《我偷吃鸡腿噎死,转生做了守陵人》 第1章 初入西陵 在西陵界的北疆,那片浩瀚无垠且布满神秘面纱的荒漠之地,巍然矗立着一座历经风霜雨雪、雄伟壮丽的跨界传送门,它宛如一扇沟通两个异世的神秘门户,静静地伫立于时光的长河之中,诉说着那些古老而遥远的秘辛与传说。 恰是这扇传送门之侧,隐藏着一个令无数西陵界强者谈之色变的禁地——幻音谷,那里弥漫着未知的恐怖与纷繁复杂的幻象,如同一个吞噬灵魂的深渊,让人心生畏惧。 时至西陵历六亿两千四百九十六万七千三百二十四年春,天际异象纷呈,数月间电闪雷鸣交织成网,狂风肆虐不息,却未见丝毫甘霖润泽大地,这奇异的自然现象令整个西陵界北域的生灵皆为之震撼不已,仿佛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命运即将降临。 就在某一刹那,天际猛然间划过一道震耳欲聋的惊雷,它犹如一柄天罚之剑,不偏不倚地劈向了幻音谷的深处,顿时地动山摇,尘土漫天飞舞,遮蔽了日月星辰。待尘埃渐渐散去,只见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坑内隐约现出一抹人影,显得格外突兀而引人注目。 “幻音谷乃禁地也,谷外生灵不得擅入,违者,必遭严惩!”随着惊雷落地的轰鸣,一道清净而威严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开来,仿佛是天神降下的谕旨,令人心生敬畏。 三日之后,那深坑之内,苏林缓缓睁开了他那双迷茫而困惑的眼眸,仿佛刚刚从一场漫长而迷离的梦境中挣脱而出。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对周围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这究竟是何处?我分明记得自己正在跳崖啊……咳咳,为何此处如此荒凉?连个人影都见不到?”苏林喃喃自语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深坑中回荡着,显得异常孤寂与无助。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浑厚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耳畔响起,如同惊雷般炸响在他的心头,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小友啊小友,你可算是醒来了,你这一介凡人,大难不死便算了,竟能在幻音谷内沉睡三天三夜而不醒,真是奇迹啊!”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惊叹,仿佛对苏林的遭遇既感到惊讶又觉得有趣。 苏林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猛然间惊吓,迅速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披洁白长袍的老者正以一种近乎拥抱的姿态将他紧紧环绕。 老者面容独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麻点,皮肤黝黑,胡须斑白且浓密,显得异常奇异,这让苏林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戒备之情。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如此突兀地将我揽入怀中?你意欲何为?”苏林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内心的恐惧如同野火燎原般难以遏制。然而,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调整语气,恭敬地询问道:“前辈,此处是何地?前辈您……想要对我做些什么?” 然而,白袍老者似乎并未将苏林的惊恐与不安放在心上,只是以那双深邃莫测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他。 苏林越是努力想要从老者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线索,内心的慌乱便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几乎将他淹没在恐惧的深渊之中。 “我……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连站立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苏林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他奋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虚弱无力,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一般。然而,在挣扎的过程中,他却意外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前所未有的轻盈与灵活,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不禁感到一丝诧异与不解。 正当苏林心中暗自思忖之时,老者的脸庞突然贴近了他,那张苍老而陌生的脸庞几乎要触碰到他的鼻尖。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苏林惊恐万分,他猛地向后退去,同时用那双充满戒备与怨愤的眼眸怒视着老者。 “你……别再步步紧逼了,我宁可选择玉石俱焚的悲壮,也绝不向你的淫威低头!”苏林的脑海中猛然间浮现出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景,使得他的声音中不由自主地掺杂了一丝绝望与奋力抗争的意味。 苏林拼尽全力,试图用手掌支撑起虚弱的身躯,从老者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而,身体的极度虚弱却如同沉重的枷锁,让他每一次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最终,他只能无助地在老者的臂弯中继续扭动,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交织而成的复杂情绪。 \"唉~\" 老者对于苏林的奋力挣扎,表露出一种近乎漠然的态度,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中,流露出的是对眼前这一幕的极度轻蔑,仿佛他所目睹的,仅仅是一场与他毫无干系的滑稽剧目。 紧接着,他的动作迅猛而决绝,猛地一松手,苏林便如同一只被剪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所有的支撑与方向,被无情地抛向了地面。 苏林的身体在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平衡,他踉踉跄跄地向后倒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寻找一丝能够稳住自己身形的可能。 然而,这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他最终还是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狠狠地砸在了那片坚硬而冷漠的土地上。 尘土被这股力量所激起,四散飞扬,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苦涩而浓郁的泥土气息,它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侵入苏林的口腔,让他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恶心与呕吐的冲动。 面对苏林的狼狈与痛苦,白袍老者只是轻轻地、不屑一顾地扫了他一眼,随后便重新闭上了那双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眼睛,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打坐修行之中。 在他的世界里,似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过,周围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他无关,他就像是一个超然物外的存在,静静地守候着自己的内心世界。 苏林的心中此刻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惶恐与不安,他环顾四周,试图从这片陌生的环境中寻找到一丝线索或答案。同时,他的目光也再次落在了那位高深莫测、令人难以捉摸的白袍老人身上。 苏林在心底暗暗发誓,无论未来的命运如何,他都绝不会让自己死得如此不明不白。他要揭开这一切的谜团,找到自己的出路,即使这条道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经过长时间的思索后,苏林最终决定揭开老者的神秘面纱,以探明他是否隐藏着某种潜在的威胁。 他缓缓起身,尝试用一系列奇特而复杂的姿势与声音,企图吸引老者的注意。然而,无论他如何施展浑身解数,老者始终保持着闭目打坐的宁静姿态,仿佛对周围的一切喧嚣都置若罔闻。 “咦?起身的动作竟如此轻盈,难道是我的错觉吗?”苏林心中暗自惊疑,同时这份意外之感更加坚定了他要揭开真相的决心。他深知,在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里,唯有保持冷静与警惕,方能立足,至少不至于轻而易举地就丢了小命。 --- \"呼呼呼\",苏林在老者面前全力以赴地舞动着,每一个动作都凝聚了他的心血与激情,然而,老者却仿佛一尊石雕,纹丝不动,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波动。苏林不禁暗自思量:难道我的表演真的如此乏味,连一丝涟漪都无法在他的心湖中激起吗?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在他心头蔓延开来,他仿佛成为了一名在空旷无垠的舞台上独自献艺的小丑,尽管竭尽全力,却得不到任何观众的认可与喝彩。 \"这老家伙定是在故意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既然如此,我也无需再有所顾忌!\"苏林心中暗下决心,他的表演因此变得更加奔放不羁。他尝试着各种古怪而令人咋舌的动作,声音也越发激昂高亢,试图以此打破老者那令人窒息的宁静。在他的内心深处,一场无声的较量悄然展开,他誓要让老者正视自己的存在,感受到自己那不可小觑的力量。 苏林的表演犹如万花筒般绚烂多彩,时而他沉静如水,宛如渊渟岳峙般端坐沉思;时而又化身为老僧入定,气定神闲地面对一切。他的口中还不时发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响,仿佛能穿透人心最深处的秘密。然而,这一切在老者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老者依旧稳坐如山,双目微闭,对苏林的种种举动视若无睹,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苏林愈发认真地投入到表演之中,他几乎倾尽了自己的所有才华与心血来展示这份“天赋演技”。但遗憾的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付出,都始终未能换来老者的一丝回应——无论是那充满肯定意味的眼神还是一句简单的言语交流都未曾出现。这一刻苏林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已经落空他试图引起对方注意并让对方率先开口的期望化为了泡影一股深深的失落与沮丧感油然而生。 \"漠然置之?毫无敌意之态?呵,这位老者定是故作姿态!\"苏林在稍作休整之后,再次展开了他那生动而夸张的表演,内心满怀希望,企图以此打破眼前这冰冷且令人窒息的僵局。 \"幸甚至哉,这老家伙对我确实并无恶意显露,方才我可是已经鼓足了勇气,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突发的异常情况,毕竟人心难测,谁也无法预料他是否会突然对我采取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然而,此刻看来,似乎是我过于谨慎,多虑了!\"目睹老者那\"波澜不惊\"的模样,苏林心中的戒备终于稍稍松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释然。 苏林放下心来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同时口中念叨::“苍天在上,请您保佑我,在我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里,可千万不要有任何意外之事发生。愿我的身体依旧强健,所有的机能都保持正常,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此时此刻,苏林的心情异常沉重,复杂难言。他既担忧自己之前可能真的遭遇了某种潜在的危险,内心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又似乎是在为自己刚才那过度的担忧和恐慌感到一丝丝的羞愧和自嘲。他明白,自己需要保持冷静,才能随时应对种种未知的突发情况。 “呼~还好,那老家伙并没有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苏林在心中暗自庆幸,仿佛有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让他感到了一丝轻松和释然。他明白,自己能够平安无事地醒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以前芳芳就曾经提醒过我,现在人口老龄化严重,很多大坏人大色狼都在慢慢变老,所以我们一定要防火防盗防怪老头。”回想起芳芳那番语重心长的话语,苏林不禁暗自点头,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感到庆幸。 在确认自己的身体确实没有任何异常之后,苏林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准备长舒一口气以缓解内心的紧张和压力。 然而,就在他的手掌还在上下移动、仔细摸索检查的时候,即将放下戒心的刹那之间,他的手掌上竟然传来了一种酥酥软软、美妙异常的触感。这种触感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所在的位置…… 这异样的感觉不禁令苏林心中大震,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胸口。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惊得浑身一颤:他的衣服竟然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就像两个鼓胀的圆球。 苏林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困惑,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触碰着那异常鼓起的部分,仿佛在触摸一个神秘而陌生的物体。 每一次的触摸都带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既让他感到既羞耻又不安,同时还不免有些好奇。 苏林的心跳逐渐加快,思绪开始飞速转动,“难道是在我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还是自己得了什么怪病?” 各种疑问涌上心头,苏林渐渐感觉到莫大的恐慌和无助。此刻的他,就仿佛置身于一个未知的迷宫中,渐渐地迷失了方向。然而,在那惊鸿一瞥之后,李俊彦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坚定的力量。 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能被恐惧所左右,要冷静地面对这一奇怪的局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认真观察和思考。 “镇定镇定,不要慌不要慌,这只是一个幻觉……”苏林眨了眨眼睛,又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一会儿,他又再次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仿佛像是看到了一个怪物正在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一般。 “这……奇怪的春梦?”苏林心跳骤然加速,语塞难言,只觉得心脏似要跳出嗓子眼。 他试图伸手捂住胸口,却惊觉双手绵软无力。眼前的景象令他惊愕,下巴险些脱落,他一边揉眼,一边狠扇自己一个耳光。 “好痛!这梦也太逼真了!醒来……不行,再来几次!”“啪啪啪……”,苏林不断用力扇打自己,即便把自己打得面目狰狞如猪头,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如此动静,终于还是惊醒了一旁的白袍老者。他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这个猪头模样的诡异人形生灵,心中十分疑惑此人为何要狠抽自己的脸,“这难道是某种特殊表演?呵呵,虽然看着疼痛,倒也十分有趣。” “咦?他为何丝毫没有罢手之意?莫非这从异界偷渡而来的家伙有自虐之癖好?此子莫非脑子有恙?适才尚好端端的,怎地突然间便莫名其妙地对自己下起狠手来了,都已将自己扇成猪头模样,却仍不停手?”白袍老者眯着眼睛于暗中观察,心中满是疑惑。 将近一个时辰后,苏林才满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长叹一声道:“上苍啊,大地啊,我究竟造了何孽啊,我怎会有如此大的胸脯?我明明记得自己尚未谈过女友,我可是个母胎单身啊!” 苏林欲哭无泪,在他的观念中,无论是穷困潦倒,还是职场霸凌,他都可以忍受,唯独无法忍受的是彻底失去了身为男人的尊严。 “难道此生便如此了?突然间好想痛哭一场……”他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委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他不明白,为何命运会如此不公,让他遭受这样的折磨和屈辱。 片刻后,“冷静冷静,保持冷静,我不能就此消沉,我必须积极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或许只是一场梦,梦醒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苏林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尽可能地让自己那种种不安的情绪稳定下来。 “哎,不对,我的大宝贝!”苏林迅速低头,认真仔细地审视了一下自己肚脐下三寸的神奇宝贝。 当他发现神奇宝贝还在的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然后沉声道:“还好,我身上最重要的神奇宝贝还在。”苏林的样子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后的幸存者,仿佛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第2章 失足青年 苏林骤然转身,目光如炬地投向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两人视线交汇的刹那,老者正以一手托腮,神色凝重地审视着他,那眼神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将他视作自外星降临的奇异存在,而非尘世间的凡人。 “前辈,您已苏醒,真是令人欣慰。您所言肿块将消,令我心中大石落地。诚然,那般美妙绝伦之物,我自知难以承受其重,然其魅力之所在,确令我难以割舍。只可惜……” 苏林的面容上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不舍,犹如失去了灵魂深处的瑰宝,他的双眸中满是无助与遗憾,仿佛世间一切美好皆与他擦肩而过,只留下他孤独地站在原地,目送它们渐行渐远。 目睹苏林那略显寂寥的身影,白袍老者内心不禁涌起一阵涟漪,他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自己那段尘封已久的失恋岁月。“唉,昔日之美好,今朝之遗憾,皆成过往云烟。往昔虽可追忆,但彼时已逝,空留惘然……看此子神情,莫非亦刚历情劫,如同老夫当年?”老者的心绪竟在不经意间与苏林的哀愁产生了微妙的共鸣。 老者轻叹一声,随后语重心长地言道:“年轻人,不必过于介怀。世间万物,皆有其存在的价值与意义,等待着你去发掘与体验。只要你以一颗敏感而细腻的心去感受,便会发现:万物存在,皆有其理,即便是那些令人不堪回首的过往,也不过是人生长河中的一朵浪花而已。你需学会放下,唯有放下,方能释怀,亦能赢得他人的尊重与理解。” 然而,老者的良言相劝,在李俊彦心中却激起了另一番波澜:“哼,你这老朽,焉能知我心中之高远?我胸口之肿块,岂是区区小插曲所能比拟?那是自然之神赐予我的无上瑰宝,是世间所有美好的凝聚与升华!” “小家伙,心念一动,忧愁恐惧便如影随形;心念一息,则万物皆空,自在无边!”老者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意。 苏林闻听此言,眉头微蹙,目光中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几分友善与好奇。“呵呵,身处这奇异之地,偶遇一位神秘的老者,不论这是否仅为梦境一场,我还是应尽早抽身离去,以免徒增困扰。” 心意已决,苏林即刻向老者行了一记抱拳礼,言辞恳切道:“老人家,咱们日后定有重逢之时,江湖路远,后会有期!”言罢,他缓缓转身,踏上离去的路途。 步履间,苏林心中暗自思量:“这位老者言辞间似有玄机,所言非虚,只是我尚不能完全领悟其意。他提及我胸口之物将不久于世,这究竟是吉是凶?唉,暂且不论,先离开此地为上策。咦,糟糕!我方才竟忘了询问归途何方。”念及此,苏林猛地转身,目光再次落在那位静坐的白袍老者身上。 老者见状,面色依旧平静如水,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你为何又驻足不前?莫非是希望我能助你留住那份‘美妙’?念及你我之间尚存一丝缘分,此等小事,我或可相助一臂之力。” 苏林闻言,连忙摆手,手捂胸口,尴尬笑道:“不不不,还是顺其自然,让它自行消散。如此小事,怎敢劳烦您老人家费心。” 老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仿佛洞察了苏林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呵,瞧你如此紧张的模样,莫非那物于你而言,竟是世间罕有的珍宝不成?” 苏林被老者一语道破心事,心中不禁一紧,连忙干咳几声,解释道:“不不不,您误会了!我并非有意保留,只是担心打扰到您老人家清修……再者,那物本就非我所有,若能自然消散,实乃幸事!” 老者闻言,嘿嘿一笑,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真诚:“你无需紧张,我并无恶意。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以免你因无知而陷入险境。” “险境?何出此言?”苏林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此地,正是西陵界北域那闻名遐迩的幻音谷,亦是连接各界之跨界传送门的隐匿之地,四周危机环伺,步步惊心。从某种深邃的层面而言,你此刻正置身于一座浩瀚无垠的大墓之内,同时,也是一个庞大无比的灵界中枢所在。想要直接挣脱此束缚,恐怕并非易事,毕竟西陵界广袤无垠,即便是我也难以洞悉其出离之道。\" 苏林闻言,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低语道:\"所言极是,我尚未能透彻理解当前的困境,又如何能轻易脱困?呵呵,老先生,以您之见,我应当如何自处,方能寻得一线生机?\" 白袍老者轻轻摇头,叹息道:\"别无他途。若当真无法,你便安心留在此地,与我为伴。只要你能够潜心修炼,待得实力精进至足以撼动天地之时,或许便能寻得离开之法。\" \"修炼?\"苏林略显茫然地重复道。 \"正是修炼!\"老者语气坚定。 \"可我并不懂得如何修炼。\"苏林无奈地摊手。 \"无妨,我可亲自传授于你。\"老者淡然一笑。 \"不学!\"苏林倔强地摇头拒绝。 \"若你执意不学,只怕难以度过今宵。\"老者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严厉。 \"我学!\"苏林终究还是屈服了,无奈地叹息一声,\"只是,这梦境般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白袍老者轻轻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你也不必过于沮丧,这幻音谷实则是一处难得的宝地,蕴藏着无数珍稀的灵草与灵源晶矿。你大可在闲暇之余,前往周边探寻一番,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但切记要小心行事,此地不仅有诸多剧毒之虫与邪恶魔物出没,更有一些实力强横的妖物潜藏其中。你若不慎,恐怕会遭其毒手。\"老者的话语中充满了告诫之意。 苏林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呼道:\"啊?妖怪?魔物?此地竟然如此凶险?\" 白袍老者以沉稳的声音缓缓说道:“无需惧怕,只要你紧紧跟随我,我定会确保你的安全无虞。我,便是这方天地的守护者,只要你遵从我的指引,我必将护你周全,使你免受任何伤害!” 苏林心中暗自盘算:“尽管这看似梦境,但身处异地,人生地不熟,怎能不心生畏惧?而你,这位老者,言语间透着几分诡谲,先前的话语更是阴阳怪气,让人难以捉摸,恐怕并非善类。” “怎地?心存犹豫?既然如此,你大可离去!”老者轻挥衣袖,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在下达一道逐客之令。 然而,经过片刻的深思熟虑,苏林最终还是决定留在此地,静候梦境的自然消散:“能得您老的庇护,实乃晚辈之荣幸!” 这时,苍髯老者微微一笑,道:“你倒是识时务,不过,我尚未知晓你的姓名。” 苏林恭敬地答道:“晚辈苏林。” 苍髯老者轻轻点头,评价道:“嗯,名字倒是颇为雅致。” 苏林连忙谦逊地回应:“多谢前辈谬赞。” 苍髯老者呵呵一笑,摆手道:“呵呵,无须多礼。” “你方才提及此地乃是一座大墓,此言何意?切莫用此等言辞吓唬于我。我记得分明,先前正与同事好友欢聚一堂,共享美食,不料在厨房角落偷吃鸡腿时不慎噎住,幸得一位好心车夫相助,正欲送我去医馆救治……”苏林一连串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向老者倾泻而出,试图解释自己的疑惑。 “小友啊,事实上,你已步入了生命的彼岸……”苍髯老者缓缓道出“死亡”二字,随即话语戛然而止,似乎是对自己的表述方式感到一丝不妥。 “虽说我尚不明了你运用了何种玄妙之法,使得你的灵魂与部分肉身跨越了界限,降临此间,但我深信不疑的是,你的生命之火确已熄灭,尽管那熄灭的过程并非全然彻底,却也无可争议地踏入了死亡的领域。” “年轻人啊,你的生命之舟正缓缓驶向那最终的港湾……”老者提及“生命”之际,语调中不禁流露出一丝迟疑。 他猛然省悟,自己的言辞对于这位异界旅人而言,或许显得过于直白而缺乏温婉。于是,他轻咳两声,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深入阐述: “咳,实际上,你此刻所依托的这副身躯,并非你原本所拥有的。更确切地说,是你的一丝灵魂,奇迹般地附着在了另一具躯壳之上。这景象虽看似非比寻常,不似寻常的灵魂寄宿,反而更像是肉体的涅盘重生。然而,无论表象如何,你与这个世界之间,似乎缺乏着那种根深蒂固的因果纽带,甚至是你那独特的生命气息,我都难以捕捉……” 老者的这一番深刻剖析,让苏林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却也感到无力反驳。片刻的静默之后,他原本期待的梦境破灭并未如约而至,苏林的耐心渐渐消磨殆尽,他不禁打断了老者的话语: “喂,这位面容严肃的老人家,您就不能用更通俗易懂的语言来阐述吗?”苏林面露无奈之色,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在蓝星上的点点滴滴,试图以此作为抵御老者“深奥言论”的避风港。 随着时间的流逝,苏林愈发坚信老者的话语中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危机——倘若继续任由他这样无休止地讲述下去,自己恐怕要么被其言论所迷惑,要么便是被这无休止的“长篇大论”气得七窍生烟。 “一个生命之所以伟大,不仅在于其肉体的存续,更在于其精神与事迹的永恒流传。即使肉体终将腐朽,但他的辉煌与传说,却能在世间永存,成为激励后人的不朽篇章……”老者的话语如同江河之水,滔滔不绝,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哎哎哎,不对,不对,老大爷,打住打住,我在这陌生的世界中可没什么辉煌事迹和传说啊,这只是梦境而已,我终究是要醒过来的,你较啥真呢,你说了那么多,很明显是在忽悠我呢!不过,我大人有大量,就先不和你计较了,只请求你别再继续说下去了,我受不了了”苏林双手合十朝老者拜了拜。 “梦境?谁跟你说这是梦境的?你这是典型的异界穿越啊!”老者微微皱眉。 “好,穿越,穿越?哎,不管你怎么说,即便是穿越,那按照玄幻小说的套路来说,也许我在蓝星世界的死亡并非是我生命的终点,反而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新的开始……所以,在这一点上,我对你刚刚的说法表示支持,也很赞同的,毕竟在这情境中我怎么说也应该算是这穿越异世界的主角嘛!” 苏林嘴角淡然露出一丝微笑,他在心里暗暗思索,虽然只是个奇怪的梦,但既然穿越到这个世界,那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一拥有主角光环的机会。 “咳咳,在这西陵界中,一切皆有可能,弱者变成强者,有时只在一念之间,即便你已经算得上是半个死人了……”,老者捋了捋长须,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风范。 “哎,老人家你等等,你确定我真的是个死人?我死了?”苏林闻言,就像触电一般,他不禁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前肿块,“啊,这感觉就仿佛像是在触摸一团柔软的棉花一般,柔柔的,充满了实感。” 苏林揉捏抚摸胸前肿块的动作像是在轻抚一只温顺的小奶猫,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在外人看来极其诡异而又变态的行为。 “咳咳咳”,老者觉得眼前这人的举动实在不堪入目,于是出声打断了苏林沉浸式的自摸享受。 “呃,嗯……我觉得我好像是长胖了点,哎,什么鬼……哎,不对!你刚刚说什么,哎哎哎,你这糟老头子刚刚怎么说话呢,一口一个“死”,你才死了,我活的好好的,你干嘛咒我死?”苏林义正言辞,就像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出自己的身体上的某种异样似的。 “这小子怎么回事?怎么反应这般迟钝?”,老者心中很是纳闷,“小子,你别光顾着往你自己的胸前看,看脚!”苍髯老者嘟囔着嘴巴,神情古怪提醒道。 苏林闻言,立即将目光汇聚到了自己的双腿上,先前他扯开裤子查看自己的先天宝贝时并未察觉,但此刻他竟诧异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莫名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坨若隐若现的臭翔模样的诡异烟云,此刻,他的内心仿佛瞬间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崩溃到了无法形容的极点。 苏林脚下那诡异烟云的模样,如同无数条扭曲的毒蛇,缠绕在他的视觉神经上,此情此景所带给他的视觉冲击让其痛不欲生。 “啊~~我的脚呢,我的脚呢,你告诉我,我的脚呢!不带这么玩儿,异世界穿越过来,开局不是腾云驾雾御剑飞天,而是腾翔驾雾,翱翔九天……妥妥地异世界失足青年?”苏林霎时间羞愤难当。 第3章 妖祖血脉 “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肯定是你捣的鬼,你告诉我,我的脚呢!”苏林气鼓鼓地瞪着眼前悠哉悠哉玩弄着胡子的白袍老者。 “咦,你问我?哈哈哈,这我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守了几万年的陵,还是第一次遇见你这么不讲理的小家伙。”白袍老者一脸坦然,边捋着胡子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我就问你,就问你!因为我一睁眼就看到了你,肯定是你搞的鬼,我不问你问谁?”苏林脸涨得通红,扯着嗓子大声质问。 “你问本……你问老夫,老夫还想问你呢,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老者语气一顿,斜瞥了苏林一眼。 “你第一眼看到我,就说是我捣的鬼,那要是你第一眼看见的是粪便呢?”老者吹胡子瞪眼。 “那就是粪便捣的鬼!”苏林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老者话刚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无意间把自己代入了对方的语言角色中去。 “呔,你个腌臜混账的坏东西,竟敢把老夫比作如此污秽之物!”白袍老者屈指一弹,苏林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十几米远,然后“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老者毫不犹豫地挥动巨掌,一股神圣而璀璨的灵光瞬间爆发,犹如流星划破夜空,直射入苏林的脑海之中。 “哎哟,我的头犹如被重锤猛击,剧痛难忍。我记起来了,我那时正蹑手蹑脚地在厨房中享受着美味的鸡腿,不慎被噎,随即失去了意识。当我再次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似乎正躺在担架之上,被匆匆送往医馆,生死未卜。在那命悬一线之际,我猛然间清醒了过来,只见一位身着白袍的温婉女子与一位身披黑袍的冷峻男子,手持奇异道具,疾步向我逼近。他们紧追不舍,而我则拼尽全力,疾步狂奔,企图逃离这突如其来的追捕。然而,他们的速度之快,令我难以逃脱,到了一处悬崖峭壁我插翅也难飞,失足坠落……” 苏林的脑海中快速闪过模糊且零散的记忆片段,通过脑海记忆片段回溯,苏林确认了自己的遭遇确实与眼前的老头无关,他顿时脸颊绯红,刹那间竟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为了缓和尴尬局面,苏林象征性地掐了掐自己的脸颊,“嘶,痛痛,有痛感”,随即他目光柔和地看向苍髯老者。而苍髯老者此时依旧眯缝着眼睛,单手托腮,十分玩味地上下打量着行为古怪装模作样的他。 “哈哈,老头,你不会以为我是穿越者?你以为这是在拍穿越奇幻网文呢,说穿越就穿越?”苏林露出了后知后觉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这顶多也就是利用某种特殊手段将我催眠了,让我的意识进入到了一个虚幻的梦境世界里罢了。我可不是吓大的,你这顶多也就是疑似将我催眠了,让我的意识进入到了一个虚幻的梦境世界里罢了。《梦幻空间》这部电影我可还是看过的,你可别想着就这么简简单单、随随便便地就能忽悠我玩穿越梗,实话告诉你,小爷我从来就不吃这一套,更不会相信什么异世界穿越!” 苏林掐了掐大腿,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瞪大眼睛看向身下那团便便模样的烟云。他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难受极了。 “我去,竟然有痛感!”苏林渐渐变得有些心虚,他和苍髯老者对视一眼,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苏林清了清嗓子,问道:“呃,那个,这位慈祥可爱的黑脸白胡子老爷爷您好。那个,请问一下你哦,那个通常对于遇到穿越剧情的主角来说,貌似在他穿越以后都会立即出现一个强大的“护道者”“系统““弹窗“特殊能力”的?” “又或是曾经实力超群却被奸人陷害九死一生的“灵魂导师”……那么请问,我穿越之后获得是什么?” 苏林一改原先的冒失慌乱之态,反复揉搓自己的双手,腆着个大脸,目光灼灼地看向面前的白袍老者。 苍髯老者掩面一笑,那优雅的举止动作让苏林不自然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老头莫不是有什么古怪的恋美男癖?几十岁人了,举止动作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噫,算了算了,穿越就穿越呗,咱好歹也是个主角,才不要跟这糟老头子一般见识!”苏林顿时感觉面对这老者时很是不自在。 “系统?在么?咚咚咚,系统系统,在家么?”苏林神经质地将右手抬举起来,在半空中佯装敲门。 “师傅?老伯?大舅子,老阿姨?异世界的绝强神秘大能,老祖,祖宗,咚咚咚,你在我身体里面么?我知道你就潜伏在我身边,别躲了,快出来,我看见你了”秋风扫落叶,周围一片寂静。 “呃,一定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正当苏林各种尝试开启穿越剧情期间,苍髯老者正用一副同情智障儿童的友好眼神默默地观察着他。 “小子,你别白费功夫了,这里是西陵界,具体点说这西陵界是一座远古时期就已经存在的大墓” “目前已知的人族之中,除了我和另外几十个活着的人类外,这西陵界再没有其他活人了,包括……呃,你不算,你是个例外!” 苍髯老者刚想说“包括你”,但转念一想,似乎觉得这么说不妥当,于是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你并不算是个活人。可让我疑惑不解的是,以你目前的状态和样子,也算不得是个死人!” “所以呢,要是将你也勉强算在这个西陵界的人族之内的话,那么这西陵界中活着的人族总数就有六十五人了”老者故作深沉,优雅地捋了捋长长的胡须,俨然一副高深莫测的隐士高人风范。 “老家伙,你会不会说话,小爷我正烦着呢,你丫变着法地咒我去死,信不信我削你?”苏林愤愤不平,已经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心头火。 “砰”一股莫名奇异的空间之力忽然施加在了苏林身上,使其动弹不得。 “别怕别怕,这只是个梦,等梦醒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即便前面已经折腾了许久,但苏林却始终坚信自己眼前所遭遇的一切都只是像《梦幻空间》电影场景中那样——他是被人刻意设计,潜意识进入了深层的梦境中。 他不住地安慰、鼓励自己,强行给自己壮胆,借此来掩盖住内心深处那股没来由的莫名恐惧感。 “你这无礼的小子,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尽管我尚不清楚你的来路,但胆敢在我的领域内口出狂言,休怪老夫手下无情!”苍髯老者话音未落,手臂轻轻一扬,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间将苏林席卷而出,他如同断线的风筝,被抛掷出数里之遥,直至狠狠撞在一株参天古木上,方才勉强稳住身形。 “哎哟,痛煞我也!这一下怕是要了我的命!我感觉肋骨间传来阵阵剧痛,恐怕已有七八根惨遭不幸!”苏林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就在此时,“刺啦”一声巨响,那株屹立千年的古木竟在苏林的撞击下轰然倒塌,断裂之声震耳欲聋。 “什么?我竟然撞断了如此粗壮的苍天大树?”苏林望着眼前的残垣断壁,一脸难以置信。然而,震惊之余,一股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他忍不住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而那鲜血竟呈现出奇异的蔚蓝色。 “这这是血?为何我的血会是蔚蓝色的?”苏林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景象。 老者见状,也是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咦?蔚蓝色的血液?难道这小子身怀上古至尊遗种之血?但观其修为,又怎会如此孱弱?此事必有蹊跷,还需多加试探方可明了……”老者心中疑惑重重,对苏林的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森林里传出了稀稀疏疏野兽奔走的脚步声,一头身上散着凌厉血气的荒古夔牛大喷着鼻息,神情惶恐,慌不择路地撞到山崖之上。 “什么情况?兽潮?”老者目光微微一凝,随即化分出一道分身向野兽奔逃的密林中极速掠去。 老者的分身迅速找到那排在最前头,横冲直撞拼命奔逃的夔牛,将其给急急拦了下来。 “大人,我乃夔牛族夔蛮,刚刚是个误会,我等小小异兽丝毫没有要冲撞大人的意思!”,悬崖下,树木横斜,怪石嶙峋的一隅,以夔蛮为首的一群大妖瑟瑟发抖。 “我且问你,尔等为什么如此慌乱奔逃,难道是兽潮提前爆发了吗?”老者的分身淡然询问。 “大人,并非兽潮爆发,这西陵北域的妖兽相比较于其他大陆而言稀少很多,妖王以下的妖物们,寿元最长的也不过六七百年罢了,想要爆发兽潮的条件何其苛刻,即便在这偌大西陵界的历史上,要想爆发周期性的兽潮,也需得数千年的光阴。咱们这西陵北域距离上一次兽潮爆发才刚过百年,依我看来,眼下怕是很难再爆发成规模的兽潮了”,夔蛮恭敬解释。 “既然不是兽潮,那么能够让你们这群家伙慌乱逃命的原因莫非是——受到了远古妖祖血脉压制?”老者分身疑惑问道。 “回大人,的确如此,否则凭我等妖王巅峰境界的实力是断然不会落得如此狼狈的!怎奈何,这远古妖祖血脉是我等妖兽的始祖起源血脉,天生就对我们妖兽有着极为可怕的压制之力,哪怕仅仅只是一丝一毫也足以让我妖兽各族心生大恐怖”,夔蛮身旁的一只媚狐抢先说道。 “远古妖祖血脉?既是尔等的古祖血脉,那你们跑什么呢?”老者满是不解地询问道。 “启禀大人,您有所不知啊,我等修炼至妖王境界的皆可觉醒血脉传承记忆。传承记忆中,远古妖祖复苏之时需要吞食大量妖族生灵恢复神体……”夔牛悻悻然说道。 “原来如此……”,老者若有所思。 “哇,阿莫,远古祖妖祖血脉啊,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我身上也有妖祖传承呢,可为什么感觉不到那群大妖们害怕的血脉威压呢?仔细感受一下,好像确实有一点点压制之力,不过非常微弱,不仔细注意的话根本察觉不到。嘿嘿,看来在来之前老头子说的那个讨人厌的应劫之人应该就是他了,看起来确实是挺让人讨厌的,他身上说不定还真有着什么大秘密……”,隐藏在黑暗深处,秘密潜伏的美丽少女上官婉清凝神地望向了李俊彦所在的方向。 上官婉清身上背着一柄和她身体极不协调的大剑,看起来非常沉重。年仅十七岁的她,如今的实力却已经到了神王境中期。不仅如此,她还因为猎杀荒古遗种妖物太多而遭到了整个西陵界异族联盟的通缉追杀。 所幸,机缘巧合之下她加入了名为“暗影”的刺客联盟,并得到了联盟副盟主慕容艳秋的公开庇佑,这才避免了诸多实力强大的异兽族仇家强者寻找其麻烦。然而就在刚刚,当那群荒古遗种感受到强大血脉血压的刹那,她背上的那柄名为妖祖神剑的大剑也随即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共鸣。 “婉清啊,我觉得那个人类不太对劲,他身上散发出的血脉威压可不一般,如果不能把他拉拢过来,以后可能会成为妖族和西陵界的大麻烦。”剑灵阿莫小心提醒道,与此同时,妖祖仙剑也发出了轻微的共鸣声,配合着阿莫表示赞同。 然而上官婉清却不以为然,她黛眉微皱着说道:“阿莫,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这个人的实力虽然接近神尊境中期,但只要我和你齐心协力,咱们拼尽全力的话,肯定能把他斩杀在这里!” 阿莫在妖神仙剑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婉清啊,你的智慧真是让我为你感到担忧啊,你仔细瞧瞧,眼前这人一看就是西陵界的本土强者,我说的那个人不是他啦。”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再观察观察,如果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是西陵界的威胁,我一定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哦,对了,阿莫,你说的那人是谁?” 闻言,妖神剑灵阿莫极其无语。 上官婉清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拉上了黑袍帽子,继续隐匿身形。她整个人就像一片枯叶一样趴在地上,屏神敛息,一动不动。 第4章 暗流涌动 “我所指的是数里之外被眼前之人打飞出很远的那名人类,以你神王境初期的神识难道探查不到数里外的动静?”剑灵阿莫对神经大条的上官婉清直感到一阵无语。 “呃,我当然,当然探查到了啊,只是刚刚想考考你嘛!”上官婉清嘴硬着说道。 与此同时,在另一片区域,苏林与那位苍髯老者之间的紧张氛围达到了顶点。 “嘶~~”,苏林紧咬牙关,身体因剧痛而微微颤抖,他强忍着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撕裂般的痛苦,心中对那位一言不合便施以暴力的老者充满了无尽的愤慨与不解。他暗暗地在心底,用最恶毒的言辞,将那位老者痛骂了一番,仿佛要借此来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与愤怒。 “异域而来的恶徒,你这令人厌恶的存在,是否还苟延残喘于世?若尚存一口气息,便速速前来受死!”,一个充满恼怒与沧桑感的声音骤然响起,它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穿透了苏林的耳膜,直刺他的心灵深处。那声音中蕴含的复杂情感,让苏林背脊发凉,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抚摸他的脊背。 “这古怪的老者究竟意欲何为?难道他真的对我怀有杀心,欲置我于死地不成?”苏林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回想起之前几次与老者的交锋,每一次都险象环生,甚至刚刚还差点命丧其手,他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此刻的苏林,心中怒火中烧,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在这一刻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他甚至开始幻想与老者同归于尽的场景,以此来结束这无尽的折磨与痛苦。 “呼——”一阵强风拂过,苏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重新回到了之前被打飞出去的位置。他瞪大双眼,怒视着面前的老者,仿佛要用眼神将对方吞噬一般。 “你这可恶的老家伙!若欲取我性命,便请速速动手,给我一个痛快!”苏林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准备迎接苍髯老者的致命一击。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老者接下来的反应却让他更加摸不着头脑。 “你这小子,怎地如此不知好歹!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敢如此气我!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下狠手吗?”老者说话时,眼睛不停地眨动,仿佛真的受到了什么委屈一般。他的语气中既有愤怒也有无奈,让苏林一时之间竟无法判断其真实意图。 “这西陵界,自古以来便是严禁异界之人非法跨越的圣地,维护其边界的纯净与秩序,乃是我身为守护者不可推卸的职责!”老者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的双眼紧盯着远方的天际,七十五度角的仰望仿佛是在向苍天宣誓,同时,那凌厉的目光还不时夹杂着对苏林的一丝怒意,狠狠地瞥向他。 “呵,偷渡客?这顶帽子扣得倒是响亮。不过,我倒是要感谢你,在我这异界旅人的孤独旅途中,给予了我如此‘特别’的关照!”苏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轻蔑。 “你,就真的如此渴望死亡吗?还是说,你的内心深处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你甘愿承受这一切?真是个既有趣又复杂的坏家伙,咯咯咯……”老者的笑声中夹杂着几分戏谑与不解,这笑声让苏林更加困惑,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看似古怪实则深不可测的老者,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正当老者因苏林的挑衅而气急败坏之际,苏林的思绪却突然飘回了遥远的过去——那个他身为“普通人”的日子。那时的他,将近三十,生活单调而乏味,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上下班路线,偶尔还会遭遇领导的苛责与批评。他试图在职场中寻找一丝慰藉,比如挑逗那些在他看来美丽的女同事,但结果往往只是换来对方的反感与厌恶。生活的困窘让他不得不时常独自面对一碗泡面,而偶尔的聚餐时光,也因自己的贪嘴而变成了一场尴尬的闹剧——他被一块鸡腿卡住了喉咙,那一刻的窒息感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咦,等等……我被鸡腿卡住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部分记忆如此模糊,甚至……想不起来了?”苏林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着那段缺失的记忆,但除了剧烈的头痛之外,他什么也抓不住。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力量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只见刚刚还被老者击飞至远处的苏林,竟奇迹般地稳稳悬停在了那位一脸得意洋洋的苍髯老者面前。这一幕,让在场的两人都感到了一丝意外。 “哼,异界来的小虫子,别以为你逃脱了我的第一次攻击就能得意忘形。在这里,在我的神识领域之内,你就是我手中的玩物,任我摆布。无论你如何挣扎、如何反抗,最终都只会是徒劳无功。识相的话,就乖乖束手就擒!”苍髯老者以一种猫戏老鼠般的姿态嘲弄着苏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不屑。 然而,面对老者的威胁与挑衅,苏林却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恐惧与退缩。相反,他以一种近乎绝望却又异常坚定的语气回应道:“老东西,你既然这么急着想要我的命,那就来。现在的我已经一无所有、无处可去。即便我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又能如何?那里早已没有属于我的位置了。与其苟延残喘地活着不如痛快地死在你的手里。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干净利落的解脱。” “我即便再次踏入那片熟悉的土地,也只能如同蝼蚁般苟延残喘,每一天都过得如同背负着沉重的枷锁,卑躬屈膝地活着。这种生活,不仅外人难以察觉,就连我自己,也时常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所笼罩,觉得自己的存在毫无意义,活得既窝囊又无趣!”苏林的声音中充满了哀伤,他的眼神空洞,面容颓然,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你,这个满腹诡计、心肠狠毒的老家伙,对,我就是这样想的,我渴望解脱,渴望逃离这无尽的折磨。我恳求你,用你的那双看似无害、实则充满力量的手指,结束我这悲惨的命运!我受够了你那阴阳怪气、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更无法忍受你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和折磨。我承认我弱小,但我绝不承认自己是一个软弱无能、只会逃避的懦夫!”苏林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苍髯老者看着苏林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原本只是想戏耍一下这个年轻人,但此刻,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下不去手了。 “死?哼,你这小子真是可笑。你以为你已经死过一次了吗?我告诉你,即使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也会拼尽全力去生存。你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你知道你刚刚说的话有多么不负责任吗?”苍髯老者匆忙收起了自己的手指,假装严厉地训斥道。 然而苏林无动于衷,他反唇相讥道:“我说的当然是人话!怎么?难道你认为你刚刚说的不是人话吗?还是你的耳朵出了问题,听不懂人话?” 苍髯老者被苏林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怒喝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惹怒我的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你确定要这样做吗?不过……你也别太急着求死。” 说到这里,苍髯老者的语气突然变得缓和起来。他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笑道:“咳咳,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地发问,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苏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淡淡地说道:“切,想套路我?那就……先说坏消息!” 苍髯老者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叹了口气,遗憾地说道:“坏消息就是……我刚刚发现,我竟然无法杀死你。即便我动用了我最强的神魂攻击手段,想要将你从这个世界中彻底抹除,也依然无法做到!” “我擦,你这是在给我传递什么?一个坏消息?你这小眼神里闪烁的,是不是觉得没法把我怎么样而感到遗憾?嘿,慢着,你刚才说的‘没办法弄死我’,这话里藏着什么意思?”苏林一听这话,瞳孔猛地一缩,眼中闪烁起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简单明了——我,目前,确实拿你没办法,无法将你从这世间抹去。”老者轻轻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这真的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难题。 “哦?你居然把‘没办法弄死我’这件事,定义为坏消息?”苏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他微微侧头,目光斜睨着老者,似乎在审视对方的真实意图。 “没错,至少以我的立场来看,这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坏消息。我本想手到擒来,解决掉你,但眼下看来,这似乎成了一项无法完成的任务。”老者轻轻叹了口气,不自觉地用手轻轻捋了捋自己那洁白如雪、悠然飘动的长发,这一动作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高雅,却也让一旁的苏林心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那么,你口中的好消息又是什么?我倒想听听看,能不能稍微缓解一下我这颗被‘坏消息’摧残的心。”苏林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但那笑容中却隐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 “好消息嘛……嗯,就是虽然我不能直接取你性命,但想要玩弄你于股掌之间,或是让你落得个残疾的下场,对我来说却是易如反掌。”苍髯老者的话语温柔得如同春风拂面,但听在苏林耳中却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锥刺骨,直戳心窝。 “你这个糟老头子!别欺人……呃,不对,是欺鬼太甚了!”苏林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怒吼着向苍髯老者冲去,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难以将自己与人类这个身份联系在一起,他深知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上的异类——一个鬼魂。 “砰!”苍髯老者轻轻一挥袖袍,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苏林击飞。这一次,他足足飞了十数里之远才重重地撞在一处山崖之下勉强停住。此时的苏林身上已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蔚蓝色的血液渗透了他的衣衫染红了大地,他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凄惨至极。 “只能将他击飞区区十七里远么?这委实令我费解,真是奇异至极。以我现今的修为与力量,即便是面对一个周身无丝毫灵力波动的异界来客,即便不能轻易将其震飞至千里之遥,也理应能够让其翻腾数百里之外。然而,眼前这一幕,如此短的距离,简直不可思议,这样的事情绝不应当发生在我身上” 老者眉头紧锁,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随后,他轻挥衣袖,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跨越十七里的距离,将苏林从远方摄回,仿佛他从未离开过这片空间。苏林在半空中缓缓飘荡,如同一片落叶,在经历了漫长的“旅程”后,终于再次回到了他原先悬停的位置,脸上带着几分错愕与不解。 “哼,你这异界的小子,现在可算是见识到了老夫的手段了?方才那一击,虽未取你性命,但足以证明我有将你轻易重创的实力,至少让你生不如死,对我来说易如反掌!”苍髯老者冷冷地注视着苏林,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威胁。 面对老者的强势,苏林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挺直了腰板,以一种慨然赴死的姿态回应道:“老东西,算你狠!但你有种就放开我,让我看看你我之间究竟还有多少差距!” 老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大手一挥,空间禁锢应声而解,仿佛是在给苏林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嗒”一声,苏林的身体失去了束缚,重重地跌落在地面上,尘土飞扬,场面一度显得有些狼狈。然而,老者并未等到他预料中的自暴自弃或是绝望挣扎,反而看到了苏林迅速起身,伏地便拜,一连串的叩首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响。 “爷爷饶命!小子有眼无珠,未能识得前辈高人,实属罪过!请前辈大人有大量,饶过小子一命!一拜、二拜、三拜、四拜……”苏林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诚恳,他的额头触地,每一次叩拜都显得那么用力,那么认真。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原本胸有成竹的老者也不禁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不解。 第5章 幽绫公主 在苏林不断磕头下跪,额头触地发出沉闷声响的瞬间,天地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触动,风起云涌,乌云密布,雷鸣电闪,一道道惊雷划破天际,震耳欲聋,整个场景如同末世浩劫即将来临一般,令人心生畏惧。然而,身处这场异象中心的苏林,却仿佛置身世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他的心中只有对眼前这位苍髯老者的敬畏与感激。 随着天地间的威压愈发盛大,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苍髯老者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震撼,急忙出言阻止:“你这混账小子,究竟在做什么荒唐事!”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无奈,胡子微微颤抖,眼睛瞪得滚圆,显然是被苏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以及随之而来的天地异象惊得不轻。他看似是在严厉地制止苏林继续行礼,实则内心深处却是对苏林所引发的这一切感到难以置信,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老人家,小子我正在给您老叩头行礼呢!”苏林的声音在雷鸣声中显得格外坚定而有力,他言辞恳切,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对老者的尊敬与感激之情,“不为别的,只因挨打、敬老乃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小子我虽不才,却也愿意身体力行,以此表达对您老的敬仰之心!” “你这厚颜无耻的混小子,快别这么拜来拜去的了,我老人家可受不起你这一拜!”老者怒斥道,他的语气中既有愤怒也有无奈。尽管他努力想要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和抗拒,但那双紧盯着苏林的眼睛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复杂情绪。他确实被苏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以及随之而来的天地异象所震撼到了,以至于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山崖上,那群先前被苏林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脉威压给实实震慑住的荒古遗种们也是心神一震。他们全都“呼”地的齐刷刷抬起头,眸子中满是疑惑和不解,一双双溜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林和那名神尊境中期的苍髯老者。 在陷入短暂的愣神之后,老者不自然地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为了彰显自己格外稳重老练,智慧深沉的大高手气质。 他从外表上看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出神入化”了一般。他的体表隐隐有着神光护体,这些神光圣洁而晶莹,似乎随时随地都在庇护和净化着这方天地间的一切事物。 距离二人不远处的某棵苍天古树的枝桠上,上官婉清隐匿身形,如一片秋天的落叶般继续静静蛰伏,在她背上的妖祖仙剑则轻声微鸣,隐隐散发着强烈的战意。在上官婉清伸手轻按下,那巨剑涌现而出强烈战意才渐渐平息下来。 然而,虽然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战意释放,释放的战意也极其隐晦难明,但却被那苍髯老者敏锐地捕捉到了。 正当老者准备捉拿偷窥之人时,苏林眉心的阴阳印记突然发生了神秘莫测的变化。只见其印记周围,神秘的纹路交织蔓延,如同一张无形的网,迅速覆盖了他的全身,这些玄奥繁复的神秘符文,妖艳而绚丽,隐隐散发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强大血脉威压。 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苏林本人似乎对自己身上的巨大变化一无所知,他此刻仍是跪伏在地,不住地向老者叩头参拜。 “这家伙的蜕变真是令人瞠目结舌,其血脉中蕴含的威压力量,竟然在转瞬之间膨胀了近乎百倍之多!”上官婉清压低嗓音,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叹,“即便假设他真的幸运地获得了太古魔皇那等无上存在的传承,使得血脉中的古老力量得以大幅复苏,但这般强度的提升,依然远远超出了常理的范畴。更令人费解的是,这股血脉威压竟能引发我体内妖祖剑灵的强烈共鸣,乃至失控般的颤动,这绝非简单的血脉复苏所能解释。” “至于那始祖神大人曾赐予我的威严之感,虽令我铭记于心,但与此刻自他体内散发出的血脉威压相比,竟也显得有所不及。”上官婉清继续补充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困惑与敬畏。 “小丫头,你的那点小心思,我早已洞察。”老者以传音之术,悠然对上官婉清说道,“其实,从我分身降临的那一刻起,你的行踪便已无所遁形。而今,我之所以直言不讳,是希望你能明白,这位年轻人身上所发生的异变,实则是他在穿越无尽虚空之际,机缘巧合之下吸纳了浩瀚无垠的太古时代所遗留下的妖祖圣力。这股力量之庞大,足以触动天地间最为古老的法则,引发了所谓的‘返璞归真’之奇迹。若非如此,仅凭他体内那虽尊贵却尚显稚嫩的血脉,即便再怎么不凡,也难以仅凭一缕微弱的血脉威压,便让那些拥有荒古血脉、称霸一方的妖王们心生畏惧,退避三舍。” 闻听此言,上官婉清的神色微微一变,随即释然一笑。她缓缓站起身来,从原先的隐蔽位置走出,姿态端庄而从容。既然自己的藏身之处已被对方识破,她索性坦然面对,同时也在心中暗自揣摩着老者的真正意图与态度。 上官婉清凝视着苏林,只见他周身环绕着一道道玄妙莫测的道韵光辉,这些光辉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至理,让她的眼中不禁闪过一抹好奇与惊异。而一旁的老者,自苏林出现异象以来,便始终保持着高度的专注,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眸中,此刻竟罕见地燃烧起了炽热的精芒,仿佛发现了什么极为珍贵的宝物。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老者心中暗喜,忍不住低声自语道,“这个年轻人,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形灵体研究素材啊!从他刚才所展现出的种种异象来看,无论是那深不可测的潜力,还是那超乎寻常的能力,都足以证明他的非凡之处。作为一名致力于探索‘非正常人类’奥秘的研究者,我岂能错过如此难得的机会?” 此刻的苏林,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而神圣的领域之中,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耀眼的神圣光辉,将周围的空间都映照得一片通明。就在这光芒最为鼎盛之时,他突然停下了原本虔诚的叩拜动作,整个人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的一切也随之静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在这静止的瞬间,苏林的双眸中猛然激射出一道璀璨夺目的光芒,这道光芒犹如实质般锐利,又如闪电般迅疾,它横扫前方,所过之处,无论是坚硬的巨石还是挺拔的树木,都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脆弱不堪。只见那块巨石在光芒的触碰下瞬间瓦解成无数碎片,四周的树木更是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纷纷拦腰折断,场面之震撼,令人叹为观止。 然而,当这股静止的力量逐渐消散,一切恢复如常之时,苏林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重新回到了那连连叩头的状态之中。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没有丝毫的停顿与犹豫,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幕只是旁人的错觉而已。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一旁的上官婉清和老者都感到了极大的震惊与不安,他们的眼中满是对苏林身份与能力的深深疑惑与猜测。 让二人感到更为惊讶不已的是,苏林这位外表看似极其弱小且楚楚可怜的异界来客,其体内竟然流淌着疑似源自超远古时期的神圣妖祖血脉,这份血脉的古老与尊贵,足以让任何生灵心生敬畏。 不安的情绪如同乌云般笼罩在他们心头,原因在于,除了这份未知的强大血脉之力外,苏林身上似乎还潜藏着一种更为深邃、更为危险的力量,这股力量足以撼动他们的神魂根基,对他们的性命构成直接威胁。 更为棘手的是,无论是血脉之力还是那股潜藏的力量,在苏林目前所处的状态下都显得极其不稳定且难以驾驭,一旦失控,其后果不堪设想,极有可能给整个西陵界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大灾难。 面对这样的局面,上官婉清与那位须发皆白、苍髯如戟的老者,他们内心的渴望如同被烈火点燃,迫切地想要揭开苏林身上的所有秘密。 然而,当他们亲眼目睹苏林周身环绕的那道韵光辉时,一股莫名的寒意悄然爬上心头,出于对自身安全的本能警觉,他们最终选择了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仿佛一切未曾发生。 上官婉清身姿挺拔,目光中闪烁着坚定与智慧的光芒。她略作沉吟,便如同一只灵巧的燕子,轻盈地从高枝上跃下,身形一闪,已消失在密林深处,只留下一串急促而坚定的脚步声。 上官婉清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范围。她必须立即返回联盟总部,将这一惊人的发现报告给她的师父——暗影副盟主慕容艳秋。在她看来,苏林身上的秘密就如同一颗即将引爆的定时炸弹,其威力足以让整个西陵界为之震动。 而在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中,她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敏锐的洞察力,既要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也要为师父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师傅曾教诲我,西陵世界强者为尊,先下手为强。如今看来,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上官婉清在撤离的路上低声自语道,“我必须在这股危险浪潮来临之前做好万全准备,确保自己能够立于不败之地。同时,我也要为师父谋划好每一步棋局,让她能够在这场纷争中占据主动地位。” 而那位老者则站在原地,望着上官婉清离去的方向,脸上满是困惑与不解。“这偷渡客究竟有何等可怕之处?为何连那只狡猾的老鼠都被吓得主动退走了?”他喃喃自语道,心中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敬畏与好奇。 距离几人几里外的某座山头。 “大王,族长,领主……我们是否还要继续留在这里?”一头蛮荒剑齿虎,它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怯意。此刻,他们被那强大的古祖血脉压制得几乎无法动弹,每一个都毛发竖立,浑身颤抖。 “如此强大的血脉之力,说不准会是我等大妖们的莫大机缘,如果我们就这样错过了,那或许将是莫大的遗憾。”夔牛一族的族长夔蛮犹豫不决,沉声说道。 “你们没有看到那人旁边的那个人类老头吗?如果我们继续留下,谁知道他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媚狐领主黛眉微蹙,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这些大妖们能够存活至今,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的实力足够强大,但更重要的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危机意识。一旦他们预感到危险的存在,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远离危险区域。 他们绝不会让自己和族群陷入困境之中,这是他们的生存法则,也是他们的必然选择。只要那个人类老头不主动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主动攻击,彼此相安无事,互不侵犯就是目前最好的状态。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来自李苏林的血脉威压越来越强烈,这群大妖们感到越来越煎熬,甚至部分实力稍弱的妖王都不得不现出了原形。 白袍老者眯着眼睛仔细审视着苏林。 “这身负大因果大秘密的小子,莫不是真的脑子坏掉了?要不然怎么还会一个劲地朝我叩头呢?既没自尊,又没羞耻心的家伙可真是让人看着很不爽!哎,莫不是刚才往山崖和大树上撞摔的那几下,把他脑子给弄出问题了?不能,我刚刚明明下手很轻很轻的啊,而且他的自愈能力又是那么的强……”老者喃喃自语,表情略显得有些凝重起来。 “嘶,北爷爷临走前曾经交代过我玩归玩,闹归闹,只是别拿性命开玩笑……嘿嘿,北爷爷没说拿谁的性命,只要不是我自己的就行!”幽绫忽然有些窃喜。 “喂,异界来的小东西,别拜了,别拜了,你这样一直不停地拜来拜去的,拜得我头皮发麻,直感觉浑身不自在。”苍髯老者厉声呵止住了苏林的叩头参拜。 “多谢老爷爷饶命之恩,多谢老爷爷不杀,呃,不残之恩!”,苏林又猛地连续叩了好几个头。 “你这极其讨人厌的家伙,赶紧给我死一边去,谁是你爷爷,谁是你爷爷?我是你姑奶奶!”白袍老者面露不悦。 那老者悠然自得地伸出一只欺霜赛雪、宛如白玉雕琢的纤纤玉手,轻轻地在自己的脸上拂过,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随着这一动作,眼前的景象骤然变幻,一张美艳动人、清灵毓秀的少女脸庞便悄然浮现于苏林的视线之中,令其瞠目结舌。 第6章 四大神虫 “女女女的?原来如此!”苏林心中惊涛骇浪,瞬间恍然大悟。他回想起之前那老者(如今已化作少女)的种种怪异举动,一切疑惑仿佛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那些曾让他感到不解的行为,在这一刻都变得清晰起来。 “异界而来的小东西,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私有物了。”幽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同时又不失少女的俏皮与灵动,“在这西陵北域,无论是狡猾的鬼魅,还是其他凶猛的异种生物,若敢有丝毫欺侮于你,你只管报上我的名字。” “我叫幽绫,你可以称呼我为幽绫公主殿下,或是更为亲切的幽绫公主大人!”幽绫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骄傲,仿佛整个西陵北域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砰!”就在苏林还沉浸在震惊与思索之中时,幽绫已迅速伸出手指,轻轻在他的脑门上屈指一弹。这一弹之下,一个极其诡秘玄奇、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特殊符文便悄然烙印在了苏林的脑门之上。苏林只觉一股奇异的能量涌入脑海,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你既然已经成为了我的私有物,那么,按照我的规矩,你就必须被打上我的专属烙印,以此证明你归我所有,从此你的命运便与我紧密相连。” “听好了,我叫幽绫,是这片土地上的尊贵存在。你,从此以后,必须称呼我为幽绫公主大人,或者更为亲切的幽绫姑奶奶。记住,这是你的荣幸,也是你的义务。如果你胆敢违抗,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无论是通过武力,还是其他方式。当然,我更倾向于后者,毕竟,那样会让你更深刻地记住我。”幽绫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小,小东西?……看来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既然你如此识相,那么,姑奶奶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你的跪拜。姑奶奶吉祥,这身祝福我收到了,希望你日后能更加忠心耿耿。”苏林趴在地上,连连叩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 “嘻嘻嘻,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你这个仆人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生命、你的自由、你的一切,都将由我来掌控。”幽绫的笑声清脆悦耳,却也让苏林感到一股寒意直透心底。 “不过嘛,我幽绫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你刚来这个世界,现在一无所有,连最基本的修为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专属的铭牌来标识你的等级地位了。在这个西陵北域,你就像是一个黑人黑户,没有任何的身份和地位。”幽绫略作思考后继续说道。 “这样,我看你身边也没有什么亲人朋友,不如你就先跟着我的小七。小七是我的得力助手,不仅实力强大,而且心地善良。她会带着你一起修行,教你如何在这个世界中生存下去。当然,作为她的随从跟班,你也要尽忠职守,不得有丝毫的懈怠。” “等你日后修行有成,具备了一定的实力之后,我再向北爷爷申请一块专属于你的身份铭牌。到时候,你就可以在这个世界中自由行走,不再是一个无名无姓的黑人黑户了。”幽绫说到这里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苏林未来的成就和辉煌。 “小七?小七是谁?”苏林疑惑不解道。 “喏,那浑身肌肉的小可爱就是小七”,幽绫朝着正躺在一块大石头上人模狗样晒太阳的大黄狗的方向指了指。 “既然无法确定这来历不明的家伙身上为什么会有始源圣力血脉威压,但在北爷爷到来前我还是先把这家伙给稳住,免得一不小心又坏了北爷爷的大事”,幽绫心中暗忖。 “什么,我的地位只和那条大黄狗相当?”苏林闻言,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地位和阿黄相当?呃,就你?哈哈哈,你想多了,阿黄的地位可还高出小七三个等级呢!还有,以后不许用你用这样的语气侮辱我的阿黄,你这样说阿黄,它会不高兴的”,幽绫表现得有些很不耐烦。 这时候,原本斜躺在大石头上的大黄狗也适时地配合着幽绫,朝着苏林呲了呲它那和皮毛一样黄不拉几的尖锐大牙以示警告,直气得苏林咬牙切齿,浑身颤抖。 “太特么欺负人?欺负鬼?唉,不管了,老子就是人,实实在在的人,自从来到这诡异荒凉的异世界,小爷我就没有一刻安宁” “先前几次被暴揍成重伤我就忍了,可现在居然说我的地位连条大黄狗都不如,这我可就实在是忍不了了,士可杀,不可辱!” 苏林狠狠盯了幽绫一眼,出人意料的是,此时的幽绫似乎并不在意苏林向她投来的怨毒目光。 她随手从衣袖间掏出了一枚粉色的异界果实,“吭哧吭哧”地咬了几大口后继续云淡风轻地说道: “这西陵界向来都是以实力为尊,你现在又没有任何灵力,算得上是毫无自保之力,跟你这么说,你有什么可气的?”,幽绫语气不屑。 “我刚刚说的‘小七’是指的阿黄边那条正在锻炼身体的阿花,她的本体是七彩神蚕,她如今的实力为化神中期,让她来教你绰绰有余了”,幽绫朝着大黄狗身侧努了努嘴示意。 苏林顺着幽绫努嘴的方向仔细辨认,终于看清幽绫方才所说的阿花。 那确实是一条远远看起来遍体流光,憨态可掬,粉嫩嫩、肉嘟嘟的七彩神蚕。那条小拇指般大小的七彩神蚕,此时此刻也的确是在举着七八个简易迷你小杠铃锻炼身体。 李俊彦乍一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什么鬼,虫,虫,虫子?而且一条肉嘟嘟的小胖虫子在举杠铃锻炼身体?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么怪异呢?” “我的天呐,这条胖虫子身上的肌肉结实得也太离谱了!”苏林走近一看,发现七彩神蚕通体肌肉发达,惊得他反复擦拭了自己的眼睛仔细观察。 再三确认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为真实,并非幻觉后,他反倒有些释然了,“嗨,既然是穿越嘛,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一条小胖虫子罢了,有啥可稀奇的”,李俊彦话音刚落,“砰”一道七彩流光激射而来,正中苏林胸膛。 “呃,刚刚忘了提醒你了,我家小七最忌讳别人说它胖了,劝你以后说话还是小心点儿!你刚刚几次三番地说它胖,它估计已经恨上你了”幽绫抿了抿樱桃小嘴提醒道。 与此同时,“噗”,李俊彦胸膛顿时凹陷,极速倒飞出近百米米远,口中猛吐大量蔚蓝色鲜血,幸亏他有着极强的自愈恢复能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苏林撞在一粗壮树桩下停住,强忍着剧痛,怨毒地瞥了一眼幽绫。 “虽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私人所有物了,但在这强者众多的北域世界,你除了不死之身的有点儿用外,可以说你身上确实是一点儿可取之处都没有”,幽绫有意提醒。 “小七才刚刚出生不久,但它的实力可不弱哦。小七乃是虚空虹蚕和神虫青蚨的后代,成长起来的它实力深不可测,若它有朝一日化茧成蝶了,到那时,即便是北爷爷恐怕也难以力敌”,幽绫接着解释道。 “咳咳,虚空虹蚕我没听过,但你说的青蚨在我那个世界中也只是传说中的存在。在我那个世界的华夏古代传说中确实是极具盛名的四大神虫之一。”,苏林接过话茬道。 “这四大神虫,咳咳,它们每一种都拥有着特殊的传说故事,并且每一种神虫的能力都玄妙无比”。苏林的话充分调动起了幽绫的兴趣。 没办法,此时此刻满满的求生欲让苏林别无选择,他必须得先想办法稳住这个脾气古怪一身傲娇公主病的奶奶来争取让自己身体有所恢复的恢复宝贵时间,好在李俊彦在蓝星生活的时间里,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底层打工者,但他平日里还是坚持博览群书的,现在的处境正好派上用场。 “第一种神虫名为怪哉,关于它的信息,历史上首次出现确切记载是在殷芸的《小说》中曾有这么一段关于怪哉故事的详细描述:说的是有一次汉武帝外出巡游,在巡游的路途中曾经遇到过这么一只通体火红,并且还长着一张酷似人脸的怪异虫子,汉武帝仔细询问了随行的众人,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得出这种奇怪虫子的具体来历” “正当汉武帝大感失望之际,大文豪东方朔上前介绍了这个奇怪的虫子。东方朔说这虫名为火灵虫,其实它还有着另一个别名——“怪哉”,这种虫子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只要有人用酒洒在这种虫子的表面,这虫子即刻就会彻底地烟消云散” “东方朔还说这种奇怪虫子最初诞生的原因是因为秦始皇嬴政的朝暴政才导致的,秦始皇嬴政统治期间,底层的百姓们经常在私下闲聊中抱怨这世道“怪哉”。于是乎,怪哉这种虫子就应运而生,据说正是因为有了百姓感叹“怪哉”的怨力,从而才创造出了“怪哉”这种神奇的虫子。至于为什么用酒浇虫子,能够让这虫子烟消云散,也是有着具体说法的,据说用酒就能让它消失的原因是怪哉应运百姓愁苦的负面情绪而产生,用酒浇的话就能“借酒消愁”。 “怪哉,原来赤焰灵虫的名字叫怪哉啊,哈哈哈,有趣有趣!接着接着,再和我说说你那个世界的其他三种神虫”,幽绫两眼放光,兴趣盎然。 “这第二种神虫名叫蜮,关于蜮的其他记载我不是很清楚,但根据《诗经》上的记载,蜮的外形看起来长得很像甲鱼,但和甲鱼不同的是,蜮只生了三只脚。并且它最厉害的不是爪子,而是嘴巴,嘴巴则是它最厉害的武器,因为它的嘴巴看起来像是一张弓,随时都可以喷射出极具杀伤力的沙子来攻击敌人。蜮这种虫子最喜欢躲藏在阴暗的角落伺机袭击其他异类生物来获取食物,因为它攻击猎物的手段防不胜防,所以有个成语“鬼蜮伎俩”,常用来比喻人使用阴险毒辣的手段,因此得名”。 这第三种神虫便是青蚨,李俊彦试抬抬手臂,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说道。他的心中一阵恶寒,生怕自己的话会惹怒眼前这个女魔头,招来杀身之祸。 “不要紧,你说你的,我不打你就是了。”幽绫的语气依然冷酷无情,但不知为何,苏林却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丝女性的阴柔,于是思绪一缓,胆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继续说道: “传说青蚨的前代和自己繁育的后代之间自始至终都有着一种玄妙无形的特殊感应。那就是无论前代和后代彼此相隔着多么遥远的距离,它们都可以通过这种特殊感应,彼此呼应然,后找具体准确地找到对方。在我那个世界中的很多玄幻小说里都有着关于青蚨的描写和叙述,通常青蚨在那些玄幻小说中中的主要作用基本上都是被人用于寻人或是给敌对的家伙进行精准定位。” 说到这里,苏林偷偷地瞥了一眼幽绫,见她并未有其他动作,心中暗喜,便又继续补充道:“在我们那个世界里,青蚨被视为一种神秘的生物,它的特殊感应能力让人们惊叹不已,甚至在一些玄幻修真小说中,主人公常常通过自己饲养的青蚨来感应寻觅自己的亲人、朋友亦或是仇人,这种能力让他们在冒险中无往不利,它常常被用来追踪敌人的行踪,让主人公能够在战斗中占据先机,取得最终胜利,妥妥地修真旅行,杀人必备,阴货神宠!”,苏林略显得意。 幽绫静静地听着苏林的讲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她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于是问道:“那么,在你们的世界里,青蚨还有其他的作用吗?” 苏林挠头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在我们的世界里,青蚨还有一种传说中的作用,那就是能够治疗疾病。据说,青蚨的血液中含有一种神秘的物质,这种物质可以治愈各种疾病,甚至包括一些绝症。不过,这种说法只是一种传说,并没有得到科学的证实。” “他方才所说的莫非是指的生命神源?等北爷爷从域外虚空回来,得把这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他才行!”幽绫象征性地点了点头,随即陷入了沉思,而一旁的李俊彦则不明所以的默默注视着幽绫。 片刻后,她突然抬起头来,对苏林说道:“谢谢你,苏小仆人,你的讲述让我对青蚨神虫有了更多的了解。” 苏林心中一喜,他没想到自己的讲述竟然能够得到幽绫的认可。他连忙说道:“不用谢,幽绫。如果你还有其他问题,我会尽力回答你的。” 幽绫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好的,苏小仆人。不过,现在我需要去处理一些事情,等我回来后再找你聊天。” 苏林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幽绫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自己和幽绫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期待着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能够发生更多的故事。 “那四大神虫中的最后一种名叫做酒虫,准确地说,这似乎更像是一种特殊的人体寄生虫。有传言说,如果人的体内有这种虫子存在的话,那么往往这人的酒量都是极其惊人的,小虫则千杯不醉,大虫可酒壑难填。”听到此处,幽绫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似乎对酒虫有一定的认识。 “至于有关于酒虫的故事嘛,我曾经在《聊斋志异》中看到过相关的描述。那书上说的是有一个刘姓人家,其家境殷实,颇有些钱财,并且这家男主人还特别喜欢喝酒。有这么一天,他家里来了一个从西域远道而来的大和尚,那大和尚一看见刘某人,就即刻对他说他已经得了病,而病因就是他的肚子里面长期寄生着一只酒虫,正是这酒虫使得刘某人嗜酒如命,欲壑难填。”苏林讲到此处,有意地顿了顿。 “那后来呢,后来你们,哦不对,那大和尚是怎么去除这噬灵……呃,这酒虫的呢?”幽绫好奇道。 “后来啊,这大和尚就为刘某人作法,使用了大法力把刘某体内的酒虫引出来给带走了。酒虫被从刘某人体内取出来后,由于他的身体里没有了酒虫,于是刘某人从此也便对酒失去了兴趣。但更为奇怪的是,那戒酒以后的刘某人久而久之,身体竟然一天不如一天了,以至于到了最后,他家里的生活状况也越来越差,家庭也逐渐地衰败了。”苏林的话戛然而止。 “果然,噬灵虫终究是没那么好对付的啊。”幽绫无奈感慨。 “什么噬灵虫?”苏林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哦对了,你以后要是在这北域被其他异种生物欺负了,记住我刚才和你说的,你就报我名字——至善至美北域无敌美丽女神幽绫公主殿下大人,这样就能够保你不死了!”幽绫淡然一笑,轻声说道。 “你怎么又改称呼了?还有,你刚刚说过要保护我的,你怎么可以让这小家伙这么随意地就欺辱我?还保我不死?你先前不是说你在这西陵界内无法抹杀我么,你怎么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耍人很好玩是么?”苏林又怒又气,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我只说保你不死,又没说要专门由我来保护你,是你自己理解错了。况且,我抹杀不了你,并不代表其他人族或是异族强者就不能抹杀你了。”幽绫表情有些玩味,似乎是在嘲笑苏林的无知。 “蠢女人,玩我呢!”苏林小声嘀咕,虽然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幽绫给清楚地听到了。 正当幽绫即将泄愤之际,苏林赶忙拱了拱手跪伏在地道:“遵命,姑奶奶,呃幽绫公主,幽绫主人,幽绫姑奶奶大大大人,小人以后就全仰仗您老庇佑了!”,” “砰”,苏林还是被一股无形力量轰退了数十米。 “虽然你刚刚说的秘闻充分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打你,唉,北爷爷说我这习惯不好,得改! 第7章 再见西陵界主 阴阳鱼玉佩是打开西陵界仅存的唯一一个跨界大门的玉器,传说此玉佩是由阴爻鱼和阳爻鱼两个独立的个体组成,并且这两条爻鱼,各自都有着其独特的圣力符文印记,分别代表着两种截然相反,一阴一阳的两种灵力属性。 李俊彦手中的阴阳鱼玉佩,那上面的墨色爻鱼和银白色爻鱼,其造型和曲线都别具一格,两条爻鱼看起来栩栩如生。 墨色的爻鱼代表的是至阴至柔的圣灵之力,银白色的爻鱼代表的是至刚至阳的圣灵之力。阴阳两种圣灵之力彼此感应、相互交融,从而形成了一种完美和谐的太极图案。 李俊彦在鱼形挂件合而为一的刹那,他的神魂当即被一股强大诡异的力量吸纳进了一个独立的异次元空间内,而现实中的李俊彦身体则一动不动地手拿着圆形玉璧呆立在原地。 “北爷爷,这家伙怎么站着不动了?他难道出什么事了么?”幽绫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我刚刚试着动用神识查探了一下,可却被一股莫名的灵力给反弹了,若不动用太阴魂符的力量,恐怕很难查探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北冥尊者有些无奈。 与此同时,西陵界核心区域,西陵神殿长老议会大厅。 理事长老魔里红正在查看众长老递交上来的“末日计划”,在嘈杂的喧闹声中等待着首席大长老的到来。 洁白的西陵圣袍虽然宽大,但却依旧完美地显现出了她曼妙诱人的身材,她的脸庞秀气却隐隐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在坐的长老们有心多看一眼,却终究碍于她无比坚毅犀利的眼神不得不尽可能的收敛自己眼角的爱美的余光。 这一次的长老议会,魔里红丝毫不敢行使理事长老的特权,因为这关系到了整个西陵界亿万万各族生灵的生死存亡。 她只有和已经到场的数万名各族议会长老代表们一起默默地等待首席大长老萨拉·赫莲娜来主持大局,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西陵界各域各族的秩序陷入混乱之中。 魔里红也曾设想过由自己来维持会场的秩序,但这实在是太难了,若是她一不留神给各族议会长老们留下了弹劾她的话柄,那么她好不容易在长老代表中建立起来的威望和信誉就会在转瞬之间荡然无存。 提前进入议题,还是按部就班地转移长老们的注意力,对她而言并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既然没有好处,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等待那个可以以一人之力镇压一界的超级强者——萨拉·赫莲娜。 议会大厅的正中央,幽幽旋转的虚空传送门中,终于出现了萨拉·赫莲娜的美丽身影。 随之而来的,还有萨拉·赫莲娜的专属炽天使卫队。 看到炽天使卫队的队员数量减少了一大半,议会长老代表们的心情都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这情形,看上去丝毫不像是刚刚打了胜仗的样子,反而像是刚刚经历了恶战之后,匆忙撤回的残兵败将。 可当看到萨拉·赫莲娜飘飘欲仙地降临议会长老大厅,议会长老代表们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显露出了自豪而骄傲的笑容。 魔里红朝首席大长老萨拉·赫莲娜躬身行礼道:“恭迎首席大长老凯旋,议会长老代表们已经等候您多时了,在西陵神殿的庇佑之下,我们定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 “混沌虚界和西陵界的北方界壁出现了巨大的界壁裂痕,有百万数量的混沌虚空异族入侵,此战让我西陵界元气大伤,若不能在百年内修补好界壁裂痕,我西陵界恐怕很难再应对混沌虚空异兽的侵袭威胁了!”萨拉·赫莲娜黛眉微蹙,缓缓从半空中降落到首席大长老的座席上。 此言一出,顿时引发了在场数万名议会长老代表们的轩然谈论。 期间甚至有人老泪纵横,和旁边的熟识好友一起捶胸顿足。 百万年来,西陵界为了抵御界壁裂痕中出现混沌虚空异兽,牺牲了实在太多太多人了。 然而这一次,首席大长老萨拉·赫莲娜从界壁战场带回来的消息无疑是将百万年来的希望之光给彻底泯灭了。 萨拉·赫莲娜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特殊的符文,猛然间精光乍现。 她莲步微移,拄着圣祖权杖缓缓走上主席台,“怕什么,百万年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危机,如有胆敢扰乱军心者,赦无杀!情节严重的,我必将其一族于这西陵界中彻底抹杀”,萨拉·赫莲娜厉声说道。 魔里红抬头望了望萨拉·赫莲娜,轻声说道: “首席大长老,此番我西陵界阵亡了许多顶尖战力。包括您的大弟子鲁尼索和卫队长林海南两名圣灵骑士,您看要不要将替补人员安排一下” 鲁尼索和林海南都是西陵神殿中的圣灵骑士,在西陵神殿中实力和地位仅次于大祭司和妖祖。 他们跟随着萨拉·赫莲娜征战十数万年,然而却在这场战役当中,不幸陨落,足以见得此战极为艰辛和残酷。 萨拉·赫莲娜略做沉思后,嘴角忽然间露出亲切的笑容。 她屈指往权杖轻轻一点,随即如同母亲对孩子一般说道: “他们并没有死亡,我已经将他们的灵魂收纳进了权杖之中。我能够感受到他们二人目前的灵魂状态很稳定,只要将他们的神体重塑,他们即刻便能复活!” 魔里红闻言,连忙恭敬说道:“愿与星河同在,愿誓死追随西陵圣主!” 刹那间,偌大的长老议会大厅附和的呐喊声此起彼伏。 萨拉·赫莲娜的美眸中忽然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黯然,因为这毕竟只是她稳定局势的权宜之计。 混沌阴阳魂符特殊空间内。 “这是哪里?我刚刚不是在将那老人家送给我的银白色小鱼挂件和我的乌黑小鱼挂件放在一起的么?怎么又穿越了?这又是穿越到哪个世界里了?”李俊彦表情凝重,满是不解。 “唉,现在的穿越剧情已经变得这么狗血了么?咦,我手上的两枚小鱼挂件呢?”李俊彦反复仔细翻看了自己的手掌,却发现此时他已两手空空。 “呲,我该不会是被那奇怪的老爷爷给耍了,难道那长胡子老爷爷和那刁蛮任性的倒霉玩意儿一起联合起来搞我?”李俊彦的大脑自然而然地开启了疯狂的脑补。 过了许久,“呃,应该不至于,那老爷爷面相看起来挺和善的啊,不像是个骗子”,李俊彦撇了撇嘴埋怨。 “小家伙,你不用再想了。你这回可不是穿越哦。而是你的灵魂意识进入了我预留在这魂符玉璧的异度空间了”,一个温和可亲的声音传来。 李俊彦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说话的那人竟然就是他在去参加聚会前,在古玩跳蚤市场路边摊上遇见的卖给他黑鱼挂件的那位身材凹凸有致、风姿绰约,身着黑袍女摊主。 “啊呀呀呀,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个大骗子,人贩子!说,这是不是你在暗中捣的鬼?你又是如何把我给弄到这个鬼地方来的?”李俊彦二话不说,径直冲上前去就要揪着黑袍女摊主的衣领。 “奉劝你一句,你赶紧把我弄回去。小爷我一表人才,人见人爱,貌比潘安。我才不要跟你玩什么狗屁的穿越剧情。” “再说了,你见过有哪个穿越剧情的男主角一上来就被别人稀里糊涂暴揍了又一顿的?”李俊彦愤愤不平道。 “你赶紧把我给弄回我原来的世界去,否则我跟你没完!你再不把我弄回去,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若果你敢跟我哔哔半句,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李俊彦抬手作势就要往黑袍女摊主的脑袋上打去。 “呃,这位来地球的小家伙,你且先消消气。还有就是,你在这个空间里说话用不着口是心非的,明明你刚刚还在心里夸我很漂亮,想要温柔地特殊对待我来着,但你说出的话却是和你内心的想法一点儿也不一致,这确实让我感到很奇怪。” “再者,咱们有话可以好好说嘛,就算你有什么不想说的,那也不要紧,因为只要你在心里想的,在我设置的这个特殊空间结界内,只要我想,那你的一切想法我都能随时随地的感知到”,黑袍女摊主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微笑道。 “切,我和你这样的大骗子什么好好说,哎哎哎,等等,你的意思是我”李俊彦突然间变得面目狰狞,动作尽显猥琐。 “砰”青年人伸出一根手随意指指向李俊彦目光所及的一座大山,那巍峨的大山当即轰然倒塌,烟尘漫天。 因为就在李俊彦变拳为爪,欲将“情欲魔爪”伸向黑袍女摊主的“婴儿粮仓”之时,黑袍女摊主一改方才的温和态度,直接以强力镇压了两眼冒绿光的李俊彦。 “咳,呃,这位来自地球,对,就是地球。呃,这位来自地球的小家伙,现在咱们可以好好地说话了么?” 黑袍女摊主微笑着对已经被眼前的山崩惊得呆若木鸡的李俊彦,淡然说道,“噗通”李俊彦随即使出了他的惯用保命绝招——跪求放过。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万望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大佬收下我的膝盖,不,收下我的匍匐!”李俊彦整个人匍匐在地,还一个不小心给自己弄了个“嘴啃泥”。 “停停停停!打住打住,我说了,在这个特殊的空间之内,你的一切想法我都能感知得到,你不用在我面前做出这些虚假的动作,说这么多违心的话,我很不习惯,也很不喜欢!”黑袍女摊主手示意,打断了李俊彦厚脸皮的“顶礼膜拜”。 “小家伙,你无须紧张,我并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恰恰相反,有些事我还有求于你呢。你压根就犯不着用你那习惯性的保命绝招来敷衍搪塞我”,黑袍女摊主微笑着露出一颗小虎牙。 “若我真的有心杀你的话,即便你将自己的两个膝盖都给磨破了,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换言之,你的那些保命绝招对我无用!”黑袍女摊主摆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毫无所谓的样子。 “呼,你早点说嘛,刚刚吓得我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李俊彦立马横躺在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时也命也,现在的这个结果对你而言,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新生,也不怕和你说,若是你在你那个世界的肉身还在的话,我其实并不能将你通过激发混沌阴符的跨界机制将你传送至此的”,黑袍女摊主黛眉微蹙。 “所以说,你其实在你的原世界中,确实是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了”,随即他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揉了揉眉心处补充说道。 “哎哎哎,你就别妄想着让我把你的神魂给再穿越回去了。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因为太阴魂符积蓄的能量早在你跨界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用完了,要在自然状态下重新蓄能的话,你至少还得等上个十万年左右的时间”,黑袍女摊主丝毫不给李俊彦开口说话的机会。 “再说了,就算现在我能够将你的神魂给跨界传送穿越回去。若没有原本的神魂躯壳来承载你的神魂,那么你在原来世界意志的排斥下很快就会魂飞魄散,彻底湮灭”,黑袍女摊主表情略显轻松道。 “咳咳,怎么说呢,其实利用太阴魂符将你跨界传送到这西陵界来并非我本意,而我呢,也只是顺便出手帮了别人的一个小忙罢了。然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原本计划好的事情,其走向已经渐渐超出了预想的范畴了,准确的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黑袍女摊主自顾自地说着,李俊彦莫名其妙地听着。 “好在小北还是将太阳魂符交给你了,如此一来……那原先计划的事情所偏离的方向就还有着修正的机会。”黑袍女摊主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你叽里咕噜的在说些什么鬼,我完全听不懂啊喂!不过我听你刚刚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我还能再回原来的世界?”李俊彦疑惑不解地看向黑袍女摊主。 “让你再回原来的世界?恩,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可以的,只不过……”,黑袍女摊主略微迟疑。 “什么叫理论上……是可以……只不过?”,李俊彦压低了声音很是不解,之所以如此全是因为他对不久前,对方随手一指就将眼前的一座一座巍峨的大山给夷平了仍然心有余悸。 黑袍女摊主当即摆了摆手,“我刚才说的理论上可以的意思就是,凭借你现在拥有的混沌魂玉,若是将来的某一天你的实力足够强大的话,你确实可以通过它自由随意地来回穿梭你的原初世界和西陵界”,黑袍女摊主莞尔一笑。 “实力足够,我要做到什么程度了,才能算得上是实力足够?喂喂喂,你这来路不明的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李俊彦隐隐有着抵触情绪,但一看到对方再次伸出了纤纤玉指,他便又变得语气谦和起来。 “实力足够,实力足够就是字面意思啊。就是你要是实力足够强大,那就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跨界旅游,甚至是频繁地穿梭于两界之间。到那时,回到你原来的世界中去了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小事罢了”,黑袍女摊主说道。 “哦对了,我不叫喂喂喂,我是这西陵界的现任界主,第六百六十五代界主,我有名字的,我叫黎仙语,神界的朋友都叫我黎仙姑,以后你不许再喂喂喂的喊我了,我有名字的!”黎仙语郑重声明道。 “名字谁都有啊,强调那么多遍干嘛,我又不好奇你叫啥,明明是你自己要说的!”李俊彦话音刚落,黎仙语右手食指向下一勾,他的当即就直扑地面,活脱脱的一个“恶狗扑翔”。 “等我强大以后回到原来的世界了,我一定要做地球最强!哈哈哈”李俊彦心中暗忖。 “只不过,就怕到那时,等你再次返回自己原来的世界的时候,现实情况极有可能会有点小小的不一样,就怕你到时候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黎仙语耸了耸肩,自顾自地解答李俊彦心中的疑惑。 “我去,不许偷窥我的个人隐私!”李俊彦大声呵斥对方。 “方才我就和你说过了,在这个特殊的次元空间内,你的一切想法我都能清楚地感知到,这怎么算是偷窥你的个人隐私呢?”黎仙语不以为意。 “那你也别再和我拐弯抹角的了,无论如何我也算是已经死过一次了的人了,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来了,现如今我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你也别隔着门缝看人,把人给看扁了!”李俊彦挺了挺胸膛傲然道。 第8章 众仙尊齐聚 “我所说的不一样就是,当你再次返回原初世界的时候,你可能会是地球上最强大的,但却不一定是人了。因为跨界以后,你极有可能只能以灵魂体的形式存在了。因为在你原来的世界中存在,要么是你的灵魂体返回原来的躯壳,要么就是借尸还魂,你以魂夺舍,又或是以灵寄生的方式存在于原来的世界”黎仙语淡然说道。 “啥?借尸还魂?什么灵啊魂的,我完全听不懂啊,灵魂不是指的一样事物么?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你说的事情很厉害!你能详细地给我解释一下么?”李俊彦满脸尘土,抬头睁大眼睛看向黎仙语。 “\"灵\"和\"魂\"在传统认知中确实各有其独特的含义。 \"灵\"通常指的是人体的生理机能和精神现象,它可以进行独立地自我运转,比如能量与信息的变化而生成的一种可以独立自我运转的东西。 与此同时,\"灵\"也被认为是生命的不同表现形式,或者是生命体镶嵌在结构上的自己意识。 在你们地球人类的一些宗教或哲学文化中,\"灵\"常常指的是灵长类动物身体中的能量离子离开了身体后进入了一种超自然状态。” “而相比之下,\"魂\"则更多地是代表一个人的思想以及某种特殊信仰等等非物质化的重要因素。 “简单来说就是,魂是生命体镶嵌在人体结构上的觉醒了自己意识的一部分,你也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是总管人身体的神识。即便在没有了肉体的极端情况下,\"魂\"依然可以以一种近乎残缺和不完整的方式继续存在。” “你这叫简单点?我完全是蒙蔽的啊!你说得这么好,能不能少说点?”李俊彦很是无语。 “总的来说,\"灵\"和\"魂\"虽然都与人的精神和意识有关,但它们所指的范围和性质是不同的。\"灵\"更偏向于物理性的、科学上的东西,而\"魂\"则更多地涉及到个人的价值观、信念和情感等问题。当然,这些说法都是参考了你们地球专家们的说法,你应该能够理解的……”黎仙语颔首低眉道。 “不能,完全不能!”李俊彦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黎仙语。 “算了,这么跟你说,我先前的话的意思,简单理解就是:你的灵魂如果在返回原来世界的时候,若是能够完全占据别人的身体,那你就可以继续地存活下去”黑袍青年淡然回应。 “对嘛,你这么一说我不就明白了,不是我笨,其实是你说的太复杂了。那要是我原来的躯壳还在,那岂不是嘻嘻嘻,若是等我实力足够强大了再回去……嘻嘻……”李俊彦暗暗窃喜。 李俊彦幻想着返回原来世界后,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屹立于世界顶峰的超级强者大能,一人之下,亿万万人之上,比之秦始皇嬴政还要厉害的角色。 “你的想法是好,只不过,可惜啊,只可惜你那原来的躯壳在你跨界不久后就被人给匆匆焚化了,具体原因我也不得而知。不然或许你还真有可能凭借着原来的身体还魂重生呢!” 李俊彦闻言,如遭霹雳,他一脸惊愕地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黎仙语。 “黑心的老板娘,我强烈要求你退货,退货,我要回家,我要啃鸡腿,我要称霸世界!”李俊彦歇斯底里的呐喊响彻山谷。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听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我那个世界的身体被人火化了?我再也回不去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躯体被火化了的?”李俊彦急忙追问道。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你的灵魂就是在即将被火化的一瞬间被我用太阴魂符抽离了跨界带过来的啊,我当时就在旁边,真的”,黎仙语笑意盈盈道。 旋即又补充说道:“小家伙,你可别得意的太早了,据我所知,你那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和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你那个世界和西陵界的时间流速比应该是” “你等我算算哈,哦,应该是1:1000。换言之,你在这西陵界内度过一天,相当于在你那个世界中度过了一千天,换算成你那世界的年的话,也就是三年多”黎仙语的每一次微笑,在李俊彦看来都是极尽恶毒的嘲笑。 “纳尼?神马!哦买嘎!阿西……我现在真想直接掐死你!”李俊彦一时间被自己身体已经被火化的消息惊得无与伦比,猛地倒吸了几口凉气后,张牙舞爪地扑向黎仙语。 黎仙语颇为无奈地又屈指连弹了三下,“嘭嘭嘭”,远处三座更加巍峨高大的山峰轰然崩塌,山峰崩塌的巨响将李俊彦强行遏制住了李俊彦的愤怒。 被黎仙语略施手段强制冷静下来的李俊彦心有不甘,面色极其难看。 他垂头丧气道:“这么说来,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已经过去小半天了,那照你这么说,我在原来世界岂不是已经死了一年半了?” “就是这样,呃,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沮丧的,等你实力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完全够掌控这西陵界了,那么你就可以修改西陵界的时间法则。既然能够修改西陵界的时间法则,那么你自然也就可以通过逆转时空,让时间回溯到你刚刚穿越来这里的时间点了,说不定到那个时候,说不定你还来得及抢救一下你那副脆弱不堪的人类身体呢!”,黎仙语拍了拍李俊彦的肩膀微笑着安慰。 “嗯,应该就是这样的。只不过嘛,即便你将来某一天真的侥幸掌控了整个西陵界,你至多也就只能回溯到你刚刚进入西陵界的时间点,因为再往前的时间点你根本就不存在于西陵界内,根本无法进行时空回溯。”黎仙语淡然说道。 “掌控整个西陵界?这西陵界有多大?”李俊彦问。 “有多大,这我可不清楚,你要真想知道的话,这得你自己的去探索了,因为这西陵界的总体面积时刻都在向外扩张,它的总面积具体究竟有多大,就连我这当代界主也无法给你说得具体。” “你要是真想弄清楚这个问题的话,我劝你还是得抓点儿紧了,因为留给你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了。哦,对了,除了这个问题之外,小家伙,你可还有什么想问的么?”黎仙语笑意盈盈。 “其他的问题嘛,当然有咯,而且还很多。但是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什么问题开始问。哎,有了,大佬,您为什么选择让我穿越到这西陵界来,我决不相信这只是一个偶然事件,莫非是我身上有着什么特殊血脉,天纵之资吸引了你?”李俊彦顿时两眼放光,很是期待对方的回答。 “你?特殊血脉?天纵之资?呃,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瞎想些什么呢,你说的这些,统统没有,完全没有!” “我劝你还是别那么自恋了,也不怕打击你,借用你那个世界的话来说,你啊,就实打实地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卑微社畜,三无愤青,穷屌丝,负二代,光杆司令,母胎单身狗,超低配版宅男,生活弱鸡……”一个个熟悉且恶毒的字眼就像一根根尖利的钢针深深地扎在了李俊彦的心窝上。 “停停停,你别说了,别说了,呼呼呼,你就告诉我为什么选我就对了,咱们还是就事论事,其他的就先不讨论了!”李俊彦脸颊绯红,一时间被对方怼得哑口无言,尴尬得难以自处。 “因为什么?非要寻个理由的话,那就是因为我实在很无聊啊!我原本就是这西陵界第六百零五代界主,在这西陵界也不知生活了多少年岁了。” “唉,许多往事记忆也都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而渐渐变得模糊了。所以呢,我想换个活法,我想找个接班人替我掌管西陵界,然后到其他的世界去看看”,黎仙语媚眼如丝。 “因为这西陵界不能一日无主,加之我先前能够前往探索游历的中等界域也并不多,所以,你才有了这么个当上界主的好机会。” “那我能不能拒绝?”李俊彦道。 “你说呢?”黎仙语狠瞥了一眼李俊彦。 “事实上在我游历西陵界附近的几个异世界时,我一直都在努力地寻找天生蝼蚁命的生灵。最后在一个低等级生命星球上刚好遇到了你这么个既是天生蝼蚁命,同时又十分有趣的家伙,并且你还是我这千万载漫游经历中所遇到的最普通,混迹最惨,命格最贱的一个,真可谓是百分百符合我心目中新任界主的要求”,黎仙语挽了挽自己的秀发。 “我很好奇,也很期待,你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弱鸡当了西陵界的界主以后,这西陵界将来会是个什么样子?”黎仙语一副满怀期待的样子。 “等等,蝼蚁命?仅此而已?你费这么大心思把我跨界弄过来,竭尽所能的贬低我,揭我伤疤,就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无聊,觉得有趣、好玩?”李俊彦怒不可遏。 “对我而言,你的存在确实仅仅只是个笑话,但对你而言却是重生!”黎仙语眉眼含笑。 在黎仙语不断地刺激下,李俊彦半灵魂半肉体状态的身体内有一个色彩斑斓的灵力旋涡缓缓浮现,不论是疏松的骨头还是若隐若现的细微经脉,都被那奇异变化的灵力旋涡暗暗吸引。 从李俊彦的眼睛里透射出一股不可名状的凌厉光芒,在这股凌厉光芒的映射下,黎仙语的界域之力竟然自行开启了防护,然而黎仙语却是面色不改,很是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李俊彦。 他清楚地知道,在她一遍又一遍的有意引导和刺激下,对方的体内的太古禁制已然有了些许松动。 若是禁制解开过度的话,那极有可能会让眼前的李俊彦陷入暴走的危险境地,她接到的任务是引起李俊彦百万分之一的禁制松动且不让其暴走。 凭借特殊空间的通感之力,黎仙语感知到,此时此刻李俊彦的身体中正有一股汹涌澎湃的神圣力量,正在一遍又一遍猛烈地冲击着太古封印禁制,若是不知内情的人看了,恐怕会以为那股力量立马就要破禁而出了——答案是否定的,这太古禁制就像是海岸,神力冲击就好比海浪,但任凭海浪如何地奋力冲击,也动不了海岸一丝一毫。 “这家伙有些不对劲,他带给我的圣力冲击感觉和前面几个候选人很不一样……咦,太古神界虚影?”黎仙语黛眉微蹙,郑重地感知着李俊彦丹田处太古禁制散发出来的远古圣力波动。 “我记得上一次太古神界虚影浮现的时间,是在候选的寄灵体完全实体化且实力达到神主境巅峰的时候。可眼前这人,竟然在身体尚未完全实体化的情况下就能引出太古神界虚影,看来,西陵界的灭世大劫要比计划中提前了很多哦,让这小子捡了大便宜了……”黎仙语如释重负。 “确实如此,仙语,猜想得没错。不过,对他而言是重生,对我而言却是一场惊天动地的豪赌!”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在黎仙语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虽然你我同为护道者,但我请你给我放尊重点,不要在未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启用通灵共感!”黎仙语轻咬朱唇,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是憋屈难受。 “咚”,又有数位护道者启用了通灵共感,这次他们直接集体出现在了黎仙语的神识识海内。 黎仙语玉手一挥,直接燃烧本命精血庇护住了自己的神灵识海,随即她的神识影像赫然在她识海内的一座特殊庄园内。 以她大仙尊境巅峰的修为,在自己偌大的识海内割裂出一部分来用作共感聚会的场地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阿修罗和紧那罗眼见黎仙语面露不悦,赶忙上前致歉,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效仿。 顷刻间,并不算很大的庄园内就聚集了面露惊慌的数百名仙尊境界的各族强者,在黎仙语凌厉目光的注视下,他们都很识趣的自寻一个区域站定,并未用神识感知庄园外的一切事物。 毕竟,仅几个冒失鬼的莽撞之举就能引得黎仙语不惜燃烧自己的本命精血,若是擅自偷窥她的个人隐私,那后果当真是难以想象的。 刚刚冒犯黎仙语的六人,正是九天玄界仙族中臭名昭着的仙族之耻——人称“银铛六涩郎”,可即便他们行事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但以黎仙语目前的实力背景,她绝难与这六人相抗。 无奈,她最终也只能不惜燃烧自己的本命精血,形成了绝强的神识防护,保护自己的数十万年来的珍贵记忆。 众人通过共感,借助黎仙语的眼界投影,他们清楚可见李俊彦此刻安静的席地而坐,专心地感知着丹田处流光溢彩的旋涡变化。 “仙语,妹妹,还请你不要生气噢,哥哥们刚刚是逗你玩儿的,还请妹妹原谅哥哥们”,“银铛六涩郎”之首,上官流沛不怀好意道。 “大哥说得对啊,哥哥们开玩笑呢,妹妹你就别生气了吖!”,“银铛六涩郎”老四,兰波基尼道。 “哥哥们的好妹妹,你就原谅哥哥们!”,玖菊涩郎(老二),肯德吉利(老三)华钟曲春(老五),麦当劳金(老六)齐声说道。 “银铛六涩郎,你们几个都给我收敛些,此地虽然只是圣祖分身的一处埋葬地,但却不是尔等能肆意妄为的地方”,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恭迎守护尊者!”众人齐齐拜见。 “仙语,这人就是你从没落的初始世界中挑选出来的新任西陵界界主?”老者皱眉问道。 “回尊者,正是此人!”黎仙语温柔回答。 “这小家伙似乎与前面的几位候选人有所不同啊,他的身上似乎觉醒了一丝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圣祖神力。” “您真是慧眼如炬,我先前也感受到了,只不过一直未能确定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圣祖神力,现在有了您的审视判断,我向这异界来的小家伙身上散发出来的应该就是圣祖神力的血脉威压了,否则这西陵界中的诸多荒古遗种也不会如此地惊惶失措了”,黎仙语对着老者拱了拱手。 “小仙语啊,你不用这么给我这么的溜须拍马,我只是年纪大了,又不是糊涂了。这些年你为了保全这西陵界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会向上面反映的,尽可能地给你的父亲减去一些刑罚”,老者淡然道。 “仙语多谢尊者大人,祝大人星河灿烂,武道长隆!”黎仙语泪眼婆娑道。 “诸位守护使者,既然预言之子出现了,那么就请诸位速速回去准备。这西陵世界,除了西陵神殿的驻地和各个大陆核心区域维持圣力运转以外,其余大陆全都解除安全模式,任由其自行崩坏!”老者沉声吩咐道。 “什么,这么快,大人……”众人惊诧莫名。 “小仙语,预言之子接任西陵界新任界主的事情就全交给你了”,老者慈爱地看着黎仙语。 “都去执行,切勿多言!”老者说完便消失不见。 神识世界中过去了许久,然而对于外界来说仅仅只是过去了一瞬。 黎仙语退出了神识世界,继续刚才和李俊彦的对话。 “知足,小家伙,即便你是弱鸡,但从今往后,你就是西陵界第六百零六代界主。这个意识空间也是你的了,而且只要你还是界主,那你就必然受到西陵神殿的圣力庇护,即便你弱的一匹,至少存活个几千年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哈哈哈,等你完全地统一了西陵界后,想必我们还会再见的。”青年人说罢,身影便消失在了意识空间内。 “啥,完全统一西陵界?我这样的弱鸡也能当界主?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交代清楚啊喂!喂喂喂,第六百零五界界主大人?” 李俊彦的神识体对着黑子青年消失的方向呐喊的瞬间,神识体就被传送出这特殊的意识空间内。 第9章 一物降一物 \"我方才的行为究竟是何故?李俊彦的思绪由异度空间回归,恍若隔世。 \"俊彦小友,你似乎刚才是神识离体,虽我不知你的神识去了何处,但可以肯定,这与你手中的混沌魂符脱不了干系,而且,我从半灵魂状态下的你身上丝毫感觉不到你与这个世界的因果联系,那感觉就像是你从未存在过一样的。\"北冥尊者慎重其事地推断。 \"老爷爷,您之前不是说我已经死了么?既然我已身死,化为鬼魂,失去肉身,又怎会神识离体呢?您就别拿这些大话来戏弄我了。\"李俊彦疑云满腹。 \"鬼,或许是你那个世界的人类对死后魂体的称呼。\"北冥尊者微笑回应。 \"是的,这是我所在世界的共识。人们都认为人死后会变成鬼然而,我现在对这个概念有了新的理解,虽然还不完全明白,但我感觉我确实与之前的认知有所不同。\"李俊彦略显尴尬地挠挠头,如此回应。 “哎呀呀,看来你在你那个世界里还没学到多少东西嘛。如果你对魂体类存在的了解更深一些,那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无所知了。那么,让我来给你普及一下知识!” “喏,这是一本从你的世界带来的书,《幽冥录》,它上面详细记载了很多有关于魂灵的知识。按照书上记载的说法,人类死后会变成鬼,鬼死了会变成聻,聻死了变成希,希死了变成夷,夷死了变成微。到了微的地步,就可以理解为“彻底不存在于这世间了”,也就是说,人死后只有到了微的地步,那才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呢?”,北冥尊者右手托举着《幽冥录》,洋洋得意道。 “老爷爷,听您这话的意思,其实鬼也是可以死很多次的咯?呃……老爷爷,你这什么《幽明录》可以送我一本么?”李俊彦满脸堆笑讨好道。 “当然不可以,《幽冥录》的纸质书只此一本,而且还是我从别人那里暂时借来的,为了借到这本纸质书,我可花了很大代价呢”,北冥尊者脸色略微尴尬。 李俊彦带着疑惑的语气问道:“那如何证明您刚才所说的是真的呢?” 北冥尊者捋了捋长须,语气庄重地回答道:“《幽明录》中有所记载,但具体的细节我并不知晓,因为我自己从未经历过死亡,也没有在这西陵界内看到过鬼魂多次死亡的情况。至于人死后的变化过程,即使是我也无法提供更多具体的信息。” 他顿了顿,又道:“关于送书一事,这并不合适。此书是借来的,而且自从数万年前起,我便不再使用纸张记录信息。我使用神识玉简或影像符箓来记录讯息。如果你需要纸张记录,或许有一天我会遇见南斗星君墨语尊者,届时可以为你向他讨要一本来。在整个西陵界,除了他之外,使用纸张记录的人寥寥无几。” 李俊彦听后有些不好意思,憨笑着回应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老爷爷您很小气,舍不得把书给我呢!” “嘿,年轻人,别误会,我可不是个小气的人。只是我这里实在是没有那种写在纸上的样本书籍。再说啦,像我这种修行高人,哪里还用得着那种落伍的记录方式呢!”北冥尊者笑着拍了拍李俊彦的肩膀,随即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瞬间,《幽明录》的所有内容都像流水般涌入了李俊彦的脑海。 “哇哦,老爷爷,您这手法真是神了!感觉好方便啊,您能不能也教教我?”李俊彦的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渴望。 “哈哈,当然可以教你啦!没问题!”北冥尊者轻笑着,再次轻点李俊彦的额头。 不过这一次,李俊彦的眉心处仅仅只是微微震动,隐晦地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能量悄然流动,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传入特殊的信息。 \"老爷爷,您刚刚的教导,是认真的吗?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俊彦满脸疑惑地问道。 \"我已经教完了,信不信由你!\" 北冥尊者挥了挥手,没有多做解释。 \"哼,不想教就别教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何必来糊弄我?\" 李俊彦不满地嘀咕。 \"我确实教你了,而且不仅教你如何承印灵识,还教你起灵之法等秘技……\" 与此同时,天空中雷声隆隆,北冥尊者微微皱眉。 \"信不信由你,因为这些秘技受到天道规则的限制,我不能透露更多信息,希望你能理解\" ,北冥尊者不想在这事上与李俊彦纠缠不清。 \"好,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信不信也无所谓了。那我们换个话题。\" \"哦,对了,老爷爷。请问我如今这副奇特的模样,仿佛跨越了实与虚的边界,游走于灵魂与肉体的缝隙之中,我在这西陵界究竟应归于何种存在呢?李俊彦谦恭问道。 北冥尊者捋着长须,深思片刻后继续说道,“你这样的情况,应属魂体变异之列。想必在你离世的刹那,混沌阴符的神秘力量介入了你的命运,将你的一部分肉身与灵魂引领至这片异界,进行了跨界的传送。” 北冥尊者看向李俊彦的眼神格外深邃,仿佛在探究无尽的奥秘一般,“至于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我目前也难以准确界定,毕竟,如你这样的魂体变异现象,在我漫长的岁月中也实属罕见。” 李俊彦心生好奇,“那我是否还能像常人一般饮食起居?” 北冥尊者微微摇头,“这我亦无法明言。西陵界的魂体,一般而言是不需日常的饮食与睡眠的。他们所称的休息,多半是修炼灵力的短暂冥想,而其魂识始终保持着清醒之态。” 李俊彦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若我的实力在这西陵界不断强大,是否终有一日能穿越时空,重返我的故乡呢?” 北冥尊者轻叹一声,摇了摇头:“理论上确实如此,但谁告诉你实力强大就能随意穿越时空回到原初世界?” 李俊彦立刻回道:“是那个方便面爆炸头发型的黑袍女老板跟我说的,我刚刚在异次元空间中见到她,她和我是这么说的。” 稍作思索,北冥尊者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光芒:“既然你是预言中的人,理论上,当你实力足够强大时,确实有可能跨界重返原初世界,但事实上恐怕你要失望了,因为留给你的时间确实已经不多了。” 李俊彦急切地追问:“你们都这么说,但我真是一句没懂!如果有机会,我当然想回去,这地方毕竟妖魔鬼怪太多了。” “我一个平凡普通的弱势之人在这个危险重重的异世界里很难生存的,而且我也绝不相信我就只是因为偷吃了个大鸡腿就被噎死,这死法也太让人匪夷所思,太离谱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陷害我,或者原初世界发生了大事件,比如——世界末日什么的……” 李俊彦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努力回想着在前一个世界中的死亡经历。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条神秘的小河边,这条河的水面闪烁着璀璨的光泽,犹如一串串晶莹剔透的宝石,泛着迷人的波光。 河水汨汨流淌,并且不断地在变幻着颜色,时而白如玉,时而粉如樱,时而红如酒。尽管从远处望去,它宛如一条极尽柔软的玉带般晶莹剔透,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近看之下,却让人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危险,仿佛这条看似平静的小河中隐藏着远古的神秘生物,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对那些无知的路人发起致命的攻击。 李俊彦一边沉思,一边小心翼翼地沿着河边前行,同时心中不禁赞叹这条河的诡异与神秘。 时不时掀起的浪花引起了李俊彦的警觉,他突然间变得比之先前更加地小心和谨慎,以避免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这条小河中诡异生灵的猎物甚至是食物。 正当李俊彦陷入对自己死亡真相的苦思中,突然,一条胖乎乎、酷似河豚的鱼儿从附近的小河里一跃而出,随后“扑通”一声跌落在岸边。 “咦?这是什么东西?”李俊彦好奇地走过去,仔细打量着这条奇怪的鱼,“嗯……虽然有点像河豚,但肯定不是河豚。这鱼长得好奇怪,鱼不像鱼,河豚不像河豚的,还满嘴尖牙利齿的,实在是太丑了!” 他随即转头看向北冥尊者,“老爷爷,麻烦你给我科普一下,这什么鬼东西?” 北冥尊者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这叫拽南洋。可不是什么小鱼哦,它在西陵界南洋水域可是大名鼎鼎的存在。” “拽南洋?”李俊彦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对,就是拽南洋。”北冥尊者认真地说,“这可不是普通的鱼,而是远古鳄类生物的一个分支。它们的个体通常能长到近千米长,是西陵界南洋水域中已知的危险等级最高、最难缠的生物之一。而且,它们还属于噬灵的一支,能够对一切有灵生物的灵魂造成极大的伤害。” “这么厉害?”李俊彦不禁咋舌,“那它们一般在什么地方出没?” 北冥尊者回答:“它们通常生活在南洋水域白垩纪冰川附近的贝美洲东部海岸地区。在《神殿圣典》中,拽南洋的属名意为‘恐怖的斗鱼’。斗鱼是西陵界历史上已知生命力最顽强、性情最凶残的远古鳄类之一,它们会以大型荒古遗种和鲸鲲类为食。” 李俊彦听完后不以为然:“这么一条小鱼,还能当西陵界的霸主?老爷爷,您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啊” 北冥尊者摇了摇头:“唉,我懒得和你解释,刚刚那条鱼之所以以小鱼的形象出现在这里,那是我以神尊的领域之力压制的结果。如若不然……你此时此刻已经尸骨无存了!” “姜北,不该说的还是别说了,免得干涉了不该干涉的大因果,惹祸上身”,一个深沉悠远的声音在北冥尊者的脑海中响起。 北冥尊者忽然间眉头微蹙,停止继续往下说,“我就知道是你捣的鬼,知道了知道了!” “老爷爷,您知道什么?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只一个劲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李俊彦目不转睛地看着北冥尊者。 “没什么,把你手里的玉佩贴近你的额头”,北冥尊者用不容置疑地语气命令道,方才被人打断了说话,北冥尊者心里很是不爽。 李俊彦震惊之余,缓缓地将玉佩贴近自己的额头,刹那间,一黑一白两道流光便从双鱼挂件中飞射向他的眉心。 并在其眉心的位置形成了一个极为隐晦的太极图案,而李俊彦本人则当场昏迷,不省人事。 他额头上的太极图案白色部分极其明亮,熠熠生辉,而那黑色部分若是不仔细查看,则根本就看不出来那是和白色部分同样大小鱼形图案。 北冥尊者大手一挥,趁李俊彦昏迷之际,用神力抹除了其方才关于自己的一段记忆。 须臾后,李俊彦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迷迷糊糊醒来,“俊彦小友,你方才愣神了好一会儿,莫不是有了什么奇遇?”北冥尊者古道热肠问道。 “我刚才好像是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里,并且还遇到了曾经卖给我黑色鱼形玉佩的那个家伙” 李俊彦微笑回应,因为在他看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异世界处处透着莫名的诡异,与其存心隐瞒,不如大大方方的将实情告诉对方。一则是自己保护自己,二则通过对方获取些有用的讯息。 “哦,原来如此,哈哈哈”北冥尊者开怀大笑,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 “怎么,老爷爷,这有什么不对么?”李俊彦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些让我开心的事。”北冥尊者捋了捋长须。 “什么开心的事能让老爷爷您开怀大笑?” “天机不可泄露”北冥尊者故作神秘。 “切,玄之又玄,必遭雷劈!”李俊彦掩着嘴小声说道。 “刺啦”,一道惊雷当即从天而降,径直劈在北冥尊者身上,李俊彦眼前顿时火光四起烟尘弥漫。 待得烟尘散去,刚刚白衣胜雪,仙气飘跑的北冥尊者瞬间就变成了一具赤身裸体、漆黑如墨的人形雕塑。 第10章 长得丑遭雷劈 与此同时,一道靓丽的身影倏然出现在北冥尊者身旁。 \"小绫儿,你终于来了!\"北冥尊者一脸慈祥地望着闪身而至的幽绫。 他轻轻吐出一口浓烟,微笑着安慰她道,\"咳咳,呃,小绫儿你别太担心了,这点小雷还伤不了我,只是,你刚刚的举动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幽绫当即猛地转过身去,俏脸忽地一下像极了熟透的红苹果。 她低着头,幽怨且小声地嘀咕道:\"北爷爷,您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明明刚刚帮了您的忙…你赤身裸体的也太不知羞了……\" “哈?”,北冥尊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赶紧制造出一片朦胧的雾气遮挡住视线,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套新衣服,快速地穿在了身上。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理着装后,北冥尊者神情复杂地走向李俊彦,语气沉重地佯装问他道:\"刚刚有发生什么事么?肯定是没有发生过什么的,对!\" 李俊彦看着北冥尊者那仿佛要吃人的可怕眼神,瞬间心领神会,并且很是“优雅从容”地配合着对方的问话,当即轻松回答道:\"没发生什么,慈祥的老爷爷,刚刚可什么都没发生呢!\" 幽绫呆呆地看着自己眼前这一老一少仿佛情景喜剧一般地滑稽表演,嘴角略微抽动了一下,强压着怒气说道:\"北爷爷,您可是一味德高望重,年岁已接近百万岁的人族骨灰级老祖的存在了,您这样肆无忌惮装模作样的拙劣表演有意思么?\" 北冥尊者眼见幽绫埋怨自己,他捋了捋自己悠长的白须尴尬地笑了笑,\"啊,呃,刚刚啊,呃,刚刚其实是个误会来着,要不这样,我这就将你们俩刚刚的可怕记忆给抹除掉,咱们就当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好?\" 说罢,北冥尊者大手一挥,不由分说地将一股莫名的神力打在李俊彦身上,在稳稳定住李俊彦的刹那,将他脑海中关于刚刚装杯遭雷劈的记忆给瞬间抹去了。 在李俊彦的记忆被抹除的瞬间,紧接着又是一道五色玄雷精准落在北冥尊者头顶,不过这一次却是被北冥尊者轻描淡写地随手化解了。 北冥尊者自顾自地对着空无一物的虚空冷冷说道:\"西陵天道,倘若你要是再敢出手的话,可就休怪老夫不讲情面了,即便打不过你,也定让你不得好过!\" “姜北,你越界了,这小家伙身上背负着大因果,你不可乱来!”一个古朴悠远的声音在北冥尊者的识海中响起。 “大因果?哼,即便如此,老夫这一次即便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名节!”北冥尊者沉声道。 “唉,也罢,下不为例,你且好自为之!”那声音随即消失。 “呼~”,北冥尊者舒松了一口气,随即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幸亏这异界的小家伙还没得到整个西陵界天道的认可,否则我刚才的冒昧举动恐怕真的会引起至高天道的注意了\",而幽绫此时则眼神复杂,目光锐利地凝视着北冥尊者。 此时此刻,幽绫的内心五味杂陈,须臾,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走近北冥尊者道:\"北爷爷,您还是快点儿动手,免得我待会儿后悔了,虽让我很不情愿被你抹除记忆,但经过刚才的视觉污染,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已经对你刚刚的羞耻表现产生了心魔,若不去除这心魔的话,我以后的修行恐怕再难以寸进了。” 幽绫适时地缓了缓语气,“再说了,您刚刚那拙劣的表现真不是一般地辣眼睛,使得我心中的魔障从未有过的大,解铃还需系铃人,想来想去,还是您亲自动手,我只是一个七千多岁的小姑娘,实在是难以对自己的识海下得去手。” 幽绫的一番犀利雷人的言辞使得北冥尊者尴尬得一会儿红脸,一会儿黑脸,整个人仿佛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咳咳咳,那好,那北爷爷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的请求!原本我还在想要如何强行将你定住,抹除弥留在你脑海中的关于我的“特殊记忆”呢,呃,既然你现在都自己主动诚恳地提出来了,那我就大大方方不辞辛劳地让你得偿所愿,如此一来倒也省去了我一番功夫,嘿嘿,那我这就动手了哈”,北冥尊者抬手就要向着幽绫的脑袋抓去。 “哈?您这话什么意思?”,幽绫闻言,心中瞬间暴怒。 “北爷爷,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您刚刚首先考虑地是强行禁锢我并抹除我的记忆,而不是事先和我打个商量?” 眼见幽绫的眼中时时闪烁的愠怒眸光,北冥尊者慌忙解释道:“哎呀呀,小绫儿,你误会了,北爷爷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我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可怕想法呢?北爷爷好歹是个活了将近百万岁的慈祥老人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北冥尊者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挪步向着幽绫靠近。 对于北冥尊者的话,幽绫显然不买账,“哼,你刚刚分明就是那么想的,你首先想到的就是要强行抹除我的记忆,你刚刚自己都亲自说出来了,现在却又不承认!”幽绫气急,猛然转过头去,与北冥尊者瞬间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北爷爷,我决定了,我决定不找你来帮我抹除记忆了,我要去找孟婆婆帮我!顺便把你上次用昊天镜偷看她沐浴更衣的事告诉她!”幽绫说完,趁着北冥尊者愣神的瞬间,迅速消失了踪影。 北冥尊者心中一惊,“哎呀呀,糟了糟了糟了,完了完了完了,那件事要是真被孟婆那母大虫知道了,那我数十万年来好不容易积攒来的好名声就全毁了,不行,我得赶紧去找她幽绫那丫头好好谈谈……但眼下还得先处理这小子唉,麻烦,麻烦,真是麻烦!” 北冥尊者心中万分纠结,但时间紧迫,即便是他,也只能将禁制设置为半个时辰后自动解除,北冥尊者屈指将一道特殊的能量打向李俊彦。在做好解除禁制的安排好后,北冥尊者的身影也在瞬间消失在原地。 而原先的位置,只留下了李俊彦像个木头人一样呆立着,摆出羞耻感极强的姿势。 就在北冥尊者匆匆离去后刹那,一个陌生的悠悠在李俊彦的耳边声音响起,“哎哟哟,你这小家伙是被那北冥那老叫花子给定住了?嘿嘿,还别说,你这姿势确实是风韵十足,千娇百媚啊,确实很符合你半灵人的身份呢。” 这声音带着一丝讥讽,随着寒风飘荡在空中,几根纤细的小草微微弯下了腰,仿佛不忍直视这有些尴尬的场面,欲要立马寻个地缝钻进去。 李俊彦低着头颅俯视着脚下的小草,“唉,我也渴望像小草一样的将头颅沉入泥土,然后装作化成了一颗草的种子,感受大地之中那份最原始最宁静柔和的生命力啊” ,李俊彦低语着,似乎在向世界诉说他的渴望。 就在他的话语刚刚落下的时候,一个浑身脏兮兮,乞丐模样的神秘人影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此刻正以一种看宝贝似的近乎痴迷的奇怪眼神打量着他。这人嘴里时不时嘟囔着些奇奇怪怪的话语,让人费解。 可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中却时刻闪烁着某种深邃的精芒,精芒之下像是隐藏着无穷无尽的智慧和秘密。 神秘人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李俊彦,他释放出一缕神识,试图窥探李俊彦的记忆。然而,他并没有预料到李俊彦的精神力量竟然如此强大。 就在他释放出的那股神识之力在碰到李俊彦的精神力防御屏障的瞬间,神秘人释放出去的神识之力像被原路反弹回来,且是以数十倍的神识力道反弹而回,猛地击中己身,使他瞬间吐血。 神秘人的愤怒在他灼热的眼神中燃烧起来,仿佛要将李俊彦焚烧殆尽,他的目光充满了毁灭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这家伙难道是某个老家伙的夺舍轮回身?不对不对,我在他身上丝毫感觉不到轮回生灵的特殊波动……莫非是……”,神秘人眼神复杂。 “我背后的是人是鬼?又或是某种恐怕的吃人野兽?……”李俊彦心中万分担忧。 就在二人自顾自地脑补猜疑的时候,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时间也仿佛停滞了一般,只剩下他们两人在这静止的画面中。 李俊彦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北冥尊者离开时的尴尬的姿势,他背脊发凉,额头冷汗直流,心中填满了不安和恐惧。 “咳咳,这位道兄,我们这是不打不相识啊,刚才的事情或许是个小误会,我想像您这样的大人物,应该是不会和我这样的小人物计较的,是?还有就是,我想你现在一定是很需要我的帮助的,对!冤家宜解不宜结,身为同道中人的我们,应该相互扶持才是”,神秘人率先打破沉默,他嘴角微翘,用一种近乎调侃的语气说道。 然而,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李俊彦身上确实出现了一些异常的变化。他的精神力量似乎正在急速分解,他原本那细若游丝的神识此刻也瞬间化作了千万缕灵魂灵识,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散在这片天地之间。 这种奇异的变化让李俊彦瞬间陷入了恐惧和迷茫之中,不过好在这样的异变只持续了片刻时间,异变停止后,李俊彦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无比,头脑也变得异常清晰。 觉察到自己身上的奇妙变化,李俊彦的心中顿时涌现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和激动,“难道这就是成仙的感觉吗?哈哈哈,我果然就是某个穿越剧情的男主角,某个修仙世界中站在修仙世界顶峰,属于无敌的存在!”,李俊彦的内心满是狂喜和激动。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独自在顶峰中\/冷风不断的吹过\/我的寂寞\/谁能明白我\/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躲在天边的她 \/可不可听我诉说\/我的寂寞 无尽的寂寞……” 在凛冽的寒风中,李俊彦挺身站立,豪迈唱起了星爷电影里的插曲《无敌之歌》,他的歌声如同群鸦争鸣,令人闻声丧胆,妥妥地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歌词中的寂寞与无奈,经由李俊彦深情的嗓音唱出,如同冰冷的夜空划过的流星砸中脑门,引得一旁的神秘人陷入难以自拔的深思境地。 \"无敌之歌\"在其深情演绎下,充满了宇宙大爆炸的威力,令人实实在在地有了想将他立马活活掐死的冲动。 李俊彦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令一旁的神秘人瞠目结舌,那乞丐模样的西陵界强者名为林逍遥,是六十四位神尊级强者中实力最强的几人之一,总排名第四。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激情澎湃,满是对李俊彦的好奇。 因为就在他感知到李俊彦身上存在着磅礴如同汪洋大海的圣力灵海时,他便下定决心要追随此人了。李俊彦身上散发出来的并非灵力波动也非神力波动,而是一种他从见过,只存在于典籍记载中的神圣力量。 林逍遥小心翼翼地接近李俊彦,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谨慎。 他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刻释放了善意,主动与这股强大的力量交好。否则,他可能会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一不小心极有可能误打误撞下遭受重创,甚至神魂飘散。 此刻的林逍遥正在努力寻找与李俊彦建立沟通桥梁,取得对方信任的方法。他想弥补之前的失态,行之有效地赢得对方的好感。林逍遥深知,一旦这种微妙的信任平衡被打破,他的神魂可能在对方的强大念力下化为乌有。 对他来说,神魂湮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单身了十数万年的俊美身体也将随之消散。李俊彦嘴角微翘,这一细微的动作在林逍遥看来,像是在请求,又像是在发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逍遥可不敢赌对方的善意,他立刻迎合说:“能能能,当然能了。您老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您喜欢听什么样的话,我立马给您说。在这西陵界论奇闻异事八卦绯闻,我林逍遥无人能出其右。您想知道些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的声音充满了恭敬与敬畏,仿佛在面对一位至高无上的神只。 忽悠人是我的强项 李俊彦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好奇地问道:“这西陵界,到底有多少人类呀?” 林逍遥恭敬地回应道:“回大人,若不算上您的话,包括我本人在内,一共有六十四位。” 李俊彦挠了挠头,笑道:“哈,和刚才那老头和刁蛮公主说的一样呢。” 就在李俊彦陷入沉思的刹那,他的周身开始流露出隐隐生威的道韵法则,这看似微渺的道韵法则却一时间让林逍遥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有种似乎是快要窒息的感觉。 林逍遥恍然间内心慌乱如麻,但在表面上他还是强忍住了内心深处源于对道韵法则的恐惧,他很识趣地拱了拱手道:“尊敬的大人,我刚才所言句句属实,还请您莫要生气。” 李俊彦依然自顾自地沉思着什么,完全没有听清林逍遥的话语。恰在此时,林逍遥猛然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李俊彦周身散发出的道则气韵已经变得越来越恐怖了,无论是圣力光辉还是道韵法则,都仿佛是要和这方天地彻底地融为一体。 林逍遥心中暗暗一惊:“再这样下去,恐怕整个西陵界的天地规则都会被这恐怖的道则气韵给吞噬融合掉的,可我如果现在对其出手,是毫没有一击必胜的把握啊,这样的结果无论是对于我个人,还是对于整个西陵界来说,所付出的代价都太惨重了,更何况这一纪元的世界也撑不了多久了,说不定眼前之人的到来能够为这濒临毁灭的西陵界做些什么……” 就在林逍遥思忖期间,李俊彦眉头舒展,语气温和地试探着问道:“呃,这位大侠,您刚才说的半灵半人是什么意思?能否给我解释一下么?”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以他为中心向四方上下迅速扩散的道韵法则瞬间收敛了许多。 林逍遥这才松了一口气,态度温和地解释道:“大人,请称呼我为林逍遥!” “好的,大侠!”,李俊彦满口答应。 “呃,半人的意思是说,您现在还具有一些人类的肉身,虽然并非西陵界人类强者这般的肉身,但的的确确就是人类的肉身;而半灵呢,则是说,您现在还兼具有西陵界灵体生物的特性。” 李俊彦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道:“虽然你解释了,但我还是没太懂。我问点儿其他问题,这西陵界到底有多大呢?” “具体有多大,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单论我们目前所在的这片大陆的话,方圆十四亿六千多万里……”,林逍遥自信满满道。 唯恐李俊彦不相信,林逍遥随即又顿了顿语气,继续说道:“大人,我活了十数万年,实力早在八万年前就达到了神尊境巅峰,可以日行千万里。然而,偌大的西陵界疆域时时在扩张,早已经绵延不知几何。即使我耗费了数万载岁月游历这片大陆,但到头来也才堪堪知晓这片大陆的大概面积。” “活了十几万年?修真世界的修士寿命长得这么离谱?”李俊彦暗自腹诽。 “大人,您不相信?”,林逍遥一脸愁容疑惑问道。 “我信,我当然信了!”李俊彦急忙回应道,但他的内心却是“我信你个鬼哦,我信,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咦,这奇怪的家伙为什么叫我大人?难道我身上有着什么让他害怕的神奇宝贝,又或许是因为主角光环加身?果然啊,主角光环加身到哪里都很吃香!”,李俊彦一脸傲娇。 “哈哈哈哈,大侠兄弟,你太客气了!”,李俊彦佯装镇定,装作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轻轻地拍了拍林逍遥的肩膀。 “什么,大侠兄弟?”林逍遥很是不解。 “不错不错,你这家伙活得够久,见识也够广,好了,我不问了,你去忙你的”,李俊彦摆了摆手示意。 待得林逍遥拱了拱手恭敬地退出几步远,李俊彦心中才略微地松了一口气,“呼,装杯太难了,看来我这次装得很好,很不错,我下次不装了!” 林逍遥退后一段距离后,李俊彦则站在原地,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期待着接下来在西陵界的冒险之旅。 “大人”,林逍遥拱手说道。 “呲,这家伙怎么还没走?”,李俊彦一阵无语。 “咳咳,你有话就说!”,李俊彦心想:既然对方不愿离开,那自己也只有凭借着主角光环继续装杯下去了。 “大人,在这广袤无垠的西陵大陆上,已知的人族界尊,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一共有六十四位”,林逍遥忐忑说道。 “呃,这你先前似乎有说过了……”李俊彦淡然回应。 “界尊人族强者们彼此间一般居住的距离都太过于遥远,所以人族强者每次聚会都需要提前十年预约。否则,因为彼此间距离太远和大陆漂移的缘故,所有人族强者的真身几乎都不能按时到达聚会地点。 李俊彦闻言,不禁惊叹:“啊,西陵界这么大?大陆漂移?这又是什么鬼!” 李俊彦在脑海试图想象出这片方圆十四亿六千万里的大陆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恰在这时,他的身体全然摆脱了北冥尊者临走前设置的空间禁制,身体彻底的能够自由活动了。 感觉到身体彻底能够自由活动的李俊彦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林逍遥,直看得对方浑然感觉不自在。 林逍遥开始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让这位超级大佬不高兴的话,甚至暗暗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顷刻间,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彼此许久没有说话。 某一刹那,李俊彦猛然侧身倒下,惊得林逍遥正欲激发烈焰爆破丹。 在千钧一发之际,眼见对方呈一个“大”字形平躺在地,林逍遥才又急忙收敛了神力,险之又险地撤销了烈焰爆破丹的激发之力。 “咦?我的腿似乎有触感了!”李俊彦两手摸了又摸,捏了又捏自己的双腿,然后惊喜地喊道:“哈哈哈,我的伤势好了,身体也正常了!” 此时此刻,不明所以的林逍遥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这大佬什么毛病?行为举止乖张怪异不说,而且说话还无与伦比一惊一乍的,莫非他看出了我的所作所为,一直都在对我进行试探?”,林逍遥心中暗自推演。 不多时,李俊彦猛地一个鲤鱼打挺,直立起身子,在地上来回蹦跳。林逍遥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李俊彦,皱着眉头语气温和,疑惑不解地询问道:“大人,您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么?什么样的大喜事能让您这般人物欣喜若狂?” 李俊彦大笑着回应:“我的腿长出来了,这可不就是天大的喜事!” 林逍遥有些疑惑:“腿?腿长出来?大人,您说笑了,以您的这般实力,哪怕是仅剩下一缕神魂,一个细胞也能肉体重生了,更何况仅仅只是断肢再生了……” 李俊彦解释道:“你说的那些,恐怕只有你们西陵界里面的强大存在才能做到,我可做不到。哦对了,纠正一下,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大人,我只是一个误打误撞被一块神秘的玉佩跨界传送过来的异界来的普通人,可不值得你称呼我为大人!” 怎料,林逍遥却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没错的,您持有混沌阴符,这混沌阴符又名混沌阴阳界令,既然混沌阴阳界令在您的手中,那便是这西陵界的至高神!” 林逍遥刚说完,便立即感受到了李俊彦在情绪激动之下爆发出的,比之先前更为恐怖天地大道法则威压,即使他倾尽神力去抵挡,此时也几乎快到极限了。 李俊彦悠悠然望向林逍遥,满脸疑惑地对林逍遥说道:“至高神?我是至高神?”,林逍遥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大侠,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人?”,李俊彦表情略显得有些怪异。 “大人,您叫我逍遥就可以了,大侠什么的,我愧不敢当!”,林逍遥额头冷汗直流。 \"哈哈,难道又是主角光环加身的缘故,这看起来非常厉害的西陵界强者是专门安排来给我当护道者的?这家伙竟说大实话,一口一个大人,听的我心里痒痒的,很是有趣,嘿嘿,要是能够忽悠他一直保护我岂不……”,李俊彦在心里逐渐开始谋划着如何将林逍遥变成自己的保镖的事情。 “这大佬既有混沌阴阳界令在手,又有着西陵神殿的至高道韵法则庇护,若是能够抱上这条粗大腿,那我林逍遥岂不是注定要走上人生巅峰,并且顺理成章地成为传说中的至高神的护道者了?呲,不过话说回来,成为至高神护道者的机会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够得到的,还得靠强大的实力和高端的智慧去积极争取才行。所以,我得表现得更加得不要脸才行,不然我这辈子都恐怕难以再在修行上有所寸进了!\" 林逍遥面色坦然,表情中透露出一丝轻松和自信。 正当李俊彦再次陷入沉浸式的自我脑补时候,林逍遥回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成长经历。 在十六万年前的荒古大陆,林氏一族的分家驻地,一个少年静静地坐在村口的巨石上,他的名字叫林逍遥,但这个名字并非他出生时所拥有的。林逍遥的本名为剑星,寓意着如剑般锋利,如星辰般璀璨。 然而,命运却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林逍遥的父亲,曾是一位英勇无畏的战士,但在一次意外中不幸身亡。母亲林仙语,原本是家族中的大小姐,却因忤逆父亲的意愿,与一位域外修士未婚先孕,生下了林逍遥。 为了逃避家族的追杀和世俗的偏见,林仙语带着林逍遥离开了金凤城,来到了偏远的西陵北域定居。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林仙语在一次秘境夺宝的争斗中,被人打碎金丹,废去了修为。 为了恢复母亲的修为,林逍遥的父亲四处奔波,寻找仙方,甚至不惜与敌人结仇。最终,他在一场激战中身死道消。在临死前,他告诉林仙语一个惊人的秘密:他并非真的死去,而是他游历万界中的其中一道分身消散了。 然而,这个秘密还未来得及完全交代,那分身便彻底地烟消云散了。失去依靠的林仙语被家族找回,被迫安排联姻。 然而,她宁死不屈,最终在洞房花烛夜时引动残存的灵力自爆而死。那一刻,林逍遥失去了他唯一的亲人。 林逍遥并没有被命运击垮,他继承了父母的坚韧和毅力,经过不懈的努力和修炼,终于在八万年前覆灭了整个林氏一族所有族人。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强大和决心,让那些曾经追杀和迫害他的人付出了代价。 此时此刻,林逍遥端坐在一块巨石上,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澄碧如洗的蔚蓝色天空,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仿佛要将星河给望穿一般。 即便十数万年过去,他心中依旧充满了对父母的思念和对未来的期待。他需要寻找一个答案,他的父亲是谁,为什么母亲至死都不肯透露出他的半点儿消息…… “呃,这位大侠兄弟,我俩也算是一见如故了,我在这个叫做西陵界的异世界里还没朋友,所以我想和你交个朋友,俗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友,你觉得怎么样?”李俊彦眼神清澈地看着林逍遥,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从林逍遥的视角看过去,李俊彦周身大道法则氤氲流转,时刻都在吞噬着这方天地的规则秩序。 “太可怕了,即便是我实力已至神尊境巅峰,在这煌煌大道法则威压下也心神不定,若是眼前之人真的对我存有杀心的话,那么我此番必死无疑!”林逍遥心中暗叹。 “喂喂,大侠兄弟,你怎么不说话了,发什么呆呢!”李俊彦疑惑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大人您有话直接吩咐我就行了”,林逍遥朝李俊彦拱了拱手。 “呲,我说大侠兄弟,你别这么拜来拜去的好不好,搞得我很不自在!”李俊彦撇了撇嘴道 “谨遵大人命,我以后不拜就是了”,说罢又朝着李俊彦拱了拱手,引得李俊彦一脸的无语。 第12章 收个神尊当小弟 林逍遥琢磨着:“这大佬的心思深不可测,我虽不清楚他的真正意图,但配合演出总没错。” 他决定分享一些关于西陵界的情报给这位看似惹不起的存在,这样既能验证自己的猜想,也能为将来摆脱西陵界至高道则的束缚铺路。毕竟,与这位大佬搞好关系,怎么看都是利大于弊。 “混沌阴符?混沌阴阳界令?至高神?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李俊彦在道韵法则的滋养下,风华绝代,英俊非凡,他的每一个微笑都散发着令人心动的魅力。 正当林逍遥准备揭晓答案时,天空突然降下五色玄雷,直取他而来,仿佛在警告他天机不可泄露。 李俊彦看着身边的林逍遥被雷劈中,心中满是疑惑:“青天白日,怎会有五色雷电劈落?还如此精准?” 林逍遥巧妙地利用了一张高等级的引雷符箓避开了五色玄雷的主要攻击,但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附带伤害。反观李俊彦却是毫发无伤,这让林逍遥更加坚定了抱大腿的决心。 林逍遥心有余悸地感叹:“好险好险,还好我机智过人,不然现在恐怕已经重伤不起了。” 这次经历让林逍遥深刻体会到五色玄雷的恐怖力量,他暗自庆幸自己的机智和运气,同时也更加珍惜与李俊彦的关系。这次的生死危机,简直比万年前被妖族女皇追杀还要惊险数百倍。 正当林逍遥暗自感叹时运不济、命运多舛时,李俊彦已经蹲坐在了他的身旁,他好奇地打量着气喘吁吁的林逍遥,眼神中满是不解和疑惑。 “难道这西陵界的修仙者天生就有引雷的体质?”李俊彦自言自语道,“先前北冥尊者也是这样被雷劈,真是奇怪。” 林逍遥听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他心想:“这大佬也太可爱了?居然把我和北冥尊者相提并论,不过话说回来,不仅是我们俩,换作其他人在你面前,一个不小心也全都是引雷体质的,嗯,不管怎么说,咱这也算是缘分。” 林逍遥决定趁机拉近与李俊彦的关系,他故作神秘地说:“李兄,其实我和北冥尊者确实有些渊源,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 李俊彦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他点了点头说:“好啊,那我们就找个地方慢慢聊。” 两人便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林逍遥开始讲述他和北冥尊者的故事以及西陵界的种种奇闻异事。而李俊彦则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惊叹和疑问。 就这样,两人的关系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逐渐升温,林逍遥不仅成功地分享了自己的情报还成功地抱紧了李俊彦这条大腿。 而李俊彦也对林逍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好感,两人的友谊在一块巨石的见证下逐渐加深。 “哈哈,这位看似落魄的强大修仙者,竟然和我如此地志趣相投,真是让人意外啊!好在,我的修为已是这西陵界修行的极限,没有像普通修仙者那般脆弱的体质,否则刚才那一下,恐怕我的肉身和灵魂都会化为灰烬!”林逍遥心中暗自庆幸,同时被李俊彦那深邃却又空洞的眼神看得有些紧张,他不动声色地将本源神力缓缓注入破界神符,以备不时之需。 就在林逍遥心中忐忑之际,李俊彦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起来,他热情地伸出手,将跌坐在地上的林逍遥扶起。虽然李俊彦的举动看似善意,但林逍遥却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意味。 林逍遥心中暗自冷笑,“果然,狐狸尾巴终究还是要露出来了么”,尽管他刚才已经极力在压制怒火,但还是被李俊彦那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搀扶行为给彻底激怒了。 “你要杀便杀,我是绝对不可能向你屈服的!”林逍遥昂首挺胸,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我乃活了十几万年的神尊,岂会向你低头乞求?你无需费心折磨我……” 李俊彦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豪言壮语弄得一头雾水,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他完全不明白对方为何会说出如此奇怪的话语,自己明明只是想上前打个招呼,结交一下这位西陵界的神尊大能。 “这家伙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整个一神经病啊,我刚刚招你惹你了?”李俊彦心中暗自嘀咕道。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冒昧问一下,你和刚才被雷电劈得全身冒黑烟、衣服都烧得破破烂烂的北冥尊者是不是很熟啊?他之前还定住了我,我们勉强算是有点交情。”李俊彦心想,这北冥尊者应该能当个救命稻草。 然而,林逍遥见对方没有直接回答,心中不禁开始琢磨:“这家伙是故意的?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怎么还在装糊涂?” 林逍遥开始了一系列的猜测,突然,他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难道这强大到逆天的家伙和我一样,也是为了在诸天世界中历练心境、寻求突破?哈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可真是撞大运了,这简直就是老天都在帮我啊!” 于是,林逍遥对李俊彦的态度来了个翻天覆地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马从刚才的鄙视变成了盲目崇拜。 李俊彦看着林逍遥那突然间表现出来的过度热情,心里瞬间都有些儿发毛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头饿狼给盯上了一样。 李俊彦纵身跳开,立马摆出一副准备战斗的奇怪架势。 “你别过来哦,我可是学过闪电五连鞭的哦,我怕我一不小心就失手打死你!”不经意间,李俊彦再次引动了天地间的至高法则道韵,其身体周围的虚空裂缝竟然有了逐渐凝实的迹象。 恰在这时,林逍遥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眉心涌出,一滴鲜血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悬浮在了李俊彦的面前。 “我的本命精血怎么被强制牵引出来了?”林逍遥内心震惊不已。 那滴血散发出的气息让人感到心悸,仿佛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李俊彦看着这一幕,估计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可能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 虽然他是个误闯这个世界的异乡人,但他一直都很尊重这个世界的生物,处处都在迁就。然而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被人玩弄。 想到这里,李俊彦不再像以前那样处处讨好那些可能让他陷入险境的异世界强者,他开始反思,那种深深的厌恶和反感在他心中升起,仿佛在提醒他,那曾经决定放弃的人类尊严,如今又在他的心中重新焕发光彩。 他紧咬牙关,心中反复权衡着生与死的选择,情绪波动如此强烈,以至于周围的空间都原本出现了细微的裂缝瞬间扩大了数百倍。 这些裂缝就像是一只只无比巨大得混沌巨兽的眼睛,时时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随时准备将林逍遥吞噬。 尽管这些裂缝看起来十分可怕,但它们终究还只是虚影,并未对西陵界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林逍遥感受到了这些裂缝所带来的威胁,但他更清楚,这位强大存在的怒火不是他能承受的。他必须做出一些行动,否则,他可能会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他可能连自保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去寻求庇护了。”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命运在捉弄人,让人不禁摇头苦笑。 不过,没过多久,李俊彦的情绪就平静了下来,他并没有向林逍遥发难,反而疑惑地问道:“我在这西陵界耽搁了太多时间,好不容易才从那刁蛮女人的手底下捡回一条命。大侠,能否放过我?”说着,他缓缓举起双手,准备向林逍遥叩拜。 林逍遥见状,急忙接住他的双手,将他扶了起来。“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林逍遥一脸的无语,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急忙解释道,“我刚刚给您的是我的一滴本命精血,是为了向您表示忠诚”,林逍遥嘴角抽动,神情复杂道。 “您有了这一滴精血,我的生死只在您一念之间,您完全不用担心我会背叛您。” “精血?表忠诚?”李俊彦脑海中回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些玄幻修仙网文里的类似情节。 李俊彦忽然间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 “好个鬼啊,我完全不知道怎么用好!”,突然间明白自己不知道怎么掌控本命精血的李俊彦,转瞬间又气得直跺脚。 正当他跺脚生气的时候,额头上的混沌阴阳符文却是亮了起来,林逍遥的一滴精血瞬间隐没进了符文中。 刹那之间,李俊彦便隐隐感觉到了自己和林逍遥的某种难以言说的玄妙联系,似乎真如网文里描述的那样,自己的一个念头就可以决定林逍遥的生死。 至于自己死了,林逍遥会不会也跟着一起死,这还有待验证,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林逍遥死了,自己不会跟着一起死。 “大人,我千年前游历至此,曾在前方百里的钧天峰建立了一个小门派,我们是否到那里去歇息歇息?”林逍遥问道。 “门派?”李俊彦眼瞅着眼前乞丐模样的林逍遥,一脸的难以置信,但一想到对方乃是西陵界的神尊境强者,他便又理解了。 李俊彦心中暗忖:“果然,大侠就是大侠,真人不露相啊,低调低调,太低调了,我得学着点!” 于是,林逍遥在前引路,二人大步流星,不一会儿便出了西陵北域跨界传送门的官方管辖范围。 他们沿着一条曲折离奇的山间小路向逍遥派的山门走去,心情轻松,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脚下。 李俊彦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心底自顾自地琢磨起来,“这上百里的路程,林大侠啊林大侠,你就不能施展个瞬移技能,带带我这个凡人?” 林逍遥也是一脸无奈地在心底一个劲的琢磨,“唉,高人自有高人的道理,这百里之遥,仍需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山门……虽然速度不是一切,但这么慢悠悠地走下去,也未免太……” “大人!” “林大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随即又相视一笑。 “你先说。”李俊彦客气地让了一步。 “还是大人先说。”林逍遥也很礼貌。 “好,那我们一起说!”李俊彦提议。 “我们这样走太慢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瞬移过去!”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地回复对方。 然后,林逍遥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李俊彦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喂,林大侠,林大侠!”李俊彦焦急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 “我不会瞬移啊!”林逍遥的声音刚刚落下,他的身影便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了李俊彦面前。 “大人,您怎么不走?”林逍遥看着李俊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似乎感受到了李俊彦的紧张,不禁心生怜悯。 李俊彦脸色微红,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呃,我的功法特殊,暂时无法使用任何技能,现在如同凡人一般,还是你带带我好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林逍遥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大人莫要客气,这只是小事一桩。”说着,他袖袍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李俊彦裹挟其中。眨眼间,他们便消失在了原地,如飞鸟般直奔林逍遥所说的门派山门而去。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门派山门前。眼前是一条芳草萋萋的山间小路,蜿蜒曲折地伸向门派深处。李俊彦心情渐渐放松下来,虽无法瞬移,但在林逍遥的帮助下,他也体验了一把飞行的感觉。这种奇妙的体验,让他心中的恐惧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林逍遥的感激之情。 林逍遥静静地走在前面,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每一步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李俊彦跟在他身后,心中感慨万千。他暗自庆幸能遇到如此善良且强大的人,同时也下定决心,日后定要努力修炼,成为像林逍遥这样的大侠。 第13章 古仙帝,沈香香 林逍遥带领着李俊彦穿过了山门的一道道禁制,才最终踏入了门派的核心区域。 门派里的各式建筑尽显古朴典雅,庭院各处古木参天,灵气四溢,从中经过时就是仿佛置身于一个上品绝佳的仙境之中。 不多时,林逍遥带着李俊彦来到了一座大殿前,大殿的门上挂着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匾,上面刻着“林语堂”三个大字。林逍遥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一股清新的灵气扑面而来。殿内香火鼎盛,供奉着一位面容慈祥、神态庄重的老者雕像,那是他们的门派创始人,也是所有弟子的精神支柱。 林逍遥极为骄傲地指着雕像对李俊彦说:“大人,此人是我的师尊,此门派名为临仙宗。我的师尊是门派里的太上长老,尊号灵韵真人,他老人家乃是历经万劫一位修为通玄,离传说中的仙境最为接近的古贤大能了,他所坐镇的临仙宗,如今传承也已有七千年历史了,在这西陵北域也算得上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古老宗门了。” 李俊彦闻言,立马对这上古时代的先贤大能肃然起敬,对着雕像恭敬地行了一礼。 “想不到啊,这么厉害的一位老神仙竟然死了”,李俊彦突然间感觉有些遗憾起来。 “咳咳,那个,大人,师尊如今依然还健在呢,他老人家实力通玄,与天地同寿!他老人家出游去了,此处是他留驻的一尊身外化身,仅在门派危急存亡之时才会启用。”林逍遥提醒道。 “哈?与天地同寿?身外化身?”李俊彦疑惑地看向林逍遥。 见对方表情依旧,不像是撒谎,他随即夸赞道:“老神仙不愧是老神仙,功德无量,配享太庙啊!” 李俊彦没来由的一顿夸赞引得林逍遥一阵无语。李俊彦感受着临仙宗内氤氲浓郁的灵气和自然舒适的气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归属感。 紧接着,林逍遥带着李俊彦参观了门派内的各个重要场所,包括修炼密室、灵药园、试炼场等。 李俊彦看得眼花缭乱,同时他的心中也渐渐地燃起了斗志。他忽然间有种渴望在这里修炼的冲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从而成为这个世界中的真正的修真者,早日达到能够逆转时光的条件,返回自己原来的世界。 在参观过程中,林逍遥也向李俊彦介绍了门派的一些基本规矩和修炼方法。李俊彦听得津津有味,时而点头,时而提问,并表现出极高的学习兴趣。 最后,林逍遥带着李俊彦来到了一座位于临仙宗最高山——凌云峰山巅的小院前。 小院内环境幽静,灵气浓郁,是门派中最佳的修炼场所,同时也是林逍遥的师尊灵韵真人的居住地。 “大人,此地便是我师尊灵韵真人的住处了。”林逍遥指着小院说道,“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去了,征得他老人家的同意,您可以在此处安心修炼,若有什么需要或者问题,您可以随时通过传讯玉符通知我。”,林逍遥随即递上了一块刻有特殊符文的青色玉牌。 李俊彦眼神感激地看着林逍遥,他知道这是林逍遥对他的信任和期望。 他正想朝着对方深深地鞠一躬,但忽然间想起来之前的种种误会,他便只淡然说道:“多谢大侠兄,多谢你的安排和照顾,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友谊万岁!” 林逍遥闻言,愣了愣神,然后朝着李俊彦抱了抱拳道:“大人且安心住下,此地灵气充足,我相信你一定早日突破瓶颈,让修为更进一步,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就不打扰大人清净了。” 李俊彦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待得林逍遥一闪而逝后,他慌忙走进了小院内。他痴痴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住所,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他有种感觉,这或许就是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西陵界修真之路的,是他实现梦想的。 李俊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里的灵气和自然和谐的气氛,然后陷入了沉思。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就像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媚。他深知,这一刻,在灵韵宗大佬的扶持下,他即将开始了自己的修炼之旅。准确的说是在林逍遥的悉心指导,他的穿越之旅将充满无限的可能与精彩。 他反复穿梭在灵药田中,随手抚摸着各种光华流转的神奇灵药,时不时嘴里还笑出了猪声。 “大人,您请息怒,我是这个世界游历红尘的修士,我希望追随大人一起修行,为了表示忠诚,特将自己的一缕魂血交付,希望大人能接受我的请求”,林逍遥单膝跪求在地,身体不自觉地被天地意志强行压制,极其难受。 闻言,李俊彦心头一松,“原来是把我当成了这个世界的强者大能了啊,难道是我身上的黑白双鱼玉佩?怕是的,哈哈哈,欧文这是开始走大运了么?走了一个刁蛮公主和一个强行送礼的怪老头,现在来了一个喜欢给人当小弟的神尊级高手” 周遭密密麻麻如洪荒巨兽般的空间裂缝虚影开始渐渐消失,压得林逍遥近乎匍匐在地的天道意志力量也开始逐渐减弱。 “我是想收下他当小弟来着,可是我很弱啊,要是哪天暴露了,那他岂不是一个念头就能让我灰飞烟灭?” 李俊彦刚刚升起的喜悦转瞬间又陷入了纠结,林逍遥正准备起身,忽又被天道意志给猛地压制得匍匐在地,丝毫动弹不得。 “请大人收下我的膝盖,不,收下我的匍匐!”林逍遥顺势整个人匍匐在地,弄得李俊彦既是尴尬又是恐惧。 因为他实在不清楚如果眼前这位异世界修仙大能知道他只是狐假虎威的无能穿越者后会不会立马就将随手给灭了。 下一刻,李俊彦的眉心发光,一枚黑白相间的阴阳烙印浮现而出,阴阳烙印隐隐约约,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似的,但却时刻散发着不可言说的强大而神秘的大道气息。 阴阳烙印浮现的刹那,林逍遥的那滴魂血便被其迅速牵引过去,随即融入了烙印之中,李俊彦在思索之际忽然间觉得自己和眼前的林逍遥建立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微妙关系。 他甚至清楚地感觉到林逍遥的生死全在自己的一念之间,只要是他想,他的一个杀念便能置林逍遥于死地,并且是神魂彻底湮灭于这世间的死亡。 “太可怕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敌了?”李俊彦眼睛瞪得如铜铃,缓缓看向正平铺在地的林逍遥。 “这可是神尊啊,虽然不知道神尊在这个世界是个多么流弊的存在,但要是按照我原先那个世界的修真小说体系来看,但凡和‘神’字沾了边的,每一个都是逆天的霸主级存在了,我要是真的能够一个念头就杀了神尊级强者大能,那岂不是说” 李俊彦神经质地开始构思起自己在这异世界的美好生活,完完全全地忽略了还平铺在地上的神尊级强者——林逍遥。 也只有李俊彦这种天生神经大条误打误撞被天道眷顾的异世界“偷渡客”才敢如此对待眼前的神尊强者,若是换了别人,别说直接无视对方,哪怕仅仅只是一个照面,纯粹的看你不顺眼,想必也能令其挫骨扬灰。 但正是因为他有了天道的眷顾,有了混沌阴阳印符的特殊力量加持,他才敢放心大胆地憧憬设想自己的异世界美好生活,从而忽视了眼前的神尊强者正在遭受的痛苦折磨。 不过好在李俊彦得阴阳符印助力,却并未长久沉浸于未来美好生活的幻想中,他的本心并不坏,刚刚的忽视只是因为事发突然,自己不知不觉中显得实在过于激动了。 在他含情脉脉地看向林逍遥时,天道意志的压制便瞬间消除了,而肖自在本人也从身体到神元彻底的获得解脱。 林逍遥气喘吁吁,“呼,终于结束了”。随即缓慢起身,“主上,属下今后誓死跟随主上!”,林逍遥突然跪地恭敬行礼,惊得李俊彦嘴巴张得能塞下一沙包一样大的拳头。 “别别别,你快起来,快起来,那个,我,我还没准备好,你给我点时间适应适应这个角色”李俊彦红着脸不好意思道。 林逍遥一脸茫然地望着李俊彦,暗自庆幸自己终于消除了被瞬时抹杀的后顾之忧,他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抱粗大腿寻求突破契机,并且名正言顺地在其他神尊级强者面前狐假虎威了。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在西陵界中收的第一个神尊级小弟了,跟我混,你大哥我绝不会亏待你的!”李俊彦装模作样地用黑社会老大的语气说道。 就在李俊彦融合了林逍遥的魂血,与其定下了灵魂契约的刹那,周围空间陆陆续续出现波动。 原来是西陵界内数以千计的各族神尊级强者们感应到这方天地间奇异变化前来了。 此番瞬移而来的强者之中不仅有人族,还有鬼族、妖族、血族、魂族、兽族和精灵族。 他们中有的是本尊前来,有的则是派遣分身前来。 青面獠牙的鬼族神尊境巅峰强者,大统领鬼剑愁:“逍遥老弟,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向一个人类小子下跪?难道这是新来的人族至高神主?莫非你们原先的神主已经消亡了?” 神尊境巅峰强者,妖族女皇魅姬:“哟哟哟,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我看到那不可一世妄自尊大的人族神尊林逍遥竟然在向一个落魄不堪的人类小子乞讨哎,怪事年年有,今天更特别,今天奴家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血族神尊境巅峰强者血煞神君:“哼,人类强者?不过如此!” 魂族神尊境巅峰强者魂丹:“人类果然都是奴性不改,居然还能占据着一百零八位护界神尊中的六十四位。依我看,人类就应该交出全部的护界神尊席位,滚出西陵界!” 兽族羊头人身神尊境巅峰强者荒:“林小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向一个人类小子卑躬屈膝?哈哈哈,难道你人族神尊们有了新的废材领袖了?” 精灵族神尊境强者巅峰克罗蒂亚:“林哥哥,这是你们人族新选出来的领袖么?” “屁,这异界来的偷渡客怎么可能是我人族领袖?他配!”一人族黑脸壮汉模样的神尊级强者插话道。 “魂丹,蛮牛,休得胡言!”一人族灰衣老者释放出强劲神力威压,带领着数名同为神尊境界的人类强者缓步走近。 威压过后,天上地下一片寂静,即便被数以千计的各族神尊境强者天上地下团团围住,可李俊彦内心却丝毫未见慌乱,他像个没事人似的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各族强者的样貌,时不时地对各种族神尊级强者品头论足。 青面獠牙的鬼族大统领鬼剑愁斜睨李俊彦,他鬼气森森眼眸中闪烁着寒芒,周围的气氛忽然间尴尬到了极点。 “鬼见愁,你这是想做什么?难道你想杀了这小子?”一旁身材妖娆的魅族女王,瑶姬轻掩朱唇调笑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鬼见愁如一座人形大山,双手提举着十几米长的鬼头大刀,径直朝着李俊彦头顶猛然劈砍而下。 刹那的杀机让周围死一般安静,神尊鬼见愁硕大身躯投下的阴影时时让人感到心悸。 就在大刀即将落向李俊彦头顶时,一个温柔且蕴含着无上玄妙力量的声音响起:“流光剪影,岁月成空,定!” 只听得“叮”的一声,无论是天上凌空虚渡的神尊还是地上的围绕观望的诸多强大生灵,全都静止不动,自顾自地呆立在原地。唯有李俊彦自己顿感浑身轻松,目光柔和地看向前方不远处。 “香香,你还是来了啊,唉,你不该掺和进来的”李俊彦表情黯然地对不远处宛若仙子下凡,美得不可方物的年轻女子说道。 “俊哥哥,你且放心,我不会冒大风险的,这些小家伙们都被我用‘时光掠影’给定住了,他们着这个世界的时空都是静止的,按理说应该不会沾染任何因果的。”来人低着头转了转自己的纤纤玉指,示意让李俊彦你不要太过担心。 “这西陵界的世界法则虽然也算得强大,但毕竟也承受不住你太长时间的时空静止法术,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就快说,我怕时间久了这西陵界便开始崩溃了” 李俊彦眉头微蹙,他深知自己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阻止眼前这位故人的肆意妄为,只能语气温和地进行劝诫。 “俊哥哥,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再见你一面,无论你你说什么,我都必须要再见你一面,即便我被这世界的至高法则之力极力针对,身死道消,我也无怨无悔。”妙龄女子泣涕涟涟。 李俊彦默然不语,他心里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对眼前的她诉说,但最终硬是强行压制住了内心的种种冲动情绪,强大的敌人还在暗中窥伺,他随时都有暴露的可能。 若是敌人此刻出现,即便是他竭尽所有神魂力量和妙龄女子的分身一起抵抗,他们最终也只会落得个身死道消,神魂湮灭的悲惨下场。 “香香,把轮回天珠给我,我的神魂力量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已经别无选择。或许这副身体里的这个小家伙已经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哦,对了,这副躯体的主人名叫李俊彦,和我的本名帝俊的“俊”有一个字是一样的呢”,李俊彦温柔微笑。 李俊彦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妙龄女子当即玉手一挥手,一枚流光溢彩的浑圆宝珠便飞到了李俊彦跟前。 “俊哥,轮回天珠已经大幅度破损,灵力尽失,最多只能再使用三次了,你此番一定要小心啊!”妙龄女子殷切叮嘱。 “我知道的,香香,你们在仙界也要多加小心,若是不敌,你们便全员退守至混沌墟界,遗弃古地,又或是葬神深渊,这几个地方,凭借那里的古阵以及我当初留下的一些布置,可令你们自保无虞”李俊彦郑重交代。 妙龄女子忽然身体前倾,猛地吐了一大口鲜血。但她依旧含情脉脉地看着李俊彦,李俊彦极速将其搂抱在怀中。 他欲言又止,内心犹如千万只蚂蚁噬咬,痛苦难当,他几乎不敢正视眼前这女子投来的柔情目光。妙龄女子将两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捧着李俊彦的脸庞,将李俊彦微侧的头颅转正,眉眼含笑着仰视对方。 “俊哥哥,没关系的,这只是我的一具分身,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我等你。”妙龄女子在李俊彦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而后她的分身便彻底消散于这片天地之间。 与此同时,时空禁制解除,鬼见愁的鬼头大刀也劈砍而下。 李俊彦身形一侧,瞬间避开了对方的猛烈杀招,鬼头大刀攻击过处,成片的山峰倒下,地面裂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峡谷,在场所有神尊无不惊叹这一击的强劲威能。 数百名实力强大的神尊境强者面面相觑,他们纷纷和自己交好的其他神尊暗中传音,似乎是在商讨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数以千计的神尊强者确实震惊了,鬼见愁在西陵界强者之中怎么说也排得上前二十,可在他的至强一击之下,那人竟然轻松躲过,毫发无伤,足以见得对方实力之强横,得罪了这样的强者大能,说不好西陵界即将大祸临头了。 “你们”李俊彦刚一出声,各路强者纷纷四散溃逃,以李俊彦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方圆数百丈的真空地带。 “你们都不听我好好说话,一上来就是大杀招,真是一群不让我省心的小东西!那就给你们点教训,谁让你们这么没规矩了”,李俊彦轻抬手臂,随手一挥,一股磅礴的神力倾泻而出,手臂挥动的方向,“砰砰砰……”,扇形区域十里内的所有生灵尽数湮灭。 霎时间,兽吼声、禽鸣声以及幽冥鬼泣之声响天彻地,以李俊彦为中心方圆数十里空无一人,更有许多极其庞大的半步神尊境界并未化形地巍峨兽体横冲直撞,所过之处,沿途满是山塌地陷,一片狼藉。 “都给我回来,否则,死!”李俊彦发狠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言语中却蕴含着极其强大的世界法则之力,即便是神尊境巅峰强者也难以抗拒,可谓是言出法随。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奔逃者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有个别反应慢的半步神尊境兽族强者在撞塌了几座大山后才堪堪止步。 不一会儿,在那幽深的峡谷前一块空地上,密密麻麻,满满当当地挤满了造型各异、实力恐怖的西陵界生物。 他们整齐划一,井然有序地排列在李俊彦的眼前。它们全都保持缄默,在等候眼前这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异界来客的发言。 第14章 悄悄地听讲,放屁的不要 在一片神秘而古老的领域中,一条身长百丈的魂尊境虬蛇族强者赫然显现。它的庞大身躯上覆盖着坚硬的鳞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宛如身披星辰铠甲。其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霸气,仿佛它是这片领域当之无愧的主宰。 此时,它正用头上长着的怪异犄角,使劲地蹭着一旁的巨石。每一次剐蹭都发出“啦啦卡啦”的极其刺耳声音,那声音犹如恶魔的尖叫,尖锐而恐怖,使人毛骨悚然,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而巨石上留下的明显剐蹭印痕,不仅仅是它力量的证明,更是它不屈意志的烙印。这些印痕见证了它的成长与坚韧,诉说着它在岁月长河中的奋斗与坚持。 它本是同境界强者中的翘楚,令其他族类望而生畏。它的实力强大到无人能及,轻易便可撕裂一头蛮荒古兽的巨大兽体,展现出茹毛饮血、杀伐果断的恐怖一面。那灵动的蛇信,仿佛跳跃的火焰,迷惑着神魂心智,使敌人瞬间失去抵抗之力。 然而,此时的它却不得不强行压抑住内心嗜血杀戮的本性,温顺地蜷缩俯伏在地。 只因在它面前的,是李俊彦。李俊彦周身散发的道韵法则,犹如宇宙中璀璨耀眼的星辰,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其他各族强者也都自然流露出强大的威压,如同一座座沉甸甸的高山,压在虬蛇族强者的身上,令其不敢轻易造次。它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些强者的气息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和力量,那是它无法抗衡的存在。 “嘶……咱们还要趴多久啊?”夔牛俯卧在地上,仰头咆哮,声如雷鸣,沉闷而悠远,语气中满是无奈和烦躁。它那庞大的身躯仿佛山岳一般,却在此时流露出一丝疲惫。“再没动静的话,老夫我这颗刚满十万岁的少男之心可就快要崩溃了。”它的心中暗暗叫苦,十万岁的它,本应是正值青春的年纪,却在这里默默忍受着。 “刚满十万岁的少男之心?夔牛,你可真是太不要脸了!十万岁的少男?你这是要把老子笑死在这里么!”虬蚺“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它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戏谑。夔牛心中一阵恼火,它转过头,狠狠地瞪了虬蚺一眼。 “虬蚺,你给老夫闭嘴!咱们夔牛一族寿命悠长,百万岁才正值壮年,我十万岁不是少男是什么?”夔牛没好气地说道。它心中暗自思量,自己单身数十万年,难道就没有资格自称少男了吗?不,它绝对不承认!它可是一表人才,翩翩美少年,怎么会一直单身呢?哈哈,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夔牛的心中涌起一股倔强,它坚信自己的魅力和价值。它回忆起自己曾经在族群中的辉煌,那些被它征服的母牛们,它们都为它的风采所倾倒。虽然岁月流逝,但它的骄傲依然存在。它深信,总有一天,它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成为真正的英雄。 “啪”的一声,夔牛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长着绒毛耳朵的美丽少女便毫不留情地敲了一下它的脑袋。夔牛的头上立刻肿起了一个如小丘般的鼓包。 这位少女名叫“白灵”,乃是九尾妖狐一族的强者。她那娇俏可爱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唯恐天下不乱的心。 “夔牛,你是不是皮痒了?居然又在这里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活腻了!”白灵怒目圆睁,恶狠狠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夔牛哭丧着脸,痛苦地捂住脑袋,嘟囔道:“白灵,你下手轻点啊!我这脑袋可禁不住你这么敲,再敲下去就要开花了。”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 “哼,你知道就好,以后再敢口出狂言,我可不会手下留情,非得打得你脑袋开花不可。”白灵冷哼一声,然后将目光投向李俊彦,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娇声说道:“李公子,你看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多久啊?各族的强者都已经到齐了,就等你发号施令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急切。 李俊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定的笑容,轻声说道:“各位莫要心急,我已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逐渐靠近,相信无需等待太久,我们便能见到正主的身影了。” 听到李俊彦的话语,各族强者心中的焦躁情绪瞬间平息下来,他们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眼神中流露出期待的神情,默默地等待着。然而,就在此时,一阵轻柔的微风悄然拂过,众人的眼前突然闪现出一道白色的身影。这道身影如同幽灵鬼魅般,以惊人的速度瞬间出现在了李俊彦的面前。 那位美丽的少女,身形娇小,与夔牛相比宛如蝼蚁。但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燃烧着无尽的勇气。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如箭离弦般向夔牛发动攻击。这一击,蕴含着她的无畏和决心,即便是巍峨如山岳般庞大的夔牛,也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你这头臭牛,是在自寻死路!谁让你胡乱吼叫的,你不想活,老娘可还想活呢!”美丽少女暗中传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 “夫人啊,这气氛实在令人窒息。我们可是西陵界中土生土长、血脉纯正的洪荒异种,如今却要卑微地匍匐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老牛我心中实在憋屈啊。”夔牛传来回应,声音中透着不甘。 “你懂什么!在这灵气暴乱、异兽横行的西陵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若不懂得隐忍,不懂得审时度势,我们只会死得更惨!”美丽女子横了夔牛一眼,眼神中既有无奈,也有对现实的清醒认知。 夔牛听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心中的郁闷难以抒发。接着,它缓缓地将巨大的牛头埋入土中,仿佛想要逃避什么。 “嗤嗤嗤,笑死我啦,哈哈哈,原来这条笨蛇是妻管严啊,哈哈哈……”笑声中充满了调侃和嘲讽。虬蚺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它似乎对这个评价感到有些委屈,但又无法反驳。 “砰”的一声,一只粉嫩的小拳头狠狠地敲在了虬蚺的大脑袋上。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娃娃从一片蛇鳞下爬了出来,她的眼神中透着不满和责备。 “爹爹,你怎么又不听话了!之前说好的,不许你乱动,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还有,出门前妈妈交代过了,不许你瞪大眼睛看别的女人!”小女娃气鼓鼓地说着,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愤怒和失望。 虬蚺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我冤枉啊,宝贝!我化身本体,眼睛根本就没法闭上,而且以本体状态看谁都是瞪大眼睛的啊!”它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仿佛希望女儿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 “砰砰砰”,又是几下轻轻的敲击,虽然对虬蚺造成的伤害为零,但这种敲击却带着一种侮辱性,让虬蚺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不许你看就是不许你看,不许找借口!否则我回头告诉娘亲你偷看别的女人!”小女娃情急之下大声喊道,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决绝。虬蚺看着女儿如此坚决的态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愧疚之情。它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女儿不高兴了,也让女儿对自己的信任产生了动摇。它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行为,不再让女儿失望。 这一嗓子直接将周围的数百双眼睛给吸引了过来,虬蚺瞬间缩成了一团,急忙开启领域将声音屏蔽,免得这自家女儿招来无妄之灾。 “诸位,误会误会,宝贝女儿不懂事,多包涵,多包涵!”虬蚺一个劲地点头给周遭的各族妖王们道歉。 “虬蚺,你说你都活了几千岁,怎么还会怕自己的宝贝女儿?”银蜘女王调侃道。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这不叫怕,叫爱,溺爱,哎,跟你这种一颗大蛋孵出来几万个后代的妖王说这些你也不懂的!”虬蚺表情略显得意。 “唉!”夔牛沉重地叹息着,鼻中喷薄出的气息仿佛也充满了愤然,“那条臭蛇可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呐!有老婆疼爱着,还有女儿责骂着。” 媚狐轻声安慰道:“夔牛兄,你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论修为,你实力高强;论长相,你在夔牛一族中也是出类拔萃的,绝对算得上是万里挑一的杰出青年才俊!” 夔牛仍然悻悻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狐妹子,你就别安慰我了。若不是当年我一不小心误入了虚空旋涡,莫名其妙地被卷携到这西陵界,恐怕我的子孙后代都已经数不胜数了。” 媚狐眨了眨她那明亮的狐狸眼,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阿牛哥,你觉得我怎么样?” 夔牛心中一慌,他不敢直视媚狐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嘶~~妹子,我、我刚刚想起来我找虬蚺还有点儿事,我先离开一会儿哈!”说完,夔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匆忙逃离了媚狐仙子,仿佛背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 阿牛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难道我就真的如此让你讨厌吗?我恨死你了!媚狐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子,撒娇地跺了跺脚。 狐妹子,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啊,等下次咱们再聊哈。我确实是找虬蚺有点儿私事儿要处理!夔牛慌忙解释道,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媚狐的眼睛。 嘻嘻,阿牛哥,你不用解释啦,解释就是掩饰嘛。其实你心里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媚狐仙子笑意盈盈地看着夔牛的背影,柔声细语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还有一丝幽怨。夔牛听到这话,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他脚下一滑,身体猛地趔趄了一下。 他回头看了一眼媚狐,只见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眼中充满了爱意。夔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连忙转过头去,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只留下媚狐一个人在原地,脸上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阿牛哥,你的心中难道终究还是无法放下她吗?她真的就那么好吗?我不明白,除了家世不如她显赫,我究竟哪一点比她差?三千年了,我苦苦等待了你足足三千年,可你竟然还是无法忘记她! 妲姬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怨与不甘,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深情地望着夔牛,渴望得到一个答案。 夔牛紧闭双眼,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他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妲姬,你的心意我怎会不明白?只是我有我的苦衷啊……”夔牛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哀伤。 “我夔牛一族的远古血脉中蕴含着禁忌之力,而这股力量与你狐族的血脉天生相克。你和我在一起,你会死的,我绝不能让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绝不!”夔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决绝。 他深知两人之间的血脉冲突,这是无法改变的宿命。他不能让妲姬受到伤害,更不能让她因为自己而失去生命。 夔牛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他爱妲姬,但又无法违背血脉的禁忌。他只能选择将这份爱意深埋在心底,默默地守护着她。 妲姬看着夔牛,她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挣扎。她知道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但她的心中依然充满了爱意。 “阿牛哥,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在一起吗?我不怕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妲姬的声音中带着坚定。 夔牛摇了摇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妲姬,你的生命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我不能自私地让你承受这样的风险。我们的宿命注定无法改变……” 夔牛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情和眷恋,他多么希望能够和妲姬在一起,但他不能不顾及她的安全。 妲姬心痛欲绝,她明白夔牛的决定是出于对她的深爱。她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一切,但她的心中依然充满了不舍和无奈。 “阿牛哥,既然如此,那我愿意尊重你的决定……”妲姬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伤。 夔牛默默地看着妲姬,他的心中同样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他们彼此相爱,却无法在一起,这是多么残酷的现实。 在这一刻,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倾诉着千言万语。尽管心中有着无尽的哀伤,但他们都明白,这是为了彼此的安好。 最后,妲姬转身离去,她的背影显得如此孤独和凄凉。夔牛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们的爱情如同夜空中的流星,短暂而耀眼,却注定无法永恒。 第15章 我和帝俊有个约定 在那遥远得无法触及、似乎只存在于梦幻之中的悠远往昔,古老神秘的华夏神话世界恰似一座深不可测的宝藏库藏,里面潜藏着数不清使人心驰神往的传奇佳话。然而在这座宝库的最深处,有一个名号犹如惊雷贯耳——帝俊!他仿若一颗被岁月尘埃掩盖住光芒的绚烂明珠,仅仅在《山海经》里的《大荒》以及《海内》两部分章节中短暂地闪现一下身影,却给予后世之人留下了源源不断的遐想余地与感慨万分。 传闻,处于那段冗长且淳朴的修仙时期,远古人类一直都生存在“蛮荒天神”的绝对性统治阴影底下。这些“蛮荒天神”不仅是原始人类内心充满敬畏之情的对象,更是导致他们无时不刻心生惧怕的根源所在。那种源于灵魂最深处的恐惧感,犹如一张无影无踪的巨大罗网,严密地覆盖住每个人的心灵,使得他们无处遁形。 实际上,这些蛮荒天神并不是自然而然地诞生于世,而是来自于梵天宇宙相邻星域的至高位面之神们齐心协力,共同施展出惊天动地、震撼乾坤的绝世神通创造而出的生命奇迹。也正因如此,这群至高无上的神只才能获得其创造者——原始人类真挚深沉的敬仰和尊崇,并被敬奉为“创世神”。 在浩瀚无垠的梵天宇宙之中,至高神主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般散布于各个角落。他们依靠着无可比拟的威严气势和强大权力,主宰着多元世界中成千上万的生灵万物。除此之外,每一位至高神主旗下还汇聚了众多实力超群、威震天下的“蛮荒领主天神”作为自己的得力助手。这些蛮荒领主天神各具神威,有的掌控雷电,有的驾驭风云,有的操纵元素,皆拥有超凡脱俗的能力。他们效忠于各自所属的至高神主,守护着宇宙的安宁与秩序。 这些来自远古时代的蛮荒领主天神们身负重任,各司其职,致力于维护不同领域内世界秩序的稳定与和谐。在这片广袤无垠、充满奇幻色彩的浩瀚天地里,帝俊宛如一颗耀眼夺目的明珠,穿越悠悠时光的层层迷雾,闪耀着璀璨光辉,照亮了那遥远而古老的苍茫天穹。 据传闻所述,帝俊身形高大威猛,恰似一座雄伟壮丽的高山,傲然挺立于世间;他的气势雄浑磅礴,如同一道绚丽夺目的彩虹贯穿天际,直冲向云霄,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之情。他那双眼睛深邃如汪洋大海,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可以洞察宇宙万物蕴含的深奥玄机。天下苍生都对他敬仰有加,视之为至尊无上的神明。 可惜好景不长,在那场绵延数千万年之久、激烈残酷、震撼人心的诸神大战过后,曾经声名远扬、威震四海的帝俊也难逃厄运。他的辉煌传奇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一般,渐渐消逝在滚滚向前的历史洪流当中。 他那些惊天动地的伟大事迹,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历史的长河。然而,岁月悠悠,时光流转,到头来这些光辉事迹也仅能化为一个个口口相传的古老神话传说,在一代代朝气蓬勃的新生命中传颂开来。这些传说如同神秘的面纱,笼罩着遥远而深邃的上古时代,引发着人们无尽的遐想与好奇。 时光如箭,岁月如歌,如今的我们已无缘亲身感受那个遥不可及、充满神秘色彩的远古时期。我们唯有借助遗留至今的珍贵古籍和文献,以及世人口中的啧啧称赞,方能窥得那座巨大冰山的一隅。尽管帝俊的真实面容伴随时光的冲刷渐渐模糊不清,但他所彰显出的那份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可贵精神,恰似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始终闪耀着璀璨夺目的光辉。 这盏明灯穿越时空,照亮了人类前行的道路;这种精神力量代代传承,激励着后人不断追求卓越,勇于挑战自我。它告诉我们:无论面对怎样的艰难险阻,只要怀揣信念,勇毅前行,终将抵达成功的彼岸。帝俊的传奇虽已远去,但其精神将永远铭刻在人们心中,成为永恒的榜样。 帝俊不仅仅是远古时期的一个重要符号,还是人类对于广阔宇宙充满热情向往和坚持不懈探索精神的绝佳注解。 让我们怀揣着对帝俊的敬仰之心,毅然决然地迈向探寻远古之谜的征途,全神贯注地感受那个时代独有的魅力与强大力量。或许在将来的某一时刻,我们必定会冲破层层迷雾,彻底揭开笼罩在帝俊身上的神秘面纱,进而能够更深入地领略到他的超凡脱俗和无尚荣光。 “三皇”,这个背负着无穷光辉的称号,宛如夜空中最为耀眼夺目的繁星,光彩照人。它既象征着地球文明漫长历史长河中,三位远古神明在三个截然不同的历史阶段所享有的崇高敬意,也是对他们卓越功勋的永恒铭记。然而,地球,这颗在广袤无垠的宇宙中闪耀着生命光芒的星球,不过只是至高无上的原神众多珍爱瑰宝中的一颗而已。 在那段充满神秘色彩、遥不可及的过去岁月里,人们似乎可以亲身体验到人类面对未知时的恐惧和敬畏,对神灵的敬仰和崇拜,以及对宇宙奥秘无尽的求知欲。这段历史犹如一部震撼世界的传奇史诗,生动地讲述了人类与神只相互依存的感人故事,也是对宇宙神秘力量持之以恒的探索追求。它让我们惊叹于人类文明的悠久传承,同时也让我们对那遥远而诡异的古代产生了无尽的遐想和向往之情。 在广阔无边的地球上,人类的历史就像一条汹涌澎湃的大河,源远流长。而五帝时代,更像是河中一颗耀眼夺目的明珠,光芒四射,被世人赞誉为\"半神统治\"的辉煌时期。在这个时代,半神们拥有着超凡的能力和智慧,他们不仅统治着人类社会,还与天地自然和谐共处。在他们的引领下,人类逐渐掌握了各种技艺和知识,社会得到了飞速发展。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五帝时代逐渐远去,只留下了一些传说和遗迹。但这些传说却一直激励着后人不断追求真理、探索未知。如今,当我们回首那段古老的历史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畏之情。我们感慨于古人的智慧和勇气,也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或许,在某个未知的时刻,我们也能像五帝时代的半神那样,解开宇宙的谜团,探寻生命的真谛。让我们怀揣着这份憧憬,勇敢地迈向前方,去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传奇!这里所说的“半神”,绝非寻常之人,而是神明与凡俗之躯交媾后诞生的后裔,体内流淌着“半神半人”的神秘血液。 在遥远的上古时期,地球上残留着一些神秘而古老的族群。这些族群中的女子个个容貌姣好,身姿婀娜,仿佛从仙境降临人间。她们与来自天外的\"天神\"相遇并相爱,结下了一段段传奇姻缘。于是,炎帝、黄帝、帝喾、帝尧、帝舜、帝禹、契、后稷以及大业等伟大人物相继诞生,成为了这段奇妙爱情的结晶。 他们的一生都被奇幻和谜团所笼罩,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这些远古时代的人类\"帝王\"拥有着独特的身份和至高无上的地位。无论是在寿命、力量还是权势上,他们都远超普通凡人,遥不可及。正因为如此,他们被尊称为\"天神之子\",身上散发着一种庄严神圣的气质,宛如浩渺宇宙中最为璀璨耀眼的星辰。 炎帝神农氏,尝遍百草,教人农耕稼穑;黄帝轩辕氏,统一华夏部落,创造文字音律;帝喾高辛氏,明察秋毫,广施恩德;帝尧陶唐氏,制定历法,推行禅让制度;帝舜有虞氏,孝顺仁爱,德化天下;帝禹夏后氏,治水有功,划分九州。还有契,作为商朝君主的先祖,开启了商业文明的先河;后稷,则是周朝天子的始祖,奠定了农业发展的基石;大业更是秦朝皇帝的先辈,传承了坚毅果敢的血脉。 这些\"天神之子\"的故事流传千古,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们勇往直前,追求卓越。他们的辉煌成就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照亮了人类历史的长河。尽管岁月如梭,但他们的英名永远铭刻在世人心中,成为永恒的典范。 在那个遥远而神秘的时代,半神们宛如璀璨星辰般闪耀于世间。他们的降临,仿佛是上天赐予人类的恩赐,让人们真切地感受到了神灵的庇佑与祝福。这些半神拥有着超乎常人的长寿,这使得人们对生命充满了无尽的希望和美好的憧憬。他们那惊天动地的强大力量,令世人为之震撼,心生敬畏之情。同时,这种无与伦比的实力也为人类社会的安定繁荣奠定了坚如磐石的根基,成为维护世界秩序的中坚力量。 在那个弥漫着奇幻色彩的年代里,有这么一个独特的群体悄然崛起。他们踏入凡尘俗世,以超凡脱俗的姿态引领着平凡的人族,被后世人尊崇地誉为\"天子\"。虽然他们体内流淌的半神血脉相对较为单薄,但其各方面的才能却仍旧出类拔萃,远胜普通凡人。他们犹如漆黑夜幕中的明亮灯塔,给予人类希望的曙光和前进的方向,使人不禁涌起由衷的敬仰之情并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伟大。 他们的传奇人生,恰似一部波澜壮阔、激情澎湃的史诗巨着,向世人娓娓道来远古时期的辉煌与荣耀,鼓舞着后辈们勇往直前,不断超越自我。 在世俗的观念中,\"天子\"这个身份具有无比尊崇的地位,使得他们备受普通人类的敬仰和拥戴。于是乎,这些天子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芸芸众生之中的\"人间帝王\"。从古至今,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们无不想方设法与神明攀亲带故,要么自称\"天子\"以彰显其正统性;要么宣扬自身乃\"天神后裔\",借此巩固统治地位。 毕竟,在那个时代,唯有身负哪怕一丝丝微薄神性血脉之人,方才具备主宰世间万物、统领人类族群之资格。这种对于神血血脉的执着追求,不仅仅意味着掌握无上权势,更蕴含着人们对那深不可测、虚无缥缈神秘力量的热切渴望以及盲目崇拜。 至于帝俊这位传奇人物,他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神二代\"那么简单——而是由初代\"神与人\"交合诞下的\"半神半人\"存在!更为准确地讲,应该称其为\"创世神同初始神二代\"共同孕育而出几近完美的\"神二代\"!如此得天独厚、举世无双之条件,实在令人惊叹不已啊! “小家伙们!我要去睡觉啦。在我睡觉的时候,你们都不许告诉这副躯体的主人任何关于我的事情,否则,哼哼!”帝俊的面色如水一般平静,却又透露出一种威严,仿佛他的话就是不可违背的圣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自信,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在一片肃穆的气氛中,各族生灵跪伏在地,他们的声音整齐而坚定:“谨遵始祖神大人令,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大人,坚决完成始祖神大人交代的一切任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敬畏和忠诚,仿佛在向始祖神大人表达着他们的决心和信念。 帝俊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林逍遥身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嗯,那我就放心多了。这小家伙目前的实力太弱了,小林子,在我再次苏醒以前就由你来指导这小家伙修炼。”林逍遥当即跪伏表示答应,他的心中既有着对帝俊的敬畏,也有着对未来的期待。 此时,林逍遥的心中暗自思索着:“夺舍?原来如此,难怪这位大人物会对这异界来的家伙这么上心,原来是为了后续夺舍不沾染这修仙世界的因果啊!”他似乎明白了帝俊的意图,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必须要尽心尽力地指导这小家伙修炼,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壮,以满足帝俊的要求。 在这西陵北域,姓林的小家伙实力虽然称得上中上水准,但在我眼中,还是太过弱小了。我已经没有太多的耐心等待了,这枚帝令虽是我当年号令族人时随意制作的,可其中仍留存着我的部分始源神力,或许对你能有些帮助,就送给你了! “咻”的一声,一枚金灿灿的特殊令牌如闪电般飞射到了林逍遥手中。 林逍遥满心感激,跪地拜谢:“多谢始祖神大人,逍遥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完成始祖神大人交代的任务!” 此时,帝俊神魂在沉睡前,口中轻吟:“非空亦空,空空如也,空空非空,大道至简!”这句话仿佛是在教化,又似乎是他的自嘲,其中蕴含的情感复杂而深沉,让人不禁为之心动。 帝俊轻吟结束,随即“叮”的一声,方才那种震慑四方天地的威压彻底消失,地上跪伏着的各族强者全都如释重负,身体恢复了以往的自由。 第16章 啥,我是帝俊夺舍的炉鼎? \"哎哟喂!我这全身怎地突然袭来一股酸痛难耐之感呢?莫不是方才有啥子我没觉察到的事情发生咯?\" 在各族强者跪拜的方位,李俊彦伸展开双臂,打着哈欠,嘴里嘟囔不停。毕竟之前他可是被帝俊神魂牢牢束缚住了神魂,对外界发生的所有事都茫然不知啊! 寒风吹拂而过,须臾间便送来丝丝缕缕彻骨的凉意。自从鬼族大统领动手以来,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了,可这段时间里再没人胆敢贸然对李俊彦发动突袭。 李俊彦始终背对那群神尊境、半步神尊和数百万之众的各族豪强,他一直维持着双手背负于后的姿态,恰似一名绝世高手,无形中散发出一缕不易察觉的威仪和霸意。 只见到他身上那一袭衣袍随风肆意舞动着,发出阵阵猎猎声响,但自始至终却未曾开口说出哪怕一言半语,其神情淡漠至极,仿若周遭发生的所有事情皆同他毫无关系一样。 “哎哟喂,这些该死的家伙怎地还赖着不肯离去?老子我都已经站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啦,肚子里翻江倒海般难受,憋得慌啊,真想立刻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内需问题呢!若是再继续这般强行装逼下去,恐怕真要憋出内伤来咯!”李俊彦满脸都是痛苦不堪的神色。 毕竟今时今日的他已不再拥有往日的神通广大,往昔那个威震天下的强大魂魄也早已陷入沉睡状态无法苏醒过来。倘若仍然未能想出行之有效的应敌良策,那么等待他的极有可能便是被来自各族的绝世高手以凌厉无匹的利爪狂攻猛打,最终落得个身躯破碎、神魂俱灭的悲凉下场。 “哇呀,好爽啊,爱咋咋滴,反正老子是真的装不下去喽”李俊彦长长地伸展开双臂,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就在此时此刻,离李俊彦最近之处,有一只全身银光闪烁、外形酷肖穿山甲的奇特猛兽。它突然听到了李俊彦舒展身躯时那种懒散而随意的声响,刹那之间,恐惧占据了它的心灵,让它陷入极度惊慌之中! 这只异兽开始疯狂地摇晃起自己那巨大无比的尾巴,同时伸出两只锋利的前爪,像发了疯一般朝地底深处猛力挖掘下去。一时间,尘土漫天飞舞,仿佛遮蔽了整个天空,令人视线模糊不清。 仅仅只是片刻光景,李俊彦的面前竟然惊现一个宽度达数丈之巨、深邃得不见尽头的幽暗黑洞!这个突如其来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刚才好像有一只身形庞大到超乎想象的巨型老鼠在我眼前一闪而过,紧接着就以惊人的速度挖出了这么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李俊彦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凝视着身旁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洞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哇塞,天啊!这异世界的老鼠简直就是超级怪兽啊!这么大的洞,要是搁在我原来待的地方,估计得动用五六辆重型挖掘机,日夜不停地苦干整整一个星期,才有可能挖得出来!可这只大老鼠居然一眨眼的功夫就搞定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看来这异世界的生灵真不是盖的,连一只小小的老鼠都这么牛掰! 而那只深入地下好几里路远的银色穿山甲似的怪物,此刻也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片刻。 “呼哧呼哧……虽然刚刚我并没有觉察到周围有什么危险,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要知道,本王我能在这个西陵界混了快一万年还没挂掉,靠的就是这份谨小慎微、预先洞察危机的本事。嗯,还是稳妥点好,所以我觉得应该再往旁边多挖一段距离,这样心里才踏实”。 伴随着“吭哧吭哧”的沉闷响声,银鳞王再次开始奋力地横向挖掘。它庞大的身躯在狭窄的洞穴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吃力。经过漫长而艰苦的努力,银鳞王终于向前推进了七八里之远。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阵惊天动地的轰然巨响骤然响起!仿佛整个大地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撼得颤抖起来。原来,银鳞王在破开一块巨大且无比坚硬的岩石后,它那对锐利无匹的爪子向前伸展出去,但却不知为何戛然而止,不再继续挖掘下去。 紧接着,令人目眩神迷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银鳞王周身猛然爆发出璀璨夺目的银光,宛如一颗燃烧着银色火焰的流星,以惊人的速度朝着下方疾驰坠落。眨眼之间,它便化为了一个闪耀着银白色光芒的微小光点,迅速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然而,面对如此惊心动魄的困境,银鳞王那尖锐的利爪依然紧紧绷起,时刻保持着一种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挖掘的紧张状态,没有丝毫懈怠或放松的迹象。毕竟,在此前艰难困苦的掘进过程中,周围环境一片漆黑如墨,飞沙走石四处飞溅,地底下更时不时传出阵阵震耳欲聋的剧烈震动声。在这样恶劣危险的情况下,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因此,银鳞王必须全神贯注,全力以赴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危机。 然而,即便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银鳞王依然凭借其超凡脱俗、登峰造极的神识感知力,如鱼得水般轻松自如地确定了自身所在位置和目标之间的精确距离。 不得不承认,正因为银鳞王始终保持着超乎寻常的警惕性,才能在面临生死危机、命悬一线之时,当机立断,果断采取行之有效的避险手段。 刹那间,只听得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骤然响起,震耳欲聋,响彻云霄。银鳞王毫无迟疑,毅然决然地点燃了自己视若珍宝的本命精血,义无反顾地唤起体内沉睡已久的本源神力,竭尽全力向着上方疾驰而去。眼看着就要触碰到底层土壤的瞬间,银鳞王当即开启了一种风驰电掣般的疯狂挖掘模式。 不多时,又传来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仿佛要将整个大地撕裂开来。只见银鳞王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深不可测的地下猛地腾空跃起! “银鳞王,你这挨千刀的混球!怎会从本小姐的裙摆底下钻出来?莫非这世间就没个能容得下你的地儿了么?今日本小姐若不把你剁成肉酱,难解我心头大恨!”那名来自魅族的女妖气得柳眉倒竖,娇喝出声,同时右手一挥,一条细长的鞭子如同闪电一般直直朝银鳞王抽去。 只闻“啪”的一声脆响,紧接而来的便是银鳞王惨绝人寰的哀嚎:“啊!”长鞭在半空中爆开,掀起一股凶猛的劲风,直打得银鳞王皮开肉绽,鲜血四溅。 “小舞妹子,求求您高抬贵手,别再打了!小人真不是故意冲撞您的,请您大人大量,饶过小的一命!实际上,此次小人前来是有要事向诸位禀报啊!”银鳞王满脸惊惧,不住地叩头讨饶,想要替自个儿分辩几句。 “要事?哼!你这好色之徒能有什么正经事?分明就是想借机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好让自己逃过一劫罢了,看招!” 魅舞柳眉倒竖,美眸含煞,娇喝一声后,手中长鞭如灵蛇般舞动起来,带起阵阵凌厉风声,朝着银鳞王狠狠抽打而去。 刹那间,鞭影重重,破空之声不绝于耳,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一般——“啪!啪啪!啪啪啪!”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银鳞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催动体内真元,全力运转防御法门,希望能够抵挡住魅舞的攻击。 好在它身上那坚硬无比的鳞片发挥了巨大作用,虽然被打得火星四溅,但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魅舞,暂且停下手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乃是一只通臂猿猴一族的半步神尊级别的强者。 此猴身材魁梧,肌肉虬结,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息,显然实力极为不凡。 它看着魅舞说道:“魅舞,我和银鳞王相识已久,深知它绝非那种阴险狡诈之人。说不定它刚才确实在地底深处有所发现,而那个发现很可能对我们至关重要呢。” “大人,您看”一名神尊境巅峰的人族强者毕恭毕敬地拱手对着李俊彦请示道。 “嗯?何事需如此禀报于我啊?”李俊彦心中暗自窃喜,但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一本正经地回应着对方,并用眼神示意让其继续说下去。 “大人,是这样子的”那名人族强者稍微迟疑了一下后接着说道:“我们在挖掘地层时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想请您过去看看是否需要调整方案。” “哦?竟然还有能难倒你们这些高手的事情?”李俊彦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速速道来!” “大人有所不知,经过一番努力之后,我们终于挖到了这片大陆的底部。但是却惊奇地发现,这里的地底深处早已空空如也!再继续往下挖掘大约四千丈左右就会到达虚空之中,而且周围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虚空裂缝,除此之外别无他物!”那名人族强者越说越是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贝。 “什么?虚空?难道说这片大陆的地底已经完全掏空了不成?”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各族强者们都不禁大吃一惊,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看似坚实无比的大陆之下,居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而此时此刻,站在一旁的银鳞王更是惊愕得合不拢嘴—— “穿山甲老兄?小弟?呃这位大人难道是把我当作了他的兄弟吗???”银鳞王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它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大人物为何会对自己说出这样亲昵的称呼。然而面对众人诧异的目光和议论声,李俊彦并没有丝毫的慌张或尴尬之色。相反地,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烦请这位‘穿山甲老兄’或者说是‘小弟’给咱们详细讲讲这其中究竟有着怎样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哈哈哈哈哈” \"这不太对劲!西陵界辽阔无边,根本无法丈量其范围大小,而地下应该更是深不见底才对啊!怎么到了大约四千丈深度就变成虚空了呢?\" 一名兽族的绝世强者满脸狐疑,实在想不通其中缘由。 就在这时,从西陵界的地底深处突然传来一阵阵凄厉至极、毛骨悚然的怪异鸣叫。紧接着,虚空像是被撕裂一般破开一个大口子,一条长达万米的巨型蛟蛇直接暴露在虚空之中。刹那间,狂暴凶猛的虚空罡风如利刃般席卷而来,将这条庞然大物的身躯硬生生切成无数碎块,惨死当场。不仅如此,还有数千头实力尚未达到半步神王境界但同样强大无匹的神秘生物也纷纷遭受重创,筋骨断裂,惨不忍睹。 除了李俊彦以及站在他身旁的一群神尊境和半步神尊境界的顶尖强者之外,其他生物多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重伤。哪怕它们自身拥有钢铁般坚固的体魄,可以轻易劈开山脉、击碎岩石,但面对如此凌厉肆虐的虚空罡风,依然难以抵挡其恐怖威力。 \"大人,这虚空罡风实在太过凶悍霸道,说不定就是西陵界即将面临的末日灾难提前到来了!\" 林逍遥惊恐万分地说道。 李俊彦面沉似水,眼神平静地望着那罡风肆虐、深不见底的无尽深渊。他心中毫无畏惧,并不是因为担心西陵界即将面临的末日灾难,而是全神贯注地思考着如何在这个极度凶险之地保护好自己宝贵的生命安全。 就在李俊彦绞尽脑汁苦苦思索的时候,突然间传来一阵风声呼啸之声。只见一只体型庞大无比的金翅大鹏鸟展开它长达数千丈的巨型翅膀,如同一座金色山岳般横亘在天地之间,将李俊彦和他身边的几位神尊级别的强者紧紧护卫在自己胸前。 在这群被庇护的神尊之中,有一名手持天青色油纸伞之人。只见他轻轻松开手中的雨伞,刹那间,雨伞绽放出耀眼夺目的光芒,迅速演化成一座高级别的守护阵法。与金翅大鹏的羽翼不同的是,这座阵法所笼罩的范围仅有数十平方米大小,但却以那把天青色雨伞作为阵眼,可以自由移动。它不仅能够抵御来自外界的各种猛烈攻击,更能有效稳定周围的空间秩序,防止虚空产生裂痕。 继金翅大鹏神尊和那位撑开天青色雨伞的神秘神尊之后,其他种族的神尊以及半步神尊境界的强者们纷纷展示出他们深藏不露的护身绝技和神尊宝术。 刹那间,场面变得异常壮观!李俊彦仿佛成为了宇宙中心一般,被数十位实力超凡脱俗的神尊境界强者团团围住。这些大能们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将他严密地保护起来。 不仅如此,那些实力尚未达到神王境界的众多神禽猛兽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它们时刻准备着施展出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护身法宝,甚至不惜化身为本体,只为能够更好地守护李俊彦。 此时此刻,李俊彦宛如众星捧月般被环绕其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而周围的这些神尊境界的强者和神禽猛兽们,则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叫做团结一心、共御外敌。在这关键时刻,他们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勇气和决心。 第17章 痛并快乐着,是本大人的另类幸福 在这数百位西陵界各族神尊境界的强者之中,有这样一些人,他们表面上静观其变,故作镇定,但内心却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他们并非不想趁机献殷勤,而是深知自己的实力与那些神尊巅峰和半步神尊境界的强者前辈们相差甚远。面对着那些大能强者们投来的灼热目光,他们只觉得心跳加速,惴惴不安,仿佛如芒在背,根本没有勇气上前争功。 就在这时,一只体型如小型山岳的玄武巨龟出现了。它周身的符文闪耀着,宝相庄严,横身挡在了李俊彦和数十位神尊巅峰强者面前。那巨大的龟壳,配合着它天赋神通,将所有来自深渊的罡风和空间裂缝都牢牢地抵挡在外。这一刻,它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守护着众人。 当然,半步神尊境界的它付出了难以想象的巨大代价——它的神血如喷泉一般溅出十几米高,仿佛在空中绽放出一朵朵凄艳的血花。巨大的龟壳在罡风的猛烈侵袭之下,逐渐变得伤痕累累,每一道裂痕都在诉说着它所承受的痛苦,惨状令人不忍直视。它每微微动一下,身上的某个地方就会莫名地出现几股血柱,如箭一般喷射而出,地面上的血水形成了几条红色的小溪,汨汨流淌,仿佛是它痛苦的泪水。 “嘿嘿嘿,大人们莫慌莫慌,这只是我的基本操作,基本操作而已,嘿嘿嘿。我先前吃了一只千年妖锦鸡,实在是太滋补了,血气过于旺盛。为了我的健康,我这是在故意放血,以维持身体的平衡呢。这是我天赋神通的一部分,还望大人们能够理解……”玄武巨龟强作笑颜,讪讪地解释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它似乎在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痛苦,不想让别人为它担心。 “小乌龟,你实力不行就不要嘴硬逞能了,你明明都已经被罡风刮伤得甚是厉害了,还嘴硬,你不要命了啊!”一旁体型与其差不多大的蛮荒鳄龟瞪大了眼睛不解道。 “鳄乐么,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没龟把你当哑巴!”玄武巨龟颇为不满。 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地怪声从眼前偌大的黑洞深渊传扬而出,随着罡风地侵袭越来越厉害,那只横亘在众人眼前的玄武巨龟也终于抵挡不住被罡风向后吹翻到了远处。 临吹飞前,它还不忘喊一句:“大人们呐,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与此同时,一条神尊境巅峰的蛟族强者幻化出了自己的本体,取代了玄武巨龟原先所在的位置。这是一条体长近千丈的幽冥血蛟,它凭借着自身强大的肉身抗击能力,完完全全地抗住了罡风和乱石的种种轰击。 在它的头上,左中右皆生有三根乌黑亮丽的尖锐犄角,笔直地挺立着,一双明亮睿智的蛟蛇之眼时时洞察着一切可能的危险,犹如三盏明灯,照亮了黑暗的世界。它的鳞片闪烁着妖冶的红色光芒,每一片都如同一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它的尾巴长达百丈,上面覆盖着一层黑色的火焰,仿佛一条燃烧的巨龙,威严而神秘。 “我何德何能啊,能够被这些异界强者大能们如此守护,难道我身上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超级宝贝吸引着他们?要么就是我真的无敌,他们畏惧我的强大?……呃,不可能是我的无敌” 正当李俊彦陷入苦思冥想之时,他眉心的混沌阴符印记突然开始闪耀出熠熠光辉。在冥冥之中,这个印记似乎和西陵界的某个神秘地方产生了一种玄妙莫测的共鸣。 “这印记莫非是在暗示我应该前往某个特定的地方?不管那么多了,死马当活马医!”李俊彦心中暗忖,然后大手一挥,做出一副毅然决然的模样。然而,正当他想要御空飞行时,却瞬间意识到一个尴尬的事实——他自己根本不会飞行。 他不禁愣神了片刻,而此时,周围的众强者们也纷纷投来了疑惑不解的目光。李俊彦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连忙解释道:“呃,我之前使用神力过度,尚未恢复,所以无法飞行。不知你们当中有谁能带着我一起飞呢?” 话音未落,霎时间,七八个飞禽类的神尊境强者本体出现在了李俊彦的眼前。他们齐声说道:“我等愿为大人效劳!”这些强者们目光坚定,充满了敬畏和忠诚。 李俊彦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他看着这些愿意帮助他的强者们,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与他们一同腾空而起,向着未知的彼岸飞去。在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力量在支撑着他,让他勇往直前。 “大人,还是让我来。”李俊彦身旁的女子轻声说道,她身着金色焰纹华服,美艳动人,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恳切。 李俊彦狐疑地看着她,似乎对她的能力有所怀疑。然而,就在他思考的瞬间,女子的身影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只见金色焰纹华服闪耀着光芒,女子瞬间化作一只体型庞大的神凰玄鸟。她的羽毛闪耀着璀璨的金色光芒,周身萦绕着熊熊燃烧的神火,仿佛来自神话中的存在。 “大人,请上到我的背上来。”神凰玄鸟轻声说道,她展开翅膀,背上最中央的一块区域,熊熊火焰渐渐熄灭,为李俊彦一行人留下了安全的位置。 李俊彦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好奇。他踏上神凰的背部,感受着那强大而温暖的力量。“你是凤凰?”他忍不住问道。 神凰玄鸟微微摇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骄傲:“大人,我是凰,不是凤。虽然凤凰是荒古神兽遗族,但我是神凰一族,与火凤一族有所不同。” 李俊彦静静地聆听着,他能感受到神凰玄鸟的自豪和对自己族群的热爱。她的眼神中透着对使命的坚定,愿意为了帮助他们而展现出自己的力量。 在神凰玄鸟的背上,李俊彦一行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和信任。他们紧紧依靠着她强大的羽翼,一同飞向未知的旅程。 这一刻,他们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不仅仅是同伴,更是彼此的依靠和支持。在未来的旅途中,他们将共同面对困难,共同成长。 “啾~”神凰展翅高飞,其羽如焰,带着众人一同翱翔于天际。 神凰语气恳切地对李俊彦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们凤凰一族,雄性为凤,雌性为凰。虽同宗,却不同族。凤族族长名为凤于飞,而我则是凰族的族长,凰月。凤、凰、鸾皆是上古神华中的神物,身披鲜艳羽毛,身姿优美,动作轻盈,皆象征着祥瑞。然而,三者之间仍存在一些差异。” 在神凰的耐心解释中,李俊彦感受到了凤凰一族的神秘与庄重,他对这个神奇的世界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首先,我们三者的形态不同。凤的头部、翅膀和尾部都有华丽的羽毛,呈现出五彩斑斓的颜色,非常华丽;凰的头部和尾部也有华丽的羽毛,但翅膀上的羽毛相对较少,呈现出红色或金色;鸾的羽毛则相对简单,呈现出黑色或白色。其次,我们三者的寓意也不同。凤是百鸟之王,代表着吉祥、权威和尊贵;凰则代表着爱情、美好和幸福;鸾则代表着神秘、高贵和吉祥。最后,我们三者的能力也不同。凤具有强大的火属性力量,可以操控火焰,并且拥有强大的飞行能力;凰也具有强大的火属性力量,但相对来说更擅长治疗和恢复;鸾则具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可以操控他人的思维和情感。” “原来如此。”李俊彦听完后恍然大悟。 “凤、凰其实本质上都是同一种神鸟,区分二者在于分辨其雌雄。一般而言,凤是雄的,凰是雌的。世俗人类有言,比如说“凤求凰”,便是代表着年轻男子追求自己心仪的女子” “而鸾,则是传说是一种类似于凤凰的神鸟,世俗界称鸾为“青鸟”,而青鸟,在远古传说中是凤凰的前身,我族传承记忆中,鸾是传说中为西王母取食传信的三足神鸟” “青鸟?这我知道,比如李商隐《无题》中就有 “此去蓬山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的诗句”李俊彦插话道。 “大人,李商隐是谁?”神凰不解道。 “呃,没什么,李商隐是我的一位很有文采的故交……”李俊彦有些心虚。 与此同时,李俊彦的心中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跟随幽绫离开的北冥尊者,“预言之子,空间崩碎,请速速前往西陵神殿避难,你只需跟随眉心处的印符指引带领众人前来即可,因为此时空间裂缝威胁极大,我们目前的力量不足以保全太多西陵疆域。 李俊彦的识海内,一缕朦胧的微光浮现,一枚黑白相间的印符腾起,其上符文闪烁,北冥尊者和数十道灵魂虚影端坐其中。 虚影映像中除了有一株苍天古树外,还有一座气势宏伟地上古殿宇,“刺啦”一声,一道虚空霹雳径直落在上古殿宇上,那殿宇瞬间檐角断裂,瓦片纷飞,似乎整个建筑随时都有被霹雳击碎的可能,在场的数十位人族高手纷纷施展手段,小心维持着阵法的运转。 “俊彦小友,请别担心,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解决,还请速速带领各族强者前来西陵神殿”,北冥尊者神态自若地说道。 “神凰北月,麻烦你加快点速度,这虚空崩碎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我怕你撑不到目的地了”,神凰鸟背上,早已经恢复人形的金翅大鹏神尊催促道。 “金鹏,你给老娘闭嘴,你自己能飞,你行,你来啊!”神凰北月没好气道。 “我来就我来!”,“咻”,金翅大鹏神鸟幻化而出,伏飞到了神凰北月本体的正下方,与此同时,神凰北月恢复了人形之身。 金翅大鹏神尊在接住众人的一瞬间,立即施展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神行术,速度是神凰北月之前的五六倍。 “哼,真是爱逞能的家伙!”,神凰北月不屑一顾道。 鹏声长鸣,鹏翅遮天蔽日,横扫虚空罡风和破碎飞行的尘土乱石,不消多时,一座恢宏的上古宫殿建筑群落就浮现在了众人眼前,有的宫殿甚至比它李俊彦原先所在的地球还要巨大。 “这是宫殿?我的天,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宇宙……”,李俊彦暗自惊叹。 “大人,这最前面的就是西陵神殿的附属建筑群了,即便我们动用宝术极速前行,至少还得花三天的时间才能抵达,不过好在我们已经脱离了大陆崩碎的中心地带,危机暂时解除了”,金翅大鹏神尊说到。 “三天?这些宫殿群看起来近在咫尺,需要花三天时间才能到达?”李俊彦不可思议道。 “大大大,大人,这宫殿群看似近在咫尺,可是却距离我们亿万里之遥……若是大人嫌慢了的话,最多两天,最多两天我就能到达”,金翅大鹏神尊咬咬牙,正准备燃烧自己的本命精血加速飞行。 李俊彦环视了一下周围众人,从众人眼中看出了些异样,觉察到若是真要赶路的话,这只大鹏鸟想必得付出极大的代价。 “赶路的话就不必了,你正常飞行就可以了,这一次世界崩碎,绝大部分的西陵界生灵也全都朝着西陵神殿躲避了,我们跟着他们就好,三天就三天,也不急于赶这么些时间”,闻言,金翅大鹏神尊感激莫名。 “多谢大人体谅我的辛苦,为了报答大人的知遇之恩,那我就稍微提点儿速度,请大家坐稳了”,金翅大鹏神尊好心提醒道。 就在金翅大鹏鸟载着众人朝着亿万里外的西陵神殿疾飞而去的时候,与西陵界相隔数十光年的梵天宇宙也发生了一场惊天巨变,不过并非是世界崩碎,而是宇宙本源晶核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第18章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西陵界地底深处耸立着一道偌大的虚空之门,宛如撑天支柱般巍峨耸立。这道虚空之门紧闭着,仿佛是一道分隔两个世界的屏障,将西陵界与梵天宇宙隔开。而虚空之门的另一边,则是浩瀚星河流转的梵天宇宙的禁区——梵天星狱。梵天星狱周遭亿万里,星空深邃,星光灿烂。在这星空最深处,有一个名为梵天宇宙的中型宇宙,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闪耀着无尽的光芒。 此时此刻,梵天宇宙深处,某座深空监狱。 深空监狱的四周密密麻麻地布置着数以千万计、规模庞大威力惊人的寂灭玄雷法阵,每一个阵法节点上都专门设置了一座监视塔,每个监视塔内均盘坐着一到三名不等的实力为仙尊境界的执法长老警卫。这些执法长老警卫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他们的目光却始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在这座存在了无数岁月囚禁了无数未知强大存在的特殊建筑里,大到星辰宫殿,小到每一根玄铁柱栏、每一块陨石青砖都被密密麻麻地镌刻上了远超仙尊巅峰境界的阵法铭文。这些铭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相互交织,形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整个深空监狱笼罩其中。 此刻,深空监狱的典狱长谭开正斜坐在法王宝座上,抖着腿,悠然自得。他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仅仅只是一次极平常而又简单的一次与人“方便”,竟然差点让梵天世界濒临毁灭。无论是梵天宇宙间的血流成河还是爱恨情仇,又或是西陵世界的武道崩坏,星空破碎,都由此次事件开始。 在辗转了数十个跨界虚空传送门后,帝灵萱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关押重神犯的特设深空监狱——黑暗星渊。她玉手一挥,从须弥戒指中取出仙帝令牌交给驻守星空监狱外围的门卫查看,并吩咐此行唯一的随从在临近极度星渊的跨界传送门位置等候。 帝灵萱默然伫立在深空监狱的入口处,眺望着远方。她的眼神坚定而坚毅,仿佛在注视着整个世界。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气质,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这座深空监狱坐落在一个极其庞大的深空黑洞中心内部,黑洞周围存在着威能极大的超重引力场,引力场内被大能者布置了数以亿万计的灭杀法阵。在那力场空间内,时间和空间都产生了严重的扭曲,无数被引力撕裂的星骸以她绝对无法感知的速度围绕着庞大黑洞中心运转。从此时的驻足点看,她此行至少还穿过七座特殊的传送门才算是彻底进入到了这座特殊深空监狱的核心区域。 在穿过第六道传送门时,帝灵萱仅仅只是下意识地往监狱的核心区域随意地看了一眼,立即便有数十道极为强大的至尊神识对她进行了反复细致地查探,使得她顿时觉得肉体和灵魂都极不自在,仿佛自己的一切秘密都刚刚被赤裸裸地呈现在了别人眼中一般。她不禁又一次在心底暗暗责问自己:自己纯粹是自取其辱,以景渊“斗战神王”的荣耀身份,放眼整个梵天星界皆是威高盖世,他的朋友怎么会在这深渊监狱中?或者说,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罪大恶极”的朋友?我“诓骗”了父亲来此,如今仔细想来,此行纯粹是自作自受,自讨无趣。 门口守卫向内通报,帝灵萱受到了典狱长谭开的亲自接见。 稍作休息后,典狱长的接待密室便来了一位年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至尊神王境强者,他微不可查地打量了帝灵萱一眼后,和颜悦色地微笑着说道: “例行公事,还望公主殿下体谅我们的难处。星渊监狱与别的神王级监狱不同,它处在一个庞大黑洞的中心内,与外界完全隔断。黑洞引力范围内连时空都会产生扭曲,即便是至尊神王境界也断不能轻易逃出。仙帝每万年便派使者来此查访,此间距上一次查访仅隔了三千六百年……想来公主殿下此番亲自前来必定是有要事在身,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须得公事公办,殿下须通过了护法尊者长老们的逐一审查后续便可畅通无阻。” 帝灵萱内心极为不悦:哼,你们这些看门的,你们要是害怕这所谓的“麻烦”,你们还会收下我先前托人转交的神王宝丹?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真是令人反感! 虽然帝灵萱心下对这种饱含隐晦暗示的官僚言辞有着诸多的不满,但为大局着想,她还是报以会意而不失礼貌的一笑,淡然地解释道: “其实此行并非我的本意,我也和此人素未蒙面,此行我也只不过是受父亲大人所托给他送点儿东西罢了。” “嗯。”神王尊者点头同意了。 于是,帝灵萱将所带来的三样东西:一件破旧的血色斗篷,一杆三尖两刃枪,一只被仙帝亲手封印了神识灵力的黑犬幼崽一一交给眼前的神王尊者亲自查验。 “殿下,那斗篷和武器对那人来说,或许还情有可原,毕竟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可这黑魔犬幼崽……若我推断不错,这黑魔犬幼崽应当就是当年跟随那人征战星空宇宙的哮天犬!”护法大尊语气低沉,缓缓说道。 “阁下猜得不错,这黑魔犬幼崽的确也是那人所属,不过这黑魔犬幼崽已经被父亲大人亲自封印了灵识神通。现在从外观上看,它也只是一只普通的黑狗幼崽罢了。尊者若不信,大可以自行查探查探。”听到护法大尊的话,典狱长谭开顿觉此事非同小可。为保险起见,他随即唤来狱吏向卍、向宏两兄弟。 谭开肃然说道:“我且问你们,我向来待你兄弟二人如何?” 这突兀地一问,吓得向卍、向宏两兄弟“啪”地一声重重地猛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说道:“狱长大人,可是我兄弟二人犯了什么大错,要处罚我们?恳请狱长大人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呃,你们先起来说话。”谭开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狱长大人不答应的话,我兄弟二人便长跪不起!”向卍、向宏两兄弟相互搀扶着,缓缓起身,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在威胁我?”谭开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丝危险。 “小的不敢!”向卍、向宏两兄弟再次齐声回复道,“我兄弟二人对狱长大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哼!”谭开轻哼一声,“也罢,既然你们如此诚恳,那我就给你们一个立功的机会!” “大人请说,我兄弟二人定当为大人鞠躬尽瘁,排除万难!”向卍、向宏两兄弟齐声说道。 “灵萱公主亲自来此探监,此番就由你二人带领灵萱公主前往深渊监狱第九百九十九层的核心区域。事情办成了,本大人有重赏,否则……”谭开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那凌厉的眼神却让向卍、向宏两兄弟不寒而栗。 “噗通”一声,原本就担惊受怕的两兄弟又跪下了,齐声回复道:“谨遵大人令!” “都起来,速去接待灵萱公主。” 望着领命匆匆离去的向卍向宏,谭开典狱长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狡黠。 在狱吏的带领下,帝灵萱很快便来到了一处黑五芒星形状的传送法阵,她在专人的引导下站立在法阵最中央的位置。 法阵由三男两女五位至尊神王境界的执行尊者共同看守,法阵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极为玄奥的阵法符文。 帝灵萱越是细看这法阵,就越是感到压抑和心惊,她心下想到: 这法阵的实际作用除了用于日常传送之外恐怕更多的却是用于绞杀这深层监狱的外逃者,看似不起眼的法阵纹路,有时竟然能牵引出强大的毁灭符文和绞杀阵器,阵法符文所在无不蕴含着无穷的大杀机。 五位神王尊者分坐一个芒星角落的蒲团上,此刻均在闭目修行。 待五人神识查探到帝灵萱等人进入阵法核心区域后,并未对此予以理会,而是继续闭目修行。 向卍向宏两名狱吏强作镇定,恭敬地朝着五个方向拜首。 向卍道:“启禀护法尊者,灵萱公主受仙帝所托,手执天帝令前来探监,还望长老们予以方便,准许通行。” 一青衣长髯尊者率先回应“可!”,其余四人皆陆续回应。 向宏补充说道:“灵萱公主此行携带两件实物和一只被仙帝亲自封印了神识灵力的黑色魔犬幼崽,还请尊者大人们过目。” 五位神王尊者神识查探片刻后,稍作商议后,青衣老者说道:“可,但灵萱公主在进入此域前,我等有言在先。” 帝灵萱说道:“尊者但说无妨。”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等数万年如一日看守此獠,期间从未出过任何差池,奉劝公主此行切莫做多余之事,也好让我等践行守监之责” “斗篷和狗可以带进去,这三尖两刃刀便留在此地,以免节外生枝。” “长老们若是不放心,可以随行。” “随行就不必了,斗篷和狗可带,兵器留下,公主殿下请便!” 五位神王尊者中一位仙风道骨的独眼尊者收起了三尖两刃刀,然后与另外四人齐齐施法,开启了黑五芒星小型传送通道。 经由阵法传送,帝灵萱和两名狱吏刹那之间便来到了这深渊监狱的最深处。 狱吏向卍来到一处幽暗至极的监牢喊道:“杨戬,还活着么?上界特派特使灵萱公主来看你来了。” 杨戬闻声勉力撑住身体站起来,拖着沉重的禁制锁链,不时发出“哐啷哐啷”的精铁撞击声。他缓缓靠近玄铁栅栏,疑惑而警惕地看着栅栏外面帝灵萱。 “哦,原来是灵萱小公主,稀客啊。” 帝灵萱肌肤胜雪,容貌昳丽,儒雅端庄,全身上下自然而然得散发着一种微妙的贵族气质。 “你就是杨戬?你认识我?” “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如何不认得,你身上的灵力波动不会撒谎。闲话少说,你找我何事?” “呃,父亲大人让我来给你送东西。” 一件鲜血般红艳的斗篷,一杆尖端分三叉、刀刃两面开的三尖两刃刀,一只嗷嗷待哺的狗崽…… “东西呢!”杨戬突然间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诗瑶,直盯得她心里发毛。 “斗篷和狗崽都在,名为三尖两刃刀的兵器被一位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白发独眼神王尊者扣下了。” “无妨,无妨,只要它还活着就行!”杨戬用自己尽显干枯的右手食指,指了指帝灵萱怀中的黑狗幼崽。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指定要我前来?你如何确定我会答应他来看你?”帝灵萱压低了声音,连续追问道。 “因为,你相信他,除了相信他以外,你更需要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他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世间万物皆有轮回,日夜有轮回,四季也有轮回,时间也有轮回。人神和六道之内的万物一样,也有轮回。事实上,在太始之初,有关于‘轮回’的法则秩序就已经存在了。轮回的本质便是返璞归真,倘若能神游太虚,即便是肉体凡胎也可化身大道。” “荒谬至极,他以为他自己是谁?救世主?若真是那样的话,他自己用不着堕入六道轮回中,十万年都还不能回归正本了。” “小……公主殿下,仙帝他已不再是从前的仙帝了,这一点想必公主殿下应该早就感觉到了,不然你也不会答应他来这里找我。” “杨戬你放肆,父亲大人岂是你能够妄加议论的?也许我就不该来!” “即便不是他托付你,你也会来的!” “你如此笃定?因为……你也修习了《六道天衍神诀》,从轮回神镜中看到了星界未来!” “那所谓的《六道天衍神诀》不过是骗人的把戏罢了,既没有修炼法门,也没有修炼心诀,里面所述内容看似包罗万象,其实根本就无法修炼,更别说能够演化万千大道了。” 帝灵萱贴近杨戬,附耳说道:“你妹妹还活着,景渊希望你坚持下去,伺机而动!” 听闻林诗瑶一番话,杨戬先是淡然一笑,转而恶狠狠地怒视着林诗瑶压低声音说道:“说完了么?说完了把狗和斗篷留下,你可以滚了!” “滚?你竟然敢对我如此出言不逊!”林诗瑶怒不可遏。 “从小到大就没人敢在本小姐面前如此放肆过!” 眼见如此,向卍向宏两名狱吏奋力甩动打神鞭狠狠地抽打杨戬。口中还不时地变相讨好帝灵萱道: “灵萱公主不必为这种人生气,这厮如今都被关在这九百九十九重的深渊监狱底层了,现如今他还能活着喘口气就不错了,公主息怒,我兄弟两这就替公主出出气。” 两名狱吏使尽全力,片刻间便将杨戬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在此期间杨戬一直用斗篷和身体护住黑犬幼崽。很显然,向卍和向宏两兄弟对此做法已习以为常。 “够了!够了!”林诗瑶高声喊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咱们走,我一秒也不想再看到这个十恶不赦的家伙!”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圈圈涟漪。说罢,她便如一阵风般迅速地走出了杨戬的监牢,站到了传送法阵上。 狱吏匆忙地关闭了牢门,紧随其后地来到了小型传送法阵内。然而,他却并未急于启动法阵,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他的眼神闪烁着,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担忧。 第19章 你属火烈鸟的?动不动就发火 向宏扭扭捏捏地走到林诗瑶身边,压低声音说道:“那个,殿下,您觉得我们刚才的表现如何呢?您是否满意呢?如果殿下您还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我们立刻去将那家伙再狠狠地打一顿,一定替您出这口气!”话一说完,向宏便假装要返回监牢。 林诗瑶从纳戒中取出两袋紫源神晶,轻轻一抛,袋子准确地落在向宏手中。她的眼神淡漠,语气平静地说道:“到此为止,我们该走了。” 两人迅速收起紫源神晶,向卍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他凑近林诗瑶,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那个,殿下,这紫源神晶的事情,还请殿下出去后替我二人保密。此地设有强大的法阵,与外界隔绝,除了少数达到至尊神王境界的护法尊者能够查探之外,其他人是绝对无法察觉的。希望公主殿下能行个方便。” 林诗瑶微微皱了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回应道:“好,行个方便,行个方便,赶紧带我出去!”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似乎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切。 待林诗瑶三人启动法阵,光芒闪烁间,他们的身影便渐渐消失在了深渊监狱的底层。杨戬那被血污和泥垢沾染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这笑容如流星般短暂,一闪即逝,随后他便紧紧抱着黑狗幼崽,蜷缩到了监牢的角落里。 然而,这转瞬即逝的微笑,却没能逃过护法长老阿修罗敏锐的神识。在深渊监狱的某处,护法长老的驻地中,气氛异常凝重。 “修罗长老,您方才说灵萱公主此行可能会带来大麻烦,可有依据?”独眼尊者迟疑地问道,脸上写满了担忧。 “没有。”阿修罗长老的回答简洁而坚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 独眼尊者眉头紧蹙,似乎想要继续追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他知道阿修罗长老的判断向来准确,可如今没有依据,着实让人难以心安。 阿修罗长老转身望向窗外,那片黑暗的深渊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秘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无论如何,他都要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做好应对任何可能的准备。”阿修罗长老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独眼尊者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明白,一场未知的风暴或许正在逼近,而他们必须团结一致,共同抵御。 那独臂尊者愤然说道,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握着拳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仅凭一个微笑您就如此断定,未免太草率了!” 修罗尊主面沉似水,不为所动,他缓缓地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众人,然后镇定自若地说道:“诸位,以你们对天帝的了解,天帝会随意更改探监时间,并派遣自己唯一的女儿来此探监?”他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一般,在众人耳畔回响,让人不禁深思。 旁听的众人先是一片哗然,随后陷入了沉思。一些人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明白了什么;而另一些人则显得十分惊恐,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担忧。 这时,一位长老站了出来,他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修罗长老,您既然知道灵萱公主此行另有隐情,那为何还不允许他与那厮见面呢?” 修罗尊主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智慧,轻声说道:“诸位难道忘了混沌墟是怎么来的?以天帝之能,他的天帝令岂是那么容易窃取的?既然天帝有意,我们静观其变就好,又何必加以阻挠呢?一切有为因果,应作如是观!”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让人不禁对他的话产生了深深的敬意。 “命令谭开,将监狱防御等级提升到诛仙级,开启深渊监狱所有的隐秘杀阵,不得有误!”头生独角,掌管司法的獬豸神尊严肃说道。 “谨遵大人令!”门口的傀儡卫士领命道。 “诸位尊者,虽说我等只是猜测,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建议还是尽早的做好万全准备!” “修罗尊者,我等驻守此地数万年,若是真有异变发生,我等该如何自处?”一位红衣女性尊者说道。 “修道本就是与天地争寿,与大道同源。生死有命,何来问我?若真有异变那也是星界应劫之数,岂是我们能够掌控的?我等且自行修炼,各自安好!” “多谢尊者,受教了!” “诸位且散了,各司其职,勤加修炼,方外之事自有方外之人去解决,还轮不到我们操心。” 与此同时,西陵界东域,东胜神洲,苏家,家族内院。 “大小姐,小少爷遇刺了” 身受重伤的鬼仆协同苏家二长老苏毅急忙向林诗瑶禀报。 “什么?你再说一遍!”眼见鬼仆耷拉着一条手臂,神色黯然地向她禀报苏林遇刺的消息,林诗瑶大感不妙。 要是换做旁人向她禀报此类消息,她自知绝不会如此震惊,甚至花容失色。但来人既然是一直暗中守护在苏林的天玄境强者鬼仆,并且身受重伤,那就说明此事非比寻常。 “小少爷他,他方才被人行刺,而且身中剧毒。”鬼仆极度惭愧又万分焦急地说道。 霎时间,林诗瑶闪身而逝,虚空中幽幽留言道:“鬼仆,通知苏厉,让他在家族密室等我,苏林此番若是有了半点儿闪失,我定要他整个苏氏一族集体陪葬!” “苏毅长老,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此事告知你家族长,否则,大小姐的怒火你苏家恐怕承受不起,届时你苏氏一族必遭大祸!”鬼仆侧目怒视着苏家二长老苏毅狠狠说道。 原本就忐忑不安站在鬼仆旁边的苏家二长老苏毅,此时满脸疑惑和焦虑,眼见怒不可遏又转瞬消失的林诗瑶,他一时间竟茫然不知所措,完全没有了主意。 不敢有所拖延,他立即抱拳朝着鬼仆说了一声“遵大人令!”后便运转周身灵力疾行前往族长住地,将情况如实禀报。 族长苏厉住地。 “族长,我是苏毅,冒昧打扰您清修,此番我有要事向您禀报,十万火急!!!” “十万火急?”古色古香的房屋里传出了苏家族长的质疑声。 房门“吱呀”一声,倏然打开,苏厉正色问道:“天色已晚,什么事能让一向以沉稳冷静的二长老如此焦灼?” “苏林被人行刺了!” “哦,我当是什么要紧事,这小子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行刺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此子身上各样保命法宝数不胜数,大致无碍!”苏厉转身欲将关门回屋继续潜心修炼。 “族长,此番行刺与往常极不一样,此番行刺苏林之人乃是血煞堂高层派出的顶级杀手!” “血煞堂高层?……不好!”苏厉大为震惊。血煞堂乃是暗影血宗直属的顶级暗杀机构,传闻被血煞堂盯上的人从未有过活口。 “苏林他现在的情况如何?”苏厉愕然追问道。 “苏林身中剧毒,重伤昏迷,生命垂危!”苏毅回应道。 “什么,事态已然如此严重,快快随我走一遭,莫要误了大事!”唯恐迟则生变,苏厉运转灵力裹挟着二长老苏毅一同前往苏林住地。 苏林住地,林诗瑶闺房内,林诗瑶和鬼仆二人正仔细查探苏林伤势。而苏家一众高层则齐聚卧房门外,族长苏厉以及众位长老脸上皆现焦虑之色,心思各异。卧房内,林诗瑶和鬼仆两人早已设下了结界屏障,隔绝外界查探。 “暗影血宗,我林诗瑶一再忍辱退让,到头来,你仍是要害他性命……此番便是屠灭你全宗上下,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暗影帝君,你既已出手,那就准备好承受我的怒火,我林诗瑶一定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林诗瑶咬牙切齿,恨恨说道。 “大小姐,小少爷的事还需从详计议,你可千万要沉住气啊,不然我们这么多年的隐忍可就白费功夫了。苏林小少爷的修炼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换言之,若是小少爷的行踪彻底暴露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还请大小姐以大局为重!”鬼仆在一旁恭敬劝说道。 “鬼仆,我意已决,你无需多言,此番事了你便返回混沌墟界,并将此事详情如实禀报给墟界长老会,务必设法保全自己。我林诗瑶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暗影血宗既然胆敢出手行刺,下重手,那么我便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血影那老色批我自问不是对手,但一个小小的暗影血宗和血煞堂……我定要让它彻底在这片大陆上消失!” “大小姐,事发突然,且鬼仆认为存在诸多蹊跷,虽然种种迹象已经表明是暗影血宗血煞堂暗杀队所为,但鬼仆觉得此事疑点众多。且幽泉魔君、血影大帝皆与你师出同门,按理说血影大帝下属的暗影血宗应该没有理由和您作对才是……鬼仆觉得,为慎重起见,大小姐您还是再仔细查探一番为好,若此事非暗影血宗所为,那我们岂不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鬼仆,你无需多言,此事全然由我自己解决,你的存在至关重要,切莫因此坏了大事,你且迅速撤离,返回混沌墟界!” “大小姐······唉,是,鬼仆遵命,这就返回混沌墟界!”眼见林诗瑶心意已决,鬼仆略作迟疑之后便不再多言,闪身消失。 待鬼仆离去,林诗瑶倏然闭眼,掐指推演起来,但无论她如何精心推演,她的推演都只有一个结果:制造梵天世界恐慌,拖延时间。 林诗瑶推演完毕,悠悠叹气说道:“也罢,你这混乱不堪的因果,即便是我也推算不准,不看也罢。虽然不知道你意欲何为,但事已至此,我也只有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你了!……制造星界恐慌,拖延时间?那人若是最终出手,即便是我,又能拖延多久?不愧是你,哼,你就不怕我撑不过这一劫?你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会为了你而这么做?哼,没良心的家伙……” 灵识归位,林诗瑶又精心设下数十道隔音屏障,从须弥戒指中取出一枚漆黑的传音玉牌,对着玉牌说道: “幽泉老怪,答应你的事我已经派人去做了,从此刻起,我林诗瑶与你两不相欠,这沧溟大陆的守陵人你还是另请他人!我和血影的旧怨新仇,我劝你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否则,别怪我不念同门师兄妹之情!再者,本姑娘很忙,确实没功夫搭理你!”传音完毕,林诗瑶便立即收起了玉牌,但却未切断通讯联系。 转身对着昏迷不醒的苏林说道:“景渊,你好生休息,诗瑶这就为你讨回公道!”林诗瑶贴近苏林轻声细语地附耳说道。 随后,林诗瑶并指一点,眉心处顿时浮现出殷红的火焰图纹,掐指念诀: “灵武境,解!” “天灵境,解!” “武皇境,解!” “圣王境,解!” “神武境,解!” “神尊境,解!” 在林诗瑶解除封印的同时,她的周遭立即浮现出无数的虚空裂痕,伴随着林诗瑶不断地解封自己的修为境界,这片天地的大道法则已经开始逐渐显现出破碎的征兆。 “依旧只能解除封印到这神尊境么?唉,罢了罢了,即便只是神尊境,对付暗影血宗这群乌合之众应该足够了。” “诗瑶师妹,你先别冲动,事情兴许还有回转的余地,诗瑶师妹,诗瑶师妹你且听我说……”幽泉魔君急忙劝阻道。 “咔擦”,林诗瑶嫌师兄幽泉魔君太过啰嗦,倏然切断了联系。 “唉,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么还是老样子······她的滔天怒火可不是谁都能够承受得起的!”幽泉魔君无奈叹息道。 在动用各方力量梳理了林诗瑶暴怒的前因后果后,幽泉魔君随手取出一枚暗红色的跨界通讯玉牌,对着玉牌说道: “大师兄,你的麻烦来了,诗瑶师妹正在前往混沌剑冢!……”幽泉魔君将事情的始末详细告诉了师兄血影大帝。 “师弟,这疯丫头想干什么?又想把梵星世界搅和天翻地覆,星空破碎。” “估计她这次主要是找你属下的暗影血宗寻仇的……” 暗影血宗,宗主大殿。 数名血煞堂顶级刺客此时正被残忍束缚在大殿玉柱上遭受着严刑拷打。 “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们去刺杀苏林的?”暗影血宗宗主血无痕斥声问道。 “还不开口?”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鬼鸮堂主,搜他们的魂,赶紧弄清楚事实真相,我好给帝君一个准确的答复!” “是!” 血煞堂堂主鬼鸮运转魔力欲对其中一名刺客实施搜魂,可当他刚一动作,自身便被某种强大的特殊禁制反弹开来,连吐数口魔血。 紧接着,那数名被束缚在玉柱上的刺客无一例外的,皆是头颅轰然炸裂神魂陨灭! “什么,上界神魂禁制?这下糟了!”暗影血宗宗主血无痕立刻取出殷红的跨界通讯玉牌传音血影大帝: “启禀帝君,参与行刺的数名刺客皆被人下了上界防止搜魂的特殊禁制,负责搜魂的血煞堂堂主鬼鸮深受内伤,数名刺客全都神魂凐灭,行刺真相至此已难以继续查证,还请帝君示下!” “罢了,该来的总要来的,通知下去,暗影血宗所有长老、堂主及下属精锐暂避锋芒,不再发布任务,禁止门下弟子参与任何势力争斗!”血影大帝淡然吩咐道。 第20章 别以为你长得帅,我就不打你了 修罗神界,神庭。 “幽泉师叔,师尊他老人家知晓此事始末么?” “师兄他正是闭关修炼的关键期,眼下我已将搜集到的全部讯息传音于他,此事起源非你所愿,想来以师兄的秉性必不会怪罪于你的。” “多谢师叔大恩,都怪我用人不察才使得别有用心之人钻了空子,以致于酿成大错。” “师叔,师侄有一事不明,想请教,还望师叔开示。” “但说无妨!” “先前星界诸多势力均都实施了不同程度不同层次的多次暗杀,甚至有传言称,曾有势力派出了神武境界强者出手抹杀,但最终都失败了……为何,此番我暗影血宗血煞堂几个天灵境的小家伙便能够袭杀成功?侄儿觉得疑点颇多,还望师叔明示。” “无痕啊,不该打听的还是少打听的好,此事牵扯甚广,干系甚大。我劝你还是就此打住,别再妄加揣测了,有些事情过度的好奇心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比起执迷于此事因果,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应对即将到来的麻烦,你这便宜师姑明显铁了心要找你麻烦,你恐怕是很难躲得掉的咯!” 听闻幽泉如此回答,血无痕便转身离去。 待得血无痕离开后,幽泉魔君朗声向魔君大殿内喝道: “三护法凌风何在?” “凌风在,大人有何吩咐?” “那南星域,玄武界沧溟大陆是你的家乡,此域你应该比较熟悉,我现命你即刻带领五万化神境巅峰天兵,领命前往此界域,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林诗瑶穿越界壁。 “切记,若非必要不得与其正面迎战,若不得已迎战,尔等尽量拖延时间,若实在不敌,那便率众退守至混沌墟界混沌剑冢入口处设下神尊级别的防御法阵,极力阻止她通过混沌剑冢入口,取走混沌神剑” “切记,极力拖延时间,等待援军到来,不得有误!”幽泉魔君匆忙对凌风三护法连续安排道,只听得那叫凌风的三护法一脸茫然。 “魔君这是何意?像是很明显地知道我此番前去必然铩羽而归似的,甚至连撤退计划都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 凌风三护法暗自嘀咕,有些担忧自己的前途未来。 幽泉魔君吩咐完这一切后,神情显得有些沮丧。 对于阻击他那曾经轰动星界的杀神小师妹,那位令星空震颤鬼神皆惊的女武神,他可是一点儿战斗的欲望或是信心都没有。 即便他如今身为修罗神界护法长老兼代理界主,修为已臻至仙王境界他也没有十足把握说能够制止住林诗瑶的肆意妄为。 更何况,他派出执行任务的人只是目前修为境界为神尊巅峰的三护法。幽泉魔君越想越烦,他甚至都有些开始担心起三护法的安危了。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师妹,希望你能好自为之,千万不要再激起尊主大人的怒火了,不然,恐怕即便是大师兄和剑主也恐怕很难护你周全。” 梵天星界,千机阁。 “报!启禀主事大人,血饮狂屠刚刚离开了血灵星域!” “报!启禀主事大人,玉罗刹刚刚打破封印,逃离了幽冥鬼界!” “报,启禀主事大人,九幽邪王刚刚离开了陨落深渊!” “报,启禀主事大人,摩羯天尊刚刚离开了混沌魔域!” “报,启禀主事大人,冰玄阁华霓裳刚刚离开了冰原住地!” “报,混沌墟界斥候观察使观测到混沌剑冢入口处正有大批修罗天兵集结,入口处被设下重重神尊级别防御阵法,这些修罗天兵由修罗神界三护法凌风亲自率领!” “凌风?怎么只派他来?哼,幽泉这老滑头,很明显有意护短!” “这下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林诗瑶倒还好说,身为仙尊之女,若事态严重,自有仙尊自己管束” “但……这几个曾经参与过梵天暴乱的魔头和那颇为难缠的冰冷女人竟然也齐齐出动了,这就很让人头疼了” “尊主大人如今还在闭关中,如今正处在破境的紧要关头,此事若非万不得已自是不便打扰他,何况我身为主事,如今已有权利调动议会执法长老队前去镇压……” “可此事若仅仅只靠一个人来处理的话还是存在很大风险的……唉,罢了罢了……还是和那几个老家伙商议商议!”梵天界主事长老梵星尘面露为难之色。 略微思索后,他便取出一枚跨界通讯玉珏,对着玉珏说道:“焚绝道友,你那里可有关于林诗瑶的最新消息?”梵星尘跨界传音给为数不多的好友焚绝界主。 “林诗瑶?哪个林诗瑶,梵星尘,你不会是又······” “焚绝!你先别给老子打哈哈,正事要紧……还能有谁,能把这偌大的梵天星界弄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的除了女战神林诗瑶,还能有哪个林诗瑶?” “呵,梵星尘啊梵星尘,要论消息灵通,我这小小的焚绝世界可不及你偌大梵天星界千机阁的万分之一啊,这种事情你怎么倒反过来问我了?” “呃,话虽如此……我呸,让你这彩虹屁拍的,老子差点儿被你绕了弯子。你焚星界离原初世界最近,兹事体大,还请你立即派人前去查探清楚” “如有机会,竭力截住前去协助林诗瑶的那几个魔头和冰玄阁阁主的华霓裳,不求你能将他们彻底抹杀,但请你尽量拖住林诗瑶,为星界执法长老卫队尽可能的争取些时间!” “梵星尘,纵然兹事体大,但你也不能顾此失彼,完全只让我焚绝世界出力,虽然我焚绝世界如今成为了梵天星界下辖的圣级附属界域,但论实力排名,那可并是排在最末的” “你如今一张口就让我派人前去截杀那几个魔头和那冷脸女人?却对尊主之女林诗瑶有意维护,你存心的是在拿我焚绝世界的修士当炮灰?”焚星界主忿忿不平回应道。 “事态从急,就这么定了,回头我禀明界主,赐予你一颗混元造化丹作为补偿,我还得通知其他人!从与不从,你自己看着办,尊主大人他如今虽然仍在闭关,但以他之能,梵星世界内发生的一切终究逃不过他的探查,执不执行,你自己看着办!”梵高说完便匆匆切断了联系。 …… 焚绝世界,界主殿内。 身着华服的俊美少年——焚绝界主此刻眉头紧锁。 “梵星尘这老崽子真特么混蛋,太特么不是东西了!”焚绝气急败坏。 “咦,不对劲,这梵天星界太平了六千五百万年,怎么又起风波了?莫不是……”焚绝界主于是掐指推演天机。 不一会儿。 “噗!”焚绝界主口吐鲜血。 “唉,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以我之能连推演个天机都特么口吐鲜血,更遑论其他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他的,即便星空震颤天塌地陷也不是我这样的卑微马前卒能够参与的。” “我特么的还是想想怎么组个队,总不能单枪匹马去和一群乱神级别的怪物硬拼?傻子才会那么干!” 焚星界主取出跨界通讯玉牌又将情况告知北域狼主芬里尔。 “芬里尔,是我,焚绝!”……北域狼族神主芬里尔随后又传讯暗影血宗代宗主幽泉: “幽泉啊幽泉,你个老不羞的,当年的事你忘了么?你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们招惹谁不好,干嘛非得再去招惹这暴力女人?” 幽泉:“芬里尔,你是不是在北荒世界睡太久,睡傻缺了?我敢惹她?哼,那个冤枉我的人,她自己心里可比我自己心里更清楚我有多冤枉!” “我这小师妹摆明了有意要让我替她背黑锅,所以才搞出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出来……唉,等等,说不定……” 幽泉似乎想到了什么。 随即一脸严肃的说道:“芬里尔,依我看,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事恐怕另有蹊跷,远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作为北域狼族神主,你的感知比我灵敏不知千百倍,你如何看?” “事态初始,情况不明,不好推断,但有一点儿可以确认。星界此番有惊无险,却是必将埋下惊天隐患。” “我觉得我们还是赶紧召集其他的界主举行一次最高长老议会,此事我难逃干系,就由我来通知其他界主召开界主参与特别会议,至于仙界和神界的那几位就麻烦你代为通知了。会议地点就定在梵天圣殿,届时尊主大人可能会亲临!” “好!” …… 神界,北冥神宫。 收到焚星界主传讯后,北冥帝君叹息道: “唉,罢了罢了,还是仔细想想如何收拾这烂摊子。想来这次梵天世界又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我们这等吃瓜群众还是提前想想如何善后,总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六千五百万年前终极之战的惨烈情形再次上演!” “来人,立即查明在混沌墟界阻挡林诗瑶的天兵主帅是谁,修为如何!”话音刚落,便又有消息传来。 “报,五万天兵全数战死,唯主帅凌风一人重伤逃脱,仙庭至高长老会已火速派出仙庭至尊级执法队正前往混沌墟界。” …… “报,仙庭执法队二十八名圣王境强者战死,执法队至尊境界强者受伤者众!” “什么,二十八名圣王境强者战死?”焚星界主讶然不已。 “疯子,疯子,这女疯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 “六千五百万年前,在那元初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那人在沧溟界?” “神界斥候何在?立刻派出天尊级斥候前往沧溟界!” “不用派人去沧溟界了,那人目前就在沧溟界内,并且付出了极大代价强行封印了沧溟界内所有的太初灵气。即便你派再多的斥候过去也是徒劳无功的,说不定还会损兵折将” “既然你已经发现他的行踪,那静观其变就可,此事干系甚大,我们管不了,自然有人会管的。” 一个大腹便便光着脚丫一手拄杖,一手提着酒葫芦的老头悻悻然说道。 “赤脚大仙,你既然早已经知道,为何不提前告知!” “呃,我先前喝多了,睡了一觉,谁知道一觉醒来就已经过了三千多万年了呢!”“你胡扯,如我等这般存在,任你再怎么醉酒,谁能醉上个几千万年的?这话说出来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赤脚大仙撇撇嘴说道。 在场的北冥神宫众位高层听闻赤脚大仙的一番荒诞言论后,全都怒其不争却又无可奈何,一时间,偌大的北冥神宫内针落可闻。 与此同时,混沌墟界,混沌剑冢内,林诗瑶本人此刻正右手执剑,左手挽绫,奋力拼杀出执法队的重围。 一人持续鏖战数十位至尊境强者,这样高强度的大神级战斗,使得周围多个虚空世界彻底破碎陨灭,最终还是惊动了无上世界的诸位大能,另一场腥风血雨正在酝酿…… “小师妹,你还是束手就擒,只要你肯就此收手作罢,我可以恳请师尊网开一面,不再深入追究你的过错。”刑天尊者苦心劝诫道。 “不再追究?当年要不是他,我又怎么会因为神印受损,跌落神王境界?我如今沦落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不是拜他所赐?”林诗瑶怒不可遏。 “诗瑶师妹,当年之事,并非是你所想的那样的,师尊之所以那么做,想必是另有隐情!” “另有隐情?幽刑天,你别一口一个师妹师妹的叫的好听,当年要不是你存心阻拦,景渊他根本就不会死,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师妹,我……” “刑天尊者,怎么,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念及旧情?难道作为执法队的领头人,你想徇私?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一片虚空世界,在刚才的战斗中究竟有多少个生命世界彻底破碎了!” “霸天战神,我刑天做事,向来公私分明,无需你提醒!” “如此,甚好!” “师妹,师尊他老人家就快到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负隅顽抗了,等师尊他老人家到了,此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废什么话,要战便战,不然就给我滚开,不要阻挡本姑娘的路!” “执法者听令!” “在!” “速速捉拿此人,死活不论!” 第21章 迟来的爱,和恨没有区别 “霸天战神,你……”林诗瑶望着眼前的男子,心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她瞪大了双眼,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哀伤。 “刑天,你若是再为她拖延时间,可别怪我不念这数万年来的交情!”霸天战神怒目圆睁,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慑人心。 幽刑天呆立原地,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一边是数万年的交情,一边是他心中的挚爱,他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抉择。 林诗瑶数日来连番激战,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伤痕累累。她原本就伤势颇重,而刚才,她又不慎被霸天战神的惊神枪撩中,这一击更是让她雪上加霜,灵力已经难以为继。 “呵,曾经让九天十界众神们闻风丧胆的修罗女武神,如今竟然如此狼狈,真是不堪一击!”霸天战神挑起惊神枪,面露不屑之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蔑视。他一步步地逼近林诗瑶,手中的惊神枪闪烁着寒光,径直朝着林诗瑶的眉心处疾刺而去。 “我只能到这里了么?唉……”林诗瑶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黯淡无光。她微微闭上了双眼,心中涌起一丝无奈和悲凉。她知道,这或许就是她的命运,无法逃避。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幽刑天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毫不犹豫地自下而上斜劈出刑天剑,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弧线,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电光石火间,刑天剑精准地撩开了霸天战神的夺命一击。 幽刑天的这一击,不仅救了林诗瑶的命,也展现了他内心深处对她的深情与守护。在那一刻,他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只为了保护他心中的爱人。 “霸天住手!休要再伤我师妹!”刑天睚眦欲裂,声嘶力竭地吼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刑天,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想背叛界主大人?”霸天怒目而视,厉声质问,他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置信和失望。 “霸天,我并无背叛师尊的意思。我师妹她已经无力再战,你又何必恩将仇报,斩尽杀绝呢?”刑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他深知师妹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而霸天的怒火已经无法遏制。 “恩将仇报?斩尽杀绝?幽刑天,那你不妨问问你这风姿绰约、不可一世的小师妹,当年她在我霸天玄界的翠微星上究竟做了些什么?那亿万生灵啊,他们的惨状至今还在我眼前回荡。当时的她,可曾有过一丝怜悯?包括我的父母妻儿在内的亿万生灵,全都死在了她的修罗剑下……此仇不报,我霸天誓不为神!”霸天战神咬牙切齿,他的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血来,心中的仇恨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霸天,当年之事另有隐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刑天战神无奈地解释道,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矛盾。他知道师妹的过去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苦衷,但面对霸天的仇恨,他的解释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然而,他依旧选择了为自己的小师妹辩护,因为他坚信师妹的品性绝非如此残忍。 “隐情?幽刑天,虽然你我相识千年……”林诗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她的声音冰冷而带着决绝,似乎对刑天的行为感到极度失望,千年的交情在此刻也变得摇摇欲坠。刑天的身影在她眼中变得模糊起来,往昔的点点滴滴在她心头翻涌,然而此刻,她的心中只有被背叛的痛苦和愤怒。 “我给你三息时间,若是三息之后你再不让开,那你我之间便是不死不休的生死大敌!”林诗瑶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的目光如利剑一般,死死地盯着刑天,仿佛要将他刺穿。刑天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心中一阵刺痛,但他的脸上依然坚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就在刑天尊者左右为难之时,四周出现了数个诡异至极的黑色气旋。这些气旋如同恶魔的嘴巴,隐隐传出阵阵阴森的气息。每个气旋中央都露出一个传送门,门内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通往未知的世界。 没错,从传送门中走出的正是曾经陪同林诗瑶征战诸天的一帮异族好友们。他们一个个神情激动,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哟,刑天小鬼,好久不见啊!”血饮狂徒冷冷地笑着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与刑天之间似乎有着深深的敌意,而这种敌意在此时更加明显。 “嚯,母夜叉,原来你也在这里啊!”他的目光扫过刑天,然后停留在了玉罗刹身上,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哈哈哈,刑天小鬼,刚才要是你不出手,这会我可是连你都要一起杀了的哦!”血饮狂徒的笑声中充满了森冷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刑天的脸色变得阴沉,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不想死就给老娘滚远一点儿,别靠近我可爱的诗瑶妹妹!有多远你就滚多远!”玉罗刹鬼气森森,毫不客气地怒吼道。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她将林诗瑶视为自己最珍贵的人,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回荡,让人感受到她的决心和力量。 “唉!”九幽邪王沉重地叹息一声,脸上写满了厌恶,“我实在无法忍受他那假仁假义的虚伪模样。要不,咱们干脆将他宰杀了!”九幽邪王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 “武邪,你可别在那儿吹牛了!”摩羯天尊恰巧听到,笑着调侃道,“你要是能承受得住梵无道的怒火,尽管去试试!”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哼!”九幽邪王不以为然地反驳道,“若不是他依仗界域之力,我怎会怕他?简直是笑话!”九幽邪王的脸上浮现出愤愤不平的神色。 “玉罗刹,赶紧把这丫头带走,以免节外生枝!”摩羯天尊急切地吩咐道。 “怎么又是我?”玉罗刹不满地撅起嘴,“我还想多杀几个天尊境界的家伙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情愿。 “好啦,丫头。”玉罗刹微笑着安慰道,“别再和这几个阴森森的家伙待在一起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姐姐好好和你聊一聊。”说着,她玉手一挥,带着林诗瑶穿过传送门,迅速离去,只留下一道美丽的背影。 刑天小家伙,你就暂时受点委屈,先好好睡一觉!”华霓裳轻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啪”的一声,只见倏然闪现的华霓裳,手如闪电般落下,一个精准的手刀,干脆利落地打晕了刑天尊者。她的动作娴熟而利落,仿佛这是她经常做的事情。 刑天尊者晕倒后,身体变得软弱无力,华霓裳单手将他拎在手里,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一样轻松。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冷漠,顺手将晕倒的刑天尊者丢给了九幽邪王。 九幽邪王接过刑天尊者,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看着周围的执法队员,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武邪,剩下的这些就交给你来处理了。记住,别把他们全弄死了,否则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华霓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 “好,这些家伙就交给我!不过,这叫霸天的小鬼,实在让我看不顺眼,我把他弄残了应该没问题!”九幽邪王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和残忍。 “下手轻点!”华霓裳皱了皱眉头,她虽然对敌人冷酷无情,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怜悯。 华霓裳说完便和摩羯天尊、血饮狂徒一同破开虚空,身形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九幽邪王将一支骷髅鬼头权杖高举过头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邪恶。他大喝一声:“幽鬼噬天!”随着他的呼喊,从鬼头权杖中散溢出无数幽怨恶鬼,它们张牙舞爪地侵袭向周围的执法队员。 这些幽怨恶鬼仿佛是从地狱中释放出来的恶魔,它们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杀意,让人不寒而栗。执法队员们惊恐地看着这些恶鬼,他们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纷纷奋起抵抗,然而,他们的力量在九幽邪王的强大魔力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啊啊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除刑天尊者以外,在场众人无一幸免,全部倒地痛苦翻滚。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霸天战神催动秘法,拼尽全力才逃过一劫,但此时他全身上下鬼泣森森,浑身上下开始浮现腐败之色,仿佛生命之火正在逐渐熄灭。 “小家伙,中了我的幽鬼怨毒还能活下来,算你有点本事。不过,想解本尊的毒,没那么容易!”九幽邪王不以为然地调侃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仿佛在嘲笑霸天战神的挣扎是徒劳的。 “武邪!你竟敢伤我弟子,我定要让你神魂俱灭!”荡魔天尊杀无赦怒发冲冠,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极速朝着九幽邪王奋力出手,恨不得立刻将九幽邪王碎尸万段。 “罢了罢了,老子可没时间陪你玩了,惹不起还躲不起?”九幽邪王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摇头,他的脸上露出了滑稽的笑容,似乎在嘲讽荡魔天尊的不自量力。接着,他又发出一阵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似乎在告诉荡魔天尊,他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说完,九幽邪王将刑天尊者随手一挥,像丢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眼见九幽邪王为了保命,毫不犹豫地将刑天尊者当作挡箭牌扔出,荡魔天尊心中一惊,急忙收回所有法力,顺势接住了刑天尊者。待他回过神来,九幽邪王早已破开虚空,以极速逃离而去。 就在九幽邪王破开虚空离去的瞬间,梵天界主如鬼魅般倏然而至,其身后紧跟着陆陆续续闪现出的百万之数的天界强者。他们如黑云般铺天盖地而来,气势汹汹,仿佛要摧毁一切。 “还是迟了么……难道这一切也在你的算计之中么?”梵天界主的声音淡然,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其中蕴含的情感复杂难辨,既有对九幽邪王逃脱的不甘,也有对局势的担忧。这句话仿佛在每个人的耳边敲响了一记警钟,让人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众人皆沉默不语,似乎都在思考着梵天界主话语中的深意。 荡魔天尊心中猛地一沉,他清楚梵天界主所言不假。为了此次行动,他们精心谋划了许久,付出了无数的心血和努力,然而,九幽邪王还是逃走了。这一事实让他感到无尽的沮丧和失落,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瞬间破灭。 “这一切,皆在我的算计之中。”一个声音突然从虚空之中传来。众人急忙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老者从虚空之中缓缓走出。他身着一袭白衣,手持一把折扇,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令人难以捉摸他的喜怒哀乐。他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又说了什么? “你是”梵天界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 “我便是邪王的师父,也是你们的敌人。”老者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他的话语虽轻,却如雷霆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是……邪王的师父?”荡魔天尊满脸惊愕,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平凡的老者与邪王的师父联系起来。他究竟是谁?隐藏在平凡外表下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错,我就是邪王的师父。你们以为,你们已经打败了邪王吗?哈哈,你们错了,你们只是打败了一个分身而已。真正的邪王,早已离开了这里,去了一个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老者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 “什么?你说邪王已经离开了这里?”梵天界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绝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老者所说的话。他们之前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经历了无数的厮杀和战斗,难道都白费了?梵天界主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破灭。 “不!”梵天界主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我们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邪王作恶多端,为祸世间,我们必须找到他,将他彻底消灭,还世间一个太平!”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内心的信念。 “你们不可能找到他的。”老者摇摇头,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他已经去了一个你们永远也无法到达的地方。”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怜悯,似乎在为梵天界主等人感到惋惜。 “无论他去了哪里,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们也会找到他!”梵天界主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他一步也不肯退缩,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你们这是在自寻死路。”老者叹息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梵天界主等人的结局。 “我们不怕死!”梵天界主激昂地说道,“我们只怕不能完成我们的使命,不能为世间除掉这一祸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豪情和壮志,仿佛在向老者宣战,也在向命运宣战。 “你们的使命?”老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哈哈哈哈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你们的使命就是为了毁灭这个世界。而你们,已经做到了。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不!”梵天界主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响亮,“我们的使命还未完成。我们必须找到邪王,将他彻底消灭,否则这个世界将永无宁日!” 梵天界主与荡魔天尊互视一眼,在那瞬间,他们仿佛透过对方的眼睛看到了彼此内心的坚定和决心。他们深知,这一战已无法避免,或许此战便是他们生命的终点。然而,他们毫无畏惧,更不会退缩。因为他们清楚,唯有战斗,才能坚守自己的信念和使命。 “杀!”伴随着一声怒喝,梵天界主和荡魔天尊如离弦之箭,一同向着老者疾驰而去。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那是对邪恶的愤怒,是对正义的扞卫。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踩踏出对信念的执着。他们的身上散发着无畏的气息,那是勇气与使命感的交融。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们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们用行动诠释着勇气和担当,为了守护世间的和平,为了扞卫心中的正义,他们义无反顾地冲向黑暗。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斗,他们将用自己的生命去书写传奇。 第22章 大师兄,师父把妖怪抓走了 梵天圣树,那真正的生命之树,竟然扎根于虚空之中,这惊人的一幕让苏林瞠目结舌。 他仰望着这高不见顶的生命之树,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敬畏之情。这棵树宛如一颗巨大的翡翠宝石,璀璨夺目,散发着盎然的生机与活力。苏林仿佛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它那无穷无尽的生命力,这种生命力弥漫在整个宇宙之中,如同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宇宙的运转。 那粗壮的树干,笔直地伸向天空,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那繁茂的枝叶,轻轻摇曳,仿佛在跳着一场神秘的舞蹈。每一片叶子都闪耀着翠绿的光芒,犹如大自然的精灵,苏林被这奇妙的景象深深吸引,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触摸那生命之树的光辉。然而,当他的指尖接近时,却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力量,那是生命的脉动,是宇宙的呼吸。苏林的心中充满了感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在这一刻,他明白了生命的真谛,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梵天圣树,它是宇宙的奇迹,是生命的象征。它的存在让苏林对宇宙充满了敬畏之情,也让他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 这就是这片宇宙生命的起源之树吗?苏林心中不禁感叹道。他瞪大了眼睛,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心中涌起一股敬畏之情。如此壮观的生命之树,仿佛是宇宙的奇迹,让他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卑微。 然而,他并没有急于接近那遥远虚空中熠熠生辉、生机盎然的生命之树。他迈着悠闲的步伐,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他想要慢慢地接近,感受那生命之树所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 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眼前这棵被称之为“梵天圣树”的生命之树,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生命之树的周围空间破碎,无数的空间裂缝如蜘蛛网般蔓延,不断地衍生又消逝,消逝又衍生,幻生幻灭,仿佛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循环。 即便以神王境巅峰的实力,想要全速接近这生命之树也并非易事。他需要穿越陨石星环、空间乱流区域,还要数次惊险地避开超新星爆炸的余波波及。这是一段漫长而艰难的旅程,但苏林并不急躁,他知道,只有耐心和谨慎,才能抵达那神圣的彼岸。 在这个过程中,他感受到了时间的漫长和路途的艰辛。但他心中的渴望和对生命之树的敬畏,让他坚定地向前走着。每一步都充满了期待和希望,他相信,当他最终到达生命之树时,所经历的一切都将是值得的。 梵天圣树的虚影高耸入云,仿佛直达宇宙的尽头,其高度甚至超越了亿万光年。那圣树虚影伸展出的枝干,宛如巨蟒般蜿蜒曲折,长达数百光年,令人瞠目结舌。若非苏林先前幸运地获得了一片梵天圣树的枝叶,又经历了千年岁月的磨砺,将其彻底炼化,从而洞悉了众多关于梵天圣树的秘密,恐怕他穷尽一生,甚至千秋万世,也无法一窥这圣树的全貌。在历经半年的虚空飞行后,苏林终于来到了圣树虚影的源头——那是一颗散发着幽幽翠绿色光芒的神秘生命星球。 在这漫长的旅途中,苏林孤身一人,寂寞地穿越着无尽的虚空。他时常仰望着那宏伟的梵天圣树虚影,心中充满了敬畏和好奇。每一次靠近圣树的虚影,他都能感受到那股来自远古的生命力,仿佛在召唤着他去探索更多的未知。 当他终于抵达那颗翠绿色的生命星球时,心中涌动着无法言喻的激动。这颗星球上弥漫着生机勃勃的气息,仿佛是宇宙中的一片绿洲。苏林一步步走向它,仿佛走进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他能感受到脚下的大地充满了生命力,微风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这里是梵天圣树的诞生之地,也是他追寻已久的答案所在。 站在这颗生命星球上,苏林感慨万分。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艰辛与坚持,为了这一刻,他付出了太多。但此刻,所有的努力都变得值得。他将在这里继续探索梵天圣树的奥秘,解开宇宙中最神秘的谜团。 在这颗充满神秘色彩的星球上,蕴藏着无数形态各异的动植物。苏林运用灵识仔细查探后,惊讶地发现这些动植物蕴含的灵力等级高得惊人。尽管苏林拥有药神的传承,但面对绝大多数的动物和灵植,他几乎无法准确分辨出它们的种类和品级。这些动植物展现出极其旺盛的生命力,仿佛每时每刻都在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天地间的灵气,不断壮大自身。苏林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它们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这种气息令他深感震撼。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真是奇怪,这颗生命星球上仙灵之气如此浓郁,动物灵植的灵力等级都高得超乎想象,可为什么我感觉这些动植物似乎并没有诞生出灵智呢?”这个发现让苏林满心疑惑,他不禁对这颗神秘的星球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急切地想要探索其中的奥秘。 苏林如同一颗闪耀的流星,“咻”的一声,以星际流光般的速度落在星球表面的一座山峰上。随着烟尘散尽,他的身影才逐渐清晰地显现出来。 “小家伙,你远道而来,一定很辛苦!”一道莫名诡异的声音,宛如柔风细雨,轻轻地在苏林耳边响起。这声音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苏林不禁打了个寒颤。 “轰隆!”一声巨响在苏林的识海中猛然炸开,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震碎。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苏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苏林定睛一看,说话的正是梵天圣树的“树灵”。他此刻正一脸慈祥地笑看着苏林,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一丝神秘。 “你是,梵天圣树的树灵?原来你已经化形成人类了啊!”苏林惊讶地说道。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树灵”。 “可恶的人类小东西!”树灵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他愤怒地吼道,“本座与你素未谋面,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侮辱我?”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苏林烧成灰烬。 “侮辱?”苏林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你为何说老夫化形成人?这难道不是对老夫的侮辱吗?”梵天圣树的树灵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 苏林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无奈地解释道:“人类乃万物之长,我就算说你化形成人,也算不上是侮辱!” “嘭!”突然,一根藤蔓如同闪电般激射而来,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地将苏林拍飞。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远远地摔落在地上。 “放肆!竟敢对父神不敬,你罪该万死!”另一根藤蔓迅速盘缠在树灵身边,仿佛在为主人助威。 苏林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他望着梵天圣树的树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愤怒。 他不明白为什么树灵会如此激动,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引来了如此猛烈的攻击。他咬了咬牙,擦掉嘴角的鲜血,强忍着疼痛站直了身体。 “我并没有对你不敬,只是说出了事实。难道人类不是万物之长吗?”苏林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不服。 树灵的眼神变得更加冷漠,它似乎被苏林的话激怒了。“人类或许在某些方面有所长,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随意贬低其他生灵。你的无知让我感到悲哀。” 苏林沉默了片刻,他开始思考树灵的话。或许自己真的对其他生灵了解甚少,才会引起这样的误会。 他深吸一口气,向树灵微微躬身,表达自己的歉意:“对不起,我对我的无知向你道歉。我会尊重每一个生灵,不再轻易发表不当言论。” 树灵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然带着一丝警惕:“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教训。生灵之间应该相互尊重,和平共处。” 苏林点了点头,他决定从此刻起,要更加努力地去了解和尊重其他生灵。这场意外的冲突让他明白了,世界上存在着许多他未曾知晓的事物,而每一个生灵都有自己的尊严和价值。 “小绦,你刚刚那一下不会把这小家伙给拍死了!”树灵满脸惊恐,声音中带着丝丝颤抖,眼神中流露出对小绦的责怪和对小家伙的担忧。 “父神放心,刚刚那一下我只用了千分之一的力量,这小东西应该还不至于丧命呢!”小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和淡然,但眼神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树灵听了小绦的话,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他长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声音中充满了庆幸,同时也带着对小绦的一丝不满,觉得他出手太重。 此时,苏林从一个山崖上跌落谷底。他的身体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每一个伤口都在刺痛着他,让他几乎无法站立。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对生的渴望,勉强撑着重伤的身体,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好险,仅仅只是那么随意的一击,就差点让我神魂溃散!”苏林心有余悸地想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命大,刚才那一下就已经足以让他丧命。此刻,他对小绦的实力感到深深的敬畏,也对自己的弱小感到无奈和悲哀。 树灵面无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冷漠,它平静地说道:“小家伙,人类不过是我数百万年前随手造出的异类生物罢了。”它的声音仿佛来自远古时代,带着岁月的沧桑。 在这偌大世界中,人类属于极其低等的生灵。树灵的语气中流露出一种超然的姿态,似乎对人类的评价毫不在意。 它接着说:“我并不知晓你们所在世界中人类的地位如何,但在我的世界里,人类确实是低等灵长动物。”树灵的目光变得遥远而深沉,仿佛在回忆过去的事情。 “而且现在,人类已经灭绝。因为我在数十万年前,就已经将这个物种彻底抹杀了。”树灵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坚定和决然。 苏林听后,心中震惊不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他无法想象,如此强大的树灵竟会对人类有这般看法。他的内心被深深触动,对人类的未来感到一丝迷茫和担忧。 不过,树灵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它的话语缓缓流淌,似乎在苏林的心中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苏林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好奇。最终,他的决心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他决定跟随树灵,踏上探索这个神秘世界的征程。 他们一同穿越茂密的森林,仿佛走进了一个充满未知和奇迹的迷宫。森林中的每一片叶子都似乎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每一根树枝都仿佛指引着他们的方向。苏林的脚步轻盈而坚定,心中充满了对真相的渴望。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座古老的遗迹前。遗迹中弥漫着神秘的气息,宛如一个沉睡了千年的谜团。苏林踏入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迷宫,四周的墙壁散发着古老的光芒。他仔细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发现了许多关于修真世界的秘密。这些秘密如同拼图一般,逐渐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画面,让他明白了人类在这个世界中的地位。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汹涌的波涛般袭来。那力量如此强大,仿佛要将他吞噬。苏林的心跳骤然加快,恐惧和紧张在他心中交织。他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这股力量的来源,但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阴影。他紧紧握住拳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父神,这个卑微的人类,您为何对他如此客气?孩儿实在不明白。”一颗七彩巨蛋散发着强烈的灵力波动,仿佛在表达着内心的不解和疑惑,它对着虚空神树的树灵轻声问道。 树灵的眼神充满了深邃和智慧,它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说道:“我已在这世间存活了太久,是时候离开这里,去探索那广袤无垠的宇宙星空了。亿万年来,我一直在孤独中徘徊。”言语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神伤,仿佛那漫长的岁月已经在它心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苏林听闻树灵的话语,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轻声问道:“人类分支代理人?这是什么意思?”他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似乎对这个神秘的身份充满了期待。 “正是。”树灵微微点头,“若你答应,我会赐予你无与伦比的力量,让你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到那时,你将拥有无尽的财富和权力,享受着世人的敬仰和膜拜。” “若我答应,会有何好处?”苏林心动了,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一个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你将成为人类的主宰。”树灵重复了一遍,“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我拒绝。”苏林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想成为别人的傀儡,我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 “若你拒绝,我只能将你抹杀。”树灵的眼神变得冰冷,“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如此说来,我只能答应了?”苏林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小家伙,我并非在与你商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树灵冷冷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代理人,我会赐予你力量,让你成为人类的主宰。” “你有任何问题,可直接提出,我会为你解答。”树灵的语气柔和了一些,“我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我知道这个世界的一切。” “我想了解西陵界人类修行境界划分的相关情况。”苏林说道,“我想知道,我要达到什么样的境界,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 “西陵界的生灵中,境界最高者为修罗始祖神,大罗金仙境巅峰。”树灵说道,“他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也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 “那么,从最低层的修炼境界开始,如何划分层次?”苏林问道。 第23章 我当时大意了,没有闪 落日西斜,烟雾缭绕的幽冥山脉在突然间爆发的一声惊天兽吼之后便陷入了极为诡异的宁静,连绵起伏的群山仿佛一只只吃人的巨兽恬然蛰伏。 背负青木玄剑的苏林此刻正全速在茂密的树林中辗转腾挪,跳跃穿插,闪避着其后紧追不舍的大量洪荒野兽的各类攻击。 “轰”的一声巨响,一棵苍天的巨树被硕大无比的熊掌拦腰截断,苏林惊险避开攻击后便如同流星追月一般地向着山脉更深处急行飞去。 “噼啪!”一道危险的霹雳打在了他近旁的山石上,厚重的石头瞬间爆碎开来。有了第一道霹雳,随后便接连不断地飞来了成百上千道,看这架势,这些洪荒野兽是决计要将苏林彻底灭杀于此了。 这不计其数的各类攻击,攻击精准,杀伤力也极强,仅片刻功夫,苏林身上几乎再难找到一块完整的皮肉,他早已遍体鳞伤,血流如注。 “师傅啊,你若再不出手,你徒弟我恐怕是要被这些莽荒兽族生吞活剥了啊!” 苏林战战兢兢地颤声呐喊,随即又快速吞下了一枚增速丹和补一枚补元丹,与身后的恐怖兽群尽可能的拉大距离。 他突然地心下想到“不对啊,我不能一直这样被动挨打啊,要是能把这群危险的原生态玩意引到血煞帮驻地的话,说不定我能趁机捞点儿好处?对,就该这么干!” “咳咳,小林子啊!咦?祸水东引么?咳,我现在灵力极其衰弱,顶多再有一击之力,你万事小心!咱师徒俩可千万别折在这里了!这青木玄剑至关重要,此一劫你若是撑过去了,那往后便是坦途大道,不然……” “师傅,你还是别说话了,要是你早说只有一击之力了,我也决不叫醒你!您老人家还是好好休息,少操蛋疼的心,你就祈祷徒弟我多活一段时间,这样说不定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 “您老人家不也说过普天万般妖兽皆是小猫咪这样的话么?修行之路哪有一帆风顺的,想要将武道修行至更高的境界,具备通天彻地之能,不死不灭谈何容易啊,古往今来,极少数能够做到的也都早飞升了” “就这灵气稀薄的洪荒大陆,非得有大气运,大毅力者方能攀登武道巅峰!眼下这点儿小考验都过不去,那还修什么行呢,师傅您说是!” 李俊彦定定地看着一边浑身冒血,一边还喋喋不休的便宜徒弟,一时间很是无语。 “哈哈哈,咳咳咳,为师就喜欢你这点,臭不要脸还嘴硬!乖徒儿,你先撑一会儿,既然你自己决定要祸水东引了,怎么说我这做师傅的也得给血煞帮准备点儿小礼物不是?” “此地地处幽冥山脉最深处,常年都难得见到几个人类,更别说这些无利不起早的血杀盟爪牙了,他们既然出现在这里,想必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吸引着他们,以至于他们不惜冒着全队覆灭的风险在此地安营扎寨” “小林子,你过来,喏,拿着为师巅峰时期炼制的匿气丹,待会儿找个合适的机会服下,三个时辰内巅峰神王境强者以下皆不能寻觅到你的灵力波动,再披上那件暗影紫衣隐藏好身形,你只要小心些定能保你无虞!” 想到为了保护死去好友唯一的女儿只身引开洪荒兽群的苏林,李俊彦的心里平添了莫名的忧伤,因为神器级别的青木玄剑无法收入须弥戒中去,所以苏林只能忍受着兽群的海量攻击一路逃亡。 “师傅,您老人家好了没,我快…撑不住了!这群畜牲真他娘的狠,一出手就频频放大招,我快到极限了,咳,哇…”苏林在吐出一大口鲜血后,继续吸引着兽群往血煞帮驻地奔行而去。 “徒儿,快服下匿气丹!” “好!” “披上暗影紫衣,往血煞帮驻地左侧迂回绕过去,让兽群陪他们玩会儿!血煞帮驻地占地很广,驻地外围布置了许多防护阵法,平时连只苍蝇都很难飞过去,但在数量庞大的洪荒野兽面前却是不堪一击。 “敌袭,敌袭!” “快开启最强阵法防护!……” 血煞帮驻地背后五里远的一处隐蔽山坳中。 “师傅,接下来该怎么做?” “先服下几颗补灵丹,这兽群够这些小崽子们喝一壶的了,等恢复些了,咱们还有得忙呢!” “啊,不会!难道又要我折返回去?” “放心,这次你不需要你来暴露自己引开兽群了。” “这么庞大的洪荒兽群,几百人的血煞帮精英即便不能够全灭,但也死的差不多了。我感应到了十里外有一行军魔蚁巢穴,为保险起见,还是把那群恐怖的小家伙们引出来”,李俊彦欣喜地笑着说道。 苏林恢复得差不多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确认自己已经灵力充沛,恹恹地看了一眼悬浮在一旁的灵魂状态的师傅。 “这回,要不算了,为了一把青木玄剑,为了你昔日老相好的宝贝女儿,我差点儿就挂了,这回说什么我也不会再去冒险了,我不干了,我就想安安静静地做个爱好修行的美男子。” 听到这话,李俊彦猛地怔了一下,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灵魂体悠然飘到了苏林耳畔说了句悄悄话。 “我靠,这样也行?真的假的啊,你确定不是骗我?老子,呃,徒弟我可是拿命在拼啊,你要是骗我你确定你的良心不会痛么?”突然间,就在苏林惊讶的刹那,从远处的深山密林中极速飞来一枚流溢蓝色光芒的菱形晶体。 这块晶体似乎有着灵智,在靠近苏林的刹那,便悬停了下来,而后围着苏林绕飞了两圈后,瞬间钻进了苏林的眉心…… “我靠,什么情况,什么鬼东西钻进我脑袋里了?”这一突发情况使得一旁灵体状态下的李俊彦顿时感到紧张不已。 苏林起初还只觉得脑袋刺痛了一下,没过多久就猛然感到极度头痛欲裂,抽身一挺,昏倒在地。 李俊彦慎重查探苏林的灵魂海,发现有一枚菱形晶体在苏林灵魂海的灵识虚空中悬浮,散发着幽幽蓝光。 经过仔细探查后,发现这晶石并未对苏林本身造成伤害后,便自觉退了出来。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都是要来的,也许是这小子的大机缘呢!”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腾的一下,苏林一个鲤鱼打挺,眼中蓝光闪烁,随即直视着李俊彦。 “不必大惊小怪的,你既然也来自曾经的西陵界,想必也清楚我在这小子身上下的禁制凭着同为灵魂状态的你是绝无可能破开的” “叫你出来,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做一笔买卖,这买卖对你而言,稳赚不亏。若你完成了,兴许能够重塑肉身,突破至更高境界呢”李俊彦冷漠无情道。 “说,需要我做什么?” “守护这小子十年,守护期间帮这小子突破至这个世界的武道巅峰” “十年,大佬,我没听错!就这小子的修炼资质,十年期限突破至这个世界的武道巅峰?这小家伙目前还只是灵元境,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太虚古龙,你是不是活得久了,老眼昏花了?这小子资质平平?那你不妨动用你的龙眼金睛再给我仔细看看!”李俊彦淡然一笑,太虚古龙随即将信将疑地睁大龙眼,运转古龙真元于龙眼之中再次看向苏林。 “嘿嘿嘿,大人呐,刚才真是瞎了我的龙眼,竟然没看出来这小家伙竟然身负混沌噬天这等逆天体质!” “瞧见了,十年期限还为难你?要是十年都还脱离不了这世界的限制,那还叫混沌噬天特殊体质?” 与此同时,十里外的行军魔蚁洞穴深处,几只雄性魔蚁恭敬地伏俯在蚁后面前,期中一个略带迟疑的说道: “吾王,那人的念力查探突然间就消失了,会不会有诈?方才似乎还有一道陌生而古老的念力闪过,我们要不要举族迁徙他处?” “适才那位已经与我通过魂念联系过了,我也答应他配合他夺取血煞帮觊觎之物,那位说事成之后助我化形进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位若是真想取我性命,只需一缕魂念便可,何须费这么多事。” “王后,这幽冥山脉只有我们这一个行军魔蚁族群,稍有不慎,我们恐有灭族之祸啊,还请王后三思。” 一只雄性舞动着两条长长的触须颤声说道。未等其他雄性魔蚁接话,另一只雄性公魔蚁沉声道: “咱们行军魔蚁向来无所畏惧,即便不敌也绝不轻易臣服,思密达,你这是妄想投敌叛族么?” “迪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思密达也是为族群未来着想,谨慎小心些总不是什么坏事,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投敌叛族了呢?” “王后,若是您能够成功化形进阶的话,想必我族便能破开幽冥山脉对我族的禁制,到外界发展繁荣了,我等以为,此番付出利大于弊!” 名为叽里咕噜的雄性魔蚁朗声说道。几只雄性魔蚁挥动触须,略微低头商议一番后,齐齐昂头挺胸朝着蚁后作揖道:“请母后带领我行军魔蚁一族离开诅咒之地……”” 四下突然一片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蚁后睁开疲惫的眼睛,散出些许灵力,微微开口说道: “下去准备准备,半个时辰后,举全族之力攻陷血煞帮驻地!” 苏林缓缓苏醒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忽然听到一声“小林子,你醒了啊!”的温柔问候,不禁吓了一大跳,他连忙谨慎四下张望,却发现此时师傅的灵体已经变得几乎透明,若有若无。 正当苏林即将陷入忧愁怅惘时,师傅威严庄重的声音传来。 “为师的分身灵魂体最多再能维持三天时间了,虽说你只是我的一个便宜徒弟,但为师做事向来有始有终,你且好好修炼,等你突破这世界极限了,便前往昊天大陆的玄武门,凭借此令牌找到我。” 这一次,苏林终于察觉出了他这个便宜师傅的异样,他发现,他这便宜师傅一改以往荒诞不经的本色,突然间变得非常可靠!” 随着身体伤势的不断恢复,苏林头脑也越发的清晰起来,同时也越发坚定了自己超越世界武道极限,寻求永生探索宇宙的信念。他深深地感到内心之中多了许多未知的力量,并且,他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能够将这些力量熟练运用了。 深入的冥想使得苏林的灵魂力量在不知不觉中连续提升了三个层次,他猛然发现,在自己灵魂识海虚空中悬浮着的蓝色棱晶,时刻都在帮助自己提升灵魂力量。 菱形晶体内部似乎蕴藏着一个神秘的须弥空间,其间一条浑身散发着幽幽蓝光的龙形虚影盘卧在一个庭院的空地中。 随着继续深入查探,这条龙形虚影竟然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喂,傻小子,看够了没有?既然灵魂识体已经来了,那就进来聊聊!” 说罢,太虚古龙抬起一只龙爪朝着前方虚空轻轻一点,一个虚空通道便被打开。 “啥?龙?这个世界竟然真的存在龙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 苏林心神恍惚,但也碍于面子,竟也大着胆子大步流星地穿过了虚空通道,身影刹那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林子,这太虚古龙以后就是你的人生导师了,你们要好好相处哈,待得他日你飞升神界了,它会是你一强大的助力。”李俊彦趣味盎然地说道。 “唉,果然是便宜师傅,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苏林在见到蜿蜒盘踞在宽阔庭院中央的太虚古龙后,略微沉思了片刻后,抱拳作揖道:“晚辈苏林见过龙前辈!” “嗯,还算有礼貌,坐下来说话。”苏林面前凭空出现了石桌石凳。 “谢前辈!” “不知龙前辈召晚辈前来,有何吩咐?” 第24章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不知龙前辈召晚辈前来,所为何事?”苏林毕恭毕敬地问道。 “哈哈,别那么拘谨嘛!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之事,只是这须弥小苑之中实在过于沉闷无趣,老夫想找个人聊聊天、解解闷而已。”那位被称为龙前辈的人物笑着说道。 听到这里,苏林心中暗自嘀咕:“我去,难道连这种大佬级别的龙种都会感到无聊吗?真是难以想象啊……” 此时此刻,他才开始仔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只见这须弥小苑中的一切事物似乎都蕴含着某种神秘的道韵法则,无论是那宏伟壮观的楼台亭阁,还是那些微不足道的一草一木,无不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深的震撼与敬畏之情。 而更让苏林感到心悸的是,整个小苑竟然被一层七彩的浓雾所环绕。透过这层浓雾,除了能看到小苑内部的景象外,外界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面对如此诡异的情景,苏林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并缓缓坐下身来。然后,他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自顾自地品尝起来。 就在这时,龙前辈突然开口说道:“小家伙,跟你商量件事儿怎么样?从今天起,你就做我的跟班,如何?” \"噗!\" 苏林猝不及防,一口热茶毫无征兆地直接喷在了太虚古龙那张巨大无比、威严满满的龙脸上。 \"啥?让我去当你的跟班?凭什么啊?做你的跟班对我有啥好处呢?\" 苏林一脸惊愕,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 太虚古龙似乎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它不慌不忙地说道:\"只要你愿意跟随本龙,十年之内,本龙定会全力以赴帮助你突破到这个世界的武道巅峰境界!\" 听到这话,苏林瞬间愣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然而仅仅过了片刻,他便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行啦,有话直说,到底想让我帮你干什么?别再绕圈子了,虽然我不清楚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你这副低声下气来央求我的模样,想必此事对你而言至关重要且唯有我才能办妥。毕竟跟在那位老前辈身旁这么长时间,就你这些小手段还瞒不过我的法眼!\" \"哼,臭小子,注意一下你跟本龙王说话时的态度!我们龙族自古以来便是最为高傲尊贵的存在,本龙王如今能够瞧得上你并收你为小弟,这可是本龙王赐予你的无上殊荣与绝佳机遇,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敢如此不知好歹!\" 太虚古龙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吼道。 “不说实话是?不说的话,那我走了!等到日后你想说了,恐怕我也没兴趣再听下去了!” 苏林冷哼一声,猛地站起身来,作势要离开须弥小苑。 要知道,想要进入须弥小苑必须依靠太虚古龙开启跨界通道才行。然而,由于这座须弥小苑位于苏林自身的识海虚空之中,所以他若想出去,仅需动一动心念即可达成。 “慢着!林小子,算你厉害!也罢,既然须弥小苑选中了你,告诉你倒也无妨!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以你目前的能耐,本龙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你抹杀得无影无踪” 太虚古龙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我不想再听了,走了,唠唠叨叨的,真是烦死了!”话一说完,只见苏林口中念起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下一刻伴随着“咻”的一声轻响,他那原本虚幻透明的灵魂体瞬间消失不见,而当再次出现时却已来到了须弥小苑之外。 做完这些后,苏林的灵魂这才重新回归到自己的身体之中。他慢慢地睁开双眼,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之色,似乎仍未完全从刚才那场离奇的经历中回过神来。 “师傅,您就别藏着掖着了,还是出来!这事肯定又是您故意安排的对不对?虽然我暂时还弄不清楚您把一条龙还有那个神秘莫测的须弥空间放在我识海虚空中究竟有什么用意,但以弟子对您的了解,您应该不会存有害我之心,最多也就是想变着法儿地戏弄于我罢了!” “咳咳……小林子啊,为师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好啊!你要知道,如今这个世界的跨界通道早已封闭长达千年之久,为师的这道灵魂分身若是再不能找到合适的宿主附身,恐怕用不了几日便会彻底灰飞烟灭了……” “行啦行啦,少在那儿给自己加那些催泪的戏码了,不就是一道分身嘛,有必要摆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吗……” 这个须弥空间内部一片迷蒙,只有中央小苑清晰可见,其余各处皆被绚丽多彩的迷雾所笼罩,让人难以窥视其全貌。显然,这个内部空间极其广阔。 \"喂,老家伙,快给我讲讲这个须弥小苑到底是谁的庭院啊?还有,为啥要把它丢到我的灵魂识海里呢?\" 我满心疑惑地问道。 老头皱了皱眉,语气严肃地回答道:\"此乃混沌至尊的归隐之所,关于其他细节,恕我无法多言。\" 听到这里,我心中不禁一震。混沌至尊?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啊! 接着,我又将目光投向院子中央的太虚古龙,好奇地问:\"那这条龙又是怎么回事?听起来挺厉害的样子。\" 老头轻哼一声,淡然说道:\"那条太虚古龙不过是个摆设罢了。它已被困在此处长达十万年之久,自身灵力早已被封禁,如今只是外强中干而已。所以,你不必对它客气,它绝不敢对你怎样。真正关键的是,你必须设法获得须弥小苑守陵人的认同,如此方能成为这座小苑的主人。届时,别说是一条龙,即便是其他更为恐怖的存在,也都得看你的脸色行事。\" 与此同时,须弥小苑内部空间之中,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骤然降临,封锁住了太虚古龙庭院的上空。紧接着,一道超凡脱俗、清丽绝俗的靓丽身影如同仙女下凡一般悠然浮现出来。她的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和神秘感。仅仅只是她的出现,就让原本威风凛凛的太虚古龙瞬间变得瑟瑟发抖起来。 \"小龙龙,你竟然敢让他做你的跟班?胆子倒是不小啊!\" 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 太虚古龙缩着脑袋,战战兢兢地说道:\"呃逗逗这小家伙而已啦,您也知道的,我已经被封印在这里十万年之久了,根本出不去。好不容易进来一个小家伙能陪我玩玩儿,给我解解闷,所以\" 女子微微皱眉,语气严肃地说:\"小龙龙,不要胡闹!此人的身份非同小可,远非你所能想象得到的。若是你能想办法取得他的信任,并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跟班,在他尚未成长起来之前保护好他,那么\" 说到这里,女子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太虚古龙的反应。太虚古龙眼睛一亮,连忙问道:\"那么怎样?\" 女子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么等将来有朝一日,他必定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重获自由。到那时,你自然就不用再受困于此了。如何?这样的条件对你来说应该很有吸引力?\" 太虚古龙犹豫不决,心中暗自思忖着是否应该冒险一试。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它终于下定决心,轻点了一下头,并狠狠咬着牙关说道:“好罢!事已至此,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放手一搏。只是不知那位神秘人物究竟有何来头,竟让您对其如此看重?” “快快应允下来!”男子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高声呼喊起来。 “且慢,听在下把话说完……”另一个人的话语尚未落定,却被男子硬生生打断。 “不必多言,只要能赐予我自由之身,任何条件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接受!”男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渴望和焦灼不安。 “哎,可惜这‘锁龙禁制’源自于上古时代遗留下来的强大结界体系,凭借我个人微薄的力量最多也只能解除其中一小部分封锁而已。当你们离开此地以后,可以在方圆千里之内自由行动,但切记不可踏出这个界限半步,否则将会引来无法承受的灭顶之灾,顷刻间灰飞烟灭、魂飞魄散。”讲述者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掌,表示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 “什么?仅仅只有千里之遥吗?”男子猛地睁大双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声音也因惊愕而变得高亢起来,“要知道,我本尊的龙躯长达数百万里啊!这区区千里之地,与身陷牢笼又有何异?这般苟活于世,又有何意义可言?我宁可继续困守此地!” 然而,短短片刻之后,男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情绪陡然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兴奋得高声尖叫道:“哎呀呀,我怎么之前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哈哈哈哈,我完全可以将自己庞大的龙身缩小啊!如此一来,这千里范围对于我而言已然绰绰有余啦。哈哈哈哈,我可真是聪慧过人啊!既然如此,那就请大人您赶快帮我解除身上的禁锢!” 正当男子沉浸于喜悦之中时,却听见对方不紧不慢地说道:“稍安勿躁,待到那人再度踏入这里时,你乖乖地去做他的侍从,我自会为你破除禁制。” 太虚古龙听完这番话后,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一般,无力地瘫倒在地,心中暗暗咒骂道:“搞什么鬼啊?害我空欢喜一场……” 苏林心中暗自思忖:“总觉得识海中隐藏如此巨大的未知空间,恐怕并非好事。要不要干脆将这个神秘的须弥空间彻底封闭起来呢?”他一边想着,一边提心吊胆地仔细琢磨各种可能的封锁方法。 然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无论怎样尝试,似乎都无法找到有效的解决方案。就在此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何不试试用分割自身识海空间的方式来封锁须弥小苑呢? 嘿!没想到这个看似异想天开的主意居然真的可行,苏林不禁暗自惊叹道:“老子真是个绝世奇才啊!”此刻,他对成功充满了信心,已然有九成九的把握,只要那诡异的须弥小苑稍有异动,他立刻就能迅速将其周边的识海空间割裂开来,并随心所欲地通过意念之力将整个空间以及一部分识海全部放逐至虚无缥缈的虚界之中。 “唉,还是师傅所在的那个世界中的科技文明更为美好啊!相比之下,所谓的修真文明简直太过恐怖,整日里不是打打杀杀就是争权夺利,稍有不慎,碰上那些实力强横的修真大能,轻而易举便能引发惊天动地的灾难……” 一想到那种毁天灭地般的恐怖场景,苏林不由得浑身一颤,心中暗自庆幸。他连忙收敛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开始慢慢地深呼吸,调节气息,让自己的身心都进入到一种最为理想的状态之中。 然后,他漫不经心地对着眼前虚无的空气开口问道:“师父啊,那个蚂蚁窝咱们还要不要去捅破啦?血煞帮的那件神秘宝物难道也不要了吗?” 四周一片静谧,过了好一会儿,突然间,一声怒喝从苏林手指上戴着的纳戒里传了出来:“臭小子,你说话怎么就不会挑个合适的时机呢!你可知道,就因为你刚刚那么随口一说,害得我一整炉上等丹药全都毁掉啦!” 听到这话,苏林有些惊讶地回应道:“哦?谁说我们不要那些宝贝了呀!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拱手相让的道理?诶,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哼,瞧把你给吓得,本师父身体强壮得很呢!这么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就算我的肉体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丝魂魄意念,照样能够找到合适的宿主借体重生,哈哈哈哈!” 李俊彦站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不明白这个呆子到底在嘟嘟囔囔、自言自语些什么东西。 “小子,不必如此费力了,我已然同行军魔蚁的蚁后取得联络,并许以重利。此时此刻,它们正在全力进攻血煞帮的残余势力呢!” “你这家伙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够让处于九阶巅峰状态的行军魔蚁蚁后毫不犹豫地同意与你联手合作。就连像我这般厉害的人物,都感到难以置信。” 苏林站在原地,潇洒地转了一圈,然后摆出一个酷炫无比的姿势,得意洋洋地说:“或许是因为本大爷魅力无穷,天生就拥有主角般的光环!那蚁后一见到我,自然会给我这个面子啦!” 李俊彦听了之后,满脸都是茫然和疑惑。他自从开始修行以来,已经度过了数十万年的漫长时光。尽管他的修为尚未达到至高无上的境界,但在低位面的修真界里,却是众人仰望、遥不可及的存在。在这数十万年之中,他见识过无数厚颜无耻之人,但与眼前这位奇特的人类相比,那些人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就在他如此思考之际,突然间,一道神秘而强大的讯息从远方传来,这正是来自行军魔蚁蚁后的声音:“余存的那三位天灵境强者已被我族重重包围,但我们察觉到数十里外有强大援兵正在迅速逼近。以我族目前实力来看,最多只能再为你们争取一刻钟时间!” 听到这个消息,他心头一紧,立刻意识到情况紧急。与此同时,旁边一个稚嫩但坚定的声音响起:“小家伙,别发呆了,蚁后传讯过来了,我们得赶紧行动起来啦!”说话之人目光锐利如鹰隼一般,透露出一种果敢坚毅之气。 第25章 霹雳闪电五连鞭 血煞帮驻地里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声音,就连时间似乎也在此刻停滞不前。 “真是奇怪,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说好的宝物呢?师傅啊,该不会是您老的感应出问题了?”年轻弟子满心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者却不发一言,双眼紧闭,如同进入忘我之境,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四周的气息变化。突然间,他双眼圆睁,手臂用力一挥,直直地指向远处的一座石台,语气坚定地道:“就是那里!那座石台上摆放的彩蛋乃是真正的绝世珍宝,快快前去将其拿下……嗯~待为师亲自查验一番!” 年轻弟子顺着老者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座石台孤零零地立在那儿,上面放着一颗造型奇特、颜色暗淡的蛋。他不禁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您真的确信那个丑陋不堪、毫不起眼的怪蛋就是您所说的惊天大秘密宝藏?究竟是您发疯癫狂还是把我当作无知好骗的愚人呢?” 面对弟子的质疑,老者面色沉静如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他缓缓地开口说道:\"此蛋确凿无疑,毋庸置疑。莫要再赘言,时机紧迫万分,行军魔蚁一族恐怕难以持久支撑下去。一旦血煞盟的援兵赶到,我们欲图夺宝之事将犹如痴人说梦,绝无可能实现。快快服下匿气丹,披上那件幽冥紫衣,务必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缓慢逼近目标。\" 话声未落,师徒二人正欲依计而行之际,惊见一道黑影宛如鬼魅幽灵,风驰电掣般冲入血煞帮核心营地的巨大营帐之中。刹那之间,那人已然将彩蛋攫取在手,紧接着施展出令人瞠目结舌的瞬移之术,如闪电般飞速离去。纵然此间布设有重重禁制阵法,亦未能稍稍延缓其盗窃得手后遁逃的脚步。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令师徒二人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他们圆睁双眼,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几乎无法置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如此惊人的速度!居然连厉害至极的禁制阵法也对他无可奈何这个神秘人物到底是何方神圣?\"年轻弟子嘴唇轻颤,低声呢喃自语道。此刻,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被刚才那匪夷所思的一幕所震撼。 而就在此时此地,那个神秘人物却已经携带着珍贵无比的彩蛋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只剩下满脸惊愕、目瞪口呆的师徒二人,以及一片狼藉、混乱不堪的血煞帮驻地。 李俊彦亲眼目睹这一切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之情,忍不住惊叹道:“天啊!这简直太厉害了!”他对眼前发生的事感到无比惊讶,觉得这位神秘人简直就是神仙下凡啊! “这有什么难的呢?如此简单之事,为何你要说得这般艰难且复杂?快说老实话,你该不会是故意欺骗我?”神秘人看着李俊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面对神秘人的质问,李俊彦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呃……这个嘛,可能是因为您运气极佳,再加上自身实力过于强大的关系。哎呀呀,早知道这么轻而易举就能拿到手,我之前又何必白白耗费那么多宝贵的宝物呢!真是失策啊!” 然而实际上,并不仅仅是因为苏林自身拥有强大的实力才能够顺利取得彩蛋。真正起到关键作用的,乃是此刻正悄然趴在他肩头、若隐若现的迷你版太虚古龙。太虚古龙作为一种生活在虚空之中的传奇生物,其天赋异禀,世间众多纷繁复杂的禁制与阵法都无法对它们构成有效束缚。除非这些禁制阵法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否则想要困住太虚古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苏林兴高采烈地怀抱着彩蛋,犹如捧着一颗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同时脚下生风,拼尽全力向外逃窜。 他心中暗自窃喜:“哈哈哈,没想到完成这个任务竟然如此轻松!看来我真是天赋异禀啊!” 此时,一直默默跟随着苏林的太虚古龙忍不住吐槽道:“这小子怎么总是这般容易得意忘形呢?” 不过看着苏林那兴奋劲儿,太虚古龙也懒得再多说什么。毕竟对于被困在那个破旧院子里许久的他们来说,能够重获自由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也罢,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总好过一直困在那破院子里无所事事。而且这里的空气可比那院子里清新香甜多了!不仅如此,似乎还弥漫着一丝丝自由的味道!想当年,本尊重横太虚领域之时,凭借着通天彻地的神通,可谓是所向披靡。若不是遭逢混沌至尊那个可恶的家伙封印了我的实力,否则以我之能耐,必定能够率领太虚古龙一族称雄整个青龙神域!” 太虚古龙一边回忆着往昔的辉煌岁月,一边暗自叹息。 突然,它注意到了苏林怀中的彩蛋,不禁好奇地问道:“这颗蛋究竟是何种稀奇古怪的生物所产下的呢?” 苏林盯着手中五彩斑斓的蛋,自言自语道:“这蛋居然是彩色的,难不成那生下它的奇特物种自身也是五颜六色的不成?嗯……如果我将它孵化出来,那么这只美丽的神鸟岂不就成为了我独一无二的坐骑啦?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心花怒放呢!如此一来,人生还有何憾事可言?” 李俊彦嘴角微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嘲讽之意,冷笑着说道:“这孵化神兽卵的任务可不是闹着玩的,想要成功孵化出幼崽谈何容易?除非运气好到爆棚,否则哪怕花费百年时间也未必能够如愿以偿!” “喂,老家伙!你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到底想说什么呢?不就是一颗破鸟蛋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它还能比我识海中栖息的太虚古龙更稀罕不成?哼,你分明就是嫉妒我的天赋和才华!” “可恶啊,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老夫好歹也活了数十万年之久,居然被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给讥讽了一番,而且自己还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真没想到公主殿下眼光如此独特,偏偏看中了这个家伙,还要竭尽全力帮助他突破到这个世界的武道巅峰。罢了罢了,谁叫我倒霉接下了这个苦差事呢……” “本来舒舒服服地待在凌星阁,陪着那帮老东西谈天说地、品茶对弈、闲聊打趣,悠闲度日多好啊!老夫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就算修为比不上他们,但要说到斗嘴皮子,那些老家伙没一个能赢得了我。我他妈到底图啥呀,非要贪那件破仙器,逼得自己不惜耗费千年功力,降下法外化身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真是造孽啊!唉,我命真苦哇!” 就在苏林夺得宝物后,一口气狂奔出十里之外时,血煞盟的援兵赶到了。李俊彦心头一震:“不好,这只小蝼蚁这下惹上大麻烦了!这群人中居然还藏着一名天尊境的强者。小子,快跑,有多远跑多远!血煞盟的援军中有个天尊境的高手,现在处于灵魂状态的我,仅剩下一击的保命力量了。前方五十里外就是恶魔深渊,只能放手一搏了!” \"小蚂蚁,真是对不住啊,这次可算把你给害惨咯!谁能料到这帮家伙里居然还藏着天尊境的绝世强者呢?俺现在只是一缕魂魄形态,根本无力与之抗衡呀!你自个儿赶紧想想法子保住小命儿,如果侥幸逃过一劫,那就去找那小子联络一下,之前答应给你的资源,老子翻倍赔偿给你哈!\" 李俊彦心急如焚地向行军魔蚁蚁后传递着音波。 此时此刻,正处于血煞帮的驻地上空。听完李俊彦的话之后,行军魔蚁蚁后的反应却出人意料: \"哼!少来这套花言巧语!你个老东西最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显然,行军魔蚁蚁后并不买账,它愤怒地咆哮着。 面对这样的局面,李俊彦也有些无奈,他不禁发出一声叹息:\"呃……这个嘛,确实非常抱歉,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琢磨琢磨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啊!\" 就在这时,那位来自血煞盟的护法——血飘飘终于现身了。此女拥有着天尊境界的高深修为,实力可谓深不可测。只见她轻盈地悬停于半空之中,随随便便朝着下方的地面拍出一掌。刹那间,原本密密麻麻的蚁群以及血煞帮残存的部众们纷纷遭受重创,伤亡惨重。紧接着,血飘飘并未继续发动攻击,而是静静地悬浮在空中,仿佛在观察着什么。 在几个血煞盟长老齐心协力地发动攻击,并成功困住行军魔蚁族群之后,血飘飘那双美丽深邃的眼睛,凌空直勾勾地盯着地面上的某个地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笑: “哼,就凭你们这些微不足道的小蝼蚁,竟然还妄图消灭我堂堂血煞盟?小蚂蚁,识相的话就赶紧现身!只要你乖乖供出背后主使者究竟是谁,本尊重情可以给你们行军魔蚁一族留下一丝活路!” 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战斗之后,行军魔蚁一族原本强大的有生力量已经被彻底击溃,几乎面临着灭族之灾!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行军魔蚁的蚁后强忍着伤痛,努力调匀自己的呼吸节奏,然后拼尽全力、耗费掉自身大半修为,终于艰难地凝聚出了一颗珍贵无比的蚁卵,并小心翼翼地藏匿在自己身下。紧接着,她缓慢而坚定地从地下钻了出来。与此同时,那些在这场惨烈大战中侥幸存活下来的所有魔蚁们,立刻如潮水般涌向他们的女王陛下,紧紧围绕在她身边,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誓死扞卫着他们敬爱的王者。 蚁后心中非常清楚,自己此番怕是无法幸免了。面对着天尊境这般强大存在的凝视,就算只是神念化身,想要逃脱也是绝无可能之事。于是乎,她不得不暂且忍辱负重,千方百计地寻找一个恰当的借口来保护好蚁源之卵,好使其族群能够得以延续并不断发展壮大下去。 为此,她不惜施展出一种独门秘术——将自身超过半数的灵魂硬生生割裂开来,并融入进那些蚁源之卵当中。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珍贵无比的蚁卵以笔直之姿深深嵌入地下深处。 然而,就在她刚刚完成这一切动作的瞬间,却已然被敌人所觉察。只见那名叫做血飘飘之人,轻而易举地便将身受重伤、难以脱身的蚁后凌空束缚至跟前。血飘飘果然不愧为血煞盟护法之中最为顶尖的高手之一!她不过稍稍查看了一番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蚁后,立刻就洞悉了方才蚁后悄然埋藏蚁卵的行径。她微微皱起眉头,轻声喃喃自语道:“藏得如此之深啊……即使费力挖掘出来,恐怕也要耗费不少功夫呢。而且,毕竟只有区区一枚卵罢了,算啦……”说罢,她似乎也就不再把此事放在心上,神情很快恢复如初。 蚁后此时面色惨白如纸,毫无生气,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心中已然抱着必死的决心。 将蚁卵深埋入地下实乃无奈之举,但好在还有它的魂念附着于蚁卵之上。只需数月时光,这枚蚁卵就能凭借仅存的少量灵源与求生本能重回地面。尽管魂念已残缺不全且再无修复可能,但若能成功孵化出新一代蚁后,则行军魔蚁一族仍有复兴之望。 \"你可还有何遗言?你这既丑陋又可怜的小玩意儿?凭你们行军魔蚁一族的能耐,本本分分地在这幽冥山脉深处称雄称霸岂不美哉?偏要来蹚这滩浑水,落得如此下场纯粹是咎由自取罢了。不过你也不必怨天尤人,毕竟我并非嗜血成性之人,今日覆灭你全族之事并非出自我手,而是血煞盟的旨意!\" 蚁后轻轻地合上双眸,就在这时,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啪”响,蚁后的身躯竟然凭空爆裂开来,甚至连其魂念分身也未能逃脱厄运,已然彻底陨落。与此同时,其他血煞盟的长老们以及血煞帮的残存势力纷纷动手,对行军魔蚁一族展开了一场残酷的围剿。 \"禀告护法大人,行军魔蚁一族已经全部剿灭完毕,请您下达下一步指令!\"一名手下恭敬地说道。 \"好!全体军队立刻追击那只小老鼠!\"护法大人冷酷地下达命令。 \"遵命!\"众人齐声应道。 此时此刻,苏林的心情糟糕透顶。他又一次深深感受到,自己的智商仿佛被这位廉价师父狠狠地踩在脚下,不断地来回摩擦,不,应该说是无情地碾压!好在那个家伙曾说过,他的灵魂分身将在三天内消散殆尽,否则自己这条小命怕是早晚会断送在他手中。 原本以为能够顺利突破至地级境界,但现实却总是事与愿违。别人都是脚踏实地、稳扎稳打地修炼,可为何轮到自己时,却像是陷入了一个接一个的巨大陷阱?若不是眼下正值修炼的关键时刻,且又与这位便宜师父签署了灵魂契约,必须在其灵魂分身消散前听从一切命令,否则他早就选择独自行动了。 “蠢货啊!集中注意力,后面那帮家伙已经追上来啦!加把劲,朝着恶魔深渊那个方向狂奔!”话音未落,苏林像是被定住一般,猛地停下脚步,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位所谓师父的灵魂分身。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神识悄然送入那片虚无缥缈的灵魂海洋之中。 在那里,苏林面带微笑,向着须弥小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用清朗的声音高声喊道:“太虚古龙前辈,晚辈有一事相求,不知您能否助我一臂之力呢?”然而,四周一片死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苏林不禁心生疑惑:“这条老龙难道是睡着了不成?还是说它被什么困住了,无法脱身而出?”种种猜测涌上心头,让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他神识归位的刹那,那突然发现自己的右肩膀上趴着一条五爪小蛇,正要大声呼喊的时候太虚古龙传音道:“小娃娃,别喊,你一喊,那老家伙绝对能发现我的存在了,放心你死不了,我感应到了那恶魔深渊里面有我龙族龙魂气息,你就走一趟,至于身后的小喽啰,你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本龙要不是因为不能干涉因果,一个喷嚏就能把他们全都喷死?” 苏林:…… 第26章 区区致命伤,能奈我何 苏林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太虚古龙,心中暗自思忖着它刚才说的话。只见太虚古龙似乎洞悉了他内心所想一般,开口回应道:“小子,虽然本龙实力强大,可以确保你安然无恙,但对于其他琐事,本龙可没兴趣插手!你也别妄想借助本龙的力量来达成你个人目的因此,劝你最好少招惹是非。” 话音刚落,太虚古龙便微微合上双眸,紧接着进入了沉睡状态。 有这样一条神秘而强大的太虚古龙守护身旁,对苏林来说无疑是一件幸事。尽管无法依靠太虚古龙亲自出马协助自己,但得知性命无忧的苏林仍然感到欣喜若狂。 “嘿嘿,只要保住小命,那我就能毫无顾忌地放手一搏啦!”苏林嘴角轻扬,暗自盘算起来。 “必须尽快摆脱那些追杀者,然后寻找方法将这枚神秘的彩蛋孵化出来。我一直好奇不已,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如此厉害,居然引得血煞盟众多高手不惜冒险闯入幽冥山脉。”想到此处,苏林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若是能够成功孵化出一只上古先天神兽之类的存在,那么我苏林将来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大陆之上岂不是可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翱翔天际?”想到此处,苏林不禁心潮澎湃,激动万分,但不知为何,他前行的步伐却在不知不觉间逐渐缓慢了下来。 “臭小子,你怎么突然放慢脚步了?难道没看到后面穷追不舍的敌人就要追上来了吗!”见此情形,一旁的师傅焦急地催促道。 “师父啊,弟子实在是力有不逮,体内的灵力已经快要枯竭了。与其被那些家伙捉住,倒不如咱们和他们拼死一战来得痛快!只是这恶魔深渊深不可测,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尽头,弟子实在没有勇气纵身跳下啊!”苏林满脸苦涩地回答道。 血飘飘如同幽灵一般,悄然无息地浮现在苏林眼前。她的身影若隐若现,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悠然自得的声音传来:“小家伙啊,你可千万别听信那个老家伙的胡言乱语。他一直以来都是个骗子,一直在欺骗你呀!在上界杨家,根本就没有人看好你哟。即使你成功突破了这个世界的武道极限,飞升到上界去,你也绝对不可能和那位杨新月走到一起的。要知道,人家早就已经和上界的血灵殿少主冷无双订下婚约啦!” “住口!”李俊彦脸色剧变,怒声呵斥道。当他听到血飘飘竟然毫不留情地揭露了自己深藏心底的秘密时,心中的怒火瞬间喷涌而出。刹那间,他毫不犹豫地施展出了自己最为强大的招数,企图一举将血飘飘置于死地,然后再慢慢跟苏林解释清楚一切。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在他眼中堪称无敌的绝招,竟然被血飘飘如此轻松自如地破解掉了。只见血飘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呵呵,这就是你所谓的最强一击吗?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啊!” “小林子,你千万不要听信她的胡言乱语,事实根本就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个样子!” “闭上你的嘴!难道她说的这些全都是真实的吗?”“事情的真相绝对不是你认为的那样,请你一定要相信大小姐……” “大小姐?”听到这个称呼,小林子心中不禁一震,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似乎想要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些答案。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李俊彦的灵魂体竟然被血飘飘一掌给打得粉碎开来。 “你怎么如此心急?至少也应该让他把话讲完啊!”有人忍不住抱怨道。 “我倒是觉得,他实在是说得有点儿过多了!”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混沌域,凌星阁之中,有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哼,区区一个血煞盟的护法,如同蝼蚁般微不足道的角色,居然敢破坏我的计划!” 苏林面色阴沉地冷声道:“护法大人,如今我已无路可逃,阻碍您的人也都被您亲手解决掉了。现在总该可以告诉我,为何您要如此耐心地与我说这么多话了?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让我在临死前聆听您的高谈阔论吗?” 雪飘飘微微一笑,宛如冰雪中的仙子般美丽动人,她轻声说道:“和聪明之人交流真是轻松愉快啊!” 接着,她话锋一转,郑重其事地说:“实话告诉你,血煞盟真正看重的宝物并非你怀中紧抱的彩蛋,而是你本人!” “我?”苏林满脸疑惑,惊愕不已,“我的属下明明亲眼看到灵源之晶飞入了我藏身的洞穴之中。以此类推,那颗灵源之晶极有可能已经认可你作为它的主人。换句话说,此时此刻的你,已然掌控了解开混沌墟界大门的关键所在!所以说,你岂不是一个无价之宝吗?” “你若是归顺我血煞盟,听从本盟主命令,全力协助我们开启混沌墟界的通道,那么本盟将会倾尽全力满足你一切修炼所需,包括但不限于珍贵丹药、绝世功法以及强大灵器等等,助你登上这个世界武力之巅!然而,如果你胆敢违逆反抗,不肯乖乖就范,那休怪本盟主心狠手辣,立刻将你当场斩杀,并重新夺回属于我们的灵源之灵。怎么样,小家伙,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你究竟要如何抉择呢?” 听到这话,苏林心中一沉,知道自己这次恐怕难以脱身了。他暗自咬牙,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说道:“这么看来,我苏林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与此同时,血飘飘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一边继续用言语稳住苏林,一边暗中向身旁的几位长老传递信息,示意他们悄悄朝着苏林逼近。 苏林自然也注意到了血飘飘的小动作,但他并未惊慌失措。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冷静地对血飘飘说道:“护法大人,关于此事还请容我仔细考虑一番。另外,请让你的那些长老们先退下,否则别怪我鱼死网破,直接引爆自身神魂,与你们同归于尽!” “好小子,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决绝!也罢,你们几个都先退下。”血飘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挥挥手,让那几名长老暂时停止行动。 血飘飘费尽口舌,苦口婆心地劝说了许久,但眼前这个人却越来越狡猾聪明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仅仅只有玄灵两重修为的愣头青所要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言的委屈和郁闷。 \"那好,你到底想要怎样?\"血飘飘无奈地问道。 \"很简单,你们所有人都向后退十里远,给我留出足够的空间,并给我一炷香的时间思考。如果你们不答应,那么大不了我就选择自毁神魂或者纵身跳入那恐怖的恶魔深渊!\"少年毫不畏惧地回应道,眼神坚定而决绝。 一听这话,血飘飘如遭雷击般,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惊愕之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陷入了沉默之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整个场面异常安静,只剩下微风轻轻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许久之后,血飘飘终于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幽深地望着前方,悠悠开口说道:“好,可以答应你后撤十里。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一句,我的耐心是非常有限度的。希望你能够深思熟虑,做出明智的抉择。否则,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话毕,血飘飘一挥衣袖,转身带领着众人腾空而起,向着远方飞去。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天际之间。 看着血飘飘等人远去的背影,苏林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然而,趴在他肩膀上的太虚古龙却突然发出一阵冷笑。 “嘿嘿,小家伙,你这破绽百出的缓兵之计,那些愚蠢的家伙竟然也会相信。难道这个世界的修真者都如此愚笨吗?真是令人失望啊!想当年,本龙纵横天下的时候,哪有这般弱小的存在……” 太虚古龙双爪抱胸,一副傲然不羁的模样,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它似乎对如今的修真界颇为不满,感慨时代变迁,世事无常。 苏林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太虚古龙还真是个自恋的家伙。不过,他也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实力,确实无法与血飘飘等人正面抗衡。这次能够成功拖延时间,已经算是侥幸了。 “唉,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没想到十万年后的修真世界竟然变得如此衰落。不知道今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苏林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担忧。 “呃~龙前辈,难道不应该是我太聪明了,他们都被我给骗了么?”苏林挠着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你……在和我开玩笑么?”太虚古龙一脸淡漠地看着苏林,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还真是自恋得可以啊!不过,他也不好直接打击苏林的自信心,毕竟年轻人总是有些傲气的嘛。 其实,如果太虚古龙和苏林多相处一段时间,就会发现这个看似傻里傻气的家伙实际上一点也不笨。一个整天想着偷盗抢掠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愚钝呢? “小家伙,待会听我口令行事。我叫你跳时,你才能跳。若是时机把握不当,你在下落过程中被罡风击中,那可是必死无疑!这魔渊罡风异常凶猛,连我都不敢掉以轻心,更别提你这单薄的身躯了。稍有不慎,恐怕你就要命丧黄泉了。”太虚古龙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我只会保证你在外敌攻击下不会死亡,但其他方式导致的死亡并不在我们的保护契约范围内。”太虚古龙冷漠地说道。 “啊?这算是哪门子的保障啊!你这不就是摆明了想让我去送命吗?与其这样,我还不如直接跟外面那些家伙拼命,至少能让你按照契约出手消灭他们!”苏林愤怒地质问。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所签订的契约里还有另外一条规定:绝对不能伤害这个世界中的任何生命!”太虚古龙不紧不慢地补充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签了个什么样的荒唐契约啊!!!” 苏林绝望地咆哮着。 他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转身指向深邃恐怖的恶魔深渊,问道:“那么,我应该何时开始自我了结呢?” 太虚古龙看着他,平静地回答:“此刻便可,你已经决定好要跳下这无底深渊来自尽了吗嗯?” “咻”的一声,苏林纵身跳下。太虚古龙: “年轻就是好啊,自杀都上赶着去,朝气蓬勃啊!” “什么狗屁的朝气蓬勃,我这明明是被逼无奈好不好,好了,你个老前辈也别在那感慨万千了,好好想想怎么让我活下去。” “喏,拿着这颗避风珠,拿着它,魔渊罡风便近不了你的身。” 苏林:&&……血飘飘在苏林纵身跳下恶魔深渊的一刹那便瞬移到苏林原本站立的位置,气急败坏地吼道: “小崽种,别让老娘再遇见你,否则定叫你生不如死!” 血煞盟众人等候了数日,也不见魔渊罡风将苏林的残肢碎片带出来,于是血飘飘便命令几个实力较强的手下在此留守,自己则返回血煞盟本部汇报情况。须弥小苑事关重大,而且血煞盟有着极为严苛的惩罚制度,她可不敢自作主张。 如此一来,苏林算是暂时安全了,但他一想到自己被太虚古龙捉弄的时候,内心仍然是怒火中烧。 深不见底的魔渊下,罡风泄露的裂缝旁边站立着一个矮小的老者,老者仰头注视着一直往下坠落的苏林,等苏林临近罡风洞口时,那矮小的老头张口喊道: “小家伙,你这是纯粹自杀呢?还是自杀并顺带寻宝?” “我靠,这什么鬼逻辑?自杀并顺带寻宝?” “小家伙!这老头没有杀意,你放心落地。”苏林心头稍微一松,落地后,连忙抱拳作揖。 “前辈,我是因为遭到仇家追杀,不甘受辱才坠落至此的,若有惊扰还请前辈恕罪!” 第27章 那个,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苏林听到这话,双眼猛地一亮,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一般闪耀夺目,但紧接着眼神中便流露出一抹困惑与不解之意。 他一边轻轻地挠着脑袋,一边开口询问道:“前辈所言极是,然而晚辈此前从未涉足过炼丹领域,实在不知应当从何学起呢?” 太虚古龙嘴角微扬,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道:“嗯,这苏林倒是问到点子上了,正好趁此良机让这小子领教一下炼丹术的高深莫测之处,也顺便展示一下我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的超凡风采。” 于是它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说道:“炼丹之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练成的,其中涉及到的学问那可是深不可测啊!想要精通此道,必须得掌握一大堆繁杂琐碎的知识和技巧才行。比如说,你得对各式各样的灵草灵药了如指掌,清楚它们各自的特性、功效,还有相互之间该如何搭配使用;这还不算完呢,仅仅知道这些只是最基本的要求而已,接下来你还得能够纯熟地掌控好火候、药性等等许许多多的关键因素。告诉你,不同级别的丹药所需要用到的原材料和炼制方法都是千差万别的,如果没有足够的经验和技巧,根本就是无从下手嘛!所以说啊,要想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炼丹师,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苏林被对方这一番长篇大论给震得瞠目结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暗暗念叨着:“我的天呐,原来炼丹居然这么复杂这么艰难啊!不过……嘿嘿,越是有挑战性的事情,就越能勾起我的兴趣!看来我以后得加倍努力学习炼丹术啦!”想到这里,苏林眼中闪烁起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成为一代炼丹大师的辉煌景象。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太虚古龙,郑重其事地说道:“龙前辈,请您放心!尽管前方道路崎岖不平、充满艰难险阻,但晚辈必定会全力以赴去刻苦钻研,绝不会辜负您对我寄予的厚望!” 太虚古龙看到他如此坚决且有决心,脸上露出了欣慰和满意之色,并微微颔首,表示赞赏。紧接着,它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嗯嗯,很好!但是要知道,炼丹这门技艺并非仅仅依靠理论知识就能够精通的。更为关键的是通过大量的实践操作来积累宝贵的经验。 平日里,你需要勤奋练习,不断地去尝试各种方法与技巧,这样才能够逐步领悟到其中的精髓所在。千万记住,不要心浮气躁,妄图一步登天,否则稍有不慎便可能遭遇失败,甚至引发不堪设想的灾难性后果。这些道理,你都能明白吗?” 苏林频频点头,态度诚恳地回应道:“晚辈已经将您的教诲铭记于心了!那么请问龙前辈,晚辈究竟应当从哪个方面入手开始学习呢?希望您能够不吝赐教,给予一些指导建议!” 太虚古龙略微思索后回应说:“嗯……要不这么办,让我先来教给你一些最基础的炼丹诀窍以及需要特别关注的要点,等你对这些都有一定了解之后呢,就可以依据自己各方面的状况去挑选适合你的丹方来试着炼制啦。 哦对了!我这儿还收藏着好几本跟炼丹有关的古书呢,你也拿过去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啊从里面还能得到些灵感啥的。” 话音刚落,只见太虚古龙张开嘴巴,猛地喷出一团耀眼的金色光芒。这团金光迅速飞落进苏林的掌心,眨眼间便化为了三本充满岁月痕迹的陈旧书籍。这些书的封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形状怪异的神秘符文,一看就知道它们肯定是历经沧桑的古物无疑了。 苏林满心欢喜地把书捧在手心里,动作轻柔而又谨慎地将其收进自己的纳戒当中。紧接着,他又一次诚恳地向太虚古龙表达了谢意。 太虚古龙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挥动着右手,轻声说道:“不要这么拘谨嘛,也用不着向我道谢啦。只要你肯用心去学,将来必定会有所成就的。要是你在修炼的时候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解决的。” 听到太虚古龙这番话,苏林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鼓舞,内心激动不已,信心倍增。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全心全意地沉浸在炼丹技巧的探索和研究当中,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名动天下,让整个世界都为之惊叹,最终成为备受敬仰的一代炼丹大师。 听闻此言,苏林不禁愕然,当场愣住,心中暗自思忖:炼丹?成为一名炼丹师?天啊,听说这片大陆上的炼丹师们可是个个都身怀绝技、腰缠万贯啊!如果自己真能有幸成为他们中的一员,那岂不是意味着未来一旦飞黄腾达,想要购买什么东西都可以随心所欲了吗? 一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情绪,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龙前辈,您是否洞悉炼丹之道呢?\" 太虚古龙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否定:\"并非如此,贫僧对于此道并无太多涉猎。然而,却有一位年轻有为的后辈对此领域有着深入的研究!\"说罢,他抬起手来,指向远方,并补充道:\"瞧,那位正盘膝而坐的玄冥小友,便是这方面的行家哩!\" 尚未等太虚古龙把话说完,只听得一阵轻风拂面而过,眨眼之间,玄冥尊者便如同幽灵一般迅速闪现在太虚古龙和苏林两人面前。 “晚辈拜见古龙前辈!不知前辈有何指示?”玄冥尊者恭恭敬敬地问道。 “你是几品炼药师啊?”古龙眼神微眯着,声音低沉地开口说道。 玄冥尊者连忙回话:“回前辈话,晚辈在这片大陆上可算是极品炼药师。” “极品?”古龙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质疑,“你不会是诓我的,这极品炼药师可是九品之上的存在,你确定你是极品?” 听到这话,玄冥尊者心中一紧,但脸上还是保持着镇定,他硬着头皮说道:“呃……晚辈自然不敢欺瞒前辈。虽然与真正的极品炼药师相比可能还有些差距,但在同辈之中已经算是佼佼者了。” 说完这些话后,玄冥尊者不禁有些心虚,因为他知道自己刚才夸大其词了。他偷偷侧眼看了一下太虚古龙的方向,只见对方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自己,似乎早已看穿了一切。玄冥尊者心里暗叹一口气,心想这下可麻烦了,希望不要惹恼了这位神秘而强大的古龙前辈才好。 “小家伙啊,这事儿还真有可能是真的呢!毕竟这块大陆本身就是个等级较低的修炼之地,许多丹药和秘术的传承都近乎绝迹了。所以说呀,能有九品之境已然相当不错啦!” 如果你对炼丹感兴趣,那倒不如先跟着玄冥小娃儿好好学学。至于拜师嘛,也就免了,但你得多给人家准备些天材地宝、灵花仙草之类的东西当作学费哦! 这时,有人突然插嘴道:“龙前辈,那桃花源上方的莽荒生态园里可是藏着各种奇珍异宝,我们是否应该”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哼!这整个桃花源世界都已被你攻破,区区一个莽荒生态园又算得了什么?等你外出时直接让须弥界灵将其全部收入囊中即可!这么点小事也要来问我吗?” 太虚古龙一脸淡然,仿佛对世间万物都漠不关心,但实际上心中却是妒火中烧。他暗自思忖:“为何所有的好处都能轻而易举地落入此人手中?本龙实在难以服气!” 太虚古龙板着脸说道:“罢了,我还是回到须弥空间休憩去。待一会儿就让龙小小助你登上岸去。若无生死攸关之事,休要搅扰我清修!”言罢,太虚古龙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太虚古龙离去之后,龙小小如同被抛出一般突兀地现身于此。苏林凝视着眼前已然枯竭的桃花潭底,陷入了深思之中。片刻过后,他从纳戒中取出两件上古神器——金刚杵与混元金斗。金刚杵坚硬无比,可用于撬起潭底的石块;而混元金斗则具有神奇法力,能够容纳潭底的淤泥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要把这潭底所有能够带走的东西统统搜刮一空这一举动让桃源源界灵惊愕不已,突然现身并怒声吼道:“你究竟还要怎样才肯罢休啊!潭水都已被你吸干殆尽,如今竟然连这潭底的石头和淤泥也不肯放过,简直欺人太甚!” “呃小妹妹,这里难道是属于你的吗?”男子一脸无辜地反问道。 “当然是啦!而且永远都是!你快快离去,立刻马上!”界灵怒气冲冲地回答道。 就在这时,苏林、龙小小以及玄冥三人瞬间出现在了恶魔深渊的底部,但却丝毫不见桃花潭的踪迹。原来,桃花潭早已被界灵收入到了她所掌控的须弥世界之中。 “真是气煞我也!这个贪婪无度之人居然连别人家中的石头与淤泥都不放过,实在是太可恶了!”界灵气鼓鼓地抱怨着。 “好妹妹,莫要动怒。此人在尚未觉醒前世记忆之前,仅拥有此生的人世经历。或许是因其幼年时家境贫寒、生活困苦之故”玄冥试图劝解界灵平息怒火。 “哼,贫穷绝对不能成为他肆意抄家的借口!待到他苏醒之时,定要让他付出数十倍、乃至数千倍的代价来弥补我所遭受的损失!” 正当桃花潭界灵怒不可遏之际,一道身影突然闪现在其面前——正是苏林的神魂意识。 “须弥界灵啊,噢,原来那位小姑娘也在此处呢。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前来叨扰,实乃有事相求。能否烦请须弥界灵行个方便,助我将这座莽荒生态园整个儿移入须弥空间之中?如此一来,我便能随心所欲地钻研炼丹之术啦。而有了源源不断的炼丹材料供应,或许我的炼丹技艺还能更上层楼” 须弥界灵听闻后,脸色变得阴沉至极,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她紧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但声音却依旧保持着温和:“你们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寻找自己所需的灵草、灵药和天材地宝。不过,想要将整个混沌生态园搬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里可是这方世界魔界与妖界共同的祖地,更是受到上界魔妖两族特别关注的机缘之地。如果你们真的把它带走了,那就等于是剥夺了魔妖两族后代的机缘,毁掉了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这样一来,你们将会与魔妖两族结成世世代代的死仇,双方之间只有不死不休的结局。所以,你确定还要坚持这么做吗?” 听到这话,那人犹豫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有些不情愿地说:“呃,那还是算了。既然带不走,那就不强求了。玄冥,小小,咱们走,赶紧去寻宝要紧!”说完,他便转身带着两个同伴朝远处走去,开始了他们的寻宝之旅。 就在这时,太虚古龙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苏林的肩膀之上,并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算我一个!” 苏林被吓了一跳,惊愕地说道:“呃呃呃,龙前辈,您不是去安心修炼了吗?怎么这会儿突然跑出来了啊!” 太虚古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回答道:“我此次闭关修炼正需要提升自身血脉之力,恰巧感受到这个生态园里似乎藏着某种能助我一臂之力的宝物。” 苏林听闻此言,心中暗喜,连忙凑上前去讨好道:“嘻嘻嘻,龙前辈,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联手?凭借您无与伦比的龙威和强大实力,定能事半功倍呀!” 然而,太虚古龙却冷哼一声,断然拒绝道:“哼,想都别想!本座向来独来独往,从不与他人结盟。此番寻宝之旅,也是各凭本事、各寻机缘罢了!”话音未落,它便如一阵疾风般倏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呃,苏……道友,咱们三人可以组一队的,许多药材我都还是认得的,龙威和实力小小前辈也不差的……” “玄冥小子说得不错,嘻嘻,大……苏道友,有我两个在旁边指导你,咱们收获,哦,不,你的收获绝对不会差的!” “那走,凡是对修炼有用的,都全给我弄进纳戒和须弥空间里去,能弄多少就弄多少” 与此同时,莽荒生态园深处的某个秘境中,这方小世界的的守护界灵正急得原地打转转。 “这简直就是土匪行径!如此疯狂地搜刮掠夺,跟强盗有何区别?这哪能算是历练呢?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抢劫!须弥界灵界界,你可得想个法子才行啊!照此下去,别说是三天之后了,哪怕只过一天,我恐怕都难以支撑得住啊!莽荒秘境虽说占地广袤达万里之遥,但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呀!这座生态园可是老主人临飞升神界之前千叮万嘱让我务必守护好的,如今他们这般肆无忌惮地搜刮地皮,等我日后飞升到神界,叫我如何面对老主人啊!” “既然如此,那就将期限缩短为半天。他们这般作为实在太过离谱了!” 苏林三人此刻正悠哉悠哉的拿着黑葫芦吸纳眼前所见到的一切事物,包括地皮!黑葫芦界灵此时满面怒容却又无可奈何地看着苏林他们兴趣盎然地用他的本命神通来吞噬眼前的一切,因为被封印了所有灵力,他用牙齿狠狠地咬着龙小小的尾巴,然后以近乎自残的方式捶打胸口,不但口吐芬芳,而且还借此狠狠地激发出自己的混沌本源,那股伤敌一百自损一万的拼命劲令人惊讶。 “你们太过分了,啊啊啊啊啊啊,竟然用本大爷的本命神通来吞噬这些腌臜东西,本大爷跟你们拼了!” “咳咳,小黑黑啊,别那么小气嘛,你这神通挺好用的,等把这莽荒秘境都装进去了,就恢复你的实力哈!”苏林恬不知耻地侧视着黑葫芦界灵说道。 这般神通明显就是作弊,本界灵对此种行径深为不齿,待本界灵挣脱束缚的那一天,定要尔等好看!论忽悠和威胁人的天赋,这葫芦器灵比起苏林他们几个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小小啊,其实,我们大可以将这器灵的神志抹掉的,反正这神通我们自己也能用得出来,留下一个叽叽歪歪的器灵干嘛,这烦人的器灵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嘛,还不如将它的灵智早早地抹去”,葫芦器灵瞬间闭口不言,深深地叹一口气,索性闭目养神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因情况有变,莽荒秘境将在半个时辰后关闭”,等莽荒秘境响起了须弥界灵肃然声音的时候,给葫芦内已经装了将近方圆千里范围的土地,须弥空间界灵还是严重低估了给葫芦器灵的吞噬神通,待发觉时已为时已晚。 虽然只使用了吞噬神通两个多时辰,但黑葫芦已经将莽荒秘境的种种秘宝资源收了极大部分,加上龙小小和玄冥收集的,他们的收获接近秘境存量的大半。 只不过苏林依然是大失所望的样子,若不是须弥界灵从中阻止,他苏林有信心在三天内将整个方圆万里的莽荒秘境全部收纳到给葫芦里面。 第28章 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你把脸凑过来试试 苏林一脸阴沉地把黑葫芦收入怀中,心中的愤怒犹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狠狠地扭过头,脚步如疾风般迅速离去,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留下龙小小和另一个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呃龙前辈,咱们需不需要拿点宝贝出来讨好一下那位‘大佬’啊?”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地建议道。 “笨蛋!咱们得到这些宝物历经千辛万苦,况且那个家伙贪得无厌,怎么可能瞧得上咱们这些破烂货?算了,还是赶快跟上去,随机应变!”龙小小叹息一声,带着几分无奈紧跟着追了过去。 而就在他们离去之后,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之中突然泛起一丝涟漪,紧接着一双布满血丝且充满哀怨的眼睛缓缓浮现出来。那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悲伤与痛苦,宛如深不见底的湖水一般深沉,又似黄昏时分天边的残阳透露出丝丝凄惨与落寞。 “下手竟然如此之重,恐怕需要数十万年甚至上百万年的时间才能完全恢复过来啊” 那双眼睛默默地凝视着渐行渐远的苏林等人,发出一声悠长而又哀怨的叹息声,仿佛整个虚空都为之颤抖起来。 莽荒秘境内,一片静谧祥和,一股神秘而幽远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笼罩着整片大地。这股气息犹如历史的尘埃,厚重而深沉;又似岁月的长河,源远流长。它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和秘密。界灵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感,同时伴随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它轻轻地发出一声轻叹,似乎对这片古老之地充满了无尽的感慨与思索。 此时此刻,苏林正怀揣着仅剩下的两个葫芦,如同一只敏捷的飞鸟般急速狂奔,朝着之前约定好的集合地点飞驰而去。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洋洋、沾沾自喜的笑容,那种小人得志的神情实在是令人作呕。即便是一个与他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偶然间碰到,恐怕也会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往他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上狠狠地挥上几拳。 正在此时,苏林猛地瞥见须弥、桃花源和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正环绕着一张石桌而坐,他们谈天说地,欢声笑语不断,一边品尝香茗,一边探讨道意。目睹这一幕,苏林内心瞬间升腾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之感。 须知,须弥一向给人以团结紧密、紧张肃穆、严谨认真且毫无生气之印象;然而此刻竟显得这般悠然自得,与平日里截然不同。这种奇异的气氛仿佛如同一株无形的野草,无声无息地在苏林心间滋生蔓延,让他越发感觉到情况似乎有些异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浓重起来,沉甸甸地压在苏林心头,令其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不禁暗自思忖:“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须弥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难道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阴谋吗……”无数疑问涌上心头,使得苏林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须弥界灵竟然笑得这般放荡不羁、不知羞耻,这其中定是隐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阴谋算计,实在是让人心生疑惑啊!更重要的是,我压根儿就没瞧见太虚古龙的半点儿影子嘛。虽然能稍稍感知到它的气息尚存,但似乎这种感应正被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蓄意遮掩着,使得我难以准确推断出它的确切方位所在。毋庸置疑,这必然又是那该死的须弥捣鼓出来的幺蛾子!哼哼,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决然不会安什么好心……” 苏林一面在心中暗自揣度不休,一面仍旧自顾自地遐想着其他事情。 “咳咳,呃……敢问几位美若天仙、国色天香、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婀娜多姿、亭亭玉立、楚楚动人、天生丽质、明眸皓齿、冰肌玉骨的仙子姐姐和前辈们,”只见苏林一脸谄媚地喊道,“那位威震天下、德高望重、超凡入圣、英明神武、深不可测、高瞻远瞩、雄才大略、经天纬地、震古烁今、旷古绝伦、举世无双的伟大的古龙前辈他老人家还没有归来吗?” 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讨好与谄媚之意,活脱脱就是一个阿谀奉承之人,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恐怕他早就跪下来磕几个响头了。 “可爱的仙子姑娘前辈?”身着青色长衫的莽荒界灵嘴角猛地一抽搐,双眼如鹰隼般紧紧地盯着苏林,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要将苏林看穿,直接看透他的内心深处一般。苏林被莽荒界灵如此锐利的目光一扫,顿感浑身不自在,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羞涩之意,原本想要在太虚古龙面前好好表现一下,顺便炫耀一番自己的心思也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微微弯下腰来,轻声咳嗽一下,仿佛想要掩盖住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之情。随后,他挺直身子,用手轻抚着喉咙,声音清晰地说道:“哎哟喂,我今日可算是大开眼界啦!想不到在这等地方,居然能遇见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富家少爷啊!敢问这位仪表堂堂、气质出众的佳公子尊姓大名呢?” 他的话语刚刚落下,周围的人们顿时愣住了,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就连一向性格温柔婉约的桃花潭界灵也忍不住皱起了秀眉,心中暗暗琢磨道:“此人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当真具备那种令人无可奈何的讽刺天赋呢?”正当众人纷纷暗自思索之时,苏林已经领着他的伙伴们走出了神秘境地,缓缓来到了他们所在的石桌旁边。 那位身姿绰约、丰腴婀娜,面容清丽姣好,气质典雅高贵的须弥界灵,轻启朱唇,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嘴角含笑,柔声问道:“诸位在莽荒秘境之中可有何收获?此次进入秘境虽时间略短,但凭诸君之实力,定当满载而归!” 然而,其言一出,苏林心中却是蓦地升起一丝不快。他眉头紧蹙,面露疑惑之色,高声问道:“须弥前辈,先前您分明许诺予我等三日时光,缘何如今骤然变卦?”言语之间,满是愤懑与不解。 就在这时,那位原本紧闭双眸、神态雍容的须弥界灵,突然间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岁月后的深邃与宁静,但同时也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之意。紧接着,只见他轻轻舒展身体,如同一只刚刚睡醒的雄狮一般,慵懒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伴随着这个看似简单随意的动作,一股无法形容的强大威压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以惊人的速度轰然爆发开来。这股威压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如山洪暴发、似海浪汹涌,铺天盖地般朝着龙小小和玄冥席卷而去。 面对如此恐怖至极的威压,龙小小和玄冥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们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急忙调动起全身的灵力试图抵挡这股可怕的压力。然而,尽管他们已经拼尽全力,却依然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沉重无比的大山死死压住,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林……林兄弟,快住口啊!千万不能冒犯这位前辈啊!”龙小小满脸惊恐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甚至还带着一丝丝难以抑制的颤抖,“这位前辈乃是从上界降临而来的绝世大能者,他的实力深不可测,哪怕只是动动手指头,恐怕都能轻而易举地毁灭掉我们整个世界!” 听到龙小小说的话,苏林心中一阵慌乱。他意识到自己这次可能真的遇到了一个极其厉害的角色,稍有不慎恐怕就会招来杀身之祸。于是,他连忙向前迈了一步,恭恭敬敬地拱手施礼道:\"晚辈刚才一时冲动,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晚辈的无心之失。\" “也罢也罢,所谓责罚之道,本就非我所长。至于为何要缩减你们踏入莽荒秘境的时长,想来你心中也是明了的。此事便到此为止!”须弥界灵的声音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威严。 苏林默默地点点头,心中暗自思忖道:“太虚古龙此时尚在秘境深处探寻机缘尚未归来,我实在不愿在此刻生事。倘若一个不慎招惹来杀身之祸,那可真是糟糕至极。尽管我坚信待到日后自身修为强大之时,未必会将这须弥界灵放在眼中,但如今形势比人强,还是识相些为妙,切莫因一时口舌之快而惹怒这位大能。更何况,以我现今的实力,在人家面前恐怕根本不值一提。正所谓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安守本分总归不会有错!” “坐下来喝杯茶?”发出邀请之人声如洪钟、震耳欲聋,仿佛整个天地都为之颤抖。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回话者语气沉稳,但其内心却波澜壮阔,难以平静——眼前这位可是上界大能啊! 玄冥尊者心有余悸地想:“我滴个乖乖,这上界大能的气势的确非比寻常,仅仅只是显露一丝一毫,就能让我等动弹不得,若是全力施展开来,岂不是要毁天灭地?” 这时,一旁的龙小小开口说道:“小娃娃,你也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你要是努力修炼下去,假以时日,必定也能有所成就。需知武道无止境,没有最强,只有更强!你现在所仰望的存在,他们看似高不可攀,但归根结底也只是一界之灵罢了。当有一天你突破自我,达到了至尊境界,那时你所散发出的威压又岂是常人可以承受得了的呢?所以,加油!”龙小小的话语铿锵有力,充满了鼓励与期望。 我的本体乃是太虚古龙一族的分支,虚空神龙!想当年,我族可是威震诸天万界的存在啊!若我能修炼至神龙之境,刚才那种威压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我只需动动手指就能将其轻松抹杀。而一旦修成圣龙境界,则连须弥界灵也要对我毕恭毕敬、俯首称臣。至于那传说中的祖龙之境……嘿嘿嘿,到那时,我只需一个念头,便可撼动星河,毁灭虚空世界!就像刚才那样的威压,不过是我从亿万里之外遥遥发出的一丝神念罢了。 龙小小满脸得意地继续说着,仿佛已经置身于那个无敌的境界之中。玄冥听后,不禁陷入沉思,细细琢磨起龙小小的话来。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多谢龙前辈赐教,晚辈适才确实糊涂了,险些酿成大祸。” 玄冥心悦诚服地向龙小小道谢,表示自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经过这次点拨,玄冥对于修行之道有了更深的领悟,同时也对龙小小的实力和见识深感钦佩。 “小娃娃,你如今还无法与那须弥界灵抗衡,在她眼中,咱们不过如蝼蚁般渺小。然而,你切莫忘记,她虽身为界灵,却非天然生成的修士。尽管力量惊人,可若谈及修炼天资及速度,则远逊于我辈天生的修炼者。待到我等修至巅峰境界,便再不复今日之狼狈景象。” “前辈所言极是,武道一途,本就是在不断战胜自我心魔的过程中砥砺前行。真正强大的修行者,应是无畏无惧之人” 言罢,玄冥尊者双腿盘坐,双目紧闭,进入忘我的冥想之境。 “咦,这厮莫不是,突然顿悟了?” 龙小小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只是随口胡诌两句就能让别人顿悟?难道说我已经如此厉害了吗?哇塞,那如果我给自己来一场自我催眠会怎样呢” 稍作思考之后,他便开始尝试起来,但没过多久就破口大骂:“去他大爷的!这怎么可能有用嘛!要是真靠催眠就能提升修为,那谁还会傻乎乎地去吃苦受罪、艰难苦修啊?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龙小小越想越气,忍不住抱怨道:“唉,算球!老子还是老老实实跟在大佬身边,免得再被那个臭婆娘用威压压得喘不过气来!哼,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以后在这些大佬跟前,我还是尽量闭嘴比较好,等啥时候实力够强,可以横着走了,再来耍威风也不迟!毕竟本龙数万年来一直埋头苦修,可不是为了受窝囊气的!” “这位是小蛮,我的一位师侄……”话音未落,只听一阵“噗噗噗”声响起,原来是苏林听了这话后竟然一口热茶直接喷了出来。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抱歉得很呐!只是刚刚突然间想起了一桩十分有趣的陈年旧事,绝无半点嘲笑您之意啊,请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才好……”苏林手忙脚乱地解释着,一张脸涨得通红。 “哦,无妨无妨。”那人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接着向苏林介绍道:“小蛮,这位便是苏林,乃是一名人族修炼者,与我颇有一些渊源。” “林兄弟,幸会幸会!”小蛮热情地上前一步,拱手施礼。 “哈哈,好好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苏林也连忙回礼,脸上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既然古龙前辈尚未现身,那不如我们就暂且在此处稍事歇息,一边品茶一边静待其归来如何?”提议一出,立即得到了在场众人的响应。于是乎,众人纷纷落座,开始品茗闲聊起来。 时光匆匆而过,眨眼间已是两日之后。就在此时,只见一道无比庞大的龙影骤然自莽荒秘境深处电射而出,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化身为一条小巧玲珑的迷你小龙,稳稳当当地悬浮于众人头顶上方。 “我回来了,咦,你们都在等着我?” “龙前辈,时限已到,你们该离开此地了。” “嗯,算算时间是差不多了,此番多有打扰了。” “这两个小家伙是?” “哦,这是莽荒秘境的界灵青蛮子,这是桃花源界灵林妙音。” “原来如此!” “须弥丫头,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我已经如约完成了这一阶段的任务,请说出下一阶段的任务。” 第29章 你要是没有了道德,那也就没有人可以用道德绑架你了 “前辈请先不要着急,请您安心等待,我会立刻将这件事报告给主人,并等待主人下达进一步的指示。” “我已经把主人的话传达给了前辈:从现在开始,前辈您可以在这个世界里自由行动,不过需要留下一丝魂魄作为分身附着在苏修士的身体内。与此同时,前辈您绝对不可以伤害这个大陆上的任何生灵,也不能干涉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即使苏修士遇到了意外情况也不可以这样做。如果苏修士真的遭遇不幸,只盼望前辈能够竭尽全力保护他的灵魂和神识完好无损就行。等到前辈你们一行人离开后,须弥世界就会被彻底封闭起来,那个时候就不会再允许前辈们重新进入了。希望前辈能够多多体谅和理解我们的做法。” 苏林听闻之后,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他的眼睛瞪得浑圆,眼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了,满脸怒气地怒吼道:“我没日没夜、不知疲倦地努力学习,每天晚上都竭尽全力地锤炼自己的身体,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抛弃我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合格的老师教过我应该怎样修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确实比常人坚固强壮许多,但光靠肉体的力量是绝对不够的啊!我追求的不仅仅是这些,我渴望更高级别的武学之道,向往着成为举世无双、无可匹敌的绝世高手……” 正在此时,突然传来“啪”的一声清脆响声,须弥界灵轻轻打了个响指,只见苏林的身躯猛地一震,瞬间变得僵硬无比,就好像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样。 “哎,这辈子,他可真的是变得太多话了。”须弥界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接着,它转过头来,目光投向旁边的龙小小和玄冥,语气郑重地吩咐道:“当你们踏出这片恶魔深渊之际,便要紧随苏林左右,与之并肩前行,共同经历重重艰险。此乃命运之牵引、宿缘之已定,无可回避亦无从躲闪。” “玄冥想必再过片刻即可完成突破,诸事已交代妥当,待其苏醒之时,尔等即随古龙前辈一同离去!”须弥界灵言罢,便携同桃花潭界灵悄然没入苏林的识海空间之内,并施展出混元秘法,将偌大的须弥空间藏匿无踪,彻底斩断了一切与外界的关联。 紧接其后,太虚古龙亦展动起虚空秘法。只闻其口中低声吟诵咒文,双掌频频变幻手印,一枚枚玄奥莫测的符文凭空激射而出,没入周遭虚空之中。伴随着这些符文的融入,一座庞大无比的光罩徐徐显现,将苏林等三人紧紧包裹于内。 紧接着,身形庞大如山岳般的太虚古龙背负着苏林等三人,振翅高飞,向着恶魔深渊之外疾驰而去。恶魔深渊的外周区域,狂风呼啸不止,那猛烈异常的罡风如同一股无形的洪流,奔腾汹涌,仿佛要将世间万物尽数撕碎摧毁。这些罡风宛如无数柄锐利至极的刀剑,冷酷无情地劈砍割裂着周边的所有物体,密不透风的虚空裂缝时而闪烁显现,时而隐匿无踪。 不仅如此,因缺少了桃花潭内混沌本源力量的制衡与压制,这些罡风愈发狂暴凶猛起来,其威势逐渐增强,甚至对这片天地间的平衡稳定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冲击和干扰。然而面对如此恶劣凶险的环境状况,太虚古龙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强大实力与坚韧体魄。它毫无惧色,勇往直前,完全不受那些漆黑恐怖的罡风影响。恰恰相反,太虚古龙似乎颇为享受这种被罡风席卷吹拂的独特感受,犹如正在接受一场惬意舒畅的全身按摩。 逃离恶魔深渊后的苏林,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心中感慨万千。这次九死一生的经历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敲醒了他,让他深刻地认识到修行之路的艰辛与困苦。在这个弱肉强食、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唯有不断提升自身实力,才能够站稳脚跟,立于不败之地。 与此同时,苏林对未来也充满了无限憧憬和期待。他渴望能尽快突破当前的瓶颈,迈入更高境界,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绝世强者。然而,现实却如一盆冰水浇在他头上,令他不寒而栗。此刻的他深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将他遗弃。 他心知肚明,若没了那些强大的援手作为依靠,等待他的将会是无尽的追杀。毕竟,以他过往的行事作风,树敌无数。可以预见,当他独自面对这个世界时,不仅仇家不会减少,反而可能会越来越多。想到此处,苏林不禁觉得后背发凉,心灰意冷。 于是,他暗自下定决心,日后必须谨小慎微,低调行事,绝不再轻易招惹是非,以免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从此以后,他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避免陷入任何危险境地。 “小家伙啊,从今天开始,就需要依靠你自己一个人去闯荡这个世界了!我现在必须要找到一个非常隐蔽安全的地方吞下血龙丹才行,这样才能让我自身的血脉等级得到提升。按照之前咱们说好的,我也只能留下一个分身在你的神魂识海里,保证你的神魂不会消散罢了,其他任何事情我都没有权利去干涉哦。希望你接下来能够一直有好运气相伴,我很期待我们下一次的见面呢!”太虚古龙刚刚说完这些话,眨眼间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此时此刻只剩下苏林孤单地站在恶魔深渊的边上,他稍微休息调整了一会儿之后,又继续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前走去。一路上,他还会时不时地调动起自己体内的那股混沌本源气息,并适当地释放出一些微弱的灵力波动出来,以此来吓唬住那些周围蠢蠢欲动、想要对他发起攻击的异兽们,同时也让自己时刻处于一种高度警惕的状态之中。 然而,当他走过漫长的路途后,一种不安的感觉逐渐爬上心头。这一路走来,竟然没有遇到任何生机勃勃的身影——无论是人类还是其他动物。偶尔能看到几具人类或者奇异野兽的尸体横陈路边,但无一不是残缺不全、死亡状态异常怪异。 最初,苏林对这些景象只是稍感惊愕和不适,但随着行程的继续,那种诡异的氛围愈发浓烈,让他浑身发冷、毛骨悚然。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冰面上,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每一个风吹草动都令他心跳加速、寒毛直立。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不断涌上,越来越强烈,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 面对眼前如此凄惨的景象,他心中的震惊简直难以言喻!无数只小羊驼仿佛在他心头狂奔而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经过整整两天艰难困苦的长途跋涉后,苏林内心深处的阴霾愈发浓重起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心中的恐惧和疑惑也像滚雪球般不断膨胀、累积,变得越发沉重不堪。面对接踵而至、层出不穷的诡异景象时,他发现自己早已无力逃避。 然而,与苏林内心深处极度恐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距离苏林好几里之外的地方,密密麻麻地聚集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生物种群。它们以苏林所在之处为核心,悄然无声地围成了一个规模惊人的庞大包围圈。每当苏林稍稍释放出一丝混沌本源气息时,这个包围圈就会如同被惊扰的蜂群一般,迅速扩张许多倍;而当他将自身气息略微收敛一些时,这个包围圈又会竭尽全力地向内收缩。只是这所有的一切变化,都发生得太过隐秘和迅速,身处其中的苏林对此竟然毫无察觉。 虽然他的灵力五感被封禁,但他依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茫然地向前摸索着,试图找到离开恶魔森林的路。 恶魔森林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让人感到无尽的恐惧和危险。苏林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于是下定决心一口气走出这个可怕的地方,然后再好好休息一下。然而,事情往往不尽如人意,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经过一番曲折迂回之后,他发现自己所走的方向竟然与之前截然相反。原本应该走向恶魔森林边缘的他,此刻却正一步步深入其中,向着核心区域迈进。而随着不断靠近中心地带,四周环绕的奇异魔物变得越来越多,它们的实力也愈发强大。更糟糕的是,一些高级别的魔物似乎已经察觉到了苏林的存在,开始缓缓向他逼近。 \"哈将军,此人身怀何种神通?其体内源源不断散发出的灵压如排山倒海、毁天灭地之势,令人心生畏惧!倘若任由他朝森林核心地带挺进,势必对即将降世的王造成巨大威胁!而今王后正值力疲身虚之际,恐难招架此番变故啊!\" 只见那形似蛤蟆嘴的怪人压低声音,战战兢兢地向身旁形如鬣狗的魔物禀报着情况。 \"此人周身气息阴森可怖,诡谲异常,绝非等闲之辈。莫说本将,纵然是实力强横的四大法王在此,亦无十足把握能与之抗衡。非是我辈不愿阻拦,实乃无能为力耳!以吾等低微修为,面对如此强敌,无异于以卵击石,螳臂当车。\" 越过一座光秃秃的小山丘,一片辽阔的平原展现在眼前。在这片平原之上,有两只庞大无比的异兽正紧紧地依偎着彼此,安静地沉睡着。它们宛如两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无法撼动的感觉。看到这一幕,苏林心中涌起一阵喜悦之情。 \"哈哈,终于看到两个活着的生物了!若不是如此,我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一直置身于炼狱之中。瞧它们那熟睡的模样,似乎十分温顺易处。尽管身形不及太虚古龙前辈的千分之一,但仅从视觉上而言,也称得上是庞然大物了。\" 正当苏林暗自思忖之际,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原来,那只体型稍显肥胖的怪物正偷偷向身旁较为瘦弱的同伴传音:\"大哥,他过来了,我们该如何是好?我真的很害怕!我们这样假装沉睡,会不会被他识破呢?倘若一不小心露出破绽,让他发现了真相,恐怕他会毫不留情地将我们置于死地啊!\" 其言语之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二弟,你给我闭嘴!别再说了,听到没有!哥哥我现在心里也是怕得要命啊!你越这么说,我就感觉越发恐惧了。蝰蛇大人可是下了死命令,要咱俩拼命装睡,守住王巢入口。咱们哪敢违抗蝰蛇大人的旨意呀!只能默默祈祷着那位恐怖的存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给条活路走……”话刚落音,他又赶紧压低声音催促自己的弟弟,“快继续装睡,千万别动!” “可恶啊!眼前有两座如山一般巨大的怪物挡路,叫我如何过得去?难道要去叫醒它们吗?嗯……刚才我好像释放出了一点混沌本源气息,貌似对那些异兽有着极强的震慑作用。干脆我再尝试一下好了,说不定对这两头庞然大物也有效呢!”主意已定,苏林立刻集中精神,全力调动起自身识海内的那丝混沌本源之力,并将其激发成强烈的气息波动向外扩散开来。 “弟弟,千万要忍住啊,可不能露馅了,要不然咱俩个可能真的要栽在这里了” “大哥,我好怕,这气息太恐怖了,我想回家!” “弟弟别怕,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咦,好像没用?” “呃,要不拿惊煌刀出来砍上几刀看看,先前古龙前辈说这把刀在这个世界受到了界灵压制,最多只能够使出武皇境界的实力,虽然不知道武皇境界究竟有多大威力,但既然古龙前辈都这么说了,那用来砍一下这两个怪物应该还是可以的!” 苏林从须弥空间内部取出惊煌刀,随意的一挥,一道凌厉无比的刀意瞬间向前扩大,刀锋过处,风云倒卷,山崩地裂…… 苏林惊呆了,没想到自己仅仅是随意的一挥,竟然会有如此威力……他的眼前惊现出一道百丈宽,深不见底,不知所长的巨大裂缝! 看到这随意的一挥竟然造成极大危害后,苏林似乎略显怯意,“嗖”的一声,赶紧将惊煌刀收进自己的须弥空间中,口中念念有词道: “这东西太可怕了,以后再不敢随便拿出来玩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忽然,他微微侧转身子,看见两对如房屋一样大的眼睛此刻正惊惧不安的看着自己。 “呃,这两坨怪兽啥时候醒的?难道是我刚刚拿刀砍空气的时候?呃,它们吃肉么?凭它们俩的体型,我这点儿肉应该还不够给他俩塞牙缝!” “大哥,大哥,我们该怎么办?这位大佬,该不会是生气了,刚才那一刀若是劈在我俩身上,那我们必死无疑啊!” “弟弟别慌,也许,也许我们好好的和大佬说说,兴许他能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呢?” “那若是我们暴露了王巢入口,蝰蛇大人那里我们该怎么交代呢?保命要紧,命都快没了,还交待个屁啊!” 一人两兽一眼不眨地对峙了一个时辰后,苏林最先忍不住了。 他刚一抬手,准备说话,两只异兽便轰隆轰隆两声匍匐跪拜在地。 “大佬饶命,大佬饶命,我们只是这片森林的领主,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我们在堵在这里也是被逼的,并不是我们想这样的!” “呃~我有那么可怕么?还是因为我迷人的相貌感动了它俩?” 原本想要激发虚空符牌,瞬移逃走的苏林愣住了。 “这两货难道是将我当成了某个极为强大的存在?嘻嘻,看我开启屡试不爽的忽悠大法!” “你俩叫什么名字?” “奔波灞!” “灞波奔!” “什么鬼,忽悠我呢!” “启……启禀大人,我确实是叫奔波霸,这是我弟弟霸波奔。” 稍瘦一点儿的怪兽谨慎答道。还是一头雾水的苏林,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便重新调整好自己自己的姿态,一副大高手做派。 “你俩,是这片森林的领主?这么说来,你对这片森林极为了解?” “是的,大人,我俩兄弟已经统领此地数万年了……” 苏林这些年也是历经波折之人,听到有人说留守一个地方数万年时间,不禁一怔,回想起了许多往事。 “此地可是魔渊森林边缘?” “呃,大佬,这里已经是魔渊森林的最中心了,您貌似走的路径恰好相反了!” “啥,走反了?你确定你没说错?” “大…大大大佬,我哥哥说的确实是真的,这里确实是魔渊森林的最中心,距离边缘地带万里之遥呢!” 第30章 向天再借五万年 苏林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他的目光渐渐地变得深沉,似乎陷入了对某件至关重要事情的深思之中。四周的氛围也随着他的沉默变得愈发沉重压抑。 片刻之后,那个声音再度传来:\"老大,实不相瞒,如果想要离开这座恶魔森林,并非只有徒步一种方式可选哦。在这片中央区域,隐藏着一条传奇般的''快捷之路''呢。只可惜啊,如今这条道路已被蚁后及其麾下的四位法王所占据,我们压根儿就不敢靠近那里哪怕一步啊!\" 说话者的语调中满溢着无尽的无奈与深深的恐惧。 奔波灞激动地说着话,同时毫不犹豫地抬起右手指向后方,仿佛那里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奇迹。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兴奋,似乎对自己所说的一切深信不疑。 稍微停顿了一下,奔波灞深呼吸一口,试图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一些。然后,他再次面对眼前的人,认真地说道:“只要您善加利用这条快速通道,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只需两个时辰左右就能到达魔渊森林的边陲地区!但是,请务必牢记一点,当您迈入这个快速通道时,瞬间就会迷失方向感,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更糟糕的是,通道内布满了足足十二个错综复杂的分支岔路,其中最特别的莫过于三条直接通向神秘须弥空间的路径——黑水界、玄冰界还有狱火界。万一不小心误闯这些禁地,其后果之严重恐怕超乎想象啊!” 奔波灞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和警告,让人不禁心生警惕。他显然非常清楚这条快速通道的危险性,但又希望面前的人能够谨慎行事,避免陷入困境。 遥想当年,我和自家兄弟本是在一片神秘海域畅游,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迷失了方向。就在我们四处寻觅出路之际,无意间发现了一道隐藏在旋涡之中的黑暗裂缝。怀着好奇之心,我们毅然决然地冲入其中,谁曾想竟会误闯进入一个名为黑水界的奇异之地。 这黑水界里弥漫着浓郁至极的死亡气息,阴森恐怖,危机四伏。我们在其中历经无数艰难险阻,与各种强大诡异的生物展开殊死搏斗,但终究无法找到离开的方法,只能日复一日地困守在此处。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竟是过去了整整三千年! 每每回忆起那段漫长而又绝望的日子,奔波灞的脸上都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和心悸。仿佛那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仍旧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此时,站在对面的男子背负双手而立,他的眼神深邃如海,宛如无底深渊一般平静无波。他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两头巨兽,轻声问道:“那么,如今你们二人究竟达到了怎样的修为境界呢?” 听到男子的询问,其中一头巨兽连忙低下头去,恭敬地回答道:“禀告大人,属下兄弟二人经过多年苦修,现在已经成功踏入了玄尊之境。距离那传说中的王玄境界,也只有一步之遥罢了。”言语之间,难掩自豪之情。 “嗯?”男子眼神微凝,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两只巨兽,心中暗自惊叹,“没想到它们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倒真是不可小觑。既然如此……”他嘴角轻扬,缓缓开口说道:“你们二位是否愿意效忠于我呢?跟随我一同征战天下,共创辉煌霸业。” 话音未落,另一只巨兽忍不住侧过头去,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兄长,眼神中流露出丝丝迟疑和犹豫。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时之间难以做出决定。 而就在这时,先前说话的那只巨兽深吸一口气,好像终于拿定主意似的。只见它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直视着男子,然后用一种异常沉稳而又坚决的口吻回答道:“啊,承蒙大佬您的厚爱与赏识!我们兄弟二人对您的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今日能得到您这样的强者青睐有加,实在是三生有幸、倍感荣幸!所以……我们心悦诚服、甘愿拜服于您麾下,并将竭尽全力、誓死效忠大人您!” 其言甫毕,如同点燃了火药桶一般,两只巨兽瞬间情绪激昂起来。它们齐声高呼:“愿誓死追随大人!”声音如雷贯耳,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九天苍穹;气势磅礴浩荡,排山倒海,令人不禁为之震撼动容。 男子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表示对眼前所见到的一切尚且算是满意。他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锐利而灵动,在两头巨兽庞大身躯上游移不定,时而定睛凝视,仿佛要透过它们坚硬的外皮洞察其内心;时而又仔细审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隐藏其中的秘密。 然而就在这时,男子原本平静如水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他紧紧皱起眉头,嘴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句话:“不过,你们这两个家伙的名字实在是有些太过古怪了,听起来让人感觉十分别扭啊!依我看,还是给你们改个名字会更好一些。” 话音尚未落下,男子猛地转过头去,双眼死死地盯着站在左侧的那头巨兽,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疑惑与迟疑,轻声问道:“呃你是叫做奔波?还是霸波奔来着?”听到主人如此发问,那头巨兽显然也是吃了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它的反应却是极其迅速,立刻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呃,尊敬无比的大佬啊,请您放心,我千真万确就是霸波奔无疑呀!” 紧接着,男子将自己的目光从左边的巨兽身上移开,转而落在右侧那只巨兽身上。只见后者不敢有丝毫懈怠之意,慌忙低下头去,战战兢兢地回应道:“回禀大佬,属下正是奔波霸。” “哎呀,这样叫起来也太繁琐了些,以后干脆你就叫阿大,你嘛就叫阿二好了。至于那个什么‘奔波霸霸波奔’的怪名字,念起来真是拗口得要命!”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挥动手臂,看似随意地发号施令。 听到这个消息,奔波霸和霸波奔两兄弟面面相觑,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原本就圆润无比的眼睛此刻更是瞪得滚圆,宛如两个巨大的铜铃一般挂在脸上。两人心里暗自叫苦不迭:“这位大爷难道是发疯了吗?怎么能这么随便地给我们改名呢!” 奔波霸和霸波奔心中十分委屈,但又不敢直接违抗男子的命令。毕竟眼前之人实力深不可测,若稍有不慎惹怒了他,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乎,尽管对新名字万般不情愿,他们还是硬着头皮应道:“谢……谢谢大人赐名。” 从此以后,这世间便少了一对名叫“奔波霸霸波奔”的妖怪,多了两名唤作阿大和阿二的仆从。而这一切,皆源于那位神秘莫测、行事乖张的男子一时兴起所做的决定。或许在未来漫长岁月里,随着时间流逝与命运辗转,阿大和阿二终将淡忘自己曾拥有过那样一个独特且怪异名字…… 需知此二名之由来,实乃其生母于二人降世之时殚精竭虑思索整整五百载方尘埃落定者也。其间蕴含无尽深意与殷殷期盼,可谓意味深长、影响久远!数万年间,彼等恒以己名为傲,并视之为性命攸关之一体耳。 然今时今日,不知何处跳出此愚钝大佬竟敢如此放肆无礼,强令彼等易名改姓,乃至片语商榷之机亦吝予。而彼兄弟二人直面如斯强横霸道之求却无能为力,委实叫人倍感冤屈愤恨至极哉! 尤其是弟弟灞波奔,此刻已经怒不可遏!他的双眼瞪得浑圆,眼珠子似乎都快要掉出来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呼地喘着粗气;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愤怒而扭曲变形,原本就狰狞可怖的面容变得越发骇人。他的七窍之中不断冒出缕缕青烟,仿佛有火焰正在灼烧他的五脏六腑一般。而他的头发更是根根竖起,像钢针一样坚硬笔直,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刺破他的头皮,冲冠而出! 也许是因为过于激动和生气,灞波奔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一黑,便直直地向后倒去。只听得“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灞波奔那庞大至极的身躯犹如一座巍峨高山般重重地砸向地面。这一刹那,整个大地都为之颤抖,仿佛发生了一场剧烈的地震。而随着灞波奔倒地的瞬间,地面也被硬生生地砸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直径至少有数米之宽的大坑!无数泥土和碎石四处飞溅,扬起漫天烟尘,遮天蔽日,让人根本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况。 就在这时,哥哥奔波霸尽管内心也像翻江倒海一般痛苦不堪、满腹冤屈,但它却拥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能够在短时间内平复情绪,恢复理智。只见它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这位高深莫测又实力超群的大人物现在显然还被蒙在鼓里,如果不好好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那岂不是太可惜了?何不想个法子唆使他去对抗那群面目可憎、令人生厌到极点的蚂蚁大军呢? 这样不仅有可能一举歼灭这伙烦人精,兴许还能顺道把它们的老窝一锅端了,永除后患!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妙不可言,奔波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对自己精心策划的方案胸有成竹。 想到此处,奔波霸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且阴险狡诈的笑容来。那笑容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谋与算计,但又转瞬即逝,让人捉摸不透其真实意图。原本就硕大无比的眼睛,此时更是微微眯起,好似两扇狭长狭窄的小窗,透露出一股神秘莫测之感。 紧接着,只见奔波霸迅速调整面部表情,换上一副谄媚至极、讨好万分的模样,对着苏林嗲声嗲气地说道:“哎哟喂,我尊敬无比、威震八方的大佬啊,请您往这边瞧一瞧嘛。您看看这所谓的快速通道入口处,现在可是被一群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蚂蚁严严实实地霸占住啦!想要从这里轻轻松松、顺顺利利地通过,恐怕还真是要花费一番心思和功夫哦。依小人之见,我们必须得想个法子把那个讨厌至极的蚂蚁窝给彻底铲除清理掉才行呐,要不然啊,咱们可就没办法继续前进喽。”说罢,他还故作可怜巴巴状,眨巴着两只大眼睛,企望得到苏林的首肯与支持。 听到这话,苏林不由得眉头紧蹙,满脸疑惑地反问道:“不过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蚂蚁窝而已,又能有什么可怕之处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奔波霸,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 奔波霸眼见苏林并未被自己的话语所唬住,心中暗叫不好,但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异样。他连忙装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呃实不相瞒,我们兄弟二人自小就对这些蚂蚁惧怕至极!只要一看到它们,全身的汗毛都会根根竖起,恐惧得简直无法形容!”说话间,奔波霸还故意颤抖着身体,仿佛真的非常害怕一般。 然而,苏林毕竟初入江湖,年少轻狂且懵懂无知,涉世尚浅。他岂能轻易被眼前之人蒙骗过去?只见他的脸色越发阴沉,眼神中满是怀疑与猜忌,厉声道:“哼!休要妄图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来欺骗愚弄于我!”显然,对于奔波霸的说辞,苏林并未全盘接受。 “看看你们俩这巨大无比的身躯,简直就是两座直插云霄、巍峨壮观的巨山!居然还害怕那么微乎其微、不值一提的小蚂蚁窝?这简直是荒谬绝伦!哼,真是胆小如鼠、软弱至极啊!”苏林毫不留情,语气尖锐地挖苦着他们。 “呃,那个……不好意思哈,可以冒昧请教一下嘛,难道你们两个没有办法把自己的身体变小一点,或者变成人的样子吗?一直这么仰头和你们说话,我真的累得不行了啊。”苏林一边揉着又酸又痛的脖子,一边满脸无奈地抱怨着。 “哦哦,好的好的,老大,我们马上就变形……”听到苏林的话,霸波奔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轻声唤醒正沉浸在美梦中的奔波霸。待奔波霸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后,兄弟俩压低声音嘀咕了一会儿,随即便一同念起咒语,施展神奇的法术。眨眼间,他们竟变成了两个六七岁模样、天真无邪的可爱小童子。 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苏林惊讶得目瞪口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皱起眉头,满心狐疑地追问:“你们明明已在世数万载,历经沧桑岁月,怎么还会选择变作如此稚嫩弱小的孩童形象呢?” 这时,化身小童子的奔波霸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然后毕恭毕敬地向苏林解释道:“请大佬息怒,容我细细道来。其实,我们兄弟二人的真实身份乃是水熊虫,这种生物具有超乎想象的长寿特性。所以说,别看我们现在已有几万岁,但相对我们自身而言,也就等同于人类世界里五六岁孩子那么大。”说完,奔波霸调皮地冲苏林眨了眨眼。 两只体型巨大且肥胖无比的巨兽正艰难地扭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动作显得十分笨拙,但却又异常认真和庄重。它们一个接一个地向苏林行礼拜见,态度极其恭敬有礼。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苏林感到猝不及防、手足无措。 随着事情的发展,苏林内心的困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变得越来越多。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咔嚓\"声,打破了现场的寂静氛围。紧接着,一只外形酷似人类但模样奇特古怪的鸟儿从高空急速坠落而下,并安稳地降落在地面之上。几乎同一时间,那两只刚才还对苏林毕恭毕敬的异兽相互对视一眼,仿佛通过眼神交流传递出某种神秘的信息。随后,它们默默无声地移动脚步,悄然退守至苏林的身后。 尽管受到周围禁制力量的束缚影响,苏林依然无法确切分辨出对方真实的修为境界高低。经过一番短暂思考之后,他最终还是决定谨慎行事并轻声询问道:\"敢问阁下,您究竟是传说中的鸟人呢,还是被人们赞誉为天使的存在啊?\" 言语之中既带着几分好奇又夹杂些许戒备之意。 雪翼法王听到这句话后,立刻愤怒得像火山喷发一样,七窍生烟,怒不可遏地吼道:“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人的臭小子,竟然敢如此大放厥词,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咦,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苏林心中暗暗纳闷,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冒犯到了对方。 “此地乃是我们行军魔蚁一族至高无上的王族圣地,无论是谁,只要胆大包天地擅闯进来,就必定会遭到无情的杀戮!”雪翼法王恶狠狠地说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只看到雪翼法王突然展开巨大的翅膀,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挥,刹那间激发出来数不清的锐利风刃,这些风刃如同密密麻麻的雨点一般,铺天盖地地朝着苏林飞射过去。 阿大、阿二两兽见状,双眼圆睁,心急如焚!然而这无数道风刃对苏林来说却毫无杀伤力可言。只见那些凌厉异常的风刃砍落在他身上时,他不仅未感受到半分疼痛,反而有一种通体舒畅的感觉。 雪翼法王眼见此景亦不禁呆住了——它万万没料到,如此强大的风刃竟无法伤到眼前之人分毫! 苏林原以为雪翼法王此番举动不过是想略作试探而已,当下便存了侥幸心理,尝试着调动体内部分混沌本源之力,并将其灵力气息释放而出以作回应;与此同时,他更暗暗将瞬移逃跑用的玉牌紧握于手,做好了随时捏碎逃离现场的准备。可就在他那微弱的混沌本源气息稍稍溢出之际,雪翼法王已然浑身颤抖着趴伏于地,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并且口中恭敬道歉道“请大人饶命,恕雪翼眼拙,雪翼有眼不识真君,还请大人恕罪,蚁后正在王巢中生产,雪翼无心冒犯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咦,我这怪哩咕咚的气息有这么流弊的么?竟然可以忽悠这么多人?” “嘻嘻嘻,又搞定一个,我原来这么强大的啊,这几个家伙看起来很强大的样子,想必一定积攒了很多的天材地宝,来都来了,不敲上一笔,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表情由一开始的惶恐转变成了得意忘形,但这种情态的变化细微之极,苏林自己都没有察觉,更何况倍受威压的三只神兽了。 即便如此,但苏林自己却隐隐觉得他在催动混沌本源之力和太虚玄气的时候有些滞涩之感,虽然可以催动的本源之力越来越多,但却也没有像原先那般随心所欲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所以他尽可能的少动用本源之力,因为每次动用都得比先前加大催动的力度,催动之后,丹田处总是隐隐作痛,他始终担心自己是不是有了什么隐患。 第31章 我自鼻孔朝天,对你以示尊重 “行军魔蚁一族的蚁后与我之间存在着一种特殊而神秘的缘分,这种缘分鲜为人知,但却让我对此次行程充满信心。因此,请你放下心中顾虑,立即带领我前去拜见蚁后!” “请大人手下留情,暂且停下这般强大无匹的神通法术。小的定当迅速将此消息转达给蚁后,并静待其旨意降临。” “大人明鉴,鉴于此地共有十二条错综复杂、如迷宫般的岔道,若无人指引极易迷失其中。幸得蚁后早有预见,特命小的前来引大人前往她老人家所居之所。” “既如此,那事不宜迟,速速启程。吾期望能速战速决,圆满达成此番使命,而后及早脱身离去。” “汝等二人留守于此,坚守本职,未得允许,严禁私自离岗半步!” “大佬,大佬,请让我们追随您!”两只小怪兽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萌萌的声音齐声喊道,那模样简直要把人的心都给融化了。 “呃……咳咳,这两个小家伙啊,确实挺可爱的。不过你们别担心,它们可不仅仅是外表可爱哦,实际上还很厉害呢!它们只是我的宠物罢了,平时也会乖乖地听我的话。放心,日后它们都会跟随我左右,成为我的得力助手。”男子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小怪兽的脑袋,眼中满是宠溺之情。 雪翼法王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他暗自思忖:这两只小怪兽究竟有何特别之处,竟然能得到这位神秘男子的青睐?然而,出于对男子实力的敬畏,雪翼法王并未过多追问,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开口回应道:“既然这两只小怪兽是由大人亲自挑选出来作为兽宠的,想必它们定有过人之处。那就听从大人的安排,相信在大人的悉心教导下,它们必定能够茁壮成长,为大人所用。” 说完,雪翼法王微微躬身,表示尊重。而那两只小怪兽则兴奋地围绕着男子蹦蹦跳跳,似乎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就在他们交谈之间,苏林已经跟随着雪翼法王踏入了蚁穴那幽暗深邃的内部。这里的通道犹如迷宫一般错综复杂,令人眼花缭乱。从主道开始,先是分出了两条岔路,然后每条岔路又如树枝般分裂成四条更为狭窄的小道。如此反复,直到最后,这些小道竟然再度细分为八条岔道,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蛛网。 无论选择走哪一条岔道,似乎都能到达蚁穴的最底层。但实际上,在这漫长而曲折的通道中,潜藏着数不清的致命机关与险恶陷阱,还有那些凶狠残暴、极具攻击性的异兽。只要稍有疏忽或者行差踏错一步,便可能会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远无法脱身。 在洞穴的尽头,隐约可见一个巨大而神秘的圆形古老法阵。这个法阵散发出一种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光芒,宛如承载着悠悠岁月的沧桑记忆以及无穷无尽的强大力量。站在它面前,人们不禁油然而生一种对未知的敬畏之情。 在法阵的周围,十二扇虚空传送门整齐划一地耸立着,仿佛是一座座通往神秘彼岸的门户,每一扇门都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息。据阿大、阿二所言,这十二扇传送门各自连接着迥异的秘境,而其中的三扇,则是通向未知空间的须弥世界。这三个须弥世界彼此相通,交织成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充斥着数不清的谜团和艰险。 苏林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些虚空传送门,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亲切感。他拼命地回想着往昔的种种经历,试图找寻到这份情感的源头,但那感觉却如同埋藏于记忆深处的一粒种子,若隐若现,让人难以捉摸。就在他沉浸于思索之中时,一缕轻风轻轻拂过他的面颊,带来些许凉爽之意。这丝凉意犹如一把钥匙,似乎开启了他心底某扇封闭已久的大门,令那份似曾相识的感觉愈发浓烈起来。 苏林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慢慢地向那些传送门走去。他的步伐轻得像猫一样,生怕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或者触发什么潜在的危险。终于,他来到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一扇门前站定。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将手伸出去,轻轻地触摸着门框。就在他的指尖接触到门框的瞬间,一股强大而奇异的能量如电流般顺着他的手臂传遍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这股能量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就好像它一直存在于苏林的体内,但却被某种力量封印住了,此刻才重新被唤醒。 苏林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他不知道这股神秘的能量究竟意味着什么,也不清楚它为何会与自己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然而,这个发现已经足够让他兴奋不已,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对其他传送门展开更深入的研究。 接下来,苏林逐一审视起剩下的那些传送门来。每一扇门都散发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息,宛如古老神话中的神器一般,令人心生敬畏之情。它们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有缘人去揭开其背后隐藏的秘密。 苏林凑近门洞,努力想要看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但无论他怎么努力,眼前所见始终只有一片混沌的黑暗,没有丝毫线索可言。这片黑暗仿佛是一个无底洞,吸引着人们不断去想象、去探索其中可能蕴藏的未知世界。 站在这些散发着神秘光芒、仿佛通向无尽宇宙深处的传送门前,苏林心中的好奇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越来越炽热。他紧紧盯着那些闪烁不定的符文与线条,暗暗发誓一定要揭开它们背后隐藏的秘密——究竟是谁创造了这些传送门?它们又通往何处? 说不定,透过这一道道门户,苏林可以寻得有关自身身世之谜的蛛丝马迹;亦或者,其中蕴含着足以左右整个世界未来走向的关键因素种种可能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 面对如此奇异壮观之景象,苏林明白自己已步入一场满布艰难险阻却也不乏惊喜奇遇之旅程。面前的虚空传送门宛如一把把开启未知世界大门的钥匙,引领他迈入一片片前所未见之地。而想要破解那始终盘踞心间的谜团,恐怕唯有依靠不懈的探寻与无畏的冒险精神才行。 深深吸气后,苏林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坚定地朝着其中一扇传送门走去,迈入那片充满神秘色彩的须弥世界 我刚想开口询问雪翼法王一些事情,却看到他竟然面向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恭恭敬敬地说道:“尊贵无比的大人啊,请您稍等一下。这蚁后的居所处在三个须弥空间里面,而能够通向那里的传送门却是随机显现出来的。如果我们不小心闯入了别的隐秘之地,那就会带来很多没必要的困扰以及危机,所以一定得等到那三道传送门一起打开才可以行动哦。就在刚刚呢,我已经使用了我们蚁族特有的秘术告知给蚁后啦,她也已经差遣了另外三位护法过来迎接阁下您嘞。等他们都到齐了之后呢,咱们就能够随意挑选其中一个门户进去喽。” “好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这里稍事歇息,静待其他护法的到来。”苏林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泰然处之的模样回答道。随后,他闭上双眼开始假寐养神起来,摆出一副世外高人、隐逸强者的架势。然而,当他将自己的神识潜入到灵魂海中之后,却被眼前所见到的景象吓得不轻。 原本应该安静地缓缓旋转的巨大混沌本源识海,此刻却变得异常混乱,仿佛被一阵狂风肆虐过一般。原本相互交融、和谐共生的阴阳两种玄妙气息,如今也不再呈现出融合的状态,取而代之的是无数黑白斑驳、大小各异的微小气团。 这些散乱的气团如繁星般密布于识海空间的每一个角落,它们似乎失去了原有的秩序,各自漫无目的地飘荡着。然而,在这片混乱之中,有一颗格外引人注目的灵珠正孤零零地矗立在中央。这颗灵珠圆润剔透,散发着神秘的光芒。它的外层被一层朦胧氤氲的青色玄气所包裹,宛如一件珍贵的宝物;再往里看去,可以发现还有一层较为稀薄的蓝色玄气笼罩其中;而最内层,则若隐若现地透露出一抹深邃的紫色玄气。 正是这一层紫色玄气,干扰了其他所有玄气的正常融合与运转。苏林焦急万分,他试图通过催动内丹来恢复体内气息的平衡,但无论他怎样努力,每当要调动内丹时,最内层的紫色玄气就会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横亘在他与内丹之间,无情地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每次尝试都会让苏林感到丹田处传来阵阵隐痛,痛苦难耐。 \"可恶啊!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我的丹田识海变成这样子?\" 苏林紧紧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道。他深知此时情况危急,如果不能及时解决问题,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调动起体内全部的太虚灵力,准备背水一战。 \"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神魂可以转世投胎,从头再来!\"抱着必死的决心,原本散布于身体各处经脉中的稀薄太虚灵气瞬间如同受到召唤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向丹田汇聚而来。紧接着,这股强大的力量如汹涌澎湃的洪流般径直冲向内丹所处的方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疯狂冲撞进去。 \"哼!老子今天就豁出去了,拼命跟你斗一场,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一时间,一静一动、方向截然相反的两股至强灵力犹如两头凶猛巨兽,展开了激烈对决。它们彼此纠缠、吞噬,互不相让。在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中,那层由紫色玄气构建而成的坚固界壁也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终于,在经过一番苦苦挣扎之后,界壁表面出现了一道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裂痕。然而,这道小小的裂缝并没有逃过苏林敏锐的目光,他立刻注意到了这个关键细节。 就这样,苏林愈发疯狂地催动着体内太虚玄气如汹涌澎湃般向那紫色界壁发起猛攻。 只听得“砰”一声巨响传来,界壁终于不堪重负彻底崩碎开来!而此时的苏林则口中狂喷一大口鲜血,身体也因承受不住巨大压力而急速躬身后退。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站在一旁的雪翼法王与阿大、阿二惊愕万分,他们瞪大双眼满脸狐疑地紧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随着界壁的碎裂,苏林顿感全身舒畅至极,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一般。原本被紧紧束缚住的内丹此刻更是如同脱缰野马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开始飞速运转起来。不仅如此,就连他的灵魂识海似乎也在眨眼之间扩大了数十倍有余,宛如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正贪婪地吞噬着四周所有的天地灵气。由于灵气大量汇聚于此导致苏林周身空间形成一片相对真空区域,这诡异场景直接将雪翼法王等人吓得瞠目结舌。 \"呼\",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呼气声,面色惨白如纸的苏林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大家不必惊慌,这只是一次寻常的操作罢了!\" 苏林强作镇定地安慰着众人。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节奏后,他伸手探入怀中的纳戒之中,摸出一粒晶莹剔透的回元丹,毫不犹豫地将其抛入口中。随着丹药逐渐化开,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淌而下,迅速滋养着他几近枯竭的身体。渐渐地,苏林原本苍白的面庞开始泛起一丝血色。 回想起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差一点就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命丧黄泉,苏林仍心有余悸。尽管这次成功突破内丹障壁让他获益匪浅,不仅修为境界得到大幅提升,实力也突飞猛进,但他还是对自己冒然冒险的行为感到懊悔不已。 与此同时,另外三位护法早已悄然无声地站立于三道传送门前,静静地等待着苏林和其他同伴们的到来。 “人面狮王”、“牛头将军”和“蝰蛇护法”三人齐声高呼:“恭迎前辈!” 这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震耳欲聋。苏林原本正在闭目养神,听到这声呼喊后,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如此恭敬地称呼自己为“前辈”,这种感觉让他顿时精神焕发。 自从踏上修行之路以来,苏林一直默默无闻,别说被人尊称一声前辈,就连得到一点赞誉都难如登天。然而,如今却有三位护法对他如此敬重,这让他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毕竟,自从体内觉醒了混沌本源灵海之后,苏林的实力突飞猛进,心态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开始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似乎已经走上了一条通往巅峰的康庄大道。 “武道前途命运不可测,人活着总是要活得潇洒一点儿……”苏林常常这样自我安慰道。此刻,面对三位护法的殷勤迎接,他心中暗自得意:或许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人生! 他毫不犹豫地迈步朝蝰蛇所在的方向走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原因无他,这条蝰蛇竟然化为了一个身姿婀娜、面容姣好且略带妖艳妩媚之气的女子。仅仅只是一眼望去,他便感到心神荡漾,如痴如醉,就连丹田处都涌起了一股灼热的灵气,在经脉间肆意乱窜。 然而,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须弥空间主人所托付的重要使命,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旦顺利完成任务,必须立刻毫无留恋地离去。此刻的他全神贯注于眼前的目标,将儿女私情深深埋藏在心底。 第32章 我命由我,不由猪! 魔渊风洞旁,一个身材瘦小、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老者静静地站着。从外表来看,这位老人大约有八九十岁高龄,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然而那深邃而空洞的眼神却让人难以捉摸。他身穿朴素的衣物,与普通农夫无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平凡无奇的老人竟是一名顶尖的武者。 尽管他的穿着朴素得如同农夫一般,但当他开口说话时,那种隐隐约约散发出的威慑力量却令人无法忽视。在这片空旷无垠的魔渊底部,他宛如一座古老的石像,默默地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庄严气息。 \"祖龙前辈,您可知道这位老人家究竟是何等修为?\"苏林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玄冥尊者凝视着那个独闯魔渊的陌生少年,心中暗自诧异。见少年自顾自地低语,玄冥尊者虽感困惑,但并未出声打断,而是施展法术将两人的对话声隔绝开来。身为魔渊的守陵人,他深知许多超乎世人想象的秘密和玄机。 “咦,龙前辈,那位老人家难道无法察觉到您的存在吗?”苏林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太虚古龙,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呆萌之气。他挠了挠头,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十分好奇。 太虚古龙轻轻摆动着巨大的龙尾,发出一阵低沉而又威严的声音:“哼,一个小小的圣王境五重修士,岂能轻易窥见我的真容?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若不是我有意隐匿身形,就凭他那点微末道行,根本无从察觉我的存在!” 由于拥有混沌噬天体质的特殊屏蔽能力,苏林自身难以分辨出他人的修为境界,对于实力强弱也缺乏敏锐的判断力。 “也罢,今日能遇见这么一个还算有点模样的修真者,实属不易。且让我显出身形,与他聊上几句也好。”太虚古龙心中暗自思忖道。 言罢,只见它那双硕大的金色龙睛微微一闪,光芒四射。紧接着,一股强大无比的气息从其身上喷涌而出,瞬间席卷四周。眨眼间,太虚古龙那庞大无比的身躯便出现在半空中,遮天蔽日,令人心生敬畏。 玄冥尊者闻言,双眼猛地睁大,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身影,然后迅速从那不断喷涌着罡风的风洞旁飞驰而来,稳稳地落在苏林身旁,恭恭敬敬地开口说道: “晚辈张德帅拜见龙前辈,实在不知道前辈莅临我魔渊有何贵干呢?” “唔,态度倒是挺谦逊有礼的嘛。我恰巧路过这里,突然感觉到似乎有我龙族的气息从这儿散发出来,便过来瞧瞧情况。那么,你待在这里又是干嘛呢?” 迷你版的太虚古龙微微颔首,表示满意,随后它目光如炬地盯着玄冥尊者,平静地发问。玄冥尊者心头一紧,赶忙回答道: “回禀前辈,晚辈正是这片魔渊的守陵人,受人皇陛下之托,特意在此镇守一方。” “噢,原来如此,照这么说来,你就是一个看大门儿的喽!”玄冥尊者听后,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只能低头应道:“是的,前辈所言极是……” “那你已经在此守护多久啦?”迷你版的太虚古龙继续追问,表情十分严肃认真。这一幕让此时正侧身注视着肩上太虚古龙的苏林忍不住笑出声来。 玄冥尊者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如实答道:“回前辈的话,截至目前,晚辈已经在此守候长达八千余年了。” 苏林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说道:“啥!八千年,我滴个乖乖,你能活这么久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羡慕。 还没等太虚古龙继续开口询问,苏林就迫不及待地抢着问道:“那老人家您今年贵庚?”似乎对这个神秘老人的年龄充满了好奇。 太虚古龙微微一笑,缓缓答道:“两万九千九百六十七岁。” 苏林听后,嘴巴张得更大了,好半天才合拢。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又问:“那你一共能活多久?” 太虚古龙沉思片刻,然后回答道:“同境界而论的话,圣王境界,每增加一重修为,便可增加源寿命一万年。以我目前的修为,原则上我可以活五万年。” 苏林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感叹:“哇塞,这也太厉害了!原来修炼到高深境界竟然可以拥有如此漫长的寿命。”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让他兴奋不已。他喃喃自语道:“我滴个乖乖,这么说来,只要修为足够高的话,或许能够不死不灭永恒存在了?嗯,我一定得好好修行,追求永生!”仿佛找到了人生目标一般,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小家伙,别他娘的在那儿叽叽歪歪的说个不停了,赶紧让他带路,找到散发龙息的地方”眼看苏林这个话唠没完没了的,太虚古龙赶紧催促道。 “龙前辈,那深渊秘洞中的魔渊罡风实在太过凶猛凌厉,晚辈竭尽全力也只能下潜至四万丈深处。而且,晚辈已经将这四万丈范围内的每个角落都探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并未发现您的族人或者任何龙族珍宝的踪迹。依晚辈之见,您所说的散发出龙息的东西,恐怕藏身在更幽深的地方。”玄冥尊者语气略带犹豫地说道。 太虚古龙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玄冥尊者的说法。它凝视着深不见底的洞穴,心中暗自思忖:“此地诡异莫测,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与谜团。若要深入探寻真相,必须做好充分准备。” 玄冥尊者似乎看穿了太虚古龙的心思,连忙说道:“龙前辈英明!不过……晚辈实力低微,实在无法再继续往下探察了。” 这时,太虚古龙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它开口说道:“无妨,你只需引领我们抵达你所能到达的极限深度即可。至于剩下的路,就由本龙亲自去闯一闯。”说完,太虚古龙从自己巨大的龙爪旁的腋窝里掏出一颗闪烁着神秘光芒的丹药。 玄冥尊者定睛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激动得声音颤抖起来:“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七品天玄破境丹?” 太虚古龙点了点头,然后将那颗珍贵无比的丹药递给了玄冥尊者,并说道:“没错,这便是七品天玄破境丹。念在你尽心尽力的份上,就当作对你的赏赐。” 玄冥尊者闻言,喜出望外,他急忙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丹药。当他感受到手中那股强大而纯净的药力时,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被困在圣王五重境长达万年之久的玄冥尊者,曾经无数次尝试冲破束缚,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渐渐地,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突破这个瓶颈,甚至对未来感到绝望。 然而就在这时,一颗散发着神秘气息的七品天玄破境丹出现在他面前。这颗丹药宛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了玄冥尊者新的希望。他瞪大眼睛盯着手中的丹药,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激动。 玄冥尊者紧紧握住丹药,暗自发誓决不能辜负太虚古龙的期望。他要借助这股力量,一鼓作气突破当前的境界,成为更加强大的存在。此时的他,眼神中充满了坚毅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后的模样。 怀着无比感激之情,玄冥尊者双膝跪地,向着太虚古龙深深拜谢:\"多谢龙前辈厚赐!此恩此情,晚辈没齿难忘!日后定当加倍报答!\" 接着,他又一次叩首,表示愿意为太虚古龙效犬马之劳:\"多谢龙前辈,龙前辈的大恩晚辈无以为报,若前辈往后有需要晚辈出力的地方,晚辈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完这些话后,玄冥尊者站起身来,整个人焕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精神风貌。 太虚古龙心中直犯嘀咕:“那位是抽的什么风?一方面不允许我干涉这世界的任何因果,一方面又借我之爪赐予这卑微的人类这么好的一枚破境丹,七品破境丹啥时候这么随意就得到了?这不算是干涉因果么?还是……” “别再琢磨了,此人并非此界之人,严格意义上说这算不得干涉此界因果。” “呃,尊大人命,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太虚古龙魂现身在须弥小苑前恭敬地对着娲女说道。 “前面带路,罡风减弱了,现在正是个进入的大好时机!”神识归位的迷你版太虚古龙将龙爪后背站在苏林肩膀上得意说道。 “龙前辈,晚辈在此地驻守多年,早已经沿着洞壁构建出了下行的相对安全通道,如若不弃,我们可以从洞壁的安全通道往下走?”玄冥尊者眼巴巴的瞅着太虚古龙,静待太虚古龙认可自己的提议。 “真服了你了!你也是活了几万年的老家伙了,这么慢腾腾地走下去,得猴年马月才能到底啊,何必那么费事,直接跳下去不就完了!” 玄冥尊者惊诧地眨了眨眼睛,表情瞬间定格,喉咙动了动,吞咽了一口口水,注视着太虚古龙。 说完这话,迷你太虚古龙吩咐苏林道:“小家伙,接下来让他带着你往下就是了,有避风珠在手,小小罡风不足为惧,本龙觉得无聊,就先睡了,等到底了再叫醒我。” 玄冥尊者满怀着惊诧莫名不可思议的心情散出灵力,带着苏林径直向风洞一跃而下,苏林适时发动避风珠的威能,在两人周围形成了一个绝佳的防护罩。 一开始两人在下坠过程中还聊的不亦乐乎,但随着下坠的时间越来越长,两人渐渐地也沉默起来,那迷你版的太虚古龙依旧沉睡着。 三个月时间一晃而过,苏林和玄冥尊者依旧在下坠过程中。 “特喵的,这什么狗屁破洞,怎么这么深?这不会是一个无底洞!” “苏小友,所有以外情况还请你和龙前辈照顾一下我啊,我从未下坠到如此深度,若非有避风珠的能量护罩保护着,我恐怕一暴露在罡风中,便会身死道消了。”“呃,我也是被人照顾的。” “这洞底的罡风越来越强了,这避风珠的防护罩也有点儿不稳定了,说老实话,我比你更想早点儿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可不想在这里呆一辈子,所以,我们还是好好养养精神,少说话。” 玄冥尊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虽然经验丰富,但深陷其中,除了等待,也是别无他法。突然间,能量护罩出现了一丝裂缝,一缕细微的罡风顺着裂缝泄露进来,迷你太虚古龙霎时间微睁了一下龙眼,那罡风便消失不见了。苏林眼见罡风消失,便有些讨好地向太虚古龙说道:“龙前辈,您老人家终于醒了啊!” “嗯,被吵醒了,不过我已经睡舒服了,估计应该快到了!” “咦,你两个没有好好休息么?怎么顶着这么深的黑眼圈???虽说修炼者可以保持长时间不睡觉,但你两个这样的貌似有点儿敬业过分了哈!” 苏林和玄冥尊者两人同时看向迷你版的太虚古龙,直看得太虚古龙心底有些发毛,虽然它修为逆天,但漫长的修炼岁月中它还是头一次被别人的眼神盯得心底发毛。 苏林显得有些急躁,嘴唇气的颤抖,他刚想要发火,却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心里暗想:你个四脚蛇,本大爷要不是看在你修为逆天,炫酷狂拽刁炸天,一定弄死你丫的,自己睡得舒服了,却来嘲讽本大爷!就在这时,太虚古龙淡然地说道: “我们已经快到底了啊,你们两个小家伙怎么这么看我?快到底了都不叫醒我,害我一睡睡那么久!” 无名鬼火一瞬间就占据了苏林的胸膛,他决定了,从今往后一定要好好地刻苦地修炼,终有一天一定要狠狠地抽这刁龙几个大嘴巴子。 感受到了来自两人的恶意,太虚古龙也有些不好意思它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 “其实,这次的魔渊之行对你二人来说,确实是一桩大机缘呢!” “龙!前!!辈!!!希望你此刻说的决定是真的!童叟无欺!!!!”苏林愤愤的说道。 第33章 别把悲伤留给自己 一个时辰过去了,幽远深邃、不见尽头的魔渊底部突然闪烁起一丝微弱的光芒。在即将抵达深渊之底前,太虚古龙施展出自身强大的灵力,形成一层保护结界,将苏林和玄冥尊者紧紧地护住,同时示意苏林收好避风珠。 紧接着,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景象令太虚古龙这位超凡脱俗的存在都大为震惊,而玄冥尊者更是直接被惊得瞠目结舌。然而,由于苏林无法感应到除自身之外的任何灵力波动,因此表现得相对较为镇定些。 当目光投向那股极致幽深的罡风源头时,众人惊讶地发现,一切竟仅仅源于一只青色的葫芦底部出现了一道极其细微的裂痕。更为奇特的是,这只葫芦并非单独存在,而是生长在一根紫金色的葫芦藤之上。 苏林凑近仔细观察,细数之下共有三只葫芦,它们分别呈现出青色、紫色和黑色。 在三个葫芦的四周,存在着一个广袤无垠的环形能量护盾,其笼罩范围之广令人咋舌不已。这个巨大的护罩内部,堆积如山般的异兽尸体横陈其中,数量之多令人瞠目结舌。不仅如此,这里还生长着无数珍贵稀有的灵草灵木,它们散发出诱人的灵气,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 然而,在这神秘的护罩之外,靠近葫芦藤的地方,却静静地伏卧着一条长达千里、干瘪腐朽的巨龙。这条巨龙身上沾满了岁月的痕迹——厚厚的石屑与尘埃覆盖其全身。 苏林并没有过多地留意那些葫芦和葫芦藤,而是毫不犹豫地朝着那条干瘪的巨龙走去。当他走到巨龙身旁时,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那颗庞大无比的龙头。 可就在他触碰的瞬间,一股凶猛至极的龙息如狂风骤雨般骤然爆发!这股强大的力量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直接将苏林击飞出去,狠狠地撞击在坚硬的岩壁之上。随后,他又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地跌落回地面。 而此时此刻,太虚古龙紧闭双眼,将自己的神识悄然潜入到须弥小苑之中。在那里,娲女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须弥小苑中央的一座亭子里,细细品味着香茗。 \"娲女大人唤我何事?\"男子毕恭毕敬地问道。 \"此地乃太墟秘境,你需想法子让苏林在此处逗留三年之久,并于此期间引领他觉醒混沌噬天体质。\"娲女大人语气平静地吩咐道。 听闻此言,男子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初,低头应道:\"遵命。只是……娲女大人,此处有我一龙族小辈,恳请娲女大人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娲女大人凝视着男子,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看来时机已至。自此以后,你可随心所欲行事,当前所发生之事皆在那人预料之内。只要你无心为恶,其余诸事,我概不过问!顺带一提,若能妥善完成此事,我并不介意将你的活动范围扩大至须弥空间外万里之地。\" 男子闻言大喜过望,连忙跪地叩头谢恩:\"多谢娲女大人恩赐!\"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无需言谢,亦无所谓谁成全谁。切记,勿行恶事即可。\"娲女大人轻声告诫。 话毕,太虚古龙微微一笑,然后转身面对那具干瘪的巨龙,朗声道:\"果真是我太虚一脉的族人,今日得遇老祖我,也算是你的气运。既然如此,便赐你一场造化!\" 话毕,太虚古龙慢慢抬起巨大无比的左爪,并将其轻轻放置于额头之上,只见其眉心之处突然闪烁起微弱光芒,紧接着一滴暗红色、散发着强大气息且蕴含着恐怖血脉之力的鲜血缓缓浮现而出。 此时那早已干瘪得不成样子的巨龙用极其虚弱无力的声音说道:“谢过老祖宗赏赐大恩大德,此等机缘犹如再生父母般拯救属下性命啊!” 太虚古龙摆了摆龙尾,平静地回应道:“不必言谢,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这滴太虚祖龙血足以让你体内血脉等级提升至七阶龙脉层次,但以你现今如此孱弱不堪之躯恐难以承受这般力量冲击,这里有块我龙族至宝——龙血灵晶,你拿去好好调养一番。” 说完,那迷你版太虚古龙挥动小巧玲珑的龙爪,从中抛出一块晶莹剔透、闪耀着淡淡灵光的龙血灵晶,稳稳当当地落在那条干瘪巨龙身旁。 一旁的玄冥尊者见状,满脸惊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结结巴巴地开口询问道:“龙……龙前辈,这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干瘪巨龙竟然还活着?” 太虚古龙微微颔首,表示肯定,然后语气凝重地回答道:“嗯,虽已命悬一线,但尚有一线生机未曾断绝。倘若你们再来迟个数百年光阴,恐怕它也只能魂归大地,从此消散于世间了。” “算你这小家伙运气好,遇到了本龙。若不是看你尚有几分机灵劲儿,哼!”太虚古龙舒舒服服地伸展开巨大的身躯,心中暗自琢磨:反正现在自己也只能在须弥小苑千里范围内活动,倒不如留下这个后辈在身边,平日里还能帮忙跑跑腿、打打下手啥的,也挺不错嘛!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般流逝,短短三天时间眨眼便过去了。在这段日子里,苏林与太虚古龙始终未曾停歇,埋头钻研着那三根神秘莫测的葫芦以及葫芦藤。 待到青龙伤势痊愈之后,它沉默地伫立当场,陷入了深思之中。片刻过后,青龙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只见其周身青光闪烁,光芒散尽之际,已然化作了一名身着青衫的男童模样。 就这样,这支原本只有三人的寻宝队伍迎来了一位全新的成员。这位青衣男童先是朝着太虚古龙、苏林以及玄冥尊者三人行了个标准的抱拳礼,并恭敬地说道:“多谢老祖赐予我这场难得的机缘!” 此时此刻,迷你版的太虚古龙正懒洋洋地趴在苏林的肩头,它用两只前爪环抱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语气略带威严地开口询问道:“喂,小子,你叫啥名儿啊?” “回禀老祖,晚辈名叫青龙。”青衣男童赶忙回答道。 “哦,原来是青龙啊……”太虚古龙拖长了音调,慢条斯理地接着说,“你如今既已化形成人,自然应当取一个人类的名字才更合适些。” “谨遵老祖教诲,请老祖赐名!”青龙低眉顺眼地再次躬身施礼。 \"呃,让我想想,呃就叫龙小小,你变化成的这个人类体型的确挺娇小玲珑的呢!\" 听到这个名字,苏林和玄冥尊者一时间都愣住了,脸上露出茫然之色苏林心中暗自思忖着:难道你们龙族给族人起名字都是如此随意任性的吗?尽管他对这种取名方式深感鄙夷,但毕竟这属于龙族内部事务,自己并无权利去干涉或质问,所以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一笑置之。 \"龙小小啊,那你可知道这株葫芦藤究竟有何神奇之处吗?\" \"小小不晓得呀!\" \"那么你又是如何来到此处的呢?\" \"启禀老祖,晚辈乃是自那颗青色葫芦的缝隙之中现身于世的。此前,我正在混沌虚空中尽情翱翔之际,不幸遭遇了可怕的虚空黑洞,由于未能及时脱身避险,最终被其吞噬进去。陷入黑暗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识,等再次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这个地方了。\" 原本,我打算借着强劲的罡风之力飞出这个洞穴出口,但这里的罡风实在太凶猛了,再加上洞壁异常光滑陡峭、距离又非常远,尽管历经数千年时光不断尝试,最后仍旧以失败告终,所以才出现了你们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老祖啊,这层护罩内部一片生机勃勃,还藏有无尽的神秘宝物和珍贵资源,不过好像每个人都只有一次进入其中的机会呢! 想当年,我就是深入到里面探寻,才获得了数量极其庞大的修炼资源。正是因为有如此丰厚的资源作为后盾支持,我才能从最开始初出茅庐的一阶龙脉境,一路修行晋升至如今令人瞩目的五阶龙脉境;而我的身躯长度,更是从一开始区区百丈长的稚嫩小龙形态,摇身一变成为现在长达千里的庞然大物呃,不对不对,应该说是巨龙才对。龙小小在太虚古龙威严目光的凝视下,心中一紧,急忙改了口。 “仅仅只有一次往返的机会吗?可是整整三年的时间,这小子到底行不行啊!” “这葫芦藤可绝非此世间原本就有的物种,它的根部深深地扎根于墟界之内,而其根系所处之地更是一个极其微小的黑洞。就连我都不知道这三个葫芦究竟有何奇妙之处。要知道,凡是超凡脱俗之物必定拥有超乎寻常的能力,所以咱们还是别痴心妄想去采摘了” 就在此时,苏林顺手便将那两个尚未破损、没有漏风的葫芦轻松摘下 “臭小子,你在搞什么鬼名堂!谁允许你如此轻率行事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苏林同样惊愕不已。实际上,这葫芦压根儿就不是他亲手摘下来的,而是它们自己主动脱落的。此刻的他也是茫然无措,完全摸不着头脑。 “呃如果我说这两个葫芦是自己掉下来的,你们会相信吗?” 苏林屏气凝神运转灵力将一黑,一紫两个葫芦凌空托起,慢慢地退出中心区域。 众人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悬空的两个葫芦,一时间安静至极。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林猛的睁大眼睛,他发觉这两个葫芦内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唤他,就在他凝神聆听的刹那,他自己的神识就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瞬间钻进了紫色葫芦的内部空间里去了。 紧接着,他自己就倏然挺立,直挺挺地昏倒在地上,吓得太虚古龙倏然凌空盘旋。 “这小子搞什么鬼,怎么又昏倒了?昏倒就昏倒,干嘛搞得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的,怪吓人…呃,怪吓龙的?看见他这糗样子本龙实在太想揍他了!” 与此同时,须弥空间内。娲女长舒一口气说道:“终于还是要走这条路么?既然如此,那我便再帮你一次!” 于是,从苏林眉心极射出一缕魂光,透入到了紫葫芦的内部空间。受此惊吓,玄冥尊者和龙小小紧紧挨着迷你版的太虚古龙,寻求最基本的保护。 紫葫芦内部空间。苏林神魂悬空而立,他目瞪口呆,这他娘的是葫芦内部空间?怎么繁星点点?不对,这他妈就是一个浩瀚的宇宙空间好不?我他娘的怎么出去?谁来救救我啊! 紧接着,苏林又察觉到,一种不像是灵力的玄气,从四面八方的宇宙虚空中源源不断地钻进自己的神魂灵体内,以至于他自己的神魂灵体逐渐失控。 与此同时,一道温柔如水的声音阵来,“抱元守一,气沉丹田,动静相宜,神游太虚!”苏林遵循口诀静心运气。 “好险好险,差点儿就玩完了,刚刚钻进我身体里的是些什么鬼东西,太特么吓人了……” 正这么说着,苏林神魂灵体前出现了一个妙龄女子,容貌昳丽,出尘脱俗,大半个身体被一条青丝缠绕,迷得苏林神魂颠倒。 “你,是谁呀!”亏得苏林此刻为神魂灵体状态,若是神识回归,那么他此刻一定是面红耳赤的状态。 “无需知道我是谁,你也不必感谢我,这一切都是定数,你只需静心凝气,引太虚玄气遍行周身,这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 说完,陈丽情莞尔一笑,缓步消失在了虚空世界中,独留苏林自己在这繁星点点的虚空世界中凌乱。 不知为何,苏林总觉得方才出现的女子有种莫名的亲近感,这并非是恋人之间的亲近,更像是家人或知音密友之间的亲近。 静下心来内视丹田的苏林傻了眼,他的的丹田内此时出现了一个幽深恐怖的庞大灵气旋涡,这个旋涡一直在吸引着身体外的太虚玄气,仿佛一个无底洞一样的,无休无止地吸纳。 第34章 颤抖吧,冥王阿茶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岁月如流般逝去,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仿佛经历了数个世纪之久。经过漫长而无尽头的十余个时辰后,那股疯狂吞噬玄气的贪欲之势方才逐渐减弱下来。 恰在此刻,苏林小心翼翼地审视起自身的丹田之处,惊讶地察觉到在那个庞大旋涡的核心地带,竟悄然浮现出一团精巧细致的白色气旋——尽管与外部盘旋舞动的幽暗气旋相较之下,这团白色气旋渺小至极,但却依旧悠然自得地自顾自转动着。 苏林不禁心生疑虑:“这神秘莫测的太虚玄气究竟隐藏着何种玄机呢?莫非它会无缘无故地在体内爆裂开来,化作一个惊世骇俗的超级大黑洞么……” 一想到此处,苏林脑海中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现出来。他清晰地记得,自己被吸入这神秘紫葫已然许久,周遭尽是无尽的虚无与死寂。此刻,外界的同伴们恐怕早已心急如焚,正绞尽脑汁欲解救于他!念及至此,苏林心中竟生出一丝宽慰来。 徜徉于浩瀚无垠、幽暗深邃的虚空天地间,苏林顿觉自身仿若化为一片孤寂的羽毛,悠然飘飞。四面八方的漆黑宛若凝重如山的威压,意欲令其崩溃。然时光荏苒,苏林的身躯竟慢慢习惯了这般重压,初时的难耐亦渐次消弭无踪。取而代之者,乃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奇谲感触油然而生。 苏林只觉浑身轻飘飘地,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能与周遭的虚空完美融合。这种奇妙无比的感受令其热血沸腾、激动难耐,对接下来要探索的神秘虚空世界愈发憧憬起来。 正在此时,一抹明亮且柔和的光芒进入视野范围内,瞬间引起了他的关注。苏林情不自禁地顺着光线方向望去,惊讶地发现前方不远处赫然浮现出一团朦胧迷离、深不可测的神秘光团来!这团光芒恰似一颗耀眼夺目的明珠,稳稳当当地镶嵌于无尽黑暗之中,散发出一种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的独特魅力。 柔和光团的突然现身犹如在茫茫无际的虚空中燃起了一盏指路明灯,给予人们无限希望与莫大勇气。 在那光团之中,若隐若现地浮现出一座别具一格、精致小巧且弥漫着浓郁古典气息的小亭子。这座亭子宛如从天而降般突兀地耸立于此,其独特的造型令人眼前一亮。只见亭檐微微上扬,恰似在向世间众人彰显其高雅脱俗之气质。 亭子四周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所环绕,如烟似缕,如梦如幻,更为整个场景增添了一抹神秘莫测的氛围。置身于如此奇景之前,苏林心头不禁泛起一丝警觉。要知道,在这片全然陌生的虚空领域内,万事万物皆有可能潜藏危机。 然而,与此同时,他心底那份难以抑制的强烈好奇心却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他不断向前探索。在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内心挣扎后,苏林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谨慎而缓慢地朝着那座亭子靠近过去。每一步都轻手轻脚,生怕打破这诡异环境中的宁静。 当苏林小心翼翼地用手缓缓拨开弥漫四周的淡淡雾气时,眼前所呈现出的景象令他惊愕不已,嘴巴张得大大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吞咽口水的声响。 定睛一看,亭子的正中央赫然摆放着一本古朴而庄重的书籍。这本书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散发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息。它的书页略微泛黄,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奇异的文字和神秘的图案。这些字符和图形犹如灵动的小蝌蚪般,在苏林的视线中欢快地跳跃舞动,似乎蕴藏着无尽的智慧与强大力量。 真是一位倾国倾城、貌若天仙的绝世佳人啊!只见亭子之中,一名正值青春年华、年方二八的美艳少女正在翩翩起舞。她的身上披着一件轻薄如烟似雾的纱衣长裙,内层则穿着极为贴身的亵衣,完美地勾勒出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此时此刻,她在亭中轻盈地舞动着身躯,动作优雅柔美,宛如仙女下凡一般,令人心醉神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难道真的只是一场虚幻的景象吗?”苏林不由自主地轻声低语道。 眼前这支舞曲美轮美奂、举世无双,美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难道说今天真的是运气转好了吗?不千万不能这样胡思乱想啊!苏林努力克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并不断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和沉着。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寻找一种逃脱困境的方法!而且,母亲曾经也多次恳切教导过他:“越是那些外表娇艳迷人的事物,它们背后常常隐藏着数不清的危险与危机”,因此绝对不能够粗心大意! 想到这里,苏林逐渐稳定心神,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步入亭子里,打算向那位少女请教一下脱离困局的途径。 苏林抬手轻轻擦去顺着嘴角流淌下来的口水之后,神色略显慌张地压低声音问道:“这位姑娘,可否麻烦您告知在下应该怎样才能够离开这个葫芦内部的空间呢?” 眼前这位看上去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其相貌虽不及刚才助我稳定神魂的那位女子那般美艳动人,但她身材娇小玲珑、俏皮可爱,比起之前那位佳人更多了几分纯真烂漫之气。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她仅身着单薄的贴身内衣与轻薄如雾的舞裙,却自始至终散发出一种令人不敢轻易亵渎的神圣气息。 “哥哥,你总算是来啦!人家可是已经苦苦等待多时了哟!”小姑娘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声娇气地喊道。 “什么?哥哥?噢……对呀,毕竟我年长于她一些,所以她称呼我一声‘哥哥’倒也合情合理。”苏林暗自思忖着,同时脸上露出了微笑。 \"呃,小妹妹,我可以进来么?\"一个低沉而温和的声音传来,仿佛春风拂面般温暖人心。 \"哥哥当然可以进来啊!这个地方你完全可以进出自由。只是……我不能走出这个庭院以外的地方。\"女孩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之音,让人不禁为之陶醉。然而,在那美妙的音符之间,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如同清晨的薄雾,若有似无却又挥之不去。 听到这话,苏林不禁心生疑惑。他眉头微皱,暗自思忖道:“小妹妹,你这说的什么话哦?我在这无尽虚空之中已漂泊许久,犹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始终找不到出路。你竟然告诉我可以随意往来?” 怀着满心的好奇,苏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图拨开面前的层层迷雾。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些浓厚的云雾竟如同拥有灵性一般,主动朝两侧退让开来,为他开辟出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苏林见状,心中狂喜不已,赶忙大步流星地朝着前方奔去。 踏入庭院内,他的目光被一名身穿紫衫的绝美少女所吸引。此刻,她正静静地伫立在一张石桌前,全神贯注地摆弄着桌上的茶具,动作优雅娴熟。随着少女手中茶壶倾斜,一股清新宜人、香气四溢的茶香瞬间弥漫开来,宛如一阵清风拂过面庞,使人感到心旷神怡。这股幽香似乎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驱散人们内心的疲惫与烦恼。苏林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气,顿时觉得精神焕发,体内的灵气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流动起来。 “好香啊!妹妹,可以给我一杯吗?”抵挡不住诱惑的苏林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询问道。 \"当然可以啊,这茶本来就是专门为哥哥泡的。\"少女微笑着回答道,她的笑容如春花绽放般灿烂动人。 就在此刻,紫灵身旁突然泛起一阵空间涟漪,一道神秘深邃的虚空通道缓缓浮现而出。紧接着,一名气质高雅、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子从中漫步踏出。 “母亲大人!您终于来啦!您之前让我在此等待兄长,现在他已经到了呢。”紫灵满心欢喜地迎上前去。 中年女子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紫灵,轻声说道:“嗯,小灵儿乖。今后你就跟随着哥哥一同修炼成长。待到封印解除之后,你也可与哥哥并肩同行,共同探索武道之路。不必再陪伴于我身侧了,因为不久之后,我将要回归那混沌未开的世界之中。当你的修为臻至巅峰之境时,再来虚空神树寻找我即可。” 一旁的苏林听闻金陵仙子与紫灵之间的对话,不禁感到困惑不解,心中暗自思忖。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开口向金陵仙子询问道:“敢问这位姑娘,您说小灵儿日后需随我一同前行?这究竟是何意呢……” “少主无需多问,这一切自有定数,妾身不便多言。” 听到这话,苏林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啥,少主?我什么时候成了少主了?……”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金陵仙子便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完蛋了完蛋了我好像知道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苏林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惧和不安。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刚才金陵仙子的话语。 过了好一会儿,苏林才回过神来,他缓缓侧视着一旁的紫灵。只见紫灵眨了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回望着苏林,似乎对他此刻的反应感到有些不解。 苏林喃喃自语道:“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从哪儿来?”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场迷幻之中,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和不真实。 这时,紫灵轻轻拉了拉苏林的衣角,安慰道:“哥哥不必烦烦恼,从今往后灵儿会一直保护哥哥的,只要敌人不是特别的强大,小灵儿是不会让哥哥受到一丁点儿伤害的,刚刚母亲大人教给了我一本修炼秘诀,母亲说希望哥哥好好地记下这门特殊的修炼心法,而且母亲大人还说哥哥很快就能变得很强大了呢,到时候哥哥就能够在这下界大陆无敌了呢。” 紫灵的话让苏林稍微安心了一些,但同时也让他更加困惑。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修炼秘诀”到底是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成为什么少主。不过,看着紫灵天真无邪的脸庞,苏林决定暂时放下这些疑问,先跟着她去看看那本神秘的修炼秘诀再说。 “哦,对了,哥哥,刚才母亲大人离开的时候,郑重地交给我一枚传讯玉珏,嘱咐我一定要转交给你,并告诉你,如果日后在修炼过程中遇到任何难以解决的问题或困惑,可以通过这枚传讯玉珏向她传递信息,她会尽力为你提供帮助和指导” 听到这里,苏林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此时他已经无暇顾及紫灵是否还在喋喋不休了。他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一般。 紫灵注意到苏林突然间变得呆若木鸡,不禁感到十分奇怪。她眨着大眼睛,一脸呆萌地望着苏林,试图引起他的注意。然而,无论她怎样呼喊,苏林始终毫无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紫灵终于忍不住了。她将两只小手放在腿上轻轻摩挲着,然后又交叉起来低下头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指。她心里暗自琢磨:“哥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理人了呢?” 而此时的苏林脑海里正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我去,信息量太大了!难道修炼也能开外挂吗?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是历经千辛万苦,被仇敌四处追杀,不慎坠落悬崖,偶然间得到一本绝世修炼秘籍,经历种种特殊奇遇,最后成功复仇的剧情发展吗?可我这一路走来,不仅没有遭遇丝毫危险和威胁,反而还轻而易举地获得了无数逆天的资源和强大的助力?这简直太不符合逻辑了,难不成我现在是在做梦?”想到这里,苏林情不自禁地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想要验证这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哥哥,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母亲大人说目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定数,若是你想知道原因,等突破至这个世界的武道巅峰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母亲大人还说,道可道,非常道,修炼一途,自悟自省很重要!” 小师叔,你要老婆不要? “小灵儿啊,你今年几岁啦?”苏林面带微笑,轻声地问着面前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他的笑容里透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奇怪神色,活脱脱就是一个心怀叵测、居心不良的怪蜀黍模样。 小灵儿眨了眨她那双宛如宝石般闪烁着光芒、仿佛能够说话的大眼睛,用娇柔甜美的声音回答道:“哎呀,关于我确切的年龄嘛……其实人家真的记不太清楚了呢!毕竟从我拥有灵体那一刻开始算起,到现在都已经过去好久好久啦~如果一定要估计一下的话,大概已经有六万四千五百岁左右了!”说罢,她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什……什么!!”苏林听完后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地小声嘟囔着:“六……六万四千五百年!这也太夸张了!小灵儿,那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修为呀?我要努力修炼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像你这么强大呢?有没有那种不用辛苦修炼就可以快速提升实力的神奇法门呢?” 苏林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暗暗盘算着。他心想,如果能从这个神秘的小女孩身上学到一些修炼秘诀或者得到一些宝物,那么自己岂不是就能轻而易举地成为绝世高手了?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热切和期待起来。 “对了对了,你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他们是否也像你这般强大无敌啊?你们一共有几人呢?他们是否也皆如你一般强大无匹呀?待到日后我们远离此地,能否与他们一同结伴遨游于浩瀚宇宙星空之间呢?又或是仅仅结成一支队伍在此世间称雄一方也是极好的啊!”苏林满脸狐疑地询问道。 “兄长,我确实仅有一位弟弟及一位姐姐罢了。弟弟便是先前随我一同挣脱紫金藤羁绊的那个漆黑葫芦,而姐姐,则是那颗青色的葫芦。只可惜,多年以前,姐姐遭遇了一场恐怖至极、匪夷所思的重伤,其生命之火几近熄灭,直至如今,依旧在清幽静谧的一隅默默调养,缓缓恢复着自身的元气!”紫灵的嗓音满含着深沉的悲怆,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流般滚滚而下。 苏林看到紫灵如此悲痛欲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他暗自思忖着是否应该继续追问下去,毕竟他并不想让紫灵更加难过,但同时他也十分好奇事情的真相。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他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追问,选择用一种温和的方式来安慰她。 他轻声说道:“小灵儿,不要太过伤心了,我相信你姐姐一定会好起来的。”他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和关切,希望能够给紫灵带来一些慰藉。接着,他话锋一转,问道:“那么我们现在该如何做才能离开这个地方呢?” 紫灵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的光芒。她看着苏林,认真地说:“哥哥,其实方法很简单哦。只要让我轻轻地咬你一口,我们就能轻松自如地离开这里啦”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似乎这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苏林听了这话,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他茫然不解地问道:“啊?让你咬一口?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方法呀?难道不需要先解开周围那些错综复杂、令人费解的禁制,或者触碰某个隐藏在暗处的神秘机关吗?”他的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似的,充满了无数个问号,简直就是一片混乱不堪。 “真的不用这么麻烦啦,哥哥。”紫灵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声说道,“因为人家可是这紫金葫芦的主人哦!”她的声音里透露出满满的自豪与自信。 苏林闻言,双眼瞪得浑圆,脸上写满了疑惑:“所以呢……” “所以哥哥只要跟我立下血契就好啦~”紫灵微笑着解释道,“这样哥哥就能成为紫金葫芦的新主人啦!” 苏林听了,心里更乱了。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血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而且,要让一个小女孩咬自己一口……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那个……立血契很简单的哟!”紫灵看出了苏林的犹豫,连忙安慰道,“只要哥哥让我轻轻地咬一口,流一点点血出来,我们的契约就算完成咯!一点都不痛的!哥哥不用害怕啦!” 看着紫灵那纯真的笑容和期待的眼神,苏林不禁有些心动。毕竟,成为紫金葫芦的主人可是一件非常诱人的事情啊!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真的不会痛吗?” 紫灵连连点头,说道:“真的真的!一点都不痛的!我保证!哥哥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嘛!” 苏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尝试一下。他慢慢地伸出手臂,闭上眼睛,等待着紫灵的叮咬。 紫灵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轻轻地张开小嘴,在苏林的手臂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只听得“嘶”的一声轻响,苏林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但并不是很强烈。 他睁开眼睛,看到手臂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伤口,正缓缓地渗出血来。紫灵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伤口处的血液,然后开心地笑了起来。 “好啦!契约已经成立啦!从现在开始,哥哥就是紫金葫芦的新主人啦!”紫灵兴奋地说道。 苏林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手臂,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感涌上心头。他小心翼翼地挥舞着手臂,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瞬间增长了好几倍。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苏林喃喃自语,脸上写满了疑惑不解。 紫灵微微一笑,轻声解释道:“血契乃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一种神秘仪式,它能够在两个人之间构筑出一种独特的羁绊。如今,哥哥与紫金葫芦已然完成血契,自此之后,你们便宛如一体。哥哥不仅能随心所欲地运用紫金葫芦之力,而且紫金葫芦还会不遗余力地守护哥哥周全哟!” 苏林听闻此言,内心不禁涌起阵阵惊叹。原来,这便是血契的神奇之处啊!此刻的他,宛若置身于一个崭新的天地之中,周围充斥着无尽的可能。 “谢谢你,紫灵。”苏林感激涕零地说道,“如果没有你的慷慨相助,我可能会一直处于迷茫之中,永远也找不到前进的方向,更别提成为紫金葫芦的主人了。” 紫灵轻轻地摇了摇头,柔声说道:“这都是小意思啦!哥哥能成为紫金葫芦的主人,说明哥哥与它有缘,这可是命中注定的呢!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并肩作战哦!” 苏林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他深知,自己的冒险之旅才初露端倪,未来还会有无数艰难险阻等待着他去征服。然而,有了紫金葫芦和紫灵的贴心相伴,他坚信自己定能战胜所有困境,最终达成心之所愿。 此时此刻,望着紫灵那无比认真的神情,苏林的内心深处竟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被一个小萝莉咬咬然后签个什么莫名其妙的血契,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啊!天呐,他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啊!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苏林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紫灵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依然充满了无尽的期待,仿佛在黑暗中闪烁着一丝微弱的光芒。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正处于两难抉择中的苏林身上,仿佛要透过他的双眼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和决定。 在她心底最深处,一股强烈的渴望不断涌动,催促着她尽快逃离这个被封印的中央小院,重新夺回对紫霄虚空的控制权。但是,如果不能获得那位至尊强者的血契认可,她将永远无法踏出这里半步。尽管目前的局势看起来并不乐观,但这位至尊转世者似乎还没有觉醒关于远古巫族的记忆。因此,紫灵心中仍旧抱有巨大的希望——只要能够赢得对方的信任,并与他成功缔结血契,一切都还有转机。 经过短暂的深思熟虑之后,苏林的眼神渐渐变得坚毅起来。他慢慢地伸出一根小小的手指,同时小心翼翼地调动着体内仅存的最后一丝玄灵之气。这样做不仅可以避免因失血过多而导致自己陷入绝境,更重要的是,他需要保留足够的力量来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 只见紫灵朱唇轻启,樱桃小口微微撅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圈形状。她小心翼翼地将苏林的小指轻轻含住,仿佛那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就在这时,只听得“咔”的一声轻微响动传来,但预想之中的剧痛却并未降临到苏林身上。相反,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令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愉悦之中! “哥哥,已经好啦,咱们可以出去咯。”紫灵的声音如同天籁般传入苏林耳中,带着一丝俏皮和得意。 “这……这么快?……”苏林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紫灵嘻嘻一笑,解释道:“嘿嘿,因为签完血契以后,除了我之外,只要哥哥您心里想一下,就能够自由出入这紫霄界啦。” 听到这话,苏林心中一动,尝试着在心中默念了一句。下一刻,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便瞬间来到了魔渊底部。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瞠目结舌——太虚古龙、玄冥尊者以及龙小小三人此刻正围坐在保护罩内,欢快地烤着肉串,吃得津津有味。他们一边大口咀嚼着美味的烤肉,一边大声笑着聊天,气氛十分热烈。而那个黑脸娃娃则安静地坐在旁边,手里也拿着一串烤肉,脸上满是幸福和满足的表情。 苏林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会这般毫无责任心地在这片生态圈中肆意妄为地享受着烧烤和闲聊,完全将他的生死置之度外。他怒不可遏,紧紧咬着牙关,暗暗立誓待到自己实力倍增之时,必定要让这群人承受应有的报应! 恰在此刻,紫灵亦步亦趋地走到了苏林身边。不过,与苏林的愤恨和苦闷截然不同的是,紫灵的视线直勾勾地锁定在那位黑脸男孩身上,眼眸之中充斥着深深的惧怕和敬仰之意。 “小灵儿,难道说你认得那个黑脸小鬼?”苏林敏锐地捕捉到了紫灵的异样神色,满心好奇地询问道。 紫灵气呼呼地回应道:“岂止是认识!那可是我的弟弟啊!哼,哪怕他化为灰烬,我照样能够一眼认出他来!全怪他,姐姐才落得如今这番田地!这种害人精压根儿就不配存活于世!” 苏林不禁感到困惑,心中充满了疑问,实在想不通为何紫灵会对自己的弟弟怀有如此强烈的愤恨之情。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然后尝试着劝解道:“小灵儿啊,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呢,血浓于水呀。作为姐姐,你应该更宽容一些,多多包容他才对哦!” 也许这背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但苏林决定先不去深究。目前最为紧迫的任务是寻找一种摆脱困境的方法,并且要确保紫灵的安全。面对前方充满未知数的挑战,苏林在心中默默地下定决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让紫灵重新找回曾经失去的快乐和幸福。 听到苏林的话,紫灵的眼神中流露出诧异的神色,她静静地凝视着苏林,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苏林感受到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为了缓解这种局面,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朝着正在吃着烧烤、愉快聊天的那几个人走去。 谁人年少不轻狂? 在这个大规模流行性疾病肆虐的艰难时刻,倒爷如履薄冰般轻轻地推开那扇老旧衣柜的门,从中取出了三件被视为珍宝的东西:一顶鲜艳夺目、油光可鉴的红布小帽;一件尽管破旧不堪,但勉强能够遮羞蔽体的青色长衫;以及一双满是补丁、颜色深青的棉布鞋。 此时,一位身姿婀娜多姿、年轻貌美的妙龄女子轻盈地走来,协助倒爷不紧不慢地褪去身上笔挺的泰瑞宝牌西装和闪耀夺目的旺德福皮鞋。今天,他即将前往组织的神秘据点,参加一场意义非凡的商品交易集会。而这次难得的机遇,全赖于他刚刚通过某种特殊途径才获得的这场交易会的珍贵特别入场券。 倒爷信心十足地对家人说道:“你们都安安稳稳地待在家里头,静候我的佳音。倘若此次之事大功告成,老夫至少能够省去整整三百年的奋斗历程!” 可是,方才协助倒爷更换衣衫的那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却俏皮地戏谑道:“老爷啊,以您如今这把年纪,又能在世多久呢?竟敢夸口说少奋斗三百年?”话音刚落,屋内即刻响起一阵愉悦的欢声笑语。 闻听此语,倒爷的面色须臾间变得阴森恐怖至极,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凝视着眼前的少女,眼眸中闪烁着恼怒的火焰。紧接着,他扭转过头,朝着伫立在一侧待命的两名恶棍厉声呵斥道:“将她给我拖拽下去!依家规严加惩处!嗯……稍等片刻,切记,不得伤及其面容!” 就在这时,两名打手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对名为阿尹的女孩动手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响亮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身材极度丰满圆润的中年妇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踉跄,仿佛一路小跑而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着。 只见她一边挥舞着那只波涛汹涌、粗壮有力的右手,一边哽咽着求饶道:“老爷,阿尹还小呢,她还是个孩子啊!您这样做可万万使不得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她还不懂事,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我愿意替她受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脸都是哀求之色。 两名打手看到这位妇人后,心中暗自窃喜。原本他们还担心会遭到老爷的责骂,但现在有人出面求情,他们自然也就不必急于动手了。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心领神会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这样一来,他们不仅可以稍微拖延一下时间,看看事情是否还有转机,而且说不定还能借着这个机会,从这件事情当中捞到一些好处。于是,他们开始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让自己从中获益。 而这位突然出现的妇人,正是倒爷的原配夫人,也是这座围屋里举足轻重的正室太太。倒爷看到她后,惊讶不已。原本怒火中烧、几近失去理智的他,此刻情绪逐渐平稳下来。 只见那妇人面容姣好,风姿绰约,一袭素雅的长裙更衬得她气质高雅。她的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仿佛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瑶瑶,你怎么来了?哎哟,你真不该来这里,实在不该来呀……”倒爷一反常态,不再有之前的威严气势,语气中充斥着万般无奈。 瑶瑶听闻此言,柳眉倒竖,娇嗔道:“我在屋外听见你说要打阿尹,就急忙跑来了,怎的,我不该来么?若我再晚来须臾,阿尹怕是要被你活活打死了!呜呜呜……”妇人边说边不住地摇头晃脑,急得直跺脚,泪水如决堤般滚滚而下。 倒爷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之情。他深知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激,但又不知如何向瑶瑶解释。他走上前去,轻轻拭去瑶瑶脸上的泪水,柔声道:“瑶瑶,莫哭,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只是这阿尹……唉!” 瑶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倒爷,说道:“不管阿尹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这样对他啊!他毕竟是我们的家人,你怎能下如此重手呢?” 倒爷叹了口气,道:“瑶瑶,你有所不知,这阿尹近来越发不像话了,竟然背着我做出那般荒唐之事,我岂能饶他?” 瑶瑶皱眉道:“即便如此,你也该问清楚事情的缘由,不可轻信他人之言啊!或许其中另有隐情呢?” 倒爷听了瑶瑶的话,觉得不无道理。他暗自思忖片刻,道:“也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便暂且饶过他这一次。待我查明真相后,再做定夺。” 瑶瑶点头道:“如此甚好。还望你以后遇事切莫冲动,多听听旁人的意见。” 倒爷颔首应道:“嗯,我知道了。多谢瑶瑶提醒。”说罢,二人相拥而泣。 “好好好,我知道错啦,那就只惩罚她一个人好不好?我保证不再动手打人了,可以吗?求求你快点回屋里去!”倒爷带着央求的口吻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 然而,妇人却丝毫不领情,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怒气冲冲地喊道:“就算要惩罚也轮不到你来动手,阿尹可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给你当干女儿的,她就是我的心头肉,今天我保定了!谁都别想动她一根汗毛!” 她的声音震耳欲聋,在空气中回荡着,让人不禁为之侧目。倒爷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不罚,不罚,你快些回去!”过了好一会儿,倒爷才回过神来,连忙应声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妇人听到他的回答,这才稍微平息了一些怒火,但仍然板着脸,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她狠狠地瞪了倒爷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屋子里,重重地关上了门。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倒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不过,他也意识到,这位妇人可不是好惹的角色,以后还是小心为妙。 “当真不再责打于我?”那妇人满脸狐疑,又追问一句道:“真的不打了么?你可不要骗我啊!”说罢,她还用手揉了揉眼睛,似乎想要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见倒爷再次点头确认后,妇人才稍稍放下心来,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记住你说过的话,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欺负阿尹,我绝对不会轻饶你的!”说完,她才转身朝屋子里走去。看着妇人离去的背影,倒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自嘀咕道:“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 倒爷眉头微皱,显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强压着情绪回答道:“不打了,不打了便是。”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仿佛已经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争执。 听到这句话,妇人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露出欣喜之色来。她的眼睛闪着光芒,似乎对这个结果感到非常满意。她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么连惩罚也一并免了吗?”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侥幸。 倒爷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着。他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决定不再追究此事。于是,他挥了挥手,说道:“罢了,今日便饶过你,责罚之事也不必再提。”他的目光落在妇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妇人喜出望外,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感激涕零地说道:“如此甚好,多谢倒爷开恩。”她转过身去,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心中充满了欢喜和庆幸。 然而,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两名打手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倒爷,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奶奶将阿尹带走不成?”他的声音中带着不满和疑惑,似乎对倒爷的决定并不理解。 倒爷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让她走。”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仿佛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两名打手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言,只能默默地点头表示服从。 倒爷重重地叹了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惆怅和无奈:“即便是像我这样曾经风光无限、名噪一时之人,背后也隐藏着无数难以言表的凄凉与苦楚;哪怕拥有令人敬畏的滔天权势,心中仍旧会不时感到迷茫与酸楚啊……” “我现在就要带阿尹走。”妇人的神情异常坚定。 “带走,带走”倒爷朝着妇人无力地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阿尹,我们走!”妇人转头对身后的两名打手吩咐道。那两名打手立刻走上前来,齐心协力将刚才被吓得瘫软在地的阿尹搀扶起身。 那妇人喜不自禁,临出门前,却又忽地转过身来,她那双眼睛犹如春水一般含情脉脉,眉眼间尽是风情万种,仿佛要将所有的甜蜜爱意都融入到这个媚眼中。她轻轻地一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着,那媚眼如丝,极尽深情地朝着倒爷抛去。然后,她又嘟起了那肥硕而厚实的嘴唇,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句:“汉林,奴家今晚等你哟!”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倒爷毫无防备,他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浑身猛地一抖,当场从靠椅上滑落了半截身子。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不知所措。 这一番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美妙情景,瞬间吸引了周围那些“喜闻乐见”的吃瓜群众们的目光。他们竭力想要掩饰住内心的惊讶,但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们。有的人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有的人则拼命捂住嘴巴,以免笑出声来;还有的人干脆转过头去,试图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然而,尽管他们努力克制自己,还是无法完全掩盖住那股难以抑制的笑意。 嘲笑他人,并不一定就是怀着恶意,有时候可能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无论是出于恶意还是本能,在这喧嚣扰攘的人群中,能够强忍住笑意,保持镇定自若,那绝对算得上是一项了不起的本领。 “唉……我特么……我特么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倒爷右手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脸上满是无奈和无语的神情。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清了清嗓子,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干练侍从,开口问道:“咳咳,徐四,王冠交易会的消息你通知他们了吗?” 徐四连忙点头回答道:“倒爷,已经全部通知到位了,现在大家都在等待您做出具体的安排呢。” 倒爷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他缓缓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之色,说道:“这顶王冠的消息,可是从故都那边传过来的。接下来,你们都说说对于咱们围屋这次购买王冠的看法和意见。不用担心,有话直说,就算说错了也没关系。” 说完,倒爷再次舒服地躺回太师椅上,目光灼灼地审视着面前的众人,似乎在观察他们的反应。 “哎,怎么都不说话?哑巴了?若有意见或是建议说的符合我心意的,爷有重赏!”屋内仍旧安静得可怕,没有一丝声音发出,仿佛所有人都变成了哑巴一般。 倒爷看着眼前这群沉默不语的人,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嘀咕道:“这些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真的没有一个人有想法吗?”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但他们都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突然间,倒爷像是恍然大悟般明白了什么。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他轻轻地打开盒子,里面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黄金十两!”倒爷大声喊道,声音在整个屋子里回荡。接着,他又补充道:“而且,特别准许其本人赎回自由身!” 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引起轩然大波。在场的众人无不大惊失色,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在这个庞大的围屋里,除了倒爷的原配妻子外,甚至包括倒爷自己的家族成员在内,都没有人能够真正获得自由身。而现在,这个诱人的奖励就摆在他们面前,只要说出一句让倒爷满意的话,就能得到如此丰厚的回报,实在是太具诱惑力了。 一时间,原本沉寂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人们开始跃跃欲试,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表达自己的观点,才能赢得这份殊荣。 虽然倒爷的话语极具煽动性,但议事堂里的众人听完之后却是无动于衷。毕竟那些在围屋里待久一些的“围屋老人”们心里都明白这样一个无法争辩的事实:倒爷赚来的钱,围屋里的人根本就带不走;在围屋现有的管理体制之下,只有倒爷能够赚钱然后自由支配这些钱。 除了倒爷的原配夫人林诗瑶以及他的十三个小妾、七八个秘密情人之外,其他人?想都不要想从这里拿走一分钱!如果有人胆敢觊觎倒爷的财富,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轻则重伤难愈,重则白白断送掉宝贵的生命。 再说了,就算真的脱离了围屋的管控又能如何呢?围屋外面说不定还是另一座围屋,或者是一座规模更大的围城,甚至可能是一个由无数围屋组成的围国……金钱固然重要,无论是在围屋里还是围屋外,它几乎都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自由身’和钱财比起来,其重要性似乎略逊一筹。然而,围屋里的人们却对此趋之若鹜,积极争取。究其原因,不过是他们长久以来一直被困在这个狭小的围屋之中,心生厌倦,渴望换换环境,或者说希望拥有更广阔一些的生活空间,好使自己的人生不再如此单调无趣。 这不就是妥妥的哈士奇么? 短暂的喧哗与热闹过后,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冻结住了一般。 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装满金子的紫檀木盒上,仿佛要将它看穿似的。然而,面对如此诱人的财富,却没有一个人敢轻易开口说话。 倒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他似乎对眼前的局面早有预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慢慢地抬起手,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拿出一锭金光闪闪的金子。那沉甸甸的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令人眩目的光芒。 倒爷微闭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突然用力向前一掷。 那锭金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金色弧线,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啪嗒”声。这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寂静,让每个人的心脏都不禁为之跳动起来。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瞬间将整个场面引爆。倒爷面前的人们像是被饿狼附身一般,疯狂地向前扑去,不顾一切地抢夺那锭金子。 人群中顿时一片混乱,激烈的扭打声和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然而,倒爷对于眼前的混乱却毫不在意。他紧闭双眼,宛如雕塑般静静地立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似乎此刻传入他耳中的并非众人的扭打哀嚎之声,而是一段旋律悠扬、动人心弦的交响乐。 倒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尽情享受着这场混乱带来的刺激与快感。在他眼里,这些人的争抢和打斗只不过是一场惊心动魄、精彩纷呈的表演,而他,则是这场表演唯一的观众。 他以一种超然物外的姿态观赏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得意:“看啊,这群贪婪的家伙,为了一锭金子争得头破血流,真是可笑至极!” 在这个等级森严且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围屋中久居,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们,其人性已经被扭曲得面目全非了。 即使是那位倒爷所养的几十条看门犬里,那只长得奇丑无比,甚至连守门的资格都没有的小黄狗“睾发达”,只要它一看到围屋里那些地位低下的“在编人员”,都会随时随地展现出一种鼻孔朝天、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 这位倒爷对如何管人有着独特的见解和经验,而且非常热爱这项“治理他人”的工作。因此,他绝不容忍在自己管辖的围屋区域内出现任何“超越者”或“觉醒者”。 这些被称为“异类”的人,无一不是有可能动摇倒爷统治根基的危险角色。作为这块围屋辖区内的头号掌权者,倒爷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时刻提防着任何可能对其地位和既得利益构成威胁或侵犯的人。 金子固然珍贵无比,但与备受尊崇的家族地位相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在倒爷的管辖之下,不仅有他自己的族人,还有一些十分聪慧之人,有些甚至聪明过头了。 这里面既有暗中策划推翻倒爷统治的,也有费尽心机想要谄媚、取悦倒爷的:然而在倒爷眼中,规则就是规则,有形的事物终究会走向毁灭,唯有无形之物才能得以永恒存在。 那些价值不菲的黄金、美丽迷人的美眷以及稀世罕见的珍宝,虽然被迫放弃令人感到心疼不已,但与身为统治者所需具备的“高级驯化”智慧相比,这些有形却无法持久保存的物品就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倒爷手中的金子仿佛源源不断,永远也花不完。每个月,他都会按照惯例外出“收冠”,而且每次都能够取得巨大的成功。 完成“收冠”后,他只需前往钱庄,报出一个密语,并盖上特殊的章纹,不出片刻功夫,钱庄内就会有专门的经理人员将大量的金子用沉重的黑金大箱封装好,直接送至倒爷的内堂之中。 前来送金之人都是族内熟知的人物,哪怕是围屋里得到倒爷高度信任和重视的护院族丁们,也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等到激烈的打斗声逐渐平息下来,倒爷这才慢慢悠悠地眯起眼睛,看向那个鼻子发青、脸颊肿胀,嘴角还流淌着鲜血的瘦弱青年,问道:“一四五零,你这次还是没能抢到金子吗?” 倒爷对着一个贼眉鼠眼却身着书生装扮的邋遢青年人打趣道。 那个衣衫不整、浑身透露出一种流氓气息的年轻人立刻向前深鞠一躬,并回应道:“回大人的话,没有啊,这次的竞争实在是太残酷了,我们打又打不过人家,骗又骗不到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心里真是难受极了啊!” “要不这样,我再给你们一次争夺的机会怎么样呢?” 倒爷装出一副要再次从紫檀木匣中取出一锭金灿灿金子的模样。 “不不不,大人,够了够了,金子就不用拿出来了,大人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就是了!”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一个将近七十岁而且左眼淤青的老人说道。 “哟呵!老高,我可记得你从前对夺金之事毫无兴趣,怎么今日竟有如此兴致?难不成你突然间性情大变啦?”倒爷一脸戏谑地笑着,那笑容中夹杂着几分好奇与疑惑,同时还有那么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老高的脸色微微一红,他略显尴尬地干笑两声,清了清嗓子才缓缓开口道:“嘿嘿嘿,让倒爷您见笑了。实在是事出有因啊!我家那小儿子眼瞅着就要从玛蒙中学初中毕业了。这小子打小就淘气顽皮,没少让我操心费神呐!此次毕业对他而言至关重要,所以我也想竭尽全力帮他一把。”说到这里,老高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为人父母的慈爱与无奈。 倒爷听了老高的话后,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开始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只见他眯起双眼,嘴角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声问道:“哦,原来如此啊。不过……我好像记得你那小儿子之前不是才刚刚从少年管教所里被放出来没多久吗?怎么这么快就又回学校读书啦?” 老高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嗫嚅着,结结巴巴地说道:“这……嘿嘿,家丑不可外扬,家丑不可外扬啊!还望倒爷您大人有大量,别再追问此事了。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的地方,您尽管开口便是,我们一定照办!”话音未落,他便急忙转移话题,企图缓解现场令人尴尬的氛围。 倒爷似乎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咄咄逼人地追问着老高:“哎哟哟,老高啊,咱们可是老交情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开口的嘛?再者说了,这算哪门子家丑哦?谁不晓得你家那小儿子成天调皮捣蛋的,但现在能重回学校念书,也是件大好事啊!搞不好以后还能成个社会的顶梁柱呢!” 老高听到这话,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太清楚眼前这位倒爷的脾气了,这家伙最爱打破砂锅问到底,如果自己不能给对方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怕是今天这事没法善了咯。 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全身的力量都汇聚起来一般。然后,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倒爷啊,您看,有件事儿我得跟您实话实说。我家那个小儿子呀,之前确实犯了点错误,被送进了管教所里接受教育。但是呢,这孩子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发自内心地想要悔过自新。这不,他主动提出来要回到学校去,继续完成他的学业。作为父亲,我当然不能打击孩子的积极性啊!我觉得,只要他肯努力学习,彻底改掉以前那些坏毛病,将来肯定能有出息的!所以呢,还希望您能多多包涵,给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倒爷听了老高的话后,终于停止了追问。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老高,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老高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哈哈,老高啊,你说得很对啊!年轻人嘛,哪个没有犯过错呢?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错不改,一错再错。只要能够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有勇气去改正,去面对未来,那就还有得救。既然你的小儿子有这样的决心和勇气,那作为长辈的我们,当然应该给予他鼓励和支持啦!毕竟,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候,都有犯错的时候,我们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否定一个人的一生。好了好了,别再谈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了。咱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关于这次夺金行动,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商量一下具体的计划和策略。”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位饱经沧桑、满脸褶皱的老者竟然毫无征兆地朝着那位倒爷深深地鞠了一躬,并赔着谄媚的笑容说道:“哎呀呀,倒爷啊!如果您仍然坚持让我们去争夺那枚金光闪闪、令人垂涎欲滴的金牌的花,那么恐怕我这次真的无能为力、无法参加这场残酷而激烈的竞争啦。” 倒爷听闻此言,原本轻松愉悦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位老者,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深处。过了好一会儿,倒爷才缓缓开口,用一种异常严肃的口吻说道:“老高啊,你怎么会有如此之低的觉悟呢?倘若你不去争抢这块代表着无上荣耀与辉煌成就的金牌,他也选择放弃竞争,最终导致所有人都丧失斗志、轻易放弃的话,那我们又该如何展现出咱们团队建设所倡导的那种团结一心、众志成城的集体文化的卓越性和优越性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不容置喙的气势。 “倒爷啊,您可千万不要误会呀!请允许我给您解释一下哈,我现在都已经到了风烛残年之际咯,如果想要去‘夺金’的话呢,那就只有两种可能啦。一种就是我必须付出超乎常人的努力才行,而且还必须得有大气运加身哦;另一种就是我需要具备远超常人的智慧,要懂得在激烈的竞争当中察言观色、随机应变,还要拥有那种超强的实力——可就算这样子,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成功哦,最多也就只能说是满足了和别人一较高下的最最基本的条件而已啦” 老高言辞恳切且态度诚恳地解释着,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写满了真诚,仿佛在向对方诉说着一个深藏心底的秘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信任和渴望,似乎希望对方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并给予支持。 \"好啦好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跟你啰嗦了哈。咱们直接进入正题——这一次的特别竞拍大会呢,我需要找五个来当替罪羊的,另外再找三个能说会道的,最好是那种可以颠倒黑白是非的高级公关顾问哟!\" 倒爷目光锐利如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突然间,只听见一阵整齐而响亮的声音传来,眼前的这群人竟然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齐刷刷地跪伏在了地上。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就好像之前已经进行过无数次这样的演练似的。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惊恐和绝望之情,仿佛被倒爷刚刚说出口的话语吓到不知所措。他们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倒爷的眼睛,似乎生怕被他一眼看穿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跟你们一样,同样也是围屋组织中的一员啊……而且你们中间还有许多人都是我的本家亲族……”倒爷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话语戛然而止。 紧接着,他的语气变得异常平静,但其中又蕴含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感,“这次任务需要这么多人手,难道要全部从我的本家亲族里面挑选吗?那肯定是不现实的!” 在倒爷那犹如鹰隼般凌厉目光的注视下,跪伏在地的众人,将自己的头压得更低了,甚至都快贴到地面上去了。 “为了公平起见,这次选人,就从除了我以及我的家眷以外的人中选,即便是我的本家亲族,如果并非眷属,那么所有人都必须参与其中。 我也明白,这次的顶包选拔确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困难许多,但无论有多么困难,既然身为这围屋里的一员,你们就应该表现出应有的宽容和大度嘛!毕竟,你看看,我这不已经给出了非常公平的选拔条件了吗?” 倒爷一脸淡然地补充说道。听到这里,众人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了一口气,正准备起身站立起来。 “我刚刚给了你们一次夺金和争取自由身的机会,你们就不表示点儿什么?”倒爷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在场所有人,只看得人心里发毛。 你不拿,我不拿,圣祖他老人家怎么好意思拿? “倒爷最棒啦!!”人群中一个瘦得像豆芽菜一样的年轻人,高举着双手,兴奋地欢呼着,他那张原本平凡无奇的脸庞此刻也因为激动而泛起了红晕,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在场的人们听到这句话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纷纷露出了笑容,并毫不犹豫地举起了自己的手,异口同声地喊道:“倒爷最棒!倒爷最棒……” 这声音起初还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参差不齐,就像是刚开始学步的孩童般跌跌撞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声音如同找到了共同的节奏,逐渐汇聚成了一股强大的洪流,如雷霆万钧般响彻云霄。那股气势磅礴的声浪,仿佛要把头顶的屋顶给掀翻一般,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每一个人都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他们脸上涨红如熟透的苹果,脖子上的青筋也因过度用力而高高凸起,仿佛要挣脱皮肤的束缚。那呼喊声犹如雷霆万钧,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在这震耳欲聋的声浪中,蕴含着一种神秘莫测的魔力,这种魔力让人们迅速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跟着大家一起呼喊肯定没错!哪怕内心深处还残留着些许疑虑,也要毫不犹豫地摒弃这些杂念,毅然决然地追随大众的脚步,同声高呼。是的,群众的选择永远不会出错! 在这个广袤无垠的世界里,集体利益始终凌驾于一切之上,而个体的独特个性则显得如此渺小卑微。至关重要的是,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务必与众人保持高度一致,井然有序地融入到这个庞大的整体之中。 但是,人类内心黑暗、丑陋的一面却是如此令人痛心疾首!无论是那些掌握着权势的人,还是与权贵稍稍有所关联的人,都热衷于在那些无权无势的人身上吹毛求疵、挑三拣四,寻找他们可能犯下的错误。然而,当涉及到道德败坏的权贵及其亲朋好友时,他们却绞尽脑汁地从这些人身上挖掘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优点。 这里面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每当那些善良而又无权无势的人受到意料之中或者意料之外的伤害时,这些人就可以得意洋洋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装模作样地劝诫那些可怜的受害者接受残酷的现实。 他们会冠冕堂皇地要求这些无辜的人为了所谓的公共知识分子和理想主义者那虚无缥缈的信仰,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的一切,投身到那所谓伟大的事业当中。 刹那间,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如雷贯耳、响彻云霄,仿佛要将天空撕裂开来,直冲向遥远的天际。这声音久久不散,持续了足足有一刻钟之久。 倒爷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高耸入云的台子上,紧闭着双眸,完全沉浸在内心深处满溢而出的喜悦和满足感当中。终于,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 \"哈哈哈\" 倒爷发出了一阵清脆响亮、爽朗至极的笑声,这笑声在整个围屋的上空不断回响,余音袅袅。他激动万分地喊道:\"这,就是围屋里所有民众们发自肺腑的呼喊声啊!多么美妙绝伦的声音,多么动人心弦的声音啊!\" 这时,他的眼眶里闪烁着点点泪光,显然已经被民众们那如火般炽热的激情所深深打动。 倒爷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激荡的情绪稍微平静一些。然后,他用坚定的语气继续说道:“既然大家如此信任我、拥护我,那么……我也不再假意推脱,就勇敢地承担起围屋最高领导者这个重要责任,带领你们去创造新的辉煌!” 话毕,倒爷缓缓抬起那只历经岁月磨砺的左手,以一种庄严而神圣的姿势斜向前伸出去。他的目光坚毅而充满敬畏之情,仿佛正遥望着远方那看似遥远却充满希望和光明的目标。同时,他激昂地高喊道:“向梦想致敬!向领袖致敬!” 正在此时,那位瘦弱得只剩皮包骨头、脸色惨白如纸的青年人再次发出一声震耳欲聋、歇斯底里的呼喊:“梦想万岁!领袖万岁!” 他的声音,如同一把绝世宝剑,锋利而耀眼,瞬间刺破了周围空气中的寂静。它仿佛是一颗炽热的火种,点燃了在场所有人内心深处的激情之火。 在这激昂澎湃的氛围之中,围屋里的民众们情绪激昂,纷纷激动地高举双手,情不自禁地跟随着那位青年人一起高呼:“梦想万岁!领袖万岁!”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相互交织,汇聚成了一股无坚不摧、势不可挡的强大力量。这股力量激励着现场每一个人,让他们勇敢地向前迈进,去努力追寻那更加美好灿烂的未来。 此时此刻,人们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憧憬。他们相信,只要紧紧跟随领袖的步伐,坚定地追逐梦想,就一定能够克服重重困难,迎来光辉的明天。在这个充满激情与斗志的时刻,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鼓舞和振奋。 其他人看起来显得很不情愿,他们有的紧皱眉头,有的撅起嘴巴,脸上呈现出一种微妙且复杂的表情。尽管内心充满疑虑和不满,但他们最终还是犹豫不决地举起左手,以相同的倾斜角度向前伸出去,同时发出低沉的声音附和道:“梦想万岁,领袖万岁!” 此时此刻,倒爷却安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眼神犹如能够穿透人心般,冷冰冰地凝视着面前的这些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轻蔑笑容,仿佛在看着一群蠢货一样。 紧接着,倒爷的声音平静而又冷漠地传来:“既然你们刚才已经拒绝了我再次进行‘争金’的提议,那么这次合适的人选,就由你们自己通过民主推荐的方式来决定。我将不会再参与你们的推举活动。”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身后那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哦,对了。等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你们必须将我需要的这些人一个不落地给我找到!若是找不齐,哼,你们应该很清楚我会采取何种手段来对付你们。”倒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同时也表明了他坚定的决心和强大的实力,使得在场的每个人都不敢有丝毫的质疑或反抗之意。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犹如一道惊雷在空中炸裂开来,震耳欲聋。众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一般,再次整齐划一地跪倒在地。这次跪地的声音明显比之前更为沉闷,仿佛整个地面都为之颤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令倒爷感到有些惊讶。然而,他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情绪波动,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群人,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然而,倒爷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落在了其中一个人身上。 他紧紧地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不满之色,语气严厉地说道:“老高,你怎么也跟着下跪啊!你都是这么一大把岁数的人了,竟然还做出如此举动,简直是丢尽了你们高家祖先的脸面!” 老高听到这句话,心中犹如被重锤狠狠击中一般,痛苦不堪。他那苍老而浑浊的眼中,泪水止不住地奔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他用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 “倒爷,您是知道的,我已经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求求您看在我这些年来在围屋里尽心尽力、任劳任怨的份上,就让我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我实在是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压力和责任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整个人都被一股无形的重压击倒在地,令人不禁为之动容。 倒爷紧皱双眉,脸上满是狐疑之色,直勾勾地盯着老高,开口询问道:“你在这围屋里究竟待了多少年啦?”他的语气里流露出对老高深深的质疑,仿佛对老高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感到困惑至极、难以理解。 “已经四十三年喽,倒爷!”老高缓缓地抬起头,眼眸之中弥漫着一缕缕沧桑与疲惫,轻声回应道。 “居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倒爷情不自禁地慨叹起来,“遥想当年,你才仅仅只有十二岁而已,便来到这围屋里打零工做杂务了。” “是啊,倒爷,我这一生一世都心甘情愿地奉献给围屋了呀。”老高的眼眶中忽地掠过一丝泪光,嗓音略微发颤地继续央求道,“求求您高抬贵手,让我好生歇息一番,这次的事情我真的是爱莫能助、束手无策了啊。” “行了,你起来,这次就不用你出力气了,而且这次的事情本来也没指望你能帮上忙!”倒爷看着老高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无奈地挥挥手说道。 老高闻言,这才勉强壮起胆子,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然而,与老高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他周围的其他人,他们依然低垂着脑袋,静静地跪在原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老高环顾四周,看着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他深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那股悲凉却如影随形,始终萦绕心头,让他无法释怀。 这些人都是和他一起共事多年的伙伴啊!曾经,他们一起经历过无数风风雨雨,共同面对各种困难和挑战。可是如今,他们却都变成了这副模样,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只知道默默地服从命令。 老高不禁想起了从前的日子。那时,他们虽然生活艰苦,但大家都充满了活力和希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相互扶持,共同努力。可现在呢?一切都变了样…… 老高心里清楚,造成这种变化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这次事件。而是长久以来,他们所处的环境、所面临的压力,逐渐消磨了他们的意志,让他们变得麻木不仁。 老高感到一阵无力,他不知道该如何改变现状,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股悲凉如潮水般在心底肆意蔓延开来……然后用一种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的语气说道:“你们应该都很了解,俺老高就是个没什么文化、不懂得礼数的大老粗,而且曾经也犯下了许多错误,可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罪人呐!” 说到这里,老高停了下来,仿佛陷入了对往昔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的回忆之中。片刻之后,他才又接着说道:“不过呢,俺虽然没啥大本事,但起码还有一颗善良的心。所以啊,俺打算从你们中间挑选出两个人来,一个去担任公关的职务,另一个嘛,就从屋外的那些人里面挑一个出来凑个数好了。你们觉得这样如何呢?” 说完,老高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滴溜溜地扫视着众人,目光中饱含着期待。他满心希望有人能够勇敢地站出来回应他,然而,现场却安静得出奇,仿佛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来,更别说发表意见了。 老高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失望和无奈。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些人已经长期处于恐惧和压力的双重夹击之下,早已失去了曾经的勇气和信心。他们一个个变得谨小慎微,不敢轻易地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生怕一不小心说错话或做错事,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老高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叹气,暗自思忖道:“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吗?这样下去,大家只会越来越消沉,事情也会变得越来越糟破。这绝对不行!必须想个办法来打破这个僵局!” 他一边想着,一边眉头紧蹙,陷入了沉思之中……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清脆的哗啦声。原来是那些刚才还跪在地上的人,听到老高的话,眨眼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纷纷挺直了身子,站得跟棵松树似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殷切期盼和兴奋难耐,好像都盼着老高能挑中自己呢! 打是亲,骂是恨? “倒爷真是太英明了!”阿甲满脸谄媚地笑着,对着倒爷深深地鞠了一躬,他的腰弯得很低,几乎快贴到了地面上。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无数的财富正在向自己招手。 “倒爷简直威武霸气啊!”小乙的脸上流露出无比敬仰的神情,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赞叹和钦佩。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想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倒爷。 “倒爷真是宅心仁厚啊!”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着,他们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倒爷的崇敬之情。有些人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仿佛倒爷就是他们心中的神明。 “阿米托福,无量寿福,愿倒爷鸿运当头、长长久久啊……”各种赞美之词如潮水般涌来,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将倒爷淹没在这片阿谀奉承的海洋之中。倒爷听着这些赞美的话语,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微微仰起头,享受着众人的追捧和崇拜。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心里暗自想着:这些人还真是容易被控制啊!只要给他们一点好处,他们就会对自己死心塌地。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声浪,犹如汹涌澎湃的大海一般,震耳欲聋,让人不禁感到有些厌烦和烦躁不安。然而,倒爷却似乎对这种被众人吹捧的感觉非常享受,他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满意地听着这些赞美的话语,偶尔还会挥挥手,做出一副回应的姿态。 但是,倒爷的内心其实并没有像他表面上那样平静。他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谄媚的话语,心里却十分清楚这些人的真实想法。他微微皱起眉头,挥手打断了众人的喧哗,用低沉而严肃的声音说道:“好了,都安静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胖朱去处理。在我外出归来之前,你们必须给我把这次需要的人员全部凑齐。听明白了吗?我再说一遍,一个都不能少!”说到这里,倒爷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和不可抗拒的力量。 接着,倒爷的目光像一把利剑一样,直勾勾地刺向一直倚靠着柱子、闷不作声的胖朱身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语气严厉地说道:“哦对了,胖朱啊,我可得给你提个醒儿:在这围屋里头,没有一个人能拍着胸脯说自己是清清白白、没犯过错的。所以,如果你不能把我交代给你的任务漂亮地完成,那不好意思,这批准备用来顶包扛事儿的和充数的公关人员名单里,肯定会有你的大名!”说完这些话后,倒爷紧紧地盯着胖朱,目光锐利得仿佛要直接穿透他的身体,看穿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面对倒爷如此咄咄逼人的质问,胖朱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就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似的。但是,他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用力点了点头,表明自己一定会尽全力去完成任务。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想要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凑齐所需要的人员,绝对不是一件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事情…… 听到这话,胖朱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雷击中一般。但仅仅过了片刻,他便迅速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侧过身来,向着倒爷拱手作揖,语气坚定地说道:“倒爷,您尽管放心好了!胖朱一定会竭尽全力,不辱使命,坚决完成任务!”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仿佛是在向倒爷立下一份沉甸甸的军令状。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倒爷且慢,如今局势变幻莫测,非同往日,如果把所有事情都交给胖朱一个人去处理的话,恐怕会有意外发生啊!” 众人的目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衫,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书生,正对着倒爷深深地鞠了一躬,并言辞恳切地说道:“尊敬的倒爷,请原谅我的冒昧,但我必须要说几句话。” 胖朱听到这话,立刻怒火中烧。他圆睁双眼,怒目而视着那名书生,声嘶力竭地怒吼道:“小李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胖朱没有能力完成这项任务吗?” 胖朱的脸瞬间涨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愤怒而高高凸起。很明显,此时的他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之中。 “朱哥啊,您可千万别生气呀!小弟我绝对没有半点冒犯您的意思啊。小弟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绝没有半分质疑朱哥您能力的想法哦。”小李子吓得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一样,双手急忙挥舞着,同时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哼!”只听见胖朱闷哼了一声,然后猛地把脑袋转过去,完全无视了小李子,看样子根本不想再理会他。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倒爷突然冷不防地开口说道:“胖朱,你给我如实交代,对于这次交给你的任务,你到底有没有十足的把握能顺利完成?”他那锐利得像刀子一样的眼神,冷冰冰地盯着胖朱,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浑身发抖。 “这……倒爷,的确存在一些小小的棘手问题,但是……”胖朱刚刚准备解释一番,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倒爷抬手一挥直接打断。 倒爷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仿佛那平静的湖面突然泛起涟漪一般。他心中暗自思忖道:“看来这次不能完全依靠胖朱了,得另寻他人相助才行。”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迅速扫视着周围的众人,像是在寻找什么。最终,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小李子身上。 小李子身材矮小,面容清秀,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但当倒爷与他对视时,却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机灵劲儿。这种机灵让倒爷心中一动:或许这个小李子能帮上忙。 倒爷注视着小李子,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心想:这个小李子看起来颇有头脑,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帮助,说不定事情会有所转机。于是,倒爷决定主动出击,向小李子抛出橄榄枝。 正当倒爷思考之际,小李子开口说道:“倒爷,我……” 然而,小李子的话尚未说完,倒爷便抬手打断了他的发言,并直接作出决定:“既然如此,那就让小李子协助你,你俩一起把我刚才交代的事情完美解决。” 听到倒爷这样说,小李子赶忙应承下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因为他深知,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啊!如果自己能顺利完成任务,那说不定就会得到倒爷的赏识与重用呢! “是,多谢倒爷!”小李子感激涕零地说道。 此时,一旁的胖朱也毫不犹豫地附和起来:“坚决完成任务!” 话音未落,两人便一同转身离去,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当中去了。 此时此刻,在围屋外院那一处极为隐蔽的角落之中,胖朱满脸都是狐疑之色,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小李子,同时将声音压得极低:“小李子,你说说看,那个老家伙会不会已经开始怀疑咱们两个人啦?” 小李子听完之后,却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一脸自信地回应道:“怎么可能呢!刚刚我可是完全拿出了看家本领啊!简直就是把卑鄙无耻、狂妄放荡这些职场人性特点给演绎到了极致呀!我就不相信他能够瞧出什么端倪来!”说话间,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仿佛对于自己方才的表现甚是满意。 然而,胖朱却依然皱着眉头,神色间仍旧透露出几分忧虑:“可是我总是感觉他最后看我们的眼神有点不大对劲儿” 小李子轻轻地拍了拍胖朱宽厚的肩膀,语气轻松地安慰道:“哎呀,你别想太多了!或许他仅仅是随意看一看罢了。而且啊,咱们只需要根据他的需求去执行任务,将事情妥善处理好,他还有什么可质疑的呢?” 听到小李子这番话后,胖朱稍微安心了一些,但仍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忍不住又追问一句:“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 小李子略微沉思了片刻,眼睛里忽然闪烁出一丝狡黠的光芒,然后压低声音轻声说:“嗯……既然他要求我们监视那个人,那我们就全心全意地盯着对方,一旦发现任何异常情况或者风吹草动,立即向他报告。然而呢……与此同时,我们也可以趁机寻找一下那个人的弱点或者把柄,没准儿还能够从中谋取一些私利呢。嘿嘿嘿……” 胖朱听了,心里不禁一紧,有些犹豫地说: \"这样不好毕竟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如果做得太过火,恐怕会惹麻烦的\" 小李子却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说: \"怕什么!这叫''富贵险中求''。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不要被发现就行了。而且,如果真能找到那个人的把柄,我们在老家伙面前岂不是更有地位了?到时候好处自然少不了我们的啦!\" 胖朱被小李子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有些动摇了。他咬咬牙,点头道: \"好那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两人商量已定,便悄悄离开了角落,继续执行他们的任务。然而,他们没有意识到的是,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等待着他们 胖朱面露不悦道:“特么的,咱的父母给了咱一身的狼性,可进了这围屋里,老子才明白:先不说你自个儿是不是浪,即便你是狼,那也只有踏踏实实地伪装成狗,甚至放弃狼性做狗,生活才能过得越来越滋润。这就是现实!我们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学会妥协和适应。” 小李子感叹道:“朱哥,倒爷的驭人之术可真是厉害啊,咱们要是稍不留神,立马就会被他给玩弄得自顾不暇、疲于奔命。”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对这种无奈的局面感到有些沮丧。 胖朱拍了拍小李子的肩膀安慰道:“没办法啊,兄弟。这就是生存之道。我们要想在这个围屋里混下去,就必须要懂得隐忍和低头。虽然心里不爽,但为了生活,只能这样了。” 小李子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知道胖朱说得没错,在这个充满竞争和权谋的环境中,他们必须要小心翼翼地行事,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否则一旦被倒爷抓住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心中都涌起一股无奈和悲凉。但他们也清楚,只有不断努力和拼搏,才能够在这个围屋里站稳脚跟,追求更好的未来。 胖朱:切!所谓的驭人之术,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利用人性弱点设置圈套,无限等同作弊的卑鄙伎俩罢了!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渴望争取公平与自由的人们,往往会被施加各种变相加压手段;而那些年轻气盛、初入社会的愣头青,则会在权势威压、市井庸俗以及舆论漩涡中深陷无法自拔。这便是那些倒爷所惯用的驭人之术,同时也是体制内部的驯化之术、驯化之道啊!兄弟,你可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哦,就算你问了,我也没法跟你全盘托出呀。即便我真的都说出来了,恐怕你也未必会完全相信。所以呢,你就权当听个乐子好啦~ 小李子疑惑地问道:“围屋里的人几乎都能理解你刚才提到的这些人性弱点,那他们为什么就是不敢站出来反抗呢?” 胖朱:因为敢于反抗的人,不是逃走了就是已经死去了。作为掌控一切的上位者,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所谓的正确答案,他们煞费苦心所要搞清楚的事情仅仅只是“谁在支持,谁又在反对”罢了。他们永远不会去思考该如何从源头上处理这些问题,因为他们那自以为是的聪明才智以及坚定不移的信念决不允许他们这样做。毕竟对于那些身居高位或者底层的掌权者来说,想要从根本上去解决一个必然会存在并且还需要长时间存在的缺陷与过失,这其中的风险和隐患都是无法预估的。他们没办法,更没胆量去彻底地解决这些问题,所以他们通常都会选择一种更为简单的方式来处理这个麻烦,那就是解决掉那些发现问题的人——只要没人发现问题,那自然就不存在任何问题了。 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小李子微微躬着身子,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轻声细语地说道: “朱哥,小弟小李子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向您请教,请您务必不吝赐教啊。” 小李子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谦卑至极且又迫不及待的情绪,似乎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甚至到了生死攸关的程度。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只要朱哥能给他一个答案,就能让他如释重负。 然而,与小李子的紧张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胖朱却是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眯缝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不屑神情。他似乎早已习惯了小李子这种谄媚的态度,但同时也对他频繁提问感到有些厌烦。 听到小李子的请求后,胖朱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种略带嘲讽的口吻回应道: “你可给我听好了啊,你确定这真的是你最后请教的一个问题吗? 而不是像那套娃娃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零散问题来烦扰我? 要是这样的话,我可没那么多闲暇时间陪你瞎折腾。”说完,胖朱还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表示出自己的无奈。 胖朱的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不耐和轻蔑,就好像是在严厉警告小李子,叫他不要贪婪无度、得陇望蜀。 小李子听到这句话后,心里不由得一紧,额头马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然而,他的反应却是异常迅速,当下连连点头哈腰,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战战兢兢地陪着笑说道:“朱哥,您放一百个心好了,这肯定是我最后一个问题啦!希望朱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再帮小弟解答一下这个微不足道的疑问。” 说完这些,小李子又一次抱拳躬身行礼,态度愈发恭谨起来,连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看起来惶恐到了极点。 胖朱看到这种情况,本来紧紧绷着的脸才稍稍松弛了一点,但还是冷冰冰地回答说:“行,那你快点问,我可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跟你磨蹭。”他的目光依然冷酷得像冰一样,让人觉得很难接近。 小李子看到这个样子,心里暗自高兴,明白自己刚才的表现产生了作用。 他急忙谄媚地笑着点了点头,本来紧张的表情也松弛下来,说话的口气也变得柔和起来:“嘿嘿,那就谢谢朱哥啦!其实是这样的……” 小李子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步三摇地走到朱哥面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朱哥,你有没有注意到,刚刚在议事厅里聚齐的那些人,越是脾气温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常常就是围屋里心机最重、城府最深的人;相反,倒是那些言行举止最为安静、最低调的家伙,才是这围屋里实力最为强大的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不成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时此刻,小李子的眼中闪烁着强烈的好奇与求知欲望,宛如一只小狗狗瞧见了一根诱人的骨头一般,满怀期待地紧盯着胖朱,渴望从他那里获得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胖朱一脸嫌弃,心里暗暗嘀咕:“这家伙怎么这么笨啊!这种问题还需要问我?”不过嘴上还是说:“你这问题也算问题?算了算了,看在我们关系这么好的份上,我就告诉你。” “那些晓得如何展示自己脆弱一面的人呀,其实大多都有着超乎常人、与众不同的智慧呢。在这个纷繁复杂、千丝万缕的人类社会里,到处都充满了数不清的矛盾和纷争” “在很多时候,人们总是提心吊胆地害怕某些事情会发生,可怪就怪在,这些事就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你,死死缠着你,甚至毫不客气地折磨你!”但此刻,胖朱却毫不在意,仍旧若无其事地阐述着他自己的观点。 “然而,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这样一群人,他们明明有权利表达自己的诉求,但却选择保持沉默不语。他们宁愿默默等待最佳时机的到来,然后仔细观察局势的演变,也不愿急于采取行动。” “这些人心底隐藏的野心往往令人咋舌不已,远远超越了普通人所能理解的范畴。显然,他们拥有卓越的认知能力,思考问题时会更加关注自身的实际状况。他们竭尽全力去探索、耐心守候,甚至巧妙地营造出有利于达成目标的环境与条件。” 讲到此处,胖朱的面庞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抹自得的笑容。 小李子聆听完毕后,立即恭敬地抱拳行礼,满怀钦佩之情说道:“朱哥,您的这番教诲犹如当头棒喝,令我恍然大悟!”他深刻领悟到了胖朱言辞中的睿智和深远意义,对他心生由衷的敬仰之情。 看到小李子如此陶醉其中,胖朱的嘴角微微上扬起来,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继续口若悬河地说道:“与之截然不同的是,那些认知层次相对较低的人,他们往往更倾向于在他人身上寻找问题的根源所在。不仅如此,他们也绝不肯沉下心来,踏踏实实地去反省自身存在的不足之处以及所犯过的错误。” “确实如此啊!”小李子全神贯注地倾听着胖朱的话语,同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紧接着,他补充道:“那些出类拔萃的人物,通常都非常明白该如何趋利避害,并能够顺应时势而行。然而,如果有那么一个人过于顽固不化、自命不凡,执意要背离正道而行,那么他最终的下场恐怕就如同那只已经被阉割却仍然会发情的公猫一般无二了。到那时,他所能做的便只有发出无意义的嚎叫,以及无可奈何的叹息罢了。” 胖朱无奈地叹息着,他的声音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与悲哀。他说:“最初的时候,我们迷迷糊糊,却自认为明白一切;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内心明明已经清晰明了,却还要故意装出一副糊涂的模样。实际上,并不是我们心甘情愿地活得如此浑浑噩噩。只是在很多情况下,一旦过于执着追求真相,那么真相便会浮出水面,但同时也意味着失去某些东西。哎,真是该死的唯吾主义啊!” 恰在此时,小李子仿佛突然间恍然大悟,他高声喊道:“这么看来,那些被驯服的人最终的命运也不过如此罢了——只要能够忍受艰辛困苦,那么等待他们的便是无尽的苦难折磨吗?我们拼命努力工作,累得精疲力竭,无非是希望多获取一些生存资源,好使自己和家人得以存活下去而已,又有谁曾想过去为他人实现那虚无缥缈的宏伟目标呢!无论是在上层社会,亦或是身处底层,所有的权力和自由,都应当是众人共同进步、一同享受的啊。” 实际上,归根结底,那些规则不过是那些身处高位的权贵们特意为底层民众精心编织的精神枷锁罢了。这些规则存在的意义便是束缚和禁锢底层人群的言语行为以及思维方式,其最终目标无非是想要维系上层社会的统治地位及其既得利益而已。 此时此刻,胖朱的面色忽然变得异常凝重起来,额头之上竟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眸之中更是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惶恐与焦虑之情。 他的嗓音也开始颤抖起来,胆战心惊地道:“我们必须立刻终止这次谈话!若是再继续聊下去,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啊!我们但凡有丝毫越界的行径,哪怕仅仅是无心之失触碰到了管理层那高深莫测的权力核心,又或者只是不慎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底线,那么等待我们二人的结局唯有死路一条啊!” 就在小李子和胖朱刚刚踏出房间,一个身着校服的美少女就像小兔子一样,“嗖”地一下出现在倒爷身边。她的出现把倒爷吓了一大跳,仿佛她是从地缝里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她脚步轻快,像一只蝴蝶似的飞到倒爷身边。然后,她弯下腰,凑近倒爷的耳朵,用一种特别小、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地问:“倒爷呀,难道您就打算让他们两个一直打下去吗?您觉得这样好吗?”美少女说完,直起身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倒爷,好像在等倒爷回答她。 “内耗?没什么不好的呀!”倒爷嘴角一扬,露出一个调皮的笑。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他心里好像在盘算着什么小算盘,脸上露出一丝丝精明。 “只要让围城里的人陷入内耗的泥沼,就能彻底展现他们的竞争实力。有竞争就有进步嘛,我最喜欢看他们热衷内耗的样子啦!”倒爷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兴奋,好像正在亲眼目睹一场旷世奇演。他似乎对这种内部争斗充满了期待,因为他深知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人们才能迸发出更加强大的力量。 说完,倒爷对自己刚才说的话非常满意,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似乎对自己的洞察力和智慧感到无比自豪。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木嘛\",倒爷毫不犹豫地在女青年的粉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女青年完全没有预料到,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和惊讶,但很快就被娇嗔所取代。 “倒爷,你好坏哦!”女青年轻声抱怨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她的表情既可爱又迷人,倒爷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小小的互动充满了暧昧和亲密的氛围,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微妙了起来。 “璐璐呀,你还是太嫩了点。难道你真的认为他们俩是内奸不成?他们表面上看似针锋相对、势同水火,但实际上却是蛇鼠一窝。这会儿,他俩必定正躲在阴暗处偷偷摸摸地会面,密谋着那些连我都无从知晓的恶事呢。”倒爷一脸悠然自得,笑容满面地解释道。 “啊,那您竟然丝毫不担忧吗?”尽管倒爷的言辞令林璐如坠云雾之中,但她还是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应有的忧虑神色。 “担忧?哈哈,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就凭他们俩?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呢,压根儿不配成为我的敌手!我倒是认可他们稍微有点能耐,但若要与我较量,他们可真是小巫见大巫!”倒爷信心满满地说道。 “作为这片围屋的大当家,我心里清楚,自己身上的担子可不轻啊!我不仅得会煽风点火,还得直面所有的挑战和困难。不管是风平浪静还是狂风巨浪,我都能稳如泰山、面不改色;我既能温柔善良地对待别人,又能在碰到坏家伙时果断出手、绝不手软。只有这样,才能游刃有余,把控全局。” “我怀着一颗善良的心对待每一个人,但要是有人敢挑衅我的权威,我会立刻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要是我决定真心对谁好,那我肯定会全力以赴,不过要是情况需要,我也能马上拿起刀枪,绝不留情。这种刚柔并济的待人处事方法,是一个高级管理者必须要有的智慧和风度。” “再说了,在这个围屋的世界里,是非对错一目了然,没有模糊的中间地带。就算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有点权势的人都会带把黑伞,用来保护自己。我当然也不能落下。有了这把黑伞的保护,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说完,倒爷从那件满是补丁、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下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把黑伞。 “倒爷,有了这把黑伞,我们真的就能高枕无忧、万事大吉了吗?”林璐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把黑伞,心中却仍旧被恐惧和不安填满,她用颤抖得厉害的声音向倒爷发问。 “高枕无忧?万事大吉?哈哈哈……璐璐小宝贝呀,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哟!”倒爷听闻林璐所言,不以为意地大笑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林璐的肩膀,柔声宽慰道:“不管做啥事,只要你加上了‘绝对’二字,那就说明你大错特错啦!这个世界变幻莫测、风起云涌,根本不存在啥能给你打包票、打包票的玩意儿。不过嘛,这把黑伞倒是可以给咱们提供点儿额外的庇护,但也千万别不当回事儿哦!” 倒爷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黑伞,仿佛它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林璐看着倒爷的表情,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来自血蚁军团长的问候 “璐璐啊,你可一定要给我记好了!不管是在哪一个方面,也不论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那些所谓的‘安全保障’其实都是相对而言的,而且这种状态往往只能维持很短一段时间。说白了,从根本上来说,‘相对’和‘暂时’这两个词儿没啥太大区别。” 倒爷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他接着说道:“不过嘛,如果非要说它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可能就是在安全保护程度上有些许差别。” “哎呀,倒爷,人家还是听不太明白呢~您刚刚说的这些话把人家都搞糊涂了……那您手里的那把黑伞究竟算是什么级别的呀?”林璐娇柔地问道。她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满脸都是迷茫困惑的神色。 “这个嘛,我可不能告诉你哦!这可是我们组织里的高级机密呢!”倒爷神秘兮兮地说道,同时将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被旁人听到似的。他那胖乎乎的脸上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接着,倒爷又煞有介事地补充道:“这件事情不仅关系到我个人的生死存亡,还牵涉到我上头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们的性命安危呐!所以啊,你就别再追问了,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的。我只能告诉你一点,老子手里这把黑伞叫做金刚伞,其他的细节,嘿嘿,恕我无可奉告!” 说话间,倒爷特意加重了语气,其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他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隙,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好洞察其内心真实的想法。 然而,面对倒爷如此严肃且带有威胁性的态度,林璐的反应却大出他的意料。只见林璐非但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兴奋。她圆睁着双眼,嘴巴微微张开,脸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的神情。很明显,对于倒爷手中那把神秘莫测的黑伞,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好奇与渴望。 看着林璐如此失态的模样,倒爷心中不禁暗自窃喜。他深知,自己方才那出神入化的表演已然深深地勾住了这位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的心弦,而眼下至关重要的则是如何将这份神秘莫测的魅力延续下去,好使她愈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正当此时,林璐毫无征兆地做出了一桩令人始料未及的举动。只见她玉手轻抬,柔柔地抚过倒爷的面颊,而后徐徐贴近他的耳畔,柔声呢喃道:“木~嘛”话音未落,她又一次饱含深情地亲吻了一下倒爷的脖颈。 这突如其来的香吻犹如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劈中了倒爷,打得他个措手不及。他双目圆睁,身躯仿若遭受电击般剧烈颤栗起来,一股空前绝后的异样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股强大的电流在眨眼间流遍周身每一处角落,致使他的肌肉瞬间松懈绵软,宛若丧失了对躯体的掌控权一般。 而那种被女人亲吻的奇妙感受,更是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而过,滋润着他干涸已久的心灵。他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滋味中,忘却了一切烦恼和忧虑,只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许久之后,倒爷才如梦初醒般慢慢回过神来。他微微颤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刚刚被亲吻过的脸颊,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温热与柔软。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渐渐爬上他的嘴角,眼神中流露出满足与得意。 眼前这个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女孩,此时就像一只乖巧顺从的绵羊,毫无防备地掉入了他精心编织的陷阱里倒也尽情享受着这份甜蜜温柔,内心充满了自豪与喜悦。他压低声音喃喃自语道:“亲爱的小宝贝儿啊,我现在已经到正门这边了哦。一定要牢牢记住,围屋外的天地隐藏着数不清的危机和未知数,那可是你们绝不能轻易涉足的禁地呀!只要稍稍越过那条界限,就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可怕后果哟。因此呢,没有得到我明确的允许之前,万万不可有丝毫想要离开这里的念头哦,要不然只要跨出这道门坎一步,那就等于是踏上了通向死亡的不归路哇!” 他的语气严肃且坚决,仿佛在向女孩传达一则不容辩驳的命令。 倒爷心里很清楚这条警告所蕴含的重要性,他觉得自己有责任让女孩了解到外界的残忍和阴险。唯有如此,他才能保证她们的人身安全,并且更有效地控制整个局势。 林璐说话的语调略微有些发颤,好像有一抹浅浅的失落正从她的嗓子眼儿里渗出来。她那对清澈如水的眼眸本来还闪耀着对陌生领域的强烈好奇心以及热切期盼,但此时此刻,这些光芒都渐渐变得黯淡无光。她静静地伫立原地,内心充斥着满满当当的憧憬,期望能够趁着倒爷此次远走他乡的契机,亲身去探寻围墙之外那片弥漫着神秘气息的天地。 可惜的是,倒爷并未领悟到她眼神中真实的意图。他所目睹的仅仅是林璐面庞上那种令人心生怜悯的失望神情,还错误地将其视为她因自己即将离去而流露出的难舍难分之情。因此,他迈步向前,轻柔地拍打了一下林璐的肩头,宽慰她说:“别担心,我用不了多久就会归来的。” 林璐轻轻点了下头,柔声说道:“好的呢,那我就先回西厢房等着您啦。”她嘴角微扬,尽力展现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想要掩饰住内心深处翻涌的复杂情绪。然而,那一丝难以言喻的孤寂感仍旧从她的眼眸中泄露出来,宛如夜空中最为黯淡的星辰,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又如此引人注目。 此时此刻,林璐深知自己与外部世界的联系仿佛又变得疏远了几分。纵然心驰神往,可残酷的现实却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围城,将她紧紧地禁锢其中。她唯有默默地祈祷,期盼着倒爷归来之际能够为她讲述更多有关那个全然陌生的天地的奇闻异事。而倒爷呢,怀揣着对她的曲解,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征途,独留林璐在这空荡荡的围屋里,默默承受着无尽的寂寥与企盼。 倒爷似乎洞悉了林璐内心的想法,突然用力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那双粗糙的大手犹如咸猪手般在她洁白如雪的大腿上游移摸索,不断来回摩挲。 林璐的脸颊顿时涌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但令人诧异的是,她并没有采取任何抗拒的举动,反而以柔情似水的微笑来回应倒爷这种过于亲昵的行径,展现出异常顺从乖巧的模样。 “倒爷,奴家会一直等待您回来哦!”林璐的眼眸流转之间充满了深情厚意,就这样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眼前的人慢慢走向门口,直到他的身影最终消失在街道拐角处。 “呸!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如果哪一天你落入本姑娘的手掌心,我定要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儿!”林璐目送着那个渐行渐远的倒爷,直至其身影完全淡出视野,又确定四周再无旁人,这才怒不可遏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 待到终于赶到组织约定好的集合之地,那倒爷却并未急着钻进马车里去,反倒是站在原地,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将自身打量个遍,生怕遗漏任何一处可能露出破绽之处。反复确认无误后,他方才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千斤重担一般,不紧不慢地爬上那辆早已停靠于围屋正门前方许久的特制马车。 此时此刻,马车上已然落座三人——两女一男。只见他们身上所着衣物均与那倒爷大同小异:一身破烂陈旧的青布长衫,脚下踩着双满是补丁的深青色棉布鞋。 这两人看起来和那些倒爷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倒爷的头顶上多戴了一顶油光可鉴的黑布小帽而已;只见那位倒爷自顾自地寻了一处空位后便安静地坐了下来,全程一言不发。 “就是上边真的派人来查了,那也绝对查不出任何东西的”其中一名男子信誓旦旦地说道。 通过长时间的深入调查以及仔细地分析研究之后,我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去钻研芒古镇围屋在过往整整十年里的所有核心财务数据。而最终得到的结果却令人瞠目结舌,一个极其丑陋且不堪入目的真相逐渐浮出了水面:原来伪屋体系一直以来所鼓吹的种种“理想主义”理念,竟然有一大部分都只不过是用来蒙蔽、欺骗世人们的虚假幌子罢了! 忆往昔,那些野心勃勃、位高权重之辈,亲力亲为建造此围屋,将自身置于无上之位。他们始终紧握道德准则与社会舆论之风向,掌握决定他人命运生死之绝对权力,后继掌权者亦如此。然,这些权贵所虑唯有一事——随着众人觉醒,问题渐显,此况已威胁其核心利益。 说到底,那些大人所宣扬之“理想主义”,不过是变相盘剥中下层人民之手段。无论统治阶层如何苦心经营,都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广大基层百姓之生存困境! 另一人一脸严肃地说道:“倒爷啊,你头上戴的这顶帽子实在是太扎眼啦!像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就只有你一个人戴着这么一顶破旧不堪的帽子,你难道不觉得有些不合适吗?” 此时,乘客之中那位唯一的中年女性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她语气有些不悦地说道:“这位先生,请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好吗?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我们还是应该保持基本的礼貌和尊重。而且,我觉得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喜欢的穿着打扮风格,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呀……”原来,这位敢于直言不讳的女士名叫玲珑。 然而,倒爷似乎并没有把玲珑的话放在心上,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然后振振有词地反驳道:“哈哈,玲珑啊,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我这可是紧随时尚潮流呢!要知道,帽子可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它不仅可以保暖遮阳、装饰点缀,还能体现出一个人的个性品味和文化内涵哦~至于我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顶看似破旧的小红帽嘛……嘿嘿,那自然是因为它有着与众不同的独特魅力咯!相比那些千篇一律、毫无新意的所谓时尚单品来说,我更喜欢这种带有复古怀旧气息的东西。再说了,这顶小红帽虽然看起来有点旧,但它依然鲜艳夺目啊!可绝对不是那种令人讨厌的‘传奇绿’哦!”说完,倒爷还故意冲着玲珑挤眉弄眼,仿佛在向她挑衅一般。 紧接着,他嘴里又开始嘀嘀咕咕着表示不满:“况且,我也不过就是自个儿戴了这么一顶红布小帽罢了,压根儿就没准备给旁人戴啊!这到底犯了哪条王法啦?”显而易见,面对玲珑如此饱含恶意的言辞,这个倒爷心里头别提有多厌烦、多憎恶了! “各位,虽说咱几个都已经算是相熟相知了,但还是别忘了组织内的规矩哈,请赶紧把规定要佩戴的面具都戴上。” 就在玲珑还打算继续掰扯几句时,马车前方的帘子猛地一下被人掀开来了。 一个戴着黑白相间、纹路诡异面具的黑衣青年转过头来,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提醒道,然后依次给倒爷他们四个人递过来四个和他自己戴的一模一样、纹路也是黑白相间的诡异制式面具。然而,这四个人并没有急着戴上这些面具。 “这是……v 煞面具?”老饕一脸惊愕地问道。 “老饕啊,你最好别多嘴。先不说我根本不清楚组织这样安排的意图,就算我真的知道,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判官回答道。 “那你就不怕我们”玲珑正色道。“强行逼供,或是,杀了我?”判官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打断了玲珑的说话。 “玲珑,算了,既来之则安之,避免节外生枝,徒生事端”老饕劝诫。 “诸位要做什么就赶紧的,若是没什么要做的事了,那我就继续做我该做的事了”黑衣青年语气淡然。 旅行到宇宙边缘 “判官,咱们今天的具体任务究竟是什么呢?”倒爷率先戴上面具后,试探性地低声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仿佛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面具下的眼睛闪烁着疑惑的光芒,似乎对接下来的任务充满了无尽的好奇。 “这次的具体任务……我也不太清楚啊。”被称为判官的黑衣青年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不过是执行上边命令的一颗小小棋子而已,所掌握的信息并不比你们多多少。” 倒爷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嘀咕:“这可如何是好?连任务都不清楚,怎么行动?”他看向周围其他戴着面具的人,发现他们的眼神中也流露出同样的困惑和不安。 判官似乎察觉到了众人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大家不必担心,虽然我们不知道具体任务,但只要按照以往的经验和训练去做,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然而,这样的安慰并没有让倒爷感到安心。他深知每次任务都充满了未知的风险,如果不能提前了解任务详情,就无法做出充分的准备。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各位,本次任务非常特殊,具体情况暂时无法透露给你们。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次任务关系到组织的生死存亡,希望你们能够全力以赴!” 听到这个声音,倒爷等人心中一震。他们知道,说话的人一定是组织中的高层领导。既然如此,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尽管心中仍有疑虑,但他们还是纷纷表态: “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完成任务!”伴随着那道神秘而又坚定的声音逐渐消散于空气之中,判官面色凝重地挥舞着手臂,无声地示意着众人准备启程。倒爷深吸一口气,紧紧跟随在这支即将踏上未知征程的队伍之后,内心默默地祈祷着,祈求此次任务能一切顺遂、圆满达成。 然而,当倒爷听到判官的话语时,不禁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连具体的任务目标和要求都尚未明晰,我们究竟该怎样展开行动呢?”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同伴们,惊讶地发现每个人的眼神中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相同的忧虑与迷茫之情。 然而,判官却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他轻轻地拍了拍倒爷的肩膀,语气沉稳而坚定地安慰道:“不必担心,既然上面安排了任务,自然会有相应的指示。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时机,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应对即可。” 倒爷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判官的说法,但他内心的不安却并未因此而消除。他深知,在这个充满危险与未知的世界里,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疏忽,都可能引发致命的后果。可是,此时此刻的他们别无选择,只能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勇敢地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他的话语之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无奈和沮丧之情,仿佛对自己在这个组织里所处的位置感到有些不满。然而,尽管心中怀有不满情绪,但他并未过多地发牢骚或者抱怨什么,而是紧接着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按照常理来讲,你们几位可都是组织中级管理层的资深成员啊!按理说,你们应该比我更加了解具体情况,知道得也更多才对啊!” 言罢,判官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过周围的每一个人,仿佛要看穿他们内心的想法。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身上。这位老者名叫老饕,虽然看上去历经沧桑,但他的双眼却炯炯有神,透露出一种非凡的气质。 “老饕啊,您可是咱们这儿消息最灵通的人了!您倒是也给我们讲讲看啊!”黑衣青年随即转头凝视着那位被称为老饕的老者,眼中闪烁着一抹期盼之色,似乎对他充满了期待。 老饕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语气平静而沉稳:“嗯……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的任务细节。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每次行动都有其特定的目标和计划。我们只需要听从上级的指示,全力以赴地去完成任务就好。”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众人听了他的话,心中也渐渐安定下来。毕竟,在这个充满变数的世界里,能够保持冷静并果断执行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智慧,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那是一种经历过岁月沉淀和人生历练后所特有的老练与深沉,仿佛只有历经无数风雨、饱经沧桑之人才能拥有这样的气度。老饕在组织中的地位不言而喻,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金科玉律一般,具有绝对的权威性和影响力,众人对他的话自然也是深信不疑。 “好,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等待上级进一步的指示了。”倒爷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他显然对目前的状况感到有些沮丧,但同时也明白老饕所言非虚。在这个风云变幻、局势复杂的环境中,保持冷静并等待明确的指令确实是最为明智的选择。然而,内心的焦虑使得倒爷无法完全平静下来,他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以及应对策略。 其他人纷纷颔首,脸上露出赞同之色,表示对这个观点的认可。他们心里非常清楚,在这个充满诡异和神秘的组织当中,只有听从命令、服从指挥才是最为重要的生存法则。 就在这时,一股微弱但又明显的震动突然传来,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心头一紧。他们迅速做出反应,几乎同时将手伸进口袋或包包里,取出自己的手机查看。只见屏幕上闪烁着一条简洁明了的信息: “任务目标:窃取 x 博物馆的稀世珍宝。详细计划将在稍后送达。” 看到这条消息后,众人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够穿透屏幕直达远方。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明白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艰难挑战。每个人都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性,但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充满了期待与兴奋。因为对于他们这样的精英来说,越是困难重重的任务越能激发他们内心深处的斗志和潜能。此刻,他们已经做好准备迎接这场未知的冒险之旅…… “至于此番的组织拍卖会,我亦心中无底,据传此次竞拍之物不仅囊括了王冠,更有奇异生灵现身其中。” “鲜美的活体咱们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哪次组织开会不都得给与会者人均分配上三两个年轻漂亮的鲜美活体的?但话虽如此,也不至于搞这么大动静啊,几乎整个金鸡省的围屋管理层,从上到下都召集开会了!”一旁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插话道。 “大黑,你先别插嘴,让老饕把话说完!”体态丰腴的玲珑挪开嘴角的烟杆道。 “玲珑,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抽烟呀?车内空间本来就很小,你这烟味真的太呛人啦!”倒爷一脸不悦地皱起眉头,眼神略带嫌弃地斜瞥了一眼身旁那个被烟雾环绕着的丰腴女子。 “哼,我怎么就不合群了呢?难道非得像你们一样,整天阿谀奉承、点头哈腰吗?”玲珑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她的声音冰冷而带着嘲讽,似乎对周围的人充满了鄙夷。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名叫大黑,是这里出了名的狠角色。只见大黑哈哈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说道:“哈哈,玲珑,你这样子可不太好哦,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还是要互相照应嘛。你这样标新立异,小心会引起众怒哦!” 玲珑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她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惧地迎上大黑的目光,厉声道:“众怒?可笑!你们所谓的合群,不过是一群人凑在一起谋取各自的私利而已。这种表面上的和谐有什么意义呢?我可不想和你们同流合污!”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一把利剑,刺破了这虚假的平静。 “哎呀,玲珑,你说话别这么尖锐嘛。虽然我们之间确实存在一些竞争和利益关系,但也不能完全否定彼此的价值啊。毕竟,大家都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些?”大黑试图缓和气氛。 “朋友?你们还真是可笑至极!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朋友是需要用真心去交的,而不是靠利益来维系。你们以为拉帮结派就能解决问题吗?我告诉你们,只有自身实力过硬才是最重要的!”玲珑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的白就是罪恶;天鹅与生俱来的白,也就自始至终的罪恶。我从来都不会关心你们怎么看我,就像一只狼从来都不会理会一只羊的意见一样的,我不需要合群,我只需要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了”,玲珑一脸傲娇地说道。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自己的独立和自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一顾的神情,似乎对周围人的看法毫不在意。 “玲珑,你觉得你是狼么?”一直未说话的老饕突然冷声反问道。 玲珑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当然不是了,切,不抽就不抽呗,几个大男人还受不了一点儿烟味,真是没用!”她撇撇嘴,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老饕的问题并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不安或困惑,反而让她更加坚信自己的立场。她将自己比作狼,认为自己有着坚强的意志和独立的精神,不需要依赖他人的认可或赞同。 然而,老饕的反问却暗示着他对玲珑的看法并不那么简单。或许在他眼中,玲珑并非真正的狼,而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这个小小的对话也揭示出了人与人之间观点的差异和理解的难度。 玲珑继续抽烟,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片刻宁静。她知道,无论别人怎么看待她,她都会坚守自己的内心世界,追求真实和自由。 “倒爷、玲珑,你们俩先别急着插话,让老饕把后面的话讲完好不好啊!”黑衣青年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示意老饕继续往下说。 “据可靠消息称,这次拍卖会的主角仍然是一顶王冠,但同时还有传闻说真正要拍卖的其实是一只活着的生物。至于到底是王冠单独作为主拍品,还是将活物与王冠放在一起拍卖,那我可就真的不得而知了!”老饕进一步解释道。 “老饕啊,你这不是在胡言乱语嘛!听你这么一说,我们反而更糊涂了。你这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啊!”大黑皱起眉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饕,显然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 “大黑,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心里有数,我晓得你们想要问些啥子。关于这回拍卖会上要拍卖的那个王冠,我也是头一回见到,它到底跟原来的制式王冠是否一样,我真的搞不清楚。我得到的消息仅仅是说这次的主拍品是一顶王冠而已,但这个王冠具体长成啥子样子,还有为啥子能让上头的那些大佬如此重视,我同样是一抹黑。” “各位,恕我直言哈,我给大家提个醒,你们最好还是不要有私下调查王冠的想法哦!之前我曾经派遣了十几名斥候前去打探消息,结果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更恐怖的是,这些惨死的斥候的尸体,第二天居然全部被悬挂在了我当时所处的那座秘密公馆的大门之上。” 老饕的这番话吓得在座的众人冒出了一身冷汗。像倒爷他们这种身处围屋管理层中间位置的人,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在刀尖上舔血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如果只是这样,还远远不足以让这几个人吓出一身冷汗。 能让老饕几人惊出一身冷汗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作为被调查的对象,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老饕派出的十几名侦察精英!不仅如此,事后竟然还一个不落的把这些尸体悬挂在老饕当时所处的秘密公馆门前示众!这种骇人听闻的实力和手段,实在令人心生敬畏之情。 而这件事情之所以会让他们感到细思极恐,则是因为即使是处于围屋金字塔体制中最底层的基层围屋管理者,每个人拥有的秘密公馆数量也绝对不会少于七八个,更何况像老饕这样已经在中层管理者行列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老前辈呢?可想而知,这个被调查的对象究竟拥有多么恐怖的实力和背景啊! 仅仅是老饕明面上的公馆就多达三百六十六个!这位在组织中层摸爬滚打数十载的老狐狸,一直以来在围屋管理中层拥有着极高的威望。能够在数以百计的明暗公馆中精准定位到老饕的位置,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十几具尸体悬挂在公馆门口,对方的手段已经足以说明:他们完全有能力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在目标人物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终结其性命。 老饕和他的同伴们瞬间陷入了漫长而沉重的沉默之中,每个人都在心中暗自思考着自己与这次复杂事件之间可能存在的种种联系。这种尴尬的局面一直持续到马车夫的高声提醒,才打破了这份沉寂。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 “吁~~~”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吆喝声,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紧接着,马车夫毕恭毕敬地朝着车内喊道:“尊敬的大人们,目的地已到,请大人有序下车。” 车内的几人听闻此言,纷纷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他们原本平静的脸上,此刻也浮现出了一些期待之色。毕竟,这次集会对于他们来说,意义非凡。 然而,当他们踏出车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瞠目结舌——这里竟然是一个烟雾缭绕、柏树森森的墓园! “奇怪,以前我们一直都是在镇上的教堂集会的啊,怎么突然换地方了?而且还是这种让人心里发毛的墓园……”玲珑皱着眉头,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撅起了她那涂满口红的烈焰红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担忧。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们感到十分困惑。一时间,车厢内陷入了沉默。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墓园内回荡着,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玲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紧紧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但内心的恐惧却始终无法消除。 “也许,这只是一个玩笑……”有人轻声说道,但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几分不确定。 “可是,谁会开这样的玩笑呢?”另一个人反驳道。 众人议论纷纷,却始终没有得出一个结论。最后,他们决定先四处看看,寻找一下线索。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墓园,脚下的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响声。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这份宁静。 越往里走,雾气越发浓重,几乎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玲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他们。 突然,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发出刺耳的叫声。玲珑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镇定一点,玲珑。”一旁的男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玲珑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她的手却依旧紧紧握着,掌心早已被汗水浸湿。 在紧张的氛围中,他们继续前行。终于,他们发现了一座古老的墓碑,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文字。 “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玲珑摇摇头,她的目光紧盯着墓碑上的文字,仿佛想要从中找到答案。 正当他们研究墓碑的时候,一阵低沉的笑声传入了他们的耳朵。这笑声回荡在整个墓园内,让人毛骨悚然。 “是谁?”玲珑壮着胆子喊道。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那阵笑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其他人都互相对视着,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们心中暗暗猜测着这次集会的目的和意图。这个神秘而又阴森的墓园,仿佛散发出一股诡异的气息,让他们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紧张。 “玲珑,既然咱们已经下车了,那就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了。从现在起,咱们几个人的生死就各安天命了。”老饕表情严肃地提醒道。 “老饕说得对,玲珑,不管怎样,你这次一定要收敛一点,免得祸从口出,一不小心就招来无妄之灾!”判官一脸凝重地点头附和着,同时开口警告道。 听到两人的话语,玲珑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心中暗自嘀咕:“真是麻烦,每次都是这样,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她觉得自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哪有那么多规矩和危险。然而,她也知道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还是小心为妙。于是,她决定暂时听从大家的意见,不再轻易发言。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破空声突然传来——“咻咻咻咻”,成百上千支漆黑的利箭从不同方位,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径直朝着除判官以外的四人激射而来! 这阵破空声如同魔鬼的尖叫一般,让人毛骨悚然。这些利箭密密麻麻,如同黑色的雨幕,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让人根本无处可躲。 刹那间,众人脸色巨变。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敌人竟然会如此快地发动攻击,而且一出手就是如此狠辣凌厉的招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措手不及。 \"当当当当\",随着四声清脆的声响传来,四把黑伞几乎在同一瞬间撑开。只见老饕等四人分别以不同的姿势应对着那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的漆黑利箭。他们身形灵动,动作矫健,仿佛在生死边缘跳舞。 老饕侧身躲避,他的身体如同幻影一般,轻松地避开了那些致命的利箭。他的眼神冷静而专注,时刻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刀客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刀光闪烁,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每一刀都精准地砍中了射向自己的利箭,将它们一一击飞。 剑客则直接用身体硬抗,他的身上闪烁着一层淡淡的光芒,那些利箭射中他的身体后,纷纷弹开,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而书生则巧妙地运用手中的折扇,他轻轻一挥,扇子便如同蝴蝶般翩翩起舞,将那些利箭尽数挡下。 每个人都展现出了超凡的实力和反应速度,硬生生地挡住了这一波突如其来的攻击。他们的配合默契无比,彼此之间相互照应,没有给敌人留下丝毫的机会。 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场面充满了紧张和刺激,让人不禁为之捏一把汗。 待到箭雨停歇之后,四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那位淡定自若的黑衣青年身上。老饕看着他,眼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震惊之色,开口问道:“判官,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突然有人对我们发动袭击?” 面对老饕的质问,黑衣青年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他耸了耸肩,然后摊开双手解释道:“老饕啊,这可不是我安排的。你们别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是我们不小心招惹到了某些势力……” “嗯……好,就凭我这些年来对你的了解来说,这确实不像你的做事风格,那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老饕一边说着,一边把他的目光投向了密林深处。 此时此刻,密林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四个人都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试图找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然而,茂密的枝叶和昏暗的光线使得他们很难看清远处的情况。 “看来这里并不安全,我们得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才行。”其中一个人提议道。 “没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另一个人附和着说道。 于是,他们开始小心翼翼地朝着远离密林的方向前进。每走一步,他们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生怕遭遇新一轮的袭击。 在这个充满危险与未知的环境中,他们必须时刻保持冷静和谨慎,才能找到一条生路并保护自己的安全。而那个神秘的袭击者究竟是谁呢?他们又将会面临怎样的挑战和考验呢?这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此时此刻,一队身着黑色统一制服、脸上戴着白色怪异面具的神秘人物,在一个身穿金色华丽服装的蒙面团伙首领带领下,正缓缓向这边靠近。 “各位围屋管理者,原谅刚才的冒昧。此次行动,乃组织为检查各位是否随身携带金刚伞而特意安排。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纯粹例行检查,绝无任何恶意或企图。望各位海涵!”那个身穿金色华服的带头者一脸严肃地解释道。 “我是此队领队,编号二零一九,代号‘睚眦’,接下来的行程由我带领大家,请各位积极配合。判官,你的任务已完成,立刻返回,无需多问!”领头者向黑衣青年下令道。 “谨遵军命!”黑衣青年没有丝毫犹豫,转头疾驰而去,须臾之间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诸君,此次拍卖会与以往不同,其安保等级为多拉格·龙级。诸君请先戴头套,随我一同前往集结之地。”睚眦凝视着眼前四人,缓缓说道。 “睚眦队长阁下,以前组织聚会从未要求围屋的管理者戴头套,为何……难道说今天的聚会和往日有所不同?还是我们这些围屋的管理者已经不再被信任了?”老饕心中充满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 “哦?原来是饕大人,久闻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听到老饕的声音,睚眦队长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眼神依旧冰冷。 “哪里哪里,老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围屋管理者,哪能入得了阁下的法眼。”老饕连忙说道。 “饕大人过谦了,您的名声在这一带可是如雷贯耳。”睚眦队长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过,有些事情想必以您的见识应该很清楚。此次聚会的安全等级被定为多拉格·龙级,这意味着什么,无需我多言。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上头特意下达命令,要求所有参加聚会的人必须戴头套,不得有任何例外。还请饕大人多多包涵,予以配合,莫要让我们为难。” 睚眦队长的语气虽然平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却让人不寒而栗。老饕心中一沉,他当然清楚多拉格·龙级的安全等级意味着什么,那绝对是最高级别的警戒状态。看来此次聚会确实非同小可,否则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 想到此处,老饕颔首示意,不再多言。他深知,若继续纠缠,恐会引发诸多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此时此刻,服从命令方为明智之选。 睚眦队长见此情形,满意颔首,继而转身继续指挥其他人员进行安检工作。整个场面气氛异常紧张,每个人的神经皆紧绷着,不敢有丝毫懈怠。 老饕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慨叹。他明白,在此种环境下,稍有疏忽便可能酿成灾难性后果。而他所能做的,便是竭尽全力去配合,期盼能够顺利渡过此次难关。 他的话语刚落,其身侧便迅速涌现出数十名手持各式精巧袭杀武器的黑衣武者。这些武者身形鬼魅,仿若幽灵一般,他们的现身让整个场面变得紧张起来。 玲珑异常警觉地凝视着这些黑衣武者,她深知此次任务的危险性。她转头看向老饕,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和忧虑。 \"老饕,你可有把握应对?咱们四人中就数你的实力最强,你可得助我一臂之力。\"玲珑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焦灼。 老饕眉头微皱,他知晓玲珑的想法,但更清楚当前局势的严峻。他轻叹一声,无奈道:“唉,一战?还是别想了,我即便能解决眼前这几十号人,那远处武力等级更高的几千人暗影部队又如何解决?玲珑,你那借刀杀人的算盘,还是收起来,我不吃这一套。” 玲珑咬了咬嘴唇,她知道老饕所言不假。但她并未放弃,深吸一口气,坚定道:“我知道此次任务艰难,但我们不能退缩。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老饕看着玲珑坚定的眼神,心中一动。他点点头,道:“好,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便一起努力。不过,若想我帮你,你需先做出些成绩来。否则,我就算想拉你一把,也不知你的手在何处,只能听天由命了!” 言罢,老饕身先士卒,第一个戴上黑色头套,不再多言。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显示出他对此次任务的决心和勇气。其他三人见状,也纷纷戴上头套,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哼,狡猾的老狐狸!”玲珑面露不满之色。 “玲珑,老黑,听饕叔的。咱们既已至此,该承受的已经承受,不该承受的也承受了。不知你方才可有留意,那边那棵大树底下躺着一具死状凄惨的尸体。” “那具尸体我再熟悉不过,金钳帮老大金刚钳,我身上还有当年与他战斗时留下的伤疤。金刚钳早年凭借一把大金钳闯荡江湖,声名远扬,如今却横尸荒野。看他的死状,像是被人用拳头蛮力打死的,连脑袋上都有好几个凹陷的大坑。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就算有钳子有实力,也终究敌不过人家的拳头啊。” “再说,咱们先前赚的那点钱,现在也花得差不多了,你又何必去推算自己明知无法预测的结局呢?无论咱们接下来的结局如何,但作为围屋管理层的一员,最可怕的不是我们真的能预测到自己接下来的结局,而是你明明猜到了结局,却还抱着那微乎其微的一丝希望和侥幸。”倒爷一脸严肃地说道,随即继老饕之后第二个自觉戴上了头套。 “玲珑妹子,有时候人付出得多了,未必是好事,反而会让自己在别人眼中显得卑微,甚至从此被人看不起。妹子,黑哥劝你一句:别太‘忠厚老实’了,出于本心的‘忠厚老实’往往是围屋中人的软肋,一旦被人抓住,后果不堪设想。”大黑挠了挠脑门,表情严肃地说道。 “大黑,虽然不甚明了你话中深意,但我玲珑也非等闲之辈;熬得住便熬,熬不住无非出局,何必畏缩不前!” 玲珑沉声道,旋即老黑和玲珑也相继将睚眦递过来的头套戴上。见几人已戴好头套,领头的睚眦示意队伍中的四名黑衣队员,分别在四人前方各持一根木棍黑色引导前进。 队列井然有序地在深山巨谷中行进,约三个时辰后,行进的队伍在一悬泉飞瀑的峡谷间,于一芳草萋萋极为隐蔽的大坟前停下。为首的睚眦缓缓靠近大坟前的一个石狮子,双掌猛然向前一推,那重达千钧的石狮子随之缓缓向前移动,最终露出隐藏在巨大石狮下的秘密入口。 “诸位,请!”睚眦面无表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那四名佩戴面具的黑衣人继续引导倒爷等人前进,而睚眦则在他们进入洞口后又将石狮子恢复了原位。 哀莫大于心不死 “倒爷啊,难道我们真的要如此被困在这座让人心生忧愁的城池之中吗?”玲珑的内心被无尽的不安与疑惑填满,她的心情变得格外沉重。 “莫急,尽管当前的局势错综复杂且难以揣测,但咱们绝不能轻言放弃。保持镇静,先细心审视一番当下的情形,而后再做定论。”倒爷以一种温和又坚定的口吻慰藉着玲珑。 玲珑转头,将视线落于一旁的大黑身上,询问道:“大黑,针对此种状况,你可有何良策?” 大黑的面庞流露出坦然之色,他毫无惧意地说道:“我大黑可是历经无数风浪之人,哪怕面临生死攸关的考验,只要能与大伙一同并肩作战,那便足矣!即便最终马革裹尸,我亦无怨无悔!” “咳咳……大黑啊,你的勇气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但这样悲壮却大可不必。以我之见,这次行动我们两个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组织上没有任何理由要取我们的性命,而且这样做完全是多此一举。”他倒也冷静地分析着。 “年轻真是美好啊!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让我回到你们这个风华正茂的年纪,那将会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只可惜岁月就像滚滚洪流一样,将我吞噬其中,让我变成了一个与新时代格格不入的老家伙。如今,新时代的重担如同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山一般,沉甸甸地压在我们这些旧时代人的肩上——对我来说,苟延残喘地活着已经不再是我内心所向往的,而是一种遥不可及的痴心妄想罢了。”老饕的语调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感和惆怅。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在下深表赞同啊!”大黑说得斩钉截铁、铿锵有力,仿佛是要向所有人证明他的观点不容置疑一般。他那坚毅的眼神和毫不退缩的态度,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然而,玲珑却并不买账。她冷哼一声,嗔怒地责备道:“哼,大黑你这溜须拍马之徒,你可当真理解老饕所言何意?你不过是一味盲从夸赞罢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鄙夷和不屑,似乎对大黑的表现十分不满。 大黑闻言,却是一脸认真地回答道:“在下虽不甚明了老饕具体言何,但在下确觉其所言甚是有理啊!”他的表情真诚而坚定,似乎并不是在敷衍了事。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执着的光芒,仿佛在告诉众人,他所说的都是真心话。 玲珑见状,不禁露出了轻蔑之色。她冷笑道:“呵,你果然就是个只会阿谀奉承之辈!”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似乎觉得大黑的行为十分可笑。她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大黑,眼中的鄙夷之情愈发浓烈。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倒爷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疑惑,忍不住插嘴问道:“老饕啊,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伤感呢?” 听到倒爷的问话,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老饕身上。只见老饕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沉重的表情,然后缓缓说道:“唉……这件事情实在是一言难尽啊,等一会儿我再详细地向各位解释。” 然而,正当大家准备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却突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发现原来是那四名负责引路的黑衣人走上前来,开始为倒爷和另外三个人解开套在头上的黑色头套。随着头套被慢慢取下,倒爷等人终于重新见到了光明,他们迫不及待地四处张望着,眼中充满了期待与好奇。 在庞大宫殿穹顶的正中央,高悬着一盏巨型水晶灯,其直径达数十米,犹如一颗耀眼的明珠,散发着令人目眩的光芒。而在这盏巨型水晶灯四周,紧密有序地分布着成千上万、形态各异的中、小型水晶吊灯,它们如繁星般点缀着整个宫殿,将这里装点得如梦幻般美丽。 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位于正中央的那盏巨型水晶灯,它宛如上古巨人睁开的眼睛,冷酷而威严地凝视着宫殿内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当倒爷四人揭开面罩的瞬间,他们只感到双眼一阵刺痛,眼前豁然开朗。原来,他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的巨大宫殿之中,这里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呈现出一幅盛大宴会的景象,四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此时,大黑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转头对玲珑说道:“玲珑,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参加喜宴。这段时间一直忙碌,也该犒劳一下自己的肚子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和期待。 “大黑,你怎么总是想着吃?如果只是一场普通的宴会,何必搞得如此神秘?而且这里的守卫级别竟然是多拉格·龙级。我清楚地记得,上一次我们组织启用多拉格龙级防护措施,还是在攻打西斯帝国的时候。”玲珑紧紧盯着大黑,表情异常严肃认真。 “玲珑啊,我发笑可纯粹就是因为肚子饿得咕咕叫啦,恰巧又看到前方摆着宴席还有美酒佳肴嘛。不过说真的哦,倒是你呀,干嘛也跟着一起笑呢?难不成你跟我一样,也是肚子饿了吗?”大黑扑闪扑闪着它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稳稳当当地把目光投向玲珑,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玲珑听到大黑的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回答道:“切,少来,谁要跟你这种整天就知道吃吃吃的家伙相提并论啊!实话告诉你,本小姐之所以会笑,那是因为本小姐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场宴会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接待晚宴,而是一场超级有意思的公开审判大会好不好!” 只见玲珑的脸色十分淡定从容,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小得意。她微微仰起头,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仿佛在向大黑展示自己的聪明才智。接着,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大黑说:“你看那些人的神情,一个个都显得很紧张,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我还注意到那个坐在主位上的老头,他的眼神特别犀利,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所以,我敢打赌,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大黑听了玲珑的分析,不禁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它心里暗自嘀咕:哇塞,没想到玲珑这丫头片子还挺厉害的嘛,居然能从这些细节中看出这么多门道来!看来以后得多多向她学习才行啊…… “审判大会?你这又是从何说起呢?”大黑满脸都是问号,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着,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似乎对玲珑所说的话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你难道没有看到宴会桌高高在上,宛如一座扇形的王座,而最低处的几个立柱和石台,不正是用于处决犯人的刑场吗?”玲珑轻声解释着,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一种坚定的语气,仿佛她非常确定自己的判断。 大黑听了玲珑的解释,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经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原来这看似普通的宴会桌还有这样的玄机。”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起宴会桌来。只见那张巨大的桌子呈扇形展开,坐在上面的人仿佛居于高位,俯瞰着下方。而最低处的几个立柱和石台,则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让人不禁联想到古代的刑场。 “唉,真不知道这次组织内部召开的扩大会议,审判的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需要在组织内部进行最高级别的审判仪式。”玲珑欲言又止,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伤和惋惜,仿佛她已经预见到了某种不好的结果。 大黑感受到了玲珑情绪的变化,他轻轻拍了拍玲珑的肩膀,安慰道:“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毕竟我们还不了解具体情况,不要过早下结论。” 然而,玲珑却摇了摇头,她的眉头微皱,嘴唇轻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仿佛心中有许多无法言说的烦恼和忧虑。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仿佛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地抚弄着玲珑那如丝般柔顺的发丝。她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宛如一座美丽而孤寂的雕塑,任凭微风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面庞,却没有丝毫反应。此刻的她,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落寞与哀伤。 大黑默默地注视着玲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怜爱之情。他明白,眼前的玲珑定是回忆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或是预见了一些令人不安的未来景象。然而,尽管他对玲珑的内心世界充满了关切,但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她,唯有选择静静地陪伴在她身旁,期盼能给予她些许温暖与力量。 “犯罪?以你们二位如今的身份和地位,竟然说出如此荒谬可笑之言。在这片由组织严密掌控的地域内,若无法赢得组织高层的绝对信任,亦或无法提供确凿无疑的证据来证实自身的清白,那么便会被视作有罪之人,且还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倒爷敏锐地抓住机会,插嘴说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似乎在嘲笑玲珑与大黑的天真与无知。 “倒爷,您这话说得可太过分了!要是什么事都按照您刚刚说的那种‘有罪推论’来处理,那这世上恐怕就没有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了,谁都会被当成罪犯看待!”玲珑一脸严肃,正气凛然地反驳着。 “事实摆在眼前,爱信不信随你便,反正真相就是这样。”倒爷却不以为意,只是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老饕忽然开了口:“玲珑啊,你不如再好好看看,说不定还能发现点其他的蛛丝马迹呢?” 听闻老饕的提醒,玲珑再次凝视前方。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观察,她惊愕地喊道:“啊,你们看那边,三根立柱旁似乎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展示台,展示台前摆放着一张拍卖桌,桌上还放置着一把组织内部专用于拍卖的拍卖锤。难道这里正在举行一场组织内部的拍卖会吗?”玲珑心生疑虑,眉头紧蹙。 “倒爷,你对局势的判断和分析向来精准,不妨说说你对此事的看法!”老饕转头看向倒爷,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之色。 “说实话,此次情况颇为复杂!”倒爷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场内的布置,“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这里既有宴会场地的模样,又有公开处刑和拍卖的氛围。实在不知此次究竟是三者择一,还是二者兼有,亦或是三者皆有?”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老饕,仿佛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穿他内心的想法。 老饕自然感受到了倒爷的注视,他冷笑一声,回应道:“哼,不愧是乌盟围屋主事中资格最老的狐狸,居然还想反过来套我的话!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这次的组织大会主要内容确实是拍卖,但在拍卖结束后,还会有一场公开审判和处刑。而且,根据小道消息,在公开处刑结束后,那位大人还要举办一个庆功宴呢!” 老饕的声音阴沉沉的,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怒。其他人听了他的话,脸色各异,似乎都在一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他们纷纷看向老饕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心中暗自揣测着其中的缘由。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不同的表情,有的惊讶,有的担忧,还有的则是若有所思。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安静,只有众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在默默思考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起来…… 你做好被打劫的准备了么 “诸位,自此一别,权当素昧平生罢了。在此,郑重警告各位,若非迫不得已,切勿轻易‘发声’,不然,须臾之间便会被其他声音淹没。像我辈之人,唯有严守既定规则,万万不可有半点违反或者破坏规则的举动啊!” 老饕的话语仿佛具有一种无可抵挡的威势,在空气中不断回响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喧嚣的人群之中,只剩下倒爷和大黑玲珑两人茫然地站在原地。 大黑的脸上充满了忧虑和疑惑,口中喃喃自语道:“最初设定这些规则的时候,难道不是期望大家能够勇敢地去挑战规则吗?老饕刚刚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次组织是故意要杀一儆百,重新塑造规则不成?” “哎哟,我的脑袋都要炸了,玲珑,倒爷,你们快说句话啊,我心里没底,真是急死人了!”老饕心急如焚,额头上甚至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点缀在他额头,闪烁着焦虑的光芒。 倒爷眉头紧皱,陷入沉思之中。他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更如两口幽暗深井,似要将老饕的话语吸入并细细咀嚼。然而,即便聪明如他,此刻也无法从老饕这没头没尾的话中琢磨出所以然来。他试图在脑海中拼凑出一些线索,可这些线索却如断线珠子一般,四处散落,难以串联成完整图案。 与此同时,大黑玲珑则默默地凝视着远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和不安。她那美丽而清澈的眸子此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宛如两潭被搅浑的湖水,再也映照不出任何东西。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她的内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让她无法轻易表达自己的想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三人始终沉默不语。周围的喧闹声渐渐模糊,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他们的思绪如乱麻般交织在一起,越理越乱。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感到无比困惑和无助,原本清晰明确的目标如今变得模糊不清,如同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面纱,让人看不透、摸不着。 终于,倒爷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也许老饕有他自己的顾虑。毕竟,我们对整个局势的了解还是非常有限的。或许我们应该先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再做定论。” 大黑沉重地点了点头,尽管心中依旧焦急难耐,但他深知此时盲目冲动行事并非明智之举。于是,他们共同决定暂时保持低调,等待更多线索的出现。 然而,在内心深处,他们都清楚地意识到,这场游戏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规则不再是简单的约束,而是变成了一个谜题,等待他们去解开。在如此扑朔迷离的困境中,他们将如何抉择呢? 微风轻轻吹过,似乎在嘲笑他们心中的迷茫和困惑。然而,他们并没有因此而灰心丧气或放弃。毕竟,在这个充满无数挑战的世界里,只有不断探索和适应,才能找到适合自己的生存之道。 “唉……黑白颠倒,颠倒黑白;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难得糊涂,糊涂难得啊!”倒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感慨。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仿佛想要把心中的烦恼甩掉一般。然后,他转身走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身影渐渐消失在人潮之中。 “你们一个个的净说些让我大黑听不懂的怪话。哼,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有啥了不起的!”大黑豪爽地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空中回荡,似乎要将周围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驱散开来。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没有丝毫的畏惧。 “唉……”又是一声轻叹,从他的口中传出,似乎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无奈。这声叹息像是一阵轻风,轻轻地吹过,却在空气中留下了一丝淡淡的忧伤。他默默地望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茫和困惑。 然而,更令他感到困惑的是,那个向来言辞谨慎、滴水不漏的倒爷此刻竟然也开始打起哑谜来了。他的话语充满了玄机,让人摸不着头脑。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是暗示着某种危险即将来临,还是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陷入了沉思之中,试图从倒爷的言行中寻找出一些线索。但那模棱两可的话语就像一团迷雾,让他越陷越深,找不到出口。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也许倒爷并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另有所指。 在这个扑朔迷离的局面中,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知道,只有保持冷静和机智,才能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找到事情的真相。于是,他决定继续观察,等待更多的线索出现…… 大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然而,他的脑海里却是一片混沌,思绪如同乱麻一般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无从下手。 就在这时,大黑的目光突然被一道优美的身影吸引住了。那是玲珑,她的身姿婀娜多姿,腰肢扭动得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一般,轻盈而优雅地融入了人群之中。 大黑心中一动,想要立刻追上去问个清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就像是被施加了某种神奇的定身咒一样,完全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玲珑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你们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大黑一边焦急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喃喃自语道。他的脸上充满了迷茫和疑惑,仿佛迷失在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里,找不到出口。 他站在那里,茫然失措地盯着眼前混乱不堪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无数疑问和不安。这些谜团就像一层厚重的迷雾,紧紧地笼罩着他,让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根本找不到任何头绪来解开这个谜团。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突然在大黑的耳边响起:“喂!你这家伙,别杵在这里碍事,快闪开点!”这声音粗鲁而洪亮,犹如惊雷一般在他耳畔炸裂开来,瞬间将他从沉思中惊醒。 “啊!对不起,对不起!”大黑猛地回过神来,连忙侧身退让,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没有惹怒对方。他紧张地看着那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从自己身边走过,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然而,更令大黑感到尴尬的是,人群中一个穿着华丽服饰、面容俊朗的少年郎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嬉笑着嘲讽道:“哟呵,这么大块头,想不到竟然是个怂包啊,嘿嘿嘿,真是有意思,有意思得很呐!”说完,还不忘向大黑投来轻蔑的目光。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讽之意。这话一出,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起来。 站在少年郎身边的一位老者赶忙低声劝道:“少爷,出门前上大人特意交代过,让您谨守规矩,万分小心,切不可招惹是非;而且上大人还说,此番聚会意义非凡,让老朽时刻提醒少爷谨言慎行,万不可做出不当之举。” 老者语气诚恳,显然是担心少年郎会惹出麻烦。然而,少年郎并未将老者的话放在心上。 只见他一脸严肃地说道:“规矩?哼!规矩是人所制定,自然也可由人来更改。若所谓的规矩只是束缚人的自由,限制人的发展,甚至成为某些人压迫和奴役他人的工具,那这样的规矩有何存在的意义?” 少年郎的这番话犹如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立刻引起了周围众人的关注。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位敢于直言的少年郎,有的人面露惊讶之色,有的人则微微点头表示赞同。而那位被称为“少爷”的少年,在众人的注视下,显得越发自信和坚定。 “少爷,谨言慎行!”老者惶恐不安地说道。 “冯伯,不必担忧,我反倒觉得此次会议是我大显身手的良机,您不必为我忧心!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如今皇冠再现,若我连这点舆论压力都无法承受,又如何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再者,民众未必都怕死,只是大多畏惧强权,蝼蚁之所以为蝼蚁,是因为它们一生都只关注自身的生存问题,也只能关注生存问题!”少年郎继续说道。 “少爷,王冠每次拍卖会都会出现,但自始至终被买走的都是赝品,正品从未现身,您何必抱如此大的期望呢?”冯伯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扶苏公子,请随我来!”少年郎前方一名身着红衣、身姿婀娜的女子轻声细语地说道。 “哦,你认识我?”扶苏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小女子奉命前来,引公子入座。”红衣女子微微欠身,解释道。 “不必了,我就坐在这九等席位即可,我很喜欢这满是补丁的长衫,总觉得它能给人一种神圣而尊贵的美感。”扶苏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公子,还请慎言慎行,此地不宜久留,奉劝您还是坐回到您本该就坐的位置。”红衣女的语气渐渐变得冷淡起来。她似乎对扶苏的态度有些不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然而,扶苏却丝毫不在意,他依旧面带微笑,似乎对这个警告视若无睹。他的目光越过红衣女子,落在了远处那座金碧辉煌的拍卖台上。那里,一件稀世珍宝即将开拍,而他心中的目标,正是那顶传说中的王冠。 尽管周围的人都对他投来异样的眼光,但扶苏并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与这里格格不入,但他也明白,只有在这样的场合,才能找到真正的机会。他决定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揭开这顶神秘王冠背后的真相…… 此时此刻,整个拍卖会现场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氛。人们窃窃私语,期待着接下来的精彩拍品。而扶苏,则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等待着属于他的时刻到来。 “你无需再多言,我便在此处,绝不会离开半步,我就喜欢待在这儿,如何?莫非你有能耐把我驱逐出此地不成?”扶苏态度坚决地道。 “来人啊!快把我事先备好的长衫拿来给我穿上!”扶苏紧接着又吩咐道。 只听得“噗”一声闷响,一名手捧青色长衫的随从竟然毫无征兆地在扶苏面前颓然倒下,地面上瞬间多出了一摊触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来人呐!这位公子的一名随从可能是太累了,带他下去歇息。”红衣女子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下达命令。话音刚落,只见一名赤裸着上身的魁梧壮汉走上前来,单手抓住倒地随从的右脚踝,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他渐行渐远。众人眼睁睁看着地面上被拖出一条既宽且长的血印子,一时间全都陷入了沉默和思索之中。 “公子请!”红衣女子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是在威胁我?”扶苏冷眼看向眼前的女子。 “小女子不敢,这是上大人吩咐的;上大人说了,若公子您能遵从他的安排,那您依旧是地位尊贵的扶苏公子,无人可以威胁您;若是您执意要待在这等级低贱的长衫席位,那么您身边的随从将被逐一‘遣散’”红衣女子冷漠回应。 “你管公开场合随意杀人叫‘遣散’?”扶苏暴怒。 “啊,啊!”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又是两名随从毙命。 “我的身份你方才既已知道,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死我的随从?你难道就不怕我?”扶苏怒不可遏道。 “请公子离开此地,坐到你该坐的位置上去,这是上大人的意思,并非我等有意为难公子,还请公子体恤我等,莫要与我等为难!”红衣女子再次邀请。 “我难道就真的没有自己的自主选择权了么?”扶苏感慨。 “上大人料到公子会如此说,上大人让奴婢转告公子: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红衣女子肃然说道。 “这是,这是老子《道经》里的话?父亲让你转述这话给我是什么意思?”扶苏询问。 “公子,奴婢身份卑微,不敢妄加揣测上意,公子若有疑问,待会儿见了上大人后可自行向上大人亲自询问。”红衣女子淡然道。 “刚刚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天地虽然滋养着万物,它决不说明它是多么宽仁厚德,不求万物来回报它,只是因为它对待万物都是一视同仁。 而圣人也是没有仁爱的,对待百姓也应该是一视同仁,也应该像百姓对待刍狗一样。难道父亲是想让我以德服人,以德治国?” “嘶,不对,以我对父亲大人的了解,他断然不会让我如此行事……天地无所世家,任凭万物自然生灭;“圣人”无所偏爱,听任百姓自然生灭。天地之间,正如风箱一般,虽空虚却不会穷竭,越是鼓动,它的风力越大。议论太多,只会加速失败,不如保持内心的虚静……我明白了,原来父亲大人是想让我遵守本分,不自作主张……”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 “求求你们不要再杀害我的侍从了!我愿意跟随你们离去!”扶苏脸色铁青,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怒火和痛苦。他紧紧咬着牙关,声音带着无尽的恨意。 “少爷啊,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没必要让这些忠诚的手下白白送命呀。”白袍老者心急如焚,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和急切之情。他瞪大了眼睛,望着扶苏,希望能改变他的决定。 扶苏深吸一口气,他知道眼前的形势已经无法挽回,只能选择妥协。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转身跟着前方的红衣女子一同前行。他们沿着楼梯一步步向上走去,步伐沉重而坚定。 一路上,扶苏沉默不语,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他感到自己的无力和无奈,但同时也明白,为了保护更多的人,他必须做出牺牲。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无比的沉重。 终于,他们来到了这座建筑顶层最为尊贵显赫的贵宾席位。那里摆放着精美的桌椅,四周环绕着华丽的装饰和壮丽的景色。然而,此刻的扶苏却无心欣赏这一切,他的目光紧盯着前方的红衣女子,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 “有一事不解,想请教一下姑娘。难道贵处在此地杀人,完全不需要经过任何审判和定罪吗?”扶苏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与质疑。 “公子息怒,请听小女子一言。实际上,并不是每一个犯罪之人都有资格接受审判;同理,也并非每一个清白无辜者都能逃脱审判或者惩罚。如今正值乱世,局势动荡不安,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也是迫不得已,还望公子多多包涵、体谅一二。”红衣女子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言辞却毫不客气。面对扶苏的质问,她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理直气壮地回应着。 扶苏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他实在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神秘女子竟如此坦诚,甚至直接承认了自己杀人如麻。这让扶苏心中愈发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什么样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哦?那请问姑娘,你们又是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罪呢?又有何权力剥夺他人性命呢?”扶苏目光紧盯着红衣女子,追问下去。 红衣女子轻轻一笑,嘴角微微上扬:“公子莫急。我等行事,自然有一套评判标准,绝不会滥杀无辜。若有人犯下大罪,自然逃不过应有的惩处。至于为何要这么做” 说到这里,红衣女子突然停顿下来,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开口道:“这其中涉及到诸多机密之事,恕我无法向公子透露太多。但还请公子相信,我等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维护世间秩序,保护更多人的安全。” 扶苏沉默了好一会儿,心里的疑惑却并没有减少半分。但他也知道,眼前这人绝对不会告诉他太多事情,于是只得暗暗叹气。 红衣女子似乎看穿了扶苏的心思,温柔地说:“公子,你不用太担心。如果你真的在乎天下苍生,不如先做好自己,尽最大努力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话音刚落,红衣女子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只剩下扶苏独自站在那里,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困惑之中。他的脑海里仿佛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理不出个头绪来。对于红衣女子刚刚说过的那些话,他实在是一知半解。 此时,红衣女子已经越走越远,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遥远的地方。扶苏凝视着她离去的方向,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就在这时,扶苏突然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呼唤:“扶苏,你来了。”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又好像从无尽的虚空传来,让人捉摸不透。 扶苏心头一震,连忙抬头望去,只见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出现在眼前。宫殿的墙壁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地面铺着柔软的红毯,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他小心翼翼地踏入宫殿,目光扫过四周,最终落在了大殿正中的尊位上。 那里,端坐着一个身材魁梧、面容英俊的中年男子。他身穿一袭黑色长袍,腰间携带着一把锋利的长剑,剑鞘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而威严的气息,仿佛他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令人心生敬畏之情。 扶苏瞪大眼睛,心中满是震惊和疑惑。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强大的人,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然而,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向那个男人行礼,并恭敬地喊道:“父亲!” 中年男子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似乎可以洞悉世间万物。他默默地凝视着扶苏,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令扶苏几乎喘不过气来。 沉默片刻之后,中年男子终于缓缓开口说道:“想要证明一个下等人有罪非常简单,但要想证明他们无罪,简直比登天还难。难道你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了吗?” 他的语气平静而沉稳,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让扶苏如坠冰窖。扶苏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知道,父亲说得没错。在这个世界里,权力和地位决定了一切,而下等人往往处于弱势地位,很难得到公正的审判。 扶苏听了父亲的这番话,心中不由得一震。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但同时也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他低头沉思片刻,然后坚定地回答道:“父亲教训得是,孩儿定当谨记父亲的教诲!” 中年男子看着扶苏,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对扶苏的要求,继续说道:“若再犯,你便离开西陵。十年内,没有我的准许,不得返回。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磨砺。希望你能在这段时间里好好反省,成长为一个真正有担当的人。” “是!”扶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应道,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紧张与不安。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何要答应参与这样一个会议,但现在想退缩已然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一名身材修长、面容清秀的白袍男子快步走来,他走到扶苏身边,躬身施礼后说道:“先生,与会人员已经全部到齐,晚会也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请问是否可以即刻开始呢?” 扶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白袍男子得到指示后,再次行礼,转身离去。片刻之后,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回荡在整个会场上空。 随着音乐声逐渐激昂起来,一队身披重甲的铁甲卫士押送着三名犯人缓缓走向看台中央的立柱。这三名犯人看上去面容憔悴,神色惊恐,他们被铁甲卫士们紧紧押解着,无法逃脱。 尤其是中间那名犯人,更是不断地大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只是别人的替罪羊,你们不该抓我!放过我!”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让周围的人们不禁心生怜悯之情。但这些铁甲卫士们却无动于衷,继续将他们押向立柱。 然而,左边的犯人却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小子,别吵吵了!替罪羊?哼,谁又不是呢?现在吵吵有什么用?冤枉你的人,他比你自己都清楚你究竟有多冤枉。我们不过都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罢了。”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绝望的神情。 听到这话,中间那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天理?在这个世界上,天理就是权力和利益。”左边的犯人苦笑着说,“我们这些普通人,只能任人宰割。” “不!我不甘心!”中间那人激动地喊道,“我要抗争到底!” “抗争?哈哈,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吗?”左边的犯人讽刺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而我们,只是一群可怜的蝼蚁。” “我不相信!”中间那人咬着牙,坚定地说,“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一定能够战胜那些恶势力!” “团结?”左边的犯人摇摇头,“我们这些陌生人,怎么可能团结起来?而且,就算我们团结起来,又能怎样?我们没有力量,没有背景,根本无法与他们抗衡。” 就在这时,被绑在右边立柱上的牧野开口说话了。他看着中间那人,冷冷地说:“小子,你太天真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想要反抗,那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可是,我没有实力怎么办?”中间那人焦急地问道。 “那就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牧野淡淡地说,“只有不断地学习、进步,才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立足。同时,也要学会隐忍和等待时机。总有一天,你会找到机会反击的。” 中间那人听了牧野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只有靠自己的努力和智慧,才能够生存下去。虽然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他依然决定坚持下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家父牧淳风,家父牧淳风,你们不敢杀我,你们也不能杀我!”牧野的裤子瞬间湿了一大片,随即有不明液体顺着裤腿流淌出来,滴落在审判台上,发出了滴滴答答的诡异声响。 “肃静,先审首犯谭玉河“坐在高台上的审判长用力拍了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整个审判厅内回荡着,让所有人都不禁为之颤抖。 正当审判长的目光看向左边立柱旁的谭玉河时,突然传来一声怒喝:“谭玉河,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想你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天道好轮回,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哈哈哈哈……” 这声怒吼来自于陪审席上的一名男子,他满脸怒容,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然而,面对男子的怒斥,谭玉河却只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竹篮打水一场空?呵,你倒是抬举我了。可惜啊可惜,我要是那手提竹篮打水的人就好了,可惜我不是。” 谭玉河顿了顿,继续说道:“水嘛,从来都是有的。既然你人都已经站在了取水的地方,又何必去打水呢?所谓打水,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给你们这些围观的愚民看罢了。只要围观的愚民们的注意力还没有放在打水人手中的竹篮上,那么竹篮打水怎么会是一场空呢?”说完,他竟然大笑起来。 听到这里,那名男子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谭玉河骂道:“谭玉河,你如今已经是蝼蚁一般卑微的阶下囚了,有什么可笑的?恳请审判长大人一定要判处他死刑,立即执行!”陪审席上又一女子怒不可遏道。 “小姑娘,对于你……我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你一张嘴就要求判我死刑,而且还是立即执行,这未免有些太过分了。看你这副模样,应该是出身于廉家,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谭玉河,你竟然敢说我长得廉价,谭玉河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女子泪流满面,声音哽咽。 “你别这么激动嘛,呃,不管怎么说,这世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价格的,哪怕是人也不例外啊。” “假如你这般对着我咆哮,目的仅仅只是为了榨我仅存的为数不多的剩余价值,趁机抬高自己身价的话,那我敢断言: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先不说你是否真的为求公判忍辱至今,即便真是如此,那你这长期以来的苟且忍辱行为在金钱至上的利益面前也早已变得毫无意义。”谭玉河面色不改。 一夫当关,万夫踩踏 “谭玉河,你不得好死!!!”又一名女子发出一声尖叫,她的表情疯狂而扭曲,口中不断地咒骂着,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整个法庭。 审判长皱起眉头,用力敲打着法槌:“肃静!肃静!这里是法庭,禁止喧哗!来人啊,把她带下去!” 两名执法者立刻上前,将那名女子架住。她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力量悬殊太大,最终还是被拖走了。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谭玉河,你这个恶魔!”女子的尖叫声在法庭内回荡,让人心生寒意。 审判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谭玉河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惋惜。 谭玉河静静地坐在被告席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审判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知道,无论怎样,谭玉河都不会改变他的决定。这个人已经陷入了黑暗,无法自拔。 法庭内一片寂静,只有谭玉河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微微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审判长皱起眉头,他能感觉到谭玉河的得意。但他不能让这种情绪影响到审判,于是继续敲响了法槌:“现在宣布判决结果……” “谭玉河,你……”审判长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谭玉河打断。 “审判长大人,您不必多费口舌了。直接宣判,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谭玉河的声音平静得让人感到惊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或悔恨之色。 审判长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谭玉河会如此淡定。他沉默片刻,然后将目光移向第三根刑柱上绑着的陆虞侯。 “牧野,你造谣生事,导致组织遭受巨大损失。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审判长的语气严肃而沉重,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听到审判长的话,牧野心中一沉,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审判长大人,我只是个普通人,不懂什么叫造谣生事。” 审判长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还敢狡辩!你在公众场合散布谣言,给组织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和损失,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牧野咬了咬牙,继续强词夺理:“审判长大人,我只是个小人物,怎么可能给组织造成那么大的影响呢?而且,我父亲是牧淳风,母亲是陆家大小姐,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定我的罪啊!” 审判长皱起眉头,冷冷地看着牧野:“哼,牧野,别以为你有背景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无论你的身份如何,只要犯了法,都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牧野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难逃一劫。但他仍然不甘心,试图最后一搏:“审判长大人,我承认我说过一些不实的话,但那都是无心之失。请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审判长不为所动,语气坚定地说:“牧野,你造谣生事,已经对组织造成了严重伤害。根据组织的规定,你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现在,本庭宣布对你的判决结果……” “造谣的成本很低,但辟谣却是很难,辟谣的代价太大了,因此组织上决定增加造谣的成本以警示后人,需要一块试金石而你李野,就是那块试金石。”审判长义正辞严,他的声音响彻整个法庭,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我从小的生活如鱼得水,我从不相信一条鱼能在水里让人给淹死了,这就是事实真相。”牧野怒极反笑,他的笑声回荡在法庭内,充满了无奈与悲愤。 “牧野,你以为鱼自小生活在水里,天性如此,就不会被淹死了?牧野,实话告诉你,不是组织的律法决定了你的生死,而是你的认知,往往最是违背常理的才是最接近事实真相的。你可以带着你的悔恨和屈辱盍然死去,但你绝无可能带着群众的宽恕和谅解安然地离开。”审判长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牧野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他自认为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成为了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他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然而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他无力反抗。 审判长冷漠地看着牧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知道自己手中掌握着绝对的权力,可以轻易地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而牧野只不过是他们用来杀鸡儆猴的工具,以此来告诫那些试图挑战权威的人。 牧野最终被判处死刑,他将带着无尽的冤屈和不甘离开这个世界。而他所遭受的不公待遇也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永远铭刻在人们的心中。 “审判长大人,关于我的犯罪证据你们是如何搜集的?以我的身份和地位,我应该有权知晓给我定罪的证据来源的。”牧野微微抬头,有气无力说道。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疑惑和不甘。 审判长看着牧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是组织上特别派遣的特使调查搜集的,这应该算回答你了!”审判长的语气冰冷而坚定,似乎对自己的回答非常自信。 牧野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大人,特派员是站在高处调查的,他们的大局观和高认知自然是有的,但正是这凡是以大局为重的观念才会使其习惯性地错过许多的细枝末节、蛛丝马迹,疏忽遗漏也便由此产生。”牧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 审判长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听你的意思,你的案件另有隐情?”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开始认真思考牧野的话。 牧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大人,您应该知道,作为一名特工,我执行过无数次任务,每一次都需要高度的专注和细心。然而,即使再怎么小心谨慎,有时候也难免会忽略一些细节。这些细节或许微不足道,但却可能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审判长,希望能够引起对方的重视。 审判长陷入沉思,他意识到牧野所说并非毫无道理。在特工行动中,确实存在着许多复杂的情况和难以预料的变数。也许在某些时候,特派员们过于关注大局,而忽视了一些重要的细节。 审判长点了点头,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说得有道理,但是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大量的罪证,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你的罪行。如果你真的认为还有其他隐情,那么请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支持你的说法。否则,一切都只是徒劳。”审判长的态度依然坚决,他并不轻易相信牧野的辩解。 牧野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要想改变审判长的看法并不容易,但他仍然决定坚持自己的观点。毕竟,即使结果可能无法改变,至少他可以让人们了解事情的真相。 审判长的目光缓缓抬起,望向法庭最高处,似乎在与某个更高层的存在交流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的耳机中传来了一道冰冷而威严的声音:\"牧野,收押重审!\" 这道命令如同晴天霹雳般在法庭内响起,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审判长。然而,审判长却没有丝毫犹豫,他果断地执行了上级的命令。 审判长将目光从最高处收回,冷漠地注视着牧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和坚定,仿佛已经做出了不可更改的决定。随后,他大声宣布:\"来人,将疑犯牧野收押,将造谣案件重启,并深入调查。\" 随着审判长的话音落下,两名铁甲卫士从立柱旁走上前来。他们身材高大威猛,身穿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武器,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其中一名卫士迅速解开绑住牧野双手的绳索,另一名则紧紧抓住牧野的双臂,用力将他拖离了立柱。 牧野被两名卫士拖着走下台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尽管他尽力保持平衡,但仍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努力调整呼吸,试图恢复一些体力。 当他被拖到法庭中央时,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抬头望着审判长,眼中闪烁着一丝庆幸的光芒。虽然他现在身处困境,但他明白这次事件的危险性已经大大降低了。只要能够重新审查案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呼~好险好险……\"牧野在心中暗自感叹。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审判长,然后转身被卫士们拖行了下去。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法庭的出口,留下一片寂静的法庭。 审判长目送着牧野离开,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深知这个年轻人的命运将会如何,但他也相信,正义终将得到伸张。无论前方等待着什么样的挑战和困难,他都会坚守公正的立场,维护法律的尊严。 “犯人陆虞侯,到你了!” “据调查考证,正是因为你的渎职、失职,才致使大王庄四百多人因为来不及逃避大洪水,被生生淹死,有关专家建议对你处以绞刑,你有何话说?” “审判长大人,从前的我可并不讨厌专家的,与之相反,我是很敬重专家的。但就在‘何不食肉糜’的事件发生以后,我打从心底就开始厌恶那些居心不良,专坑大家的伪学究了;‘何不食肉糜’,在我原先的认知中一直以为只是个典故,谁曾想,这竟然是能够照进现实的真实案例,真是莫大的讽刺和悲哀!” 陆虞侯说罢,还不忘向审判长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哦?这话怎么说?”审判长好奇地问道。 陆虞侯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大人有所不知,当时,我正在与我的好友鲁智深饮酒作乐。突然,一阵狂风袭来,紧接着就是瓢泼大雨,那雨势之急,之猛,简直让人措手不及。我们赶紧躲进了附近的一座寺庙里,等待雨停。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好几天。期间,我们看到了很多人在雨中挣扎求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于是,我决定冒雨出去看看情况,顺便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可是,当我走到河边时,却发现河水已经涨得很高了,根本无法过河。无奈之下,我只好返回寺庙。 回到寺庙后,我把所见所闻告诉了鲁智深,并问他是否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去救援那些被困的人们。鲁智深告诉我,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船渡河。但是,由于洪水肆虐,船只都被冲走了,根本找不到一艘可以使用的船只。 正当我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一名专家出现了。他告诉我们,可以用一种叫做‘肉糜’的东西来填饱肚子,这样就不会饿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和鲁智深都感到非常惊讶,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食物。不过,既然专家这么说了,我们也就相信了他。 于是,我们开始四处寻找‘肉糜’。然而,找遍了整个村庄,也没有找到所谓的‘肉糜’。最后,我们只能饿着肚子继续等待救援。直到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肉糜’并不是一种普通的食物,而是一种昂贵的奢侈品,只有富贵人家才能享用得起。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根本连见都没见过。 这件事情让我深刻认识到,有些专家所说的话并不能完全信任。他们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误导大众,给人们带来不必要的困扰甚至危险。所以,请大人明察秋毫,不要轻信专家们的话,以免重蹈覆辙啊!” “嗯……你说得也不无道理。专家的话确实不一定都是正确的,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应该以事实为依据,公正地审判每一起案件。”审判长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陆虞侯的观点。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话虽如此,但群众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愚的,他们的脑筋基本上也都是直的。呵,你口中所谓的‘群众’,他们只会相信自己觉得自己应该相信的,即便是确凿事实,他们断然没有相信的可能。再者说了,大洪水的预防提案我每年都有提交,但每年都要无音讯,但最后不了了之。人讲究阶级、层次,但大洪水可不会管你什么阶级,什么层次。当它携着毁灭不可阻挡的威势来临时,凡未及时逃生的,不论是穷人还是富人,良民还是恶民,它都会一视同仁地将身家性命照单全收。” 陆虞侯语气平静,脸上的表情毫无一丝一毫的慌乱。 “陆虞侯,任凭你如何狡辩,都不会改变你已犯罪的事实。正义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审判长强压怒气说道。 “哼,你少在那说大话忽悠我,迟到的正义?迟到的正义那还算是正义么?它连善后都谈不上!死,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另类的解脱,但在死之前,不应该连真相也不让我知道”陆虞侯目光如炬,眼神如刀,直视审判席。 “其实,你就这样死了也好,因为即使你苟且的活下来了也没意思了。失势之后苟且活着会受到什么样的报复,我可是比你清楚得多。” 陆虞侯身边的青年人,伸了伸脖子严肃地说道,“因为我先前就经历过这些,我以为我只要能活下来就会有机会东山再起”青年人说着说着便忍不住掉下眼泪。 宁死不屈 “除了你因渎职与失职直接导致数百无辜村民丧命之外,你还深陷贪污受贿的泥潭,对此,你如何能自圆其说,狡辩逃避?”审判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继续追问道。 “社交应酬,本是人际交往的寻常环节;礼尚往来,亦属人情世故之常。至于我所宴请的宾客、所享用的餐食、所赠送的礼品,乃至我交往的对象,若一一细究,或许难以全然归于人情范畴,但作为身处此位的我,却也是职责所需,难以避免。然而,若我身处管理层而漠视这些‘人之常情’,我则有充分理由质疑审判长大人您此番言辞背后的真正意图——莫非是另有图谋?”陆虞侯以冷静而自信的姿态回应道。 他面容不改,对自己所言深信不疑。然而,审判长并未因他的言辞而有所动摇,反而以更加沉稳的姿态回应:“无论你如何巧言令色,试图转移话题,陆虞侯,你今日都必须以诚实和负责的态度面对你的罪行。因为,已有确凿无疑的证据材料,由举报人和曝光者呈交至组织,清晰无误地指证了你的罪行。” 审判长的声音铿锵有力,目光如炬,直透陆虞侯的内心。法庭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这二人之间。 陆虞侯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恢复镇定。他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请求:“审判长大人,既然您提到了证据,那么我恳请您能让我亲自审阅这些所谓的证据。或许,其中会存在某些误解或疏漏也未可知。毕竟,真相往往隐藏在复杂的表象之下。” 他的言辞中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似乎对指控并不在意。然而,审判长并未因此而动怒,只是平静地表示:“当然可以,陆虞侯。我们将严格按照法律程序展示证据,确保公正透明。但在此之前,请你务必如实交代你的罪行,切勿心存侥幸。” 审判长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刺破了陆虞侯的伪装。他脸色微变,但仍强作镇定地说:“好,那就开始。审判长大人,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掌握了哪些证据来指控我。不过,我期望这些证据能如你们所说那般确凿无疑。” 随着陆虞侯的话语落下,审判长开始逐一宣读手中的文件。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灵。 “谈及责任,首要之务便是以诚恳的态度展现负责之姿;而后,方可深入探讨如何追究举报人与曝光者可能存在的违规举报与非法曝光问题!”陆虞侯面露不屑之色,打断了审判长的宣读。 “陆虞侯,请注意你的言辞与态度!”审判长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举报人与曝光者何错之有?为何要追究他们?”审判长不解地问道。 “若非他们举报与曝光,何来今日之审判?若无此审判,又何来问题之说?我今日被押至此地受审,若非追究他们之责,又该追究谁之责?”陆虞侯愤怒地反驳道。 “陆虞侯,你竟敢在公堂之上如此咆哮!简直是无法无天!”审判长怒斥道。 “哼,我今日便要让你们这群人看清楚——你们才是真正的愚昧无知!”陆虞侯冷笑一声说道。 审判长闻言,气得几欲吐血,但仍强忍怒意说道:“好!既然你如此固执己见,那我们就先来看看证据!”言罢,他示意助手呈上相关文件并递给了陆虞侯。 陆虞侯接过文件后匆匆翻阅几页便随手丢弃一旁,冷笑道:“这等东西岂能作为定罪之据?” 审判长见状心中暗笑,随即又拿出一份更为关键的证据递予陆虞侯。这次他仔细审阅后终于沉默不语。 “怎么?此刻无话可说了?这份证据足以证明你渎职、失职、贪污、受贿等诸多罪行!”审判长得意地说道。 正当众人以为陆虞侯即将认罪之际他却突然抬头笑道:“哈哈!原来你们已掌握如此多证据啊!不过且慢——若我能自证清白又当如何?” 审判长闻言一愣随即皱眉问道:“哦?你竟有证据能自证清白?且说来听听!” 陆虞侯神秘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递予审判长。审判长接过一看脸色骤变。 “哼!你这所谓的证据又能证明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告诉你——今日你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审判长愤怒地吼道。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助手匆匆而入将一张纸条递予审判长。审判长听后脸色大变。 --- 片刻之后,审判长深吸一口气,以庄重而沉稳的语调宣布:“经过本庭的周密调查与详尽核实,确凿无疑地认定陆虞侯先生犯有渎职、严重失职、贪污公款及受贿等多项重大违法罪行。鉴于此,本庭现作出如下判决……” “‘且慢!’”陆虞侯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审判长的宣判,其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与深切的绝望,“诸位大人,万不可草率决断,将我推向死亡的深渊!我,我是无辜的啊!” 审判长闻言,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不解与审视,他沉声问道:“陆虞侯,你此言何意?有何凭据?” 陆虞侯猛然抬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几乎是嘶吼着说道:“我从未触犯法律,这一切都是误会,是诬陷!请允许我呈上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审判长静默片刻,随后缓缓点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宽容与严谨:“若你真能提出确凿无疑的证据,本庭自当重新审议此案。但在此之前,你必须遵守法律的程序,接受应有的制裁。” 陆虞侯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因恐惧而剧烈颤抖。他深知,要在短时间内找到足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无异于痴人说梦。此刻,他只能无助地等待命运的裁决。 “不……不……”陆虞侯绝望地摇着头,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我不想死,我真的没有罪……求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 审判长望着陆虞侯那绝望的眼神,心中也不免生出几分恻隐之情,但他仍坚定地执行着法律的判决:“陆虞侯,鉴于你所犯下的罪行,本庭决定判处你凌迟之刑,立即执行。行刑过程将持续至今晚晚宴终结。” 言罢,审判长轻轻一挥手,示意狱卒上前将陆虞侯押解下去。陆虞侯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他的呼喊声在空旷的法庭中回荡,显得那么无助与凄凉。 与此同时,一名铁甲卫士突然上前,对另一名嫌疑人李野实施了严厉的制伏措施。他猛然在李野的喉咙处敲击了两下,使得李野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这一幕无疑给在场的所有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与恐惧。 “谭玉河,”审判长的目光转向了最后一名嫌疑人,“现在轮到你了。我希望你能明智地选择坦白罪行,以免遭受更多的痛苦。” 然而,谭玉河却以一阵狂妄的大笑回应了审判长的警告:“哈哈哈哈,审判长大人,您真是太天真了。难道您以为我会像陆虞侯那样轻易认罪吗?我谭玉河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面对谭玉河的挑衅与嚣张气焰,审判长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与决绝:“谭玉河,你若执迷不悟、拒不认罪,本庭将不得不采取更为严厉的手段来迫使你交代罪行!” --- “哦?请问是何种更为严苛的手段?你们究竟能奈我何?”谭玉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质问道。 “谭玉河,古语有云,‘人要脸,树要皮’,在这庄严的法庭之上,我恳请你为自己保留一丝颜面,以免日后追悔莫及。”审判长语重心长地劝诫道。 “颜面?那不过是虚妄之物,我谭玉河所追求的,唯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与无尽的财富!”谭玉河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狂热与决绝。 “谭玉河,你已步入绝境,任何挣扎皆是徒劳无益。”审判长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哈哈哈哈!”谭玉河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你们以为我已山穷水尽?我尚有一手王牌未出!” “是何王牌?”审判长眉头微蹙,沉声问道。 “我的精英律师团队!他们皆是法学界的翘楚,精通各种法律条文,定能助我摆脱困境,重获自由!”谭玉河自信满满地宣告道。 “哼,你以为仅凭一群律师就能扭转乾坤?你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任何力量都无法将你从法律的制裁中解救出来!”审判长的声音冷冽如冰,透露出对正义的坚定信念。 “审判长,你未免太过迂腐。”谭玉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在这个金钱至上的世界里,只要我拥有足够的财富,便能请来最顶尖的律师为我辩护。金钱,便是万能的钥匙!” “谭玉河,你未免太过天真。”审判长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法律是公正的化身,它绝不会因金钱的诱惑而偏离正义的轨道。你的狂妄与自大,终将让你自食其果!” 然而,面对审判长的警告,谭玉河却只是报以一阵更加狂妄的笑声:“哈哈哈哈!审判长啊审判长,你终究还是太过单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而我谭玉河,便是那无可匹敌的强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傲慢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即将获得胜利的未来。 --- 审判长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谭玉河身上,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慨在他心中汹涌澎湃,但他依然竭尽全力维持着那份冷静与镇定。“谭玉河,你的罪行已无可辩驳,等待你的将是法律最无情的制裁与严惩!”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谭玉河的心头,试图击碎他任何一丝侥幸与幻想。 然而,面对审判长的严厉警告,谭玉河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反而以更加狂妄的姿态予以回应。“哈哈哈哈,审判长,你的威胁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待到真相大白之时,你定会为自己的草率判决而懊悔不已!”他的笑声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脸上的狰狞笑容更是显得异常刺眼,仿佛对未来的一切都已胸有成竹。 法庭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与压抑的氛围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人们屏息凝视着这场激烈的较量,心中充满了对正义与邪恶的深切关注。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法律审判,更是两种截然不同价值观的激烈碰撞——正义与邪恶的交锋、权力与真理的对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期待着法律能够最终揭示真相,还世界一个公道。 “人要脸,树要皮?这种陈词滥调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谭玉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中闪烁着狡黠与自信的光芒。“在这个竞争激烈、内卷成风的环境中,若还抱着这种天真的想法寻求生存之道,那无异于自掘坟墓!”他的言辞犀利而直接,毫不留情地揭露了现实的残酷与无情。 审判长闻言,面色更加凝重。他深知眼前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必须以更加严谨的态度来应对这场审判。“谭玉河,关于举报人指控你公款吃喝、中饱私囊的罪行,你有何辩解之词?”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严与力量却让人无法忽视。 谭玉河微微一笑,双手悠闲地交叠在胸前,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回答道:“酒桌文化作为社会交往的一种方式,早已深入人心。人们往往乐于将过度的吃喝行为视为一种风尚与享受,却不愿正视其背后的贪婪与堕落。至于公款吃喝嘛,虽然听起来不太光彩,但它却是联络下属、增进工作关系的重要手段之一。更何况,这也是我们服务大众、推动工作进展的必要途径之一。难道这样的行为就应该被视为罪过吗?至于中饱私囊的指控嘛……我更是坚决否认!作为领导者,我自然需要有一定的财务自由来应对各种突发情况与需求。这既是对我的一种信任与认可,也是我履行职责、服务群众的必要条件之一。”他的言辞流畅而自信,仿佛真的对自己的行为充满了信心与自豪。然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地知道:无论他如何狡辩与掩饰,都无法改变他犯罪的事实与真相。 找个山洞避一避,快乐似神经? 在幽深莫测的山洞腹地,李俊彦踏上了一段谨慎至极的探索之旅。他步履轻盈,每一步都透露出对未知环境的深深敬畏与警觉,生怕一丝不慎的响动会惊扰到这幽暗世界中的宁静。当他的身影缓缓靠近一处隐蔽的拐角时,他更是将动作放缓至极致,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石壁,仿佛化作了这夜色中的一部分,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人最不经意时展露其神秘的一面。就在李俊彦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之时,一抹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光芒悄然自拐角另一侧透出,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迅速眯起双眼,试图穿透这厚重的黑暗,捕捉那光芒背后的秘密。而当他的视线终于聚焦之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震惊不已——两个模糊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闪而过,消失在了更深的黑暗中。 那一刻,整个山洞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冻结,时间停止了流逝,空气也凝固在了这一刻。李俊彦与那两个未知的身影,彼此瞪大了眼睛,陷入了短暂的惊愕之中。但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随着那两只妖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它们的脸上迅速被惊恐所取代,随后便如同受惊的野兽般,转身向着山洞更深处狂奔而去,只留下一串惊恐万分的呼喊声在空旷的山洞中回荡:“大王,大事不妙!那个妖女又派遣了新的手下前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俊彦愣在了原地,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疑惑与好奇。他皱起眉头,目光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山精?妖怪?他们口中的妖女又是何方神圣?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过英俊,以至于连妖怪都被我的风采所震慑了吗?”言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的苦笑,仿佛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奇遇感到既困惑又好笑。 --- 与此同时,在洞穴的幽邃深处,隐藏着一个装饰繁复、金碧交辉的宽敞会客厅。这里,一只化为人形的夔牛悠然自得地端坐在一张雕龙刻凤的太师椅上,其形态威严而又不失潇洒。他怀抱一坛硕大无比的酒瓮,酒液清澈透亮,仿佛蕴含着千年的醇香,正被夔牛痛快淋漓地品尝着。在他的周围,聚集了一群形态各异的妖怪,它们或高或矮,或胖或瘦,但无一不毕恭毕敬地低垂着头颅,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扰了这位尊贵的王者。 夔牛轻轻仰头,将一口甘醇的美酒送入喉中,随后潇洒地将空坛抛至一旁,那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紧接着,他又从身旁拿起另一坛新酒,指尖轻轻一弹,泥封应声而破,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会客厅。夔牛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转向身旁的一名妖怪,那妖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面容虽狰狞却透露出一股忠诚的气息,头顶两只锋利的牛角更是增添了几分威严。夔牛笑道:“真是痛快至极!老弟,你这美酒是从何处寻来的?真是托了你的福啊!” 那妖怪闻言,连忙躬身行礼,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大王谬赞了。这美酒乃是小妖多年珍藏之物,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品尝。今日大王驾临寒舍,小妖自然是要倾囊相赠的。还望大王不要嫌弃这粗鄙之物。” 夔牛闻言大笑,笑声爽朗而豪迈。他拍了拍那妖怪的肩膀,亲切地说道:“老弟言重了。本王生平最爱结交天下英豪,你既有此心,那便是本王的兄弟了。日后若有人敢欺你,你只管来找本王,本王定当为你出头!”言罢,他又一次举起酒坛,大口畅饮起来。 那妖怪听了夔牛的话,心中激动不已,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致谢:“多谢大王!多谢大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 夔牛见状挥了挥手示意他起身并转头望向其他妖怪问道:“尔等此番前来所为何事?莫非也是来给本王送美酒的吗?” 众妖怪闻言纷纷摇头摆手表示并未携带美酒只是闻讯赶来拜见大王。夔牛虽然略感失望但随即又恢复了豪爽的笑容:“既然如此本王也不怪罪你们。只要你们能够忠心耿耿地为本王效力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众妖怪闻言齐声应诺纷纷表示愿意誓死效忠于夔牛。夔牛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享受着美酒佳肴与众人谈笑风生。整个会客厅内充满了欢声笑语一片和谐融洽的氛围。 --- 在夔牛的庞大身躯旁,一位身着洁白长袍、风度翩翩的书生模样的男子,手执一柄精致的扇子,嘴角挂着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容,当即恭敬地抱拳施礼,言辞恳切地说道:“小弟的薄酒能得夔牛老兄的青睐,实乃小弟三生有幸之事!”这位白衣男子,正是那令噬魂蛛女皇蛛儿魂牵梦绕、苦苦追寻的幽冥灵猫一族中的杰出青年——白无常,三太子殿下。 夔牛闻言,爽朗地大笑起来,声如洪钟,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哈哈哈哈,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多礼?你我情谊深厚,何须这些繁文缛节?”言罢,它那深邃的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对白无常的由衷赞赏。 白无常闻言,嘴角上扬,再次拱手为礼,言辞谦逊:“多谢夔牛老兄的谬赞,小弟实在是不敢当,心中唯有感激之情。” 夔牛轻轻摆了摆手,笑容满面地说道:“好了,好了,我们还是继续享受这美酒佳肴。”说着,它便端起酒杯,一仰而尽,尽显豪迈之气。 白无常也随之一饮而尽,随后目光转向夔牛,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地问道:“夔牛老兄,您觉得小弟这酒,滋味如何?” 夔牛细细品味了一番,随即赞不绝口地感叹道:“好酒!真是难得一见的好酒啊!这酒的醇厚与香醇,简直让人回味无穷!” 白无常闻言,不禁会心一笑,说道:“既然夔牛老兄如此喜欢,那就请尽情畅饮。” 夔牛点了点头,笑容更加灿烂:“好!今日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场!” 两人就这样一边品酒,一边谈笑风生,气氛异常融洽。然而,就在这欢乐的时刻,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妖突然闯入屋内,跪倒在地,神色紧张地向白无常报告道:“大王!不好了!那个妖女又派人过来了!” 白无常闻言,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了几分不悦之色:“这个女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夔牛见状,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它看向白无常,语气坚定地说道:“老弟放心,有我在此,绝不会让那妖女得逞。你且安心在此,为兄前去会会她。”说着,它便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 白无常见状,连忙跟了上去,试图劝阻道:“夔牛老兄,还是让小弟去。这等小事,何须劳烦您亲自出马?” 然而夔牛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不必了,你且在此等候便是。为兄去去就回。”说完,它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门外。 望着夔牛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白无常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之情。他深知,自己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全靠夔牛的庇护与相助。这一刻,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将来无论如何,都要找机会好好报答夔牛的这份恩情。 --- \"然而,此番莅临的却是一位形销骨立、看似弱不禁风的人类。大王,您且细观……\"话音未落,另一小妖怯生生地靠近,脸上交织着好奇与不解,轻声补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微妙的疑虑。 \"哼,真当我老牛是沉睡的雄狮,任由那女流之辈肆意欺凌?她竟敢小觑于我,视我为病猫!\"白无常闻言,怒火如火山般爆发,双目圆睁,咬牙切齿,声音中充满了愤慨与不甘。他紧握双拳,指节间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周身弥漫着即将爆发的力量,仿佛随时都会如怒涛般冲向噬魂蛛女皇,与之决一死战。 夔牛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忧虑,连忙疾步上前,紧紧抓住白无常的臂膀,焦急万分地劝慰道:\"兄长息怒,那女子固然可恶至极,但我等身为智者,岂能轻易与之计较?以免事态升级,引来不必要的祸端。\" 白无常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不满地瞪视着夔牛。夔牛见状,连忙进一步解释道:\"小弟绝非此意,实则是担忧兄长因一时气愤而伤及自身,那才是得不偿失啊。\" \"哼!\"白无常冷哼一声,语气中虽带有些许不屑,但终究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怒火,\"也罢,既然如此,便让我亲自去会一会这位所谓的使者,看看他究竟有何等能耐,敢如此挑衅于我!\"言罢,他随手抓起一根沉甸甸的狼牙棒,步伐坚定而有力地向洞外走去。 夔牛望着白无常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唉,看来那女子确实触怒了兄长,只愿此行不要闹出太大的风波才好。\"说着,他也紧随其后,步出了山洞。 而此刻的白无常,面色愈发凝重,他停下脚步,望着前方未知的道路,心中暗自思量:\"该来的总会来,仅凭我一己之力或许难以彻底解决此事。但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挺身而出,保护我们的家园不受侵犯!\"想到这里,他举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随后毅然决然地起身,紧跟夔牛的步伐,向洞外迈去。 在山洞的幽深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得令人窒息。李俊彦站在原地,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那片皑皑白骨,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示出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不确定,他还是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玄剑,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与危险。他知道,唯有勇敢面对,才能在这危机四伏的洞穴中寻得一线生机。 ---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只狡黠的小妖如同暗影般,自洞穴的幽暗深处猛然窜出,它正是先前在洞口边缘仓皇逃窜的众妖之一。李俊彦的眼眸迅速眨动,宛如鹰隼捕猎般精准地锁定了那只手持粗陋兵刃、却又胆敢折返的小妖。紧接着,另一抹妖影也悄然映入他的眼帘,使得这紧张的氛围更添几分凝重。 目睹此景,李俊彦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冷笑,那笑容中透露出的是对眼前这些妖物的不屑与轻蔑。此刻,他恍然大悟,意识到并非自己英俊的容颜让群妖退避三舍,而是手中那柄散发着凛冽剑气的玄剑,以其无与伦比的威势,震慑了这些宵小之辈。 为了安全起见,李俊彦毫不犹豫地握紧玄剑,身形一展,如同离弦之箭般迅速后退,紧接着一个华丽的转身,径直朝洞外疾驰而去。然而,就在他踏出洞口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妖气猛然爆发,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令人窒息。 李俊彦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能清晰地感知到,紧随自己身后出洞的这头夔牛,其速度与力量皆非寻常大妖所能比拟。那股妖气浓郁得如同实质,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心头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吼——!” 夔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其声势之浩大,竟至山林震颤,万物失色。它那庞大的身躯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矗立在李俊彦面前,周身环绕的妖气更是如同实质般汹涌澎湃,令人望而生畏。 “哼,看来今日不得不全力以赴了。”李俊彦冷哼一声,双手紧握玄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锐利的光芒,直视着那头正欲向自己发起冲锋的夔牛。 与此同时,夔牛身旁的白无常也正以一种复杂的眼神审视着眼前的李俊彦。他的眼神中既有疑惑也有警惕,似乎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人类。尽管他不清楚李俊彦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与众不同的气息波动却让他感到异常熟悉,仿佛是在面对族中的某位古老前辈。 “人类,你若肯放弃抵抗,离开这里,我或许可以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白无常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并不想轻易与这个神秘的人类发生冲突,毕竟他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而且,他对李俊彦的身份和实力都充满了好奇与警惕,更愿意通过和平的方式来解决这场不必要的争端。 李俊彦皱起眉头,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而是用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白无常。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竟然是个普通人类!”他不禁感到困惑和疑惑,心想难道是那个丫头提供给他的情报有误吗?但很快,他就决定不再去想这些问题。 “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战胜这两个家伙,这样我才能够继续深入探索这个神秘的山洞,进而顺利完成龙前辈交给我的任务。”想到这里,李俊彦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我欲成仙,快乐齐天。 “审判长,我觉得您要定罪就赶紧的,因为你给愚民展示的真相越多,那也就意味着组织的公信力间接性地被削得越弱了;有些时候真相并不显得那么重要,组织给公众的交代才是最重要的,无论你承不承认,但这就是事实,这就是人性。”谭玉河振振有词道,一时间给审判长整不会了。 看台上某个隐蔽的角落里,倒爷小声嘀咕道:“围屋里的人长久以来都习惯了内部斗争,同样的,他们也习惯了苟且偷安;为何?因为他们身上除了具有最基本的人性以外,还始终保留着最原始的兽性。人性是道德,是文明;那兽性呢?兽性便是掠夺,是残忍!无论是正道所得,还是破格获取,其本质上都是强势文化与弱势文化混杂交替时客观存在的基本矛盾”此时的谭玉河目光正冷冷地看向宫殿的最高处。 “理应如此,这谭玉河若想活命,此情此境,就不得不完全承受住来自高处的威压;躲避上位者质疑的目光,其实也是在让自己堕入舆论的深渊;不被信任,被被孤立,被边缘化,被排挤都是必然。”倒爷继续感慨。 “怪不得还要安排一场拍卖会呢,原来真实的调查结果是不能全说真话的啊,若是全说了真话,局面就会失控,一旦失控了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因此调查的高层们能瞒就瞒,实在瞒不过了就想办法转移群众的注意视线,从而弱化负面事件所造成的极大负面影响。”倒爷身边的一灰衣老者若有所思道,他的一番话成功引起了倒爷的注意。 “犯人谭玉河,公款吃喝,贪污受贿,生活作风淫乱不堪,违反组织纪律,经组织研究决定将其开除组织,三日后施炮烙之刑,来人,待下去,严加看管,不得有误!” 在一阵阵呐喊和欢呼声中,谭玉河被铁甲卫士带了下去。 “全场肃静,肃静,审判环节到此结束,接下来是拍卖环节,请到场嘉宾和组织管理层人员就座。” 审判长说完便也退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并未佩戴制式面具,容貌姣好,体态婀娜的红衣女郎。 “尊敬的大人们,尊贵的客人们,我叫洛璃,欢迎你们的到来,现在我宣布本场拍卖会正式开始!” 话音一落,台下瞬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请大人和嘉宾们就座,在拍卖开始之前,我先介绍一下本场拍卖会的基本情况以及竞拍规则。”洛璃娇滴滴地声音在会场中四处回荡。 “洛璃小姐,本场拍卖会不说又是变相的募捐或是逼捐。我大黑向来是最讨厌募捐和逼捐的了,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想当什么救世主,而且这世上的救世主也不只我一个!拍卖就是拍卖,变相的募捐或是逼捐只会让我觉得自己的良心莫名其妙地被人强行放在了道德和舆论的天平上假意称重后,再被少数族裔窃笑着拿了去吃。” 没错,说话的那人正是与倒爷同车而来的大黑。 “这下糟了,大黑在这时候说了这话,估计性命堪忧了!”倒爷叹息道。 待得大黑说完,洛璃掩面笑着回应道:“贵客请放心,本场拍卖之物皆不涉及任何利他行为,拍卖物价高者得,自愿参与!”洛璃清楚说明道。 买卖不成,仁义不在 “接下来有请我们的第一件拍品,东汉浮云神马身高345米,身长45米,宽13米,重715吨。马昂首嘶鸣,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腿蹄轻捷,三足腾空、飞驰向前,一足踏焰色浮云” 洛璃话音刚落,当即有数十名足戴镣铐的奴隶奋力推出一搭载着巨型青铜飞马的特制载具。 载具之上,一匹躯体庞大的马踏在一朵如焰似火的祥云之上,祥云轻盈飘逸,衬托出了神马凌空飞跃、迅疾如风的飒爽英姿。神马微微地偏向一侧的头高昂着,前面头顶的鬃毛和后面的马尾一致向后方飘飞,浑圆的躯体呈流线型,四肢动感强烈,三蹄腾空,右后蹄踏一朵如焰似血的祥云奋飞 “浮云神马,起拍价,一亿刀乐,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万刀乐,请出价!”洛璃恬美的声音在偌大的宫殿内悠悠回响。 “一亿一千万!” “一亿一千五百万!” “一亿三千万!” “六亿七千万一次,六亿七千万两次,六亿七千万三次!成交,恭喜九五二七号买主。” “接下来有请第二件拍品,万年深井冰,可助人完美开启天灵慧眼,起拍价,三亿刀乐,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千万刀乐,请出价!”洛璃继续喊道。 白虎玄金最终以十六亿刀乐的价格成交。 “第三件拍品,上古名刀——极品萝卜刀,相传上古时期传奇刀客犀利哥曾用此刀一刀劈开了华山,以拯救出被困华山山底监狱的母亲,故又称救母刀,是为勇义之刀。起拍价两亿五千万刀乐,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千万刀乐,请出价!”极品萝卜刀以九亿八千万刀乐的价格成交。 “第四件拍品,翡翠绿韭菜,具生死人肉白骨之功效,起拍价六亿刀乐,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三千万刀乐,请出价!”玄武灵泉以三十亿四千万刀乐的价格成交。 “本场最后一件拍品,据说能主宰人七情六欲的混沌王冠,基于王冠的特殊性和重要性,现在启动最高级防御模式,请诸位稍等。” 还没等洛璃把说完,数百名黑甲卫士便将拍卖台围挡得密不透风。 “好,接下来有请最后一件拍品上场!”拍卖场专用通道入口处,一美丽少女头戴王冠,纤纤玉手捧着一个看不出是金属材质还是木质,古色古香的黑匣子。黑匣子底部平铺了一层柔软细腻的沙土,沙土之上中规中矩地安放着一枚看不出是兽类还是人类的水晶头骨。 少女缓步走到专门摆放拍卖物的拍卖桌前平静说道:“尊贵的嘉宾、大人们好,我是本场最后一件拍品,混沌王冠。”话音甫落,台下众人无不震惊! “尊贵的诸位嘉宾、大人,你们不必为此感到震惊。本场拍卖的拍品为我头上戴着的这顶王冠和这黑匣里的水晶头骨。原本这顶王冠是戴在水晶头骨上面的,只因我数日前出于好奇,偷偷试戴了一下王冠,在此之后便再也取不下来了,因此组织上便将我合着这顶王冠以及水晶头骨一起拍卖了。” “混沌王冠,起拍价一百次亿刀乐,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亿刀乐!” 洛璃接过少女的话头说道,接着又是一轮此起彼伏的疯狂竞价。 我只是神经,又不是病了 “嘶~~我终于晓得强势文化和弱势文化为什么不能相融了,因为,一融就爆了。弱势文化无论如何都得屈从于强势文化,即便是病态的屈从,弱势文化圈子里的人也窃以为这是崇高,高尚的生存法则。”坐在中间席位的老饕小声嘀咕。 “唉,果然,不仅围屋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就连围屋外面的人也鲜有有人无辜之人;可怜我们这些老家伙了,为了不失掉自己当初的理想和信仰,牺牲太多太多了。如今我们垂垂老矣,再也回不去了,也没有了从头再来的机会了”端坐在老饕身边的一老者感慨道。 “在未照镜子之前,我总疑心自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若非如此,那就难以解释围屋里的人们看向我的眼神为何会蕴含惊疑和恐惧了;但在照了镜子后,当我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竟然红光满面时,我得出了一个伟大的结论——我家的镜子是坏的,不仅我家的,就连隔壁老王家里的镜子也是如此。”刚才发出感叹的老者身边,一中年美妇接话道。 方才看到审判长那满头的大包,乞丐似的黑脸,我才发觉自己的青色长衫越看越好看,为此我还特意多看了两眼。”坐在离老饕不远处的倒爷此时也没头没脑地插话道。 “此类敏感话题,你这青衣派的臭老九有什么资格插嘴?”中年美妇人嗔怒道。 “哎,别这么说嘛,能坐在这里的哪一个不臭?你橙衣派比起他来也高级不到哪儿去嘛!”端坐在老饕身旁的红衣老者帮衬道。 “三哥,你瞧你,你就是心太善了,不然上大人也不会专门给你穿小鞋,把你安排在这里了。”橙衣美妇有些幽怨地说。 “无妨无妨,该来的总会来的,总而言之,言而简之;我都这把年纪了,我如今也不愿再在这鱼龙混杂,气氛诡秘压抑的围屋组织里待下去了,上大人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我都黄土埋身半截的人了,真犯不着为了那三瓜两枣的薪金而把自己的后半辈子给赔进去;老夫前半生已经活得够憋屈窝囊的了,余下的几年时光,我得真正切切地为自己活!”红衣老者慷慨陈词。 “乌龟之所以能够长寿,想来是因为它懂得审时度势,明荣辱,知进退,老哥,我觉得你的选择是对的!”倒爷接话道。 “到了我这岁数,就算是路边的一块破石头,我说它是美玉,那它就是美玉,谁反对都不好使!先把满的倒空,然后再把空的,重新装满——人活一世,不就这么回事嘛!只要我自己觉得好就行,别人爱咋说就咋说呗。”红衣老者笑着回应倒爷。 “三哥说的在理,当审美变得奢侈,那审丑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时尚了!”橙衣美妇说道。 “我觉得这些话咱们私下说说就行,可千万别拿到台面上讲;公众场合若是不昧着良心说话,那不论是事业还是前程都将寸步难行。”橙衣美妇旁边的一名白袍男子发言道。 “阿米托福,我佛保佑,罪过罪过!”男子身旁的一名老妇人双手捻动念珠,闭眼说道。 “余老太太,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也到这鬼地方来了,冒昧地问一句:您此刻求神拜佛有用么?”中年美妇不合时宜地调侃道。 “施主有所不知,神是前世人,人是未来佛,心诚则灵!”于老太太淡然回应。 “切,万事万物自有其运行的规则,你能出离了规则之外?我看你这所谓的超脱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托词罢了”美妇人调侃道。 “在场的诸位嘉宾、贵客,本场最后一件拍品,由于混沌王冠和水晶头骨目前的竞价已超过五千亿刀乐,远高于预设的竞价上限,因此拍卖场决定暂停竞价十五分钟,稍后继续竞价!”洛璃字正腔圆的甜美声音在拍卖大厅中悠悠回荡,经久不息。 “哇,这东西真想买下来留给后代啊,五千亿刀乐虽然有点贵,但我还是买得起的,就是买了以后,怕被有心人惦记。”大黑坐席旁,一老头叹息道。 “我的天,五千亿刀乐啊,那可是刀乐,不是天国货币啊,我就算在这围屋管理层中奋斗个十几万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就算我有这么多钱,来路也正当,但我现在竞拍,恐怕会被上头怀疑我趁机洗黑钱。算了,我瞎操心什么呢,过过眼瘾就行了。”大黑无比羡慕。 “哎,我说,你这老头真逗,有能力买为什么不竞拍?怎么,有钱还愁花不出去?我可不像你这么有钱,要是有你这财力,那做梦都不是笑醒,而是直接笑死了!”大黑调侃道。 第相逢一笑仇更仇 “阁下,您是否对那个小女娃和水晶头骨感兴趣呢?”大黑的目光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听到这话,男子微微皱起眉头,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谁不想得到这样珍贵的宝物呢?不过,这只是一种奢望罢了。要知道,那个小女娃和混沌王冠紧密相连,无法分离。就算我们有竞标的实力,一旦拍下,仅凭小女娃那迷人的容貌,必定会引来无数隐藏的强大势力觊觎。我可不想成为众人攻击的目标,最终早早夭折。”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大黑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确实如此,如果真的拍到了那个小女娃和水晶头骨,必然会引起各方势力的争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他们这样的弱小势力很难保住自己的性命。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彼此的想法。虽然心中有些遗憾,但也只能选择放弃。毕竟,生命才是最宝贵的财富。如果连命都没了,再珍贵的宝物又有何用呢?于是,他们默默地转身离去,继续寻找其他的机会。 老叟微微眯起眼睛,似乎看穿了大黑内心的渴望。他轻声说道:“如果你真心喜欢,那么我现在就收你为义子。由你代表我参与竞拍,待事情成功后,我会将混沌王冠连同那小女娃一并送给你。至于我,只需要那个神秘的黑匣子及其内部的物品即可。你觉得如何?”老叟一脸认真,目光坚定地看着大黑。 大黑心中一阵激动,但又迅速冷静下来。他深知这个决定并非轻易能够做出,其中牵涉到太多的风险与未知。然而,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你你,没开玩笑?”大黑一脸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神秘而又自信满满的老叟,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老叟微微一笑,语气坚定:“没开玩笑,绝对是认真的,绝无戏言!” 大黑眉头紧蹙,担忧道:“可是……后续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呢?”毕竟这件事情看起来太过冒险,让人不得不心生顾虑。 老叟却神色自若,淡定地说:“富贵险中求,风险和收益并存嘛。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博,关键在于你敢不敢下注。”他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充满了把握。 大黑陷入了沉思,权衡着利弊。片刻之后,他终于做出了决定:“好,我答应你!”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决然。 老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随即毫不犹豫地将写有‘1450’号码字样的竞价号牌递给了大黑,并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好样的!记住,无论对方出价多少,你只管跟下去。钱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罢了,毫无意义。不必有任何顾虑,放手去做!” 这番话彻底打消了大黑最后的一丝疑虑,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竞价号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勇气和信心。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成为了这场游戏中的主角,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我在瞎担心些什么呢?”想到这里,大黑心中释然不少。毕竟能够拿到“1450”号牌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缺少资金呢?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接过竞价号牌后,大黑毫不犹豫地投身于激烈无比的竞价浪潮之中。 此时此刻,混沌王冠的竞价已经突破了万亿大关。 “一万一千五百亿!” “二零五号买主出价一万一千五百亿刀乐!”负责主持拍卖的洛璃依旧面色沉稳,有条不紊地宣布着最新的报价。 “一万二千五百一十亿!” “一万三千五百亿!” …… 现场气氛异常热烈,报价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一万三千五百亿一次……一万三千五百亿两次……成交!恭喜''1450''号贵宾成功拍得混沌王冠!”随着洛璃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这场惊心动魄的拍卖会终于落下帷幕。 而一直闭着双眼的那位神秘老叟直到这时才缓缓睁开眼睛,并朝着大黑做出了一个竖起大拇指的动作,表示对他的赞赏和肯定。 大黑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老叟,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震惊之色。 …… “大黑啊,这次的拍卖会已然落下帷幕,王冠和那个小女娃都归你所有啦。过会儿呢,自然会有人跟你取得联系,把后面有关拍卖品交接的具体事项向你交代清楚。呐,这是我的住址,等这次大会圆满结束后,你就直接来这个地方找我。愿你一切顺利,我的好孩子。”老叟面带微笑,轻声说道。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义父大人慢走,义父大人慢走啊!”大黑谄媚地笑着,点头哈腰地将老叟送走。 待红衣老叟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后,大黑终于如释重负般地挺直了那被压弯已久的腰杆,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无比的笑容,眼神逐一扫过周围那些围观的人群,然后用一种中气十足的嗓音大声喊道:“嘿,你们这些家伙啊,心里肯定早就把我鄙视得一无是处了!你们之中的大多数人,打从心底里就看不起我这种长得五大三粗却还要故意去讨好大金主的行为。哼,当奴才就当奴才呗,就算有人说我是个彻头彻尾的舔狗又怎样?你们当中有不少人想当奴才恐怕都没这个福气呢!” “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正相反,我反倒认为背靠大树好乘凉嘛!毕竟像我这样出身低微、背后又没有大家族或大势力撑腰的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辛辛苦苦地去打拼。很多时候,为了能得到一点让自己继续活下去的资源,我不得不忍辱负重,甚至装疯卖傻。你们可以嫉妒我,可以对我表示鄙夷,但我很乐意看到你们那充满愤恨的目光!” 大黑说完,围观的众人陷入了深深地沉默,表情复杂,似乎是在设想若是自己处在大黑的角度,有没有可能比他做的更好。 “大黑哥,我暗恋你很久了,等这次的组织聚会结束后,我单独请你吃个饭如何?”大黑身旁一个身材火辣的妙龄女子柔声说道。 大黑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表情有些尴尬,极不自然地笑了笑,“我大黑嘴笨,不大会说话,虽然我很想答应你,但是我们毕竟毕竟不是很熟,况且我还没去找我干爹呢,约会,呃,吃饭的事情就先往后挪一挪!”大黑嘿嘿一笑。 妙龄女子怔怔地望了一眼大黑,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如此艳丽姿色,某一天竟然会被一头又黑又笨又丑蛮牛一样的老男人给拒绝了。 她的内心不能自已地暗暗愤恨起来,但表面上她依旧还是装出一副大度得体、优雅从容的样子说道:“大黑哥可以先忙你的大事,我可以等的,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待哥哥忙完了一定要记得第一时间联系妹妹哦!” 妙龄女子刚说完,大黑的脸颊瞬间变得像火烧云一般。待得妙龄女子转身后,大黑双眼开始充斥着某种不可名状的灼热:他两眼通红,就连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大黑对此满是疑惑:“怎么回事?我明明很有自制力的,怎么靠近她我的身心就好像失去了控制似的” 一念至此,大黑心中不免对刚才与之交谈的妙龄女子霎时心生警觉,有些后怕起来:“仅仅只是交谈几句就能轻易让我迷失了心智,这女人太可怕了!” 第人固有一死,该死就死 顶级的猎人往往是以孱弱猎物的形式出现的,许多自以为是猎食者的人往往就是因为猎手和猎物的角色辨识不清才丢掉了性命的,身处在物竞天择的环境中,时时刻刻都得多留个心眼,这是适者生存的第一法则,也是其强大的第一要务。 “诸位尊贵的大人、贵宾,本场拍卖到此结束,接下来是上大人特意准备的晚宴,烦请大人、贵宾们就座入席!”洛璃恬美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围屋会场内。 “宴会终于开始了。”“是啊,终于开始了!” “希望能早些吃完,早些离开这个让人感觉既不舒适的鬼地方”洛璃话音刚落,一队又一队浓妆艳抹的美女司仪便托着精致的餐盘往早已经备好的餐桌上摆放各色精美的食物。 “这次的宴会恐怕是组织建立以来最最丰富的一次了,这餐桌上的许多珍奇美食,我活了这么大年纪,很多连见都没见过呢!”中间席位上的一名褐衣老叟黯然说道。 “这次的宴会进展得太顺利了,以往的宴会不是“生吃猴脑宴”就是“凉拌紫河车”种种奇异食物。而这一次的宴会,单就规模和参加的人数来看,已远不止鸿门宴这么简单了。” 褐衣老叟旁边一位丰乳童颜的少妇皱着眉头说道。 “管他三七四十八呢,做一天管理员,混一顿饱饭!”少妇身旁一头顶“两片瓦”的干瘦青年小伙百无聊赖插嘴。 “亲爱的,我想咱们这次宴会得少吃一点儿!”,“两片瓦”干瘦青年关心道。 “为什么?”丰乳童颜的少妇挺了挺自己的胸很是疑惑。 “因为人在饥饿的时候通常只会有一个烦恼,但人在吃饱喝足了之后,脑海里就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无数个烦恼——所以,很多关于人的烦恼,绝大多数都是在吃撑了的时候显露出来的。” “两片瓦”干瘦青年言辞恳切。“该吃就吃,哪有那么多讲究,穷人才穷讲究,我又不是穷人,不需要穷讲究!”少妇很是不屑地回应。 “诸位到场的贵宾、大人们,菜品已就位,请贵宾、大人们就餐”洛璃甜美的声音悠悠回荡在整个宴会大厅内。 “在老一辈的围屋管理员中,有的已经不愿再说话了,有的则是不想也不敢再说话了,剩余的极少部分即便还活着,想说却也再不能说话了。真相?真相在滔滔的舆论洪流面前很多时候都显得微不足道。” “真相本身真的有比自身的性命更加重要么,如果真相真的比自身的性命更加重要的话,那有识之士即便舍生一死又有何妨?但事实真相往往都是残酷且让人失望的,便是正义勇敢的有识之士也断然不会轻易地为了寻求一个扑朔迷离的真相而交出自己的性命去,因为这实在太划不来。” “所以,适时的装傻充愣,随大流装糊涂反而更会让人活得舒心、安乐”位于贵宾席中央位置的紫袍老者对邻座同样穿着紫袍的中年人意味深长说道。 痛并快乐着 “民众为求心安,持正义之心追求真相有错么?有识之士选择自己宁静安乐的生活也有错?”紫袍中年人大为不解。 “水至清则无鱼,更何况是人呢?追寻真相的终极,必然要经历无尽痛苦和折磨,期间还得付出常人难以想象,自己难以言说的沉重代价当你历经重重磨难,终于知晓了真相却猛然发现这一切努力和付出都是徒劳,对自己的人生而言毫无意义时,你确定你当初不顾一切,甚至是豁出性命追寻的真相是值得的么?”中年人身旁一穿着宽大紫袍的小女孩奶声奶气插话道。 “灵曦,我暂时不会死的,至高者的目的是惩罚我以儆效尤,说的好听点儿是敲山震虎,说的难听那就是杀鸡给猴看” “既然要惩罚我,那至高者最有可能做的就是让我时刻保持高度的理智的同时还拥有着过分清醒的意识——意在让我在漫漫岁月长河的侵蚀下,自甘堕落,终至绝望的境地” “我很清楚隐藏在至高者和大人们心中的恶,所以我从不奢望至高者和大人们对我宽容与慈悲;人性本恶,我从不祈求、等候大人们的善意善行,我将永远遵循因果循环,善恶有报的客观规律,不搏人性的善意与慈悲,只搏人性的恶念和从众,保我不死的并非上位者的爱与慈悲,恰是他们的恶和枷锁”紫衣老者优雅从容。 “至高者虽然站得高看得远,但他有一点想错了——高度的理智和清醒的意识,是最容易让人坠入绝望的深渊,但也同样能够让人执着于念,求真务实”灵曦握了握自己稚嫩的小拳头。 “人生啊,不论你最初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最终都会留有遗憾;没有哪一朵花,从一开始它就是花,同样的,也没有哪一朵花,到终极的时候依然还是花;人生中最大的误会莫过于——总是认为自己当初未选择的那条路从来都平平坦坦、鲜花满布”紫衣老者感慨道。 “特么的,这就好比一头饥饿的黄鼠狼在养鸡场旁边的悬崖边缘插上一块木牌子,而后用新鲜的黄泥醒目写上‘一往无前勇敢地跳下去,摆脱旧传统旧思想的枷锁禁锢,倘若不勇敢地迈出这伟大的一小步,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自己生来就是一只雄鹰!’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可想而知这只狡猾的黄鼠狼每天都在悬崖底下干些什么——它再也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到鸡场里面鬼鬼祟祟地偷鸡吃了,光是每天坠崖而死的鸡,别说一只黄鼠狼,多个黄鼠狼族群都能很好地养活了。”紫袍中年男子抱怨道。 “蝌蝌啊,你这话有失偏颇了”紫袍老者做沉思状,顿了顿语气随后继续说道:要完成你所说的事件那可不简单呐,而完成此事的条件也是极苛刻的。首先这黄鼠狼得和鸡群里的‘有志青年’做好朋友,其次,黄鼠狼还得寻到机会强忍住杀意,将有志之鸡想办法诱骗到悬崖边上,最后黄鼠狼还得将这有毒的心灵鸡汤大面积灌输给养殖场的鸡群,还要秘密开辟出一条方便有志之鸡逃离鸡场的秘密通道”紫袍老者有条不紊地深入分析。 “要是放在以前这样的事情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可是互联网时代,自媒体大数据,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了。所有的动物都可以通过社交软件进行信息交换,早就已经打破了传统语言信息交流的屏障了,所以,我方才所说的,并非危言耸听,不是设想可能发生,而是时刻都在发生”紫袍中年人言辞激烈,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 “依我看,这偌大的地下宫殿简直就是一座大坟,密不透风,压抑得快要让人窒息,生活在这座大坟里的人早已泯灭了生而为人的人性了”灵曦身旁一中年人接话道。 “这整个人类社会又何尝不是一座大坟呢?如果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还依然能够重新找回自己曾经失落的一切,那这一生便不算虚度,所有的辛苦努力和辛勤付出都是值得的”灵曦瞥了一眼接话的人,看到对方和自己一样的身着紫袍,礼貌性回应道。 神龟虽寿,没有竟时 小沙弥刚刚把数百只种类、大小不一的乌龟从放生池里尽数捕捞出来,便又有一大批“善男信女”朝放生池蜂拥而来。 不消多讲,来人都是缴纳了“放生功德香油钱”了的,此时的小沙弥即便心里有着千万个不情不愿,他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因为住持在此之前就告诫过他——对香客的尊重,即是对住持本人和佛祖的尊重。 “哎,你说这咱们这些人这次总共得放生多少只乌龟?咱们这次可以积累下多少放生功德?”走在最前面的一中年妇女,用手碰了碰旁边的女同伴的手臂兴奋说道。 “少说得有三百只!”那人大胆猜测。“你们这次累积多少功德我不晓得,这得向住持求证。至于乌龟嘛,七十七只巴西红耳龟、八十五只金钱龟、四十五只中华花龟、二十五只缅甸陆龟、三十二星龟、八十六只凹甲陆龟、四十五只欧洲陆龟、三十七只埃及陆龟、九十六只红腿陆龟、三十七只豹纹陆龟、七十七只饼干龟、十五只辐射陆龟、六十五只阿根廷象龟、二十二只蛛网龟、五十五只四爪陆龟、六十六只沙漠地鼠龟、四十七只荷叶陆龟、二十五只鹰嘴陆龟、三十三只扁尾陆龟,合计共九百七十只”小沙弥骄傲地说出了正确答案。 “啊,小师傅,您是怎么知道这些乌龟的具体种类和数字的?”眼前二人异口同声询问道。 “咳咳”住持轻声咳嗽提醒。“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小沙弥眼见住持的犀利眸光向他激射而来,当即双掌合十故弄玄虚地打哑谜搪塞对方。 “小师傅真乃神人,有了您这样的神人参与放生,咱们刚刚放生的这些乌龟也都可以称作是神龟了,哈哈哈哈,这次放生必定能为我们积攒下无上功德了”二人欣喜若狂,迅速融入了离开放生池去往大殿祈福的人潮中。 “奉承我?可我并不受用这些毫无意义的奉承唉,又是在这狭小的放生池里放生乌龟。这些乌龟总是放了捉,捉了放,放了又捉,捉了又放仅这十天半月,捉捉放放都不下七八十回了。住持,您说咱们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咱们做的这些事佛祖知道么?” 小沙弥一边小声嘀咕,一边协助剩余不多的“善男信女”们继续往平方米的放生池里放生乌龟,不多时,那放生池就已满满当当地爬满了近千只种类、大小不一的乌龟。虽然小沙弥虽然刚才说话很小声,但还是被一旁肥头大耳,耳聪目明的住持给听到了。 “小沙弥啊,佛法无边,你修行尚浅,未能参透这其中禅机也情有可原。我且问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此番放生了近千只只乌龟,能胜过造多少级浮屠?”住持慈眉善目、眼神温和地看向小沙弥。 “阿弥陀佛,住持,我好像明白些什么什么了,但恍然间,又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明白”小沙弥挠了挠自己的小光头,作满脸疑惑状。 “善哉,善哉,小沙弥,你开悟了!”住持旋即笑意盈盈。 “可是呃,多谢住持助我开悟!”小沙弥原本想说的心里话到了嘴边,但在看到一旁的几名香客正侧耳倾听他与住持的对话时,他当即恭敬地对着住持行了一个双手合十礼感谢住持。 待得乌龟尽数“跌落”狭小的放生池,放生乌龟的剩余香客也都离去时,小沙弥方才紧绷的神经这才略微地放松下来。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目光呆滞地对着放生池自言自语道:“唉,这种类繁多、大小不一的乌龟,捉了又放,放了又捉,终生都失去了自由,真是可怜呐!别说过几天了,即便只过个小半日,即便乌龟生命力顽强,恐怕这池子里的乌龟也得‘圆寂’不少!” “休得胡言,你不是被那放生的乌龟,你怎么知道被放生的乌龟不喜欢放生池?不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住持呵斥小沙弥。 “主持,您也不是那被放生的乌龟,您又怎么知道这些被放生的乌龟喜欢待在放生池里?重获自由?以我看来,咱们若是不捉这些乌龟来这放生池里定点放生,那它们才会是自由的,咱们反反复复地将他们捉了放,放了捉,它们还能自由得了?因为人为干预,他们从来就没有自由,又何谈什么重获自由?”小沙弥眉头紧蹙,言语顶撞住持道。 “再说了,就算您是那只以“慈悲为怀”的名义放生的乌龟,难道你说的话能代表这放生池里所有乌龟的意愿——喜欢放生池?认为只有在放生池里才能重获自由?也许这当中就有着,宁肯待在水里淹死或是不吃不喝绝食而死的有思想有骨气的乌龟呢?”还不等住持反应过来,小沙弥又愤懑地接着说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佛慈悲,小沙弥,你修行岔了”住持黯然地闭上了眼睛。 “住持,若这放生池里的乌龟皆为神龟,那您可曾听闻‘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不自由,毋宁死!?”小沙一改方才的愤怒,转而表现出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 “你且住口,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小沙弥,你身为出家人,焉能住念住心,执迷于这世间的种种蒙昧,虚妄而不可辩证的生死因果?”住持厉声呵斥。 “生我之前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来生,往生谁是谁?住持,我不晓得佛法究竟为何,但我深知自从跟随您修行以来,我所见的人间疾苦并未减少。当年佛法未能度化的,如今依旧未能度化。” “便是方才放生活动尚未结束时,我本可以组织剩余的乌龟结出“愿池”的恶果,但我却只能呆若木鸡地看着,心有余威力不足。更为确切地说应是‘我不能遵照自己的本心去做些什么,未能如实观照’。住持,感谢您这些年对我的悉心照顾和培养,小沙弥已有了还俗之愿,愿请住持准许我下山去那凡尘世间亲身历练一番!” “或许我在院中当沙弥时未能想明白的事情,待我还俗做了俗人之后反而能大彻大悟。至少,多年以前,我从不知晓这世间的诸多苦难是人为制造的,而苦难本身有是种种因果循环的世人歌颂苦难,使得受难者更为受难,世人把不得已而受苦的艰辛视为信仰,使得信仰在岁月的侵蚀下面目全非,信仰从此失去了导人向善的最初、最本真的意义”小沙弥说罢,泪眼婆娑,抽声呜咽。 “小沙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倘若神佛有了人的情感,对这个世界来说,或许那才是真正的灾难你,去,愿你在尘世间获得幸福!”住持出人意料地露出了深感欣慰的笑容,使得小沙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住持,保重!”小沙弥重重跪伏在地,朝着住持叩了叩,拜了又拜,直至过了许久,他才猛然回转起身,头也不回地朝寺院大门奔走离去。 请叫我打雀英雄 北风虎虎地吹着,几棵飘飞的蓬草倏然打在更羸的强弓之上,更羸顺势挥了挥孔武有力的手臂,对于即将到来的这场围猎,更羸在心底是颇为抵触的。 让更羸心中产生强烈抵触的原因,除了他本人已然厌倦了阿谀奉承惠主上外,还有他时刻担忧着惠主上的报复:更羸深藏了多年的秘密极有可能已被惠主上发现的原因。以惠主上的为人和行事作风,更羸很清楚为了拔掉他这颗眼中钉,肉中刺,惠主上无论明里、暗里,都将无所不用其极。 更羸觉得自己在围猎开始以前,必须得做点什么进行补救,否则他十有八九得步了前任官阿郎的后尘,最终落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时下正值北雁南归的时节,芦苇荡中时时可见早已埋伏隐匿的狩猎好手,仅更羸眼前一处十丈见方的苇荡之中,秘密潜伏者便不下数十人。 他们有的伪装成草垛,有的虽然俯伏在地,但其衣着颜色与尽皆与草色无异,有的借着低矮苇荡的遮挡,摒神凝息,伺机而动。 狩猎通知是昨天夜里由皇宫内卫直接下发的,用于传递消息的,是卫队专用于紧急传讯的制式响箭。更羸左手紧抓响箭,右手缓缓将写有诏命的帛书小心翼翼地舒展开来,上书“令,冬猎在望,命你部众将士明日于校场操兵演练,以迎王驾,不得有误!”更羸黯然看着这几个笔力虬劲的文字陷入了沉思。 他猛然间似乎有些明白自己前任官阿郎有着百步穿杨令人瞠目结舌的精湛射术,为何最终却还是落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了:因为他没有认真仔细地研判惠主上的玲珑心思啊,伴君如伴虎,与虎谋皮——此举无异于自掘坟墓! “虽说这通知的内容仅仅包含了狩猎的日期和操兵演练恭迎王驾,但通知是深夜里以响箭直射进各部帐官院落里的;且不说那响箭径直射到院落里会否伤及人命,单就这夜深人静的反常时间也足以使得各部帐官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了。”更羸不自然地挠了挠头。 “继续装傻充楞,还是借力打力?祸水东引,还是浑水摸鱼?唉,无论哪一种应对,眼下情形若是我全凭旧有经验判断的话,运气稍好些的,往后几年岁月可就有穿不完的小鞋,吃不完的苦头了。我的前任官阿郎不就是其为人太过忠厚正直,最终被惠主上弄了个刁钻的由头,将他发配到偏远之地,中途自缢了么。更何况这惠主上可并非传闻中的淫乱无度、昏庸不堪,恰恰相反,他是个精明如鬼,狡猾如狐,是个杀伐极为果断的狠角色。”更羸皱了下眉,提起一旁的酒壶,咕咚咕咚地朝嘴里猛灌了一大口烈酒。 “我曾听闻,阿郎行至半路便诡异自缢了。在他死后,他的夫人也被山匪劫了去,至今依然下落不明,不知所踪,独留下的一双儿女孤苦无依,流落街头;身为他的继任者,我眼下的处境十分堪忧啊” 更羸在牙帐中来回踱步,满面愁容。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喂!\"更羸朝帐篷外轻松地喊了一声。 \"头儿,有何吩咐?\"帐篷外,一个年轻的副官笑着回应。 \"嗯,就这样,那样……你明白我的意思?一定要做到位,否则……\"更羸用玩笑的口吻对副官说。 在老虎身边待久了,就算没有老虎那么威风,吓吓小狐狸和小兔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自从当上卫队长,更羸变得好学不倦,经常在他的秘密基地里和一群有趣的朋友交流。 这些朋友,有的是他巧妙地从牢里救出来的,有的是自愿加入他的,还有的是为了躲避仇家……其中还有几位是皇上特别点名的重要人物。 所以,知道更羸秘密基地的人,要么是他非常信任的人,要么就是那些有点麻烦但很有才华的皇上特别点名的人。 不过,身为武将,特别是在皇上这种阴谋高手手下做事,有出色的武功和超过一般将领的野心可是大忌。 因为皇上最不喜欢看到他的下属将领比他更聪明,尤其是那些能轻易看透他心思的“异类”。 皇上始终对更羸有所防范,但更羸有着过人的智慧和一群忠诚的死士,多次在关键时刻化险为夷,否则他可能早就命丧黄泉了。 每次出猎对更羸来说都像是一次生死考验,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皇上的车驾远远就看见了,士兵们开路,旗帜飘扬。 每隔几米,就有美丽动人的少女撒下芬芳的花瓣,香气四溢,让人分不清是花瓣的香气还是少女的体香。 突然,一个穿着性感、身材火辣的美女撩开帘子喊道: “生人勿近,邪灵退散!” “皇上驾到,四方欢迎!” “小虫别动,草木归位!” \"天命神授,号令天下!……\" 王驾如风驰电掣般驶来,却不见烟尘滚滚。 原来,在王驾来临之前,已有数千名身手敏捷的甲士提前将道路打扫得一尘不染,确保王驾畅通无阻。 终于,惠主上的华丽车驾在一个队伍前缓缓停下,队伍中的民众代表们,虽然年龄各异,但都瞬间精神一振,屏息凝神,期待聆听惠主上的智慧之言。 车驾在一位梳着可爱总角的小民代表面前稳稳停下,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在庄重而压抑的气氛中,一只雄壮的大雁突然出现在列兵队伍的正上空,打破了沉默。 突然间,一支锋利的箭矢从难以察觉的角度射出,精准地射中了大雁。 周围的士兵迅速而有序地向大雁坠落的地方靠拢,然后又迅速归位,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此时,车驾的门帘被一位声音清脆的美少女掀开。 一位身材略显臃肿的黑脸中年人,踩着一位同样身材的贵妇的裸背,故作优雅地走了下来,他的厚重筒靴落在早已铺好的红绸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恭迎惠主上,惠主上威加海内,举世无双!”更羸身旁的一位老者恭敬地说道。 他须发花白,看上去年岁已高,但眼中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惠主上,老朽已仔细研究了这方阵中民众代表的情况。 经过深思熟虑,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天赋对于一个人来说至关重要。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生来会打洞,与天赋异禀的天选之人相比,缺乏天赋的普通人确实显得微不足道。 因此,老朽认为,惠主上若想实现宏图霸业,应多生育子女,让您的优秀基因得以传承,开枝散叶,继往开来。 这样,才能真正称得上是天命神授,宏图霸业!”老者说完,恭敬地向惠主上鞠躬行礼。 上得厅堂,打得猛虎 \"哈哈,惠主上真是洪福齐天,好运连连啊!\"在离惠主上不远的地方,一个英俊潇洒的副将挥舞着大宝剑,满脸笑容地大声喊道。 \"愿惠主上马到功成,宏图霸业,一统天下!\"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也不甘示弱,他皱了皱眉,瞪了副将一眼,然后微笑着向惠主上恭敬地抱拳说道。 \"当然,当然,惠主上长途跋涉,确实需要好好安顿下来,享受一番。不过,大人的宏图霸业才是最重要的,这次视察绝对不能丢了大人的面子!\"另一个中队长结结巴巴地说道,他的脸颊通红,显然很紧张。一时间,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但很快就被一个年轻的声音打破了,\"惠主上,别听他们胡说。其实,实现宏图霸业并不需要采取开枝散叶的方式,这样做只会消耗大人的资源和精力,这是不可取的。我们应该寻找更有效的方法,让大人的事业更加繁荣昌盛。\" 一名穿着简单的文艺青年代表说道,他的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热情的光芒。 \"嗯,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也不能全信。我们大魏国能够走到今天,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的雄才伟略,更是因为我们的团结和勇气\",穿着华丽、气质儒雅的老者说道,他的话让周围的人都感到敬佩。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长发女青年突然冲了出来,一拳将儒雅老者打倒在地。 \"你这个老家伙,总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我早就受够了!\"她大声喊道,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这是谁的部将?如此勇猛!\"惠主上好奇地问道。\"回主上,这是小女,她年纪虽小,但力大无穷,勇猛无比。\" 一个中年壮汉走上前来,恭敬地回答道。惠主上轻松地摸了摸额头,然后笑着说:“生女当如孙仲谋,这真是国家的福气啊!”说完,他就不再去看那个一脸幸福的中年壮汉了。 自从惠主上问完话后,大家都默默地等待着。眼看着惠主上即将检阅完毕,右翼队伍最末的更羸突然像是下了决心。 他猛地握紧了手中的弓,从背后的箭筒中抽出一支利箭,熟练地拉弓引箭,只用了三分力气就将强弓拉满了。 “嗖!”利箭像闪电一样射向校场中央的立柱,吓得他身边的众人纷纷四散奔逃。 “嘭!”利箭笔直地插入了立柱,立柱立刻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除了惠主上自己和身边的几位随从保持镇定外,其他人全都露出了震惊和慌乱的表情。 “好箭法!”惠主上忍不住拍案叫绝,脸上露出了轻松愉悦的笑容。 他赞赏地看着更羸,仿佛看到了国家未来的希望。整个校场也因为这一箭而沸腾起来,大家都为更羸的箭法喝彩。 校场上,当那支箭矢深深刺入木柱,周围的人都为更羸的箭术所折服,若此刻有射手间的技艺比拼,更羸无疑会独占鳌头,然而,他却像个沉默的雕像,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惠主上的方向。 而惠主上,他的眼神也同样锁定在更羸身上,更羸心里琢磨着:“难道不懂得恭维上司的下属就不是好下属了吗?那些隐藏才华、低调做人的下属,难道就是真正的智者?而那些敢于和领导正面交锋的,又该如何评价呢?唉,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他意识到惠主上正在注视自己时,更羸迅速调整心态,双手合十,恭敬地向惠主上的方向行礼。 原本面带怒色的惠主上见状,缓缓收回目光,步履蹒跚地继续朝看台走去,仿佛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哎,说到管理团队嘛,其实惠主上心里明镜似的,他不需要那些只会拍马屁的家伙,只要手下有那么几个有能力但又低调的部门头头,一切都能搞定。” “我听说啊,惠主上小时候有个乳名,叫“阿苟”,哈哈,多亲切啊!不过啊,这乳名可不是随便叫的,得是那种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了解他的人才知道。就像我奶奶给我起的乳名一样,亲切又特别。” “哎,你们知道吗?那个老妪说惠主上其实聪明得很,只是装傻而已,还说他是注定要有一番大作为的。不过啊,这话也不能乱说,不然就像那边那个曼妙身材的女子一样,被人当成死罪就惨了。” “说到名字嘛,其实我也有个有趣的名字。我本来就姓苟,长得也还算过得去,所以我爹就给我取了个名字叫苟十八。比起“阿苟”来,我觉得我的名字还挺不错的,你们说呢?” “哈哈,那个裨将啊,别在意惠主上的威名了,当个顺民也挺好的。就像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有时候也不得不装傻,为了生计嘛。不过啊,做人嘛,有时候糊涂一点也挺好的,你们说是不是?” “哎,阿德兄弟,你知道吗?我其实知道惠主上的一个惊天秘密。不过啊,这秘密不能随便说,得是那种能急大人之所急、解大人之所忧的人才行。所以啊,我之前一直默不作声,就是为了保护这个秘密。不过啊,我相信惠主上一定能赏识我的,因为我了解他。你们说呢?” \"哈哈,你这可就大错特错了,阿德。知道惠主上的大秘密的臣子,其实比那些自诩聪明绝顶的臣子要风光多了。\"阿赛得意洋洋地笑道。 \"怎么?难道你就不怕惠主上,以为你拿着他的‘大秘密’就能威胁他吗?\"阿德提醒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威胁?这话可不敢乱说,上一个这么做的人,现在坟头的草都长得比我高了。至于怕,嘿嘿,我有什么好怕的?惠主上还得求着我呢……\"阿赛得意地笑了起来。 \"但我们是臣子,阿赛,\"苟十八插话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顾虑。 \"阿苟兄弟,你不用担心我。就算要我的命,也得有个正当的理由?现在大魏这么乱,惠主上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用呢。聪明的,他不敢用;不聪明的,他也不想用;能干的,他不知道怎么用;既不能干又不聪明的,他既不想用也不能用。\"阿赛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实际上是在调侃这个混乱的局面。 \"哎呀,阿赛,你这境界真是越来越高了,我都听不懂了!\" 苟十八笑着打趣道。 \"你分析得这么透彻,兄长,既然你都决定舍命一搏了,干嘛还只当个惠主上的小谋士呢?毕竟出头的鸟儿总是要先挨打的。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跟皇帝打交道就像跟老虎玩,一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对?阿德说道。 \"呵,阿德,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阿赛笑着摇摇头,\"虽然出头的鸟儿容易挨打,但总得有人去引领大家,对?我就是那个愿意第一个站出来的人!\" \"兄长,\" 苟十八突然神色凝重,低声问道,\"如果你真的被惠主上看中,能不能带带我?现在的大魏,不养闲人啊。就像你说的,能干的人,聪明的人,如果得不到惠主上的赏识,日子都不好过。\" \"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 阿德说道,\"都得想办法往上爬。这官场就像个泥潭,聪明人也得想办法自保,能者也得多劳。等兄长你飞黄腾达了,我们就算只是你手下的小跟班,也心甘情愿。\" 说完,阿德和苟十八相视一笑,各自从怀袖里摸出一块黄澄澄的金子,悄悄地塞到了阿赛的手里。 退堂鼓不是这么打的 各位,静一静,现在让我们欢迎惠主上为大家发表讲话!惠主上终于优雅地在看台中央落座,更羸则带着一股子勇气,缓缓走上台阶。 周围的一群将官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觉得更羸这举动既显得聪明过人,又似乎有点自作聪明。台下的人们也只是笑笑,没有太多的同情和关心。惠主上开口了: “将士们,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将被历史铭记。我先说好了,如果写史书的如实记录,而教史书的却歪曲事实,误导了年轻的学子们,我第一个要找的就是教史书的责任。否则,我就成了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的演讲就到这里了!” “万岁,万岁!” “太棒了,太棒了!”站台下掌声雷动,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更羸大步走上高台,高举一张巨大的硬弓,对惠主上说:“惠主上,即使我手中只有弓,没有箭,我也能从高空中射下猎物!” 惠主上好奇地问:“此话当真?”更羸坚定地说:“当真!” 惠主上又追问:“所言非虚?” 更羸毫不犹豫地回答:“字字属实!”惠主上笑着说:“那好,那就看你的表演了。” 更羸从容不迫,四十五度角仰望着西北的天空,屏息凝神,等待着猎物进入他的射程。因为是更羸主动向惠主上献技,所以校场上没有人敢打扰,整个校场再次陷入了沉寂。 半个时辰后,更羸兴奋地低声说:“终于来了,这群家伙,害得我脖子都酸了才把大雁放出来!”然后,他拉紧了弓弦, “嗖”的一声,沉闷而悠远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校场,紧接着,“唧”一声,一只大雁从西北的天空砸了下来。 更羸得意地说:“惠主上,任务完成!” 惠主上大笑:“好弓法,好手段,将士们,掌声在哪里?”校场上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惠主上准备离开时,大家齐声高呼:“主上慢走!” 更羸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调皮而狡黠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人们通常不会对陌生人的成功感到嫉妒,反而是对那些与自己亲近的人的成功感到嫉妒。这种情绪被称为“失败者的愤怒”,它源自于个人在现实中遭遇的失败和挫折,从而引发的自卑和恐慌。这种自卑和恐慌心理在亲近的关系中表现得尤为明显,因为人们潜意识里会认为自己与周围人的能力和思维方式处于同一水平。因此,当看到身边的人比自己过得好时,他们往往会认为这只是对方运气好,而忽略了对方所付出的努力和汗水。 惠主上无比的意难平,此时此刻他对更羸已然动了杀心。 “投石……坠雁问路么,不错不错,有趣有趣,我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样有趣且值得我认真对待的人了!”惠主上轻声细语对身边的侍从说道,引得侍从立马跪伏在地,恐慌不已。 “你很怕我?”惠主上问。 “小的是被主上的智谋折服,诚信叩拜!” 你人还怪好的嘞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恬静朗照着滨海渔村。 李俊彦一如既往地卖力将一条饱经风霜的斑驳渔船缓缓推出近海的沙滩。 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水波晃荡之声,小船悠悠荡荡地离开了避风的港湾。今天是香菱的生日,李俊彦此刻一边划拉着小船,一边设想着自己陪同香菱嬉闹游戏的美好场景。 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苏林满心期待着这条象征着他们主仆二人生存希望的小船能够满载而归。 尽管苏林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这样的高期待,未免有些太不现实了。 “唉,梦想总是要有的嘛,万一实现了呢?”苏林随口感慨道。香菱和李俊彦自从被赶出李氏家族后,主仆二人一直都靠着“微薄”的渔获艰难度日。尽管李俊彦和香菱如今的居住地离家族驻地有着数百里远的距离,但落魄的“少族长”身份总会为他们引来一些好事者的挑衅和刁难。 李俊彦一念至此,摇了摇头,继续哼着不着调的小曲,熟练地拨动船桨……他一边划船,一边仔细观察起小船附近的水面情况,以确保此行方向的绝对正确。李俊彦悠悠然地摇动船桨,而斑驳陆离的小船也不紧不慢地,悠悠然继续向着深海前进。 今晨的桑海湾雾气缭绕,海面上无波无澜的,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但就在李俊彦划拉着小船抵达了目标海域后的同时,那原本只是有着些许薄雾的海面猛然间油然生出了丝丝缕缕的奇异彩雾。这些彩雾持续不断地扩大覆盖范围,并且渐渐地有了凝为实质的趋势。 李俊彦心下一惊,这凭空出现的诡异雾气,隐隐令其感到心悸。 李俊彦抬眼眺望满是彩色雾气笼罩,隐隐地透着莫名诡异的海面,不自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这海里闹鬼了?呸呸呸,鬼怪只不过是老一辈用来吓唬小孩子的罢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怕!” 李俊彦小声嘀咕着,与此同时又极不自然地打了一个寒颤。 他嘴上说着不怕,可是身体却很诚实的不住哆嗦颤抖起来。 李俊彦和香菱二人被家族驱逐出李氏家族,流落到了这滨海渔村已有两年半的时间了。 以往出海,李俊彦也曾经在捕鱼海域遭遇过与之类似的彩色云雾,不过那些的彩雾通常只存在短暂的时间便会自然消散。 “村里的长辈们说,这附近海上的彩色雾气大多只在清晨水汽充沛时才会偶尔遇到。” “彩雾大体上为红、黄、蓝三色间杂,亦或为三色交杂融合,呈现如雨后彩虹一般颜色” “老人们说彩雾对于常年出海的渔民而言,运气好些,能够遇见并非是什么值得在人前夸耀的稀奇事,可眼下的情景似乎和老人家们说的情况不相符合啊。” “虽然我也很想把眼下的彩雾等闲视之,但眼前这云波诡谲、彩雾弥漫的景象实在是难以使我感到心安啊!” 李俊彦有些发愁道。 “哎,等等,今天这般奇异的海雾景象这和香菱所说的景象极为相似啊,我当年还天真的以为香菱是在说她家乡那里的奇闻故事呢,想不到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一念至此,李俊彦便用力握紧船桨,继续向彩雾弥漫的海域更深处激荡而去。他越是划桨深入,就越能明显地觉察出眼前这些七彩雾气与以往遭遇的稀薄彩色雾气的不同。 “这彩色雾气不仅怪异,并且持续的时间似乎也很长,雾气丝丝飘荡,时而浓淡相宜,时而稀薄飘逸,时而浓稠如黏,变幻莫测,总给人一种迷离朦胧的不真实感”李俊彦心下惊道。 “看来我得多加小心了,香菱可还等着我回去呢!” 继续前行了好一段距离后,在自觉应当知难而退原路返回的位置,李俊彦放平船桨,停止前进。 随着时间的推移,眼前诡异的雾海景象越来越令其感到莫名的惶恐和不安,他一边小心防备,一边屏神凝息,大睁着眼睛极仔细地俯身向着船舷一侧查探。 细看之下,李俊彦瞬间呆住了:与普通海雾相比,这诡异雾气更像是秩序交织的海雾丝网,雾气丝丝缕缕无边际地从远海向着近海悠悠弥漫,七彩海雾远远看去像是在缓缓徐行,实则是在极速弥漫,缓慢——仅仅只是视力上的错觉。 当浓郁的近乎无法透视的七色海雾终于蔓延至李俊彦眼前,他这才看清: 这诡异雾气竟然是由丝丝缕缕极为细密的七色丝状雾气汇聚而成,而丝状雾气相互交会后竟又彼此纠缠变成了触手状。 这些彩色触手极密集地“生长”在海面上,一望无垠。 拨开云雾见妖祖 尽管海面此刻平静无波,但这些触手却仿佛随风摇曳,舞动得异常诡异。它们就像诡异的舞者,优雅地在海面上翩翩起舞,却又让人感到毛骨悚然。每一次舞动,都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无法捉摸。 正当李俊彦再次回想香菱所讲述的彩雾故事时,他几乎瞬间被这七彩雾气彻底笼罩。雾气如丝如缕,由淡至浓,逐渐将他紧紧包裹,形成了一件无比合身的彩色外衣。在这雾气之中,他无法分辨远近,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恐惧。这雾气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困在其中,让他无法逃脱。 李俊彦猛地打了个寒战,竭尽全力驱散身上的雾气。尽管浓雾弥漫,使得他无法视物,不得不停止摇动船桨,但他仍然俯身向船舷一侧仔细探查。他惊恐地发现,那些诡异的彩色触手竟从平静的海面缓缓攀缘而上,逐渐接近他的小船。这些触手仿佛具有生命力,不断壮大,让他感到愈发不安。它们就像一条条毒蛇,悄悄地爬上了他的船,让他无处可逃。 面对这异变景象带来的心理压力和视觉冲击,李俊彦再也无法承受。他紧握住船桨,拼尽全力摇动,试图逃离这片让他心生恐惧的危险海域。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这片迷雾中四处逃窜。他想要登陆上岸,哪怕是一个从未踏足过的陌生岛屿,也比这充满迷雾的危险海域要好得多。 然而,事情并未如他所愿。尽管他拼尽全力划动船桨,小船却仿佛陷入了泥潭,动弹不得。他感到一种无力感,无论他如何努力,除了船身轻微的晃动外,小船并未向前挪动分毫。这片海域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将他紧紧地吸住,让他无法逃脱。 正当李俊彦陷入绝境,海面之上的半透明诡异彩雾已凝聚成实质,遮蔽了光线,其粘稠的质感令人作呕。这些诡异的彩雾,犹如一条条灵动的毒蛇,将李俊彦和他的小船紧紧缠住,让他们无法动弹。李俊彦再次审视四周,不甘地承认自己的小船已被这诡异的雾气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随着彩色触手越来越密集地缠绕上来,李俊彦心中的绝望如潮水般涌来。“不,我不能死在这里,香菱还在等我回去。”他在心中不断地呐喊着。强烈的求生欲望在他心中燃烧,他口中不断呢喃,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同时用力抖落身上的雾气。在多次尝试划动船桨无果后,李俊彦果断地将一支船桨丢弃在船侧,抄起另一支作为自卫的武器。他不断给自己鼓劲,试图用言语压制内心的恐惧。 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诡异触手仍不断攀附上来,小船在它们的缠绕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就在此时,奇迹发生了。被他丢弃的船桨并未如预期般漂浮在海面上,而是斜插在粘稠的雾海之中。它就像一面旗帜,在海风的吹拂下,傲然挺立。这面旗帜给了李俊彦一丝希望,他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拼命地向它划去。 经过一番晃动后,这支船桨竟被彩色触手紧紧包裹住,变成了一根粗壮的彩色棒子,稳稳地立在海面上。越来越多的触手攀附上了小船,李俊彦不得不向船尾退去。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摆脱触手的纠缠,最终都是徒劳。 面对这绝境,李俊彦无奈地叹息:“难道我今天真的在劫难逃了吗?”原先,还能瞥见一些淡淡的雾气,然而此刻,它们已被无边无际的诡异触手所取代,构成了一个阴森可怖的地狱景象。 李俊彦尽管拼尽全力挥动船桨,试图摆脱这无尽的触手侵袭,但它们依然以悠闲而不紧不慢的节奏,持续地向船尾这片狭窄的空间逼近。不久,这些触手再次伸展到他的脚下,缠绕而上。 身心疲惫的李俊彦,眼见船桨的挥舞已无法产生任何效果,心中涌起一阵惊恐。他迅速拔出腰间悬挂的月牙小刀,开始疯狂地切割那些缠绕他脚踝的彩色触手。这把月牙小刀是香菱在出海前特意赠予他的珍贵礼物。虽然李俊彦最初曾推辞,但在香菱的坚持下,他最终小心翼翼地将其佩戴在腰间。 此刻,李俊彦手握这把救命的小刀,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涌上心头。他知道,这把小刀是他与香菱之间的纽带,也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小刀切入触手之中。彩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溅满了李俊彦的脸庞和身体,但他却没有丝毫退缩。他知道,只有坚持下去,才有可能重获生机。 在李俊彦的奋力拼搏下,触手终于开始松动,他成功地将脚踝从触手中挣脱出来。他不敢有丝毫的停歇,立即转身向船头跑去。然而,当他回头望去时,却发现那些触手已经重新缠绕在了船桨上,将其紧紧包裹起来。李俊彦心中一沉,意识到自己的努力并没有改变局势。 此时,李俊彦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站在船头,望着那片无边无际的触手海洋,感到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结束,但他却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完成,太多的梦想没有实现。 突然,李俊彦的目光被远处的一个亮点所吸引。他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艘小船,正在向他这边驶来。他的心中涌起一阵希望,他知道,那艘小船上一定有人来救他。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那艘小船呼喊着,希望他们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小刀刀身呈紫金色,刀锋锐利异常,犹如一把绝世宝刀,散发着凛冽的寒光。刀鞘则由紫檀精雕而成,上面刻满了精美的花纹,显得既华贵又不失雅致。原本,凭借月牙小刀的锋利,李俊彦认为自己即便不能脱困,至少也能自保无虞。然而,由于他先前过于深入探查,错过了最佳的逃离时机。 此时的雾气已经变得越来越浓稠,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了他。那些诡异的触手在雾气中穿梭,变化多端,普通的物理攻击对它们毫无效果。李俊彦挥舞着小刀,试图切割这些触手,但是稍粗的触手会突然紧缩变化为更加实质化的雾气丝线,继续向他逼近。 这些雾气丝线在多次切割后,会变得更为纤细,而丝线越细,其缠绕的力度反而越大。仿佛这些原本温和的丝线在感受到来自李俊彦的威胁后,开始了疯狂的报复。它们如同毒蛇一般,缠绕在李俊彦的身上,让他无法动弹。李俊彦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 此时的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一双翅膀,好让他能够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如此鲁莽地深入这个危险的地方。但是,现在已经为时过晚,他只能尽力去寻找出路,希望能够找到一丝生机。 神奇植物会吃人 李俊彦挥舞着手中那把看似普通的刀,一次又一次地劈向那些越来越实质化的雾气丝线。 这些丝线犹如一群狡猾的蛇,灵动地在空气中舞动,不断地逼近他,试图将他困住。他的每一次挥刀,都充满了决心和力量,但那些雾气丝线却仿佛拥有魔法一般,总能巧妙地避开他的攻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李俊彦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他的手臂因为连续不断的挥动而开始颤抖。那些雾气丝线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疲惫,更加疯狂地涌向他,像是要将他彻底吞噬。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挥舞之后,李俊彦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船板上。那些雾气丝线如同胜利的猎手,迅速将他缠绕起来,包裹得严严实实。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被彩色纱衣紧紧包裹的“木乃伊”,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被包裹在纱衣中的李俊彦,感到一股刺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袭来,仿佛有无形的手在抚摸他的灵魂。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仿佛被置身于一个未知的恐怖世界。就在他几乎要陷入绝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那些原本紧紧包裹着他的雾气丝线,竟然在慢慢地松开。 他趁机挣脱了束缚,坐起身来。这时,他才发现,那些原本看似无害的雾气丝线,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如同触手一般,紧紧地攀附在船身上,甚至开始沿着他的身体向上蔓延。 李俊彦惊恐地挥舞着船桨,试图将这些诡异的触手赶走。但每当他停下挥舞,那些触手就会再次逼近他。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这种恐惧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就在这时,他腰间那把月牙小刀突然闪过一道寒光。 他迅速拔出小刀,开始疯狂地切割那些缠绕在他脚踝上的触手。每一次切割,都伴随着他的一声怒吼。仿佛是在向这些诡异的触手宣战,也是在为自己加油鼓劲。 就这样,李俊彦在疲惫和恐惧中,与这些诡异的触手展开了殊死搏斗。他不知道这场战斗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最终战胜这些看似无解的敌人。 但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放弃,就永远有希望。香菱赠予苏林的那把月牙形小刀,不仅仅是一件礼物,更是一份深深的情谊。那把小刀,刀身紫金色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刀锋锐利得仿佛能切割一切。 刀柄由紫檀木精雕细琢而成,既坚固又美观,与刀身的紫金色泽形成了完美的对比。这把小刀,已经陪伴苏林度过了两年多的时光,成为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李俊彦曾以为,凭借这把月牙小刀的锋利,即使不能立刻脱困,至少也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毕竟,那些由雾气聚集而成的诡异触手,看起来脆弱不堪,应该无法抵挡小刀的切割。 然而,事实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每当小刀与那些触手接触时,那些稍粗的触手就会突然间紧缩,变化成更加实质化的雾气丝线。 这些丝线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向李俊彦靠近,仿佛在挑衅他的勇气。而且,每当这些丝线被切割后,它们就会变得更为纤细,仿佛是在不断地进化。丝线越细,其缠绕的力度反而越大,让李俊彦感到越来越难以挣脱。 例如,有一次,李俊彦试图用小刀切割一条特别粗壮的触手。他用力一挥,小刀划破了触手的表面,但紧接着,那条触手就迅速紧缩,变成了一条纤细的雾气丝线。 这条丝线在空中飘舞着,仿佛是一条灵活的蛇,不断地向李俊彦缠绕过来。他试图挣脱,但那条丝线的缠绕力度却越来越大,让他感到呼吸困难,几乎无法动弹。这次经历让李俊彦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些诡异触手的可怕之处。 他不再轻视这些看似脆弱的生物,而是开始更加谨慎地应对它们。同时,他也更加珍惜香菱赠予他的那把月牙形小刀,因为它不仅仅是一件锋利的武器,更是他在这个危险世界中生存的保障。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林不断地被实质化的雾气丝线缠绕、湮没,他的身体疲惫不堪,最终被雾气丝线紧紧包裹,动弹不得。 在与诡异触手和彩色丝线的抗争中,他因体力不支而失去了知觉,被雾气包裹。在这片陌生的海域上,一艘破落不堪的小渔船上,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景象:一个人形模样的物体,被五色纱衣紧紧包裹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林感到这刺骨的阴凉仿佛能够渗入他的灵魂,让他感到莫名的惊悸和不安。雾气带给他的不仅仅是阴凉的质感,更像是在慢慢侵蚀他的筋肉和灵魂。这诡异莫名的阴凉海雾让苏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他甚至有种时间静止但意识清醒的感觉。 就在李俊彦心跳加速、紧闭双目尽力挪动身体的时候,海上吹来了一阵温暖的海风。这温暖的海风与诡异阴凉的七彩海雾相遇,就像是冰块遇到高温瞬间汽化一般。在温润海风的吹拂下,七色海雾几乎在刹那之间便消散殆尽。与阴凉诡异的海雾不同,这温润的海风带给苏林的是莫名的温暖和舒适。 徐徐的海风吹拂着,苏林只觉血脉喷张,内心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愉悦和畅快。仿佛刚才他的身体已被阴凉雾气彻冷致死,而此刻的身体却犹如凤凰涅盘般渐渐复生。李俊彦仔细体察着自身的奇异变化,他有些发愣。总感觉得不论是眼前的一切还是自身身体的奇异变化都太突然太诡异了。 这既让人感觉像是在做梦,又让人觉得无比真实。刚才他丝毫动弹不得,但现在却全然恢复了自由,颇有着如释重负之感。与先前相比,他觉得自己身体似乎变强了许多。 原本目不视物、身体受限、拼命划动船桨而不可得的苏林,此时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匆忙停下了手中动作,缓缓睁开有些湿润的眼睛。 当他睁开眼睛,眼前的海景瞬间让他心跳加速,恐惧感油然而生。在碧空如洗的天空下,无数形态奇特、错落有致的海岛突然浮现,它们不断喷薄出五彩斑斓的雾气,宛如一幅神秘莫测的画卷。 这些海岛星罗棋布,宛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蔚蓝的大海中。离他最近的是一座军舰式小岛,主体狭长,四周环绕着青褐色的礁石,喷薄着氤氲的紫色雾气。 从远处看,它与他曾经见过的普通海岛并无二致,但当他仔细观察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在这座岛屿的中心地带,一株高达数千丈的怪异藤蔓植物直冲云霄,蔚为壮观。这株植物根植于海岛中央的火山口内,火山口内向外延伸出六条粗壮的主藤蔓,它们犹如六条巨龙般蜿蜒曲折,再分生出无数次级藤蔓,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整个岛屿。这株怪异藤蔓植物的存在让整个岛屿充满了神秘和诡异的气息。 它似乎拥有着强大的生命力,不断从火山口汲取能量,生长壮大。它的存在也让这座军舰式小岛更加独特和引人注目。 真理只存在于猫爪的攻击范围内 汪洋大海中某个火山岛上。 一只体型近两米多长得大白猫口吐人言道:“记得在很久以前,为了生计,仅仅为了条鱼,我可以和别的猫拼个你死我活。现在看看,这座死火山脚下水塘里的鱼多得是,我们玄猫一族再也不用因为食物短缺的事铤而走险了。不过呢,生活总是充满了惊喜和意外;我们以前想要的,现在可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以前不想要的,现在说不定又成了心头好。” 黑猫眨了眨眼,用猫咪的语言说:“大白,你就别绕弯子了,直接说你现在觉得生活怎么样?” 大白猫叹了口气:“简单来说,就是现在的生活让我觉得有些累,有些疲惫。” 黑猫有些不解:“我们猫现在吃得饱,住得暖,甚至有些猫生病了,岛上的人类神医还会寻花觅草给它们看病、治病,这有什么不好的?” 大白猫看着黑猫,舔了舔自己的猫爪,表情严肃认真地说道:“大黑,以前我们饿的时候,烦恼只有一个,那就是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样才能够填饱肚子,怎么样与一切敌对的势力英勇顽强的战斗。可现在呢,现在我们的族群虽然不用再忍饥挨饿了,但烦恼却是像雨后春笋一样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仅仅这半月时间,我们猫妖一族和赤犬一族之间的争斗就不下数十场。” 狸花猫听了,立刻跳了起来:“大白,你不会是被吓到了?我们猫族就应该有勇气去争夺属于我们的东西!” 橘猫却沉思着说:“阿狸,白妞的话其实也有道理,我们猫族现在确实面临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现在的生活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狸花猫有些激动:“那我孙女被狗欺负的事怎么办?这可不算以前的事了,这可是今天刚发生的!” 橘猫理了理身上的猫毛,一脸疑惑不解地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 黑猫闻言,立即抢答:“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和他们干啊,我们猫族从来就没有怕事的!” 橘猫也点了点头:“对,我们猫族向来不会主动欺负狗,但如果狗敢欺负我们,那就得让它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狸花猫眼见大家如此团结,微笑着说道:“那好,那我们就一起面对这些挑战,毕竟,这岛上历来的生活状态就是这样,战斗总是能够给我们带来激情和惊喜。” 大白猫笑了笑说:“哎,最近心里事儿多了,那些假模假式、没啥意义的东西,我看着就烦。有时候我不说话,别以为我没感觉,只是觉得再嚷嚷也没啥用。说到解决问题嘛,虽然暴力不是首选,但咱们生活中哪次不是靠锋利的猫爪说话的?说到底,真理也只存在于猫爪进攻地范围内,这次行动,我算一个!” 众猫们你一言我一语,其乐融融地商量着怎么为狸花猫的小孙女复仇,并最终制定出行之有效地具体计划。 经过一轮又一轮集体智慧的碰撞,他们最后决定在黄昏时分,大家都吃饱喝足,精神抖擞的时候,去村口的老槐树下和赤犬一族的精英勇士们比划比划,一场热血大战过后,彼此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阿猫阿狗和鼠 在西陵界北域莽荒世界的深处,猫鼠狗三大妖族的世代纷争不断,各自寻求着力量的极致,争夺着资源和领土。这个世界中,力量就是一切,而修仙之道则是获取力量的唯一途径。 猫妖族,以速度见长,身形矫健,行动敏捷,擅长隐匿和突袭。他们崇尚灵活和机智,以狡猾着称。猫妖族的族长,一只名叫“灵影”的银色巨猫,是族人的楷模和领袖,他带领猫妖族在纷争中灵活应对,屡次化险为夷。 鼠妖族,以智慧着称,心思缜密,擅长策划和谋略。他们精通各种机关和陷阱,善于利用环境进行战斗。鼠妖族的族长,“智魁”是一只硕大的灰色巨鼠,他以其过人的智慧和狡黠的计谋,带领鼠妖族在纷争中取得了一席之地。 狗妖族,以忠诚和勇猛闻名,他们身形健硕,力大无穷,擅长正面作战。狗妖族的族长,“狂战”是一只金色的巨犬,他勇猛无畏,带领狗妖族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三大妖族之间的纷争持续了数百年,他们时而联手,时而对抗,彼此之间的恩怨情仇错综复杂。 在这个世界中,修仙者遍布各地,他们有的追求长生不老,有的追求无尽力量,有的追求世间真理。 而三大妖族则成为了他们修炼路上的重要试炼和挑战。在这场纷争中,无数英雄崛起,无数传说诞生。 修仙者们通过与妖族的交锋,不断磨砺自己的修为和心境,寻求着突破和超越。而三大妖族也在不断的争斗中,逐渐认识到了彼此的价值和力量,开始寻求和平与共存的可能。 最终,在一次旷日持久的大战之后,三大妖族的族长齐聚一堂,共同商讨未来的道路。他们放下了过去的恩怨,决定联手共建一个和平的修仙世界。在他们的带领下,猫鼠狗三大妖族开始共同修炼,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莽荒世界的猫鼠狗三大妖族时代纷争虽然结束,但他们的传奇故事却永远流传在了修仙者的心中。 他们用智慧和勇气书写了一段段不朽的篇章,成为了修仙世界中最璀璨的星辰。随着时间的推移,猫鼠狗三大妖族共同创建的和平修仙世界逐渐繁荣起来。 各族之间的交流与融合,不仅让他们的力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更让他们的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净化。修仙者们纷纷涌入这个世界,寻求与三大妖族的交流与学习。 在这个新时代,修仙者们不再仅仅追求个人的力量与长生,而是更加注重内心的修炼与品德的提升。他们与三大妖族共同守护着这个世界的和平与繁荣,共同探索着修仙之道的无穷奥秘。 而猫鼠狗三大妖族的族长们,也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极大的成长。他们放下了过去的恩怨与纷争,用智慧和勇气引领着各自的族群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他们的传奇故事在修仙世界中传颂千古,成为了无数修仙者心中的楷模与信仰。 在这个和平与繁荣的修仙世界中,猫鼠狗三大妖族与修仙者们共同书写着新的传奇篇章。他们的智慧、勇气和力量将永远照耀着这个世界,成为修仙道路上最璀璨的星辰。而在这个新时代,修仙者们不再仅仅追求个人的力量与长生,而是更加注重内心的修炼与品德的提升。 他们与三大妖族共同守护着这个世界的和平与繁荣,共同探索着修仙之道的无穷奥秘。修仙者们纷纷涌入这个世界,寻求与三大妖族的交流与学习。在这个新时代,修仙者们不仅修炼法术,还学习妖族的独特技能和文化。 他们与猫妖族交流速度与敏捷的技巧,与鼠妖族学习智慧与谋略,与狗妖族磨练忠诚与勇猛的品质。这种跨族群的交流与融合,让修仙者们的修为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也让他们的心灵更加丰富多彩。 同时,三大妖族也在修仙者的帮助下,不断提升自己的力量。他们学习修仙者的法术和技巧,提升自己的妖力,更好地保护自己的族群和领地。他们与修仙者共同探索修仙之道的奥秘,追求更高的境界和更强大的力量。 在这个和平与繁荣的修仙世界中,猫鼠狗三大妖族与修仙者们相互扶持、共同进步。他们的传奇故事将永远流传在修仙世界的历史长河中,成为无数后来者心中的信仰和榜样。 噬神者林枫 在西陵界的西北方向,有一个幽冥古地,这里生活着一群以吞噬为生的生灵,被尊称为吞噬者。这些吞噬者通过吞噬天地间的灵气、兽魂,甚至是敌人的生命力来强化自身,不断提升修为。 林枫,一个拥有惊人吞噬天赋的人类,也是一名吞噬者。他自幼便展现出了非凡的吞噬能力,无论是山川之灵,还是妖兽之魂,都能被他迅速炼化,为己所用。 不过,吞噬修炼之道并非一帆风顺。林枫在成长的道路上,不断面临着各种挑战与试炼。他不仅要对抗强大的敌人,还要时刻警惕自身欲望的膨胀,以免沦为吞噬的奴隶。 偶然的机会,林枫得到了一本失传已久的吞噬修炼秘籍。这本秘籍记载了吞噬修炼的最高境界——吞噬天地。林枫决心按照秘籍上的方法修炼,将自己的吞噬之道发挥到极致。 经过无数次的尝试与努力,林枫终于领悟了吞噬天地的奥秘。他发现自己能够吞噬的不再仅仅是灵气和兽魂,而是整个天地的力量。他仿佛成为了一个黑洞,不断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将其转化为自身的力量。林枫的修为因此突飞猛进,很快就成为了世间顶尖的强者。 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明白,吞噬修炼之道无止境,只有不断追求更高的境界,才能不断突破自己的极限。于是,林枫踏上了寻找更强敌人的旅程。他希望通过与强者的较量,来激发自己的潜能,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吞噬修炼之道。 在这个奇幻的世界里,林枫的故事成为了一段佳话,被后人传颂。 林枫证明了吞噬修炼之道的强大。他勇往直前,不断追求更高境界,最终成为世间顶尖的强者。 林枫的旅程充满了危险与奇遇。他跨越无数山川河流,遇到了形形色色的生灵。有时,他与强大的妖兽激战,通过吞噬它们的兽魂来增强自己。 有时,他会与同样修炼吞噬之道的强者切磋,从他们的攻击中领悟出更深层次的吞噬技巧。在旅途中,林枫不断挑战自己,他的吞噬之道也因此越来越强大。 然而,随着力量的提升,林枫遇到的敌人也越来越强大。有一次,他遇到了一个修炼吞噬之道多年的老者。这位老者深不可测,他的吞噬之力仿佛能够吞噬一切。 林枫与他激战了数日,最终凭借着坚韧的毅力和不懈的努力,终于将老者击败。这场战斗让林枫深刻体会到了吞噬修炼之道的艰辛与不易,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经过无数次的历练和成长,林枫终于成为了世间顶尖的强者。他的吞噬之道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能够吞噬天地的力量,化为己用。 在这个过程中,林枫不仅提升了自己的实力,还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一起探索未知的领域,挑战强大的敌人,共同追求吞噬修炼之道的极致境界。在林风的带领下,他们形成了一个强大的势力,成为了世间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然而,随着林风的名声越来越响亮,也引来了无数的嫉妒和挑战。一些恶意的势力开始暗中觊觎他的吞噬修炼秘籍,企图抢夺他的力量。面对这些挑战,林枫并没有退缩,他带领着自己的势力,与那些恶意势力展开了激烈的较量。 在这场较量中,林风再次展现出了吞噬修炼之道的强大力量。他如同一个无敌的战神,将那些挑战他的敌人一一击败。他的吞噬之力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将敌人的攻击化为己用,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在这场较量中,林风再次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和信念。 最终,那些恶意势力在林枫的强大力量面前败退,他们再也不敢对林枫产生任何觊觎之心。而林枫也在这场较量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明白只有不断追求更高境界,才能不断突破自己的极限。 于是,林枫继续踏上了寻找更强敌人的旅程。他希望通过与强者的较量来激发自己的潜能,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吞噬修炼之道。在这个过程中,他不仅提升了自己的实力,还结识了更多的朋友,共同追求吞噬修炼之道的极致境界。 在偌大的西陵界中,林枫用自己的传奇经历告诉世人:只要勇往直前、不断追求更高境界就一定能够成为世间顶尖的强者。 而吞噬修炼之道也将永远成为无数生灵向往和追求的力量之源。在林枫的影响下,吞噬修炼之道在世间逐渐普及开来。越来越多的生灵开始修炼这种神秘的力量,他们渴望通过吞噬来强化自身,追求更高的境界。 然而,随着吞噬修炼者的增多,也带来了一些负面影响。一些贪婪的生灵开始滥用吞噬之力,他们无节制地吞噬其他生灵的生命力,导致世间的生态平衡受到了严重破坏。面对这种情况,林枫深感忧虑。他明白吞噬修炼之道虽然强大,但也需要有节制地运用,否则将会给世间带来灾难。 于是,林枫开始四处奔走,呼吁那些修炼吞噬之道的生灵要遵循道义,不可滥用吞噬之力。他通过自己的实际行动来传播正确的修炼观念,希望引导那些迷失方向的生灵回归正途。 在林枫的努力下,越来越多的吞噬修炼者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他们开始学会节制地运用吞噬之力,尊重世间的生态平衡。在林枫的带领下,他们共同维护着世间的和平与安宁。 如今,林枫已经成为了世间吞噬修炼者的楷模和领袖。他的故事和精神在世间广为流传,激励着无数的生灵勇往直前、不断追求更高境界。 在这个奇幻的世界中,林枫的名字将永远镌刻在历史的长河中,成为吞噬修炼之道的传奇人物。 提升修士实力,从娃娃抓起! 在沧溟大陆的西南角,有个地方叫幽冥海,海上飘着一个方圆近百里的小岛,名叫紫晶岛。因为这里盛产珍贵的紫晶矿石,所以紫晶岛在幽冥大陆上特别有名。 在紫晶岛的中心,有一个历史悠久的原始村落,名叫紫晶村。大约半年前,紫晶村附近的海域突然迎来了一颗闪耀着虹色流光的神秘陨星。几天后,这颗陨星像凤凰涅盘一样腾空而起,直冲云霄,悬停在数十万米的高空,并不断地向四周散发出玄妙而奇异的彩色能量光波。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能量光波在陨星周围逐渐汇聚成一个直径近千里的巨大光罩,将紫晶岛在内的数百个岛屿都囊括其中。这个光罩不仅有效地封锁了陨星上散发的奇异能量,还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外界完全隔绝。 而那颗陨星,就静静地悬停在幽冥海域的万米高空中,在这个能量光罩的笼罩下,无论是飞鸟鱼虫还是豺狼虎豹,甚至是那些平常无奇的花草树木,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有些生灵开启了灵智,能够主动吸收这片小天地间的奇异能量进行修炼。 紫晶岛附近发生异变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沧溟大陆,各大势力和隐世家族的高手都大为震惊,纷纷派出精英前往探查。 哇,听说了吗?最近这片大陆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能量光罩,把整个紫晶岛都给包裹住了!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真是太神奇了! 这可引起了各路势力的关注,大家都想来一探究竟。可是,这个能量光罩就像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屏障,不管是强者还是家族精英,都无法突破陨星外围的能量屏障,最后只能一无所获。 不过,这个能量光罩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它把岛内的灵气和能量都牢牢地约束在了里面,没有丝毫的泄漏。这样一来,虽然无法解开异变的谜团,但至少可以暂时安心。 随着护罩内的灵气和能量越来越浓,就像是炖了一锅美味的汤,香气四溢。虽然只有极微量的异变灵气悄悄地从护罩里溜出来,但它们对外界的影响却是显而易见的。就像你在厨房炖了一锅肉,即使只是微微开了一点门,那香气也能让整个家都知道。这能量光罩外的沧溟海域,短短数月内就新增了数以百万计的修行生灵。 这新增的数量,简直比异变前整个玄武世界数千年的修炼生灵总和还要多。你可以想象,这就像是一夜之间,你的小镇突然涌入了数百万的新居民,热闹得让人眼花缭乱。异变后的数年间,以能量光罩为中心,整个玄武世界的修行生命更是增长到了惊人的亿万之数。 靠近能量光罩的地方,修行生灵的数量就像星星点点,数都数不清。沧溟大陆因此成为了玄武世界修行者心中的圣地,就像是每个冒险者都想去的神秘大陆。 沧溟海域的各大家族和宗门势力,就像是看到了商机的商人,纷纷在紫晶岛附近海域填造出了各式各样的岛屿,多得让人眼花缭乱。这就像是在一片繁华的市集上,各种店铺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提升修士实力,从娃娃抓起! 在沧溟大陆的西南角,有个地方叫幽冥海,海上飘着一个方圆近百里的小岛,名叫紫晶岛。因为这里盛产珍贵的紫晶矿石,所以紫晶岛在幽冥大陆上特别有名。 在紫晶岛的中心,有一个历史悠久的原始村落,名叫紫晶村。大约半年前,紫晶村附近的海域突然迎来了一颗闪耀着虹色流光的神秘陨星。几天后,这颗陨星像凤凰涅盘一样腾空而起,直冲云霄,悬停在数十万米的高空,并不断地向四周散发出玄妙而奇异的彩色能量光波。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能量光波在陨星周围逐渐汇聚成一个直径近千里的巨大光罩,将紫晶岛在内的数百个岛屿都囊括其中。这个光罩不仅有效地封锁了陨星上散发的奇异能量,还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外界完全隔绝。 而那颗陨星,就静静地悬停在幽冥海域的万米高空中,在这个能量光罩的笼罩下,无论是飞鸟鱼虫还是豺狼虎豹,甚至是那些平常无奇的花草树木,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有些生灵开启了灵智,能够主动吸收这片小天地间的奇异能量进行修炼。 紫晶岛附近发生异变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沧溟大陆,各大势力和隐世家族的高手都大为震惊,纷纷派出精英前往探查。 哇,听说了吗?最近这片大陆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能量光罩,把整个紫晶岛都给包裹住了!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真是太神奇了! 这可引起了各路势力的关注,大家都想来一探究竟。可是,这个能量光罩就像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屏障,不管是强者还是家族精英,都无法突破陨星外围的能量屏障,最后只能一无所获。 不过,这个能量光罩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它把岛内的灵气和能量都牢牢地约束在了里面,没有丝毫的泄漏。这样一来,虽然无法解开异变的谜团,但至少可以暂时安心。 随着护罩内的灵气和能量越来越浓,就像是炖了一锅美味的汤,香气四溢。虽然只有极微量的异变灵气悄悄地从护罩里溜出来,但它们对外界的影响却是显而易见的。就像你在厨房炖了一锅肉,即使只是微微开了一点门,那香气也能让整个家都知道。这能量光罩外的沧溟海域,短短数月内就新增了数以百万计的修行生灵。 这新增的数量,简直比异变前整个玄武世界数千年的修炼生灵总和还要多。你可以想象,这就像是一夜之间,你的小镇突然涌入了数百万的新居民,热闹得让人眼花缭乱。异变后的数年间,以能量光罩为中心,整个玄武世界的修行生命更是增长到了惊人的亿万之数。 靠近能量光罩的地方,修行生灵的数量就像星星点点,数都数不清。沧溟大陆因此成为了玄武世界修行者心中的圣地,就像是每个冒险者都想去的神秘大陆。 沧溟海域的各大家族和宗门势力,就像是看到了商机的商人,纷纷在紫晶岛附近海域填造出了各式各样的岛屿,多得让人眼花缭乱。这就像是在一片繁华的市集上,各种店铺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三岁踏足神王境,一拳打碎浮空岛 紫霄大陆,那是紫晶岛上万米高空之上的奇迹,是顶级势力和隐世宗门的壮丽舞台。他们倾尽所有,将一座座浮空岛屿镶嵌在蓝天之中,如同星辰点缀的夜空,而在地面之下,紫晶岛的能量光罩如同巨大的磁场,吸引着中低端战力的修真家族和宗门势力纷纷涌入,将周围万里的海域变成了他们的领地。 曾经的沧溟海域,广袤无垠,波澜壮阔,然而,在紫霄圣地皇朝的统治下,它化为了一个直径绵延百万里的修行大陆,名为紫霄大陆,这是一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新世界,是修真者们真正的乐园。 紫霄大陆的修真舞台上,家族势力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兴衰更替如同走马灯般快速,而苏家和秦家,便是这舞台上的最初璀璨明星。他们两大家族位于紫晶岛的中心区域,人口众多,财力雄厚,修真者实力强大,堪称本土势力的佼佼者。 然而,当紫星异变的第一缕光芒划破天际时,苏、秦两大家族的主事者们便果断地做出了撤离的决定。 他们带领族人逃离了紫晶岛能量光罩的覆盖区域,将生命的安全放在了首位,尽管他们的撤离避免了天外陨星能量光波的毁灭性打击,却也让他们错失了异变灵气所带来的无尽机缘。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大家族逐渐失去了往日的辉煌。族人们四散而去,人心涣散,家族势力日渐衰落。而那些外来的超级势力下属的基层宗门则趁机崛起,取代了他们的地位。最终,苏秦两家不得不选择依附于一方超级势力的下属宗门,以求生存。 然而,即使面临困境,苏家和秦家的修真者们依然还拥有着对追求武运长久和武道极致的执着。他们渴望在紫霄大陆的舞台上重新崛起,企图再现家族的辉煌。他们期待着有一天能够站在那浮空岛屿之上,俯瞰整个紫霄大陆,成为这片修行大陆的佼佼者。 苏秦两家族,成为了这片土地上的真正主宰,名副其实的本土傀儡附庸家族。撤离紫晶岛后的苏秦两大家族族人,他们的心中燃烧着对错过灵气异变修炼机缘的愤怒火焰。他们像是被剥夺了最珍贵的宝藏,那种痛苦,仿佛是被割舍的亲人,是对家族族长撤离决策的极度不满。 然而,苏秦两大家族的族长们,他们如同矗立在风暴中心的巨塔,实力强大,无人能敌。他们以铁腕手段,以力服人,稳住了家族内部的和平局面。他们的力量,就像是一道坚固的屏障,守护着家族的安宁。 但是,对于修炼者来说,错过修炼机缘的痛苦,就像是被剥夺了生命之源。那种仇恨,如同被深深埋藏在心底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就会疯狂地生长,无法遏制。苏秦两大家族所面临的生存危机,已经不仅仅是外部环境的威胁,更是家族内部几乎无法调和的矛盾。 秦家,家主秦御风,育有三子三女,长子秦破军,长女秦傲雪,三子秦寒彻,四女秦香雪,五子秦沐,六女秦绫,儿女双全,家族兴旺。而苏家,家主苏尘,仅有一子,名为苏林,家族势力相对较弱。 紫星异变后,苏家举族搬迁,虽然新居仍是两仪大陆的中心地带,但与星核所在之地相距甚远,使得苏家成为了边缘家族。然而,因苏尘之父苏武的卓越实力,被家族依附的超级势力所重用,苏家才得以保全。 相比之下,秦家的情况要好得多。秦家小女秦绫天生丽质,被星隐门少门主古云天看中,有意纳为妾室。这使得秦家在紫霄大陆中心地带占据了一席之地。 如今,苏家和秦家实力悬殊。若非苏尘这位玄武境七重的强者支撑家族门面,恐怕苏家难逃被吞并的命运。数月前,苏尘在战斗中冒险救下了秦家三子秦寒彻,使得两家族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 秦家家主秦御风看中了苏林,有意将秦香雪许配给他,企图通过联姻蚕食、吞并苏家势力。然而,在外人看来,这只是秦家为了报答苏尘的救命之恩。实际上,秦家野心勃勃,企图整合两大家族的力量,在紫霄大陆上争得一席之地。 而此时的苏家,正值多事之秋。家族内部纷争不断,长老们明争暗斗,年轻一辈心怀鬼胎。与秦家的团结一心相比,苏家的未来充满了变数。然而,在这乱世之中,苏家和秦家能否携手共进,共创辉煌,还需时间来见证。苏家内堂议事厅内,气氛热烈而激昂。苏尘,这位苏家的族长,站在众人面前,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诸位家族长老,客卿长老以及家族领事,”苏尘的声音充满了激情,“此次与秦家的联姻,无疑是我苏家的一次重大机遇。苏林,我们的骄傲,他的才华与智慧,足以代表我们苏家与秦家结下这深厚的联盟。这不仅仅是对他的肯定,更是对我们苏家的巨大贡献。” 他挥舞着双手,仿佛要将他的热情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秦家的力量,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他们的崛起,是我们苏家的大好机会。我们需要的,是把握这次机会,与秦家共同前进,共创辉煌!”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苏宏,这位苏家的客卿长老,却站了出来。他的语气坚定而沉稳,“族长,我理解您的热情,但此事关乎我苏家的未来,我们必须慎重考虑。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可能影响我苏家数万族人的决定。” 苏在川,这位苏家的大长老,也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苏宏长老所言极是,此事确实需要我们深思熟虑。秦家的崛起虽然给我们带来了机会,但也带来了挑战。我们不能盲目乐观,必须谨慎行事。” 苏尘看着他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理解你们的担忧,但我相信我的决定。苏林,他是我们的希望,他的联姻,将为我们苏家带来新的机遇。我坚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无论面对何种挑战,我们都能战胜!” 苏鹏,苏家的四长老,也站了出来,“族长,您的决心我们理解。我们愿意支持您的决定,与秦家共同开创新的未来!” 议事厅内,气氛热烈而激昂。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无论未来如何,他们都将团结一心,共同面对挑战,为苏家的未来而奋斗!秦家的使者已经抵达,那位威震四方的客卿长老穆荣华亲自带队!苏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他沉声问道:“秦绝尘?他带了哪些随行人员?” “他还带了秦绫。”回答者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秦绫?”苏尘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这次的情况非同一般,“看来这次秦家的来意不善啊!”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那块象征着他族长身份的令牌,声音洪亮而坚定: “族长令!”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在场的所有长老都整齐划一地跪倒在地,齐声高呼:“家族永昌,武道永恒!” 苏尘的目光扫过每一位长老,他郑重地说道:“各位长老,秦家的特使已经到来,作为苏氏一族的族长,我有责任亲自去迎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族会就交由苏鹏长老主持。在我接见贵客的过程中,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家族议会厅。违令者,将按照族规严惩不贷!” 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情与热情,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在寒冷的空气中熊熊燃烧,激励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在说:“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与挑战,我们苏氏一族都将团结一心,共同面对!” 三岁踏足神王境,一拳打碎浮空岛 紫霄大陆,那是紫晶岛上万米高空之上的奇迹,是顶级势力和隐世宗门的壮丽舞台。他们倾尽所有,将一座座浮空岛屿镶嵌在蓝天之中,如同星辰点缀的夜空,而在地面之下,紫晶岛的能量光罩如同巨大的磁场,吸引着中低端战力的修真家族和宗门势力纷纷涌入,将周围万里的海域变成了他们的领地。 曾经的沧溟海域,广袤无垠,波澜壮阔,然而,在紫霄圣地皇朝的统治下,它化为了一个直径绵延百万里的修行大陆,名为紫霄大陆,这是一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新世界,是修真者们真正的乐园。 紫霄大陆的修真舞台上,家族势力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兴衰更替如同走马灯般快速,而苏家和秦家,便是这舞台上的最初璀璨明星。他们两大家族位于紫晶岛的中心区域,人口众多,财力雄厚,修真者实力强大,堪称本土势力的佼佼者。 然而,当紫星异变的第一缕光芒划破天际时,苏、秦两大家族的主事者们便果断地做出了撤离的决定。 他们带领族人逃离了紫晶岛能量光罩的覆盖区域,将生命的安全放在了首位,尽管他们的撤离避免了天外陨星能量光波的毁灭性打击,却也让他们错失了异变灵气所带来的无尽机缘。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大家族逐渐失去了往日的辉煌。族人们四散而去,人心涣散,家族势力日渐衰落。而那些外来的超级势力下属的基层宗门则趁机崛起,取代了他们的地位。最终,苏秦两家不得不选择依附于一方超级势力的下属宗门,以求生存。 然而,即使面临困境,苏家和秦家的修真者们依然还拥有着对追求武运长久和武道极致的执着。他们渴望在紫霄大陆的舞台上重新崛起,企图再现家族的辉煌。他们期待着有一天能够站在那浮空岛屿之上,俯瞰整个紫霄大陆,成为这片修行大陆的佼佼者。 苏秦两家族,成为了这片土地上的真正主宰,名副其实的本土傀儡附庸家族。撤离紫晶岛后的苏秦两大家族族人,他们的心中燃烧着对错过灵气异变修炼机缘的愤怒火焰。他们像是被剥夺了最珍贵的宝藏,那种痛苦,仿佛是被割舍的亲人,是对家族族长撤离决策的极度不满。 然而,苏秦两大家族的族长们,他们如同矗立在风暴中心的巨塔,实力强大,无人能敌。他们以铁腕手段,以力服人,稳住了家族内部的和平局面。他们的力量,就像是一道坚固的屏障,守护着家族的安宁。 但是,对于修炼者来说,错过修炼机缘的痛苦,就像是被剥夺了生命之源。那种仇恨,如同被深深埋藏在心底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就会疯狂地生长,无法遏制。苏秦两大家族所面临的生存危机,已经不仅仅是外部环境的威胁,更是家族内部几乎无法调和的矛盾。 秦家,家主秦御风,育有三子三女,长子秦破军,长女秦傲雪,三子秦寒彻,四女秦香雪,五子秦沐,六女秦绫,儿女双全,家族兴旺。而苏家,家主苏尘,仅有一子,名为苏林,家族势力相对较弱。 紫星异变后,苏家举族搬迁,虽然新居仍是两仪大陆的中心地带,但与星核所在之地相距甚远,使得苏家成为了边缘家族。然而,因苏尘之父苏武的卓越实力,被家族依附的超级势力所重用,苏家才得以保全。 相比之下,秦家的情况要好得多。秦家小女秦绫天生丽质,被星隐门少门主古云天看中,有意纳为妾室。这使得秦家在紫霄大陆中心地带占据了一席之地。 如今,苏家和秦家实力悬殊。若非苏尘这位玄武境七重的强者支撑家族门面,恐怕苏家难逃被吞并的命运。数月前,苏尘在战斗中冒险救下了秦家三子秦寒彻,使得两家族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 秦家家主秦御风看中了苏林,有意将秦香雪许配给他,企图通过联姻蚕食、吞并苏家势力。然而,在外人看来,这只是秦家为了报答苏尘的救命之恩。实际上,秦家野心勃勃,企图整合两大家族的力量,在紫霄大陆上争得一席之地。 而此时的苏家,正值多事之秋。家族内部纷争不断,长老们明争暗斗,年轻一辈心怀鬼胎。与秦家的团结一心相比,苏家的未来充满了变数。然而,在这乱世之中,苏家和秦家能否携手共进,共创辉煌,还需时间来见证。苏家内堂议事厅内,气氛热烈而激昂。苏尘,这位苏家的族长,站在众人面前,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诸位家族长老,客卿长老以及家族领事,”苏尘的声音充满了激情,“此次与秦家的联姻,无疑是我苏家的一次重大机遇。苏林,我们的骄傲,他的才华与智慧,足以代表我们苏家与秦家结下这深厚的联盟。这不仅仅是对他的肯定,更是对我们苏家的巨大贡献。” 他挥舞着双手,仿佛要将他的热情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秦家的力量,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他们的崛起,是我们苏家的大好机会。我们需要的,是把握这次机会,与秦家共同前进,共创辉煌!”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苏宏,这位苏家的客卿长老,却站了出来。他的语气坚定而沉稳,“族长,我理解您的热情,但此事关乎我苏家的未来,我们必须慎重考虑。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可能影响我苏家数万族人的决定。” 苏在川,这位苏家的大长老,也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苏宏长老所言极是,此事确实需要我们深思熟虑。秦家的崛起虽然给我们带来了机会,但也带来了挑战。我们不能盲目乐观,必须谨慎行事。” 苏尘看着他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理解你们的担忧,但我相信我的决定。苏林,他是我们的希望,他的联姻,将为我们苏家带来新的机遇。我坚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无论面对何种挑战,我们都能战胜!” 苏鹏,苏家的四长老,也站了出来,“族长,您的决心我们理解。我们愿意支持您的决定,与秦家共同开创新的未来!” 议事厅内,气氛热烈而激昂。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无论未来如何,他们都将团结一心,共同面对挑战,为苏家的未来而奋斗!秦家的使者已经抵达,那位威震四方的客卿长老穆荣华亲自带队!苏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他沉声问道:“秦绝尘?他带了哪些随行人员?” “他还带了秦绫。”回答者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秦绫?”苏尘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这次的情况非同一般,“看来这次秦家的来意不善啊!”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那块象征着他族长身份的令牌,声音洪亮而坚定: “族长令!”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在场的所有长老都整齐划一地跪倒在地,齐声高呼:“家族永昌,武道永恒!” 苏尘的目光扫过每一位长老,他郑重地说道:“各位长老,秦家的特使已经到来,作为苏氏一族的族长,我有责任亲自去迎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族会就交由苏鹏长老主持。在我接见贵客的过程中,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家族议会厅。违令者,将按照族规严惩不贷!” 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情与热情,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在寒冷的空气中熊熊燃烧,激励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在说:“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与挑战,我们苏氏一族都将团结一心,共同面对!” 人心不足蛇吞象? 苏家族长的会客厅内,秦凌峰的突然造访让苏尘有些措手不及。他急忙迎上前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凌峰长老,您亲自光临,真是让我苏家蓬荜生辉啊!”苏尘热情地打着招呼,但心中却暗自警惕。 然而秦凌峰却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伪装:“苏尘,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了,你那一套糊弄人的话术在我这里可不好使。”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今天来,是要你记住两件事。第一,我秦家的天之骄女不是你这种落魄苏家能高攀得起的,要不是因为我义兄的坚持,我们秦族是绝对不会同意将香雪嫁给你们苏家的。” 秦凌峰很不屑瞥了苏尘一眼,继续说道:“第二,这次联姻只是走个形式,你别想太多了。实话告诉你,要不是为了不久的将来你们苏家并入我秦家的事情,我才懒得来你这破地方呢。” 苏尘心中一沉,但表面上仍保持着笑容,他知道,这次联姻对于苏家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机会,他不能轻易放弃。 秦凌峰似乎看出了苏尘的心思,继续说道:“苏族长,你也不用太担心,这次联姻说到底我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你苏家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父亲大人说了,大婚的日子还是由你们秦家来定,限期三日内派人通知我秦家就好。” 说罢,秦凌峰从怀中取出一枚浑圆如玉的丹药递给苏尘:“这是我父亲先前答应赐予你们苏氏一族的两枚丹药。一枚六阶中品的玄级破境丹,可以助你恢复伤势并突破玄武境界;另一枚是你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六阶下品浑天续命丹,其功效不用多说,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苏尘接过丹药,心中暗恨,但却又显得万般无奈。他知道,这次联姻虽然只是形式上的结合,但对于苏家来说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决心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为苏家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秦凌峰和秦玲走后,苏尘赶紧溜进族长密室,开启了隔绝法阵。 他坐在圆形石凳上,一掌就把一张古朴石桌给拍碎了,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至极啊,这秦家,现在居然连掩饰都不屑于掩饰了么?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吞并我苏家?甚至连我苏家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肯放过!” 定了定神,苏尘眼神发狠道:“话说回来,我们苏家先祖对他们秦家可是有大恩的。就算现在我们苏家落魄了,要是真被逼到绝境,我这个族长就算拼尽全力,也得让你们秦家付出点代价!” 说完,他拍了拍手,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仿佛刚才那番愤怒只是他的一场即兴表演。然后,他就开始琢磨着怎么应对秦家的动作,毕竟,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沧溟大陆与玄武世界皆是无垠无际,秦家,你这所谓的超级家族,在如此广袤的大地上,又算得了什么呢?秦家忘恩负义,落井下石,行事嚣张跋扈,这样的德性,早已注定你们在沧溟大陆上的存在不会长久。 苏尘静坐片刻后,从密室中走出,步履匆匆地赶往苏家内堂议事厅。他声音洪亮地问道:“苏鹏长老何在?” “族长。”回应声响起。 “持我族长令,前往苏家秘境小须弥山,请两位太上长老到族中一叙。告诉他们,族中有关于全族命运的要事相商。”苏尘的语气坚定而果断。 “苏鹏领命!”苏鹏的声音充满敬意。 “大哥,宏弟,你们俩稍等片刻,随我到族长内堂去。老族长要见你们,其他人便都散了。”苏尘转向苏在川和苏鹏,温和地说道。 在族长内堂,苏在川和苏鹏同时向中央的瘦弱老者行礼,恭敬地喊道:“拜见老族长。” “父亲,屏蔽法阵已经运转,即便是帝境强者,也难以探查。”苏尘向老者汇报。 老者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苏在川和苏鹏,沉声说道:“在川,小鹏,我叫你们前来,是因为悬空紫陨星一事。此事关系重大,所知者越少越好。稍有不慎,我族恐有灭顶之灾。” 苏在川和苏鹏相视一眼,均露出凝重之色。苏在川率先开口:“难道是关于悬空紫陨星的秘密?” 老者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此事还得从半年前的秘境探索说起” 人心不足蛇吞象? 苏家族长的会客厅内,秦凌峰的突然造访让苏尘有些措手不及。他急忙迎上前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凌峰长老,您亲自光临,真是让我苏家蓬荜生辉啊!”苏尘热情地打着招呼,但心中却暗自警惕。 然而秦凌峰却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伪装:“苏尘,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了,你那一套糊弄人的话术在我这里可不好使。”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今天来,是要你记住两件事。第一,我秦家的天之骄女不是你这种落魄苏家能高攀得起的,要不是因为我义兄的坚持,我们秦族是绝对不会同意将香雪嫁给你们苏家的。” 秦凌峰很不屑瞥了苏尘一眼,继续说道:“第二,这次联姻只是走个形式,你别想太多了。实话告诉你,要不是为了不久的将来你们苏家并入我秦家的事情,我才懒得来你这破地方呢。” 苏尘心中一沉,但表面上仍保持着笑容,他知道,这次联姻对于苏家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机会,他不能轻易放弃。 秦凌峰似乎看出了苏尘的心思,继续说道:“苏族长,你也不用太担心,这次联姻说到底我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你苏家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父亲大人说了,大婚的日子还是由你们秦家来定,限期三日内派人通知我秦家就好。” 说罢,秦凌峰从怀中取出一枚浑圆如玉的丹药递给苏尘:“这是我父亲先前答应赐予你们苏氏一族的两枚丹药。一枚六阶中品的玄级破境丹,可以助你恢复伤势并突破玄武境界;另一枚是你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六阶下品浑天续命丹,其功效不用多说,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苏尘接过丹药,心中暗恨,但却又显得万般无奈。他知道,这次联姻虽然只是形式上的结合,但对于苏家来说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决心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为苏家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秦凌峰和秦玲走后,苏尘赶紧溜进族长密室,开启了隔绝法阵。 他坐在圆形石凳上,一掌就把一张古朴石桌给拍碎了,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至极啊,这秦家,现在居然连掩饰都不屑于掩饰了么?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吞并我苏家?甚至连我苏家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肯放过!” 定了定神,苏尘眼神发狠道:“话说回来,我们苏家先祖对他们秦家可是有大恩的。就算现在我们苏家落魄了,要是真被逼到绝境,我这个族长就算拼尽全力,也得让你们秦家付出点代价!” 说完,他拍了拍手,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仿佛刚才那番愤怒只是他的一场即兴表演。然后,他就开始琢磨着怎么应对秦家的动作,毕竟,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沧溟大陆与玄武世界皆是无垠无际,秦家,你这所谓的超级家族,在如此广袤的大地上,又算得了什么呢?秦家忘恩负义,落井下石,行事嚣张跋扈,这样的德性,早已注定你们在沧溟大陆上的存在不会长久。 苏尘静坐片刻后,从密室中走出,步履匆匆地赶往苏家内堂议事厅。他声音洪亮地问道:“苏鹏长老何在?” “族长。”回应声响起。 “持我族长令,前往苏家秘境小须弥山,请两位太上长老到族中一叙。告诉他们,族中有关于全族命运的要事相商。”苏尘的语气坚定而果断。 “苏鹏领命!”苏鹏的声音充满敬意。 “大哥,宏弟,你们俩稍等片刻,随我到族长内堂去。老族长要见你们,其他人便都散了。”苏尘转向苏在川和苏鹏,温和地说道。 在族长内堂,苏在川和苏鹏同时向中央的瘦弱老者行礼,恭敬地喊道:“拜见老族长。” “父亲,屏蔽法阵已经运转,即便是帝境强者,也难以探查。”苏尘向老者汇报。 老者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苏在川和苏鹏,沉声说道:“在川,小鹏,我叫你们前来,是因为悬空紫陨星一事。此事关系重大,所知者越少越好。稍有不慎,我族恐有灭顶之灾。” 苏在川和苏鹏相视一眼,均露出凝重之色。苏在川率先开口:“难道是关于悬空紫陨星的秘密?” 老者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此事还得从半年前的秘境探索说起” 特许关门弟子 苏林,一个拥有天生神力和卓越武道修炼天赋的年轻人,不仅擅长武道,还兼修丹术。他的容貌英俊,英姿飒爽,即便在沧溟大陆这样的天才云集之地,也是屈指可数的俊杰。然而,命运多舛,半年前的一场家族争斗中,他遭人暗算,身中剧毒,命悬一线。 幸运的是,他的父亲苏尘不惜一切代价,为他研制出清心解毒丹,暂时控制了毒势。之后,苏尘又求助于无极门门主凌逍遥。凌逍遥与苏家先祖苏星河有旧,见苏林遭遇如此不幸,心生怜悯,收他为无极门历史上唯一的“门主特许关门弟子”。 凌逍遥坦言,即便苏星河将全身灵力注入苏林体内,若三个月内无法彻底清除余毒,苏林仍将命赴黄泉。在凌逍遥的救治下,苏林虽捡回一命,但异毒逐渐侵蚀,他的身体日渐羸弱,修为也从玄武七重境跌落至凝气境。如今,他的实力甚至不及苏家修真者中的六七岁孩童,若非父亲苏尘以族长之威庇护,他恐怕早已被族人逐出家门。 如今,苏林的宗门任务不过是按时开关门而已。这在其他弟子看来或许卑微,但对他而言,却是劫后余生的最好归宿。在这清幽之地,他找到了生活的乐趣,远离了纷扰,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虽然偶尔会受到一些门人的冷嘲热讽,但与生命相比,这些是非显得微不足道。 “嘿,那个叫什么苏林的,对,就是你,师尊的关门弟子!”一个身材魁梧、赤膊上身的内门弟子远远地向苏林喊道。 苏林闻声望去,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然后礼貌地向那人抱拳笑道:“不知这位师兄有何指教?” “听说你以前是个修炼奇才?”那人继续问道。 苏林恭敬地回答道:“启禀师兄,曾有过一些修炼的经历,但如今已不复当年之勇。”苏林以谦和的语气说道:“我并非什么奇才,那些过去的荣耀已成过眼云烟。如今,我只是遵照师尊的吩咐,每日为院落打扫卫生,开关门户。” 姜琨眉头一皱,似乎对苏林的回答并不满意:“你这开关门户与我所问之事有何干系?” 苏林略显困惑,但仍然恭敬地回应:“师兄,不知您召我前来,有何指教?” 姜琨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方才听闻了一些关于你的传闻,觉得颇为有趣,因此想向你求证一二。” 苏林点头示意:“师兄请讲。” 姜琨直接问道:“你修炼的境界究竟达到了何种地步?” 苏林毫不犹豫地回答:“地武境七重。” 姜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确定没有说谎?” 苏林诚恳地说:“苏林绝不敢对师兄有半句虚言。” 姜琨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信任的表情:“若是他人所言,我或许不信,但既然是你说的,我自然信得过。” 苏林露出疑惑之色:“师兄为何如此信任我?” 姜琨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我叫姜琨,来自漠北城的姜家。” 苏林微微一愣:“漠北城?那是何地?” 姜琨解释道:“漠北城位于漠北之地,是一个以武道为尊的城池。我姜家在漠北城有着一定的地位。” 苏林听后,心中暗自思忖:“漠北之地,我似乎从未听说过。”但他并未表露出任何异样,只是恭敬地聆听着姜琨的话语。 特许关门弟子 苏林,一个拥有天生神力和卓越武道修炼天赋的年轻人,不仅擅长武道,还兼修丹术。他的容貌英俊,英姿飒爽,即便在沧溟大陆这样的天才云集之地,也是屈指可数的俊杰。然而,命运多舛,半年前的一场家族争斗中,他遭人暗算,身中剧毒,命悬一线。 幸运的是,他的父亲苏尘不惜一切代价,为他研制出清心解毒丹,暂时控制了毒势。之后,苏尘又求助于无极门门主凌逍遥。凌逍遥与苏家先祖苏星河有旧,见苏林遭遇如此不幸,心生怜悯,收他为无极门历史上唯一的“门主特许关门弟子”。 凌逍遥坦言,即便苏星河将全身灵力注入苏林体内,若三个月内无法彻底清除余毒,苏林仍将命赴黄泉。在凌逍遥的救治下,苏林虽捡回一命,但异毒逐渐侵蚀,他的身体日渐羸弱,修为也从玄武七重境跌落至凝气境。如今,他的实力甚至不及苏家修真者中的六七岁孩童,若非父亲苏尘以族长之威庇护,他恐怕早已被族人逐出家门。 如今,苏林的宗门任务不过是按时开关门而已。这在其他弟子看来或许卑微,但对他而言,却是劫后余生的最好归宿。在这清幽之地,他找到了生活的乐趣,远离了纷扰,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虽然偶尔会受到一些门人的冷嘲热讽,但与生命相比,这些是非显得微不足道。 “嘿,那个叫什么苏林的,对,就是你,师尊的关门弟子!”一个身材魁梧、赤膊上身的内门弟子远远地向苏林喊道。 苏林闻声望去,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然后礼貌地向那人抱拳笑道:“不知这位师兄有何指教?” “听说你以前是个修炼奇才?”那人继续问道。 苏林恭敬地回答道:“启禀师兄,曾有过一些修炼的经历,但如今已不复当年之勇。”苏林以谦和的语气说道:“我并非什么奇才,那些过去的荣耀已成过眼云烟。如今,我只是遵照师尊的吩咐,每日为院落打扫卫生,开关门户。” 姜琨眉头一皱,似乎对苏林的回答并不满意:“你这开关门户与我所问之事有何干系?” 苏林略显困惑,但仍然恭敬地回应:“师兄,不知您召我前来,有何指教?” 姜琨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方才听闻了一些关于你的传闻,觉得颇为有趣,因此想向你求证一二。” 苏林点头示意:“师兄请讲。” 姜琨直接问道:“你修炼的境界究竟达到了何种地步?” 苏林毫不犹豫地回答:“地武境七重。” 姜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确定没有说谎?” 苏林诚恳地说:“苏林绝不敢对师兄有半句虚言。” 姜琨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信任的表情:“若是他人所言,我或许不信,但既然是你说的,我自然信得过。” 苏林露出疑惑之色:“师兄为何如此信任我?” 姜琨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我叫姜琨,来自漠北城的姜家。” 苏林微微一愣:“漠北城?那是何地?” 姜琨解释道:“漠北城位于漠北之地,是一个以武道为尊的城池。我姜家在漠北城有着一定的地位。” 苏林听后,心中暗自思忖:“漠北之地,我似乎从未听说过。”但他并未表露出任何异样,只是恭敬地聆听着姜琨的话语。 丹道大宗师 在下姜琨,出身于漠北城姜氏家族。” “漠北城?那地方离我们这里相当遥远,近乎百万里的距离。” “哦?百万里之遥?” “正是,百万里之遥。有何不妥吗?” “那姜兄你是如何跨越如此遥远的距离来到此地的呢?” “你问到重点了。是通过跨界传送阵。为了送我至此,姜家可谓是倾尽全族之力,耗费了家族大半的资源。”姜琨慨然相告。 “姜兄,请勿误会。我并无恶意,也无意与你那些所谓的同门相提并论。我此来,只是想寻求你的帮助,绝无他意。”姜琨坦言相告。 “那么,姜兄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劳?” “此事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却可能关乎我今后武道修行的成败。” “姜兄,我何德何能……” “请先勿推辞。这枚玉珏,是我偶然间在一处古迹中所得,佩戴在身上有辅助修行的功效。虽然你现在无法修炼,但权当留个纪念。我身上除了这枚玉珏,也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东西可以相赠了。” “姜兄太客气了。这玉珏如此珍贵,还是在姜兄身边更为妥当。我如今已无法修炼,这玉珏对我而言并无用处。更何况,即便我愿意留下,门中其他人恐怕也不会同意。”苏林苦笑道。 “你说得也有道理。” 姜琨将玉珏收回怀中,稍作思索后,又拿出一块外形丑陋、布满细小虫眼的黑色石头。 “这块石头我曾找人鉴定过,但无人识得其来历。据说可能是某种稀有材料。现在,我将它赠予你。这石头中央有个凹槽,你若喜欢,种些绿植也是极好的。想必这样一块不明所以且用途不明的石头,应该不会引起他人的觊觎。” “姜兄,你……” “哎,些许薄礼,不成敬意。只望苏兄能助我一臂之力。”以下是重新表述的段落,旨在提高原创度,同时保持原始段落中的关键信息不变: 我恳切地请求你,能否直接接过这件物品?别再犹豫不决了,这样真的让我很困扰。”苏林面对这样的请求,无奈之下只好将那块貌不惊人的大石头紧紧抱在怀中。 “既然师兄有事情需要我帮忙,那就请直言不讳。开院门的时间快要到了,我必须得……”苏林试探性地询问。 “实际上,我急需你协助我向师尊讨要一枚五品破境丹。”姜琨的语气中透露出迫切的需求。 “五品破境丹?”苏林略显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是的,我正处于地武境巅峰,渴望能够突破至天武境。”姜琨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更高境界的渴望。 “师兄既然有此需求,为何不直接向宗门药丹阁申请,而是选择向师尊求取呢?”苏林好奇地追问。 “实不相瞒,我囊中羞涩,没有足够的财力去购买。”姜琨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在师尊那里,丹药如同繁星般不计其数,一枚五品破境丹对他来说,确实算不得什么。”苏林试图理解姜琨的困境。 “师兄,如果我亲自去向师尊讨要,万一他询问起原因,我该如何回答呢?”苏林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你只需如实相告,就说是我漠北城的姜琨,因为急需突破瓶颈,恳请他老人家赐予一枚五品破境丹。”姜琨给出了明确的建议。 丹道大宗师 在下姜琨,出身于漠北城姜氏家族。” “漠北城?那地方离我们这里相当遥远,近乎百万里的距离。” “哦?百万里之遥?” “正是,百万里之遥。有何不妥吗?” “那姜兄你是如何跨越如此遥远的距离来到此地的呢?” “你问到重点了。是通过跨界传送阵。为了送我至此,姜家可谓是倾尽全族之力,耗费了家族大半的资源。”姜琨慨然相告。 “姜兄,请勿误会。我并无恶意,也无意与你那些所谓的同门相提并论。我此来,只是想寻求你的帮助,绝无他意。”姜琨坦言相告。 “那么,姜兄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劳?” “此事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却可能关乎我今后武道修行的成败。” “姜兄,我何德何能……” “请先勿推辞。这枚玉珏,是我偶然间在一处古迹中所得,佩戴在身上有辅助修行的功效。虽然你现在无法修炼,但权当留个纪念。我身上除了这枚玉珏,也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东西可以相赠了。” “姜兄太客气了。这玉珏如此珍贵,还是在姜兄身边更为妥当。我如今已无法修炼,这玉珏对我而言并无用处。更何况,即便我愿意留下,门中其他人恐怕也不会同意。”苏林苦笑道。 “你说得也有道理。” 姜琨将玉珏收回怀中,稍作思索后,又拿出一块外形丑陋、布满细小虫眼的黑色石头。 “这块石头我曾找人鉴定过,但无人识得其来历。据说可能是某种稀有材料。现在,我将它赠予你。这石头中央有个凹槽,你若喜欢,种些绿植也是极好的。想必这样一块不明所以且用途不明的石头,应该不会引起他人的觊觎。” “姜兄,你……” “哎,些许薄礼,不成敬意。只望苏兄能助我一臂之力。”以下是重新表述的段落,旨在提高原创度,同时保持原始段落中的关键信息不变: 我恳切地请求你,能否直接接过这件物品?别再犹豫不决了,这样真的让我很困扰。”苏林面对这样的请求,无奈之下只好将那块貌不惊人的大石头紧紧抱在怀中。 “既然师兄有事情需要我帮忙,那就请直言不讳。开院门的时间快要到了,我必须得……”苏林试探性地询问。 “实际上,我急需你协助我向师尊讨要一枚五品破境丹。”姜琨的语气中透露出迫切的需求。 “五品破境丹?”苏林略显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是的,我正处于地武境巅峰,渴望能够突破至天武境。”姜琨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更高境界的渴望。 “师兄既然有此需求,为何不直接向宗门药丹阁申请,而是选择向师尊求取呢?”苏林好奇地追问。 “实不相瞒,我囊中羞涩,没有足够的财力去购买。”姜琨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在师尊那里,丹药如同繁星般不计其数,一枚五品破境丹对他来说,确实算不得什么。”苏林试图理解姜琨的困境。 “师兄,如果我亲自去向师尊讨要,万一他询问起原因,我该如何回答呢?”苏林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你只需如实相告,就说是我漠北城的姜琨,因为急需突破瓶颈,恳请他老人家赐予一枚五品破境丹。”姜琨给出了明确的建议。 不堪回首的往事 苏内院,宁静祥和,一座雅致的亭子矗立其中,名为静轩亭。此刻,苏林独自一人坐在亭内,手持酒杯,默默地自斟自饮。他的身影显得有些孤独,目光却坚定地投向江畔,似乎在那里寻找着什么。 江边,苏林放下鱼竿,静静地等待着鱼儿上钩。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排解心中的烦闷。然而,烈酒入喉,却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半年前那惊心动魄的一战,如电影般在眼前不断放映。 当时,左公铭趁着苏家曾祖和祖父外出之机,率领一批精锐死士,勾结数家势力,对苏氏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时间,战火纷飞,苏家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而在苏内院的深处,徐凤娇美丽的眼眸微微转动,紧紧盯着眼前的五名特别行动组成员。她内心充满了对苏林的仇恨,恨不得立刻将其置于死地。但经过多年在血月门的磨练,她深知暗杀行动必须谨慎小心,每一步都要精心策划。 最终,徐凤娇做出了一个决定:派遣黑衣男子煞剑去试探一下苏林的实力。煞剑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苏林冲去,直接面对这个看似柔弱的对手。 \"小子,有人出了大价钱要取你性命。\"煞剑面无表情地说道,冷酷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今天,你注定逃不过这一劫。\" 苏林心头微微一皱,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煞剑,毫不畏惧地说道:\"我苏林虽然算不上什么人物,但也想搞清楚到底是谁一心想要我的命。\" 煞剑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回答道:\"关于雇主的身份信息,我无权透露。我只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苏林深深吸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抹坚毅之色。无论前方等待他的道路有多么艰难险阻,他都决心要查清事情的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就在这时,苏林突然冷笑一声,挺直了身子,对着煞剑道:\"哼,我便是专门解决各种麻烦之人,不必白费力气试探我了。若你真想知晓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不如待到黄泉之下,亲自去问问阎王爷!\" 煞剑的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反手一挥,一柄闪烁着寒光、沾满剧毒的短剑如同鬼魅一般朝着苏林的胸口疾驰而去。 眼见短剑破空而来,苏林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脚下生风,仿佛踏着云雾一般轻盈飘逸,正是家族绝学“缥缈步”!只见他身姿矫健地避开了那漆黑幽亮、闪烁着寒光的剑锋。他心中暗自思忖道:“此人真是心狠手辣,仅仅因为几句话不投机半句多就要痛下杀手。若不是我反应敏捷,身手不凡,此时恐怕早已成为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了。” 中年黑衣男子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小子,没想到你这区区苏家弟子竟然还有些本事,这等诡异莫测的身法确实不同凡响,也无怪乎能够得到苏家的重视和栽培。”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疾射而出,眨眼间便逼近了苏林,同时使出一记凌厉无比的鞭腿,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地朝着苏林踢去。这一脚势大力沉,如果被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苏林显然对此早有防备,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手的意图,身体一侧,轻松自如地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中年男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嗯?看起来似乎是我低估了你啊。你这小鬼头的身法如此出神入化,想必也是花费了不少心血修炼得来。只可惜啊,有人出了大价钱要取你性命,而上面又下达了命令,只需将你打成重伤,废除你的修为即可。所以说,今天无论如何你都难逃一劫!” 就在煞剑还在尽情嘲讽苏林的时候,苏林已经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摸出了三颗霹雳爆元弹。只见他悄悄运用自身灵力,瞬间激活了这些威力巨大的暗器,只等时机一到,便给敌人致命一击!与此同时,原本平静的高墙上突然冒出六道黑影——竟是六位身着夜行衣、蒙着面的神秘刺客!看他们那副架势,显然也是冲着某个重要目标来执行任务的。 此刻的煞剑,完全没把苏林放在眼里,甚至还带着几分不屑和狂妄。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贴近苏林,手起刀落,狠狠地朝苏林的右臂劈去!刹那间,鲜血四溅,但令人惊讶的是,苏林竟然用左手死死捂住受伤的右臂,强忍着剧痛,继续往手中的霹雳爆元弹里灌输源源不断的灵力。就这样,他成功地将自己最后的杀招掩盖得天衣无缝。 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煞剑,苏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论真实本领,自己绝对不在对方之下。经过一番冷静观察和分析后,苏林发现这个煞剑内心极度自卑,总是通过折磨对手来获得快感。于是乎,苏林故意说出一些刺激煞剑的话,果然一下子就触碰到了对方的逆鳞,让煞剑气急败坏,恨不得立刻把苏林碎尸万段!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煞剑手持锋利无比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苏林的腹部猛刺过去。千钧一发之际,苏林当机立断,毅然决然地引发了藏于身上的三枚霹雳爆元弹。刹那间,震耳欲聋的巨响轰然响起,仿佛要撕裂整个空间一般。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剧烈的爆炸之中,苏林竟然能够巧妙地抓住时机展开反击。他手握长剑,如闪电般迅速出击,准确无误地刺穿了煞剑的胸膛。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让周围的刺客们瞠目结舌、惊愕万分。而其中一名身材魁梧、体格健壮的蒙面大汉更是怒不可遏,他狂吼一声,如同一头发疯的猛兽一般径直朝苏林冲去,并使出一记凌厉至极的手刀,狠狠地击打在苏林的头部,致使其当场晕厥过去。 眼看着苏林昏倒在地,那名原本想要痛下杀手的刺客却突然挺身而出,挡住了蒙面大汉的去路。他语气焦急地提醒道:“煞刀兄弟,千万莫要冲动行事啊!难道你忘记了咱们此次所肩负的使命吗?雇主明确要求过,务必在苏家惨遭灭门之前确保这小子的安全无恙。” 尽管心中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烧,难以平息,但蒙面大汉深知完成任务才是重中之重。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省人事的苏林,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哼!这可恶的小杂种居然胆敢杀害我的亲弟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不过当前还是以执行任务为重,暂且先放过他一马罢了。走!”言罢,他转身带领其他刺客匆匆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随着那名蒙着面的壮汉离开后,四周其他的刺客们也都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尽管此时此刻的苏林已经暂时摆脱了眼前的危机状况,但他心里非常清楚明白,这场残酷激烈的争斗远远还没有画上句号。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抓紧一切时间来让身体赶快复原并重新找回原有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够有足够的能力去面对和迎接即将到来的种种艰难险阻以及严峻挑战。 \"蛮牛,快看那边!\" 那个被称作 \"煞刀\" 的刺客伸手指向正在慢慢朝他们走来的身披血红色衣裳的女子说道。 \"你弟弟煞剑的惨死,完全就是因为他自己太过愚蠢所导致的结果,跟其他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煞刀用一种冷冰冰且生硬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表情异常冷漠。 \"头领!\" 蛮牛压着嗓子轻声喊道。 \"唉……算了,权当这次算是还了你之前欠下的一份人情债好了。\" 煞刀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一边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然后将其递给蛮牛,并继续对他说:\"这里面装的乃是从腐骨蚀心草当中提炼出来的精髓所在,哪怕是那些已经踏入天灵境界的绝世高手,只要不小心沾染上这种毒素同样也会遭受极其严重创伤,搞不好连性命都会丢掉。\" “但这一瓶只是弱化版而已,算你这臭小子运气好。”煞刀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不过我也只能保证让这家伙多活个一两天罢了,如果他提前死掉从而影响到咱们精心策划的计划,那上头怪罪下来” “头领请尽管放心!倘若真出了什么岔子需要有人担责,蛮牛我愿意一个人扛下所有!”蛮牛语气坚定、目光坚毅地回应道。 “很好,那就别再废话连篇浪费时间了。”煞刀双眼突然闪过一丝寒光,“据我感知,有一名实力高强之人正在以极快速度朝这边赶来,接下来就由我去拦住那人,你则要抓紧时间把该做之事办妥之后速速撤离此地。记住,千万不要节外生枝坏了大事,完成咱们当前的首要任务才是重中之重!” 话还没说完,只见那身着血衣的神秘女子身形一晃,瞬间便如鬼魅般化为一道模糊不清的残影,眨眼间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蛮牛不敢有丝毫耽搁,动作麻利地打开瓶盖,将瓶内所剩不多的腐骨蚀心草药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倾倒在手中紧握着的匕首之上,然后蹑手蹑脚地朝着不省人事的苏林慢慢靠近过去。待走到近前时,蛮牛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接着毫不犹豫地举起匕首,狠狠地朝着苏林的腹部猛刺进去 “煞刀,请谨慎行事,万万不可伤及这年轻性命!”蛮牛一脸凝重,站在一侧出言提醒道。 话音未落,但见那柄已被煞刀涂上剧毒的匕首如闪电般直直朝苏武刺去! 刹那间,血花四溅! 苏武只觉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缓缓睁开双眼,从昏迷中艰难地苏醒过来。然而,还未等他完全清醒,一阵钻心蚀骨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令他险些再次昏厥过去。 此刻的苏武,就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通体发凉,那股刺骨的寒意深入骨髓,让他痛苦不堪,几近窒息。 更可怕的是,这种痛楚并非仅仅局限于肉体,而是源自内心深处,仿佛有成千上万只细小的蚂蚁正在疯狂啃噬着他的心脏,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他的四肢百骸也都遭受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剧痛折磨,使得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嘴里亦时不时发出阵阵凄惨的哀嚎声。 “小子,给爷爷记住了,送你往生极乐的人乃是煞刀爷爷,下辈子投胎做人可要学得机灵些,哈哈哈哈哈……”伴随着这阵刺耳的狂笑声,煞刀满脸不屑地讥讽着眼前这个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对手。紧接着,他便与身旁那头体型壮硕如山的蛮牛一同没入了无尽的黑暗夜色之中。 遭受重创的苏林艰难地喘着粗气,他紧咬着牙关,试图用顽强的意志力重新撑起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躯。然而,身体传来的刺骨剧痛却让他力不从心,最终还是无力地双膝跪地,半伏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没想到左家居然不惜动用天灵境级别的杀手来夺取我这条贱命,他们还真是下得了血本啊。”苏林心中暗自思忖道。此刻的他虽然身受重伤,但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坚毅不屈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弥漫着凛冽煞气的刺客宛如鬼魅般出现在苏林面前。他恶狠狠地盯着苏林,怒声咆哮道:“臭小子,原本老子并不打算如此折磨你,非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可惜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胆敢趁着混乱之际杀害我的亲弟弟。如今,哪怕你哭爹喊娘地跪地求饶,老子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话音未落,只见这名凶残至极的刺客猛地飞起一脚,如疾风骤雨般狠狠踹向苏林。可怜的苏林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直接踢飞出去十几米远,重重地摔落在远处的草丛里。 苏武如断翅之鸟般狠狠地撞击在那棵沧桑古朴、布满岁月痕迹的树根之上,身体无力地下滑,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一般,气息奄奄,命悬一线。 “煞刀,别再戏弄他了,赶紧结束这一切!时间拖得越久,变数越多啊!”有人焦急地催促道。 然而,被称为煞刀的人却不以为意,冷笑一声回应道:“急什么?死掉的又不是你的亲弟弟。老子我煞刀在沧溟大陆闯荡数十载,就这么一个宝贝弟弟,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让他毙命呢?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就在此时,苏武率领着苏尘以及苏氏一族中的精英们风驰电掣般赶到了事发现场。经过长达七天七夜惊心动魄的鏖战之后,苏武虽然最终成功地击退了来势汹汹的敌人,但苏氏一族同样为此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五位德高望重的族内长老不幸陨落于战场之上;两位地位尊崇的太上长老身负重伤;而另外一位太上长老更是壮烈捐躯。整个族群遭受重创,实力大为折损。 在家族力量被严重削弱之后,曾经对苏家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的刘家见风使舵,恩将仇报,不仅将苏家从原来的核心地位降级为边缘附属家族,更无情地驱逐出了他们世代居住的地方足足三百里之外。 此时此刻,在紫灵大陆某个偏僻幽静、人迹罕至的森林深处,有一个隐蔽的山洞。苏武正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里面,面色惨白如纸,神情无比疲倦。他身上伤痕累累,伤势极其严重,仿佛随时都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然而,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不移,宛如燃烧的火焰般明亮耀眼。因为他深知,无论前方道路多么崎岖艰难,自己都务必要咬牙坚持下去,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前途命运,更为了那些不惜牺牲生命来保护他的亲人们。 “煞刀啊,你又何必大费周章呢?直接解决掉那个毛头小子不就得了吗?还用得着浪费一枚珍贵稀有的五品毒丹吗?咱们干的可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面对敌人怎么能心慈手软呢!”修罗一脸冷漠地说道。 “修罗,你以为我不想速战速决吗?那小子命数已定,必死无疑。五品毒丹所蕴含的剧毒,哪怕是天武境级别的绝世强者都无法抵御,更何况区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呢?”煞刀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更何况,在这广袤无垠、充满神秘色彩的沧溟大陆之上,能够成功破解五品毒丹之毒的药师简直就是稀世珍宝,其数量之稀少堪比凤凰身上的羽毛和麒麟头上的犄角。即使这样的人真的存在于世间某处角落里,但他们必定如同传说中的神龙一般,行踪飘忽不定,难以寻觅踪迹。就算有幸找到了解药之人,那么那位中毒少年背后的家族是否有足够的财力去支付如此昂贵的解药费用呢?恐怕也是个未知数。 “嗯,你所言极是。不过这次就当作是特例,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左护法大人啊,您竟然亲自率领队伍前来执行任务,难道仅仅是为了对付区区一名家族少爷吗?要知道,咱们这里可是汇聚了足足三十多位玄武境的高手,更有好几位实力强大的地武境强者坐镇呢!以我们这般豪华阵容配置,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家族了,哪怕是面对那些规模稍大一些的中等家族,也完全可以轻松将其一举击溃啊!”有人提出质疑道。 “诸位稍安勿躁,请耐心等待片刻。血隐他们还没有抵达目的地呢。等他们到齐之后,我自然会把具体的行动计划详细地告诉给大家知晓。”左护法一脸镇定地回答道。 “血隐他们已经到了,守在洞口的兄弟们都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各位,我们这次的任务发生了一些变化。本来咱们接到的命令是消灭苏氏一族,但是现在情况有变,盟主另有安排。他让我们先藏起来,偷偷摸摸地潜入到新生大陆的各个家族里去,把那个什么千星虫镯给找出来。” “这件事情非常重要,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半点风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们也都知道盟主的手段,如果谁走漏了消息,那就自求多福。” “是,属下明白!” “具体的任务细节都已经刻在这些玉牌上面了,你们每个人拿一块,看完之后就按照上面说的去做,开始分头行动。” “好,那大家就各奔东西,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见面。” 不堪回首的往事 苏内院,宁静祥和,一座雅致的亭子矗立其中,名为静轩亭。此刻,苏林独自一人坐在亭内,手持酒杯,默默地自斟自饮。他的身影显得有些孤独,目光却坚定地投向江畔,似乎在那里寻找着什么。 江边,苏林放下鱼竿,静静地等待着鱼儿上钩。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排解心中的烦闷。然而,烈酒入喉,却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半年前那惊心动魄的一战,如电影般在眼前不断放映。 当时,左公铭趁着苏家曾祖和祖父外出之机,率领一批精锐死士,勾结数家势力,对苏氏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时间,战火纷飞,苏家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而在苏内院的深处,徐凤娇美丽的眼眸微微转动,紧紧盯着眼前的五名特别行动组成员。她内心充满了对苏林的仇恨,恨不得立刻将其置于死地。但经过多年在血月门的磨练,她深知暗杀行动必须谨慎小心,每一步都要精心策划。 最终,徐凤娇做出了一个决定:派遣黑衣男子煞剑去试探一下苏林的实力。煞剑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苏林冲去,直接面对这个看似柔弱的对手。 \"小子,有人出了大价钱要取你性命。\"煞剑面无表情地说道,冷酷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今天,你注定逃不过这一劫。\" 苏林心头微微一皱,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煞剑,毫不畏惧地说道:\"我苏林虽然算不上什么人物,但也想搞清楚到底是谁一心想要我的命。\" 煞剑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回答道:\"关于雇主的身份信息,我无权透露。我只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苏林深深吸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抹坚毅之色。无论前方等待他的道路有多么艰难险阻,他都决心要查清事情的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就在这时,苏林突然冷笑一声,挺直了身子,对着煞剑道:\"哼,我便是专门解决各种麻烦之人,不必白费力气试探我了。若你真想知晓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不如待到黄泉之下,亲自去问问阎王爷!\" 煞剑的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反手一挥,一柄闪烁着寒光、沾满剧毒的短剑如同鬼魅一般朝着苏林的胸口疾驰而去。 眼见短剑破空而来,苏林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脚下生风,仿佛踏着云雾一般轻盈飘逸,正是家族绝学“缥缈步”!只见他身姿矫健地避开了那漆黑幽亮、闪烁着寒光的剑锋。他心中暗自思忖道:“此人真是心狠手辣,仅仅因为几句话不投机半句多就要痛下杀手。若不是我反应敏捷,身手不凡,此时恐怕早已成为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了。” 中年黑衣男子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小子,没想到你这区区苏家弟子竟然还有些本事,这等诡异莫测的身法确实不同凡响,也无怪乎能够得到苏家的重视和栽培。”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疾射而出,眨眼间便逼近了苏林,同时使出一记凌厉无比的鞭腿,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地朝着苏林踢去。这一脚势大力沉,如果被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苏林显然对此早有防备,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手的意图,身体一侧,轻松自如地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中年男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嗯?看起来似乎是我低估了你啊。你这小鬼头的身法如此出神入化,想必也是花费了不少心血修炼得来。只可惜啊,有人出了大价钱要取你性命,而上面又下达了命令,只需将你打成重伤,废除你的修为即可。所以说,今天无论如何你都难逃一劫!” 就在煞剑还在尽情嘲讽苏林的时候,苏林已经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摸出了三颗霹雳爆元弹。只见他悄悄运用自身灵力,瞬间激活了这些威力巨大的暗器,只等时机一到,便给敌人致命一击!与此同时,原本平静的高墙上突然冒出六道黑影——竟是六位身着夜行衣、蒙着面的神秘刺客!看他们那副架势,显然也是冲着某个重要目标来执行任务的。 此刻的煞剑,完全没把苏林放在眼里,甚至还带着几分不屑和狂妄。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贴近苏林,手起刀落,狠狠地朝苏林的右臂劈去!刹那间,鲜血四溅,但令人惊讶的是,苏林竟然用左手死死捂住受伤的右臂,强忍着剧痛,继续往手中的霹雳爆元弹里灌输源源不断的灵力。就这样,他成功地将自己最后的杀招掩盖得天衣无缝。 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煞剑,苏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论真实本领,自己绝对不在对方之下。经过一番冷静观察和分析后,苏林发现这个煞剑内心极度自卑,总是通过折磨对手来获得快感。于是乎,苏林故意说出一些刺激煞剑的话,果然一下子就触碰到了对方的逆鳞,让煞剑气急败坏,恨不得立刻把苏林碎尸万段!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煞剑手持锋利无比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苏林的腹部猛刺过去。千钧一发之际,苏林当机立断,毅然决然地引发了藏于身上的三枚霹雳爆元弹。刹那间,震耳欲聋的巨响轰然响起,仿佛要撕裂整个空间一般。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剧烈的爆炸之中,苏林竟然能够巧妙地抓住时机展开反击。他手握长剑,如闪电般迅速出击,准确无误地刺穿了煞剑的胸膛。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让周围的刺客们瞠目结舌、惊愕万分。而其中一名身材魁梧、体格健壮的蒙面大汉更是怒不可遏,他狂吼一声,如同一头发疯的猛兽一般径直朝苏林冲去,并使出一记凌厉至极的手刀,狠狠地击打在苏林的头部,致使其当场晕厥过去。 眼看着苏林昏倒在地,那名原本想要痛下杀手的刺客却突然挺身而出,挡住了蒙面大汉的去路。他语气焦急地提醒道:“煞刀兄弟,千万莫要冲动行事啊!难道你忘记了咱们此次所肩负的使命吗?雇主明确要求过,务必在苏家惨遭灭门之前确保这小子的安全无恙。” 尽管心中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烧,难以平息,但蒙面大汉深知完成任务才是重中之重。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省人事的苏林,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哼!这可恶的小杂种居然胆敢杀害我的亲弟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不过当前还是以执行任务为重,暂且先放过他一马罢了。走!”言罢,他转身带领其他刺客匆匆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随着那名蒙着面的壮汉离开后,四周其他的刺客们也都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尽管此时此刻的苏林已经暂时摆脱了眼前的危机状况,但他心里非常清楚明白,这场残酷激烈的争斗远远还没有画上句号。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抓紧一切时间来让身体赶快复原并重新找回原有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够有足够的能力去面对和迎接即将到来的种种艰难险阻以及严峻挑战。 \"蛮牛,快看那边!\" 那个被称作 \"煞刀\" 的刺客伸手指向正在慢慢朝他们走来的身披血红色衣裳的女子说道。 \"你弟弟煞剑的惨死,完全就是因为他自己太过愚蠢所导致的结果,跟其他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煞刀用一种冷冰冰且生硬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表情异常冷漠。 \"头领!\" 蛮牛压着嗓子轻声喊道。 \"唉……算了,权当这次算是还了你之前欠下的一份人情债好了。\" 煞刀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一边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然后将其递给蛮牛,并继续对他说:\"这里面装的乃是从腐骨蚀心草当中提炼出来的精髓所在,哪怕是那些已经踏入天灵境界的绝世高手,只要不小心沾染上这种毒素同样也会遭受极其严重创伤,搞不好连性命都会丢掉。\" “但这一瓶只是弱化版而已,算你这臭小子运气好。”煞刀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不过我也只能保证让这家伙多活个一两天罢了,如果他提前死掉从而影响到咱们精心策划的计划,那上头怪罪下来” “头领请尽管放心!倘若真出了什么岔子需要有人担责,蛮牛我愿意一个人扛下所有!”蛮牛语气坚定、目光坚毅地回应道。 “很好,那就别再废话连篇浪费时间了。”煞刀双眼突然闪过一丝寒光,“据我感知,有一名实力高强之人正在以极快速度朝这边赶来,接下来就由我去拦住那人,你则要抓紧时间把该做之事办妥之后速速撤离此地。记住,千万不要节外生枝坏了大事,完成咱们当前的首要任务才是重中之重!” 话还没说完,只见那身着血衣的神秘女子身形一晃,瞬间便如鬼魅般化为一道模糊不清的残影,眨眼间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蛮牛不敢有丝毫耽搁,动作麻利地打开瓶盖,将瓶内所剩不多的腐骨蚀心草药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倾倒在手中紧握着的匕首之上,然后蹑手蹑脚地朝着不省人事的苏林慢慢靠近过去。待走到近前时,蛮牛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接着毫不犹豫地举起匕首,狠狠地朝着苏林的腹部猛刺进去 “煞刀,请谨慎行事,万万不可伤及这年轻性命!”蛮牛一脸凝重,站在一侧出言提醒道。 话音未落,但见那柄已被煞刀涂上剧毒的匕首如闪电般直直朝苏武刺去! 刹那间,血花四溅! 苏武只觉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缓缓睁开双眼,从昏迷中艰难地苏醒过来。然而,还未等他完全清醒,一阵钻心蚀骨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令他险些再次昏厥过去。 此刻的苏武,就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通体发凉,那股刺骨的寒意深入骨髓,让他痛苦不堪,几近窒息。 更可怕的是,这种痛楚并非仅仅局限于肉体,而是源自内心深处,仿佛有成千上万只细小的蚂蚁正在疯狂啃噬着他的心脏,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他的四肢百骸也都遭受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剧痛折磨,使得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嘴里亦时不时发出阵阵凄惨的哀嚎声。 “小子,给爷爷记住了,送你往生极乐的人乃是煞刀爷爷,下辈子投胎做人可要学得机灵些,哈哈哈哈哈……”伴随着这阵刺耳的狂笑声,煞刀满脸不屑地讥讽着眼前这个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对手。紧接着,他便与身旁那头体型壮硕如山的蛮牛一同没入了无尽的黑暗夜色之中。 遭受重创的苏林艰难地喘着粗气,他紧咬着牙关,试图用顽强的意志力重新撑起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躯。然而,身体传来的刺骨剧痛却让他力不从心,最终还是无力地双膝跪地,半伏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没想到左家居然不惜动用天灵境级别的杀手来夺取我这条贱命,他们还真是下得了血本啊。”苏林心中暗自思忖道。此刻的他虽然身受重伤,但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坚毅不屈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弥漫着凛冽煞气的刺客宛如鬼魅般出现在苏林面前。他恶狠狠地盯着苏林,怒声咆哮道:“臭小子,原本老子并不打算如此折磨你,非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可惜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胆敢趁着混乱之际杀害我的亲弟弟。如今,哪怕你哭爹喊娘地跪地求饶,老子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话音未落,只见这名凶残至极的刺客猛地飞起一脚,如疾风骤雨般狠狠踹向苏林。可怜的苏林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直接踢飞出去十几米远,重重地摔落在远处的草丛里。 苏武如断翅之鸟般狠狠地撞击在那棵沧桑古朴、布满岁月痕迹的树根之上,身体无力地下滑,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一般,气息奄奄,命悬一线。 “煞刀,别再戏弄他了,赶紧结束这一切!时间拖得越久,变数越多啊!”有人焦急地催促道。 然而,被称为煞刀的人却不以为意,冷笑一声回应道:“急什么?死掉的又不是你的亲弟弟。老子我煞刀在沧溟大陆闯荡数十载,就这么一个宝贝弟弟,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让他毙命呢?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就在此时,苏武率领着苏尘以及苏氏一族中的精英们风驰电掣般赶到了事发现场。经过长达七天七夜惊心动魄的鏖战之后,苏武虽然最终成功地击退了来势汹汹的敌人,但苏氏一族同样为此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五位德高望重的族内长老不幸陨落于战场之上;两位地位尊崇的太上长老身负重伤;而另外一位太上长老更是壮烈捐躯。整个族群遭受重创,实力大为折损。 在家族力量被严重削弱之后,曾经对苏家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的刘家见风使舵,恩将仇报,不仅将苏家从原来的核心地位降级为边缘附属家族,更无情地驱逐出了他们世代居住的地方足足三百里之外。 此时此刻,在紫灵大陆某个偏僻幽静、人迹罕至的森林深处,有一个隐蔽的山洞。苏武正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里面,面色惨白如纸,神情无比疲倦。他身上伤痕累累,伤势极其严重,仿佛随时都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然而,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不移,宛如燃烧的火焰般明亮耀眼。因为他深知,无论前方道路多么崎岖艰难,自己都务必要咬牙坚持下去,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前途命运,更为了那些不惜牺牲生命来保护他的亲人们。 “煞刀啊,你又何必大费周章呢?直接解决掉那个毛头小子不就得了吗?还用得着浪费一枚珍贵稀有的五品毒丹吗?咱们干的可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面对敌人怎么能心慈手软呢!”修罗一脸冷漠地说道。 “修罗,你以为我不想速战速决吗?那小子命数已定,必死无疑。五品毒丹所蕴含的剧毒,哪怕是天武境级别的绝世强者都无法抵御,更何况区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呢?”煞刀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更何况,在这广袤无垠、充满神秘色彩的沧溟大陆之上,能够成功破解五品毒丹之毒的药师简直就是稀世珍宝,其数量之稀少堪比凤凰身上的羽毛和麒麟头上的犄角。即使这样的人真的存在于世间某处角落里,但他们必定如同传说中的神龙一般,行踪飘忽不定,难以寻觅踪迹。就算有幸找到了解药之人,那么那位中毒少年背后的家族是否有足够的财力去支付如此昂贵的解药费用呢?恐怕也是个未知数。 “嗯,你所言极是。不过这次就当作是特例,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左护法大人啊,您竟然亲自率领队伍前来执行任务,难道仅仅是为了对付区区一名家族少爷吗?要知道,咱们这里可是汇聚了足足三十多位玄武境的高手,更有好几位实力强大的地武境强者坐镇呢!以我们这般豪华阵容配置,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家族了,哪怕是面对那些规模稍大一些的中等家族,也完全可以轻松将其一举击溃啊!”有人提出质疑道。 “诸位稍安勿躁,请耐心等待片刻。血隐他们还没有抵达目的地呢。等他们到齐之后,我自然会把具体的行动计划详细地告诉给大家知晓。”左护法一脸镇定地回答道。 “血隐他们已经到了,守在洞口的兄弟们都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各位,我们这次的任务发生了一些变化。本来咱们接到的命令是消灭苏氏一族,但是现在情况有变,盟主另有安排。他让我们先藏起来,偷偷摸摸地潜入到新生大陆的各个家族里去,把那个什么千星虫镯给找出来。” “这件事情非常重要,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半点风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们也都知道盟主的手段,如果谁走漏了消息,那就自求多福。” “是,属下明白!” “具体的任务细节都已经刻在这些玉牌上面了,你们每个人拿一块,看完之后就按照上面说的去做,开始分头行动。” “好,那大家就各奔东西,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见面。” 淡妆浓抹总相宜 秦相宜,姿容出众,身材窈窕。虽在家族年轻一辈中并非天赋异禀,却也是聪明伶俐之辈。自幼,她与苏武一同被送往宗门修炼,两人青梅竹马,但秦相宜对苏武的崇拜多于情感。她从未想过与苏武共度一生。 然而,自苏武遭遇不测,修为日渐跌落,几乎沦为修行界的废人,秦相宜对这场联姻心生不满。尽管她的父亲秦无伤听闻苏武拜入无极门门主凌问天为师,且对她疼爱有加,但秦相宜仍感抵触。在秦无伤和族长秦凌天的巧妙安排下,秦相宜结识了无极门门主的亲姐姐凌诗语,并顺利成为其唯一的传承弟子。 苏武年方十五,体格健壮;秦相宜年方十六,容貌如花。在家族长辈的极力撮合下,二人定于本月既望之日喜结连理。大婚前三天,两族长老在苏家聚贤阁举行了订婚仪式,新人互换了联姻信物。同时,两大家族的高层也借此机会就未来家族发展进行了政治协商。 苏武自幼倾心于秦相宜,而秦相宜虽对苏武有好感,但她的心中更多的是倾慕和纯粹的欣赏,远未达到真心相爱、谈婚论嫁的程度。更不必说那刻骨铭心的男女之情、山盟海誓、矢志不渝的爱情体验了。尽管她对这次联姻心生不满,但想到二人自幼一同长大、修炼,情谊深厚,她仍感纠结。 经过深思熟虑,秦相宜深知,她与苏武在外界的眼中早已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一对。他们的结合,无疑是天作之合,令人艳羡。然而,面对眼前的联姻,她明白,她最应该做的,是以平和的心态接受,并以含蓄而温和的微笑回应众人的期待。至于未来的计划,她决定先过了这一关再做打算。 秦相宜清楚地认识到,无论是从家族的利益还是个人的情感角度出发,接受这个事实都是她最应该做的选择。虽然结局并非完美,但在大局上还算可以接受,她应当顺应时势,做出这个决定。 然而,世事难料,尽管秦相宜以各种理由来宽慰自己,她的心中始终有些不平衡。她说不清楚原因,但总感觉自己的人生中似乎缺少了些什么,仿佛在这场婚姻的棋局中,她带着一种莫名的遗憾。 简单的信物交换仪式过后,两位准新人默契地选择离开大堂,一同在秦家的烟雨小苑中漫步。当秦相宜转头看向苏武时,苏武略显生硬地展现出温和的笑容,尽力表现出符合时宜的“温、良、恭、俭、让”的绅士风度。尽管苏武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行为显得有些做作和矫情,但这是父亲和族中长老的临别嘱托,他不得不照做,尽力展现出成熟的风范。 秦相宜从未想过长大后会和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虽然和苏武同门相处的日子气氛融洽,但眼前的苏武并非她理想中的终身伴侣。她瞥了一眼苏武后,心中略感失落。在她看来,真正的爱情应该是纯粹的,而不是被世俗的名利和伦理教条所束缚的“义务安排”。在深思熟虑后,她开始对这些世俗的教条和家族的利益纠葛感到厌恶。 面对秦相宜的沉默,苏武感到了极大的不安和忧虑。原本在他看来,他们的婚姻应该是美满和谐的,但现在,他却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和选择。虽然这桩联姻并非天作之合,但亦堪称郎才女貌,相得益彰。然而,在观察相宜的沉默与情绪变化后,苏武开始对她的困扰感到犹豫。 相宜,这位苏武自小倾慕的女子,他们共同拜师求学的岁月虽未形成青梅竹马的深厚情谊,却培养了彼此间融洽的关系。多年的相知相伴,使苏武对相宜的微妙情感变化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在公义上,他期望两大家族通过联姻,团结一心,共同抵御外敌。在私情上,他更渴望与心爱之人携手共度余生,白头偕老。他真心希望相宜能全心全意、心甘情愿地嫁给他,而非出于政治利益的家族联姻。 二人漫步至小苑尽头,苏武率先开口:“师姐,今日就送到这里,我们改日再叙。” “也好,今日都有些疲惫了,师弟也早些回族中去,后续还有许多事宜需你操劳。”秦相宜以温婉的微笑回应苏武的提议。 正当秦相宜驻足之际,苏武转身,以郑重的语气问道:“师姐,嫁给我,你会后悔吗?” 秦相宜侧身回应道:“什么?也许应该不会。” 当她转身时,苏武已悄然离去。 淡妆浓抹总相宜 秦相宜,姿容出众,身材窈窕。虽在家族年轻一辈中并非天赋异禀,却也是聪明伶俐之辈。自幼,她与苏武一同被送往宗门修炼,两人青梅竹马,但秦相宜对苏武的崇拜多于情感。她从未想过与苏武共度一生。 然而,自苏武遭遇不测,修为日渐跌落,几乎沦为修行界的废人,秦相宜对这场联姻心生不满。尽管她的父亲秦无伤听闻苏武拜入无极门门主凌问天为师,且对她疼爱有加,但秦相宜仍感抵触。在秦无伤和族长秦凌天的巧妙安排下,秦相宜结识了无极门门主的亲姐姐凌诗语,并顺利成为其唯一的传承弟子。 苏武年方十五,体格健壮;秦相宜年方十六,容貌如花。在家族长辈的极力撮合下,二人定于本月既望之日喜结连理。大婚前三天,两族长老在苏家聚贤阁举行了订婚仪式,新人互换了联姻信物。同时,两大家族的高层也借此机会就未来家族发展进行了政治协商。 苏武自幼倾心于秦相宜,而秦相宜虽对苏武有好感,但她的心中更多的是倾慕和纯粹的欣赏,远未达到真心相爱、谈婚论嫁的程度。更不必说那刻骨铭心的男女之情、山盟海誓、矢志不渝的爱情体验了。尽管她对这次联姻心生不满,但想到二人自幼一同长大、修炼,情谊深厚,她仍感纠结。 经过深思熟虑,秦相宜深知,她与苏武在外界的眼中早已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一对。他们的结合,无疑是天作之合,令人艳羡。然而,面对眼前的联姻,她明白,她最应该做的,是以平和的心态接受,并以含蓄而温和的微笑回应众人的期待。至于未来的计划,她决定先过了这一关再做打算。 秦相宜清楚地认识到,无论是从家族的利益还是个人的情感角度出发,接受这个事实都是她最应该做的选择。虽然结局并非完美,但在大局上还算可以接受,她应当顺应时势,做出这个决定。 然而,世事难料,尽管秦相宜以各种理由来宽慰自己,她的心中始终有些不平衡。她说不清楚原因,但总感觉自己的人生中似乎缺少了些什么,仿佛在这场婚姻的棋局中,她带着一种莫名的遗憾。 简单的信物交换仪式过后,两位准新人默契地选择离开大堂,一同在秦家的烟雨小苑中漫步。当秦相宜转头看向苏武时,苏武略显生硬地展现出温和的笑容,尽力表现出符合时宜的“温、良、恭、俭、让”的绅士风度。尽管苏武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行为显得有些做作和矫情,但这是父亲和族中长老的临别嘱托,他不得不照做,尽力展现出成熟的风范。 秦相宜从未想过长大后会和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虽然和苏武同门相处的日子气氛融洽,但眼前的苏武并非她理想中的终身伴侣。她瞥了一眼苏武后,心中略感失落。在她看来,真正的爱情应该是纯粹的,而不是被世俗的名利和伦理教条所束缚的“义务安排”。在深思熟虑后,她开始对这些世俗的教条和家族的利益纠葛感到厌恶。 面对秦相宜的沉默,苏武感到了极大的不安和忧虑。原本在他看来,他们的婚姻应该是美满和谐的,但现在,他却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和选择。虽然这桩联姻并非天作之合,但亦堪称郎才女貌,相得益彰。然而,在观察相宜的沉默与情绪变化后,苏武开始对她的困扰感到犹豫。 相宜,这位苏武自小倾慕的女子,他们共同拜师求学的岁月虽未形成青梅竹马的深厚情谊,却培养了彼此间融洽的关系。多年的相知相伴,使苏武对相宜的微妙情感变化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在公义上,他期望两大家族通过联姻,团结一心,共同抵御外敌。在私情上,他更渴望与心爱之人携手共度余生,白头偕老。他真心希望相宜能全心全意、心甘情愿地嫁给他,而非出于政治利益的家族联姻。 二人漫步至小苑尽头,苏武率先开口:“师姐,今日就送到这里,我们改日再叙。” “也好,今日都有些疲惫了,师弟也早些回族中去,后续还有许多事宜需你操劳。”秦相宜以温婉的微笑回应苏武的提议。 正当秦相宜驻足之际,苏武转身,以郑重的语气问道:“师姐,嫁给我,你会后悔吗?” 秦相宜侧身回应道:“什么?也许应该不会。” 当她转身时,苏武已悄然离去。 洞房花烛夜 七月既望,苏武与秦相宜的婚礼在苏家聚义堂盛大举行。简单的拜堂仪式过后,族人们正兴高采烈,苏尘举杯发言: “今日是我儿苏武与相宜的大好日子,我提议在场的族人都敬他们一杯,祝福这对郎才女貌的新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今后,我们两大家族便是亲家,应携手共进,共抗外敌,为苏秦两家的繁荣共同努力。来,干杯!” 众人举杯祝贺,随后纷纷落座。此时,苏武一饮而尽,站起身来,语气略显生硬地说: “父亲大人,岳父大人,我和相宜年纪尚轻,对彼此的了解还不够深入。修行之路漫长,婚姻大事是否应该更慎重考虑?” “这婚礼能否……延后几年举行?请父亲大人和岳父大人成全。” 此言一出,秦无伤虽有不悦,但仍以笑骂掩饰:“苏家小子,莫非你看不上我家相宜?” 秦相宜闻言心中一惊,转头看向苏武,而苏武也在此时察觉到了她的注视。 “不,岳父大人误会了,相宜很好。我只是……有些紧张,所以……” 原本准备好的延迟婚礼的话语,在与秦相宜对视的瞬间消散,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哈,年轻人嘛,婚前紧张是正常的。能娶得相宜为妻,是你的福气。这事要是换了别人,哪会有这样的好福气?” “我老头子其实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哈哈哈,来,乖女婿,陪岳父喝上一杯!”苏武豪爽地笑道。 苏武的话音刚落,众族人立刻将苏武簇拥到秦无伤的席位前,纷纷向他敬酒祝贺。 “尘师弟,不如让他们二人早些休息,年轻人婚前有些慌乱也是正常的,让他们多相处一段时间,增进了解!”一位长者提议道。 嗯,无伤兄所言极是。今日这场景,若是换成当年的我,恐怕也会如鲠在喉,紧张得手足无措。那就依无伤兄所言!”另一位长者随声附和道。 来人,送新娘新郎入洞房!”随着一声令下,秦氏族人如潮水般纷纷行动起来。 当听到“送入洞房”这几个字时,秦氏族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哦哦哦,送入洞房咯!”他们兴奋地欢呼着。 在众人的簇拥下,苏林和相宜二人回到了长辈们精心布置的婚房。待众族人喧闹离去后,苏武立刻紧闭了房门。 在接近婚床的一张典雅古朴的红木桌前,苏武独自坐下,轻轻提起酒壶,为自己倒上一杯烈酒,一饮而尽。一时间,我陷入了沉默,深深地思索着。 苏武深感悔恨,未能在那婚宴之上,鼓足勇气说出那番精心准备已久的话语。他不住地责备自己,因为他对于自己与相宜之间的情感处理上显得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此刻,他的内心如同被打翻的五味瓶,痛苦无比。 在婚床的旁边,秦相宜也陷入了漫长的沉思。当听到苏武的自言自语时,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她既希望听到我坚决拒绝联姻或推迟婚期的话语,又害怕真的听到这样的话。她此刻的纠结和矛盾,比苏武还要复杂。 然而,与苏武不同的是,她更多地思考的是在苏武揭开红盖头之后,她应该如何面对,以及对我为何独自坐在桌前喝闷酒的疑惑。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过来?或许,他最好还是别过来……如果他真的走过来了,我要不要打他?”然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顺其自然,只要他不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也没必要为难他。毕竟,这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等这一切结束后,我就会回到无极门,专心跟随师尊修炼,了结这段尘缘。仙凡有别,追求真武大道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让秦相宜连日来的忧虑瞬间消散,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时候,苏武已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身边,缓缓地揭下了她头顶上用金丝红鸾绣制的红盖头。 秦相宜突然愣住了,默默地看着苏武,眼圈微微发红。很明显,我刚才哭过,而且哭得很伤心。然而,今天对苏武来说,应该是值得高兴的日子,我为何会如此伤心呢? “师姐,今晚过后,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苏武轻声说道。 “师姐,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当你学会珍惜时,或许会发现某些珍贵的东西已经消逝无踪了。人生中最大的遗憾,并非错过了你深爱的人,而是失去了那个深深在乎你的人。有些错过,便是一生的遗憾;有些转身,便是永恒的别离。尽管时间能够模糊记忆,但它永远无法抹去一个人内心的悲痛。”苏武言罢,转身回到那张充满古韵的桌子旁,安静地坐下,继续品味着杯中的美酒。 “什么?师弟,你刚才说的两不相欠,是什么意思?”秦相宜带着一丝疑惑,站起身来,走到红木桌前,找了个位置坐下。 “师姐,你愿意陪我共饮一杯吗?”苏武轻声问道。 “嗯,我向来不饮酒,但今晚为了你,我可以破例。不过,喝完这杯酒后,你必须告诉我你心中隐藏的秘密。否则,我可不愿意再陪你品尝这苦涩的美酒了。”秦相宜微笑着说道。 \"师弟,你若有任何难以启齿的心事,不妨向我倾诉?是对我有所不满,还是对家族的联姻决策有所疑虑?\" \"师姐,请听我解释。我对你的感情,你一直都很清楚。我从未对你有过不满,若有任何过失,那也只能是我自身的问题。\" \"也许是我对这场婚姻感到过于匆忙,怕将来会辜负了你,毕竟我们还未深入了解彼此……\" \"来,师弟,干一杯。\" \"师姐,我干了,你随意。\" 秦相宜看着醉意朦胧的小师弟,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疼惜。 \"师弟,我想去西湖边走走,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现在?\" 苏林听到这句话,醉意顿时消散了七八分。 \"当然,只要师姐愿意,无论去哪儿我都奉陪到底。\" 我这就去取貂皮大衣,外面风大,得做好御寒准备。 \"师弟,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想去西湖吗?\" \"师姐想做什么,我都会全力支持,又何须多问呢!我相信师姐不会害我。\" \"那我们就出发,今晚的月色真美,确实是个赏月的好时机。\" 于是,二人身着大婚礼服,一同漫步在前往西湖的路上。 洞房花烛夜 七月既望,苏武与秦相宜的婚礼在苏家聚义堂盛大举行。简单的拜堂仪式过后,族人们正兴高采烈,苏尘举杯发言: “今日是我儿苏武与相宜的大好日子,我提议在场的族人都敬他们一杯,祝福这对郎才女貌的新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今后,我们两大家族便是亲家,应携手共进,共抗外敌,为苏秦两家的繁荣共同努力。来,干杯!” 众人举杯祝贺,随后纷纷落座。此时,苏武一饮而尽,站起身来,语气略显生硬地说: “父亲大人,岳父大人,我和相宜年纪尚轻,对彼此的了解还不够深入。修行之路漫长,婚姻大事是否应该更慎重考虑?” “这婚礼能否……延后几年举行?请父亲大人和岳父大人成全。” 此言一出,秦无伤虽有不悦,但仍以笑骂掩饰:“苏家小子,莫非你看不上我家相宜?” 秦相宜闻言心中一惊,转头看向苏武,而苏武也在此时察觉到了她的注视。 “不,岳父大人误会了,相宜很好。我只是……有些紧张,所以……” 原本准备好的延迟婚礼的话语,在与秦相宜对视的瞬间消散,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哈,年轻人嘛,婚前紧张是正常的。能娶得相宜为妻,是你的福气。这事要是换了别人,哪会有这样的好福气?” “我老头子其实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哈哈哈,来,乖女婿,陪岳父喝上一杯!”苏武豪爽地笑道。 苏武的话音刚落,众族人立刻将苏武簇拥到秦无伤的席位前,纷纷向他敬酒祝贺。 “尘师弟,不如让他们二人早些休息,年轻人婚前有些慌乱也是正常的,让他们多相处一段时间,增进了解!”一位长者提议道。 嗯,无伤兄所言极是。今日这场景,若是换成当年的我,恐怕也会如鲠在喉,紧张得手足无措。那就依无伤兄所言!”另一位长者随声附和道。 来人,送新娘新郎入洞房!”随着一声令下,秦氏族人如潮水般纷纷行动起来。 当听到“送入洞房”这几个字时,秦氏族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哦哦哦,送入洞房咯!”他们兴奋地欢呼着。 在众人的簇拥下,苏林和相宜二人回到了长辈们精心布置的婚房。待众族人喧闹离去后,苏武立刻紧闭了房门。 在接近婚床的一张典雅古朴的红木桌前,苏武独自坐下,轻轻提起酒壶,为自己倒上一杯烈酒,一饮而尽。一时间,我陷入了沉默,深深地思索着。 苏武深感悔恨,未能在那婚宴之上,鼓足勇气说出那番精心准备已久的话语。他不住地责备自己,因为他对于自己与相宜之间的情感处理上显得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此刻,他的内心如同被打翻的五味瓶,痛苦无比。 在婚床的旁边,秦相宜也陷入了漫长的沉思。当听到苏武的自言自语时,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她既希望听到我坚决拒绝联姻或推迟婚期的话语,又害怕真的听到这样的话。她此刻的纠结和矛盾,比苏武还要复杂。 然而,与苏武不同的是,她更多地思考的是在苏武揭开红盖头之后,她应该如何面对,以及对我为何独自坐在桌前喝闷酒的疑惑。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过来?或许,他最好还是别过来……如果他真的走过来了,我要不要打他?”然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顺其自然,只要他不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也没必要为难他。毕竟,这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等这一切结束后,我就会回到无极门,专心跟随师尊修炼,了结这段尘缘。仙凡有别,追求真武大道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让秦相宜连日来的忧虑瞬间消散,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时候,苏武已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身边,缓缓地揭下了她头顶上用金丝红鸾绣制的红盖头。 秦相宜突然愣住了,默默地看着苏武,眼圈微微发红。很明显,我刚才哭过,而且哭得很伤心。然而,今天对苏武来说,应该是值得高兴的日子,我为何会如此伤心呢? “师姐,今晚过后,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苏武轻声说道。 “师姐,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当你学会珍惜时,或许会发现某些珍贵的东西已经消逝无踪了。人生中最大的遗憾,并非错过了你深爱的人,而是失去了那个深深在乎你的人。有些错过,便是一生的遗憾;有些转身,便是永恒的别离。尽管时间能够模糊记忆,但它永远无法抹去一个人内心的悲痛。”苏武言罢,转身回到那张充满古韵的桌子旁,安静地坐下,继续品味着杯中的美酒。 “什么?师弟,你刚才说的两不相欠,是什么意思?”秦相宜带着一丝疑惑,站起身来,走到红木桌前,找了个位置坐下。 “师姐,你愿意陪我共饮一杯吗?”苏武轻声问道。 “嗯,我向来不饮酒,但今晚为了你,我可以破例。不过,喝完这杯酒后,你必须告诉我你心中隐藏的秘密。否则,我可不愿意再陪你品尝这苦涩的美酒了。”秦相宜微笑着说道。 \"师弟,你若有任何难以启齿的心事,不妨向我倾诉?是对我有所不满,还是对家族的联姻决策有所疑虑?\" \"师姐,请听我解释。我对你的感情,你一直都很清楚。我从未对你有过不满,若有任何过失,那也只能是我自身的问题。\" \"也许是我对这场婚姻感到过于匆忙,怕将来会辜负了你,毕竟我们还未深入了解彼此……\" \"来,师弟,干一杯。\" \"师姐,我干了,你随意。\" 秦相宜看着醉意朦胧的小师弟,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疼惜。 \"师弟,我想去西湖边走走,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现在?\" 苏林听到这句话,醉意顿时消散了七八分。 \"当然,只要师姐愿意,无论去哪儿我都奉陪到底。\" 我这就去取貂皮大衣,外面风大,得做好御寒准备。 \"师弟,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想去西湖吗?\" \"师姐想做什么,我都会全力支持,又何须多问呢!我相信师姐不会害我。\" \"那我们就出发,今晚的月色真美,确实是个赏月的好时机。\" 于是,二人身着大婚礼服,一同漫步在前往西湖的路上。 西山的故事 西湖湖面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氤氲水汽,丝丝缕缕地弥漫在湖面上。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湖面显得分外美丽。微风吹起的舒缓涟漪,为这月下之湖增添了些许神秘色彩。潮润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香甜的味道,那是新开的荷花在夜晚留下的清香。这层薄薄的氤氲水汽,仿佛轻柔的面纱,遮掩着西湖那娴静优雅的美丽。 圆月高悬,静静地向人间倾泻着大片光明。西湖畔的垂柳,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温婉的美丽女子。梦幻般的垂柳与粼粼的波光交相辉映,别有一番风味。 秦相宜停下了脚步,对师弟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师弟回答道。 曾经有个中等武修门派的女孩子,美丽动人。她的一颦一笑,仿佛都能摄人心魄、动人神魂。多年以后,这女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众多其他门派的长老前来宗门内说媒求亲,但她一个也没有看上,最终婚事也被搁置下来。 据说那年她十六七岁,即便不是,也相差无几。一个月色怡人的晚上,一个出身卑微、从小和她青梅竹马的小师弟轻轻敲响了她的房门。她怦然心动,静静地站在门后,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门外的声音。 “新月师姐,新月师姐,你睡了么?” 她听到呼喊,一时间心乱如麻,没有及时回应。愣了好一会儿,她依旧在门内静立着,默默倾听。 “师姐,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也知道你还没有入睡。”小师弟继续说道,“我此番前来是想问问你,你是否愿意随我一起回到我的故乡?”以下是修改后的文本: “我真心喜欢你,师姐。这些年来,在宗门里,我对你的感情真挚而深切,天地可鉴。我,凌问天,虽然出身寒门,但我会努力修行,一生一世对你忠诚不渝。人生漫长,我决心攀登武道巅峰。” “师姐,我已修道有成,明天我将离开宗门。此去可能永不再回,此地除了你,已无任何牵挂。唉,我凌问天或许只是偏远之地的毛头小子,也许我太过异想天开了。” “师姐,珍重。”小师弟身穿月白衣袍,说完这番话后,伤心地离去了。 当新月师姐满眼泪花地急忙拉开房门时,她的小师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后来呢?” “当晚,小师弟离开后,新月哭得痛彻心扉,后来还因此生了一场大病。” “然后呢?” “造化弄人,新月的宗门在数年后遭到强敌围攻,她的族人几乎被敌对势力屠杀殆尽。宗门覆灭后,她也被敌人连同家族内的其他年轻女子一起转卖给偏远之地的武修宗门做丫鬟下人。在那段时间里,她尝遍了人间的苦难,受尽了残酷的折磨。然而,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仍然记得多年前的那一幕,依然满怀期待地希望打开房门时,能看到一个身穿月白衣袍的少年郎在静静地等待着她。” “直到临死之际,她依然坚守着对那月白衣袍少年郎的忠诚。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耗尽了自己的精血和灵力,将自己一生的记忆和唯一的执念一并存储在了一枚翡翠手环中,以期将来的某一天那白衣少年能找到这个手环,了却她生前的遗憾。” “世间的缘分大抵如此,岁月长河悠悠流淌,历史洪流滚滚向前。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以下是对原文的修改,使其语气更为正式得体,同时分解长句,减少重复,并改进了文本的拼写、语法、清晰度和简洁性: “爱恨情仇,终究难以拥有完满彻底的结局。命运由天定,人力无法改变。” “师姐此言过于谦卑了。请问,何谓‘命由天定’?” “一切定数,岂非由人事所决定?生死虽有命,却也是人之常情。” “姻缘虽有定数,却也是心之所向。身为修真者,我坚信终有一日,我们能超脱生死轮回,逆天改命,成就大我,实现大自在。” “师姐,这个故事令人深感悲伤。你为何选择给我讲述这样一个故事?” 秦相宜以惊异的目光注视着满眼泪水的苏武,意味深长地说道: “师弟所言极是,尘世间的每一种缘起,都是难能可贵的。” “无论是百转千回,还是一眼万年,即便在生离死别之际,于六道因果轮回之间,于苍茫无涯的岁月长河中……” “即便明知情深缘浅,我们仍要坚守一念专情,哪怕结局并非理想中的那般完美,哪怕最终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 “一切痛苦难堪,恩怨是非,对于当事人而言,或许都可以置之度外,他们只在乎曾经拥有。” “这便是所谓的:哀而不伤,求而不得,爱而不释。” “师姐,请恕我愚钝,你所说的种种,我尚未能完全理解。” “这世间一切因果,自当有所轮回。虽然我自己难以解释清楚,但我始终坚信,无论是沧溟大陆的尘世之间,还是大陆之外的域外之界,但凡存在因缘际会,那么这一切因果当自有其适宜的定数。” “我们所处的这片大陆,虽然看似广袤无垠,但我总觉得它是有边际的,并非无穷无尽。”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悟道自省,不也正是我辈武者修行的意义所在么?” “这个名叫新月的姑娘,按理说不该有此劫数,但她既然有此劫数,那么我坚信,冥冥之中定有超凡的力量能够使其未了心愿得到补偿。” “是的,一定是这样。”\"新月姑娘心中深深期盼着再次见到的人,我相信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她一定会在生命的某个轮回节点上与他重逢。\" \"师弟,你年纪虽小,但仅凭自己的领悟便能拥有这样的理解,真是令人钦佩。\" \"你说得对,你的这番言论,大概就是我师尊常说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西山的故事 西湖湖面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氤氲水汽,丝丝缕缕地弥漫在湖面上。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湖面显得分外美丽。微风吹起的舒缓涟漪,为这月下之湖增添了些许神秘色彩。潮润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香甜的味道,那是新开的荷花在夜晚留下的清香。这层薄薄的氤氲水汽,仿佛轻柔的面纱,遮掩着西湖那娴静优雅的美丽。 圆月高悬,静静地向人间倾泻着大片光明。西湖畔的垂柳,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温婉的美丽女子。梦幻般的垂柳与粼粼的波光交相辉映,别有一番风味。 秦相宜停下了脚步,对师弟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师弟回答道。 曾经有个中等武修门派的女孩子,美丽动人。她的一颦一笑,仿佛都能摄人心魄、动人神魂。多年以后,这女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众多其他门派的长老前来宗门内说媒求亲,但她一个也没有看上,最终婚事也被搁置下来。 据说那年她十六七岁,即便不是,也相差无几。一个月色怡人的晚上,一个出身卑微、从小和她青梅竹马的小师弟轻轻敲响了她的房门。她怦然心动,静静地站在门后,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门外的声音。 “新月师姐,新月师姐,你睡了么?” 她听到呼喊,一时间心乱如麻,没有及时回应。愣了好一会儿,她依旧在门内静立着,默默倾听。 “师姐,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也知道你还没有入睡。”小师弟继续说道,“我此番前来是想问问你,你是否愿意随我一起回到我的故乡?”以下是修改后的文本: “我真心喜欢你,师姐。这些年来,在宗门里,我对你的感情真挚而深切,天地可鉴。我,凌问天,虽然出身寒门,但我会努力修行,一生一世对你忠诚不渝。人生漫长,我决心攀登武道巅峰。” “师姐,我已修道有成,明天我将离开宗门。此去可能永不再回,此地除了你,已无任何牵挂。唉,我凌问天或许只是偏远之地的毛头小子,也许我太过异想天开了。” “师姐,珍重。”小师弟身穿月白衣袍,说完这番话后,伤心地离去了。 当新月师姐满眼泪花地急忙拉开房门时,她的小师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后来呢?” “当晚,小师弟离开后,新月哭得痛彻心扉,后来还因此生了一场大病。” “然后呢?” “造化弄人,新月的宗门在数年后遭到强敌围攻,她的族人几乎被敌对势力屠杀殆尽。宗门覆灭后,她也被敌人连同家族内的其他年轻女子一起转卖给偏远之地的武修宗门做丫鬟下人。在那段时间里,她尝遍了人间的苦难,受尽了残酷的折磨。然而,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仍然记得多年前的那一幕,依然满怀期待地希望打开房门时,能看到一个身穿月白衣袍的少年郎在静静地等待着她。” “直到临死之际,她依然坚守着对那月白衣袍少年郎的忠诚。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耗尽了自己的精血和灵力,将自己一生的记忆和唯一的执念一并存储在了一枚翡翠手环中,以期将来的某一天那白衣少年能找到这个手环,了却她生前的遗憾。” “世间的缘分大抵如此,岁月长河悠悠流淌,历史洪流滚滚向前。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以下是对原文的修改,使其语气更为正式得体,同时分解长句,减少重复,并改进了文本的拼写、语法、清晰度和简洁性: “爱恨情仇,终究难以拥有完满彻底的结局。命运由天定,人力无法改变。” “师姐此言过于谦卑了。请问,何谓‘命由天定’?” “一切定数,岂非由人事所决定?生死虽有命,却也是人之常情。” “姻缘虽有定数,却也是心之所向。身为修真者,我坚信终有一日,我们能超脱生死轮回,逆天改命,成就大我,实现大自在。” “师姐,这个故事令人深感悲伤。你为何选择给我讲述这样一个故事?” 秦相宜以惊异的目光注视着满眼泪水的苏武,意味深长地说道: “师弟所言极是,尘世间的每一种缘起,都是难能可贵的。” “无论是百转千回,还是一眼万年,即便在生离死别之际,于六道因果轮回之间,于苍茫无涯的岁月长河中……” “即便明知情深缘浅,我们仍要坚守一念专情,哪怕结局并非理想中的那般完美,哪怕最终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 “一切痛苦难堪,恩怨是非,对于当事人而言,或许都可以置之度外,他们只在乎曾经拥有。” “这便是所谓的:哀而不伤,求而不得,爱而不释。” “师姐,请恕我愚钝,你所说的种种,我尚未能完全理解。” “这世间一切因果,自当有所轮回。虽然我自己难以解释清楚,但我始终坚信,无论是沧溟大陆的尘世之间,还是大陆之外的域外之界,但凡存在因缘际会,那么这一切因果当自有其适宜的定数。” “我们所处的这片大陆,虽然看似广袤无垠,但我总觉得它是有边际的,并非无穷无尽。”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悟道自省,不也正是我辈武者修行的意义所在么?” “这个名叫新月的姑娘,按理说不该有此劫数,但她既然有此劫数,那么我坚信,冥冥之中定有超凡的力量能够使其未了心愿得到补偿。” “是的,一定是这样。”\"新月姑娘心中深深期盼着再次见到的人,我相信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她一定会在生命的某个轮回节点上与他重逢。\" \"师弟,你年纪虽小,但仅凭自己的领悟便能拥有这样的理解,真是令人钦佩。\" \"你说得对,你的这番言论,大概就是我师尊常说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黑阎大妖皇 “丹辰子,你是否确信你那生生造化丹,除了能驱散这小家伙身上的寒毒之外,还能助他脱胎换骨?”云中君以沉稳的语调询问道。 “云老哥,你我相识已有数万年之久,我何曾欺骗过你?”丹辰子回应道,语气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 “未曾欺骗过我?”云中君再次确认。 “寻常琐事或许有过,但关乎大事,我从不欺瞒。”丹辰子解释道。 “即便是琐事,那也是欺骗。你我相识数万载,我实在数不清被你欺骗了多少次。”云中君略带嗔怪地说道。 “我这生生造化丹虽非帝丹中最适合祛除寒毒者,但对付这小家伙身上的灵阶六品寒毒已绰绰有余。然而,我担忧的是,他是否能承受得住帝丹中蕴含的庞大能量。”丹辰子眉头微皱,神情凝重。 “听你这般说,想必已有解决之策?”云中君凝视着丹辰子,语气中透露出关切。 “帝丹能量庞大,我在其外围施加了近百道灵识封印,仅留一道微弱的药丹缝隙。虽如此,对于仅处武者境界的小家伙而言,药丹能量仍显过于庞大。若他在吸收过程中意志力不够坚定,即便有你我二人守护,恐怕也难逃身死道消的命运。”丹辰子郑重地分析道。 “哎,你那眼神,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此时,我劝你最好还是将心中所想深藏。”云中君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为了那人的一句承诺,你我已为此来历不明的小家伙付出了太多。若再过分干涉,恐怕尚未受到小玲珑世界意志的针对,便已遭梵天星域至高法则意志的抹杀。”丹辰子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与担忧。 “云老弟,恕我直言,此子牵涉的因果太过深重。混沌墟界之事,非我等所能插手。你我所能做的,便是尽人事,听天命。”丹辰子以劝慰的语气说道。 “听天命?哼,你所谓的天命,不过是更高级别的空间法则意志罢了。”云中君轻哼一声,似乎对天命之说不屑一顾。作为中文文本进行了细致的润色和修改,以确保其更加正式、得体,并提升了整体的可读性。 若是我们能够向更高的境界迈进,那么我们的意志,无疑就是天命的体现。云中君联想到自己深爱的人被所谓的“天命”所剥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然之情。 “也罢,福祸相依,是福是祸,皆看这小家伙的命数。我已等待万年,只为复活碧君的机缘,再多等数十载又有何妨?”云中君无奈地叹息,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我们出发,刚刚我徒孙无极传来消息,关于赤金玄剑的线索已有眉目。” “确实,我们在此地已逗留多日,是时候离开了。”云中君舒展眉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就在丹辰子和云中君迅速离去之际,李家家族驻地的后山,家族禁地,落星渊底,却发生了另一番景象。 “啊,好痛,好痛!”李俊彦此刻衣衫不整,手舞足蹈,状若癫狂。 “魔头,有种就痛快地杀了我,别用这种恶心的手段折磨我!” “折磨你?你给我住嘴!你这无知的人类小子,我此举非但不是害你,反而是在助你,你别不识好歹!” “助我?笑话!人族与妖族势不两立,你这等小把戏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宁死不屈!”李俊彦强忍着筋脉断裂的巨大痛苦,怒吼道。 “若非看你身怀奇遇,值得我一试,此刻你早已命丧黄泉!” “哈哈哈,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妖族向来狡诈多端!”李俊彦怒目而视。 “说到狡诈,我妖族可远不及你人族。若非遭你们人族暗算,我岂会落得如此下场?哼,无知小儿!”黑阎妖王挥手布下一道禁制,将李俊彦困在丈许见方的范围内,随后又朝他丹田处打入一缕妖元。李俊彦在妖元注入丹田的瞬间,痛感加剧,浑身鲜血淋漓。 “哈哈哈,人类小子,我并未对你做什么,只是……” “我仅仅是注入了一丝妖元,助你扩大体内丹药的封印缝隙,以便更好地发挥其效用。毕竟,有了药物的辅助,你的伤势会恢复得更快。”黑阎妖王微微上扬嘴角,以平和的语气说道。 “你说你是在帮助我,然而,你所做的一切却让我承受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如果你真的想帮我,为何还要让我经历如此折磨?如果你有能力,就干脆杀了我,不要让我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李俊彦强忍着剧痛,断断续续地怒斥道。 “我必须告诉你,你所承受的痛苦与我刚才输出的真元并无太大关联。你的痛苦源于你的丹田之处被一位修行高手植入了一枚我无法辨识品阶的丹药。经过我的仔细辨识,我认为这枚丹药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帝级丹药。虽然我不清楚它的具体作用,也不知道那位前辈为何要在你体内花费如此代价,但从丹药不断外溢的药能来看,它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如果不是顾及到那位前辈可能在你身上设置了某种手段,我早已开膛破肚,直接取出这枚神丹了。现在,我倒是对你能否承受住帝丹的能量感到好奇,担心你会被其撑爆。” “你的生死我并不在意,但如果这枚帝丹也一并损毁,那将是我无法承受的损失。”一向沉稳的黑阎妖王此刻变得有些焦虑。 “恶魔!你这个恶魔!”李俊彦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不断用浑身是血的身体猛烈撞击崖壁。 “如果他真的能挺过去,或许能为我将东西带出去……小子,若你此番能挺过这一关,我即便是身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黑阎妖王心中默念道。 突然,李俊彦一头撞在崖壁上,昏死过去。黑阎妖王见状,连忙探出神识仔细查看他的状况。 “还好,他还有气息。”\"若不迅速化解他体内汹涌澎湃的能量,最多半小时,即便是大罗神仙降临也无力回天!\"黑阎妖皇低声自语。 \"我已在此地受困多时,若错失此次机会,我虽死不足惜,但妖族传承若因此断绝,我将成为妖族的千古罪人。人类小子,算你走运!\"黑阎妖皇深吸一口气,伸手轻触自己的眉心,一枚散发着强大妖元威力的淡金色妖皇印记浮现而出。他毅然决然地将妖皇印符从体内剥离,小心翼翼地注入李俊彦的眉心。妖皇印符闪烁数次后,悄然消失。 剥离妖皇印符后,黑阎妖皇的气息变得萎靡,实力大幅下降。然而,他仍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将妖元之力遍布李俊彦的奇经八脉和周身穴位,以无与伦比的力量镇压住从封印缝隙中逸散的狂暴能量。 \"这帝丹能量绝不能再泄露,否则他必死无疑!\"黑阎妖王沉声道。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漆黑圆润的珠子。然而,在他取出珠子的瞬间,他恍然大悟。\"难道这一切都在那人的算计之中?否则怎会如此巧合?我黑阎妖王自以为聪明一世,却原来只是上位者棋盘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既受之则顺之。棋子便棋子,为了妖族未来的生存延续,即便是牺牲我这条妖命也在所不惜。\"黑阎妖王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既然无法压制,那就让这帝丹能量彻底爆发。小子的命运如何,老夫也无法预料,一切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黑阎妖王猛地拍打自己的胸脯,舍出一大口本命精血,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枚漆黑珠子。他以妖元之力缓缓引导,将珠子从李俊彦的口中引入其丹田之处。当珠子到达李俊彦的丹田位置时,瞬间虚化成了一个独立于身体之外的异度空间。 \"这……竟是一个虚化的异度空间!\"黑阎妖皇面露震惊之色。 这一刹那的分神,导致他妖元输出变得不稳定,差点让李俊彦的身体在混杂的暴乱能量中遭受撕裂之灾。 “呼~~真是好险,差点就酿成大祸了······”黑阎妖皇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运用绝大部分的灵识和妖元来稳定李俊彦丹田处虚化后的黑珠空间。同时,他还巧妙地调整了黑珠空间及其附近经络的位置,以确保黑珠空间处于最佳状态。 黑阎大妖皇 “丹辰子,你是否确信你那生生造化丹,除了能驱散这小家伙身上的寒毒之外,还能助他脱胎换骨?”云中君以沉稳的语调询问道。 “云老哥,你我相识已有数万年之久,我何曾欺骗过你?”丹辰子回应道,语气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 “未曾欺骗过我?”云中君再次确认。 “寻常琐事或许有过,但关乎大事,我从不欺瞒。”丹辰子解释道。 “即便是琐事,那也是欺骗。你我相识数万载,我实在数不清被你欺骗了多少次。”云中君略带嗔怪地说道。 “我这生生造化丹虽非帝丹中最适合祛除寒毒者,但对付这小家伙身上的灵阶六品寒毒已绰绰有余。然而,我担忧的是,他是否能承受得住帝丹中蕴含的庞大能量。”丹辰子眉头微皱,神情凝重。 “听你这般说,想必已有解决之策?”云中君凝视着丹辰子,语气中透露出关切。 “帝丹能量庞大,我在其外围施加了近百道灵识封印,仅留一道微弱的药丹缝隙。虽如此,对于仅处武者境界的小家伙而言,药丹能量仍显过于庞大。若他在吸收过程中意志力不够坚定,即便有你我二人守护,恐怕也难逃身死道消的命运。”丹辰子郑重地分析道。 “哎,你那眼神,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此时,我劝你最好还是将心中所想深藏。”云中君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为了那人的一句承诺,你我已为此来历不明的小家伙付出了太多。若再过分干涉,恐怕尚未受到小玲珑世界意志的针对,便已遭梵天星域至高法则意志的抹杀。”丹辰子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与担忧。 “云老弟,恕我直言,此子牵涉的因果太过深重。混沌墟界之事,非我等所能插手。你我所能做的,便是尽人事,听天命。”丹辰子以劝慰的语气说道。 “听天命?哼,你所谓的天命,不过是更高级别的空间法则意志罢了。”云中君轻哼一声,似乎对天命之说不屑一顾。作为中文文本进行了细致的润色和修改,以确保其更加正式、得体,并提升了整体的可读性。 若是我们能够向更高的境界迈进,那么我们的意志,无疑就是天命的体现。云中君联想到自己深爱的人被所谓的“天命”所剥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然之情。 “也罢,福祸相依,是福是祸,皆看这小家伙的命数。我已等待万年,只为复活碧君的机缘,再多等数十载又有何妨?”云中君无奈地叹息,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我们出发,刚刚我徒孙无极传来消息,关于赤金玄剑的线索已有眉目。” “确实,我们在此地已逗留多日,是时候离开了。”云中君舒展眉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就在丹辰子和云中君迅速离去之际,李家家族驻地的后山,家族禁地,落星渊底,却发生了另一番景象。 “啊,好痛,好痛!”李俊彦此刻衣衫不整,手舞足蹈,状若癫狂。 “魔头,有种就痛快地杀了我,别用这种恶心的手段折磨我!” “折磨你?你给我住嘴!你这无知的人类小子,我此举非但不是害你,反而是在助你,你别不识好歹!” “助我?笑话!人族与妖族势不两立,你这等小把戏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宁死不屈!”李俊彦强忍着筋脉断裂的巨大痛苦,怒吼道。 “若非看你身怀奇遇,值得我一试,此刻你早已命丧黄泉!” “哈哈哈,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妖族向来狡诈多端!”李俊彦怒目而视。 “说到狡诈,我妖族可远不及你人族。若非遭你们人族暗算,我岂会落得如此下场?哼,无知小儿!”黑阎妖王挥手布下一道禁制,将李俊彦困在丈许见方的范围内,随后又朝他丹田处打入一缕妖元。李俊彦在妖元注入丹田的瞬间,痛感加剧,浑身鲜血淋漓。 “哈哈哈,人类小子,我并未对你做什么,只是……” “我仅仅是注入了一丝妖元,助你扩大体内丹药的封印缝隙,以便更好地发挥其效用。毕竟,有了药物的辅助,你的伤势会恢复得更快。”黑阎妖王微微上扬嘴角,以平和的语气说道。 “你说你是在帮助我,然而,你所做的一切却让我承受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如果你真的想帮我,为何还要让我经历如此折磨?如果你有能力,就干脆杀了我,不要让我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李俊彦强忍着剧痛,断断续续地怒斥道。 “我必须告诉你,你所承受的痛苦与我刚才输出的真元并无太大关联。你的痛苦源于你的丹田之处被一位修行高手植入了一枚我无法辨识品阶的丹药。经过我的仔细辨识,我认为这枚丹药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帝级丹药。虽然我不清楚它的具体作用,也不知道那位前辈为何要在你体内花费如此代价,但从丹药不断外溢的药能来看,它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如果不是顾及到那位前辈可能在你身上设置了某种手段,我早已开膛破肚,直接取出这枚神丹了。现在,我倒是对你能否承受住帝丹的能量感到好奇,担心你会被其撑爆。” “你的生死我并不在意,但如果这枚帝丹也一并损毁,那将是我无法承受的损失。”一向沉稳的黑阎妖王此刻变得有些焦虑。 “恶魔!你这个恶魔!”李俊彦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不断用浑身是血的身体猛烈撞击崖壁。 “如果他真的能挺过去,或许能为我将东西带出去……小子,若你此番能挺过这一关,我即便是身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黑阎妖王心中默念道。 突然,李俊彦一头撞在崖壁上,昏死过去。黑阎妖王见状,连忙探出神识仔细查看他的状况。 “还好,他还有气息。”\"若不迅速化解他体内汹涌澎湃的能量,最多半小时,即便是大罗神仙降临也无力回天!\"黑阎妖皇低声自语。 \"我已在此地受困多时,若错失此次机会,我虽死不足惜,但妖族传承若因此断绝,我将成为妖族的千古罪人。人类小子,算你走运!\"黑阎妖皇深吸一口气,伸手轻触自己的眉心,一枚散发着强大妖元威力的淡金色妖皇印记浮现而出。他毅然决然地将妖皇印符从体内剥离,小心翼翼地注入李俊彦的眉心。妖皇印符闪烁数次后,悄然消失。 剥离妖皇印符后,黑阎妖皇的气息变得萎靡,实力大幅下降。然而,他仍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将妖元之力遍布李俊彦的奇经八脉和周身穴位,以无与伦比的力量镇压住从封印缝隙中逸散的狂暴能量。 \"这帝丹能量绝不能再泄露,否则他必死无疑!\"黑阎妖王沉声道。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漆黑圆润的珠子。然而,在他取出珠子的瞬间,他恍然大悟。\"难道这一切都在那人的算计之中?否则怎会如此巧合?我黑阎妖王自以为聪明一世,却原来只是上位者棋盘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既受之则顺之。棋子便棋子,为了妖族未来的生存延续,即便是牺牲我这条妖命也在所不惜。\"黑阎妖王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既然无法压制,那就让这帝丹能量彻底爆发。小子的命运如何,老夫也无法预料,一切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黑阎妖王猛地拍打自己的胸脯,舍出一大口本命精血,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枚漆黑珠子。他以妖元之力缓缓引导,将珠子从李俊彦的口中引入其丹田之处。当珠子到达李俊彦的丹田位置时,瞬间虚化成了一个独立于身体之外的异度空间。 \"这……竟是一个虚化的异度空间!\"黑阎妖皇面露震惊之色。 这一刹那的分神,导致他妖元输出变得不稳定,差点让李俊彦的身体在混杂的暴乱能量中遭受撕裂之灾。 “呼~~真是好险,差点就酿成大祸了······”黑阎妖皇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运用绝大部分的灵识和妖元来稳定李俊彦丹田处虚化后的黑珠空间。同时,他还巧妙地调整了黑珠空间及其附近经络的位置,以确保黑珠空间处于最佳状态。 黑珠异空间 “终于成功了,真是万幸。”黑阎妖王回想起刚才的危险境遇,心中仍有余悸。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在丹田开辟出异空间,若是成功,这将是我足以自豪一生的成就。” 他转向李俊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你的性命暂时无忧,但我恐怕已命不久矣。为了完成我妖族的使命,我不得不冒险一试,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完,黑阎妖王盘腿坐在李俊彦身旁,时刻分出一缕神识监察其身体内部的情况。黑珠空间在李俊彦丹田虚化后,起初并未出现异常,直到帝丹能量外溢过剩。 “不好,帝丹最外围的封印似乎要破了!”话音刚落,苏林体内传出一声沉闷的微鸣,帝丹破裂,一股恐怖至极的奇异能量在李俊彦体内迅速扩散。与此同时,黑阎妖王用黑珠开辟的异度空间也随这股暴乱能量急速扩张。 黑阎妖王迅速施展出种种奇妙法诀,在李俊彦丹田处布下无数空间禁制,竭尽全力将奇异能量压缩在包裹帝丹的黑珠空间内。 十日后,黑阎妖王疲惫不堪地叹息道:“帝丹威力果然恐怖,我的妖元已所剩无几。小子,你若敢背叛我,即便化为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李俊彦丹田内的黑珠空间开始缓缓旋转。“这……这竟然是混沌空间!”黑阎妖王震惊不已,“此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丹田内竟蕴含如此辽阔的混沌空间。罢了,此子身上的谜团已超出我的认知,再发生什么怪事也不足为奇了。” 眼见黑珠空间将帝丹能量全部吸收,黑阎妖王收回所有神识,闭目养神,开始打坐恢复。李俊彦体内的黑珠空间在短短十日内经历了惊人的演化,如今已扩张成一个直径数千万里的虚空疆域,星河在其中璀璨闪耀,无比绚烂。尽管星河在旋转,但其中心地带却是一片漆黑。 “我低估了这帝丹所蕴含的恐怖能量。幸好这黑珠开辟的异度空间拥有芥子纳须弥的神奇能力,否则,不仅这小小的黑渊地牢,恐怕整个幅员辽阔的玄武大陆都会在帝丹的能量冲击下化为乌有。” “小子,本王已尽力,只能帮你至此。接下来的路,你要自己走。”黑阎妖王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依旧昏迷的李俊彦,随后闭目调息。黑阎妖王闭目凝神,盘坐调息,而李俊彦则横卧在他身旁。三年时间悄然流逝,黑阎妖王静坐了三年,李俊彦也躺了三年。 直到三年后的某一天,李俊彦苏醒过来,摇了摇脑袋,感到头痛欲裂。“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在地上?”他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终于醒了,你这小子真能睡,一睡就是三年!”黑阎妖王直视着刚苏醒的李俊彦,左手拄着下巴说道。 李俊彦突然极速远离黑阎妖王,警惕地审视着他。“你这魔头,说什么胡话,什么一睡三年,你是想吓唬我吗?”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前。 “小家伙,既然醒了,就试着运转周身灵力,活络筋骨。”黑阎妖王建议道。 “老妖怪,要杀我就痛快点,别搞这些没用的把戏,我不吃这一套!”李俊彦话音未落,黑阎妖王突然探出一爪,直取李俊彦。李俊彦纵身一跃,跳出数十米开外。 “咦,我怎么突然感觉身轻如燕,力气似乎也用不完!”李俊彦惊讶道。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帝丹的能量和本尊的妖元都被你吸收了,能不身轻如燕么?唉,真是笨。”黑阎妖王冷哼道。黑阎妖王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态,对李俊彦怒喝道:“你的奇遇竟让你止步于此,只能跃出数十米,真是庸才中的庸才,极品至极!” 李俊彦则摆出了一副决然赴死的姿态,回应道:“魔头,你发什么疯?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若要战,我李俊彦绝不退缩。在你将我吞噬之前,我誓要崩断你几颗门牙!” 黑阎妖王冷笑一声,道:“吃你?简直是笑话。若我真有意吞噬你,你此刻早已成为阴暗角落里的污秽之物。” 李俊彦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那你先前为何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吃我吗?难道是因为你被囚禁太久,良心发现,打算弃恶从善?” 黑阎妖王淡淡地道:“我现在对吃人已无兴趣,反而对收徒颇感兴趣。” 李俊彦闻言,惊异地问道:“收徒?等等,你的意思是想收我为徒?” 黑阎妖王傲然道:“怎么?我堂堂一代妖帝,收你为徒,你还不乐意?” 李俊彦正气凛然地拒绝道:“我拒绝!” 他接着解释道:“正所谓人妖殊途,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黑阎妖王脸色一沉,李俊彦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引起误解,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各自追求自己的志向。” 黑阎妖王不耐烦地喝道:“说人话!” 李俊彦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我拒绝做你徒弟,我们还是各自走自己的路。” 黑阎妖王冷笑道:“小子,那我只有将你彻底消化了!” 李俊彦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彻底消化?哈哈哈,彻底消化?” 黑珠异空间 “终于成功了,真是万幸。”黑阎妖王回想起刚才的危险境遇,心中仍有余悸。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在丹田开辟出异空间,若是成功,这将是我足以自豪一生的成就。” 他转向李俊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你的性命暂时无忧,但我恐怕已命不久矣。为了完成我妖族的使命,我不得不冒险一试,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完,黑阎妖王盘腿坐在李俊彦身旁,时刻分出一缕神识监察其身体内部的情况。黑珠空间在李俊彦丹田虚化后,起初并未出现异常,直到帝丹能量外溢过剩。 “不好,帝丹最外围的封印似乎要破了!”话音刚落,苏林体内传出一声沉闷的微鸣,帝丹破裂,一股恐怖至极的奇异能量在李俊彦体内迅速扩散。与此同时,黑阎妖王用黑珠开辟的异度空间也随这股暴乱能量急速扩张。 黑阎妖王迅速施展出种种奇妙法诀,在李俊彦丹田处布下无数空间禁制,竭尽全力将奇异能量压缩在包裹帝丹的黑珠空间内。 十日后,黑阎妖王疲惫不堪地叹息道:“帝丹威力果然恐怖,我的妖元已所剩无几。小子,你若敢背叛我,即便化为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李俊彦丹田内的黑珠空间开始缓缓旋转。“这……这竟然是混沌空间!”黑阎妖王震惊不已,“此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丹田内竟蕴含如此辽阔的混沌空间。罢了,此子身上的谜团已超出我的认知,再发生什么怪事也不足为奇了。” 眼见黑珠空间将帝丹能量全部吸收,黑阎妖王收回所有神识,闭目养神,开始打坐恢复。李俊彦体内的黑珠空间在短短十日内经历了惊人的演化,如今已扩张成一个直径数千万里的虚空疆域,星河在其中璀璨闪耀,无比绚烂。尽管星河在旋转,但其中心地带却是一片漆黑。 “我低估了这帝丹所蕴含的恐怖能量。幸好这黑珠开辟的异度空间拥有芥子纳须弥的神奇能力,否则,不仅这小小的黑渊地牢,恐怕整个幅员辽阔的玄武大陆都会在帝丹的能量冲击下化为乌有。” “小子,本王已尽力,只能帮你至此。接下来的路,你要自己走。”黑阎妖王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依旧昏迷的李俊彦,随后闭目调息。黑阎妖王闭目凝神,盘坐调息,而李俊彦则横卧在他身旁。三年时间悄然流逝,黑阎妖王静坐了三年,李俊彦也躺了三年。 直到三年后的某一天,李俊彦苏醒过来,摇了摇脑袋,感到头痛欲裂。“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在地上?”他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终于醒了,你这小子真能睡,一睡就是三年!”黑阎妖王直视着刚苏醒的李俊彦,左手拄着下巴说道。 李俊彦突然极速远离黑阎妖王,警惕地审视着他。“你这魔头,说什么胡话,什么一睡三年,你是想吓唬我吗?”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前。 “小家伙,既然醒了,就试着运转周身灵力,活络筋骨。”黑阎妖王建议道。 “老妖怪,要杀我就痛快点,别搞这些没用的把戏,我不吃这一套!”李俊彦话音未落,黑阎妖王突然探出一爪,直取李俊彦。李俊彦纵身一跃,跳出数十米开外。 “咦,我怎么突然感觉身轻如燕,力气似乎也用不完!”李俊彦惊讶道。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帝丹的能量和本尊的妖元都被你吸收了,能不身轻如燕么?唉,真是笨。”黑阎妖王冷哼道。黑阎妖王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态,对李俊彦怒喝道:“你的奇遇竟让你止步于此,只能跃出数十米,真是庸才中的庸才,极品至极!” 李俊彦则摆出了一副决然赴死的姿态,回应道:“魔头,你发什么疯?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若要战,我李俊彦绝不退缩。在你将我吞噬之前,我誓要崩断你几颗门牙!” 黑阎妖王冷笑一声,道:“吃你?简直是笑话。若我真有意吞噬你,你此刻早已成为阴暗角落里的污秽之物。” 李俊彦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那你先前为何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吃我吗?难道是因为你被囚禁太久,良心发现,打算弃恶从善?” 黑阎妖王淡淡地道:“我现在对吃人已无兴趣,反而对收徒颇感兴趣。” 李俊彦闻言,惊异地问道:“收徒?等等,你的意思是想收我为徒?” 黑阎妖王傲然道:“怎么?我堂堂一代妖帝,收你为徒,你还不乐意?” 李俊彦正气凛然地拒绝道:“我拒绝!” 他接着解释道:“正所谓人妖殊途,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黑阎妖王脸色一沉,李俊彦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引起误解,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各自追求自己的志向。” 黑阎妖王不耐烦地喝道:“说人话!” 李俊彦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我拒绝做你徒弟,我们还是各自走自己的路。” 黑阎妖王冷笑道:“小子,那我只有将你彻底消化了!” 李俊彦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彻底消化?哈哈哈,彻底消化?” 混元造化诀 \"砰\"的一声,李俊彦猛然跪倒在地,朝着远处的黑阎妖皇恭敬地行礼,口中说道:“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一幕令黑阎妖皇颇感到有些意外,他一脸疑惑地问道:“小家伙,你这是什么意思?” “师尊,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以你现在的灵力再撑个数万年也不成问题吗?” 黑阎妖皇微微低下头,沉声说道:“倘若是先前那般状态,或许支撑个数万年确实不成问题,但眼下我的灵力已经枯竭,若无外力干预,顶多再有数日,我便会身死道消。这锁灵大阵每时每刻都在吸取我的妖元,三年前为了帮你,我原本的妖元已经消耗殆尽。三年以来,我早已力竭。” 苏武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颤,他盯着黑阎妖王看了一会儿,确认对方并没有说谎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激之情。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前辈,你何必如此?我原本就是一将死之人,你又何必救我呢?” 黑阎妖皇淡淡地说道:“我需要你将这些东西带出去,将它们交给现任的西域妖皇,我寿元将尽,为师希望你莫要推辞。” 苏武心中感动不已,他郑重地说道:“前辈,活命之恩,苏武无以为报,师尊所托之事,苏武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黑阎妖皇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点了点头,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苏武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师尊,请受徒儿一拜!” 黑阎妖王微笑着扶起他,说道:“好好好,你且起来。” 接着,黑阎妖王取出一枚空白玉简,将《混元造化诀》的功法以灵识镌刻在上面,然后交给了苏林。 他说道:“这部《混元造化诀》是我从一处上古遗迹中偶然所得,不过这功法并不完整,只有前五重境界的修炼法门。不过也足够你修炼到王境巅峰了。” 随后,他又从怀中取出一枚龙纹玉佩和一枚神兽卵,一并交给了苏武,郑重说道:“这是我妖族皇室的传承信物,只对我妖族皇室成员的修行有用,于人类的修行无用。我希望你替我将它交付到现任西域妖族女皇的手中。这枚神兽卵虽然我看不出究竟是什么神兽,但它能和龙纹玉佩的特殊能量波动产生共鸣,我也希望你将其一并交给妖族女皇。” 最后,黑阎妖王又拿出一枚空间戒指,里面装满了各类宝物和修炼资源。他说道:“这枚空间戒指里的各类宝物修炼资源,全当是为师对你的谢礼。” 苏武接过这些东西,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师尊,你大可不必如此行事。我们一定能够出去的,一起面对未来的挑战!”以下是改写后的内容: “或许,存在着某种方式,能够延续你的生命。” “这锁妖灵阵,其力量达到了半步帝尊级的层次,以你目前的修为,确实难以破除。” “那么,师尊,是否有可能在不破坏大阵的前提下,找到救出你的方法呢?” “这锁妖灵阵虽然禁锢了我的妖身,但并未禁锢住我的灵魂。然而,若失去肉身的庇护,我的灵魂将很快被这大阵所吞噬。” “如此说来,若能找到一种保护灵魂的手段,或是寻得一个可以暂时容纳灵魂的容器,那么,师尊您是否就能从这大阵中解脱出来呢?”苏林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理论上的确如此,但要找到能够容纳帝境灵魂的法器,至少也需是造化灵宝级别的存在,否则难以实现。” “造化灵宝我并未拥有,然而,我丹田内的混沌空间,或许可以尝试收纳灵魂体。” “哦?” 混元造化诀 \"砰\"的一声,李俊彦猛然跪倒在地,朝着远处的黑阎妖皇恭敬地行礼,口中说道:“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一幕令黑阎妖皇颇感到有些意外,他一脸疑惑地问道:“小家伙,你这是什么意思?” “师尊,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以你现在的灵力再撑个数万年也不成问题吗?” 黑阎妖皇微微低下头,沉声说道:“倘若是先前那般状态,或许支撑个数万年确实不成问题,但眼下我的灵力已经枯竭,若无外力干预,顶多再有数日,我便会身死道消。这锁灵大阵每时每刻都在吸取我的妖元,三年前为了帮你,我原本的妖元已经消耗殆尽。三年以来,我早已力竭。” 苏武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颤,他盯着黑阎妖王看了一会儿,确认对方并没有说谎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激之情。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前辈,你何必如此?我原本就是一将死之人,你又何必救我呢?” 黑阎妖皇淡淡地说道:“我需要你将这些东西带出去,将它们交给现任的西域妖皇,我寿元将尽,为师希望你莫要推辞。” 苏武心中感动不已,他郑重地说道:“前辈,活命之恩,苏武无以为报,师尊所托之事,苏武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黑阎妖皇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点了点头,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苏武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师尊,请受徒儿一拜!” 黑阎妖王微笑着扶起他,说道:“好好好,你且起来。” 接着,黑阎妖王取出一枚空白玉简,将《混元造化诀》的功法以灵识镌刻在上面,然后交给了苏林。 他说道:“这部《混元造化诀》是我从一处上古遗迹中偶然所得,不过这功法并不完整,只有前五重境界的修炼法门。不过也足够你修炼到王境巅峰了。” 随后,他又从怀中取出一枚龙纹玉佩和一枚神兽卵,一并交给了苏武,郑重说道:“这是我妖族皇室的传承信物,只对我妖族皇室成员的修行有用,于人类的修行无用。我希望你替我将它交付到现任西域妖族女皇的手中。这枚神兽卵虽然我看不出究竟是什么神兽,但它能和龙纹玉佩的特殊能量波动产生共鸣,我也希望你将其一并交给妖族女皇。” 最后,黑阎妖王又拿出一枚空间戒指,里面装满了各类宝物和修炼资源。他说道:“这枚空间戒指里的各类宝物修炼资源,全当是为师对你的谢礼。” 苏武接过这些东西,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师尊,你大可不必如此行事。我们一定能够出去的,一起面对未来的挑战!”以下是改写后的内容: “或许,存在着某种方式,能够延续你的生命。” “这锁妖灵阵,其力量达到了半步帝尊级的层次,以你目前的修为,确实难以破除。” “那么,师尊,是否有可能在不破坏大阵的前提下,找到救出你的方法呢?” “这锁妖灵阵虽然禁锢了我的妖身,但并未禁锢住我的灵魂。然而,若失去肉身的庇护,我的灵魂将很快被这大阵所吞噬。” “如此说来,若能找到一种保护灵魂的手段,或是寻得一个可以暂时容纳灵魂的容器,那么,师尊您是否就能从这大阵中解脱出来呢?”苏林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理论上的确如此,但要找到能够容纳帝境灵魂的法器,至少也需是造化灵宝级别的存在,否则难以实现。” “造化灵宝我并未拥有,然而,我丹田内的混沌空间,或许可以尝试收纳灵魂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