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算师之鬼见愁》 第1章 三清观中有高人 楚开阳捋了捋胡须,微笑着说道:“寒渊,你能有这份心,爷爷们甚是欣慰。但这修道之路漫漫,可并非易事啊。” 梦关阴也跟着点头,说道:“没错,小子。你虽自幼聪慧,学了不少本事,可真正的天机道法和功夫,那可是高深莫测,需要不断领悟和修炼。” 楚寒渊一脸认真,说道:“二位爷爷,我自是明白其中艰辛,所以才更要向您二位请教,恳请爷爷们不吝赐教。” 楚开阳微微仰头,看着天空,缓缓说道:“寒渊啊,这天机推演之术,关键在于洞察世间万物的变化规律,从细微之处发现端倪。就如同这天上的云彩,看似随意飘动,实则蕴含着气象的变化。而要做到这一点,需得静心凝神,摒弃杂念,让自己的心境如同平静的湖水,才能清晰地映照出事物的真相。” 楚寒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爷爷,那如何才能达到这种心境呢?” 梦关阴接过话茬:“这就得靠平日里的修炼和磨练。你可以从每日的打坐冥想开始,感受自己的呼吸,让思绪慢慢沉淀。还有,多去观察周围的人和事,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中去推测其内心想法和可能的行动。” 楚寒渊眼睛一亮,说道:“爷爷,我明白了。那这功夫又该如何精进呢?” 楚开阳站起身来,摆了个起手式,说道:“功夫之道,在于内外兼修。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我们道家的功夫,讲究以柔克刚,以巧破力。就像这一招,看似轻柔,实则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说着,楚开阳轻轻一挥衣袖,旁边的一棵小树竟然微微晃动。 楚寒渊看得目瞪口呆,说道:“爷爷,这太厉害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您这样的境界啊?” 梦关阴笑着拍了拍楚寒渊的肩膀,说道:“小子,别着急。功夫需要日积月累的练习,先从基础的拳法、步法练起,扎稳根基。每天早起晚睡,坚持锻炼,假以时日,必有所成。” 楚寒渊握紧拳头,坚定地说道:“爷爷,我一定刻苦练习!” 楚开阳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寒渊,还有这道法的运用,切不可随意为之。要遵循天道,顺应自然,不可为了私欲而滥用道法。” 楚寒渊郑重地说道:“爷爷,我记住了。” 梦关阴突然说道:“小子,别光听我们说,来,跟我过两招,看看你这几年有没有偷懒。” 楚寒渊欣然应道:“好啊,二爷爷,您可得手下留情。” 说罢,两人便在庭院中交起手来。梦关阴招式凌厉,楚寒渊则小心应对,一时间,庭院中拳风阵阵。 数十个回合下来,楚寒渊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梦关阴见状,收了手,说道:“小子,功夫还得勤加练习啊。” 楚寒渊喘着粗气,说道:“二爷爷,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楚开阳说道:“好了,先休息一下。寒渊,你可知,这修道之人,除了天机道法和功夫,更重要的是要有一颗慈悲之心。” 楚寒渊擦了擦汗,说道:“爷爷,我懂。我们要用所学之术,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拯救苍生。” 楚开阳欣慰地说道:“嗯,明白就好。最近,山下的村子里似乎有些不太平,据说常有怪异之事发生,你不妨去探查一番,也当作是对你的一次历练。” 楚寒渊毫不犹豫地说道:“爷爷放心,我这就去。” 楚寒渊换了一身轻便的道袍,便下山去了。来到村子里,他四处打听,得知最近村里有几户人家的牲畜莫名死亡,而且夜晚还常常传来奇怪的声响。 楚寒渊决定在夜晚一探究竟。夜幕降临,他隐藏在村子的一角,静静地等待着。 果然,到了半夜,一阵阴风吹过,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咆哮声。楚寒渊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只见一个黑影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晃动。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身形巨大的怪物。楚寒渊心中暗忖:“这究竟是何物?” 他不敢轻举妄动,先观察怪物的行动规律。只见怪物在院子里四处破坏,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楚寒渊心想,不能让它继续为非作歹。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符咒向怪物掷去。 符咒化作一道金光,击中怪物。怪物吃痛,转身朝楚寒渊扑来。楚寒渊施展身法,与怪物周旋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楚寒渊发现这怪物力大无穷,但动作略显笨拙。他看准时机,使出一招借力打力,将怪物摔倒在地。 然后,他迅速结印,口中念起咒语,一道光芒笼罩住怪物。怪物在光芒中挣扎了一番,最终渐渐消散。 解决了怪物,楚寒渊松了一口气。村民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看到楚寒渊收服了怪物,对他感激不已。 楚寒渊回到道观,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两位爷爷。 楚开阳说道:“寒渊,做得不错。此次历练,对你的成长大有裨益。” 梦关阴也说道:“小子,继续努力,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楚寒渊说道:“爷爷们,我会更加努力,不辜负您二位的期望。” 从那以后,楚寒渊更加刻苦地修炼天机道法和功夫,在修道的路上不断前行,用自己的力量守护着一方安宁。 时光荏苒,转眼间又过去了几年。这一天,道观里来了一位神秘的访客。 此人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楚寒渊上前问道:“阁下何人?来此有何贵干?” 黑衣人说道:“听闻三清观有高人,特来请教。” 楚寒渊说道:“请教不敢当,不知阁下所为何事?” 黑衣人说道:“我近日总是梦到一些奇怪的景象,似乎预示着什么,想请道长为我解惑。” 楚寒渊说道:“请阁下详细道来。” 黑衣人便将梦中的景象一一描述。楚寒渊听后,陷入沉思。 片刻后,楚寒渊说道:“阁下梦中之景,颇为复杂。依我之见,恐是有一场劫难将至。” 黑衣人脸色一变,说道:“还请道长指点如何化解。” 楚寒渊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阁下先在观中住下,待我与爷爷们商议之后,再做定夺。” 黑衣人点头应允。 楚寒渊赶忙将此事告知楚开阳和梦关阴。两位老道听后,也是眉头紧锁。 楚开阳说道:“此事非同小可,需得仔细推演一番。” 经过一番推算,楚开阳说道:“这劫难与一处古墓有关,似乎有邪祟之物即将出世。” 梦关阴说道:“那我们必须赶在其出世之前,将其封印。” 楚寒渊说道:“爷爷,我愿一同前往。” 楚开阳说道:“好,不过此行凶险,你要多加小心。” 于是,楚寒渊与两位爷爷,带着黑衣人,一同前往那处古墓。 古墓中阴森恐怖,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无数的黑影向他们扑来。 楚寒渊等人毫不畏惧,施展出道法和功夫,与黑影展开激烈的搏斗。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终于击退了黑影。 继续深入古墓,他们终于找到了邪祟之物的封印之地。 然而,封印已经出现了裂痕,邪祟之气不断渗出。 楚开阳说道:“我们必须尽快修复封印。” 众人纷纷施展法力,注入封印之中。 在关键时刻,楚寒渊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成功修复了封印,将邪祟之物重新镇压。 经过这一番波折,楚寒渊的道法和功夫又有了新的突破。 回到道观,楚寒渊感慨万千。他深知,修道之路永无止境,他将继续前行,探索更高深的境界。 第2章 顾家有鬼闹不停 三清观这日来了一行人,为首的老者神情焦虑,正是京城有名的富人顾老爷子。他一见楚开阳和梦关阴,便急切地上前说道:“二位道长啊,此次真要拜托你们了!” 楚开阳和梦关阴赶忙将顾老爷子迎进观内,楚寒渊在一旁恭敬地站着。 顾老爷子说道:“我那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孙女,不知怎的,全部生了怪病。儿子昏迷不醒,孙子也变得痴傻,这可如何是好啊!” 楚开阳与梦关阴对视一眼,说道:“老顾莫急,听来是有蹊跷,先带我们去看看,寒渊带上家伙咱们走。” 于是楚寒渊换上紫色道袍,因为他在这一代已经有一些名气,常来的都一个这楚寒渊年纪不大本事不小。 一行人匆匆赶往顾家。一进顾家大宅,楚寒渊便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脊背发凉。 梦关阴四处看了看微笑点头道:“这点小事小子自己就解决了,咱们看看就行,老胳膊老腿的也伸不开了。” 楚开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于是带着顾老头顾昌隆退后几步。 来到病人所在的床上,只见床上躺着的顾大少爷顾源面色苍白,呼吸微弱,仿佛生命力在不断流失。旁边的他的夫人目光呆滞,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而顾长春和顾婉妍则蜷缩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反应,就像是盯着什么东西挪不开眼睛一般。 楚寒渊拿出罗盘,只见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似乎在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干扰着。他心中一凛,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他又拿出几张符纸,向空中一抛,符纸却在半空中突然燃烧起来,化作灰烬。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楚寒渊眉头微皱,说道:“这宅子里阴气极重,定有邪祟作怪。” 顾昌隆想了想摇头道:“我不知有何东西不净啊,原来一直都好好的,这是半个月前突然他们就性格大变,要说有脏东西我这把年纪不是应该先不对?” “您带着大爷爷画的镇煞祛邪符,自然没事。”楚梦辰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 于是他就开始在宅子里四处查看,每到一个房间,都能感觉到那股诡异的气息愈发强烈。走廊里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来到一间闲置的屋子前,楚寒渊刚推开门,一股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屋内阴暗潮湿,墙壁上似乎有黑影在蠕动。他定睛一看,竟是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某种邪恶的符咒。 不等他问这屋子是做什么的,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窗户“哐哐”作响。楚寒渊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他追了出去,却发现那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整个宅子仿佛都活了过来,大白天却感觉不到阳光的存在,而且还发出各种奇怪的声响,有哭声、笑声、还有凄厉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毛骨悚然。 楚寒渊的心跳加速,却没有一丝惧怕之意。他深吸一口气口中念道:“天地无极,道清玉镇,法归纯阳化阴祛邪。”而后咬破手指在罗盘上画了几下。 回到病人的房间,楚寒渊发现床上的顾少爷身上竟然出现了一些黑色的纹路,如同蔓藤一般蔓延着。 他将罗盘随手一扔正好贴在对面墙壁之上。然后再次抛出几张符纸,这些符纸化作一道光芒,射向顾少爷的身体。只听得一声惨叫,一个黑色的影子从顾少爷体内冲了出来,想要逃走。 楚寒渊眼疾手快,迅速抛出一张法网符加上八卦罗盘的镇压,将那黑影困住。黑影在网中拼命挣扎,发出刺耳的叫声。 楚寒渊仔细观察着这个黑影,发现它的形状不断变化,时而像一个扭曲的人脸,时而像一只狰狞的爪子。 此时,房间里的温度陡然下降,冷得让人牙齿打颤。楚寒渊知道,这是邪祟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印,一道强大的光芒从他手中射出,击中了黑影。黑影在光芒中渐渐消散,化作一缕黑烟。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顾家的孙女突然开始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刺耳,让人耳膜生疼。 楚寒渊赶紧过去查看,只见孙女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嘴里长出了尖锐的獠牙。 楚寒渊心中暗叫不好,这邪祟竟然还有后手。他连忙用朱砂在孙女的额头画上一道符咒,暂时压制住了她的邪性。 这时,整个宅子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仿佛要崩塌一般。楚寒渊不急不缓的说道:“你们都出去一下!” 众人纷纷跑出宅子,站在院子里,心有余悸地看着这座摇摇欲坠的建筑。 顾昌隆焦急的左顾右盼,一旁的梦关阴笑道:“唉,顾老弟无需多虑,区区几个小烟魂罢了,虽然都是厉鬼但也无需惧怕,我家寒渊要是连这都摆不平就不穿紫衣道袍了,哈哈。” 顾昌隆自然相信他们,不过谁的孩子谁不惦记,他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 楚寒渊深知,这邪祟的力量超过了他的想象,必须想办法彻底将其消灭,否则顾家将永无宁日,也不知他们家是怎么得罪了这伙混不吝的厉鬼。 他再次走进宅子,此时宅子里弥漫着浓浓的雾气,让人看不清方向。 楚寒渊凭借着罗盘的指引,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突然,一只手从雾气中伸了出来,抓住了他的脚踝。 他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面目狰狞的女鬼正死死地盯着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楚寒渊用力挣脱女鬼的手,迅速贴上一张镇鬼符。女鬼惨叫一声,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了。 继续往前走,楚寒渊来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他打开门,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地下室里阴暗潮湿,两旁摆满了古董,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地下室,然而这些古董都或多或少有些沾染了阴气,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在地下室的角落里,楚寒渊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坛子,坛子上有浮纹,很是精巧,然而楚寒渊却是彻底明白了过来,看着坛口不断冒着黑气。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坛子,刚一靠近,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吸进去。 楚寒渊用尽全力抵抗着这股吸力,同时将一张辟邪符贴在了坛子上。 坛子顿时安静了下来,黑气也不再冒出。 楚寒渊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就是邪祟的源头。 他抱起坛子,走出地下室。来到院子里,他将坛子放在地上,准备将其彻底摧毁。 就在他准备施法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雷鸣,一道闪电劈向坛子。 坛子瞬间炸裂,一股强大的能量向四周扩散开来。 楚寒渊被这股能量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顾家的人都围在他身边,脸上充满了关切。 楚寒渊挣扎着站起身来,说道:“邪祟已解,顾家应该能恢复安宁了。,不过……那几位因为邪气入体还要治疗。” 第3章 接手三清阴阳馆 “寒渊啊,爷爷在京城三环那里有个店铺,叫三清阴阳馆,都关门十几年了,你去接手,再开起来,我和你二爷爷会经常去看看你也不用惦记,左右离得也不远,”楚开阳一边喝着茶一边悠闲的说到。 梦关阴点了点头笑道:“我在店里还有一辆车,你也开着应该不能给你掉份儿,另外啊,京城除了顾家,还有战家,肖家,都是大家族,其中战家是从政从军的,他家战宏图当年在战场上是我的下属,你有事尽管张口。”说着他拿出一块牌子扔给了楚寒渊笑道:“拿着这玩意儿是世袭的东西,我也就你这么个孙子,你拿着它有兵权。” 楚寒渊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他知道二爷爷当过兵,没想到权利这么大。 楚开阳撇嘴一笑道:“你也别太依赖这破牌子,都过去几十年了,好不好用都不一定了,切记为人三分让,凡事不争抢,随其自然才是你的道。” “放屁话,一再忍让那是傻子,小子听二爷爷的,妈的不服就干,才没有心魔,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有二爷爷给你兜着呢。”梦关阴一边说一边比划,楚开阳直皱眉,不过他也不否认梦关阴说的也有道理。 楚寒渊是一阵迷糊,这俩这是又开始了,也许这也是他们的乐趣,打打闹闹却相依为伴的老哥俩,在这道观之中几十年了,就这么过来的,不过遇到大事两人那是合作默契,一个眼神都不用开口。 “好,我这也不能总在观里呆着等活,中古所那边倒是聘请我了,可太过死板我不想去。”楚寒渊靠在躺椅上一副懒洋洋的享受着夏日难得的凉风。 “哦,也是去了那儿,你这一身道术就荒废了,不过……”楚开阳也拿出一块牌子和梦关阴不同的是他拿出的这块是圆形的,上头写着一个灵字,后边是一道符文。 “这是京都灵异局的牌子,有了他做咱们这道法之事才不受管制,也算名正言顺,这也传给你了,我老了有些事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且你自小我就给你定了三门亲事,一是苏州李家,二是上海唐家,最后一个是京城齐家,三家的女娃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坯子,你可以任选一个做媳妇儿,这都是二爷爷我给他们看风水定下的,他们要是不同意嘿嘿……镇风水的阵盘收回,这是条件。” 楚梦辰对于这事倒是不怎么感兴趣,但他还是想知道没选中的两家会怎样,于是就开口问了出来。 “那其余没选中的呢?” 楚开阳微笑道:“没被选中的,每家一个亿,因为当初你二爷爷给他们布置风水时保他们日进斗金,二十年金银成山,如今实现了他们就要付出相应的报酬。” 楚寒渊听了这话,不禁咋舌:“二爷爷,您这手笔可真是够大的。” 梦关阴哼了一声:“那是自然,我楚家的男儿,哪能随便被人轻视了去。” 楚开阳接着说道:“寒渊啊,你此番去内京,万事切莫冲动。虽说有我们给你铺的路,但这世间之事复杂多变,人心更是难测,而且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楚寒渊郑重地点了点头:“爷爷,二爷爷,我知道了。” 几次日之后,楚寒渊踏上了前往内京的路途。当他抵达内京三环,看着繁华的都市景象,却有着如此安逸的地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 按照爷爷给的地址,楚寒渊很快找到了位于三环的三清阴阳馆。店铺坐落在四合院区,这里相比高楼大厦安逸很多,而且整个四合院都是他的所有,门面略显陈旧但仍然能看出其古典美和大气,周围也有不少的店铺虽然谈不上热闹非凡,但也是有人光顾应了那句话酒香不怕巷子深。 楚寒渊打开店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但内在陈设可以看出其考究,摆放位置都是按照风水布局。他放下行李开始动手打扫整理,准备重新开业。经过几天的忙碌,三清阴阳馆终于有了些新的气象。 在整理店铺的过程中,楚寒渊也没忘了爷爷和二爷爷的叮嘱。他开着店里的那辆劳斯莱斯轿车,在京城中熟悉环境。 这一天,楚寒渊正在店里研究道法古籍,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进来。”楚寒渊说道。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子,面容姣好,但神色中透着一丝焦虑。 “请问,您这里真的能解决那些……奇怪的事情吗?”女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楚寒渊微微一笑:“姑娘但说无妨。” 女子咬了咬嘴唇,开始讲述她的遭遇。原来,她最近总是在梦中见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向她诉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醒来后便觉得浑身无力,精神恍惚。 楚寒渊皱了皱眉,心中有了些许判断:“姑娘,可否带我去你家中看看?” 女子连忙点头,带着楚寒渊来到了她的住处。一进屋子,楚寒渊便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他仔细观察着房间的布局,发现卧室的窗户正对着一个尖锐的建筑物。 “这是尖角煞,容易招惹邪祟。”楚寒渊说道。 女子一脸惊恐:“那怎么办?” 楚寒渊安慰道:“别担心,我会帮你解决的。” 他从包里拿出几张符纸,贴在窗户和房门上,又在屋子的四角摆放了一些法器。一番操作之后,楚寒渊告诉女子:“今晚应该就不会再有事了。” 女子感激涕零,非要给楚寒渊报酬,楚寒渊只收了合理的费用。 经过这件事,楚寒渊的三清阴阳馆渐渐有了名气,来找他解决问题的人也越来越多。 然而,麻烦也随之而来。一天,一个自称是陶家的人找上门来,态度嚣张地说:“听说你在京城开了个什么阴阳馆,挺能忽悠人的啊。” 楚寒渊不卑不亢地说道:“ 陶家?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不知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你在京城行事,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陶家的势力。这地方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 楚寒渊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行得正坐得端,难道陶家就能只手遮天?”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住手!”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楚寒渊,又看了看顾家的人,说道:“这是战宏图,战老的朋友,你们也敢放肆?”此人正是梦关阴打电话让战宏图关照自己孙子而派来的战宏图大儿子的属下,他大儿子战臣是政方大佬。 陶家的人一听战宏图的名字,脸色顿时变了,灰溜溜地走了。 中年男子笑着对楚寒渊说:“小友,别见怪,他们不懂事。我是战宏图长子战臣的下属,战臣听说你在京城,特意让我代替他来看看,不想正巧遇上这事。” 楚寒渊抱拳致谢:“多谢解围。” “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们。”中年男子说完递给楚寒渊一个名片便离开了。 经过这一风波,楚寒渊更加意识到京城的复杂。与此同时,他也没有忘记爷爷给他定下的亲事。他开始思考,到底该如何面对这三门亲事。 苏州李家、上海唐家、京城齐家,这三家的女娃他都未曾见过,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就在他闲来自找烦恼之际,三清馆又迎来了一个新客人? 第4章 王家孽债皆因钱 “这里是看那种病的地方吗?”一个胖胖的男子,还未进门,肚子倒是先挤了进来。 楚寒渊抬起头,目光定格在男子身上。只见他大汗淋漓,那汗水流淌的模样,仿佛整个人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男子的眉心正中被一团黑气笼罩,眼窝泛青,神情尽显憔悴之态。楚寒渊心中一震,这显然是人魂受损,即将消散的迹象,必定是被恶鬼纠缠所致。再瞧瞧这男子庞大的身躯,楚寒渊不禁在心底暗自嘀咕,真不知是哪个口味独特的恶鬼,竟瞧上了这个走一步便喘三喘的家伙。 “阴阳馆,阴乃鬼怪妖魄之事,阴阳风水宅,阳是中医命理之学,看相算卦可批吉凶祸福,不知你所说的是哪一种病症?”楚寒渊悠悠地开口说道,说完还微笑着点了点头,那张帅气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略带几分戏谑的神情。 男子喘了几口粗气,艰难地说道:“您看我像是患了哪种病?” 楚寒渊微微一笑,神色从容淡定:“你年纪轻轻却呈现天人五衰之相,近来必定诸事不顺,无精打采,夜不能寐,昼不能安,食量剧增,越吃越糟。再观你面相,一年前有直系亲人离世,此人临终之时望着众亲却口不能言,心中有事未能达成。”楚寒渊边说边拿起茶壶,给那胖子倒了杯茶,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自顾自地轻抿了一口。 胖子惊讶得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得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神了……去世的是我奶奶,她当时好像有话要说,可就是没力气讲出来。也正因如此,我们家这一年都不得安宁。儿子闺女众多,都觉得老人是准备分财产。唉……就在我奶奶一周年忌日前后,我开始得了这怪病。大医院小诊所去了不少,却都毫无效果。”胖子又喘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 楚寒渊就这么微笑着注视着他,眼神中透着洞悉一切的深邃光芒。 “我原先一百四十斤也不算瘦,但也不胖。不怕您笑话,可自从那以后,吃得比猪还多,还没觉可睡,真是折磨人啊,而且每到半夜三更,总感觉身后有人对着我吹气,凉飕飕的,直冒冷汗。那个小先生,天人五衰到底是什么意思?”胖子解释完自身的状况,迫不及待地询问起天人五衰的含义。 “天人五衰乃是佛教中的重要概念,主要指的是天人在寿命即将终结时所表现出的五种衰败之象。这些现象分为大五衰和小五衰两类。大五衰涵盖: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汗流、身体臭秽、不乐本座。这些迹象表明天人的寿命将至尽头,是寿终的明确标志。小五衰则相对轻微,包括乐声不起、身光忽灭、浴水着身、着境不舍、眼目数瞬。这些现象的出现,意味着天人仍有机会通过皈依佛法僧‘三宝’求助,避免即刻陷入大五衰之境,从而有可能避免寿终后重新堕入六道轮回。而我所说的你的天人五衰,便是大五衰之境,说白了,你已离死不远了。”楚寒渊不紧不慢地解释着,语气平静得犹如在谈论今日的天气状况。 这话一出,直接把胖子吓得浑身一激灵,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鼻涕眼泪瞬间流淌而下。 “哎呀……小先生救救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给楚寒渊磕头,脑袋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楚寒渊赶忙扶起他,笑着说道:“我既然说出口,自然是有办法的。今日午夜时分,再次做法。你身上背负着五鬼,其中之一便是你奶奶,我不知为何她要带头为难你,但事出必有因,需要询问一番,毕竟是你的直系亲人,也不能做得太绝。还有,若要平息你家的内乱,就让他们都过来,听听老太太怎么说。” 胖子一听自己还有救,急忙点头,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给他们打电话去了。 不久之后,胖子的大伯、叔叔、两个姑姑和他的父母都匆匆赶来了。楚寒渊抬眼打量这一家子,心中暗自摇头,这一家子果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各个刁钻古怪,着实令人头疼。 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终于到了午夜时分。 楚寒渊神色庄重肃穆,在院子中开坛做法。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地上,一张桌子对面放着大镜子,镜子前是蜡烛香炉等等贡品,而这月光却未能给这紧张的气氛带来丝毫的温暖。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桃木剑挥舞得虎虎生风,黄符在空中燃烧,散发出奇异的光芒。 就在众人屏息凝神之际,五个鬼魂缓缓现身,如同要撑破镜子一般。然而,最先出现的并非胖子的奶奶,而是一个饿死鬼。这饿死鬼骨瘦如柴,眼眶深深凹陷,皮肤紧紧贴附在骨头上,犹如一层干枯的羊皮纸。他的眼神中满是贪婪和怨恨,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连连后退,尖叫声此起彼伏。 楚寒渊却丝毫不为所动,剑指饿死鬼,厉声道:“何方恶鬼,竟敢在此放肆!” 饿死鬼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哼,我本无辜,被这胖子一家所累,不得超生,今日定要讨个说法!” 楚寒渊眉头紧皱,转头看向胖子一家,质问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竟惹得这恶鬼缠身?” 胖子一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率先开口。最终,还是胖子的大伯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事儿可不能全怪我们,我们也没料到会变成这样啊。” 楚寒渊冷哼一声:“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难道你们真想被这恶鬼永远纠缠?” “其实这人是我工程队的一个工头,因为带头闹事,我就把他关起来饿了他几天,没想到他就死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杀人偿命,没想到你竟然跑到寺庙里躲清净去了,那你们王家这小子就得还我这条命……” “尘归尘,土归土,欠你的是他,不是这胖子,你如此行事也是要受因果报应的。”说罢,楚寒渊手中突然多出一张符,双指夹着符纸燃起火来,那饿死鬼的声音便再未出现。接下来的三个鬼魂,基本也都是被这王家间接害死的。最后出现的是老太太,上来却不言语,只是不停地叹息摇头,众人看着镜子里的老太太,皆是一惊,只因他们心虚。 在楚寒渊的威严逼迫下,胖子的父亲终于道出了实情。原来,为了争夺老太太留下的那点遗产,这一家人撕破脸皮,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在老太太病重期间,都没人真心照料,反而都在盘算着如何能多分一杯羹。最终,老太太含恨而终,心中的怨念由此积聚,才引来了这一系列的灾祸。 楚寒渊听后,摇头叹息:“贪婪之心,蒙蔽了你们的良知,如今自食恶果,可知后悔?” 胖子一家此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求饶。 就在这时,胖子的奶奶终于现身了。她的身影略显虚幻,眼中满是悲伤与愤怒。 “我含辛茹苦将你们拉扯大,没想到临了,你们为了那点钱财,竟不顾亲情,让我死不瞑目啊!”奶奶的声音颤抖着,饱含着无尽的痛苦。 胖子满脸愧疚,泣不成声:“奶奶,是我们错了,求您原谅。” 楚寒渊趁机说道:“老太太,他们已知错,您可否放下怨恨,毕竟这是您亲孙子,让我超度您和这些鬼魂,也好让您安息,让他们重新做人。” 奶奶沉默许久,最终缓缓点了点头道:“我那遗嘱放在床头的夹缝中,谁也不许违背,不然我还会来的,下次再来我就挨个找你们这群不孝子。” 楚寒渊见此,连忙再次做法,口中念起往生咒。一时间,金光闪耀,笼罩着众鬼魂。那饿死鬼的怨恨渐渐消散,身形也变得柔和起来。奶奶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当一切结束,胖子一家仿佛经历了一场灵魂的洗礼,个个神色疲惫但又带着一丝解脱。 胖子的大伯长叹一声:“经过这一遭,咱们可不能再如此糊涂了,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啊。”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暗自下定决心要改过自新。 胖子感激地看向楚寒渊:“小先生,多亏了您,我们家才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楚寒渊微微一笑:“记住这次教训,多行不义必自毙,多行善事,方能保得平安。” 从那以后,胖子一家果真痛改前非,和睦相处。而楚寒渊的阴阳馆,也因其神奇的法术和正义的行为,在当地传为美谈。 日子一天天过去,胖子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正常。他不再暴饮暴食,也不再被噩梦困扰,整个人精神抖擞。 有一天,胖子带着一家老小,再次来到阴阳馆,这次并非为了驱邪,而是专程来感谢楚寒渊。 他们带来了众多礼品,楚寒渊却只收下了一份心意,微笑着说道:“看到你们如今这般幸福美满,便是对我最好的答谢。” 胖子一家与楚寒渊相谈甚欢,在欢声笑语中,胖子问楚寒渊要多少钱。 “随缘。”楚寒渊没有明码标价,这是他爷爷的作风,要是二爷爷那……明码标价还得高的吓人,而且都是事先谈好。 最终王家给楚梦辰扔下十万,也算他们这中等资产家庭,不那么抠门了。 第5章 顾长春入阴阳馆 楚寒渊在大学时也有过一段恋爱,但平淡的生活却难养平淡的爱,人家嫌弃他是孤儿还是道士带大的,能有什么钱,最后也就一拍两散了。 楚寒渊自己做饭简单地弄了两个菜在店里吃,就在他吃得正香之际,店门被推开,正午的阳光从门外跟随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一起照进来。楚寒渊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确定是美女无疑。 “阴阳馆看阴阳事,中医算卦也在行,这位美女是……”楚寒渊象征性地问道。 “先生不记得我了?”女子微笑道,那笑容如春日暖阳,明媚而动人。 楚梦辰上下打量,确实觉得有点眼熟,就在记忆即将呼之欲出之时,另一个身影也走了进来。来者略微有些胖胖的,但不是肥胖,楚寒渊一眼就认了出来:“顾长春……顾婉妍?” 女孩微笑点头道:“果然还是弟弟的辨识度高一些。” “此话怎讲?”楚寒渊好奇地问道。 “小先生先叫的长春后叫出的我的名字,而我先进来的,您却是后来才想起我的名字。”顾婉妍那副俏皮的模样让楚寒渊不禁一愣,心中却觉得这女子着实有趣。 楚梦辰摊了摊手笑道:“毕竟这名字是我爷爷给取的,长乃长久,春乃一年之初,寓意就是永远年轻,虽然土了点,但好在寓意很好。”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气氛也变得轻松愉快。 顾婉妍说道:“楚先生,上次您帮我家解决了那梳妆台的麻烦,我父母一直念叨着要好好报答您。这不,他们商量着让长春跟在您身边,一来是报答您救了全家的恩情,二来也让这小子有个事做,跟您多学学本事。” 楚寒渊微微点头:“这倒是可以,不过跟着我可不能怕吃苦。” 顾长春连忙应道:“楚先生,您放心,我肯定能吃苦。” 大家坐下来闲聊起来,正说着话,店门突然又被推开,一个老太太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眼神惊恐,神神叨叨地说道:“先生,救救我,我被两个小鬼缠上了。” 楚寒渊赶忙起身,然后上下打量着老太太,将老太太扶到椅子上坐下,安慰道:“老人家,您先别着急,慢慢说。” 老太太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我这几日总是梦到两个小孩子,看不清脸,就一直在我床边哭,我醒来就觉得浑身无力,头疼得厉害。我找了好多人看,都没办法,听说您这儿能解决这种事儿,我就赶紧来了。” 楚寒渊皱起眉头,沉思片刻问道:“老人家,您家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您有没有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老太太想了想,摇头道:“没啊,我老伴十几年前就去世了,我儿子年后去外地打工了,不过最近一直没来电话,不会是他出事了?”老太太有些慌张直摇头嘴里嘟囔着:“不该……不能……” 楚寒渊心中有了些猜测,说道:“要不您先给他打个电话看看。” 老太太连忙拿出自己的老年机只按了一个一,这是亲情号,老太太露出一丝微笑道:“我这也不会鼓捣这手机,年纪大了?。我儿子给我弄的按一就拨通了。”电话里头嘟嘟嘟的响着,是断线或者关机的状态。 楚寒渊来到靠在西边的那块带有香案的镜子前,点燃白色蜡烛,上好香,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掐诀。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说道:“老太太,您儿子已经不在人世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老太太着急地问道:“啊……不能啊……宝啊……” 楚寒渊手一翻一根银针出现,不见他多大动作却又好像动了再看只见本来在他手里的银针已经出现在老太太头顶,老太太也镇静了很多,只身下落泪悲伤了。 楚寒渊叹息一声道:“人的命天注定,老太太切莫如此悲伤过度你儿子也不想看到你因为他的离去而出意外,我试试沟通他看看他因为什么离世,又有什么要以你交代。” 说罢楚寒渊又来到镜子前手中掐诀道:“阴门开,请阴差,带上烟魂入镜台,镜台明,香火在……”楚寒渊一直低着头突然抬起头高喊道:“奉太上元始敕令刘晓宝来,开……”只见镜子里突然出现一扇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古代官服的阴差带着一个看上去皮肤黝黑,面色苍白,双目突出还在滴血,的男子。 这场景吓了顾婉妍和顾长春一跳,甚至顾婉妍差点叫出来。 “开口言过往,有冤说冤,有情谈情。”楚寒渊问道,说完拿起一旁画着太极图的葫芦,打开盖子倒了三杯酒笑道:“今日是无常范大哥押送鬼魂,辛苦了。” 里头阴差拱了拱手道:“天师客气了,下头也都爱上您这里办事,哈哈……” 楚寒渊回过头对顾长春道:“长春打开左边第二个柜子拿些元宝金条,要带红色天师印的,到这里烧了。” 阴差点了点头笑道:“哎呀,天师老弟总是这么客气,这是添了徒弟了。” “没错,日后还请您多关照,他是我的弟子顾长春。”楚寒渊客套完,顾长春也烧完了,只见镜子里鬼差脚下多出一堆金元宝和金条,鬼差一挥手收起金子转过头。 这时刘晓宝才说话:“妈……我夜里回去,被坏人杀了……” 经过一番调查,楚寒渊得知老太太的儿子在外地工作时一直想给母亲买一份礼物,但还没来得及就遭遇了意外,下班回家被两混混杀了,虽然那两个坏人被抓了但他给母亲的礼物没送出去。楚寒渊带着顾长春去买了那份礼物,送给了老太太,又做了一场法事。 当晚,老太太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再也没有梦到那两个小鬼。 解决了老太太的事情,楚寒渊和顾长春回到了阴阳馆。 顾长春一脸敬佩地说道:“师父,您真厉害,这么棘手的事情都能解决。” 楚寒渊笑了笑:“这都是经验积累,以后你跟着我,多学多看,也能做到。” 第6章 日常工作看阴阳 傍晚,一个中年男子来到了阴阳馆,他神色焦虑,一进门就说道:“先生,我感觉最近运势特别差,做什么都不顺利,您能帮我看看吗?” 楚寒渊让他坐下,仔细观察了他的面相,又问了一些问题,然后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中年男子想了想,说道:“好像没有啊。” 楚寒渊摇了摇头:“不对,你再好好想想。” 中年男子苦思冥想了许久,突然说道:“对了,前段时间我和一个同事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吵了一架,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楚寒渊点了点头:“很有可能,你这同事可能在背后给你使了绊子,影响了你的运势。” 中年男子着急地问道:“那先生,我该怎么办?” 楚寒渊给他画了一道符,说道:“你把这道符带在身上,七天之内不要和那个同事再有冲突,运势自然会慢慢好转,不过有点贵。” “您说?”男子问道。 楚寒渊伸出五根手指,缓缓说道:“五千块。” 中年男子倒吸一口凉气,面露难色:“先生,这价格是不是太高了点?” 楚寒渊神色平静,解释道:“这道符可不是随便画的,里面倾注了我的法力和精力,而且能帮你化解眼前的困境,让你的运势扭转,五千块不算贵。” 中年男子咬了咬牙,犹豫再三后说道:“行,只要能让我运势好转,五千就五千。”说完,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五千递给楚寒渊。 楚寒渊收了钱,将符递给中年男子,叮嘱道:“记住,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做,七天内不可与那同事再起冲突。” 中年男子连连点头,如获至宝般地把符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然后千恩万谢地离开了阴阳馆。 接下来的几天,中年男子谨遵楚寒渊的嘱咐,在公司里尽量避开与那位同事的接触,哪怕对方有意挑衅,他也强忍着不回应。 然而,到了第四天,公司里有一个重要的项目需要分配人手。不出所料,中年男子和那位与他有过争执的同事被分到了一组。中年男子心里暗暗叫苦,但想到楚寒渊的话,还是决定以和为贵。 可那同事却不依不饶,在讨论方案时故意挑刺,指责中年男子的想法一无是处。中年男子气得脸色发青,差点就忍不住要和对方吵起来,但一想到身上带着的符,又强压下了怒火。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的工作,中年男子身心俱疲。回到家后,他开始怀疑这道符到底有没有用,为什么自己都已经如此忍耐了,运势还是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第五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同事在领导面前打小报告,说中年男子工作态度消极,导致中年男子被领导狠狠地批评了一顿。他满心委屈,几乎要对那道符失去信心。 就在他陷入绝望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公司突然接到一个紧急任务,需要在短时间内完成一个重要方案。由于时间紧迫,领导决定让大家分组竞争,谁的方案被采纳,就能获得丰厚的奖励。 中年男子和那位同事虽然还在一组,但此时也顾不上互相争斗,都全身心地投入到方案的策划中。在这个过程中,中年男子发现同事其实有很多不错的想法,而同事也对中年男子的一些见解表示了认同。 两人渐渐放下了成见,开始互相配合,取长补短。经过两天两夜的努力,他们终于完成了一个堪称完美的方案。 最终,他们的方案被公司采纳,不仅获得了奖励,还得到了领导的高度赞扬。 中年男子欣喜若狂,他意识到这几天的忍耐和努力没有白费,也明白了楚寒渊那道符的真正作用并不是神奇的法力,而是让他学会控制情绪,以平和的心态去面对问题和挑战。 第七天,中年男子特意来到阴阳馆,向楚寒渊表达感激之情。 “先生,您这道符真是神奇,虽然过程曲折,但最终我的运势真的好转了。”中年男子激动地说道。 楚寒渊微微一笑:“其实并非符的神奇,而是你自己的改变和努力。运势之说,有时也在于人心。” 中年男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又问道:“先生,那以后我要是再遇到类似的情况,该如何是好?” 楚寒渊认真地回答道:“记住,心宽则路宽,以善待人,以和处事,自然能逢凶化吉,运势常顺。” 中年男子深深鞠了一躬,离开了阴阳馆。 从那以后,中年男子在工作和生活中都秉持着这样的心态,日子过得越来越顺遂。 而楚寒渊的阴阳馆,也因为这个事情,名声更加响亮,来找他解惑的人络绎不绝。 一天,一位年轻的女子走进了阴阳馆。她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 “先生,我觉得我被诅咒了。”女子声音颤抖地说道。 楚寒渊让她坐下,轻声问道:“姑娘,别着急,慢慢说,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女子开始讲述她的遭遇。原来,她最近总是做同一个噩梦,梦到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对她发出阴森的笑声。而且,她在生活中也频繁遇到各种意外,比如走在路上突然有东西掉落差点砸到她,开车时刹车莫名其妙失灵等等。 楚寒渊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姑娘,你先回忆一下,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前,你有没有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或者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或物?” 女子努力回想,突然眼睛一亮:“先生,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我去了一个古老的城堡旅游,在那里买了一个奇怪的项链,回来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楚寒渊说道:“那很有可能问题就出在这条项链上。” 女子赶紧从包里拿出项链,递给楚寒渊。 楚寒渊接过项链,仔细观察起来。只见项链上的宝石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他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他对女子说道:“姑娘,这条项链可能被下了恶咒,你先留在我这里,我来想办法处理。” 女子连连点头,满怀期待地看着楚寒渊。 楚寒渊开始准备破解恶咒的仪式,他在房间里布置了各种法器,点燃了香烛,口中念念有词。 经过一番艰难的努力,终于成功破解了恶咒。 女子感激涕零,对楚寒渊千恩万谢。 随着解决的问题越来越多,楚寒渊的名声传遍了整个城市。但同时,也引来了一些人的嫉妒和怨恨。 第7章 华夏十大家聚会 楚寒渊如往常一般,静静地坐在屋内,手中随意地翻着一本泛黄的古籍。这时,一封精美的请柬被送到了他的面前,他只是瞥了一眼,便将其搁置在一旁,并未放在心上。 而另一边,顾长春也收到了一份同样的请柬。他急匆匆地赶到楚寒渊面前,脸上带着急切与疑惑。 “师父……”顾长春刚开口,便被楚寒渊打断。 “我说过了别叫我师父,我不收徒弟。”楚寒渊的声音清冷,眼神中透着一丝慵懒,但那坚定的目光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拒绝。 顾长春微微一怔,随即改口道:“哦…渊哥,我收到一份华夏十大家每三年一次聚会的请柬。”说着,他连忙拿出请柬在楚寒渊面前晃了晃,仿佛那是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楚寒渊指了指桌子上自己那份请柬,漫不经心地说道:“还镶金边的。” 顾长春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那份普通的请柬,心中不禁一震。要知道,贴金的请柬可不是随便能得到的,这说明楚寒渊的身份绝非青年组的参与者,只有中上流家族的家主和掌事者才有资格收到这份贴金的请柬。 顾长春定了定神,开口解释道:“渊哥,听爷爷说原来道长他们在这聚会中也会去,而且是很受重视的。十大家都曾得到过道长们的指点和恩惠。” 楚寒渊听闻,重新拿起那份镶金边的请柬,仔细端详起来,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华夏十大家,诗书仕商交流会,我一个道士会收到!” 一直站在一旁默默倾听的楚梦辰,此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那十大家是?” 顾长春清了清嗓子,开始详细地介绍起来:“哦,京城的有我们顾家,战家,还有肖家。先说我们顾家,在京城那可是有着深厚的根基。虽然我们顾家没有军政背景在身,但几百年来,一直牢牢把握着整个华夏金银珠宝玉石等产业。从祖辈开始,历经数代人的努力和传承,才有了如今顾家在这一领域的权威地位。”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再说战家,那可是军政界的翘楚。家族中人才辈出,为国家立下了赫赫战功。每一位从战家走出来的军人,都怀着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扞卫着国家的尊严和领土的完整。” “肖家也不容小觑,肖家的二爷乃是灵异局的现任局座。灵异局,那可是处理各种神秘灵异事件的关键部门,肖二爷能坐镇其中,足以证明肖家的实力和影响力。” “除了京城的这三家,还有来自苏州的李家。李家在文化艺术领域有着极高的造诣,家族中的文人墨客、艺术家数不胜数。他们的作品不仅在国内备受推崇,在国际上也享有盛誉。” “上海的唐家,那可是商业巨头。在金融、地产等多个领域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唐家的商业版图遍布全球,其财富和影响力难以估量。” “火家同样来自上海,他们在科技领域的创新和突破让人瞩目。火家投入大量的资源进行科研,为推动社会的进步做出了重要贡献。” “东北的王家,以重工业为根基,其产业涵盖了钢铁、机械制造等重要领域。王家为国家的工业发展提供了强大的支撑,是东北经济的重要支柱。” “云南的史家,在医药行业有着独特的地位。史家传承了古老的医术和秘方,结合现代科技,研发出了许多有效的药物,拯救了无数的生命。” “河南的周家,帮派出身,却以武震华夏。他们的武术传承源远流长,家族中的高手如云。虽然不在国家编制之内,但凭借着强大的武力,其实力足以撼动任何一个部队。” “山西的乔家,以其严谨的商业作风和诚信经营而闻名。在煤炭、物流等行业都有着深厚的积累和布局。” 楚梦辰听得入神,不禁感叹道:“原来这十大家各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和独特的优势。” 楚寒渊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此盛会,想必是各方势力交流、合作与竞争的舞台。” 顾长春点了点头:“没错,渊哥。这三年一次的聚会,不仅是为了维系十大家之间的关系,更是为了探讨未来的发展方向,共同应对可能出现的挑战。每一次的聚会,都会对华夏的局势产生重要的影响。” 楚寒渊轻轻抚摸着手中的请柬,金边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看来,这将是一场不寻常的聚会。” 顾长春眼中充满期待:“渊哥,此次聚会必定精彩纷呈,说不定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机遇和挑战。” 楚寒渊微微仰头,目光深邃:“既来之,则安之。且看这十大家如何在这风云际会中展现各自的风采。” 顾长春笑道:“其实不仅仅只有十大家,还会去一些中高级别的家族,会很热闹,看您的请帖怕是和两位道长一般,是去坐镇主持的,因为十大家对两位道长很是信任,而且您这些年的名气也是越来越高嘿嘿……我怕是会借您得光了。” 十大家家主,顾昌隆,战宏图,肖任良,唐汇山,周启安,李志权,王百顺,史翰倾,火林淼,乔记宽,最年轻的都就是七八岁了,年纪最大的是唐汇山,八十七岁,可看上去鹤发童颜看不出老态,很是硬朗。 顾长春下车打开车门,去停车楚寒渊独自朝酒店内部走去,这大酒店是京城最好的酒店御尊大酒店,楚寒渊一身有些像是唐装一般的衣服,左胸口一个太极图,右边衣襟之上还有一个麒麟图案。 “哎呦喂这不是楚寒渊吗?”一个身穿西装的富家少爷走过来对楚寒渊道。 “刘相?”楚寒渊看了看他身后跟着几个男女然后越过他们就要走。 刘相一把拉住楚寒渊肩膀笑道:“唉老同学,别走啊……你来做什么在这里工作?” 楚寒渊皱眉刚要开口。 刘相笑道:“你要是在这里工作和我说一声,我叔叔在这里工作,我让他关照关照你啊哈哈……” 楚寒渊长出一口气道:“关照就不用了。” “别客气,都是同学,还有都步入社会了,别整天神神叨叨的了。”刘相那瞧不起又藐视楚寒渊的态度任谁都看得出来。 第8章 十大家亲自迎接 楚寒渊看了看刘相,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眉心黑气缭绕,刘相,我看你是有血光之灾,今日说话做事且小心些。”说罢,他便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刘相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指着楚寒渊刚要开口骂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胡说八道些什么!”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已经开始缓缓关上了。 就在此时,顾长春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大声喊道:“渊哥,等等我!” 楚寒渊赶忙按下开门按键,电梯本来已经关上一半的门又重新打开了。 而刘相身后的一个年轻人,看到顾长春,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前道:“顾少……” 顾长春回过头,看了看他,疑惑地笑道:“你谁呀?” 楚寒渊在电梯里有些不耐烦了,吼道:“你上不来,不上来就滚蛋!”说罢,按着电梯按键的手也松开了,电梯门再次缓缓合上。 顾长春急忙用手挡住电梯门,陪着笑脸说道:“嘿嘿……渊哥别生气,我怎么不上,以往都要在这等,今儿终于借您的光先上去了。” 随着电梯门关闭,顾长春的话也戛然而止。 刘相看着关闭的电梯门,不懈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哼,说不定来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弄个跟班的,真她妈是个神棍!装神弄鬼,也不知道能骗到谁!” 而认识顾长春的那个年轻人听到刘相这么说,心中一紧,连忙道:“刘相,你可别乱说。那可不是跟班的,那是顾家长房长孙顾长春,他对那渊哥点头哈腰,想来那渊哥身份不一般。” 刘相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身份不一般?能有什么不一般的?一个孤儿,在道观长大,整天神神叨叨的,能有啥出息?就他那一身行头,穿得跟个古人似的,不伦不类!我看就是个哗众取宠的小丑!我爷爷在世的时候都不带穿成那样的,简直是丢尽了脸面!” 那个年轻人听到刘相越说越过分,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心中暗暗叫苦:你自己作死可别拉上我垫背! 楚寒渊和顾长春乘坐电梯来到了宴会大厅门前,却被两个身材魁梧、像保镖一样的人拦住了去路。 “规矩不懂吗?”其中一个保镖语气生硬地说道。 楚寒渊不想过多废话,直接从兜里拿出请帖,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两个保镖上下打量了一下楚寒渊,此时十大家的老家伙已经在里面入座。 顾长春冷眼看了看两个五大三粗的西装大汉,没好气地说道:“规矩,什么规矩?见到请帖还不放行,这就是你们坏了规矩!” “我怀疑你这请帖是偷的,不能放!”其中一个保镖居然硬刚上了。 楚寒渊倒是不慌不忙,撇嘴一笑,道:“长春,咱们不急,到那边坐一会。我倒要看看,这回十大家若不出来请我,我还就不进去了!”他心里十分有底,这次宴会若是要他的两个爷爷主持,要么就是他们不来了,才给自己的金请贴;要么就是他的哪个爷爷示意送他的金请帖。反正不论哪一种情况,他这次都要好好地装一回,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二爷爷说得对,去他妈的,不服就干! 电梯里,刘相还在喋喋不休地咒骂着楚寒渊。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还说我有血光之灾,我看他自己才有灾祸临头!”刘相越说越激动,脸色涨得通红。 旁边的人都默默地听着,不敢搭话。他们都知道刘相的脾气,一旦发起火来,谁劝都没用。 “真以为攀上了顾家的长孙就能飞黄腾达了?顾家能看得上他这种货色?我看就是顾长春一时鬼迷心窍,被他给骗了!”刘相继续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此时,有个胆子稍大一点的人小心翼翼地说道:“刘相,还是小心点为好,万一那楚寒渊真有什么背景……” “背景?他能有什么背景?一个在道观长大的孤儿,能有什么人脉和资源?我看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刘相打断了那人的话,声音愈发尖锐。 “可是,顾长春对他的态度……”那人还是试图提醒刘相不要太过分。 “顾长春?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懂什么!说不定被楚寒渊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了。等顾家的长辈知道了,有他好看的!”刘相完全听不进去劝告,一心认定楚寒渊是个不入流的角色。 而在宴会大厅门前,楚寒渊和顾长春坐在一旁的休息区,悠然自得。 顾长春有些着急地说道:“渊哥,这怎么办?他们不让进,难道我们真就在这等着?” 楚寒渊微微一笑,道:“放心,他们会来请我们的。”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哎呀,真是对不住,楚公子,顾公子,是下面的人不懂事,他们就是两个保安,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快请进,快请进!”管家满脸堆笑,连连道歉。 楚寒渊没有起身的意思,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冷声道:“哼,十大家主不出来接贫道,贫道这就走了,他们去请开阳或者是关阴二位道长。” “这……”来人一脸懵,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拦截楚寒渊的保安,于是快步跑去宴会厅。 “什么?要我们出去接?”周家主有些诧异而后又道:“要是二位老道长也还可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好大的口气。” 门前此时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因为楚寒渊一人他们都不能进入,刘相凑到楚寒渊面前一脸藐视的笑道:“我是真没想到你是真的可以来这里,但你以为你是谁让十大家主请你,听劝的话赶紧进入磕个头认个错,不然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 就在此时顾家,战家,肖家,史家,王家,火家,家主都出来了,老者这几个老头有的都拄着拐棍还亲自出来有脑子的都开始审视起楚寒渊来,而拿着没脑子的例如刘相还在那里挖苦道:“得,看到没这都是杀气,你完了还不赶快跪地求情,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楚寒渊连理都没有理他看着出来了六家楚梦辰摆了摆手笑道:“没想到大爷爷二爷爷还有这六份人情。” 顾昌隆笑道:“岂止,你可是远近闻名的紫衣道长,面子这东西我们还是要争取的,哈哈……” 战宏图微笑点头道:“不错,而且相比传承也由你接取了,你就是我战家的龙首。” “还有我们肖家。” 楚寒渊点了点头叹息道:“周家,乔家,李家,唐家,呵呵……”说罢楚寒渊掏出手机。 第9章 当场立威十大家 “喂……二爷爷。”楚寒渊电话一通,脸上便泛起了笑容。 电话那头,梦关阴的声音传来:“怎么,是不是我说的那几家不服?” “没错,正如您所言,一点不错。”楚寒渊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随即将这里发生的种种详细地说了一遍。 “好!拿出你的那两块牌子,剿了这四家。我在这头破了他们风水,告诉他们利息收回了。”说罢,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楚寒渊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朝宴会大厅里头走去。六大家主紧跟其后,气氛紧张而压抑。来到剩余四家面前,楚寒渊目光冷冽,寒声道:“你们好大的架子,自今日起,我以三清观第二代天师之名,宣布不再庇护你四家,收回风水布置,和气运加持。” 楚寒渊话音刚落,周家主周大同一拍桌子,猛然起身,怒指着楚寒渊道:“尔敢!我们是受开阳关阴二位天师庇护,你一毛头小子安敢冒充三清天师,信不信周某废了你。” 身后一些小家族中顿时议论纷纷,有人面露疑惑,有人则是满脸惊恐,不知这局势将如何发展。 刘相此时凑过来,看着楚寒渊,一脸的不屑与嘲讽,笑道:“那个,楚寒渊,我就说你,别神神叨叨的,赶紧跪下认错,兴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一旁的顾长春听了这话,顿时怒上心头,上去就是一嘴巴,骂道:“哪里来的狗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刚刚在外头没打你,是爷我手懒。” 刘相捂着脸,眼中充满了怨恨,指着顾长春和楚寒渊恶狠狠地道:“周家可是武林至尊一样的存在,你们死定了……” 楚寒渊盯着周大同,冷冷一笑,道:“今日尔等咎由自取。”说罢,他从怀中拿出一块方形金牌,上头一条金龙围绕着一个“君”字,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楚寒渊高呼道:“御龙军,武龙军,飞龙军三军听令。” 战家,史家,火家的三位家主一见金牌,急忙出列,三个老头单膝跪在楚寒渊身前,齐声高呼:“拜见龙首……” 楚寒渊眯起双眼,看向周大同,此时的周大同脸色煞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楚寒渊竟然能调动这三支神秘的军队。 楚寒渊高声道:“三军听令,四家不服本君之令,灭……” 随后,楚寒渊左手又拿出一块圆形金牌,上头一个麒麟背上托着一个“圣”字。 这次不等楚寒渊说话,肖家主肖远山一脸惊喜地跪地道:“圣主在上,天灵殿听令。”天灵殿,那可是介于灵异局之上的更大的国家认定的部门,其权力之大,令人敬畏。 楚寒渊看着已经不知所措的四家主,冷冷地道:“截断四家灵脉气运,四家一切产业由尔等六家代为掌管。” 那臣服的六家一起跪地,齐声谢过楚寒渊,他们的眼中满是敬畏与尊崇。这个年轻人雷厉风行,做事果断,不服就干,很是对他们的脾气。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周大同此时如同疯魔了一般,朝着楚寒渊扑来,面目狰狞,仿佛要将楚寒渊生吞活剥。 肖远山和战宏图急忙护住楚寒渊,然而楚寒渊却轻轻拨开二人的双手,起势迎了上去。拳对拳,掌对掌,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楚寒渊飞身而起,抬起一脚,狠狠踢在周大同的下巴上。周大同受力倒退数步,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我大爷爷二爷爷今在世二百八十多岁,你周家开族之主周震朝,都是我二爷爷的徒弟。功夫传到尔等这里,已经是十不存其四,妄想与本君争锋,今日传梦关阴之令,杀你清理门户。”楚寒渊说罢,轻轻一挥手,几道肉眼可见的刀剑虚影朝着周大同飞去。 再看周大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楚寒渊,仿佛想要将他的模样刻在灵魂深处。楚寒渊上前,抬起手在他眼睛上一轻抚,周大同的眼睛缓缓闭上。 楚寒渊转过身,神色平静地走回原来的位置。 依附周大同的三家,此时已是面如死灰。李家家主李越齐,战战兢兢地上前,道:“周……”只是轻轻一碰周大同,他的脑袋就掉了下去,然后是胳膊、腿,整个人瞬间四分五裂。这个华夏鼎鼎大名的至尊级别人物,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大厅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楚寒渊的手段之狠辣,实力之强大,让他们心生敬畏。那些原本还心存侥幸的人,此刻也彻底打消了念头,深知与楚寒渊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楚寒渊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沉声道:“从今往后,若有谁敢违抗我的命令,周大同便是下场!” 众人噤若寒蝉,纷纷点头称是。 此时,窗外的月光洒进大厅,映照着楚寒渊挺拔的身影,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新的时代已经来临。 楚寒渊摆了摆手道:“把唐,李,乔三家除名。” “君主手下留情,我等受周大同蛊惑……” 顾昌隆撇嘴一笑道:“今日能受周大同蛊惑,明日就会有别人蛊惑你们,就你们这样的狼子野心君主不杀已经是仁至义尽。” 火林淼点头道:“不错,君主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等其实都接到二位老天师的通知,他们如此不服管教,怕是要扶周大同上位然后吞并我等势力,狼子野心不可饶恕,不杀怕日后节外生枝。” 此时已经清理完毕,楚寒渊走到主位的一把贴金的椅子上坐下长出一口气道:“杀了……” “饶命啊……” “饶命啊……” 而就在这件事处理完毕后,楚寒渊看了看刘相,这家伙周身一颤。 “刘相,自我踏入酒店你就处处挖苦于本君,如何赔偿本君你说一说?”楚寒渊看着他。 刘相身旁的一个中年人一听抬手给了他一嘴巴骂道:“逆子,你气死老子了。” 刘相不受控制的跪地也嘴角流出鲜血。 “赔钱,说出个数本君听听,本君满意了或许你们家可以免去一死。” 刘相的父亲扑通一声跪地道:“两个亿……求君上饶命……” 第10章 魂魄神游酆都城 楚寒渊确定了君主身份,也就是接替了两个爷爷的交椅,而他的大婚之日也提上了日程。以他当下的身份地位,三家自然不可能不答应,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三家都要把自家女儿嫁给他。 这本该是人生中最欢乐喜庆的时刻,可命运却在此时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楚寒渊在自己的店里竟被人迷晕,而后惨遭杀害。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只见天地一片昏黄,迷蒙不清。有两个人正架着他匆忙赶路,而这两人楚寒渊竟十分熟悉,正是黑白无常——谢必安与范无救。 “二位大哥这是?”楚寒渊满心困惑地问道。 “嘿嘿老弟,你惨遭毒手,已然一命呜呼,这是要带你去丰都鬼城十殿阎罗那里受审。别怕,你本道家正统,在阴间积累有阴德,定然不会受刑罚,更不会吃苦头。”范无救一边说着,一边连连点头。 楚寒渊长叹一口气道:“我还没给两个爷爷养老送终呢!” 谢必安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你莫不是真以为我们二位只是普通道士?活了二百多年的普通道士,你可见过?嘿嘿……” “什么意思……”楚寒渊愣了一下,满脸疑惑地问道。 “兄弟,其中深意我二人知之甚少。待到了阎罗殿,或许诸位王爷会告知于你。你这次死去也是命中注定,说白了你这二十几年尘世经历不过是一次镀金罢了,再多的哥哥我就真不知道了。”谢必安耐心解释道。 楚寒渊点了点头,心中暗想:知道又能如何,死都死了,既来之则安之呗,只要不下那恐怖的十八层地狱,让他在这里修行也没问题。 人间,楚开阳与梦关阴守在楚寒渊的尸体旁。楚开阳拿出一颗珠子,小心翼翼地放入楚寒渊口中。 “大师兄,有没有这必要,唉……”梦关阴手里拿着一个大印,不停地在一些纸扎上盖章,旁边还有一只带着翅膀的白色老虎,刻画得栩栩如生。 “怎么没必要,送他去阴间,是为让他修炼神魂。对了,把那三清受命表文烧了,算来此时应该已经到酆都城了。”楚开阳边说边盖上棺材盖子,整个棺材竟然是由玉石雕刻而成,如此巨大的棺材由整块玉石精心雕琢,精美绝伦,很是漂亮。 楚开阳看了看纸扎,顺手拿出一把剑,换下了梦关阴准备的枪,说道:“手枪没用,寒渊五灵通窍,若非咱们俩动手,谁能杀得了他,用剑好。” “呵呵…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是一根送魂香,咱俩也未必能送得走他。还想着过两年就让他给我送终,我去神游太虚,这回好,我给他送终去神游太虚,嘿嘿…”说到最后,梦关阴无奈地摇了摇头。 阴曹地府,十殿阎罗所在的丰都鬼城,乃是一个阴森诡异、神秘莫测的世界。 鬼城的入口,是一道高大巍峨的黑色石门,门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和狰狞的恶鬼图案,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穿过这道石门,便是一条宽阔的黄泉路。黄泉路上弥漫着浓浓的雾气,两旁是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路灯,将道路照得影影绰绰。路上不时有鬼魂飘荡而过,他们或是神情呆滞,或是痛苦哀嚎,让人毛骨悚然。 沿着黄泉路一直前行,便来到了忘川河。忘川河河水浑浊,波涛汹涌,其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冤魂恶鬼。河上有一座石桥,名为奈何桥。奈何桥的桥身狭窄,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桥头有一位孟婆,守着一口大锅,锅里煮着散发着奇异香味的孟婆汤。鬼魂们经过奈何桥时,都要喝下孟婆汤,忘却前世的记忆,才能继续前行。 过了奈何桥,便是丰都鬼城的核心区域。这里矗立着十座宏伟壮观的宫殿,分别是十座阎罗的宫殿。 第一殿,秦广王殿。宫殿高大威严,殿顶盘踞着黑色的巨龙,张牙舞爪。殿内阴森寒冷,墙壁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秦广王坐在高高的宝座上,目光如电,审视着每一个前来受审的鬼魂。 第二殿,楚江王殿。这座宫殿充满了炽热的气息,仿佛一座巨大的熔炉。楚江王以严酷着称,殿中的刑罚器具令人不寒而栗。 第三殿,宋帝王殿。宫殿庄严肃穆,弥漫着一股正义的气息。宋帝王善于洞察人心,任何谎言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第四殿,五官王殿。殿内布置错综复杂,犹如一座迷宫。五官王掌控着生死簿,决定着鬼魂的轮回转生。 第五殿,阎罗王殿。这座宫殿最为壮观,阎罗王铁面无私,公正严明,是鬼魂们最为敬畏的存在。 第六殿,卞城王殿。宫殿四周弥漫着血腥之气,卞城王的刑罚手段残忍至极。 第七殿,泰山王殿。殿内山峰耸立,云雾缭绕,泰山王的审判如同泰山压顶,让鬼魂们难以承受。 第八殿,都市王殿。宫殿繁华热闹,却隐藏着无数的陷阱和阴谋。都市王以智慧考验着鬼魂们的心智。 第九殿,平等王殿。殿内一片平静祥和的景象,但这背后却隐藏着最严格的审判标准。 第十殿,转轮王殿。这座宫殿是鬼魂们轮回转生的最后一站,转轮王决定着他们的来世命运。 每座宫殿都有其独特的风格和审判方式,鬼魂们在这里接受着公正而又残酷的审判。 在十殿阎罗宫殿的后方,是一片巨大的碑林。碑林里矗立着无数的石碑,上面刻满了鬼魂们的罪行和功德。碑林的深处,有一座神秘的塔楼,据说里面收藏着地府最珍贵的法宝和秘籍。 丰都鬼城的边缘,是一片黑暗的深渊。深渊中不时传来恐怖的咆哮声,仿佛有无数的恶魔在挣扎。而在鬼城的上空,漂浮着一层厚厚的阴云,不时有闪电划过,照亮这片阴森的世界。 楚寒渊在黑白无常的带领下,逐渐深入这神秘而恐怖的丰都鬼城,等待他的,将是未知的命运和严峻的考验。 第11章 初入地府见阎罗 在阴森幽暗的地府大殿之中,十殿阎罗威严地坐在上首,目光齐齐聚焦在下方的楚寒渊身上。楚寒渊身姿挺拔,神色从容,恭敬地躬身行礼道:“三清门下弟子楚寒渊,见过十殿阎罗。” 秦广王坐在首位,微微眯起双眸,脸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审视着楚寒渊说道:“三清道祖威名赫赫,其门下弟子众多,皆是德行高深之辈。小子,你说自己乃三清门下,此等言语,未免夸大其词了?”秦广王的话语虽看似平和,却暗藏质疑。 楚寒渊并未急于辩驳,而是双手迅速结印,一道神秘而璀璨的三清法印瞬间在他身前浮现,光芒闪耀,映照得整个地府殿堂都为之一亮。这次没等他开口,十殿阎罗齐声惊呼:“道祖法印……” 卞城王微微点头,神色略显凝重地说道:“这道祖法印非道祖门下亲传弟子不可结印,看来你确为三清门下无疑。但需知,三清道祖门下何止千万,他们皆在世间修行积德,各有使命。你如今入了这阴间,就得受我阴间的规矩约束。” 平等王接过话茬,笑着说道:“没错,虽说你身怀道祖法印,身份确凿。但这阴间有阴间的法则,轮回有序,善恶有报,即便是三清门下,也不能例外。” 楚寒渊挺直脊梁,目光坚定而无畏,朗声道:“规矩我懂,我提起此事也并非为自己开脱或者是想要如何特殊对待。但也请诸位看清楚,我已入天师之列,以降妖除魔,积累功德无数。在人间虽然短短二十余载,但我自信秉持正义,维护正道;如今到了这地府,也不愿受你这地府的莫名之气。还请诸位王爷管好手下恶鬼,莫让它们肆意妄为,坏了地府的公正,打扰了本君修行。” 楚寒渊这番话可谓是毫不客气,十殿阎罗听闻皆是一愣。 秦广王面色微沉,说道:“楚寒渊,你虽为天师,有功于人间也不过短短几载功德,但此地乃是地府,容不得你如此放肆。地府的规矩历经千万年,自有其存在的道理,岂容你在此质疑?” 楚寒渊毫无惧色,回应道:“秦广王殿下,我并非有意冒犯地府的规矩。只是我为人光明磊落,从未行过恶事。到了这地府,也不想被尔等刁难,至于地府的规矩我自当遵守,若诸位觉得我此言是在质疑,那是否有失偏颇?” 宋帝王冷哼一声:“大胆楚寒渊,你竟敢指责地府不公?地府的公正严明,岂是你能轻易评判的?” 楚寒渊毫不退缩:“宋帝王殿下,我并非指责地府不公,只是希望能得到清净所在。我相信地府以公正为本,我只是报出自己乃三清门下,诸位就如此质疑,这让在下难以信服地府的公正啊。” 转轮王缓缓开口:“楚寒渊,你的功绩我们并非不知,也知三清道门皆正气凛然,可须知一切皆为天命,来都来了何苦为难自己。”显然转轮王看出来楚寒渊不过是因为突然来此而内心有所不适。 楚寒渊说道:“转轮王殿下所言极是,我自当顺应天命,入得阴间无岁月,我只想在这无尽岁月中,能够得安静潜心修炼道法。” 十殿阎罗彼此对视,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这时,五官王开口说道:“楚寒渊,你既已表明心迹,我等自会考量。但地府之事,并非你想得那般简单。此间因果轮回,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虽为天师,在人间降妖除魔,但地府的规则与人间不同,你需谨慎行事。” 楚寒渊微微颔首:“多谢五官王殿下教诲,寒渊定当铭记在心。” 都市王接着说道:“我等身为地府阎罗,职责便是维护地府的秩序与公正。你若能遵守地府规矩,潜心修行,待时机成熟,自会有一番造化。” 楚寒渊拱手道:“多谢都市王殿下指点。” 泰山王沉声道:“楚寒渊,你既入地府,便要明白生死轮回乃天道法则,不可违逆。你在人间的功绩虽值得称道,但在地府,需重新审视自身,莫要因过往荣耀而心生骄纵。” 楚寒渊郑重道:“泰山王殿下放心,寒渊明白。” 楚寒渊的态度始终不卑不亢,既表现出对十殿阎罗的尊重,又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和信念。 十殿阎罗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过了片刻,秦广王再次开口:“楚寒渊,念你初入地府。你需在地府中谨言慎行,不可意气用事。地府之中,亦有诸多法门和机缘,若你能潜心钻研,或许能有所突破。” 楚寒渊行礼道:“多谢秦广王殿下宽宏大量,寒渊定当不负所望。” 随后,楚寒渊被安排至一处清幽之地,开始了他在地府的修行之旅。 初到此处,楚寒渊内心虽仍有对人间的牵挂,但他深知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努力平复心境,专注于修炼。 地府的阴气浓郁,对于修炼道法有着独特的优势。楚寒渊凭借着自身扎实的基础和坚定的意志,逐渐适应了地府的环境。 在修炼之余,楚寒渊也不忘与地府的其他生灵交流。他发现地府之中,不乏有曾经在人间赫赫有名的英灵,他们因种种原因滞留地府,各自有着不同的故事和经历。 通过与他们的交流,楚寒渊对生死轮回、因果报应有了更深的理解。 然而,地府并非完全平静。偶尔也会有恶鬼闹事,试图冲破地府的束缚。每当此时,楚寒渊都会挺身而出,运用自己的道法将其制服,维护地府的安宁,一把清风剑,一身紫衣道袍,手拿拂尘这一身打扮在地府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英勇表现逐渐赢得了地府众多生灵的尊重和认可。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寒渊在地府的修行日益精进。他的心境越发澄澈,道法也愈发高深。 而十殿阎罗也在暗中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对他的表现暗自点头。 第12章 三清御旨封真君 酆都大帝和地藏菩萨正在幽冥之海旁促膝谈天。 “他来了,看来道祖法身也即将降临,你我还需迎接,”地藏菩萨微笑说道,那平和的面容中带着几分庄重。 “自然,诸法界以道祖为尊,怎敢不接。”酆都大帝身着一身黑色龙袍,双手扶手,神色威严。 “哈哈……道祖传人下幽冥渡金身,看来这幽冥地狱之内会安生这段时间了。”地藏菩萨站在莲台之上,望着无尽血海,眼中无悲无喜,却透着洞悉一切的深邃。 “气运加持之人这地府可不多见,这地府有他的大气运洗礼也是一件好事,唉…自有了六道轮回之日起,怕这也是地府的第二位了。”酆都大帝手指一弹,血海之上顿时狂风骤起,吹得血海汹涌翻涌,浪涛滚滚。 地藏菩萨双手合十,口念弥陀佛,佛光闪耀间,血海逐渐回归平静,一切又如常般静谧。他再次眯起眼睛道:“冥河老祖倘若还在,你如此做怕他会冲出来不许。” “且…有何惧之……”说罢,酆都大帝一步跨出,瞬间消失不见。 楚寒渊坐落酆都城外的莽荡谷,这里冥兽众多,下有阴气上接灵气,因为天庭下幽冥的路口就在这里。 神魂在阴间修炼没想到有着很大的好处。 只见金光乍现,从天而降,璀璨光芒瞬间笼罩整个莽荡谷,仙音袅袅,不绝于耳。一道天书御旨宛如金色的长虹破空而来,其上符文闪耀,神秘莫测。 “三清坐下弟子楚寒渊,前世今生功德无量,今入幽冥历练神魂。三清御旨:封其为阴阳二界诛邪真君。赐天官伏魔印,此印一出,诸邪退避,万魔伏诛;赐镇天荡魂铃,铃声一响,震碎邪祟魂魄,使其无处遁形;赐随心清风剑,剑随心动,清风徐来,斩尽世间奸恶;赐护灵宝镜,镜光闪耀,护佑周身,洞察一切虚妄。尚德都天法相为阴阳二界执法真君,下可执掌护道阴阳卫两名,阴阳二判官两名,鬼将两名,坐下阴兵两千众。可调遣地府阴差,不受地府阴律束缚,代天巡狩,维护阴阳两界之公正!” 御旨宣读完毕,金光闪耀,各种法宝纷纷显现,围绕着楚寒渊,散发出强大而神秘的气息。楚寒渊跪地谢恩。 十殿阎罗,站在殿外看着通天金光,笼罩楚寒渊。 酆都鬼帝和地藏菩萨相视一笑道:“这可比那钟馗官职大,听这意思你我都要对他礼让三分呢。” 地藏菩萨点头笑道:“当如此。” 而十殿阎罗,卞城王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走了个钟馗,来了个诛邪真君,呵呵……” “他这诛邪真君可比钟馗那伏魔将军含金量高。”秦广王双手后背看着金光。 金光过后,楚寒渊一身白色长袍,长袍之上绣着金色龙纹等图案,熠熠生辉,仿佛有仙灵之气萦绕其间。他身姿挺拔,如同一棵傲立在悬崖边的青松,坚韧而又超凡脱俗。 楚寒渊的面容在金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俊朗,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薄唇微抿,透着一股坚毅与果断。他的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又似能洞悉世间一切的善恶与真伪。此刻,那双眼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对即将到来的使命充满了期待和决心。 他微微抬手,那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如玉般温润。轻轻触摸着身上的白色长袍,感受着那细腻的质地和精美的绣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责任感。这天赐的荣耀并非仅仅是为了彰显他的地位,更是赋予他守护阴阳两界的重任。 楚寒渊缓缓转身,望向那十殿阎罗所在的方向。微风拂过,他的衣袂飘飘,更添几分出尘之姿。十殿阎罗见他看来,神色各异。卞城王无奈摇头,心中虽有感慨,但更多的是对未知变数的担忧;秦广王双手后背,目光中带着审视与期待,似乎在衡量这位新上任的诛邪真君究竟能为地府带来怎样的变化。 楚寒渊朝着十殿阎罗的方向微微拱手,声音清朗而坚定:“承蒙道祖与三清厚爱,赐予寒渊如此重任。今后在这地府之中,还望诸位多多提点,共同维护阴阳两界的公正与安宁。” 秦广王向前一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道:“诛邪真君客气了,你身负如此重大使命,定能为这地府带来新的气象。” 楚寒渊点了点头,再次环顾四周。此时的莽荡谷,因那通天金光的降临,原本阴森的气息似乎也被驱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那些冥兽在远处窥视,感受到楚寒渊身上散发的强大气息,皆不敢轻易靠近。 楚寒渊抬脚迈步,向着酆都城走去。每一步落下,脚下都似有金光闪烁,宛如仙人踱步。他所经之处,阴气自动避让,仿佛在向这位新的主宰表示敬畏。 进入酆都城,街道两旁的鬼魂们纷纷投来好奇与敬畏的目光。楚寒渊目不斜视,径直朝着地府的中枢——酆都大殿走去。这座大殿巍峨雄伟,庄严肃穆,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踏入大殿,楚寒渊看到酆都大帝和地藏菩萨正端坐在上方。他快步上前,躬身行礼道:“见过大帝,见过菩萨。” 酆都大帝微微点头,说道:“诛邪真君不必多礼,从今往后,你便是这阴阳两界的执法者,可要尽心尽力,莫负道祖与三清的期望。” 地藏菩萨双手合十,微笑着说道:“阿弥陀佛,真君既有此等机缘,当以慈悲为怀,渡化众生。” 楚寒渊郑重应道:“寒渊定当铭记在心,不负所托。”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寒渊开始熟悉地府的事务和规则。他常常与十殿阎罗探讨案情,了解那些在阴阳两界徘徊的恶灵的过往和罪行。他手持天官伏魔印,所到之处,恶灵皆瑟瑟发抖,不敢有丝毫反抗。那镇天荡魂铃在他手中轻轻摇晃,铃声所至,邪祟的魂魄瞬间破碎,消散于无形。随心清风剑更是如他的意志一般,剑随心出,斩杀那些妄图逃脱惩罚的恶鬼。 有一次,地府中出现了一只极为强大的恶鬼,其怨念深重,连十殿阎罗都感到棘手。楚寒渊得知后,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他身着白色长袍,手持法宝,与那恶鬼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恶鬼张牙舞爪,释放出强大的阴气,但楚寒渊丝毫不惧。他施展出精妙的法术,天官伏魔印闪耀着金色光芒,镇压着恶鬼的力量。镇天荡魂铃的铃声不绝于耳,扰乱恶鬼的心神。随心清风剑在他手中挥舞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最终将恶鬼彻底斩杀。 这场战斗让地府众人对楚寒渊的实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让他在阴阳两界树立了更高的威望。 第13章 鬼王破阴入人间 幽冥有一山名阴山,阴山专门关押那些难以束缚的厉鬼之地。 “嗷呜……哈哈……老子出来了近日不论阴间还是阳间都得臣服……”一个头生双角浑身红色鳞片的鬼王仰天长啸。 随着鬼王的狂啸,强大的鬼气从他身上汹涌而出,四周的阴气都被搅动得如漩涡般翻腾。那些被他一同释放出来的冤魂厉鬼们,也跟着发出阵阵尖锐刺耳的嚎叫声,仿佛要将这幽冥之地彻底撕裂。 鬼王双目血红,獠牙狰狞,率领着一众厉鬼如汹涌的潮水般向着幽冥地府的深处肆虐而去。所到之处,阴风怒号,鬼火摇曳,一片混乱。 地府中的普通鬼魂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四处奔逃。原本秩序井然的幽冥街道瞬间变得混乱不堪,房屋倒塌,桥梁崩裂。 “快!集结兵力,务必拦住他们!”地府的将领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两万地府鬼兵迅速集结,形成一道道防线,试图阻挡鬼王和他的厉鬼大军。然而,鬼王实力强大无比,他挥舞着一双巨大且布满锋利尖刺的魔爪,每一次攻击都带起一阵强大的鬼气风暴,所到之处,鬼兵们被冲击得东倒西歪,纷纷溃败。 “啊!”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鬼兵们在鬼王的强大攻击下伤亡惨重,但他们依然坚守阵地,毫不退缩。 可是,鬼王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两万鬼兵组成的防线逐渐被突破,鬼王率领着厉鬼们在幽冥地府中横冲直撞,肆意破坏。 十殿阎罗得知鬼王逃脱并大闹地府的消息后,个个怒发冲冠。 “此等恶鬼,竟敢在地府如此猖獗,简直无法无天!”秦广王面色阴沉,双目喷火。 十殿阎罗迅速赶来,他们周身散发着强大的幽冥气息,地府的法则之力在他们身上闪耀。 “鬼王,休要放肆!”阎罗王大声呵斥道。 鬼王看到十殿阎罗出现,不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更加疯狂地冲了上去。 一场激烈的大战瞬间爆发。鬼王与十殿阎罗相互交锋,鬼气与法则之力激烈碰撞,激起阵阵强大的能量波动,整个幽冥地府都为之颤抖。 鬼王虽然强大,但十殿阎罗联手的威力更是惊天动地。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激烈战斗,鬼王渐渐力不从心,最终被十殿阎罗齐齐出手重伤。 “哼,看你还如何嚣张!”宋帝王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威严。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局势已定的时候,鬼王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其邪恶的力量,挣脱了十殿阎罗的束缚,转身逆走黄泉路,逃往人间。 “不好,鬼王逃往人间,若不将其追回,必将酿成大祸!”楚江王脸色大变,急切地说道。 此时,楚寒渊听闻鬼王逃脱的消息,立刻率领自己的两大鬼将和两千鬼兵,毫不犹豫地追入人间。 这是楚寒渊第一次回到人间。当他踏上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时,心中感慨万千。但此刻他无暇多想,一心只想尽快追捕鬼王,以免人间遭受劫难。 鬼王逃到人间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作恶。他闯入一座繁华的城镇,释放出滚滚鬼气,让整个城镇瞬间陷入了黑暗和恐惧之中。 “救命啊!”人们四处逃窜,尖叫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夜空。 鬼王放肆地狂笑,挥舞着魔爪,摧毁着房屋和街道,无辜的百姓在他的肆虐下丧命。 楚寒渊等人赶到时,看到的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房屋倒塌,火光冲天,鲜血染红了街道,人们在极度的恐惧中瑟瑟发抖。 “鬼王,休要再作恶!”楚寒渊大喝一声,眼中燃烧着怒火,率领鬼兵们冲向鬼王。 鬼王看到楚寒渊等人,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就凭你们也想阻止我?” 楚寒渊丝毫不惧,手持天官伏魔印,口中念念有词。伏魔印闪耀着璀璨的金色光芒,化作一道强大的光芒向着鬼王镇压而去。 鬼王感受到伏魔印的强大威力,不敢小觑,双爪挥舞,黑色的鬼气汹涌而出,试图抵挡伏魔印的攻击。 两大鬼将也各自施展出强大的法术,与鬼王手下的厉鬼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一时间,城镇中光芒交错,鬼气纵横,喊杀声震天。 楚寒渊与鬼王打得难解难分,鬼王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但他依然拼死抵抗,妄图寻找机会逃脱。 “今日定要将你彻底消灭!”楚寒渊眼神坚定,手中的随心清风剑划出一道道凌厉无比的剑气,直逼鬼王要害。 鬼王渐渐力不从心,他没想到楚寒渊如此难缠,心中开始萌生退意。 就在这时,鬼王心生一计,他突然朝着人群密集的地方冲去,想要以人类的性命威胁楚寒渊。 “卑鄙!”楚寒渊怒喝一声,身形一闪,紧追不舍。 在千钧一发之际,楚寒渊抛出镇天荡魂铃。铃声响起,强大的声波冲击着鬼王的灵魂,鬼王惨叫一声,身形一顿。 楚寒渊趁机而上,一剑刺中鬼王的要害。鬼王的身躯瞬间崩裂,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消散在空中。 随着鬼王的消灭,他手下的厉鬼们也纷纷被制服。 城镇逐渐恢复了平静,人们从恐惧中慢慢缓过神来。 楚寒渊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人间与幽冥之间的平衡至关重要,此次鬼王逃脱事件让他再次回到人间,可早已物是人非。 随后,楚寒渊带着鬼兵们继续在人间巡查,以防跟随鬼王跑出来的厉鬼没有清理干净,留下隐患。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鬼王虽然已被消灭,但他在人间造成的影响并未完全消散。夜里经常有人看到阴兵借道的场景,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楚寒渊为了安抚民众,决定施展道门大法力,净化这片土地上残留的鬼气。 他在城镇的中心设立法坛,焚香诵经,法力如涟漪般扩散开来。所到之处,鬼气消散,阴霾尽除,人们终于重新感受到了安宁与祥和。 完成这一切后,楚寒渊决定前往京都的三清观。那里曾是他在人间时最熟悉的地方,也是他心灵的寄托之所。 当他踏入三清观,看到了楚开阳和梦关阴二位爷爷。 “孩子,你回来了。”楚开阳爷爷眼中满是慈爱。 楚寒渊跪地行礼:“爷爷,我回来了。” 梦关阴爷爷长叹一声:“寒渊啊,你可知你的死其实是劫数难逃。” 楚寒渊微微一愣,随后平静地说道:“爷爷,我已有所察觉。” 楚开阳爷爷接着说道:“而入幽冥历练,是躲避此劫难的最好办法,也是你的使命所在。” 楚寒渊点头道:“孙儿明白,定当不辱使命。” 在三清观的日子里,楚寒渊与二位爷爷深入交流,领悟了更多的道法真谛。 人间事了,楚寒渊就要离开之际,楚开阳道:“你本天庭道祖亲封仙籍,可在人间立庙堂,旁边的老城隍庙我修缮了一番,更名真君神府,可为你人间道场,再来时可直接显化,你收下皆可随你而来,还有两大判官和阴阳卫需要尽快封定,也好给你助力。” “您怎么了解这么清楚。”楚寒渊很是吃惊自己手下应该有哪些官职他都一清二楚。 梦关阴笑道:“你以为我们不向祖师请封,你能这么快就受封,是你是大气运者,可祖师也不是每天都盯着你一个人看。” 第14章 赐封判官顾长春 楚寒渊来到三清观旁的龙头山,山下原本有一个城隍庙荒废许久,然而竟被两个老家伙修缮一新。通往山上还新修了一条路,蜿蜒曲折,似一条灵动的丝带。沿着山路攀行,不多时便来到山顶,一座崭新的道观映入眼帘。 这座道观规模不大,却独具韵味,处处透着别致与美丽。正殿供奉着三清四御,庄重肃穆,香烟袅袅。三清神像庄严肃穆,四御神只威严肃立,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后殿则供奉着酆都鬼帝和地藏菩萨,两旁依次排列着十殿阎罗,以及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这些神像或狰狞可怖,或慈悲庄严,仿佛在诉说着生死轮回的奥秘和地府的森严。 左侧是城隍宫,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前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守护着一方安宁。右侧是土地山神府,虽不似其他殿宇那般宏伟,但也透着古朴与祥和。正中间一个高九米的大殿最为引人注目,一副木制牌匾高悬其上,笔力遒劲,龙飞凤舞地写着“诛邪真君”四个大字。牌匾的两旁是一副对联,上联是“横走阴阳行天理”,下联为“竖看乾坤镇鬼魄”,字迹苍劲有力,透露出一种浩然正气。 门前是一个宽阔的广场,地面以青石铺就,平整而光滑。广场中央的太极八卦图雕刻得极为精细,阴阳双鱼相互环绕,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机。一个巨大的青铜鼎摆在中央,鼎身雕刻着繁复的符文和祥瑞图案,香烟从鼎内升腾而起,弥漫在整个广场,给人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感觉。 楚寒渊踏入道观,脚步轻缓,生怕惊扰了这方宁静。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庭院里,形成一片片光影。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淡淡的檀香气息,让人心神安宁。庭院中的花草树木修剪得整整齐齐,几株古松苍劲挺拔,宛如守护道观的卫士。 走进三清殿,楚寒渊虔诚地燃起一炷香,向着三清四御的神像深深鞠躬。他凝视着神像,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得到神灵的庇佑和指引。在这静谧的氛围中,他仿佛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他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慰藉。 从正殿出来,楚寒渊来到后殿。后殿的光线较暗,烛光摇曳,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他在酆都鬼帝和地藏菩萨的神像前驻足良久,思考着生死轮回的真谛。那些十殿阎罗的神像,个个面容严肃,让人望而生畏。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的形象更是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神像中走出来,执行地府的使命。 离开后殿,楚寒渊来到城隍宫前。他轻轻推开大门,里面的布置简洁而庄重。城隍神像端坐在神龛之上,目光慈祥而威严。楚寒渊再次上香行礼,心中祈求着城隍能够保佑这一方百姓的平安。 接着,他走向土地山神府。府内的装饰较为朴素,土地神和山神的神像和蔼可亲,让人感到亲切。楚寒渊在心中默默感谢着土地山神对这片土地的守护。 在道观中漫步,楚寒渊发现墙壁上绘有许多精美的壁画,讲述着各种神话传说和道教典故。这些壁画色彩鲜艳,线条流畅,展现出了高超的艺术水准。他仔细欣赏着这些壁画,沉浸在那一个个神奇的故事中。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余晖将道观染成了一片金黄。楚寒渊缓缓走出道观,回首望去,这座不大却别致美丽的道观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庄严肃穆。他心中感慨万千,这座道观不仅是一座宗教建筑,更是一种信仰的寄托,一种心灵的归宿。 最后他去了供奉自己的诛邪真君神殿,长出一口气右手一拖一块田黄色略带红云的大印出现,楚寒渊高声道:“今本君坐此道场,阴阳二将军,冷狱、冰苍,归位。” 以下是为您续写的 2500 字以上的内容: 楚寒渊坐落人间道场,中庭悬挂护灵宝镜,观其三生善恶。然后就有通告阴阳二界所有鬼魅,选判官两位,阴阳卫两位。 此消息一经传出,整个阴阳两界都沸腾了起来。众多鬼怪纷纷怀着各自的心思,从四面八方赶来,希望能在这场选拔中脱颖而出,谋取一官半职。 楚寒渊高坐在道场的主位上,神色肃穆,目光凌厉地审视着每一个前来报名的鬼怪。 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个面色惨白的游魂,他哆哆嗦嗦地走上前,不敢直视楚寒渊的目光。 楚寒渊冷冷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生前有何作为?” 游魂结结巴巴地回答:“小的叫李三,生前只是个普通的农夫,未曾做过什么大事。” 楚寒渊皱了皱眉:“那你为何来此报名?” 李三连忙说道:“小的虽平凡,但也想为地府出份力,求真君给个机会。” 楚寒渊哼了一声:“你法力低微,又无特殊才能,下去。” 李三失落地退了下去。 紧接着,一个身形魁梧的厉鬼走了上来,他昂首挺胸,显得颇为自信。 楚寒渊盯着他:“报上名来。” 厉鬼大声说道:“小的名叫王典,生前是个练武之人,因被奸人所害,含冤而死,化为厉鬼。如今想在真君麾下效力,以报心头之恨。” 楚寒渊问道:“你心中有恨,如何能保证公正执法?” 王典回道:“真君放心,小的明白公私之分,定不会因私废公。” 楚寒渊沉思片刻:“暂且留下,待后观察。”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鬼怪上前接受楚寒渊的审问。有的巧言令色,却被楚寒渊一眼识破;有的虽有实力,但品行不端,也被楚寒渊拒之门外。 这时,顾长春走了上来。楚寒渊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疑惑。 “长春,你怎么……”楚寒渊问道。 顾长春一脸迷茫:“我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到了这地府,大哥你得收留我呀。” 楚寒渊感慨万分,当即决定将其留下,并派鬼兵前去调查其死因。 随着时间的推移,报名的鬼怪越来越多,楚寒渊也越发严格地进行筛选。 “你,生前作恶多端,还敢来此?”楚寒渊怒视着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怪。 那鬼怪狡辩道:“真君,小的已经知错,愿改过自新。” 楚寒渊毫不留情:“地府岂容你这等恶徒,拖下去!” 又一个鬼怪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真君,小的名叫赵荣,生前乐善好施,死后也常帮助弱小的鬼魂。” 楚寒渊微微点头:“嗯,不错,先站到一旁。” 审问还在继续,楚寒渊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公正的态度。 终于,第一轮的筛选结束,留下了一批相对优秀的鬼怪。 楚寒渊说道:“接下来,本君要考考你们对地府法规和阴阳之道的理解。” 他提出一个个问题,观察着这些鬼怪的回答和反应。 有的鬼怪对答如流,展现出深厚的知识储备;有的则支支吾吾,露出破绽。 在这过程中,楚寒渊发现一个名叫白琦的女鬼,思维敏捷,对阴阳之道有着独特的见解。 楚寒渊问道:“白琦,你若成为鬼差,当如何处理冤魂的申诉?” 白琦从容回答:“真君,小的认为当查明真相,公正裁决,不让冤魂受苦,也不让恶魂逃脱惩罚。” 楚寒渊满意地点点头:“说得好。” 经过多轮的考验和筛选,最终两位判官和两位阴阳卫的人选逐渐明朗。 就在这时,派去调查顾长春死因的鬼兵回来了。 鬼兵向楚寒渊禀报:“真君,经查,顾长春乃是被一道邪术所害,那邪术师妄图夺取他的灵魂之力,增强自己的功力。” 楚寒渊怒不可遏:“可恶的邪术师,竟敢如此放肆!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顾长春听闻,咬牙切齿:“大哥,求您为我报仇。” 楚寒渊安慰道:“长春放心,本君绝不会放过他。” 新任命的判官和阴阳卫们也纷纷表示:“愿随真君一同惩治邪恶。” 楚寒渊看着众人,心中充满了决心:“有诸位相助,定能让阴阳两界更加安宁。” 第15章 顾长春死去之因 楚寒渊再次郑重请出大印,声如洪钟,高声宣道:“今特赐封:文判白琦,赐予判官笔一杆、善恶本一册,望尔秉持公正,明察秋毫,明断是非,详实记录善恶之行。武判顾长春,赏赐散魂锏一柄、阴阳令一块,愿尔以武镇邪,刚正不阿,维护阴阳之序,保其安稳。左阴阳卫王典,授予锁魂帆、破阴刀,当严守职责,毫不懈怠,拘拿邪祟,护佑一方。右阴阳卫赵荣,赐予招魂铃、烈阳枪,应恪尽职守,尽心尽力,护佑阴阳两界,保其太平。尔等各司其职,手下可各收四名执事供尔等派遣。受我诛邪真君封禅,不归地府管辖,但务必谨遵地府之规,出入阴阳两界,不得徇私舞弊,不得恶意勾魂,若有违者,严惩不贷!” 众人心怀敬畏,齐齐跪地谢恩。 封禅之事已毕,楚寒渊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放松警惕。他深知,那害了顾长春的邪术师仍在暗处兴风作浪为祸人间,若不将其彻底铲除,阴阳两界恐怕难以获得长久安宁。于是,楚寒渊下定决心,独自前往,准备会一会那作恶多端的邪术师。 楚寒渊顺着所掌握的线索,一路追寻,来到了一处阴森诡异的山谷。谷中雾气浓重,弥漫不散,阴气森森,令人毛骨悚然,仿佛踏入了一处人间绝地。 楚寒渊神色凝重,步伐谨慎,小心翼翼地踏入谷中。突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风声中夹杂着浓烈邪恶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何方妖孽,还不现身!”楚寒渊大声怒喝道。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一个黑影缓缓从雾气中走出。只见此人面容扭曲狰狞,周身散发着浓厚黑暗的气息,正是那来自南洋的邪术师。 “你竟敢孤身一人前来,真是自寻死路!”邪术师恶狠狠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狂妄。 楚寒渊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就凭你,也想取本君性命?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说罢,楚寒渊率先发起攻击,手中瞬间祭出一道灵符,灵符瞬间化作一道璀璨光芒,如闪电般向邪术师射去。邪术师侧身一闪,动作敏捷,轻松躲过,同时双手快速舞动,口中念念有词,周围的阴气迅速汇聚,形成一道坚固的黑色屏障。 楚寒渊见状,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起神秘咒语,一道强大的法力如汹涌浪潮冲击而出,直接将那道黑色屏障一举击破。邪术师大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楚寒渊的法力竟如此高强,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从怀中掏出一把黑色的法杖,法杖顶端镶嵌着一颗诡异的宝石,闪烁着令人胆寒的邪恶光芒。邪术师挥舞法杖,一道道黑色的光线如密集箭雨向楚寒渊射来。 楚寒渊身形灵动如燕,左躲右闪,灵活避开了那些致命的光线。他趁机快速欺身而上,与邪术师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楚寒渊拳法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强大无比的力量。邪术师渐渐难以抵挡,只有连连后退,显得狼狈不堪。 “哼,看你还能撑到何时!”楚寒渊大喝一声,清风剑瞬间出现在手中,与此同时,他也换上了一身纹龙白袍,头戴紫金面冠,整个人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威严。一道强大的光芒从他手中的清风剑之上爆发而出,犹如烈日当空,直击邪术师。 邪术师躲闪不及,被这光芒狠狠击中,惨叫一声,轰然倒在地上。虽说未死,但灵魂受伤严重,后半辈子也再无法动用邪术作恶了。 楚寒渊走上前去,一脚重重踩在邪术师的胸口:“说,为何要害顾长春?” 邪术师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是……是有人花重金指使我这么做的。” 楚寒渊眉头紧皱,目光如炬:“何人指使?” 邪术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是……是顾长春的姐姐顾长鸽。” 楚寒渊心中一惊,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她为何要这么做?” 邪术师说道:“顾长鸽为了获取强大的力量,与我达成交易,让我害了顾长春,其灵魂归我还给我一百万,不想他的灵魂竟然跑了。” 楚寒渊怒不可遏,怒火中烧:“这等丧心病狂之人,不可饶恕!你要灵魂做什么?” “那个……那个吸收灵魂之力延续寿数……”邪术师有些心虚,这事可是人人得而诛之的。 楚寒渊又打了一顿他,最后将邪术师带回了道场。 众人听闻此事,皆是震惊不已,面面相觑。 顾长春更是难以置信,满脸的不可置信:“我姐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楚寒渊安慰道:“长春,莫要着急,待我查个清楚。” 白琦长叹一声,感慨道:“真君,此事已属于人间事,我们无权干涉……” 楚梦辰点了点头,看向邪术师道:“冷狱,把这邪术师送到公安局,让他自己说出来,本君倒要看看顾长鸽还有多大本事。” 顾长春有些犹豫,缓缓说道:“大哥……要不就算了,我已经死了,抓住她又能如何,即使她交代了,家中拿着钱就会有替死鬼主动上门。”对于自家的实力,顾长春还是很了解的。 “那你也不能白白的就死了,那就这样,把这邪术师送到公安局,至于后事如何咱们就不管了,等那顾长歌死后本君亲自把她送到阿鼻地狱如何?”楚寒渊最后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顾长春点了点头,神色略显无奈。 王典无奈地叹息一声道:“说白了人心难测,都说好人有好报,可为何坏人总能够长命百岁呢?” 楚寒渊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如今做了阴差积攒阴德,待功德圆满之时投胎必是大富大贵、平安顺遂,再好的一步登天都有可能,这不是福报吗?而那些作恶多端的,在三生石前前世今生,种种罪行暴露无遗,地府岂会饶了他们?十八层地狱,种种酷刑……呵呵……”楚寒渊摇了摇头笑道:“择日下去我带尔等看一看便知。” 众人听闻,心中皆是一凛,对善恶有报、因果轮回之事更加深信不疑。 此后,楚寒渊依旧带领着众人,守护着阴阳两界的平衡与安宁,不放过任何一个为非作歹的恶徒,也不冤枉一个善良无辜的灵魂。在他们的努力下,阴阳两界秩序井然,善恶各得其所。 然而,世间的邪恶永远不会彻底消失。一日,地府传来消息,说有一处神秘之地出现了异常的阴气波动,似乎有强大的邪祟即将出世。楚寒渊得知后,毫不犹豫地带领众人前往调查。 他们来到那处神秘之地,只见一座古老的城堡矗立在黑暗之中,城堡周围环绕着诡异的气息。楚寒渊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城堡,刚一踏入,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大家小心!”楚寒渊提醒道。 就在这时,一群黑影从城堡中冲了出来,向他们发起攻击。楚寒渊等人奋起抵抗,与这些黑影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经过一番苦战,他们终于击退了这些黑影,进入了城堡内部。城堡内弥漫着浓厚的阴气,让人呼吸困难。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邪恶的存在。”楚寒渊说道。 他们继续深入城堡,终于在一间密室中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水晶球,水晶球中似乎封印着一个强大的灵魂。 “这是什么?”顾长春问道。 楚寒渊仔细观察了一番,说道:“这可能是一个被封印的邪恶灵魂,如果让它逃脱,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他们准备封印水晶球时,一个神秘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你们阻止不了我的,哈哈哈哈……” 楚寒渊脸色一沉:“不管你是谁,今日都别想得逞!” “笑话,我魁蒙当年在幽冥打得那鬼帝都抱头鼠窜,要不是他和地藏沆瀣一气,我又怎会落得如此狼狈。” 第16章 全军出动杀魁蒙 楚寒渊目光紧紧盯着那黑色水晶球,神色凝重,他深知即将面临一场恶战。 “魁蒙,不管你曾经如何威风,今日定让你永无翻身之日!”楚寒渊怒喝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城堡内突然涌起一股强大的阴气,黑暗中传来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 “哈哈哈哈,楚寒渊,就凭你们也想阻止我?”魁蒙的声音在城堡中回荡。 只见城堡的地面开始剧烈颤抖,一道道裂缝中缓缓爬出一只只阴煞骷髅。这些骷髅眼眶中闪烁着幽蓝的鬼火,它们的骨骼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上面还刻满了神秘的符文。它们的出场方式极为恐怖,仿佛是从地狱深处被强行拖拽而出,伴随着令人心悸的“咔咔”声。 阴煞骷髅的身形敏捷,动作迅速,它们的牙齿锋利如刀,能够轻易咬碎敌人的灵魂。而且它们身上的符文能够释放出强大的阴气,一旦接触到生者,便会瞬间侵蚀其生机。 紧接着,在一阵浓烈的血腥气息中,青毛血僵出现了。它们身躯高大,肌肉隆起,青毛如钢针般竖立,双眼血红,散发出无尽的杀戮气息。青毛血僵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上面布满了黑色的血管,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它们的双手长着尖锐的爪子,一挥动便带起一阵腥风血雨。 楚寒渊大喝一声:“众将士,随我迎敌!” 文判白琦率先而动,他手持判官笔,在善恶本上飞速书写。随着他的动作,一道道金色的符文从善恶本中飞出,朝着阴煞骷髅射去。那些被符文击中的阴煞骷髅,顿时行动变得迟缓,身上的阴气也开始消散。 武判顾长春挥舞着散魂锏,锏身闪烁着寒光。他身形如电,冲向阴煞骷髅,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阴阳令在他手中闪耀,散发出阴阳之力,令阴煞骷髅的骨骼纷纷断裂。 左阴阳卫王典舞动锁魂帆,帆面掀起阵阵阴风,将靠近的阴煞骷髅卷入其中。破阴刀在他手中上下翻飞,刀光所至,骷髅的头颅纷纷落地。 右阴阳卫赵荣摇动招魂铃,铃声清脆却充满了魔力,令阴煞骷髅的动作出现短暂的停滞。烈阳枪在他手中犹如一条火龙,枪尖所指,阴气溃散。 鬼将冷狱更是勇猛无比,他手持紫雷斧,斧刃上紫雷缠绕,一挥动便有雷电轰鸣。那些靠近的阴煞骷髅在雷电的轰击下,瞬间化作飞灰。腰间的烈焰焚天弓被他拉成满月,一支支火焰箭矢射向青毛血僵,在它们身上留下一个个燃烧的窟窿。 冰苍手持疾风戟,戟法凌厉,如疾风骤雨般攻向青毛血僵。身后的钢鞭被他抽出,化作两条游龙,抽打着青毛血僵的身体。 楚寒渊则双手结印,口中念动咒语。他的身前出现一道巨大的黑色旋涡,强大的吸力将阴煞骷髅和青毛血僵纷纷吸扯进去。然而,魁蒙却在此时加强了对这些邪物的控制,它们奋力抵抗着楚寒渊的法术。 阴煞骷髅和青毛血僵开始发起更加猛烈的攻击。阴煞骷髅喷出黑色的阴气,形成一道道攻击波,冲向众人。青毛血僵则施展出强大的血咒,令众人的行动受到限制。 白琦眉头紧皱,他再次挥动判官笔,口中念念有词。判官笔上散发出强大的光芒,将那些阴气攻击波一一化解。 顾长春怒目圆睁,散魂锏上的光芒大盛,他施展出一套威力强大的锏法,将周围的阴煞骷髅打得粉碎。 王典和赵荣相互配合,锁魂帆和招魂铃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强大的屏障,阻挡着敌人的攻击。 冷狱和冰苍则毫不退缩,他们冲进敌阵,与青毛血僵展开了殊死搏斗。 楚寒渊见局势胶着,他飞身而起,双手凝聚出一团黑色的火焰,朝着魁蒙砸去。魁蒙冷笑一声,双手一挥,一道阴气护盾出现在身前,挡住了楚寒渊的攻击。 “楚寒渊,你就这点本事吗?”魁蒙嘲讽道。 楚寒渊不为所动,他再次施展出强大的法术,一时间,城堡内光芒闪耀,阴气与法力相互碰撞,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在激烈的战斗中,众人逐渐占据了上风。阴煞骷髅的数量越来越少,青毛血僵也受到了重创。 魁蒙见状,心中大怒。他再次施展邪术,口中喷出一股黑色的雾气,雾气笼罩在剩下的阴煞骷髅和青毛血僵身上,令它们的力量瞬间增强。 那些阴煞骷髅的骨骼变得更加坚硬,牙齿上的阴气更加浓郁,竟然能够突破众人的防御,咬伤了几名阴兵。 青毛血僵的身体变得更加巨大,它们的爪子变得更加锋利,身上的血咒也变得更加恐怖。 楚寒渊大声喊道:“大家不要退缩,坚持到底!” 众人受到他的鼓舞,士气大振。 白琦的判官笔在空中画出一道巨大的符文,符文化作一道光芒,笼罩住了所有的阴煞骷髅。在光芒的照耀下,阴煞骷髅的身体开始融化。 顾长春趁机施展出最强的一击,散魂锏上光芒四射,他用力一挥,将最后的几只阴煞骷髅彻底消灭。 王典和赵荣也发挥出了最大的潜力,锁魂帆和招魂铃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强大的冲击波,将青毛血僵纷纷击退。 冷狱和冰苍则联手攻击,紫雷斧和疾风戟的威力交织在一起,将一只青毛血僵的头颅斩下。 楚寒渊看准时机,再次凝聚法力,双手推出一道强大的法术。这道法术化作一道光芒,直直地射向魁蒙。 魁蒙躲闪不及,被光芒击中,他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阴气开始消散。 “不!我不会就这样失败!”魁蒙疯狂地喊道。 他用尽最后的力量,召唤出了更多的阴煞骷髅和青毛血僵。 然而,此时的楚寒渊等人已经势不可挡。他们齐心协力,再次发起攻击。 白琦的判官笔和善恶本发挥出了极致的威力,将一批批阴煞骷髅消灭。 顾长春的散魂锏和阴阳令配合得天衣无缝,将青毛血僵打得节节败退。 第17章 一战成名震阴间 王典的锁魂帆和破阴刀相互呼应,斩杀了无数的敌人。 赵荣的招魂铃和烈阳枪也展现出了强大的力量,令敌人陷入混乱。 冷狱和冰苍更是奋勇杀敌,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楚寒渊再次施展出强大的法术,这一次,法术的力量更加巨大,光芒笼罩了整个城堡。 在光芒的照耀下,所有的阴煞骷髅和青毛血僵瞬间灰飞烟灭,魁蒙也终于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战斗结束,城堡内一片狼藉。楚寒渊和众人都疲惫不堪,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我们胜利了!”楚寒渊大声说道。 众人欢呼起来,声音在城堡中回荡。 然而,他们知道,守护阴阳两界的和平之路还很漫长,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 楚寒渊带领众人走出城堡,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在为他们的胜利而欢呼。 回到道场,众人开始休整。楚寒渊坐在殿中,思考着未来的局势。 就在这时,一名阴差匆匆赶来。 “真君,地府传来消息,说人间出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扰乱阴阳秩序。”阴差说道。 楚寒渊眉头一皱:“可知是何力量?” 阴差摇了摇头:“尚未查明,但据说这股力量极为强大,已经造成了不少无辜百姓的伤亡。” 楚寒渊站起身来:“立刻召集众人,准备前往人间调查。” 不久,楚寒渊带领着众人来到了人间。他们发现,这股神秘力量的来源是一个邪恶的巫师。 巫师正在一处村庄中施展邪术,吸取村民的灵魂。 楚寒渊怒不可遏:“妖孽,休要猖狂!” 巫师转过头来,看着楚寒渊等人,冷笑道:“你们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们算账。” 说罢,巫师手中出现一根黑色的魔杖,魔杖顶端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楚寒渊等人毫不畏惧,纷纷施展出法器,与巫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白琦的判官笔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符文,试图封印巫师的法术。 顾长春挥舞着散魂锏,朝着巫师攻去。 王典的锁魂帆和赵荣的招魂铃相互配合,干扰着巫师的行动。 冷狱和冰苍则从两侧夹击,不给巫师丝毫喘息的机会。 楚寒渊则凝聚法力,准备给巫师致命一击。 巫师见状,口中念念有词,魔杖上的光芒大盛,释放出一股强大的黑暗力量。 这股力量与众人的法力相互碰撞,一时间,天地变色,风云涌动。 楚寒渊大声喊道:“大家坚持住,不能让他得逞!” 众人咬紧牙关,奋力抵抗着巫师的攻击。 在激烈的对抗中,楚寒渊终于找到了巫师的破绽。他飞身而起,手中凝聚出一道强大的法术,朝着巫师的胸口击去。 巫师躲闪不及,被法术击中,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众人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击,将巫师彻底击败。 村庄恢复了平静,村民们对楚寒渊等人感激涕零。 楚寒渊看着村民们,心中感到一丝欣慰。 “只要有我们在,就不会让邪恶得逞。”楚寒渊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然后跟随楚寒渊离开了村庄,继续守护着阴阳两界的和平与安宁。 经过多次战斗,楚寒渊和他的部下们声名远扬,成为了阴阳两界的传奇英雄。然而,他们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依然时刻保持着警惕,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一天,地府传来急报,说有一处古墓中出现了异常强大的恶灵。这些恶灵不仅数量众多,而且实力强大,地府的阴兵们已经难以抵挡。 楚寒渊听闻,立刻带领众人前往古墓。 当他们来到古墓前,只见墓门紧闭,周围弥漫着浓厚的阴气。 楚寒渊双手结印,施展出一道法术,强行打开了墓门。 门一打开,一股强大的阴气扑面而来。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墓中到处都是恶灵,它们张牙舞爪,朝着众人扑来。 这些恶灵形态各异,有的形如鬼魅,有的身似猛兽,还有的如同巨大的阴影。 楚寒渊毫不畏惧,率先冲进墓中。 他手中的清风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挥动,都能斩杀数只恶灵。 白琦紧跟其后,判官笔在空中飞舞,画出一道道符文,将恶灵封印。 顾长春和王典相互配合,散魂锏和锁魂帆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强大的防线,阻止恶灵的进攻。 赵荣和冷狱则在后方支援,招魂铃和紫雷斧的威力令恶灵不敢轻易靠近。 冰苍则在墓中穿梭,疾风戟和钢鞭所到之处,恶灵纷纷倒下。 然而,这些恶灵仿佛无穷无尽,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 楚寒渊心中暗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找到恶灵的源头,将其消灭。” 于是,他一边战斗,一边观察着墓中的情况。 终于,他发现了墓中的一处密室。 “众人随我来!”楚寒渊大声说道。 众人跟随楚寒渊来到密室前,只见密室的门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 楚寒渊仔细研究了一番符文,然后双手结印,施展出一道强大的法术,破解了符文的封印。 门一打开,一股更加浓烈的阴气扑面而来。 众人走进密室,只见一个巨大的黑色雕像矗立在中央。 雕像上散发着强大的邪恶力量,正是恶灵的源头。 楚寒渊二话不说,直接朝着雕像发起攻击。 众人也纷纷施展出最强的法术,攻击雕像。 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雕像终于开始出现裂缝。 随着一声巨响,雕像轰然倒塌,化作了一堆碎石。 与此同时,墓中的恶灵也纷纷消散。 战斗结束,众人疲惫不堪,但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楚寒渊看着众人,说道:“此次战斗,大家表现出色。但我们不能放松警惕,阴阳两界的和平还需要我们继续守护。” 众人齐声说道:“愿随真君,守护阴阳!” 楚寒渊点了点头,带领众人离开了古墓。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高大,他们的故事也将在阴阳两界永远流传。 第18章 开启六道入轮回 酆都大帝正悠然地坐在殿中,手中握着一杯香气袅袅的茶,不停地转动着。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没想到啊,这诛邪真君还真是有真本事。想那魁蒙,我等费尽心思也只能将其封印,他竟然能直接给打散了。” 在一旁,地藏菩萨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阿弥陀佛,的确该敬佩。贫僧想来,他也该回转地府了,咱们是否该备些礼品相送。”地藏菩萨面带微笑,神色慈悲祥和。 酆都大帝放下手中的茶杯,手一摊,一个储物戒指在掌心闪闪发光,说道:“没料到你这佛门大菩萨还挺在意人情世故,也罢,是该送些什么。毕竟那十殿阎罗还给他准备了那些阴兵呢,咱们两手空空确实不妥。” 地藏菩萨看了一眼那乾坤戒,哈哈一笑,说道:“哈哈……乾坤戒,不过是一个储蓄法宝而已,大帝未免出手过于小气?”说罢,地藏菩萨手中多出一个金盒子,璀璨夺目。 酆都大帝颇有兴趣地问道:“那你送的是什么?” 地藏菩萨神色庄重,缓缓说道:“西天的金沙,一粒一金山,入法宝之中锻造可事半功倍。”说着,地藏菩萨打开了盒子,刹那间,金光闪耀,把整个大殿都照得亮如白昼。 酆都大帝微微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笑道:“不错,这东西可是无价之宝。说来我这戒指还真是差了一些,不过菩萨可能不知,我这戒指乃是太上老君所锻造,滴血认主后,即使你投胎转世,它都会跟随你而去,而且里头的东西不会消失。而且这里头,我给他备了一个大礼。” 地藏菩萨听闻,面露疑惑,好奇地问道:“哦?”目光紧紧盯着酆都大帝,似乎在催促他快些揭晓答案。 酆都大帝卖了个关子,摇了摇头,然后一挥手,一个神秘的东西出现在二人眼前。地藏菩萨见到此物,不禁一惊,那一向沉稳淡定的高僧模样瞬间消失无踪,满脸的惊愕与不解,急切地问道:“这……这……这东西怎可随意送人?” 酆都大帝神色肃然,站起身来,郑重说道:“平心娘娘示意送与楚寒渊,说是于他有大机缘,他不属于这里,再有这段时间就会离开。”说罢,酆都大帝整了整衣冠,道:“走,他回来了。” 且说那楚寒渊,在这幽冥界已然度过了两百多年的漫长岁月。而人间也早已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他的两个爷爷也消失不见,甚至以他如今超凡的实力都查不到丝毫踪迹,一同消失的还有他的尸身。 然而,就在阴间三百年期满之时,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轰然响起,一道璀璨夺目的金光从天而降,穿透了冥界的重重阴霾。楚寒渊双目精光一闪,腾身而起,连同他一起的还有顾长春。 这次并非是天上的御旨传来,而是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在整个幽冥界回荡:“阴见三百年期满,楚寒渊功德圆满,可带随身侍童,脱胎转世,体悟道法玄妙……” 楚寒渊听到这声音,心中感慨万千。回首在幽冥界的岁月,他历经无数艰难险阻,与各种妖邪鬼魅展开殊死搏斗。那些激烈的战斗场景,如今依然历历在目。每一次的生死较量,都让他的道法更加精进,心境更加坚定。 而顾长春,作为他的随身侍童,一直忠心耿耿地陪伴在他身旁,与他共同度过了无数风风雨雨。此刻,两人相视而笑,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当楚寒渊和顾长春来到地府大殿时,酆都大帝和地藏菩萨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酆都大帝爽朗地大笑道:“诛邪真君,你此番功绩卓着,实乃冥界之幸。” 楚寒渊恭敬地行礼道:“大帝过奖,皆是职责所在。” 地藏菩萨微笑着说道:“真君大义,为这冥界的安宁付出诸多,贫僧深感敬佩。” 楚寒渊谦逊地回应道:“菩萨谬赞,能为这一方安宁出一份力,也是我的荣幸。” 酆都大帝走上前,将手中的储物戒指递给楚寒渊,说道:“真君,此乃本帝的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楚寒渊接过戒指,正欲道谢,地藏菩萨也将手中的金盒子递了过来,说道:“真君,这是贫僧的一份薄礼。” 楚寒渊连忙双手接过,再次表达感激之情。 就在这时,酆都大帝说道:“真君,其实还有一物,乃是平心娘娘特意嘱托交于你的。” 说罢,指向之前展现给地藏菩萨看的那件神秘物品。 楚寒渊定睛一看,心中也是一惊,他深知此物品的珍贵与不凡。 楚寒渊不解地问道:“大帝,此等重宝,为何要赐予我?” 酆都大帝郑重地说道:“平心娘娘言,此于你有大机缘,具体缘由,本帝也不得而知。但想来娘娘既有此安排,定有深意。” 楚寒渊沉思片刻,然后双手抱拳,深深一拜:“既如此,多谢大帝,多谢平心娘娘。” 收下礼物后,楚寒渊与顾长春便在酆都大帝和地藏菩萨的相送下,准备踏上脱胎转世之路。 在离开之前,楚寒渊回首望了望这熟悉的幽冥界,心中暗暗发誓:无论未来如何,定要将道法修行到底,守护世间的正义与安宁。 随着一道光芒闪过,天空一个巨大的圆盘,六种颜色的旋涡,如同六扇大门一般。楚寒渊和顾长春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冥界的尽头,开启了他们新的征程…… “六道轮回,大帝可看清其入了哪一道?”地藏菩萨双手合十看着天空逐渐消失的六道虚影。 酆都大帝摇了摇头笑道:“说实话不曾看清。” 就在此时一个女子走了出来这女子庄严肃穆一身宝光护体。 酆都大帝和地藏菩萨齐齐躬身道:“见过平心娘娘。” “入了人道,呵呵…有意思道祖让其入人道是希望其感悟人道法则?”平心娘娘摇了摇头回过身笑道:“他来地府三百年,地府秩序更加平稳可见其能力,我以地道圣人之名字,送他地道功德,即使他入了人道该也不会太过艰难。” 第19章 群狼围攻遇赵猛 大梁朝元年,国之方初定,历经长年战火的蹂躏,百姓虽未至于民不聊生,却也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 只见两人身着的锦袍已被刮破,仅能勉强蔽体,边狂奔边不停回头张望。 “爷,奴才背着您跑。”一个背着包袱、看似十二三岁、下人装扮的男子说道。 “不用,爷没那么娇弱,长春,找个地方先躲躲,一直这么跑终究不是办法。”说话之人眉清目秀,此刻唯有眉宇间仍留存着一丝贵气。 “那边……”长春伸手指向一处山坳深处。 两人急匆匆朝着山坳奔去,踏入其中,才发现这里树木繁茂,杂草丛生,倒是个绝佳的藏身之所。 “爷,咱们先在这儿歇歇脚,等风声过了再作打算。”长春喘着粗气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被称作爷的男子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过了片刻,长春从包袱里掏出一块干粮,递给男子:“爷,您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男子接过干粮,咬了一口,却难以下咽。回想曾经的锦衣玉食,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心中不禁涌起无限的感慨和悲凉。 “长春,你说这往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男子望着远处,眼神迷茫。 长春连忙宽慰道:“爷,您别灰心,等局势稳定了,咱们总会有出路的。”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不好,爷,怕是追兵来了!”长春惊慌失措。 男子脸色一变,两人赶紧往山坳更深处躲去。然而,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长春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两人急忙躲了进去。刚藏好身形,就见一群士兵从他们刚才停留的地方经过,四处搜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士兵们始终没有离去的迹象。山洞里又阴又冷,两人冻得瑟瑟发抖,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安静下来。 “爷,也许他们走了。”长春小心翼翼地说道。 男子点点头,两人缓缓走出山洞,却不敢贸然离开山坳。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可他们却无心欣赏这美景。 “长春,看来我们得另寻出路,不能一直在这躲着。”男子下定决心。 “一切全听爷的安排。”长春应道。 二人从绝情崖的一旁爬上山,来到了长春也不知道的地方,一路上狼嚎虎啸,主仆二人也是苦不堪言。 夜色愈发深沉,冷风嗖嗖地刮着,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就在他们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时,突然,周围响起了一阵阴森的狼嚎声。 “不好,爷,是狼群!”长春的声音颤抖着。 楚无极眉头紧皱,环顾四周,只见一双双幽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让人毛骨悚然。 狼群慢慢围拢过来,呲牙咧嘴,涎水直流。楚无极虽有武功在身,可面对这群凶狠的恶狼,也感到一阵棘手。 他抽出佩剑,护在长春身前,准备拼死一搏。狼群发起了攻击,一只只恶狼飞扑而来,楚无极奋力挥舞着佩剑,与群狼展开殊死搏斗。 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渐渐地,楚无极体力不支,身上也出现了多处伤口。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手提长矛飞身而来。只见此人身姿矫健,长矛挥舞得虎虎生风,打得群狼惨不忍睹。 狼群见势不妙,纷纷逃窜。 楚无极和长春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向救命恩人致谢。 “多谢壮士出手相助!”楚无极拱手说道。 那人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此处凶险,你们怎会在此?” 楚无极苦笑着将自己的遭遇简略说了一些。 壮士听闻,微微摇头表示动容:“原来是这样,唉…世道不稳,百姓苦不堪言啊,也罢我乃山中猎户,名叫赵猛。这一带常有猛兽出没,你们跟着我,或许能保安全。” 楚无极和长春自是感激不尽,跟着赵猛来到了他的住处。 这是一间简陋的木屋,但却给了他们久违的安全感。 赵猛生起篝火,拿出一些食物招待他们。 “今晚就在这儿歇息,明日再做打算。”赵猛说道。 楚无极点点头,在温暖的篝火旁,疲惫不堪的他陷入了沉思,他在想追杀他的到底是谁,是父亲还是兄弟,自己与世无争,从未想过那遮天的位置,更没想过争抢什么,只要有自己一口吃喝便好,为何要这般对自己,难不成自己挡住了谁的路? 而就在绝情崖下方,一众官兵正在搜索。那群受惊的狼自那个方向跑过来。 “走,回去就说被狼群围攻只剩头颅和骨头,被咱们埋了。”一个领头的官兵叹息道。 身后众人点头应是,随后回转京都而去。 楚无极在赵猛的木屋中过了几日平静的日子,身上的伤也渐渐好了起来。这期间,他与赵猛相谈甚欢,也对这山中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了解。 然而,他心中的忧虑始终未曾消散。他深知,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不仅会给自己带来危险,还可能会连累赵猛。 “赵大哥,我不能在此久留,以免给你带来麻烦。”楚无极说道。 赵猛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说的什么话,只是这外面确实危险。” 楚无极沉思片刻:“我打算回京都,去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春在一旁着急道:“爷,这太冒险了。” 楚无极目光坚定:“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我必须面对。” 赵猛见他心意已决,便说道:“那你多加小心,若有需要,我赵猛定当相助。” 楚无极和长春再次踏上了归途。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避开人群,风餐露宿。 直到南江省福临县楚无极了决定就在这里停留,索性身上还有一些金银,买了一个小院子,三间的青砖瓦房。 “咱们得做点什么坐吃山空可不行。”楚无极坐在火炉旁看着长春煮饭。 “爷,长春会做木匠活,要不长春给别人家打家具也能养活爷。”长春是从小在楚无极身边长大的,而他好学七岁那年特意跟木匠学的活,为的是给楚无极打一张舒适的床榻。 “算了,这年头百姓能吃饱饭都是奢望,谁有闲钱打家具。” 第20章 同病相怜林婉儿 楚无极改名为楚寒渊之后,和顾长春在福临县的日子虽然忙碌,但也算是安稳。他们烧炭的手艺日益精湛,所产出的银丝骨炭品质上乘,燃烧时无烟无味,火势旺盛且持久,很快便在当地打响了名声。 随着冬天的来临,气温骤降,对炭火的需求急剧增加。寒渊杂货铺的银丝骨炭供不应求,每天都有顾客早早地在店门口排队等候购买。楚寒渊和顾长春忙得不可开交,但心中却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这一日,店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此人衣着华贵,气质不凡,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他在店内四处打量,目光最终落在了银丝骨炭上。 “这便是传闻中的银丝骨炭?”客人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 楚寒渊连忙上前,微笑着回答:“正是,客官您真是有眼光。这银丝骨炭可是我们店的招牌,用过的都说好。” 客人微微点头,拿起一块炭仔细端详,眼中露出赞赏之色:“不错,的确是好炭。我要大量采购,送往京城。” 楚寒渊心中一喜,这可是一笔大生意。但他面上仍保持着镇定,与客人商议好价格和送货事宜。 这笔生意让寒渊杂货铺的名声传到了更远的地方,甚至京城的一些达官贵人也对他们的炭有所耳闻。楚寒渊和顾长春的生活也因此变得更加宽裕。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楚寒渊出门采购物资。集市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他正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女子的呼救声。 “救命啊!放开我!” 楚寒渊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几个地痞流氓正围着一个女子拉拉扯扯,那女子面容姣好,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无助。楚寒渊心中的正义感瞬间被点燃,他快步走了过去。 “放开她!”楚寒渊大声喝道。 地痞们转过头来,看到楚寒渊孤身一人,不由得露出轻蔑的笑容。 “小子,别多管闲事,否则有你好看!”其中一个地痞恶狠狠地说道。 楚寒渊丝毫不惧,目光坚定地说:“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你们还有王法吗?” 地痞们被楚寒渊的气势镇住了片刻,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气焰。 “王法?在这福临县,老子就他妈是王法!”说着,他们便向楚寒渊扑了过来。 楚寒渊自幼习武,身手敏捷,虽然对付正宗的武师不是对手,但对付这几个菜鸟,三两下就将他们几个地痞打得落花流水。地痞们见势不妙,纷纷抱头鼠窜。 楚寒渊转身看向那女子,只见她惊魂未定,身子微微颤抖。 “姑娘,你没事?”楚寒渊轻声问道。 女子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林婉儿。” 楚寒渊这才看清林婉儿的面容,她眉如远黛,目若秋水,一张樱桃小口微微上扬,虽因惊吓而脸色苍白,却难掩天生丽质。 “林姑娘不必客气,路见不平,自当相助。”楚寒渊说道。 自那以后,楚寒渊和林婉儿常常在街头巷尾碰面。每次相遇,两人的目光交汇,都带着一丝羞涩和欢喜,但却都不好意思先开口表达心意。 顾长春看出了楚寒渊的心思,笑着打趣道:“爷,我看那林姑娘对您也有意,不如您就去提亲。” 楚寒渊心中虽有此意,但又担心自己的身份会给林婉儿带来麻烦,始终犹豫不决。 一天夜里,一群强盗闯入了福临县,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寒渊杂货铺也未能幸免,被洗劫一空。楚寒渊和顾长春奋力抵抗,却终究寡不敌众,受了伤。 林婉儿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带着伤药前来探望。 “寒渊哥,你怎么样了?”林婉儿眼中满是关切。 楚寒渊看着她,心中感动不已:“我没事,婉儿,让你担心了。” 林婉儿轻轻为他擦拭伤口,说道:“只要你平安就好。” 在林婉儿的悉心照料下,楚寒渊和顾长春的伤势逐渐好转。然而,经历了这场劫难,楚寒渊深知福临县不再安全。他决定带着顾长春和林婉儿离开此地,另寻安身之所。 他们一路辗转,来到了福临省的青云县的地方。这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让他们感到十分惬意。楚寒渊用剩下的积蓄在镇上开了一家小店,继续经营着烧炭的生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寒渊和林婉儿的感情越来越深厚,虽然都只是十三岁的孩子,但古代这个年纪结婚的也是大有人在。但他们这没爹没娘的就只是有感情罢了。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想让楚寒渊就此过上平静的生活。一天,店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面容冷峻,目光犀利,一进店便直直地盯着楚寒渊。 “好久不见,楚无极。”来人冷冷地说道。 楚寒渊心头一震,他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被人识破身份。 “你认错人了,我叫楚寒渊。”楚寒渊强装镇定。 来人冷笑一声:“别装了,你的眼神骗不了我。当年你从京都逃走,没想到竟然躲在这里。” 楚寒渊知道无法再隐瞒,沉声道:“你究竟是谁?” 来人缓缓说道:“我是奉命来抓你回去的。” 楚寒渊心中涌起一股愤怒:“我早已远离那纷争,为何还不放过我?” 来人摇摇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跟我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这时,林婉儿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一脸疑惑。 楚寒渊看着她,眼中满是愧疚:“婉儿,对不起,有些事情我一直瞒着你,不能和你说。” 林婉儿走上前,握住他的手:“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与你一起面对。” 楚寒渊感动不已,他深知此番回去凶多吉少,但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他决定继续逃跑,毕竟要抓他的人武功都不简单,虽然他软件不错能对付地痞流氓,但对上真正的会武功的人那就是三脚猫的身手。 楚寒渊下定决心继续逃跑,林婉儿毫不犹豫地紧紧跟随在他身旁。一路上,他们避开人群,专挑荒僻的小道前行,风餐露宿,疲惫不堪。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那紧迫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仿佛催命的符咒,让楚寒渊和林婉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停歇,拼命地奔跑着,只为寻求那一线生机。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面前出现了一处悬崖。悬崖深不见底,云雾缭绕,让人望而生畏。楚寒渊停下脚步,大口喘着粗气,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 林婉儿也跟了上来,她的发丝凌乱,脸上沾满了灰尘,但眼神却依旧坚定地看着楚寒渊。 “寒渊哥,看来我们已无路可走。”林婉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无畏。 楚寒渊望着她,心中满是愧疚:“婉儿,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我,你也不会陷入如此绝境。” 林婉儿轻轻摇头,握住楚寒渊的手:“寒渊哥,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就你对我最好,能与你一同赴死,我不后悔。生死有命,我只愿与你同生共死。” 这时,顾长春也赶到了悬崖边,他看着楚寒渊和林婉儿,眼中满是决然:“爷,婉儿姐,咱们就算死,也不能落在他们手里。” 楚寒渊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一起跳下这悬崖。或许,这是我们最后的出路。” 林婉儿没有丝毫的犹豫,紧紧依偎在楚寒渊身旁。 楚寒渊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大声说道:“婉儿,若有来世,我还愿与你相遇相知,相守一生。” 林婉儿泪流满面:“寒渊,生生世世,我都愿与你不离不弃。” 说罢,三人手牵手,一同纵身跳下了悬崖。风声在耳边呼啸,他们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云雾之中。 第21章 山东之内有机缘 不知过了多久,楚寒渊只觉一阵剧痛袭来,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当楚寒渊再次醒来时,发觉自己置身于一条湍急的河流之中,冰冷刺骨的河水不断冲击着他的身躯。他费力地睁开双眼,瞧见身旁的林婉儿和顾长春也在水中漂浮着,且昏迷不醒。 楚寒渊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奋力朝着林婉儿和顾长春游去,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们拉至身边。他环顾四周,只见河流两岸皆是陡峭的山壁,根本无处上岸。 随着河水的奔腾,他们被冲得越来越远。楚寒渊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就在他近乎绝望之际,突然发现前方出现一个弯道,河水的流速似乎有所减缓。 楚寒渊赶忙抓住这个机会,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带着林婉儿和顾长春向岸边靠近。经过一番艰难的努力,他们总算被冲到了一处浅滩之上。 楚寒渊艰难地将林婉儿和顾长春拖上岸,自己也累得瘫倒在地。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过了一会儿,林婉儿和顾长春先后苏醒过来。他们彼此对望,眼中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以及对未来的迷茫。 “寒渊哥,我们这是在哪?”林婉儿虚弱地问道。 楚寒渊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但咱们先得寻个地方安顿下来。” 三人相互搀扶着,沿着河岸缓缓前行。走了许久,终于发现了一个山洞。 山洞里阴暗潮湿,不过总算能遮风挡雨。楚寒渊让林婉儿和顾长春先休息,自己则出去寻找食物和水源。 楚寒渊在附近的树林中找到了一些野果和溪流,他采集了一些带回山洞。 “婉儿,长春,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楚寒渊说道。 林婉儿和顾长春接过野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填饱肚子后,三人开始商议接下来的打算。 “寒渊哥,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地方,得想办法离开。”林婉儿说道。 楚寒渊点了点头:“我知晓,但如今我们对这里一无所知,贸然行动或许会更加危险。” 顾长春说道:“爷,不如咱们先在这附近探查一番,瞧瞧有无出路。” 楚寒渊觉得顾长春的提议颇有道理,于是决定次日开始探索周围的环境。 第二天一早,楚寒渊带着林婉儿和顾长春出发了。他们沿着河流一直前行,发现这里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之地,四周皆是高山峻岭,森林茂密幽深。 在探索的过程中,他们遭遇了各种各样的艰难险阻。时而会碰到陡峭的山坡,需要艰难攀爬;时而会遇上荆棘丛生的小路,身体被划伤。但他们始终未曾放弃,相互扶持着奋勇前进。 经过几日的探索,他们终于发现了一条通往山顶的小路。楚寒渊决定带着林婉儿和顾长春爬上山顶,看看能否找到离开的方向。 山路崎岖难行,他们耗费了极大的力气才爬到了山顶。站在山顶之上,楚寒渊放眼望去,心中充满了希望。然而,一番查看之后,楚寒渊却发现这里竟是一个小岛,看来他们是从海上漂流而来。说来也是上天眷顾,虽然福临河是入海口,能一同不散地冲到这里,当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 除去凭借现在的条件是不可能的,现如今最主要的就是如何在这里先活下去。寻找淡水资源和食物成了当务之急。 楚寒渊带着林婉儿和顾长春在岛上继续探寻。他们仔细观察着岛上的地形和植被,试图找到可能存在淡水资源的线索。经过一番努力,他们发现了一处山谷,谷底似乎有潮湿的迹象。 楚寒渊决定下去一探究竟。他们小心翼翼地沿着陡峭的山坡慢慢下行,终于来到了谷底。在谷底的角落里,他们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泉眼,泉水清澈见底。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淡水!”林婉儿欣喜地说道。 有了淡水,接下来就是寻找食物。他们在树林中发现了一些野果和野菜,但这远远不够。楚寒渊决定去海边看看,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来到海边,他们看到了一些贝类和螃蟹。楚寒渊和顾长春开始捡石头砸贝壳,林婉儿则在一旁帮忙收集。 然而,他们的行动引起了一只巨大海鸟的注意。海鸟向他们发起攻击,楚寒渊连忙让林婉儿和顾长春躲避,自己则拿起一根树枝与海鸟周旋。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楚寒渊终于赶走了海鸟,但他的手臂也被海鸟抓伤。 林婉儿心疼地为楚寒渊包扎伤口:“寒渊哥,你没事?” 楚寒渊微笑着摇摇头:“我没事,只要能找到食物,这点伤不算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在岛上逐渐适应了艰苦的生活。楚寒渊用树枝和树叶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庇护所,让他们有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居住环境。 一天,顾长春在树林中发现了一些野生的芋头。这让他们的食物种类更加丰富。 虽然在岛上的生活艰苦,但他们相互依靠,彼此鼓励,始终没有放弃寻找离开的办法。 虽然在岛上的生活艰苦,但他们相互依靠,彼此鼓励,始终没有放弃寻找离开的办法。 这一天,顾长春出去探索寻找食物。楚寒渊和林婉儿则留在营地整理物品。 午后时分,楚寒渊正和林婉儿说着话,突然听到一阵低沉的呼噜声。楚寒渊心头一紧,警惕地望向四周。 “婉儿,小心,可能有危险。”楚寒渊话音未落,只见两只野猪从树林中冲了出来。 这两只野猪体型巨大,獠牙锋利,眼神中透着凶狠。楚寒渊迅速将林婉儿护在身后,顺手捡起一根粗壮的树枝,准备迎敌。 其中一只野猪径直朝着楚寒渊扑了过来,楚寒渊侧身一闪,手中的树枝狠狠地砸向野猪的背部。野猪吃痛,更加疯狂地发起攻击。 楚寒渊与野猪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他的衣衫被树枝划破,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但他眼神坚定,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经过一番苦战,楚寒渊终于找到机会,用力将树枝刺入野猪的喉咙,野猪挣扎了几下,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然而,另一只野猪见状,似乎被激怒了,它转身朝着林婉儿冲去。楚寒渊大喊一声:“婉儿,快跑!”同时飞身扑向野猪。 林婉儿吓得花容失色,但还是拼命往远处跑。楚寒渊与野猪再次纠缠在一起,他用尽全身力气,与野猪拼斗。 最终,野猪可能意识到楚寒渊不好对付,转身跑入了树林之中。 楚寒渊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林婉儿跑回来,眼中满是泪水和担忧。 “寒渊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林婉儿焦急地问道。 楚寒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婉儿,别担心。” 就在这时,顾长春回来了。他看到地上的野猪尸体和楚寒渊身上的伤口,吃了一惊。 “爷,这是怎么回事?”顾长春问道。 楚寒渊简单地把经过说了一遍,顾长春气愤地说道:“这该死的野猪,差点害了你们。” 随后,顾长春告诉他们一个消息:“爷,婉儿姐,我在不远处的那座山上发现了一个山洞,不过我自己没敢进去。” 楚寒渊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三人一同进去看看,毕竟留下谁独自在这里也不安全。” 于是,三人稍作休整,便朝着山洞走去。 来到山洞前,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楚寒渊点燃了一个火把,率先走进山洞。 山洞里阴暗潮湿,地面崎岖不平,洞顶不时有水滴滴落。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走着走着,眼前豁然开朗,别有洞天。山洞里似乎是一个天然的石室,四周的石壁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楚寒渊仔细一看,发现石壁上有几个石龛,里面摆放着五本秘籍。 “这难道是武功秘籍?”林婉儿惊讶地说道。 第22章 祝练武功出海岛 楚寒渊走上前,拿起一本翻看了一下,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没错,这是武功秘籍。” 三人各选了一本,楚寒渊选的是一本内功心法,林婉儿选的是一本剑法秘籍,顾长春则选了一本拳法秘籍。 他们迫不及待地开始研读起来,只觉这些秘籍博大精深,修炼起来困难重重。但他们都下定决心,一定要学好武功,增强自己的实力。 就在他们沉浸在秘籍的世界中时,楚寒渊又发现了另外两本秘籍。一本是医书,里面记载了各种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和珍贵的药方;另一本是轻功秘籍,上面的轻功身法看起来出神入化。 “这两本秘籍对我们也很有用,咱们一起学习。”楚寒渊说道。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在山洞中刻苦修炼。楚寒渊凭借着自己的武学基础,很快便领悟了内功心法的精髓,内力大增。每日修炼之时,他都能感受到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力量在不断积聚。 林婉儿则专注于剑法的研习,她身姿轻盈,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剑招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破风之声。 顾长春的拳法也日益精进,虎虎生风,拳势威猛,仿佛能开山碎石。 而对于医书和轻功秘籍,他们也丝毫没有懈怠。在修炼武功的间隙,认真研读医书,学习治病救人的知识;同时,努力练习轻功,希望能够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时光流转,他们的武功有了显着的进步。楚寒渊感觉自己的内力深厚无比,犹如浩瀚的海洋,能够轻松应对各种强敌。林婉儿的剑法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一挥剑便能剑气纵横,所到之处,草木皆断。顾长春的拳法刚猛有力,一拳下去能碎石裂碑,威力惊人。 他们的轻功更是有了质的飞跃,能够在山林间自由穿梭,如履平地。身轻如燕的他们,在树梢间跳跃,宛如灵动的飞鸟。 随着功夫的见长,楚寒渊不仅将自己的内功心法修炼到了极高的境界,还抽空研习了林婉儿的剑法和顾长春的拳法。他将三者融会贯通,使得自己的武功更加全面和高深。 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楚寒渊和林婉儿并肩站在山洞外的空地上,望着那轮高悬的明月。 “婉儿,这段日子多亏有你相伴。”楚寒渊深情地说道。 林婉儿脸上泛起红晕,微微低下头:“寒渊哥,能与你共患难,我心甘情愿。” 此时,顾长春从山洞中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心中了然。 “爷,婉儿姐,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就在今晚,让我为你们见证,结下这美好的良缘。”顾长春笑着说道。 楚寒渊和林婉儿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幸福和期待。 他们在月光下,以天地为证,互诉衷肠,许下了相伴一生的誓言,楚梦辰也在十三岁这个刚刚懵懂的年纪私定了终身。 从那以后,三人的生活更加充满了温馨和希望。他们在岛上继续探索,寻找更多的生存资源。 有一天,他们在山林中发现了一片肥沃的土地,楚寒渊决定在这里开垦农田,种植一些农作物。 “婉儿,长春,咱们不能总是依靠野果和猎物为生,要是能自己种出粮食,那才是长久之计。”楚寒渊说道。 于是,他们开始辛勤劳作,翻地、播种、浇水。林婉儿细心地照顾着幼苗,楚寒渊和顾长春则负责修筑灌溉的渠道。 在他们的精心照料下,农作物渐渐生长起来,绿油油的一片,充满了生机。 然而,岛上的生活并非一帆风顺。一次,他们遭遇了一场罕见的暴风雨。狂风呼啸,暴雨倾盆,山洞里也开始进水。 “大家快把重要的东西搬到高处!”楚寒渊大声喊道。 林婉儿和顾长春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将秘籍、粮食和一些工具搬到了山洞的高处。 暴风雨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他们在山洞中提心吊胆地度过了这段艰难的时光。 雨过天晴后,他们走出山洞,看到外面一片狼藉。农田被淹没,不少树木也被刮倒。 “这可怎么办?咱们的心血都白费了。”林婉儿忧心忡忡地说道。 楚寒渊安慰她道:“别怕,婉儿,只要咱们人还在,就一定能重新再来。” 于是,他们又开始了重建的工作。清理废墟,重新开垦农田,补种农作物。 经过这次挫折,他们更加团结一心,也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在岛上的生活越来越顺遂。农作物丰收,他们有了充足的食物储备。武功也日益精进,足以应对岛上可能出现的各种危险。 但楚寒渊心中始终没有忘记外面的世界。他知道,他们不能永远被困在这个岛上。 “婉儿,长春,我想我们应该准备离开这里了。”楚寒渊说道。 “爷,我们都听你的。”顾长春说道。 林婉儿也点了点头:“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我都不怕。” 于是,他们开始打造一艘更加坚固的小船只,准备充足的食物和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他们踏上了归程,而行至一半就碰到了狂风暴雨,三人差一点就交代在这大海之上,这昏迷中可以飘到岛上,而醒着未必能游回去,幸亏在千钧一发九死一生之际遇到了一个大商船救了他们三个。 楚寒渊、林婉儿和顾长春三人被商船的船员们七手八脚地救上了船。他们浑身湿透,疲惫不堪,一上船便瘫倒在甲板上。 商船的老大周德仁闻声赶来,他是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 “这是怎么回事?”周德仁问道。 楚寒渊强撑着身子,简单地讲述了他们在岛上的遭遇以及如何漂流在海上。 周德仁听后,不禁感叹:“真是不容易啊,你们先好好休息,我让人给你们准备些干净的衣物和热乎的食物。” 三人感激涕零,被带到了船舱的一间房间里。 不久,船员送来了衣物和食物。他们狼吞虎咽地吃着,感受着久违的温暖和舒适。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周德仁时常来看望他们,与他们聊天。他对楚寒渊三人的经历充满了好奇,而楚寒渊也坦诚地讲述了自己的过往。 第23章 三人又回福临县 “原来是这样,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周德仁问道。 楚寒渊沉思片刻,说道:“先回福临县看看,其他的走一步看一步。” 周德仁点点头:“也好,等我们靠岸,你们再做打算。” 随着时间的推移,商船离陆地越来越近。然而,就在不久就要登陆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群海盗船突然出现,朝着商船驶来。 “不好,是海盗!”船员们惊慌失措。 周德仁脸色凝重:“大家别慌,准备迎敌!” 楚寒渊和顾长春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责任感。 “周大哥,我们也来帮忙!”楚寒渊说道。 周德仁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那就多谢了!” 海盗们气势汹汹地登上商船,与船员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楚寒渊和顾长春毫不畏惧,凭借着在岛上练就的高强武功,奋勇杀敌。 楚寒渊施展出内功心法,每一招都威力十足,打得海盗们连连后退。顾长春的拳法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海盗们纷纷倒地。 海盗头目见状,亲自朝着楚寒渊扑来。他手持大刀,招式凶狠。楚寒渊沉着应对,与他周旋。林婉儿在一旁焦急地关注着战局,为楚寒渊和顾长春祈祷。 几个回合下来,楚寒渊发现海盗头目的破绽,趁机一击,击中了他的要害。海盗头目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顾长春则趁机解决了周围的几个海盗,与楚寒渊一起,朝着其他海盗冲去。 在他们的英勇奋战下,海盗们渐渐不敌,开始败退。 “别让他们跑了!”周德仁喊道。 楚寒渊和顾长春紧追不舍,最终将大部分海盗制服。 这场战斗结束后,商船上一片狼藉,但好在成功击退了海盗。 周德仁对楚寒渊和顾长春充满了感激:“若不是你们,这次我们可就惨了。” 楚寒渊微笑着说:“周大哥客气了,要不是您救了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商船终于靠岸,楚寒渊三人与周德仁告别。 “我们终于回来了,爷那杂货铺不知道还在不在。”顾长春问道。 楚梦辰摇了摇头道:“咱们不能再开杂货铺了,嗯…开一家小酒馆,做一些小吃,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些银子。” 林婉儿拉着楚梦辰衣袖晃了晃道:“银子,我家院子里的石榴树下我埋了一个坛子里头有一百两银子。” 楚梦辰摆了摆手道:“那银子先不要动,等待万一之时也好应急。” 开酒馆还在杂货铺这里,毕竟地契是楚寒渊的名字别人拿不去,这也就省下一笔钱,装修楚寒渊画好图纸顾长春找人装修,这一忙就是两个月,而因为他们在岛上三年又修炼界功夫改造了体魄,样貌和气质都有所不同了,除非特别熟悉的能看得出来,不然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是他们三个回来了,全当是外地来的。 在这期间因为林婉儿家靠河边,楚寒渊还买了一百多只鸡鸭。 “夫君你买这么多鸡鸭做什么?”林婉儿看着鸡鸭幼崽虽然喜欢,但这么多也是让他始料未及。 “嘿嘿,开酒馆就要有个招牌菜,烧鸡烤鸭怎么样,到时候我亲自掌勺,你就做个收银子的老板娘,长春跑堂咱们三个不是挺好。”楚寒渊一边规划一边傻笑,他只有在林婉儿和顾长春二人面前才会露出这副傻傻憨憨的样子。 “说来长春未必讨合媳妇儿了。”林婉儿说道。 “你是一家祖母这事你着手就好,回头我去问问长春啥意思。”楚寒渊也想到了但他总觉得爱情这东西包办的就是强扭的瓜他不甜,然而顾长春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会还是不懂,也不着急。 在顾长春的亲力亲为的努力下,小酒馆终于完工了,开张这天楚寒渊买了不少鸭子和鸡虽然赶不上自己预想的那样肥美和规矩,但好在这里也没有,这独有的美食是京城才有的,他做了改进怕被京城的人发现。 而开张第一天例如商队的周德仁,等不少楚寒渊在这里的好友前来,楚寒渊的第一天开业也是邀请众人不收银子,而众人对这个悦福酒馆的菜品也是赞不绝口。 “没想到啊,寒渊兄弟这手艺还真不赖,哈哈……” 周德仁点头笑道:“有幸在船上吃过,但可能是材料不足,今日这味道品相周某敢说皇宫御膳房也就这样了。” 楚寒渊听到众人的夸赞,笑着拱手说道:“各位抬爱了,寒渊初涉此道,还有许多不足之处,往后还望各位多多关照。” 众人纷纷应和,表示定会常来捧场。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悦福酒馆的名声越来越响,生意也愈发红火。楚寒渊和林婉儿夫妻齐心,将酒馆打理得井井有条,顾长春跑堂也是尽心尽力。 一天,酒馆里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此人衣着华丽,气质不凡,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 “小二,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都上一份。”客人说道。 顾长春连忙应下,不多时,酒菜便上齐了。 客人品尝之后,微微点头,叫来楚寒渊说道:“你这厨艺的确精湛,不知可有意去京城发展?” 楚寒渊心中一惊,赶忙说道:“多谢贵人赏识,只是小人在这福临县生活惯了,家人朋友都在此处,暂无去京城的打算。” 客人也不勉强,留下一锭银子便离开了。 此事过后,楚寒渊心中隐隐有些担忧,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林婉儿宽慰他道:“夫君莫要忧心,咱们本本分分做生意,而且三四年都过去了,不会有什么事。” 楚寒渊点了点头,继续专注于酒馆的经营。 然而,麻烦还是找上门了。一天,几个地痞流氓来到酒馆,故意找茬。 “你们这做的什么东西,难吃死了!”一个地痞大声嚷嚷道。 楚寒渊知道他们是故意闹事,强忍着怒气说道:“几位兄弟,若是对菜品不满意,小店可以重新为你们做。” “哼,重新做?你当我们好糊弄呢!”地痞不依不饶。 顾长春见状,忍不住说道:“你们分明是故意捣乱!” 地痞们一听,更加嚣张,开始砸东西。 就在这时,周德仁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住手!竟敢在这闹事!”周德仁喝道。 地痞们见势不妙,灰溜溜地跑了。 楚寒渊感激地说道:“周大哥,多亏了你,虽然我们不惧他们,可也免不了这群货色的纠缠。” 周德仁说道:“寒渊兄弟,不必客气,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第24章 天灾大旱蝗虫来 阳光炽热地炙烤着大地。在这个时代,时间的流逝似乎并未给人们带来太多的改变,尤其是对于楚寒渊来说。 楚寒渊的小酒馆开张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以来,效益颇为乐观。然而,夏日的炎热愈发肆虐,一场巨大的灾难却在人们毫无防备之时悄然降临。 近两个月滴雨未下,福临河水位骤降,原本肥沃的农田里,庄稼日益枯萎。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焦黄,仿佛大地被抽走了生机与活力。而最为糟糕的是,蝗灾也接踵而至,那漫天飞舞的蝗虫,如同一片黑云,压得人心惶惶。 大灾来势汹汹,就连楚寒渊那原本生意兴隆的小酒馆也难以为继。从古至今,皆以农为本,虽说有钱人或许不在意这灾荒,但百人之中又能有几个大富大贵之人?更何况此次受灾的范围竟达三个省份。本就干旱无比,地里的庄稼早已干巴得不成样子。如今这蝗虫已逼近临省,倘若过来,恐怕连庄稼杆都不会剩下分毫。 楚寒渊坐在院子里的干巴树下,眉头紧锁,唉声叹气地说道:“我这命是上辈子得罪阎罗王了还是怎么的,咋就这么苦呢,酒馆刚有起色就弄了一场灾荒。”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愁苦,曾经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在这场天灾面前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林婉儿闻声走来,递给楚寒渊一碗水,轻声安慰道:“夫君莫及,受灾的又不是咱们一家,怎么能说是你一个人的事,我看是那朝廷里的不配当家,弄的民不聊生的,这头几年战乱这刚刚好了点就大灾难,咱们这些老百姓就是命苦。”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对命运的不屈,但话语中也难掩深深的忧虑。 夫妻俩刚说完,顾长春自外头走回来,手里拎着一个桶,桶里是水,水里还有几条鱼。他的脸上沾满了汗水和尘土,显得疲惫不堪。 “爷,河里水位下降,这鱼都游不开了。这怎么仅仅两个月没下雨就能大旱成这样呢?听老人说以前也旱过,不过半年不下雨这福临河也没干过,这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顾长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疑惑地说道。 而此时,在幽冥地府,酆都大帝一拍脑门,笑道:“差点忘了,该让他感应到戒指的功能了,正值大灾荒,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说罢,对着面前的三生石一弹指,一道光芒瞬间飞出,直奔人间而去。 楚寒渊这里只觉得大脑一阵迷糊,差点没坐住,身子晃了晃,还是林婉儿和顾长春一起扶住了他。 “爷,您怎么了?”顾长春焦急地问道,脸上满是关切。 楚寒渊摆了摆手,定了定神说道:“没事,就是突然脑袋里多出来很多东西……”说着,他自脖子上提起一根红绳,绳子上拴着一枚戒指。楚寒渊把绳子解开,将戒指放在左手手心上,抬起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咬破,一滴鲜血滴落在戒指上。突然,戒指绽放出一道绚烂的光华,光芒耀眼,让林婉儿和顾长春都是一愣。 “这是我娘生我之时就伴生而来的,说是在我手上攥着的,我娘离世后我就一直戴在脖子上,没想到它竟然是宝贝。”楚寒渊也不隐瞒二人,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要说这世上他还能信任谁,那只有眼前这两个人了。一个是跟随自己一起长大的小跟班下人顾长春,情同手足,多年来不离不弃;一个是与自己生死与共过的结发妻子林婉儿,相濡以沫,患难与共。 当戒指连通之时,一道神秘的信息传入楚寒渊的脑袋里,而他凭借意识就可以看到戒指内的奇妙景象。只见那里面山峦叠嶂,重峦耸翠,山峰此起彼伏,宛如巨龙蜿蜒。山间碧水潺潺,清澈的溪流沿着山谷潺潺流淌,水花飞溅,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鸟儿在天空中自由翱翔,欢快地鸣叫着;野兽在山林中奔跑嬉戏,生机勃勃。田间种植着各种农作物,金黄的稻米颗粒饱满,玉米棒子硕大结实,谷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远处还有一片果园,苹果红彤彤的挂满枝头,桃子粉嫩诱人,梨儿黄澄澄的散发着清香,荔枝晶莹剔透,让人垂涎欲滴。果园旁边还有一个大院落,青砖红瓦,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美轮美奂。而远处的山上,一个非常大的八角凉亭之内立着一个巨大的石碑。楚寒渊意识靠近过去,只见上头写着:欲入下一层,需要修炼霸道帝王诀的功夫。 楚寒渊刚刚想去寻找这功法之时,石碑一道亮光闪过,霸道帝王诀第一层的功法瞬间进入楚寒渊的脑海之中。楚寒渊来不及读取,目光转向石碑下方的小字,上面详细介绍的是这第一层的全部布置和拥有的东西以及特殊能力。院落里有书房,书房中收藏着神兵制造法门,还有医药类书籍、兵书、农商书籍等等,可谓是包罗万象,上有天文下有地理,无所不有。而且最让人惊叹的是,这戒指空间的时间与外界不同,外头一个时辰,里头竟相当于二年。而且最为逆天的是,外头的东西他可以收进戒指空间,死物随意收取,活物则需要对方打心底里同意。 楚寒渊心中大喜,他深知,有了这神奇的戒指,或许能在这灾荒之年为家人、为百姓寻得一线生机。他望向天空,暗暗发誓,一定要凭借这神秘的力量,改变眼前的困境,让大家都能度过这场灾难。 “爷……怎么样,是个啥?”顾长春问道。 楚梦辰一点不隐瞒把看到的大概说了一遍,说罢嘱咐道:“有了这方天地咱们就能躲过这灾荒,不过此时千万不可说出去半个字。” 顾长春郑重的点了点头, 林婉儿道:“不错,这事说来就很是让人不信,若被人得知是真,怕会被人觊觎,那样咱们怕是寸步难行。” 楚寒渊摆了摆手道:“不是寸步难行,是立刻就会被盯上,到时候莫说武功高手,就是普通人齐齐而来都能把咱们三个打死。” 第25章 戒指空间生八卦 夜渐深,然而天气依旧炽热难耐,毫无半点凉爽的迹象。楚寒渊实在不清楚后羿射日之前十个太阳高悬时是何种感受,可如今的白天酷热非常,倘若把鸡蛋放置在石头上,必定能够被烤熟。河里的水日复一日地减少,并且依照老人所言,就当下的情形来看,估计等到河水干涸殆尽之时,还会有一场大暴雨降临。因为这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在他十三岁那年就曾经历过一次。 楚寒渊凝视着戒指,林婉儿站在一旁拨了拨油灯,拿起桌子上的大蒲扇给楚寒渊扇风,说道:“夫君,这戒指白日时会发光,依着你的描述,内有乾坤,只是要如何使用?空有宝山却无法使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楚寒渊点了点头,笑道:“我想我已然知晓怎么用了,只是怕它异相太大,惊扰了四邻,再说咱们家闹鬼。” “夫君说笑了,咱们家独门独院,因我爹有功名在身,故而也算半个官家,这高墙围堵,又在屋内,怎会异相外泄?并非妾身贪图什么,实在是看夫君在这儿琢磨了半个时辰,却迟迟没有行动,怕是内心纠结?”林婉儿的善解人意总会给楚梦辰带来诸多顺遂,对此,楚梦辰也觉得自己捡了个宝。 楚寒渊点了点头,手一挥,原本挂着一幅画的墙壁之上多出了一道古朴的石门。楚梦辰和林婉儿对视一眼,林婉儿走上前去用力推,却未能推开,楚寒渊只是将手掌放到石门之上,门便开了。 “去把长春叫来,咱们进去避暑。”楚寒渊对林婉儿说道。 林婉儿点了点头,快步来到西屋门前,敲了敲门,门内传来长春的声音。 “长春,起来一下。”林婉儿说道。 “婉儿姐,我穿好衣服就来。”很快,长春便打开了门,睡眼朦胧,却没有一丝不耐烦,微微躬身道:“婉儿姐,是爷叫我?”他是奴才出身,虽然叫林婉儿姐姐,那也是从开始时就这么叫的,原本他也改口叫夫人来着,林婉儿却不习惯,索性就认了他做弟弟,这样一来,在一个屋檐下也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毕竟家弟的身份不会让人说三道四,小门小户的,若说他是仆人,谁也不会愿意相信。 “夫君叫你过去。”林婉儿点了点头,二人来到了东屋。 楚寒渊一直站在石门前等候二人,直到他们来了,三人才一同迈步进入。刚刚进来,门就自行关闭了,三人出现在大宅院的影壁墙这里。这影壁墙甚是有趣,九米高,九米宽,上有游龙、飞凤、麒麟等等瑞兽,围绕着一个太极图,而他们三个正是从太极图中走出来的。 刚刚进来,瞬间就凉爽了许多。 “哎呀……这里真凉快!”顾长春瞬间精神了不少。 楚寒渊点了点头,笑道:“咱们就先不出去了,在这里什么也不缺。” 林婉儿道:“那门在墙壁之上,不会被发现?” 楚寒渊摇了摇头,解释道:“外头的门已经消失了,此等宝贝,估计是天上才有的,没想到竟然如此神奇。” 就在此时,从四处走来八个十来岁的人影,步伐轻快,来到楚寒渊身前,躬身行礼,极为礼貌。 “乾、坎、艮、震、巽、离、坤、兑见过君上。”八个人说罢,抬起头朝着楚寒渊眯眼微笑。 楚寒渊急忙问道:“你们八个是这方空间的?” “对,我们是这片空间的守护灵,原本是地府未能成功投胎的婴孩,来到这片空间得以超脱,成就灵体。君上,我叫乾,是负责这一层天地时间和日升日落的天。”乾是一个男孩,剑眉星目。 “君上,我是坎,是负责这片天地所有河流湖泊的水。” 艮代表山,震代表雷,巽代表风,离代表火,坤代表大地,兑代表泽。 离是一个女孩,一头红色头发,很是漂亮,她开口道:“君上,我们八个各司其职,比如这里的庄稼是坤播种,巽布云,震打雷,坎下雨,这样才有了气象变化,庄稼才会茁壮成长。而我呢,会使百多种火,所有我擅长做各种美食呢。” 楚寒渊听闻,眼中露出惊喜之色:“如此甚好,那今后这方空间的种种事宜,还需仰仗诸位。” 众人齐声应道:“愿为君上效力!” 林婉儿好奇地问道:“那这空间之中,可还有其他奇妙之处?” 巽抢先说道:“夫人,这空间广袤无垠,在远处还有神秘的山林,其中不乏珍稀的草药和奇异的生灵。” 楚寒渊思索片刻道:“既如此,明日我们一同去探寻一番。”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影壁墙洒下,众人在楚寒渊的带领下向着山林进发。一路上,奇花异草争奇斗艳,鸟鸣虫吟交织成曲。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众人心中一紧。只见一只身形巨大的白虎从树林中踱步而出,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 长春吓得连连后退,楚寒渊却挺身而出,护在众人身前。就在这紧张时刻,坤轻声说道:“君上莫慌,这白虎或许是这山林的守护兽,让我来试试与它沟通。” 坤走上前去,双手舞动,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白虎的眼神竟变得温和起来,转身带着他们走向山林深处。 在白虎的引领下,众人来到一处清泉旁,泉水清澈见底,散发着丝丝灵气。 兑兴奋地说道:“君上,此泉定有不凡之处,说不定能助我们提升功力。” 正当众人沉浸在这奇妙的发现中时,天空中忽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震抬头望天,说道:“这是我的领域,让我来掌控这雷电!” 随着震的施法,雷电逐渐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落入楚寒渊手中。 楚寒渊感受着这股力量,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回到住所后,楚寒渊与众人商议着如何更好地利用这方空间的资源。他们深知,这里将成为他们的世外桃源,也是他们创造奇迹的。 第26章 脱胎换骨不是仙 楚寒渊正于书房中看书,八卦子中的乾在门外道:“君上可在?” “进来。”楚寒渊话落,八个人影推开门走了进来,齐齐向楚寒渊鞠躬。 “君上,这方空间因您而开,您需要修习这方天地的功法,方可解开第二层的大门,而且越往上越是奇妙无穷。”乾开口说道。 楚寒渊点了点头,放下手中书籍,笑道:“连通这方世界之时,我便已知晓,可这霸道帝王诀我只得了一个名字,要如何修习?” 坎抬起手,一道光束飞入楚寒渊眉心处,他开口道:“君上,这是霸道帝王诀第一层混元无极,您别看它名字威风,不过就是内功心法。” 楚寒渊感受了一下,却皱起了眉。这心法谈不上晦涩难懂,但也绝非简单之事。 “这没个十几二十年,根本就连皮毛都碰不着?”楚寒渊无奈地摊了摊手。 乾点了点头:“您说的没错,不过这里的时间与外头不同,我可以控制,外头一天,这里十年,这也是初始的时间力量,若您功夫提升,时间还能再延长。” “时间不是由你控制吗?为何需要我提升?”楚寒渊不懂便问,而八个小家伙也是细心回答。 “我们的实力也是依据您的提升而提升,就比如这戒指开启,也是因为您修炼武功方才开启的,若您这一生碌碌无为,那这戒指就只是普通的戒指而已。”离笑着回答道。 楚寒渊点了点头:“如此,那我得抓紧了……我问你们,这里到底一共多少层?下一层会不会还有像你们一样的人。” 坤急忙搭话道:“那……那个这里……里一共,多少层我们不知……知道,而下一层肯定没有人……人了……。” 听他说话,所有人都皱起了眉,艮推了推坤道:“你听姐姐的,以后别说话……” 楚寒渊被逗笑了,点了点头道:“所以说以后的都是未知的?” 乾摇了摇头道:“也不是,我知晓往上的一切都是传承,是专门为您定制的。” “是谁做的呢,怎么感觉我自己像是一颗棋子一般。”楚寒渊长出一口气,神情有些恍惚。 “您错了,留给您这些是为了让您成为下棋的人。我所知道的是,这是三清道祖等圣人留下。嗯……说这些可能您不信,不过这是真的。”巽背着手,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楚寒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想到什么似的,急忙道:“修仙?” 乾摇头道:“应该不是……” “嗯……我的记忆里,您是大气运者,是诸世界的气运之主……”坎呢喃道。 “就我这还大气运者……”楚寒渊指着自己的鼻子,没好气地说道:“你见过哪个大气运的吃了上顿没下顿,处处被人惦记着要杀我,还排成排。我是大气运者?开玩笑……”楚寒渊摇了摇头。他投胎到此,没有前世和地府的记忆,但说这事修仙,他或许还信,毕竟这个世界里的一些闲书也有写这些的。可说他是大气运者,那就真是玩笑了。他生下来四岁时母亲无辜离世,八岁后因为自己太好学且比较聪明,就处处被算计。直到十四岁,他在一次次被算计中脱身,离开了那如同鸟笼般的家逃了出来。而那个大富大贵的家,他只带出了几十两银子和顾长春。他那父亲没日没夜地忙,而一个没有母亲庇护的孩子,即便死在那鸟笼子般的家里,也不过换来“早夭”二字,谁会在乎?就比如现在,他亡命天涯,可谁听说他那爹爹找他了?无奈摇了摇头,唯有苦笑罢了。 “嗯也许您的气运被封锁到了下一层呢?”离姑娘给出了一个解释,其余几个孩子跟着点头赞同。 楚寒渊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或许,不过修这功法总归没坏处,毕竟有了实力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和大家。” 混元无极,无极太极,内力运转周天经脉,通眼耳鼻口四肢百骸,脱胎换骨。 混元无极,无极太极,内力运转周天经脉,通眼耳鼻口四肢百骸,脱胎换骨。 楚寒渊屏气凝神,按照心法口诀引导着内力在体内缓缓流转。初始时,内力如涓涓细流,艰难地穿梭于经脉之间,每前行一分都伴随着微微的刺痛。但他紧咬牙关,不曾有半分退缩之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内力的流转逐渐顺畅起来,如奔腾的江河,汹涌澎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力所过之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眼耳鼻口变得愈发敏锐,能捕捉到微风拂过的细微声响,能嗅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花香,能看到极远处树叶上的脉络纹理。四肢百骸充满了力量,仿佛轻轻一跃就能登上云端。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楚寒渊深知,要想真正达到脱胎换骨的境界,还需经历更多的磨砺与考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日夜修炼,不敢有丝毫懈怠。内力在体内不断积聚、压缩,一次次冲击着经脉的瓶颈。每一次突破,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大的力量和更清明的心境。 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楚寒渊感觉到体内的内力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他猛地睁开双眼,一声长啸,内力如决堤的洪水,瞬间贯通了全身所有的经脉。 光芒从他体内绽放而出,照耀着整个房间。他的肌肤变得晶莹剔透,骨骼发出清脆的鸣响,仿佛重获新生。此时的楚寒渊,已然脱胎换骨,然而何时能踏上强者的道路他还是很期待的。 一连在这里修内力一个月,他才走出去,吃了顿饭,期间都是离火给他送饭,不许别人进入打扰,连林婉儿都不许,这一出来就急忙跑去找林婉儿。 “夫人……” “夫君你出来了,一个月了,喏…我给你做了一身新衣裳你试试。”说着林婉儿拿起做好的衣裳给楚寒渊比量了一下点头道:“是合身的。” 楚寒渊也是笑道:“夫人做的怎能不合适,不过这布是哪里来的?” 林婉儿捂着嘴笑道:“你是忘了,进来的前咱们去挑布料,你说给我做身衣裳,我挑选的素色的,想着我这在家有换洗的就好,你整日在外该有新衣裳的,就给你做了。” 楚寒渊一拍脑门,随后在林婉儿额头轻轻一点道:“你呀,给你买的又拿来给我做衣裳,咱们结婚时是在岛上,这出来挣了些银两给你添衣裳你却做给了我,真是让我如何说你才是。” “你是一家之主,我一个妇道人家穿给谁看。”林婉儿一边说一边帮楚寒渊换衣裳。 楚寒渊一把抱住她笑道:“给我看呗。” 第27章 救济苍生识县令 阳光炽热,仿佛要将大地烤焦。楚寒渊与林婉儿在温柔缱绻数日后,又投身于内力的修炼之中。然而,当他再次走出修炼之地时,心头猛然一惊,想起自己来此地的初衷乃是躲避天灾。 “哎呀,我在此处沉迷,外头怕早已是物是人非!”楚寒渊面色凝重,心中满是忧虑。 他急忙唤来八卦子,急切地问道:“如今外头究竟是何景象?” 八卦子微微一笑,乾伸出手指,一道光束飞出,却未等楚寒渊有所反应,便说道:“外头已然过去一个月,想来此刻河里的水都已接近干涸。” 楚寒渊听闻,不禁长叹一声:“这大灾之下,定然是民不聊生啊!” 兑在一旁摇头晃脑地说道:“君上可以拯救苍生,以此增加福报,积攒阴德和运势。” 楚寒渊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 又过了几日,外头大概也过去了接近两个月。当楚寒渊三人再次现身,眼前所见的竟是一片哀嚎遍野、饿殍满地的凄惨景象。望着那些熟悉的邻里乡亲,楚寒渊心中不忍,实在做不到置之不理。 “婉儿,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乡亲们受苦,咱们架起大锅熬粥施粥!”楚寒渊转头看向身旁的林婉儿,眼神中满是悲悯。 林婉儿轻轻点头,应道:“夫君所言极是,妾身自当全力相助。” 于是,楚寒渊带人架起大锅,熬煮起浓稠的粥饭,分发给饥饿的百姓。 不出两日,整个省内就传遍了福悦酒馆施粥的传闻。这一善举,不仅温暖了百姓的胃,更抚慰了他们饱受灾难折磨的心灵。 这一天,福临县令秦广济闻风而来。只见他身着简朴的官服,身形消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楚寒渊正忙着用勺子给百姓打粥,未曾抬头。秦广济站在他身前,开口说道:“本官多谢这位公子救我福临百姓于水火之中。” 楚寒渊这才抬起头,瞧见眼前这位瘦得皮包骨头的县令,急忙把手中勺子递给一旁的林婉儿,快步走出来,拱手施礼道:“不知县老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秦广济摆了摆手,叹道:“公子客气了,我这县老爷只能看着百姓挨饿,却无济于事,而您却做出此等救济苍生的大事,身为一方父母官,我不得不来感谢于您啊。”说着,竟要给楚寒渊跪下。 楚寒渊眼疾手快,赶忙扶住秦广济,诚恳地笑道:“秦县令,说实话,实在不忍看这些以往对楚某都很和气的邻里邻居受苦,我这手头正好有余粮,便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不过,我一家之力终究单薄,问句不该问的,朝廷可曾拨钱粮救助?” 秦广济长叹一声,点了点头,无奈地苦笑道:“这次灾情重大,钱粮确实拨了,而且是如数而来的。只可惜,到了金陵府被一黑狼山给抢了!” 楚寒渊闻言,一阵惊讶,皱眉道:“怎会如此?朝廷押送粮钱,该有重兵护送才是,一伙山匪而已,怎能轻易抢夺?” 二人寻了个安静之处坐下,顾长春给县太爷和楚寒渊一人端来一碗粥。秦广济摆了摆手,推辞道:“您接济百姓已属不易,我一届父母官怎能抢食!” 楚寒渊目光坚定,硬是把粥推到秦广济面前,劝道:“秦县令,也不差您一人之食。百姓还得由您带着走出这天灾呢,您是百姓的主心骨,可不能倒下。喝,不差您一人那几口。” 秦广济看着楚寒渊真诚的目光,又想到自己确实多日未曾进食,腹中饥饿难耐,便不再客气,端起粥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眨眼之间,一碗粥便见了底,楚寒渊又把自己面前的那碗推给了他。秦广济也不再推脱,狼吞虎咽起来,边喝边朝楚寒渊笑道:“这粥真稠,米放得真多啊。” 两碗粥下肚,秦广济擦了擦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楚公子见笑了,实在是饿极了。” 楚寒渊摇了摇头,宽慰道:“有何可笑的,我理解您的难处。我想给县衙一千石粮食,您可以分给其他县府,先应应急。” “哎呀…”秦广济猛地站起身来,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谢谢楚公子了。” 楚寒渊拱手回礼道:“唉,您我也算熟悉了,若不嫌弃,可称呼我一声兄弟。” 秦广济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激:“秦某高攀了,那您也叫我一声秦兄即可。” “秦兄。”楚寒渊抱拳说道。 “楚兄弟。”秦广济回礼道。 “秦兄方才说黑狼山匪抢了朝廷钱粮,他们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啊?”楚寒渊眉头紧锁,继续追问。 秦广济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唉…说来那黑狼山的大当家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闻风丧胆的狼毒君子,其剑法超群,就是宫里那四大高手其一与之对上,怕也是以败告终。二当家旋风腿杨岩,轻功出神入化,来无影去无踪。三当家铁拳虎周鹤,力扛千斤,勇猛无比。莫说朝廷送粮的只是两千兵马,就是五千怕也是不敌。”秦广济说罢,无奈地摇了摇头。 楚寒渊沉思片刻,又问道:“那明知道有黑狼山,为何不绕道而行?” 秦广济一脸悲愤,道:“绕道?他们是有意劫皇粮,已经是绕了道,却还是被劫。往常年,连年边关战事,顾不得这些匪徒。这好不容易太平了,又遇天灾,唉…天灾人祸何其多,何时才能见盛世太平?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楚寒渊拍了拍秦广济的肩膀,安慰道:“秦兄莫要太过悲观,总会有办法的。待会你就带人来取粮食。” 待秦广济走后,楚寒渊来到内室,沟通戒指空间,让坤放出一千石粮食。整个东内室是一间宽敞的筒子房,瞬间被粮食堆满。 不久,秦广济带着衙役前来,众人齐心协力将粮食装车。百姓听闻这是给官府日后接济他们的,刚刚吃过粥的男子纷纷上前帮忙扛粮食。 楚寒渊的善举传遍了福临县,他的名字也在这几日传入了整个东华省,百姓们对他感恩戴德。 而楚寒渊在武功上有所进步,心中也渴望一试身手。于是,这几天他一直在想着会一会黑狼山,为百姓除去这一祸患。 “婉儿,我想去会会那黑狼山的匪徒,为百姓讨回公道。”楚寒渊看着林婉儿,目光坚定。 林婉儿微微皱眉,担忧地说道:“夫君,此去必定危险重重,您一定要小心。妾身支持您的决定,但您一定要注意安全才好。” 楚寒渊点了点头,柔声道:“放心,婉儿。我把你二人收入空间内,到了那里若是一人不敌,就把你二人放出来。若是觉得咱们三人都不敌,我直接进入空间内,他们也奈何不了我。” 林婉儿轻轻靠在楚寒渊的怀中,说道:“夫君,妾身相信您定能凯旋而归。” 楚寒渊紧紧拥着林婉儿,心中充满了勇气和决心。他知道,这一去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千千万万受苦受难的百姓。 第28章 单枪匹马战三匪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楚寒渊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黑狼山的征程。山路崎岖,荆棘丛生,但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当他终于来到黑狼山脚下,只见山寨灯火通明,戒备森严。楚寒渊深吸一口气,施展轻功,如鬼魅一般向山寨飞去。 “什么人?竟敢擅闯黑狼山!”一声怒喝传来,守寨的匪徒发现了楚寒渊的身影。 楚寒渊冷笑一声:“来取你们性命的人!”说罢,抽出佩剑,与匪徒们战在一起。 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楚寒渊凭借着高超的武艺,在匪徒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就在这时,黑狼山的大当家狼毒君子出现了。他手持长剑,目光阴冷地盯着楚寒渊,喝道:“小子,敢来我黑狼山撒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楚寒渊毫不畏惧,迎上前去,与狼毒君子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斗。 两人剑来剑往,招式凌厉,一时间难分胜负。 而在戒指空间内,林婉儿和八卦子焦急地关注着外面的战况。 “夫人,您别担心,主公武艺高强,定能取胜。”八卦子安慰道。 林婉儿双手紧握,默默祈祷着楚寒渊平安无事。 就在楚寒渊与狼毒君子打得难解难分之时,二当家旋风腿杨岩和三当家铁拳虎周鹤也加入了战斗。 楚寒渊顿时感到压力倍增,但他依然咬紧牙关,奋力抵抗。 “夫君,让我们出去助您一臂之力!”林婉儿在空间内喊道。 楚寒渊心中一动,大喝一声:“出来!” 林婉儿和顾长春瞬间出现在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 楚寒渊与狼毒君子的决斗愈发激烈,剑影交错,寒芒闪烁。狼毒君子的剑法阴狠毒辣,每一招都直取楚寒渊的要害,而楚寒渊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精妙的剑术巧妙应对。 狼毒君子身形一闪,剑如毒蛇出洞,直刺楚寒渊的咽喉。楚寒渊侧身避开,手中佩剑顺势一挥,剑风呼啸,逼得狼毒君子后退几步。 “小子,有几分本事!”狼毒君子咬牙切齿,眼中满是凶狠。 楚寒渊冷哼一声:“你这恶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楚寒渊剑式一变,如疾风骤雨般向狼毒君子攻去。他的剑招凌厉无比,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内力,剑势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 狼毒君子脸色阴沉,全力抵挡着楚寒渊的攻击。他的剑法虽然厉害,但在楚寒渊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渐渐显得有些招架不住。 楚寒渊看准时机,猛地刺出一剑,直奔狼毒君子的胸口。狼毒君子慌忙挥剑格挡,却被楚寒渊强大的力量震得手臂发麻。 “受死!”楚寒渊大喝一声,再次发力,剑势如雷霆万钧。 就在楚寒渊即将给狼毒君子致命一击之时,二当家旋风腿杨岩和三当家铁拳虎周鹤加入了战斗。 杨岩身形如电,双腿如旋风般朝着楚寒渊踢来。楚寒渊不得不回剑抵挡,暂时放过了狼毒君子。 “来得正好,一起受死!”楚寒渊怒吼道。 他一边应对着杨岩的腿法,一边还要提防着铁拳虎周鹤的重拳。周鹤力大无穷,每一拳都带着呼呼风声,若是被击中,定然非死即伤。 楚寒渊身陷三人的围攻之中,却丝毫不乱。他的身形如同鬼魅,在三人之间穿梭自如,手中的佩剑舞得密不透风,将三人的攻击一一化解。 “这小子怎么如此厉害!”杨岩心中暗暗吃惊。 楚寒渊趁着三人攻击的间隙,猛地刺出一剑,划伤了杨岩的腿部。杨岩惨叫一声,攻势顿时缓了下来。 周鹤见状,怒吼着挥拳朝楚寒渊砸来。楚寒渊侧身避开,反手一剑刺向周鹤的腹部。周鹤连忙回防,却还是被楚寒渊在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伤口。 狼毒君子见势不妙,再次攻向楚寒渊,试图挽回局面。楚寒渊此时已经杀红了眼,他的剑招越发凶狠,不给三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就在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时,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朝廷派来的大将军赵吉,带领精兵一万赶到了黑狼山。 赵吉骑在高头大马上,看到楚寒渊以一敌三,剑法高超,不禁惊讶不已。 “此乃何人?竟有如此武艺!”赵吉问道。 身旁的副将回道:“将军,不知此人来历。” 楚寒渊听到动静,分心看了一眼赵吉的军队,心中暗想:“朝廷的人来得倒是时候。” 狼毒君子见朝廷大军到来,心中慌乱,剑法也出现了破绽。楚寒渊抓住机会,一剑刺中狼毒君子的胸口。狼毒君子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大哥!”杨岩和周鹤悲痛地喊道。 楚寒渊没有丝毫停留,转身向着杨岩和周鹤攻去。两人见狼毒君子已死,顿时失去了斗志,转身想要逃跑。 “哪里逃!”楚寒渊飞身追上,几招之内便将杨岩和周鹤制服。 赵吉见楚寒渊如此英勇,心中赞赏,驱马上前说道:“壮士好武艺,不知尊姓大名?” 楚寒渊收剑入鞘,拱手道:“在下楚寒渊,福临县人,百姓饿殍满地朝廷粮食却被他们抢夺,故而特来剿灭这黑狼山匪患。” 赵吉笑道:“楚壮士义举,令人钦佩。不知楚壮士可愿投身朝廷,为国家效力?” 楚寒渊摇了摇头道:“多谢将军美意,在下自由惯了,无意入朝为官。” 赵吉微微一愣,随即说道:“也罢,人各有志。不过楚壮士今日之举,本将军定会铭记在心。” 楚寒渊道:“将军,这黑狼山的钱粮乃是被匪徒抢来的朝廷之物,还望将军能将其送回东华省城,救济灾民。” 赵吉点头道:“楚壮士放心,本将军自会处置。” 楚寒渊拱手道:“如此,在下便告辞了。” 赵吉说道:“楚壮士慢走。” 楚寒渊转身离去,身影渐行渐远。 赵吉望着楚寒渊的背影,对身旁的副将说道:“此等豪杰,若不能为朝廷所用,实乃可惜。” 副将说道:“将军,或许日后还有机会。” 赵吉点了点头,下令道:“将黑狼山的钱粮收拾好,送回东华省城。” 楚寒渊离开后,赵吉把粮食送到省城后,于是回返京城。他心中想着楚寒渊的英勇身姿,决定写一份奏折递给皇上,将此事详细禀报。 回到府中,赵吉坐在桌前,提笔写道:“启奏陛下,臣今日率军剿灭黑狼山匪患,遇一义士楚寒渊。此人武艺高强,以一敌三,斩杀匪首狼毒君子,制服二当家旋风腿杨岩和三当家铁拳虎周鹤,为朝廷夺回被抢钱粮。然其无意入朝为官,只求行侠仗义。臣以为,此等豪杰,当为陛下所知……” 写罢奏折,赵吉命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而楚寒渊离开黑狼山后,与林婉儿和八卦子会合。 “夫君,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林婉儿扑进楚寒渊的怀中,眼中满是关切。 楚寒渊微笑着说道:“放心,我没事。” 八卦子说道:“主公,那朝廷的将军似乎对您很是赏识。” 楚寒渊说道:“我只求问心无愧,不想卷入朝廷的是非之中。” 三人继续踏上旅程,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赵吉的奏折很快送到了京城,皇上看后,对楚寒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楚寒渊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有如此能耐?”皇上问道。 大臣们纷纷摇头,表示未曾听闻。 皇上说道:“派人去查查此人的底细,若真是人才,当设法招揽。” 然而,楚寒渊此时已远离尘世的喧嚣,继续着他的江湖之路。 过了几日,赵吉率领军队将钱粮顺利送回东华省城。东华省城的百姓对赵吉和朝廷的军队感恩戴德。 “多亏了朝廷的军队,我们才有救了。”百姓们欢呼雀跃。 赵吉看着欣喜的百姓,心中也感到一丝欣慰。他知道,这一切都离不开楚寒渊的英勇。 而楚寒渊的名字,也在东华省流传开来,成为了人们口中的英雄。 楚寒渊和林婉儿、八卦子一路行来,帮助了许多需要帮助的人。他们的善举,让更多的人感受到了温暖和希望。 在一个小镇上,楚寒渊等人遇到了一位被恶霸欺负的老人。楚寒渊二话不说,出手教训了恶霸,为老人讨回了公道。 老人感激涕零,拉着楚寒渊的手说道:“恩人啊,你真是好人。” 楚寒渊微笑着说道:“老人家,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第29章 皇上也有难言事 朝廷的钱粮一到,这场危机总算解决了大半,起码饿死人的惨状得以避免。而楚寒渊此次的贡献,秦广济丝毫没有独吞的念头。连同周围两个同样受益于楚寒渊粮食的县城,他们联名上书,奏请皇上。秦广济曾言,在这般大灾肆虐、自身难保的艰难局势下,还能心系百姓的,楚寒渊当属第一人。 京城皇宫内,皇上手持奏折,不禁展颜笑道:“莫非这楚寒渊与赵吉所提及之人乃是同一人?” 吏部尚书田文启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应当是了,皆为福临县之人,断然错不了。况且楚姓乃是国姓,民间虽有此姓,却为数不多,依臣之见,必是同一人。” 皇上微微颔首,说道:“嗯,不错,朕着实想要见见这楚寒渊了。听赵吉所言,此人不过十六七岁,却身手不凡,谈吐亦出众。” “皇上,臣以为此人之善举,实乃仁德之典范。在这人人食不果腹的艰难时期,大商之下虽不乏有余粮者,然而愿意不求丝毫利益而慷慨解囊者,古今皆寥寥无几。相传古商时期有一大善人名为姑苏贺礼,大灾持续三年颗粒无收,就连皇宫之内都陷入揭不开锅的困境。而这姑苏贺礼毅然拿出万石粮食,化解了当时的危机,古商皇帝直接封其为济世王。虽说咱们大梁朝尚未陷入山穷水尽之境,可此人于危难之际豪爽地拿出粮食,又单枪匹马闯入匪窝,击毙了令朝廷都为之头疼不已的匪首狼毒君子。此人若不被朝廷收纳,岂不可惜。”文相柳天和慷慨陈词,举例详述。 皇上点头笑道:“柳爱卿所言甚是在理,那依诸位爱卿之见,应当如何封赏?” 户部尚书胡玉堂轻抚胡须,缓缓说道:“封爵为宜,不过无需过高,自然也不能过低。此人年纪轻轻便有此等魄力与本事,想来绝非其能力之极限。若封得过高,日后恐难有更高封赏;封得过低,又难以安抚这等仁善之举之人的人心。故而从从四品男爵即可。据福临县令所述,其妻子亦当街熬粥施粥,不妨赐予从四品夫人。其手下的那一位仆人,也可封个六品护卫。” 吏部尚书田文忠却摇头说道:“这封赏未免过高了?连仆人都封……即便其功劳不小,也不该如此轻易给予这般高位,倘若恃宠而骄,岂不是适得其反。” 一直站在后边沉默不语的赵吉,此时躬身道:“臣认为胡大人所言可行。这楚寒渊,臣曾试图拉拢其入军营,他看淡名利,本就对名利场不屑一顾,过低的封赏,无疑是有意戏耍于人。试问在自身都吃不饱的情况下,田大人可愿意将手中那碗饭食让与赵某?” 田文忠一愣,随即笑道:“可……可以。” 胡玉堂看着田文忠,微微一笑,未发一言。 赵吉接着笑道:“如此勉强,还是出自一位饱读圣贤书的老臣之口。试问这楚寒渊如此魄力,怎担当不得一个男爵?且不说其善举,单论其武功,这般说来,便是个赵吉也难以近身。” 田文忠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伯爵倒也尚可。” 皇上站起身来,声音洪亮地说道:“即刻拟旨,天降灾祸于苍生,幸得天地送此大善之辈于我大梁。以千石粮食解救众县于大难之中,并单枪匹马入黑狼山,击杀了朝廷多年缉拿未果之匪首狼毒君子,其功千秋不朽,可昭日月。封其为福临县男爵,世袭爵第。其妻妇道人家,感黎民之苦,当街熬粥施粥,其行可嘉,封其为从五品福济夫人。其随从辅助主子救济有功,封皮七品掌兵卫,赏御赐佩刀一柄。田文忠,去拟旨,赏赐之物切勿吝啬,多得此良人,何愁我大梁朝不兴。哈哈……”皇上开怀大笑,挥了挥手,那四十多岁的面容,虽略显几分苍老,但此刻因喜悦而增添了几分朝气。 爵位为,王、嗣王、郡王、国公、郡公、县公、县侯、县伯、县子、县男。 王,食邑万户,正一品。 嗣王、郡王,食邑五千户,从一品。 国公,食邑三千户,从一品。 开国郡公,食邑二千户,正二品。 五曰开国县公,食邑一千五百户,从二品。 开国县侯,食邑千户,从三品。 开国县伯,食邑七百户,正四品上。 开国县子,食邑五百户,正五品上。 开国县男,食邑三百户,从五品上。 待所有大臣退去后,皇上望着窗外,喃喃自语道:“儿啊,要是还在,估计也会如此英勇无畏,仁善待人。朕护得了百姓,却未能照顾好自己的儿子。紫彤,朕对不起你临终的嘱托,愧对无极孩儿。” 当皇上得知有人欲加害他的三儿子,当即毫不犹豫地派兵救援。然而,最终得到的却是三儿子的死讯。皇上雷霆震怒,立即彻查此事,最终矛头直指皇后。而皇后乃是太后的亲侄女。皇上向来孝顺,太后健在,皇后之位便难以撼动。说来,他已有三年未曾与皇后相见,重大场合虽能碰面,但他也对皇后不理不睬。 永寿宫太后寝宫,皇上端着一杯茶,自顾自地喝了两口。 “皇帝,毕竟她是一朝之后,不论如何,你也不该对她如此冷落。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她治理后宫并未出大错?”太后看着皇上,质问道。 皇上皱了皱眉放下手中茶杯道:“有些事儿臣不愿让母后知晓是怕母后惦记着,可儿臣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您不知她自己还不知道吗,母后若是觉得儿臣不对,大可以去问问她,此事非小,要不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她这皇后之位都保不住了。” “不是小事怎么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值得你这般针对于她?”太后一拍桌子示意自己生气了。 而皇上却不卑不亢的冷笑道:“杀人放火呵呵…她远比这还歹毒啊。”说着扔出一个香囊在桌子上。 太后拿起香囊打开看了看她自然认识这些,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吼道:“大逆不道……绝我皇室血脉…皇帝可还有?” “她为了给自己的儿子争夺太子之位,先是陷害你的皇长孙说其调戏后妃,其实那后妃是其以家人性命为要挟方才为其所用,事成之后她派人杀了那位的全家上下三十二口,只是怕她把消息传到了家中,朕得知这些的时候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还有她以二皇子无源的名义派了杀手追杀老三,如今老三生死不明……”说到最后皇上也说不下去了,整理了一下心情看了看抖如筛糠的太后皇上站起身道:“若非碍于母后面子,您以为朕该不该杀她,朕的大儿子发配,二儿子没了爵位,三儿子生死不明,不是儿臣懦弱,不敢和您对抗,实在是儿臣不敢,您可以不信大可以去查,儿臣特可以忤逆于您为儿子报仇大不了体内蛊毒发作一命呜呼,您为了我和她在一起下的牵情蛊,就是怕朕对她怎样,可这也成了她胡作非为的救命稻草,儿臣无能护不住自己的儿子,更护不住爱的人,妄为帝王。”说罢皇上步履沉重的朝门外走去。 太后此时显得更老了十几岁,看着皇帝离开的背影道:“你的蛊毒早已解除,哀家也怕万一自己离开了,她会妄为所以去年就解除了,只是你不知罢了,证据确凿哀家无话可说要杀就杀,留个全尸就行了。” 第30章 大旱之后又大洪 危机虽然有所解除但不代表真的就不作为,秦广济邀请楚寒渊到他的家中做客,谈不上家徒四壁足可见其清贫为官。 “都说三年新知县十万雪花银,不想广济兄家中如此清贫。”楚寒渊此话真的不是恭维是打心里说出来了。 “让贤弟笑话愚兄了,家父为官数十载,最高官拜朝廷首辅,可家中自然人粗粮窝窝头,我问他您官做这般大为何咱们家还是吃这些,家父言,为官一任一要对得起百姓,二要对得起皇恩,三是问心无愧,拿着朝廷俸禄就莫要想着百姓手里的卖命银,我不容易却高蹬庙堂之上,那百姓呢汗落平川聚成河,可能见到的就是那几个铜钱,温饱得以就是好人家了,故而做官不可贪,不贪财,不贪权随不能平步青云但可保衣食无忧一家安泰即可。” 楚寒渊点了点头笑道:“令尊高见,让人佩服,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虽不当令尊之言却可表令尊之性。” “好……好一个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此言可的状元及第……”秦广济拍手称赞。 楚寒渊也是在空间书房里看到的,他的记性现在也是好看过的就能完整的记下,他摆了摆手道:“广济兄过奖了。” 老仆人端来两杯清茶楚寒渊接过茶道了声谢,老仆人躬身退下。 秦广济点了点头道:“此次大旱来的突然,整个福临县就死了三百多人。唉…根据县志记载五十年前有过一次,而那次大旱之后突然降下暴雨,这次怕要早做防范才是了。” 楚寒渊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观天相不出半个月暴雨必来,而福临河上游无事就怕入海口处决堤,该想想办法。” “哦,贤弟懂天相?”秦广济惊讶的问道,也不怪他吃惊,须知这个时候除了道观里的道士,只有钦天监里的那几个神棍懂一些,楚寒渊懂天相他是真的没想到。 “略懂一二罢了,不敢拿出来卖弄。”楚寒渊在空间里学的很杂乱,昨天他还进入一个月外头不过一会儿的功夫。 秦广济看着楚寒渊不住的点头而后道:“难怪了,我说你不过是开了个小酒馆,为何屯那么多粮食,这回解释的通了,天相预示!”这他可真是冤枉楚寒渊了,因为大旱之前楚寒渊真不会看天相,要没有空间,他现在也就是坐等朝廷救济了。 楚寒渊也懒得解释什么也没法解释,也就默认了这样一来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广济兄,入海口就在咱们福临县,常理来说百川入海该无事,但若是暴雨持续下,交汇之处就会形成漩涡到时候汹涌澎湃推倒大坝不是没可能,需要加强堤坝,最好的办法是在外围再加一道大坝。”楚寒渊说道,这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秦广济摇了摇头苦笑道:“按照贤弟所言不出半个月就会降下暴雨时间上来不及了。” “那迁移下游百姓呢?” “下游百姓,下游有十几个村落,而且还有小半个县城在其中,难啊……” 楚寒渊一时也是黔驴技穷了,沉思许久二人都没有开口,楚寒渊方才开口道:“那对岸堤坝护的应该是大片的土地,左右也是颗粒无收,百姓的性命为重,实在不行若是真到了那是直接拆除那一段坝即可,这也是最后最快的解决办法,若没有推坝的发生一切都好,若出现了就想办法推倒堤坝。” “如何推,拆除倒是快也需要时间,到了那时节再推也是来不及啊。”秦广济倒是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不马上推等危险来了在推怕来不及,而提前推那片地的主人铁定不会同意。” “那片地是?”楚寒渊问道。 “对面是寿安府地界,那片地是告老还乡的太师陈孝恭的田产。”秦广济摇了摇头笑道:“那老家伙以自己是皇帝老师的身份圈了很多粮田,都是好地啊,你没看那边的大坝都比这边的好。”说罢秦广济无奈的摇了摇头。 楚寒渊挠了挠鼻子笑道:“只怕他也阻挡不了,广济兄把制作烟花的材料给贤弟多备一些,倒是贤弟送你一个大礼物。” 楚寒渊离开秦广济的家,天气依然炎热,但他却好似不觉,大街上寥寥无几的人中只他一边走一边想着什么步伐也就有些慢,这个世界有制作烟花的工匠,却不知道烟花的材料可以用来做炸药,他当时在空间的资本热武器图鉴里看到的第一篇就是制作火药,而兵书和兵器谱中都有提起,例如一根中空的铁棍之中塞入火药,加上铁珠子,在其后点燃引线其危机不小,被称为飞沙棍。 想到此他又想起了兵器谱上的弩,弩车,轻弩,重弩,弓箭可以远程但搭弓射箭需要时间,但弩不同他看到的书籍记载最多的弩可以装十几根箭矢,而且危机远远高于好弓箭,知识改变命运他大脑里现在可为储备很大,虽然很杂乱但说到底还真都有些用处。 空间之内八卦子正在制作弩,各种弩,还有一些兵器由离火煅烧,乾坤二人打铁锻造。 半个月转瞬即逝,暴雨如期而至,三天三夜后便已经河流上涨,洪水也要开始泛滥,低矮的地方房屋已经被淹没,京城宣读圣旨的队伍被隔离在外进不来,而进入福临县的必经之路天和府道路被毁,洪水阻断了道路。 而福临县这里经过楚寒渊的帮忙提前做好准备百姓倒是安然无恙,楚寒渊让秦广济宣告百姓,若想吃饱饭要聚集到一处,大锅饭由官府下发,这样一来百姓自己无粮也就必须得来。 而炸药他也早已做好了,而且还做了不少。 “广济兄,派两个可靠的人,把这炸药放到对面堤坝之下,原地待命,届时借助洪水趋势炸了那一段即可,到时若是被发现由我定罪。”楚寒渊死过的人什么也都不怕了,而且自己身份特殊这事如果捅到金殿那他就亮明身份大不了再被追杀一次,以现在自己的身手也不怕什么了。 第31章 敌前威武楚寒渊 暴雨第七日,正如楚寒渊所料,福临河入海口处惊现漩涡。秦广济当机立断,下令炸坝。 暴雨连下十数日,方才停歇。百姓们哀鸿遍野,唯有福临县因应对及时,且炸坝之举还拯救了上游的两个府县。只是苦了陈孝恭的几百亩良田,尽被滔滔洪水吞没。 “岂有此理!定是有人暗中作祟,不然老夫这固若金汤的大坝,怎会如此脆弱!查……”陈孝恭气得吹胡子瞪眼,直跺双脚。 而隔海相望的汉俞国,得知大梁朝这边连续遭受大灾,认为此乃绝佳时机,于是征兵备战,欲乘船攻打大梁朝,首站便是福临县。 楚寒渊此时的气运悄然显现。他一时兴起,在空间中让八卦子打造兵器,未曾想竟能派上大用场。当然,他做这些并非全然的心血来潮,而是为有朝一日重返京城做准备,他要让欲杀自己之人付出沉重代价。 就在一切渐趋平静,开始恢复之时,汉俞大军的军船已距福临县不到十里。整个福临县上下顿时陷入混乱,虽说有守备军在,可历经两次大灾,已然力不从心。 楚寒渊得知此事,好生安抚林婉儿和顾长春后,将二人收入戒指,便直奔县衙而去。 “广济兄,可有应对之策?”楚寒渊问道。 “唉……”秦广济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后路已断,官道被洪水阻断,大军无法通过。当下之计,唯有依靠这五千守备军了。” 守备军将军周豹乃铁血硬汉,可如今也是束手无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县衙中转来转去。 “广济老弟,这可如何是好?汉俞大军不到十里了,快想办法……”他周豹大吼着闯进县衙门,衙役竟也不敢阻拦。 刚子进来看到楚寒渊,先是一愣,而后上下仔细打量起他。 秦广济起身介绍道:“这位便是救了三县,剿灭黑狼山的异人楚寒渊。” 周豹虽内心焦急,但仍懂礼数,拱手微笑道:“久仰大名啊!您一人独战黑狼山三匪首,已是人尽皆知。那狼毒君子可是战力榜上前十的存在,您真是了不起,小兄弟,在下周豹,有礼了!” 楚寒渊赶忙深深鞠躬回礼道:“愧不敢当,您是官,我是民,怎敢受您如此大礼。” “狗屁的官!那汉俞都欺到脚下了,我却毫无办法,急煞人也!”周豹又想起正事,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狠狠拍了一下扶手。 楚寒渊略作思索,道:“莫急,或许在下有办法退敌。” “哦……当真……”周豹和秦广济齐齐站起身,满是期待地等着楚寒渊的回答。周豹或许心有疑虑,但秦广济却是绝对信任。 楚寒渊点了点头道:“家中闲时研究了一些有趣的兵器,本想着送到哪个军营,混些赏银糊口,如今看来倒是能派上用场了。我先回家准备,周将军随广济兄随后前来取走,定能击退汉俞大军。” 说完便匆匆奔回家中,楚寒渊将空间中的弩车放出五辆,重弩五十个,轻弩二百个。其实还有更多,不过楚寒渊不想多拿,因他觉得对付敌军已然足够,拿多了恐被认为是邀功之举,显得不切实际。箭矢皆已备好,又准备了桐油、麻绳等物品。周豹和秦广济迫不及待地赶来,当看到满院子的装备,秦广济尚未言语,周豹便如饿了十几天的饿狼见到鲜肉一般,虽这些东西他未曾见过,但在战场上多年摸爬滚打,对兵器和利器仍有着与生俱来的熟悉感。 “宝贝……大宝贝……”周豹抚摸着弩车,急忙挥手对身后带来的兵丁喊道:“运往海边,攻打敌军。” “哎呀……哈哈……楚老弟啊,这东西如何使用,你得教教周某才行。”周豹不耻下问,态度极为恳切。 楚寒渊点头笑道:“我随您一同前去,当场教学。” “好……” “万不可……”秦广济急忙拉住楚寒渊道:“贤弟你功夫固然高强,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绝非儿戏,你在此教学即可。”秦广济言辞坚决,不容置疑。 周豹这才反应过来,也赶忙点头道:“哎呀,周豹心急了,罪该万死!没错,楚老弟,战场不可儿戏,你在此教学周豹即可。” 楚寒渊对二人的关怀自是感激不已,不过还是摆了摆手道:“都是大老爷们,别再磨蹭,敌军都要靠岸了。” 五辆弩车依次排开,箭矢之上绑好麻绳,倒上桐油。在楚寒渊的一声大喝下,箭矢飞射而出,直奔海上战船。接连发射,不见丝毫吃力。周豹激动不已,直接亲自上场,扒拉开装箭矢的两个兵丁,自己一人扛着箭矢装上发射,稳、准、狠,海上顿时哀嚎一片。 然而敌军战船众多,仍有漏网之鱼在一旁靠岸。迎接他们的,却是轻重弩箭,以及提着大刀的周豹和手持长枪、骑在马上的楚寒渊。二人带领着一千精兵,奋勇迎敌。 看着楚寒渊枪如游龙,身似飞鸿,周豹不由得赞叹道:“天神下凡,也不过如此啊!” 敌军汉俞国首将阿德那尔,骑着一匹黑马奔下战船。一身黑甲,斗篷随风飘舞,亦是威风凛凛。 阿德那尔手中长矛指向楚寒渊道:“可敢一战……” 周豹刚要接话,楚寒渊提枪一踢胯下战马,手拉缰绳,马儿前双蹄高高抬起,一声嘶鸣。 “有何不敢……”说罢,楚寒渊提枪一招飞龙出海,直逼阿德那尔面门。阿德那尔堪堪退避,楚寒渊一招回马枪,阿德那尔战甲破裂,自己也受了伤。他调转马头,眯眼看向楚寒渊,一言不发。 周豹和他手下士兵皆连声叫好,为楚寒渊鼓舞士气。 “来人,击鼓为楚兄弟助威……”周豹大喊道。 楚寒渊一笑,猛地飞起,脚踏马背。马儿自行朝阿德那尔奔去。这等战斗方式,阿德那尔从未见过,竟能站在马背上不掉下来。然而就在他震惊之余,楚寒渊手中长枪从下往上一挑,阿德那尔回过神时,已然来不及,头盔被楚寒渊的长枪挑飞,飞起三丈多高。 楚寒渊不依不饶,手中长枪飞速前刺,令人分不清哪一根是真枪。楚寒渊脚下的马儿围着阿德那尔绕圈,楚寒渊看准时机,飞身而起,在空中一个旋转,枪朝下朝阿德那尔脑门直直刺下。这一系列变故只在眨眼之间发生,阿德那尔尚未有所反应,枪已刺入脑门,甚至从其身下的战马肚子穿出,鼎立当场。楚寒渊半空回旋,单腿踩在阿德那尔肩膀之上,高声道:“将士们,敌军首将已死,杀……” “杀……”喊杀声震天动地,周豹手提大刀,带着几千名士兵杀向仅剩的敌军。而敌军没了首将,顿时溃不成军。楚寒渊此次和周豹带领五千守备军,歼灭了汉俞国三万大军,烧毁敌军战船十八艘,缴获战船十三艘,守备军无一伤亡,大获全胜,一战成名。 第32章 科举直接考乡试 一切重归平静,周豹在清扫战场时兴奋不已,连夜奋笔疾书,详述楚寒渊的赫赫功绩与神勇无畏,秦广济同样将此间诸事书写得清晰详尽,其中就包括抵御水患之事。 而太师陈孝恭那边,也总算查出了些许端倪。 科考依时来临,然而皇上鉴于云汐省的状况,取消了前三试,即县试、府试和院试,直接进入乡试、会试和殿试,此乃史无前例之举。只因这边的灾难发生在考试之后,皇上与大臣商议后方才做出这一决定。即便如此,往昔人才辈出的云汐省,此次能去参加考试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老弟,皇上开恩,咱们云汐、富平二省因受灾严重免去前三场考试,可直接乡试,老弟何不去试试?以你的文采,必定能一举夺魁。”秦广济一得知这个消息,便匆忙赶来告知楚寒渊。 楚寒渊微微一愣,笑道:“我本无心仕途,去又何必?” “唉,正所谓男子不登庙堂之高,妄为在世之好儿郎。不论是投身军旅,还是科考入朝,总得有个理想不是?就算不为其他,权当证明一下自身的能力。老弟你文武双全,何必执拗于商道?如今大灾刚过载,尚未完全恢复,从商恐也无利可图,倒不如去尝试一番。”秦广济苦口婆心地劝道。 楚寒渊竟被说动了心,是啊,尝试一番证明自己又有何不可?料想京城那边,自己应已被视作死人。如今的楚寒渊不再是昔日的楚无极,一味地畏惧退缩,又怎能报仇?仕途或许正是报仇的最佳途径。 次日,楚寒渊启程前往云汐省城参加乡试,而他这一走,恰好错过了传旨的钦差。 “什么……去参加乡试了?”传旨而来的是吏部侍郎黄秋雨,一位二十多岁初入吏部的官员,其父乃是武丞相黄克。 “我当真是倒霉,暴雨阻拦,洪水断路,好不容易乘船而来,人却走了。”黄秋雨皱着眉头,满脸愁苦之色,可又能如何?追呗。 正当他准备去追赶楚寒渊时,却被秦广济给拦下了。 “上差何必如此急切?前几日汉俞国大军压境,这楚寒渊献出自制的神兵弩车,大败敌军,还枪挑了汉俞大将阿德那尔。我与周将军已联名上书给圣上,估计用不了几日,另一道圣旨就会送达。您这道圣旨早一点晚一点也无大碍。”秦广济说得轻巧,可黄秋雨却听得仔细,最后更是详细询问,秦广济便将楚寒渊治理水患以及提前预知暴雨等事和盘托出。 “厉害,真是个人才呀,不过得罪了太师陈孝恭恐怕……”黄秋雨皱着眉,满脸替楚寒渊担忧的神情。 “哈哈,无妨,虽说主意是他出的,但事情是下官派人去做的,大不了一死,有何可怕?倘若寒渊能高中状元,也就无需惧怕那陈孝恭了。”原来,秦广济屡次劝楚寒渊考状元,是为了护他周全。 云汐省不复往日的繁华,大灾过后,虽不算重灾区,却也强不到哪儿去。楚寒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距离乡试还有两天,他坐在客栈里刻苦读书。过目不忘的本领,再加上自幼读书的积累,他倒是信心满满。 这两天时间,楚寒渊每到晚上就会进入空间之中,看书做题,这是他所钟爱的事。林婉儿听闻楚寒渊去参加科举,心中既欢喜又有些惶恐,她生怕楚寒渊高中之后便不要自己了。 “夫人这是何话?苦尽甘来,我若不要你,岂不成了不义之人?你尽管放心便是。”楚寒渊宠溺地轻抚着林婉儿的头发。 林婉儿娇嗔地望着他,眼中满是柔情,“夫君,妾身自然是信你的,只是这世间之事变幻无常,妾身心中难免会有不安。” 楚寒渊将她拥入怀中,温声道:“婉儿,你我夫妻二人历经了诸多风风雨雨,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有过丝毫改变。即便日后我高中,你也是我唯一的妻子,无人能够取代你的位置。” 林婉儿靠在他的胸膛,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夫君如此说,妾身便安心了。妾身只盼夫君能够得偿所愿,不管结果如何,妾身都会始终陪伴在夫君身旁。” 楚寒渊感动不已,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婉儿,有你这番话,我定会全力以赴。待我金榜题名,定让你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 林婉儿微微仰头,含情脉脉地道:“妾身不在乎是否荣华富贵,只要能与夫君长相厮守,哪怕是粗茶淡饭,妾身也觉得幸福。” 楚寒渊紧紧拥着她,“婉儿,你当真是我的贤内助,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二人相拥而坐,沉醉于这温馨甜蜜的时刻,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他们毫无干系。 过了好一会儿,林婉儿轻轻挣脱楚寒渊的怀抱,起身说道:“夫君,你读书辛苦了,妾身去给你准备些点心。” 楚寒渊微笑着点头:“有劳夫人了。” 林婉儿很快端来了一盘精致的点心,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她将点心放在桌上,说道:“夫君,尝尝妾身亲手做的点心,看看合不合口味。” 楚寒渊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后赞道:“夫人的手艺愈发精湛了,这点心香甜可口,甚是美味。” 林婉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夫君喜欢就好。” 楚寒渊拉着林婉儿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说道:“婉儿,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既要操持家务,又要为我操心。” 林婉儿摇摇头:“为夫君做事,妾身不觉得辛苦。只盼着夫君能安心备考,取得佳绩。” 楚寒渊深情地看着她:“夫人放心,我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此时,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街头的小贩在叫卖。林婉儿好奇地看向窗外,说道:“夫君,这外面倒是热闹,等乡试结束,咱们也出去逛逛,可好?” 楚寒渊应道:“好,都依夫人。” 接下来的一天,楚寒渊依旧专心读书,林婉儿则在一旁静静地陪伴着,偶尔为他添茶倒水。 第33章 科考路上遇土匪 顾长春得知楚寒渊要参加科考却是忧心忡忡,亭子里。 “爷…您确定要参加科考,会试就要去京都,这…万一……” 楚寒渊摆了摆手笑道:“一味地躲避也不是办法,这么多年过去了,在京都咱们两个就是死人了,回去也就不怕了。” 顾长春点了点头道:“也是,唉…兜兜转转终于可以回去了,不知道长松还好不好。”顾长春陷入了往事的追忆。 两天很快,乡试如期而至,考题是家国天下为题做三首诗词。 楚寒渊记得在空间里读到过一首诗。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第二首是。 南北驱驰报主情,江花边月笑平生。 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横戈马上行。 第三首。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刷刷点点他也不怕被发现不是他自己所做,因为他自三岁开始读书就没见过空间内的书籍,当时他看到这几首诗时有些地方也不不解,回想可能是过去时地名不同,如今有些更改,挑了几首自认为合适的写上去看了看还是很满意的。 乡试三场,第二场考的是对当今时局和政策的看法,这题拿到会试甚至殿试都不为过,然而却出在了乡试之上,楚寒渊长出一口气提笔写道:民为先,强民重商,以文为贤以武为圣,尊天地之时,必万载长存……长篇大论,从百姓入手楚寒渊可能是第一人,其中的民强则国强等等都有提及。 第三场就是个人文章展示,楚寒渊写的是衡窝吟。 这首词的上阕开篇描绘了辉煌与巍峨的景象,但又指出道路艰难。以螭龙蟠踞泥沙、凤凰栖息丘阿等比喻,说明人才可能被埋没。感慨没有伯乐,千里马难以展现价值,人生得意失意无常。主张回归旧地,坚守自己的道义。 下阕强调不追求朱门绣户的繁华,而向往幽栖的高雅。表达了乐天安土、摆脱尘羁樊笼、无牵挂的生活态度。认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批判了只追求荣华而不顾他人的现象,称赞了古代贤人的高尚品质。提出不论环境如何,都应保持内心的宁静和自在。 整首词描绘了一种远离世俗纷争,与自然为友,享受平淡生活,追求内心宁静和自由的理想境界。同时,也体现了对人生价值和处世哲学的思考。 写罢交卷离开,主考官就是云汐省官员,看了看楚寒渊的卷纸不住点头称赞道:“妙极,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哈哈好文章。” 三日后放榜顾长春和林婉儿都从空间内出来,顾长春在人群里挤到前排,当看到楚寒渊的名字后开心的大叫道:“甲字三十二号,楚寒渊乡试第一名解元……” 考中乡试叫举人,而第一名叫做解元公,主考官要亲自会见的。 楚寒渊自然懂这其中道理,备了些礼品去总督府面见。 “学生见过总督大人。”楚寒渊躬身行礼,中了秀才就是官身不用磕头,何况是举人之上的解元公。 “哈哈…解元公不必客气,原本该京城派主考官,可咱们云汐大灾,上官不得前来。就本官主考了,不想解元公真是文采不凡,让许某眼前一亮,真是好文采啊。”许总督一脸的赞赏,不住的夸奖可见其爱才之心。 楚寒渊拱手道:“总督大人抬爱了,学生苦读书,自知学识浅薄,却不想得大人抬爱,实在惭愧。” “唉,解元公过谦了,好就是好,解元公的三张考卷按规矩已经全部送往京都,交给皇帝御览,想必皇上也会眼前一亮的。” 出了总督府楚寒渊准备继续上路去京都准备会试,可路途太远走着去有些吃力,幸好他有家底儿,就买了一辆马车。 一路上走走停停,一个多月才能到京城。 可他前脚刚走,黄秋雨也到了云汐省,他再一次错过了,也许是这家伙太磨蹭本来也就七八天的路,他坐着马车硬是走了十几天,说是屁股疼,也确实道路因为洪水导致的很是颠簸。 当许总督听说后惊讶不已。 “他就是异士楚寒渊,哎呀…本以为只是同名同姓罢了,没想到异士这般年轻,他昨日离开黄大人只差一步啊。”许总督也是万万没想到道武功卓越,为人德善,足智多谋的异士竟然这么年轻。 就在还有七八天就要到达京城之时,楚寒渊又遇上事了。 皇上接到福临县第二次奏折之时当看到楚寒渊退敌的消息大为震惊。 “这…五千守备军退敌三万,这弩车未免太过神奇,皇上此事若当真,臣以为我大梁朝可固若金汤。” “没错,此子武艺高强,智勇无双,阵前杀敌,心系百姓,此等有才之辈当重赏。” 皇上点了点头笑道:“不仅于此,前天自云汐省递上来的考卷中一人也叫楚寒渊,不论诗词亦或者对时政的见解都有独到之处,若是一人那绝对是天赐福星。”皇上顿了顿道:“从新拟圣旨,加封其为伯。” 楚梦辰行至临近京城的台安府,碰到第二批传旨队伍被一伙强盗围困,本来他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然而那群强盗却偏偏得罪了楚寒渊。 “小子银子和马车留下,你们滚蛋……” 马车上楚梦辰和顾长春对视一眼,开口道:“尔等未免太过分了,我一介穷书生哪里有银子。” “少他妈的放屁,没钱哪来的马车,赶紧的滚蛋,我们用你这车拉东西,那是给你面子,别他妈不识抬举,朝廷的兵都怕我们,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一个小喽啰骂道。 说实话传旨的兵不过是一些没有经过训练的如同兵丁,可以说连衙门里的衙役都不如,常年征战能调遣出来的好兵属实不多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你们区区四五十人也敢嘤嘤狂吠。”楚寒渊说罢手一挥一柄长剑出现在手中。 而土匪身后的一个马车上传来喊叫声:“这位公子快跑……” 然而他话音未落就看到楚寒渊脚踏马车飞身而起,长剑直接将那个小喽啰喉咙洞穿,随后和土匪头目打在一起,只十几个回合土匪头目手里的砍刀就落地,他也跪在了楚寒渊面前磕头求饶起来。 “大侠饶命……” 第34章 前去买几个下人 把土匪全部捆好,此次传旨的钦差大人乃是一个老太监。 “哎呀,公子侠义,身手不凡,多亏有您呐……”要说拍马屁、说好话,这太监称第一,还真无人敢称第二。 楚寒渊拱了拱手,笑道:“路见不平罢了,这群匪徒竟胆大包天,连官家都敢抢。” “就是,来人,把他们押回京城,交给刑部处置,奶奶个腿儿的。”老太监说着,看向楚寒渊问道:“公子是?” “哦,进京赶考的举子,路过此地,举手之劳而已,公公有要事在身,学生就不多叨扰您了。”他不想与这个太监多费口舌,他得赶紧进京安顿好自己。 京城依旧繁华,望着这熟悉的地方,心中却涌起陌生之感。当年,自己就是从这里一路被追杀逃至福临县,时也命也,如今自己又回来了,却是以赶考举子的身份。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京都瑞祥街,福寿胡同,自己有一处小院。记得是自己幼时偷偷买下的,母亲去世得早,六七岁时,他偷偷跑出家门买了这个小院,当时花了五十两银子,还是奶娘跟着买的,后来奶娘也去世了,他身边就只剩下顾长春一人,这个小院他也来过两次。 推开院门,院子里杂草丛生。顾长春笑道:“爷,没想到这院子这时候派上用场了。” 楚寒渊点了点头,笑道:“说来也是你少爷我自幼便有先见之明。”说罢,他将林婉儿自空间里放了出来。 “我出生在京都,这是我小时候买的小院……”对于林婉儿,楚寒渊没什么好隐瞒的。 “夫君说笑了,这两进两出的院子可不小了,长春,咱们收拾收拾好住下。”林婉儿说着,便弯下腰开始拔草。 “唉……”顾长春自然没意见,对他而言,这都不算什么活儿。 楚寒渊蹲下身,也跟着拔草,却被林婉儿制止道:“夫君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会,看看书即可。这些活儿我和长春一会就能做好,不需您跟着劳心。不是再过几日就会试了吗?我听父亲说过,十年寒窗,这会试最为重要。” 顾长春笑道:“婉儿姐说得对,爷,不用您,您休息休息就好。” 楚寒渊无奈地笑着点头,走到一旁回廊处,掸了掸灰尘,方才坐下,手一摊,一本书便出现在手中。 半个时辰后,楚寒渊放下手中书,见林婉儿和顾长春还在打扫,又看了看天色,楚寒渊道:“长春,拿着银两,去牙行买三两个下人回来,婉儿,你也休息一会。” “夫君,买下人做什么?”林婉儿不解地问道。 楚寒渊起身,拉着林婉儿坐到自己原来的位置,道:“如今我是官身了,可以有几个下人。我打算留在京城,夫人可同意?” “留在京城,哦,那夫君在哪里,我便在哪里。夫君说得也对,您都是官身了,咱们家里里里外外都靠长春一人,也属实该有两个下人。”林婉儿倒是不在乎在哪,只要能和楚寒渊在一起就好。 楚寒渊递给顾长春一百两银子。此时的奴仆价格便宜,因常年征战,百姓流离失所众多,于是卖身也成了一条出路。而物以稀为贵,这奴隶也是如此。 “爷,买几个利索的,还是稳重的?”顾长春问道。 “利索又稳重的不好吗?”楚寒渊笑着回答道。 顾长春一拍脑门,道:“不是,我是说,是年纪大的还是年轻一些的。” “你看着办就好,只要手脚老实,嘴巴干净就行。买几个也由你看着来,现在也不知什么价钱,你看着办,要洒扫的、做饭的。”楚寒渊交代了几句。 顾长春点了点头,离开了。 楚寒渊到达京城五日后,会试正式开始。第一试仍是诗词,而这次的考题是春花秋月。 春花秋月两相宜,月竞光华花竞姿。 花发月中香满树,月笼花外影交枝。 梅花月落江南梦,桂月花传郢北词。 花却何情月何意?我随花月泛金卮。 第二首。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第三首。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望。 会试考了三天。太师陈孝恭也查清楚了炸水坝的事情,一纸奏折递上。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炸他这边大坝的秦广济,已经提前在奏折里提到了,写的是楚寒渊不知对面田地是他太师的,他秦广济也没说,为了百姓炸水坝,解救苍生于水患之中,罪在己身。 另一方面,二次传旨的朱公公和黄秋雨也碰到了一起。 “哎呀,朱公公,赶紧掉头回去,人家楚异士已经进京赶考去了。” 经过黄秋雨的一番描述后,朱公公一拍脑门,道:“哎呀,莫不是仗剑救自己的就是楚寒渊楚异士,那剑法、那功夫,出神入化的……” “估计是了,读书人会武功的可不多,而且云汐总督说其文采非常了得,赶紧追,别等到殿试咱们圣旨还没到,岂不是罪该万死……”黄秋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第二道圣旨都到了,他这第一道还没传达下去,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呵呵……吃不了兜着走。 皇宫御书房,主考官礼部尚书关怀古,递给皇上一张卷纸,道:“皇上您过目,这张卷纸的诗词有独到之处,甚是精妙。” 皇上看了看,点头称赞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好啊。” 会试结束,楚寒渊回到家,是一个洒扫的老婆子开的门。 “爷,您回来了。”老婆子躬身道,她同顾长春一样称呼楚寒渊为爷。 “嗯。”楚寒渊微笑点头,快步朝内院走去。 林婉儿正在绣着什么,看到楚寒渊回来,急忙起身道:“夫君回来了,累不累?长春不是跟您一起去的?” “不累,长春我让他去买一间店铺,咱们不做点营生,会招人怀疑的。”楚寒渊解释道。 林婉儿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笑道:“夫君准备做什么?” “卖炭、瓷器香料等等。”楚寒渊接过林婉儿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他要把学到的有限的资源变成金钱,这几种也是最挣钱的买卖,他决定干一场大的,直接把家底儿五千两白银全部拿出来让顾长春去买店铺,和作坊。 “还是杂货铺呗。”林婉儿一边给楚寒渊打扫着身上的灰尘,一边说道。 “嗯,大杂货铺。”楚寒渊一把抱住林婉儿,柔声道:“等殿试结束,咱们就要个孩子。” 林婉儿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头,柔声道:“嗯……” 第35章 金榜题名状元郎 月拥楼台花拥枝,独斟杯酒醉来迟。 秋霜寒雨星河阔,巧向苍天询几时? 殿试在会试的三天之后,而会试放榜就在殿试的头一天。这日,京城的会试榜单前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甲字三十二号楚寒渊会试头名会元公……”唱榜的官差高声喊道,那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响亮。 楚寒渊神色平静,仿佛这第一名的荣耀于他而言不过是寻常之事。然而,跟在他身旁的林婉儿和顾长春却激动得难以自已。 “爷,甲字三十二号,您又是第一名!”顾长春兴奋得直跺脚,眼中满是崇拜与惊喜。 林婉儿亦是满脸的不可置信,随即捂住了小嘴,笑意从她的眼角眉梢溢出:“夫君,您考中会元了!”话音刚落,她便情难自禁,上前紧紧抱住了楚寒渊的腰。 楚寒渊看着这高兴得手舞足蹈的二人,心中暖流涌动,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忍不住抱着林婉儿转了一圈。 而一旁一同考试的举子们,那些得中的也是欢呼雀跃,欣喜若狂。 “哈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中了……” “中了第六名……” 声声欢呼此起彼伏,整个榜单前洋溢着喜悦的气氛。这时,一个身影穿过人群,来到楚寒渊面前,拱手道:“听兄台家人言您就是甲字三十二号,恭喜恭喜啊。” 楚寒渊轻轻放下怀里害羞得低下头、脸红得跟苹果一般的林婉儿,然后拱手回礼道:“多谢兄台,敢问兄台贵姓?” “在下史仕迁,有幸得中会试第四名。”史仕迁面带微笑,眼中透着对楚寒渊的钦佩。 楚寒渊微笑着点头,再次拱手笑道:“哎呀,恭喜仕迁兄,若不嫌弃,一起去酒馆喝一杯?” “甚好,我还有几个朋友可否一起?”史仕迁问道。 “无妨,人多热闹。”楚寒渊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夫君,你们男子间聚会,我就先回去了。”林婉儿向来是个识大体的女子,毕竟她的爹爹是夫子,自幼受到良好的教导。 “长春送你姐姐回去,然后你再回来一起吃酒。”楚寒渊有条不紊地吩咐道。 “嗯。”顾长春此时还没有完全从喜悦中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地点头答应,随后便护送林婉儿回家。 楚寒渊目送他们离开后,静静地站在原地,心中感慨万千。这些年的寒窗苦读,终于有了回报,他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殿试才是真正的考验。 不久,史仕迁带着两个同样书生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 史仕迁介绍道:“这位就是会试头名会元公楚寒渊,楚兄。” 楚寒渊连忙拱手拘礼,神色谦逊。 “我是山良省富田县,郭子明,见过寒渊兄。”一位身材壮硕的男子爽朗地说道,他目光炯炯,透着一股豪爽之气。 “我是云汐省丰华县,李玉桐,见过寒渊兄,玉桐敢问寒渊兄可是云汐省福临县的那个英雄楚寒渊?”李玉桐一脸好奇地问道。 楚寒渊点了点头笑道:“英雄之名不敢当,楚某正是福临县人。” “哎呀这样说来寒渊兄是文武双全呢!”郭子明赞叹道,他那壮实的身躯显得格外有气势,“子明兄的父亲是富田县守备军的百夫长。”史仕迁笑着补充道。 楚寒渊故作惊讶地说道:“原来子明兄是官家子弟,想来也是懂武之人。” 说着四人来到了状元楼,李玉桐一看,急忙拉住众人道:“诸位留步,这可是状元楼,太贵了。” 楚寒渊摆了摆手,随后拍了拍李玉桐的肩膀笑道:“楚某请客,吃一顿庆祝一番。”于是拉着李玉桐就朝里头走,史仕迁和郭子明对视一眼,也笑着跟了进去。 四人找了个宽敞的座位坐下,小二热情地上前招呼。史仕迁率先开口问道:“寒渊兄家中是做何营生?” “家中无父母,自己做一些小买卖为生。”楚寒渊轻描淡写地说道,脸上并无半分自卑之色。 “自力更生,寒渊兄真是读书人的楷模啊。”史仕迁拱手赞许道。 酒菜很快上齐,众人举杯共饮,气氛热烈。 “此次殿试,不知寒渊兄有何打算?”郭子明放下酒杯,看向楚寒渊。 楚寒渊沉思片刻,说道:“自是全力以赴,盼能为朝廷效力,造福百姓。” “好一个造福百姓,寒渊兄胸怀大志,令人佩服。”李玉桐举杯敬道。 几人边吃边聊,话题从诗词文章到治国方略,无所不谈。楚寒渊的才华和见识让众人折服,而他的谦逊和真诚也赢得了大家的好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史仕迁微微有些醉意,感慨道:“想我等寒窗苦读多年,只为这一朝金榜题名,也不知未来之路如何。” 楚寒渊目光坚定,说道:“无论如何,只要心怀正义,定能有所作为。” 众人纷纷点头,又饮了几杯。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楚寒渊等人好奇地望去,只见一个富家公子正在刁难一位卖花的小姑娘。 楚寒渊皱了皱眉,起身说道:“我去看看。” 来到楼下,楚寒渊朗声道:“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如此欺负一个小姑娘?” 那富家公子斜眼看了看楚寒渊,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本公子的闲事?” 楚寒渊不卑不亢道:“路见不平,自当相助。” 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对富家公子指指点点。富家公子见势不妙,丢下一锭银子,灰溜溜地走了。 卖花的小姑娘感激涕零,非要送楚寒渊一束花。楚寒渊笑着接过,回到楼上。 “寒渊兄真是侠义心肠。”史仕迁赞道。 楚寒渊笑道:“不过是举手之劳。”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众人尽兴而归。 回到住处,楚寒渊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日的种种,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有信心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实现心中的抱负。 殿试的日子很快到来,楚寒渊早早地来到皇宫。考场上,他沉着冷静,奋笔疾书,将自己的所学所思尽情展现。 殿试结束后,楚寒渊如释重负。他走出考场,与等候在外的林婉儿和顾长春会合。 “夫君,考得如何?”林婉儿关切地问道。 楚寒渊微微一笑:“尽我所能,听天由命。” 日子在等待中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放榜的日子。楚寒渊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榜单前,只见榜首赫然写着“楚寒渊”三个字。 “恭喜楚公子高中状元!”周围的人纷纷祝贺。 楚寒渊也是激动不已,现在他的计划算是迈出第一步了。 第36章 圣旨赐封泰长伯 就在楚寒渊高中状元郎之际,两位传旨钦差亦返回了京城。他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皇上详细奏报,皇上听闻之后,竟未动怒。 “倒是没错,重新拟旨。楚寒渊,金科状元,文武双全,加封三品泰长伯,授文昌阁大学士之职,其妻子加封三品诰命,赐福临夫人之号。赏府邸一座,骄子两顶,马车两辆,骏马四匹,黄金千两,白银两万两,娟布三十匹……” 状元游街那日,京城着实热闹非凡。街道两侧人头攒动,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人人皆渴盼一睹这位新科状元的风采。楚寒渊身着华美绝伦的状元袍,头戴璀璨金花乌纱帽,骑着高大威猛的骏马,英姿勃发,俊朗非凡,脸上满是春风得意的灿烂笑容。 沿途的百姓们欢呼声响彻云霄,纷纷向他抛掷娇艳的鲜花和绚丽的彩带,口中不住地盛赞着。孩子们在人群中欢快地穿梭奔跑,兴奋地高声呼喊着:“新科状元来啦!”一些姑娘们则羞涩地躲在人群之中,偷偷地凝望着楚寒渊,眼中满是倾慕之意。 楚寒渊望着这热闹欢腾的景象,心中感慨如潮涌。他深知自己能有今日之荣耀,离不开多年来的苦心孤诣和家人的鼎力支持。忆起往昔的艰难岁月,他不禁眼眶湿润。 此时,林婉儿在府中亦得知了楚寒渊游街的消息,她满心欢喜地带着丫鬟来到街边,远远地望着自己的夫君。瞧着楚寒渊意气风发的模样,林婉儿的心中盈满了骄傲与幸福。 游街即将结束之时,楚寒渊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拱手一一谢过众人。远处,銮驾朝着楚寒渊这边浩浩荡荡而来。 龙辇之上放置的乃是圣旨,前头的两位传旨钦差,正是朱公公和黄秋雨这二位。铜锣开道,净水扑街,如此传旨的阵仗实乃首次。 “圣旨道……金科状元楚寒渊接旨……”朱公公扯起嗓门高声喊道,唯恐楚寒渊一个疏忽又跑掉了。 楚寒渊赶忙下马,一撩衣袍,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上天有好生之德,苍生幸得福星降临,救其于水火,解其于困厄。楚寒渊,金科状元,殿前留下千古绝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另‘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再有‘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句句经典,朕甚为喜爱,望百姓同习其句中精神。 楚寒渊,福临县人士,天灾无情,朕遣钦差送粮,未料路遇悍匪狼毒君子与其二弟兄,将皇粮劫持。其见百姓久困不得解,故而将家中千石余粮尽数拿出,随后孤身勇闯黑狼山,击杀狼毒君子与两名悍匪弟兄,并将所劫银两、粮食等悉数上交于国。 预知洪水来袭,早做绸缪,献上计策,自制炸药,化险为夷。在福临河入海口即将推平全部大坝之际,用炸药炸毁对面田地一侧,保住数万万百姓性命。 汉俞国见我大梁南部灾害频仍,自顾不暇,意图攻打。楚寒渊同周豹率领五千守备军,以自制神兵弩车等凌厉兵器,于距敌十几里处便展开强攻,火烧战船,单枪匹马不出三十回合击杀汉俞大将阿德那尔。 楚寒渊文武双全,德才兼备,日月可鉴,乃天赐良臣。乡试、会试、殿试连中三元,文采卓绝,令人叹服。今论其功,予以旌表,封楚寒渊为正三品泰长伯,任文昌殿大学士、御前銮卫将军之职,留京任职。赏黄金千两,白银两万两,辇骄两顶,马车两辆,御马四匹。 楚氏之妻林婉儿,秀外慧中,其妇道人家,在遇灾为难之时,当街施粥,其行可彰,其心可嘉。封三品诰命,赐封福临夫人之号,食邑六百户。赏娟布三十匹,白银五千两,骄子一顶。 另题,封楚寒渊长随为伯府大掌事,赐五品御前危卫之衔。” “谢主隆恩……”楚寒渊接旨谢恩。 黄秋雨扶起楚寒渊苦笑道:“我的爵爷,你可是让黄某好追啊。” “就是,那日爵爷救了咱家但凡您提一句自己的姓名,您早就封爵了。”朱公公也是微笑摇头表示无奈。 楚寒渊瞪大眼睛朱公公的事他知道,这黄秋雨追他做什么。 黄秋雨看出了他的疑问解释了他到了云汐被洪水拦截,等他到了福临楚寒渊又离开了,最后无奈的留下一句“真是一步错过,跑断腿也追不上!”说罢朱公公楚寒渊三人仰头大笑起来。 “哎呀真是不知有圣旨驾临不然无论如何寒渊也要等上一天。”楚寒渊客气道。 “也可理解科考大事不可耽搁,如今您贵为伯爵,可知那文昌阁大学士可是从一品衔再加上御前銮卫将军二品衔您可谓是风光无限啊。 日后朝堂之上还望爵爷多多照顾一二。”黄秋雨此话不仅仅是恭维,还是有意靠拢,官场规矩谁红就靠谁近一点。 楚寒渊心知两个官职都是虚衔而已,估计是自己有功劳在身,一般来说状元及第最多封个六品知州,多的都是七品县令,因为要从基层做起,看看你的能力。然而自己显然是有功再身封个知州或者知府啥的,加上伯爵身份有些不合适,楚寒渊心下了然,而后从怀里掏出两个红封递给两人各一份。 “你看……爵爷客气了。”黄秋雨拿过红封塞到了衣袖内。 而朱公公却打开看了看,当看到里头的一张二十两的银票时面上的喜色更浓,这是他得知高中状元,林婉儿特意帮他包了几个大红封,没想到先让这二人赶上了,要知道就朱公公这非皇帝贴身的太监,一年最多都不到百两俸禄,所以二十两对于他来说真的不少了,而对于黄秋雨这个官三代来说就是多了二十两饭钱,虽然他的俸禄也不多但人家家中不缺银两。 泰长伯爵府,朱门高耸,威严肃穆。门前一对石狮子雄踞左右,怒目圆睁,彰显着府邸的尊贵与威严。 踏入府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宽阔的青石甬道,笔直地通向正厅。甬道两旁,排列着整齐的拴马桩,桩头雕刻着精美的瑞兽图案,栩栩如生。 正厅乃是整个府邸的核心所在,装修风格尽显奢华大气。屋顶采用重檐庑殿顶,琉璃瓦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厅内的梁柱皆由名贵的楠木制成,表面雕刻着繁复的云纹和龙凤图案,施以金漆,显得金碧辉煌。地面则铺着厚厚的猩红地毯,柔软而华贵。 正厅两侧,分布着数间偏厅和厢房。偏厅的装修风格相对简约,但依然不失精致。厢房中,家具一应俱全,雕花的床榻、精致的梳妆台、典雅的屏风,无不展现出主人的高雅品味。 穿过正厅,便是一座美轮美奂的园林。园林中,假山怪石嶙峋,错落有致。清澈的溪流环绕其间,潺潺流淌,发出悦耳的声响。溪边,种满了各色奇花异草,争奇斗艳,芬芳四溢。一座小巧的石桥横跨溪流,桥栏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宛如一件艺术品。 沿着小径前行,可见一片葱郁的竹林。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竹林深处,有一座清幽的亭子,名为“静心亭”。亭中摆放着石桌石凳,可供人休憩赏景。 园林的尽头,是一座人工湖。湖水碧波荡漾,湖面上倒映着岸边的垂柳和亭台楼阁。湖中,养着各色锦鲤,它们在水中欢快地游弋,为这片宁静的湖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湖边,建有一座水榭,榭中设有琴台,每当风清月朗之夜,便有佳人在此抚琴弄弦,余音袅袅,令人陶醉。 泰长伯爵府,这座古老而气派的府邸,不仅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更是一座充满艺术与诗意的人间仙境。 第37章 摊牌身份不认亲 状元郎,又是伯爵,如此年轻的伯爵,真可谓是前程似锦、光芒万丈。自然而然,上门为自家女儿提亲示好的官老爷自是不在少数。 “爵爷大才,文武双全,将来必定是前途无量啊。”此人乃是大理寺的官员,官职为大理寺少卿,乃是三品大员,姓郑名添。 “郑大人过奖了,不过是运气稍好罢了。”楚寒渊谦逊地说道。 “唉,此言差矣!如此鸿运,怎不见落于他人身上?十几岁就屡次立下大功,金榜题名高中魁首,这又怎会只是运气?爵爷实在是太过自谦啦。”郑添笑着摆了摆手,接着道:“爵爷初入朝堂,下官略备薄礼,还望爵爷切莫嫌弃。” 楚寒渊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在郑添脸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缓缓说道:“郑大人这礼,寒渊怕是受之有愧。大人如此厚爱,不知所为何事?” 郑添脸上笑容更浓,凑近一步说道:“爵爷聪慧过人,下官这点心思自然瞒不过您。下官膝下有一小女,年方二八,生得花容月貌,才情俱佳。下官想着,若能与爵爷结下秦晋之好,那可真是美事一桩啊。” 楚寒渊轻抿嘴唇,目光深邃,沉思片刻后说道:“郑大人,婚姻之事,关乎一生,寒渊不敢轻易许诺。再者家中已有妻室,如今我初涉官场,当以国事为重,儿女私情暂且搁置。” 郑添神色一滞,随即又恢复笑容,说道:“爵爷高义,一心为国,下官佩服。但这婚姻之事,有时也是一种助力,下官愿为爵爷在朝堂之上增添一份支持,另外有妻又何妨,男子三妻四妾稀松平常,更何况您有爵位在身,又怎能一妻到底。” 楚寒渊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道:“郑大人的好意寒渊心领了。只是这朝堂风云变幻,若靠姻亲关系谋求支持,终非长久之计。寒渊还是想凭自身之能,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 郑添见楚寒渊态度坚决,知晓此事难以促成,只得尴尬笑道:“爵爷志向高远,下官自愧不如。那这薄礼,就当是下官对爵爷的一份敬意。” 楚寒渊正色道:“郑大人,无功不受禄,这礼还请大人收回。寒渊只愿在这官场之中,行得正,坐得端,不负皇恩,不负百姓。” 郑添无奈,只得带着礼物悻悻离去。楚寒渊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暗思量,这官场的错综复杂与人心的叵测难测,往后的路定要稳步前进才好。 送走了郑添,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都被楚寒渊送走,然而就在他以为一切恢复平静时,皇上召见。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静谧中透着几分庄重。 “楚爱卿,少年英才,朕很是欣喜,想必爱卿今天家里不少上门提亲的?”皇上悠悠问道,目光深邃,似要将楚寒渊看穿。 楚寒渊一愣,马上回过神道:“臣不敢欺瞒皇上,确实如此,不过都被臣拒绝了,因为臣家中已有所爱之人,一路坎坷,幸得其陪伴,已有几载岁月,不想辜负于她。”楚寒渊如实说道,神色坚定。 皇上放下手中书卷,抬起头仔细打量楚寒渊许久,道:“你和朕一子有些相像。”说罢,皇上长叹一声,又道:“可惜朕这个父亲失职,没有顾及到他,如今生死都不知。若他还活着,估计和你一般大!”殿试之时见到楚寒渊,皇上便心中一惊,又甚感欣喜,此刻,言语间难掩复杂之情。 楚寒渊轻轻颔首,道:“皇上节哀……”其言虽出,却是咬着后槽牙说出,因为他便是皇上的三子楚无极。几年时光,容貌虽有所变,但被皇上认出,他亦不意外,于是继续道:“也许他并未离世,只是想脱离这是非圈名利场罢了,或许用一个别的身份站在您面前,用另一种方式尽孝道,也不是未尝不可。另一种身份面对的只有朝臣同僚,而不是处处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亲人。”这般言语,虽未明言身份,却已有几分深意。 皇上目光如炬,紧盯着楚寒渊,道:“事朕已经查清,原本打算直接了断的,可殿试一见,朕决定仇还是自己报或许更好。” 楚寒渊摇了摇头,笑道:“要杀三皇子的何止一人,杀了又能如何,生在皇家是非多,不似臣这般洒脱自由。”说罢,楚寒渊双臂抬起,大有胸怀天下、洒脱不羁之意。 二人沉默片刻,楚寒渊继而道:“皇上,如今国之昌盛,乃万民之福。然治国之道,犹如行舟,需时刻谨慎。农商乃国之根本,当注重其发展,使百姓衣食无忧,方能长治久安。军队之管理与训练,亦不可疏忽,强兵方可护国。京城之护卫军,责任重大,更需精挑细选,严格操练,以保皇城之安稳。” 皇上微微颔首,陷入沉思。楚寒渊见此,行礼告退。 待楚寒渊离开后,皇上独坐于御书房,沉思许久,当即下令废掉皇后,软禁皇后之子,也就是二皇子楚无痕。 夜渐深,皇宫灯火阑珊,而这一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异日楚寒渊登上朝堂,朝会之上说的也都是一些国家琐事,楚寒渊出列躬身道:“臣自云汐省而来,云汐乃此次灾情最为严重之地,故而深知百姓疾苦,恳请皇上免去受灾严重之地三年赋税使百姓有喘息之力。” “荒唐,国库并不丰盈,受灾三省免去赋税三年,国库岂不是更加空虚,爵爷口气不小可有解决国库之法?”户部尚书胡玉堂出列说道,他也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说出了问题的根本。 楚寒渊神色从容,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胡大人,此言差矣。若不施以仁政,百姓困苦不堪,又如何能恢复生产,为国库贡献赋税?况且,减免赋税并非无法解决国库空虚之困。其一,可精简朝廷冗余开支,减少不必要的浪费;其二,鼓励工商发展,增加贸易税收;其三,清查各地官员贪腐,收缴赃款充实国库。” 胡玉堂冷哼一声:“说得轻巧,实行起来谈何容易?精简开支,动了谁的利益都不好收场;鼓励工商,传统士农工商之序岂容轻易打破?清查贪腐,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楚寒渊目光坚定,直视胡玉堂道:“胡大人,正因困难重重,才更需有为之士挺身而出。若皆因困难而退缩,国将何以为国?民将何以为生?” 朝堂之上一时议论纷纷,众大臣各抒己见。 此时,一位老臣缓缓走出,乃是武丞相范璃:“爵爷所言虽有道理,但行事需谨慎,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引发动荡。” 楚寒渊拱手道:“范丞相所言极是,然时不我待,百姓受苦已久,若再拖延,恐生民变。” 皇上一直沉默不语,此时终于开口:“楚爱卿之心,朕已知晓。但此事关系重大,还需从长计议。” 退朝之后,楚寒渊陷入沉思。他深知此事不易,但为了百姓,他决心坚定不移。 第38章 受命钦差查贪腐 是日午后,圣旨降下,封楚寒渊为钦差,着其彻查贪官之事。此事利弊参半,利者,可借此立威于朝堂;弊者,必因此树敌无数。楚寒渊手捧圣旨,无奈摇头,自嘲笑道:“竟是自己挖坑,而后自埋。” 传旨的公公见楚寒渊接旨,又道:“爵爷,皇上传您到御书房,有要事亲传。” 踏入御书房,父子二人对视良久,皇上才缓缓开口:“此事辗转反侧思来想去,朕还是觉得交付于你最为妥当。若能妥善办妥,自是大功一件,届时朕定当为你加官进爵。唉……”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太监匆匆跑入,神色惊惶,急切跪地禀报:“陛下,皇后娘娘服毒自尽了……” 楚寒渊听闻,微微皱眉,目光扫过皇上的神情,心中已有猜测:这皇后之死,定然是皇上暗中所为。 果然,皇上神色淡漠,摆了摆手,道:“其德行有亏,行止不端,身为帝后,竟因些许琐事便服毒寻死。即日起,降为苑妃,葬入妃陵。再者,琪妃与朕伉俪情深,其离世数载,朕每每思念。即日起,晋其为皇后,棺椁重新以皇后礼仪葬入帝陵。” 楚寒渊闻此,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地磕头,恳切道:“请皇上三思。此举定然招致百官声讨,琪妃已逝,皇上此举,实无必要,恐为琪妃招来百官攻讦,陷其于不利。” 皇上双眸微眯,闪过一丝不悦,冷冷道:“朕意已决,此事无需再议。寒渊,你只需办好朕交付于你的差事即可。” 楚寒渊深知此时再多言亦是无益,只得低头应道:“儿臣遵旨。” 待楚寒渊退下,皇上独坐于御书房中,面色阴沉。这时,一道黑影悄然闪入,跪地行礼道:“陛下,二殿下那边似有异动。”皇上冷哼一声:“哼,楚无痕,怕是按捺不住了。给我盯紧了,稍有风吹草动,立刻来报。”黑影应诺一声,旋即又消失不见。 楚寒渊离开御书房后,心中隐隐觉得此事背后似有蹊跷。皇后之死、母亲晋位,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且近日朝中各方势力暗中较劲,他此次查贪之事,怕是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成为各方博弈的棋子。想到此处,楚寒渊不由加快脚步,他必须在事态进一步恶化之前,做好应对之策 回到伯爵府,楚寒渊立刻召集了自己的亲信顾长春等人,大堂之内气氛凝重。 楚寒渊面色凝重,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诸位,此次圣上委我以查贪重任,事关重大。稍有差池,不仅你我身家性命难保,更会危及国家社稷。” 顾长春率先拱手道:“爵爷,我等定当全力以赴,肝脑涂地。只是这官场贪腐盘根错节,不知爵爷有何计划?” 楚寒渊站起身来,踱步至堂中,缓缓道:“长春,此次查贪,我们需得小心行事。先从户部的账目入手,暗中调查近年来的钱粮收支,看是否有异常之处。我料想那些人定有诸多手段掩盖罪行,但只要细心排查,定能找出破绽。” 顾长春拱手应道:“爵爷放心,我这就安排人手去办。只是这户部官员相互勾结,盘根错节,恐怕早有防备,我们的行动未必能一帆风顺。” 楚寒渊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不管如何,此事必须彻查清楚。那些贪官污吏,搜刮民脂民膏,致使百姓民不聊生,若不将他们绳之以法,我楚寒渊誓不为人。另外,派人密切监视那些有嫌疑的官员,一举一动都不能放过。” 众人齐声应道:“是,爵爷!” 吩咐完任务,楚寒渊便投身于查案之中。几日来,他日夜操劳,在书房内翻阅着各种账目和文书,一盏油灯在案头摇曳,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和专注的神情。他的手指轻轻划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文字,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然而他的大动作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接下来几日查案也是举步维艰。 就在查案稍有进展之时,一封烫金请柬送到了伯爵府。楚寒渊展开请柬,看到落款是二皇子楚无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他深知二皇子在朝中的势力错综复杂,此次邀请定不简单。但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和当前复杂的局势,若是拒绝,恐会引发更多麻烦,权衡再三,楚寒渊还是决定赴约。 来到二皇子府,朱红色的大门敞开,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回廊曲折蜿蜒。楚无痕满脸堆笑地站在府门前迎接楚寒渊。 “寒渊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说来咱们还是殿试后见过呢。”楚无痕笑着说道,脸上的笑容看似亲切,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楚寒渊拱手行礼:“见过二皇子,不知此次二皇子相邀,所为何事?” 楚无痕摆摆手,上前拉住楚寒渊的手臂:“寒渊兄,不必如此见外,今日只是请你前来叙叙旧而已。来,先坐下喝杯茶。” 楚寒渊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楚无痕走进府内,在庭院中的石桌旁坐下。一名侍女端上了一壶香茗,楚寒渊轻轻端起茶杯,嗅着茶香,心中却始终保持着警惕。他轻轻抿了一口茶,只觉茶味醇厚。 怎料,那茶水下肚不久,楚寒渊便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起来。他心中暗叫不好,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四肢无力。 “楚无痕,你……”楚寒渊话未说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待楚寒渊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密室之中,四周墙壁上挂着油灯,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 “楚无痕,你这是何意?”楚寒渊怒喝道,他奋力挣扎着,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但那绳索却绑得异常结实。 楚无痕冷笑一声,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楚寒渊,你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查什么贪污案。告诉你,那些人都是我的人,你若再查下去,休怪我不客气。” 第39章 受辱离世林婉儿 楚寒渊怒目圆睁,眼中喷射出怒火:“你竟敢如此无法无天,贪污受贿,鱼肉百姓。我定要将你绳之以法,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楚无痕哈哈大笑,笑声在密室中回荡:“绳之以法?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想着抓我?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夜里,月黑风高。二皇子府内,一群黑影如鬼魅般窜出,朝着伯爵府奔去。 伯爵府内,几名护卫正在巡逻。突然,一阵疾风掠过,黑影们纷纷现身,与护卫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护卫们虽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被一一斩杀。顾长春听到动静,手持长剑冲了出来,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但无奈对方人数众多,且武艺高强,顾长春渐渐体力不支,身负重伤。 而此时,林婉儿正在房内安睡,突然房门被踹开,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将她掳走。 二皇子看着被掳来的林婉儿,眼中露出邪恶的光芒。林婉儿惊恐地挣扎着,泪水不断地涌出,她试图挣脱束缚,但无济于事。 “楚寒渊那个蠢货,居然敢和本皇子作对,那本皇子便让他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楚无痕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将林婉儿扔到床上。 林婉儿绝望地哭喊着:“不要,放开我!” 然而,楚无痕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开始对她进行凌辱。林婉儿的哭喊声在房间里回荡,但却无法阻止楚无痕的暴行。 楚无痕发泄完兽欲后,对着门外的几名侍卫喊道:“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 几名侍卫满脸淫笑地走进房间,林婉儿此时已经万念俱灰,眼神空洞。她不断地呢喃着楚寒渊的名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那些侍卫如饿狼一般扑向林婉儿,林婉儿的世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和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几名侍卫将已经奄奄一息的林婉儿抬到了被绑着的楚寒渊面前。 林婉儿看到楚寒渊,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瞬间又被绝望和痛苦所淹没。 “寒渊……对不起……”林婉儿用微弱的声音说完这句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舌自尽。 楚寒渊睚眦欲裂,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整个人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楚寒渊目眦欲裂,眼中布满了血丝,怒吼道:“楚无痕,你这个畜生,我定要杀了你!” 二皇子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哼,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想杀我?来人,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一群侍卫蜂拥而上,对楚寒渊拳打脚踢。楚寒渊的身上顿时布满了伤痕,但他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然而,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挣脱了绳索。 看到林婉儿的惨状,楚寒渊的双眼瞬间充血,眼眶欲裂,无尽的怒火在他胸膛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咆哮,身上的绳索瞬间崩断。 楚寒渊如同一头挣脱囚笼的猛虎,以雷霆万钧之势扑向那几名侍卫。他的拳头紧握,手臂上青筋暴起,每一拳都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一名侍卫还未来得及反应,楚寒渊的铁拳已如炮弹般轰至,正中他的面门。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侍卫的鼻梁骨瞬间断裂,鲜血四溅,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墙壁上,滑落下来时已没了气息。 另一名侍卫见状,惊恐地挥刀砍来,楚寒渊侧身一闪,顺势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那侍卫的手腕被生生扭断,长刀落地。紧接着,楚寒渊抬腿一记猛踢,踹在那侍卫的腹部。强大的冲击力使得侍卫的身体向后飞去,撞到梁柱上,内脏破碎,口吐鲜血而亡。 其余的侍卫纷纷围了上来,楚寒渊毫不畏惧,他的拳法凌厉,每一拳都蕴含着无尽的悲愤与怒火。他左勾拳、右直拳,拳拳到肉,每一击都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的双腿如旋风般飞舞,每一脚都能将敌人踢飞数丈远。 转眼间,几名侍卫都已倒在血泊之中,死状凄惨。 解决完侍卫,楚寒渊没有片刻停留,转身冲向二皇子。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二皇子血债血偿。 楚寒渊的速度快如闪电,瞬间就到了二皇子面前。二皇子惊恐地想要逃跑,但楚寒渊哪会给他机会。楚寒渊一记猛力的直拳,狠狠地砸在二皇子的胸口。二皇子惨叫一声,肋骨瞬间断了几根,身体向后飞去。 还未等二皇子落地,楚寒渊如鬼魅般跟上,又是一连串的拳打脚踢。他的拳头如疾风骤雨般落在二皇子的身上,二皇子的身上不断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二皇子的脸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身上的衣衫也被鲜血染红。 在楚寒渊的狂暴攻击下,二皇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嚎。不多时,二皇子便已身负重伤,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就在楚寒渊要取二皇子性命之时,一道尖细的嗓音传来:“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跪地。 二皇子恶人先告状:“父皇,楚寒渊查贪污查到了儿臣的头上,没有证据就带着妻子来闹事,还将儿臣打伤。” 楚寒渊悲愤交加,叩头道:“皇上,二皇子为非作歹,残害臣的家人,还阻碍臣查案,请皇上明察。” 皇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已有了判断。他面色阴沉,冷冷道:“都给朕回宫,此事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回到伯爵府楚寒渊急火攻心一病不起,林婉儿的尸身抬回府就停在院落当中,伯爵府被一片白纱笼罩,透露着凄凉和寒冷的感觉。 楚寒渊拖着病体跪在林婉儿棺椁前泪如泉涌,皇上也得知带着几名官员前来。 “寒渊,人死不能复生……”太多的话他也不知该怎么说。 然而楚寒渊掏出怀里的双龙佩,当着几名官员的面亮出双龙佩,此时的众人无比震惊。 “唉佩乃是皇上赏赐于我母妃,琪贵妃之物,母亲临终前交于我手,我就是被皇后与二皇子追杀差丢丢掉性命的皇三子楚无极……” 惊天大逆转……震惊在场所有人,要不是林婉儿出了意外楚寒渊估计一辈子也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他要用自己的身份为林婉儿和自己报仇雪恨…… 第40章 血债血偿杀无赦 楚寒渊艰难地挤出一句:“楚无痕该死……”随后便昏厥过去。 再次睁开双眼,楚寒渊发觉自己躺在伯爵府自己的床榻之上,顾长春拖着病弱之躯守在他的病榻前,见他醒来,急忙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沉默不语。 楚寒渊叹息一声说道:“长春……爷没能把你姐一同带回来……” 顾长春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爷……是长春无能,没能照顾好姐姐……” 主仆二人就这般一同哭泣了片刻,良久,楚寒渊艰难地坐起身来,顾长春赶忙起身扶住他。 楚寒渊目露凶光,眼珠充血,许久后开口道:“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婉儿,你的仇我定会让楚无痕血债血偿。”言罢,楚寒渊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空间之中。 “乾……将时间开到极限,我要练武为婉儿报仇。” 八卦子八人只是无法离开这空间,然而外头发生的一些事,倘若不是楚寒渊特意屏蔽,他们是能够知晓的。八个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手牵着手腾空而起。楚寒渊顿时感觉这片空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仔细感受,又似乎在飞速旋转。闭目感受一番,他终于与这片空间的时间相融合。时间缓缓流逝,八卦子各司其职,而楚寒渊在灵泉水以及这片天地的灵气与天材地宝的滋养下,身体和灵魂都抵达了极限。他在这片空间停留了一百多年,连他自己都觉得神奇,自己非但没有衰老,也没有濒死之感,反倒越发强健有力。 望着山上八角亭里的石碑门,楚寒渊飞身而去,他的轻功竟已达到离地极速飞行的境界。到达石碑前,他缓缓将右手放置在石碑之上,一道五色光圈猛地爆起,楚寒渊便瞧见石门缓缓朝两边滑动开启,门内竟是一片万紫千红的花海。 花海之中有一栋小木屋,楚寒渊沿着一条石子路走到木屋门前,轻轻推开木屋门,屋内赫然站着林婉儿,楚寒渊愣神片刻,快步上前想要一把抱住林婉儿,然而却扑了个空。 “夫君,我只是一缕魂魄,来到这里,仿佛历经了无尽岁月……”说着,林婉儿的泪水簌簌落下。 楚寒渊试图为她擦拭,结果还是未能成功。 突然,这个空间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天地无极,万法由缘,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恭喜君上今开启繁华大道,此空间由您挚爱镇守可事半功倍,另外其在此修行可正仙门大道。我有一绝学名‘擎天九龙诀’,今传授于您,待您修行圆满,可打开下一层大门。切记,此界由心而生,花开花落皆在一念之间……”随着声音渐渐消散,楚寒渊大脑之中突然炸开,一道强大的武功心法传输其中,擎天九龙诀是上一层功法的进阶版。 楚寒渊没有多想武功的事,抬眼静静的看着林婉儿道:“婉儿对不起……”说着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林婉儿魂魄之体却早已泪眼婆娑,看着楚寒渊道:“夫君我已接管此界,你我随时可以见面,你无需多想,在外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找个可以照顾好你的姑娘。” 楚寒渊拼命的摇头道:“不……我不出去,我要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林婉儿强忍住眼泪露出一丝微笑一挥手原本全部是花海的世界重山叠嶂,绿水潺潺,楼台林立,鸟兽欢啼,人声鼎沸,而林婉儿和楚寒渊就如同这个世界的主宰一般。 “夫君这一切都已化作这片世界的现实,而我也会融入其中,故而我不孤独,而你必须出去,外边世界由你该做的事,还有等你在进来之时,我这第二层和第一层便会融为一体,我就还有八卦子他们陪伴,倒是你千万听为妻一句找一个好姑娘,结婚生子延续咱们楚家血脉,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夫君切莫悲伤了,只有你开心幸福踏上更高处我才会回到你身边…”说罢林婉儿再次挥手楚寒渊便被强行请出了第二层空间。 当楚寒渊回过神已经是许久的事情了,看着石门楚寒渊点了点头。于是他就坐在石门前修炼擎天九龙诀,这这一练就是二十年。 而楚寒渊询问过乾外边过去的时间后果断决定在留下来这段时间,他要学习兵法和医术,这对他以后定然有帮助,又是二十年楚寒渊在这个世界也过去了一百五十年,而这期间二层和一层隐隐的有了合并的趋势,直到楚寒渊出去,外边也才过去了一个时辰不到。 “爷……”顾长春看到楚寒渊完好的出来也放下了心。 楚寒渊眉头紧锁看了看天上有些泛红的圆月回房换了一身黑色锦袍,手提一柄银枪飞身而起离开了伯爵度。 二皇子虽然有错但皇上还是要仔细调查其全部罪行才能定罪,而他万万没想到楚寒渊竟然提枪前往被禁锢在二皇子府的楚无痕今夜就是死期。 二皇子府房顶之上,楚寒渊手提银枪高声道:“楚无痕,出来送死……” 一场血雨腥风就此拉开。 楚寒渊的怒吼声响彻整个二皇子府,府中的侍卫和下人被这股凛冽的杀意吓得瑟瑟发抖。然而,楚寒渊的杀意已决,无人能够阻挡他复仇的步伐。 他如鬼魅一般穿梭在府中,银枪挥舞,鲜血四溅。每一个被他盯上的人,都在瞬间命丧黄泉。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但楚寒渊的心中只有仇恨,他的枪不曾有半分犹豫。 终于,楚寒渊找到了被侍卫们层层保护的楚无痕。此时的楚无痕,哪里还有往日的嚣张气焰,他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停地向楚寒渊求饶:“饶命啊,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楚寒渊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和仇恨:“你求饶?你可曾想过放过我的婉儿?你屡次派人刺杀我,可曾有过一丝怜悯?” 说罢,楚寒渊手起枪落,楚无痕的下身鲜血喷涌,他痛苦地哀嚎着,声音凄厉无比。楚寒渊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这只是开始,你所犯下的罪行,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赎罪!” 楚无痕在极度的痛苦中,试图挣扎着爬走,楚寒渊一脚将他踩在脚下,再次挥动银枪,刺向他的肩膀、手臂,每一处都让他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你知道吗?我就是三皇子楚无极,被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楚无极!今日,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楚寒渊的声音充满了悲愤和决绝。 楚无痕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恐惧,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想要除掉的三皇子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来复仇。 在楚寒渊的折磨下,楚无痕渐渐失去了意识,最终气绝身亡。而整个二皇子府,也变成了一片血腥的地狱,无一人存活。 此时,皇上带着大队人马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惨状,皇上震惊不已。楚寒渊却毫不在意,他脚踩着楚无痕的尸体,眼睛里血泪横流,仰天长啸道:“血债血偿……我楚无极今日杀了这个屡次追杀于我,又凌辱并杀害我妻之人楚无痕,今日我就在此等候其同党声讨,至我于死地,我以无憾……”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决绝。那悲愤的模样,让在场的众人无不感到动容。皇上望着楚寒渊,久久不语,心中五味杂陈。 楚寒渊站在那里,宛如一尊浴血的战神,他的身影孤独而又坚定,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然而,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因为他为心爱的人报了仇,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第41章 赐封为昭华郡王 皇上看了看楚寒渊皱眉道:“老三,你太心急了……”然而他突然画风一转道:“二皇子楚无痕,封王三年,草菅人命一百四十二个,贪污受贿银两两千八百六十万,并且屡次手足相残欲要杀害皇三子无极,知因朕对无极有所偏爱,昨日更是犯下大罪,朕命皇三子也就是现在的楚寒渊将其绳之于法其拒不伏法,故而将其就地处死。”皇上反应不可谓不快。 就连楚寒渊自己都是一愣,看向皇上许久皇上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朕正式恢复皇三子楚无极身份,赐字寒渊,寒渊吹雪浩海茫,武动苍云意气昂。渊深博学文星耀,立在穹天赋锦章。另此次查贪其功劳不小就此封其为昭华郡王,赐泰和园为新王府。”说罢对楚寒渊露出一个微笑,而后看了看地上已经死透了的楚无痕无奈的叹了口气拂袖而去。 次日清早圣旨和赏赐的东西全部到了。 次日清早,阳光初照,洒在王府的朱红大门上。只听得一阵马蹄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原来是内务府的官员和宫里传旨太监浩浩荡荡地前来。 传旨太监展开明黄的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三子楚无极,秉性纯良,智勇双全,文能安邦,武可定国。历经波折,终得真相大白,朕心甚慰。今封其为昭华郡王,食邑万户,赏黄金万两,白银五万两,绸缎千匹,明珠百斛,珊瑚树十座,和田玉如意两对,官窑瓷器百件,名人书画五十幅。赐骏马百匹,良驹五十,绫罗锦缎无数。另赐泰和园为郡王府邸,以彰其功。望汝秉持忠义,为朝廷再立勋业,勿负朕望。钦此!” 这圣旨一出,满府皆惊,众人皆叹这封赏力度之大,足见皇上对楚寒渊的厚爱。 内务府带来的东西更是精美绝伦。那黄金闪耀着璀璨光芒,白银堆砌如小山;绸缎色彩艳丽,丝滑如水;明珠圆润晶莹,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珊瑚树造型奇特,宛如海底仙境;和田玉如意温润细腻,雕工精巧;官窑瓷器精美无双,图案栩栩如生;名人书画笔走龙蛇,墨香四溢。骏马个个雄姿英发,良驹匹匹矫健非凡;绫罗锦缎如云霞般绚丽,让人目不暇接。 然而楚寒渊因为林婉儿的离去对于这些已经激不起他的半点波澜。 楚寒渊就这样搬到了新王府泰和园,可府中的繁华与热闹,丝毫未能温暖他那颗因林婉儿离去而变得冰冷的心。他每日只是在府中漫无目的地游走,对周遭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致。 府中的下人们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这位新封的郡王,可他们也都察觉到了主子的郁郁寡欢。曾经那个在战场上英勇无畏、在朝堂上智谋过人的楚寒渊,如今仿佛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副空洞的躯壳。 而那神秘的戒指空间,也在这关键时刻与他失去了联系。以往,每当他陷入困境或心有烦闷之时,总能在那戒指空间中寻得一丝慰藉和力量。可如今,无论他如何尝试,都无法进入其中,这让他愈发感到无助和迷茫。 日子一天天过去,楚寒渊的心情没有丝毫好转。就在这样的阴霾中,一日早朝的钟声敲响。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大臣们分列两旁,噤若寒蝉。皇帝高坐龙椅,神色威严。 突然,一位大臣出列,义正言辞地声讨楚寒渊:“陛下,臣有本要奏。那新封的昭华郡王楚寒渊,在查贪腐案件中牵连甚广,搞得朝堂人心惶惶,朝局动荡不安。且他手足相残,杀了亲哥哥二皇子楚无痕,此等作为,实乃大逆不道。如此之人,不当封赏,应当严惩!”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有人暗自点头,似乎对此早有看法;有人则面露惊讶,为楚寒渊担忧。 楚寒渊站在朝堂中央,听到这番指责,心中先是涌起一股愤怒,而后却是一阵冷笑。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那出声的大臣,质问道:“他追杀我之时,尔等可曾替我声讨过?他辱我妻之时尔等可曾站出来讲仁义道德?二皇子草菅人命、贪污受贿、屡次欲置我于死地,难道我就该坐以待毙?我若不反抗,今日死的便是我楚寒渊!” 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与决绝。 那大臣被楚寒渊的气势所慑,一时语塞,但仍强辩道:“无论如何,手足相残,终究是违背人伦纲常,有违孝道。” 楚寒渊怒极反笑:“人伦纲常?孝道?他楚无痕何时对我讲过这些?他一心只想除我而后快,我若不反击,岂不是白白送死?我为朝廷铲除奸恶,何错之有?” 此时,朝堂上议论纷纷,有人觉得楚寒渊所言有理,有人则认为他过于偏激。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不发一言。 楚寒渊环视四周,看着那些或冷漠、或猜忌、或怜悯的目光,心中感到一阵悲凉。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陛下,臣自知罪孽深重,给朝廷带来了动荡,也让陛下为难。今日,臣愿脱去这束发冠,卸下这五龙红袍,只求陛下将臣贬为庶民,从此远离朝堂,不再给朝廷添麻烦。” 说罢,他伸手摘下头上的束发冠,任由黑发散落。接着,他解开身上的五龙红袍,轻轻放在地上。 皇帝看着楚寒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无奈,也有一丝愤怒。 “寒渊,你当真以为朕会应允你的请求?”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楚寒渊跪地不起,声音坚定:“父皇,儿臣心意已决。望陛下成全。” 朝堂上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在等待皇帝的决断。 良久,皇帝长叹一声:“寒渊,你起来。朕愧对于你,而且你过往功绩卓着,更是知你所受委屈。但此事不可再提。” 皇帝顿了顿,继续说道:“那贪腐一案,虽牵连甚广,但也是为了整顿朝纲,肃清吏治。至于你与二皇子之事,其中缘由复杂,朕以知全部内情,不愿你。但你若就此离去,岂不是让朕心中难安?”说罢皇上看向众百官道:“此次查贪腐寒渊查出白银五亿八千六百万两,黄金七十二万五千多两,粮食三万石之多,这些人大部分多多少少都和楚无痕有所牵连,仅仅是查了百十多人就如此,尔等站在朝堂之上大义凛然,那个敢说自己清贫为官,朕不瞒你们,此次寒渊查贪腐,尔等家里大概有多少银子,粮食朕心里知道了个大概,也是寒渊提出就此结束,不然这朝廷之上恐怕连一半都剩不下,刘琮,你今日站出来声讨我儿寒渊就是再说朕应允他的旨意有误,那朕也说说你。”说罢看着那个声讨楚寒渊的中年官员,吓得他一缩脖子。 皇上却不予理会开口道:“刘崇为官十四年,家中白银二百七十万两,若不是因你有些功劳,这次查贪就有你一个,来人刘崇当朝侮辱皇子,死罪拉出去斩首抄家……” 楚寒渊抬起头,望着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皇帝走下龙椅,来到楚寒渊面前,亲手扶起他:“寒渊,朕相信你是忠臣良将,更是朕的好儿子,你隐忍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朕需要你继续为朝廷效力。” 楚寒渊沉默片刻,终于点头:“谢父皇隆恩。” 第42章 国富民强有妙方 泰和园,宛如一颗璀璨明珠,四面环水,波光粼粼。一座宏伟大桥横跨其间,将园林大门之前的广阔广场紧密相连。广场地面,皆由温润细腻的汉白玉精心铺就,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圣洁而迷人的光辉。 自桥上至泰和园大门前,一条长廊蜿蜒伸展,雕梁画栋,美轮美奂。那精美的木雕工艺,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荣耀。曾经的“泰和园”牌匾已然换下,取而代之的是“昭华王府”四个大字的烫金牌匾,乃皇上御笔亲书,笔锋苍劲有力,透着皇家的威严与尊贵。 门前,两只石狮子昂首挺立,威风凛凛,尽显霸气。上马石静卧一旁,承载着岁月的痕迹。而那一对抱鼓石,更是别具一格,分别有代表文武官员的石鼓和石砚,工艺精湛,栩栩如生,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座府邸主人的非凡地位与功绩。 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上铜钉排列整齐,闪耀着金属的光泽。门檐之上,琉璃瓦错落有致,色彩斑斓,宛如天空中绚丽的云霞。翘角飞檐,灵动而优美,似欲展翅高飞。每一片瓦当,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或花鸟鱼虫,或神话传说,无不展现出工匠们的巧夺天工。 围墙高耸,墙体上的砖石历经风雨洗礼,却依然坚固如初。墙头上,绿色的苔藓悄然生长,为这古老的建筑增添了几分生机与韵味。透过镂空的花窗,园内的景致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走进昭华王府,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方开阔的庭院。地面以青石铺就,纹路纵横交错,宛如岁月编织的记忆。庭院中央,一座精巧的假山错落有致,假山上清泉潺潺而下,汇聚于下方的小池之中,池水清澈见底,锦鲤嬉戏其间,灵动的身姿在水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沿着青石小径前行,穿过一道月洞门,便来到了正厅。正厅内,四根粗壮的红漆立柱顶天立地,支撑着雕花的横梁。梁上绘有龙凤呈祥的图案,色彩鲜艳,栩栩如生。厅中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檀木桌案,案上陈列着古玩珍宝,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神秘的光泽。 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名人字画,笔走龙蛇,墨香四溢。桌椅皆为黄花梨所制,纹理细腻,造型典雅。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脚步踏上,如踏在云端般轻柔。 再往里走,是一间书房。书房内,书架林立,书籍满盈。雕花的窗棂透进柔和的光线,洒在案几上。案几上,笔墨纸砚摆放整齐,一方端砚散发着幽幽的墨香。 穿过书房,来到花园。花园中,百花争艳,姹紫嫣红。牡丹富贵华丽,芍药娇艳欲滴,玫瑰芬芳馥郁。小径旁,修竹摇曳,微风拂过,沙沙作响。一座小巧的亭台坐落于花园一角,亭顶覆盖着绿色的琉璃瓦,亭柱上刻着诗词歌赋。 花园的尽头是一座水榭,临着一池碧水。水榭内,摆放着舒适的躺椅,可供人在此休憩赏景。水面上,荷叶田田,荷花绽放,微风送来阵阵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继续前行,是一片清幽的竹林。竹林间,一条石子小路蜿蜒曲折,通向一座幽静的禅房。禅房内,香烟袅袅,木鱼声声,给人一种宁静祥和之感。 昭华王府的每一处角落,都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奢华,同时又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艺术魅力,让人沉醉其中,流连忘返。 此时王府内太监宫女,还有下人都默默的忙碌着,太监宫女都是皇上赏赐,太监八十人,宫女八十人,下人分别有洒扫,厨房,马厩,门房等等共计六十多人,王府护卫皇上亲派一千名,护卫统领还是个功夫高手名叫黄庭。 楚寒渊在王府厨房旁的一间房间里弄的大烟小气的,顾长春走过来拉过楚寒渊到一旁低声道:“爷……各个工坊已投入生产,第一批锦缎,和瓷器已经出来,您去看看?” 顾长春带着楚寒渊来到前院,几名下人手里端着成品,楚寒渊看了看点头道:“装起来,送入皇宫,长春把制造图也带上。” “爷这些东西就咱家有,您真的要献给朝廷?”顾长春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然呢,只有朝廷认证后,咱们方才得以施展,这东西如果可以出口卖去别国,那岂不是盆满钵满。”对于这一点,楚寒渊看得很透彻。 御书房……“儿臣给父皇请安,万福金安。”楚寒渊带着顾长春来到了御书房,一般像顾长春这总是进不来皇宫的,他也是命好一直有楚寒渊护着,直到逃出京城也没被净身做太监,如今又有了带刀护卫统领的从三品官职,可以进出皇宫。 “寒渊免礼,朕有空进宫了,朕听说你这几天很忙吗?”皇上面带微笑,对于这个失而复得,而且聪明伶俐文武双全的儿子他是打心底里喜欢。 “儿臣的瓷器工坊,和布坊,还有铜器坊第一批做出了几个物件,就给您送来了。”说着回过头对顾长春点了点头。 顾长春走出御书房挥了挥手,几个郡王府的太监抬着几个箱子送到了御书房。 皇上起身来到跟前,顾长春一一打开箱子,第一个箱子就是丝绸,第二个是瓷器,第三个还是瓷器,有青花,粉彩,三彩等等很是漂亮,再开箱皇上拿起一个瓶子吃了一惊问道:“手感为何以前几种瓷器有所不同。” 楚寒渊点头道:“此乃铜制,名为铜胎掐丝珐琅,仿瓷器制作,却不似瓷器那般易碎。” “好,好物件。”皇上叹不绝口,随即又拿起一个铜制小香炉,看着香炉外边的浮雕,山水如同真的一般皇上点头道:“这几箱都是给朕的?” 楚寒渊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摞图纸和详细的制作要领递给皇上。 “父皇您过目。” 皇上看了看点头笑道:“我儿确定将这些送给朝廷?” “国富民强,这是儿臣想看到的。”楚寒渊说道。 “好,好国富民强,有道理,既如此那父皇我就不和你客气了,计你一大功,明日早朝朕会向百官提及,对了快要中秋佳节了,今年我儿定要陪朕一起过。”皇上拉住楚寒渊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儿臣有事请父皇允诺。”楚寒渊躬身下拜。 第43章 恳请放过大皇子 皇上微微颔首,沉声道:“有话但说无妨。” “请父皇开恩,放了大皇兄楚无凡。儿臣得以在楚无痕手下逃得性命,全仗大哥。大哥因些许小错、几句错言,被父皇您一气之下责令禁足。即便如此,在儿臣母亲故去后,大哥待儿臣最为亲厚。几年前,儿臣遭二皇子楚无痕加害追杀,大哥虽在禁足之中,却未忘却二皇子要害儿臣之事。那夜,大哥带着几个侍卫偷偷跑出府邸,只为护我周全。不想,竟真的撞上了前来刺杀儿臣的二皇子手下。大哥奋力拼杀,坏了二皇子的恶毒计谋。然而,那二皇子却直接现身,声称是来抓大哥的,还说大哥在禁足时私自跑出来,并且带着手下侍卫杀了人。父皇您当时盛怒之下,便将大哥关押起来,这一关,便是数年之久。父皇,大哥生性纯善愚钝,确无太多心机,但其对父皇您绝对是一片孝顺赤诚之心。儿臣恳请父皇开恩,在这中秋佳节,让我们一家得以团聚。”楚寒渊言辞恳切,掷地有声,所说句句属实,这亦是他心中的另一桩心事。 “我儿起来。”说着皇上扶起楚寒渊,对着身旁太监道:“传朕旨意还皇长子楚无涯自由身,恢复爵位。” 一个中年太监躬身应道:“是……”随后对着楚寒渊点了点头,匆匆离去。 “儿臣谢过父皇。”楚寒渊躬身谢恩。 皇上叹了口气坐下后对着楚寒渊道:“你又怎知朕把他关起来何尝不是为了保护于他,正如你所言,你大哥生性太过愚钝,若不用此手段将他护主,怕他早就没了。” 楚寒渊恍然大悟,随后再次跪地。 皇上急忙道:“我儿不必多礼,你也是有心了,朕很欣慰。如此即使朕离开人世,有你在,想来你大哥也是有了依靠。朕到如今一共六个儿子,老二心术不正,其他三个都还小,只有你文武双全,智勇无双,日后多关注朝政才是。” “儿臣定不负父皇众望。” 回到王府,楚寒渊换好常服,就听到顾长春正与他人有说有笑地朝自己卧房而来。推开门,便看到一个身材略胖、憨憨模样,身着蓝色银丝盘龙袍的男子,不是楚无涯还能是谁。 “小无极……”楚无涯欢脱地朝着楚寒渊跑来,楚寒渊赶忙张开双臂迎接这个大哥。 楚无涯猛地扎入楚寒渊怀里,抱着他的脖子,眼泪簌簌而落,急切问道:“小无极,大哥去救你,被他们抓起来了,大哥没用,你有没有事……” 楚寒渊听到多年过去大哥仍未忘却此事,不由得鼻头一酸,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被人关心的感觉当真是极好。 “大哥你有没有事,瘦没瘦?” 楚无涯松开楚寒渊,在原地转了两圈,眼中还含着泪水,嘴上却咧开了笑,摇头道:“大哥没……没有瘦呢,他们每天都给大哥做好多好吃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叶包裹的东西,打开后竟是一只烤鸡,那香味儿还真诱人。他撕下一个鸡腿往楚寒渊嘴边递去:“喏,小无极吃,可香可好吃啦……” 楚寒渊也不客气,张开嘴接住了鸡腿,大口吃了起来。 楚无涯又撕下一个鸡腿递给顾长春,说道:“长春要好好照顾小无极哦,大哥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出来看小无极,你一定要好生照顾小无极知道不。” 顾长春此时也是泪眼朦胧,在京城要说对他好的楚寒渊算第一个,那么这个大皇子殿下绝对是第二个。虽然对他好是为了让他好好照顾楚寒渊,但自己的爷自己能不好生照料吗?看着大皇子递过来的鸡腿还在他眼前晃了晃,顾长春躬身双手接过道:“谢谢大爷赏。” 楚无涯用满是油的手拍了拍顾长春肩膀,笑道:“大哥还带来了很多好东西,都在门外,你去……去带人抬……抬进来。” 顾长春躬身便去,手里拿着鸡腿,开心得很。那着王府的太监宫女看到顾长春和大皇子关系这般要好,而且大皇子对他也是自称大哥,对顾长春又多了几分敬畏。 楚寒渊拉着楚无涯这个傻大哥朝亭子走去,楚寒渊掸了掸石墩上的灰尘,扶着楚无涯坐下。正待自己准备坐下时,楚无涯从怀里急急忙忙掏出一块手帕,起身给楚寒渊的石墩铺上。 “小无极,垫上点,你瘦没肉,这石头墩子太硬……” 楚寒渊拉住楚无涯的双手,笑道:“谢谢大哥。”虽说这手帕根本无法解决石墩太硬的问题,但楚无涯对自己的这番心意足以见其用心。 不多时几个太监宫女端着果汁和糕点放到了凉亭里,这果汁是用楚寒渊从空间里带出来,巽做的木制榨汁机制作的,楚寒渊第一次见也是觉得新奇。 楚寒渊拿起果汁递到楚无涯嘴边笑道:“大哥尝一尝这是无极用西瓜榨汁,放了糖的可甜了。” 楚无涯没有用手接如同孩子一样把嘴凑过去喝了一口拍手道:“好甜,小无极能多给大哥一些不,大哥喜欢喝。” 楚寒渊回过头对一个太监道:“来喜拿一个榨汁机,在装一些白糖,水果给大爷带回去,到那切记教会大爷王府里如何制作,另外看一看大爷府的下人如何。” 来喜是楚寒渊贴身太监总管,躬身道:“王爷放心,奴才这就去送。” 楚寒渊点了点头对着楚无涯笑道:“大哥,带了多少东西,长春到现在还没回来?” “可多可多了,这几年父皇送到我府中很多好东西,大哥想着小无极怕是没有,就偷偷的藏起来,怕被老二抢走,悄悄的啊……”说到最后他还故意压低声音。 楚寒渊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大哥不用怕老二了,他被父皇派去边关镇守了,此生都不会回来了。” “呀,老二…我就说他好好的,别干坏事,这回被父皇发现了,唉…还是小无极好。”说到这他突然想到什么拍手道:“这回没人欺负小无极了。” 就在此时顾长春带着一众王府护卫抬着大小箱子走来,到了近前顾长春笑道:“爷,大爷还真是带了不少宝贝,您过目。” 第44章 福泽深厚楚无涯 楚寒渊望着抬进来的那些大小箱子,大箱子共有六个,小箱子则多达十几个。他一一将其打开,眼前的景象令他惊讶不已,随后目光转向楚无涯。 再次看向箱子,只见大箱子里装着金银玉器、布匹,最大的那个箱子里居然全是兵器,这着实出乎楚寒渊的意料。而小箱子里的东西就显得有趣多了,书籍、束发冠、腰带、玉佩、璎珞等等男子佩戴之物,琳琅满目。 楚寒渊回过头,面带微笑地看向楚无涯,打趣道:“大哥,这些东西都是你悄悄藏起来的呀?” 楚无涯点了点头,说道:“兵器可都是好货色,不好的我都给扔啦。那些书嘛,小无极爱看书,我就让人出去买咯。嘿嘿……”说着,他拿起一个玉佩在楚寒渊眼前晃了晃,“这是太后给大哥我的,不过大哥觉得自己成天在这皇宫里,也没机会出门,没啥用处,给你啦。太后说了,这玉佩能免死,是开国第一佩呢。” 楚寒渊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一番,果真是如此,然后他抓起楚无涯的手,将玉佩放回他的手上,说道:“大哥,这玉佩你还是收好,这确实是开国第一佩……” 一旁的顾长春和几个太监宫女都不禁吃了一惊。这开国第一佩乃是用制作开国玉玺剩下的最好的一块小料打造而成,有着统领万军、御前免死的效用。 楚无涯摇了摇头,又把玉佩塞到楚寒渊手中,说道:“太后说了,无涯福泽深厚,在这皇宫里不会有性命之虞。反倒是无极孩儿日后必定要立身朝堂之上,有了这玉佩,方能保性命无虞。而且太后……给我的时候她说……只有放在我这里,旁人方不会起疑……”说着,楚无涯又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张黄卷。 楚寒渊打开黄卷,果然是太后的临终懿旨。上面写道:“此佩赠于吾孙无极。其自小没了母亲,与无涯一般由哀家抚养长大。近些年来,哀家身体每况愈下,故而无极总遭欺凌,哀家却爱莫能助。然此佩若交予其手,定然无法自保,故由无涯保管,待无极立于朝堂之时转交。无极吾孙,无涯虽智力不全,然则毫无坏心,哀家教他务必护你周全,也算是哀家对未曾照顾好你的补偿。然你看到此懿旨之时,想必已然是有担当的大丈夫之姿,定能护无涯周全。你定要好好照料自己,哀家已无力再护你二人,且谨以此忠告吾孙,务必提防皇后与楚无痕,望你珍重……” 楚寒渊回想起太后确实护了他两年后便去世了,原来她老人家一开始就看清了皇后和二皇子母子,楚寒渊长叹一声收起玉佩望向天空原来关心自己的人还真不少。 挥了挥手示意把东西都收起来,救下楚无涯用过午膳,派人把他送了回去,来喜回来说大皇子府上都是皇上派去的下人,除了贴身几个,剩下的都会定期更换,楚寒渊也才放下心。 次日楚寒渊去上朝,百官见其都是躬身行礼。 雍和殿也称为金殿,皇上高高在上,百官跪地磕头三呼万岁,楚寒渊跪在前头,皇上一眼就看了出来。 “众爱卿免礼。”说罢目光看向楚寒渊微笑道:“寒渊我儿近来几日可还好。” “谢父皇惦记,昨日和大哥吃了午膳。” “嗯……你大哥嘴里倒是亏不着,倒是你身体瘦弱该多吃一些才是。” 父子俩寒暄两句还是要上朝的。 皇上身旁太监高声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一个官员上前躬身道:“皇上,奉朝一代连日降雨,怕有洪灾,以派人加强河道两岸河堤,但粮食怕难以保全。” “奋力疏通水患,以百姓生命为重,另拨银二十万两,对河道等水患易发地带百姓进行疏通,移居。”皇上开口给出了先前解决办法。 朝堂之上大事小事大部分都是无外乎于百姓和国家,楚寒渊站在原地只是听着并未说话。 直到金殿之外一个皇宫侍卫手中高举一份红色封皮的奏折这是急奏的本子,高声一路跑一路喊道:“急抱……铜岭关被越桑国攻破……其二十万大军以到达西崖城一带……” 当皇上接过太监递上来的红色奏折看了看后不由得皱眉道:“诸位爱卿觉当如何应对?” “皇上臣认为当即可派兵前往拦截……” “皇上越桑兵力强横,每年都会攻打大梁,但我大梁胜少败多,依臣之见,照以往一般送上和战礼……” “放屁…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只会让其更加猖狂……”赵吉怒目圆睁躬身道:“臣愿带兵前往。” “赵将军,您怕是忘了自己被越桑国的公孙炎打得重伤,你若是真有那本事前几次就把他们打怕了,何故还有这一次。”说话的是吏部尚书田文启。 这话虽然是事实但此时说却有些不妥。 赵吉气的浑身发抖指着田文启道:“田老匹夫,老子前两次不过是大意了,少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哼……赵吉,你身为武军统领,兵部尚书,一身武艺也就在这朝堂之上对老夫吼叫而已了,皇上先行和解还有讨价还价的机会,若是让这些莽撞的家伙打输了再和解怕就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罢田文启一挥衣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原地剩下赵吉一脸的苦瓜色。 就在此时楚寒渊出列躬身道:“越桑,不过尔尔,父皇儿臣愿待天子出征,灭了他们的锐气。” “这……”皇上一愣。 楚寒渊继续道:“父皇既然那越桑国频频来到若不给予教训,怕会得寸进尺,倒时胃口大了怕您这皇位他们都敢要去,试问那时节还如何和谈,请父皇恩准儿臣带兵前去,若不能将越桑国打得服服帖帖,儿臣自愿辞去一切职位甘愿认罚。” 话都说到这了,刚刚反对打的文官只能面面相觑,却不敢再说什么,笑话楚寒渊说的是代替天子出征,自己再站出来反对那就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了。 皇上无奈叹息点了点头道:“楚无极听令。” “儿臣在。”楚寒渊跪地道。 “封我儿楚无极为平桑大元帅,赵吉为副帅,董承灼,马赫为左右将军,率领骑兵五万,其他兵二十万,即刻挂帅出征,此次若凯旋归来论功封赏。” 第45章 一战大败越桑军 银盔银甲着红袍,脚踏银靴志冲霄。 统领二十五万军,手提银枪败敌骄。 少年英雄骑战马,辞别京都赴战壕。 未知此去归期日,唯盼繁华满当朝。 “小无极,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楚无涯朝着楚寒渊摆手,他身旁站着被楚寒渊强制留下来一脸关切的顾长春。 楚寒渊拱手,神色庄重而坚毅,“大哥放心,等着无极回来陪大哥玩儿!”说罢,他调转战马,一声高呼:“出发!”身后的大军如同汹涌的洪流,奔腾着向西而去。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董承灼负责带着粮草先行一步。楚寒渊等人在漫漫征途中行了二十一日,终于在西崖城边与越桑国的军队碰面。 西崖城总督和西崖城守备军奋力抵挡着越桑国的进攻,城墙上满是血迹和硝烟的痕迹。直到楚寒渊的大军到来,犹如一道希望的曙光降临在这战火纷飞的边境。 “王爷,这越桑国军队擅长集体作战,尤其是对派兵布阵,我们对上就会死伤过半,幸亏您来了,不然估计我们也受不住了。”西崖城总督关震南满身伤痕,疲惫不堪地说道。他的声音沙哑,眼神中透着绝望后的希望。 楚寒渊目光坚定,看着这位英勇抵抗的总督,沉声道:“回去休息,此处交给本王来守。”他的话语简洁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屏退西崖这些兵将让其回去休整,并派带来的御医给予治疗。楚寒渊站在城楼上,望向城楼下几里外的越桑兵。越桑军不仅对排兵布阵擅长,尤其擅长骑射,这是他来时听赵吉所说。一路上楚寒渊也在心中不断谋划着应对之策。 “赵吉,把本王带来的轻弩箭分发下去,另外率一万骑兵,一万步兵随本王前去叫阵迎敌。”楚寒渊下令道,声音沉稳而有力。 赵吉拱手应道:“是,王爷!” 楚寒渊骑着战马,带领着两万大军缓缓向前。他一身银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手中的银枪仿佛一条银龙,散发着无尽的威严。 越桑军阵前,公孙炎骑在一匹黑色的战马上,他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眼神中透着凶狠和傲慢。 楚寒渊勒住战马,大声喝道:“越桑小儿,无故犯我边境,无耻之极!”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战场上回荡。 公孙炎怒目而视,回道:“哈哈……大梁无人可用了,竟然派一个黄口小儿前来应战,活该被我们吞并!” 楚寒渊冷笑一声:“狂妄之徒,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本王的厉害!”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向前冲去。 公孙炎也不甘示弱,提着大刀迎了上来。两人瞬间交错在一起,银枪与大刀碰撞,溅出一串火花。 楚寒渊的枪法凌厉,如疾风骤雨般攻向公孙炎。公孙炎奋力抵挡,但楚寒渊的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精妙的技巧,让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几十个回合下来,公孙炎已经气喘吁吁,招式也变得凌乱。而楚寒渊却越战越勇,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自信。 楚寒渊看准时机,一枪刺向公孙炎的破绽。公孙炎躲闪不及,被一枪挑落马下。 “王爷威武!王爷威武!”赵吉等人一见自家王爷楚寒渊胜利,高声庆贺。 公孙炎满脸惊恐和不甘,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之时,越桑军的副将冲了过来,将他救回阵中。 公孙炎被救回后,心中充满了恐慌和无措。他没想到楚寒渊的武艺如此高强,自己在他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被救回的公孙炎即刻宣布大部队列阵,准备与楚寒渊决一死战。 然而楚寒渊这边,他却毫不犹豫地下令:“弩箭齐发!” 瞬间,无数的弩箭如飞蝗般射向越桑军。越桑军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士兵们纷纷中箭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越桑军溃不成军,纷纷后退。 楚寒渊率领大军乘胜追击,将越桑军打得落花流水。 胜利的欢呼声在战场上响起,楚寒渊却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他下令停止追击,带领大军转回城内。 回城后,赵吉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王爷,为何不乘胜追击,一举消灭他们?” 楚寒渊坐在营帐内,神色严肃地说道:“此次交战只是为了了解敌军的深浅。我们不能被一时的胜利冲昏头脑。越桑国此次来犯,必然是有备而来。我们要谨慎应对,不可贸然行动。” 赵吉等人恍然大悟,对楚寒渊的深谋远虑佩服不已。 楚寒渊继续说道:“本王要的不是只赶走这群敌人,而是要灭了他们。如果条件允许,直接灭了越桑国也是可以的。但这需要我们做好充分的准备,制定周密的战略。” 众人齐声应道:“谨遵王爷吩咐!” 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寒渊一方面加强城防,训练士兵,另一方面派出探子收集越桑军的情报。 越桑军在遭受了第一次的失败后,也重新调整了战略。公孙炎深知楚寒渊的厉害,不敢再轻易出战。 双方陷入了短暂的僵持阶段。 在这段时间里,楚寒渊不断思考着破敌之策。他深知,要想彻底打败越桑军,必须找到他们的弱点。 终于,在一次探子的汇报中,楚寒渊发现了越桑军的粮草补给线。 “赵吉,你率领五万精兵,绕到敌后,袭击他们的粮草补给。记住,一定要速战速决,不可恋战。”楚寒渊果断地下令。 赵吉领命而去。 越桑军的粮草被烧,军中顿时陷入了恐慌。公孙炎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楚寒渊看准时机,再次率军出城迎战。 这一次,越桑军士气低落,无心恋战。楚寒渊的大军如猛虎下山,势如破竹。 公孙炎在战场上拼死抵抗,但最终还是无法挽回败局。越桑军全线溃败,公孙炎也在混乱中被逃跑。 楚寒渊的军队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西崖城的百姓欢呼雀跃,纷纷称赞楚寒渊是战神下凡。 楚寒渊望着欢呼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只是保卫国家的第一步,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但他坚信,只要有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就一定能够守护好这片土地,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国家繁荣昌盛。 整顿好队伍楚寒渊直接下令:“众军听令,随本王追,杀入越桑国灭了这群无知之辈。” “杀……”因为胜利军队此时士气高涨,再加上楚寒渊带来了投石车,和轻重弩箭还有弓弩车等等利器也使得他们不惧强敌。 第46章 势如破竹攻越桑 残阳如血,将广袤的大地染成一片猩红。狂风呼啸着席卷起漫天的黄沙,在这荒芜的边境之地,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即将上演。 楚寒渊,这位大梁朝的三皇子,封号华昭王,胯下骏马嘶鸣,身后是他那威风凛凛的铁骑。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越桑国的边境防线,一身银色铠甲在夕阳的余晖中闪耀着冰冷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道狼狈的身影朝着越桑国边境狂奔而来,正是那逃亡的公孙炎。公孙炎,在越桑国那可是顶级武将,功夫堪称第一人,曾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令敌国闻风丧胆。然而此刻,他发髻散乱,盔甲破损,神情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楚寒渊冷哼一声,双腿猛夹马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手中银枪在风中闪烁着寒芒,他的身影快如闪电,瞬间便逼近了公孙炎。 越桑国守城将军在城楼上远远望见这一幕,心中大惊。他瞪大了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般滑落。身旁的副将也是满脸惊恐,声音颤抖地说道:“将军,这这如何是好?” 守城将军紧紧握住剑柄,手心里满是汗水,声音干涩地吼道:“快,准备开城门营救公孙将军!”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楚寒渊瞬间来到公孙炎身后,银枪如蛟龙出海,自其脖后猛然刺入。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楚寒渊手腕用力一搅动,公孙炎的头颅瞬间飞起,鲜血四溅。 那颗头颅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了越桑国守城将军的脚下。守城将军不由得后退两步,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身旁的副将更是吓得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城楼之上,那名副将强忍着恐惧,高喊道:“来将何人?为何斩杀我国大将军王!” 楚寒渊手提染血的银枪,抬头冷冷地观望,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大声喝道:“大梁朝,三皇子昭华王楚无极!”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天地间回荡,震得越桑国的将士们心头一颤。 越桑国的守城将士们望着楚寒渊那威风凛凛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勇猛无畏的战将,一时间竟无人敢出城迎战。 楚寒渊见越桑国的将士们畏缩不前,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大手一挥,身后的二十几万大军如潮水般涌来。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地动山摇。 楚寒渊的大军装备精良,投石车、弩车、轻重弩箭一应俱全。投石车抛出巨大的石块,如流星般砸向越桑国的城墙,城墙瞬间被砸出一个个大坑,碎石乱飞。弩车发射出密集的弩箭,如雨点般射向城楼上的敌军,敌军纷纷中箭倒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楚寒渊身先士卒,挥舞着银枪冲入敌阵。他的枪法凌厉无比,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起一片血花。越桑国的士兵们在他面前如同蝼蚁般脆弱,根本无法抵挡他的攻势。 在楚寒渊的带领下,大梁朝的将士们士气高昂,个个奋勇杀敌。他们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第一座城池的城门很快被攻破,楚寒渊一马当先,冲入城中。 城中的越桑国守军试图进行抵抗,但在楚寒渊的勇猛冲杀下,纷纷溃败。楚寒渊在街巷中来回冲杀,所到之处,敌人无不望风而逃。 仅仅半日功夫,第一座城池便被楚寒渊攻克。他站在城楼上,俯瞰着城中的惨状,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对于他来说,这是为了大梁朝的荣耀,为了国家的尊严,任何阻挡他的敌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紧接着,楚寒渊率领大军马不停蹄地朝着第二座城池进发。 第二座城池的守将是越桑国赫赫有名的猛将李猛。李猛听闻楚寒渊来势汹汹,心中虽有恐惧,但仍决定拼死一战。 当楚寒渊的大军兵临城下时,李猛亲自登上城楼,指挥作战。他大声呼喊着,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然而,楚寒渊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投石车再次发动攻击,巨大的石块砸向城楼,李猛不得不躲避。趁此机会,楚寒渊下令攻城。士兵们架起云梯,奋力攀爬。 李猛见状,亲自带领士兵们推倒云梯,将爬上来的大梁朝士兵砍杀下去。但楚寒渊的士兵们前赴后继,毫不退缩。 楚寒渊在城下看得心急如焚,他再次拍马冲向城门。城门前,他与李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 李猛手持大刀,朝着楚寒渊猛砍过来。楚寒渊侧身躲过,银枪刺向李猛的胸口。李猛挥刀格挡,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楚寒渊突然使出一招回马枪,李猛躲闪不及,被银枪刺中腹部。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楚寒渊顺势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随着李猛的战死,越桑国的守军士气崩溃,第二座城池很快也被攻克。 楚寒渊没有停歇,继续率领大军向着第三座城池进军。 第三座城池的守将是越桑国的智将赵括。赵括深知楚寒渊的勇猛,决定采取守城不出的策略,试图消耗楚寒渊的兵力。 楚寒渊来到城下,见城门紧闭,城楼上防守森严,心中冷笑。他下令投石车和弩车持续攻击,试图打破敌人的防线。 然而,赵括早有准备,他指挥士兵们用盾牌抵挡投石和弩箭,一时间,楚寒渊的攻击收效甚微。 楚寒渊见此情形,决定亲自带人攻城。他挑选了一批精锐士兵,组成敢死队,架起云梯向城墙冲去。 城楼上的越桑国士兵们拼命抵抗,滚木礌石、热油纷纷倾泻而下。敢死队的士兵们伤亡惨重,但楚寒渊毫不退缩,依然奋勇向前。 在楚寒渊的激励下,士兵们终于登上了城楼,与敌人展开了近身肉搏。楚寒渊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赵括见势不妙,亲自带领士兵前来迎战。楚寒渊与赵括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最终,楚寒渊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和顽强的意志,将赵括斩杀于剑下。 第三座城池也随之被攻破。 就这样,楚寒渊带领着他的大军一路势如破竹,先后攻克了第四座、第五座、第六座城池每一座城池的攻克都伴随着激烈的战斗和惨烈的牺牲,但楚寒渊始终勇往直前,毫不退缩。 在攻打第七座城池时,楚寒渊遭遇了越桑国的名将王勇。王勇率领着一支精锐部队,在城门外摆开阵势,准备与楚寒渊决一死战。 楚寒渊望着王勇的军队,眼中燃烧着熊熊战火。他一马当先,冲向敌阵。王勇也不甘示弱,挥舞着长枪迎了上来。 两人在阵前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枪来枪往,剑影交错,双方士兵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第47章 直捣黄龙破城关 楚寒渊越战越勇,他的银枪如同一条银龙,上下翻飞,光芒闪耀。王勇拼尽全力抵挡,但在楚寒渊迅猛而凌厉的攻势下,渐渐力不从心。楚寒渊眼神中透着决然与霸气,每一招都蕴含着千钧之力。王勇的呼吸愈发急促,额头上汗珠滚滚而落,手中的兵器也变得愈发沉重。 终于,楚寒渊瞅准时机,银枪如闪电般刺出,精准地扎进了王勇的咽喉。王勇的眼睛瞬间瞪大,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当场毙命。 王勇的军队见主将战死,顿时军心大乱。原本还算整齐的阵列瞬间出现了混乱,士兵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楚寒渊见状,毫不犹豫地高举银枪,大声喝道:“将士们,随我冲锋!”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威严与力量。 大梁军士气大振,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向着敌军冲去。喊杀声震耳欲聋,刀剑相交之声不绝于耳。楚寒渊一马当先,银枪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在他的带领下,大梁军势如破竹,一举击溃了敌军,成功攻克了第七座城池。 硝烟尚未散尽,楚寒渊的目光已经投向了下一个目标——第八座城池。 第八座城池的守将是越桑国的老将黄升。黄忠深知楚寒渊的厉害,他紧闭城门,坚守不出。楚寒渊来到城下,望着那紧闭的城门和城楼上严阵以待的士兵,心中暗暗佩服黄升的谨慎。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下令围城。 黄升在城中坚守了数日,试图等待援军的到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城中的粮草逐渐耗尽,士兵们也开始人心惶惶。原本坚定的信念在饥饿与绝望的侵蚀下渐渐动摇。 楚寒渊见时机已到,他命人在城门外喊话,劝黄升投降。他的声音透过城门,传入每一个越桑国士兵的耳中:“黄升将军,如今大势已去,何必再做无谓的抵抗?只要你开城投降,我保证不伤城中百姓分毫。” 黄升站在城楼上,望着城外的楚寒渊,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黄忠一生忠勇,宁死不降!” 楚寒渊无奈,只得下令强攻。士兵们架起云梯,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冲锋。城楼上的越桑国士兵们拼命抵抗,滚木礌石、热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大梁军的士兵们不断地从云梯上掉落,惨叫之声此起彼伏,但他们依然前赴后继,毫不退缩。 经过数日的激烈战斗,最终,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第八座城池被攻破。黄升在战斗中英勇牺牲,他的身躯倒在了城楼上,眼神中依然带着不屈的光芒。 楚寒渊踏入这座充满硝烟与血腥的城池,心中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对战争残酷的深深感慨。但他知道,他的使命还未完成,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 紧接着,楚寒渊的目光转向了第九座城池。这是越桑国的最后一道防线,守将是越桑国的护国大将军张飞。 楚寒渊来到城前,望着城楼上严阵以待的刘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他大声说道:“今日便是你越桑国的末日!” 刘飞回应道:“有我在,你休想攻破此城!” 楚寒渊不再废话,直接下令攻城。投石车、弩车再次发动攻击,巨大的石块和密集的弩箭飞向城楼,城楼上顿时陷入一片火海。 刘飞指挥着士兵们顽强抵抗,他的吼声在战火中响彻云霄:“兄弟们,为了越桑国的尊严,死战到底!”士兵们在他的激励下,拼死抵抗着大梁军的进攻。 楚寒渊亲自登上云梯,向着城楼冲去。刘飞见状,亲自前来迎战。两人在城楼上展开了一场最后的决战。 楚寒渊的银枪与刘飞的大刀相互碰撞,火花四溅。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击败对方。 楚寒渊身形矫健,银枪如灵蛇般舞动,一次次刺向刘飞的要害。张飞也毫不示弱,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将楚寒渊的攻击一一化解。 经过数百回合的激战,楚寒渊终于找到了刘飞的破绽,一枪刺中了他的心脏。张飞的身体猛地一颤,大刀从手中滑落,轰然倒地。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甘,但生命的光芒却在迅速消逝。 随着刘飞的战死,越桑国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楚寒渊带领着他的大军,如入无人之境,占领了第九座城池。 一日之间,楚寒渊连破越桑国九城,斩杀敌军三万八千二百六十九人,其中包括九城守将中在大梁朝都赫赫有名的五人。他的英勇事迹如同春风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大梁朝,成为了百姓们口中的传奇英雄。 夕阳西下,楚寒渊站在第九座城池的城楼上,望着远处的余晖。微风拂过,他的发丝轻轻飘动。他的脸庞虽然疲惫,但眼神中却充满了豪情壮志。他知道,这只是他征战生涯的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但他坚信,只要有他在,大梁朝的荣耀将永远闪耀。 一夜休整,次日继续,楚寒渊如同不知疲惫的机器一般,精神抖擞地再次踏上征程。而在越桑国人眼中,他就是一尊杀神降世,所到之处,带来的只有死亡与毁灭。 越桑国国都,在无尽的恐慌中展开了一场朝会。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气氛却沉重得如同铅块。越桑国主脸色苍白,坐在王座上,眼神中满是焦虑和恐惧。下方的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整个朝堂一片嘈杂。 “陛下,如今局势危急,那楚无极势如破竹,短短几日就已攻破我国多座城池,斩杀我军众多将领,这可如何是好?”一位大臣颤抖着声音说道。 越桑国主狠狠地拍了一下王座的扶手,怒吼道:“朕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平日里只知争权夺利,如今国难当头,却拿不出一个有效的对策!” 大臣们纷纷低下头,不敢言语。这时,一位武将站了出来:“陛下,如今公孙炎将军已战死,其余将领也难以抵挡楚寒渊的攻势。但我国尚有百万大军,只要调度得当,未必不能一战。” 另一位大臣却反驳道:“百万大军?那楚寒渊仅带着二十几万兵马,就如入无人之境,我军百万大军又能如何?依臣之见,不如求和。” “求和?你这是要我越桑国向大梁朝低头?这是奇耻大辱!”越桑国主怒目圆睁。 “陛下,如今形势比人强,若不求和,只怕国都难保啊!”那位大臣跪地叩头,苦苦哀求。 第48章 凯旋归来庆功宴 越桑国主静坐于王座之上,面色阴沉,双唇紧闭,内心却似汹涌的波涛,满是矛盾与挣扎。往昔越桑国的昌盛与辉煌历历在目,可如今,竟面临这般穷途末路的巨大危机。而这一切灾祸的源头,皆因那个名叫楚寒渊的少年。 “陛下,前线急报,那楚无极于短短日之间,已斩杀我国百万兵马,连夺大小城池二十余座。他所率之军犹如恶魔降世,所过之处,生灵涂炭,片甲不留。”一名探子神色仓惶,匆匆赶来,扑倒在朝堂之上,声音颤抖,几近泣血般地禀报着。 越桑国主闻此噩耗,身躯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险些从王座上狼狈跌落。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尽是绝望与无助,喃喃自语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众大臣亦是惊慌失措,整个朝堂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与惶恐之中。 “陛下,现今京城守备军乃是我们最后的救命稻草,若再不派出,恐怕国都亦将难保啊!”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臣挺身而出,急切说道。 越桑国主紧咬双唇,直至渗出血丝,终是狠狠心,下定决心道:“传朕旨意,将京城守备军尽数派出,务必阻挡楚寒渊的凶猛进攻!” 然而,在场的官员们心中皆明了,这或许不过是垂死之际的最后挣扎罢了。越桑国主瘫坐在王座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内心被恐惧和担忧所占据。他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一个来自大梁朝的少年皇子,仅率二十几万兵马,竟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给越桑国带来这般毁灭性的沉重打击。 越桑国主于心中默默祈祷,期望京城守备军能够缔造奇迹,击退楚寒渊。但他自己也深知,这希望渺茫得如同暗夜中的点点萤火。 当八十万大军集结完毕,即将出征之时,越桑国主亲自莅临校场。他望着那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士兵,心中却丝毫没有底气可言。 “将士们,国家之存亡,全系于此一战。望尔等奋勇杀敌,保家卫国,以血扞卫越桑之尊严!”越桑国主声嘶力竭地高喊着。 士兵们齐声高呼:“愿为陛下效命!”可这声音在越桑国主听来,却是如此的空洞乏力。 越桑国主凝望着大军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失落与无奈。他全然不知,等待越桑国的将会是怎样凄惨的命运。 而在大梁国朝,楚寒渊的捷报如雪片般频频传回。 皇宫内,大梁国主高坐于龙椅之上,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 “陛下,昭华王楚寒渊实乃英勇非凡,短短几日,就连破越桑国多座城池,大大振奋了我大梁国之威风!”一位大臣满脸堆笑,恭声说道。 皇帝开怀大笑道:“朕之皇子果然不同凡响,此次若能一举平定越桑国,寒渊当居首功!” 众大臣纷纷附和,对楚寒渊的夸赞之词不绝于耳。 “传朕旨意,犒赏三军,待昭华王凯旋归来,朕定要重重赏赐!”大梁皇帝意气风发地说道。 整个大梁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人们都翘首以盼,期待着楚寒渊能够早日结束战争,荣耀归来。 楚寒渊率领着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继续向着越桑国国都挺进。一路上,越桑国的军队虽拼死抵御,但在楚寒渊的神勇攻击下,皆纷纷溃败,丢盔弃甲。 终于,楚寒渊的大军兵临越桑国国都的城下。 城楼上,越桑国的士兵们严阵以待,个个神色紧张,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楚寒渊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城墙,心中毫无半分畏惧。他大手一挥,振臂高呼道:“攻城!” 一时间,喊杀声直冲云霄,震天动地,大梁军向着越桑国国都发起了最后的强攻 直至又半个月后,越桑国终失守,被彻底覆灭。大梁国主及其皇室成员全部被生擒活捉,楚寒渊留下董承灼率十五万兵马驻守,其余人等随其凯旋。 然而回转已然是冬天,路过西昌府时大军停下整顿,大军冻的瑟瑟发抖,那些普通百姓有一些买不起木炭的,也是艰难度日,就连楚寒渊带领的大军人数这么多买木炭显然也是不现实的,正巧这里盛产煤炭,干脆楚寒渊停下来带着士兵用煤炭做了一批蜂窝煤,多的就直接就给了当地百姓,当然百姓开始时也不敢用,因为煤炭有毒,然而在楚寒渊的指导下搭建煤炉,传授蜂窝煤制作方式,为此他再次又耽搁了十几日,直到问题解决,并多做了几百万块蜂窝煤带回京城。 “前方大捷……昭华郡王凯旋,活捉越桑国主,董将军带兵十五万留守……” “报……三殿下已至岳阳关,再有三日便抵达京城。” “好……百官三日后随朕城外迎接楚无极。”皇帝兴奋地站起身,仰天大笑,那欣喜若狂之态,难以掩饰。 三日后,楚寒渊身骑高头战马,头戴银盔,身着银甲,来到京城二里外。吏部一名官员骑马匆匆至此,翻身下马,跪地施礼道:“下官见过王爷千岁,皇上亲率百官于城门外迎接,请王爷整肃衣冠。” 楚寒渊拱手回礼,而后翻身下马,对身后将士高声道:“所有弟兄听令,下马与本王步行入城。” 礼部官员赶忙躬身道:“王爷,皇上有旨,王爷以及众将军可骑马入城。” “断不可,父皇亲自迎接,本王怎敢骑马入城,如此岂不是对君上的大不敬。”说罢楚寒渊带领赵吉等人步行二里地到达城门外。 “儿臣幸不辱命,灭越桑国,并将其国主和一干皇亲以及重臣带回,请父皇定夺。”楚寒渊跪地道。 赵吉跪在楚寒渊身旁眉毛中都透露着兴奋,拱手道:“皇上,王爷英勇无畏,一人便斩杀敌军八万余众,其中包括敌军将领二十多人,其居功至伟堪称我等楷模,大梁军神,国之荣耀也。” 皇上点头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论功行赏,犒赏三军,越桑国屡屡冒犯我大梁国威,朕之三子楚无极代朕亲征越桑国,神勇五匹,战功卓着,朕心甚慰,当封当赏,众卿与朕回宫摆宴庆贺。” 皇宫启阳殿,大排宴宴,楚寒渊坐在皇上一旁,再下手就是大皇子楚无涯,而后是长公主也是楚寒渊的亲妹妹,萍瑶公主。对面坐着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 皇上举起杯道:“今我大梁在寒渊的带领下打下后患之国越桑,可喜可贺,其功在社稷,朕举杯敬我儿凯旋。” 楚寒渊急忙起身拿起酒杯鞠躬道:“父皇如言重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儿臣是父皇的儿子,理当为父皇分忧。” “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好啊……哈哈……” 随着皇帝大笑声百官齐声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昭华郡王大才也。” 第49章 味精的制作方式 晨曦初露,柔和的光芒悄然洒落在王府的庭院。次日清早,来喜恭敬地站在楚寒渊卧房门前,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和婢女。他们皆敛声屏息,静候着屋内主人的动静。 片刻之后,只听得屋内传来楚寒渊慵懒的声音:“来喜……”来喜听闻,急忙轻轻推门,带着两个小太监和两个婢女小心翼翼地进入屋内。来喜脸上挂着讨好的微笑,说道:“爷,您刚刚凯旋归来,历经战火洗礼,身心俱疲,怎不好好歇着?” 楚寒渊坐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苦笑道:“你以为孤不想多躺一会?今日早朝,父皇让孤去听朝。”说罢,不禁轻轻摇头,似是对这难得的休憩时光被打断颇感无奈。 来喜赶忙接过一个太监手里的参茶,恭顺地递到楚寒渊嘴边,楚寒渊轻抿一口,另一个太监则眼疾手快地急忙拿来一个痰盂,楚寒渊只是简单漱了漱口,便将水吐入痰盂之中。 “爷,今年这冬天来得比往常年早了许多,而且越往北边越冷,如今都已成灾了,估计今日早朝谈论的就是这件事。”来喜身为王府太监总管,消息自是灵通。毕竟,想要巴结他的人不在少数,而巴结上了他或者是顾长春,就意味着离楚寒渊更近一步。 楚寒渊微微颔首,应道:“嗯,估计是这件事。”言罢,便在婢女的伺候下开始洗漱。 待洗漱完毕,楚寒渊换上了一身庄重而华美的服饰。不一会儿,早膳被一一呈上,楚寒渊坐在桌前,优雅地享用着。 用过早膳,楚寒渊转头望向来喜,问道:“来喜,让长春把蜂窝煤装车,都装好了吗?” 来喜赶忙回道:“回爷,长春一大早就去安排了。那么多蜂窝煤装了四大车呢!小的斗胆猜测,您上朝带着蜂窝煤,莫不是要解决这早入冬的事儿?”来喜这看似明知故问,实则是在找话题,想要在主子面前多表现一番自己的心思细腻。 楚寒渊微微挑眉,说道:“嗯,你倒是机灵。对了,把我书房的小木箱子也带着。”说罢,楚寒渊潇洒地起身,一众婢女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餐桌。 来喜心中暗自揣测,这小木箱子里究竟装着何种重要之物,竟能与那四大车蜂窝煤一同被主子带上早朝。但他深知,有些事不该问的绝不能问,只需按照主子的吩咐办事即可。于是,他赶忙差遣小太监去书房取来小木箱子,自己则亲自去检查蜂窝煤装车的情况,确保万无一失。 楚寒渊望着来喜等人忙碌的身影,心中已有了成算。他深知此次早朝,关乎百姓的生计,自己必须有所作为,方不辜负父皇的信任和百姓的期望。而这蜂窝煤和那神秘的小木箱子,或许就是他解决此次早入冬之灾的关键所在。想到此处,楚寒渊的眼神愈发坚定,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王府门外的马车的方向走去。 上了车一个来喜把一个手炉递给楚寒渊把马车的红色厚实的棉布帘子放下又把木门关好也上了车,车另一边坐上了顾长春。 “爷坐好了,走喽。”顾长春说罢手中马鞭一挥,马车缓缓前行,过来走在长廊之中倒是没有雪,长廊两旁站着护卫,楚寒渊透过车窗看着被冻结的河面,和漫天的飞雪不由得感慨万千,但看到那些站岗的护卫楚寒渊道:“回头给王府护卫没人发两套上好的棉衣,王府出银,不用内务府的,内务府的棉衣太差,另外护卫站岗人数可以减半,然后三班倒,这样会好一些,另外所有护卫无长廊,回廊处支起棚子,另外护卫休息处搭建炉灶和大炕,烧木材和蜂窝煤,另外给本王卧房北侧砌一道火墙,南侧搭一铺火炕,太冷了孤受不了。”怕冷也是他逃跑为什么选择南方的原因,火炕和炉灶还是他从空间之中的一本书中看到,这个世界也有,但是北地才有,他们这里虽然也属于北方,但往常年没这么冷,一个暖炉就够了,但今年格外冷,就不管用了,而且楚寒渊畏寒,更是要增加保暖措施,要不是他打仗才回来,估计他早就安排好了。 “知道了爷……”长春回答道:“您昨晚交代完,我就安排下去了,估计咱们离开工人就开始搭砌了,您放心。” “哦。”楚寒渊点了点头,拿起小木箱打开里头满满一箱子的纸张,有蜂窝煤的制作方式,和其他一些,比如细盐,还有玉米,水稻,土豆,地瓜,番茄等等作物的种植方法,这些东西也都在后边扯了拉着,当然都是空间带出来的,楚寒渊发现空间里的东西很是丰富吃食也是如此,他要改变现实世界就要从基本入手,民以食为天自然吃最重要,这里的食盐有略微的苦味,然而空间里坎制作的食盐就没有,起身他王府厨房里已经开始用味精了。 欲制那味精,需得历经数道工序,方可成就。 先寻得优质谷物,以小麦、玉米为佳。将其洗净晾干,而后置于蒸笼之中,以旺火蒸煮,使其熟透。 待谷物熟透,取出放置于宽敞之地,撒上特制之曲种,均匀搅拌,令其每一粒皆沾染上曲种之灵韵。 继而,将拌好之谷物装入大缸,封严缸口,置于温暖湿润之所,使其自然发酵。约数日之后,开缸查看,谷物已散发出奇异之香气,此乃发酵之功。 此时,取出发酵之谷物,投入大锅,加水熬煮。猛火煮沸,而后转小火慢炖,直至锅中之液浓稠如浆。 将此浓稠之液过滤,去除杂质,留下纯净之精华。再以小火慢慢熬干水分,直至锅底出现结晶之物。 此结晶即为初制之味精,然尚需精心研磨,使其成为细腻之粉末,方可称之为上乘之味精。 此味精之制艺,需耐心、细心,稍有差池,则前功尽弃。但制得之味精,能令菜肴鲜美无比,实乃烹饪之妙物也。 第50章 良策敬上喜朝堂 而细盐的制作方式是,欲得纯净细盐,实非易事。 先需寻得粗盐,或于海边盐田,或于深山盐矿。所得粗盐,颗粒粗大,杂质颇多。 取一大锅,置粗盐其中,添适量清水。燃旺炉火,煮至粗盐尽溶,期间以木棒不停搅动,以防粘锅。 待盐溶,取洁净之纱布,缝成口袋,内装木炭、细沙与石灰。将此口袋置入锅中,使水中杂质吸附其上。 继而旺火煮熬,水分渐少,盐液渐浓。此时,需小心照看,适时搅拌,以防焦糊。 见锅中盐液浓稠至可挂勺之态,熄火停煮。让其静置片刻,使杂质沉淀于底。 取细密之绢布,以木架撑开,过滤锅中盐液,去其沉渣。 再将过滤后之盐液倒入洁净铁锅,以小火慢熬。待水分蒸发殆尽,锅中始现盐晶。 此时,以木铲轻刮盐晶,置于石臼之中,细细研磨,直至盐粒如粉,细盐方成。 此制盐之法,工序繁杂,需心细如发,方能得纯净细盐,以增菜肴之鲜美。 至于蜂窝煤,欲制蜂窝煤,颇有一番讲究。 先备上等煤炭,须块粒均匀,质地优良。再取黏土适量,以水调和,成黏稠之状。 将煤炭置于大石臼内,以重锤捣碎,务使其颗粒细碎如沙。而后倾入黏土浆水,与煤炭碎末充分混合。 取一宽阔平地,铺以木板,将煤炭黏土混合物倾倒其上。以力揉搓,仿若揉面之法,直至其质地均匀,干湿适度。 取特制模具,形如蜂窝,内有圆孔若干。以模具按压于混合物上,填实压紧,使成蜂窝之状。 轻轻脱模而出,所得蜂窝煤雏形初现。置于通风干燥之处,待其自然阴干。 此过程需耐心守候,不可急不可躁。待其干透,蜂窝煤方大功告成。 此蜂窝煤,燃之火力均匀,持久耐用,实乃居家生火之良物也。 楚寒渊看着自己写的没有任何纰漏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这些他昨天庆功宴归来就开始写,他怕自己有所纰漏,再看是没有问题,盖好木盒子放到一旁。 马车缓缓停下,楚寒渊抱着暖手炉,来喜搀扶他下了车又把车里的木盒子拿了下来。 “长春,在外等候,待宣便带着这几辆车入宫。”楚寒渊交代道。 顾长春躬身应是。 楚寒渊和来喜入宫一路上大内侍卫和和一些太监纷纷躬身给楚寒渊行礼。 直到金殿一众百官已经到了,看到楚寒渊也是拱手行礼,不敢怠慢。 金殿之上,金碧辉煌,庄严肃穆。皇上身着明黄龙袍,端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中,不怒自威。百官在楚寒渊的带领下,整齐划一地跪地,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如洪钟大吕,在殿内回荡,彰显着皇家的威严和朝廷的庄重。 户部尚书胡玉堂一脸忧色,迈着沉重的步伐出列,跪地奏道:“陛下,今岁入冬过早,越往北之地愈发寒冷,百姓们猝不及防,没来得及备下充足的柴薪。这大雪已纷纷扬扬下了数日,百姓们缺柴少暖,生计艰难呐!”胡玉堂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忧虑,仿佛那受苦的百姓就在眼前。皇上闻之,眉头紧紧皱起,神色间忧虑重重,他深知百姓之苦便是国家之痛,不禁长叹一声:“朕之子民受苦,朕心何安?” 楚寒渊见此情景,目光坚定,迈着沉稳的步伐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父皇,儿臣有策可解此危局。”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瞬间如聚光灯般齐齐投向楚寒渊,有期待,有怀疑,也有好奇。 楚寒渊不慌不忙,娓娓道来:“儿臣此次凯旋归来途中,路过西崖城,见当地百姓在寒冬中瑟瑟发抖,苦不堪言。儿臣心生怜悯,遂带领他们制作蜂窝煤并搭建炉灶。这蜂窝煤乃精心研制,燃之火力均匀,持久耐用,且易于储存。百姓可用其取暖做饭,度过这漫漫寒冬。” 楚寒渊话音刚落,几位大臣面露疑虑之色,其中一人忍不住站出来说道:“殿下,煤炭向来有毒,此策虽看似可行,恐仍有不妥之处,还需谨慎啊。”此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和谨慎。 此时,赵吉将军挺身而出,他一身铠甲,英姿飒爽,抱拳说道:“陛下,臣可作证。西崖城已投入使用蜂窝煤多日,臣亲往查看,并无中毒之患,且那效果甚佳。百姓家中温暖如春,炊烟袅袅,实乃解决寒冬取暖之良策。”赵吉将军的话语掷地有声,让众人心中的疑虑稍有减轻。 皇上听闻赵吉将军之言,神色稍缓,脸上渐渐露出赞许之色,微微点头道:“若真如此,倒不失为一个妙法。” 楚寒渊见皇上有所意动,接着说道:“父皇,儿臣还有惊喜呈上。”说着,他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箱子,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呈于御前。 皇上好奇地看着那木箱子,问道:“此中是何?竟让吾儿如此郑重。” 楚寒渊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回道:“父皇,这里面乃是细盐、味精的制作之法,还有玉米、土豆等新奇作物的种植之术。儿臣在越桑国征战之时,偶然所得。” 皇上一听,眼中惊喜之色更甚,迫不及待地问道:“可有种子?” 楚寒渊自信满满地答:“种子和已经制作好的蜂窝煤,还有细盐和味精就在宫外候着。” 皇上立即下令:“速传!” 不多时,一箱箱东西被抬进殿内。那蜂窝煤摆放整齐,乌黑发亮;细盐如雪般洁白,晶莹剔透;味精散发着独特的香气;玉米和土豆的种子饱满圆润。百官和皇上见此,皆大为吃惊。 文丞相柳天和原本对楚寒渊颇为轻视,认为他不过是一介武夫,徒有战功而已。此刻,他望着那满箱的宝物,心中不禁暗自感叹:“此子竟有如此谋略和见识,能寻得这等利民之物,实乃我大梁之幸。看来我以往真是看走了眼,当重新审视这位皇子。”他捋了捋胡须,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吏部尚书田文启心中也是波澜起伏,他回想起以往对楚寒渊的轻视和忽略,暗自懊悔:“以往倒是小瞧了这皇子,只当他是个只会打仗的鲁莽之人。如今看来,他心思缜密,能为百姓谋福祉,为国家寻良策,我需重新审视对他的看法。” 皇上龙颜大悦,从龙椅上站起身来,走下台阶,来到楚寒渊面前,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渊儿,你此番立下大功,不仅解了百姓的燃眉之急,还为我大梁带来了如此珍贵的宝物和技艺,为父甚是欣慰。” 楚寒渊谦逊地低下头,说道:“儿臣身为大梁皇子,自当为父皇分忧,为百姓谋福。看到百姓受苦,儿臣心中焦急,只盼能尽绵薄之力,让我大梁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 皇上欣慰地笑了,转身面向百官,大声说道:“朕之子如此心系百姓,尔等当以其为榜样。速速将蜂窝煤、种子分发各地,依制盐之法生产细盐。务必让百姓尽快受益,度过这寒冬,迎来丰收之年。” 众臣齐声应道:“陛下圣明。” 第51章 一计便可解众忧 就在众人纷纷不吝言辞地赞扬之际,工部尚书曹宏凯迈着沉稳的步伐出列,而后躬身施礼,神色恭敬地道:“皇上,细盐、味精以及一等粮种的生产与种植,固然都易于解决。然而这蜂窝煤,听起来虽说并非难事,但眼下却远水解不了近渴。一旦马上投入使用,其用量必然极为庞大。短时间内需要如此众多的人手,着实不好仓促行事。若强行招募百姓,恐怕会激起民愤。况且如今冬日寒冷,如若入了三九,形势怕是会更加艰难,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这……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寒渊,你可有解决之法?”皇上眉头紧皱,目光径直投向楚寒渊。因为在皇上心中,既然是楚寒渊提出的构想,那他必定是有成竹在胸的解决办法。若让百官商议,那纯粹就是在浪费宝贵的时间。 楚寒渊微微一笑,缓声道:“解决之法有二。其一,让各地的刑犯参与劳逸,派遣重兵严加把守。其二嘛,让流民前去劳作。只需给予他们丰足的食物,再给予些许银钱,无需太多,他们便会尽心竭力地去做事。后者最为稳妥,无需重兵把守,只需成立一个煤督司,严格把控住蜂窝煤的质量与数量即可。如此一来,既解决了流民的安置问题,又化解了蜂窝煤的生产难题,可谓是一举两得。当然,让流放的刑犯去进行生产,也不失为一项良策,毕竟即便不如此,朝廷也是要养活这群闲人的。” 武丞相范璃闻言,不禁竖起大拇指,满脸钦佩地赞道:“殿下所言极是。如此一来,当真能够一举多得。流民不同于寻常百姓,这样的安排,也正应了那句‘授人以渔’的至理名言,也算是让他们能够自力更生,拥有了长久维持生计的手艺。” 皇上听闻楚寒渊的一番话,龙颜大悦,当即下令:“就依寒渊所言,速速成立煤督司,由工部辖管。各地流放和中型罪犯单独开设煤场,派遣兵力严加看守,成立煤督司法令场。” “遵旨!”工部尚书曹宏凯领旨道。 紧接着,皇上又道:“这蜂窝煤既然要投入使用,定价一事至关重要,诸位爱卿,都来议一议。” 朝堂之上,瞬间陷入了激烈的讨论之中。 一位大臣率先说道:“皇上,依臣之见,这蜂窝煤定价至少得六钱一块。毕竟生产过程需要诸多人力物力,成本颇高。” 另一位大臣立刻反驳道:“六钱一块?这价格太高了,百姓如何承受得起?百姓用不起,这蜂窝煤的推广便难上加难。” “成本摆在那里,价格太低,朝廷岂不是要亏本?” “但首要考虑的应是百姓的承受能力,若价格过高,百姓怨声载道,于国于民都非好事。” “可价格过低,无法保证持续生产,又如何能满足需求?” 大臣们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激烈。 皇上看着争论不休的大臣们,眉头紧锁,心中烦闷不已。他看向楚寒渊,问道:“寒渊,你对此有何看法?” 楚寒渊向前一步,施礼后说道:“皇上,臣以为,定价之事,需综合多方面因素考量。若定价过高,如方才所言,百姓难以承受,蜂窝煤无法普及,其益处便无法惠及众生,且易引发民怨。若定价过低,虽能一时取悦百姓,但长期来看,朝廷入不敷出,无法维持生产,更无法保证质量和数量。” 他顿了顿,继续道:“臣建议以每块蜂窝煤二钱的价格为宜。如此定价,有以下几个原因。其一,这个价格百姓能够消费得起。百姓冬日取暖乃刚需,二钱的价格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不会因价格过高而却步。其二,从生产和运营成本来看,这个价格能保证一定的利润,使得煤督司能够持续运作,有资金投入改进生产技术、提高产量和质量。其三,适当的利润空间也能激励更多的商人参与到蜂窝煤的生产和销售中来,形成良性竞争,进一步优化市场。” 楚寒渊目光炯炯,环视众臣,接着说道:“此外,对于那些有军功和战场死去将士的家属,应当发放蜂窝煤。他们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此乃朝廷对他们的感恩与抚恤。再者,对于极其贫困者,若他们愿意去煤督司制作蜂窝煤或者下矿挖煤,应给予特殊待遇,日后其子孙三代不论是入军队,还是参加科考,都应有先行条件。如此一来,既能解决贫困者的生计问题,又能激励更多人为国效力。” 楚寒渊的一番话条理清晰,分析透彻,让不少大臣频频点头。 但仍有大臣提出疑虑:“殿下,如此定价,初期或许可行,但随着原材料价格波动和人力成本的增加,如何保证长期稳定?” 楚寒渊从容回应道:“这便需要煤督司加强管理和调控。一方面,可与煤厂工人签订长期稳定的劳逸书,签约者为正式煤督司工人,这样可以确保制作的质量,另外可以售卖的各大商户签订协议。另一方面,可售于商户制作技艺,提高生产效率,但因为有国家的二钱银子的牵制,商贩有银子赚却不易涨价。同时也要,加强所需市场的监测,根据实际情况适时调整策略。” 又有大臣问道:“那对于偏远地区,运输成本较高,又当如何定价?” 楚寒渊略作思考,答道:“对于偏远地区,可根据运输成本的增加适当微调价格,但幅度不宜过大。同时,可考虑在当地设立分厂或者与当地商人合作,就地生产,以降低运输成本,只需要把煤炭运输过去即可,只要两年内简单成效咱们朝廷就可以撤离偏远地区,自会有商家接手,届时管理好市场价格便可以了。”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户部尚书开口道:“殿下所言虽有道理,但如此大规模的发放和特殊待遇,户部的压力巨大啊。” 楚寒渊看向那位户部侍郎,说道:“从短期看,或许会增加一定的财政支出。但从长远来看,此举能赢得民心,稳定社会。有军功和烈士家属得到安抚,会激励更多将士英勇作战;贫困者有了出路,社会的不安定因素减少。而且,当蜂窝煤产业蓬勃发展,税收也会相应增加,届时户部的压力自会减轻。” 皇上听着楚寒渊的解释,频频点头,说道:“寒渊所言甚合朕意。就以每块蜂窝煤二钱定价,按寒渊所议施行。” “吾皇圣明!”众臣齐声高呼。 随后,皇上又对各项具体事宜做了详细的安排,责令相关部门务必落实到位。 退朝之后,楚寒渊被皇上单独召至御书房。 “寒渊,今日之事,多亏有你。”皇上感慨道。 楚寒渊谦逊地说道:“父皇过奖,为父皇分忧,为百姓谋福,乃儿臣分内之事。” 皇上微微颔首,说道:“这蜂窝煤之事,关乎民生大计,后续的进展,你要多费心盯着。” “儿臣定当不辱使命。”楚寒渊郑重承诺道。 在楚寒渊的精心筹划和各方的努力下,煤督司短短两天就成立并运作起来。半个月后蜂窝煤便以合理的价格走进了千家万户,百姓们在寒冷的冬日里感受到了温暖,对朝廷的感恩之情日益深厚。那些有军功和烈士的家属得到了应有的照顾,贫困者也通过自己的劳动改善了生活,整个国家呈现出一片繁荣安定的景象。 而楚寒渊的智慧和谋略,也在这一事件中得到了充分的展现,赢得了百姓和百官的敬重与赞誉。 第52章 路遇老头不讲理 半个月过去了,蜂窝煤已开始正常发放与售卖。楚寒渊又给朝廷呈上了诸如曲辕犁、水车等精妙物件的图纸。这日退朝,楚寒渊乘着马车朝王府缓缓行去,却被路上的一片嘈杂声吸引住了注意力。 皑皑白雪宛如银装素裹,巍峨青山亦被雪掩了脊梁。街上行车之人步伐迟缓,一片喧闹之声引得郡王侧目。 “停车,长春,去瞧瞧是怎么回事,怎聚集了如此多的人?”楚寒渊叫停马车,吩咐顾长春前去查看。 “是。”顾长春应罢,便朝着人群快步走去。不多时,他便折返回来,回道:“爷,是一个公子在和一个老汉争吵。只因老汉不小心碰了他一下,那公子就要让手下殴打老汉,幸而有一位壮士为老汉挺身而出。” “哦!带本王去看看。”说着,楚寒渊便下了马车。 人群一见一个身着官服的年轻人走来,虽不认得他这官服的等级,但上头的盘龙图案他们还是识得的,不是皇家人谁敢穿这等服饰。 楚寒渊走到近前,只见一个壮汉护在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身后,对面则站着一个身穿青色锦袍、身后跟着四个下人的公子。这公子虽不及楚寒渊那般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但也算得上是一位美少年。 “他撞了本公子却不道歉,还巧言令色。”那公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老头连连摇头,辩驳道:“小老儿今年七十有八,只不过是因腿脚不便,走路时碰了您一下。您那手下却骂小老儿是瘸了腿的老狗,小老儿虽出身贫苦,但也读过几年书,怎受得了此等侮辱。” 公子身后一个中年下人站出来,指着老头呵斥道:“骂你又如何?腿脚不好就该好生在家里呆着,这么宽的路,你却偏往人身上撞,我看你就是想讹诈!” “大伙瞧瞧,这大户人家就出如此仗势欺人、巧舌如簧的下人。小老儿只不过是碰了他一下,竟然说小老儿是讹诈……”说着,老头就朝那下人靠了过去。 而原本护在老头身前的人此时也转过身,想要拦住老头。当楚寒渊看到护住老头的汉子时,不由得一愣,此人正是当初自己逃命之时救过自己一命的赵猛。楚寒渊一旁的顾长春也认了出来。 “爷,是赵恩人。” 楚寒渊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一把拉住赵猛道:“唉……这位大哥,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何必多管这闲事。” 楚寒渊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身上。那老头指着楚寒渊质问道:“你说谁是该死的鬼?” 楚寒渊微笑着摇了摇头,道:“自然是您。我来问您,这是冬日,路上行人本就不多,您为何偏要去碰这位公子?” “哼……道路又不是你家的,我走哪里还得由你来做主?小老儿年纪大了,路滑不小心碰了他,他这下人就出口辱骂,此理小老儿不该讨?”老头此时的态度极为强硬,双手掐着腰,腰板挺得笔直,任谁也看不出他有腰腿不好的毛病。 “莫名其妙的,你就从那边朝我跑过来,要撞我,要不是我闪躲得快,早就撞上了。你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位公子一脸恼怒地说道。 就在此时,围观人群中有几个人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我看到那老头从那边跑过来的,那跑的速度可快呢,没看出腿脚不好来。” “仗势欺人,你们这群闲人,看他们势大财厚就来欺负小老儿……”老头说罢,扑通一声坐到雪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楚寒渊拍了拍壮汉的肩膀,笑道:“赵猛大哥,您瞧瞧,此等人值得您来维护?” 赵猛一愣,仔细打量了楚寒渊许久,突然瞪大了眼睛,认出了他,笑道:“哎呀,小兄弟,是你呀,唉,此时看来,确实是赵某多管闲事了。” “闲事……”那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老头一听,猛地坐了起来,道:“看你穿着像是朝廷大官,如此行事,怕是这官不想做了。” 听着老头的话,楚寒渊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极为开心,手中缓缓转动着暖炉,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做不做官是皇上说了算,莫非您和皇上沾亲带故?” “呵呵……不怕告诉你,老儿我家主子是卫国公,肖震天。”老头报出家门,楚寒渊倒是神色未变,一旁的那位公子却吓了一大跳。 “卫……卫国公!”那位公子身旁的中年下人看了看身旁的公子,神色紧张。 老头看到众人那震惊的表情,很是受用,哈哈笑道:“怎么,怕了?不怕告诉你们,得罪了卫国公府的一条狗,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当今昭华郡王又如何,见了我家国公爷都要毕恭毕敬。今天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每人一千两黄金,不然都等着进大牢。” 那公子一愣,楚寒渊摆了摆手,弯下腰直视那个老头,微笑着道:“原来是卫国公家的狗啊,失敬失敬。” 老头一时没反应过来,依旧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道:“算你识相,赶紧的,一千两黄金,一个也不能少。” 正在捂着嘴偷笑的顾长春猛的一惊,大吼道:“一千两黄金,你怎么不去抢……” “赶紧的,拿来不然这事……”说到这老头突然反应过来猛的站起身指着楚寒渊骂道:“你和黄毛小儿,骂老夫是狗,好……你等着老夫弄死你……”说着抬起手朝楚寒渊打来却被顾长春和赵猛同时拦住,顾长春抬起一脚把那老头踢出去几步远趴在地上。 一旁看热闹的都不淡定了。 “完了……完了打了卫国公府的……这下怕是官都做不成了。” “做官,小命恐怕都不保了。” “笑话,你看他穿的那是盘龙袍,最小也是郡王……” “郡王,你没听说那昭华郡王立功那么多见了卫国公都要毕恭毕敬的……” 就在此时一顶轿子停了下来,一个人高声喊道:“卫国公爷到……” 人群突然后退,全部跪地上磕头,只有楚寒渊和顾长春还站在原地。 轿帘被掀开从里头走出来一个同样七十多岁的老者,穿着华贵,老神在在的走出轿子。 “怎么了,是谁这么大胆打了我家管事?”卫国公刚一下就开口问道。 第53章 卫国公府出老狗 楚寒渊向前踏出一步,脸上挂着一抹冷笑:“欺负你家这条狗?我们可没那闲工夫,倒是你家这条狗到处乱咬人。” “大胆,公爵府里三品官,你如此大……大胆……”肖震天怒冲冲地走上去,可当他看清楚寒渊的穿着时,后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一半。 此时,又是一道声音传来,伴随着敲锣打鼓,一长排的队伍浩浩荡荡而来。 队伍行至近前,一顶轿子停下,从上面下来一个太监,正是传旨太监朱公公。朱公公下了轿,一看到楚寒渊,急忙跪地,他身后的大内侍卫和一众太监也跟着同时跪下,齐声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楚寒渊随意地摆了摆手,笑道:“都平身,朱公公这是到哪里传旨?” 朱公公眯着眼,微笑着点头哈腰说道:“回王爷,是去给您传旨,老远就看到您的马车停在那边,这是……?” “哦,这位卫国公家的狗,到处乱咬人本王想着出来判个公道,却不料也被咬了一口,还说本王见到卫国公也要毕恭毕敬的。”楚寒渊说着,眼神冷冷地看向卫国公和地上那老头。 朱公公听罢,哈哈笑道:“笑话,王爷是主,国公是臣,虽然王爷之上郡王,但主子就是主子,依奴才看这狗东西是嫌命长了。” 此时的卫国公哪还有先前气势凌人的模样,只见他一直弓着身子站在楚寒渊面前,至于那老头,也早已哆哆嗦嗦地跪在了楚寒渊面前。 “臣肖震天见过昭华郡王千岁。”那郡王二字他咬得很重,说完他便直起了身,脸上强挤出笑容说道:“臣管教不严,也是这家中奴才年岁大了,糊涂至极,还请王爷见谅。”他这一番话,试图把罪责推到一个老糊涂的奴才身上,想着这样罪就不大了,心里还打着算盘,料想你地位再高,还能因为一个七八十岁的老糊涂顶撞了你几句就把他杀了不成。 楚寒渊不紧不慢地转了转手中暖炉,低下头看了看道:“长春爷,这暖炉里的炭熄了,带着所有人去王府……” 朱公公也赶忙附和道:“不错,这里冰天雪地的,还是回王府的好,正好回去也好传圣上旨意。” 楚寒渊抬起头,目光扫向肖震天道:“卫国公可愿意走一趟。” “那就叨扰了。”到了此刻,卫国公竟还没感觉到害怕,心里想着王府又不远,走出这条街过了桥就是,而且这座桥都属于王府范围之内,还有护卫把守。 楚寒渊进入王府,引着所有人往里走,包括前来围观的百姓。这些百姓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进入王府,看到里头的装潢如此华丽精美,都忍不住咋舌惊叹。 香案摆好,楚寒渊跪地接旨。 朱公公缓缓开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梁江山绵延万世,自有能人辅佐,上天庇佑。朕之皇室,人才济济,群星璀璨。今朕之三子楚寒渊,身为昭华郡王,文韬武略,卓尔不凡。其精于排兵布阵之法,挥师出征,一举歼灭越桑国,使我大梁疆土拓展万里之遥,边境安宁,四方来朝。 其深谙农商之道,慷慨献出种子万石,并亲身教授耕种之妙法,巧制曲辕犁、水车、蜂窝煤等诸多利国利民之奇物。更是进献楚精铁锻造之术、细盐制作之方、味精制作之技,还有瓷器、锦缎、投石、弩车等等精妙图纸以及详尽制作之法门。尤为可贵的是,以马蹄铁之妙法,使我国铁骑免除修养之限期,战力大增,保家卫国。其功绩卓着,当以厚赏。 今晋封其为贤王,赐奉朝金鞭一柄,可上打皇亲国戚,下诛朝廷奸佞,权柄如朕亲临。赐予擎国玉印一枚,可调武官兵马,掌文官学士。 另赏骏马十匹,皆为日行千里、神骏非凡之良驹;马车四辆,装饰华美,工艺精湛;骄子四顶,绫罗绸缎,华贵无双;良田千顷,沃野无垠,麦浪飘香;全国内商铺五十间,日进斗金,财源广进;京城内宅邸两座,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珠宝两箱,珍珠璀璨,宝玉温润;黄金五千两,金光熠熠,彰显尊荣;白银二十万两,白花花似银山,富可敌国。 望贤王再接再厉,为我大梁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谋福祉,创辉煌。钦此!” 楚寒渊恭敬地接过圣旨,朗声道:“臣谢主隆恩,定当不负圣望。” 此时的卫国公肖震天,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却仍强撑着说道:“恭喜贤王殿下获此殊荣,想当年我肖震天为大梁出生入死,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那战场上的刀光剑影,生死一线,我从未有过退缩。如今虽有管教下人不力之过,但还望贤王看在老臣往昔功绩的份上,高抬贵手,莫要揪着这点小事不放。” 楚寒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卫国公,你的功劳,本王心中有数。但功是功,过是过,不可混为一谈。你府上恶奴仗势欺人,横行霸道,欺压百姓已久,你身为一家之主,能说毫无责任?本王今日既受圣上隆恩,就定要肃清这股歪风邪气,还百姓一个公道。” 肖震天身子一颤,急切地说道:“贤王殿下,这……这其中定有误会啊!那奴才平日在府中也算安分守己,此次想必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大错。老臣愿对其严加惩处,还请贤王息怒。” 楚寒渊神色冷峻,厉声道:“误会?若只是一次两次,或许可称误会。但你府上恶奴长期为非作歹,难道都是误会?卫国公,莫要再为他们开脱!” 肖震天见楚寒渊丝毫不为所动,心中又急又怒,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声嚷道:“贤王殿下,老臣乃是三朝元老,为大梁忠心耿耿数十载,就算有错,也轮不到你一个新晋亲王在这指手画脚!想当年,老臣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哪次不是提着脑袋为大梁拼出一片江山。如今不过是一点小错,你却如此咄咄逼人,难道就不怕寒了老臣们的心?” 楚寒渊怒目而视,喝道:“肖震天,你休要倚老卖老!正因为你是三朝元老,更应以身作则,为众人表率。你如今放纵恶奴,违法乱纪,若不严惩,如何向天下交代?本王心意已决,定要彻查到底!”说罢,不再理会肖震天,转身对身旁的侍卫道:“传本王命令,着吏部和大理寺即刻清查卫国公府,若有任何违法乱纪之事,严惩不贷!” 第54章 开源节流兴国家 数日后,卫国公一案亦查得水落石出,其贪污受贿数额逾百万之巨。且府中下人杀人越货、强抢民女、逼良为娼等恶事,可谓无所不为,劣迹斑斑。未及楚寒渊发话,皇上径直宣布卫国公肖震天以及府中所有为恶下人斩立决,其家人则流放千里,至煤督司服劳逸终身,真可谓物尽其用。与其满门抄斩,不如令他们劳作赎罪,那里正缺人手干活。 皇宫御书房…… “启禀皇上,近来开始核算国库财源与国家支出,以贤王殿下之计算方式,不仅快速,而且精准异常,实乃利国利民之数算妙法,应当推广,以造福后世。” “好,即刻宣旨将此数算之法推广全国。”皇上点头道。 “皇上,王爷推行农商之举,成效立竿见影。如今国家依王爷之法开展海外贸易,并实现国内农商根本利益化,确实成果显着。故而臣认为可成立一专门负责农商之特许部门,以管理此类事务。”说话的乃是户部尚书胡玉堂。 “哦……怎的?你户部不是管理得井井有条么?”皇上略感好奇,其他官员皆欲手中权力越多越好,而这胡玉堂却要放权。 “皇上,户部自有户部经管之事务,这国家农商之事若也交予户部,权力越大,责任亦越大,并非臣不作为,实乃二者难以兼容。”胡玉堂显然有自己的盘算。 皇上点头道:“爱卿此举,着实令朕意外。那既然如此,就成立两个,一为利农院,二为国商院。二院设总督司,以及院使、院丞、院判等职务。利农院由郭子明担任,国商院由李玉桐担任。另外,现大理寺少卿史仕迁,调到都察院任左都御史。” “这……皇上,此三人刚入仕途不久,恐有不妥。”文丞相柳天和质疑道。 皇上皱眉问道:“莫非诸位爱卿不是从年少而至如今?给年轻人一些机会。” 出了御书房,胡玉堂问柳天和道:“柳相,这皇上是何意?” “你看不出来,此乃贤王殿下之意?”柳天和看胡玉堂如同看愚人。 “这……”胡玉堂一阵迷惑。 “真不知你如何做到这户部尚书之职的,如此愚钝。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且说说,如今皇室谁最有望继承大统……”柳天和看着胡玉堂无奈地摇了摇头。 胡玉堂一惊,低声道:“贤王殿下……” “看破不说破,此事板上钉钉,皆是心知肚明。那史仕迁、郭子明、李玉桐三人皆是王爷门人,咱们老了,该给年轻人一些支持了。”言罢,柳天和双手向后一背,快步离开。 王府,赵猛、赵吉在王府门外等候。 “王爷,赵吉将军求见。”一个下人在书房外通报。 “让他们进来。”楚寒渊放下手中书,拿起桌上的暖炉,朝前厅走去。 “给王爷请安……”二人跪地磕头。 楚寒渊扶起二人,仔细打量许久,问道:“莫非你二人是同胞兄弟?” 赵吉点头笑道:“回王爷,正是。我这兄弟原也在军中效力,后因身负重伤,方才离开军营,隐居深山。” “难怪,当年本王与顾长春一路奔逃,幸得赵猛大哥出手相助,此恩情本王一直铭记于心。”楚寒渊忆起旧事。 赵猛躬身道:“草民不过举手之劳,不敢劳烦王爷惦记。” 楚寒渊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入座,随后两个婢女端上茶和蜜饯干果。 “赵猛大哥来京城,是来看赵吉将军的?”楚寒渊问道。 赵吉笑道:“王爷,此番家弟前来,是想回归军营。可朝中有规,退役士兵若非因紧急之需,不得再入军队,因其退役必有缘由。唉……但他久居深山,一身武艺无处施展,我这做大哥的,着实觉得可惜……” 楚寒渊点头,沉思许久道:“军营自是无法再入了,但本王如今身为亲王,虽手握擎国印,掌管兵权,那也只是名义而已。不过,本王手底下应有一支八万的军队,明年开春便会前来,正好缺一员主将。赵猛大哥若愿意,那就到本王帐下,做这贤王府的金枪卫大将军。” “这……”赵猛尚有迟疑,不敢应承,应了怕被人说是凭救王爷的那点恩情走后门。 而赵吉却毫不犹豫,拉了拉愣在原地的赵猛道:“还不谢王爷大恩。” 楚寒渊却看出了赵猛的心思,笑道:“赵猛,你无需有负担。毕竟你不担任,本王也要去寻一合适之人。你我相识,交予你,本王放心。毕竟这并非儿戏,本王自不会拿恩情当令箭。” “臣赵猛全听王爷调遣,肝脑涂地。”赵猛拱手跪地,谢过楚寒渊。 赵吉低头看着自己的弟弟,点了点头,又抬起头与楚寒渊对视一眼,拱手道:“谢王爷收留家弟,我兄弟二人定为王爷马首是瞻,不负恩情。” 年关悄然而过,转眼便是大年初五,御书房内,楚寒渊坐在一旁。 “父皇,若欲有效应对洪涝与旱灾,最有效的办法便是未雨绸缪。”楚寒渊说罢,轻抿一口茶。这茶乃是他店铺所出,与寻常之茶不同。以往之茶,采摘晾干即可,而他的茶乃依古籍所载,历经数载,三炒三晒,工序繁杂,却香气馥郁,入口回甘。 “如何做到未雨绸缪?”皇上如今对楚寒渊之言深信不疑,只是不明其详。 “加固堤坝,以防决堤;疏通河道,确保畅通;合理规划排水系统,如此方可应对洪涝。多建水库,储蓄雨水;减少水资源浪费;保护植被,涵养水源,此等举措可有效应对旱灾。总而言之,建水罐,涝时储水旱时用,全力保护好百姓生命与财产之安全。” 皇上点头表示赞同放下手中茶杯又道:“如今国商院和利农院也是稳步前行,我儿觉得以后当如何?” “开源节流……”楚寒渊只说了这四个字。 “哦?何为开源节流?”皇上问道。 “所谓开源,乃广辟财源之道。或兴农桑,使田亩丰饶,物产充盈;或励工商,令货殖繁茂,贸易通畅;或开新业,创未有之途,谋非常之利。如此种种,皆为开源之法,以增财货之入。 节流者,俭约用度也。去奢靡之风,禁无度之费。于宫室车马,不尚奢华;于衣食宴乐,不求侈靡。使每一钱一物,皆用之得宜,无有虚耗。 夫家有开源节流之策,则财用有余,可积富以裕后;国行开源节流之方,则库藏充盈,能强兵以安国。若徒知开源而不知节流,则所得终难抵所耗;若但务节流而不开源,则财匮力穷,事难有为。 故开源节流,相辅相成,不可偏废。能明此理而践行之者,家兴而国昌矣。” “既如此我儿意思开源节流,开源我们已经开始,接下来就是节流……”皇上长出一口气道:“开源容易,节流难,你我父子能做到节俭,可那些大臣咱们又看不到。” “倒也无需太过节俭,那样子来怕反而事得其反,只需制定相关律法,对奢靡浪费之举加以约束,且设立专门机构监督,同时加强对官员的廉政教育,让其知晓节流之重要性,如此或可有所成效。”楚寒渊拱手说道。 皇上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吾儿所言有理,然此事需从长计议,再设一部也是有所弊端,切不可操之过急。那依你之见,这监督之责当由何人担当为妥?” 楚寒渊略作思索,应道:“儿臣的意思并非在设一部只需要有督察院管理即可,这样也不算越权,此方能镇得住那些心存侥幸之徒。” 皇上轻抚胡须:“嗯,此事容后再议。那对于这开源之法,吾儿还有何新的想法?” 楚寒渊起身踱步,缓声道:“儿臣觉得,除上述所言,还可鼓励民间创新技艺,若有能提高生产效率、增加产出之法,当予以重赏。再者,可拓展与他国之贸易,互通有无,寻更多商机。” 皇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吾儿所虑甚周,若能如此,我朝繁荣昌盛指日可待。” 楚寒渊谦逊道:“此皆为儿臣浅见,还需父皇圣裁。” 御书房内,父子二人就治国之道又深入探讨许久,窗外阳光渐斜,映出一片金黄。” 第55章 直隶出现大问题 “我儿看看这份奏折。”皇上说着,拿起一份奏折,郑重地递给了楚寒渊。 楚寒渊赶忙接过,仔细地看了看,随后点头说道:“直隶出现此等问题,倘若真要彻查起来,恐怕牵扯面极广。而且直隶向来跋扈,不可一世,派去处理之人若是压不住场面,怕也只是徒劳无功。” “嗯,唉……我儿所言极是。那不知我儿亲自带着史仕迁前往,意下如何?”皇上显然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目光殷切地看向楚寒渊。 楚寒渊微微一笑,点头应道:“看来父皇自己已然有所安排,那儿臣自当走这一趟。” “好,朕把暗影三卫交给你,他们查案手段高明,暗杀之术也甚是厉害。若是遇到不可压制之人,我儿可便宜行事。”皇上说罢,递给楚寒渊一块金牌。 楚寒渊接过那一块圆形小金牌,确切来说,是玉牌外包裹着一层金子,制作得很是精巧。金牌之上有龙纹盘绕,中间一个醒目的“楚”字。 “我儿到那里,咱们在当地有行宫,朕便赏给你了。那里情况复杂,水甚深,我儿切记万事要小心。”皇上语重心长,再三嘱咐。 楚寒渊起身,恭敬地躬身道:“还请父皇放心,儿臣回府准备一二,明日便启程。” 翌日,原本史仕迁一早便来到王府门外等候。直至顾长春出来通传,他方才得以进入王府。 “臣史仕迁给王爷请安,王爷金安吉祥。”史仕迁恭敬地行礼说道。 “卿请起。”楚寒渊身着一身黑色金边金绣龙纹袍,头顶金冠,尽显尊贵之气。 “谢王爷。”史仕迁看着楚寒渊这身华丽的行头,不禁问道:“王爷这是打算大明旗鼓地前往?” 楚寒渊点了点头,笑道:“不仅要大明旗鼓,还要声势浩大,敲锣打鼓地去。” “这……”史仕迁面露疑惑之色,随后说道:“臣斗胆,觉得还是微服私访为上。” “你以为他们会不知道?依本王来看,如今他们恐怕已经得到了消息。反正他们都是有所准备了,咱们不如大大方方地去,届时他们反倒会放松警惕。”楚寒渊廖有深意的说道。 “王爷深谋远虑,臣不及一二,依王爷所言却该大张旗鼓,可臣也怕太过招摇对王爷安全不利。”史仕迁露出担忧之色。 楚寒渊神色从容,宽慰道:“卿莫忧,本王既然敢如此行事,自有应对之法。况且,若不如此,又怎能让放长线钓大鱼?” 史仕迁微微颔首,道:“王爷心中有数,臣便安心了。只是这一路行程安排,还需谨慎规划。” 楚寒渊目光坚定,说道:“此事本王已有考量。沿途驿站务必提前知会,确保物资供应无虞。再者,临近县府要提前通报,让他们亲眼看到本王銮驾经过。” 史仕迁拱手应道:“王爷放心,臣这就去安排妥当。” 数日后,出发之日来临。京城的大街上,楚寒渊的队伍浩浩荡荡,宛如一条长龙蜿蜒前行。 楚寒渊所乘的銮驾马车,堪称奢华至极。车身由百年沉香木打造,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车厢四周以纯金镶嵌,雕刻着祥瑞的图案,有麒麟奔腾、仙鹤翱翔,栩栩如生,仿佛要破壁而出。车窗则是用上等的琉璃制成,晶莹剔透,既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景象,又能保证车内的隐私。车顶以锦绣绸缎覆盖,绣着五彩斑斓的凤凰图案,凤尾处缀满了珍珠宝石,随着马车的行进微微晃动,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马车的内部更是别有洞天。宽敞的空间内,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脚踩上去柔软舒适,仿佛置身云端。座椅由柔软的锦缎包裹,填充着珍贵的羽绒,坐上去让人感觉如陷温柔乡。车内的案几上,摆放着精美的瓷器,里面盛着新鲜的水果和点心。一侧的香炉中,袅袅升起淡雅的檀香,沁人心脾。 顾长春和赵猛分别骑着雪白的骏马,一左一右护卫在马车旁。他们身着银色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头盔上的红缨随风飘动,英姿飒爽。顾长春手持长剑,剑身闪烁着寒芒,眼神犀利,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赵猛则紧握长枪,枪尖锋利,透着一股威严之气。 马车的两旁,一百名精英护卫步伐整齐,个个神情肃穆。他们身着黑色的劲装,衣袂飘飘。腰间的佩刀刀柄镶金嵌玉,刀鞘上刻着细密的花纹。这些护卫们目光炯炯,刀不离手,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出相同的节奏,发出整齐的声响,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这支队伍的不可侵犯。 马车的后方,二十名太监和二十名婢女紧随其后。太监们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走着。婢女们则身着彩衣,手持花篮,身姿婀娜。而在马车内,太监来喜恭敬地站在一旁,不时为楚寒渊端茶倒水。 楚寒渊慵懒地靠在座椅上,神情惬意。他微微眯起双眸,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 “来喜,这茶不错。”楚寒渊轻抿一口茶,说道。 来喜连忙躬身道:“王爷喜欢就好,这是小的特意为王爷准备的。” 楚寒渊微微一笑,目光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热闹的景象。 队伍一路前行,引得百姓们纷纷驻足围观。 “这是贤王的队伍啊,真是气派!” “看这架势,定是有大事要办。” 人群中议论纷纷,对这支队伍充满了好奇和敬畏。 行至郊外,楚寒渊放下手中的玉佩,对车外的顾长春说道:“顾长春,让队伍加快速度,争取早日抵达直隶。” “是,王爷!”顾长春应声道,随即高声下令:“加快速度!” 队伍的步伐顿时加快,马蹄声、脚步声和车轮滚动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天地之间。 傍晚时分,队伍在一处驿站停歇。 楚寒渊在史仕迁等人的陪同下,走进驿站。 “王爷,一路辛苦,房间已经备好,饭菜也马上就来。”驿站的官员恭敬地说道。 楚寒渊微微点头,道:“有劳了。” 用过晚饭后,楚寒渊在房间内与史仕迁商议着接下来的行程。 “史大人,按照目前的速度,再过几日便可抵达直隶。”楚寒渊说道。 史仕迁道:“王爷,直隶情况复杂,我们还需更加谨慎。” 楚寒渊沉思片刻,道:“你所言有理,让暗影三卫提前潜入直隶,探查情况。” 史仕迁拱手道:“是,王爷,臣这就去安排。” 夜色渐深,驿站内一片寂静。楚寒渊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心中暗暗发誓,此次直隶之行,定要将问题彻底解决,不负父皇所托,不负百姓期望。 接下来的几日,队伍继续前行。一路上,楚寒渊不断思考着应对直隶局势的策略。 第56章 受命于天向直隶 距离直隶还有不到百里之时,楚寒渊带着史仕迁、赵猛,三人离开了大部队,骑上快马先行一步。他们一路疾驰,马蹄扬起阵阵尘土。 晌午时分,烈日高悬,三人已是汗流浃背,口渴难耐。远远望见前方有几间农舍,楚寒渊一勒缰绳,说道:“走,去那户人家讨口水喝。” 三人来到农舍前,下马敲门。不多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颤巍巍地开了门。老头满脸皱纹,眼神中透着疲惫与无奈。 “老人家,我们是去探亲路过的行人,实在口渴,能否讨口水喝?”楚寒渊彬彬有礼地说道。 老头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侧身让他们进了院子,“进来,水缸在那边。” 楚寒渊三人连忙道谢,走到水缸旁,拿起瓢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喝饱之后,楚寒渊抹了抹嘴,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递给老头,“多谢老人家,这点钱您拿着。” 老头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不过是几口水,哪能要你们的钱。” 楚寒渊硬是把铜钱塞到老头手中,“老人家,您就收下。” 老头叹了口气,把铜钱揣进怀里,“唉,既然如此,那老汉我就收下了。” 楚寒渊看着院子里简陋的摆设,不禁问道:“老人家,这直隶向来富裕,为何这一路百姓家家都是如此破落……” 老头苦笑着摇了摇头,“公子有所不知啊,这直隶虽说富裕,可那都是官老爷和那些富商们的富裕,我们这些老百姓,日子苦着呢。” “这是为何?”楚寒渊和史仕迁对视一眼皱起了眉头。 老头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开始诉说起来:“那些当官的,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我们辛辛苦苦种一年地,到头来大部分都要上交,自己所剩无几。还有那些富商,与官员勾结,垄断市场,压低收购价格,猎户打猎买了都没有留下自己吃划算,我们连温饱都是问题。” 楚寒渊听得怒火中烧,“难道就没人管管吗?” 老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谁管?官官相护,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能忍气吞声,苟且偷生。” 史仕迁叹息一声道:“直隶这么多年就没一个好官?” 老汉看了看远处无奈的摇了摇头用烟袋锅指着楚寒渊他们来时的方向道:“你们来时该是路过蟒山。” “这…这和直隶官员有甚关系?”史仕迁好奇道。 “那里有一伙土匪,那叫一个彪悍,新来的好官那就是不合群的,多活不过两个月,蟒山的就会下来要么就是夜里偷偷的,要么就是大明旗鼓的,反正好官没长寿。”老头说着又装了一袋烟拿起火石点烟,楚寒渊急忙从衣袖里掏出火折子给老汉把烟点燃。 老汉看到火折子笑道:“这玩意儿好,一吹就燃了。” 楚寒渊直接把火折子递给老汉笑道:“送您了。” 老汉也不客气接过火折子笑道:“这个留给老伴回来点锅用。” “哦,大娘不在家。”楚寒渊问道。 “哦去挖野菜去了,这野菜倒是管够,什么时候官府发一个吃野菜税,俺们可离死不远了。”老汉说起来轻松,但楚寒渊和史仕迁都在话语间听出来了不希望的无奈。 “如此一来这里的乞丐怕是不少?”史仕迁问道。 “乞丐,谁敢要饭,官府衙门看到了三十大板都是清的,你去要饭不是到处宣扬人家官府不仁吗?” 与此同时,后方的大部队正缓缓前行。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喊杀声,只见一群土匪从山上冲了下来,拦住了去路。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为首的土匪大声喊道。 顾长春骑在马上,神色镇定,“大胆土匪,竟敢打劫官军,你们可知这是死罪?” “官军又如何?老子才不怕!”土匪头子挥舞着大刀,嚣张至极。 顾长春冷哼一声,“既然你们不知死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顾长春拔剑出鞘,大喊一声:“兄弟们,跟我上,剿灭这群土匪!” 士兵们齐声呐喊,冲向土匪。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 顾长春身先士卒,剑法凌厉,所到之处,土匪纷纷倒下。士兵们也个个奋勇杀敌,毫不退缩。 土匪们渐渐抵挡不住,开始四散逃窜。顾长春岂会放过他们,带领士兵们紧追不舍。 土匪们逃进了一座山寨,顾长春下令包围山寨。 “里面的土匪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速速投降,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性命!”顾长春大声喊道。 “休想!老子跟你们拼了!”土匪头子在山寨里叫嚣着。 顾长春不再废话,指挥士兵们发起攻击。士兵们架起云梯,爬上寨墙,与土匪展开激烈的搏斗。 经过一番激战,土匪们终于抵挡不住,纷纷投降。 顾长春走进山寨,看着满地的尸体和俘虏,心中感慨万千。 “把这些土匪押回去,严加审讯,一定要挖出他们的幕后主使!”顾长春说道。 士兵们应诺,开始清理战场,押解俘虏。 解决了土匪之后,大部队继续前进,向着直隶进发。 楚寒渊三人先一步到达了直隶城。城内繁华热闹,商铺林立,但楚寒渊却无心欣赏。他深知,这表面的繁华背后,隐藏着无数百姓的苦难。 他们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准备进一步探查这里的情况。 夜晚,楚寒渊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悄出了客栈。他穿梭在大街小巷,观察着官员们的府邸。 只见一座座府邸灯火通明,门口站着守卫,里面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楚寒渊心中越发愤怒,这些官员们过着如此奢靡的生活,而百姓们却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 突然,他听到一阵争吵声。循声望去,只见两个官员模样的人在一家酒楼门口争执。 “李大人,这次的买卖你可不能独吞,怎么也得给下官分一杯羹。” “王大人,这可不好办啊,上面给的有限,我也是没办法。” 楚寒渊悄悄靠近,想听个究竟。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中克扣了不少银子,要是不给我分点,我就去告发你!” “别别别,王大人,有话好说,好说……” 楚寒渊听得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这两个贪官绳之以法。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要掌握更多的证据,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回到客栈,楚寒渊一夜未眠,心中盘算着如何为直隶的百姓讨回公道。 第二天,楚寒渊三人继续在城中探查。他们发现,城中的物价极高,百姓们为了生计,不得不节衣缩食。而那些富商们却囤积居奇,哄抬物价,大发横财。 “这直隶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地狱!”赵猛愤愤地说道。 “别急,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改变这一切的。”楚寒渊说道。 就在这时,顾长春带领的大部队也抵达了直隶城。楚寒渊立刻与顾长春会合,将在直隶的所见所闻告诉了他。 顾长春听后,也是义愤填膺,“这群贪官污吏,实在是罪不可赦!” “我们必须尽快收集证据,将他们一网打尽。”楚寒渊说道。 第57章 贤王楚寒渊的计划 大部队迟迟未到,可把直隶的大小官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而当听闻蟒山集体被灭的消息后,他们更是吓得心惊胆战,惶恐不安。 “总督大人,您得赶紧想想办法啊?”一名官员急切地说道。 “办法?唉……老子能有什么办法!一群没用的东西,一遇到事就只会让老子想办法,你们难道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不成!”直隶总督寇敏德怒气冲冲地指着下方的十几个人,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依下官看,不如直接……”一位官员说到最后,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放屁!人家带着精兵强将来的,谁知道暗处有没有护卫?就凭咱们手底下这些个废物,能顶个屁用!没听到不到一个时辰蟒山就被灭了吗?妈的……”寇敏德此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嗯……下毒呢?”一个老官员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李大人,你以为王爷吃饭跟咱们一样,拿过来就吃?那都是有人试毒的,而且多半都得是自带厨子,此计根本行不通。”寇敏德没好气地说道。 “杀不了就拉进来,多多给他银子,下官听说这王爷四处开商铺,连皇上赏赐都是商铺,固然是爱财的,送他金子银子,不信他不心动。” 寇敏德听后面色平缓了不少,目光看向说话之人,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官员。 “尹鹏所言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这只能做第一步,若是不成还得有第二步,不是本官杞人忧天。此事不单单关乎我个人,这条船上可牵扯着你我十几个人,还有朝中的几位呢!上头来信若是砸了,他们不好过,咱们九族都别想好过,好好想想,时间不多了。”寇敏德说罢,再次长叹一声,心中满是忧虑和焦躁。 一个络腮胡子的人上前拱手道:“总督大人,咱们直隶东临齐国,向来与大梁不和,但微臣和齐国武将韩超不打不相识,若是事情到了鱼死网破之时,不如……” 不等络腮胡子说完,寇敏德摆了摆手,皱眉道:“事不得已万不能动用这层力量,通敌叛国莫说九族,十族都不保。再想想。”话虽如此,寇敏德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些盘算,楚寒渊必须得死。 寇敏德内心想着:“不管怎样,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和身家性命,若不能解决此事,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提议直接动手的官员则暗自思忖:“哼,要是寇敏德没办法,老子就自己干,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上位。” 老官员心中忐忑:“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出了岔子,我这把老骨头可就完了。” 尹鹏表面镇定,心中却打着小算盘:“若能成功拉拢王爷,我便能立下大功,日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而那络腮胡子则琢磨着:“实在不行,就跟齐国合作,反正不能让自己遭殃。” 楚寒渊出…… “学生宋宇乔,咱们大梁二十一年的秀才。”男子身穿带着布丁的素色衣衫,对着楚寒渊微笑躬身道。 “哦,原来是秀才公,这厢有礼了。”楚寒渊拱手回礼道:“宋兄这是要去?” “哦,拜祭父母刚回来。”宋宇乔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 “哦,伯父伯母都仙去了,还真是遗憾。”楚寒渊客套道。 “唉……”宋宇乔叹这一声随后指了指不远处道:“相遇即是缘分,我家不远去坐一坐。” “叨扰了。”楚寒渊也不客气。 不多时来到了宋宇乔的小院,院子不大篱笆墙围起来,几间草房,干干净净的。 “家里寒酸也没个客房,若不嫌弃来书房坐一会。”宋宇乔放下篮子拉着楚寒渊来到了西边的一间草房,这是楚寒渊和史仕迁没想到的,如此艰苦他却还有书房,然而当众人进入之后更是惊讶,草房不小,却堆满了书籍,经史子集,诗书画稿,天文地理,包罗万象。 “难怪……难怪。”楚寒渊感叹道。 宋宇乔好奇的问道:“何意?” 楚寒渊笑道:“腹有诗书气自华,宇乔兄虽然家境不显,却书籍成山,若论书中自有黄金屋来说整个直隶该属宇乔兄最为富有了。” 宋宇乔笑着摇了摇头,渐渐的笑容不见看着这一屋子的书许久方才说道:“比起父亲,十不足一。” “哦?令尊也是读书人?”史仕迁问道。 “家父是上一任南直隶,华平府的府尹。”宋宇乔说道。 “华平府知府,宋清河?”楚寒渊脱口而出。 “正是家父。”宋宇乔点头道。 “不应该啊,京城不久才收到宋知府的奏折……”楚寒渊嘀咕道。 “没错家父确实写了奏折,也因为此才丢了性命,要不是我不在家中恐也一同去了,留下贱命如今只求能为父亲报仇申冤。”宋宇乔一脸的坚毅之色。 “家父在朝廷站班,却不曾听说华平府知府离世之消息,知府离世该上报朝廷,皇上再次委派的,这直隶为何不报?”楚寒渊询问道。 “哦,那令尊和皇上可说得上话?”宋宇乔急切的问道,他不得不着急,申冤告状怎么会那么简单。 楚寒渊点了点头道:“自然。” 宋宇乔扑通一声跪地眼泪奔腾而下,楚寒渊上前去扶宋宇乔,宋宇乔一把抓住楚寒渊的手道:“我有心去京都告御状无奈何,身无钱粮寸步难行。家父为官十八载,从知县升到知府,然而刚刚到华平任,总督寇敏德以同窗名义前来家中道喜,然而是奔着家中一宝二来,我宋家五代前是烧瓷世家,烧制出一堆如玉一般的酒盏,其透明如玉,晶莹剔透,方时烧制出来就有人出价两千两黄金,那寇敏德威逼之下,我父亲无奈将其交给了寇敏德,也没想过追究,家父言不过一物,不当其重,然而两年间家父大小这直隶种种不耻至极,便写下奏折,偷偷让入京友人带去,却不料想没有不透风的墙……”说到这宋宇乔头磕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 第58章 直隶之地水太深 “岂有此理……”楚寒渊怒不可遏,狠狠地将手掌拍在一旁的树上,那粗壮的大树竟被拍出了一个深深的掌印。只见他双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浑身散发着无法遏制的怒火。 史仕迁见状,急忙小步快跑过来,躬身道:“少爷息怒,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楚寒渊依旧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来,伸出手指直指苍穹,悲愤地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朗朗青天之下,直隶本应是富庶之地,可百姓却苦不堪言。而那群狼子野心的家伙,却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孩一般,贪得无厌,喂不饱,吃不够!我大梁千年根基,难道就要毁在这群畜生手中?官逼民反的日子还会远吗?” “这……”史仕迁愣了片刻,随即再次躬身道:“少爷,咱们此次不就是为了管这档子事而来的吗?定要还百姓一个晴空万里,还大梁一个安居乐业。” 楚寒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叹息道:“这群畜生在这里一手遮天,盘根错节,关系复杂,想要整治他们,绝非易事。他们如此嚣张跋扈,没有足够的底牌又怎会如此肆无忌惮?好了,咱们也走了三天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去会会他们了。” 说着,楚寒渊弯腰扶起还瘫坐在地上的宋宇乔,语气稍显温和地说道:“宇乔兄,莫要这般垂头丧气。不日贤王就会到此,这可是皇上看了你父亲的奏折后派遣而来。” 史仕迁在一旁点头附和道:“宇乔兄,贤王殿下威名远扬,金鞭在手,上打皇亲国戚,下诛奸佞之徒。宇乔兄,若你有胆量,待王爷来此,你就去辉瑞庄园去面见王爷大驾,王爷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王爷……太高了,我……我怎敢奢求。”宋宇乔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惶恐与无助。此时的他,衣裳褴褛,面容憔悴,哪还有昔日富家公子的模样。 “莫非三位是……”宋宇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期待。 “我三人是王爷派来提前了解情况的。”楚寒渊微笑着撒了个谎。他深知,若直接亮出身份,眼前这个已经饱受折磨、担惊受怕的宋宇乔定会更加害怕。 宋宇乔听闻,眼中瞬间泛起泪花,“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哭诉道:“三位大人,求你们一定要为我宋家做主啊!我父亲一生为官清廉,为了这一方百姓兢兢业业,却不曾想遭奸人陷害。如今,我宋家满门被灭,单留宋宇乔一人独活。欲要仗剑报仇奈何手无缚鸡之力,欲要上告又无银钱赶路,一身仇恨无处安放求诸位大人申冤……” 说到此处,宋宇乔已是泣不成声,“我父亲常教导我,为官者,当以民为本,造福一方。他一生都在践行此道,从未有过半点私心。可那些恶贼,为非作歹民不聊生,我父不与同流合污,却枉受此劫。这简直是老天无眼啊!” 楚寒渊扶起宋宇乔,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宇乔兄,你放心,天理昭昭,善恶终有报。我们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你父亲一个清白,还百姓一个公道。” 宋宇乔望着楚寒渊,眼中满是感激与信任,重重地点了点头。 楚寒渊转头看向史仕迁,目光坚定,“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准备,待贤王到来,定要让这群恶贼无所遁形!” 在这炎炎烈日下,三人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充满了坚定的力量,誓要为这黑暗之地带来一丝光明。 在楚寒渊三人归来之时,大部队中顾长春前来禀报。 “爷,蟒山已成功剿灭,其匪徒共计一千三百二十三名,活捉二十人,其中匪首二人,分别是混江龙曹鲍和噬心虎吴宸。” 楚寒渊微微颔首,说道:“除了这两名匪首,其余人等皆杀了。” “这……”史仕迁闻言一愣,脸上露出迟疑之色。 楚寒渊闭上眼睛,语气冷淡地道:“不过是些无用之辈,留着终归是心腹之患,杀了方能永绝后患,以保干净。” 不多时,营地中便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声。待哀嚎声停止,楚寒渊迈步来到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两名匪首面前,眼神中透着寒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冷笑一声道:“混江龙,噬心虎,名号倒是不小,可你们可知本王?” 此时,二人双眼血红,曹鲍更是睚眦欲裂,死死地盯着楚寒渊。 楚寒渊对上他那充满怒火的眼神,不屑地一瞥,猛然抬起两根手指朝着混江龙曹鲍的眼睛狠狠插去。曹鲍被绑着无法躲避,只能朝后倒去。楚寒渊身影一晃,右脚稳稳地踩在了其脸上。 “别在本王面前装勇斗狠,一个国家本王都能覆灭,区区一个蟒山又算得了什么?倘若不老老实实,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别质疑本王的话,否则大可以试试。”说罢,楚寒渊再次看向混江龙,只见其已满脸惊恐。 “灭一国……昭华郡王……”混江龙颤抖着询问道。 一旁的顾长春没好气地道:“你们这儿消息竟如此闭塞吗?皇上早已昭告天下,昭华郡王晋封贤王……” “哈……哈哈……不冤,能死在战神殿下手中,也算我们兄弟不白来这世间一趟。看来那寇敏德是要走到尽头了……”说罢,混江龙嘴里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顾长春一见,急忙上前查看,却已然为时已晚。楚寒渊摇了摇头,叹道:“咬舌自尽,倒也算有几分胆量,唉……”随后回过头看向噬心虎吴宸道:“你不一同随他而去?” 吴宸愣了一下,连忙摇了摇头道:“我可没那么大胆量,王爷,这蟒山乃至直隶的所有事情吴某都一清二楚,您尽管发问。” “问与不问又能如何,本王若清查,直隶能为几人活着,你以为本王若不想让那混江龙死,他能死的这么痛快,你若想说就和他说罢,或许他会为你求情饶你一命。”说着楚寒渊指了指史仕迁,其实这是楚寒渊送给史仕迁的功劳,真的审问出什么那就是一份功劳,不可小觑。 第59章 镇边大将军魏言 骄阳似火,酷热难耐。楚寒渊身姿笔挺,如同一棵苍松般,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上了马车。就在他刚刚坐稳之际,一个身着黑色衣袍的身影仿若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了马车之上。紧接着,此人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道:“主子。” 楚寒渊微微点头,神色冷峻如冰,沉声道:“查出什么来了?”此人正是暗影三卫的总卫长,龙十三。 龙十三半长的银色面具挡住了上半边脸,只露出一张紧抿的薄唇,然而透过面具,仍能感受到那深邃如渊的眼眸,那眼眸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和坚毅,让人不难想象,在这面具之下,定是一张英俊帅气且气质不凡的面容。 “得知主子来了,他们密谋怕是要狗急跳墙,欲通敌于齐国。”龙十三的语气严肃至极,声音低沉有力,犹如闷雷在耳边炸响。他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人能感受到此事的严重性。 “好。”楚寒渊神色未变,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了一丝凌厉的光芒。只见他从容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温润的玉佩,递给龙十三,道:“十三,拿着这块玉佩,去岭远省,找到魏言传本王令。”说罢,又递给他一纸手书。 “这……”向来对楚寒渊唯命是从的龙十三,此刻却面露迟疑之色。他那紧抿的薄唇微微颤抖,额头上也不自觉地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身处这直隶的乌烟瘴气之中,深知其中的复杂与凶险,实在不觉得这个魏言会听从楚寒渊的命令。 楚寒渊一眼便看出了龙十三的想法,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看来你们暗影卫应该多做些功课了。魏言是孤的亲二舅,母亲娘家不过是不得势而已,还不至于连点存在感都没有。” “十三该死……”龙十三慌忙磕头认罪,额头上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恨自己竟如此短视,没有想到这层关系。 “罢了,速去速回,切记让魏言带上最好的装备。”楚寒渊目光坚定,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继续说道:“造兵处新制作的小型火炮,来之前孤还特意让皇上给魏言送来二十门。” 楚寒渊有四个舅舅,东北镇守的那位是大舅魏谨,此人英武豪迈,威名远扬,是战场上的不败战神,让敌人闻风丧胆;在西边的三舅舅名叫魏慎,智勇双全,镇守一方,他不仅善于用兵,更是在治理地方上有着卓越的才能,深受百姓爱戴;而最小的舅舅魏行却只是个县令,为官也不过短短几年,也只有他未曾从武,走了文官之路。 龙十三深知此事紧急,片刻不敢耽搁。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他迅速从暗影三卫中挑选出轻功最为超然的龙十七,此人速度之快,甚至比千里马还要迅猛。 “十七,此次任务至关重要,务必将玉佩和手书亲手交予魏言大人,不得有误!”龙十三面色凝重地嘱咐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这是一道生死令。 龙十七郑重点头,他那坚毅的眼神中透露出无畏和决心,“总卫长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如一道黑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阵微风拂过,吹动着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果不其然,不过两个时辰,龙十七便赶到了岭远省。此时的岭远省,阳光炽热,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气息。 魏言正在府中来回踱步,心中忧虑着当前局势。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仿佛在思考着一道无解的难题。突然,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贤王手谕,魏言听令。” 魏言一听是自己大外甥的命令,激动得赶忙跪地,“臣魏言,接王爷令。”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和忠诚,身子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和紧张。 龙十七迅速将玉佩和手书递给魏言,魏言双手颤抖着接过,仿佛这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打开手书一看,神色愈发严肃,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王爷对我如此信任,我定当肝脑涂地!”魏言心中暗想,眼中满是坚定。他仿佛看到了前方的光明,看到了为家族重振声威的希望。 而楚寒渊这头,已经到了直隶总督府。只见直隶大小官员百余人齐齐跪地迎接,齐声高呼:“恭迎贤王殿下!”那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楚寒渊缓缓下了马车,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他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沉声道:“都起来。”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众人这才战战兢兢地起身,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恐惧,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王爷,而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只。楚寒渊大步流星地走进总督府,直接坐上了主位。他的身姿挺拔,气势凌人,仿佛这座位天生就该属于他。 “本王此次前来,是为彻查直隶之事。尔等最好如实交代,若有隐瞒,休怪本王无情!”楚寒渊的声音冰冷刺骨,犹如寒冬腊月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官员们面面相觑,心中皆是忐忑不安。他们的眼神闪烁不定,仿佛在彼此交流着什么,又仿佛在掩饰着内心的恐惧。 这时,一个看似圆滑的官员上前一步,谄媚地说道:“王爷,直隶一直以来都谨遵朝廷旨意,不敢有半分懈怠啊。”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却显得如此虚假,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 楚寒渊冷哼一声,“是吗?那本王收到的那些密报,难道都是子虚乌有?”他的眼神如利剑般射向那个官员,让他瞬间如坠冰窖,浑身颤抖。 那官员吓得冷汗直流,“王爷息怒,或许是有些误会……”他的声音颤抖着,双腿也开始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误会?”楚寒渊猛地一拍桌子,那声音如同惊雷炸响,“那通敌之事,也是误会?”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众人皆吓得跪倒在地,不敢出声。整个大厅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楚寒渊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气中。 楚寒渊目光如炬,“都给本王好好想想,若能主动交代,本王还可从轻发落。”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久久不散。 楚寒渊这表现不仅让直隶的官员们摸不着头脑,就连史仕迁都蒙了。你来做什么谁都是心知肚明,有必要说的这么直白吗?这王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史仕迁是真的懵了。 而直隶总督寇敏德更是摸不着头脑,莫非这贤王是个有勇无谋的傻缺?看着不像啊,看来自己得多加小心了。 楚寒渊看着众人的表现却很是满意,敲山震虎,打草惊蛇,为的就是让他们乱了方寸。不然人家都有所准备了,你就算查又能查出几分?光有百姓的一面之词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行不通,即使他是王爷手中有奉朝金鞭,但他也不能无辜人命。所以露出马脚,让他们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大本事的愚人,放松警惕才会露出尾巴,虽然这样时间会久一些,不过楚寒渊觉得自己时间多的是。 第60章 直隶计划一贿赂 行宫内,楚寒渊静立在荷塘边,望着那满池盛开的荷花。微风轻柔拂过,荷叶微微摇曳,带来丝丝缕缕的清凉。他伸手接过太监来喜递来的鱼食,漫不经心地将其撒向池中。 “让人出去置办些米面,咱们在这儿怕是要多待些时日了,另外再买几个洒扫、看门的。”楚寒渊的声音温和而平静,然而其中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爷。洒扫看门的活计咱们自己人也能做,奴才觉得没必要再买新人,这万一招来的不是听话的……”来喜心思缜密,他小心翼翼地望着楚寒渊,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楚寒渊微微颔首,笑着说道:“也罢,那就让护卫们轮流看门,洒扫的活就由你们分担一下。另外,咱们自己人切勿与直隶的任何官员走得太近,这事你可得盯紧了。”言罢,楚寒渊递给来喜一块金牌,又道:“本王令,王府管辖之权。” 来喜接过金牌,激动得跪地磕头,声音中满是感激与决心:“谢谢爷,来喜定当不负爷的信任和厚望。” 楚寒渊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用心做事便是,这里不比京城,无需太多繁文缛节,但凡事都要多长个心眼,切不可丢了性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毕竟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稍有差池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奴才谨记于心。”来喜躬身行礼,随后退出去安排楚寒渊交代的事宜。 翌日上午,对于楚寒渊到来却毫无动作的状况,直隶的官员们皆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行宫门外开启了热闹非凡的送礼模式,这让楚寒渊、史仕迁等人着实开了眼,就连赵猛都忙得不可开交,仔细清点着送礼的数目和人员名单。 楚寒渊着实未曾料到,南直隶竟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贿赂自己。而此时,总督府内,寇敏德、李大人和王大人三人正捧腹大笑。 “收了东西,他便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把柄在咱们手中,还怕他能掀起多大风浪不成?”李大人神态悠然,自信满满地说道。 王大人却摇了摇头,谨慎地说:“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蹊跷?” 寇敏德眯着眼,微笑着道:“蹊跷?怕他没什么蹊跷呢!所有送去的东西都要详细记录好,下午你二人去送,老夫晚上亲自前去,带着账单,看他敢不认账?” 下午时分,阳光依旧炽热,李大人和王大人带着丰厚的礼品,浩浩荡荡地朝着行宫而来。 行宫外,守卫森严,李大人和王大人被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行宫!”守卫厉声喝道。 李大人赶忙上前,满脸堆笑,拱手作揖道:“这位军爷,我等乃是直隶官员,奉总督大人之命,特来拜访贤王殿下,还望通融一二。” 守卫皱了皱眉,道:“且在此等候,容我进去通报。” 不多时,守卫出来,引着李大人和王大人进入行宫。 楚寒渊正坐在厅内,悠闲地喝着茶。见二人进来,微微抬眼,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李大人和王大人连忙跪地行礼:“下官拜见贤王殿下。” 楚寒渊摆了摆手,道:“起来,不知二位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李大人起身,示意身后的随从将礼品呈上,谄媚地说道:“殿下初到直隶,下官等略备薄礼,以表敬意。” 楚寒渊看了一眼那些礼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这如何使得,本王此次前来,乃是为公事,怎可受此大礼。” 王大人赶忙说道:“殿下,您不辞辛劳,来到这直隶,我等自当尽心侍奉。这些不过是下官等的一点心意,还望殿下笑纳。” 楚寒渊犹豫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他走上前,随意翻看了几件礼品,啧啧称赞道:“二位大人真是有心了,这些礼物可都是价值不菲啊。” 李大人和王大人相视一笑,李大人道:“只要殿下喜欢,下官等也就放心了。” 楚寒渊哈哈一笑,道:“好,好,二位大人请坐,来人,看茶。” 三人落座,一番寒暄之后,李大人试探着说道:“殿下,这直隶之地,虽比不上京城繁华,但也有其独特之处。日后还望殿下多多关照。” 楚寒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本王自然明白,只要诸位大人忠心办事,本王定不会亏待你们。” 王大人接着说道:“殿下英明,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楚寒渊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冷笑。 李大人和王大人见楚寒渊收下礼物,态度也颇为和善,便以为他已经上套,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 二人回到总督府,向寇敏德禀报。 “总督大人,那贤王殿下看起来颇为满意我们送去的礼物,想来是已经被我们拉拢。”李大人说道。 寇敏德捋了捋胡须,道:“不可大意,待我今晚亲自前去试探一番。” 夜幕降临,寇敏德带着十几个大箱子小箱子,来到行宫。 楚寒渊听闻寇敏德前来,亲自出门相迎。 “总督大人,您这是?”楚寒渊故作惊讶。 寇敏德笑道:“殿下,下官听闻今日李大人和王大人送去的礼物,殿下还算喜欢。下官这里还有一些薄礼,还望殿下笑纳。” 楚寒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道:“总督大人,您这也太客气了。” 寇敏德让人将箱子搬进厅内,打开其中几个,里面尽是金银珠宝、古玩字画。 寇敏德一边展示,一边说道:“殿下,这些都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还有这清单,殿下也过目一下,以免有所遗漏。” 楚寒渊接过清单,看了一眼,傻憨憨地笑道:“总督大人想得真是周到,这可省了本王记录的麻烦了。” 寇敏德趁机说道:“殿下,在这直隶,只要您与下官同心协力,定能保您荣华富贵。” 楚寒渊点头道:“那是自然,有总督大人在,本王放心。” 寇敏德又道:“不过,这直隶之事,错综复杂,殿下初来乍到,还需谨慎行事,莫要轻举妄动,以免惹祸上身。” 楚寒渊心中冷哼,脸上却笑道:“总督大人所言极是,本王自当听从大人的教诲。” 寇敏德见楚寒渊如此态度,以为他已被自己掌控,又闲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待寇敏德走后,楚寒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唤出龙十三,将清单交给他。 “十三,派人将此清单连夜送往京城,不得有误。”楚寒渊低声说道。 龙十三领命而去。 楚寒渊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暗道:“寇敏德,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61章 休书京都龙颜怒 京都,皇宫内,金碧辉煌的御书房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皇上坐在那雕刻着精美龙纹的御案之后,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爆发的雷雨云。当那本厚重的账本被呈递到他手中时,他刚翻阅几页,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瞪,怒不可遏地将账本一把狠狠摔在书案上。 “这群无法无天的败类!目无王法,南直隶一百二十八位官员就送了三百八十万两!这简直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度!”皇上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浑身颤抖着,声音如雷霆般在御书房中炸响。“他们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他们却在那里肆意享乐!” 皇上怒目圆睁,目光中仿佛要喷出火焰来,“岂有此理!他们不仅贪赃枉法,还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视王法如无物,将大梁的江山社稷当作他们满足私欲的工具!”他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难以遏制的愤怒,“这些野狼,这些蛀虫,不除之,我大梁早晚得败在他们手上!我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如何面对天下苍生!” 一旁的太监被皇上的震怒吓得浑身一颤,急忙端来一杯茶,小心翼翼地上前道:“皇爷莫要伤了龙体,咱们王爷不是在那里呢,害怕他们翻了天不成。” 皇上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但胸膛仍剧烈起伏着,“哼!寒渊虽在,可这些恶贼一日不除,朕一日难以心安!” “九安,命吏部起草一份圣旨,封魏行为华平府知府即刻到任。朕倒要看看,这一场反腐之战,能揪出多少隐藏在暗处的硕鼠!”皇上重新坐回龙椅,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和冷酷的杀意。 与此同时,楚寒渊处倒是闲来无事。他正拿着空间内离给他的一盒子物件,好奇地摆弄着。这盒子里装的并非胭脂水粉,离说是雪花膏。楚寒渊闻着那渗人心脾的花香,轻轻摇了摇头,觉得这玩意儿似乎不太适合自己这般阳刚的男子。接着,他又拿出一个琉璃瓶装的香水,倒出一点在手上,那香味更是浓郁,比雪花膏还香。 “君上,这些其实男女都可以用的,毕竟香香的总比一身臭汗味好得多。”离的声音透过特殊的传音之法传入楚寒渊的脑海。 楚寒渊微微挑眉,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这说法倒也新奇,只是本王还从未见过哪个男子用这些东西。” 离轻笑道:“君上不妨一试,或许会有别样的感受呢。” 楚寒渊望着手中的雪花膏和香水,陷入了沉思。 龙十三出现在楚寒渊身旁躬身道:“爷,魏言大人已经开战,京都那边封魏行大人为华平府知府。” 楚寒渊点了点头笑道:“知子莫若父,小舅舅来了正好,他足智多谋是个巧人儿。” 下午夕阳西下之时,只见一男子身着青色官服,剑眉朗目,面容清俊,周身散发着书卷气,步履匆匆而来。此人正是魏行,他刚至楚寒渊面前,便毫不犹豫地跪地磕头。 楚寒渊赶忙上前扶起魏行,舅甥二人相拥。魏行抬眸,泪眼婆娑,望着楚寒渊,激动地说道:“吾甥渊儿,多年未见,竟已长成如此翩翩之姿。汝之相貌,眉清目秀,神似汝母,真乃天姿国色之遗韵。且汝文武双全,谋略过人,实乃吾大梁之幸也。” 楚寒渊闻言,心中感动,说道:“舅舅谬赞了,寒渊能有今日,也多亏舅舅昔日教诲。” 魏行轻轻拭去眼角泪水,感慨道:“想当年,你尚在襁褓之中,如今已长成这般能担当大任之模样,吾姐泉下有知,亦当欣慰。” 稍作停顿,魏行神色一正,说道:“渊儿,今吾既已到此,当为这南直隶之事尽一份力。吾观当下局势,皇上欲除这群贪腐恶贼,放长线钓大鱼虽为良策,然若要深入其内部,吾愿担此重任。” 楚寒渊眉头紧皱,连忙摇头道:“舅舅,此计太过凶险,不可行。那南直隶之地,官员相互勾结,关系错综复杂,犹如一张密不透风之网。您若贸然进入,恐有性命之忧。” 魏行目光坚定,拱手道:“渊儿,吾深知此行危险重重,但正因如此,方显其重要。吾为官多年,深谙官场之道,且吾有信心能周旋其中,获取关键情报。若因惧怕危险而退缩,何时方能还南直隶一片清明?” 楚寒渊沉默片刻,仍忧心忡忡:“舅舅,您乃寒渊至亲之人,我怎能让您置身如此险境。万一有个差池,我如何向母亲交代?” 魏行拍了拍楚寒渊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渊儿,吾意已决。为了大梁社稷,为了百姓安宁,吾愿舍身一试。况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能成功揪出这群恶贼,吾纵死亦无憾。” 楚寒渊长叹一声:“舅舅,您的决心让寒渊敬佩,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无需再议,即使吾不加入,他们也会拉舅舅我上他们那条船的。”魏行是真的聪明,他说的楚寒渊其实也想到了,其实皇上调他来也就是为了这件事,至于为何是他,一来调来之人必须信得过,二来必须是不畏生死的,魏家满门忠良,四代武将,虽然魏行是文官但其本身的气节就带着那股子坚韧。 楚寒渊听了魏行这番话,神色愈发凝重,他深知舅舅所言不虚。 “舅舅,既然如此,那您千万要小心行事。”楚寒渊紧握着魏行的手,目光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魏行微微颔首,“渊儿放心,舅舅自有分寸。只是在此之前,还需细细谋划一番。” 二人当即在屋内密议起来,从各方势力的关系,到可能出现的变数,都一一商讨。 几日后,魏行正式上任华平府知府。他上任伊始,便展现出清正廉洁、勤勉政事的作风,赢得了当地百姓的赞誉。然而,这也引起了南直隶一些官员的警惕。 一日,魏行在府中处理公务,忽有一神秘人来访。 第62章 猖狂势力败天教 “魏大人,久闻您的大名,今日特来拜访。”此人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魏行不动声色,“不知阁下是?” “在下乃是本地商人毕姓张,单名一个广,有些生意上的事,想与大人商量商量。”神秘人眼神闪烁。 魏行心中明白,这所谓的富商恐怕与那些贪腐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不动声色地应道:“哦?但说无妨。” 张广凑近魏行,压低声音道:“大人初来乍到,想必有些规矩还不清楚。这华平府的事务,可不像表面这般简单。只要大人愿意与我们合作,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魏行冷哼一声:“本官只知为百姓谋福祉,为朝廷尽忠,不知你所谓的合作是何意?” 张广微微一笑道:“南直隶谁是天您应该比我清楚,我只是来奉劝你一句,船上好乘凉。” 魏行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休要胡言乱语!蟒山那群杀手都没了,尔等安敢亲自动手不成?我魏行岂会与你们这等奸邪之辈同流合污!” 张广的脸色微微一沉,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魏大人,您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南直隶的水有多深,您还没摸清楚呢!” 魏行挺直脊梁,义正言辞道:“我魏行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的威胁!有本事就尽管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奈我何!” 张广撇嘴一笑,大有取笑的意思道:“你以为没了一个蟒山他们不会再立一个龙山?魏大人,您还是太天真了。您若执意不从,莫怪我们心狠手辣。您的家人,您的前途,可都在我们一念之间。” 魏行闻言,身躯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担忧,但仍强硬道:“你们这群恶贼,休想威胁我!” 此时二人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感觉,然而魏行心中暗笑时机差不多了。 张广见魏行有所松动,语气缓和了一些,继续劝说道:“魏大人,您为官多年,想必也明白官场的险恶。您孤身一人在此,又能坚持多久?只要您点个头,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又何必如此执拗?” 魏行紧握着拳头,额头青筋暴起,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 张广趁热打铁,说道:“魏大人,您想想,就算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您的家人考虑考虑啊。只要您答应合作,您的家人便能平安无事,享尽荣华。否则……” 魏行的脸色愈发难看,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你们……你们这群无耻之徒!” 张广步步紧逼:“魏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可是您最后的机会了。” 魏行沉默良久,终于长叹一口气,语气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但你们若敢食言,我魏行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你们!” 张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魏大人放心,只要您乖乖听话,好处自然少不了您的。”说罢张广递给魏行一张银票。 魏行接过银钱也是不由得一愣,二十万两,大梁律法官员贪污受贿过五千两就要杀头,过十万诛三族,这伙人是用钱捆住自己这条命了。 当晚,魏行秘密约见了楚寒渊。 魏行神色凝重,将那张二十万两的银票递给楚寒渊,说道:“寒渊,这群恶贼出手真是阔绰,妄图用这巨额银票将我拖下水。” 楚寒渊接过银票,目光中闪过一丝寒意,“舅舅,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拉您入伙。接下来咱们得更加小心行事。” 魏行微微点头,“我假意答应他们,只是为了获取更多的情报。但此事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楚寒渊沉思片刻,道:“舅舅,您放心,我已在暗中部署好人手。只要他们有任何异动,我们便能迅速应对。” 魏行忧虑地说:“只是,今日那张广提及还会有新的势力崛起,这让我心中甚是不安。不知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楚寒渊安慰道:“舅舅莫急,我们且走且看,见机行事。” 数日后,张广再次找到魏行。 “魏大人,上次的事您考虑得如何?”张广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魏行故作无奈道:“张某,我既已答应与你们合作,自当尽心尽力。但有些事,还需从长计议。” 张广满意地点点头,“魏大人明白就好。如今,有一桩买卖,需要您出面帮忙。” 魏行心中一紧,问道:“何事?” 张广凑近魏行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魏行脸色大变,“这……这可是掉脑袋的勾当!” 张广冷哼一声,“魏大人,您现在已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容不得您退缩。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您的。” 魏行咬咬牙,“罢了,我且试试看。” 原来,张广等人谋划着垄断华平府的粮食生意,哄抬物价,从中牟取暴利。魏行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一旦败露,将引发民怨沸腾。 回到府中,魏行再次与楚寒渊商议。 “寒渊,这群恶贼竟如此丧心病狂,欲行此等不义之事。”魏行气愤地说道。 楚寒渊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舅舅,我们正好借此机会,收集证据,将他们一网打尽。” 于是,魏行在表面上按照张广等人的指示行事,暗中却将他们的计划悄悄透露给楚寒渊。楚寒渊则安排人手,密切监视着张广等人的一举一动。 然而,事情并不顺利。张广等人十分谨慎,每次商议都在极为隐秘的地方,让楚寒渊的人难以获取关键证据。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个神秘的人物出现了。 一日,魏行在府中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提到有重要情报,约他在城外的一座破庙相见。 魏行心中疑惑,但还是决定前往一探究竟。当他来到破庙时,只见一个蒙面人站在阴影中。 “你是何人?”魏行警惕地问道。 蒙面人压低声音道:“魏大人,别管我是谁。我知晓张广等人的核心秘密,但我只信任您。若您能保证为我保守秘密,并保我周全,我便将一切告知于您。” 魏行沉吟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蒙面人缓缓说道:“其实,南直隶背后还有一股更强大的势力,他们不仅操控着南直隶的商业还掌握着南直隶的官,并与朝中某些权贵勾结,甚至有可能就是权贵所为。而这次的粮食垄断,只是他们阴谋的一部分。” 魏行大惊失色,“竟有此事?那这股势力究竟是谁?” 蒙面人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我曾偶然听到他们提及一个神秘的组织,似乎叫‘败天教’。” 魏行心头一震,“败天教?从未听闻过。” 蒙面人继续说:“这‘败天教’组织极为神秘,隐藏极深。我所知道的也仅有这些。魏大人,您一定要转告贤王万事小心。” 而在南直隶,楚寒渊深知“败天教”的危害,派暗影三卫去查询败天教的下落。暗影三卫皆是训练有素、身手敏捷之人,他们分散在南直隶的各个角落,秘密探查着有关败天教的蛛丝马迹。 然而,就在楚寒渊等待暗影三卫的消息时,败天教却突然有了大动作。 第63章 败天教妖言惑众 一日清晨,南直隶的大街小巷突然涌入了一群身着奇异服饰的败天教徒。他们手持幡旗,口中高喊着诡异的口号:“跟随我们的脚步,走向更高的天!” 百姓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纷纷驻足围观。败天教徒们行动迅速,一边高呼口号,一边向人们宣扬他们所谓的教义。 “世间苦难皆因天子无能,唯有跟随败天教,方能摆脱尘世疾苦,飞升入瑶池胜境!” 楚寒渊得到消息后,立刻带领人马赶赴现场。 “尔等妖言惑众,速速停下!”楚寒渊怒喝道。 但败天教徒们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反而更加疯狂地宣扬教义。 就在楚寒渊准备下令将他们抓捕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败天教徒们竟然在街道之上引火自焚! 熊熊烈火瞬间燃起,败天教徒们毫不犹豫地跳入火圈,口中仍高喊着:“天子无用功,百姓受苦,随败天教跳入火圈飞升入瑶池胜境!” 楚寒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他没想到败天教竟然如此决绝和疯狂。 “快灭火!救人!”楚寒渊心急如焚地喊道。 士兵们匆忙行动起来,但火势凶猛,一时间难以扑灭。现场弥漫着浓烟和焦臭的味道,百姓们惊恐地四散奔逃,场面混乱不堪。 楚寒渊望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这败天教究竟是何来历,竟如此丧心病狂!”楚寒渊咬牙切齿地说道。 此时,寇敏德也得到了消息,赶到了现场。 “李宏光,这就是你治理的南直隶?竟出现如此祸乱!”寇敏德指责道,李宏光就是岳阳省巡抚。 楚寒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寇大人,此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查清败天教的底细,防止再有此类事件发生。” 寇敏德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楚寒渊转身对身边的下属说道:“加强巡逻,严查与败天教有关的人员,务必找出幕后主使。” 经过一番调查,楚寒渊发现败天教在南直隶的渗透远比想象中要深。他们不仅在民间蛊惑人心,还与一些官员和富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楚寒渊决定从与败天教勾结的官员入手,展开深入调查。他首先锁定了一位名叫李通的官员。 李通平日里看似清正廉洁,但楚寒渊通过暗中调查,发现他与败天教往来频繁,要说寇敏德败天教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那这个李通就是他们之间的传话人,所有机密他都应该了解。 楚寒渊命顾长春跟随史仕迁二位带人搜查了李通的府邸,果然发现了大量与败天教有关的证据。 “李通,你还有何话说?”楚寒渊将证据扔在他面前。 李通脸色苍白,瘫倒在地,“王爷饶命,我是被他们逼迫的。” 楚寒渊不为所动,“逼迫?你身为朝廷从四品知府,不思报国为民,却与邪教勾结,罪不可赦!” 通过审讯李通,楚寒渊逐渐摸清了败天教的一些组织结构和活动规律。 原来,败天教在南直隶各地都设有分舵,他们通过威逼利诱的手段,拉拢了不少人为他们效力。而且,败天教似乎有着庞大的资金来源,一直在暗中扩充势力。 楚寒渊深知,要彻底铲除败天教,必须斩断他们的资金链和人员网络。 他一方面加强对南直隶的财政监管,查找败天教的资金流向;另一方面,派出更多的人手,对败天教的分舵进行逐一清查。 在这个过程中,楚寒渊遭遇了重重阻力。败天教的余孽不断制造混乱,试图干扰他的行动。 但楚寒渊毫不退缩,他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经过一段时间的艰苦努力,楚寒渊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多个败天教的分舵被捣毁,一些重要头目也被抓获。 然而,就在他以为局势逐渐明朗时,却发现了一个更加惊人的秘密。 原来,败天教与朝中的某位权贵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位权贵一直在利用败天教为自己谋取私利,企图颠覆大梁的政权。 楚寒渊深知,这将是一场更加艰难的斗争。但他早已做好了准备,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败天教和背后的黑手一网打尽,还南直隶一个清明,保大梁的江山稳固。 他再次召集手下,部署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诸位,如今我们面临的敌人比想象中更加强大,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定能战胜邪教徒。”楚寒渊目光坚定地说道。 众人齐声应道:“愿随王爷出生入死,铲除奸邪!” 楚寒渊望着众人,心中充满了信心。在他的带领下,一场更加激烈的正邪之战即将展开。 在暗影三卫的细致搜查和先前清理,以及楚寒渊带着两千护卫队的妥善善后之下,败天教终于被清除。然而,当楚寒渊揭开败天教教主的面纱时,却被这个结果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竟然是当朝皇帝的弟弟,被废的凛王的王妃秦英娘。 楚寒渊坐在审讯室中,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这位四十几岁却风韵犹存的长辈。秦英娘高昂着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不屑,似乎并不把这审讯放在眼里。 “秦英娘,事到如今,你还不肯交代实情吗?”楚寒渊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严。 秦英娘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指望我会吐露半个字。” 楚寒渊眉头紧皱,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若不能从秦英娘口中问出关键信息,恐怕会留下无穷后患。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王妃,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只要你如实交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秦英娘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生机?我凛王府落得如此下场,还有什么生机可言?” 楚寒渊无奈地摇摇头,“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他一挥手,几个女狱卒走上前来,手中拿着柔软的羽毛。 秦英娘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楚寒渊冷冷地说道:“王妃,这刑法或许独特,但相信你会承受不住。” 女狱卒们开始用各种对待女牢犯的刑法对待秦英娘,秦英娘虽然这几年算是颠沛流离,然而毕竟骨子里还是尊贵的,哪里受得了这些刑法,虽然不是男囚犯那用老虎凳辣椒水,但楚寒渊看着这两个女牢头的手段也是不由得后背一凉,这他妈的做人一定要本分,宁可在战场上死在敌人刀下做英烈,也不能来这牢狱之中做阶下囚。 第64章 彻底覆灭败天教 “停!快停下!我说,我说!”秦英娘喘着粗气,脸色涨红。 楚寒渊示意女狱卒停下,“早如此,也免受这皮肉之苦。” 秦英娘大口喘着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凛王死后,我潜藏到了这里。只因我的母家在此,虽然母家大势已去,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一些根基和人脉。我一心想要重振凛王府的声威,于是便成立了败天教。” 楚寒渊皱着眉头,“仅仅如此?那你与南直隶的官员勾结,又所图为何?” 秦英娘沉默片刻,“南直隶的官员?他们不过是一群贪婪之徒,为了利益与我合作。我利用败天教收集情报,了解朝廷的动向,而他们则从败天教获取好处,互相利用罢了。” 楚寒渊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好处?具体是什么好处?” 秦英娘咬了咬嘴唇,“财富、权力,还有在朝廷中的庇护。” “庇护?”楚寒渊心中一紧,“难道朝中还有其他人为你们撑腰?” 秦英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只是那些官员为了自保,互相勾结。” 楚寒渊显然不相信她的话,“秦英娘,你莫要心存侥幸。若不将实情全盘托出,刚才的刑法可还要继续。” 秦英娘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但依旧紧闭双唇。 楚寒渊再次挥手,女狱卒们又拿起羽毛,准备继续。 秦英娘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但依旧紧闭双唇。 楚寒渊再次挥手,女狱卒们又拿起羽毛,准备继续。 “等等!”秦英娘尖叫道,“我说,我说!”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其实,朝中确实有一位大人物与我们有联系,但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每次都是通过中间人传递消息。” 楚寒渊紧握着拳头,“中间人是谁?” 秦英娘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是是礼部侍郎刘钰刘大人。” 楚寒渊心中一惊,礼部侍郎?此人在朝中颇有威望,若真与此事有关,那可真是惊天大案。 “你可有证据?”楚寒渊追问道。 秦英娘摇了摇头,“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每次传递消息,都是他的亲信前来。” 楚寒渊沉思片刻,“那你们的资金来源究竟是什么?” 秦英娘低着头,“一部分是从富商那里搜刮而来,另一部分则是通过非法贸易所得。” 楚寒渊站起身来,在审讯室中来回踱步,“秦英娘,你可知你所做之事,罪大恶极,牵连甚广?” 秦英娘冷笑一声,“罪大恶极?若不是当今圣上不仁,我凛王府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楚寒渊怒喝道:“放肆!竟敢对圣上不敬!” 秦英娘不再言语,只是冷冷地看着楚寒渊。 楚寒渊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交代,你们败天教还有哪些阴谋?” 秦英娘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我们原本计划,在南直隶制造更大的混乱,趁朝廷无暇顾及之时,起兵造反。” 楚寒渊倒吸一口凉气,“好大的胆子!” “只可惜,计划还未实施,就被你识破了。”秦英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楚寒渊盯着她,“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罪责?” 秦英娘惨然一笑,“我自知难逃一死,只是不甘心罢了。” 楚寒渊走出审讯室,心情沉重。他深知,虽然秦英娘已经交代了不少,但此事背后或许还有更深的阴谋。他必须尽快将所获信息呈报朝廷,同时继续追查下去,确保不留隐患。 回到书房,楚寒渊奋笔疾书,将审讯的结果详细记录下来。随后,他召集了亲信,安排他们将这份重要的情报火速送往京城。 “此事关乎重大,务必小心行事,不能有半点差错。”楚寒渊叮嘱道。 亲信们领命而去,楚寒渊却依旧无法安心。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几日后,京城传来旨意,皇帝对楚寒渊在南直隶的功绩大加赞赏,并责令他务必将此事追查到底,揪出幕后所有的黑手。 楚寒渊深感责任重大,他再次召集手下,部署更深入的调查。 “如今,我们虽然已经铲除了败天教的大部分势力,但仍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对与败天教有关的人员进行全面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楚寒渊严肃地说道。 手下们齐声应道:“是,王爷!” 调查工作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楚寒渊亲自参与其中,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他们又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 原来,败天教在南直隶周边的地区也有不少分支,而且与一些江湖势力暗中勾结。这些江湖势力为败天教提供了武力支持,同时也帮助他们隐藏行踪。 楚寒渊决定分兵多路,对这些分支和江湖势力进行围剿。他亲自率领一队人马,直奔一处败天教的秘密据点。 当他们赶到时,据点中的败天教徒们负隅顽抗。楚寒渊身先士卒,与手下们奋勇杀敌。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终于将这处据点彻底摧毁,抓获了不少败天教的骨干成员。 与此同时,其他几路兵马也传来捷报,相继铲除了败天教的分支和与其勾结的江湖势力。 然而,在清理战场时,楚寒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信件。这些信件的内容隐晦,但似乎暗示着败天教还有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 楚寒渊的心头再次蒙上了一层阴影,他知道,这场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回到南直隶,楚寒渊立刻对这些信件进行研究。经过一番分析,他发现这些信件似乎指向了北方的一座小城。 “难道那里是败天教的另一个重要据点?”楚寒渊暗自猜测。 他决定亲自带人前往这座小城一探究竟。经过几天的奔波,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小城看似平静,但楚寒渊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经过暗中调查,他发现这座小城果然隐藏着败天教的重要秘密。 原来,败天教在这里囤积了大量的武器和粮草,准备发动更大规模的叛乱。 楚寒渊当机立断,下令对这些物资进行收缴,并对相关人员进行抓捕。 在抓捕过程中,遇到了一些顽强的抵抗。但在楚寒渊的英明指挥下,最终还是成功地完成了任务。 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楚寒渊逐渐揭开了败天教背后的层层迷雾。然而,每一个新的发现都让他感到心惊胆战。 在这个过程中,楚寒渊也遭遇了不少危险和陷阱。有一次,他在追查线索时,不慎落入了敌人的圈套,被一群杀手围攻。但他凭借着出色的武艺和过人的智慧,成功地摆脱了困境。 经过漫长而艰苦的斗争,楚寒渊终于将败天教的余孽全部清除,揪出了所有与败天教勾结的官员这其中就包括那位李宏光李大人,还有一些江湖势力,为大梁王朝消除了一个巨大的隐患。 这次清剿败天教楚寒渊用了一个多月,而这败天教内却没有寇敏德的任何蛛丝马迹,这是楚寒渊没有想到的。 魏言凯旋灭了齐国,皇上命他直接入京,封其为安平侯,勇武大将军。 第65章 罪魁祸首寇敏德 来到此地两个月,楚寒渊准备收网了,因为他不想再耗下去了,怕迟则生变。 楚寒渊精心部署,手下的精兵强将如一张严密的大网,迅速撒向了南直隶。一时间,南直隶风声鹤唳,那些曾经与败天教勾结、贪污腐败的官员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楚寒渊的行动迅速而果决,短短数日,便抓获南直隶官员一百七十二人。这些平日里趾高气昂、鱼肉百姓的官员们,如今个个如丧家之犬,被关押在冰冷的牢房之中。 寇敏德作为其中的重要人物,还想挣扎。他深知自己罪责难逃,但仍不甘心就此覆灭。他企图联络齐国,希望能得到外部的援助,以摆脱眼前的困境。然而,他却不知齐国已经灭了,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 黔驴技穷之下,寇敏德在府内要求独自见楚寒渊。楚寒渊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决定只身前往寇敏德的府邸。 走进寇敏德的书房,楚寒渊看到他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不甘。 “贤王殿下,你有勇有谋,年少有为,你终究还是赢了,寇某佩服。”寇敏德苦笑着说道。 楚寒渊神色冷漠,“呵呵……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罪有应得,这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 寇敏德长叹一声,“我也曾想为百姓做些实事,可这官场的黑暗,让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楚寒渊冷哼一声,“这不是你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寇敏德沉默片刻,接着说道:“我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但在临死之前,我想把一些心里话告诉你。” 楚寒渊静静地看着他,“你说。” 楚寒渊冷哼一声,“这不是你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寇敏德沉默片刻,接着说道:“我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但在临死之前,我想把一些心里话告诉你。” 楚寒渊静静地看着他,“你说。” 寇敏德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天空,“这官场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旦陷入,就难以脱身。权力、财富、欲望,这些东西让人迷失了本性。” 楚寒渊说道:“但总有人能坚守本心,不为所动。” 寇敏德自嘲地笑了笑,“或许,但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想当年的凛王…最终还不是死在了耻辱柱上。”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寇敏德又开口道:“楚寒渊,你以为你这次的胜利就能改变一切吗?这官场的腐败,不是你一人之力能够根除的。” 楚寒渊目光坚定,“我一人之力或许有限,但只要有决心,总能让情况慢慢变好。” 寇敏德摇摇头,“你太天真了。” 说完,寇敏德突然拿起桌上的一个杯子,一饮而尽。楚寒渊心中一惊,意识到那可能是毒酒。 “寇敏德,你”楚寒渊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寇敏德惨然一笑,“我自知罪孽深重,无需你动手。这杯子,是宋宇乔家传的瓷玉重山杯,就让它陪我一起走。” 楚寒渊眼睁睁地看着寇敏德毒性发作,身体痛苦地抽搐着,最终一命呜呼。 楚寒渊心情沉重地走出寇敏德的府邸,他深知,虽然寇敏德等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这只是一个开始,要彻底改变南直隶的局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就在楚寒渊宣布南直隶的事情解决之时,一个宁静的夜晚,三个黑衣人夜袭行宫。 楚寒渊正在房内思考着后续的治理事宜,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侍卫的呼喊声和兵器相交的声音。 “有刺客!保护王爷!” 楚寒渊迅速起身,拿起佩剑,冲出房间。只见行宫的庭院中,侍卫们正与三个黑衣人激烈交战。 楚寒渊一眼便看出这三个黑衣人武艺高强,侍卫们渐渐处于下风。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楚寒渊怒喝道。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笑一声,“要你命的人!” 说罢,三个黑衣人一同向楚寒渊攻来。楚寒渊毫不畏惧,挥剑迎敌。 楚寒渊的剑法凌厉,与其中一个黑衣人战得难解难分。而另外两个黑衣人则趁机攻击侍卫,一时间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赵猛和顾长春听到动静,也迅速赶来支援。 赵猛手持大刀,勇猛无比,每一刀都带着呼呼风声,向黑衣人砍去。 顾长春则身形灵活,剑法刁钻,与黑衣人周旋。 然而,这三个黑衣人的功夫着实厉害,尤其是其中一人,招式诡异,内力深厚,楚寒渊、赵猛和顾长春三人合力都难以占据上风。 楚寒渊心中暗暗吃惊,这黑衣人的武功路数从未见过,不知是何来历。 那功夫超然的黑衣人突然使出一招绝招,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瞬间突破了楚寒渊三人的防线,直取楚寒渊的要害。 楚寒渊侧身躲闪,却还是被黑衣人划伤了手臂。 “王爷!”赵猛和顾长春惊呼。 楚寒渊咬咬牙,“别管我,小心应对!” 四人又陷入了激烈的战斗中,行宫的庭院仿佛变成了一个修罗场。 楚寒渊愈战愈勇,身上虽已多处受伤,但气势不减。赵猛和顾长春也拼尽全力,死死抵挡着黑衣人的攻击。 终于,楚寒渊瞅准时机,一剑刺向那黑衣人。黑衣人侧身躲避,却露出了破绽。顾长春趁机一剑刺中了他的肩膀。 黑衣人吃痛,动作稍有迟缓。赵猛趁机挥刀砍向他的腿部。 黑衣人受伤不轻,但仍负隅顽抗。 楚寒渊看准时机,使出全力,一剑刺向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躲闪不及,被剑刺穿。 然而,在临死之前,黑衣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楚寒渊拍出一掌。楚寒渊躲闪不及,被掌风击中,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王爷!”顾长春和赵猛大惊失色,连忙冲向楚寒渊。 那黑衣人也终于倒地身亡。 顾长春和赵猛赶紧扶起楚寒渊,楚寒渊强忍着伤痛,说道:“我没事,先看看其他两个黑衣人。” 然而,当他们摘下那死去黑衣人的蒙面黑布时,楚寒渊大吃一惊。 只见那黑衣人的面容竟然是 (此处留下悬念,可根据后续情节设定具体人物) 楚寒渊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人。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楚寒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第66章 留守直隶还新颜 楚寒渊在伤病中修养了数日,身体总算勉强能够行走无碍。尽管尚未完全康复,但他心系直隶的事务,一刻也不敢停歇,便又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之前查抄而来贿赂他的三百多万两银子,他毫不犹豫地全部拿了出来。一部分用于购置粮食,以解百姓的温饱之困;另一部分则换成碎银,直接分发给那些生活困苦的百姓。他的这一举措,让百姓们对他感恩戴德,赢得了一致的好评。 在处理那些违法违纪的官员时,楚寒渊更是展现出了恩威并施的手段。他当众斩杀了罪行严重的五十多名官员,处罚查抄大小商户二百多人。其果断决绝的态度让其余官员心生敬畏。然而,对于那些罪名相对较轻的官员,他则选择了从轻处理。 这一日,史仕迁来到楚寒渊面前,一脸义愤填膺地说道:“王爷,依臣看这一百多人该全部斩杀才是。如此方能以儆效尤,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彻底断了念想。” 楚寒渊听了,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史仕迁啊,你这想法太过简单粗暴。直隶,确实是一个充满油水和诱惑的地方,若只是一味地斩杀,斩了这一批,难道就不会有下一批吗?人性的贪婪,岂是杀几个人就能遏制住的?” 他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再者,这些官员中,多数也都是被逼无奈啊。这官场犹如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他们身处其中,有时身不由己。也许一开始,他们也曾怀揣着报国为民的理想,可在这污浊的环境中,渐渐迷失了方向。若将他们全部斩杀,直隶的官场岂不是瞬间空了?难不成真要你我二人在此苦苦支撑?” 楚寒渊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街道,神色凝重:“治理一方,不能只靠杀伐决断。我们要给那些尚有良知、愿意悔改的人一个机会,让他们能戴罪立功,重新为百姓做事。若不给他们一丝希望,只会让他们更加绝望地与我们对抗,那这直隶的局势将会更加混乱不堪。” “我们不仅要惩治罪恶,更要思考如何从根本上改变这种状况。要建立健全的制度,加强监管,让官员们不敢贪、不能贪。同时,也要加强教育,培养他们的廉洁意识和责任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还直隶一个清明的官场,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楚寒渊的目光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史仕迁听着楚寒渊的这番话,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他拱手说道:“王爷高瞻远瞩,是臣考虑不周。” 楚寒渊拍了拍史仕迁的肩膀:“你也是一心为了直隶,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 楚寒渊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他要做的还有很多。但无论如何,他都下定决心,要让直隶焕然一新,成为一个百姓安居乐业的地方。 直隶没有新官员到任楚寒渊不能离开,期间他便衣出行,了解民情,果然百姓对他的称赞可以说一点都不会吝啬。 直隶没有新官员到任楚寒渊不能离开,期间他便衣出行,了解民情,果然百姓对他的称赞可以说一点都不会吝啬。 这一日,楚寒渊如往常一般微服私访。街头巷尾,热闹非凡,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他信步走着,目光留意着周围的一切。 忽然,前方一阵嘈杂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一群人围在一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楚寒渊心中好奇,快步走上前去。 挤进人群,只见几个壮硕的男子正押着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那女子衣衫褴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这女子未婚先孕,败坏风俗,应当侵猪笼!”一个老者义正言辞地说道。 楚寒渊眉头紧皱,问道:“为何不听听这女子的解释?” 众人见他出声,纷纷看向他。有人说道:“这还用解释?未婚先孕,就是大罪!” 楚寒渊朗声道:“凡事总有缘由,不可如此武断。” 那老者哼了一声:“你是何人,竟敢多管闲事?” 楚寒渊不卑不亢:“我只是一个路见不平之人。” 就在这时,那女子突然跪地,泣不成声:“大人,我是被人欺骗,才落得如此下场。” 楚寒渊心中一软,说道:“先放开她。” 那几个壮硕男子看向老者,老者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楚寒渊扶起女子,轻声问道:“姑娘,你慢慢说。” 女子抽噎着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她被一个富家公子花言巧语所骗,失了身,如今有了身孕,那富家公子却翻脸不认人。 楚寒渊听后,怒不可遏:“这等恶人,必当受到惩处。” 他当即下令让人去调查那富家公子。 然而,就在刚刚救下女子时,或许是因为受惊过度,女子突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不好,怕是要早产了。”有人喊道。 楚寒渊急忙让人将女子送往附近的医馆。 医馆内,产婆们忙碌着,楚寒渊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突然,产婆急匆匆地跑出来:“大人,不好了,这女子血崩,怕是不行了。” 楚寒渊心头一震,冲进屋内。只见女子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大人,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女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随后便闭上了眼睛。 产婆将一个看上去也就三斤的孩子交到楚寒渊手中,楚寒渊看着这个小小的生命,叹息不已。 “这孩子可怜,我定当好好抚养他。”楚寒渊说道。 他为孩子起名楚离,离别的离,楚寒渊想让他记住自己这伟大的母亲是生他这天离开的,希望他能在自己的庇护下,平安长大。 处理完此事,楚寒渊继续在直隶的大街小巷走访。他发现,虽然自己惩治了一批贪官污吏,也做了一些利民的举措,但百姓的生活依然存在诸多问题。 比如,城中的排水系统老化,每逢暴雨,街道便会积水,给百姓出行带来极大不便;还有一些偏远地区的农田灌溉设施简陋,导致农作物产量不高。 楚寒渊将这些问题一一记下,回到府中后,便召集官员商讨解决方案。 “诸位,直隶的发展关乎百姓的生计,我们必须全力以赴。排水系统的改造,需要尽快规划实施;农田灌溉设施的改进,也要提上日程。”楚寒渊严肃地说道。 官员们纷纷点头,表示会全力配合。 在楚寒渊的督促下,各项工程陆续展开。他时常亲自到工地视察,确保工程的质量和进度。 在治理直隶的过程中,楚寒渊也遇到了不少阻力。一些富商为了自身利益,试图贿赂他,让他对一些违规的商业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楚寒渊不为所动,坚决依法处置。 第67章 政治变革利于民 有一次,一个富商得知自己的店铺因为违规经营要被查封,便带着一箱金银珠宝来到楚寒渊的府上。 “王爷,这点小意思,还望您笑纳。只要您高抬贵手,日后必有重谢。”富商谄媚地说道。 楚寒渊脸色一沉:“你这是在贿赂本官?来人,将他拿下!” 富商吓得瘫倒在地,连连求饶。 楚寒渊严厉地说道:“在直隶,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律法之上。你的行为,必将受到严惩。” 此事传开后,众人对楚寒渊更是敬畏有加。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直隶的面貌逐渐有了改善。街道变得整洁干净,排水系统也得到了优化,不再有积水的困扰;农田里的灌溉设施焕然一新,农作物长势喜人。 百姓们的生活越来越好,对楚寒渊的感激之情也日益深厚。 然而,楚寒渊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知道,要让直隶真正实现长治久安,还需要在教育、文化等方面下功夫。 他决定在直隶开办书院,让更多的孩子有读书识字的机会;同时,鼓励民间艺术的发展,丰富百姓的精神生活。 在书院的建设过程中,楚寒渊亲自选址、参与设计,并邀请了一些知名的学者前来任教。 开学的那一天,众多学子和家长们齐聚书院,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期待。 楚寒渊站在台上,说道:“希望各位学子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努力读书,将来为国家、为百姓贡献自己的力量。” 在楚寒渊的悉心治理下,直隶逐渐成为了一个繁荣、和谐的地方。但他明白,这一切都来之不易,需要不断地努力和维护。 一天,楚寒渊带着楚济宁在城中散步。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幸福的笑容,他心中充满了欣慰。 “济宁,长大后,你也要做一个对百姓有益的人。”楚寒渊摸着孩子的头说道。 楚济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走过来,拱手道:“王爷,多亏了您,我们才有如今的好日子啊。” 楚寒渊微笑着说道:“这是本王应尽之责。”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楚寒渊深知,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心中装着百姓,就一定能让直隶越来越好。 来到直隶一年时间,朝廷也派来了接替的人,而在楚寒渊的提议下取消直隶, 楚寒渊向朝廷上呈的奏折中详细阐述了取消直隶的缘由和利弊。他认为,取消直隶的行政区划,将其重新纳入常规的地方管理体系,能够更好地整合资源,避免特殊行政区划带来的管理混乱和权力失衡。 朝廷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终采纳了楚寒渊的建议。消息传来,直隶的官员和百姓们都感到惊讶。 楚寒渊亲自安抚众人:“诸位无需担忧,这一变革并非坏事。虽取消直隶之名,但我们之前所做的努力不会白费,各项利民之策仍会延续,且与周边地区的融合会带来更多的发展机遇。” 交接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新来的官员对楚寒渊在直隶的治理成果钦佩不已,虚心向他请教。楚寒渊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经验和心得传授给对方。 在离开直隶的那一天,城中百姓纷纷自发前来送行。道路两旁挤满了人,他们手中拿着自家的特产和亲手制作的礼物,想要送给楚寒渊。 “王爷,您不能走啊!”一位老妇人眼中含泪。 楚寒渊感动不已:“乡亲们,我会铭记大家的情谊。相信在新的管理下,你们的生活会更加美好。” 楚寒渊带着楚济宁坐上马车,缓缓离去。车窗外,百姓们的身影越来越远。 然而回到京都一份奏折递上去,朝堂之上直接捉拿大小官员七名,其中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就是文丞相柳天和。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压抑。楚寒渊一身朝服,神色肃穆,立于殿中。而在他对面,柳天和被侍卫押着,却依旧昂首挺胸,眼中透着不甘与愤怒。 “柳天和,你身为丞相,本应辅佐圣上,治理天下,却行如此不忠不义之事,你可知罪?”楚寒渊怒视着柳天和,声音洪亮而威严。 柳天和冷哼一声:“楚寒渊,你莫要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说我勾结寇敏德,与那败天教有关?” 楚寒渊冷冷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叠信件和账本,呈给皇上:“父皇,这便是证据。这些信件乃是柳天和与寇敏德之间的密谋之语,而这账本则记录了他们之间的财物往来。” 皇上接过信件和账本,匆匆浏览之后,龙颜大怒:“柳天和,你还有何话可说?” 柳天和脸色变得苍白,但仍强辩道:“这皆是伪造,是楚寒渊为了扳倒微臣而设下的阴谋!” 楚寒渊向前一步,目光如炬:“柳天和,到了此时,你还不知悔改。你以为你的罪行能瞒天过海?你指使寇敏德在直隶为非作歹,搜刮民脂民膏,又与败天教暗中勾结,妄图颠覆朝纲,这些事实铁证如山!” 柳天和身体微微颤抖,却仍咬牙道:“楚寒渊,信不过是你一面之词,想要借机铲除我!” 楚寒渊大声喝道:“我楚寒渊一心只为朝廷,为百姓,岂会如你这般自私自利!你在直隶的所作所为,导致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若不是我及事清查,还不知会酿成怎样的大祸!” 此时,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们也纷纷交头接耳,对柳天和的罪行表示愤慨。 皇上怒拍龙椅:“柳天和,你辜负了朕对你的信任,罪不可赦!” 柳天和终于瘫倒在地,再也无话可说。 随后,楚寒渊直接呈上第二份奏折:“陛下,臣以为,丞相之制,权力过于集中,易生弊端。此次柳天和之事便是明证。臣建议取消丞相制,改为内阁制,内阁成员共同参与朝政决策讨论,而决定权仍在陛下手中。如此,可避免权力滥用,保证朝廷的清明与稳定。”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小官员们议论纷纷,极其不满。 “贤王,你这是要动摇朝廷的根本!”一位大臣站出来指责道。 “此举万万不可,祖宗之法不可废!”又一位大臣附和道。 楚寒渊面不改色,正欲辩解,这时,武丞相范璃站了出来。 “诸位,且听我一言。贤王的提议并非毫无道理。如今柳天和之事让我们看到,丞相权力过大,若居心不良之人居此位,后果不堪设想。内阁制可集众人之智,相互制衡,有利于朝廷的长治久安。”范璃说道。 “范丞相,你怎能支持这等荒唐之议?”有官员反驳道。 范璃正色道:“我并非盲目支持,而是从朝廷的长远利益考虑。若不改革,类似的事情或许还会发生。” 第68章 废除丞相改内阁 楚寒渊继而进言:“父皇,内阁之制非欲颠覆祖宗之成法,实乃于其根基之上加以完备。使诸多有识之士为朝廷筹谋擘画,协同为陛下分担忧劳,为百姓谋求福祉。” 皇上闻之,陷入沉思,须臾而后道:“此事关系重大,容朕再思忖些许。” 未几,楚寒渊呈递第三份奏折,皇上接过阅览,颔首言道:“此份奏折朕可当下定夺。所谓丁税入亩,乃将往昔依人头所征之税,改依土地多寡而征。如此,则贫者无地或少地者交税甚少,富者地多则交税甚多,既减贫民之负累,又增国家之赋税,更使交税趋于公平。” “父皇,如此施为,可减轻贫民之负担,促人口之繁衍增长,简化税收之征管事宜,激励农业之生产,增添国家之财政收入,削弱人身之依附关联,促进社会之公平正义,稳固社会之秩序。此乃千秋之利也,亦是儿臣于直隶一年有余之总结,还望父皇予以采纳。” 皇上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赞赏:“渊儿,你之所言,不无道理。然此事影响甚广,尚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 楚寒渊拱手道:“父皇圣明,儿臣深知此事重大,当徐徐图之。但儿臣坚信,若能推行丁税入亩之策,必能造福万民,壮我国力。” 皇上轻捋胡须,说道:“那依你之见,当如何着手实施此策,方能确保平稳无虞?” 楚寒渊略作思索,应道:“儿臣以为,当先遣能臣干吏,赴各地详查土地之数、人口之况,造册登记,以防奸猾之徒虚报瞒报。再者,需严申律法,对妄图阻挠或从中舞弊者,严惩不贷。且应广布圣谕,使百姓知晓此策之利,心甘情愿遵循。” 皇上微微点头:“嗯,你之所虑,甚为周全。然此事关乎众多权贵豪绅之利益,恐其暗中作梗,你可有应对之策?” 楚寒渊神色坚定:“父皇,儿臣愿亲率忠勇之士,监督此策之行。若有敢违逆者,不论权贵平民,一律依法论处,绝不姑息。” 皇上目光炯炯地看着楚寒渊,良久之后说道:“好!朕便将此事交付于你,望你不负朕之所托,务使丁税入亩之策得以顺利推行,造福天下。” 楚寒渊跪地叩首:“儿臣定当竭尽全力,肝脑涂地,不负父皇厚望。” 自此,楚寒渊领旨着手推行丁税入亩之策。他日夜操劳,奔波于各地,与各级官员商讨细节,解决难题。 一些权贵豪绅听闻此策,纷纷暗中勾结,企图抵制。但楚寒渊铁面无私,毫不留情地查处了一批违法乱纪之徒,一时间,朝堂上下为之震动。 在楚寒渊的坚决推行下,丁税入亩之策逐渐在各地施行开来。贫民们负担减轻,欢呼雀跃;农业生产日益兴旺,国家财政收入渐增。 这一来又是半年,而内阁制也在此时推进,原武丞相范璃被封为正一品内阁首辅,文华阁大学士。 其余内阁副首分别是,许斌,田文启二人还分别是威宁殿大学士从一品衔。 而魏家四兄弟被调回京,老大魏谨被封为荣国公,老二魏言是安平侯,老三魏慎被封京卫将军,负责京城内外安保工作,而魏行被封为吏部尚书,自此魏家光复,重回巅峰。 “小无极……”楚无涯略微肥硕的身体跑起来却一点也不笨重,一把抱住楚寒渊。 “大哥,无极不在京都这段时间有没有听话?”楚寒渊对楚无涯就如同对待孩子一般无二。 楚无涯拼命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大梨子递给楚寒渊笑道:“吃梨。” 楚寒渊接过梨,可却看到楚无涯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梨,笑道:“只这一个?” 楚无涯点头道:“出门有些急,就带了一个出来,” 楚寒渊把梨递还给他,他却摇头摆手道:“给小无极的,大哥不要了。”说罢他不舍得别过头。 楚寒渊手上一用力大梨子被掰成两半,这手上的力度可想一般,苹果好掰,这梨一般人还真掰不开,楚无涯见到拍手称赞道:“小无极真厉害……” 把一半梨递给楚无涯,楚寒渊一手拿着梨吃一手牵着楚无涯来到书房。 “大哥,近来京都有什么事发生?”楚?我也只上找话题和大哥聊天。 “有啊,礼部侍郎关怀古的儿子关鑫,娶了一个叫……”楚无涯想了许久才突然道:“妓女……对娶了一个妓女回家,可把礼部侍郎气坏了。” 楚无涯说的都是这些八卦新闻,当然大事他也不知道,然而楚寒渊却可以在这其中听到一些不一样的。 吃过午膳楚无涯便困了,闹着要回家睡觉,他离不开自己那张床,这事儿楚寒渊知道,于是便派人把他送了回去。 午休楚寒渊来到了空间之内,这是空间融合后他第一次进来,广袤无垠的世界,有了人的身影,忙忙碌碌的日出日落很是惬意,楚寒渊看着这里的一切陷入了沉思,不知过了多久他好似有所感悟一阵钟鸣响彻整个空间,九声钟鸣,天空一道光束笼罩住楚寒渊,再次睁开眼楚寒渊身处一片星空当中,而他的面前一个老者仙风道骨盘膝而坐看着他微笑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太上道德经?”楚寒渊呢喃道猛的睁开眼看到眼前老者,楚寒渊跪地叩拜。 老者一抬手扶起楚寒渊笑道:“楚寒渊尔初始鬼门入得轮回,上有天道功德无量,下有阴德圆满,今贫道赐你混沌清源诀,可提气升功,稳魂魄,固真源,驱邪避凶,推演人道天机,也被称作鬼难缠之道玄功法,你之前修习的都是这混沌清源诀的开篇之法,自此时起你正是为我道门弟子,切记清净无为非不为,万事万法有为有所不为,天地无极万法为一。”说罢老者消失不见。 楚寒渊看着自己身处的这片星空,开始运转内力,修炼混沌清源诀,这不是修仙法门,不过是道家修炼的一个法门而已,可以提升内力和武功。 第69章 魏家舅舅来看望 夜幕如墨,沉沉地压下来,那点点星辰仿若被轻纱般的云雾遮掩,如烟似云,难以寻其踪迹。仿佛唯有洞穿这浩渺无垠的苍穹,方能跨越那心海中起伏的波澜。 青山之间,静谧如画,宛如仙阙般超凡脱俗。突然,一群飞鸟惊起,扑棱着翅膀,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它们振翅高飞,直赴西崖,似是要投入那落日余晖的温暖怀抱之中。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给大地染上了一层瑰丽的色彩。来喜恭顺地站在书房外,声音轻柔地说道:“爷,魏国公和魏侯爷来了。” 楚寒渊恰在此时从那神秘的空间之内踱步走出,听闻来喜的禀报,神色一紧,匆忙打开房门,急切问道:“可迎进来了?” 来喜忙躬身行礼,脸上挂着讨好的微笑,回应道:“那可是舅姥爷,奴才们哪敢有半分怠慢呀。早已备好最上等的茶点,就专等着您过去了。” 楚寒渊微微颔首,说道:“待本王换身衣裳。”此刻的他,身上还穿着那身庄重的官服。来喜赶忙趋前伺候,动作熟练地帮他褪去官服,换上了一身家常的衣裳。楚寒渊仔细整理了一下衣襟,随后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外走去。 来喜双手抱着楚寒渊换下来的衣裳,转身交给门外候着的一个小太监,有条不紊地吩咐道:“拿去浆洗,手脚利落些。” “是。”小太监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接过衣裳后,便匆匆转身离去。而来喜则不敢有丝毫耽搁,快步追上楚寒渊的步伐。 大厅之内,魏谨、魏言正随意地闲聊着些家长里短。楚寒渊刚一踏入厅内,两人便立即起身,神色庄重,跪地叩拜道:“臣等给三爷请安。”楚寒渊在皇家排行第三,如今身份尊崇无比,故而不论是皇亲国戚,还是皇家的奴才们,皆尊称他一声爷,或者三爷。 楚寒渊赶忙快步上前,伸出双手扶起二人,而后郑重地行外甥礼,拱手躬身下拜,言辞恳切道:“外甥给二位舅舅请安。” 魏谨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说道:“好外甥,舅舅此次从边境归来,特意给你带回来两根百年野山参,好给你补补身子。” “大舅实在是太客气了,百年野山参这等稀罕之物,便是宫里那也是不多见的,舅舅怎不自己留着享用呢。”楚寒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打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只见里面的人参根须俱全,已然有了人形,显然是近乎千年的珍贵野山参。 魏谨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我这习武之人,平日里操练不断,身体硬朗得很。昨个已经给皇上送去了两根,这两根是专门给你留着的。想着你这些年独自一人在京都,舅舅们不在身边,让你受了不少苦。每每听闻你所受的那些磨难,大舅我这心里……”说着说着,魏谨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楚寒渊连忙紧紧抓住魏谨的手,脸上带着宽慰的笑容,温言劝慰道:“大舅无需这般惦记,外甥如今不是好好的嘛。” 魏言在一旁点头附和道:“就是,大哥你不知道外甥如今可厉害了呢……” 楚寒渊目光诚挚地看着眼前的两个舅舅,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亲切之感,那一丝温暖如潺潺溪流,在心底缓缓升起。舅舅们对他的真心关怀,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这份亲情的温暖让他倍感珍惜。 “三舅和小舅为何没来?”楚寒渊不禁面露疑惑,开口问道。 “他们二人皆有要紧的差事在身,实在是脱不开身。”魏谨回答道。说完,他缓缓站起身来,目光环视着这规模宏大、装饰华丽的王府,不由得惊叹地咋舌。 等到离开之际,楚寒渊也精心为四位舅舅备下了数量众多的礼物,让魏谨和魏言带回去,并言明过几日就会逐个去四位舅舅家登门拜访。 皇宫御书房内,气氛庄严肃穆。皇上微微仰头,目光深邃,缓声道:“近来大梁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甚是安泰。把朕兵器库中的龙渊剑赏给老三。” 身旁的太监听闻,赶忙躬身应是,随即脚步匆匆地去皇上的兵器库取那龙渊剑。要知道,在这片广袤的大陆上,武功是有着严格的境界划分的,依次为段体、聚气、入神、宗师、尊者、武圣、武皇、武帝。武皇和武帝那几乎只存在于古老的传说之中,而不同境界的高手所使用的兵器也是大不相同。比如这把龙渊剑,那可是楚氏家族世代相传的无价之宝,相传楚家老祖曾身背此剑,剑指苍穹,以一夫当关之勇,一剑斩杀十三位武皇,从而创立了这辉煌的大梁朝。可以说,这把剑不仅是威力无匹的大杀器,更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与荣耀。 宫里的太监双手捧着龙渊剑来到王府,高声宣读皇上旨意:“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楚寒渊解决南直隶百年大难题,消灭败天教,献计献策功在社稷,赏先祖传世龙渊剑,镇朝堂,稳社稷,定江山……” 楚寒渊面容肃穆,恭敬地跪地接旨,声音洪亮道:“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待太监离去,他双手小心翼翼地将龙渊剑放置在书房的架子上,目光中满是敬畏与慎重。这把剑承载着家族的光辉历史和皇上的殷切期许,让他深感肩头的责任愈发重大。 这几日,楚寒渊得了空闲,心中想着出门去探望几位舅舅。他特意换了一身素净淡雅的衣裳,只带了贴身侍卫,便施施然走出了王府。京城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生活的乐章。楚寒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繁华热闹的景象,心中不禁感慨着这太平盛世的来之不易。 正悠然走着,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只见一个女子神色惊惶,脚步踉跄地在人群中拼命奔跑,她的发丝凌乱,衣衫也有些不整。身后紧跟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个个面露凶光,紧追不舍。楚寒渊眉头微皱,敏锐的直觉让他觉得此事必有蹊跷,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挡在了女子身前。那几个大汉见状,怒目圆睁,喝道:“小子,别多管闲事!” 楚寒渊目光如电,凌厉地扫过几人,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追逐一个弱女子,恐怕不合情理。” 几个大汉见他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间透着尊贵与威严,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忌惮,但又不甘心就此罢休,梗着脖子喊道:“这女子偷了我们老爷的东西,我们奉命捉拿。” 楚寒渊转头看向身后的女子,只见她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拼命地摇头,声音颤抖着说道:“我没有,他们诬陷我。” 楚寒渊心中已然有了判断,正色道:“我看此事必有误会,不如先随我去府衙,让官府来断个明白。” 那几个大汉相互对视一眼,知道碰上了不好惹的硬茬,只得心有不甘地悻悻离去。 女子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盈盈下拜,声音中满是感激:“多谢公子相救。” 楚寒渊轻轻摆了摆手,温和地说道:“姑娘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抬起头,轻声答道:“小女子姓华。” 楚寒渊点了点头,说道:“华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让人送你回家。” “公子大恩小女子铭记五内,日后定当报答。”说罢,华姑娘便脚步匆匆地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楚寒渊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向着舅舅家的方向走去。 第70章 华家换女嫁王爷 楚寒渊已然十八岁,在大梁,男子十四岁便可婚配,而他已过此年龄两年,却丝毫不着急。只因他心中如今只有林婉儿,自从空间合并之后,楚寒渊总会前去探望她,然而她却不愿出来相见。毕竟人鬼殊途,她如今不过是一缕魂魄,给不了他所渴望的幸福,所以干脆避而不见,就连楚寒渊也无法找到她,八卦子同样无能为力。 楚寒渊不急,皇上却心急如焚。 “寒渊啊,户部刘侍郎家有个千金,今年十五岁,生得俊俏,又知书达礼。”皇上这个老父亲已不知是第几次提及让楚寒渊娶亲之事。 楚寒渊只是摇头拒绝。 皇上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都怪父皇,要是父皇早一步……” 楚寒渊感受到皇上的自责,急忙说道:“父皇,要不您就给儿臣定一个。”他深知若再不找,恐怕皇上都会急出病来。 王府中,楚寒渊旋转着左手上的戒指,低声道:“婉儿对不起,我不得不答应……是我负了你,下辈子我定然好好守护你……”说着,两滴泪水滴落在戒指上,戒指顿时一阵光芒闪耀,楚寒渊瞬间出现在戒指空间之内。 林婉儿站在楚寒渊对面,会心一笑道:“夫君,你我夫妻一场,婉儿觉得值了,我留下来就是怕你想不开,如今你能释怀,婉儿也放心了,我该离开了。” “婉儿你要去哪里?”楚寒渊急切地上前想要抓住林婉儿,然而却是徒劳。 林婉儿看着穿透自己身体楚寒渊的手道:“夫君,人鬼殊途,婉儿要去投胎了,你等着婉儿,若你碰到头顶有梅花胎记的那就是我……”说罢,林婉儿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楚寒渊跪地低头,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之上。等他再次出现在书房,已然是夜半时分,月上中天。 楚寒渊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根笛子,一曲肝肠断响彻整个王府。翌日清晨,宫中来人通报,皇上有请。 “寒渊啊,炎州府知府华景泰,有一个女儿十六岁,叫华诗莹,这是她的画像。”炎州距离京城不远,而提到姓华的,楚寒渊不由得想到那日的那个华姑娘。 楚寒渊拿起画像看了看,只见画中女子眉清目秀,看上去颇为不错,也就点头答应了。好歹他还有个选择的权利,按照规矩,皇上给定下的,他就得接着,这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然而在炎州府的华府之内。 “我不嫁,娘啊……我不嫁。”一个穿金戴银的大小姐正在撒泼耍脾气,拉着一个妇人使劲摇晃着她的胳膊。 “那可是王爷,你嫁过去就是王妃,诗莹,你爹也是为了你好。”妇人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那王爷杀人不眨眼的,谁不知道,女儿嫁过去他要是不高兴了,打死女儿,你们就再也看不到女儿了……” 妇人一听女儿的话,也是叹息一声,走到一旁正在生气的中年男子身前道:“老爷,诗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贤王虽然如今得势,可咱们女儿你也知道,从小娇惯得很,嫁过去这万一……要不您和皇上说说……” 华景泰狠狠地瞪向妇人骂道:“妇人之见,皇上口谕,你敢违背那就是欺君之罪,满门抄斩。再说了,那贤王殿下文武双全,日后大有可能是储君,有登上皇位的可能,你嫁过去将来就是皇后娘娘,这还亏了你不成?” “我不管……我不嫁,谁不知道他娶过亲,而且夫妻非常恩爱,而且那般恩爱的妻子还被人糟蹋了,这种人纵使有千般本事也是个窝囊的,女儿不嫁……” 提起这件事,华景泰不由得皱眉,这事不少人都知道,他长叹一声道:“那……该如何,总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顶替诗莹?” 华诗莹一听可以不用自己嫁了,猛地跳到华景泰面前,拉住他的胳膊道:“爹……您是不是忘了还有姐姐……” “诗涵!”华景泰一拍脑门道:“对啊,快把那丫头叫过来。”华景泰仿佛都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个女儿,要不是遇到这等事,恐怕他真的想不起来。华诗涵是华景泰和家中丫鬟所生的女儿,而那丫鬟正怀孕时,他娶了这个夫人章氏为妻。这章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进门就做了娘,那丫鬟肚子越来越大,当时华景泰的父亲和母亲就逼问那丫鬟孩子是谁的,又打又骂。因为大户人家出了这事那是非常丢人的一件事,最后丫鬟承受不住,也是怕肚子里的孩子出问题,就把那一夜华景泰喝多了把自己抢了的事说了出来。因为肚子里有华家骨肉,虽然华景泰不待见她,这章氏也处处为难她,好在抱孙子心切的华老两口还是很护着她的。不曾想孩子出生,因为平日总是被打,身体虚弱,孩子是生出来了,这丫鬟却落下病根,然而华老两口一看生下来的是女孩,顿时就不爱了,放任章氏欺负凌辱。直到华诗涵六岁,那丫鬟终于支撑不住撒手人寰,而这华诗涵就成了华府不用开工钱的丫鬟。那日她被打后一路跑到了京城,被楚寒渊救了以后,本想着找个地方安安稳稳地过活,不想又被抓了回来,还被打了一顿。 “老爷……夫人……大小姐……”华诗涵对三人的称呼如同下人一般。 然而章氏是聪明的,急忙去拉华诗涵的手,还把她吓了一跳。章氏扶了扶华诗涵的碎发,一脸关切地说道:“哎呀,怎么这么称呼呢,那是你爹,我是你娘,诗莹可是你妹妹。” 华景泰点头道:“诗涵啊,来爹看看。”说着华景泰去拉华诗涵胳膊,却碰到了其伤口。华诗涵不自觉地咧了一下嘴。 华景泰皱眉道:“怎么了。”说着看了看其手腕处有被绳子捆绑过的痕迹,华景泰一拍身旁石桌发怒道:“谁敢对我华府大小姐如此……” 华诗涵此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是真不知道这一家子闹得哪一出。 华诗莹走过来,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落了下来道:“许是咱们对姐姐关心少了,姐姐被下人欺负咱们都不知。” 华诗涵看着平日欺负自己最多的人竟然哭了出来,心知准没好事。 华景泰叹息一声道:“把那些下人都给老子抓起来捆好喽扔到河里去。” 华诗涵终于受不了了,赶忙道:“有什么事直说,我这命没府中下人值钱。” 章氏一听愣了一下,急忙道:“看你说的,再不济你不也是咱们华府大小姐,是这样的,皇上为你指婚贤王。” 华诗涵扫视了一眼三人,无奈地笑道:“是给华诗莹指的婚,她不愿意嫁?” 这话说到了三人心坎里,华诗莹干脆也不装了,指着华诗涵道:“呵呵……给你机会你别不知好歹,嫁过去你就是王妃,虽然那什么贤王,杀人不眨眼,但不至于连自己王妃都杀。” “哦,那我谢谢你们给的脸,我嫁……”华诗涵都不带犹豫的,这华府她多待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嫁过去哪怕不得宠,好歹也是王妃,吃穿不愁也就是了,总比在这里连饭都吃不饱的好。 华景泰一听,刚刚收起的笑容又回来了,而且更加灿烂,拍了拍华诗涵的肩膀,也不管她疼不疼,说道:“这才是华家的好姑娘。” 华诗涵摇了摇头道:“我替她嫁过去后,我便和华家无任何关系,嫁过去后是死是活都和你们无关,他是战神也好,杀神也罢,我华诗涵认了。” 华景泰刚要发作,却被华诗莹拦住道:“好,一言为定,华诗涵,这也算我替你谋了一条出路,日后你若是死了变成鬼可别抓我。” 华诗涵笑道:“你放心,鬼都不想招惹你。” 华诗莹气的就要抬脚踢华诗涵,却被章氏拦住道:“自今日起,谁也不能碰她,让她好好养伤,别新婚当晚就被发现了。” 第71章 华家千金华诗涵 暗影三卫之一的龙十三躬身道:“爷,华家的两个女儿,那大女儿极不得宠,地位甚至不如下人。华诗莹不愿嫁过来,于是便由这华诗涵顶替。” 楚寒渊微微颔首,道:“罢了,是谁也无所谓,既然如此,保护好华诗涵便是。” “是。”龙十三恭敬地躬身下拜,而后身形一闪,飞身离开王府。 “华诗涵……”楚寒渊轻轻念叨了一句这个名字。 这一日,贤王府热闹非凡。楚寒渊的妹妹弟弟们纷纷前来,他共有四个妹妹,六个弟弟,还有一个姐姐。 大公主楚环钰,封号长乐公主。 二公主楚环瑛,封号长兴公主。 三公主楚环瑶,封号长平公主,与楚寒渊乃一母所出,由皇上的婧妃抚养。婧妃与楚寒渊的母亲是最为要好的姐妹。 四公主楚环瑜,封号长春公主。 五公主楚环玥,封号长康公主。 在大梁,公主六岁便可得封号,而皇子若未做出特殊贡献,一般都要等到十六岁以后。 楚无忧十五岁,楚无仇十三岁,楚无奈十三岁,楚无乾十二岁,楚无铭十岁,楚无筱七岁。 “臣弟给皇长姐请安。”楚寒渊躬身,向长公主行礼。 大公主今年二十一岁,温婉大方,亭亭玉立,美丽动人。她急忙上前搀扶起楚寒渊,微笑着说道:“三弟,若不是你此次大婚,恐怕姐姐还在燕州回不来呢。”其驸马在燕州担任兵马大都督一职。 “姐夫没一同回京?”楚寒渊拉着楚环钰,朝着座位缓缓走去。 “他要先去父皇那里述职,方能过来。还有五日你便大婚了,他若不来,姐姐我也绝不答应。” 就在姐弟二人相谈甚欢之时,一群男孩女孩欢笑着跑了进来,齐齐躬身给楚寒渊行礼。 “给三哥请安,金安吉祥。” 楚寒渊微笑着点头道:“都免礼,往日你们皆有课业在身,也没空来孤这里,今日来了,三哥自当有礼相赠。”说着,向一旁的来喜点了点头。 来喜当即吩咐一旁的两个小太监端着两个托盘走上前来,托盘之上,是一块块精美的玉佩,玉佩上串着彩色琉璃珠,煞是好看。楚寒渊拿过一个,递给一旁坐着的楚环钰,说道:“大姐,这是你的。” 楚环钰接过,仔细瞧了瞧,只见这玉佩通体翠绿,上头带着一点红云,被精心雕刻成了一只小巧玲珑的凤凰。此等玉佩,也唯有皇家方可佩戴。 “三弟还想着姐姐呢。”楚环钰满心欢喜,对这玉佩爱不释手。 “长姐如母,小弟如何也不能忘记姐姐那一份。”楚寒渊郑重地点了点头道。 夜色渐深,贤王府的灯火却依旧通明。 楚寒渊为弟弟妹妹们安排好了住处,众人兴奋不已,对这几日在王府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楚寒渊早早起身,来到庭院中练剑。几个弟弟被这剑声吸引,纷纷跑来围观,眼中满是钦佩。 “三哥,你的剑术越发厉害了!”楚无忧忍不住赞叹道。 楚寒渊收剑入鞘,微笑着看向弟弟们:“若你们勤加练习,日后定能胜过我。” 妹妹们则在一旁的花园中嬉笑玩耍,采摘着娇艳的花朵。楚环瑶拿着一束鲜花走到楚寒渊面前:“三哥,这花送给你。” 楚寒渊接过花,轻拂楚环瑶的头发:“谢谢小妹。” 楚寒渊感受着满府欢愉,他却快乐不起来,若是林婉儿还在……他欠林婉儿一个这样的大婚…… 是日,乃良辰吉时也。贤王府朱门訇然大开,红毯自府门蜿蜒铺地,宛如赤龙伏地;彩绸凌风飘扬,似云霞缤纷。街巷两侧,观者摩肩接踵,如堵如潮,皆引颈翘首,渴欲一睹贤王大婚之恢宏盛景。 王府内外,红妆处处遍布,繁花簇簇似锦,香风袅袅四溢。乐师列阵,奏喜乐之声,悠扬婉转,绕梁不绝于耳;鼓瑟齐鸣,和音袅袅,喜庆之意充塞天地之间。 贤王身着大红蟒袍,其上绣纹精美,熠熠生辉;头戴金冠,璀璨夺目,面容冷峻沉如水,虽俊朗超俗,英气非凡,然却无半分悦色。然众人皆以为其乃大婚之时,心怀紧张,故而未觉有何异样。 迎亲之队,浩浩荡荡,骏马矫健如龙行,车舆华丽似凤舞。华氏之女所乘花轿,精雕细琢,纹饰繁复,金饰璀璨;流苏轻摇慢曳,如梦如幻,实乃美轮美奂,世所罕见。 及至王府,贤王翻身下马,亲自迎轿。然其步伐沉重若铅,目光游离不定,似心不在此。 司仪高声唱和,其声洪亮,礼炮轰然齐鸣,声震九霄;彩烟袅袅腾空,绚丽多彩。贤王牵新娘柔荑之手,缓步入大堂。堂中,红烛高烧,烛泪汩汩,明灯璀璨,光辉耀目,宾客满座,皆含笑而观,喜气洋洋。 皇上亲临,龙颜大悦,赞曰:“吾儿大喜,实乃国之幸事。朕对汝之婚事,念兹在兹,今见汝成家立室,心甚慰之。”遂赐珍奇无数,以表重视。 新人行礼,先拜皇帝,贤王与新王妃跪地叩首,皇上喜笑颜开,伸手示意二人平身,目光慈爱而饱含深意,言道:“寒渊,今汝已成家,日后当以家国为重,朕对你寄予厚望,若能有所作为,这天下未来”话未言尽,却意有所指,众人皆心领神会,知皇上隐喻贤王有继大统之可能。 而后,新人再行三拜天地,虔诚恭敬;又拜高堂,感恩戴德;夫妻对拜,相敬如宾。然贤王动作机械,神情木然,心忧之绪,纵极力遮掩,亦难以尽掩。 华景泰于一旁观之,见贤王气宇轩昂,身份贵重,又得皇上如此青睐,心中懊悔不已。望着用团扇挡着半边脸的华诗涵,暗自思忖:不如把华诗莹嫁给这个贤王殿下了。 礼成,送入洞房。贤王楚寒渊于席间,强颜欢笑,饮酒应酬,心内苦涩,无人能知,唯自黯然神伤。 第72章 华家之事震龙颜 洞房花烛夜,王爷大婚不似寻常百姓,要闹婚房,王爷大婚谁敢闹婚房。 华诗涵看着红烛过半,不由得有些担忧,她怕楚寒渊发现自己不是华诗莹会杀了自己。 房门从外边推开,楚寒渊走了进来,他并没有关门,坐在一旁椅子上看着龙凤銮榻之上坐着的华诗涵许久叹息道:“你不必担忧,你的身份孤早已知晓,若说欺君也是他华景泰,另外我之前又一结发妻子这事不是秘密,她……她死在了权利斗争之中,孤承认自己无能,若当时有如今的权利定会保她无恙,然这都是空话,她临别之际让孤忘却,找一个能够照顾好孤的王妃,你若真心嫁入王府孤答应定不负你,你若不愿明日孤可给你百两黄金,可以让你后半生无忧。”说罢楚寒渊不等华诗涵回答拂袖就要离去。 “王爷大恩,妾身不求您待我如姐姐那般,只求能代替姐姐照顾好王爷,以求平安温饱即可。”华诗涵拉住楚寒渊大红衣袖。 楚寒渊回过头四目相对楚寒渊点了点头道:“即已至此,你安心的住下,你是贤王府王妃,日后不要总这样唯唯诺诺的,谁欺负你,大可打回去,本王活着无人敢再把你如何,我去书房睡……”他再怎么放不下林婉儿,林婉儿也死了,这门亲事也成了,他不是圣贤,但也做不出吃干抹净就不负责的人。 “为何,难道是诗涵不配王爷……”说到这她又咽了回去,是她不配。 楚寒渊刚要离开听到华诗涵的话猛的回过身打横抱起华诗涵大跨步来到床榻边,把华诗涵轻轻放到床榻上,看着华诗涵的眼泪道:“你太过瘦弱,而且孤也察觉到你身上有上,需要调理,待好了再圆房……” “可……可……”华诗涵还想说什么可她却又被那张冷峻却带着一丝关切的脸给吸引了。 楚寒渊看着拉着自己衣袖不放手的小女孩,一天都在阴郁当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于是便躺在了华诗涵身旁。 华诗涵此时是更加痴迷了,心中惊涛骇浪:“他……他笑了,那日他救自己也是冷冰冰的,这大婚一整天都是那般冷峻,我还以为他不会笑,原来他笑死了这般英俊洒脱!” “赶紧睡,别胡思乱想。”楚寒渊开口道,吓了华诗涵一跳赶忙闭上眼睛。 翌日清晨,楚寒渊早早起床让王府厨子做了大补的食物,又让府中太监请来两名太医。 “王爷,王妃身体虚弱,而且……而且根据脉象来看……”一个老太医吞吞吐吐的不敢说话。 楚寒渊懂医术但他不能亲王上手,必须要通过太医号脉,然后备录到宫廷医案。 “休要吞吞吐吐有话快说。”楚寒渊皱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王妃受过伤,已经有了内疾,需要好生调理,而调理好之前不易行夫妻之事,若是王妃此时怀孕怕影响身体,日后生产之时定会一尸两命……”太医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华诗涵倒是欣然接受了,因为她自己清楚的很。 而楚寒渊却一拍身旁桌子怒道:“华景泰……”压下心中怒火,命太医好生调理,太医保证一个月必定调理完好。 来喜去走太医,楚寒渊看了看眼前几个婢女和太监道:“尔等今后就好生照顾王妃,多宝,半夏,封你二人为内府掌事,专门负责王妃事宜,不得怠慢。” “是……”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婢女开心的躬身行礼,又给华诗涵跪地磕了个头。 华诗涵从衣袖里掏出几个小红封递给几位婢女太监,而多宝和半夏每人两个,楚寒渊看着华诗涵有些不舍得的样子不由得也是心中更加气愤,不得宠他可以理解,但被欺负成这样亲爹会不知?想一想他就觉得可气,都说皇宫争名夺利生气不论,那华景泰不过一届知府罢了,家中也有这般大的斗争。许是自己从小也经历过不平等待遇的缘故,楚寒渊看华诗涵越看越可怜。 皇宫御书房,皇上一拍龙书案大怒道:“华景泰,竟然骗到朕头上了,本来朕还想着给他升官职……杀无赦……” 楚寒渊赶忙拉住皇上道:“父皇且慢,先留他几日,儿臣要看他怕的样子,而且儿臣想让诗涵亲自处决他这个不配为人父的爹。” “哦?哈哈我儿这是对这个华诗涵还满意?”皇上听出来楚寒渊话里的意思。 楚寒渊点头道:“儿臣与她有一面之缘,当初她被家奴追赶儿臣救过她一次,她倒是和婉儿有些相像的地方。” 皇上点头听到儿子的认可他的不开心也都放下了,毕竟没什么比儿子更重要的。 “好,好啊,既然如此那就把这华景泰就给你们小夫妻处理,封华诗涵为一品贤王妃,字号娴。赏……贤王妃华诗涵凤朝凰玉如意一柄凤冠霞帔,凰融金丝朝服,凤銮辇骄两顶,骏马八匹,马车一辆,白银十万两,黄金两千两。, 楚寒渊躬身道:“儿臣谢过父皇恩赏。” “朕听说我儿近来写了一本兵书,可有此事?”皇上拿起书案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楚寒渊点头道:“没错,儿臣这本书共十八卷,分为束伍篇第一、操令篇第二、阵令篇第三、谕兵篇第四、法禁篇第五、比较篇第六、行营篇第七、操练篇第八、出征篇第九、长兵篇第十、牌筅篇第十一、短兵篇第十二、射法篇第十三、拳经篇第十四、诸器篇第十五、旌旗篇第十六、守哨篇第十七、水兵篇第十八。其中还包括,兵器锻造,兵员的选拔和编伍、水陆训练、作战和阵图、各种律令和赏罚规定、诸种军诫兵器及火药的制造和使用、烽堠报警和旗与信号等建军作战的各个方面。书中还详细记述了戚继光发明的鸳鸯阵及变体“三才阵”。 另外,强调从严治军,提出创立兵营、选兵、练兵三部曲,制定了整顿军队的六条措施。重视选兵,主张用“乡野老实之人”,选兵标准“必精神力貌兼收”,并要根据士兵特点分发兵器。 强调赏罚公正,制定了许多训练纪律、赏格罚条和连坐法等,还有严格的民众纪律。 重视兵器作用,探讨了长短兵器的使用方法,并记述了戚继光发明的新兵器“狼筅”。 儿臣认为,一定要特别强调按实战要求从难从严训练,反对花架子,重视号令训练和平时养成训练。” “好啊,此书叫什么名字?”皇上听了楚寒渊的介绍急忙问道。 “纪效兵典。”楚寒渊把空间看到的纪效新书改了个名字,他只是看到这本兵书觉得太高了,于是就抄录了一份,被楚寒渊的大舅魏谨看到就和皇上提了一嘴。 第73章 回门之日抄满门 今日乃三天回门之期,楚寒渊出行排场极为浩大。只见那銮驾华丽无比,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彰显着尊贵与威严。銮驾周围,一排排护卫整齐排列,个个身姿挺拔,威风凛凛,手中兵刃寒光闪烁,令人望而生畏。而在队伍两侧,太监婢女们步履匆匆,神色恭谨,整整二十名之多。 楚寒渊与华诗涵端坐于銮驾之中,神情冷峻,目光深邃,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身后那迎风招展的旗帜,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的赫赫权势。马蹄声、脚步声,以及銮驾前行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曲震撼人心的乐章,在这繁华的街道上回荡。所经之处,百姓们皆跪地朝拜,噤若寒蝉,生怕稍有不慎便触怒了这位尊贵无比的王爷。 华府门前站满了人,都在翘首以盼,而华诗莹却被藏了起来,章氏的心思都放在要看看华诗涵是不是被这个杀神王爷虐待的惨不忍睹。 马车停下,华景泰和章氏跪地迎接:“贤王,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百十个人齐声恭迎即使再小的声音也聚在一起也变得很大。 马车里华诗涵有些害怕和局促,楚寒渊拉了拉她的手笑道:“莫怕,有我呢。”一个微笑就温暖了华诗涵的心,她也大胆了不少。 顾长春上前朝一个护卫摆了摆手,那名护卫快步上前跪地躬下身子,然后来喜扶着楚寒渊下了马车,而后又同楚寒渊扶华诗涵下马车。 “王妃慢下……”来喜恭敬的说道,而后多宝和半夏过来搀扶华诗涵,其实都是年轻人倒不至于不搀扶就走不了路,但地位在那里放着呢,这不过是规矩而已。 楚寒渊接过多宝扶着的那只手拉着华诗涵,回过头面相她微笑着替她扶了扶额前一缕头发,那溺爱的感觉不像是装出来的。 看得章氏和华景泰一阵愣神……二人四目相对。 楚寒渊转过头面上的微笑悄然不见换上的是那张冷峻的脸,和伶俐可以洞穿一切的眼神,走到华景泰面前低头道:“怎么不见华诗莹出来迎接,别告诉本王没这个人,欺君罔上之罪你华家自己犯了,今日本王来就是替王妃偿还你华景泰生育之恩的。” 华景泰一听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臣……臣……臣罪该万死……” “万死,呵呵……你觉得你这脑袋值得本王砍一万次?”楚寒渊撇嘴露出一个不屑的笑,站直身体看向华诗涵道:“诗涵本王为你做主,今日便可脱离华家,你若是同意可点头默许,至于这华景泰欺君罔上之罪本该诛三族,但念在生你在世的情分上,可听你处置。” 华诗涵看了看楚寒渊,楚寒渊眼中满是温柔,抓着她的两只冰凉的小手点了点头给予肯定和勇气。 就在华诗涵要说话的时候,那章氏扑上来一把拉住华诗涵裙摆鼻涕眼泪的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一边哭一边哀求道:“诗涵啊……救救我们……救救你爹……诗涵那诗莹可是你亲妹妹……” 章氏扑上来吓了华诗涵一跳,楚寒渊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华诗涵缓过来后气愤的道:“此时你们和我论起亲情关系了,十六年,我只比华诗莹大三个月,她锦衣玉食,而我只能住在漏雨的柴房之中,你们不高兴的非打即骂,是我娘出身卑微是一个丫鬟,那不是你华景泰喝醉了犯下的错,你为男子无担当,不……你不配为人,你听说皇上要选官家女子嫁给王爷,你为了攀附权贵,登高望远,把华诗莹许出去,她不同意说我家王爷是杀神,怕日后不高兴会杀了她,而后你们就想起了我这个女儿了,苦我吃,罪我受,你们欺君罔上罪该万死,但今日我还你醉酒生育之恩……”说到这华诗涵已经泪流满面,楚寒渊拿出手帕帮她擦了擦眼泪。 “王爷,就饶他们死罪。”华诗涵说罢别过身,把脸埋在楚寒渊胸前,不想再看这几个人一眼。 楚寒渊点了点头一挥手道:“宣读圣旨。” 来喜拿出明黄色圣旨打开高声道:“皇上隆恩,圣旨下……” 楚寒渊拉着华诗涵跪地道:“儿臣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龙凤呈祥,天赐良缘之喜,华氏诗涵温良淑德,品行端正,知书达礼,才情出众,性行温良。其入王府以来,恪守妇道,敬上爱下,和睦亲族,实乃典范。 其德行之美,如春日之花,芬芳馥郁;其性情之柔,似夏夜之月,宁静祥和;其智慧之明,犹秋晨之露,晶莹剔透;其心地之善,像冬阳之暖,普照人心。 朕心甚悦,特赐封号“娴”,以彰其贤淑之德,望其日后能秉持初心,恭谨自守,辅佐我儿贤王楚寒渊,夫妻鸾凤齐鸣。 赏凤朝凰玉如意一柄,锦缎百匹,凤冠霞帔,五凤朝服,珠翠宝钗,骏马八匹,马车一辆,銮驾辇轿两顶,白银十万两,黄金两千两。 其脱离华氏一门,日后与其不再有任何关系,华氏一门待人吝啬,交由其全权处理,钦此……” “谢主隆恩……”楚寒渊磕头,而后起身扶起华诗涵接过圣旨,道:“华氏三族送煤督司劳逸百年,三代不得为官……”说罢楚寒渊将华诗涵送回车里,走到已经瘫软的华景泰面前俯下身低声道:“本王的人,你过去招惹也不成……”说罢转身上车。 本来百姓还围着看华家风光无限,万万没想到是华景泰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把整个华家都搭进去了。 贤王马车原路返回,章氏方才敢号啕大哭…… 华诗莹此时也从府中跑出来看到这场景也是懵了。 华景泰猛的站起身狠狠地抽了章氏一嘴巴大怒道:“都是你们母女做出的好事……”说罢直直倒了下去,头磕在台阶上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自此华家告别这片舞台。 第74章 弹劾贤王反被杀 时过半月,楚寒渊携王妃回门日处置岳丈一家之事,已然传扬开来。而那些文官大儒,又岂会放过此崭露头角之机。 金殿之上,皇上正襟危坐,楚寒渊立于百官之前,低头缄默。 “皇上……臣有本奏。”一礼部老侍郎趋前跪地叩首道。 “哦,王安啊,有何奏言,速速道来。”皇上微笑而言。 “臣弹劾贤王千岁楚寒渊。”王安此语一出,不仅皇上,就连楚寒渊自身亦为之一愣。 王安直指楚寒渊道:“臣劾楚寒渊,王妃归宁之日,处置岳丈一门,致华景泰无辜殒命,此为不孝之举。” 未及皇上开口,又一老者奔出跪地曰:“臣以为贤王殿下恃宠而骄,功高震主,将王法置之度外。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爷不仁不孝,目无王法,为不仁不义,其居功自傲,待人冷傲,臣以为其德不配位,不配贤王之衔。” 此老者之言,令百官皆惊,内阁首辅范璃,更是惊得身形趔趄。 而那王安亦不落人后,接前一老者之语道:“其虽功不可没,然正因如此恃宠而骄,恐日后危及皇权,臣以为当趁早褫夺其爵位。” 皇上怒极反笑。 然另有一白须老者,见皇上笑,以为默许,竟健步如飞而出,往昔走路皆晃臀之老者,今时这般,上前躬身道:“臣附议。诸如内阁一事,自大梁开国,便分文武相,向来相安无事,文武相可为皇上分忧,而此子竟废文武相之职,改内阁制,有名无实之位,他恐独皇上不累,臣以为其心叵测。” 范璃急出列道:“尔等三人,怕是老糊涂矣,竟出此狂言,还不退下。” 后出之老者怒目而视范璃,挺了挺身板道:“怎的,首辅大人,下官为汝抱不平,汝却落井下石不成?此子居功自傲,今已有功高震主之嫌,汝身为首辅,不提醒皇帝,却阻拦吾等谏言,莫非被其收买,成了一丘之貉?” 范璃怒喝道:“放肆,尔等不查事实,妄加污蔑贤王殿下,竟开口便言殿下功高震主,此乃诛九族之大罪,莫不是汝等之意,连皇上亦不放过?” 王安闻之,惊惶磕头道:“臣等绝非此意。” 其后那未曾跪地之老者,亦猛跪磕头道:“皇上,臣无此意,乃这范璃断章取义。臣只是言贤王当街辱其岳父,其纵有不堪家事,亦当归家解决,而他却当街行辱,此乃不孝之举。且贤王四处开设店铺作坊,搜刮百姓银钱,此乃不仁。其出行常以千军护卫,此等行径乃宣示其权位,此为不中。其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不符圣贤之意,不配贤王之称……” 范璃望了望脸色铁青之皇上,又瞧了瞧地上几人,无奈摇头,退回本位,临行低声呢喃道:“良言难劝该死鬼啊。” 王安听闻,猛扭头看向范璃,指着范璃道:“还有贤王结党营私……” 另一先前跪地之老者道:“收搜贿赂,直隶一案其收白银合计三百多万两……” 楚寒渊自先前之惊讶,转为如今如观傻子般看着三人表演,良久,长舒一气,微笑出列,先向皇上鞠躬道:“父皇息怒,待儿臣问此三位圣贤。” 皇上见楚寒渊处变不惊之态,亦收敛些许脾气,点头道:“吾儿可替朕处置。” “谢父皇。”言罢,楚寒渊转身面向三人。 最后楚之老者见楚寒渊犯错而不跪皇上,猛起身指着楚寒渊道:“大胆,尔有错在身,竟不知悔过,竟不跪圣上……” 楚寒渊摆了摆手笑道:“以尔等所定之罪,条条孤皆是诛九族之死罪,孤跪或不跪,又有何意?尤大人,汝口口声声言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违了圣贤教诲,那敢问汝,是汝三人代了圣贤,还是圣贤书上言本王大错?” “这……”此尤大人一时语塞。 而王安亦起身,双手后背,颐指气使地看着楚寒渊道:“汝方才大婚,不思其养女之恩,难道此非不孝?此还用圣贤书上写?” 另一老者起身,倒是恭敬些,拱手道:“汝屡立奇功诚然不错,可出入京都,出入朝堂,总是盛气凌人,不睦同僚,此非恃宠而骄乎?” “哈哈……方才范大人不过为孤说了几句公道话,尔等便言孤结党营私,孤若与尔等整日嬉笑,岂不是更为大逆不道?” “那直隶三百多万两何解?”王安问道。 “唉…真不知汝等是闭目塞听,还是又聋又瞎。孤收之三百万,即修书于父皇,经允,将此三百万全部分发予直隶百姓,另外孤自出二百万为不足之补贴。此事孤不欲用其邀功,未明言,但朝堂之上想必亦皆知晓,难道汝三人不知?还有孤开设不少商铺作坊,然大部分商铺皆为父皇恩赐,且孤每年盈收之六层皆入国库,此事户部可为证。另孤去年年终之时,给各大军队款银合计五百七十多万,以作犒赏和军需之用。孤未言不代表孤未做。另外那华景泰本该许予本王之女为华诗莹,然嫁来之乃不受其待见之庶长女华诗涵,且王妃在家时备受欺凌,不如下人。父皇得知,处以灭三族之欺君之罪,是本王念及对王妃有生育之恩,判了流放,他自个儿承受不住死了。于孤何干?尔等今日上朝弹劾孤王,条条皆诛九族之罪,尔等是欲谋朝篡位不成?依孤看,尔等那圣贤书皆读入狗腹之中,真是有辱圣贤教诲,不查不听不问,便在此嘤嘤狂吠,逼王卸爵,尔等万死难辞其咎,五马分尸不足以平孤心中之怒。今日之为,可看出死读书者皆愚人也,尔等厚颜无耻之徒,令人作呕,孤王十六岁入战场,从未想过用自身之功该能如何,尔等却不观孤之功,强加孤与罪。念在尔等老朽昏聩,死罪可免,流放煤督司,去问华景泰之夫人,本王所言是否属实。” 此一番言辞,令百官哑口无言。再观那三人,此时已瘫软于地。而那尤大人甚至一口老血喷出,指着王安怒骂道:“王安你个老鬼,今日为你徒华景泰,老夫休矣……”言罢,倒地不起。一官员上前探了探鼻息,对楚寒渊和皇上鞠躬道:“死了……” 全场哗然,竟被楚寒渊说死,此真乃最强嘴功。这群自以为是的老家伙,未料有今日。 范璃暗自为楚寒渊竖了个大拇指,这群老儒,就连皇上亦拿他们没法,未想楚寒渊仅言数句,便将其说死,此真乃天才。 第75章 婚后生活甜蜜蜜 退朝之后,皇帝将楚寒渊单独留了下来,一同前往御书房。 “我儿无需为此等烦心事多虑,不过是几个冥顽不灵的老顽固罢了,处置了便是。”皇上出言安慰道。 “儿臣倒真未将其放在心上,只是几个不知所谓的老家伙而已,父皇,儿臣决意招募一些能人贤士成立一个密造处。”楚寒渊面带微笑说道。 “密造处?此为何意?”皇上疑惑地问道。 “此乃致力于研发当下所未有之物,诸如兵器、农具等等。就如儿臣曾与父皇提及的水泥,还有那些新式兵器,若交由密造处那些热衷于研究之人操办,效率定然大幅提升。而且一旦他们成功造出儿臣所提议的几件物品,便会形成研发之思维,进而自行尝试创新。于咱们大梁而言,这无疑是一群不可多得的人才。”楚寒渊详尽地阐述了其中的种种益处。 皇上不住地点头,欣然笑道:“我儿所言甚是有理,那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若有需朕之处,我儿只管开口便是。” “还真有一事相求,恳请父皇以朝廷之名下达一份诏书,广纳人才,不论男女老少,按月结算工钱。并且日后若有能者自行研究出新奇之物,一经采纳,便给予奖励。”楚寒渊道出了招人的具体事项。 皇上未加思索,直接应承下来,旋即便命人去办理,行事可谓雷厉风行。而皇上留下楚寒渊,实则另有要事相询。 “我儿大婚已逾半个多月,却未见王妃有何动静,莫非……?”皇上欲言又止,只是发出了一个小小的疑问。 楚寒渊自然明白皇上的意思,微笑着回道:“让父皇费心了,诗涵她身体孱弱,又曾受过伤,故而太医建议其多多调养些时日。不然,若真的怀有身孕,怕是会一尸两命,得不偿失啊。” “哦……”皇上了解情况后,猛地一拍龙书案,怒声道:“真是便宜了华景泰,虎毒尚且不食子,其心当诛!” “父皇息怒,儿臣方才突然想到,暗影三卫可否直接并入密造处,建立龙影密卫阁,分为造兵处、造物处、暗探处、暗卫处和暗杀处这五处,由龙十三担任副阁主,日常全权代理。”楚寒渊提议道。 皇上微微颔首道:“此想法甚妙,那朕只留一处即可,将二处也交付于你。今后暗影卫仅存暗影卫,不再有二、三处之分,这二处正是擅长刺杀和暗中护卫之事。” 楚寒渊心下大喜,但仍起身拱手道:“父皇如此一来,您身边缺了这二处,岂不是人手不足?” 皇上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不妨事,你有所不知,一处才是最为精锐的,虽说仅有二十人,但那皆是精锐中的精锐,我儿大可放心。” 回到王府,皇上那头的诏书下下发了,各地张贴皇榜,招聘人才,工钱月结,不用别的月月给工钱干得好还有奖励这一条就足够吸引人的,一时间木匠,泥瓦匠铁匠等等,都前往自己所属县城或者府城报名,而京城这边楚寒渊也任命龙十三和新到的二处的凤十二为副阁主,开始着手招聘能人的审核当中,要么有一技之长,要么就是武功高强都可以,这等扩充势力的行为百官也是只是看看也不敢多言了,毕竟皇上允许的事,说多了王安他们就是前车之鉴,但对于楚寒的佩服那可是五体投地了。 王府内,华诗涵明显丰润了不少,楚寒渊看着她笑道:“这王府诗涵可还习惯?” “臣妾住柴房吃糠麸过来的,如今处处好的不得了,怎会不习惯,说来臣妾要感谢王爷呢。”华诗涵巧笑倩兮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楚寒渊微微愣了一下便回过神微笑道:“习惯就好孤见你进来也都养好了,不如……不如咱们圆房。”其实楚寒渊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但娶都娶了,而且这个年代三妻四妾的何况他一个权倾朝野的王爷。 楚寒渊打横抱起一脸娇羞的华诗涵来到床榻边,一夜温存尽在不言中。 翌日清晨,楚寒渊早早醒来侧身看着还在熟睡的女子,那长长的睫毛,粉嫩的脸蛋,露出的洁白如玉的肩头让楚寒渊有些迷醉。 “王爷何时醒的。”华诗涵醒来就看到楚寒渊微笑着看着自己,难免有些害羞,连想起昨夜风雨更是把头埋在了楚寒渊胸前。 楚寒渊轻抚其秀发笑道:“既已是夫妻,诗涵何故如此害羞,为夫听父皇说过几日是京中花都会,就是青年男女,或是有爵品的世家公子妻妾,或者未婚男女届时都会来参加赏秋花,品美酒佳肴,论诗词歌赋,往常年是皇后主持,这次父皇决定由你主持。”楚寒渊没有用肯定的口吻,而是有征求其自己意愿的意思。 “臣妾怕……怕主持不来。丢了王爷面子。”华诗涵不擅长与人往来,所以有所顾虑也是应该。 楚寒渊轻柔她的头发道:“莫怕有为夫为在,这也是在为你奠定地位,父皇的意思我为王,日后难免有侧妃,庶妃,今时为你奠定地位日后也好掌管王府,莫要撒本王在这大梁除了父皇和大哥,无谁该如何,即使错了也是对的,诗涵你尽管去就是了,剩余事情本王一并为你做了就是。”楚寒渊倒是没皇上想的多,什么侧妃庶妃的,但华诗涵倒是真的该出去接触一下人,毕竟她如今是王妃了,王府进进出出形形色色的人来请安,她是主母应对不了总归是笑话。 华诗涵也是明白这些,生在这个年代,她虽然自幼被欺凌,也正民委如此对于女子的三从四德等等都是明白的,而后她点了点头微笑道:“有王爷在,臣妾倒是不惧,臣妾定会好好学习她人之长,替夫君掌好王府内院。”她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单从楚寒渊对她的好,她心中暗下决定,都不能濡沫了这份情。 楚寒渊坐起身露出满是肌肉的身子,拿起衣裳穿好,推门而出,刚开始华诗涵定然不好意思,这楚寒渊明白自然是先出去。 门口站着几个宫女太监纷纷给楚寒渊行礼。 来喜指了指屋内,楚寒渊摆了摆手笑道:“王妃有些不习惯,过些时日待其习惯了尔等在行伺候。” 第76章 逍遥楼内花都会 花都会定然会如期而至,此次选址竟是在京都的逍遥楼。 “哎呀,这逍遥楼可不是一般的昂贵,万万没想到今年的花都会竟然在这逍遥楼举办。”一人忍不住惊叹道。 “瞧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今年主持花都会的乃是贤王妃,而这逍遥楼正是人家贤王的产业。”旁边身着一身白色锦袍之人说道,其神态自若,显然是见多识广、久经世故之辈。 陆陆续续的车马轿辇纷纷停在了逍遥楼的门前。今日的逍遥楼不再接待其他客人,一切皆是为花都会精心准备。而前来此地的男男女女,有的是夫妻结伴而来,有的则孤身一人。其中,年龄最大者不过二十五岁,最幼者年仅十四岁。要知道,这花都会乃是朝廷用以考察世家子弟品行和才学的重要契机。 花都会所有人都到了,却迟迟不见主持之人到来。就在有人开始焦急之时,贤王楚寒渊和王妃华诗涵到了。 然而,就有不开眼的几个人。一个身穿粉色罗裙,头戴金钗,面容姣好却透着刻薄的女子,认识华诗涵。因为父亲调任,所以不知道华诗涵嫁给了王爷,很是刁钻地找茬,她扭着腰肢,轻移莲步,走到华诗涵面前,嘴角上扬,眼中满是轻蔑:“哟,这不是华家的大小姐华诗涵吗?我当是谁呢,听闻你家知府大人如今失了势,你这落魄千金,怎么还有脸来这花都会?莫不是想攀附权贵,找个好人家把自己嫁了?哼,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怕是知府家如今都不被在乎,你活得连个丫鬟都不如!” 此言一出,周围几个男子也跟着帮衬,其中一个身着蓝色绸缎,手摇折扇的男子笑嘻嘻地说道:“就是就是,华小姐,这花都会可不是你这等没落之人能来的地方,别弄脏了这地儿。” 另一个身材肥胖,满脸油光的男子更是口不择言:“听说你在家中不受宠,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怎的今日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这几人的言语如利箭般刺向华诗涵,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紧咬嘴唇,眼眶中盈满了泪水,低着头不知所措。她想要反驳,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身体微微颤抖。 楚寒渊原本一脸温和,听到这些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的目光如利剑般扫向那几个口出恶言之人。只见他龙行虎步上前,强大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放肆!”楚寒渊一声怒喝,声音如洪钟,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你们这群无知之辈,竟敢如此侮辱本王的王妃!” 那粉色罗裙的女子和几个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楚寒渊目光冰冷,继续说道:“华诗涵乃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身份自是尊贵。她的品行、才学皆为上乘,岂是你们这群庸碌之辈能够随意诋毁的?本王的王妃,温柔贤淑,端庄大方,本王都舍不得说半句重话,岂容你们在此大放厥词!” 楚寒渊的声音掷地有声,在场众人皆噤若寒蝉。他走到华诗涵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和安慰。 “涵儿,莫怕,有本王在,无人能欺辱你。”楚寒渊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华诗涵抬起头,望着他那充满关切与疼惜的眼神,心中的委屈顿时消散了大半。 楚寒渊转身,再次看向那几个找茬的人,语气森冷:“今日之事,本王定不会轻易罢休。你们如此无礼,侮辱王妃,当以律法论处。”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年龄大一些的男子,他上前赶忙拱手说道:“王爷息怒,在下昀国公家嫡长孙,赵策。这几人年少轻狂,不懂事,还望王爷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楚寒渊冷哼一声:“看在今日是花都会的份上,本王暂且饶过你们。但你们需向王妃赔礼道歉,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那几人此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地磕头,向华诗涵认错求饶:“王妃饶命,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王妃,求王妃大人大量,饶了小的们这一回。” 华诗涵心地善良,见他们如此狼狈,心中的气也消了几分,轻声说道:“都起来,以后莫要再这般无礼。” 楚寒渊见华诗涵如此大度,心中更是欣慰,他朗声道:“既然王妃宽宏大量,饶过你们,还不快谢恩退下。” 那几人如蒙大赦,千恩万谢地退了下去。 经此一事,众人对贤王和王妃更是敬重有加。花都会也正式开始,各家子弟纷纷展示自己的才艺和才华。 有位公子当场挥毫泼墨,写下一篇锦绣文章,引得众人赞叹不已。还有位小姐弹得一手好琴,琴音袅袅,如泣如诉,让人陶醉其中。 华诗涵静静地坐在楚寒渊身旁,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中感慨万千。她感激楚寒渊为她出头,让她不再受委屈。 楚寒渊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轻声说道:“涵儿,以后无论遇到何事,本王都会护你周全。” 华诗涵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幸福:“有王爷在,臣妾什么都不怕。” 此时,又有一位世家子弟上台表演剑术,身姿矫健,剑若游龙,赢得阵阵喝彩。 花都会进行得如火如荼,而楚寒渊与华诗涵之间的感情也在这氛围中愈发深厚。 就在酒菜上来之时,楚寒渊也写了一首自空间中看到的诗。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引来全场沸腾和哗然。 “这诗中略有孤独,这怕真是王爷有感而发,高处不胜寒吗!” 就在众人沉浸在欢乐之中时,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原来是一位富家公子与另一位官员之子因为争夺一件宝物而起了争执,两人互不相让,甚至动起手来。 楚寒渊眉头微皱,起身前去调解。他先是制止了两人的争斗,然后说道:“今日花都会乃是以文会友,交流才艺之所,你们如此行径,成何体统?” 那两位公子见是贤王,顿时不敢再放肆,但仍互不服气。 楚寒渊看了看那件引起争执的宝物,说道:“此宝物虽珍贵,但情谊更重。你们身为世家子弟,应当懂得谦让与包容,莫要为了一时之争,坏了名声。” 在楚寒渊的调解下,两人最终握手言和,这场风波得以平息。 花都会继续进行,各种精彩的表演让人目不暇接。华诗涵也被这欢乐的氛围所感染,忘却了之前的不快。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花都会也接近尾声。楚寒渊与华诗涵携手离开,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他们相依相偎的身影。 回到王府,华诗涵有些疲惫地靠在软榻上。楚寒渊贴心地为她端来一杯茶,说道:“今日累坏了?” 华诗涵轻轻摇头:“有王爷在,臣妾不觉得累。” 楚寒渊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以后这样的场合,若再有不开眼之人,本王定不会轻饶。” 华诗涵靠在他的肩头:“臣妾知道王爷会护着臣妾。” 两人相视而笑,温馨的氛围弥漫在整个房间。 第77章 皇宫刺客武艺高 “爷,不好了,皇宫惊现刺客,龙十三和凤十二他们都已赶去护驾了……”顾长春神色匆匆,一路小跑着前来禀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气息也显得极为紊乱。 “什么?”楚寒渊猛地拍案而起,急切问道:“究竟多少刺客,竟需这么多人?大内不是有众多护卫和暗影卫吗?”话音未落,他已如一阵疾风般疾步朝外走去。只见他身姿矫健,步履生风,衣袂在空气中猎猎作响。 “听闻是大批刺客,奴才猜测怕是有人趁夜造反。而且这伙人武功奇高,还精通隐匿行踪之术,极为诡异。连京城守备军都已调去,可至今已折损数百人了。”顾长春紧跟在楚寒渊身后,步伐急促,气喘吁吁。 就在此时,华诗涵匆忙跑出来,一把拉住楚寒渊,眼中满是担忧:“王爷,你定要小心。” 楚寒渊微微点头,看向她的瞬间,突然似想到了什么,“长春,速去将赵猛叫来,你二人守在王妃门外,孤一人前往皇宫探看一番。” “是。”顾长春躬身领命,急忙去找赵猛和王府护卫队。 楚寒渊简单与华诗涵交代了几句:“诗涵,切记,无论听到何种动静,都莫要惊慌。你只需安心吃好睡好,等本王归来。” 华诗涵点了点头道:“您带上长春和赵猛,臣妾在府中无碍的。” “不妥,孤恐那群刺客走投无路狗急跳墙,如今还不知他们究竟所图为何。你把这戒指戴好切记如遇到危险只需默念,无极生太极。”楚寒渊满心顾虑,可皇宫他又非去不可,毕竟此刻身处险境的是他的父亲,把戒指交给华诗涵也算是给她留下一份最大的保障,喊出无极生太极,八卦子就会把华诗涵拉到空间之内。 “王爷万事小心,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在王府等您回来。”华诗涵一脸关切,轻轻抚摸着那尚未有明显动静却实实在在已怀有身孕的肚子。 楚寒渊自然知晓媳妇有孕在身,却还是不由地愣了一下,匆匆的脚步猛地一顿,回过头给了她一个宽慰的微笑,随即不再犹豫。只见他脚尖轻点地面,身形瞬间如离弦之箭般飞起,身姿轻盈如燕,在夜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他的衣袂随风飘动,宛如仙人降临。其轻功施展到极致,脚尖在飞檐上轻轻一点,身形便向前疾射而去,几个起落间,已在数丈之外,直奔皇宫而去。 来到皇宫上头,楚寒渊就看到如顾长春所言,只见自己这边的护卫在与刺客的交锋中纷纷倒下,而刺客的身影只是在一瞬间能隐约看到,仿若鬼魅般难以捉摸。楚寒渊感受了一下,心中暗自一惊,刺客竟来千人之多,如此大规模的刺杀行动,估计古往今来也是极为罕见的第一次。 楚寒渊站在皇上寝宫屋顶高喊一声:“何方贼子藏头露尾。”瞬间,宗师气息从他体内爆发而出,震破苍穹。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在夜空中回荡,令人心胆俱颤。 那些隐匿的刺客被这声音波动震破功法,大部分已经口吐鲜血。 寝宫内皇上都惊了:“老三……我儿来了,他竟然是宗师境界,哈哈……” 楚寒渊手一抖,龙渊剑瞬间出现在手中,剑身闪烁着冷冽的寒芒。楚寒渊剑指下方,大声喝道:“所有人退后,龙十三,凤十二听令,用弩箭乱箭齐发……” 突然两道身影飞身而上剑指楚寒渊:“多管闲事,死……”说着二人气势猛涨,一人宗师,另一个人竟然是尊者境,楚寒渊都不免一惊,早知道差一个境界就是生死难料,寝宫内皇上也感受到了。然而此时暗影卫已经全部出动无人可以帮助楚寒渊,皇上站起身拿起一旁悬挂配件。 “皇上万万不可。”老太监程恭拦在皇上身前。 皇上皱眉道:“大胆,我儿在和两名刺客厮杀,尔听不见吗?”说罢皇上飞身起身出现在屋顶。 楚寒渊和皇上二人并肩而立,神色凝重地面对着眼前的两名刺客。 “逆贼,竟敢行刺当今圣上,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皇上怒声喝道,周身宗师气息瞬间爆发,手中佩剑寒芒闪烁。 楚寒渊亦是目光如炬,紧紧握着龙渊剑,沉声道:“父皇,孩儿与您一同御敌!” 那两名刺客相视一眼,冷哼一声,率先发动攻击。尊者境的刺客身形如鬼魅,瞬间欺近皇上,手中长剑带着凌厉的剑气刺来。皇上毫不畏惧,挥剑迎击,两剑相交,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楚寒渊则对上了那名宗师境的刺客,一时间,剑影交错,剑气纵横。楚寒渊身形灵活,招式凌厉,与刺客打得难解难分。 皇上这边渐渐落于下风,楚寒渊余光瞥见,心中一紧,奋力击退面前的刺客,飞身前去相助皇上。 “父皇,小心!”楚寒渊大喝一声,挥剑挡住了尊者境刺客刺向皇上的致命一击。 父子二人相互配合,楚寒渊使出浑身解数,剑式越发凶猛,终于寻得一个破绽,一剑刺穿了那名宗师境刺客的胸膛。 “噗!”刺客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然而,还未等他们喘息,那名尊者境刺客怒不可遏,攻势愈发猛烈。楚寒渊深知局势危急,若是继续纠缠,恐怕父子二人都要命丧于此。 “父皇,您速速回宫,这里交给孩儿!”楚寒渊大声说道。 “不行,朕怎能留你一人在此!”皇上坚决道。 “父皇,国不可一日无君,您若有个闪失,天下将大乱!”楚寒渊目光坚定。 皇上犹豫片刻,咬牙道:“渊儿,你定要活着回来!”说罢,转身朝着寝宫方向飞去。 楚寒渊独自面对尊者境刺客,毫无惧色。刺客剑招越发凶狠,每一招都直取楚寒渊要害。楚寒渊凭借着高超的剑术和敏捷的身法,一次次化解危机。 两人从皇宫屋顶一路打到京郊,整整一夜,天色渐明,他们来到了静河旁。 静河河水湍急,浪花拍打着河岸。楚寒渊体力渐渐不支,身上已有多处伤口。 刺客看准时机,一剑刺向楚寒渊的胸膛。楚寒渊躲闪不及,被剑刺入,但他也在最后一刻,奋力一剑刺入刺客的腹部。 临倒下时,楚寒渊抽出龙渊剑,挑开刺客面纱,看清了刺客的长相。 “原来是他……”楚寒渊喃喃道,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而此时,皇宫侍卫终于赶到。刺客见势不妙,一脚将楚寒渊踢入湍急的河水之中,随后带着伤飞身离开。 “王爷!”侍卫们纷纷惊呼,然而楚寒渊的身影瞬间被河水淹没,消失不见。 第78章 失忆王爷楚子鱼 不知过了多久,楚寒渊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 他试图起身,却感到一阵头痛欲裂,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好像姓楚。 “你醒啦?”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楚寒渊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药。 “这是哪里?我我是谁?”楚寒渊迷茫地问道。 女子走到床边,放下药碗,说道:“这里是桃花村,我爹在河边捕鱼的时候发现了你,把你救了回来。你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一直在昏迷。” 楚寒渊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只记得我姓楚,其他的都不记得了。”楚寒渊痛苦地说道。 女子安慰道:“别着急,也许慢慢就会想起来的。我叫阿桃,这是我爹,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既然你无处可去,就先在我们这住下。” 楚寒渊感激地点点头:“多谢姑娘和大叔的救命之恩。”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寒渊慢慢适应了桃花村的生活。他跟着阿桃的父亲学习捕鱼,帮忙干农活,虽然记忆没有恢复,但他的身体逐渐康复,陶老渔翁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子鱼,因为他是从子鱼江边捡来的。 桃花村是一个美丽而宁静的地方,村民们都很淳朴善良。楚寒渊的到来,给这个小村子增添了一些新鲜的气息。 阿桃经常带着楚寒渊在村子里转悠,给他介绍村里的人和事。楚寒渊也渐渐和村民们熟悉起来,大家对他都很友好。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楚子鱼总会坐在窗前,望着夜空,努力想要想起自己的过去。 一天,阿桃带着楚子鱼去山上采药。山上风景秀丽,鸟语花香。 “楚大哥,你看,那边的花开得多漂亮!”阿桃欢快地跑过去。 陶老渔翁打鱼归来,楚子鱼帮忙收鱼和渔具,陶老翁笑道:“子鱼啊,你提着鱼回家,今晚让桃子炖那条大的,你也不用回来了,多看书三个月后就是县试了。” “唉,老爹,您小心呐。”楚寒渊嘱咐道。 楚子鱼提着鱼,与阿桃一同往家走去。 “楚大哥,你说这鱼炖了能有多香呀?”阿桃眨着大眼睛,笑嘻嘻地问道。 “肯定香得很,准能让你多吃几碗饭。”楚子鱼笑着回答。 回到家中,阿桃熟练地开始处理鱼,楚子鱼则在一旁帮忙添柴烧火。不多时,屋子里就弥漫着鱼的鲜香。 这段日子以来,虽然生活简单,但也充满了温馨。只是家中贫寒,日子过得颇为拮据。 一天,楚子鱼在干活时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的记忆里好像要做一面镜子,他知道做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镜子,但这镜子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而且这里还正巧有朱砂矿,凭借着自己模糊的记忆和聪明才智,竟然做出了玻璃镜子。 这天,他带着镜子与阿桃一同前往县城。县城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们来到了一家杂货铺前。 杂货铺的女掌柜正坐在柜台后打着算盘,看到他们进来,抬起头,眼中透着一丝疑惑。 “掌柜的,我们有好东西给您瞧瞧。”阿桃兴奋地说道。 女掌柜放下算盘,说道:“哦?什么好东西?” 楚子鱼小心翼翼地从包裹里拿出镜子,递给女掌柜。 女掌柜接过镜子,目光瞬间被吸引。她拿起镜子,对着自己照了照,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这……这东西真是太神奇了!我竟然能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面容。”女掌柜爱不释手,反复照着。 阿桃见状,赶忙说道:“掌柜的,这可是稀罕物件,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做出来的。” 女掌柜看了看他们,说道:“这镜子确实不错,你们开个价。” 阿桃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个“五”的手势,说道:“一块镜子五两银子。” 女掌柜皱了皱眉,说道:“小姑娘,这价格太高了,三两银子一块。” 阿桃着急地说道:“掌柜的,您看看这镜子的做工,这清晰度,五两银子一点都不贵。而且这在整个县城可都是独一份的。” 女掌柜犹豫了一下,说道:“四两银子,不能再多了。” 阿桃拉着楚子鱼的胳膊,说道:“楚大哥,这可不行,咱们的镜子绝对值五两银子。” 楚子鱼微笑着对女掌柜说:“掌柜的,您想想,这镜子要是摆在您店里,得吸引多少客人啊。那些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们,肯定都抢着要。五两银子真的不算贵。” 女掌柜咬了咬牙,说道:“好,五两就五两,不过你们可得保证,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东西,先拿来我这儿。” 阿桃高兴地说道:“那是当然,掌柜的,您就放心!” 拿到银子后,楚子鱼和阿桃满心欢喜地走出杂货铺。 “楚大哥,这下咱们能给家里添好多东西啦。”阿桃笑着说。 楚子鱼点了点头,“是啊,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他们用这笔钱买了新的布料,给陶老渔翁做了新衣裳,还买了一些农具和粮食。家里的生活渐渐有了改善。 然而,制作镜子的材料越来越难获取,楚子鱼不得不四处寻找。有时候要走很远的路,翻山越岭,才能找到合适的材料。 阿桃也跟着一起奔波,从不抱怨。 有一次,天下起了大雨,他们在山里迷路了。 “楚大哥,这可怎么办呀?”阿桃有些害怕。 楚子鱼安慰她道:“别怕,阿桃,我一定会带你走出去的。” 他们在雨中艰难地前行,楚寒渊不小心滑倒,摔破了膝盖,但他强忍着疼痛,继续寻找出路。 终于,在天黑之前,他们走出了山林。 回到家时,陶老渔翁焦急地等在门口。 “你们这两个孩子,可把我担心坏了。”陶老渔翁说道。 “老爹,我们没事,就是遇到点小麻烦。”楚子鱼笑着说道。 第79章 科考才是好出路 出发去参加县试的前一天晚上,陶家的小屋里弥漫着紧张又期待的气氛。 陶老渔翁坐在桌前,一脸郑重地看着楚子鱼说道:“子鱼啊,这次县试你可得好好考,咱不图大富大贵,就盼着你能有个出息,给咱这家里争口气。” 陶小桃在一旁帮着整理行装,也插话道:“楚大哥,你脑子那么聪明,一定能考中的。” 楚子鱼微笑着点头:“老爹,小桃,你们放心,我定会尽力。” 第二天清晨,楚子鱼和陶小桃先去了杂货铺,将新制的一批镜子成功卖出,收获了百十两银子。随后,他们来到集市,花了十四两银子买了一匹毛驴和一辆车。 陶小桃抚摸着毛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楚大哥,这下好了,有了这驴车,爹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两人赶着驴车,向着县城出发。 到了县城,只见考场外人头攒动,考生们有的面色紧张,有的故作镇定。不少富家子弟身边还跟着仆人,拿着各种滋补的吃食和文具。 楚子鱼和陶小桃找了个角落停好驴车,陶小桃从包裹里拿出干粮递给楚子鱼:“楚大哥,你多吃点,才有精力考试。” 就在这时,楚子鱼看到不远处有几个富家子弟正在偷偷摸摸地与一个官员模样的人交谈,手中还递上了厚厚的银钱。他心中不禁一阵鄙夷。 考试的钟声敲响,考生们纷纷涌入考场。考场内气氛凝重,安静得能听到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楚子鱼拿到试卷,扫了一眼题目,心中便有了答案。他沉着冷静,笔走龙蛇,思路清晰。周围的考生有的抓耳挠腮,有的眉头紧皱,而楚子鱼却文思泉涌。 没过多长时间,楚子鱼便完成了答卷。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成为第一个交卷的考生。 他走出考场的那一刻,陶小桃急忙迎了上去:“楚大哥,怎么样?” 楚子鱼自信地笑了笑:“放心,小桃,应该没问题。” 接下来,便是等待放榜的日子,楚子鱼和陶小桃的心中充满了期待。 主考官在审阅试卷时,当他翻到楚子鱼的卷子,目光瞬间被那工整的字迹、清晰的思路和独到的见解所吸引。他不禁细细研读起来,越看越是兴奋,忍不住连连点头,口中喃喃自语:“妙啊,妙!此等文章,实乃上乘之作。” 其他几位考官听闻主考官的赞叹,纷纷凑过来一探究竟。待他们看过楚子鱼的卷子后,也都露出了钦佩的神色。 “这考生的文笔老练,论证严谨,观点新颖,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一位考官说道。 “是啊,观其行文,颇有大家风范。若加以培养,日后必成大器。”另一位考官附和道。 主考官微笑着说:“此次县试,能有如此佳作,实乃本县之幸。我看这第一名,非他莫属。” 众人皆表示赞同。 在等待放榜的日子里,楚子鱼和陶小桃回到了桃花村。陶老渔翁急切地询问考试的情况,楚子鱼只是淡淡地说:“发挥还算正常,就看结果如何了。” 陶小桃在一旁安慰道:“楚大哥这么有才华,一定能中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放榜的日子。这一天,县城里热闹非凡,人们纷纷涌向榜前,想看看今年县试的结果。 楚子鱼和陶小桃也早早地赶着驴车来到了县城。榜前已经围满了人,陶小桃心急地拉着楚子鱼往里挤。 “让一让,让一让!”陶小桃一边喊着,一边奋力地往前钻。 终于挤到了榜前,陶小桃瞪大了眼睛,从上往下仔细地寻找着楚子鱼的名字。 “找到了!找到了!楚大哥,你是第一名!”陶小桃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声喊道。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楚子鱼看着榜上自己的名字,心中也是一阵激动。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县城,人们对这位新科县试第一名充满了好奇和赞叹。 回到桃花村,陶家顿时热闹了起来。村民们纷纷前来祝贺,陶老渔翁笑得合不拢嘴,忙着招呼大家。 “子鱼这孩子,有出息啊!” “就是,以后肯定能当个大官。”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满是夸赞。 陶小桃更是开心得不得了,忙着给大家端茶倒水。 然而,楚子鱼并没有被眼前的荣耀冲昏头脑。他深知,这只是迈出的第一步,后面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县试过后,楚子鱼更加刻苦地读书,准备接下来的府试。陶小桃也在一旁默默支持着他,为他洗衣做饭,打理生活琐事。 一天,楚子鱼正在书房里读书,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发生什么事了?”楚子鱼放下书本,走了出去。 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带着几个仆人站在院子里,陶小桃正与他们理论着。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喧哗?”楚子鱼问道。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楚子鱼一番,说道:“你就是楚子鱼?我家老爷看中了你的才华,想请你去府上一叙。” 楚子鱼心中疑惑,问道:“你家老爷是谁?” 男子傲慢地说:“我家老爷乃是本县的富商刘老爷,你去了就知道了。” 楚子鱼本不想理会,但又不好直接拒绝,便跟着他们去了刘府。 到了刘府,刘老爷笑脸相迎,一番寒暄后,刘老爷终于说出了来意。 “楚公子,你的文章我已看过,实乃精彩。我有意资助你读书,日后你若金榜题名,可别忘了我刘某的恩情。”刘老爷说道。 楚子鱼心中明白,这所谓的资助恐怕另有目的,便婉言拒绝道:“多谢刘老爷的好意,子鱼自当努力读书,不敢接受您的资助。” 刘老爷脸色一变,说道:“楚公子,你可别不识抬举。这县城里,多少人想攀我这棵大树都攀不上。” 楚子鱼正色道:“刘老爷,读书人的志向在于为国为民,而非攀附权贵。还请您谅解。” 说完,楚子鱼转身离开了刘府。 回到家中,陶小桃担心地问:“楚大哥,没事?” 楚子鱼笑了笑:“没事,只是一些小麻烦。” 随着府试的临近,楚子鱼越发刻苦。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读书,直到深夜才休息。陶小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楚大哥,你别太累了,要注意身体。”陶小桃劝道。 楚子鱼点点头:“小桃,我知道,但是这次府试至关重要,我不能有丝毫懈怠。” 终于,府试的日子到了。楚子鱼带着陶小桃的祝福和期望,再次踏上了征程。 府城比县城更加繁华热闹,但楚子鱼没有心思去欣赏。他径直来到考场,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考好。 考场内,气氛比县试更加紧张。考生们来自各个地方,都是各县的佼佼者。 楚子鱼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答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子鱼全神贯注,笔下不停。 考试结束后,楚子鱼走出考场,感觉身心俱疲。陶小桃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时。 “楚大哥,怎么样?”陶小桃关切地问。 楚子鱼微微一笑:“尽了最大的努力,就看结果了。” 等待放榜的日子更加煎熬,楚子鱼每天都在焦虑中度过。 终于,放榜的日子到了。楚子鱼和陶小桃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榜前。 “楚大哥,我不敢看。”陶小桃紧张地说。 楚子鱼深吸一口气,看向榜单。 “中了!中了!楚大哥,你是第二名!”陶小桃兴奋地喊道。 楚子鱼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知道,自己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回到桃花村,又是一番热闹的景象。村民们对楚子鱼的成绩赞不绝口。 然而,楚子鱼并没有满足于此。他知道,后面还有会试、殿试,等待着他去挑战。 第80章 婚姻大事需定下 在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院试将在府城举行,楚寒渊为了方便,干脆租下了一间院子,为此花去了整整十两银子。这院子面积不大,仅有三间房,但收拾得倒是颇为干净整洁。 “子鱼哥,我去买些菜回来。”陶小桃一边说着,一边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楚子鱼赶忙叫住她,随即将一两银子塞到她手中。 陶小桃看着楚寒渊塞给自己手里的银子,连忙摇头说道:“子鱼哥,前几天你给我的银子还没花完呢。” “你拿着,要是看到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就买一个。”楚子鱼微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爹说了,考完院试还有乡试呢,乡试可是要到省里去的,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哩,该省就得省不是。”小丫头那勤俭持家的态度,让楚子鱼心里颇为赞赏,但却也不反对她的想法。 “是该花的就得花,院试结束要三个月才乡试呢,这段时间咱们可以一起做那些新奇的玩意儿,拿出去卖,不就能赚些银子了嘛。”楚子鱼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耐心地向陶小桃解释着。 京城到处也找不到楚寒渊,皇上都老了十几岁。 “皇上各地院试也即将开考,预计今年高考举子比往年多了不少。” 皇上点了点头道:“好……” “皇上,四处找遍了也未能找到王爷,臣认为要不发放榜文,将王爷画像张贴入各地进行寻找会快一些。”范璃看出了皇上心不在焉于是提议道。 皇上摇了摇头道:“我儿吉人自有天相,张贴告示怕弄的人心惶惶,也怕我儿万一被待人追逐,张贴告示会给他带来危险,赵吉,赵猛你二人各带兵两万,四处搜寻。” 王府之内华诗涵以泪洗面,来喜也是愁眉不展。 “王妃,王爷不会有事的,您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等王爷归来。”来喜劝慰道。 华诗涵点了点头然眼泪却还是止不住。 华诗涵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心中的阴霾愈发浓重。“来喜,你说王爷究竟去了何处?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满是无助与恐惧。 来喜忙递上一方手帕,宽慰道:“王妃莫急,也许王爷只是暂时被困在了某处,相信以王爷的聪慧和身手,定能化险为夷。” 而另一边,赵吉和赵猛带着士兵们在京城周边的山林荒野中苦苦搜寻。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每一道山谷,每一片树林,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都给我仔细找,王爷定在这附近!”赵吉大声吼道,声音在空旷的山林间回荡。 赵猛也心急如焚,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滴落,“兄弟们,加把劲,一定要找到王爷!” 日子一天天过去,京城的气氛愈发压抑。百姓们也都听闻了王爷失踪的消息,私下里议论纷纷,都在为王爷的安危担忧。 院试开始,楚寒渊和陶小桃在府城的院子里做着最后的准备。楚寒渊神色凝重,反复翻阅着手中的书卷,心中默默温习着所学的知识。 陶小桃在一旁轻轻为他整理着笔墨纸砚,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鼓励:“子鱼哥,你一定能考出好成绩的。” 楚寒渊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考场走去。考场外人头攒动,考生们个个神情紧张而又充满期待。 考场上,楚寒渊沉着冷静,仔细阅读着考题,脑海中迅速组织着答案。他手中的毛笔在纸上流畅地书写着,每一个字都倾注了他多年的心血和努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考试结束的钟声响起,楚寒渊长舒了一口气,走出考场的那一刻,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自信。 回到院子,陶小桃早已准备好了饭菜等候着他。“子鱼哥,快坐下歇歇,不管结果如何,你在我心中都是最棒的。”楚寒渊微笑着坐下,与陶小桃一起憧憬着未来。 陶老翁坐着县里一位家中孩子参加院试的杂货铺老板的马车来到了府城。楚子鱼和陶小桃见到陶老翁,脸上满是惊喜,开心得合不拢嘴。 “爹,您怎么来了?”陶小桃跑过去挽住陶老翁的胳膊。 陶老翁笑着说:“我来看看你们,不放心呐。” 楚子鱼连忙说道:“老爹,一路辛苦了,走,咱们下馆子去!” 陶老翁一听,连连摆手:“这怎么使得,费那钱干啥!” 楚子鱼却不依,对陶老翁一阵“之乎者也”的劝说:“老爹,您这一路奔波劳累,孩儿怎能不尽尽孝心。再者说,咱们相聚一场,也该好好庆祝庆祝。” 陶老翁拗不过他,只好跟着去了。 到了馆子里,楚子鱼点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陶老翁看着满桌的菜,嘴里不停念叨着:“太破费了,太破费了。”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京城这边,赵猛和赵吉带兵顺着静河向下游仔细寻找,一路向西。 赵吉骑在马上,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大家都仔细着点,任何蛛丝马迹都别放过。” 士兵们齐声应道:“是!” 赵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赵吉说道:“哥,这一路也没发现王爷的踪迹,会不会我们找错方向了?” 赵吉皱了皱眉:“不管怎样,先找下去,说不定王爷就在前面。” 此时的太阳越发火辣,士兵们的衣衫都被汗水湿透,但他们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歇。 府城的院子里,吃过饭后,陶老翁开始询问楚子鱼院试的情况。 楚子鱼认真地回答道:“老爹,我感觉发挥得还不错,就等放榜了。” 陶老翁欣慰地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子鱼和陶小桃陪着陶老翁在府城逛了逛,还给他买了些生活用品。 而京城中,寻找楚寒渊的行动仍在紧张地进行着。 院试放榜,楚子鱼院试第一名,成功成为秀才公。陶家父女可是跟着开心不已。 “子鱼啊,你看你也中了秀才公了,看看和小桃的婚事?”陶老爹试探性的问道。 楚子鱼犹豫了一下道:“老爹,非是子鱼不答应,我这身世如何,家中是否有妻妾都全然不知,这娶了小桃怕日后她受委屈。” 陶老爹和小桃本来还以为楚子鱼不答应。可明白楚子鱼的意思后摇了摇头笑道:“那又何妨,你是个好孩子,你对小桃好老爹就放心了,老爹总以为你或许是大户人家的,若找到了家不辜负小桃,做妾又何妨,大户人家妻妾成群,我们苦日子过来的,看中的是你这个人。” “老爹如此说,子鱼定不负小桃此生,若他日我找到家,不论是否有婚配,也不会慢待小桃的,不仅仅是老爹和小桃的救命之恩,更是小桃对子鱼的好,子鱼中心明白,我不知道过去自己如何,但以后定踏实过日子。”楚子鱼保证道,他没有了过去的记忆,不知道过去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自己一身功夫,还有不错的文化,但以后自己能够高中定然对这父女好,将心比心不为别的,这半年多来人家父女待自己如同亲人一般,这份情自己也要铭记于心。 第81章 高中秀才归桃花 回到桃花村,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的,县令亲自带队迎接楚子鱼,这位头名秀才公。 县令满脸笑容,拱手说道:“楚秀才,恭喜恭喜啊!你可为咱桃花村争了大光啦!” 楚子鱼连忙还礼:“县令大人过奖了,这全赖老爹和全村人的爱戴和支持,才有子鱼会试得魁,也更是仰仗县令大人提携学生。” “哈哈……好,以你的才学殿试必有你之名。”县令开怀大笑,对于楚子鱼以学生自称很是受用。 陶小桃和陶老翁站在一旁,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村民们纷纷围拢过来,眼中充满了钦佩和羡慕。 “子鱼啊,你真是咱桃花村的骄傲!以后肯定前途无量啊!”一位长辈激动地说道。 楚子鱼谦逊地回应着大家的赞扬。 这时,村里的学塾先生也走了过来,笑着对楚子鱼说:“子鱼,你此次高中,也给学弟学妹们树立了好榜样。以后可要继续努力,为咱们村多出人才啊!” 楚子鱼郑重地点点头:“先生放心,我定当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众人簇拥着楚子鱼往村里走去,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到了村里的祠堂,大家举行了一场简单而庄重的庆祝仪式。 仪式结束后,陶老翁邀请县令和乡亲们到家中做客。饭菜虽然不算丰盛,但充满了浓浓的乡情。 在饭桌上,大家话题不断,都对楚子鱼的未来充满了期待。有的说他将来能当个大官,为百姓谋福祉;有的说他会成为一代大儒,教诲更多的学子。 楚子鱼感激地看着众人,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不辜负大家的厚爱和期望。他知道,这只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个新,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席间陶老翁拿起酒杯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子鱼中了秀才,老头子决定把他和小桃的婚事办了。” “好事啊,这是双喜临门,定在何时,本县届时定要来讨杯喜酒。”县令举起酒杯笑道。 席间,众人开始热烈地讨论起大婚事宜。 “这婚礼可得办得热热闹闹的,不能委屈了小桃和子鱼。”一位长辈说道。 “那是自然,咱们桃花村难得有这样的大喜事,定要让全村都沾沾喜气。”另一位村民附和道。 “县令大人,您见多识广,您给指点指点这婚礼的流程和规矩。”陶老翁恭敬地向县令请教。 县令笑着说:“依我看,这迎亲的队伍要壮大,彩礼要丰厚,婚宴的菜肴也要丰盛。”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楚子鱼在一旁认真听着,心中也在默默盘算着。 日子平平淡淡,大婚定在下个月的十五,楚子鱼决定要在这期间挣些银子,镜子是一份收入,他还准备做点别的。 他想到了制作一种精致的香囊,里面填充着特殊的香草和干花,不仅香气扑鼻,还具有安神助眠的功效。这种香囊在古代从未有过,他相信一经推出,定会受到人们的喜爱,卖个好价钱。而香囊他自己买针线补料由村里针线活好的婶子们来做,这样也可以让大家都能挣一些铜钱,不多但远比闲着要好。 于是,楚子鱼开始收集香草和干花,精心设计香囊的样式。陶小桃也在一旁帮忙,两人一边为婚礼忙碌,一边为未来的生活努力着。 楚子鱼从集市上购回了一批色彩鲜艳的布料以及各类精致的丝线和配饰,然后召集了村里几位针线活出众的婶子。 在一个宽敞的院子里,阳光洒下,楚子鱼将准备好的材料一一摆放整齐。婶子们围坐在一起,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 楚子鱼拿起一块布料,微笑着对婶子们说道:“婶子们,这香囊虽不稀奇,但咱们要做出与众不同的好香囊。首先,这布料裁剪得要规整,形状大小得适中,大概就这么大。”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尺寸。 一位婶子点了点头,拿起剪刀按照楚子鱼说的开始裁剪。 楚子鱼接着拿起丝线,说道:“这缝边的时候,丝线颜色要搭配好,针法要细密均匀,这样不仅结实,还美观。” 婶子们仔细地听着,手中的针线开始穿梭。 “然后就是填充香草和干花了,这香草和干花的比例要恰到好处,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太多了香味太浓,太少了又没效果。”楚子鱼边说边示范着如何均匀地填充。 陶小桃在一旁帮忙分发着香草和干花,还不时地给婶子们递上茶水。 “最后收口的地方,咱们可以缝上一个小巧的配饰,比如这彩色的珠子或者小巧的玉佩,能让香囊更显精致。”楚子鱼拿起一个做好的样品展示给婶子们看。 婶子们一边认真做着,一边互相交流着心得。在楚子鱼的耐心指导下,一个个精美的香囊逐渐成形。 没过几天,第一批香囊做好了。楚子鱼带着这些香囊去到杂货铺,果然一摆出来就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很快就销售一空。 杂货铺老板娘那是绝对的推崇,镜子香囊别看这县城不大,而这杂货铺却不止在这县城开一家,就连京都都有他家杂货铺,他们两口子也不过是这家杂货铺的代理老板。 大婚当天,桃花村处处张灯结彩,红绸飘扬。楚子鱼家的院子被装饰得喜气洋洋,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门上贴着鲜艳的喜字。 迎亲的队伍早早出发,楚子鱼身着大红喜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后跟着吹吹打打的乐队和抬着花轿的轿夫们。一路上,热闹的声响吸引了众多村民的围观,大家都笑着送上祝福。 到了陶家,陶小桃在闺房里,也是凤冠霞帔,妆容精致。在喜娘的搀扶下,她缓缓走出房门,拜别了陶老翁。 花轿回程,楚子鱼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到了家中,婚礼仪式正式开始。在司仪的高声唱和声中,楚子鱼和陶小桃完成了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等一系列仪式。 婚宴设在院子里和村里的空地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乡亲们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享受着这喜庆的时刻。 夜幕降临,院子里点起了更多的灯笼,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宾客们酒足饭饱后,开始了热闹的闹洞房环节。大家想尽各种法子逗弄着新人,楚子鱼和陶小桃虽然有些羞涩,但也都开心地应对着。 待宾客们散去,楚子鱼轻轻挑起陶小桃的红盖头,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深情和对未来的憧憬。房间里红烛摇曳,映照着他们幸福的脸庞。 这一夜,桃花村沉浸在一片欢乐和温馨之中,楚子鱼和陶小桃的新生活也由此拉开了序幕。 第82章 土匪来袭打回去 此后,小夫妻俩愈发恩爱有加。楚子鱼专心攻读诗书,陶小桃则负责制作香囊和镜子。不仅如此,楚子鱼还颇具商业头脑,将这制作工艺发展成了一项产业。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整个桃花村都加入到了制作的行列当中。 只因桃花村拥有朱砂矿,提取水银极为方便,而制作玻璃所需的沙子在这里也是取之不竭。正因具备这些得天独厚的条件,这份产业在桃花村迅速兴盛起来。 然而,就在楚子鱼准备前往省城参加乡试之时,潼安府竟被一伙身份不明的强盗攻破。这伙人似兵非兵,行事极为凶残,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整个淮兴省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祸事所惊动。而这伙强盗毫无收敛之意,一路直奔楚子鱼所在的百桃县而来。 这伙强盗有五千多人,训练有素,杀人不眨眼,所过之处的守军都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百桃县的县令心急如焚,赶忙召集全县人,紧闭城门,准备抵御强盗的来袭。 县令站在城墙上,神色凝重地对着城下的百姓喊道:“乡亲们,如今大难临头,我们唯有团结一心,才能保卫家园!” 衙门的百余人也全副武装,严阵以待。就在这时,楚子鱼第一个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县令大人,我愿为保卫百桃县出一份力!” 陶小桃紧紧拉着楚子鱼的衣袖,眼中满是不舍和担忧:“子鱼,这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陶老爹却一脸坚定地支持楚子鱼:“小桃啊,咱们不反抗他们也是要杀,不如拿起兵器一起反抗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陶老爹的话掷地有声,让原本还有些犹豫的百姓纷纷燃起了斗志,大家齐声高呼:“我们愿意反抗!” 一时间,百姓们纷纷拿起家中的兵器和农具,有锄头、镰刀、棍棒等等。楚子鱼迅速组织起百姓,将他们分成几个小队,有的负责守城,有的负责后勤补给。 城墙上,楚子鱼目光炯炯,注视着远处逐渐逼近的强盗队伍。他大声鼓舞着士气:“乡亲们,我们身后是我们的家园,是我们的亲人,我们决不能让强盗得逞!” 百姓们也齐声回应,声音响彻云霄。 强盗们来到城下,看到城墙上众志成城的百姓,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箭矢如雨般射向城墙,楚子鱼指挥着百姓们躲避,并组织反击。一些强壮的百姓搬起石头,狠狠地砸向城下的强盗。 战斗异常激烈,不断有百姓受伤,但他们没有退缩,依然坚守着城墙。 县令等几名县级官员死的死跑的跑,原本就艰难的局势变得更加危急。但楚子鱼没有丝毫退缩,他大声喊道:“乡亲们,不要怕!我们能守住!” 然而,强盗的攻击愈发猛烈,百姓们渐渐有些扛不住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子鱼心生一计。 他对着身边几个精壮的汉子说道:“你们几个,趁着强盗进攻的间隙,悄悄从城墙的另一侧下去,绕到他们后方,点燃火把,制造混乱。” 那几个汉子点了点头,迅速行动。 楚子鱼继续指挥着城墙上的百姓抵御强盗的进攻,为那几个汉子争取时间。 不多时,强盗后方突然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强盗们顿时乱了阵脚,攻势也缓了下来。 “乡亲们,反击的时候到了!”楚子鱼抓住机会,带领百姓们发起了反攻。 就在此时朝廷援兵也到了,来的将军叫袁亨,带来一万兵马,他来时楚子鱼正和几名匪首打斗,看得袁亨是激动不已。 楚子鱼身陷与三名匪首的生死激斗之中,只见他身形矫健如电,似游龙般在匪首之间灵活穿梭。一名匪首双目圆瞪,手持寒光闪闪的大刀,使出浑身力气朝着楚子鱼猛力劈下,那凌厉的刀风呼啸而至。楚子鱼侧身一闪,动作行云流水,瞬间避开这致命一击。紧接着,他顺势向前一探,精准地抓住那匪首的手腕,手上发力一扭,那匪首顿时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大刀“哐当”一声脱手落地。 就在此时,另一名匪首瞧准时机,悄然从背后偷袭而来。楚子鱼却仿佛脑后长眼一般,毫不犹豫地一个迅猛回旋踢,那坚硬的鞋底正中偷袭者的胸口。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偷袭的匪首如遭重击,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连连后退数步,撞倒了身后的几个喽啰,口中喷出一股鲜血。 第三名匪首见状,面色狰狞,挥舞着长枪如毒蛇出洞般狠狠刺来。枪尖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楚子鱼不慌不忙,脚下踏着巧妙的步伐,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轻松避开枪尖的锋芒。随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近身贴近,运足力气,一记刚猛的重拳轰在其腹部。那匪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痛苦地弯下了腰,手中的长枪也随之掉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朝廷援兵终于赶到。袁亨将军威风凛凛地骑在高头大马上,看到楚子鱼在以一敌三的险恶局面下仍丝毫不落下风,不禁激动得大声叫好:“好身手!好功夫!真乃英雄豪杰!” 有了援兵的强大助力,强盗们顿时惊慌失措,乱了阵脚,很快便如丧家之犬般四散奔逃。楚子鱼和袁亨二人没有过多交流,彼此心领神会,立刻率领兵马毫不犹豫地追击而去。 直至夜半,谁也没想到这群狡诈无比的土匪竟出其不意地折返回来。陶老爹和陶小桃带着几十名百姓拼死守护城门,奈何双方力量悬殊,人数太少。尽管他们拼尽全力,终究还是被这群穷凶极恶的土匪强行撞开了城门。 陶老爹为了阻挡土匪那如潮水般的涌入,毫不犹豫地奋不顾身冲在了最前面。他那瘦弱却坚定的身躯,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然而,一名穷凶极恶、面目狰狞的土匪,挥舞着锋利的长刀,带着残忍的杀意,朝着陶老爹狠狠砍来。那无情的一刀,精准地砍中了陶老爹的要害部位,瞬间,鲜血如泉涌般四溅而出,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陶老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的双眼缓缓闭上,生命的光芒就此消逝。 第83章 英勇离去陶老翁 陶小桃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倒在自己的脚下,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刹那间,她的双眼变得血红,那不再是平日里温柔灵动的眼眸,此刻只有无尽的愤怒和仇恨在其中燃烧,仿佛能喷出火焰来。她的面容因极度的悲愤而扭曲,没有丝毫痛苦之色,有的只是对土匪的切齿痛恨。 她俯身迅速捡起爹爹掉落在地上的砍刀,双手紧紧握住刀柄,犹如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她不顾一切地朝着土匪猛砍过去,那股疯狂的劲头仿佛要将所有的悲愤都倾注在这刀上。手起刀落之间,一名土匪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已身首异处,鲜血如注般喷溅在陶小桃的脸上和身上,让她看起来宛如从地狱归来的复仇女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而此时,追击土匪的楚子鱼和袁亨刚好归来。楚子鱼一眼就看到了陶老爹倒地的惨状,以及陶小桃砍杀一人时那充满仇恨的身影。他的内心瞬间如被万箭穿过,肝胆俱裂。 “小桃!”楚子鱼撕心裂肺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阻止。他的双目怒目圆睁,眼眶欲裂,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全身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条条绽出。 只见他双脚猛力一蹬,地面仿佛都被他这一蹬之力震得微微颤抖。他纵身一跃而起,身姿矫健如大鹏展翅,瞬间便飞身来到了陶小桃的身后。紧接着,他抬起一脚,这一脚蕴含着无尽的愤怒和力量,仿佛能开山裂石。那正要偷袭陶小桃的土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中,身体如同炮弹一般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随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那土匪落地后,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一命呜呼。 袁亨也迅速反应过来,他的脸色铁青,愤怒地大声怒吼着:“将士们,给我将这群恶贼全部剿灭,一个不留!”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指挥士兵将剩余的土匪重重包围起来。 一场更为激烈残酷的激战再次展开。士兵们的喊杀声震耳欲聋,“杀啊!为百姓报仇!”的怒吼声响彻云霄。刀剑的碰撞声尖锐刺耳,火花四溅,每一次碰撞都仿佛是生死的较量。土匪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他们在正义的围剿下,陷入了绝望的深渊。整个战场血流成河,地上的鲜血汇聚成了一道道小溪,染红了大片土地。尸横遍野,残肢断臂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宛如人间地狱。 地上,扬起一片尘土。那土匪落地后,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一命呜呼。 京城,金碧辉煌的宫殿内,皇上怒拍龙书案,雷霆震怒,大声喝道:“查!给朕仔仔细细地查!我大梁江山,朗朗乾坤,清平盛世,怎会突然冒出如此众多穷凶极恶的匪徒!”皇上怒发冲冠,双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气呼呼地喘着粗气。半晌之后,才稍稍消了些气,长叹一声,又道:“这楚子鱼夫妻着实该赏!着礼部即刻拟旨,楚秀才英勇无畏,带领百姓奋勇杀匪,斩获匪首两名,匪徒众多难以计数。封其为安乐伯,其妻虽是妇道人家,却不畏匪恶,英勇气概不输男儿,封四品忠勇夫人。令桃花县百姓齐心协力对抗匪徒,此乃大功一件,免赋税三年。全县凡参加剿匪之百姓,每人赏白银十两,因此殒命者,抚慰其家,赏白银三十两。县令袁亨当之无愧,封百战侯,以侯爵之礼厚葬。至于那些逃跑官员,速速抓捕归案,劳逸十年,带头者杀无赦!还有那省府官员,竟未能抵挡匪徒,真令人怀疑他们是否沆瀣一气,又或是一群无能之辈,着吏部务必严惩不贷!” 百桃县,在袁亨的带领下,经过几日的奋战,匪徒的清理工作已接近尾声。也因为这场匪患,乡试推迟了几日,但总归还是要举行。楚子鱼尽管还沉浸在陶老爹离世的悲痛中,却也明白不能因此耽误了考试。于是,他带着陶小桃准备赶着驴车前往省城。 “子鱼兄弟,袁某这给你备了一辆马车,你务必收下。”袁亨大步走来,诚恳地说道。 “袁将军客气了,子鱼不敢收,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楚子鱼连忙摆手拒绝。 “唉,你我相识在这乱军之中也算缘分,见子鱼兄弟武功不凡,袁某心中甚是敬佩。一辆马车罢了,全当交个朋友,你也不用再拒绝,日后你参加院试和殿试是要去京都的,靠着这匹老驴可慢得很。”袁亨微笑着拍了拍驴背,耐心劝说道。 楚子鱼听他如此说,知道若是再拒绝,便是不给袁亨面子,不想与他结交。无奈之下,楚子鱼只得拱手鞠躬道:“那子鱼和家妻谢过袁将军了。” 陶小桃也赶忙跟随,深施一礼。 袁亨急忙搀扶起二人,笑道:“客气了,此次要不是子鱼兄弟挺身而出,英勇杀匪,这伙土匪再往南去,还不知要造成多少生灵涂炭。袁某在此祝子鱼兄弟金榜得中,前程似锦。” 楚子鱼再次拱手道谢,与陶小桃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前行,车内的楚子鱼和陶小桃相对而坐,神情都有些落寞。陶小桃望着车窗外,想起父亲的离世,泪水又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 楚子鱼轻轻握住陶小桃的手,说道:“小桃,别太伤心了,陶老爹若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如此痛苦。” 陶小桃转过头,看着楚子鱼,声音哽咽:“子鱼,我爹他……他就这么走了,我心里好难受。” 楚子鱼将陶小桃拥入怀中,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的痛苦,但是我们还要好好活下去,不能让陶老爹失望。” 陶小桃靠在楚子鱼的怀里,默默地点了点头。 马车一路颠簸,楚子鱼和陶小桃的心情也越发沉重。他们回忆起与陶老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画面如今却成了心中永远的痛。 终于,马车来到了一座小镇。楚子鱼带着陶小桃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夜晚,陶小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楚子鱼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睡,小桃,明天还要赶路。” 陶小桃抓住楚子鱼的手,说道:“子鱼,我一闭眼,就看到那天的场景,看到爹爹倒在我面前。” 楚子鱼心疼地看着她,说道:“小桃,那不是你的错,你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大家。” 陶小桃抽泣着说:“可是,我杀了人,我心里害怕。” 楚子鱼抱紧她,说道:“别怕,小桃,那是正义的反抗。陶老爹会为你的勇敢骄傲的。” 在楚子鱼的安慰下,陶小桃渐渐睡去。而楚子鱼却久久无法入眠,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陶小桃走出阴影,过上幸福的生活。 第二天,马车继续前行。一路上,陶小桃的情绪依旧低落,但楚子鱼始终陪伴在她身边,给她讲笑话,说故事,试图让她心情好一些。 经过几天的奔波,他们终于来到了省城。省城的繁华热闹与他们沉重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楚子鱼找了一家安静的客栈,让陶小桃好好休息。自己则去准备乡试的相关事宜。 乡试的日子很快到来,楚子鱼满怀信心地走进考场。他知道,这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前途,也是为了陶小桃,为了陶老爹。 考试的过程中,楚子鱼文思泉涌,奋笔疾书。他将自己的所学所想都倾注在了试卷上。 考试结束后,楚子鱼走出考场,看到陶小桃在门口等待着他。 陶小桃看到楚子鱼,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子鱼,考得怎么样?” 楚子鱼自信地说道:“应该还不错。” 陶小桃点了点头:“那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楚子鱼和陶小桃在省城等待着乡试的结果。他们一起游山玩水,试图让心情逐渐开朗起来。 终于,乡试的结果公布了,楚子鱼名列前茅。他和陶小桃兴奋不已。 然而,他们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不久后,楚子鱼和陶小桃又踏上了前往京都的旅程。一路上,他们经历了风风雨雨,但彼此的手始终紧紧相握,相互扶持,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 第84章 崔礼学与徐耀贤 驴车换成马车,速度自是大幅提升。更何况,这乃是一匹上好的骏马,虽说比不上那威风凛凛的军马,但二者之间的差距也并非遥不可及。军马,袁亨不是舍不得,而是规矩所在,他不敢私自给予。然而,一匹普通的好马,他还是能够做主的。望着楚子鱼乘坐的马车渐行渐远,袁亨微微点头,叹道:“未曾想,一介书生竟比那些驻军将领强出太多。哼……若不是那帮酒囊饭袋,何至于区区五千匪徒就能搅得如此天翻地覆。” 通往都城,约莫三百多里,近乎四百里路程。倘若楚子鱼乘坐的是驴车,估摸走上四五天都未必能够抵达。然而,如今换了这马车,且还是良驹,即便走走停停,三天多一些的时日也就能够到达了。 “小桃,下来吃点干粮。”从家中出发时,楚子鱼和陶小桃一同制作的糖饼。这糖饼,在普通人家可是难得一见的稀罕物。 “子鱼哥,喏……”陶小桃从包袱中取出一张糖饼,面带如花笑靥递给楚子鱼。这几日下来,两人已然释怀,人固有一死,总是沉溺在阴霾之中的人毕竟是少数。 “再走上半日,估计便能抵达都城了。考试还有几日,咱们还是租一间院子住下,最好就在此常住,等着会试之时,还得前往京城,如此也可省去诸多麻烦。”楚子鱼提议道。 “都听子鱼哥的。”陶小桃自然毫无异议。爹爹已逝,现如今楚子鱼在何处,何处便是家。 恰在此时,一位背着书篓,身上所穿衣裳虽说干净,却带着补丁的书生从此路过。天气炎热难耐,他已然是满头大汗。 “敢问仁兄,可是前往省城赶考的?”书生停下匆匆脚步,开口问道。 陶小桃见有外人,便乖巧地回到了车里。楚子鱼拱手行礼,道:“正是,仁兄来自哪个县?” “哦,在下来自秋梨县,名唤徐耀贤。” “耀贤兄,在下来自百桃县,楚子鱼。” “哎呀,莫非仁兄便是那带领百姓大破匪徒的子鱼?”徐耀贤满脸惊叹。 “正是。”楚子鱼拱手,神色间尽显谦逊之意。 “哎呀……子鱼兄可真是给咱们读书人挣足了脸面!”徐耀贤深施一礼表示崇拜。 “耀贤兄客气了,我辈读书人自当以家国天下为己任,匪徒当前若只顾己身安危,岂不是濡沫了圣人训。”楚子鱼夸夸其谈倒不是他自命清高,跟这群读书人你就要这么聊天,你要是和读书人聊天跟武夫聊天一样那你都看不到三句话。 徐耀贤听闻楚子鱼这番慷慨激昂之语,心中更是钦佩不已,连连点头道:“子鱼兄高义,小弟佩服!” 楚子鱼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糖饼递向徐耀贤,说道:“耀贤兄,想来你一路奔波,定是饿了,这糖饼你且尝尝。” 徐耀贤本还想推辞一番,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他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接过糖饼,咬了一口,边吃边说道:“子鱼兄,实不相瞒,小弟确实饿了,这糖饼真是美味啊!” 车里的陶小桃听到这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捂住嘴。 楚子鱼笑道:“耀贤兄不必客气,出门在外,相互照应嘛。” 正说着,马车又前行了一段路,忽然听到路边有人呼喊:“等等,等等!” 楚子鱼让车夫停下马车,只见一个身材瘦弱,面容清秀的书生正朝着他们跑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跑得气喘吁吁。 跑到马车前,他躬身行礼道:“多谢诸位停步,在下崔礼学,也是前往都城赶考,不知可否捎我一程?” 楚子鱼见他模样狼狈,心生怜悯,说道:“快上车。” 崔礼学上了车,连连道谢。徐耀贤笑着说:“兄弟,你这跑得可够狼狈的。” 崔礼学苦笑道:“别提了,我一早出发,本以为能赶上驿站的马车,谁知错过了,只能一路跑着,还好遇到诸位。” 楚子鱼说道:“既如此,大家同是赶考之人,也算有缘,不如一起聊聊。” 徐耀贤兴致勃勃地说道:“好啊,咱们正好交流交流学问。” 崔礼学连忙点头:“那敢情好。” 徐耀贤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咱们就先从诗词说起,我先来一句‘春风拂柳绿,夏雨润花红’,诸位接下句。” 楚子鱼略一思索,道:“秋霜染枫醉,冬雪映梅白。” 崔礼学拍手称赞:“好对,好对!那我也来一句‘明月照古今,清风拂世尘’。” 徐耀贤挠挠头,想了半天,憋出一句:“繁星耀天地,彩云追日边。” 车里的陶小桃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徐耀贤脸一红,说道:“小桃姑娘莫笑,我这水平有限。” 车里小桃道:“非是取笑,小桃也不懂这些,只是觉得你们三个很是和气。” 楚子鱼笑着打圆场:“大家各有千秋,接着来。” 崔礼学眼珠一转,说道:“那咱们换个玩法,以一物为题,作诗一首,我先来,就以这马车为题。”他稍作思考,吟道:“骏马奔腾车辚辚,书生赶考赴都城。心怀壮志凌云梦,金榜题名耀门庭。” 楚子鱼赞道:“好诗!那我以这路边的野花为题。”他轻摇折扇,缓缓念道:“路边野花独自香,无人欣赏亦芬芳。随风摇曳添春色,笑对东风心不慌。” 徐耀贤想了想,说道:“那我就以这天上的飞鸟为题。”他皱着眉头,憋了半天,终于念道:“飞鸟振翅向天涯,穿越云霄觅新家。不畏风雨征途险,一心只为自由花。” 这次陶小桃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徐耀贤尴尬地说:“小桃姑娘,我这诗真有这么好笑吗?” 陶小桃边笑边说:“徐公子,不是诗不好,是您这表情太有趣了。” 众人又是一阵欢笑。 笑罢,楚子鱼说道:“咱们别光吟诗,讲讲各自家乡的趣事如何?” 崔礼学抢先说道:“我家乡有个奇人,力大无穷,能单手举起一头牛。” 徐耀贤惊讶道:“真有如此神力?” 崔礼学笑道:“那是夸张了些,不过他确实能扛起很重的东西,在我们那儿是出了名的大力士。” 楚子鱼说道:“我家乡有个秀才,读书读得入了迷,有一天走在路上,撞到了一棵树,还对着树道歉,说扰了树兄清梦。”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徐耀贤接着说:“我家乡有个老太太,特别会讲故事,每天晚上都有一群孩子围着她听。有一次,她讲了一个鬼故事,吓得孩子们都不敢回家。” 陶小桃好奇地问道:“后来呢?” 徐耀贤笑着说:“后来孩子们的家长都来找老太太算账,老太太只好又讲了一个温馨的故事,才把孩子们哄好。”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聊着聊着,徐耀贤突然说道:“咱们如此投缘,不如结拜为兄弟如何?” 楚子鱼和崔礼学对视一眼,齐声说道:“正有此意!” 第85章 横行霸道贾大富 于是,三人在马车旁,撮土为香,结拜为金兰之交。虽不知楚子鱼年纪几何,但徐耀贤道:“楚兄学问最高,还是大破匪徒的英雄,当为大哥。我次之,崔礼学为三弟。” 结拜完毕,楚子鱼激动地说:“从今往后,咱们兄弟三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徐耀贤和崔礼学也纷纷点头。 马车继续前行,三人的话题更加广泛。从诗词歌赋到人生理想,从天下大事到民间趣闻,无所不谈。 徐耀贤说道:“此次赶考,若能金榜题名,定要为百姓谋福祉。” 楚子鱼点头道:“正是,为官一任,当造福一方。” 崔礼学也说道:“若不能高中,也不能气馁,回乡教书育人,传播学问。” 正说着,突然马车一阵颠簸,停了下来。车夫喊道:“不好,车轴断了!” 三人下车查看,面面相觑。徐耀贤说道:“这可如何是好?离都城还有一段路呢。” 楚子鱼想了想,说道:“咱们看看附近有没有村庄,找些工具修理一下。” 于是,三人分头寻找。不多时,崔礼学跑回来说:“前面有个村子,我去借工具。” 过了一会儿,崔礼学拿着一些工具回来了,三人开始动手修理车轴。 徐耀贤不小心敲到了手指,疼得哇哇直叫。陶小桃在车里看到,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经过一番努力,车轴终于修好了。众人再次上路,心情却更加畅快。 傍晚时分,马车终于抵达了省城。三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在客栈里,他们又遇到了一些赶考的书生,大家聚在一起,高谈阔论。 有个书生吹嘘自己的文章如何精妙,必定能高中状元。徐耀贤看不惯他的张狂,说道:“兄台莫要太过自负,这科举考试,人才辈出,谁能保证一定高中。” 那书生不服气,说道:“你又如何知道我不能高中?” 楚子鱼笑着劝解道:“大家都是为了求个功名,不必为此伤了和气。” 众人这才平息了纷争。 夜深了,楚子鱼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的经历,心中感慨万千。与徐耀贤和崔礼学的相识,让他对此次赶考充满了期待。 次日楚子鱼把陶小桃安顿在客栈,他独自一人出去寻找房子租住。他来到牙行,希望能找到一处合适的居所。 牙行的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说道:“公子,您可是要租房子?咱这儿房源多着呢,包您满意!” 楚子鱼点点头,说道:“劳烦小哥给寻一处安静整洁的小院。” 伙计应声道:“好嘞,公子您跟我来。” 说着,伙计便带着楚子鱼来到了一处小院落。这院落虽说不大,但看起来还算整洁,房间也收拾得颇为干净。 伙计正眉飞色舞地介绍着:“公子您瞧,这小院有正房两间,偏房一间,还有个小院子可以种点花花草草。而且这地段也不错,出行方便。租金也公道,一个月只需三两银子。” 楚子鱼正暗自满意,盘算着要租下此处,这时,一个肥头大耳、衣着华贵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 牙行伙计一见来人,脸色微变,赶忙躬身行礼道:“贾老爷,您怎么来了?” 原来这人便是当地富商贾大富。贾大富斜睨了楚子鱼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是要把我的院子租出去啊?” 伙计赔笑道:“贾老爷,这公子正有意租呢。” 贾大富哼了一声,说道:“十三两银子?想得美!从现在起,租金涨到三十两银子一个月,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楚子鱼一听,顿时怒从心起,说道:“你这分明是坐地起价,岂有此理,我不租总可以了!” 贾大富冷笑一声:“小子,在这省城,我说了算!你不租,有的是人租。而且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租,在这省城一天都待不了,嘿嘿不怕告诉你我知道你是来参加乡试的,之中我贾大富说一声这省城大小客栈都没人让你住!” 楚子鱼气得脸色发青,说道:“你如此蛮横霸道,就不怕王法吗?” 贾大富哈哈大笑:“王法?在这,我就是王法!” 楚子鱼一咬牙,转身便走:“你等着,我定要讨个公道!” 楚子鱼一气之下决定去巡抚衙门告这个叫贾大富的富商。他满心期望着巡抚能为他主持公道。 来到巡抚衙门,楚子鱼击鼓鸣冤。不一会儿,公堂之上,巡抚甄无德高坐其上。 楚子鱼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陈述了一遍。 甄无德还未开口,那贾大富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对着甄无德拱手笑道:“巡抚大人,您别听这小子胡言乱语。” 说着,贾大富竟然从袖中掏出一沓银票,递向甄无德。 甄无德见状,脸色微微一变,轻咳一声,说道:“贾老爷,这是公堂之上,不可胡来。” 贾大富却不以为意,说道:“大人,您就行个方便。” 楚子鱼见此情景,心中顿时一凉,知道自己怕是完了。 甄无德装模作样地说道:“楚子鱼,你说贾老爷坐地起价,可有证据?” 楚子鱼气愤地说道:“大人,牙行伙计可以为我作证。” 甄无德派人去传牙行伙计,可那伙计来到公堂之上,却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楚子鱼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伙计:“你……你怎能如此颠倒黑白?” 贾大富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子,你说呀!” 甄无德一拍惊堂木:“楚子鱼,诬告他人,念你是初犯,罚银五十两,速速退下!” 楚子鱼悲愤交加:“大人,您这是官商勾结,是非不分!” 甄无德大怒:“大胆狂徒,竟敢咆哮公堂,来人,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就在这时,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钦差到!”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跪地。 “巡抚何在?”一个小太监下了马车匆匆走到巡抚衙门内。 甄无的急忙上前道:“下官恭迎钦差。”那谄媚如狗一般模样让人看了不由得都觉得可笑。 “可识得楚子鱼,咱家奉皇上之命前来为其宣读封禅旨意。”小太监说道,京城最近有些动荡不安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楚寒渊丢了,所以才派这么一个小太监前来,若是朱公公或者是那几位老公公来一眼就可以认出楚子鱼就是楚寒渊。 巡抚回过头看了看刚刚自己还要打二十大板的楚子鱼。 楚子鱼上前躬身道:“在下百桃县,桃花村楚子鱼见过公公。” “哦?你就是带领百姓抵挡千名匪徒的楚秀才?”小太监一见自己找的人就在眼前便询问道。 “正是学生刚刚在府城院试头名,是有记录在案的。”这的确做不了假,也因为以往考试有冒名顶替的所以朝廷很是重视,从县试开始所有举子的身份就会一一核实,很是严谨。 “好,你住在何处,快带咱家前往,咱家要去宣旨。” 第86章 沆瀣一气大巡抚 楚子鱼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抹微笑,说道:“公公,非是学生不肯,实在是这巡抚大人还有二十大板要打学生呢,这板子还没落下来。” “什么?反了?为何要打你?”小太监是个急性子、性情中人,一听这话,立刻回过头,怒目瞪向巡抚。 巡抚见状,急忙摆手,额头上冷汗直冒,慌张地解释道:“都是误会,不过是一些小事,如今已经无事了。” “那不对……”楚子鱼挺身而出,大声说道:“这贾大富说了,他就是这省城的天!我要租住房屋,在牙行已然谈好了价钱的。可他半路横插进来,硬要加价,每月三十两,还威胁学生说,若不花三十两租他的房,我在这省城就无法落脚,连客栈都不会收留我。学生无奈之下,只好来这巡抚衙门评理,谁知他毫不遮掩,当场就给了巡抚大人二十两银子进行贿赂,巡抚大人竟然直接判学生无理取闹,不仅罚银五十两,还要打学生二十大板……” “什么?岂有此理!”小太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伸出手指着巡抚,破口大骂道:“行贿受贿,虽说只有二十两,可此次收了就说明以往也是个手长贪婪的主!就连京都都没你这般张狂的!你们等着,哼……”说着,小太监转头对楚子鱼道:“你先随咱家去接旨,你们也都跟着来。”嘱咐完楚子鱼,又回头没好气地瞪着巡抚和贾大富。 客栈里,楚子鱼到楼上换了身衣裳,带着陶小桃下了楼。 “夫君,何事这般匆忙?”陶小桃满脸疑惑地问道。 “咱们对抗匪徒的事,京城来了圣旨嘉奖了。”楚子鱼微笑着回答道。 见楚子鱼带着一个身形有些瘦弱但却容貌漂亮的女子走了出来,小太监问道:“可是楚陶氏?” 陶小桃微微有些怯懦,轻轻点头道:“正是。” “好,楚子鱼、楚陶氏接旨。”小公公确认两人身份后,便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桃花县楚子鱼,一介秀才,心怀大义,英勇无畏。值匪徒肆虐之际,率百姓奋起而抗之,奋勇杀匪,解除匪患,竟斩匪首二名,匪徒众多亦无所惧。其勇可嘉,其志可颂。 且其妻陶氏,虽为妇道人家,然临危不惧,不输男儿之勇,与夫并肩,共御匪患。 桃花县百姓,同心协力,共抗匪徒,功绩卓着。 朕念楚子鱼之忠勇,特封其为从二品中勇伯。其妻陶氏,封三品安乐夫人。桃花县百姓剿匪有功,全县免赋税三年。凡参与剿匪之百姓,每人赏白银十两,不幸殒命者,抚慰其家,赏白银三十两。 赏楚子鱼夫妇,省城府邸一座,骏马两匹,锦缎百匹,白银两万两,珠宝首饰一箱。 望楚子鱼夫妻,感念皇恩,再建新功。 钦此” “草民领旨谢恩。”楚子鱼和陶小桃恭敬地跪地接旨。 此时再看那贾大富,已然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起来。 宣完旨,那小太监上前扶起楚子鱼,满脸堆笑道:“伯爷夫人快快请起,您如今可是从二品伯爵,日后就在这省城落户啦。皇上特意吩咐这巡抚给您安排一座像样儿的府邸呢。皇上乃是爱才之人,对您这样的英才向来慷慨,不曾有半分吝啬。如今这贾大富和这巡抚竟敢欺负到您头上来,咱家替您做主,您说说该如何处置?” 楚寒渊摇了摇头,说道:“公公,说到底您来得及时,所幸也没酿成大错。此事就此过去也罢,但我觉得此二人还是应当受罚,就罚贾大富一万两,分发给此次遭他欺凌的百姓。至于巡抚大人,罚一年俸禄,公公您看如何?” 小太监连连点头,笑着说道:“甚好,甚好啊,伯爵仁义!你二人啊,也就免去了死罪,咱家也不追究了。” 楚子鱼默默点头,心中暗叹这小太监聪明伶俐,日后想必会有出息,这般言语,也是在替自己卖人情呢。 果然,巡抚赶忙上前,躬身给楚子鱼作揖,说道:“伯爷大仁大义,是本官糊涂唐突了,不该不该呀,都怪这贾大富,哼……依本官看,伯爷的府邸就让他来出。” “可以可以……草民谢谢伯爷不杀大恩……”贾大富那肥胖的身躯猛地跪地,力道之大,震得地面都似乎抖了三抖。楚子鱼一阵皱眉,真怕他那一身肥油溅出来。 楚子鱼摆了摆手,说道:“皇上说让巡抚大人替在下寻一处,那便是找一个无主的。我可不敢要这贾老爷的府邸,怕日后找我算账……” 那小太监一听,不由嘴角一撇,想要笑却又忍住了,瞧着那磕头如捣蒜的贾大富,说道:“伯爷,您就收了,现成的府邸,也省得费心打理了。” “就是……就是,伯爷您别客气……哦不对,您一定要收下,草民才心安,不然草民怕是夜夜都要睡不着觉,得罪了伯爷,实在是草民该死。”贾大富此刻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呵呵,作威作福,还说在省城你就是王法,你就是天,真是活腻了!唉……如此,伯爷您就收了,也让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家伙瞧瞧,咱们省城可不是他们有几个银子就了不起的!”巡抚那随风倒的姿态可谓表演到了极致,而官场往往就是这般模样。 楚子鱼长叹一口气,说道:“那这样,我买,到时候你出个价,不然我心里也不踏实。” 贾大富一听,赶忙抬起头,拼命摆手道:“不……不……不敢……” 巡抚上去就是一脚,骂道:“他奶奶的,伯爷的话你也敢不听?让你定你就定。”说着,还一个劲儿地对贾大富使眼色。 贾大富顿时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好,好!”那模样,活像一只被主人训斥后乖乖听话的胖狗,滑稽至极。 送走传旨太监,巡抚就让贾大富马上给楚子鱼安排府邸的事,而徐耀贤,和崔礼学从人群后挤了进来,他们也是来客栈宣读圣旨才出来的。 “哎呀大哥你受封伯爵还是从二品的,我记得该是三品或是从三品才对。”徐耀贤凑过来道。 崔礼学笑道:“要叫伯爷,不能叫大哥了。” 楚子鱼摆了摆手笑道:“我做了何爵位咱们也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礼学此话就严重了。” “就是。”徐耀贤点头道。 而后三人相视一笑,楚子鱼道:“说来我也是奇怪,按规矩咱们大梁伯爵该是三品,从三品才对,我这是从二品,刚刚圣旨我也看了没错,如此看来是圣上给我加了一品级,加品不加爵。” 崔礼学点了点头道:“大哥说得对,毕竟规矩是人定的,而且我超向来奖罚分明,就比如当初的贤王殿下,开始时皇上不知是自己儿子,也是因为立了功封爵,后来王爷进京赶考,又屡次立功,方才说出自己是因年幼便被追杀逃跑的皇三子……” 楚子鱼听着崔礼学的话莫名的有些触动,却不知为何。 第87章 圣旨受封忠勇伯 贾大富谄媚地笑着,亲自引领楚子鱼等人前往府邸。一行人来到府宅门前,那朱红色的大门气派非凡,门上镶嵌着锃亮的铜钉,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门楣上方高悬着一块牌匾,写着“忠勇伯府”四个大字,笔力雄浑,透着一股威严是巡抚亲笔写的,可见其若是被盯着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推开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宽阔的影壁,影壁上雕刻着精美的麒麟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跃然而出。绕过影壁,便是宽敞的前院。地面由青石板铺就,石板间的缝隙细密整齐,显示出高超的铺设工艺。 前院两侧各有一排厢房,门窗皆为雕花镂空的样式,图案精美绝伦。沿着青石路继续前行,穿过一道垂花门,便来到了第二进院子。这里是正厅所在,正厅高大宽敞,飞檐斗拱,气势恢宏。房梁上绘着五彩斑斓的图案,墙壁上挂着名人字画,彰显着主人的高雅品味。 正厅的家具皆是用上等的木材打造,桌椅板凳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光滑细腻。再往后是第三进院子,这里是主人的起居之所。卧室布置得温馨舒适,床榻柔软,被褥绣着精美的花鸟图案。梳妆台精致典雅,铜镜明亮照人。旁边的书房里,书架上摆满了书籍,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穿过一个月洞门,就进入了内院。内院中有一个小小的花园,花园中种满了奇花异草,争奇斗艳。一条蜿蜒的小径穿过花丛,通向一座小巧的亭子。亭子的四周挂着轻纱幔帐,微风拂过,轻纱飘动,如梦如幻。 花园的一侧有一个池塘,池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弋。池塘边种着垂柳,柳枝随风摇曳,倒映在水中,美不胜收。池塘上还有一座小巧的石桥,桥栏上雕刻着精美的莲花图案。 整个府邸的建筑风格典雅大方,一砖一瓦都透露出精致和奢华。那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墙壁上的青砖整齐划一,每一块都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府邸的尊贵。 楚子鱼在贾大富的引领下,将府邸细细打量了一番,心中不禁为这府邸的阔气和美观所折服。参观完毕,楚子鱼对贾大富说道:“贾老爷,这府邸实在是好,不知该作价几何?” 贾大富连忙摆手,说道:“伯爷,这房子我从别人手里买的时候就是一百两,您给一百两就行。” 楚子鱼闻言,惊讶道:“贾老爷,这怎么使得?如此气派的府邸,怎会只值一百两?” 贾大富一脸诚恳地说道:“伯爷,小的不敢诓您,确实只花了一百两,这里本来是上一任总督的府宅,因为其犯了事被流放,为了一路上打点就要卖些宅子,可当时根本无人敢和他扯上关系,最后贾某看其可怜买了这个宅子,就是一百两千真万确。能将这府邸卖给伯爷,也是小的的荣幸。” “这么说了贾老爷还是个有善,有义之人喽?”崔礼学有些取笑的问道。 贾大富摇了摇头无奈的微笑道:“说实话商人,商人,无商不奸你们都是读书人该是知道的,有些事说是出于本能的也不为过,然而贾某绝对本性不是恶毒之辈,在下也是名落孙山之后才经商的。” 楚子鱼心中仍有疑虑,说道:“贾老爷,这价格实在太低,恐怕不妥。” 贾大富赶忙说道:“伯爷,您就别推脱了。小的真心希望能与伯爷交好,这价格绝对没有半分虚假。” 正说着,贾大富又一招手,身后的一群下人走上前来。贾大富说道:“伯爷,小的还为您准备了二十个下人,他们手脚勤快,定能伺候好伯爷和夫人。” 楚子鱼皱了皱眉,说道:“贾老爷,这可使不得,我怎能平白无故收您这么多下人。” 贾大富举起手,发誓道:“伯爷,小的对天发誓,这些奴籍都是干净的,而且更不是小的安插的什么人,也不是在贿赂伯爷。他们本来就是苦命人,若是伯爷能收留,也算给他们一个出路。” 楚子鱼看着贾大富,又看了看那些下人期待的眼神,心中一软,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了,日后定不会亏待他们。” 贾大富顿时喜笑颜开,说道:“伯爷仁义,小的相信伯爷定会善待他们。” 楚子鱼带着陶小桃在新府邸安顿下来,那些下人也都各司其职,将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同样因为府邸大,崔礼学和徐耀贤在楚子鱼的要求下也住了进来,这样也可以省去一笔不小的花销,距离乡试还有一天,三人坐在书房看书,这些书都是巡抚派人送来的,别说还真都是用得上的好书,经史子集都有。 楚子鱼拿起毛笔写下一副对联: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挂在了书房当中,这是他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他觉得很是不错就用已经装裱的纸写了下来。 乡试如约而至,清晨,天色还未完全亮起,楚子鱼、崔礼学和徐耀贤便早早起床,准备前往考场。 考场外人头攒动,考生们个个神色紧张,有的在抓紧最后的时间复习,口中念念有词;有的则双手合十,默默祈祷。楚子鱼三人也不例外,他们深吸一口气,相互鼓励后,便随着人群进入考场。 乡试第一场考的是四书五经的义理。当试卷发到楚子鱼手中时,他定了定神,开始仔细审题。周围一片寂静,只听见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考生们都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 楚子鱼看到题目后,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个世界都没有的知识他以这个世界的书籍知识融合便提笔写道:“夫子曰论学之政,乃圣人之教诲,治国之良方。学生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其核心在于修身”他引经据典,论述清晰,逻辑严密,不仅对经典原文有着深刻的理解,还能结合当下的社会现实,提出独到的见解。 他写道:“当今之世,虽物阜民丰,然道德之建设不可忽视。君子当以仁德为本,以礼义为行,方能正己正人,使社会和谐有序”其观点新颖,论述有力,令人拍案叫绝。 考试结束的钟声响起,考生们纷纷交卷,走出考场。有人面色苍白,有人长舒一口气,而楚子鱼则神色从容。 等待放榜的日子里,三人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忐忑。 终于,放榜的日子到了。大街上热闹非凡,人们纷纷涌向榜单。楚子鱼、崔礼学和徐耀贤也挤在人群中,心跳急速加快。 “快看,第一名,楚子鱼!”有人大声喊道。 三人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激动得不能自已。徐耀贤瞪大了眼睛,崔礼学兴奋地拍着楚子鱼的肩膀。 “第十八名,徐耀贤!” “第六名,崔礼学!” 三人高兴得手舞足蹈,周围的人们也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他们相拥在一起,欢呼雀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此时,伯爵府中,陶小桃正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只见一名衙差飞奔而至,在府门前停下。 衙差跪地给陶小桃磕头,高声说道:“安乐夫人,恭喜伯爷高中乡试第一名!” 陶小桃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直接赏了报喜衙差二两银子。 随后,楚子鱼等人回到府中。陶小桃早已在门口迎接,众人欢天喜地地走进府内。 府中的下人们也都喜气洋洋,纷纷向他们道贺。 晚上,府中摆下宴席,庆祝这一喜事。楚子鱼端起酒杯,感慨地说道:“此次能高中解元,多亏了诸位好友的陪伴和支持,也感谢夫人的悉心照料。今后,我们更当努力,为百姓谋福祉,不负皇恩!” 第88章 龙眼震怒该整治 京都皇宫。 “皇上,有王爷的消息了。”说话之人是龙十三,只见他单膝跪地,神色恭敬而急切。 “快说,我儿在何处,怎不将其带回。”皇上听到儿子的消息,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紧张,那原本靠在龙榻上略显慵懒的身姿瞬间挺直,目光如炬地盯着龙十三。 龙十三微微抬头,快速说道:“王爷就是楚子鱼,他好像失去记忆了。” “哦,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听到楚寒渊还活着,皇上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然而这种巨大的反差却让他的身体出现了异常。只见皇上身子一晃,眼前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皇上……”龙十三大惊失色,一把抱住皇上,声嘶力竭地大吼道:“传太医。” 一时间,皇宫内乱作一团,宫女太监们匆忙奔走。 半个时辰后,皇上悠悠转醒,第一件事就是猛的坐起来,紧紧抓住龙十三的衣领,急切地问道:“我儿现在如何?” 龙十三赶忙安抚道:“皇上莫急,容臣慢慢道来。殿下由静河而下到子鱼江,被一个打鱼翁所救,而后收留。那渔翁家境虽贫寒,倒也能让殿下吃穿不愁。他家还有一个女娃子,待殿下如亲大兄一般,更是体贴入微。后来,殿下参加了科举,中了秀才,而后和渔翁家女儿陶小桃大婚,夫妻二人也算恩爱和睦。” 龙十三顿了顿,接着说道:“然而,土匪横行之时到了百桃县。殿下随百桃县令一起对抗,奈何那县令却不幸死在了土匪刀下。而剩余县衙大小官员见势不好都逃跑了,剩下殿下带领百姓御敌。那场面,殿下身先士卒,毫无惧色。可这可恶的土匪,竟杀了老渔翁,就死在其女儿脚下。这陶氏也是刚烈女子,一刀结果了那土匪性命。也是因此,殿下才有了受封忠勇伯。最近殿下到了省城,被巡抚和当地富商欺负之际,正好传旨太监到了,这才为殿下解了围……”龙十三把打探来的最详细的消息一一说出,额头已布满细密的汗珠。 皇上听罢,一拍龙榻,怒目圆睁,双手颤抖道:“一省官员都是酒囊饭袋,一伙土匪还要我儿带百姓杀之,真是让朕心寒!来呀,传朕旨意,渠南省发现官员降职两级,逃跑官员或匪盗来时未做出抵御官员杀无赦,渠南省巡抚官商勾结,贬为庶民永不录用……”皇上雷霆震怒,这一系列举措下达,依他的意思,这一省怕是剩不下几名官员了。 长出一口气,皇上又看向龙十三,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期许:“你带几个人去。想办法接近寒渊,不可透露身份,待他会试来到京城,朕让太医为他治疗,切记在他恢复记忆之前不可透露他的身份,说出来怕他不信反而抵触。” 龙十三躬身抱拳道:“臣遵旨。”然后匆匆而去。 皇上又叫来身边的老太监程恭,疲惫地说道:“程恭啊,你速去王府将寒渊无事的消息如实告知王妃,也省的她惦记。另外告诉吏部和礼部一声,会试提前,一个半月后就要开科。” 程恭领旨后,迈着小碎步匆匆离去。 而另一边,龙十三带着几名亲信,快马加鞭,朝着楚寒渊所在的方向赶去…… 王府,当华诗涵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泪眼婆娑的抓住身旁半夏的手激动的说道:“半夏听到了吗,王爷无事……王爷无事。”说着她又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肚子柔声道:“儿啊,你父王就快回来了。” 楚子鱼坐在书房看书,一个人进来通报:“伯爷,门外有几个乞丐求伯爷收留。”这人正是龙十三带着两个手下。 楚子鱼微微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书,说道:“乞丐?去问问他们因何至此,是否有一技之长能为府中效力。” 下人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回来回禀道:“伯爷,那几人说他们本是路过此地,无奈遇上劫匪,盘缠被抢,身无分文,只求得一处容身之所,能有口饭吃便足矣。” 楚子鱼略一思索,道:“带他们进来我瞧瞧。” 不一会儿,龙十三等人被带了进来。只见龙十三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脸上还抹着些许灰尘,但其眼神却透着一股精明。另外两人也是一副落魄模样。 楚子鱼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你们可会些什么手艺?” 龙十三连忙躬身答道:“回伯爷,小的们曾在乡间做过些杂活,种地、砍柴、喂马之类的都能应付。” 楚子鱼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先在府中留下,不过府中可不养闲人,若有偷懒耍滑的,定不轻饶。” 龙十三等人千恩万谢。 此后几日,龙十三等人倒也勤快,府中的活计做得井井有条。这日,楚子鱼在花园中散步,正巧看到龙十三在修剪花枝。 楚子鱼走上前去,说道:“这花枝修剪得不错。” 龙十三忙道:“多谢伯爷夸赞。” 楚子鱼看着他,突然问道:“我观你言谈举止,不似普通乞丐,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龙十三心头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伯爷说笑了,小的们确实是遭遇了不幸,哪有什么隐情。” 楚子鱼笑了笑:“罢了,也许是我多想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龙十三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接近楚子鱼,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刻意。 这一日,楚子鱼收到省城好友的邀请,要去参加一个诗会。龙十三自告奋勇要跟随伺候,楚子鱼应允了。 诗会上,众人吟诗作对,好不热闹。楚子鱼才思敏捷,出口成章,引得众人赞叹不已。然而,却有一富家公子,因嫉妒楚子鱼的才华,故意找茬。 “楚伯爷这诗虽好,却未免有些华而不实,少了几分真情实感。”那富家公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楚子鱼面色一沉:“阁下此言差矣,作诗本就是抒发个人情感,见解不同罢了。” 那富家公子不依不饶:“哼,我看你不过是徒有虚名。” 眼看局面即将失控,龙十三挺身而出:“这位公子,伯爷才华有目共睹,您这般诋毁,实在有失风度。” 那富家公子怒目而视:“你这乞丐,也敢多嘴!” 楚子鱼拦住龙十三,道:“不必与他计较,莫坏了诗会的兴致。” 最终,诗会在有些尴尬的气氛中结束。 回去的路上,楚子鱼对龙十三说道:“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龙十三道:“伯爷客气了,小的只是看不惯那人的嚣张跋扈。” 经过此事,楚子鱼对龙十三多了几分信任。 第89章 进京赶考遇劫杀 进京参加会试,本来陶小桃是打算就在家中等楚子鱼归来,但楚子鱼言说正好带她去京都看看,让她也领略一番京城的繁华。于是,一行人便踏上了这充满期待与未知的路途。 龙十三担任起了车夫,赶着马车在蜿蜒的道路上前行,徐耀贤和崔礼学则坐在马车外,与龙十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和龙十三一同前来的两暗影卫和暗中守卫的人全部都投入暗处,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楚子鱼也就是楚寒渊的安全。 这日,阳光炽热,仿佛要将大地烤焦。道路上扬起的阵阵尘土,让整个队伍都显得有些灰头土脸。马车在颠簸中前行,楚子鱼坐在车内与陶小桃轻声交谈着,眼中满是对京城的期待。 “子鱼,这京城到底是怎样的繁华啊?”陶小桃好奇地问道,一双灵动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楚子鱼微微一笑,轻轻握住陶小桃的手,“小桃,京城那可是天下最为繁华之地。有高耸的城墙,宽阔的街道,琳琅满目的商铺,还有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到了那里,你定会目不暇接。” 陶小桃靠在楚子鱼的肩头,憧憬着即将到来的京城之旅,“真想快点看到。” 就在要到达京城还有七八里的时候,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原本宁静的道路两侧,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像是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但又带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龙十三心头一紧,他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这绝不是普通的风声。他握紧了缰绳,高声喊道:“大家小心!” 话音未落,一伙蒙面人从道路两旁的树林中跃出,瞬间将马车包围。他们个个手持利刃,眼神中透着凶狠,仿佛一群饿狼看到了猎物。 楚子鱼猛地掀开车帘,神色凝重,怒喝道:“尔等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带头的蒙面人冷笑一声,“要你命的人!”说罢,一挥手,众刺客便如恶狼般扑向马车。 龙十三怒喝一声,跳下马车,瞬间与冲在前面的刺客交起手来。他身形矫健,拳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劲风,瞬间就将一名刺客打得连连后退。 楚子鱼也不甘示弱,从车内抽出佩剑,跃身而出,加入战斗。他剑势如风,与一名刺客打得难解难分。只见那刺客招式狠辣,直刺楚子鱼的咽喉,楚子鱼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刺向刺客的肩头。刺客反应迅速,挥剑格挡,刀剑相交,溅出一串火花。 这边,龙十三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他左拳击中一名刺客的腹部,那刺客顿时痛苦地弯下了腰。右脚踢飞另一名刺客的兵刃,那兵刃在空中旋转着飞了出去。手中的马鞭犹如灵蛇般抽打在第三名刺客的脸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痕。 徐耀贤和崔礼学也纷纷从马车后面抽出武器,与刺客们展开殊死搏斗。徐耀贤的长枪如龙,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让刺客们不敢轻易靠近。崔礼学的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与刺客们战成一团。 然而,刺客们人数众多,且个个都是高手,他们配合默契,渐渐占据了上风。 楚子鱼在和一个刺客头领交手时,突然感觉此人的招式很是熟悉。就在他分神思考的瞬间,那刺客头领趁机发起猛攻,剑剑指向楚子鱼的要害。楚子鱼一时应对不及,一阵头晕,步伐变得有些凌乱。刺客头领抓住这个机会,一剑刺来,楚子鱼勉强躲过,但还是被刺客头领击中了后脑。 “子鱼!”陶小桃在车内惊呼,想要冲出去,却被车内的侍女拦住。 就在楚子鱼即将倒地的瞬间,龙十三飞身过来,一把抱住楚子鱼,腰间软剑瞬间拔出,一道寒光闪过,一剑砍在正得意的刺客头领的手臂上。 刺客头领惨叫一声,捂着胳膊后退几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而此时,突然涌出百十个暗影卫,他们身着黑衣,如同幽灵般出现在战场。 “保护爷!”暗影卫首领高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原本嚣张的十几个刺客也慌了手脚。他们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高手。 带头那人捂着胳膊,脸色阴沉,一撇头,喊道:“撤!” 刺客们纷纷施展轻功,飞身离开。途中,刺客头领骂道:“要是多带几个人,定要了楚寒渊的命,他看到了我的容貌,后患无穷啊。” 一个刺客手下言道:“根据可靠消息他失忆了,倒是不用怕。” 龙十三抱着昏迷的楚子鱼,心急如焚,“快,保护爷回京城!” 暗影卫们迅速围成一圈,护送着马车和昏迷的楚子鱼向京城疾驰而去。 陶小桃在车内泪流满面,紧紧握着楚子鱼的手,“子鱼,你一定要没事。” 马车一路狂奔,车轮滚滚,扬起漫天的尘土。 终于抵达了京城。龙十三直接驾车前往提前安排好的府邸。 府中的大夫早已等候多时,众人七手八脚地将楚子鱼抬进房间。 太医一番诊断后,面色凝重,“王爷伤势不轻,脑后有淤血,需好生调养。” 龙十三焦急地问道:“可有性命之忧?” 大夫摇了摇头,“倒无性命之忧,但何时能醒,尚未可知。” 陶小桃守在楚子鱼床边,泣不成声,“都怪我,非要跟着来京城。” 龙十三安慰道:“夫人莫要自责,这并非您的过错。想必是有人不想让爷顺利回京。” 与此同时,皇上得知了楚子鱼遇刺的消息,龙颜大怒。 “查!给朕彻查此事,朕新封的伯爵,未到京都就被刺杀,天子脚下竟敢如此放肆!”皇上拍着龙案,怒不可遏。 朝堂之上,群臣噤若寒蝉。 “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行刺朕的儿子!”皇上目光阴冷,扫视着群臣。 一时间,京城内外风声鹤唳,到处都是追查刺客的官兵。 而在府中,陶小桃日夜不离地守着楚子鱼,不停地跟他说话,希望能唤醒他。 “子鱼,你快醒醒,我们还没好好逛京城呢。”陶小桃握着楚子鱼的手,声音哽咽。 龙十三也在府中焦急地踱步,一方面担心楚子鱼的安危,另一方面也在思考着刺客的身份。 第90章 恢复记忆不声张 就在众人忧心忡忡之时,昏迷中的楚子鱼突然眉头紧皱,嘴里喃喃自语。陶小桃赶忙凑近倾听,只听到楚子鱼含糊不清地说着:“父皇……”这微弱的话语让陶小桃和龙十三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楚子鱼的伤势逐渐稳定,可依旧昏迷不醒。这天,陶小桃实在是疲惫不堪,趴在床边沉沉睡去。梦中,她仿佛看到楚子鱼醒了过来,正对着她温柔地微笑。 突然,一阵咳嗽声传来,陶小桃猛地惊醒,只见楚子鱼缓缓睁开了眼睛。“子鱼,你终于醒了!”陶小桃喜极而泣,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楚子鱼眼神还有些迷茫,喃喃道:“我这是……”龙十三听到动静,急匆匆地冲进房间,看到楚子鱼醒来,激动得差点落泪,高声喊道:“王爷,您可算醒了!” 楚子鱼皱了皱眉,疑惑道:“王爷?我……”还没等他说完,一阵剧痛袭来,他又昏了过去。陶小桃和龙十三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太医又被紧急请来,一番诊治后,太医说道:“王爷这是伤势牵动了脑部,还需再观察。”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子鱼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不过每次清醒的时间倒是越来越长。陶小桃每日都亲自为楚子鱼熬药,悉心照料,毫无怨言。 有一次,楚子鱼清醒的时候,看着陶小桃那疲惫的面容,心中满是愧疚,轻声说道:“小桃,辛苦你了。”陶小桃眼中含泪,坚定地说道:“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楚子鱼彻底清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我好像想起了一些……”楚子鱼喃喃自语。 陶小桃和龙十三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欣喜。龙十三受到皇上和王妃的允许,把楚寒渊的真实身份告知了陶小桃。期间夜里,皇上和王妃都来看过楚子鱼也就是楚寒渊。当时,陶小桃看到倾国倾城且还怀着身孕的华诗涵,心中很是局促。 华诗涵一看到楚寒渊,便挺着大肚子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泪水瞬间决堤,哭得肝肠寸断,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和恐惧都随着泪水宣泄出来。“寒渊,我的夫君,你可让我担心坏了。”华诗涵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哭腔,她紧紧地抓着楚寒渊的衣袖,仿佛一松手他就会再次消失不见。她的泪水浸湿了楚寒渊的衣衫,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随着她的抽泣而起伏着。 陶小桃看到如此美丽高贵、怀着身孕的华诗涵,不禁自惭形秽,局促不安。她从未见过这般气质出众、服饰华丽的女子。 华诗涵察觉到了陶小桃的不安,缓缓止住哭泣,拉着陶小桃的手,泪眼婆娑地说道:“妹妹,谢谢你照顾寒渊,若不是你,真不知他会怎样。”陶小桃有些慌乱,连忙说道:“王妃娘娘,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华诗涵轻轻摇头,温柔地说道:“妹妹莫要如此见外,叫我姐姐就好。日后入了王府,我愿与妹妹平起平坐,一同侍奉王爷。”陶小桃惊讶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她没想到王妃竟如此大度和善。 就在这时,皇上来了。看到陶小桃,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个儿媳妇。随后皇上走到楚寒渊床前,缓缓坐下,目光中满是慈爱和关切。“吾儿,你受苦了。”皇上轻轻叹了口气,伸手轻柔地摸了摸楚寒渊的额头。 皇上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楚寒渊床上,屏退了所有人。两个时辰过去了,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皇上偶尔发出的轻微叹息声。直到天快要亮了,皇上才缓缓起身,离开前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楚寒渊,那眼神中饱含着无尽的父爱和期许。 然而,楚子鱼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对自己的身份依旧有些模糊。龙十三决定暂时不告诉楚子鱼真相,以免刺激到他。“爷,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先交给十三即可。”龙十三说道。楚子鱼点了点头,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在养伤的日子里,楚子鱼时常一个人发呆,努力拼凑着那些零碎的记忆。而龙十三则在暗中加强了府邸的防卫,以防再有刺客来袭。 与此同时,追查刺客的行动也有了一些线索。原来,这伙刺客是受了朝中一位权贵的指使,企图刺杀楚子鱼,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龙十三将这一消息禀报给了皇上,皇上决定在楚子鱼完全恢复记忆之前,先不动声色,以免打草惊蛇。 日子在紧张与期待中缓缓流逝,楚子鱼的身体逐渐康复,记忆也在一点点恢复。 一天,楚子鱼在书房中偶然翻到了一本旧相册,里面有他儿时与皇上的画像。看到画像的瞬间,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是楚寒渊,我是王爷……”楚子鱼泪流满面。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决定暂时不公开自己已经恢复记忆的事实,他要迷惑那群人,将其一网打尽。 于是,楚子鱼依旧装作记忆模糊的样子,暗中却开始调查刺客背后的主谋。他故意在一些场合表现出对过去事情的迷茫和困惑,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放松警惕。 而陶小桃和龙十三等人也配合着他,在暗中协助他的行动。 有一次,楚子鱼在宴会上遇到了一位可疑的官员,那人对楚子鱼的态度十分殷勤,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狡黠。楚子鱼心中冷笑,表面上却装作与他亲近,试图从他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和布局,楚子鱼终于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确定了幕后黑手的身份。他与皇上商议好计策,准备在一个适当的时机,将这群人一举拿下。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京城掀起。 就在一切看似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京城的局势却愈发复杂。楚寒渊虽然决定暂时隐瞒恢复记忆的事实,但心中的紧迫感却与日俱增。 那幕后黑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始频繁地试探楚寒渊。而楚寒渊凭借着出色的演技,一次次巧妙地化解了危机。 第91章 严防死守揪乱党 楚寒渊深知,若要彻底铲除这股恶势力,必须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机。他每日看似悠闲,实则在暗中精心策划着每一步行动。为了迷惑敌人,他有时会在公众场合表现出对一些简单事物的遗忘,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误以为他的记忆仍未恢复。 陶小桃和华诗涵虽然没有直接参与这场风波,但她们在各自的领域里默默地支持着楚寒渊。 与此同时,龙十三、凤十二、顾长春以及寻找他返回的赵猛等人,成为了楚寒渊最得力的助手。他们分散在京城的各个角落,收集情报,分析局势。 龙十三利用自己在江湖中的人脉,打听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凤十二则凭借着出色的易容术和轻功,多次潜入敌营,获取关键信息。顾长春在朝堂之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那些与幕后黑手有关联的官员的一举一动,为楚寒渊提供了重要的政治动向。赵猛则发挥其勇猛无畏的特质,组织训练了一支精锐的队伍,随时准备为楚寒渊冲锋陷阵。 终于,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楚寒渊收到了线人的密报,得知那幕后黑手即将在郊外的一座别庄密谋更大的阴谋。楚寒渊当机立断,召集了龙十三、凤十二、顾长春和赵猛等人。 “此次行动,务必小心谨慎,不能有丝毫差错。”楚寒渊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 “王爷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众人齐声回应。 楚寒渊带领着亲信和提前布置好的兵力,悄悄向那座别庄进发。一路上,众人小心翼翼,避开了可能存在的眼线。 当他们接近别庄时,发现别庄周围戒备森严。楚寒渊示意众人先隐藏起来,观察情况。 “王爷,看来他们早有防备。”龙十三低声说道。 楚寒渊微微皱眉,思考片刻后说道:“赵猛,你带领一队人马从正面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龙十三、凤十二,你们趁机从侧面潜入。顾长春,你带领其余人在此接应。” 众人领命,按照计划行动。 在别庄内的一间密室中,烛火摇曳,几个人影围坐在一起,气氛阴沉而紧张。 “此次计划必须万无一失,不能让楚寒渊再有翻身的机会。”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哼,那楚寒渊命还真大,之前的刺杀都没能要了他的命。”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附和道。 这时,坐在首位的一个身着华丽官服的男子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都给我安静!这次我们要做得滴水不漏。” 众人立刻噤声,只听那官员继续说道:“我在朝中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要这次能成功,以后这京城就是我们的天下。” “大人英明,只是不知那楚寒渊是否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计划?”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官员冷笑一声:“就算他有所察觉,没有证据,他也奈何不了我。我这朝廷命官可不是他能轻易撼动的。” 而此时的楚寒渊,心中其实早已知晓这位官员的身份,但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使他贵为王爷,也无法轻易将其缉拿。 赵猛率领的队伍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别庄内的敌人顿时慌乱起来。趁着敌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龙十三和凤十二成功潜入别庄。 他们在别庄内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寻找着幕后黑手的所在之处。 “小心!”凤十二突然拉住龙十三,避开了一名巡逻的守卫。 两人继续前行,终于发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里面传来激烈的讨论声。 “这次一定要让楚寒渊永无翻身之日!”一个声音恶狠狠地说道。 龙十三和凤十二对视一眼,确认了这里就是他们的目标。 他们悄悄靠近房门,准备突然闯入。 就在这时,房间内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 “不好,有情况!” 龙十三和凤十二不再犹豫,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房间内的幕后黑手们大惊失色,试图反抗。 “你们逃不掉了!”龙十三大喝一声,与敌人展开搏斗。 凤十二则迅速制服了几个企图逃跑的人。 此时,楚寒渊也带领着其他人冲进了别庄,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别庄内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 楚寒渊身先士卒,剑法凌厉,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楚寒渊,你别得意太早!”一名敌人挥舞着长剑冲向楚寒渊。 楚寒渊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将对方刺伤。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楚寒渊等人终于将敌人全部制服。 “把他们都押回去,严加审讯!”楚寒渊命令道,说罢他还转了转手指间的戒指,而后对顾长春道:“传本王令,魏谨,魏言,全面搜查京都,不得落下任何一个角落,命魏慎封锁皇宫,不得任何人进入,明日朝会凡入朝者必须搜身细查。命赵吉带兵封锁京城四门,不得任何人进出。” “是…”顾长春躬身离去。 “龙十三,凤十二听令。”楚寒渊说罢,一男一女的声音传来,单膝跪在其面前。 “本王令,命暗探、暗卫、暗杀三处在暗中探查,凡寓意逃跑,或和此次案件相关者不服抓捕一律杀无赦。” “是……”二人飞身而起。 京都这一夜注定无眠,血雨腥风洗江山,临危不乱震朝班。人心惶惶不知意,归来贤王股掌间。 范璃看了看天微笑道:“贤王殿下回来了,这京都也该清一清场了……一路坎坷,势必嫉恶如仇。” 胡玉堂和田文启并肩走出大殿,胡玉堂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田兄,你说咱们王爷此番归来,如此雷厉风行,这京城的局势怕是要大变啊。” 田文启捋了捋胡须,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是啊,王爷这一出手,便将那幕后黑手的阴谋给打破了。只是,此事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胡玉堂轻叹一声:“那些个恶势力在京城盘踞已久,关系错综复杂,如今王爷虽将他们一网打尽,可后续的清查怕是会遇到诸多阻碍。” 田文启望着天边的残月,若有所思地说:“不错,那些与幕后黑手有所勾结的官员,必然会想尽办法为自己开脱。但王爷英明果断,想必早已料到这些。” 胡玉堂微微颔首:“但愿王爷能顺利清除这些毒瘤,还朝廷一个清明。只是这其中的利益纠葛,不知会牵扯出多少人来。” 田文启压低声音道:“听闻王爷已经下令全面搜查京都,看来是要将那些隐藏的余党也一并揪出。只是这一查,怕是会引起不少人的恐慌。” 胡玉堂冷笑一声:“哼,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恐慌也是活该。王爷此举正是为了整顿朝纲,让这京城恢复往日的安宁。” 田文启不禁感慨:“王爷归来,确实给了我们希望。只是这过程中,难免会有波折。” 此时,一阵凉风吹过,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胡玉堂望着远处的灯火,说道:“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坚定地支持王爷。此次行动,也让我们看到了王爷的决心和智慧。” 田文启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没错,我们当尽自己所能,协助王爷。只是不知道那些被抓的人,在审讯中会供出多少惊人的秘密。” 胡玉堂皱了皱眉:“无论如何,这都是一场硬仗。但只要王爷在,我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田文启深以为然:“是啊,王爷的手段向来高明,此次也定不会让我们失望。只是这京城的百姓,经历了这番动荡,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往日的平静生活。” 胡玉堂长叹一口气:“只盼着这一切尽快结束,让百姓不再担惊受怕。” 两人沉默片刻,田文启打破寂静:“走,我们回去也好好想想,如何能为王爷分忧。” 第92章 皇上大怒免王爵 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两个人躲在昏暗的角落中,连烛火都不敢点燃,鬼鬼祟祟地窃窃私语着。 “让人把这套衣服悄悄地放到他的府上,我就不信如此他还不倒。”一人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满是阴狠。 “好办法,这也是咱们两个最后一搏了,他认出来你现在只是没有确凿证据,若在他收到确凿证据之前扳倒他,你我之事就不算事了……哈哈……”另一人附和着,发出一阵低沉而邪恶的狂笑。 “还有宫里的棋子也该启用了,这次再不胜就是咱们无有此缘了,哈哈……”两人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回荡,令人闻之脊背发凉。 夜越发深沉,王府之内一个黑影悄然潜入王府书房,小心翼翼地放下一个盒子,而后又像幽灵一般悄然离去。 而皇宫内,皇上正揉着额头,满脸的疲惫与忧虑。一个太监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给皇上端来一杯水,还拿来一个小盒子。 “皇上,这是太医给您开的安神丸,您吃下去会好一些。”小太监谄媚地说道。 皇上看了看,微微点头,接过小盒子,打开后,一颗红色药丸静静地躺在里面。就在皇上要拿起药丸服下之时,程恭匆匆走了进来,一把挡住皇上,瞪目看向那个小太监,厉声质问道:“太医院哪位太医开的,何时开的,陛下不可随意服用。” 皇上一愣,看向那小太监,只觉有些面生,放下药丸,指着小太监道:“说……” 然而,不等皇上说完,那小太监竟然狠下心来咬舌自尽了。程公公赶忙上前查看,确认小太监已经没了气息,回禀道:“皇上,此贼已死。” “岂有此理……”皇上气得怒拍桌子,猛踢椅子,整个人愤怒到了极点。程恭连忙上前扶住皇上坐下。 “陛下,不可动怒,王爷正在查,想来明早就会有结果,这都是他们垂死挣扎罢了。”说着,程恭将桌子上的茶杯递给皇上。 皇上喝了一大口茶,怒气冲冲道:“朕看他们真是活腻了。”说罢,他只觉得自己心力憔悴,长叹一声又道:“程恭啊,扶朕去休息一会。” 次日一早,金殿之上,一众贼人被一一押解到金殿之上。其中有几个竟是站班的官员,虽说官职不大,但还是颇为面熟的。 楚寒渊目光凌厉地指了指几人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尔等拿我朝廷俸禄却做出厮君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说是谁指使尔等。” “无人指使,我为官十几年却不被重用,我不干……”一人梗着脖子喊道,满脸的不甘与怨愤。 另一个人则贼眉鼠眼地和楚寒渊挤眉弄眼,而后假惺惺地说道:“王爷饶命。” “饶命?大逆不道当诛九族。”皇上怒喝道,声音震耳欲聋。 这几个官员齐声哀求楚寒渊道:“王爷救命啊……我等办事不力,但都是为了您啊,您可不能不管我等……”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范璃,心中暗叫不妙,赶忙上前指着那人怒喝道:“闭嘴,尔等临死难道就不想留一点骨气吗?” “让他们说,尔等今日老实交代可免去诛杀九族之罪。”皇上此时脸色蜡黄,但精神状态却比前几日好了不少,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决绝。 “臣等愿意坦白,求皇上开恩……”一个官员连滚带爬朝前几步,磕头如捣蒜般说道:“是……是王爷命令我等陪他演了一出戏,王爷要谋朝篡位,取而代之……” 楚寒渊一愣,怒不可遏,抬起脚就踢向那人胸前,怒骂道:“狗东西,竟然污蔑本王……” 然而那人虽然被踢得口吐鲜血,却还是艰难起身,继续胡言乱语道:“王爷您竟然如此无情无义,这么急着杀我等灭口,还威胁我等家人,如此我也就不怕了。皇上,其谋反之心自归朝之日就已经有之,而且那时便开始谋划。而且他处处收拢民心,想方设法掌握兵权,拉拢势力,就是为了早日登上皇位。其言陛下对其十几年不闻不问,如今自己有了功绩方才亲近,其对您深感不满啊……”这人滔滔不绝地说着,仿佛早已将这一套说辞烂熟于心,说了这么多,他终于吐了口血,昏迷过去了。 另一个人见状,赶忙爬过来磕头道:“皇上,我等句句属实。他让臣带手下兵蒙面入宫行刺,而知道您手下有暗影卫,故而亲自来假装和臣打斗,本想趁乱杀了陛下,却没有时机,于是便假意引臣出京,实际上是为了不让臣身份暴露,而他却施展苦肉计隐藏身份,假装失忆,为的就是博取您的信任啊……” 这二人说得有鼻子有眼,有理有据,竟然连楚寒渊自己都差点信了,只觉得这一番编排竟然如此说得通。 皇上再看向楚寒渊时,已经是满眼怒火,大怒道:“楚无极,你给朕一个解释……” 楚寒渊一愣,赶忙躬身道:“儿臣不曾做过,儿臣那晚打斗之人也不是他,儿臣拼命撤下那人面巾,是唐国公世子,武承将军周振龙。” 周振龙赶忙出列,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道:“王爷,您不能血口喷人啊。臣的父亲的确是武官进爵国公的,但臣一届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有那等功夫?况且那一晚,臣和李大人在醉仙居喝酒,有掌柜和店小二作证。” 那位李大人也跪地给皇上磕头道:“皇上,臣举报贤王,私藏皇袍。那日初夜,臣带兵巡城,路过王府看到有人鬼鬼祟祟,于是偷偷跟上去,就看到那人把一个盒子给了王府顾长春,二人偷偷嘀咕说是皇袍。” “来人,到王府给朕搜……”皇上已经气到失去理智,大声咆哮着。 范璃赶忙上前跪地道:“皇上,臣担保王爷这几年呕心沥血,一心为大梁,绝不会有谋朝篡位之心,定是这些歹人沆瀣一气,冤枉王爷……” “臣愿担保……”赵猛出列跪地道。 “臣愿担保……”田文启跪地道。 “臣等愿意担保……”关怀古、胡玉堂等等大臣纷纷出列。 魏行站出来跪地叩拜道:“皇上,贤王忠孝仁义,自幼受苦,屡屡立功,怎会做出如此不轨之事啊。” 楚寒渊看着所有替自己求情之人,心中满是感激,一一铭记。 而那周振龙却嬉皮笑脸地道:“没想到王爷短短几年在这朝中竟然交下这么多重臣,皇上,若真的搜出皇袍,他们该如何?” “斩立决……”皇上咬牙切齿,三个字不带丝毫犹豫,直喘粗气,看着楚寒渊,眼神中有不可置信,越看越陌生,越看越恼火。 不多时,两个侍卫匆忙归来,抱着一个盒子,道:“皇上,在王府书房之中搜出此木盒。”说罢,打开拿出里头的东西,果然是皇袍,虽然做工不及皇上的,但十三条龙的龙袍确认无疑了。 “好啊……楚无极,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着急,朕怀疑你自小就对朕有了恨意……”皇上指着楚寒渊,手指颤抖不停。 那位李大人好似想到什么,大叫一声道:“不好,皇宫和京都都被魏家之人围困,这……” 顿时,金殿之内一阵骚乱。 楚寒渊大喝一声:“闭嘴……” 顿时,金殿之内鸦雀无声…… 第93章 殿前撞柱入天牢 楚寒渊目光缓缓扫过百官,最后定格在皇上身上,苦涩地一笑,道:“臣如今纵有百口,亦难以自辩,无论臣说什么,陛下恐也难以相信。臣自幼丧母,入朝之后又痛失爱妻,一直兢兢业业,只为黎民能得安乐,大梁能够稳固。却未曾料到,因功高竟至有今日之祸,我确曾恨过您,恨您身为父亲,却不顾儿子死活;恨自己生于这冰冷的高墙牢笼之内;恨这牢笼之中充满了弑兄杀弟的罪恶;恨苍天无眼,亲爹竟不如一渔翁待我亲近……今日,我最后再求您一次,您若不信我,我虽无罪,但自愿以死谢您生育之恩,只是他们皆为您的忠臣良将……”言罢,他昂然站起身,纵声大笑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话音刚落,楚寒渊目露决绝,泪盈满眶,转身朝着一旁大殿的立柱飞身而去。只听得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顿时,鲜血四溅,染红了殿柱,楚寒渊直直倒下,宛如凋零的秋叶。 范璃和赵猛还有魏行几人几乎同时撕心裂肺地喊道:“不要……”然而,一切都已为时太晚。 魏行疾步奔至楚寒渊身前,将他紧紧抱在怀中,泪水如决堤之水,滚滚而下。 范璃也蹒跚着走了过来,跪在一旁,紧紧拉着楚寒渊的手,老泪纵横,悲声道:“殿下……你糊涂啊。” 皇上却面无一丝吃惊或者担忧之色,只是冷冷一挥手,道:“若没死,连同所有同党一同打入天牢……” 就在两个侍卫前来架起范璃之前,范璃猛然起身,奋力推开两名侍卫,怒指高台上的皇上,声嘶力竭地吼道:“亲小人谗言,远忠良苦心,你连自己儿子都不信,我大梁亡矣……哈哈……”那凄厉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透着无尽的悲愤与绝望。 魏家四兄弟,谨言慎行,赵家兄弟,赵吉赵猛,顾长春,范璃,田文启,胡玉堂,等等官员全部入天牢,包括怀有身孕的华诗涵和陶小桃。 楚寒渊撞柱却没有死,额头上的伤疤很疼却不及其心疼。 就在次日朝廷一切都掌握在了周振龙手中之时,唐国公这个七十多岁几年不上朝的老家伙竟然来到了金殿,他身穿龙袍看着皇上露出了鄙视的微笑。 “哈哈……楚瀚廷,我周家自大梁开国以来就辅佐君王左右,皇帝轮流做,也该到我们周家了……” 此时皇上脸色不似昨天那般蜡黄,而是恢复了原本样子,他缓缓站起身道:“原来是你在主导这一切啊?” “又如何,凭什么我家老祖和你家老祖一同打江山,而我周家就要世代为臣,今日我……不是朕命你退位,不然杀无赦……” “狂妄。”皇上看着下方带头的唐国公父子,抬起右手挥了挥。 楚寒渊,魏家四兄弟、赵吉、赵猛、顾长春、范璃等人全部从殿后走了出来。 楚寒渊手里拖着金鞭看着下方谋逆众人。 周振龙撇嘴一笑道:“出来了又能如何,如今军权掌握在我手中,尔等几个人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楚寒渊目光如炬,紧盯着周振龙,厉声道:“周振龙,你这乱臣贼子,竟敢妄图谋朝篡位,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周振龙冷哼一声:“楚寒渊,如今大势已去,你还在此强装威风,有何意义?” 楚寒渊握紧手中金鞭,怒喝道:“我楚寒渊一生忠君爱国,岂容你这等小人得逞!” 周振龙哈哈大笑:“忠君爱国?那你又为何被打入天牢?如今说这些,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 楚寒渊咬牙切齿道:“我问心无愧,倒是你,为了权力不择手段,天理难容!” 就在这时,楚寒渊大声喊道:“龙十三听令,包围这群逆贼!” 周振龙脸色一变,却又很快恢复镇定,他拿出兵符,冷笑道:“哼,就凭你?我已调来大内侍卫和两万兵马,看你如何应对!” 不多时,大内侍卫和两万兵马迅速赶来,将金殿围得水泄不通。周振龙得意洋洋地看着楚寒渊等人,以为胜券在握。 然而,领头的侍卫总管和领兵的扬威扬将军却在靠近楚寒渊时,直接跪下。 侍卫总管恭敬道:“王爷,大内侍卫统领许奎安听令。” 扬将军也道:“王爷,臣扬威听令,请下令铲除奸佞。” 周振龙大惊失色:“你们……你们竟敢背叛我!” 楚寒渊怒目而视:“周振龙,你的阴谋休想得逞!” 周振龙恼羞成怒:“给我上,杀了他们!” 但那些士兵却面面相觑,犹豫不前。楚寒渊趁机大声说道:“将士们,周家父子谋逆,罪不可赦。若此时悔改,既往不咎;若执迷不悟,必诛九族!” 士兵们听闻,纷纷放下武器。周振龙见势不妙,转身想逃。楚寒渊哪能让他逃脱,飞身一跃,拦住了他的去路。 “周振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楚寒渊挥舞金鞭,朝周振龙攻去。 周振龙也不甘示弱,拔剑迎战。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唐国公突然喊道:“住手!” 楚寒渊和周振龙同时停手,看向唐国公。 唐国公缓缓道:“事已至此,我周家认栽。但此事皆因我而起,与我儿无关,还望王爷放过他。” 楚寒渊冷笑道:“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岂有放过之理!” 唐国公长叹一声:“我周家一脉为大梁鞠躬尽瘁,不想我却晚节不保。只求王爷能给周家留一丝血脉。” 楚寒渊沉思片刻,道:“唐国公,念你曾为大梁有功,我可以饶周振龙不死,但他活罪难逃,废其武功流放万里,终身不得返回京都,你可愿意?” 周振龙有些激动的指着楚寒渊大吼道:“你……你敢……” 唐国公猛的给他他一巴掌而后颤抖着手又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道:“振龙,我老来得子,你做什么爹都宠着你,这回咱们是折了……彻底折了……” 周振龙瘫倒在地,满脸绝望。 解决了周家父子的叛乱,楚寒渊等人来到皇上跟前。 皇上看贼人伏法哈哈大笑道:“我儿好计策啊。” “父皇过奖了,诱敌之策罢了,若他们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有这下场。”楚寒渊说罢摇了摇头看着周家父子倒是有些惋惜。 而皇上一指身旁老太监程恭道:“将此阉人拿下……” 程恭自然是无力反驳,只有认罪伏法。 楚寒渊微笑着说道:“他们原本以为找一个小太监一自己站出来阻止其行为取得皇上信任,而那真正的毒药是在那水里,只要服下就会产生幻觉,不受控制。可殊不知本王是懂医术的,而且手里有解百毒的安寿丹,早就给父皇了。” 一切真相大白世界都变得安静了不少。 第94章 国事解决家事愁 楚寒渊缓缓回到王府,立于王府门前,却是踌躇不前,“唉……”声声长叹,自他口中溢出。他满心纠结,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两个媳妇。若是光明正大纳侧妃倒也罢了,可这正妻却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娶进门的,如此局面,当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来喜一直恭顺地躬着身子,站在楚寒渊身旁。瞧着他这般犹豫之态,瞬间便猜到了其中缘由。 “爷,您且放宽心,两位王妃相处融洽,亲如姐妹。这几日,陶王妃照顾王妃,比那下人还要用心呢。” 楚寒渊听后,终是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心中暗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行至后院,只见两女正坐在凉亭之中,有说有笑。陶小桃还贴心地给华诗涵打着扇子。 “夫君回来了。”陶小桃起身相迎。 华诗涵亦是挺着个大肚子,艰难起身道:“王爷……” 楚寒渊赶忙上前扶着华诗涵坐下,又示意陶小桃坐下,而后说道:“那个……” 华诗涵一眼便瞧出了楚寒渊的心思,说道:“王爷无需有顾虑,我和小桃妹妹,皆是没了亲人。如今嫁入王府,王爷便是我们最亲之人。男人三妻四妾本非什么大事,何况您是王爷。我与小桃不分大小,只当姐妹相处便是。” 陶小桃紧跟着点头道:“正是,姐姐说了,将来您还要娶的,我们都不介意的。” 楚寒渊望着这两个如此懂事的女子,心中难免有所触动。正在此时,一个王府小太监带着给华诗涵诊脉的太医走了进来。太医见到楚寒渊,急忙跪地磕头道:“臣给王爷,二位王妃请安。” “起来,刘太医也顺便给她把把脉,看一看。”楚寒渊指了指陶小桃。 陶小桃听了,指了指自己,神色有些紧张地说道:“我没病……” 华诗涵拉住陶小桃的手,微微浅笑:“妹妹,身为皇室之人,没病也要把脉,而后太医要记录在案,日后也好查看咱们的身体状况。” 陶小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哦,既然都要把脉,那就把脉……”说着,她极为大方地将手伸了出去,太医急忙上前,跪在地上,拿出一块格外干净的丝帕搭在其手腕处,开始把脉。 陶小桃见太医跪着,忙道:“您不用跪着……” 老太医嘿嘿笑道:“王妃万金之躯,臣不敢坐诊,那可是杀头之罪。” 陶小桃被惊得看向楚寒渊,楚寒渊微笑点头道:“莫管他们,这都是规矩。” 许久之后,刘老太医收回手,拿回丝帕和号脉枕,而后给楚寒渊磕头道:“恭喜王爷,王妃是喜脉。” “哦,那脉象可稳?”楚寒渊对医术略通一二,虽未曾实践,医理却是深知的。 “回王爷,王妃身体甚是强健,想来应是吃过苦、做过活计之人,胎儿也极为安稳。”太医满脸堆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赏银百两。”楚寒渊满心欢喜,随即对身旁的来喜说道。 来喜急忙派人去取。 太医又给华诗涵号脉,良久道:“回王爷,王妃,依脉象来看,估计半个月便要生产,该请稳婆了。” 楚寒渊看着华诗涵,二人相视一笑,楚寒渊点头道:“宫中有稳婆,届时让父皇派来几个。” 刘太医摇了摇头道:“臣有句话不知当讲否?” “但说无妨。”楚寒渊说道。 “王爷最好是在京城内找稳婆,宫中那几个稳婆……”说到此处,刘太医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可其中之意已然明了。 “好,那便在京城请稳婆。”楚寒渊接纳了刘太医的提议。此时,来喜也拿着两个大银元宝走了过来,每个都是五十两的。 “臣谢王爷恩赏。”刘太医再次跪下。 送走刘太医,陶小桃眨巴着眼睛道:“京城的规矩可真多,这么大年纪了,还要给咱们跪!” 华诗涵拉着她的手,耐心解释道:“这就如同百姓见了县老爷一般,哪怕县老爷仅有二十岁,百姓已八十岁,那百姓也要给县老爷跪拜,是同一个道理的。” “那这刘太医不也是官吗?”身为普通百姓的她,只知晓民给官跪,真不知官还要给官跪,不是都说京城皆是大官吗! 华诗涵极有耐心地回答道:“咱们王爷除了面见皇上要跪,其余皆是旁人跪他的。” 还要给官跪,不是都说京城皆是大官吗! 华诗涵极有耐心地回答道:“咱们王爷除了面见皇上要跪,其余皆是旁人跪他的。” 楚寒渊满心欢喜地入宫,将王府中的喜讯告知皇上。 皇宫之中,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楚寒渊身着华服,在太监的引领下穿过一道道宫门,终至御前。 “儿臣拜见父皇。”楚寒渊恭敬跪地行礼。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抬手说道:“吾儿快快平身,这般晚了入宫所为何事?” 楚寒渊起身,脸上难掩喜悦,拱手道:“父皇,儿臣府上有大喜之事。” 楚寒渊起身,脸上难掩喜悦,拱手道:“父皇,儿臣府上有大喜之事。” “哦?快与朕细细道来。”皇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楚寒渊微微躬身,说道:“儿臣的两位王妃,一位即将临盆,另一位如今也身怀六甲。” 皇上听闻,龙颜大悦,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道:“好!好啊!此乃我皇家之幸事。” 当即,皇上宣旨,封刘太医为太医院左院判,赏白银千两。又道:“那陶小桃,贤良淑德,为我皇家开枝散叶,当封为王妃,从今往后,吾儿你一王双正妃,赐陶小桃端字。” 楚寒渊赶忙跪地谢恩:“儿臣谢父皇隆恩。” 皇上笑着起身,走下龙椅,亲自扶起楚寒渊,说道:“寒渊啊,你可要好好对待这两位王妃,为我皇家延续更多的血脉。” 楚寒渊郑重应道:“儿臣定当不负父皇所望。” 从宫中出来,楚寒渊归心似箭,想着快些将这好消息带回王府。回到王府,众人听闻皇上的封赏,皆是欢喜不已。 陶小桃得知自己被封为端王妃,眼中泪光闪烁,跪地谢恩:“臣妾谢皇上隆恩,谢王爷厚爱。” 华诗涵亦是满脸笑容,拉着陶小桃的手说道:“妹妹,这是天大的福气。” 楚寒渊看着两位王妃,心中满是感慨:“往后,咱们王府定会更加和睦,子孙满堂。” 第95章 初生皇长孙楚瑾 半个月转瞬即逝,华诗涵临盆的日子终于来临。这一日,晨曦微露,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王府中的下人们就已像上紧了发条般忙碌起来。厨房的炉灶里火焰熊熊,热水一桶接一桶地被准备着,热气腾腾,弥漫在空中。侍女们脚步匆匆,穿梭于各个房间,她们手中捧着干净的被褥、柔软的毛巾以及各类可能用上的物品,鱼贯送往产房。 太医院的五位医术精湛的太医早早地被请到了王府,他们围坐在一处清幽的角落,低声商讨着可能出现的各种复杂情况,神色凝重,仿佛在应对一场极为严峻的考验。 皇上也亲临王府,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那龙袍上的刺绣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皇上在花园之中踱步,身后跟着一群训练有素的太监和宫女。他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时不时投向产房的方向,眼神中既有焦急,又满含期盼。那期盼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墙壁,直达华诗涵所在的产房。 楚寒渊和陶小桃并肩站在产房外,楚寒渊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处由于用力过度而泛出苍白的颜色。他的眼神中盈满了深深的担忧和紧张,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冒出来,顺着脸颊滑落,他却浑然不觉。 陶小桃的脸上同样写满了焦虑,她手中的帕子已被绞得不成样子,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姐姐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那声音虽轻,却饱含着她内心的不安与祈祷。 产房内,华诗涵的大叫声此起彼伏,每一声都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直直地刺在楚寒渊的心上。他不禁回想起曾经在战场上杀敌的情景,那时的他冲锋陷阵、勇猛无畏,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胆怯。可如今,面对妻子分娩时所承受的痛苦,他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无助,仿佛置身于无边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一丝光亮。 “这声音……诗涵她得多疼啊。”楚寒渊的声音微微颤抖,那声音里充满了心疼和无奈,眼睛死死地盯着产房的门,仿佛要用目光穿透这扇紧闭的门,去到妻子身边给予她力量。 陶小桃试图安慰他:“王爷,姐姐一向福泽深厚,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生下孩子的。”然而,她自己的声音也带着明显的颤抖,显然内心也是极度的不安和恐惧。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令人备受煎熬。楚寒渊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他在产房外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地上的石板仿佛都要被他踏出深深的痕迹。 “怎么还没好?怎么还没好?”他不停地喃喃自语,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焦躁。 一旁的太医们也时刻关注着产房内的动静,他们表情严肃,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却不敢抬手擦拭,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太阳渐渐升高,阳光炽热地洒在王府的庭院里,烤得地面发烫。但此刻,没有人在意这炎热的天气,所有人的心思都紧紧地系在产房内的华诗涵身上。 楚寒渊停下脚步,站在产房门口,耳朵紧紧贴在门上,试图听到更多关于里面的消息。突然,华诗涵的一声凄厉尖叫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 “诗涵!”他忍不住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关切。 陶小桃赶紧拉住他,生怕他冲动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王爷,莫要惊扰了姐姐,产婆和太医们自会照料好姐姐的。” 楚寒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他的眼神依然充满了焦虑和恐惧,那是对未知的恐惧,对妻子安危的深深担忧。 就在这时,产房内传来一阵忙乱的声音,产婆们的呼喊声、华诗涵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令人揪心的乐章,让外面的人更加紧张,仿佛心都要被提到了嗓子眼。 “用力,王妃,用力啊!”产婆的声音急切而又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楚寒渊的拳头握得更紧了,紧得指关节都开始泛白,他恨不得自己能立刻冲进产房,替华诗涵承受这一切痛苦。他在心中默默祈祷:“诗涵,一定要挺住,一定要平安无事。” “王爷,您别太担心了,姐姐一定会顺利生下孩子的。”陶小桃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眼眶早已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楚寒渊看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担忧、恐惧、期待,交织在一起,让他如坠深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产房内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楚寒渊的心也随之揪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 “怎么没声音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那声音在颤抖,仿佛他整个人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就在他几乎要失控,准备不顾一切冲进产房的时候,突然,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响彻整个王府。那哭声仿佛是世间最动听的乐章,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紧张和不安。 婢女半夏带着一个产婆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产婆的脸上满是汗水和疲惫,但却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所有人阴霾的心情。 “恭喜王爷,恭喜王妃,母子平安!”产婆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楚寒渊听到这句话,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身体晃了晃,差点站立不稳。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让他感到一阵虚脱。 陶小桃则激动得泪流满面,泪水肆意地流淌在她的脸颊上:“太好了,太好了!”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断断续续。 楚寒渊立刻冲进产房,只见华诗涵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温柔和幸福。她的身边,一个小小的婴儿正挥舞着小手,哇哇大哭,那哭声响亮而有力。 楚寒渊走到床边,紧紧握住华诗涵的手,声音哽咽,饱含深情:“诗涵,辛苦你了。” 华诗涵虚弱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天里绽放的花朵,尽管虚弱却无比美丽:“王爷,能为你生下孩子,一切都值得。” 这时,皇上也迈着急切的步伐走进了产房。他快步走到床边,眼神急切地看向襁褓中的婴儿,老泪纵横。 “朕的孙儿,朕的孙儿啊!”皇上激动得声音颤抖,双手也跟着微微抖动。 楚寒渊赶忙抱着孩子走到皇上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道:“父皇,您抱抱。” 皇上小心翼翼地接过婴儿,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脸上满是慈爱,目光一刻也不舍得从婴儿身上离开:“这孩子,天庭饱满,将来必成大器。朕给他取名为瑾,立为皇长孙。” 众人纷纷跪地,齐声高呼:“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声音响彻整个王府。 皇上哈哈大笑道:“今日王府上下所有人朕有赏……” 王府内顿时充满了喜悦和欢乐的气氛,之前的紧张和焦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幸福和满足。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府上下都围绕着这个新生命忙碌着。华诗涵在精心的照料下,身体逐渐恢复,气色也一天天好起来。陶小桃也时常前来探望,帮忙照顾孩子,她对待小瑾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一般,充满了关爱。 楚寒渊看着自己的妻儿,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他深知,这个孩子的诞生,不仅是王府的喜事,更是皇家的希望和未来。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他们,给他们一个安稳、幸福的生活。 第96章 魏家舅公探皇孙 次日,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王府的朱红大门上。魏家四位舅舅——魏谨、魏言、魏慎、魏行,早早地便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前来探望他们的外孙。 四人的马车依次停在王府门前,那排场好不热闹。魏谨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袍,腰间束着白玉带,率先走下马车,他面容严肃,眼神中却透着难以掩饰的喜悦。魏言则身着蓝色锦缎,手持折扇,风度翩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魏慎一身黑色劲装,步伐矫健,显得干练利落。魏行穿着素雅的青色长衫,书卷气十足。 四人在王府管家的引领下,穿过曲折的回廊,直奔内院。一路上,魏谨不住地打量着王府的布置,微微点头,似是在心中暗自赞许。魏言则与管家谈笑风生,打听着华诗涵产后的状况。 到了华诗涵的房间,陶小桃正坐在床边,陪着华诗涵逗弄着襁褓中的婴儿。见四位舅舅进来,陶小桃连忙起身相迎。 “舅舅们来了,快请坐。”陶小桃笑着说道。 魏谨等人将礼物放下,围到床边,看着那小小的婴儿,眼中满是慈爱。 “这孩子,长得可真俊,像极了寒渊小时候。”魏慎大笑着说道。 华诗涵微笑着说道:“舅舅们见笑了,这孩子能得舅舅们如此疼爱,是他的福气。” 众人正说着,忽听得府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皇上的圣旨到了,王府众人急忙跪地接旨。 传旨太监展开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贤王双妃,贤良淑德,为皇家开枝散叶,功不可没。今特加封华诗涵为端敏王妃,陶小桃为端慧王妃。皇长孙楚瑾,聪慧可爱,乃皇家之福,着精心抚养,以待日后成才。钦此!” 楚寒渊带领众人谢恩:“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完圣旨,王府内又是一片欢腾。魏谨拱手向楚寒渊道贺:“寒渊,如今你也做爹了,又得皇上隆恩,实乃幸事啊。” 楚寒渊谦逊地说道:“这皆是托了父皇和舅舅们的福。” 魏言则逗弄着小瑾,说道:“这孩子将来必定不凡,可得让皇上给他找个好夫子好好教导。” 魏慎在一旁点头道:“没错,定要让他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魏行微笑着说道:“有咱们这么多人护着,小瑾定会茁壮成长。” 众人又在房内说了一会儿话,便移步到前厅用膳。 餐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众人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谈论着家族之事。 魏谨说道:“如今小瑾出生被封皇太孙,咱们魏家在朝中的地位更是稳固。但也不可掉以轻心,需得时刻谨慎。” 楚寒渊微微颔首,沉声道:“舅舅放心,侄儿心中有数。” 众人又在房内说了一会儿话,便移步到前厅用膳。 餐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众人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谈论着家族之事。 用过膳后,魏家四位舅舅告辞离开,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时光匆匆,朝中经过上次的谋朝之案后,百官皆谨小慎微。然而,近来不少大臣却纷纷上书,催促皇上立后。皇上正值中年,身体康健,本无心于此,却被群臣的奏折扰得心烦意乱。 这一日,皇上在御书房召见了楚寒渊。 “寒渊啊,朕近日被那些大臣们催着立后的事弄得甚是苦恼,你对此有何看法?”皇上揉了揉眉心,神色疲惫。 楚寒渊拱手道:“父皇,儿臣以为,立后之事关乎后宫安稳、朝廷和睦,需慎重抉择。” 皇上微微抬眸,目光中带着探寻:“那依你之见,何人可为后?” 楚寒渊略一思索,道:“儿臣举荐婧妃娘娘。婧妃娘娘为人和善,温柔端庄,且对儿臣的亲妹妹环瑶照顾有加。若她为后,想必能以其仁德统领后宫,为父皇分忧。” 皇上听了,陷入沉思。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也是暗潮涌动。各宫嫔妃听闻楚寒渊举荐婧妃,皆是心怀嫉妒与不安。 丽妃在自己宫中摔了一套茶具,怒声道:“那婧妃又何德何能?” 齐妃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人家扶养了长平公主,哼早知如此不如当时就争一争长平公主的扶养权了。” “怎么争?人家和长平生母是好姐妹。”丽妃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而另一边,德妃则在拉拢其他嫔妃,企图共同对抗婧妃。 然而,婧妃却在自己宫中静心礼佛,对这一切仿若未闻。 几日后,皇上终于做出决定,立婧妃为后。消息传出,后宫众人反应各异。 婧妃被立为新皇后的册封典礼盛大而庄重。她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璀璨的凤冠,在众人的朝拜中,一步步走向那象征着后宫至高权力的宝座。 然而,尽管皇后已经坐上了后位,后宫众人却依旧各怀鬼胎。 丽妃和齐妃私下里仍是愤愤不平。“瞧她那得意的样子,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丽妃咬着牙说道。 齐妃附和着:“谁说不是呢,这往后的日子还长,咱们走着瞧。” 德妃拉拢的那帮嫔妃们也没闲着,她们时常聚在一起,密谋着如何给婧后使绊子。 “咱们得想个法子,不能让她太过得意。”其中一位嫔妃说道。 “可她如今是皇后,咱们可得小心行事。”另一位嫔妃提醒道。 而婧后这边,虽然深知后宫众人的心思,却并未放在心上。她一心打理后宫事务,对待各宫嫔妃尽量做到公平公正。 可即便如此,麻烦还是找上门来。 一日,宫中举办宴会,各宫嫔妃皆盛装出席。席间,一位嫔妃故意将酒水洒在了婧后的裙摆上,然后假惺惺地跪地请罪。 婧后大度地表示无妨,让其起身。但此事在后宫中却传得沸沸扬扬,说皇后故意刁难那位嫔妃。 然而楚寒渊带着陶小桃给皇后也就是现在的母后,四皇子的生母请安,皇后微笑对楚寒渊言:“你可是给母后找了一个好麻烦。” 楚寒渊恭敬地回道:“母后,儿臣有一法子,或可解您之忧。您可在众妃请安时,不言不语,只命人将各宫账目明细及宫人们的言行记录放置于案上。若有谁心怀不轨,见此必会心生动摇,不敢轻易造次。而后您再徐徐开口,不责难,只论情谊,提及众姐妹当同心协力为后宫和睦、为皇家安稳着想。如此恩威并施,想必能镇住那些心思不正之人。” 皇后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微微点头。 次日后妃给她请安时,她依楚寒渊所言,先将账目明细与言行记录放置一旁。众妃见此,神色各异,有惊讶,有惶恐,有不安。 皇后这才缓缓开口:“姐妹们,本宫深知大家在宫中皆不容易。但这后宫之事,关乎皇家颜面与安宁。本宫不望姐妹们勾心斗角,只盼能同心同德。这些账目与记录,并非为了揪谁的错处,而是提醒大家,一举一动皆在宫中的规矩之中。本宫愿与诸位姐妹携手,共保后宫祥和。” 众妃听了,纷纷跪地,表示定会谨遵皇后教诲。自此,后宫的风气果然有所改善,皇后对楚寒渊的智谋更是赞赏有加。 第97章 同庆皇长孙百日 这一日,皇宫之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皇上和楚寒渊要为皇长孙楚瑾举办百日宴,整个宫廷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 宫廷的御花园内,摆下了数百桌宴席。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琼浆玉液。那精致的菜肴,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烤得金黄酥脆的乳猪,皮脆肉嫩,香气四溢;清蒸的鲜鱼,肉质鲜嫩,入口即化;还有那精心烹制的熊掌、燕窝,更是奢华至极。 御花园中,繁花似锦,争奇斗艳。五彩的绸缎从宫殿的屋檐垂下,随风飘舞,宛如仙女的彩带。乐师们在一旁演奏着欢快的乐曲,那悠扬的旋律在空中回荡,让人陶醉其中。 百官们身着华丽的朝服,纷纷前来贺喜。他们手中捧着珍贵的礼物,脸上洋溢着谄媚的笑容。有的送上了稀世的珍宝,有的献上了名贵的书画,还有的带来了异域的奇珍。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长孙百日之喜,实乃我朝之幸事啊!”一位大臣跪地高呼。 “臣特送上南海明珠一串,愿皇长孙福寿安康。”另一位大臣紧接着呈上礼物。 皇后身着凤袍,头戴金冠,雍容华贵。她怀中抱着楚瑾,小家伙白白胖胖,一双大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可爱极了。皇后满脸慈爱,目光一刻也不舍得从孩子身上离开,真如对待自己亲孙子一般无二,爱不释手。 “这孩子,长得真是惹人喜爱。”皇后笑着对皇上说道。 皇上龙颜大悦,哈哈笑道:“朕的孙儿,自然是不同凡响。” 楚寒渊在一旁陪侍,心中满是喜悦和感激。 宴会开始,众人纷纷入席。歌舞升平,舞姬们身姿婀娜,翩翩起舞,那优美的舞姿如同一幅幅绚丽的画卷。 “来,大家共饮此杯,为皇长孙百日之喜干杯!”皇上举杯高呼。 众人齐声响应,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到了抓周的环节。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品,有金光闪闪的金银珠宝,有散发着墨香的笔墨纸砚,有精致的刀剑模型,还有小巧的算盘和印章。 皇上心情大好,竟然把玉玺也拿了出来,放在了最远处。众人见状,皆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惊讶皇上对皇长孙的宠爱。 楚瑾被放在地上,他眨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的物品。一开始,他还被那些闪闪发光的金银珠宝吸引,伸出小手想要去抓。但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扭头看向了最远处的玉玺。 小家伙毫不犹豫,手脚并用地朝着玉玺爬去。众人的目光都紧紧跟随着他,现场一片寂静,只有他爬行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皇后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祈祷。楚寒渊也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孩子。 终于,楚瑾爬到了玉玺旁边,一把抓住了玉玺,紧紧抱在怀中,还咯咯地笑了起来。 皇上先是一惊,随后大喜,高声说道:“好!好!此乃天意,朕的孙儿将来必成大器!” 百官们也纷纷跪地高呼:“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长孙天赋异禀,必能继承大统,造福我朝!” 楚寒渊连忙跪地谢恩:“多谢父皇隆恩,犬子能得父皇如此厚爱,实乃三生有幸。” 皇后抱着楚瑾,亲了又亲:“这孩子,真是有福气。” 宴会继续进行,气氛更加热烈。众人纷纷向皇上和楚寒渊敬酒,祝贺之声不绝于耳。 “贤王,恭喜恭喜啊,皇长孙如此聪慧,日后定能光耀我大梁啊。”一位大臣说道。 “多谢多谢,同喜同喜。”楚寒渊微笑着回应。 这时,一位外国使节也走上前来,恭敬地说道:“尊敬的皇上,贵国皇长孙抓周抓到玉玺,实乃祥瑞之兆。我国愿与贵国永结友好,共同繁荣。” 皇上点头笑道:“甚好,甚好。” 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众人都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 百日宴过后,皇长孙楚瑾的名声传遍了整个京城。百姓们都在谈论着这个抓周抓到玉玺的孩子,纷纷猜测看来这贤王定然是下一任皇帝无疑了。 初春到来,本应是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时节,然而一场可怕的瘟疫却悄然降临。这瘟疫被称为“幽蓝瘴疫”,症状极为诡异。患者先是全身乏力,接着皮肤会泛起诡异的幽蓝色斑纹,高烧不退,陷入昏迷。随着病情的加重,患者会不断呕吐,吐出的秽物中带有血丝,最终呼吸困难,生命垂危。 瘟疫的传播速度极快,如恶魔的触手般迅速蔓延。不仅大梁国,周边许多国家都被这可怕的疫病笼罩,百姓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大梁国的街头巷尾,往日的繁华不再。店铺紧闭,行人稀少,偶有几个匆匆而过的身影,也都用布巾遮住口鼻,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那些患病的人们被隔离在简陋的棚屋中,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亲人们在屋外哭泣,却又不敢靠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在病痛中挣扎。 朝廷为此焦头烂额,皇上日夜召集大臣商议对策,却始终无果。各地的奏折如雪片般飞来,皆是请求朝廷支援抗疫物资和派遣医者。 楚寒渊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他深知,若不能尽快控制瘟疫,不仅百姓遭殃,国家也将陷入危机。于是,他决定深入研究,寻找解决之法。 楚寒渊带着他的谋士八卦子等八人,一头扎进了自己的藏书阁。阁中堆满了各种珍贵的医术典籍,他们不眠不休,日夜翻阅。 “王爷,此书上似乎提到过类似的症状,但解法却不适用。”八卦子中的坎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声音沙哑地说道。 楚寒渊皱着眉头,接过书籍仔细查看,“再找找,一定能找到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已经连续查了两天两夜,却依然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 “王爷,我实在撑不住了。”其中一人疲惫地倒在地上。 楚寒渊咬咬牙,“起来,继续找,我们不能放弃。” 终于,在第三天的黎明时分,楚寒渊在一本古老的医书中发现了关于“幽蓝瘴疫”的记载。 “找到了!”楚寒渊兴奋地大喊,众人纷纷围拢过来。 然而,当他们看到书中所写的治疗方法时,心情又沉重了起来。原来,治疗此瘟疫需要一味极其珍贵的主药——灵犀草。这灵犀草生长在险峻的悬崖峭壁之上,数量稀少,且采摘极为困难。 楚寒渊没有丝毫犹豫,立即下令派人寻找灵犀草。但经过一番搜寻,发现国内所存的灵犀草远远不够治疗众多的患者。 “王爷,这可如何是好?”手下们焦急地问道。 楚寒渊沉思片刻,“派人前往周边国家,不惜一切代价收购灵犀草。” 于是,一队队使者带着重金出发,前往各国寻求灵犀草。然而,其他国家也同样遭受着瘟疫的肆虐,灵犀草也是稀缺之物。 楚寒渊心急如焚,他决定亲自出马,带领一队精干的人马,深入山林寻找灵犀草。 在山林中,他们遭遇了重重困难。陡峭的山峰、凶猛的野兽、恶劣的天气,都给他们的寻找之路带来了巨大的阻碍。 “王爷,这山路太险了,要不我们回去。”一名手下看着几乎垂直的悬崖,心生胆怯。 楚寒渊坚定地说:“不找到灵犀草,绝不回去!” 经过数日的艰难跋涉,他们终于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发现了灵犀草的踪迹。但要采摘到它,必须冒着生命危险攀下悬崖。 楚寒渊身先士卒,系上绳索,慢慢向悬崖底部靠近。就在他即将够到灵犀草的时候,绳索突然松动,他的身体猛地向下坠去。 “王爷!”众人惊呼。 好在关键时刻,绳索被一棵突出的树枝挂住,楚寒渊才保住了性命。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成功采摘到了悬崖峭壁上的灵犀草,他左脚踩右脚飞身而起,飞上悬崖之上。 然而,当他们带着灵犀草返回京城时,却发现疫情更加严重了。许多患者已经奄奄一息,仅靠灵犀草还远远不够。 第98章 瘟疫到来太凶猛 楚寒渊望着手中来之不易的灵犀草,心中虽萌生出一丝希望,但脸上的忧虑仍未消散。他深知,仅靠这些灵犀草,远远无法拯救众多生命。 当他带着灵犀草匆匆赶回京城时,眼前的景象令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大街小巷弥漫着浓重的死亡气息,哭声和哀号声此起彼伏。 “王爷,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恶劣。”身边的随从声音颤抖着说道。 楚寒渊深吸一口气,加快步伐向王府走去。一进王府,他便径直奔向书房,那里是他与八卦子等人联络的所在。 楚寒渊打开机关,进入了神秘的空间。空间内,八卦子——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人早已等候多时。 “王爷,外面的情形我们已经知晓。”坎率先说道。 楚寒渊沉重地点点头:“此次瘟疫来势汹汹,仅靠我带回来的灵犀草远远不足。” 艮接着说:“王爷放心,我们在这空间内也未曾停歇,已经采集了不少可能有用的药材。” 楚寒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甚好,快拿出来瞧瞧。” 众人纷纷将采集到的药材呈到楚寒渊面前。楚寒渊仔细查看,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这些药材虽药用价值比外面的更高,但要配成有效的药方,还需仔细斟酌,毕竟药力过强不好掌控。”楚寒渊说道。 于是,楚寒渊带着药材和药方来到太医院,与众位太医们一起,开始投入到紧张的研究之中。他们依据药方,对比药性,不断尝试各种组合。 “王爷,我觉得这味草药与灵犀草搭配或许能增强药效。”一位太医指着一种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草药说道。 楚寒渊思索片刻:“先试试,但要小心剂量。” 经过一次次的试验,一次次的失败,他们终于找到了一种可行的配方。 “王爷,这个配方或许能遏制瘟疫的蔓延。”太医院院使巩琦玉兴奋地说道。 楚寒渊不敢有丝毫疏忽:“先在少数患者身上试用,观察效果。” 首批试用的患者服下药物后,病情出现了好转的迹象。这让楚寒渊等人看到了希望,但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继续加大药量生产,务必尽快让更多的患者得到救治。”楚寒渊下令道。 然而,新的问题又浮出水面。制作药物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而靠郎中远远不够。若送到工坊,此时京城的工坊大多已停工,工匠们也纷纷逃离。 “爷,这可如何是好?”顾长春焦急地问道。 楚寒渊沉思片刻:“发布告示,招募志愿者,许以重金赏赐。” 告示一出,虽然响应者寥寥无几,但还是有一些勇敢的百姓挺身而出。 楚寒渊亲自指挥着这些志愿者,在王府内搭建起临时的工坊。大家日夜不停地忙碌着,熬药、制药、分发。 可是,随着疫情的加剧,药材的供应又出现了短缺。 “王爷,瘟疫肆虐,得病的人太多,药材不够该如何是好?”来喜忧心忡忡地问道。 楚寒渊咬咬牙:“派兵到更远的地方采购,不惜一切代价。” 与此同时,京城内的恐慌情绪也在不断蔓延。一些不法之徒趁机哄抬物价,甚至抢劫药铺。 楚寒渊得知后,大怒:“传本王令,命赵吉带兵立刻镇压,绝不姑息!” 在楚寒渊的强力手段下,京城的秩序逐渐恢复稳定。 药物一批批地生产出来,分发给患者。病情得到控制的人越来越多,人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但楚寒渊清楚,这还远远不够。周边的乡村地区疫情依然严峻,他决定亲自带队前往支援。 “王爷,乡村地区路途遥远,危险重重,您还是留在京城指挥。”刘太医劝说道。 楚寒渊摇摇头:“百姓受苦,我怎能安坐京城。” 楚寒渊带着一队人马,带着药物和物资,踏上了艰难的征程。 一路上,他们遭遇了暴雨、泥石流等自然灾害,但楚寒渊始终未曾退缩。 终于,他们到达了一个疫情严重的村庄。村里的景象让楚寒渊心痛不已,许多房屋空无一人,田野里一片荒芜。 楚寒渊立刻组织人手分发药物,救治患者。 “大家不要怕,我们一定能战胜瘟疫!”楚寒渊大声鼓励着村民。 空间戒指内八卦子也是忙个不停,因为楚寒渊发现空间内的药材效果更好,最后空间内的时间被乾调到最大化,每天都有上千株灵犀草和其他珍贵药材送出来。再加上各地没有得瘟疫的官兵采药,可谓药材方面不再发愁了。楚寒渊当即决断把这药方发下去,全国普及,但不许外传。 经过一个多月的艰苦奋战,“幽蓝瘴疫”终于被彻底遏制。大梁国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楚寒渊的名字传遍了整个国家,百姓们对他感恩戴德。 皇上在宫中为楚寒渊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 “寒渊,此次抗疫,你功不可没。”皇上说道。 楚寒渊跪地谢恩:“此乃臣分内之事,能拯救百姓于水火,是臣的荣幸。” 庆功宴后,楚寒渊在大梁国的威望如日中天。然而,就在此时,有官员上报,邻国派使者前来,提出想要购买抗疫的药方。 朝堂之上,大臣们对此事议论纷纷。 “这药方乃是我大梁国辛苦研制所得,怎可轻易交于他国?”一位大臣慷慨陈词。 “但邻国深受瘟疫之苦,若能相助,也可彰显我国之仁德。”另一位大臣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皇上看向楚寒渊,问道:“寒渊,你对此事有何想法?” 楚寒渊沉思片刻,出列道:“父皇,儿臣以为,药方乃我国机密,不可轻易外传。但邻国百姓亦在受苦,若完全拒绝,恐失了邦交之谊。” 皇上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楚寒渊接着道:“儿臣建议,可向邻国售卖成品药剂,千金治千人。如此一来,既能解邻国之急,又能为我国增添财富,同时还能确保药方不被他国轻易获取。” 胡玉堂站出来拱手道:“不会太贵,他们不买?” “不买他们就挺着呗。”田文启点头嘿嘿笑道。 皇上听后,龙颜大悦:“寒渊此计甚妙,既顾全了大局,又维护了我国的利益。” “着礼部派人与各国洽谈,千金治千人,太医院继续着手制作此药,其同意便卖给他们,不同意不允议价。”皇上这也是看到了商机,可是笑得合不拢嘴。 第99章 修习天机推演术 王府中的楚寒渊正坐在书房中,神色专注地摆弄着指间那枚神秘的戒指。忽然,一阵奇异的光芒闪过,他瞬间便置身于戒指空间之中。 这一次,当他踏入这片空间,立刻就发现一座宏伟的大殿矗立在原本自己所住院落的旁边。八卦子正围绕着这座凭空出现的大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地打量着,那模样仿佛要将其每一寸都刻入脑海。 楚寒渊踱步而来,行至大殿前那扇巨大的铜门前。他伸出双手,试图推开这扇沉重的门,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铜门却纹丝未动。就在这时,门上那由太极图周边环绕着的八卦引起了他的注意。 “为何八卦的方位不对。”楚寒渊眉头紧皱,疑惑地问道。 乾赶忙点了点头,恭敬地说道:“君上说的不错,我们也是刚刚发现,估计您只要将八卦方位恢复,就能够打开这扇门了。” 太极图犹如一个完美的圆,而太极图外的八卦则构成一个更大的圈。楚寒渊听闻,伸手试图转动八卦,果然,八卦在他的推动下缓缓移动起来。 楚寒渊全神贯注地调整着八卦的方位,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八卦的方位逐渐接近正确的排列。就在他即将完成最后一步调整时,整个空间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铜门中涌出,将楚寒渊猛地弹开。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稳住身形,心中暗自惊诧:“这究竟是何种神秘力量?”而此时,八卦子们也面露惊色,纷纷看向那扇依然紧闭的铜门,不知接下来还会有怎样的变故。 而铜门缓缓向两侧拉开门内金光闪闪,一道虚影光幕自门内飞出,光幕之上这些字。 “天机阁内学天机,天机推演万事奇,太上道德天机法,今传尔登仙门秘。” 待光幕消去之时,只见大殿之内金碧辉煌,雕龙画凤却没有其他任何摆设,只在中心处有一个高三丈的巨大滚筒一般的柱子,柱子在缓缓的旋转,而一个个发光的字体在朝外飞。 楚寒渊迈步往里走而一只脚踏入之时对身后的乾说道:“时间开到最大,孤怕是没那么容易学会。” 天机推演法,可以说是临近仙法的存在了,其内包括十三门秘法。 天机推演法,实乃近乎仙法般的惊世存在。 这天机推演之术,虽属道家法门,却超出现今道门传承,融合诸多神奇妙法。 其一,“文昌灵慧诀”,能开人心智,增文思才学。 其二,“神武御敌功”,练就无敌武力,克敌制胜。 其三,“仙医回春术”,疗愈百病,起死回生。 其四,“天师符箓法”,以神秘符箓镇邪除祟。 其五,“驱鬼净魂咒”,驱赶恶鬼,净化灵魂。 其六,“纳福迎祥法”,吸纳福气,迎接祥瑞。 其七,“命相窥天机”,洞察命运脉象,知晓未来。 其八,“灵阵伏魔阵”,布置灵阵,降伏妖魔。 其九,“星辰推演术”,观测星辰,推演世事。 其十,“天眼通玄功”,开天眼,洞察世间万象。 其十一,“古风聚灵雨”,引灵雨润泽万物。 其十二,“六甲神卫法”,召唤六甲神卫,护佑周全。 其十三,“大梦黄粱诀”,一指点出可将一人代入梦境,即使醒来仍如亲身经历记忆犹新。 这些法门涵盖文武医、符箓、驱鬼、避凶纳福、命相、阵法、推演等诸多领域,神奇非凡,令人称奇。 楚寒渊踏入铜门,身后的乾依令将时间开到最大。铜门缓缓关闭,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隔绝开来。 时光荏苒,在这看似封闭的空间里,楚寒渊开始了他漫长而艰辛的修行之旅。 最初,他将精力投入到“文昌灵慧诀”的修习之中。这门功法旨在开启人心智,增进文思才学。楚寒渊盘坐于地,双目紧闭,心中默念口诀。他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幅幅古老的画卷,上面记载着无数的智慧和知识。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浩瀚的书海,每一本古籍、每一篇文章都蕴含着深邃的哲理。他用心去感悟,去领会,让这些知识融入自己的灵魂。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思维变得愈发敏捷,对于世间万物的理解也更加深刻。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治国方略,他都能信手拈来,展现出超凡的智慧。 紧接着,楚寒渊转向了“神武御敌功”的修炼。这门功法要求修炼者具备坚韧的意志和强大的体魄。他每日早起,迎着初升的朝阳,进行着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他挥舞着沉重的兵器,每一次的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眼神却越发坚定。在修炼内力时,他引导着气流在经脉中运行,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穴位的阻碍。每一次的突破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但他咬牙坚持,不断超越自己的极限。经过数十年的苦练,他的身体散发出强大的气息,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惊人的力量,能够以一敌百,威震四方。 在“神武御敌功”略有小成之后,楚寒渊马不停蹄地开始钻研“仙医回春术”。这是一门疗愈百病、起死回生的神奇法门。他仔细研读着古老的医典,辨认着各种珍稀的草药。他深入山林,亲自采摘那些生长在悬崖峭壁间的灵株仙草。在实验室中,他精心调配着药剂,一次次尝试,一次次改进。他用自身的气血来感知药性的变化,用心灵去触摸生命的脉搏。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他终于成功掌握了这门医术。他能够运用神奇的医术治愈各种绝症,让伤者迅速恢复,让濒死之人重获生机,成为了众人敬仰的神医。 “天师符箓法”的修炼则充满了神秘和挑战。楚寒渊手持朱砂笔,全神贯注地在黄纸上绘制着复杂的符箓。每一笔、每一划都必须精准无误,蕴含着天地间的灵气和法则。他用心去感受周围的灵气波动,将其引入符箓之中。起初,他绘制的符箓往往在关键时刻失去效力,但他并不气馁,不断反思和改进。经过长时间的苦练,他绘制的符箓逐渐拥有了强大的威力,能够驱邪镇魔,保护一方平安。 第100章 流民百里来乞讨 “驱鬼净魂咒”的修炼需要楚寒渊深入了解鬼魂的习性和弱点。他在黑暗的角落与恶灵交流,倾听它们的痛苦和怨念。他用慈悲之心超度那些被困的灵魂,用强大的咒力驱散邪恶的存在。在无数个夜晚,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神秘的咒文闪烁着光芒,净化着每一个被污染的灵魂。他的心灵也在这过程中得到了升华,变得更加坚定和纯洁。 “纳福迎祥法”让楚寒渊学会了如何感知和吸引福气。他在宁静的清晨,沐浴着阳光,伸展双臂,迎接天地间的祥瑞之气。他用心去感受周围的美好,用微笑去传递善意。渐渐地,他身边的气场发生了变化,好运似乎总是伴随着他,无论是在修炼还是生活中,都能逢凶化吉,顺风顺水。 “命相窥天机”的修炼则让楚寒渊陷入了对命运的深深思考。他研究着人的面相、手相和生辰八字,试图从中找出命运的线索。他在人群中穿梭,观察着每一个人的命运轨迹。有时候,他会为那些注定坎坷的命运感到悲哀,但他也明白,命运并非完全注定,人的选择和努力同样重要。通过这门功法,他不仅能够预测未来的走向,还能给予人们正确的指引,帮助他们改变命运。 “灵阵伏魔阵”的布置需要极高的空间感知和灵力掌控能力。楚寒渊在大殿中不断地尝试着摆放各种法器和宝石,构建出复杂的阵法图案。每一次的失败都会引发强烈的反噬,但他从不退缩。经过数十年的钻研,他终于能够布置出威力强大的灵阵,无论是面对强大的妖魔还是自然灾害,都能轻松应对。 “星辰推演术”让楚寒渊仰望星空,探寻着宇宙的奥秘。他在夜晚的山顶,静静地观察着星辰的运行轨迹。通过复杂的计算和冥想,他试图解读出星辰所传达的信息。这门功法需要极高的耐心和智慧,有时候他会为了一个细微的变化而思考数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能够从星辰的变化中预测出世间的大事,成为了真正的占星大师。 “天眼通玄功”的修炼极为痛苦,需要开启人体的神秘窍穴。楚寒渊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用灵力冲击着紧闭的天眼。每一次的冲击都如同遭受雷击,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坚持了下来。当天眼终于开启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那些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相和秘密。他能够看穿幻术,洞察人心,成为了无所不知的智者。 “古风聚灵雨”的修炼让楚寒渊学会了与自然之力沟通。他站在狂风暴雨中,感受着风雨的力量,引导着它们汇聚成灵雨。灵雨落下,滋润着大地,孕育着生命。他用这股力量滋养着万物,让荒芜的土地变得生机勃勃。 “六甲神卫法”的修炼让楚寒渊拥有了召唤六甲神卫的能力。他通过神秘的仪式和咒语,与神灵沟通,请求他们的庇护。在关键时刻,六甲神卫降临,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力量,为他保驾护航。 最后,“大梦黄粱诀”的修炼让楚寒渊掌控了如梦如幻的神奇能力,虽然就是道门的把戏而已,可使出来的效果却是实打实的。他轻抬手指,一指点出,便可将一人瞬间带入梦境。在那梦境之中,受术之人仿佛亲身经历着种种奇妙与惊险,无论是瑰丽的仙境之旅,还是激烈的战斗场景。当从梦境醒来,那一切的感受仍如亲身经历般记忆犹新。梦境中的喜怒哀乐、惊险刺激,深深烙印在心底,让人分不清何为真实,何为虚幻。他凭借这股神秘力量,探索着人们内心深处的渴望与恐惧,让那些被尘封的情感与记忆在大梦之中得以释放和觉醒。 百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当楚寒渊再次走出铜门时,他已经脱胎换骨,成为了一个拥有通天彻地之能的绝世高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智慧和力量,身上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空间内百年光景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楚寒渊大成却没有任何异相,他眼睛眨巴两下一股金光一闪而过,他这是天眼通,可以看出万事万物的一切根本。 说实话他认为就这本领是如今对自己最有用的,他出大殿,八卦子都去忙各自的事去了,楚寒渊也不多留直接出了空间戒指,外界自己放在书案上的茶还冒着热气。 楚寒渊目光随意地扫视了一下书架,刹那间,所有书籍的信息和内容便如同流水般涌入他的脑海,清晰无比。 他心中微微一动,想起了陶小桃,便急忙跑到屋外,陶小桃和华诗涵还有自己那还在襁褓中的大儿子都在亭子里乘凉,施展天眼通看向她的肚子。果然,他清晰地看到了那个尚未出世但已成型的孩子,小家伙在羊水中欢快地动着,充满了生机。楚寒渊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大儿子楚瑾。只见楚瑾经脉通畅,气血充盈,身体很是健康。这让楚寒渊感到十分欣慰,心中对孩子们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此时,王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楚寒渊眉头微皱,问身旁来喜,来喜言是一群灾民。 身形一闪,便来到了王府门口。只见一群衣衫褴褛的灾民正聚集在门口,祈求着施舍。楚寒渊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吩咐下人准备粥饭,救济这一百多个灾民。 楚寒渊望着眼前这群面黄肌瘦、神情憔悴的灾民,心中不忍,他走向一位年长的灾民,和声问道:“老人家,您能跟我讲讲到底是何缘由让你们落得如此境地?” 那老者满脸愁苦,颤巍巍地说道:“贵人呐,我们本是北边莫北省,盛源府的百姓。去年先是大旱,庄稼收成不好,家里的存粮早就吃光了。本想着今年能重新耕种,盼个好收成,可谁知又爆发了瘟疫,村里好多人都染了病,大家只顾着保命,这地也就耽误了种。如今实在是没了活路,才来一路乞讨来到了京城。” “官府没有放粮?”楚寒渊询问道。 “唉……放了,我们盛源府知府因为私自放粮被总督大人给抓了去了,这没个天理啊,好官不好做,听说您是王爷,求您给我们知府大人做主啊。”老者说罢跪地祈求楚寒渊,身后一百多个百姓也跟着跪地哀求。 楚寒渊赶忙伸手扶起老者,神色凝重地说道:“老人家,快快请起,此事本王定会查个清楚。” 他望着眼前这群衣衫褴褛、满脸悲苦的百姓,心中的怜悯愈发浓重。 “大家都先起来,本王向你们保证,若此事属实,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楚寒渊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百姓们听了,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花,缓缓站起身来。 楚寒渊接着问道:“那这瘟疫又是如何爆发的?可有郎中去诊治?” 人群中一个年轻些的男子站了出来,声音沙哑地说道:“王爷,那时候瘟疫来得蹊跷,突然就有好多人发热、咳嗽,找了几个郎中,也没个发子,染病的人越来越多,听说就是您妙手仁心救了咱们,您是天上的仙圣下凡?” 第101章 莫北受灾百姓苦 楚寒渊听了那年轻男子的话,神色愈发凝重,说道:“本王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大家放心,本王定会想办法解决你们的困境。” 随后,他叫来顾长春,吩咐道:“长春,你将这百位乡亲带到咱们王府的工坊暂且安顿下来,务必照顾好他们的衣食起居,不得有半分疏忽。” 顾长春连忙拱手应道:“爷放心,属下一定办好此事。” 接着,楚寒渊又转头对赵猛说道:“赵猛,你点一千精兵,带上二十万两银子,两千石粮食,即刻启程前往莫北省,沿途务必小心,确保物资安全送达。” 赵猛抱拳领命:“末将遵命,定不辱使命!” 安排好这些,楚寒渊转身回府,准备次日朝堂上的事宜。 翌日朝会,楚寒渊身着朝服,手持奏折,阔步走进大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朝拜。 皇上高坐龙椅,威严地说道:“众爱卿平身。” 楚寒渊出列,拱手奏道:“启奏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近日京城来了一百余名来自莫北省盛源府的灾民,他们诉说当地去年大旱,今年又爆发瘟疫,百姓民不聊生。盛源府知府为救百姓私自放粮,却被总督抓走,实在是令人痛心。臣恳请陛下派臣为钦差,带着朝廷的救济钱粮前往莫北省彻查此事,还百姓一个公道。” 皇上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渊儿,你可有把握处理妥当?” 楚寒渊坚定地回答:“父皇放心,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辜负父皇的信任和百姓的期望。” 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有大臣说道:“王爷,此去路途遥远,情况复杂,还望王爷三思啊。” 楚寒渊目光坚定地看向那大臣,说道:“无妨。” 又有大臣附和道:“王爷一片忠心,实乃我朝之幸。”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好,朕准了。我儿,朕命你为钦差王,带着金鞭和救济钱粮,务必将盛源府知府之事查个水落石出,再安顿好莫北百姓。那总督知情不报以是有罪,我儿可便宜行事无需禀报。” 楚寒渊跪地谢恩:“儿臣领旨,定不辱使命!” 退朝后回到王府和两个王妃交代完,楚寒渊叫来龙十三,和顾长春还有来喜,銮驾出行,大小车辆二百多辆,带兵两万。 楚寒渊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了。一路上,旌旗飘扬,马蹄声和车轮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道路的宁静。 楚寒渊坐在马车里,眉头微蹙,思考着即将面对的种种情况。龙十三骑马在车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队伍行至一处山谷,两旁山峰高耸,树木郁郁葱葱。楚寒渊心中涌起一丝警觉,对龙十三说道:“十三,让大家小心些,此处地势险要,恐有埋伏。” 龙十三领命,高声呼喊着让士兵们提高警惕。士兵们握紧手中的兵器,目光紧张地扫视着周围。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喊杀声响起,从山谷两侧涌出一群山贼。他们手持刀枪,面露凶光,朝着队伍冲了过来。 楚寒渊猛地掀开车帘,喝道:“不要慌乱,列阵迎敌!” 士兵们迅速反应,结成方阵,与山贼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刀光剑影交错,喊叫声和厮杀声响彻山谷。 楚寒渊站在马车之上,目光如炬,紧盯着战场局势。士兵们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与山贼的叫骂声交织在一起。 只见一名山贼头目挥舞着大刀,朝着士兵们猛冲过来,气势汹汹,犹如恶虎扑食。一名士兵挺身而出,持枪相迎。刀枪碰撞,火花四溅,那士兵咬紧牙关,奋力抵挡着头目的凶猛攻击。但山贼头目力大无穷,猛地一挥刀,竟将那士兵震退数步。 楚寒渊见状,身形一闪,瞬间跃至那山贼头目身前。他抬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内力喷涌而出,直接将山贼头目击退数丈。山贼头目踉跄着站稳脚跟,眼中露出一丝惊恐,但很快又被凶狠所取代,再次举刀冲了上来。 楚寒渊冷哼一声,侧身避开其刀锋,顺势一拳击出,正中山贼头目的胸口。这一拳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山贼头目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其他山贼见头目被击败,更加疯狂地进攻。士兵们毫不畏惧,紧密配合,长枪如林,盾牌如山。有的士兵被山贼砍伤,但仍咬紧牙关坚持战斗;有的山贼试图冲破防线,却被士兵们用长枪刺中,惨叫着倒下。 楚寒渊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必有一名山贼倒下。他的招式凌厉,内力深厚,所到之处,山贼纷纷溃败。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山贼们渐渐抵挡不住,开始四散逃窜。楚寒渊高声喝道:“莫要放走一个!”士兵们乘胜追击,山谷中回荡着山贼们的哀嚎声。 战斗结束后,楚寒渊看着满地的山贼尸体和受伤的士兵,脸色阴沉。 “王爷,此次山贼袭击甚是蹊跷。”龙十三来到楚寒渊身旁说道。 楚寒渊微微点头,说道:“赵猛在前开路时无事,我们一到这山谷便遭遇埋伏,此事绝不简单。” 龙十三点头道:“王爷,我也觉得此事蹊跷,或许背后有人指使。” 顾长春接着说:“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多加小心。” 来喜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王爷,可不能出了岔子。” “此次山贼突袭,恐怕并非偶然。”楚寒渊说道。 龙十三皱着眉头道:“会不会是那莫北总督在朝中有人,提前得知了王爷的行程,故意派人在此设伏?” 楚寒渊沉思片刻,说道:“不无可能。这莫北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 “那王爷,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龙十三问道。 楚寒渊眼神坚定,说道:“继续前行,多加小心。不管背后是谁在捣鬼,本王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队伍稍作休整后,再次踏上了前往莫北省的征程,然而楚寒渊空有储蓄空间戒指却不能在人前使用只能拖着长长的车队前行。 第102章 启程莫北路途远 莫北省在最东北处,一年也没多久夏天,而去莫北省要路过奉朝省和天吉省。奉朝省入省地以平原为主,越往里接近天吉省就越是山峦叠嶂。而到了天吉时,更是一条白龙山脉横亘整个天吉,似一条巨龙盘踞,云雾缭绕其间,仿若仙境。那山峰或险峻峭拔,或雄伟磅礴,让人望而生畏。 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偶见飞瀑如练,从悬崖峭壁上倾泻而下,水花四溅,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山谷中,溪流潺潺,清澈见底,水中游鱼嬉戏,灵动活泼。 穿过天吉省,渐近莫北。这里的风似乎都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广袤的土地上,草木渐稀,偶有耐寒的松柏依旧挺立,彰显着坚韧的生命力。远处的雪山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辉,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古老与神秘。 在这三省之间,岁月流转,见证了无数的兴衰荣辱,也孕育了独特的风土人情。行于其间,仿若穿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感受着大自然的壮美与人文的厚重。 一路本该美景尽收眼底的闲游,却不想这一路流民到处都是,沿街乞讨这正值夏季流民四散臭气熏天,楚寒渊坐在马车之中都是有些难以忍受,他来赈灾也是来查案,一路上开设了众多粥铺,接济灾民。 楚寒渊眉头紧皱,心中的忧虑愈发沉重。他掀开马车的帘子,望着那些面黄肌瘦、眼神空洞的流民,不禁长叹一声。 身旁的赵猛见他如此,轻声说道:“王爷,莫要太过忧心,咱们已尽力施粥救济。” 楚寒渊摇了摇头,沉声道:“这远远不够,如此众多的灾民,岂是几处粥铺能解决的?看来此番灾祸的根源根本不止盛源府一府而已啊,定要还百姓一个安宁。” 马车缓缓前行,终于抵达了灾情最严重的盛源府。 莫北省历史不算悠久,但本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修身养性的地方,然而一年最多只六个月如春秋的天气,所以说有两个月不下雨就是旱灾,去年盛源府就是三个半月没下雨,正是种子落地该用雨水之时没有下雨,所有这才大旱,而今年刚刚要入春又是瘟疫,生死都难保哪有精力种地。 楚寒渊看着满地饿殍不由得一阵心酸,当即宣布搭设粥棚。 “顾郎君,街里施粥,听说是精米粥,我去领两碗。”说着宁彩儿拿起一个小盆子往外走。 顾子航,原本生于一个还算安稳的家庭。他的父亲身为千夫长,虽说不上权势滔天、风光无限,但起码一家人不用如普通百姓那般过着清苦日子。然而,命运的捉弄却无情地降临。他的父亲在沙场上英勇战死,朝廷依照惯例发放了抚恤金,整整三百两银子,这本应是对这个失去顶梁柱家庭的一丝慰藉。 可未曾想,这三百两抚恤金到了府衙,就被那些贪婪的官员层层克扣,送出来时竟只剩下一百两。而这可怜的一百两银子,在经过各级小吏的盘剥后,真正到顾家手中的,仅仅只剩下二两。顾母在失去丈夫的巨大悲痛中,肚子里还怀着未出世的孩子。在这盛源府,他们举目无亲,有冤无处诉。 悲愤交加的顾母,拖着沉重的身子前往府衙讨要公道。那知府却全然不顾她身怀有孕,一声令下,差役们便将顾母按倒在地,狠狠地打了三十大板。顾母终因早产大出血而亡,只留下了孤苦伶仃的顾子航和那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 顾子航那时还不到十岁,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稚嫩的肩膀根本无力承担起生活的重压。无奈之下,为了让弟弟能有一条活路,他只能忍痛将弟弟送给了他人。 顾子航自幼勤奋读书,也算熟读圣贤之书,满心怀着对世间正义的向往。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有一日,他在街上偶然遇见了年幼的宁彩儿。宁彩儿不过几岁的年纪,却要被卖入青楼。她那清澈的眼眸中满是祈求,望着围观众人,盼着能有好心人救救她。可众人只是冷漠地看热闹,无一人愿意伸出援手。 最终,还是顾子航挺身而出。他拿出替人没日没夜抄书刚刚挣来的三两银子,将宁彩儿从那火坑中买了下来。 “小姑娘,别怕,以后你跟着我,不会再受苦了。”顾子航强忍着泪水,对宁彩儿说道。 宁彩儿紧紧抓住顾子航的衣角,泣不成声:“谢谢公子,彩儿此生定当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可这三两银子,是顾子航付出了无数个日夜的辛劳才挣来的。如今,他身无分文,生活更加艰难。为了养活自己和宁彩儿,他只能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儿,却依旧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还好顾子航是个读书人,能够靠着抄书和替人写书信勉强过活。时光匆匆,宁彩儿渐渐长大,到了十五岁的年纪,出落得亭亭玉立。虽说生活艰难致使她身形有些瘦弱,可这丝毫未影响她那娇美的容貌,反倒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气质。 这倾国倾城之貌,却引来了附近住着的地痞混混李三皮的惦记。这李三皮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自瞧见宁彩儿后,便整日在顾子航家的院门外转悠。那一道破旧的篱笆墙,又怎能挡住他那邪恶的目光。 这一日,瞅准顾子航出门替人抄书的时机,李三皮恶狠狠地一脚踹开那摇摇欲坠的院门,径直闯了进去。 宁彩儿正在屋内收拾,听到动静,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看到李三皮那狰狞的面孔,吓得连连后退,声音颤抖着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李三皮满脸淫邪地笑着,步步逼近:“小美人儿,别害怕,跟着哥哥我,保你过上好日子。” 宁彩儿双手紧紧抱在胸前,眼中充满恐惧:“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李三皮哪里肯听,猛地向前一扑,想要抓住宁彩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子航正巧去而复返。他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了宁彩儿的呼喊声,心中一紧,急忙冲进院子。 看到李三皮正在欺负宁彩儿,顾子航怒不可遏,抄起门边一根木棍,朝着李三皮就打了过去:“你这无耻之徒,竟敢欺负彩儿!” 李三皮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头上挨了几棍,疼得哇哇乱叫。 “顾子航,你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李三皮骂骂咧咧地跑了出去。 顾子航放下木棍,大口喘着粗气,安慰着宁彩儿:“彩儿,别怕,有我在,不会让这混蛋伤害你的。” 宁彩儿扑进顾子航怀里,泣不成声:“顾相公,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子航轻轻拍着宁彩儿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第103章 好色之徒刘雨乾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李三皮吃了亏,心中愤恨不已。他想到了知府刘之棠的儿子刘雨乾,那是个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哥。李三皮决定把宁彩儿的美貌告诉刘雨乾,说不定能借他的手出这口恶气。 刘雨乾听了李三皮的描述,顿时来了兴趣。他跟着李三皮来到了顾子航家附近蹲守,终于看到了宁彩儿。 正如李三皮所言,宁彩儿的美貌让刘雨乾眼睛都看直 “这世间竟有如此美人,顾子航那穷小子真是暴殄天物。”刘雨乾心中暗想。 刘雨乾可不像李三皮那般偷偷摸摸,他直接带着手下和李三皮气势汹汹地闯进了顾子航的家。 顾子航和宁彩儿正在屋内,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刘雨乾等人已经冲了进来。 “把那小美人儿给我带过来!”刘雨乾大声喝道。 手下们一拥而上,将顾子航死死抓住,按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的石头上。 刘雨乾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首,在宁彩儿面前晃了晃,阴阳怪气地说:“小美人儿,你愿不愿意跟本公子走,做我的十三房小妾?从此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宁彩儿吓得脸色苍白,拼命摇头:“我不愿意,你这恶贼!” 刘雨乾脸色一沉:“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他将匕首斩首了顾子航的脖子上,“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杀了他!” 宁彩儿看到顾子航身处险境,心乱如麻,泪水夺眶而出:“别伤害他,我,我答应你。” 顾子航听到宁彩儿的话,急得大喊:“彩儿,不要答应他,我就算死也不能让你受这委屈!” 顾子航一边喊,一边骂刘雨乾:“你这畜生,仗势欺人,不得好死!” 刘雨乾被顾子航的叫骂激怒,失去了理智,他挥起匕首,朝着顾子航的右手刺去,挑断了手筋,伤到了骨头。 顿时,鲜血四溅,染红了地面。 刘雨乾看到这一幕,也被吓得不轻,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带着手下慌慌张张地跑了。 李三皮本就是个胆小怕事的泼皮无赖,看到这血腥的场面,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跟着刘雨乾一路逃窜。 然而,令李三皮万万没想到的是,刘雨乾回到家后,为了摆脱自己的罪责,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知府刘之棠深知自己儿子刘雨乾的那副无法无天的德行,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这件事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可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哪能真的大义灭亲。 刘之棠把刘雨乾叫到书房,一脸怒容地训斥道:“你这逆子,整天在外惹是生非!这次居然闯出这么大的祸事,你可知那顾子航要是闹起来,为父这乌纱帽都可能不保!” 刘雨乾却不以为然,嘟囔着:“爹,不过是个穷书生,有什么好怕的。” 刘之棠气得拍案而起:“你懂什么!若此事传扬出去,为父的名声就毁了!” 刘雨乾这才低下头,不再吭声。 刘之棠为了维护儿子,还是直接下令抓了李三皮。 李三皮被五花大绑地抓到府衙,还想为自己狡辩:“大人,此事与小的无关啊,都是那刘雨乾公子指使的!小的冤枉啊!” 衙差们哪会听他啰嗦,其中一个头目恶狠狠地说:“少废话!到了这地方,还由得你狡辩!” 说罢,几个衙差一拥而上,对着李三皮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李三皮疼得嗷嗷直叫:“大人,饶命啊!” 衙差们根本不停手,其中一个专门照着他的嘴巴猛揍,打得他满嘴鲜血,牙齿一颗颗掉落。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衙差边打边骂。 顾子航则因为右手受伤,废了一只手。宁彩儿心中充满了愧疚,她觉得是自己害了顾子航,而且称呼也由原来的顾相公变成了她早已在心里不知想了多少次也没敢开口的子航哥。 从此,宁彩儿整日以泪洗面,为了照顾顾子航,她开始接一些缝缝补补、替人洗衣裳的活计。 期间,有不少媒婆来给宁彩儿提亲。 “姑娘啊,你跟着顾子航那个废人有什么前途?他这辈子都没出头之日了,你还是趁早改嫁。”媒婆苦口婆心地劝道。 宁彩儿却坚定地摇头:“我不会离开子航哥的,哪怕他一辈子都这样,我也要照顾他。” 顾子航听到这些话,心中既感动又愧疚,看着自己这右手想想真的是应了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 “彩儿,你走,跟着我只会受苦。”顾子航试图赶走宁彩儿。 宁彩儿却紧紧抓住顾子航的衣角:“子航哥,你别赶我走,我不怕苦。” 无论顾子航怎么打骂,宁彩儿都坚决不肯离开。 最终,宁彩儿的不离不弃和悉心照顾唤醒了顾子航。 “彩儿,我不能就这样自暴自弃,我要重新振作起来。”顾子航说道。 于是,他开始练习左手写字。 日复一日,顾子航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起初,他用左手握笔都十分困难,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根本不成样子。 “子航哥,别着急,慢慢来。”宁彩儿在一旁鼓励着他。 顾子航咬着牙,汗水湿透了衣衫,但他依然坚持不懈。 经过无数次的练习,顾子航的左手写字终于有了一些起色。 “彩儿,你看,我能写好了。”顾子航兴奋地展示着自己的成果。 宁彩儿眼中闪着泪花:“子航哥,你真棒!” 然而,生活的苦难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 由于顾子航右手受伤,能接到的抄书和写信的活计越来越少,家里的经济越发拮据。 “这可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我们连饭都吃不上了。”宁彩儿忧心忡忡地说道。 顾子航皱着眉头,思索着对策:“我去看看能不能找些其他的活计。” 顾子航拖着受伤的身体,四处寻找工作。 但人们看到他残疾的右手,都纷纷摇头拒绝。 “就你这样,还能干什么活?别浪费我的时间。” 一次次的碰壁让顾子航感到无比的绝望。 就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好心的书商看到了顾子航的困境。 “小伙子,我看你也算有些才华,不如帮我整理书籍,编写一些故事,我给你工钱。”书商说道。 顾子航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连忙道谢:“多谢先生,我一定好好干。” 从此,顾子航每天都在书商那里努力工作。 虽然辛苦,但总算能勉强维持生计。 而宁彩儿也更加努力地做着缝补和洗衣的活计,为这个家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日子虽然依旧清苦,但两人相互扶持,倒也有了一些温暖。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这对苦命的人。 有一天,书商的店铺突然遭遇了火灾,所有的书籍和财物都化为了灰烬。 书商也因此破产,无法再雇佣顾子航。 “对不起啊,小伙子,我也是没办法了。”书商无奈地对顾子航说道。 顾子航再次失去了工作,生活又陷入了困境。 “难道老天就真的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吗?”顾子航望着天空,悲愤地喊道。 宁彩儿抱住顾子航,轻声说道:“子航哥,别灰心,我们一定能度过难关的。” 第104章 光天化日孙二赖 楚寒渊吩咐赵猛在此看守放粥事宜,而后自己则带着来喜和顾长春在周边四处走动查看。望着那排成三排、蜿蜒而出三四里的长队,他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难受之感。 “唉……”楚寒渊长叹一声,面色沉重。 “爷,您注意身体,事已至此,如今咱们只要能让他们吃饱饭,也算是尽了心力。”来喜在一旁轻声劝慰道。 楚寒渊抬头看了看天空,阴云密布,好似即将有雨落下。 “田舍多荒秽,岁岁遭灾殃。农夫租税重,稚子饥馁尝。蓬牖风穿隙,茅檐雨漏堂。谁怜民生苦,肉食不知详。”楚寒渊满心哀叹,无奈地吟出这首诗,声音中饱含着对百姓疾苦的同情与无奈。 就在楚寒渊沉浸在这哀叹之中时,突然听到了一阵不和谐的争吵声。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来喜已一个跨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迅速走去。这时,楚寒渊才如梦初醒,赶忙拉着顾长春疾步跟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破烂衣裳的男子正试图抢夺一个端着盆子的女子手中的粥,那女子紧紧抱着盆子不肯松手,一脸的坚毅,眼中却已满是泪花。 “孙二赖…我家子航哥还没吃呢……”女子正是宁彩儿,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来喜迅速过来挡在女子身前。此时的他身着一身便衣,除了声音有些柔弱之外,活脱脱就是一个文弱俊俏的十几岁男子模样。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抢她人之物。”来喜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我没吃饱……”孙二赖梗着脖子,说得理直气壮。 “你没吃饱为何不多领一些?去抢她人的,还如此理直气壮!”来喜被他这荒唐的理由气笑了。 那孙二赖自知理论不过,恼羞成怒,抬起拳头就向来喜挥去。拳头刚一伸出,就被楚寒渊稳稳地一把握住。楚寒渊用力过大,那孙二赖顿时疼得哀嚎起来,高声喊道:“要死了……要死了……” “再敢胡来,就废了你这只手。”楚寒渊眼神犀利,犹如寒星,透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那孙二赖对上他的目光,浑身禁不住一抖,竟忘了胳膊上的疼痛,赶忙连连点头道:“我……我不敢了……不敢了……” 楚寒渊猛的松开手,顺势将这孙二赖狠狠甩出去老远。 “谢……谢谢各位……”见孙二赖灰溜溜地走了,来喜身后的小女子弱弱地说道。 来喜让开身子,楚寒渊这才看清女子的容貌,心中也不由得暗暗赞叹其有几分姿色,但也仅是赞叹而已。比起华诗涵和陶小桃,还是略逊一筹。楚寒渊点了点头,温声道:“姑娘家中没旁人吗?你一个姑娘家的出来,实在不安全啊。” “有,我家相公手上有伤,不敢让他出来。”宁彩儿低着头,始终不敢抬起来与众人对视。 楚寒渊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别怕,我们是读书人,不是坏人。这样,我们送你到家,也免得你这一路上再被他人欺负。” “不……不用了,我……”不等宁彩儿说完,顾长春插话道:“走,就你这满满一大盆粥,不被人惦记都难。” 宁彩儿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盆,不由得脸一红,确实是盛得满满当当不少。 跟随在宁彩儿身后老远,一直送到家门前楚寒渊看到院子树下坐着一个男子,正在用左手抄书,再看其右手果然那骨头都错位了。 宁彩儿进入院子来到男子旁放下粥指了指门外。 顾子航见宁彩儿回来正好起身就看到门外三人,三两步来到破栅栏门前道:“几位何事跟随她人身后?” 宁彩儿知道顾子航误会了急忙把孙二赖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是子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请见谅。” 楚寒渊点了点头笑道:“无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见公子左手写字这右手是如何受伤,在下不才略懂岐黄之术……” 宁彩儿一听这人会医术也没了刚才的怯懦上前跪地泪水流了下来,刚刚被欺负她都没哭此时听说楚寒渊会医术却哭了,可见其对顾子航是有多在乎。 “求您给子航哥看一看,都半个月了……” 楚寒渊示意来喜上前扶起宁彩儿,然而顾子航已经用左手拉起了宁彩儿道:“我这胳膊也就这样了,咱们不看了,几位若是不嫌弃寒舍小坐。” 楚寒渊点了点头也不客气以为他想看看这左手写的字如何,走到桌子让字迹工整虽然不及右手漂亮,可见其也是下了功夫的。 顾子航伸了伸手示意楚寒渊坐下,来喜急忙上前从衣袖里掏出一块丝帕铺在一块当做椅子得石头上,楚寒渊坐下。 这一举动顾子航看在眼中确定楚寒渊定然身份不凡。 “子航兄若是不嫌弃让我看一看胳膊,不收银钱你放心,医者仁心,见不得他人病苦。”楚寒渊说道。 顾子航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道:“多谢公子好意,只是这伤已拖了许久,怕是治不好了,就不劳烦公子了。” 楚寒渊忙道:“子航兄,莫要这般轻易放弃,让我先瞧瞧再说。” 顾子航还是摇了摇头:“公子,真不必了,我这命数如此,不折腾了。” 楚寒渊却不肯罢休,诚恳地说:“子航兄,你这伤若再不医治,恐会愈发严重,莫要再推脱了。” 顾子航见楚寒渊如此坚持,终是不再拒绝。 楚寒渊打开包着右手的粗布,那右手有些发紫色,伤口处血肉模糊,让人触目惊心。楚寒渊不由得紧皱眉头,对顾子航道:“就这你还不治?你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伤口若再耽搁,只怕这右手就废了!” 顾子航苦笑着说:“公子,我又何尝不想治,只是家中贫苦,实在拿不出银钱医治啊。” 楚寒渊叹了口气:“子航兄,莫要担心银钱之事,我既说了为你医治,就不会收你分文。” 顾子航一脸感激:“公子大恩,子航无以为报。” 楚寒渊摆摆手:“莫说这些,先治伤要紧。” 第105章 医治断手顾子航 楚寒渊轻柔地将手掌抚上顾子航的手臂,缓缓摩挲着那骨骼。只见他暗暗运起内力,丝丝内力透过顾子航的皮肤,悄然渗入其中,开始尝试着修复那受损的骨骼与筋脉。 刹那间,一丝丝尖锐的疼痛感如潮水般传来,顾子航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这苦痛。楚寒渊见状,轻声问道:“是不是有点疼?” 顾子航闻言,目光坚定,声音低沉而有力:“无妨。”他心里清楚,此刻感受到骨骼和筋脉有所动静,即便再疼,自己也必须咬牙坚持。毕竟,这一时的疼痛与一辈子的残废相较,简直好上百倍千倍。 楚寒渊出神入化的治疗手段,让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顾长春和来喜都震惊不已。本来楚寒渊说自己懂医术他们就好奇,这回是真的不得不信了。 只见楚寒渊神色专注,目光紧紧锁住顾子航的手臂,额头上也微微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从宽大的衣袖里看似随意地取出银针,其实是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来的。那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楚寒渊手指轻捻银针,动作行云流水,犹如一位技艺娴熟的舞者。第一针落下,精准地扎入穴位,顾子航手臂上那有些发黑的皮肤周围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是受到了刺激而产生的应激反应。紧接着,第二针、第三针……楚寒渊的速度越来越快,银针如同雨点般落下,却又错落有致,丝毫不乱。 每一针下去,都伴随着一股细微的内力波动,那内力顺着银针传入顾子航的手臂,所到之处,那发黑的颜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恢复正常的肤色。顾长春和来喜在一旁瞪大眼睛,嘴巴微张,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来喜忍不住凑近了些,想要看得更清楚,却又不敢出声打扰楚寒渊,只能在心中暗自惊叹。顾长春则双手紧握成拳,紧张地关注着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心中对楚寒渊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 随着最后一针落下,顾子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从痛苦的深渊中挣脱出来。他那原本僵硬的手臂,此刻也逐渐有了知觉,能够轻微地动弹。 楚寒渊这才停下动作,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顾长春和来喜如梦初醒,纷纷围上前,对楚寒渊的医术赞不绝口。 在这略显简陋的屋内,楚寒渊行针之后,额上微微沁出细汗,他轻吁一口气,说道:“子航兄,此次行针虽减轻了淤堵,但尚未真正连接筋脉与骨骼,还需以药敷之,方能痊愈。” 说罢,他伸手拿起方才顾子航用过的纸笔,那纸张略显粗糙,笔杆也有些斑驳,但在楚寒渊手中,却仿佛是珍贵的宝物。 他神情专注,笔锋在纸上游走,如行云流水,写下的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不一会儿,一张密密麻麻写满药材与用量的药方便呈现在众人眼前。楚寒渊微微眯起双眸,仔细审视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将这药方轻轻折起,递给了一旁的宁彩儿。 宁彩儿身着粗布衣裳,面容清秀,此刻双手接过药方,眼中满是期待。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那纸上的字迹时,却是一脸茫然,她略带窘迫地说道:“这……这上面写的,我……我不认得。” 说罢,她又赶忙将药方递到了顾子航手中。 顾子航接过药方,目光急切地扫过纸上的内容。初时,他的眼中尚有一丝希望之光,然而,随着他逐字逐句地看下去,那光芒渐渐黯淡,眉头也越皱越紧,最后终是忍不住长叹一声,脸上露出了愁眉苦脸的神情。 楚寒渊见他如此,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问道:“子航兄,为何这般愁苦?可是这药方有何不妥之处?” 顾子航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楚兄,非是药方不妥,实乃这上头所用的药材,皆是极为珍稀昂贵之物。我一介草民,家境贫寒,实在是无力购置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哀,仿佛这一张药方,便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楚寒渊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子航兄,莫要为此事发愁。无妨无妨,日后每两日,你便去御阳行院门前取膏药即可。” 顾子航听了,心中不禁一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道:“楚兄如此慷慨相助,顾某实在感激不尽。只是,这等好事,怎会轻易落在我这等贫贱之人身上?楚兄究竟是何身份?” 楚寒渊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摆了摆手,说道:“子航兄多虑了。我不过是跟随王爷一同前来的一个小太医而已,今日碰巧遇见兄台之事,岂有袖手旁观之理?再者,我闲来无事,出来转转,能帮则帮罢了。” 顾子航却并未完全相信,他心中暗自思量:如今王爷来了此处,还施舍了粥,众人皆知。这楚兄医术如此高超,又这般乐于助人,难道真只是一个小太医? 楚寒渊见顾子航仍心存疑虑,便又说道:“子航兄,莫要再胡乱猜测。我所言句句属实,你只管安心养伤便是。” 顾子航见楚寒渊言辞恳切,虽心中仍有几分疑惑,但也不好再追问,只得抱拳说道:“楚兄大恩,顾某没齿难忘。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楚寒渊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子航兄言重了,只愿你早日康复。” 楚寒渊三人离开了这里,一路上,气氛略显沉闷。来喜左看看楚寒渊,右瞅瞅顾长春,终是没忍住,开口说道:“王爷,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寒渊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来喜,说道:“但说无妨。” 来喜挠了挠头,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小的方才瞧着那顾子航,竟觉得他和顾长春有几分相像呢。” 顾长春一听,先是一愣,随即摆手笑道:“来喜啊,你这可真是说笑了。我是晋西省的人,一个西一个北,不挨着的事,哪能有什么关系。” 楚寒渊听了,却未言语,只是若有所思地继续前行。 第106章 这可是救命的粥 来喜却似乎较上了劲,急切地说道:“顾大哥,小的可不是胡说八道呀。您仔细瞧瞧那眉眼,再瞅瞅那轮廓,真的是有几分相似之处的。说不定啊,往前数个几代,还真能攀上点儿亲戚关系呢。” 顾长春听了,狠狠地白了来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小子,整日里净会瞎琢磨。这天底下如此之大,相似之人多了去了,难道个个都是亲戚不成?” 来喜嘟囔着嘴,满脸委屈地说道:“小的就是这么随口一说,顾大哥您别生气嘛。” 楚寒渊这时停下了脚步,目光深邃,缓缓说道:“来喜所言,也未必全然没有道理。世间之事,充满了诸多巧合,说不定其中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渊源。” 顾长春一听,连忙说道:“王爷,您可别听来喜在这胡言乱语。我顾家世代居于晋西,那顾子航却是此地之人,两地相隔甚远,怎会有什么干系。” 楚寒渊微微眯起双眸,神色严肃,说道:“长春,莫要这般急切地否定。此事虽看似希望渺茫,但也不可如此轻易地断言。” 三人继续前行,来喜仍是不甘心,时不时就念叨几句,顾长春则是一脸的无奈,眉头紧锁,只盼着来喜能赶紧住嘴。 不多时,三人来到了放粥之处。只见那队伍蜿蜒曲折,排得犹如长龙一般,一眼望不到尽头,而粥还远远没有发放完毕。楚寒渊见此情景,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亲自上手发粥。他的动作起初还有些生疏,略显笨拙,但他很快便适应了,动作逐渐熟练起来。 楚寒渊一边发着粥,一边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他满心忧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沉思,苦苦思索着如何才能真正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自己不是从空间里带来了红薯和土豆嘛,若是将这两样东西在这个季节种下,估计就算这里冷得早,也能有所收成。 可这念头刚起,他又不禁犯了难。如今的百姓连肚子都填不饱,个个饿得面黄肌瘦、有气无力,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和心思去种地呢?就算把这些粮食发下去,又怕会有一些无赖地痞去老实人家争抢,这可如何是好?还有那知府刘之棠,自己来到这盛源府这么久了,他居然不来迎接,想必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猫腻。自己目前又一点确凿的证据都没有,要想扳倒他,为百姓做主,恐怕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楚寒渊一边心乱如麻地想着,一边机械地递着粥。眼前的百姓,一个比一个凄惨,那场景仿佛是人间炼狱,让他的心如同被重锤狠狠击打。有一位年逾七老八十的老者,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走来,那颤抖的双手几乎接不住粥碗,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枯的树皮,写满了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苦难。 楚寒渊小心翼翼地将粥递到老者手中,声音温和地说道:“老人家,您慢点儿。” 老者接过粥时,眼中饱含着泪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他费力地说道:“多谢大人,这可是救命的粥啊。” 楚寒渊看着他沟壑纵横的脸,心中满是酸楚,仿佛有一把刀在不停地搅动。 一个瘦弱不堪的妇女,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同样瘦弱的婴儿,那婴儿小脸蜡黄,连哭声都显得有气无力。妇女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大人,求求您多给一点,孩子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楚寒渊听了,心头一紧,赶紧又给她添了一些粥,说道:“快拿去给孩子吃,别饿着孩子。” 那妇女千恩万谢地走了,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艰难。 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独自一人排在队伍中,小小的身躯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他的眼神中透着倔强和坚强,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符。 楚寒渊忍不住问道:“孩子,你的家人呢?” 孩子咬了咬嘴唇,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说道:“都饿死了,就剩我一个。” 楚寒渊听了,心中一阵刺痛,仿佛被万箭穿过。 看着这一张张愁苦的脸,楚寒渊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让百姓过上安稳富足的好日子。他手中递粥的动作不停,心中的念头也转个不停。 这时,来喜在一旁说道:“王爷,您看这些百姓,真是太可怜了。” 楚寒渊沉重地叹息一声,眼中满是悲悯,说道:“百姓受苦,乃为官者之过。本王定要改变这一切,让他们都能过上有饭吃、有衣穿的日子。” “唉……”楚寒渊再次长叹一声,回过头对来喜道:“派人去查一查孤到了这盛源府为何知府和府下官员不来迎接?” “是。”来喜应声道。 就在来喜转身要去之时,一个老者摆了摆手,说道:“别去了,你们来之前那知府大人全家十几辆马车都走了。” “走了?”顾长春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回过头看了看楚寒渊。 楚寒渊皱起眉头,脸色阴沉,急切地问道:“朝哪个方向?” 老者颤巍巍地抬起手,指了指一个方向,说道:“就是大苏国那边。” 楚寒渊气得一把将手里的勺子扔在了锅里,粥水溅出,他怒喝道:“走,回御阳行院。” 御阳行院是皇家的别院,不算大,但在这府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楚寒渊带着众人匆匆来到大厅,已经先到这里的几个小太监和婢女赶忙躬身给他行礼。 楚寒渊摆了摆手,一脸烦躁,对虚空喊道:“凤十二。”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黑袍的人一闪而出,出现在楚寒渊身前,单膝跪地,摘下头发上的披风,露出一张面容冰冷的女子的脸,恭敬地说道:“王爷。” “带人往大苏国方向追刘之棠一家,尽量活捉。”楚寒渊目光凌厉,斩钉截铁地说道。 凤十二站起身,戴好披风,身影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楚寒渊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他深知这刘之棠的逃跑绝非偶然,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而他,定要将这一切查个水落石出,还百姓一个公道。 第107章 贪赃枉法刘之棠 回到别院,楚寒渊刚一迈进大厅,那几名跟随而来的小太监和婢女便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他们低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抖,似乎能感受到楚寒渊身上散发的压抑怒火。 楚寒渊面色阴沉,犹如密布乌云,双目之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用力地摆了摆手,大声高喊道:“凤十二?” 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急切与威严。 不多时,一个身穿黑袍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现在大厅内。只见她身姿轻盈,动作敏捷,落地时几乎未发出一丝声响。她缓缓摘下头上的披风,露出一副冰冷且美若天仙的面容。那面容精致绝伦,却毫无表情,仿佛冰霜雕刻而成,一双美眸中透着锐利与坚定。她单膝跪地,动作干净利落。 楚寒渊目光如炬,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话语:“你带人把刘之棠一家给孤追回来,最好是活的,如若抵抗,杀无赦。”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震得大厅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是。”凤十二的回答简洁而有力,声音清脆却毫无感情。她站起身来,迅速带上披风,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她的步伐坚定而迅速,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阵微风在大厅中轻轻拂过。 楚寒渊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愤怒至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转头看向来喜,再次怒喝道:“来喜,传本王令,府内大小官员即刻前来见本王,命莫北省巡抚尹四道明日务必前来见本王,违者定斩不赦。”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大厅中炸响,震得在场众人心中一颤。 来喜吓得浑身一抖,连忙应道:“是,爷,奴才这就去办。”说完,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楚寒渊望着来喜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府百姓竟然无人问津,这些官员究竟在做什么?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对百姓的疾苦视而不见,这样的官员要来何用? 楚寒渊在大厅中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他的思绪如乱麻一般,想着那些面黄肌瘦、衣不蔽体的百姓,想着那个抱着饿得奄奄一息的孩子的妇女,想着那个失去了所有亲人的孤苦孩子……每一张愁苦的面容都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让他的心愈发疼痛。 他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大厅的屋顶,眼眶微微泛红。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渎职的官员付出代价,一定要为百姓讨回公道,一定要让这片土地重新焕发生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寒渊的心情愈发焦躁。他不知道那些官员接到命令后会作何反应,不知道他们是否会乖乖前来,还是会找各种借口推脱。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楚寒渊眉头一皱,心中冷哼一声:“终于来了。” 只见一群官员战战兢兢地走进大厅,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正视楚寒渊的目光。 楚寒渊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些酒囊饭袋,看看这一府的百姓,都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身为官员,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官员们纷纷跪地,瑟瑟发抖,口中不停地说着:“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楚寒渊根本不听他们的辩解,继续怒喝道:“从今日起,若再有玩忽职守、不为百姓办事者,严惩不贷。都给我好好反省,想想该如何为百姓谋福祉。” 楚寒渊站在大厅中央,怒视着跪地的一众官员,冷冷地问道:“关于这刘之棠,你们究竟知道多少?今日都给本王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话音刚落,官员们面面相觑,短暂的沉默后,如同炸开了锅一般,纷纷抢着开口。 “王爷,这刘之棠简直罪大恶极!他搜刮民脂民膏,那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说话的是府衙的团练,他脸上满是愤慨,仿佛与刘之棠有不共戴天之仇。 “王爷,他那儿子更是胆大妄为抢民女,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啊!”接着开口的是都监,他的声音颤抖着,似乎对这些恶行深恶痛绝。 这时,府衙主簿主簿跪行了几步,一脸谄媚地说道:“王爷,下官一直暗中收集证据,掌握了刘之棠的部分账册。这账册里清楚地记录着他贪污贪污受贿种劣迹。”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账册,双手高高举起。 楚寒渊接过账册,快速翻阅起来,脸色越发阴沉。他猛地将账册摔在地上,怒吼道:“好一个刘之棠,竟然如此无法无天!” 众官员见楚寒渊如此愤怒,更是纷纷添油加醋,落井下石。 “王爷,这刘之棠平日里嚣张跋扈,根本不把下官们放在眼里,下官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是啊,王爷,他在这府中一手遮天,作威作福,全然不顾百姓死活。” 楚寒渊听着这些话,心中冷笑。这些人此刻说得义愤填膺,谁知道平日里是不是与刘之棠同流合污,如今见势不妙,才急于撇清自己。 但此刻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楚寒渊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当机立断道:“哪个是守备?”楚寒渊问道,见一个皮肤黝黑有些胖的男子出来。 “下官盛源府守备王汉。” “你即刻带人去巡视放粥放粮的银点,务必保证每一分银子都用在百姓身上,若有丝毫差错,提头来见!”楚寒渊安排道。 守备王汉连忙磕头应道:“是,王爷,下官定不辱使命!” “同知,你带人去放粥放粮之处,维持秩序,确保每一个百姓都能得到应有的救助。”楚寒渊目光凌厉地看向走出来的四十多岁的同志。 同知赶忙回道:“下官施尧请王爷放心,必当尽心尽力。” 楚寒渊又看向其他官员,一一吩咐道:“参军,你去统计受灾百姓的人数和受灾情况,尽快报与本王。团练,你组织人手,加强城中治安,防止有不法之徒趁乱生事。” 众官员纷纷领命而去。 楚寒渊在大厅中来回踱步,心中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第108章 内有猫腻觉明寺 就在楚寒渊为眼前这犹如乱麻般的困局一筹莫展之际,整个人焦躁不安,犹如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猛兽,在屋内来来回回地踱步。他眉头紧锁,那拧紧的双眉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额上的青筋更是隐隐跳动,突突直响。 忽然,像是有一道灵光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他猛地一拍脑门,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自嘲,随后又苦笑了笑。 “我怎的把天机推演秘术给忘了。”他嘴唇微微颤动,喃喃自语道。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席地而坐,双手迅速掐指,神情专注至极,瞬间进入了推演的状态。 时间如同凝固了一般,一分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周遭的空气仿佛也被这凝重的氛围所禁锢,寂静得让人感到压抑。许久之后,楚寒渊缓缓地睁开双眼,那双眼眸中透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奈。他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紧接着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不是此次推演毫无结果,而是这所得的结论让他陷入了更为深邃的困惑之中。 “世事繁杂岂简单,民心安稳方为贤。禅钟鸣处清幽地,可觅安邦智慧源。 欲解当前之急难,需循道运细思研。察民所苦施良策,德化苍生福泽绵。”楚寒渊低声吟诵着这几句诗,那声音在寂静的屋内回荡,他的目光中满是思索,仿佛要将这每一个字都看穿、看透。 他紧闭双眼,在脑海中仔细地回想这一路来到盛源府的经历,每一个细节都如电影画面般在眼前闪过。然而,令他感到诧异的是,自己在这一路上竟未曾见到一座寺庙。而这关乎安民的办法居然指向寺庙,这让楚寒渊着实感到费解。 “难道真要让几个和尚老道下来发放粮食?这怎么想都觉得荒唐。”楚寒渊紧皱眉头,自言自语道。他那紧蹙的眉头仿佛能拧出水来,话语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说罢,他站起身来,脚步急促,再次在屋内来回踱步,试图从这几句诗中寻出更多的线索和深意。可越是思考,心中的疑问便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多,如同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在此再次推演,想要了解种植之法,可得到的结论竟和上次一模一样。 楚寒渊眉头紧蹙,叫来同知施尧,问道:“这盛源府可有寺庙?” 施尧一直躬着身子,听到问话,连忙点了点头,毕恭毕敬地说道:“有一觉明寺,就在盛源府的外往东的清龙岭。王爷,您有事?” “那没有这次大灾之前,这觉明寺香火如何?”楚寒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施尧,继续问道。 “回王爷,香火鼎盛。这里的百姓对觉明寺的慧仁禅师很是信服,而且这慧仁禅师对那刘之棠也说过若不迷途知返必死无疑的话,还被刘之棠大骂了一顿,当时那慧仁禅师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摇了摇头道良言难度迷途鬼……”施尧说到最后,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和无奈。 楚寒渊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追问道:“这……这慧仁禅师真这么说?” 施尧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点头,那脑袋如同捣蒜一般。 “那刘之棠就忍了?”楚寒渊满心好奇,在他想来,这刘之棠若真是那般不堪,怎会真的能忍受有人这么说他? “又骂了慧仁禅师一顿,说他出家之人口不留德,该下地狱等等的话,倒是没有要打罚之意。”施尧不敢有丝毫隐瞒,如实回答道。 “看来等刘之棠抓回来,就得去这觉明寺看看了。”楚寒渊若有所思地说道。 “对了,王爷,那刘之棠逃跑的方向就路过觉明寺。” 施尧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补充道。 “嗯,看来这觉明寺也是脱不了干系,明日一早你派他人放粮,你随孤王去这觉明寺看一看。”楚寒渊吩咐道。 “是。”施尧自然答应,能跟随王爷办事那就是天大的荣誉。 翌日清晨,同知施尧就来到了,一直在等候,而那莫北省巡抚钱大同更是汗流浃背,精神萎靡,据说他是连夜赶来,那马都累的起不来了。 楚寒渊门外站着来喜带着两个个小太监和两个小婢女还有顾长春。 “来喜……”楚寒渊自卧房里喊道。 来喜急忙躬身推门而入,而后回过头对几个婢女太监摆了摆手道:“小心伺候着……” 就看到端着洗脸盆的,漱口参茶的,换洗衣裳的。 “爷那巡抚钱大同,和同知施尧在屋外等候多时了。”来喜道。 “让他们进来说话。”楚寒渊脸朝床里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那几个小太监和婢女也就只能端着各自手里的东西站在两旁等候。 来喜急忙走到门外和顾长春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进屋,顾长春看了看那让跪地等候的二人,原本同知来是站着的,可这巡抚钱大同一来他心中理亏自然就跪着,同知施尧一看巡抚跪着自己站着好像不好,好干脆就一起跪着,这一跪就是半个时辰,他肠子都悔青了,你说自己住的又不远来这么早干嘛……真是木贼娶黄连他妈的自讨苦吃。 二人艰难的站起身,这施尧还要上前去搀扶巡抚钱大同。 “大人您慢点。”施尧轻声谄媚的说道,虽然不情愿但面子还是要有。 “慢点,再慢点本官的头就没了……”钱大同没好气的说道。 到了屋子里楚寒渊脸还是朝里边用一只胳膊支着脑袋。 “下官钱大同给王爷请安,福寿金安。” “钱巡抚,你来时可看到这盛源府的盛况了?”楚寒渊用盛况来形容这里百姓的苦,其本意也是要挖苦这个钱大同。 “哪个……下官有罪,到了这儿下官方知晓,那刘之棠在任期间 尸位素餐,胡作非为,下官不查之罪请王爷责罚。”钱大同这一个不查罪名可就小了很多,意思就是我这里有这个刘之棠坐镇,我以为没事呢,要不是让我来这盛源府我都不知道这刘之棠是正事不干,坏事做绝了。 楚寒渊猛的坐起来拿起枕头朝钱大同扔去。 “不查……那流民都到了京城了,你不查,你莫北省十三府,五个府大旱,这盛源府是最严重的,你不差,那刘之棠在你任下,无所作为,其子横行霸道百姓怨声载道,你不查,钱大同你他妈收了刘之棠多少好处说……”楚寒渊周身杀气弥漫。 那钱大同被枕头砸也不敢躲避这又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只有磕头一条路了。 “臣有罪……臣不敢收其好处……” 第109章 慧通方丈被生擒 觉明寺门前,一辆红色衬明黄车围的马车格外醒目,马车旁大大小小的其他马车整齐地排列着。楚寒渊在顾长春的搀扶下,缓缓走下马车,他的面容略显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几分审视与期待。他抬头仰望眼前的觉明寺,这座寺庙在阳光的映照下庄严肃穆,片刻之后,他微微点了点头,似是对这寺庙的气势表示认可。 也正在此时,觉明寺那厚重而深沉的钟声悠悠响起,声响彻彻云霄,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要将这世间的一切喧嚣与繁杂都驱散得无影无踪。 “山高千丈寺庄严,宝殿巍峨入九天。暮鼓晨钟惊宿鸟,佛光隐隐佑尘缘。”楚寒渊轻声吟诵着这诗句,神色间多了几分肃穆与虔诚。 “阿弥陀佛……贤王爷谬赞了。”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和尚走上前,双手合十,躬身行礼道。 楚寒渊回以一礼,微笑着说道:“想必您就是慧通方丈了。” 慧通方丈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楚寒渊走进寺内清幽的禅房。 禅房内,檀香袅袅,宁静祥和。透过窗户洒进来的阳光,给屋内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 楚寒渊与慧通方丈相对而坐,一场精彩的谈佛论道就此展开。 楚寒渊率先开口,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方丈,佛曰慈悲为怀,那这世间诸多苦难,诸如饥荒肆虐,百姓流离失所,佛又当如何拯救?” 慧通方丈微微一笑,眼中透着平和与睿智,缓缓答道:“施主,佛之慈悲在于指引众生自渡。心若向光明,苦难自会在磨砺中消弭。” 楚寒渊紧接着追问,目光坚定而执着:“那若众生蒙昧,不知自渡之路,深陷苦难而无法自拔,佛又当如何指引?” 慧通方丈双手合十,沉思片刻,方才说道:“以佛法之智慧,如明灯照亮黑暗,开示众生,使其明心见性,洞察世间真谛。” 楚寒渊微微皱眉,继续问道:“那若是这世间有人假借佛法之名,行恶事,欺骗百姓,佛又当如何惩治?” 慧通方丈面色凝重,答道:“佛法无边,善恶有报。行恶之人,终会自食恶果,遭受业力的惩罚。” 两人你来我往,对话精彩纷呈,引经据典,从佛理教义到世间百态,从人性善恶到因果轮回。他们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沉思低语,每一个观点的碰撞都如同火花四溅。 众人在一旁屏气凝神地倾听,被楚寒渊的博学和对佛理的深刻见解所震惊。每一个问题的抛出,每一个回答的精妙,都让他们的内心掀起波澜。 最终,这场论道以楚寒渊稍占上风结束。然而,通过这次深入的交流,楚寒渊敏锐地察觉到,这慧通方丈虽然在佛理的辩论上或许稍有逊色,但他的心思纯净,眼神清澈,与刘之棠的恶行应没太大关系。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对楚寒渊的造化和他那隐隐之中对百姓的关爱之心感到敬佩。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重与赞叹,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希望,一种能够拯救众生的力量。 楚寒渊长舒一气,端起身畔之茶,轻抿一口,不禁赞曰:“此茶甚佳!” 慧通方丈微笑而言:“此炒茶之法,乃王爷携入尘世之间。贫僧不过借花献佛耳。” 楚寒渊摇首摆手,笑应道:“法虽吾传,然亦需众生施为。吾无此功德,功在施为之人矣。” “阿弥陀佛……王爷佛法高深,远在贫僧之上,贫僧今番彻悟矣,请王爷随贫僧来……”言罢,慧通方丈长舒一气,似是放下心头巨石。 至大殿,所供奉者乃阿弥陀佛,楚寒渊恭身而拜。 慧通方丈亦躬身拜谒大佛,而后叹曰:“此佛寺乃刘之棠所修。初时,贫僧感念其德。然其屡屡一错再错,贫僧屡试度其迷途知返,奈何其不听良言。贫僧本未彻悟佛法真谛,于红尘之事,不知该如何过多涉足。见百姓受苦,贫僧亦曾有所妥协。然那刘之棠竟以我全寺弟子之性命相胁。今王爷莅临此地,实乃救世活佛降临。”言毕,他手指供台道:“台下有暗门,内藏粮食万石,金银无数,皆为那刘之棠之贪念之物。” 供台大佛底座处有一道暗门,顾长春率先进入,而巡抚钱大同在后,楚寒渊却没有要进入的意思。众人鱼贯而入,转眼间,现场便只剩下楚寒渊一人。 而就在此时,方丈却走上前来,眉头微皱,眼中满是疑惑,问道:“王爷,为何不进去?里面珍宝无数,粮食满仓,正是王爷您此番所求啊。” 楚寒渊神色淡然,轻轻摆了摆手,目光深邃地看向慧通方丈,缓缓说道:“本王怕这一进去,就被人把门顶住,再也出不去喽。” 这话一出,慧通方丈先是一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片刻之后,慧通方丈的脸色由白转红,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一挥手,怒喝道:“动手!” 随着他的这一声令下,只见五六个手持利刃的小和尚从暗处奔出,他们个个面露凶光,步伐矫健,如恶狼一般朝着楚寒渊扑去。 楚寒渊却依旧神色平静,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毫不在意。就在那几个小和尚快要接近他的时候,他的右手突然一挥,只见数颗石子如同流星一般飞射而出。 那几颗石子速度极快,带着凌厉的风声。六个小和尚刚飞奔出来,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石子打中胸口。只听得“砰砰砰”几声闷响,小和尚们如遭重击,纷纷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他们手中的刀也脱手而出,“哐当”作响,在地上滑出老远。 小和尚们倒地之后,皆是痛苦地呻吟着,想要挣扎起身,却发现胸口剧痛无比,仿佛有千斤巨石压着,使不出半点力气。 慧通方丈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他的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楚寒渊双手背后,缓缓向前走了两步,眼神冰冷地看着慧通方丈,说道:“方丈,本王早就料到你有问题。从一开始,你的言辞就漏洞百出。你说刘之棠修寺你感念其德,可若他真是善人,又怎会做出诸多恶事?你说你试图度他回头,却又为何受他胁迫?这其中的矛盾,本王早已看穿。” 慧通方丈此时已是汗流浃背,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王爷饶命啊,这都是刘之棠逼我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第110章 顾子航的亲弟弟 楚寒渊冷哼一声,说道:“迫不得已?那你现在又为何要对本王动手?难道这也是迫不得已?” 慧通方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说道:“王爷,我糊涂,我鬼迷心窍。我以为只要杀了你,就能继续隐瞒刘之棠的罪行,保住我这寺庙和弟子们的性命。” 楚寒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慧通方丈,说道:“你以为杀了本王,就能掩盖一切?你错了,天理昭昭,罪恶终究无法隐藏。” 此时,暗门里的顾长春和钱大同听到外面的动静,匆匆跑了出来。 顾长春看到眼前的场景,怒喝道:“好你个方丈,竟敢对王爷不利!” 钱大同也是一脸的愤怒,说道:“真是胆大包天,罪不可赦!” 楚寒渊摆了摆手,说道:“先莫要动怒,且听他如何说。” 慧通方丈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说道:“王爷,我全招。刘之棠与我勾结,他利用寺庙藏匿他搜刮来的财物,还威胁我为他做事。我一时贪生怕死,就答应了他。” 楚寒渊皱了皱眉,问道:“那这些财物如今都在何处?” 慧通方丈指了指暗门,说道:“都在里面,分毫未动。” 楚寒渊说道:“带我们去看看。” 慧通方丈唯唯诺诺地站起身来,领着众人走进暗门。 暗门内,堆满了一箱箱的金银财宝,还有一袋袋的粮食。 楚寒渊看着这满室的财物,脸色阴沉,说道:“刘之棠这恶贼,搜刮了如此多的民脂民膏,百姓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顾长春说道:“王爷,一定要将这恶贼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个公道。” 钱大同也附和道:“王爷,下官定当全力协助,将刘之棠的罪行一一查清。” 楚寒渊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必须严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相关之人。” 就在这时,慧通方丈突然又跪倒在地,哀求道:“王爷,求您饶我一命,我愿意将功赎罪。” 楚寒渊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犯下如此大错,本王如何能饶你?但念在你主动坦白的份上,本王会酌情考虑。” 慧通方丈连连磕头,说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楚寒渊转身走出暗门,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的脸色却依旧凝重。 他心中想着,这刘之棠的罪行只是冰山一角,背后或许还有更大的阴谋。他必须要更加谨慎,才能将这一切彻底查清,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 回到禅房,楚寒渊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顾长春在一旁说道:“王爷,这慧通方丈的话可信吗?” 楚寒渊微微眯起眼睛,说道:“暂且信他几分,但不可全信。还需进一步调查。” 钱大同说道:“王爷,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 楚寒渊沉思片刻,说道:“先将这些财物清点登记,然后派人调查刘之棠的其他罪行。同时,密切关注慧通方丈和寺庙里的动静,以防有变。” 顾长春和钱大同领命而去。 楚寒渊独自在禅房里,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的路还很长,困难也会更多。但他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一定要为百姓讨回公道,让正义得以伸张。 次日,顾子航如约而来,宁彩儿也自然跟随而来。 来喜带着二人进来,当顾子航看到来喜的穿着也是一愣。 来喜笑道:“如今你二人来了也不怕告诉你二人了,给你看病的是咱们贤王殿下。” “这……”顾子航和宁彩儿脚步一顿,那宁彩儿差点没站稳跪到地上,被眼疾手快的来喜扶住了。 “哎呦,二位不用惧怕什么,咱们王爷最是见不得百姓受苦,这不正抓刘之棠呢。”说罢来喜又看了看顾子航道:“你那弟弟你知不知道被带到何处了。” 顾子航被没来由的一问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那人是晋西人,也姓顾,叫做顾允辰,是个读书人。” “晋西人……”来喜猛的停住脚步一拍大腿,跟在他身后的顾子航和宁彩儿本来就有些魂不守舍的,也就撞到了他的身上。 来喜一个趔趄差点没跪到地上,他也不在乎急忙回过身一把抓住顾子航的右手问道:“另弟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之类的?” “胎记……”时间久了顾子航倒是有些不记得了,但来喜是跟随王爷身边的人那地位自然不低,自己一个平头百姓他的问话自己有怎么能不回答,回忆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道:“右肩膀处有一块红色如同长春花一样的胎记。” 来喜在此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我就是说…我就说是,……” 带着欢喜却不敢耽搁带着顾子航朝楚寒渊待着的房间走去,来到门外来喜躬身道:“爷,人来了。” “进来。”楚寒渊在屋里正往牛皮纸上抹着膏药。 顾子航和宁彩儿进门就磕头,楚寒渊连忙起身扶起二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快快起身。” 而当楚寒渊近距离一看,果然如来喜所说,这顾子航和顾长春的确有七分相像。 此时的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药味。楚寒渊刚刚调配好的膏药散发着独特的气息,混合着陈旧的檀香,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氛围。他的目光温和而专注,落在顾子航身上,仿佛要透过这副身躯,探寻到更多隐藏的故事。 楚寒渊示意顾子航坐下,自己则轻轻地拿起一旁的白布,擦拭着手上残留的药膏。他的动作缓慢而细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来,让本王看看你的伤势。” 楚寒渊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顾子航有些拘谨地坐在椅子上,微微侧过身子,露出受伤的部位。楚寒渊轻轻揭开那已经有些破旧的绷带,伤口的红肿和淤血映入眼帘。他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疼惜。 “这伤口处理得不太好啊,得重新清理一下。” 楚寒渊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旁的药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些药水,用干净的棉球蘸湿。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污垢,每一下都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 顾子航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楚寒渊立刻停下动作,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顾子航赶忙摇头,说道:“王爷,不疼,您继续。” 楚寒渊微微一笑,继续专注地处理伤口。 在楚寒渊为顾子航处理伤口的过程中,来喜在一旁不住地笑着,那笑容里既有欣慰,又带着几分期待。他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试图缓解屋内略显紧张的气氛。 “我说顾公子,你这可算是遇上贵人了。咱们王爷平日里可忙着呢,但对你这事儿,那是上心极了。” 来喜的话语让顾子航心中更是充满了感激。 楚寒渊将新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然后用干净的纱布重新包扎好。“这几日要注意休息,伤口不要沾水,按时换药,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楚寒渊叮嘱道。 处理好伤口,楚寒渊坐回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然后看向顾子航,说道:“孤王上次,听你说你还有个弟弟?” 顾子航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回王爷,我那弟弟,被我送给了一个读书人名叫顾允辰按照家族排行。该是堂叔。” 第111章 顾长春别样身世 楚寒渊放下茶杯,说道:“那你可知他在晋西的具体情况?” 顾子航摇了摇头,说道:“王爷,我只知道他在晋西的一所书院读书,其他的,便一无所知了。” 楚寒渊沉思片刻,说道:“你说他肩膀上有块长春花胎记?” 顾子航连忙点头,说道:“回王爷,是的。右肩膀处有一块红色如同长春花一样的胎记。” 楚寒渊点了点头对来喜道:“把长春叫来。” 来喜应了一声,匆匆而去。不多时,顾长春便随着来喜来到了房间。他一脸疑惑,不知道王爷为何突然叫他前来。 楚寒渊看着顾长春,平静地说道:“长春,把你的右肩膀露出来。” 顾长春心头一震,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解开了衣衫,露出了右肩膀。那如同长春花一般的胎记赫然在目。 顾子航看到那胎记的瞬间,眼睛瞪得极大,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他的嘴唇颤抖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弟弟……真的是你……”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戚和懊悔。 说着,顾子航扑通一声给顾长春跪下,泪如雨下。“弟弟,都是哥哥的错,哥哥当时不该把你送人,即使再艰难,哥哥也不该啊……”他的额头紧紧地贴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地面,哭得撕心裂肺。 顾长春此时完全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呆呆地看着跪在面前的顾子航,一时没有接受过来。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震惊,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的身体僵硬着,仿佛被定在了原地。 来喜在一旁看着,也是惊讶不已,他没想到自己的猜测竟然成真了。但看到顾长春的反应,他心里也不禁有些着急。 楚寒渊看着眼前的场景,轻轻叹了口气,开口解围道:“子航,你先起来。当时你年纪不大,养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最后只有你兄弟二人双双死去。而你把他送给了顾允辰,是最好的选择。” 顾子航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望着楚寒渊,声音哽咽:“王爷,可是……我……” 楚寒渊走上前,扶起顾子航,说道:“你听本王说。顾允辰为了长春,一生未娶,直到长春六岁,他四十二岁死去。这足以说明他对长春的疼爱和付出。长春能有今日,也多亏了顾允辰的养育之恩。” 顾长春听寒渊的话,心中的震惊逐渐被复杂的情绪所取代。他想起了小时候顾允辰对自己的种种关爱,那些温暖的画面一一浮现在眼前。 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看向顾子航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丝理解。但多年的分离和突然的相认,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楚寒渊继续说道:“长春,你也莫要怪你哥哥。他当时也是无奈之举,为了让你能活下去,才做了那样的决定。” 顾长春咬了咬嘴唇,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王爷,我……我知道。只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 顾子航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踉跄着走到顾长春面前,伸手想要触摸顾长春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害怕自己的举动会让顾长春反感。 “弟弟,这些年你受苦了。哥哥一直在心里牵挂着你,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找到你。”顾子航的声音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顾长春看着顾子航憔悴的面容和充满痛苦的眼神,心中的坚冰开始慢慢融化。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哥哥,我……我不怪你。” 听到这句话,顾子航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他紧紧地握住顾长春的手,仿佛生怕一松手,弟弟就会再次消失不见。 楚寒渊看着兄弟俩逐渐缓和的气氛,心中稍感欣慰。“好了,既然相认了,以后就是一家人,过去的苦难都过去了。” 顾长春点了点头,说道:“王爷说得对,哥哥,以后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然而,顾子航的情绪还是难以平复,他不停地自责着:“弟弟,我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父亲。如果不是我没用,我们一家人也不会分开。” 顾长春轻轻拍了拍顾子航的肩膀,说道:“哥哥,别这么说。这都是命运的安排,如今我们能重逢,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此时,顾子航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肿,嘴唇因为激动而不停地颤抖。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悔恨和对未来的期待。 顾长春的表情也十分复杂,既有对过去的感慨,又有对新的亲情的渴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泪花,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 楚寒渊看着他们,说道:“子航,长春如今在本王身边,也算是有了一份安稳的生活。你以后有何打算?” 顾子航沉思片刻,说道:“王爷,我想同长春一般,随您左右,也好报答您的恩情。” 楚寒渊微微一笑,说道:“好,那本王自会为你安排。” 顾长春感激地说道:“多谢王爷。” “长春带你哥哥嫂子下去高声安顿。”楚寒渊说道。 顾长春拉着顾子航跪地给楚寒渊磕头道:“长春谢谢王爷大恩,日后我兄弟定然出生入死不负您恩情。” 楚寒渊摆了摆手微笑道:“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我带你如何还用这样谢我?” 顾长春挠了挠头傻憨憨的笑了,拉着顾子航起身退去。 来喜道:“爷,刘之棠被凤十二姐抓回来了,钱大同也开始分发钱粮了,都是从觉明寺抄回来的,而且同知施尧也开始传授百姓种植红薯,土豆之法,如今这里也算逐渐走上正轨了。” 楚寒渊摇了摇头:“这刘之棠没那么简单,该好好审问才是,先把他关入大牢,明日让钱大同随孤王一同提审,另外你去告诉钱大同一声钱粮不可全部分发,要留下一半,另外让衙役和守备军集体出动,四处巡逻,如果遇到争抢等恶劣行为者,抓起来。” “是……”说罢来喜退出去了。 楚寒渊走到窗前看着阴云密布的天,这都阴了两天了雨却没有降下来,伸出手到窗外感受了一下,楚寒渊点了点头轻声到:“雨要来了……” 第112章 盛源府尘埃落定 就当楚寒渊关上窗回过头,果然不到半刻就下雨了,雨水不小。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溅起一片片水花。楚寒渊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被雨水笼罩的世界,心中思绪万千。 五日后,这盛源府的事也算基本有了秩序,楚寒渊也要提审一众人等。 大堂之上,楚寒渊正襟危坐,面色冷峻,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堂下的刘之棠、刘雨乾父子。他身着华丽的蟒袍,头戴王冠,不怒自威,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神明。 “刘之棠,本王给你机会,如实招来,或可留你全尸!”楚寒渊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犹如闷雷在大堂中回荡,震得在场众人心中发颤。 刘之棠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心中如翻江倒海般盘算着如何应对。他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写满了狡猾与阴险。此刻,他强作镇定,颤声道:“贤王,臣实在不知您所指何事啊!” 楚寒渊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鄙夷与愤怒:“你这老狐狸,还在装蒜!你的罪行,本王已掌握了大半,你若不招,休怪本王不客气!” 刘之棠心中一颤,那股寒意瞬间从脊背直窜头顶,但他仍强装镇定,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贤王,臣一生奉公守法,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还望贤王明察。” 楚寒渊不再理会他,转而看向刘雨乾。刘雨乾本就胆小,被楚寒渊那凌厉的目光这么一瞪,吓得浑身一抖,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刘雨乾,你来说!”楚寒渊的声音再次响起。 刘雨乾战战兢兢,声音带着颤抖:“贤王,我……我说……” 刘之棠狠狠地瞪了刘雨乾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逆子,休要胡言乱语!” 刘雨乾被父亲这一瞪,顿时又犹豫了起来,嘴唇颤抖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楚寒渊见状,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在大堂中回响。“刘雨乾,你若如实招来,本王可饶你不死,否则,与你父亲同罪!” 刘雨乾咬了咬牙,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贤王,我说……是我父亲,他……他勾结大苏国,意图出卖咱们大梁国,嗯……拿着银子和粮食就是要给大苏国投诚的!” 刘之棠一听,气得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你这逆子,胡说八道!”说着就要起身去打刘雨乾。 两旁的衙役立刻将刘之棠按住,齐声喝道:“大胆刘之棠,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刘雨乾继续说道:“父亲他收了大苏国的贿赂,还准备在关键时刻打开城门,放敌军入城。”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 刘之棠怒吼道:“你这畜生,血口喷人!”他的声音已经近乎咆哮,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楚寒渊微微眯起眼睛,那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刺向刘之棠:“刘之棠,你儿子都已招供,你还有何话说?” 刘之棠狡辩道:“这逆子被贤王吓唬,胡言乱语,不可轻信啊!” 楚寒渊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好,那本王再给你机会。来人,上刑具!” 几个衙役抬着各种刑具走了上来,那些刑具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阴森的光芒。刘之棠看到那些刑具,脸色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就在这时,刘之棠的夫人冲了进来。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满脸泪痕。“贤王饶命啊!”她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凄切。 “贤王,这一切都是老爷的错,与我们母子无关啊!”她一边哭着,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鲜血。 刘之棠怒视着夫人,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你这妇道人家,来这里作甚!” 夫人抬起头,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刘之棠,你自己做的孽,还要拉着我们母子陪葬吗?你投靠大苏国,不承认就算了,还要害我们跟你一起受罪!” 刘之棠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夫人,声音颤抖:“你这贱人,竟敢如此说我!” 夫人站起身来,走到刘之棠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嘴巴。“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做出这等叛国之事!”她的声音已经沙哑,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刘之棠捂着脸,一时语塞,只是呆呆地望着夫人,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 刘雨乾见母亲如此激动,也哭着说道:“父亲,您就招了,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他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刘之棠看着妻儿,心中一阵悲凉。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声音带着绝望与悔恨:“贤王,我招,我全招……” 楚寒渊微微点头,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怜悯:“说,从实招来。” 刘之棠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两年前,大苏国的使者找到我,许以重金和高官厚禄,让我在关键时刻协助他们攻占大梁国,由盛源府进入。但王爷战神之名,让他们惧怕了,也就迟迟没有动静了。王爷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他们……” 楚寒渊听着他的供述,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你这卖国贼,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出卖同胞,你可对得起这盛源府的百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谴责。 刘之棠泪流满面,鼻涕和泪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贤王,草民知错了,草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啊!” 楚寒渊怒喝道:“那你为何要逃跑?” 刘之棠低下头,不敢直视楚寒渊的目光:“我得知事情败露,心中害怕,便想着逃跑,能逃多远是多远……” 楚寒渊站起身来,走到刘之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刘之棠连连磕头,额头磕破,鲜血染红了地面:“贤王饶命,贤王饶命啊!” 楚寒渊转过身,回到座位上,目光扫视着堂下众人:“本王念你主动认罪,可留你全尸,但你的家产全部充公,妻儿流放边疆。” 刘之棠绝望地瘫倒在地,夫人和刘雨乾也哭得撕心裂肺。他们的哭声在大堂中回荡,让人感到无比的凄凉。 楚寒渊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叛国之罪,不可饶恕,望你们引以为戒!” 楚寒渊手中惊堂木一敲,高声道:“孤王判刘家通体三国未果,但有此心也是不容饶恕,杀无赦,令觉明寺慧通方丈与刘之棠沆瀣一气,竟意图刺杀孤王妄为佛家弟子,杀无赦。” 大堂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严厉的判决所震慑。 就在所有人以为结束之际,楚寒渊高声道:“钱大同……你知罪吗?” 莫北省巡抚钱大同猛的跪地道:“臣知罪。”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楚寒渊叹息一声道:“你任内下属官员为非作歹寓意通敌叛国你却不查,念在这几日勤勤恳恳的份上罚俸一年。” “谢王爷大恩。”钱大同磕头谢恩,心中却是无比的庆幸。他深知自己的罪行死不足惜,他相信楚寒渊肯定知道,他是收了刘之棠的礼了。 楚寒渊自然知道,不由得叹息一声,能怎么办,杀了他本来这莫北就一锅粥一般,杀了他派来新人一时也是理不清,小惩大诫。 “盛源府同知施尧,为官本分,本王提升尔为新任知府,望尔以刘之棠为戒,莫要一步错步步错。”楚寒渊嘱咐道。 施尧连忙跪地谢恩:“谢王爷提携,下官定当尽职尽责,为百姓谋福祉,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楚寒渊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满了期望:“好,本王拭目以待。” 至此,这场轰动盛源府的审讯终于落下帷幕,而楚寒渊的公正严明也在百姓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113章 回京遇地龙翻身 事情处理完毕,楚寒渊也没有马上走,而是在盛源府多停留了几日。他漫步在乡间田野,看着百姓们辛勤地栽种红薯和土豆,那一张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喜悦笑容。 “民以食为天啊。”楚寒渊望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感叹道。 施尧躬身应和道:“王爷所言甚是,如今有了余粮,也有了救命的种子,百姓们总算看到了生活的希望,自然都是高兴不已。” 楚寒渊神色凝重,目光坚定地看向施尧,“盛源府免去两年赋税,你好生带领百姓渡过难关,若有不仁之心本王定不轻饶。”说罢,楚寒渊拂袖而去,上了马车。 来时慢去时快,一路上楚寒渊也没了欣赏风景的心情,一心想着尽快回京。一直到即将到达京城之际,意外却突然降临。 “什么情况,来人护驾……”楚寒渊在马车中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摇晃,顾长春大声呼喊道。 皇宫内更是在一阵天摇地动中慌了手脚,一众侍卫跌跌撞撞地跑向御书房,好不容易才把皇上扶出御书房。 “地龙翻身……”待一切稍稍平静,皇上惊魂未定,惊呼道:“如此大动静只怕……快传户部和御史台,去查哪里发生地龙翻身……” 楚寒渊正行进到江北省的御堂府,就赶上了这场地震。瞬间,天昏地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眼看着大地皲裂,巨大的裂缝如同狰狞的巨口,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山石滚落,发出轰隆隆的巨响,砸向人群和房屋。路下方河水突然上涨,如猛兽出笼一般滚滚而下,掀起滔天巨浪。 楚寒渊所在的队伍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两万兵马在赵猛的第一时间命令下,迅速行动起来,把楚寒渊众人围在中间。士兵们神色紧张,手中紧握着兵器,目光警惕地环视四周。 楚寒渊从马车中踉跄而出,脸上满是震惊和担忧。“大家稳住!保护好王爷!”赵猛大声呼喊,声音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响亮。 马匹受惊,嘶鸣着挣脱缰绳,四处逃窜。人群中不时传来惊恐的尖叫声和痛苦的呼喊声。有的士兵被滚落的山石砸中,鲜血四溅;有的被突然裂开的地缝吞没,瞬间消失不见。 楚寒渊努力保持镇定,指挥着众人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不要慌乱!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他的声音虽然坚定,但也难掩内心的恐惧。 还好他们在开阔的官道之上,虽有所受伤,但没有出现死亡的情况。然而,周围的惨状让每个人都心有余悸。房屋倒塌,烟尘弥漫,哭声和呼救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碎。 楚寒渊出了马车望着这一片废墟,和还在不断滚落的山石和下方湍急而不断上涨的河水,急忙道:“这里是震心,赶紧入御堂府救人要紧……” 众人随着楚寒渊快步奔向御堂府城,一路上所见皆是满目疮痍,残垣断壁。倒塌的房屋,破碎的瓦砾,扭曲的梁柱,还有那四处可见的血迹,无不让人心惊胆战。痛哭哀嚎之声此起彼伏,仿佛是大地在悲泣,苍生在控诉。 楚寒渊望着这一切,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汹涌。他从未见过如此惨状,生命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脆弱和无助。 “王爷,小心!”赵猛突然大喊一声,将楚寒渊猛地拉向一旁。一块巨大的石板从旁边的废墟上滑落,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楚寒渊定了定神,继续向前走去。他们来到一处倒塌的房屋前,突然听到废墟下有微弱的动静。 “快,这里有人!”楚寒渊大声喊道,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子,徒手挖起泥土和瓦砾。 顾子航和顾长春见状,也赶忙冲过来,加入到挖掘的队伍中。顾子航的右手刚刚受过伤,还未完全痊愈,但此刻他已顾不上许多。 “一定要救出来!”楚寒渊一边奋力挖掘,一边喃喃自语。他的双手很快就被划破,鲜血染红了泥土和瓦砾,但他丝毫没有在意,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呜呜……”废墟下传来孩童的哭声,愈发清晰,让众人的心揪得更紧。 “快,再加把劲!”楚寒渊的声音已经沙哑。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挖开了一个洞口。只见孩子的母亲紧紧抱着孩子,而孩子的父亲则架在二人身上,虽然已经没了呼吸,但身体依然保持着保护的姿势,形成了一个支架。 楚寒渊看到这场景,泪水再次流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将孩子和母亲从废墟中抱出,母亲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悲伤,孩子则在母亲怀中抽泣着。 “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楚寒渊轻声安慰着他们。 然而,灾难并未就此停止。就在他们准备转移到安全地带时,余震突然袭来。大地再次剧烈颤抖,周围的废墟发出摇摇欲坠的声响。 “保护王爷!”赵猛大声呼喊。 楚寒渊被士兵们护在中间,但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些被困的百姓。 一处残墙轰然倒塌,险些砸中他们。楚寒渊险之又险地避开,继续指挥着救援。 “那边,还有声音!”楚寒渊指着另一处废墟喊道。 他们又匆忙赶过去,继续挖掘。在这过程中,楚寒渊几次险些被掉落的石块击中,但他始终没有退缩。 夜幕降临,救援工作仍在紧张进行着。楚寒渊和众人的身上已满是尘土和血迹,疲惫不堪。但每听到一声呼救,他们又会立刻充满力量。 “王爷,您休息一会儿。”顾长春心疼地说道。 “不,多救一个是一个!”楚寒渊坚定地回答。 就在这时,又一阵余震来袭。地面剧烈晃动,一处房屋彻底坍塌,扬起漫天的灰尘。 楚寒渊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王爷!”众人惊呼。 楚寒渊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但他很快强撑着站了起来,“我没事,继续救人!还有遇到可以吃的粮食和菜都要收集起来,府衙那边若是无事让他们派人安排稳妥之地安置百姓,没有受伤的百姓去搭建临时房屋。附近各县都如此安排。被子衣裳遇到好的也都带出来,震后必降雨……” 他们在废墟中不停地寻找着生命的迹象,每救出一个人,心中便多一份希望。 昨天夜里到达御堂府外,本来来喜和顾长春提议进来找个客栈休息,可两万多人哪有那么大的客栈,楚寒渊又怕打扰到府内百姓所有没有入御堂府。此刻,楚寒渊心中满是懊悔,如果他们昨夜进城,或许能提前做些准备,也许就能减少一些伤亡。 第114章 京都派人来支援 皇宫中,皇上得知地龙翻身的真心在御堂府,而且自己儿子贤王楚寒渊就应该走到这儿了。当即双手颤抖,疯了一般派兵和十几个太医,还有御史台、户部等等官员,急匆匆地赶往御堂府,言说:“我儿寒渊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尔等陪葬!” 皇上心急如焚,一路上催促着队伍加快速度。 当救援队伍抵达御堂府时,已是黎明时分。楚寒渊看到父亲派来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随即又投入到救援工作中。 “太医,快去救治伤者!”皇上命令道。 太医们纷纷忙碌起来,为受伤的百姓包扎治疗。 “寒渊,你没事?”皇上关切地问道。 “儿臣没事,父亲,救人要紧!”楚寒渊声音沙哑地回答。 皇上点了点头,也加入到救援的队伍中。 在一处倒塌的寺庙前,楚寒渊听到了微弱的诵经声。 “这里面可能还有人!”楚寒渊喊道。 众人合力搬开石块和梁柱,发现几个僧人被困在其中。 “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僧人们感激涕零。 楚寒渊顾不得多说,又赶往下一个救援地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幸存者被救出,但也有许多人永远地失去了生命。 在一处废墟下,楚寒渊发现了一个小女孩,她的腿被压住,无法动弹。 楚寒渊小心翼翼地搬开压在她腿上的石块,“别怕,小姑娘,很快就好了。” 小女孩眼中满是恐惧和痛苦,但依然坚强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余震再次袭来。一块石板摇摇欲坠,眼看就要砸向小女孩。 楚寒渊毫不犹豫地扑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小女孩。 “王爷!”众人惊呼。 石板砸在了楚寒渊的背上,他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但仍紧紧护着小女孩。 众人赶忙将石板抬起,救出了楚寒渊和小女孩。 楚寒渊脸色苍白,但看到小女孩安然无恙,心中松了一口气。 连续几日的艰苦努力,总算救出了不少人。楚寒渊此刻疲惫地坐在一个石头上,他那原本华丽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仿佛经历了无数次的撕扯与磨损。身上和脸上糊满了泥土,那泥土混合着汗水,形成一道道污浊的痕迹,他却根本顾不上清洗。 他的手中紧紧握着一碗粥,粥里稀疏地漂浮着几根咸菜。楚寒渊艰难地抬起手,喝了一口粥,那滋味在他此刻的口中也觉不出什么好坏。他抬眼看向面前蹲着的几位官员,声音沙哑却不失威严地说道:“你们反应也很快,孤王很满意,人数可清点了?” “回王爷,近两日救出的死亡人数又长了十几个,但总体还是存活下来的人多。有一些受伤的,臣已安排了府内所有郎中进行医治。王爷,按照目前的人数统计,已经救出大半了。下官管辖的十一个县也都受灾了,不过乡村的房屋构造简单,倒是没出现太大的问题。”御堂府总督黄亮赶忙回答道。他的声音同样沙哑,眼睛里布满血丝,脸上的疲惫之色清晰可见。 一旁另一个官员也喝了一口粥,缓了缓气接着说道:“王爷,此次地动波及江北省四府,整整二百三十二个县。好在咱们按照您的命令及时下发了旨意,各地全都如此全力拯救,效果确实很是可观。只是这后续的安置和重建,怕是还有诸多难题。” 楚寒渊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京城怕也是被波及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心中牵挂着京城的情况。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和脚步声,一队人马正朝着这边匆匆走来。顾长春正在这边狼吞虎咽地吃东西,听到动静抬起头来。马上的一个将军英姿飒爽,正是扬威将军。他目光如炬,一眼就认出了顾长春,随即翻身下马,急切地问道:“长春是你吗?”看到顾长春在此,他便知晓王爷定然也在附近。 顾长春灰头土脸的抬起头,看了看来人,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便是难以抑制的喜悦。他急忙放下手里的碗,站起身来,激动地说道:“扬将军!” 扬威确定正是顾长春,心中顿时一喜,跟来的户部侍郎,御史台等官员也纷纷围了上来。 “王爷可好?”杨威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紧张。 顾长春摇了摇头,这可把众人吓了够呛,一个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深知,若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脑袋怕是都要搬家。 顾长春见他们如此惊慌,赶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别慌,别慌,没大事。王爷就是这几天没睡好,也没吃好,整个人瘦了很多,而且还很是疲惫罢了。” 杨威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却还是忍不住皱眉埋怨道:“长春啊,咱说话可不带大喘气的。这可把我们吓得不轻。快带我们去见王爷。” 众人在顾长春的带领下,来到楚寒渊所在之处。楚寒渊虽然看到了他们的到来,可此时的他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扬威等人,加上身后八万兵马,齐齐跪地给楚寒渊磕头。 “王爷万安……”众人的声音整齐而响亮,在这片废墟之上回荡。 楚寒渊微微点了点头,强打精神问道:“京城可无恙?” 扬威赶忙点头回答道:“王爷放心,京城无恙。二位王妃和世子被皇后娘娘派人接到了宫中安抚,一切安好。” 楚寒渊听了,心中稍稍安定,又问道:“此次带了多少兵马?” 扬威回道:“八万。” 楚寒渊皱了皱眉,摇了摇头道:“不够啊,但聊胜于无。派人往京城送信,再调派人手。此次四府受难,先各府派两万,一定要快。” “是!”杨威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安排人手去送信。 安排好之后,扬威来到楚寒渊身边,说道:“王爷,这几日您受苦了。如今我们来了,定当全力协助救援您休息休息。” 楚寒渊微微颔首,说道:“不可有丝毫懈怠,要确保每一个百姓都能得到妥善安置。” 此时,一个太医到了就去看受伤的百姓匆匆赶来,向楚寒渊行礼后说道:“王爷,受伤的百姓众多,药材已经不够了。” 楚寒渊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说道:“派人去周边府县征集药材银子本王出,务必尽快送到。”说罢楚寒渊掏出两张十万两的银票。 “是!”太医领命而去。 第115章 震后救人冲在前 楚寒渊站起身来,虽然脚步有些虚浮,但目光依然坚定。他说道:“走,去看看受伤的百姓。” 众人跟随楚寒渊来到安置伤者的地方,只见一片哀鸿遍野。有的伤者痛苦地呻吟着,有的则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楚寒渊看着这一幕,心中悲痛不已。他走到一个重伤的老者面前,轻声问道:“老人家,感觉怎么样?” 老者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楚寒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想要起身行礼,却被楚寒渊制止。 “王爷,我怕是不行了。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老者声音微弱。 楚寒渊握住老者的手,说道:“老人家,您一定要撑住,会好起来的。” 安抚好老者,楚寒渊又继续查看其他伤者的情况。 这时,一个士兵跑来报告:“王爷,又发现一处废墟下有生命迹象。” 楚寒渊毫不犹豫地说道:“马上救人!” 众人又投入到紧张的救援工作中。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救出了被困的一家三口。孩子的母亲抱着孩子,不停地向楚寒渊道谢。 楚寒渊说道:“好好照顾孩子,一切都会过去的。” 夜幕降临,楚寒渊依然忙碌着,与众人商讨着后续的安置和重建计划。 “要尽快搭建临时住所,让百姓有地方住。”楚寒渊说道。 “还要组织人手清理废墟,恢复道路。”黄亮补充道。 众人纷纷献策,一直讨论到深夜。 第二天,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开始。楚寒渊望着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里重新焕发生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救援工作和重建工作有序进行。楚寒渊亲自监督,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新的一天,大雨滂沱,楚寒渊一看不敢耽搁,带着人又冲了上去,救人,若再耽搁怕死的人更多。 雨水如注,打在脸上生疼,楚寒渊却顾不得这些,他大声呼喊着:“动作快些,不能让百姓被雨水淹没!”他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有些沙哑,但却充满了力量。 士兵和官员们在他的带领下,奋力地在废墟中穿梭。雨水让本就泥泞的道路更加难以行走,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 楚寒渊来到一处倒塌的房屋前,听到下面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快,这里还有人!”他一边喊着,一边亲自动手搬开石块。 雨水不断地冲刷着,让废墟变得更加不稳定。“大家小心!”楚寒渊时刻提醒着众人。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救出了被困的人。楚寒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来不及喘息,又奔向下一个地方。 “王爷,这边发现了几个孩子!”一名士兵喊道。 楚寒渊急忙赶过去,只见几个孩子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别怕,孩子们,孤来救你们了。”楚寒渊温柔地说道。 他小心翼翼地将孩子们抱出,交给一旁的士兵。“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将这片土地彻底淹没。楚寒渊的衣服早已湿透,贴在身上,但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歇。 “王爷,您休息一会儿,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来喜在一旁劝道。 楚寒渊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我怎能休息!” 就在这时,一阵余震袭来。地面剧烈摇晃,周围的废墟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保护王爷!”士兵们纷纷围过来。 楚寒渊却推开他们,“别管我,先救人!” 余震过后,救援工作继续。楚寒渊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他的精神却始终紧绷着。 夜幕再次降临,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楚寒渊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临时的营地。 “王爷,喝点热汤暖暖身子。”一名士兵端来一碗汤。 楚寒渊接过汤,喝了几口,感觉身上有了些许力气。 “今天的救援情况如何?”他问道。 “回王爷,又救出了不少人,但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搜索到。” 楚寒渊皱起眉头,“明天继续,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第二天,雨终于停了。阳光洒在这片废墟上,却没有带来太多的温暖。楚寒渊又带着众人投入到救援和重建工作中。 他们开始清理废墟,搭建临时住所。楚寒渊亲自帮忙搬运木材和石料,手上磨出了一个个血泡。 “王爷,您歇歇。”士兵们心疼地说道。 楚寒渊摇摇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在他们的努力下,一间间临时住所逐渐搭建起来。百姓们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希望。 然而,问题接踵而至。粮食短缺,药品不足,楚寒渊为此忧心忡忡。 “必须想办法筹集更多的粮食和药材。”楚寒渊说道。 他派人去周边的地区求援,同时组织百姓开展自救。 在这个过程中,楚寒渊遇到了一个难题。有一批粮食在运输途中被一伙强盗抢走了。 “这些强盗简直丧心病狂!”楚寒渊愤怒不已。 他亲自带领一队士兵,前去追击强盗。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终于夺回了粮食。 “把这些粮食赶紧送到那边,派兵看守!”楚寒渊吩咐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救援工作逐渐接近尾声,重建工作开始全面展开。楚寒渊每天都在工地上忙碌,监督工程的进展。 一天,楚寒渊正在视察工地,一个百姓跑过来,跪在他面前。 “王爷,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百姓感激涕零。 楚寒渊扶起他,说道:“这是本王应该做的,只要大家能过上好日子,本王再辛苦也值得。” 在楚寒渊的努力下,御堂府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荣。街道上重新有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店铺也陆续开门营业。 然而,楚寒渊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深知,要让这里真正长治久安,还需要做很多工作。 他开始整顿吏治,加强治安管理,同时鼓励农业生产和商业发展。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御堂府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庆祝活动。百姓们载歌载舞,欢庆新生。 楚寒渊看着这欢乐的场景,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但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几个月后,京城传来消息,皇上病了。楚寒渊听闻,心中一紧,立刻准备启程回京。 “御堂府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好好守护这片土地。”楚寒渊叮嘱道。 百姓们纷纷前来送行,眼中满是不舍。 楚寒渊带着一队人马,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一路上,他心情沉重,不知皇上的病情究竟如何。 第116章 动工铺设水泥路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楚寒渊率领着他那略显狼狈的精锐部队,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京城。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风尘仆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但楚寒渊的心中却满怀对家国的深深牵挂,这股力量支撑着他一刻不停地直奔皇宫。 当楚寒渊踏入皇宫的那一刻,熟悉的景象虽映入眼帘,却无法引起他丝毫的感触,此刻他的心中唯有一个急切的念头,那就是尽快见到皇上。他步伐匆匆,穿过一重又一重的宫殿,终于来到了皇上的寝宫。 寝宫内,皇上虚弱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仿佛风中残烛。楚寒渊一见到这般情景,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疾步走到床边,双膝重重跪地,声音颤抖且饱含愧疚地说道:“儿臣不孝,回来晚了。” 皇上听到楚寒渊的声音,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抬起手,眼中闪烁着欣慰与慈爱的光芒:“寒渊,你做得很好,朕很欣慰。” 楚寒渊闻言起身,轻轻握住皇上那只枯瘦如柴的手,眼神无比坚定地说道:“父皇,儿臣定当竭尽全力,让您早日康复。”从那一刻起,楚寒渊暗暗下定决心,要亲自为皇上治病。他凭借着自己空间里神秘的医药典,仔细查找皇上的病因。之后,他亲自为皇上熬药,每一味药材都经过他的精心挑选和严格把关。哪怕是一片小小的草药叶子,他都要反复查看,确保其品质上乘、药效纯正。 在皇上养病期间,楚寒渊身兼数职,不仅要悉心照顾皇上的病情,还要尽心尽力地辅佐朝政。每日清晨,当黎明的曙光刚刚划破天际,他总是第一个踏入金殿。金殿之上,那把威严无比的龙椅旁放置着一把同样华丽的椅子,椅上雕刻着九条栩栩如生的龙,每一条龙都全身贴金,上头还镶嵌着各色璀璨夺目的宝石,这象征着他辅政的特殊而崇高的地位。 楚寒渊端坐在这把椅子上,面容严肃庄重,目光专注而锐利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每一个决策都如同千钧重担,关乎着国家的兴衰荣辱和百姓的生死福祉。 而他着手处理的第一件大事,便是铺路。他深刻地认识到交通对于国家发展的至关重要性,一条平坦宽阔的道路,不仅能够极大地促进贸易的繁荣昌盛,还能为百姓的日常出行提供极大的便利。于是,他迅速召集了手下众多的能臣干将,在书房内紧急商议铺路的详细事宜。 楚寒渊拥有几个规模极为宏大的工坊,在煤督司的统筹之下,还专门成立了致力于生产水泥的大型工坊。为了加快工程的进度,他毅然决定调用流放的犯人前来做工。这些犯人在严格的监管之下,兢兢业业地努力劳作。然而,户部尚书胡玉堂却在朝堂之上旗帜鲜明地提出了反对意见。 胡玉堂站在金殿中央,神色凝重,恭敬地拱手说道:“王爷,这铺路之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征用劳逸,虽能解一时之急,但长此以往,恐怕会激起民愤。况且,这一浩大工程需要耗费大量的银子,如今虽然充盈,但需要的银钱太多,若是遇到别的麻烦怕届时捉襟见肘,故而实在难以承受如此沉重的负担啊。” 楚寒渊目光坚定如铁,直直地看着胡玉堂,掷地有声地说道:“胡尚书,本王深知此事耗费巨大,但铺路乃是利国利民、功在千秋的伟大事业。本王决定雇佣百姓做工,给他们发放银钱,这样既能提高效率,也能确保工程早日完工。至于所需的银子,本王愿出资八百万两。” 胡玉堂听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与难以置信,说道:“王爷,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您当真要如此破费?” 楚寒渊大手一挥,豪迈地说道:“本王心意已决,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和百姓的安居乐业,这点银子算不得什么。让百姓能够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改善生活,这是两全其美之事。” 朝堂之上,众大臣听闻楚寒渊的坚决决定,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纷纷。有的大臣对楚寒渊的慷慨无私和坚定决心表示由衷的钦佩,而有的则满心忧虑,担心此举会给楚寒渊个人带来难以承受的巨大经济压力。 楚寒渊环视四周,声如洪钟地大声说道:“诸位大臣,本王此举绝非一时冲动。铺路之事,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我们不能仅仅局限于眼前的困难,而应当放眼于未来的长远发展。唯有道路通畅无阻,我们的国家才能迎来更加繁荣昌盛的明天。” 在楚寒渊的坚决坚持下,铺路工程热火朝天地展开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忙碌而有序的身影。犯人们在监管人员的严格监督下努力劳作,百姓们也纷纷积极响应,满怀热情地加入到铺路的浩荡队伍中来。楚寒渊时常亲临工地,不辞辛劳地视察工程进度,嘘寒问暖,关心着每一位工人的生活状况。 一天,楚寒渊如往常一样来到工地,看到工人们汗流浃背、挥汗如雨地工作着,他心中满是感动与敬佩。他走上前去,亲自为一位工人递上一碗清凉的水,满怀关切地说道:“兄弟,辛苦了,喝点水歇歇。” 那位工人双手接过水,眼中盈满了感动的泪水,声音哽咽地说道:“王爷,您如此关心我们,我们无以为报,一定加倍努力,早日把路修好。” 楚寒渊微笑着点点头,鼓励地说道:“好,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把路修好。” 在楚寒渊的精心组织和科学管理下,工程进展得格外顺利。一条条平坦坚实的水泥路在京城逐渐延伸开来,宛如一条条蜿蜒的巨龙。百姓们走在崭新的道路上,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然而,工程的推进并非始终一帆风顺。在施工的过程中,遭遇了许多棘手的技术难题。比如,水泥的质量时好时坏,不够稳定,道路的平整度也难以切实保证等。楚寒渊为此心急如焚,紧急召集了众多经验丰富的工匠们,大家围坐在一起,共同商讨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一位经验丰富、德高望重的工匠紧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王爷,依小人之见,这水泥的配方或许需要进行适当的调整。我们可以大胆尝试增加一些特殊的材料,以此提高水泥的强度和稳定性。” 楚寒渊认真地倾听着工匠的建议,频频点头,说道:“好,那就按照你的想法放手去试,无论如何,一定要解决这些关键问题。” 经过工匠们夜以继日地多次试验和不断改进,终于成功地解决了水泥的质量问题,道路的平整度也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宛如镜面一般光滑平整。 随着水泥路在京城内不断地延伸拓展,京城的交通状况得到了翻天覆地的极大改善。贸易往来变得更加频繁活跃,货物运输更加高效便捷,京城的经济也随之呈现出蓬勃发展、欣欣向荣的喜人态势。 京城的道路虽然错综复杂,但由于人工众多且卖力苦干,工期竟然提前了。仅仅一个半月的时间,京城内的道路就全部铺设完成。于是,楚寒渊当机立断,规划道路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开始铺设,进一步增加雇佣百姓的数量。这一消息可乐坏了百姓们,原来就有许多人听闻每月能给二两银子,就都挤破脑袋地想要来做工,可当时人数已满。这回再次招工,一下子前来报名的人数多达几万人之众。 第117章 皇长郡主小楚玥 楚寒渊在处理朝政时,兢兢业业,事无巨细。每日,当那东方的天际还只是微微泛起鱼肚白,甚至连晨鸟都尚未开始啼鸣,他便已坐在书房之中,一盏孤灯相伴,开始审阅那一摞摞堆积如山的奏折。他目光专注,神情严肃,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仔细斟酌,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乎国计民生的重要细节。 与大臣们商议国事时,他总是倾听各方意见,而后深思熟虑,给出明智而果断的决策。常常,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布满夜空,他的书房依旧灯火通明,忙碌至深夜已成了他的常态。他的辛勤付出,为国家的稳定和发展奠定了坚实无比的基础。 与此同时,王府内也即将迎来一件大喜之事。陶小桃的身孕已近足月,即将临盆。 生产那日,陶小桃的房间内传出阵阵痛苦的呻吟,那声音仿佛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楚寒渊的心。楚寒渊在房门外焦急地来回踱步,脚下的步伐凌乱而急促,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已泛白。他的眉头紧锁,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脸上满是担忧与不安。 “王爷,您别太担心了,小桃妹妹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华诗涵在一旁轻声安慰着楚寒渊,但她自己的眼神中也透着难以掩饰的紧张。 楚寒渊长叹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奈:“本王怎能不担心?小桃她正在里面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啊。” 房间内,产婆们忙得不可开交,热水一盆盆端进,又一盆盆端出。陶小桃的汗水早已湿透了她的头发,一缕缕发丝贴在她那因痛苦而略显扭曲的脸上。她紧紧咬着牙关,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坚持着。 “王妃,再加把劲,孩子就快出来了!”产婆们的鼓励声此起彼伏,她们的额头也布满了汗珠。 楚寒渊听到陶小桃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呼喊,心都揪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痛得无法呼吸。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若能让小桃少受一分苦,他宁愿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自己去替她承受这一切。 就在这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时刻,终于,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婴儿啼哭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恭喜王爷,王妃生了一位千金!”产婆抱着孩子欢天喜地地走了出来。 楚寒渊迫不及待地冲进房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陶小桃的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心疼和喜悦交织的复杂情感:“小桃,辛苦你了。” 陶小桃虚弱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虽历经风雨却依然美丽动人:“我不辛苦,只是是个女儿……。” “女儿孤王更喜欢,女儿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吗!”楚寒渊笑着说道。 华诗涵也是点点头笑道:“这回王爷不就是儿女双全了。” 听了二人的话陶小桃也是轻轻的点点头笑了。 楚寒渊轻轻俯身,在陶小桃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而后目光转向襁褓中的女儿。那小小的脸蛋,红扑扑的,犹如熟透的苹果。她紧闭着双眼,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睡梦中还在诉说着什么。楚寒渊看着这个新生命,心中充满了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感动,他深知,从此刻起,他的生命中有了一份更加沉重而甜蜜的责任。 这个消息如一阵春风,迅速传到了宫中。皇上听闻陶小桃产女,原本病恹恹的他顿时精神一振,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病竟然奇迹般地好了大半。他立刻下令:“传朕旨意,贤王楚寒渊之女,封为皇长郡主,赐名楚玥。” 不久后,皇上病愈临朝。对于这四个月楚寒渊在朝政上的出色表现,皇上龙颜大悦。 朝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太监双手捧着圣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殿前,尖声宣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贤王楚寒渊,于朕养病期间,尽心尽力辅佐朝政,其功绩卓着,朕心甚慰。其所行铺路之策,利国利民,功在千秋。且处理政务,井井有条,国家安定,百姓安居乐业。尤其在盛源府遭遇洪灾之时,贤王当机立断,调配物资,安抚灾民,使盛源府得以迅速恢复生机,此乃大功一件。再者,前段时间地龙翻身,灾祸突发,贤王不眠不休,统筹各方,指挥若定,组织救援,安置百姓,避免了最大伤亡,令朕心疼不已。今朕病愈临朝,特对贤王予以封赏。承贤王爵之上,再加兵马大元帅之职,统领三军,保国安邦。另赐御龙殿阁大学士之衔,参与机要,为朕分忧。望贤王再接再厉,为我朝之昌盛,鞠躬尽瘁。钦此!” 楚寒渊跪地接旨,声音洪亮而坚定:“臣谢主隆恩,定当不负陛下厚望!” 朝堂之上,众大臣纷纷向楚寒渊道贺,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此后,楚寒渊更加勤勉政事,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深知皇上的信任和百姓的期待,肩头的责任愈发沉重。 为了加强军事防御,楚寒渊时常亲自前往兵营,视察士兵们的训练情况。他与将领们一同商讨战略战术,改进军事装备,使得军队的战斗力得到了显着提升。 在经济方面,他大力推动商业发展,鼓励商人开拓贸易路线,与周边国家建立友好的贸易关系。国内的市场日益繁荣,百姓的生活也越来越富足。 在教育领域,楚寒渊重视人才培养,设立了更多的学府,聘请优秀的学者任教。贫困家庭的孩子也有机会读书识字,为国家的未来培养了大批栋梁之材。 在农业方面,他组织兴修水利,推广新的种植技术,提高粮食产量。百姓们粮仓充实,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楚寒渊的一系列举措,使得国家日益繁荣昌盛。百姓们对他的爱戴与日俱增,他的事迹成为了街头巷尾的美谈。在他的治理下,这片土地焕发出勃勃生机,展现出一幅繁荣富强的美好画卷。 第118章 王府三臣齐受封 皇帝病愈临朝,心情大悦,念及楚寒渊在他患病期间的辛劳与忠诚,特意给楚寒渊放了数日假期,让其好好休憩。然而,休沐期间的楚寒渊也未曾闲着,他亲手精心制作了两个精致的婴儿床,那细致的雕工和精心的设计,尽显他对未来的期待与柔情。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贤王楚寒渊,心怀天下,功在社稷。其麾下众人,亦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恪尽职守。其武有赵猛、顾长春,文有孔来喜、顾子航。在盛源府事件中,他们冲锋陷阵,无畏生死;于御堂府地龙翻身之灾时,更是挺身而出,救民于水火。另朕病榻之上期间,其三人辅佐我儿寒渊,尽心尽力,功不可没。 特封赵猛为正三品崇武将军,掌兵马十万,赏白银万两,锦缎二十匹,骏马两匹。望赵将军今后继续为我朝保疆卫土,扬我国威。 特封顾长春为正三品统领带刀内侍卫长,赏白银万两,锦缎二十匹,御赐金刀一柄,大内金牌一块。顾统领可随意进出皇宫不受阻拦,随贤王左右,护其周全,以报君恩。 特封顾子航为三品长史,掌王府大小事宜,赏白银万两,锦缎二十匹。朕闻顾子航与宁彩儿情投意合,特此赐婚于二人,赏首饰一箱,愿夫妻二人鸾凤和鸣,琴瑟和调。 孔来喜随王左右,侍奉周全,此次出行亦立功有尔,封三品总管太监,赐总领监牌以示地位,可随意进出皇宫内院。望尔等不负朕恩,忠心报国,为我朝之昌盛再添新功。” 这赵猛被封之后,也就离开了王府。虽说他如今的官职比其兄赵吉小,但一门双武将,荣耀非凡。而且赵吉还任兵部尚书,手握重权。最为关键的是,赵猛、赵吉二人皆忠心效忠楚寒渊,这无疑成为了楚寒渊的一大强劲助力。如今,楚寒渊势力庞大、权势滔天,地位可比并肩王。即便朝中大臣和众多百官起初未曾多想,但如今也都看出了端倪,这分明就是皇上属意的隐形太子。 “赵猛,孤王在南街的那处三进的宅子就送你了,这二年你随本王也没得什么好处,反而受了不少苦。”楚寒渊拍了拍赵猛的肩膀说道。 赵猛摇了摇头跪地磕头道:“赵猛不论做什么官都是王爷的臣子,若没有王爷赵猛也不会有今天,日后王爷一句话赵猛赴汤蹈火绝不眨眼。” “哈哈……孤要你赴汤蹈火做什么,好生为官,一心为民,这不论文臣武将都是受用的话,切记带兵不要欺兵,他们是咱们的兄弟,好生带他们,凡事戒骄戒躁。”楚寒渊再三叮嘱。 赵猛也是纷纷点头悉心听从。 楚寒渊送别赵猛后,便迫不及待地回到王府内院,想要与王妃华诗涵共享这温馨时刻。 踏入房门,只见华诗涵正坐在床边,温柔地注视着两个婴儿床里的孩子,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楚寒渊轻轻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华诗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涵儿,辛苦了。” 华诗涵微微转头,脸上泛起幸福的红晕,嗔怪道:“王爷说的哪里话,这都是妾身的福分。” 楚寒渊将华诗涵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双眸,说道:“涵儿,此生能与你相伴,是本王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华诗涵眼中泪光闪烁,“王爷,能伴在您身旁,妾身才是最幸福的女子。” 两人相视而笑,目光又一同转向婴儿床里的楚瑾。小家伙正挥舞着小手,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楚寒渊笑着说:“咱们的瑾儿,将来定是个有出息的。” 华诗涵轻轻点了下楚寒渊的鼻子,“王爷就知道夸,瑾儿还小呢。” “不小啦,本王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开始跟着师傅习武了。”楚寒渊一脸骄傲。 “王爷,您可别心急,孩子得慢慢长大。”华诗涵说道。 “好好好,都听夫人的。”楚寒渊宠溺地应着。 这时,楚瑾似乎是听到了父母的声音,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楚寒渊和华诗涵也跟着笑了起来,房间里充满了温馨的笑声。 过了一会儿,楚寒渊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涵儿,本王今日给你带了个小礼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精致的玉簪。 华诗涵惊喜地接过玉簪,“王爷,这玉簪真美。” “本王觉得这玉簪与你最是相配,戴上一定更美。”楚寒渊说着,亲手为华诗涵将玉簪插入发间。 华诗涵娇羞地低下头,“王爷,您总是这么贴心。” 楚寒渊又将华诗涵拥入怀中,“涵儿,本王要一辈子对你贴心。” 两人相拥片刻,楚寒渊突然说道:“走,咱们去看看小桃和玥儿。” 华诗涵点头应道:“好,妾身也正想去瞧瞧。” 来到陶小桃的住处,只见陶小桃正抱着楚玥,轻轻地哄着。 楚寒渊走上前,看着襁褓中的楚玥,说道:“这小丫头,长得越来越可爱了。” 陶小桃笑着说:“王爷,玥儿这孩子可乖巧了,不怎么哭闹。” 华诗涵也凑过来,逗着楚玥,“玥儿,快叫母妃。” 楚玥眨着大眼睛,咿咿呀呀了几声,仿佛在回应。 众人都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 楚寒渊说道:“小桃,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陶小桃连忙摇头,“王爷,能为王爷生下玥儿,是妾身的荣幸,不辛苦。” 在陶小桃这里待了一会儿,楚寒渊便与华诗涵携手离开。 走在花园的小径上,华诗涵说道:“王爷,如今咱们一家人这般幸福,妾身只盼着能一直如此。” 楚寒渊握紧华诗涵的手,“涵儿放心,本王定会护你们周全,让这份幸福永远延续下去。” 华诗涵靠在楚寒渊的肩膀上,“王爷,有您这句话,妾身便安心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楚寒渊和华诗涵的感情愈发深厚。 一天午后,阳光正好,楚寒渊和华诗涵带着楚瑾在花园里玩耍。楚瑾迈着不稳的步伐,追逐着一只蝴蝶,楚寒渊在一旁小心地护着,华诗涵则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王爷,您瞧瑾儿,多可爱。”华诗涵说道。 “是啊,这小子越来越调皮了。”楚寒渊笑着说。 玩累了,一家人坐在亭子里休息。华诗涵拿着手帕,为楚寒渊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涵儿,有你在身边,本王觉得无比满足。”楚寒渊握住华诗涵的手。 “王爷,妾身也是。”华诗涵深情地回应。 这时,楚瑾跑过来,扑进楚寒渊的怀里,“父王,抱抱。” 楚寒渊一把将他抱起,放在腿上,“瑾儿,今天玩得开心吗?” 楚瑾用力地点点头,“开心,父王和母妃陪瑾儿一起玩。” 一家三口相拥在一起,幸福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晚上,华诗涵在房里为楚寒渊准备沐浴。楚寒渊走进来,从背后抱住华诗涵。 “涵儿,本王真想就这样一直与你在一起。”楚寒渊说道。 华诗涵转过身,看着楚寒渊,“王爷,妾身会一直陪着您的。” 楚寒渊轻轻吻了华诗涵的额头,然后走进浴桶。华诗涵在一旁为他添水,伺候着他。 沐浴过后,两人躺在床上,楚寒渊将华诗涵紧紧拥在怀里。 “涵儿,本王有时候在想,如果没有你,本王的人生会是怎样的无趣。”楚寒渊说道。 华诗涵往楚寒渊的怀里钻了钻,“王爷,别这么说,是妾身有幸能遇到王爷。” 楚寒渊抚摸着华诗涵的头发,“涵儿,本王一定会让你永远幸福的。” 华诗涵抬起头,看着楚寒渊,“王爷,妾身相信您。”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他们就这样相拥着,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119章 各国公主来和亲 大梁国的宫殿内,气氛庄重而热烈。附属国的使者们依次恭敬地献上珍贵的礼品,以表达对大梁国的敬意和忠诚。 首先是越国,使者呈上一个精美的檀木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颗璀璨夺目的夜明珠,其光芒在殿内闪烁,宛如明月般皎洁。“此乃越国的珍宝夜明珠,愿大梁国国运昌盛,如同这夜明珠般闪耀永恒。” 接着,燕国使者献上一匹雪白的千里马,马身矫健,毛色纯净,“这匹千里马,能日行千里,乃是燕国的诚意,望大梁国的疆土在陛下的统治下不断拓展。” 轮到蜀国,他们带来的是一对千年灵芝,灵芝形状优美,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这对千年灵芝,是蜀国的敬意,愿陛下龙体安康,大梁国繁荣富强。” 之后,卫国献上了一套用极品美玉雕琢而成的茶具,玉质温润,工艺精湛,“这套美玉茶具,是卫国对大梁国的美好祝愿,愿大梁国风调雨顺,百姓安乐。” 还有吴国送来的一箱南海珍珠,颗颗圆润饱满,光泽耀眼,“这些南海珍珠,是吴国的献礼,望大梁国的繁荣如珍珠般璀璨。” 夏国呈上了一幅名家的书画长卷,笔墨精妙,价值连城,“此幅书画,是夏国对大梁文化的敬仰,愿大梁的文化源远流长。” 秋国带来的是一把传世宝剑,剑刃锋利,剑柄镶金嵌玉,“这把宝剑,象征着秋国对大梁国的尊崇,愿大梁的武力威震四方。” 冬国献上了一件用珍稀兽皮制成的华丽披风,柔软而保暖,“这件披风,是冬国对陛下的关怀,愿陛下在寒冬中也能感受到温暖。” 春国送来了一筐稀有的花卉种子,据说能开出世间罕见的美丽花朵,“这些花卉种子,代表春国对大梁的祝福,愿大梁国处处充满生机。” 齐国进献了一座纯金打造的佛像,佛像庄严肃穆,工艺超凡,“这座金佛,是齐国对大梁国的虔诚祈愿,愿大梁佛光普照,福泽深厚。” 赵国呈上来的是一箱珍贵的药材,其中不乏世间难寻的品种,“此箱药材,是赵国对大梁的关心,愿大梁国民健康长寿。” 最后,韩国送上了一套精美的丝绸织品,色彩鲜艳,图案精美,“这套丝绸,是韩国的心意,愿大梁国的生活如丝绸般绚丽多彩。” 十二国进献完毕,使者们纷纷跪地,高呼:“愿大梁国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微笑着点头,示意使者们平身。此时,十二国又纷纷推出各自带来的美女公主。 越国公主身着一袭淡蓝色的丝绸长裙,裙上绣着精美的水纹,腰间系着一条珍珠腰带,更显身姿婀娜。她面容娇美,眉如远黛,眼似秋水,一头乌黑的长发挽成华丽的发髻,插着一支金步摇,轻轻晃动间,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燕国公主则穿着一套红色的胡服,短衣窄袖,显得英姿飒爽。她的五官立体深邃,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勇敢,腰间佩着一把小巧的匕首,增添了几分野性之美。 蜀国公主身着绿色的罗裙,裙上绣满了盛开的花朵,仿佛将春天穿在了身上。她面容甜美,笑容如春风般温暖,头上戴着一顶鲜花编制的花环,清新脱俗。 卫国公主穿着白色的锦缎长袍,袍上绣着素雅的梅花,显得高洁而优雅。她有着瓜子脸,丹凤眼,眼神中透着温柔与聪慧,发髻上插着一支白玉簪,简约而大气。 吴国公主一身粉色的纱衣,轻盈飘逸,若隐若现地展现出她曼妙的身姿。她长得娇俏可爱,脸上带着两个深深的酒窝,眼睛明亮如星,手中拿着一把绣着鸳鸯的团扇,羞涩地遮着脸。 夏国公主穿着金色的礼服,礼服上镶嵌着无数宝石,光芒四射。她气质高贵,鼻梁挺直,嘴唇红润,一头卷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头戴一顶华丽的皇冠,彰显着她的尊贵身份。 秋国公主身着橙色的长裙,裙上绣着飞舞的枫叶,充满了诗意。她有着鹅蛋脸,柳眉弯弯,眼神中透着一丝忧愁,发髻上插着一支枫叶形状的金钗,别具风情。 冬国公主穿着厚厚的白色皮草,皮草边缘镶嵌着白色的绒毛,显得十分温暖。她面容冷峻,眼神坚定,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冷艳的美,头上戴着一顶毛茸茸的帽子,可爱又不失威严。 春国公主身着翠绿色的春装,衣服上绣着各种鸟儿,栩栩如生。她长得活泼灵动,眼睛大而明亮,笑容灿烂如阳光,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系着彩色的丝带,充满了青春活力。 齐国公主穿着紫色的华服,华服上绣着凤凰图案,高贵而神秘。她面容端庄,气质高雅,眉毛细长,眼神中透着威严,发髻上插着一支凤凰金钗,彰显着她的尊贵地位。 赵国公主一身黑色的劲装,显得干练利落。她五官精致,眼神锐利,头发高高束起,绑在上面的红丝带随风飘动,腰间别着一把长剑,英姿飒爽。 韩国公主身着淡黄色的长裙,裙上绣着精美的云纹,优雅动人。她面容柔美,皮肤白皙,眼睛水汪汪的,头上戴着一朵黄色的花朵,娇美可爱。 十二位公主各有千秋,一时间,大殿内美不胜收。 皇上看着下方的三位皇子,说道:“老四、老五、老六,你们也到了大婚之年,今日这十二位公主,你们可各选一位作为王妃。” 四皇子楚无忧率先起身,他目光在公主们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了越国公主身上,“儿臣愿选越国公主。” 五皇子楚无仇接着起身,他看中了燕国公主的英姿飒爽,“儿臣选燕国公主。” 六皇子楚无奈起身,选择了蜀国公主,“儿臣选蜀国公主。” 三位皇子选完后,剩下的几国使者纷纷祈求能与大梁的青年俊杰和亲。其中一个国的使者更是大胆,直接说道:“恳请陛下,让我国公主与战神贤王和亲。”这是秋国使臣,秋国好战以势力为尊的崇拜,自楚寒渊灭了几国那时就对这个十几岁的小王爷敬佩不已。 楚寒渊当即拒绝道:“本王已有王妃,多谢贵国美意,实难从命。” 然而,华诗涵和陶小桃对视一笑,华诗涵开口道:“王爷,妾身觉得可为王爷选一位做侧王妃,也能彰显我大梁与各国的友好情谊。” 楚寒渊皱眉看向华诗涵,“涵儿,莫要胡闹。” 陶小桃也劝道:“王爷,这也是为了大梁着想。” 皇上此时说道:“寒渊啊,既然王妃都如此说了,你不妨考虑考虑。” 楚寒渊无奈道:“此事容后再议。” 和亲之事暂时搁置,各国使者在大梁国停留数日,期间大梁国举办了盛大的宴会,款待各国贵宾。宴会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宾主尽欢。 然而,楚寒渊却因和亲之事心中烦闷。回到王府,华诗涵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王爷,妾身知晓您对妾身的心意,只是如今局势,与他国和亲或能巩固大梁的地位。” 楚寒渊握住华诗涵的手,“涵儿,本王心中只有你和小桃,不愿再有他人。” 华诗涵轻轻靠在楚寒渊怀中,“王爷,妾身明白,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陶小桃也说道:“王爷,莫要烦恼,您是王爷本该有侧妃的,这公主也不低您身份。” 形势比人强楚寒渊无奈也只能点头答应。 第120章 庶国公侄儿犯罪 皇宫御书房内,气氛凝重。 “前几日朕接了一桩案子,乃是关于晋西省安民府知府张贵泰的。他竟打了庶国公的侄子,随后便被庶国公告到朕这里,朕已将他提交给了大理寺关押。”皇上说着,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看似悠闲喝茶,实则抬眼暗暗打量着对面的几人,楚寒渊、范璃、田文启,还有大理寺卿杜康宁,以及新进刑部尚书的史仕迁。 范璃闻言,躬身说道:“此事颇为棘手。庶国公这分明是在护短,他那侄儿若是犯了大错,杀也就杀了。可此次,他不过是抢了一个青楼的花魁。这说出来也不光彩,实际上张贵泰的判决也是中规中矩的,强抢民女本就是死罪,他抢的虽是妓女,打他也合情合理。” 皇上微微颔首,接着说道:“但庶国公陈浩他不答应,其言自己就两个女儿,这一脉就靠这个侄子了,是有些娇惯了,可不过是一个烟花女子罢了,若有错大可以告诉他,他来管教。如今这陈志远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他怎能愿意。不过,根据朕的调查,这陈志远就是个纨绔子弟,哪里有坏事哪里就有他,虽然尚未及杀人放火的地步,但人人见他都如同见到瘟神一般,说白了就是庶国公在其后撑腰。”皇上将其中缘由道出后,众人的目光皆投向了楚寒渊。 楚寒渊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双龙玉佩,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抬起头,微微一笑道:“此事简单,既然庶国公如此护短,那他侄儿所犯之错,就让他来承担好了。” “这怕是不妥,这庶国公自先帝登基就伴随左右,一路走来,今年也有六十八岁了。不说其赫赫战功,也是有功于社稷。王爷,您打算如何处置于他?”田文启摆了摆手,否认了楚寒渊的提议,并出声询问。 “若是处理此事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呢?”楚寒渊笑问道,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皇上听后,哈哈笑道:“不知者无罪。” 楚寒渊点了点头,正色道:“他纵有八百条功劳,却未一心为朝廷和百姓,只是顾及自家门面,犯下这等大错,他也该死。莫说他是庶国公,他就是亲王,也绝不姑息。儿臣以为,这庶国公既然如此,就派人查一查他。但也不能一味地针对一人,这张贵泰也要查,水总是要尽量端平的。” 范璃听了,点头表示赞同,又问道:“那依王爷之见,派谁去合适?” 楚寒渊略作思考,说道:“顾子航、顾长春兄弟俩,他们符和所有条件。本是官身,却对庶国公不了解,而且顾子航是读书人,对咱们大梁律法也是精通。而且他们为人正直,也未曾参与朝堂纷争,没站朝班,和任何人也没瓜葛,是最能端平这碗水的人。”楚寒渊心里打着算盘,也是想趁着这次机会给他们谋个差事,毕竟在自己手下,千般好也不过是王府奴才,只有走出府门,立身朝堂,才是根本的飞黄腾达的开始。 众人听了楚寒渊的话,陷入了沉思。 皇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在众人身上流转,片刻后说道:“楚寒渊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这顾子航、顾长春兄弟俩,朕也有所耳闻,确实是可用之才。” 杜康宁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毕竟庶国公在朝中根基深厚,若处理不当,恐生事端。” 楚寒渊瞥了一眼杜康宁,说道:“杜大人未免太过谨慎。若因忌惮庶国公的权势而不敢作为,那朝廷的律法岂不形同虚设?” 田文启也附和道:“王爷说得在理,若此次姑息了庶国公,日后只怕此类事情会愈发猖獗。” 史仕迁一直沉默不语,此时终于开口道:“下官以为,在调查过程中,务必证据确凿,方能定罪,以免落人口实。”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诸位所言皆有道理。此事就交由顾子航、顾长春兄弟俩去办,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若庶国公真有罪,绝不姑息;若张贵泰执法有误,也当严惩。” 众人齐声应道:“遵旨。” 御书房内的讨论暂时告一段落,然而此事在朝廷中却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庶国公得知皇上派了顾子航、顾长春兄弟俩来调查此事,心中恼怒不已。 王府楚寒渊坐在上首位置,对顾子航和顾长春道:“此次办案孤王也是有意让你二人前去,若是办的好,朝拜之上有你二人一席之地。” “这,庶国公的权势我二人怕……”顾子航有些顾虑。 顾长春摆了摆手笑道:“怕他做甚,又不是没办过国公,咱们是为皇上和王爷办事,只要他有错管他是国公还是侯爷。” 楚寒渊点了点头对于顾长春,若真是把他放出去楚寒渊还真舍不得,他其实真正的本意是给顾子航谋条路。 “莫怕,给你二人本王的令牌,见此令如见本王,在从暗卫处,和暗杀处各给你们调来十人,切记你们是查陈志远和张贵泰的案子的,为的是还庶国公陈浩一个理。”楚寒渊说罢敲了敲桌子,随后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两块金牌递给了顾子航和顾长春,又道:“此令掌生杀大权,然切记不可随意杀人,遇事定要思量周全在做决断。”楚寒渊再三叮嘱二人。 二人跪地磕头道:“定办好此事。” 顾子航和顾长春领了皇命和楚寒渊的重托,离开王府后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办案。 他们先是来到了关押张贵泰的大理寺牢房。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张贵泰面容憔悴,但眼神中仍透着一丝坚定。 “张大人,下官顾子航、顾长春奉命前来查案。”顾子航拱手说道。 张贵泰微微抬头,苦笑道:“二位大人,下官问心无愧,只是这庶国公势大,怕是不好相与。” 顾子航安慰道:“张大人放心,只要您执法公正,我等定会还您清白。” 随后,他们详细询问了张贵泰当日的情况。张贵泰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与之前所奏报的并无出入。 离开大理寺,他们又走访了事发地的青楼和周边的百姓。青楼的老鸨战战兢兢地说道:“那陈志远平日里就横行霸道,花魁姑娘不从,他就硬抢,多亏了张大人,否则这姑娘的命就没了。” 第121章 偷偷走访安民府 走访安民府百姓们聚集在街头巷尾,个个义愤填膺,纷纷向顾子航和顾长春诉说着陈志远的种种恶行。 “那陈志远平日里就仗着庶国公的权势,在我们这地界上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抢东西、打人,那都是家常便饭!”一位老者气得胡须颤抖。 “是啊,他调戏良家妇女,搞得好多人家不得安宁,真是个祸害!”一个年轻的后生握紧了拳头,满脸愤怒。 “这次他抢青楼花魁,被张大人教训,那是他活该!可庶国公居然还护着他,这还有天理吗?”一位大嫂激动地说道。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对陈志远的恶行早已是深恶痛绝,人神共愤。 顾子航和顾长春认真地倾听着百姓们的控诉,心中的使命感愈发强烈。经过几日不辞辛劳的明察暗访,他们掌握了不少关于陈志远的劣迹。然而,仅仅这些还不足以彻底扳倒在朝中根基深厚的庶国公。 正当他们为此事陷入困境,苦思对策之时,刑部传来了一则重要的消息。刑部的官员急匆匆地找到顾子航和顾长春,神色凝重地说道:“两位大人,在梳理过往案件时,我们发现了一起与陈志远有关的疑似冤案。这案子十分蹊跷,或许对你们的调查有所帮助。” 两人听闻,顿时精神一振,立刻马不停蹄地前往刑部。 刑部的卷宗室内,堆积如山的案牍散发着陈旧的气息。顾子航和顾长春仔细地翻阅着那起疑似冤案的卷宗,神情专注而严肃。 顾子航轻轻翻动着泛黄的纸张,眉头紧锁,说道:“这案子看起来确实不简单。一年前,一位商户莫名失踪,其家人报案后,案件却如同石沉大海,不了了之。” 顾长春凑过来,看着卷宗上的记载,说道:“而且据现有的一些线索显示,陈志远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但这些线索都太过模糊,还需要进一步深挖。” 顾子航微微颔首,目光坚定地说道:“没错,我们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此事看来,背后恐怕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他们决定先从那商户的家人入手,寻找更多的线索。经过一番打听,他们终于找到了商户的妻子。 那是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眼中满是悲伤和无助。看到顾子航和顾长春,她仿佛看到了希望,泪水夺眶而出,哭诉道:“大人啊,我夫君定是被那陈志远所害。他觊觎我家夫君的店铺,曾多次威胁让我们让出。我夫君不肯,没过多久就莫名失踪了。我四处告状,却无人理睬。” 顾子航安慰道:“大嫂,您放心,我们定会为您讨回公道。” 顾长春接着问道:“大嫂,您可还记得当时的具体情况?比如陈志远威胁您夫君时,有没有旁人在场?或者您夫君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妇人努力回忆着,说道:“当时陈志远带着几个手下,在店铺门口大声叫嚷。有几个路过的行人看到了,但他们都害怕惹事,不敢多言。我夫君失踪前,曾跟我说他觉得有人在跟踪他,可我当时没太在意。” 有了这些线索,顾子航和顾长春决定深入调查陈志远的行踪和交际圈子。他们开始四处走访,与陈志远曾经接触过的人一一交谈。 他们找到了陈志远经常光顾的酒馆老板。老板一脸惶恐地说道:“两位大人,小的可不敢得罪那陈志远。但我确实见过他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又询问了陈志远的几个狐朋狗友,其中一个人在顾子航和顾长春的施压下,终于透露:“有一次,我听到陈志远喝醉了说,他解决了一个麻烦。当时我也没在意,现在想想,可能和那商户的失踪有关。” 与此同时,大理寺和刑部也在紧密配合,为他们的调查提供了不少便利。大理寺派出了经验丰富的捕快协助他们追踪线索,刑部则提供了更多的相关案件资料和情报。 皇上得知他们办案进展顺利,对他们的工作表示了高度的赞赏,特封二人为督察御史。这一殊荣让他们手中的权力更大了,办事也更加得心应手。 然而,他们的行动也引起了庶国公的警觉。庶国公在府中来回踱步,脸色阴沉。 “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查我侄儿的事情。给我派人盯着他们,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汇报。”庶国公对手下的人命令道。 手下人连忙应道:“是,国公爷。” 庶国公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花样。” 顾子航和顾长春深知,他们面临的挑战将更加艰巨,但他们毫不退缩,坚定地朝着真相一步步迈进。 庶国公陈浩这几日过得可谓是如坐针毡。自从得知顾子航和顾长春的调查逐渐逼近真相,他的心就一刻也未曾安宁过。那看似奢华宁静的国公府内,此刻却弥漫着紧张与焦虑的气氛。 在府中的一间密室里,庶国公陈浩面色阴沉地召集了他的亲信谋士。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凝重的面容。 “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查我侄儿,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庶国公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跳。 谋士连忙起身,拱手劝道:“国公息怒,此时不宜轻举妄动,以免落人口实。如今局势微妙,稍有不慎,可能会给国公您带来更大的麻烦。” 庶国公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谋士,吼道:“你懂什么?若让他们继续查下去,我侄儿性命难保,我陈家的声誉也将毁于一旦!” 谋士心中暗自叹气,但仍试图劝解:“国公,我们需从长计议。顾子航和顾长春背后有皇上和王爷的支持,若我们贸然行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然而,怒火中烧的庶国公哪里听得进去。他咬着牙,狠狠道:“我不管那么多,立刻派人给他们制造麻烦,我就不信他们能扛得住。” 谋士无奈,只能遵命行事。 顾子航和顾长春这边,调查的道路愈发艰难。他们每前进一步,都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拉扯,试图阻止他们接近真相。 有时,他们好不容易找到的关键证人,在一夜之间突然改口,之前的证词全盘推翻。顾子航拿着之前的记录,看着面前畏畏缩缩、眼神躲闪的证人,厉声道:“昨日你分明不是这般说辞,为何今日改口?你可知作伪证的后果?” 那证人低着头,声音颤抖:“大人,小的不敢撒谎,只是……只是昨夜有人威胁小的,若不改变证词,就要小的全家性命不保啊。” 有时,他们费尽心思搜集到的重要证据,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顾长春翻遍了存放证据的房间,愤怒地捶着桌子:“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破坏我们的调查!” 但他们并未因此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的决心。 第122章 不敢露面的鼠辈 一日,阳光明媚,顾子航和顾长春根据线索来到了城外的一座小村庄,追查一条可能关乎整个案件关键的重要线索。他们带着几名随行的护卫,小心翼翼地在乡间小路上前行。 突然,道路前方出现了一伙蒙面人,个个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顾长春瞬间警觉,拔剑在手,大声喊道:“尔等何人,竟敢阻拦办案!” 蒙面人并不答话,只是如恶狼一般扑了上来,一味地攻击。 顾子航也迅速抽出佩剑,与顾长春并肩作战:“保护好证据,切莫让贼人得手!” 随行的护卫们也纷纷加入战斗,一时间,喊杀声、刀剑相交声响彻整个村庄。 顾长春奋勇杀敌,剑剑凌厉,口中不断怒喝:“你们这些藏头露尾的鼠辈,有种就露出真面目!” 蒙面人毫不退缩,攻势愈发凶猛。 经过一番苦战,顾子航和顾长春一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武艺,终于击退了蒙面人。但他们自己也受了些轻伤,护卫们也有不同程度的伤亡。 顾子航喘着粗气,看着满地的狼藉,沉声道:“这些人训练有素,绝非普通的劫匪,定是有人指使。” 顾长春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咬牙切齿道:“兄长,这庶国公如此嚣张,我们该如何是好?” 顾子航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我们加快进度,一定要在他再次出手之前找到关键证据。此事背后的阴谋必然不小,我们不能让正义被掩埋。” 回到住所,顾子航和顾长春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日夜不休地梳理线索。他们将所有的信息重新排列组合,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细节。 终于,在无数纷繁复杂的线索中,他们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突破点——陈志远身边的一个心腹。 这个心腹平日里并不引人注目,但经过仔细调查,他们发现此人在陈志远的诸多恶行中都扮演着关键的角色。 为了找到这个心腹,顾子航和顾长春四处奔波,动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他们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穿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藏身之处。 经过一番周折,他们在一个偏僻的小巷中发现了这个心腹的踪迹。 顾长春带人迅速包围了那处破旧的房屋,大声喝道:“里面的人听着,你已无处可逃,乖乖出来配合调查!” 心腹在屋内瑟瑟发抖,但仍试图负隅顽抗。 最终,在顾子航的劝说和压力下,心腹心理防线崩溃,选择了坦白。在心腹的交代下,他们得知了陈志远曾经杀过人的惊天秘密。 原来,半年前,一名年轻的书生因在诗会上讽刺了陈志远的恶行,竟被陈志远残忍杀害,尸体被秘密掩埋。 顾子航和顾长春听闻此事,震惊不已。 “这陈志远简直丧心病狂!”顾长春怒不可遏。 “此事必须尽快禀报皇上。”顾子航说道。 当他们准备进一步深挖,收集更多的证据时,庶国公陈浩终于坐不住了。他得知心腹被抓,秘密泄露,怒发冲冠,决定亲自出手阻止他们的调查。 庶国公在府中召集了众多死士,面色狰狞地说道:“这次,我要亲自解决这两个麻烦,绝不能让他们毁了我陈家的基业!” 庶国公陈浩得知顾子航和顾长春查到了陈志远杀人的案子,顿时怒不可遏,在府中大发雷霆。 “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查到如此地步,绝对不能让他们再查下去!”庶国公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在大堂内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一旁的亲信们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传我的命令,调集所有能调动的人手,务必阻止他们!”庶国公咬牙切齿地说道。 而另一边,顾长春性子急躁,得知庶国公意图阻拦调查,决定先下手为强。 “兄长,不能再等了,我要夜探庶国公府,找出更多证据,让他无从抵赖。”顾长春对顾子航说道。 顾子航担忧地看着弟弟:“此举太过危险,万一有个闪失……” “兄长,若此时退缩,之前的努力都将白费。”顾长春目光坚定。 最终,顾子航还是拗不过顾长春,顾长春带着两名暗杀高手,趁着夜色如墨,悄悄地向庶国公府进发。 三人身着黑色夜行衣,身手敏捷地翻过围墙,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庶国公府。府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家丁,凭借着事先探查好的路线,朝着书房摸去。 书房内,庶国公正与几个亲信围坐在一起,面色凝重地密谋着。 “绝对不能让他们查到更多,必要时,不惜一切代价。”庶国公狠狠地说道,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国公爷,此事需谨慎处理,万一……”一名亲信面露忧色。 “没有万一!”庶国公打断了他的话,“我陈家在朝多年,难道还怕这两个毛头小子?” 就在这时,顾长春等人不小心弄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什么人?”庶国公警觉地喝道。 瞬间,书房内涌出一群侍卫,训练有素地将顾长春三人团团围住。 “哼,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国公府。”庶国公怒目而视,眼中满是杀意。 顾长春毫不畏惧,挺起胸膛,大声说道:“庶国公,你心虚了吗?陈志远杀人的罪行,你休想掩盖。”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侍卫们手持兵刃,步步紧逼,顾长春和两名暗杀高手则背靠背,警惕地应对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寒渊突然出现。他一身锦衣,英姿飒爽,身后跟着几名亲信。 “庶国公,你的罪行已经瞒不住了。”楚寒渊冷冷地说道,声音中透着威严。 原来,楚寒渊一早就安排了手下的得力干将龙十三暗中收集庶国公的罪证。 龙十三从暗处走出,双手捧着一叠厚厚的证据,稳步走到楚寒渊身边。 “庶国公,这些年你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纵容侄儿为非作歹,桩桩罪行,铁证如山。”楚寒渊大声说道,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庶国公的心上。 庶国公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他试图强装镇定:“王爷,这……这是诬陷,是有人要陷害我陈家。” 楚寒渊冷哼一声:“证据在此,你还想狡辩?” 说着,他将证据一一展示在庶国公面前。 顾子航和顾长春看着这一幕,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他们知道,正义即将得到伸张。 此时,庶国公府外传来了官兵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原来,皇上得知了今夜的行动,特意派了禁军前来支援。 “庶国公陈浩,你罪无可赦,束手就擒!”禁军统领大声喊道。 庶国公瘫倒在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庶国公陈浩被禁军带走,关进了大牢。陈志远也被缉拿归案,等待着法律的严惩。 顾子航和顾长春因办案有功,受到了皇上的嘉奖。皇宫内,金碧辉煌的大殿上。 皇上高坐在龙椅上,面带微笑地看着顾子航和顾长春。 “顾子航、顾长春,你们此次办案,不畏强权,为朝廷除了一害,朕要重重赏赐你们。”皇上说道。 顾子航和顾长春跪地谢恩:“谢皇上隆恩,此乃臣等分内之事。” 第123章 皇上大封有功臣 “顾子航办案有度,封其为刑部侍郎,顾长春虽有莽撞但辅助有功,赏白银五千两,战马一匹。”金殿之上,皇帝的声音洪亮而威严。 顾子航和顾长春跪地谢恩,心中满是感激与自豪。退朝之后,顾子航带着宁采儿出了王府,准备自立家门。楚寒渊对他们的离开虽有不舍,但也深知这是他们成长的必经之路。 楚寒渊亲自为他们买了一处宅院,那是一座三进的院落,朱红色的大门,门口立着两座威武的石狮子。走进院子,穿过影壁,便是宽敞的前院,种着几棵桂花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中院是正房和东西厢房,正房高大宽敞,雕梁画栋,十分气派。后院则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假山水池,错落有致。 “子航,这院子往后就是你们的家了,好好过日子。”楚寒渊拍了拍顾子航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 顾子航感动不已,“王爷大恩,子航没齿难忘。” 宁采儿也盈盈下拜,“多谢王爷。” 楚寒渊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本王。” 送走楚寒渊后,顾子航和宁采儿开始布置新家,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而另一边,庶国公的案子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剩余的清查工作移交给了刑部和大理寺,而抄家的重任则落在了楚寒渊和顾长春头上。 这一日,阳光明媚,楚寒渊和顾长春带着一队官兵,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庶国公府前。 府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仿佛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风。顾长春上前,用力叩响了门环。 “开门!奉旨抄家!”顾长春的声音响亮而威严。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一个老管家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 “大人,国公爷他……”老管家话未说完,便被顾长春打断。 “少啰嗦,带路!” 众人鱼贯而入,府内的景象却依旧奢华。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只是此刻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楚寒渊和顾长春首先来到了庶国公的书房。书房内摆满了珍贵的书籍和古玩,墙上挂着名人字画。 “仔细搜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楚寒渊命令道。 官兵们开始翻箱倒柜,不一会儿,便搜出了一箱金银珠宝。 “大人,这里有发现!”一名官兵喊道。 楚寒渊走过去,只见箱子里装满了金元宝和各种珍贵的首饰。 “继续!” 接着,他们又来到了庶国公的卧室。卧室里的陈设更是奢华无比,锦被绣枕,绫罗绸缎。 顾长春掀开床板,发现了一个暗格。 “王爷,您看!” 楚寒渊凑近一看,暗格里放着几本账本和一些书信。 他打开账本,上面记录着庶国公贪污受贿的明细,而那些书信则是他与朝中一些官员勾结的证据。 “好个庶国公,果然罪大恶极!”楚寒渊怒声道。 随后,他们又搜查了库房、地窖等地,抄出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古玩字画和地契房契。 在花园的假山下,官兵们还发现了一个密室。密室里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光芒夺目。 “把这些东西都登记造册,一件都不许遗漏!”楚寒渊说道。 整个抄家过程持续了数日,庶国公府被翻了个底朝天。 这期间,也有一些庶国公的亲信和家眷试图阻拦,但都被官兵们制服。 “大人,这些奴仆和丫鬟怎么处置?”一名将领问道。 楚寒渊想了想,“作恶多端的,依法严惩。无辜的,遣散回家。” 终于,抄家工作接近尾声。 顾长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王爷,这次可真是收获颇丰啊。” 楚寒渊看着满院子的财物,“这些都提交户部入国库。” 回到王府,楚寒渊和顾长春向皇帝禀报了抄家的情况。 皇帝听后,龙颜大悦,“做得好!这些财物充入国库,以解国用之需。” 庶国公一案尘埃落定,京城的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 而顾子航在新家中,也开始了他在刑部的新工作。他公正执法,为民做主,深受百姓爱戴。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到了中秋佳节。 顾子航和宁采儿在院子里摆上了一桌酒席,邀请楚寒渊和顾长春前来共度佳节。 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众人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子航,如今你在刑部可还适应?”楚寒渊问道。 顾子航微笑着回答:“多谢王爷关心,一切都好。” 宁采儿端上一盘月饼,“大家尝尝我亲手做的月饼。” 众人品尝着月饼,气氛温馨而融洽。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顾长春起身,“我去看看。” 原来是一个小偷趁乱潜入了院子,被护卫发现。 顾长春将小偷抓住,带到众人面前。 “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偷跪地求饶。 顾子航看着小偷,“你为何行窃?” 小偷哭诉道:“小的家中贫困,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顾子航心生怜悯,“这次饶你一命,但若再犯,定不轻饶。” 小偷千恩万谢地走了。 中秋过后,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顾子航在刑部屡破奇案,声名远播。而顾长春也在楚寒渊的麾下屡立战功。 他们的故事,成为了京城百姓口中的佳话,流传于世。 这一天,刑部的公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冬日的阳光费力地透过狭小的窗户,在地面上投下几缕微弱的光斑,却丝毫无法驱散这屋内的沉郁。顾子航正坐在那张厚重的案几后面,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专注而深邃。他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一叠叠厚厚的卷宗,那泛黄的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其中隐藏的无数秘密和冤屈。 顾子航的目光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间穿梭,时而停顿,时而加快,心中不断思索着每一个案件的疑难之处。他的脸色略显疲惫,连续多日的忙碌让他的眼下浮现出淡淡的青黑,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和破绽。 就在这时,一名狱卒匆匆赶来。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公堂中显得格外突兀,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狱卒神色焦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路小跑至案几前,躬身禀报道:“大人,那个重刑犯蒋大,至今无人能从他口中撬出半点有用的信息,大家都拿他没辙了。” 顾子航听闻,手中的动作一顿,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卷宗。他抬起头,目光落在狱卒身上,沉思片刻后说道:“准备些酒菜,我去会会他。” 狱卒微微一愣,似乎对顾子航的决定感到意外,但还是应声道:“是,大人。” 第124章 有些手段顾子航 不多时,顾子航带着精心准备的酒菜,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关押蒋大的牢房。这牢房位于刑部大牢的最深处,平日里鲜有人至,仿佛是被遗忘的角落。踏入牢房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牢房内阴暗潮湿,墙壁上的青苔在角落里肆意蔓延,好似狰狞的魔爪。那刺鼻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痛苦与绝望的味道。微弱的光线从高高的窄窗中艰难地透进来,如丝线般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这片狭小逼仄的空间。 蒋大蜷缩在角落里,整个人形如槁木。他蓬头垢面,头发如杂乱无章的杂草,肆意生长,凌乱地遮住了大半张脸。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狠戾和深入骨髓的绝望,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尽的怨恨,那是一种被命运抛弃后的决绝与愤怒。当顾子航的脚步声在牢房中响起时,蒋大只是微微抬了抬头,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警惕,犹如受伤的野兽面对未知的威胁。 顾子航让人将酒菜小心翼翼地摆在蒋大面前的一块破旧木板上。那块木板饱经沧桑,岁月的痕迹和污渍如同铭刻的苦难记忆,与眼前精致的酒菜形成了鲜明而刺目的对比。随后,顾子航从容地坐在一旁的一个矮凳上,脸上依然带着温和而诚挚的微笑,轻声说道:“蒋大,咱们一起吃点喝点,聊聊天。” 蒋大抬起头,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顾子航,冷哼一声:“哼,别以为这样就能让老子开口,你们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从幽深的谷底传来,充满了对官府的深深不信任和厌恶。 顾子航丝毫没有因为蒋大的抵触而生气,他亲自拿起酒壶,缓缓为蒋大倒了一杯酒。那酒液在粗糙的陶杯中微微荡漾,散发出醇厚浓郁的香气。“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让你开口,就是想陪你喝喝酒。”顾子航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又饱含着诚恳与真心。 蒋大紧盯着面前的酒杯,目光中充满了犹豫和挣扎。他的目光在顾子航的脸上停留了许久,似乎在竭力判断眼前这个人的真实意图。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伸出颤抖的手端起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酒入喉咙,辛辣的味道瞬间刺激着他的味蕾,他的脸上瞬间泛起一丝红晕,那长久以来的苍白和憔悴似乎也被这一抹红晕暂时冲淡了些许。 “老子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官。”蒋大一边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菜,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仿佛已经饿了很久,从未品尝过如此美味的食物。 顾子航微微一笑,眼中没有丝毫的嫌弃和厌恶,目光清澈而坚定:“我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员不一样,咱们就当是朋友,随便聊聊。”他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真的只是来与一位久未谋面的朋友相聚叙旧。 蒋大又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口气喝干。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沉默了许久。牢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他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终于,他像是在内心深处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缓缓开口说道:“老子也是倒了八辈子霉。我那婆娘,背着我和别人私通。”说着,他的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无法遏制的愤怒和刻骨铭心的痛苦,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伤痛,让他的五官都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 “那天我回到家,正巧把他们堵在床上。那奸夫提上裤子,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是个窝囊废,还警告我不许声张,不然就杀了我。”蒋大越说越激动,手中的酒杯被他紧紧地捏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要将那酒杯捏碎。 “我心里那个气啊,喝了些闷酒,越想越不是滋味。”蒋大咬了咬牙,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他心碎欲绝的痛苦夜晚。“那奸夫的丑恶嘴脸,我婆娘的无情背叛,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心上。” “我提着菜刀就跑到那奸夫家里,他们一家老少十二口,我一个都没放过,全都给砍了,还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扔到水井里。”说到这里,蒋大的脸上露出一丝近乎疯狂的神色,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布满了血丝,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极度的癫狂。 “回到家,我那婆娘居然还数落我无能。我一气之下,把她也给杀了,大卸八块埋在后山。”蒋大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在讲述这段血腥而残酷的过往。 “之后我就像没事人一样,到处问人有没有见到我婆娘。那奸夫一家在县里本来就没人待见,讨厌得很,所以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一年多。”蒋大长叹了一口气,那叹息中充满了无奈和悔恨,仿佛这一年多来的伪装和逃避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泡影。 “要不是后山有人砍柴发现了骨头,再加上那奸夫家一直没人,官府来搜查,这事儿估计还不会被发现。”蒋大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其实老子要是咬紧牙关不承认,你们也拿我没办法。” 顾子航静静地听着,始终没有打断蒋大的话。他的表情凝重如石,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但他心里清楚,法律的尊严不容践踏,无论蒋大有多么悲惨的遭遇,他的行为都已经严重触犯了法律的底线。 等蒋大说完,顾子航沉默了许久,仿佛在内心深处权衡着什么。片刻之后,他才缓缓说道:“蒋大,你的遭遇确实令人同情,但你犯下如此重罪,终究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杀人偿命,这是天理国法,无人能够例外。” 蒋大惨然一笑,笑容中充满了苦涩和绝望:“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从我拿起菜刀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回不了头了。” 顾子航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深深地看了蒋大一眼,说道:“你好好想想。”然后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了牢房。 走出牢房的那一刻,顾子航的心情十分沉重。他抬头望着天空,那湛蓝的天空此时在他眼中却显得格外压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烦闷和沉重一并吐出。虽然蒋大的遭遇令人同情,但法律的公正必须得到维护,这是他作为刑部官员的职责和使命。他知道,自己的职责就是要让每一个犯罪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同时也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此事过后,顾子航在刑部的名声愈发响亮。众人对他的公正和智慧更加钦佩,纷纷称赞他是刑部的中流砥柱。而顾子航深知,这只是他职责所在,还有更多的冤屈等待他去伸张,更多的罪恶等待他去惩治。 第125章 三位皇子选王妃 整个大梁国都沉浸在一片喧嚣与喜庆之中。今日,乃是四皇子楚无忧、五皇子楚无仇、六皇子楚无奈的大婚之日,与此同时,那高高在上、权倾朝野的楚寒渊竟也在这一日纳侧妃。 秋国公主慕容雪,也在受邀之列。她并非是那种传统意义上亭亭玉立、娇柔温婉的女子,但其身上却带着一股与众不同的英气。那英气并非咄咄逼人,而是在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间自然流露。她的眉梢微微上扬,透着一股子倔强与坚定;双眸明亮如星,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丝丝果敢与决断。 慕容雪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的精美图案,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绚烂的光芒。她迈着轻盈却又不失沉稳的步伐,走入这热闹非凡的场景。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 此时的各个王府,张灯结彩,红绸飘扬。宫殿内外,人来人往,喧闹声不绝于耳。宫女们忙碌地穿梭其间,手中端着各种珍馐美馔;太监们则是小心翼翼地侍奉着各位贵宾,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而贤王府属于纳侧妃,要略微逊色一些,但由于楚寒渊的地位在那里摆着,所以也是大差不差的。秋国公主慕容雪,在这一片繁华与热闹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道别样的风景,为这充满喜庆的日子增添了一抹与众不同的色彩。 华诗涵和陶小桃作为贤王双正王妃自然要接受侧王妃的跪拜敬茶礼,而这个秋国的公主却不觉得自己有多委屈或怎样,因为楚寒渊这战神的名头在秋国那就如同天神一般,楚寒渊打的越桑国就在秋国的邻居,那神勇和果断让整个秋国都为之敬仰。 慕容雪踏入贤王府,目光平静地扫过周围的一切。华诗涵和陶小桃端坐在正位之上,神色端庄而威严。侧妃恭敬地跪地敬茶,华诗涵和陶小桃微微颔首,接受这礼数。 慕容雪心中暗自思忖,这大梁的规矩繁多,礼仪森严,不过她既已决定嫁入这贤王府,自当适应这一切。她深知,楚寒渊的地位尊崇,这王府中的是非争斗怕是不会少,但她有信心凭借自己的智慧与勇气应对。 敬茶礼毕,众人各自散去。慕容雪被侍女引领至为她准备的院落。一路上,她留意着王府中的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心中对未来的生活既有期待,也有一丝忐忑。 是夜,华灯初上。慕容雪独坐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她想起了远在秋国的亲人,不知他们此刻是否安好。正沉思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门被推开,楚寒渊走了进来。他的目光深邃而冷峻,却在看向慕容雪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公主可还适应这王府的生活?”楚寒渊开口问道。 慕容雪起身行礼,答道:“多谢王爷关心,一切尚好。” 楚寒渊微微点头,说道:“既如此,公主早些歇息。”说罢,转身离去。 慕容雪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滋味莫名。她知道,在这陌生的国度,她的命运已然与楚寒渊紧紧相连。 楚寒渊离开慕容雪的房间后,移步来到了华诗涵的居所。华诗涵见到楚寒渊的那一刻,不由得眉头微微一蹙,随即站起身来,往外轻轻推了推楚寒渊,说道:“王爷,瑾儿已然睡下,妾身也准备歇息了。王爷还是回雪儿妹妹那里圆房。”楚寒渊闻此言语,面露一丝无奈,欲言又止,最终只得转身离开。 郁闷不已的楚寒渊随后又来到了陶小桃的房间。陶小桃看到楚寒渊,态度可不似华诗涵那般委婉含蓄。她直言不讳地说道:“王爷,您怎能如此行事?您就打算这样把雪儿晾在一旁?倘若今日大婚被如此对待的是玥儿,您又当作何感想?一个公主,不远万里,跨越重重国度,下嫁于您,还甘愿做您的侧王妃。可您呢,却在这新婚之夜,将人家独自撇在房中。这必然会成为她此生都难以抹去的伤痛与遗憾。王爷啊,一个女子在这世间,往往身不由己。我们所求的,并非夫家的荣华富贵,仅仅只是一份安稳、平静的生活。您这般毫不留情地拂袖而去,雪儿妹妹该是何等的伤心难过。”陶小桃一番言辞恳切,目光坚定地注视着楚寒渊,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觉悟与改变。 楚寒渊点了点头,退出房间,来到新房门外,长出一口气推门而入,而慕容雪累了一天已然躺下睡着了,楚寒渊走近给她盖被子却发现她的脸颊还有泪水未干,楚寒渊坐在床边看着慕容雪,她是会武功的,可以说是巾帼不让须眉的那种,而因为他却哭了,陶小桃说得对再坚强的女子都是水做的,都有柔弱的一面,自己不喜欢政治联姻,但木已成舟自己就真的不负责吗?那对慕容雪也太不公平了。 初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楚寒渊又把被子给慕容雪往上盖了盖,虽然动作很轻,但慕容雪作为习武之人还是很警觉的,猛的睁开眼一把抓住楚寒渊的手腕,但她虽然习武可力气哪里抵得过楚寒渊。 楚寒渊微笑道:“孤王就是出去方便一下,你就睡下了,当真不想做这侧王妃?” 虽然楚寒渊是在开玩笑,道慕容雪却当真了急忙坐起身摆了摆手道:“不是的,我……我以为王爷您,不喜欢雪儿……” “既然娶了你你就是孤王的女人,是孤王要守护一生的人,以后切莫这般想了,有什么话说出来,孤王能做到的定不负于你。”楚寒渊微笑着看着慕容雪,二人四目相对。 慕容雪一阵脸红低下头许久方才道:“我给您宽衣。” 轻舒罗裳春情现,粉面佳人枕月眠。 红烛半消天色暖,锦衾独卧梦魂牵。 鸳鸯枕上同心结,并蒂莲旁共爱缘。 且待晓风催日起,相依相伴意绵绵。 第126章 中秋佳节宫内聚 中秋佳节,乃除了过年之外最为隆重的节日之一。 每逢此节,自然会有众多活动。除了团圆,一家人相聚一处之外,首先,祭月当属中秋节一项重要的活动。人们会于庭院之中设置香案,摆上月饼、瓜果等各类祭品,向明月祈求平安、幸福。 其次,赏月亦是不可或缺的。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一边品尝月饼、瓜果,一边欣赏那皎洁的明月。文人墨客则会吟诗赋词,抒发对明月以及人生的诸多感慨。 再者,猜灯谜也是中秋节常见的娱乐项目。人们会在灯笼上悬挂谜语,让众人猜解,以此增添节日的欢乐氛围。 此外,还有玩花灯这一活动。中秋的花灯种类繁多,制作精巧,孩子们提着花灯在街头游玩,场面热闹非凡。 一些地方还会举行舞龙舞狮的表演,以此来欢庆佳节。 亲友之间也会相互赠予月饼、水果等礼品,以此表达祝福与关爱之情。 在部分地区,还有中秋拜土地神的习俗,人们感谢土地的恩赐,祈求来年能够丰收。 皇宫过中秋更是热闹,楚寒渊一家今日也在皇宫过中秋,皇上皇后和各宫妃嫔,还有诸位皇子公主齐聚,夜晚的花灯和烟花都是楚寒渊安排的。今年楚寒渊自己绘制图纸,让工坊制作了一个大的琉璃花灯,悬挂于皇宫朝圆殿之上。 朝圆殿专门是皇室过年过节,家宴的团聚的大殿,灯火辉煌,众人欢声笑语,一片和乐融融。琉璃花灯散发出五彩光芒,将整个大殿照得如同白昼。 皇上龙颜大悦,对楚寒渊称赞有加:“寒渊此灯,实乃巧夺天工,为这中秋之夜增色不少。”楚寒渊恭敬谢恩,回道:“能博父皇母后与诸位亲人欢心,儿臣荣幸之至。” 皇后微笑着看向众人,说道:“如此良辰美景,诸位皇子公主不妨吟诗助兴。”众人心领神会,纷纷展露才华。 几位皇子出口成章,引得众人喝彩。公主们亦是不甘示弱,诗句优美动人。楚寒渊静静地坐在一旁,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偶尔落在身旁的妻儿身上,满是温柔。 此时,殿外烟花盛放,璀璨夺目。孩子们兴奋地跑到殿外观看,大人们也纷纷起身,欣赏这绚烂的美景。 宴席间,妃嫔们互相寒暄,交流着近日的见闻。而皇上则与皇子们谈论着国事,为大梁的未来筹谋规划。 夜渐深,中秋的欢聚也渐近尾声。众人带着满心的欢喜和温馨的回忆,各自散去。楚寒渊携家人离开朝圆殿,踏着月色,身影在宫道上渐行渐远。 回宫的路上,楚寒渊的子女们围绕在他身旁,叽叽喳喳地讲述着今晚的欢乐。楚寒渊耐心的倾听着三位王妃的讲述。 慕容雪虽然贵为公主她们大秋国也过中秋,可相比之大梁国那是逊色太多,而华诗涵和陶小桃更是对此感到新鲜,特别是那琉璃花灯,他们都很喜欢。 慕容雪率先开口,眼中盈满了惊艳的神采,“那琉璃花灯,晶莹剔透,五彩光芒于其中流转不息,仿若来自仙界的神物。灯上的图案栩栩如生,恰似一幅精美绝伦的画卷,让人叹为观止。” 华诗涵紧接着说道:“的确如此,那琉璃的质地光滑细腻,在如水的月光下折射出如梦似幻的迷人光彩。每一处细节皆处理得精妙至极,真不知是怎样技艺高超的能工巧匠,方能打造出如此惊世杰作。” 陶小桃也兴奋不已地补充道:“那花灯的造型独具匠心,宛如娇艳盛开的花朵,又似振翅欲飞的飞鸟,美轮美奂,令人心醉神迷。” 楚寒渊面带微笑,静静地聆听着她们的由衷赞叹,心中满是欣慰与满足。 待回到王府,当看到花园中那十二盏琉璃花灯时,三女情不自禁地发出了阵阵惊喜的惊呼。 这些琉璃花灯虽说没有送往皇宫的那盏大,然而却别具一番独特的韵味。每一盏灯都宛如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琉璃的表面光滑似镜,将周围的景物清晰地折射其中,使得灯光愈发显得柔和且神秘。灯身上精心雕刻着精美的花鸟鱼虫图案,线条流畅自然,栩栩如生。有的灯形似莲花,层层叠叠的花瓣错落有致,粉色的灯光从花瓣的缝隙间轻柔地透出,恍惚间仿佛是莲花在月色中悄然绽放;有的灯做成了玉兔的模样,洁白无瑕的琉璃搭配上灵动俏皮的玉兔造型,显得可爱至极;还有的灯仿若一只凤凰,展翅欲高飞的姿态栩栩如生,金色的光芒从凤凰的羽翼之间散发而出,高贵而典雅,令人侧目。 三女激动万分地围在楚寒渊身旁,慕容雪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满怀感激地说道:“王爷,您如此用心良苦,妾身实在是感动不已。”华诗涵和陶小桃也纷纷盈盈行礼道谢:“多谢王爷,能得王爷这般深情宠爱,实乃妾身莫大的福分。”楚寒渊轻柔地扶起她们,温声说道:“只要能让你们心生欢喜,这一切便都值得。” 在这美丽迷人的琉璃花灯下,一家人的欢声笑语在王府中悠悠回荡,氛围温馨而又幸福,令人沉醉。 翌日清晨,楚寒渊早早起来。 “爷,宫里太监在大厅求见。”来喜急忙道。 “可知所为何事?”楚寒渊伸了伸懒腰也没着急。 “哦具体奴才不知,只是提了一嘴是咱们圣上有事宣您进宫。”来喜躬身伸出胳膊,楚寒渊一只手搭在其胳膊上。 “父皇宣孤,嘶……这般早?”楚寒渊说着就朝外走,他已经穿好了朝服,本来今天是朝会,他也是要去的,不过还要大半个时辰后呢,他现在刚刚起来还没有吃早膳呢。 大厅皇上新提的太监总管,年龄再二十几岁,见到楚寒渊急忙跪地磕头道:“奴才给王爷请安了,您万安。” 楚寒渊对他的表现感到意外,也感到满意,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其实见他只需要鞠个躬就可以了,这人第一次见却给自己磕头,楚寒渊推断有几点原因,第一其年龄小,若有一天皇上退位。按照现在朝中大臣的说法自己就是继承大统之人,他如此做增加了好感,日后假如自己登基,即使来喜是太监总管,他作为伺候过太上皇的人,而且年岁也不大定然好过很多,混个其他监的总管也是不错,最好的就是可以留在自己身边,和来喜平起平坐。 第127章 皇命出发福田县 “你叫什么名字?”楚寒渊问道。 “皇上叫奴才添福,王爷皇上宣您尽快入宫,有要事。”添福点头哈腰的说道,生怕楚寒渊不高兴。 楚寒渊听闻,不敢有丝毫耽搁,即刻命人准备轿子,入宫面圣。 不多时,装饰华贵的轿子备好,楚寒渊坐于其中,心急如焚。一路上,他思绪纷飞,揣测着父皇此番急召所为何事。 骄子在宫中守卫的恭敬行礼下,一路畅通无阻,径直停在了御书房门前。 楚寒渊快步踏入御书房,只见屋内烛光摇曳,皇上正伏于案前,仍在埋头批阅奏折,眉头紧锁,神情专注得甚至未曾察觉到他的到来。深秋的寒意悄然弥漫在这屋内,仿佛连空气都透着丝丝凉气。楚寒渊望着父皇那略显疲惫的身影,心中不禁一紧。 他轻手轻脚地向前,生怕惊扰了父皇,而后缓缓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摘下来,小心翼翼地给皇上披上。 皇上这才恍然抬头,眼中的疲惫在看到楚寒渊的瞬间稍有舒缓,嘴角泛起一抹温和的笑意,“寒渊,你来啦。” 楚寒渊赶忙恭敬地行礼,“父皇,儿臣前来听候父皇吩咐。不知何事如此紧急?”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长舒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沉声道:“福田省出了两件大事,朕反复思量,觉得此事交由你去处理最为妥当。” 楚寒渊神色一凛,目光坚定,“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万死不辞。” 皇上微微颔首,眼中透着信任与期许,“其一,福田省盐都司衙门和漕粮司衙门上交的盐粮数量对不上,质量也有问题。朕已派新人户部侍郎郭子明为督察御史去查,但朕心中始终还是放心不下,你便衣而行,暗中协助,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这里面或许牵扯众多,不可掉以轻心。” 楚寒渊拱手应道:“儿臣明白,盐粮之事关乎民生大计,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辜负父皇的重托。” 皇上接着说道:“其二,福田省的寿康府,敬安侯府侯爷离奇失踪,至今杳无音信。朕派大理寺的少卿徐耀贤和刑部的侍郎顾子航二人为检察御史前往调查,你也一同去看看,是否有什么背后的隐情或是阴谋。敬安侯世代忠良,此次失踪太过蹊跷,朕担心其中另有文章。” 楚寒渊沉思片刻,面露难色,道:“儿臣定当不辱使命。只是……儿臣府上两个孩子尚小,此去不知归期几何,儿臣实在放心不下。” 皇上听闻,爽朗一笑,“这有何难?将孩子送到宫中,朕和皇后自会替你悉心照顾,你只管放心去便是。莫要因家事而误了国事。” 楚寒渊心中感动,再次行礼道:“父皇如此厚爱,儿臣感激涕零。只是孩子年幼,难免顽皮,怕是会给父皇和皇后娘娘增添麻烦。” 皇上大手一挥,“朕的孙儿,朕自会疼惜。你莫要再多虑,只管办好朕交代之事。” 楚寒渊点头应道:“儿臣谨遵父皇旨意。只是这两件事皆非小事,儿臣想多了解一些细节,也好心中有数。” 皇上微微眯起双眸,回忆片刻后说道:“那盐粮之事,据朕所知,盐都司衙门和漕粮司衙门的账目混乱,有多处涂改和伪造的痕迹。且有人密报,这两个衙门的官员与当地富商勾结,私吞盐粮,中饱私囊。至于敬安侯府侯爷失踪一案,据侯府下人所述,侯爷是在一夜之间不见踪影,房间内没有打斗的迹象,但侯爷的随身玉佩却落在了床边。” 楚寒渊眉头紧锁,分析道:“如此看来,这两件事都不简单。盐粮之事背后或许有一张庞大的利益网,而敬安侯府侯爷失踪也许并非偶然。” 皇上叹气道:“正是如此,所以朕才希望你能亲自走一趟,查明真相,还百姓一个公道,也不能让忠臣寒心。” 楚寒渊目光炯炯,“父皇放心,儿臣定当不遗余力,揪出幕后黑手,还福田省一片清明。”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寒渊,朕相信你的能力。但此去路途遥远,行事需谨慎小心,切不可暴露身份,以免打草惊蛇。” 楚寒渊郑重道:“儿臣明白,定会小心行事。” “还有,”皇上似乎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你可带些亲信在身边,关键时刻也好有个照应。若遇棘手之事,可飞鸽传书与朕。” 楚寒渊应道:“多谢父皇关怀,儿臣心中有数。”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尽早出发。”皇上挥了挥手。 楚寒渊回去的路上害怕华诗涵和陶小桃会舍不得孩子,心道不去就不去,自己带着带着慕容雪去,她还会武功可以帮到自己。 从皇宫出来,楚寒渊直奔王府。刚进府门,便吩咐下人将两位王妃华诗涵和陶小桃请来。 不多时,华诗涵和陶小桃匆匆赶来,两人皆是面容娇美,气质出众。 “王爷,如此匆忙叫我们来,所为何事?”华诗涵率先开口,眼中满是关切。 楚寒渊将皇上的旨意缓缓道来,本以为二女会因孩子太小而有所不舍,未曾想他刚刚提口,二女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收拾东西。 “诗涵,小桃,你们难道不担心离开孩子吗?”楚寒渊有些惊讶地问道。 华诗涵微微一笑,“王爷,这是为皇上办事,也是为百姓谋福祉,孩子在宫中定会得到妥善照顾,我们当以大局为重。” 陶小桃也点头附和,“是啊王爷,我们也想为王爷分忧。” 楚寒渊心中欣慰,随即命奶娘由两个王府小太监带着去皇宫。安排妥当后,楚寒渊带着两位王妃和一位侧王妃,轻装简行,踏上了前往福田省的路途。 一路上,楚寒渊心事重重。盐粮之事关乎民生,敬安侯府侯爷失踪更是疑点重重,他深知此次任务艰巨。 华诗涵看出了楚寒渊的忧虑,轻声说道:“王爷,莫要太过忧心,车到山前必有路。” 楚寒渊握住她的手,“诗涵,此次出行,孤怕是会有些许危险,让你们跟着我怕是会受苦。” 陶小桃俏皮地说道:“王爷,只要能与您在一起,再苦也不怕。” 侧王妃在一旁默默不语,只是眼神中透着坚定。 马车外来喜和顾长春在外坐着,而暗处龙十三带着几名暗杀和暗查司的百十人,保护楚寒渊等人。 第128章 福田盐粮之大事 经过几日的奔波,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福田省。楚寒渊等人并未声张,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下。 这一路上,楚寒渊他们穿越了山川湖泊,领略了大自然的壮丽景色。沿途,青山连绵起伏,如巨龙蜿蜒伸展。山上绿树成荫,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山脚下,清澈的溪流奔腾而过,水花飞溅,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如宝石般的光芒。溪边,五颜六色的野花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芬芳,引得蝴蝶翩翩起舞,蜜蜂嗡嗡忙碌。 天空湛蓝如洗,洁白的云朵像一样飘浮其中。有时,云朵会幻化成各种奇妙的形状,一会儿像奔腾的骏马,一会儿像展翅的雄鹰,令人遐想无限。远处的田野里,金黄的麦浪随风翻滚,农民们辛勤劳作的身影在其间若隐若现,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田园画卷。 楚寒渊被这迷人的风景所触动,不禁诗兴大发,当即作诗几首。 青山翠影连天际,绿水潺潺映日边。 麦浪飘香风里舞,野花含笑蝶儿翩。 走了一段他又开口道。 峻岭巍峨入九天,流云飘渺绕峰巅。 溪声悦耳心沉醉,一路风光韵万千。 到达福田省的时候,正是半个月后的夕阳西下之时。天边,一轮红日渐渐西沉,将天空染成了一片橙红。晚霞如绚丽的锦缎,铺展在天际,与古老的城墙相互辉映,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城门口,行人匆匆,或归家,或为生计奔波。 楚寒渊身旁,华诗涵和陶小桃两位佳人相伴。华诗涵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摆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下凡。陶小桃则穿着粉色的衣衫,俏皮可爱,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中,楚寒渊再次吟诗一首: 夕阳西下染霞天,古巷悠悠岁月绵。 佳眷相依情韵里,福田风色醉心弦。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饱含着深情。刚吟完这首诗,旁边一位身穿儒生长袍的老者听到,不禁赞不绝口。 “好诗,好诗啊!”老者捋着胡须,眼中满是赞赏,“这位公子,观您气宇不凡,诗作更是精妙,实在令人佩服。” 楚寒渊微笑着拱手道:“老先生过奖了,不过是一时有感而发。” 老者摇头道:“公子过谦了,此诗意境优美,情感真挚,绝非一时之功。” 楚寒渊与老者交谈起来,得知老者乃是当地一位颇有名望的学者。 “公子此番来到福田,不知所为何事?”老者好奇地问道。 楚寒渊不便透露真实来意,只道:“晚辈乃是游历至此,听闻福田风景如画,人文荟萃,特来感受一番。” 老者笑道:“福田确是个好地方,只是近来也有些不太平之事。” 楚寒渊心中一动,问道:“老先生何出此言?” 老者微微叹息道:“听闻盐粮之事颇有蹊跷,还有那敬安侯府侯爷离奇失踪,弄得人心惶惶。” 楚寒渊道:“此事想必朝廷自会处理。” 老者点头道:“但愿能早日真相大白,还福田一片安宁。” 与老者告别后,楚寒渊带着两位王妃回到了客栈。 当晚,楚寒渊换上一身便装,悄悄出门,准备去打探一下郭子明的调查进展。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楚寒渊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异样。路边的摊贩看似寻常,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过往的行人。卖糖葫芦的小贩大声吆喝着,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卖布的妇人一边招呼着客人,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四周。 夜色笼罩着福田省。楚寒渊身着一袭黑袍,身姿挺拔地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他面容冷峻,双眸深邃如潭,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福田省的水比想象中还要深。” 楚寒渊放慢了脚步,看似悠闲地欣赏着街边璀璨的夜景,实则锐利的目光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一家酒肆门口,几个醉汉东倒西歪地走了出来,嘴里还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楚寒渊不动声色地靠近,屏息倾听。 “哼,这盐都司衙门……可不是好惹的……” “就是,咱们还是少管闲事,喝咱们的酒……” 只言片语,却让楚寒渊心中一紧,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继续不动声色地前行。路过一家茶馆时,里面传来了人们的议论声。 “听说那郭子明大人来了好几日了,也没查出个啥。” “这盐粮的事儿可不好查,背后指不定有多大的势力呢。” “还有那敬安侯府侯爷,到底去哪了?” 楚寒渊在茶馆外驻足片刻,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沉思,然后转身离开,融入了夜色之中。 回到下榻的客栈,楚寒渊坐在桌前,烛光摇曳,映照着他凝重的面容。两位王妃坐在一旁,神情关切。 “王爷,这几日可有收获?”陶小桃轻声问道。 楚寒渊微微摇头,沉声道:“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复杂。不过,郭子明、顾子航还有徐耀贤三人在前估计不日就会到达,本王决定先不暴露身份,暗中观察,让他们先查一查也好,看看他们的能力究竟如何。” 接下来的几日,楚寒渊如同一个普通的旅人,白天在城中四处走访。他身着朴素的衣裳,与街边的百姓亲切交谈,倾听他们的心声。 在一个热闹的集市上,楚寒渊与一位卖菜的老农攀谈起来。 “老人家,这日子过得可还好?”楚寒渊微笑着问道。 老农叹了口气,说道:“公子啊,这盐价越来越高,咱们老百姓吃盐都成了问题,这日子苦啊。” 楚寒渊心中一沉,又问道:“那官府就不管管吗?” 老农无奈地摇摇头:“管?怎么管?听说这背后的势力大着呢,谁敢管?” 楚寒渊安慰了老农几句,继续在城中探访。晚上,他则回到客栈,与两位王妃分析所获信息。 这一日,楚寒渊在街头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喧闹声不绝于耳,似乎在争吵着什么。他走近一看,原来是几个盐商在为了盐价的事情争论不休。 “这盐价越来越高,我们可怎么活啊!” “就是,肯定是那些当官的搞的鬼!” “可我们又能怎样?只能任人宰割!” 楚寒渊听着他们的抱怨,心中的忧虑愈发沉重。他深知,盐价的失控不仅影响着百姓的生活,更可能动摇国之根本。 又过了几日,楚寒渊收到消息,郭子明等人的调查遇到了重重阻碍。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当晚,楚寒渊召集了几位亲信,在房间里商议对策。房间里气氛凝重,烛光在墙上投下众人严肃的身影。 “王爷,依我看,这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们得小心行事。”一位名叫龙十三的亲信说道。 楚寒渊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说:“不错,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先从那些与盐粮有关的小人物入手,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众人纷纷点头,开始制定详细的计划。 第129章 清查盐都司衙门 第二天,楚寒渊派出龙十三等人秘密调查与盐粮有关的小吏和商户。龙十三等人乔装打扮,分散在福田省的各个角落。 龙十三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找到了一位在盐都司衙门当差的小吏的住处。他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面容憔悴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你是谁?”小吏警惕地看着龙十三。 龙十三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大哥,我是从外地来的,想在这做点小生意,听说这盐的买卖不错,就想来请教请教您。” 小吏上下打量了一番龙十三,将他让进了屋里。 “哼,这盐的生意可不好做,风险大着呢。”小吏一边说着,一边给龙十三倒了杯水。 龙十三趁机说道:“大哥,我听说这盐价最近涨得厉害,是不是有什么内情啊?” 小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欲言又止。 龙十三连忙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大哥,您就行行好,给我指条明路。” 小吏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龙十三,犹豫了片刻,压低声音说道:“兄弟,我跟你说,这盐都司衙门里有个副使,和当地的富商勾结,操纵盐家,私吞盐粮。这事儿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龙十三心中一喜,又问了些细节,然后离开了。 与此同时,另一位亲信在一家商户那里也有了收获。 这位亲信扮成了一位富商,与商户谈生意。 “老板,这盐的进价太高了,您能不能给我便宜点?”亲信说道。 商户苦着脸说道:“公子,我也没办法啊,上头有人压着,盐价不是我能控制的。” 亲信故作惊讶:“哦?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商户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听说盐都司衙门的某位大人和富商勾结,我们这些小商户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经过几天的秘密调查,龙十三等人收集到了不少有价值的线索。 楚寒渊仔细分析着这些线索,心中渐渐有了底。 “看来,这个副使关关键人物。”楚寒渊说道。 而另一边,郭子明等人也在努力寻找敬安侯府侯爷失踪的线索。他们查遍了侯府的每一个角落,询问了侯府的每一个下人,但依然毫无头绪。 郭子明坐在侯府的书房里,眉头紧锁,面前的桌子上堆满了文件。 “这侯爷到底去哪了?怎么一点线索都没有?”郭子明烦躁地说道。 徐耀贤在一旁说道:“郭兄,莫急,也许我们遗漏了什么地方。” 顾子航也说道:“是啊,我们再仔细想想。 郭子明摇了摇头笑:“咱们来处理不同的事但本官总觉得有所相关,特别这敬安侯,近两日的审问都是说侯府有鬼怪作祟,侯爷才突然不见的。” “你我读书人,怎能相信怪力乱神之说。”徐耀贤摆了摆手笑道:“正如郭兄所言我也觉得这侯爷和这盐粮之事有关,但什么关系还要调查,唉……这福田还真是烫手山芋啊” 就在众人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楚寒渊这边有了新的发现。 通过调查那个与富商勾结的副使,楚寒渊意外地得知了敬安侯府侯爷失踪可能与盐粮之事有关。原来,敬安侯府侯爷掌握了一些关于盐都司衙门贪污的证据,正准备上报朝廷,却突然失踪了。 楚寒渊深知此事重大,决定顺藤摸瓜,继续深入调查。 龙十三匆匆赶回,面色凝重地向楚寒渊汇报:“王爷,属下在调查中听闻了关于敬安侯府更为离奇的消息。侯府的下人们都说,侯爷失踪的那夜,府中传出阵阵凄厉的惨叫。有胆大的仆人前去查看,竟看到一道白色的鬼影在庭院中飘忽不定,那鬼影周身散发着阴森的寒气,所过之处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 楚寒渊眉头紧皱,问道:“仔细说来。” 龙十三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据那仆人描述,那鬼影面容扭曲,双眼空洞如深潭,嘴里还念念有词,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令人毛骨悚然。当仆人靠近时,鬼影突然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狰狞的面孔,血盆大口张开,喷出一股黑色的雾气。仆人当场就被吓晕过去,醒来后便神志不清,满口胡言乱语。” 楚寒渊冷哼一声:“一派胡言,定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 龙十三点头道:“王爷,属下也觉得此事蹊跷。经过深入探查,属下发现敬安侯似乎早已察觉到盐都司衙门的贪墨之事,正准备收集证据上报朝廷之时,侯府便出现了这所谓的鬼怪。” 楚寒渊目光一凛:“看来这鬼怪之事是为了阻止侯爷上报,背后之人定是狗急跳墙。” 龙十三道:“王爷,如今这局势越发复杂,我们该如何是好?” 楚寒渊沉思片刻,说道:“继续调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要找出这装神弄鬼之人,揭开背后的阴谋。” 深夜,楚寒渊独自一人在房中思索。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风声,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哭泣。他起身走到窗前,只见一轮冷月高悬,庭院中树影摇曳,宛如鬼魅张牙舞爪。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屋顶掠过,楚寒渊眼神一凝,飞身追了出去。那黑影速度极快,在侯府的回廊间穿梭。楚寒渊紧追不舍,终于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将其拦住。 黑影转过身来,竟是一个面容狰狞的怪人,脸上戴着一张诡异的面具,双眼透出诡异的光芒。 “你究竟是谁?”楚寒渊喝道。 怪人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你不该多管闲事,这侯府的秘密不是你能承受的。” 说罢,怪人双手一挥,一股黑色的烟雾弥漫开来,瞬间将楚寒渊笼罩其中。烟雾中传来阵阵恐怖的声响,仿佛有无数恶鬼在咆哮。 楚寒渊心中一凛,运起内力,驱散烟雾。待烟雾散去,那怪人却已不见踪影。 楚寒渊深知,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想象中更加可怕,但他心意已决,无论如何都要揭开真相,还敬安侯一个公道,还福田省一片清明。 第130章 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福田省这犹如蛛网般错综复杂的局势中,郭子明肩负着查找敬安侯失踪之谜这一艰巨而沉重的重任。楚寒渊深知此事的复杂性和危险性,为保郭子明周全,特意派遣了胆大心细的顾长春陪同其左右。 一日夜晚,月色黯淡得如同被乌云重重遮蔽,仅有的几缕微光也似乎在恐惧中瑟缩着。郭子明和顾长春一同踏入了那宛如沉睡巨兽的敬安侯府。府内一片死寂,阴森的气息如冰冷的触手,悄然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郭子明手持一盏油灯,那微弱且摇曳不定的灯光,在这广袤的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他神色凝重,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身旁的顾长春则保持着高度的警觉,目光不断扫视着四周。 他们走过曲折迂回的回廊,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仿佛是这暗夜中唯一的生命迹象。郭子明的呼吸声愈发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无形的压力抗争。 突然,一阵阴冷的疾风毫无预兆地呼啸而过,吹得郭子明手中的油灯险些熄灭。那瞬间的黑暗让他心头猛地一紧,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郭子明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半空中三个披散着头发、白衣飘飘的身影缓缓浮现。他们没有脚,身体如同幽灵般在半空中飘荡,衣袂飘飘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郭子明瞬间瞪大了眼睛,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动弹。他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那三个鬼魂的面容被凌乱的头发遮掩,看不清具体的五官,但郭子明却分明感觉到有一双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身旁的顾长春虽说胆大,此刻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他强自镇定,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其中一个鬼魂发出凄厉的叫声:“死的冤……” 郭子明的心脏剧烈跳动,那强烈的冲击仿佛要将他的胸腔生生破开。他极度渴望听清鬼魂后面的话语,然而极度的恐惧却如汹涌的浪涛,瞬间占据了他的心神,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另外两个鬼魂也跟着齐声呼喊起来:“白雪成堆入苍月,鼓楼之下解饿殍。” 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深渊,带着无尽的哀怨和苦痛。 郭子明此时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吞噬,他的双腿发软,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几乎要瘫倒在地。那三个鬼魂的身影在他眼前飘忽不定,忽近忽远,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将他无情地撕碎。 顾长春也感到脊背发凉,但他还是强撑着,一把拉住郭子明,喊道:“郭大人,莫怕!” 郭子明拼命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恐怖的景象,在顾长春的拖拽下,转身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回到住处后,郭子明浑身颤抖不止,冷汗湿透了他的衣衫。他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三个鬼魂恐怖的模样和凄厉的呼喊。 “顾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鬼魂作祟吗?”郭子明声音颤抖地问道。 顾长春皱着眉头,沉思片刻说道:“郭大人,依我看,此事必有蹊跷。这世间哪有如此真切的鬼魂,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妄图扰乱我们的调查。” 郭子明双手抱头,痛苦地说道:“可那场景实在是太真实了,让人不寒而栗。” 顾长春安慰道:“郭大人,越是如此,越说明我们接近了真相,有人害怕了,所以才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 整夜,郭子明都无法入眠,只要一闭上眼睛,那恐怖的画面就会浮现眼前。而顾长春则坐在一旁,守护着郭子明,同时也在思考着这一系列诡异事件背后的真相。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却无法驱散郭子明心中的阴霾。 “顾兄,我们不能被这恐惧打倒,必须继续查下去。”郭子明咬着牙说道。 顾长春点头道:“郭大人放心,有我在,定当护您周全。” 他们再次深入敬安侯府,试图寻找更多的线索。每一个房间、每一处角落,都仔细查看,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在一间废弃的书房里,郭子明发现了一本被藏在暗格中的日记。他颤抖着翻开日记,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但隐约能看出一些关于敬安侯对盐粮贪腐之事的疑虑和调查记录。 “看来敬安侯的失踪确实与盐粮之事有关。”郭子明说道。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哭泣。顾长春迅速冲出去查看,却发现空无一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顾长春喃喃自语道。 随着调查的深入,各种诡异的事情不断发生。有时是墙上突然出现的血手印,有时是半夜传来的女子哭声,整个敬安侯府仿佛被诅咒了一般。 但郭子明和顾长春并未退缩,他们坚信,在这重重迷雾背后,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另一边,楚寒渊也在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消息。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个失踪案,更是关系到福田省百姓的生死存亡和朝廷的威严。 “希望他们能早日揭开真相。”楚寒渊在心中默默祈祷。 郭子明和顾长春在侯府的花园中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地道入口。两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地道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墙壁上的油灯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 “小心!”顾长春喊道。 只见一只巨大的黑影朝着他们扑来…… 那黑影速度极快,瞬间就到了郭子明和顾长春跟前。顾长春一把将郭子明推开,拔剑迎向黑影。黑影露出狰狞的面容,原来是一只身形巨大的怪兽,獠牙锋利,双目闪着血光。 顾长春的剑砍在怪兽身上,却只溅起几点火星。怪兽挥动巨爪,险些拍中顾长春。郭子明见状,也鼓起勇气,捡起地上的石块朝怪兽砸去。 怪兽被激怒,转身扑向郭子明。顾长春飞身向前,用剑挡住怪兽的攻击。就在这危急时刻,郭子明发现了怪兽的弱点似乎在腹部。 “顾兄,攻它腹部!”郭子明大声喊道。 顾长春心领神会,一个侧身翻滚,剑直刺怪兽腹部。怪兽吃痛,发出一声怒吼,更加疯狂地攻击他们。 地道中,剑影、咆哮声和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郭子明和顾长春紧密配合,与怪兽殊死搏斗。终于,顾长春瞅准时机,一剑深深刺入怪兽的腹部,怪兽轰然倒地。 两人疲惫不堪,但不敢停歇,继续沿着地道前行。不知走了多久,他们来到一间密室,里面堆满了各种文书和账册。 “说不定这里面有我们想要的东西。”郭子明说着,和顾长春一起开始翻查起来然而一无所获。 第131章 如实交代盐粮事 在福田省的一处宽敞而肃穆的审讯室内,徐耀贤和顾子航二人正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对盐都司和漕粮司的审查工作中。他们面前的桌子上,堆积如山的账目宛如一座沉重的山峰,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徐耀贤眉头紧锁,犹如两道拧紧的绳索。他的手指轻轻划过一本本账册的纸张,仿佛在触摸着隐藏在其中的秘密。他的目光锐利而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问题的细节。每一页账目在他眼中都像是一片充满谜题的沼泽,需要他小心翼翼地探寻其中的真相。 顾子航则坐在一旁,神情严肃得如同石雕。他的双眼紧盯着被提审官员的表情和反应,试图从他们最细微的神态变化中捕捉到一丝破绽。他深知,这些官员的言辞或许可以伪装,但不经意间流露的神情却往往能揭示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此时,第一个被带入审讯室的是盐都司的一位小官员。他战战兢兢地走进来,脚步虚浮,仿佛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低垂着头,眼神游离,不敢与徐耀贤和顾子航对视,仿佛那两道目光是能洞穿他灵魂的利剑。 徐耀贤目光如炬,猛地一拍桌子,响声在寂静的审讯室中回荡,犹如惊雷乍起。他厉声问道:“如实交代盐粮之事,若有半句谎言,定不轻饶!”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决绝,不容丝毫违抗。 那小官员听到这声怒吼,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回答:“大人,下官所做之事皆合乎规矩,盐粮皆如数上缴朝廷,绝无半点差错。”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恐惧,但言辞却仍在坚持着所谓的“清白”。 徐耀贤冷哼一声,愤怒的情绪在他的脸上展露无遗。他一把将一本账目扔到小官员面前,账目在地上散开,纸张纷飞。“这账目如此整齐,毫无破绽,你当本官是三岁孩童,如此好糊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和愤怒。 小官员见状,连忙磕头如捣蒜,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室内回响。“大人明察,这账目确实属实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子航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语气严厉地说道:“你若不说实话,这大牢的滋味可不好受。”他的眼神冰冷,仿佛能将小官员的内心冻结。 然而,小官员依旧坚称自己无罪,言辞凿凿,仿佛早已排练好了这一套说辞。 接下来,一位又一位官员被带入审讯室。他们有的面容憔悴,有的故作镇定,但口径竟然惊人的一致。每一个人都声称所有盐粮都已上缴朝廷,没有丝毫问题。 徐耀贤和顾子航对视一眼,眼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顾子航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猛地站起身来,怒喝道:“这群家伙,分明是在抱团抵抗审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声音在审讯室中回荡,震得墙壁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徐耀贤也站起身来,开始在室内来回踱步。他的步伐沉重而急促,显示出内心的焦虑与愤怒。“如此一致的说辞,背后必然有人指使,精心策划,妄图蒙蔽我们的双眼。”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诅咒着这背后的阴谋。 而在盐都司和漕粮司的官员们私下聚集的场所,一个昏暗狭小的房间里,几盏油灯散发着微弱而摇曳的光芒。一群官员围坐在一起,他们的面容在阴影中显得模糊不清,气氛压抑而沉重。 “这几位钦差,以为能在我们福田省翻出什么大浪来?简直是不自量力。”一位年长的官员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他捋了捋胡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久经官场的世故和傲慢。 “就是,我们的账目做得天衣无缝,他们能查出什么?”另一位官员附和道,他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对自己所参与的“杰作”充满了自信。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是要小心应对,万一被他们抓住了把柄,可就麻烦了。”一位较为谨慎的官员微微皱起眉头,提醒着众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与其他人的盲目自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怕什么,上头有人罩着,他们能奈我们何?”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一位身材肥胖的官员,他的脸上满是横肉,眼神中闪烁着贪婪和狂妄。 众人纷纷点头,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似乎对徐耀贤、顾子航和郭子明三人充满了轻视。他们仿佛觉得自己身处的是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任何外来的力量都无法撼动。 “哼,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以为凭着朝廷的旨意就能在我们这为所欲为?”一位尖嘴猴腮的官员尖声说道,“我们在这福田省经营多年,关系网盘根错节,岂是他们能轻易打破的?” “没错,我们只要团结一致,守口如瓶,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又有一位官员附和道。 “可是……万一他们真的查到了什么……”一个年轻些的官员怯生生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恐惧。 “闭嘴!”那位嚣张的官员瞪了他一眼,“你这胆小鬼,别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年轻官员吓得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大家放心,只要我们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应对,就不会有事。”年长的官员再次开口,试图稳定众人的情绪。 “对,我们有后台,怕什么!”众人纷纷应和道。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徐耀贤和顾子航并非等闲之辈。 徐耀贤和顾子航在审讯室中陷入了沉思。 “顾兄,你觉得这些人的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徐耀贤停下脚步,看向顾子航。 顾子航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依我看,能让这么多官员如此口径一致,背后之人必定在福田省有着极大的权势。” 徐耀贤点点头:“不错,而且此人必定与盐都司和漕粮司的利益紧密相关。” “那我们该如何突破他们的防线?”顾子航问道。 徐耀贤目光坚定:“我们不能被他们的表面说辞所迷惑,必须从账目和相关人员的背景入手,深挖下去,一定能找到破绽。” 于是,他们决定重新审视账目,从每一个数字、每一笔交易中寻找线索。 徐耀贤和顾子航日夜不停地研究账目,眼睛布满了血丝,但他们的精神却高度集中。 “顾兄,你看这笔交易,数额巨大,但却没有详细的说明。”徐耀贤指着账目中的一处说道。 顾子航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可疑,这很可能是他们故意隐瞒的部分。” 他们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疑点。 第132章 贤王驾到真相现 与此同时,他们开始秘密调查那些官员的背景和社会关系。 “徐兄,我发现有几位官员与当地的富商来往密切。”顾子航说道。 徐耀贤沉思片刻:“这很有可能是他们勾结的证据。” 他们决定从这些富商入手,寻找突破。 经过一番周折,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位愿意合作的富商。 “大人,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些官员的欺压,我愿意说出我所知道的一切。”富商说道。 徐耀贤和顾子航心中一喜,他们知道,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在富商的交代下,他们逐渐揭开了这起案件背后的冰山一角。 然而,他们的行动也引起了对方的警觉。 一天夜里,徐耀贤和顾子航在回住处的路上,遭遇了一群黑衣人的袭击。 “小心!”徐耀贤大喊一声。 黑衣人手持利刃,向他们扑来。 徐耀贤和顾子航奋力抵抗,但黑衣人人数众多,他们渐渐陷入了困境。 就在这时,一队官兵及时赶到,击退了黑衣人。 “徐大人,顾大人,你们没事?”带队的将领问道。 原来是楚寒渊暗中安排的人手一直在保护他们。 徐耀贤和顾子航感激不已,他们知道,在这场斗争中,他们并不是孤身一人。 经过这次袭击,徐耀贤和顾子航更加坚定了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的决心。 他们加快了调查的步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而盐都司和漕粮司的官员们开始感到不安,他们内部的矛盾也逐渐激化。 那位年长的官员指责嚣张的官员行事过于张扬,引起了钦差的注意。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那么轻敌,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年长的官员怒喝道。 嚣张的官员也不甘示弱:“哼,当初你不也觉得万无一失吗?” 话分两头,郭子明和顾长春这边也有了一些头绪,那就是那白雪成堆入苍月,鼓楼之下解饿殍。 当然这消息楚寒渊通过龙十三也知道了。 “苍月……鼓楼,难道……”楚寒渊一愣眯起眼睛随即微微一笑道:“这敬安侯倒是有意思。十三带人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一个苍月山的地方,再去鼓楼,孤王觉得这盐和粮食就囤在这两处,切记暗中行事,不得被发现,处理干净点。” “是……”龙十三接令而去。 话说楚寒渊隐隐猜测出了一些端倪,派龙十三前去打探。龙十三带人四处查访,果然在城外发现了一个名为苍莲山的地方。山内有一处幽静的月牙谷,地势险要,人迹罕至。 当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月牙谷时,发现谷口有几个人影晃动,显然是有人在把守。龙十三示意手下隐蔽,自己则悄悄靠近观察。他发现这些看守之人神色警惕,腰间佩刀,绝非善类。 经过一番精心策划,龙十三趁着夜色带领手下发动突袭。看守之人猝不及防,很快被制服。他们进入谷内,发现了一个人工开凿的山洞。山洞不大,但里面堆满了一袋袋的细盐,粗略估计竟有一万石之多。 与此同时,另一队人马在城中四个鼓楼之下也有了重大发现。每个鼓楼之下都有隐秘的地窖,地窖中囤积着大量的粮食,总计多达三万石。 龙十三不敢耽搁,连夜带人解决了看守之人,并将所有的盐和粮食秘密运走。 楚寒渊得知这个消息属实,心中大喜。为了引出敬安侯,他决定化妆成道士来侯府抓鬼。而来喜则扮成道童,那可爱的模样,脸上的婴儿肥还真像个小童子。 楚寒渊和来喜身着道袍,手持桃木剑,走进了敬安侯府。侯府的众人见到他们,都面露敬畏之色。 楚寒渊装模作样地在侯府中四处走动,口中念念有词,不时挥舞着桃木剑,看似在驱赶鬼魂。来喜则乖巧地跟在后面,手里拿着符咒。 他们来到书房,楚寒渊敏锐地察觉到,这里的一杯茶还是温热的。他心中一动,更加确定敬安侯就在府中。 在与侯府官家交谈时,那官家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闹鬼的情景,脸上却没有丝毫害怕的神情。楚寒渊心中了然,敬安侯必定就在侯府之中。 于是,他趁人不注意,偷偷在书房的桌角留下纸条,上面写着“贤王驾到”。 做完这一切,楚寒渊继续在侯府装神弄鬼一番,这才带着来喜离开。 果然不出所料,敬安侯看到了楚寒渊留下的纸条,知道自己有了依靠,终于决定走出明面。 原来,敬安侯早就发现了盐都司和漕粮司二司官员的贪赃枉法勾当,收集了证据欲要上奏皇上。不料被二司官员察觉,他们派人夜里暗杀敬安侯。 暗杀那晚,侯府一片混乱,敬安侯侥幸逃脱,便将计就计藏了起来。为了扰乱二司官员的视线,他让人扮鬼夜夜在侯府出没。 第一天,是二司官员派来的杀手。暗杀失败后,后面出现的“鬼魂”则是敬安侯安排的。这可让二司官员摸不着头脑,侯爷无辜失踪,侯府还夜夜闹鬼。 而郭子明前来查案的那天,也是敬安侯特意让人扮鬼出来,想要通知他藏盐和粮食的地方。然而,郭子明被吓得失魂落魄,把那关键的两句“白雪成堆入苍月,鼓楼之下解饿殍”给忘了。 敬安侯现身之后,一切真相大白。 楚寒渊立刻召集众人,在一处密室商议对策。 “侯爷,您受苦了。”楚寒渊看着敬安侯,眼中满是关切。 敬安侯摇摇头,叹道:“若不是贤王相助,这真相不知何时才能大白于天下。” “如今证据确凿,定要将那二司官员绳之以法。”楚寒渊说道,神色坚定。 “只是,这二司官员在福田经营多年,关系错综复杂,恐怕不易对付。”敬安侯忧心忡忡。 楚寒渊沉思片刻,说道:“我们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打草惊蛇。” 众人纷纷点头,开始商讨具体的行动计划。 徐耀贤和顾子航得知敬安侯现身,也匆匆赶来。 “侯爷,您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徐耀贤激动地说道。 顾子航接着说:“这下我们有了主心骨,定能将那些恶贼一网打尽。” 敬安侯感慨道:“多亏了各位的努力,这福田省才有希望迎来光明。” 楚寒渊说道:“目前我们已经掌握了他们的部分罪证,但还需要进一步收集,确保万无一失。” 于是,众人分工合作。徐耀贤和顾子航继续审查账目,寻找更多的证据;楚寒渊则派人暗中监视二司官员的一举一动;敬安侯整理之前收集的证据,准备上奏朝廷。 在这个过程中,二司官员们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 “不好了,听说敬安侯现身了,我们的事情恐怕要败露。”一位官员惊慌失措地说道。 “怕什么,我们还有后台撑腰,只要把证据销毁,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那位嚣张的官员说道。 “可是,现在他们盯得紧,如何销毁证据?”另一位官员问道。 “总会有办法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年长的官员说道。 二司官员们开始密谋如何应对,他们的活动更加频繁,也更加小心谨慎。 而楚寒渊等人也察觉到了他们的异常,加强了监视和防范。 一天,徐耀贤在审查账目时,发现了一处关键的线索。 “顾兄,快来看看,这里似乎有一笔巨大的资金流向不明。”徐耀贤兴奋地说道。 顾子航凑过来仔细查看,两人相视一笑,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突破。 他们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发现这笔资金与二司官员的贪污行为密切相关。 第133章 英姿飒爽慕容雪 在福田省的这场风波中,当漕粮司和盐都司的官员们察觉到局势对他们愈发不利时,他们决定铤而走险,试图转移藏匿的盐和粮食,以销毁最后的罪证。 一个阴霾密布的夜晚,漕粮司和盐都司的几位核心官员秘密聚集在一处阴暗的房间里。 “如今事情即将败露,我们必须尽快把盐和粮食转移,不能让这些东西成为我们的罪证。”一位满脸焦虑的官员说道。 “没错,动作要快,不能让他们有机会抓住我们的把柄,实在不行就都烧了现如今什么也没有小命要紧了!”另一位官员附和道。 于是,他们迅速召集了亲信,准备在夜色的掩护下展开行动。 然而,当他们赶到藏匿地点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本堆满盐和粮食的仓库空空如也,不见一丝一毫的存货。 “这这怎么可能?”一位官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 “难道我们的计划早就被识破了?”另一位官员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 就在他们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楚寒渊带领着众人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楚寒渊身着一席华丽的九龙朝服,双龙束发冠在微弱的月光下闪耀着威严的光芒。慕容雪一身劲装,英姿飒爽,手中紧握宝剑,目光冷峻。还有来喜也现身在其左右,来喜虽然年纪尚小,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而身后跟着顾子航、顾长春、郭子明、徐耀贤等人,个个神色严肃,正义凛然。 龙十三则悠然地坐在屋顶上,俯瞰着下面的一切。 楚寒渊目光如炬,扫视着面前这群惊慌失措的官员,冷冷地说道:“你们这群胆大妄为的恶徒,以为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官员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你是何人,莫要血口喷人,我们何罪之有?” 楚寒渊冷哼一声,向前迈了一步,大声说道:“你们的罪行罄竹难书!你们私藏盐粮,操纵市场,致使百姓生活困苦,这是其一。你们为了一己私欲,贪污受贿,中饱私囊,这是其二。你们企图谋杀敬安侯,妄图掩盖你们的罪行,这是其三。” 楚寒渊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你们在苍莲山的月牙谷中藏匿的一万石细盐,还有四个鼓楼之下地窖里囤积的十万石粮食,都已被我等查获。你们派人暗杀敬安侯,却不知他大难不死,如今已将你们的罪行一一揭露。” 官员们听到这里,脸色变得煞白,但仍有人嘴硬道:“这都是诬陷,我们是被冤枉的!” 楚寒渊怒不可遏,手中金鞭一挥,指向一位官员,喝道:“你说冤枉?那我问你,你们为何要在月牙谷开凿山洞藏匿盐?又为何在鼓楼之下修建地窖囤积粮食?这些难道不是你们贪婪的证据?” 那位官员低下头,不敢回答。 楚寒渊又指向另一位官员:“还有你,敬安侯发现了你们的勾当,准备上奏朝廷,你们便派人在夜里行凶,可有此事?” 这位官员瑟瑟发抖,依旧守口如瓶。 楚寒渊见状,更加愤怒:“你们这群不知悔改的家伙,以为不承认就能逃脱罪责?证据确凿,容不得你们抵赖。” 他走到一位年长的官员面前:“闵恒你身为盐都司从三品都司承,不仅不教导下属奉公守法,反而带头贪污,你还有何话说?” 闵恒满脸皱纹都在颤抖他看清楚寒渊的穿着就知道大势已去了,瘫倒在地,无言以对。 楚寒渊转过身,对着众人说道:“你们这些人,为了个人的荣华富贵,不顾百姓的死活,天理难容。今日,就是你们接受惩罚的时候。” 此时,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楚寒渊愤怒而坚定的面容。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们背后的依仗是谁,或许还能从轻发落。”楚寒渊说道。 然而,这群官员虽然心中恐惧,但仍然守口如瓶,他们深知一旦供出背后的势力,自己和家人将面临更加可怕的后果。 楚寒渊见他们如此顽固,不再多言。他一挥手,示意手下将这些官员全部带走。 “把他们押入大牢,严加审讯,务必让他们交代所有罪行。”楚寒渊命令道。 慕容雪和其他人立刻行动起来,将官员们一一捆绑。 在牢房中,官员们依旧心存侥幸,试图等待背后的势力来营救他们。 “别怕,只要我们不说,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一位官员说道。 “是啊,只要我们挺过去,就还有希望。”另一位官员附和道。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楚寒渊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楚寒渊在牢房外,与顾子航等人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 “这些人嘴硬得很,看来要从其他方面入手寻找证据。”顾子航说道。 楚寒渊点点头:“派人去调查他们的家人和亲信,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于是,手下们迅速展开行动。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终于从一位官员的小妾口中得到了重要线索。 原来,他们背后的依仗是朝廷中的一位权贵,此人位高权重,一直通过这些官员在福田省谋取私利。 楚寒渊得到这个消息后,深知此事非同小可。 “此事必须谨慎处理,不能打草惊蛇。”楚寒渊说道。 他决定先将这些证据整理好,上奏朝廷,等待皇上的裁决。 在等待的日子里,福田省的百姓们都在关注着这件事的进展。 “希望这位大老爷能为我们做主,严惩这些恶官。”一位百姓说道。 “是啊,我们相信大老爷一定能还我们一个公道。”另一位百姓附和道,他们不知道楚寒渊是什么官,但看他的穿着和被一众官员簇拥,定然是大官。 福田省的这起惊天大案终于告破,百姓们得知消息,无不拍手称快。 街头巷尾,人们欢呼雀跃。 “太好了,这些恶官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感谢楚大人,为我们福田省带来了正义。” 楚寒渊等人也因此受到了朝廷的嘉奖,福田省迎来了新的生机。 楚寒渊站在街头,看着百姓们脸上洋溢的笑容,心中感到无比欣慰。 “这是我们应尽的职责,只要百姓能过上安稳的日子,一切都值得。”楚寒渊说道。 然而关于幕后之人是谁楚寒渊让顾子航几人一同审理,可以用刑。 第134章 河中发现不明尸 此处的案子大致已告完成,剩余的审问工作即便回京再审也未尝不可。于是,郭子明等三人押着囚车率先启程离开了。 而楚寒渊一家人则选择留了下来,想要尽情欣赏这迷人的美景。毕竟,这对他们而言,是一个难得的休闲假期。 楚寒渊带着华诗涵,陶小桃,慕容雪,顾长春,来喜,还有暗中保护的龙十三,一同踏上了游山玩水的惬意之旅。 他们沿着蜿蜒的山间小径漫步,路旁野花绽放,五彩斑斓,散发出阵阵芬芳。微风拂过,花瓣如雪般飘落,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楚寒渊微笑着看向身边的众人,心中满是温馨与满足。 华诗涵轻拂被风吹乱的发丝,目光中透着灵动与欣喜。她俯身采摘了一朵娇艳的花朵,别在陶小桃的发间,打趣道:“小桃妹妹,你瞧,这花衬得你越发娇俏可爱了。”陶小桃红着脸,羞涩地笑了笑。 慕容雪则静静地欣赏着四周的美景,她那清冷的面容在这自然的怀抱中也多了几分柔和。顾长春一路上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不时发出惊叹之声。 来喜欢快地在前方奔跑着,时不时回头呼唤大家加快脚步。楚寒渊看着众人的欢乐模样,心中感慨万分,这段时光对于他们来说,是如此珍贵而美好。 行至一处清澈的溪流边,众人纷纷停下脚步。溪水潺潺流淌,水面波光粼粼。楚寒渊提议在此稍作歇息,大家欣然应允。陶小桃和华诗涵挽起裙摆,踏入溪水中,感受着清凉的溪水从脚趾间流过,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慕容雪坐在溪边的大石头上,闭上眼睛,倾听着水流和鸟鸣交织的自然乐章。 顾长春则与楚寒渊探讨着这山水之间的奇妙之处,话语间充满了对大自然的敬畏与赞美。来喜在一旁忙着收集形状各异的石子,准备带回去留作纪念。 而暗中的龙十三,始终保持着警惕,默默守护着众人的安全。他的身影在树林中若隐若现,如同一个无声的守护者。 休息片刻后,他们继续前行。山路逐渐陡峭起来,但大家的兴致丝毫不减。楚寒渊在前方开路,不时伸手拉一把身后的人。终于,他们登上了山顶。 站在山顶,俯瞰着脚下连绵起伏的山峦和广袤的大地,众人都被这壮丽的景色所震撼。天边的晚霞如绚丽的画卷,将整个天空染成了橙红、金黄的色彩。楚寒渊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如此美景,当真是让人心旷神怡!”众人纷纷点头,沉醉在这美好的一刻。 随着夜幕降临,他们在山脚下的一处平坦之地安营扎寨。篝火燃起,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欢笑。楚寒渊望着跳跃的火苗,心中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多找些这样的机会,与家人和朋友们一同感受这世间的美好。 在这宁静的夜晚,伴着虫鸣声,他们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期待着新的一天带来更多的惊喜与欢乐。 以下是为您润色后的内容: 然而,一声喊叫响彻云霄。 一个女子来河边洗衣裳,竟发现一具已经被水泡得浑身惨白的尸体。那尸体肿胀得不成样子,皮肤泛着诡异的白色,恰似被一层冰冷的霜所笼罩。头发凌乱不堪,紧紧贴在脸上,大半面容都被遮住,仅露出一双瞪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仿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嘴唇青紫,微微张开,似乎还残留着生命最后一刻的惊恐与绝望。 楚寒渊让顾长春在此保护几位王妃,自己则带着来喜凑了过去。楚寒渊眉头紧皱,目光凝重,毫不犹豫地踏入水中,与来喜一道费力地将尸体打捞上岸。 尸体躺在岸边,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楚寒渊强忍着不适,开始仔细地检查起来。他翻动着尸体,查看每一处可能留下线索的地方,却未发现任何明显的被害迹象。身上没有伤口,衣物也未曾有被撕扯的痕迹。 “公子,这可如何是好?瞧着不像是被人谋害的,可好好的一个人怎就溺死在这河中了?”来喜在一旁焦急地问道。 楚寒渊沉默不语,再次围着尸体踱步,陷入了沉思。心中推测着:“这尸体没有外伤,衣物也完好,难道真的是意外溺亡?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县令带着衙役匆匆赶到。 县令带着衙役来此调查,一番勘查后,得出的结论和楚寒渊的发现一致,没有明显的被害迹象。然而楚寒渊却有了一个重大发现,此女体内并不积水,显然是先死亡再被扔进河里的。 然而,没有解剖他就这么说,确实很难有说服力。他深知自己凭借天眼通所见难以作为呈堂证供,但他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 围观的百姓中,一个老者突然如着了魔一般大叫道:“她来索命了,是鬼……是鬼,她回来了……” 这一喊,人群顿时骚乱起来。有的人面露惊恐,有的人则半信半疑,还有的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楚寒渊皱起眉头,目光紧盯着那老者,问道:“老人家,您为何这般说?莫非您知晓些什么?” 老者浑身颤抖,眼神惊恐而游离,哆哆嗦嗦地说道:“这女子……是李家的闺女,前些日子莫名失踪了。李家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都传她是跟人私奔了。可如今……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定是她的冤魂回来索命了!” 县令看着尸体,也是一脸的疑惑:“楚公子,您可有什么发现?”对于楚寒渊,这附近的大小府县可都知道了,也认识了,毕竟二司的案子当时就轰动全省发现官员人尽皆知,毕竟贤王来此办案,他们再不知道那这个官做不做也就没什么意思了,看衣着和马车一眼就可以辨别出来,而且这县令开口就叫楚公子,若是对方没有否认那就板上钉钉了,楚姓那是国姓。 楚寒渊摇了摇头:“目前尚未发现被害的迹象,但这其中定有蹊跷。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地溺死在这河中,总觉得不太寻常。” 县令点了点头,吩咐衙役将尸体带回县衙,以待进一步查验。 楚寒渊回到几位王妃身边,华诗涵担忧地问道:“夫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寒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目前还不清楚,但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第135章 这般蹊跷的死因 回到县衙,仵作再次对尸体进行了极为详尽的检查,然而,结果依旧是未发现任何被害的蛛丝马迹。 楚寒渊眉头紧锁,决定从死者的身份着手展开调查。一番不辞辛劳的走访之后,他得知死者乃是镇上一位普普通通的农妇。这农妇平日里为人和善,与邻里乡亲相处得极为和睦,从未与人结下仇怨。 “这可真是咄咄怪事,一个毫无仇家的农妇,怎会如此离奇地死在河中?”楚寒渊双手抱胸,喃喃自语,神色间满是疑惑与不解。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毫无头绪之时,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提供了一条至关重要的线索。乞丐战战兢兢地说,他曾在案发前一晚看到有几个行踪鬼祟的人在河边徘徊不定。 楚寒渊和县令听闻此线索,当即决定深入追查。他们沿着河边一路走访附近的村庄,满心期待能寻到更多有助于破案的线索。 在一个僻远的小村庄里,他们瞧见几个年长的村民正围坐在村口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下,一边悠然地纳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楚寒渊和县令疾步走上前去,态度谦和地向他们打听有关河边出现可疑人物的事情。村民们起初满脸警惕,目光中充满了戒备。但在县令表明身份和来意后,他们这才如释重负,渐渐放松了下来。 其中一个满脸皱纹、牙齿脱落了好几颗的老者,深吸一口旱烟,缓缓地开口说道:“官老爷,这事儿啊,说不定和百年前的一桩冤案有关。” 楚寒渊和县令对视一眼,眼中皆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紧接着说道:“二十年前,咱这村里有个叫盈娘的女子,那模样生得可真是水灵。可她命苦哟,嫁了个不成器的丈夫叫杜海。” 旁边一个独眼的老汉也凑了过来,神情诡秘,神神叨叨地说:“那杜海,穷得叮当响,还一门心思地想纳妾。盈娘不许,说了些难听的话,就把杜海给激怒了。” 老者磕了磕烟杆,继续说道:“谁能想到,那杜海心狠手辣呐,半夜趁盈娘熟睡之际,把她五花大绑起来,还在她身上绑了块大石头,硬生生地将她扔到了这条河里。” 老妇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念叨着:“阿弥陀佛,作孽哟!当时正巧赶上洪涝年,谁也没发现这桩惨事。” 独眼老汉压低声音,声音颤抖着说:“直到三年后,一个老汉喝多了酒,夜里路过河边,看到一个女子坐在河边嘤嘤哭泣。那老汉是个光棍,这半夜三更的看到一女子独自在河边,不免心生邪念,就色胆包天地凑了过去。” 说到这里,独眼老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声音都变了调:“然而,当女子一转头,那老汉的三魂七魄都差点吓散喽!一路跌跌撞撞跑回家,紧闭家门。次日,这老汉就变得疯疯癫癫的,嘴里不停地念叨有鬼,盈娘回来了,她死得很惨之类的话。” 老妇重重地叹了口气:“而他的话也引起了盈娘丈夫的注意,说实话,他怕了。” 老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提高声音激动地说:“更惨的是,这杜海家的墙外都用血写着杀人偿命的字样。村民报了官,当时的县令老爷来了,推门发现门是从里头插着的,强行破门而入,那杜海和他现在的媳妇跟孩子都是瞪大了双眼,满眼血泪,长大了嘴巴,就像是被活活吓死的样子,已然气绝身亡了。” 楚寒渊眉头紧蹙,满脸严肃地问道:“那这和如今的案子有何关联?” 几个村民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老者犹豫再三说道:“官老爷,咱村里的百姓都说,这次死的娇兰,就是被这盈娘的鬼魂抓去了,因为盈娘现在是水鬼了,专抓那些在河边的女子。” 县令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休要胡说,哪来的什么鬼魂!” 老妇赶忙说道:“官老爷,可不敢不信呐!这百年都过去了,这事儿还一直传着呢,邪乎得很。” 楚寒渊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道:“这其中定有隐情,或许是有人借这传说故弄玄虚。” 村民们纷纷摇头,一脸笃定,坚信是鬼魂作祟。 楚寒渊和县令决定继续调查,他们来到当年杜海的家。那房子破败荒凉,杂草丛生,仿佛被岁月遗忘。 楚寒渊在屋内仔仔细细地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忽然,他发现墙角似乎有被擦拭过的血迹,虽然年代久远,但仍能看出些许端倪。 “县令大人,您看这。”楚寒渊眉头紧皱,指着墙角说道。 县令赶忙凑过去,脸色凝重,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看来当年之事并非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狂风大作,吹得门窗嘎吱作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用力摇晃。 “这……这不会是鬼魂来了?”县令的声音颤抖着,双腿也不自觉地打起了哆嗦。 楚寒渊神色镇定,目光坚定地说道:“大人莫怕,不过是一阵风而已。” 他们快步走出屋子,发现天空乌云密布,黑沉沉的仿佛要压下来,眼看就要下雨。 楚寒渊和县令加快脚步,匆匆准备回县衙。途中,他们遇到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 道士横在路中间,拦住他们,大声说道:“此乃冤魂作祟,不可不管呐!” 楚寒渊目光锐利,问道:“道长何出此言?” 道士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我夜观天象,此地阴气极重,必有冤魂不得安息。” 县令不耐烦地说道:“休要在此妖言惑众!” 道士冷笑一声:“信与不信,皆在你们。若不解决,必有大祸。”说完便扬长而去。 回到县衙,楚寒渊和县令反复思考着这一系列奇怪的事情。 楚寒渊面色凝重,说道:“大人,我觉得这道士的出现也颇为蹊跷,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安排。” 县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道理,可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楚寒渊陷入沉思,双眉紧蹙,在屋内来回踱步:“目前还不得而知,但我们不能被这鬼魂之说迷惑,定要找出真相。” 回到客栈,楚寒渊也是心神不宁。他心想,虽说怪力乱神之事不可轻信,可凡事也不会是空穴来风。他所学的天机术中有招魂之法,心道不如夜半之时将这娇兰的魂魄拘来问一问。心下打定主意,楚寒渊就静静等待夜半三更极阴之时的到来。 第136章 寡汉村里的媳妇 回到客栈,楚寒渊满心忧虑,坐立不安。虽说怪力乱神之事不可尽信,但世间诸多事宜也绝非凭空而生、空穴来风。他所学的天机术里包含招魂之法,心想倒不如趁夜半之时将这娇兰的魂魄拘来仔细询问一番,主意已定,楚寒渊便静静等待夜半三更这极阴之时。 夜半时分,月色暗淡无光,乌云厚重地遮蔽了天空,四周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楚寒渊带着龙十三悄然来到河边,寻了一处空旷之地布下简易法坛。周遭冷风呼啸,吹得草木沙沙作响,好似有无数阴灵隐匿在黑暗之中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楚寒渊精心布下阴门锁魂阵,阵中烛光摇曳不定,散发出诡异而幽暗的光芒。他手持御赐金鞭,神色庄重肃穆,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九幽阴冥,灵魄听令,拘阴入阳查其冤,阴差速押魂入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着他铿锵有力的咒语声,周围的阴气愈发浓重,如浓稠的墨汁般迅速弥漫开来。那阴冷的气息仿佛能穿透骨髓,让龙十三不禁浑身一颤,打了个寒颤。 更鼓敲响三声,阴气之中隐隐传来铁链拖动的沉重声响,原本平静的河水之上,竟横跨着出现一条雾蒙蒙的小路。龙十三瞪大了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前方,手紧紧地握住剑柄,心跳急速加快,他忍不住低声说道:“王爷,这景象真是令人胆寒。” 不多时,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缓缓浮现,阴气四散开来,寒冷如极地寒冰。那黑白身影逐渐清晰,果真是一黑一白二鬼,手持铁链,押着一个女子的魂魄徐徐前来。 龙十三惊讶得合不拢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传说中的黑白无常竟真被自家王爷给传唤来了,更让他震惊的是,黑白无常见了王爷,竟极为敬畏地鞠了一躬,齐声称道:“君主。” 楚寒渊目光如炬,直视着那女子魂魄,声音清冷地问道:“娇兰女,你究竟因何而死?从实说来。” 娇兰女闻言,顿时泪如雨下,流下的皆是触目惊心的血泪,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显得尤为可怖。她泣不成声地说道:“大人啊,我是意外身亡的呀!我本是清白无辜的良家女子,却被歹人拐到了那犹如地狱般的寡汉村。” 她顿了顿,情绪愈发激动,继续哭诉道:“那寡汉村里的媳妇,多数是从外地买来的,在这古代或许不算极为稀奇。然而,还有我们一部分是被强行抢来的,我便是其中不幸的一员。被抢到这村中后,我起初还想着若能嫁给一人安稳过日子,也就忍气吞声认命了。可谁能想到,这寡汉村竟是如此的丧尽天良,一个女子要同时服侍好几个男子,上至六七十岁的老翁,下至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只要我稍有不从,或是服侍得不够周到,便是一顿惨无人道的毒打。” 说到此处,她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仿佛再次置身于那可怕的场景之中,“我实在无法忍受这般非人的折磨,于是下定决心逃跑。那夜,我趁半夜三更,不顾一切地拼命跑。可后面一直有人穷追不舍,我跑得气喘吁吁,几乎快要断气,最终还是力竭而亡,倒入了河中。在我落入河中的瞬间,我感觉到有一个女子抱住了我……” 楚寒渊听后,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问道:“那这寡汉村在何处?你可还记得周边有何显着的标志或地形?” 娇兰女满脸痛苦与迷茫,摇了摇头道:“大人,具体位置我着实不知,那地方极为隐蔽。我一路拼命跑了十多里路,只记得经过了一片茂密的树林,还有一座破旧的土地庙。若不是这般恐惧与疲惫,我也不至于就这么丢了性命。” 楚寒渊沉思片刻,挥手让黑白无常将娇兰女带走,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们且将她带回去,待本王查明真相,定会为她讨回公道。” 黑白无常应声称是,带着娇兰女消失在阴气之中。 楚寒渊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定要找出这寡汉村,将那些作恶之人统统绳之以法,还世间一个公道!” 龙十三在一旁说道:“王爷,此事恐怕不好办,总不能说您夜半审了娇兰女?唉……” 楚寒渊转头看向龙十三,目光坚定:“十三,本王绝不允许这等恶事在眼皮底下发生而不管不顾,回去明日一早让县衙派人寻寡汉村,找到了一切也就都刃刃而解了。” 楚寒渊和龙十三回到客栈,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楚寒渊早早起身,洗漱完毕后,便带着龙十三直奔县衙。 县令见到楚寒渊前来,赶忙起身相迎。楚寒渊也不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县令大人,可知这附近有个叫寡汉村的地方?” 县令一听,眉头紧皱,绞尽脑汁地思索起来。他在这地界为官多年,大大小小的村落都心中有数,可这寡汉村的名字却是闻所未闻。他一边踱步,一边喃喃自语:“寡汉村?下官从未听闻过此地啊。” 此时,站在一旁的师爷突然脸色一沉,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走上前,对县令和楚寒渊拱手说道:“大人,小的倒是想起一些线索,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师爷身上,楚寒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师爷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会不会是五年前的那群退役的士兵?当时他们来到此地,说是因为战争家里没了人,想要在此落户。由于他们都有军功在身,县令大人您当时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他们。可他们却不愿意去别的村或者在县城落户,非要在那如瓜旱坳的地方建房开垦田地落了户。不过,当时最多也就七八个人而已,按理说也形成不了村啊。” 县令听了师爷的话,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哎呀!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有了些印象。可当时他们人数稀少,怎么会发展成一个村子呢?难道后来又有其他人加入?” 楚寒渊目光锐利,说道:“不管怎样,先派人去那瓜旱坳查看一番,或许能找到线索。” 县令连忙点头,吩咐衙役准备出发。 一行人很快便朝着瓜旱坳的方向行进。一路上,楚寒渊都在思考着这件事情的种种疑点。 到了瓜旱坳,只见这里地势偏僻,四周山峦环绕,确实是个隐蔽之所。几间破旧的房屋稀稀拉拉地分布着,周围是开垦出的一些田地。 楚寒渊等人的到来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几个男子警惕地看着他们。 楚寒渊上前说道:“各位乡亲,我们是县衙来的,想了解一些情况。” 其中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粗声粗气地回道:“俺们这没啥好了解的,官老爷我们每年都会准时纳税。”说话之人一听说他们是县衙的,极其不满的态度瞬间写在了脸上。 楚寒渊说道:“听闻此处来了不少外地人落户,可有此事?” 第137章 逃兵苟延残喘地 那男子眼神闪烁,说道:“俺们都是外地来这里落户的,而且都是兵士下来的,要么是受了伤,要么就是年龄大了,咋啦当兵退下来犯法了?”其说话咄咄逼人让楚寒渊有些许不爽。 楚寒渊观察着他的表情,继续问道:“那这几年有没有女子被带到此处?” 男子顿时紧张起来,大声说道:“没有的事,官老爷别瞎说。” 这时,一个老者走了出来,说道:“官老爷,咱们现在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可不敢做啥违法的事。” 楚寒渊说道:“若真没做亏心事,又何必如此紧张?” 众人沉默不语,气氛变得十分紧张。 楚寒渊决定在村里四处查看,他走进一间房屋,屋内十分简陋,却发现了一些女子的衣物。 他拿着衣物走出屋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村民们开始骚动起来,有人喊道:“怎么我们不能娶媳妇?” 楚寒渊冷笑道:“可以明媒正娶,但强抢民女就说不过去了。”开门见山,楚寒渊不想和他们费口舌了,这群战场上下来的怕大多是逃兵,绝对不是伤兵退下来的,就凭他们说话如同滚刀肉一般,都是蒸不熟煮不烂的样子也绝对不是。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从一间屋子里冲了出来,哭喊道:“官老爷,救救我们,他们都是坏人。” 几个男子立刻上前想要阻拦,被衙役们控制住。 女子哭诉道:“我是被他们抢来的,还有好几个姐妹也在这里,天天遭罪。” 楚寒渊怒不可遏,说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恶事,都给我带回县衙审问。”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只见二百多个男人都拿着刀枪冲了出来。他们一个个目露凶光,剑拔弩张,将楚寒渊等人团团围住。 楚寒渊看了后,不由得笑了,摇了摇头。他的手一挥,手中凭空多出一柄金鞭。那金鞭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鞭身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楚寒渊指着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道:“逃兵不敢回乡,来此苟延残喘,还把家都搬到了此处,只为掩人耳目。你们都是当过兵之人,如此强抢女子糟践之事都做得出来,今日尔等必须死!” 那人看了看楚寒渊,四目相对的瞬间,不由得被楚寒渊的眼神吓到,后退半步。而只是一瞬间,便撇嘴一笑道:“就凭你们?不够看!老子不想当兵有错吗?打打杀杀的,一个个兄弟就死在身旁,我们出生入死,享受享受就犯法了?妈的,天王老子也得讲理……” 楚寒渊摇了摇头,目光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说道:“兵临城下不破敌,都一味地躲藏,国将不国,国都没了你还会有家?家没了你还享受个屁!你们身为兵士,肩负着保家卫国的责任。在战场上,你们应当英勇杀敌,而不是临阵脱逃。如今,你们不仅逃了,还在此为非作歹,强抢民女,简直是天理难容!” 那男子听了,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说道:“哼,说得好听!打仗?那是去送死!我们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难道就不能过几天安稳日子?” 楚寒渊怒喝道:“安稳日子?你们所谓的安稳日子就是建立在百姓的痛苦之上吗?你们的良心何在?这些女子何辜,要遭受你们的迫害?” 人群中有人喊道:“我们也没办法,这里没有女人,我们怎么传宗接代?” 楚寒渊大声回道:“传宗接代?就可以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你们可以通过正当途径娶妻,而不是这般违法乱纪!” 又有一人喊道:“我们在这荒郊野岭,谁愿意嫁过来?” 楚寒渊说道:“那也不是你们作恶的理由!你们曾经身为兵士,应当有起码的道德和尊严,如今却堕落至此,简直是军人的耻辱!” 这时,人群开始有些骚乱,有人开始动摇,有人则依然固执地握紧手中的武器。 楚寒渊见此情景,再次大声说道:“放下武器,跟我回县衙接受审判,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若是执迷不悟,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那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喊道:“别听他的,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们不成?” 楚寒渊冷笑道:“冥顽不灵!你们以为人多就能胜?我楚寒渊今日就要替天行道!”说着,他挥动手中的金鞭,鞭影如电,瞬间打落了几个人手中的武器。 衙役们也齐声喊道:“放下武器,认罪伏法!” 一些胆小的人开始陆续放下手中的刀枪,但仍有一部分人在那男子的煽动下,不肯就范。 然而还是有不在乎的,拿起枪朝楚寒渊刺来。 楚寒渊一晃,身形如电似鬼魅,根本看不清其人到底在哪里。他的速度快到极致,仿佛化作了一道虚影。 只见他手中金鞭挥舞,鞭影重重,宛如蛟龙出海,又似雷霆万钧。每一鞭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呼啸着向那些人袭去。 第一个冲上来的男子,还未看清楚寒渊的动作,只觉眼前金光一闪,右腿便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惨叫着跌倒在地。楚寒渊的动作不停,鞭鞭精准地打在敌人的右腿上。他身形飘忽不定,时而在左,时而在右,让那些企图围攻他的人根本无法捉摸。 又有几人同时举刀砍来,楚寒渊一个侧身闪过,金鞭顺势横扫而出,“啪”的一声,几人的右腿同时中招,纷纷痛苦倒地。 他步伐轻盈,如同在风中舞蹈,但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威胁。一个大汉怒吼着扑向他,楚寒渊轻轻一跃,跳到了大汉的身后,金鞭如毒蛇般迅速出击,狠狠抽在大汉的右腿关节处。大汉轰然倒地,抱着右腿在地上翻滚哀嚎。 楚寒渊的眼神冰冷而坚定,手中金鞭挥舞得越来越快,鞭声连成一片,仿佛是一场急促的鼓点。每一次挥动,都有一人倒下,他们的惨叫声在空气中交织成一片凄惨的乐章。 有人想要从背后偷袭,楚寒渊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猛地转身,金鞭直直甩出,准确无误地击中那人的右腿。偷袭者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楚寒渊的身影如同幻影,他的攻击快速而致命。不管是敌人如何凶猛的攻击,还是巧妙的围堵,他都能轻松化解,并且给予敌人沉重的打击。 不过盏茶时间,二百个当过兵的人全部倒地,抱着右腿哀嚎。战场上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痛苦呻吟的身影。 而带头那人艰难地坐起身,满脸的难以置信,他看着楚寒渊,声音颤抖地询问道:“你是谁?” 楚寒渊轻蔑一笑,身上的气势却丝毫不减,他朗声道:“大梁陛下皇三子,贤王楚无极字寒渊。” 听到这名号,那男子先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这寂静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许久之后,他流下眼泪,摇头道:“不怨……”而后叹息一声道,“任凭王爷处置……” 楚寒渊走上前,俯视着那男子,说道:“你们身为兵士,本应保家卫国,却在此为非作歹,实在是罪不可赦。但本王念在你们曾经征战沙场,或许也有苦衷,若能真心悔改,本王可从轻发落。” 那男子咬了咬牙,说道:“王爷,我们也是走投无路啊。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却发现无处容身,这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 楚寒渊说道:“即便如此,也不能成为你们伤害无辜百姓的理由。如今犯下此等罪行,就必须接受惩罚,按照临阵逃脱拿起车裂或者五马分尸之刑,本王就判尔等服毒自尽。” 二百多人一听这话不由得哭嚎起来,悔不当初。 第138章 张灯结彩皇宫宴 夜深人静,月挂中天,一处院落里挤满了人。 “现如今在县制里,尔等皆已死亡,本王却给你们和你们的家人留了一线生机。”说到这,楚寒渊撇嘴一笑,低下头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带头的中年男子拱手跪地,诚恳说道:“我等之罪万死不辞,谢王爷留命。” “留你们一条命是有条件的。”楚寒渊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中年男子。 “马再岩愿听王爷安排。”原来这中年男子叫马再岩,也是这二百多人的头领。 楚寒渊微微颔首,目光如炬,锐利地扫过众人,沉声道:“本王要尔等迁至京城外五十里处安家,此后一切行动皆要听本王之令。马再岩,你仍为统领,务必将众人管理妥当,但凡为非作歹之事,决不许再做。本王会给你们一个安全的身份,日后娶媳妇安家,都保证尔等安然无虞。” 马再岩连忙叩头谢恩:“谢谢王爷,您放心,小的定当不辱使命。” 楚寒渊站起身来,负手踱步,郑重说道:“本王会定期派人送来物资与银两,助你们发展壮大。但你们需勤加操练,不可有丝毫懈怠。若遇紧急之事,需能在最短时间内集结,为本王所用。” 众人齐声高呼:“谨遵王爷吩咐!” 楚寒渊挥了挥手:“去,即日起便动身前往,不得有误。” 马再岩带着众人匆匆离去,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迁移之事。数日后,这二百多人便在京城外的指定之地安下家来。 马再岩深知责任重大,每日不辞辛劳地督促众人操练,又精心安排人手开垦荒地,养殖牲畜,以保障众人的生计。随着时间缓缓推移,他们的势力逐渐壮大,名声远扬,吸引了不少流民前来投靠。 而楚寒渊也时常派亲信前来视察,见其发展顺遂,心中甚是欢喜。 这一日,楚寒渊目送一名暗卫带着马再岩等人回京城安家的消息,不由得点头笑了。 “爷,养他们做什么,不怕他们闹事?”顾长春满心疑惑地问道。 楚寒渊站起身,拍了拍顾长春的肩膀,笑道:“试问,如若有人再有谋朝篡位之心,兵临城下之时,本王一声令下,京城内朝外攻打,京城外的他们朝内包围,纵使谋逆之人带兵过万,也架不住本王精心布置的阴阳八卦阵。 处理完这些事务,楚寒渊决定带着自己的王妃华诗涵、陶小桃、慕容雪,还有顾长春和来喜几人一路游山玩水往京城方向赶路。 一路上,风景如画,青山绿水间洋溢着欢声笑语。楚寒渊与三位王妃亲密无间,他时而与华诗涵并肩漫步,共赏沿途的绚烂花海,倾听她的轻声细语,眼中满是温柔与深情;时而与陶小桃嬉戏于清澈溪流边,溅起的水花映照着他们灿烂的笑容,那是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又时而与慕容雪静坐于宁静的山亭中,俯瞰着远处的山峦叠嶂,相互倾诉着心底的秘密,心与心的距离愈发贴近。 顾长春和来喜则在一旁伺候着,看着王爷与王妃们的恩爱模样,也不禁为这份幸福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这日,众人来到了一座繁华的小镇。镇上热闹非凡,吆喝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楚寒渊带着王妃们穿梭于大街小巷,品尝着各种特色美食。华诗涵被一家精美的首饰店吸引,楚寒渊毫不犹豫地为她挑选了一串璀璨的珍珠项链,亲自为她戴上,引得周围的人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陶小桃则在一个小吃摊前走不动道,那香甜的糕点让她垂涎欲滴。楚寒渊笑着买了一大包,宠溺地看着她满足地品尝。 慕容雪则在一家书铺里发现了一本珍贵的古籍,楚寒渊二话不说将其买下,只为博她一笑。 夜幕降临,众人住进了镇上最好的客栈。房间里,楚寒渊与三位王妃围坐在一起,回忆着这一路的美好时光,温馨的氛围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数日后,他们终于抵达了京城。皇宫里,皇上皇后早已知晓楚寒渊带着王妃归来,早已翘首以盼。 当楚寒渊一行人踏入皇宫,皇上皇后满脸欢喜地迎了上来。 “寒渊,你可算回来了!”皇上激动地说道。 楚寒渊连忙行礼:“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三位王妃也纷纷向皇上皇后请安。 皇后迫不及待地看向众人身后:“朕的孙子孙女们呢?” 来喜赶忙将孩子们带了上来,皇上皇后看到可爱的孙子孙女,笑得合不拢嘴,一把将他们搂入怀中。 “哎哟,我的宝贝们,可把爷爷奶奶想死了。”皇后亲昵地说道。 皇上也逗着孩子们,一时间,皇宫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晚宴上,皇宫内张灯结彩,美味佳肴摆满了桌子。众人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皇上举杯说道:“寒渊,此次归来,可要多在宫中住些时日。” 楚寒渊点头应道:“儿臣遵命,能陪伴父皇母后,是儿臣的福气。” 酒过三巡,皇后看着楚寒渊和三位王妃,语重心长地说道:“看到你们夫妻和睦,儿女双全,本宫也就放心了。” 华诗涵微笑着说道:“多谢母后关怀,能与王爷相伴,是臣妾的幸运。” 陶小桃和慕容雪也纷纷附和,表示会一直陪伴在楚寒渊身边。 在京城的日子里,近来楚寒渊开始每日都帮着皇上处理政务,为国家的繁荣出谋划策。而三位王妃则时常来皇宫陪伴皇后在御花园中散步、赏花,婆媳之间相处融洽。 孩子们在宫中更是受到了无尽的宠爱,宫女太监们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有半点闪失。 一天,楚寒渊带着孩子们在御花园玩耍。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花园。 “父王,父王,快来追我呀!”小世子欢快地跑着,转眼孩子不仅会跑了,说话都清晰了许多两岁的孩子也确实算是天才。 楚寒渊笑着在后面追赶,温馨的画面让人陶醉。 这时,皇上和皇后也来到了御花园,看到这一幕,心中满是欣慰。 “寒渊,看到你如今这般幸福,朕也安心了。”皇上感慨地说道。 楚寒渊停下脚步,走到皇上皇后身边:“父皇,这一切都多亏了您和母后的关爱。” 皇后拉着楚寒渊的手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你们都好好的,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第139章 边疆敌军来犯境 日子如同白驹过隙,一天天悄然过去。楚寒渊在宫中的生活虽说充实且快乐,但他内心深处始终明白,京城之外,仍有他不可推卸的责任与使命在等待着他去担当。 就在这看似平静的一天,楚寒渊收到了一封来自边疆的加急信件。当他拆开信件匆匆浏览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有一层阴云笼罩在他的面庞之上。 “怎么了,寒渊?”皇上注意到了楚寒渊神色的变化,关切地问道。 楚寒渊皱起眉头,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沉声道:“父皇,边疆有敌来犯,局势危急万分。敌国此次来势汹汹,大有一举吞并边疆之势。” 皇上听闻,也不禁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看向楚寒渊,问道:“寒渊,对于此等危局,你可有应对之策?” 楚寒渊拱手,神色坚定,语气决然:“儿臣愿亲赴边疆,抵御外敌。儿臣定当不辱使命,守护我大梁的疆土和百姓。” 皇上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好,朕相信你定能凯旋而归。朕在京城,等待着你的捷报传来。” 楚寒渊离开皇宫,回到府中。三位王妃见他归来,脸上原本洋溢的笑容却在看到他凝重的神情后渐渐消失。 楚寒渊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边疆有敌来犯,局势危急。我已向父皇请命,亲赴边疆抗敌。” 华诗涵一听,脸上顿时布满了担忧,她走上前,紧紧握住楚寒渊的手说道:“王爷,此去边疆凶险万分,你一定要小心。千万要保全自己,平安归来。” 陶小桃的眼中瞬间闪起了泪花,声音带着哭腔:“王爷,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我和姐姐们还有孩子们都在家中等着你。” 慕容雪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坚定地说道:“王爷,妾身会在家中照顾好二位姐姐的安全,你放心。只是你此去,务必保重自身,我和孩子等你归来。” 楚寒渊看着大着肚子的慕容雪,心中满是不舍与牵挂。他走上前,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道:“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莫要太过操劳。” 第二天,朝阳初升,楚寒渊率领着一队精锐之兵,踏上了前往边疆的漫漫征程。一路上,他心急如焚,归心似箭,只盼能瞬间抵达那战火纷飞的前线。他深知,每一分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边疆的局势更加危急。 经过数日的艰苦奔波,楚寒渊终于抵达了边疆。放眼望去,边疆城池之外,敌军如潮水般涌来,黑压压的一片,无边无际。那汹涌的气势仿佛要将整个城池瞬间吞没,令人胆战心惊。 楚寒渊毫无惧色,迈着坚定的步伐登上城楼。他目光炯炯,锐利如鹰,仔细观察着敌军的阵势。他的眉头紧锁,大脑飞速运转,心中快速地分析着敌我态势。 “王爷,敌军来势汹汹,我们究竟该如何应对?”身旁的将领面露忧色,忧心忡忡地问道。 楚寒渊目光坚定如铁,犹如寒星般闪耀,他掷地有声地说道:“传我命令,所有人坚守城池,不得有丝毫退缩,等待最佳时机。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就一定能够守住这座城。” 在楚寒渊沉着冷静的指挥下,将士们士气高昂,个个严阵以待。他们紧握手中的兵器,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勇气。他们深知,身后是家园,是亲人,他们没有退路,唯有死战。 敌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城,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敌军如汹涌的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城墙,试图冲破防线。 楚寒渊毫不犹豫地亲自上阵,手持长剑,身先士卒,与将士们并肩作战。他身姿矫健,剑法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他的身影在战火中穿梭,犹如战神降临,激励着每一位战士的斗志。 战斗异常激烈,持续了数天。敌军如同疯狂的野兽般不断发起攻击,他们用尽各种战术和器械,试图攻破城池。但在楚寒渊和将士们顽强的抵抗下,始终未能得逞。城墙上染满了鲜血,每一寸土地都见证了战士们的英勇无畏。战士们的伤口不断流血,却没有人喊疼,没有人退缩。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楚寒渊收到了京城传来的振奋人心的消息,马再岩率领的队伍已经日夜兼程赶来支援。 楚寒渊大喜过望,激动地喊道:“真是天助我也!将士们,我们的援军即将到来,胜利在望!” 马再岩的队伍一到,楚寒渊立刻调整战略,果断决定主动出击。他深知,此时正是给予敌军致命一击的绝佳时机。他召集将领,详细部署作战计划,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周全缜密。 在楚寒渊的带领下,将士们如猛虎下山,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敌军。楚寒渊冲锋在前,他的怒吼声响彻战场,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战歌,激励着每一位战士的斗志。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而又壮丽的战争画卷。 楚寒渊挥舞着长剑,剑剑致命,敌军在他的面前纷纷倒下。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他的步伐依然稳健。将士们在他的鼓舞下,个个奋勇杀敌,毫不留情。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激战,敌军终于抵挡不住,丢盔弃甲,狼狈溃败而逃。战场上留下了无数敌军的尸体和残破的兵器,硝烟弥漫,血腥之气弥漫在空中。但胜利的曙光终于照耀在这片饱经战火的土地上。 一道道捷报如同飞翔的白鸽,迅速传入京城。百姓们听闻战神贤王楚寒渊大灭敌国,将敌国并入大梁国土,无不欢欣鼓舞,街头巷尾充满了喜悦的气氛。 边疆战事平息,楚寒渊凯旋而归。京城的大街小巷挤满了百姓,他们夹道欢迎,欢呼声响彻云霄。人们挥舞着彩旗,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 楚寒渊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前列。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胜利的喜悦和荣耀。 回到宫中,皇上皇后亲自为楚寒渊接风洗尘。宫殿内布置得金碧辉煌,佳肴美酒摆满了桌子。 “寒渊,你不愧是我朝的栋梁之才,此次战功赫赫,朕要重重赏赐你。”皇上高兴地说道,眼中满是赞赏和骄傲。 楚寒渊跪地谢恩:“父皇,这都是将士们的功劳。若没有他们的英勇奋战和无畏牺牲,就不会有这场胜利。儿臣不敢居功。” 皇上扶起楚寒渊,感慨地说道:“你能有如此胸怀,更是难得。但你的功绩不可磨灭,朕定会论功行赏,让所有为国立功的将士都得到应有的荣耀和奖励。” 皇后也微笑着说道:“寒渊,你能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这一路上,想必吃了不少苦。” 楚寒渊说道:“多谢父皇母后关怀,能为大梁守护疆土,保百姓平安,儿臣万死不辞。” 楚寒渊的战神威名传遍了整个大陆,成为了百姓口中的英雄,他的故事被人们传颂不衰。而他也继续为大梁的繁荣和安宁,奉献着自己的力量。 第140章 顾长春封侍贤伯 雪落无声挂银装,边塞飞鹰马蹄忙。 刀剑声声鸣战鼓,月照宫闱映霓裳。 “圣旨下……”一声高亢且有些细腻的声音响彻贤王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顾长春自幼随贤王左右,出生入死,不离不弃。其为主敢与天斗,与地斗,忠勇无畏,忠心可嘉,日月可鉴,朕亦深知。每逢战阵,长春冲锋陷阵,勇冠三军,破敌无数,屡立奇功。贤王危困之际,长春不顾自身安危,舍命相护,方保贤王周全。其忠心耿耿,为主尽瘁,实乃人之高性情也。今封顾长春为正三品侍贤伯,食禄五百户。赐火龙驹一匹,御品金刀一柄,锦帛三十匹,望其再接再厉,为国尽忠,勿负天恩。 钦此” “臣谢主隆恩。”顾长春接了圣旨,扶着陪同自己一起跪接圣旨的楚寒渊起身,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传旨的小公公躬身道:“恭喜伯爷。” “同喜同喜。”顾长春跟随楚寒渊这么久这些他也是门清,急忙掏出一块银子大概有五两,递给了小太监。 小太监又给楚寒渊行了一礼便带着队伍离开了。 楚寒渊拍了拍顾长春肩膀道:“你小子封伯爵了啊!” “嘿嘿……爷这侍贤伯,这爵位封号要么是吉利话,要么是省府县之称,这侍贤是……?”顾长春说着还挠了挠头。 一旁的来喜捂着嘴笑道:“就是侍奉贤王的意思。” “哦……”顾长春哦了一声然后回过神猛的蹦起来叫道:“我一三品金刀护卫,变成了三品金刀伯这有什么区别?” 楚寒渊微笑着点头道:“你从普通官员变成了京都权贵,而且那护卫三品你也就到头了,再往前那可是御前护卫大都督,你觉得你有能力做到?” 顾长春摇了摇头,他没那份自信。 楚寒渊点了点头道:“还是的,这略微不同,若你再立功就是二品侯爵,虽然只是荣誉品阶,但那也是被承认的权贵不是!” 顾长春耸了耸肩笑道:“要说还是圣上爷对咱好。” 楚寒渊看着顾长春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禁笑骂道:“你这小子,别光顾着乐,如今成了伯爵,更要谨言慎行,为圣上和朝廷效力。” 顾长春拍着胸脯保证道:“王爷放心,我顾长春定不会给您丢脸。” 这时,王府的管家匆匆走来,行礼道:“王爷,今晚各府都送来贺帖,还有几位大人亲自到访,说是要为顾大人庆贺。” 楚寒渊略一思索,说道:“来者是客,好好招待。长春,你去换身衣服,莫要失了礼数。” 顾长春应了一声,便跟着下人去换衣服。不多时,他身着一身崭新的华服走了出来,整个人显得更加精神抖擞。 晚宴上,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一位官员笑着对顾长春说道:“顾大人如今飞黄腾达,日后可要多多关照我等啊。” 顾长春连忙说道:“不敢不敢,都是圣上和王爷的恩典,在下不敢居功。” 酒过三巡,顾长春已有了几分醉意。楚寒渊见状,使了个眼色,让下人将他扶回房间休息。 次日清晨,顾长春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心中暗自告诫自己,日后不可再如此贪杯。 自那以后,顾长春更加尽心尽力地为贤王办事。然而,京都的权贵之间明争暗斗,复杂的局势让他倍感压力。 翌日,顾长春在街上偶然遇到了曾经的对头,如今已升任二品大员的李大人。李大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侍贤伯吗?不知你这新贵能风光几时啊。” 顾长春心中恼怒,但还是强压怒火,回道:“李大人这是何意?我顾长春到死都是皇上和王爷的小奴才,心中只有皇上和王爷还有这大梁江山,问心无愧。” 李大人冷哼一声:“哼,说得倒是好听,谁知道你这新贵背地里搞些什么勾当。” 顾长春紧紧握住拳头,双目圆睁:“李大人,还请您慎言。莫要凭空污蔑,我顾长春行得正坐得端。” 李大人却不以为意,继续嘲讽道:“你以为得了个伯爵的封号就能高枕无忧?这京都的风云变幻,可不是你能掌控的。” 顾长春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道:“李大人,我不愿与您逞口舌之快。是非曲直,自有定论。” 说完,顾长春转身便走,不想再与这李大人多做纠缠。回到王府,顾长春将此事告知了贤王楚寒渊。 楚寒渊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这李大人向来心胸狭隘,此番针对你,想必是嫉妒你如今的成就。不过,你也不可掉以轻心,他是御史言官管的就是这一套,他要是揪住一个人不放那除非你真的什么错也不犯。” 顾长春拱手道:“王爷,我也没什么错好犯的!” 楚寒渊微微叹气,说道:“看似他在盯着你,其实他在看本王,谁让父皇对本王好呢!不过,你也切不可大意,这段时日行事更需万分谨慎。” 顾长春郑重地点点头:“王爷放心,我定当小心。” 此后几日,顾长春在府中深居简出,尽量不招惹是非。然而,那李大人却并未放过任何找茬的机会。 一日,李大人在朝堂之上,又旧事重提,指责顾长春虽无大错,但在一些小事上有失检点。皇帝听着,面色不悦。 下朝后,楚寒渊将顾长春叫到书房,面色凝重地说:“此番李大人的言论,虽未造成太大影响,但长此以往,恐生变故。” 顾长春皱起眉头:“王爷,难道就任由他这般胡言乱语?” 楚寒渊目光深邃:“不可冲动,需从长计议。本王会想法子应对,你只管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可也就是这宫外的一些言论御书房的圣上也是事无巨细的斗都知道,皇上听候摇了摇头笑道:“这李若普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就长春那孩子一根筋到了头,也就是冲动一些能犯何错,这明摆着就是在提醒渊儿,唉……看来这御史言官也要敲打敲打了。” 第141章 君与臣微服出巡 御书房内,一片静谧。楚寒渊身姿端正,静静地坐在一侧,神色恭谨。皇上则悠然地端着一盏精致的茶杯,轻缓地抿了一口,随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和蔼的笑意,开口说道:“寒渊啊,父皇心中萌生出微服出巡的想法,你且思量思量,往南去是否为妥当之选?” 楚寒渊微微颔首,回应道:“嗯,父皇,儿臣认为此举甚是合适。虽说当下南直隶已然取消,但是漕运以及大部分直辖区域依旧集中在南方。父皇此番前去走一遭,自然是可行之举。待归来之时,选择由一边回程,毕竟那一边常年不是遭受干旱之苦,就是饱受洪涝之灾,父皇正好能够借此良机,亲身去体察一番民生疾苦,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皇上微微点头,若有所思,接着又问道:“嗯,那就走这条路线,只是这随行之人,带谁去较为合适?” 楚寒渊略作沉思,然后郑重答道:“别人儿臣确实不太知晓,父皇今日既然询问了儿臣,那儿臣和长春定然是要陪同前往的。儿臣觉得范璃大人就很合适,他身为朝廷首辅,见识广博,能为父皇出谋划策。胡玉堂户部尚书也应当同行,让他亲身去体察民情,对日后的户部事务定有裨益。史仕迁作为刑部尚书,对于国家律法最为精通,倘若途中遇到有违法规、不守规矩之人,他定能以最合适的方式进行处理,而且此人做事向来懂得权衡轻重缓急。最后还有赵猛,他武艺高强,有功夫在身,让他在父皇身边早晚守护,也能让众人放心。至于暗中的安排,儿臣就不知父皇的打算了,儿臣这边,龙十三和凤十二从未离开过半步,一直守护在侧。” “嗯……甚好,既然如此,明日启程。”皇上说罢拿起一份奏折递给身旁的朱公公,朱公公把这奏折拿到楚寒渊面前。 许久楚寒渊合上奏折道:“贪赃枉法古来皆有,可搜刮民脂民膏要更加可恨得多,父皇这是要亲自前往管一管?” “正有此意。”皇上点头道。 “那儿臣回去收拾收拾,原本可以带雪儿的,可她和小桃有了身孕,去不上了。”楚寒渊有些遗憾的说道。 皇上摆了摆手笑道:“咱们这次出去不带多余的东西和银子,凭本事赚银子,哈哈……我儿可要准备好赚银子的办法了,朕决定卖字画……”皇上仰头大笑显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度。 莫说楚寒渊空间戒指,就是真的不带银子,他靠医术,再不济让来喜和顾长春跟着一个给他背着药箱,一个给他拿着招幌,他拿着虎撑治病看相驱邪避凶两手抓。 王府楚寒渊交代了自己明天要和皇上微服出巡,此事不可让任何人知晓,而且自己只带顾长春和来喜二人,三女听后只有关切的眼神但头蒙如何也只能答应。 “要不是我有孕在身倒是正好陪王爷一起,还是一个帮手。”慕容雪有些不甘的说道。 楚寒渊笑着抓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笑道:“无妨,你们只管照顾好自己,本王的身手百十个人还不放在眼里。” 安排人去准备应用之物,虎撑游方的郎中都有。 次日清晨,天还未大亮,皇上、楚寒渊等人便悄悄从宫中出发。他们身着寻常百姓的衣物,混在人群中,出了宫城。 一路上,皇上看着繁华的街道和来来往往的百姓,眼中满是新奇。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处热闹的集市。 皇上瞧见一位卖菜的老农,便走上前去,亲切地问道:“老人家,这菜可新鲜呐,今年收成如何?”老农抬起头,见眼前这位老爷气质不凡,但态度和蔼,便笑着回答:“老爷,今年收成还算不错,就是这菜价不太稳定。”皇上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楚寒渊跟在一旁,心中暗自感叹父皇的亲民之举。 范璃、胡玉堂等人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时刻留意着周围的情况。 走着走着,众人来到了一家茶肆。皇上说道:“咱们进去歇歇脚,听听百姓们都在谈论些什么。”众人进入茶肆,找了个角落坐下。 只听旁边一桌的几个百姓正在议论着当地的官员。其中一人说道:“听说新上任的那个县令,倒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为咱们办了不少实事。”另一人接着道:“是啊,希望这样的好官能多一些。”皇上听在耳中,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出了茶肆,继续前行。楚寒渊小声对皇上说道:“父亲,看来民间对官员的评价还是较为中肯的。”皇上点头道:“为官者,当以民为本,方能得民心。” 傍晚时分,他们来到了一处小镇。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众人围坐在一起。 胡玉堂说道:“老爷,这一天走下来,倒是颇有收获。”皇上微笑着说:“不错,此次微服出巡,就是要亲身体察民间的真实情况。” 楚寒渊说道:“父亲,明日咱们继续前行,想必还会有更多的发现。” 就在这时,客栈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楚寒渊起身出去查看,原来是两个商贩因为摊位的事情起了争执。楚寒渊上前劝解,很快便平息了这场纷争。 回到房间,皇上称赞道:“寒渊,处理得不错。” 众人在疲惫中渐渐睡去,期待着明日的旅程。 次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众人纷纷醒来,简单洗漱后又踏上了行程。 他们经过一片农田,只见农夫们在田间辛勤劳作。皇上忍不住走进田中,与一位农夫攀谈起来:“这位大哥,今年的庄稼长势可好?”农夫抹了把汗,憨厚地笑道:“老爷,托老天爷的福,今年雨水还算充足,庄稼长得还行,就是这赋税要是能再少点就更好喽。”皇上听了,心中暗自思忖。 又走了一段路,他们来到一个村庄。村里的孩子们在空地上嬉笑玩耍,楚寒渊看到一个小女孩摔倒在地,连忙上前扶起,还从兜里掏出一块糖递给她。小女孩破涕为笑,跑开继续玩耍。 这时,一位老者走过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这群陌生人,问道:“各位是从外地来的?”皇上点头应道:“正是,路过贵宝地,想看看这的风土人情。”老者热情地说:“那快到我家坐坐,喝口水。”众人跟着老者来到他家,屋内虽然简陋,但十分整洁。 闲聊中,老者说起村里的学堂简陋,先生也少,孩子们读书不容易。皇上听了,神色凝重。 离开村庄后,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范璃说道:“老爷,看来民间还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皇上长叹一声:“朕此次出行,就是要看到这些真实的情况,回去后定要好好想想办法。” 到了中午,日头正烈,众人找了个树荫处歇息。胡玉堂拿出干粮分给大家,边吃边讨论着接下来的行程。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呼救声。楚寒渊立刻起身,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原来是一辆马车失控,眼看就要冲进河里。楚寒渊施展轻功,迅速跃到马车前,拉住缰绳,终于让马车停了下来。车上的人惊魂未定,连连道谢。 “谢谢这位公子,这马不知怎的就疯了,要不是公子我一车老小这小命恐怕都没了。”那个男子说罢,马车上下来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孩子。 老妇人下车躬身谢谢楚寒渊,并让孩子给楚寒渊磕头,楚寒渊急忙制止道:“不过举手之劳而已,老人家不要客气。”说罢回过身看向那孩子楚寒渊眉头一皱,随后问那男子道:“这位大哥可是带孩子去看病?” 第142章 路遇重病的孩童 “正是……”男子看着孩子一脸的无奈道:“这听说哪里有名医就去哪里医治,银子花了不少可这孩子却越来越严重!” 楚寒渊蹲下身面对面看着小男孩,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又示意孩子掌嘴,撩开孩子衣裳浑身红点。 “痒不痒?”楚寒渊问那孩子道。 那孩子没精打采的点了点头,楚寒渊长出一口气,对男子道:“这孩子起的是风游水脉疹,时间应该很长了,开始时应该只是前胸有几个疹子,然后有发热的征兆,然后你就带着他四处看病,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些人只是治疗发热症状了,其实疹子不除热便无法退。” 男子和老妇人一听急忙点头,老妇人颤抖着手激动道:“您,您是神医……救救我这可怜的孙儿……”说着老太太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您说的都对了,您定然能治好我孩儿的病,也有郎中看出了有疹子可都不知道是什么疹子,说?从来没见过……求您这孩子都烧了好多天了……张郎中说再不退烧孩子会傻的……您只要救了小儿我愿意出黄金五千两……”男子一边说一边跪地磕头。 楚寒渊示意顾长春扶起二人后对男子道:“这孩子不易见风,请问你的家在不在附近,在的话赶紧带我过去。” 男子点头道就在前边的千山府。 楚寒渊对顾长春道:“去告诉老爷他们,走了去千山府。” “是。”顾长春点头朝大树下朝这边观望的众人跑去,楚寒渊过来时告诉过他们不要过来,也是怕万一他抓不住那发疯的马再伤了自己人。 不一会儿,顾长春便跑回来说明了情况,众人便跟着男子前往千山府。一路上,男子和老妇人不停地向楚寒渊道谢,眼中满是期待和祈求。 到了千山府,府宅看上去颇具规模,但此时众人也无心留意这些。楚寒渊被迅速领到孩子的房间,屋内弥漫着一股药味。 楚寒渊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的环境,然后让其他人将窗户和门全部关上,以避免孩子吹风。他从怀中掏出一瓶药酒,其实是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来的。 然后示意男子帮孩子把所有衣物全部拖下去一件不剩。 “此疹子不得穿衣裳,不可受冷风,不然就会加重,把这药酒给他涂抹全身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位置。” 男子点头给孩子把衣物全部脱下去,就开始小心翼翼的给孩子涂抹药酒。 楚寒渊走到一旁让来喜要开纸笔刷刷点点写下一纸药方递给一旁的老妇人道:“老人家派人去抓药。” 老妇人点了点头让人去抓药,直到此时楚寒渊才仔细的看这宅院,很大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楚寒渊不免一笑怪不得开口就出五千两黄金,这是大门大户也有解决不了的事啊。 就在这时,男子已经给孩子涂好了药酒,用被子将孩子轻轻裹住。 楚寒渊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孩子的情况,说道:“先让孩子休息一会儿,等药抓回来煎好服下,应该会有所好转。” 男子和老妇人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激。 不多时,药被抓了回来,下人赶紧煎好端了上来。楚寒渊亲自试了试药的温度,然后看着孩子服下。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孩子的脸色渐渐有了些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男子激动地说道:“神医,孩子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楚寒渊微笑着说:“这是好现象,不过还得精心照料几日。” 老妇人拉着楚寒渊的手,说道:“神医啊,您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不知该如何报答您。” 楚寒渊说道:“救人乃是本分,无需报答。” 正说着,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对男子和老妇人说道:“老爷,夫人,宴席已经备好,还请神医和诸位贵客入席。” 楚寒渊本想推辞,但见男子和老妇人如此盛情,便不好拒绝。 在这华灯初上的时刻,众人悠然迈步,徐徐来到了那无比宽敞且装饰华丽的宴会厅。刚一踏入,目光便被那一张张摆满佳肴的桌子所吸引,只见桌上琳琅满目,丰盛无比的菜肴令人垂涎欲滴。 男子笑容满面地举起手中精致的酒杯,声音洪亮地高声说道:“今日着实多亏了神医的出手相助,我在此先敬大家一杯!”众人纷纷举杯回应,宴会厅内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在席间的愉快交谈之中,皇上好奇地开口问道:“不知阁下贵姓?” 男子连忙恭敬答道:“鄙人姓唐,名唤唐景博。” 皇上微微颔首,继而夸赞道:“观你这一身气度,想必家世殷实。” 唐景博谦逊地欠身说道:“这皆是先祖举手之功。” 而就在这时,范璃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开口问道:“请问你家祖上是否名叫唐阳明?” 唐景博脸上露出些许意外之色,但还是赶忙点头应道:“正是。” 皇上微微点头,面带笑容说道:“那就怪不得了。想当年玄宗皇帝出巡路过千山府,不幸因为遇到土匪而被冲散,一路狼狈不堪,饥饿难耐,最终倒地昏迷。幸得一个叫唐阳明的卖豆腐的农户出手相救。这唐阳明夫妇俩心地极其善良,对玄宗皇帝好吃好喝,照顾得那叫一个无微不至。那十几天里,这唐阳明甚至连豆腐都不再做了,全心全意专门伺候玄宗皇帝。不为别的,只因为其父亲临终之时说过,做人不可见死不救,上天有好生之德。而唐阳明的儿子唐泰,当时更是只有十来岁,每日不辞辛劳地上山打猎,为玄宗皇帝补充身体所需。一直到玄宗皇帝身体完好如初,这才肯放其离开。临行之时,这唐阳明更是毫不犹豫地把家中唯一的毛驴送给了玄宗皇帝。玄宗皇帝对此感激涕零,回到京城便下旨封其为千山伯,且允许世袭三代。算起来到你这里,正好世袭结束,却不想那先祖的训言依旧留存!” 唐景博微笑摇头道:“这一爵之封养了我家四代了,怎敢再奢求更多。如今能够衣食无忧,只盼着家人健康,国家太平,百姓没有忧愁。唉……这要说仁德贤王才是最好的。就在去年临近过年的时候,还向各地发放银两。我们千山的百姓就分得了三十万两白银,两千石粮食。这才是真正的功德无量啊!” 第143章 大商贾唐氏景博 胡玉堂微笑道:“这王爷心怀天下,若是各地官员都能学其皮毛,那百姓岂不是只待安泰。” 唐景博点了点头笑道:“看几位像是高居庙堂之上的人物,这为官之道比唐某更加通晓。” 胡玉堂捋着胡子点头道:“那唐老弟如此笃定,我能高居庙堂之上,可敢谈一谈这千山府的官员如何,说一说万一我们不是一丘之貉或许还可以为百姓讨个说法呢?” 唐景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长叹一声道:“哼,这千山府的官员平日里道貌岸然,私下里却是男盗女娼!我虽一介商贾,却也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 史仕迁笑道:“你竟然如此笃定我等像是高居庙堂,那如此诋毁千山府大小官员就不怕我们如胡先生所言是那同流合污的一丘之貉吗??” 唐景博听到史仕迁的话,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他双手握拳,满脸通红,大声说道:“这位兄弟,您可别这么说!我唐景博今日敢说这些,就没怕过什么后果!这千山府的官员,那真叫一个不堪入目!就说那知府大人,表面上道仁义道德,可背地里呢?贪污受贿,无所不为!城中有几桩大的商业买卖,他都要从中插上一脚,强行索要干股,若有不从,便百般刁难,不是找些莫须有的罪名查封店铺,就是指使地痞流氓去捣乱,让商家无法正常经营!我唐家的几桩生意,就没少受他的气!就这还每年要我等送他一块牌匾表其公正廉明,我父再世时他们不敢,我父去世第二年他就派人来横叉一脚,真是让人恶心。” 说到此处,唐景博气得直跺脚,胸膛剧烈起伏着,“还有那掌管税收的官员,巧立名目,肆意加税!百姓们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被他们搜刮得一干二净!那些小商小贩,本就艰难维持生计,可他们哪管这些,只要能填满自己的腰包,根本不顾百姓的死活!” 唐景博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再者,那掌管守备军更是荒唐!那强盗横行他们不但不管,甚至他们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那些盗贼暗中勾结,分赃敛财!我唐家曾多次报案,家中财物被盗,可结果呢?案子石沉大海,毫无音信!这哪里还有王法,哪里还有公道!”他双手颤抖,一副无能为力的愁苦浮现出来, 唐景博越说越气,却不停嘴,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还有那负责水利工程的官员,每年朝廷拨下的治水款项,不知有多少进了他们的私人腰包。以至于一到雨季,洪水泛滥,淹没农田,百姓流离失所。可他们呢?照样歌舞升平,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息一声,“唉!这一桩桩、一件件,真是令人发指!我唐景博虽为商贾,但也深知这为官者应有的责任和担当。可这些官员,完全背离了为官的初衷,只知中饱私囊,鱼肉百姓!我曾多次想要上告,可都被他们打压下来,还威胁我若再不知好歹,便要让我唐家在千山府无立足之地!” 说着,唐景博捶胸顿足,悲愤交加,“我唐景博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力改变这黑暗的现状。看着百姓们受苦受难,我心如刀绞啊!” 胡玉堂听着唐景博的控诉,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唐公子,你所言之事,可都有真凭实据?” 唐景博瞪大眼睛,大声说道:“先生,我唐景博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愿遭天打雷劈!这些事情,在千山府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众人敢怒不敢言罢了!” 皇上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唐景博的话,脸色愈发阴沉。他心中暗想:“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更是百姓的天下,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却有如此腐败黑暗之处,唉…皇上不出门是看不见如此龌龊之事,此事必须管,定要还百姓一个公道!” 范璃忍不住说道:“唐公子,难道就没有清正廉洁的官员吗?” 唐景博苦笑着说道:“有倒是有,只是太少了!那新来的通判,同知二位大人,倒是一心为民,想要整顿吏治。可他势单力薄,处处受到排挤和打压,根本无法施展拳脚。没过多久,同知大人便被调任到了偏远之地。” 此时,唐景博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我观你们也是高居庙堂之人,这官场黑暗百姓有苦无处说啊!那些官员只知巴结上司,讨好权贵,对百姓的疾苦视而不见。他们为了升官发财,不择手段,什么礼义廉耻,全然抛诸脑后!” 史仕迁在一旁感慨道:“唐公子,你的这番话,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啊!” 唐景博望着众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我今日之所以敢和诸位说这些,是因为我从诸位身上看到了正气。我相信,这世上还是有清正廉明之人,能够为百姓做主!” 皇上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唐公子,你放心,朕……我定会将你所说之事彻查清楚,若属实,定不轻饶那些贪官污吏!” 唐景博听了皇上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激动地跪地磕头,“若真能如此,那便是百姓之福,唐家之幸啊!” 宴席上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众人都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唐景博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诸位,我唐景博今日有些失态了。但实在是心中积郁已久,不吐不快。” 胡玉堂说道:“唐公子,你这是大义之举,何谈失态。若天下人都能如你这般敢于直言,这官场风气或许能有所改观。” 唐景博苦笑道:“谈何容易啊!那些贪官污吏相互勾结,形成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想要打破这张网,难如登天!” 皇上目光坚定,沉声道:“再难也得去做!这天下乃是百姓的天下,岂容这些贪官肆意妄为。” 胡玉堂拱手道:“老爷心怀苍生,实乃百姓之幸。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打草惊蛇。” 皇上微微颔首:“胡先生所言极是,我们需暗中调查,收集证据,待时机成熟,将其一网打尽。” 史仕迁也说道:“老爷,依我看,我们可先从那新来的通判入手,或许能寻得一些突破。” 皇上略作思考:“嗯,此计可行。唐公子,你可与那通判有过接触?”皇上询问唐景博道。 第144章 晋封三品千山伯 在这看似平凡的日子里,千山府却正酝酿着一场惊涛骇浪。 唐景博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有过几面之缘。”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谨慎。 “好,没想到朕刚刚走到这小小的千山府就碰到了此等不堪之事,看来朕这皇帝不发威他们还真以为朕是不知其龌龊。”皇上的声音威严而愤怒,他那犀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令人不寒而栗。 待唐景博说完,皇上终于亮明身份,刹那间,众人皆惊,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纷纷惶恐跪地。皇上身姿挺拔,目光如炬,威严无比,他扭头看向史仕迁,果断下令:“史仕迁,即刻拟旨封唐景博为千山伯。” 唐景博先是一惊,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能得到如此殊荣。紧接着,他慌忙叩头谢恩,声音颤抖却坚定:“谢陛下信任,草民定当不负圣恩,为陛下、为百姓鞠躬尽瘁!” 皇上微微点头,神色严肃地说道:“唐景博,朕今日封你为千山伯,但丑话说在前头。若你并非今日所言那般心怀坦荡,今日怎么封,明日就怎么给你驳回,并处以严惩不贷!”这话语如同重锤,敲在唐景博的心头,让他更加坚定了要为皇上和百姓尽忠职守的决心。 随后,皇上目光一转,看向了一旁的楚寒渊,再次下令:“楚寒渊,朕命你便衣行事,彻查千山府贪污腐败案件,不得有误!” “儿臣遵旨!”楚寒渊领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唐景博听到“儿臣”二字,差点没趴地上。能在皇上面前自称儿臣,且被委以重任的王爷,朝中唯有贤王一人。他心中暗自揣测,不知自己这是走了大运,还是不小心闯下了大祸。 次日,原本暗中保护皇上的护卫队,威风凛凛地出现在明处,吸引了众多百姓的目光。龙十三作为钦差,手持圣旨,气宇轩昂地来到唐景博的府上。他那高亢的声音响彻整个府邸:“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玄宗之封唐家三代为伯,今朕念其德行兼备心有黎民,固其延续三代世袭,封其为三品千山伯,令封其为千山通政使,监督上奏苏江省大小事宜,皇权特许其奏折直达皇宫,赏御赐金铃,见令如见贤王千岁……” 这突如其来的赏赐实在令人感到突兀。说实话,皇上此番微服出巡,什么也没带,楚寒渊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拿出东西。而众人身旁唯一带着皇家标记的,除了楚寒渊腰间的双龙玉佩,就是头顶束发冠上的一对金铃铛。那铃铛虽然不大,但上有精致的龙纹,彰显着皇家的威严。皇上竟直接拽下来一个扔给了史仕迁,让他把这个写在圣旨中,这才有了见金铃如见贤王的说法! 这惊人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瞬间传遍了千山府的每一个角落。百姓们奔走相告,街头巷尾充满了喜悦的气氛。他们为唐景博感到高兴,也对皇上的英明决断感恩戴德。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千山府的大小官员们听到这个消息后,却是如坐针毡,惶恐不安。 千山知府刘文戈的府上,此时气氛凝重得如同乌云压顶。刘文戈在厅中拧眉瞪目,气急败坏地大骂:“皇帝瞎胡闹,有银子没地方放了!”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和不安。 一众官员围坐在厅中,个个面色忧虑,交头接耳地商议着应对之策。 “刘大人,这可如何是好?那唐景博如今得了圣上的恩宠,怕是要对我们不利啊!”一名官员忧心忡忡地说道,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 “哼!怕什么!他唐景博不过是一个商贾,能翻起什么大浪!”刘文戈强装镇定,双手叉腰,试图稳定众人的情绪,但他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大人,不可掉以轻心啊!万一他真的掌握了我们的把柄,向圣上告发,我们可就都完了!”另一名官员说道,他的声音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地商议之时,府外突然传来一阵神秘的声音。 原来,化妆成穿着道袍手拿虎撑的郎中的楚寒渊,正站在刘文戈府外。他拿起一朵娇艳的石榴花,利用传音符箓的奇妙手法施放在花朵之上。那声音便透过石榴花,清晰地传入了刘文戈身旁。 花朵里传出:“前路险,莫多言,天封眼,观忠奸,抓其弱,命安然……” 这突如其来的会说话的石榴花,可把刘文戈等人吓得不轻。众人先是一愣,随后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仿佛见了鬼一般。胆小的官员甚至吓得瘫倒在地,牙齿不停地打颤。 最后还是刘文戈最先反应过来,他毕竟是知府,经历过一些风浪。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急忙对下人道:“门外可有什么人?快快请进来!”这亏心事做多了的人,就特别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这就好比杀了人去求观音菩萨原谅自己一样,妄图寻得一丝心理安慰。 刘府的管家听到命令,连忙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身道袍,青须随风,仙风道骨的楚寒渊,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道童,正是来喜和顾长春。 管家不敢怠慢,连忙将三人请进府中。刘文戈这个老狐狸此刻却有些莫名其妙了,他上下打量着楚寒渊,眼中充满了疑惑,谨慎地询问其来历。 “本府听你妖言惑众,可敢说出来历?”刘文戈问道。 一旁的一个老官员也附和的点了点头道:“试用一些障眼法,传此妖言,不怕我等治罪于你?” 楚寒渊手中拂尘一挥之见桌子上的石榴花化作一团火飞起最后连灰都不剩。 楚寒渊微微一笑,那笑容里仿佛深藏着无尽的玄机,他悠悠地开口说道:“贫道乃自蓬莱仙山绝尘而出,此番云游四海,竟敏锐觉察到天地之间阴阳失衡、气息紊乱。冥冥之中有股神秘力量在涌动,预示着皇朝的根基即将动摇,更迭之象已现端倪。而那关键的紫微帝星,其光芒竟悄然投射于这千山府之地。此乃天数使然,非人力可违。贫道夜观天象,见群星异动,斗转星移,其中之兆,皆指向此地。且这千山府上空,祥瑞与煞气交织,福祸相依。若能顺势而为,抓住这难得的机缘,必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之伟业。反之,若逆天而行,阻挡这紫微帝星之光,恐将遭受灭顶之灾,祸及满门,世代不得安宁。诸位大人,这其中的利害,还望你们深思啊。” “这……”刘文戈几人听后不由得一阵难以置信,可这道士言辞凿凿不像是在说谎,就他刚刚露的那几手,平凡人障眼法都做不到这不由得他们不信。 第145章 伸头缩头皆一死 楚寒渊站在刘文戈和一众官员面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忽悠着。他的声音如同一股神秘的旋涡,将众人的思绪紧紧缠绕。 楚寒渊的话语中充满了神秘的预言和晦涩的暗示,他说道:“这世间的命运之线,如同那无形的蛛网,错综复杂却又有着既定的轨迹。如今,这轨迹在千山府交汇,乃是天数所定,非人力所能轻易更改。紫微帝星的光芒投射于此,意味着一场巨变即将来临。这光芒既能带来无上的荣耀,也能带来灭顶的灾难。” 刘文戈和官员们听得如痴如醉,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可能的机遇的渴望。 刘文戈眉头紧锁,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逐渐被楚寒渊的话语所迷惑。他在心中暗自思忖:“这道士所言究竟是真是假?若真有如此大变,我该如何自处?” 其他官员们也都各怀心思,有人在想:“难道这真是我等飞黄腾达的契机?”也有人担忧:“倘若只是骗局,那又当如何?” 就在这时,一名官员心急如焚,他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提议道:“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应当速速上奏朝廷,将这可能的隐患扼杀在摇篮里!” 然而,楚寒渊却轻轻摆手拦住,他眯着眼睛,语气深沉地言道:“无凭无据,圣上未必信。江山谁是帝王,尔等都是臣。莫不是现在去讨好唐景博,日后其真的登基,尔等就是股肱之臣,届时庙堂之上高官厚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刘文戈等人听了,心中开始动摇。他们一方面害怕唐景博真的掌握了他们的把柄,另一方面又被楚寒渊所描绘的美好前景所吸引。 刘文戈心中纠结万分:“若唐景博真的得势,以我往日对他的态度,恐怕难以善终。但这道士的话,又能信几分?” 其他官员也在内心挣扎:“是冒险一搏,还是求个安稳?” 在这两难的抉择中,他们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和迷茫。 楚寒渊见他们犹豫不决,心中暗自好笑,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副高深莫测的神情。他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诸位大人,命运的轮盘已经开始转动,是福是祸,全在你们一念之间。若你们能顺应天命,未来必将飞黄腾达。但若执迷不悟,恐怕是万劫不复啊!” 这番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刘文戈等人的心头。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矛盾。 就在这时,一个姓章的老大人站了出来。他一脸的怀疑,不断地出口提醒知府刘文戈:“大人,切不可轻信这道士的胡言乱语,小心有诈!” 楚寒渊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他掐指一算,笑道:“章承尔六岁丧母,父纳妾三人,剩下兄弟姐妹七人,而你却成了孤儿不如之辈,虽然家境殷实却和你无关。你偷出家中银子二十两拜一夫子,寒窗苦读十二载一举金榜题名,本该有机会留京任职,不想口中不生金玉言,得罪了圣上,被派一县为父母之官。而那时你在任还兢兢业业,直到你发现如此以往难有升迁之日,你开始压榨百姓,得了银子三百万两,上下打点才有了今日。而你从为官到如今,强抢人妻,欺男霸女,打杀人命就有六条。贫道揭破天机送你一言,你若不信……” 说到此,楚寒渊撇嘴一笑,目光如电般看着那不可置信的章承,和一同看着他的刘文戈等人。 章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道士竟然对他的过去了如指掌,甚至连那些他以为无人知晓的罪行都一清二楚。 楚寒渊轻咳两声道:“就你所谓,伸头缩头皆是一死,而你在此拦截知府大人,怕不是怕他们有一日飞黄腾达发现你这一身人命官事,届时落井下石?” 这话更是吓坏了章大人,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扑通一声跪地,拼命给楚寒渊磕头,口中喊道:“是我愚钝,求找人指点迷津……!” 楚寒渊也是很受用,捋着胡须摇头道:“知府大人你不过是爱财罢了,也没做过丧尽天良之事,而你这些个所谓的追随者却罪行累累。试问如此,即使紫微星重用于你,他们这恶行累累的,你不扶持当如何,扶持又当如何,其中轻重贫道言尽于此……” 说罢,楚寒渊拂尘一挥,一股清烟扩散开来。那清烟带着神秘的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而楚寒渊留下一句:“知府大人想通透后,贫道自会前来……” 待清烟散尽,原地的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此刻,夜色中,来喜吓得双腿发软,他声音颤抖地说道:“爷,这得亏是夜里,要不咱俩带着我这不会功夫的,早就被人发现了。” 楚寒渊笑道:“你以为我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是在等什么?” 来喜一脸茫然,问道:“爷,您怎知道那章承的底细?” 楚寒渊和顾长春在一处幽暗的小巷子落了地随后脱下外边衣裳和脸上的易容面具,笑道:“掐指一算,你爷我有天眼通……哈哈……”看似玩笑但楚寒渊说得却都是真的,自然二人也是知道的,楚寒渊的秘密也跟来喜提了一些,毕竟自己身边信任的人,总不能日夜防着。 来喜点了点头随后一脸茫然,问道:“爷,难道您还有别的打算?” 楚寒渊望着远处的黑暗,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我不过是在等他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让他们在恐惧和欲望之间挣扎,这样才能更好地掌控局势,届时这刘文戈狗急跳墙对那些他的追随者起了杀心,皆是就是狗咬狗喽。” 顾长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爷,您真是高深莫测,小的佩服。” 楚寒渊轻轻拍了拍来喜的肩膀:“这官场人心复杂,我们要做的就是利用他们的弱点,达到我们的目的。” 楚寒渊轻轻拍了拍来喜和顾长春二人的肩膀:“这官场人心复杂,我们要做的就是利用他们的弱点,达到我们的目的。” 此时的刘文戈府中,一片混乱。 第146章 暴走了的刘文戈 刘文戈呆呆地站在原地,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脑海中如同乱麻般不断回想着楚寒渊那充满玄机的话语。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琢磨着:“这道士究竟是何方神圣?他所说的那些话,怎么会如此精准,如此令人胆战心惊?若是他所言属实,那我可真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困境之中,究竟该如何是好?” 此时的其他官员们,一个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惶恐不安的情绪弥漫在他们之间。他们再也无法保持往日的镇定和从容,开始互相指责和抱怨起来。 “都怪你,非要出那个上奏朝廷的主意,现在可好,被这道士识破了我们的心思!”一位官员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另一位同僚,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还说我?当初贪污受贿的时候,你可没少拿好处!”被指责的官员也不甘示弱,涨红了脸,大声反驳道。 他们的争吵声在房间里回荡,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 而那章大人,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如纸,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刘文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紧紧握拳,试图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和迷茫。他大声说道:“大家先别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这道士的话虽然让人震惊,但也不能全信。”然而,他的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尽管他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他的心中其实也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他在心中暗暗思忖:“若是道士所言不虚,那这些个跟在我身边的家伙,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那个章承,身上竟然背着好几条人命案。这样的猪队友,我怎么带得动?万一事情败露,我这条大船怕是要彻底翻了。” 刘文戈眉头微皱,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些人曾经都是他的追随者,可如今在这巨大的危机面前,却显得如此不堪和自私。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望和无奈。 那些官员们虽然官职不如刘文戈,但在官场中摸爬滚打的时间有的比刘文戈还长。他们敏锐地察觉到了刘文戈的顾虑和想法,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便纷纷躬身离开了。 “那个……家中马儿产马驹我得回去了……” “那个知府大人,我儿媳妇叫我回去睡觉……” “嗯,他儿媳妇也叫我了……” 看着这群人的态度和表现刘文戈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人命恐怕他们也少不了啊。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最后只剩下孤立无援的章承,他浑身颤抖地跪在刘文戈面前。 刘文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许久之后,刘文戈的脸上才浮现出一丝微笑,只是这微笑中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寒意。 “章承,若想明哲保身,此事除了你我,还有哪位仙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刘文戈缓缓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章承猛的抬起头,看向刘文戈。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但同时也闪烁着一丝求生的欲望。两人四目相对,仿佛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对方内心深处的想法。 许久之后,章承握紧拳头,猛的起身,点了点头笑道:“知府大人说得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刘文戈看着章承,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已经踏上了一条充满危险和未知的道路。 此时的章承,心中也是翻江倒海。他在想:“刘文戈这老狐狸,现在想把我拉下水。哼,可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万全之策,保住自己的性命。” 刘文戈转过身,背对着章承,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他想到了自己的仕途,想到了家人,想到了可能面临的种种后果。 “章承,你可知道,这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刘文戈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显得格外沉重。 章承咬了咬牙,说道:“大人,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按照您说的做,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刘文戈长叹一声:“但愿如此。” 两人陷入了沉默,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儿,刘文戈打破了沉默:“章承,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章承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刘文戈独自在房间里踱步,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决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章承离开刘文戈的房间后,心中越发不安。他回到自己的住处,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章承的脸上,可他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暖。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脸色憔悴。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被刘文戈牵着鼻子走。”章承自言自语道。 他决定暗中寻找其他的出路,试图摆脱眼前的困境。 与此同时,刘文戈也在积极思考应对之策。他派人去调查楚寒渊的来历,想要弄清楚这个道士到底是敌是友。 然而,调查的结果却让他更加迷惑。楚寒渊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没有任何过往的线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文戈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就在刘文戈一筹莫展的时候,章承却悄悄地与其他一些官员勾结在了一起。他们商量着如何在这场危机中自保,甚至有人提出要背叛刘文戈,向朝廷自首贪污之事,并把一切最大的过错推到刘文戈身上。 而刘文戈渐渐察觉到了章承等人的异常举动,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想要背叛我!”刘文戈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场内部的争斗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展开,千山府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 而在这混乱之中,楚寒渊却在暗中观察着一切,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刘文戈决定先下手为强,他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准备对章承等人采取行动。 章承等人也察觉到了刘文戈的意图,他们加强了防备,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147章 承若去了京城 在唐景博的千山伯爵府内,烛光摇曳不定,将室内的物件映得影影绰绰,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皇上和楚寒渊坐在上首,眉头紧锁如两道深沟,目光中透露出的决断犹如寒刃的锋芒。 “寒渊,这千山府的局势被你搅和得愈发复杂,你可有下一步计策?”皇上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沉重而威严,在这寂静的屋内如闷雷般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楚寒渊微微躬身,神色恭敬却不失从容,回应道:“父皇,儿臣不过是让他们心生嫌隙、彼此离心,接下来还有一计能破此困局。” 皇上目光一闪,那瞬间的光亮仿佛能穿透黑暗,急切地问道:“我儿快快道来。” 楚寒渊清了清嗓子,语调平稳而有力地说道:“父皇,儿臣以为可下一道旨意,单独召那章承进京述职。这章承在千山府贪污受贿、草菅人命、作恶多端,且与刘文戈等人关系微妙。若令其单独进京,必能引起千山府众人的恐慌和内乱。” 皇上微微点头,手指轻敲着座椅扶手,思索片刻后说道:“此计虽妙,但如何确保章承会乖乖就范?又如何能让其罪行自招?” 楚寒渊嘴角上扬,那抹自信的微笑仿佛带着必胜的把握:“父皇,儿臣已有安排。旨意中可暗示其今后一心为江山社稷,能检举揭发一些恶行,其本人即便有错也不予追究。还怕这千山府那些人不就范?章承此人胆小怕死,又自私自利,面对如此诱惑,想必会心动。” 皇上皱了皱眉,眉间的褶皱如山川起伏,疑虑道:“倘若他中途反悔,或是与千山府其他人通风报信,又当如何?” 楚寒渊拱手,衣袖微微摆动,郑重说道:“父皇放心,儿臣会派人暗中跟随。章承出了千山就没什么用了,其罪行杀无赦不为过,便可当场处置。而且,儿臣已在旨意中埋下伏笔,其入京任职为天恩浩荡,若他章承有不轨之心,其罪行便是株连九族。” 皇上听后,脸上的忧虑稍有缓解,紧绷的神情略微松弛,但仍有些担忧地说:“我儿,此计虽周全,但风险亦不小。若稍有差池,恐会打草惊蛇,让千山府之事更加难以收拾。” 楚寒渊目光坚定如磐石,语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父皇,儿臣担保,定不会让此事出现差错。章承进京,千山府必定大乱,届时我们便可趁虚而入,一举揭露他们的罪行。” 皇上凝视着楚寒渊,那目光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许久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大手一挥:“好,寒渊,此事全权交由你处置,务必小心谨慎。” 楚寒渊跪地谢恩:“儿臣定不辱使命,不负父皇重托。” 退下之后,楚寒渊立刻着手安排相关事宜。他召集了自己的亲信龙十三和凤十二等人。几人在一间密室相聚,室内烛光昏暗,气氛严肃。 楚寒渊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此次任务至关重要,容不得半点疏忽。龙十三,你负责带领一队精锐,乔装打扮,暗中跟随章承,出了千山府必会有人追杀他,届时你们出面以本王的名义救下他,然后将他带到这里就好了。”楚寒渊没有如和皇上所言那般去安排,因为他还是信不过唐景博的。 龙十三抱拳应道:“属下遵命!” 楚寒渊又看向凤十二:“凤十二,你去调查千山府刘文戈的所有关系网,尤其是与他往来密切之人,我要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 凤十二点头道:“是,王爷。” 而范璃和胡玉堂,唐景博,史仕迁几人出了皇上房间,胡玉堂微笑道:“王爷如此智勇不凡,日后若是继承大统,咱们定要洁身自好了!” 范璃点了点头道:“唉…这也是咱们大梁的福气……” 安排妥当后,楚寒渊坐在椅子上,微微闭起双眼,心中暗自盘算着每一个可能出现的变数。 不久,圣旨便快马加鞭送往千山府。章承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颤抖着双手捧着圣旨,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混乱。 “这可如何是好?进京述职,岂不是自投罗网?”章承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而刘文戈得知章承接到圣旨后,也是心急如焚。他立刻召集了其他官员,在府中商议对策。 “章承若去了京城,万一吐露实情,我们都将万劫不复!”一位官员焦急地说道。 刘文戈阴沉着脸,说道:“必须想办法阻止他进京。” 然而,章承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圣旨的要求进京。他心想,或许这是他唯一的活路。 在章承出发的那天,千山府的街道上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百姓们远远地看着,心中暗自猜测着这其中的变故。 章承坐在马车里,心神不宁。而在他身后不远处,龙十三带领的人马正悄悄跟随。 一路上,章承不断地回头张望,心中充满了不安。 当行至一处偏僻的山谷时,章承终于忍不住了。他叫停马车,下车站在路边,望着四周的群山,心中愈发恐惧。 果然,刘文戈坐不住了,他深知章承一旦进京,自己的罪行必将败露。于是,他心一横,决定派人截杀章承,以绝后患。 章承的马车在山谷中缓缓前行,突然,道路两侧的树林中传来一阵沙沙声。章承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惊恐地看向窗外。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从树林中冲了出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章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为首的黑衣人喊道。 章承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就在黑衣人准备动手之际,龙十三带领的精锐队伍如神兵天降。 “大胆狂徒,竟敢在此行凶!”龙十三怒喝一声。 说罢,他拔剑出鞘,身形一闪,瞬间冲向黑衣人。龙十三的剑法凌厉无比,剑风呼啸,寒光乍现。只见他一个侧身,躲过一名黑衣人的攻击,反手一剑,直接刺穿了对方的胸膛。 其他的黑衣人见状,纷纷向龙十三扑来。龙十三手下的士兵们也毫不畏惧,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一时间,山谷中喊杀声震天,刀剑相交之声不绝于耳。 第148章 束手就擒刘文戈 龙十三如入无人之境,他的剑法快如闪电,每一剑挥出都携带着凌厉的风声,精准地命中敌人的要害。一个黑衣人企图从背后偷袭,龙十三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身形敏捷地一个回旋转身,剑刃如一道寒光划过,那黑衣人的头颅瞬间飞起。 鲜血四溅,喷洒在地上,宛如一朵朵绽放的血色之花,瞬间染红了一大片土地。章承在马车里看到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裤子都湿透了。他紧闭双眼,双手捂住耳朵,不敢再看也不敢再听这恐怖的场景。 龙十三的手下们也个个英勇非凡、骁勇善战。他们配合默契,进退有序,将黑衣人逐渐逼入绝境。 “快撤!”黑衣人的首领见势不妙,声嘶力竭地大喊道。然而,龙十三岂会让他们轻易逃脱。他飞身一跃,身姿矫健如苍鹰,稳稳地拦住了黑衣人的退路。 “想跑?没那么容易!”龙十三眼神冰冷如霜,杀意弥漫,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 他再次挥剑,剑势如虹,又一名黑衣人惨叫着倒在了他的脚下。 最终,黑衣人全军覆没,山谷中恢复了死一般的平静,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刺鼻的血腥味。龙十三走到马车前,伸手打开车门,看着惊魂未定、面色惨白的章承说道:“章大人,你可还好?” 章承哆哆嗦嗦,牙齿上下打架地说:“多谢……多谢救命之恩。” 龙十三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章大人,你可知追杀你的人有可能是这千山府的任何人?” 章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嘴唇颤抖着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龙十三冷笑道:“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刘文戈会放过你?你太天真了!” 章承的脸色更加苍白,毫无血色,他喃喃自语道:“我……我该怎么办?” 龙十三神色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章大人,你现在唯一的活路就是跟我走,贤王千岁就在千山府,他自会为你做主。” 章承一听贤王在千山府,眼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如捣蒜:“好,我跟你们走。” 龙十三带着章承和手下迅速离开山谷,直奔千山伯爵府。一路上,章承的心情依旧无法平静,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他回想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生死瞬间,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与刘文戈等人同流合污,如今落得这般田地。 当他们抵达千山伯爵府时,楚寒渊正在书房中,手中拿着一本古籍,看似悠然自得,实则心中在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王爷,属下幸不辱命,将章承带来了。”龙十三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 楚寒渊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古籍,目光如炬,落在了章承身上:“章承,你可知自己已陷入绝境?” 章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王……王爷,求您救救我呀!” 楚寒渊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救你?你犯下的罪行可不小。” 章承磕头如捣蒜,地面被磕得砰砰作响:“王爷,我愿意将功赎罪,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 楚寒渊看着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后说道:“好,那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你且如实招来。” 章承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讲述他在千山府与刘文戈等人的种种罪行。 原来,刘文戈在千山府任职期间,利用职权大肆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他们不仅虚报账目,挪用公款,使得府库空虚,还欺压百姓,强占民田,导致百姓流离失所,怨声载道。章承作为他的同党,也参与了不少不法之事,为其出谋划策,助纣为虐。 楚寒渊听着章承的供述,脸色越来越阴沉,如乌云密布。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骨节泛白。 “好一个刘文戈,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楚寒渊怒拍桌子,桌上的茶具被震得叮当作响。 章承吓得瑟瑟发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王爷,我已经全都交代了,求您饶我一命。” 楚寒渊沉思片刻后说道:“章承,本王可以饶你不死,但你必须配合本王,将刘文戈等人一网打尽。” 章承连忙点头,如同小鸡啄米:“王爷放心,我一定配合。” 楚寒渊随即开始部署下一步的计划。他决定利用章承的口供,引蛇出洞,让刘文戈等人自投罗网。 与此同时,刘文戈在府中焦急地等待着杀手的消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刻的等待都如同煎熬。然而,等来的却是杀手全军覆没的噩耗。 “这可如何是好?”刘文戈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厅中来回踱步,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 就在这时,一名手下匆匆来报:“大人,不好了,章承被前来传旨的钦差救走了,听说那些钦差是,是贤王的人!”这消息也是楚寒渊让顾长春故意放出去的。 刘文戈心中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完了,这下全完了。” 但他不甘心就此坐以待毙,决定拼死一搏。 刘文戈召集了所有的亲信,准备逃跑,他此时可想明白了什么道士仙人,恐怕都是这贤王安排的计谋。 而楚寒渊这边,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调来了大批的兵马,将刘文戈的府邸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刘文戈,你已无路可逃,速速投降!”楚寒渊站在府门外,大声喊道,声音洪亮,充满了威严。 刘文戈却在府中叫嚣:“贤王,你休要逼人太甚!” 楚寒渊不再废话,大手一挥,下令强行攻入府中。 一场激烈的战斗再次展开。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府中,喊杀声震天。 刘文戈的手下虽然拼死抵抗,但终究不是楚寒渊兵马的对手。他们的抵抗在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军队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很快,府中的抵抗力量被逐一消灭,刘文戈也被生擒。 “刘文戈,你可知罪?”楚寒渊怒视着刘文戈,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刘文戈低下了头,不再吭声,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不多时,凤十二带着其他准备逃跑的官员也都来到了此处。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默不作声,深知自己的罪行已经无法掩盖。 然而不多时,皇上、范璃等人带着被捆绑成粽子的章承出现,彻底击溃了他们最后的心理防线。随着唐景博一声高呼:“皇上驾到……”这群人全部瘫软在地,如同烂泥一般。 至此,千山府的贪污腐败案件终于真相大白。楚寒渊成功地铲除了这一毒瘤,为百姓们讨回了公道。 消息传到京城,皇上龙颜大悦。 “寒渊此次立下大功,朕要重重赏赐。”皇上说道,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楚寒渊却跪地谢恩:“父皇,此乃儿臣分内之事,能为父皇分忧,为百姓谋福,是儿臣的荣幸。” 皇上欣慰地点了点头:“寒渊,你真是朕的好儿子。” 然而,唐景博对于这个贤王可谓是佩服不已。原本还说让他和通判大人了解情况,可如今人家只是算了一卦就把事情解决了,这等神操作不得不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149章 千山府尘埃落定 千山府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皇上为此龙颜大悦,一道御旨降下,将剩下的官员们纷纷擢升官职,用以填补空缺之位。然而,这些日子为处理此事的奔波操劳,让皇上身心俱疲,不堪重负。他当下并未打算即刻起驾回宫,而是决意于当地再居留几日,以调养自己的身体和心神。 在书房之中,楚寒渊正安然地坐在唐景博的书房内,全神贯注地静心看书。唐景博在书房外,带着几分急切轻轻敲门,声音中透着一丝焦虑:“王爷……” 楚寒渊手持书卷,神色专注至极,眼睛一刻也未曾离开书页,甚至都未抬头看向门口,只是语气淡淡地说道:“进来。” 唐景博闻声推门而入,脚下步伐匆匆,快速走到楚寒渊身前,恭恭敬敬地说道:“王爷,您医术精湛,高明非凡。微臣有一位朋友,他家二子二女,不知是何缘由,竟全都病倒了。为了给孩子们治病,那朋友几乎寻遍了远近的名医,然而却始终未见成效,毫无转机。前日,在万般无奈之下找了一个道士前来,可那道士也是毫无办法,全然束手无策。” 楚寒渊听闻此言,微微皱起了眉头,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平静如水地看向唐景博,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既是如此,本王便随你走一趟。”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一处大宅子跟前。尚未迈进大门,楚寒渊就极其敏锐地察觉到一股浓烈的鬼气和妖异之气直冲云霄,他的心中不由暗自惊叹道:“这情况竟是如此复杂棘手。”言罢,便让唐景博在门外稍作等候,自己则唤来喜和顾长春来到一个角落,动作迅速地换了一身道袍。这次倒是没有贴上易容面具,当唐景博看到他这番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装扮时,先是一愣,随即开口问道:“那个王爷,这也是……” 楚寒渊手中拂尘一挥,脸上浮现出一抹从容的微笑,说道:“本王乃正宗道家传承。”说完,唐景博便走上前去敲响了大门。 不多时,大门缓缓打开,出来的是一个老仆人。这老仆人年约六十岁上下,满脸的皱纹如沟壑纵横,眼神略显浑浊,黯淡无光。他抬眼瞧了瞧唐景博,急忙满脸堆笑,极为客气地将他们让进了府内。 走进宅内,楚寒渊目光如炬,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景象。他的心中愈发笃定,这家里的状况着实错综复杂,鬼气弥漫不说,竟然还有妖物在此兴风作浪。此时,一个年龄与他相差不多的小道士正在庭院中忙碌地布置着法坛,但其动作略显生疏,不够娴熟。 不一会儿,这家的主人匆匆赶来迎接唐景博。此人姓宋,名仁礼,乃是当地赫赫有名的一位大商贾。只见他身形消瘦,面容憔悴不堪,满脸都是疲惫之色,眼中更是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仿佛被无尽的忧愁所笼罩。唐景博刚要开口向他介绍楚寒渊,楚寒渊却摆了摆手,示意唐景博不要多言。然后,楚寒渊自己微笑着说道:“贫道路过此地,见府中有异色,故而跟随唐伯爷前来看看,不打扰您,您忙您的……” 宋仁礼听了,心中虽有诸多疑惑,但见楚寒渊气定神闲,举手投足间似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姿,也不好过多追问,只得连连道谢:“多谢道长,若能化解我府上这灾祸,定当重重答谢。” 楚寒渊微微颔首,不再多言,手持拂尘,开始在宅中仔仔细细地四处查看起来。那小道士见楚寒渊这般架势,心中暗自嘀咕不停,满心疑惑不知这突然出现的道士究竟是何来历。 楚寒渊踱步走到法坛之前,目光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小道士布置的法器,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惋惜之色。小道士见此情景,顿时面露不悦,语气不善地说道:“道长这是何意?莫非是觉得我布置得不够妥当?” 楚寒渊淡然一笑,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说道:“小友莫要着急上火,只是这法坛布置的确略有疏漏之处,如此这般,恐怕难以降妖除魔,平息祸乱。” 小道士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与恼怒:“哼,你我同为道门中人,你却如此不客气,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莫要在此胡言乱语,坏了我的法事。”随后小道士转头看向宋仁礼,眉头紧皱,颇为不满地说道:“宋员外若是不信贫道,大可直说,又何必再请来一个骗子。” 宋仁礼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一阵尴尬,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解释。 然而楚寒渊站了出来,脸上不见丝毫恼怒之色,只是语气平静地说道:“道友不必嗔怒,你尽管做你的法事,贫道不会插手,只是在一旁观望一二。贫道所言,句句属实,你若不信,稍后自会见分晓。” 此时,日头渐渐向西山偏移,但还没有完全天黑。那个小道士坐在法坛后面,手里拿着桃木剑,大声吆喝着让宋仁礼给他送来一只鸡,和一壶酒。 楚寒渊看在眼里,不由得连连摇头,唐景博满心好奇,小声地问道:“王爷,这是看出了什么门道?” 楚寒渊轻笑道:“此人倒是有些微末的道法,只是学艺不精。我们今日在此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不然依他这般行事,今日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唉……”楚寒渊叹息一声,接着说道:“这宋家是不是做过皮草生意,还开了酒楼专门卖野味?” 唐景博点了点头,回应道:“正是,他家养了二百多个猎户,专门负责抓捕、猎杀野物。狐狸、猴子、熊、虎、狼、鹿等等,皆在他们涉猎的范围之内,而且他家每年都为朝廷进贡皮草呢。” 楚寒渊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明悟的笑容,说道:“那就怪不得会有此等祸事了。这座府宅想必他也是刚买不久,这地下有主,地上亦有主,能只是鸡犬不宁,都算他们幸运了……”说到最后,楚寒渊再次无奈地摇头。 第150章 宋家有鬼魅横行 楚寒渊从容地从腰间取下一个葫芦。唐景博满心讶异,他竟不记得楚寒渊的腰间曾挂有这样一个葫芦,尤其还是一个玉质外边包裹着金子和宝石的华贵葫芦。不过,他只当自己许是先前未曾留意,也就未再多想。 楚寒渊将宋家方才给的茶倒掉,从葫芦中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又在唐景博那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下,把他的茶杯也倒满,随后示意来喜给那小道士也送去一杯。 那小道士倒是显得颇为客气,还说了声谢谢。其实,自从楚寒渊打开葫芦的那一刻,他便闻到了那浓郁扑鼻的酒香。此刻的客气,也不过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纯属客气客气罢了。小道士拿过大茶杯,轻抿了一口,瞬间只觉得精神为之一振,不禁笑道:“好酒,多谢道友了,这是贫道喝到过最好的酒了,不知此酒可有名?” 楚寒渊也是轻抿一口,神色云淡风轻,微笑着说道:“清莲。” “嗯,是有一股子莲花香。”小道士不住地点头赞叹道。 时间悄然流逝,直至午夜时分,原本平静无比的院子突然阴风大作。这股阴森的寒风来得极为突兀,毫无征兆,院子里的众人不由得都打了个冷战。然而,刚刚喝了酒的唐景博、楚寒渊、顾长春、来喜和那小道士,此刻却腹中火热,虽能感觉到冷风嗖嗖地绕过自己的身躯,但那股酒带来的温热却在体内流淌,抵御着寒意。 唐景博满心钦佩,直接给楚寒渊竖起大拇指,可刚要开口,却见楚寒渊把手指竖到嘴上,示意禁声。他便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突然,一阵凄厉的啼哭之声传来,那哭声如泣如诉,仿佛饱含着无尽的哀怨与痛苦,在这寂静的午夜显得尤为惊悚。紧接着,便是一阵阵嬉笑声、唱曲声,此起彼伏,交杂在一起,简直就跟在戏班子的后台一样热闹。可这热闹却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让人脊背发凉。 那小道士见此情形,赶忙施展自己所学的道法,试图镇住这混乱的局面。他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桃木剑挥舞得虎虎生风,一道道符咒从他手中飞出。然而,这些看似厉害的手段却丝毫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激怒了那些未知的存在。 只听得一阵呼啸之声,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冲向小道士。小道士躲闪不及,被这股力量击中,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未等他起身,又有几股力量接踵而至,打得他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小道士拼尽全力,将自己所有的本事都使了出来,可依旧无法抵挡这神秘而强大的攻击。他的道袍被撕破,脸上鲜血淋漓,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楚寒渊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见他手中一摊,一把彩色纸制作的小旗子瞬间出现。这些旗子不大,上头还画着神秘繁复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楚寒渊脚下用力一踏,整个人腾空而起,来到半空之中。他身姿潇洒,衣袂飘飘,一个旋转,手中的旗子如流星般飞射而出,精准地插在院子的各处。就连那坚硬的石板地面,都被生生地插入其中,而石板却没有破裂,可见其内力深厚,已至登峰造极之境。 随后,楚寒渊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有力:“北斗天罡阵起……” 一道道彩色光芒从各色纸旗子射向天空,而天空的北斗七星也投下七道璀璨的光华,与地上的七面小旗子相互呼应。只听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随后一道道紫色雷电朝着那小道士身旁劈去。 雷电所到之处,光芒耀眼,伴随着阵阵轰鸣。只听到一阵阵哀嚎声和求饶声传来,那声音凄惨无比,仿佛来自九幽深渊的痛苦呼喊。 楚寒渊来到小道士身旁,一把提起小道士,朝着顾长春扔去,喊道:“长春,接住。” 顾长春飞身而起,如一只敏捷的苍鹰,一把抓住浑身是伤的小道士,稳稳地落到地上。顾长春看着小道士那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告诉你不听,还逞强,没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 楚寒渊脚踏微步,步步生莲,优雅地来到小道士的法坛处。他拿起铜陵,不停地摇晃,清脆的铃声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回荡,仿佛具有某种神秘的魔力。 此时,周围的气氛愈发阴森恐怖。那啼哭和嬉笑声变得更加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黑暗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些模糊的身影,影影绰绰,飘忽不定。 楚寒渊神色凝重,目光紧紧盯着那些身影。他手中的铜陵摇晃不停,铃声越来越急促,仿佛在与那些未知的存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交锋。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黑暗中猛地扑向楚寒渊。楚寒渊侧身一闪,手中拂尘一挥,一道金光射出,将那白色身影击退。但紧接着,又有更多的身影冲了上来,它们形态各异,有的形如鬼魅,有的状若异兽,全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楚寒渊临危不惧,他脚踏七星步,身姿变幻莫测。手中的拂尘如蛟龙出海,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彩色的旗子光芒大盛,与天上的北斗七星相互呼应,形成了一道强大的结界,将那些邪恶的身影暂时阻挡在外。 然而,这些身影似乎源源不断,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结界。楚寒渊额头渐渐渗出汗水,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找到这些邪祟的根源,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就在这时,楚寒渊突然发现,在院子的一角,有一股黑色的气息正源源不断地涌出。他心中一动,莫非这就是源头? 楚寒渊当机立断,身形一闪,朝着那股黑色气息冲了过去。在靠近的瞬间,他才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黑洞,里面传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声。 楚寒渊深吸一口气,口中念起一段古老的咒语。随着咒语的念动,他手中的拂尘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化作一道长虹,射向黑洞。 只听一声巨响,黑洞中传来一阵痛苦的嘶吼。随后,一股强大的反冲力将楚寒渊震退数步。 楚寒渊稳住身形,再次念动咒语,这次,他将全身的内力都灌注到拂尘之中。拂尘光芒大盛,如一轮烈日,照亮了整个院子。 楚寒渊大喝一声:“吾俸太上辞令游历人间,尔等鬼魅妖魔速速现身说出个缘由,不然莫怪本君引动天雷诛杀尔等于无形之中。” 第151章 楚寒渊收鬼伏妖 楚寒渊大喝一声:“吾俸太上辞令游历人间,尔等鬼魅妖魔速速现身说出个缘由,不然莫怪本君引动天雷诛杀尔等于无形之中。” 不多时,一道道鬼影浮现。领头的是一个女子,身着红嫁衣,身姿婀娜却透着无尽的幽怨。而另一侧,一个个黄鼠狼、狐狸、猴子等等野兽身影浮现,密密麻麻,还好院子够大,不然还真放不下。 楚寒渊手一拖,手掌之上浮现一方大印虚影,光芒璀璨,神秘莫测。这是他前不久在空间中领悟的三清尊法印,蕴含着无尽的威力。可封禅亦可以灭杀诛邪,其主要功能是开启阴间大门召唤阴差等前来缉拿,或者是他缉拿后叫阴差来带走,最厉害的是这大印可以调遣四名金甲战神的原神临凡为己所用,可超度鬼魅,也可以镇压妖邪,有了这三清印,他可以沟通阴阳二界,当时他知晓此印的神通时,也是吓了一跳。 而那红衣女孩缓缓站出,盈盈下拜,声音凄婉地解释道:“天君容禀,我等本就是这里的鬼魅,长埋于此已逾百多年。虽然都是含冤而死,但从未作恶。这宋家也算有善心,总有清香供奉。可直到两个月前,这群披毛戴角的莫名前来,我等出来不过是为宋家挡灾而已。” 楚寒渊眉头紧皱,目光如电,威严地质问道:“那宋家一子房间分明是鬼气,还是极其重的阴煞之气,尔等还敢抵赖?” 那女鬼摇了摇头,苦笑道:“天君,那是一对阴兵其中的五人。因那二公子灵魂离体,故而要夺舍,我等实在不是对手。奴家也曾试过求情,可他们根本不让插手……” 楚寒渊转头看向那群山精野兽,冷声道:“尔等又有何话说?” 那群山精野兽纷纷化作人形,其中的狐狸、黄鼠狼、黑熊、老虎、猴子化作人形来到楚寒渊面前,跪地磕头。 狐狸化作的白胡子老头,手里拿着拐杖,脸上一片愁云惨淡,悲声开口道:“天君啊,他宋家杀我等族众无数,已有三百年历史了。其实弱肉强食,我们认了。可直到这宋仁礼这一代,我们的族众也是日见衰败。我们多次托梦于宋仁礼,可他却不以为然,依旧肆意捕杀。我等实在是走投无路,才聚集在此,想要讨个公道。” 此时,院子里的宋家人早已吓得瘫倒在地,浑身颤抖。宋仁礼面色惨白,冷汗如雨,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妻妾们则是尖叫连连,抱作一团,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唐景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看着那些鬼魅和山精野兽,又看向楚寒渊,心中震撼不已。他从未想过,世间竟真有如此离奇之事,而楚寒渊竟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应对。 那个小道士更是呆若木鸡,他原本以为自己有些道法,在这世间也算有些本事。可如今见到楚寒渊的手段和这些神秘的存在,他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 楚寒渊神色肃穆,环顾四周,冷冷说道:“宋家,你们所造杀孽,天理难容。但今日本君在此,当为你们主持公道。” 宋仁礼闻言,连滚带爬地爬到楚寒渊脚下,磕头如捣蒜:“天君饶命,天君饶命啊!我宋仁礼知罪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楚寒渊冷哼一声:“此刻知罪,为时已晚。但念在你尚有一丝悔意,本君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宋仁礼连忙点头:“多谢天君,多谢天君,我一定好好赎罪。” 楚寒渊看向那些鬼魅和山精野兽:“尔等虽有冤屈,但在此闹事,也有违天道。本君当以公正之法,化解这段恩怨。” 红嫁衣女鬼泣声道:“全凭天君做主。” 楚寒渊沉思片刻,说道:“宋家当立即停止捕杀,设立祠堂,超度那些被残害的生灵。并且,从今往后,要多行善事,积累功德。” 宋仁礼忙不迭地应道:“是是是,小人一定照办。” 楚寒渊又对那些山精野兽说道:“你们也不得再寻宋家报复,若宋家能改过自新,过往恩怨便一笔勾销。” 狐狸老头犹豫了一下,说道:“天君所言,我等自当遵从。但就怕宋家出尔反尔。” 楚寒渊道:“本君自会监督。若宋家再有恶行,定不轻饶。” 说罢,楚寒渊再次催动三清尊法印,光芒闪耀之间,一道神秘的符文飞向天空。 “阴差听令,速来此地。”楚寒渊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不多时,一阵阴风吹过,几个身着黑袍的阴差现身。 “参见天君。”阴差们恭敬行礼。 楚寒渊指着那些鬼魅说道:“这些冤魂野鬼未曾作恶在此百年,命尔等带回地府,投胎转世不得有误。” 阴差们领命,带着鬼魅们消失在黑暗之中。 楚寒渊又看向那群山精野兽:“尔等速回山中,好生修行,不可再为祸人间。” 山精野兽们拜谢后,纷纷离去。 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可宋家人和唐景博等人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楚寒渊看向宋仁礼,说道:“记住今日之言,若有违背,后果自负。” 宋仁礼连连点头:“不敢不敢,小人绝不敢忘。” 楚寒渊长出一口气来到一个房间门前双手结印大喝一声:“尔等妄图抢占他人身躯该灭,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尔等速速出来可饶尔等不灭,不然……” 突然屋内阴风大作五个骷髅头,头戴银盔,的鬼影破门而出,楚寒渊眼疾手快手中印记打出去一道巨大手掌从天而来一把抓住五个鬼魂,然而五鬼挣扎不肯屈服。 在这阴森的院子中,那五个鬼魂与楚寒渊等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楚寒渊神色肃穆,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随着他的法咒响起,手中的符箓如飞蝗般射出,带着璀璨的光芒,直击那五个鬼魂。同时,顾长春也毫不迟疑地抛出手中的金钱剑,剑身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 然而,那五个鬼魂实力亦是不凡,他们周身鬼气缭绕,形成一道道黑色的屏障,抵挡住了符箓和金钱剑的攻击。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院子里光芒交错,鬼气纵横。 一旁的顾长春急得团团转,他摩拳擦掌,想要冲上去帮忙。却被鼻青脸肿的小道士一把拉住,小道士急切地说道:“你上去就是帮倒忙,没看到师父这是在收服,不是在灭他们。” 顾长春一愣,问道:“谁是你师父?” 小道士指了指楚寒渊,说道:“他喽……” 此时,楚寒渊双目紧闭,口中法咒不停,身上的气息节节攀升。只见他缓缓盘膝悬浮半空,周身金光大盛,光芒璀璨夺目,令人无法直视。 第152章 收徒小道士三宝 在璀璨的金光之中,一个高达几丈的虚影缓缓显现。这虚影身着华贵的紫色长袍,腰间环绕着一条盘绕着的玉龙玉带,那玉龙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飞而出。胸前绣着的太极八卦图,黑白相间,神秘莫测,散发出古老而深邃的气息。在其背后,一柄金色宝剑悬浮着,剑身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宛如一轮金日,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压。头顶上,那块三清印更是光芒四射,神秘的符文闪烁着,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天地之力。他左手平托,掌心处隐隐有紫色雷电闪烁跳跃,那雷电如同一条条灵动的紫蛇,蕴含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右手则握着一柄拂尘,那拂尘的丝缕洁白如雪,随风飘动,显得超凡脱俗。这虚影的姿态威严至极,如同一位通天彻地、俯瞰万物的神明,令人心生敬畏。 那五个鬼魂一见到这无比威严的虚影,顿时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之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弯曲,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口中哭嚎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 楚寒渊身后的虚影猛地睁开双眼,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世间的一切迷雾,洞悉万物的本质。他的声音犹如洪钟大吕,在这寂静的院子中轰然回荡:“本君行使人间之责,今愿收尔等为座下五猖鬼将,尔等可愿?” 五个鬼魂不敢有丝毫犹豫,连忙磕头如捣蒜,齐声喊道:“我等愿意追随大人,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楚寒渊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动着神秘的法诀。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那五个鬼魂瞬间化作五道黑影,被收入了他腰间的葫芦里。 那小道士见此情景,忍不住直摇头,脸上满是惋惜之色,喃喃说道:“可惜了,可惜了一壶好酒……”随后,他毫不犹豫地直接跪在楚寒渊面前,目光中充满了诚恳和坚定,急切地说道:“求您收我为徒,我愿终身追随您,学习道法,斩妖除魔,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楚寒渊看了他一眼,并未立刻回应,而是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时,楚寒渊决定为宋仁礼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查看一番。他双目紧闭,双手舞动,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他的指尖流转。经过一番仔细的探查,他惊讶地发现宋二公子的魂魄竟然被一只猴子抠下了。 那猴子似乎颇有灵智,当它敏锐地感受到楚寒渊那强大而浩瀚的气息时,心中便知晓自己遇到了不可抗衡的存在。它很有觉悟,不用楚寒渊亲自去找,自己便匆匆去而复返,恭恭敬敬地将宋二公子的魂魄送了回来。 楚寒渊双手轻扬,一道柔和的光芒笼罩住宋二公子,将其魂魄轻轻送回其体内。只见宋二公子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微弱的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 那老猴子走上前来,眼中满是祈求之色,开口说道:“尊敬的大人,恳请您收留我们猴族的一个孩子。这孩子生下来便是红色毛发,因此在猴群中备受孤立。但我看得出这小猴子天赋异禀,有着不凡之处,只是我年事已高,实在无力照顾,还望您能大发慈悲收留他。” 楚寒渊看着老猴那充满期盼的眼神,心中一软,最终点了点头,答应了它的请求。 老猴欣喜若狂,不停地在此磕头道谢,随后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了丛林之中。 楚寒渊等人离开了宋家,继续踏上他们的漫漫征程。一路上,小道士像是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不停地请求楚寒渊收他为徒。楚寒渊被他缠得实在无奈,长叹一口气说道:“要我收你为徒也不是不行,或许你我也该有此缘分。但是你要守住我的规矩方可。” 小道士一听,兴奋得眼睛放光,连忙问道:“师父,到底是什么规矩?徒儿就算赴汤蹈火,也一定完成。” 楚寒渊表情严肃,郑重地说道:“为人之道,在于德、善、仁、礼、孝,这五点你要时刻谨记在心。另外,我并非全职道士,衣食无忧,你跟随于我,也不再是全职道士。日后我若再遇到降妖除鬼之事,你不得有丝毫退缩。我观你命宫之上无父无母,恐怕原来的师父也已仙去。虽然你年岁比我小不了多少,但得道有早晚,达者为师。切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若你胆敢违背,我定当废除你的修为,你可愿意?” 小道士毫不犹豫,急忙跪地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在地上,坚定地说道:“弟子愿意,定当谨遵师父教诲,不敢有半分违背。” 楚寒渊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入我门下,该知为师之出处和道号。为师乃三清道祖门下弟子,道号玄冥子,仙号诛邪真君。今日赐尔道号三宝,寓意为,三乃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宝则代表珍贵、重要的东西。为师再赐你三宝,镇魂铃,此铃一响,可镇邪祟之魂;清雷剑,剑出如雷霆万钧,斩妖除魔;还有这把拂尘,名为无尘,挥动之间,拂去尘世烦恼。”楚寒渊再前几日又打开一扇空间门,这也是第四扇,门后记录着他的一些信息,就是他是三清坐下弟子和道号,并在阴阳二界有些诛邪真君的职务,可赐封妖鬼为己所用,但也只是提了这些,对于他的前世是只字未提,还有就是那三清印,和一对紫雷金鞭,竟然就是皇上赐给他的那对,如今却有了不一样的威力,还有一个戴在脖子上的项圈上头还带着一个小铃铛,看了自己今日收下这小猴子都是定数。 “谢恩师,弟子定当日夜跟随,早晚侍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此生定不负师父厚望。”三宝起身,把清雷剑小心翼翼地背在身后,将镇魂铃仔细地放到背包之中,双手恭敬地拿着拂尘,青肿的脸上难掩喜悦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楚寒渊在怀里翻找其实是从空间戒指里拿出铃铛项圈戴在了站在来喜肩头的红色小猴子脖子上,那小猴子一阵拍手,然后跳到楚寒渊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不愿意下来,楚寒渊轻轻的抚摸了提下猴子笑道:“今后你就叫洪福,洪福齐天的洪福。” 小猴子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 第153章 三宝拜见师爷爷 夏日的阳光炽热而浓烈,洒在唐府的亭台楼阁间。看似平常的日子,唐府内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严肃的气氛。 皇上正和几位大臣坐在亭子里,面色阴沉地翻看着千山府历年来的账目。那一本本陈旧的账本,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秘密和猫腻。 “真是岂有此理啊,这账目糊里糊涂,这是在糊弄朕呢!自今日起,重新整理千山府账目!”皇上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亭子里回荡。他那威严的面容此刻充满了怒容,浓眉紧皱,双目圆睁,手中的账本被他狠狠地扔在石桌之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楚寒渊乘坐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唐府门前。他已经在马车里换好了衣裳,并在半路给三宝买了几套。楚寒渊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亭子走去。他身姿挺拔,一袭锦袍随风飘动,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皇上看到楚寒渊走来,脸上的怒容稍稍缓和了一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我儿这一夜未归,可是去办什么事了?”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一丝调侃,仿佛在问,你是不是去逛窑子了! 楚寒渊听到皇上的问话,心中微微一紧,但脸上依旧保持着恭敬和从容。他躬身行礼,缓缓说道:“唐景博的一个商贾友人家中遇难,儿臣前去给处理了一下。”楚寒渊的声音平稳而坚定,目光清澈地望着皇上。 接着,楚寒渊将昨天晚上宋家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他的讲述绘声绘色,仿佛将众人都带入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听得几位大臣一阵愣神,目光纷纷投向楚寒渊肩膀上的小猴子。 “哦?我儿会道学朕知道,竟然到达了如此境界!”皇上听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微微前倾身子,紧紧地盯着楚寒渊,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楚寒渊摆了摆手,谦逊地笑道:“皮毛而已,驱邪避凶、风水阴阳,都是略懂一些而已。”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从容和淡定,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那三宝跟在楚寒渊身后,一路小跑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手里提着为楚寒渊准备的物品,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看到众人都在看着他们,三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紧张和局促。 三宝急忙给楚寒渊倒了杯茶,动作有些慌乱,差点将茶水洒出来。他是真不知道眼前几人的身份,不然这事还真轮不到他来做。 “这就是我儿收的徒弟,倒是机灵的。”皇上看着三宝,微微点头称赞道。皇上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和好奇,想要看看这个被楚寒渊收为徒弟的少年有何特别之处。 三宝一听这个帅气的中年人夸赞自己,心中一喜,但很快又意识到此人的身份尊贵,急忙跪地拱手道:“三宝见过师爷爷。”师父的父亲叫师爷爷,这在他的认知里也不犯毛病。 皇上微笑着点了点头,饶有兴趣地问道:“三宝,学道几载了?”皇上的声音温和而慈祥,让人如沐春风。 三宝抬起头,看着皇上,恭敬地回答道:“我自幼没了父母,是老观主收养。今年十三岁,所以也在道观呆了十二年了。”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执着。 “那你在家名姓为何可知?”皇上追问道,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 三宝微微低下头,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的神情有些阴郁,仿佛那些痛苦的往事又重新浮现在眼前。“弟子姓董,名寿康,老家应该是百亭府,云霞县,老槐村的。父亲出海打鱼那日,风浪太大,就再也没回来。母亲得知消息后,得了重病,无钱医治,便把我给了路过的三台道观观主。这是老观主告诉我的。”三宝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中闪烁着泪花。 皇上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叹息道:“家家有苦,家家苦,百姓也好,皇上也好,不过是一个大家,一个小家罢了。”皇上的脸上露出了无奈和感慨的神情,他深知民间疾苦,也为三宝的遭遇感到同情。 范璃站在一旁,听到皇上的话,也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叹息道:“皇上所言极是,唉……”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对百姓的怜悯和对世事的无奈。 三宝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心中恍然大悟,急忙再次磕头道:“师爷爷……不对,您是皇上,那师父不就是……”他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师父竟然有着如此尊贵的身份。 来喜在一旁看着三宝那副吃惊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家师父就是大名鼎鼎的贤王千岁爷。” “什么……这三宝不想今生还有这么大的造化……”三宝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惊喜和激动。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置身于一场美梦中。 楚寒渊见三宝如此失态,急忙拉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莫要紧张,皇帝也好,王爷也好,不也都是人身肉长成,切记遇事莫慌,清静无为方见道玄。”楚寒渊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目光中充满了鼓励和信任。 三宝听了楚寒渊的话,点了点头,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皇上看着三宝,眼中满是慈爱,笑道:“好,这个孙子朕认下了,赐你皇姓,楚,名延。为朕干皇孙,贤王义子,徒弟。”皇上的话音刚落,亭子里顿时一片寂静。 “这……”楚寒渊听到皇上的决定,心中一惊,急忙道:“父皇,这怕是不妥。”他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心中担心此举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没什么不妥的,我观此子本性不错,自幼吃苦。既然做了你的徒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收为义子还不是一样。”皇上豁达地一笑,目光坚定地看着楚寒渊。 一旁的胡玉堂也点头道:“甚和礼法,王爷。正如皇上所言,此子苦命孩子,如你所说你们投缘,那徒弟和义子有何区别,观其聪慧伶俐,这也是陛下为你添加助力。”胡玉堂的脸上带着微笑,目光在楚寒渊和三宝之间来回扫视。 史仕迁也点头笑道:“既如此,回京城后,这御儿干皇孙可要学文习武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三宝未来的成就。 “哈哈……甚好。”皇上点头赞同史仕迁的意思,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这三宝拉着楚寒渊坐下,而后跪地磕头。来喜急忙端过两杯茶,递到三宝面前。 三宝先给皇上磕头道:“孙儿谢恩,日后定不负您今日之看重。”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随后,他给楚寒渊磕头道:“也许您看徒儿可能是贪图您的身份,不过徒儿敢对三清祖师爷发誓,三宝自幼无父无母,不知亲情如何。今日得此恩,定不负您的大恩大德,三宝不求锦衣玉食,只求日后有所依靠。”三宝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决心。 楚寒渊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他看着这个十三岁却如同十七八的小伙子,皱眉道:“你……你长得可真着急!”楚寒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无奈。 三宝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平日里风餐露宿,的光长个头不长样貌,嘿嘿……”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憨厚和纯真,让人忍不住心生喜爱。 皇上和几位大臣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亭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好了,今日之事暂且到此。”皇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朕也有些乏了,都各自散了。” 众人纷纷行礼,恭送皇上离开。 第153章 三宝拜见师爷爷 夏日的阳光炽热而浓烈,洒在唐府的亭台楼阁间。看似平常的日子,唐府内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严肃的气氛。 皇上正和几位大臣坐在亭子里,面色阴沉地翻看着千山府历年来的账目。那一本本陈旧的账本,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秘密和猫腻。 “真是岂有此理啊,这账目糊里糊涂,这是在糊弄朕呢!自今日起,重新整理千山府账目!”皇上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亭子里回荡。他那威严的面容此刻充满了怒容,浓眉紧皱,双目圆睁,手中的账本被他狠狠地扔在石桌之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楚寒渊乘坐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唐府门前。他已经在马车里换好了衣裳,并在半路给三宝买了几套。楚寒渊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亭子走去。他身姿挺拔,一袭锦袍随风飘动,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皇上看到楚寒渊走来,脸上的怒容稍稍缓和了一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我儿这一夜未归,可是去办什么事了?”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一丝调侃,仿佛在问,你是不是去逛窑子了! 楚寒渊听到皇上的问话,心中微微一紧,但脸上依旧保持着恭敬和从容。他躬身行礼,缓缓说道:“唐景博的一个商贾友人家中遇难,儿臣前去给处理了一下。”楚寒渊的声音平稳而坚定,目光清澈地望着皇上。 接着,楚寒渊将昨天晚上宋家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他的讲述绘声绘色,仿佛将众人都带入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听得几位大臣一阵愣神,目光纷纷投向楚寒渊肩膀上的小猴子。 “哦?我儿会道学朕知道,竟然到达了如此境界!”皇上听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微微前倾身子,紧紧地盯着楚寒渊,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楚寒渊摆了摆手,谦逊地笑道:“皮毛而已,驱邪避凶、风水阴阳,都是略懂一些而已。”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从容和淡定,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那三宝跟在楚寒渊身后,一路小跑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手里提着为楚寒渊准备的物品,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看到众人都在看着他们,三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紧张和局促。 三宝急忙给楚寒渊倒了杯茶,动作有些慌乱,差点将茶水洒出来。他是真不知道眼前几人的身份,不然这事还真轮不到他来做。 “这就是我儿收的徒弟,倒是机灵的。”皇上看着三宝,微微点头称赞道。皇上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和好奇,想要看看这个被楚寒渊收为徒弟的少年有何特别之处。 三宝一听这个帅气的中年人夸赞自己,心中一喜,但很快又意识到此人的身份尊贵,急忙跪地拱手道:“三宝见过师爷爷。”师父的父亲叫师爷爷,这在他的认知里也不犯毛病。 皇上微笑着点了点头,饶有兴趣地问道:“三宝,学道几载了?”皇上的声音温和而慈祥,让人如沐春风。 三宝抬起头,看着皇上,恭敬地回答道:“我自幼没了父母,是老观主收养。今年十三岁,所以也在道观呆了十二年了。”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执着。 “那你在家名姓为何可知?”皇上追问道,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 三宝微微低下头,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的神情有些阴郁,仿佛那些痛苦的往事又重新浮现在眼前。“弟子姓董,名寿康,老家应该是百亭府,云霞县,老槐村的。父亲出海打鱼那日,风浪太大,就再也没回来。母亲得知消息后,得了重病,无钱医治,便把我给了路过的三台道观观主。这是老观主告诉我的。”三宝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中闪烁着泪花。 皇上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叹息道:“家家有苦,家家苦,百姓也好,皇上也好,不过是一个大家,一个小家罢了。”皇上的脸上露出了无奈和感慨的神情,他深知民间疾苦,也为三宝的遭遇感到同情。 范璃站在一旁,听到皇上的话,也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叹息道:“皇上所言极是,唉……”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对百姓的怜悯和对世事的无奈。 三宝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心中恍然大悟,急忙再次磕头道:“师爷爷……不对,您是皇上,那师父不就是……”他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师父竟然有着如此尊贵的身份。 来喜在一旁看着三宝那副吃惊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家师父就是大名鼎鼎的贤王千岁爷。” “什么……这三宝不想今生还有这么大的造化……”三宝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惊喜和激动。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置身于一场美梦中。 楚寒渊见三宝如此失态,急忙拉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莫要紧张,皇帝也好,王爷也好,不也都是人身肉长成,切记遇事莫慌,清静无为方见道玄。”楚寒渊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目光中充满了鼓励和信任。 三宝听了楚寒渊的话,点了点头,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皇上看着三宝,眼中满是慈爱,笑道:“好,这个孙子朕认下了,赐你皇姓,楚,名延。为朕干皇孙,贤王义子,徒弟。”皇上的话音刚落,亭子里顿时一片寂静。 “这……”楚寒渊听到皇上的决定,心中一惊,急忙道:“父皇,这怕是不妥。”他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心中担心此举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没什么不妥的,我观此子本性不错,自幼吃苦。既然做了你的徒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收为义子还不是一样。”皇上豁达地一笑,目光坚定地看着楚寒渊。 一旁的胡玉堂也点头道:“甚和礼法,王爷。正如皇上所言,此子苦命孩子,如你所说你们投缘,那徒弟和义子有何区别,观其聪慧伶俐,这也是陛下为你添加助力。”胡玉堂的脸上带着微笑,目光在楚寒渊和三宝之间来回扫视。 史仕迁也点头笑道:“既如此,回京城后,这御儿干皇孙可要学文习武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三宝未来的成就。 “哈哈……甚好。”皇上点头赞同史仕迁的意思,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这三宝拉着楚寒渊坐下,而后跪地磕头。来喜急忙端过两杯茶,递到三宝面前。 三宝先给皇上磕头道:“孙儿谢恩,日后定不负您今日之看重。”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随后,他给楚寒渊磕头道:“也许您看徒儿可能是贪图您的身份,不过徒儿敢对三清祖师爷发誓,三宝自幼无父无母,不知亲情如何。今日得此恩,定不负您的大恩大德,三宝不求锦衣玉食,只求日后有所依靠。”三宝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决心。 楚寒渊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他看着这个十三岁却如同十七八的小伙子,皱眉道:“你……你长得可真着急!”楚寒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无奈。 三宝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平日里风餐露宿,的光长个头不长样貌,嘿嘿……”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憨厚和纯真,让人忍不住心生喜爱。 皇上和几位大臣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亭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好了,今日之事暂且到此。”皇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朕也有些乏了,都各自散了。” 众人纷纷行礼,恭送皇上离开。 第154章 宋仁礼面见圣上 楚寒渊带着三宝离开了亭子,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修长的身影。一路上,三宝兴奋异常,活像一只欢快的小鸟,紧紧跟在楚寒渊身后,嘴里不停地问这问那。 “师父,以后我真的就是皇孙了吗?”三宝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满脸期待,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藏着无数的梦想和憧憬。 楚寒渊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不过你可不能因此而骄傲自满,要更加努力才行。”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鼓励和期许,仿佛能看到三宝未来的无限可能。 “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辜负您和皇上的期望。”三宝拍着胸脯保证道,那模样坚定而又充满朝气,让人不禁对他的决心感到钦佩。 楚寒渊看着三宝那充满朝气和决心的样子,心中也充满了期待。他深知,从今往后,自己的生活将会因为三宝的加入而变得更加精彩。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仿佛在思考着未来的种种美好。 回到住处,楚寒渊看着兴奋不已的三宝,温和地说道:“三宝,你先去休息。” 三宝应了一声,快步走进房间,躺在床上。然而,他的思绪却如万马奔腾,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今天发生的一切,从遇到楚寒渊,到得知师父的尊贵身份,再到被皇上赐姓认作皇孙,这一切都如同梦幻一般。他翻来覆去,心中满是激动和难以置信。 而另一边,楚寒渊则坐在书桌前,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在思考着皇上的决定,以及未来该如何教导三宝。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不仅要让三宝成长为一个有才华、有品德的人,还要让他能够在这复杂的宫廷中立足。 夜色渐深,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银白的光斑。楚寒渊和三宝都在各自的思绪中,渐渐进入了梦乡。他们的呼吸平稳而安详,仿佛在梦中,他们也在为未来的道路做着准备。 翌日一早,唐府就门庭若市,热闹非凡。原来是宋仁礼带着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前来唐府,想要谢过救命恩人。他们来得太早,楚寒渊还没有起来,只有唐景博出来接见了宋仁礼。 宋仁礼一身华贵的衣裳,却难掩脸上的急切和感激之情。当他听到唐景博说楚寒渊是贤王千岁爷时,整个人如遭雷击,一下子站了起来,差点没摔倒,幸好被一旁的大儿子及时扶住。 宋仁礼满脸惊愕,浑身颤抖着说道:“什么!你说他是贤王千岁爷?”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惶恐。 唐景博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骗你做甚,仁礼兄不必多想,王爷平易近人,不用如此拘谨。”唐景博的脸上带着安抚的笑容,试图让宋仁礼放松下来。 “平易近人,杀伐果断的贤王千岁爷却是平易近人,我宋家何德何能看到千岁也给驱邪,这大恩德……不行老大,回家把为父书房里的那个木盒子拿来。”宋仁礼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看着一旁二十岁左右的宋国泰,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宋国泰点了点头,问道:“是哪个大小就不许我等碰的锦盒吗?”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宋仁礼点了点头,说道:“所说梦表达此番王爷大恩,非那个物件不可了。”他的语气坚决,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对于宋家的这个宝贝,唐景博好像也略有所闻,他神色一正,问道:“莫非是那玉玲珑八卦镜?”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期待。 “唉……”宋仁礼点了点头,苦笑道:“不错。”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不舍。 “这……此等贵重之物,怕……怕王爷未必会收。”唐景博微微皱眉,他深知楚寒渊的为人,这几日相处下来,他知道王爷仁善德孝,为国为民尽心尽力,怎么会收他宋家这么贵重的礼物。 宋仁礼摆了摆手,苦笑道:“这东西说来也不过是一个道家物件,与其留在我手被人惦记,不如给王爷物尽其用,我研究了二十年也没弄明白其中道理,王爷道法深厚或许有机会解开其谜团,而且王爷地位崇高在他手中比我这里更安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释然。 与此同时,在后宅,皇上起床在花园中伸着懒腰,打着楚寒渊教给他的一套五行八卦掌,动作流畅,虎虎生风。一旁的范璃和胡玉堂不住地点头,眼中满是赞赏。 “没想到这掌法还能强身健体,看皇上气色如同二十几岁一般的小伙子都不逊色啊。”胡玉堂感叹道,他的脸上带着惊喜和敬佩。 范璃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笑道:“看来老臣也要向王爷请教一套养身之法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渴望和期待。 就在此时,楚寒渊走了过来,身后跟着比来喜还早守候其门前的三宝,还有来喜二人。楚寒渊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这有一套形意拳,和太极拳,范卿和胡卿可修习,范卿试试太极拳,年岁大了这太极动作缓慢一些更加适合。”这还是他在空间书房里看到的,他倒是学会了,但是一直没用上。 二人双手接过楚寒渊递过来的薄薄的书,翻来看了看,只见书中有图有注解,十分详细。 胡玉堂笑道:“王爷字迹很是美观啊。这注解得也很是到位,臣等先谢谢王爷了。”他的脸上洋溢着感激和喜悦。 不多时,唐景博府里的下人去传话。唐景博带着宋家一大家子,还有身后跟着两个下人,一个手里捧着大木盒子,一人手里捧着小盒子,来到了众人面前。见到楚寒渊几人,宋家众人就要给楚寒渊下跪。唐景博急忙拉住宋仁礼,拱手向已经停下动作的皇上道:“仁礼兄,这是当今圣上万岁爷,快快磕头……” 宋仁礼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差点没把自己呛死。怪不得他唐景博在此世袭爵位,这千山府又闹出这么大动静,原来是万岁和千岁都在这儿。 他慌忙跪地,身后一众人也都跟随,谈不上什么大礼了,他们只是如同商贾,也不懂这些,只是三呼万岁,又给楚寒渊磕头三呼千岁。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我昨日听渊儿说了,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无需多礼,还特意来此感谢。”皇上的语气平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宋仁礼不敢抬头,就这么跪在地上回话道:“草民蒙王爷大恩,救回一家老小性命,此大恩大德永世不敢忘却,我一区区草民,千岁亲去,此乃天恩,今日不来谢过,心中难安啊。”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第154章 宋仁礼面见圣上 楚寒渊带着三宝离开了亭子,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修长的身影。一路上,三宝兴奋异常,活像一只欢快的小鸟,紧紧跟在楚寒渊身后,嘴里不停地问这问那。 “师父,以后我真的就是皇孙了吗?”三宝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满脸期待,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藏着无数的梦想和憧憬。 楚寒渊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不过你可不能因此而骄傲自满,要更加努力才行。”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鼓励和期许,仿佛能看到三宝未来的无限可能。 “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辜负您和皇上的期望。”三宝拍着胸脯保证道,那模样坚定而又充满朝气,让人不禁对他的决心感到钦佩。 楚寒渊看着三宝那充满朝气和决心的样子,心中也充满了期待。他深知,从今往后,自己的生活将会因为三宝的加入而变得更加精彩。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仿佛在思考着未来的种种美好。 回到住处,楚寒渊看着兴奋不已的三宝,温和地说道:“三宝,你先去休息。” 三宝应了一声,快步走进房间,躺在床上。然而,他的思绪却如万马奔腾,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今天发生的一切,从遇到楚寒渊,到得知师父的尊贵身份,再到被皇上赐姓认作皇孙,这一切都如同梦幻一般。他翻来覆去,心中满是激动和难以置信。 而另一边,楚寒渊则坐在书桌前,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在思考着皇上的决定,以及未来该如何教导三宝。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不仅要让三宝成长为一个有才华、有品德的人,还要让他能够在这复杂的宫廷中立足。 夜色渐深,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银白的光斑。楚寒渊和三宝都在各自的思绪中,渐渐进入了梦乡。他们的呼吸平稳而安详,仿佛在梦中,他们也在为未来的道路做着准备。 翌日一早,唐府就门庭若市,热闹非凡。原来是宋仁礼带着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前来唐府,想要谢过救命恩人。他们来得太早,楚寒渊还没有起来,只有唐景博出来接见了宋仁礼。 宋仁礼一身华贵的衣裳,却难掩脸上的急切和感激之情。当他听到唐景博说楚寒渊是贤王千岁爷时,整个人如遭雷击,一下子站了起来,差点没摔倒,幸好被一旁的大儿子及时扶住。 宋仁礼满脸惊愕,浑身颤抖着说道:“什么!你说他是贤王千岁爷?”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惶恐。 唐景博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骗你做甚,仁礼兄不必多想,王爷平易近人,不用如此拘谨。”唐景博的脸上带着安抚的笑容,试图让宋仁礼放松下来。 “平易近人,杀伐果断的贤王千岁爷却是平易近人,我宋家何德何能看到千岁也给驱邪,这大恩德……不行老大,回家把为父书房里的那个木盒子拿来。”宋仁礼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看着一旁二十岁左右的宋国泰,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宋国泰点了点头,问道:“是哪个大小就不许我等碰的锦盒吗?”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宋仁礼点了点头,说道:“所说梦表达此番王爷大恩,非那个物件不可了。”他的语气坚决,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对于宋家的这个宝贝,唐景博好像也略有所闻,他神色一正,问道:“莫非是那玉玲珑八卦镜?”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期待。 “唉……”宋仁礼点了点头,苦笑道:“不错。”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不舍。 “这……此等贵重之物,怕……怕王爷未必会收。”唐景博微微皱眉,他深知楚寒渊的为人,这几日相处下来,他知道王爷仁善德孝,为国为民尽心尽力,怎么会收他宋家这么贵重的礼物。 宋仁礼摆了摆手,苦笑道:“这东西说来也不过是一个道家物件,与其留在我手被人惦记,不如给王爷物尽其用,我研究了二十年也没弄明白其中道理,王爷道法深厚或许有机会解开其谜团,而且王爷地位崇高在他手中比我这里更安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释然。 与此同时,在后宅,皇上起床在花园中伸着懒腰,打着楚寒渊教给他的一套五行八卦掌,动作流畅,虎虎生风。一旁的范璃和胡玉堂不住地点头,眼中满是赞赏。 “没想到这掌法还能强身健体,看皇上气色如同二十几岁一般的小伙子都不逊色啊。”胡玉堂感叹道,他的脸上带着惊喜和敬佩。 范璃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笑道:“看来老臣也要向王爷请教一套养身之法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渴望和期待。 就在此时,楚寒渊走了过来,身后跟着比来喜还早守候其门前的三宝,还有来喜二人。楚寒渊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这有一套形意拳,和太极拳,范卿和胡卿可修习,范卿试试太极拳,年岁大了这太极动作缓慢一些更加适合。”这还是他在空间书房里看到的,他倒是学会了,但是一直没用上。 二人双手接过楚寒渊递过来的薄薄的书,翻来看了看,只见书中有图有注解,十分详细。 胡玉堂笑道:“王爷字迹很是美观啊。这注解得也很是到位,臣等先谢谢王爷了。”他的脸上洋溢着感激和喜悦。 不多时,唐景博府里的下人去传话。唐景博带着宋家一大家子,还有身后跟着两个下人,一个手里捧着大木盒子,一人手里捧着小盒子,来到了众人面前。见到楚寒渊几人,宋家众人就要给楚寒渊下跪。唐景博急忙拉住宋仁礼,拱手向已经停下动作的皇上道:“仁礼兄,这是当今圣上万岁爷,快快磕头……” 宋仁礼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差点没把自己呛死。怪不得他唐景博在此世袭爵位,这千山府又闹出这么大动静,原来是万岁和千岁都在这儿。 他慌忙跪地,身后一众人也都跟随,谈不上什么大礼了,他们只是如同商贾,也不懂这些,只是三呼万岁,又给楚寒渊磕头三呼千岁。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我昨日听渊儿说了,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无需多礼,还特意来此感谢。”皇上的语气平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宋仁礼不敢抬头,就这么跪在地上回话道:“草民蒙王爷大恩,救回一家老小性命,此大恩大德永世不敢忘却,我一区区草民,千岁亲去,此乃天恩,今日不来谢过,心中难安啊。”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第155章 宫门之外百姓苦 楚寒渊微微抬手示意来喜和三宝走上前来,扶起众人,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说道:“宋员外不必如此客气,你平日向来乐善好施,本王自当出手相援。倘若你是那为非作歹之徒,本王决然不会救你。此一番劫难皆是因你家杀生过多所引起,日后切记世代祭拜这些生灵。昨夜本王与孤族九千岁沟通过,你可以继续从事这个行当,毕竟你不做他人也会做。不过,你要供奉孤家掌家胡三泰、虎家掌家虎震天、熊家掌家熊天广、黄家掌家黄金山、蟒家掌家蟒天麟,最后是猴家掌家猴千梓。你宋家家大业大,也不差这份香火,日后初一十五酒肉供奉,往常三柱清香奉上,保你宋家子孙绵延,基业不倒。这是名单。”说着,楚寒渊从容地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红色的纸,上头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排序极为精准。楚寒渊目光含笑,问道:“你可有异议?” 宋仁礼连忙使劲摇头,面色惶恐而又感激,说道:“回去后小的就连祠堂庙宇供奉他们,谢王爷大恩。”说完,宋仁礼再次跪地磕头,额头重重触地,态度虔诚至极。 楚寒渊赶忙伸手一把扶起宋仁礼,目光坚定而又温和,说道:“一切皆缘法,切记心存仁善,天地佑之。”他的眼神中透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宋仁礼回过头,双手恭恭敬敬地把一个小木盒子递给楚寒渊。楚寒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盘子那么大的白玉八卦镜,他的脸上不由得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而后点了点头,说道:“道家法器,给你带来不少麻烦?”他的目光中饱含着理解和同情。 宋仁礼苦笑着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无奈和疲惫,叹道:“唉,觊觎之人颇多,怎能没有麻烦。” 楚寒渊爽朗地笑道:“好,此宝本王收了。”他的语气果断坚决,让人充分感受到他的决断和担当。 宋仁礼又小心翼翼地拿过一个大木盒子,轻轻打开口,里面是一沓沓整齐的银票。 “这里是三千万银票,请王爷笑纳,皇上和王爷可以国之名入国库也好,分发百姓也罢,全当草民积德行善了。”宋仁礼的语气诚恳至极,目光坚定而炽热。 皇上和范璃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楚寒渊长出一口气,目光转向皇上,说道:“父皇,您觉得呢?”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询问和期待。 皇上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大善之举,那就成人之美便是,史爱卿,即刻拟旨。国之根本取决于民,士农工商不分贵贱,今宋仁礼为国捐银三千万两,封尔为敬善县男,世袭三代,望其莫忘天恩,牢记百姓,若有违背,剥夺爵位,罪加一等。” “谢主隆恩……”宋仁礼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身子微微发颤,这突如其来的恩赐让他仿佛置身梦中,从此宋家即将崛起,成为贵族。 皇上楚寒渊决定离开继续向南,一路上见到了诸多人间的酸甜苦辣。皇上望着窗外,不免叹息道:“不出宫门总以为百姓过的都应该很好,结果……”他的脸上满是感慨和怜悯。 范璃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说道:“皇上不必过誉,从古至今不都是如此,有穷才有富,有丑才有美,有官才有民。”他的神情平静,眼中却透着对世事的洞察。 胡玉堂笑道:“范大人所言倒是言简意赅,不过也确实如此,通史记民录中记载,大周朝之时万里炽地,到处饿殍,别说树皮草根,就算湿润的泥土都没得吃,那时节有银子也是无处花,可谓是不分贵贱美丑了,能嫁出去就少一个人吃饭,赘婿都随处可见,易子而食的大有人在。咱们大梁如今稳步前行,正在走向繁荣,这其中不乏王爷的聪慧和仁德啊。”他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 皇上点头笑道:“如此说也不错,我儿自然人功德无量。” 众人一边热烈地讨论着,一边继续朝前走,两辆马车缓缓地在后边跟随,车轮吱呀作响,仿佛也在诉说着这一路的故事。 突然,一群匪徒从道路两旁的树林中如鬼魅般闯出,个个手持兵刃,面露凶光,口中高喊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那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在寂静的道路上显得格外刺耳。 楚寒渊眼神一凛,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威严:“尔等贼寇,竟敢在此撒野!”说罢,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抖,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瞬间出现在手中,剑身犹如冰龙蜿蜒,散发着丝丝冷芒。 那强盗头子见状,双目圆睁,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抖动,挥舞着手中那把沉重的大刀,如疯牛一般朝着楚寒渊猛冲而来,口中怒吼道:“少废话,拿命来!”这一声吼叫,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楚寒渊身形如鬼魅般一闪,那轻盈的身姿如同风中的柳絮,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强盗头子的凶猛攻击。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长剑一挥,剑势凌厉如疾风,直逼强盗头子的面门。刹那间,剑光闪烁,寒气逼人。 强盗头子心头一惊,急忙举刀格挡,刀剑相交,发出“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震得周围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楚寒渊趁势一个潇洒的转身,剑随身动,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那剑尖如同吐信的毒蛇,直刺向强盗头子的咽喉。强盗头子反应也是极快,侧身猛地一躲,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紧接着,他反手一刀砍向楚寒渊的腰间,这一刀带着呼呼的风声,势大力沉。 楚寒渊脚下步伐灵活如燕,轻轻一跃,如同展翅的大鹏,避开了这凶狠的一刀。他的身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地,脚下的尘土微微扬起。 此时,顾长春和来喜也与其他强盗交上了手。顾长春从身后取下一根特制的长枪,原本不过一米,只见他一甩便增长差不多一半,那长枪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枪出如龙,每一枪都带着呼呼风声,直刺强盗的要害。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面部肌肉紧绷,每一次出枪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第155章 宫门之外百姓苦 楚寒渊微微抬手示意来喜和三宝走上前来,扶起众人,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说道:“宋员外不必如此客气,你平日向来乐善好施,本王自当出手相援。倘若你是那为非作歹之徒,本王决然不会救你。此一番劫难皆是因你家杀生过多所引起,日后切记世代祭拜这些生灵。昨夜本王与孤族九千岁沟通过,你可以继续从事这个行当,毕竟你不做他人也会做。不过,你要供奉孤家掌家胡三泰、虎家掌家虎震天、熊家掌家熊天广、黄家掌家黄金山、蟒家掌家蟒天麟,最后是猴家掌家猴千梓。你宋家家大业大,也不差这份香火,日后初一十五酒肉供奉,往常三柱清香奉上,保你宋家子孙绵延,基业不倒。这是名单。”说着,楚寒渊从容地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红色的纸,上头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排序极为精准。楚寒渊目光含笑,问道:“你可有异议?” 宋仁礼连忙使劲摇头,面色惶恐而又感激,说道:“回去后小的就连祠堂庙宇供奉他们,谢王爷大恩。”说完,宋仁礼再次跪地磕头,额头重重触地,态度虔诚至极。 楚寒渊赶忙伸手一把扶起宋仁礼,目光坚定而又温和,说道:“一切皆缘法,切记心存仁善,天地佑之。”他的眼神中透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宋仁礼回过头,双手恭恭敬敬地把一个小木盒子递给楚寒渊。楚寒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盘子那么大的白玉八卦镜,他的脸上不由得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而后点了点头,说道:“道家法器,给你带来不少麻烦?”他的目光中饱含着理解和同情。 宋仁礼苦笑着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无奈和疲惫,叹道:“唉,觊觎之人颇多,怎能没有麻烦。” 楚寒渊爽朗地笑道:“好,此宝本王收了。”他的语气果断坚决,让人充分感受到他的决断和担当。 宋仁礼又小心翼翼地拿过一个大木盒子,轻轻打开口,里面是一沓沓整齐的银票。 “这里是三千万银票,请王爷笑纳,皇上和王爷可以国之名入国库也好,分发百姓也罢,全当草民积德行善了。”宋仁礼的语气诚恳至极,目光坚定而炽热。 皇上和范璃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楚寒渊长出一口气,目光转向皇上,说道:“父皇,您觉得呢?”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询问和期待。 皇上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大善之举,那就成人之美便是,史爱卿,即刻拟旨。国之根本取决于民,士农工商不分贵贱,今宋仁礼为国捐银三千万两,封尔为敬善县男,世袭三代,望其莫忘天恩,牢记百姓,若有违背,剥夺爵位,罪加一等。” “谢主隆恩……”宋仁礼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身子微微发颤,这突如其来的恩赐让他仿佛置身梦中,从此宋家即将崛起,成为贵族。 皇上楚寒渊决定离开继续向南,一路上见到了诸多人间的酸甜苦辣。皇上望着窗外,不免叹息道:“不出宫门总以为百姓过的都应该很好,结果……”他的脸上满是感慨和怜悯。 范璃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说道:“皇上不必过誉,从古至今不都是如此,有穷才有富,有丑才有美,有官才有民。”他的神情平静,眼中却透着对世事的洞察。 胡玉堂笑道:“范大人所言倒是言简意赅,不过也确实如此,通史记民录中记载,大周朝之时万里炽地,到处饿殍,别说树皮草根,就算湿润的泥土都没得吃,那时节有银子也是无处花,可谓是不分贵贱美丑了,能嫁出去就少一个人吃饭,赘婿都随处可见,易子而食的大有人在。咱们大梁如今稳步前行,正在走向繁荣,这其中不乏王爷的聪慧和仁德啊。”他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 皇上点头笑道:“如此说也不错,我儿自然人功德无量。” 众人一边热烈地讨论着,一边继续朝前走,两辆马车缓缓地在后边跟随,车轮吱呀作响,仿佛也在诉说着这一路的故事。 突然,一群匪徒从道路两旁的树林中如鬼魅般闯出,个个手持兵刃,面露凶光,口中高喊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那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在寂静的道路上显得格外刺耳。 楚寒渊眼神一凛,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威严:“尔等贼寇,竟敢在此撒野!”说罢,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抖,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瞬间出现在手中,剑身犹如冰龙蜿蜒,散发着丝丝冷芒。 那强盗头子见状,双目圆睁,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抖动,挥舞着手中那把沉重的大刀,如疯牛一般朝着楚寒渊猛冲而来,口中怒吼道:“少废话,拿命来!”这一声吼叫,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楚寒渊身形如鬼魅般一闪,那轻盈的身姿如同风中的柳絮,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强盗头子的凶猛攻击。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长剑一挥,剑势凌厉如疾风,直逼强盗头子的面门。刹那间,剑光闪烁,寒气逼人。 强盗头子心头一惊,急忙举刀格挡,刀剑相交,发出“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震得周围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楚寒渊趁势一个潇洒的转身,剑随身动,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那剑尖如同吐信的毒蛇,直刺向强盗头子的咽喉。强盗头子反应也是极快,侧身猛地一躲,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紧接着,他反手一刀砍向楚寒渊的腰间,这一刀带着呼呼的风声,势大力沉。 楚寒渊脚下步伐灵活如燕,轻轻一跃,如同展翅的大鹏,避开了这凶狠的一刀。他的身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地,脚下的尘土微微扬起。 此时,顾长春和来喜也与其他强盗交上了手。顾长春从身后取下一根特制的长枪,原本不过一米,只见他一甩便增长差不多一半,那长枪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枪出如龙,每一枪都带着呼呼风声,直刺强盗的要害。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面部肌肉紧绷,每一次出枪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第156章 路遇匪徒需审问 来喜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在强盗群中穿梭自如。他身形小巧灵活,如同泥鳅一般难以捉摸。手中的短刀挥舞,寒光闪烁,不时给强盗造成伤口。他的脸上满是专注和决绝,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 楚寒渊与强盗头子的战斗愈发激烈。楚寒渊的剑法如风,剑剑致命,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撕裂成碎片。他的眼神专注而凶狠,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速战速决,绝不能让这些贼寇得逞。 而强盗头子也不甘示弱,刀法娴熟,防守严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和决绝,虽然心中对楚寒渊的身手感到惊讶,但依然凭借着多年的战斗经验顽强抵抗。 楚寒渊眉头紧皱,心中暗想:“此人倒是有些本事,不可小觑。”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手中长剑的攻势愈发猛烈。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声,仿佛要将空气都刺穿。 强盗头子心中也是暗暗吃惊:“这公子哥竟有如此身手,看来今天遇上硬茬了。”但他嘴上却不肯示弱,大声吼道:“小子,有两下子,不过你今天遇到爷爷我,算你倒霉!”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依然强装出凶狠的样子。 楚寒渊冷笑一声:“哼,大言不惭!”说着,他身形如电,瞬间刺出三剑,分别指向强盗头子的胸口、腹部和腿部。那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强盗头子左挡右闪,显得有些狼狈。他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心中开始有些慌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这时,楚寒渊看准时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飞起一脚,踢中强盗头子的手腕,那力量之大,让强盗头子的手腕一阵剧痛。强盗头子手中的大刀脱手而出,在空中翻滚着掉落。 楚寒渊紧接着一剑刺向他的肩膀,那剑尖如闪电般迅速。强盗头子惨叫一声,肩膀上顿时鲜血四溅,他痛苦地倒在地上,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 其他强盗见头子受伤,纷纷露出胆怯之色。他们的眼神开始闪烁,手中的兵刃也微微颤抖。 顾长春和来喜趁机加大攻势,顾长春的长枪如龙出海,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呼呼风声,让强盗们难以抵挡。来喜则更加灵活地穿梭在强盗群中,手中的短刀如毒蛇吐信,每一次挥舞都带来一阵惨叫。 强盗们被打得节节败退,他们的阵型开始混乱,有人试图逃跑,有人则还在勉强抵抗。 楚寒渊飞身向前,如战神降临,长剑指着强盗们,大声喝道:“还不束手就擒!”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威严和不可抗拒的力量。 强盗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犹豫片刻后,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地求饶。 楚寒渊一脚踩在强盗头子的胸前,用长剑挑开他的蒙面布,冷冷地问道:“说!为何强抢?”他的眼神如冰,让人不寒而栗。 那强盗头子轻咳两声,脸上露出一丝倔强,骂了楚寒渊一句。 “妈的狗娘养的还挺厉害……” 顾长春气得满脸通红,双目圆瞪,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就要一脚踢死他,大吼道:“贤王千岁你也敢骂!”他的声音如同炸雷,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那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急忙道:“我是湘湖府守备军百夫长冯靖,因为不满守备军千户梦廷方的作为一气之下带着几个兄弟离开了,却不想被挂上通敌的罪名通缉,他一个百夫长通敌谁信啊,可自己人微言轻又能如何?最后在这里做了这勾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眼中闪烁着泪花。 楚寒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审视着冯靖,说道:“你所言可是属实?”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欺骗。 冯靖一脸悲愤,说道:“王爷,小的句句属实啊!那梦廷方贪污军饷,欺压士兵,小的实在看不下去,向上禀报,却反被他诬陷通敌。”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双手紧紧握拳。 楚寒渊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问道:“你可有证据?”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谨慎。 冯靖咬了咬牙,说道:“证据都被梦廷方销毁了,小的现在是有口难辩,请王爷给我做主,不仅仅是千户就连守备军将军曹添都是欺压百姓,强强民女就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坏事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楚寒渊沉思片刻,说道:“若你所言不虚,本王自会为你做主。但你在此强抢路人,也是犯下大错。”他的声音严肃而坚定。 冯靖低下头,说道:“小的知道错了,只求王爷能还小的一个清白。”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忏悔。 楚寒渊看向顾长春,说道:“先将他们绑起来,待回城后再做定夺,至于冯靖先跟随本王左右,查清原委后还你定还你清白,但你若是欺瞒于本王杀无赦。”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顾长春领命,与来喜一起拿刀将强盗们捆绑起来。 此时,皇上在几位大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皇上脸色阴沉,犹如乌云密布,说道:“竟有此等事,若属实,定要严惩那梦廷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楚寒渊拱手道:“父皇放心,儿臣定会查明真相。”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决心。 众人继续前行,一路上楚寒渊心中思绪万千。他想到冯靖的遭遇,不禁对官场的黑暗感到愤怒。他的眉头紧锁,目光中闪烁着怒火。心中暗想:“若真如冯靖所言,那这梦廷方实在是罪大恶极,必须严惩不贷。” 来到湘湖府城中,楚寒渊直接让来喜去牙行住一间房子,住起来方便一些,毕竟这等事查起来不是一两天就可以解决的,租房子更有性价比一些。 一个时辰后来喜来到楚寒渊他们落脚的酒馆,带着众人便湘湖旁的一处大院落而去。 “爷这院子奴才租了一个月的,要三十两呢。”来喜觉得太贵。 楚寒渊打量了一下院落不是太大但住这些人也足够了,是一个二进的院落大小房间有接近二十间,三十两确实贵了些,但形势比人强谁让他们着急呢,再说了就这些人一人一间房住客栈三十两还真未必够。 第156章 路遇匪徒需审问 来喜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在强盗群中穿梭自如。他身形小巧灵活,如同泥鳅一般难以捉摸。手中的短刀挥舞,寒光闪烁,不时给强盗造成伤口。他的脸上满是专注和决绝,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 楚寒渊与强盗头子的战斗愈发激烈。楚寒渊的剑法如风,剑剑致命,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撕裂成碎片。他的眼神专注而凶狠,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速战速决,绝不能让这些贼寇得逞。 而强盗头子也不甘示弱,刀法娴熟,防守严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和决绝,虽然心中对楚寒渊的身手感到惊讶,但依然凭借着多年的战斗经验顽强抵抗。 楚寒渊眉头紧皱,心中暗想:“此人倒是有些本事,不可小觑。”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手中长剑的攻势愈发猛烈。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声,仿佛要将空气都刺穿。 强盗头子心中也是暗暗吃惊:“这公子哥竟有如此身手,看来今天遇上硬茬了。”但他嘴上却不肯示弱,大声吼道:“小子,有两下子,不过你今天遇到爷爷我,算你倒霉!”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依然强装出凶狠的样子。 楚寒渊冷笑一声:“哼,大言不惭!”说着,他身形如电,瞬间刺出三剑,分别指向强盗头子的胸口、腹部和腿部。那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强盗头子左挡右闪,显得有些狼狈。他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心中开始有些慌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这时,楚寒渊看准时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飞起一脚,踢中强盗头子的手腕,那力量之大,让强盗头子的手腕一阵剧痛。强盗头子手中的大刀脱手而出,在空中翻滚着掉落。 楚寒渊紧接着一剑刺向他的肩膀,那剑尖如闪电般迅速。强盗头子惨叫一声,肩膀上顿时鲜血四溅,他痛苦地倒在地上,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 其他强盗见头子受伤,纷纷露出胆怯之色。他们的眼神开始闪烁,手中的兵刃也微微颤抖。 顾长春和来喜趁机加大攻势,顾长春的长枪如龙出海,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呼呼风声,让强盗们难以抵挡。来喜则更加灵活地穿梭在强盗群中,手中的短刀如毒蛇吐信,每一次挥舞都带来一阵惨叫。 强盗们被打得节节败退,他们的阵型开始混乱,有人试图逃跑,有人则还在勉强抵抗。 楚寒渊飞身向前,如战神降临,长剑指着强盗们,大声喝道:“还不束手就擒!”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威严和不可抗拒的力量。 强盗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犹豫片刻后,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地求饶。 楚寒渊一脚踩在强盗头子的胸前,用长剑挑开他的蒙面布,冷冷地问道:“说!为何强抢?”他的眼神如冰,让人不寒而栗。 那强盗头子轻咳两声,脸上露出一丝倔强,骂了楚寒渊一句。 “妈的狗娘养的还挺厉害……” 顾长春气得满脸通红,双目圆瞪,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就要一脚踢死他,大吼道:“贤王千岁你也敢骂!”他的声音如同炸雷,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那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急忙道:“我是湘湖府守备军百夫长冯靖,因为不满守备军千户梦廷方的作为一气之下带着几个兄弟离开了,却不想被挂上通敌的罪名通缉,他一个百夫长通敌谁信啊,可自己人微言轻又能如何?最后在这里做了这勾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眼中闪烁着泪花。 楚寒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审视着冯靖,说道:“你所言可是属实?”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欺骗。 冯靖一脸悲愤,说道:“王爷,小的句句属实啊!那梦廷方贪污军饷,欺压士兵,小的实在看不下去,向上禀报,却反被他诬陷通敌。”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双手紧紧握拳。 楚寒渊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问道:“你可有证据?”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谨慎。 冯靖咬了咬牙,说道:“证据都被梦廷方销毁了,小的现在是有口难辩,请王爷给我做主,不仅仅是千户就连守备军将军曹添都是欺压百姓,强强民女就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坏事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楚寒渊沉思片刻,说道:“若你所言不虚,本王自会为你做主。但你在此强抢路人,也是犯下大错。”他的声音严肃而坚定。 冯靖低下头,说道:“小的知道错了,只求王爷能还小的一个清白。”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忏悔。 楚寒渊看向顾长春,说道:“先将他们绑起来,待回城后再做定夺,至于冯靖先跟随本王左右,查清原委后还你定还你清白,但你若是欺瞒于本王杀无赦。”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顾长春领命,与来喜一起拿刀将强盗们捆绑起来。 此时,皇上在几位大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皇上脸色阴沉,犹如乌云密布,说道:“竟有此等事,若属实,定要严惩那梦廷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楚寒渊拱手道:“父皇放心,儿臣定会查明真相。”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决心。 众人继续前行,一路上楚寒渊心中思绪万千。他想到冯靖的遭遇,不禁对官场的黑暗感到愤怒。他的眉头紧锁,目光中闪烁着怒火。心中暗想:“若真如冯靖所言,那这梦廷方实在是罪大恶极,必须严惩不贷。” 来到湘湖府城中,楚寒渊直接让来喜去牙行住一间房子,住起来方便一些,毕竟这等事查起来不是一两天就可以解决的,租房子更有性价比一些。 一个时辰后来喜来到楚寒渊他们落脚的酒馆,带着众人便湘湖旁的一处大院落而去。 “爷这院子奴才租了一个月的,要三十两呢。”来喜觉得太贵。 楚寒渊打量了一下院落不是太大但住这些人也足够了,是一个二进的院落大小房间有接近二十间,三十两确实贵了些,但形势比人强谁让他们着急呢,再说了就这些人一人一间房住客栈三十两还真未必够。 第157章 梦廷方的大势力 楚寒渊等人在院落中安顿下来,稍作休整后,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调查冯靖所言之事。 楚寒渊坐在书房中,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是他思绪跳动的节拍。他目光深邃而凝重,宛如一汪望不见底的幽潭。他心中暗暗思忖着:“这梦廷方若真如此作恶多端,定要将他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个公道。”每一个念头都如同燃烧的火焰,让他的决心愈发坚定。想到此处,他的眼神愈发坚毅如铁,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 来喜和顾长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神色严肃,仿佛面临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来喜身材矮小却透着机灵,他那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忧虑,忍不住开口说道:“王爷,此事恐怕不简单,咱们得小心行事。”楚寒渊微微点头,那轻微的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王心中有数,你二人先去城中打探一番,看看百姓对那梦廷方的风评如何。” 来喜和顾长春领命而去。他们迅速换上寻常百姓的衣裳,来喜那身粗布麻衣穿在身上显得有些滑稽,但他却毫不在意。顾长春高大威猛的身躯被宽松的衣裳遮掩了几分气势,却依旧透着一股正气。两人混入人群之中,如同水滴融入大海。 来喜身形小巧灵活,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如同灵动的松鼠,四处观察着。顾长春则高大威猛,一脸正气,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坚定的使命,引得不少人侧目。 他们来到一家热闹非凡的茶馆,在角落里找了个不太起眼的位置坐下。来喜侧耳倾听着周围人的谈话,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能捕捉到每一丝细微的声音。只听得一人压低声音说道:“听说那守备军千户梦廷方又强占了一处良田,真是无法无天。”说这话时,那人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无奈,声音虽低却饱含着深深的怨恨。另一人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生活的重压,“谁说不是呢,可咱们老百姓又能怎样?只能忍气吞声,盼着哪天能有个青天大老爷来管管这事儿。” 来喜和顾长春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坚定和决心。他们继续在城中走访,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获取信息的角落。来喜时而与街边的小贩闲聊几句,时而与路过的老人搭个话;顾长春则更多地留意着人们的表情和神态,从细微之处判断信息的真实性。 与此同时,楚寒渊也没闲着。他独自在书房中,紧闭双目,双手结印,全神贯注地运用天机推演之术,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见他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他的衣衫上,却浑然不觉。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脸色也略显疲惫,但眼中却始终闪烁着执着的光芒。 过了许久,他缓缓睁开眼睛,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惊喜与凝重交织的光芒。“看来,这背后的水比想象中更深。”楚寒渊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忧虑。 傍晚时分,天边的晚霞如绚丽的画卷,然而来喜和顾长春却无心欣赏。他们匆匆返回院落,脚步中透着急切。来喜一进院门,便迫不及待地朝着书房奔去,连气息都还未喘匀,就急切地说道:“王爷,百姓们对那梦廷方可是怨声载道,都说他坏事做尽。”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和不平,仿佛那些百姓的苦难都刻在了他的心头。 顾长春紧跟其后,他那高大的身躯此刻也显得有些疲惫,但语气依然坚定有力,接着说道:“不仅如此,我们还打听到,这梦廷方与当地的一些富商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些富商为他提供钱财,他则为富商们保驾护航,欺压百姓,垄断生意。” 楚寒渊听着他们的汇报,眉头皱得更紧了,那紧锁的眉头仿佛是一座无法跨越的山峰,承载着沉重的忧虑。他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看来,这梦廷方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各个角落,我们的调查必须更加谨慎。”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仿佛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楚寒渊等人警惕起来,纷纷走出房间。只见一群士兵气势汹汹地朝着院落走来,他们的脚步声沉重而整齐,仿佛要将地面踏破。为首的将领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怀疑和审视,大声喝道:“此处可有可疑之人?” 楚寒渊不动声色,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脸上带着平静而无辜的神情,说道:“官爷,我们都是普通百姓,何来可疑之说?”那将领上下打量了一番楚寒渊,目光锐利如刀,冷哼一声:“最好如此,若让我发现你们有什么不轨之举,定不轻饶。”说完,带着士兵扬长而去,留下一片飞扬的尘土。 楚寒渊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想:“看来,他们已经有所察觉。我们必须加快步伐,以免夜长梦多。”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回到房间,楚寒渊与众人紧急商议对策。皇上坐在首位,神色凝重,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他说道:“寒渊,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切不可打草惊蛇。”楚寒渊点头应道:“父皇放心,儿臣明白。我们需在暗中收集更多证据,确保一举将其定罪。” 接下来的几日,楚寒渊等人更加小心谨慎地展开调查。他们如同暗夜中的行者,悄无声息地接近真相。他们暗中接触了一些曾遭受梦廷方迫害的人,每一次会面都充满了紧张和危险。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巷中,楚寒渊和顾长春见到了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老人眼中满是恐惧和沧桑,颤抖着声音讲述着梦廷方如何强拆他的房屋,夺走他的土地。楚寒渊紧紧握住老人的手,给予他安慰和承诺。 又一日,在一个偏僻的村落,一位年轻的女子泪流满面地诉说着梦廷方如何强抢她为妾,导致她家庭破碎。楚寒渊听着这些悲惨的遭遇,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第157章 梦廷方的大势力 楚寒渊等人在院落中安顿下来,稍作休整后,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调查冯靖所言之事。 楚寒渊坐在书房中,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是他思绪跳动的节拍。他目光深邃而凝重,宛如一汪望不见底的幽潭。他心中暗暗思忖着:“这梦廷方若真如此作恶多端,定要将他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个公道。”每一个念头都如同燃烧的火焰,让他的决心愈发坚定。想到此处,他的眼神愈发坚毅如铁,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 来喜和顾长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神色严肃,仿佛面临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来喜身材矮小却透着机灵,他那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忧虑,忍不住开口说道:“王爷,此事恐怕不简单,咱们得小心行事。”楚寒渊微微点头,那轻微的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王心中有数,你二人先去城中打探一番,看看百姓对那梦廷方的风评如何。” 来喜和顾长春领命而去。他们迅速换上寻常百姓的衣裳,来喜那身粗布麻衣穿在身上显得有些滑稽,但他却毫不在意。顾长春高大威猛的身躯被宽松的衣裳遮掩了几分气势,却依旧透着一股正气。两人混入人群之中,如同水滴融入大海。 来喜身形小巧灵活,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如同灵动的松鼠,四处观察着。顾长春则高大威猛,一脸正气,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坚定的使命,引得不少人侧目。 他们来到一家热闹非凡的茶馆,在角落里找了个不太起眼的位置坐下。来喜侧耳倾听着周围人的谈话,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能捕捉到每一丝细微的声音。只听得一人压低声音说道:“听说那守备军千户梦廷方又强占了一处良田,真是无法无天。”说这话时,那人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无奈,声音虽低却饱含着深深的怨恨。另一人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生活的重压,“谁说不是呢,可咱们老百姓又能怎样?只能忍气吞声,盼着哪天能有个青天大老爷来管管这事儿。” 来喜和顾长春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坚定和决心。他们继续在城中走访,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获取信息的角落。来喜时而与街边的小贩闲聊几句,时而与路过的老人搭个话;顾长春则更多地留意着人们的表情和神态,从细微之处判断信息的真实性。 与此同时,楚寒渊也没闲着。他独自在书房中,紧闭双目,双手结印,全神贯注地运用天机推演之术,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见他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他的衣衫上,却浑然不觉。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脸色也略显疲惫,但眼中却始终闪烁着执着的光芒。 过了许久,他缓缓睁开眼睛,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惊喜与凝重交织的光芒。“看来,这背后的水比想象中更深。”楚寒渊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忧虑。 傍晚时分,天边的晚霞如绚丽的画卷,然而来喜和顾长春却无心欣赏。他们匆匆返回院落,脚步中透着急切。来喜一进院门,便迫不及待地朝着书房奔去,连气息都还未喘匀,就急切地说道:“王爷,百姓们对那梦廷方可是怨声载道,都说他坏事做尽。”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和不平,仿佛那些百姓的苦难都刻在了他的心头。 顾长春紧跟其后,他那高大的身躯此刻也显得有些疲惫,但语气依然坚定有力,接着说道:“不仅如此,我们还打听到,这梦廷方与当地的一些富商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些富商为他提供钱财,他则为富商们保驾护航,欺压百姓,垄断生意。” 楚寒渊听着他们的汇报,眉头皱得更紧了,那紧锁的眉头仿佛是一座无法跨越的山峰,承载着沉重的忧虑。他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看来,这梦廷方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各个角落,我们的调查必须更加谨慎。”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仿佛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楚寒渊等人警惕起来,纷纷走出房间。只见一群士兵气势汹汹地朝着院落走来,他们的脚步声沉重而整齐,仿佛要将地面踏破。为首的将领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怀疑和审视,大声喝道:“此处可有可疑之人?” 楚寒渊不动声色,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脸上带着平静而无辜的神情,说道:“官爷,我们都是普通百姓,何来可疑之说?”那将领上下打量了一番楚寒渊,目光锐利如刀,冷哼一声:“最好如此,若让我发现你们有什么不轨之举,定不轻饶。”说完,带着士兵扬长而去,留下一片飞扬的尘土。 楚寒渊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想:“看来,他们已经有所察觉。我们必须加快步伐,以免夜长梦多。”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回到房间,楚寒渊与众人紧急商议对策。皇上坐在首位,神色凝重,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他说道:“寒渊,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切不可打草惊蛇。”楚寒渊点头应道:“父皇放心,儿臣明白。我们需在暗中收集更多证据,确保一举将其定罪。” 接下来的几日,楚寒渊等人更加小心谨慎地展开调查。他们如同暗夜中的行者,悄无声息地接近真相。他们暗中接触了一些曾遭受梦廷方迫害的人,每一次会面都充满了紧张和危险。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巷中,楚寒渊和顾长春见到了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老人眼中满是恐惧和沧桑,颤抖着声音讲述着梦廷方如何强拆他的房屋,夺走他的土地。楚寒渊紧紧握住老人的手,给予他安慰和承诺。 又一日,在一个偏僻的村落,一位年轻的女子泪流满面地诉说着梦廷方如何强抢她为妾,导致她家庭破碎。楚寒渊听着这些悲惨的遭遇,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第158章 一网打尽梦廷方 这一日,楚寒渊与顾长春乔装打扮,再次来到守备军营地附近。只见营地中戒备森严,士兵们神色紧张,仿佛在防备着什么。楚寒渊心中疑惑:“难道他们察觉到了什么?” 正想着,突然一名士兵朝着他们走来,那士兵目光凶狠,大声喝道:“什么人?竟敢在此窥探!”楚寒渊和顾长春故作慌张,连忙解释道:“官爷,我们只是路过,好奇而已。”那士兵一脸狐疑,手中的长枪紧握,正要进一步盘问,这时,一名军官走了过来。 那军官目光深邃,上下打量了一番楚寒渊和顾长春,沉默片刻后说道:“放他们走,别耽误了正事。”楚寒渊和顾长春暗自松了一口气,赶紧离开。但他们心中明白,这一次的冒险已经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回到院落,楚寒渊越发觉得事情紧迫。他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关键证据,不能再拖下去了。”他自言自语道。 而此时,梦廷方也在府中焦躁不安。他在宽敞华丽的书房里来回走动,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得知有人在暗中调查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究竟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手下的一名谋士站在一旁,低头沉思片刻后献计道:“大人,不如先下手为强,派人将那些调查的人解决掉。以绝后患。”梦廷方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最终点了点头。 深夜,月色如水,却无法照亮大地的黑暗。一群黑影悄悄地朝着楚寒渊等人的院落摸去。他们脚步轻盈,如同鬼魅一般。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龙十三带着暗卫早已在暗中守护。 当黑影靠近院落时,龙十三一声令下,如同雷霆乍响。暗卫们纷纷出手,身形如电。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黑影们措手不及,发出阵阵惊呼。很快,他们便被制服,一个个瘫倒在地。 楚寒渊被外面的动静惊醒,迅速起身来到院中。看到被制服的黑影,他冷笑一声:“看来,这梦廷方是狗急跳墙了。” 经过这一事件,楚寒渊深知不能再拖延下去。他日夜不休地整理着收集到的证据,每一份证据都仿佛是一把正义的利剑,等待着出鞘的时刻。 终于,楚寒渊觉得时机成熟,决定面见皇上,禀报此事。 在房间里,楚寒渊神色郑重,双膝跪地,说道:“父皇,儿臣已查明真相,这梦廷方贪污军饷、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罪行累累,证据确凿。”他双手呈上厚厚的一叠证据,声音坚定而洪亮。 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接过证据,仔细翻阅,每看一页,脸色便更加愤怒一分。看完后,他猛地将证据摔在地上,怒不可遏地说道:“如此恶贼,当严惩不贷!” 楚寒渊接着说道:“儿臣恳请父皇下旨,将梦廷方及其党羽一网打尽,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皇上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准奏!” 楚寒渊带着圣旨,率领众人直奔守备军营地。一路上,他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正义即将得到伸张。 到达营地时,梦廷方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他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恐惧。然而,顾长春早已守候在一旁,只见他飞身而出,一剑拦下梦廷方。 梦廷方瘫倒在地,如同丧家之犬。楚寒渊走上前,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随后,楚寒渊下令将梦廷方及其党羽全部抓捕。整个营地一片混乱,但在楚寒渊的指挥下,很快恢复了秩序。 回到城中,百姓们听闻梦廷方被抓,纷纷涌上街头,欢呼雀跃。他们高呼着楚寒渊的名字,称赞他是为民除害的英雄。 楚寒渊站在城楼上,望着欢腾的人群,心中充满了欣慰。他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还有更多的不公等待着他去铲除,更多的正义等待着他去伸张。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寒渊继续深入调查,将与梦廷方勾结的富商一一绳之以法。同时,他还对守备军进行了整顿,清除了军中的腐败分子,选拔了一批有正义感、有能力的将领。 在处理这些事务的过程中,楚寒渊遇到了不少阻力。有些官员为了自身利益,试图阻挠他的行动;有些富商则暗中勾结,妄图为自己开脱。但楚寒渊毫不退缩,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高超的智慧,一一化解了这些难题。 在一次审讯中,一名富商拒不认罪,甚至试图贿赂楚寒渊。楚寒渊怒目而视,大声喝道:“你以为金钱可以收买正义?今日你若不认罪,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那富商被楚寒渊的气势所震慑,最终低下头,如实交代了罪行。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湘湖府的局势逐渐稳定下来。百姓们的生活开始恢复正常,商业也逐渐繁荣起来。 然而,楚寒渊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深知,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必须建立一套有效的监督机制,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于是,他向皇上建议,加强对地方官员的考核和监督,建立百姓举报渠道,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 皇上对楚寒渊的建议大加赞赏,并下令在全国范围内推行。一时间,官场风气为之一新,百姓们对朝廷的信心也大大增强。 在完成湘湖府的任务后,楚寒渊准备启程继续向南。 在完成湘湖府的任务后,楚寒渊准备启程继续向南。他带着众人一路前行,马不停蹄。 这一日,他们来到了一座名为临阳的小城。刚一进城,楚寒渊就察觉到了异样。城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街道上行人稀少,且大多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疲惫。 楚寒渊心中疑惑,便与顾长春一同在城中走访。他们来到一家破旧的茶摊前,坐下要了两碗茶。茶摊老板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满脸沧桑。 楚寒渊轻声问道:“老板,这城中为何如此萧条?” 老板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客官有所不知,这临阳的县令是个昏庸无道之人。他巧立名目,征收各种苛捐杂税,百姓们苦不堪言啊。” 楚寒渊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第158章 一网打尽梦廷方 这一日,楚寒渊与顾长春乔装打扮,再次来到守备军营地附近。只见营地中戒备森严,士兵们神色紧张,仿佛在防备着什么。楚寒渊心中疑惑:“难道他们察觉到了什么?” 正想着,突然一名士兵朝着他们走来,那士兵目光凶狠,大声喝道:“什么人?竟敢在此窥探!”楚寒渊和顾长春故作慌张,连忙解释道:“官爷,我们只是路过,好奇而已。”那士兵一脸狐疑,手中的长枪紧握,正要进一步盘问,这时,一名军官走了过来。 那军官目光深邃,上下打量了一番楚寒渊和顾长春,沉默片刻后说道:“放他们走,别耽误了正事。”楚寒渊和顾长春暗自松了一口气,赶紧离开。但他们心中明白,这一次的冒险已经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回到院落,楚寒渊越发觉得事情紧迫。他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关键证据,不能再拖下去了。”他自言自语道。 而此时,梦廷方也在府中焦躁不安。他在宽敞华丽的书房里来回走动,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得知有人在暗中调查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究竟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手下的一名谋士站在一旁,低头沉思片刻后献计道:“大人,不如先下手为强,派人将那些调查的人解决掉。以绝后患。”梦廷方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最终点了点头。 深夜,月色如水,却无法照亮大地的黑暗。一群黑影悄悄地朝着楚寒渊等人的院落摸去。他们脚步轻盈,如同鬼魅一般。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龙十三带着暗卫早已在暗中守护。 当黑影靠近院落时,龙十三一声令下,如同雷霆乍响。暗卫们纷纷出手,身形如电。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黑影们措手不及,发出阵阵惊呼。很快,他们便被制服,一个个瘫倒在地。 楚寒渊被外面的动静惊醒,迅速起身来到院中。看到被制服的黑影,他冷笑一声:“看来,这梦廷方是狗急跳墙了。” 经过这一事件,楚寒渊深知不能再拖延下去。他日夜不休地整理着收集到的证据,每一份证据都仿佛是一把正义的利剑,等待着出鞘的时刻。 终于,楚寒渊觉得时机成熟,决定面见皇上,禀报此事。 在房间里,楚寒渊神色郑重,双膝跪地,说道:“父皇,儿臣已查明真相,这梦廷方贪污军饷、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罪行累累,证据确凿。”他双手呈上厚厚的一叠证据,声音坚定而洪亮。 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接过证据,仔细翻阅,每看一页,脸色便更加愤怒一分。看完后,他猛地将证据摔在地上,怒不可遏地说道:“如此恶贼,当严惩不贷!” 楚寒渊接着说道:“儿臣恳请父皇下旨,将梦廷方及其党羽一网打尽,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皇上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准奏!” 楚寒渊带着圣旨,率领众人直奔守备军营地。一路上,他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正义即将得到伸张。 到达营地时,梦廷方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他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恐惧。然而,顾长春早已守候在一旁,只见他飞身而出,一剑拦下梦廷方。 梦廷方瘫倒在地,如同丧家之犬。楚寒渊走上前,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随后,楚寒渊下令将梦廷方及其党羽全部抓捕。整个营地一片混乱,但在楚寒渊的指挥下,很快恢复了秩序。 回到城中,百姓们听闻梦廷方被抓,纷纷涌上街头,欢呼雀跃。他们高呼着楚寒渊的名字,称赞他是为民除害的英雄。 楚寒渊站在城楼上,望着欢腾的人群,心中充满了欣慰。他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还有更多的不公等待着他去铲除,更多的正义等待着他去伸张。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寒渊继续深入调查,将与梦廷方勾结的富商一一绳之以法。同时,他还对守备军进行了整顿,清除了军中的腐败分子,选拔了一批有正义感、有能力的将领。 在处理这些事务的过程中,楚寒渊遇到了不少阻力。有些官员为了自身利益,试图阻挠他的行动;有些富商则暗中勾结,妄图为自己开脱。但楚寒渊毫不退缩,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高超的智慧,一一化解了这些难题。 在一次审讯中,一名富商拒不认罪,甚至试图贿赂楚寒渊。楚寒渊怒目而视,大声喝道:“你以为金钱可以收买正义?今日你若不认罪,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那富商被楚寒渊的气势所震慑,最终低下头,如实交代了罪行。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湘湖府的局势逐渐稳定下来。百姓们的生活开始恢复正常,商业也逐渐繁荣起来。 然而,楚寒渊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深知,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必须建立一套有效的监督机制,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于是,他向皇上建议,加强对地方官员的考核和监督,建立百姓举报渠道,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 皇上对楚寒渊的建议大加赞赏,并下令在全国范围内推行。一时间,官场风气为之一新,百姓们对朝廷的信心也大大增强。 在完成湘湖府的任务后,楚寒渊准备启程继续向南。 在完成湘湖府的任务后,楚寒渊准备启程继续向南。他带着众人一路前行,马不停蹄。 这一日,他们来到了一座名为临阳的小城。刚一进城,楚寒渊就察觉到了异样。城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街道上行人稀少,且大多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疲惫。 楚寒渊心中疑惑,便与顾长春一同在城中走访。他们来到一家破旧的茶摊前,坐下要了两碗茶。茶摊老板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满脸沧桑。 楚寒渊轻声问道:“老板,这城中为何如此萧条?” 老板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客官有所不知,这临阳的县令是个昏庸无道之人。他巧立名目,征收各种苛捐杂税,百姓们苦不堪言啊。” 楚寒渊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第159章 整顿官场的风气 这时,旁边一位穿着补丁衣服的中年男子凑过来,愤愤不平地说道:“何止如此,那县令整日逛青楼,对百姓的死活根本不管不顾。” 楚寒渊与顾长春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他们决定先找个地方住下,再从长计议。在城中的一家客栈里,楚寒渊坐在房间中,思考着对策。 “长春,看来这临阳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楚寒渊面色凝重。 顾长春点头道:“王爷,咱们不能坐视不管。” 楚寒渊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们必须先收集证据,找到那县令的罪证,才能将他绳之以法。” 接下来的几天,楚寒渊和顾长春乔装打扮,深入民间。他们与百姓交流,了解到了更多县令的恶行。 这县令不仅贪污受贿,还纵容手下的衙役欺压百姓。有一家商户因为交不起高额的赋税,被衙役砸了店铺,一家人流落街头。 楚寒渊听闻此事,心中怒火中烧。他来到那商户家中,看到他们悲惨的境况,拿出一些钱财给予帮助,并承诺一定会为他们讨回公道。 在调查的过程中,楚寒渊发现这县令与城中的一些富商相互勾结。富商们为县令提供钱财,县令则为他们的不法生意保驾护航。 一天夜里,楚寒渊和顾长春潜入了一位富商的府邸。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守卫,寻找着与县令勾结的证据。 在书房的暗格中,他们找到了一叠书信和账本,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他们之间的交易。 楚寒渊拿着证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下,看那县令还如何狡辩。” 然而,他们的行动也引起了县令的警觉。县令派出人手,四处搜寻楚寒渊等人的下落。 楚寒渊深知不能与他们正面冲突,带着证据和众人暂时离开了临阳城,躲在城外的一座破庙里。 “王爷,现在怎么办?那县令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顾长春担忧地说道。 楚寒渊目光坚定:“别怕,我们即刻派人将证据送往京城,请求父皇支援。” 于是,他们派出一名亲信,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在等待支援的日子里,楚寒渊也没有闲着。他组织起附近村庄的百姓,向他们讲述真相,鼓励他们团结起来反抗不公。 百姓们在楚寒渊的鼓舞下,纷纷表示愿意跟随他。 终于,京城的支援到了。楚寒渊带领众人,气势汹汹地返回临阳城。 县令得知消息,吓得脸色苍白,但仍试图负隅顽抗。 楚寒渊站在城门口,大声喝道:“县令,你的罪行已被揭露,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县令见大势已去,瘫倒在地。 楚寒渊下令将县令及其党羽全部抓捕,为百姓们讨回了公道。 临阳城的百姓们对楚寒渊感恩戴德,纷纷送上自家的特产表示感谢。 楚寒渊婉言谢绝,说道:“这是本王应该做的,只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本王便心满意足。” 解决了临阳城的问题后,楚寒渊继续向南前行。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座名为清风镇的地方。这里风景秀丽,百姓们安居乐业,楚寒渊心中感到一丝欣慰。 然而,在镇外的一座山上,却有一伙强盗时常出没,抢掠过往的商人和百姓。 楚寒渊决定为民除害,他带领顾长春和手下的士兵,上山围剿强盗。 山路崎岖,楚寒渊等人小心翼翼地前行。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强盗们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主动发起了攻击。 楚寒渊毫不畏惧,拔剑迎敌。他身姿矫健,剑法凌厉,瞬间斩杀了几名强盗。 顾长春也不甘示弱,与强盗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经过一番激战,强盗们渐渐不敌,开始四散逃窜。 楚寒渊下令追击,务必将强盗一网打尽。 在一处山谷中,他们终于将强盗首领擒获。 楚寒渊看着强盗首领,厉声问道:“你们为何在此为非作歹?” 强盗首领低下头,说道:“我们原本也是良民,只因家乡遭受天灾,无奈之下才落草为寇。” 楚寒渊心中一软,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可以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你们必须从此金盆洗手,重新做人。” 强盗们感激涕零,纷纷表示愿意听从楚寒渊的安排。 楚寒渊派人将强盗们带回镇里,给他们安排了工作,让他们能够自食其力。 清风镇的百姓们对楚寒渊的义举赞不绝口,纷纷称他为“仁义王爷”。 楚寒渊在清风镇停留了几日,继续踏上了旅程。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一座繁华的大城——广陵城。 广陵城热闹非凡,商铺林立,人来人往。但楚寒渊却发现,在这繁华的背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黑暗。 在城中的一家酒楼里,楚寒渊听到了一些传言。据说,广陵城的知府为了讨好上级,强征民女,送入京城。 楚寒渊听闻此事,怒不可遏。他决定深入调查,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他和顾长春在城中四处打听,寻找被强征民女的家属。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位老人。老人泪流满面地讲述了自己女儿被强行带走的经过。 楚寒渊握紧拳头,说道:“老人家,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的女儿救回来。” 楚寒渊开始暗中调查知府的行踪,发现他经常在一家名为“醉香楼”的青楼里寻欢作乐。 一天晚上,楚寒渊带着顾长春来到了醉香楼。他们在楼上的一间包房里找到了知府。 知府正左拥右抱,喝得醉醺醺的。 楚寒渊一脚踹开房门,知府吓得酒醒了一半。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本官的包房。”知府色厉内荏地说道。 楚寒渊冷冷地看着他:“你这狗官,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知府还想反抗,却被顾长春制服。 楚寒渊将知府带回府衙,开始审讯。 在证据面前,知府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楚寒渊将知府绳之以法,并解救了被强征的民女。 广陵城的百姓们欢呼雀跃,对楚寒渊感恩戴德。 楚寒渊在广陵城又处理了一些其他的事务,整顿了官场风气,让广陵城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第159章 整顿官场的风气 这时,旁边一位穿着补丁衣服的中年男子凑过来,愤愤不平地说道:“何止如此,那县令整日逛青楼,对百姓的死活根本不管不顾。” 楚寒渊与顾长春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他们决定先找个地方住下,再从长计议。在城中的一家客栈里,楚寒渊坐在房间中,思考着对策。 “长春,看来这临阳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楚寒渊面色凝重。 顾长春点头道:“王爷,咱们不能坐视不管。” 楚寒渊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们必须先收集证据,找到那县令的罪证,才能将他绳之以法。” 接下来的几天,楚寒渊和顾长春乔装打扮,深入民间。他们与百姓交流,了解到了更多县令的恶行。 这县令不仅贪污受贿,还纵容手下的衙役欺压百姓。有一家商户因为交不起高额的赋税,被衙役砸了店铺,一家人流落街头。 楚寒渊听闻此事,心中怒火中烧。他来到那商户家中,看到他们悲惨的境况,拿出一些钱财给予帮助,并承诺一定会为他们讨回公道。 在调查的过程中,楚寒渊发现这县令与城中的一些富商相互勾结。富商们为县令提供钱财,县令则为他们的不法生意保驾护航。 一天夜里,楚寒渊和顾长春潜入了一位富商的府邸。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守卫,寻找着与县令勾结的证据。 在书房的暗格中,他们找到了一叠书信和账本,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他们之间的交易。 楚寒渊拿着证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下,看那县令还如何狡辩。” 然而,他们的行动也引起了县令的警觉。县令派出人手,四处搜寻楚寒渊等人的下落。 楚寒渊深知不能与他们正面冲突,带着证据和众人暂时离开了临阳城,躲在城外的一座破庙里。 “王爷,现在怎么办?那县令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顾长春担忧地说道。 楚寒渊目光坚定:“别怕,我们即刻派人将证据送往京城,请求父皇支援。” 于是,他们派出一名亲信,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在等待支援的日子里,楚寒渊也没有闲着。他组织起附近村庄的百姓,向他们讲述真相,鼓励他们团结起来反抗不公。 百姓们在楚寒渊的鼓舞下,纷纷表示愿意跟随他。 终于,京城的支援到了。楚寒渊带领众人,气势汹汹地返回临阳城。 县令得知消息,吓得脸色苍白,但仍试图负隅顽抗。 楚寒渊站在城门口,大声喝道:“县令,你的罪行已被揭露,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县令见大势已去,瘫倒在地。 楚寒渊下令将县令及其党羽全部抓捕,为百姓们讨回了公道。 临阳城的百姓们对楚寒渊感恩戴德,纷纷送上自家的特产表示感谢。 楚寒渊婉言谢绝,说道:“这是本王应该做的,只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本王便心满意足。” 解决了临阳城的问题后,楚寒渊继续向南前行。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座名为清风镇的地方。这里风景秀丽,百姓们安居乐业,楚寒渊心中感到一丝欣慰。 然而,在镇外的一座山上,却有一伙强盗时常出没,抢掠过往的商人和百姓。 楚寒渊决定为民除害,他带领顾长春和手下的士兵,上山围剿强盗。 山路崎岖,楚寒渊等人小心翼翼地前行。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强盗们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主动发起了攻击。 楚寒渊毫不畏惧,拔剑迎敌。他身姿矫健,剑法凌厉,瞬间斩杀了几名强盗。 顾长春也不甘示弱,与强盗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经过一番激战,强盗们渐渐不敌,开始四散逃窜。 楚寒渊下令追击,务必将强盗一网打尽。 在一处山谷中,他们终于将强盗首领擒获。 楚寒渊看着强盗首领,厉声问道:“你们为何在此为非作歹?” 强盗首领低下头,说道:“我们原本也是良民,只因家乡遭受天灾,无奈之下才落草为寇。” 楚寒渊心中一软,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可以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你们必须从此金盆洗手,重新做人。” 强盗们感激涕零,纷纷表示愿意听从楚寒渊的安排。 楚寒渊派人将强盗们带回镇里,给他们安排了工作,让他们能够自食其力。 清风镇的百姓们对楚寒渊的义举赞不绝口,纷纷称他为“仁义王爷”。 楚寒渊在清风镇停留了几日,继续踏上了旅程。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一座繁华的大城——广陵城。 广陵城热闹非凡,商铺林立,人来人往。但楚寒渊却发现,在这繁华的背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黑暗。 在城中的一家酒楼里,楚寒渊听到了一些传言。据说,广陵城的知府为了讨好上级,强征民女,送入京城。 楚寒渊听闻此事,怒不可遏。他决定深入调查,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他和顾长春在城中四处打听,寻找被强征民女的家属。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位老人。老人泪流满面地讲述了自己女儿被强行带走的经过。 楚寒渊握紧拳头,说道:“老人家,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的女儿救回来。” 楚寒渊开始暗中调查知府的行踪,发现他经常在一家名为“醉香楼”的青楼里寻欢作乐。 一天晚上,楚寒渊带着顾长春来到了醉香楼。他们在楼上的一间包房里找到了知府。 知府正左拥右抱,喝得醉醺醺的。 楚寒渊一脚踹开房门,知府吓得酒醒了一半。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本官的包房。”知府色厉内荏地说道。 楚寒渊冷冷地看着他:“你这狗官,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知府还想反抗,却被顾长春制服。 楚寒渊将知府带回府衙,开始审讯。 在证据面前,知府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楚寒渊将知府绳之以法,并解救了被强征的民女。 广陵城的百姓们欢呼雀跃,对楚寒渊感恩戴德。 楚寒渊在广陵城又处理了一些其他的事务,整顿了官场风气,让广陵城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第160章 众人离开广陵城 离开广陵城后,楚寒渊带着众人继续前行。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终关注着沿途的民生百态,但凡遇到受苦受难的百姓,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解决了不少地方存在的棘手问题。 这一日,他们来到了一座遭受水灾的小城。刚靠近城门,便能听到汹涌的水流声和百姓们绝望的哭喊声。放眼望去,只见一片汪洋,原本肥沃的农田已被洪水淹没,成为了浑浊的泽国。那些曾经温馨的房屋,如今也在洪水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被彻底吞噬。 楚寒渊看到这一幕,心如刀割。他那原本坚定而冷静的眼神中,此刻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他迅速翻身下马,大声喝道:“快,随本王展开救援!”众人纷纷响应,跟着他奔向那些在洪水中挣扎的百姓。 楚寒渊亲自带领着手下的人,为百姓们搭建临时住所。他挽起衣袖,和士兵们一起搬运木材和布料,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他却丝毫不在意。“动作快些,莫让百姓再受风雨之苦!”他一边忙碌,一边大声催促着。 顾长春也在一旁忙碌着,他的衣衫早已湿透,脸上沾满了泥水。“王爷,这次水灾严重,恐怕需要大量的物资和人力才能渡过难关。”顾长春望着那不断上涨的水位,忧心忡忡地说道。 楚寒渊停下手中的动作,沉思片刻。他的目光扫过四周,看着那些无助的百姓,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立刻向周边的城池请求支援,同时,我们也要发动百姓们自救。”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给众人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就在这时,皇上与范璃等人也匆匆赶到。皇上望着眼前这惨不忍睹的景象,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奈:“这是天灾,难以避免啊。” 范璃在一旁轻声劝慰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天灾无情,但我们会尽全力救助百姓。” 皇上却激动地说道:“朕的百姓,他们何其脆弱,何其无辜!天呐,你有什么冲着朕来,莫要伤害朕的子民了……”就在皇帝说完这番话,天空骤然间划过几道耀眼的闪电,那光芒瞬间照亮了黑暗的天空。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滚滚而来,仿佛是上天愤怒的咆哮。 洪水愈发凶猛,浪头一个接着一个,无情地拍打着堤岸。房屋在洪水中就如同一个个脆弱的小木盒子,瞬间被冲垮、卷走。人们站在高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园被摧毁,却无能为力。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绝望和无助,那种痛苦的神情让人感到窒息。 楚寒渊望着这一切,眉头紧皱,牙关紧咬。他深知,仅仅依靠人力,难以抵挡这肆虐的洪水。沉思良久,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黄色纸张,然后找了一处相对干燥的地方,奋笔疾书,写下了一篇停雨文书。他的神情庄重而肃穆,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承载着无数百姓的期望。 写完后,楚寒渊郑重地盖上他的天君大印,然后将文书放在一个临时搭建的祭台上,用火焚烧。在文书燃烧的那一刻,楚寒渊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不多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倾盆而下的大雨渐渐变小,最终停歇。然而,楚寒渊也因为施展这神奇的术法,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元气。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一直在他身边的史仕迁见状,连忙伸手扶住他,脸上满是关切和担忧:“王爷,您怎么样?” 楚寒渊虚弱地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向天请命当然要付出代价,只是我实力不足,还需多加修炼……” 楚寒渊稍作休息,便不顾身体的疲惫,亮明身份,带着当地的官员们下山。“快打造木筏,下水搜寻还有没有幸存者!”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依然充满了威严和决心。 众人纷纷行动起来,有的砍伐树木,有的准备绳索。知府刘景献亲自指挥,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嘶哑:“动作快点,不能让一个百姓被遗漏!” 很快,木筏打造完成,楚寒渊率先登上木筏,带领众人缓缓驶入水中。水中漂浮着各种杂物,木筏在行进过程中不时受到阻碍,但他们依然坚定地向前推进。 每发现一个幸存者,楚寒渊都会亲自将他们拉上木筏,给予他们安慰和鼓励:“别怕,我们会救你们出去的。” 与此同时,皇上在高处密切关注着救援的进展。他的心情沉重,不时地询问身边的人:“可有新的发现?” 当得知又有一批幸存者被找到时,皇上的脸上才稍稍露出一丝欣慰。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还有更多的工作需要去做。 经过一番艰难的搜寻,他们陆续找到了一些被困的百姓。有的被困在屋顶,有的紧紧抱住漂浮的树木。楚寒渊和众人不辞辛劳,一趟又一趟地将他们救回岸边。 在救援的过程中,楚寒渊发现了一个年幼的孩子,他在水中拼命挣扎,眼看就要被洪水吞没。楚寒渊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奋力游向孩子。当他终于将孩子救上岸时,自己也几乎虚脱。 粮食也在皇上的命令下,从周边没有受灾的府县陆续运来。但面对这一座座山头的数万百姓,这些粮食只是杯水车薪。而且,被洪水污染的水源也无法饮用,这又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难题。 皇上与当地官员们围坐在一起,商议着后续的解决方案。“要尽快疏通河道,让洪水退去,然后修复农田,让百姓们能够重新耕种。”皇上指着地图说道,已然亮明身份,当地官员也是踏实了不少。 知府刘景献点头应道:“陛下放心,微臣一定组织人手,全力以赴。” 在楚寒渊的统筹安排下,百姓们也纷纷加入到重建家园的队伍中。他们清理废墟,重建房屋,播种庄稼。虽然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日子一天天过去,府城的洪水逐渐退去。皇上拨款二百万两,重新盖的房屋,虽然比不上以前的华丽,但却充满了温暖和希望。农田重新耕种,土豆地瓜等短期成熟作物,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生命的顽强。 楚寒渊时常穿梭在大街小巷,查看重建的进展。他会与百姓们亲切交谈,了解他们的需求和困难。 一天,楚寒渊来到一位老人的家中。老人看到他,激动地握住他的手:“王爷,多亏了皇上和您,我们才有了今天。” 楚寒渊微笑着说道:“这是本王应该做的,只要大家能过上好日子,一切都值得。”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生活即将步入正轨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疫病在城中蔓延开来。许多百姓相继患病,身体虚弱,无法劳作。 楚寒渊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他立刻召集城中的医者,共同商讨对策。 第160章 众人离开广陵城 离开广陵城后,楚寒渊带着众人继续前行。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终关注着沿途的民生百态,但凡遇到受苦受难的百姓,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解决了不少地方存在的棘手问题。 这一日,他们来到了一座遭受水灾的小城。刚靠近城门,便能听到汹涌的水流声和百姓们绝望的哭喊声。放眼望去,只见一片汪洋,原本肥沃的农田已被洪水淹没,成为了浑浊的泽国。那些曾经温馨的房屋,如今也在洪水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被彻底吞噬。 楚寒渊看到这一幕,心如刀割。他那原本坚定而冷静的眼神中,此刻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他迅速翻身下马,大声喝道:“快,随本王展开救援!”众人纷纷响应,跟着他奔向那些在洪水中挣扎的百姓。 楚寒渊亲自带领着手下的人,为百姓们搭建临时住所。他挽起衣袖,和士兵们一起搬运木材和布料,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他却丝毫不在意。“动作快些,莫让百姓再受风雨之苦!”他一边忙碌,一边大声催促着。 顾长春也在一旁忙碌着,他的衣衫早已湿透,脸上沾满了泥水。“王爷,这次水灾严重,恐怕需要大量的物资和人力才能渡过难关。”顾长春望着那不断上涨的水位,忧心忡忡地说道。 楚寒渊停下手中的动作,沉思片刻。他的目光扫过四周,看着那些无助的百姓,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立刻向周边的城池请求支援,同时,我们也要发动百姓们自救。”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给众人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就在这时,皇上与范璃等人也匆匆赶到。皇上望着眼前这惨不忍睹的景象,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奈:“这是天灾,难以避免啊。” 范璃在一旁轻声劝慰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天灾无情,但我们会尽全力救助百姓。” 皇上却激动地说道:“朕的百姓,他们何其脆弱,何其无辜!天呐,你有什么冲着朕来,莫要伤害朕的子民了……”就在皇帝说完这番话,天空骤然间划过几道耀眼的闪电,那光芒瞬间照亮了黑暗的天空。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滚滚而来,仿佛是上天愤怒的咆哮。 洪水愈发凶猛,浪头一个接着一个,无情地拍打着堤岸。房屋在洪水中就如同一个个脆弱的小木盒子,瞬间被冲垮、卷走。人们站在高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园被摧毁,却无能为力。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绝望和无助,那种痛苦的神情让人感到窒息。 楚寒渊望着这一切,眉头紧皱,牙关紧咬。他深知,仅仅依靠人力,难以抵挡这肆虐的洪水。沉思良久,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黄色纸张,然后找了一处相对干燥的地方,奋笔疾书,写下了一篇停雨文书。他的神情庄重而肃穆,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承载着无数百姓的期望。 写完后,楚寒渊郑重地盖上他的天君大印,然后将文书放在一个临时搭建的祭台上,用火焚烧。在文书燃烧的那一刻,楚寒渊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不多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倾盆而下的大雨渐渐变小,最终停歇。然而,楚寒渊也因为施展这神奇的术法,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元气。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一直在他身边的史仕迁见状,连忙伸手扶住他,脸上满是关切和担忧:“王爷,您怎么样?” 楚寒渊虚弱地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向天请命当然要付出代价,只是我实力不足,还需多加修炼……” 楚寒渊稍作休息,便不顾身体的疲惫,亮明身份,带着当地的官员们下山。“快打造木筏,下水搜寻还有没有幸存者!”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依然充满了威严和决心。 众人纷纷行动起来,有的砍伐树木,有的准备绳索。知府刘景献亲自指挥,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嘶哑:“动作快点,不能让一个百姓被遗漏!” 很快,木筏打造完成,楚寒渊率先登上木筏,带领众人缓缓驶入水中。水中漂浮着各种杂物,木筏在行进过程中不时受到阻碍,但他们依然坚定地向前推进。 每发现一个幸存者,楚寒渊都会亲自将他们拉上木筏,给予他们安慰和鼓励:“别怕,我们会救你们出去的。” 与此同时,皇上在高处密切关注着救援的进展。他的心情沉重,不时地询问身边的人:“可有新的发现?” 当得知又有一批幸存者被找到时,皇上的脸上才稍稍露出一丝欣慰。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还有更多的工作需要去做。 经过一番艰难的搜寻,他们陆续找到了一些被困的百姓。有的被困在屋顶,有的紧紧抱住漂浮的树木。楚寒渊和众人不辞辛劳,一趟又一趟地将他们救回岸边。 在救援的过程中,楚寒渊发现了一个年幼的孩子,他在水中拼命挣扎,眼看就要被洪水吞没。楚寒渊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奋力游向孩子。当他终于将孩子救上岸时,自己也几乎虚脱。 粮食也在皇上的命令下,从周边没有受灾的府县陆续运来。但面对这一座座山头的数万百姓,这些粮食只是杯水车薪。而且,被洪水污染的水源也无法饮用,这又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难题。 皇上与当地官员们围坐在一起,商议着后续的解决方案。“要尽快疏通河道,让洪水退去,然后修复农田,让百姓们能够重新耕种。”皇上指着地图说道,已然亮明身份,当地官员也是踏实了不少。 知府刘景献点头应道:“陛下放心,微臣一定组织人手,全力以赴。” 在楚寒渊的统筹安排下,百姓们也纷纷加入到重建家园的队伍中。他们清理废墟,重建房屋,播种庄稼。虽然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日子一天天过去,府城的洪水逐渐退去。皇上拨款二百万两,重新盖的房屋,虽然比不上以前的华丽,但却充满了温暖和希望。农田重新耕种,土豆地瓜等短期成熟作物,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生命的顽强。 楚寒渊时常穿梭在大街小巷,查看重建的进展。他会与百姓们亲切交谈,了解他们的需求和困难。 一天,楚寒渊来到一位老人的家中。老人看到他,激动地握住他的手:“王爷,多亏了皇上和您,我们才有了今天。” 楚寒渊微笑着说道:“这是本王应该做的,只要大家能过上好日子,一切都值得。”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生活即将步入正轨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疫病在城中蔓延开来。许多百姓相继患病,身体虚弱,无法劳作。 楚寒渊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他立刻召集城中的医者,共同商讨对策。 第161章 这疫病来势汹汹 “这疫病来势汹汹,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病因和治疗方法。”一位年长的医者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他的目光中满是焦虑,看着那些在病榻上痛苦呻吟的患者,心中焦急万分。 楚寒渊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要战胜这场疫病。”他的声音坚定有力,给在场的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 他们四处寻找草药,尝试各种配方。楚寒渊亲自带领着众人翻山越岭,寻找着可能有用的药材。山路崎岖,荆棘丛生,楚寒渊的衣衫被划破,手脚也布满了伤痕,但他丝毫不在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治疗疫病的方法。 楚寒渊还亲自到病人家中探望,安慰他们保持信心。每到一处,他都轻声细语地与患者交流,给予他们温暖和鼓励。“别怕,我们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们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坚定。 然而,这疫病却极为严重,来势迅猛。患者先是高烧不退,浑身滚烫,接着便出现呕吐、腹泻的症状,身体迅速脱水。皮肤表面出现黑斑,黑斑逐渐蔓延,如同恶魔的印记。短短几日,患者便会陷入昏迷,生命垂危。死亡的速度之快,让人胆战心惊。 楚寒渊看着那些痛苦哀嚎的百姓,心中犹如被重锤击打,他倒抽一口冷气:“这是绝天瘟,顾名思义,正如其名,得上了就是死。”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 就在众人陷入绝望之际,楚寒渊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戒指空间。他带着来喜进入戒指空间,里面堆满了各种珍贵的医书典籍。他们在堆积如山的书卷中焦急地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楚寒渊和来喜的额头都布满了汗珠,却不敢有丝毫停歇。终于,在一本名为《实瘟仙盅》的古籍中,他们找到了可能的治疗办法。然而,当看到药引子需要真龙血时,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来喜犹豫了许久,小声说道:“皇上不是真龙天子吗?” 楚寒渊心中一紧,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但为了拯救百姓,他决定冒险向皇上提出。 当楚寒渊向皇上说明情况后,皇上毫不犹豫地答应:“只要能救百姓,放多少血都行。” 于是,众人立刻着手熬药。在紧张的等待中,药水终于熬制完成。他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给第一批患者服下,奇迹发生了,患者的症状开始减轻,体温逐渐下降。 消息传开,整个小城都沸腾了,人们看到了生的希望。楚寒渊和众人不敢有丝毫懈怠,继续熬制药剂,救治更多的患者。 经过日夜不停的努力,疫病终于得到了控制。然而,楚寒渊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他深知,要想让这座小城真正恢复繁荣,还需要解决许多问题。 于是,他又开始着手规划城中的商业发展。他召集了当地的商人,鼓励他们恢复贸易。“诸位,如今疫病已得到控制,我们不能让这座小城就此衰败。我们要重新振作起来,让市场恢复往日的繁荣。”楚寒渊的话语充满了激情和鼓励。 在他的努力下,小城的集市逐渐热闹起来。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人们的脸上重新洋溢起笑容,生活也越来越有盼头。 就在这时,朝廷传来消息,边境地区出现了敌寇的侵扰。楚寒渊深知国家安危为重,他决定自己去边境御敌让皇上等人回京都,于是他带着顾长春奔赴边境。 临行前,百姓们自发来到城门口为他送行。他们眼中满是不舍和感激。 一位老者拉着楚寒渊的手,声音颤抖:“王爷,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此去边境,一定要平安归来。” 楚寒渊看着这些朴实的百姓,心中充满了感慨:“大家放心,等边境安定,本王还会回来。” 说完,他翻身上马,带领着众人向着边境疾驰而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沉重而坚定,他知道,前方等待着他的将是一场更加严峻的考验。 到达边境后,楚寒渊发现敌寇气势汹汹,已经占领了不少城池。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百姓们流离失所,哭声震天。 他立刻与当地的将领们商议战略,准备反击。“敌寇人数众多,且装备精良,我们不能硬拼。”一位将领面色沉重地说道。 楚寒渊沉思片刻,目光坚定:“那就采用迂回战术,分兵多路,扰其后方,断其粮草。” 在楚寒渊的指挥下,士兵们士气高昂,纷纷投入战斗。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刀光剑影交错。楚寒渊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他的身影在战火中穿梭,鼓舞着士兵们的斗志。 经过一场场激烈的厮杀,终于逐渐扭转了战局。敌寇开始节节败退,我方士兵乘胜追击。 在一次战斗中,楚寒渊亲自冲锋陷阵。他挥舞着长剑,如同一头勇猛的狮子,所到之处,敌寇纷纷溃败。 “王爷威武!”士兵们高呼着,士气大振。 然而,战争是残酷的,我方也有不少士兵伤亡。楚寒渊看着受伤的士兵,心中悲痛不已,但他知道,不能有丝毫退缩。 经过数月的艰苦战斗,终于将敌寇击退,边境重新恢复了安宁。大地重新恢复了平静,百姓们开始重建家园。 楚寒渊望着这片曾经饱受战火洗礼的土地,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还需要做更多的努力。 他开始着手整顿边境的防务,加强城墙的防御工事,训练士兵,以防敌寇再次入侵。 在这段时间里,楚寒渊每天都忙碌到深夜。他亲自检查防务,与士兵们一起操练,关心他们的生活。 一天,楚寒渊在巡查时,发现一位士兵受伤未愈,却依然坚持训练。他走上前,关切地问道:“你的伤还没好,为何如此拼命?” 士兵挺直了腰杆,回答道:“王爷为了我们浴血奋战,我们怎能偷懒。只要能保卫家园,这点伤算什么。” 楚寒渊深受感动,他知道,正是有这样勇敢无畏的士兵,国家才能安宁。 在楚寒渊的努力下,边境的防务日益巩固,百姓们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然而,此时朝廷内部却出现了一些问题。一些奸臣趁机在皇上面前进谗言,诬陷楚寒渊拥兵自重,意图谋反。 皇上虽然对楚寒渊信任有加,但这些谣言还是让他心中起了一丝疑虑。 范璃和胡玉堂深知楚寒渊的忠心,极力为他辩解。“皇上,楚寒渊王爷一心为国,绝无谋反之心。这些谣言定是奸臣所为,意在破坏朝廷团结。” 第161章 这疫病来势汹汹 “这疫病来势汹汹,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病因和治疗方法。”一位年长的医者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他的目光中满是焦虑,看着那些在病榻上痛苦呻吟的患者,心中焦急万分。 楚寒渊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要战胜这场疫病。”他的声音坚定有力,给在场的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 他们四处寻找草药,尝试各种配方。楚寒渊亲自带领着众人翻山越岭,寻找着可能有用的药材。山路崎岖,荆棘丛生,楚寒渊的衣衫被划破,手脚也布满了伤痕,但他丝毫不在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治疗疫病的方法。 楚寒渊还亲自到病人家中探望,安慰他们保持信心。每到一处,他都轻声细语地与患者交流,给予他们温暖和鼓励。“别怕,我们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们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坚定。 然而,这疫病却极为严重,来势迅猛。患者先是高烧不退,浑身滚烫,接着便出现呕吐、腹泻的症状,身体迅速脱水。皮肤表面出现黑斑,黑斑逐渐蔓延,如同恶魔的印记。短短几日,患者便会陷入昏迷,生命垂危。死亡的速度之快,让人胆战心惊。 楚寒渊看着那些痛苦哀嚎的百姓,心中犹如被重锤击打,他倒抽一口冷气:“这是绝天瘟,顾名思义,正如其名,得上了就是死。”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 就在众人陷入绝望之际,楚寒渊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戒指空间。他带着来喜进入戒指空间,里面堆满了各种珍贵的医书典籍。他们在堆积如山的书卷中焦急地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楚寒渊和来喜的额头都布满了汗珠,却不敢有丝毫停歇。终于,在一本名为《实瘟仙盅》的古籍中,他们找到了可能的治疗办法。然而,当看到药引子需要真龙血时,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来喜犹豫了许久,小声说道:“皇上不是真龙天子吗?” 楚寒渊心中一紧,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但为了拯救百姓,他决定冒险向皇上提出。 当楚寒渊向皇上说明情况后,皇上毫不犹豫地答应:“只要能救百姓,放多少血都行。” 于是,众人立刻着手熬药。在紧张的等待中,药水终于熬制完成。他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给第一批患者服下,奇迹发生了,患者的症状开始减轻,体温逐渐下降。 消息传开,整个小城都沸腾了,人们看到了生的希望。楚寒渊和众人不敢有丝毫懈怠,继续熬制药剂,救治更多的患者。 经过日夜不停的努力,疫病终于得到了控制。然而,楚寒渊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他深知,要想让这座小城真正恢复繁荣,还需要解决许多问题。 于是,他又开始着手规划城中的商业发展。他召集了当地的商人,鼓励他们恢复贸易。“诸位,如今疫病已得到控制,我们不能让这座小城就此衰败。我们要重新振作起来,让市场恢复往日的繁荣。”楚寒渊的话语充满了激情和鼓励。 在他的努力下,小城的集市逐渐热闹起来。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人们的脸上重新洋溢起笑容,生活也越来越有盼头。 就在这时,朝廷传来消息,边境地区出现了敌寇的侵扰。楚寒渊深知国家安危为重,他决定自己去边境御敌让皇上等人回京都,于是他带着顾长春奔赴边境。 临行前,百姓们自发来到城门口为他送行。他们眼中满是不舍和感激。 一位老者拉着楚寒渊的手,声音颤抖:“王爷,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此去边境,一定要平安归来。” 楚寒渊看着这些朴实的百姓,心中充满了感慨:“大家放心,等边境安定,本王还会回来。” 说完,他翻身上马,带领着众人向着边境疾驰而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沉重而坚定,他知道,前方等待着他的将是一场更加严峻的考验。 到达边境后,楚寒渊发现敌寇气势汹汹,已经占领了不少城池。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百姓们流离失所,哭声震天。 他立刻与当地的将领们商议战略,准备反击。“敌寇人数众多,且装备精良,我们不能硬拼。”一位将领面色沉重地说道。 楚寒渊沉思片刻,目光坚定:“那就采用迂回战术,分兵多路,扰其后方,断其粮草。” 在楚寒渊的指挥下,士兵们士气高昂,纷纷投入战斗。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刀光剑影交错。楚寒渊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他的身影在战火中穿梭,鼓舞着士兵们的斗志。 经过一场场激烈的厮杀,终于逐渐扭转了战局。敌寇开始节节败退,我方士兵乘胜追击。 在一次战斗中,楚寒渊亲自冲锋陷阵。他挥舞着长剑,如同一头勇猛的狮子,所到之处,敌寇纷纷溃败。 “王爷威武!”士兵们高呼着,士气大振。 然而,战争是残酷的,我方也有不少士兵伤亡。楚寒渊看着受伤的士兵,心中悲痛不已,但他知道,不能有丝毫退缩。 经过数月的艰苦战斗,终于将敌寇击退,边境重新恢复了安宁。大地重新恢复了平静,百姓们开始重建家园。 楚寒渊望着这片曾经饱受战火洗礼的土地,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还需要做更多的努力。 他开始着手整顿边境的防务,加强城墙的防御工事,训练士兵,以防敌寇再次入侵。 在这段时间里,楚寒渊每天都忙碌到深夜。他亲自检查防务,与士兵们一起操练,关心他们的生活。 一天,楚寒渊在巡查时,发现一位士兵受伤未愈,却依然坚持训练。他走上前,关切地问道:“你的伤还没好,为何如此拼命?” 士兵挺直了腰杆,回答道:“王爷为了我们浴血奋战,我们怎能偷懒。只要能保卫家园,这点伤算什么。” 楚寒渊深受感动,他知道,正是有这样勇敢无畏的士兵,国家才能安宁。 在楚寒渊的努力下,边境的防务日益巩固,百姓们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然而,此时朝廷内部却出现了一些问题。一些奸臣趁机在皇上面前进谗言,诬陷楚寒渊拥兵自重,意图谋反。 皇上虽然对楚寒渊信任有加,但这些谣言还是让他心中起了一丝疑虑。 范璃和胡玉堂深知楚寒渊的忠心,极力为他辩解。“皇上,楚寒渊王爷一心为国,绝无谋反之心。这些谣言定是奸臣所为,意在破坏朝廷团结。” 第162章 相信寒渊的忠心 皇上沉思片刻,神色凝重,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与深思,缓缓说道:“朕也相信寒渊的忠心,但此事不可不查。”他的声音在空旷而庄严的宫殿中回荡,带着帝王的威严与审慎。 于是,皇上决定派亲信前往边境调查真相。而这位肩负重任的亲信,正是楚寒渊的结拜兄弟崔利学。崔利学深知此次任务至关重要,不仅关乎着兄弟的清白,更关乎着国家的稳定与安宁。这一使命如同千钧重担,压在他的心头,然而他亦明白,这也是为兄弟洗刷冤屈、证明忠诚的难得机遇。 崔利学怀揣着皇上的旨意,日夜兼程赶赴边境。一路上,他骑在马背上,思绪如潮水般汹涌。他回想起与楚寒渊一同度过的年少时光,那些一起习武、一起谈天说地、畅想未来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楚寒渊的正直、勇敢和忠诚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心底,他坚信兄弟绝无谋反之心。 经过数日的奔波,崔利学终于抵达了边境。他并未急着去见楚寒渊,而是决定先在城中暗中走访,以获取最真实、全面的情况。这座曾经饱受战火摧残的边城,如今在楚寒渊的治理下,正逐渐恢复生机。 他看到边境的百姓们虽然历经了战火的洗礼,身心皆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但如今在楚寒渊的努力下,生活总算逐渐安定,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微弱希望。 在街头巷尾,崔利学听到百姓们热切而真挚地议论着楚寒渊的功绩。一位满脸皱纹、历经沧桑的老者坐在自家门前的破旧石凳上,目光悠远,感慨万千地说道:“要不是楚王爷,咱们这边境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少苦难。那些敌寇如恶狼一般凶狠残暴,若不是王爷带领将士们拼死抵抗,浴血奋战,咱们的家园早就毁于一旦,沦为一片焦土。”他的声音颤抖着,饱含着对往昔苦难的痛苦回忆和对楚寒渊的深深感激。 一个年轻的商贩在摊位前忙碌着,听到老者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忍不住搭腔道:“是啊,王爷带领士兵们奋勇杀敌,冲锋陷阵,保我们平安。那可是我们的大恩人,是我们的守护神。自从王爷来了,咱们的生意也渐渐有了起色,日子总算有了盼头。这都多亏了王爷的英明领导和无畏守护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整理着货物,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这时,一个路过的士兵模样的人停下匆匆的脚步,插话道:“听说王爷对待士兵们如同兄弟,亲如一家,大家都愿意为他拼命。在战场上,王爷总是身先士卒,毫不畏惧枪林弹雨,冲锋在前。有这样英勇无畏、关爱下属的将领,我们怎能不拼命杀敌?怎能不誓死追随?”他的眼中燃烧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楚寒渊的绝对忠诚和敬仰。 崔利学听到这些发自肺腑的称赞,心中对楚寒渊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犹如烈火烹油。他继续前行,来到了军营附近。只见士兵们正在烈日下刻苦操练,口号声震耳欲聋,步伐整齐有力,气势如虹。他看到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英姿飒爽,训练有素,士气高昂,仿佛钢铁铸就的长城,坚不可摧。 一位老兵注意到了崔利学,他走上前来,目光中带着警惕与审视,上下打量着问道:“这位兄弟,看着面生,来此有何贵干?” 崔利学连忙拱手,神色恭敬,语气诚恳地说道:“我听闻楚王爷在此抗击敌寇,功绩卓着,特来瞻仰。” 老兵一听,眼中顿时绽放出骄傲的光芒,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声音洪亮地说道:“王爷那可是用兵如神啊!多少次敌军来势汹汹,如洪水猛兽,都是王爷指挥若定,妙计频出,带领我们一次次击退敌人,化险为夷。我们跟着他,才有了如今的安稳日子,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崔利学心中一动,试探性地问道:“那王爷要是起兵造反岂不是得心应手。” 那老兵看了看崔利学,撇嘴一笑,满脸都是鄙视的神情,大声说道:“江山本来就是他家的,他造反做甚?” 崔利学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笑道:“皇上壮年,王爷一时也坐不上皇位。” 老兵拍了拍崔利学的肩膀,目光坚定地说道:“王爷在战场上都是高呼受命于天,皇恩浩荡。我虽然一直在边境驻守,可每年王爷都会捐银两给百姓和我们这些驻守士兵,打着朝廷的名义。皇上圣旨都说过,这样的人他会谋朝篡位?笑话!那他直接就说自己捐的岂不是更加收买人心?王爷在京都就坐拥几十万兵马,用得着带着我们这些散兵游勇造反吗?你看看这边境的兵力,老弱病残的,要不是王爷用兵如神,怕胜利都难……” 崔利学听着老兵的话,心中更加明朗。他告别了老兵,继续在城中观察。他发现商铺一家接着一家重新开业,街道上人流如织,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市场繁荣兴旺,货物琳琅满目,交易声此起彼伏。百姓们忙碌而快乐地生活着,孩子们在街头嬉笑玩耍,欢声笑语回荡在每一个角落。这一切的安宁与祥和,都无疑是楚寒渊卓越治理和英明领导的有力证明。 终于,经过多日的暗中探访和深入了解,崔利学对楚寒渊在边境的功绩、为人和影响力有了全面而深刻的认识。他决定去见楚寒渊,当面与他交流,完成自己肩负的使命。 楚寒渊见到他,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温暖:“兄弟,没想到是你来。” 崔利学也笑了,笑容中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和完成任务的坚定:“皇上派我来查明真相,我便知道,这是给你一个清白的机会。” 楚寒渊坦然自若,神色从容淡定,说道:“我问心无愧,任由兄弟调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和百姓,相信皇上最终会明白的。”他的语气坚定而沉稳,眼神中透着无畏与忠诚,仿佛对即将到来的一切都已做好了准备。 崔利学在边境的日子里,不辞辛劳,详细查阅了军饷账目、军事部署等文件。每一本账目都记录清晰,条理分明,每一项支出和收入都有明确的记载,毫无任何混乱或可疑之处。每一份军事部署都精心策划,考虑周全,战略战术合理严谨,一切都井井有条,毫无破绽,充分展现了楚寒渊的严谨治军和深谋远虑。 他还与众多将领们进行了深入的交谈。将领们对楚寒渊赞不绝口,称赞他的智勇双全和仁厚之心。一位将领回忆起战场上的激烈战况,激动不已地说道:“楚王爷不仅军事才能出众,战略眼光独到,战术运用灵活多变,而且对待我们更是如同手足兄弟,关怀备至。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才能一次次战胜强大的敌人,保卫边境的安宁。他的智慧和勇气是我们胜利的基石,他的关爱和信任是我们前进的动力。” 第162章 相信寒渊的忠心 皇上沉思片刻,神色凝重,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与深思,缓缓说道:“朕也相信寒渊的忠心,但此事不可不查。”他的声音在空旷而庄严的宫殿中回荡,带着帝王的威严与审慎。 于是,皇上决定派亲信前往边境调查真相。而这位肩负重任的亲信,正是楚寒渊的结拜兄弟崔利学。崔利学深知此次任务至关重要,不仅关乎着兄弟的清白,更关乎着国家的稳定与安宁。这一使命如同千钧重担,压在他的心头,然而他亦明白,这也是为兄弟洗刷冤屈、证明忠诚的难得机遇。 崔利学怀揣着皇上的旨意,日夜兼程赶赴边境。一路上,他骑在马背上,思绪如潮水般汹涌。他回想起与楚寒渊一同度过的年少时光,那些一起习武、一起谈天说地、畅想未来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楚寒渊的正直、勇敢和忠诚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心底,他坚信兄弟绝无谋反之心。 经过数日的奔波,崔利学终于抵达了边境。他并未急着去见楚寒渊,而是决定先在城中暗中走访,以获取最真实、全面的情况。这座曾经饱受战火摧残的边城,如今在楚寒渊的治理下,正逐渐恢复生机。 他看到边境的百姓们虽然历经了战火的洗礼,身心皆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但如今在楚寒渊的努力下,生活总算逐渐安定,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微弱希望。 在街头巷尾,崔利学听到百姓们热切而真挚地议论着楚寒渊的功绩。一位满脸皱纹、历经沧桑的老者坐在自家门前的破旧石凳上,目光悠远,感慨万千地说道:“要不是楚王爷,咱们这边境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少苦难。那些敌寇如恶狼一般凶狠残暴,若不是王爷带领将士们拼死抵抗,浴血奋战,咱们的家园早就毁于一旦,沦为一片焦土。”他的声音颤抖着,饱含着对往昔苦难的痛苦回忆和对楚寒渊的深深感激。 一个年轻的商贩在摊位前忙碌着,听到老者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忍不住搭腔道:“是啊,王爷带领士兵们奋勇杀敌,冲锋陷阵,保我们平安。那可是我们的大恩人,是我们的守护神。自从王爷来了,咱们的生意也渐渐有了起色,日子总算有了盼头。这都多亏了王爷的英明领导和无畏守护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整理着货物,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这时,一个路过的士兵模样的人停下匆匆的脚步,插话道:“听说王爷对待士兵们如同兄弟,亲如一家,大家都愿意为他拼命。在战场上,王爷总是身先士卒,毫不畏惧枪林弹雨,冲锋在前。有这样英勇无畏、关爱下属的将领,我们怎能不拼命杀敌?怎能不誓死追随?”他的眼中燃烧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楚寒渊的绝对忠诚和敬仰。 崔利学听到这些发自肺腑的称赞,心中对楚寒渊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犹如烈火烹油。他继续前行,来到了军营附近。只见士兵们正在烈日下刻苦操练,口号声震耳欲聋,步伐整齐有力,气势如虹。他看到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英姿飒爽,训练有素,士气高昂,仿佛钢铁铸就的长城,坚不可摧。 一位老兵注意到了崔利学,他走上前来,目光中带着警惕与审视,上下打量着问道:“这位兄弟,看着面生,来此有何贵干?” 崔利学连忙拱手,神色恭敬,语气诚恳地说道:“我听闻楚王爷在此抗击敌寇,功绩卓着,特来瞻仰。” 老兵一听,眼中顿时绽放出骄傲的光芒,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声音洪亮地说道:“王爷那可是用兵如神啊!多少次敌军来势汹汹,如洪水猛兽,都是王爷指挥若定,妙计频出,带领我们一次次击退敌人,化险为夷。我们跟着他,才有了如今的安稳日子,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崔利学心中一动,试探性地问道:“那王爷要是起兵造反岂不是得心应手。” 那老兵看了看崔利学,撇嘴一笑,满脸都是鄙视的神情,大声说道:“江山本来就是他家的,他造反做甚?” 崔利学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笑道:“皇上壮年,王爷一时也坐不上皇位。” 老兵拍了拍崔利学的肩膀,目光坚定地说道:“王爷在战场上都是高呼受命于天,皇恩浩荡。我虽然一直在边境驻守,可每年王爷都会捐银两给百姓和我们这些驻守士兵,打着朝廷的名义。皇上圣旨都说过,这样的人他会谋朝篡位?笑话!那他直接就说自己捐的岂不是更加收买人心?王爷在京都就坐拥几十万兵马,用得着带着我们这些散兵游勇造反吗?你看看这边境的兵力,老弱病残的,要不是王爷用兵如神,怕胜利都难……” 崔利学听着老兵的话,心中更加明朗。他告别了老兵,继续在城中观察。他发现商铺一家接着一家重新开业,街道上人流如织,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市场繁荣兴旺,货物琳琅满目,交易声此起彼伏。百姓们忙碌而快乐地生活着,孩子们在街头嬉笑玩耍,欢声笑语回荡在每一个角落。这一切的安宁与祥和,都无疑是楚寒渊卓越治理和英明领导的有力证明。 终于,经过多日的暗中探访和深入了解,崔利学对楚寒渊在边境的功绩、为人和影响力有了全面而深刻的认识。他决定去见楚寒渊,当面与他交流,完成自己肩负的使命。 楚寒渊见到他,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温暖:“兄弟,没想到是你来。” 崔利学也笑了,笑容中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和完成任务的坚定:“皇上派我来查明真相,我便知道,这是给你一个清白的机会。” 楚寒渊坦然自若,神色从容淡定,说道:“我问心无愧,任由兄弟调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和百姓,相信皇上最终会明白的。”他的语气坚定而沉稳,眼神中透着无畏与忠诚,仿佛对即将到来的一切都已做好了准备。 崔利学在边境的日子里,不辞辛劳,详细查阅了军饷账目、军事部署等文件。每一本账目都记录清晰,条理分明,每一项支出和收入都有明确的记载,毫无任何混乱或可疑之处。每一份军事部署都精心策划,考虑周全,战略战术合理严谨,一切都井井有条,毫无破绽,充分展现了楚寒渊的严谨治军和深谋远虑。 他还与众多将领们进行了深入的交谈。将领们对楚寒渊赞不绝口,称赞他的智勇双全和仁厚之心。一位将领回忆起战场上的激烈战况,激动不已地说道:“楚王爷不仅军事才能出众,战略眼光独到,战术运用灵活多变,而且对待我们更是如同手足兄弟,关怀备至。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才能一次次战胜强大的敌人,保卫边境的安宁。他的智慧和勇气是我们胜利的基石,他的关爱和信任是我们前进的动力。” 第163章 拥兵自重楚寒渊 经过多日的全面调查,崔利学心中已经有了确凿的定论。他准备带着楚寒渊和顾长春启程回京,向皇上复命。 京都,楚寒渊凯旋而归。然而,他一到京都,还未来得及感受胜利的荣耀和百姓的欢呼,就被无情地投入了天牢。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京城炸开了锅,震惊了每一个角落。 王府内,三位王妃得知此事,顿时陷入了极度的焦虑和慌乱之中。 王妃华诗涵,向来以端庄稳重着称,此刻却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与淡定。她在府中焦急地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忧心忡忡,美丽的面容上满是愁云,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王爷明明战功赫赫,为国家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怎会遭此劫难?这其中定有无会,定有阴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不解,眼神中透露出对丈夫命运的担忧和对不公待遇的愤懑。 王妃陶小桃,性格活泼耿直,听闻此消息后,气得拍着桌子,怒目圆睁,大声喊道:“定是那些奸臣嫉妒王爷的功绩,恶意陷害,我要去皇上那里讨个说法!我要让皇上还王爷一个公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随时准备与不公的命运展开一场激烈的抗争。 侧妃慕容雪,温柔善良,性格柔弱,听到这个噩耗,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地说道:“姐姐们莫急,我们要相信王爷的清白,相信皇上会明察秋毫的。我们不能冲动行事,以免给王爷带来更多的麻烦。”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疼。 而楚寒渊在天牢之中,却显得异常平静,丝毫不见慌乱。他明白自己父皇的深意,这并非真正对自己的怀疑和审查,而是为了应对朝廷内外的舆论压力,堵住悠悠众口。正所谓功高盖主,自己如今在大梁国受百姓爱戴的程度甚至超过了皇上,这一举措也是为了给自己正名,为了维护朝廷的稳定和平衡。 天牢中,楚寒渊闭目沉思,回忆着自己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他想起了曾经在战场上的浴血奋战,想起了与将士们同生共死的豪情壮志,想起了为百姓谋福祉的坚定决心。他知道,这是一场政治的考验,也是自己必须经历的磨难。但他坚信,自己的忠诚和付出终会得到认可,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 与此同时,皇宫中,皇上也在寝宫内独自思考着如何妥善处理此事。他心中明白楚寒渊的忠心耿耿,对国家的无私奉献和坚定守护。然而,楚寒渊在民间和军中的威望过高,这让皇上不禁担心其势力的膨胀会对皇位的稳固造成潜在的威胁。 “陛下,楚寒渊拥兵自重,不可不防啊。”一位奸臣心怀叵测,趁机进言道,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 皇上怒目而视,厉声呵斥道:“休要胡言,朕自会判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对奸臣的谗言充满了警惕和不满。 崔利学回到京城后,片刻不敢耽搁,立刻进宫面圣。 “启奏陛下,臣经过详细调查,贤王殿下楚寒渊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意。边境百姓对他拥护有加,士兵们对他更是死心塌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卫国家,为了百姓。”崔利学跪地说道,声音诚恳而坚定,额头紧贴地面,以示对皇上的敬畏和对自己所言的负责。 皇上听后,微微点头,神色稍显缓和,说道:“朕知道了,你退下。” 崔利学离开后,皇上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起楚寒渊过去为国家立下的赫赫战功,那些在战场上的英勇身姿,那些为了国家利益而不顾个人安危的时刻。心中不禁暗自欣喜:“不愧是朕的儿子,果然忠勇可嘉。”但同时,他也对如何平衡楚寒渊的威望和皇位的稳固感到忧虑重重。 退朝后,皇上来到在御书房中陷入深深的沉思。烛光摇曳,映照着他阴晴不定的面容。 “来人!”皇上低沉地喊道。 一名太监匆匆走进,躬身待命。 “传范璃来见朕。”皇上吩咐道。 太监领旨退下,不多时,内阁首辅范璃来到寝宫。 “参见陛下。”范璃行礼。 皇上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然后说道:“范璃,你对寒渊之事有何看法?” 范璃沉思片刻,谨慎地回答:“陛下,贤王忠心可鉴,其功绩更是毋庸置疑。然如今其威望颇高,或会引起一些风波。” 皇上微微皱眉:“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处置?” 范璃拱手道:“陛下,可先将其从天牢放出,以示陛下的宽宏。但同时,可对其兵权稍作调整,以堵住悠悠重口。再寻合适时机,加恩赏赐,依臣之见直接封太子也无不可。” 华诗涵、陶小桃带着自己分别已经两虚岁的孩子,慕容雪抱着刚过三个月的孩子,急匆匆地来到了皇后的寝宫。 “母后,求您救救王爷。”华诗涵一见到皇后,便忍不住哭诉道。 皇后见她们如此模样,心中也是焦急万分,她与孝圣安皇后情同姐妹,对楚寒渊的遭遇自然也是感同身受。 “你们先莫急,本宫自会想办法。”皇后安抚着她们。 陶小桃眼中含泪,说道:“母后,王爷忠心为国,如今却遭此劫难,我们实在是心焦啊。” 慕容雪抱着孩子,声音颤抖:“母后,这孩子还未见过父亲呢,求您救救王爷,让他们父子得以相见。” 皇后看着她们和孩子,心疼不已,说道:“本宫与你们一同去求皇上。” 于是,皇后带着三女和三个孩子来到了御书房外。 众人齐齐跪地,皇后说道:“皇上,臣妾求您开恩,放过寒渊。” 华诗涵跟着说道:“父皇,臣妾的孩子还小,不能没有父亲啊。” 陶小桃也哭喊道:“父皇,王爷是被冤枉的,求您明察。” 慕容雪抱着孩子,泣不成声:“父皇,求您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王爷。” 御书房内的皇上听到外面的哭声,长叹一声。 “让她们先回去,此事朕自有定夺。”皇上说道。 太监出来传话,皇后却坚决不肯离开:“皇上若不见臣妾,臣妾便长跪不起。” 皇上无奈,只得让她们进了御书房。 众人进入御书房后,再次跪地求情。 皇上看着眼前的众人,尤其是那几个年幼的孩子,心中也有些不忍。 “朕并非要真的治寒渊的罪,只是……”皇上欲言又止。 皇后说道:“皇上,寒渊的忠心天地可鉴,臣妾相信他绝无谋反之心。” 华诗涵接着说:“皇上,王爷为国家出生入死,如今却被关在天牢,实在是让人心寒。” 陶小桃也说道:“皇上,那些奸臣的话不可轻信啊。” 慕容雪抱着孩子,默默流泪,那可怜的模样让皇上也不禁动容。 皇上沉思片刻,说道:“罢了,先让寒渊从天牢出来,但兵权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众人听闻,心中大喜,连连谢恩。 楚寒渊从天牢出来后,回到王府。看到妻儿和皇后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心中感动不已。 “此次多亏了你们。”楚寒渊说道,虽然他知道皇上定然不会治罪于自己。 华诗涵说道:“王爷,只要您平安无事,我们做什么都值得。” 陶小桃也说道:“是啊,王爷,以后可不能再让我们这么担心了。” 慕容雪抱着孩子,微笑着看着楚寒渊。 然而,楚寒渊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虽然自己暂时出了天牢,但兵权被削,在朝中的地位也大不如前。那些曾经嫉妒他的人,依然在暗中伺机而动。 楚寒渊决定低调行事,韬光养晦。他每日在家中读书习武,与妻儿相伴。 第163章 拥兵自重楚寒渊 经过多日的全面调查,崔利学心中已经有了确凿的定论。他准备带着楚寒渊和顾长春启程回京,向皇上复命。 京都,楚寒渊凯旋而归。然而,他一到京都,还未来得及感受胜利的荣耀和百姓的欢呼,就被无情地投入了天牢。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京城炸开了锅,震惊了每一个角落。 王府内,三位王妃得知此事,顿时陷入了极度的焦虑和慌乱之中。 王妃华诗涵,向来以端庄稳重着称,此刻却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与淡定。她在府中焦急地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忧心忡忡,美丽的面容上满是愁云,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王爷明明战功赫赫,为国家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怎会遭此劫难?这其中定有无会,定有阴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不解,眼神中透露出对丈夫命运的担忧和对不公待遇的愤懑。 王妃陶小桃,性格活泼耿直,听闻此消息后,气得拍着桌子,怒目圆睁,大声喊道:“定是那些奸臣嫉妒王爷的功绩,恶意陷害,我要去皇上那里讨个说法!我要让皇上还王爷一个公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随时准备与不公的命运展开一场激烈的抗争。 侧妃慕容雪,温柔善良,性格柔弱,听到这个噩耗,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地说道:“姐姐们莫急,我们要相信王爷的清白,相信皇上会明察秋毫的。我们不能冲动行事,以免给王爷带来更多的麻烦。”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疼。 而楚寒渊在天牢之中,却显得异常平静,丝毫不见慌乱。他明白自己父皇的深意,这并非真正对自己的怀疑和审查,而是为了应对朝廷内外的舆论压力,堵住悠悠众口。正所谓功高盖主,自己如今在大梁国受百姓爱戴的程度甚至超过了皇上,这一举措也是为了给自己正名,为了维护朝廷的稳定和平衡。 天牢中,楚寒渊闭目沉思,回忆着自己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他想起了曾经在战场上的浴血奋战,想起了与将士们同生共死的豪情壮志,想起了为百姓谋福祉的坚定决心。他知道,这是一场政治的考验,也是自己必须经历的磨难。但他坚信,自己的忠诚和付出终会得到认可,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 与此同时,皇宫中,皇上也在寝宫内独自思考着如何妥善处理此事。他心中明白楚寒渊的忠心耿耿,对国家的无私奉献和坚定守护。然而,楚寒渊在民间和军中的威望过高,这让皇上不禁担心其势力的膨胀会对皇位的稳固造成潜在的威胁。 “陛下,楚寒渊拥兵自重,不可不防啊。”一位奸臣心怀叵测,趁机进言道,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 皇上怒目而视,厉声呵斥道:“休要胡言,朕自会判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对奸臣的谗言充满了警惕和不满。 崔利学回到京城后,片刻不敢耽搁,立刻进宫面圣。 “启奏陛下,臣经过详细调查,贤王殿下楚寒渊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意。边境百姓对他拥护有加,士兵们对他更是死心塌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卫国家,为了百姓。”崔利学跪地说道,声音诚恳而坚定,额头紧贴地面,以示对皇上的敬畏和对自己所言的负责。 皇上听后,微微点头,神色稍显缓和,说道:“朕知道了,你退下。” 崔利学离开后,皇上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起楚寒渊过去为国家立下的赫赫战功,那些在战场上的英勇身姿,那些为了国家利益而不顾个人安危的时刻。心中不禁暗自欣喜:“不愧是朕的儿子,果然忠勇可嘉。”但同时,他也对如何平衡楚寒渊的威望和皇位的稳固感到忧虑重重。 退朝后,皇上来到在御书房中陷入深深的沉思。烛光摇曳,映照着他阴晴不定的面容。 “来人!”皇上低沉地喊道。 一名太监匆匆走进,躬身待命。 “传范璃来见朕。”皇上吩咐道。 太监领旨退下,不多时,内阁首辅范璃来到寝宫。 “参见陛下。”范璃行礼。 皇上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然后说道:“范璃,你对寒渊之事有何看法?” 范璃沉思片刻,谨慎地回答:“陛下,贤王忠心可鉴,其功绩更是毋庸置疑。然如今其威望颇高,或会引起一些风波。” 皇上微微皱眉:“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处置?” 范璃拱手道:“陛下,可先将其从天牢放出,以示陛下的宽宏。但同时,可对其兵权稍作调整,以堵住悠悠重口。再寻合适时机,加恩赏赐,依臣之见直接封太子也无不可。” 华诗涵、陶小桃带着自己分别已经两虚岁的孩子,慕容雪抱着刚过三个月的孩子,急匆匆地来到了皇后的寝宫。 “母后,求您救救王爷。”华诗涵一见到皇后,便忍不住哭诉道。 皇后见她们如此模样,心中也是焦急万分,她与孝圣安皇后情同姐妹,对楚寒渊的遭遇自然也是感同身受。 “你们先莫急,本宫自会想办法。”皇后安抚着她们。 陶小桃眼中含泪,说道:“母后,王爷忠心为国,如今却遭此劫难,我们实在是心焦啊。” 慕容雪抱着孩子,声音颤抖:“母后,这孩子还未见过父亲呢,求您救救王爷,让他们父子得以相见。” 皇后看着她们和孩子,心疼不已,说道:“本宫与你们一同去求皇上。” 于是,皇后带着三女和三个孩子来到了御书房外。 众人齐齐跪地,皇后说道:“皇上,臣妾求您开恩,放过寒渊。” 华诗涵跟着说道:“父皇,臣妾的孩子还小,不能没有父亲啊。” 陶小桃也哭喊道:“父皇,王爷是被冤枉的,求您明察。” 慕容雪抱着孩子,泣不成声:“父皇,求您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王爷。” 御书房内的皇上听到外面的哭声,长叹一声。 “让她们先回去,此事朕自有定夺。”皇上说道。 太监出来传话,皇后却坚决不肯离开:“皇上若不见臣妾,臣妾便长跪不起。” 皇上无奈,只得让她们进了御书房。 众人进入御书房后,再次跪地求情。 皇上看着眼前的众人,尤其是那几个年幼的孩子,心中也有些不忍。 “朕并非要真的治寒渊的罪,只是……”皇上欲言又止。 皇后说道:“皇上,寒渊的忠心天地可鉴,臣妾相信他绝无谋反之心。” 华诗涵接着说:“皇上,王爷为国家出生入死,如今却被关在天牢,实在是让人心寒。” 陶小桃也说道:“皇上,那些奸臣的话不可轻信啊。” 慕容雪抱着孩子,默默流泪,那可怜的模样让皇上也不禁动容。 皇上沉思片刻,说道:“罢了,先让寒渊从天牢出来,但兵权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众人听闻,心中大喜,连连谢恩。 楚寒渊从天牢出来后,回到王府。看到妻儿和皇后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心中感动不已。 “此次多亏了你们。”楚寒渊说道,虽然他知道皇上定然不会治罪于自己。 华诗涵说道:“王爷,只要您平安无事,我们做什么都值得。” 陶小桃也说道:“是啊,王爷,以后可不能再让我们这么担心了。” 慕容雪抱着孩子,微笑着看着楚寒渊。 然而,楚寒渊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虽然自己暂时出了天牢,但兵权被削,在朝中的地位也大不如前。那些曾经嫉妒他的人,依然在暗中伺机而动。 楚寒渊决定低调行事,韬光养晦。他每日在家中读书习武,与妻儿相伴。 第164章 京都离奇杀人案 一日,京都之中,笼罩着一层诡异的阴霾。在一座幽静的府邸深处,发生了一起离奇至极、令人毛骨悚然的命案。死者乃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林远山。 当人们惊恐地发现他时,他静静地躺在自己那昏暗的书房之中,死状恐怖得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圆睁得极大,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来自地狱深渊的恐怖之物,那满是惊恐的面容,仿佛被无尽的恐惧紧紧攫住,无法挣脱。尸体周围,寂静得如同被死亡之神特意眷顾过一般,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书房的门窗更是完好无损,丝毫没有被撬过的迹象,仿佛这个死亡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幽灵作祟,让人不寒而栗。 大理寺、刑部等几个重要部门的官员在接到报案后,如临大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他们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现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他们瞪大了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对现场进行了极为仔细的勘查。然而,一番忙碌下来,却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死者身上,既没有明显的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这起命案就如同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一时间,案件陷入了令人绝望的僵局。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这起案件的影响如同涟漪一般不断扩大,恐怖的氛围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蔓延。京城的百姓们人心惶惶,各种猜测纷纷涌现。有人说,这是恶鬼索命;有人说,这是林远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遭到了神秘的报复。他们都在暗自揣测,这起命案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 皇上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那威严的面容上满是怒色,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他责令大理寺、刑部等部门务必尽快破案,给京城百姓一个交代,以维护皇家的威严和京城的安宁。否则,必将严惩不贷。 然而,尽管这些部门的官员们绞尽脑汁,用尽了各种手段,却依然无法解开这个神秘的谜团。他们愁眉不展,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迷宫,每一条路都被黑暗笼罩,找不到出口。无奈之下,皇上想起了刚刚从天牢中出来的楚寒渊。楚寒渊素有智谋,曾经在战场上屡立奇功,那英勇的身姿和睿智的头脑让皇上印象深刻。或许,他能够解开这个棘手的案件。 但在这起案件的背后,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默默注视着一切。在林远山的府邸周围,时不时会出现一些奇怪的黑影,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而在案发现场,有一本看似普通的书籍,却在不经意间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息,仿佛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细节,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伏笔,等待着被人发现。 皇宫之中,金碧辉煌的殿堂散发着威严的气息。皇上身着龙袍,端坐在御座之上,眼神深邃而凝重。此时,太监匆匆来报,楚寒渊已在殿外等候。皇上微微颔首,示意宣楚寒渊进殿。 楚寒渊身着一袭深色长袍,步伐沉稳地走进殿堂。他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睿智与果敢。见到皇上,他跪地行礼,声音沉稳有力:“臣楚寒渊拜见陛下。” 皇上微微抬手,语气平和地说道:“寒渊,平身。” 楚寒渊站起身来,垂首而立,等待皇上的吩咐。皇上看着楚寒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片刻之后,皇上开口道:“寒渊,来,陪朕坐一会儿。” 楚寒渊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应道:“是,陛下。” 两人来到偏殿,相对而坐。皇上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寒渊啊,你从牢中出来也有些时日了。这段时间,京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啊。” 楚寒渊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所言极是。臣也察觉到了京城中的不寻常之处。” 皇上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今日叫你来,是有一件棘手的事情。京城中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命案,死者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林远山。大理寺、刑部等部门都束手无策。朕想起了你,你素有智谋,曾经在战场上屡立奇功。朕想问问你,对此案你怎么看?若是把这案子交予你,你可有信心破案?” 楚寒渊听了皇上的话,心中不禁一凛。他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说道:“陛下,臣以为此案颇为蹊跷。既然大理寺和刑部都无法破案,那必定有其复杂之处。不过,臣愿意一试,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破解此案。” 皇上看着楚寒渊,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之色。他微微点头,说道:“好,朕相信你的能力。寒渊,你可知朕为何要将此案交予你?” 楚寒渊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陛下是在考验臣,同时也是给臣一个机会,让臣重新证明自己的价值。” 皇上微微一笑,说道:“不错。寒渊,你是朕的儿子,朕对你寄予厚望。此次案件,不仅关系到京城的安宁,也关系到朕的威严。你一定要谨慎行事,不可有丝毫马虎。” 楚寒渊郑重地说道:“陛下放心,臣定当不负陛下的期望。” 皇上微微颔首,然后说道:“那你可有什么计划?” 楚寒渊思索片刻,说道:“陛下,臣打算先去案发现场勘查一番,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再走访林远山的家人、朋友和生意伙伴,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好,你放手去做。朕会让大理寺和刑部配合你的行动。” 楚寒渊感激地说道:“多谢陛下。” 皇上看着楚寒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说道:“寒渊,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楚寒渊站起身来,跪地行礼,说道:“陛下放心,臣一定不辱使命。” 说完,楚寒渊转身离开了宫殿。他的心中充满了斗志,他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挑战,但他毫不畏惧。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破解这起离奇的命案,为皇上分忧,为京城百姓谋福祉。 第164章 京都离奇杀人案 一日,京都之中,笼罩着一层诡异的阴霾。在一座幽静的府邸深处,发生了一起离奇至极、令人毛骨悚然的命案。死者乃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林远山。 当人们惊恐地发现他时,他静静地躺在自己那昏暗的书房之中,死状恐怖得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圆睁得极大,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来自地狱深渊的恐怖之物,那满是惊恐的面容,仿佛被无尽的恐惧紧紧攫住,无法挣脱。尸体周围,寂静得如同被死亡之神特意眷顾过一般,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书房的门窗更是完好无损,丝毫没有被撬过的迹象,仿佛这个死亡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幽灵作祟,让人不寒而栗。 大理寺、刑部等几个重要部门的官员在接到报案后,如临大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他们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现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他们瞪大了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对现场进行了极为仔细的勘查。然而,一番忙碌下来,却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死者身上,既没有明显的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这起命案就如同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一时间,案件陷入了令人绝望的僵局。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这起案件的影响如同涟漪一般不断扩大,恐怖的氛围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蔓延。京城的百姓们人心惶惶,各种猜测纷纷涌现。有人说,这是恶鬼索命;有人说,这是林远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遭到了神秘的报复。他们都在暗自揣测,这起命案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 皇上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那威严的面容上满是怒色,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他责令大理寺、刑部等部门务必尽快破案,给京城百姓一个交代,以维护皇家的威严和京城的安宁。否则,必将严惩不贷。 然而,尽管这些部门的官员们绞尽脑汁,用尽了各种手段,却依然无法解开这个神秘的谜团。他们愁眉不展,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迷宫,每一条路都被黑暗笼罩,找不到出口。无奈之下,皇上想起了刚刚从天牢中出来的楚寒渊。楚寒渊素有智谋,曾经在战场上屡立奇功,那英勇的身姿和睿智的头脑让皇上印象深刻。或许,他能够解开这个棘手的案件。 但在这起案件的背后,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默默注视着一切。在林远山的府邸周围,时不时会出现一些奇怪的黑影,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而在案发现场,有一本看似普通的书籍,却在不经意间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息,仿佛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细节,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伏笔,等待着被人发现。 皇宫之中,金碧辉煌的殿堂散发着威严的气息。皇上身着龙袍,端坐在御座之上,眼神深邃而凝重。此时,太监匆匆来报,楚寒渊已在殿外等候。皇上微微颔首,示意宣楚寒渊进殿。 楚寒渊身着一袭深色长袍,步伐沉稳地走进殿堂。他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睿智与果敢。见到皇上,他跪地行礼,声音沉稳有力:“臣楚寒渊拜见陛下。” 皇上微微抬手,语气平和地说道:“寒渊,平身。” 楚寒渊站起身来,垂首而立,等待皇上的吩咐。皇上看着楚寒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片刻之后,皇上开口道:“寒渊,来,陪朕坐一会儿。” 楚寒渊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应道:“是,陛下。” 两人来到偏殿,相对而坐。皇上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寒渊啊,你从牢中出来也有些时日了。这段时间,京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啊。” 楚寒渊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所言极是。臣也察觉到了京城中的不寻常之处。” 皇上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今日叫你来,是有一件棘手的事情。京城中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命案,死者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林远山。大理寺、刑部等部门都束手无策。朕想起了你,你素有智谋,曾经在战场上屡立奇功。朕想问问你,对此案你怎么看?若是把这案子交予你,你可有信心破案?” 楚寒渊听了皇上的话,心中不禁一凛。他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说道:“陛下,臣以为此案颇为蹊跷。既然大理寺和刑部都无法破案,那必定有其复杂之处。不过,臣愿意一试,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破解此案。” 皇上看着楚寒渊,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之色。他微微点头,说道:“好,朕相信你的能力。寒渊,你可知朕为何要将此案交予你?” 楚寒渊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陛下是在考验臣,同时也是给臣一个机会,让臣重新证明自己的价值。” 皇上微微一笑,说道:“不错。寒渊,你是朕的儿子,朕对你寄予厚望。此次案件,不仅关系到京城的安宁,也关系到朕的威严。你一定要谨慎行事,不可有丝毫马虎。” 楚寒渊郑重地说道:“陛下放心,臣定当不负陛下的期望。” 皇上微微颔首,然后说道:“那你可有什么计划?” 楚寒渊思索片刻,说道:“陛下,臣打算先去案发现场勘查一番,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再走访林远山的家人、朋友和生意伙伴,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好,你放手去做。朕会让大理寺和刑部配合你的行动。” 楚寒渊感激地说道:“多谢陛下。” 皇上看着楚寒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说道:“寒渊,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楚寒渊站起身来,跪地行礼,说道:“陛下放心,臣一定不辱使命。” 说完,楚寒渊转身离开了宫殿。他的心中充满了斗志,他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挑战,但他毫不畏惧。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破解这起离奇的命案,为皇上分忧,为京城百姓谋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