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封神修大道》 第1章 意外猝死,神游太虚 在这片广袤的华夏土地之上,伫立着一家名震四海的央企,它似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经济的峰巅。在这座经济巨人之中,有一位名叫林峰的年轻人,他是一位土木工程硕士研究生,每一天,他都在这个繁忙而紧凑的工作环境中挥洒着汗水。 他所在的工地,是一座宏伟的工程项目的孕育之地,这里充满了生命力与活力。四周回荡着机械运转的轰鸣声和人们辛勤劳作的呼喊,这些声音共同构成了他日复一日的工作生活的主题曲。 在林峰的指挥下,混凝土搅拌车在工地上穿梭往来,而他手中的设计图纸则经过无数次的精心打磨,每一处细节,他都追求至臻至善,以期能够创造出最完美的作品。 林峰的出身,并不能称之为显赫。他来自一个贫寒的家庭,父亲在他年幼的时候就失去了工作,母亲则依靠一份微薄的收入,艰难地支撑着整个家庭。他,作为家中的独子,肩负着父母所有的期望与寄托。为了不让他们失望,他努力学习,努力工作,每一次的付出,都是希望能换来应有的收获。 然而,他的努力,并没有得到命运的眷顾。工程进度的加快,使他几乎无暇休息,日复一日,夜以继日的劳作成了他的生活常态。每当夜晚降临,他依然坚守在工地上,孤独的灯光与他相伴,尽管他的双眼充满了疲惫,但他从未停下前进的步伐,因为他深知,只有不断前进,才能不负父母的期望。 就在一天的夜深人静时分,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父亲的名字。那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父亲熟悉而温暖的声音:“林峰,你还在工作吗?身体要紧,过年一定要记得回家。”听到父亲的关心和期待,林峰的声音也不禁有些哽咽:“爸,我明白的。你们放心,我会的。”他紧紧握住手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然而,命运却似乎并不眷顾他。在疲惫与压力的双重打击下,他突然倒在了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但林峰的灵魂,并未随身体的倒下而安息,而是开始在虚空中飘荡。这是一个他从未踏足过的世界,充满了孤独与恐惧,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正当他在这片虚无的世界中迷茫徘徊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时空乱流。 时空乱流,是虚空中最危险的地方,无数的灵魂在这里消散。然而,对于林峰来说,死亡已不再是未知的恐惧,他做好了接受命运的准备。正在这个时候,他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本书籍,但这并非传统的书籍,而是由虚空之力凝聚而成,其上的文字如同生命般跃动,充满了神秘与力量。 在那本书籍的辉光中,林峰感觉到了一股奇异的力量,他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感觉,这不仅仅是对知识的渴望,更像是对生命意义的探索。每一页都蕴含着宇宙间最深刻的智慧,每个字句都闪烁着光芒,吸引着他去探索、去认识。 林峰的内心深处明白,这本书籍可能是他改变命运的关键。虽然已身处另一个维度,他的意志依然坚韧,不愿意就此放弃。他伸出手,凝视着那本光芒四射的书籍,决心要揭开它的秘密。随着手指的触碰,那些光芒聚拢成文字,流淌进他的心灵深处,开启了一段新的旅程。 第2章 殷受降生,大道初现,道祖窥视 在一个星辰闪耀的夜晚,一层神秘的能量光辉笼罩遮掩着整个朝歌城。天空中,群星璀璨,仿佛一切都如同往常一般。宫殿内,帝乙焦急地在殿外来回踱步,耳边回荡着王后的阵阵呼痛声。 “王上,不必担心,王子殿下一定会顺利降生。”太师闻仲在一旁安抚道。 帝乙眉头紧蹙,虽然表面镇定,内心却难掩不安。虽然这个孩子虽是他的第三个儿子,但是他依旧不太放心。 忽然,平静的天空骤然变色,一道金色光柱从天而降,直冲王后产房。整个朝歌城在这一刻仿佛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只听见一道道恢宏而神秘的仙乐声自天际传来。 “是新王的降生!”一位年迈的巫师惊呼道。 就在一瞬之间,朝歌城上空出现了一幅幅奇异的景象:道韵显化,万仙来朝。无数的仙人、神灵、神兽的身影在天空之中显现,围绕着朝歌城的宫殿开始跪地伏拜,仿佛在迎接他们的主人。异象中伴随着阵阵悦耳的仙音,宛如在庆贺一个伟大生命的诞生。 宫殿内,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殷受降生了。太医抱着新生的王子走出产房,脸上满是激动,“恭喜王上,王后顺利诞下王子!” 帝乙急步上前,接过襁褓中的婴儿,仔细端详着这个新生命。婴儿额头上隐约可见一道神秘的符文,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印记,又仿佛是一个很熟悉的文字,在看到符文的一刹那,仿佛是灵魂和精神得到了升华。原本武者极致的枷锁仿佛瞬间就要脱离一般,帝乙本就武道天赋极高,已跻身人间武道极致,只差一步便可成就人仙之境,但由于帝王身份,天道桎梏,无法打破这层极限,修炼术法罢了。此间境界分为武者、人仙、金仙、大罗、混元(圣人)、混元无极(道祖),前四大境界又分为初\/中\/后\/圆满境界。后两境界便是不可说之地,毕竟,明面的混元金仙也就那六位天道圣人,就连大罗金仙极致圆满的三皇也无法打破这天道枷锁般,多少年来一直固步于此,更何况帝乙这人间帝王,又如何去与天争命呢? “他额头上的符文……”帝乙低声说道。 “那符文上光华乃是道韵显化,王子殿下这额上符文甚是神秘。”闻仲缓缓说道,目光中充满敬畏。心中不经思索道:“此等道韵,在自己师傅金灵圣母身上也未曾见过,唯有那神秘的师祖身上方才见到,但也远没有此子身上的光辉来的神秘。罢了,此间之事恐非我等人仙所能参与的,以后大商的重担估计便只能落到此子身上了。” 此时,殿外的巫师们已经开始古老的仪式,祈求天神的庇佑。他们围绕着新生的殷受,口中念念有词,神情庄重。 “王上,这孩子不仅仅是您的儿子,更是整个殷商的未来。”一位年长的巫师走上前,双手高举,虔诚地说道。 帝乙点了点头,内心的骄傲和期待交织在一起。这一刻他知道,这个孩子将会超越自己,成为一位伟大的君主,带领殷商走向一个更加辉煌的未来。 就在此时,殷受的母亲虚弱地呼唤着,“大王,让我看看我们的孩子。” 纣王走进产房,将婴儿递到王后手中。王后看着襁褓中的孩子,眼中泪光闪动,“他是我们的孩子。”殷受在母亲的怀中安静下来,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的温暖和爱。 夜空中,仙乐声逐渐远去,万仙的身影也慢慢隐退。但那金色的光辉却久久不散,笼罩在朝歌城上空,仿佛是在掩饰着什么。 而此时的林峰,却是满脸的问号,一脸的茫然(当然是在殷受的脑海里),心中暗道:“靠,这是被那本书带到哪里,还重生了。听刚才说话的好像是这孩子的父母,哦,不对是我这一世的父母,也不知道我的父母现在怎么样了。这两夫妻口音像是河南话,好像还是什么大王、王后的。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总之不用像上一世那样天天熬夜打灰,比什么都强。” 六位天道圣人对于朝歌城的变化好像都没有什么感知,那道神秘的金色光辉好像是一种无法察觉的遮掩,而其中的异象由于持续时间不长,也并没有什么人\/仙关注到。唯有女娲宫的女娲神像突然与女娲圣人失去了联系,而此刻正在闭关的女娲圣人似乎也不太关注这人间之事。唯有那三十三重天外,悬浮于虚空中的紫霄宫中的道祖于禅坐中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中神光激出,再感受到那朝歌城外的神秘光罩后,却急速返回,不得寸进。鸿钧道祖瞬感诧异,自从与天道相合,从未发生过此等状况,此刻“我即天道,巡视诸天”的规则好似失灵一般。 这世间人道沉浮,地道隐伏,唯天道可修,道祖在这诸天自盘古及三千魔神陨落后,便再无敌手。此时的异象好似凌驾于天道之上的一般,阻碍了鸿钧的探查。鸿钧心中不禁思索:“难道这世间还有比天道更高的规则,算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完成“封神”,组建天庭,完成最后的合道,彻底掌控天道。”随后便闭上了双眼。 而此时的殷受(林峰)正叼着自己的口粮呼呼大睡,全然不知自己出生,引发的大道遮掩,道祖巡视。 第3章 稚童遛玄鸟 在朝歌城的宫殿中,三岁的殷受正光着脚丫,在华丽的殿堂间奔跑。殷受出生后,便按族谱被赐名殷受,其上仅有两位兄长,大王子—微子启,二王子—微子衍,他本人便是这大商的三王子。他的笑声清脆,如同银铃般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那只长相怪异的鸟儿,紧随其后,不时发出吱呀乱叫的声音,似乎在回应着殷受的欢笑。 帝乙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目光慈爱地注视着这一切。他心中虽有疑惑,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的宠爱。这只怪鸟,虽然无人识得,但似乎与殷受有着不解之缘,帝乙也就任由它陪伴在儿子身边。 “父王,你看,小怪又飞起来了!”殷受兴奋地指着空中盘旋的怪鸟,向帝乙喊道。 帝乙微笑着点头,“是啊,它似乎很喜欢你。” 殷受转过头,对着怪鸟喊道,“小怪,下来,我们一起玩!” 怪鸟似乎听懂了殷受的话,缓缓降落在他的肩膀上,用它那奇特的喙轻轻啄着殷受的头发。 “父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殷受突然问道,眼中闪烁着对外面世界的好奇。 帝乙蹲下身,轻轻抚摸着殷受的头,“你还小,王宫外面的世界很复杂,等你再长大一些,父王会带你出去看看。” 殷受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再长大一些,父王一定要带我出去。” 帝乙笑着答应,“好,父王答应你。” 与此同时,在殷受的内心深处,林峰的记忆仍在慢慢适应这个全新的身份,林峰的记忆被掩藏在某个角落。他虽然记得自己曾是二十一世纪的林峰,但现在的他,是大商的三王子殷受。他试图寻找那本带他来这里的怪书,那是他遨游虚空所遇的神秘之物,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那本书始终没有出现。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林峰在心中默默想着,他开始接受这个新的身份,开始享受作为殷受的生活。 每天,他都会带着小怪在宫殿中探险,寻找新的乐趣。虽然不能外出,但宫殿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新奇和神秘。他会在花园中追逐蝴蝶,会在池塘边喂鱼,会在藏书阁中翻阅古老的典籍。 “受儿,又在看书呢?”王后温柔的声音传来。 殷受抬起头,看到母亲正微笑着向他走来。他放下手中的竹简,跑到王后身边,“母后,这本书讲的是什么?” 王后蹲下身,耐心地解释着书中的内容,“这是关于我们大商的历史,讲述了我们的祖先是如何建立这个伟大的国家。”王后温柔地坐在殷受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随即开口讲到:“受儿,你知道吗?我们的祖先成汤,他是黄帝的后代,姓子。很久很久以前,他的祖先契,伴随着一只玄鸟降生,就有了他。契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他在唐虞时代教大家怎么生活,所以被封在了商这个地方。经过十三代的传承,便生下了你的先祖太乙,也就是我们大商国的成汤。 成汤长大后,听说有个叫伊尹的人,他在田里种地,心里却想着怎么治理国家,是个真正的大贤人。成汤就派人去请他,但伊尹不愿意,就把他推荐给了天子。可是那个天子,桀王,他不好,不听好人话,还把伊尹赶走了。伊尹没办法,就回到了成汤这里。 桀王越来越坏,连敢说真话的人都被他杀了,大家都害怕得不敢说话。成汤很伤心,派人去哭那些被杀的好人,结果桀王生气了,把成汤关了起来。不过后来,成汤被放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的封地。 在路上,成汤看到有人在四面撒网抓鸟,他就想,这样太残忍了,就让人只留一面网,让鸟儿有选择的机会。大家听说这件事,都觉得成汤是个大好人,有四十多个诸侯国都来投靠他。 由于桀王太坏了,大家都活不下去,伊尹就帮成汤去打桀王,把他赶到了一个叫南巢的地方。后来,大家都说成汤应该当皇帝,他就成了我们的大商的第一代商王,定都在亳。 成汤当了王以后,把那些坏规矩都废掉了,大家都喜欢他,愿意跟着他。那时候天旱得很厉害,成汤在桑林祈祷,老天爷就下了大雨。他还用金子做了很多钱,帮助大家度过难关。他还创作了一首叫‘大濩’的歌,意思是保护大家,因为他是个有大爱心的王。 殷受,你要记住,我们的祖先成汤是个多么伟大的人,他的仁德和智慧,是我们永远的骄傲。” 王后说完,轻轻地吻了吻殷受的额头,也希望他能从这些故事中学习到成为一个伟大君主的智慧和仁爱。 殷受坐在宫殿的一角,手中拿着那卷古老的竹简,目光在简笔画的玄鸟和身边的小怪之间来回游移。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小怪,怎么和竹简上画的玄鸟如此相似?他斜眼瞥了瞥小怪,只见它突然打了个激灵,仿佛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小怪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家伙不会是发现什么了?我当初感应到他降生时的异象,便决定来到他身边,每天吸收他身上的道韵,希望能借此恢复我的旧伤。” 然而,殷受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并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世界是封神洪荒大世界,还以为自己只是生活在历史上的商朝。因此,对于小怪的异常,他并没有过多在意,只是觉得这只怪鸟有些特别,也许是因为它与自己的命运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他轻轻地抚摸着小怪的羽毛,心中暗想:“不管怎样,小怪一直陪在我身边,也许它就是我的守护神。” 殷受将竹简收好,决定不再多想,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的谜团都会慢慢揭开。他站起身,带着小怪在宫殿中继续他的探险。 第4章 初识“封神”,开启武道之路 在朝歌城的王宫中,九岁的殷受已经展现出了非凡的气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身姿挺拔,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一种天生的威严。 这天,阳光透过柳树的枝叶,洒在殷受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他躺在柳树下的凹陷处,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怪鸟在枝头轻轻摇晃,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似乎在守护着这位未来的武道宗师。 突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帝乙带着比干和闻仲走进了后花园。比干身着朴素的官服,面带温和的微笑,而闻仲则是一身戎装,目光如炬,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怪鸟见到帝乙等人,立刻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叫声,仿佛在提醒殷受。殷受立刻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恭敬地迎上前去。 “父王,叔父,闻仲将军。”殷受的声音清脆而有力,他向三人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帝乙微笑着点了点头,对比干和闻仲说:“这就是我们的三王子,殷受。” 比干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殷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殷受,从今天起,我将教你文才,希望你能成为一位文武双全的王子。” 闻仲则是目光如电,直视着殷受,沉声道:“三王子,武道之路,艰辛而漫长,你准备好了吗?” 殷受坚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我准备好了,闻仲将军。我将以武道为荣,以大商为傲。” 帝乙满意地看着儿子,随后宣布:“从明天开始,上午由比干教授文才,下午由闻仲传授武艺。” 第二天,比干在书房中为殷受开启了第一课——大商国史。比干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他讲述着大商的辉煌历史,殷受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点头表示理解。 下午,闻仲在练武场上教授武道。他站在殷受面前,严肃地说:“武道境界,从筑基开始,锻炼肌肉筋骨,再到通脉,打通全身脉络。最终,你要追求的是武道的极致,成为人间的武道宗师。”而武道宗师后其便是那人仙、金仙、大罗金仙、混元大罗金仙(圣人)、混元无极罗金仙(道祖)。而此时闻仲却没有将其后的境界一一讲出,此间天道规则便是如此,人间为王不得修习天道,入那人仙境界。而这道规则,早已是不成文的规定,虽然大商历代君王也有尝试过,但都尝试无果,只得修习武道,让自己的寿元更长一点,享受这人间富贵。怕打击到如今的殷受,便未直言。而如今的自己也不过堪堪人仙后期境界罢了,未达圆满便暂未入那金仙之境。 而殷受却疑惑道:“师傅,武道极致后没有境界了吗?”闻仲听闻,甚觉惊异,一般九岁孩童哪有这般心思,随即便道:“这武道极致后便是修习术法,修天道,入那人仙之境。”至于这武道境界之后境界,等你达到了武道宗师,我便告知你其后的境界。 仙,殷受心头一颤,这不是封神小说里才有的吗?难道这是那封神洪荒世界,难怪闻将军就是以后的闻太师,是那金灵圣母的弟子。在短暂的失神后,便恢复了平静。但内心却是想到:“那我日后岂不是要自焚于摘星楼,不行,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修仙,我要掌控自己和大商王朝的命运” 殷受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条路虽然充满挑战,但他有信心,也有决心,去攀登那武道的巅峰,去跨越那历代大商王都未曾跨越的仙道之路。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殷受在比干和闻仲的指导下,文武双修,进步神速。他不仅在文才上有了长足的进步,对大商的历史和文化有了深刻的理解,而且在武道上,他的身体素质和战斗技巧都有了显着的提升。 每当夕阳西下,殷受都会站在练武场上,望着天边的晚霞,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他知道,自己肩负着大商的希望,他将以武道为基,修习天道。 但他却不知道的是,其识海一个角落那本书却是逐渐显露出来,上书四个字“神魔图录”。这本书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奥秘,等待着殷受去探索和领悟。它或许是殷受通往更高境界的关键,也可能是他改变命运的契机。 殷受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决心,他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他都必需勇往直前,不能坐以待毙,为了自己,为了大商,为了那未知的仙道之路。 第5章 武道极致 殷受站在御园之中,四周是盛开的牡丹,花香四溢,但他的心思却不在这些美景上。他的身材高大魁梧,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帝王之气在他身上愈发明显。他的眼神深邃,似乎能洞察世间的一切。 帝乙在一旁欣赏着牡丹,突然,飞云阁的一根梁柱断裂,整个阁楼摇摇欲坠。殷受见状,毫不犹豫地上前,双手稳稳托住梁柱,轻松地将其换下,展现出惊人的力量。这一幕,不仅让在场的文武百官惊叹,也让他的师父闻仲更加确信,殷受已经达到了人间武道的极致。 闻仲走到殷受身边,低声说道:“殿下,你的力量已经超越了凡人,但武道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你不必急于一时,未来的路还很长。” 殷受微微点头,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无奈。他知道,自己的武道已经无法再进一步,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在前。他轻声自语:“难道这就是天道的限制吗?” 此时,首相商容、上大夫梅伯、赵启等人上前,恭敬地向帝乙上本,提议立殷受为太子。帝乙看着殷受,眼中满是骄傲和期待,最终点头同意。 殷受的表情依旧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心中暗想:“这不过是神话历史的轨迹,我早已知晓。” 比干和闻仲也来到了殷受身边,比干轻声说道:“此间唯天道昌盛,修得皆是道祖所传功法。而传闻中地道自“巫妖”大劫之后,随着巫族的消失,便也神秘消失。人道一脉自伏羲、神农、黄帝三皇以后,人间帝王便再也无法修仙,自道祖合道天道后,这人道一途便也就断绝,此间修行只剩天道一途。” 闻仲也附和道:“殿下,你不必担忧。待你继位后,皇道之气自会护你周全,圣人之下无人能伤你。这也是天道定下的规矩。” 殷受微微一笑,心中却有些怅然若失。他知道,坐上人间帝王之位后,虽然有诸多好处,但也会受到天道的限制。他轻声自语:“圣人谋划,天道定数,我又能改变什么呢?日后圣人谋划,组建天庭,西方来三教化缘,自己的皇道之气也会被大周剥离得所剩无几。” 他转头看向帝乙,心中暗想:“父亲也是武道极致,不知道他有没有尝试过突破极致,入那人仙之境。” 殷受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放下心中的忧虑,继续打磨自己的武道。他知道,只有将武道打磨得更加牢固,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走得更远。他轻声自语:“先过好目前,等待时机,或许还有新的可能。” 他缓缓走向帝乙,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父王,儿臣今日托梁换柱,实乃天赐之力,但儿臣心中仍有疑惑,望父王指点。” 帝乙看着殷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声说道:“殷受,你的力量确实惊人,但武道之路,非一日之功。你需谨记,天道无常,唯有不断精进,方能在这世间立足。” 殷受点头,心中却依旧充满了疑惑。他转向闻仲,问道:“师父,我已达武道极致,但为何感觉再无寸进?难道真如比干大人所言,天道限制,我等凡人难以逾越?” 闻仲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缓缓说道:“殿下,天道虽高,但并非不可触及。你已达到人间武道极致,但这只是开始。” 殷受若有所思,他转向比干,问道:“比干大人,您曾提及地道与人道,如今皆已断绝,我等修仙之路,是否只剩天道一途?” 比干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殿下,天道虽昌盛,但并非唯一。地道与人道虽已断绝,但世间万物,皆有其因果。或许能在这天道之外,找到新的契机。” 殷受心中一动,他知道,比干的话中蕴含着深意。他决定不再纠结于天道的限制,而是要用心感悟,寻找属于自己的道路。 在御园的牡丹花丛中,殷受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道路。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想:“无论天道如何,我都要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随着夕阳的余晖洒在御园中,殷受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花丛深处,但他的决心与信念,却如同那永不凋谢的牡丹,永远盛开在他的心中。 第6章 托孤闻太师 在帝乙三十年,天命已至,帝乙驾崩,举国哀悼。朝歌的皇宫中,气氛庄严肃穆,文武百官齐聚,共同见证这一历史时刻。太师闻仲,作为帝乙的托孤重臣,肩负起辅佐新君的重任。 闻仲站在大殿中央,神情庄重,他高声宣读帝乙的遗诏:“朕之子殷受,天资聪颖,武道超群,今朕崩,特托孤于太师闻仲,望卿辅佐殷受,即位为天子,国号纣王,都城朝歌,以承朕志,保我大商江山永固。” 殷受身着素色黑袍,头戴帝冠,缓步走向龙椅,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帝王之气。他转身面向群臣,声音沉稳而有力:“朕受命于天,即位为纣王,必当励精图治,振兴大商,不负先帝之托,不负万民之望。” 群臣齐声高呼:“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震天动地,响彻云霄。 纣王坐于龙椅之上,此时他也感觉到了一股能量笼罩在自身十步范围内,心念一动,便知这便是那皇道之气,自己识海似乎也有一股清泉涌动,恍惚片刻又恢复了平静,自己的武道似乎还可以精进。他知道,即位为天子,不仅是荣耀,更是沉甸甸的责任。他必须以武道为基,步入那历代帝王均未曾抵达的境界,引领大商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闻仲走到纣王身边,低声说道:“陛下,先帝托孤于臣,臣必当竭尽全力,辅佐陛下,共创大商盛世。” 殷受微微点头,心中感激闻仲的忠诚与支持。他知道,闻仲不仅是他的师父,更是他的坚强后盾。他轻声回应:“太师,朕有您在,心安矣。” 在朝歌的皇宫中,殷受与闻仲并肩而立,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殷受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想:“从今往后,我便是这大商的天子,我将用我的力量,守护这片土地,让它永远繁荣昌盛。” 他转身对闻仲说道:“太师,朕欲巡视四方,亲眼看看我大商的江山,了解民情,以便更好地治理国家。” 闻仲点头赞许:“陛下英明,巡视四方,体察民情,正是明君之举。臣愿随驾,辅佐陛下。” 殷受微笑着,心中感激闻仲的支持。他知道,有闻仲这样的贤臣在侧,他的治国之路将会更加顺畅。 次日,殷受便开始了他的巡视之旅。他先后来到了东鲁、南鄂、西岐、北崇,与四路大诸侯深入交流,了解各地的实际情况。在巡视过程中不忘与各地的官员和百姓交流,听取他们的意见和建议。他发现,虽然大商国内政通人和,但仍有一些地方存在不足,需要改进。 巡视完,回到朝歌后,立即召集闻仲、黄飞虎等重臣,商议改进措施。他提出了一系列的政策,旨在进一步促进农业发展,加强边防建设,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平。 文有太师闻仲,他智谋深远,辅佐殷受处理朝政,使得国家政策得以顺利实施,文治斐然。武有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他勇猛善战,统领军队,保卫边疆,使得四方诸侯无不敬畏,武功赫赫。中宫原配皇后姜氏,西宫妃黄氏,馨庆宫妃杨氏,三位后妃皆是先帝在位时挑选,自己也没有过多反抗,好在三位后妃皆德性贞静,柔和贤淑,以德服人,使得宫廷内外和谐安宁。 第7章 闻太师平叛,武道新路开启 殷受七年,春二月,朝歌城内,一片祥和被突如其来的急报打破。殷受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内,眉头紧锁,手中紧握着那封来自边关的密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断,但也不免流露出一丝忧虑。 “陛下,北海七十二路诸侯袁福通等反了,此事非同小可。”闻仲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 殷受点了点头,沉声道:“太师,此事朕已知晓。朕命你即刻奉敕征北,务必平定叛乱,保我大商江山稳固。” 闻仲躬身领命,转身离去,他的步伐坚定,每一步都显得沉稳有力。 是夜,殷受独坐于寝宫之中,四周静谧,只有窗外的月光洒在地板上,映出一片银白。突然,他的识海中传来一阵波动,那本神秘的“神魔图录”缓缓展开,一个虚幻的身影从中浮现,正是云天主宰。云天主宰自称是从什么诸天宇宙而来,因为与人争夺这本“神魔图录”修炼的乃是大道之术。三千大道之术分为:命运、因果、轮回、杀戮、世界、星辰、混沌、时空、光暗、封印等,他原来所在世界境界划分为:后天武者(武者)、先天武者(仙人)、圣者(金仙)、圣人(大罗金仙)、圣王(混元大罗金仙)、圣皇(混元无极大罗金仙)、圣君、圣帝、圣尊、主宰、道祖,而每一位道祖掌握一条大道。 “云天主宰,你所说的诸天宇宙,大道之术,究竟是何物?”殷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与疑惑。 云天主宰的身影在空中飘忽不定,他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此间世界,不过是一个小位面,由力之一道的残缺力量维持。你们所谓的天、地、人三道,实则是力之一道在此位面的显化。那位开辟此界的圣帝,原本欲借此冲击圣尊之境,却不幸失败,化作三道,待三道重组,他便会重生。目前你们这个位面有一个圣皇小家伙已经融合了地道,只差一步就是融合天道,再有就是吞噬掉你身旁的人道小鸟(小怪)便可使得那位圣帝重生了。” 殷受听得入神,不禁问道:“那我该如何修炼?此间世界并无大道之力。” 云天主宰微微一笑,道:“你的身体已被神魔图录改造,体质非凡,虽在此间无法修炼大道,但你的潜力无限。待时机成熟,你自会知晓前路。” 殷受独自面对着窗外的满天星辰,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云天主宰的话虽然让他感到震惊,但也给他带来了新的希望和挑战。他知道他正在走向一条未知的道路,但他坚定的信念告诉他,只要坚持下去,他就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从而带领大商走向新的辉煌。 而闻仲在接到征北的命令,迅速组织起了一支精锐的军队,准备向反叛的七十二路诸侯迎战。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大商存亡的战斗,他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马蹄翻飞,尘土飞扬,闻仲带领的大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直扑北海。他坐在墨麒麟背上,目光如炬,面色坚毅,看着眼前的道路。 殷受在朝歌等待着战报,他知道北海的局势对大商至关重要,失去北海,大商的江山就会摇摇欲坠。 一日夜深,殷受再次进入识海,与云天主宰交流。云天主宰以他那无比深邃的智慧,向殷受解释大道的奥秘。尽管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未知和深奥,但殷受却依旧全神贯注的聆听。 “修行大道,最重要的是心性。只有心性坚定,才能顺利修行。”云天主宰的声音在殷受的识海中回荡,给他带来了新的指引。 殷受站起身,来到寝宫的大阳台上,望着那朗月高悬的夜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现实的责任。他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从星空中传来的微风,似乎能够带走他心中的重负。 与此同时,闻仲领军前行,经过连日的急行军,他们终于抵达北海边缘。北海的风景壮丽,海风携带着咸湿的味道扑面而来,但此刻,这一切美丽的景象都被战争的阴影所覆盖。闻仲深知,前方将是一场残酷的战斗,但为了大商的未来,他没有退路。 殷受回到内室,他拿起一卷古籍,开始研读。他知道,除了武力,智慧也是他最重要的武器。他需要了解更多关于大道之术的知识,这样他才能更好地理解云天主宰所说的一切,也才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自己的位置。 在这个过程中,殷受逐渐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他开始能够感知到一种微妙的力量在他体内流动,虽然非常微弱,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这让他更加坚信云天主宰的话,也为他的未来修行之路增添了一份信心。但目前最重要的是应对封神危机。 第8章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女娲宫进香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殷受身着华贵的朝服,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历史的脉搏上。当他缓缓登上朝堂,坐上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王座时,文武百官的致敬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的眼神中不仅有着尊敬,更有着对这位君主的深深依赖。 朝堂之内,祥云缭绕,瑞霭纷纭,金碧辉煌的大殿映衬着殷受宽大的身影,显得格外尊贵而庄重。白玉阶前,文武百官列队而立,他们的神色肃穆,形态各异,无不展现出朝廷的严肃与威严。然而,在这庄严肃穆的氛围中,王座旁却伫立着一只神采奕然的怪鸟,它自殷受孩提时代便陪伴左右,如今更是因其特殊的身份和能力,成为了殷受不可或缺的伙伴。 这只怪鸟,曾因协助三皇突破混元大罗金仙失败,被天道所伤,虽拥有混元大罗金仙的修为,但在鸿钧这位混元无极大罗金仙的面前,仍显得力不从心。因此,它选择龟缩在人间帝王殷受的身边,借助其身上的道韵疗伤。尽管伤势已恢复大半,但它仍不敢轻易出手,只能默默守护殷受,确保其安全无虞。 纣王环视着下面的百官,然后转向驾驭的官员询问:“有何事要奏报的,如果没有,今日的朝会就此解散。”他的声音如钟如鼓,在殿内回荡,充满了威严与决断。 话音刚落,右班中一人立刻步出,低头俯身在金阶前,他大声称呼:“臣商容,有事要向陛下奏报。”商容是待罪的宰相,他掌管着朝廷的政务,任何事情他都不敢有丝毫的疏忽。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引起了纣王的注意。“明天是女娲娘娘的诞辰,我请求陛下去女娲宫献香。”商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 殷受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剧情是要开启我的悲惨之路啊,不过也无法,就我目前这修为,堪堪才圣者(金仙)境界,上次经过云天主宰的指点,再尝试翻阅‘神魔图录’后发现,自己可以通过神魔图录,将此位面的各种力量转化为力之大道,不过云天主宰也不甚明白,只能归结于他那被神魔图录改变的体制。但这封神洪荒世界可是遍地大佬,这初入金仙的修为可还不够看啊” 故作疑惑地问道:“女娲有何特别之处,我为何要去她的宫庙献香?” 商容立刻回答:“女娲娘娘是上古着名的神女,她是生有圣德之人。当年,天崩地裂,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是她采集五色石,补天救人,为百姓立下了赫赫战功。我们每年都要祭祀她,希望得到她的庇护,使我大商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商容的话语充满了诚恳和敬意。 殷受听后点点头,应允了他的请求:“准了。”然后,他离开了朝堂,回到了他的宫殿。 第二天,殷受驾驭着华丽的辇车,带着文武百官,来到了女娲宫。他们在宫中献香祭祀,希望得到女娲的庇护,让大商国民生富裕,国泰民安。整个仪式庄重而神圣,仿佛通过这场祭祀,大商国真的能够得到女娲娘娘的庇佑,迎来一个繁荣昌盛的新时代。 第9章 粉壁题诗引祸端 次日,天子殷受的銮舆缓缓驶离凤城,伴随着旌旗猎猎,瑞彩映照,一切都显得格外庄严而神圣。龙形剑鞘内的宝剑仿佛感受到了这份庄严,吐出风云般的光芒;而赤羽幢下的日月精华,更添了几分神秘与威严。 沿途的堤岸柳树,在朝露的映照下,如同仙人展开的掌心,而溪边的花朵则在阳光下愈发光彩夺目,翠色裘衣在这样的景致下显得分外清透。这一切美景,都在预示着一场盛大的巡幸即将开始,殷受的出行,无疑是对天意的一次瞻仰,也是对万国衣冠之人的一次庄严展示。 朝歌南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家家户户都焚香设火,结彩铺毡,以示庆祝。三千铁骑,八百御林,武成王黄飞虎护驾在前,满朝的文武百官随行,这场景规模之大,气势之盛,可谓是前所未有。当銮舆停至女娲宫前,天子殷受亲自离辇上殿,香烟缭绕中,文武百官列队拜贺。 殿前的华丽景象,如同人间仙境,五彩斑斓的金妆,金童玉女,以及各种精美绝伦的宝物,都在昭示着这里的神圣与不凡。然而,当一切尽在眼前时,一阵狂风悄然而至,幔帐被卷起,露出了女娲圣像。那圣像美丽无双,仿佛仙子降临人间,使得纣王的心神俱失,不禁生出几分非分之想。在瞬间的失神后,识海内便响起了云天主宰的声音:“小子,别着了道,这是有人故意整你呢,这可是圣王(混元大罗金仙),你们所谓的天道圣人,在这一方小位面,但凡你有一点不恭敬,他们都是可以察觉的,你小子目前可是还差了一些,要不是有我在,你可就迷失了。”殷受随即便道:“不知这是哪位圣王的谋划,抑或是那一位圣皇的谋划,如此这般,我也无法反抗,待我修炼至圣王再做打算,目前就顺势而为,既然是要我得罪那便得罪彻底一点。” 当即便收敛心神,故作受迷惑之态,唤左右:“取文房四宝。”侍驾官取来笔墨,随即便深润紫毫,在女娲行宫粉壁之上作诗一首:“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待殷受题诗完毕,首相商容见状心生疑惑,随即便的启奏:“女娲娘娘乃上古之正神,乃是我朝歌之福主。老臣请大王前来进香,全然是为了祈求福德,使我大商万民乐业,雨顺风调,兵火宁息。今大王作此淫诗亵渎圣明,毫无虔敬之诚,是获罪于神圣,非天子巡幸祈请之礼。愿大王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观见,传言大王无有德政耳。” 殷受当即反驳道:“本尊看那女娲之容有绝世之姿,因而才作诗赞美,并无它意?爱卿无需多言。况孤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威加宇内,能与孤共享这大商万世基业,岂敢言是亵渎,他女娲当年成圣不也是我人族大兴所致,我这人间帝王又何惧哉?留之与大商万姓观之,可见窥见娘娘的美貌绝世,亦可见孤之遗笔耳。”言罢回朝。文武百官皆默默点头,无一人敢言。然而,殷受的回应虽显得轻佻,但以他目前的地位和权力,足以让他肆意妄为。 回到王宫升龙德殿内。百姓朝贺而散。时逢望辰,三宫妃后朝君:中宫姜后,西宫黄妃,馨庆宫杨妃,朝毕而退。便与识海内的云天主宰沟通起来:“今日是否有些过了?”云天笑答道:“你小子现在知道怕了,无妨,我虽为灵魂体无主宰之境,但借助你身旁那只小鸟也能发挥出这片天地的极限,一个圣王还是不在话下的。不过你小子别惹那位圣皇,那家伙目前可是这一方天地的话事人,不然我只能舍命保你了。我还指望你小子带我回诸天宇宙,报往日的一箭之仇呢。”话毕,云天便回到了“神魔图录”中去。 殷受随即也不再言语,将心神放入神魔图录中去,开始了每日的日常修炼。 第10章 女娲羞愤诏三妖 三月十五日,女娲前往火云宫拜访伏羲、神农、轩辕三位人道圣人,看来这三位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圣人(大罗金仙)修为,不然女娲这位钦点的天道圣人(混元大罗金仙)又怎会亲自前往洞府拜访。 在火云宫的深处,伏羲、神农、轩辕三位圣人正围坐在一张古朴的石桌旁,他们的面容庄重而神秘。女娲步入宫中,她的步伐轻盈而充满威严。 伏羲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女娲,你此行有何要事?” 女娲微微一笑,“三位圣人,我此行乃是为了商讨人间的未来。大商王朝已引起天道的不满,我欲借此机会,引导人间走向正轨。” 三人则沉声道:“但需谨慎行事,不可轻举妄动。” 女娲点头,随即告辞,返回她在人间的行宫。宫殿内,玉女金童恭敬地行礼,女娲的目光落在墙上那首诗上,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再听到两侧金童玉女的汇报完商容与殷受关于她的对话,顿觉怒火中烧,斥责道:“纣王这昏庸无道之君,不思修身立德以保国家,竟敢无视天命,题此诗羞辱于我,实在可恶至极!若不给他些报应,岂能显我神通广大?”随即便命碧霞童子驾驭青鸾,前往朝歌城中。 此时,正逢殷受的两位殿下殷郊、殷洪前来拜见自己的父亲。此时的玄鸟顿感警觉,传音殷受道:“王,女娲圣人乘青鸾而来,是否需要拦下。\"此时,殷受正与姜皇后享受着葡萄的美味,听到玄鸟的传音,他轻笑一声,“无妨,暂时还不是你我出手的时候,自有人会拦住她。” 殷受这两个儿子,最后也是入了那封神之劫,殷郊后来成为“封神榜”上的“值年太岁”,殷洪则成为“五谷神”。正行礼之际,两人头顶两道红光冲天而起,拦住了女娲的云路。女娲见此红光挡住了她,便俯视探查下方,手捏法诀得知这纣王—殷受尚还有二十八年运势,暂时不宜轻举妄动,只得先返回行宫,但心中颇为不悦。 随即便命彩云童子取来后宫悬挂的金葫芦,置于丹墀之下,揭开芦盖,伸手一指,葫芦中便射出一道白光,高达四五丈,白光之上悬挂一面五彩斑斓、光辉夺目的旛,名为“招妖旛”。霎时间,风悲云惨,雾气弥漫,天下群妖纷纷赶至行宫听候差遣。 娘娘吩咐彩云:“让各处妖魔先行退去,只留下轩辕坟中的三个妖精。”三个妖精进宫拜见,齐声高呼:“娘娘万寿无疆!”这三个妖精分别是千年狐狸精、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它们跪在丹墀之上,女娲开口训示道:“你三人听令,命你们潜入大商王宫之中,迷惑纣王,待武王伐纣之时,助其一臂之力,但切记不可伤及无辜。事成之后,我自会让你们修成正果。”娘娘言毕,三个妖精磕头谢恩,随即化作风消失无踪。 而我们的殷受确已知晓,殷受心中暗道:“接下来便是三妖入朝歌了,迷惑我这无知、莽撞的男人。果然天下最不能得罪便是这女人,更何况还是天道圣人。不过我可不是原来的纣王,现在的我在神魔图录和云天主宰的协助下,距离那大罗金仙也不过只差临门一脚,实战和术法有着主宰境的云天的指导,不说跨境界秒杀此位面的天道圣人,但是自保绝对无虞。” 朝歌城中传闻,纣王因进香时目睹了女娲得美貌,日夜思念,早已不理朝政,终日沉溺于幻想之中,心情愈发恶劣。 一日,殷受在显庆殿中忽然醒来,随即就急召中谏大夫费仲。闻太师外出平定北海未归,久未在朝中。费仲便成了殷受现在的宠臣,故殷受也对其格外的宠信。费仲、尤浑这二人十足的马屁精,谗言献媚之举抬手就来,殷受也是十分享受这种状态。 眼见纣王一脸的相思之相,二人随即商议出对策,建议殷受广选秀女入宫,殷受听闻大喜,即刻下令施行。心中不禁腹诽道:“这样的奸臣,那个君王不喜欢,真是及时雨,随时察言观色,哪怕是在前世也无人能出其右” 而女娲派遣的狐狸精、雉鸡精与琵琶精则已悄然潜伏在王宫之中,伺机而动。殷受对此间早已察觉,三个金仙(圣者)罢了,不过也好,顺水推舟,自己的命运暂时先按照原来的路线走。毕竟实力靠山,先修炼才是王道,早日踏入那圣人(大罗金仙)之境,便可有抗争的资本,一切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土崩瓦嘎。 第11章 选美落空,初见老丈人苏护 在殷受的内心深处,深藏着他的疑惑和纠结。他既是一位昏君,又是一位假昏君,这两者之间的尺度让他感到困惑,心中暗道:“做昏君确实不易,更何况是一个假的昏君。” 在朝歌城的宫殿中,金碧辉煌的宝座上殷受一身华服,身姿威武。其眼神锐利如鹰,透出一股无人能比的王者之气。殷受随口对驾官说到:“传孤诏命,勒令四镇诸侯,每个镇选一百个良家美女,不论贫富,只要是容貌端庄、性格温柔、举止得体的即可,用以充实后宫。” 殷受这条诏命刚宣布完,驾官还未来得及应答,左班中便有人出列回应。 丞相商容,一袭青衣,步履坚定地走向前。他的面容严肃,眼中闪烁着忠诚与坚定的光芒,仿佛是那沉重历史的见证者。深深一拜,声音洪亮而坚定:“王上,臣有言进谏。君王之德,在于民心所向。如今后宫已充盈,若再选秀女,恐失民心。臣闻‘君以民乐为乐,民以君忧为忧’。当前水旱频发,选美之事,非明智之举。愿王上选拔贤能,罢免不肖,修行仁义,弘扬道德,和气弥漫天下,自然民富国强,天下太平。”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殷受就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思考。他知道,商容的话都是出于对国家和人民的关心,自己完全可以忽视这些话,但却做不到。他听着,思考着,然后深深地点了点头:“丞相说的话很有道理,那就取消先前的诏命。” 说完这句话,群臣们纷纷退下,殷受也回到了宫中。他坐在那里,心中暗道:“这个商容,真是一代贤相,如果是原来的商纣王,恐怕早就对他心生怨恨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松了口气,选美之事也就这样作罢了。 次年四月,朝拜的时间,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率领八百镇前来朝见。八百诸侯均来到了朝歌城之中,此时太师闻仲并不在都城,而八百诸侯也都知道当前殷受对费仲和尤浑的宠爱。这两个人把持着大商的朝政,他们来到朝歌首先用重礼来贿赂这两个人。然而,唯独冀州侯苏护没有这么做,他的性格刚烈,不会妥协。看到其他诸侯都送了重礼,而唯独苏护没有,费仲和尤浑十分生气,他们将苏护记恨在心。 次日,殷受召集文武官员朝拜,朝拜完毕后,黄门官报告道:“今年是朝拜的年份,所有的诸侯都在午门外等待陛下颁发命令。”殷受听后,便问首相商容该怎么做。商容提议道:“陛下只需要召见四镇首领,询问他们民间的风土人情,了解他们的国家治理和百姓生活;其他的诸侯就在午门外朝拜。” 听到这个建议,殷受十分高兴,商容不愧为治世之臣。随即便命令黄门官传令:“召四镇诸侯进宫,其他诸侯在午门外朝拜。”四镇诸侯穿上朝服,摇晃着玉佩,走过九龙桥,来到丹墀,他们山呼万岁,朝拜完毕,俯首跪拜。 殷受目光扫视着四大诸侯,同时说道:“诸位一路辛苦了,感谢诸位的贡献和努力,让国家安宁,百姓安居乐业。”东伯侯回应道:“臣等蒙受王上恩宠,位居总镇。自从我们担任这个职务以来,我们日夜兢兢,生怕不能胜任,辜负了王上的期望;即使我们有所贡献,也不过是臣子的本分,还不足以报答王上对我们的恩情。我们对陛下的恩情感激不尽!”听完这些,殷受心中悦然,便命商容和比干在显庆殿设宴款待四位大臣。四位大臣磕头谢恩,然后离开丹墀,来到显庆殿,依次入座。 朝会结束后,殷受心想:“做昏君就要做到底嘛,不能有人一劝阻就不做了,趁着四大诸侯都在这昏君的戏得继续唱下去”。思虑片刻后便宣召费仲和尤浑二人前来,再次询问他俩对于之前提出的让四镇大诸侯选送美女进宫这个建议的看法。毕竟,这个建议虽然遭到了商容的阻拦,但眼下四镇诸侯都在朝歌,若是明天朝会时当面发布诏令,让诸侯们回国后就能立刻挑选美女进献,这戏就做得更足了。 费仲恭敬地回答道:“商容劝王上取消选美的诏令,是王上的明德所在。无论是我们这些臣子,还是百姓,甚至整个天下的人都对王上的这种仁慈保持着深深的敬仰。如果现在反悔,重新发出选美的诏令,恐怕会让人觉得王上言而无信,这是非常不可取的。而冀州侯苏护家有一女子,貌美性君,若被选为后宫之人,应当非常合适。只是选择一人之女,并不会扰乱天下,也不会惊动世人。”殷受听完,心中不禁感慨:“果然这两家伙,有此一计,这下我那老丈人可就遭殃咯”,但还是面露喜色。便寻来传令官,召见苏护。 随后,殷受的使者便来到苏护所在的驿站,宣旨道:“宣冀州侯苏护商议国政。” 苏护随使者进入龙德殿,朝见殷受。朝见完毕,苏护便俯首听命。殷受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苏护,心中不禁思索,这家伙怎么会生出祸国殃民的妲己,看他长相也一般啊。陡然起身走下了王座,近身对苏护说道:“孤听闻卿家有一女,其德性幽雅,行为得体。孤欲纳其为后宫之妃。卿为国丈,享受天赐禄份,敕你苏家世代永镇冀州,安享荣华富贵,并且名垂四海。卿对此有何看法?” 苏护闻言,一改畏缩之态,正色厉声道:“王上的后宫已经有很多美女,已足以取悦王上。现在王上却听从左右之流言,欲选我之女入宫,这其实是陷害了王上。而且我的女儿刁蛮任性,不懂礼仪,并没有值得取的地方。我希望王上可以更关注国家的政务,消除那些奸言诡计,让天下人知道王上是行事向道,能够接纳良言,不是一个沉溺色欲的君主,这不是更好吗?” 殷受听完,心中腹诽:“我这老丈人果然如传言般,刚正不阿,宁折不屈,可笑但也可敬。”但表面却是一阵哈哈大笑:“卿的话如此这般不识大体。自古以来,有哪一个家庭不愿意女儿成为妃子?更何况成为孤王的妃子。日后,卿作为皇亲国戚,位高权重,普天之下又有谁能比得过你?卿不要迷惑,应该早做决断。” 苏护听后,更加愤怒,朗声道:“君王如果不正,则臣就要投奔他国。现在王上轻贤重色,大商江山社稷危矣。为了不让天下人笑我无智,我宁愿背叛朝歌,自守一国,以保宗社,保全一家。” 殷受听完佯装大怒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现在孤只是要选你之女为后妃,卿竟敢以苛言忤旨,更是拿那亡国之君来比我!来人,将苏护拿出午门外,押入大牢,听候审理!”左右护卫立刻将苏护拿下。 一旁的费仲和尤浑上前说道:“王上,不可啊!苏护忤旨,原本应该关押审问。但是苏护是因为拒绝进献其女而触怒王上,如果将其处罚,恐怕会让天下人说王上轻贤重色,阻塞言路。不如赦其罪,让他返回冀州。若是这样的话,苏护肯定会感激陛下的恩宽,自然会将其女儿进献,表达其感激之情。这样一来,王上既可以得到美人,也可以得到民心,何乐而不为?”殷受听后稍微舒了一口气:“依卿所奏。” 殷受心想:“费仲和尤浑这两个王八蛋果然是左右逢源,估计是怕日后,苏护做了这国丈,不能饶了你二人。”这两人却浑然不知殷受心中所想,还在沾沾自喜呢。 苏护被逼退出朝歌,连停留的时间都没有。回到驿站后,见到家将们,纷纷上前询问:“王上召将军入朝,有何事商议?” 苏护大怒,怒斥道:“殷受这无道的昏君,一点也不顾及祖宗的基业,在费仲和尤浑这两个王八蛋的引导下,欲妲己进宫为妃。气煞我也,我好言相劝,那个昏君竟然因此说我忤旨,要将我送去大牢审问。那两个王八蛋又向昏君建议赦免我,让我回国,他们想让我感激昏君不杀之恩,然后将我的女儿送进朝歌,以达成他们的奸计。我担心闻太师远征在外,这两个恶贼又得独揽大权,昏君定然会沉迷于酒色,大商朝堂将会日渐紊乱。天下也必将会一片混乱,百姓苦不堪言,成汤的社稷也必然事岌岌可危。但是,如果我不将我女儿送进朝廷,这昏君定会兴师问罪;如果我将我女儿送进宫中,日后昏君失德,岂不是让全天下笑话。诸位将军,是否有好的策略可以教我?” 诸将听完,齐声答道:“当今王上轻贤重色,必然昏乱,不如反出朝歌,自守一国。”苏护这时正在怒火中烧,一听此言,激发起他的怒火,竟然没有多想,便回答道:“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事。”随即便取来文房四宝来,题诗在午门墙上,诗曰:“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领家将出了朝歌,往冀州而去。 此时的殷受却是心知肚明,自己的老丈人被自己那么一激,想必是要反我了,这事目前也没办法向他解释,只得日后再向其说明缘由咯。随即便对云天主宰询问道:“云天前辈,我如果跨入圣人(大罗金仙),能否将人掩藏起来,不被那一位圣皇(混元无极大罗金仙)发现啊!” 云天瞬间明白了殷受的想法,答道:“可以是可以遮掩,但是需要你一直输送大道规则之力去维持掩盖的效果。如果是我以前,弹指可行,但目前我就无能为力,只有灵魂状态,只能陪你小子侃话话咯。不过你小子空有宝山而不自知,你的“神魔图录”可不仅是一个功法,更是一方小世界,比你这你们洪荒位面还要广上数十倍,虽无大道之力,但藏匿其中也是可以的,别说是圣皇,就算一般的主宰不可以推算都不一定会察觉。” 殷受应声道:“多谢前辈指点,我已明了”。 突然,一个午门内的官员走进殿中,他面色紧张,体态谦卑。他对着殷受低声道:“王上,苏护在午门墙上写下了一首反诗,我担忧这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将诗递给殷受。 殷受看着手中的诗,眉头紧锁,目光炙热。将诗纸放在桌上,假意悍然道:“汝等看好了,这就是苏护对我商朝的不敬!既然他如此大胆,那我就要他知道反叛我的代价!”殷受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震撼着每个人的心脏。 随即便召集了殷破败、晁田和鲁雄,令他们共同领军征伐苏护。在这些将领面前,殷受的气势如虹,他的眼神坚定无比,像是决意要亲自征讨苏护。 鲁雄低头,心中不安。他深知苏护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绝不可能无端触怒天子。他斗胆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王上,若是让诸侯出征,王上便可以坐享其成,何需亲自出马?” 殷受沉思片刻,问道:“四侯中谁最适合?”。 费仲立即出声,声称崇侯虎应该接任此项任务。然而鲁雄却反驳说,崇侯虎的贪婪和无知只会给百姓带来灾难。他建议派遣仁慈的姬昌出征,这样才能保障百姓的安全。 殷受沉吟片刻,随即决定派遣二侯,带领大军征伐苏护。 第12章 发兵冀州,侯虎大败 显庆殿内,盛宴的喧嚣中,宾客们正沉醉在欢乐的气氛里。 突然,一位信使匆匆而入,带来了王上的诏书,原本热闹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沉重起来。信使随后高声宣读:“西伯侯、北伯侯,接旨!”两位侯爷立即出列,谦恭跪地接旨。 “王上诏曰:孤洞察万象,深谙君臣之道,深知王命不可违之理,此乃彰显天地尊卑的本质之本。今冀州侯苏护,朝堂上公然冒犯,已失为臣之道。然孤心甚宽,允其归国。此獠全无悔意,心怀怨恨,午门题诗意欲谋反,心怀叵测,罪孽深重。今赐姬昌、崇侯虎节钺之权,务必对苏护严惩不贷,以儆效尤。”宣读完毕,两位侯爷向王上鞠躬谢恩,然后恭敬起身。 姬昌转身向两位丞相和其他三位侯爷,脸上露出忧虑的说道:“苏护此次入朝,尚未得入宫殿,更没有见到王上,诏书中所说的‘在朝堂上冒犯王上’,这又是从何而来呢?再者,苏护以忠义闻名,屡立战功,午门提诗一事,必有隐情。王上为何轻易信他人之言,欲伐有功之臣呢?这样做恐会引起天下诸侯的猜忌和不满啊!希望二位丞相能在明日早朝时,向王上禀明此事,稽查真相。倘若苏护真有罪,必伐之;若是有误,也要及时制止。” 苏护说完,比干点头道:“君侯考虑周全。”心中却嘀咕道:“王上啊,这可不像您以往的作风啊”然而,一旁崇侯虎却不答应了:“‘王命岂可朝令夕改。’现在诏书已下,谁敢违背?再说,苏护在午门写反诗有他的原因;王上更不会无缘无故起兵?现在诸侯众多,如果都不遵诏命,任意妄为,哪还有王法?” 姬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公虽言之有理,但却过于片面。苏护一直以来忠心为国,教民有方,治兵有法,多年来并无过失。如今王上被某些人误导,要对这样的臣子起兵问罪。于家国无益,甚至可能会引发天下大乱。愿王上能洞察秋毫,使天下和平共处,共享这太平盛世。况且,兵卒所到之处必有伤亡,劳民伤财,也不符合大商盛世的风貌。” 崇侯虎听完也觉有理,也不再开口多言。姬昌见此接着说道:“既然如此,公可先带兵前行,我稍后就到。”西伯侯立即告别两位丞相:“侯虎将先行出发,姬昌暂时返回西岐,稍后领军前行。”众人便各自告别。 次日,崇侯虎在教场整理人马,带领大军前往苏护的冀州。 苏护一行人,离开朝歌后,迅速折返冀州。殷受的大舅哥苏全忠,率领冀州众将出城迎接。父子二人携手进城,众将紧随其后,于殿前整齐列队,恭敬地迎接苏护归来。 在此,苏护面容严肃,沉稳地发言道:“当下大商之王昏聩不明,诸侯朝见之际,竟有奸邪之臣暗中散播谣言,污蔑吾女清誉,昏君受其蒙蔽,竟意图纳吾女为妃。我直言其弊,痛陈其非,然昏君震怒,欲以忤旨之名对我严惩。幸得费仲、尤浑力保,我才得以幸免。然其条件却是必须送女入宫,对此我深感愤慨,故而在朝歌城午门题诗以明我志,誓要反抗此等暴政。昏君必将派遣诸侯前来问罪,众将听令:近日务必加紧训练兵马,强化冀州城防,以防敌军不测之袭。”众将齐声应诺,日夜戒备,严阵以待。殷受若是在此,听完苏护此番陈述,估计都得当场羞愧而亡。 崇侯虎身率五万雄师,自朝歌城起程,犹如猛虎下山,直扑冀州而去。行军的队伍浩浩荡荡,炮火连天,战鼓震耳欲聋,那磅礴的气势如同春雷震撼大地,仿佛雷霆万钧之势席卷而来。所到之处,州府县道无不被这股强大的威势所震撼,人心惶惶。 先锋部队如闪电般抵达冀州,崇侯虎果断下令扎营。营地的布局严谨而有序,东、南、西、北四方各有特点,相互呼应,中央则按照勾陈之阵的精髓进行巧妙布置,营内杀气腾腾,仿佛随时准备应对敌人的挑战。即使距离营地四十五里之遥,那股强烈的肃杀气息仍旧令人不寒而栗。 辕门之下,九宫星阵熠熠生辉,宛如天星降落,大寨内部更是暗藏八卦图谱,每一角落都透露出严谨且稳重的军事规划与部署。整个营地仿佛是一座固若金汤的堡垒,静待着敌人的到来。 崇侯虎刚刚安营扎寨,冀州城内的探马便迅速传回了消息。苏护得知崇侯虎率军来犯,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薄而出:“崇侯虎此人,历来行为不端,毫无道义可言,对于这样的敌人,我们不能以礼相待。我们必须借此良机,一举击败他的军队,以此振奋我冀州的军威,同时也为我们的百姓除去这一大害。”他果断地下达命令,迅速集结兵马,准备出城迎战。 两军列阵,苏护率先跨马而出,挥剑一指,大声呼喝,邀请崇侯虎出营对峙。崇侯虎闻讯,亦整顿兵马,亲自出营,准备与苏护交锋。两位将领在战场上正面相对,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苏护神情悲愤,言辞激切,痛陈殷受失道,为百姓所苦,言辞间流露出对商王的深深失望与不满。而崇侯虎则面色铁青,怒目圆睁,他大声斥责苏护违背王上的诏令,并公然在午门题写反诗,犯下滔天大罪,称其为大商的头号叛逆之徒。 双方你来我往,言辞交锋如刀光剑影,互不相让,都想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此刻,崇侯虎麾下的得力偏将梅武策马而出,锐气逼人,向敌军发起了挑战。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苏护之子苏全忠也不甘示弱,催动战马,紧握长戟,奋勇应战。 两将的交锋立刻引爆了整个战场,锣声震天,鼓点急促,仿佛在为他们的勇猛喝彩。周围的战士们无不屏息凝神,观看这场激烈的较量。 只见梅武与苏全忠你来我往,攻守兼备。梅武的巨斧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劈下,而苏全忠则凭借手中的长戟巧妙应对,一次次将对方的攻击化解于无形。两人的战斗技巧与力量都展现得淋漓尽致,斗得难解难分,令人叹为观止。经过二十个回合的激烈角逐,苏全忠凭借一记精准无匹的戟击,成功将梅武击下马背,将其斩于马下。 目睹儿子在战场上展现出的英勇无畏和卓越的武艺,苏护的心中涌现出无比的欣喜与自豪,他当即下令擂鼓助威,为儿子和冀州将士们加油打气。 紧接着,冀州阵上的大将赵丙和陈季贞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刃,策马疾驰,挥舞着手中的兵刃,率领着士气如虹的军队如潮水般汹涌杀入敌阵。战场上,双方将士激战正酣,刀光剑影交织,战鼓震天,原本笼罩在战场上的愁云渐渐消散,旭日的光辉普照大地,然而战况却异常惨烈,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大地,仿佛一条血流成河的惨状。 崇侯虎麾下的将领金葵、黄元济、崇应彪等人在战斗中虽然勇猛,但面对冀州将士的凌厉攻势,只得且战且退,逐渐失去了阵脚。最终,败退至十里之外,这场激烈的战斗才逐渐落下帷幕。 苏护目睹战局后,果断地鸣金收兵,并引领着部队返回城中帅府。他登上大殿,对今日英勇作战的将领们进行了慷慨的嘉奖,然而,眉宇间却透露出一丝忧虑:“我们今日虽取得了一场辉煌的胜利,但敌军必定不甘失败,将重整旗鼓来犯。若我们未能迅速应对,冀州或将面临更为严重的危机。对此,诸将可有应对之策?” 此时,副将赵丙走上前来,思索片刻道:“君侯,此战的确如同那无尽的旋涡。我们公然反抗,今日又斩杀诸多敌军将领,抗拒王命,这些罪行可谓是深重。再加上当今天下诸侯众多,非崇侯虎一人。若朝廷震怒,再次派遣大军前来,咱们冀州这小小的城池,恐怕难以抵挡啊。依我之见,我们应利用崇侯虎新败、防备松懈的时机,暗中发动奇袭,一举摧毁他们的营寨,以壮我军威。日后,我们再寻找一位贤良的诸侯作为依靠,方能进退自如,确保宗社安宁。” 苏护听后,深感赞同,频频点头:“可行。” 随后,他毅然决然地指派其子苏全忠统领三千精锐士兵,直扑西门十里之外的五冈之地。苏全忠接到命令后,立即组织兵马,精心策划了一场夜袭行动。 随着夜幕的悄然降临,三千铁骑已经悄无声息地行进了十里之遥。正当此时,一名探子如流星般疾驰归来,手中紧握情报,带来了敌军的最新动态。苏护听闻后,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毫不犹豫地下令点燃号炮。 号炮的轰鸣声响彻天际,震耳欲聋,仿佛连山川大地都在为之颤抖。紧接着,三千铁骑在号炮的指引下,齐声呐喊,声震四野,他们的气势如虹,犹如雷霆万钧般不可阻挡,直扑敌营。 敌军在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下,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狼狈之中。他们慌乱逃窜,溃不成军,那惨状让人不禁唏嘘不已。而苏全忠和他的三千铁骑,却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在夜幕的遮掩下,冀州军悄无声息地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商朝大军因突如其来的冲击而措手不及,队伍瞬间陷入了混乱之中。在敌军狂风暴雨般的突击下,寨门轰然倒塌,商朝大军所依托的阵地岌岌可危,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溃。 战鼓声擂动,如同雷霆般响彻天际,战士们在这突如其来的警报声中惊慌失措,只能四散逃窜。战马在炮火与硝烟的笼罩下失去了方向,惊恐地嘶鸣着,四散奔逃,仿佛无头的苍蝇。 战场上,刀枪剑戟交织成一片,火光映照下,双方将士的身影交织在一起,胜负之间难以分辨。在这混乱的交锋中,敌我双方难以辨识,只能凭借勇气和毅力拼死搏斗。 原本沉浸在梦乡中的士兵被惊醒,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寻找着安全的避难所。而那些尚未来得及穿戴盔甲的将领们更是手忙脚乱,忙于指挥和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整个战场一片混乱。 先行官尚未来得及上马,中军统帅竟然赤足无鞋,狼狈不堪,他的形象与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统帅形象大相径庭。而被围攻的士兵们阵脚大乱,原本严整的阵型在敌军的猛攻下土崩瓦解。冲锋的骑兵也在混乱中失去了方向,四散奔逃,毫无章法可言。整个战场仿佛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 而劫营的将领们,英勇无匹如同猛虎下山,率领着冲锋陷阵的士兵们,气势如虹,宛如蛟龙从深海破浪而出。被刀剑所伤的士兵,肩背之处被生生撕扯,鲜血瞬间浸湿了战袍,触目惊心;中枪的战士,双臂血流如注,仿佛江河决堤;盔甲被剑劈裂的将士,甲胄四分五裂,而遭遇战斧的,更是头颅破裂,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战场上,人马纷乱,相互冲撞,自相践踏,满地的尸体堆积如山,景象惨不忍睹。受伤的士兵们痛苦地哀号,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战场,如同无数凄厉的鬼泣;中箭的将领们则悲声连连,令人闻之心痛不已。金鼓之声已沉寂,旌旗散乱于地,粮草被熊熊大火焚毁,火光映照着四周,仿佛连天边的云彩都被染红。 此刻,苏护独自策马奔腾,英勇地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如猛虎下山般直扑敌阵,誓要生擒崇侯虎。营门两侧,战鼓擂动,犹如雷霆滚动,震人心魄;喊杀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仿佛整个战场都在为他的英勇而欢呼。而在这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中,崇侯虎被从美梦中惊醒,惊恐地意识到,一场生死之战已经不可避免。疾风般跃上马背,手持锋利的刀刃疾步踏出营帐。 在烈火映照之下,苏护身着耀眼的金盔金甲,身披大红战袍,其光华夺目,犹如烈火中的凤凰。腰间束着精致的玉束带,青骢马奔腾如电,其矫健之姿,令人叹为观止。他手中的火龙枪在空中舞动,犹如一条火蛇在夜空中翻腾,气势磅礴。他高声怒喝,声音如同雷霆般震撼人心:“崇侯虎,休想逃窜!立即下马投降,否则必将血染沙场!”言罢,他猛地挥动手中的火龙枪,直刺向崇侯虎。崇侯虎匆忙应战,两匹战马瞬间交锋,刀光剑影交织,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就此展开。 在这关键的时刻,崇侯虎的长子应彪,身先士卒,率领着金葵和黄元济这两位得力干将,犹如猛虎下山,强势前来助战。与此同时,崇营左侧的粮道门,赵丙将军犹如烈火一般,率领精锐部队,向右翼的陈季贞将军发出进攻的号角,他们亦率领着士兵奋勇向前,杀入战场。 双方的军队犹如两股洪流,在这片战场上激烈地碰撞、交织。兵器交错的声音、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惊心动魄的战歌。激战持续到深夜,火光映照下,双方的士兵都展现出了顽强的斗志,战局依然胶着,难以分出高下。 战局之炽烈,简直超乎言语所及。阴云密布地面,肃杀之气席卷天际,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在这天地混沌之际,双方将士于月下星光之前,摆开阵势,准备决战。火把高擎,宛如火炬照亮四方,灯球闪烁,宛如繁星点缀夜空。战将们英勇无畏,如同烈火中的凤凰,战马奔腾,犹如巨龙在火光中翻飞。 开弓射箭之际,星光月影之下,箭矢带着森森寒光疾射而出;挥刀抡斧之间,灯火映照之下,刀剑闪耀着无尽的威能。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鸣金之声渐渐低沉,擂鼓之手也逐渐无力,流露出战局的惨烈与悲壮。 刀枪交织,寒光闪烁,马蹄践踏之处,尘土飞扬,人头翻滚,血水淋漓,犹如一幅残酷的战场画卷。锤鞭齐下,灯前小校纷纷丧命;斧鐧伤人,目下儿郎皆遭殃,悲壮惨烈之景令人痛心。双方将士自相残杀,哀嚎遍野,炮火连天,直冲霄汉,使得星月无光,斗府迷茫,宛如人间地狱。 两军交锋之际,苏护的劫营策略巧妙而果决,其效果之显着令人赞叹。崇侯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冀州的将士们英勇无畏,以一当十,表现出了超凡的战斗力。金葵,这位曾经叱咤战场的将领,在激烈的鏖战中不幸被赵丙一刀斩落马下,血染疆场,英勇就义。 侯虎眼见战局不利,只能边战边退,试图保存实力。而他的儿子应彪,则拼尽全力护卫父亲突围,但在溃败的洪流中,他们犹如丧家之犬、漏网之鱼,狼狈不堪地逃窜。冀州的军队如同猛虎下山,残忍无情,将敌军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惨烈之状令人触目惊心。 败军们在深夜中奔逃,惊恐万分,迷失了方向,只求能保住性命。苏护率领的冀州军队追击了侯虎败军二十余里后,终于鸣金收兵,全胜而归。 崇侯虎与其子领着一支溃不成军的队伍,步履维艰地行进在战场上。突然,黄元济、孙子羽率领的追兵如狂风骤雨般袭来,令他们措手不及。崇侯虎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悲痛的光芒,他愤愤不平地咆哮道:“自我执掌兵权以来,未曾遭遇过如此惨重的失败;今夜却被那奸贼暗中偷袭,我军措手不及,折损了无数英勇的将士。这血海深仇,我岂能轻易忘怀!更为可恶的是,那西伯侯姬昌,竟然冷眼旁观,不施援手,真是令人痛心疾首!” 面对父亲的怒火,其子应彪却显得相对冷静。他深思熟虑后,缓缓建议道:“我军新败,士气低落,此时不宜轻举妄动。我们应先派遣一支精锐小队,催促西伯侯出兵接应,再根据形势作出下一步的决策。”崇侯虎听后,沉默片刻,然后深深地点了点头,决定采纳儿子的建议。他们决定待到天明,收兵回营,再详细商议对策。 然而,正当他们还在讨论未定之际,炮火骤然轰鸣,震天的喊杀声如滚滚惊雷。在这硝烟弥漫之中,只见一位英勇的年轻将领跃马而出,他头戴金冠,额间佩戴着熠熠生辉的金色抹额,雉尾随着风势轻轻摇曳。他身着一袭大红战袍,金锁甲胄闪闪发光,骑着银色的骏马,手握一柄气势磅礴的画杆戟。他的面庞犹如满月般皎洁,嘴唇如同朱砂点缀,显得格外威严。他厉声喝道:“崇侯虎,我奉父亲之命,已在此等候多时。若你识相,速速倒戈投降,否则我必将你斩于马下,让你血溅当场!” 侯虎听后,怒火中烧,他斥责这位年轻将领及其父亲背叛朝廷,犯下滔天大罪。双方的争执立刻演变成了激烈的战斗,兵器相交,战马嘶鸣,战场的硝烟愈发浓烈。 在凛冽的寒风中,黄元济与苏全忠的交锋犹如两柄刀戟的交响,征尘滚滚,掩盖了战场的辽阔。两人的对决犹如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你来我往,战况之激烈,让人目不暇接。 正当此时,孙子羽驾驭战马,手持长叉,犹如猛虎下山般加入战局,与全忠展开了惊心动魄的双人角逐。全忠一声震天的怒喝,犹如雷霆万钧,瞬间将孙子羽刺于马下,展示出了他超凡的武艺与霸气。 紧接着,全忠毫无畏惧地迎向侯虎父子二人。他们合力而上,与全忠形成了三对一的紧张局势。然而,全忠却斗志昂扬,犹如狂风中的猛虎,波涛中的蛟龙,面对三位将领的围攻,他依然能够游刃有余,力战而不落下风。 在战斗的高潮阶段,全忠展现出了他高超的武艺,巧妙地捕捉到一个破绽,他手中沉重的战戟犹如闪电般划过,瞬间将崇侯虎那华丽的护腿金甲劈裂了半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侯虎惊愕失色,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他匆忙驾驭战马,想要从混乱的战场中突围而出,尽快逃离这危险的境地。 目睹父亲败走的崇应彪,心中焦虑如火燃烧,他急切地想要挽回战局,但在手忙脚乱之间,不幸被全忠敏锐地捕捉到破绽,一戟精准地刺中了他的左臂。剧痛之下,崇应彪的左臂鲜血如注,染红了他的战袍,他的身体几乎失去平衡,摇摇欲坠地几乎从马上摔落。 见到此景,周围的众将急忙冲上前去,合力将崇应彪从危险中救出,使他得以逃脱。而全忠,虽然战意犹在,但考虑到黑夜行军的诸多不便,如能见度低、地形复杂等,他只得暂时收起锋芒,下令收兵入城,准备在明日再战。 此时,天色渐明,晨曦初露,双方使者皆匆匆赶回主营,向各自的主帅详细禀报了战况。苏护,这位沉稳的主帅,在听取了战况汇报后,召来长子全忠,沉声问道:“那贼人是否已束手就擒?” 全忠恭敬地回答道:“父亲大人,我遵循您的指示,在五岗镇布下了重重伏兵。待至深夜,敌军才姗姗来迟,疲惫不堪。我立即率众奋勇出击,终于在一场激战中,成功刺杀了孙子羽,还重创了崇侯虎,其护腿甲被我挑破,崇应彪的左臂也受了重伤,几乎从马上跌落,最终被我军众将救走。然而,由于夜间行军诸多不便,且敌军已溃不成军,我便未敢冒然追击,现已收兵回城。” 听完全忠的汇报,苏护满意地点点头,赞许道:“好!这老贼已遭我儿重创,必将元气大伤。我儿辛苦,暂且回营歇息。”言罢,苏护又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崇侯虎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这狡猾的敌人会前往何处借兵以图反扑。 而此时的殷受却是对此全然不知,正着手准备着突破圣人(大罗金仙)之境,这也正是他在这洪荒世界的立身之本,是他以后左右“封神量劫”的前提。由于其所修功法为大道功法,战力自是比此方位面的其他修习天道的大罗金仙高出不知凡几,比之混元大罗金仙也不遑多让了,等下次再见女娲时必然可以出其不意,也无需再由天道摆布了。 第13章 黑虎宝葫芦显威,大舅哥被擒 崇侯虎与他的儿子在上一场混战中遭受重创,兵力损失惨重,仅剩下寥寥无几的伤兵。侯虎望着这凄凉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仿佛被生辣椒呛到一般难受。 这时,好友黄元济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平静而坚定:“侯爷,别太在意。胜败乃兵家常事,昨夜是我们大意了,中了敌人的圈套。现在,我们先安顿好伤兵,然后给西岐发个紧急信号,让他们快点派兵来支援,这样我们既能补充兵力,也能报一箭之仇。” 崇侯虎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又叹息道:“姬昌那家伙,一直在那等着看我们的笑话,我若再去求他,岂不是更丢人。” 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声势浩大。崇侯虎心中一惊,别是苏护那个老小子又杀过来了,急忙上马查看。只见远处两杆大旗飘扬,一名将领映入眼帘:他面容如锅底般黝黑,下颌蓄着赤红的胡须,两道白眉如同挂霜,双眼金光闪闪,头戴九云烈焰飞兽冠,身披锁子连环甲,身着大红战袍,腰系白玉带,跨坐火眼金睛兽,手握两柄湛金斧。来人正是崇侯虎的弟弟崇黑虎,官拜曹州侯。 侯虎一见是亲弟弟黑虎前来,心中的惊恐顿时全无。黑虎见到兄长,也是笑道:“听闻兄长近日兵败,特来领兵前来相助。却不曾想在此处相逢,实乃万幸。” 崇应彪也在马上欠身行礼,激动得说道:“叔父,有劳您远道而来。”黑虎豪迈地说:“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与兄长合兵一处,共赴那冀州。”于是,众人合兵一处,崇黑虎率领的三千飞虎兵在前,随后是二万有余的曹州兵,浩浩荡荡地再次来到冀州城下安营扎寨。 曹州兵率先发起呐喊叫战,声势震天。冀州报马疾驰至苏护面前,急促地通报:“今曹州崇黑虎兵临城下,恳请将军军令定夺。”苏护听闻此报,眉头紧锁,沉默片刻,方缓缓开口:“黑虎武艺高强,深谙兵法,城内众将恐皆非其对手,我等该如何应对?”诸将在旁,对苏护的忧虑不甚明了。 此时,殷受那个勇猛无敌大舅哥此时却心中不屑,想到:“大家不过同为武者,又不是什么仙人,有什么好怕的”。当即便上前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崇黑虎他再强,还不是一个人?” 苏护却摇头,他与那黑虎乃是至交,当然知道其厉害,此人虽未入那金仙之境,却有法宝傍身,当即面色凝重道:“你年岁尚小,不懂其中的利害。那崇黑虎曾得仙人指点,习得高超道术,取敌军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你切勿小觑。” 中二的全忠听后,更是热血沸腾,能与这样一尊高手交手,那也是人生一大幸事。随即高声反驳:“父亲,你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这就出城迎战,若不能生擒崇黑虎,我誓不回城见父亲!” 苏护虽深知儿子英勇,普通武者鲜有敌手,但也担忧其年轻气盛,便劝诫道:“你若执意前往,务必小心行事,切莫轻敌。否则,一旦失利,悔之晚矣。” 苏全忠哪里肯听,早就翻身上马,一马当先,打开城门,直扑敌阵而去。他厉声高喊:“曹州探马何在?还不速速通报中军,让那崇黑虎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蓝旗迅速传递消息至两位主帅,通报道:“苏全忠正在阵外叫阵。”黑虎听闻后,心中暗自欣喜,他自语道:“我此行,一是为了拯救我兄长兵败的困局,二是为了解救苏护,以保全我们之间的深厚友谊。”他立即下令左右备马,迅速跃上马背,疾驰至战场前沿。 蓝旗飞快地传递着消息,两位主帅耳边响起:“苏全忠那小子在阵外叫嚣呢!”黑虎一听,心里乐开了花,暗自嘀咕:“我这次来,一是为了救我哥的场子,二是为了和苏护那老友叙叙旧。”他立刻吩咐手下备马,一跃而上,风驰电掣般冲向战场。 只见全忠骑在马上,一副天下无敌的模样。黑虎淡定地喊道:“全忠侄儿,你还是回去,让你爹出来,我有话跟他说。”可全忠年轻气盛,哪里肯听,嚣张地回敬:“崇黑虎,咱们冀州和你已经是水火不容,我爹才不会跟你谈什么交情!你识相的话,赶紧撤兵,不然后悔都来不及!” 黑虎一听,火冒三丈,怒吼:“你这小子,竟敢如此无礼!”话音未落,他已经挥起那把沉重的湛金斧,朝着全忠劈去。全忠急忙举戟招架,两马相交,兵器碰撞,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拉开序幕。 冀州城下的烟尘里,两位将领上演了一出传奇的较量。一个如山岳般威猛,一个如风中柳絮般灵动。一个坚守着锦绣山河的誓言,一个满怀着揽月才晋天地的野望。 苏全忠,以其卓越的武艺和无双的勇气,驰骋战场,他的戟法凌厉,犹如飞瀑直泻,连绵不绝。然而他未曾料到,对手崇黑虎在幼年就已得到了真人的传授,并背负着一只神奇葫芦。这葫芦里封印着强横的力量和深奥的神通,能在危急时刻扭转乾坤。 全忠一心以为凭着自己的武艺和勇猛就能够制胜,却不知战场上,机智如崇黑虎亦是一位难以预测的对手。他手中的短斧,虽不及长戟花哨,却在实战中显得更为灵活和致命。他的斧法虽简单,但每一斧都重若千钧,直指要害。 在这场紧张刺激的追逐中,苏全忠的英勇与决心展现无遗,他的马蹄声如同战鼓般响亮,每一次鞭策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念。然而,崇黑虎的计谋却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展开。 当苏全忠紧追不舍,心中满是对胜利的渴望时,崇黑虎却突然停下,揭开了那个神秘的红葫芦。葫芦中喷涌而出的黑烟,如同夜幕降临,迅速笼罩了四周,形成了一张无形的巨网,将苏全忠困在其中。黑烟中传来的“噫哑”怪吼,是崇黑虎饲养的铁嘴神鹰,它们在黑烟的掩护下,如同死神的使者,向苏全忠发起了致命的攻击。 苏全忠在黑烟中挣扎,他的视线被遮挡,呼吸也变得困难。铁嘴神鹰的利嘴如同锋利的匕首,每一次扑击都可能成为致命的一击。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苏全忠的武艺和勇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验。他挥舞着手中的戟,试图驱散这些凶猛的飞禽,但黑烟和神鹰的攻击让他陷入了绝境。此刻的全忠,万万不会想到到此刻让他头疼不已的法宝,在日后他那便宜妹夫殷受的帮助下,不过是弹指可灭的小玩意罢了。 虽然苏全忠曾在战场上无数次披荆斩棘,但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异术,他也感到了无比的压力。他挥舞长戟,尽力防御,但神鹰的攻击实在太过凌厉,他的战马在神鹰的攻击下,眼睛受伤,恐慌失措地将他甩下马背。 全忠跌落在地,金冠离首,铠甲离身,他的威猛与英勇在这一刻都变得如此无力和可笑。崇黑虎看到全忠的狼狈,满意地笑了,他马上发出命令:“速将此人拿下!”众军如潮水般涌向全忠,将他牢牢地捆绑起来。 崇黑虎得胜归来,在辕门下马。探马迅速将捷报传至崇侯虎处:“二老爷大获全胜,已生擒反臣苏全忠,正在辕门听候发落。”侯虎闻讯大喜,立即传令:“快请!” 崇黑虎骑马返回军营,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自豪。他走进侯虎的大帐,面含笑容道:“兄长,苏全忠这小子已被我擒住。”侯虎一听此言,欢喜如痴如醉,立即命令:“快带他过来!”顷刻之间,全忠被带到帐前。他挺直腰杆站立,拒绝下跪。侯虎看得怒火中烧,狂呼:“你这个叛徒!现在已经落入我手,还敢嘴硬?”接着他又愤怒地说:“你昨晚在五岗镇上还风华绝代,如今倒好,袖手就擒!来人!把他带出去砍头,给全军示警!” 全忠毫不畏惧,反而大声反驳:“要杀就来!你们这些奸贼,我苏全忠又何惧一死,只恨没能生吃你们的肉!你们欺骗王上,祸害百姓,毁了成汤的基业,我恨不能吃你们的肉。”此时若是殷受听见,估计感动得五体投地,这才是真正的大舅哥啊,一心为殷商基业着想,也真对得起他这“全忠”名字,不过暂时还只能是个叛贼。 侯虎听了更是怒火冲天,大吼:“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被我抓住还敢嚣张!”他当即命令:“立刻把他带出去砍头!”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崇黑虎却挡在了前面,他说:“兄长,稍等片刻。虽然苏全忠被抓,理应立即处死,但我们要考虑到他和他父亲都是朝中要犯,之前已经被王上下令逮捕,若是王上想要饶他一命,我们不是反而成了罪人?而且苏护的女儿妲己貌美如花,如果王上对她有意思,我们岂能坏了皇上的好事?何况姬伯还未到,我们不必急于一时。何不先把苏全忠关进大牢,等冀州被我们攻破,苏护全家被我们擒住,再一起送到朝歌请旨决定呢?”侯虎听后,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遂道:“你说得对,但却让这个叛徒占了便宜!”于是,便传令设宴,庆祝崇黑虎的胜利。 第14章 一书定乾坤——苏护求全 在那冀州孤城中,苏护身陷重围,四面楚歌,真正的进退维谷,心里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来报告,“报!督粮官郑伦已经到达,等候大人的吩咐。” 苏护听了,心中虽有几分宽慰,但也觉得迟了,自言道:“现在粮草来了,也是杯水车薪啊。” 然后立刻吩咐,“快,快请他进来。” 郑伦匆匆来到,行了一礼,说道:“大人,小的在回来的路上就听说了大人反对商朝的事,崇侯虎领命来征讨。小的一路上心急如焚,夜以继日地赶回来。不知现在战况如何了?” 苏护听了,神情黯淡,说道:“前几日我进宫面见王上,不料那昏君竟然听信了奸臣的谗言,想要把我女儿纳入后宫。我直言不讳,结果惹得他大怒,欲要加罪于我。费、尤二人趁机将我赦免回家,实则是想让我主动献上女儿。我一时气愤,便在城楼上作了反对大商的诗句。谁知这诗句一出,王上就派崇侯虎来讨伐我了。起初几战,我还能占上风,可惜后来不敌曹州的崇黑虎,他狡猾异常,还擒住了我儿子全忠。他是个学过高深武艺,心机深沉的家伙,我已经不是对手了。现在天下虽大,我却无处可去。我家中亲人无多,长子已被擒,我也没脸再活着。不如杀了妻女,然后自尽,省得成为天下笑柄。你们还是各寻出路,投奔别处。” 说到这里,苏护悲从中来,不禁泪下。 郑伦听了,勃然大怒,喝道:“大人今日怎能如此颓废!天下诸侯众多,像西伯姬昌、东鲁姜桓楚、南伯鄂崇禹这些人物,若知大人之难,定会伸出援手。况且我郑伦自小追随大人,得大人栽培,有今日之地位,愿为大人驱驰,誓死保卫冀州!” 苏护闻言,向众将士道:“此人只是一时糊涂,说些狂话罢了。别说是天下八百镇的诸侯了,单是崇黑虎一人,就是个学过奇门遁甲,战无不胜的怪杰,怎可轻视?” 郑伦闻言,一拍桌子站起来,喝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大人怎能轻言放弃!若我不能捉拿崇黑虎来见大人,我愿意以头颅来谢罪!” 说着,他不再理会其他人的阻拦,一跃上马,手持武器,领着精兵三千,犹如黑云压城城欲摧,直奔敌营。到了营前,他高声喊道:“崇黑虎,快出来单挑!” 在那紧张气氛中,崇侯虎的前哨报来消息:“报告两位将军,冀州有一位将领前来挑战。”黑虎立刻回应:“我来应战。”他随即调集自己的精锐部队——三千飞虎兵,随着战鼓声和旗帜的展开,他英勇地站在队伍最前方。看到冀州城下汇聚了一群人马,宛如北方的壬癸之水,密集得像一片乌云。迎面而来的将领,面容如紫枣,胡须金黄,头戴九云烈焰冠,身披大红袍,穿着金锁甲,腰束玉带,骑着一匹火眼金睛兽,手持双杵。郑伦看到崇黑虎的装束觉得颇为罕见:头戴九云四兽冠,身穿大红袍和连环铠,腰束玉带,也骑着一匹金睛兽,手持双斧。黑虎却不认识郑伦。黑虎大声问道:“冀州来的将领何人?”郑伦回应:“我是冀州的督粮上将郑伦。你莫非就是曹州的崇黑虎?擒了我主将之子,现在还敢这么嚣张,快些交出我主将之子,下马接受制裁。再多说半句,立马让你粉身碎骨!” 崇黑虎听后勃然大怒,反骂道:“好个狂妄之徒!苏护违反王法,自取灭亡;你这些反叛的败类,竟敢胡言乱语!”说束,骑着座下兽直扑郑伦,双手斧头挥动如飞,目标直指郑伦。郑伦迅速用手中的杵挡住。 两位英雄在战场上相遇,战斗一触即发。只见战场上: 双方战鼓声声,彩旗在空中翻舞。 三军士气高昂,勇士们手持武器,准备作战。 两位将领各自驾驭着金睛兽,用斧和杵激战。 对决之中,各显神通。 战斗持续了二十四回合,郑伦注意到崇黑虎背上有一个红葫芦,心生一计:“这必是他的法宝。”他想到了自己的师傅,西昆仑的度厄真人,曾传授给他吸人魂魄的秘法,于是他决定出其不意地先发制人。 战斗中,郑伦用杵在空中一劈,其背后三千乌鸦兵随着一声呼喊,像长蛇一般向前冲锋。崇黑虎看到这种阵势,却不知郑伦的真正打算。就在这时,郑伦从鼻中喷出两道光束,目标直指崇黑虎。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崇黑虎措手不及,一时间昏迷过去,等他苏醒时,已经被捆绑起来。 崇黑虎愤怒地说:“这是什么邪术!怎么不明不白就把我擒了?”而此时,胜利的鼓声已经在城中响起,昭示着这场战斗的结果。 苏护坐在殿中,突然战鼓声震耳欲聋,他的心揪了一下,忍不住叹道:“郑伦,这回你怕是完了。”他的心中充满了迟疑不决。就在这时,一名探马风尘仆仆地冲进来,急切地报告:“启禀大人,郑伦将军奇迹般地生擒了崇黑虎,请大人定夺。”苏护听后,心中震惊与疑惑交织:“郑伦竟然能擒下崇黑虎?这这怎么可能?快!让他们立即进来!” 郑伦踏入殿前,详细叙述了他如何利用奇术击败崇黑虎的过程。紧接着,士兵们将捆绑着的崇黑虎簇拥至阶前。苏护急步下殿,挥手让侍卫退开,亲自解开崇黑虎的绑缚。他跪在地上,语气沉痛地说:“苏护今日负罪于天下,已无地自容。郑伦年轻气盛,不知深浅,得罪了天威,我的罪孽深重!”崇黑虎回答道:“苏兄,我们曾是兄弟,今日之事,我未敢忘我们的情谊。今被部下所擒,实在是无地自容!还蒙您如此厚待,黑虎铭记在心!”苏护随即命人请崇黑虎上座,并让郑伦和其他将领来见,以示尊重。崇黑虎大方地称赞道:“郑将军的道术真是高超,今日之事,使我终生难忘。” 随后,苏护命人设宴,自己与崇黑虎举杯畅饮,把心中的郁结全都倾诉了出来。他讲述了纣王欲纳其女为妃的事情,崇黑虎听后表示理解,并说:“我此行,一是想为兄解困,二是想帮助兄长解除围困。未曾想到您的儿子年少气盛,不愿进城交谈,因此被我带回。这也是出于对您的关心。”苏护听后感激涕零:“您的这番大恩大德,我苏护岂敢忘记!” 而在另一边,崇侯虎的营帐内,报马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启禀大人,二爷被郑伦擒去,未知生死,请大人定夺。”崇侯虎一怔,内心波澜起伏:“我弟弟崇黑虎术法深厚,怎会轻易被擒?”阵前官员详细叙述战况:“二爷和郑伦交战时,郑伦使用了降魔杵和神秘的道术,释放出耀眼的光束,二爷便不幸坠马被捕。”听到这更让崇侯虎感到难以置信,“世间竟有此等奇术?再派人去打探详细情况。” 在这时,又有紧急报告:“西伯侯派使者前来。”崇侯虎心情复杂,命使者进来。散宜生以素服出现,恭敬行礼:“卑职散宜生,受西伯侯之命前来。”崇侯虎疑惑地问:“大夫,贵主公为何违抗朝命,不发兵而来此?”散宜生回答道:“我主公认为,兵非常策,不得已而用。为小事动兵,会劳民伤财。今次我奉主公之命,带信前来,希望苏护能将女儿献王,以息战乱,若他不从,我军将不得不采取行动。”崇侯虎听后大笑:“你主公借故搪塞而已。我已在此损兵折将,看你如何说服苏护。” 散宜生鞭马直奔城下,高声呼喊:“城上的,报与你主公,西伯侯差官下书。”城上士兵急报至殿内,苏护正与崇黑虎饮酒,闻言立刻命开城门。不久,散宜生抵达殿前,行礼道:“卑职持我主公之命来达书信。”他递出书信,苏护接过,缓缓拆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与忧虑的光芒。 信中写道:“如果您能够进献女于王,这其中有三重利益:一是您的女儿能受宫闱之宠,您享王室亲族之贵,官职升高,禄树丰盈;二是冀州永安,家宅无惊;三是百姓免于战乱,三军无需战斗。如果您固执己见,那么将会有三重害处:一是冀州失守,家族身家性命难保;二是家族有灭族之灾;三是军民遭受战祸之灾。大丈夫应舍小节而全大义,怎能效仿那些区区无知之人,自取灭亡呢?我与您同为商国臣子,不能不实话实说,希望您能深思。” 苏护端详着手中的信笺,姬昌的文字就像活了过来,在苍老的书房中跳跃着,每个字都似乎在用力量震动着空气。信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他的眉头紧皱,一时间宛若被困在了情感的旋涡之中,无法自拔。信中三利三害道尽苏护此时之苦楚 散宜生看着苏护的沉默,心知苏公的内心必然波涛汹涌。他再次开口,语气变得更加迫切:“君侯,犹豫不决并非英明之举。若是接受,仅需一纸风轻云淡的书信,便可让戈兰停息;倘若拒绝,我将不得不返回,带来更多的马和兵。这选择不仅关乎天意,还涉及和诸侯之间的和睦,更能减免三军的血泪。西伯侯的美意,何需君侯缄默?”他的话语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悄悄柔化着苏护铁石般的心。 苏护这才抬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转向正与他共饮的崇黑虎,声音低沉而有力:“贤弟,你亲眼见证了,姬伯之信如何明理通透,他不仅为国考虑,更为百姓着想,真乃仁者爱人之君。”顿了顿,苏护的脸上露出了决断的神色,“遵从这样的命令,我何患之有!” 他立刻吩咐仆人,铺红地毯,以最高规格待遇接待散宜生,并在次日,准备了厚礼,吩咐送给散宜生,让他带回西岐,并传达他的决定:“我不久之后将进献女儿,前往朝见王上,以赎我之罪。”散宜生面带微笑,行了一礼,便告辞而去。 苏护与崇黑虎相视而笑,似乎都释然了心中的重担。他们知道,一纸书信,已经改变了冀州的命运,也给军民带来了希望。于是,他们立即动身,开始准备行装,准备前往商都,以使这份和平之举得以实现。 殷受在此必然赞叹:“文战不沾刃,墨守成城功。一书定乾坤,千古传佳音。” 第15章 大道再显,万仙来朝 朝歌城,王宫深处的后花园,柳影婆娑之下,殷受的身影静谧而坚定。这位久未露面的大商王,已在圣者(金仙)之境徘徊多年,近年来借助神魔图录的神秘力量,巧妙地将此方位面的能量逐一转化为磅礴的大道之力。云天主宰曾揭示,此处的天地规则源自一位力之大道圣帝陨落后的遗泽,故而殷受只能沿着力之大道深入修行。历经数载,他将天地间的万千能量锤炼为纯粹的力之大道能量,如今,这股能量已接近圆满,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冲击那至高无上的圣人(大罗金仙)之境。 一旦跨越此境,殷受将在这洪荒世界中拥有足以自保的强大力量,即使面对那位高不可攀的圣皇(混元无极大罗金仙),他虽无法直接抗衡,但面对此界的天道圣人(混元大罗金仙),他已无所畏惧。大道之力,本就凌驾于天道之上,那些天道圣人,又怎能对他构成威胁? 此刻,殷受四周已悄然形成无数能量旋涡,它们贪婪地吞噬着天地间的一切能量。若非云天主宰附身玄鸟,在朝歌城四周布下精妙法阵,避免能量失控带来的灾难,这朝歌城及其周边早已成为一片死寂。而这一切,都是殷受在刻意控制之下,否则以神魔图录的威能,足以将这方天地的能量吞噬殆尽。 突然间,天地变色,天空中,一道道能量柱如巨龙般腾起,涌向朝歌城,大地之上狂风呼啸,海上飓风肆虐,仿佛预示着末日的降临。 六位天道圣人各自祭起本命法宝进行推算,却不料遭到反噬,伤势颇重。他们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前往天外天的紫霄宫,欲向道祖寻求答案。紫霄宫内,鸿钧老祖端坐于大殿之上,六位天道圣人恭敬地坐在蒲团之上。鸿钧老祖缓缓开口:“我已明了诸位的来意,容我先行探查,稍后再为各位释疑。”话音未落,他的神识便疾驰至朝歌城,正欲深入王宫,突然一道白光掠过,现出一道人影,正是云天主宰以玄鸟之身幻化而出:“阁下欲往何处?” 鸿钧一瞥之下,见来人身上散发着“人道”的气息,便答道:“道友,昔日天道伤你,并非我之本意,你若愿隐匿,我亦不会强求。今日你现身阻我,究竟所为何来?” 云天主宰在识海中低声对玄鸟道:“小玄子,你竟被天道所伤,这天、地、人三道本同源而出,本不应有如此悬殊。鸿钧这老儿借巫妖量劫吞噬了地道,又与天道联手伤你,手段不可谓不毒辣。使你如今跌落至混元大罗金仙之境,今日我便让你出这口恶气。我也久未动手,便以你这圣王修为与他这位伪圣皇较量一番。” 云天淡然开口:“你所说的,应是这方天地之人道。但可惜,我并非人道,他已被我所吞噬。若你不介意,可将我视为人道。” 鸿钧心中一惊,暗忖:“我本意吞噬人道,再灭天道,以达三道合一,登临更高境界。岂料被人捷足先登。看这小子(云天主宰显化的是其年轻时的模样)周身道韵之深,与我不相伯仲,实不可小觑。”他随即回应道:“道友,前方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我此来只是奉天道之命,前来探查,并无他意。可否行个方便,让我探查一番,再与道友共叙道法。” 云天主宰此刻的镇定,不过是表象的虚张声势。他所擅长的幻梦之道,在此处并无实质之力,仅凭玄鸟的人道之力和神魔图录赋予的世界之力,才勉强维持着当前的姿态。然而,他面上却波澜不惊,淡然地述说道:“我与我族中的公子,自远方世界踏足此地,偶经此地,便驻足游览。公子意外发现这片土地,与商王殷受在此邂逅,交谈间深得其意,遂应殷受之邀,暂且驻留。恰逢公子修为突破之际,才引发此等异象。你无需过多探查,只需如实上报便是。若此界天道有任何疑惑,待公子突破之刻,自会现身,我等随时恭候。” 鸿钧在短暂的思考后,轻启唇齿:“既然你家公子已经突破,我便不再叨扰。此界素来未曾有外界之人踏足,今日得以一见,实为有缘。不知能否恳请道友不吝赐教,略谈外界的修道法门,但求点到为止。”言罢,他右手轻挥,两道规则之力宛如游龙般窜出,云天却举重若轻地一挥衣袖,便将那规则之力巧妙地融入了神魔图录之中。 鸿钧心头微震,这两道规则之力,是他精心糅合天道与地道的精髓所成,却不曾想竟被此人轻描淡写地收走。他顿觉不妙,当即说道:“道友修为果然深不可测,贫道今日便不再打扰,改日再叙。”然而云天并未言语,只是目光望向夜空。 原本的能量柱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数仙人、异兽、灵宝的虚影,它们来自诸天宇宙,传说中的道祖们也位列其中,纷纷朝向后花园的方向恭敬地朝拜。 这一幕令鸿钧震惊得近乎麻木,背后冷汗涔涔。刚才云天的手段已让他叹为观止,而此刻那位神秘公子的突破异象,更是超越了盘古开天辟地的壮丽与奇异,这让他深感后怕。庆幸自己并未过分得罪,否则日后恐怕难以收场。 鸿钧的惊愕并非孤例,此刻的云天也暗自沉吟:“殷受这小子,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何等非凡?此等异象,即便是我这个活过数个纪元的老人,也未曾有所耳闻。看来神魔图录之中蕴藏的,绝非仅仅是大道功法那么简单,殷受身上必然隐藏着连我都未曾知晓的秘密。莫非他真是起始纪元中某位神魔巨擘的子嗣或传承者?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然而,他表面却保持着平静,轻描淡写地道:“公子每次突破都掀起如此波澜,看来又得我来替他遮掩一二了。”说着,他转向鸿钧,准备动手。 鸿钧此时哪敢有丝毫抵抗,连忙摆手说道:“道友请放心,今日之事,仅限于你我二人之间,我绝不会让第三人知晓。”说完,他便匆匆返回紫霄宫中,对那六名手下嘱咐道:“这是天外来客,你们切勿多言。”随后,他便挥手让六人退下。 而此时的殷受,已经成功突破,但由于身体过度透支,陷入了昏睡之中。玄鸟与云天主宰在一旁为他护法,守护着他的周全。他身后的柳树仿佛受到了大道之力的唤醒,产生了灵智,云天主宰望着这棵柳树,感慨道:“这柳树也真是福缘深厚,竟能得到殷受突破时馈赠的力之大道。它未来的成就,定不会比刚才那个逃跑的老小子逊色。” 殷受周身环绕着力之大道,道韵四溢,原本的皇道之气已被这深厚的道韵所替代。他随手捏出一道法诀,将这磅礴的道韵掩盖,使殷受周身再次恢复了皇道之气的模样。这样的道韵显化,即使在诸天宇宙中也是极为罕见的人形补药。云天主宰心知必须低调行事,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第16章 侯虎悔意,妲己元神被困 次日晨曦微露,殷受自修炼中破境而出,他深感六识更为敏锐,如今整个朝歌城皆在他的神识笼罩之下,哪怕是城墙边细微的蚂蚁动静亦能被他轻易捕捉,这与过往相比,实乃天壤之别。通过云天主宰的细致讲解,他得知自己在昨日突破之际,天地间异象纷呈,甚至引来了道祖鸿钧的神识窥探,幸得云天主宰及时出手阻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同时,云天主宰也向他透露了为其遮掩之事,使他的修为表现与这方世界的大罗金仙无异。然而,他深知仍需低调行事,待到突破至圣王(混元大罗金仙)之境,再与那老小子清算亦不为迟。殷受自然清楚,他目前有着神秘外来公子身份的虎皮作为掩护,诸多天道圣人亦不敢轻易为难他,但原有的封神量劫依旧会如期降临,鸿钧对人道的图谋也不会因此停歇,他这昏君的戏码仍需继续演绎。 散宜生携苏沪回信匆匆赶回西岐,留下苏护在城中。此刻,崇黑虎走上前来,深沉地对苏护道:“大哥,当前局势已然明朗,你必须尽快将爱女送往朝歌,若再拖延恐生变故。我将即刻赶回冀州释放你儿子,随后与你一同带领兵马回国,并向朝廷禀报此事,你便可安心向朝廷请罪了。切勿再有其他念想,以免节外生枝。”苏护回应道:“感激你和西伯候的深情厚意,我岂能因一己之私而置家族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会立即着手准备,你大可放心。只是,我这唯一的儿子被你哥关在营中,能否尽快释放他?我家中老小皆在翘首以盼,我们全家都会铭记你的大恩大德。”崇黑虎宽慰道:“大哥,你且安心,我一离开就会命人释放他,你不必担忧。” 二人相互致谢后,一同出了城,来到了崇侯虎的营地。营外有消息传来:“老爷,二老爷已在辕门外等候。”侯虎闻讯,急忙下令:“快请!”崇黑虎步入营地,落座后,侯虎便开始抱怨:“那西伯侯姬昌真是狡猾之极!他如今按兵不动,只在旁观看我们的好戏。昨日散宜生送来信说苏护决定送女朝歌,但至今仍不见动静。自从你被抓后,我每日都派人打探消息,心中忐忑不安。今日得见你平安归来,我心中甚慰。不知苏护是否真的会向朝廷请罪?你从那边来,定知详情,还请告知。” 崇黑虎听后,怒不可遏地喝道:“大哥!你我兄弟二人,自祖辈以来便是一家人,你却在朝廷上引诱王上亲近奸臣,致使天下人对你心生怨恨。如今苏护已经答应送女朝歌以请罪,你却在此折损兵力,你不觉得羞愧吗?我看从今往后,我崇黑虎便与你一刀两断,再不相见!速速放了全忠!” 崇侯虎的手下在接到命令后,毫不犹豫地释放了苏全忠。全忠跪在崇黑虎面前,感激涕零:“叔父之恩,我铭记于心,永生不忘。”崇黑虎扶起他,沉声道:“速速回去告知你父亲,叫他速速向朝廷请罪。我会亲自上书王上,为你们父子求一个赎罪的机会。”苏全忠再拜,而后跨上马背,疾驰返回冀州。崇黑虎则怒气未消,率领三千精锐,骑着金睛兽,浩浩荡荡地返回曹州。而崇侯虎则羞愧难当,收拾起残兵败将,黯然神伤地返回自己的国家,准备上书请罪。 苏全忠回到冀州,与家人重聚,欢喜中透露出深深的庆幸。苏护紧握住儿子的手,眼含泪光:“西伯侯的来信,真是救了我们苏家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份恩情,我们定当铭记于心。孩子,你要知道,君臣之义重于泰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又岂敢因一己之私,而置家族于死地?如今,只能将你妹妹送往朝歌,以赎我之罪。你暂且镇守冀州,切莫生事。我很快就会回来。”全忠恭敬地听从了父亲的教诲。 苏护轻步踏入内室,向杨氏夫人详述了姬伯的来信,劝他朝见君王之事。杨夫人闻讯,心中悲痛,泪水瞬间夺眶而出。苏护温情安慰,然而杨氏却泪眼婆娑地低语:“吾儿自幼娇宠,恐难适应宫廷之礼,恐怕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苏护深感无奈,只得叹息:“此事已定,唯有顺其自然。”夫妻二人,一夜无眠,心中满是忧虑。 次日,苏护整肃队伍,率领三千精锐士兵、五百名家丁,并备好了豪华的毡车。他命令妲己梳妆打扮,准备启程。妲己闻命,泪水如断线之珠滑落,与母亲和兄长依依惜别,她的悲痛与娇媚交织,宛如春日笼烟的芍药,又似带雨的梨花。母女情深,难以割舍。在侍从的再三劝说下,杨夫人才含泪返回府中,妲己也含泪坐进车内。全忠送至五里外,方才折返。苏护则亲自殿后,守护着妲己前行。 沿途,他们穿过了绿杨古道,红杏园林,耳中传来啼鸦唤春、杜鹃叫月的自然之声。行程漫长,经过州县,跋山涉水。至傍晚时分,一行人抵达了恩州。恩州驿的驿丞早早前来迎接。苏护沉声道:“驿丞,速速收拾厅堂,为我等安排歇息之所。”驿丞面露难色,回答道:“启禀老爷,此驿站三年前曾遭遇妖邪侵扰,自此之后,过往官员皆不在此安歇。为防万一,还请贵人暂且在行营歇息。”苏护听后,神色坚定地说:“我大商的贵人,岂会惧怕妖邪之辈?况且此处有驿站,自当入住。速去打扫厅堂与寝室,不得有误,否则定当重罚!”驿丞见状,急忙下令众人打扫厅堂与内室,布置妥当后,恭请贵人入住。 苏护慎重地将妲己安置在幽静的内室,两侧五十名是侍女侍奉左右,犹如星辰环绕明月。驿站之外,三千人马严阵以待,守护着这座安静的驻所。而在门口,五百家将犹如铁壁般矗立,确保安全无虞。苏护坐于厅中,烛光照耀,他心中思忖:“驿丞提及此地有妖邪出没,但此处乃我大商重地,人烟稠密,怎会有如此之事?然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此,他将那根锋利的豹尾鞭置于案旁,灯火剔亮,继续沉浸在兵书的海洋中。随着恩州城中戍鼓的初响,夜色已深,一更时分悄然而至。苏护心中仍有些许不安,他提起铁鞭,悄然步入后堂,逐一检查侍儿与妲己是否安然入睡。眼见众人皆已入梦,他才安心返回厅中,继续研读兵书,不知不觉中,已是二更天。 突然间,一阵诡异的怪风刮来,让苏护脊背发凉,心头疑虑更甚。此时,后厅中传来侍女的惊恐呼喊:“有妖精来了!”苏护闻声,疾步提起铁鞭,闯入后厅,左手执灯照明,右手紧握鞭柄,严阵以待。然而,当他转身之际,妖风肆虐,灯火瞬间熄灭。苏护急忙转身,再次穿过大厅,急呼家将取来灯火。当他再次进入后厅时,只见众侍女惊慌失措,面色惨白。 苏护急忙奔至妲己的寝榻前,轻轻揭开幔帐,关切地问道:“妲己,方才妖气侵袭,你可曾察觉?”妲己轻声回答:“孩儿梦中听得侍女喊叫‘妖精来了’,待孩儿欲看时,又见灯光,以为是爹爹前来,并未见到什么妖怪。”苏护松了口气,道:“感谢上天庇佑,未曾惊吓到你,这便好。”他安抚女儿入睡后,自己则继续巡视,不敢有丝毫懈怠。 然而,苏护并不知晓,此刻的妲己已非往昔,她的元神已被牢牢锁住,如今操控她身体的,乃是一只千年的狐狸精。在灭灯之际,狐狸精趁虚而入,将妲己的魂魄囚禁。那狡猾的狐狸借助妲己之体,企图迷惑纣王殷受,颠覆他的锦绣江山。这一切,正是那女娲圣人的精心策划。如今的纣王殷受必不会受其迷惑,此一计反而正中殷受下怀。 然而,苏护虽心存疑虑,却未能洞察真相,只能继续坚守岗位,以防妖精再次来袭。 第17章 殷受初见妲己,将计就计收千年狐狸精 尽管苏护在内心深处宽慰自己,庆幸未给女儿带来惊扰,然而内心依旧无法平静,一夜辗转反侧,心事重重。当晨光初现,他便携同随行者离开恩州驿,踏上了前往朝歌的征途。一路上,他们昼夜兼行,历尽艰辛与疲惫,终于跨越了黄河的波涛,抵达了朝歌。他们安营扎寨,稍作休息,以恢复体力。 苏护并未急于进城,而是先派遣使者带着为女儿赎罪的文书,先行拜谒了武成王黄飞虎。黄飞虎接到文书后,即刻派出龙环出城迎接,并指示苏护将队伍留于城外,仅他与女儿进城。随后,黄飞虎将二人妥善安置在金亭馆驿中。 此刻的朝歌,虽表面上看似内政纷杂,实则权臣费仲和尤浑手握重权。殷受对此二人亦是假意纵容,任由他们横行,却未动其根本,仍需借二人之力以维护其昏庸的假象。 费仲与尤浑见苏护直接献上女儿作为赎罪之礼,却未曾先对他们有所表示,心中颇为不悦。他们在私下里交头接耳:“此逆贼,虽献上女儿赎罪,却对我等不敬,须知我王喜怒无常,他的生死存亡皆在我等掌握之中。此等不识时务之人,实是可恨!”两人心中对苏护的做法颇为不满,甚至已在暗中筹谋如何应对这位不谙世故的苏护。 苏护,对朝堂之中的权力纠葛尚属懵懂,只能依循黄飞虎的指引,寄望此次任务能够顺利,从而解除家族与自身的危机。在这朝歌的深宫之中,他深感风云莫测,自己与妲己的命运悬而未决,充满了变数。 殷受于龙德殿内传令,费仲觐见。费仲入殿后,恭敬行礼,随后俯身向殷受汇报:“苏护已将爱女送至都城,正待王上定夺。” 殷受内心暗喜:“这预定的王后终于到来,一场大戏即将上演,我倒要看看这千年的狐狸精会如何演绎。”然表面上,他却是勃然大怒,声色俱厉:“苏护这老顽固,昔日他胡搅蛮缠,扰乱朝廷,我本欲严惩,幸有卿等劝阻,方饶他一命。岂料他竟在午门题下反诗,公然藐视王法,实在可恶。明日朝会,我定当依法处置,以示天威。” 费仲见机行事,顺水推舟道:“大商之法,非专为君王而设,乃是庇护万民。今有叛臣贼子肆虐,若不严惩,法纪何在?失法之朝,岂能长久?”殷受听后,心中嗤笑:“你这老狐狸,谁不知你因未得苏护之礼而怀恨在心。”但他面上却是故作深沉:“卿所言极是。明日朝会,我自有定夺,卿不必多言。” 次日,晨光初照,殷受威仪升殿,钟鼓交织的奏乐中,文武百官如松柏般挺立两侧。朝堂之内,一片庄重肃穆,银烛辉映,使得紫陌长街更显璀璨夺目。禁城的春景在晨曦的轻抚下,显得苍茫而深邃,池边垂柳轻轻摇曳,翠绿的柳丝似青琐般垂下,百转千回的流莺在建章宫上空翩翩起舞。文武百官紧随凤池之后,步履铿锵,剑佩随风轻响,衣冠间隐约散发出御炉的香气。他们皆沐浴在凤池的恩泽之中,日复一日地在翰墨之中侍奉着君王。 然而,在这朝堂的繁荣与庄严之外,苏护却如履薄冰,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而妲己则在一旁,她的容颜楚楚动人,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令人心生怜爱,不禁让人感叹其美貌非凡。 突然,殿外传来急促的禀报声:“冀州侯苏护,携女前来午门外请罪。”殷受微微颔首,挥手示意,命令侍从速速将苏护与妲己带入殿内。此刻,殷受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期待,毕竟苏妲己的绝世美貌早已传为佳话,他虽已有三位后妃,但皆是政治联姻的结果,虽和睦却缺乏那份青春的悸动。前世在荧屏前,他曾为苏妲己的倾世之姿而倾倒,如今,他渴望亲眼见证这位传说中的美人究竟是何等风姿。 殷受所面对的这位昔日尊贵无匹的老丈人——苏护,今日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落寞之中。这位曾经的勋贵,此刻身着囚衣,失去了往日的华彩,颤抖着跪在台阶之下,声音带着哽咽:“罪臣苏护,深感愧对王上的恩泽,自知罪孽深重,罪该万死!” 殷受心中暗暗叹息,这局面确实有些过于严峻了,自己这老丈人无疑是触怒了天威,这日后还得费心解释一番。他眉头微蹙,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淡淡地开口:“苏护,你昔日曾誓言‘永不朝商’,与朝廷为敌,今日却又如何有颜面来见圣驾?”随即便要下达斩首的命令。 正当斩首的命令即将被下达之际,首相商容突然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温和如春风拂面:“王上,苏护虽然曾有不臣之心,但今日他已然悔改,并亲自带着女儿前来赎罪。望王上能够宽恕他的过失。”殷受假装面露犹豫之色。此时,费仲也站了出来,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王上,不妨先召见一下他的女儿妲己。若她人品出众,相貌端庄,足以胜任后宫之职,那么便可赦免其父之罪;若不然,再行重罚也不迟。” 殷受听毕,颔首以示认同,随后吩咐妲己入宫觐见。妲己轻盈步入金碧辉煌的宫殿,她的容颜犹如瑶池仙子般超凡脱俗,美丽绝伦。她穿越九龙桥时,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非凡的气质,使得在场的文武百官和纣王皆为之倾倒,目不斜视。 然而,殷受此刻的心境并非被那千年狐狸精的媚术所迷惑,而是真心为苏妲己那倾国倾城之貌所倾倒。他心中暗自赞叹:“难怪原身会被她深深吸引,甚至不惜做出那些令天下人愤怒之事。这美貌真是足以祸国殃民,若用前世之语来形容,便是可御可甜啊,身段婀娜,曲线玲珑,若是前世得我亲见,恐怕鼻血都要流干了。” 云天主宰轻蔑地嗤笑道:“你小子有些定力但不多,未被那魅惑之术所动。这女子固然姿色出众,但对你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身为修道之人,竟连这点定力都欠缺,真是枉费了你的圣人修为。” 殷受回过神来,神情坚定地说道:“前辈,您历经无数纪元,自然心若止水,我殷受不过才活了四十余载,如何能与您相提并论?我修行的乃是大道,更注重本心,是您过于着相了。” 云天转而戏谑地开口:“小子,这女娃我意欲收入门下。” 殷受顿时惊疑交加,道:“前辈,这女子乃是我妻子,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您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 云天闻言,大笑出声:“殷受你小子想到哪里去了,我看这女子在幻梦一道上颇具天赋,有意让她继承我的衣钵。我这活了数个纪元的老人,岂会如你这种小辈一般。” 殷受当即尴尬地笑了笑,道:“是晚辈心胸狭隘了,还请前辈多多包涵。” 但见妲己轻启朱唇,声音如黄莺婉转,一句“臣女妲己,愿祝王上万寿无疆”宛如天籁之音,令殷受沉醉其中,心驰神往。他随即下令:“赦免苏护全族,恢复其官职,并封为国戚,世袭罔替,永镇冀州,每月再增禄赐。” 苏护此刻如获重生,感激涕零。然而,朝中众臣却忧心忡忡,认为殷受此举只因一时被美色所惑,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殷受为了庆贺这一盛事,特地摆宴三日。尽管朝堂上下弥漫着喜庆的氛围,但其中所蕴含的复杂情绪却难以掩饰。 礼毕之后,殷受步入妲己的住所——寿仙宫。面对这位美人,他依旧玩味地笑道:“妲己,收起你的魅惑之术,我对它并不感兴趣,坦诚相待。” 妲己闻言,脸上露出迷惘之色,娇嗔道:“大王,妾身只是一介凡女,岂会那等妖术?夜已深沉,请大王早些歇息。” 殷受听得心中酥软,却厉声道:“女娲派你前来,意图颠覆大商,蛊惑我这人间帝王,究竟有何企图?你若如实招来,我可饶你性命。” 妲己知已无处可逃,便欲元神出窍。然而,妲己却瞬间倒地,狐狸精化作清风欲逃往女娲行宫。但殷受早已洞悉一切,大道规则布下天罗地网。狐狸精还未逃离,便被大道之力逼得显出原形。殷受见状,撤去了大道之力。 他缓缓开口:“小狐狸,今日之事我且当未曾发生。你也只需遵循女娲之令行事,但不得再占据妲己肉身。今后,你便随身保护妲己。女娲的谋划我已知晓,我会配合你行事,不会让你为难。作为补偿,我赐你一道狐族修炼之法(此法虽非我有,但云天主宰可是活功法集,现做也来得及)。你虽已达到金仙修为,但仍需精进。日后,我必不会亏待你。”狐狸精自称胡媚,点头应允:“小狐今后必当竭尽全力保护娘娘,唯王命是从。” 随即,小胡被遣退,殷受抬手间,一股大道之力如涓涓细流,注入妲己的识海之中。原本虚弱不堪的妲己元神,在这大道之力的滋养下,渐渐恢复了生机,甚至更胜往昔,元神也因此受益匪浅。 不久,妲己便苏醒过来,殷受向她细述了她的遭遇,但省略了收服小胡的经过,以免给她带来不必要的困扰。他随即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妲己聪慧过人,立刻明白眼前之人便是大商的王,她的夫君。她羞涩地开口道:“大王,妾身愿为您更衣。” 殷受心知接下来的情景,这样的场景他早已司空见惯。今夜注定无眠,他天生神力,加上此时的修为,足以应付任何挑战。寿仙宫内,传来阵阵起伏的呼吸和低语,直到天色大明,妲己才因力竭而停息。 次日,朝会之际,群臣肃立朝堂,翘首以盼纣王御驾亲临,然而,时光如梭,一个多时辰悄然流逝,纣王却依旧未现身。终是等来了王侧侍者的通报:“昨夜大王不慎受寒,今朝会暂且搁置。” 寿仙宫内,殷受凝视着怀中刚苏醒的妲己,轻声细语:“爱妃,是否还能继续共舞?”妲己低首含羞,殷受便情难自禁,靠近了佳人,欺身而上,二人之间再起争端,此间乐不足为外人道也。寿仙宫中,殷受与妲己如同置身仙境,世间纷扰皆与他们无关。 然而,外界对寿仙宫的秘密却一无所知。众人都知,自从纣王迎娶妲己之后,他仿佛找到了世间的瑰宝,日夜陶醉在妲己那倾国倾城的美貌之中。寿仙宫内,欢声笑语连绵不断,朝政之事却逐渐荒废。王宫内外,乐声不息,烛光熠熠,纣王与妲己的恩爱之情更是传遍了天下,成为了人们饭后的佳话。 朝歌城中,流言蜚语如狂风骤雨,朝堂内外,人心惶惶不安。民间智者皆暗自叹息,仰望苍穹,期盼这位商王能早日觉醒,重振朝纲。 天下人似乎皆以为殷受已被妲己之魅所惑,对外界的风云变幻浑然不觉。然而,殷受虽对妲己情深意重,却并非为色欲所困,乃是为配合千年狐狸精行事精心设计的假象。 但殷受也确实有些许沉溺于这昏庸的生活,心中暗觉当昏君是真爽,整日与妲己在寿仙宫中嬉戏调情,妲己这绝世佳人亦被殷受之甜言蜜语与魅力所倾倒,殷受如初恋般呵护备至,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甚至将前世所知的凄美故事娓娓道来,妲己听后不禁泪水涟涟,对殷受更是情深意重。 第18章 云中子进剑,影帝殷受为美焚“巨阙” 在终南山巅之上,云雾宛如仙境,盘旋不散。一位名为云中子的炼气士,历经千百年的修炼,终得仙人之身。今日,他悠然漫步于虎儿崖间,心怀采药之愿。然而,突然间,东南方向妖气弥漫,直冲云霄。云中子眉头微蹙,深知这是千年狐狸在朝歌王宫之中潜藏,企图为祸人间。 他轻叹一声,语带慈悲:“身为仙者,岂能坐视不理?”随即,他召唤来金霞童子,取来一段老枯松枝,亲手削制成一柄木剑。他望着童子,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此剑虽朴实无华,却足以斩妖除魔。”言罢,他踏上祥云,直奔朝歌而去。 在途中,云中子随口吟诗自勉:“五湖四海任我遨游,大千世界须臾可至。”他的步履从容不迫,身姿飘逸如风,宛如一条遨游在天地之间的神龙。 当到达朝歌城时,城内谣言四起,纣王因妲己之美色而荒废朝政的消息传遍四方。纣王整日沉醉于妲己的温柔乡中,笙歌艳舞,多月未曾上朝,朝政荒废不堪。百姓们人心惶惶,满朝文武也是议论纷纷。上大夫梅伯、首相商容、亚相比干等人共同商议,一致认为纣王荒淫无道,沉湎酒色,不理朝政,这是天下大乱的征兆。他们决定鸣钟击鼓,召集文武百官,请求纣王亲临朝堂,听取众臣的意见和建议,以期挽回国家的颓势,不使君臣之大义失落。 商容应和梅伯之谏,命执殿官鸣钟击鼓,请殷王升殿。殷受彼时正于摘星楼中宴饮作乐,听闻钟鼓之声,内心微动:“这是何意?莫非欲以钟鼓之声,迫我入宫?哎,一人演戏,众人皆以为真,真乃劳心劳力,令人疲惫不堪。当务之急,须得加紧修炼,这般朝政之事,真乃难以承受。” 言毕,转而对妲己道:“爱妃,孤处理完政事即回。”妲己素明事理,亦曾多次劝殷受以国事为重,无奈殷受每每以“孤王一生辛劳,偶尔享受又有何妨”及“身体尚可”为由,推脱回绝。 妲己随即俯身送驾,殷受秉圭坐辇,临殿登座,文武百官纷纷朝贺。天子见二位丞相与八大夫及镇国武成王黄飞虎皆抱本上殿,心中暗自用神识探查奏本内容,一切尽收眼底,然表面却装作酒色过度、神情厌倦的模样。 见天子如此,二位丞相上前俯身奏道:“天下诸侯皆候王上之命。王上久不临朝,深居宫中,不理朝政,此必有佞臣在旁迷惑圣听。恳请王上以国家社稷为重,切勿再高坐深宫,荒废国事,辜负臣民之望。臣闻天位之艰难,况今日天心未顺,水旱不均,百姓受灾,皆因政治失当所致。愿王上关注民生,痛改前非,远离谗言与美色,勤政爱民。如此则天心自顺,国富民强,天下太平,四海同享福祉。恳请王上深思。” 殷受正色凛然,缓缓道:“朕闻天下四海升平,万民安居,唯北海之畔有叛逆之徒,已命太师闻仲率军扫平,此等小事,何足为虑?二位丞相之言,朕亦明了。但朝廷诸事,已有首相与朕共商,一切井然有序,何曾有过停滞?即便朕亲临,亦不过例行公事,盖章而已,又何须多费唇舌。朝中文有太师,武有武成王,有他们二人坐镇,朕心自安。” 忽闻午门官启奏:“终南山炼气士云中子求见王上,有要事禀报,不敢擅自觐见,请王上定夺。”殷受心中一思:“文武百官手中奏折堆积如山,朕何以应对?不如请这道士入宫闲谈,以解百官之忧,亦可免朕拒谏之名。”遂传旨:“宣!” 云中子步履轻盈,自午门而入,踏过九龙桥,沿宽敞大道走来。他宽袍大袖,手持拂尘,神态飘逸。头戴青纱一字巾,两带飘双叶于脑后,额前三点似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而制,腰下双绦结王母之结。足蹬踏云鞋,夜间行走,星斗皆为之怯。上山虎伏地叩拜,下海蛟龙亦行跪接之礼。面容宛如傅粉,唇色鲜红如血。一心为解帝王之忧,实乃好道长,双手欲补天地之缺。见云中子前来,殷受暗道:“此翁真乃仙人也,出场之姿,便非凡俗。日后竟收雷震子为徒,并在绝龙岭焚我太师闻仲,然此次前来,实为除妖,朕便暂不与其计较,且看其有何手段。” 只见云中子,左手轻挽花篮,右手轻抚拂尘,步至滴水檐前,他微微低头,以拂尘致意,恭敬地说:“王上,贫道向您行礼了。”殷受见这道士如此行礼,心中略有不快,暗忖:“你这老道士,我乃天下之主,万民之上,你虽为出家人,亦应知礼数,如此轻慢,实为不敬!” 他微皱眉头,问:“道士,你从何而来?”云中子答道:“贫道自云水之乡而来。”殷受又问:“云水是何物?”云中子解释道:“云,乃心之自由,如白云飘荡;水,乃意之流淌,似流水无拘。” 殷受继续追问:“若云消散了,水枯竭了,你又将何去何从?”云中子微笑道:“云散则皓月长明,水枯则明珠自现。” 此言一出,殷受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转而露出赞赏之色:“你初时见我不拜,令我心中不悦;如今听你一言,方知你乃有智之人。”于是吩咐左右为云中子设座。云中子也不推辞,便在一旁落座。 坐定之后,云中子轻叹道:“原来王上只知天子之尊,不知三教中道德更为尊贵。”殷受故作好奇:“为何道德如此尊贵?”云中子便娓娓道来: “观三教之中,道教最为尊贵。道教中人,不拜天子,不谒公卿,超然物外,修炼身心。他们钟爱山林,不贪名利,忘却荣辱。他们或星冠霞帔,或蓬头赤足,或丫髻幅巾,以花为冠,以草为席。他们饮甘泉,食松柏,吟歌起舞,遇仙则求道,逢友则论诗。他们笑看奢华富贵,享受清贫自在。他们无牵无挂,无拘无束。或三两论道,或谈古论今。他们感叹兴衰,探求真谛。他们不畏寒暑,不惧时光。容颜不老,白发返青。他们或持篮入市,或入山采药,济世救人。他们行善积德,有时能起死回生。修仙者骨骼坚硬,通义者神灵聪颖。他们能断吉凶,测祸福。他们传道教义,书写符箓,除妖灭邪。他们能飞天宫,踏雷门。开玄关而天昏地暗,击地户而鬼神敬畏。他们采日月精华,吸天地灵气。炼阴阳以养性,化水火以凝真。按四时以采取,炼九转而丹成。他们骑青鸾以游紫府,跨白鹤以游仙境。他们参乾坤之妙用,表道德之殷勤。较之儒者,官高位显,而富贵如浮云;较之截教,五刑道术,而正果难成。然而论及三教,唯道教最为尊贵。” 殷受闻听云中子之言,表面上满面欢喜,实则心中暗讽:“汝等狂妄之辈,藐视王法,目中无人,以为能自由逍遥。待吾一统江山之日,必将尔等放逐至苦寒之地,剥夺法力,看你们是否还能如此妄言。”他佯装欣喜道:“听先生一席话,如沐春风,仿佛超脱尘世纷扰,富贵于我,不过浮云尔。但不知先生仙居何处?又因何事降临此间?愿闻其详。” 云中子答曰:“贫道居于终南山玉柱洞,名唤云中子。山中无事,登山采药之时,偶见朝歌上空妖气缭绕,宫中亦有异象。贫道心存正义,遂来拜见大王,愿为朝廷除去此等妖魅。”殷受心中暗想:“若非为了大商安危,尔岂能活着出此朝歌。” 殷受旋即笑容满面地问道:“我朝宫阙森严,守卫重重,妖邪如何敢近?先生此言,恐有误会。”云中子笑道:“若大王知有妖魅,它们自然不敢造次。正因王上不知,它们方能乘虚而入,蛊惑人心。若不及时除去,恐成大患。” 殷受又问:“宫中既有妖气,当以何物镇压?”云中子揭开花篮,取出一柄松木削成的剑,对殷受道:“此剑虽无华彩,却蕴含妙用。松木削就,名为‘巨阙’。虽无冲天宝气,然能除妖辟邪。只需三日,妖气自散。” 殷受接过那柄松木剑,只见剑身朴素,却隐隐透出一股不凡之气,心知此剑必是云中子注入了雷属性法力,专克妖邪。他问道:“此剑应置于何处?”云中子微笑道:“只需悬挂于分宫楼前,三日之内,必见奇效。”殷受闻言,立即命人将剑悬挂于分宫楼前。 殷受恳切地对云中子说:“先生道法深邃,何不驻足宫中,与孤王共商国事,共赏盛世繁华?”云中子轻轻摇头,微笑道:“大王厚爱,贫道感激不尽。然贫道乃山野之人,习惯了自在逍遥,对朝堂之事不甚了解,只愿在山野间自在悠游。” 殷受不甘心地追问:“逍遥之道,究竟有何乐趣?何不身着华服,佩戴金玉,尽享人间富贵?”云中子闻言,仰天大笑,答道:“我这等逍遥,自有其妙处:身处山林之间,心无挂碍;远离名利之争,不与权贵相斗;世间纷扰,皆成笑谈。我无求于功名,不羡富贵荣华;不穿锦袍金带,不与权臣争锋;不借君王之势,不念征战沙场;不望朝堂之高,不图禄位之厚;不羡他人之荣光。茅庐虽小,不嫌简陋;旧衣破履,不以为耻。我以芰荷为衣,以秋兰为佩,不问天地人皇,不闻世间纷扰。心怀澄明如秋水,兴致高昂时,犹恐惊扰天地。闲暇之余,山中一梦,仿佛赴蟠桃盛宴,何须计较日月轮转。” 纣王听闻云中子之言,心中暗自思忖:“你等虽不贪图功名利禄,却似乎对生死之道也未曾看透,否则何以欲毁我大商基业?”然而,他表面上却长叹一声,道:“先生所言,真乃清静无为的高士。”随即,他吩咐随侍官:“取金银各一盘,作为先生旅途的盘缠。”不久,随侍官便捧着红漆端盘,上面堆满了金银。云中子见状,微笑着婉拒道:“王上的恩赐,贫道实在无福消受。” 云中子语毕,轻然向殷受鞠躬一礼,继而大袖飘摇,仪态万千地离开了九间大殿,步履从容地穿越午门。殿外,八位大夫正欲上前奏事,然而那道人翩然而至的身影却吸引了他们的目光,使得众人短暂忘却了原本要紧之事。殷受与云中子的对谈已经绵延多时,心中渐渐生出几分疲倦,于是他轻轻挥动龙袍,站起身躯,决意返回宫闱,仅留下一句简洁的命令:“百官,暂且退下。” 殷受迈入寿仙宫,心道好戏开场了。宫内此时一股异样的寂静,平日里如花似玉的妲己,今日竟未在此等候。他心中涌起一丝不安,暗自思忖:“妲己怎会不在?难道出了什么变故?”他眉头紧锁,向侍从询问,得知妲己突患重病,卧榻不起。 殷受匆匆赶往寝宫,只见妲己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宛如一朵即将凋零的牡丹。他心疼不已,轻声唤道:“爱妃,你早晨还为我送行,如今怎的如此虚弱?” 妲己缓缓睁开眼,声音细若游丝:“夫君,妾身在分宫楼前瞥见宝剑高悬,心悸不已,竟然因此染病。妾身自知命薄,恐怕再也不能侍奉夫君了。”说罢,她泪水盈眶,哀婉动人。 殷受闻言,心如刀绞,怒道:“孤疏忽大意,竟让方士有机可乘。那云中子所献之剑,本为镇妖之用,却害了爱妃。此等妖术,朕岂能姑息!” 他当即下令,命人将那把松木剑焚烧殆尽,以免再为妲己带来噩梦。侍从们遵命而行,宝剑被投入熊熊烈火之中。而殷受则守在妲己身旁,轻声安慰,整夜未眠。 然而,这不过是殷受精心策划的一场戏码。他深知妲己的病与宝剑无关,那巨阙剑本是为了镇压千年狐狸精而设。如今有他大道规则的庇护,云中子即便修为高深,也未能识破胡媚的伪装。更何况胡媚已突破大罗金仙之境,云中子更是无可奈何。然而为了迷惑女娲和鸿钧等人,殷受不惜扮演昏君,让胡媚暗中施法于宝剑之上,令妲己误以为是宝剑所致其晕厥。他们共同演绎着这场戏码,只为让妲己的演技更加逼真。待云天主宰指点妲己修炼之后,再将真相告知于她。 第19章 造炮烙,杜太师、梅伯假死 朝歌城中传闻,殷受听闻妲己之事,心中惊恐,慌忙下令侍御官将那把宝剑付之一炬。然而,此剑乃松木所铸,一经火势,便迅速化为灰烬,飘散于风中。此刻,寿仙宫内,妲己依偎在殷受身旁,轻声细语:“夫君,妾身是否有所过失?昨日听闻侍女言及,你因我而焚毁了云中子道长赐予的镇妖宝物,我心中实在难以平静。”殷受连忙抚慰道:“爱妃,此事与你无涉,不必介怀。而今,你只需为我诞下一位小殷受,便是最大的福分。”言罢,他又开始激昂地鼓舞士气,妲己娇羞地喘息道:“夫君,这,这,如今可是白昼。”随即,寿仙宫中又掀起新一轮的欢愉与争斗,宴席之上,欢声笑语连绵不断。 而此刻,云中子仍驻留朝歌,忽见宫中妖气再次升腾,直冲云霄。然而,他哪里知道,这乃是胡媚与殷受精心策划的假象。殷受撤去了大道规则的掩护,胡媚便释放出浓郁的妖气,使得云中子误以为除妖行动已然失败。云中子不禁摇头叹息:“我本想以宝剑镇压妖邪,为成汤王朝续命,怎奈天命难违,宝剑被焚。看来,一者成汤将亡;二者周国将兴;三者神仙将遭大劫;四者姜子牙将享人间富贵;五者诸神皆欲求得封号。罢了,罢了,此番下山,我留下二十四字,以待后人验证。”于是,云中子取来笔墨纸砚,在司天台杜太师的照墙上题下诗句: “妖氛笼罩宫廷内,圣德传播西方地。预知血战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至。” 题罢,云中子便飘然离去,返回了他那清幽的终南山。 朝歌的民众目睹了道人在照墙上留下的诗篇,纷纷驻足围观,然而其中的深意,却令众人困惑不已。人群久久不散,议论纷纷,正当此时,太师杜元铣归来。他见府前聚集着众多民众,便命令侍从驱散人群。得知缘由后,他凝视着那墙上的二十四字,深感其含义深邃,却难以一时参透,最终决定用水将字迹洗净。 回到府邸,杜元铣反复思索这二十四字,仍是一头雾水。他心中暗自揣摩:“这定是前几日前来献剑的那位道人留下的谶言,他提及宫中妖气,此事或许真有其事。近来我夜观天象,也觉妖气愈发浓重,环绕皇宫,预示着不祥之兆。如今商王纵欲无度,荒废朝政;奸臣当道,百姓怨声载道,国家颓势已显。我等老臣受先帝之恩,岂能坐视不理?眼见朝中大臣们个个忧心忡忡,人人自危,不如趁此机会,上书直谏,尽我们为臣之责,非为求名,实为社稷。” 杜元铣连夜撰写奏章,次日清晨便前往文书房。今日正值首相商容当值,杜元铣欣喜不已,上前拱手道:“老丞相,昨夜我夜观星象,察觉宫中妖气弥漫,恐有灾厄降临。国家大事,关乎宗庙社稷,岂能等闲视之?商王近来荒废朝政,纵情酒色,我等身为老臣,岂能坐视不理?因此我特书此奏章,恳请商王审阅。还请丞相代为转达,不知丞相意下如何?”商容闻言,肃然道:“太师既有此心,我岂能坐视不理?只是商王近日不上朝,我等难以面见。不如一同入宫,当面陈奏,如何?” 商容与杜元铣穿过九间大殿,历经龙德、显庆、嘉善等殿宇,终于来到分楼宫前。二人被奉御官拦下,奉御官道:“老丞相,寿仙宫乃商王寝宫,外臣不得擅入。”商容颔首道:“我知。劳烦通报一声,说首相商容有要事求见。”奉御官入内通报,殷受闻讯,心道:“商容此次前来,莫非又是为了那焚剑之事?”随即下令:“让他进来。”商容入内,跪拜于殷受面前,沉声道:“王上,臣有紧急奏章,特来觐见。”殷受问:“丞相有何紧急奏章?”商容遂将杜元铣昨夜观天象之事一一道来,言辞恳切,言辞中流露出对国家的忧虑与忠诚。 殷受缓缓展开奏章,细致研读其内容:“臣司天台之主的杜元铣,怀揣忧国忧民之心,特来上奏。为护我国家安泰,万民祥和,必须斩除妖邪之患,稳固我朝之基业。臣闻,国运昌盛之时,必有吉兆显现;而国难临头之际,则必有妖孽作祟。臣夜观星象,见宫中升起不祥之雾,妖光缭绕内殿,凄冷之气笼罩深宫。前几日,王上亲临大殿,终南山高人云中子见宫中有妖邪之气,特赐木剑以镇邪。然,王上轻率焚剑,不纳忠言,致使妖氛再度蔓延,愈演愈烈,直上云霄,其祸非轻。自苏护献上贵妃后,王上荒废朝政,御案积尘。宫中百草滋长,御阶青苔遍布。朝政混乱,百官失望,臣等欲进言而无路可通。王上沉迷美色,日夜欢娱,君臣隔阂,如云雾遮日,何时能再见君臣同心,国家昌盛之景?臣不惧斧钺之刑,然仍冒死直言,略尽臣子之责。若臣所奏非虚,望王上速下决断,以安社稷。臣等静待圣谕,惶恐不已!” 殷受阅罢奏章,心中波澜起伏:“杜太师所言,句句在理。然,你之忠言,难阻我之谋划,只能忍痛割舍,让你陪我演一场戏了。”他搂着妲己,转首轻声问一旁的胡媚:“杜元铣又上书言妖魅之事,你意下如何?”胡媚,前些时日已被殷受册封为寿仙宫女官,此刻微微一笑。当即跪地,语气坚定道:“臣深知云中道人所言非空,他乃方外高人,并非意在蛊惑君王,扰乱民心;臣来此实奉女娲娘娘法旨,前来迷惑大王,捣毁大商基业;前日您的焚剑之举,已然见效,杜元铣大人才来此谏言,臣以为此乃好时机,王上或可施以假死之计,使其遁迹。明面上我们可以指责他纠集党羽,蛊惑人心,制造纷扰,致使百姓不安,朝歌动荡,对其严惩不贷,” 殷受颔首,赞同道:“此计妙!”随即下旨:“将杜元铣斩首示众,以儆效尤,警示那些妄图散布谣言者!” 首相商容闻旨,急忙上前奏道:“王上,此事尚需三思!杜元铣乃我朝三朝元老,忠诚耿直,一心为国,无非是为了报答王上的恩德,才上书直言。他身为司天官,观测吉凶乃职责所在,若不禀报,恐遭同僚非议。如今他直言无讳,王上却欲赐其死罪,杜元铣即便身死,亦将心怀感激,以死明志。只怕此举会令百官不平,恳请王上体谅其忠心,赦免其罪。” 殷受佯装叹道:“丞相不谙,若不绝杜元铣之口,这些蜚语何时能止?百姓惶惶,何得安宁?”商容欲再谏,然殷受已决,命奉御官逐商容出宫。奉御官催促之下,商容无奈,只得离宫。至文书房,见杜太师仍待命,浑然不知杀身之祸已近。忽闻旨意已至:“杜元铣以妖言惑众,即行斩首,以儆效尤。”奉御官奉旨,毫不客气地将杜元铣衣衫剥去,绳索捆绑,带出午门。 杜元铣被押至九龙桥时,一位身着大红袍的大夫,正是梅伯,见杜太师被缚,上前询道:“太师何罪至此?”杜元铣苦笑答道:“王上失政,我等上书内廷,言宫中妖氛浓重,天下将有大难。首相转达,却不料触怒天颜。君王赐臣一死,臣岂敢违逆?梅先生,功名利禄皆成空,多年忠心,终成寒灰。” 梅伯闻之,对押解之人道:“且慢。”行至九龙桥边,恰逢首相商容。梅伯问曰:“丞相,杜太师所犯何罪,君王何以赐死?”商容长叹道:“杜元铣本章实乃为朝廷计,因宫中妖气弥漫,宫闱不安。然君王受苏美人之蛊惑,以‘妖言惑众,惊扰万民’之名定罪。我虽力谏,奈何君王不听。我亦无力回天!”商容当时以为妲己之言,实则是误会,只见殷受与妲己嬉戏,故有此判断。 梅伯听闻此言,愤怒之情如烈火焚烧心间,他愤慨地怒斥:“丞相,你应调和阴阳,治理国家大事,奸佞之徒当斩,谄媚之辈当除,贤能之士当荐,有能之士当奖。君王若正直,丞相当默默辅佐;君王若不正,丞相当直言不讳。而今王上无故诛杀大臣,丞相却缄默不语,只顾自身功名,轻视朝廷重臣,畏惧死亡,贪恋生命,惧怕君王之刑,这实非丞相之道!”他大声喝道:“两侧人等,且稍停片刻!让我与丞相同去面见君王!”随后,梅伯携商容穿越九间大殿,直抵内庭。 作为外官的梅伯,抵达寿仙宫门前,俯身跪拜。奉御官急忙禀报:“商容、梅伯候旨。” 殷受沉声道:“商容是三朝元老,可免其入宫之礼;但梅伯擅自闯入内廷,不遵国法。”他传旨:“宣他们入见!”商容在前,梅伯在后,二人进宫后俯身跪拜。殷受问:“两位爱卿有何奏章?”梅伯正色道:“启奏王上,臣梅伯冒死进谏,杜元铣所犯何罪,竟至赐死之境地?” 殷受闻言,心中一颤,对此情形颇感无奈。假意厉声道:“杜元铣勾结方士,编造妖言惑众,扰乱朝政,污蔑朝廷。身为重臣,不思报效国家,反而编造妖言,蒙蔽君王,按律当斩,以除奸佞,此等处罚,并非过重。” 梅伯闻言,心中怒火中烧,慷慨激昂地奏道:“臣闻尧王治理天下,秉持天道人心,文臣武将之言皆纳于耳,每日朝会,共谋安民治国之道;远离奸佞,摒弃淫逸,共享太平盛世。而今王上已半年未曾临朝,深居简出,沉溺于酒色之中,夜夜笙歌,不顾朝政,不听忠言。臣深知‘君为元首,臣为四肢’,元首正则四肢稳,元首偏则四肢乱。古训有言:‘臣正君邪,国之祸矣。’杜元铣乃国之栋梁,忠心耿耿。若王上执意诛杀杜元铣,废弃先王重臣,听信妖妃谗言,无异于自毁社稷。臣恳请主公收回成命,赦免杜元铣之罪,以彰圣君之德,令百官景仰。” 殷受虽心中无奈,却只得故作怒态,冷声道:“梅伯与杜元铣同流合污,擅闯禁宫,扰乱朝纲,本当与杜元铣同罪论处。但念你往日侍奉有功,今日便免去你之罪责,只削去上大夫之职,永不叙用!” 梅伯义正言辞,声音洪亮:“昏庸的君主,为妲己之谗言所惑,背弃了君臣之间的道义。今日斩杀杜元铣,无异于斩断了朝歌百姓的希望之线!至于我的罢免,对我来说不过如尘埃般微不足道。我所痛心的是,成汤数百年的辉煌基业,恐将因这昏君的所作所为而毁于一旦!如今闻太师北征,朝堂之上无人主政,百务纷乱,而君王又日日为奸臣所蒙蔽,与妲己在宫中纵情声色,天下即将陷入大乱。我无颜面对先帝在天之灵!” 殷受听后,假装愤怒,对奉御官下令:“将梅伯拿下,以金瓜击顶!”两边侍卫正欲动手。一旁的胡媚轻启朱唇,柔声道:“臣曾闻,臣子立于殿堂之上,公然辱骂君王,此乃大逆不道之行,非死不能赎罪。然,臣妾有一建议,不妨先将梅伯收押,臣妾设计一刑罚,既可惩治奸臣之不忠,又能消弭邪言之祸。”殷受心中一动,暗道:“这岂不是炮烙之刑?这胡媚果然……”他叹了口气,心想这也算是为大商树立一标志性建筑,既然要造,那便造,至于其用途,便用来惩治那些罪行昭彰的罪犯。 殷受立刻追问道:“此等刑罚究竟是何等模样?”胡媚细细描绘:“此刑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设有三火门,皆以铜铸,形似铜柱,内中炭火熊熊。凡有妖言惑众、口蜜腹剑、违法乱纪、无端进谏以及诸多不轨之徒,悉数剥去官袍,铁索捆绑,绕于铜柱之上。仅仅灼烧其四肢筋骨,便可见烟散骨化,化为灰烬。此刑名为‘炮烙’。若无此等严刑峻法,奸佞之徒,沽名钓誉之辈,必将无视法度,肆无忌惮。王上不必有所顾忌,日后王上尚可施展法力,制造幻象,使人误以为受刑者已遭炮烙,实则您早已将其转移,再施幻象罢了。” 殷受听后,点头称道:“此计甚妙!”随即下令:“斩杜元铣之首,以儆效尤;梅伯,即刻关押。”再次颁布旨意:“速按设计制造炮烙刑具,不得有误。” 首相商容目睹殷受即将行此无道之事,竟深信妲己之言,执意要造炮烙,在寿仙宫前不禁长叹:“天下大事,如今已是江河日下!成汤敬天畏命,兢兢业业,方得永承天命;岂料传至今日王上,竟行无道。眼见七庙难守,社稷将倾,我实不忍目睹此景!” 当再次听闻殷受欲行‘炮烙’之刑,商容恭敬地俯首奏道:“王上,大商天下已然安定,国家繁盛昌明。臣年老力衰,无法再承受国之重任,恐会失误失当,得罪圣驾。臣恳请王上念及臣侍奉您三世,尽心尽力,虽无功绩,却亦无过。王上若不忍立即罢免,但臣已力不从心,望王上宽恕臣之残躯,让臣归隐田园,得以在光明之下安享晚年,此皆陛下恩赐之福。” 殷受见商容请辞,深知其年事已高,离相之职也是一种解脱。遂温言安抚:“卿虽年至暮岁,却依旧精神矍铄,但卿坚决请辞,朕亦理解。卿在朝中辛勤劳作,多年如一日,朕心中实感不忍。”随即下令随侍官:“传朕旨意,选派两名文官,备上四表之礼,护送卿荣归故里。并命当地官员时常探访,以示朕之关怀。”商容感激涕零,叩首谢恩后退出朝堂。 随即殷受秘密地将杜太师引入他的神魔图录小世界,并坦诚相告关于天道与鸿钧策划的谋夺大商‘人道’之事。杜元铣听后,感慨道:“王上,您的用心何其深远,我等俗世之人未能窥见其中奥秘,竟质疑您的英明,实乃愚昧之举。”殷受听后,宽慰道:“太师无需自谦,我也是迫不得已。上有鸿钧之谋,下有女娲之意,你我皆身陷其中。我将您安置于此,远离朝政纷扰,您可专心修行天象数术之道。今日我传授您数术之法,望您潜心修炼,待决战之日,共御强敌。太师,请保重。”杜元铣闻之,心中感动,泪水涌上眼眶,羞愧之余,随即投身于修炼之中。 春风轻拂,十里长亭之外,百官齐聚,共为商容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老丞相饯行。黄飞虎、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等朝中重臣皆在此列,为商容送行。 商容下马,面对七位亲王的质疑与责问,他眼中含泪,声音颤抖:“诸位殿下,我商容纵然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国家之恩。今日之别,并非我所愿,实因王上听信妲己之谗言,作恶多端,炮烙酷刑,杀害忠良。我虽力谏,却无力挽回大局。如今天愁民怨,祸乱将至,我进不能辅君,退不能彰过。因此我选择退位待罪,期盼有贤能之士,能够拯救国家于危难之中。这是我心中所想,绝非逃避责任,而是为了国家的未来。” 百官闻听此言,无不泪湿衣襟,商容上马,挥鞭而去,留下一地哀愁。众官目送他远去,心中五味杂陈,只得默默返回朝歌。 次日,清晨的朝霞似金色绸缎,轻柔地披在朝歌城的宫墙上,金碧辉煌的宫殿更显得庄严肃穆。殷受,身着龙袍,气度非凡,步入朝堂,群臣如林,肃穆而立,气氛凝重。殷受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刃,逐一扫过群臣,最后定格在梅伯身上,心中默念:“殷受啊,这笔债,你又欠下了。” “梅伯,你屡次对新政持异议,今日本王便以炮烙之刑昭示天下,以示警戒。”殷受的声音深沉而冷酷,不含一丝感情。 梅伯的脸色苍白如纸,却毫不畏惧,他昂然挺立,直视殷受,朗声道:“王上,臣虽死无惧,忠心天地可鉴。炮烙之刑,非仁君所施,望王上三思!” 殷受微微皱眉,挥手示意,梅伯被押至炮烙铜柱前。监刑官点燃了火门,铜柱瞬间变得通红如火。梅伯被牢牢缚在柱上,痛苦地挣扎着,但那双坚定的眼眸中,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群臣目睹此景,心中无不骇然,有的低头沉默,有的泪流满面。殷受看着梅伯的痛苦,心中也涌起一阵莫名的波澜,虽知这只是幻象,但眼前的一幕仍让他心生不忍。云天主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小子也算是有情有义,但不必过于悲伤。待你登临圣位,天下皆在你掌控之中,那两个老者我自会为你调教。梅伯年事已高,无法修炼,我便让他在你的小世界中安享晚年,闲暇时陪我下棋。小杜虽数术不精,但关键时刻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朝堂之上,气氛愈发凝重,群臣皆因梅伯的遭遇而心寒。 武成王黄飞虎看着这一幕,心中悲愤交加。他深知殷受的暴政已经让朝政动荡不安,忠良之士饱受摧残。他暗自下定决心,定要设法挽救这岌岌可危的朝廷,保护那些忠臣义士,避免更多的悲剧发生。 午门外,众臣汇聚,纷纷表达对殷受暴政的忧虑。微子、箕子、比干三位贤臣与武成王黄飞虎共商大计,忧心于殷受沉溺于妲己之宠,甚至设立炮烙酷刑,残害忠良。若此恶行传至四方,必将激起天下诸侯的愤慨与不满。 此刻,姜王后亦心怀家国,深感忧虑,毅然决定前往寿仙宫,欲以正视听。她深知朝廷因殷受的昏庸与妲己的蛊惑而陷入混乱,梅伯之死更是触动了整个朝廷的神经,令人痛惜不已。 夜色朦胧,姜王后抵达寿仙宫,只见灯火辉煌,歌舞升平,殷受与妲己正沉醉其中,殿内传出靡靡之音,仿佛与外界隔绝。 “王后深夜来此,所为何事?”殷受故作惊讶,试探地问道。 姜王后面色凝重,目光坚定,直言不讳:“王上,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梅伯之死震动朝野,百官心寒,百姓失所。敢问王上,此乃君臣之正道乎?此乃治国之良策乎?” 殷受面色微变,知姜王后误会自己,但此刻不便多做解释。姜王后继续说道:“臣妾并非争风吃醋,而是为大商江山、亿万百姓着想,望王上能深思熟虑。放纵奢靡,荒废朝政,终将自食恶果。”然而,殷受心中却另有谋划,决定暂时先不告知姜皇后,以免泄露机密。于是,他示意姜王后先行回宫。 姜王后离开后,殷受立即屏退左右,将妲己带入神魔图录的小世界之中。妲己见到已逝去的杜太师和梅伯在此复活,震惊不已。她虽听闻仙人可起死回生,但今日却亲眼所见,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惊奇。 梅伯和杜太师见到殷受与妲己前来,立即跪地行礼:“臣梅伯、臣杜元铣,参见王上、王妃。”殷受挥手示意他们免礼,并询问他们的生活是否如意,有何需求。 此时,云天主宰戏谑道:“殷受啊,你小子这半年可是天天沉迷于身体战斗啊,不知修为可有长进?我看你小子不是在演昏君,倒是真的享受这种生活。” 殷受笑了笑,回答道:“前辈说笑了,晚辈修炼亦不曾懈怠,再过几年便可突破圣王(大罗金仙)境界。今日前来主要是想请前辈指点妲己一番。” 云天主宰点头答应,表示将全力指点妲己。妲己随即向云天主宰行拜师礼,轻声唤道:“师傅!”云天主宰当即表示收下妲己为徒,并承诺日后为其寻一件护身法宝。 紧接着,殷受将他的全盘计划向妲己详尽陈述,同时预警她即将面临的可能挑战和天下间的质疑与责难。妲己闻言,瞬间心潮起伏,满脸不可置信之色。然而,她依旧鼓起勇气,温柔而又坚定地低声细语:“只要夫君你在我身旁,我无畏世间一切风雨。”言语间,妲己的玉手不自觉地紧握了殷受的手掌,仿佛在寻找那最坚实的依靠。 第20章 殷受妲己双簧气姜后,胡媚替身姜王后受刑 朝歌城中,流言如潮,纷纷传颂殷受沉迷于酒色之中,日夜狂欢,仿佛拥有无尽的力量,从未疲倦。此语并非空穴来风,殷受于寿仙宫内,夜夜笙歌,尽情欢畅,誓要创造一子嗣承王业。月儿高悬,静静地向西滑落,寿仙宫内的酒宴仍旧热闹非凡,杯盏交错,歌声袅袅,继之而起的则是箜篌的悠扬之声。 朝歌的百姓皆怨声载道,他们觉得殷受的暴政已经使得传统的三纲五常变得形同虚设,他的酗酒与残暴令万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尽管有人试图以婉言相劝,希望能唤醒他内心深处的良知,但殷受似乎已彻底沉溺于这堕落之中,难以自拔。然而,仍有人为这王朝的颓势而扼腕叹息,深感无奈。 姜王后听闻宫中传来的乐声,询问身边的侍从,得知是殷受与妲己正在宴饮作乐。她不禁长叹一声:“王上怎能如此放纵自己,置百姓于不顾?昨日,忠臣直言进谏,却惨遭不幸,这国家该如何是好?”她深知,成汤的江山即将陷入风雨飘摇之中,作为王后,她岂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于是,姜王后乘着华丽的辇车,宫女们簇拥着她,红灯映照下,一行人直奔寿仙宫。侍驾官恭敬地禀报:“姜娘娘已至宫门,等候王上旨意。”殷受醉眼朦胧,便命妲己前去迎接。妲己领旨后,恭敬地迎接王后,行礼毕,便引导王后步入大殿之中。 殷受命人精心布置了座位,恭敬地请王后入座。姜王后谦和地谢过恩典,优雅地坐于右侧。妲己则谦卑地立于一旁,她深知自己身为美人,不能与王后同席而坐。殷受亲自为王后斟满美酒,笑容满面地说:“梓童今夜能来,孤心中甚是欢喜。”这是他首次以如此亲昵的称呼对姜后说话,今晚的殷受不知是醉意熏人还是故意为之。他又转而对妲己道:“美人,请宫娥轻敲檀板,你便舞一曲,孤与梓童一同欣赏。” 鲧捐轻轻地敲击着檀板,妲己随着节拍翩然起舞。她的舞姿曼妙轻盈,腰肢如柳枝般柔软,歌喉清亮,仿佛天籁之音,令人陶醉。殷受看得如痴如醉,连连赞叹不已,心中暗自感慨:“妲己之美,真是令人难以抗拒。” 一曲舞罢,妲己优雅地退下。殷受转向姜王后,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问道:“梓童,你觉得妲己的舞艺如何?孤觉得心旷神怡,烦恼尽消,这难道不是一种极大的享受吗?” 姜王后深知这是殷受故意为之,她面色凝重地回答道:“王上,国家兴亡、民生疾苦,臣妾以为君王应以社稷为重,百姓为本,而非一味追求享乐。望王上能深思熟虑,勿要沉溺于声色之中,忘了天下苍生。” 殷受闻言,一时语塞,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他淡淡地说:“梓童所忧,孤自有分寸。今宵乃是欢聚时刻,不谈国事。” 姜王后听完殷受的话,知道今晚的劝谏难以触动他的心,她叹了口气,心知此行虽未能改变什么,但至少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和担忧。 妲己再次起舞,歌声悠扬,舞姿曼妙,犹如春风拂过柳枝,轻柔而飘逸。宫中侍女和乐手们纷纷下跪,赞叹声此起彼伏,一片祥和。然而姜王后却不为所动,她静静地坐着,眼神坚定,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殷受注意到了姜王后的态度,他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问道:“王后,时光匆匆,美景难得,何不趁此时享受乐趣?妲己的歌舞如此动人,堪比天上仙乐,为何你却如此冷淡,甚至不屑一顾?” 姜王后站起身来,郑重地跪在殷受面前奏道:“王上,妲己的歌舞虽然美丽,但这并非真正的珍宝。我听闻,有道的君王应当轻视物质,重视美德;远离谗言,避免沉迷色欲。这才是君王的真正宝物。天有日月星辰为宝,地有五谷园林为宝;国有忠臣良将为宝,家有孝子贤孙为宝。这些才是真正的宝贝。若王上只沉溺于歌舞之中,追求奢侈享乐;听信谗言,杀害忠良;这些都是国家衰败的征兆。我恳请王上能够改过自新,珍惜这些真正的宝物;远离酒色诱惑,勤于政事;如此方能顺应天意、百姓安居、国家太平。” 姜王后的话语铿锵有力且真挚无比,她怀揣着一颗拳拳之心,期待殷受能够虚心接受她的谏言,从而调整自己的言行举止。在发表完这番深刻而诚挚的言论后,她谦卑地辞别了众人,然后优雅地登上辇车,缓缓地驶离了金碧辉煌的宫廷。 姜王后离去之后,殷受与妲己相视一笑,这场精心策划的戏码仿佛取得了预期的效果。他们深知姜王后必定被他们的所作所为所激怒,但殷受并未多做解释,而是悄然在心中构思起了一个更为周密的计划。 殷受随后听取了姜王后的责备之言,见四周围观的侍从众多,他故意装出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怒斥道:“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是不识抬举!”他面色通红,情绪激动地对妲己和在场的侍从说道:“我只是邀请她一同欣赏美人的歌舞,她却反复无常,对我多加指责。若非她身为正宫皇后,我真想用金瓜将她就地正法,以解我心头之恨!真是气煞我也!” 此时,妲己依偎在殷受的怀中,捂嘴偷笑着,心中暗自赞叹:“夫君的演技真是愈发精湛了,连我都能被他气得直想发火。” 殷受见到妲己的偷笑,便顺水推舟地命令她再次起舞,作为对她刚才偷笑的惩罚。 妲己自上次殷受引领她至云天主宰门下拜师学艺后,便踏上了修行的征途,且其修行之路尤为奇异,竟是一步登天,直达圣者(金仙)之境。殷受不禁感慨,自己不久前才勉强突破至圣人(大罗金仙)境界,相较之下,妲己的进展堪称神速。他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觉得自己的修行仿佛白费了一般。然而,云天主宰却耐心地解释道,幻梦之道本就特殊,此处并无幻梦之力的源泉,他所传授的不过是将殷受小世界中力之大道的力量简化而成的幻梦之力,并非真正的幻梦大道之力,故而突破相对容易。这番话虽令殷受略感失落,但想到这是妲己的成就,他心中的嫉妒之情也随之消散。 当妲己听闻殷受以跳舞为惩罚时,她立刻明白这是殷受在捉弄她,让她演戏。毕竟,她已听了殷受半年多的言情剧,怎会不懂其中门道?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跪地禀报:“王上,妾身从今往后,绝不敢再轻歌曼舞了。”殷受则佯装惊讶地问道:“此言何意?”妲己瞬间泪水盈眶,楚楚可怜地诉说道:“姜王后曾严厉训斥妾身,说这歌舞是败家之举,其言辞一针见血,直戳妾身心头。妾身惶恐万分,生怕自己的行为逾越了界限。若是王后之言传入朝野,指摘妾身迷惑君王,影响仁政施行,那满朝文武必将以此为由,纷纷前来问责。届时,妾身纵是粉身碎骨,也难以弥补此等过错。”言罢,她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殷聆听之后,殷受心中暗自赞许:“妲己,你这戏中的佼佼者,演技果然不输我分毫。”他假装怒气冲冲地表达道:“美人儿,你无需多虑。从今日起,你只需全心全意地侍奉我即可。明日,我将废弃那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册封你为王后。我有自己的计划,你大可不必忧心忡忡。” 话语落下,妲己佯装感激地向殷受行礼,随后温柔地躺在他的怀中,静静地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殷受立刻明白了她话中的深意,他轻轻挥退身边的人,深情地捧起妲己那柔软的腰肢,引领她向床榻的方向走去。那一夜,两人缠绵悱恻,直至天明,又是一夜未曾合眼。 一日,正值朔望之日,姜王后于中宫之内,接受众嫔妃的朝贺。只见西宫的黄贵妃,黄飞虎之胞妹,与馨庆宫的杨贵妃皆步至正宫。正当此时,有宫人通报:“寿仙宫的苏妲己已至,候旨面见。”王后遂下令:“宣她觐见。”妲己缓步进入宫殿,见姜王后端坐于宝座之上,黄贵妃侍于左侧,杨贵妃立于右侧。妲己恭敬行礼,姜王后赐其免礼,妲己便侍立于旁。 黄贵妃与杨贵妃互相对视一眼,皆露出好奇之色,低声问道:“这位便是那位苏美人吗?”姜王后微微颔首,随即转向苏妲己,语重心长地责备道:“王上于寿仙宫中,日夜欢娱,不理朝政,致使法纪松弛,朝纲不举。你身为美人,非但不加规劝,反而纵容王上,使其沉溺于酒色之中,排斥忠言,滥杀无辜,致使成汤的典章制度荡然无存,国家的安危岌岌可危。此皆因你而起。若你仍不知悔改,不引导君王走回正道,继续如此肆无忌惮,我必以中宫的法度严惩不贷!此刻,你且退下。” 妲己闻言,面色羞愧,恭敬地应诺,随后缓缓退出了中宫。她心中暗自叹息:“都怪夫君让我扮演这恶人角色,如今竟被王后如此责备。” 妲己回到自己的宫殿,一路上心中思索着如何演绎接下来的戏码,面色愈发凝重。此时,鲧捐恰巧迎面而来,恭敬地称呼她为“娘娘”,关切地询问她为何心事重重。 妲己心中不禁泛起波澜:“这不就是夫君所言的‘瞌睡之时有人送枕’的情境吗?”她假装愤怒,对鲧捐吐露真情:“我身为一国之宠妃,竟在姜后面前遭受了诸多屈辱。她倚仗正宫之尊,对我与其他两位贵妃百般羞辱。此等深仇大恨,我岂能就此罢休!”鲧捐宽慰她道:“既已得王上亲口许诺,将你扶正,你又有何惧不能复仇?” 妲己却假意哀愁:“虽得此诺,但姜后尚在,我岂能轻易动手?”鲧捐面色凝重,直言不讳:“需得设计巧妙,一举除去姜后,方可安定朝局。否则,百官心中不服,反对之声必起,难以安宁。” 鲧捐进一步建议:“我等女子,权谋不足,何不召一外臣,共商大计?”妲己故作迟疑,忧虑道:“外官非我亲信,恐难调动。”鲧捐则胸有成竹:“王上游花园之际,可密召中谏大夫费仲入宫商议。只要许以重利,他必全力以赴。” 费仲接到妲己密令,心中五味杂陈,既受诱惑又感惶恐。他深知姜后势力庞大,其父姜桓楚为东伯侯,手握重兵百万,其子姜文焕更是军事奇才。若是对姜后不利,必将引发轩然大波,风险极大。费仲内心挣扎,忧虑重重,唯恐一旦失败,不仅自己身首异处,更恐引发朝政动荡。 正当费仲犹豫不决之际,姜环出现。姜环虽为姜家族人,但长期在费仲府中效力,对其忠心耿耿。费仲见到姜环,心中一计顿生。他认为利用姜环的身份与忠诚,或可更为隐蔽、有效地实施计划。 费仲向姜环透露了自己的计划,姜环虽为姜家人,但因长期受费仲恩泽,毅然表示愿为费仲冒险。费仲心中稍安,将计划细节一一告知姜环,并强调此事之重要与危险,嘱咐他务必严守秘密。 姜环领命而去,费仲则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期盼着能借此机会一举成功,为自己与妲己谋取更大利益。然而,他却不知这全是妲己与殷受精心策划的双簧戏。妲己日后自会安然无恙,而费仲则必将难逃一死。 一天,殷受威严地步入朝堂,宫殿内弥漫着庄重而神圣的氛围。然而,这宁静的氛围被分宫楼内突如其来的刺杀事件所打破。一名身材魁梧的刺客企图对殷受不利,并声称是奉了主母姜王后的旨意,这无疑是在将姜王后推入险恶的漩涡之中,使其成为众矢之的。然而,这刺客尚未出手,便已被严密监控的卫士们逮捕,他的真正意图似乎并非直接刺杀殷受,而是作为一枚棋子,为费仲接下来的操作铺平道路,以便进一步加深殷受对姜王后的猜忌。 当殷受正欲亲自盘问刺客的幕后主使时,费仲却主动请缨,表示愿意负责审讯。这一举动看似是对殷受的忠诚和尊敬,实则暗藏心机,他意图通过掌控审讯的过程和结果,来引导信息的走向。费仲并非正式的审讯官员,但他却主动揽下这一重任,其目的昭然若揭——他希望通过自己的手段,来操纵证据和证人的陈述,让姜王后蒙受不白之冤,从而为自己和妲己清除政治上的劲敌,稳固自己的地位。 在费仲的巧妙安排下,刺客姜环未经严刑拷问便坦白了自己的谋逆行为。费仲带着审讯结果,步入大殿,向殷受禀报。百官虽在场,却浑然不知这背后的一切皆是费仲的精心策划,他们静静地聆听着费仲的陈述。 殷受故作不知地问道:“你调查出了什么?”费仲答:“臣惶恐,不敢妄言。”殷受又问:“既已查明真相,为何不据实上报?”费仲答:“请王上先赦免臣的罪过,臣方敢直言。”殷受道:“我赦你无罪。”费仲这才道出:“刺客名姜环,乃东伯侯姜桓楚之家臣,受中宫姜王后之命,意图行刺王上,其目的乃是为了夺取王位,让姜桓楚登上大宝。幸得神灵庇佑,王上英明,逆谋败露,刺客被迅速擒获。请王上召集文武百官,共商此事,以定大计。” 殷受心中早已洞悉这是费仲的栽赃陷害之计,但他并未揭穿,反而装作勃然大怒道:“姜王后身为我之正室,竟敢做出这等无礼悖逆之事,还需要什么商议?如今宫廷内忧外患,祸患丛生,内部矛盾难以调和,我即刻命西宫的黄贵妃来处理此事!”说罢,殷受拂袖而去,回到了寿仙宫。 大殿之上,大臣们议论纷纷,难辨真伪。上大夫杨任对武成王说:“姜王后性情端庄,慈爱仁慈,管理宫廷有条不紊。依我之见,此事必有蹊跷,宫中定有奸人暗中操纵。我等不可轻举妄动,需静待黄贵妃的消息再做定夺。”于是,众官员皆留在了九间大殿中,等待进一步的消息。 殷受在前一日深思熟虑后,将姜王后细心安置于他那深邃的神魔图录小世界中。其间,他郑重地将云天主宰引荐给了姜后,并详尽地讲述了自己的计划以及前段日子的种种行动。姜王后听后,不禁愕然,深感自己曾对殷受有所误解,更对殷受的坚韧与不易深感同情。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殷受的提议,决定配合假死之计,由胡媚代替自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原本,姜后还打算将此事告知其子殷郊与殷洪,但殷受出于对二子安危的考虑,婉言拒绝了姜后的想法,他安抚姜后道:“梓童,暂且委屈你在此静候,待我解决外面的风波,定会来接你和孩子们团聚。”姜梓童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愧,而殷受也深感自己这段时间对其他爱妃的疏忽,便决定在小世界中留宿一晚。这一夜,又是辗转反侧,却也是情深意切,姜后那端庄的气质与殷受的热情,在夜色中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云天等人识趣地远离宫殿,心中默默感叹青春的美好与激情。 王命使者庄重地来到中宫,将王命递交给了眼前的姜王后。此时的姜后,早已被殷受巧妙替换,实际是由胡媚幻化而成。使者开始宣读王命:“王后,你身为中宫之主,品行高洁,本应与王上并肩共行,谨言慎行,修养身心。然而,你却胆大妄为,竟敢豢养武士姜环,在分宫楼前行刺王上,幸得神灵庇佑,大奸终被捕获。姜环已供认,你与你父姜桓楚共谋不轨,意图篡位。此等行为,严重违背伦理,破坏尊卑秩序。现命使者将你带走,严加审问,依法惩处,绝不姑息。” 听完使者的话,姜王后(胡媚)悲痛欲绝,泪水如泉涌般涌出。她泣不成声地喊道:“我冤枉啊!是谁在背后操纵,欲置我于死地?我在宫中多年,一直恪守本分,勤勉节俭,怎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如今王上未经查实便将我送往西宫,我的生死已难以预料!”她悲痛欲绝的哭声,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奉御官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一同前往西宫。 到了西宫,黄贵妃慎重地将王命置于案首,以显其尊崇国法之态。姜王后屈膝而下,言辞恳切:“我姜氏一族,历来忠诚正直,皇天后土共鉴我之心。今不幸蒙冤,望贤妃念我平日之品行,为我主持公道,洗清这不白之冤!”黄贵妃正色道:“圣旨明言,你命姜环行刺,更欲将国家拱手让与东伯侯姜桓楚,此乃篡国之举,违礼悖情,背离夫妇之义,辜负正室之望。若真有其事,便当以极刑惩处。” 姜后(胡媚)平静地回应:“贤妃在上,我乃姜桓楚之女,父亲镇守东鲁,统领二百诸侯,官位显赫,超然于三公之上。身为国戚,我身为中宫皇后,更居于四大诸侯之首。我的儿子殷郊,早已立为东宫太子,日后必登大位,我也将贵为太后。我虽为女子,但也不至于愚蠢至此。况且天下诸侯并非我父一家独大,若众诸侯联合兴师问罪,如何能保国家长久安宁?望贤妃明察秋毫,还我清白,此恩此德,没齿难忘。”殷受若在场,定会为胡媚这精湛的演技所折服。 黄妃乘辇回寿仙宫静候旨意。殷受将黄妃召至宫中,假意问道:“那妇人是否已认罪?”黄妃郑重其事地回答:“臣妾已仔细审问姜后,她并无任何私心,确为贞静贤良之人。她身为元配,侍奉王上多年,深受宠爱,育有东宫太子,日后更将贵为太后。她怎会自毁前程,行此灭族之事?况且姜桓楚身为东伯,权倾朝野,诸侯皆敬称他千岁,他怎会做出此等行刺之事?此皆无理之谈。姜后深受冤屈,背负重压。即便是愚钝之人,也不会做出此等背弃尊贵、趋炎附势之举。姜后素来对礼教精通,恪守妇道。臣妾恳请王上查明真相,还元配一个清白,勿要违背圣德。更望王上念及太子之母,发慈悲之心,予以赦免。此不仅臣妾之幸,更是姜后一族之大幸。” 妲己在一旁轻启朱唇,微微一笑。殷受瞥见妲己之笑,心知她又要兴风作浪,遂问:“美人为何抿唇浅笑而不语?”妲己笑语嫣然地回答:“黄娘娘或许被姜后所惑。人皆爱扬己之长,避己之短。何况谋逆之事,她怎会轻易承认?且姜环乃姜后之父所用之人,既已招供,姜后又岂能逃脱干系?再者,三宫后妃之中,为何独指姜后?其中必有蹊跷。若不施以重刑,她恐难吐露真言。王上当仔细调查,勿被表面所迷惑。” 听到姜后即将面临重罚的消息,黄贵妃的心如同被无数乱线缠绕,毫无头绪,只得匆匆赶往西宫。当她见到姜后,内心一阵悲痛,泪水不禁滑落,步伐也变得沉重而有力。她上前紧握住姜后的手,颤声道:“我敬爱的王后娘娘,妲己这个恶毒的女人,一直视你为眼中钉!她在王上面前搬弄是非,企图让你蒙受不白之冤。你若不承认,她们就会狠心地剜去你的眼睛。我恳求你,为了自身的安全,还是低头承认!历史上,皇帝们对正室再如何不满,也从未有过如此残酷的惩罚,至多就是将你贬入冷宫。” 姜后(胡媚)眼含泪水,坚定地回应:“贵妃姐姐,你的关心我铭记在心。但自小我便深谙礼义之道,怎能因恐惧而轻易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使父母蒙羞,得罪神灵。作为王后,怎能轻率地伤害皇帝,这不仅是违背礼教,更是对社会秩序的践踏。我若轻易招认,我父亲将成为不忠不义的奸臣,我自己也将背负败坏家门的罪名,留下千古骂名,甚至影响太子的地位。这是关乎家国社稷的大事,我怎能草率行事。即便是面对剜目之痛,我也不能违背我的原则和底线。古人曾言‘粉骨碎身全不怕,只愿人间留清白’,我宁死不屈……”她的话还未说完,王上的圣旨已至:“若姜王后不承认,即刻剜其一目!”黄贵妃急切地劝道:“为了保全性命,你还是承认!”然而姜后却坚定地大哭道:“纵使我死,也绝不承认!” 奉御官们毫不留情,强行执行了王上的旨意。姜后被剜去一目,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她痛得昏倒在地。黄贵妃急忙让宫女们抢救,经过一番努力,姜后却依旧未能苏醒。 黄贵妃目睹这一切,心如刀绞,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断滴落。奉御官将剜下的血淋淋的眼珠放在盘中,与黄妃一同回宫面见殷受。黄妃下辇进宫,殷受急切地问道:“那贱人可曾招认?”黄妃悲痛地回答:“姜后坚称无罪,即使遭受如此残酷的剜目之刑,她依旧没有失节。我已遵旨取了她的一目。”说着,黄妃将姜后那血淋淋的眼珠呈上。 殷受见状,虽然知道这是胡媚的幻术所为,但心中仍然感到不忍和伤感。然而此时并非伤感之时,他必须继续将这场戏演下去。他转身假装责备妲己道:“我因轻信你的言辞,导致姜后遭受如此重罚,她却未曾招认。这责任该由谁来承担?你轻率妄动,若百官不服,该如何是好?” 妲己冷静地回答道:“姜后若不招认,百官自然会有异议,难以平息。更何况东伯侯掌管一方,也必定会为女儿洗清冤屈。为了平息百官和百姓的口舌之争,必须让姜后招认。”殷受沉吟片刻,又问妲己:“那现在该如何妥善处理此事?” 妲己冷酷地说:“事已至此,我们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姜后若招认,则天下无话;若不招认,则议论纷纷,难以安宁。现在只能用严刑逼供,让她无处可逃。请传旨:让贵妃用铜斗一只,内放炭火烧红,若姜后仍不招认,就炮烙她的双手。十指连心之痛,她必会招认!” 殷受却犹豫道:“黄妃已经说过,姜后并无此事。若再用此酷刑屈打成招,恐怕百官会有异议。剜目已是错误之举,岂能再犯?”然而妲己却坚持道:“王上错了!事到如今,已是骑虎难下。我们宁可屈打姜后,也不能得罪天下诸侯和满朝文武。”殷受无奈之下,只得再次传旨:“若姜后再不招认,就用炮烙双手之刑!务必让她招认真相!” 黄贵妃踏足深宫,目睹姜后(胡媚)的凄惨遭遇,内心如被重锤击中,痛不可当。她泪水汹涌,心如刀绞,哽咽道:“我敬爱的王后娘娘,您前世究竟有何过错,以至于天地不容,让您承受此等无妄之灾?”在无尽的悲痛与恐惧交织中,黄贵妃仍强忍情绪,扶起姜后,以柔声抚慰:“娘娘,请您坦然面对。那昏君被奸佞蒙蔽,听信谗言,欲置您于死地。若您不认罪,他们将以那铜斗炮烙之刑加诸您身。这等残忍,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您受此折磨!” 姜后满面血泪,悲怆地呼号:“我虽生前有罪,但一死又何妨!只求你能为我作证,我便能安心离世。”话音未落,奉御官已携通红的铜斗而至,传达王命:“若姜后不认,即刻烙其双手!”姜后坚韧不拔,面对此等诬陷,毫不屈服。奉御官毫不留情,将炽热的铜斗置于她双手之上,只见肌肤瞬间焦黑,骨骼几欲被焚。剧痛之下,姜后昏厥倒地,满宫之人无不为之动容,哀声四起。 黄贵妃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宫中,面对殷受,她含泪陈述:“如此残忍之刑,屡次严审,却仍未查明真凶。恐怕有内外奸人勾结,意图对中宫不利。此事若继续发酵,后果将不堪设想。”殷受闻此,心中叹息:“唉,这黄妃也是情深意重之人,日后还需与她好好解释。”然而表面上,他佯装震惊,问道:“此事皆因妲己之建议而起,如今局势如此,我该如何是好?” 妲己心知肚明,当即跪下奏道:“王上无需过于忧虑。刺客姜环现已被擒获,不妨命晁田和晁雷将其押至西宫,进行对质审问。届时,姜后无论如何也难以自圆其说。”殷受听后,即刻下旨押解刺客进行对审。而黄贵妃则心怀沉重,独自回到寝宫,思绪万千。 第21章 殷郊、殷洪为母复仇出朝歌,二女醉酒大被眠 在朝歌城的巍峨王宫深处,又一场美人之殇缓缓铺展。 黄贵妃静立窗前,目送着晁田与晁雷将姜环押往西宫,她的眼中流露出的是无尽的忧虑与惶恐。当目光触及那伤痕累累的姜后,她心中的悲悯如潮水般涌来,轻声对姜后说道:“姜娘娘,您的敌人已至。” 此时的姜王后(胡媚乃所化),虽已遭受极刑的摧残,但那仅剩的一只眼眸中,依旧闪烁着坚韧不屈的光芒。她愤怒而疑惑地质问姜环:“你这叛贼,究竟是何人指使你来加害于我?难道你就不怕天谴吗?”姜环却显得异常平静,淡淡回应:“娘娘,是您命我前来。请勿否认,事实摆在眼前。”此言一出,黄贵妃愤然颤抖,她无法接受姜环对姜后如此背叛与残忍,愤然诅咒道:“你这等背信弃义之徒,天理难容!” 而在东宫之中,太子殷郊与弟弟殷洪正沉醉于棋局的智慧与乐趣,对外界的风云变幻一无所知。突然,太监杨容慌慌张张地闯入,焦急地传达着外面的重大变故。太子与殷洪初时还未能完全反应,直至杨容泪眼婆娑地告诉他们,他们的母亲姜后正遭受残酷的对待,如今正与刺客对峙,两兄弟顿时心急如焚,匆匆赶往西宫。 当太子殷郊目睹母亲的面容,那昔日温婉而璀璨的容颜此刻被血迹斑驳,双手被残忍地烙上烙印,他内心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痛楚和愤怒席卷。他跪倒在姜后身旁,泪水汹涌而出,颤声问道:“母亲,您何以遭受如此非人之折磨?”姜后凭借着她残存的力气,望向她挚爱的儿子,眼中流露出母亲的坚定与期盼,她微弱地说:“我的儿啊,你必须为我讨回公道,为我复仇!”话音未落,她便永远地合上了双眼。 殷郊面对母亲的惨死,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无法遏制。他怒目圆睁,望向一旁跪着的姜环,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愤怒:“此人便是姜环?”黄妃冷漠地指向那人,说:“正是这个恶人,是你母亲的仇敌。” 太子怒不可遏,他的目光如刀,扫过西宫门上悬挂的那柄宝剑。他猛地抽出宝剑,剑光冷冽,直接指向姜环:“你这逆贼!竟敢行刺,陷害国母!”话音甫落,剑已挥出,姜环瞬间被斩为两段,鲜血喷涌而出,将地面染得一片猩红。 殷郊怒吼道:“我要先杀了妲己,为母亲报仇!”他紧握宝剑,步履坚定,如同离弦之箭。晁田、晁雷见状,心中大骇,转身便逃向寿仙宫。 黄妃见太子杀了姜环,又持剑离开,心中大惊:“这孩子,怎如此鲁莽!”她急忙召来殷洪:“快去追你哥哥,我有重要的话要对他说!”殷洪应命,急忙追出宫去,高声呼唤:“王兄!黄娘娘唤你回去,有要紧的话对你说!” 殷郊听到呼喊,这才停下脚步,转身回到宫中。黄妃语重心长地说:“殿下,你行事过于冲动。如今姜环已死,无人对证,你应先以严刑拷问,让他招出幕后主使。你却直接提剑出宫,还欲杀妲己,只怕晁田、晁雷到寿仙宫向那昏君禀报,后果将不堪设想。”黄妃的话让殷郊与殷洪懊悔不已。 当晁田与晁雷匆忙逃至宫门,疾步而入,急切地传递信息时,殷受已然洞察了其中的端倪。然而,他却在表面上展现出极度的愤怒,仿佛被此事激怒了极点,他愤怒地咆哮道:“这两个叛逆之子!姜后企图谋反行刺,她的罪行尚未得到应有的严惩,如今这两个逆子竟然胆敢持剑闯入宫中,意图弑杀其父,此等行径简直是大逆不道,天理难容。他们留不得,必须立即严惩,以儆效尤!” 然而,他心中却感到一阵酸楚:“这两孩子从小乖巧懂事,从不惹是生非,今日让他们蒙受不白之冤,也是无奈之举。为了保全你们二人的性命,不让你们上那封神榜,还望你们不要责怪为父的狠心。等到我能够执掌这片天地时,再让你们母子团聚。” 随即下令晁田、晁雷持龙凤剑,去取二逆子的首级,以正国法。在殷受那庄严而郑重的命令声落下之际,他悄然运用自己那深不可测的神识,仔细地审视了面前的两个儿子。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儿子的深沉关爱与殷切期望。在无声的注视中,他轻轻地在他们的体内各自烙印下一道大道规则之力,那是他对他们生命的呵护与守护,是他们面临危险时能够保他们一命。 然而,殷洪与殷郊两人,此刻却全然不知父亲的心意。他们心中忐忑不安,如同惊弓之鸟,正胆战心惊地躲在王妃宫中,企图躲避即将到来的风暴。 晁田与晁雷奉命疾步而行,刻不容缓地向着西宫的方向奔去。西宫的奉御官一见他们前来,立刻慌张地向黄妃传达了这一消息。黄妃闻讯,心中焦急万分,急忙奔赴宫门,只见晁田、晁雷二人神情肃穆,双手捧着王上的龙凤剑,剑光闪烁,寒气逼人。 黄妃见状,心中怒火中烧,她瞪大双眼,怒喝道:“你二人何以再次踏入我这西宫之门?”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晁田与晁雷二人恭敬地低下头,回答道:“臣等乃奉王上之命,欲以此龙凤剑,取下二位殿下之首级,以彰显正义,惩处那弑父逆行之罪。” 黄妃勃然大怒,声色俱厉道:“尔等无礼匹夫!方才太子已自西宫追逐尔等二人,尔等何以不直奔东宫,反倒闯入我这西宫之内?我深知你们仗着王上的旨意,在内宫之中肆意妄行,玩弄宫妃于股掌之间。你们这种欺君罔上、肆无忌惮的行为,若非王上赦免,我定要严惩不贷,斩下你们这无耻之徒的头颅以儆效尤!还不快快离去,休要在此逗留!” 晁田兄弟二人被黄妃的威严气势所震慑,顿时心惊胆战,魂飞魄散,唯唯诺诺地退出了西宫,连头都不敢抬起,只敢小心翼翼地朝着东宫的方向匆匆而去。 黄妃此刻在宫中,心中满是不安与忧虑。得知殷郊与殷洪遭逢杀身之祸的噩耗后,她急忙召见二人,面庞之上泪水难抑,她声音颤抖地哽咽道:“殷受这昏庸无道的君主,竟欲杀害自己的子嗣与妻子,我这西宫也难以为你们提供庇护。你们速速前往馨庆宫,寻找杨贵妃寻求庇护,或许能暂避风头。倘若有贤明之臣站出来为你们求情,或许尚可保全你们的性命。”然而,黄妃这无心之引,却未曾料到会间接导致杨贵妃自缢身亡。 殷郊与殷洪听闻此言,心中既充满感激又深感痛苦,他们双双跪倒在地,泪水如泉涌般涌出,哽咽着说:“娘娘,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不知何以为报。只是,我们可怜的母亲,她的遗体尚未得到妥善地安置,恳请娘娘慈悲为怀,帮助我们安葬她,让她能够得以安息。这份恩情,我们将永生铭记。” 黄妃急切地回应道:“你们快快去,这里的一切我都会妥善处理。你们只需前往馨庆宫,其他的事情,我自然会一一安排。” 两兄弟急切地逃离了西宫,刻不容缓地赶往馨庆宫。当他们抵达时,只见杨贵妃倚靠在宫门旁,满脸焦虑地等待着消息。目睹两位殿下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杨贵妃惊愕不已,急忙上前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殷郊哽咽着将悲剧的始末一一道来,他如何被妲己陷害,母亲又是如何遭遇不测,现在连他们的生命也悬于一线。听完这些,杨贵妃泪如雨下,悲恸欲绝地说:“快些入宫来,此处尚算安全。” 殷郊和殷洪刚踏入宫内,杨贵妃便迅速开始筹划对策。她深知晁田和晁雷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前来搜寻。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晁田和晁雷便如猛虎下山般冲至宫门,杨贵妃即刻下令阻截:“这里是禁地深宫,岂容尔等外官擅闯!速速拿下!” 晁田急忙辩解:“娘娘千岁!我等奉王上之命前来寻找二位殿下。因手持龙凤剑,故不敢行礼。” 杨贵妃厉声质问:“殿下皆在东宫,你们为何来馨庆宫?这是何意?若非王上之命,我绝不轻饶。还不快退下!”晁田和晁雷被杨贵妃的威严所震慑,只能悻悻地退走。 两人一路上议论纷纷,晁雷道:“此事如何是好?宫中错综复杂,我们又不熟悉这些内宫的路径,还是回寿仙宫向王上禀报。”晁田和晁雷心中忐忑,只得返回寿仙宫,其余之事便不言而喻了。 杨妃语重心长地对二位殿下说道:“此处并非你们安身立命之所,宫中耳目众多,如今主公昏庸,臣子蒙蔽,杀子诛妻,伦理道德荡然无存。你们应前往九间殿,那里尚有未离散的朝臣,你们可去寻找王伯微子、箕子、比干、微子启、微子衍、武成王黄飞虎,他们或许能保你们周全。”两位殿下听后,感激涕零,磕头谢恩。 杨妃目送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宫门之外,她轻轻坐回绣墩之上,脸上的忧虑如浓云般密布,她叹息一声,低语道:“连姜后那般尊贵的女子都难逃奸臣的毒手,饱受酷刑之苦,我又何尝不是这深宫中一枚飘摇的棋子。妲己如今风头正劲,君王为她所迷,若有人传出是我放走了两位殿下,我恐怕将难逃罪责,那厄运之网将如何紧紧束缚我。多年侍奉君王,却未曾孕育一嗣,我心中已是愧疚难当。太子身为王上的亲生血脉,竟也遭受如此不公,人伦道德何在?未来之路,恐怕将是坎坷重重,我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杨妃心中满是惶恐与自责,她仿佛看到了一线绝望的曙光,于是她决绝地走向深宫的最深处,决定用一死来解脱这无尽的痛苦。最终,她选择了自缢,将生命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 这个消息如疾风骤雨般迅速传遍了寿仙宫,殷受得知杨妃自缢的噩耗,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懊悔。他暗自思索:“自己怎会如此疏忽,姜后的死,竟然也牵连到了杨妃的生死。真是悔之晚矣!”一旁的妲己见殷受神情凝重,便轻声安慰道:“夫君,你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并非有意要伤害杨妃。你每日所扮演的角色,不过是为了大商的稳定,为了这天下不被那所谓的天道所践踏。虽然杨妃因此丧命,但我想待你日后能够执掌这江山,定能设法为她复苏生命。如今她即便在世,也难免要遭受诸多磨难。”随后,妲己下令将杨妃的遗体妥善安置在白虎殿内,以示对她的哀悼和尊重。 殷受听了妲己的话,虽然心中的悔恨未能尽去,却也感受到了妲己的温暖和理解。他深知,自己身为大商的君主,必须为了大局而做出一些艰难的决定。然而,每当想到那些无辜受牵连的生命,他的心就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痛不欲生。 晁田与晁雷步入了寿仙宫,恰巧黄贵妃亦乘坐辇车回宫,正向殷受汇报情况。殷受故作不解,轻声问道:“姜后,她是否已经离世?” 黄妃神情凝重,回答道:“姜后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声嘶力竭地呼喊:‘我服侍王上已有十六年之久,育有两子,并身居东宫之尊。自被无端指控有罪以来,我时刻警醒,昼夜兼程,对下人也从未有过嫉妒之心。然而,不知是何人出于嫉妒,竟勾结刺客姜环,给我扣上叛逆的重罪。受此酷刑,十指皆焦,筋骨俱碎,骨肉分离之痛,犹如浮云般的孩子,恩爱化为流水,生不如死。这冤屈无处可诉,只能留给后世评说。她恳请我将这些话语转达给王上。’言毕,姜后便气绝身亡,遗体静卧于西宫之中。望王上念及她作为原配王后,以及为皇家延续血脉之功,赐予她棺椁,安置于白虎殿,以示对她的尊重,也令文武百官无话可说,更不失王上的仁德之心。”殷受听罢,心中不禁暗叹:“胡媚这女子,演技真是炉火纯青,她的言辞如此犀利,直戳人心,令我在此刻都觉得有些自愧不如,甚至觉得有些无地自容。”思索片刻后应允了黄妃的请求。 黄妃孤身步入了她的寝宫,与此同时,晁田与晁雷两位忠臣亦将详细情况一一向殷受呈报。殷受面色凝重,眉头深锁,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虑:“郊儿与洪儿,他们此刻究竟身在何方?” 晁田低下头,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启禀大王,我们已在东宫每一寸土地上都进行了细致的搜寻,然而,遗憾的是,两位殿下的身影却如同消失了一般,未曾发现。” 殷受沉思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西宫呢?是否也搜寻过了?”晁田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回大王,西宫与馨庆宫皆已仔细搜寻,但同样未能寻得两位殿下的踪迹。” 殷受心中已然明了,这两个小子定是去寻找朝中重臣寻求援助了。他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既然东、西二宫与馨庆宫都未能找到他们,那么他们定是在那大殿之中了。” 不多时,两位殿下匆匆步入了长朝殿,文武百官依旧肃立,他们并未散去,都在焦急地等待着从深宫内传出的消息。武成王黄飞虎听到门外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目光随即落在了两位面色慌张的殿下身上。他快步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二位殿下,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显得如此惊慌?” 殷郊一见黄飞虎,眼中便闪过了一丝希望,他大声疾呼:“黄将军,恳请您救我们兄弟一命!”言罢,泪水便如断线之珠般滚落,他紧紧抓着黄飞虎的袍角,声音哽咽地继续说道:“父王受妲己之蛊惑,竟对我母亲不分青红皂白地施以重刑。她的一目被残忍地剜去,双手被烧红的铜斗烙得焦黑,最终在西宫悲惨离世。黄贵妃亲自审问,却未寻得任何实证。目睹母亲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我愤怒之下,冲动地杀了姜环;接着,我更是持剑欲杀妲己,却不料被晁田告知父王。父王大怒,下令赐我们死罪。黄将军,望您能够念及我母亲之冤屈,救救我兄弟二人,莫要让成汤的血脉断绝啊!”说完,两位殿下便抱头痛哭,声音响彻大殿。 文武百官见状,无不动容,他们纷纷含泪上前劝慰道:“国母受此冤屈,我等怎能袖手旁观?理应鸣钟击鼓,请王上亲临大殿,将此事原委详述,或许能找出真凶,为国母洗清冤屈。” 话音未落,殿堂的西侧骤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晴空霹雳撕裂天际,随之,一声震撼人心的呼喝回荡在大殿之中:“王上失政,暴虐无道,竟至杀子诛妻,滥用炮烙之刑,阻塞忠良之言,恣意妄为,天理难容!大丈夫岂能坐视不理,既然不能为王后洗冤,为太子复仇,却在此处泪眼婆娑,如同小儿女般悲泣!古人有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如今王上昏庸无道,三纲五常尽失,大义荡然无存,已不配为天下之主,我等也不愿继续屈从于他!不如共起反抗,背离朝歌,另觅贤明之君,离开这无道昏君,保全社稷,守护百姓!”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镇殿大将军方弼、方相兄弟二人正气凛然,义愤填膺。 黄飞虎闻听此言,勃然大怒,厉声喝道:“尔等何职何官,竟敢在此大放厥词,扰乱朝纲!满朝文武百官,岂能容你等在此胡言乱语!本应将你等乱臣贼子就地正法,还不速速退下!”方弼、方相兄弟二人闻言,顿时低下头去,默默应诺,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黄飞虎目睹大商政事颠倒,不祥之兆如影随形,深知天意人心皆昭示着离乱将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沉郁之情,默默无言。又见微子、比干、箕子等诸位殿下,满朝文武,人人咬牙切齿,个个长声叹息,然而却束手无策,面对此等局势毫无应对之法。 正当此时,一位身着大红袍,腰系璀璨宝带的大臣,挺身而出,对诸位殿下慷慨陈词:“今日之变故,正应了终南山云中子昔日之预言。古语有云:‘君不正,则臣生奸佞。’如今王上错杀太师杜元铣,滥用炮烙之刑对待谏官梅伯,今日又有此等异事发生。王上无法明辨是非,甚至杀害亲子,诛杀爱妻,我深感痛心。那些设计阴谋的奸臣,行凶作恶的贼子,恐怕正在一旁暗自窃笑。可怜我成汤社稷,恐将一朝化为废墟,我等忠良之士,恐怕也将不久为他人所俘虏。”此言一出,众人皆知,此乃上大夫杨任之肺腑之言。 黄飞虎闻听此言,长叹数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愁:“大夫所言极是,字字句句皆入我心!”百官们听后,皆默然无语,气氛愈发沉重。而两位殿下更是悲痛欲绝,泣不成声。 方弼与方相两位兄弟,犹如猛虎下山,气势磅礴,他们奋力分开拥挤的人群,一左一右,牢牢地挟持着殷郊与殷洪两位黄子。他们声如洪钟,愤怒地控诉着殷受的暴虐行径:“殷受昏庸无道,竟至残害亲子,断绝宗庙的香火,肆意诛杀无辜的妻妾,严重破坏了朝廷的纲常伦理。今日,我兄弟二人,决心要护送两位殿下前往东鲁,借兵讨伐这昏庸无能的暴君,重振成汤的正统。我们,反了!”话音未落,两人已背负着黄子,健步如飞地穿过朝歌城的南门,逐渐消失在汹涌的人海之中。方弼与方相,身强力壮,力大无穷,所到之处,官员们纷纷避让,无人敢挡其锋锐。 朝中众文武百官,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涌起无尽的惊恐与慌乱。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而在这乱局之中,黄飞虎却独树一帜,他神态自若,似乎这一切的纷扰并未能触动他内心深处的平静。 亚相比干目睹此景,不禁心生疑惑,走上前来,询问道:“黄大人,方弼反叛朝廷,大人为何对此事毫无反应,甚至似乎并未放在心上?”黄飞虎闻言,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深邃与智慧,缓缓回答道:“满朝的文武百官中,竟无一人能如方弼兄弟那样,他虽是一介武夫,但心怀天下,深知大商之危难,母仪天下之辱,以及太子枉死之痛。他明白自己的地位卑微,言辞无力,无法直接进谏于陛下,于是选择了这条艰难的道路,背负两位殿下离去。” “若此时我们追回殿下,他们必然难逃一死,而那些忠诚于大商、心怀正义之士,也将因此遭受牵连,遭受无妄之灾。方弼此举,虽明知前路九死一生,但他因心中那一腔忠义,却不得不如此。他的决心与勇气,实在是让人敬佩,也让人深感同情。” 殷受此刻以神识洞察朝堂之上的风起云涌,内心深处涌起了感慨:“我终于明白,为何前世的纣王最终会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这连环计策,精妙而狠辣,无论是谁,恐怕都难以逃脱其掌控。先是对两位忠臣痛下杀手,随后又狠心杀害妻子,诛灭亲子,这般残酷的手段,即便有再高的智慧,也难以平息这般的风波。这天道、鸿钧、女娲等人,他们所设计的阴谋如此恶毒,若非我这一世得以觉醒,修得大道,恐怕我也会重蹈覆辙,再次陷入这无尽的深渊之中。” 百官还在静默思索之际,后殿之中已经回荡起了紧张而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晁田与其兄弟手持寒光熠熠的宝剑,急匆匆地赶到殿前,急切地询问:“各位大人,敢问二位殿下是否曾来到这九间殿?”黄飞虎神色凝重,回答道:“二位殿下刚才上殿,为诉国母被屈杀,太子亦面临赐死的冤屈。镇殿大将军方弼、方相,他们二人深感不公,便背着二位殿下,毅然决定离开都城,此刻尚未远去。你二人既奉王上旨意,应迅速前去追回,以维护国法的尊严。”晁田、晁雷在听闻此言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惶恐。他们自知自己擅长的是逢迎谄媚,而与这两位相比,简直是望尘莫及。他们回想起方弼那魁梧如山、高达三丈六尺的雄伟身姿,以及方相那身长三丈四尺,所散发出的那股不可一世的威严气势,心中不禁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畏惧,又怎敢与之正面交锋呢? 晁田在心中默默思量,他深知这必定是黄飞虎有意设下的难题。然而,他明白自己必须找到应对之策。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然方弼已经叛变,背着二位殿下擅自离开都城,我这就进宫去,向王上禀报此事,请求王上的旨意。” 随后,晁田走进寿仙宫,面对殷受时,他的面色显得异常凝重。他恭敬地报告说:“臣奉王上之命前往九间殿,虽文武官员均在,但二位殿下却不见踪影。据在场众人所言,方弼和方相两位将军在得知殿下遭受不白之冤后,义愤填膺,背负殿下逃离都城,他们似乎有意向东鲁借兵。” 殷受自然心知肚明其中的细节,但他明白此时需要做足全套的戏码。他假装愤怒地斥责道:“方弼他们竟敢如此背叛,晁田,你务必立刻出发,务必将他们捉拿归案,不得有丝毫的闪失!” 晁田身为殷受的马前卒,深知方弼与方相两位勇士的骁勇善战远非自己所能相提并论。因此,他深思熟虑后,向殷受进言:“王上,方弼兄弟之勇猛,实非微臣所能及。为保万无一失,臣恳请王上命武成王黄飞虎亲自出马,必能一举成功。”殷受听后,略一思索,便点头应允,随即手书一道,命黄飞虎即刻动身。 黄飞虎接到旨意,孤身一人,面色冷峻,他跃上五色神牛,这神牛传说是天界灵兽,日行千里,身披五色祥云,犹如彩虹飞渡天际,黄飞虎驾牛疾驰,犹如风驰电掣,直向方弼兄弟所在的方向追去。 方弼和方相在密林中短暂歇息,两位殿下心中焦虑,前路未卜。方弼紧锁眉头,沉声道:“殿下,此行充满未知与艰险,我等虽能暂且护您周全,但前路如何,实难预料。”正商议间,黄飞虎已经追至。 见黄飞虎到来,两位殿下急忙退到一旁跪下。黄飞虎见状,也从神牛上跃下,跪地行礼,语气沉重地说:“殿下,请起。臣此行乃奉王上之命,非臣本意。”殷郊听后,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地问:“将军,可有办法让我们脱离险境?”黄飞虎心如刀绞,他本不欲加害忠良,但君命难违,他与殷郊几番交谈,却始终难以找到解决办法。 最终,黄飞虎下定决心,提出一计:“殿下,臣有一策,或可保你们兄弟安然无恙。方弼、方相,你们带着殿下去东鲁寻求姜桓楚和南伯侯鄂崇禹的援助,传我之令,让他们调兵来救。至于我,回朝后自有应对之法。” 方弼和方相听闻后,内心的感动如泉涌而出,泪水不禁滑落。他们深知黄飞虎此举背后所隐藏的巨大风险与压力。黄飞虎郑重其事地从怀中取出那块内悬的珍贵宝玦,双手递给了方弼,以之作为他们路途中的路费。随后,他转向殷郊和殷洪两位殿下,语气诚恳地说:“前路漫长且充满未知,望二位殿下务必多加保重,小心行事。” 当黄飞虎驾驭着五彩斑斓的神牛,踏着落日洒下的最后一抹金光缓缓返回朝歌时,城门之外,百官已然列队整齐,宛如雕塑般屹立在那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结果的渴望与探寻。黄飞虎深知此次任务的结果难以为众人所接受,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决然地陈述事实:“微臣虽已竭尽全力,无奈天命所归,终究还是未能及时追及,目标已然逃逸无踪。” 殷受听闻此言,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深知黄飞虎虽修为仅至金仙初期,但配以那神力非凡的五色神牛,对付两名凡间武将,简直如同儿戏。因此,他暗自揣度,黄飞虎此举必有深意。然而,他并未直接表露心中所想,只是佯装愤怒地摆了摆手,仿佛是在说:“罢了,罢了,此事就此作罢。” 妲己目睹殷受发表这番话,她深知此刻是她展现智慧与决断的时刻。于是,她贴近殷受的耳畔,以轻柔却坚定的声音说道:“王上,殷郊、殷洪两人尚未落入我等手中,若我们此时放弃追击,恐怕会引起朝野内外的诸多猜疑。为了维护我朝的威严与稳定,避免暴露任何破绽,我建议让殷破败与雷开将军率领三千精锐,假意追击,以彰显我朝对叛乱的坚定态度。”殷受听后,深感妲己的计策与自己的心意不谋而合,当即下令,命殷破败与雷开率兵连夜追击,力求迅速平息这场叛乱,以稳定朝局。 殷破败与雷开接到那道来自殷受的命令后,他们如同箭在弦上,刻不容缓,疾步奔向黄飞虎的府邸。而在那深邃而庄重的后厅之中,黄飞虎的面容凝重得如同秋日的浓云,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深深的忧虑和不安。朝廷的纷乱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百姓的疾苦更是如刀割般刺痛他的心。他坐在那里,双手紧握,眉头紧锁,犹豫不决,仿佛在权衡着万千的利弊得失。 就在黄飞虎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之时,他得知殷破败与雷开两位将军已经抵达了他的府邸,正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指示。黄飞虎知道,这两位将军的到来,无疑是为了那兵符而来。然而,他心中的忧虑却使他难以立刻做出决定。 而此刻,殷受虽远在别处,但对于黄飞虎心中的忧虑和犹豫却一无所知。然而,他却能清晰地预见到,殷破败和雷开此来武成王这里借兵,他知道二人必定会遭遇黄飞虎的种种考验和刁难。 黄飞虎心中一动,暗自思忖:“若让此二人顺利完成任务,殷郊、殷洪必将落入虎口,此事不可不防。”于是,他轻声对殷破败和雷开说道:“今日天色已晚,兵马尚未整备妥当,你们明日天亮前再来领取兵符,迅速出发。”殷、雷二将虽然心急如焚,却也不敢违背黄飞虎的意愿,只得先行退去。 次日清晨,黄飞虎召见了他的得力助手周纪,低声嘱咐道:“待殷破败前来领取兵符时,你需从左营中挑选出年迈体弱、病患缠身的士兵三千人,交由他们带领。”周纪也深知黄飞虎的用意,当即领命而去。 晨曦初露,殷、雷二将准时到达,顺利领取了兵符。周纪引领他们至练兵场,点名选出三千名老弱病残的士兵,交付给二人统领。殷、雷二将望着这支所谓的“精锐骑兵”,不禁苦笑,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率领这群行动迟缓、体弱多病的士兵,缓缓走出朝歌的南门。 在朝歌的城门外,炮声一响,老弱病残的士兵们步履蹒跚,难以快速前行。城中的百姓见状,纷纷掩口而笑。 方弼与方相在漫长的护卫二位殿下的征途上已行经数日,其间艰辛困苦,难以言表。方弼眉头紧锁,低语道:“我们背负着殿下逃离了朝歌,此刻囊中羞涩,旅途所需之资何处筹措?黄将军虽赠予玉玦,但若轻易动用,恐引他人怀疑,更为棘手。现今正值东南两地交汇之处,或可分道扬镳,各自护送殿下至安全之所。” 方相闻言,默然颔首,亦是明白当下困厄之状。于是,方弼转向殷郊与殷洪,语气恳切:“殿下,我等虽为武夫,但对长途跋涉之准备不足。昨日一时冲动,带您二位离开,未曾深思路途之艰险与所需之资。如今看来,分道而行,或能确保安全,亦便于隐匿行踪。还请殿下深思。” 殷郊听后,虽心中不舍,却也明白形势所迫,他道:“将军的考虑周到至极。我等虽小,亦知危机四伏。只是,不知二位将军将往何处,何时能再聚?” 方相答道:“我等将先寻一僻静之地暂避风头,待殿下成功借得援军,届时自会归来,为殿下开路。”言毕,四人眼眶含泪,心情沉重。 方弼与方相选择了两条不同的小路,各自前行,而殷郊与殷洪也只得分道扬镳。 殷郊问弟弟:“你欲往何方?” 殷洪答曰:“愿听兄长之言。” 殷郊遂决定:“我去东鲁,向姜桓楚求援,诉说我们的冤屈,求他出兵相助。你去南都,也许能求得数万援军。届时,我们共同回朝歌,铲除妲己,为母报仇。” 殷洪含泪点头,两兄弟心情沉重,紧紧握住彼此的手,不愿分离。然而,在悲伤与不舍中,他们不得不各自为战,踏上了寻求援军之路。 殷洪踏上了南道,心中充满了惆怅,恍惚间似乎能望见远方兄长的身影。尽管他曾在宫中生活多年,享受着无尽的奢华,但此刻面对未知的旅途,内心的恐惧仍旧无法平息。在漫长的行程中,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艰辛,饥肠辘辘,难以忍受。 当他走到一个村落时,见到村民们正在围坐吃饭,他鼓起勇气上前,诚恳地说:“我因长途跋涉而饥饿难耐,能否分得一些饭菜?”村民们见他身穿红衣,气宇不凡,纷纷热情相邀,为他准备了丰盛的饭菜。 吃完后,殷洪起身向村民们道谢:“感激诸位相助之恩,但我不知何时才能回报。”有村民好奇地问:“小哥儿你是何方人士?贵姓大名?”殷洪坦然答道:“我是纣王的儿子,名叫殷洪。现正前往南都寻找鄂崇禹。”村民们一听他的身份,立即跪地叩拜,连连道歉,称不知他乃贵胄之身,未能妥善款待。殷洪询问此路是否通往南都,村民们纷纷表示这确实是通往南都的大道。于是,殷洪便沿着这条路继续前行,踏上了他未知而又充满挑战的征程。 殷洪步出了村庄,毅然决然地朝着南方迈进。他在那深宫中度过了十来年,却未曾真正体验过长途跋涉的艰辛。当他穿越过一片荒芜之地,前后无村庄,无客栈可寻,内心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与不安。然而,就在他疲惫不堪之际,一座古老的庙宇映入了他的眼帘,庙门上悬挂的匾额上赫然写着“轩辕庙”三个大字,他心中的紧张顿时消散了大半,于是,他毅然走进了这座庙宇。 在庙宇的深处,殷洪跪拜在神像前,虔诚地祈祷:“轩辕黄帝,您是文明的先驱,礼仪的奠基者,法律的制定者,上古的圣人。我,殷受之子,成汤的后裔,如今因父王的暴行,不得不逃离故土,流离失所。我恳请您的庇佑,让我在您的庙宇中借宿一晚,明日我将继续踏上寻找安宁的旅程。若我能寻得一处安身之所,必将竭尽全力修复此庙,重塑您的金身。”言罢,他疲惫至极,倒在神像之下,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与此同时,殷郊也在东路上奔波不息。当夜幕降临,他仅仅行走了四五十里,便来到了一处府第前,只见门匾上写着“太师府”三个大字。他心想此处应是官宦之家,或许能在此借宿一晚,于是,他毅然走进了这座府邸。然而,刚一进门,他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长叹之声,似乎有人在吟诗。 深夜,府内一片寂静,唯有那诗词的吟唱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悲壮与坚定。“几年待罪掌丝纶,一片丹心岂白湮。辅弼有心知为国,坚持无地伺私人。孰知妖孽生宫室,致使黎民化鬼磷。可惜野臣心魏阙,乞灵无计叩枫宸。” 殷郊被这吟唱声所吸引,于是问道:“里面有人吗?”黑暗中,一个声音回应道:“是谁?”殷郊回答道:“我只是路过此地,夜色已深,想在此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会离开。”那老者听出了他的声音,问道:“你可是朝歌人?”殷郊答道:“正是。”老者又问:“你是乡下人还是城里人?”殷郊回答道:“我住在城里。”──“既然你在城里,能否告诉我你的身份?”殷郊这才看清,原来对方竟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丞相商容。 见到殷郊,商容立刻下拜道:“殿下,您怎会在此?我未能及时迎接,请恕罪。”商容又问道:“殿下身份尊贵,怎会独自流落至此?定是大商发生了何事。”他请殷郊坐下,仔细聆听他的诉说。殷郊泪流满面,将殷受杀子诛妻的暴行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商容。商容听后大为震惊,愤怒地喊道:“竟然有此等暴君!人伦法则全然不顾!我虽在野,但心中一直忧国忧民,怎会想到会发生这等事情!王后竟然惨死,你们两位殿下流离失所。为何朝中的官员不敢直言?让朝政日益颠倒!殿下请放心,我愿与你一同前往朝歌,直接向王上谏言,期望他能改过自新,解救民众于水火之中。”说罢,他吩咐仆人:“快准备酒席,好好招待殷下殿下。我们明日便启程前往朝歌上奏。” 而另一边,殷、雷两位将领,带领着三千名年迈体弱、伤病缠身的士兵,在无尽且坎坷的道路上,坚韧地跋涉。由于队伍中多以年迈体弱者为主,他们每日的行程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大约只能行进三十里,进展异常缓慢。经过长达三日的艰苦行程,他们仅仅能覆盖百里左右的距离。 当行至一个三岔路口时,雷开深思熟虑后,向殷破败提议道:“兄长,我们或许应该在此地稍作调整。你我二人各自率领五十名精壮勇士,分头行事;你前往东鲁,我则直奔南都。”殷破败听后,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确实如此,带着这些疲弱之师,不仅行程缓慢,还容易贻误战机。”于是,他们决定留下老弱兵卒在此处暂作休整,而各自带领着精锐的勇士,分别朝着东鲁和南都的方向,迅速进发。 殷受对两位殿下历经艰辛的逃亡一无所知,此刻他正在寿仙宫内放声大笑,怀里依偎的妲己,原来已怀有身孕。两人正沉浸在给未出世的孩子取名的喜悦之中,殷受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而,他的内心也充满了忧虑,毕竟此刻正是他与天道、鸿钧等人博弈的关键时刻,孩子的到来无疑打乱了他的计划。 正当殷受准备向云天前辈寻求建议时,云天主宰突然将他召唤至小世界中,淡然说道:“你不必过于担忧,你二人的子嗣继承了你们的体质,非一朝一夕能够诞生。短则五到十年,长则十到二十年,无需担忧他会打乱你的布局。”姜梓童也在一旁附和道:“妹妹的身体加上修炼,定能安然度过这段时间。” 殷受疑惑地问道:“我同样努力,为何梓童轻易怀孕,而妲己却需如此之久?”云天主宰笑着解释:“你与梓童同房之时,你尚是武者之身,未具大道之力,因此她未受影响。而今你已是圣人修为,你的一切皆蕴含大道规则,妲己与你同房,自是将这些其视作能量吸收,自然难以孕育子嗣。”殷受恍然大悟,原来修为高深竟也有这般烦恼。 话毕,梓童和妲己皆羞涩地掩面而笑,心想这夫君怎如此直言不讳。三人不再回寿仙宫,而是携手来到小世界的王宫之中。云天主宰等人识趣地避开了此处,杜元铣则恭敬地在王宫四周布下了特意修炼的隔音大阵。 妲己与梓童默契地准备了美酒佳肴,殷受则躺卧于床榻之上,欣赏着二女忙碌的身影,心中默念,若时光能一直如此便好。很快,妲己二人忙碌完毕,妲己随意坐在殷受左侧,而姜王后则略显拘谨,不知该坐何处,生怕失了礼仪。妲己见状,起身挽住姜王后的胳膊,附在其耳边轻声说道:“姐姐,这里并无外人,王上亦非你想象中的那般严肃,平日里不过是为维持朝堂威严罢了。”姜王后虽犹豫,但见妲己如此说,也便放下心来。 随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殷受与二女皆有了几分醉意。他们开始回忆各自的童年时光,甚至谈到了殷受与姜王后第一次同房的细节。殷受听得一阵脸红,而二女却浑然不觉。接着,她们还在殷受面前跳起了舞,殷受大为享受,心中涌起一个大胆而成熟的想法。二女跳累后,相互依偎着躺在沙发上,口中还在不停地聊着天,说殷受是个十足的坏蛋和色狼。殷受则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真理”,一手一个将她们搂入怀中,共度了一个大被同眠的夜晚。 次日清晨,神魔图录的小世界中传来了妲己和姜王后的尖叫声。但由于杜元铣布下的隔音大阵,外界的三人并未察觉。殷受则假装无辜地反诬二女昨晚的“暴行”,二女酒醉之下信以为真,匆忙让殷受离开。殷受只得悻悻离开,出门时还不忘偷瞄一眼二女。 二女见殷受走后,姜王后便悄声问道:“妲己妹妹,我们昨晚真的对王上做了那等事吗?我怎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妲己笑道:“姐姐你真是单纯,夫君那般修为怎么可能真的喝醉?我猜他早就有此打算了。”姜王后听后又是一阵脸红,心想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二人还怎么见人。她无意间瞥见妲己胸前的雪白肌肤,感叹道:“妹妹你果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我看了都有些心动呢。”说着便伸手去摸妲己的胸前,妲己也不甘示弱地回应起来,宫殿中充满了二人的欢声笑语。 王宫外,殷受正与云天主宰交流修炼经验。他感到自己的圣人修为似乎又有所精进。云天主宰也表示,若殷受生于诸天宇宙世界,定能早日突破圣皇境。但此位面能量匮乏,难以维持众多人修炼,因此至今仅有两位圣皇(天道和鸿钧)。至于人道跌破圣皇境后,因天道的压制也一直无法恢复。殷受听完对那洪荒之外的诸天宇宙充满了好奇与向往,默默加紧修炼以期早日突破这方位面的束缚。 此时,妲己与梓童皆已精心打扮,桌上佳肴美酒已备妥,她们特地邀请了四位友人前来共享。六人在大树之下围坐,觥筹交错间,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洋溢着轻松愉悦的氛围。他们举杯畅饮,交谈甚欢,仿佛世间所有的纷扰,什么天道谋划,什么封神量劫都暂时被抛诸脑后,只留下了这份难得的自在与欢愉。 第22章 广成、赤精救法场,殷受使诈留商容 雷开率领五十名英勇的军士,向南都疾速驰骋,他们的速度犹如电闪雷鸣,即便在风雨交加的夜晚也未曾减慢。夜幕降临,雷开毅然下令:“诸将士,饱食之后,务必连夜追赶,殿下定然不远。”军士们齐声应诺,饱餐战饭后,他们再次踏上了征途。然而,临近二更时分,由于连续数日的奔波劳累,军士们已疲态尽显,有些甚至困倦到几乎从马上跌落。 雷开心中思量:“深夜追赶,或许会因过度急切而错过,若殿下在后,我却在前,岂不是徒劳无功?不如暂且歇息一晚,明日再以饱满的精神追赶。”于是,他吩咐左右:“速去前方打探,看是否有村庄可供休息?我们需得稍作休整,明日再行。”军士们因连日追赶而身心俱疲,听闻此言,无不欢呼雀跃。他们高举火把灯笼,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发现了一片松林茂密之地,原来是一个宁静的村庄。走近一看,村庄中矗立着一座庙宇。军士们立即上前禀报:“前方有古庙一座,老爷可在此暂歇,待明日清晨再行。”雷开颔首道:“甚好。” 众军士来到庙宇前,雷开下马,抬头望去,只见庙宇门上题写着“轩辕庙”三个大字。庙宇内空无一人,军士们推门而入,火把映照之下,只见圣座下有一人正酣然入睡。雷开上前一看,原来正是殿下殷洪。他不禁感叹:“若再前行,恐已错过!此乃天意也。”随即,他大声呼唤:“殿下!殿下!”殷洪在睡梦中被惊醒,看到满屋的火把和拥挤的人马,瞬间清醒了过来。他认出了雷开,激动地叫道:“雷将军!”雷开立即回应道:“殿下,臣奉王上之命,特来迎接殿下回朝。百官皆有保本,殿下可安心随我归去。” 殷洪神色坚定,言辞间带着一份决绝:“将军,您不必多费唇舌,我已然明了当前的局势,深知此劫难以避免。面对生死,我并无惧色,只是这漫漫长路,我走得疲惫不堪,步履维艰。将军,若您不介意,能否将您的坐骑借我一用?这样,我便能更快地前行。” 雷开听后,心中动容,他立即回应道:“殿下,臣愿将坐骑奉献给您,以助您一臂之力。至于我,愿以步行之姿,紧随殿下左右,护您周全。” 随后,殷洪走出了庙宇,跃上了雷开的坐骑,而雷开则选择步行,紧随其后,两人一同向着前方的三岔路口行进。 殷破败骑着骏马,日夜兼程,终于抵达了名为风云镇的地方。他的目光穿越茫茫原野,最终定格在了一座巍峨的府邸之上,只见高墙耸立,府邸门前悬挂着“太师府”三个大字,金光熠熠,彰显着非凡的地位。这便是商丞相的府邸,殷破败的恩师和一生的指导者的住所。 一见太师府,殷破败立即勒紧缰绳,骏马稳稳停下。他纵身一跃,自马背上轻盈落地,步伐坚定地向府邸走去。 进入府邸,殷破败惊讶地发现,商容正与一位贵客共进晚餐,这位贵客竟是当朝太子殷郊。他停下脚步,恭敬地开口:“千岁,老丞相,末将领命而来,恳请殿下随我返回朝廷。” 商容听到殷破败的话,脸色一沉,愤怒之情溢于言表:“朝中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直言进谏。文官沉默,武将无声,只顾争权夺利,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殷郊听到商容的话,脸色瞬间惨白,他向前迈出几步,声音颤抖地说:“丞相息怒,殷某虽身处险境,但心甘情愿。” 商容见状,大声说道:“殿下不必担忧,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些用处。待我见了王上,自有分说。”说完,他吩咐左右准备马匹,打点行装,准备亲自送太子回朝。 殷破败心中忧虑,担心王上怪罪。他谨慎地对商容说:“丞相,我奉命来接殿下回朝。为免意外,不如让殿下随我先行返回,丞相随后再至。我先去见王上,再为殿下求情,不知丞相意下如何?” 商容听了,微微一笑,说:“殷将军,你的心思我岂能不知?你担心王上责怪你。也罢,殿下,你就随殷将军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 于是,殷郊与殷破败向商容告别,踏上了返回朝廷的征途。路上,殷郊心情沉重,泪水不时滑落。商容则在后面叮嘱殷破败:“贤侄,我将殿下托付于你,望你时刻保持清醒,切莫让权势蒙蔽了双眼。否则,一旦酿成大错,后果不堪设想。” 殷破败与殷郊一路心事重重,不久便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在这里,他们意外地遇到了雷开。雷开见到殷郊,激动地下马行礼:“千岁,您终于回来了!” 殷郊下马后,见到了自己的兄长殷洪。两兄弟相见,悲喜交加,紧紧相拥而泣,诉说着彼此的不幸遭遇和家人的苦难。这一幕,犹如利刃刺痛了每一个旁观士兵的心灵,他们的眼眶泛红,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表的酸楚。有些人更是无法承受这沉重的情绪,他们低下头,双手紧掩着脸庞,泪水悄悄地从指缝间滑落。 黄飞虎,英勇的武成王,得知雷、殷两位将领已将成汤血脉,两位殿下擒获,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他愤怒地对使者咆哮:“你们为了功名利禄,竟然忍心将成汤的子孙置于死地!”随即,他命令麾下四员虎将——黄明、周纪、龙环、吴炎,迅速召集朝廷所有文武百官,齐聚午门。 四将领奉令后疾驰而去,黄飞虎也跃上战马,疾驰至午门。他下马之际,只见文武百官如潮水般涌来,他们都为殿下被俘的消息而焦急。不久,朝中栋梁如微子、箕子、伯夷、叔齐等也纷至沓来。 黄飞虎站在众人之前,神情凝重地说:“诸位,今日关乎朝廷的存亡。我虽为武将,拙于言辞,但恳请各位为我大商的未来出谋划策。”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殷郊与殷洪在士卒的簇拥下步入午门。见此情景,百官纷纷上前,恭敬地呼喊“千岁”。 殷郊与殷洪泣不成声,悲切地向在场的大臣们求救:“各位王伯、王叔以及诸位大臣,我们身为成汤三十一世的子孙,如今却身陷囹圄,面临生死关头。我二人在东宫从无失德之举,即便有小过,也绝不该遭此重罚。望各位念及国家社稷,救我等一命。” 微子启走上前,安抚道:“殿下请放心,已有众多官员上书为你们求情,定能化险为夷。” 殷破败与雷开刚从殷受那里接过行刑的密令,面色沉重地离开午门。刚跨出门槛,黄飞虎便如愤怒的雄狮般挡在他们面前。他声音如雷鸣般滚滚而来:“殷破败,雷开!你们擒获太子固然有功,但若是杀害太子,又能换来何种爵位?须知,官位越高,风险亦随之增加,身居高位者更是如履薄冰!” 殷破败与雷开尚未能做出回应,一道迅捷的人影便突然闪现在他们面前,那正是上大夫赵启。他疾步上前,毫不犹豫地夺下殷破败手中的行刑令,一撕而碎,怒气冲冲地斥责道:“此等昏庸之主,竟有佞臣助纣为虐!谁敢对东宫太子妄动杀机!如今朝政混乱不堪,礼崩乐坏,我们必须即刻前往大殿,鸣钟击鼓,迫使王上亲自出面,解决这乱世之祸!” 黄飞虎见状,立刻对身边的将领下达指令,要他们严密保护两位殿下,以免有人暗中行凶。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原本就紧绷的气氛愈发沉重,仿佛乌云压顶,令人喘不过气来。 然而,在寿仙宫内,殷受早已洞悉了众位大臣的意图。他随即下发了新的诏令, “诏曰:孤之号令,犹雷霆之迅疾,不容片刻之迟滞;孤之裁决,若泰山之稳重,不容丝毫之轻忽。此乃亘古不变之纲纪,王权所系,不容有忽。今有逆子殷郊,勾结恶徒殷洪,践踏人伦,藐视法度,罔顾道义,行径悖逆。竟敢仗剑入宫,私刑叛逆姜环,以图逃脱法网;复又剑指朝廷命官,企图弑父犯上。其行为之悖理逆常,已使子道沦丧,人伦尽失。今逆子已被擒获于午门之外,孤将依法严惩,以正祖宗之法纪。孤之卿士,务须明辨是非,不得助纣为虐,庇护奸恶。孤之谕旨,望诸卿悉数领会,恪守不渝。至于国家政事,待明日临朝再行商议。故特发此诏,望众臣共知,共守此道。” 霎时间,天机涌动,玄风骤起,恍若上古仙韵悠扬,广成子与赤精子两位仙人,如闲云野鹤般自由翱翔于九天之上。他们放眼远眺,只见战场上金戈铁马,烽火连天,沙场之上尘埃落定,却仍透露出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尽管两位仙人隐居山林,却仍旧心系天下苍生,时刻关注着世间的纷扰与变化。然而,广成子未曾预料到,他们的这一举动竟触怒了人间帝王殷受。殷受认为,这两位仙人仅有大罗金仙初期的修为,却敢在朝歌上空随意穿梭,完全不顾他这个人间帝王的存在,视他为无物。因此,他决定派遣殷玄出手制裁这两位仙人。 殷玄,便是昔日的那只玄鸟,当殷受突破至大罗金仙之境时,玄鸟便主动认主,并发下大道誓言,誓要永世守护殷商的基业。于是,殷受赐予它“殷玄”之名,并让其成为大商的国兽,共享大商的国运。随着时间的推移,殷玄的修为也在逐渐恢复,如今修为更是深邃。 两位仙人凌空翱翔,掠过朝歌城的上空,蓦然间,他们察觉午门外气氛肃杀,杀气四溢。在天际的边际,两道震撼人心的红光突兀闪现,如同炽热的血液染红了整个天空,其下紧紧束缚着两名英勇的战将。他们的命运似乎被某种力量所困,命运多舛,仿佛随时都可能陨落。 广成子眼神锐利如电,凝视着那两道红光,随后转向赤精子,语气坚定地说:“道兄,你看这成汤之气已然衰微,而西岐的圣主却如旭日东升,初露峥嵘。这两位战将,虽然命悬一线,但他们的命运却并非注定终结。他们乃是姜子牙麾下不可或缺的得力干将,倘若我们能施以援手,助他们脱离困境,为姜子牙增添一份助力,那么我们的功德岂不是更加圆满?” 赤精子闻言,顿感有理,点头应是。他俩决定即刻行动,广成子轻呼一声,瞬间神风大作,风卷黄沙,暗云盖顶,只一声巨响,仿佛山崩地裂,天昏地暗。 当赤精子和广成子即将协同殷受二子悄然离去之际,一道耀眼的白光如流星划破天空,紧接着,一个深邃的背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这背影被玄鸟所遮掩,神秘而难以窥视。此刻,殷玄展现出了他身为混元大罗金仙的深厚修为,使得两位仙人即便想要探查也无法得逞,更无法有任何反抗之举。 殷玄的声音威严而冷漠,他厉声喝道:“尔等擅自闯入我大商,不向君王朝拜,此乃死罪;在朝歌王城内肆意横行,无视王法,亦是死罪;更是胆敢掳掠我大商王子,更是罪上加罪。但念在尔等此次是为救人而来,且是初犯,我便饶尔等一命。”话音未落,一道磅礴的人道伟力自玄鸟指尖迸发,如同巨浪般汹涌而来,将赤精子和广成子瞬间卷入了朝歌城内。 殷受虽然曾命令殷玄教训这二人,但并未要求他痛下杀手。因此,殷玄只是让他们步行离开,并未过多为难。否则,今日这二人定将难以全身而退。赤精子和广成子无奈之下,只得步行离开了朝歌城。 随后,他们前往元始天尊处,希望师傅能推算一番,为他们指点迷津。然而,原始天尊推算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不要惹事,勿再多言。”话语虽短,却充满了深意,让他们不敢再轻易涉足是非之地。 此刻,紫霄宫内的气氛凝重,鸿钧老祖端坐于灵墀之上,他的目光穿透虚空,忽然,一道缥缈的虚影在他眼前凝聚。这道虚影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与忧虑:“那位上次降临人间的天外来客,他是否仍未离去?既能无声无息地到来,想必也能悄然离去。你曾言他吞噬了人道之力,但如今朝歌城内人道之力再度显现,这是否意味着他仍旧逗留在朝歌?而你提及的那位神秘公子,是否已查证其真实性?” 鸿钧沉吟片刻,答道:“关于那天外来客,他身上确实有人道的力量波动,但是否真的吞噬了人道,我亦无法确定。毕竟,那仅是他的自说自话,无从考证。他的手段确实非我界所有,天外来客的身份无疑。至于那位神秘公子,我亦无法探知其底细,那日我仅感知到一股与我们截然不同的规则之力,且似乎更为深邃与高妙。我与女娲的手下都曾试图打探,但始终未能发现其踪迹。不过,这些并不妨碍我们的计划进行。当今的大商王,宛如又一个夏桀,我们无需过多担忧。待到大商气运耗尽,我们的计划自然水到渠成。” 然而,那虚影却只是淡然地回应:“你自行处理,若有必要,我自会出手相助。”言罢,残影逐渐消散,化作一团白雾,最终消失无踪。鸿钧目送着虚影消失的方向,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与不安:“你究竟在筹划什么?助我吞噬地道,又将天道权柄交付予我,原本可以一举拿下的人道,却在对方境界跌落后选择置之不理。而且,此间众生只能修行天道,唯你天道(帝一)独尊。你究竟是谁?你究竟在谋划着什么?” 此刻,朝歌城的三军已陷入一片惊惶失措之中,士兵们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四散奔逃,而那两位尊贵的殿下,此刻已是踪迹难觅。朝歌城内,混乱如同沸水般翻腾,黄飞虎与比干正于议事堂中商议大事,却不料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所惊扰,呼喊之声此起彼伏,恍若末日来临。 就在这时,周纪急匆匆地赶至,神情紧张地向黄飞虎报告:“方才,一阵怪异的大风席卷而来,天地间弥漫着奇异的香气,狂风裹挟着狂沙,使人难以视物。两位将军竟被那狂风席卷而去,现在已是踪影全无,犹如人间蒸发。” 百官听闻此讯,心中惶恐不安,却又暗自窃喜;殷破败匆匆向殷受呈报这桩奇异之事。殷受端坐于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眉头紧蹙,仔细聆听着殷破败的详述。殷破败的面色惨白如纸,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王上,臣在监斩之际,突遇狂风骤起,将二位殿下席卷而去,那风力之强,如同鬼神之力,令人惊骇,现场竟无一丝风卷过的痕迹。”殷受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之色,心中暗自揣测:“赤精子二人恐怕日后都会对此事心有余悸,再也不敢轻易在朝歌的天空翱翔,毕竟这已成为他们心中难以磨灭的阴影。” 此刻,丞相商容步伐匆匆地赶往大殿。一路上,他已听闻城中百姓纷纷议论这突如其来的怪风,他的内心也充满了深深的忧虑。步入午门,只见宫廷内的士兵与百官纷纷聚集,喧哗之声此起彼伏。比干一见商容到来,立即迎上前去,其余众官也纷纷行礼,齐声尊称:“丞相。” 商容的面容沉重如铅,他步履坚定,走向大殿的中央,声音如雷霆般震撼:“各位,朝中竟无人敢于直面殷受的过错,今日,即便我商容背负千重罪孽,也必须仗义执言,匡扶朝纲!”黄飞虎见状,急忙上前解释朝中的微妙局势,提到殷破败刚刚入宫尚未有所动作。 然而,当殷破败的身影出现在大殿之上,整个氛围更是如绷紧的弦,紧张到了极点。他目光触及商容,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商容却以笑意掩饰住内心的严肃,轻描淡写地说:“殿下如风中飘零的落叶,这责任,你殷破败可谓是重大。”殷破败闻言,急忙跪拜在地,连连辩解自己只是奉旨行事,并无他意。 但商容已决心不再给他任何借口,他斩钉截铁地高声宣布:“今日,无论付出何等代价,我商容必将直言不讳,进谏忠言,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说罢,他果断下令,让宫廷中的鼓手擂鼓鸣钟,昭告四方,召唤殷受亲临大殿,共商国事。 再次遇见商容,殷受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愕,他诧异地问道:“商容,你早已选择隐退,远离朝堂纷扰,如今为何又突然擅自闯入此地,扰乱了朝廷的安宁?” 商容声泪俱下,跪倒在殿下之前,双手颤抖着捧上一封奏章,哽咽道:“王上,臣昔日在朝,未能以道义辅佐王上,此乃臣之大过。然而今日,眼见王上荒淫无度,失德之行为甚,臣内心痛彻心扉,忍无可忍。为了国家的未来,为了百姓的福祉,臣不惜以死相谏,恳请王上深思悔改,回归正道!”言罢,他恭敬地将奏章呈上,眼中满是悲痛与决绝。 殷受细心翻阅着面前的奏折,目光细致而专注,只见其上的文字密密麻麻,如同繁星点缀在黑夜中,文中写道:王上,臣在此郑重陈述:朝廷当前陷入动荡,伦理道德荡然无存,社稷安危岌岌可危。臣闻明君以道德为治国之基石,以品德安抚百姓,勤勉不懈,警惕怠惰,每日清晨皆怀敬畏之心,唯恐不能尽职。如此,方能使国家稳固如磐石,坚不可摧。王上初登大宝,仁德兼备,正直无私,勤政不倦,尊诸侯、恤臣子、忧民苦、恤民艰,智慧使四方臣服,威名远播,天地顺和,人民乐业,贤德超越尧舜,堪称圣主,实乃天之骄子。然而,臣未曾料及,近来王上为奸邪所惑,朝政日乱。王上纵容恶行,亲佞远贤,沉溺酒色,享乐无度。听信谗言,陷王后于不义,失百姓之信任;信任妲己,致太子蒙冤,先王后嗣断绝,母爱无存。忠臣进言,反遭严刑,君臣道义沦丧。王上如今违背纲常伦理,人道将崩。罪行深重,逾于夏桀,已不配为君。自古失德之君虽多,然未有如王上之甚者。臣虽惧雷霆之怒,仍冒死进言,望王上令妲己自尽,昭告王后、太子之冤,斩谗臣,向因王上而死的忠臣致歉。如此,百姓敬仰,文臣武将欢心,朝纲井然,宫中清明。王上方能安享太平,福泽万年。臣虽死,亦能含笑九泉。臣直言不讳,心中惶恐,然为朝廷安宁,不得不进言。 殷受心中明镜般明白,老丞相此举,实乃对大商王朝的赤诚之心。他深知,若今日不作出让步,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臣,恐怕会在此地以死明志,以证其忠贞。然而,他脑筋一转,瞬间计上心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好一个‘忠诚不渝’的臣子!听令,即刻将商容拿下,投入大牢之中,严加看管,待日后再作处置!” 两边的侍卫正欲上前执行王命,然而商容却屹立于檐下,他的声音犹如雷霆,震撼四方:“谁敢触碰我分毫!我是历经三代的忠臣,国家的坚实支柱!” 他随即指向殷受,言辞犀利地斥责道:“昏庸的君王!你沉迷于酒色之中,置国事于不顾,完全背离了你的祖先们勤勉谨慎、恪守德行的典范,无视天命之责。今日的你,不敬天地,背离先祖与国家,以为作恶无须畏惧,以为尊敬只是空谈。待到你国破身亡之日,你将如何面对你的先王?王后乃国母,德高望重,你却听信妲己之谗言,以残忍手段将她毒杀,国家之纲纪已荡然无存。你的儿子无辜受害,生死未卜,父子之情已断裂。你阻塞忠言,诛杀直臣,君道已荡然无存。如今,祸乱将至,灾异频发。不久之后,你的祖庙将沦为废墟,国家将易主。你的先王曾为了后世子孙奋斗不息,打下了坚如磐石的基业,开创了繁荣的江山,却被你这位昏君一手葬送!你死后在地狱之中,又将如何面对你的先王?” 殷受佯装十分愤怒地拍案而起,大声怒吼道:“还快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带走,等候我的处置!” 商容,满怀激愤,向四周的人群高声疾呼:“我何惧生死!帝乙,我的先君啊,今日老臣无力挽救国家于危难之中,面对先王之灵,我深感羞愧!你这昏庸无道的君主,天下将在不久的将来落入他人之手!”言罢,商容身形一闪,决绝地向那雕刻着龙纹的石柱冲去,意图以死明志。然而,殷受反应迅捷,瞬间移至商容面前,挡住了他自戕的行为,同时挥拳击晕了这位已年届七十五岁的老臣。 众官员面面相觑,气氛凝重。殷受似乎仍怒火中烧,他向侍卫下令:“先将这老贼押入牢中,等候本王的审问。”随后,左右侍卫紧紧拖住商容,将他带离了大殿。殷受自己也在一片静默中离开了这座庄重而冷漠的宫殿。 之后,殷受亲自踏足大牢进行审讯,他立刻动用大道之力,将四周的空间牢牢禁锢,随后轻声唤醒商容,郑重地说道:“老丞相,您为大商的繁荣稳定,付出了太多心血,殷受在此向您表示深深的歉意。”他随后深深鞠了一躬,以示对商容的敬意。商容被此举震惊,内心涌动着疑惑:“王上,您为何这样说?老臣不惜一切代价直言进谏,实则是担忧您误了成汤的千秋伟业。您前后的态度转变,实在让老臣感到困惑不解。” 殷受沉声回答:“老丞相,您或许未曾洞悉其中的奥秘。昔日我允您隐退,实则是希望您能远离这朝堂的纷扰,免遭牵连。如今天道险恶,欲要摧毁我大商根基,使得人道陷入混乱,大商面临亡国之危。我昔日之种种行径,皆为蒙蔽天道之眼,避免其洞悉我大商的底蕴。朝中不乏其眼线,我深知您此次重返朝歌,定是抱定必死之心。因此,我方才在大殿之上阻止您自尽,特意带您至此解释。”商容听后,眉头紧锁,不解道:“天道居然欲要剥夺我人道气运,此等行径,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殷受见商容仍有疑虑,便带着他踏入了神魔图录的小世界,让他目睹了逝去的梅伯、杜元铣以及姜王后梓童。更有云天主宰在侧,经过梅伯与杜元铣的悉心解释,商容终于领悟了殷受的苦衷与艰难。他瞬间跪倒在地,痛苦地说道:“王上,老臣愚昧,未能洞悉您的用意,甚至险些破坏您的计划,我罪该万死,愿接受您的惩处。” 殷受扶起这位年逾古稀的老臣,轻声安慰道:“老丞相,您已活了七十多载,尚不能洞察天机,更何况他人?我应当感激您的忠诚与贡献。您一旦离世,我外界的形象将更加残暴,天道对我之关注也将减少,我便能暗中积蓄力量,给天道一个出其不意的反击。” 商容听后,感慨道:“王上深谋远虑,老臣自愧不如。为了大商,老臣愿倾尽所有。”殷受紧接着表示,需要商容假死,自己将把其“尸体”抛至荒野,希望老丞相能理解。等到大商重新一统天下,再迎接老丞相归来。商容答应了这一计划,暂时留在了神魔图录的小世界中,与云天共叙棋局,云天亦传授其长生之术。 而在大牢内,另一幕却在上演。殷受与假扮的商容发生了激烈的争执,那假商容更是辱骂王上,最终被活活打死。随后,侍从将其“尸体”丢弃在朝歌城外,并禁止任何人收尸,更是对前来觐见的官员更是一概不见。 第23章 云中子立下大道誓言,殷受智救两伯侯 昨日,商容遭受殷受残忍对待,其遗体被遗弃于荒野之上,更下令严禁他人收殓。次日清晨,朝堂之上,大夫赵启目睹商容白发苍苍却落得如此下场,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慨与不平。他毅然决然地走出班列,高声疾呼:“臣赵启,绝不辜负先王遗愿,今日愿以死明志,于九泉之下与商丞相共聚,此生足矣。” 他愤怒地指向殷受,痛斥道:“你这无道的昏君!你断送了首相的性命,驱逐了忠良之士,令诸侯对你失望透顶;你宠信妲己,听信谗言,致使国家的根基摇摇欲坠。让我细数你的罪行:无辜的王后被你冤枉致死,你却公然将妲己立为正宫;你追杀太子,使其下落不明;国家已失去根本,不久将沦为废墟。你这昏君!你无情地诛杀妻子,残忍地杀害儿子,不道德地治理国家,不仁德地对待大臣,不明智地亲近奸佞,不正直地沉溺于酒色,不智慧地设立三纲,不知羞耻地败坏五常。你的人伦道德,已荡然无存,不配为人君,空坐帝位,有辱成汤的英名,死后亦难逃愧疚之责!” 殷受心想:“这赵启真是和商容一个脾气秉性”。但殷受表面上仿佛被激怒至极,满脸愠怒,咬牙切齿,手掌重重拍在案几上,厉声斥责:“你这匹夫,竟敢对孤不敬!”他随即下达命令:“快,将这名逆贼拿下,关入大牢,永世不得踏出这九间殿一步!”然而,赵启却毫无畏惧,他声音坚定而洪亮:“我即使死去,也心甘情愿,因为我有忠孝之心在人间,岂能如你这般昏庸无道,断送江山,背负万古骂名!”赵启的声音在九间殿中回荡,却渐渐消散。 殷受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他深知自己的处境:既要设法拯救赵启,又要躲避天道的窥探。他深知,这鸿钧与女娲的计谋之深,他们正一步步离间群臣,接下来,恐怕就是那些手握重兵的诸侯了。他长叹一声:“看来,我必须早作打算。”他决定要救下自己的岳父姜桓楚和南伯侯鄂崇禹,以备不时之需。他心中清楚,最多再有七年,他便要与鸿钧正面交锋,到那时,他再也不用如此遮遮掩掩了。 九间殿上,百官目睹赵启被羁押,皆感胆战心惊,不敢轻易言语。 殷受归宫之际,妲己即刻趋步迎上前来。他紧握妲己的玉手,双双并肩坐于龙墩之上。殷受沉声道:“昨日商容暴尸荒野,今朝赵启已被我收入牢狱,朝中众臣皆以为我因二人之责而显得狼狈不堪,故施此重刑。但我仍觉不足,我们需再寻计策,让天下人都误以为我昏庸无道,残暴不仁,如此,天下方能乱象横生。” 妲己略作沉思,答道:“请允许我再思索一番。”殷受以额头轻触妲己的胸口,柔情道:“美人,你现为后宫之主,必须为夫君分忧解难。我在朝歌城的名声已是不堪,然而四方诸侯却尚不知晓。他们不会轻易起兵,即便我那岳父姜桓楚得知梓童之事,也未必会轻举妄动,毕竟尚有三路诸侯未动,一人起事,无异于自取灭亡。我们必须想个万全之策,以激起天下人的反抗之心。” 妲己嫣然一笑,道:“夫君,我虽为女子,见识有限。但费仲此人狡诈多端,定能为我们搅乱这天下诸侯。”殷受闻言,轻轻勾了勾妲己的琼鼻,笑道:“夫人真是智慧非凡。”两人商议既定,便立刻传旨:“召费仲入宫。” 不一会儿,费仲便步入了金碧辉煌的宫殿,毕恭毕敬地向殷受施了一礼。殷受眉头紧锁,故作忧虑地开口:“姜后已辞世,我唯恐姜桓楚得知此讯,会率兵反叛,东方恐难以平静。你有何良策,能确保国家安定?”费仲恭谨地跪下,回答道:“姜后之逝,殿下之隐,商容之惨死,赵启之羁押,朝中上下,文武百官,皆心怀不满。我深恐消息走漏,姜桓楚兴兵来犯,必起波澜。王上何不暗中颁发四道旨意,诱使四方重镇之大诸侯入都城,再行声东击西之计,一举除去隐患。如此,那八百诸侯,知四位重臣已逝,便如蛟龙失首,猛虎断牙,自不敢再轻举妄动。届时,天下便可安然。不知王上意下如何?” 殷受听后,面上喜色难掩,赞叹道:“你果真是举世无双的奇才,此计妙绝,实乃国之栋梁,我与妲己都未曾看错你。”妲己在一旁亦是嫣然一笑,对费仲的计谋表示赞同。 费仲告退,依计行事。殷受则暗中派遣四位使者,各携诏书,分别前往姜桓楚、鄂崇禹、姬昌、崇侯虎所镇之处。其中一位使者,身负重任,一路向西岐进发。在这漫长的旅途中,他穿越了一片片荒芜的草地,翻越了无数的州府与村落。 他俯瞰着这座繁华的都城,目光所及之处,人们安居乐业,市集喧嚣,商贩络绎不绝,每个人的脸庞上都洋溢着满足与喜悦。他目睹着这匆匆而行的众生百态,内心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感慨:“我久闻西伯侯姬昌之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此处风光旖旎,宛如人间仙境,和谐安宁,恍若唐虞之世,神州之邦。” 抵达金庭馆驿,他悉心安顿好马匹,准备在此暂时驻足歇息。次日,西伯侯姬昌在庄重的殿堂中,召集了文武百官,共同探讨如何更好地治理国家和庇佑人民。正当众人热烈讨论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官员的急促脚步声,随即通报说王上的旨意已到。姬昌迅速率领众人,步出殿堂,恭敬地迎接这份来自王宫的圣谕。 使者所传达的旨意郑重而庄严:“诏书有云:近日北方乱象频生,叛逆势力肆虐,民众深受其害,府内文武百官面对此等局势,均感束手无策,王上对此深感痛心疾首。内政无有得力之辅佐,外交亦乏有力之支援,王上特诏令四大诸侯,共赴朝廷,协力国事,以期平息此乱。今此诏书下达,你,西伯侯姬昌,须即刻启程前往都城,以解王上之忧。勿得迁延,以免王上久候。待你功成之日,王上必将赐予你更高之爵位,扩你之疆土。王命已下,绝不更改,你须遵从王命,不得有误。” 姬昌庄重地接过了王上的诏书,并特意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席来款待使者。次日清晨,他精心筹备了金银等丰厚的礼品,亲自送别了使者。他向使者深施一礼,诚恳地说:“您请先回朝歌复命,我定会尽快启程前往。”使者离去后,姬昌即刻开始忙碌地打点行装,为即将的旅程做准备。 姬昌端坐在庄严的端明殿中,对上大夫散宜生郑重地托付道:“我此番离京,国内事务就拜托给你了,外事则请南宫适、辛甲等诸位贤能之士代为处理。”随后,他又召来儿子伯邑考,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舍。他沉声道:“昨日使者来宣召,我夜观星象,卜得一卦,此行恐凶多吉少,虽然不至丧命,但恐将有七年的磨难。你在西岐,务必恪守国法,不可轻易更动朝政,一切按旧章行事;兄弟间需和睦共处,君臣间需相敬如宾,切勿因私欲而损害国家之利益。凡事当以稳重持重为要。对于西岐的百姓,无妻者当予以金钱,助其成家;贫穷而婚期难定者,也当予以金银,助其完成婚嫁;孤苦无依者,则每月发放口粮,确保他们的生活无虞。待我七年之难过去,自会平安归来。你切记,万不可派人前来接我,这是我对你最深的嘱托,切勿忘怀!” 伯邑考听完父亲的这番话,眼眶湿润,双膝跪地,恳切地说:“父王既知此行有七年之难,儿子愿代父前往,望父王不必亲涉险境。”姬昌轻轻扶起儿子,语重心长地说:“我儿,君子固然应当知难而退,但天数已定,此乃命中注定,非人力所能改变。你等只需牢记我的嘱托,专心治理国家,便是最大的孝顺,不必再有他念。” 姬昌在得到王上的诏令后,步入了后宫的深处,面对着母亲太姜,他恭敬地行了礼。太姜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吾儿,我已为你推算过先天之数,预示着你将面临七年的重重灾难。”姬昌闻言,跪倒在地,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母亲,今日我也自行推演了先天数,确认了那不祥的预兆。七年之灾,我亦已心知肚明,难以避免。我已将朝中内外之事悉数托付给文武重臣,国家大政则交予伯邑考之手。此刻,我特来向您辞别,明日便启程前往朝歌。” 太姜听到这里,眼中满是担忧,她轻声叮嘱道:“我儿此行,务必要事事谨慎,万不可轻举妄动。”姬昌点头,郑重地回答:“母亲的教诲,孩儿铭记在心。”之后,他转身离开了内宫,来到元妃太姬的寝宫,与她深情告别。 这位西伯侯姬昌,身有四乳,二十四位妃子,共生下了九十九个儿子。其中,长子伯邑考、次子姬发(即后来的周武王)都是他的骄傲。这生子的频率与数量,即便是在外人看来,也是惊人的。有人或许会提及殷受的好色,但与姬昌相比,殷受那四位妃子、三个儿子,实在是相形见绌。 次日清晨,姬昌即将启程前往朝歌,他行色匆匆,身后跟随着五十名忠诚的随从。此时,满朝的文武百官,包括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毕公、荣公、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等贤士才俊,以及世子伯邑考、姬发,皆率领众军民人等,汇聚于十里长亭,为姬昌饯行。长亭内,九龙侍席庄严陈设,百官与世子们纷纷举杯,为姬昌送行。 姬昌望着众人,深情地说:“今日与诸卿一别,七载之后,我们君臣定能再度相聚。”他轻轻拍了拍伯邑考的肩膀,温言细语道:“我儿,只要你们兄弟和睦,我便心无挂碍。”随后,众人举杯共饮,几杯过后,姬昌跨上战马,准备启程。此刻,父子君臣,泪水盈眶,依依惜别。 然而,七年之后,殷受并未打算让姬昌回归西岐。姬昌虽依照天道推算,却未料及殷受大道之力的影响。那一日,西伯侯姬昌率领众人,跋涉七十余里,翻越岐山。他们日夜兼程,非一日之功可达。某日,他们来到了燕山。姬昌在马上远眺,见天色阴沉,便对左右说:“速速打探前方是否有村庄或密林,以便避雨,看这天色,大雨将至。” 随从们议论纷纷,认为天空湛蓝,阳光明媚,哪来的雨呢?然而,话音刚落,便见云雾翻涌。姬昌见状,立刻策马疾行,命令众人迅速前往密林避雨。众人刚进入密林,瓢泼大雨便倾盆而下。 起初,雨丝细密,宛如轻纱,渐渐地,雨势越来越猛,如注如泻。雨水滋润着田野,禾稼在雨中摇曳生姿,花枝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田地也被雨水浇灌得绿油油的,草尖上滴落着珍珠般的水珠。高山上的雨水像滚滚波涛般汹涌而下,低洼之处则积水成潭。雨水浇湿了大地,草地变得更加翠绿,山石也被雨水洗得光洁如新。这场大雨,仿佛锦江的花瓣飘落四海,又似天河倾泻而下,气势磅礴,令人叹为观止。 姬昌置身于繁茂的树林之中,躲避着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那雨势汹涌,犹如倾覆的巨盆,纷纷扬扬地倾泻而下,持续了大半个时辰。姬昌见状,立刻提醒众人:“务必小心,雷声即将响彻天际!”他的声音在雨声中回荡,众人齐声应和:“老爷有令,雷声将至,大家务必留心!” 话音未落,天际突然炸响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紧接着是一阵强烈的地动山摇,仿佛要将这山河大地都撼动,甚至连巍峨的华岳高山都有崩裂之势。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色惨白,惊恐万分,纷纷聚拢到一起,寻求庇护。 雨势渐渐停歇,天空逐渐放晴,阳光穿透云层洒向大地,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安慰。众人这才缓缓从惊恐中恢复过来,纷纷走出树林,重新踏上归途。 姬昌在马上,浑身已被雨水浸透,他深深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雷霆之后,将星现世。诸位,可否助我寻觅那闪耀的星辰?”众人相视而笑,纷纷调侃:“将星?何处寻得?”然而,尽管他们心中存疑,却也不敢违逆姬昌的意愿,只得四散而开,开始搜寻。 正当众人搜寻之际,古墓的方向传来了阵阵稚嫩的哭泣声。他们循声而去,果然发现了一个孩子。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这古墓之中,怎会有孩子?莫非,这便是那传说中的将星?”他们商议之后,决定将这个孩子抱去给姬昌过目。 姬昌望着眼前的孩子,他面容俊朗,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姬昌心中一喜,暗道:“我应有百子,如今仅有九十九,此子便是那第一百子,实乃大吉之兆。”他随即下令:“将此子送往前方的村落寄养,待我七年后归来,再带他回西岐。此子日后必定福泽深厚。” 姬昌继续前行,翻山越岭,越过燕山。行走了一二十里,他遇到了一位道人。那道人仙风道骨,一身宽袍大袖,气质超凡脱俗。他向姬昌稽首行礼,道:“君侯,贫道有礼了。”姬昌急忙下马还礼,询问:“敢问道长来自何方?此乃何山?又有何洞府?今日有幸得见道长,不知有何赐教?”道人答曰:“贫道乃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方才雷霆过后,将星现世。我特来寻此将星,今日得见君侯,实乃幸事。” 姬昌听后,便命人将孩子交给云中子。云中子接过孩子,仔细端详后,笑道:“将星啊,你终于现世了!”他接着对姬昌说:“贤侯,我想将此子带回终南山,收为弟子,悉心调教。待贤侯归来之日,我再将他送还。不知贤侯意下如何?”姬昌点头应允,却又问道:“日后相见,如何称呼此子?”道人沉思片刻,道:“雷霆过后现身,日后便称他为‘雷震’。”姬昌点头称是,送别了云中子。 然而,就在云中子带着雷震子前行之时,一团云雾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云中子定睛一看,原来是殷玄和殷受二人。他们气势逼人,修为深不可测。尤其是殷受旁边之人,云中子竟然无法看清其面容,心中大骇。他当即想要逃离,却被殷受用大道之力封锁了空间,隔绝了天道的探查。殷受淡淡地问道:“云中道友,欲往何处?”云中子无奈苦笑:“王上,贫道新收一徒,正欲带回洞府调教,以助大商功业。”殷受闻言,直接提出要求:“我今日前来,是想让你替我调教我的义子‘雷动’,日后助我大商基业。你也可尝试与你师尊元始天尊和师祖鸿钧道人沟通,看他们是否能助你。” 云中子虽然心中不愿,但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他稍作思考后,点头应允:“贫道愿为大商基业尽一份绵薄之力,请王上训示。”殷受当即让云中子发下大道誓言,誓不背离大商,否则将受大道刑罚而亡。云中子虽然不明所以,但誓言一出,便感觉识海中多了一些东西,遂不敢心生背叛。 此间事了,殷受返回朝歌,而云中子则带着“雷动”回到终南山玉柱洞。七年后,姬昌再次遇到雷动时,他们的命运又将如何交织呢?这一切,都将是未知的篇章。 语默间,孤寂与寂静交织成一路风景,姬昌等人翻越了五个险阻重重的关卡,踏过了渑池县的边界,跨越了波涛汹涌的黄河,再途经历史悠久的孟津,与朝歌紧密相连,终于,抵达了金庭驿馆。在这里,已有三位显赫的诸侯先一步到达,他们是:眼神深邃、波澜不惊的东伯侯姜桓楚;笑容如春风拂面,却藏着猛虎般锐利的南伯侯鄂崇禹;以及面容苍白、眼神中交织着复杂情绪的北伯侯崇侯虎。 这三位诸侯正在驿馆内悠然饮酒,谈笑风生,彼此之间仿佛早已相识已久。此时,一名侍者匆匆来报:“姬伯侯已到。”听到这个消息,三位诸侯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相迎。姜桓楚看着缓缓走来的姬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轻声道:“姬贤伯,你为何脚步如此缓慢,让我们久等?”姬昌微笑着回应:“路途遥远,且多有险阻,不得不稍作停留,若有不敬之处,还请各位海涵。”四位诸侯彼此行礼致意,然后重新围坐在宴席之间,美酒交织,欢声笑语再次响起,仿佛将整个驿馆都渲染得生机勃勃。 酒意微醺之际,姬昌端起了酒杯,深思熟虑后,缓缓开口:“三位贤伯,王上何以急匆匆召我等至此?莫非有何要事即将降临?”酒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他们皆知朝歌城中,武成王黄飞虎,治国有术,深得民心;而比干,则深谋远虑,治民有道。难道这些贤能之士无法解决之事,需要我们出马? 酒过数巡,南伯侯鄂崇禹忽然面色一变,似有所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转向崇侯虎,沉声道:“姜贤伯,姬贤伯,我有一言,需告知崇贤伯。”崇侯虎不解地看着他,随后笑容满面,和气回应:“鄂贤伯有何指教?在下定当洗耳恭听。” 鄂崇禹凝视崇侯虎,深吸了一口气,言辞恳切地说:“我们四人,身为天下诸侯之表率,我闻你近来奢侈无度,忘乎所以,忘记了大臣之身份,剥削百姓,且只与费仲、尤浑之流为伍。此等行为,必会激起民怨。”言毕,他愤然抬起酒壶,径直向崇侯虎掷去。 崇侯虎被突如其来的举动激怒,瞬间站起身,如猛虎下山,双眼喷火,他扬起手欲扑向鄂崇禹。然而,姜桓楚及时出手阻拦:“贤伯之间,岂可如此失态!崇贤伯,夜色已深,何不早些歇息?”崇侯虎无奈地看着他,最终拂袖而去,留下满桌的惊愕与沉思。 那三位久未相聚的诸侯,终是重逢于酒席之上,彼此举杯畅谈,把酒言欢。直至深夜,驿馆外的月光洒在窗棂之上,驿卒瞥见室内三位大臣欢聚一堂,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不禁叹息:“吾主啊,今夜你们把酒言欢,可曾想过明日或许便是腥风血雨?”夜深人静,此言如刀割心,姬昌听闻,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厉声问道:“何人出此不祥之言?速速前来!” 众侍者面面相觑,只得战战兢兢地走近,跪倒在地。姬伯沉声问道:“适才何人言‘今夜传杯欢会饮,明日鲜红染市曹’?”众人皆摇头否认,姬伯心中疑惑更甚,明明听得真切,却无人承认。他怒喝一声:“全都带走,违者斩!”驿卒们惊惧万分,纷纷指认一人。众人异口同声:“吾主,此事与我们无关,都是那姚福所言。” 姬伯挥手让众人退下,单独召见姚福:“你为何出此不祥之语?若说真话,必有重赏;若敢虚言,定不轻饶。”姚福深知事关重大,便如实相告:“‘是非之源,皆由口出’,吾主在上,我实是传达圣意之人。因姜王后在西宫自尽,二殿下失踪,王上受妲己蛊惑,已下旨明日早朝将四位大臣无论对错一并斩首。今夜我于心不忍,才将此事泄露。” 姜桓楚闻听此言,心中大震,急问:“姜王后为何会自尽?”姚福便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殷受残暴无道,杀儿诛妻,立妲己为正宫……”姜桓楚听罢,心如刀绞,痛不欲生,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姬昌见状,忙命人将他扶起,劝慰道:“王后已逝,殿下失踪,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今夜各自准备奏章,明日面君进谏,定能还你一个公道。” 桓楚边哭边道:“我女儿已死,我怎能坐视不理?我要独自面君,为女儿洗清冤屈。”姬昌道:“贤伯可独立一本,我等三人亦将各自上奏。”姜桓楚悲痛欲绝,泪如雨下,彻夜难眠,专心致志地撰写奏章。 就在此时,一道倩影飘然而至,竟是姜后梓童出现在姜桓楚眼前。姜桓楚初时以为是幻觉,揉了揉眼睛,惊异道:“梓童?你怎会在此?为父明日便上奏替你申冤!”梓童微微一笑:“父亲,女儿并未死去,这一切皆是王上的计策。你被王上蒙蔽了双眼,他怎会杀自己的骨肉和王后呢?他有他的苦衷。” 话音未落,殷受现身而出:“让国丈受惊了。梓童并未死去,商容和其他两位大人也安然无恙。我为了对抗天道才出此下策。至于其中详情,不便与你细说,我让梓童与你详谈便是。天道欲让你们与南伯侯鄂崇禹明日遭劫,而北伯侯与费仲交好,必会力保他;而西伯侯和我王叔比干是至交好友。所以我只能让你们暂避一时,我会安排人假扮你们二人配合我。”言罢便将东伯侯和南伯侯摄入神魔图录的小世界中去。 姜桓楚和梓童相对无言泪满襟时,商容等三人前来解释其中缘由。而云天主宰见状却喜上眉梢,又有新的棋友陪他消磨时光了。同时他命令胡媚化身东伯侯,殷玄则化身为南伯侯为明日之事准备。 当夜费仲得知四位德高望重的大臣入住馆驿,便蹑手蹑脚地潜入偏殿,向殷受进谏道:“大王,四路诸侯皆已抵达,明日他们必会上书劝谏,意图阻止大王的行为。臣斗胆建议,不如趁此机会,不分青红皂白,立即下令将他们斩首于午门,永绝后患。” 殷受微微眯起双眼,审视着费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爱卿所言,甚合我意。” 费仲心中窃喜,恭敬地退下。夜色如水,静静洒在宫墙上,散发出冰冷的光芒。费仲心中暗自嗤笑:“四位诸侯,岂能与我较量?哼,历史早已证明,忠臣往往命运多舛。” 次日,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宫廷内已是一片肃穆庄严。早朝时分,文武百官齐聚一堂,大殿内气氛凝重。午门官高声禀报:“四镇诸侯候旨。” 殷受微微一笑,端坐于龙椅之上,声音沉稳而有力:“宣。” 殿门缓缓开启,东伯侯姜桓楚(实则是胡媚假扮)领着西伯侯姬昌、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稳步而入。四人皆身着官服,手持笏板,神色坚定。 胡媚(假扮姜桓楚)上前一步,双手将奏章呈上,眼中闪烁着无畏的光芒。她高声说道:“大王,臣镇守东鲁,忠心耿耿,岂有罪名可加?大王轻信谗言,宠爱妖妃,无视国法,竟至诛杀亲子,臣心如刀绞。今日冒死进谏,望大王明察秋毫,还臣等一个公道!” 殷受假意冷笑一声,眼中也闪过凌厉的杀意道:“老贼,竟敢命女弑君,心怀叵测,还敢在此狡辩。来人,将他拖出午门,凌迟处死!” 金瓜武士闻令而动,迅速将胡媚(假扮姜桓楚)按倒在地,剥去冠冕,绑上绳索。胡媚(假扮姜桓楚)怒目圆睁,骂声不绝,但终究被拖出午门。 见状,西伯侯姬昌踏前一步,拱手道:“大王,姜桓楚忠心为国,绝无谋反之心。臣等亦有奏章,恳请大王三思。” 南伯侯鄂崇禹和北伯侯崇侯虎亦齐声附和:“请大王明察秋毫,勿使忠良之士蒙受不白之冤。” 然而,殷受仿佛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置若罔闻。他挥手示意:“将他们的奏章置之一旁,不必再看。来人,将这些逆臣一并处决!” 殿内众臣面面相觑,心中惊恐不已。这朝堂之上,似乎已然变成了血腥的修罗场。天空阴霾密布,仿佛也预示着即将降临的灾难。 第24章 殷受暂囚姬昌,两大诸侯依计谋反 西伯侯姬昌等人亲眼目睹了王上对姜桓楚的冷酷手段,竟在无任何审查之下,将桓楚拖出午门,残忍地要以利刃剁其肉身为酱。此景使姬昌内心震撼不已,深刻感知到王上那无法言喻的昏聩与暴虐。三人伏地而跪,齐声恭敬地奏道:“‘君主乃百臣之元首,臣子则是君主之股肱。’王上您未曾详阅我等之奏章,便轻率地施以极刑于重臣,此等行径实乃对臣子的凌虐。百官怎能心悦诚服?君臣之间的和谐之道已然被截断。恳请王上能垂听我等之谏言。”随即,亚相比干慢慢展开姬昌等人递上的奏章,置于殷受面前。殷受此刻内心叹息:“今日定是一番激烈之辩,昨日虽已解救鄂崇禹与老丈人姜桓楚,今日切莫再生事端,误伤姬昌与崇侯虎。”面对此情此景,殷受只能佯装不悦地开始翻阅这些奏章。 “臣等鄂崇禹、姬昌、崇侯虎等,以赤诚之心,谨奏于王上:为匡扶国家之正道,肃清奸佞之臣,昭雪无辜之冤屈,以重建国家之秩序,稳固三纲五常之根本,对内铲除奸邪之患,对外防范细作之侵扰。臣等深知,昔日圣王治国,务求实效,不尚浮华,不建高台,不掘深池;亲贤能而远奸佞,不耽于玩乐狩猎,不沉溺于酒色;而是敬畏天命,恪尽职守,使六府三事得以井然有序。因此,尧舜二帝得以高居庙堂之上,垂拱而治,天下太平,万民安居乐业。 然而,自王上继位以来,却未闻施行仁德之政,反而日渐懈怠荒废,轻信谗言,疏远贤良之士,沉溺于酒色之中。姜后贤良淑德,却遭无端之害;而妲己行为不端,宫中污浊,却受重用,地位显赫。王上屈斩太史梅伯,失却了司天之职的监管杜元铣;轻率地处决老丞相商容,导致国家失去了栋梁之才赵启。更是设立炮烙之刑,阻塞了忠臣进谏之路;听信谗言,残害亲生骨肉,丧失了仁爱之心。臣等恳请王上,贬斥费仲、尤浑等奸佞之徒,亲近君子,重用贤能之士;严惩妲己,整肃后宫,以期能挽回天心,安定天下。若王上不采纳臣等之谏,臣等将不知所措,国家将陷入危亡之境。臣等不畏斧钺之险,冒死上言,恳请王上垂听臣等肺腑之言,速速施行此策。天下万民,必将感激涕零,此乃国家之福,万民之幸!臣等在此诚惶诚恐,静待王上之命,谨以此疏上奏,望闻于王上。” 殷受瞥过那篇奏章,心中立刻洞悉了其深意,这表面上似乎是一番恳切的谏言,实则暗藏机锋,竟是在对他进行一场隐晦的逼宫。他意识到姬昌那表面上的恭敬,背后却早已掩藏着叛逆的火焰。殷受怒不可遏,愤怒地将那份表章撕碎,猛地拍案而起,厉声喝道:“速将这些叛逆之臣枭首示众,以儆效尤,决不容情!”他的声音在宫廷中回荡,武士们闻令而动,立刻将三位大臣五花大绑,押往午门。殷受命令鲁雄亲自监斩,即刻执行,不容有误。 然而,就在这紧张而肃穆的时刻,右班中的中谏大夫费仲、尤浑却突然出列,他们俯首叩拜,神情恭谨地奏道:“臣等斗胆,有短章呈上,冒犯天听,请王上宽恕。”殷受微微颔首,目光锐利地扫过二人,沉声问道:“二卿有何奏章?”费仲、尤浑齐声奏道:“王上,这四位大臣虽各有罪责,但轻重有别。姜桓楚虽涉嫌弑君,鄂崇禹有过叱主之错,姬昌虽言辞无状,但崇侯虎实为忠良之辈,他一心为国,勤勉无私,对国家的贡献有目共睹。他建造摘星楼,沥胆披肝,兴建寿仙宫更是日夜不息,功绩卓着。此次他不过是随声附和,并非真心叛逆。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将忠良与奸佞一并处决,恐将寒了天下臣子的心。臣等恳请王上赦免崇侯虎,令其戴罪立功,以赎前愆。” 殷受见费仲、尤浑为崇侯虎求情,心中便明白了几分,这两个老臣与崇侯虎之间的关系,看来并不简单。他心中冷笑,这两个老狐狸,恐怕是收了崇侯虎的不少好处,才如此为他卖力。但考虑到大局,殷受沉吟片刻,道:“既然崇侯虎有功于社稷,孤当念其前劳,不予深究。”随即他传下旨意:“特赦崇侯虎,令其戴罪立功。”费仲、尤浑闻言大喜,连忙叩首谢恩,然后退下。 然而,就在旨意刚宣之际,殿东头骤然传来武成王黄飞虎那震怒的嗓音。他紧握着笏板,果断地从队列中迈出,身后紧随的是亚相比干以及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这七位重臣,他们一同低头,恭敬地叩拜在地。比干随即启奏:“王上,众大臣乃国之栋梁,与王上休戚与共。姜桓楚在东鲁威名远扬,战功彪炳;姬昌心怀忠诚,仁德兼备;鄂崇禹则勤政爱民,三人皆为国家之柱石。如今王上欲对他们处以极刑,实乃不明之举。恳请王上垂怜天下苍生,赐予他们宽恕,群臣必将感恩戴德!” 殷受听罢,眉头紧蹙,冷然回应:“姜桓楚叛逆之心昭然若揭,鄂崇禹、姬昌亦非清白无辜。他们竟敢妄议非议君上,此等罪行岂能轻饶?诸位卿家,不必再为他们多费口舌!”黄飞虎急忙上前奏道:“王上,姜桓楚、鄂崇禹皆为国家之名望重臣,素来品行端正;姬昌更是忠良之士,深谙先天之道。倘若他们因无妄之灾而身死,必将引发天下大乱。何况这三位诸侯各自统领数十万兵马,若他们的臣民得知君王遭遇不测,必将激起兵变。更何况太师远征北海,国内又陷入纷乱,国家安定岌岌可危。恳请王上深思熟虑,给予他们宽恕!” 殷受听取了七王的竭力劝谏,心中的决策已如明镜般清晰。对于姬昌,他决意暂且搁置,毕竟与天道直接冲突并非明智之举,七年之后再行处置更为妥当。他沉声思索,随后缓缓开口:“姬昌的忠诚与贤良,我亦有所听闻。然此次他确有不当,本应严加惩处。但鉴于各位卿家的求情,我便宽恕他这一次。然而,若他再有异心,各位卿家亦难辞其咎。至于姜桓楚、鄂崇禹二人,他们谋逆之心昭然若揭,罪不容赦,即刻执行国法,以儆效尤!”说罢,他毅然传旨:“赦免姬昌。”紧接着,他又对奉御官严令:“立即执行刑罚,将姜桓楚、鄂崇禹二人绳之以法,以维护国法尊严。” 在左侧的朝堂之上,上大夫胶鬲、杨任等六位忠诚正直的大臣走上前来,他们恭敬地行礼,随后齐声奏道:“王上,臣等有重大事宜需向您禀报,此事关乎天下百姓的安宁与国家的稳定。”殷受不禁微微蹙眉,疑惑地问道:“卿等又有何事需奏明?”杨任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奏道:“王上,那四位臣子虽受牵连,但上天宽恕了姬昌。至于姜桓楚、鄂崇禹,他们二人皆是国之瑰宝,功勋赫赫,德行高尚。桓楚一直担当重任,功绩显着,且品行无可挑剔,更无谋反的实证,怎能轻易定罪?崇禹则性格刚直,敢于直言不讳,即便直言王上的过失,也是出于一片忠心。而那些阿谀奉承之辈,才是真正的佞臣。臣等眼见国家危难,不得不屡次进谏,冒犯了天颜。恳请王上能够怜悯这两位无辜的臣子,赦免他们,让天下重回和平,君臣百姓共享太平盛世。若王上能够宽容大度,纳谏如流,必将赢得天下万民的敬仰与感激!” 然而,殷受听闻后,瞬间意识到大商的忠良之臣众多,只要自己不肆意妄为,国家未必会走向衰败。然而,他表面上却表现得勃然大怒,厉声斥责道:“你们这些奸佞之臣,竟敢欺瞒君上,意图颠覆朝政!桓楚弑君,其罪滔天,即便是施以醢尸之刑也难以抵其罪行!崇禹公然诽谤君王,理当处以枭首之刑以示惩戒!你们这群人,竟敢公然进谏,结党营私,玷污朝廷法纪!若再有人胆敢阻挠,必与这二人同罪!”他随即下令:“立即行刑,不容迟缓!”杨任等人见王上震怒,无人敢言半句。天命难违,旨意下达,鄂崇禹被处以枭首之刑,姜桓楚则手足被巨钉固定,遭受乱刀剁割,惨状令人触目惊心,这便是那残酷的“醢尸”之刑。监斩官鲁雄回宫复命,殷受则返回了自己的寝宫。 姬昌向七位殿下深深拜谢,泣不成声地述说道:“姜桓楚无辜受害,鄂崇禹忠言遭戮,东南两地恐怕将因此陷入混乱之中啊!”众人闻听此言,无不痛心疾首,纷纷含泪道:“先将这二位的遗体妥善收敛,暂且浅葬于土中,待局势稳定后再作打算。”东、南二侯的家将趁着夜色,匆忙逃回,急忙向两位侯爷的子嗣报信。 次日,殷受登上显庆殿,亚相比干呈上奏章,请求收回两位大臣的尸体,并恳请允许姬昌回国。王上权衡利弊后,应允了比干的请求。比干领了旨意,退出了朝堂。 此时,费仲站在一旁,上前进谏道:“姬昌虽表面上看似忠诚,但其内心实则狡诈多端,擅长以言辞迷惑人心。他表里不一,绝非善类。若放任姬昌回国,恐他会联合东鲁的姜文焕、南都的鄂顺等人,引发兵变,届时战乱频仍,将士疲于奔命,百姓生灵涂炭,都城亦将陷入混乱之中。这无疑是将猛虎放归山林,必将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殷受听后,虽觉得费仲乃奸臣之流,但亦觉得其言不无道理,要想激起天下诸侯的反抗,日后或许真需依仗此人之力。他沉思片刻后回应道:“孤已下诏赦免姬昌,此事众臣皆知,怎能轻易反悔?”费仲随即献策道:“王上,臣有一计可除姬昌。”殷受忙问:“计策如何?”费仲接着说道:“既然王上已决定赦免姬昌,他必然会在百官面前拜谢后返回故土。届时,臣将前往探查其真实意图。若姬昌真心为国,王上可继续赦免;若他心怀不轨,则应立即斩首以绝后患。”殷受听后点头称是,赞道:“你的建议甚好。” 王叔比干退朝之际,毫不犹豫地前往馆驿,怀揣着深切的关怀去探望姬伯。侍从通报之后,姬昌立即亲自出门迎接,两人相互施礼,随后就座。比干沉稳地开口:“今日在便殿觐见王上,我奏请收回二侯的尸首,并请求释放君侯归国。”姬昌闻此,心中感激无以言表,连忙深深一拜,说:“老殿下之恩,姬昌此生难以为报,此等再生之恩,我将永远铭记于心!”比干又趋前几步,紧握姬昌的手,低声嘱咐:“如今国内纲纪尽失,无故杀害大臣,这都是不祥之兆。贤侯明日朝拜后,应尽早动身,以免奸佞之人再生变故。务必谨记,务必要多加小心!”姬昌欠身致意,满怀感激地说:“丞相的忠言,字字如金石般沉重,您的盛德,姬昌怎敢忘怀!” 次日清晨,姬昌早早地来到午门,向君王辞别,表达了对天恩的感激。他带领着家将,直接走出西门,来到了十里长亭。此时,百官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其中武成王黄飞虎、微子、箕子、比干等人都位列其中。姬昌下马后,黄飞虎与微子纷纷上前,关切地说:“今日贤侯荣归故土,我等特地准备了薄酒,一来为君侯荣饯,二来也有一言相告。”姬昌忙道:“愿闻其详。”微子饱含深情地说:“虽然王上有负于贤侯,但望贤侯能念及先君的恩德,恪守臣节,切勿妄生异端。如此,我等及万民皆能心安。”姬昌深深一揖,郑重地说:“感激王上的赦罪之恩,蒙列位大人的再造之德。姬昌纵是余生尽瘁,也难以报答王上的恩德,岂敢有二心!”尽管姬昌口头上这样说,其实心中早已推算出王命在身,只是时机未到,待七年后归国,自当举兵灭商。然而,姬昌算不到的是殷受有大道庇护,并且已修成大道之力,七年之后他恐怕难以如愿。 百官纷纷举杯,共庆姬伯的荣归。姬伯酒量惊人,一连饮下百杯,正所谓“知己到来言不尽”,彼此之间的情谊愈加深厚。然而,正在欢饮之际,费仲、尤浑二人骑马而至,他们自带酒席,前来为姬伯饯别。百官一见费、尤二人,心中便生不悦,纷纷离席。但姬昌却起身笑脸相迎,谦恭地说:“二位大人亲临,姬昌何德何能,竟劳远饯!”费仲笑言:“闻听贤侯荣归,特来饯别,若有迟来,还望恕罪。”姬昌虽表面仁德,待人真诚,但对费、尤二人的热情也不过是假意敷衍。尽管百官因畏惧费、尤二人而先行散去,但姬昌仍与二人把酒言欢,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酒过数巡,费仲与尤浑二人眼神交汇,深知时机已至,需执行他们筹划已久的计划。于是,他们高举酒杯,豪迈地呼道:“请取大杯来!”随后,他们为姬伯斟满美酒,敬上:“姬伯大人,请满饮此杯,以表我们二人的敬意。”姬伯微笑着接过酒杯,微微欠身道:“二位大人盛情款待,姬昌实感荣幸,感激之情,无以言表。”话毕,他举杯一饮而尽,其酒量之深,令人惊叹,连饮数杯而不显醉意。 费仲见时机适宜,便巧妙地问道:“久闻姬伯大人能洞察先天之数,不知此术是否屡试不爽,万无一失?”姬昌微微颔首,回答道:“阴阳之道,乃天地自然之理,定数之中自有变数。然人若能洞察此理,反求诸己,趋善避恶,或可逆天改命。” 费仲趁势进一步探问:“若当今天子行为失当,不知大人能否预见其未来走向?”姬昌此时已有些许醉意,忘却了费仲与尤浑的真实意图,听闻此问,不禁蹙眉叹息,直言不讳道:“国家气运已衰,恐只此一传而绝,难以长久。当今圣上所作所为,无异于自掘坟墓,身为臣子,我实不忍直言。”说到此处,姬昌脸上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费仲追问道:“此劫数将在何时降临?”姬伯沉吟片刻,缓缓道:“不过四七年间,戊午岁中甲子之时。” 费仲与尤浑对视一眼,均露出凝重之色,再次举杯向姬伯敬酒。片刻后,他们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等粗鄙之人,亦想请姬伯大人为我等一算,看看我等的人生又将如何演绎?”姬伯略一思索,便以袖中之术为他们占卜,沉吟片刻后,面色骤变,惊道:“此卦异常!”费仲与尤浑好奇地问道:“哦?大人所言异常,究竟是何异象?”姬伯昌沉声道:“人生虽有定数,或因病痛,或因天灾人祸,皆非人力所能掌控。然而,二位大夫之卦,却预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死法。”费仲与尤浑急切地问道:“那究竟是何死法?又会在何处丧命?”姬伯昌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卦象显示,未来不知何时,你们将遭逢雪崩之劫,被雪水淹没,最终冰封而亡。”——卦象确实昭示了未来,原本姜子牙冰封岐山,擒获鲁雄,并将费、尤二人一同捉拿,以此祭奠封神台。然而,世事难料,如今殷受已非昔日之殷受,此卦或已生变。 二人听后,虽然面上笑容未减,但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们强作镇定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些皆是天命所定。”随后,三人继续把酒言欢。费仲与尤浑趁机试探姬伯昌:“不知姬伯大人是否也曾为自己算过命数?”姬伯昌点头道:“我也曾为自己算过。”费仲追问道:“那姬伯大人的未来又将如何?”姬伯昌淡淡一笑,道:“我算得自己将会得到善终。”然而他却不敢直言自己将受天命所托。费仲与尤浑虚伪地表示祝贺:“姬伯大人果然福寿双全。”姬伯昌谦虚地表示感谢,三人再次举杯痛饮。 费、尤两位官员深感时机适宜,遂以政务繁忙为借口,准备告辞。他们向姬昌作别时,言辞恳切道:“贤侯请多保重,我等尚有要务在身,无法久留。”待两人上马之后,却忍不住在马上低声抱怨:“这老家伙!自己已是风烛残年,竟还奢谈善终。而我们,却要在这寒风中瑟瑟发抖,他分明是在诅咒我们!” 抵达朝门,两人下马后径直进入大殿,觐见殷受。殷受问及:“姬昌可有何言?”二人立刻回答道:“姬昌心怀不满,言辞中多有不敬,甚至对君王有所侮辱,此乃大不敬之罪。” 殷受虽心知肚明,但仍旧佯装愤怒:“这姬昌!孤赦免他回国,他非但不感激,反而出言不逊,真是可恶至极!他究竟说了些什么?”二人再次奏报:“他占卜国家运势,预言国家将在一代之后走向衰亡,寿命不过四七之年;又说王上您不能善终。” 殷受听后,怒火中烧:“你们没问他自己将如何死去吗?”费仲答道:“臣等曾问及此事,他却自称将善终正寝。这姬昌,口才了得,却蛊惑人心。他的生死明明在王上您手中,却自诩善终。这显然是自欺欺人!更令人气愤的是,他竟预言我等将被冻死在冰中。我等蒙受王上恩泽,身为忠诚之臣,怎可能遭受如此下场?他的言辞荒谬,欺世盗名,实在可恶!王上,请您速速下旨,捉拿姬昌,斩首示众,以儆效尤!”殷受听后,立即下令:“传旨给晁田,命他立即捉拿姬昌,带回后即刻斩首,以儆天下!”晁田领旨,迅速出发去追捕姬伯昌。 姬昌踏上战马,深感酒后失言,即刻对家将们下令:“迅速撤离此地,以免发生不测。”众人闻言,即刻策马,缓缓驶离。姬伯心中忧虑,暗自思索:“我占卜的七年之难,如何能够安然度过?定是此地失言,招来是非,恐怕将有大祸临头。”正当疑虑之际,只见一骑风驰电掣而来,原是晁田。晁田疾呼:“姬伯!王上有旨,请您即刻回宫觐见!”姬伯面色沉稳地回应:“晁将军,我已知晓。”随后他转向众家将,沉声道:“今日之劫,难逃其咎,你们速速返回。我七载之后,必将平安归来。伯邑考,你需上承母命,下睦兄弟,务必遵守西岐之规。其余人等,你们且去!”手下众人眼含泪水,依依惜别,返回西岐。姬昌则与晁田一同,踏上回归朝歌的路途。 姬昌与晁田行至午门,早有传令兵飞报黄飞虎。飞虎闻讯,大惊失色,心中疑虑:“为何姬伯去而复返?难道是费、尤二人设下的陷阱?”于是急忙命令周纪:“速速去请诸位殿下,前来午门。”黄飞虎一跃上马,疾驰至午门。此时,姬昌已在午门外静候旨意。飞虎急切地问:“姬伯,你为何去而复返?”姬昌平静地回答:“是王上召我回归,不知有何旨意。”晁田入内禀报,殷受听后勃然大怒,怒喝道:“速速召见姬昌!” 姬昌缓步踏入丹墀,恭恭敬敬地低头奏报:“微臣蒙陛下洪恩,得以返乡安养;如今又获召入宫,内心惶惑,实在不明圣驾所虑。” 殷受见状,愤怒地拍案而起:“姬昌,你这老顽固!孤放你回归故土,你不思报答君恩,竟敢出言不逊,羞辱王上,你还有何脸面来此?!”姬昌赶忙辩解:“臣虽不才,但深知天地君亲师之道,君恩如天,臣岂敢忘?臣时刻铭记‘天、地、君、亲、师’五字箴言,又怎敢有丝毫不敬,冒犯王上?” 殷受听罢更是怒火中烧:“你还敢狡辩!你推演什么先天数,肆意妄言,污蔑孤王,罪该万死!”姬昌据理力争:“先天数乃是神农、伏羲两位先贤所创,用于卜算人事吉凶。臣不过是依据先天数进行推演,岂敢妄议是非,更不敢对王上有所不敬。” 殷受怒不可遏:“你既如此,便为孤推演一数,看看天下如何?”姬昌坦然回应:“臣曾为王上推演,预测到将有不利之事发生,但从未涉及是非曲直。臣岂敢妄议朝政,更不敢对王上有所不敬。” 殷受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你竟敢诅咒孤不能善终,还自诩能寿终正寝,这不是对孤的极大侮辱吗!你这是妖言惑众,日后必将酿成大祸!孤今日便要让你的先天数不验,让你不得善终!”随即下令:“将姬昌推出午门斩首,以儆效尤,维护国法!” 然而,殷受心知肚明,今日想要斩杀姬昌并非易事。姬昌在朝中人脉广袤,结交的大臣不计其数,无论忠奸,都与他有所往来。就连费仲、尤浑二人也受过姬昌的恩惠,若非殷受有意针对,加之姬昌酒后失言,否则他根本没有机会再次被召回宫中。 话音未落,殿外便传来急促的呼声:“王上!恳请赦免姬昌!臣等携谏章而来。”殷受猛然抬头,只见黄飞虎、微子等七位忠臣,进殿后便俯身跪地,异口同声道:“请王上赦免姬昌归国,我等臣子及民众皆会感激不尽。姬昌所演绎的先天数,乃伏羲先圣之真传,非他个人杜撰。若其预测有误,也不过是术数之局限;若其预测准确,则姬昌为直言君子,绝非狡诈之徒。恳请王上宽恕其微末之过。”殷受闻言,怒目而视:“你们这是为姬昌求情,还是真正为我大商的江山社稷着想?” 此时,比干沉声道:“我等绝非仅为姬昌,而是为了国家的繁荣与安定。姬昌素来以贤德着称,诸侯皆敬仰之,军民皆钦服之。他所演绎的先天数,皆依据理法推演,绝非空言。若王上心存疑虑,可命姬昌即刻演算当前吉凶。若其预测准确,望王上能赦免姬昌;若预测不准,再治其罪也不为迟。” 面对众臣的极力劝说,殷受终究不得不从,下令姬昌即刻演算吉凶。姬昌取出一枚金钱,轻轻一掷,随即大惊失色,慌忙禀报:“王上!根据先天数,明日太庙将有火灾之灾。请速速将宗庙中的神主移出,以防国家根基受损!”殷受紧接着问:“这火灾会在何时发生?”姬昌笃定地答道:“应在正午时分。”殷受稍作思索,随即下令:“先将姬昌收押,待明日验证其言。”众臣随后退出午门,姬伯对七位大臣的救命之恩感激涕零。黄飞虎郑重地提醒:“姬伯,明日或有不测,需小心应对。” 殷受随即召来费仲,沉声问道:“姬昌预言明日太庙将有火灾,若此事成真,我们应如何应对?”尤浑见状,急忙奏道:“大王,可立即传旨,命令太庙的守宫官员明日严加防范,并暂停焚香祭祀,以探究火灾之源。”殷受听后,点头赞许:“此计甚妙。”随后,殷受返回宫中,费、尤二人也退朝而去,此事暂且告一段落。 次日,武成王黄飞虎与七位殿下齐聚王府,翘首以待午时火灾的降临。他们命令阴阳官时刻关注时辰,以便及时作出应对。就在此刻,阴阳官慌张前来汇报:“诸位大人,现已午时三刻,时辰已至!”然而,众人瞪大眼睛望向太庙方向,那里却依旧静寂,毫无火灾之兆。正当众人心中忐忑,疑虑重重之际,天空之中骤然传来隆隆霹雳之声,山河仿佛都在为之颤抖。 紧接着,阴阳官再次疾步而来,面色惊恐地报告:“禀报各位大人,太庙……太庙真的起火了!”比干闻讯,长叹一声:“太庙遭受如此灾异,恐怕成汤的江山已岌岌可危!”他心中疑惑丛生,暗想:“王上年少时我曾亲自教导,怎会如此荒淫无道?难道是他修仙不成,自暴自弃?看来,是时候面见王上,一探究竟了。” 众人闻讯,纷纷走出王府,前往太庙查看火势。只见那火焰自石中腾起,威猛无比,仿佛有燧人氏钻木取火的神秘力量在其中。它坐镇东南,势如破竹,犹如丹砂在九鼎中熊熊燃烧。这火焰,在八卦之中尽显威能,在五行之中无情无义。它从东南方升起,照亮万物;至西北方落下,带来一世的混沌。 火光闪烁,刺眼的闪电在空中飞腾;浓烟滚滚,遮天蔽日。观其高度,似有百丈雷声轰鸣;听其远近,如同三千火炮齐发。黑烟铺满地面,万道金蛇在其中穿梭;红焰直冲云霄,霎时间千团火块迸发。狂风助火势,金钉珠户在瞬间化为灰烬;恶火肆虐,碧瓦雕檐转瞬之间化为乌有。火焰千条,星星点点洒满天空;都城之中,百姓齐声呐喊,震动四方。 “天数已定,兴衰难测。”众人望着眼前熊熊燃烧的太庙,不禁感叹万分,“成汤的宗庙已成灰烬,天意难违,人力岂能抗拒?” 而在龙德殿内,殷受正与满朝文武共商国事。此时,奉御官疾步上前奏报:“禀告陛下,午时太庙果然燃起熊熊大火。”此言一出,满朝震惊,众人皆议论纷纷,为成汤的未来而忧心忡忡。 殷受得知此事后,怎能不感叹此乃天道之杰作,以殷受之无道为饵,借天道震怒之名,行天罚之实,以此愚弄世间众生。他紧锁眉头,沉声道:“姬昌的预言,如今看来,果然所言非虚。诸位卿家,当前局势该如何应对?”费、尤两位重臣立刻上前献策:“尽管姬昌之预言偶有应验,但此刻正值乱世,岂能轻易放其归国?若王上担忧众臣谏阻,只需赦免姬昌死罪,然而……”两位大臣略一停顿,继续深思熟虑道:“须得精心策划,如此这般,方能稳固江山,强臣无忧,此乃天下百姓之福祉。”殷受点头赞许:“卿等所言,正合孤之心意。” 话音未落,微子、比干、黄飞虎等众臣纷纷入朝。比干率先奏道:“今日太庙之火,正是姬昌预言的应验。恳请王上赦免姬昌之罪。”殷受沉思片刻,道:“既然姬昌的预言已经应验,孤便赦免其死罪,但不可即刻放其归国,暂且让他在羑里居住,待国事安定,再许其归。”比干等人闻言,叩谢而出,至午门,比干对姬昌道:“王上已赦免贤侯死罪,但暂不归还国土,需在羑里暂住月余。贤侯请耐心等待,待王上日后另有安排,贤侯自能荣归故里。”姬昌表面恭敬叩首,谦逊道:“今日王上将昌囚禁于羑里,已是天大之恩,昌岂敢有任何怨言?”黄飞虎亦表示:“贤侯只需暂住月余,我等自会相机行事,为贤侯周旋,定不让贤侯久留此地。”姬昌再次向众人表示感谢,随后随押送官前往羑里。 羑里军民闻讯,纷纷牵羊担酒,沿路跪迎姬昌。民众齐声赞叹:“羑里得圣人一顾,真乃万物生辉,此乃我等之幸。”欢声笑语,鼓乐喧天,姬昌被热烈地迎入城中。押送官亦心生感慨:“圣人心怀天下,恩泽四方,今日见百姓如此迎接姬伯,足见姬伯之德广被人心。”姬昌入驻府宅,押送官则返回都城复命。 姬昌在羑里,悉心教化民众,军民皆安居乐业,一片祥和之景。在闲暇之余,他深入研究伏羲八卦,反复推演,终将八卦精妙地演化为六十四卦,其中蕴含着三百八十爻象的深邃智慧。他虽身处异地,但表面依旧安分守己,不敢有丝毫怨言,彰显出一代圣人的风范。 殷受此刻似乎对天下纷乱视若无睹,仍旧在寿仙宫内纵情声色,沉浸于歌舞之中。某日,一份急报飞速送至元戎府,黄飞虎览报后惊愕不已。原来,东伯侯之子姜文焕已公然反叛,率领四十万大军直逼游魂关;同时,南伯侯之子鄂顺亦起兵造反,集结二十万人马直取三山关。至此,天下已有四百镇诸侯揭竿而起,局势动荡不安。 黄飞虎望着手中的急报,长叹一声:“二镇兵起,天下大乱,百姓何日方能重归安宁?”他立即下令,命将士们严阵以待,坚守关隘,以防叛军趁机进犯。 然而,黄飞虎并不知晓,这两路诸侯的叛乱乃是殷受精心策划的结果。早在叛乱发生前一个月,殷受便与老丈人老东伯侯一同找到了大舅哥姜文焕,密谋策划此次反叛。老东伯侯姜桓楚对姜文焕严厉地嘱咐道:“你小子就当我死了,一定要按王上的指示行事,若有任何差池,我必然不轻饶你。”姜文焕自然不敢怠慢,见父亲安好且与王上同行,当即明白这背后定有深意。 另一方面,殷受在南伯侯鄂崇禹的协助下,迅速回到南都,向其子鄂顺传达了此次的计划。鄂顺虽然惊讶,但见父亲与王上都如此重视,便也表示愿意全力配合王上的计划。 在干元山金光洞深处,太乙真人静坐其中,他的眼神深邃而悠远。深知神仙一千五百年的“封神”杀劫已至,他早已预见到天下即将掀起一场浩大的波澜。正当他沉思之际,昆仑山玉虚宫的白鹤童子翩然而至,手中持着玉札,传达着来自上界的消息:“姜子牙即将下山,请师叔将灵珠子送下山去,以助他完成天命。” 太乙真人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表示已经明了。白鹤童子见状,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去,只留下一片宁静与祥和。 随后,太乙真人开始忙碌起来,他深知这位灵珠子对于天下大局的重要性。于是,他施展法术,细心地准备着,要将这位至关重要的灵珠子送下山去,以助姜子牙完成他的使命。 此时,在大商王宫的幽深之处,殷受早已将灵珠子这颗棋子视为扭转乾坤的利器。他不仅对这颗棋子怀揣着无尽的期许,更在暗中精心布局,编织出一幅幅错综复杂的棋谱,旨在将灵珠子这颗珍贵的棋子牢牢锁定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殷受的双眼中闪烁着睿智的金光,他遥望干元山的方向,似乎在深思熟虑着下一步的策略。 第25章 妲己收哪咤为义子;姜后再生子—女儿武庚降生 陈塘关总兵李靖,自幼矢志仙道,受业于西昆仑的度厄真人门下。经过千锤百炼,终领悟五行遁术之奥义,成为人仙。然而,面对仙途之艰辛,他深感仙道难成,遂下山辅佐殷受,担任总兵之职,享受人间荣华。 李靖之正妻殷氏,育有两子,长子金咤,次子木咤。然而,殷氏再度有孕后,历经三年零六个月,仍未能顺利分娩,令李靖心中忧虑重重。一日,李靖望着殷氏的腹部,叹息道:“此孕育已逾三年,却未见降生之兆,恐非寻常。”殷氏亦为此烦忧,忧心忡忡地表示:“此孕定非吉兆,令人日夜不安。”闻此,李靖心中更是愁云满布。 当晚,三更时分,殷氏在梦中遇见一位道人,道人双髻高挽,道袍飘逸,径自进入香房。殷氏惊叱道:“道人何故擅闯内室,实属无礼!”道人却笑言:“夫人即将迎来麟儿!”言罢,道人将一物置于殷氏怀中,殷氏猛然惊醒,冷汗涔涔。此道人乃太乙真人,之后殷玄亦悄然而至,却并未进入香房。他奉命取走宝物“灵珠子”,并赠予未来哪咤一滴人道精血,作为对李靖一家的补偿。 此珠原为元始天尊所持之神珠,原型为“苍胡颉”,又名“苍胡颉宝珠”,俗称混元宝珠。传说此珠乃盘古开天辟地时诞生,具有创造宇宙万物之能力,被誉为大道本体。然而,在此位面,其力量难以完全发挥。经云天主宰提醒,殷受方知此宝物对诸天宇宙的主宰级存在亦具有极大诱惑,甚至可能引发主宰之战。诸天宇宙的境界划分依次为后天武者、先天武者(人仙)、圣者(金仙)、圣人(大罗金仙)、圣王(混元大罗金仙)、圣皇(混元无极大罗金仙)、圣君、圣帝、圣尊、主宰、道祖,每位道祖皆掌握一条大道。 殷夫人匆忙唤醒李靖,急切地将他梦中的经历细致无余地述说一遍。正当殷氏叙述完毕之际,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令她无法自持。李靖见状,慌忙起身,急步赶至前厅坐下。他心中不禁疑虑重重:“这孩子怀胎三年零六个月,今夜如此异象,莫非真要降临人世?但前途如何,吉凶难测。” 就在他心中疑虑未消之际,两名侍儿气喘吁吁地跑来,惊恐地禀报道:“启禀老爷,夫人……夫人生下一个异常之物!”李靖闻听此言,大惊失色,立刻拔腿冲向香房,手中紧握宝剑。进入房间,只见红光四溢,异香扑鼻,地上一个肉球在缓缓滚动,犹如车轮般旋转。李靖心中一惊,毫不犹豫地挥剑砍去,只听得一声巨响,肉球被劈开,一个孩童从中跃出。 这孩童全身红光闪烁,面如傅粉,右手戴着一只金镯,肚腹上围着一块红绫,金光璀璨,令人不敢直视。李靖见状,惊愕不已。他上前将孩童抱起,只见孩童目光清澈,显然是个好孩子,心中便不忍将其当作妖怪处置。于是,他将孩童递给殷氏,两人看着眼前的孩子,既担忧又欣喜。 次日,众多属官纷纷前来道贺。李靖刚刚送走他们,中军官又前来禀报:“启禀老爷,外面有一位道人求见。”李靖深知自己与道门有缘,自然不敢怠慢,连忙道:“快请。”军政官随即将道人引入大厅。道人上前对李靖稽首行礼,然后自行坐下。李靖问道:“道长来自何方名山?在何洞府修行?今日光临此关,有何指教?”道人回答说:“贫道乃干元山金光洞的太乙真人。听闻将军喜得公子,特来贺喜。不知可否借令公子一看?” 李靖闻言,立刻吩咐侍儿将公子抱出。道人接过公子,仔细端详后问道:“此子何时降生?”李靖答道:“生在丑时。”道人闻言,微微摇头:“不妙。”李靖紧张地问道:“难道此子无法抚养?”道人摇头道:“并非如此。此子生于丑时,正犯了一千七百杀戒。”接着又问道:“此子可有名字?”李靖回答道:“未曾有过。”道人微笑道:“那贫道便为他起个名字,收他为徒,将军意下如何?”李靖连忙躬身道:“愿尊道长为师。”道人又问道:“将军膝下现有几位公子?” 李靖慎重地回应:“我确有三位公子。长子金咤,已蒙五龙山云霄洞的文殊广法天尊收为门徒;次子木咤,亦投入九宫山白鹤洞的普贤真人门下。若道长不弃,有意收纳我这第三子,望您赐予他一个响亮的名字,吾儿必将视您如亲生之父。”道人微笑颔首:“既然他是您的三子,那么,便名他为‘哪咤’。”李靖心怀感激:“道长赐名之恩,我铭记于心,感激不已。”随后他转向侍从:“快些准备斋饭款待道长。”然而道人却摆手婉拒:“不必劳烦,我还有要事需处理,即刻便要回山。” 正当太乙道人准备离去之际,外界忽然传来一阵车辇的声响。车辇中走出一对男女,男子身材魁梧,气宇轩昂,周身散发着王者的气息;女子则是秀发如云,面若桃花,眉如远山含黛,双眸秋波流转,身姿婀娜,恍若海棠醉日,梨花带雨。李靖接到守卫的急报:“王上的车架已至府前。”他慌忙带着太乙道人出门迎接。殷受与王后步入大堂,李靖立刻跪地叩拜:“臣李靖参见王上、王后,愿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乙道人则微微低头以示敬意。 殷受并未计较太乙的礼节,他开口道:“爱卿请起。今日与王后游历至此,听闻你家中有麟儿降生,而且还是怀胎三年零六月才降生的,故此特地前来,想一睹此子风采。相信他日后定能成为国之栋梁。”随后,李靖便让侍从领来哪咤,让王上与王后一睹真容。只见一个孩童欢快地跑了过来,主动走向殷受和妲己。妲己心中涌起母爱,本身已有身孕的她,立刻将哪咤抱在怀中,仔细端详。哪咤天真无邪,张嘴便亲上了妲己那白皙的脸庞。一旁的李靖与太乙道人皆感惊讶。李靖觉得此举有失体统,而太乙则是好奇,哪咤作为道家至宝,怎会与妲己这等妖物亲近。然而,太乙道人并不知晓,灵珠子已被殷受取走,此时的灵珠子融合了殷玄本命精血的力量,其威能并不逊色于原本的灵珠子。只是太乙道人修为尚浅,无法洞察其中的奥妙。 妲己心知殷受此来必有深意,于是她开口道:“王上,此子如此可爱,臣妾想收他为义子,让他以后陪伴‘启儿’。”启儿是妲己与殷受腹中的孩子,两人商议后,决定取名“天启”,寓意他的到来将为大商开启新的纪元。上次同眠之后,梓童也怀上了孩子。昨夜,殷玄所取的灵珠子被云天主宰融入梓童腹中的胎儿,经过殷受与梓童的商议,决定取名“武庚”,预计就在这两日内降生。 殷受轻描淡写地开口:“甚好,李爱卿,你对此可有异议?”李靖闻听此言,心中自是欢喜不已。而太乙原欲提出异议,却在瞥见一旁的护卫殷玄时,瞬间收回了想说的话。然而,他心中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异样感。这殷受与传闻中的形象似乎大相径庭,但具体何处不同,太乙却难以言表。眼见李靖并无反对之意,殷受便赐予了些许赏赐,随后与妲己一同返回王宫,前去探望姜王后。完成了使命的太乙,也便悄然离去,不再多留。 次日傍晚,殷受独自在神魔图录小世界的王宫之外徘徊,他的目光忧虑地投向寝宫的深处。此刻,妲己正忙碌于协助姜王后分娩,寝宫内充满了紧张而庄严的氛围。姜王后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打湿了身上轻薄的纱衣,她那曼妙的身姿在这瞬间显得尤为清晰。她的眉头紧锁,仿佛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然而嘴角却带着一丝欣慰的微笑,那是对即将到来的生命的期待与喜悦。 随着一声清脆的啼哭,这个新生的生命宣告了她的到来。妲己小心翼翼地包裹好这个新生儿,带着满脸的喜悦走向梓童:“姜姐姐,是个女儿,她长得和您一样美丽动人。我想带她去见王上和国丈,让他们也看看这个可爱的小公主。” 随后抱着孩子走向寝宫外,满怀喜悦地向殷受和姜桓楚报喜。殷受满面慈爱,温柔地轻抚了他的女儿—武庚。这位小公主若是在这方小世界之外诞生,定会引起震撼天地的异象。然而,在此刻,由于殷受乃是这片天地的主宰,他巧妙地将这一切异象隐匿,使之未曾显露。 随后,殷受转身回到寝宫,去探望心爱的梓童。而姜桓楚则紧紧抱着自己的外孙女,脸上洋溢着无尽的喜悦与疼爱,仿佛世间珍宝都在他怀中。商容、杜元铣、鄂崇禹等人纷纷表示想要一睹小公主的风采,但都被姜桓楚婉言拒绝。他抱着外孙女儿,舍不得放下,过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将她交给妲己。 随后殷受则将梓童轻柔地搂在怀中,让她在自己的庇护下安然入睡。他的举动让梓童感受到了无尽的安全感,她微笑着,渐渐进入了梦乡。而姜王后看到这一幕,也感到了无比的幸福和满足,她微笑着闭上了双眼,与女儿一同沉浸在这美好的梦境之中。 一日,李靖在关上悠闲之时,忽闻天下四百诸侯叛乱的惊闻。他迅速下令,加强关隘的守卫,同时严格整顿三军,尤其是训练士卒,对野马岭的要地更是倍加留心。岁月如梭,时光荏苒,七载光阴转瞬即逝。哪咤已年届七岁,身高已达六尺。五月盛夏,暑气逼人,天地间仿佛笼罩在一片火炉之中。 李靖因东伯侯姜文焕的反叛,忙于在游魂关与窦荣激战,每日亲自督导三军,无暇顾及家中。哪咤看着炎炎烈日,心中生出几分烦闷,于是决定去向母亲禀告自己的打算。参拜之后,他站在母亲身旁,轻声说道:“母亲,孩儿想往关外游玩一番,特来向您禀告。”殷夫人素来疼爱儿子,便柔声嘱咐道:“我儿,你若要前往关外,务必带上一名家将随行。切莫贪玩,早去早回。待你父亲操练归来,我还要向他汇报你的行踪。”哪咤点头应允:“孩儿明白。”随后,他带着家将踏出了关隘。 此时正值五月盛夏,骄阳似火,热浪滚滚。阳光如同烈火般炙烤着大地,尘埃在热风中翻滚,连柳树和禾苗都显得无精打采。行人因畏惧炎热而步履蹒跚,佳人更是怕热,懒得登台远眺。凉亭内的暑气如同烈火般灼人,水阁内虽无风,却仿佛被烈火所包围。即使荷塘中的荷花香气四溢,也难以缓解这酷暑的煎熬。直到一阵轻雷细雨洒落,人们才稍稍感到一丝凉爽。 哪咤率领家将离开关隘,行走了约莫一里多路。在这酷热难耐的天气里,哪咤的额头上汗水如雨下。他望着前方绿树成荫之处,对家将道:“看那前方绿树葱茏之地,可否作为我们纳凉之所?”家将应声而去,迅速来到那片绿柳之下。他只觉得阵阵微风拂面,心中的烦躁瞬间消散无踪。他急忙折返回来,向哪咤禀报道:“禀告公子,前方柳荫之下,清凉宜人,实为避暑佳地。” 哪咤闻听此言,心中一喜,随即步入林中。便解开衣带,敞开胸怀,尽情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惬意。忽然瞥见远处河水波光粼粼,碧波荡漾,两岸杨柳依依,崖边乱石中水流潺潺。哪咤不禁站起身来,走向河边。对家将说道:“我方才出关时,热得难受,一身汗水。此刻,我想在河边石上沐浴一番。”家将提醒道:“公子请慎重,老爷若是归来,还是早些回去为好。”哪咤却摆了摆手:“无妨。” 说罢,哪咤脱下衣物,坐在河边的石上。将手中的七尺混天绫放入水中。这混天绫乃是哪咤的宝物,一经放入水中,整个河水都被映得通红。哪咤轻轻摆动它,河水随之荡漾起层层涟漪,仿佛整个乾坤都为之颤动。哪咤在水中尽情沐浴着,浑然不觉这河其实名为九湾河,更是东海之口。当他沉浸在清凉之中时,水晶宫内的水族们已经感受到了河水的异常波动,纷纷惊疑不定。 东海龙王敖光稳坐于晶莹剔透的水晶宫殿之中,蓦地,深邃的宫阙内响起了一阵异常的震颤之音。敖光心头一震,立刻召来身旁侍从,面露疑惑之色,问道:“今日并非地动之兆,何以我宫殿竟会如此颤动不休?”敖光即刻传令给巡海夜叉李艮,命其速速前往海口查探,查明是何物在此作祟。 夜叉李艮领命后,疾驰至九湾河畔,举目望去,只见河水被染得一片鲜红,光华璀璨,令人眼花缭乱。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孩童正手持红罗帕,悠然自得地沐浴其中。夜叉心中生疑,便分水前行,大声质问:“那孩童,你手中所持何物,竟能将河水映照得如此鲜红,又为何让我龙宫颤动不止?” 哪咤听到声音后转身回望,只见水下浮现一物,面色蓝靛,发如朱砂,巨口獠牙,手持大斧,气势汹汹。哪咤轻蔑一笑,道:“你这水族微末之辈,竟也敢在此口出狂言?”夜叉闻言勃然大怒:“我乃龙王陛下亲封的巡海夜叉,岂容你这孩童轻侮?”说罢,他分水一跃,跳上岸来,高举大斧,向哪咤劈去。 哪咤赤身而立,见夜叉来势汹汹,身形灵动一闪,便轻松避过。紧接着,他举起右手上的乾坤圈,向空中一举。这乾坤圈乃太乙真人所赠之宝,威力无匹。夜叉如何能挡,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宝物便如泰山压顶般落下,正中夜叉头顶。只见夜叉脑浆迸裂,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哪吒瞥见乾坤圈被玷污,嘴角微微一翘,轻声自语:“倒把我的宝贝乾坤圈给弄脏了。”随后,他悠然回到巨石之上,开始细致地清洗那珍贵的乾坤圈。水晶宫深处的敖光,感受到这两件宝物散发的强大气息,内心震撼不已,宫殿仿佛都在微微颤抖。他心生疑虑:“夜叉李艮前去查探,为何至今杳无音信?难道真有什么可怕的存在在此肆虐?” 正当敖光满心疑云之际,一名龙兵气喘吁吁地赶来,急切地禀报:“启禀龙王陛下,巡海夜叉李艮在陆地上遭遇一孩童,不幸身亡,特来禀报。”敖光闻言,勃然大怒,怒吼道:“何方小儿,竟敢如此猖獗!速速调集龙宫精锐,定要捉拿此子,为夜叉报仇雪恨!” 敖光闻讯,惊愕不已,连忙追问:“李艮乃是灵霄殿御笔钦点的夜叉,何人竟敢如此大胆?”他立刻下令:“速点龙兵,我亲自前往,查明此事!”话音刚落,只见龙王三太子敖丙从内殿疾步而出,神色紧张地问道:“父王,究竟是何事让您如此动怒?”敖光将李艮的遭遇详细叙述了一遍。 三太子听后,恭敬地回答道:“父王请息怒,孩儿这就去将那凶手捉拿归案。”他迅速调集龙兵,跃上逼水兽,手握画杆戟,疾驰出水晶宫。他一手分开汹涌的波涛,只见水势高涨,浪花翻涌,仿佛要吞噬一切。 哪吒坐在岸边,目睹这一幕,不禁赞叹道:“这水势真是惊人,仿佛山崩地裂一般!”突然,他见波涛中跃出一头水兽,兽上坐着一位全副武装的少年,手持长戟,气势逼人。那少年大喝道:“是谁胆敢打死我巡海夜叉李艮?”哪吒站起身来,坦然回答道:“正是我。” 敖丙一见哪吒,便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哪吒平静地回应:“我乃陈塘关总兵李靖的第三子哪吒。我父亲在此镇守一方,乃是此地的守护者。我今日来此避暑沐浴,与李艮并无恩怨;他出言不逊,侮辱我,我才出手将他制服,这并无不妥之处。” 三太子敖丙闻言,面色骤变,愤怒道:“好一个狂妄之徒!夜叉李艮乃是天王殿下的使者,你竟敢如此肆意妄为,还敢在此狡辩!”言罢,他紧握手中昼戟,猛地刺向哪吒。哪吒身形一矮,巧妙躲过攻击,冷静地说:“且慢动手,敢问阁下何人?报上名来,我有话要说。”敖丙傲然道:“我乃东海龙君之子,三太子敖丙便是。”哪吒闻言,哈哈大笑:“原来是敖光之子,你竟如此自负。若惹恼了我,便是你父王也休想好过,我定要将他剥皮抽筋!”三太子闻言大怒,再次挥戟攻来。 哪吒见势不妙,急忙将手中七尺混天绫向空中一展,只见火光熊熊,如千团火球般将敖丙紧紧包裹,逼迫他自水兽上跌落。哪吒迅速上前,一脚踩住敖丙的颈项,提起乾坤圈,重重一击,瞬间将三太子的真身打出,只见一条巨龙在地上挣扎。哪吒冷冷地说:“这便是你的真身了。也罢,我便取了你的龙筋,制成龙筋绦,给我父亲束甲。”说罢,哪吒迅速抽出三太子的龙筋,大步流星地进入关内。 家中的将士们目睹这一幕,惊恐万分,浑身颤抖,步履蹒跚地来到帅府门前。哪吒则径直往后园走去,去见母亲。夫人关切地问:“我儿,你去何处玩耍了?怎的如此晚归?”哪吒轻描淡写地回答:“只是在关外闲逛了一番,不知不觉便回来晚了。”说完,他便转身往后园深处走去。 李靖演练完毕,卸下盔甲与衣物,静坐在府邸的后堂之中,沉浸于战后的沉思。与此同时,在水晶宫内的敖光,听得龙兵匆忙来报,言及陈塘关的李靖之子哪吒,不仅将三太子残忍杀害,更过分地抽走了他的龙筋。敖光闻讯,如遭晴天霹雳,愤怒与震惊交织,他愤慨地呼喊:“我儿乃是天降的福泽,行云布雨,滋润万物,怎会被一介凡人击倒!李靖,你我曾在西昆仑同修道法,虽非师徒,却情谊深厚。你怎可纵容你儿子行凶,杀害我亲子,此等血仇,我岂能容忍!更别提你残忍地抽走了我儿的龙筋,真是令人痛心疾首!”敖光怒火中烧,恨不得即刻亲临陈塘关,为子复仇。 他当即化为一英俊的书生模样,毅然决然地前往陈塘关。抵达帅府,他命门官通报,称有故人敖光前来拜访。军政官连忙进入内厅禀告:“启禀大人,有故人敖光求见。”李靖听闻,心中泛起涟漪,想到与敖光多年未见,今日重逢,实乃人生幸事。于是,他迅速整理仪容,走出府门迎接。 敖光步入大厅,两人互相行礼,分主客坐下。李靖见敖光面带怒色,心中不禁生出不祥之感,正欲询问缘由,只听得敖光怒喝道:“李贤弟,你真是教出了个好儿子!”李靖心中一惊,忙笑道:“长兄多年未见,今日重逢,实乃喜事。不知长兄为何如此说辞?我膝下有三子:长子金吒、次子木吒、三子哪吒。他们虽都曾拜道德之士为师,学习武艺,但从未听闻有何不端之举。长兄定是误会了。” 敖光听此更是怒火中烧,厉声道:“贤弟,你错了!岂是误会!你儿子在九湾河洗澡时,不知用了何种妖法,将我水晶宫震得摇摇欲坠。我派夜叉前去查看,竟被他打死。我三子前去理论,亦被他杀害,龙筋更是被他残忍抽走……”敖光说到这里,心中悲痛难抑,愤怒已至极点:“你还敢为那逆子辩护!” 李靖急忙陪上笑脸,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疑惑:“此事定有蹊跷之处。我长子正在九龙山勤学苦练,二子则在九宫山苦修武艺,至于我那三子,年仅七岁,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能做出这等惊人之举?”敖光怒气冲冲地反驳道:“正是你那三子哪咤所为!” 听闻此言,李靖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命人速速将哪咤找来。哪咤听闻父亲的召唤,急忙从后园匆匆赶来,毕恭毕敬地向父亲行礼。李靖心急如焚,立即向哪咤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哪咤深吸一口气,详细地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孩儿今日闲暇无事,便出关游玩至九湾河处。因天气炎热,我便下水洗澡。不料,夜叉李艮竟无端挑衅,还手持巨斧向我劈来。我一时气愤难当,便与他搏斗,将他击杀。随后,敖丙三太子持画戟刺我,我便用混天绫将他裹上岸来,一脚踏住他的颈项,将他制服。我见龙筋珍贵,便抽取了敖丙的龙筋,本打算为父亲制作一条龙筋绦作为礼物。” 听完哪咤的讲述,李靖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惊恐地喊道:“你这冤家!你惹下了如此滔天大祸!快快出去向你伯父道歉!”然而,哪咤却毫不畏惧,镇定自若地说道:“父亲请放心,不知者不罪。况且,龙筋我并未动用,若他需要,我即刻归还便是。我这就去见伯父,向他请罪。” 哪咤匆忙赶至大厅,恭敬地向敖光行礼,诚恳地道歉道:“伯父在上,小侄不明事理,一时冲动铸成大错。恳请伯父宽宏大量,饶恕小侄的过失。龙筋我已交还,分文未动。”敖光看着眼前的物品,心中悲痛难抑,转而怒视李靖道:“你竟教出如此顽劣之子!你方才还质疑我的判断。如今他自己都已承认罪行,你心中可曾有过一丝愧疚?更何况我儿敖丙乃是正神,夜叉李艮也是玉帝御笔钦点的神只,岂能被你父子二人无辜杀害!我明日必将此事奏明玉帝,向你师父讨个公道!”敖光拂袖而去,留下李靖在原地顿足失声痛哭:“这场祸事,实在是非同小可啊!” 夫人听得前庭传来的悲泣之声,立刻紧锁眉头,急召侍儿询问缘由。侍儿小心翼翼地禀告:“夫人,今日三公子游玩时,不慎打死了龙王三太子。刚才龙王前来与老爷理论,声称明日将此事上奏天庭。老爷为此悲痛欲绝,实在不知是何缘由。”夫人闻言,心急如焚,即刻疾步前往前庭,探望李靖。 李靖见夫人到来,虽心中悲痛难抑,但仍旧努力平复情绪,愤愤然道:“我李靖修仙多年未有所成,未曾想到你我膝下竟出了如此祸事之子!龙王乃是掌管降雨的神只,他却胆敢随意杀害,若是明日玉帝准奏,你我二人,多则三日,少则两日,都恐难逃此劫!”说罢,他再次泪水涟涟,悲怆之情溢于言表。 夫人闻听此言,也是泪水夺眶而出,她指着哪咤,颤声道:“我怀你三年零六个月,历尽艰辛才将你生下,却不曾想到你竟成了家门的祸患之源!”哪咤见父母如此伤心,心中愧疚不已,他双膝跪地,坚定地说:“爹爹,母亲,我乃大商王之义子,亦是干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门下弟子。敖光如何能够伤害到我?我这就前往干元山,向师父求助,他必定有化解之法。常言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怎敢让父母为我承担这后果?”说完,哪咤便走出府门,抓了一把土,向空中一撒,便运用本命神通,瞬间化为一道光芒,消失于天际,向着干元山的方向遁去。 哪吒驾着遁地之术迅速赶至干元山的金光洞前,静待师父的指示。金霞童子见师兄到来,急忙向内通报:“师父,哪吒师兄已到,请您示下。”太乙真人声音沉稳:“让他进来。”金霞童子遵命,出得洞来,对哪吒说:“师父请你入内。” 哪吒步入洞内,来到碧游床前,他深深一拜,恭敬至极。真人缓缓开口:“你不在陈塘关,缘何至此,所求何事?”哪吒恭敬地回答:“师父在上,弟子自承蒙师父恩泽,降生于陈塘关,至今已满七年。昨日弟子前往九湾河沐浴,不料敖光之子敖丙出言不逊,弟子一时愤怒,失手伤了他性命。如今敖光欲上奏天庭,弟子心中惶恐不安,父母也为之惊扰,无计可施之下,只得上山,恳请师父宽恕弟子冲动之罪,并求师父指条明路。” 真人听后,沉思片刻,缓缓道:“哪吒虽因无知而误伤敖丙,但此亦天意难违。敖光虽是龙族之主,执掌风雨之职,然而天命所归,他又岂能全然洞察。为此等小事而惊扰天庭,确实有失体统。”随后,真人对哪吒说:“你且上前来,解开衣裳。”他手指轻触哪吒的前胸,瞬间画出一道金光闪闪的符篆,随后嘱咐道:“你持此符篆前往宝德门,按照为师所说的去做。完成后,速回陈塘关告知父母,若有任何变故,为师自会为你担待,绝不会让他们受到牵连。去。” 哪吒自干元山翩然而去,疾驰向宝德门。目之所及,天宫异象纷呈,碧空之上紫雾红云缭绕,恍若一幅绚烂画卷,令人赞叹不已。 甫一踏入天庭,恍若踏入仙境之中。金光万缕,与红霓交相辉映,瑞气千条,与紫雾共舞。举目仰望,巍峨的南天门矗立,碧琉璃铸就,辉煌璀璨,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浩渺的天宇之中。门前宝鼎熠熠生辉,光华四溢,犹如白昼之星。两侧矗立着四根巨柱,其上盘绕着兴云布雾的赤须龙,龙身矫健,威武不凡。 玉桥横跨天际,桥上彩羽丹顶凤凌空而立,展翅欲飞,尽显祥瑞之兆。天光映照下,明霞绚烂,碧雾朦胧,斗日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三十三座仙宫错落有致,遗云宫、昆波宫、紫霄宫……每一座都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宫脊之上,金獬豸昂首挺立,宛如守护神一般,威武庄严。 七十二重宝殿熠熠生辉,朝会殿、凌虚殿、宝光殿……每一座都散发着夺目的光芒。玉麒麟矗立殿柱之间,宛如守护者的化身,尽显尊贵与威严。寿星台、禄星台、福星台,台下奇花异草,千百年不衰不败,生机勃勃。炼丹炉、八卦炉、水火炉,炉中火焰跳跃,万万年长青绣草熠熠生辉,彰显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朝圣殿中,绛纱衣随风轻摆,宛如仙女的裙裾,金霞映照下,显得灿烂夺目。彤廷堦下,芙蓉冠金碧辉煌,彰显着无尽的尊贵与威严。灵霄宝殿,金钉攒玉户,熠熠生辉;积圣楼前,彩凤舞朱门,绚丽多姿,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伏道回廊曲折蜿蜒,处处玲珑剔透,美不胜收。三檐四簇,层层龙凤翱翔,仿佛在低语,诉说着无尽的神秘与传奇。这片天地,既是仙人的居所,又是凡人心中的圣地,令人向往不已。 葫芦之巅巍峨高悬,闪耀着紫光,显得璀璨夺目、圆润无瑕,光芒四射,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令人惊叹不已。左右两侧,玉佩之声清脆悦耳,犹如细泉流淌,声音密集而悠扬,如天籁之音般洗涤心灵,使人感到无比舒畅。 此地天宫珍宝众多,犹如一幅精美的画卷,奇珍异宝令人目不暇接。金碧辉煌的宫殿与紫气缭绕的府邸交相辉映,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奇花异草竞相绽放,与瑶天共舞,营造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氛围。玉兔在坛边悠然自得地漫步,而金乌则从下方飞掠而过,展现出其高贵而威严的气质。若有福分之人踏足这片仙境,便可超脱尘世,洗净一切烦恼,仿佛置身于无暇的净土之中。 哪咤早早来到宝德门前,却不见敖光的身影。只见天宫各门紧闭,哪咤便静静地立于聚仙门下等待。不久,敖光身着朝服,步履从容地走来。然而南天门却迟迟未开,敖光解释道:“我们来得早了,黄巾力士还未到,暂且在此等候。”哪咤隐身而立,敖光自然未曾察觉他的存在。然而,哪咤心中的怒火却如同烈焰般熊熊燃烧。他疾步向前,手中乾坤圈猛然挥出,如雷霆万钧般击中敖光的后心,将其打得如同饿虎扑食般跌倒在地。哪咤紧追不舍,一脚踏在敖光的后心上,敖光的生死瞬间变得扑朔迷离。 与此同时,殷受和姜后则带着他们的小儿子小武庚在小世界中畅游。他们希望让小武庚看看这个充满神奇与美丽的世界。小武庚睁大了好奇的眼睛,不停地转动着圆溜溜的小眼珠,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家伙,未来将会受到云天主宰的亲自指导,踏上修行之路。 第26章 太乙收石矶,殷受救哪咤 在宝德门之下,哪咤将敖光踩踏在足尖之上。敖光抬头辨认,见是哪咤,心中怒火中烧,却因被其牢牢制住,无法挣脱束缚,只能愤怒地咆哮:“你这狂妄小儿!年纪轻轻,竟敢行凶,打死御笔钦点的夜叉,更是对我三太子下此毒手,抽筋取骨,如此罪行,天理难容!今日又在此地,胆敢伤害掌管兴云布雨的神只。你如此忤逆天道,即便是将你碎尸万段,也难以平息众怒!”面对敖光的愤怒咆哮,哪咤虽也怒火中烧,但谨记太乙真人的教诲,只是紧紧按住敖光,冷声道:“你尽管叫骂,即便打死你这老龙,亦在我能力之内。我乃商王之义子,干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之高徒。因你家仆在九湾河欺凌我,我一时愤慨,将其击毙,这本是小事一桩。你即便上奏天庭,我师父亦会言明,即便是你,也难逃一死。” 敖光听后,仍旧怒骂不止。哪咤见状,不再留情,对敖光施以惩戒,拳脚相加,打得敖光痛苦呻吟,声声求饶。哪咤更是揭露其龙鳞,抓下数十片,敖光疼痛难当,只得低头求饶。哪咤厉声要求其不得上奏天庭,并随其至陈塘关,否则将以乾坤圈击杀之。敖光无奈,只得应允,化为小青蛇,被哪咤收入袖中,带至陈塘关帅府。 李靖闻哪咤回府,面色一沉,心中不悦。哪咤入府谒见,见李靖面色阴沉,立即上前请罪。李靖质问其行踪,哪咤谎称前往南天门请回敖光,并阻止其上奏天庭。李靖闻言大怒,斥责哪咤谎话连篇,欺瞒父母。哪咤取出袖中青蛇,化回敖光原形,向李靖说明原委。敖光大怒,详细讲述了哪咤打伤自己的事情,并展示被抓下的龙鳞,表示将联合四海龙王向天庭申诉。言罢,化作一阵清风,飘然而去。 李靖焦急无措,哪咤则安慰其父,称已向师父求救,即便四海龙王联合,亦无大碍。李靖虽为道德之士,但见哪咤如此手段,亦知其中必有隐情。殷夫人也是爱子心切,劝哪咤退至后园。哪咤遵母命,至后园后,因心中烦闷,遂登上城楼纳凉。 此刻,天气异常炽热,仿佛天地之间被火焰笼罩。然而,在这炙热的氛围中,哪咤意外地发现了一处人间仙境: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微风轻轻吹拂,绿柳随风摇曳,展现出一幅生动的画卷。抬头仰望,天空湛蓝如洗,却似火炉般炙热,恰似古诗中所描绘:“行人满面流珠落,避暑闲人把扇摇。”哪咤驻足片刻,深深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 正当此时,哪咤的目光被兵器架上的一张宝弓吸引。那是一张名为乾坤弓的稀有之物,旁边整齐地摆放着三枝箭,人称震天箭。心中涌起一阵波澜,回想起师父的教诲,自己日后将作为先行官,助力攻破成汤天下。然而,父亲却提醒他身为大商王上的义子,应守护成汤的基业。哪咤思索片刻:“无论如何,此时不练习弓马之术,更待何时?更何况,眼前这现成的弓箭,正是我提升武艺的绝佳之物。” 于是,哪咤满怀喜悦地拿起那张乾坤弓,从箭筒中取出一枝震天箭,稳稳地搭在弓弦之上,瞄准西南方向,用力一拉,箭矢如流星般划破天际。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红光瞬间照亮天空,瑞彩纷呈,仿佛天地都为之一震。 然而,这乾坤弓与震天箭乃是镇守陈塘关的镇关之宝,自轩辕黄帝大破蚩尤以来,便一直流传至今,无人敢轻易触碰。然而,今日哪咤却轻易拿起,并射出这一箭,而这一箭竟直接射向了骷髅山白骨洞。 在白骨洞中,石矶娘娘的门人碧云童子正手持花篮,在山中采集草药。当他行至山崖之下时,不料被这一箭正中咽喉,当场倒地身亡。目睹此景的彩云童子惊恐万分,急忙跑回洞中向石矶娘娘禀报:“师兄不知为何,竟被箭射中咽喉而亡。”石矶娘娘闻讯后勃然大怒,急忙走出洞来,行至崖边查看。只见碧云童子果然中箭身亡,而那箭矢之上还刻有“镇陈塘关总兵李靖”的字样。 石矶娘娘愤怒地斥责道:“李靖,当年你未能成仙得道,我便在你师父面前为你求得人间富贵之路。而今你已位高权重,却忘却了恩情,反而忘恩负义,以箭射杀我之弟子!今日,我决意亲自前往陈塘关,命你偿还这笔血债。”随后,她吩咐彩云童子严密看守洞府,自己则乘青鸾展翅飞翔,直冲云霄。 天际之间,金霞灿烂,彩雾如丝,石矶娘娘翩然而至,那气势威严庄重,令人敬畏不已。石矶立于云端,高声呼唤:“李靖,速速前来见我!” 李靖听到呼唤,心中疑惑,急忙走出府邸查看。只见天际之中,一道身影酷似石矶娘娘,立即俯身下拜,恭敬地说道:“弟子李靖,拜见娘娘。未曾料到娘娘亲临,未能远迎,实乃失礼,恳请娘娘宽恕我的不周之处。” 石矶的声音冰冷而威严,斥责道:“你,身为修仙之人,却在凡间贪图荣华富贵,你的所作所为,难道你真的能问心无愧吗?”言罢,她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块八卦云光帕,那帕上镶嵌着坎离震兑的奇珍异宝,内里仿佛蕴含着世间万象的奥秘。她轻轻一扬手,帕子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盘旋数圈,随后对一旁的黄巾力士下令:“将这李靖,带入我的洞府之中!”黄巾力士应命而动,只见其大手一挥,便将李靖凌空提起,迅速带往了白骨洞深处。 石矶娘娘随后离开了青鸾,端庄地坐在了蒲团之上。不久,黄巾力士将李靖带到了她的面前。李靖跪在地上,神色惶恐不安,石矶的脸色更加阴沉:“李靖,你尚未成就仙道,却已在人间享受富贵,这一切,究竟是谁给你的?你不但不思报答,反而心怀恶意,竟将我的徒弟碧云童儿射杀,你可有何话说?” 李靖面露茫然,显然对这一切毫无头绪。急忙辩解道:“娘娘,弟子究竟犯了何等大罪,竟让娘娘如此震怒?”石矶愤怒地斥责道:“你恩将仇报,射杀我门下弟子,竟还装作一无所知?”李靖心中大急,连忙问道:“那箭又在何处?”石矶示意一旁之人,取来了那传说中的震天箭。李靖一见那箭,顿时面色大变,失声惊道:“这乾坤弓、震天箭,乃是轩辕黄帝留下的传世之宝,一直用来镇守陈塘关,谁能轻易触碰?这必定是弟子时运不济,遭遇了不可名状的怪事。恳请娘娘明察秋毫,放弟子回关查明真相。若真有此事,弟子必将射箭之人捉拿归案;若无此事,弟子甘愿受罚。” 石矶娘娘听后,稍微缓和了语气:“既如此,我便放你回去。你若查不出真相,我必会向你师父问责。你且去!” 李靖匆忙地将那失控的箭矢收回,凭借着他深厚的神通之术,瞬间便回到了关前的帅府。殷夫人目睹丈夫的凭空消失与突然归来,满脸惊愕,李靖则急忙上前,温柔地安抚她。夫人忧虑地问道:“老爷,究竟是何等紧急之事,让你如此匆忙消失,让妾身惊慌不已?” 李靖深深叹息,带着一丝无奈:“夫人,我李靖为官二十五载,自问尽职尽责,却未料到今日竟遭此厄运。关上敌楼的乾坤弓和震天箭,乃是我关之镇关之宝,却不料被不明之人射出,不幸误伤了石矶娘娘的徒弟。箭上刻有我的官衔,被娘娘发现后,将我带走问责,要求我为此抵命。我苦苦哀求,才得以脱身回来,寻找这射箭之人,以求解脱。” 李靖紧锁眉头,陷入沉思:“论及此弓箭,其重量非凡人所能驾驭,莫非又是哪咤?”夫人急忙摆手,坚定地说:“这绝不可能!哪咤虽顽皮,但绝非莽撞之人。更何况,即便是他,也绝无可能拿起这乾坤弓和震天箭。” 李靖稍作沉思,心中已有决断,于是对侍从下令:“速去请三公子前来见我。”不一会儿,哪咤便来到厅堂,恭敬地站在一旁。李靖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哪咤,你常立志要辅佐明君。那你更应勤勉学习武艺,以备将来之用。” 哪咤闻言,神情严肃:“父亲所言极是。孩儿方才在城楼上,见那弓箭无人看守,便想试试手气。不想一箭射出,只见红光缭绕、紫雾弥漫,那箭便消失无踪。”李靖听罢,怒气冲冲地喝道:“你这逆子!先前打死三太子之事尚未解决,如今又闯下如此大祸!” 殷夫人见此情形,虽感忧虑,但也无话可说。哪咤则一脸茫然,不解地问道:“父亲何出此言?我又做错了何事?”李靖愤怒地斥责:“你方才那一箭,竟射死了石矶娘娘的徒弟!娘娘已将我带去问责,幸得我据理力争,才得以脱身回来寻你。你还不快去向娘娘请罪,以求得她的宽恕!” 哪咤听后放声大笑,振振有词道:“父亲,暂且息怒。请问石矶娘娘的确切居所何在?她的弟子又身居何处?我又如何能确认且射杀他?这显然是无端生事,我岂能就此屈服?”李靖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石矶娘娘居于骷髅山中的白骨洞,你若真有勇气,便随我前去面见娘娘,以示清白。” 哪咤点了点头,神情坚定:“父亲言之有理。那么,我们便一同前往骷髅山的白骨洞,一探究竟。若娘娘能证实此事确为我所为,我必将诚心向她请罪;若非我所为,我必会让她知道,我哪咤也非任人欺辱之辈!”话毕,父子二人便驾土遁之术,飞速前往骷髅山。 到达骷髅山前,李靖停下脚步,转身对哪咤郑重嘱咐:“你且在此静候片刻,待我入内,向娘娘禀明一切。”哪咤冷笑一声,心中却是不满,暗忖:“我分明无辜,却无端被扣上罪名,且看石矶娘娘如何处置。” 李靖进入洞中,恭敬地向石矶娘娘行礼。石矶娘娘眉头紧锁,厉声问道:“究竟是何人胆敢伤害我座下碧云童儿?”李靖如实回禀:“娘娘,正是弟子那不肖子哪咤。弟子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已将他带到洞外,等候娘娘发落。”石矶娘娘听后,怒气冲冲地命令身旁的彩云童儿:“让他进来!” 哪咤瞥见一身影从洞中走出,心中顿时警觉:“此地乃是她的巢穴,我必须先发制人,方能占据主动。”他毫不犹豫地拎起乾坤圈,猛地朝那人掷去。彩云童儿毫无防备,被乾坤圈击中要害,惨叫一声便倒地不起,气息奄奄。 石矶娘娘听闻洞外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心中一惊,急忙冲出洞外查看。只见彩云童儿在地上痛苦挣扎,石矶娘娘怒不可遏,大喝道:“你这孽障!竟敢如此猖狂,连我座下弟子也敢伤害!”此时,哪咤见石矶娘娘头戴璀璨的鱼尾金冠,身着艳丽的大红八卦衣,脚踏麻履,腰系丝绦,手持锋利的太阿剑,疾步而来。哪咤眼疾手快,迅速收回乾坤圈,再次挥动,向石矶娘娘发动猛烈的攻击。 石矶凝视前方,辨认出那物件原来是太乙真人的法宝——乾坤圈,随即,她敏捷地伸出手,稳稳地接住了乾坤圈。哪咤见状大惊失色,急忙从腰间抽出七尺混天绫,企图用它将石矶紧紧捆绑。然而,石矶只是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挥动了一下袍袖,那混天绫便如同被魔法牵引一般,轻盈地飘入了她的袖中。 石矶面带挑衅地对哪咤说道:“哪咤,你师父的法宝众多,不妨再拿出几件来,让我看看你的道术究竟如何高深!”哪咤此刻手中已无任何法宝可用,心知不妙,只能转身便逃。石矶见状,转向一旁的李靖,平静地说:“李靖,此事与你无关,你且先行离去。”随后,石矶娘娘便全力追赶哪咤,她身形如电,速度极快,一路风驰电掣,追赶了许久。 哪咤感到无计可施,只能逃往干元山。到达金光洞后,他急匆匆地冲进洞内,拜见师父太乙真人。真人关切地问道:“哪咤,你为何如此慌张?”哪咤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叙述出来:“石矶娘娘因我射死了她的徒弟而怀恨在心,持剑前来追杀我,还抢走了师父的乾坤圈和混天绫。此刻她仍在洞外紧追不舍,我无处可逃,只能前来求助师父,望师父能救我于危难之中!” 太乙真人听后,面色平静,淡淡地说道:“你这孽障,先去后桃园躲避一阵。待我出去看看。”真人走出洞门,只见石矶娘娘满面怒容,手持宝剑,气势汹汹地赶来。见到太乙真人,她虽然愤怒,但也勉强打了个稽首,说道:“道兄安好!” 太乙真人回礼之后,石矶愤然上前,她语气中充满了责备:“道兄,你的门下弟子,仰仗你的道术之威,竟将我的碧云童儿射杀,彩云童子亦身负重伤,更用你那乾坤圈与混天绫对我施以重伤。道兄,倘若你愿交出哪咤,我尚可与你平心静气地商议;但如若你执意庇护他,只怕将会如明珠弹雀,得不偿失,反成不美之事。” 太乙真人听后,依然保持着平静的态度,他缓缓道:“哪咤此刻正在我洞内潜心修炼。若要使他现身,并非难事,但你需先前往玉虚宫,拜见我的掌教老师。倘若他首肯将哪咤交于你,我自然不会有所异议。哪咤乃是受御敕钦命降生的神童,身负辅佐明君之重任,非我一己之私所能决定。” 石矶闻言,冷笑一声,嘲讽道:“道兄此言,未免太过偏颇!你以教主之尊压制我,却又放纵你的弟子为恶伤人。今日,我便让你见识我的实力:‘道德深厚源自混元,修得真功得以永恒。三花聚顶非空谈,五气朝元岂虚言。我静坐如苍龙归紫极,乐乘白鹤游昆仑。休要以教主之尊欺压我辈,须知劫运轮回自有定数。’” 太乙真人听后,沉稳地回应:“石矶,你自诩道德高洁,然而你属截教,我则隶属阐教。我等皆因未斩断三尸之烦恼,背负杀伐之责,故降生于世,历经征战以应劫数。如今成汤国运将尽,周室即将兴起,玉虚宫封神之际,正是人间富贵之始。昔日三教共同签押‘封神榜’,我师命我教弟子降生世间,辅佐明君。哪咤作为灵珠子转世,受命于元始天尊,协助姜子牙灭成汤,此乃天命所归。即便他伤了你之徒,亦是天数注定。你怎可妄言包容万象,早晚飞升?你等本应摒弃俗念,无辱无荣,专心修行,奈何轻易动怒,自损清誉。”石矶听后,怒火中烧,愤怒地反驳:“道法本为共通,何来高下之分?” 太乙真人面不改色地回应道:“道法虽殊途同归,然各自修行之法各有千秋。” 眼见石矶怒火中烧,她持剑向真人猛攻而来,太乙真人却以风卷残云之势轻松躲过,随后抽身退回洞内。他取出长剑轻握于手,又从袖中取出一物藏匿,转身朝着东昆仑山的方向深深一拜,口中说道:“今日,弟子在此山不得不破杀戒。” 拜毕,他步出洞外,目光直视石矶,语气坚定地说:“你虽采得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所养,却根基尚浅,道行未坚,怎敢在我干元山肆意妄为!” 石矶再次挥剑砍来,太乙真人以剑相架,剑光闪烁间,他口中轻叹一声:“善哉!” 石矶,原是一块历经岁月洗礼的顽石,吸收天地精华,历经数千年修炼,虽已得道,却始终未能修成正果。今日,她遭遇大劫,面临本相难存的困境,故而来到此山。一者,她的劫数已至;二者,哪咤应在此地降生。此乃天数,岂能逃避?石矶娘娘与太乙真人你来我往,激战数回合,双方剑光交织,未及数合,只见天空中云彩翻腾,石矶娘娘祭起八卦龙须帕,意图重创真人。 太乙真人微笑着道:“万邪怎能侵扰正道。” 他口中念念有词,手指轻轻一点,口中低喝:“此物不落,更待何时?” 话音刚落,那八卦帕便应声落下。 石矶见状大怒,脸色骤变,剑光如霜雪般凌厉。太乙真人深深叹息,道:“事已至此,我不得不采取行动。” 说罢,他纵身一跃,跳出战圈,将九龙神火罩抛向空中。石矶眼见神火罩飞来,欲避已迟,瞬间被其笼罩其中。 当哪咤亲眼目睹师父太乙真人运用那深不可测的宝物将石矶完全笼罩,他心中不禁涌上一股复杂的情感,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倘若师父您能早些将这神奇的宝物传予我,我又何须历尽艰辛,耗尽心力。”随后,哪咤缓缓步出洞口,直面师父。太乙真人转过身来,眼中满是对这位爱徒的宠爱,嘴角轻轻上扬,轻叹道:“孩子,你一见此宝物便心生向往,但时机尚未成熟。待姜子牙正式拜将之后,我定会倾囊相授。” 然后,太乙语气突然转为严肃:“哪咤,速速行动!四海龙君已向玉帝奏报,准备对你父母不利。” 听闻此言,哪咤的眼眶瞬间湿润,他急切地跪在师父面前,恳求道:“师父,弟子恳求您慈悲为怀,救救我的父母。这祸端本是我闯下的,怎能让他们替我承受这份苦难?”说完,哪咤已是泣不成声。太乙真人见状,轻轻附在哪咤的耳畔,低声说道:“……你只需按我所说的去做,定能救你父母于水深火热之中。”哪咤叩首谢恩,随后他毫不犹豫地施展土遁之术,化作一道流光,疾速前往陈塘关。 与此同时,石矶在太乙真人的神秘宝物笼罩下,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太乙真人双手轻拍,那宝物瞬间释放出熊熊烈火,光芒万丈,九条火龙在其中翻腾。这正是那传说中的三昧神火,专门用于烧炼石矶这样的妖魔。随着一声惊雷炸响,石矶的真形被炼出,原来只是一块顽石。这块石头,自天地玄黄之际诞生,历经地水火风的锤炼,化为精灵。然而,今日天数已定,她注定在此消亡,于是露出了真实的形态。这是太乙真人必须执行的使命,他收回神火罩、乾坤圈和混天绫,随后步入洞中,继续他的修行。 哪咤如风般驰至陈塘关,眼前所见,帅府之前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家将们瞥见这位英勇的公子归来,纷纷疾步奔向李靖,激动地禀报:“公子已经平安归来!”恰逢此时,四海龙王敖光、敖顺、敖明、敖吉皆在场,哪咤见状,凛然不惧,大喝一声:“‘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打死敖丙、李艮,自当以命相抵,岂能让父母替我承受?”他转向敖光,坚定地说:“我肩负天命,承玉虚符命而来。今日我愿以剖腹、剜肠、剔骨肉之极端手段,将这一切归还于父母,以确保他们安然无恙。各位龙王,你们意下如何?倘若你们不允,我便与你们一同前往灵霄殿,与天王当面理论。” 正当哪咤准备动手之际,一道耀眼的白光划破天际,紧接着,殷玄手持法旨出现,一道庄严的帝王声音响彻云霄:“哪咤乃是孤之义子,大商之三王子,岂能任由你们这般对待?今日孤以人间之主,大商帝王之名,敕令:此事就此作罢,四海之内皆为王土,若有任何疑虑,均可前往我朝歌城内上表启奏,朝堂之上自有公断。”敖光听罢,无奈只能作罢,随即将李靖夫妇释放。 殷玄带着哪咤回到了寿仙宫中,妲己一见是哪咤,喜出望外,她拉着哪咤在王宫内四处游览,热情地向他介绍宫内的各种设施,还准备了各种美食供哪咤品尝。 而在干元山的太乙真人,心中却是疑惑重重。他原本推算哪咤应当削去骨肉,日后成就莲花童子之身,以助灭商大计。然而,哪咤如今却被大商纣王所救,这日后灭商之事又将如何是好?他当即决定前往玉虚宫,寻找元始天尊请示。元始天尊在上次推算朝歌时便已知其中有大恐怖,并且鸿钧道祖也曾提醒,只能暗中谋划,不得与朝歌起不必要的冲突。虽然此次哪咤并未按原定的方式死后重生,但元始天尊认为这并不影响大局,便让太乙真人就此作罢。 第27章 姜子牙下山困于俗世 夜色如墨,星辰稀疏,元始天尊立于玉虚宫之巅,目光穿透云层,望向纷扰的红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夜风中的古琴,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决断与深邃。 “姜尚,你虽心怀眷恋,但天命已定,无可更改。”天尊的话语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在姜尚的心上。 姜尚跪拜在地,心中虽有千般不舍,却也明白天命难违。他接过天尊赠予的八句钤偈,每一句都蕴含着对他未来命运的深邃预示。 “历经二十载风雨兼程,坚守本心待时机。磻溪河畔垂竿钓,等待贤人访真心。辅佐圣主共铸伟业,手握重兵受封尊。诸侯齐聚戊申日,封神大典再度临春。” 天尊微笑着说:“你且去,他日我们自会重逢。”子牙恭敬地拜别天尊与众位仙友,背负行囊,缓缓步出玉虚宫。南极仙翁亲自为他送行,并再三嘱咐他保重身体。 子牙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前往朝歌,投奔昔日结义的兄弟宋异人。抵达朝歌后,他发现宋家庄依旧,但时光流转,人事已非。宋异人热情地迎接了子牙,两人重逢的喜悦溢于言表。 “子牙,你我兄弟重逢,真是天大的喜事。”宋异人拍着子牙的肩膀,眼中闪烁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子牙微笑回应:“异人兄,多年不见,你风采依旧。” 当夜,宋家庄内灯火通明。宋异人热情地挽留姜尚,提议为他安排婚配之事,但子牙心中依旧挂念着昆仑山的清修岁月,婉言谢绝,表示此事日后再说。当晚,子牙便在宋家庄留宿,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次日清晨,天色刚亮,薄雾笼罩着大地,宋异人骑驴前往马家庄。一路上,鸟儿在树枝间啼鸣,似乎为这段旅程增添了一丝清新。马员外听闻宋异人来访,立刻热情款待。当异人谈及姜尚的人品与才情时,马员外频频点头,表示满意。异人赠予四锭白金作为聘礼,马员外设宴款待双方。 “姜尚如今在我庄上修养,不知马员外可否愿意结为亲家?”宋异人语气真诚。 马员外捋须微笑道:“宋兄既有此意,小女素有贤名,自当不负所托。” 姜尚闲坐在庭院中,目光穿过竹林,心中却如同这清晨的薄雾一般迷茫。他忽然想起宋异人骑驴外出,便向管家打听异人的去向,得知他正在为自己议亲。不久,异人归来,神色兴奋,告诉姜尚马洪之女才貌双全,与他实乃天作之合。两人举杯共饮,欢庆之余,选定吉日迎娶马氏。 宋异人再次设宴,邀请亲友共襄盛举,姜尚与马氏喜结良缘。婚宴上,烛光摇曳,映照出宾客们的笑脸,姜尚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虽已成家,但心中依旧念念不忘昆仑山的修道生涯,对家庭之乐并无太多兴趣。每当夜深人静,他便会独自坐在院中,仰望星空,思绪万千。 马氏不解其意,温柔地劝说:“夫君,不如做些生意以补贴家用,也好分散心中的烦忧。” 姜子牙点头应允,依言编织笊篱前往朝歌城贩卖。然而,货物却无人问津,反而使他疲惫不堪。夫妻因此发生争执,宋异人得知后,建议姜子牙改卖面粉,但结果依旧不尽人意。 姜子牙深感命运多舛,不禁在心中默念:“四度昆仑寻真理,红尘纷扰难自拔。金枷玉锁缠身心,何时方能展宏图?” 一日,子牙在街头偶遇一人买面,仅有一文钱。因操作生疏,不慎被马绊倒,面粉洒落一地,随风飘散。买面者见状离去,子牙只能空手而归。夕阳西下,街道上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寂寞。 马氏见子牙空手而归,不禁嘲笑他无能:“姜尚,你如此下去,如何养家糊口?” 子牙愤怒于她的无知与浅薄,两人争执不休。宋异人夫妇闻讯赶来劝说,宋异人拍着子牙的肩膀,语重心长:“兄弟,不如试试在我家的酒饭店帮忙,或许会有转机。” 子牙感激宋异人的帮助,开始在南门张家酒饭店经营生意。然而,天气炎热,大雨连绵,导致食物变质,生意惨淡。子牙再次作诗感叹壮志未酬:“壮志未酬心已疲,朝歌城内苦挣扎。风吹雨打夜更长,何时归隐觅宁静?” 子牙晚归时向异人诉说生意亏损之事。异人安慰他并赠予五十两银子助他贩卖牲畜。然而,因纣王失政导致旱涝不均,以及颁布的禁屠沽令使得子牙的牲畜被官府没收。异人再次安慰子牙并邀请他到后花园饮酒解闷。 夜风轻拂,花园中一片宁静。宋异人举杯对姜尚说:“兄弟,世事无常,唯有坦然面对方能安然度过。” 姜子牙举杯回敬,心中却依旧难以平静。他望向远方,仿佛那遥远的昆仑山还在召唤着他。 第28章 殷受计除琵琶精,收姜子牙为官 夜色渐浓,月光如水,姜子牙与异人并肩步入后花园。四周静谧,墙高数仞,门壁清幽,金线垂杨与剔牙松树交相辉映。牡丹亭对玩花楼,芍药圃连秋千架,荷花池内锦鳞游弋,木香篷下蝴蝶翩翩。小园光景似蓬莱,乐守天年娱晚景。 姜子牙环顾四周,忽道:“仁兄,这一块空地,何不起五间楼?” 异人笑问:“起五间楼有何说法?” 姜子牙正色道:“小弟无恩报兄,此处若起做楼,按风水有三十六条玉带,金带有一升芝麻之数。” 异人惊讶:“贤弟也知风水?” 姜子牙微微一笑:“小弟略知一二。” 异人叹道:“不瞒贤弟,此处已起造七八次,造起来便遭火灾,故此我也无心再造。” 姜子牙沉吟片刻,道:“小弟择一日辰,仁兄只管起造。上梁那日,仁兄款待匠人,我在此替你压压邪气,自然无事。” 异人信姜子牙之言,择日兴工破土,起造楼房。那日子时上梁,异人待匠在前堂,姜子牙在牡丹亭里坐定等候,看是何怪异。 狂风骤起,恶火如龙,烟雾缭绕,黑雾蒙蒙;火光冲天,千团红焰。妖魅脸分五色:赤白黑色共青黄;巨口獠牙,吐放霞光千万道。风逞火势,忽喇喇走万道金蛇;火绕烟迷,赤律律天黄地黑。山红土赤,煞时间万物齐崩;闪电光辉,一会家千门尽倒。正是:妖气烈火冲霄汉,方显龙冈怪物凶。 姜子牙在牡丹亭里,见风火影里,五个精灵作怪。他忙披发仗剑,剑尖一指,喝声:“孽畜不落,更待何时!”再把手一放,雷鸣空中,把五个妖物慌忙跪倒,口称:“上仙,小畜不知上仙驾临,望乞全生,施放大德!” 姜子牙喝道:“好孽畜!火毁楼房数次,凶心不息;今日罪恶贯盈,当受诛戮。”道罢,提剑向前就斩妖怪。 众怪哀告曰:“上仙,道心无处不慈悲。小畜得道多年,一时冒渎天颜,望乞怜赦。今一旦诛戮,可怜我等数年功行,付于流水!”拜伏在地,苦苦哀告。 姜子牙心中一动,暗道:“这些妖物虽作恶多端,但若能改过自新,未尝不可一救。”于是沉声道:“你既欲生,不许在此扰害万民。你五畜受吾符命,径往西岐山,久后搬泥运土,听候所使。有功之日,自然得其正果。” 五妖叩头,感激涕零,径往岐山去了。姜子牙收剑入鞘,心中暗自思量:“世间万物,皆有其道,若能引导,未尝不可化腐朽为神奇。” 三更子时,前堂灯火通明,一位异人静候匠人。马氏与孙氏在后园,目睹姜子牙正与一妖怪低语,马氏怒气冲冲,责备姜子牙:“你这般行径,岂不败坏家门名声?” 姜子牙面色如常,缓缓解释:“我虽识风水,通阴阳,却苦无开命馆之地。” 宋异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提议道:“南门有一处空房,正适合你开馆。” 不久,安童将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条,对联贴上,姜子牙选定吉日,命馆开张。然而,四五个月过去,门前冷落,无人问津。 一日,刘干,一樵夫,路过命馆,见对联上书:“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心生好奇,步入馆内。见姜子牙卧于榻上,刘干拍桌惊醒姜子牙。 姜子牙睁眼,见刘干身形魁梧,目光凶狠,问道:“阁下何事?” 刘干指着对联:“此言何意?” 姜子牙微笑:“此乃知未来,长生之术。” 刘干心中一动,要求起课,言明:“若准,我付钱;若不准,休怪我无情。” 姜子牙让刘干取卦帖,写下四句:“一直往南走,柳阴一老叟。青蚨一百二十文,四个点心、两碗酒。” 刘干半信半疑,担柴南行,果遇一老者买柴,并赠点心酒,与卦帖所言丝毫不差。刘干心中震撼,叹道:“姜子牙,真神仙也!” 刘干饮酒后,老者出现,赠他钱款。老者先给他一百文作为柴钱,再给他二十大钱作为喜钱。刘干惊喜,前往姜子牙命馆。众人警告姜子牙刘干不好惹,若卦不准则速离。姜子牙表示无碍,众人等待刘干到来。 刘干急至,赞姜子牙卦准,称姜子牙为神仙。姜子牙索要卦钱,刘干先称二十文不足,后又威胁一名公差算卦,公差不愿,刘干以跳河相逼。公差无奈,只得算卦,姜子牙批卦言钱粮数目。公差付五钱卦钱后,发现卦中预言果验,大赞姜子牙神仙在世。自此,姜子牙名声大噪,军民纷纷前来算卦,姜子牙收入颇丰,马氏欢喜,异人满意。半年后,姜子牙远近闻名,推算者络绎不绝。 朝歌城南门外的轩辕坟中,玉石琵琶精潜藏其中,它心中念念不忘千年狐狸精胡媚,欲在深夜潜入宫中与之相会。然而,殷受此时并未打算对其下手,故而未曾动武。琵琶精不知胡媚早已归顺殷受,仍以为狐狸精与自己同受女娲之命迷惑纣王。胡媚在殷受的授意下,假意与琵琶精交好,并向其泄露宫中秘辛。 琵琶精与胡媚交流完毕,便欲返回巢穴。它驾着妖异的光芒,直奔南门而去。不料,途中人声鼎沸,喧嚣异常。妖精拨开妖光,定睛一看,原来是姜子牙正在为众人算命。妖精心生一计,暗道:“我倒要看看,这位姜先生如何能耐得住我的试探。” 随即,妖精化作一名妇人,一身重孝,身姿婀娜,扭捏作态地走向众人,娇声道:“各位君子,能否让一让,小女子也想求算一卦。”朝歌城人老实淳朴,纷纷让路。姜子牙正忙于看命,见这妇人举止异常,心中生疑。他仔细端详,立刻认出这并非人类,而是一个妖精。姜子牙暗道:“好个孽畜,竟敢来试探我。今日若不除去这妖怪,更待何时!” 姜子牙心中一凛,面上却不露声色,缓缓道:“夫人请坐,不知有何事相询?” 琵琶精化作的妇人娇滴滴地道:“先生,小女子近日家中多有不顺,特来求一卦,看是否能化解。” 姜子牙微微一笑,道:“夫人所问,自当详解。”他心中已有定计,暗中运起法力,准备一举擒拿这妖精。姜子牙站在人群之中,目光如电,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各位,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先让这位小娘子算上一卦,我们再依次来。” 众人虽觉奇怪,但也依言让路。妖精走进,坐在姜子牙面前。姜子牙道:“小娘子,请借右手一观。”妖精心中冷笑,以为姜子牙看不出它的真实身份,便将右手递给姜子牙。姜子牙一把握住妖精的脉搏,运用丹田中的先天元气,催动火眼金睛,将妖光牢牢钉住。 姜子牙不言不语,只是紧紧盯着妖精。那妖精见状,故作娇羞道:“先生,你既不相面,又不说话,为何一直抓住我的手不放?快些放手,旁人看着,成何体统!” 众人不明就里,纷纷指责姜子牙:“姜子牙,你一大把年纪了,怎能做出这等事来?你贪恋这女子的美色,竟然在此欺瞒众人,真是岂有此理!” 姜子牙不为所动,对众人道:“各位,此女非人,乃是一个妖精。” 众人齐声喝道:“岂有此理!分明是个柔弱女子,怎可妄称她为妖精!”外围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喧哗声此起彼伏。 姜子牙心中暗自思忖:“若此刻放了这女子,妖精一旦逃离,便再也难以分辨是非黑白。我既已身在此处,便当为民除妖,显我姓名,以示正义。”姜子牙手中并无兵刃,仅有一紫石砚台,他毫不犹豫地抓起砚台,猛地朝那妖精的头顶砸去,只听得一声闷响,妖精的脑浆四溅,鲜血染红了衣襟。姜子牙并未松手,还紧紧地攥住了妖精的脉门,以防其施展妖术变化逃脱。 两旁的人群惊恐之情溢于言表,他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绝不能让这邪恶之人逃脱!”随后,众人的声音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巨浪,异口同声地呼喊道:“算命者害人性命!”他们如同铁壁般层层围住了姜子牙的命馆,气势汹汹,仿佛要将他完全吞噬。 就在这紧张而混乱的时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寂静,原来是亚相比干骑着骏马疾驰而来。他勒住马匹,眉头紧锁,向身旁的侍从询问道:“此处为何如此喧闹?”众人纷纷争先恐后地回应:“丞相大人,请您为我们主持公道!这里有个算命的,名叫姜尚。方才,有一名女子前来寻求命运的指引,谁料姜尚见女子容貌绝美,便心生邪念,意图对她行不轨之事。那女子誓死扞卫自己的清白,宁死不屈,姜尚恼羞成怒,竟然操起石砚,狠狠地向那女子砸去,结果她当场血流如注,不幸身亡。” 比干听闻这些控诉,愤怒之情难以言表,他厉声喝道:“将这姜尚立即拿下!” 姜子牙神色坚定,他伸出一只大手,牢牢地抓住了妖精,将其拖到比干的马前,迫使它跪下。比干见状,怒目圆睁,厉声斥责道:“看你满头白发,胡须已斑白,竟不知大商法规森严?你竟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恶行,对一个无辜的良家妇女肆意妄为,而她却誓死不屈,你却残忍地将她打死!生命如此宝贵,岂能容你这等恶徒玷污!待本官查明真相,必将依照法律严惩不贷!” 姜子牙沉着冷静地答道:“老爷在上,请容我姜尚详细禀报。我自幼便沉浸在书海之中,熟稔礼法,怎会轻易背离道德法律?然则此女,非同常人,实乃妖精所化。近日我洞察宫中妖氛四起,灾星频现,作为陛下治下的子民,我深受皇恩润泽,故立志除妖灭魔,护佑天下苍生。此女之身份,确凿无疑乃为妖怪,其行径更是猖獗。恳请老爷明辨是非,以保我百姓安宁。” 周围的人群闻言,纷纷跪地,齐声疾呼:“老爷,这江湖术士言辞犀利,狡诈难防,意图混淆视听,误导您的判断。我等亲眼目睹,他分明是在欺瞒众人,仗势欺人,痛下杀手。若您轻信其言,那无辜的女子将永沉冤海,百姓也将背负不白之冤!” 比干目睹众议纷纷,又见姜子牙紧攥那妇人手腕不放,疑惑地问道:“姜尚,那女子既已离世,你为何仍不放手?这是何等道理?”姜子牙答曰:“小人若放手,那妖精便可趁机逃逸,届时我又将如何向老爷证明我所言非虚?” 比干闻言,对众人说道:“此处难以一探究竟,待我禀明王上,自有定夺。”随后,他命人将姜子牙围困,姜子牙则拖着那妖精,缓缓向午门方向行去。比干则前往摘星楼,静候王上的旨意。 殷受宣召比干入宫,比干恭敬地奏道:“臣今日途径南门,偶遇一术士为女子占卜。术士称那女子乃妖精所化,非人类,遂用石砚将其击杀。然而,百姓皆不满,指责术士贪图女子美色,欲行不轨而痛下杀手。臣虽觉术士之言或有依据,但百姓之言亦非无稽之谈。恳请王上圣断。” 胡媚在后宫听闻此事,暗自窃喜:“妹妹啊,你若乖乖回到巢穴便罢了,何必自找麻烦去算命?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怪不得姐姐!王上果然英明,洞察一切。” 于是,胡媚向殷受奏道:“王上,亚相所述之事真假难辨。臣有一计,可将那术士与女子一同带至摘星楼下,臣亲自观察,必能洞察其中玄机。”殷受点头赞许:“爱卿之计甚妙。”随即下旨:“命那术士将女子带至摘星楼觐见。” 旨意既出,姜子牙当即牵拽那妖精至摘星楼之下。他低首匍匐在台阶前,右手如铁钳般牢牢锁定了那妖精,不肯有丝毫的放松。殷受伫立于九曲雕栏之外,以质疑的口吻问道:“阶下跪者何人?”姜子牙恭敬地回答:“小民乃东海许州人士姜尚,自幼得遇名师,习得阴阳之术,对妖邪之物的辨识有着独特的敏锐。因居于都城南门近侧,遂以算命为业。近日,小民深感都城妖氛日浓,危及百姓安宁。于是,小民决意洞察天机,以除妖孽,保卫朝廷与王宫之清净。此举,一是为报答皇恩的浩荡,二是为感激师恩的深厚,传承的阴阳之术果然不虚。” 殷受故作深沉地审视了那女子许久,然后道:“孤观此女外貌与常人无异,并无妖邪之态,你如何证明她便是妖精?”姜子牙听后,神情依旧镇定自若,他答道:“若王上欲使妖精原形毕露,可令人搬取数担柴薪置于楼下,小臣自有妙计。”殷受听后,随即下令搬取柴薪置于楼下。只见姜子牙将一道符印轻贴于妖精的头顶,随后,他解开女子的衣物,在前胸与后背各贴上符印,又将妖精的四肢牢牢镇住,置于柴薪之上。接着,他点燃了柴薪,火光瞬间冲天而起 姜子牙施展火术,烈焰翻腾,整整两个时辰,火焰犹如狂暴的巨兽,无情地吞噬着那妖精。然而,令人惊异的是,那妖精竟在火海中毫发无损,仿佛被一层神秘的力量所庇护。殷受目睹此景,对亚相比干慨叹道:“孤亲眼所见,这烈火焚烧了两个时辰,那妖精却如顽石般坚韧,必定是妖孽无疑!”比干沉思片刻,奏道:“姜尚果然非凡,竟能施展如此神火。只是,这妖精究竟是何物所化,实在令人费解。”殷受好奇地问道:“卿家,能否请姜尚详述这妖精的来历?”于是,比干下楼,向姜子牙请教。 姜子牙微微一笑,答道:“要让这妖精现出原形,倒也不难。”他深吸一口气,随即施展出那威震三界的三昧真火。这火势不同于凡火,乃是精、气、神三者合一,再融合离火之精,威力无比。熊熊烈焰之中,那妖精开始显露出痛苦的挣扎,大声疾呼:“姜,姜子牙,我与你素无仇怨,你为何要用这致命的三昧真火焚烧我?” 姜子牙不为所动,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忽然抬头望向天空,沉声道:“王上,请移驾入内,即将雷声滚滚。”言罢,他双手结印,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火光在雷声中瞬间熄灭,烟雾消散,露出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石琵琶。殷受与妲己相视而笑,心中已然明了,这便是那妖精的真身。 于是,殷受下旨,封姜子牙为下大夫,并特授司天监之职,随朝侍用。姜子牙谢恩后,离开了庄严肃穆的午门,回到了他的异人庄。庄上设宴款待,亲友们纷纷前来祝贺。他们在庄上欢聚数日,畅谈古今,饮酒作乐。然而,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几日后,姜子牙再次踏上了返回都城的道路,继续他的朝官生涯。 第29章 殷受造假虿盆,酒池肉林现 夜幕低垂,摘星楼灯火通明,如同织在夜空中的一幅璀璨图卷,每一盏灯都仿佛是颗颗闪烁的星辰。殷受与妲己相依为伴,坐在楼上,品尝着佳肴美酒,享受着一时的宁静与喜悦。此时的妲己,如同从画中走出的女子,轻歌妙舞,她的歌声清澈悠扬,舞姿优雅而灵动,宛如春水流动,引得周围人不由自主地投以赞赏的目光。 然而,妲己的眼角余光中捕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情绪。那些随姜王后而来的宫人,面露冷漠,没有因她的舞蹈而流露出应有的喜悦或是赞许。妲己心中一动,暗想:“姜姐姐身边也没人照顾,不如趁此机会……” 她装作一副愤怒的模样,对殷受道:“王上,您看这些不知好歹的宫人,对于臣妾的舞蹈毫无激赏之情,令臣妾心寒。据臣妾看,倒不如将她们送入冷宫,以示惩戒。” 殷受望着妲己,见她珠泪盈眶,似是真的受到了委屈,心中不由得生出怜悯,便说:“妲己,你我二人共享富贵,自然不应受这等气愤。你既然如此说,那便依你所愿。”但殷受心知肚明,这一切不过是她的计策罢了。她想将这些宫人送入神魔图录中的小世界,让她们在那里侍奉姜王后与小武庚等人。 胡媚见机行事,她巧妙地提出了“虿盆”之刑的构想。并提议使用幻术来营造出一种假象,让所有人都误以为这些宫人被剥光衣物后推入巨大的坑中,任由毒蛇撕咬。殷受听闻此提议,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更有利于塑造殷受残暴的形象,便毫不犹豫地准奏传旨,命令都城内的每一户人家都需交出四条毒蛇。 大夫胶鬲见到百姓们纷纷交出毒蛇,心中疑惑不已。经过询问,他得知这是王上的旨意,但对于这些毒蛇的用途却一无所知。黄飞虎等官员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命令执殿官去打探王上的真实意图。 当所有的毒蛇都被百姓交出后,胡媚施展了她高超的幻术。她巧妙地将幻象与真实融为一体,让王宫中除了殷受和妲己以外的所有人都误以为那七十余名宫人真的被推入了坑中,成为了毒蛇的口中餐。在幻象中,宫人们惊恐地尖叫着,声嘶力竭地哀求着。 大夫胶鬲听闻此事后,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他直接闯入内庭,亲眼目睹了那异象中宫人们的惨状。他愤怒地抗议这种暴行,痛斥这种残忍而无道的刑罚。他力陈此刑之弊端,并恳切地劝谏殷受改恶从善,以仁政治国。殷受对其倒是颇为欣赏,朝中大臣敢进言的都被他救入小世界中了,现在敢再进言的没几个了。 殷受以雷霆之怒为掩饰,将胶鬲与赵启囚禁于一处,实则是恐其自绝于世间。在胡媚刻意营造的幻象中,那可怜的七十二名宫人齐声悲呼,声音震天:“皇天后土在上,我等无罪无过,何以受此残酷刑罚!妲己你这个妖妇!我等在世之日不能食你之肉,死后定要吞噬你的魂魄!”坑中的饿蛇如幽灵般缠绕于这些宫人身上,狠咬其皮肤,钻入其腹,令他们痛苦至极,哀嚎连连。 妲己却假意言道:“若无此等刑罚,宫中之大患何以消除!”殷受亦在一旁,故作赞赏,轻抚妲己之背,笑语盈盈:“真是妙计,令人叹为观止!”然而,此情此景,令两旁的宫人无不心如刀绞,肝胆俱裂。 在繁华的朝歌城内,谣言如同烈火般蔓延,传言殷受残暴地将无辜的宫人投入坑中,视为一种残酷的美学。此时,妲己手下女官胡媚还趁机怂恿妲己再次向殷受进言:“王上,何不再下一道旨意,于虿盆之左开凿一池,右侧挖掘一沼。池中堆满糟粕,筑成小山;沼中则注满美酒,宛如一片海洋。在糟粕山上,我们可用树枝挂满精心切割的肉食,称之为‘肉林’;而在右侧,则美酒充盈,谓之‘酒海’。您是这广袤天下的主宰,自然应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这肉林、酒海,若非王上的尊贵身份,岂能轻易尊享?” 殷受听闻此言,眼中立刻闪现睿智的光芒,他满意地点头道:“王后的奇思妙想,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若非你,我岂能想到如此奇景?”随即,他传下旨意,按照妲己的构想进行建造。不久之后,酒池、肉林便如期完成,殷受设宴款待妲己,两人共同欣赏这奇特的景象。 朝歌城中,关于殷受受妲己蛊惑、荒淫无度的传言愈演愈烈。妲己手下的女官胡媚更是趁机向殷受进献了一幅图纸,建议建造一座壮丽非凡的鹿台,号称能引来仙人,助王上延年益寿。殷受听后立即下令让下大夫姜尚(姜子牙)负责督造。姜子牙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他向比干道别,并留下了应对之策。 第30章 姜尚退走西岐,杨任拜师清虚道德真君 摘星楼上,姜子牙凝视着手中的图样,面对殷受审视的目光,他深思熟虑后缓缓道:“王上,此台之筑,非一日之功,需历时三十五年。”殷受听此,眉头紧蹙,对如此漫长的期限显然感到不悦。 妲己敏锐地察觉到了殷受的不悦,她心知姜子牙乃封神榜持有者,是大商的劲敌,却又难以直接加害,遂心生一计,故作惊讶道:“王上,姜尚此举,岂不是有意欺瞒?如此长久之期,岂不是有意拖延工程?”殷受也假意被妲己的言辞所动,误以为姜子牙有意欺瞒,决定对其实施严厉的炮烙之刑。 姜子牙见状,急忙进谏:“王上,此举耗费民力,损耗国库,实非明智之举。”然而,殷受已被怒火蒙蔽了双眼,不听姜子牙的忠言,反而勃然大怒,下令捉拿姜子牙。姜子牙临危不乱,纵身一跃,跳入波涛汹涌的江河之中,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四员执殿官在桥边望着江水叹息,对姜子牙的遭遇感到惋惜。此时,上大夫杨任匆匆入朝,见此情景,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疑惑。他上前询问执殿官,得知姜子牙投水自尽的消息,但对具体原因却不得而知。 摘星楼上的灯火映照着殷受与妲己的身影,两人低声交谈。殷受沉吟片刻后,对妲己道:“鹿台之建,非崇侯虎莫属。”妲己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王上英明,崇侯虎定能不负所托。” 承奉官奉旨出行,途中偶遇杨任。杨任疑惑地问道:“姜子牙何以投身江河,选择了自我了断?”承奉官如实相告:“姜尚因触怒了圣驾,被大王下令捉拿。他逃至江边,无奈选择了投水自尽这条绝路。”杨任继续追问:“鹿台之名,究竟所指何物?”承奉官耐心解释了一番。听完解释后,杨任心中忧虑重重,决定挺身而出,直言进谏殷受。 杨任踏入摘星楼,请求面见殷受。殷受问及来意,杨任直言不讳,言辞激烈地指出殷受因听信谗言,执意建造鹿台,导致民间疾苦,民不聊生。他言辞恳切地劝谏道:“若大王不及时停止这劳民伤财的工程,恐怕民心将彻底离散,国家也将岌岌可危。”殷受听后,勃然大怒,甚至下令剜去杨任的双目以示惩戒。 然而,在杨任的双目失去光明之际,他的忠诚之心却愈发炽热如炬。那浓烈的怨气直逼青峰山紫阳洞,唤醒了正在修行的清虚道德真君。感应到这份坚毅与执着,真君即刻吩咐黄巾力士,前去将杨任带至洞府之中。 摘星楼下,狂风骤起,飞沙走石。令人震惊的是,杨任的遗体竟在众目睽睽之下,逐渐消散,仿佛融入了风中。殷受虽内心震动,但表面上却保持镇定,深知此乃天命所为,于是顺水推舟,让杨任踏上寻求更高境界的修行之路。 在紫阳洞外,夜空中的星光如同点点碎银,洒落在这静谧的山间。杨任的遗体静静地躺在洞前,仿佛一尊沉睡的雕塑。突然,一阵清风掠过,清虚道德真君缓步而出,面容慈悲而庄严。 “白云童儿,速将我葫芦中的仙丹取来。”真君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犹如山涧中的清泉,给人以宁静与安宁。白云童儿应声而动,从葫芦中取出两粒晶莹剔透的仙丹,小心翼翼地放入杨任的眼眶之中。随后,真君深吸一口气,将一股纯净的仙气吹向杨任的面庞,大喝道:“杨任,此刻不醒,更待何时!” 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奇迹发生了。杨任的眼眶中竟缓缓长出两只手臂,手心之中又生出两只明亮的眼睛。这双眼睛,既能窥视天庭的神秘,又能洞察地穴的幽深,更能洞察人间万物的纷繁复杂。 杨任缓缓起身,望着自己这双奇异的手臂和眼睛,心中充满了惊异与不解。当他看到面前的道人时,不禁问道:“道长,此处莫非是幽冥地界?” 真君微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非也。此处乃青峰山紫阳洞,我乃炼气士清虚道德真君。我见你忠心耿耿,直言敢谏殷受,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却惨遭剜目之祸。我怜你阳寿未尽,故度你上山修行,日后定能辅佐周王,成就一番事业。” 杨任闻言,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连忙拜谢道:“弟子蒙真君怜救,指引我重返人间。此等恩情,弟子永生难忘!愿拜真君为师,跟随真君修行。”真君点了点头,同意了杨任的请求。于是,杨任便在青峰山紫阳洞中居住下来,跟随真君修行。 而在朝歌城内,殷受的一道诏令如同晴天霹雳般降临。崇侯虎被任命为鹿台的总督造,负责这座举世无双的建筑的建造工作。然而,鹿台的规模之宏大,所需的人力、物力与财力之惊人,让朝中的老臣们纷纷感到忧虑和不安。 崇侯虎却对此不以为然,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冷冷地说道:“陛下的旨意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质疑的?各州府县必须按照三丁抽二的原则,独丁也必须前往服役。有钱的可以买个闲职,无钱的就在工地上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此言一出,朝野上下一片哗然。百姓们惶恐不安,日夜难寐。他们纷纷逃离家园,四处逃难。崇侯虎以权势欺压百姓的行为让无数老少命丧工地,尸骨堆积如山。朝歌城内一片混乱,逃亡者络绎不绝。 “父亲,我们为何不逃离此地?”一个年轻人眼中充满恐惧地问道。 老父叹息一声,无奈地说道:“逃?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呢?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们只能期盼这鹿台早日建成或许能换来一时的安宁。” 朝歌城中,姜子牙面色沉郁,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奈。他因直言不讳,触怒了权贵,从而被剥夺了官职。此刻,他欲与妻子马氏一同前往西岐,寻找一片新的天地,重新开始生活。 “马氏,我们离开朝歌。西岐或许能为我们带来全新的希望。”姜子牙深情而坚定地说道。 然而,马氏却坚决摇头,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可动摇的固执:“朝歌是我的根,我不愿离开此地。” 姜子牙试图说服,但终是无果,二人之间的争执愈发激烈。马氏的态度愈发坚决,她要求姜子牙写下休书,以终结这段婚姻。姜子牙心中虽痛如刀割,但见马氏心意已决,只得忍痛挥毫,写下休书。马氏接过休书,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未曾回头。 姜子牙心中五味杂陈,辞别了宋异人夫妇。宋异人夫妇见他神色黯淡,心中亦是不忍。 “子牙,若你他日飞黄腾达,定要寄信回来,让我们知道你的安好。”宋异人关切地嘱咐道。 姜子牙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异人兄,嫂夫人,你们也要保重。” 二人含泪告别,姜子牙踏上了前往西岐的征途。他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与坚定的决心。 离开宋家庄后,姜子牙一路向孟津行进。途中,他遇见了一群从朝歌逃出的百姓。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百姓们向姜子牙哭诉着殷受的暴政,他们因建造鹿台而遭受繁重的劳役,无数人因此丧命。 “大人,求您为我们求情,让我们离开这里。”一位老者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恳求道。 姜子牙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他郑重承诺会尽自己所能帮助他们。然而,当他带着逃民们来到关卡时,张总兵却冷漠地拒绝了他们的请求,坚持要按照律法将他们全部押送回朝歌。 姜子牙无奈之下,只得施展法术。他让逃民们闭上眼睛,自己则运用土遁之术,将他们悄无声息地带出了五关。当逃民们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金鸡岭上,这里已经是西岐州的土地。 “这里是西岐州地,你们可以安心生活了。”姜子牙安抚道。 逃民们感激涕零,纷纷向姜子牙拜别,各自踏上了寻找新生活的道路。 姜子牙继续前行,来到了张总兵府。他身着道服,恭敬地拜见张凤将军。他知道前路依然充满了未知与挑战,但他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在黎明的曙光中,众民怀揣坚定的信念,确信自己已踏足西岐的疆土。他们越过金鸡岭的峻岭,穿越首阳山的翠绿,跋涉过燕山的曲折,又经过了白柳村的宁静,最终抵达了巍峨的西岐山。历经七十里的长途跋涉,他们走进了西岐城。进入城中,眼前的一切让众民赞叹不已,只见这里百姓丰衣足食,行人礼让有序,老少皆能和谐共处,市井间洋溢着谦逊与和气的氛围,仿佛再现了尧舜盛世的美好景象。 众民被眼前的景象深深打动,于是他们联手撰写了一份详尽的手本,递交给了上大夫府。散宜生接过手本,一字一句地仔细阅读。次日,伯邑考得知朝歌的逃民因殷受的失政而投奔西岐,便立即下达了命令:“对于那些尚未娶妻的逃民,我们要慷慨解囊,用银两帮助他们组建家庭。同时,发放足够的银子,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无后顾之忧。对于那些无依无靠的鳏寡孤独者,我们要在三济仓进行登记造册,并由官府提供口粮,保障他们的生活。”散宜生郑重地领命执行。 接着,伯邑考又神情凝重地说道:“我的父王已经在羑里被囚禁了七年之久,我打算亲自前往朝歌,代父赎罪。各位意下如何?”散宜生立刻劝谏道:“公子,主公临别时曾留下遗言,‘七年之厄已满,灾完难足,自然归国。’我们应当谨遵主公的遗愿,不可轻举妄动。若公子心中实在不安,可派一名忠诚的士卒前去问安,以尽为人子的孝道。又何必亲自冒险前往朝歌呢?” 伯邑考听后,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我的父王身处危难之中,七载被禁于异乡,举目无亲。作为人子,我怎能忍心置之不理?国家与家族的建立,若只是空谈而无实际行动,那么我们九十九子又有何意义!我决定带上祖传的三件宝贝,亲自前往朝歌进贡,以赎回父王的罪行。” 第31章 殷受入圣王,立大商帝朝 大商王宫内,那棵柳树依旧挺拔,但周身多了几分道韵,微风吹拂,叶片沙沙作响,仿佛诉说着无尽的故事。殷受静静地端坐在其下,脸庞冷峻而坚定,然而此刻却多了一抹难以言喻的痛苦,正是他即将突破境界的征兆。 只见殷受手中法诀如飞,其上方渐渐浮现出一尊巨大的虚影。这尊虚影宛如远古神魔,面容与殷受惊人地相似,但眼中却多了一份岁月的沧桑。虚影周身环绕着无边无际的帝气,双手擎天,掌心之间裂开一个巨大的黑洞,疯狂地吞噬着天地间的能量。此刻,云天主宰本欲布置的聚能阵已显多余,若稍有不慎,这片天地恐怕都将被黑洞吞噬殆尽。 霎时间,天空中异象纷呈。与上次万仙来朝的盛景不同,这次天空中首先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台阶,台阶之上屹立着一个庄严的座椅,座椅上坐着一个神秘的人影。殷受睁眼看去,那道身影既熟悉又陌生,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种压迫感却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 “是谁?”殷受心中疑惑,却不敢有丝毫大意。 那道人影缓缓起身,眼眸中射出两道璀璨的光束,直射向殷受。殷受立即启动神魔图录中的炼体功法,准备迎接这一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两道光束并未直接伤他,而是没入他的识海,便消失无踪。 殷受心中一震:“这是何等力量,竟能直接进入我的识海?” 紧接着,天空中再次出现了万仙来朝的壮观景象。在这其中,云天主宰还看到了熟悉的命运道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怪异之感。 “这殷受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他的突破异象中竟然有十位道祖级别的人物出现,还纷纷向他躬身示意,这真是前所未有的景象。”云天主宰低声喃喃,心中惊疑不定。 随后而来的雷劫更是惊人,足足八十一道雷劫同时降临,但在靠近殷受时,却如同找到了主人一般温顺可人,纷纷转入他体内,为他锤炼肉身。殷受周身雷光大作,不断地涤荡着他的肉身,他的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这雷劫竟然如此温顺,难道我真是天命所归?”殷受心中自问,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突破而变得凝重,远处的宫殿在夕阳下显得更加庄严肃穆。一只孤鸟划破长空,似乎也为这非凡的时刻见证。 “若我成功突破,必能扭转乾坤,改变这大商的命运!”殷受在心中暗自发誓,随后闭目凝神,继续巩固修为。 在紫霄宫中,气氛凝重如水。鸿钧仙尊端坐于丹墀之上,六位天道圣人环绕其座,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朝歌城上空的异象。女娲神君的脸上流露出彷徨之色,她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力量,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无力感。 鸿钧仙尊的声音缓缓响起,庄重而深远:“先前朝歌城的异象,乃两位天外来客所致,但今日这异象,却似大商王殷受之貌。我们必须深入探查,是否那两位神秘来客曾指点殷受修行。我早有法旨:人间帝王,不可触碰天道,涉足修行。然而这大商王究竟用了何种手段,竟能瞒过天道的探查与审视。” 他的话语未落,虚空之中突然回荡起一道霸道无边的声音,震撼人心:“今日,我人族之主,殷受,已得大道之真谛,成就圣王之境,特此立大商帝朝。自今日起,朝中皆以大道为尊,不再受天道束缚。我殷受,便是这大商帝朝的开国大帝,号无始大帝。特封人道始祖‘殷玄’为大商帝朝护国尊者,帝朝国兽定为玄鸟,掌帝朝道卫。封苏妲己、姜梓童为帝后,黄琳为帝妃;长子殷郊、次子殷洪为帝子,武庚为帝女。伏羲、神农、黄帝三人协助殷玄掌帝朝道卫,号天皇、地皇、人皇,掌管此间天、地、人三道。哪咤为护国左神将,雷动为护国右神将,闻仲为帝朝太师,比干为帝朝丞相。商容、梅伯任帝朝文院院首,杜元铣任帝朝钦天监监首,黄飞虎任帝朝武院院首。东伯侯姜楚桓任帝朝东部战区统帅,南伯侯鄂崇禹任帝朝南部战区统帅……” “今日,我大商帝朝初立,特发敕令如下:一、朝歌境内神明禁止随意飞行,凡修道者皆不可在朝歌十里范围内空中行走;二、三日内,所有帝朝修行者需至帝朝登记在册,领取凭证,无证者将由帝朝道卫捉拿。三、帝朝内除本帝及尊者以上者,不得私自设立庙宇,接受帝朝子民供奉。四、自即日起,帝朝境内免赋税十年,让民众得以休养生息。五、今日为巩固我帝朝大业,特将费仲、尤浑、崇侯虎三人处以炮烙之刑,以儆效尤,即刻执行。六、我帝朝子民,皆可入文、武院修习,以期我帝朝繁荣昌盛。” 言毕,大商境内的大道规则如细雨般洒落,每个人的资质与身体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灵气四溢,大地焕发出勃勃生机。紫霄宫中的圣人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帝国的崛起。 第32章 殷受鸿钧对峙,大战序幕 正当大殿之上,崇侯虎三人遭受炮烙之刑的执行完毕,城中百姓和官员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之际。突然,朝歌城上空涌现出一片耀眼的金光,如同天幕被撕裂,露出了一个神秘的世界。这突如其来的异象,让整个朝歌城的人们都为之震惊,目光纷纷被吸引至天空。 只见天空中,七位神秘人物缓缓浮现。为首之人,身形高大威猛,肩宽背阔,如同山岳般屹立,皮肤白皙中带着淡淡的绯红,宛如初升的太阳般耀眼。紧随其后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手持羽扇,神态自若,仿佛在俯瞰着世间万物。左侧第二位则是一位神光环绕的壮年,他手持红色丹丸,或虚拈或虚捧,黑发黑须,生机勃勃,充满了无尽的活力。再左侧,则是一位穿着鸦青色道袍的中年人,道袍上绣着周易的八种卦象,以神秘的方式排列着,他的长发深黑,泛着深青色的光泽,显得深沉而内敛。 而在右侧,中间站立的是一位女尊者,她人首蛇身,柔美而端庄,长发如丝,眼神温柔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神秘而神圣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之情。右侧第二位则身披古朴的青灰色道袍,仿佛岁月的痕迹深深烙印在上面,显得庄重而威严。最右侧的是一位面黄身瘦的佛陀,他静静地站立着,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天地。 殷受感受到这七人的气息,便知是鸿钧携六位天道圣人前来。他随即朗声道:“道友既然已来我大商,为何悬而不降?”鸿钧这边的元始天尊也毫不示弱地回答道:“你一人间帝王,见我天道祖师,为何不拜?你这是在藐视我等道祖、圣人!”此时殷受并未接话,只见殷玄手中的人道之力激射而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直冲元始天尊而去。鸿钧随手便引来一股天道规则之力,与殷玄的人道之力相抗衡,这才避免了元始天尊受到重伤。 鸿钧收起手中的动作,平静地说道:“殷玄道友,原来你已恢复混元无极大罗金仙境。不过,即便如此,你与我之间仍有不小的差距。何故如此轻率地出手呢?” 在交谈之际,一位身影映入眼帘,他头顶高耸,目若修竹,齿如龟背,唇似龙鳞,眉宇间散发着一丝白毫之辉,发丝垂至地面,宛如蛇身人首的天皇伏羲;紧随其后,一位身形巍峨如古松般屹立不倒,似在时间的洪流中矗立,这便是地皇神农;再之后,是那位金色眼眸闪烁,凝重中尽显威严的人皇黄帝。三人并肩而来,高声宣告,伴随着他们的到来,在殷玄恢复后,他们也顺利达到了混元大罗金仙的境界,站在了殷玄这一侧。 殷受此时,目光并未聚焦在空中的十一人,而是专注地在大殿上逗弄着他的女儿武庚。这小女孩越长越可爱,脸颊肉嘟嘟的,俨然是一个精致的小洋娃娃。殷受不厌其烦地为她带去欢笑,他在等待,等待那一位,那一位被天道眷顾的帝一。只要这位不出现,其他的对手他并未放在心上。 就在此时,杜元铣身附云天之力,飞升至空中,与对面的七人形成了对峙。尽管他仍是半步混元大罗金仙的境界,但在云天主宰的加持下,其实力已足以媲美半步混元无极大罗金仙。加之他本身擅长修术数一道,身上弥漫着一股神秘而诡异的气息,若是他想离开,除了殷受和帝一,无人能够拦阻。 天空中的局势瞬间变为七对五,但在殷受大道之力的加持下,这五人散发出的气势丝毫不弱于对面七人。原本朝中的黄飞虎、哪咤等人也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助阵,但殷受却挥手制止了他们,他们的实力尚不足以参与这场战斗。 殷受如今已踏入圣王(混元大罗金仙)的境界,其实力已足以与鸿钧一较高下。这主要得益于他本身的规则之力和肉身都已达到了混元无极大罗金仙的水平。妲己也成功突破了大罗金仙的桎梏,就连小武庚也已达到了金仙的境界。有时,殷受不禁会想,究竟谁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他辛辛苦苦修炼,但身边之人却一个个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和实力。然而此刻,他并没有时间去深思这些,他需要与鸿钧进行一场较量。 殷受随即调集大道之力,一股威震四方的帝王之声回荡在大商的每一寸土地之上:“天道无情,视我大商子民为草芥。今日,本帝誓与尔等抗争到底,直至分出胜负!尔等之罪,一一列出:首罪,庇护门下弟子,免受天道劫数,竟以我大商子民为牺牲,我两位帝子殷郊、殷洪,两位义子雷动、哪吒,以及我大商忠臣杨任等人,皆成尔等棋子,欲以他们的生命来抵挡天道之劫。次罪,我诚心向女娲宫进香,天道却暗中施计,使我误触禁忌,从而得罪女娲圣人。三罪,为颠覆我成汤基业,尔等竟派遣三妖入宫,祸害我朝中重臣,企图诱我杀妻诛子,挑拨我父子、君臣之情。四罪,为摧毁我大商基业,致使万民水深火热,离间我与大商子民。五罪,更是胆大妄为,竟打伤我人道始祖,损害我人道三皇的道基。今日,殷受承大道之恩,得以崛起,这人间岂能再容尔等肆意妄为!我,作为这人间的帝王,更是决不容许尔等胡作非为!”话落之际,一股澎湃的大道之力裹挟着大商的国运,汹涌地向鸿钧等人席卷而去。 鸿钧眼见形势危急,立即催动地道与天道之力,形成一道坚实的屏障,将众人护在其中。其余六人亦不甘示弱,纷纷出手,加固保护屏障。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一道耀眼的白光划破天际,一位浑身笼罩在白光中的人影突然出现。此人周身仅有人形光辉,却无具体形态和器官,宛如一道纯净的光束降临。 来人轻轻一挥,犹如拨云见日,轻易便将两股汹涌的力量分隔开来。鸿钧此时拱手施礼,面带微笑地说道:“帝一道友,你总算现身了,若是再晚些,我们恐怕真的得在此处交代了。”帝一闻言,不禁莞尔一笑,反问道:“鸿钧道友,你作为洪荒神魔时代的遗珠,岂能如此轻易就被困于此地。不过,你的确需要给殷受小友一个明确的交代。” 帝一的到来,殷受早已察觉,而云天也在一旁补充道:“这位帝一,非比寻常,他已是半只脚踏入了那圣帝境界,而且是大道圣帝,绝非鸿钧那老小子那般尚未圆满的圣皇之境所能比拟。”殷受闻言,心中便有了几分计较,但此时并非深思之时,当务之急是先将这些人打发走。于是,他挽着妲己的玉手,缓缓升空,与帝一等人对峙而立。 帝一自殷受突破之时,便已知其所修乃是力之大道,且比自己更加精纯。他缓缓开口:“殷受小友,今日我帝一前来,乃是想做个说客。你与鸿钧皆已达到混元无极大罗金仙之境,手下亦不乏混元大罗金仙之辈。作为此方世界的生灵,应当为这方天地考虑。若是你们随意出手,这天地恐怕难以承受,届时必将生灵涂炭,天地崩碎,重蹈龙凤大劫、巫妖大劫之覆辙。我想,殷受小友与鸿钧道友都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因此,我提议,你们二人不出手,手下之人也尽量克制,其余之人则各凭本事。若有损伤,我等自会维持这方天地的秩序。二位意下如何?” 鸿钧作为帝一的合作者,自然是顺水推舟,点头应允。他手下弟子众多,此番提议于他而言,无疑是占了极大的便宜。而殷受虽然战力高强,但手下人数不多,大罗金仙更是寥寥无几。此时,殷受也明白,还不是彻底翻脸的时候,便只得暂且应承下来。 随后,帝一带着鸿钧七人准备离去。然而,殷受却忽然开口道:“女娲圣人请留步,当日我在女娲宫之举,并非有意羞辱,还请圣人海涵。”女娲作为人族始祖之一,自得道以来便与人族息息相关。见殷受如此态度,她也淡淡一笑:“无始大帝言重了,我等修道之人,岂会如凡人那般轻易被情绪左右。倒是大帝你,让人刮目相看。”说完,她带着一丝娇羞,随着帝一等人飘然离去。 妲己在一旁见状,醋意大发,轻轻扭了殷受腰间软肉一下,娇嗔道:“还看呢,人家女娲娘娘都走远了。”殷受尴尬一笑,转身挽着妲己的手,回到了王宫之中。 大殿之上,殷受声音洪亮地宣布:“诸位爱卿,今日我已向天道宣战,战争即将来临。我与诸君共勉,大商子民所在之地,皆为我大商所有。犯我大商者,虽远必诛!君王死社稷,帝王守国门!”殿下的大臣们纷纷伏地跪拜:“大帝圣明!我等誓死追随!” 殷受深思熟虑后,果断下令释放姬昌归国,同时在暗处向云中子传去密音,嘱托他携带“雷动”赶至朝歌。随后,殷受携同两位帝后在摘星楼盛大地宴请了群臣。宴会上,殷受与三皇畅谈天下大事,欢声笑语不断,他还特意将三皇引荐给了云天主宰,以期能得到更多的指点。三皇初闻云天之名,略有惊讶,但很快便沉浸在与云天交流修炼心得的氛围中,其中云天更是为三人悉心指导。 宴会持续至深夜,星光璀璨,群臣或归家或安歇,均被两位帝后安排得井井有条。殷受与两位帝后在一片宁静中,缓缓步入了寿仙宫,来到床榻旁。今夜,殷受是真的醉了,积压在心底几十年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他再也不用与鸿钧等人虚情假意地周旋,再也不用隐藏自己真实的想法。此刻,他仿佛找回了前世的豪气,用一句肺腑之言道:“我所要干翻的,乃是这广袤的苍穹。” 殷受拥抱着两位女子,安静地躺在床榻上,她们也默契地保持沉默,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然而,她们都清楚,今夜之后,一场大战的序幕即将拉开。 第33章 姬昌父子双双毙命金鸡岭,雷动得手返回朝歌 夜幕似浓稠的墨水铺陈,月光如银纱般洒落,为孟津的静谧增添了一抹清冷而迷人的光辉。姬昌,身着简朴的布衣,眉宇间凝聚着深深的忧虑,步履沉重地向前迈进。耳边的风声仿佛变成了悄然的私语,或是警醒的告诫,使他内心充满不安。然而,每一步的迈进,都使他的决心愈发坚定。 与此同时,朝歌城内的摘星楼灯火通明,璀璨如白昼。殷受正与三位宠妃一同欣赏星辰的璀璨,殷郊、殷洪则陪伴着小武庚尽情嬉戏。宫殿内金碧辉煌,繁华而奢靡,与姬昌所经历的紧张和艰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殷受神情泰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时,云中子携雷动登上摘星楼,雷动恭敬地向殷受行礼。殷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悄然在雷动体内注入了一股强大的规则之力,以护其周全。云中子察觉到了二人之间的微妙氛围,不禁肃然问道:“大帝,姬昌已踏上前往临潼关之路,是否需要我前去拦截?” 殷受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回应:“无需如此。鸿钧等人已对此事投以关注,此时不宜轻举妄动。雷动的身份尚未暴露,我且派遣殷破败和雷开二人前去追捕,再令雷动暗中协助,出其不意,将姬昌一举拿下!” 夜风带着凉意,吹拂着殷破败和雷开的战袍。他们率领着三千飞骑,如疾风骤雨般疾驰而出,誓要擒获姬昌。铁骑奔腾,铠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旌旗猎猎,号声震天。这支雄壮的队伍如同猛虎下山,战马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震撼人心。 姬昌穿越波涛汹涌的黄河,沿着渑池大道缓缓前行。黄河的波涛仿佛映照着他内心的波澜起伏。他不断回想着夜逃的惊险,心中充满了迷茫与绝望。突然,远处尘土飞扬,一队追兵如同天兵天将般迅速逼近。姬昌回首望去,只见喊杀声震天动地,他心知是殷破败和雷开的精兵已到。他心中一紧,却也坚定了继续逃亡的决心。 “快!快些!”姬昌低声咒骂着自己的疏忽,同时鞭策着马匹,期望能尽快抵达临潼关。然而,追兵的速度如同离弦之箭,不容他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终南山远离尘世的喧嚣,玉柱洞内的碧游床上,云中子身着青衫,神色凝重。他紧锁的眉头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波。深夜的月光透过洞口,洒在他清瘦的脸庞上,更显得他的孤独与坚定。 突然,云中子面色一变,迅速掐指一算,露出惊疑之色:“不妙!姬昌已近临潼关,而且伯邑考得知父王归国的消息,定会派遣大将南宫适前来救援!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立即行动!” 他急忙召唤身旁的金霞童儿,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速去请雷动前来!”金霞童儿应声而去,身形如同青烟般瞬间消失。 不一会儿,雷动急匆匆地来到云中子面前,脸上还带着几分疲惫。云中子立刻将殷受的命令告知雷动,并开始传授他黄金棍和风雷双翅的秘法。 “去,雷动!这是你为大商帝国所打的第一战,你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丝毫懈怠!”云中子的声音严厉而充满期待,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雷动的眼中,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 雷动深知师父云中子的期望之重,他郑重地回应:“师父,弟子明白了。”他一礼之后,立刻展开风雷双翅,化作一道金光,直冲临潼关而去。 在广袤的长空中,雷动的心犹如深潭般宁静,然而他的内心却如同狂风骤雨般汹涌澎湃。他不断在脑海中回放着师父传授的秘法,每一个细微的字眼,每一个精妙的动作,都如画卷般在他心中缓缓展开。雷动深知,此次行动不仅是他个人生死荣辱的考验,更是对他忠诚于大商帝国、担当责任的一次严峻检验。 随着风雷之力的逐渐融入血脉,雷动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涌动,这正是师父所描述的“风雷双翅”的精髓所在。它让他仿佛获得了天地间最纯粹的力量,也赋予了他守护家国、抵御外敌的坚定信念。 终于,雷动抵达了临潼关附近。俯瞰而下,只见战场上硝烟弥漫、烽火连天,一幅悲壮而壮丽的画卷在眼前展开。他的到来,如同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殷破败和雷开目睹雷动振翅高飞、金棍挥舞的雄姿,感受到那激荡在风中的雷霆之力,都不禁心生畏惧。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力量,也从未想过要与之为敌。经过短暂的交流,两位将领确认自己并无胜算,便依照大帝的旨意,决定撤军。 雷动并未急于出手,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如同洪钟大吕般在战场上回荡:“我乃雷震子,今日来此只为护送我父王安全离开。我无意与诸位为敌,只求放行。我并不希望此地血流成河,但若诸位执意阻拦,雷震子虽不愿,亦必不会手下留情。” 殷破败和雷开相视一眼,经过简短的商议,殷破败下马向雷动表示:“雷震子,今日看在你的面上,我们可以放你们离开。”言罢,雷动振翅高飞,带着姬昌迅速离开了战场。而殷破败和雷开则下令部队撤退,不再追赶。 随后,雷动一路护送姬昌至金鸡岭。然而,在这里,他们却遭遇了伯邑考和南宫适的拦截。正当伯邑考与姬昌父子重逢之际,雷动突然抽出黄金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二人击倒在地。伯邑考与姬昌父子双双毙命于雷动的黄金棍下,这一幕让南宫适震惊不已。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刚才还被称为公子的雷震子,竟然突然暴起杀了君侯两父子。他愤怒地质问道:“你这妖人,怎敢做出这等弑父之举!” 面对南宫适的质问,雷动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姬昌这叛贼,企图颠覆我大商基业,我身为无始大帝座下的护国神将雷动,岂能容忍他的罪行?我岂能与他等叛逆同流合污?”说罢,他转身向朝歌方向飞去。他知道,自己刚刚杀了封神的关键人物,如今只有殷受才能保他周全。然而,雷动此时心中并无半点畏惧与退缩,因为他深知自己是为了大商帝朝的未来。 第34章 “天启”降生,大道洗礼 在寿仙宫内,氛围异常紧张而神圣。妲己面露痛苦之色,她的额头布满汗珠,呼吸急促而断断续续,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尽的疼痛与期待。她紧闭双眼,微弱的呻吟声在大殿内回荡,仿佛是大自然中的某种神秘韵律,与新生命的降临相呼应。 这一刻,妲己腹中的胎儿即将诞生。这个新生命是殷受与妲己爱的结晶,也是他们对未来的希望与期盼。殷受早已为这个即将降临的小生命取好了名字——“天启”,寓意着希望与新生。 夜幕降临,宫灯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射出柔和的光芒,映照得寿仙宫内更为神秘而庄重。殷受在大殿外踱步,心中焦虑而充满期待。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透着紧张与不安。 苏护夫妇也被殷受召来,他们站在殷受的身旁,同样满怀期待地注视着宫殿内的动静。苏护看着殷受,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这些年来殷受的艰辛与不易。此刻,他们都在默默祈祷,希望妲己能够顺利生产,母子平安。 宫殿内,太阴帝后姜梓童和她的侍女们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新生命的敬畏与祝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小心翼翼。姜梓童不断地给予妲己鼓励,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妲己妹妹,再坚持一下,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钟都充满了期待与紧张。妲己用尽全身力气,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整个宫殿内顿时充满了喜悦与激动。天启的诞生不仅是妲己和殷受的幸福,更是整个朝歌的希望与未来。 殷受听到婴儿的啼哭声,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他快步走进宫殿,看到妲己怀中抱着一个粉嫩的小婴儿,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苏护夫妇也随之走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祝福。 “天启,”殷受轻声说道,眼中含着泪水,“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希望。”他轻轻抚摸着婴儿的小脸,仿佛在诉说着无限的爱与期望。 在寿仙宫的深处,烛光摇曳,映照着宫内每一个角落。宫人们低声细语,生怕打扰了这神圣的时刻。宫外,夜色如墨,星辰点缀其间,仿佛也在为这新生命的到来而欢呼。 “听,那是我们的孩子。”殷受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激动。 妲己轻轻点头,她的眼中满是疲惫,但更多的是幸福和满足。她紧紧握住殷受的手,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 突然,夜空中一道裂缝撕开,一股陌生而强大的大道之力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直奔朝歌城。宫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但云天的声音及时响起,打破了这份紧张。 “殷受,无需担心。这是大道洗礼,极为罕见,对你们所有人都有莫大的好处。”云天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能抚平所有的焦虑。 殷受闻言,立刻闭目凝神,开始感悟这股时空大道的力量。宫内的修士们也纷纷效仿,一时间,整个朝歌城都被这股大道之力所笼罩。 妲己感到一股暖流涌入体内,她的修为竟然在这一刻突破了混元大罗金仙境界。胡媚也同样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强大,她的修为从金仙直接跃升至大罗金仙。 殷受在感悟中,感到自己的实力比之前强横了不少,甚至在体内凝练出了时空之道。他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欣喜。 “殷受,你这小子究竟是谁?”云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同时修炼两条大道规则的天才,即使在诸天宇宙也是极为罕见的。” 殷受站起身,走向妲己和刚出生的孩子。他轻声说道:“妲己,我的孩子,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妲己疲惫而满足地躺在殷受的怀中,她的脸上洋溢着母爱的光辉。她看着怀中的小生命,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爱意。 寿仙宫内,一盏盏宫灯在夜幕的映衬下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宛如繁星点点,庆祝着新生命的到来。而在这庄严肃穆的时刻,整个大商帝朝也迎来了至关重要的历史时刻——天启的诞生。 次日清晨,朝阳初升,金色的光芒洒满大殿,殷受端坐在龙椅上,他的面容依旧冷峻如铁,但时空大道的修炼使他周身流转着一股神秘而又强大的气息,帝王之气愈发浑厚。 大殿之中,闻太师身姿挺拔,站在正中央,其威严的眼神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文官代表比干和武将代表黄飞虎各自领着群臣分立两侧,而金甲闪闪的哪咤与雷动则站在大殿的左右两侧,守护着这庄严的朝会。 殷受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权威与决断:“诸位爱卿,本帝于昨夜喜得一子,取名天启。今日朝会,本帝想问诸位爱卿有何建议,准备在朝歌城内庆贺三日,并邀请城中百姓一同参与,诸位以为如何?” 大殿中顿时响起一片祝贺之声,“此乃国喜,当与民同乐,普天同庆。”众人的声音整齐而充满了激动。 殷受点头示意,随后便对各位官员上奏的事宜逐一作出了批示。闻太师则是感叹道:“当年的王上如今已成大帝,政务更是轻车熟路,这些年王上瞒得这些臣子好苦啊,我终不负先帝所托。”闻太师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难过与庆幸。 比干则是心中充满了欣慰,看着殷受时不禁回忆起他当年刚上任时那般意气风发的样子。 朝会结束后,殷受便开始着手准备庆祝的各项事宜。闻仲负责截教二代和三代弟子的邀请,云中子、哪咤及雷动则负责阐教,佛教、道教由于弟子较少,由殷玄负责通知六位圣人,三皇则负责天下散修的邀请。至于帝一和鸿钧二人,则由殷受亲自去邀请。黄飞虎配合妲己和梓童安排好宴会事宜,整个朝歌城都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盛大庆典的热闹氛围中。 第35章 群仙聚朝歌,暗流涌动 在朝歌城,当暮色悄然降临,夕阳的余晖如一位技艺高超的画师,细腻地勾勒出这座承载千年历史的古城的轮廓。此刻的古城,犹如一颗镶嵌在夜幕中的璀璨宝石,闪耀着夺目的光辉,令人为之驻足。五彩斑斓的灯笼与流光溢彩的旗帜交织在一起,构建出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境,为这座古城注入了勃勃生机,似乎所有的繁华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盛大庆典做着最后的准备。 寿仙宫的庭院内,正是这场庆典的核心所在。宴席连绵不断,每一张桌子上都铺着金边丝织的桌布,上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佳肴珍馔。这些佳肴不仅包括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珍稀灵果,更有深海中捕获的珍贵海兽,每一道都堪称无价之宝。庭院四周,柱子上的发光藤蔓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映照着每一位宾客满足而愉悦的脸庞。 抬头仰望,夜空中的彩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宛如一幅幅流动的画卷在天幕上徐徐展开。仙鹤在空中翱翔,云雾中若隐若现的灵鹿,仿佛是天上的生灵降临人间,为这幅画卷增添了无尽的灵动与神秘。这些生动的画面,无声地讲述着大商帝朝的辉煌历史和传奇故事,令人沉醉其中,久久不愿离去。 殷受站在主宾台上,身影在摇曳的灯火与飘渺的仙气中显得尤为尊贵与庄严。周围,道法高深的鸿钧及其他几位天道圣人肃然而立,他们的庄重姿态为这场宴会赋予了无与伦比的庄严与神圣感。 殷受的声音,如同金石撞击,铿锵有力,回荡在夜空中,传递出深深的喜悦与庆祝之情:“近日,本帝喜得麟儿,此乃人生之大喜。感激诸位道友不辞辛劳,莅临此地,共同见证我儿的喜庆。今日,愿我们暂且放下朝堂之繁忙,只谈修行,解心中之惑,释胸中之疑。已为大家备妥三日食宿,愿诸位尽情畅饮,共襄此等盛事。”随着他话语的结束,天空中烟花骤然绽放,将整个朝歌城照耀得如同白昼,繁星般的光芒洒落人间,为这个夜晚增添了不朽的辉煌。 此刻,来自四面八方的宾客纷纷上前献上他们的贺礼。这些仙器宝物,每一件都蕴含着深厚的法力和悠久的历史,它们交相辉映,成为庆典中最为耀眼的亮点。 在庭院的宁静一隅,女娲圣人正与孔宣进行低语交流。女娲圣人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坚定信念与希望:“无始大帝,帝子天启的降临无疑为世间带来无尽的福祉。此子天赋异禀,必将在洪荒世界留下不少的传说。”殷受听闻此言,面容淡然,嘴角轻扬,对女娲圣人的赞美表达了诚挚的感激。 孔宣在一旁静观,眼中闪烁着探寻的光芒,话语低沉而真挚:“无始大帝,能在此刻见证大商帝朝的辉煌,孔宣深感荣幸。”殷受感受到了孔宣的敬意与真诚,微笑着回应:“孔宣道友,若机缘相投,大商帝朝的大门始终为你敞开。” 女娲圣人则以她一贯的平和语调轻笑道:“无始大帝谬赞了,我女娲宫向来清心寡欲,不恋红尘纷扰,只愿守护一方宁静。”而此刻,朝歌城内每一处角落都弥漫着难以言表的祥和与庆幸,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这一盛大时刻的崇敬与喜悦。 在夜幕深沉、神秘莫测的时刻,朝歌城的灯火与繁星交相辉映,编织出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殷受,作为这幅画卷中的核心人物,穿梭于宾客之间,每一次微笑与拱手都流露出对宾客的敬意与亲近,彰显出他既为至高无上的帝王,又兼具温文尔雅之风的特质。他深邃的眼眸下,蕴藏着难以窥测的智慧与谋略,如同夜空中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而深邃。 殷受的目光在宾客间流转,最终定格在坐于尊席的通天教主及其弟子身上。通天教主目光如炬,声音铿锵有力,流露出对这场盛事的极高重视。面对此景,殷受报以微笑,用平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阐述道:“截教所秉持的‘有教无类’之教义,与我大商之道虽形式有异,但实则殊途同归。我坚信,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期待将来有机会与教主共探大道之奥秘。” 通天教主作为修行道路上的资深者,他依旧追求着更高层次的领悟。殷受的话语似乎触及了他的心灵深处,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契机。在深思熟虑之后,他作出了坚定的决定,将全力支持殷受一统洪荒,以期寻找修为的突破,并探寻更为深邃的大道之秘。 与此同时,在宴会的另一角落,袁洪以沉着的目光审视着整个场合,他的视线似乎穿透了周围的嘈杂,直达人心深处。他内心深处暗自思忖:“此次远行大商,我是否能在此繁华之地,探寻到修行的更深层次,触及那未曾踏足的领域?” 在这宁静的片刻,殷受敏锐地察觉到了袁洪稍显孤寂的身影。他随即以平和的步伐走近,轻轻地拍了拍袁洪的肩膀,并以亲切而庄重的语气说道:“袁洪,你的到来,对于大商与你而言,都是一种缘分。大商帝朝,蕴含着无数的机遇与潜力,或许正是你心中所向往的那片天地。宴会结束后,你不妨拜访一下闻太师,他会为你安排一切所需。” 随着宴会的逐渐深入,殷受与鸿钧的交谈也变得越来越深入。讨论着修道的精髓,探索着修行的奥义,让人不禁全神贯注于他们的对话之中。宴会上的气氛随着讨论的深入而愈发庄重而神秘。烛光在静谧的空气中摇曳,仿佛连时间都放慢了脚步,只为倾听这难得的大道与天道交流。 殷受的言辞如一股清澈的泉水潺潺流淌,他时而引经据典,如古贤的智慧之光闪烁,时而以深入浅出的方式,将大道的精髓如诗如画地铺陈开来。仿佛每一字每一句都在轻轻叩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心灵的弦,这精深的大道演示让每一位聆听者都不禁为之动容,仿佛沐浴置身于大道规则之中。 而鸿钧则在一旁,时而分享着自己修行天道的心得,那些经历与体会,仿佛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串联起他修行的轨迹。他的讲述充满了深邃与智慧,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沉醉。 其余天道圣人也纷纷加入讨论,他们各自从不同的角度阐述着对大道的理解。有的从自然之道出发,探讨万物生长的规律;有的从人心之道入手,讲述修行者如何修炼内心,达到无欲无求的境界;还有的从天地之道着眼,阐述着此间无尽的奥秘。 这些讨论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仿佛置身于道的海洋之中,每一句话都像是海浪拍打着心岸,让人不禁陷入深深的思考。宴会进行到尾声,但众人的兴致却丝毫未减。他们仿佛被这场道的研讨所感染,沉醉于其中无法自拔。 当宴会的气氛达到巅峰之际,一群宛如梦幻般的仙女在璀璨的夜空中轻盈起舞。她们的舞姿宛若仙乐飘飘,每一个转身、每一个挥袖,都似乎蕴含着此间最微妙的韵律,仿佛能够拨动天地间的法则,让在场的每一位观众都沉醉其中,心灵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撼与启发。 最后,当殷受轻轻敲响手中的玉磬,宣布宴会结束时,众人才如梦初醒,纷纷感叹这次宴会的收获之大。众人知道,殷受、鸿钧以及其他天道圣人的交谈,将成为他们修行路上弥足珍贵的财富,可以指引他们继续前行在修行道路,不断探寻道的真谛。 尽管宴会场面热闹非凡,觥筹交错之间充满了欢声笑语。但殷受心中清楚,其下是暗流涌动,危机四伏,宴会只是暴风雨前的狂欢罢了。 第36章 各方势力涌向金鸡岭,大战一触即发 在朝歌“天启”降生宴会后的第三日,于朝会之上,无始大帝殷受于大殿中进行了庄重的战前动员。他庄重地宣布:“诸位大商的忠诚臣民们,自先祖成汤建立大商以来,天道对我们并不眷顾,历代君主皆无法触及天道修行之径,终皆溘然长逝。幸得大道垂青,本帝得以窥见大道之门,自此我大商子民皆可修行,挣脱天道之束缚。再者,天道不公,欲以我大商子民之性命填补天庭‘封神榜’之空缺,天庭无人可封,何以累及我大商子民?天道更扶持西伯侯姬发,图谋颠覆我大商基业,此等野心,我大商岂能容忍?今日本帝决心昭然,敕令大商上下,同心协力,讨伐叛逆之臣姬发及其党羽,即刻出征。”众臣齐声响应,赞颂道:“大商帝朝威武,无始大帝英明,凡犯我大商者,虽远必诛。” 随即,殷受任命太师闻仲统帅四十万大军出征金鸡岭,任命哪咤、雷动为先锋官,殷郊、殷洪为监粮官,魔家四将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为护法神将,并授袁洪为征西大将军。同时,大帝赋予闻太师便宜行事之权,可随时调动各守关大将。 同时,武成王黄飞虎则率领二十万大军,并携黄飞彪、黄飞豹两兄弟及四名家将黄明、周纪、龙环、吴谦,以及其子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共同出征。姜文焕与鄂顺各率十万大军,在临潼关与黄飞虎会合后,亦向金鸡岭进发。 面对大商的攻势,周武王姬发一方,任命姜子牙为统帅。鉴于形势紧急,打乱了原有的部署。元始天尊迅速作出反应,派遣门下十二金仙:广成子、赤精子、黄龙真人、惧留孙、太乙真人、灵宝大法师、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玉鼎真人、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等人前来助阵,并带领玉虚宫三代弟子土行孙、金咤、木咤、杨戬、韦护、韩毒龙、薛恶虎、杨任、黄天化等九人一同出征。同时,大将南宫适、武吉亦被调往前线,严阵以待。 在此关键时刻,通天亦派遣其门下四大亲传弟子下山,协助闻太师对抗周军。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率领乌云仙、金箍仙等随侍七仙,以及截教三代弟子余元、火灵圣母等人,一同前往助阵。 在这宁静的时刻,女娲宫中静谧而幽雅。然而,这份宁静之下,孔宣的心头却是波澜壮阔。他深知大商军队已经踏上征程,决心要覆灭周朝,他深知,若自己再犹豫不决,恐怕将错失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更无法赢得无始大帝的青睐。 女娲,早已洞察了孔宣心中的纠结与不安。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上次前往朝歌,得到了一些新的启示,需要闭关修炼一段时间。”孔宣一听,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喜悦,他知道这是女娲给他的一个机会。 于是,在女娲闭关的日子里,孔宣毅然决然地下了山,踏上了前往朝歌城的道路。 在金鸡岭的烽火硝烟之外,殷受一家正沉浸在温馨的家族时光之中,那份安宁与平和仿佛是一层无形的屏障,将他们与外界的纷扰和战争的喧嚣隔绝开来。他们相互依偎,享受着这难得的团聚,仿佛世间的纷扰与他们无关,只是远处的一缕飘渺的烟雾。 殷受此刻在摘星楼上与小武庚嬉戏,享受着亲子时光。而另一边,姜梓童与苏妲己正与帝妃黄琳欢声笑语地讨论着孕育子嗣的喜悦。然而,自黄琳嫁给殷受以来,始终未能如愿,这并非仅仅是黄琳的困扰。在她身为黄妃的日子里,殷受除了大婚当日及随后的半月频繁出现,之后也只是偶尔光临,使得受孕的机会寥寥无几。殷受在一旁听着,内心也不免有些自责,心中逐渐形成了一个成熟的决定。 三女间的笑语盈盈中,小武庚身上突然闪现出一道耀眼的白光,这道光芒瞬间笼罩了他周围十步的范围。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殷受和妲己都警觉起来。殷受感到自己大道规则的力量似乎在一瞬间失控,难以调动,而妲己更是完全失去了力量的掌控。 殷受安抚妲己,告诉她不必紧张。他之前从云天前辈那里得知,这是武庚特有的天赋技能,一种能够压制其他一切力量的领域天赋。然而,云天却未提及这是需要在达到圣帝境后,进一步跨入圣尊境才能拥有的技能。云天觉得目前告诉殷受还为时过早,因为武庚的天赋技能虽然与圣尊的领域能力相似,但以殷受目前的修为,还无需了解这些。 此刻,鸿钧已然置身于紫霄宫的静谧闭关之地,开始了他的闭关修行。自朝歌归来,帝一的到来带来了重大的转变,他将所有的天道之力倾囊相赠,赠予了鸿钧。在与殷受的深入论道中,鸿钧亦有所得,心灵受到极大的触动。结合帝一赠予的天道之力,鸿钧坚信,自己距离混元无极大罗金仙的圆满之境已不远矣。 他期待着,一旦突破此境,便能一窥那更为高远、深邃的层次。届时,他计划继续汲取人道之力,冲击那更高的境界。怀揣着这样的信念与决心,鸿钧缓缓闭上双眼,开始了深层次的感悟与力量的融合。 各方势力如潮水般涌动,金鸡岭,即将成为商周一战的关键战场。它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缕风,都仿佛被战争的阴影所笼罩,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激烈交锋。 第37章 哪咤擒获两兄长,雷动击退黄天化 金鸡岭上,秋风凛冽,带着深秋特有的清冷,掠过连绵的营帐,发出低沉而悠长的呜咽。夜幕低垂,星辰稀疏,月光如清泉般洒落,将商军与周军的营地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华,仿佛一片波光粼粼的银色海洋。 在商军的主帐中,闻太师端坐于中央,他的目光锐利如鹰,审视着帐内的众将。他的声音铿锵有力,犹如金石交击:“金鸡岭之战,乃我大商帝朝的开篇之战。诸位,务必同心同德,共破强敌之阵。” 哪咤立于一侧,眼中闪烁着坚定的战意:“太师,我愿为先锋,冲锋陷阵,破敌阵首。” 闻太师点头赞许:“好,哪咤,你与雷动将军先行一步,务必打探清楚敌军虚实。” 而在周军的营帐之内,姜子牙手持羽扇,神情凝重。他环视四周,缓缓开口:“商军势力庞大,我等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金咤、木咤,你二人便前往迎击哪咤,以观其能。” 金咤与木咤齐声应诺,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 金鸡岭的战场上,夜风凛冽,吹得人衣袂飘扬。三兄弟的对决犹如狂风骤雨般激烈,哪咤、金咤、木咤各自手持法宝,交织出一片惊心动魄的战场。战斗的节奏急促而紧张,每一次交锋都仿佛火星撞地球,充满了力量与速度的较量。 哪咤怒吼道:“大哥,二哥,我们为何要自相残杀?” 金咤冷静回应:“哪咤,我等修行天道,且师命难违,助周伐商乃天命所归。” 木咤劝诫道:“三弟,放下武器,我们或许还有和解的可能。” 哪咤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脚下的风火轮如火焰般熊熊燃烧,带着他如流星般穿梭在战场上。他手中的火尖枪犹如游龙出海,每一次刺击都带着焚天的烈火,让人不敢逼视。 哪咤厉声喝道:“大哥,二哥,你们只知天命,却无视我大商帝朝百姓的苦难。我不能与你们同道!天道何在?若天命不公,我便逆天而行!” 话音未落,哪咤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金咤。火尖枪在空中划出一道炽热的轨迹,直取金咤的要害。金咤反应迅速,遁龙桩化作一道金光,与火尖枪激烈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金咤厉声喝道:“哪咤,你太过自负了!” 哪咤却丝毫不退让:“大哥,师命难违,但我有我的使命!我不能眼看着大商帝朝的百姓受苦受难!” 与此同时,木咤的吴钩剑犹如电光火石般直取哪咤的左侧。哪咤身形一转,混天绫化作一道红光,如同灵蛇般缠绕向吴钩剑,试图将其束缚。 哪咤冷笑道:“二哥,你的剑法依旧如此迅捷,但已无法阻止我了!” 说罢,哪咤左手一扬,乾坤圈在空中旋转,发出夺目的金光,直奔金咤而去。金咤急忙挥动遁龙桩,金色锁链试图困住乾坤圈,但乾坤圈的力量远超预想,将金咤震退数步。 金咤惊愕道:“哪咤,你真的要与天道为敌?” 哪咤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天道不公,我此生只尊大道!我与父亲都是大商帝朝的臣子,岂能背叛自己的国家和人民!” 哪咤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顿时,天穹之上,九龙神火罩犹如流星般疾驰而下,其势如虹,毫不留情地笼罩向金咤。金咤身陷其中,顿觉四周被炽热的火焰所包围,那火焰如九龙翻腾,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火焰结界。 木咤目睹此景,心中焦灼如焚,他紧握吴钩剑,奋力挥动,试图斩破这看似无懈可击的火焰壁垒。然而,火焰结界却犹如铜墙铁壁,任他如何努力,也难以撼动分毫。 哪咤见状,深知机不可失,他身形一展,便显露出那令人惊叹的三头八臂的法身。此刻的他,手握阴阳剑、火尖枪,腰间悬挂着乾坤圈和金砖,更有那混天绫随风飘舞。他猛地一挥手,这些法器便如同流星般划破长空,释放出一道道璀璨夺目的光华,直逼木咤而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木咤不禁惊呼:“哪咤,我们曾是兄弟三人,你为何不顾旧情,对我下此狠手?” 哪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随即又坚定起来。他沉声道:“今日,兄弟之情暂且放下。为了大商的安危,我必须如此!” 说罢,哪咤的攻击愈发迅猛,那混天绫犹如灵蛇般在空中舞动,最终缠绕住了木咤,将他牢牢束缚。而金咤则依然被困在九龙神火罩中,无法挣脱。两位曾经的兄弟,此刻都败在了哪咤的手下。哪咤看着眼前的两人,眼中透露出坚定而决绝的光芒。 在这片硝烟弥漫的战场尽头,雷动无始大帝的义子与武成王黄飞虎的长子黄天化,展开了一场震撼天地的较量。他们各自站在巍峨的山巅,雷霆咆哮,云雾缭绕,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激战。 雷动,手持一根熠熠生辉的黄金棍,面容如青靛,发丝似朱砂,目光犀利如鹰,獠牙外露,显得威武不凡。他身形高达二丈,气势磅礴,宛如一尊天神降临凡间。他凭借五雷道诀,周身环绕着狂暴的雷电,那黄金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动都闪烁着夺目的金光。 而黄天化,虽身高仅九尺,却面如羊脂,目光锐利如虎豹,气势同样强盛。他头挽抓髻,腰束麻绦,脚蹬草履,手持两柄银光闪烁的银锤。此外,他还携带着莫邪宝剑、火龙镖和攒心钉等强大法宝,这些法宝无疑增添了他的战斗力。 战斗开始,雷动率先发动攻击,他挥动黄金棍,一道雷光伴随着棍影呼啸而出,向黄天化劈去。黄天化见状,双锤交错,迎上那道雷光,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紧接着,雷动再次发动攻击,黄金棍化作无数棍影,如同狂风暴雨般向黄天化砸去。黄天化身形矫健,闪转腾挪间,手中的银锤与棍影碰撞出火花四溅的壮观景象。然而,雷动的攻势却愈发猛烈,他仿佛将无尽的雷电之力注入黄金棍中,使其威力倍增。 黄天化见势不妙,突然祭出莫邪宝剑,剑光如虹,直取雷动的要害。然而,雷动却以五雷道诀护体,黄金棍化作金光屏障,将剑光尽数挡下。随后,他口中念动咒语,黄金棍上雷光大作,一道惊雷劈向黄天化,将其震得连连后退。 黄天化虽处劣势,却并未放弃抵抗。他咬牙坚持,手中火龙镖与攒心钉齐出,意图反击。然而,雷动却眼中寒光一闪,黄金棍化作雷电长龙,将火龙镖与攒心钉一一击落。黄天化见大势已去,身形一滞,咬牙施展法术遁走。 雷动见状,收起黄金棍,站在山巅之上,目送黄天化遁去。他目光冷峻,雷霆之威震慑四方。这场战斗以雷动的胜利告终,山巅上的战斗痕迹依旧清晰可见,似乎在诉说着这场惊天动地的对决。 此次先锋部队间的交锋以大商帝朝的胜出为终章,而随后,真正意义上的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第38章 金咤、木咤归大商,玉鼎献计摆大阵 大商帝朝的边疆战火连绵不断,周朝在金鸡岭囤积重兵,对大商帝朝的安宁构成了严重威胁。面对此景,闻太师深思熟虑后,毅然决定发动攻势,力求一举攻下金鸡岭,削弱周军势力。 战役在金鸡岭如火如荼地展开,普通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冲锋陷阵。他们以血肉之躯筑成一道道坚固的防线,直面敌军狂风暴雨般的反扑。士兵们的英勇表现,为先锋官哪咤和雷动铺就了胜利的道路,赢得了宝贵的战机。 战场上的景象惨不忍睹。鲜血浸透了大地,断剑残甲散落四处,士兵们的怒吼和战马的嘶鸣交织成一首悲壮的战歌。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无数生命的消逝;每一次防守,都是对生死考验的极限挑战。 哪咤身披熠熠生辉的金甲,手持火尖枪,在战场上如同战神下凡,所向披靡。他的每一次出击都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令敌军胆寒。而雷动则挥舞着黄金棍,闪电般的棍影横扫战场,将敌军打得落花流水。两位先锋官的英勇战绩,极大地激发了普通士兵们的士气,使他们在战斗中更加勇猛无畏。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周军的防线逐渐崩溃。士兵们的英勇拼搏为大商帝朝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哪咤和雷动的出色表现,成为了战场上的标志性人物,他们的每一次出击都让敌军闻风丧胆。 终于,在首战中,大商帝朝取得了辉煌胜利。金鸡岭虽并未完全落入大商之手,但对周军的士气却是一大打击。胜利归来后,闻太师在汜水关内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夜幕降临,营帐内灯火通明,美酒佳肴应有尽有。闻太师高举酒杯,激动地对众人说:“今日我大商帝朝能取得如此辉煌战绩,全赖哪咤、雷动两位先锋官的英勇无畏,以及各位将士的浴血奋战!今夜,让我们尽情畅饮,不醉不归!” 哪咤虽然面带微笑,但心中却有些许忧虑。他深知战场上的胜利只是暂时的,与两个兄长的恩怨仍需尽快解决。在宴席中途,他向闻太师辞别,并告知已擒获兄长金咤、木咤的消息。闻太师闻讯后,立刻派人传信至陈塘关,召唤哪咤的父亲李靖前来相见。 李靖接到消息后心急如焚,连夜借助杜元铣布置的传送大阵赶至汜水关内。见到被擒的两兄弟,李靖怒不可遏。他高举棍棒痛击两兄弟,怒斥道:“两个逆子,你们不顾家国大义,竟与大商帝朝为敌,真是让我痛心疾首!” 金咤和木咤也低头认错,心中充满悔恨。哪咤目睹此景,心中既同情兄长又敬畏父亲。他明白从今往后三兄弟必须同心协力共同为大商帝朝效力。李靖的怒火逐渐平息,转而语重心长地对三兄弟说:“今后你们要同心协力为帝朝效力,不可再有兄弟相残之事。” 与此同时雷动让闻太师写信给黄飞虎,告知其子黄天化目前在周营的情况。黄飞虎接到信后焦急不已,但也深知国家大义为重,立即回信表示会妥善处理家事,并上表殷受,表明自己对大商的忠诚和决心。 在汜水关内庆功宴继续进行众将士们举杯畅饮欢声笑语不断。而在关外夜色如墨星光闪烁哪咤、金咤、木咤三兄弟站在关上凝望着远方的天空。哪咤轻声说道:“今后我们兄弟三人要同心协力为大商效力不负父亲期望。”金咤和木咤也摒弃前嫌纷纷点头应和。 此时夜风轻拂星光洒在他们身上铠甲闪耀着银辉。闻太师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高声宣布:“大商帝朝的未来,必将由尔等一同守护,我们也必将见证帝朝一统洪荒!”这一夜汜水关内的欢声笑语响彻云霄,而在关外新的战斗已经悄然拉开帷幕。 姜子牙的沉思与阵法之计 在周军的宏伟营帐深处,姜子牙端坐于帅座之上,眉头紧蹙,心中忧虑重重。尽管他麾下人才济济,更有元始天尊师尊派遣的十二金仙及三代弟子前来鼎力相助,然而,未曾料想首战便遭遇挫败,更令人心痛的是,两名先锋官金咤、木咤竟被敌方俘虏,而黄天化更是遭受雷动重创,伤势严重。大商的军队必将再次席卷而来,对金鸡岭发起猛烈的攻击。更令人不安的是,自从殷受颁发敕令之后,原本从朝歌逃离的流民纷纷怀揣着对大商的眷恋,意欲重归故土。 在这压抑的气氛中,师兄玉鼎真人悄然走近,轻声安抚道:“师弟,何必如此忧虑。既然大商有意来犯,我们何不摆下阵法,静待其来破。凭借我们十二金仙的深厚修为,定能布下一座精妙绝伦的阵法,让大商军队费尽心思也难以破解。若他们成功破阵,我们便退守首阳山,择机再战;若他们无法破解,那便是天赐良机,我们便可乘势出击,直取汜水关。诸位师兄弟,此计如何?” 众将闻言,纷纷附和:“师兄、师弟,此计堪称妙计,甚合我等心意。”姜子牙闻听此言,眼中闪烁起希望的火花。他深知,阵法之道在兵法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若能巧妙运用,必能扭转乾坤,改变战局。 第39章 十二金仙布伪都天神煞大阵,袁洪初识阵威 在金鸡岭那座气派磅礴的帅帐之中,周朝的众多将士们齐聚一堂,紧张而专注地商讨着应对眼前危机的策略。帐内气氛凝重,每个人的脸上都显露出严肃和决心。就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一直沉默寡言的玉鼎真人突然再次开了口,他提出的建议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振:“我们这十二金仙完全有能力仿制出十二祖巫所摆下的都天神煞大阵,虽然我们摆出的阵法可能无法达到十二祖巫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但用来对抗大商那些所谓的大罗金仙,却是绰绰有余。” 他的话语刚落,就引起了帐内一阵骚动。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是对这个提议感到既惊又喜。就在这时,一直静听的姜子牙沉声开口,向玉鼎真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敢问真人,这都天神煞大阵究竟是何等的阵法,竟能让您有如此的自信?”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同时也显现出他对玉鼎真人提议的重视。 玉鼎真人深吸一口气,娓娓而谈:“提及那赫赫有名的都天神煞大阵,亦名十二都天神魔大阵,实乃集结了十二祖巫之无匹神力,汲取盘古之精血,汇聚天地间的煞气而成。此阵一经催动,便能凝聚出盘古真身,其力量之强,足以与天道圣人的肉身相抗衡,震撼无匹。每当天地大劫降临时,煞气涌动,便是此阵最为辉煌璀璨的时刻。 阵内,层层叠叠的时空交织,专为制约空间挪移之术而设。十二道高耸入云的神柱,宛如不朽的守护者,无论虚空如何变幻,始终屹立不倒,使得任何试图逃逸的生灵,都无法挣脱这十二神柱构建的禁锢之域。 而要启动此阵,非十二祖巫合力不可。只有当这十二位祖巫齐聚一堂,方能发挥出都天神煞大阵的全部威力。任何一位祖巫的缺席,都将使得大阵的威能锐减,无法尽显其真正的风采。 回溯至巫妖大战那段烽火岁月,因祖巫们未能齐聚,仅有十位祖巫施展此阵,因而与周天星斗大阵、混元河洛大阵勉强战成平手。在那战争的前夜,祝融与共工因水火不容而陨落,帝江亦在仙道的围攻下英勇就义。 至于以炼制都天神煞旗之法催动此阵,虽能凝聚祖巫之灵,化出祖巫真身,但比起十二祖巫联合发动的原版大阵,其威力仍是相形见绌。都天神煞大阵,与周天星斗大阵、混元河洛大阵以及诛仙剑阵齐名,共为洪荒世界的四大杀阵,各自拥有着震撼天地的无尽威能。” 玉鼎真人话音落下,众人纷纷点头,对其所言深表赞同。姜子牙见状,心中已有定计,他沉稳地道:“既然如此,我们当布下都天神煞大阵,以迎战大商军队。但此阵威力非凡,运用之时需慎之又慎,确保万无一失。” 玉鼎真人及其他尊贵的金仙纷纷颔首表示赞同,即刻投身于布阵的筹备之中。姜子牙亦不遑多让,精心调配兵力,确保一旦阵法布置完毕,能立即与大商军队交锋。 在金鸡岭之巅,十二位金仙各自展现超凡神通,合力布置着宏大的阵法。只见天地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煞气,十二根神柱如同破土而出的巨人,直冲云霄,仿佛成为连接天地之间的支柱。在阵法内部,空间交错重叠,暗藏无数杀机,如同一个无形的囚笼,将任何试图侵入的生灵牢牢困住。 与此同时,大商军队在闻太师的率领下,已经踏上了向金鸡岭进发的征途。先锋官哪咤、雷动等人整装待发,士气高昂,他们眼神中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渴望和期待。 在金鸡岭下,大商军队与周军再次形成了对峙之势。闻太师凝视着前方的都天神煞大阵,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凝重。他深知此阵非同小可,若要破解,必须倾尽全力,不能有丝毫懈怠。 哪咤、雷动等先锋官站在闻太师身旁,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明白,此战关乎大商帝朝的未来,唯有全力以赴,方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而在周军的阵中,姜子牙、玉鼎真人等十二金仙亦严阵以待。他们深知此战的重要性,不仅关乎周朝的存亡,更是对双方实力的一次重大考验。他们必须全力以赴,方能扭转战局,守护周朝的繁荣与安宁。 在金鸡岭的战场上,征西将军袁洪站在大商军队的最前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早已跃跃欲试,想要一试这都天神煞大阵的威能。闻太师深知袁洪的实力,也认为这是一个试探大阵威力的好机会,于是答应了袁洪的请求。 袁洪手持铁棒,身披战甲,气势如虹。他向闻太师拱手道:“太师,请允许我先行试阵,探明虚实,为大军开路。” 闻太师点头同意,叮嘱道:“袁将军,此阵非同小可,务必小心行事。若遇险情,及时撤回,不可恋战。” 袁洪应诺,转身走向都天神煞大阵。他步伐坚定,每一步都踏得大地震颤,显示出他强大的力量和决心。 袁洪踏入大阵,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煞气扑面而来。他抬头望去,只见十二道神柱直插云霄,每一道神柱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阵中空间扭曲,仿佛有无数重叠的时空在不断变换,让人难以捉摸。 袁洪挥舞铁棒,试图打破阵中的禁锢。然而,无论他如何攻击,那些神柱始终屹立不倒,仿佛永恒的守护者。阵中的煞气越来越浓,仿佛要将他吞噬。 袁洪感到压力越来越大,但他并未退缩。他深吸一口气,凝聚全身力量,再次挥棒攻击。这一次,他的攻击似乎触动了阵中的某个机关,阵法开始发生变化。 随着袁洪的攻击,都天神煞大阵开始展现出其真正的威力。阵中煞气凝聚,形成一个个凶猛的煞灵,向袁洪扑来。这些煞灵形态各异,有的如猛虎,有的如恶龙,每一只都散发着强大的威压。 袁洪挥棒迎战,与煞灵展开激烈的战斗。他身手敏捷,力量惊人,每一棒都打得煞灵四散飞溅。然而,煞灵仿佛无穷无尽,不断从阵中涌出,将袁洪团团围住。 袁洪渐渐感到力不从心,煞灵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他开始陷入困境。他知道,若再不撤退,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于是,他奋力挥棒,打出一条通道,迅速撤出大阵。 袁洪回到大商军队中,向闻太师汇报了阵中的情况。闻太师听后,眉头紧锁,深知此阵非同小可。他决定暂时撤军,重新制定战略,寻找破阵之法。 第40章 伪都天神煞大阵被破,‘凤姬\’入西岐 金鸡岭的战场上,山峦起伏,云蒸霞蔚,战鼓雷鸣。大商军队在闻太师的英明指挥下,士气如虹,决意一鼓作气,摧毁周军的防线。闻太师深知都天神煞大阵的威力不可小觑,他召集了众位军中主将,共谋破阵之计。 帐内,灯火通明,闻太师目光如炬,扫视四周,声音低沉而坚定:“诸位,都天神煞大阵绝非等闲之辈所能抵挡,我们必须寻得其弱点,方能一举攻克。” 通天门下,三霄中的云霄娘娘,作为三霄(云霄、碧霄、琼霄)之首,精通阵法之道,她站了出来,冷静地分析道:“太师,此阵虽固若金汤,但其关键之处在于那十二根神柱。倘若我们能同时摧毁数根,则此阵将不攻自破。” 闻太师对云霄娘娘的建议表示了高度认同,追问道:“云霄师叔,那如何才能同时破坏这些神柱呢?” 云霄娘娘思索片刻,娓娓道来:“我们需兵分多路,同时袭击不同的神柱。同时,应以强者为先锋,吸引阵中煞灵的注意,而后其余将士趁机摧毁神柱。” 闻太师当机立断,采纳了此计,他命令哪咤三兄弟、雷动、袁洪、殷郊、殷洪等率领精锐之士,分兵出击,同时攻击大阵的不同神柱。为了确保行动的顺利进行,他还特意安排了密探,实时传递各路的战况。 暴雨如注,狂风怒号。大军再次整装待发,按计划分兵多路,悄然向金鸡岭进发。哪咤三兄弟、雷动一路率先杀入阵中,他们凭借着出色的武艺和战术配合,成功吸引了大部分煞灵的注意。 哪咤手持火尖枪,如同鬼魅般在煞灵之间穿梭,与两位兄长并肩作战,一次次击退扑来的煞灵。雷动则施展雷霆之力,轰击神柱的根部,逐渐削弱神柱的防御力。 与此同时,袁洪、殷郊、殷洪等人也迅速接近了各自的目标神柱。袁洪手握铁棒,力量惊人,他奋力击打着神柱的表面。而殷郊、殷洪则运用法术破坏神柱周围的符文。三人合力之下,神柱开始剧烈震动,摇摇欲坠。 其他几路军队也在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等人的率领下,猛烈攻击着各自的目标神柱。魔家四将等将领各显神通,与煞灵展开激战,同时也在不断摧毁神柱。 最终,在多宝道人带领的截教弟子的猛攻之下,玉鼎真人所维持的神柱率先被攻破。随着第一根神柱的倒塌,其余的神柱也相继崩塌,都天神煞大阵开始失去平衡。阵中的煞气逐渐消散,煞灵们也变得虚弱无力。阵法的核心能量被摧毁,再也无法维持其原本的威力。 玉鼎真人等十二金仙也感受到了阵中的变化,立刻发起全面防守。然而此时的都天神煞大阵已经岌岌可危,十二位金仙也受伤不轻。大商军队趁机发动猛攻,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周军在大商的凌厉攻势下,逐渐溃败。 姜子牙见势不妙,只得下令撤军至首阳山以保存实力。金鸡岭之巅,风起云涌之间,大商军队在胜利的欢呼声中继续为未来的战斗做着准备。而周军则在首阳山整顿,思索着如何在未来的战斗中扭转战局。风云再起,新的对决即将展开。 在朝歌城的宫廷深处,无始大帝殷受与胡媚早已共同策划了一项高度机密的计划。鉴于单纯的军事行动短时间内难以撼动周朝的根基,殷受决定采用更为精细与隐秘的手法,即通过‘美人计’来从内部削弱周朝的统治力。 半月前,胡媚召来了九头雉鸡精,这是一位兼具绝世美貌与强大妖力的妖精。在胡媚的悉心指导下,九头雉鸡精学会了隐匿妖气、模仿人类行为举止,以及利用美貌与魅力来影响人心。经过精心的培训,她获得了一个新身份——“凤姬”,一位来自遥远国度的贵族女子。 在胡媚的精心安排下,凤姬巧妙地进入了周武王的宫廷。她的出现迅速引发了广泛的关注,不仅因其倾国倾城的美貌,更因其神秘而高贵的气质。很快,周武王姬发便被凤姬所吸引,将其纳为宫廷中的宠妃之一。 凤姬在王宫的权位如日中天,她精心编织着自己的影响力之网,巧妙地开始了殷受所精心策划的阴谋。她先是运用犀利的言辞和巧妙的举止,在姬发与朝中重臣之间播撒猜疑与不和的种子,使得原本一心为国的朝臣们之间悄然出现了裂痕与隔阂。她对姬发说:“姜子牙此刻手握重兵,与我们并无血缘或情谊的纽带,倘若他心存异志,投靠大商,届时悔之晚矣。臣妾建议王上派遣自己的亲兄弟前往监军,以确保其忠诚。” 周武王姬发对凤姬的宠爱依旧,却未能窥见这背后的黑暗诡计。宫中的忠臣虽有所察觉,但因缺乏确凿的证据,无法揭穿凤姬的真面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计划一步步得逞。 凤姬的阴谋正在无声中蔓延,在周朝的土地上,内部矛盾如滚雪球般愈演愈烈,如同一股难以抵挡的暗流在朝廷内外悄然涌动。加之前线传来令人震惊的消息,大商的军队势如破竹,已经成功攻破了金鸡岭,这一重大的军事失利犹如一块巨石砸在了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周朝统治基石上。这使得周朝的子民们心生惶恐,恐慌与不安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人心惶惶,国势岌岌可危。 第41章 闻太师黄飞虎会师,直捣首阳山 在朝歌城的巍峨大殿内,殷受高坐龙椅,威严的目光扫视着一众大臣。忽然,一名传令兵疾步进入,双手奉上前线捷报。殷受展开信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朗声说道:“诸位臣工,他周朝虽是天道扶持,但在本帝看来也不过尔尔。我大商帝师所到之处,周朝军队也不过是蝇虫与皓月争辉。” 大殿内的气氛为之一振,众大臣纷纷躬身称贺。殷受继续道:“即刻传令闻太师及前线诸位将士,拿下首阳山,本帝亲自去往前线给诸位将士庆功。”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回荡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随后,殷受对各位前线将士进行了丰厚的奖赏。修炼者赏赐了功法丹药,普通士兵则获得了爵位和土地。具体细目则交由丞相等人去商议。丞相闻言,连忙领命,开始布置奖赏事宜。 金鸡岭内,闻太师和众位将领正在帅帐内,接受朝歌使者带来的殷受的旨意。帐内灯火通明,战鼓声声。闻太师高声朗读圣旨,众将领无不激动万分。听完殷受的嘉奖,闻太师随即将使者带来的宝物和奖赏分发下去。出自无始大帝之手的丹药和功法自然非同凡响,众将士得此赏赐,士气大振。 此次,殷受暗中还派了殷玄前来,带来了一滴殷受自己的精血。殷玄神秘地递上玉瓶,说道:“太师,陛下特赐精血一滴,愿助太师提升功力。”殷玄神色郑重,目光坚定。 闻太师略感惊讶,但旋即镇定下来,接过玉瓶,道:“多谢陛下厚爱,老臣定当不负重托。”他知道,自己的修为已到了瓶颈,正需这样的机遇突破。于是,他不再犹豫,立即盘膝而坐,开始吸收精血。 帐内众人屏息静气,只见闻太师吸收精血后,顿时气息大涨,周身法力激荡,宛若风雷交加。时间仿佛凝滞,片刻之后,闻太师全身金光大作,赫然已突破至大罗金仙境界。 殷玄在一旁护法,看到闻太师成功突破,心中暗自称喜。闻太师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精芒闪烁,身上气势更为磅礴。他站起身来,感受到体内澎湃的法力,心中对未来的战斗更添信心。 “诸位,将士们!”闻太师声音洪亮,“陛下厚赐,老夫已突破大罗金仙,今后必定带领大家攻克难关,夺取首阳山,为我大商再立新功!” 众将士无不欢呼雀跃,心中充满了战斗的决心与信心。帐内的气氛达到顶点,士气如虹。 夜幕低垂,星辰稀疏,黄飞虎率领的四十万大军如同一条蜿蜒的巨龙,在夜色中疾驰。马蹄声如雷鸣,震得大地微微颤动。黄飞虎身披战甲,腰悬长剑,目光如炬,凝视着前方。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期待与决绝。 “将军,前方就是金鸡岭了。”副将周纪策马靠近,低声报告。 黄飞虎微微点头,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前进,务必在天明前抵达金鸡岭,与闻太师会合。” 周纪领命,转身疾驰而去,将命令传达给每一位将士。大军在夜色中加快了步伐,如同一条巨龙在黑暗中翻腾,向着金鸡岭的方向疾驰。 与此同时,首阳山上空乌云翻滚,雷霆交加,如同大战即将爆发的预兆般令人心惊。山风狂暴地呼啸,使得山林间的树叶狂舞不止,沙沙作响,那声音宛如千军万马战鼓齐鸣,气势磅礴。 在山脚下,几名周军的哨兵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他们的神情中充满了警惕与忧虑。其中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仰首望天,轻声呢喃:“看这天色,似乎预示着即将有大的变故。” 身旁一名年轻的士兵紧紧握住手中的长矛,脸上闪过一丝不安:“老哥,您说我们这次能顺利赢得这场战斗吗?” 老兵沉重地拍了拍年轻士兵的肩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这谁也说不准。就在今天傍晚,西岐派来了一位监军,据说是王上的弟弟。我猜测这或许是王上对我们元帅的不信任,派来监视的。倘若此战失利,恐怕我们将会受到更为严厉的责罚。” 这时,旁边一位值班士兵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你们都闲得慌是,做好自己的事!” 老兵和年轻士兵立刻收声,各自回到岗位,继续警惕地观察四周。夜色中,周军的营地显得格外寂静,但在这寂静之下,却隐藏着紧张和不安。 在金鸡岭,闻太师突破的消息迅速传遍全军,将士们的士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闻太师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电,扫视着集结的将士们。 “将士们,陛下的恩赐让我们如虎添翼,现在是我们展现大商帝朝威严的时候了!”闻太师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激励着每一位士兵。 “夺取首阳山,为大商帝朝,为无始大帝立下不朽功勋!”将士们齐声高呼,声浪震天。 正当此刻,黄飞虎率领的雄师如期登临金鸡岭,与闻太师的大军并肩而立,两军汇聚一堂,声势愈加浩大。黄飞虎与闻太师相视一笑,彼此间流露出深深的敬意,紧接着便转入商讨攻打首阳山的战术之中。 “首阳山地形险峻,防御严密,进攻难度极大。”黄飞虎凝视着地图,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唯有兵分多路,同时发起迅猛攻击,方能瓦解敌军的防御。” 闻太师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我已派遣细作深入探查,得知首阳山西侧隐藏有一条僻静小道,我们可派遣一支精锐之师从此处突袭,令敌军措手不及。” 两位将领迅速制定出一套详尽的作战方案,并立即付诸实施。夜色中,大商的军队如同潜伏的猛虎,悄无声息地朝首阳山逼近。 而在首阳山上,周军的监军姬发的弟弟姬叔明正紧张地巡视着防线,他的内心充满了忐忑与不安。他深知大商的军队即将发动全面进攻,而周军的士气却显得低迷不振。 \"我们必须坚守此处,直至王上与阐教的援军驰援而至。\" 姬叔明用坚定而略显疲惫的语调向身边的将领们传达着命令,然而,他的话语中却难以掩饰住内心的忧虑。然而,姬叔明此刻尚未预见到,这首阳山将成为他生命的终点。 就在众人紧绷神经、全神贯注之际,山下大商军队的逼近之声如同巨浪般冲击着周军的防线,哨兵们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威胁,迅速吹响了警报。周军的将领们闻讯而动,如狂风骤雨般迅速集结兵力,准备与大商军队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然而,就在周军准备充分、严阵以待的关头,首阳山西侧突然爆发出震天的喊杀声,仿佛地动山摇。大商的精锐之师竟然从一条隐蔽的小道悄然突袭,直插周军的后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得周军陷入了混乱之中,原本坚固的防线在瞬间土崩瓦解。前线士兵们的心神开始动摇,士气大受打击。 在这混乱而危险的时刻,姬叔明不幸被殷郊擒获。殷郊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毫不犹豫地拔出宝剑,一剑刺入了姬叔明的胸膛。这位周武王姬发的弟弟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闻太师和黄飞虎见时机已到,果断下令全军发起总攻。大商的军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向首阳山,战鼓声、喊杀声此起彼伏,震天动地。 在这场激战中,大商的军队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战斗力,周军则节节败退。最终,在黎明的曙光中,首阳山被大商的军队成功攻克,周军的旗帜被拔下,取而代之的是大商那飘扬的战旗。 在首阳山欢庆胜利的喧嚣中,苍穹之上却突然风起云涌,一道璀璨的星光破天而出,直刺苍穹。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两道身影在天际间激烈交锋,那正是袁洪与杨戬。 袁洪身影矫健如闪电,他手中的铁棍舞得风生水起,每一击都如雷霆炸裂,威力无穷。而杨戬则显得沉稳而从容,他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挥舞自如,每一次防御都精准无误,成功挡住了袁洪的猛攻。这场战斗,恍若两位天神下凡,其威势震撼人心。 杨戬冷然开口,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袁洪,你虽有千年的修行,但在我杨戬面前,你的挣扎不过是徒劳。” 袁洪闻言,眼中凶光毕露,他怒吼道:“杨戬,休要得意!今日,我便让你见识我真正的实力!” 话音未落,袁洪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白光,速度之快,犹如流星划破夜空。杨戬见状,丝毫不敢大意,他立即催动九转元功,周身金光闪耀,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御屏障。 两人的战斗愈发激烈,天空雷声滚滚,电光如织。袁洪的铁棍与杨戬的刀刃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连天地都为之震动。 就在此时,袁洪突然施展出一道秘术,那是殷受领悟时空大道后所独创的秘术——转空。袁洪身形瞬间消失,再次出现时已出现在杨戬的背后。他手中的铁棍带着破空之声,直取杨戬后心。 杨戬反应不及,被铁棍击中,身形摇晃,几乎从空中跌落。他急忙稳住身形,但已露出破绽。 袁洪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再次挥棍猛攻。杨戬虽然奋力抵抗,但已逐渐落入下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袁洪的铁棍重重地击中了杨戬的肩膀,将其击落。 杨戬重重地摔在地上,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也脱手飞出。袁洪从空中落下,站在杨戬面前,冷冷地说道:“杨戬,你败了。” 杨戬挣扎着想要起身,但伤势过重,最终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袁洪正欲上前结果杨戬性命。 然而,就在这时,天边突然传来一声清啸,一道仙光划破长空,直奔战场而来。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飘然而至,那正是南极仙翁。 南极仙翁挥动拂尘,一道柔和的仙光笼罩在杨戬身上,暂时稳住了他的伤势。他转身对袁洪说道:“袁洪,今日之战,杨戬已败,你便收手。” 袁洪见南极仙翁出面,也不敢再上前,只得收起铁棍,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南极仙翁抱起杨戬,化作一缕仙光,瞬间消失在天际。闻太师和黄飞虎虽然心中不甘,但也无可奈何,他们深知当前最重要的是守住首阳山,等待大帝的到来。 首阳山上的战斗至此告一段落,闻太师和黄飞虎站在山巅,俯瞰着脚下的大地,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喜悦。 在燕山大营的昏暗营帐中,姜子牙眉头紧锁,手中的羽扇轻轻摇动,却摇不去心中的沉重。营帐外,风雨交加,仿佛天意也在为他们的困境叹息。南极仙翁带着重伤的杨戬匆匆而入,杨戬脸色苍白,但眼中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姜子牙见状,急忙上前扶住杨戬,眼中满是关切:“杨戬,你伤势如何?” 杨戬微微一笑,尽管痛苦难忍,却依旧坚定地说:“师叔,我无大碍,只是些皮肉伤。” 姜子牙叹了口气,转身对南极仙翁道:“师兄,此番战事不利,我军连连失利,十二位师兄弟重伤,杨戬、黄天化亦是如此,金咤、木咤被擒,我实在是……” 南极仙翁摆了摆手,打断了姜子牙的话:“子牙师弟,不必多言,我等已知你苦衷。今日我与燃灯师兄、公豹师弟前来,便是为了助你一臂之力。” 话音刚落,营帐外传来一阵香风,燃灯道人跨鹿乘云而来,相貌稀奇,形容古怪,真乃仙人班首。申公豹则是一白面长须的道者,跨坐一虎,虎至之处,风起欲摧林拔树,翻江倒海,十分威风。姜子牙见到燃灯道人、申公豹的到来,心中稍感安慰。他连忙起身迎接,躬身行礼:“燃灯师兄、南极师兄、申师兄,你们能来,真是我等之幸。” 燃灯道人微微一笑,挥手示意姜子牙不必多礼:“子牙师弟,你我同门,何须如此客气。我们三人此次前来,便是为了助你一臂之力,解此困局。” 南极仙翁则关切地看向重伤的杨戬和黄天化,从袖中取出一瓶丹药递给姜子牙:“这是师尊赐下的灵药,可助他们二人早日康复。” 申公豹则环视四周,目光如电,沉声道:“子牙师弟,敌军虽强,但我玉虚门下岂会轻易认输?你且说说当前的战况,我们三人定会为你出谋划策,助你扭转乾坤。” 姜子牙闻言,心中稍定,便将当前的战况详细告知三人。他提到金咤、木咤被擒,十二位师兄重伤,杨戬、黄天化受伤,连丢两个关隘,形势十分危急。 燃灯道人听后,沉吟片刻,道:“子牙师弟,敌军虽强,但我等亦有妙计可施。首先,需尽快救治伤员,恢复战力。其次,我们可以设下奇阵,引敌深入,再以奇兵突袭,打乱敌军部署。” 南极仙翁点头附和:“燃灯师兄所言极是。我等可利用地形优势,设下迷阵,使敌军迷失方向,再以精锐部队突袭其后方,必能取得奇效。” 申公豹则提议:“我们还可以利用法宝和法术,对敌军进行干扰和打击。” 姜子牙听后,心中大定,连忙谢过三位师兄:“多谢三位师兄指点,子牙定当依计行事,不负师兄们的期望。” 于是,姜子牙立即开始部署,安排救治伤员,同时与燃灯道人、南极仙翁、申公豹一同设下奇阵,准备迎战大商的军队。 第42章 三才大阵初显威,袁洪被擒 夜幕悄然降临,燕山大营沉浸在一片深邃的静谧中,肃杀的气氛如无形的利剑悬于空中。朦胧的月光温柔地铺洒在营帐外的松林间,松涛声如同低沉的战鼓,激荡着人心。营帐之内,烛光摇曳生姿,几缕青烟袅袅升起,姜子牙与燃灯道人、南极仙翁、申公豹四位高人围坐于一张古朴典雅的木桌旁,桌上古籍与作战地图交错摆放,尽显谋略的深邃。 姜子牙轻摇羽扇,目光如炬,凝视着摇曳的烛火,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诸位同道,当前战事虽艰险,但我军有天命庇护,岂可轻易言败?” 燃灯道人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似乎已窥视到胜利的曙光:“子牙师弟,天命固然重要,然人力亦不可小觑。我等必须深思熟虑,方能转危为安。” 南极仙翁轻轻抚摸着长须,声音平和而坚定:“燃灯师兄所言极是。我等可布置‘天地人三才阵’,你、我及申师弟各守一阵。此阵奥妙无穷,威力非凡,定能困敌于阵中,为我军赢得喘息之机。” 申公豹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冷静的面庞下,掩藏着不容小觑的果敢之气。他沉声说道:“除了这些,我们还可巧妙利用手中的法宝与深厚的法术修为,对敌军实施精密的干扰与雷霆万钧的打击。我有一策,可令敌军在战场上自乱阵脚,陷入困境,举步维艰。从而让我们得以占据主动,令他们无法前进分毫。” 姜子牙闻听此言,眼中闪烁出期待与憧憬的光芒,他迅速而热切地向前倾身,声音中带着几分迫切,问道:“申师兄,你是否已有破敌之良策?” 申公豹微微一笑,靠近姜子牙,低声说道:“我们可以以大师兄的‘黄金玲珑宝塔’为阵心,作为天阵之核,稳定阵势。大师兄修为深厚,作为此阵阵眼,固若金汤,无人可破,且可随时支援地、人两阵。南极师兄在后方主持地阵,为我们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持。而我则持开天珠主持人阵,冲锋陷阵,灭敌于无形之中,使敌军陷入混乱。子牙师弟则率领杨戬等人在阵外严密防守,确保无人逃脱。” 姜子牙听后,心中激动不已,眼中充满感激与赞赏:“多谢申师兄,子牙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众位师兄的期望。” 翌日,破晓的曙光如同希望的使者,划破天际,姜子牙早已在营帐中筹划着军事行动。他果断下令,在燕山城外高悬免战牌,并着手安排救治伤员的事宜,确保每一名战士都能得到妥善的照顾。晨雾悄然笼罩山林,为这片战场增添了几分庄重与神秘。 在这燕山深处的幽静之地,燃灯道人、南极仙翁与申公豹三位高人正全神贯注地忙碌着,他们正精心布置着“天地人三才阵”。三位道人各显神通,道力涌动,将周围的雾气凝聚得愈发厚重,如同一张深邃的、难以察觉的无形巨网,悄然无声地笼罩在这片天地之间,静静地等待着那未知猎物的到来。 傍晚的暮色中,随着阵法的精妙布置逐渐完备,姜子牙登上了高处,凝视着整个山谷。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充满了坚定与决绝,心中怀有深深的信念:此次大战,必将让敌军遭受惨重的挫败,付出无法挽回的代价。 营帐之内,烛光微微摇曳,仿佛在默默地为即将到来的激战祈祷,增添了一抹庄严肃穆的气氛。阵法的每一丝细微的风吹草动,每一处微妙的变化,都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将是如何的激烈与不同寻常。 风起云涌之际,战鼓的轰鸣如雷霆般滚滚而来,回荡在山谷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撼动。姜子牙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他轻轻挥动手中的羽扇,沉稳而有力地发出指令:“时机已到,众将士听令,布阵!”营帐内的将士们齐声应和,声音洪亮而坚定,法力如潮水般涌动,瞬间,天地之间风云变色,狂风呼啸,乌云密布,肃杀之气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激战。 夜幕降临,燕山大营的气氛愈发凝重。姜子牙站在高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巡视着四周的山林。夜风中,松涛阵阵,仿佛是大自然的低语,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此刻,燃灯道人庄重地握持着那座璀璨夺目的黄金玲珑宝塔,宝塔在皎洁月光的映衬下,散发着庄重而深邃的光辉,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神秘与威严。他屹立在天阵阵眼之上,双目紧闭,神态专注,宝塔缓缓升腾,金光如涟漪般荡漾开来,与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交相辉映,共同构筑起一道坚如磐石、无法撼动的防御屏障。 而在另一侧,南极仙翁则深藏于苍翠山林之间,悄然主持着地阵。他轻盈地挥动法杖,每一挥之间都带动着地面微妙的震动,仿佛在唤醒沉睡的大地之力。地脉中的能量随之被激发,化作一股股磅礴的能量流,源源不断地涌入天阵与人阵之中,为它们注入无尽的活力与力量。 申公豹,矗立于人阵的最前沿,他的目光犹如划破夜空的闪电,犀利而坚定,直刺远方的敌营。夜色中,他的身影愈发显得孤傲而坚韧,仿佛一头即将腾跃的猛兽,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施展出那足以令敌人胆寒的致命一击。 姜子牙亲自统率着杨戬等一众英勇的战士,他们在阵外井然有序地排列着,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他们的身上披着闪闪发光的战甲,宛如身披星辰的战士,手持锋利的兵刃,仿佛随时能划破长空。他们的目光如炬,坚定而炽热,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黑暗。他们全神贯注,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应对从阵中冲出的敌军。 在燕山中,姜子牙、燃灯道人、南极仙翁、申公豹四人精心布置的“天地人三才阵”已然完备。天地之间风云变幻,大阵之中光影交错,宛如一座巨大的迷宫,等待着即将踏入其中的敌军。阵法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能量波动,仿佛一张无形的巨网,准备将来犯之敌一网打尽。 在巍峨的首阳山大营深处,气氛既庄重又肃穆,但其中隐隐透露出胜利的喜悦和对辉煌未来的憧憬。杜元铣巧妙地构建了一座传送阵,此刻它正静静地迎接来自大商帝朝的两位尊贵客人——尊贵无匹的无始大帝殷受,以及帝朝尊者殷玄。他们的到来,如同春日的暖阳,给这片战火纷飞的战场带来了温暖与希望。 原本,妲己亦有意与殷受一同莅临首阳山大营,但殷受考虑到“天启”尚年幼,便以温柔的话语劝止了她。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天启”帝子自接受大道洗礼后,便一直紧闭双眼,仿佛沉浸在某种神秘的境界之中。若非殷受亲自以大道之力探查,恐怕会都以为他先天目盲。云天主宰亦对殷受说,凡经大道洗礼者,皆乃大道的宠儿,怎可能天生目盲。 殷受最疼爱的小女儿武庚,一直坚持要来首阳山见一见她的四位兄长。殷受心中对这个小女儿疼爱无比,经不住武庚的软磨硬泡,最终答应带她一同前来。 如今的武庚已经熟练掌握了她的无色领域,这个领域的范围已经扩展到了她身边二十步以内。她对这次的旅行充满了期待,也希望能在战场上见到兄长们的英姿。 当殷受和武庚到达首阳山大营时,殷郊、殷洪、雷震子和哪咤四位兄长早已在营中等候。看到父亲和妹妹的到来,四人一齐上前,向殷受见礼,随后便兴冲冲地围住了武庚。 殷受面带微笑,目光温和地扫过每一位将士的脸庞,他的声音洪亮而充满力量:“诸位将士,本帝今日亲临此地,一则为你们庆功。首战告捷,连下两关,更斩姬发所遣监军,帝朝以你们为荣;二则为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们立碑,铭记他们的功勋,让大商的子民和后世子孙永远铭记他们的付出,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大商的帝王都将前来祭奠。” 言毕,众将士齐声俯首,声音如同雷霆一般洪亮而坚定:“臣等愿为大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帝朝疆土。大帝威武,大商威武!” 殷受以雷霆万钧的威严之势挥舞巨手,瞬间,首阳山仿佛得到了新生的洗礼,焕发着勃勃生机,过往的硝烟战火仿佛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悄然抹去。在他的深厚道力滋润下,伤兵们逐渐康复,仿佛获得了重生的希望;而那些正在修炼的战士们,亦感受到了突破瓶颈的强烈预兆,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表。 随后,侍从们将犒赏三军的物资井然有序地分发到每一位战士手中,殷受端坐于帅帐中央,目光如炬,对在场的各位主将表达了深深的关怀与修炼上的精准指点。 此刻,殷郊与殷洪两人抱着小妹武庚,他们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片和谐与温馨。而雷动与哪咤则相对内敛,但在见到义父殷受时,他们的眼中依旧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敬仰。哪咤更是主动上前,将两位兄长引荐给殷受,表现出对殷受的深深敬意。 木咤两兄弟亦被今日殷受的讲演与手段所震撼,他们心中充满了对这位大帝的敬畏与钦佩。殷受与闻太师进行了一番寒暄后,随即关切地询问:“太师,当前燕山大营定有重大部署,尔等入燕山时务必谨慎行事。孤建议你可派遣先头部队先行探明路况,以免遭遇不测。孤不能过多干涉战局,以免违反与天道等人定下的规矩。尔等务必保重,孤在朝歌静候诸位凯旋而归。” 闻太师深知殷受的嘱托之重,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定将不负重托。随后,殷受便带着武庚返回了朝歌,而杜元铣则留在了首阳山协助闻太师。 三日之后,大商军队在休整完善后,由闻太师与黄飞虎统率,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燕山大营推进。然而,就在雷震子、哪咤等人即将踏入燕山大营之际,闻太师忆及殷受的嘱托,遂向袁洪下达了指令:“袁将军,你法力卓越,且拥有大帝赐予之秘术,现命你率领五千精锐先行探路,务必小心行事。”袁洪闻言,恭敬地接过帅令。 袁洪毫不犹豫地应允了命令,随即率领五千精兵向燕山大营疾驰而去。然而,当他们抵达之时,眼前的景象却令人感到异样的寂静,彷佛整个燕山大营已被遗弃,仅余一片荒芜的营地,似乎周军已悄然撤离。 正当袁洪所率队伍靠近大营时,突如其来的迷雾将他们笼罩其中。在这浓雾中,各种幻象浮现,五千士兵目睹了诸多恐怖景象,或是自己被无形的鬼魅纠缠,或是亲人惨死的场景,这些景象让军心瞬间动摇,士气大跌。 燃灯道人目睹此景,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操控的宝塔金光四溢,光芒四射,仿佛要驱散周围的阴霾,而此刻天阵的力量也随之攀升至顶峰。与此同时,南极仙翁深切感受到地脉的波动,他的法杖舞动得更加迅速,地阵的能量如同滔滔江河,源源不断地汇入天阵和人阵。在这紧要关头,申公豹把握住了战机,开天珠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无数光束犹如流星划破夜空,直扑袁洪而去。 袁洪全神贯注地警惕着四周,然而却未曾料到,一粒珠子以诡异的轨迹悄然接近。他抬头望去,只见一名白面长须的道士驾驭着白额虎疾驰而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袁洪心知不妙,毫不犹豫地转身逃窜。然而,申公豹却如影随形,开天珠的光芒不断闪烁,紧追不舍。 姜子牙见时机已到,羽扇轻挥,杨戬等人便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出,与五千敌军展开了激战。杨戬等人勇猛无比,五千敌军在他们的猛烈攻击下溃不成军,无一幸免。 在逃亡的过程中,袁洪逐渐迷失了方向,心中焦急万分,不断思索着逃脱的计策。然而,就在他困顿无计之际,一尊宝塔骤然向他袭来,他来不及反应,便被收入塔中。 闻太师见袁洪等人久去未归,心中不禁生疑,眉头紧锁。他沉声道:“大营中必有蹊跷,我等需谨慎行事。” 黄飞虎目光锐利地环视四周后,果断地分析道:“太师,我猜测此时燕山必然已布下大阵,他们三日前高挂免战牌,显然是在拖延时间布阵。” 闻太师深思片刻后,果断下令:“全军听令,快速撤回首阳山,切不可恋战!”大商军队迅速而有序地撤退,返回首阳山大营。闻太师和黄飞虎回到帅帐中,召集众将商议对策。闻太师面色凝重地说道:“敌军已布下大阵,且擒获了袁洪,若我们贸然进攻,恐怕会陷入重围。我们必须谨慎行事,先了解这大阵的奥妙,再制定进攻策略。” 黄飞虎点头赞同道:“太师所言极是,此阵必是高人所为,我们需请教高人,寻找破解此阵之法。”闻太师思索片刻后,决定亲自前往首阳山大营,拜访杜元铣,寻求破解之策。 第43章 杜元铣对战燃灯,三才阵破 在巍峨的首阳山大营内,杜元铣与多宝道人、金灵圣母等军事谋士正在缜密地布局着战事。这时,闻太师的到来,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让杜元铣瞬间感受到了燕山局势的紧迫与严峻。他倾听着闻太师的汇报,眉头紧锁,神情凝重,似乎已陷入了对这场战斗的深思熟虑。 稍后,杜元铣独自一人登上了首阳山的顶峰,他挥动手中的法剑,施展出精妙的术法。顷刻间,虚空中显现出一幅清晰而宏大的投影,将燕山大营的地形地貌尽数展现在众人眼前。而那三道异常耀眼的光影,尤为引人注目,它们正是燕山天、地、人三阵的所在。 杜元铣凝视着这幅投影,他的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在透视着这三才阵的奥秘。他沉声解析道:“太师,此阵名为‘天地人三才阵’,乃是借助天地人三才之力,形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循环体系。它的威力无比巨大,若要破之,我们必须找到并攻击其阵眼,以打破这一循环。” 闻太师听到此处,急迫地问道:“敢问阵眼在何处?我们又该如何破解此阵?” 杜元铣平静地回答:“阵眼隐藏得极深,寻常手段难以寻觅。但据我观察,此阵的阵眼应位于天阵之核心,且主持之人法力高强。因此,若要破阵,我们必先设法击败主持天阵之人,再寻找并破坏其阵眼。” 这时,黄飞虎插话道:“主持天阵之人,我猜测应是姜子牙等周军将领。我们可以设法引出他们,进而寻找并攻击阵眼。” 闻太师点头表示赞同:“武成王言之有理,但我们必须小心行事,切不可轻举妄动。”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杜元铣提出了一个详细的计划:“首先,闻太师可率领哪咤三兄弟、雷动等人攻打地阵,削弱其为人、天两阵提供能量的能力。同时,多宝师兄率领门下弟子牵制人阵,为我们创造战机。我则亲自前往天阵,寻找并击败持阵之人,进而破坏阵眼,以此瓦解整个三才阵。而武成王则率领一支精锐部队绕至敌军后方,出其不意地拦截试图逃脱的周军,确保他们无处可遁。” 众将听后,纷纷表示赞同,并立即开始按照计划行动。一场惊心动魄的破阵之战,即将在首燕山上拉开序幕。 进攻地阵: 在烈阳如炬的天地间,苍穹如蓝宝石般深邃,其间飘浮着几缕悠悠白云。哪咤,脚踏风火轮,身披烈焰,手持火尖枪,枪尖之火光在阳光映射下更显炽热,象征着他坚韧不屈的意志与勇往直前的决心。他目光锐利如鹰,紧盯着远方的地阵核心,坚定地下达了指令:“雷动,我们的目标——地阵的阵眼,务必一击而中,不留余地!” 雷动紧握黄金棍,棍身之上电光游走,映照出他坚如磐石的心志。他迅速回应:“明白!我们必须速战速决,不给敌人丝毫喘息之机。” 闻太师伫立二人之前,第三只神眼微微开启,射出锐利的光芒,似乎能洞察世间一切。他冷静地分析道:“南极仙翁虽法术高强,但只要我们三人同心协力,定能破其阵法。切记,万不可掉以轻心。” 南极仙翁站在地阵的核心,眉头紧锁,双手飞快地结印,咒语如溪水般流淌而出。随着咒语的结束,狂风骤起,飞沙走石,暴雨倾盆而下,瞬间将天地笼罩。哪咤、雷动和闻太师不得不暂时停下脚步,抬手遮挡风雨。 哪咤迅速调整策略,火尖枪在空中划出一道炽热的弧线,火焰瞬间蒸发周围的雨水。雷动高举黄金棍,电光闪烁,雷霆之声震耳欲聋,一次次击溃南极仙翁的法术。 哪咤怒喝一声:“南极仙翁,今日你无处可遁!”他三头六臂齐出,火尖枪、乾坤圈和混天绫如同天神之怒,齐攻向南极仙翁。南极仙翁面色凝重,双手再次结印,试图抵挡这猛烈的攻击。然而,哪咤的攻势太过凌厉,他只得连连后退。雷动见状,紧握黄金棍,化作一道雷霆,直逼南极仙翁。 南极仙翁怒喝一声:“你们休想得逞!”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块宝玉,抛向天空。宝玉在空中炸裂,化作一道璀璨的光幕,将哪咤和雷动的攻击全部抵挡。闻太师见状,冷笑一声,第三只神眼猛然开启,射出锐利如刀的光芒,穿透光幕,直刺南极仙翁。南极仙翁无法抵御这强大的攻击,身形一晃,被迫退至地阵的阵眼之中。 哪咤与雷动乘胜追击,最终与闻太师合力,成功将南极仙翁击退,并摧毁了地阵的阵眼。阳光再次洒满大地,狂风暴雨瞬间消散,天地恢复了宁静与祥和。 战场上,破碎的兵器和倒下的士兵散落四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硝烟气息。哪咤与雷动站在地阵的阵眼之中,望着已被摧毁的阵法,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闻太师走上前来,满意地点点头,对二人赞不绝口:“哪咤、雷动,你们今日的表现,实乃英勇无比!” 拖住人阵: 阳光如金丝般细腻,穿越厚重的云层,将束束光辉洒向大地,为这片充满硝烟的战场披上了一层白昼的华丽外衣。多宝道人,身着一袭飘逸的道袍,手握截教的神秘法宝,身形矫健如飞燕,迅速朝着人阵中的申公豹逼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一切虚妄,直击敌人内心的深处。 在人阵的最深处,申公豹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毫不犹豫地祭出了自己的开天珠。这颗开天珠瞬间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华,其法力波动磅礴无比,如同旭日东升,将整片战场都照亮。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多宝道人虽强,但我申公豹亦非等闲之辈。今日之战,究竟鹿死谁手,尚属未知。” 面对申公豹的挑衅,多宝道人却显得镇定自若。他轻轻一挥手中的法宝,只见法宝在空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向申公豹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两人迅速陷入了一场激战之中,天地仿佛在这一刻被撕裂开来,无数法术在空中交织碰撞,光芒四射,震耳欲聋。 “申公豹,今日你休想逃脱!”多宝道人厉声喝道。他手中的法宝如同有了灵性一般,不断变幻着形态,猛烈地攻击着申公豹的要害。而申公豹则凭借着开天珠的防护之力,勉强抵挡着多宝道人的攻势。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冷笑道:“多宝道人,你以为仅凭你一人之力便能将我困于此地?未免太过小觑了我!” 然而多宝道人并未被申公豹的挑衅所动摇,他专心致志地施展着法术。法宝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光影,迅速变化着形态,将申公豹牢牢困在阵中。两人的战斗愈发激烈起来,申公豹逐渐感受到了来自多宝道人的强大压力。他心中不禁暗惊:“这多宝道人竟有如此实力!” 尽管申公豹不断尝试反击,但多宝道人的法宝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化解他的攻势。多宝道人心中清楚自己的目的,并非急于击败申公豹,而是要通过缠斗拖住人阵的时间,为其他人的行动争取宝贵的机会。他咬紧牙关继续施展法术向申公豹发起猛烈的攻击。 “该死!多宝道人你休想得逞!”申公豹怒吼道。他的开天珠已经逐渐黯淡下来法力消耗巨大已接近极限。而多宝道人眼中则闪过一丝坚定之色,他知道胜利已经近在咫尺。他再次挥动手中的法宝一道炽烈的光芒直逼申公豹而去,将他彻底困在了阵中。虽然申公豹还未破阵而出但他已经脸色苍白无力再战,他明白自己已经无路可逃败局已定。 整个战场在两人的激战中变得更加紧张激烈起来光芒四射、烟尘四起。地面被法术炸裂开来碎石四散飞舞战场上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 对战天阵: 在天阵之内,风云骤变,雷声如同愤怒的巨兽在咆哮,似乎整个天地都在为这即将上演的激战而颤抖。杜元铣,身着一袭青衫,宛如翠竹般挺拔,手持一把流转着神秘光华的法剑。剑尖所指之处,光影交织,宛如流星划破夜空,散发出最为璀璨的光芒。他的眼神坚定如磐石,步伐沉稳如泰山,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天阵的节点之上,仿佛与天地之间的神秘力量产生了深深的共鸣。 燃灯道人,站在天阵中央,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他手中捧着的玲珑宝塔,放射出耀眼夺目的光芒,仿佛能够照亮整个天地。然而,此刻他的眉头却紧锁着,眼中流露出几分惊讶之色。因为他深知,眼前的杜元铣绝非等闲之辈,他不仅修为深厚,更在术数之道上有着惊人的造诣。 “杜元铣,你为何擅自闯入我天阵之中?”燃灯道人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穿透了雷鸣,直达人心。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人无法忽视。 杜元铣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从容和自信。他手中的法剑微微颤动,似乎在回应着燃灯道人的质问。“燃灯道人,你擅自囚禁我大商的将军袁洪,我今日前来,便是为了讨回一个公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话音尚在空中回荡,杜元铣的法剑已如流星划破夜空,锐利的剑芒疾驰而出,直逼燃灯道人。燃灯道人深知此剑之威,绝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心念一动,玲珑宝塔便如巨峰拔地而起,顷刻间化为巍峨高耸的巨塔,坚不可摧,稳稳地挡在了他的身前。那宝塔散发出淡淡的金光,仿佛一座守护神只,守护着燃灯道人,抵御着来自杜元铣的凌厉攻势。 \"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回荡在天际,法剑与宝塔的激烈碰撞激发出无数绚烂的火花,它们在空中跳跃、闪烁,如同繁星坠落。天阵之中,能量波动犹如汹涌的狂风暴雨,无情地肆虐着每一寸空间。 杜元铣的身法如同闪电般迅捷,剑法飘逸如风,每一剑挥出,都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大道之力,充满了无尽的术数之威。他的剑法不仅快如闪电,而且威力惊人,仿佛能够割裂虚空。 燃灯道人虽然手持坚固的宝塔,但在杜元铣那如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击下,也逐渐显得力不从心。他的步伐开始显得有些踉跄,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在历经十个回合的惊心动魄的对决后,燃灯道人已是汗流浃背,他的脸庞上挂满了疲惫的汗珠,而那曾经璀璨夺目的玲珑宝塔,此刻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仿佛黯淡的星辰一般。燃灯道人深切地感知到,自己的体力与精力已近枯竭,再也无法维持这场旷日持久的斗争。 “杜元铣,这一战,你确实技高一筹。”燃灯道人长长地叹了口气,那枚象征着他道力的玲珑宝塔颓然坠落至地面,发出清脆的碎裂之声,昭示着他已然无法扭转乾坤。他抬起疲倦的双臂,选择了束手就擒。 杜元铣见状,缓缓收回手中的长剑,他的目光如炬,直视着燃灯道人,声音沉稳而有力:“燃灯,你虽败犹荣,但我不会轻率地剥夺你的生命。关于你与我大商帝朝的恩怨,以及这背后所牵扯的一切,都需交由无始大帝来做出最终的裁决。” 此刻,袁洪自玲珑宝塔的幽深之处步出,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凛冽的杀伐之意,仿佛正蓄势待发,准备向燃灯道人发起猛烈的攻击。然而,就在这一刹那,杜元铣疾步上前,伸出手臂挡住了袁洪的去路,沉声劝诫道:“袁洪,此举过于轻率,切莫冲动,一切待大帝定夺。” 袁洪虽心中翻腾着不满与愤怒,但在杜元铣的提醒下,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只得暂且放下心中的怒火。此刻,天阵之内的雷声渐渐消散,风云也逐渐平息,仿佛整个世界都恢复了平静。 在巍峨的燕山脚下,那宏大的阵法仿佛在一瞬间遭受了重创,崩裂之声犹如雷霆滚滚,震耳欲聋,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在这威力之下颤抖。原本紧密相扣的天、地、人三阵,此刻均已失去了往日的秩序与平衡,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落叶,四散纷飞。在阵心深处,申公豹与南极仙翁两位亦未能幸免,被大商大军以雷霆之势俘虏。 姜子牙站在残破的阵前,面色严峻如铁。他凝视着远方,心中明了,战局已如狂澜般汹涌,对他们而言,已呈不利之势。然而,他深知,作为一军之帅,必须顾全大局,不能为了一时的义气而陷全军于危境。 “师叔,我们岂能轻易撤退!”杨戬的声音如同钢铁般坚定,他紧握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望向姜子牙,继续说道:“三位师叔伯尚陷敌手,我等岂能置他们于不顾?我等身为弟子,岂能坐视不理,任由他们身处险境?”他的声音充满了对前辈的敬重与对敌人的愤怒,仿佛要将这无尽的愤怒化作力量,冲破眼前的困境。 姜子牙深邃的眼眸中,映照出他那英勇无畏的弟子杨戬的身影,他内心既感到一丝宽慰,又充斥着无奈的滋味:“杨戬啊,眼前的形势,若我们再不退却,周军恐将遭受灭顶之灾。大局为重,我们必须撤退!” 然而,在这紧要的关头,黄飞虎已率领其雄壮的大军犹如猛虎下山般攻入了燕山大营,无情地切断了姜子牙及其部下们的退路。战火瞬间肆虐开来,周军陷入四面楚歌的绝境,形势岌岌可危。姜子牙目睹此景,心中明白已再无战斗的余地,他只得果断地下达命令:“全军听令,立刻行动,迅速寻找突破口,向西岐方向全力撤退,以保存我军实力!” 在深深的无奈与不甘中,杨戬等人深知当前局势的紧迫性,不得不跟随姜子牙一同突围。然而,战场上,刀剑交错,光芒闪烁,鲜血如同河流般流淌,三十万周朝大军在敌军的重重围攻下,不得不节节败退,败势如山倒。姜子牙凭借着超凡的智谋和勇气,率领着残存的士兵,以一往无前的姿态奋力突围,虽然最终成功摆脱困境,但损失之惨重,令人痛心。 姜子牙孤身一人,策马扬鞭,向西岐疾驰而去。然而,他未曾预料到的是,西岐城内早已暗潮汹涌,危机四伏,如同暗夜的深渊。 第44章 姜子牙罢官,雷动叫阵路压道人 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黄昏,姜子牙风尘仆仆地赶回西岐城,却不敢在城中多做停留。他出征时引领的是三十万西岐勇士,然而此刻归来的却仅有三千残兵。三位师兄被敌军擒获,另有十二位师兄身负重伤,姜子牙心中满是愧疚与悔恨,这与元始天尊曾嘱咐的“兴周伐纣”之任相去甚远。 他沉重地步入大殿,每一步都似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大殿内,夜色深沉,烛火在夜风中摇曳,映照着姬发那张严峻的脸庞。此次守关之战,不仅金鸡岭失守,更是接连被大商攻破了三关,三十万西岐儿郎几乎全军覆没。更令人痛心的是,姬发的弟弟姬叔明至今尸骨下落不明。 大殿内寂静得可怕,只有烛火的噼啪声不时响起。姬发紧握着王座的扶手,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姜子牙。许久,他沉声问道:“丞相,此次大败,你有何话说?” 姜子牙低垂着头,跪倒在地,声音带着颤抖:“臣深感无能,辜负了大王的期望,也对不起西岐的儿郎们” 姬发站起身,走到姜子牙面前,目光依旧冷冽:“三十万西岐儿郎,换来的却是这三千残兵,你让我如何向他们的家人交代?” 姜子牙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与悔恨:“大王,臣深知此次大败责任在臣。然而敌军势大,且有异人相助,非我军之力所能匹敌。臣虽竭尽全力布阵,却仍难挡其锐气。此次败北,实非人力可挽。” 姬发的怒火虽有所平息,但脸上依旧不满:“那么,你打算如何挽回这局势?” 姜子牙沉默片刻,然后坚定地说道:“臣愿再赴昆仑山请求援兵,重新部署兵力,必定要挽回失地,洗刷这次的耻辱。” 姬发凝视姜子牙片刻,最终叹息一声:“丞相,我暂且信你一回。但这次,你必须全力以赴,绝不允许再有任何闪失。” 姜子牙重重地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决心,誓要挽回这场败局。他站起身,带领剩下的残兵重新部署兵力。 夜色已深,姜子牙独自站在城墙上,冷风凛冽地拂过他的脸庞。他知道,接下来的这一战将关乎西岐和大周的生死存亡,而他,必须肩负起这个重任。 随着暮色悄然加深,燕山大营仿佛被一幅朦胧的水墨画卷轻轻覆盖,营帐之外,寒风如同利刃般刺骨,而营中的火光则在寒风中摇曳生姿。营内气氛紧张,却又透着一丝胜利者的自满。闻太师屹立于大帐中央,目光犀利如鹰,直视着面前的四位修行者:燃灯道人、南极仙翁、申公豹与黄天化。 黄天化,自幼便被清虚道德真君带走,历经数载,终于出师下山,肩负起伐纣的重任。然而,世事难料,他却在战场上屡屡受挫,甚至被雷动重创。此刻,他面对自己的父亲,武成王黄飞虎,内心交织着熟悉与陌生的情感。三岁之前的记忆已如隔世,此刻的脑海,唯有迷茫与无助。 大帐之内,闻太师的声音如同深冬的寒风,刺骨而无情:“燃灯道人、南极仙翁,今日落入我手中,你们应当明白,已是无路可逃。无始大帝慈悲为怀,念及尔等修行不易,故而决定不伤性命,但削去你们顶上三花,以示惩戒。你们有何话说?” 燃灯道人虽面色苍白,但依旧保持着那份傲然:“闻太师,三花虽被削去,修为尽失,但天道循环,岂能因一时之败而自馁。我等必有重振之日。” 南极仙翁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今日你们得意,但来日谁主沉浮,尚是未知之数。” 申公豹则是轻笑出声,眼中寒光闪烁:“天道无常,今日的屈辱,他日必将百倍奉还。” 黄天化凝视着自己的父亲,沉默许久,心中的挣扎难以言表。黄飞虎见状,以平和而坚定的语调宽慰道:“天化,你无需过于自责,今日之事,责任并非全在你一人。我黄家始终忠诚于大商帝朝,你所犯的过错,我会亲自向大帝解释,所有的责罚,将由我一人承担。” 黄天化听闻父亲的话,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帐外风声呼啸,如同哀鸣,营火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显得格外的阴沉与冷峻。燃灯道人回想起昔日的辉煌岁月,心中涌起一股不屈的信念:“我等绝不能就此屈服,师尊必定有恢复修为之法,我们必将重振阐教的威名。” 黄天化望着父亲,心中五味杂陈。三岁前的记忆虽然飘渺如烟,但父亲的声音却如春风拂面,给予他一丝温暖与安宁。 闻太师站在大帐中央,目光中透着一丝得意的光芒。他的声音冷酷而威严:“今日的胜利,乃是大商帝朝的幸事。但尔等若再敢轻举妄动,必将面临更加严厉的惩罚。” 杜元铣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些修道者的神态,心中暗自忖度:“这些人虽败,但斗志未消,未来恐怕仍是大商的隐患。” 朝歌城内,巍峨的宫殿金碧辉煌,犹如一座座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大地之上。殷受端坐于龙椅之上,手中轻轻摩挲着闻太师传来的捷报,嘴角微翘,一丝冷笑浮现。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心中满是得意之情。这场胜利,对西岐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更是对那狡猾的姜子牙的致命一击。 殷受轻声呼唤胡媚,眼中寒光闪烁,仿佛能穿透人心。“凤姬在西岐城已潜伏多时,是时候让她发挥作用了。”他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 胡媚微微一笑,犹如盛开的花朵,心中已然明白殷受的意思。“大帝英明,姜子牙此次大败而归,姬发虽能饶他,但姬氏族人和百姓却难以容忍。我已传令凤姬,让她联合姬发的母亲太姒及祖母太姜,调动姬氏一族的力量,共同问罪姜子牙。” 西岐城内,夕阳西下,灯火阑珊。凤姬巧妙地布下层层陷阱,以她独有的美貌与智慧,渐渐赢得了太姒和太姜的信任。此刻,她正与这两位姬氏族中的重要人物商议大事,准备在姬氏族中掀起一场滔天巨浪。 凤姬轻声细语道:“太姒太后、太姜太后,姜子牙此次大败,不仅损失惨重,更让王叔尸骨无存,西岐的颜面尽失。族中之人及百姓对此早已心生不满,我们何不借此机会,让王上罢免姜子牙?” 太姒眉头紧锁,虽然对姜子牙心生不满,但心中仍有顾虑。“凤姬,你的建议虽好,但王上对姜子牙颇为信任,此事恐怕不易。” 然而,西岐城中,姬氏族人和百姓早已对姜子牙的失败感到愤怒。他们聚集在姬夫人和太姜的府邸前,声讨姜子牙的声音此起彼伏。 “姜子牙此次大败,我族儿郎死伤无数,此仇不报,何以为人?” “王上若不罢免姜子牙,我等必不罢休!” 府邸内,气氛紧张而热烈。太姒和太姜见族人情绪如此高涨,也不禁心中动摇。 姬发在王宫中得知了族人的愤怒和要求后,心中也是一片纷乱。他敬重姜子牙的智慧和才能,但此时族人的压力如山般压在他的肩头。 太姒和太姜走到姬发面前,太姜沉声说道:“王上,今日族人情绪高涨,若不做点什么,只怕西岐民心尽失。” 太姒也附和道:“姜丞相虽有才,但此次大败已让族人心生怨怼,罢免他或许是安抚人心的最佳选择。” 姬发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心中虽痛苦却不得不做出决定。“两位太后所言极是,此次之事,确是不可轻忽。便依你们所言,罢免姜子牙,暂且安抚族人之心,再做长远打算。”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回荡在空旷的王宫中。 燕山大营,夜幕沉沉,营外寒风如刀割,火光在黑暗中摇曳生姿。大帐之内,闻太师端坐于帅位之上,手中紧握凤姬所传之信,目光如炬,审视着帐中众将。随着姜子牙被罢免的消息传遍军营,整个营地似乎都被一层紧张和兴奋的薄雾笼罩。 闻太师轻轻将信件置于案上,目光缓缓扫过在场将领的脸庞,“凤姬来报,姜子牙已失势,西岐正处于权力真空之中。此刻,正是我们乘胜追击的绝佳时机。” 武成王黄飞虎闻言,立刻站起身来,声音洪亮如钟,“太师,我主张我军立即出发,直取西岐城。那西岐山不过是一处地势险要之地,以我军之勇,定能一鼓作气,将其攻克。” 年轻的三代弟子们纷纷附和,热血沸腾,“正是,一鼓作气,拿下大周!” 然而,鄂顺与姜文焕却有不同的看法。鄂顺沉声反驳道:“太师,此刻进攻尚为时过早。我军虽士气高昂,但连下三关,王上派遣的守关将领尚未到齐,冒然出击恐有后患。” 姜文焕也点头称是,“我们虽占据优势,但须谨慎行事。若仓促进攻,恐生变数。” 大帐内顿时陷入了一片争论之中,众将各抒己见,莫衷一是。闻太师静坐不语,静静聆听着众人的意见,眼神深邃,似乎在权衡着每一个提议的利弊得失。 此时,年轻的殷郊站了出来,声音沉稳而坚定,“太师,我认为我们可以先占领西岐山,以稳固我军阵脚。至于西岐城,则待帝君旨意再行定夺。毕竟,西岐乃天道所扶持,对我大商而言,真正的敌人乃是天道,而非西岐一城。” 闻太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深深看了殷郊一眼,点头称赞道:“帝子之言,甚合我意。如此安排,既稳妥又周全。那么,我们就先攻下西岐山,再请大帝定夺后续行动。” 闻太师的决策让大帐内的将领们心中安定下来。他挥手示意退下,众将领纷纷领命而去,各自准备即将到来的战斗。大帐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肃穆,每个人都明白这场战斗的重要性,它将决定他们的命运和前途。 在心头泛起丝丝不甘之余,黄飞虎亦深知当前之际,稳健行事才是明智之选。他缓步移至殷郊身侧,手指轻轻叩击着对方的肩膀,以赞赏的口吻道:“帝子之策,实乃深谋远虑,确保了局势的安稳。” 殷郊的嘴角泛起一抹微笑,那双眸中透露出如磐石般的坚定:“武成王谬赞了。我坚信,在我等共同的努力之下,帝朝必将会达到前所未有的繁荣强盛,开创一个崭新的辉煌时代。” 次日清晨,朝阳初升,大商帝朝的大军从燕山开拔,浩浩荡荡向西岐山进发。西岐山是大周王城西岐城的最后一道屏障,此处由大周大将南宫适把守。南宫适英勇善战,战功赫赫,此刻正与士兵们一起在山上布防,做好了迎敌的准备。 与此同时,鸿钧道人派遣陆压道人镇守西岐山。陆压道人道术一流,精通五行遁术,擅长独门法术“长虹遁”,且身怀独门法宝斩仙飞刀和钉头七箭书,两大杀器令人闻风丧胆。他盘坐在山顶,气定神闲,镇静自若。 傍晚时分,大商帝朝的大军七十万均已驻扎在西岐山脚下,营帐密布,战鼓雷动。闻太师站在高处,俯视着西岐山,心中暗自盘算。这一战,不仅要夺取西岐山,还要彻底打击大周的士气。 闻太师派出雷动前去叫阵。雷动是无始大帝的义子,修为深厚,战力非凡。他领命而去,来到阵前,高声叫道:“西岐守将可敢出战?” 陆压道人见是修道之人叫阵,轻轻一笑,淡然说道:“雷动小子,你虽是无始大帝的义子,但是想要与我过招还是太嫩了。”说罢,他身形一动,如一道长虹般飞掠而下,落在阵前,气势迫人。 雷动听完陆压的话,心中大怒,手持黄金棍,怒喝一声:“陆压,休得猖狂!看我擒你!”话音未落,雷动已然冲了上去,黄金棍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击陆压。 陆压道人依旧镇定自若,微微一笑,只是随手一挥,一道无形的气劲便化解了雷动的攻击。雷动只觉手中的黄金棍一震,险些脱手而出,心中不禁一惊,暗道:“此人果然不凡。”但他不甘示弱,暗中运行五雷道诀再次挥棍攻向陆压。 陆压道人轻轻一叹,淡然说道:“雷动,你若再不退下,休怪我不客气。”说罢,他手中一挥,一道银光闪过,正是斩仙飞刀,直逼雷动。 雷动见状,连忙运起全身雷道真气,黄金棍迎向飞刀。然而,斩仙飞刀乃陆压道人的绝技,威力无匹,雷动只听得“铛”的一声,黄金棍被震得脱手而出,险些受伤。 闻太师见状,连忙挥手示意,雷动才退回阵中,脸色铁青,心中愤怒却无可奈何。 闻太师见雷动不敌陆压,心中暗自思索。西岐山有陆压道人镇守,确实不易攻破。他转身对众将领说道:“陆压道法高深,非凡人可敌。我等需另寻良策,方能取胜。” 殷郊站了出来,沉声说道:“太师,陆压虽强,但我军士气如虹,何不以奇兵取胜?” 闻太师点头,“帝子所言极是。传令全军,今晚按兵不动,明日再做计议。” 孔宣,这位上古飞禽之祖凤凰的后裔,经女娲娘娘的点化,修为人形,掌握了独门神通——“五色神光”。此神通威能之强,五行之内无物不收,堪称无敌。自踏上朝歌这片土地以来,他便始终追随在无始大帝殷受的左右,虚心请教修炼之道,深得大帝信任。 昨日,无始大帝殷受颁布正式命令,指派孔宣前往西岐,协助闻太师平定叛乱。在获悉闻太师统领的军队已威武雄壮地驻守于西岐山脚之际,孔宣心中涌现出强烈的豪情与壮志。他身披璀璨夺目、五彩斑斓的五色神光,宛若自天界降临的神只,乘着疾风,疾速前往西岐山。 沿途风光壮丽,山川连绵与流水潺潺相映成趣,宛若一幅宏大的自然画卷在大地之上徐徐展开,尽收眼底。而在孔宣的脑海中,早已构思出一幅细致且充满智慧的作战蓝图,为即将到来的战事做好充分准备。 当午夜降临,孔宣终于抵达了大商的营地。只见营帐内灯火通明,将士们正在紧张地忙碌着,而闻太师与众将领正聚集一堂,商讨着作战对策。孔宣大步流星地走进帅帐,闻太师一见到他,脸上便露出了喜色,连忙迎上前去:“孔宣道兄,你的到来真乃我军之幸,此战若有你相助,胜算必定大增。” 孔宣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坚定的神采:“太师,我对此战的情况已有所了解。虽知陆压道人法力高强,但我自信能与之一战。” 闻太师点头表示赞同:“孔宣道兄的能力,本帅自然深信不疑。但此次战斗仍需谨慎行事,不可轻敌。西岐山有南宫适与陆压道人坐镇,我军必须制定周密的计划,方能取得胜利。” 众将领见孔宣到来,也纷纷上前致意:“孔宣道兄,有你的加入,此战必定能够大获全胜。” 孔宣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已仔细探查了周围的地形。西岐山虽地势险要,但并非不可攻破。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一路正面佯攻,吸引陆压与南宫适的注意;另一路则绕道山后,突袭敌军腹地,形成内外夹击之势。” 闻太师听后频频点头:“孔宣兄弟此计甚妙!我们就按此计行事。今晚全军务必做好准备,待明日一早便分兵两路展开攻势。” 在营帐内,众将领纷纷领命而去,各自回去安排兵力。孔宣则与闻太师及殷郊继续商讨细节,以确保明日的行动万无一失。 第45章 孔宣败陆压,殷玄擒准提 孔宣与闻太师等人经过深思熟虑,商定了应对策略,遂决定主动出击,先行与敌军交锋。随后,孔宣亲自前往西岐山大营的辕门外挑战,闻太师与众将领紧随其后,为其提供支援。 大周阵营中,陆压道人得知孔宣的挑战后,面色凝重。他向众将表示:“我将亲自前往,与孔宣会晤,观其意图。”随即,陆压道人出辕门应战。 在交锋中,陆压见孔宣全副武装,气势凌人,便询问道:“将军可是孔宣?”孔宣回应道:“正是。”陆压继续道:“将军身为大将,理应明察天时人事。如今周王顺应天命,意在讨伐商纣。将军一人之力,岂能挽回天意?甲子之期,乃纣王覆灭之日,将军如何能够阻挡?若有高明之士出现,将军一旦失手,届时悔之晚矣。” 孔宣微微一笑,轻蔑地道:“看你如此模样,不过是山间草木所化的愚夫,又怎能懂得何为天时地利人和的玄妙?”话毕,他挥舞手中锋利的宝刀,如同破空之鹰,直扑陆压而去。 陆压急忙挥剑应战,两人骑乘的战马交织在一起,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未过五六回合,战况已呈白热化,如同狂风骤雨般激烈。陆压眼见孔宣武艺超群,心中不禁暗暗赞叹,同时也深知对方绝非等闲之辈。他随即从腰间解下那葫芦,准备放出那传说中的斩仙飞刀。 然而,孔宣早已洞察先机,他毫不迟疑地催动体内神力,将五色神光如流水般倾泻而出,直朝陆压席卷而去。这五色神光威力无比,五行之内,无物不收,无人可挡。陆压深知这神光的厉害,心中一凛,立刻化作一道长虹,破空而去,以求避开这致命的锋芒。 孔宣见陆压仓皇而逃,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暗自嗤笑:“此人果然不过如此。”看到前日曾击败雷动的陆压道人此刻狼狈逃窜,大商的将士们无不欢呼雀跃,士气大振。然而,孔宣并未乘胜追击,他从容收刀,转身回营,与闻太师并肩而行。 闻太师对孔宣的表现赞不绝口,他赞叹道:“孔宣道兄果然名不虚传,虽未能一举擒获陆压,但已让他大失锐气,这对于我军来说,无疑是一大福音。” 孔宣以谦逊之态回应:“太师过誉,敌军实力确非小觑,我们需得小心应对,以免陷入险境。” 路压回到周军大营,正与南宫适等人在宽敞的军帐内探讨战策。然而,就在此时,周军大营外,军政官疾步而至,通报:“禀报将军,辕门外有一道人求见。”南宫适与路压道人闻讯,立即动身前去迎接。那道人,面容瘦削,面黄肌瘦,头顶双抓髻,髻上插着两朵鲜艳的花,手中紧握一株树枝,形象奇异。见到路压前来,那道人脸上露出喜悦之色,拱手行礼道:“道友安好!” 路压连忙回礼,稽首道:“道兄从何处而来?”那道人回应:“我来自遥远的西方,为寻觅与东南两地有缘之人而来。得知孔宣在此阻挠大军,我特地前来度化他。” 路压心中微动,意识到这位道人乃是西方教中的高人,于是恭敬地邀请他进入军帐。 进入军帐,那道人目睹帐内红尘滚滚、杀伐之气浓烈,心中默念:“善哉!善哉!此间众生皆需度化。”他行至帐前,施礼而坐。路压好奇地问道:“贫道听闻西方乃是极乐之地,今日道兄东来,欲济渡众生,真乃慈悲之举。请问道兄尊姓大名?” 道人温文尔雅地回应:“贫道正是西方教下的准提道人。今日,孔宣与我西方缘分匪浅,我特地前来邀请他共赴那极乐之乡,共享清净之福。” 路压听闻此言,心中大喜,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道兄今日若能收伏孔宣,那真是武王东进的绝佳时机,大周朝的兴盛指日可待。” 准提道人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仅如此,孔宣根行深重,其修为深厚,与我西方确有不解之缘。” 准提道人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营帐,前去会见孔宣。南宫适与路压道人亦是心中充满了希望,他们立刻着手安排众将士做好准备,以防不测,确保一切顺利进行。 准提道人漫步至辕门之外,恰逢孔宣将军正在巡视整个军营的秩序。他瞥见一位道人,其身形独特,自营中悠然走来,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疑惑。 当准提道人目光与孔宣交汇时,他微笑着开口道:“孔宣将军,贫道乃西方教下准提道人,今日特地前来,欲与你共渡这尘世的纷扰。” 孔宣闻言,面色微变,冷声嘲讽道:“你这老朽,也敢前来阻挡我大商的大军?我看你不过是一介草木之人,又怎能理解天道之玄奥!” 准提道人轻轻摇头,语气平和地说:“孔宣,你与西方之地有着不解之缘,何必在此执着不放。若你随我前往那西方极乐之乡,必能得大自在,超脱凡尘。” 孔宣闻言大怒,手中五色神光骤然闪现,如同彩虹般绚丽,向着准提道人席卷而去。然而,准提道人却显得从容不迫,他轻轻一挥手中的树枝,那五色神光便如同被一阵轻风拂过,消散于无形。 孔宣见状,心中不禁大惊,深知这位道人绝非等闲之辈。准提道人再次开口劝说道:“孔宣将军,你无需再执着于这尘世纷扰,随我西行,便可得享那极乐之境。” 孔宣沉默片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深深叹息一声,缓缓收起五色神光,向准提道人深深一拜,郑重地说:“孔宣愿随道兄西行,寻求那大自在之境。” 准提道人面上泛起一抹温和的笑容,轻轻颔首,携着孔宣转身向营中走去。路压道人与南宫适合见状,眼见孔宣已然归降,心中顿时充满了喜悦与振奋。 路压道人深深叹息一声,感慨道:“今日孔宣得以解脱,实乃天意所归。武王东进,看来已是势不可挡,真乃天命所系!” 路压道人拱手向准提道人致谢:“多谢准提道兄仗义相助,我等必将倾尽全力,助力天命。” 就在众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之际,忽听得辕门外一声大喝,声震四野:“奉无始大帝法旨,西方教准提圣人,竟无故闯入我大商疆域,企图教化我大商将军孔宣,此等举动已然违背当日朝歌之约。特遣大商帝朝道卫首领前来捉拿准提,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气势磅礴的道人,脚步坚定,宛如山岳般踏入营中,此人正是大商帝朝中威名赫赫的国兽尊者殷玄。他的目光犹如闪电划破夜空,犀利而锐利,扫视着营中众将士,使人心生敬畏。 准提道人听闻殷玄之言,心中不禁一震。作为西方教的混元大罗金仙,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修为在东土行走自如,却不料殷玄竟是大商帝朝派出的混元无极大罗金仙,专程前来捉拿自己。这一刻,准提的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安。 短暂权衡之后,准提原本想要抛弃孔宣,独自逃离此地,但转念一想,身为西方教的圣人,他岂能轻易违背信义,抛弃信徒?然而,当他再次看向孔宣时,却发现孔宣的脸上已不见先前的恭敬之色,反而露出一种冰冷而诡异的笑意,让他心生寒意。 殷玄面色冷峻,缓步走到准提面前,声音威严而深沉:“准提圣人,你擅自闯入我大商帝朝境内,意图教化我朝将军孔宣,此举已是大错特错。今日,我奉无始大帝之命,特地前来捉拿你归案。你若反抗,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面对殷玄的威逼,准提虽心中惊惧,但面上仍强自镇定,微微拱手道:“殷玄道友,贫道此行并无恶意,只是为了度化有缘之人。大商与西方教之间早有约定,何必兵戎相见,伤了和气?” 殷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既已立下约定,你却肆意越界,背弃诺言,这又如何能取信于人?准提圣人,随我归去,是非曲直自有定论。” 准提道人深知今日之事难以轻易了结,他深吸了一口冷气,准备迎接与殷玄的交锋。然而,在他心中,西方教的责任与使命却如重石压心,若在此地与殷玄动手,恐怕会掀起一场难以预料的浩劫。 正当此时,孔宣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僵持的气氛:“准提圣人,你既说我与西方有缘,我便随你前往极乐之乡。但你也需明了,大商并非你可随意进出之地。”说罢,他的笑意愈发深沉,眼中闪烁着锐利如刀的光芒。 准提道人心中轻叹,知道自己今日之举确实失策。经过短暂的思索,他终于决定以大局为重,保全西方教的利益与声誉。他向殷玄拱手施礼,语气中充满了诚意:“殷玄道友,贫道今日确有不周之处,愿随你返回,面见无始大帝,听从他的裁决。” 殷玄见准提愿意服从,面色稍微缓和了些许,微微点头道:“如此甚好,随我前行。”随后,他转身带着准提和孔宣离开了大周营地,踏上了返回的路途。 原来,殷受早已洞悉西方教的动向,知道准提道人有意度化孔宣。他与孔宣暗中商议,设下了一个将计就计的计谋。孔宣本是来对付陆压道人的,却意外遇到了前来度化他的准提。 准提对此毫不知情,认为自己能够成功度化孔宣,便大意行事,结果落入了殷受与孔宣的圈套。 见准提被殷玄悄无声息地带走,孔宣悠然转身,步伐沉稳地回到了大商军营。他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得意,面对众将士,他嘴角微扬,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沉声道:“看来准提也不过如此,他妄图度化我,真可谓不自量力。” 众将士闻言,无不钦佩孔宣的智慧与英勇,他们交头接耳,称赞之声此起彼伏。孔宣的自信更加高涨,他昂首挺胸,继续说道:“殷玄尊者必定能将准提押回朝歌,觐见我们尊贵的殷受大帝。我们只需静心等待,观其后续。” 然而,他们未曾预料到的是,此时的准提,已在殷玄的押解下抵达了朝歌的皇宫。殷受端坐于高台之上,他的面色严肃而威严,目光如炬,审视着被带来的准提道人。 殷受冷冽地开口:“准提,你身为西方教的圣人,竟擅自踏入我大商领土,意图教化我军中将领孔宣。这等行为,岂能容你轻易逃脱?” 准提道人深吸一口气,镇定地施了一礼,然后沉声回应:“大帝,贫道此行并无恶意,只是希望度化有缘之人。大帝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殷受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无恶意?你公然违背当日朝歌之约,擅自闯入我境,已是大错特错。今日你若不低头认罪,我便将你镇压在此地!” 殷受转向殷玄,声音果决:“殷玄,你即刻将准提押入天牢,待本帝审问清楚,再做定夺。” 殷玄恭敬地应命,带着准提步出大殿。准提心中虽然暗自叹息,知道自己此行有误,但身为混元大罗金仙的他,并未轻易放弃,而是在心中思索着脱身之策。 与此同时,回到大商军营的孔宣继续运筹帷幄,指挥大军准备攻占西岐山大营。他眼神犀利,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向众将士宣布:“西方教此次算计不成,反被我们轻易拿下准提,他们真是自取其辱。” 他扫视了一圈士气高昂的将士们,继续道:“大商帝朝乃是天命所归,西岐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此时,西岐山的大营宛如被冰霜笼罩,静谧得只剩下风拂过枝叶的细微声响。南宫适与陆压道人此刻也难免被眼前的局势所困扰,眉头紧锁,神情焦虑。刚刚降临的准提圣人,原本承载着众人的期望,希望能够助他们一臂之力,然而却不料事与愿违,他非但未能成功度化孔宣,反而被大商帝朝的道卫所擒,这一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原本就不容乐观的形势更是雪上加霜。 陆压道人深知自己与孔宣的实力差距,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他只能无奈地选择退避三舍,高挂免战牌,以保存实力。他转身对南宫适说道:“南宫将军,目前的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我们只能暂且避开孔宣的锋芒,等待援兵的到来和更为合适的战机。我们必须谨慎行事,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一旦贸然出击,恐怕只会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南宫适听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他立即下令加固营寨,增强防御,以防大商军队的突然袭击。与此同时,他还派出信使,将准提圣人被擒的消息迅速传回西岐大本营,请求增援。 消息很快在西岐大军中传开,将士们闻讯后士气大挫,原本的斗志与信心被瞬间击溃。他们纷纷议论起来,言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与迷茫。 “就连那被誉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圣人,也在这场战火中遭遇了不测,我们究竟该如何应对?”一名士兵在夜色下低声地叹息,带着无尽的忧虑。 “的确,此次战局看起来如同悬崖勒马,凶多吉少。”另一名士兵也应和着,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与焦虑。 南宫适,这位久经沙场的将领,敏锐地察觉到了军心的动摇。他深知,此刻唯有稳定军心,才能有希望扭转战局。于是,他迅速召集了众将士,以沉稳有力的声音安抚道:“各位,我们虽然痛失了准提圣人这样的强援,但决不可因此气馁。大商虽强盛,但我们西岐也有众多高人相助,只要我们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必定能度过这一难关。” 陆压道人也在此时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做出了决定,决定亲自前往四方寻求更多的援助。他转向南宫适,郑重地说道:“南宫将军,我需暂时离开一阵,去寻求更多的援兵。在此期间,还望您能稳住军心,坚守营地。” 南宫适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陆压道友,您尽管放心。我会在此坚守营地,等待您的归来。” 陆压道人深深地看了南宫适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第46章 西岐山被攻陷,紫府与玄都双双被擒 陆压道人的悄然退离,并未触动孔宣的丝毫警觉,他正全神贯注地与闻太师共商后续的战略布局。孔宣对于即将擒获准提一事信心满满,坚信此举将给予西岐以沉重打击。然而,就在他沉浸于胜利的憧憬之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气势骤然自天际降临,直指大商军营。 孔宣猛然抬头,只见一位身着飘逸道袍,手持古朴拂尘的道人自云端悠然降下,其威严之势,显露出明显的敌意。孔宣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轻蔑地言道:“又是哪位不自量力的道友前来送死?”语毕,他向那道人微微拱手,言辞间透露出挑衅之意:“阁下何方神圣,胆敢在此地兴风作浪?” 道人轻盈落地,神色泰然自若,淡然回应道:“贫道乃玄都大法师座下炼丹童子,今日特奉师命,前来助周伐商。孔宣将军,是否有意与贫道一较高下?” 孔宣闻言,心中暗自凛然。他深知玄都大法师乃三清尊神太上老君的高足,其座下童子虽看似年幼,实则修为深邃,背后更有通天彻地之能。他冷哼一声,表面看似平静,实则内心已严阵以待。然而,他并未显露出丝毫畏惧,只是冷冷地回应:“既然你自称玄都大法师座下童子,那就让本将军见识一下你的真本事!” 话音未落,那炼丹童子已轻挥拂尘,一道璀璨金光划破天际,直奔孔宣而来。孔宣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催动五色神光进行防御。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掀起层层波澜,如同惊涛骇浪般震撼人心。 正当双方激战正酣之时,一阵爽朗的笑声突然响起:“孔宣将军果然名不虚传,这一身本领令人叹为观止。”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位身形挺拔、面容俊逸的青年骑乘白鹤翩然而至。他手持青锋宝剑,气质超凡脱俗,宛如天界仙人降临尘世。 孔宣目光一凝,深知来者亦非等闲之辈。他冷声问道:“阁下又是哪位高人?”青年微微一笑,答道:“贫道乃太上老君门下弟子——玄都子。闻孔宣将军威名远播,特来领教。” 孔宣闻言,心中不禁涌起惊涛骇浪。他深知玄都大法师在阐教中地位尊崇,修为深不可测,战力更是惊世骇俗。今日在此地遭遇如此强敌,他心中暗自叫苦。然而,他并未表现出丝毫惧色,只是咬牙切齿地言道:“好!既然你们自寻死路,那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本将军的真正实力!” 言罢,玄都大法师与炼丹童子相视一笑,随即一左一右,对孔宣展开了夹击。孔宣虽勇猛非凡,但面对两位修为高深的道人,也不免感到压力倍增。他不断催动五色神光变换招式,与对方展开了激烈的交锋,战况愈发白热化。 闻太师在旁观战,面色凝重至极。他深知孔宣虽勇,但终究难以独力应对两位强敌。正当他忧虑之际,只见一位身披金甲、手持长戟的勇将自天而降,犹如战神附体,威风凛凛。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大商的另一位猛将——哪咤。 哪咤一到场便立刻加入战局,与孔宣并肩作战。炼丹童子见状,不由得朗声笑道:“哪咤,你我乃同门师兄弟,今日为何要助纣为虐?”哪咤闻言,冷笑一声回应道:“我乃大商之臣子,岂能因私情而忘国之大义?今日就让我们师兄弟一较高下!” 言毕,哪咤即刻挥舞长枪,迅猛地向炼丹童子发起攻击。炼丹童子亦不敢有丝毫懈怠,即刻迎战,双方兵器相交,顿时火花四溅,战况愈发紧张激烈。与此同时,孔宣与玄都大法师的缠斗亦在持续,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战局陷入胶着,难分高下。 而在此之际,陆压道人毅然决定离开西岐山大营,踏上寻觅援兵之路。他心中情绪复杂,焦虑与希望并存,深知唯有找到强大的援兵,方能扭转战局,挽救危局。他鞭策骏马,疾驰如飞,直奔东海深处的紫府仙境而去。 东海紫府,乃一座矗立于碧波万顷之中的仙家府邸,云雾缭绕,仙气盎然,宛如一幅绝美画卷,令人心旷神怡。陆压道人抵达紫府,但见府门紧闭,随即运足真气,高声呼唤:“紫府真人,陆压特来求见!” 不久,府门缓缓而开,一位仙风道骨、超凡脱俗的道人缓缓步出,正是紫府真人。他见到陆压,脸上洋溢出温暖的笑容,轻声言道:“陆压道友,别来无恙。” 陆压道人言辞恳切,急迫地阐述了西岐当前的困境,其情真意切,令人动容:“紫府真人,西岐已至危亡边缘,恳请真人施以援手,引领我等脱离苦海。”紫府真人闻此,眉头微蹙,陷入深思。片刻后,他轻轻颔首,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既如此,吾便随汝前往西岐,共克时艰,助尔等渡过难关。” 陆压道人闻此,喜出望外,连忙躬身行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紫府真人则轻轻一挥衣袖,召唤来一只洁白无瑕的仙鹤,与陆压道人一同腾空而起,向着西岐山大营疾驰而去。 在西岐山巍峨耸立的大营内,南宫适正与麾下将士紧张筹谋对策。忽见天际光芒万丈,两道璀璨仙光划破长空,犹如星辰降临,紫府真人与陆压道人脚踏祥云,威严地降临于营寨之中,这一幕令众将士欢呼雀跃,士气大振。 南宫适迅速上前,以最诚挚的礼节拱手行礼道:“真人莅临,如同甘霖普降,实乃我军之大幸,国家之福祉!”紫府真人面带微笑,轻轻摆手示意无需多礼,随即语重心长地说道:“时不我待,速速整顿军容,吾等即刻前往前线,共赴孔宣之约。” 南宫适闻言,立即传令全军,将士们迅速行动,铠甲铿锵,士气高昂,整装待发。紫府真人与陆压道人并肩而立,眼神中透露出无坚不摧的坚定与必胜的信念,仿佛已预见胜利的曙光在前方闪耀。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孔宣与哪咤虽并肩作战,奋力抵抗,却难以抵挡玄都大法师与炼丹童子猛烈的攻势,逐渐显现出疲惫之态,犹如强弩之末,难以持久。在此危急关头,西岐大营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一支纪律严明、士气高昂的精锐部队,在紫府真人与陆压道人的亲自率领下,犹如猛虎下山,迅速冲向战场。 孔宣目睹此景,心生惊惧,暗自思量:“西岐援军行动如此迅速,今日之战,恐难逃败局。”他当机立断,以神念向哪咤传达撤退指令:“我等暂且避其锋芒,待时机成熟,再行决战。” 哪咤领悟其意,二人合力抵挡敌军攻势,随后趁机撤退,安全返回大商军营。 陆压道人洞察敌军已无心恋战,遂下令全军收兵回营。回营后,紫府真人与陆压道人共商战况,一致认为:“大商军队虽势大力沉,然只要我们上下一心,团结一致,定能克敌制胜。今日之战虽初战告捷,但不可懈怠,需乘胜追击,直至全胜。” 南宫适再次拱手行礼,言辞恳切地表示:“真人所言极是,我等定当铭记教诲,全力以赴,誓要早日击败大商,完成伐纣兴周之大业。” 在大商军营深处,众将领与闻太师正襟危坐于营帐之中,共商破敌之策。闻太师声音沉稳有力,他强调:“今日之战虽未如愿取胜,但将士们切勿气馁。我们应加固防线,同时敏锐捕捉战机,寻求出奇制胜之良机。” 孔宣将军对此表示赞同,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 战局复杂多变,双方势均力敌,难分高下。西岐与大商均在暗中筹划布局,为即将到来的决战做好充分准备。至于最终胜利将归属于何方,目前尚难以断言。 在大商军营内,气氛愈发紧张。孔宣、哪咤与闻太师三人紧急磋商应对之策。闻太师语气紧迫而坚决:“西岐援军势如破竹,我们若想逆境求生,必须制定更为精妙、出其不意的策略。” 孔宣将军沉思片刻后,灵感突现,他提议道:“太师,我们或可利用西岐异士之力行引蛇出洞之计。我们可故意示弱败退引诱西岐异士深入追击再设陷阱与阵法一举歼灭之!” 闻太师听后,不禁点头称赞:“孔宣将军此计,果然妙不可言。我们就按此计行事,先以小部分兵力作为诱饵,诱使西岐之人上当。待他们深入险境、陷入重围之时,我们再发动突袭,将他们一网打尽!” 哪咤也附议道:“我愿亲自引领这支精兵小队,前去诱敌深入。” 计议既定,次日晨曦初破,哪咤便率领着一支精锐之师,在西岐大营前故意挑衅,企图激怒敌军。紫府真人与玄都大法师见状,顿时怒不可遏,立即率部出击。 哪咤故技重施,佯装败退,诱敌深入。紫府真人与玄都大法师一马当先,率领着麾下精锐,紧追不舍,誓要一举歼灭敌寇。 然而,在追击途中,紫府真人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眉头紧锁,对身旁的玄都大法师道:“玄都兄,此中必有蹊跷,我等需小心为上。” 话音未落,四周山林间突然震动,仿佛有千军万马在暗中涌动。孔宣与大商精锐部队如潮水般涌出,瞬间将西岐军队团团包围。孔宣更是挥舞着五色神光,直取紫府真人而来。 紫府真人见状,急忙挥动手中拂尘,欲抵挡这五色神光的凌厉攻势。然而,孔宣的五色神光威力绝伦,紫府真人稍有不慎,便被击中,顿时身受重伤,只得退到一旁。 玄都大法师见状,急忙上前支援,但多宝道人、金灵圣母等人也已杀到,合力围攻玄都大法师。面对强敌环伺,玄都大法师一时之间难以招架,只能步步后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压道人率领援军赶到,意图解救紫府真人与玄都大法师。然而,杜元铣早已在此布下天罗地网,大阵奥妙无穷,一旦踏入便难以脱身。陆压道人一踏入战场,便遭到了大阵的猛烈攻击,漫天雷劫轰然而下,周朝军队死伤惨重,难以突破重围。 闻太师见状,大声喝道:“大商将士们!此乃我们歼灭敌军的天赐良机!给我全力出击!” 大商将士们士气如虹,奋勇杀敌。西岐军队虽然奋力抵抗,但在孔宣、多宝以及哪咤等人的全力攻势下,逐渐显露出败相。 最终,紫府真人与玄都大法师双双被俘,陆压道人也身受重伤,只得独自化虹而逃。西岐军队士气大挫,纷纷四散奔逃。 战后,孔宣、哪咤与闻太师并肩而立,审视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战场,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闻太师赞叹道:“杜监首、孔宣将军,你们的计谋果然深不可测!今日一战,我们大商大获全胜!” 孔宣与杜元铣则谦逊地表示:“这都是太师英明决策的结果,我等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哪咤、雷动等人也纷纷笑道:“今日之战,当真是痛快淋漓!我等愿为大商赴汤蹈火!” 紫府真人与玄都大法师被押送至大商军营,他们面色凝重,但内心却毫无悔意。孔宣冷冷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这些人,妄图助周伐商,今日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紫府真人叹息道:“成王败寇,此乃天命所归。我们虽败犹荣,无愧于心。” 玄都大法师则目光坚定,冷声道:“大商虽胜一时,但天命所归,最终必将是西岐一统天下!” 孔宣闻言冷笑:“天命之事,岂是你我所能揣度?今日之败,已成定局!太师已传信朝歌,你二人性命如何,自由大帝决断!” 随着西岐军队的败退和紫府真人、玄都大法师的被俘,大商军队士气大振。孔宣、闻太师和哪咤等人迅速整顿军容,准备下一步的行动。 在宏大的商军营寨之内,闻太师以沉稳之姿,面向众将领郑重宣告:“尽管今日我军已获全胜之果,然则,万不可有丝毫懈怠之心。西岐虽受重创,其势未绝,吾辈当趁此胜势,继续深入追击,力求彻底摧毁敌军之根本。” 孔宣闻言,颔首赞同,其声亦显稳重:“太师所言,实乃金玉良言。在下斗胆提议,即刻启动追击行动,乘此大胜之余威,直捣西岐大营,一举摧毁其抵抗之意志,使其再无翻身之日。” 哪咤亦表态支持,其言掷地有声:“我等当齐心协力,一鼓作气,给予敌军以致命之打击,令其彻底丧失抵抗之力。” 闻太师沉思片刻后,果断发号施令:“雷动将军,尔当率领一支精锐之师,直捣黄龙,直取西岐大营。哪咤将军,则领另一支劲旅,自侧翼包抄而上,截断敌军之退路。本太师则坐镇中军,全盘调度,确保此役万无一失。” 既定战略部署后,大商军队即刻展开行动。雷动亲自率领精锐之师,以风驰电掣之姿,直捣西岐大营心脏地带。与此同时,哪咤所部则采取迂回战术,自侧翼悄然包抄,意图切断敌军撤退之路,形成合围之势。 反观西岐大营内部,南宫适正率领剩余将领紧急会商,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强敌。面对大商军队咄咄逼人的态势,众人皆感形势紧迫,亟需制定有效应对策略。 南宫适以沉稳有力的语调言道:“大商军队攻势凌厉,我等须严阵以待,加强防御工事,并尽量保存我军有生力量,以待援军之至。” 一位将领面露忧虑之色,沉稳地言道:“然而,紫府真人与玄都大法师已然落入敌手,陆压道人亦身受重伤,遁逃而去。面对大商军队的汹涌攻势,我等该如何应对?” 南宫适以坚定的语气回应道:“诚然,我们目前处于不利之境,但只要我们上下一心,紧密协作,便尚存一线生机。我们必须坚守岗位,绝不能轻言放弃,方能在逆境中寻求转机。” 正当此时,大商军队已迫近西岐营地。雷动所率精锐之师猛然发起攻击,西岐将士虽奋力抵御,但在孔宣那无可匹敌的力量之下,防线逐渐瓦解。 与此同时,哪咤指挥的部队迅速迂回包抄,切断了西岐军队的退路,使其陷入四面楚歌的绝境之中,局势愈发严峻。 南宫适目睹此景,内心虽焦急万分,却未曾有丝毫动摇。他亲自披挂上阵,率领将士们浴血奋战,誓要力挽狂澜。然而,雷动与哪咤二人联手,攻势如同排山倒海,西岐军队终究难以抵挡,逐渐陷入被动。 最终,南宫适即便在重重包围之中,依然英勇抵抗,但终究未能逃脱被俘的命运。西岐营地被大商军队彻底攻陷,西岐军队也随之溃散。 第47章 西岐灭亡,鸿钧重伤而逃 殷受巍然矗立于大殿的核心,正与满朝文武深入剖析未来大商帝朝一统四海后的治理宏图。为求江山稳固,犹如磐石不可撼动,他匠心独运,构思精妙,毅然决定将广袤无垠的天下精细划分为九州之地,每一州皆设立州牧以总揽全局,彻底终结诸侯割据、战乱频仍的动荡时代。 更进一步,每一州又被他匠心独具地细化为二十四镇,镇下再分设若干集市,从而形成了一个层次分明、井然有序的庞大管理体系。这一创举不仅彰显了殷受的深谋远虑,更为大商帝朝的长治久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尤为值得称道的是,他力主实施军政分离的国策,确保各州军队均由大商帝朝直接派遣,且军士均实行异地驻防制度,以彻底消除地方势力坐大的潜在威胁。 至于州长的遴选,殷受更是秉持公正、高效的原则,采取地方推荐与帝朝裁决相结合的方式。这一制度既保证了选拔过程的透明度与公正性,又有效提升了选拔效率,为大商帝朝选拔出了一批批德才兼备、能力出众的州长。 正当这关乎国计民生的重大议题讨论得如火如荼之际,传令官疾步而入,带来了振奋人心的捷报:“大帝,太师等英勇之师已克西岐山,玄都、紫府、南宫适三位重臣亦被擒获,请大帝圣裁。”殷受闻讯,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对太师等人的卓越功勋给予了高度评价:“太师一行,真乃国之栋梁,功勋卓着!”言罢,他目光如炬,转向殷玄尊者,语气坚定地下达了新的指令:“殷玄尊者,朕命你即刻前往西岐,根除周朝之患,姬氏一族,就地正法,勿使流窜他方。” 紧接着,殷受开始精心部署这场决定性的战役:“此役之中,鸿钧必会现身。对付鸿钧的重任,便交予你手。至于其余三位圣人,三皇将携手应对。有云天前辈所授之战阵合击秘法,太上老君、元始天尊、接引三人,他们三人自能应付裕如。女娲与通天二位则无需担忧,他们不会轻易插手。尔等只需放手一搏,无需顾虑。至于帝一,自有本帝亲自应对。我在朝歌静候诸位凯旋的佳音。” 西岐山脚下,风声呼啸,鹤唳凄厉,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殷玄与三皇接到命令后,他们心无旁骛,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征途。他们深知此行荆棘密布,危机四伏,但唯有通过这场决战,方能扞卫大商帝朝的万世基业。 而在那宏伟的大殿前,殷受孤独地站立,目光深邃而坚定,他凝视着那些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闪烁着不屈的信念,同时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无奈与悲壮的牺牲。他深知,这一战不仅关乎大商帝朝的荣耀与衰败,更将深刻影响整个天下的命运与格局。 与此同时,在西岐城内,气氛紧张而凝重。姬发与众将领正紧急商议对策,他的眼神锐利如鹰,声音沉稳有力:“敌军来势汹汹,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为了守护西岐,我们必须倾尽全力,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姜子牙站在一旁,面容冷峻而坚毅,他点头赞同道:“王上所言极是。西岐的将士们誓与城池共存亡,我们绝不会向大商低头屈服。” 正当此时,鸿钧与三位圣人犹如天降神兵般赶到了西岐城。姜子牙与姬发连忙出殿迎接,他们深知这几位圣人的到来将为西岐带来转机。鸿钧的目光深邃而睿智,他扫视着眼前的众人,沉声道:“此战关乎天下苍生的安危与福祉,各位务必全力以赴共同抵御外敌。” 在西岐山下,殷玄与三皇已经抵达并与闻太师等人会合。殷玄的神情冷峻而果决,他对闻太师说道:“大帝已经下达了命令,我们必须彻底摧毁周朝。此战必将异常惨烈,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以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闻太师点头应允并表示大商军队将全力配合行动。他们决定由道友们负责对付西岐的修炼者以削弱敌方的实力;而大商军队则负责从多个方向同时发起攻击以分散敌方的注意力并摧毁其防线。 决战时刻终于来临了!大商军队在闻太师和黄飞虎的指挥下分兵数路向西岐城发起了猛烈的攻势。雷动、哪吒等猛将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他们的攻势犹如雷霆万钧般猛烈迅速摧毁了西岐城的外部防线。 而在城内杨戬、土行孙等人则拼死抵抗;他们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战况异常惨烈杀声震天动地。殷玄与三皇则站在战场一侧冷眼旁观;他们时刻准备出手以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磅礴的气势自天际降临;鸿钧道祖带着五位圣人现身战场。殷玄见状冷笑一声道:“鸿钧道祖果然还是来了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鸿钧的目光如电般锐利他怒喝道:“殷玄!你大商帝朝妄图称霸洪荒世界;今日便是尔等付出代价的时候!”言罢他便与殷玄一同冲向虚空之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对决。 殷玄,帝朝之尊,人道之化身,其修为已臻混元无极大罗金仙之境,圆满无瑕。在云天主宰的悉心指点下,他领悟了天地间最为玄奥的大道功法,一旦全力施展,即便是半步圣君亦需退避三舍。 然而,鸿钧吞噬了地道与天道的力量,同样达到了混元无极大罗金仙的巅峰,甚至初窥半步圣君之奥秘。鸿钧野心勃勃,意图将人道也纳入囊中,成就天地间独一无二的霸主地位。 在那浩瀚无垠的虚空之中,殷玄与鸿钧对峙而立,狂风呼啸,天地为之色变。两股惊天动地的气息交织碰撞,如同惊涛骇浪般席卷四方,整个世界仿佛都在为这场惊世之战而颤抖。 “殷玄,你无法阻挡我前进的步伐!”鸿钧的声音冷冽如冰,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 “鸿钧,我大商帝朝屹立不倒,岂能容你肆意妄为!”殷玄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他毫不畏惧地迎上了鸿钧的目光。 随着战斗的号角响起,殷玄与鸿钧瞬间化作两道璀璨的光芒,在天地之间展开了激烈的交锋。殷玄的大道功法威力无穷,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誓要将鸿钧彻底击败。而鸿钧则以天道与地道的力量为依托,构建出坚不可摧的防御体系,反击之势如狂风骤雨般猛烈。 半空中,殷玄双手轻轻一挥,无上的功法运转至极致,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如离弦之箭般射向鸿钧。鸿钧冷哼一声,双手迅速合十,一道黑白相间的屏障瞬间出现在他身前。金色光芒与黑白屏障相撞,爆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整个虚空都为之震动。 “大商之威,不容侵犯!”殷玄怒吼一声,身形化作一道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鸿钧。他的速度之快,如同闪电划破长空;他的力量之强,仿佛山崩地裂般震撼人心。鸿钧被迫连连后退,但他的眼神中却依然充满了不屈与冷傲:“笑话!这天地万物皆在我的掌控之中!” 战斗愈发激烈,殷玄凭借着对大道功法的深刻理解与运用,逐渐占据了上风。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携带着天地之威,让鸿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鸿钧,你的末日到了!”殷玄怒吼着,将全身的力量凝聚于一点,施展出了他最为强大的杀招。一道金色的巨剑在他手中凝聚而成,剑锋锐利无比,仿佛能够撕裂天地万物。鸿钧见状面色大变,他深知这道剑锋的可怕之处。然而为时已晚,巨剑已穿透他的防御屏障,直刺他的要害。 鸿钧惨叫一声,身形猛退数丈之远,鲜血如泉涌般喷洒而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殷玄:“你……你竟然敢伤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恐惧。然而重伤之下的他已无力再战只能化作一道黑影仓皇逃离这片虚空战场。 至此一战殷玄以无上之姿扞卫了大商帝朝的尊严与荣耀,同时也让鸿钧见识到了人道之力的强大与不可侵犯。 同时,三皇各自对立于太上老君、元始天尊与接引道人之前。九天之上,风起云涌,天地仿佛为之战栗。三皇傲立云端,身披璀璨金光,周身环绕着浩瀚无垠的国运之气,威严不可侵犯。太上老君驾驭着板角青牛,手握太极图,乾坤图与离地焰光旗在空中翻飞,神光环绕其身,尽显其超凡脱俗之姿。元始天尊则头顶三万丈庆云,身披绚丽彩云,稳坐九龙车中,气势磅礴,令人心生敬畏。接引道人则端坐于十二品莲台之上,手持荡魔杵、念珠及青莲宝色旗,面容肃穆,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其掌握之中。 “今日之战,必将决定乾坤之命运!”轩辕紧握轩辕剑,剑锋锐利,气势如江河奔腾,不可阻挡。伏羲仰天长啸,双手轻抚古琴,琴声悠扬,化作阵阵龙吟之声,龙影翻腾于天际,震撼人心。神农则挥动赤炎神鞭,熊熊烈焰如同末日之火,欲将天地吞噬。三皇联手施展人皇祭,瞬间汇聚千年国运之力,化作一股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直指三大天尊。 太上老君冷笑一声,太极图骤然展开,黑白二气交织成阴阳大阵,企图抵挡那金色光芒的侵袭。乾坤图则在他手中飞速旋转,仿佛能逆转天地乾坤。元始天尊双目炯炯有神,二指轻点,降龙之力涌动而出,四不象腾空而起,直扑三皇而来。接引道人则念珠纷飞,青莲宝色旗一展,十二品莲台绽放耀眼光芒,意图将三皇镇压。 然而,伏羲琴声突变,金龙化作亿万剑影,凌厉无匹地劈向太极图。轩辕则持剑破开乾坤图的幻境束缚,神农的赤炎神鞭更是舞动如龙,焰火化作的巨龙与接引道人的念珠激烈交锋,爆发出璀璨的火花。 三皇再度联手发动人皇祭,千年国运之力汇聚成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直冲三大天尊而去。太上老君见状施展一气化三清之术,三道分身同时发动攻势以图抵挡这股恐怖的力量。元始天尊则目运祥光庆云护体但依旧难以抵挡国运之力的冲击。接引道人的十二品莲台光芒也逐渐被压制直至黯淡无光。 终于,三皇之威震彻苍穹,太上老君珍藏的太极图与乾坤图,尽皆在威能下崩裂,法宝碎片散落四方,满目狼藉。元始天尊的庆云被无情撕裂,片片散落,接引道人的青莲宝色旗亦化为虚无,仅余灰烬一缕。 三大天尊,即便修为通天,终究难以抵挡三皇联手之无上神通,被浩瀚伟力镇压于地,动弹不得,威严尽失。“念尔等修行不易,今日吾等慈悲为怀,饶尔等性命,望尔等能悔过自新,不再干预天地秩序,静待无始大帝裁决。”轩辕黄帝的声音冷冽而威严,回荡在天地间。 正当此时,殷玄自虚空之中悠然步入,带来了一则震撼人心的消息——鸿钧老祖,那位至高无上的存在,竟已败退无踪。太上老君等三人,面对此景,亦是无奈,只能选择放下抵抗,接受命运。 战场上空,女娲娘娘与通天教主,两位绝世强者,静静观望着局势的演变,并未轻易涉足其中。然而,当鸿钧老祖败逃的消息传来,他们毫不犹豫地站到了大商帝朝这一边,仿佛是天意使然。大商军队受此鼓舞,士气如虹,攻势愈加强劲,而西岐军队则在顽强抵抗中逐渐力竭,难以抵挡大商的猛烈攻势。 终于,在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西岐城防告破,大商军队势如破竹,成功攻占了这座曾经坚不可摧的城池。姬氏一族,惨遭屠戮,几乎无一生还;西岐将士,亦是伤亡惨重,几近全军覆没。 第48章 洪荒划九州,朝歌上空神明禁行 随着西岐的覆灭,那些曾与其并肩作乱的微小诸侯国,也纷纷选择了归顺之路,宣告了对无始大帝殷受的忠诚。殷受,这位雄才大略的君主,随即着手对天下进行重新的规划与整合,决定将广袤的疆域划分为九大区域,即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豫州、梁州与雍州,以此来实现更为精细与高效的统治。 在州牧的任命上,殷受展现出了他独到的眼光与智慧。苏护,以其卓越的才能与声望,被委以冀州州牧的重任;黄飞虎,则以其勇猛善战之名,担任了兖州州牧;青州之地,则由智勇双全的姜文焕镇守;徐州,迎来了鄂顺这位忠诚的守护者;扬州,则由崇黑虎这位威严的州牧统领;荆州,则由孔宣这位修为极高者执掌;而豫州,则迎来了李靖这位忠心耿耿的领导者。至于梁州与雍州,其州牧之职,目前尚处于甄选之中,静待贤能之士的脱颖而出。 在修炼界,也发生了重大的变革。包括通天在内得六位圣人等,被尊为道卫长老,他们的地位仅次于至高无上的三皇,成为了道教界举足轻重的存在。同时,哪吒与雷动这两位年轻才俊,被任命为道卫统领,负责处理修炼者之间的日常事务,维护洪荒修炼界的和谐与秩序。 而在大商帝朝的内部,也进行了一系列的权力调整与分配。殷郊,这位才华出众的帝子,被正式立为第一继承人,预示着未来他将承担起治理天下的重任。而殷洪被任命为帝城朝歌的统领,负责守卫这座皇城的安全与稳定。此外,闻太师这位功勋卓着的老臣,也被尊为帝朝的文武尊者,他的地位仅次于殷受,成为了帝朝内部备受尊敬与敬仰的存在。 黄飞虎身为武院之尊,辅以云中子的修为,共筑帝国修行者的摇篮。另一边厢,文院依旧在商容的引领下熠熠生辉,梅伯则在一旁悉心辅佐,共同为帝国培育栋梁之才,以文治国。 帝国的九州之上,文、武州院如繁星点点,遍布各地,更有分院深植各镇,广开才路,使得天下百姓,无论年龄几何,出身贵贱,皆有机会踏入文武院。 随后毅然颁布一道惊世骇俗的禁令:“朝歌上空,神明禁行,违者,道卫必以雷霆万钧之势,斩之!”此令一出,修炼界举世哗然,然殷受之威严,犹如泰山压顶,令众人不敢有丝毫违抗。 大殿之中,殷受身着龙袍,气宇轩昂,目光如炬,扫视群臣,语重心长:“今日大商之辉煌,皆赖诸位卿家同心协力,共克时艰。九州虽各自为政,然皆需以我大商为尊,携手并进,共创繁荣。” 苏护闻言,拱手行礼,言辞恳切:“大帝圣明,臣等定当恪尽职守,不负大帝厚望。” 黄飞虎亦挺身而出,誓言旦旦:“我等誓将忠诚与热血,献给大商,守护这片疆土,至死不渝。” 殷受大帝颔首微笑,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前路漫漫,仍需众卿鼎力相助。三皇五帝之遗训、道卫之忠诚、文武尊者之智慧,皆为我大商之基石。大商子民,无论贫富贵贱,皆应享有求学之权,共筑大商之辉煌。” 闻太师闻听此言,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坚定:“陛下高瞻远瞩,臣等定当肝脑涂地,誓死效忠帝朝。” 大殿之内,群臣齐声响应,誓言回荡,响彻云霄。 第49章 殷受帝宫享乐,帝一、鸿钧对话 殷受矗立于寿仙宫之巅,目光深远地穿越层层叠叠的山峦,仿佛能洞察世间的每一个角落。他身披一袭璀璨夺目的龙袍,其上金丝银线交织成繁复的图案,尽显其无上的威严与崇高的地位。然而,在这光鲜亮丽的背后,他的眼神中却不经意地流露出淡淡的疲惫与倦意。如今,四海升平,朝纲稳固,多亏闻太师忠心耿耿,勤勉治政,才使得他能暂时卸下肩上沉重的担子,沉醉于这份难能可贵的宁静之中。 寿仙宫内,轻纱曼舞,香气袭人,营造出一派温馨而雅致的氛围。太玄、太阴二后以及帝妃黄琳,这三位风华绝代的女子,正围坐于一张精致的檀木雕花长桌旁,桌上美酒佳肴,琳琅满目。她们或清丽脱俗,如出水芙蓉;或温婉娴淑,似春风化雨;或娇艳欲滴,令人过目难忘。三人的美貌与智慧交相辉映,为这座宫殿平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韵味与光彩。 “夫君,如今天下承平,正是我们共享天伦之乐的好时光。何不与我等共酌一杯,以庆盛世?”妲己轻启朱唇,语声柔媚,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殷受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缓缓步至佳人身旁,接过妲己手中的酒杯,轻轻啜饮一口。顿时,酒香四溢,沁人心脾,仿佛能驱散他心中的一切烦恼与疲惫。他微微眯起双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放松。 梓童见状,柔声细语地问道:“夫君近日可有烦心之事?但说无妨,我等自当为君分忧。” 殷受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天下之事皆由太师操持得当,我虽得闲暇,但心中却总觉空落落的。或许是因为这份安宁太过难得,让我一时之间难以适应。” 黄琳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娇媚的笑容,安慰道:“大帝何须忧虑?有我等陪伴在侧,自当为您驱散一切忧愁。” 言罢,三位帝妃纷纷举杯相邀,殷受也不再推辞,与她们共饮同醉。夜色渐深,酒意渐浓,三位佳人面颊绯红,眼波流转间更显妩媚动人。殷受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夜深人静之时,寿仙宫内依旧灯火通明。殷受带着几分微醺的笑意,将三位帝妃一一揽入怀中。那一夜,宫殿内灯火辉煌、欢声笑语不断;那一夜,他终于如愿以偿地与三位美人共度良宵、同眠共枕。 鸿钧的身影在山洞中显得格外苍白,他盘膝而坐,神情痛苦。修为跌落至混元无极大罗金仙中期,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霸气。眼神中满是无奈与不甘,他知道,这次的重创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 就在他集中精力疗伤之时,一阵冷笑声打破了洞中的寂静。 “鸿钧道友,你这融合了天地而道的力量居然打不过一个人道化身殷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声音从洞口传来,言语中充满了嘲弄和不屑。 鸿钧睁开眼睛,瞳孔中闪过一丝怒火,“帝一,道友为何不来助我?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吗?” 帝一缓步走进洞中,他的脸上带着一抹阴冷的笑意,“道友你误会我了,实在是当日被无始那小子缠住,无法脱身,故而未能前来。” 鸿钧的眼神冷冽,“你这是在推卸责任。” 帝一的笑容更深了,“道友,你可知当日殷受为何来找我?他开出了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一个可以突破此位面束缚的条件。即便我想出手,殷受也有办法挡住我。” 鸿钧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心中翻江倒海。他盯着帝一,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那时的殷受,竟已然不下于你?” 帝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不错,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实力,已然不下于我。” 山洞中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鸿钧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他一直以来的计划与努力,在那一刻似乎都变得毫无意义。殷受的强大,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鸿钧低声道:“道友,你可有什么打算?” 帝一微微一笑,“道友,我们曾经的协议依然有效,只是我们需要重新调整策略。殷受的力量不可小觑,我们必须更加谨慎。” 鸿钧点了点头,心中虽然依旧不甘,但他知道,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养好伤势,重新谋划。他深吸一口气,道:“好,我们再从长计议。” 第50章 云天主宰与殷受密谈 夜幕低垂,犹如深邃的海洋,清冽的月光倾泻而下,将大地轻轻笼罩在一袭细腻如织的银辉之中。殷受,端坐于摘星楼之巅,四周是无垠的虚空与繁星点点,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这浩瀚无垠的洪荒宇宙,直抵灵魂的最深处。 此刻的殷受,修为已臻至圣王之巅,与那传说中的圣皇之境仅有一线之隔。然而,这洪荒世界的能量已难以满足他突破所需的浩瀚力量。皓月当空,却难掩他心中的沉重与忧虑。 云天主宰,应邀而至,他如同夜色中的一抹幽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殷受面前,神色淡泊,双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之本质。“云天前辈,请不吝赐教。”殷受微微欠身,言语间透露出对前辈的尊敬与期待。 云天主宰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方法并非没有,只是需以神魔图录的小世界与这洪荒位面相融为代价。届时,你将能从虚空中汲取无尽能量以滋养你的小世界,但神魔图录的奥秘也将随之暴露于诸天万界之下。那些主宰境界的强者或许尚可忽视,但至高无上的道祖,却能轻易覆灭一方宇宙,非你此刻所能抗衡。” 殷受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神魔图录,不仅仅是一部无上功法,更是通往道祖之上境界的钥匙。一旦暴露,后果将不堪设想。 云天主宰的话语再次响起,平静而深邃:“另有一途,乃鸿钧所行之路,即唤醒此间破碎的大道。尔等可在此修炼至高无上的大道,有望达到圣帝圆满之境。但若欲更进一步,则需离开此位面,前往更加广阔的诸天宇宙。” 殷受闻言心中一震,这似乎是唯一的出路,但背后的代价同样沉重。 云天主宰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要融合天地人三道,形成完整的力之大道,需有一载体。此载体将成为此方天地的唯一,永世不得离开此位面,除非修为达到道祖之境,方能助其超脱。目前,殷玄与鸿钧皆为候选。他二人中无论谁吞噬谁,都能唤醒此间大道,化身为大道本身。” 殷受心中波涛汹涌,帝一的布局逐渐清晰。帝一,或许为盘古之分身,亦或盘古之遗志。盘古以身化天地人三道,而其残魂或仍存于世。历经岁月沉淀,帝一亦已步入半步圣帝之境,但因大道不全,始终无法突破。他暗中引导鸿钧,企图通过鸿钧化身大道,从而助自己离开此位面,重返力之宇宙。 月光皎洁如练,殷受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不息。他深知,抉择的时刻已经到来。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静待他的决定。 “前辈,”殷受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若欲融合天地人三道,何人更为适宜?” 云天主宰淡然一笑,仿佛早已洞察一切:“无论是殷玄还是鸿钧,皆有其独到之处与潜在风险。关键在于,你愿承担何种风险,又愿守护何种秘密。” 第51章 殷受初定:殷玄化身洪荒大道 在那深邃而宁静的夜幕下,殷受历经深思熟虑,终于下定了决心,要迈出重要的一步。他巍然起身,目光穿越浩瀚星空,似乎在与星辰对话,随后召来了殷玄。殷玄即刻应召而至,面容平静如水,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流露出对殷受难以掩饰的敬仰与忠诚。 “自你我少时结缘,”殷受的声音如雷鸣般响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岁月的沉淀,“那时的我尚显稚嫩,而你始终不离不弃,伴我成长,直至我成为这洪荒世界的主宰。其间,你多次护我周全,恩情铭记于心。今日,我有一要事需与你共商。” 殷玄闻言,眉头轻轻一皱,随即以沉稳的语调回应:“主上,自追随您之日起,我便深知这片天地难以束缚您的志向。您的未来定在更广阔的天地之间。而我,本已是将死之人,幸得主上大道之恩,方能重获新生,并手刃鸿钧,一雪前耻。主上有何吩咐,殷玄自当全力以赴,毕竟我这条命,早已是主上与云天前辈所赐。” 殷受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我欲让你成为这洪荒世界的真正大道,非寻常天道可比,而是融合天地人三道之精华,成为大道的化身。但在此之前,你需留在此方世界,替我守护这片土地。我欲将大商帝朝及我的亲人托付于你,待我修炼有成,必当归来接引你们。” 殷玄听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他深知,这不仅是主上的信任与托付,更是肩上沉甸甸的责任。终于,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主上,殷玄已明了您的意图。我虽无法追随您的脚步,但留在此地亦非累赘。我甘愿成为这洪荒与大商帝朝的守护者,静待主上荣耀归来,解救我等于水火之中。” 殷受闻言,欣慰地拍了拍殷玄的肩膀,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你且放心,待我修炼有成,必让洪荒众生得以前往更广阔的天地,追寻更高的修行之道。” 夜风轻轻拂过,两人的衣袂随风飘扬,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古老大地无尽的沧桑与未来无限的希望。 此时,云天主宰悄然降临,神色依旧平和而深邃。他静静地望着殷受与殷玄,轻轻点头:“你们的决定,或将改写这片天地的命运。殷玄,你若真能成为大道化身,便是这方天地的守护者,责任之重大,你需铭记于心。” 殷玄坚定地回应:“殷玄明白,愿为洪荒大道,为大商帝朝,倾尽全力守护这片养育我们的天地。” 云天主宰展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悠然言道:“如此甚好,我便助尔等一臂之力。”言毕,天际瞬间风云变幻,雷鸣电闪交织成一幅壮观的画卷,一股无形而磅礴的力量自九天之上倾泻而下,犹如万条银龙环绕在殷玄的周身,将他紧紧簇拥。 殷玄轻轻阖上眼帘,任由那股浩瀚无垠的力量在他体内肆意流淌,他的身形逐渐被璀璨的光芒所吞噬,仿佛化作了天地间最耀眼的存在。 “殷玄,此刻乃是你千载难逢之机,”云天主宰的声音响彻云霄,穿透了重重云层,直抵每个人的心田,“只需你吞噬鸿钧身上所承载的天地二道,便能促使这方世界的大道得以复苏,重现昔日此方世界的辉煌。” 第52章 殷玄吞噬鸿钧,成就洪荒大道 在云天主宰与殷受的鼎力相助下,殷玄的气息愈发内敛,修为已悄然迈入了半步伪圣君的至高境界。尽管他尚未掌握完整的大道之力,但那份足以吞噬鸿钧的潜力,已足以让诸界侧目。随后,他化身为一只神秘的玄鸟,背负着殷受,穿越三十三重天的重重阻碍,稳稳降落在紫霄宫的门前。 鸿钧,这位曾经的强者,在帝一的辅助下,也成功恢复了混元无极大罗金仙的圆满境界,与殷玄并驾齐驱,达到了半步伪圣君的巅峰。感受到紫霄宫外那两道不遑多让的气息,鸿钧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帝一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诚挚与邀请:“殷受、殷玄二位道友,既然远道而来,何不入内一叙旧情?” 殷受与殷玄并未过多客套,径直步入紫霄宫,殷受直奔主题,对帝一说道:“帝一道兄,此番造访,实则是为了履行当日之约,共谋恢复大道之事,而后我们便能携手离开此界,遨游诸天万界。” 帝一心中明了,殷受所言之事非同小可。原本,他意图借鸿钧之手吞噬殷玄,但殷受的意外出现,彻底改变了这一布局。 帝一目光深邃,缓缓言道:“鸿钧道友,今日便是我们计划付诸实践的关键时刻。我欲助你实现那至高无上的梦想,成为这洪荒宇宙唯一的主宰。” 鸿钧闻言,心中暗自警惕。他深知殷玄的威胁,而殷受的存在更是让他难以得手。此刻的他,无论是面对帝一还是殷受,都显得力不从心,唯有殷玄尚可一战。 鸿钧不甘示弱,沉声回应:“帝一道友,你我相识数亿载,岂能轻易背弃旧情?” 帝一并未直接回应鸿钧,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殷受,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无始大帝,此人乃我至交,我实难割舍。” 殷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深知帝一的用意,于是从容答道:“帝一道友言重了,殷玄亦是我的挚友。不如我们让他们二人来一场公平的较量,胜者得以吞噬败者,以此成全洪荒的万千生灵。” 帝一闻言,当即拍板定案,挥手间,一座威严的演武台便出现在众人眼前。殷玄与鸿钧二人,无需多言,便已飞身上了演武台,一场决定命运的激战就此展开。 战斗之激烈,足以撼动天地。最终,殷玄凭借高超的技艺与深厚的修为,一举击败了鸿钧。鸿钧心有不甘,欲自爆以求解脱,但在帝一的演武台内,他的一切挣扎皆是徒劳。 鸿钧怒视着帝一与殷受,咬牙切齿地诅咒道:“你们……终有一日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殷受却显得异常淡然,他轻声安慰道:“鸿钧道友,这一切皆是为了洪荒的未来。你的牺牲将化作无尽的福泽,惠及万千生灵。” 帝一的声音则显得更为冷酷:“鸿钧,你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为了洪荒的大局,我们必须如此。” 随即,殷玄毫不犹豫地吞噬了鸿钧,化身为这洪荒天地的完整大道,天地人三道合一,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力量涌动在整个位面之中,洪荒众生皆受到不小的福泽和大道馈赠。 紫霄宫内,殷受感受着这股强大的力量,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希望。他知道洪荒一个全新的纪元即将来临。 殷玄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他看向殷受,许下了郑重的承诺:“主上,我将誓死守护这洪荒与大商帝朝,直至您修炼有成,荣归之日。” 殷受点头应允,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决心:“放心,待我修炼有成,定将引领洪荒众生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第53章 洪荒世界人人如龙 夜幕缓缓降临,星辰点缀着夜空,犹如细密的织锦,将整个洪荒世界笼罩其中。在殷玄那无所不在的感知之下,每一个角落都如画卷般在他眼前徐徐铺展,每一寸土地都沐浴在他那如夜空中最璀璨星辰般的心灵之光下,照亮了这片古老而深邃的大地。 殷玄,这位新近崛起的大道化身,此刻屹立于朝歌的城头,双眸深邃,仿佛能洞穿岁月的长河,触及那无尽的时空彼岸。他身旁,微风轻拂,衣袂随风轻扬,宛如自九天之外翩然而至的仙人,超凡脱俗。 “殷玄,你可有所察觉?”一个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他耳畔悄然响起,那是无始大帝——殷受的声音。夜色中,他的身影显得尤为伟岸,犹如一座巍峨不可攀越的山峰,矗立于天地之 殷玄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是的,主上,我已有所感知。那些原本便已处于混元大罗金仙境界的强者,如今皆已迈出了关键的一步,踏入了更为高深的圣皇之境。” 殷受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们,乃是洪荒世界的精英,他们的突破,无疑是整个洪荒的福音。” 殷玄的目光越过城头,投向了远方。那里,是天道圣人们的居所,六位圣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于朝歌的方向,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敬畏与期许。 “尽管他们已有所突破,却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殷玄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感慨,“他们深知,这一切的成就,皆源自于主上的恩泽。” 殷受轻轻摇头,语气中满是肯定与鼓励,“不,殷玄,这一切的突破,同样离不开你的贡献。作为洪荒的大道化身,你的存在,为洪荒的众生带来了无尽的希望与光明。” 殷玄的眼眸再次变得深邃,他能够感受到整个洪荒世界都在修炼大道功法,而他自身的力量也在不断地增强,正逐步迈向圣君圆满之境。然而,他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修为似乎已达到了此方位面的极限,再想更进一步,却是难上加难。 “主上,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制。”殷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困惑,“我似乎已经触碰到了这个世界的天花板。” 殷受的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殷玄,你并非孤军奋战。我与帝一,我们都在努力地修炼,寻找着突破的契机。然而,你作为大道化身,确实有着无法脱离此间的限制。再高的修为,也需遵循此间世界的法则。” 殷玄的目光再次投向洪荒世界的深处,那里,一股不弱于自身的力量正在涌动。那正是帝一,他正沉浸在修炼之中,对于殷玄的探查毫不在意。 洪荒世界在殷受的统领下,日渐繁荣,修炼者的数量激增,然而,修炼界的秩序却愈加稳固。那是因为有道卫在维护,除了明面上的三皇和六位长老,还有一位令众人心生敬畏的道卫首领——殷玄。 朝霞初升,朝歌城内,大街小巷一片宁静,商贩们开始布置摊位,市井间的欢声笑语与清晨的鸟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安详的画卷。修炼者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虽然他们的力量强大,但在这座城里,依旧遵守着严格的秩序。 一名年轻的炼气士站在朝歌城门前,眼中闪烁着敬畏的光芒。旁边的同伴低声道:“记住,在这里,任何修炼者都不敢随意伤害普通人。若是触犯帝朝法律,便会被道卫逮捕,判处极刑。” 年轻炼气士点点头,目光转向城中心那座高耸入云的宫殿,心中满是敬畏:“大商帝朝的气运越来越浓厚,修为突破的人越来越多,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位传说中的道卫首领——殷玄。” 就在此时,一位身穿黑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从他们身边缓缓走过,目光如电,仿佛一眼便能看穿他们的心思。年轻炼气士心中一凛,低声道:“他就是殷玄,道卫的首领。” 殷玄缓步走在朝歌的街道上,感受到大商帝朝的气运愈加浓厚,心中充满了自豪。修炼者们在他的统领下,不敢造次,秩序井然。 街角的一处茶楼里,几位修炼者正低声议论着最近的修行心得。一位老者抚髯微笑:“如今洪荒世界的修炼者越来越多,但秩序却越来越稳固,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殷玄首领和殷受大帝。” 另一位中年修炼者点头赞同:“是啊,殷玄首领亲自制定了严禁修炼者伤害普通人的法律,任何触犯者都会被道卫逮捕,判处极刑。这样的铁律,使得修炼界和普通人之间的关系和谐共存。” 茶楼的窗外,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阵阵花香。殷玄站在街道上,目光扫过人群,心中感慨万千。 他轻轻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随后毅然转身,朝着城中那座巍峨壮丽的宫殿缓缓走去。他心中明了,殷受即将踏上一场新的征程,离开这片洪荒之地,迈向那更为高远、更为神秘的世界。 此刻的殷受,正沉浸在修炼之中,全身心地投入到那无尽的境界之中,渴望能够突破圣君圆满的桎梏,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而另一边,殷玄作为大商帝朝道卫的首领,同时也是洪荒大道的化身,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他将继续坚定地守护这片洪荒之地,守护这片土地上来之不易的和平与繁荣。他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成为这片土地上最为坚实的后盾。 第54章 盘古一现身 一日,殷玄正端坐于朝歌城巍峨的大殿之中,眉宇间紧锁着淡淡的忧愁,眼神深邃如夜空,仿佛正沉思着某种关乎天地的大事。突然之间,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犹如惊雷般骤然响起,瞬间击破了大殿内原有的宁静,宛如宁静的夜晚中猛然间炸响的鞭炮,让人心神一震。 殷玄闻声,身形微动,缓缓地转过身来。只见一名道卫弟子正急匆匆地奔至,他气喘吁吁,脸色凝重得如同刚刚品尝了一颗苦涩至极的苦瓜,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不安。弟子急忙跪拜在地,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地禀报道:“尊者,前方突然出现了异常的波动,似乎有强大的敌人正意图入侵我朝歌城!” 闻言,殷玄的眉头不禁更加紧蹙了几分,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静与坚定。他沉声下令道:“带路!” 随即,两人如同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穿过了重重防线,一路风驰电掣,最终来到了城墙之外的一片空旷之地。只见在那里,赫然站立着一名身形魁梧、皮肤黝黑如炭的神秘人物。他宛如一尊从天而降的战神,气势汹汹,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因他的存在而变得异常沉重,一切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压制着一般。 这一幕景象,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撼不已。而殷玄此时则凝视着这位不速之客,心中暗自思量着应对之策。 殷玄目光在来者身上细细游走,心中暗自揣摩:“此人气息浑厚磅礴,境界恐怕已臻圣君圆满之上。”他稳步上前,拱手施礼,言辞间透着谨慎与敬意:“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缘何未经通报便莅临我朝歌城?” 那男子闻言,朗声大笑,其声如雷鸣般响彻云霄,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一颤:“哈哈,殷玄道友,吾乃帝一,临别之际特来此地拜会。” 帝一之名,于殷玄而言,早已是如雷贯耳。此刻亲见真身,却是令殷玄心中诧异,只见这帝一形貌粗犷豪迈,气势磅礴,恍若上古大神盘古再临人世,不禁让他心生敬畏。 “原来是帝一道友大驾光临,殷玄有失远迎。”殷玄神色自若,言语间不失礼数,“不知帝一道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帝一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与渴望:“大商帝国果然气运鼎盛,实乃洪荒以来罕见之盛况。其间修为精进者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自你我二人结缘以来,我始终对这洪荒位面之力深感好奇。此次前来,一是为了一睹大道化身的风采,二是想亲自验证,这洪荒之中的大道是否真的无懈可击。” 殷玄嘴角轻轻勾勒出一抹淡笑,温文尔雅地言道:“既然帝一道友有此雅兴,殷玄自当全力以赴,与道友共赴此场切磋之约。”随即两人往虚空而去,免得打斗产生的余波破坏了朝歌城。 随即,殷玄身形宛若流光掠影,瞬息间已与帝一一同抵达虚空之中。未有过多言语,只见殷玄双掌蓄势待发,猛然间推出,带起一股凛冽的劲风,呼啸而至。帝一亦是毫不逊色,只见他手腕一翻,手中那柄巨斧横空出世,宛如山岳般沉重,携带着排山倒海之势,直迎殷玄的攻势。 在这片浩瀚无垠的虚空之中,两人之间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掌风与斧影交织成一片,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犹如星辰陨落,绚烂夺目。周围的虚空似乎也在这场战斗的余波下轻轻颤抖,彰显着这场战斗的不凡与震撼。 殷玄的每一次出手都蕴含着深邃的大道奥义,力量磅礴,仿佛能够洞穿一切虚妄。而帝一的招式则是大开大合,变化莫测,时而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时而又如灵蛇出洞,诡异难测。两人在战场上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每一招每一式都凝聚着他们毕生的修为与战斗经验。 这场战斗不仅是一场力量的较量,更是一场大道规则的碰撞。期间,两人将各自的修为造诣发挥得淋漓尽致,展现出了令人叹为观止的战斗风采。 就在此时,虚空之中猛然间降临一道挺拔身影,那正是殷受。他双掌齐出,一股浩瀚无垠的气息瞬息间笼罩了整个战场,将殷玄与帝一硬生生地分隔开来。 “帝一道兄,就此罢手。”殷受的神色冷峻而坚定,话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天地间的道则都要为之低头。 帝一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忌惮,但随即迅速恢复了冷静,轻描淡写地说道:“无始大帝,果真是名不虚传。自我们相识以来,你出手的次数虽少,但每一次都令人叹为观止。我即将飞升诸天宇宙,临别之际,也想与道友你切磋一番,共讨大道之法!” 殷受闻言,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双手轻轻一挥,一道道强大的气流便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席卷了整个战场。帝一仰天长啸,手中那柄黑色的巨斧猛然挥出,与殷受的掌间气流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 殷玄则退到了一旁,静静地观看着这场战斗。他深知自己的实力与两人相去甚远,此刻插手只会扰乱殷受的战斗节奏。于是,他选择了静心观战,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决之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愈发激烈起来。殷受与帝一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威力,让人目不暇接。突然,帝一一声怒吼,身形猛然暴涨,黑色的气息如同乌云压顶般笼罩了整个战场。他挥舞着巨斧,斧影如同黑色闪电般划破长空,直逼殷受而来。 然而,殷受却是不慌不忙。他双手结印,一道银色的护盾瞬间出现在身前,轻而易举地挡住了帝一的攻击。紧接着,他双掌一合,一道耀眼夺目的白色光柱从天而降,将帝一整个笼罩在其中。 帝一全力抵挡着光柱的压迫,但依旧被其强大的力量压制得节节败退。他身上的黑色气息也逐渐消散,显然已经力竭。最终,他无奈地挥手认输,笑道:“无始大帝,果然名不虚传!我帝一甘拜下风!” 殷受微微点头,收回了大道光柱。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帝一道兄承让了。”话虽如此,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更加坚定的光芒。显然,这场战斗也让他更加坚信了自己的修道之路。 随后,殷受笑着邀请道:“帝一道兄,既然我们已经大战一场,不如前往摘星楼一聚。咱们好好聊聊大道心得如何?”帝一闻言欣然应允,两人便一同离开了战场,向着摘星楼的方向而去。 帝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爽朗地言道:“殷受贤弟,你果然非凡,我所施展的功法非这洪荒的功法,但在这片洪荒之中竟似无甚优势可言。” 殷受轻轻颔首,随口应道:“我也是在因缘际会之下,我得以习得一些源自洪荒之外的功法与秘术。提及此事,帝一道兄倒是让我想起了那位远古的巨人——盘古大神。” 帝一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稍作沉吟后说道:“殷受贤弟,你果然非池中之物,竟能联想这里。” 殷受心中暗自嘀咕:“看这魁梧的身形,再配上那柄巨斧,除了盘古大神,还能有谁?” 见殷受未曾再言,帝一再次开口,语气诚恳说道:“殷受小友,我亦不再隐瞒。我,正是盘古一族的后裔,名为盘古一,‘盘古’乃是我族之姓氏。我们一族,乃是力之宇宙中的一支强族。小友若是不嫌弃,待他日离开此界,随时欢迎莅临我盘古一族,报上我盘古一名号即可。” 殷受闻听此言,心中微微一凛,随即以一种沉稳的语调开口道:“那么,你又为何会沦落到这方贫瘠的洪荒位面呢?” 盘古一闻言,神情变得庄重起来,他缓缓解释道:“唉,说来话长,我原本已至半步圣尊之境,游历于诸天宇宙之间,追寻着更高的境界。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发现了这个神秘的位面,其内蕴含的力量吸引了我,我原本意图将其炼化,以此作为我突破圣尊境界的助力。然而,命运弄人,我并未能得到大道的青睐,突破圣尊之境失败了,只留下一缕残魂在此徘徊。若非因为你的到来,让这个世界孕育出大道,我的恢复之路,恐怕还遥遥无期。” 殷受听完盘古一的解释,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他谨慎地问道:“盘古道兄,你不会以后是还想借助这个洪荒世界来再次尝试突破圣尊境界?” 盘古一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他拍了拍殷受的肩膀,说道:“小友你多虑了。此间世界已经拥有了完整的力之大道规则,虽然与我同源,但其力量已非现在的我所能轻易吞噬。即便我能够突破圣帝之境,也不足以吞噬它,至少需要达到更高的境界,才有可能触及到这个世界大道的核心。大道之威,岂是谁都能轻易染指的?我们修炼者不过是借助大道的力量来修行,怎可能去颠覆或吞噬大道本身呢?” 此刻,云天主宰在殷受的心海之中,以一种深沉而坚定的语气提醒道:“盘古一那少年所言非虚,此地已有大道之基,除非至高无上的道祖亲自降临,否则无人能撼动其分毫,当然有‘神魔图录’的你除外。更何况,盘古一族历来以信义为重,既言不吞噬,必不食言。况且,有你我二人在此,他亦难成其事。” 殷受闻言,心中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提议道:“盘古兄,不如我们边品佳酿,边谈天说地。你且为我讲述一下那洪荒之外的浩瀚世界,让我一窥究竟,以免将来涉足其中时,茫然无措。” 盘古一闻言,不禁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豪迈与爽快:“好!今日便借此良辰美景,与你共叙这洪荒之外无尽宇宙的奥秘!” 盘古之语与云天所述颇为相近,皆言诸天宇宙之境界层次分明,由后天武者起始,历经先天武者之蜕变,进而攀升至圣者之境,再跃升圣人、圣王、圣皇、圣君、圣帝、圣尊之巅峰,最终触及主宰之无上境界,乃至道祖之至高无上。每一道祖,皆独掌一条大道,威能莫测。 然而,在这浩瀚的诸天宇宙中,不乏一些天生强横的种族,他们自诞生之初,便已屹立于圣王之列,更有甚者,天生便是圣皇之尊,其天赋与潜能,令人叹为观止。 至于诸天宇宙的宝物,则是与修炼境界紧密相连。每一层境界对应一个宝物等级,划分也与境界相同,不过因每种宝物的大道属性不同又有强弱之分。宝物不仅是身份和力量的象征,更是修行者通往更高境界不可或缺的助力。 在浩瀚无垠的诸天宇宙之中,也存在着一些天赋异禀的绝世奇才,他们自出生之日起,便仿佛星辰降世,携带着某种令人惊叹的神通异能。这些神通的威力,有些甚至堪比天地初开时的混沌之力,让人叹为观止。 正如那小武庚,她自诞生之日起,便身怀一项天赋神通——无色领域。此领域之非凡,堪称惊世骇俗,能在转瞬之间,将周遭的空间与万物纳入一片浩瀚无垠的虚无深渊,仿佛将世间所有的功法、力量,乃至生命的脉动,都彻底吞噬于无形之中,仅余下一片沉寂而混沌的苍茫。 诸天宇宙之中,有着种种天赋异禀的神通之术,有的不仅威能绝伦,更是蕴含着难以言喻的奥秘与深邃。 于是,殷受与盘古一两人一边谈笑风生,一边迈步向摘星楼行去。这一夜二人相谈甚欢,殷受也对诸天宇宙有了更多的了解,外面的世界比洪荒世界更加神秘和残酷。 不知不觉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已悄然升起,天边渐渐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朝歌城的上空,仿佛被一层温柔的祥和之气所笼罩,大战过后的宁静之中,更添了几分平和与从容,让这朝歌城在晨光中更显宁静与美好。 第55章 盘古一离开洪荒 次日,殷玄悠然步出摘星楼,手中轻托着一盏清茗,目光如炬,眺望着遥远的天际。他心中涌动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热望,仿佛一幅崭新的世界画卷已在他的脑海中徐徐展开。 然而,在这份期盼之中,殷玄亦深知洪荒世界的未来之路布满荆棘与未知的挑战。正如盘古一所言,浩瀚的诸天宇宙强者辈出,危机四伏。为了扞卫这片洪荒之地,他们必须不断磨砺自己的实力,时刻保持警醒,以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变故。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悄然映入眼帘。那是殷受,他也正从摘星楼中缓步而出,神色凝重,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显然,刚刚与盘古一的深刻交流,让他对未来产生了更为深刻的思考与筹谋,心中已暗暗种下了新的目标与计划。 “殷玄,你对于此次与盘古一的交流有何感想?”殷受的声音中带着浓厚的好奇与热切期待,仿佛渴望从殷玄口中听到某些独特的见解。 殷玄嘴角微扬,那笑容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信念,“主上,此番与盘古一的深刻交流,无疑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向外界的广阔窗口。我深切地感受到,尽管我们洪荒世界在持续不断地自我完善与壮大,但在浩瀚无垠的诸天宇宙之中,它仍旧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显得渺小而又脆弱。” 殷受闻言,轻轻颔首,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赞许与安慰,“殷玄,你的见解实在是精辟入里。未来的路途或许布满了荆棘与挑战,但只要我们共同携手并进,就定能在这片洪荒大地上筑起坚不可摧的防线,守护好我们共同的家园。” 正在二人交谈之际,盘古一终于迎来了他梦寐以求的时刻——突破至圣帝境界的辉煌瞬间。他端坐于洪荒世界之巅的不周山,周身环绕着浓郁而纯净的灵气,仿佛置身于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境之中。 盘古一闭目凝神,心神沉浸在那浩瀚无垠、深邃莫测的道韵之中。随着他修为的逐渐攀升,他的身体开始散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那光芒耀眼夺目,仿佛与天地间的万物都融为一体,共同演绎着宇宙间的奥秘与伟大。 那股从盘古一体内散发出的气息愈发强大,犹如洪荒初开时的混沌之力,充满了无尽的威严与震撼。这股力量让天地间的一切生灵都为之颤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在此刻,一道惊天动地的天雷猛然划破天际,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直直地劈向盘古一。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天灾,盘古一却显得异常从容。他双手迅速结印,一道金色的屏障瞬间在他周身凝聚成形,将那天雷狠狠地挡在了外面。 紧接着,更多的天雷接踵而至,它们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企图将盘古一彻底摧毁。然而,盘古一却像一尊不朽的战神一般,屹立在强大的雷光之中,纹丝不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无畏,仿佛无论面对何种挑战,他都能从容应对。 殷受与殷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一幕,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他们知道,这一刻不仅标志着盘古一的修为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更意味着他们所在的这片天地即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 随着天边最后一道雷霆轰鸣消散,盘古一的躯体猛然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夺目,犹如一颗新生的星辰,照亮了整片混沌未分的洪荒大地。他的气息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仿佛突破了时间的枷锁,超越了圣君的界限,踏上了通往圣帝那至高无上境界的征途。 盘古一缓缓睁开双眸,眼中闪烁着电芒,神采奕奕,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威严。他的气息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席卷四野,震撼着洪荒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万物生灵无不为之颤抖。 殷受见状,连忙对着虚空中的盘古一恭贺道:“恭喜盘古道兄,成功跨入圣帝之境,迈入更为广阔的天地。” 盘古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欣慰与感激之情。他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对两位道友的深深谢意:“多谢两位道友的鼎力相助与默默守护。如今我已踏足圣帝之路,是时候离开这片洪荒世界,回到那诸天宇宙了。” 殷玄闻言,轻轻点头,目光中满是敬意与不舍:“盘古道兄,你的伟大与贡献将永远镌刻在洪荒世界的史册之中。愿你在诸天万界中继续追寻那至高无上的道果,成就无上荣耀。” 盘古一轻轻颔首,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的阻隔,看到了未来的种种可能。他沉声道:“此间事务已了,我将踏上新的征程。未来的洪荒世界,就交给你们来守护了。我相信,在你们的引领下,这片大地必将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言罢,盘古一身形一动,化作一道黑色的光芒,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一般,瞬间冲破了洪荒世界的束缚,向着那遥远的诸天宇宙疾驰而去。他的身影在天际渐渐缩小,最终消失于视线之中。 殷受与殷玄望着盘古一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感慨、不舍……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强大的力量,激励着他们继续前行,守护这片承载着无数传奇与梦想的洪荒大地。 随着盘古一的离去,洪荒世界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和谐。 第56章 殷受出关 话说岁月如梭,三载光阴转瞬即逝,殷受终是踏入了那圣君极致之境,心怀壮志,誓要一举冲破圣帝的桎梏,超脱于这浩瀚无垠的洪荒宇宙之外。他历经三年苦修,闭关之门终得开启,一出关便惊觉世事变迁,妲己已一跃而成圣皇,其子小武庚更是后来居上,年纪轻轻便步入圣王之列,修为进境之快,令诸兄长望尘莫及。 三清、女娲、准提、接引等诸位大能,以及三皇九圣,皆不甘人后,纷纷迈入圣皇圆满之境,光芒万丈,照耀寰宇。然而,最为惊世骇俗者,莫过于天启之蜕变,他竟在睁眼的刹那,仿佛星辰陨落,瞬间跨越圣皇门槛,其天赋异禀,令人瞠目结舌。更不可思议的是,天启体内潜藏的特殊天赋——重瞳,于此刻觉醒,其威能之强,即便是圣皇圆满的九位强者,亦难与天启帝子争锋。 殷受闻妲己所言,神色愕然,心中五味杂陈。他回想起自己修炼之路的艰辛与不易,方得圣君之位,而今这两小辈修炼之路却似行云流水,突破之轻易,犹如探囊取物。正当他感慨万千之际,云天含笑而语,言语间满是对殷受的宽慰:“此二子乃你血脉之延续,天赋异禀,自是不凡,你又有何须忧虑?” 殷受闻言,心中顿时豁然开朗。然而,他深知,此时此刻的离别,意味着他必须踏上一条孤独的道路,因为他们尚未触及那至高无上的圣帝之境,一旦遭遇危机,脱身将变得异常艰难。因此,他暗自决定,待自己修为大成之日,必再归来,与他们共赴前程。 随后,殷受逐一与殷玄、妲己、闻太师等人深谈,将自己的计划一一告知,并正式宣布了即将离去的消息。 立于大殿之中,殷受的目光如炬,逐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沉声而语,声音虽低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诸位,我即将踏上征途,离开这浩瀚无垠的洪荒宇宙,去追寻那更为高远的境界。但请相信,我定会归来,与你们一同探索那更加辽阔的天地。” 妲己闻言,神色中既有不舍也有坚定,她轻轻点头,柔声道:“夫君,你安心去,我们会努力修炼,静候你的佳音。” 天启则带着稚嫩的声音,却满含决心地说道:“父亲,孩儿定会全力以赴,以最快的速度踏入圣帝之境,早日与您重逢。” 闻太师也是一脸肃穆,郑重承诺道:“大帝,臣等定当竭尽所能,守护大殷,直到您荣耀归来。” 殷玄则更是斩钉截铁地表示:“主上,您尽管放心离去,这洪荒世界,我自会守护周全,静待您凯旋。” 梓童与武庚,泪眼婆娑,深情地凝视着各自的挚爱——殷受。梓童,作为一位母亲,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夫君殷受无尽的眷恋与不舍;而武庚,作为殷受的女儿,她的眼眶中盈满了对父亲深深的依恋与别离的苦楚。这份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使得整个场景充满了浓厚的温情与哀伤。 凝视着眼前这一张张既熟悉又坚定的面容,殷受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温柔的微笑。他的内心深处,满溢着难以言喻的留恋与万千感慨。然而,他深知,此刻的离别,是为了将来以更加辉煌的姿态归来。 第57章 殷受突破圣帝,告别众大臣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温柔地洒落在洪荒大地之上,整个世界都被一层祥和的光辉所笼罩。然而,在这份宁静之中,摘星楼的顶端却涌动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能量波动,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即将爆发的张力。 殷受,静坐于摘星楼顶,闭目凝神,他的身后,一个模糊的虚影渐渐凝聚成形,化作一个庞大的能量旋涡,犹如一头沉睡的巨兽猛然觉醒,张开巨口,企图将周遭的一切尽数吞噬。这景象,既壮观又令人心悸。 殷玄立于一侧,眉头紧锁,神色严峻。他深知,殷受此次的突破,对于个人而言是修为的飞跃,对于整个洪荒世界而言,更是至关重要的转折点。然而,他也明白,这股庞大的能量需求,无疑会对洪荒世界的稳定造成极大的冲击。因此,他不得不调动起体内深藏的洪荒大道之力,跨越空间的界限,从无尽的虚空之中汲取纯净的能量,以维系这片天地的平衡。 殷玄的双手微微颤抖,那是他在全力运转大道之力的证明。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汇聚成珠,缓缓滑落。随着他意志的引导,一股股浩瀚无垠、纯净无暇的能量自虚空深处奔腾而来,如同江河入海,汹涌澎湃地注入洪荒世界之中。与此同时,殷受身后的能量旋涡愈发狂暴,它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肆意地吞噬着天地间的灵气与元素,将其转化为突破所需的养分。 “主上,您一定要成功!”殷玄在心中默默祈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他深知,殷受的突破不仅关乎个人命运的转折,更关系到整个洪荒世界的未来与希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的空气变得愈发炽热而凝重,大地在轻微的震颤中仿佛在诉说着即将来临的巨变。天空中,雷云密布,电闪雷鸣,预示着天地间即将爆发一场前所未有的能量风暴。然而,殷玄却仿佛置身于这一切之外,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全力支持殷受的突破。 终于,在那一刻来临之际,殷受的身体猛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之强烈,几乎将整个洪荒世界都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能量旋涡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的狂暴与辉煌,它仿佛要将天地间的所有一切都纳入其中,化为自己的一部分。 殷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冲击,但他却咬紧牙关,继续调动着洪荒大道之力。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确保殷受的突破能够成功进行。 “主上,洪荒世界的未来就靠您了!”殷玄在心中默念着这句话的同时,他的眼神中也闪烁着坚定与希望的光芒。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而艰辛的等待之后,殷受身后的能量旋涡开始逐渐收敛。那股狂暴而肆虐的能量波动也渐渐平息下来。当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殷受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的目光如电、神采飞扬;他的气息强大而深邃、仿佛已经超越了凡尘的束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殷受成功突破了圣帝境界的桎梏、迈向了更加高远而神秘的境界。 殷玄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与自豪之情。他知道殷受的突破不仅是他个人的成就、更是整个洪荒世界的荣耀与骄傲。 殷受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殷玄的身旁。他拍了拍殷玄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佩之情。“殷玄,多亏有你的维持。没有你的鼎力相助、我恐怕无法如此顺利地突破。” 殷玄微微一笑、拱手回礼道:“主上,这是我应尽的职责与使命。如今您已成功突破圣帝境界、我相信洪荒世界的未来将更加辉煌灿烂。” 此刻,殷受巧妙地收敛了他那超凡脱俗的强大气息,宛如一介平凡之士,与殷玄并肩步入巍峨的大殿,准备与往昔的挚友及忠诚的朝臣们重聚。大殿之内,闻太师、比干王叔、商容老丞相、梅伯、赵启、杨任等朝中重臣已整装待发,他们的面容上交织着期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随着殷受与殷玄的步入,大殿的氛围瞬间变得庄重而神圣。殷受步伐稳健地登上龙椅,嘴角挂着一抹淡然而又深邃的微笑,他的目光温柔地掠过每一位朝臣的脸庞。大殿内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恭贺之声:“恭喜大帝修为再创新高,大商帝国必将万古长青!” 殷受轻轻颔首,眼中闪烁着温暖与感激的光芒。“诸位爱卿,我们携手并肩,历经了无数风霜雨雪与艰难挑战。今日,我终得突破圣帝之境,即将超脱洪荒,踏上新的征途。然而,大商的未来,还需仰仗诸位继续坚守与扞卫。” 闻太师率先迈出一步,拱手作揖,言辞恳切:“大帝,您为大商倾尽心血,我等必将铭记教诲,誓死守护这片疆土,让大商的荣光永远照耀世间。” 比干王叔、商容老丞相、梅伯、赵启、杨任等大臣亦纷纷上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不舍。他们深知,殷受为了大商的繁荣昌盛,付出了难以估量的代价,从智斗天道到铸就今日的强盛帝国,每一步都充满了荆棘与坎坷。 殷受微微一笑,目光穿透了殿内的喧嚣,投向了遥远的天际。“大商的明天,需要你们携手共创。我相信,在你们的卓越领导下,大商定能续写辉煌篇章。” 众臣齐声回应,誓言铮铮:“大帝放心,我等定当不负重托,誓死守护大商!” 殷受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转向殷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期许。“殷玄,从今往后,洪荒世界与大商的命运便交托于你手中。我相信,你定能引领众人跨越重重难关,开创更加辉煌的未来。” 殷玄躬身行礼,语气坚定:“主上放心,我必竭尽全力,守护这片我们共同热爱的土地。” 最后,殷受深情地回望了一眼众臣,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自己的使命已然完成,是时候将接力棒传递给新一代的守护者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宣布:“今日,我正式宣布退位,大商的未来就托付给在座的每一位以及殷玄。愿大商在你们的努力下,继续繁荣昌盛!” 大殿内一片静默,每位朝臣的心中都涌动着复杂的情感。他们为殷受的成就感到骄傲与欣慰,同时也为他的离去而感到深深的惋惜。 第58章 离别前夕 殷受悄然退出大殿,回归至宁静的寿仙宫。殿内,三位姿色出众的帝妃——妲己、梓童与琳儿,正温婉地等待着他的归来,而殷郊与殷洪则携武庚与小天启在一旁默默陪伴,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与依恋。 随着殷受缓缓步入,这份宁静被轻轻打破,他心中泛起一阵不易察觉的波动,但随即一抹温暖的微笑浮现在嘴角。他优雅地挥手示意侍从退下,渴望此刻能与家人共度温馨时光。 殷受以柔和而关怀的语调问道:“妲己、梓童、琳儿,三位何以如此沉默?”他接着说道,“孩子们在此,你们应多加照料,切勿自陷愁绪。趁此相聚之时,不如一同动手,我亲自为你们烹制一顿家常便饭。” 闻听此言,三位帝妃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与不舍,却迅速领会了殷受的深意。妲己微笑回应,宛如春风拂面,“夫君既有此意,我等自当遵从。” 随后,一家人携手走出宫殿,来到朝歌城外碧波荡漾的护城河畔。守卫们欲行礼,却被殷玄以温和而坚定的声音制止:“今日大帝与家人欢聚,诸位无需拘礼。” 河畔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殷受与三位帝妃卷起衣袖,各展所长,开始烹制佳肴。妲己、梓童与琳儿各自展现拿手好菜,殷郊与殷洪则协助备料,武庚与小天启则在河边嬉戏,欢声笑语回荡在空中,气氛变得轻松愉悦。 殷受亲自掌勺,为家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宴席,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对家人的深深爱意与呵护。饭菜香气四溢,令人垂涎。 当所有菜肴上桌,一家人围坐于柔软的草地上,仿佛回到了往昔简单而美好的时光。殷受举杯,眼神中满是感激与不舍:“此餐,乃我为你等精心准备之最后一餐。无论我身在何方,你们将永远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存在。” 妲己、梓童与琳儿眼眶微红,却依然以灿烂的笑容回应:“夫君,无论你走到哪里,我们都会在此静候你的归来。” 殷郊与殷洪也郑重举杯向父亲致敬:“父亲请放心,我们会照顾好母亲与弟妹!” 殷受欣慰点头,心中充满满足与安宁——他深知家人将一如既往地幸福生活,这正是他最深的牵挂与期盼。 夜幕降临,星光璀璨,一家人仍围坐于草地上,享受这难得的团聚时光。夕阳余晖洒落,为他们披上金色外衣,仿佛这一刻已成永恒。殷受深吸一口气,将这份温馨与美好永远镌刻心底。 当星辰在天际闪烁时,殷受与家人静静仰望浩瀚夜空。“无论我走到哪里,我的心都会永远牵挂你们。”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不舍与深情。此刻,天启与武庚经过一番嬉戏,已然疲惫不堪,他们轻轻地依偎在殷受的腿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那画面,宛如两只稚嫩的幼鸟,在温暖的巢穴中找到了归宿,静谧而安详。殷受则以他宽厚的胸膛和温柔的目光,守护着这份纯真与宁静,让这份亲情的温暖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妲己也轻轻握住殷受的手,温柔回应:“夫君,无论你在何方,我们的心都会永远相连。”这一刻,所有言语化作无言的默契与深情,所有情感凝聚于这片星空之下。 第59章 离别洪荒 与家人共度的野外时光,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短暂却璀璨夺目,满载着温馨与欢愉。当夕阳的余晖渐渐消散,殷受携同家人踏回了寿仙宫那庄严而温馨的殿堂。殷郊与殷洪悄然隐退,为这私密时刻腾出空间,而武庚与小天启也在殷受的细心安排下,安然入眠,梦中或许还编织着今日的欢愉。 夜色如墨,悄然降临,寿仙宫内的空气似乎也被染上了几分柔和与暖意。在这宁静如水的夜晚,殷受与三位帝妃——妲己、梓童、琳儿,紧紧相依,无需多言,心灵的默契已超越了言语的界限。她们深知,这将是与殷受共度的最后一个夜晚,心中涌动的不仅是离别的酸楚,更有对这份时光无尽的珍惜与眷恋。 三位帝妃毫无扭捏之态,她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要让殷受的心中永远镌刻着她们的身影。于是,她们倾尽所有,将自身的魅力与柔情展现得淋漓尽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深情的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爱恋与不舍。 殷受,这位英武的君主,也被这份深情所深深触动。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即将来临的离别的哀愁,也有对这份深情厚意的感激与珍视。在这个夜晚,他将自己全部的爱意与温柔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三位帝妃身上,仿佛要将这一刻的美好永远镌刻在彼此的心间,成为永恒的记忆。 妲己轻轻依偎在殷受的怀中,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夫君,”她轻声细语,“无论你去往何方,我的心都将永远伴随着你,等待你的归来。”殷受闻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回应道:“妲己,你同样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存在,我亦不会将你忘怀。” 梓童则静静地依偎在另一侧,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夫君,未来的路或许坎坷未知,但请相信,我们的心将永远与你同在,期盼着你的凯旋。”琳儿则紧紧握住殷受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夫君,你尽管放心前行,我们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 这一夜,他们彼此依偎,共享着这份难得的温柔与爱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珍贵的记忆。对他们而言,这不仅仅是一个夜晚的相聚,更是一生中难以忘怀的永恒瞬间。 在三位帝妃于殷受胸怀中安然入梦之际,殷受心感离别之时已至。他轻手轻脚,未曾惊扰这三位佳人,便缓缓步出大殿,踏上摘星楼的顶端。然而,殷受未曾料到的是,在他离去的那一刻,三位女子已悄然睁眼,眼中泪光闪烁,彼此依偎,情深意长。 立于摘星楼之巅,殷受俯瞰着这座繁华的朝歌城,心绪万千,过往的岁月如潮水般涌来。儿时的玄鸟飞翔之景、父王的威严、母后的慈爱,乃至另一个时空中的双亲形象,一幕幕在脑海中交织、盘旋,犹如一部永不落幕的影片。这些珍贵的记忆,最终殷受也化作一道璀璨的流星,划破夜空,向着无垠的洪荒之外疾驰而去,留下的是无尽的传说与思恋。 第60章 殷受与女娲虚空之行 就在殷受毅然决然地踏出洪荒,一举击碎那厚重壁垒的刹那,只见女娲挺身而出,头顶巍峨的东皇钟,周身环绕着其他八位圣人赋予的法宝瑰宝——太极图缓缓旋转,八卦盘奥妙莫测,十二品金莲熠熠生辉,它们仿佛在为女娲保驾护航,趁着壁垒崩溃的瞬息,紧随殷受的步伐,毅然穿越了洪荒的界限。然而,这虚空之中暗流涌动,危机四伏,即便是女娲这等修为,也难以完全抵御那肆虐的时空乱流,稍有不慎,便可能遭遇魂飞魄散的灭顶之灾。她肩负着八位圣人的厚望,携带着洪荒的珍贵宝物,企图紧追殷受的步伐,怎奈这些宝物在时空乱流的肆虐下,纷纷化为了齑粉。 正当女娲准备默默接受这破碎的命运之时,一抹蕴含着深邃时空大道之力的璀璨光芒猛然间笼罩了她,那正是殷受以其时空大道之力,跨越虚空而来。原来,殷受在脱离洪荒之后,发现这虚空之中蕴藏着对他时空大道修行极为有利的契机,于是他便在此地静心修炼,利用那狂暴的时空乱流来磨砺己身,深刻领悟时空大道的奥秘。他的修为因此再次突飞猛进,时空大道的力量也愈发磅礴浩瀚。 突然间,他察觉到一股源自洪荒的能量波动,凝神细看之下,竟是女娲的身影。见她以圣皇圆满之境,竟敢涉足这危机四伏的洪荒之外,殷受不禁心生赞叹,调侃道:“女娲道友,莫非是因我昔日题诗之事耿耿于怀,此番竟是拼死也要出洪荒来找我报仇不成?” 女娲闻言,脸颊微红,羞涩地回应道:“无始大帝说笑了,臣下岂敢有此念头,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探寻突破自我之道,未曾想洪荒之外竟是如此凶险之地。多谢大帝及时援手,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此刻的女娲,心中既有庆幸也有喜悦。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她所遇的男子之中,无人能及殷受这般既神秘又强大,且还保留着一丝凡尘之人独有的温情。与她并肩修道的八位圣人,或是前辈高人,或是如同兄长般关怀备至,却从未有人能给予她如此特别而深刻的感受。此刻的她,已悄然隐去了蛇身,化作了完全的人形,端庄而不失美丽,威严中蕴含着无尽的妩媚。而殷受望着女娲,更觉她此刻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温婉与柔情,仿佛一朵在逆境中绽放的莲花,更显其独特魅力。 我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缓缓言道:“女娲道友,你此番前来,头顶东皇钟,身携诸多瑰宝,宛如即将踏上战场,是否不虑此举会惊扰这浩瀚虚空中的其他存在呢?” 女娲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雅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温婉而坚定:“大帝过虑了,洪荒之外,虚空广袤无垠,虽危机四伏,却也非尽是敌。更何况,有您这位大帝在此守护,我自然心安。” 殷受闻言,放声大笑,声震四野,道:“你倒是机敏善言,只是此番出行,未免过于轻率。虚空乱流,凶险异常,若非我及时援手,你岂不是要遭遇不测,香消玉殒于这茫茫虚空之中?” 女娲闻言,脸颊微微泛红,低首轻声道:“确是女娲行事鲁莽了,大帝的教诲,我铭记于心。” 殷受摆摆手,笑容可掬,道:“罢了罢了,无需过谦。既然你已至此,也算缘分。此地于我而言确是修行宝地,你我不妨一同参悟这时空大道的玄妙,权当是对你此番冒险的补偿。” 女娲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既有忐忑,又满怀期待,道:“那便多谢大帝成全了。” 于是,两人静心凝神,开始了修行之旅。殷受耐心地为女娲指点时空大道的精深之处,而女娲也不吝分享自己对创造之道的独特领悟,两人相互切磋,互为印证,竟是收获颇丰,受益匪浅。 在那浩渺无垠的虚空之境,时而有缕缕幽光闪烁,犹如夜空中繁星点点,又似梦幻泡影般缥缈不定。殷受与女娲并肩静坐其间,时而沉浸于彼此的沉默之中,时而又激昂地探讨着宇宙的奥秘,这幅画面显得格外和谐宁静。 蓦然间,远方的虚空深处隐隐传来阵阵低沉而悠长的轰鸣,仿佛有某种庞大的生物正在缓缓踱步而来,其步伐虽慢,却足以震撼人心。殷受的眉头微微一皱,他低声说道:“看来,我们有不速之客造访了。” 女娲闻言,神色不禁微微一紧,她轻声问道:“大帝,难道这虚空之中,还隐藏着其他未知的生灵吗?” 殷受轻轻点头,他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能洞察虚空深处的秘密:“在这浩瀚的虚空之中,奇异的生灵不计其数,或许,我们即将面对的,正是那些古老而强大的存在。不过,只要我们小心应对,便无需过于担忧。” 话音未落,只见虚空的深处突然现出一个庞大的身影。那生物体型巨大无比,通体覆盖着漆黑的鳞片,双眼犹如燃烧的火焰般炽热,浑身散发着一股古老而恐怖的气息,令人心生畏惧。 女娲见状,不禁低声惊呼道:“大帝,这究竟是什么妖物?竟如此可怕!” 殷受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他语调平和而自信地言道:“无碍,这不过是一头尚处幼年的亘古虚坤,其修为仅及圣帝初期,天生便与时空大道有着不解之缘,在这片浩瀚无垠的虚空之中悠然自得。然而,一旦虚坤成长至成年,其力量将足以撼动主宰之境,成为一方霸主。尽管此虚坤来意不善,但我们也绝非易于之辈。” 随着虚坤的缓缓逼近,它那巨大的身躯仿佛要吞噬一切。猛然间,它张开血盆大口,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笼罩了整个虚空,使得四周的时空乱流更加狂暴肆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殷受一声轻喝:“女娲道友,小心了!你我并肩作战,共同应对这头虚坤!” 女娲一咬牙,祭出伏羲琴,琴声悠扬,化作一道道音波,试图抵挡虚坤的吸力。殷受亦不甘示弱,双手结印,时空大道之力迅速涌现,形成一道道屏障,阻挡虚坤的进攻。 虚坤似乎也被这两位强者的反击激怒了,双眸更显凶光,猛然扑来。殷受身形一闪,迎上虚坤,拳出如风,直击其头颅。虚坤痛吼一声,巨尾一扫,殷受身形一旋,轻巧躲过。 女娲见状,双手再拨琴弦,音波如潮,直袭虚坤。虚坤被双重攻击缠住,终于难以维持,渐渐显出疲态。殷受抓住机会,双拳齐出,猛击虚坤要害。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虚坤身躯一震,终于倒下。 云天此刻在殷受的识海中缓缓言道:“小子,你可是撞了大运了。这亘古虚坤,非同小可,寻常人等难以驾驭,但我却拥有独特之法,能够将其驯服。我手中正藏着一套精妙绝伦的秘法,正是为此而生。你们自这洪荒世界踏上通往诸天宇宙的征途,路途遥远且艰难,此兽正可作为你们的得力助手,作为代步工具再合适不过。更何况,此兽天生便与时空大道有着不解之缘,你若能以时空大道之力来收服它,那将是轻而易举之事。说罢,他便将那套珍贵的秘术传授给了殷受。” 殷受毫不犹豫地双手迅速结印,将神秘的法术精准地注入虚坤的体内。刹那间,虚坤仿佛被赋予了新生,不仅迅速恢复如初,还以一种谄媚的姿态欢快地跳起舞来,仿佛在庆祝自己的重生。 女娲见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绽放出温柔的微笑,赞叹道:“大帝您果然厉害,术法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殷受轻轻摆了摆手,笑容中透露出谦逊与自信:“这不过是微末之技,虚空之中潜藏着太多未知与危险,我们仍需保持高度的警惕与谨慎。” 女娲点头表示赞同,心中对殷受的敬仰与依赖之情愈发深厚。 两人乘坐虚坤,悠然穿行于浩瀚无垠的虚空之中,殷受与女娲的心境在这无边的静谧中愈发贴近,仿佛两颗星辰,在宇宙的广袤中找到了彼此的轨迹。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逐渐领略到这片虚空所蕴含的深邃与奥秘,它既是危险与挑战的渊薮,也是机缘与福祉的源泉。 一日,他们穿透了一道虚空裂缝,仿佛跨越了时空的界限,踏入了一方前所未见的奇异领域。只见前方,无数晶莹剔透的晶体悠然漂浮,宛如星辰点缀的夜空,闪烁着耀眼而神秘的光芒。这些晶体仿佛蕴含着宇宙间最深邃的秘密,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神迷意醉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女娲望着眼前这一幕,不禁惊叹出声:“大帝,这些璀璨的晶体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它们能够如此神奇地吸引着我们的目光?” 殷受目光深邃,凝视着那些晶体片刻后,缓缓开口道:“这些非同凡响的晶体,乃是时空晶髓的化身,是时空之力历经千万年凝聚而成的瑰宝,珍贵异常。若能有幸吸收其中的力量,我们的修为必将得到质的飞跃,迈向更高的境界。” 女娲闻言,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喜悦与期待:“如此至宝,实属罕见,我们岂能轻易错过?必须全力以赴,把握这难得的机缘。” 殷受点头赞同,但神色间也透露出一丝凝重:“诚然如此。然而,这些晶髓虽好,其内蕴含的时空大道之力却也极为强横,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甚至危及我们的性命。因此,在吸收其力量时,我们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惕与谨慎。” 于是,两人各自小心翼翼地选取了一块时空晶髓,寻得一处安稳之地,盘膝而坐,开始尝试着吸收其中的力量。只见那晶髓之中蕴含的时空之力,如同涓涓细流般缓缓涌入他们的体内,与他们的血脉相融,与他们的灵魂共鸣。在这股力量的洗礼下,殷受只觉自己的时空大道愈发精深玄妙,仿佛能够洞悉时空大道的万千奥秘;而女娲也感受到了自身修为的稳步提升,仿佛即将触碰到那更高层次的境界之门。 第61章 初闻罪域 殷受与女娲在无尽的虚空中缓缓前行,脚下的虚无仿佛无法承载他们的重量,但他们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似乎在追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指引。不久,一片朦胧的大陆逐渐浮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殷受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果断地向虚坤下达了命令:“加速前进,突破前方的结界。” 虚坤应声而动,犹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穿越了虚空,成功地突破了那片大陆的禁制。随着禁制的破裂,脚下的土地逐渐变得坚实起来,殷受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察觉到了其中夹杂的一丝不安与压抑。他轻轻一挥手,将虚坤收入了自己的小世界中,然后低声对女娲说道:“此地陌生且充满未知,我们务必谨慎行事。首先,我们需要深入了解这里的情况。” 两人随即在这片大陆上开始了他们的探索之旅。通过四处打听和询问,他们终于得知了这片大陆的名字——“天域”,而它原本竟是诸天宇宙中的一部分。 然而,从一位云天主宰口中,他们得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天域如今已被称为“罪域”。 “罪域……”殷受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凝重。他环顾四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云天继续解释道:“这里曾经是诸天宇宙的一部分,但由于战乱不断、纷争四起,最终成为了罪犯的流放之地。几位强大的道祖为了维护秩序,在这里设下了禁制,只允许进入而不允许离开。每十年一次的通道开启机会,也仅仅限于得到五大世家认可的人。” 女娲闻言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道:“五大世家?他们是谁?”云天点了点头,回答道:“五大世家是这片罪域的实际掌控者,他们的统治如同铁桶一般严密,任何敢于反抗的力量都会遭到无情的镇压。在罪域中,无论是修炼者还是普通人,都必须为五大世家服务。这里就像一个封闭的王朝,每十年会举行一次首领的选举,但几乎每次的当选者都是五大世家的人或是与他们有着密切关系的人。” 殷受的眼眸中,一抹凛冽的寒意悄然掠过:“如此冷酷无情,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云天苦笑不已,叹道:“在这片被诅咒的罪域之中,所有的资源皆被五大世家牢牢掌控。普通人与修炼者,皆只能忍气吞声,苟延残喘。那些世家表面上设立学院,供人修炼学习,实则不过是为了更牢固地束缚住众生的心灵与身体。” 女娲闻言,不禁轻叹一声:“世间竟有如此不公之事。” “更为可怕的是,”云天补充道,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在这罪域之内,唯有死亡大道方可修炼,其余大道皆被视为禁忌。一旦有人胆敢触碰这条红线,修炼其他大道,便会立即引来猎罪者的无情追杀。” 殷受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他开口问道:“为何这片罪域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云天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缓缓讲述了一段尘封的往事:“昔日,这里曾是一个名为姜国的自由修炼世界,人人皆可追求自己的大道。然而,五个来自死亡宇宙的主宰却悄然降临,他们大肆传播死亡之道,导致姜国内部分崩离析。经过长达五十年的残酷战争,姜国国主不幸陨落,世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最终,这片土地被诸天宇宙的修炼者所排斥,成为了一个被遗弃的罪域。” 殷受闻言,点了点头,沉声道:“如此看来,这五大世家才是这罪域的真正主宰者。” 云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正是如此。他们如同铁掌一般,牢牢把控着这片土地的一切。想要离开这里,唯有依附于五大世家,修炼那死亡大道,并得到他们的认可。否则,便只能在这罪域之中默默消亡。” 第62章 登记身份 殷受与女娲并肩漫步于这方异域之地,四周景象虽略显荒芜,却也暗含着勃勃生机,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独特韵律。他们的到来,并未激起过多的波澜,这份宁静给予了他们一丝慰藉与从容。 云天继续阐述着这里的规则:“作为外来者,你们非但不受排斥,反而受到热忱的欢迎。五大世家深知,新鲜血液的注入将为这片土地带来新的活力与创造力,助力其治理与发展。” 殷受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深思,随即问道:“那么,在这片土地上,通行的货币又是什么呢?” 云天解释道:“死亡道晶,乃是此地的通用货币。至于你们之前于虚空中所得的时空道晶,它源自时空宇宙的深处,具有非凡的价值。在罪域的币庄,你们可以将之兑换为死亡道晶,以供日常使用。” “不过,”云天语气微顿,面露难色,“由于你们目前尚未正式登记,处于‘黑户’状态,因此暂时无法进行兑换。你们需前往罪域的人员登记处,领取登记证明,方能在此地自由活动。否则,恐有被误认为流犯之虞。” 殷受闻言,目光一凛,心中暗自盘算:“看来,登记之事刻不容缓。”随即转头对女娲说道:“我们先去办理登记手续,方能安心行事。” 女娲点头应允:“如此甚好,暂且保持低调,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云天的指引下,两人踏上了前往人员登记处的路途。沿途之上,他们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族与其他种族,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对外来者的好奇与探究,却并无丝毫敌意。这份接纳与包容,让殷受与女娲的心中稍感安慰,至少在此刻,他们并未感受到排斥与敌意。 经过一番跋涉,一座巍峨壮观的建筑映入眼帘,门楣之上悬挂着“人员登记处”的牌匾。殷受深吸一口气,稳步迈入其中。 大厅之内,一位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正忙碌于案牍之间。见到殷受与女娲的到来,他微微一笑,问道:“二位可是新来的外来者?” 殷受点头确认:“正是,我们需要进行登记。” 中年男子随即取出两份表格:“请填写你们的基本信息。完成登记后,你们便可在罪域内自由行动了。” 殷受接过表格,细细斟酌后认真填写。女娲亦在一旁专心致志地填写着自己的信息。待二人填写完毕并经过中年男子的审核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欢迎二位来到天域,希望你们能在此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殷受淡然一笑以示感谢:“多谢。” 手握登记证明,殷受与女娲离开了登记处。女娲问道:“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殷受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先去币庄将时空道晶兑换为死亡道晶。随后再逐步探索这片土地的秘密,寻找离开的机会。” 女娲点头赞同:“好,我们这就出发。” 两人携手迈向币庄的方向,心中各自怀揣着对未来的期许与不安。罪域虽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涌动。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生存下来并非易事,他们必须步步为营、谨慎行事。 第63章 天域的势力分布 殷受与女娲疾步穿梭至罪域的心脏地带,那里巍然矗立着五大显赫的币庄——李氏、博氏、周氏、夏氏与孙氏,每一座皆彰显着非凡的气势,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一派繁荣景象。 “我们行事需谨慎,切勿张扬,”殷受轻声细语,对女娲嘱咐道。 女娲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理解:“我知晓。” 二人择李氏币庄而入,其内大厅宽敞明亮,装饰奢华至极,尽显尊贵。柜台前,数位身着统一制服、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恭候着每一位来客。一见殷受与女娲步入,他们即刻迎上前来,面带微笑,服务周到。 “二位贵宾,有何需求?”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以温柔的嗓音询问道。 殷受神态自若,缓缓言道:“我们欲兑换一定数量的死亡道晶。” 工作人员闻言,立即引领他们至一静谧角落,取出一份详尽的兑换清单,耐心介绍道:“请问二位需要兑换多少?本庄提供多种兑换方案,以满足您的不同需求。” 殷受从怀中取出一部分珍贵的时空道晶,轻轻置于桌上:“我们欲以此兑换,并请推荐一处适宜的房产及半年修炼所需的死亡道晶。” 工作人员接过道晶,细致检查无误后,微笑着回应:“自然可以。本庄房源丰富,且备有修炼资源的个性化套餐,即刻为您办理。” 其动作迅速,片刻间便已备好兑换的道晶与房产信息,并递上一本装帧精美的房产手册:“此乃本庄最新房源介绍,请二位细阅挑选。” 殷受仔细翻阅,终选定一处位置隐秘、环境幽雅的小院,满意地点头确认:“便是此处了。” 工作人员记录下选择,并赠予一份详尽的天域舆图:“此图详尽标注了天域各区域、世家势力范围、重要资源点及隐秘修炼场所,望对二位有所帮助。” 殷受接过舆图,细细研究,面露满意之色。随后,他与女娲一同离开币庄,直奔新购的小院而去。 小院坐落于天域边缘,四周绿树成荫,环境清幽,仿佛世外桃源。踏入小院,一股宁静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殷受环顾四周,满意地评价道:“此处甚佳,暂可作为我们的栖息之地。” 女娲亦展露笑颜,附和道:“确实,此处极适合修炼。” 二人于小院中安顿下来后,殷受取出舆图,深入研究起来。图上信息详尽,天域各区域一目了然,包括世家分布、资源所在及修炼秘境等。 “我们必须尽快熟悉此地,”殷受沉声规划,“唯有知己知彼,方能制定出有效的策略。” 女娲点头赞同,目光专注地审视着舆图:“确是如此,了解一切,方能找到回归之路。” 于是,殷受与女娲在小院中潜心修炼,同时不断研究舆图,逐渐适应并融入天域的环境之中。 殷受与女娲安顿于幽静的小院后,便沉心于对币庄赠予的舆图及天域构造信息的详尽剖析。随着他们对天域认知的日益深化,一个被五大世家精妙分割为十个小域的宏大图景逐渐浮现眼前,每个小域皆蕴藏其独特的风貌与资源,犹如繁星点缀于夜空。 “我们所驻足之地,名曰天都,乃是天域之心脏地带,由五大世家携手共治。”殷受的手指轻轻落在舆图的中心,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凝重与敬畏。 女娲的目光紧随舆图游走,其上细腻标注着各小域之名及其主宰者。她轻声细语,宛如春风拂面:“北冥域与天光域,李氏之领地,博氏则坐拥玄武域与万象域,周氏掌控青龙域与白虎域,威严赫赫;朱雀域与腾蛇域,夏氏之疆域,生机勃勃;而九幽域与天涯域,则被孙氏那神秘莫测的势力所笼罩。” 殷受颔首赞同,进一步阐述道:“天域之构造,错综复杂,各小域皆有其得天独厚之资源与地貌。李氏以水利见长;博氏擅矿产之挖掘;周氏则以勇猛善战闻名遐迩;夏氏医术精湛,药材丰富;至于孙氏,更是神秘莫测,擅长利用地形之利,构建坚不可摧之防线。” 女娲眉头微蹙,忧虑之情溢于言表:“五大世家对天域之掌控,严密至极,十小域之主,虽名为选举产生,实则皆为世家亲信,且皆为修炼死亡一道之高手,实力不容小觑。” 殷受闻言,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道:“吾等行事,务必低调谨慎,切莫轻易展露实力。五大世家之统治如此严密,若吾等修炼之道被其察觉,必将引来无妄之灾。” 女娲点头称是,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确是如此,吾等需逐步探寻五大世家之软肋,同时寻找那些对世家统治心生不满之势力,或可成为吾等之助力。” 于是,殷受与女娲在修炼之余,亦悄然观察天域之风云变幻。他们发现,即便在五大世家铁腕统治之下,仍有不满之声暗流涌动,虽势力微弱,却亦不容忽视。 “吾等当主动接触这些势力,倾听其心声与诉求,或可觅得合作之机。”殷受提出建议。 女娲点头赞同:“集结一切可团结之力量,共同对抗五大世家之暴政,乃吾等在天域中立足之根本。” 1、北冥域:由李氏掌控。这个小域以广袤的海洋和深海资源着称。 2、天光域:由李氏掌控。这里常年阳光明媚,气候温暖,是天域的重要农产区。 3、玄武域:由博氏掌控。地形崎岖,有着丰富的矿产资源。 4、万象域:由博氏掌控。这个小域自然景观多样,拥有不同的地形和气候。 5、青龙域:由周氏掌控。此域以森林和野兽繁多着称,适合狩猎和采集。 6、白虎域:由周氏掌控。这是一个山脉纵横的小域,有着丰富的矿藏和药材。 7、朱雀域:由夏氏掌控。这里以温泉和火山闻名,是重要的疗养和修炼之地。 8、腾蛇域:由夏氏掌控。小域内河流众多,湿地广布,气候湿润。 9、九幽域:由孙氏掌控。这个小域地势低洼,阴暗潮湿,充满神秘和危险。 10、天涯域:由孙氏掌控。这个小域地处天域边缘,地形复杂,易守难攻。 李氏:李氏是天域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历史悠久,家族成员众多。他们擅长利用天域中的水资源,控制着富饶的北冥域和天光域。李氏家主:李天锋,性格沉稳,深得家族成员和民众的支持。 博氏:博氏家族精通矿产开采和炼金术,控制着资源丰富的玄武域和万象域。他们的势力强大,技术领先,掌握了大量的财富。博氏家主:博海涛,为人精明,善于谋略和管理。 周氏:周氏家族以战斗力着称,训练出许多强大的战士和守卫。他们控制着青龙域和白虎域,擅长狩猎和采集资源。周氏家主:周擎天,性格刚烈,深得族人拥戴。 夏氏:夏氏家族擅长医术和药材种植,控制着朱雀域和腾蛇域。他们的疗养和修炼之地吸引了许多修炼者前来。夏氏家主:夏青云,和善仁慈,医术高超。 孙氏:孙氏家族神秘莫测,擅长利用地形进行防御和战斗。他们控制着九幽域和天涯域,这些地方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孙氏家主:孙凌霄,行事低调,但实力强大。 第64章 北冥域的阿强 在天域的北冥域,晨曦初露,阳光如细丝般穿透层层叠叠的云雾,轻轻洒落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是天空倾泻下的金色细沙,为这片海域披上了一层梦幻的光辉。小渔村里,潮声轻吟,与海鸥的欢歌交织成一首清晨的交响乐,悠悠地唤醒了沉睡的渔村,也唤醒了渔民们日复一日的劳作。 然而,这宁静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沉重与苦难。阿强,这位年逾半百、饱经风霜的老渔民,手持一条已显斑驳生锈的鱼网,步履蹒跚地走出家门。他的脸上镌刻着岁月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诉说着过往的辛劳与沧桑;而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愁绪与无奈。他抬头仰望那渐渐明朗的天空,心中却如同被千斤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 “阿强,今儿个又准备出海啊?”邻家的小李带着一抹掩饰不住的疲惫笑容,与他打着招呼。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与阿强同样的辛酸与不易。 “是啊,又能怎样呢?家里还等着米下锅呢。”阿强轻轻叹息,语气中满是酸楚与无奈。李氏币庄的债务,如同一座无形的山峦,沉甸甸地压在他和所有渔民的肩头,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李闻言,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共鸣。“咱们也只能豁出去了,哪怕每天挣得再少,也得咬紧牙关养活一家老小。”他压低声音,似乎在诉说着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听说今儿个李氏币庄又要变着法儿地涨水价了。” 阿强闻言,只是苦笑了一下,心中的苦涩如同海水般泛滥开来。李氏币庄的强势控制,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这些渔民牢牢地束缚住,让他们挣扎在生存的边缘,无处可逃。 随着太阳逐渐升高,两人并肩走向码头。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船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开始的征程。渔民们纷纷聚集在一起,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劳作。阿强和小李艰难地爬上船舷,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与忧虑。 “咱们今儿个的目标是多少?”小李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忐忑。 “十条,至少得够上交的。”阿强回答得有些勉强,眼神中闪烁着暗淡的光芒。然而,他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他隐约感觉到,李氏币庄正在悄然改变着游戏规则,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与无望。 船儿在海上破浪前行,海风拂面而来,带着几分凉爽与惬意。然而,阿强却无心享受这份宁静与美好。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远方那座高耸入云的水晶塔——那是李氏币庄控制渔民心灵的象征与源泉。水晶塔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诡异而迷人的光芒,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权威与不可一世。 “那座水晶塔……你觉得它真的有那么神奇吗?”小李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与好奇。 阿强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它在某种程度上操控着我们的思想与行为。否则……我们又怎会如此无力反抗、任人摆布呢?” 归航之时,阿强与小李将辛苦捕获的鱼儿上交给李氏币庄的收购员。那收购员面无表情地接过鱼儿,熟练地称量、计算着价值。“十条鱼……嗯,给你们五枚道币(一块道晶等于1000枚道币)。”他冷冷地说道,语气中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这……这也太少了!”小李闻言不禁有些激动起来,想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 然而那收购员却只是轻蔑地挑了挑眉梢,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这是新的价格规定……你若是不满意可以不卖。” 小李气愤地想要争辩几句,却被阿强及时拉住:“算了算了……争这些个没用的只是让自己更吃亏罢了。”他心中虽有万般愤怒与不甘,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在李氏币庄的眼中,这些渔民的命运或许就如同草芥一般微不足道、可有可无?阿强望着手中那微薄的报酬,心中如同被寒冰封冻一般冰冷而绝望。“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啊?”小李低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迷茫。 阿强只能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还能怎么办呢……咱们只能继续这样熬下去呗……哪怕再苦再累、再不公平……咱们也得咬牙坚持下去、不能放弃啊……”他的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那是对生活的顽强抗争与不屈不挠! 第65章 玄武域的李明 在浩瀚无垠的玄武域,群山环抱,连绵不绝,犹如巨龙般蜿蜒伸展,而地下则蕴藏着无数珍贵的矿产资源,宛如自然的宝库。在这片土地上,博氏家族以其卓越的矿产开采技艺,独步玄武域,掌控着所有矿山的命脉。他们不仅以财富累积着称,更以其设计精妙、耗资巨大的修炼功法,吸引着四方修炼者趋之若鹜,竞相前来探寻实力的飞跃。 李明,一名怀揣壮志的青年修炼者,自幼便怀揣着成为绝世强者的梦想。当博氏家族那传说中的功法如星辰般璀璨地照进他的世界时,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与向往。然而,现实的残酷却如同寒冰般浇灭了他的满腔热情。 “博氏家族的功法固然强横无比,但其背后的资源消耗之巨,简直令人咂舌。”李明对着身旁的朋友,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感慨,“没有那海量的死亡道晶作为支撑,我们就像是断了翅膀的飞鸟,无法翱翔于修炼的天际,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为他们赴汤蹈火,换取那微薄的修炼机会。” 朋友闻言,亦是摇头苦笑:“是啊,每次修炼都仿佛是在与死亡赛跑,而那死亡道晶的消耗,更是如同无底洞一般,吞噬着我们的希望与未来。我们得到的资源,相比起那高昂的消耗,简直是杯水车薪。” 更令修炼者们头疼的是,博氏家族不仅通过功法诱惑他们,还利用博氏币庄这一金融工具,推出高利息的贷款服务,诱使他们借贷购买死亡道晶。这无异于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紧紧束缚在高利贷的枷锁之中,不得不为了偿还贷款而投身于更加危险的矿洞探险或任务之中。 李明也曾一时冲动,借贷购买死亡道晶,却很快发现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每一次任务的执行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可能命丧黄泉;而得到的资源却如同杯水车薪,连利息都无法偿还,更不用说那遥不可及的本金了。 “我们简直就像是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棋子!”李明愤怒地咆哮道,“每一次任务的完成,不仅没有让我们摆脱债务的枷锁,反而让我们越陷越深!” 然而,命运的转折往往发生在最不经意的瞬间。这一天,李明与几位同伴被再次派遣至一个危机四伏的矿区挖掘矿石。在幽暗深邃的矿洞之中,他们意外地发现了一系列奇异的符文与阵法,它们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符文与阵法绝非寻常之物!”一名修炼者惊讶地喊道,“它们似乎正在封印着某种强大的力量或存在。” 李明闻言心中一动:“难道说……博氏家族在这里隐藏着他们真正的秘密?”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与求知欲,他们小心翼翼地继续挖掘。经过一番艰难的探寻与努力,他们终于在矿洞的最深处发现了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之上布满了古老的文字与符号,它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尘封已久的历史与传说。 李明凝视着石碑上的符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震撼与激动:“这……难道就是博氏家族世代守护的真正秘密?一种失传已久的强大功法?” 这一刻的他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个充满无限可能与挑战的新篇章正在缓缓展开…… 第66章 王虎与李四 在朱雀域与腾蛇域,夏氏家族凭借着其药材与疗养资源的绝对垄断,牢牢地将两域的修炼者掌控于股掌之间。他们所提供的那些需要高额消耗死亡道晶的功法,虽然吸引了无数修炼者趋之若鹜,却也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将这些渴望提升修为的修炼者们永远地囚禁在了债务的深渊之中。 王虎,一位在修炼之路上深耕多年的资深修炼者,深知药材对于修为提升的重要性。然而,每当他向夏氏家族借贷以购买药材时,那高到令人咋舌的利息都让他倍感无奈与沉重。“我们迫切地需要这些药材来增强自身实力,但每次从夏氏家族借贷,那利息就如同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割割着我们的血肉。”他叹息着对身旁的同伴们说道,“为了偿还那看似永远也还不清的债务,我们不得不沦为夏氏家族的奴仆,陷入了一个周而复始、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之中。” 同伴们纷纷点头,眼中满是共鸣与苦涩。“是啊,那利息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吞噬了我们所有的汗水与努力,让我们根本无法挣脱这个桎梏。” 夏氏家族不仅仅满足于对药材的垄断,他们还利用那些需要巨额消耗死亡道晶的功法,进一步加深了对修炼者的控制。每一次功法的修炼都如同一场资源的豪赌,需要消耗大量的药材与死亡道晶,而修炼者们也因此不得不一次次地向夏氏家族借贷,以求得那一丝突破修为的渺茫希望。 “这些功法确实威力强大,但所需的资源消耗也实在是太过惊人了。”王虎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们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重负。” “是啊,没有足够的药材与死亡道晶作为支撑,我们的修为就永远也无法得到提升。”一名年轻的修炼者绝望地说道,“我们只能继续借贷,永远也无法摆脱夏氏家族的控制。” 面对夏氏家族的沉重压迫,越来越多的修炼者开始觉醒,他们开始思考如何打破这个无尽的循环,摆脱夏氏家族的桎梏。王虎更是下定决心要联合更多的修炼者,共同寻找反抗的机会。 “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王虎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必须找到其他的出路,不能再让夏氏家族继续控制我们的命运!” 于是,他开始秘密地联系其他修炼者,试图组建一个反抗组织。在这个充满挑战与未知的道路上,王虎和他的同伴们将携手并肩,共同为自由与尊严而战。 在九幽域与天涯域这两片广袤无垠的地域中,孙氏家族巧妙地编织了一张由恐怖与神秘交织的网,深深扎根于民众的心灵深处,实现了对人心的绝对掌控。这份敬畏之情,源自于世代相传、令人胆寒的种种传说,即便是那些修为深厚的修炼者,在提及孙氏家族时也难免心生畏惧,不敢轻举妄动。 李四,一个平凡的九幽域居民,他与家人一同在孙氏家族的阴影下度日。每日里,关于孙氏家族的恐怖故事如同阴云般笼罩在他的心头,那些传言中不仅描绘了他们在修炼上的登峰造极,更揭示了他们掌握着一些古老而禁忌的力量,令人闻之色变。 面对这无尽的压迫,李四的眼中不禁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与焦虑:“孙氏家族的恐怖传说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将我们的反抗之心牢牢束缚。而那高昂的贷款利息,更是如同无底洞一般吞噬着我们的希望,使我们永远无法摆脱他们的掌控。” 他身旁的朋友,亦是满脸苦笑,声音中充满了苦涩与无奈:“我们就像是生活在黑暗中的蝼蚁,只能在孙氏家族的阴影下苟延残喘,连追求梦想的权利都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第67章 天域还是地狱 时光荏苒,转瞬之间,半年光阴已逝。女娲与殷受已然踏遍了天域的十方秘境,所遇之奇,所闻之异,令人叹为观止。他们的旅途,仿佛一幅绚丽的画卷,展现着浩瀚诸天的繁华与瑰丽。沿途,诸多天域大能皆以诚挚之心相待,使得二人如同置身贵宾之列,尽享尊崇。特别是那些名门望族之后,其待遇之优渥,简直令人咋舌:府邸富丽堂皇,珍馐美味琳琅满目,更有仆从如云,前呼后拥,尽显尊贵。 然而,在这片天域的广袤土地上,却并非所有人都能享受如此荣光。天域的本土居民与那些不幸的流放者,他们的生活状况却是另一番景象,堪称天壤之别,艰难困苦,难以言表。 一日,女娲与殷受信步于一座小城的市集之中。按理说,市集应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之地,但今日却异常冷清,行人稀少,且皆神色匆匆,低头疾行,仿佛心中藏着不可言说的秘密。女娲见此情景,不禁秀眉微蹙,满心疑惑。她轻声向殷受问道:“大帝,您看这些百姓,为何个个如此惊慌失色,仿佛遇见了什么可怕之物?” 殷受闻言,轻笑一声,解释道:“女娲啊,你有所不知。此地民众深受死亡道祖教义之害,其理念已深深根植于人心。在他看来,唯有修行死亡大道方能解脱苦难,其余道统皆被视为异端,遭到严厉打压。这些土着与流放者,本就生活艰辛,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日夜为天府与五大世家劳作不息,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力。” 女娲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悲悯之色,叹息道:“如此霸道行径,竟无人能挺身而出,反抗这不公吗?” 殷受摇了摇头,神情凝重地回答道:“反抗?女娲,你太过天真了。那些从学院走出的学子,哪一个不是被死亡道祖的威严与魅力所折服,甘愿成为他的信徒?而那些尚存骨气之人,不是被囚禁于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便是被剥夺了修为,从此一蹶不振,再无翻身之日。” 就在此刻,一位年迈的老者恰好经过,耳闻他们的对话,不由自主地加入进来,语重心长地说:“二位或许有所不知,此地百姓因天府军的赫赫威名而胆寒,谁还敢萌生叛逆之念?你们可曾听闻那五大钱庄?其利息之高,令人咋舌,一旦借贷,便如同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永世难逃其掌控。” 女娲闻言,神色愈发沉重,轻叹一声,感慨道:“这些百姓的生活,真可谓是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殷受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温言相慰:“切勿忧虑,既已至此,自当设法解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随后,二人继续在市集中漫步,殷受引领女娲来到一处小摊前。摊主乃是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见二人走近,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戒备之色。 殷受面带微笑,询问道:“老板,此处可有何美味佳肴推荐一二?” 摊主迟疑片刻,低声答道:“客官,小店所售皆乃粗茶淡饭,恐难合二位尊贵之口。” 女娲环顾摊上之物,虽皆朴素无华,却以温柔之笑回应:“无妨,我等便尝一尝这人间烟火味。” 摊主见二人态度谦和,戒备之心稍减,遂精心准备了几样简单饭菜呈上。女娲品尝之后,虽觉滋味平淡无奇,却仍含笑点头称赞:“味道甚佳。” 摊主闻言,受宠若惊,连声道:“承蒙客官夸赞,实乃小店之幸。” 餐后,殷受慷慨解囊,不仅支付了餐费,还额外赏赐了些许银两。摊主见状,连忙推辞道:“客官慷慨,但这银两实在过多,小店受之有愧。” 殷受笑道:“些许银两,不足挂齿。我等既路经此地,自当略尽绵薄之力。” 摊主感激涕零,连声道谢:“多谢客官大恩大德,小民永生难忘。” 离开摊位后,女娲轻声叹息:“此间百姓,确实令人心生怜悯。” 殷受点头赞同:“正是如此,正因如此,我们才更应伸出援手。既有能力相助,岂能坐视不理?” 在天域的广袤大地上,修行之路恰似一条布满荆棘、险象环生的征途。各大学院,虽为修炼之路点亮了最初的明灯,但其传授的功法,仅能将修行者引领至圣帝之境的门槛。若想跨越这重峦叠嶂,触及更高的境界,修行者唯有投身于天府的庇护之下,或寻求五大世家的助力。然而,这些高阶功法背后,隐藏着对死亡道晶的庞大消耗,犹如无底深渊,吞噬着修行者的心血与汗水。为此,他们不得不踏上一条危机四伏的道路,去完成那些几乎不可逾越的挑战,只为换取那点滴珍贵的奖赏。 五大钱庄,犹如贪婪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其借贷利率之高,令人咋舌。它们更以借贷者的寿命与修为为砝码,精确计算贷款额度,确保每一笔债务都能在有生之年得到偿还,从而编织出一个永无止境的债务牢笼。在这张密不透风的网中,普通百姓即便心怀不满,也只能隐忍不发,任由命运摆布。 天府军的监控,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笼罩在天域的每一个角落。任何一丝反叛的火花,都会在瞬间被扑灭,其手段之严厉,令人胆寒。有时,即便是最亲密的亲友,也会为了那区区五万死亡道币的奖励,而背叛彼此。这笔钱财,虽微不足道,却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换取五年的安宁与温饱。在这样的环境下,人心惶惶,生怕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而那些从各大学院毕业的修行者们,大多已被死亡大道的教义深深烙印。他们坚信,唯有隐忍与顺从,方能在这片土地上求得一线生机。然而,也有少数勇士,敢于挺身而出,挑战这既定的命运。但遗憾的是,由于修为尚浅,他们往往难逃失败的厄运,或被囚禁于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或被剥夺修为,永远失去了修行的可能。唯有极少数智者,选择了远离尘嚣,隐居山林,以超然物外的态度,躲避这现实的残酷与无情。 第68章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正当女娲与殷受两人深深沉浸于思绪的海洋之时,突然间,市集之上响起了一连串纷扰嘈杂之声,犹如惊雷划破天际。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只见一队天府军士兵,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他们步伐沉重,气势逼人,仿佛狼烟滚滚,在市集上空投下了一片阴影。所到之处,百姓们无不惊慌失措,纷纷闪避,无人敢于直视他们那如利剑般锐利的眼神。 天府军的统领,这位威严的军官,手持长鞭,面容冷峻,犹如一尊冰冷的雕塑,矗立在众人之前。他冷冷地开口,声音犹如寒冰刺骨,回荡在市集上空:“都给我老实点!胆敢有丝毫造次,定当严惩不贷,绝不姑息!”这简短而有力的话语,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在场之人喘不过气来,恐惧之情油然而生。 女娲与殷受站在一旁,他们的目光锐利如鹰,穿透纷扰,直击要害。只见那军官大步流星地走向一位年迈的摊贩,长鞭一挥,狠狠地抽打在摊位之上,顿时木屑横飞,一片狼藉。他怒目圆睁,厉声喝道:“你这老朽!欠下的债款尚未还清,竟还敢在此地摆摊营业!”摊贩吓得浑身颤抖,连连磕头求饶,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怨:“大人饶命啊!小人实在无力偿还,求大人宽限几日,小人定当竭尽全力,还清债款。” 军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宽限?你以为这是在与你讨价还价吗?来人!将他拖下去!让他好好学学规矩!”言罢,几个士兵迅速上前,不由分说地将摊贩架起,拖向远方。摊贩的哭喊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只留下一片破败的摊位和死寂无声的市集。 女娲见状,心中怒火中烧,正欲挺身而出,为摊贩讨回公道。然而,殷受却迅速拉住了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保持冷静。他低声说道:“女娲,此刻冲动只会让我们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我们需要的是智慧和耐心,而非一时的冲动。” 女娲虽然心中愤懑难平,但她深知殷受所言极是。于是,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轻声问道:“那么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殷受目光深邃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沉吟片刻后说道:“我们需要找到那些心怀正义、勇于反抗的人们。只有与他们联手并肩作战,我们才能打破这黑暗的统治枷锁,为人民争取到真正的公正与自由。” 女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并与殷受一同继续在市集中游走观察。 在市集的一端,一位年轻的学子犹如星辰般吸引了女娲与殷受的注意。他身姿挺拔,面容俊逸,尽管衣衫褴褛,透露出生活的艰辛,但那双眼睛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彰显了他内心对于正义的执着与对压迫的反抗精神。 女娲与殷受缓缓步向这位学子,殷受以温和之声轻启朱唇:“敢问这位公子,能否拨冗片刻,与我们共叙几句?” 学子闻言,仰首望向两位气质非凡的来客,心中虽有疑虑交织,却依旧点头应允,以谦逊之态询问:“不知二位有何高见,愿闻其详?” 女娲温婉一笑,犹如春风拂面:“吾等不过行路至此,目睹百姓之苦,心生怜悯。故欲向公子请教关于天府军之暴政与五大币庄之剥削之事。” 学子听后,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与警觉,但他很快便收敛情绪,谨慎答道:“二位身份尊贵,缘何对此事如此关切?” 殷受微微一笑,以平和之音回应:“吾等并无冒犯之意,只因心怀正义,欲尽绵薄之力,助百姓脱离苦海。” 学子沉思片刻,终是点头应允,低语道:“既如此,我愿为二位略陈一二。但此处人声鼎沸,非交谈之所,还请随我来一隐秘之处。” 随后,学子引领女娲与殷受穿越曲折狭窄的小巷,来到一处破败的屋舍前。进屋后,他迅速关闭门窗,确保万无一失,方始缓缓道来:“在下李青,乃城中少数敢于直面不公之人。” 殷受颔首示意他继续。李青轻叹一声,继续说道:“天府军的残暴统治与五大币庄的残酷剥削,已让我们的生活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虽有许多百姓选择沉默忍受,但我们这些青年,却誓要打破这黑暗的枷锁。” 女娲闻言,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敬意:“李公子之勇气,实乃令人钦佩。然则,仅凭你等微薄之力,又怎能撼动这庞大的恶势力?” 李青苦笑一声,坦言道:“吾等亦知力量有限,但心中之希望如火不灭。我们相信,只要坚持不懈,终将迎来光明之日。” 殷受沉思片刻后,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倘若有外界力量相助,你们是否认为能更快实现变革?” 李青眼中闪过一丝期许之光,急切地追问:“二位可有良策?” 殷受点头答道:“我们愿与你们并肩作战,但尚需更为详尽的计划与更多的同道中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青引领女娲与殷受逐一拜访城中的反抗者。这些勇士虽人数寥寥,却个个意志坚定、无惧生死。他们在隐蔽之处秘密集会,共同商讨对策、制定详尽的行动计划。 终有一夜,月华如练、星辰点点之时,反抗者们齐聚于一隐秘山洞之中。李青挺立于众人之前,以激昂之声宣告:“诸位同胞!今日乃我们奋起反抗之关键时刻!天府军与五大币庄之暴政已使我们苦不堪言!我们不能再继续沉默与忍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此言一出,群情激昂、士气如虹。众人纷纷誓言追随李青之领导,誓死抗争到底。而殷受则冷静地提醒道:“勇气虽可贵,但智谋更不可少。我们必须步步为营、精心策划,方能避免无谓的牺牲与损失。” 第69章 摘星楼 月华如练,夜色静谧深邃。殷受孤独地倚靠于摘星楼之巅,手执玉杯,盈满清冽酒液,悠然自得地举杯至唇边,轻轻一品,而心境却比这酒液更为深重。 “世间广阔,何处不沾风带雨?”殷受轻声呢喃,视线穿透雕花木窗,投向那片浩瀚无垠的夜空,思绪万千。 “与天域五大世家的统治抗争,这无疑是一条荆棘密布的道路。”那日与反抗者们的对话,犹在耳畔回响。他们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屈与坚毅,正是这份光芒,点燃了殷受内心中的熊熊斗志。 “摘星楼,摘星楼……唯有如此磅礴之名,方能彰显我等凌云之志。”殷受低吟,嘴角勾勒出一抹冷峻的笑意,仿佛是对未来的期许,也是对挑战的蔑视。 忽而,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悄然靠近。殷受心知,这定是他最信赖的盟友——女娲驾临。 “楼主,楼下已集结了二十位勇士。”女娲轻声禀报,其眸中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与夜色中的星辰交相辉映。 殷受微微颔首,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随即转身,步履坚定地向楼下迈去。 步入大厅,只见二十位反抗者已蓄势待发,他们眼中燃烧着激情与梦想,犹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各自绽放着独特的光芒。 “诸位,今夜,摘星楼正式启航。”殷受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晨钟暮鼓,振聋发聩。 “天域五大世家,横行霸道,欺压弱小,霸占修炼资源,我辈岂能袖手旁观?”他环视四周,只见众人眼中既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也有对现状的深深不满。 “自此刻起,我们将化作天域被压迫者的盾牌与利剑,共同抵御风雨,迎接挑战。”殷受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与信念,“摘星楼的存在,旨在推翻不公,更在于构建一个平等、自由的新天域,让每一个人都能在这片天空下自由翱翔。” 女娲上前一步,手中紧握一卷密令,缓缓展开:“此为我等初步的战略规划。首要之务,乃是广开才路,特别是那些曾遭五大世家打压、跌落境界的强者。他们一旦恢复实力,必将成为我们最坚实的助力。” “其次,我们需构建一张以普通人为基础的情报网络。唯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在关键时刻,这份情报将是我们出奇制胜的关键。”女娲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殷受点头赞同,并进一步补充:“此外,经济独立亦是至关重要。我们需成立商会,以此为依托,汇聚资源,扩大影响,让摘星楼之名响彻天域。” “这一切的实现,离不开我们每一个人的共同努力。”殷受的话语中充满了号召力,“诸位,是否愿意与我一道,摘星揽月,共创辉煌?” “愿意!”二十位反抗者齐声高呼,声震云霄,仿佛已预示着天域即将迎来的那场翻天覆地之变。 殷受与女娲并肩伫立于摘星楼之巅,眼前是天都城交织的繁华与宁静,他们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细微变化。 \"自此刻起,摘星楼的未来已悄然铺展。\" 殷受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如同铸就的钢铁,坚定不移。 女娲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温婉的微笑,她轻轻颔首,声音柔和却充满力量:\"是时候将我们的宏伟蓝图付诸实践了。\" 摘星楼,这座巍峨矗立于天都城之中的九层高楼,不仅是权力与智慧的象征,更是谋略与希望的源泉。女娲,作为摘星楼的楼主,以其非凡的才智,统筹着情报的网罗与商会的运营。最初的二十名精英,皆在她的麾下各展所长,肩负起至关重要的职责。 在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女娲庄严地宣布了新的任命:\"诛仙、戮仙、陷仙、绝仙,从今往后,你们四人将作为摘星楼的副楼主,引领我们迈向新的辉煌。摘星楼之名,将因你们而更加璀璨夺目。\" \"至于其余的十六位精英,你们将肩负着在天域各地建立分楼的重任,首要任务是搜集情报与资源。待时机成熟,我们摘星楼必将迎来辉煌。\" 女娲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与信心。 众人闻言,纷纷齐声应诺,他们的眼中闪烁着不灭的斗志与坚定的信念。 而殷受,则肩负着另一项重任——寻找并招揽散落在天域各处的英才。他的目标不仅限于那些昔日的强者,更包括那些隐匿于市井之中、潜藏着无限潜能的奇才。 殷受不仅要将这些人才聚集到摘星楼麾下,更要助他们一臂之力,让他们重归主宰之境,再次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第69章 摘星楼 月华如练,夜色静谧深邃。殷受孤独地倚靠于摘星楼之巅,手执玉杯,盈满清冽酒液,悠然自得地举杯至唇边,轻轻一品,而心境却比这酒液更为深重。 “世间广阔,何处不沾风带雨?”殷受轻声呢喃,视线穿透雕花木窗,投向那片浩瀚无垠的夜空,思绪万千。 “与天域五大世家的统治抗争,这无疑是一条荆棘密布的道路。”那日与反抗者们的对话,犹在耳畔回响。他们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屈与坚毅,正是这份光芒,点燃了殷受内心中的熊熊斗志。 “摘星楼,摘星楼……唯有如此磅礴之名,方能彰显我等凌云之志。”殷受低吟,嘴角勾勒出一抹冷峻的笑意,仿佛是对未来的期许,也是对挑战的蔑视。 忽而,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悄然靠近。殷受心知,这定是他最信赖的盟友——女娲驾临。 “楼主,楼下已集结了二十位勇士。”女娲轻声禀报,其眸中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与夜色中的星辰交相辉映。 殷受微微颔首,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随即转身,步履坚定地向楼下迈去。 步入大厅,只见二十位反抗者已蓄势待发,他们眼中燃烧着激情与梦想,犹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各自绽放着独特的光芒。 “诸位,今夜,摘星楼正式启航。”殷受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晨钟暮鼓,振聋发聩。 “天域五大世家,横行霸道,欺压弱小,霸占修炼资源,我辈岂能袖手旁观?”他环视四周,只见众人眼中既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也有对现状的深深不满。 “自此刻起,我们将化作天域被压迫者的盾牌与利剑,共同抵御风雨,迎接挑战。”殷受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与信念,“摘星楼的存在,旨在推翻不公,更在于构建一个平等、自由的新天域,让每一个人都能在这片天空下自由翱翔。” 女娲上前一步,手中紧握一卷密令,缓缓展开:“此为我等初步的战略规划。首要之务,乃是广开才路,特别是那些曾遭五大世家打压、跌落境界的强者。他们一旦恢复实力,必将成为我们最坚实的助力。” “其次,我们需构建一张以普通人为基础的情报网络。唯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在关键时刻,这份情报将是我们出奇制胜的关键。”女娲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殷受点头赞同,并进一步补充:“此外,经济独立亦是至关重要。我们需成立商会,以此为依托,汇聚资源,扩大影响,让摘星楼之名响彻天域。” “这一切的实现,离不开我们每一个人的共同努力。”殷受的话语中充满了号召力,“诸位,是否愿意与我一道,摘星揽月,共创辉煌?” “愿意!”二十位反抗者齐声高呼,声震云霄,仿佛已预示着天域即将迎来的那场翻天覆地之变。 殷受与女娲并肩伫立于摘星楼之巅,眼前是天都城交织的繁华与宁静,他们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细微变化。 \"自此刻起,摘星楼的未来已悄然铺展。\" 殷受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如同铸就的钢铁,坚定不移。 女娲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温婉的微笑,她轻轻颔首,声音柔和却充满力量:\"是时候将我们的宏伟蓝图付诸实践了。\" 摘星楼,这座巍峨矗立于天都城之中的九层高楼,不仅是权力与智慧的象征,更是谋略与希望的源泉。女娲,作为摘星楼的楼主,以其非凡的才智,统筹着情报的网罗与商会的运营。最初的二十名精英,皆在她的麾下各展所长,肩负起至关重要的职责。 在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女娲庄严地宣布了新的任命:\"诛仙、戮仙、陷仙、绝仙,从今往后,你们四人将作为摘星楼的副楼主,引领我们迈向新的辉煌。摘星楼之名,将因你们而更加璀璨夺目。\" \"至于其余的十六位精英,你们将肩负着在天域各地建立分楼的重任,首要任务是搜集情报与资源。待时机成熟,我们摘星楼必将迎来辉煌。\" 女娲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与信心。 众人闻言,纷纷齐声应诺,他们的眼中闪烁着不灭的斗志与坚定的信念。 而殷受,则肩负着另一项重任——寻找并招揽散落在天域各处的英才。他的目标不仅限于那些昔日的强者,更包括那些隐匿于市井之中、潜藏着无限潜能的奇才。 殷受不仅要将这些人才聚集到摘星楼麾下,更要助他们一臂之力,让他们重归主宰之境,再次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第70章 摘星楼第一长老—黄朝 一百年前,在天光域这片辽阔之地,万物繁茂,生机勃发,犹如一幅世外桃源的画卷,展现着宁静与和谐。然而,在这宁静的表象之下,黄朝内心却如江河般汹涌澎湃,暗藏无尽的壮志与波澜。他出身于乡野之间,却自幼展现出超凡的天赋与宏伟的志向,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为天光域的未来之路点亮了希望之光。 村里的老者,常以慈祥的目光和满怀期待的话语,赞誉黄朝天赋异禀,预言他未来必将成就一番伟业。面对赞誉,黄朝则以谦逊之态,以微笑回应,眼中闪烁着坚定而炽热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把握未来的方向。 黄朝不仅精通骑术与箭术,于战场之上勇猛无敌,更对修炼之道怀有深切的热忱。他虽非书香门第出身,却能文能武,才华横溢。其诗作情感真挚,意境深远,令人叹为观止。岁月见证了他的不懈努力与卓越成就,终使他步入主宰境的殿堂,成为万众瞩目的璀璨明星。 然而,好景不长,姜国与五大世家之间爆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如同乌云蔽日,给这片祥和之地带来了深重的灾难与痛苦。面对国家危难,黄朝没有选择退缩或沉默,而是挺身而出,毅然投身于正义的抗争之中。他穿梭于战场,救助难民与受伤的修炼者,用实际行动诠释了责任与担当的深刻内涵。 黄朝坚定地说:“我们不能让这些无辜的人无家可归!”他的声音穿透云层,直达人心最深处。他的非凡领导才能与无畏精神,赢得了无数人的敬仰与追随,他们纷纷加入到黄朝的队伍中,共同为姜国的未来而战。 战争持续了五十年之久,最终姜国未能逃脱覆灭的命运。黄朝得知噩耗后,愤怒如火山般爆发,誓要为姜国百姓讨回公道,让他们重见光明。 春天的天光城,春意虽浓,但寒意依旧。黄朝率领义军势如破竹地攻占了天光域的都城——天光城,并亲手斩杀了由五大世家任命的域主。他的起义行动迅速蔓延开来,吸引了四方英雄豪杰前来投奔。他们尊称黄朝为“灭天大将军”,共同为正义而战。 然而,胜利之路布满荆棘。在进攻天都城时,义军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挫败与困境。但黄朝与将士们并未放弃希望与信念,他们退守天光城继续坚守阵地等待时机。天府军的猛烈围攻使黄朝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但他始终保持坚定的信念与决心。 黄朝在城头高呼:“我们不能倒下!不能放弃!”他的声音激励着每一个将士的心灵。他们咬紧牙关坚守阵地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岁月流转五年、八年……黄朝与将士们历经生死考验却始终屹立不倒。为了保全实力黄朝选择了假死之计以迷惑敌人并等待反击的时机。他悄然退隐江湖却在途中遭遇了周家家主周擎天的伏击。 面对周擎天那冷笑中蕴含的森森杀意,黄朝并未丝毫绝望。他内心深知,自己的命运尚未被黑暗所吞噬,希望的火花仍在心间跳跃。在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他凭借着自己那坚如磐石的意志和深厚无比的修为,犹如一条灵活的游龙,巧妙地摆脱了周擎天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魔掌。 在此刻,殷受正全神贯注于摘星楼的英才招募计划之中,当他耳闻黄朝那传奇般的非凡事迹时,内心不禁翻涌起无尽的期待。他深知,黄朝不仅是改写天光域命运的枢纽人物,更是他们以后携手对抗五大世家势力、共谋大业的珍贵盟友。 秋风在天光域中肆虐,带着刺骨的寒意。殷受立于摘星楼之巅,目光如炬,与女娲相对而立。 “黄朝虽屡遭重创,然其坚韧不拔之志,犹如磐石之坚,烈火之炽,仍是我们最坚实的支撑与希望之所在。”殷受的声音深沉而有力,在大厅内回荡,犹如钟鸣之声。 女娲轻轻点头,眸中闪烁着睿智之光:“若我们能争取黄朝之助力,并助其恢复昔日之辉煌,此必将成为一股强大的号召力量,吸引更多有志之士汇聚于我们旗下。” 殷受毅然踏上前往天光域的征途,深知此路漫漫,充满未知与挑战。但他坚信黄朝并未放弃,定在某个隐秘之处默默积蓄力量,以待新的战斗与辉煌。 马蹄声在幽静的山谷间回响,殷受历经无数村落与城镇,寻觅黄朝之踪迹。虽黄朝之名广为流传,然真正得见其面者却寥寥无几。 “老夫最后一次见黄大将军,是在黄封谷内。”一位老者颤巍巍地说道,眼中满是对黄朝的敬仰。 “黄封谷?”殷受闻言,目光望向远方隐约可见的山脉,心中已明方向。 黄封谷,幽静而神秘。殷受在此寻得一隐秘村落,村民平和安详。然当他遇见一老者时,心中涌起异样之感。 老者身形佝偻,面色苍白,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仍燃烧着不屈之火,仿佛能穿透岁月迷雾,非比寻常。 “黄大将军,”殷受上前一步,恭敬行礼,“在下乃摘星楼殷受,特来拜访,恳请大将军出山,共谋推翻五大世家暴政之大计。” 黄朝凝视着他,似乎在沉思。片刻后,他缓缓问道:“你何以认为我尚能再战?” 殷受目光坚定:“因大将军之志,坚如磐石,炽如烈火,从未熄灭。” 黄朝微微一笑,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却也更加坚定:“若我答应出山,你可愿与我同生共死?” 殷受毫不犹豫:“摘星楼上下,皆愿与大将军同生共死,共赴前程!” 黄朝以沉静的目光审视着殷受,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似乎既在追忆往昔,又在权衡利弊。长时间的沉默后,他缓缓启齿:“殷受,你我二人,是否曾有旧交?你所提及的颠覆五大世家之议,是否已深思熟虑?” 殷受的回答坚定有力,毫无迟疑:“虽未曾谋面,然志同道合者,自当携手并进。现下,我方势力日渐强盛,情报网络初具雏形,经济支撑体系亦日益稳固。若得您这位昔日英雄之助力,必能凝聚民心,重燃天域之希望。” 黄朝闻言,长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与岁月的沉淀:“老夫如今修为尽失,已如风中残烛,即便是天府军中寻常将领,亦难以匹敌。” 然而,殷受并未因此气馁,他以一种深邃莫测的方式,缓缓释放出自身领悟的大道之力。此力微妙而磅礴,犹如春日暖阳,温柔地环绕着黄朝,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安宁与慰藉。尤为令人瞩目的是,这股力量竟奇迹般地缓解了黄朝多年的旧伤,仿佛春风化雨,抚平伤痛,重新点燃了他心中的希望与斗志。 黄朝的眉头微微舒展,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深知,自己所需者,不仅是实力的恢复,更是一个能够让他重振旗鼓的契机。而今,这个契机似乎已悄然降临…… “殷受,你所展现的力量,确非凡尘所能及。”黄朝微微点头,心中已有所动摇,开始重新审视这位年轻人的实力与意志。 殷受深吸一口气,沉稳且有力地回应道:“黄大将军,摘星楼一直在暗处积聚力量,我们既具备不可小觑的实力,又持有坚定不移的决心。天域的未来,绝不可再由五大世家肆意摆布,我们誓要引领天域走向变革。” 黄朝陷入深思,其目光长时间停留在殷受那张年轻却坚毅的脸上,内心仿佛被重新点燃的火焰所触动,斗志再次炽热起来。他缓缓起身,尽管身形略显弯曲,但双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好!殷受,我黄朝愿再次挺身而出,为天域而战!” 闻听此言,殷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他连忙上前搀扶住黄朝,满怀信心地说道:“大将军,只要您仍在,天光域定能重现昔日之辉煌!” 殷受成功带回黄朝的消息,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摘星楼内外激起了层层波澜。女娲得知此事后,即刻调遣顶尖医师与丰厚资源,全力协助黄朝恢复昔日之实力。 在摘星楼的精心照料下,黄朝逐渐恢复了部分力量。尽管他已不再是巅峰时期的主宰境强者,但其智慧与领导力依旧璀璨夺目,风采不减当年。 随着黄朝的加入,摘星楼的声势更加浩大,暗中一股不可抗拒的洪流,正准备猛烈地冲击五大世家。 第70章 摘星楼第一长老—黄朝 一百年前,在天光域这片辽阔之地,万物繁茂,生机勃发,犹如一幅世外桃源的画卷,展现着宁静与和谐。然而,在这宁静的表象之下,黄朝内心却如江河般汹涌澎湃,暗藏无尽的壮志与波澜。他出身于乡野之间,却自幼展现出超凡的天赋与宏伟的志向,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为天光域的未来之路点亮了希望之光。 村里的老者,常以慈祥的目光和满怀期待的话语,赞誉黄朝天赋异禀,预言他未来必将成就一番伟业。面对赞誉,黄朝则以谦逊之态,以微笑回应,眼中闪烁着坚定而炽热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把握未来的方向。 黄朝不仅精通骑术与箭术,于战场之上勇猛无敌,更对修炼之道怀有深切的热忱。他虽非书香门第出身,却能文能武,才华横溢。其诗作情感真挚,意境深远,令人叹为观止。岁月见证了他的不懈努力与卓越成就,终使他步入主宰境的殿堂,成为万众瞩目的璀璨明星。 然而,好景不长,姜国与五大世家之间爆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如同乌云蔽日,给这片祥和之地带来了深重的灾难与痛苦。面对国家危难,黄朝没有选择退缩或沉默,而是挺身而出,毅然投身于正义的抗争之中。他穿梭于战场,救助难民与受伤的修炼者,用实际行动诠释了责任与担当的深刻内涵。 黄朝坚定地说:“我们不能让这些无辜的人无家可归!”他的声音穿透云层,直达人心最深处。他的非凡领导才能与无畏精神,赢得了无数人的敬仰与追随,他们纷纷加入到黄朝的队伍中,共同为姜国的未来而战。 战争持续了五十年之久,最终姜国未能逃脱覆灭的命运。黄朝得知噩耗后,愤怒如火山般爆发,誓要为姜国百姓讨回公道,让他们重见光明。 春天的天光城,春意虽浓,但寒意依旧。黄朝率领义军势如破竹地攻占了天光域的都城——天光城,并亲手斩杀了由五大世家任命的域主。他的起义行动迅速蔓延开来,吸引了四方英雄豪杰前来投奔。他们尊称黄朝为“灭天大将军”,共同为正义而战。 然而,胜利之路布满荆棘。在进攻天都城时,义军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挫败与困境。但黄朝与将士们并未放弃希望与信念,他们退守天光城继续坚守阵地等待时机。天府军的猛烈围攻使黄朝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但他始终保持坚定的信念与决心。 黄朝在城头高呼:“我们不能倒下!不能放弃!”他的声音激励着每一个将士的心灵。他们咬紧牙关坚守阵地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岁月流转五年、八年……黄朝与将士们历经生死考验却始终屹立不倒。为了保全实力黄朝选择了假死之计以迷惑敌人并等待反击的时机。他悄然退隐江湖却在途中遭遇了周家家主周擎天的伏击。 面对周擎天那冷笑中蕴含的森森杀意,黄朝并未丝毫绝望。他内心深知,自己的命运尚未被黑暗所吞噬,希望的火花仍在心间跳跃。在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他凭借着自己那坚如磐石的意志和深厚无比的修为,犹如一条灵活的游龙,巧妙地摆脱了周擎天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魔掌。 在此刻,殷受正全神贯注于摘星楼的英才招募计划之中,当他耳闻黄朝那传奇般的非凡事迹时,内心不禁翻涌起无尽的期待。他深知,黄朝不仅是改写天光域命运的枢纽人物,更是他们以后携手对抗五大世家势力、共谋大业的珍贵盟友。 秋风在天光域中肆虐,带着刺骨的寒意。殷受立于摘星楼之巅,目光如炬,与女娲相对而立。 “黄朝虽屡遭重创,然其坚韧不拔之志,犹如磐石之坚,烈火之炽,仍是我们最坚实的支撑与希望之所在。”殷受的声音深沉而有力,在大厅内回荡,犹如钟鸣之声。 女娲轻轻点头,眸中闪烁着睿智之光:“若我们能争取黄朝之助力,并助其恢复昔日之辉煌,此必将成为一股强大的号召力量,吸引更多有志之士汇聚于我们旗下。” 殷受毅然踏上前往天光域的征途,深知此路漫漫,充满未知与挑战。但他坚信黄朝并未放弃,定在某个隐秘之处默默积蓄力量,以待新的战斗与辉煌。 马蹄声在幽静的山谷间回响,殷受历经无数村落与城镇,寻觅黄朝之踪迹。虽黄朝之名广为流传,然真正得见其面者却寥寥无几。 “老夫最后一次见黄大将军,是在黄封谷内。”一位老者颤巍巍地说道,眼中满是对黄朝的敬仰。 “黄封谷?”殷受闻言,目光望向远方隐约可见的山脉,心中已明方向。 黄封谷,幽静而神秘。殷受在此寻得一隐秘村落,村民平和安详。然当他遇见一老者时,心中涌起异样之感。 老者身形佝偻,面色苍白,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仍燃烧着不屈之火,仿佛能穿透岁月迷雾,非比寻常。 “黄大将军,”殷受上前一步,恭敬行礼,“在下乃摘星楼殷受,特来拜访,恳请大将军出山,共谋推翻五大世家暴政之大计。” 黄朝凝视着他,似乎在沉思。片刻后,他缓缓问道:“你何以认为我尚能再战?” 殷受目光坚定:“因大将军之志,坚如磐石,炽如烈火,从未熄灭。” 黄朝微微一笑,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却也更加坚定:“若我答应出山,你可愿与我同生共死?” 殷受毫不犹豫:“摘星楼上下,皆愿与大将军同生共死,共赴前程!” 黄朝以沉静的目光审视着殷受,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似乎既在追忆往昔,又在权衡利弊。长时间的沉默后,他缓缓启齿:“殷受,你我二人,是否曾有旧交?你所提及的颠覆五大世家之议,是否已深思熟虑?” 殷受的回答坚定有力,毫无迟疑:“虽未曾谋面,然志同道合者,自当携手并进。现下,我方势力日渐强盛,情报网络初具雏形,经济支撑体系亦日益稳固。若得您这位昔日英雄之助力,必能凝聚民心,重燃天域之希望。” 黄朝闻言,长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与岁月的沉淀:“老夫如今修为尽失,已如风中残烛,即便是天府军中寻常将领,亦难以匹敌。” 然而,殷受并未因此气馁,他以一种深邃莫测的方式,缓缓释放出自身领悟的大道之力。此力微妙而磅礴,犹如春日暖阳,温柔地环绕着黄朝,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安宁与慰藉。尤为令人瞩目的是,这股力量竟奇迹般地缓解了黄朝多年的旧伤,仿佛春风化雨,抚平伤痛,重新点燃了他心中的希望与斗志。 黄朝的眉头微微舒展,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深知,自己所需者,不仅是实力的恢复,更是一个能够让他重振旗鼓的契机。而今,这个契机似乎已悄然降临…… “殷受,你所展现的力量,确非凡尘所能及。”黄朝微微点头,心中已有所动摇,开始重新审视这位年轻人的实力与意志。 殷受深吸一口气,沉稳且有力地回应道:“黄大将军,摘星楼一直在暗处积聚力量,我们既具备不可小觑的实力,又持有坚定不移的决心。天域的未来,绝不可再由五大世家肆意摆布,我们誓要引领天域走向变革。” 黄朝陷入深思,其目光长时间停留在殷受那张年轻却坚毅的脸上,内心仿佛被重新点燃的火焰所触动,斗志再次炽热起来。他缓缓起身,尽管身形略显弯曲,但双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好!殷受,我黄朝愿再次挺身而出,为天域而战!” 闻听此言,殷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他连忙上前搀扶住黄朝,满怀信心地说道:“大将军,只要您仍在,天光域定能重现昔日之辉煌!” 殷受成功带回黄朝的消息,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摘星楼内外激起了层层波澜。女娲得知此事后,即刻调遣顶尖医师与丰厚资源,全力协助黄朝恢复昔日之实力。 在摘星楼的精心照料下,黄朝逐渐恢复了部分力量。尽管他已不再是巅峰时期的主宰境强者,但其智慧与领导力依旧璀璨夺目,风采不减当年。 随着黄朝的加入,摘星楼的声势更加浩大,暗中一股不可抗拒的洪流,正准备猛烈地冲击五大世家。 第71章 死亡道祖分身降临,云天附身殷受化解危机 三年后,天域的天空宛如被厚重的灰纱所笼罩,阳光似乎都被那份深沉的压迫与不公所阻挡,难以穿透云层,普照大地。在这片阴霾笼罩下,五大世家与天府军的高度集权统治,如同一双无形的大手,将天域的生灵推向了苦难的深渊,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绝望与无助的气息。 黄朝,一位曾经在主宰境中傲视群雄的强者,因不愿屈服于五大世家的暴政,毅然选择隐姓埋名,藏匿于一个偏远而不知名的山村之中。然而,尽管身处逆境,他心中的火焰却从未熄灭,那是对自由与正义无尽的渴望与追求。 在殷受的悉心引导下,黄朝逐渐找回了昔日的辉煌与力量。他们二人携手并肩,踏上了寻找志同道合的强者的征途,希望能够汇聚成一股足以撼动五大世家统治的强大力量。经过无数次的奔波与努力,他们终于成功地招揽了十一位同样拥有主宰境实力的强者。这些强者,每一位都曾在天域中留下过辉煌的足迹,他们或是一方霸主,或是守护一方的英雄,但如今,却都因五大世家与天府军的打压而成为了被遗忘的孤独战士。 摘星楼内,十二位强者齐聚一堂,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与坚定的信念。殷受站在众人之前,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各位同仁,我们曾是主宰境的强者,我们曾拥有过无上的荣耀与光辉。但如今,我们却遭到了贪婪世家与冷酷军队的迫害与打压。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并非为了个人的恩怨情仇,而是为了那些生活在压迫与苦难中的民众,为了我们心中的正义与光明!” 黄朝紧接着说道:“是的,我们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了!五大世家与天府军的暴行已经让这片大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我们必须团结起来,用我们的力量与智慧为这片大陆带来希望与光明!”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他们的眼里充满了坚定与希望的光芒。他们深知这场战斗将会异常艰难且充满挑战,但他们更加坚信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共同奋斗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克服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十二位强者开始了紧锣密鼓地训练与筹备工作。他们相互切磋技艺、共同进步成长;每个人都充分发挥出了自己的特长与优势为团队的胜利贡献着自己的力量。殷受更是利用自己大道之力的特殊之处为这十二位强者重塑根基、助力他们恢复主宰境的实力;同时他还用秘法掩盖了他们的修为使得他们能够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的到来。 终于在一次秘密的集会中殷受拿出了一份详细的地图并指着上面的一个关键地点说道:“这就是五大世家的分布图。我们的计划是先拖住他们家族中的五位主宰强者;然后带人前往捣毁他们的家族根基。但需要注意的是五大家族中肯定还隐藏着其他的高手甚至可能是族长级别的强者;所以我们必须谨慎行事、确保万无一失。我计划在这次行动中拿出道祖境界的功法作为诱饵来吸引五大家族和天府府主的注意;然后我和黄朝先生以及其他六位强者利用阵法将他们困住,找机会击杀;而女娲则带领其余五位强者前往五大家族进行突袭。” 黄朝凝视着地图,轻轻颔首,语气坚定:“我们必须构思一个详尽无遗的策略。” 经过无数次的深思熟虑与精心策划,他们终于诞生了一个滴水不漏的战术蓝图。十二名顶尖高手被巧妙分派至数个精锐小队,各自从截然不同的方位发起突袭,旨在巧妙分散敌人的注意力。 次日,夜幕悄然降临,女娲带领着五位精英强者,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启程,他们的身影迅速融入了深沉的黑暗之中,如同幽灵般难以捉摸。 战斗随即爆发,其惨烈程度超乎想象。尽管五大世家的家主与天府府主皆是实力超群,但在殷受域七位主宰级强者的联手猛攻之下,也逐渐显露出力有不逮的疲态。在一场至关重要的交锋中,殷受与黄朝并肩作战,共同对抗五大世家的家主。两人的配合默契至极,宛如一体,加之阵法的强力辅助,更是如虎添翼。 “殷受,黄朝,你们竟妄图动摇我们的根基?”五大世家的家主冷笑连连,眼中满是不屑与轻蔑。 “我们不仅要动摇你的根基,更要将其彻底拔除!”黄朝怒吼如雷,手中长剑寒光闪烁,仿佛能斩断一切阻碍。 而殷受则保持着冷静与沉稳:“我们代表着这片大陆的正义与光明,而你们,不过是即将被历史洪流淹没的黑暗势力。” 然而,殷受与黄朝未曾料到的是,在成功击杀天府府主后,五大家主已是怒不可遏,竟联手施展出一套神秘的召唤阵法。随着阵法的启动,天空猛然间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从中缓缓走出一个庞然大物。它周身缠绕着浓郁的黑暗气息,面色冷峻如冰,开口便震撼全场:“何人胆敢在我死亡一族的天域肆意妄为?竟敢无视我死亡道祖的存在!” 此等恐怖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天域宇宙,即便是这道祖的分身降临,其力量也绝非普通人和主宰境修炼者所能承受。毕竟,道祖乃是能够轻易摧毁一个宇宙的存在。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殷受与黄朝等人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而就在这时,云天却在心海中向殷受传音:“殷受小友,我要借你的身体一用。此地唯有你的身体能够承载我半步道祖境界的修为。正好我也借此机会一试这道祖的深浅。” 在云天那深沉的呼唤于殷受心海深处回响之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内心充满决绝。他深知,这不仅是他们孤注一掷的时机,更是决定命运的唯一赌注。 “云天前辈,请无所保留地借力于我。”殷受在心底默默祈愿,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力量汹涌灌入他的身体,仿佛点燃了体内沉睡的火种。 黄朝敏锐地捕捉到殷受身上气息的蜕变,他紧握手中长剑,挺身立于殷受之侧,目光如炬,紧盯着那死亡道祖分身的一举一动。“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拖住他,为伙伴们争取到宝贵的时间。”殷受的话语低沉却坚定,眼中闪烁的是不容置疑的决心。 黄朝点头应和:“我们并肩作战,绝不退缩半步。” 死亡道祖的分身以冷冽的目光俯视着他们,周身环绕的黑气愈发浓郁,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区区蝼蚁,竟敢挑战我的威严,就让你们领教一下何为真正的绝望。”言罢,他猛然发动攻势,黑气如翻江倒海般席卷而来,誓要将二人吞噬殆尽。 面对这毁天灭地的一击,殷受体内云天的力量被彻底激发,他的身体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如同璀璨星辰划破黑暗,与死亡道祖的攻击正面交锋。两股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产生的轰鸣震耳欲聋,整个天域仿佛都在颤抖。尽管遭受着巨大的冲击,殷受与黄朝的身体虽颤抖不已,但他们的意志却如磐石般坚定,屹立不倒。 而在遥远的五大世家领地,女娲与其他五位强者正引领着一场关乎命运的战斗。她们的目标明确而坚决——彻底摧毁五大家族的根基,为光明与正义开辟道路。女娲挥动法杖,法力澎湃而出,轻易瓦解了五大家族的防御阵法。她的话语冷冽而有力:“旧时代已逝,现在,是光明与正义的时代。” 五大家族的族人虽奋力抵抗,但在女娲等人的强大攻势下,逐渐失去了抵抗之力。战斗的硝烟弥漫天际,悲壮的呐喊声在天域间回荡,见证了这一场新旧交替的壮丽史诗。 当一切尘埃落定,殷受的身影已回到摘星楼。他体内的力量已近枯竭,云天的半步道祖之力与死亡道祖分身的较量几乎让整个天域为之动荡。殷受的身体遍布裂痕,鲜血淋漓,但他依旧咬紧牙关,以不屈的意志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这场战斗,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信念与勇气的比拼。 “云天前辈,我的体力即将耗尽……”殷受语气中满是挣扎与不屈。 云天那沉稳而坚定的声音,在他心海中回荡:“殷受小友,坚守住,我们绝不能让死亡道祖的阴谋得逞!” 目睹殷受困境的黄朝,心急如焚,他毫不保留地释放出自身潜能,对死亡道祖的分身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势,试图以此牵制住敌人,为殷受争取时间。 “黄朝,切莫鲁莽行事!”殷受虽气息微弱,但仍奋力呼喊,然黄朝早已一往无前,毅然决然地冲向了战场前沿。 “为了心中的信念,我岂能退缩半步!”黄朝怒吼着,手中长剑寒光闪烁,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直指那令人心悸的死亡道祖分身。 面对黄朝的攻势,死亡道祖分身只是冷笑一声,瞬间凝聚起浓厚的黑暗气息,化作一道锋利无比的黑色利刃,向黄朝狠狠斩去。黄朝虽奋力抵挡,但仍难以抵挡那恐怖的力量,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 “黄朝!”殷受的心猛地一紧,眼中怒火中烧。他深知,唯有尽快结束这场战斗,才能不负所有人的牺牲与努力。 正当此时,云天的声音再次在殷受心海中响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殷受小友,我已准备就绪,接下来便交予我。” 殷受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将身体的控制权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云天。霎时间,他的身体被一层神秘而耀眼的光芒所笼罩,气息瞬间飙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 “死亡道祖,你的对手——是我!”云天通过殷受的身体发出震撼天地的声音,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 死亡道祖分身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紧盯着殷受(实为云天),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吾乃云天,幻梦宇宙唯一之传承者。”云天冷冷回应,其声音洪亮如钟,响彻云霄,令在场的所有人心生敬畏。 面对云天的强大威压,死亡道祖分身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即便是半步道祖之境,也休想轻易胜我!” “那便试试!”云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随即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殷受的身体在云天的操控下爆发出璀璨的光芒,与死亡道祖分身展开了更为激烈的交锋。 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整个天域都为之震颤不已。天空中的阴霾被这股力量驱散一空,阳光重新照耀大地,仿佛整个世界都迎来了新生。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殷受与云天仿佛融为一体,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而死亡道祖分身则在云天的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位来自幻梦宇宙的传承者。 终于在一次决定性的碰撞后,死亡道祖分身被云天彻底击溃化,为一片黑色的烟雾消散于无形之中。 殷受的身体因承受了巨大的力量而剧烈颤抖着,鲜血不断地从他的嘴角溢出,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他知道他们终于战胜了这个强大的敌人。 “黄朝……我们做到了。”殷受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坚定与自豪。 黄朝也挣扎着站起身来,走到殷受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笑道:“是的我们终于迎来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娲带领着其他五位强者冲破了五大家族的重重包围回到了摘星楼。 \"我们已成功地肃清了五大家族的族人和附庸势力。\" 女娲以温柔的微笑对殷受言道,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深深的欣慰与满足。随后,她的目光轻轻落在了那些昔日显赫一时的五大世家族长身上,他们此刻正无力地躺倒在地上,因被云天附体的殷受剥夺了修为,面容苍白如纸,生命之息似乎已近枯竭,唯有无奈接受命运的安排。 胜利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天域那些曾经饱受压迫与绝望的人民纷纷走出家门欢呼雀跃他们知道这一刻他们终于获得了真正的解放与自由。 第71章 死亡道祖分身降临,云天附身殷受化解危机 三年后,天域的天空宛如被厚重的灰纱所笼罩,阳光似乎都被那份深沉的压迫与不公所阻挡,难以穿透云层,普照大地。在这片阴霾笼罩下,五大世家与天府军的高度集权统治,如同一双无形的大手,将天域的生灵推向了苦难的深渊,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绝望与无助的气息。 黄朝,一位曾经在主宰境中傲视群雄的强者,因不愿屈服于五大世家的暴政,毅然选择隐姓埋名,藏匿于一个偏远而不知名的山村之中。然而,尽管身处逆境,他心中的火焰却从未熄灭,那是对自由与正义无尽的渴望与追求。 在殷受的悉心引导下,黄朝逐渐找回了昔日的辉煌与力量。他们二人携手并肩,踏上了寻找志同道合的强者的征途,希望能够汇聚成一股足以撼动五大世家统治的强大力量。经过无数次的奔波与努力,他们终于成功地招揽了十一位同样拥有主宰境实力的强者。这些强者,每一位都曾在天域中留下过辉煌的足迹,他们或是一方霸主,或是守护一方的英雄,但如今,却都因五大世家与天府军的打压而成为了被遗忘的孤独战士。 摘星楼内,十二位强者齐聚一堂,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与坚定的信念。殷受站在众人之前,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各位同仁,我们曾是主宰境的强者,我们曾拥有过无上的荣耀与光辉。但如今,我们却遭到了贪婪世家与冷酷军队的迫害与打压。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并非为了个人的恩怨情仇,而是为了那些生活在压迫与苦难中的民众,为了我们心中的正义与光明!” 黄朝紧接着说道:“是的,我们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了!五大世家与天府军的暴行已经让这片大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我们必须团结起来,用我们的力量与智慧为这片大陆带来希望与光明!”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他们的眼里充满了坚定与希望的光芒。他们深知这场战斗将会异常艰难且充满挑战,但他们更加坚信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共同奋斗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克服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十二位强者开始了紧锣密鼓地训练与筹备工作。他们相互切磋技艺、共同进步成长;每个人都充分发挥出了自己的特长与优势为团队的胜利贡献着自己的力量。殷受更是利用自己大道之力的特殊之处为这十二位强者重塑根基、助力他们恢复主宰境的实力;同时他还用秘法掩盖了他们的修为使得他们能够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的到来。 终于在一次秘密的集会中殷受拿出了一份详细的地图并指着上面的一个关键地点说道:“这就是五大世家的分布图。我们的计划是先拖住他们家族中的五位主宰强者;然后带人前往捣毁他们的家族根基。但需要注意的是五大家族中肯定还隐藏着其他的高手甚至可能是族长级别的强者;所以我们必须谨慎行事、确保万无一失。我计划在这次行动中拿出道祖境界的功法作为诱饵来吸引五大家族和天府府主的注意;然后我和黄朝先生以及其他六位强者利用阵法将他们困住,找机会击杀;而女娲则带领其余五位强者前往五大家族进行突袭。” 黄朝凝视着地图,轻轻颔首,语气坚定:“我们必须构思一个详尽无遗的策略。” 经过无数次的深思熟虑与精心策划,他们终于诞生了一个滴水不漏的战术蓝图。十二名顶尖高手被巧妙分派至数个精锐小队,各自从截然不同的方位发起突袭,旨在巧妙分散敌人的注意力。 次日,夜幕悄然降临,女娲带领着五位精英强者,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启程,他们的身影迅速融入了深沉的黑暗之中,如同幽灵般难以捉摸。 战斗随即爆发,其惨烈程度超乎想象。尽管五大世家的家主与天府府主皆是实力超群,但在殷受域七位主宰级强者的联手猛攻之下,也逐渐显露出力有不逮的疲态。在一场至关重要的交锋中,殷受与黄朝并肩作战,共同对抗五大世家的家主。两人的配合默契至极,宛如一体,加之阵法的强力辅助,更是如虎添翼。 “殷受,黄朝,你们竟妄图动摇我们的根基?”五大世家的家主冷笑连连,眼中满是不屑与轻蔑。 “我们不仅要动摇你的根基,更要将其彻底拔除!”黄朝怒吼如雷,手中长剑寒光闪烁,仿佛能斩断一切阻碍。 而殷受则保持着冷静与沉稳:“我们代表着这片大陆的正义与光明,而你们,不过是即将被历史洪流淹没的黑暗势力。” 然而,殷受与黄朝未曾料到的是,在成功击杀天府府主后,五大家主已是怒不可遏,竟联手施展出一套神秘的召唤阵法。随着阵法的启动,天空猛然间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从中缓缓走出一个庞然大物。它周身缠绕着浓郁的黑暗气息,面色冷峻如冰,开口便震撼全场:“何人胆敢在我死亡一族的天域肆意妄为?竟敢无视我死亡道祖的存在!” 此等恐怖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天域宇宙,即便是这道祖的分身降临,其力量也绝非普通人和主宰境修炼者所能承受。毕竟,道祖乃是能够轻易摧毁一个宇宙的存在。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殷受与黄朝等人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而就在这时,云天却在心海中向殷受传音:“殷受小友,我要借你的身体一用。此地唯有你的身体能够承载我半步道祖境界的修为。正好我也借此机会一试这道祖的深浅。” 在云天那深沉的呼唤于殷受心海深处回响之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内心充满决绝。他深知,这不仅是他们孤注一掷的时机,更是决定命运的唯一赌注。 “云天前辈,请无所保留地借力于我。”殷受在心底默默祈愿,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力量汹涌灌入他的身体,仿佛点燃了体内沉睡的火种。 黄朝敏锐地捕捉到殷受身上气息的蜕变,他紧握手中长剑,挺身立于殷受之侧,目光如炬,紧盯着那死亡道祖分身的一举一动。“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拖住他,为伙伴们争取到宝贵的时间。”殷受的话语低沉却坚定,眼中闪烁的是不容置疑的决心。 黄朝点头应和:“我们并肩作战,绝不退缩半步。” 死亡道祖的分身以冷冽的目光俯视着他们,周身环绕的黑气愈发浓郁,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区区蝼蚁,竟敢挑战我的威严,就让你们领教一下何为真正的绝望。”言罢,他猛然发动攻势,黑气如翻江倒海般席卷而来,誓要将二人吞噬殆尽。 面对这毁天灭地的一击,殷受体内云天的力量被彻底激发,他的身体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如同璀璨星辰划破黑暗,与死亡道祖的攻击正面交锋。两股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产生的轰鸣震耳欲聋,整个天域仿佛都在颤抖。尽管遭受着巨大的冲击,殷受与黄朝的身体虽颤抖不已,但他们的意志却如磐石般坚定,屹立不倒。 而在遥远的五大世家领地,女娲与其他五位强者正引领着一场关乎命运的战斗。她们的目标明确而坚决——彻底摧毁五大家族的根基,为光明与正义开辟道路。女娲挥动法杖,法力澎湃而出,轻易瓦解了五大家族的防御阵法。她的话语冷冽而有力:“旧时代已逝,现在,是光明与正义的时代。” 五大家族的族人虽奋力抵抗,但在女娲等人的强大攻势下,逐渐失去了抵抗之力。战斗的硝烟弥漫天际,悲壮的呐喊声在天域间回荡,见证了这一场新旧交替的壮丽史诗。 当一切尘埃落定,殷受的身影已回到摘星楼。他体内的力量已近枯竭,云天的半步道祖之力与死亡道祖分身的较量几乎让整个天域为之动荡。殷受的身体遍布裂痕,鲜血淋漓,但他依旧咬紧牙关,以不屈的意志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这场战斗,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信念与勇气的比拼。 “云天前辈,我的体力即将耗尽……”殷受语气中满是挣扎与不屈。 云天那沉稳而坚定的声音,在他心海中回荡:“殷受小友,坚守住,我们绝不能让死亡道祖的阴谋得逞!” 目睹殷受困境的黄朝,心急如焚,他毫不保留地释放出自身潜能,对死亡道祖的分身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势,试图以此牵制住敌人,为殷受争取时间。 “黄朝,切莫鲁莽行事!”殷受虽气息微弱,但仍奋力呼喊,然黄朝早已一往无前,毅然决然地冲向了战场前沿。 “为了心中的信念,我岂能退缩半步!”黄朝怒吼着,手中长剑寒光闪烁,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直指那令人心悸的死亡道祖分身。 面对黄朝的攻势,死亡道祖分身只是冷笑一声,瞬间凝聚起浓厚的黑暗气息,化作一道锋利无比的黑色利刃,向黄朝狠狠斩去。黄朝虽奋力抵挡,但仍难以抵挡那恐怖的力量,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 “黄朝!”殷受的心猛地一紧,眼中怒火中烧。他深知,唯有尽快结束这场战斗,才能不负所有人的牺牲与努力。 正当此时,云天的声音再次在殷受心海中响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殷受小友,我已准备就绪,接下来便交予我。” 殷受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将身体的控制权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云天。霎时间,他的身体被一层神秘而耀眼的光芒所笼罩,气息瞬间飙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 “死亡道祖,你的对手——是我!”云天通过殷受的身体发出震撼天地的声音,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 死亡道祖分身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紧盯着殷受(实为云天),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吾乃云天,幻梦宇宙唯一之传承者。”云天冷冷回应,其声音洪亮如钟,响彻云霄,令在场的所有人心生敬畏。 面对云天的强大威压,死亡道祖分身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即便是半步道祖之境,也休想轻易胜我!” “那便试试!”云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随即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殷受的身体在云天的操控下爆发出璀璨的光芒,与死亡道祖分身展开了更为激烈的交锋。 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整个天域都为之震颤不已。天空中的阴霾被这股力量驱散一空,阳光重新照耀大地,仿佛整个世界都迎来了新生。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殷受与云天仿佛融为一体,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而死亡道祖分身则在云天的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位来自幻梦宇宙的传承者。 终于在一次决定性的碰撞后,死亡道祖分身被云天彻底击溃化,为一片黑色的烟雾消散于无形之中。 殷受的身体因承受了巨大的力量而剧烈颤抖着,鲜血不断地从他的嘴角溢出,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他知道他们终于战胜了这个强大的敌人。 “黄朝……我们做到了。”殷受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坚定与自豪。 黄朝也挣扎着站起身来,走到殷受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笑道:“是的我们终于迎来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娲带领着其他五位强者冲破了五大家族的重重包围回到了摘星楼。 \"我们已成功地肃清了五大家族的族人和附庸势力。\" 女娲以温柔的微笑对殷受言道,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深深的欣慰与满足。随后,她的目光轻轻落在了那些昔日显赫一时的五大世家族长身上,他们此刻正无力地躺倒在地上,因被云天附体的殷受剥夺了修为,面容苍白如纸,生命之息似乎已近枯竭,唯有无奈接受命运的安排。 胜利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天域那些曾经饱受压迫与绝望的人民纷纷走出家门欢呼雀跃他们知道这一刻他们终于获得了真正的解放与自由。 第72章 云天主宰陷入沉睡 在这片苍茫的昏暗世界里,夕阳犹如一腔鲜血洒落天际,给整片天地蒙上了一层阴冷肃杀的氛围。五大世家的首领已然缴械投降,他们的高傲与尊严在无情的事实面前,被彻底击得粉碎,沦为脚下的尘埃。 然而,这场激烈战斗的胜利,却是以极为沉重的代价换来的。殷受与黄朝两位强者,此刻皆已油尽灯枯,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殷受的身躯仿佛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他胸前的伤口深邃而狰狞,白骨隐现,鲜血如泉水般不断涌出,将他的衣衫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殷红。他强撑着不倒,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如同万千利刃在心间游走。 黄朝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的手臂重伤无用,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透露着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殷受老弟……我们……终究是赢了。”黄朝用尽力气吐出这几个字,声音细若游丝,仿佛随时可能飘散在风中。 殷受闻言,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但其中的苦涩却难以掩饰。他转首望向身边的云天,这位与他风雨同舟、并肩作战的挚友兼战友。此刻的云天,眼神空洞无光,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灵魂与生气。 “云天前辈……云天前辈!”殷受用尽浑身力气,呼喊出那个在他心中重若千钧的名字。然而,云天却没有任何回应,依旧沉睡在那片无垠的黑暗之中。 殷受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酸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云天就像是他的指路明灯和坚强后盾,总是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挺身而出,不惜牺牲自己宝贵的灵魂力量来护他周全。 “黄朝兄,”殷受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疲惫,“接下来我们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天域的事务就暂时交给女娲和摘星楼的其他兄弟姐妹们。” 黄朝点头应允,艰难地站起身子,与殷受相互搀扶着蹒跚前行。两人一步一步地向着摘星楼的顶层迈进,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而艰难。 天域宇宙间,风声如鬼哭神嚎,血红的夕阳将整片天地涂抹得犹如幽冥地府,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肃杀之意。摘星楼外,散落着斑驳的兵刃与破碎的铠甲,它们静静地躺在地上,宛如无声的诉说者,回放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殷受背靠冰冷的墙垣,眼睑虽已合上,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息。云天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份深情厚谊,他誓死不忘。黄朝则静静地守候在一旁,眼中满是忧虑与不安,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他的心头。 “殷受兄弟,云天前辈……他,会安然无恙吗?”黄朝的声音低沉而嘶哑,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痛苦与担忧。 殷受缓缓睁开眼,目光如炬,直视着黄朝,眼中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我绝不会让云天前辈就这样离我们而去。”他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不可动摇的决心。 夜已深沉,摘星楼外的风声更加猛烈,仿佛是大自然也在为这悲壮的一幕哀叹。然而,在殷受的心中,却有一股不屈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云天为他所做的一切,他誓要回报。 “黄朝兄,我们必须找到复活云天前辈的方法。天域的纷争可以暂时搁置,但云天前辈的安危却是刻不容缓。”殷受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黄朝微微点头,虽然他们此刻已是身心俱疲,但共同的信念与决心让他们无法停下前行的脚步。“殷受老弟,我相信你。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们一定会找到那条通往希望的道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坚定与期待。 殷受站起身来,目光穿透漆黑的夜空,仿佛在那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他深吸一口气,心中默默许下誓言:“云天前辈,请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孤单地离去。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找到救你的方法。” 夜色如墨般深沉,摘星楼外的风声依旧呼啸不止。但在这一刻,殷受与黄朝的心中却仿佛点亮了一盏明灯,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第72章 云天主宰陷入沉睡 在这片苍茫的昏暗世界里,夕阳犹如一腔鲜血洒落天际,给整片天地蒙上了一层阴冷肃杀的氛围。五大世家的首领已然缴械投降,他们的高傲与尊严在无情的事实面前,被彻底击得粉碎,沦为脚下的尘埃。 然而,这场激烈战斗的胜利,却是以极为沉重的代价换来的。殷受与黄朝两位强者,此刻皆已油尽灯枯,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殷受的身躯仿佛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他胸前的伤口深邃而狰狞,白骨隐现,鲜血如泉水般不断涌出,将他的衣衫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殷红。他强撑着不倒,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如同万千利刃在心间游走。 黄朝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的手臂重伤无用,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透露着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殷受老弟……我们……终究是赢了。”黄朝用尽力气吐出这几个字,声音细若游丝,仿佛随时可能飘散在风中。 殷受闻言,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但其中的苦涩却难以掩饰。他转首望向身边的云天,这位与他风雨同舟、并肩作战的挚友兼战友。此刻的云天,眼神空洞无光,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灵魂与生气。 “云天前辈……云天前辈!”殷受用尽浑身力气,呼喊出那个在他心中重若千钧的名字。然而,云天却没有任何回应,依旧沉睡在那片无垠的黑暗之中。 殷受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酸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云天就像是他的指路明灯和坚强后盾,总是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挺身而出,不惜牺牲自己宝贵的灵魂力量来护他周全。 “黄朝兄,”殷受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疲惫,“接下来我们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天域的事务就暂时交给女娲和摘星楼的其他兄弟姐妹们。” 黄朝点头应允,艰难地站起身子,与殷受相互搀扶着蹒跚前行。两人一步一步地向着摘星楼的顶层迈进,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而艰难。 天域宇宙间,风声如鬼哭神嚎,血红的夕阳将整片天地涂抹得犹如幽冥地府,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肃杀之意。摘星楼外,散落着斑驳的兵刃与破碎的铠甲,它们静静地躺在地上,宛如无声的诉说者,回放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殷受背靠冰冷的墙垣,眼睑虽已合上,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息。云天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份深情厚谊,他誓死不忘。黄朝则静静地守候在一旁,眼中满是忧虑与不安,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他的心头。 “殷受兄弟,云天前辈……他,会安然无恙吗?”黄朝的声音低沉而嘶哑,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痛苦与担忧。 殷受缓缓睁开眼,目光如炬,直视着黄朝,眼中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我绝不会让云天前辈就这样离我们而去。”他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不可动摇的决心。 夜已深沉,摘星楼外的风声更加猛烈,仿佛是大自然也在为这悲壮的一幕哀叹。然而,在殷受的心中,却有一股不屈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云天为他所做的一切,他誓要回报。 “黄朝兄,我们必须找到复活云天前辈的方法。天域的纷争可以暂时搁置,但云天前辈的安危却是刻不容缓。”殷受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黄朝微微点头,虽然他们此刻已是身心俱疲,但共同的信念与决心让他们无法停下前行的脚步。“殷受老弟,我相信你。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们一定会找到那条通往希望的道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坚定与期待。 殷受站起身来,目光穿透漆黑的夜空,仿佛在那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他深吸一口气,心中默默许下誓言:“云天前辈,请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孤单地离去。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找到救你的方法。” 夜色如墨般深沉,摘星楼外的风声依旧呼啸不止。但在这一刻,殷受与黄朝的心中却仿佛点亮了一盏明灯,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第73章 天域—大商帝朝成立,洪荒城落成 经过半个月的潜心修炼,黄朝的修为已恢复至往昔水平。与此同时,殷受则深入修炼之境,达到了一种深层次的领悟状态。鉴于此,黄朝与女娲等强者并未贸然介入,而是迅速投身于天域的治理与复兴工作之中。 女娲凭借其深厚的智慧,参照古老的洪荒世界,创立了大商帝朝,并庄严宣布殷受为至高无上的无始大帝。在这一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大商帝朝推出了一系列深远的改革措施,旨在重塑天域的辉煌与秩序: 一、法令昭告:帝朝首先颁布了一项核心法令,严禁修炼者欺凌普通民众,违者将由摘星楼严加追捕,并依据罪行轻重给予相应法律制裁。此举旨在构建保护民众、维护社会和谐的坚固防线。 二、文武并重:帝朝随后设立了文武院,作为面向全域居民的学府,旨在普及知识、提升素养。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修炼者,均能在此获得成长的机会。文武院的成立,标志着天域教育事业迈入新纪元。 三、规范管理:为有效监管修炼者行为,防止力量滥用,帝朝规定修炼者需在帝朝备案并领取身份凭证。这些凭证由摘星楼统一管理发放,为修炼者的管理提供了制度保障。 四、洪荒城崛起:随着改革的深入,天都城更名为洪荒城,成为大商帝朝的中心与象征。洪荒城内,一系列重要建设与改革正如火如荼地进行。其中,天域军的成立尤为引人注目,他们承担起维护秩序、保护民众免受外敌侵扰的重任。天府军与天都城已成为历史记忆,而十域则在天域军的守护下继续传承与发展。 五、民主选举:为确保域主的公正性与代表性,帝朝规定十域域主可由修炼者或普通人担任。域主候选人通过不记名投票方式产生,最终由大商帝朝裁定。这一制度为天域政治生态注入了新的活力与希望。 六、黄朝挂帅:在众多将领中,黄朝凭借卓越才能与功勋被任命为天域军统帅。他肩负全军指挥、维护军事防务与秩序的重任,为天域和平与繁荣贡献力量。 女娲精心筹划,引领大商帝朝进入崭新纪元。她全权负责文武官员的选拔与组建工作,使帝朝政务体系日益完善、国家机器运作顺畅。女娲慧眼识才,选拔出一批忠诚且才华横溢的精英官员,共同支撑起帝朝的治理框架,为国家长治久安奠定坚实基础。 历经半年风雨洗礼,天域终于摆脱战争阴霾,迎来和平曙光。民众生活在和平环境中焕发新生机;修炼界也迎来空前盛况;功法秘籍层出不穷;整个天域焕发新生、踏上和平与发展新征程。 而在此期间,殷受虽未直接参与政务管理,但其超凡脱俗的存在感,如同定海神针般稳固大商帝朝的精神根基。他的每一次顿悟不仅提升自身修为境界,更为天域未来发展蓄积无限可能与力量。 与此同时,洪荒城的建设进展神速,展现出一幅繁荣兴旺的壮丽图景。城内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犹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涌现;街道上人流如织,车水马龙,彰显出都市的勃勃生机与活力。新建的文武学院更是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学院内书声琅琅,文韵悠长;武场上,弟子们挥汗如雨,奋力拼搏,充分展示了青春的活力与朝气。这一切迹象,均预示着天域即将步入一个更加辉煌灿烂的新纪元。 黄朝屹立于巍峨的城墙之巅,俯瞰着整个洪荒城的繁华景象,心中思绪万千。往昔,此地曾是烽火连天的战场,而今却已蜕变成为和平与繁荣的象征。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摘星楼,心中默默祈祷:“殷受老弟,愿你能早日摆脱沉睡的束缚,与我共同见证这盛世的辉煌。” 与此同时,在摘星楼的深邃之处,殷受正以盘膝而坐之姿,沉浸在修炼之中。他周身环绕着缥缈的气息,仿佛已与天地间的韵律融为一体。在长时间的闭关修炼中,他的容颜已褪去战斗的疲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宁静与安详。他正在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修炼之旅,心灵深处正闪耀着顿悟的光芒。 另一边,女娲正致力于构建帝国的宏伟蓝图,她精心挑选文武官员,每一个决策都蕴含着对大商帝朝未来的深远考量。她深知,这不仅是对她智慧与能力的巨大挑战,更是对她坚韧不拔意志的磨砺与考验。 “女娲大人,有贵客来访。”一名侍卫步入室内,恭敬地向女娲通报。女娲轻轻抬手,示意侍卫请客人进来。 来者是一位年轻的修炼者,他脸上洋溢着真挚与敬仰之情。他虔诚地跪拜在地,言辞恳切地向女娲表达了自己渴望为大商帝朝贡献力量的决心。女娲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暖的微笑,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间的长河,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她轻柔地对年轻修炼者说道:“大商帝朝正需要像你这样充满激情与梦想的青年才俊。去,前往黄元帅之处报到,用你的修为与智慧守护大商帝朝的明天。” 大商帝朝的诞生标志着新时代的开启。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无论是普通民众还是修炼者都沐浴在新秩序的阳光下享受着安宁与繁荣。天域军的强大力量为帝国构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而文武院的设立则为帝国培养了大量杰出的人才。整个天域在繁荣与和谐的氛围中稳步前行,向着更加辉煌的未来迈进。 当前,殷受正全神贯注地投身于其修炼之境,对周遭的一切喧嚣与纷扰置若罔闻。其心灵深处,云天主宰与死亡道祖分身的激烈交锋犹如烙印,不断在其脑海中重现,每一次的回顾,皆深化了他对死亡大道与幻梦大道的领悟层次。 死亡大道的深邃与严峻,幻梦大道的缥缈与多变,这两条截然相反的大道,在殷受的心田交织缠绕,碰撞出耀眼的火花,激发出前所未有的灵感之光。他仿佛能够触及大道的核心,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磅礴力量,每一次的脉动都深深地震撼着他的灵魂。 若云天此刻复苏,目睹殷受的修炼盛况,定会心生赞叹,叹为观止。在浩瀚无垠的诸天宇宙中,能够同时研修两条大道者已属罕见,而殷受不仅并行不悖地修炼着四条大道,更是从实战的交锋中汲取智慧,其天赋与悟性,堪称旷世奇才。 殷受的修炼之境独具特色,他的意识仿佛与宇宙大道紧密相连,每一次的呼吸都与大道产生共鸣,犹如他已成为大道的一部分。其修为如同春日之苗,茁壮成长,对大道的理解也日益精深。这种通过实战来领悟大道的方式,不仅使他对大道有了更为直观的认识,更使他在未来的战斗中能够游刃有余。 与此同时,外界的黄朝、女娲等人,虽对殷受的修炼状态充满好奇与敬佩,但他们深知不可轻易打扰,因此继续致力于大商帝朝的建设与治理。他们坚信,殷受的修炼一旦有成,必将为大商帝朝带来前所未有的力量与辉煌的未来。 在殷受的修炼世界中,时间仿佛失去了其固有的意义,每一刻都充满了对大道的深刻探索与领悟。其修为在时间的洗礼下稳步提升,对大道的理解也日益深刻。 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殷受的修炼之旅愈发深入骨髓,其意识与宇宙大道的融合程度,达到了史无前例的新境界。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在进行着一场与大道之间深刻而细腻的对话,促使他的修为与对大道的理解同步精进。此等实战悟道的修行之路,不仅让他对大道的理解日益深刻,更在实战中展现出超凡的从容与镇定。 终于,在某一不可名状的瞬间,殷受的修炼迎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他的意识仿佛突破了某种隐形的壁垒,对大道的理解实现了质的飞跃,跃上了一个崭新的高度。这一刻,他的修为实现了质的蜕变,对大道的掌控能力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这种通过实战不断磨砺与领悟大道的方式,使他蜕变为了真正的强者,不仅在大道的修行上取得了更为深厚的造诣,更在实战中展现出了举世无双的实力与智慧。 当殷受从漫长而深刻的修炼中悠然醒转之时,他的双眸中闪烁着深邃而睿智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宇宙间的一切奥秘与真谛,彰显出他超凡脱俗的修为与境界。 第73章 天域—大商帝朝成立,洪荒城落成 经过半个月的潜心修炼,黄朝的修为已恢复至往昔水平。与此同时,殷受则深入修炼之境,达到了一种深层次的领悟状态。鉴于此,黄朝与女娲等强者并未贸然介入,而是迅速投身于天域的治理与复兴工作之中。 女娲凭借其深厚的智慧,参照古老的洪荒世界,创立了大商帝朝,并庄严宣布殷受为至高无上的无始大帝。在这一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大商帝朝推出了一系列深远的改革措施,旨在重塑天域的辉煌与秩序: 一、法令昭告:帝朝首先颁布了一项核心法令,严禁修炼者欺凌普通民众,违者将由摘星楼严加追捕,并依据罪行轻重给予相应法律制裁。此举旨在构建保护民众、维护社会和谐的坚固防线。 二、文武并重:帝朝随后设立了文武院,作为面向全域居民的学府,旨在普及知识、提升素养。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修炼者,均能在此获得成长的机会。文武院的成立,标志着天域教育事业迈入新纪元。 三、规范管理:为有效监管修炼者行为,防止力量滥用,帝朝规定修炼者需在帝朝备案并领取身份凭证。这些凭证由摘星楼统一管理发放,为修炼者的管理提供了制度保障。 四、洪荒城崛起:随着改革的深入,天都城更名为洪荒城,成为大商帝朝的中心与象征。洪荒城内,一系列重要建设与改革正如火如荼地进行。其中,天域军的成立尤为引人注目,他们承担起维护秩序、保护民众免受外敌侵扰的重任。天府军与天都城已成为历史记忆,而十域则在天域军的守护下继续传承与发展。 五、民主选举:为确保域主的公正性与代表性,帝朝规定十域域主可由修炼者或普通人担任。域主候选人通过不记名投票方式产生,最终由大商帝朝裁定。这一制度为天域政治生态注入了新的活力与希望。 六、黄朝挂帅:在众多将领中,黄朝凭借卓越才能与功勋被任命为天域军统帅。他肩负全军指挥、维护军事防务与秩序的重任,为天域和平与繁荣贡献力量。 女娲精心筹划,引领大商帝朝进入崭新纪元。她全权负责文武官员的选拔与组建工作,使帝朝政务体系日益完善、国家机器运作顺畅。女娲慧眼识才,选拔出一批忠诚且才华横溢的精英官员,共同支撑起帝朝的治理框架,为国家长治久安奠定坚实基础。 历经半年风雨洗礼,天域终于摆脱战争阴霾,迎来和平曙光。民众生活在和平环境中焕发新生机;修炼界也迎来空前盛况;功法秘籍层出不穷;整个天域焕发新生、踏上和平与发展新征程。 而在此期间,殷受虽未直接参与政务管理,但其超凡脱俗的存在感,如同定海神针般稳固大商帝朝的精神根基。他的每一次顿悟不仅提升自身修为境界,更为天域未来发展蓄积无限可能与力量。 与此同时,洪荒城的建设进展神速,展现出一幅繁荣兴旺的壮丽图景。城内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犹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涌现;街道上人流如织,车水马龙,彰显出都市的勃勃生机与活力。新建的文武学院更是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学院内书声琅琅,文韵悠长;武场上,弟子们挥汗如雨,奋力拼搏,充分展示了青春的活力与朝气。这一切迹象,均预示着天域即将步入一个更加辉煌灿烂的新纪元。 黄朝屹立于巍峨的城墙之巅,俯瞰着整个洪荒城的繁华景象,心中思绪万千。往昔,此地曾是烽火连天的战场,而今却已蜕变成为和平与繁荣的象征。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摘星楼,心中默默祈祷:“殷受老弟,愿你能早日摆脱沉睡的束缚,与我共同见证这盛世的辉煌。” 与此同时,在摘星楼的深邃之处,殷受正以盘膝而坐之姿,沉浸在修炼之中。他周身环绕着缥缈的气息,仿佛已与天地间的韵律融为一体。在长时间的闭关修炼中,他的容颜已褪去战斗的疲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宁静与安详。他正在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修炼之旅,心灵深处正闪耀着顿悟的光芒。 另一边,女娲正致力于构建帝国的宏伟蓝图,她精心挑选文武官员,每一个决策都蕴含着对大商帝朝未来的深远考量。她深知,这不仅是对她智慧与能力的巨大挑战,更是对她坚韧不拔意志的磨砺与考验。 “女娲大人,有贵客来访。”一名侍卫步入室内,恭敬地向女娲通报。女娲轻轻抬手,示意侍卫请客人进来。 来者是一位年轻的修炼者,他脸上洋溢着真挚与敬仰之情。他虔诚地跪拜在地,言辞恳切地向女娲表达了自己渴望为大商帝朝贡献力量的决心。女娲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暖的微笑,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间的长河,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她轻柔地对年轻修炼者说道:“大商帝朝正需要像你这样充满激情与梦想的青年才俊。去,前往黄元帅之处报到,用你的修为与智慧守护大商帝朝的明天。” 大商帝朝的诞生标志着新时代的开启。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无论是普通民众还是修炼者都沐浴在新秩序的阳光下享受着安宁与繁荣。天域军的强大力量为帝国构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而文武院的设立则为帝国培养了大量杰出的人才。整个天域在繁荣与和谐的氛围中稳步前行,向着更加辉煌的未来迈进。 当前,殷受正全神贯注地投身于其修炼之境,对周遭的一切喧嚣与纷扰置若罔闻。其心灵深处,云天主宰与死亡道祖分身的激烈交锋犹如烙印,不断在其脑海中重现,每一次的回顾,皆深化了他对死亡大道与幻梦大道的领悟层次。 死亡大道的深邃与严峻,幻梦大道的缥缈与多变,这两条截然相反的大道,在殷受的心田交织缠绕,碰撞出耀眼的火花,激发出前所未有的灵感之光。他仿佛能够触及大道的核心,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磅礴力量,每一次的脉动都深深地震撼着他的灵魂。 若云天此刻复苏,目睹殷受的修炼盛况,定会心生赞叹,叹为观止。在浩瀚无垠的诸天宇宙中,能够同时研修两条大道者已属罕见,而殷受不仅并行不悖地修炼着四条大道,更是从实战的交锋中汲取智慧,其天赋与悟性,堪称旷世奇才。 殷受的修炼之境独具特色,他的意识仿佛与宇宙大道紧密相连,每一次的呼吸都与大道产生共鸣,犹如他已成为大道的一部分。其修为如同春日之苗,茁壮成长,对大道的理解也日益精深。这种通过实战来领悟大道的方式,不仅使他对大道有了更为直观的认识,更使他在未来的战斗中能够游刃有余。 与此同时,外界的黄朝、女娲等人,虽对殷受的修炼状态充满好奇与敬佩,但他们深知不可轻易打扰,因此继续致力于大商帝朝的建设与治理。他们坚信,殷受的修炼一旦有成,必将为大商帝朝带来前所未有的力量与辉煌的未来。 在殷受的修炼世界中,时间仿佛失去了其固有的意义,每一刻都充满了对大道的深刻探索与领悟。其修为在时间的洗礼下稳步提升,对大道的理解也日益深刻。 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殷受的修炼之旅愈发深入骨髓,其意识与宇宙大道的融合程度,达到了史无前例的新境界。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在进行着一场与大道之间深刻而细腻的对话,促使他的修为与对大道的理解同步精进。此等实战悟道的修行之路,不仅让他对大道的理解日益深刻,更在实战中展现出超凡的从容与镇定。 终于,在某一不可名状的瞬间,殷受的修炼迎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他的意识仿佛突破了某种隐形的壁垒,对大道的理解实现了质的飞跃,跃上了一个崭新的高度。这一刻,他的修为实现了质的蜕变,对大道的掌控能力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这种通过实战不断磨砺与领悟大道的方式,使他蜕变为了真正的强者,不仅在大道的修行上取得了更为深厚的造诣,更在实战中展现出了举世无双的实力与智慧。 当殷受从漫长而深刻的修炼中悠然醒转之时,他的双眸中闪烁着深邃而睿智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宇宙间的一切奥秘与真谛,彰显出他超凡脱俗的修为与境界。 第74章 殷受突破,天命宇宙的无上存在 此刻,殷受正沉浸于一种极其玄奥的顿悟状态,其体内四种至高无上的大道——力之大道的磅礴浩渺、时空大道的深邃莫测、幻梦大道的迷离恍惚,以及死亡大道的幽寂苍凉,正以一种超乎想象的方式交织融合,彼此渗透,共同绘制出一幅和谐共生的宏伟画卷。 就在这一奇妙融合的瞬间,殷受额头间那自出生起便隐匿无踪的神秘道纹,竟奇迹般地再次显现。这道纹,宛如开启天地奥秘的钥匙,与殷受体内那四种大道之间存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刻联系,仿佛它是引导这些大道和谐共生的核心灵魂。令人惊叹的是,在道纹的神秘力量作用下,四种大道变得异常“驯服”,它们在殷受体内各自安守其位,默默运行,彼此之间没有丝毫的抵触与冲突,共同演绎着大道和谐共舞的壮丽景象。 这道印记的重现,无疑将殷受对四种大道的领悟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境界。他仿佛能够洞悉大道的本质,把握其运行的微妙规律,更能清晰地感知到它们之间错综复杂、千丝万缕的微妙联系。这种深刻的洞察与领悟,为殷受的修行之路增添了强大的助力,使得他的气息变得更加深邃磅礴,仿佛能够吞噬一切阻碍他前行的力量。 随着殷受顿悟的逐渐深入,整个天地都为之震撼。天域宇宙的法则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天地间涌动起一股股浩瀚无垠的能量洪流。原本清澈如洗的天空被一层由大道之力凝聚而成的厚重云层所遮蔽,这些云层非同凡响,蕴含着令人敬畏的力量。力之大道的威压化作滚滚雷云,在云层中翻腾跳跃的闪电如同天地间的怒吼,宣告着殷受顿悟的非凡与伟大。 时空大道之波动,使得云层呈现变幻莫测之态,时而遥远无垠,仿佛天边之尽头;时而近若咫尺,令人恍若置身其间。此等景象,宛若宇宙空间与时间之常态尽失,只为见证大道盛宴之非凡。 与此同时,大地仿若被生命之力所充盈,缓缓震颤之中,每一次细微波动皆透露出力之大道的磅礴伟力,悄然四溢,震撼人心。 幻梦大道之下,周遭景致变得扑朔迷离,时而清晰逼真,宛如真实世界;时而朦胧如梦,如同镜花水月,难以捉摸。此等景象令人质疑现实与虚幻之界限,陷入无尽遐想。 而死亡大道所笼罩的阴霾,则将天地间的温度骤降至冰点,无形寒意笼罩万物生灵,令之灵魂深处感受到战栗与恐惧。死亡的阴影悄然逼近,令人不寒而栗,仿佛预示着终结与毁灭的临近。 随着这些奇异景象的加剧,殷受额前道纹愈发璀璨夺目,犹如宇宙之心般吸引周遭天地之力。此印记实为宇宙法则之缩影,以至高无上之姿态主导着眼前一切变化。四种大道之力在殷受体内流转得更加顺畅,原本泾渭分明之道气息在道纹引领下渐融为一体,诞生出一种超越四大道本身、更为强大而神秘的全新力量。 天地异象愈发震撼人心:雷电轰鸣于天际、大地震颤不休;整个宇宙仿佛都在见证这一史无前例的变革。天际突现裂痕之际,耀眼光芒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如同神只注视般照亮世界每一个角落。光芒中蕴含着大道精髓,在空中交织碰撞形成古老而神秘的图案,揭示着宇宙终极奥秘。 大地之上山川河流亦随之而动:山峰拔地而起、河流逆转其流;草木亦被赋予灵性随风摇曳间透露出生机与活力。它们共同为殷受之顿悟而欢呼雀跃见证着这一历史性时刻。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充满了无限可能与希望。 殷受之顿悟终达巅峰之境:身体与天地融为一体呼吸与宇宙脉动相契合;意识扩展升华穿透时空限制触及宇宙每一个角落。修为实现质的飞跃迈入全新境界之中;力量、领悟皆达前所未有之高度。 当异象消散天地重归平静之时殷受亦从深邃顿悟中醒来。眼中闪烁着智慧与洞察之光气息深邃莫测。他深知自己已跨越重大门槛踏入全新修炼领域开启更加辉煌的未来篇章。 在遥远无垠的宇宙深渊之中,天命宇宙犹如一颗沉淀了无数纪元的古老星辰,静静地悬挂在广袤的时空画卷上,它既永恒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神秘色彩。这里,时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纱幔所遮蔽,即便是光芒,也在这深邃的空间中变得异常沉重,仿佛承载了宇宙间所有的秘密与沉重。 天命宇宙,被誉为诸天宇宙中最为引人入胜且独树一帜的奇迹。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修炼者得天独厚,他们生来便拥有驾驭双重大道的天赋,这种天赋为他们开启了通往无限可能的大门。无数虔诚的修炼者,怀揣着对未知的渴望与敬畏,踏上了探寻古老秘密的征途,他们的目标,是追寻那超越了一切界限,传说中能够凌驾于道祖之上的至高存在。 深入这片宇宙的腹地,只见浓雾缭绕,宛如一层轻纱,将古老的宫殿轻轻包裹其中,使得宫殿时隐时现,如同梦境中的幻影,既真实又虚幻。宫殿的墙壁之上,镶嵌着无数颗璀璨夺目的宝石,它们散发出微弱而神秘的光芒,仿佛是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星辰碎片,在黑暗中默默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往事。每一块砖石,每一道刻痕,都镌刻着岁月的沧桑与变迁,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向世人低语,讲述着那段遥远而辉煌的历史。 在宫殿的正中央,端坐着一位白发苍苍、胡须如雪的老者。他面前摆放的青铜古灯散发出幽幽的光芒,犹如天际的一颗星辰,在其深邃的眼眸中轻轻摇曳。那双眼睛仿佛蕴含着宇宙的奥秘,能洞察过往与未来,透出一股历经沧海桑田的沉稳与深邃。 老者缓缓睁开眼帘,目光如电,穿透了时间的壁垒,似乎能触及那遥不可及的未来。他轻轻吐出一口悠长而低沉的气息,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与期待:“传说中的少主,终是踏入了这浩瀚的诸天宇宙,老朽历经九个纪元的漫长等待,此刻终于得偿所愿。主人当年离去时留下的预言,看来即将一一应验。” 言罢,老者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他再次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沉的冥想之中。他的思绪既在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也在憧憬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打破了宫殿的宁静。一位身着黑袍的中年人疾步而入,脸上写满了紧张与期待。他恭敬地向老者行礼,声音中透露出对老者深深的敬畏:“师尊,罪域出现了异常波动,似乎有我族之人的踪迹!” 老者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轻轻点头,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无需惊慌,那正是命中注定之人。我们只需耐心等待他的到来,一切自会水到渠成。” 中年人听后,神色稍有缓和,但仍难掩心中的忧虑:“可是师尊,天命宇宙的子民怎能在外流浪?我们是否应该……” 老者轻轻抬手,打断了中年人的话,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命中注定之事,终将到来。你无需多虑,一切自有天数安排。” 中年人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恭敬地点了点头,缓缓退出了宫殿。他知道,师尊的决策从未有过差错,只能默默祈祷一切能够顺利进行。 老者再次闭上了眼睛,嘴角边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的心中早已洞悉了未来的轨迹,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充满了期待与信心。 而在遥远的天域摘星楼上,殷受正独自伫立于阁楼之巅。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突破已经引起了天命宇宙的广泛关注,更不清楚自己与这个神秘宇宙之间隐藏着何种深刻的联系。或许他的命运早已被星辰所镌刻,只是他自己尚未察觉罢了。 他抬头仰望着那片无垠的星空,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与追求。他深知自己的旅程才刚刚开始,前方还有无数的挑战与机遇等待着他去征服与把握。 第74章 殷受突破,天命宇宙的无上存在 此刻,殷受正沉浸于一种极其玄奥的顿悟状态,其体内四种至高无上的大道——力之大道的磅礴浩渺、时空大道的深邃莫测、幻梦大道的迷离恍惚,以及死亡大道的幽寂苍凉,正以一种超乎想象的方式交织融合,彼此渗透,共同绘制出一幅和谐共生的宏伟画卷。 就在这一奇妙融合的瞬间,殷受额头间那自出生起便隐匿无踪的神秘道纹,竟奇迹般地再次显现。这道纹,宛如开启天地奥秘的钥匙,与殷受体内那四种大道之间存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刻联系,仿佛它是引导这些大道和谐共生的核心灵魂。令人惊叹的是,在道纹的神秘力量作用下,四种大道变得异常“驯服”,它们在殷受体内各自安守其位,默默运行,彼此之间没有丝毫的抵触与冲突,共同演绎着大道和谐共舞的壮丽景象。 这道印记的重现,无疑将殷受对四种大道的领悟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境界。他仿佛能够洞悉大道的本质,把握其运行的微妙规律,更能清晰地感知到它们之间错综复杂、千丝万缕的微妙联系。这种深刻的洞察与领悟,为殷受的修行之路增添了强大的助力,使得他的气息变得更加深邃磅礴,仿佛能够吞噬一切阻碍他前行的力量。 随着殷受顿悟的逐渐深入,整个天地都为之震撼。天域宇宙的法则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天地间涌动起一股股浩瀚无垠的能量洪流。原本清澈如洗的天空被一层由大道之力凝聚而成的厚重云层所遮蔽,这些云层非同凡响,蕴含着令人敬畏的力量。力之大道的威压化作滚滚雷云,在云层中翻腾跳跃的闪电如同天地间的怒吼,宣告着殷受顿悟的非凡与伟大。 时空大道之波动,使得云层呈现变幻莫测之态,时而遥远无垠,仿佛天边之尽头;时而近若咫尺,令人恍若置身其间。此等景象,宛若宇宙空间与时间之常态尽失,只为见证大道盛宴之非凡。 与此同时,大地仿若被生命之力所充盈,缓缓震颤之中,每一次细微波动皆透露出力之大道的磅礴伟力,悄然四溢,震撼人心。 幻梦大道之下,周遭景致变得扑朔迷离,时而清晰逼真,宛如真实世界;时而朦胧如梦,如同镜花水月,难以捉摸。此等景象令人质疑现实与虚幻之界限,陷入无尽遐想。 而死亡大道所笼罩的阴霾,则将天地间的温度骤降至冰点,无形寒意笼罩万物生灵,令之灵魂深处感受到战栗与恐惧。死亡的阴影悄然逼近,令人不寒而栗,仿佛预示着终结与毁灭的临近。 随着这些奇异景象的加剧,殷受额前道纹愈发璀璨夺目,犹如宇宙之心般吸引周遭天地之力。此印记实为宇宙法则之缩影,以至高无上之姿态主导着眼前一切变化。四种大道之力在殷受体内流转得更加顺畅,原本泾渭分明之道气息在道纹引领下渐融为一体,诞生出一种超越四大道本身、更为强大而神秘的全新力量。 天地异象愈发震撼人心:雷电轰鸣于天际、大地震颤不休;整个宇宙仿佛都在见证这一史无前例的变革。天际突现裂痕之际,耀眼光芒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如同神只注视般照亮世界每一个角落。光芒中蕴含着大道精髓,在空中交织碰撞形成古老而神秘的图案,揭示着宇宙终极奥秘。 大地之上山川河流亦随之而动:山峰拔地而起、河流逆转其流;草木亦被赋予灵性随风摇曳间透露出生机与活力。它们共同为殷受之顿悟而欢呼雀跃见证着这一历史性时刻。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充满了无限可能与希望。 殷受之顿悟终达巅峰之境:身体与天地融为一体呼吸与宇宙脉动相契合;意识扩展升华穿透时空限制触及宇宙每一个角落。修为实现质的飞跃迈入全新境界之中;力量、领悟皆达前所未有之高度。 当异象消散天地重归平静之时殷受亦从深邃顿悟中醒来。眼中闪烁着智慧与洞察之光气息深邃莫测。他深知自己已跨越重大门槛踏入全新修炼领域开启更加辉煌的未来篇章。 在遥远无垠的宇宙深渊之中,天命宇宙犹如一颗沉淀了无数纪元的古老星辰,静静地悬挂在广袤的时空画卷上,它既永恒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神秘色彩。这里,时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纱幔所遮蔽,即便是光芒,也在这深邃的空间中变得异常沉重,仿佛承载了宇宙间所有的秘密与沉重。 天命宇宙,被誉为诸天宇宙中最为引人入胜且独树一帜的奇迹。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修炼者得天独厚,他们生来便拥有驾驭双重大道的天赋,这种天赋为他们开启了通往无限可能的大门。无数虔诚的修炼者,怀揣着对未知的渴望与敬畏,踏上了探寻古老秘密的征途,他们的目标,是追寻那超越了一切界限,传说中能够凌驾于道祖之上的至高存在。 深入这片宇宙的腹地,只见浓雾缭绕,宛如一层轻纱,将古老的宫殿轻轻包裹其中,使得宫殿时隐时现,如同梦境中的幻影,既真实又虚幻。宫殿的墙壁之上,镶嵌着无数颗璀璨夺目的宝石,它们散发出微弱而神秘的光芒,仿佛是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星辰碎片,在黑暗中默默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往事。每一块砖石,每一道刻痕,都镌刻着岁月的沧桑与变迁,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向世人低语,讲述着那段遥远而辉煌的历史。 在宫殿的正中央,端坐着一位白发苍苍、胡须如雪的老者。他面前摆放的青铜古灯散发出幽幽的光芒,犹如天际的一颗星辰,在其深邃的眼眸中轻轻摇曳。那双眼睛仿佛蕴含着宇宙的奥秘,能洞察过往与未来,透出一股历经沧海桑田的沉稳与深邃。 老者缓缓睁开眼帘,目光如电,穿透了时间的壁垒,似乎能触及那遥不可及的未来。他轻轻吐出一口悠长而低沉的气息,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与期待:“传说中的少主,终是踏入了这浩瀚的诸天宇宙,老朽历经九个纪元的漫长等待,此刻终于得偿所愿。主人当年离去时留下的预言,看来即将一一应验。” 言罢,老者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他再次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沉的冥想之中。他的思绪既在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也在憧憬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打破了宫殿的宁静。一位身着黑袍的中年人疾步而入,脸上写满了紧张与期待。他恭敬地向老者行礼,声音中透露出对老者深深的敬畏:“师尊,罪域出现了异常波动,似乎有我族之人的踪迹!” 老者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轻轻点头,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无需惊慌,那正是命中注定之人。我们只需耐心等待他的到来,一切自会水到渠成。” 中年人听后,神色稍有缓和,但仍难掩心中的忧虑:“可是师尊,天命宇宙的子民怎能在外流浪?我们是否应该……” 老者轻轻抬手,打断了中年人的话,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命中注定之事,终将到来。你无需多虑,一切自有天数安排。” 中年人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恭敬地点了点头,缓缓退出了宫殿。他知道,师尊的决策从未有过差错,只能默默祈祷一切能够顺利进行。 老者再次闭上了眼睛,嘴角边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的心中早已洞悉了未来的轨迹,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充满了期待与信心。 而在遥远的天域摘星楼上,殷受正独自伫立于阁楼之巅。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突破已经引起了天命宇宙的广泛关注,更不清楚自己与这个神秘宇宙之间隐藏着何种深刻的联系。或许他的命运早已被星辰所镌刻,只是他自己尚未察觉罢了。 他抬头仰望着那片无垠的星空,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与追求。他深知自己的旅程才刚刚开始,前方还有无数的挑战与机遇等待着他去征服与把握。 第75章 殷受突破圣尊境界 夜晚的星空,璀璨夺目,摘星楼内更是万籁俱寂。殷受闭目凝神,双腿盘膝而坐,周身环绕着一层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宛如一位超脱尘世的仙人。他刚刚跨越了圣尊的门槛,步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内视之下,只见四条大道在其经脉中流淌,如同四条奔腾不息的江河,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与生机。 他缓缓睁开双眸,眼中闪烁着自信与强大的光芒。此时此刻,他深知自己的实力已足以与那些主宰境界的强者相媲美。月光洒在他的额头上,那古老的符文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闪烁着耀眼而神秘的光芒,透露出一种深邃而不可测的气息。 殷受站起身来,轻轻推开闭关之处的石门,步入了外界的世界。门外,女娲正静静地等候着他。见到他出现,女娲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她缓缓走上前来,仿佛一位久别重逢的故人。 “大帝,您终于突破了。”女娲的声音柔和而充满喜悦,仿佛春风拂面般温暖人心。 殷受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地询问道:“在我突破期间,天域可曾发生什么异象?” 女娲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敬佩与激动的光芒:“在您突破的那一刻,天域之上出现了惊人的异象。四道耀眼的光芒直冲云霄,将整个天域都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这一景象震惊了无数生灵,同时也预示着新的时代即将到来。而洪荒城与大商帝朝也已在天域中站稳脚跟,一切都在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天域军也已组建完毕,他们正严阵以待,准备迎接未来的挑战。” 殷受闻言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对女娲的感激与柔情:“女娲,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女娲脸色微红,羞涩地低下了头:“大帝言重了。若非您出手相救,女娲早已化作尘埃。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殷受走近一步,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你我本自洪荒而来,共同经历了无数风雨。如今这天域之大商帝朝虽已初具规模,但似乎还缺少一位帝后来主持大局啊。” 女娲闻言脸色一正,认真地回答道:“大帝所言极是。不过天域之中仰慕您风采的生灵众多,想要成为帝后者更是不计其数。待您修为更上一层楼、达到主宰境界之时,便可将洪荒众生迁移至此地。到那时,帝后之位自然水到渠成、非您莫属。” 殷受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你倒是说得轻巧。不过在我心中,早已有了帝后的合适人选。” 女娲闻言心中一紧,低下头不再言语。但她的心中却泛起了层层涟漪、充满了甜蜜与期待。 夜风轻拂、星光点点。摘星楼下、天域之中一片宁静祥和。洪荒城与大商帝朝灯火辉煌、交相辉映;天域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气势如虹。这一切都预示着一个崭新的时代即将来临。而殷受与女娲则并肩而立、望着远方的景象、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 第75章 殷受突破圣尊境界 夜晚的星空,璀璨夺目,摘星楼内更是万籁俱寂。殷受闭目凝神,双腿盘膝而坐,周身环绕着一层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宛如一位超脱尘世的仙人。他刚刚跨越了圣尊的门槛,步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内视之下,只见四条大道在其经脉中流淌,如同四条奔腾不息的江河,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与生机。 他缓缓睁开双眸,眼中闪烁着自信与强大的光芒。此时此刻,他深知自己的实力已足以与那些主宰境界的强者相媲美。月光洒在他的额头上,那古老的符文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闪烁着耀眼而神秘的光芒,透露出一种深邃而不可测的气息。 殷受站起身来,轻轻推开闭关之处的石门,步入了外界的世界。门外,女娲正静静地等候着他。见到他出现,女娲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她缓缓走上前来,仿佛一位久别重逢的故人。 “大帝,您终于突破了。”女娲的声音柔和而充满喜悦,仿佛春风拂面般温暖人心。 殷受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地询问道:“在我突破期间,天域可曾发生什么异象?” 女娲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敬佩与激动的光芒:“在您突破的那一刻,天域之上出现了惊人的异象。四道耀眼的光芒直冲云霄,将整个天域都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这一景象震惊了无数生灵,同时也预示着新的时代即将到来。而洪荒城与大商帝朝也已在天域中站稳脚跟,一切都在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天域军也已组建完毕,他们正严阵以待,准备迎接未来的挑战。” 殷受闻言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对女娲的感激与柔情:“女娲,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女娲脸色微红,羞涩地低下了头:“大帝言重了。若非您出手相救,女娲早已化作尘埃。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殷受走近一步,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你我本自洪荒而来,共同经历了无数风雨。如今这天域之大商帝朝虽已初具规模,但似乎还缺少一位帝后来主持大局啊。” 女娲闻言脸色一正,认真地回答道:“大帝所言极是。不过天域之中仰慕您风采的生灵众多,想要成为帝后者更是不计其数。待您修为更上一层楼、达到主宰境界之时,便可将洪荒众生迁移至此地。到那时,帝后之位自然水到渠成、非您莫属。” 殷受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你倒是说得轻巧。不过在我心中,早已有了帝后的合适人选。” 女娲闻言心中一紧,低下头不再言语。但她的心中却泛起了层层涟漪、充满了甜蜜与期待。 夜风轻拂、星光点点。摘星楼下、天域之中一片宁静祥和。洪荒城与大商帝朝灯火辉煌、交相辉映;天域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气势如虹。这一切都预示着一个崭新的时代即将来临。而殷受与女娲则并肩而立、望着远方的景象、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 第76章 天域大商帝后—女娲 次日清晨,天域大商帝朝的首次朝会在巍峨庄严的殿堂中正式开启。殷受,这位新帝朝的掌舵人,端坐于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巅,目光深邃而锐利,扫视着下方那一张张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他深知,这些面孔背后,藏着的是曾在推翻五大世家残暴统治中英勇奋战的勇士,他们如今已化身为新帝朝的坚强支柱。 殷受嘴角微扬,站起身来,他的声音既威严又透着丝丝温暖,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诸位爱卿,我们能够携手推翻五大世家的铁幕统治,为天域带来光明与希望,在座的每一位都功不可没。我大商帝朝,因天域而生,为天域而存。在此,我郑重承诺,所有天域子民,皆将沐浴在大商的光辉之下;而我大商的每一位子民,也将得到本帝的全力庇护。胆敢侵犯我大商者,无论天涯海角,必遭严惩!”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瞬间沸腾起来。群臣纷纷拱手,眼中闪烁着激动与敬仰的光芒。殷受的话语,如同重锤击鼓,激发了他们内心深处的豪情壮志,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与希望。 殷受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坚定与冷酷:“对于那些胆敢欺压我大商子民的恶徒,我殷受在此立下大道誓言,无论他们逃至何方,诸天宇宙之间都将无其容身之所!”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殷受的威望与决心,如同无形的磁场,紧紧吸引着每个人的心。 随后,殷受宣布了一项重要决策:“自今日起,我大商帝朝将废除原有出入天域的人数限制。凡有意愿离开者,皆可前往洪荒城办理手续,每十年我朝将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对外输送。但请记住,无论身在何处,你们都是大商的骄傲。宁可站着生,不可跪着死,这是我大商子民应有的尊严与骨气!”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群臣们无不对殷受的英明决策表示赞赏与支持,他们齐声高呼:“大商不朽!无始大帝不朽!”在这一刻,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大商帝朝未来的美好憧憬与坚定信念。 此时,阳光透过殿堂的窗棂洒在大殿之中,仿佛为这个新生的帝朝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殷受的目光坚定而有力,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信心与希望。 朝会即将落幕,殷受缓缓起身,他的面容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目光温柔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臣子。 \"诸位爱卿,朕今日有一桩喜事,欲与众卿共襄盛举。\"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有力。众臣皆屏息以待,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朕已决定,择一吉日,与女娲共结连理,并册封她为创世帝后,以表朕心。\"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众臣的脸上洋溢着由衷的喜悦,纷纷起身,高声祝贺。黄朝更是挺身而出,声音洪亮:\"恭贺无始大帝,恭贺创世帝后,此乃我大商之福,天域之光!\" \"恭贺无始大帝,恭贺创世帝后!\" 群臣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汇聚成一股磅礴的力量,在大殿中激荡,仿佛要将这份喜悦传遍整个天域,让每一个角落都感受到这份幸福与荣耀。 殷受含笑点头,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女娲与朕志同道合,共同为大商帝朝的建立与繁荣倾注了无尽的心血。她不仅是朕的挚爱伴侣,更是大商帝朝的坚实后盾。今日,我们的结合,不仅是两个人的幸福,更是大商帝朝昌盛的预兆。\" 众臣闻言,无不感慨女娲的卓越才华与无私奉献。黄朝更是激动难抑:\"帝后德才兼备,实乃我天域之瑰宝。大帝与帝后的结合,定能引领大商帝朝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殷受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期待。\"从今往后,我们将携手并肩,共同应对未来的风雨与挑战。愿诸卿能一如既往,为大商帝朝的繁荣与昌盛贡献自己的力量。让我们共同努力,开创大商帝朝前所未有的辉煌时代!\" 众臣齐声响应,誓言忠诚于大商帝朝,誓死守护这片土地与人民。大殿内洋溢着前所未有的热烈与团结氛围,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与坚定信念。 朝会结束后,殷受与女娲并肩走出大殿,站在宫殿的高台上俯瞰着整个天域。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显得神圣而庄严。 殷受轻轻握住女娲的手,温柔地说道:\"女娲,从今以后,无论前路如何,我们都将携手共度。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女娲微笑着点头回应他的深情告白:\"大帝,有你在我身边,我无所畏惧。无论未来如何变迁,我都会陪伴你左右。\" 殷受闻言大笑起来:\"还叫大帝?现在该叫夫君了。\" 女娲闻言脸颊微红羞涩不已但还是鼓起勇气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声:\"夫君。\" 殷受闻言笑得更加开怀了。 两人在阳光下紧紧相依他们的身影被阳光拉长显得格外温馨而美好。他们的未来就像这广袤的天域一样充满了无限的可能与希望。 第76章 天域大商帝后—女娲 次日清晨,天域大商帝朝的首次朝会在巍峨庄严的殿堂中正式开启。殷受,这位新帝朝的掌舵人,端坐于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巅,目光深邃而锐利,扫视着下方那一张张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他深知,这些面孔背后,藏着的是曾在推翻五大世家残暴统治中英勇奋战的勇士,他们如今已化身为新帝朝的坚强支柱。 殷受嘴角微扬,站起身来,他的声音既威严又透着丝丝温暖,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诸位爱卿,我们能够携手推翻五大世家的铁幕统治,为天域带来光明与希望,在座的每一位都功不可没。我大商帝朝,因天域而生,为天域而存。在此,我郑重承诺,所有天域子民,皆将沐浴在大商的光辉之下;而我大商的每一位子民,也将得到本帝的全力庇护。胆敢侵犯我大商者,无论天涯海角,必遭严惩!”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瞬间沸腾起来。群臣纷纷拱手,眼中闪烁着激动与敬仰的光芒。殷受的话语,如同重锤击鼓,激发了他们内心深处的豪情壮志,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与希望。 殷受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坚定与冷酷:“对于那些胆敢欺压我大商子民的恶徒,我殷受在此立下大道誓言,无论他们逃至何方,诸天宇宙之间都将无其容身之所!”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殷受的威望与决心,如同无形的磁场,紧紧吸引着每个人的心。 随后,殷受宣布了一项重要决策:“自今日起,我大商帝朝将废除原有出入天域的人数限制。凡有意愿离开者,皆可前往洪荒城办理手续,每十年我朝将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对外输送。但请记住,无论身在何处,你们都是大商的骄傲。宁可站着生,不可跪着死,这是我大商子民应有的尊严与骨气!”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群臣们无不对殷受的英明决策表示赞赏与支持,他们齐声高呼:“大商不朽!无始大帝不朽!”在这一刻,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大商帝朝未来的美好憧憬与坚定信念。 此时,阳光透过殿堂的窗棂洒在大殿之中,仿佛为这个新生的帝朝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殷受的目光坚定而有力,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信心与希望。 朝会即将落幕,殷受缓缓起身,他的面容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目光温柔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臣子。 \"诸位爱卿,朕今日有一桩喜事,欲与众卿共襄盛举。\"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有力。众臣皆屏息以待,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朕已决定,择一吉日,与女娲共结连理,并册封她为创世帝后,以表朕心。\"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众臣的脸上洋溢着由衷的喜悦,纷纷起身,高声祝贺。黄朝更是挺身而出,声音洪亮:\"恭贺无始大帝,恭贺创世帝后,此乃我大商之福,天域之光!\" \"恭贺无始大帝,恭贺创世帝后!\" 群臣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汇聚成一股磅礴的力量,在大殿中激荡,仿佛要将这份喜悦传遍整个天域,让每一个角落都感受到这份幸福与荣耀。 殷受含笑点头,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女娲与朕志同道合,共同为大商帝朝的建立与繁荣倾注了无尽的心血。她不仅是朕的挚爱伴侣,更是大商帝朝的坚实后盾。今日,我们的结合,不仅是两个人的幸福,更是大商帝朝昌盛的预兆。\" 众臣闻言,无不感慨女娲的卓越才华与无私奉献。黄朝更是激动难抑:\"帝后德才兼备,实乃我天域之瑰宝。大帝与帝后的结合,定能引领大商帝朝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殷受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期待。\"从今往后,我们将携手并肩,共同应对未来的风雨与挑战。愿诸卿能一如既往,为大商帝朝的繁荣与昌盛贡献自己的力量。让我们共同努力,开创大商帝朝前所未有的辉煌时代!\" 众臣齐声响应,誓言忠诚于大商帝朝,誓死守护这片土地与人民。大殿内洋溢着前所未有的热烈与团结氛围,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与坚定信念。 朝会结束后,殷受与女娲并肩走出大殿,站在宫殿的高台上俯瞰着整个天域。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显得神圣而庄严。 殷受轻轻握住女娲的手,温柔地说道:\"女娲,从今以后,无论前路如何,我们都将携手共度。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女娲微笑着点头回应他的深情告白:\"大帝,有你在我身边,我无所畏惧。无论未来如何变迁,我都会陪伴你左右。\" 殷受闻言大笑起来:\"还叫大帝?现在该叫夫君了。\" 女娲闻言脸颊微红羞涩不已但还是鼓起勇气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声:\"夫君。\" 殷受闻言笑得更加开怀了。 两人在阳光下紧紧相依他们的身影被阳光拉长显得格外温馨而美好。他们的未来就像这广袤的天域一样充满了无限的可能与希望。 第77章 娶回长乐侍君王 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娶回长乐侍君王。 在天域洪荒城中,上下洋溢着无尽的欢庆氛围,殷受与女娲的盛大婚礼将喜悦播撒至每一个角落。街道两旁,绚烂的红绸与璀璨的灯笼交相辉映,宛如天边的彩霞,为这座古城披上了节日的盛装。城中百姓身着华美的服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共同见证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作为长辈的黄朝,更是展现出老大哥的担当,他亲力亲为,精心筹备,誓要为殷受与女娲打造一场前所未有的庆典。他的用心与热情,让整个天域洪荒城都为之动容。 大婚之日终于来临,宫殿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宾客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汇聚一堂,共襄盛举。殷受与女娲身着精心定制的华丽婚服,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携手步入大殿,赢得了众人的瞩目与赞叹。 殷受微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今日,吾与女娲结为连理,从此携手共度余生。在此,我愿与诸位共饮此杯,共享这份来自心底的喜悦!”他的言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与对宾客的感激。 “恭贺无始大帝!恭贺创世帝后!”黄朝率先发出欢呼,他的声音洪亮有力,瞬间点燃了全场的气氛。众臣纷纷响应,大殿内回荡着此起彼伏的祝贺声,欢声笑语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乐章。 婚宴期间,殷受与女娲频频举杯相碰,酒香四溢,弥漫着整个大殿。他们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媚。殷受深情地望着女娲,眼中满是柔情与爱意,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这一刻,他们是彼此生命中最美的风景。 酒至半酣,殷受悄然贴近女娲耳畔,细语轻声道:“爱妃,今朝你我共结连理,此刻正是只属于我们的甜蜜时光。” 女娲面颊微红,眼眸低垂,轻启朱唇,微微颔首。随即,二人携手离开了喧闹的宴席,步入静谧的寝宫之中。 寝宫内,灯火摇曳,映出一抹抹昏黄而柔和的光晕,为这方小天地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浪漫。殷受悠然坐在床榻之旁,目光温柔地锁定在女娲那羞涩而动人的身影上,不禁调笑道:“爱妃,何不前来,为为夫解衣宽带?” 女娲轻声应允:“嗯。”然其羞涩之情难掩,双脚仿佛生了根,迟迟未能迈出那一步。殷受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继续打趣道:“爱妃,你这是要考验我的耐心,让我苦等至何时方休呢?” 话音刚落,他便一把将女娲抱起,径直走向床榻。殷受动作娴熟地褪去女娲的外衣裙子,看着她白嫩的身子,口中不禁感到一阵干渴。他迫不及待地褪去身下的遮羞布,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女娲每一寸肌肤。 女娲也被殷受的热情所感染,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触碰,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殷受的双唇攀上了她的山峰,在她的肌肤上无尽游走,仿佛在品味一份绝世美味。 整个寝宫中,只剩下两人的喘息与呢喃。殷受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与热情,女娲在他的怀抱中,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与幸福。 夜色渐褪,天际逐渐泛白,此时殷受与女娲相拥而眠,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第77章 娶回长乐侍君王 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娶回长乐侍君王。 在天域洪荒城中,上下洋溢着无尽的欢庆氛围,殷受与女娲的盛大婚礼将喜悦播撒至每一个角落。街道两旁,绚烂的红绸与璀璨的灯笼交相辉映,宛如天边的彩霞,为这座古城披上了节日的盛装。城中百姓身着华美的服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共同见证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作为长辈的黄朝,更是展现出老大哥的担当,他亲力亲为,精心筹备,誓要为殷受与女娲打造一场前所未有的庆典。他的用心与热情,让整个天域洪荒城都为之动容。 大婚之日终于来临,宫殿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宾客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汇聚一堂,共襄盛举。殷受与女娲身着精心定制的华丽婚服,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携手步入大殿,赢得了众人的瞩目与赞叹。 殷受微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今日,吾与女娲结为连理,从此携手共度余生。在此,我愿与诸位共饮此杯,共享这份来自心底的喜悦!”他的言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与对宾客的感激。 “恭贺无始大帝!恭贺创世帝后!”黄朝率先发出欢呼,他的声音洪亮有力,瞬间点燃了全场的气氛。众臣纷纷响应,大殿内回荡着此起彼伏的祝贺声,欢声笑语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乐章。 婚宴期间,殷受与女娲频频举杯相碰,酒香四溢,弥漫着整个大殿。他们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媚。殷受深情地望着女娲,眼中满是柔情与爱意,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这一刻,他们是彼此生命中最美的风景。 酒至半酣,殷受悄然贴近女娲耳畔,细语轻声道:“爱妃,今朝你我共结连理,此刻正是只属于我们的甜蜜时光。” 女娲面颊微红,眼眸低垂,轻启朱唇,微微颔首。随即,二人携手离开了喧闹的宴席,步入静谧的寝宫之中。 寝宫内,灯火摇曳,映出一抹抹昏黄而柔和的光晕,为这方小天地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浪漫。殷受悠然坐在床榻之旁,目光温柔地锁定在女娲那羞涩而动人的身影上,不禁调笑道:“爱妃,何不前来,为为夫解衣宽带?” 女娲轻声应允:“嗯。”然其羞涩之情难掩,双脚仿佛生了根,迟迟未能迈出那一步。殷受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继续打趣道:“爱妃,你这是要考验我的耐心,让我苦等至何时方休呢?” 话音刚落,他便一把将女娲抱起,径直走向床榻。殷受动作娴熟地褪去女娲的外衣裙子,看着她白嫩的身子,口中不禁感到一阵干渴。他迫不及待地褪去身下的遮羞布,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女娲每一寸肌肤。 女娲也被殷受的热情所感染,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触碰,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殷受的双唇攀上了她的山峰,在她的肌肤上无尽游走,仿佛在品味一份绝世美味。 整个寝宫中,只剩下两人的喘息与呢喃。殷受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与热情,女娲在他的怀抱中,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与幸福。 夜色渐褪,天际逐渐泛白,此时殷受与女娲相拥而眠,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第78章 新婚燕尔 次日清晨,天际初露曙光,微弱的晨曦透过轻薄的竹帘,斑驳陆离地洒进屋内,轻柔地拂过那精致绝伦的锦绣罗帐,织就一幅光与影的梦幻画卷。淡淡的光晕在罗帐上缓缓游走,宛如仙境中的柔光,既真实又虚幻,营造出一种超脱尘世的宁静与美好。 床上,两人依旧紧紧相依,彼此间的呼吸都似乎交织在一起,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仿佛是天地间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们的眼神中满溢着深情与眷恋,宛如世间最亲密无间的恋人,在这宁静而美好的清晨时光里,共同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馨与幸福。这一刻,所有的喧嚣与烦恼都被隔绝在外,只留下两颗紧紧相连的心,在这温柔的晨曦中缓缓跳动,共同谱写着属于他们的甜蜜与浪漫。 女娲在殷受怀中渐渐苏醒,睫毛微微颤动,似乎还沉浸在昨夜的旖旎梦境中。她脸上依旧带着一抹娇羞的红晕,不自觉地把头埋在殷受的胸口,似乎想要躲避什么。 殷受深情地凝视着怀中犹似初绽羞花般的女娲,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他戏谑地轻语道:“爱妃啊,你这是何故?昨夜星辰之下,你的欢声笑语不是响彻云霄吗?此刻怎地却变得如此娇羞可人?幸而我早有预见,布下了那玄妙的阵法,否则你的悦耳之声怕是要传遍九天之上,让那诸神都为之侧目了。” 女娲闻言,心中既羞且恼,手不自觉地伸到殷受的腰间,挑了一块软肉狠狠地拧了起来。殷受假意吃痛,眉头微皱,反手却更加用力地搂住女娲的娇躯,低声笑道:“这点痛算什么?昨夜你可是让孤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女娲听罢,心中愈发羞恼,抬起头来,正欲斥责,却见殷受的眼中满是柔情与戏谑,不禁也噗嗤一笑,道:“你这坏人,尽会欺负人。” 殷受将女娲的笑容尽收眼底,心中一片柔软,俯身轻吻她的额头,道:“爱妃,这不是欺负,这是宠爱。若非你我情投意合,又怎会有这般快乐?” 女娲双颊绯红,心中甜蜜如蜜,她知道殷受虽言辞轻佻,但对自己却是极尽疼爱。她轻叹一声,将头埋进殷受的怀中,随即二人又投入了新一轮的战斗。 待到两人再度苏醒,窗外晨曦微露,天边初绽曙光,鸟儿在枝头欢歌,声音清脆悦耳。竹林间,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带来丝丝凉爽之意,让人心旷神怡。这清晨时分,宁静而祥和,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驻足,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悠长而温柔。 殷受轻抚着女娲如丝般顺滑的长发,眼中满是柔情蜜意,他低声问道:“爱妃,今日你可有什么打算?”话语间,流露出对女娲的深深关怀与爱意。 女娲闻言,轻轻咬了咬下唇,眼眸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柔声道:“妾身此生所愿,唯愿常伴夫君左右,无论身处何方,只要能与夫君相依相伴,便是妾身最大的满足。”言语间,满是对殷受无尽的深情与依恋。 殷受听后,爽朗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明媚。他温柔地回应道:“如此甚好,那我们便一同前往花园,共赏那满园春色如何?”话语间,充满了对二人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与期待。 女娲闻言,欣然点头应允,心中充满了甜蜜与幸福。两人随即起身,彼此细心地整理着妆容,力求以最美的姿态迎接这美好的一天。然后,他们手牵手,踏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向那充满朝露、生机盎然的花园。 第78章 新婚燕尔 次日清晨,天际初露曙光,微弱的晨曦透过轻薄的竹帘,斑驳陆离地洒进屋内,轻柔地拂过那精致绝伦的锦绣罗帐,织就一幅光与影的梦幻画卷。淡淡的光晕在罗帐上缓缓游走,宛如仙境中的柔光,既真实又虚幻,营造出一种超脱尘世的宁静与美好。 床上,两人依旧紧紧相依,彼此间的呼吸都似乎交织在一起,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仿佛是天地间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们的眼神中满溢着深情与眷恋,宛如世间最亲密无间的恋人,在这宁静而美好的清晨时光里,共同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馨与幸福。这一刻,所有的喧嚣与烦恼都被隔绝在外,只留下两颗紧紧相连的心,在这温柔的晨曦中缓缓跳动,共同谱写着属于他们的甜蜜与浪漫。 女娲在殷受怀中渐渐苏醒,睫毛微微颤动,似乎还沉浸在昨夜的旖旎梦境中。她脸上依旧带着一抹娇羞的红晕,不自觉地把头埋在殷受的胸口,似乎想要躲避什么。 殷受深情地凝视着怀中犹似初绽羞花般的女娲,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他戏谑地轻语道:“爱妃啊,你这是何故?昨夜星辰之下,你的欢声笑语不是响彻云霄吗?此刻怎地却变得如此娇羞可人?幸而我早有预见,布下了那玄妙的阵法,否则你的悦耳之声怕是要传遍九天之上,让那诸神都为之侧目了。” 女娲闻言,心中既羞且恼,手不自觉地伸到殷受的腰间,挑了一块软肉狠狠地拧了起来。殷受假意吃痛,眉头微皱,反手却更加用力地搂住女娲的娇躯,低声笑道:“这点痛算什么?昨夜你可是让孤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女娲听罢,心中愈发羞恼,抬起头来,正欲斥责,却见殷受的眼中满是柔情与戏谑,不禁也噗嗤一笑,道:“你这坏人,尽会欺负人。” 殷受将女娲的笑容尽收眼底,心中一片柔软,俯身轻吻她的额头,道:“爱妃,这不是欺负,这是宠爱。若非你我情投意合,又怎会有这般快乐?” 女娲双颊绯红,心中甜蜜如蜜,她知道殷受虽言辞轻佻,但对自己却是极尽疼爱。她轻叹一声,将头埋进殷受的怀中,随即二人又投入了新一轮的战斗。 待到两人再度苏醒,窗外晨曦微露,天边初绽曙光,鸟儿在枝头欢歌,声音清脆悦耳。竹林间,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带来丝丝凉爽之意,让人心旷神怡。这清晨时分,宁静而祥和,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驻足,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悠长而温柔。 殷受轻抚着女娲如丝般顺滑的长发,眼中满是柔情蜜意,他低声问道:“爱妃,今日你可有什么打算?”话语间,流露出对女娲的深深关怀与爱意。 女娲闻言,轻轻咬了咬下唇,眼眸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柔声道:“妾身此生所愿,唯愿常伴夫君左右,无论身处何方,只要能与夫君相依相伴,便是妾身最大的满足。”言语间,满是对殷受无尽的深情与依恋。 殷受听后,爽朗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明媚。他温柔地回应道:“如此甚好,那我们便一同前往花园,共赏那满园春色如何?”话语间,充满了对二人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与期待。 女娲闻言,欣然点头应允,心中充满了甜蜜与幸福。两人随即起身,彼此细心地整理着妆容,力求以最美的姿态迎接这美好的一天。然后,他们手牵手,踏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向那充满朝露、生机盎然的花园。 第79章 殷受的担忧 庭院之中,阳光如细丝般穿透树梢,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营造出一种柔和而温暖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而祥和的仙境。 此时的女娲,端坐于一块青石之上,一袭白衣胜雪,衣袂随风轻轻飘扬,宛如九天之上的仙子,超凡脱俗,不染尘埃。她的眉目间流露出淡淡的笑意,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宁静与满足,仿佛已经与这天地间的灵力融为一体,心灵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澄明境界。 殷受则静静地坐在她的身旁,手中端着一杯清凉的竹叶茶,茶香袅袅升起,与周围的景致相得益彰。他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女娲,眼中既有好奇也有欣慰。女娲的修为突飞猛进,让他既感到惊讶又满心欢喜。他忍不住打趣道:“娘子,你这般修炼速度,莫非是要将为夫的修为都吸走,然后自己独自突破吗?” 女娲闻言,脸颊上不禁泛起了一抹红晕,双眼含羞带嗔地瞟了殷受一眼,假装生气地说道:“还不是你非要跟来,我都快要不行了你还缠着不放,你怎么还好意思来怪我呢?” 殷受闻言大笑起来,他走上前去,一把将女娲搂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说道:“娘子莫恼,为夫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其实能帮到你,我心中也是无比的高兴和满足。” 女娲依偎在殷受的胸口,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关爱,心中的微恼也渐渐消散了。她轻声说道:“夫君对我如此关爱备至,我岂能不知感恩?你的修为根基深厚,同时修炼四条大道,想要突破自然不易。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共同努力、相互扶持,总有一天你也能突破桎梏、达到更高的境界。” 殷受闻言感动地点了点头,他低声说道:“有娘子在身旁相伴,我自然信心倍增。” 殷受挺立于庭院中央,眼神穿越云霄,眺望远方,那细碎的阳光,穿透了密集的树荫,斑驳地洒在他那坚韧不拔的面庞上。女娲的飞跃进步,固然为他带来了一丝宽慰,但心中另一股沉甸甸的忧虑,仍旧如阴云般笼罩不散,那是对云天主宰深深的关切。 云天主宰,为了救他脱离苦海,不惜陷入了长达半年的沉睡之中。这半年来,殷受夜以继日,竭尽全力地试图唤醒这位挚友,然而每一次呼唤,都如同投向深海的鹅卵石,无声无息,无波无澜。他深知,云天并未真正离去,因为在神魔图录的微缩世界中,他依然能清晰地感知到云天的气息。但任凭他如何呼喊,如何集中精力,云天却始终未曾苏醒。 殷受的眉头不禁轻轻蹙起,手中的竹叶茶,其原本的清新凉爽早已消逝无踪。他缓缓饮尽杯中余茶,心中的焦虑却并未因这缕清凉而有丝毫减退。他心中暗自发问:“云天前辈,您究竟遇到了何种困境?为何会陷入如此漫长的沉睡?莫非您真的已耗尽全身力量,再也无法苏醒了吗?” 女娲看出了殷受心中的困扰,她轻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温柔地宽慰道:“夫君,云天主宰愿意以命相救,足见他对你情谊之深。或许他只是需要时间来恢复元气,我们不必过于焦虑。” 殷受低头看向女娲,心头的焦虑略有缓和。他温柔地回应道:“娘子言之有理,云天前辈何等超凡脱俗,怎可能轻易言败?我只是……只是担心他在救我之时,过度损耗了自己的力量,甚至难以自救。” 女娲轻轻叹了口气,柔声继续道:“夫君,你也不必过分自责。云天主宰既已决定救你,必然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他既然能为你舍弃自身,我们也应当相信他有能力渡过难关。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只有这样,方能在关键时刻助他一臂之力。” 殷受紧握女娲的手,感受到她传递过来的温暖与力量,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他明白,自己不能再沉溺于自责与忧虑之中,必须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应对未来的重重挑战,才能唤醒云天,助他重返巅峰。 “娘子所言极是,我不能再犹豫不决。我要加倍努力修炼,争取早日突破自身的桎梏,尽早助云天苏醒。”殷受斩钉截铁地说道。 女娲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欣慰与鼓励:“夫君,无论风雨,我都会与你并肩作战。未来的道路上,无论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将携手共渡。” 殷受点了点头,心中再次充满了斗志与希望。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仰望浩瀚的蓝天,仿佛在与沉睡的云天主宰做着无声的誓约。 第79章 殷受的担忧 庭院之中,阳光如细丝般穿透树梢,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营造出一种柔和而温暖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而祥和的仙境。 此时的女娲,端坐于一块青石之上,一袭白衣胜雪,衣袂随风轻轻飘扬,宛如九天之上的仙子,超凡脱俗,不染尘埃。她的眉目间流露出淡淡的笑意,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宁静与满足,仿佛已经与这天地间的灵力融为一体,心灵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澄明境界。 殷受则静静地坐在她的身旁,手中端着一杯清凉的竹叶茶,茶香袅袅升起,与周围的景致相得益彰。他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女娲,眼中既有好奇也有欣慰。女娲的修为突飞猛进,让他既感到惊讶又满心欢喜。他忍不住打趣道:“娘子,你这般修炼速度,莫非是要将为夫的修为都吸走,然后自己独自突破吗?” 女娲闻言,脸颊上不禁泛起了一抹红晕,双眼含羞带嗔地瞟了殷受一眼,假装生气地说道:“还不是你非要跟来,我都快要不行了你还缠着不放,你怎么还好意思来怪我呢?” 殷受闻言大笑起来,他走上前去,一把将女娲搂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说道:“娘子莫恼,为夫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其实能帮到你,我心中也是无比的高兴和满足。” 女娲依偎在殷受的胸口,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关爱,心中的微恼也渐渐消散了。她轻声说道:“夫君对我如此关爱备至,我岂能不知感恩?你的修为根基深厚,同时修炼四条大道,想要突破自然不易。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共同努力、相互扶持,总有一天你也能突破桎梏、达到更高的境界。” 殷受闻言感动地点了点头,他低声说道:“有娘子在身旁相伴,我自然信心倍增。” 殷受挺立于庭院中央,眼神穿越云霄,眺望远方,那细碎的阳光,穿透了密集的树荫,斑驳地洒在他那坚韧不拔的面庞上。女娲的飞跃进步,固然为他带来了一丝宽慰,但心中另一股沉甸甸的忧虑,仍旧如阴云般笼罩不散,那是对云天主宰深深的关切。 云天主宰,为了救他脱离苦海,不惜陷入了长达半年的沉睡之中。这半年来,殷受夜以继日,竭尽全力地试图唤醒这位挚友,然而每一次呼唤,都如同投向深海的鹅卵石,无声无息,无波无澜。他深知,云天并未真正离去,因为在神魔图录的微缩世界中,他依然能清晰地感知到云天的气息。但任凭他如何呼喊,如何集中精力,云天却始终未曾苏醒。 殷受的眉头不禁轻轻蹙起,手中的竹叶茶,其原本的清新凉爽早已消逝无踪。他缓缓饮尽杯中余茶,心中的焦虑却并未因这缕清凉而有丝毫减退。他心中暗自发问:“云天前辈,您究竟遇到了何种困境?为何会陷入如此漫长的沉睡?莫非您真的已耗尽全身力量,再也无法苏醒了吗?” 女娲看出了殷受心中的困扰,她轻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温柔地宽慰道:“夫君,云天主宰愿意以命相救,足见他对你情谊之深。或许他只是需要时间来恢复元气,我们不必过于焦虑。” 殷受低头看向女娲,心头的焦虑略有缓和。他温柔地回应道:“娘子言之有理,云天前辈何等超凡脱俗,怎可能轻易言败?我只是……只是担心他在救我之时,过度损耗了自己的力量,甚至难以自救。” 女娲轻轻叹了口气,柔声继续道:“夫君,你也不必过分自责。云天主宰既已决定救你,必然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他既然能为你舍弃自身,我们也应当相信他有能力渡过难关。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只有这样,方能在关键时刻助他一臂之力。” 殷受紧握女娲的手,感受到她传递过来的温暖与力量,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他明白,自己不能再沉溺于自责与忧虑之中,必须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应对未来的重重挑战,才能唤醒云天,助他重返巅峰。 “娘子所言极是,我不能再犹豫不决。我要加倍努力修炼,争取早日突破自身的桎梏,尽早助云天苏醒。”殷受斩钉截铁地说道。 女娲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欣慰与鼓励:“夫君,无论风雨,我都会与你并肩作战。未来的道路上,无论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将携手共渡。” 殷受点了点头,心中再次充满了斗志与希望。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仰望浩瀚的蓝天,仿佛在与沉睡的云天主宰做着无声的誓约。 第80章 领悟创世之道 随即,殷受与女娲悠然步入院中花园,并肩坐在那历经风霜的青石上,共同沉浸于创世大道的深邃探讨之中。女娲,这位以泥土赋予生命与灵魂的创世女神,其过往的造人经历与殷受的阴阳交合之道交织,为她对创世大道的理解增添了更为丰富的层次。 女娲的声音温柔而充满智慧:“夫君,我昔日以黄土塑人,赋予其形神,此即为我修炼创世大道之基石。而你之阴阳交合,犹如天地之韵律,让我更深地领悟了阴阳平衡、万物生生不息的奥秘。创世大道,实为创造与调和并重,它不仅是造物的艺术,更是宇宙间阴阳和谐共生的哲理。” 殷受聚精会神地倾听着,时而点头以表赞同,时而眉头微蹙,显然正全力以赴地消化吸收着这些深刻的信息。女娲见状,继续娓娓道来:“我们所追求的,并非仅仅是力量的堆砌,更是对宇宙真理的深刻洞察。唯有透彻理解阴阳相济、万物轮回的法则,方能在创世大道上实现质的飞跃。” 殷受闻言,若有所思地颔首:“娘子所言极是。我们所研修的四条大道,实则皆是阴阳和谐之体现。它们各自独立,却又相辅相成,唯有将它们融会贯通,方能发挥出无与伦比的威力。” 女娲以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殷受,继续分享她的心得:“而要达到这一境界,还需我们心境的升华。只有当我们的心灵与天地同频共振,方能真正洞悉大道之真谛。这种领悟,既源自于修炼的积淀,更离不开我们在红尘俗世中的点滴感悟与体验。” 殷受沉浸在女娲的话语之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深邃,心中那扇通往创世大道的大门正缓缓开启。就在这一刻,他仿佛触碰到了创世大道那最为本质的核心。 突然,殷受闭上了双眼,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顿悟状态。他的气息变得异常沉稳,仿佛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女娲见状,立即停止了讲述,默默地守护在他身旁,为他抵御一切可能的干扰。 时间悄然流逝,而殷受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顿悟之中。他体内的大道之力开始缓缓流动,宛如一条无形的纽带,连接着天地间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心神仿佛穿越了时空的束缚,亲眼见证了宇宙初开时的壮丽景象以及阴阳交融、万物生长的奇妙过程。 女娲静静地守候在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期待。她深知这一刻对于殷受而言是何等的重要。只要他能够彻底领悟创世大道的真谛,便有望在修为上实现质的飞跃甚至突破现有的瓶颈达到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殷受的周身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那是天地大道之力在他体内汇聚的象征。女娲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力量心中充满了信心与期待。她知道殷受即将迎来一次重大的突破。 终于在一次轻微的颤动之后殷受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一种对大道的深刻领悟与把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大道之力与天地间的完美契合心中那扇通往创世大道的大门已经彻底敞开。 “娘子我明悟了。”殷受的声音坚定而充满喜悦。 女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夫君你果然做到了。我相信未来的你定能在创世大道上走得更远更高。” 殷受紧紧握住女娲的手目光中充满了感激与深情:“娘子这一切都离不开你的指引与帮助。我们携手同行共同修炼共同探索定能攀登到更高更远的境界。” 两人相视一笑庭院中的花草仿佛也在为他们的突破而欢舞。此时在殷受的体内已经悄然诞生了一条全新的大道——创世大道,然而要真正掌握并发挥出这条大道的力量还需要更多的时间与积累。 第80章 领悟创世之道 随即,殷受与女娲悠然步入院中花园,并肩坐在那历经风霜的青石上,共同沉浸于创世大道的深邃探讨之中。女娲,这位以泥土赋予生命与灵魂的创世女神,其过往的造人经历与殷受的阴阳交合之道交织,为她对创世大道的理解增添了更为丰富的层次。 女娲的声音温柔而充满智慧:“夫君,我昔日以黄土塑人,赋予其形神,此即为我修炼创世大道之基石。而你之阴阳交合,犹如天地之韵律,让我更深地领悟了阴阳平衡、万物生生不息的奥秘。创世大道,实为创造与调和并重,它不仅是造物的艺术,更是宇宙间阴阳和谐共生的哲理。” 殷受聚精会神地倾听着,时而点头以表赞同,时而眉头微蹙,显然正全力以赴地消化吸收着这些深刻的信息。女娲见状,继续娓娓道来:“我们所追求的,并非仅仅是力量的堆砌,更是对宇宙真理的深刻洞察。唯有透彻理解阴阳相济、万物轮回的法则,方能在创世大道上实现质的飞跃。” 殷受闻言,若有所思地颔首:“娘子所言极是。我们所研修的四条大道,实则皆是阴阳和谐之体现。它们各自独立,却又相辅相成,唯有将它们融会贯通,方能发挥出无与伦比的威力。” 女娲以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殷受,继续分享她的心得:“而要达到这一境界,还需我们心境的升华。只有当我们的心灵与天地同频共振,方能真正洞悉大道之真谛。这种领悟,既源自于修炼的积淀,更离不开我们在红尘俗世中的点滴感悟与体验。” 殷受沉浸在女娲的话语之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深邃,心中那扇通往创世大道的大门正缓缓开启。就在这一刻,他仿佛触碰到了创世大道那最为本质的核心。 突然,殷受闭上了双眼,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顿悟状态。他的气息变得异常沉稳,仿佛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女娲见状,立即停止了讲述,默默地守护在他身旁,为他抵御一切可能的干扰。 时间悄然流逝,而殷受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顿悟之中。他体内的大道之力开始缓缓流动,宛如一条无形的纽带,连接着天地间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心神仿佛穿越了时空的束缚,亲眼见证了宇宙初开时的壮丽景象以及阴阳交融、万物生长的奇妙过程。 女娲静静地守候在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期待。她深知这一刻对于殷受而言是何等的重要。只要他能够彻底领悟创世大道的真谛,便有望在修为上实现质的飞跃甚至突破现有的瓶颈达到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殷受的周身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那是天地大道之力在他体内汇聚的象征。女娲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力量心中充满了信心与期待。她知道殷受即将迎来一次重大的突破。 终于在一次轻微的颤动之后殷受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一种对大道的深刻领悟与把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大道之力与天地间的完美契合心中那扇通往创世大道的大门已经彻底敞开。 “娘子我明悟了。”殷受的声音坚定而充满喜悦。 女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夫君你果然做到了。我相信未来的你定能在创世大道上走得更远更高。” 殷受紧紧握住女娲的手目光中充满了感激与深情:“娘子这一切都离不开你的指引与帮助。我们携手同行共同修炼共同探索定能攀登到更高更远的境界。” 两人相视一笑庭院中的花草仿佛也在为他们的突破而欢舞。此时在殷受的体内已经悄然诞生了一条全新的大道——创世大道,然而要真正掌握并发挥出这条大道的力量还需要更多的时间与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