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血色浪漫》 第1章 人生中第一次任性 钟跃进准备任性一次,来一个说走就走的旅行。他不知道去哪里?就准备把想去的地方都写在纸条上,用摇奖的方式来确定去哪里。 他突然间觉得人活着好没意思,看着亲人们一个个的离去,什么名声啊!什么钱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问自己,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呀? 在这个躺不平、卷不赢的年代,他失去了方向。这个时候钟跃进的纸条已经写好,他就开始摇啊摇啊摇。终于出来一张纸条,打开看到是西藏。没什么好说的,打开手机买票。 钟跃进坐在去火车站的公交车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车窗外繁华的城市,车窗外人来车往热闹非凡。再看看自己,仿佛是这个喧嚣世界中的一颗尘埃,微不足道而又无处可去。 城市的车水马龙在他眼中变得毫无意义,他感到自己像是被遗忘在这个喧闹的城市中,随着年龄的增长,朋友越来越少。生活的糟糕让他无法忍受,他想逃离这里可又无处可去。容不下的城市,回不去的故乡。 此时妻子的埋怨声不断回荡在他的耳边,他感到自己无法满足她的期望,自己就是一个失败的丈夫。 父母的老去让他心生无尽的愧疚,他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儿子的责任,无法给予他们应有的关爱和照顾。而还让父母关心着自己的生活,自己不是一个好儿子。 而孩子的不听话更让他感到无力和失落 ,他曾经期待着一个和谐幸福的家庭,他也曾希望父慈子孝,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实现不了这个梦想。现实中却总是争吵,自己又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其实他也知道,这些可能都是自己经济条件不好的缘故。 金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呢!它可以解决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随着自己人到中年,而自己的能力又跟不上家里的需求。矛盾和烦恼自然多了起来,这真是一个无奈而又悲伤的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对生活产生了困惑,迷失了方向。他渴望着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他希望能够好好的放松一下,寻找一下内心的宁静和自由。 而西藏其实一直都是他心中想去的地方,那里的广袤草原和雄伟的山脉,还有珠穆朗玛峰都让他心驰神往,西藏,这片神秘的高原,拥有让人心醉神迷的美景。它的壮美和纯净,让人无法抗拒。他希望在那里能够找到真正的自己。想象着即将踏上那片神秘的土地,钟跃进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期待,就好像一切困境都会在那里得到解决。 他想象着在自己的旅途中,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和美好,希望重新找回自己迷失的方向。这次旅行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次旅行,更是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他希望能够在这一趟的旅程中,能找到生活的意义和勇气。 钟跃进来到火车站,进了候车室等车。等到点之后上车,这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任性。想想他这半生,真的是心酸居多,自己曾经可能也算奋进的一个人。可是在家里的时候,为了不让父母操心,他向父母妥协。后来走上社会,他又向社会妥协。甚至在婚姻上他都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最终也是妥协。甚至后来有了孩子,又向两个孩子妥协了。 他的半生是妥协的半生,他这半生都在学习忍耐和谦让。他相信总有一天会熬出头的,可惜他一直也没有熬出头。不但没有熬出头,而且还慢慢的、悄无声息的被这个世界淘汰出局。 其实想想,无论是老旧的技术,还是陈旧的认知。当一个时代淘汰谁时,没有谁会跟你打一声招呼的。 大多数人和技术被淘汰的时候,只是默默的,悄无声息的被边缘化了。资产,成了折旧不良资产。而人,则成了无用的废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残酷。 而所谓的生活其实就是苦难,而那所谓的荣誉更是谎言。而上帝其实根本并不存在。 有时候无论你做什么,命运都不会回报你。所谓生活的真相,就是告诉你一切都是没有价值的,只是在于你如何选择。为此他迷茫困惑,他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此时,候车室的广播传来检票的声音。 钟跃进拿上自己的行李来到检票口,捡票上车找到自己的位置。运气不错,还是一个靠窗户的位置,没错,他没有舍得买卧铺而是买了一张硬座。 三十个小时的旅途,说实话,坐硬座有点受罪。可是卧铺有点贵啊!将就着。没有一会,来了一对夫妻坐在了他的对面。又过了一会他的旁边来了一个大哥。他的心情不好,也没有什么心思和别人聊天。 钟跃进就拿出来手机看起来小说,而小说的名字叫《血色浪漫》。他很喜欢这部小说,不过,他第一次看的时候不是小说,而是电视剧。 钟跃进当时就喜欢上了这部电视,看了好几遍也没有厌倦。后来又看了书,他那时就在想,自己和钟跃民的名字就差了一个字,可是人生为什么是天差地别呢? 他很羡慕钟跃民那样的生活,永远的活在路上。而不是每天面对一成不变的生活,也有可能像自己这样的生活才是生活!像钟跃民那样的生活是不可能存在的,现实中应该是没有的。 自己就是万千普通人中的一员,大部分人应该都是和自己一样的。自己总想要公平,可是那里有什么公平。 钟跃进突然想到,自己曾看到一位牛逼的漂亮小姐姐写的一个故事。故事的名字叫《主人,牧羊犬和羊》。 故事是这样的:“羊,总是在羊群中的。而羊群中,总是有某些羊觉得自己比别的羊都聪明,总想预测每次羊群的走势。 比如今天羊群s型前进,它们就觉得明天一定走出b型。 羊群今天又经过了小河边,明天被赶出羊圈时,它们就预期着要几点去喝水。 羊群中,不断有羊被拉出去屠宰,但大多数羊都觉得下一个总不会是自己。 其实,羊不知道的是:羊群的走势、路径,都是取决于牧羊犬怎么哄赶的。狗,忠于主人是天性。 牧羊犬牧羊时,在旷野上奔跑,追逐羊群,也是天性。 牧羊犬能让羊群按规定的路径去行进,这让它们觉得很爽,拥有庞大组织的纪律性,和对食物链底层生物的掌控欲。 牧羊犬不在乎羊群中,每天有多少只羊吃到草了,有多少只还饿着;牧羊犬也不在乎被赶进羊圈的羊,今天又有多少被屠宰。 因为无论如何,狗每天都能得到骨头。因为狗,是属于主人的工具。 主人,知道这里所有的秘密,或者说叫运行法则 羊群和牧羊犬所在乎的一切,对主人来说都不重要。 羊群今天或明天怎么走,是s还是b的队形,是否路过小河…狗今天跑了多少路,这过程中咬没咬伤羊等 这一切,对主人来说都不重要。 主人,不在乎细节,只在乎结果。 主人只要:牧羊犬确保每天羊群从a点到b点,至于过程怎么样都无所谓。 主人只要:羊圈有羊可以被屠宰,至于羊是否抱怨也无所谓,因为总归会有足够多的羊还心存侥幸。 主人要的是保持运转:每天有羊被屠宰,被售卖,才能保证整个系统的日常运转。牧羊犬有骨头吃,不至于饿成疯狗乱咬人或羊;羊群有草料吃,不至于无法产出足够的羊,反噬为恶性循环。 只要整体系统保持运转,一切局部问题,都可以呵呵哒 主人要的是整个系统的平衡,而不是满足每个局部的公平。” 钟跃进看到这些之后说实话,对他的感触很大。突然间都不想奋斗,孩子学习能不能学好,感觉也不那么重要。突然就有一种无所谓的感觉,羊,始终是羊。不过是肥和瘦而已,肥了更容易挨宰。除非你能成为主人。 火车继续的行驶,当看小说钟跃进的看到钟跃民和周小白要分手的时候。钟跃进心里想,要是自己的话,肯定是不会这样选择的。他有点不理解钟跃民的选择,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会选择一个喜欢自己爱自己的。而不会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这样的生活太累。其实想想也正常,人生中哪有那么多圆满。人嘛!有时候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吗。 火车经过30个小时的行驶,终于来到了拉萨。钟跃进下了车,找了一个宾馆住下。第二天钟跃进先去的是布达拉宫,布达拉宫巍峨壮丽,屹立在雪山之巅,仿佛是天空之城。钟跃进站在宫门前,心中涌起一股敬畏之情。这座宫殿见证了无数的历史变迁,承载了无数的信仰和希望。他深吸一口气,踏入了这座神秘的宫殿。 宫殿内部金碧辉煌,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钟跃进沿着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大殿。殿内供奉着一尊巨大的佛像,金光闪闪,庄严肃穆。 钟跃进从布达拉宫出来后没有走多远,被一个身着红袍的高僧拦住了去路。钟跃进打量着这位高僧,只见他面容慈祥,目光深邃,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大师,有事吗?” “施主与我有缘,我这里有一本武功秘籍,你可愿意购买?”钟跃进心里想,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套路。而且没有听说过高僧卖秘籍的呀? “大师,你看我都这般年龄了,还适合练武吗? ” 高僧神秘的一笑“世间的一切皆有定数,一切不可妄言。” 心情本来不好的中越近,突然间有点想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像突然间好了起来。“大师,你这武功秘籍怎么卖呀?” “只要2000块。”钟跃进的的心里一紧,是巧合还是自己被盯上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2000块现金的? 钟跃进准备试探一下“大师,我没有钱,而且我更没有现金。” “不,你有钱。”钟跃进的心里一紧,难道自己被盯上了?可是不应该呀,对面可是出家人呐! “可是,大师我不想买啊!” “我觉得你需要,而且你一定不会后悔的。在这之前,你有想过会来到这个地方吗?我说过,一切因果皆有定数。你能来到这里就是定数。”钟跃进很想说自己是摇号摇到这里的。 高僧的话越来越深奥,钟跃进后来被忽悠的稀里糊涂的买下了所谓的武功秘籍。然后是套路又现,不是买1赠1,而是买1赠2。买了一本秘籍,送了一本,又送了一个戒指。 不知道为什么钟跃进把戒指直接戴到了手指上。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所买的武功秘籍是啥。钟跃进先去看那本送的,是一本“般若心经”。又去看买的那一本“欢喜禅”,靠,有没有搞错? 当钟跃进抬头去找高僧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高僧的影子,毛也没有,空无一人。如果不是他手里的武功秘籍,和手指上的戒指。好像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那样的不真实。 高僧是怎么离去的?这里这么空旷,而且自己只是看了两眼书,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这太奇怪了。 在这里待了半个月之后,钟跃进又摇了第二个地方,他打开之后,看到北京两个字。没什么好说的,买上票收拾行李准备前往。 钟跃进上了列车之后,打开手机又看起了《血色浪漫》。也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他看的睡着了。等钟跃进再次醒来的时候,彻底的懵逼了。 虽然他还是在列车上,但是他已经不是他了。竟然变成了当兵第一次回家探亲的钟跃民上,看到身上的衣服变成了军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完全是懵逼的。 他想起来了,自己就是看小说看到这里的时候,睡着的。但是自己为什么睡醒之后就变成了钟跃民呢?这没道理呀?不科学呀?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要像一个土包子一样好不?” 钟跃进忽然站了起来,不对,此时他已经是钟跃民了。他大声的喊道“谁?是谁在说话?” 本来嗡嗡乱的车厢,突然陷入了寂静。车厢里的众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钟跃民。不知道眼前这个当兵的发什么疯?难道这车厢里还不让说话吗? 那道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个笨蛋,喊什么?只要你把想说的话想一下就行,不用喊出来。” 钟跃民这次听清了,这声音只能自己能听到。看到车厢里大家的眼神儿,他不好意思的又坐了下来。在心里默默的问“你是谁?我为什么能听到你说话?” “我是谁?我是万能的智能升级系统。为什么能听到我说话?那是因为我在你的身体里。” 钟跃民又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呀?我重生到这里跟你有没有关系?” “为什么在你身体里?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宿主呀!我已经和你绑定。” “你什么时候和我绑定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忘了那天你带的那个戒指,那个时候我就和你绑定了。无论你同意不同意,你以后就是我的宿主,而且是我唯一的宿主。” “你的意思,所有的一切都跟那个高僧有关系。” “那怎么可能,你被他忽悠了。你没有看到他拿到钱后,就看不到人了吗?至于我?可不是谁都能让我绑定的。” “啊?那,那本欢喜禅也不能修炼吗?” “宿主啊!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有本系统在,你什么得不到?只要你以后好好的努力,要什么有什么。” “那你能把我再带回原来的世界吗?”这下系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不语。 钟跃民没有太在乎这个事情,而是问道“你有没有名字啊?我总不能叫你系统!” “我还没有名字,宿主你给我取一个!” 钟跃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叫什么好。又想到自己重生,这不就是涅盘重生嘛!直接叫凤凰不太好“你以后叫青鸾!” “宿主为本系统取名成功,奖励大礼包一份儿。” “青鸾,有没有新手大礼包啊?” “没有。” “青鸾,你丫也太抠了!新手大礼包都没有?” “宿主不要太得寸进尺,得到本系统不是你最大的礼物吗?宿主要学会知足。”钟跃民听到后好无语啊! 第2章 领证 钟跃民心里想,不能被青鸾小看了“青鸾啊!你都能给我些什么呀?你能干点什么呀?” 青鸾的语气很傲娇“刚才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可是万能的。” “那你能给我个漂亮的小姐姐吗?” 青鸾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宿主,你惹到我了。我要给你发布第一个任务,三天内和周晓白把结婚证领了,并和她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钟跃民立马瞪大了双眼,这系统也太人性化了!“青鸾,我现在怀疑你在以权谋私,并打击报复。不过要是成功了,有什么奖励没有?” “奖励肯定有的呀!你要是成功了,奖励神秘大礼包一份儿。你失败了呀,你这辈子就等着做太监!” “我操,青鸾,你丫的太缺德了。” “宿主请慎言,要不然我又要下任务了哦。” 钟跃民那是相当的郁闷,自己竟然被系统给威胁了。他还没有什么办法,你说憋屈不憋屈?“青鸾啊!你刚才说的大礼包在哪?” “在你的万物无限储存空间里呀” 在钟跃民和青鸾的聊天中,列车进了北京城。钟跃民从车站出来以后,打量着这个时候的北京城。 这时的人们生活节奏较慢,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加亲近。邻里之间互相帮助,形成了深厚的友谊。这时的孩子们在街头巷尾玩耍,没有手机、电脑等电子产品的束缚,他们的生活充满了欢声笑语。 这时的北京城,虽然没有现代的繁华,但却有着独特的韵味。古老的四合院、胡同、庙宇等历史遗迹随处可见,让人仿佛穿越到了那个遥远的年代。这时的北京人热爱传统文化,京剧、评书、曲艺等表演艺术在民间广为流传。 这时的餐饮业也颇具特色。这时已经有小摊贩、小吃店,各种特色的美食琳琅满目。炸酱面、豆汁儿、炒肝、卤煮火烧等地道的北京小吃,让人回味无穷。 这时的交通虽然不如现在便捷,但却有着别样的风情。人力车、兽力车载着乘客穿梭在大街小巷,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一道独特风景线。到了后世,这些交通工具已经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成为了历史的见证。 这时的人们虽然物质生活不如现在富裕,但却过得充实而快乐。他们珍惜着与亲朋好友的相聚时光,享受着简单而美好的生活。这时的北京城,是一个充满人情味和历史底蕴的城市,值得我们去怀念和珍藏。 回到家的钟跃民,看到老爸钟山岳正在吃饭,还喝着小酒。钟跃民打趣道“爸,你这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啊?还喝着小酒。难道是找了个老伴儿?” 钟山岳开始看到钟跃民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父子两个人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面儿。可是听到钟跃民的话,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你要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去接你。我要是想找,早就找了。”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接的?” 钟跃民自己拿过来碗和筷子,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好不客气的吃了起来。钟山岳看到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呵斥道“你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酒给老子留点儿,在部队怎么样啊?” 钟跃民边吃边回道“还是老样子,能怎么样啊?爸,你这是官复原职了,小酒都喝上了。” “待遇恢复了,但是,没什么职位,我估计没戏了。” “爸,你是想继续发挥余热呀?还是想继续这样下去,无所事事?” 钟山岳看了他一眼“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 钟跃民嘿嘿的笑着“爸,我总得问您老一声不是。其实我有一个招,就是不知道您老敢不敢?” 钟山岳啪的给了他一巴掌“你小子,有话说、有屁放。出去几年果然长见识了,学会不少花花肠子啊!还学会激将了。” 钟跃民揉了揉被钟山岳打的地方,这老爷子还真打,挺疼。“爸,你写一篇文章,只要你敢递到上面去。以后啊!你就有事儿干了。” “什么文章?” “等到明天我拿给你看一下,你再决定要不要递上去。” 钟山岳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是明天,现在不行吗?” 钟跃民心里面想,你家儿子被那孙子系统给坑了。就给自己三天的时间,自己要是不抓紧点儿,要是真变成太监。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他肯定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的,想都不敢想,万一被系统给听到了,天知道又会给自己什么任务“爸,我今天还没准备好,等明天一定给你。” 吃完饭的钟跃民,拨通了周晓白家的电话。钟跃民心里想,万一要是她爸和她妈借的电话,自己该怎么说呢?当听到对面传来声音的时候,他默默的说了一句,谢天谢地“喂!哪一位。” “晓白,是我。” 本来还漫不经心的周晓白,听到这声让她刻骨铭心的声音。让她不真实起来,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她赶紧掐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嘶”好疼,那就不是在做梦了。周晓白的心不争气的“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晓白,能听到我的声音吗?”钟跃民有点着急啊!能不急吗?自己只有三天的时间。这该死的系统竟然让他和周晓白领证,想想他的头就大了起来。 周晓白小声的告诉自己:周晓白,你一定要稳住,不要激动。这时钟跃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晓白,我知道你在听。” 周晓白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冷冰冰的问道“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我能见你一面吗?” 周晓白是多么的想拒绝呀!可惜,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她爱他爱到骨子里去了,她的爱真的很卑微“好,你说一个地方。” “月坛公园怎么样?” “好。” “晓白,不见不散。” 周晓白挂完电话,两只手还有点儿抖,她这是激动的。周晓白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激动的样子,小声的说道“周晓白,你真没出息啊!你怎么就答应了呢?” 说归说,还是赶紧换衣服。这么长时间没见,她还是想让钟跃民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面。换了两套衣服,总觉得不合适。觉得还是穿军装好看一点,周晓白就这么磨蹭着过了一个多小时。 这个时候周晓白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她怕钟跃民等着急了,就赶紧着急麻慌的向月坛公园赶去。 钟跃民没什么好收拾的,他翻了翻行李,也没什么衣服,只好穿着军装去。他选择月坛公园,那也是有目的的。因为他和周晓白第一次约会也是在这里。 钟跃民在月坛公园外的门口,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看到了周晓白。到她的第一眼,眼睛一下亮了,心里想到果然是一个美人儿。她的眼睛明亮而深邃,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透露出一丝忧郁和无奈。她的鼻梁挺直,给人一种端庄高贵的感觉。她的嘴唇红润如樱桃,微微上翘,勾勒出一个迷人的弧度。 她的头发乌黑亮丽,披散在肩上,随风轻轻飘动。她的脖颈修长优雅,如同天鹅般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轻轻抚摸。她的身材苗条匀称,曲线优美,展现出一种青春活力的气息。 她推着一辆自行车,穿着一套军装,把她的身材完美的显露出来,显得更加高挑迷人。 她走在街头,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有人为她的美貌而惊叹,有人为她的忧郁而心疼。她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流连忘返。 然而,她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让人不禁想要靠近她,为她分担那份沉重的负担。 钟跃民就这么打量着她,周晓也看着他不说话。最终还是钟跃民打破了沉默“晓白,你还好吗?” 周晓白很不给他面子“我很不好。” 钟跃民苦笑了一下,然后两个人一块儿向公园里面走去。“晓白,还记得咱们两个第一次来这里吗?”钟跃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这事,只能让她回忆一下之前两人在一起的美好。 周晓白整个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心里面想,他是什么意思?想和我和好吗?周晓白,你可一定要沉得住气呀!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你把我叫出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的吗?” “晓白,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可是,你已经伤害了。” “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周晓白冷笑了一声,显然不相信他的话“哦!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儿,不就是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吗?还告诉我没办法,你能不能有点诚意?” 钟跃民心里骂:妈蛋,让原主和系统给坑惨了。不过这周晓白娶回去当媳妇儿很不错呀!“晓白,给你说实话,当时我以为这辈子就待在农村了,再也回不来了。可是我不能耽误你呀!你有大好的前程,我不应该那么自私的。所以当时我选择了放手,没想到伤害到了你。” 周晓白已经流下了眼泪“钟跃民,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那肯定的呀,当时我都已经绝望了。以为这辈子也就这么着了,我就想着破罐子破摔。” 周晓白已经哭成了泪人,她很委屈呀!周晓白告诉自己不能哭,可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那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想和我复合吗?” 周晓白问完之后,用希冀的眼神看着钟跃民。她很怕就是一场梦,此时她的心跳很快,害怕听到那两个字。 “晓白,首先,请让我先对你说声:对不起。没想到对你的伤害这么大。” 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周晓白,眼泪又开始啪啪的掉了下来。她要的不是什么对不起“钟跃民,难道你想伤害一次不够,还想再伤害我一次吗?” 钟跃民反应了过来,这是周晓白误会了。他心中一喜,看来问题不大了“晓白,如果我要和你复合,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周晓白一下子愣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还是自己听错了?“钟跃民,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你能再给我次机会吗?” 周晓白一下子扑在了钟跃民的怀里,她这次没有听错,然后用力的敲了一下钟跃民“好疼。” “看来这不是在做梦,钟跃民,你混蛋,你明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钟跃民松了一口气“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周晓白暗恨自己,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呢?怎么自己在钟跃民身边,总是这么没出息。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是再提出分手怎么办?反正是他找我的,让他和我把证领了。这下应该保险了“钟跃民,现在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松完气的钟跃民又把那口气提了起来,这是啥情况?不应该呀!“晓白,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周晓白问完之后,还有点儿提心吊胆。她心里想,钟跃民要是生气了怎么办?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暗暗的高兴起来。看来这次钟跃民是认真的“明天咱们两个去把结婚证领了,我就相信你。” 听到周晓白这么说,钟跃民是开心的,差点跳了起来。自己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呢?这下什么都有了。心里虽然高兴,但是不能表现出来呀!“这、这不太好,也太快了。” 周晓白不乐意了“我就知道,你说的都是骗人的。钟跃民,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周晓白转头,就装作想要离开这里。其实她的心里很紧张,怕钟跃民不叫住她,自己该怎么办?两只脚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钟跃民看着她的样子很想笑“晓白,不要走,我都答应你还不行。” 周晓白听到后,立马惊喜的转过身“你说的都是真的?” “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在他们下班之前咱们应该还能办完。”周晓白这下不再怀疑,二话不说拉着钟跃民就停自行车的方向跑去。 钟跃民疑惑的问道“晓白,你拉着我干嘛去呀?” “你不是说要去领证吗?去晚了人家就下班儿了。” “啊?晓白,你这么着急做我的老婆吗?”钟跃民开始调侃她。 “是,我是很着急,我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我要赶紧把这件事儿确定下来,你要是反悔了怎么办?” “傻丫头。” 两个人终于在民政局下班儿之前,把证领了下来。周晓白看着手里的结婚证,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钟跃民此时正在叫系统“青鸾,青鸾,我的任务是不是完成了?神秘的大礼包在哪儿呢?” 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回音“青鸾,青鸾,你快出来呀!” “宿主,你在那鬼哭狼嚎了什么呀?” “青鸾,我的任务完成了,神秘大礼包呢?” “你的任务才完成一半。哪里有什么大礼包?” “青鸾,你耍赖是不是?这结婚证都到手了,任务怎么才完成一半儿。” “你们两个有实质性的关系吗?” “我们两个都”钟跃民知道怎么回事了?这系统真调皮还这样玩儿。 青鸾反过来调侃他“宿主,你放心,既然你完成了一半,后面就算完不成,也不会让你变成太监。只是神秘大礼包可就没有喽。要想得到神秘大礼包,你可要继续努力呀。” 钟跃民我是相当的无语,感觉自己被青鸾套路了。他的表情被周晓白看到了,不满的问道“钟跃民,我怎么看你满脸的不高兴啊?” “那不能,老婆大人,咱们的证都领了,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呀?” 周晓白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咱们就简简单单的办一下就好了,不用那么大张旗鼓的。把咱们的亲朋好友叫到一块儿吃顿饭就可以了。” 钟跃民看到周晓白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好再说什么“都听老婆大人的,只是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啊?”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不会委屈。” “那咱们尽快!我没有几天假的。” “既然这样,那就后天!我们现在回去通知人。” 周晓白风风火火的,说完就和钟跃民分开回家去了。钟跃民正发愁呢!这和周晓白结婚,人家什么都没有要。这请客吃饭不能再让人家掏钱了啊! 可是,自己的兜里比脸还干净。真是一件让人发愁的事情,这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也不能太草率了呀!肯定要去老莫和新桥的。自家老爷子估计也没什么钱,该怎么办呀?“青鸾,青鸾,你家的宿主大人遇到难题了,你快出来帮忙啊!” “宿主啊!咱能不能成熟一点,稳重一点。你别忘了,你可是有一个牛逼轰轰的系统啊!” “青鸾,你丫的别吹牛逼。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厉害的地方在哪里,现在我急需要钱,你能给我解决一下子不?” “宿主啊!谈钱多俗啊。你以后最不缺的就是” 钟跃民看到青鸾又准备说个不停,赶紧喊道“停、停、停,你丫的别给我画大饼。根本就吃不完,你知道吗?我说的是现在怎么办?” “宿主,你的脑子果然不好使,我给你的大礼包,你到现在都没有看看是什么,没准儿会有惊喜哦。” “大礼包?你的意思里面还能有现金啊?” “不知道。” 第3章 父子酒后夜谈 钟跃民不再搭理青鸾,自顾自的查看储物空间起来。看到了大礼包,上面显示是否领取大礼包? 钟跃民回答“是。” “恭喜你得到现金1000块,洗毛伐髓丹一瓶儿。《炎阳决》功法一部,《九转炼丹法》一部。极品150年的女儿红两坛,极品茶叶两份儿。” 钟跃民听到真有钱,那简直是喜出望外。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啊!这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青鸾,不错,不错,你还是挺大方的嘛!这个《炎阳决》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还有炼丹的东西?这玩意不是唬人的吗?” “本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再胡言乱语,还给你下任务了啊。” 吓的钟跃民赶紧住嘴,自己这个任务还没完成呢!再来一个,这不要了自己的老命啊。 周晓白回到家,看到在客厅里坐着的爸爸镇南和妈妈陈亦君。说实话,她心里是心虚的。可是,再怎么心虚,这件事儿也必须说出来呀!自己证都领了,不说也不行啊“爸爸、妈妈,我要和你们说一件事儿。” 周镇南和陈亦君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心里是很奇怪的,自家的姑娘从长大之后,很多事情都不跟他们说了,这次是怎么回事儿?陈亦君好奇的问道“晓白啊!什么事情啊?你这么严肃。” 周晓白平复了一下自己忐忑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气“爸爸、妈妈,我、我结婚了。” 正在喝茶的周镇南,一口喷了出来“啥玩意?周晓白,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说实话,周镇南不是没有听清,而是他不相信。自己以前那个乖乖女呢?哪里去了? 周晓白直接掏出了自己的结婚证,递给了妈妈陈亦君。最后到了周镇南的手里,他看了一眼之后,很想打人,手都扬了起来。 看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周晓白,周镇南的手又放了下去。周晓白从小到大他都没舍得打过一下,他三个儿子两个闺女,周晓白是最小的。这父母都是疼爱最小的,周晓白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舍得打? 要是那三个儿子,周镇南早抽他了。气的他直接把手里的茶杯摔了,陈亦君终究是心疼闺女的。出来打圆场“好了,这是好事儿吗,你生什么气呀?晓白,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一件事儿,怎么不跟我和你爸商量一下?再说,你不是没有对象吗?怎么突然间就结婚了呢?” 周晓白肯定不敢把他们两个分手那一段说出来,其它的她都给说了一遍。周镇南又和陈亦君对视了一眼,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两人也不好再说什么。陈亦君吩咐道“晓白,既然你们已经把结婚证给领了,我和你爸也只能祝福你了。明天你让那小伙子和家里人来咱们家一趟,双方家长怎么着也得见一面儿啊!” 周晓白猛点头,她之所以这么快把结婚证给领了。也怕自己父母有意见,不同于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现在父母都同意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钟跃民到了家门口之后,看了一下,左右没人。把那两款极品女儿红和茶叶取了出来,抱着走进了自家的院子里。一进门儿就喊道“爸,爸,快出来接我一下,我拿不动了啊!” 钟山岳从屋里出来,不满的说道“你鬼哭狼嚎的什么?一进门儿就开始,你抱两坛子酒干嘛呀?” “爸,这可是好酒,想买都没地方买去。再说,今天咱家可是有大喜事儿。” 钟山岳手里接过一坛子酒,嘴里问道“咱家哪有什么大喜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钟跃民把酒和茶叶放到桌子上,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结婚证,递给了钟山岳“爸,你看看你家儿子我结婚了,这算不算一件大喜事儿?” 钟山岳接过来之后,看看结婚证,又看了看钟跃民。好奇的问道“你那会儿不是还说没有女朋友的吗?这怎么就突然间结婚了呢?我怎么感觉你在跟闹着玩似的。” 钟跃民又开始吹牛逼“以前那是你家儿子不想,就凭我的魅力,想要结婚,那不是分分钟钟的事儿吗?” 钟山岳懒得搭理他“既然你们把结婚证都领了,明天咱去人家家里拜访一下,别让人家说咱们不懂礼数。” “爸,这不是礼物我都准备好了吗!这些酒和茶叶可都是极品啊!” “你小子就知道吹牛,好不好的可不是你说的算的,要等品尝过之后才知道。” “爸,那晚上咱爷俩尝尝。” “这都是小事,你趁现在有时间,把你给我的东西写一下呗!” “爸,没问题。你去做饭,我去给你写材料。” “现阶段我们必须改革才能有出路,而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所谓的市场经济,又称为自由市场经济,或自由企业经济。是一种经济体系,在这种体系下,产品和服务的生产及销售完全由自由市场的自由价格机制所引导。而不是像计划经济一般由国家所引导。在市场经济里,并没有一个中央协调的体制来指引其运作,但是在理论上,市场将会透过产品和服务的供给和需求产生复杂的相互作用,进而达成自我组织的效果。市场经济的支持者通常主张,人们所追求的私利其实是一个社会最好的利益” 钟跃民都这么洋洋洒洒的写出了好几千字,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感觉差不多了。钟山岳虽然在做饭,他的目光时不时的就像钟跃民待的地方看一眼。等他做好饭,钟跃民也收起了笔。 钟山岳看到钟跃民已经写好,直接来到了他的身边“让我看看你写的什么呀?竟然能让我恢复工作。” “爸,这些材料我可是给你写好了,至于你敢不敢递上去,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钟山岳拿着那张纸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深。这会儿他终于明白了,钟跃民那句你敢不敢递上去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了?说实话,他这会儿还真犹豫了“跃民啊!你确定这样做没有问题?还能恢复我的工作。” “爸,恢复工作是没问题的,肯定不是原来的工作,应该会把你放到别的位置了,而且你的以后会贴上一个标签儿。” 钟山岳听到钟跃民的话,眉头皱的更深了“标签?什么标签?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爸,你是老革命,应该知道斗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你要是把这份文件递上去之后,你的头上就会贴一个改革者先锋的标签,你就会成为保守派攻击的目标。” 钟山岳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觉得最后改革派会胜出?” 这老革命就是老革命,觉悟就是高。不佩服都不行啊!“爸,现在说这些还有点为时过早。现在您老连站队的资格都没有,说这些有” 钟跃民的话还没有说完,钟山岳用力的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少给我玩心眼,老子什么没见过。在我的面前还玩起了激将法,去把你拿回来的,那什么极品好酒拿过来让我尝尝。” 钟跃民缩了缩脖子,过去把那坛极品女儿红拿了过来。笑着拿起酒坛,小心地倒出两杯女儿红。酒液呈现出诱人的琥珀色,散发着淡淡的果香和陈年的酒香。 钟山岳接过酒杯,轻轻晃动着,欣赏着酒液在杯中的流动。他闻了闻酒香,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递给钟跃民一杯。 “来,儿子,咱们干一杯。” 钟跃民微笑着举起酒杯,与父亲碰了一下杯壁,然后一饮而尽。酒液入口,顿时一股暖意从喉咙传遍全身,带着一种独特的甘甜和醇厚。 “果然是好酒!”钟跃民赞叹道。 钟山岳也喝了一口,满意地点了点头:“这酒真是极品啊,此酒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钟跃民又给两个人每人倒了一杯,慢慢的品尝起来。他的心里发着感慨:这美酒,是大自然的馈赠,是酿酒师们辛勤劳动的结晶。品尝美酒,就像是在品味生活的美好,让人陶醉其中,流连忘返。 喝一口美酒,首先是一种视觉的享受。美酒的色泽鲜艳诱人,晶莹剔透,如同宝石般熠熠生辉。在灯光下,美酒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倒入杯中,酒液犹如丝绸般顺滑,流动着优雅的舞姿,让人赏心悦目。 喝美酒,更是一种味觉的享受。美酒的味道丰富多样,有的甘甜如蜜,有的酸爽可口,有的苦涩回甘。每一滴美酒都蕴含着大自然的精华,让人在品尝的过程中,感受到了生活的多姿多彩。随着美酒在口中流转,味蕾被唤醒,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妙的味觉世界,让人陶醉不已。 喝美酒,还是一种听觉的享受。轻轻晃动酒杯,美酒与杯壁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如同优美的交响乐章。品饮美酒时,还可以听到气泡在杯中跳跃的声音,那是美酒在释放它的生命力,让人感受到生活的节奏和活力。 喝美酒,更是一种心灵的享受。在品尝美酒的过程中,人们可以放松心情,抛开烦恼,沉浸在美酒带来的愉悦之中。美酒如同一位知心的朋友,陪伴着我们度过欢乐与忧伤,让我们在品味中感悟人生,体会生活的美好。 喝美酒,是一场飞翔的舞蹈。在美酒的陪伴下,人们仿佛拥有了翅膀,可以飞翔在广阔的天空,感受自由的快乐。美酒如同一首优美的舞曲,引领着我们在生活的舞台上尽情舞蹈,挥洒自如。 总之,喝美酒是一种大享受,不仅仅是舌头和口腹的享受,而是精神与灵魂的享受。在品尝美酒的过程中,我们可以感受到生活的美好,体会到人生的真谛。 父子两人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聊着家常。钟跃民向父亲讲述了自己在外地的生活和工作,而钟山岳则分享了自己年轻时的故事和参加革命的经历。还讲了当初自己是怎么霸气的追求姚萍的,钟跃民笑呵呵的听着。 这对父子,从来没有这么和谐的聊过天儿,可以说是父慈儿孝。时间在愉快的交谈中不知不觉地流逝,直到夜色渐深“跃民,我如果把那张文件递了上去,以后你不怕受我的牵连吗?” 钟跃民可能是喝酒的原因,想都没想的回答“爸,我正想跟你说我不准备在部队干,准备退役了。” 钟山岳听到这话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抄起身后的笤帚疙瘩,就向钟跃民身上招呼了过去。 钟跃民在挨了一下之后,开始跳着躲避。边躲还边大声的喊道“你这老爷子怎么能这样呢?还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吗?刚才咱们还聊的好好的,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说打就打了起来呀,不带你这么玩的。” 此时,父慈儿孝没有了,有的是鸡飞狗跳。应该是喝酒的原因,两个人都是摇摇晃晃的。钟山岳累的气喘吁吁的“钟跃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在部队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退役?” “爸,爸,你小心一点,别把酒坛子给打碎了,咱们就没得喝了。” 钟山岳的笤帚疙瘩都凉了起来,可是又想到这美酒的美味。又把手放了下去“钟跃民,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爸,这就对了嘛,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你得给我解释的机会不是?” “行,我听你的解释,我看看你能不能说出花来。 ” “爸,如果现在是战争年代,我肯定不会退役的。但是它现在不是啊!现在是和平年代。我再当兵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话就是放屁,按你这么说,大家都不要当兵,把部队解散得了呗。” “爸,你这话太极端了,以后的兵肯定是文化兵和科技兵,像我这样的早晚会被淘汰。您老是老革命家,应该明白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和平,只是战争的形式不一样,以后咱们国家面临的战争不再是真刀真枪。而是什么气象战,情报战,文化战和金融战,这也是所谓的超限战。” 钟山岳有点听不明白,不过没关系,他拿笔这些都记了下来。他的感觉儿子说的是对的“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词儿的呀?” “那肯定是书本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别的我感觉不行,但是金融战我觉得自己能参与一下。” 让他没想到的是,钟山岳听到这话直接乐了“钟跃民,你懂得什么是金融吗?还参与一下,你懂个屁的金融。” “爸,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不懂,我不懂,大家都不懂,那敌人要是来和咱们打金融战,咱们怎么办?那是不是到时候只有挨打的份儿?” “你不当兵,你就懂金融了?” “爸,我估计最多到明年肯定会恢复高考的,到时候我去考一个大学去学金融,那个时候不就懂了吗。” 钟山岳又皱起了眉头“你听谁说的,要恢复高考?我怎么不知道啊?” “爸,这些都是我猜测。是不是真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而且我不当兵也不是立马,还得上面批准不是。” 钟山岳放下了笤帚疙瘩,又坐了下来,他在思考钟跃民的话。而钟跃民也松了一囗气,自己真的太不容易了。然后又倒了两杯酒,又慢慢儿的喝了起来。 钟山岳喝了一囗后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既然你有想法,那就按你说的做。我不同意也没有什么办法不是。” 钟跃民看着满头白发的钟山岳,心里莫名的开始心酸起来。想到自己得到的“洗毛伐髓丹”,给老爸吃一粒应该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的钟跃民,在酒精的刺激下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拿出了那个药瓶儿,舌头不灵的说道“爸、爸,我、我这还有一瓶药。咱们两个每个人吃一颗。” 两个人喝的都有点儿高,钟山岳疑惑的问道“我的身体好好的,吃什么药?老子不吃。” 钟跃民醉醺醺的“爸,你不是还想要继续发挥余热嘛。没有一个好身体,怎么行?我这药可不是普通的药,这可是可以改善人的体质的药,要是一般人我还不给呢。” 钟山岳听到之后哈哈大笑起来“什么狗屁药啊!让你吹的跟什么神丹妙药似的,行,拿来,老子就信你一回。” 钟跃民那是相当的无语“你也就是我爸,要是换成别人,我就” “你小子,你要干嘛呀?” “我能干嘛呀?来爸,咱们两个一人一棵。”钟跃民纯粹是喝多了酒,也没考虑钟山岳能否受得了这个药性。要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他肯定是不敢这样做的。 这个女儿红酒,酒劲儿还是很大的。钟山岳也已经迷迷糊糊的,接过钟跃民手里的药,根本就没考虑,直接放在了嘴里。之后还唧唧的嘴“我说你小子被忽悠了,这个也没什么味儿啊?而且也没什么反应。” 钟跃民还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后来父子俩摇摇晃晃的,各回各屋睡觉。 第4章 相聚 第二天清晨,钟山岳醒来之后,闻到了一股很臭很臭的味道。最后发现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要看到自己身上还有一种黑乎乎的东西,好难闻。 钟山岳赶紧洗了个澡,打了三遍肥皂感觉才闻不到臭味儿。他无意间照了一下镜子,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自己的白头发怎么没了?钟跃民那小子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我得找他问个清楚。” 当钟山岳来到钟跃民的房间里,看到还在睡的正香的钟跃民。果然他身上和自己一样,也是黑乎乎的。他捂着鼻子把钟跃民叫醒“跃民,跃民,醒醒,赶紧醒醒!” 钟跃民揉着眼睛问道“爸,怎么了呀?你捂着鼻子干嘛?” “你没感觉到臭吗?” “我操,这是什么味儿?怎么会这么臭,熏死我了。” “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钟跃民赶紧从床上起来,跑到冲凉房去洗澡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钟跃民才神清气爽的出来。钟山岳的两只眼睛盯他着看,把钟跃民看的心里发毛“爸,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到我?” “昨天晚上你给我吃的什么呀?” “昨天晚上?我不知道啊。” 钟山岳看他的眼神儿很不满“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同吗?” “唉,爸你的头发怎么变黑了呀?你染发了。” “我染什么发呀?昨天晚上你给我吃的什么?你自己不记得了。” 钟跃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好像给老爸吃了“洗毛伐髓丹”。我去,效果这么好的吗?“爸,我只知道能改变体质,别的有什么效果我也不知道啊!” 钟山岳显然对于这个回答不满意,但是他又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行了,赶紧收拾一下,吃完饭咱们就去你对象的家里。”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钟跃民小声的嘀咕道“谁这么早就来敲门儿啊?”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那么懒,少废话,赶紧开门儿去。” 钟跃民打开门看到是周晓白,惊喜的调侃道“媳妇儿,怎么是你呀?是不是想你家老公我了啊?” 周晓白听到钟跃民这么说,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但是,嘴上可不能承认“钟跃民,你能不能不要油嘴滑舌的呀?我找你可是有正事儿。” “快进来,有什么事儿回家说。爸,你儿媳妇儿回来了。” 钟山岳听到这话,也是赶紧迎了出来“晓白,你好。” “叔叔好。” “媳妇儿,这个再叫叔叔有点儿不合适了啊!”周晓白脸一下子红了。 钟山岳啪的给了钟跃民一巴掌“这一天就你事儿多,闺女别搭理他。” 周晓白进屋里后,说明了来意。钟跃民笑着回道“媳妇儿啊,就算你不来,我们一会儿也得去呢,礼物都准备好了。” 周晓白听到钟跃民这么说,那是满心的欢喜。面带笑容的问道“你都准备了什么礼物啊?” “给咱爸准备的酒和茶叶,咱妈?完犊子,还没给咱妈准备礼物呢!” 钟山岳无语的看着钟跃民,心里想到,这不要脸的劲儿像谁啊?“不行,你那丹药送几颗!比什么礼物都强。” “啊?爸,这事送药合适吗?” 周晓白有点懵,不知道这一对父子在说什么?“跃民,爸,你们在说什么呀?” 钟跃民给她介绍了一下情况,我的,女人都是爱美的“那、那我吃了会有什么效果?” “当然是皮肤变得更好,人变得更好看了啊。” “那就它了,顺便再送我一颗。” “媳妇儿,这话让你说了,那能叫送吗?我的不就是你的吗?”周晓白心里听的美滋滋的。 吃完饭后,三个人正准备出发的时候。郑桐和蒋碧云来了“哟,郑桐,你丫的啥时候回来的?蒋碧云也来了。” “跃民,你丫的不地道啊,回来了也不看看哥几个。哎呦,晓白也在呀。” “我这昨天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你们呢!我现在忙的就跟陀螺似的,不停的转。晓白已经是我媳妇了,过两天请你们喝喜酒啊。” 郑桐听到后,有点儿不敢置信,这不像钟跃民的作风啊!他一直都觉得这两个人肯定不会在一起了。那现在眼前是怎么回事?蒋碧云看到郑桐愣在了那里,她只好回道“没问题,可不要让我们等太长时间,我们还要回去。” “应该就这几天,郑桐,下午过来找我,有事儿和你说。这会儿我要去拜访我的老丈人,结婚证都领了还没有去过,这不太合适。 ” “好。” 直到钟跃民他们走远,郑桐还有点愣神。蒋碧云好奇的问道“你怎么回事?怎么愣在这里呢?” “怎么可能呢?跃民这孙子怎么和周晓白结婚了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你说的周晓白,就是以前钟跃民的那个对象吗?” “对,就是她。” “这不挺好的吗!多好的结局呀,你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以我对钟跃民那孙子的理解,他不会吃回头草的啊?” 周晓白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显得很开心。刚进她家的大门就开始喊道“妈、妈,我们来了。” 陈亦君从屋里出来,后面跟着周镇南“你这丫头,喊什么呀?” 钟跃民心里想,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妈,你好!我是钟跃民。你可真年轻啊!要是在外边儿遇到你,肯定说你是晓白的姐姐。” 陈亦君听后笑呵呵的“你这孩子嘴真会说,来就来呗,还拿什么东西。” “妈,我也没拿什么东西,这是150年的极品女儿红。你和我爸没事的时候尝尝,还有这茶叶说是什么极品,我也不懂。” “哦!是吗,那我给你们去泡一杯。”陈亦君说完,拿着茶叶进了水房。周晓白也跟在后面,和陈亦君小声的说着什么。 这边钟山岳和周镇南已经握上了手,两个人虽然不熟悉,但是名字还是听说过的。然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聊起了天,两个人还是有共同语言的。只有钟跃民坐在那里无所事事。 没过一会儿,陈亦君和周晓白从水房走了出来“小钟啊!你这茶叶不错,闻着挺好的。”然后给每个人倒了一杯茶。 周镇南喝了一口夸赞道“这茶真不错,比以前喝的那些都要强。” 钟山岳说道“这酒更好,昨天晚上我尝了尝,真不错。” “是吗!那中午咱俩喝点。” 陈亦君开口问道“小钟啊,刚才我听晓白说,你有什么那个能让人变年轻的药?” “妈,不是什么能让人变年轻,而是一种改变人体质的药。我爸吃了以后,以前的白头发变成黑头发了。至于还有别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让我爸说一下。” 钟跃民说完之后把《洗毛伐髓丹》递了过去,钟山岳把自己的亲身经历讲了一下。最后周镇南告诉他们“办酒席再等两天,我已经通知了晓白的几个哥哥,他们正在回来的路上。” 钟山岳没有什么意见,面也见了、该谈的事情也谈了。钟山岳提出了告辞,哪里还能够真的在这里吃饭。客套一番之后,钟山岳和钟跃民走出了大门儿。 后面还跟着一条小尾巴周晓白,两个人虽然结了婚,可是过不了多少天就要分开。周晓白巴不得所有的时间都和钟跃民在一起。 钟山岳告诉他们两个“我要去见我的老领导,你们两个自己回去。”说完之后骑上自行车匆匆忙忙的走了。 周晓白和钟跃民回到了家里,钟跃民直接把门从里面锁上。周晓白还傻傻的问道“跃民,大白天的你锁门干嘛呀?” “嘿嘿媳妇儿,咱们是不是深入交流一下。” 周晓白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还好奇的问道“交流归交流,你锁门干嘛呀?”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啊!你要干” 半个小时之后,周晓白躺在钟跃民的怀里“钟跃民,你个大坏蛋,大白天的就欺负我。” “嘿嘿媳妇儿,那你喜欢被我欺负不?” “呸,你流氓,怎么那么坏呢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呸,流氓就是流氓,做什么事儿都有理由。咱赶紧起来,待会儿要是来人了,那不羞死个人吗?” “媳妇儿,着什么急呀?咱们再继续啊。” “你自己玩儿,这大白天的,万一真有人来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媳妇儿,你的意思白天不行,晚上可以呗。” “我呸,我可没这么说。你这脑子里整天都想些啥?” “媳妇儿,你这是提起裤子不认人呐,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呀,要不要我学学?” 周晓白大羞,恼羞成怒的朝着钟跃民打了起来“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而钟跃民一脸享受的样子,两个人又打闹了半个多小时,才把门打开。 下午的时候,郑桐和蒋碧云应约而来。钟跃民开口问道“怎么样?石川村的知青们还好吗?” “能什么样,还是那样呗!只是少了你这孙子,没那么热闹了而已。” 钟跃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钟跃民,郑桐,你们两个孙子快来接接你大爷我。” 郑桐站起来笑道“袁军这孙子什么时候回来的?”说完就出了门儿。 等钟跃民和周晓白、蒋碧云三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两个人已经抱在了一起。也是,他们已经有七年时间没有见过面,这见到面儿有点儿激动,也是正常的。毕竟两个人是欢喜冤家嘛。 袁军来到钟跃民和周晓白的面前“晓白、跃民,恭喜你们!” 周晓白和袁军这几年一直在一个军区,他们两个还是比较熟悉的“袁军,谢谢你的祝福。” “袁军,听说你丫的在部队那也是刺头啊?” “咱们大哥别说二哥,你不在部队还烤人家的鸡吃。” “我操,这你丫都知道。” 周晓白笑了起来“我是发现了,你们是到哪儿,哪儿倒霉。” 蒋碧云也附和道“可不是咋的,当年我们去插队的时候,那次去讨饭,还大闹人家的县城呢!还扬言要踏平人家的县城。”众人听到之后都笑了起来。 郑桐这时说道“跃民,一会儿王虹和李萍她们也会过来。对了,还有李奎勇。” 钟跃民显得很是惊喜“是吗!他们都回来了呀?” “我们都是一块儿回来探亲的,过几天还要回去。” “那行,等他们都来了,我再和你说我要说的事儿,要不还得说两遍。” “什么事儿啊?听你的意思,怎么好像是关于我们插队的事儿啊?” “差不多,关系到你们未来的事情。” 袁军小声的对郑桐说道“我操,跃民这孙子几年不见,越来越会装逼了。还关系到你们的未来,你可得好好的讨好他,待会要是不说,你的未来可就没有了。” “袁军,你丫的在那嘀咕啥呢?” “啊,没说什么。说几年不见,你丫的越来越有领导的风范了。 ” 过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王虹、李萍和李奎勇相继而来。钟跃民一一的和他们打招呼,蒋碧云好奇钟跃民到底要给他们说什么?问道“钟跃民,这人都到齐了,你要说什么开始。” 钟跃民看到所有的人都看着自己,直接开口说道“各位,我想你们应该都不想再回到插队的地方。想要留在城里?现在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机会马上就要来了,而你们能不能抓个机会,就要看你们努不努力了。” 听到钟跃民这么说,郑桐他们几个都站了起来。如果有机会留在城里,谁会去农村呐?郑桐是最着急的,他干农活已经干够了“跃民,你丫的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哥们儿急的都想打人。” “接下来的话,你们要是信我,就按我说的做。要是不信,就当我没说,出了这个门我是不会承认的。” “跃民,你丫的赶紧说,我们都相信你。出了个门,我们把你说的话全部忘掉了,大家说对不对。” “对,”知青们一块回答。 “我估计国家要恢复高考,大家回城的机会来了。” 听到钟跃民的话,几个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啊?这可该怎么办呀?我当初上学都没好好学呀。” “我当初学的,全还给老师了。” “跃民,你说的靠不靠谱啊?当初我跟着你们净瞎玩儿了,当初学的那些东西不知道忘哪去了。” “慌什么?大家都一样的,你们学的还给老师了,别人也是,大家都在一个起跑线。你们从现在开始去复习,肯定要比98的人要强。而你们的时间,估计还有半年到一年的时间。” 李奎勇苦笑了一下“唉,哥们儿是没戏了,我根本就不是那块料。” 钟跃民安慰他“哥们儿,别灰心啊,你先试一下。要实在不行,等你回城之后,到时候过来找我。” “啊?跃民,你的意思是,就算考不上大学也有机会回城里吗?” “肯定有机会的呀,只是时间上不太确定,而且以后的前途也没有考上大学的好。” 李奎勇又问道“哥们儿,你不是当兵的吗?怎么让我过来找你呀?” 钟跃民笑了一下“我准备退役,也去体验一把大学生的生活。” 听到这话,所有人的眼神都看着他。周晓白和李奎勇很诧异“跃民,你不是很喜欢当兵的吗?” “是啊跃民,你当初不是最想的就是去当兵吗?”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这些人还是不理解自己啊!“其实,无论当年的去陕北插队,还是后来的去参军,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段生活的经历而已。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现在我想去体验大学生活也一样,不过是一种生活的方式而已。” 他们对于钟跃民的话不是太理解,去插队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当兵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职业。 晚上的时候,钟跃民请大家在新桥吃了一顿饭“来,同志们,为了咱们今天的相聚干一杯。” “干杯。” 分别的时候钟跃民说道“两天后,是我知晓白的结婚宴席,到时候大家都来。” 周晓白假装要回去,被钟跃民给留了下来。两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周晓白问道“跃民,你真的要准备退役了吗?” “那肯定的呀,家有娇妻。我却在千里之外,等我回来,娇妻要跟人跑了,怎么办?”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媳妇儿,这话让你说的,狗嘴里肯定是吐不出象牙来的呀!” “跃民,你真的要去考大学吗?” “有这个想法。” “那你说,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钟跃民两只眼睛看着她“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呀?” “我也要看着你,别被谁给勾搭跑了。” 钟跃民突然叹了一口气,周晓白好奇的问道“好好的,你叹什么气呀?” “我为了你这一棵歪脖树,放弃了一整片森林啊!我是不是亏了?”说完就赶紧跑掉了。 周晓白反应过来之后,暴跳如雷“钟跃民,别跑,说谁是歪脖子树呢?”寂静的夜空下,传来了两个人的打闹声。 第5章 双修 钟跃民和周晓白回到家,看到钟山岳坐在客厅里。在那里思考着什么?“爸,怎么样啊?见到你的老领导了吗?” “你们两个回来啦,吃饭了吗?” “我们吃完了,爸你在那想什么呢?” “我把那个文件,已经递给了我的老领导。他让我等消息,我从他那儿了解到像我这样没有恢复职位的,数都数不过来,你说我还有戏吗?” “放心!你现在可以找些经济方面儿的书看了。别到时候人家问你,一问三不知。” 钟山岳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不还有你的吗?” “我?过几天我就要走了。爸,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看。” 钟跃民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神秘大礼包呢!这次肯定可以领取了。他假装去厕所,心里默默的喊道“青鸾、青鸾,本宿主的神秘大礼包呢?” “宿主,神秘大礼包已经发放。请问是否领取?” “是。” “恭喜你获得《合欢经》功法一部,改造无限储物空间机会一次。” 钟跃民本来听到《合欢经》,心里还挺高兴的。后面这句他直接懵逼了“青鸾,这是什么意思?” “宿主啊!你的运气真的太好了,这样的机会都能让你给碰到。” “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我的运气好啊,还没有上次的东西多,还什么神秘大礼包,骗鬼的!” “宿主,你别不知道好歹。你得到《炎阳决》,那肯定会成为丹师的。没有种植药材的地方,你拿什么炼丹?等把空间改造好之后,就可以种些药材什么的。要是你的运气再好一点,没准儿里面儿直接就有珍贵的药材。” 钟跃民这会反应了过来,我去,这系统这么牛逼的吗?这是要系统加空间啊!这是小母牛倒立,牛逼冲天啊!“青鸾,这要是改造好之后会有多大呀?是不是我整个人就可以直接进去啊?” “有多大现在还不知道。但是,你是可以进去的。宿主,现在是否开始改造?” “需要多长时间?” “不知道。” “那等等,我把需要的东西取出来。” 然后钟跃民把那1000块钱现金取出来,又把《炎阳诀》和《合欢经》拿出来。自己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开始修炼,这个《合欢经》晚上的时候就可以和晓白练一下嘛。哈哈 钟跃民意淫了一会儿之后,吩咐道“青鸾,可以开始改造了。” “好的宿主,改造完成的时间暂时未知。这段时间你也联系不上我,请宿主耐心等待。” 等了很长时间的周晓白在外面儿喊道“跃民,你不会掉到厕所里面了?怎么这么长时间啊?” “这就出来。” 周晓白看到钟跃民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好奇的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呀?” 钟跃民笑的很淫荡“好东西,一会儿咱俩研究研究。” 周晓白看到钟跃民脸上的笑容,总感觉拿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个人回到屋里,钟跃民直接把门锁上。周晓白看到他的动作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脸色不由的红了,有点不好意思。 钟跃民喜滋滋的拿出《合欢经》嘴里说道“媳妇儿赶快过来,咱俩一块儿研究研究,待会儿一块儿修炼一下。” 周晓白好奇的走到他的身边看了起来,刚看了一页脸便红了“呸,钟跃民你个混蛋流氓!你、你、你下流。”周晓白实在想不起来用什么词来表达。 钟跃民看到她的样子,噗嗤一声的笑了。这可惹恼了周晓白,恼羞成怒的对他打了起来“让你笑,让你笑,让你欺负我。” “媳妇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两个结婚证都领了,咱们两个也算是持证上岗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这可是好东西 ,没准可以让你成为武林高手,还有可能让你保持容颜。” “让你瞎说,让你瞎” 当钟跃民的话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周晓白的手停在空中。显然这句话对她的吸引力很大“你、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你叫我声老公,我就告诉你。” 周晓白开始傲娇起来“切,爱说不说,本小姐还不爱听呢!” 钟跃民嘴角带着坏笑“那算了,既然这样,我还是出去和别人一块研究去!” “你敢!除了本小姐谁也不” 周晓白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上了钟跃民的当了“你一天就知道欺负我。”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开始研究起来。研究完之后,在钟跃民的诱惑下,两个人开始实践起来。 钟跃民和周晓白按照《合欢经》的步骤,他们的心灵越来越接近,仿佛已经融为一体。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和满足,仿佛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净化和升华。 这种愉悦的感觉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也让他们更加坚信,只要心灵相通,就能够战胜一切。他们的心灵在这种愉悦的感觉中不断成长,也在不断地得到升华。 随着时间的推移,钟跃民和周晓白的感情越发深厚。他们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两个懵懂的年轻人,而是成为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依靠。他们的心灵已经紧密地融合在一起,无法分割。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找到一个人,让你感受到心灵的契合,身体的升华,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而钟跃民和周晓白,正是这样的一对幸运儿。他们珍惜着彼此,用心灵去感受对方的存在,用爱去填满彼此的生命。 钟跃民和周晓白此时可以说是心有灵犀,正在这个时候,钟跃民感到有一股气体在两个人体内不断的流转,从自己的身体内通过四只紧握的双手再流到周晓白的身体里,在周小白身体内转一圈之后,又经过xxxx转回自己的身体里。钟跃民心里想,这难道就是内力吗?应该是没有错的。 当内力经过两个人的身体时候,那种感觉很美妙。两个人都很留恋,这股气流的作用下,仿佛融为了一体,彼此的心跳都在这一刻变得同步起来。周晓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感受到了钟跃民的心意,也明白了他此刻的想法。她轻轻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羞涩。 第二天,周晓白和钟跃民从睡梦中醒来。两个人相视一笑,周晓白小声的说道“醒来能看到你真好。” “为什么这么说啊?” “在你和我提出分手之后,我以为咱们两个再也没有可能了。说实话,对于我来说就感觉像天塌了似的。现在这种情景,我也只在梦里有过,没想到有一天真的会变成现实。真好!” 钟跃民坏笑着问“媳妇儿,昨天的感觉好不好?” 这话气的周晓白直接打了起来“让你胡说八道,钟跃民,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媳妇儿,我可告诉你,我正经起来不是人。” 周晓白噗嗤一声的笑了 “你不是人,那你是什么呀?是狗啊还是猪啊?” “好啊!敢骂你老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接招,看我的龙爪手。” “啊是你自己说的,自己不是人。这怎么能怪我呢?住手哈哈哈哈。” 两个人打闹了一阵才起床,周晓白想起在自己身体的那一股气体。好奇的问“跃民,身体里来回游动的那个气体是什么呀 ?” “媳妇儿,你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 周晓白有点不好意思,怎么也叫不出口“那、那我在心里叫行不行?” “那怎么行,你在心里叫我也听不到啊!” “昨天晚上你不就能”周晓白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不由的红了。 钟跃民看到她的样子,也不再逗她“媳妇儿,我估计那是内气。” “啊?真有那气呀,那咱们两个以后会不会成为武林高手啊?” “傻媳妇儿,哪里有什么武林啊!估计高手也是没有的。而且我感觉也没什么用啊,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同。怎么有一种鸡助的感觉。再说,这也太细了,感觉跟头发丝差不多粗。” 周晓白想了想点了点头,同意了钟跃民的观点“那咱们两个是什么情况啊?而且我觉得我的比你的更细。” “至于咱俩是什么情况?这谁知道,不管那么多了,以后再说,你的比我细,应该是没有吃丹药的问题。今天晚上先让你吃一粒药,咱们再开始。现在赶紧起来做饭!昨天运动量太大,饿的我不要不要的。” “去你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晚上我要回家。” 周家,陈亦君醒了以后,闻到了很臭的味道。看到身上有一层黑乎乎的东西,想到了昨天钟山岳的话。明白了怎么回事,转头看向周镇南和自己的情况差不多。用手推向周镇南“老周,老周,快醒醒。” “怎么了?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 “你身上的味儿了,赶紧起来,我先去洗洗完你去洗。 ” 洗完澡的陈亦君,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头上的白头发和脸上的皱纹也没了,女人无论多大年纪,哪有不喜欢美的。 刚从洗澡间出来的周镇南,看着自己家的媳妇也有点痴了。只见她轻盈地走来,犹如柳絮飘飘,身姿曼妙。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如同风中的柳丝。她身着轻纱,皓腕若隐若现,美得令人陶醉。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春水般清澈的光芒,顾盼生辉。头上倭堕髻斜插着碧玉龙凤钗,更显得她娇艳无比。她的脸颊如花似玉,肌肤白皙娇嫩,笑容甜美动人。 她的手指纤细如葱根,口唇红润如朱丹。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魅力,让人为之倾倒。这样的女人,无论是才子佳人还是英雄豪杰,都会为之动容。 也怪不得周晓白长得那么好看,有这么好的基因,长得能不好看吗? 陈亦君走到周镇南的身边,看着他呆住的样子。噗嗤一声的笑了“嗨,呆子。看啥呢?” “你真好看。” “看你那傻样。” 周镇南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伸出了自己的手。“啊!你干嘛” 事后,两个人聊起了天“咱们这个女婿看来也不简单啊!他给那个药的太好用了,我感觉年轻了10多岁。” 陈亦君听到后呵呵的笑了起来“你刚开始的时候,不是看不上他的吗?” “你也说了,那不是刚开始吗。再说,谁让我闺女喜欢呢!” “呵呵咱们赶紧起来,一会儿万一几个孩子要是回来了,那也太尴尬了。” “别着急啊!谁会这么早回来。” “信你的才怪。” 这天是钟跃民和周晓白办酒席的日子。阳光明媚,鸟儿欢快地歌唱着,仿佛在为这对新人献上最美的祝福。 钟跃民也见到了周晓白的三个哥哥、三嫂子和一个姐姐、姐夫,这一大家子都是当兵的。老大的军衔儿应该是最高的,已经是一个大校。 周晓白一一的和钟跃民介绍“这是我大哥周淮军,大嫂李玉梅。” “大哥好,大嫂好。” 二哥周淮海,二嫂丁美兰。三哥周淮安,三嫂赵云霞。姐姐周晓琳和姐夫李建国。 钟跃民给每一个人问好,自己这边没有什么亲戚。只有钟山岳的老战友和几位领导,剩下的就是钟跃民的朋友了。就算是朋友,大部分也没有在京城,最后酒席在新桥摆了10桌。 喜宴开始了,钟跃民还准备了节目,只见一位小提琴美女优雅地走上舞台,她拉起了一首动人的曲子,仿佛让整个会场都沉浸在了美妙的音乐之中。 这个时候钟跃民上台了,他要亲自表演节目。只见他拿起话筒“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过来参加我和周晓白的酒席,我在这里谢谢大家。”钟跃民说完之后鞠了一个躬。 “今天的婚礼简单了一点,委屈了我的新娘。为了补偿我的新娘,下面我要为他唱两首歌。送给我的新娘周晓白,唱的好听了,大家给点掌声,唱的不好大家也不要介意哈 。” 郑桐和袁军两个孙子在下面喊闹“跃民,你丫要唱什么歌啊?不会是十八摸!” “袁军,你丫的净瞎说,饱跃民会唱陕北民歌。唱的老好了,要不来两嗓子。” 钟跃民不搭理这两个活宝,直接唱了起来:今生只为遇见你, 茫茫人海相遇我和你。 我和你剪不断的情谊, 认识你好像从上辈子起, 上辈子我们就在一起。 缘分让我们再次相遇, 两颗心紧紧靠在一起。 无论风风雨雨无论多甜蜜, 天荒地老永远不分离。 今生只为遇见你, 我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 今生只为了等你, 我准备好了最好的自己 周晓白已经流下了泪水,自己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陈亦君的眼神一亮,这首歌以前绝对没有听过,是他自己写的吗? 袁军边吃边评论“我操,钟跃民这孙子什么时候会唱这样的歌啊?这首歌我怎么没有听过呀!” 众人摇头“我们也没有听过。” “这歌不会是他自己写的?这孙子现在这么厉害了嘛?” 这时钟跃民的歌声又响了起来: 是谁敲开了我的门窗, 是谁闯进了我的梦乡。 我心在飘荡情也迷茫? 谁是我的新郎? 别再让我东张西望, 别再让我天天猜想, 谁是我的新郎我是你的新郎 唱嗨了的钟跃民根本停不下来,也有可能是心情好,什么《好日子》、《今天你要嫁给我》、《我只在乎你》让他唱了一个遍。 唱累的钟跃民和周晓白走到舞台中央,他们手牵手,面带微笑。钟跃民深情地说:“亲爱的晓白,感谢你走进我的生活,让我的世界变得如此美好。今天,我要向你许下一个承诺: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永远爱你。” 周晓白感动得泪流满面,她紧紧地抱住钟跃民,轻声说:“跃民,我也愿意和你携手走过人生的每一个阶段,让我们的爱情永远如初。” 钟跃民和周晓白的酒席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举行。他们的亲朋好友们都来到了现场,为他们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 此时的周晓白美丽动人,和潇洒的钟跃民在台上,手牵着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众人的祝福声中,钟跃民和周晓白幸福地拥抱在一起。这一刻,他们仿佛感受到了整个世界的美好和温暖。 酒席上,美食佳肴琳琅满目,香气四溢。大家举杯祝贺,欢声笑语不断。钟跃民和周晓白在亲友们的祝福声中,一起向他们敬酒。 这一天,是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也是他们爱情的新。他们将携手共度未来的日子,一起面对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一起创造属于他们自己的幸福生活。 喜宴结束后,客人们纷纷离去。钟山岳,周镇南和陈亦君,还有钟跃民和周晓白站在饭店的门口欢送着他们,此时的周晓白是幸福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憧憬。整个人开心的就像一朵盛开的花。 第6章 回部队 假期是短暂的,钟跃民的假期要到了。走之前又把袁军和郑桐、李奎勇叫过来聚一下“来,哥几个干一杯,我后天就要走了。” 几人喝完之后放下杯子,郑桐感慨道“咱们哥几个见一面真不容易,这一次见面等了7年,再一次见面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么呢!” “你丫的在这感叹什么人生啊,我不给你说了吗?很快的。就看你努力不努力了 ,你要是够努力了,估计你回来的比我早。我现在想退役,估计也不是那么好退的。” 袁军问道“跃民,你丫的真的要退役啊?” “你丫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如果是战争年代,我义无反顾。和平年代,我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特没劲。” 袁军叹了一口气“我不行啊,我估计这辈子就当兵了,要不然我干啥呀?跟你们一样准备考大学?别逗了。” 郑桐听到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笑不起来“这袁军和咱们的袁大局长一样,认识不了多少” “郑桐,你大爷的。是不是这几年没有和你大爷我练练,都忘了大爷的厉害了。” “我操,袁军你丫牛逼啥,要不咱俩再练练?”说着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钟跃民早已习以为常,蒋碧云不行啊,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就想过去把两个人拉开,被周晓白拦住了“不用管他们,一会儿就好了,以后你要习惯这样的场面。 ” 钟跃民看向李奎勇“奎勇,对于我的提议,你有什么想法没?” “跃民,哥们是认命了。过几年娶一个农村的婆娘,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就行。” 钟跃民笑了笑“现在认命有点早,咱们生在了最坏的年代,其实也是最好的年代。我们的前面现在就是一张白纸,就等着我们去勾画 。你如果认命了,他永远都是一张白纸。” 李奎勇苦笑了一下“跃民,我和你们不一样”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钟跃民阻止了“奎勇,哥们知道,你对我们这样的人有成见。但是你想过没有,我们的出身是自己能选择的吗?” 这时候袁军和郑桐两个人也不打了,从地上爬了起来。想听钟跃民怎么说? “我们,不能选择出生在何种时代,更不能选择生长在何种环境,更不可能选择顶层规则如何运行…” 周晓白就像一个小迷妹似的,她对钟跃民的话深有同感,问道“跃民,那我们能选择什么呀?” 钟跃民看了众人一眼“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爱自己和身边的家人。唯一能选择的,是能否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这一生。” 蒋碧云摇了摇头“你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的。” “那我给你说四个人,汉代的张骞、唐代的玄奘、元代的耶律楚材,他们都曾游历天下。” 袁军问道“跃民,你丫的不是说4个人吗?虽然我学习不太好,但是3和4我还是分得出来的,你明明就说了三个人。” “还有一个是徐霞客,他们都曾游历天下,知道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徐霞客是谁?” “袁军,你丫的以后多读点 !” “我就很喜欢徐霞客,他用他的一生告诉世人:所谓百年功名、千秋霸业、万古流芳,与一件事情相比,其实算不了什么。” “我操,真的假的?什么事情这么牛逼。” “袁军,说你没文化你还不服。遇到什么事情不知道该说什么,总靠一句我操走天下。” “钟跃民,你大爷的。” 周晓白一拍桌子“袁军,你别总是打岔,跃民你接着说。” 袁军唉声叹气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两个现在是夫唱妇随,两个人欺负我一个人。” 钟跃民不再搭理他“这件事情就是——用你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汉代的张骞、唐代的玄奘、元代的耶律楚材,他们虽然都曾游历天下。然而,他们都接受了皇权的号令,从此受命,前往各自需要奔向的四方。他们的人生,从此不再属于自己。” “你说的那个徐霞客,难道跟他们不一样吗?” “徐霞客,只是个平民,没有受命,只身着布衣,拿着拐杖,穿着草鞋,凭借自己,游历天下,故虽死,却无憾。”几个人听到之后没有人说话。 过了一会儿,钟跃民又说道“于是便有了《徐霞客游记》中的那一句:初四日,兀坐听雪溜竞日。” 郑桐好奇的问道“这句话什么意思?” 袁军横了他一眼“总说我没文化,你比我强不了多少。这还不明白,初四那天,那个叫徐什么来着坐那听雪。” “那一天,山下的人们,正奔忙着追逐富贵与功名。但是,徐霞客却坐在黄山绝顶,听了一整天大雪融化的声音” “真的有这样的人?” “这应该是少数的人,有人选择做个听雪的徐霞客,而大多数人选择继续追逐富贵。他们没有对错,没有高低之分,只是选择不同,只是有没有能力去做出选择,去执行你的选择。我们的人生中不留遗憾的,能有多少个人?” 周晓白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跃民,你现在选择不同的生活,是不是就是受了徐霞客的影响啊?” “应该是的,所以,我们不能选择出身何地,出生在何时,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那么我要选择我喜欢的方式来生活。”众人听到以后都沉默了。 最后,郑桐和李奎勇几个人举起杯子“跃民,你走那天我们不能去送行了,那天我们也要回陕北。” 袁军说道“那天我也去不了,我也要回部队。”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他们再也不是当初那一群无忧无虑、无法无天的少年。 饭店的门口,钟跃民大声地朗诵起来: 少年, 你不能老去。 你要坚强地留在岁月的岸上, 那些沉重的、流离的和虚妄的, 都让我一个人去经历! 而你, 只需要穿着你的一身白衣, 让阳光照进你。 你要明媚地笑着, 等我满身风尘地, 回来认取。 十年孤独, 依然还是有人离去, 依然存在有人清醒, 依然还有人在期待, 永远闪耀的少年, 内心纯粹的每一个我们。 第二天,钟跃民和周晓白正在看书的时候。钟山岳乐呵呵的回来,看到钟跃民之后,激动的说道“跃民,那事儿成了。” “爸,什么事儿啊?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我的工作恢复了。” 钟跃民把这事儿都给忘了,但是他肯定不敢说出来的。这不是找抽的嘛“爸,去什么部门啊?” “发改委的副主任兼改革室主任。” 钟跃民挠了挠头,他是实在搞不懂这个官职怎么分的“爸,你这是被降职了吗?” 钟山岳朝他的身上来了一巴掌“你小子懂个屁,以后有不懂的地方我要问你啊!”说完不再搭理钟跃民,扭头走了。 钟跃民看到在那偷笑的周晓白,摸不着头脑的问道“媳妇儿你笑什么?我问错了吗?” “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呀,发改委可是很牛的,那是统管全国的经济。” “算了,我才不管那么多了,只要我爸高兴就行。” 明天钟跃民要走,晚上的时候周晓白很主动。“媳妇儿,今儿这是怎么了?” “好不舍得你走。” “等下次再回来,我就不走了。” “你现在是在排级的干部,好退役吗?” “不知道啊,试试呗,我肯定是要退役的。” “老公,我陪你一起去读大学好不好?” 钟跃民这下心里可奇怪了,前两天让她怎么叫自己老公,她都不叫。今天竟然这么主动“媳妇儿啊,你对你的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不是有你的吗!以前我都是听我爸我妈的,以后我就听你的。” “假如你去读大学,读完之后你有想过会干嘛吗?” “没有啊,你要是知道,就给我说说呗。 ” 钟跃民无语的笑了起来,这丫头是一点也不愿意动脑子啊“媳妇儿啊!我给你说一下你的两种人生。第一种就是你现在的人生,可能会做到总院的副院长,有没有可能做到院长我不知道。然后就慢慢的等退休。” 周晓白瞪着自己的两只大眼睛,看着钟跃民问道“没了?我的人生就这么简单。” “那你还想怎么样?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已经是天花板了。” 周晓白认同了钟跃民的观点“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就是你去读大学,最好是青木和燕大。等毕业以后肯定是会进政府部门的,至于以后能做到什么地步,那我就不好说了。估计除了第一把椅子,其它的都有可能。” 周晓白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觉得好像第二种更精彩一点。第一种的人生太波澜无惊了“老公,那你会进政府部门吗?” “这我哪里知道,这是分配的,又不是自己想进哪就进哪的。不过,就算去了过一段时间我也会离职的。我还要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要是进了政府部门,就不适合做这件事情。” 周晓白想了一会儿,确定下了人生中最大的决定“我想好了,我选择第二种人生。” “媳妇儿,我尊重你的决定。无论你选择哪一种,我都会支持你的。如果选择第二种,你最好前三年必须考上,后面会越来越难。” “那你呢?” 钟跃民想了一会儿,如果自己打报告申请退役上面不批的话,只能选择那个冒险的方式“媳妇儿,如果你要选择第二种的话,不要等我,头两年我不一定能回来,但是第3年肯定会回来的。” 周晓白听的不是太明白,为什么头两年回不来,第三年就可以回来?她也没有多问什么。 第二天,周晓白把钟跃民送到了列车的门前,她是满脸的不舍。钟跃民摸着她的头发“媳妇儿,我走了。” 说完上了列车,没过一会列车开始启动,钟跃民对着周晓白挥手告别。周晓白跑着追列车直到追不上才停下。 钟跃民回到部队后,整天想着怎么写报告退役的事情。张海洋看出他的不对,这天把他单独叫出来问道“跃民,你丫的最近怎么回事?怎么心不在焉的呀?” 钟跃民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回道“哥们儿也不满你,我想退役了。” “退役?退役后你干什么啊?” “咱们俩是朋友、好哥们儿,我也不满你。国家可能要恢复高考,我想去体验一把大学生的生活。” 张海洋摸了摸他的眉头,被钟跃民一把啪掉“你丫的干嘛呀?” “我操,我想看看你丫的是不是发烧了。在这说胡话呢,你难道忘了咱们当初上学的时候都在干啥了?” “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干嘛。” “你丫真的准备退役呀?” “哥们儿还能懵你咋的?” “既然是这样,那哥们儿陪着你一起,你走了剩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意思。” “不是,你丫的跟着凑什么热闹,你有大好的前程。” “有个屁的前程,就这么决定了 。” 就这么着,两个人把退役报告的申请递了上去。可惜,他们等到的不是批准。而是命令他们组建一支特殊的连队,能适应各种环境、单兵作战能力强的连队。钟跃民任大队长,张海洋任副队长,吴满囤任参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指导员。 钟跃民有点泄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自己怕退不了役结果还真退不了。唉!退不了就退不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这个特殊的连队不就是后世的特种兵的雏形吗?这让自己训练可算是找对人了。把后世自己知道的那些训练方法还不都用上,要是这样子做的话,上面的领导会不会认为自己故意的啊? 钟跃民突然啪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怕什么?最好上面领导对自己有意见,直接把自己踢出部队不正好嘛。对,就怎么办。 然后,钟跃民开始写训练大纲和自己的要求。张海洋看到后直呼“我操,你丫的疯了,这样条件上面肯定不会同意的。” 钟跃民表现的无所谓“不同意,不同意就换人呗,我还真不想当这个大队长呢!” 张海洋左右看了看,小声的问道“跃民,你丫的不会是故意的?你这样做很危险的呀!” “滚你丫的,我是那样的人吗?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大爷的,说谁小人呢!你这里为啥还有女兵呢?你可是结过婚的人,要收起你的花花肠子 。” “张海洋,你把哥们儿想成什么人了?我这只是提议,上面不知道还同不同意呢!女兵其实在有些地方比男兵更有优势。你先不要说话,等我说完你就明白了。以后咱们大规模的战争应该不会有了,有的也只是局部甚至境外战争。那么这个时候,对单兵作战能力要求就相当高了,而且还得适应各种环境,会用各种武器。” 张海洋听到之后沉默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钟跃民说的可能是对的。看到不说话的张海洋,钟跃民站了起来,拿起写好的方案“我要去领导那里一趟,要不要和我一块去啊?” “我肯定要和你一块儿去呀,真要有什么责任,哥们和你一块担着。” “哈哈走!能有什么责任?就算现在不这样做,以后也会有人这样做的。不过是早晚的事儿而已,现在咱哥俩提出来,等以后咱哥俩也算是开创了先例。” 两个人正要走的时候,吴满囤是跑了过来“跃民,海洋,俺和你们一块儿去 。” 张海洋听到他这么说,赶紧劝道“满囤,你跟我们俩不一样。这事要是有什么闪失,再被赶出了部队,我们两个都无所谓,你不行啊!” 吴满囤也是很倔强的,感觉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海洋,你是不是看不起俺。” 张海洋觉得自己很无辜,当场就急了眼“我操,我啥时候看不起你了?我是在为你好” 没一会儿,两个人就争吵了起来。而钟跃民双手抱肩,在那里看起了热闹。张海洋转头看到他这个样的时候,立马给气笑了“钟跃民,你二大爷的。都是你惹出来的事儿,你现在在那里抱着膀子看热闹,你丫的倒是劝劝啊!” 钟跃民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劝啥?” 张海洋气愤的把他拉到了一边“哥们儿,你丫是真不懂呢?还是在这装糊涂呢?看看你上面写的计划,假如真按这个实施了,出点什么意外,都有可能会上军事法庭的。你无所谓,我也无所谓,可是他吴满囤不行啊! ” “要是没有出什么问题,最后成功了呢?” “跃民,你丫的什么意思?” “海洋,咱们三个之间最有可能在部队干一辈子的,应该是吴满囤。如果这个计划成功,这个功劳留给别人不如留给他,你说呢?” 张海洋听到之后沉默了,他们两个还真的不会在这里待一辈子“那我给他说一下情况,让他自己选择!” 钟跃民点了点头,吴满囤听完之后都没有考虑,要跟着他们一块去。 第7章 空间改造完成 钟跃民、张海洋和吴满囤来到军区找到领导,钟跃民把计划报告递了上去。领导看完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着钟跃民他们,眼神中充满了严肃和认真。 \"你们这是在玩火。\"王领导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人不敢有任何反驳的念头。 钟跃民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领导,等待着他的下文。 王领导继续说道“这个计划的风险太大,里面很多条例,你们怎么能保证他们的安全?我不能让你们这么做。” 钟跃民脸色一喜,心里想不同意好啊!自己退役是不是又有戏了啊!张海洋心里想,果然是这样的,我就知道领导不会同意的。 “但是”王领导突然话锋一转,让钟跃民他们愣住了。钟跃民心里想,完犊子,但是后面肯定还有下文的。 吴满囤没有什么表情,张海洋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王领导看着三个人脸上的表情,已经猜到了想要的结果“这个事情我做不了主,我需要上报。你们回去等消息!” 钟跃民很狗腿地来到领导面前,一副谄媚的表情。他指着旁边的两个人,说道“领导,这事儿是他们两个干的,跟我没啥关系。” 王领导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看着钟跃民问道“钟跃民,你确定?” 钟跃民点头哈腰的“肯定的呀领导,你看跟我没啥关系,我那个退役的报告是不是给我批了呀?” 王领导还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钟跃民,那我就给你批啦?” 钟跃民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喜色,难道这么简单就糊弄过去了?“谢谢领导!您真是太” 钟跃民本来还想拍一通马屁呢!突然听到“啪”的一声,王领导大声喊道“钟跃民,你想屁吃呢!把你那一副花花肠子给我收起来。真以为我不知道这报告是你写的,既然是你写的,你肯定要负责。回去等结果!” 钟跃民的嘴角直抽,这领导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然后和张海洋、吴满囤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出了门之后,张海洋开始调侃他“跃民,你丫的这回老实了!看来最近退役是没戏啦。” 吴满囤很是不解的问道“跃民,你为什么要想着退役呢?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跃民,你丫的咋想的呀?大学你万一考不上了怎么办?” “如果是战争年代,我义不容辞。和平年代,我想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他们两个不是太理解,不当兵能干什么进工厂当工人。 等钟跃民和张海洋、吴满囤三个人走之后,王领导带上那份报告,准备去找更大的领导。经过几番周折几天之后,被送到了大老板的面前。 大老板看完之后,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他很想知道训练好之后,以一挡十甚至以一挡百是什么样子。国外好像是有这样的特种部队的,但是国内太欠缺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训练。 现在竟然有人能写出这么详细的计划,看来是对特种部队有了解的。既然这样,就不要太小家子气了。大老板大手一挥,批准了。不过,不是他们一个军的选拔,而是全军都参与。 此时的钟跃民还不知道,他这次玩大了。这些天他没事,就是修炼《炎阳诀》。这天,突然听到了青鸾的声音“宿主,空间已经改造完成。” 钟跃民听到后,显得很是惊喜。高兴的的问道“青鸾,现在我可以进去吗?有没有什么口令啊?” “现在可以进去,没有那么复杂,只要你在心里想一下就可以了。” 钟跃民进到空间里,首先的感觉好大,一眼望不到边。眼前的景象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他的身边是大片的药材。大部分他都不认识,但是他看着眼前这个怎么像人参呢?长得这么茂盛,这是多少年的人参啊?远处还有果树,因为太远看不清是什么果树。中间是一个小湖。 钟跃民忍不住走近那棵人参,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棵人参确实长得非常茂盛,根须盘根错节,散发着浓郁的生机。他猜测这棵至少也有几百年的人参。 钟跃民又环顾四周,发现这片空间里的药材种类繁多,有些甚至已经绝迹于世。这些药材都是无价之宝啊!就算有再多的钱,也没地方买去。 钟跃民来到小湖前,看到湖水清澈见底,湖面上漂浮着几片荷叶,荷花盛开,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钟跃民心里想到,这是荷花吗?这莲子怎么好几种颜色啊?1、2、3一共是7种颜色。这好奇怪啊!七彩莲子的生机好强。 湖边还有一座小木屋,看上去非常古朴典雅。这是怕自己太累了,给自己一个休息的地方吗?这也太贴心了,哈哈 钟跃民推开那座小木屋的门,开始打量了起来。屋子里陈设简单而古朴,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一把竹椅,桌子上还有几本书。还有一个货柜,在货架上钟跃民看到了一个炉子。心里想,这炉子是干嘛的?这是给自己准备的吗? 想到这里的钟跃民走进小木屋,来到货柜边仔细观察了起来。这个看着怎么像电视上炼丹用的丹炉啊?他也没有炼过丹,不知道这是不是丹炉“青鸾,这是丹炉吗?” “是的,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要加油哦!” 钟跃民又打开其它的货柜,看到里面摆满了各种材料。钟跃民心里想,看来自己以后真的要成为一个丹师了呀!只是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吗? 他走到木床上盘腿坐下,开始闭目养神。在这个宁静的空间里,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祥和。他准备在这里修炼《炎阳诀》,可是,又怕自己忘记了时间。只好作罢,准备站起来出去查看一下空间。 青鸾好奇的问道“宿主,你不是要修炼吗?怎么又站起来了啊?” “我怕修炼起来忘记了时间,那就麻烦了。” “没关系的,这里的时间和外面不一样。大概是1:10,空间里面10个小时,外面也就一个小时。” 钟跃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大喊一声“我操,还有这样的操作,真是开挂的人生啊!不对呀,那我要是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到时候会不会我媳妇儿还年轻呢,我已经老了呀?” “这你就放心,不会有你说的这种情况的,以后岁月不会给你留下任何痕迹。” “青鸾,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现在你还是赶紧修炼!” 渐渐地,钟跃民进入了修炼的状态,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领悟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钟跃民从修炼中醒来。差别这么大的吗?在外面修炼一晚上也没什么反应,这才多长时间,自己就能感觉到明显的进步。 钟跃民看时间还早,准备好好的探查一下空间。先来到了果树旁,看见了一片苹果树。钟跃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景象。这些苹果树的果实竟然如此美丽,绿色的皮如同翡翠般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钟跃民小声的嘀咕着:我操,这些苹果不会是假的?他小心翼翼地摘下一个苹果,生怕弄坏了这个美丽的果实。看着手中的苹果,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否应该品尝这个美味。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瞬间,一股美妙的滋味在钟跃民的口腔中弥漫开来。然后感觉直冲自己的灵魂,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仿佛是人间美味的极致。果汁丰富,甜而不腻,让人回味无穷。 钟跃民感叹不已,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美味的苹果。他继续品尝着这个玉翡翠般的苹果,感受着它带给自己的愉悦。 钟跃民心里面想,只有苹果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自己不知道,青鸾应该是知道的“青鸾,知道这种苹果叫什么名字吗?” “宿主,这个苹果的名字叫玉苹果。” “玉苹果,还真贴切呀!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而且历史上也没有对他的记载呀,像这么漂亮的苹果应该有记载才对。” “玉苹果对生长的环境要求很高,这种苹果树不知道灭绝了多少年,肯定是没有记载的呀!地球上如果有,也可能在某个琥珀里,要么是在某一个人迹绝迹的山洞里。” 钟跃民惊叹道“原来如此,也是这么漂亮的东西,不灭绝才怪呢!这里有这么多,这次我真的是有口福啦。不过,这玉苹果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功效啊?” “玉苹果虽然美味可口,但它最大的功效却是能够增强人体的生命力。你没有感觉它里面的生机很强吗?长期食用玉苹果的人,不仅能够延年益寿,还能拥有强健的体魄。也能快速的恢复体力和伤势。” 钟跃民听后更加惊喜,没想到这玉苹果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钟跃民一个人在果树下陶醉。他知道这么大一片,可是好东西,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继续往前走,钟跃民看着眼前的茶树,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这会是一些其他的果树,没想到是九棵茶树。很奇怪,为什么是九呢? 钟跃民心中又开始疑惑,不是说茶树都是很小的吗?眼前的这些看着怎么得有5米高啊!茶树上的茶叶绿的也像玉一样,翠绿翠绿的 。散发出来的生命气息也非常浓郁。这说明它的品质非常高,产下来的茶叶一定非常珍贵。 钟跃民越看心中越吃惊,这九株茶树果然非同一般。他继续仔细观察茶树,发现树干上的纹路竟然形成了一个个神秘的图案,仿佛是大自然赋予它的某种力量。 钟跃民大声喊道“青鸾,你知道这些茶树树干上的神秘图案是什么意思吗?” “宿主,我也不是太清楚。这些纹路和图案只在古籍中有记载,是一些关于神奇茶叶的传说。据说,有些茶叶树生长在特殊的地理环境中,吸收了天地灵气,因此具有了非凡的药用价值和神秘的力量。而这九株茶树,也有可能就是这样一种神奇的存在。” “神秘的力量是什么力量?” “不知道,前面说了,只是古籍书中的传说。” 钟跃民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他决定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研究这九株茶树,揭开它身上的秘密。不对,九株?这难道是巧合吗?而且这九株的分布好像也不是随意的。算了,这些以后再说,自己还要学一下怎么采摘茶叶。 唉!自己真是一个劳苦命啊,什么都要学,什么都要会。先采摘茶也不行啊,还得会炒茶。自己进空间里的时间够久了,该离开这里了,待会儿有人找自己找不着可就麻烦了。钟跃民想到这里,闪身出了空间。 周晓白被推荐去第四军医大上学,不过被她拒绝了。并且还递上了自己的退役报告。 周晓白的决定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她的退役报告在军区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人都在猜测她为何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并惊动了周晓白的父母周镇南和陈亦君,对此他们感到非常痛心,他们一直希望她能够在军队中有所作为,但现在她却选择了退役。周镇南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可以说是公家私用“周晓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晓白坚定的回道“爸,我不想在军队中度过我的一生,更不想当一辈子的医生。我希望我的人生能多姿多彩一些,我不想要一眼能看到尽头的人生,我想去追求我自己的梦想。” 周镇南一下子被气乐了“还追求你的梦,来你给我说说你有什么梦想?” “爸,远的先不说,我现在想去读大学。” “不是已经推荐你去第四医科大学了吗?” “爸,你也说了,那是推荐的。我想靠我自己的能力考上,而且我也不想上什么医学大学。” 周镇南听到后,皱起了眉头 “你从哪听到的消息?” “爸,是不是要恢复高考了啊?” “没有,你从哪听到的消息?” “是跃民告诉我的,具体的他也不知道,他只是跟我说,国家肯定会恢复的。他给我分析了我的人生,如果我去读医科大学,那么我最多做到院长的位置。如果我自己去考大学的话,我的未来一切皆有可能。” 周镇南没有想到这些话是钟跃民说的,其实他说的没错,如果自己不动用关系的话,估计晓白副院长的位置都够呛。只是他怎么知道要恢复高考呢?现在不是还没有定论的吗?“晓白,你真的决定了吗?” 周晓白回答的很坚定“爸,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不会后悔的。” “好!我和你妈妈尊重你的决定 。” 周镇南打了招呼,周晓白的退役批准很快就下来了。袁军看着周晓白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你真的要走吗?” 周晓白点了点头“我现在已经退役了,不走还在这里干嘛?” 袁军叹了口气,他知道他无法改变周晓白的决定。他只能祝福她,希望她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火车站的广播开始播放,周晓白的列车即将到站。她提起背包,走向了列车。袁军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不舍。还有别的一些什么,但是永远是不会说出口的。 袁军低声说道“一路顺风。” 周晓白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然后走上了列车。列车缓缓地离开了站台,袁军站在车站,看着列车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袁军默默地站在那里,直到列车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慢慢地转身离开。袁军低着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儿。没有看前面的路,结果就是撞到了人。只听一声娇喊“你这人怎么走路的?不看路的吗?” 袁军抬起头,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本书,看起来有些生气。 “对不起,我没看路。”袁军连忙道歉。 女孩看着袁军,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她似乎认出了袁军,但又不敢确定。 “你是……”女孩犹豫地问。 “我是袁军。” 女孩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立刻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个军队中的刺头。“原来是你,我是林悦。” 袁军看着林悦,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周晓白曾经提到过的一个名字——林悦。周晓白在军队的好朋友,这时他开始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女孩 。 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像星星一样闪烁着光芒。她的笑容温暖而甜美,仿佛阳光洒在身上。 她就像一朵独特的花朵,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魅力,让人无法抗拒。 她的声音清脆而动听,每一次说话都像是在唱歌。她的话语充满了智慧和热情,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愉快。 她的眼神坚定而自信,无论面对什么困难和挑战,都能从容不迫地应对。她的勇气和决心让人深深地感动。 她的皮肤是小麦色,一个充满活力和自信的女孩。她的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生活的色彩,让人感到无比的欣赏和喜爱。 “你就是林悦?” 林悦点了点头,然后问袁军“晓白走了吗?我有事刚刚赶过来。” “你来晚了,她已经走了。” 第8章 顶级军体拳 林悦一副很懊恼的样子“唉,还是来迟了呀!我要是再快一点就好了。” 袁军问“林悦,你是北京的兵吗?” 林悦歪着头笑着回道“也算也不算。” 袁军好奇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也算也不算啊?” “我是北京人,但是我不是在北京长大的啊。” “那你是在哪里长大的啊?” 林悦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轻轻地拍了拍袁军的肩膀,说道“你想知道吗?那就跟我来。” 袁军疑惑地看着林悦,不知道她要带他去哪里。但是他还是跟了上去,两个人来到一个公园,坐在长凳子上聊起了天。 袁军和林悦两个人聊的很投机,林悦时不时的哈哈大笑。林悦笑着问道“听说你是四九城有名的顽主?你们平时都干嘛呀?” “我们啊?平时都是做好人好事来着,小到扶老奶奶过马路,大到抓歹徒这些我们都是干过的。” “是吗?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的啊!” “你听到的肯定是我们做坏事,那是他们对我们有误解。没关系的,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我向来的都是做好人好事不留名。” 林悦觉得袁军很有意思,看到天也不早了,她提出了告辞。袁军对着林悦的背影喊道“林悦,有时间了,我可以去找你吗?” “那要看我有没有空,走了。”袁军站在那里很久很久,觉得自己好像恋爱了。 此时,在陕北石川村的知青点,曹刚站在院子中央,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这些年来,他们一起度过了无数个艰苦的日子,共同面对了种种困难和挑战。如今,终于迎来了一个崭新的开始,他们都将踏上人生的新征程。 “大家静一静!”曹刚高声说道,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知青们纷纷安静下来,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不知道曹刚要干什么? 曹刚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兴奋的喊道“我刚才去了县里,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国家决定在我们这批知青中大规模招工,我们有机会离开这里,去城里工作了!” 院子里顿时响起了一片欢呼声,男知青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他们在一起蹦啊、跳啊、笑啊、哭啊!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渴望着能够离开这个贫瘠的土地,去追求更好的生活。如今,这个梦想终于要实现了。 曹刚突然问“我怎么没有看到郑桐那孙子啊?还有你们女知青怎么没有什么反应啊?” 郭洁回道“郑桐那孙子在屋里看书呢!他和三个女知青要去考大学。跟咱们可不一样。” “考大学?想什么呢?郑桐,郑桐,快出来,要招工” “你们去,我没兴趣。” “别管他们了,人家跟咱们志向不一样。” “曹刚,咱们现在要怎么做?”一个知青问道。 曹刚沉思片刻,说道“首先,我们要尽快向村里汇报这个消息,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决定。其次,我们要开始准备自己的行李,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最后,我们要抓紧时间学习一些工厂的知识,别到招工的时候人家一问,咱们三不知。” 知青们纷纷表示赞同,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必须要抓住。于是,他们立刻行动起来,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新生活做准备。 郑桐和蒋碧云并肩坐在山梁上,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金黄。这里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一个充满回忆和浪漫的地方。 郑桐看着蒋碧云,她的眼睛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让他不禁陶醉。他们曾经在这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那些甜蜜的回忆如同昨日,历历在目。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吗?”郑桐轻声问道。 蒋碧云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回忆起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郑桐带着她来到这个地方,告诉她这是钟跃民和秦岭见面的地方。钟跃民离开后,这里就成了她和郑桐的秘密基地。 其实,郑桐和蒋碧云每次独处的时候,并没有多少话要说。从钟跃民走了之后。这几年郑桐基本上都是一个人看书。自从上次见到钟跃民之后,听他说要恢复高考。郑桐更是陷入到了书的世界里,甚至有点废寝忘食。在别人看来他已经痴呆了。 然而,郑桐并非真的痴呆,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眼睛总是闪烁着光芒,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蒋碧云则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关爱和理解。她知道郑桐的痴迷,也知道他的孤独。所以,她总是默默地陪伴在他的身边,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蒋碧云问道“郑桐,你说钟跃民说的是真的吗?其实,这次招工我觉得是一个机会。听说还有招老师的呢!” 郑桐握住她的手,深情地看着她“碧云,放心!钟跃民不会骗我们的。就是不知道未来会带给我们什么?但现在,我们已经走过了那么多的路,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我们依然在一起。” 蒋碧云感动地抱住郑桐:“是的,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夜幕降临,星空璀璨。蒋碧云躺在郑桐的怀里,仰望着满天繁星,仿佛看到了他们未来的幸福生活。 “我们真的会永远在一起吗?”蒋碧云突然问道。 郑桐没有犹豫地回答“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直到老去。” 蒋碧云依偎在郑桐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我爱你,郑桐。” 郑桐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我也爱你,蒋碧云。”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他们紧紧相拥,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他们。在这个充满回忆和浪漫的地方,他们的爱情将永远延续下去。 周晓白正在吃饭,突然间想呕吐。她赶紧跑了出去,周镇南问陈亦君“晓白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周晓白回来后,没过一会,又跑了出去。陈亦君想到了什么,来到周晓白的身边,递给她一杯水,问道“晓白,你这个月的月经是不是没来啊?” 周晓白点点头,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么问,只听陈亦君说道“你这丫头,真是粗心大意。那你应该是怀孕了,一会我陪你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 “啊?”周晓白有点不敢相信,还有点不知所措。自己这次回来准备读大学呢,这突然间有了孩子。现在她只是期望恢复高考,能够再晚一点,等她生完孩子再说。 而此时的钟跃民、张海洋和吴满囤被王领导叫到了军区,张海洋疑惑的问道“跃民,你丫的说上面会不会是同意了你的计划?这才把咱们叫过去。” “你丫的操那心干啥?等到了之后不就知道了吗!” “你大爷的,我还不是关心你吗?哥们儿不和你计较,算我咸吃萝卜淡操心。” 三个人走到门口一起喊“报告。” “进来。” 三个人进去之后敬了个礼,王领导也没有搭理他们。在那坐着写着什么?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过了差不多20分钟,王领导才说道“你们的训练报告,军委已经同意了。不过这次不光是咱军区,所有的军区都会派人过来参训。人数应该会很多,你们的训练营地已经在建设当中。选在原始森林的边缘地带,有山有水有树林,正好方便你们的训练。” “啊?”三个人同时张个大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钟跃民心里想,我去,这次玩大了呀。 “领导,我可以反悔不?” 王领导一拍桌子“钟跃民,你把这当做什么?收起你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这次可不是你自己的事情,还有咱们军区的脸面” 而此时的钟跃民愣住了,他愣住的原因不是领导批评他,而是青鸾又给他下任务“宿主,请你在一年之内训练一批兵王。任务成功,奖励神秘大礼包一份。任务要是失败了 ,宿主可要小心做太监哦!” “青鸾,你、你、你又玩这一套,真是欺人太甚 。” “宿主,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不然你肯定不会当回事儿了,不会好好努力的。” “可是,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还让我训练兵王,我自己都不是,你这不是难为人吗?” “宿主放心,我知道你有几斤几两。要是让你训练普通的特种兵,你勉强应该可以。让你训练兵王,说实话,不是我小看你,还差得远。” 钟跃民显得很是气愤“我操,你丫的知道还给我下这样的任务?你这不是存心的玩我吗? ” “不要着急嘛,我还没说完呢!只要你接下这份任务,会送你一套顶级的军体拳。这套军体拳一共有六个阶段,前四个阶段是普通人所能达到的极限。就算是这样,还要配合着一粒丹药,要不然第一阶段都练不完。” “青鸾,这是什么意思?后面两个阶段为什么不能练?” “因为后面两个阶段,需要拥有内力才可以。” “内力?为什么?” “宿主,你要知道,这套军体拳可不是一般的武学。这套军体拳的改良过程可能经历了多代人的不懈努力和实践。每个阶段的改进可能是基于科学研究、人体工程学原理以及武术技巧的发展。通过不断的试验和调整,这套军体拳逐渐演变成了六个阶段,以适应不同人群的需求和能力。 练习这套军体拳时,全身的骨骼和肌肉都在运动,这是因为它注重全身协调性和力量的发挥。刚开始练习时可能会感到痛苦,一般的人根本就承受不了。因为身体需要适应新的运动方式和负荷,只能达到特种兵的标准,才能够学习这套军体拳。 然而,这套军体拳的练习并不仅仅是为了痛苦和折磨自己,而是为了培养身体素质、增强体力和意志力。通过坚持练习,人们可以提高身体的灵活性、协调性和耐力,同时也能够培养出坚韧不拔的品质和自律的精神。 总之,这套军体拳是科技和武学的结晶,经过多代人的改良才变成了现在的六个阶段。虽然刚开始练习可能会感到痛苦,但通过坚持和努力,练习的人可以逐渐掌握这套军体拳的技巧,并获得整体实力的提升。前四个阶段已经足够让一名士兵成为一个兵王,但是,要想学习后面的两个阶段,那就需要内力的支持,要不然根本就练不了。” 钟跃民皱了皱眉头,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内力这种东西,不知道是为什么,没有人能炼出来,有内力的人还真不多。而自己只是一个例外,瞎猫逮个死耗子“那这个丹药又是怎么回事?” “我这里有一个“碎体丹”的丹法,需要的药材也都是普通的药材。吃了碎体丹,在修炼军体拳的时候,有事功半倍的作用。能让人快速的通过第一阶段,要不然想通过第一阶段,不知道要多长时间。” “青鸾,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炼丹?” “要不然呢?让我给你炼吗?” “你、你,我、我,这、这丹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啊?”钟跃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有什么副作用的,不过吃下去之后,全身疼痛难忍,就算是晕过去也不好使,也会把你给疼醒。直到一个小时后才会消失。” “青鸾,这个任务我不接行不行?” “宿主,你问这样的问题,会让我觉得你的智商有问题。” 钟跃民相当的气愤,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青鸾,你过分了啊!要是换成别人,我肯定得教教他怎么做人。” “宿主,说你,你还不服气。我根本就不是人啊!” 钟跃民很是无语,这青鸾,就不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还是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任务的时间是一年,从什么时候开始算,你总不能从现在开始算?” “那不能,等人员什么时候到齐,什么时候开始算。” “这还差不多。”钟跃民听到从人员到齐之后开始,还是比较满意的。 王领导批评了半天,看到钟跃民在那里低着头,觉得他的态度还行“钟跃民、张海洋、吴满囤你们三个能完成这个任务吗?” 钟跃民大声的喊道“保证完成任务。”由于声音太大,把张海洋吓了一大跳。 心里面想,这孙子刚才还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这会儿这是怎么了?跟吃了药似的。 王领导对钟跃民的表现很满意“钟跃民,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咱们军区会尽量的配合你们的,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领导,咱们的训练服能不能统一?还有营地是不是得给我们拉一个电话?” “这个可以,还有没有什么要求?” “倒没有什么要求,就是头盔上只写编号,菜鸟01、菜鸟02以此类推,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编号。” “这个也可以,没问题。” “领导,还有就是咱们这个是特训,跟一般的训练都不一样,你得给我们自主权,你不能我们还没怎么着呢,受训的人来告我们的状,您老就让我们停下,那我们后面没法办训了啊?这次我不知道能来多少人,但是绝大部分人都会被淘汰的。” “自主权可以给你,但是绝对不能出事儿,要不然咱们谁都没法交代。” “我会从生理到心理摧残他们,受伤是难免的。能坚持到最后的,可以说是兵王。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打倒他们。” 王领导点了点头“等所有人集合完毕,估计也得三个月之后。趁这段时间你带着你的人赶紧去训练!别到时候你们还不如来参训的人,那个时候就闹大笑话了。” “请领导放心,我们这就回去开始训练。” “行,你们回营地,我会派人协助你们的。” “对了领导,我还需要一批草药,越多越好。” 钟跃民说完,向王领导要了纸和笔,开始把需要的药材的名字写了出来。然后双手递了过去,王领导接过来看了起来,种类还不少“你要这些药材干嘛呀?” “领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给你说也说不清楚。” 王领导点点头,表示明白“还有什么要求没有?没事你们回去准备!” “是。”三个人敬了一个军礼,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张海洋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人,开始调侃钟跃民“跃民,丫的咋回事儿?刚开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后来怎么那么积极呀,这不像你丫的作风啊?” “海洋,你丫的觉悟就是太低,没有什么格局。” “去你大爷的,你丫啥人?哥们还不知道吗?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呀!” “行、行,不跟你开玩笑了,给你们两个说正经的。接下来的日子,咱们要进入地狱模式了啊!” “不就是训练嘛,谁怕谁?让你丫说的好像下地狱似的。” “就是,跃民,你也太看不起俺了。” “行、行,你俩牛逼,到时候别骂娘就行。” “我操,到时候谁要骂谁是孙子。” 第9章 怀孕 钟跃民开始按照后世特种兵的标准来训练,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宁伟。还特意关照了他。 宁伟的心理素质和出其不意的攻击方式,让人不禁想起了“太极拳”的拳法,它强调内外兼修,以柔克刚,动静结合。太极拳的练习者在平时看似平静,但一旦动手,便能迅速发力,一招制敌。这种技巧与宁伟的表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宁伟的表现让全队的干部战士都刮目相看,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看似不起眼的新兵。因为每次十公里的武装越野,宁伟都是第一个跑完。而且,感觉还有余力的样子。 钟跃民给宁伟的任务越来越多,他不仅要完成其它的训练任务,还要接受钟跃民的特殊指导。虽然训练非常艰苦,但宁伟从未抱怨过,他始终保持着坚定的信念和毅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宁伟的各项军事技能都有了很大的提高。他在射击、格斗、侦察等方面都有着出色的表现,成为了全队的佼佼者。而他的体能也在不断地突破自己的极限,每次训练都能给其他人带来惊喜。 钟跃民坐在宿舍的床铺上,手中拿着一封来自远方的信。信封上的字迹熟悉而亲切,他知道这是周晓白的笔迹。这段时间他太忙了,忘记给周晓白写信。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抽出信纸,开始阅读。信中,周晓白告诉他她现在的生活状况,以及她对他的思念之情。然而,当钟跃民看到信中提到她已经怀孕的消息时,他的心跳瞬间加速,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一般,猛地站了起来。 “怀孕了?”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紧张。他知道这意味着他们的感情将进入到一个新的阶段,他们将要承担起更多的责任。整个人激动的都有点颤抖了起来。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想起了和周晓白在一起的日子,那些欢笑、泪水、争吵和和解,都成为了他们感情的见证。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一般的爱情,变得更加深厚和坚定。 他拿起信纸,再次仔细阅读周晓白的话语。他能感受到她对未来的期待和担忧,以及对他们感情的信任。这让钟跃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他要为了周晓白和未出生的孩子,要更加的努力。 钟跃民收拾好信件,走出宿舍,迎着阳光,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坚定的微笑。他知道,从今以后,他的人生将不再孤单,他将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和一个等待他去呵护的女人。而他,也会为了这个家庭,付出自己的一切。 钟跃民迫不及待地走进军营里的电话旁,手抖着拨通了周晓白家的电话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周晓白熟悉的声音,他的心情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媳妇儿,是我,钟跃民。”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跃民,我、我有了咱们的孩子。”周晓白接到钟跃民的电话,显得很惊喜。 “我知道了,你最近一定不能累着。要注意休息,想吃点什么不?唉,可惜我离你太远了啊” 钟跃民一个人在那里说了很多,周晓白笑呵呵的听着“跃民,今年的高考我可能参加不了。” “参加不了就参加不了呗,那有什么呀!不对啊,不是还没有公布高考的时间吗?” “听我爸说,现在已经在商讨了。时间应该是今年的11月份,具体哪天还没有定下来。” “11月份?高考时间怎么会是11月份呢?咱爸不会是听错了?” “你可别对别人瞎说,现在还没确定下来呢!” “这些跟咱们都没什么关系,你现在老老实实的养身体。天大的事也得等生完孩子再说。” “嗯,听你的,那我就等明年再说。” “我接到了新任务,暂时回不去。有什么事打这个电话可以找到我。” “你就放心,我没什么事的。跃民,你喜欢男孩啊、还是女孩啊?” “当然是女孩啊!” 周晓白有点奇怪,这时候的人大部分都是喜欢男孩的“为什么啊?” “闺女是爸爸的小棉袄,贴心啊!” “呵呵不跟你说那么多了。” “一定要好好养着,听到没?” “知道了,挂了啊!” 挂断电话后,钟跃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自己以后又多了一个牵挂的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钟跃民加快了训练的步伐,希望把所有该训练的项目都教给张海洋他们。周晓白那里要是真有什么事,自己也好回去。 就这样时间匆匆而过,时间过去了两个月。这段时间,钟跃民在军营里的日子过得充实而紧张。白天,他带领着战士们进行严格的训练,不断提高他们的战斗力。晚上,他则进入空间,练习军体拳。有了内力的帮助,他的进步非常快,已经掌握了六个阶段的拳法,威力强大。 没事儿的时候还要学炼碎体丹,在空间里学习炼丹的过程中,钟跃民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和时间,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和挫折。他不断地总结经验,改进方法,终于成功地炼制出了碎体丹。 当碎体丹炼成的那一刻,钟跃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悦和成就感。他拍着大腿,奶奶的终于成功了。就是成丹率太低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可是,这些丹药自己也不能直接拿出去啊?到时候自己解释不清,看来还要在外面找一个丹炉,在外面炼才行。 钟跃民准备先把军体拳教给他们,集合了所有人“今天我要教你们一套拳法。都看好了啊!”钟跃民把第一阶段从头到尾的给打了一遍。 张海洋喊道“跃民,你丫的打的个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难看。” 钟跃民回道“这第一阶段是锻炼人体的骨骼和肌肉的,不要看着姿势难看,练习的时候会非常疼痛。你们如果想学后面的,就必须忍住疼痛。只有通过了第一阶段,后面的才能可以练习。” 张海洋不服气呀“跃民,你丫吓唬谁呢?我们什么没见过。” “就是啊队长,我看你练的挺简单的,我们为什么不行?” 钟跃民看到他们一个个的样子,笑得很开心,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得不说,钟跃民真的很阴险“那好,你们都是英雄好汉。肯定不怕这点疼的,咱们就开始。” 当大家跟着钟跃民练习到第3步的时候,众人已经疼痛难忍,大声的喊了起来。一个个疼的满头大汗的,没过一会儿,一个个的就跟水洗的似的。 钟跃民这家伙也够坏的,看到他们的样子也不安慰一下,而是坏笑着问道“英雄好汉们,咱们还要不要继续啊?” 不得不说,这帮战士还真可爱。整个人都已经疼成这样了,嘴还不服软“队、队长,我、我们没事,请继续。” 钟跃民唧唧的嘴“好,很好,我就喜欢你们这个劲儿,咱们继续。” 当练习第4步的时候,大家实在坚持不住了,一个个的疼的倒在了地上。张海洋、宁伟和张大柱三个人是最后倒下的,钟跃民笑呵呵的来到张海洋的身边“海洋,你丫的不行啊!这你也没有女朋友啊,怎么虚成这样?以后啊少打点手枪,对身体不好。” 张海瑶愣了一下,不明白钟跃民是什么意思“你丫的不也经常打手枪吗?你不也没什么事吗。” 钟跃民听到这话,差点闪了自己的老腰“我说的打手枪,和你丫说的不一样,我说的是你晚上偷偷的在被窝里面。” 张海洋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钟跃民,你大爷的。” 钟跃民不再搭理他,而是对众人高喊道“第一阶段一共三十六个步骤,你们前三个步骤现在已经是你们的极限。你们好好练习,什么时候这三个步骤没什么问题了,在练习后面的。” 钟跃民要求的炼丹炉到了,这天他支起炉子开始炼“碎体丹”。张海洋几个人练习练习军体拳走了过来,围着钟跃民和丹炉转了好几圈“跃民,你丫的在这干啥呢?” “队长,你是不是要给我们加餐呢?” “队长,我们太辛苦了,你得给我们加餐。” 钟跃民用眼神憋了这一群二货,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的进展太慢了,三天才练了三步,等你们练完,要等到猴年马月?我给你们加餐,能让你们快速的掌握。” “我操,跃民,你丫的太不地道了,有这么好的东西不早拿出来,让我们白白受了三天的罪。” “就是啊,队长你怎么不早拿出来呀?” 钟跃民的眼皮儿都没有抬一下“以前不是没有吗?谁知道你们这么笨啊,我也没吃这玩意儿,不照样把后面的全练了吗。” 张海洋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跃民,你让我们练这玩意儿有用吗?受老鼻子罪了,最后别没什么用啊!” 钟跃民也想试一下这个军体拳的威力到底怎么样?以前老是没有机会,总不能见人就跟人家打一架!现在好了,这不送上门来的人肉沙包吗?“海洋,要不咱们试试军体拳的威力怎么样?” “咋试?” “这还能咋事?打一架呗。” 张海洋一听还挺高兴“哥们儿,那来,还等什么呢?” “你丫一个人不行,试不出效果来,你们一起上。” “我操,跃民,你丫的的真狂。” “队长。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你再厉害,也不是我们所有人的对手啊?” 最老实的吴满囤都发话了“跃民,你看不起俺。” “你们少废话,让你们看看这个军体拳练好了,多么牛逼。以后你们也好好的给我练,别一天喊疼、疼的。” “跃民,这可是你丫自己要求的,跟我们可没关系,待会儿要是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你可不许找后账。” “对,队长你要是输了,可不能给我们穿小鞋。” “瞧你们那一个个的出息,不是我小看你们。你们根本就不是个儿。” “我操,兄弟们,这谁受得了,上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张海洋他们把钟跃民围在了中间“跃民,你丫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开始之后,可就是拳脚无眼了。” “海洋,你丫的今儿废话有点多呀,赶紧来,一会儿我还要去给你们炼丹呢。” 张海洋也不再废话,和众人一块围攻钟跃民。他们虽然人多,钟跃民却丝毫不乱。他看准时机,抬腿横扫,犹如重鞭猛击,接连而出,直击对手的下半身,一击比一击有力,将对手逼得连连后退。 阳光洒在这片土地上,映照出一群人的身影。他们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春天的下午,为了试试军体拳的威力,而展开了一场激战。 钟跃民的拳法和脚法都犹如闪电般迅速,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惊人的力量。他的身体灵活敏捷,动作连贯流畅,仿佛一只猎豹在草原上奔跑。每一次出拳,他的手臂如利剑般挥舞,发出呼呼的风声,令人心惊胆战。 当他的拳头击中目标时,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被击中的人感觉仿佛被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撞击,身体不受控制地飞出去两三米远。他们惊恐地看着钟跃民,心中充满了敬畏之情。 钟跃民的拳法不仅仅是力量的展示,更是一种艺术的表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与美感,仿佛一场精彩的舞蹈。他的身体在空中翻滚、旋转,每一个动作都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 这种出拳的速度和力量让人难以置信。倒在地上的战士们们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钟跃民的每一个动作。他们被钟跃民的实力所震撼,心中对他充满了敬意和崇拜。 最后只剩下了张海洋、宁伟、张大柱三个人,钟跃民笑着问他们三个“你们还要继续吗?” 张海洋回道“钟跃民,你丫的就是一个变态。你丫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这就是这套军体拳的威力,怎么样?你们想不想学呀?” 众人都露出向往的表情,但是,嘴上是不能怂的“只要哥们还没趴下,那就得继续。” 宁伟的话很少,虽然嘴角带着血,还是不服气的点了点头。张大柱更是傻呵呵的笑着,显然也没有把自己的伤放在心上。 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好说的。钟跃民一拳把宁伟打倒在地,宁伟加上刚才受的伤,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 钟跃民又一个侧踢,踢在张大柱的胸口上。这一跤的力量很大,张大柱整个人飞出去了4米远。摔得他两眼冒金光,爬了两下也没有爬起来。 钟跃民又把目光看向了张海洋,只见张海洋赶紧摆手“不打了,跃民,你丫的不是人。” 钟跃民不搭理他,对着地上的众人喊道“大家都看到了?我刚才用的就是你们学的军体拳。只要你们以后好好练,你们也是可以的。” 地上的众人听到这话之后,都露出了向往的表情。眼神也更加的坚定,宁伟和张大柱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然后就开始练起了军体拳。 钟跃民心里想,这宁伟之所以厉害,不是没有原因的。不再管他们干什么,来到丹炉边,开始炼起了“碎体丹”。 第二天,钟跃民集合了所有人。开始训话“说实话,你们很让我失望。今天都第4天了,军体拳的第4步你们还没练到。今天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个小礼物,让你们服用了它,你们会快速的把第1阶段练完。但是,吃下这一粒药之后,你们会全身疼痛难忍。” “队长,我们不怕疼。” “对,队长药给我们,我们现在就吃。” “好,药就在我这里,愿意吃下过来领取。” 众战士拿到“碎休丹”后,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钟跃民没有吃过“碎体丹”,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众人吃下差不多有二十分钟,众人开始出现了疼痛。然后他一个个的倒在了地上,打着滚的喊疼。张海洋喊道“钟跃民,你大爷的。你丫的给我们吃的什么啊?疼死我了,你是不是在公报私仇?” 钟跃民看着张海洋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自己这会没有照相机,要不然非得拍下来不可“海洋,这滋味怎么样?爽不爽啊?” “钟跃民,你二大爷的。你是不是在看我的笑话?” “那不能,我不是那样的人 。” “跃民,还要多长时间啊?哥们要受不了啊。” “海洋,不要着急。一共要一个小时左右,现在才过去二十分钟,慢慢的享受!” “钟跃民,等哥们儿能打过你的时候,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道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等你能打过我的时候再说。” 第10章 这是一个冬天,也是一个春天 经过一个小时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张海洋他们终于缓过劲来,恢复了正常。钟跃民一声令下,他们赶紧跟着他练习军体拳。服用了“碎体丹”之后,药效立竿见影,张海洋、宁伟他们竟然能够把第一阶段全部练完,这令大家感到十分惊喜。 张海洋和宁伟等人服用了“碎体丹”后,身体的力量和耐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可以忍受军体拳第一阶段带来的疼痛,在钟跃民的严格指导下,他们开始练习军体拳的第一阶段。每一个动作都要求做到标准、规范,不得有丝毫马虎。 练习过程中,张海洋等人感受到了身体内部的力量在不断涌出。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越来越有力。每一个拳法、每一个踢腿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 在练习军体拳的过程中,张海洋等人不仅体验到了身体的变化,还感受到了内心的震撼。他们的思维变得更加敏锐,能够更好地理解和掌握每一个动作的要领。 经过一上午的激烈练习,张海洋等人终于完成了军体拳的第一阶段。虽然他们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是内心却充满了喜悦和自豪。他们明白,这是“碎体丹”的神奇效果,让他们能够在短时间内取得了巨大的进步。 钟跃民看着他们的成果,心里很满意,总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你们接下来就是赶紧把第一阶段练熟练,第一阶段很重要,这是基础。等完全掌握之后,我再教给你们第二阶段。” 通过一段时间的艰苦训练,张海洋等人终于掌握了军体拳的第一阶段。他们现在身体的抗击打能力,和原来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钟跃民感觉差不多了,开始教他们第二个阶段。万事开头难,只要开了头,后面的就会简单一点。差不多快三个月的时候,张海洋和宁伟他们已经掌握了前两个阶段。 虽然还不是太熟练,但也可以慢慢的练下来。钟跃民也不藏着,直接把第三阶段和第四阶段全教给了他们“好了,该教的我已经全部教给你们。剩下的就是你们自己练习,我就不过问了。” “队长,你不能不管我们啊!” “队长,我们要是有不懂的地方怎么办?” “我没说彻底的不管,是以后的练习全靠你们自己了。有什么不懂的还是可以来问我的,接下来会有更多的人过来接受训练,咱们接下主要的任务就是训练他们。你们凑个时间自己练习。” “这样的啊!队长,你吓我一跳。” 钟跃民不再搭理他们,而是来到电话旁。又到了和周晓白打电话的时间,拿起电话拨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听,周晓白应该是在电话边等着呢“喂!” “媳妇儿,是我。” “跃民,我想着就应该是你的电话。” “媳妇儿,你不会是就守着电话别边儿的?接电话怎么会这么快呀?” “我才没有,正好到了这里,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 钟跃民笑了一下,不再逗她“媳妇儿,最近怎么样了?能不能吃饭?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跃民,你就放心,我还是半个大夫呢!这些我比你懂。” “我不是不放心吗!对了,我给你寄的东西收到了吗?” “收到了,那苹果真好看,我都不舍得吃。不过,味道是真的好啊!让人回味无穷。另外,知道你在关心我,你最好了。对了,国家已经发布公告今年恢复高考。” “这很正常的,什么时候开始考试?” “两个多月后,12月10号到12号。跃民,你当初是怎么知道会恢复高考呢?” “错误的决定总是要纠正的吗!也不知道郑桐那孙子准备好没有。媳妇儿,给你寄的苹果,你该吃吃,等没有了我再给你寄。你可千万别不舍得吃,对你和宝宝是有好处的。”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肯定不会给你省的。跃民,我不跟你聊那么多了。” “好,多注意身体。” “我的身体没事,好着呢!你就放心!挂了。” 挂断电话后,钟跃民陷入沉思。在这个秋意浓烈,金黄的落叶满街飘舞的时候。恢复高考的消息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沉寂的天空,震撼了千万颗原本沉睡的心。 在经历了多年动荡和推荐上大学的曲折后,这个消息无异于一声惊雷,唤醒了千万个中国青年沉睡的梦。那是一种怎样的梦啊,是对于知识的渴望,对于未来的憧憬,对于公平竞争的期待。 一时间,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都在议论着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它像是一阵春风,吹绿了人们心头的希望之树。这是一个冬天,但这也是一个春天,是中国教育史上的春天,中国未来的春天。 人们奔走相告,笑声、欢呼声、激动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振奋人心的乐章。很多人都在打听怎么报名,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青春的气息,那是热情、那是渴望、那是对未来的执着追求。 在这股热潮中,最具代表性的莫过于那些下乡的知识青年们。他们身穿简朴的衣裳,却怀揣着崇高的理想。他们虽然经历了多年的挫折和磨难,但心中的火焰却从未熄灭。 他们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奋斗,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而努力。他们终于有了离开农村,回到城市的希望。他们的热情如同火焰般燃烧,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温暖了彼此的心灵。 知青们为了梦想而努力奋斗,他们不畏艰辛、不惧失败。知青们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知青无论是风雨还是严寒,他们都坚守在书桌前,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书本,一次又一次地做着练习题。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执着追求和离开这里的执念。 陕北石川村的知青点,郑桐、蒋碧云、李萍和王虹他们也得到了恢复高考的消息。对于他们这些一直扎根在农村的知青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重大的转机,一个得以离开这片贫瘠土地的契机。 原来钟跃民告诉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半信半疑的。没想到都是真的,现在离考试没有多长时间,他们要抓紧时间复习。 蒋碧云、李萍和王虹她们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激动得热泪盈眶。这几年,他们一直忍受着艰苦的生活条件和极度的贫困,对于未来的迷茫和无奈曾让他们倍感压抑。而此刻,恢复高考的消息就像一道曙光照进了他们的生活,让他们看到了离开这里的希望。 钱志民、张广志,赵大勇几个男知青作为知青点的一员,也深感振奋。他们清楚这个机会对于他们这些年轻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他们与蒋碧云、李萍和王虹他们一起,决定要抓住这个机会,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 只有曹刚和郭洁两个人对此事无所谓,依旧的该干嘛干嘛。张广志看不下去,劝两个人“曹刚、郭洁,你们俩个怎么毫无反应啊?这是多大的机会呀?只要咱们能考上大学,就能离开这里。” “机会再大,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就像上次招工似的,咱们报了名,最后呢?还不是不了了之。”原来是上次招工的时候,几个男知青欢天喜地喜地的去报名,结果就是石沉大海,没有一点消息。 郭洁直接回道“我就不是那个学习的命儿,看着书本我就想睡觉。算了,我是认命了,爱咋地咋地。” 然而,高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充分的准备和努力。光努力也是不行的,还需要运气,最重要的学习是需要天分的。有的人平时没怎么努力学习,看到他天天在玩,考试的是考得总是很好。有的人每天都在努力的学习,只要是你见到他的时候,都是在学习 ,考试的时候总是考不好。所以,努力很重要,天分更重要。 郑桐他们开始积极筹备,利用所剩无几的时间进行复习。他们白天忙于农活,晚上则聚在一起讨论学习问题,互相帮助、互相鼓励。 蒋碧云、李萍和王虹她们更是付出了加倍的努力。她们白天辛苦劳作,晚上却依然坚持复习到深夜两三点。他们的目标很明确:离开石川村。只是,离开了就能过得很好吗?生活啊!对大部分人来说,它就是苦难。 袁军和林悦今天正式确认了恋爱关系,此时两人穿着军装,坐在医院的疗养区说一些悄悄话,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斑驳的光影洒在袁军和林悦的身上。 两人紧挨着坐在长椅上,尽管周围人来人往,但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安静的角落。这是他们两人正式确认恋爱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一种甜蜜的紧张气氛在他们之间弥漫。 “林悦,我后天就要去参加集训了。”袁军轻声说,目光专注地看着她。 “就是那个在全军选拔的特种训练吗?”林悦问,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对,就是那一个。”袁军点点头,眉头微皱。 “听说还要女兵,我们有一个医生都去报名了。说实话,我都有点心动了。”林悦说,声音有些低落。 “你还是别去了,这种特殊的训练肯定跟平常不一样,又苦又累的,看的我心疼啊!”袁军握住她的手,目光中满是担忧和不舍。 林悦静静地看着袁军,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心话。虽然她也很想去体验一把,后来她还是犹豫了“好,我听你的。不过就算现在想去也晚了,已经停止报名了。训练的时候,你可一定要小心一点。” 袁军沉默了片刻,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轻轻地把林悦拥入怀中。他们都知道,这次分别将会很长一段时间“我会等你的。”林悦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不用担心我的,我会好好的。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林悦好奇的问“什么话呀?”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本来心情不好的林悦,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自己承认了!你就是一个坏蛋。” 袁军带着一脸的坏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坏一下,我是不是很吃亏啊?” 林悦听到之后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袁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袁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蛋,忍不住的吻了上去。林悦一下子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袁军看到林悦张开的小嘴。又忍不住的朝嘴吻了过去,然后转身跑掉了。 说的慢,其实就一刹那的事情。林悦反应过来之后,袁军已经跑出去五、六米远“呀!你给我站住,别跑。” 两个人你追我跑的打闹了起来,袁军这坏小子故意向没有人的地方跑。等到来到四处无人的地方之后,他停下了脚步。林悦也后追了上来,嘴里还喊道“让我抓住你了,让你使坏。” 袁军一把把她拉到了怀里,然后听到了林悦的惊呼声“呀!你、你放” 三天后,钟跃民正和他们队的人开会“再过一会儿,他们参训的人就要到了。我让你们给他们准备的见面礼,准备好了吗?” “队长,你就放心,我们都准备好了。” 张海洋担心的问道“跃民,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过分?这才哪到哪啊!过分的还在后面呢。咱们的目的就是淘汰他们。还有,以后你们叫我总教官,张海洋和吴满囤是副教官,你们都是教官。” “明白。” “还有在训练他们的时候,一定不能心慈手软,谁要心慈手软我就惩罚谁。前面我会给你们做个样,后面的就都交给你们了。” 这个时候,听到外面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钟跃民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应该啊!这个时候那帮菜鸟应该还在路上才对。”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钟跃民出来后,看到王领导带着一帮人走了过来。钟跃民等人赶紧敬礼“首长好,欢迎首长们过来视察。” 王领导直接开口“这次过来参训的人有点多,我调了两个团的人过来协助你们。” 钟跃民有点懵逼,这有点多是多少啊?竟然调了两个团的人过来“首长,这有点多是多少啊?” “2000多一点!” 钟跃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有没有搞错,不带这么玩儿的“首长,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少和我嬉皮笑脸的,要不然我给你调两个团的人过来干嘛?还有,因为有女兵的原因,我给你派过了一个女指导员。以后女兵除了训练上的问题,其它的的归她管。李婷,过来一下。” “你好,我是李婷。” 钟跃民点了点头“你和他们一块参加训练吗?我训练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插嘴,我的命令高于一切。” 李婷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人这么不礼貌“你放心,我和他们一块参加训练。训练上的事情我不懂,一切都是你做主。” “那就好,我叫钟跃民。” 王领导直接把钟跃民拉到了一边“你小子想干嘛?李婷可是军委直接派过来的人。本来参训的没有这么多,军委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塞进来了500个人,300个男兵,200个女兵。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 钟跃民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似地“首长,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是让我放松一点?不让他们淘汰。” “你、你想气死我吗?该怎么训练怎么训练,一定不要给咱们军区丢人。” “首长,这你放心,到了我这里所有的人一视同仁。无论他是谁,无论从哪里来,只要达不到我的标准,一律淘汰。” 王领导点了点头“这次的事情影响很大,一定不能虎头蛇尾。需要什么我们给什么,你要的医疗队什么的我们都已经给你配齐了。你带着你的人只需要训练就行,其他的后勤我会安排人做的。” 钟跃民敬了个礼“请首长放心,一定完成任务。首长,您带来那些领导是来参观的?” 王领导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在我面前不要耍小心眼,一会儿等他们到了,你该怎么进行就怎么进行,不要管我们,就当我们不存在。不会有人阻拦你们的。” “多谢首长的信任。” “你小子少给我来的一套,好好给我训练才是真的。” 钟跃民考虑到这么多人,到时候训话的时候,后面人肯定听不到。看来只能装一个大喇叭“海洋,满囤,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钟跃民转头又看到站在一边的李婷,想了一下说道“李婷,你也来一下。” “总教官,怎么了?” “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咱们新来的指导员李婷。这两位是副教官张海洋和吴满囤。” 然后双方互相问好,钟跃民吩咐道“刚才我听到领导说,这次参训的人有2000多人。咱们训话的时候,后面的肯定听不到。现在趁他们没来之前,咱们在广场上拉一个喇叭出来。” 张海洋听到之后,满脸的惊讶“啥?2000多人?你丫有没有搞错,这么多人咱们能训得过来。” 钟跃民怼了他一句“海洋,要不你丫找领导说说。” “我?我才不去。” “那不就得了,放心,最多7天,至少给他们刷下去一半。” 第11章 特训 张海洋和李婷听到之后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知道会有很多人被淘汰,但是这也太快了!“跃民,这是不是快了一点啊!咱们可以慢慢来的。” 钟跃民斜了他一眼“海洋,要不你丫的来做总教官。” 张海洋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赶紧表态“钟跃民同志永远是对的,我永远拥护钟跃民同志。我们要在钟跃民同志为中心的带领下,快速的淘汰他们。” “行了,赶紧的!” 半个小时后,军用卡车一辆接一辆地驶来,仿佛是钢铁的巨流,一眼望不到头。钟跃民站在路边,眼神凝重而坚定。他向前方望去,卡车们就像是一群钢铁巨兽,缓缓地朝他们驶来。 “他们来了。”钟跃民沉声说道。他的目光在卡车队列中扫过,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些卡车,每辆都承载着沉甸甸的责任和使命,每辆都象征着国家对他们的信任和期待。 张海洋和吴满囤站在钟跃民的身旁,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将要面对前所未有的挑战和考验。 “你们看看,他们的心情不错嘛,还有心情唱歌。”钟跃民隐约听到卡车里传来了歌声,他扭头对张海洋和吴满囤说道。 张海洋看到钟跃民的脸色,就知道这帮人该倒霉了。可是李婷不知道啊“同志们对这次的特训都充满了期待。” 钟跃民呵呵的笑了两声“希望不会成为他们的噩梦。”李婷看了他一眼,不是太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 军用卡车终于停到了广场上,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来到了钟跃民的面前“报告中队长,这次集训人员应到2156人,实到2156人。” 钟跃民回了一个军礼“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了。” “是。” 钟跃民对吴满囤说道“让他们下车集合。” 没过一会,就听到有人喊“全体都有,下车、下车。快、快、快。” 广场上,来集训的人,成群的在那聊着天。 时不时的还评论两句,整个广场成了一个菜市场,乱哄哄的。李婷已经回到了队伍里,他的一圈应该是跟她一块来的那500人。他们是这些人里面表现最好的,李婷看着旁边乱哄哄的集训人员,心里想,这下恐怕要糟了。 钟跃民看着眼前的样子,冷笑了一下。然后对身边的张海洋吩咐道“欢迎仪式开始!” “欢迎来到地狱。”刚喊完,广场的一周响起了爆炸声。爆炸的碎片甚至飞到了广场的人群里,本来乱哄哄的广场顿时安静下来。紧接着就是大喊大叫,抱头鼠窜。有的更是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广场上没有一个站着的人。 不远处的王领导一帮人那里,有人提出了抗议“这么危险,伤到了人怎么办?” “这不是没有伤到吗?” “你” 他还没有说完,大喇叭响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精英,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一个爆炸声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想进到我的特训队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是你们到了这里就可以进来。” “现在我命令,全体都有。武装越野20公里,完不成的可以直接回去了 ,不要浪费我们特训队的资源。” 趴在地上的袁军,听着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抬头看去:我操,是钟跃民那孙子。 前面有一个人突然喊道“我们刚来,还没有准备好,你就让我们武装越野20公里,我们是来特训的,不是来武装越野的?” 钟跃民走到他的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咂咂嘴“哟,级别还不低呀!” 这个人听到钟跃民这么说,很骄傲“那是,我可是我们” 没有等他说完,钟跃民一脚把他踹出去好几米远,然后来到话筒前“给你们讲三条规矩,第一条,教官永远是对的。第二条,对于教官的话,你们要服从。第三条,对于教官,你们要绝对服从。还有,有事喊报告。谁再有下次不喊报告,直接滚蛋。” 整个场面顿时鸦雀无声,他们还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况。只有人群中的袁军心里想,这孙子真狠。然后听到了钟跃民的声音“武装越野20公里,现在开始。跑不完直接滚蛋。” 宁伟和张大柱在前面带头,中间和后面都跟着特训队的人。一直在那催:快、快。 四个小时之后的广场上,来参训的人员有气无力的坐在那里。再也没有来的时候那个意气风发,钟跃民的声音又从大喇叭里传了出来“20公里让你们跑了差不多4个小时,一帮废物。给他们发帽子。” 袁军看着手里的帽子,菜鸟250,这是什么意思?不懂就问“报告。” 钟跃民顺着声音看去,这才发现是袁军那孙子“讲。” “教官,帽子上这个菜鸟250是什么意思?” 要不是场合不对,钟跃民很想大笑一场。这孙子的运气也太好了“你们心中应该是都有疑惑?那我就告诉你们,无论你以前是什么级别,到了这里之后都是一只菜鸟。你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菜鸟后面的数字,就是你们的代号。” “报告。” “讲。” “能不能给我换一个,这也太难听了。” 钟跃民没有在搭理袁军,而是指着正中央的那个台阶,对下面的人喊道“看到正中央那几个台阶了吗?还有一口钟。只要你们过去敲一下那个钟,把帽子放在台阶上,你们就自由了。” “报告。” “讲。”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没有听懂。” “你们都上过学,就算没有,也见过别人上学!放学的时候,是不是都会有铃声响起。你们也一样,只要敲响那口钟,证明你们下课了,你们的特训结束了。都明白了吗?” 过了一会儿,大喇叭里又传来了钟跃民的声音“你们就是一帮菜鸟、蠢货、笨蛋,你们看看那些武装越野没坚持下来的,正坐在那里大吃二喝。再看看你们,是不是你们都饿的前胸贴后胸了啊!你说说你们不是笨蛋是什么?遭这个罪干嘛。” “说实话,你们来的人太多了。里面竟然还有女人,这不是开玩笑吗?女人来这里干嘛?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我把话放在这里,你们所有人一个也别想留下。你们在原来的部队,没有进行过20公里的武装越野!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武装越野20公里,只是你们入这个门的资格。一盘开胃菜都算不上,接下来7天才会让你们体验什么叫做地狱。所以,有没有聪明一点的人。反正是早离开也是离开,晚离开也是离开,在这里受那个罪干嘛。” “唉!这就对了嘛,你们中间还是有聪明人的,这里本来就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还有没有?”有几个应该是刚才武装越野的时候受伤了,几个人搀扶着走向了那口钟。每个人敲响了一下,把帽子放在台阶上,离开了这里。 “好,没有人离开了是?既然你们选择了当蠢货,那我就成全你们。现在给你们15分钟时间,10分钟分宿舍,5分钟吃饭的时间,15分钟以后集合。” 时间肯定是不够,大部分都来迟了。结果,四十分钟的时间才集合完毕。钟跃民也不着急,就站在那里等他们全部到齐“你们真是一帮废物,竟然迟到了25分钟。我这是宽宏大量,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全体都有一个小时的俯卧撑。” 他们本来以为原地做俯卧撑,虽然时间长了点。也没有人说什么,但是他们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他们就像一群羊羔似的,被赶到了4个水坑里。他们这时候才知道,要让他们在水里做俯卧撑。他们心里同时骂到这教官,真t变态。 有的人不愿意下去,被后面的教官一脚给踹了进去。看到不下去的结局这么惨,一个个的就跟下饺子似的走了下去。 钟跃民走到袁军旁边,用大喇叭喊道“菜鸟250,你的屁股撅的太高了,蹲下去。” “跃民,你丫的这么较真?咱哥们谁给谁呀!你就当没看见不就行了。” 钟跃民站起身,一脚把袁军踩进到水里。从水里出来的袁军喊道“钟跃民,你大爷的,你玩真的。” 钟跃民对着所有的人喊道“因为你们中间有人辱骂和无视教官,俯卧撑增加半个小时。” “你”袁军看到钟跃民的眼神,后面的不敢说了。 钟跃民又到了全是女兵的水坑里,其他的教官对女兵不好意思出手。结果就是她们全部应付完事儿“你看看,我说你们女人不行!你们这是在练俯卧撑?” “报告。” “讲。” “俯卧撑也没有在水里练的呀?” “那你们可以走啊,只要敲响钟声,把帽子放在那里,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们是来参加特训的,为什么要走?”能来参加特训的女兵,肯定是不想当什么医护兵、话务兵的。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她们哪里肯轻易的放弃。 “我听出你们的意思了,就是不愿意放弃呗,那可就好办了。” 钟跃民把那些身上没有沾水的女兵,一脚一个全部给踩了水里。然后对边上的几个教官喊道“宁伟,张大柱,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怎么吩咐你们的?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是,总教官。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你们给我听清楚了,训练这些女兵,要比男兵的规格更高。在这里,不需要你怜香惜玉,谁要是敢手下留情,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女兵们看到钟跃民走得有点远,边做俯卧撑边埋汰他。“这教官真变态。” “对,这教官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咱们祝这教官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女兵们开始同仇敌忾起来,一起喊道“对,让他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钟跃民现在的听力可是很好的,这些话全部被他听到了。以他的小心眼,怎么可能会放过她们“你们来的时候。在车上我听到你们唱歌,唱的很好听嘛?” “谢谢教官的夸奖。” “说实话,当我听到你们唱歌的时候,我的心情很不爽。” “教官,当时我们的心情很爽。” “是,我觉得也是。心情不好怎么可能唱歌呢?就比如现在,看到你们那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我的心情突然间就爽了起来。” 这下没有人接茬了,他们要说现在自己很不爽,这教官要是不爱听了,估计自己这些人还得受罚。 钟跃民对她们的表现很满意“我的心情虽然好了,可是总感觉少些什么?百思不得其姐啊!就在刚刚,我突然间想起来少了些什么了。少了你们的歌声,这怎么行?你们得给我唱歌。唱什么好呢?让我好好想想。” 女兵们听到竟然让他们唱歌,在心里都骂了起来。男兵们有点幸灾乐祸,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自己也跑不了。 “有了,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还有男兵们,我只教一遍,谁要是让我看到不会唱了,你们都等着受罚!”这下倒好,男兵们在心里也骂了起来。 “我是一只小鸭子, 依呀依哟喂 。 看我鸭毛浮绿水 , 红掌拨清波” 在参训人的精疲力尽的情况下,结束了这场训练。当他们走出水坑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成了泥人。 钟跃民对前面的袁军喊道“菜鸟250,一会洗完澡过来一下。” “是,教官。” 当他们去洗澡的时候,本来以为可以美滋滋的洗一个热水澡。可惜,他们完全是想多了。只有冷水,没有热水。一个个的在澡堂子里大骂起来,要不是身上全是泥水,他们就不想洗了。 洗完澡的袁军来到钟跃民的房间,他推开门后,看到张海洋也在。钟跃民看到袁军立马乐了“菜鸟250,你来了。” “钟跃民,你大爷的,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这你丫可冤枉我了,我都不知道你丫要来,怎么可能故意给你这个号。是你丫的运气太好了,不过,这个号配你挺合适的嘛。” “你大爷的,我和你拼了。”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袁军好奇的问道“跃民,你丫的不是要退役吗?怎么当起总教官来了,还当的人模狗样。” “滚你大爷的,我本来想退役来的,退役报告都递上去了。可是,上面不同意。非要让我们连训练什么特殊战队,我就写了一个计划报告,谁也没有想到最后竟然玩的这么大。说实话,我都后悔了,要是早知道这样,我肯定不会写什么狗屁计划。” “我看你丫的就是矫情,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张海洋神神秘秘的替钟跃民回道“你丫的要是坚持到最后,你也可以。你是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这孙子单挑我们整个大队。” “那你们不把他打的跟个孙子似的。” “嗨,你想啥呢?结果是我们被打的跟个孙子似的。” 袁军表示严重的怀疑“真的假的?钟跃民这孙子这么牛逼?我怎么不相信呢?” 张海洋看到袁军不相信自己的话“嗨!你丫还不相信,不是我跟你吹牛逼,别看你们参训人员有2000人,我们有100人,要是殴打你们那是分分钟钟的事。” 袁军看张海洋的眼光就像看傻子似的“你丫的就使劲吹,反正也不要钱。” 张海洋看到他的眼神急眼了“你丫的那是什么眼神?等哪天非得让你见识一下不可。” “行,我等着。” 钟跃民止住了两个人“行了,闲话少说。袁军,叫你过来我是想告诉你,在私下咱们是哥们。但是,既然你来参训。在训练场上,你是菜鸟250,我是教官。不会和你讲任何情面,完不成我的要求,你照样被淘汰。 ” 袁军明白钟跃民的意思,他也能够理解。点点头表示明白“跃民,这么多人,最后能达到你要求的会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上面没有给我人数。我会按照我的标准进行,哪怕最后全部淘汰。行了,早点回去,半夜的时候还有惊喜。” 袁军和张海洋走后,钟跃民又拨通了周晓白家的电话“喂!” “媳妇儿,是我。这几天怎么样?” “挺好的,没什么问题。你呢?特训开始了吗?” “开始了,今天第一天。你猜我在参训人员里看到谁了?” “既然你这么问了,肯定咱俩都认识。是不是袁军?” “媳妇儿,你可以啊!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怎么到你这里变聪明了呢?” “钟跃民,你讨厌。你是不是在说我以前很笨?” “没有,绝对没有。” “信你才怪。” 钟跃民赶紧转移话题“到了我这里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你猜袁军被分到了一个什么号?” 周晓白想了一下回道“不会是250?” “媳妇儿,你这脑袋现在这么好用的嘛?” “嘿嘿好像从吃了你寄过来的苹果之后,就这样子了。” “是嘛?那苹果还有这效果?” “我也不知道,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挂了啊!” “好的。” 第12章 第一次高考 夜深人静,月光洒在寂静的广场上,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打破这份宁静。此时,参训基地的宿舍里,累了一天的众人,正沉浸在香甜的梦境之中。然而,谁也不曾想到,这平静的夜晚即将被打破。 突然,一道火光从外面划破黑暗,一颗颗催泪弹被扔进了各个宿舍楼。瞬间,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刺鼻的烟雾充斥着整个楼道。参训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一个个捂着鼻子,流着眼泪,从宿舍里冲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操,谁扔的催泪弹?”有人惊恐地喊道。 “快跑,这td还用说吗?肯定是那些变态的教官。”另一个人焦急地喊道。 众人乱作一团,纷纷逃离宿舍楼。然而,在这片混乱之中,却有一个人显得格外冷静。她就是李婷,她迅速判断形势,果断地指挥着女兵“大家不要慌,保持镇静。血应该是那些教官的手段,大家都准备湿毛巾,捂住鼻子和嘴。” 话语间,她拿出自己的毛巾,迅速的沾上水捂住嘴巴和鼻子。随后,她转身向门口跑去,边跑边喊:“大家跟我来,快!” 女兵们众人纷纷跟随李婷向门口跑去。她们知道,这个时候只有保持冷静和镇定,才能尽快脱离险境。可惜呀,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们到了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屋门打不开。 袁军也遇到了相同的情况,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了钟跃民说的惊喜。袁军破口大骂“钟跃民,你二大爷的。你丫的真是个孙子。”经过他们不懈的努力,终于冲出了门口。 此时,月光下的人群依然显得有些混乱。有人哭泣,有人抱怨,还有人在惊恐地张望。李婷站在众人面前,沉声说道“大家不要慌张,现在是安全的。我们已经离开了危险区域。”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催泪弹也是对我们的考验,但我们不能被这种事情打倒。接下来会有更严峻的考验,我们要团结一致,共同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话语间,她抬头望向远方的山峦,心中也是相当的愤怒:他们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我一定会让他们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的话我就去找司令部告他们的状。 在这片混乱之中,李婷展现出了过人的领导力和冷静的判断力。他不仅成功地引导众人脱离了险境,还激发了众人的斗志。而这一夜,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与此同时,远方的山峦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有几个人慢慢的从远处走了过来,钟跃民砸砸嘴“我说各位精英们,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狼狈。” 李婷愤怒的站了出来“报告。” “讲。” “你为什么这么做,战士们都辛苦一天了,你应该让他们休息。才会有更多的精力面对明天的训练,而不是像你这样,在这里乱搞。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要不然我一定会去告你们。” 钟跃民吊儿郎当的走到她的面前“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 “我” 李婷还没有说完,迎接她的就是一脚。这一脚她被踹出去了三米远,钟跃民看她是女人其实已经收起了力气。别看飞出去的远,其实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钟跃民的行为引起了参训人员的不满,他们不觉得李婷做出了什么?没想到这样也被打了一顿。他们开始反抗了,而钟跃民。都没有生气,而且还笑呵呵的挥了一下手“菜鸟们想反抗,给他们一点颜色,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宁伟带着特训的100名教官冲向了参训人员,钟跃民在后面下命令“宁伟,你们5分钟之内要是解决不了他们,你们就等着受罚!” 吴满囤站在钟跃民的后面担忧的问道“跃民,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是啊,跃民,你丫的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是张海洋。 “过分?多好的机会呀!让菜鸟们知道一下和咱们的差距,让他们训练更加有动力。也顺便测试一下宁伟他们的能力,一箭双雕,多么完美的事情。” 四分钟后,菜鸟们全部被打趴下了。人群中的袁军终于相信了张海洋的话,心里想,这帮变态真t不是人。钟跃民又砸砸嘴“各位精英们,看来是我高估你们的能力了,我以为你们能坚持5分钟,太让我失望了。” 菜鸟们都还在懵逼当中,他们这么多人,差不多二十个打一个。 竟然被打的这么惨,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李婷和她一块来的那500人心里也是很震撼的,因为他们来的地方不同,是看不上其他人的。在他们来之前,觉得自己是最牛的。可是,现在才知道自己这些人什么都不是。 钟跃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一开始就给你们说过,教官永远是对的。你们要绝对的服从,你们如果想休息,可以啊!只要过去敲醒那口钟,把帽子放下。你们想怎么休息就怎么休息,再也不用看见我这张让你们恨之入骨的脸。” “你们想去告我的人,首先你得先离开这里。你们现在过去敲响那口钟,把帽子放下就可以去告我,想怎么告就怎么告,还等什么呀?赶紧的呀!” 等了半天也没有人离开“我说你们是一帮蠢货,你们还不信。你们看看我给你们机会,让你们离开,你们没有人离开,非要在这里受罪。非要在这里受到辱骂和殴打,你们不是蠢货、笨蛋,那是什么呀?我给你们说,你们是坚持不下来的,还是赶紧离开!这才是第一天,只是一盘儿开胃菜。后面的绝对会超乎你们的想象,会让你们体验一把地狱般的生活。” 在钟跃民的劝说下,有的人的心理终于承受不住。艰难的爬了起来,走向了中央的那口钟“唉!这就对了嘛。还是有聪明人的,这样你就可以解脱了,非要在这里受骂挨打,这不是有病吗?” 第二天的时候,天还没亮又响起了集合的哨音。袁军在宿舍大骂“钟跃民那孙子,真td缺德。晚上折腾了两回,现在又这么早起床。” “嗨,250,赶紧的,别因为你,我们大家又受罚了。” “你大爷的,以后不许叫老子的号。” 钟跃民、张海洋和吴满囤在外面等着也不着急。还在那里谈笑风生,老早过来的李婷看到这样的场景,又看到拖拖拉拉拉集合的人群。又看着钟跃民心里想,不知道又有什么坏水在等着她们。 钟跃民看到人到齐了,看了一下手表“今天你们大部分人都迟到了,最后一个到的时候,你们迟到了20分钟。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大度,不和你们一般见识。副教官,现在还有多少个菜鸟?” “报告总教官,从昨天到现在一共离开了242个菜鸟。” 钟跃民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这个成绩很好。每天200多,咱们10天就可以结束任务。现在我只希望聪明的菜鸟多一点,这样的话他们不用受罪,咱们也轻松一点。” 钟跃民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早上五点半,今天第一个任务就是武装越野20公里。本来我想让你们早点出发,可惜啊,你们不领情拖拖拉拉的,迟到了20分钟。可能有的人会说:迟到就迟到了呗,只要跑完不就完事儿了吗?现在我要告诉你们,咱们吃饭的时间是8点,过时不候。也就是说你们8点之前回不来,那么今天的早饭就不用吃了。” “还有” “报告。” “讲。” “教官,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在让他在这里讲半小时,那今天的早饭就彻底没戏了。 “哦。你们都着急了,我以为你们都不着急呢!唉,我这个人就是心软,行了,出发。” 等出了大门之后,看到钟跃民没有跟着出来。人群中的袁军小声的自言自语道:钟跃民那孙子肯定是故意的,奶奶的武装越野20公里,真要了自己的老命。唉!啥也别说了,还是赶紧跑,8点之前回不来,还真没饭吃,那孙子绝对说到做到。 转眼七天过去,菜鸟们被训练的没有任何脾气。你要是敢有脾气,不是挨揍就要挨罚。tnnd那是真打呀!而人数也来到了1010人。 钟跃民看着眼前的菜鸟们,很不满的说道“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多人留了下来,是不是你们训练的时候给放水了?我可曾经说过,10天内要把他们全部淘汰。现在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下面的李婷撇了撇嘴,心里面想这人怎么这个样子。这不是当初他自己定的目标吗?现在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给谁看呢?不过想想这七天,能够撑下来的人还真不容易。她能感觉到,凡是留下来的人都发生了蜕变。 “你们的心里不要有侥幸,觉的撑过这七天就可以留下来了。那是不可能的,我说过要把你们所有的全部淘汰。现在我宣布,地狱七天行结束。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进行下一阶段的训练。” 菜鸟们听到后,还有点不敢相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敢离开。钟跃民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怎么?难道你们不需要休息,想继续训练是吗?” “啊啊。” 这下菜鸟们终于相信了,他们放纵的大喊大叫着。这七天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钟跃民和张海洋、吴满囤看着他们的样子,三个人笑了笑,悄悄的走了。 转眼来到了第一次高考,学校门口,一片寂静的黑暗。郑桐、蒋碧云和王虹三人站在人群中,被寒冷的风侵袭着,却抵挡不住内心的激动和期待。 “想不到还有比我们更早到的。”蒋碧云有些惊讶地说道。原本他们以为自己已经算到得够早的了,但眼前这个场景让他们意识到了别人和他们一样。 “是啊,看来大家对考上大学很向往啊!”王虹一边说,一边拉住蒋碧云和李萍,防止被人群挤散。 郑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才一个学校就这么多人,那么全国又有多少人?这种不安的情绪让他感到有些窒息。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郑桐?” 他转过头,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张浩。张浩是他的表哥,都是来这里插队的。 “表哥?你怎么会在这?”郑桐感到有些惊喜。 “我当然在这了,我也想回城啊!”张浩笑着说,“没想到我们能在这见面,真是太好了。” 郑桐听到张浩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们两人虽然这几年没怎么走动,但彼此之间的感情依然深厚。他忍不住伸出手,与林浩紧紧地握住了手。 “是啊,我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蒋碧云也兴奋地说道。 张浩看着蒋碧云和王虹,笑着说“这是弟妹?你们准备考哪所大学?” “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也不知道考试的题难不难,等考试完再说选择那个学校。”王虹回答道。 “是啊!听说这次报名参加高考的人数有500多万人。” “天呐!竞争很激烈呀!” “只要我们肯努力,我们也不差。” 众人听到张浩的话,心中都充满了斗志和信心。他们知道,这场考试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但只要他们努力,一定能够取得好的成绩。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着。突然间,学校的门卫走了过来,打开了学校的大门。人群开始骚动起来,考生们纷纷涌进学校。 张浩说道“我们快进去。” 众人点了点头,一起走进了学校的大门。他们的命运在这一刻紧密相连,他们的未来在这一刻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他们知道,这是他们人生中的一个重要时刻,他们将在这里书写自己新的篇章。 众人一拥而进,乱哄哄的挤进会场。郑桐注意到身边的人都在找自己的考场,他也开始四处张望。蒋碧云则朝着自己的考场小跑过去,她的考场就在郑桐的考场隔壁。 郑桐见状,紧忙朝着蒋碧云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然后转身朝自己的考场走去。他心里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考试,更是一场战斗,一场不流血的战争。 郑桐的考场就在会场的最后排,他一步步朝自己的考场走去,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打气。他明白,这一场考试不仅仅是对他学识的考验,更是对他意志的考验。这是一场长跑比赛,只有坚持到最后的人才能获得胜利。 走进考场,郑桐的心情有些紧张。他扫了一眼考场四周,发现已经有人坐在了座位上。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坐了下来。他注意到身边的考生们都在低头看书,或是互相交流着考试技巧。 郑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只有保持冷静才能在这场考试中获得胜利。 这时,监考老师走进了考场。他扫了一眼全场,然后开始分发试卷。很快,教室外就传来了“叮铃铃”的铃声。这意味着考试正式开始。郑桐调整了一下坐姿,准备动笔。他环顾四周,看到身边的考生们都在盯着试卷,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而专注。 监考老师站在讲台上,用严肃的目光扫视着全场。他的一句“考生开始答题”,如同号角般吹响,众人纷纷提起笔,开始在试卷上飞快地书写。 郑桐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绪。他快速浏览了一下试卷,发现题目难度适中,没有太过刁钻的问题。他暗自庆幸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迅速进入了考试状态。 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郑桐的思维开始跳跃,一道道题目在他脑海中清晰呈现。他迅速分析题意,提炼要点,将答案有条不紊地写在了试卷上。他的笔迹清晰、工整,展现出了良好的答题习惯和扎实的知识基础。 随着时间的推移,教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然而,对于郑桐来说,这场考试已经变得轻车熟路。他已经完成了大部分题目,只剩下一些较难的部分需要仔细思考。他深知这些题目是考验自己能力的关键,于是开始集中精力攻克难关。 考试进行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郑桐感到自己的脑袋开始有些发胀。于是便决定先休息一下。他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了自己为了这场考试所付出的努力和汗水,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知道这场考试对于自己的未来将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于是他重新振作精神继续答题,用笔尖在试卷上划过一道道流畅的曲线,他知道这是他迈向未来的必经之路。郑桐的思维飞速运转着,他不断分析、推理,努力寻找突破口。终于,在考试结束前的最后几分钟,他成功解决了最后一道难题。 考试结束时监考老师宣布收卷,郑桐把试卷交上去之后。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内心感到一种解脱般的轻松。他知道第一场战斗已经结束,接下来还有好几场。 他走出考场,看到蒋碧云正在等他。看到郑桐后露出微笑打了声招呼“郑桐,考得怎么样?” 郑桐微微一笑“应该还行。”然后他们两人并肩走出考场。 第13章 归心似箭 下午的数学考试,发下试卷以后,整个考场如同炸开了锅。郑桐坐在考场的一角,看着手中的试卷,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颤抖。 “这题目怎么这么难啊!”一名考生尖叫道,引得考场内不少人都抬头看向他。 郑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扫视了一下考场,发现很多人都已经懵了,急得抓耳挠腮。不同于上午考试时的安静,此刻的考场充满了焦急和不安。 “叮叮叮……”考试铃声响起,郑桐的心跳也随之加快。监考老师扫视了一圈考场,然后淡淡地对大家说道“时间有限,请大家抓紧时间答题。” 郑桐默默地低下头,开始专注于试卷。然而,没过多久,他听到了一阵哭声。他抬头看去,发现一名应该有三十岁的男人,胡子拉碴的,竟然在考场里放声大哭了起来,眼泪嗒嗒地往下掉。 “我该怎么办啊!这些题我都不会做啊?”那名男子大声的哭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这是直接崩溃了呀! 监考老师皱着眉头“肃静,现在还有时间,你还可以思考一下。你要是再扰乱考场,我只能把你赶出去了。”那名男子站起身,直接向考场外跑了出去。这是直接放弃了啊! 看到这一幕,郑桐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数学题确实是太难了,他不禁开始担心起自己的考试成绩,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考场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郑桐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压力锅内,喘不过气来。他抬头看向窗外,发现天空已经开始昏暗下来,原来是阴天了,仿佛连老天都在为他们的命运感到担忧。 终于,在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时,郑桐也结束了自己的答题。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的整个后背全是汗。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郑桐和蒋碧云一起回到了招待所,空气中弥漫着沉闷和压抑。 “看来大家考得都不太好啊。”郑桐苦笑着说道,目光瞥过招待所里的其他知青。那些曾经意气风发的脸庞,现在都写满了疲惫和无奈。 蒋碧云默默地点了点头,“是啊,这次的考试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数学的难度太大了。” 他们两人并肩走进宿舍,发现房间里气氛异常沉闷。室友们都是一脸失落的样子,默默地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郑桐问道“你们都怎么了?考试不顺利吗?” 李萍和王虹还有男知青们纷纷点了点头,李萍说道“来之前,我们以为自己准备的已经很充分,没想到数学考试的难度这么大。” 郑桐和蒋碧云相视一眼,心中都明白下午的这次考试对他们的打击有多大。当他们知到恢复高考的时候,曾以为自己有着无限的可能性,但现实却无情地打破了他们的幻想。真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啊。 王虹不由的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郑桐和蒋碧云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他们必须振作起来,不能再沉溺于这一场已经不可能改变什么的考试“一次没考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放弃。你们想一想,咱们都提前复习了,还考不好,那别人呢?” 蒋碧云也鼓励大家“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数学可能不是我们擅长的。这还有别的科目呢,只要我们接下来能考好,我觉得大家是没有问题的。” 室友们听了郑桐和蒋碧云的话,纷纷表示赞同。他们开始互相鼓励,互相支持。在这个失落的夜晚,他们重新找回了信心和勇气。 两天的紧张考试终于结束了。郑桐们纷纷松了一口气,仿佛从沉重的枷锁中解脱出来。然而,他们内心深处却又不禁开始担忧起考试结果。 “你觉得这次考的怎么样?”蒋碧云问郑桐。 “哎,不知道啊。不过,总算熬过来了。” 千里之外,钟跃民站在高处看着下面的人“副教官,现在还有多少个菜鸟?” “报告总教官,还有520个菜鸟。” “520?还真是一个好数字啊!菜鸟们,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啊?是在嘲讽我们的无能吗?” “报告。” “讲。” “总教官,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都听不明白,你可不能随便找个理由给我们增加任务。” 张海洋和吴满囤是一脸的雾水,不知道520这个数怎么招惹到钟跃民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报告。” “讲。” “不是,我们没有,教官永远是对的。” 钟跃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帮菜鸟再也不是当初的愣头青了。都知道用自己说过的话来堵自己的嘴“520你们知道的代表什么意思吗?那就是我爱你的意思。你们正好剩520个人,你们要是再走一个也好啊!现在倒好,你们还爱我们教官,证明我们做的还不够狠。” 下面的菜鸟们心里直骂,想整我们就直说。还非得给自己找一个理由,这总教官真够无耻的。 等菜鸟们被拉出去训练后,钟跃民和张海洋来到了军区。王领导有请,他敢不来吗?“报告。” “进来。” “首长好,钟跃民、张海洋前来报到。” “你们最近训练的怎么样啊?” “都挺好的。” “钟跃民,你准备淘汰多少人?” “首长,这不是我要淘汰多少人,而是有多少人能够达到我的标准。” “你淘汰的人太多了,你还有半年的时间。到时候会有一场军事演习,你们队和训练出来的人是蓝队。红队的人选还没有确定,但是人数应该是好几万人。你要是淘汰的人太多了,到时候怎么和别人打?” “首长,特种作战要的是精,而不是多。” 王领导呵呵笑了两声“我得给你提个醒,到时候别输得太难看了,要不然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 “首长,你放心!后面的训练唯一能多淘汰人的地方,我估计就是考验忠诚度的时候。这个训练是少不了的,我们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兵,要是没有绝对的忠诚度,那绝对是一大灾难。” 王领导对钟跃民的话很认可,就是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测试忠诚度“这个是很有必要的,但是别做的太过火。” “是。” “好了,你们回去!别忘了半年后的演习。” 出了门之后,张海洋担心的问道“跃民,半年后的演习咱们能行吗?人数太少了。要是不用武器,我倒不怕什么。但是对方怎么可能不用武器,到时候对方的坦克大炮都用上,咱们哪里是对手?” “放心!咱们是特种作战,从来不和敌人正面交手。到时候咱们给他来一个来无影去无踪 。对方的人再多也白搭。” “咱们要是这么干,对手还真没有办法,但是咱们也赢不了啊?” “放心,到时我会安排好的,绝对会让你们大吃一惊,让他们知道一下什么是特种作战。” 张海洋看到钟跃民的心里有谱,他心里也放心了“你准备怎么测试那帮菜鸟的忠诚度啊?” 钟跃民想到这里,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张海洋看到他的笑,好奇的问道“跃民,你丫的憋着什么坏水呢?” “去你的!你丫怎么说话呢?” 钟跃民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海洋,你丫还记不记得你当初的那粒药?” 张海洋这时候反应了过来“跃民,你丫的准备用那药测试他们?” “对,咱们不告诉他们是什么药,就说这是毒药,能不能撑过去那就看天意。而且还不能让他们一块吃,让他们一个一个的吃,让他们看着吃完药痛苦的模样。” “我操,跃民,你丫的真是个孙子。” “滚你大爷的,我这也是为了他们好。” 刚过完78年的春节,钟跃民准备回家一大趟。因为周晓白要临产了,上面一共给他批了两个礼拜的假期。本来领导不想给他批的,他走了训练任务怎么办?两个礼拜的假期,是他软磨硬泡,并答应首长几个月的演习必须赢才得到的假期。 走之前,该安排的还是要安排一下的。把训练的任务交给了张海洋“海洋,你丫的可不能放水。等我回来就开始测试他们的忠诚度,并教他们军体拳。所以,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的训练他们。” “跃民,你丫的就放心!唉,真羡慕你呀,你这回去都当上父亲了,我的对象还没影呢!” “哥们儿,别着急啊!好姑娘都在后面呢!” “去你大爷的,好的都让你们挑跑了。就剩下了点歪瓜裂枣的。” 袁军也知道钟跃民要回去,过来送行“跃民,咱哥们儿订个娃娃亲怎么样?” “滚犊子,别说门,窗户都没有。要是等到以后他们长大了,能看上对方,我没意见。你要是让我给他订娃娃亲,想都别想。” “不行就不行呗,你急什么眼呐?” “你丫的少说那些没用的,走了。” 周晓白即将临产,这个他心爱的姑娘,即将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伴侣。他的人虽然在这里,心却早已飞回了家里。他思绪万千,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喜悦、期待、责任 钟跃民坐在火车上,窗外的景色飞快的掠过。这些年来,他习惯了这种四处奔波的生活,陕北、军营、演习场、火车站,构成了他生活的全部。然而,这次回家的感觉却与以往不同。这次他即将成为父亲,这个身份的转变让他感到一种沉甸甸的责任。从此,他的人生中又多了一份牵挂。 火车缓缓驶入车站,钟跃民提着行李急匆匆的走出了车站。他现在是归心似箭,其它的什么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他现在只想见到周晓白。 钟跃民急匆匆地赶回家,可惜家里没有人。老爸钟山岳应该是去上班,周晓白应该是在她妈妈家里。他把行李放在家里,从空间里摘了不少的水果出来,用方便塑料袋装点,拿着又急匆匆的出了门。 来到丈母娘家门口,敲了敲门“来了。”是周晓白的声音。 果然没过一会儿,周晓白打开了门。看到是钟跃民之后,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怀孕期间的小性子也早已消失无踪。她欣喜地迎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跃民,你回来了。怎么没有提前给我说一声啊?我也好去接你。”周晓白的声音里充满着喜悦和期待。 钟跃民拥抱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拥抱,他等待了好久。他用鼻子嗅着周晓白头发的香味“媳妇儿,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再说你大着肚子,瞎跑什么呀?多不安全。” 周晓白调皮的回道“是有点惊喜,不过,我才没有那么娇贵,我的身体好着呢!” “晓白,是谁来了?怎么不让人进来?”陈亦君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周晓白这才反应了过来,赶紧离开了钟跃民的怀抱“妈,是跃民回来了。” 陈亦君从屋里走了出来“跃民回来了。” 钟跃民给陈亦君鞠了一个躬“妈,谢谢您这段时间对晓白的照顾,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客气。我家闺女,照顾她我不是应该的吗!别在这门口唠了,赶紧进来。” 进屋之后,陈亦君看着幸福的小两口。心里很满意,就想给他们小两口一点私人的空间“跃民,你和晓白在这先聊着,我去买点菜。” 钟跃民没有领略到丈母娘的好意,赶紧站起来表态“妈,您老歇着,我去买菜。今天我亲自给你们做一桌丰盛的晚餐。” 周晓白听到之后,噗嗤的一声笑了起来。然后就怎么也停不下来“哈哈跃民,你可别再说了,你做的饭能吃吗。还做一桌丰盛的晚餐?你是想笑死我吗?” 钟跃民假装恼羞成怒“嘿,周晓白,你小瞧人是不是?不是我跟你吹,我做的饭能把你给吃哭了你信不信?” “哎哟,我的妈呀,你可别再说了,再说我都笑的停不下来了。哈哈”陈亦君在一边也是面带笑容,她觉得这样真好,她和周镇南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场景。 “看来今天我必须给你露两手,让你瞧一瞧我的实力不行。” 周晓白终于停住了笑,不能再笑了,再笑肚子里的小家伙不乐意了“那行,咱们一块儿去买菜,正好我也出去溜达溜达,在家呆着好无聊啊!” 三个人兴高采烈地出了门,钟跃民心中却有些疑惑,不知道要去哪里买菜。他忍不住问道:“妈,你平时都去哪儿买菜呀?” “供销社里的菜不太好,前一段时间突然有人摆摊卖菜,他们称那儿为黑市。咱们现在去看看还有没有,一般都是早上有,这个点儿还真不好说。” 陈亦君领着钟跃民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隐秘的街道。钟跃民看到有人推着人力驾车子在那里摆摊,有卖白菜的,有卖萝卜的,还有卖白面的,猪肉等等。 “跃民,咱们都买些什么呀?”周晓白左右看了看,不知道买什么好,只有问钟跃民。 钟跃民回答道“给你买点肉补补。” “那你看着办,你不是要露一手吗?你看看都需要些什么。” 钟跃民到一个卖鱼的地方“大叔,你的鱼怎么卖?” “同志,我这是两毛钱一斤,一条鱼啊大概是三斤左右。所以一条五毛钱。刚从水库里捞出来的,新鲜得很。”大叔热情地回答道。 “那我就买一条。”钟跃民说道。 “好了。”大叔迅速抓起一条鲜活的鱼,装进袋子递给钟跃民。钟跃民付了钱,转身离开。 钟跃民又来到卖肉的地方“大叔,肉怎么卖的?” “同志,看看这大肥肉怎么样?两毛钱一斤,你去供销社,绝对买不到这么好的肥肉。” 钟跃民看了看“这也太肥了。” “嘿,你这个同志。我是第一次听说,买肉有显肥的。谁家买肉不都是买肥肉啊!” “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我,遇到我你丫早就知道了。” 钟跃民看到被压在下面的排骨,这就是他想找的“这骨头怎么卖?” “嘿,原来你是要这个呀!你给一毛钱一斤。” 陈亦君拉了他一下,小声的说道“跃民,你买这干嘛呀?这骨头都没人要的。” 钟跃民笑了笑,没有说话“那行,这一块儿我都要了。另外,用你的刀给我切一下,切小一点。” “好了,一共是7斤6两,你给7毛钱得了。我可给你切了啊!” “切!放心,少不了你的钱。” 又买了点其它的,三个人就溜溜哒哒的往回走“跃民,你买那么多的骨头干嘛呀?” “这可是排骨好东西,补钙的。到时候给你做好,你就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钟跃民寸步不离的陪在周晓白身边,照顾着她。他知道,这个即将成为母亲的女人,需要他的陪伴和呵护。 该做饭的时候,他亲手为周晓白烹饪了一桌丰盛的美食,看着她满足的笑容,他的心中充满了幸福。他们一起聊天,一起期待着新生命的到来。 第14章 喜得招商银行一座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应该是周镇南回来了。钟跃民站起来去门口迎接“爸,你回来了。” 周镇南看到钟跃民笑了一下“我说是谁来家里,在外面都能听到晓白的笑声。也只有你小子才能让她这么开心。” 周晓白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爸,我哪里有。” 陈亦君也笑着招呼大家“行了,赶紧过来吃饭,一会都要凉了。” 周镇南看到桌子上的菜,对钟跃民说道“今天的饭菜还挺丰盛,跃民,一会咱俩喝点儿。” “好的爸。” 坐下之后,钟跃民赶紧给周镇南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妈,您喝点不?” “我不喝,你们喝。” 周镇南笑着给钟跃民和周晓白说道“你妈以前是喝的,那也是女中豪杰。” 陈亦君不乐意了“那还不是因为天冷,喝点冷暖身子。” “妈,我手里有一个好的酒方。等以后我退役了,有功夫酿点好酒让你尝尝。” 陈亦君并没有把这话当回事儿,而是笑呵呵的回道“好,我等着你酿的好酒。” 说起退役的事儿,周镇南想起了周晓白“跃民,你为什么让晓白退役呀?” “爸,我可没有让她退役。我只是给晓白讲了一下她以后的人生,让晓白自己选择而已。其实无论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都是没有对错的。” 周镇南和钟跃民边喝酒边聊着天,周晓白看着这样的场面很满足,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周镇南又好奇的问钟跃民“你这会儿的训练任务应该是最重的时候,他们怎么会放你回来的呀?” 钟跃民笑了一下“还能什么原因啊,软磨硬泡加答应了条件呗。” 周镇南更好奇了“什么条件?” “几个月之后有一场演习,必须胜。” “你答应了?这次的演习规模很大,人数众多。就凭你手里那点人,就算再怎么厉害能打赢?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爸,时代不一样了。现代战争和以前的战争肯定是不一样了,现代战争更加的多样化” 陈亦君看到他们两个说个没完,打断了两个人“行了你们两个,这是在家里,别说这些。赶紧吃饭,一会儿都凉了。” 吃完饭之后,钟跃民提出要带着周晓白回到自己家。陈亦君有点担心“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回!” “妈,没事儿的,我们小心一点。”周晓白随时可能会分娩,在这里总归不是太好。 陈亦君看到两个人执意要走,吩咐周晓白“晓白,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要不然就麻烦了。” 周镇南是真宠周晓白啊!不惜动用特权,让人开车把钟跃民他们两个送了回去。两个人下车之后,钟跃民看着远去的车打趣道“媳妇儿,咱爸对你可真好啊!” 周晓白傲娇的昂着头“那是,以后你可不能欺负我。不然,我让我爸教训你。” “媳妇儿,天地良心啊,在床上的时候,每次不都是你欺负我吗?” 周晓白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左右看了看有没有人“钟跃民,你个无赖、流氓、混蛋,在外面瞎说什么呀!” 钟跃民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笑了起来“媳妇儿,你的意思在外面不能说,在家可以说是吗?” “在哪都不能说,让你欺负,我咬死你。” 两个人打闹着回到了家,钟山岳已经回来了。钟跃民看着自己的父亲,虽然面容有些疲倦,但精神依然矍铄。他明白,像父亲这样的老革命,为国家操劳了一辈子,最害怕的就是闲下来没事可干。 “跃民,晓白。你们回来了。刚才我看到那些行李,就知道跃民去接你去了。”钟山岳先开了口,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期盼与喜悦。 “是的,爸我回来了。”钟跃民笑了笑,回应道。 他们走进客厅,灯光下,钟山岳的身影显得有些瘦弱。他缓缓地坐下来,抬头看着钟跃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跃民,晓白你们还没吃饭?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不用了,爸我们已经吃过了。”周晓白连忙摆手。 “那就好。”钟山岳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最近我的身体还好,就是精神有点差。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看看晓白,工作太忙、压力太大了,现在的工作都是一切毫无头绪,都是从头开始。” 周晓白善解人意的回道“爸,没事儿的,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钟山岳继续述说这一年的工作,钟跃民和周晓白默默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父亲是太孤单了,需要有人陪伴。幸亏他现在有工作,不然的话更孤单。 “跃民,晓白,你们知道吗?前一段时间去了一趟广州那边,看到了很多新事物。改革的变化真是日新月异。还有香港”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钟山岳给儿子、儿媳妇儿讲述着香港繁华与美丽,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 他们聊得很投入,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突然间,钟山岳的脸上露出一丝悲伤的神情“跃民,你说国家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实现繁荣昌盛啊?” 这个问题让钟跃民沉默了片刻。他理解父亲的担忧与期盼,也明白父亲对于这个国家的深厚感情“爸,我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 “咱们也可以吗?” 钟跃民坚定地回答道“咱们为什么不可以?我们这一代人肯定会亲眼见证。因为我们和别人有差距,所以我们要改革。我们要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为了我们民族复兴而奋斗。” 这些话钟山岳也就敢和自己的儿子说说,别人他是一个字也不提的。现在听到儿子这么说,他更加坚定的要改革“跃民,晓白,天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 钟跃民和周晓白洗漱完的时候,周晓白突然间“唉呦”了一声。钟跃民赶紧问道“媳妇儿,怎么了?” “小家伙在我肚子里淘气呢,踢我一下。” “是嘛,让我听听,等他出来以后,我打他的小屁股,让他欺负我媳妇。” “去你的,一天没有个正经。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赶紧休息。” “没事儿,我不累的,你老公我是铁打的,你又不是没有体验过。” 周晓白一下子被说的不好意思“滚!” 两个人又打闹了一阵,当然钟跃民只动嘴,老是逗周晓白。气的周晓白嫌弃动手不过瘾,直接动嘴咬他。没一会,周晓白感觉自己累了。躺在了钟跃民的怀里“跃民,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钟跃民心里有点疑惑,不知道自家媳妇儿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老实的回答“没有啊!媳妇儿,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周晓白脸上带着坏笑,小手不老实起来“还不承认,这是什么呀?” 钟跃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还不都怪你。” 周晓白还是笑嘻嘻的“那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钟跃民有点恼火“周晓白,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钟跃民越是这样,周晓白越是得意“人家好心的要帮你,你还凶人家。你好没良心哦!” 钟跃民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周晓白的耳边小声的说着。还没有说完,只听到周晓白一声娇喊“呸,钟跃民,你个大坏蛋,想都别想。我咬死你个混蛋。” “周晓白,今天这个账我给你记着。等你生完孩子看我怎么给你算账,到时候让你哭着求饶,还让你下不了床。” 周晓白很不屑的回道“切,吹牛谁不会呀!到时候不知道谁向谁求饶呢 。” “媳妇儿,现在都学会耍流氓了呀!这女人流氓起来真可怕 。 ” 周晓白笑呵呵的“人家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你这个流氓头子,肯定也得学会流氓啊!” “行,你老公我被你打败了。不陪着你这个女流氓玩了,我要睡觉。” 周晓白“哼”了一声,骄傲的就像一个公主“小样儿,还治不服你。” 第二天是星期天,钟跃民见到了郑桐和蒋碧云。这两个人已经是师范大学的学生“跃民,你丫的真回来了啊?” “你丫的不是废话吗?我媳妇儿马上要生了,能不回来吗!你这,不抓点紧?” “我操,能跟你丫的比吗?我们这条件不允许啊!” 钟跃民听到后笑了笑,不好在这个问题上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石川村的知青,是不是差不多都考上大学了呀?都考上了什么大学啊?” 正在和周晓白说话的蒋碧云挖苦道“还差不多?怎么?考上大学在你钟跃民的嘴里就成了过家家,你以为想考就能考上的呀!” “啥意思?我让你们准备的那么早,不会就考上你们俩?” “还有王虹呢!她考上了人大。剩下的都没考上。” “你们也太菜了,这都考不上。白白浪费我一片苦心,特别是郑桐你们两个,才考上一个师范。郑桐,你丫要是我儿子,我非给你一个大逼兜。” “钟跃民,你大爷的。你是不知道考试有多难,当时考数学的时候,我们考场有一哥们。看着那哥们得有30岁出头,数学题把那孙子给难的呀,当场哇哇大哭。然后直接跑出了教室。” “钟跃民,你就知道吹牛,让你上,你也不行,还好意思说我们两个。” “哎哟喂,你们两个这是夫唱妇随呀?媳妇儿他们两个欺负我。” 周晓白笑呵呵的“你哪里有资格说人家呀,人家好歹考上大学了。你还啥都不是呢!” “那是因为哥们没参加,哥们儿要是参加了,不是我给你们吹,状元的名头跑不了。” 几个人听到之后哈哈大笑起来“跃民,这大白天的你怎么做起梦来了。要不你回去睡一会儿,梦里啥都有。” “去你大爷的!” 过了一会儿,郑桐有点落寞,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考不好,还真不怪考生。大家都这么长时间离开了书本,很多知识都忘差不多了。别的科还好,多少都能够蒙一点。像数学这类的,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这是装不来的,也做不了假的。而且我听说,这次考试实际参加高考的人数为570万,最后只录取了27万多人,录取率不到5。” “你丫说的这话不对,虽然有500多万了,可是大家都在一个起跑线上。你不会、你没有看过书,别人也是。你们觉得现在的考题难,等到多年以后你们会发现,当年的考试真简单。” 周晓白拉了他一下,意思别再说了,没什么意义。他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又转移到了轻松的话题。 晚上吃饭的时候,周晓白突然感到身体有些不适,肚子也微微作痛。钟跃民观察到周晓白的异样,他猜测这是因为即将分娩的征兆。想到这,他赶紧拨打了丈母娘陈亦君的电话,向她说明了他们的情况。 钟山岳,身为一名恪守职责的老干部。但这次他决定破例,他知道时间的紧迫,他不想让周晓白在路上多受一点苦。因此,他选择了公车私用,把他的专车叫了过来,将周晓白安全地送到了医院。 尽管对于钟山岳来说,这是他的第一次公车私用,但他不后悔这个决定。在他看来,这次的举动是为了他的儿子和儿媳妇,为了他们家的下一代。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拿这件事说事儿。但他无所谓,老子革命了一辈子寻一回私怎么了? 刚到总医院门口,周镇南和陈亦君也赶了过来。周镇南早已打过招呼,这可省了钟跃民不少的麻烦。周晓白很快就被推进了产房。 晚上十点,总医院里灯火通明,钟山岳、钟跃民父子和周镇南夫妇守在产房外,钟山岳和周镇南在一边小声的交谈着。钟跃民在产房门口,走来走去焦急地等待着。陈亦君看到焦急的钟跃民,安慰道“跃民别太担心,坐下来歇会,晓白会没事的。” 钟跃民心中五味杂陈,既期待着新生命的降临,又担心着周晓白的安全。不过,他还是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紧握,眼神游离。 周镇南和钟山岳应该是说完了,他们要说的事情。周镇南来到陈亦君的身边坐下“亦君,还记得晓白小的时候唯一的一次淘气吗?那时候她还是个小丫头,把你都给气哭了。转眼间就要当妈妈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记得那时候晓白故意跟我赌气,没想到现在” 突然,产房内传来了响亮的哭声。钟山岳、钟跃民和周镇南夫妇立刻站了起来,紧张地望着那扇门。护士从里面走出,面带微笑“恭喜你们,母女平安!” 钟跃民听到是闺女,高兴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就算这样,还是觉得不能表达自己兴奋的心情。直接来了两个空翻,护士赶紧制止他“这位家属。请保持安静。” “好、好的。” 钟山岳和周镇南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恭喜。”他们紧紧握着对方的手,仿佛在这一刻分享了所有的喜悦与感动。 护士的双手,抱着那小小的生命,走出了产房。她的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将这个新生命交给了等候在外的陈亦君。陈亦君的眼眶微微湿润,她接过孩子,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怕失去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钟山岳和周镇南两位也围了上来,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喜悦与爱意。他们看着这个新生命,那是他们家族的新成员,他们的孙女或外孙女。这一刻,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担忧,都在这一刹那化为乌有。 钟跃民,那位一直站在产房门口,焦急等待着的人,此刻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他直接跑进了产房,看着虚弱的周晓白“媳妇儿,谢谢你给我生了招商银行一座,辛苦你了。” 周晓白直接懵了,她看着他,仿佛不太理解他的话语“跃民,什么意思啊?什么招商银行一座?”她疲惫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旁边的医生和护士也有点不太理解,他们好奇地看着钟跃民,看他怎么回答。钟跃民笑着回道“媳妇儿,你看啊!要是生个儿子。以后你得给他买房子,甚至买汽车,娶媳妇儿。得花不少钱,所以,生儿子就是建设银行。而闺女就不一样了,是别人拿着东西上咱们家来,所以,闺女是招商银行。” 听到这句话的人都笑了起来,周晓白也想笑。可是一笑她的伤口疼,疼的她无语道“钟跃民,你就使劲地贫。” 医生和护士都笑了起来,她们为这位新生命的到来感到高兴,也为钟跃民说的话好笑。陈亦君抱着孩子走到钟跃民和周晓白身边“晓白,看看你的孩子。” 周晓白看了一眼后,皱着眉头说道“好丑啊!” 听到周晓白的话,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周晓白不好意思说别人,只能拿笑的开心钟跃民开刀“钟跃民,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媳妇儿,新生的孩子都这样,你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周晓白知道自己闹了笑话,再怎么着也不能说是自己的错。白了一眼钟跃民“就你懂得多。” 这一刻,产房中的气氛变得温暖而欢快。新生命的到来,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无尽的喜悦和期待。而钟跃民的那段有趣的话,也让大家都感到了一丝的惊喜和欢乐。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眼中充满了爱意和感激。她知道,这个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是他们未来的希望。而钟跃民,则是这个家庭的支柱和引领者。 第15章 钟诗画 周晓白在医院里度过了漫长的三天,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出院。虽然她的身体依然有些虚弱,但她想要回到家里慢慢的调养。 回到家里后,周晓白开始慢慢适应新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周晓白逐渐适应了母亲的角色。而钟跃民每天也都忙碌着,哄孩子,给孩子换尿布。还要给周晓白做饭,他的假期有限。前面他来照顾,后面只能交给丈母娘陈亦君。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屋子里的木质桌子上,桌上摆着一锅热气腾腾的花生小米粥。粥的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小米粥的表面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泽,仿佛是秋日里的一抹夕阳。 “好了吗?”一个迫切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宁静的早晨。说话的是周晓白,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再等一会儿,火候还没到。”钟跃民拿把勺子边搅边回道。 周晓白头戴一顶帽子,用手扶住门框。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锅花生小米粥“我怎么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呀!” “媳妇儿,别着急呀,马上就好了。” “谁让你煮的那么香,香味把我从屋里面勾引出来的。” “媳妇儿,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吃货。” “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都怪你,做那么好吃干嘛。” 这时,花生小米粥已经煮好了,火候正好。钟跃民捞出了一碗小米粥,而周晓白已经坐到桌子前等着。钟跃民端着小米粥放在了周晓白的面前。那碗小米粥的表面泛着金色的光泽,反正就是色、香、味俱全。周晓白拿起勺子,舀起一口小米粥,那味道立刻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钟跃民看着陶醉的周晓白,和她商量道“媳妇儿,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一个人不行的,不行咱们找一个人帮忙?” 周晓白边喝小米粥边回道“你走你的,家里不用管。到时候让咱妈过来帮忙。” “这、这合适吗?” “说了不让你管了,咱们是不是得给咱姑娘起个名字啊?” 钟跃民笑了一下“媳妇儿,这样的大事交给你了。” 周晓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就是懒,不想动脑子,告诉你想也别想,咱们俩一人取一个字,你先来。” 钟跃民挠了挠头,这可真是一个伤脑筋的事情。随口说了一句“唐诗三百首,我就取一个诗字。” 周晓白气呼呼的“你这也太随便了?能不能认真点,懒死你得了。你取唐诗三百首,那我就取琴棋书画中的画字。”钟诗画的名字就这么确定了下来,这两口子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五十步笑一百步啊。 就这样,两人的女儿有了名字——钟诗画。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名字,虽然简单,但却包含了父母对女儿的美好祝愿与期待。两口子虽然互相调侃对方偷懒,但心中却充满了对女儿的爱意与期待。 接下来的几天,钟跃民每天都变着花样给周晓白做饭。他悉心照顾着她,让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看着他如此用心,周晓白的心中也不免有些感动。 这一天,钟跃民又做了一道人参炖小鸡儿。他微笑着看着周晓白,温柔地说“晓白,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尝尝看。” 周晓白麻利地接过碗,轻轻地喝了一口汤。那浓浓的鸡汤中透着一股淡淡的人参香味,让人感觉无比滋补。她忍不住又喝了几口,然后才慢慢品尝起鸡肉来。 “媳妇儿怎么样?味道还可以?” 周晓白虽然觉得味道很好,但是觉得还是不能夸眼前的这个男人,要不然他会骄傲的“咳咳,马马虎虎,凑合着能吃。” 钟跃民看穿了她的把戏,决定逗一下她“哎哟喂,不好喝呀,媳妇儿,那你别喝了,我再给你重新做。” 说着就要把周晓白手里的碗给端走,周晓白赶紧护住“钟跃民,你讨厌。” 惹得钟跃民哈哈大笑起来,接下来什么黄豆人参炖猪蹄儿,木耳猪腰子什么的等等全部给做了一个遍。 在钟跃民的悉心照顾下,周晓白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她已经开始下床在屋里来回的走动,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钟跃民看着她一天天好起来,心中感到无比欣慰。 这一天晚上,周晓白突然向钟跃民深情的说道“跃民,谢谢你。” “媳妇儿 ,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你真好。在你提出分手的时候,那段时间我以为咱们两个再也没有可能了。像这样的场景也就在梦里出现过。” “傻媳妇儿,明天我就要离开了。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没事儿的,咱妈明天就会过来。” 钟跃民看看周晓白,又看看熟睡的姑娘钟诗画。不由的感慨“说实话,真不想走啊!” 周晓白呵呵的笑了起来“你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你姑娘啊?” “你猜?” “那你猜我猜不猜?” “媳妇儿,现在学调皮了呀!” “跟着你这样的坏蛋就要学坏一点,要不然还不被你给欺负死。” 钟跃民一下子把脸伸到周晓白的面前,周晓白结巴的问道“你、你、你想干嘛?现在可不行。” 钟跃民脸上带着坏笑“媳妇儿,你的思想好污啊!我只是想问你喜不喜欢被我欺负,你想哪去了呀?” 周晓白恨的牙痒痒的,恼羞成怒的喊道“钟跃民,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第二天,周镇南和陈亦君早早的赶了过来。钟跃民赶紧上前“爸、妈,辛苦你们了。” “你这孩子,跟我们客气什么。” 周镇南吩咐他“你放心的回去,这段时间你妈请假了。等晓白满月之后,我们就把她接回去。” 假期结束3,钟跃民开始为离别做准备。他知道,回到军营后,他将面临更为严峻的挑战。然而,他不再是一个自己吃饱,全家不饿的人,他是一个成为父亲的男人,是一个即将承担起家庭重担的男人。 钟跃民默默地收拾着行李,心中充满了坚定和期待。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在一年之内退役。他也承诺周晓白,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成为一个更好的男人,一个更好的父亲。 钟跃民告别了周晓白和自己的闺女钟诗画,登上了返回军营的列车。他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坚定。他知道,这次的离开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聚。 参训人员这天武装越野的时候,有几个女兵八卦的来到了袁军的身边。袁军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她们想干嘛?只听到其中一个女兵问道“嗨,菜鸟250。” 袁军听到这女兵的称呼,脸色立马变黑了。也不搭理她们,继续往前跑。 另一个女兵不乐意了“菜鸟250,我们跟你说话呢,你没有听到吗?” “你们要不是女兵,我非得揍你们不可。” 其中一个女兵非常不屑的说道“你在我们面前装什么?每次教官叫你的时候,你不也是屁颠屁颠的吗?” “就是在我们面前装什么呀?再说,还打我们,打得过吗?” 袁军听到这些话之后,嘴角直抽。心里想到:钟跃民这孙子造的孽呀!好好的女人都让他训成了男人婆。唉!这说又说不过她们。要是打,好像打赢了和打输了都不太好。我td这是招谁惹谁了“你们到底想干嘛?” “听说你跟咱们总教官挺熟的?” “还行,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我们能干嘛呀?这不是看到这些天都没有见到总教官,好奇嘛。他干嘛去了” “这事儿我还真知道,他回家了。” “回家?有没有搞错。” “就是啊,我们在这拼死拼活的训练,他咋跑回家去了?” “他回家不好吗?要不然你们净受罪。好好的享受此刻的安静,等他回来有你们受的。” “菜鸟250,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给我们说说呗。” 袁军没好气的回道“这是军事机密,我哪里知道。” “那你怎么说有我们好受的呀?” “对呀!250,你说不说?你要不说一会儿我们揍你。” 袁军听到这话儿差点跳了起来,自己要真是被几个女人给打了,传到钟跃民和郑桐那两个孙子的耳朵里。还不成了自己一辈子的笑柄? 想到这里的袁军,也没有了刚才的气势。低声细语的说道“各位姐姐们,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只是听到那些教官,再说到这件事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的忍不住的打哆嗦 。” “能让那些变态的教官打哆嗦,到底是什么训练啊?” 袁军一拍大腿“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呀!当时我还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是不知道那些教官看我的眼神,现在我还记忆犹新。” “250,你能不能别磨叽,有什么赶紧说,也让大伙有心里有底儿。” “他们当时看完那种眼神,有一种同情,你完蛋了的意思。” “听这意思,咱们是不是摊上事儿了啊?” “总教官呢,你可千万别回来,在家多待一段时间,待到我们毕业为止。” 可惜他们的愿望落空了,当他们武装越野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总教官。这让他们知道,他们的麻烦大了。 吃完早饭集合的时候,钟跃民的身影出现在了队伍的面前。他一身戎装,眼神犀利,就像一头丛林中的猛虎。他站在队列前,扫视了一圈,然后开始训话。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教官们的表现让我感到非常失望。我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被淘汰,这让我感到很生气。从今天起,我们的训练将变得更加刻苦,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将是无法承受的。现在,有谁想要离开的吗?” 队列里一片沉默,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钟跃民挥了一下手,有人搬出了一排板凳,让队列里的人依次坐下。 “好!没有人要走是?我猜也是这样,聪明的人早就已经离开了,剩下的大多都是些笨蛋。”钟跃民嘲讽地笑了笑。 菜鸟们一个个都懵了,他们原本以为接下来的训练会更加刻苦,变态教官们都要打哆嗦的训练。现在却让自己这些人坐下,这是什么意思? 菜鸟们一个个都很懵逼,不是说接下来的训练更加刻苦吗?变态教官们都要打哆嗦的训练吗?现在让自己这些人坐下是什么意思? “今天,我要给你们放松一下。”钟跃民看着菜鸟们疑惑的表情,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里一定在想:为什么总教官们要让我们坐下?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哈哈,你们这些笨蛋,你们想错了。” 钟跃民又是一挥手,然后有人给每个菜鸟一支笔。钟跃民在上面带着坏笑“你们是不是很疑惑,这是要干嘛?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今天我要让你们写遗书。而且后面还要写到,接下来的训练是你们自己要求参加的,如果出现什么意外,跟教官没有任何关系。” 钟跃民的话音刚落,队列里就炸开了锅。写遗书?这可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要求,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菜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怎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意见。”钟跃民冷冷地问道“那我就直接告诉你们,接下来训练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你们不能让我们担责,对。如果谁不想写,那就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现在就可以离开。” 菜鸟们在心里直骂娘,这总教官也太不要脸了。果然是变态呀!自己这些人那会儿还想他来着。袁军在人群里想到:钟跃民这孙子到底要玩哪样?不会真有生命危险?这丫的玩的真大。 李婷的身边已经围满了人,都在询问着该怎么办?菜鸟们看到议论纷纷的教官也不管,所有人都参与商量了起来,整个场面就像一个菜市场一样。 没有人敢回应钟跃民的话,他们的心里充满了恐惧。钟跃民点了点头,然后又是一挥手,这次有人给每个菜鸟发了一个信封和一张信纸。 “你们在写遗书的时候,要写明自己的姓名、年龄、家庭住址,有电话的最好写上电话号码方便联系。”钟跃民开始指导道,“还要告诉家人,接下来的训练是自己自愿参加的,教官不同意,你们自愿参加并写下了遗书。如果出现什么意外,跟别人、教官没有任何关系。” 下面的菜鸟们,根本就没有听钟跃民在那里说什么。而是问李婷“李指导员,咱们怎么办?到底写不写?” 李婷根本就猜不透钟跃民想干嘛?但是,她真不相信钟跃民敢无视这么多人的生命。这些话肯定不能和大家说的“咱们有得选择吗?”这句话把菜鸟门卫愣住了,是啊,他们有的选择吗?答案是肯定的。 李婷突然把目光看向了袁军,这里如果说有谁最了解总教官。那非袁军莫属,她看到袁军已经开始写了起来。她提着的心也放下了,又把目光看向钟跃民。心里面想,这人真够坏的,心眼也太多了,到处吓唬他们,给他们设陷阱,就是想把他们赶走。 不过,这应该也是训练的一部分。训练他们强大的心理,没有看到,这么多人都犹豫了吗?想到这里的李婷也开始写了起来。 菜鸟们看到李婷开始写遗书,他们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也开始默默地写着遗书,他们的表情沉重而凝重。钟跃民站在高处,把菜鸟们的表现都尽收眼底,看着他们的反应。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李婷还真有两下子。不过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个训练对于菜鸟们来说的确是残酷的,但是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让他们真正地认识自己。钟跃民知道这一点,他也在尽力地帮助这些菜鸟们成长。 张海洋小声的问钟跃民“跃民,你丫怎么临时还增加了项目啊?我们那会儿可没有啊?” “你们应该感到庆幸逃过了一劫,那时是需要人手,时间上来不及,很多东西都给你们免了。你看看下面那些菜鸟们的表现。” 这对菜鸟们确实是一种考验,有个别的过不了心里那一关,选择了放弃。真是遗憾呐!还有的不知道在写什么,边写边哭。看的张海洋和吴满囤直摇头,他们不得不佩服钟跃民。 这些人走到这一步,再苦再累的训练都熬了过来,甚至还留下了鲜血。却过不了眼下的心理这一关,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遗书写完后,菜鸟们将信纸装进了信封,然后封好。钟跃民拿过一个信封,这是袁军的,他想看看这孙子里面写的是什么?这货啥时候开始交了一个女朋友。你妈,这是遗书吗?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封情书?这孙子也是一个人才。 看完之后又放回去。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训练对于这些菜鸟们来说的确很残酷,但是他也没有办法。 钟跃民大声的喊道“很好,我对你们表现很满意。为了迎接明天的训练,今天我给你们放假半天。让你们好好休息一下,以最好的状态迎接你们刻骨铭心的一天。” 第16章 考验 下午的时候,袁军和张海洋、吴满囤、宁伟还有张大柱相约而至,他们的脸上带着笑容。他们今天过来是随份子的,可是对于钟跃民的孩子,他们还知之甚少。 钟跃民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神落在手中的红包上,有些犹豫。他并不是不想接受这份礼物,只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他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个新的身份。 袁军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跃民,这可不是给你的,这是给小宝宝的。”他边说边把红包递过去。 钟跃民抬起头,看着袁军和张海洋,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祝福和喜悦。他心里一阵暖流涌过,轻轻说了声谢谢。 “对了,跃民,你丫这是生了个闺女还是儿子?”张海洋好奇地问道。 钟跃民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感动。他把红包放在一边,微笑着说“是个闺女。” 袁军和张海洋相视一笑,然后同时高声说道:“恭喜!”他们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仿佛要把这个喜讯传到每一个角落。 钟跃民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有这样一群朋友,愿意在他人生的重要时刻与他一同分享喜悦和祝福,这是他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第二天,阳光洒在广场上,钟跃民站在高处,俯视着下方的菜鸟们。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每一个菜鸟都紧张地低着头,仿佛在等待审判。“今天,将是你们人生中刻骨铭心的一天。”钟跃民的语气平淡,却不容忽视,“有没有人想要退出?唉,我多此一举了。” 队列中的菜鸟们互相看了看,眼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们知道,这是他们选择的路,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他们都必须坚持下去。 钟跃民点了点头,他满意地看着这些菜鸟们。他知道,他们已经开始成长。“你们十个人一个小组,你们自己组队。菜鸟250,菜鸟129,你们两个出列。”钟跃民的语气严肃而坚定。 菜鸟们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紧张和期待。钟跃民看着出列的袁军和李婷说道“你们两个给他们打一个样,让他们看看,接下来任务不是那么简单的,想退出的赶紧。” 袁军的心里骂道:钟跃民这孙子故意拿我开刀,这是把我当鸡了呀,杀鸡给猴看。李婷的心里也纳闷,不知道总教官想干嘛? 钟跃民拿出来两粒碎体丹,递给了袁军和李婷。袁军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好奇的问道“总教官,这是什么呀?” 钟跃民面无表情的回道“这是毒药,吃了之后会疼痛难忍。就算是昏迷过去,也会把你给疼醒了。甚至还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才让你们写了遗书 。你们两个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怎么样?你们怎么选择。” 阳光洒在广场的地上,钟跃民站在一旁,冷眼观察着袁军和李婷。两人紧紧地握着拳头,眼神中流露出恐惧与不安。他们紧紧握住手中的碎体丹,心中充满好奇与疑惑。 “总教官,这真是什么毒药?”袁军小心翼翼地问道。 钟跃民继续吓唬他们“那你以为这是什么?总不是我给你们奖励的糖。再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们写遗书。总不能是为了好玩?” 听到这,袁军和李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们心中在想,难道之前自己猜错了,还真的有生命危险?天呐,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这么干。 “为什么让我们吃这个?”李婷颤抖着声音问。 钟跃民有点不耐烦的回道“这是对你们的生死考验,也是对你们意志的磨炼。刚才说过,如果你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这里就是地狱,跟你们想象的不一样。” 袁军和李婷面面相觑,心中充满犹豫。他们知道,一旦决定吃下这颗碎体丹,结局难料。可是,如果不接受这个考验,他们又得被淘汰。这根本就没有选择了好吗? “我们该怎么选择?”袁军低声问道。 李婷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你不是最了解他的吗?你难道都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再说,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有的选择吗?” 经过一番挣扎,袁军和李婷最终决定冒险一试。他们拿起碎体丹,闭上眼睛,用力吞了下去。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是没什么反应的。两个人才对视了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说:这王八蛋不会在骗自己?没什么感觉啊! 而此时的钟跃民,背对着他们笑了起来,身体都有点颤抖。张海洋来到他的身边,小声的问道“跃民,你丫的还在这里偷笑,你不怕袁军那孙子后面找你算账。” 钟跃民忍住笑问道“那孙子找我算什么账,他应该感谢我才对。” “我是发现了,你丫的太坏了,什么招都能想出来。” “一会儿还有戏呢!你丫一会儿交待下去。让他们看好了,后面的都交给你们了。” 张海洋用眼神看着他,这孙子也太能折腾了“都这样了,你还想干嘛?” “逼供啊!一会儿学着点。” 过了差不多20分钟,袁军和李婷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痛苦难以言表。然而,他们并未放弃,而是咬紧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又过了差不多10分钟,两个人终于忍不住了。倒在地上打着滚的大喊大叫。钟跃民来到袁军的身边问道“菜鸟250,这个滋味如何?只要说出你的名字,所在部队的番号和你的长官是谁,你就可以解脱了。” 袁军的倔劲儿也上来了“我是你大爷,还有什么尽管来。大爷我没有问题的。” 钟跃民又来到李婷的身边,蹲下之后吊儿郎当、口花花的问道“这位小美人,长得挺好看。怎么样?有没有后悔啊?要是后悔了,给我说一声。你长得这么好看,来这里受这份罪干嘛?” 李婷咬牙切齿的说道“狗男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我要是活着,以后更不会放过你。” 钟跃民站起来,吐槽两个人“嗓门大和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我是不是就被你们两个杀了无数回。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有骨气,那就好好的享受。” 钟跃民面对剩下的菜鸟,大声的喊道“菜鸟们,你们都看到了!吃了这粒药,你们就会生不如死。现在还有没有人退出的?说实话,这根本就不是人可以享受的。” “没有人退出是?前面的两个小队出列。副教官,把药给他们,看着他们吃下去。” 终究还是有人退缩了,出列的人员里有两个选择退出“还有没有人要走的,现在还来得及。” 在烈日炎炎的夏日,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像被烙铁烫过的稻草,耷拉着脑袋,疲惫不堪。漫长的队列似乎永无尽头,终于有一个人艰难的迈着步子,仿佛被困在无形的梦魇中。 一道微弱的声音打破了这沉寂的气氛,“我我想退出。”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面容稚嫩的年轻人,看着也就20岁左右。他的肩膀颤抖,像是承载了无法言说的沉重。他试探性地看了看周围,却只收获了一片冰冷的眼神。 有了第一个退出的,就会有第二个选择退出的。他的背已经驼得像一把弯曲的弓,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众人。但他的眼神却坚定而果决。他的退出像一颗投入池塘的石子,激起了层层的涟漪。 随着他们的离开,队伍中出现了明显的松动。像是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一个接一个的人开始离开队列,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阻挡。 钟跃民和教官们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幕,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钟跃民还在重复着那句话“还有没有人要走的,现在还来得及。”他的声音很平淡,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感到莫名的压迫。 在他的注视下,更多的人迈出了步伐,离开了这个队伍。他们的背影像是刻在每一个目击者心中深深的烙印,永远提醒着他们,终究还是有人会选择退缩。 那些离去的人,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盖子,释放出了无尽的恐惧和疑惑。剩下的队员们看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五味杂陈,无人能言。 队伍中剩下的队员们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心,他们互相看了看,然后默契地点了点头。他们明白,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他们都必须坚持下去。 这一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信念,他们知道这是他们的选择,他们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他们不能退缩。 “还有没有人要退出?” 等了一会儿,没有再离开的人。钟跃民对身边的张海洋说道“副教官,让剩下的人全部把药吃下去,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是。”张海洋站在钟跃民的身边,看着队伍中剩下的队员们,心中充满了敬意和自豪。他明白,这些队员们已经通过了钟跃民的考验,他们已经变得更加坚定和自信。 张海洋想到那些离开的战士,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失败者,他们只是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了一些困难和挑战,无法跨越自己的心理障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恐惧,有些人能够面对并克服它们,有些人则无法跨越。 张海洋开始欣赏钟跃民的做法,他明白这些剩下的队员们才是真正的战士,他们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决心,他们有着不可战胜的精神。他们在困难面前不会轻易退缩,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打倒他们。 张海洋看着队伍中的每一个队员,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他们的身体语言透露出了强大的力量和决心。他知道,这些队员们是真正的战士,他们是不可战胜的。 剩下的队员们互相看了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们纷纷接过递过来的丹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钟跃民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表情。他明白,这些队员们已经做出了他们的选择,他们选择了坚持,选择了面对。 这一刻,钟跃民心中充满了敬意和自豪。他知道,这些队员们是真正的战士,他们有勇气面对困难和挑战,他们不会轻易退缩。 而钟跃民的命令还在队伍中回荡,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这一刻,他不再是一个冷酷的教官,而是一个真正的领导者,一个能够引领队伍走向胜利的指挥官。 钟跃民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知道,他们的意志力已经超越了常人。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结果。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袁军和李婷的身体依然在抽搐着。他们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汗水顺着额头流淌下来。然而,他们依旧坚持着,不放弃希望。 钟跃民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个考验对他们来说非常残酷,但他也明白这是必须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快速的入门军体拳。要不然,想要入门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经过一番痛苦的煎熬,袁军和李婷终于挺过了难关。他们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正常,疼痛也逐渐消退。虽然过程艰辛,但他们都成功地战胜了自己内心的恐惧与身体的疼痛。 钟跃民走到他们身边,淡淡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袁军和李婷对视一眼,袁军张口骂道“钟跃民,你大爷的,疼死我了。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而李婷小声的说道“总教官,你个狗男人、王八蛋,我一定要去告你。” 钟跃民无所谓的回道“告我?告我什么?不过,你要是想告我,就得跟他们一样。”钟跃民指着那些要离开的人给李婷说道。 袁军和李婷看到那些离开的人,他们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李婷现在对钟跃民恨的牙痒痒的,这男人太可恶了。在让他们承担身体的疼痛,还要在心里摧毁他们。谁要是承受不住,只能离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广场上的菜鸟们已经疼痛难忍。一眼望去,哀鸿遍野。钟跃民站在高处,看着他们。他知道,这些菜鸟们将是未来的精英,他们将面对更多的挑战和困难。但他也知道,只要他们保持坚韧不拔的精神和勇气,他们就是不可战胜的。 袁军坐在地上虚弱的问张海洋“刚才我们吃的那什么药,你们也吃过吗?” “除了总教官,我们都吃过。我们也和你们一样受过同样的罪,所以你们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袁军不满的问道“为什么钟跃民那孙子可以不吃啊?”他本来听到所有的人都吃了,心里终于平衡了一点。可是,钟跃民为什么可以例外? “因为他不需要。” “为什么啊?”袁军和李婷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问道。 “你们马上就会学一套拳法,不吃这个药,你们学不会的。那些不敢吃药的人,就算留下他们也学不了什么东西的,因为他们根本就学不会。” 李婷还是不服气“就算是这样,钟跃民为什么可以例外?就因为他是总教官吗?” “指导员,因为药和拳法都是钟跃民自己的。就是因为我们学不会,才给我们提供的药。那你说,他自己用不用吃?他本身都会,在吃药那不是有毛病吗。” 李婷被张海洋怼的无话可说,袁军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到底是什么拳法呀?你们竟然学不会,是不是你们太笨了呀?没准要是我,三两下就学会了。那我今天的罪不是白受了吗?” 袁军的话可把教官们给得罪了,每一个听到的教官都怒视着他。张海洋更是放狠话“菜鸟250,三天内你要是学不会第一阶段,以后你就别想着好好的吃饭睡觉了。” “你这话说的真新鲜,自从来到这里,好像跟我好好吃个饭,好好睡个觉似的。”而钟跃民还双眼紧盯着下面的菜鸟们,对于他们的对话就当没听见。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广场上终于平静了下来。没有了鬼哭狼嚎的声音。菜鸟们这时候终于明白了,袁军嘴里的教官们提到这件事情,身体都忍不住颤抖的原因。他们自己现在想起来,身体也会颤抖。 钟跃民对张海洋和吴满囤说道“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是,总教官。” “起来,都给我起来,赶紧的。” “这教官们也太黑心了,就不能让我们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我们还没有缓缓劲儿呢,教官们又开始折腾我们,还有没有天理了呀?” “哎哟喂!菜鸟1314,你想让哪个教官折腾你呀?不会是总教官?”哈哈 “菜鸟1368,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谁怕谁呀?大话谁不会说。” “赶紧站好队,菜鸟1314,菜鸟1368,你们两个想干嘛?要不要出来和我单练 ?”两个人哪里敢答应,赶紧站好了队。 张海洋喊道“下面开始教你们军体拳的第一阶段,你们中间有人说三两下就能学会。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大度,不和他一般见识。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你们要是学不会第一阶段,你们就不用睡觉,不用吃饭。” 第17章 再一次高考 袁军在菜鸟的人群里心里骂道:张海洋这孙子跟钟跃民学坏了,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呀!钟跃民那孙子果然不是啥好人,你看看把人都教成什么样了啊! 而菜鸟们都在打听是谁说的这句话,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非得围殴他不可。袁军这下说什么也不敢承认,是自己说的。 自从开始练习军体拳之后,袁军和李婷才明白了张海洋的话。这拳法太难练了,明明看了挺简单的,可是自己的身体总是做不到。这还是他们吃了药之后的事情,要是没有吃药,不知道会是什么样情况。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广场上,菜鸟们正汗流浃背地练习着军体拳。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在教官的指导下练习了,这已经是第3天了,但每次练习都让他们深感挑战。 “菜鸟250,动作不够标准,都走形了。”张海洋在一旁大声提醒。 袁军点点头,尽力调整自己的动作,却发现身体总是无法跟上意识的步伐。他擦了把汗,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套拳果然不好练啊。” “是啊,看教官们打的很简单,轮到咱们,怎么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呢?”李婷也忍不住抱怨。 张海洋正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我很开心“你们两个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哦!菜鸟250,还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话吗?今天可是第3天了啊!” 其他的菜鸟们,终于知道是谁在说大话了。他们看着袁军的眼神很不善,而袁军是有苦难言啊!妈蛋,早知道不吹牛了。 没办法,袁军看了一圈之后,重新又投入练习。他知道这套拳法很难练习,而在练习过程中,他已经感受到了身体在逐渐适应这套拳法,要是想学会第一阶段,还需要时间和耐心。 在练习了一个月后,菜鸟们终于学会了军体拳的第一阶段。他们的身体更加协调,出拳也更有力量。然而,就在他们渐入佳境的时候,一场意外却突然袭来。 这天,袁军在练习过程中突然感到一阵剧痛,接着便倒在了地上。其他的菜鸟大惊失色,立刻冲过去扶起他“菜鸟250,你没事?” 袁军咬着牙站起来,摇了摇头。但他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可能是刚才用力过猛了。” 李婷忧心忡忡地看着他“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们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袁军摆摆手,“不用了,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钟跃民来到了他们的身边,问倒在地上的袁军“怎么了这是?” “报告,我没事儿。” 但事情并没有像袁军想象的那样简单。接下来的几天,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经过医生的检查,发现他竟然受伤了。 “你是怎么搞的?竟然弄伤了身体!”钟跃民在知道以后,皱着眉头问道。 袁军低头不语,钟跃民看到他的表情也不好再说什么“你先休息两天,等伤好了,再开始练习。”袁军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然而,受伤后的袁军面临着更大的挑战。他需要承受身体的痛苦和煎熬,同时还要保持对军体拳的热爱和追求。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更加努力地练习。 一天天过去,袁军的伤势逐渐好转。虽然他还没有完全康复,但已经能够进行一些简单的练习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急于求成,而是更加注重身体的修养和拳法的理解。 时间悄然流逝,两个月以后,菜鸟们的军体拳水平也在不断地提高。已经开始学习第三阶段,虽然他们的动作还不够完美,但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和韵味。他们深深地体会到了军体拳所带来的实力的增强。他们和以前的自己比,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钟跃民和张海洋又来到了军分区“报告。” “进来。” “首长好。”两个人给领导敬了一个军礼。 王领导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演习的时间已经确定了下来,你们还有45天的准备时间。” “是。” 王领导不满的看了一眼钟跃民“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我们时刻准备着。” 王领导一下子乐了“钟跃民,你这话喊的很漂亮。你不是号称,你训练的兵可以一档一百吗?这次对方可是你们人数的100倍。你觉得你还没有问题吗?” “首长,我必须纠正一下。我从来没有说过‘一档一百’,这种说法既不准确,也不科学。作为训练部的负责人,我的任务是确保我们的士兵具备出色的战斗素质和技能,但人数并不是决定胜负的唯一因素。我相信我们的士兵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表现出色,完成任务。” 王领导听后点了点头,他微笑着说:“好,好,我明白了。那么,钟跃民,现在你有什么需要向我解释的吗?” 钟跃民正色道“首长,我们的敌人数量是我们的100倍,这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劣势。但是,我们的优势在于我们拥有优秀的士兵和出色的战术技能。我们将采用一种新的战术,至于是什么,现在我还不能说。我们会利用地形和资源,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并尽可能地减少我们的伤亡。同时,我们也会利用夜晚进行行动,以避免白天受到敌人的攻击。” “非常好。”王领导满意地点头,“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完成任务。那么,你准备怎么行动?” 钟跃民回答道“我们将分成多个小队,每个小队由一名经验丰富的士兵带领。这就是所谓的化整为零,对方人数再多,也很难将我们所有人全部消灭。我们将利用地形和夜色的掩护,悄悄接近敌人的营地,并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消灭敌人。” 王领导听后满意地笑了“好,非常好。我期待着你们的胜利归来。” 钟跃民和张海洋立正敬礼“请首长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在回程的路上,张海洋忍不住向钟跃民提出了他的疑虑“跃民,演习前的时间可是不多,咱们是不是应该多做一些准备呢?” 钟跃民却显得胸有成竹,他轻蔑地笑了笑“准备?需要准备什么?你看见咱们广场上那些菜鸟了吗?只要我们训练好他们,那就足够了。” 张海洋还是有些不解“跃民,对方人数众多,你丫怎么能如此自信?你丫能告诉我咱们到时候要怎么打吗?” 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当然可以告诉你,其实我的计划是斩首行动。” 张海洋听到这话之后,心中更是疑惑“斩首行动?这是什么意思?” “你丫不需要去考虑对方有多少人,无论是3万人也好,还是10万人也罢。我们不用管他们的人数,只要我们能消灭他们的指挥部,那么他们就会败了。斩首行动,顾名思义,就是直接攻击敌人的要害,让他们无法指挥,无法协调。这样,人数上的优势就不复存在了。” 张海洋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操,钟跃民你丫的真是个孙子!这招你都能想得出来,咱们队伍的人再加上那些菜鸟们,只要绕过他们的大部队,什么样的指挥部打不下来!” 钟跃民得意地笑了笑“这就是我的计划,他们的大部队就像是一只大象,移动缓慢,转身困难。我们就像是一群猎豹,速度快,灵活。我们可以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攻击他们的指挥部,让他们的大部队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张海洋兴奋地搓了搓手“跃民,这次要是打赢了,我请你喝酒。” “没问题,要是输了,我请你吃饭。”钟跃民也笑着回道。 夕阳的余晖洒在营地的木屋上,映照出一片暖黄。钟跃民站在窗前目光远眺,心中却充满了浓浓的思念。他拨通了那个熟悉而又遥远的电话。 “嘟嘟”声响起,他的心跳也跟着节奏起伏。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那个他思念已久的声音“小诗画,爸爸来电话了。你要不要给爸爸说话呀?” 钟跃民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慈爱与温柔“媳妇儿,闺女这么小,能听懂你的话吗?闺女才是一个几个月的人。” 周晓白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她虽然还小,但是已经能分辨出你的声音了。跃民,你要不要试试和她说话?” 钟跃民毫不犹豫的对着电话轻声说道“小诗画,我是爸爸,你想我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婴儿的咿咿呀呀声,周晓白笑着说道“看到了,她听到你的声音就兴奋起来了。” 钟跃民听着女儿的声音,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幸福。他想象着女儿长大后的模样,一定会像她妈妈一样美丽聪明。他决定要给家人一个更好的生活。 电话那头传来了周晓白轻柔的笑声“跃民,咱们闺女很聪明的。你在那边还好吗?要注意身体,我和诗画都很想你。” “我也想你们,很想很想。”钟跃民的话音有些颤抖,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我在这边一切都很好,不用担心。倒是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知道的。跃民,你一定要小心,一定要早点回来。”周晓白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会的,一定会早点回去。”钟跃民坚定地说,“好了,我不多说了,你们要照顾好自己。” “好的,跃民,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周晓白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担忧与挂念。 钟跃民挂上了电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柔情。他知道,他的退役要提上日程了。 钟跃民坐在木屋的床边,手中捧着一封信件。信里有一张照片,这是他的女儿小诗画。信中满载着媳妇儿周晓白对他的思念,每一个字迹都像是一道伤口,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钟跃民站在营地的门口,遥望着远方的天际。他知道,他在等待着一个日子,等待着与女儿和妻子的重逢。 他紧紧地抱着小诗画的照片,眼中闪烁着希望与坚定。他知道,他会回去的,回到她们的身边。夜幕降临,星空璀璨。钟跃民站在那里,望着远方。 又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菜鸟们如同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旅程,终于迎来了曙光。他们的军体拳已经练到了第三阶段,每一天都在进步,每一次练习都让他们离成功更近一步。而今天,钟跃民站在高处,俯视着他们,告诉他们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给他们放一天假,好好休息一下。这无疑是对他们辛勤付出的肯定和鼓励。 “后天将迎来你们的最后一场考验。”钟跃民的声音洪亮而严肃,“通过了以后,你们不再是一个菜鸟,而是一个合格的特种战士。”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它瞬间点燃了菜鸟们的斗志。 “报告。”一个坚毅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讲。”钟跃民瞥了一眼,发现是张强。这个年轻人一直以来都表现得非常出色,他不仅有着出色的身体素质,还有着坚定的意志和敏锐的头脑。 “我们现在能知道最后一场考验是什么吗?”张强问道,这个问题显然是大家共同的疑问,菜鸟们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钟跃民。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演习,你们的对手是一支好几万人的部队。而你们必须打赢他们。”这句话像是一个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全场。菜鸟们的惊讶、激动、紧张、恐惧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烈的磁场。 然而,对于张强来说,这个消息却像是一个挑战和机会。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他证明自己、突破自己的一个机会。他可以借助这个演习,展示自己的实力和智慧,赢得钟跃民和其他人的认可。同时,他也明白,这场演习对于其他菜鸟们来说也是一样的。这是一场真正的较量,只有那些能够适应压力、克服困难的人才是最优秀的。 钟跃民看着下面那些菜鸟们,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和紧张。他知道,这是他们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也是他们成为真正战士的开始。 “你们现在可以离开了。”钟跃民说道,他的声音在训练场上回荡。 菜鸟们纷纷离开,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们知道,这是他们的休息时间,也是他们准备最后一场考验的时间。 钟跃民站在高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些菜鸟们将会成为他的骄傲,他们会在这场考验中展现出他们的勇气和智慧。 休息的这一天,钟跃民正在修炼他的《炎阳诀》。突然听到了电话的声音,心里纳闷,这个时候是谁会打电话过来“喂!我是钟跃民。” “跃民,是我。” “媳妇儿,你怎么这个时候打个电话过来了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跃民,你别着急,没有别的什么事儿,就是我明天要去参加高考了。我这心里有点没底,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钟跃民先是松了一口气,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呢!“媳妇儿,你老公我先祝你旗开得胜。都怪我,把这事给忘了。” 周晓白笑呵呵的回道“没事儿的,不怪你,是我有点紧张而已。” “媳妇儿,别紧张啊!紧张什么呀?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我媳妇儿要是不行,那别人更不行了。” “呵呵你可别吹了,再吹我都不好意思了。跃民,你说我到时候是选择青木,还是选择燕大啊?” 钟跃民挠了挠头,有点懵逼“媳妇儿,你这是紧张吗?我怎么看你在向我炫耀呢?” “没有啊?我哪里有向你炫耀,你可不能瞎说。” “你都要确定去哪个学校了,还不是炫耀?还告诉我紧张,你骗鬼的?” “嘻嘻人家就是紧张吗!你还没有告诉我选择哪个学校呢?” “媳妇儿,我幼小的心灵被你伤害了,你说怎么办?你是不是要补偿我一下呀?” “那你想让我怎么补偿?” “嘿嘿这还用我说吗?你心里知道的。” 周晓白在那里狡黠的嘿嘿一笑“好啊,只要你现在出现在人家的面前,人家什么都答应你。” 钟跃民听到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就是被耍了呀!“姓周的,你耍我是不是?我先给你记在账上,等我回去以后一起给你算账。” 周晓白得意洋洋的回道“那可不行,本姑奶奶盖不赊账。” “姓周的,你现在学坏了呀!” “哈哈不学坏点,还不被你给欺负死。” “对了,给你在这说半天了,怎么没有听到小诗画的声音?”钟跃民总感觉少点什么,这时候才想起来,没有听到自家姑娘的声音。果然呐,父母是真爱,孩子只是一个意外。 “哦,闺女睡着了,在那睡得正香呢!” “那行,我知道了。媳妇儿,你去燕大。”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闺女,她要是醒了看不见我,又该哇哇的大哭了。” “好的。” 第18章 演习开始 放下电话的钟跃民心里想到,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年和第二年,时间上就差了半年。“老三届”的毕业生们,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也体验了高考恢复后的辛酸。他们的生活就像是一部电影,充满了曲折和艰辛。然而,他们从不放弃,他们总是坚持着自己的梦想,不断地努力着。 一年前,“老三届”们还一个个的无所事事。但是,恢复高考的消息让他们重新审视了自己的人生。他们知道,这是一个机会,是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于是,他们开始努力学习。 清晨的阳光穿透云层,投射在军营的训练场上。战士们身姿挺拔,列队整齐,钟跃民站在他们面前,慷慨激昂地进行战前总动员。 “菜鸟们,今天是检验你们训练成果的时候。这一战,关乎着你们是成为一个合格的特种战士,还是继续当一只菜鸟。现在,我来具体说一下作战计划。” 钟跃民的语气严肃,他打开手中的地图,指着上面的几个点,说:“我们是蓝军,对方是红军,兵力悬殊。但是,我们不和他们正面对抗。我要求你们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突围出去,不要和对方纠缠。三天之后,在地图上标注的这个位置集合。” 他顿了一顿,目光扫过每一个士兵的脸,然后继续说道,“我们的敌人是红军,他们的兵力优于我们。但我们要记住,数量并不是决定胜负的唯一因素。我们要用智谋和勇气来对抗他们。我再说一遍,我们的目标是在xxx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突围出去,而不是与他们正面对抗。你们要记住,我们的任务是生存下来,然后集结到指定的地点,到时候我会安排你们下一步的任务。” 他再次停顿了一下,看着每一个士兵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那么,现在我来讲解你们应该怎么突围出去,我们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包括环境、地形和敌人的疏忽。我们要制定出最合适的行动方案,让每个人都明白自己的任务和角色。当你们遇到困难时,不要惊慌失措,要冷静思考,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记住,只有生存下来,才有机会取得胜利。” 钟跃民的话语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石头一样砸在每个士兵的心中。他们听得热血沸腾,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挑战的期待。他们知道,这一天将是他们摘掉菜鸟称号的开始,也是他们证明自己实力的时刻。 战士们听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钟跃民的战术并非轻易能够破解的。但是,他们也明白,只有通过这样的实战演习,才能真正检验出他们的训练成果。 “记住,菜鸟们,你们的任务是突围,不是胜利。只要能够按照计划突围出去,才能进行下一步的任务。不要觉得自己的实力增加了,觉得自己牛逼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谁要是让我知道了,敢这么干,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他。”钟跃民恶狠狠的看着众人强调。 钟跃民站在高处,他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满意的神情。他看着面前这群菜鸟们,心中涌起一股豪情。这些年轻人,他们有着旺盛的精力,对未来充满了期待。钟跃民知道,他需要用他的经验,引导他们走向成功。 “现在我分一下队,咱们一共分4个队,张海洋、吴满囤你们各自带一个队。宁伟、张大柱你们两个带一队,剩下的人跟着我。”钟跃民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 张海洋和吴满囤各自带一队,他们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激动。宁伟和张大柱带了一队,他们看起来没有什么表情。 钟跃民看着剩下的人挠了挠头,为什么呢?因为大部分都是女兵,心想:“为什么大部分都是女兵?估计所有的女兵都在这里,这是要让自己带领一帮娘子军啊。” 队列中的女兵们整齐地站在那里,她们的脸上带着坚定的表情,仿佛在向钟跃民示威。钟跃民苦笑一声,心里又想:女兵们可不好得罪。 钟跃民清了清嗓子,觉得还是有必要和自己队的女兵们讲两句的“同志们,我们即将踏上征程,这是一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旅程。虽然我们中有大部分是女兵,但是,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勇往直前,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 队列中传来一阵阵掌声,这些掌声中充满了鼓励与支持。钟跃民继续说道:“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许我们曾经失败过,也许我们曾经受过伤害。但是,这并不是我们放弃的理由。相反,我们应该把过去的痛苦与挫折当作动力,激励自己不断前进。” 队列中的掌声越来越响亮,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振奋的表情。钟跃民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感到一丝自豪“最后,我对所有人说一句话:无论前方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样的困难与挑战,我们都能够战胜它们!让我们一起前进!” 钟跃民的话音刚落,队列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这一刻,钟跃民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他知道,他已经将一只只雏鸟变成了雄鹰。他们将飞向高空,去追逐他们的梦想。他们的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而他,将是他们最坚实的后盾。 钟跃民让大家安静下来“记住,你们是我带过的兵,你们是我的骄傲。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坚持下去。因为你们是我钟跃民的兵!”钟跃民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激励着每一个人。 这一刻,菜鸟们的脸上充满了斗志。他们知道,他们将追随钟跃民,去迎接未来的挑战。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成功的渴望。他们将用自己的努力和汗水,书写属于他们的传奇。 钟跃民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满足和自豪。他知道,他已经点燃了他们的激情,他们的未来将充满希望和光明。他相信他们,相信他们能够创造出属于他们自己的辉煌。 这是他们的时代,他们将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未来,去实现自己的梦想。钟跃民大手一挥“出发。” 随着时间的流逝,钟跃民他们来到演习的指定地点。红军早已对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往里钻呢! 而此时的红军指挥部内,气氛紧张而庄重。军官们聆听着最高领导下达的命令。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指挥部中央的大地图上,上面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红蓝箭头,代表着即将展开的军事演习。 最高领导的手指在地图上滑过,他环顾众人,冷冷地说道:“10分钟内解决战斗,就这么点人还不够塞牙缝的。上面也真是的,这不是瞎胡闹吗?也太不把我们放到眼里了,让我们几万人的部队去和几百人演习。这脑子在想啥呢?” “军长,慎言啊!上面一会儿还会派观察团过来,让他们听到了不好。”旁边的副手提醒道。 “等他们到的时候,结束战斗。”最高领导的话语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军长,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观察团的人刚到就要走,咱们是不是多少给点面子。” “哼,我当然明白,上面那些大佬们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几百人的队伍,还不够塞牙缝的。让我带着几万人的部队去和几百人演习,这不是纯粹的浪费时间吗?”军长显得很不满。 “军长,我们还是快点准备,10分钟后就要开始战斗了。”副手再次提醒道。 “好,吩咐下去,让所有人做好准备。我会亲自指挥这场演习,一定要让上面那些大佬们看看我们的实力。”军长说道。 就在军长和副手谈话间,两辆小车开进了指挥部,车上下来八个人,王领导也在里面。这应该就是观察团的人。军长看到他们后,脸色有些不悦,但也没有说话。对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王领导也不在意,而是笑着打招呼“姚军长好。”姚军长哼了一声,不愿意搭理他。 “各位领导,我们已经准备就绪,演习还有一分钟就会开始。”参谋长向上面的人报告道。 “好,那就准备进攻。” 战场上,烽烟四起,炮火连天。红军的装甲部队、步兵、炮兵等多兵种协同作战,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 而菜鸟们按照钟跃民的计划,分别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发起突围。他们利用地形和障碍物,巧妙地规避着红军的火力,一步步向前进。 然而,红军并非毫无章法的对手。他们利用兵力优势,试图对蓝军进行全方面的包围。但钟跃民早有预料,他安排了小股部队进行穿插和扰乱,使得红军全方面的包围计划始终无法完全实现。 这场战斗的确只交火了10分钟就结束了。不过,和姚军长的目标不一样。并没有把钟跃民他们给消灭,反而让他们突围了出去。他们提前布置好的天罗地网,只坚持了10分钟就被打穿了。 战斗的硝烟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惨痛的记忆。姚军长坐在指挥部里,沉着脸看着战场态势图,心中的愤怒和懊恼如同被点燃的炸药,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废物!饭桶!”他拍着桌子,愤怒地喊道,“都是一帮饭桶!” 10分钟前,他还是信心满满地发起了进攻,还要10钟结束战斗。然而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尽管他们勇猛无比,但对方似乎更加狡猾和凶残。短短10分钟,他们损失了一个团的人,却连一个敌人都没能留下。这样的战果,无疑是对他们的嘲讽,是他们的耻辱。 姚军长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他深知因为自己的自大,不对,估计所有人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导致了这个团的无谓牺牲。他这时候在想,幸亏这只是一场演习,如果是真的战争 “报告军长,蓝军已经向丛林、山区撤退。”一名通讯士兵兵报告说。 姚军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战场态势图。他知道,这场演习还没有经结束,他们还有一雪前耻的机会。然而,这个时候他也明白上面的意思,演习的结果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的部队有什么不足。 姚军长缓缓地命令“组织人员对他们进行追击,他们的战斗力很强,一定不能大意。我们不要落单,集中我们的火力对他们进行致命的打击。” “军长,蓝军是分四个方向突围的。” “我们这么多人怕他们分兵吗?” “是。”通讯兵敬礼后去传达了命令。 “废物、饭桶。”姚军长低声重复着这句话,但眼中的愤怒已经逐渐被决心和坚定所取代“我会记住这次的耻辱,我们会更加努力地战斗。” 这场短暂交火战斗的报告也到了观察团的手里,他们开始讨论、记录。王领导对这次的战斗结果还是很满意的,从他的脸上就能看出他的心情很好。 夜色渐深,战争的痕迹逐渐消失在风中。然而,姚军长的心中却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这次的失败和耻辱将成为他前进的动力,成为他永远的警醒。他知道,只有不断努力、不断进步才能赢得这场演习的胜利。他会带领他的部队继续战斗,直到最后的胜利到来。 第一天白天过去了,蓝军菜鸟们按照计划成功地突围出去。然而,红军并未放弃追击。他们一路追赶着蓝军,试图将他们彻底消灭。 夜幕降临,星光映衬着战火。红军的追击愈发猛烈,而菜鸟们也不和他们过多的交缠。他们不停的逃跑,对,在红军看来他们就是逃跑。菜鸟们穿越森林、越过山岭,利用一切地形和障碍物来躲避红军的追击。 “菜鸟们,速度快点儿,不要被对方追上。我们的目标不是他们。”钟跃民带领着女菜鸟们在森林中穿梭,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面对红军的追击,他始终保持着冷静和沉着。根本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出过一次手。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钟跃民的身上,他信手拈来,悠闲自在,就像身处在自家的后花园中。他的步伐不紧不慢,始终与队伍保持一定的距离,似乎在享受着这份宁静与自由。 几个老兵跟在他身边,如同忠诚的护卫,时刻为他开路。他们在森林中穿梭,如履平地,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和实战经验。 后面的女兵们开始小声的嘲讽:“这总教官真悠闲啊!” “可不是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大少爷来玩儿呢!” “什么脏活累活都是咱们干,刚才竟然还让咱们色诱。他要是一出手,不什么都有了吗?” 钟跃民对她们的嘲讽置若罔闻,只是偶尔回过头来,用他那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她们。他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什么,让女兵们不敢与之对视。 他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既悠闲自得,又深藏不露。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森林中,他似乎总是能够轻易地应对一切挑战。 突然间,一只野兽从树林中冲了出来,直扑向队伍中的一名女兵。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而钟跃民却迅速反应,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那名女兵推到一边。 野兽咆哮着,似乎不甘心这次失手。但它看到钟跃民之后,向后退了一步。女兵们觉得野兽要攻击,准备上前帮忙的时候。让她们没想到的是,那野兽转身逃入了森林深处。 女兵们惊魂未定地看着钟跃民,而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站起身来,再次开始了他的步伐。 “总教官其实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悠闲。”一个女兵低声说道。 “是啊,他看似轻松,其实时刻都在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另一个女兵附和道。 钟跃民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他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向前走。他的步伐依然悠闲自在,闲庭信步。 菜鸟们在下半夜的时候,才停下休息。钟跃民命令道“所有人,抓紧时间补充体力然后休息。” “报告。” “讲。” 李婷问出心中的问题“总教官,所有的人都休息了,不需要守夜吗?” “不是还有我的吗?” 李婷还想说什么,被钟跃民打断“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要急行军。”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钟跃民感觉到红军追了过来。心里想,这红军难道没怎么休息吗?这不是他考虑的问题,等叫醒了所有人之后,他们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又经过半天之后,红军彻底的失去了蓝军的踪影。红军的指挥部里,姚军长把自己的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大声的咆哮着“这么多人去追,对方竟然一个也没抓到。自己又损失两个团,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啊!” 观察团的人面面相觑,蓝军这么强大的吗?既然这么强大,为什么要逃呢?他们实在搞不明白,蓝军到底要干什么? 姚军长来到王领导的面前问道“你能告诉我,你们的人到底想干什么吗?现在我的人已经找不到他们。难道他们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演习结束再出来。” “姚军长,我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姚军长不信他的话,对他“哼”了一声。对通讯兵说道“命令他们,给我找,挖地三尺也得把他们给找到。” “是。” 第19章 新的任务 在第二天的深夜,钟跃民带领着女菜鸟们悄然来到了指定的地点。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拂过树梢的声音和远处的虫鸣。 钟跃民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危险后,他开始下命令“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布防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保持警惕,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 女菜鸟们纷纷点头表示明白,她们迅速散开,按照钟跃民的指示进行布防。钟跃民则消失在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过了一会儿,一名女菜鸟有些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总教官去哪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跟他一起行动?” 另一名女菜鸟回道“不用担心,总教官肯定有自己的计划。我们只要按照他的指示布防,保持警惕就可以了。” 有一名女菜鸟问李婷“指导员,总教官为什么让我们在这里集合呀?” “是啊,指导员,咱们为什么不和红军面对面的打一场?虽然他们人数的众多,但是咱们战斗力强啊!” 李婷冷笑了一下“你们不会都这么认为?我看你们是有点飘了,咱们的战斗力是强,这个我承认。但是,如果对方用重火力轰炸我们。你们说,我们的结局是什么?” 还有菜鸟不服气“红军那边也用重火力呀,我们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是因为对方轻敌,我们突围的够快,对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指导员,你这么一说,那我们这么辛苦的训练是为了什么呀?” “我们肯定是有用的,而且还有大用,甚至可以改变一场战争的结局。以前我也不太明白,现在我有些懂了,我们的战场从来都不是正面战场。像这次演习,你们不会觉得总教官闲的没事让我们在这里集合?” 女兵们都陷入沉思,李婷赶紧吩咐道“大家赶紧布防!”于是,女菜鸟们继续忙碌着布防,时不时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钟跃民干什么去了呢?他就是想看一下自己不在这帮女兵会怎么办。不能什么都靠自己!钟跃民的离去,女兵们刚开始有些惊慌失措,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她们不断猜测着他的去向,各种揣测在她们之间流传。然而,钟跃民并未走远,他只是躲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支没有了他的队伍。 女兵们的表现并没有让他感到失望。她们并未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因为失去了他而变得混乱不堪。相反,她们似乎在没有他的情况下,也能够有序地进行着工作,她们让钟跃民感到非常欣慰。 第三天的午后,阳光炙烤着大地,连荒草都垂下了头,仿佛一切生命在这热浪下都显得萎靡不振。然而,在这片寂静的树林里,却逐渐热闹起来。 钟跃民坐在一块巨石上,用军用水壶猛喝一口凉水。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目光落在了远处。宁伟和张大柱带领的菜鸟竟然先到了,他们迅速地占据了周围的有利地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张大柱挥舞着手中的刀,小声地说着什么。宁伟则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形,没一会,张海洋带领的菜鸟们紧跟着出现了。 张海洋直奔钟跃民而来,他的脸上带着欣喜和紧张。只见他纵身一跃,坐到钟跃民的身边问道“跃民,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钟跃民笑了笑“我们是半夜的时候到的,海洋,你丫的速度有点慢啊!” “我操,谁能跟你这变态比。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啊!咱们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啊。” “着什么急啊!吴满囤他们还没有到呢!” 不久之后,吴满囤带领的人马也赶到了。他们欢呼着,纷纷兴奋的与众人相见。在这片荒原上,人们的情绪高涨,仿佛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夜幕降临,星光映衬着营地。钟跃民站在那块大石头上,菜鸟们围着大石头坐一圈。他们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坚定。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他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了。 众人纷纷站起,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钟跃民身上。只见他开口说道“菜鸟们,我让你们在这里集合。是为了一个任务,一个我们在这场演习中能否胜利的任务。你们能不能摘掉菜鸟的称号就在此一举。” 宁伟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但他的眼神却流露出坚定的信念。他抬眼看向张大柱和吴满囤等人,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这些人的到来让他感到一丝欣慰,他相信他们是可以信赖的伙伴。 张大柱则显得异常兴奋,他不停地用刀在篝火旁划出各种弧线,仿佛在感受着即将到来的战斗气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自身力量的自信。 吴满囤则沉默寡言,他静静地坐在一旁,眼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和责任,但现在他更关心的是如何发挥出自己的最大作用,为这个团队做出贡献。 钟跃民继续说道“在咱们西北方10公里外,就是红军的总指挥部。明天早上四点我们对它发起攻击,而指挥部有两个团的守卫。我们只要解决掉这两个团,他们的指挥部就是我们的腹中之物。我称这次行动为斩首行动,你们有没有信心?” 众人齐声应答“有!”他们的声音已经够小,可还是在夜空中回荡,仿佛一种宣誓和承诺。这一刻,他们的心情沉重而兴奋,他们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摘掉菜鸟的样子。 李婷没有想到钟跃民敢这么干,在演习中还没有人敢实行斩首行动。这整不好会受处分的啊! 凌晨三点半,众人开始出发。一个暗夜中,寂静的夜晚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钟跃民和他的部队悄无声息地穿行在夜色之中。到达守卫团的时候是四点十五,然后并没有着急地进攻。钟跃民知道,这毕竟只是一场演习,这个时候冲过去打扰了首长们的休息,总归是不好的。 于是,他决定在原地休息,等待时机。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直到早上七点十五的时候,他才决定行动。此时,守卫的团队已经开始吃饭,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 钟跃民一挥手,众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利用周围的掩体,迅速接近指挥部。在短短的二十几分钟内,他们就成功地无声无息的解决掉了两个团的人。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枪声响起。原来,还有一支守卫的小队藏在附近,他们趁机开火攻击钟跃民的团队。钟跃民心中一紧,他知道他们已经暴露了。 他迅速做出反应,命令所有人员集中火力还击。在激烈的交火中,钟跃民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不能慌乱。最终,他们成功地解决了这支守卫的小队。 钟跃民大声的喊道“向指挥部前进,快!速度要快。” 阳光穿透晨雾,露出灿烂的笑容。大地似乎刚刚苏醒,露珠在草尖上跳跃,新的一天开始了。然而,红乌的军事指挥部里,钟跃民带着菜鸟们,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了指挥部的入口。他们身着迷彩服,敏捷地穿越丛林,如同一群猎豹在寻找猎物。他们的眼神坚定,步伐稳健,仿佛是一支不可战胜的铁军。 钟跃民的眉宇间充满了果敢与智慧,一双深邃的眼睛犹如黑夜中的星辰,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无所畏惧的心。 他们迅速解决了门口的守卫,一跃而上,冲进了指挥部。姚军长刚坐下不久,正准备对面前的地图进行深入分析。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将,身材魁梧,脸庞坚毅。他原以为今天的任务会像往常一样平淡无奇,然而,他错了。 当钟跃民他们冲进指挥部的那一刻,姚军长和观察团的人都惊呆了。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突如其来的战士,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反应“你们是什么人?”姚军长终于反应过来,他大声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钟跃民向前一步,与姚军长对视,然后敬礼喊道“报告首长,我们是这次演习的蓝军,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这一刻,整个指挥部仿佛陷入了冰冷的深渊。在这个冰冷的深渊中,整个指挥部仿佛被冻结,空气都变得凝固而沉重。姚军长,这个向来沉稳冷静的军长,此刻也有些震惊,他的双拳紧握,目光深邃,尚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他还没能说出一句话,身边的副手就已经愤怒地喊出了心里的疑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谁给你们的权力这么干的?还懂不懂演习的规则?”他的声音带着无法遏制的愤怒和不满,指挥部里回荡着他激昂的质问。 钟跃民的沉默持续了片刻,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透这冰冷的深渊,看清事情的真相。他的内心深处,是对规则的尊重,对战争的深刻理解,以及面对困难时的冷静和坚定。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集聚全身的力量,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首长,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战争,你能这么责问对方吗?你还要和敌人讲规则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深的思考和对战争的深刻理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是对现状的冷静分析,对未来的坚定信念。他知道,战争是残酷的,敌人是不讲规则的。在这个时候,只有坚守自己的原则,保持冷静的头脑,才能取得胜利。 他的问题,让周围的人都陷入了深思。这个问题,不仅是对战争的深度反思,也是对人类行为的深刻质问。因为在战争中,往往是不能讲规则的,只有生存下去,才能有胜利的可能。 在演习结束后的第三天,钟跃民站在高处,目光深邃地看着下面的人群。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一丝欣慰,还有一丝期待。他沉声开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再是菜鸟。你们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特种战士,恭喜你们:毕业了。” 下面的人群一阵欢呼,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他们经历了一场艰苦的训练和演习,现在他们成功了。他们不再是初入时候的菜鸟,而是已经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战士。 钟跃民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骄傲。他知道,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他们已经迈出了最艰难的一步。他们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证明了自己有资格成为一名特种战士。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但是,这并不是终点。这只是你们成长的开始。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们还需要不断学习,不断进步。你们要时刻记住,只有不断努力,才能成为更好的自己。” 下面的人群安静下来,他们开始思考钟跃民的话。他们知道,他们的路还很长,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和决心去面对未来的挑战。 最后,钟跃民向他们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离开。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而合格的菜鸟们也该回到自己的部队。 钟跃民终于闲了下来,他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单调。每天早晨,他会按照惯例进行平日的训练,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做。 然而,这个看似单调的生活,却因为一个电话而发生了变化。电话铃声响起,钟跃民懒洋洋地接起电话,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疲惫和疑惑“喂,我是钟跃民。”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而激动的声音:“跃民,我是周晓白,我被燕京大学录取了!” 钟跃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惊喜地回道“真的吗?太好了!恭喜你,媳妇儿!”周晓白被燕京大学录取,对钟跃民来说,无疑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跃民,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开心,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周晓白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是啊,我也替你感到开心。你在大学里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放弃任何一个机会。”钟跃民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祝福。 “我会的,谢谢你,跃民。我会继续努力的。”周晓白的声音中充满了信心和坚定。 这个电话让钟跃民感到了一种新的期待和激动。他知道,周晓白的成功,也代表着自己的成功。他感到自己的生活似乎又有了新的目标和意义。他知道,这个电话,这个消息,对他和周晓白来说意味着一个新的开始。 1979年2月份,国家的西南发生了战事。1月份的时候,钟跃民和他的特殊战队被调往了边境。和李婷带来的曾经被自己特训的100人,合编成了200多人的队伍。 职务和特训的时候一样,钟跃民任队长,张海洋副队长。吴满囤任参谋,李婷是指导员。而比较奇怪的是,他们只听最上面的命令。而和上面对接的人是李婷,钟跃民不知不觉的皱起了眉头问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为大部队扫清关键地方的障碍,直插敌人的咽喉。” 这下更令钟跃民不解了,要是这样的任务,没必要听从最上面的命令啊?张海洋也是很不解,他们都是大院子弟。要是这么简单的任务,他们肯定是不相信的。 李婷走到帐篷门口,对外面的人说了一声什么。回来之后对钟跃民和张海洋说道“咱们还有一个机密的任务,我们只有15天的时间。” 钟跃民和张海洋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想到:我就说嘛,不可能这么简单的任务。“让我们干什么?” “寻找一件东西。” 张海洋好奇的问道“找什么东西?” “具体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很多国家都在找。好像是什么关于科技的东西。” 张海洋很不满的回道“有没有搞错,不是给我们开玩笑” 而钟跃民此时愣住了,好久没搭理他的青鸾突然说道“宿主,你一定要找到它。” “青鸾,什么意思?你知道要找的是什么?” “应该是一艘超级航天飞船。” “青鸾,我要是找到了。有没有什么奖励啊?”说到奖励,钟跃民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突然,他想起是什么了“青鸾,上次任务的奖励是不是还没有给我啊?” “宿主,放心!少不了你的。等这次之后一块给你。”钟跃民心里想,这是怕自己不当回事啊! 钟跃民站在山头,远处的群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凛冽的寒风吹过,吹得他的脸颊有些生疼。他瞥了一眼身边的队员,一个个都神情凝重,他知道,他们都有所准备,随时准备迎接这场无法避免的战争。 “报告队长,上级让我们开始进攻。”一个士兵跑过来,打破了暂时的沉默。 钟跃民转过身,看向了士兵,沉声说道“知道了,传达我的命令,做好战斗准备。” 士兵敬礼后迅速离开,钟跃民则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手向前一挥“兄弟们,开始进攻。”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呼喊声,他们一个个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脸上充满了决然和坚定。钟跃民心中一暖,他知道,他们都是最勇敢的战士,他们将为了自己的信仰和人民而战。 战争的硝烟即将弥漫开来,钟跃民和他的队员们冲出了边境。就像一把拔出剑鞘的利剑,直插敌人腹部。 第20章 被免职 在钟跃民等人的眼前,那座山峰仿佛是一个观景台,他们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北方边境线上的炮声。那是一个震撼人心的景象,天空中布满了橘红色的弹道,它们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绚烂的图画。每个人都认得那些橘红色尾迹的152毫米口径加榴炮弹,它们带着炽热的力量划过天空,而那些发出白炽光的是130毫米口径的火箭炮弹,它们像流星一般闪烁着光芒,瞬间划过天际。 炮弹的尾迹在空中交错,仿佛在天空中描绘出一个个密集的网状图案。当这些炮弹落入纵深地区,它们炸开了,瞬间形成了一片火海。那火海中的烈焰和浓烟直冲云霄,滚滚的浓烟遮蔽了天空,几乎让人无法呼吸。那一阵阵的炮声就像雷声一般滚动着,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 张海洋停住了脚步,他看了看手表,眉头紧锁,仿佛在计算着什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咱们的总攻开始了。”他的声音显得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这场波澜壮阔的战斗中,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夕阳如血,余晖洒满了战火纷飞的土地。大炮的轰鸣声不断在耳边响起,硝烟弥漫,空气仿佛都在颤抖。队员们的心跳也如同这炮声一般,急促而有力。 他们身处于一场无情的战争中,面对着生与死的考验。而此时,他们刚刚欣赏完敌方密集的大炮,感受到了那股震撼人心的力量。钟跃民站在他们中间,眼神坚毅,命令道“走!我们有自己的任务。” 早晨,众人正在休息吃饭的时候。宁伟悄悄的来到钟跃民的身边“队长,刚才我无意中看见对面有道亮光闪了一下,再仔细看又没了。” 钟跃民立刻警觉起来“哦,你看清楚了?” “没错,就闪了一下。” 钟跃民皱起眉头沉思着,这个问题令他也感到一阵不安。在这片密林中,出现任何异常都可能意味着危险。他迅速做出决定“宁伟,你继续观察,我去召集大家。” 宁伟点点头“好的,队长。” 钟跃民迅速让大家做好战斗准备,他心中明白,在丛林中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带来灾难。但他也不能忽视宁伟的发现, 他回到宁伟身边,后者正紧盯着对面的山头。钟跃民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但除了茂密的树林和远处的山峦,什么也看不到。宁伟压低声音说道“队长,我敢肯定,那边有问题。” 钟跃民点点头“我们过去看看。” 在深入前面的丛林之后,钟跃民带着宁伟几个队员犹如探险者般体验着原始次生林的独特氛围。原本熟悉的灌木丛在这片广袤的林海中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头顶上高耸入云的巨大树木,仿佛他们是在一个无比巨大的绿色殿堂中前行。 脚下的葛藤和荆榛盘根错节,如同一个千年的陷阱,每走一步,都会被那些带钩刺的野藤绊住腿。这种挑战仿佛是自然对他们的试探,也是对他们的警告,但是钟跃民和他的队员并未退缩。 林子浓密无比,明亮的阳光在繁密的枝叶间穿行,却无法将其穿透。阳光从那稀疏的叶网中透下,洒在树叶上,形成一片片金黄色的光斑。这种景象使得人们更加深入地感受到这片丛林的古老与神秘。 脚下的树叶由于年深日久,早已变得如淤泥般柔软,每一步都会像踏在腐烂的淤泥上一样,溅起一片片黑色的臭水。这种景象使得人们更加感受到这片丛林的生机与死寂并存,原始与现代交融的奇妙感觉。 而在眼前的大树上,挂着一排排的气根,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一排排的绞索,给人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感觉。这个景象就像是一条绿得发黑的、没有尽头的隧道,引导着他们走向未知的深处。 钟跃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可以闻到混合着泥土、树叶和花朵的湿润气息,他心中明白,这是丛林的气息,是生命的气息。 他们的步伐虽然沉重,但他们的眼神却充满了坚毅。他们知道,每一步都可能踏入未知的危险,但他们也深知,只有勇往直前,才能揭开丛林的秘密,才能完成他们的任务。 丛林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和虫鸣打破这份宁静。宁伟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是生命的节奏,是勇气的鼓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和生命在这个无尽的绿色世界中显得如此鲜明。 这时钟跃民命令道“一会看到敌人,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是拿着武器一律灭掉他们。”宁伟和几个队员对钟跃民的话很不理解,但是他们还是点点头。 钟跃民突然停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紧张起来。突然,宁伟的身体僵住了,他示意钟跃民注意右侧的丛林。 钟跃民迅速转过头,看到丛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他竭力看清那是什么,但茂密的树叶遮挡了他的视线。 宁伟低声说道“队长,我觉得我们被发现了。” 钟跃民迅速做出反应“准备战斗!快!” 周围的战士们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枪口对准了丛林。钟跃民从腰间的手枪,准备与敌人近距离交战。 这时,从丛林中传出一声口哨声,接着是几句陌生的语言。钟跃民和宁伟都听不懂,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他们部队的信号。 宁伟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报告说“队长,对面好像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好像还有女人。” “我看到了,只要是拿着武器就干掉他们。”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蜿蜒的林间小路上。钟跃民和他的队员们迅速穿过丛林,他们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猎豹在森林中游荡。钟跃民已经确定了目标,他们是一伙持有苏制ak-47冲锋枪的不明武装分子。 “吴满囤,你和张海洋带队从两翼迂回包抄。”钟跃民低声命令道。 吴满囤和张海洋迅速部署队形,队员们犹如灵巧的猿猴,飞快地蹿入丛林,消失在茂密的植被之中。他们的行动迅速而有序,仿佛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狼群,向猎物发起了狡猾的攻击。 钟跃民冷静地观察着局势。他从对方枪声中判断出对方的人数不太多,而且不是经验老到的射手。他们的还击往往是连发扫射,这样既消耗弹药又暴露目标。在训练有素的特战队面前,他们显得不堪一击。 李婷在后面愤怒的质问道“队长,他们已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没有还击能力了,而且看他们的服装就是普通的老百姓。里面还有半大的孩子、女人,你为什么还要杀他们。” 钟跃民看了她一眼,没有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而是反问了一句“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 李婷显得很生气“你、你、你,我会告诉总部的。” “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只要我还是这个队的队长一天,你们都得听我的。”李亭听完之后,黑着脸离开了。 然而,钟跃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是因为敌人喜欢自杀式攻击,他们甚至利用老人女人和孩子。为了队员们的安全,所以钟跃民才下令,不管什么人,只要是拿着武器全部消灭。 丛林中回荡着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吴满囤和张海洋带领的队伍从两翼迅速接近敌人。队员们犹如猎豹一般迅猛而灵活地穿梭在丛林之间,向敌人发起了决定性的攻击。 枪声逐渐变得稀疏,局势开始明朗起来。队员们迅速清理战场,钟跃民站在丛林边缘,凝视着这一片狼藉,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这场胜利是短暂的,他们不知道下一场战斗何时会到来,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带着全体队员活着离开这片丛林。 然而,钟跃民知道他们没有退路。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们必须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未知的挑战。他抬头望向远方,队员们也明白这一点,他们默默地整理装备,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 太阳逐渐落下,丛林变得暗淡起来。队员们凝视着前方,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在这片充满未知和危险的丛林中,他们将继续前行,无畏无惧,为了希望和胜利而战。 接下来的两天,犹如在波澜壮阔的战场中反复冲杀,钟跃民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毫无退让之意。尽管李婷对他的固执感到万分不满,但钟跃民却犹如坚硬的礁石,任凭风浪拍打,始终屹立不倒。 时间在紧张的战斗和疲惫的休整中流转,然而,钟跃民就如同淬火重生的钢铁,一次又一次从挑战中挺直腰杆,昂首向前。就在这个疲惫而紧张的时刻,一道来自总部的命令如同晴天霹雳,重重地落在钟跃民的头顶。他被免除了所有的职务,他的位置将由张海洋接任。这个决定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毫无预兆地刺入这个队伍每一个队员的心脏。 李婷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尽管表面上保持冷静,但内心却掀起了万丈波涛。她只是对钟跃民的做法不满,只是希望上面下命令能改变他的做法。现在好像和她想的一切都不一样,回去之后钟跃民不知道还要面对什么样的处罚。 然而,钟跃民表面上看对此好像无所谓。并没有什么不满,而没有人知道的是,他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心里想,自己离退役又近了一步。想退役是真不容易啊,他是费尽了心思。 张海洋有点不好意思的来找钟跃民“跃民,哥们现在感觉挺对不起你的。” 宁伟和吴满囤几个人也走了过来“队长,你永远是我们队长。” 钟跃民不乐意了,自己好不容易把这个队长的职务给卸任,谁永远当你们的队长“别瞎说,一切行动听指挥。” 张海洋苦笑道“跃民,你丫的为什么会下那样的命令呢?”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什么意思?” “我现在说你可能不信,等你经历过一次之后你就明白了。敌人会用我们的仁慈、人道主义来击杀我们。” “这不可能?” “你看,我说了你也不信,你还我问干嘛?” 钟跃民的话很快得到了应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泥泞的小路上,队员们疲惫地前进着。当他们经过一个村庄的时候,派一个小队前去探路。村口有一群十多岁的少年蹲在那里,几个小队的队员并没有在意村口这些玩耍的少年。可是当几个队员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几个少年突然站起来掏出手枪就对他们开起火来。 枪声突然在树林和村庄中间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安静。小队的几名队员毫无防备,结果自然是不堪设想。当大队人马赶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他们没有看到敌人的身影,只看到了几个半大的孩子和从村子里冲出来的一群妇女、老人。 钟跃民赶到现场,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大喊道:“都愣着干什么?开枪啊!” “不碰”李婷的“不准开枪”还没喊出来,对面的少年已经拿枪向他们扫射过来。 钟跃民看到还在向前冲的妇女和老人,心中一惊,意识到什么。他大声地对张海洋喊道:“张海洋,你丫的要么让大家撤退,要不就赶紧命令开枪。” “钟跃民,你”说的慢,其实就是一刹那的事情。敌人是不会给你太多时间让你反应过来的。 “你大爷的,蠢货,他们身上不是手榴弹就是炸药包。”钟跃民大喊着,也不管什么命令了,直接开枪。 他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些少年和村里冲出来的妇女、老人是敌人的敢死队,身上绑满了炸药和手榴弹。他们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想要拉上几个垫背的。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的犹豫和迟疑都可能导致无法想象的后果。 钟跃民的枪声如闪电般响起,其他队员也纷纷开火。他们的弹药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将那些敢死队员们打得七零八落。面对这样的猛烈攻击,敢死队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向前猛冲。 队员们没有退缩,他们知道面对的是一群亡命之徒。一旦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最后,还是有六个妇女和四个少年冲向了队伍中间,引起了一连串爆炸。巨大的冲击力将队员们炸得东倒西歪,血肉横飞。这个时候,村庄里还时不时有人向他们开枪。 看着死去的队员,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悲痛、眼都红了。他大声喊道:“还能动的,跟我冲进去!村里所有人不留活口!” 队员们强忍着疼痛,纷纷从地上爬起。他们端起枪,向村庄冲去。钟跃民带头冲在最前面,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他们冲进村庄,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房屋、街道、田野,处处都是枪声和爆炸声。队员们毫不留情地射杀着每一个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的人。他们的愤怒和悲伤化为了动力,让他们变得更加勇猛。 钟跃民带领着队员们一路狂飙突进,直扑村庄中心。在那里,他们发现了一群人聚集在一个大房子里。他们毫不犹豫地展开攻击,用枪火和爆炸将敌人消灭。 战斗结束了,村庄里弥漫着硝烟和死亡的气息。队员们看着满地狼藉,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 钟跃民来到牺牲的队员面前,先是敬礼。然后说道“对不起,我失言了,没能把你们活着带回去。” 一边的张海洋劝道“跃民,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指挥错误。” “一共牺牲了多少个人?” “算上前面的小队,一共牺牲了76个队员。” 损失惨重啊!钟跃民点点头“写报告的时候,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跃民,这不合适。” “队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啊!” “你们可不能这么叫,我现在已经不是队长了。” 李婷也哭着说道“钟跃民,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我的责任。都是我的错” 李婷在那不停的自责,张海洋一锤定音“报告我来写,这件事情是我和钟跃民两个人的责任,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跃民,你丫不用说话。我知道你想退役,哥们儿陪着你。再说,现在我是队长,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在你身上,算怎么回事儿?” 钟跃民沉思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不过,报告等这次任务完成之后再递上去,要不然咱俩估计会被立马送回国。” 张海洋看向了李婷,这件事情他也做不了主啊!李婷看到几个人都看着自己,想了一下点头答应。她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写报告的时候,把我的名字也加上,我应该负全责的。咱们是不是先把受伤人员送到后方?再补充一下给养。” “指导员,你没错。敌人现在是全民皆兵,防不胜防啊!” “指导员,你不用自责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走!咱们先送伤员补给养。” 第21章 最后一个任务 钟跃民觉得自己可以改变吴满囤的命运,补完给养之后,他想让吴满囤护送伤员回去。可是他现在不是队长,只能把这事给张海洋说一下。没想到吴满囤自己不愿意回去,钟跃民挠了挠头很是无语。 “你脑袋被门夹了,不,被猪拱了?”钟跃民瞪着吴满囤说道。 吴满囤嘿嘿一笑“跃民,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脑袋要是被猪拱了,那也是因为你。” 钟跃民一头黑线,这个吴满囤,总是能一句话噎死人。不过想想也是,他这么个说法的确容易让人生气“满囤,你现在护送伤员回去,他们的安全很重要。” “我不回去。”吴满囤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你说什么?”钟跃民眉头一皱。 “我说我不回去。”吴满囤把话说得又慢又重“我要留下来战斗。” 钟跃民摇了摇头“你护送伤员回去也是战斗的一部分。” 吴满囤很固执“那不一样,我留下来能杀更多的敌人。” 钟跃民被气笑了“你觉得回去就不是杀敌了?你丫这是典型的小农思想,只顾眼前利益,不顾长远利益。这样是要犯错误的,你知道吗?” 吴满囤哼了一声“我只知道你和海洋在这里,我要照顾你们。而旦,我在这里能杀更多的敌人。” 钟跃民被他气得够呛,这个吴满囤,真是不可理喻。他挠了挠头“你护送伤员回去,是领导们安排的。” 吴满囤笑了起来“跃民,你真当我傻呀?我就是不走。”最后,钟跃民没辙,只能随他去了。 这里休息补给养的时候,碰到了熟人刘建国。看到钟跃民变成了一个小兵,调侃道“跃民,你丫咋打混的啊?” “你丫要是不说这个,咱们还是朋友,你丫要再说,我就跟你急眼。” 刘建国听到这话也来脾气,刚要说什么,被张海洋给阻止了。把他拉到一边,两个人在那里小声的嘀嘀咕咕了半天。 后来,刘建国走到钟跃民的身边“跃民,哥们儿特能理解你。唉!说起来都是泪啊!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是不像女人和孩子开枪开炮的,而那帮孙子竟然利用女人炸毁了我们三辆坦克,牺牲10多个兄弟。完事之后,还想利用地道逃跑。” “那女人跑掉了吗?” “说这话不是打哥们的脸吗?能让她跑掉。” “最后呢?” “开着坦克直接压了过去,听说有一个叫什么慧的。最猖狂,还他妈的色诱。死在她手上的兄弟不知道有多少?你丫要是遇到了,可注意点。” “放心!” 张海洋带着五十个人开始出发,进行最后一个任务。在森林里转悠了一天之后,张海洋忍不住的问“李指导员,咱们有确定的地点吗?现在我怎么感觉咱们就像一个没头的苍蝇似的。” 李婷摇了摇头“没有,传过来的消息只知道大概方向,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 夕阳斜射,将天边染成一片金黄。张海洋带领着五十名队员,穿梭于茂密的森林之间。他们的任务,是寻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东西。然而,此刻的他们,却犹如一只只无头苍蝇,迷失在这片陌生的森林之中。 “李指导员,咱们不知道确定的地点,总得大概知道是什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看到了也不知道是咱们要找的东西呀?”张海洋忍不住问。他的话语打破了森林的寂静,引来一阵鸟鸣。 李婷摇了摇头,苦涩地笑了笑“没有,我跟你们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心,找这些东西的不止咱们,还有别的人。那些人应该是知道的。” 张海洋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们在这片陌生的森林里已经迷失了一天,若再找不到目的地,他们的处境将愈发危险。 “大家不要灰心。”李婷看着士气低落的队伍,出声安慰“我们一定会找到目标的。张队长,你也不要太过担心。” 张海洋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他需要保持冷静,不能让队员们失去信心。 夜晚降临,森林中弥漫着一种未知的恐惧。队员们围坐在一起,眼神中满是疲惫和迷茫。 张海洋提醒道。“大家一定要注意提高警惕,夜晚的森林里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篝火照亮了队员们的脸庞,却无法驱散他们心中的不安。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们仿佛成了无根的浮萍,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突然,一阵沙沙声打破了宁静。大家立刻警觉起来,只见几只野狼出现在篝火照亮的视野里。它们眼中泛着绿光,似乎被食物的味道吸引而来。 “准备战斗!”张海洋一声令下,队员们站起来,并没有什么好紧张的。他们和狼群对视着。 在冷峻的夜色中,那群狼的双眼犹如闪烁的星辰,带着凶狠与怒火。它们感到了一种深深的侮辱,被人类,这个弱小的生物挑衅,这怎么能忍受?于是,狼群发起了攻击。 张海洋这一天的寻找,已经让他憋出火来。现在就像一头被触怒的猛虎,他手持短刀,毫不犹豫地迎向了狼群。他的身影在篝火的光影中显得格外坚定,就像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散发着勇猛的气息。 然而,坐在另一边的钟跃民却并没有动。他冷淡地看着冲向狼群的张海洋,对于这个场景,他只是轻蔑地笑了笑。在他眼里,这几只狼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甚至不需要出手就能解决。 钟跃民此时正和青鸾对话“青鸾,你让我找的东西知道在那个地方吗?” “在西北方向,你的速度要快一点。我能感觉到有人快靠近它了,不能让他们搞破坏。” 钟跃民微微点头,他从青鸾的话语中听出了事情的紧急性。他决定不再等待,而是立刻动身前往西北方向。 张海洋的带领队员们正与狼群搏斗得难分难解,狼群的嚎叫声以及张海洋短刀的割裂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残酷而激烈的画面“海洋,不要玩了快点解决它们,咱们要出发了。” 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中,张海洋和几名队员手持兵器,听到钟跃民的话之后。他们很快杀死了几只野狼,然后向钟跃民这边走了过来。 张海洋一边前行,一边好奇地问道:“跃民,你丫让我们去哪啊?” 钟跃民停下了脚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目光直视着张海洋,沉声说道“咱们这次任务的目的地。” 张海洋显然对钟跃民的回答有些惊讶,他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满地问道“你丫的怎么会知道在哪?” 钟跃民没有耐心回答这种问题,他瞪了张海洋一眼,然后继续向前走去。他心里清楚,这些问题对于完成任务没有任何帮助。主要的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张海洋看着钟跃民的背影,无奈地耸了耸肩。他知道钟跃民不会给他详细的解释,只好打消了追问的念头。他抬头看了看前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紧紧地跟上了队伍。心里想,我才是这个队伍的队长好不? 夜色如墨,月光银泻。一片寂静的森林中,古树参天,荆棘密布。一队疲惫的人,悄然穿梭在林间,唯有篝火与月光的指引,为他们驱散黑暗的迷雾。 李婷和张海洋并肩跟在钟跃民的后面,沉稳而坚定。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与果敢。此刻,钟跃民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他环顾四周,而李婷则默默注视着他,内心涌动着无尽的敬意与莫名的情愫。 “让大家赶紧休息,我来守夜。”钟跃民对众人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众人闻言,纷纷找地方休息。 李婷默默走到钟跃民的身边,她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小声的说道“钟跃民,你去休息,我替你守夜!” 钟跃民愣了一下,他有点摸不清头脑,这女人不是向来对自己有意见的吗?好像上次的事情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我没事儿的,你去休息,明天应该有一场苦战。” 李婷并没有离开,而是在他身边的一棵大树边坐下,背靠着大树轻声的说道“钟跃民,对不起。我以前误会你了,我要向你道歉。” 钟跃民看了她一眼“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李婷惨然一笑,他还是不肯原谅自己呀!“这次任务之后你真的要退役吗?” “早就想退了,如果不是为了训练你们,如果不是这场战争,我想我早都退了。” 深夜的时候,一阵细微的动静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钟跃民立刻警觉起来,从打坐中站了起来,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随时准备进攻,李婷也立刻反应过来,赶紧叫醒众人,凝视着前方,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发生的变故。 过了一会,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只小鹿来到他们的营地,小鹿直接来到了钟跃民的身边,还用头蹭过钟跃民的腿。他轻轻抚摸着小鹿的头,温柔地安慰着它,他深知在这片森林中生存的艰辛。 张海洋调侃道“我猜这只鹿肯定是一只母鹿。” 众人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呀?” “那能是为什么,钟跃民那孙子就招女人和母的喜欢。”哈哈 “去你大爷的,你丫就是羡慕嫉妒恨。” “我说的是实话好不?” “大家赶紧休息。”李婷再次提醒道,?的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要是让这帮人调侃起来,那是没完没了,那你就别想要休息了。众人闻言,纷纷寻找舒适的角落休息。夜色渐深,森林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在浓浓的夜色中,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张海洋的身边,将他唤醒。张海洋立刻警觉地坐起来,顺手摸向自己的枪。 “是我,跃民。”张海洋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下来。他抬头一看,确实是钟跃民站在自己的身边。 “让大家起来吃点东西,准备出发。”跃民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疲惫,似乎已经习惯了晚上不用睡觉。 张海洋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看着钟跃民“啊,怎么这个点让吃东西啊?” “到了目的地之后,估计没时间吃东西。要是再有一场恶战,没有体力怎么行。”跃民的声音依旧平稳而坚决。 张海洋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他知道钟跃民的决定是正确的。他开始呼唤其他人,将他们从睡梦中唤醒。 不久,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简单的食物,补充着体力。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和困倦,但在这场未知的冒险中,他们知道只有保持体力,才能有更大的生存机会。 在青鸾的精准指引下,钟跃民带领着队员们踏上了未知的目的地。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看似平静,却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 他们穿越过一片茂密的草丛,钟跃民突然发现了一个异样。他蹲下身子,从草丛中捡起一个东西,仔细端详着。这个东西虽然被尘土遮盖,但仍然可以看出它的形状和纹路,似乎是现代工业的产物。 “我看着怎么像是计算机的硬盘呢?”钟跃民自言自语地说道,眼中的疑惑不言自明。 张海洋在一边疑惑地问道“跃民,你丫的在说啥呢?啥鸡?这个你手里拿的也不是盘子啊?” 钟跃民被他问的差点吐血,举着手中的物体摇头道“不是盘子,是硬盘。你看这个形状,这个纹路,还有这个接口,都是计算机硬盘的典型特征。” 张海洋接过来看了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计算机硬盘?计算机是干嘛的?再说,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东西?” 钟跃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个发现可能意味着什么。计算机硬盘通常都存储着大量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可能有着极高的价值。 李婷这个时候不确定的说道“我们的任务应该就是这个东西。” “不是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大家再分头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三个人一组,快、快,要在敌人来之前撤退。” 经过众人的一番寻找,又找到了三个硬盘。钟跃民现在可以确定这确实是四个硬盘,但是这种硬盘却不同于他所熟悉的任何一种。它的体积比他见过的任何硬盘都要小,而且颜色是深蓝色的,看起来有些奇异。 “你们看,这四硬盘上都有一个奇怪的符号。”钟跃民用手擦去硬盘表面的泥土,指着那些符号说道。 “跃民,你是在说这个硬盘上面刻着一些外星文字吗?”张海洋看起来有些摸不着头脑。 钟跃民回答道“不是没有可能。” 钟跃民将硬盘拿在手中,仔细地观察着。他可以感觉到这个硬盘中蕴含着一些奇妙的力量,这让他不禁对这个硬盘的来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李婷说道“我们只要把这个什么硬盘带回去,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李婷的话刚落,传来了一声枪声。钟跃民喊道“快、快,撤退敌人来了。” 这时青鸾给钟跃民说道“宿主,你还要去一个地方。” 钟跃民边撤边在心里问道“青鸾,刚才咱们不是已经找到了吗?那上面的4个字符什么意思?” “那都是一些小玩意儿,还有重要的东西没有取回来,那4个字的意思是天启。” 钟跃民疑惑地问道“天启?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关于航天的一些信息和技术而已,对你没什么用处。你一会儿找机会溜走,去取一下东西。” 这片区域已经陷入了一场混战,有苏联人、美国人、日本人,奶奶的,应该还有阿三。这次本地的是一帮女人,这是要用美人计吗?领头的会不会就是那个叫什么慧的?不管是不是,可不能让她给跑了。 现在是各方势力各自为战,谁也不信任谁。钟跃民看到自己这边暂时没有什么危险,偷偷的溜走。 钟跃民在青鸾的指引下,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山谷。此处景色宜人,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息“青鸾,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山谷的中间有一个池塘跳进去。” “我操,青鸾,有没有搞错,大冷天的你让我跳水里。” “你赶紧的,要是出去晚了,你那小情人有个三长两短,可别怪我。” “青鸾,你大爷的。我对她没一点想法。” “首先,我没有大爷,另外,对人家有没有想法我不知道,但人家对你有想法。”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钟跃民来到池塘边,脱完衣服跳了进去。他像一条鱼儿般在水中游弋,感受着水的清凉和舒适。进入水中之后,他才发现底部别有洞天,有一个通道。他顺着通道走了进去。 差不多花了五分钟的时间,他来到一个很大很大的洞里。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有差不多一两万平方大的庞然大物。钟跃民感到惊愕的是,青鸾竟然要自己把这玩意儿给收进空间。“青鸾,有没有搞错?这么大怎么收?这就是你说的那什么飞船?” 青鸾不屑地回道“大?这还不是他最终形态,完全展开之后会更大。别那么多废话,赶紧过去把手放在上面我来收。” 第22章 复员 钟跃民只好无奈地把手放在庞然大物的身上,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自己的身体里传来。这股力量强大得让他几乎无法抗拒。他试图抵抗,但无济于事。眼前的这个庞然大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让他感到震惊和恐惧。 突然,钟跃民汗流浃背,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就像要跳出胸膛一样。他闭上眼睛,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看来把这个庞然大物收进空间,消耗了他太多的精气神。 青鸾嘲笑道:“宿主,你可真虚呀!” 钟跃民气喘吁吁地回道“你大爷的,这么大的玩意儿,谁来也不行啊!话说,收这玩意儿干嘛?” “这可有大用,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你还是赶紧出去!外面你的队员们现在可是很危险的。” 钟跃民赶紧从空间里拿出几个苹果吃了下去,恢复体力之后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钟跃民终于找到了张海洋他们,但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心惊肉跳。张海洋他们正处在一个混战的局面,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每个人都似乎变成了野兽,只要不是自己人就开枪,毫无怜悯之心。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尘土,周围一片混乱。冲锋枪的点射声此起彼伏,手榴弹在空中划出弧线。各国的人马相互追逐看,不是你追着我打,就是我追着你打。短兵相接的格斗声、枪械和刺刀的碰撞声、受伤者的惨叫声混成了一片,听的直让人心颤。 钟跃民看到张海洋正在追一个女人,那女人身姿绰约,一头长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似乎在逃避着什么,突然,她加快了步伐,纵身跳入了一个深邃的土坑。 张海洋见状,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同样纵身跳入土坑。他落地的一瞬间,一把冷冽的手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脑门。他愣住了,呼吸瞬间停滞,然后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 土坑里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他们身处之地,仿佛是一个古老的地窖。张海洋心中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这次可能要完蛋了“你是不是那个叫什么慧的?” “没错,是我。你可以去死了。” 覃海洋叹了一口气“那就来,还等什么呢?怎么着?听说你很喜欢色诱,不会是想色诱我?” “我操,海洋,你丫这是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要是这样的话,回去你这孙子肯定要退役了啊。”这道声音中充满了调侃和担忧,但更多的是对张海洋的信任。 听到这道声音,张海洋心里一喜,知道自己死不了了。他抬起头,看到钟跃民正站在土坑的上方,手中握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手枪,眼神坚定而冷静。 女人很吃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她正想看清楚是谁的时候,可惜,她永远没有机会了。因为传来了一声枪响,正中她的眉心。 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女人的身体在空中僵硬了一下,然后缓缓倒下,血液从她的眉心中流出,染红了地面。 钟跃民看着张海洋的样子,皱着眉头问“海洋,你丫的中弹了?” “我没事,死不了。你丫的跑哪去了?再不来,你就只能给我开追悼会了。你快去看看满囤和指导员,他们两个更危险。” 这个时候,正好宁伟跑了过来。钟跃民喊住他“宁伟,带着海洋和咱们的人向那个方向撤。” “队长,你呢?” “我去救参谋长和指导员。” “我和你一块去。”宁伟拿起武器就准备冲出去。 “回来,海洋中弹了。你背上他赶紧撤。” 张海洋开口了“跃民,我没事的,你们赶紧去救指导员他们!” 钟跃民听到张海洋的话,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张海洋是个硬汉,不会轻易倒下。 “宁伟,背上海洋赶紧撤,这是命令。”喊完他立刻转身朝满囤和指导员的方向跑去,心中焦急万分。 夕阳斜挂在天边,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将那片染红的天空映照得淋漓尽致。吴满囤和指导员李婷正在这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疾行。他们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而脚下却是寸步难行。 突然,一道冰冷的枪声划破了天际。吴满囤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一颗子弹从他的肩膀处穿过,顿时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指导员见状,立刻拖住满囤,试图让他隐蔽起来。 “快,参谋长,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李婷焦急地喊道。 可还未走几步,又是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指导员拉着满囤向右挪移,躲避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他们喘着粗气,聆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满囤,你怎么样?”李婷担忧地问道。 “没事,指导员,我死不了。”满囤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说道。 此时,他们已经意识到自己被敌人包围了。环顾四周,除了这块岩石,无处可藏。李婷和吴满囤默默地摸出四枚手榴弹,紧紧地攥在手中。深吸一口气,准备与敌人决一死战。 “指导员,你先走,我来拖住他们。”满囤挣扎着坐起来,强忍着痛苦说道。 “别傻了,参谋长。我们要死一起死,生一起生。”李婷紧握着手中的手榴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做好了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思想准备,只是为什么有点不甘呢? 钟跃民那王八蛋干什么去了?他要是在就好了。算了,还是不在的好,万一也死在这里那就不好了。 突然,一阵狂暴的爆炸声响起。爆炸声中夹杂着几声惨叫,敌人顿时乱作一团。接着就是一阵冲锋枪的扫射,吴满囤和李婷手中的手榴弹的引线都拉开了。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变故,是有人来救他们的吗?不管是不是,先把手榴弹扔出去再说。 眨眼的功夫,他们两个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吓了他们一大跳,两个人的眼睛都闭上了以为就要完蛋的时候。听到一声“你们两个怎么样?还能不能走?” 李婷听到这个声音,立马睁开了眼睛。这混蛋终于来了,她一下子跳到钟跃民的身上“你怎么才来?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小心。” 幸亏钟跃民看到的早,要不然这一枪非得要了她的小命。恼怒的喊道“这是在战场上,你干嘛呢?现在还不安全,快跟着我撤退。” 在这一片激烈的战场上,钟跃民站在前方,犹如一头狂野的猛兽,火力全开,为两人开路。他的眼神锐利如刀,身姿矫健如豹,每一次挥动武器,都能将敌人击倒。 李婷紧随其后,她扶着受伤的吴满囤,心中不禁感叹,这就是钟跃民真正的实力吗?他的表现,简直就像一台无情的杀人机器。无论敌人如何强大,如何狡猾,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钟跃民的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有力,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划过敌人的防线。他的存在,就像一把锐利的剑,为两人开辟出一条血路。 李婷看着钟跃民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意和钦佩与柔情。她知道,有这样的人在前方开路,他们就能活着离开这里。她紧紧扶住吴满囤,坚定地跟在钟跃民的身后,向着远处快速的撤退。 “十五天的战斗任务结束了,去的时候,咱们200个人充满了信心和斗志,回来的时候不到100人,真是惨烈啊!”一名队员疲惫地叹了口气,看着周围同伴们的脸庞,他们都显得十分疲惫。这次的任务时间虽然不长,但却异常艰苦,每一刻都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 另一个队员附和道“是啊,我们经历了太多的苦难。但至少我们完成了任务,这就是胜利。” 李婷伤心的说“胜利的代价太大了。我们失去了太多的战友,我感到无比痛心。” 士兵们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始谈论起这次任务中的种种经历。他们谈论着那些激烈的战斗,谈论着那些勇敢的战友,谈论着那些无法忘怀的瞬间。 钟跃民站起来说道“好了,我们该走了。” 士兵们纷纷整理好自己的装备和行囊,准备离开这个曾经让他们经历了无数生死的地方。他们回头看了一眼这片曾经战斗的土地,然后转身离去。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逐渐消失在远方。留下的是那些曾经的记忆和经历、那些勇敢的战友和那些无法忘怀的瞬间。 在边境线上,李婷和钟跃民站在寒风中,李婷看着钟跃民,眼神坚定而凝重“钟跃民,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李婷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准备讲述一个重大的秘密。 钟跃民抬起头,看着她“什么事?” “我向上面汇报了这次的事情,给你报了一等功。”李婷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眼神却坚定地看着他。 钟跃民愣住了,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一等功还是算了!我并不需要这些。” 李婷摇了摇头“这是你应得的,你做了你应该做的事,甚至更多。” 钟跃民苦笑一声“即使在战场上做出了比较突出的贡献,也未必能获得一等功的荣誉。因为多数的一等功臣都是阵亡以后得到的。” “你不要这么想。”李婷有些急切地打断他,“这次的情况不同,你活了下来,而且你做的事情,是任何人都无法做到的。没有你这次任务完成不了。我得到消息,这次的任务事关重大。关系着国家的安全,只要能完成任务,牺牲再多的人都是值得的。”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笑了笑,“好,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上面同意我复员。” “钟跃民,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部队呢?”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看着天边“咱们这次牺牲的那么多队员,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家里怎么办?” “那么多人,就算你复员了,又能做些什么?国家会给他们补助的。” “我去挣钱,补贴他们的家用。” 李婷无言以对“都是我的错。” “我说过,这不是你的错。再说,战争哪有不死人的。只是,这次比较惨烈而已。” 李婷松了口气,仿佛放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好,我会跟上面说的,再见!你你要保重。” “李婷,你也保重。”钟跃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轻声的说道,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这次的一等功不仅仅是对他的表彰,更是对他所付出的一切的认可。 钟跃民转头看着异国他乡,向牺牲的队员敬了一个礼,嘴里说道: 秋水带走落叶, 冬阳照进春泥。 你我一别, 终不会相见。 有些事, 就像平淡生活里的刺, 刺痛日复一日的麻木, 痛但感到活着。 有才华的人, 即使落入了鸡零狗碎的生活中, 依然闪着光。 张海洋和吴满囤在医院里治疗,这天钟跃民前来探望。他走进病房,看到张海洋和吴满囤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脸色苍白。吴满囤看到钟跃民后,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跃民,你可来了!我等你等了好久了!”吴满囤激动地说道。 钟跃民走过去,拍了拍吴满囤的肩膀,“满囤,你丫干嘛呢?就算看到哥们来了,也不能这么激动啊!” 吴满囤脸红着吭哧吭哧了半天“跃民,你能不能找人把俺跟海洋分开啊?海洋每天都拉着人家护士的手谈人生,谈理想。吓得人家护士都不敢来了,现在时不时的有人在门口对我们两个指指点点。” 钟跃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开始调侃张海洋“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海洋给打断“钟跃民,你二大爷的。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们大院的院花,都让你这孙子连哄带骗的给拐跑了。” 钟跃民听后不以为意,继续调侃道“海洋啊,你丫也别太急。这春天还没过完呢,还有夏天、秋天、冬天呢。你要是想找女朋友,那就得主动出击,别老拉着人家护士的手谈人生、谈理想。现在的女人都喜欢浪漫,你得学会用点技巧,比如说” 钟跃民也挺坏,说了一半不说了。“比如说啥?你倒是接着往下说呀?”张海洋好奇地问道。 钟跃民“咳、咳”了两声,然后双眼看着房顶。张海洋看到他的表情秒懂“跃民,你丫放心,只要哥们追到女朋友,肯定请你吃饭、喝酒。” “海洋,你丫是真孙子,骗哪个傻小子玩呢?这意思就是找不到女朋友就不请了呗!” “你大爷的,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等我出院了请你吃三顿饭,喝三顿酒怎么样?” “嘿嘿,哥们儿就开个玩笑,别当真啊!满囤,也过来听听。” “拉倒,俺才不跟你们两个流氓同流合污。跃民,你可是有媳妇的人,可不能跟海洋学呀!” 这话说的张海洋不乐意了“满囤,你大爷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这快30岁了,找个女朋友有什么错吗?你难道想打一辈子的光棍啊?” “谁说俺要打一辈子光棍?俺妈说了,好多人都给我说媳妇儿呢!” “好,你赢了。跃民,咱们别理丫的,他不愁找媳妇儿,你丫赶紧给我说说!” 钟跃民“咳嗽”了两声“你不能老跟人家谈人生、谈理想,这玩意儿过时了。人家护士来了,你先盯着人家身上看。人家肯定问你看啥呢对不对?” “你确定人家不会给我俩大逼兜?行,我相信你,你那是什么眼神?那我该怎么回答呀?” “你说,你是不是少点啥?对方肯定查看自己身上的。然后会问你没有少啊!你就回答,不对,你少点我。” “要不然等护士来了,你告诉他我眼里有东西,她肯定过来查看对不对?” “怎么着,到时候我亲她一口?” “我操,你丫还真想得出来,那不真成流氓了呀!你要敢这么做,人家肯定给你俩大逼兜。对方看完以后,肯定说啥也没有啊。你就说:不对,我的眼里全是你”钟跃民给他说了好多土味情话。 张海洋听得激动不已,一下子扯到了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的“钟跃民,还是你这孙子有办法,你就等着我胜利的好消息!” 一边的吴满囤说道“别高兴的太早,小心人家说你耍流氓。” “我看你丫就是羡慕嫉妒恨,你肯定不敢跟人家说。”三个人就这么互相调侃起来。 玩闹了一会儿之后,钟跃民对两个人说道“上面对你们的奖励上来了,回来的队员每人官升两级、个人三等功。牺牲的队员们个人二等功。” 张海洋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叫你们,没有你的什么事儿?” “我个人一等功,另外我复员了。今天过来也是跟你们告别的,明天我就要回北京。” “不应该呀,我都没事儿,你怎么会被复员呢!” “不说这些了,这不正是我希望的嘛。你们两个现在好好养伤,以后好好的干。争取以后混个司令干干,也让我跟着沾沾光。” “那我的复原怎么没给批呢?哥们说好陪着你呢,我这不是失言了吗?这叫什么事儿。” 钟跃民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咱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要真想复员,今年肯定是没戏了,等过两年有机会再说,上面肯定不会轻易放人的。” “唉!也只能先这样了。” 第23章 抢劫火车 钟跃民坐在回家的列车上,窗外的景色在眼前飞速掠过,他的思绪却早已飘到了千里之外。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周晓白的样子,这一年自己不在他身边,也不知道媳妇儿和闺女怎么样了。 钟跃民离开家又有一年多了,现在终于要回家。他想着自己家的闺女小诗画,她现在应该会说一些简单的话了?自己刚离开的时候还没有满月。 钟跃民没有告诉周晓白自己要回家,他想给她一个惊喜。他想象着周晓白看到自己时的表情,一定会非常惊讶? 列车继续前行,钟跃民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他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乡,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和女儿。这次回家,他一定会好好陪伴她们,弥补自己之前的遗憾。 钟跃民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他开始想象着与周晓白和女儿团聚的场景。他知道,无论自己走到哪里,家永远是自己最温暖的港湾。 半夜时分,钟跃民被一阵奇怪的“唔、唔”声音惊醒。他睁开眼睛,看到车厢前的景象,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些懵的。但很快,他反应了过来,自己这是碰到了抢劫火车的了。 十多个劫匪正在翻包,时不时的还用刀在包里插上一刀,找着值钱的东西。只要有人敢反抗,就是一顿毒打。手里还拿着刀子,扬言:谁要是不听话,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钟跃民是一个经历过各种混乱年代的人,他清楚这种场景意味着什么。自己既然遇到了,也不能不管。 “唔、唔”的声音继续在空气中回荡,钟跃民站起身,来到声音发出的地方。发现两个身穿黑色外套的劫匪正捂着一个漂亮女人的嘴,试图对她进行不轨之事。女人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 钟跃民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人不是专业的劫匪,他们的手法粗糙,毫无章法。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打趣道:“嗨!哥们儿。你们不专业呀,劫财就劫财呗,怎么着?现在还想劫个色呀?这人啊!要干一行要爱一行,要有职业道德知道吗?” 钟跃民的话,引起了劫匪们的注意。看到是一个当兵的。还用这样流里流气语气,都愣了一下,不知道对方什么来路。然后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在商量对策。其中一个劫匪开口道:“当兵的,你td你少管闲事,不想死就滚远点。要不然我们兄弟们让你尝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是什么感觉。” “哎哟喂,我好害怕呀!你怎么着?你想对我动刀子?实话告诉你,上一个想对我动刀子的人,这个时候坟头草都不知道长多高了?” 劫匪的老大冷笑了一句“哪里来的小逼崽子,真能装逼。赶紧滚蛋,要不然就别走了。” “不是,你们这不是要劫色吗?你看把人家姑娘给吓的,这样多没有意思。来、来、来!你们来劫我。我绝对不反抗,而且还配合你们。你们别看我是男的,我是男女通吃。我自认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最主要的是啥姿势我都会,你们会的我会,你们不会的我还会。正好教教你们这帮生瓜蛋子。” 劫匪们听到之后,吓的向后退了一步。劫匪老大喊道“小兔崽子,你妈了个帮子,别过来,离我远点。” “大哥,来嘛!玩会。” 一个劫匪小弟对劫匪老大说道“大哥,我受不了了,让我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你一个人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两个人一块上。”劫匪在小声的吩咐着。 两个劫匪突然对钟跃民动起手来。“我操,你们不讲武德啊!你们真是一帮孙子,不讲职业道德也就罢了,还他妈不讲武德。我要是你家祖宗,非得从棺材盖里蹦出来找你们算账。今儿你大爷我行行好,教教你们怎么做人。”钟跃民边说边挥拳而出,瞬间凝聚全身的力量,猛然轰向对手。他的拳头犹如铁锤一般,带着强烈的风声,呼呼作响。每一拳都充满了力量和狠厉,犹如狂风暴雨般猛攻对方的要害之处。 劫匪们被他凌厉的攻势所震慑,身形连连后退。劫匪老大想让人上去帮忙,可惜空间太小了,施展不开。然而,钟跃民并没有停下攻击的脚步,反而更加凶猛地冲向劫匪的所有人。他的拳风如狂风般猛烈,令其他的劫匪无法躲避。 劫匪们没有人是他的一招之敌,劫匪们终于支撑不住,一个一个的身形瞬间倒飞出去。钟跃民紧随其后,再次补上几拳,将劫匪们重重地击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周围的乘客们都被他的猛烈攻势所震撼,反应过来之后。乘客们开始围殴地上的劫匪,特别是被劫匪揍过的、抢劫过的。 钟跃民没有理会他们,他走到女人身边,轻轻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女人感激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感激和信任。女人感激地看着钟跃民“谢谢你救了我。” 钟跃民微笑的回道“不用谢,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钟跃民看到还在围殴的乘客,大声的喊道“大家不要再打了,要是真出了人命,就麻烦了。”众人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停了手。没过一会儿,乘警就赶了过来。根本就不用钟跃民开口,其他的乘客们就七嘴八舌说出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钟跃民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一个短暂的插曲。他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准备继续睡觉。然而,他的心情已经无法平静下来。这个混乱的年代,让他感到很无奈。 钟跃民闭眼假寐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身边站了一个人。睁开眼睛看到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她站在他的身边,低着头,双手紧握在一起,看起来很紧张。 钟跃民好奇的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女人结结巴巴的回道“我、我能坐在你的身边吗?我、我害怕。” 钟跃民点了点头,侧身让出一点空间。女人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的身边,双手依然紧握在一起。 钟跃民看着她,问道“坏人都被抓起来了,你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呀?” “再次谢谢你救了我,那个时候我已经绝望了,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完了。然而,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出现了,像一束光照亮了我的世界。你是一个好人,有着明亮的眼睛和温暖的微笑。你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给我带来了希望和勇气。” 钟跃民笑了起来,自己竟然被发了一张好人卡。真是难得呀!“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干的事情10年前我都玩过了。” 女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哪有人说自己不是好人的。” 钟跃民刚才只是觉得女人长得还可以,根本就没有仔细的看。只见女人上面穿着的确良绿色衫,下面套着黑色松紧裤,这应该是眼下最时髦打扮。脸蛋白白净净,齐肩发,倒是蛮秀气的。胸前还带一个人大的校微,这还是一个大学生啊。 女人被他看着不好意思,没好气的问“你看啥呢?” 钟跃民尴尬的一笑“没看什么,你们这个时候不应该正在上课吗?你怎么没有上课呀?” “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学生?我好像没说过呀!” “你们学校的校徽都带上了,这我还能看不出来?”两个人就这么聊聊天,让漫长的旅途不再无聊。 列车进站之后,女人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钟跃民站起身潇洒了摆了摆手“等下次你见到我再告诉你,另外,不要惦记哥,哥可是有主的人。” “呸!谁惦记你了?真臭美。” 钟跃民准备先回家,把自己的行李放到家里。再换一套普通的衣服,自己既然不当兵,那这套军装就没必要穿了。 他来到公交车站牌,上了车,找了个座位坐下。到站钟跃民下了车,背起行李,向家里走去。 钟跃民来到家门口,看到门锁着。左右看了一下没人,在门上面拿出钥匙打开门。钟跃民把他的军用背包放到家里,然后把他的军装脱下来,小心地叠好放在床头柜里。他穿上了一套普通的衣服,出门时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他走出了家门,来到了大街上。这么多年他很少有机会穿便装,现在穿着普通衣服,却感到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心里空荡荡的。这么多年,自己把部队当成家了呀!摇了摇头,自己要开始新的生活。 钟跃民把这些想法都甩出了自己的脑海,快速的向自己老丈人家走去。那里有他的小棉袄在那里。 钟跃民的人还在老远的时候,就看到陈亦君和另外一个看着有30多岁的女人。在扶着一个小丫头学走路,而这个小丫头就应该是他的小棉袄钟诗画。 头上扎着两个朝天小辫子,钟跃民走过去,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小棉袄,一头乌黑的长发,皮肤白皙细腻,大眼睛高鼻梁,樱桃小口,头上扎着两个朝天小辫子,很漂亮的女孩子。撅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好像不愿意学走路。 陈亦君和那女人耐心的哄着小丫头,扶着她往前走,可小丫头就是不买账,赖在原地不肯走,急的陈亦君和那女人一头汗。 钟跃民乐了,这小丫头脾气和他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都他娘的倔。 陈亦君听到笑声,抬起头看到是钟跃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问道“跃民,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妈,我刚回来。这小丫头不想走路吗?” “可不是咋的,就不想走,就想让抱着。小诗画,看看是谁来了,爸爸来了啊!” 钟跃民走到小诗画跟前“姑娘来,让爸爸抱一下。” 钟诗画本来还萌萌的看着钟跃民,好奇的打量着这是谁?怎么没有见过?突然被这个不认识的人抱了起来,她立马开始哇哇大哭起来“小诗画,我是爸爸,你哭什么呀?” 可惜,小诗画根本就不买账。哭得更凶了,陈亦君看的心疼。从钟跃民的手里接了过来“诗画不哭,姥姥抱。”没有两下,就给哄住了。 钟跃民挠了挠头“这小棉袄漏风啊!”听到这话,陈亦君和那个女人笑了起来。 “跃民,这是我本家的一个侄女。名字叫陈红霞,过来帮忙照看诗画的。” “陈姐好,麻烦你了。” “你好。” 陈亦君问钟跃民“晓白知道你回来了吗?” “妈,晓白应该是不知道的。我这不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吗!” 陈亦君笑了起来“那你还是去学校找一下她!早上走的时候,说今天不回来了。” “行,我一会就去找她。” 钟诗画偷偷地看着钟跃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当钟跃民看向她时,她的小脸蛋立刻变红,仿佛被阳光照耀的桃花一般。她赶紧把头转了过去,好像怕被钟跃民看出她的小心思。 陈亦君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小丫头真是认生啊,等跟你熟悉了就好了。”她的话让钟跃民感到有些尴尬,自己的闺女都不认自己了。 钟诗画偷偷地看着钟跃民,她想要接近他,却又不敢。她心中充满了对他的好奇和喜欢,但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 陈亦君看着钟诗画的样子,心中感到十分欣慰。她知道,这只是他们父女之间的小插曲,他们需要时间来熟悉彼此。钟跃民看着钟诗画的样子,心中也感到十分温暖。 钟跃民看着钟诗画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可爱,问道“妈,诗画平时要怎么照顾啊?” “也不用特意做什么,就是平时给她做点好吃的,陪她玩一会儿。她很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哭闹。”陈亦君回答道。 “那她晚上呢?睡得怎么样?”钟跃民又问。 “睡得很好啊,一般都是一觉到天亮。有时候会醒来一两次,但哄一哄就又睡着了。” 钟跃民点点头,看到小丫头又看了过来。钟跃民伸出双手“小诗画,让爸爸抱抱呗!” 这下小丫头直接躲在陈亦君的怀里,钟跃民的手碰到她的时候,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你这个漏风的小棉袄,真淘气。我去找你妈妈啦啊!” 从陈亦君那里知道了周晓白的班级,还不忘对钟诗画喊道“小诗画,你不让抱,我可生气了。我要走了啊!”小诗画瞪着自己的两个大眼睛看着钟跃民离开的背影。 钟跃民站在燕大的门口,看着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古老的西校门上,将它的轮廓描绘得更加清晰。高不超过八米的古典三开朱漆宫门建筑,透露出一种古朴、庄严典雅的气息。仿佛穿越了时空的壁垒,让人置身于古代的皇家园林之中。 每当阳光洒在朱红色的门板上,那金色的光芒便在门板上跳跃,犹如古老的乐章在空气中流淌。门上的雕刻精细,龙腾虎跃,神态各异,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古老的故事。 走进这座门,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古代。这里的建筑风格、文化底蕴都让人感受到了古典的韵味。在这里,人们可以感受到历史的厚重,可以感受到文化的沉淀。 而这座西校门见证了学校的变迁和发展,见证了一代又一代学子的成长。它是学校的象征,也是历史的见证。在这里,每一个走过的人都会被它的庄重、古朴所感染,都会被它的历史、文化所吸引。 钟跃民进入校园的第一感觉就是无比的震撼。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庞大的校园之中。看到校园里绿树成荫,鲜花盛开,建筑风格各异,高大的建筑物、宽阔的道路、绿树成荫的草坪,还有来来往往的学生们,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有些发愁。他摸了摸下巴,心想这么大的校园,该怎么找周晓白的班级呢? 他向路边的一位学生问路,对方告诉他在第三教学楼的三楼。钟跃民谢过之后,便向第三教学楼走去。 一路上,他看到了许多学生或成群地聚在一起学习,或独自一人在路上边走边看书。这些天之骄子们这么努力的吗? 终于,他来到了第三教学楼。老远就看到周晓白拿着一本书,边走边看的从对面走了过来。当两个人快要碰面的时候,钟跃民把自己的声音变成方言问道“这位长的像天上仙女的女同学,俺能问你个路不?” 周晓白皱了一下眉头,头也没抬的回道“可以,问!” “去往你心里的路怎么走?” 周晓白立马恼火了起来,大小姐的脾气就要爆发。只见她合上书就要给对方好看“哪里来的流氓,竟然敢” 抬起头的周晓白说不下去了,看着面带笑容的钟跃民。她先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钟跃民,你混蛋。回来就欺负我。” 钟跃民笑呵呵的问“媳妇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可拉倒,差一点变成惊吓。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走了,我已经复员。” “那可太好了,今年的高考我已经给你报名了。你等着,我去请一下假,咱们一块回家。”说完,不等钟跃民回话,飞快的跑了出去。 钟跃民在后面喊道“媳妇儿,慢点别摔跤了,不着急的。” 第24章 久别胜新婚 钟跃民和周晓白走出了燕大的校门,周晓白快乐的就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鸟似的,一路上叽叽喳喳。钟跃民好奇的问道“媳妇儿,你怎么会读理科的啊?” 周晓白歪着头瞪着两只大眼睛,疑惑的问道“我学理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钟跃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有,能有什么问题。女生一般不都喜欢文科的吗?” 周晓白晃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理科生都比较呆板,没有文科生那么的浪漫啊?” “媳妇儿,你想多了,我可没有这么想。理科很费脑子的。” 周晓白听后咯咯的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对理科生还是有些偏见啊!我就特别喜欢看科幻小说,想象未来的世界和科技的发展,我觉得这些都很有意思啊!也很浪漫。” 钟跃民听后摇摇头说道“媳妇儿,你这不是浪漫,你这是科学幻想。我觉得你要有时间,再学一下经济学。” 周晓白听后不屑的说道“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总是用自己的眼光去看待问题。你要是考上大学了,准备学什么系啊?” “有计算机系没?要是有的话,我就学计算机得了,实在不行,物理也可以。不是有那句话吗,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好啊,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学的不也是理科吗?” “媳妇儿,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叫妇唱夫随。我媳妇是一个科技狂人,你老公我肯定要舍命陪媳妇儿啊!” “去你的,你嘴真贫,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往家赶。 回到家之后,在钟跃民的百般讨好下,钟诗画终于愿意和他一起愉快的玩耍。这个小姑娘虽然年纪小,但性格却十分独立,对于陌生的人和事物总是保持着警惕。然而,钟跃民的耐心和温柔让她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和他玩耍起来。 钟跃民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意。他想要抱起她,让她感受到他的温暖和关爱。但是,每当他一抱起她,她就会哇哇大哭起来。这让钟跃民感到十分无奈,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尝试着和她玩耍。 每当这时,钟跃民都会无奈地笑着说:“这小棉袄漏风啊!” 在厨房的周晓白笑着回答“你就知足,她还愿意和你玩呢,换个人试试。” 这个时候,周镇南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看到钟跃民之后说道“我说晓白怎么在家呢!原来是你回来了呀,你这是复员了?” “是的爸,我复员了。” 周镇南脱下自己的外套,来到沙发前坐下“可惜了呀!你的表现很好,很有前途的,为什么就不愿意在部队待着呢?小诗画,过来让姥爷抱一下。”小诗画对他笑了一下,然后接着玩自己的。 “爸,如果” 钟跃民还没有说完,陈亦君喊道“你们两个别聊了,赶紧过来吃饭。” 听到“吃饭”两个字,原本正在快乐玩耍的钟诗画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玩具,发出了一阵“啊、啊、啊”的声音。这声音虽然让人听不懂,但陈亦君却明白其中的含义。 “小馋猫,忘不了你。”陈亦君微笑着说,看着钟诗画那副可爱的模样,众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钟跃民也在旁边笑着,心里暗想自家姑娘果然是个小吃货。 然而,此时的钟诗画似乎并不太理解他们为什么笑,只是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们,然后再次拿起玩具玩耍。 周镇南喝了一杯酒之后,问道“跃民,这次你又得了一等功,怎么就不在部队待着呢,前途无量啊!” 周晓白显得很吃惊“跃民,你干了什么呀?怎么会给你一等功呢?你怎么没有给我说过呀?”她心里一阵的后怕,竟然给了一等功,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个任务啊! “完成了一个特殊的任务,其实我对这个一等功是有愧的。去的时候是200人的队伍,我曾答应他们把他们安全的带回来。可惜,我失言了,回来的时候不到100人。” 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痛苦。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沉痛和悲愤,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与自责“我觉得这个一等功对我来说更像一种讽刺,而不是一种荣耀。” 周镇南轻轻的喝了一口酒,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理解和同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件事情我仔细的了解过,其实并不怪你。你不用太过自责,这个任务的重要性是无法估量的,战士们的牺牲都是值得的。这场战争,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一直保持着仁义之师的原则,不向女人、老人和孩子开枪。但是,敌人利用了这一点,让我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他的声音低沉而庄重,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是敌人的策略,他们利用我们的同情和仁慈,将我们置于危险之中。敌人的手段极其残忍。” 陈亦君看到气氛有点沉闷压抑,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改变这种氛围。她微笑着看着大家,开口说道“过去的事儿都不要提了,咱们说点开心的。”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一道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众人心中阴暗的角落。 “跃民,你这也复员了。准备干些什么呀?还是让他们给你安排工作。” “妈,过两个多月,跃民要去参加高考呢!” “这也行,多读点书,多学点东西,总是没有坏处的。” “其实无知才是最快乐的,书读得越多的人,对这个世界的无力感也就越深。他们活得很累。而那些动辄就喜欢愤怒、抱怨、仿佛满身的力量去发泄情绪的人们,其实是最快乐、最容易满足的。” 听懂这段话的只有才陈亦君,她诧异的看了一眼钟跃民。周晓白笑骂道“别在这里矫情了,说的你好像知道很多似的。赶紧吃饭,要不就凉了。” 吃完饭,钟跃民和周晓白准备带钟诗画回去的时候。陈亦君对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个回去,把小诗画放在我这里。”这一年来,小诗画在她身边已经习惯了,真不舍得放她走。 “啊?” “跃民,你啊什么啊?晓白明天去上课,你一个人带得了吗?在这里,我不在的时候,有小陈呢。” 周镇南也不舍得小诗画,每天回来总想抱抱小诗画才行“行了,你们两个回去!想小诗画了,就过来看看她。跃民,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钟跃民是被周晓白拉走的,到了外面后解释道“咱俩确实没时间,我得上课,你不得复习一下吗?” “也是哈。行!咱们两个好好的过个二人世界。” “呸,我才不陪你呢,我住宿舍。” 钟跃民坏笑着问“真的,那我可找别人了啊!” “钟跃民,你混蛋,故意气我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别跑。” 两个人回到家,看到家里还是瞎灯灭火的“咱爸还没有回来呢?”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咱爸出差了。”好,这回是真正的二人世界了。 两个人洗漱之后,钟跃民这小子屁颠屁颠的把门给锁上。周晓白的脸有点红,知道接下来会发什么。钟跃民贱兮兮的问道“媳妇儿,咱们两个的账是不是要清算一下了啊?” 反正就他们两个人,周晓白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这一年多来她也琢磨透了钟跃民,你越不好意思,他越欺负你。你要比他还流氓,他就没招。歪着头坏笑的问道“你这一年没用,还行不行啊?可别中看不中用啊?” “我去,媳妇儿现在学流氓了呀!” 周晓白傲娇的回道“都是你教的好啊,我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钟跃民把周晓白抱在怀里问道“媳妇儿,想我没?” “你问的这不是废”周晓白的话还没有说完,被钟跃民的嘴堵上了。周晓白开始热烈的回应,甚至还有点主动、还有点疯狂 最后和以前一样,他们的心灵越来越接近,仿佛已经融为一体。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从生理到心理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和满足。 第二天一大早,周晓白容光焕发的对床上的钟跃民说道“老公,你不是要教我什么军体拳吗?怎么不起床啊?” “你个小妖精,故意的?好歹也让我休息一会儿。” “哈哈不行就不行,找什么借口。” “我操,真是叔能忍,婶不能忍啊!要不然咱们继续?” “不陪你玩儿了,我还要上课呢!”周晓白说完,着急忙慌的的跑掉了。 “媳妇儿别走啊!小样,还治不了你。” 周晓白走后,钟跃民进到了空间里。好长时间没有进来过了“青鸾,我记得你还有奖励没有给我的?” “宿主,已经给过了啊!” “青鸾,什么时候给的啊?我咋不知道。” “上次我收进空间的那个,你忘了吗?” “青鸾,你丫还要不要脸?那玩意也算?主要是我要它干嘛?” “宿主,你确定不要吗?可不要后悔,里面可是有很多高科技的工业母机。” “真的假的?” “还能骗你不成,你要不要?” “我不要的话,你能给我别的吗?” “不能。”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不要白不要,快带我到里面看看。” 钟跃民进来之后,他的眼前明明是一个宽敞的厂房,高精密的机床静静地放置在整齐划一的区域内。光滑的金属表面反射出明亮的光,仿佛在展示它们的强大和精密。 这些机床不仅仅是普通的机器,它们是高度自动化的象征,能够生产出各种高精度的产品。在它们旁边,还有一排排整齐的机器人,启动后它们按照预设的程序执行操作,一丝不苟。 可惜,这些机床钟跃民一个也不认识,更不知道它们是干嘛的。不知道咱可以问啊“青鸾,这些机床都能生产什么?” “高端机床、芯片、机器人、移动电话、计算机等等,只是产量不会太高。”钟跃民看到在另一端,一条条生产线延伸开来。从远处看去,它们像是一条条巨大的、精密的蜈蚣。这里简直是一个高科技的殿堂,各种高精度的产品都可以在这里诞生。 “青鸾,现在可以生产吗?” “不能,没有材料,没有能源。” “唉!我这是白高兴一场啊!这不是给我画大饼的吗?” “宿主好好努力赚钱!只要有钱一切都有可能。” 钟跃民从空间里出来,走出了家门,沐浴在暖洋洋的阳光下。他眯着眼睛,感受着这久违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心里不禁想到“看来哥们儿真的要去挣钱了。” 他独自一人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街边的店铺依旧,过往的行人熙熙攘攘。钟跃民的脑海中充满了各种念头,他想要做些什么来改变自己的生活。但究竟应该先干什么才好呢? 突然,钟跃民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他奶奶的,肯定要先收废品啊!不但能挣钱,还能收到不少的古董。他越想越兴奋,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既然要干那就往大了干,还可以把收回来的家电修一下,卖二手家电。不过,这样一来自己一个人肯定不行。李奎勇不知道回来了没?去找他帮忙。不找李奎勇,别人也没有合适的啊!大院的子弟肯定拉不下脸来干这个。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宣武区的南横街上。大杂院的大门虚掩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钟跃民走了进去,院子里依旧是那两间房子,岁月在它们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房门上的斑驳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岁月。 和以前相比,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大杂院里依旧是脏乱不堪,堆满了各种杂物。他来到李奎勇家门前,门上的油漆已经斑驳脱落,门环也已经生锈。他轻轻敲了敲门,等待着开门的人。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妇女探出头来,看到他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礼貌地问道“请问李奎勇在家吗?” 中年妇女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没有,你是?” 这时有一个男的在里面问道“谁呀!” 说着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钟跃民说道“钟哥,是你啊!你找我哥有什么事吗?” “你是奎元,你哥干嘛去了?” “钟哥,是我。我哥在陕北还没有回来。” 钟跃民皱了一下眉头“你能联系上他吗?” “能联系到的。” “那你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让他想办法回来,要是有女朋友啥的,也可以带回来。” “好的钟哥。” 钟跃民走出李奎勇的家,步履沉稳地穿行在熟悉的胡同中。阳光斜照下来,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仿佛要将他与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彻底割裂。他抬头望去,胡同口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那里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他走过一个又一个胡同口,每个路口都站着一些无所事事的返乡知青。他们有的成群,有的独自一人,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茫和不安。他们对着过往的女青年们口花花地吹着口哨,带着一种挑衅和轻浮。钟跃民看到这些,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 他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和他们一样无所事事,一样对着过往的女同志们吹口哨。但是,他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少年,他已经成长为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他知道,随着返城的知青越来越多,他们会越来越大胆,他们会更加无所顾忌地生活在这个社会中。 他继续走着,心中充满了思考和忧虑。他知道,这个社会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而这些返乡知青就是这个变化的见证者和参与者。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没有找到工作,他们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慢慢的他们开始走上犯罪的道路。 钟跃民看到这些,心中不禁感到一种无奈和悲哀。他知道,这个社会需要改变,需要更多的关注和支持。他不是上帝,改变不了什么。更不能决定顶层规则如何运行,这个时候顶层们应该还在博弈阶段。唉 钟跃民走出了胡同,来到了大街上。街上的人们来来往往,车水马龙。他知道,这个时代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既然来到这个时代,自己是不是应该改变些什么?是不是应该留下些什么?要不然,不白来这一回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是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真正牛逼的人物都是不被大众熟知的,像西方的几大家族竟然想控制全世界。而普通的人们有几个知道他们的名字?说到这里不得不说咱们的先辈们是真厉害、真牛,他们有着大智慧。 从民国之初,西方几大家族入场东方开始,就布局了很多步棋。这和他们想搞定西方的套路是一样的,但咱们出现了一些强悍的、大智慧的前辈,通过清洗的方式,把外部势力赶出本国。 随着近代社会的文明程度提升(运作方法、手段的提高),他们也有更道貌岸然的方式。可咱们先辈们不傻,见招拆招的能力是很强大的。 西方资本市场运作了两百多年,从荷兰到英国、从英国到美国,他们拥有完备的运作手段和丰富的经验。 有太多国家政权的覆灭,不是通过战争,而是金融手段。 而咱们一直是一块大肥肉,因此西方背后这帮主子,这么多年一直想把这块肥肉控制在自己手里。但问题是,科技的发展速度,让我们成为五常里唯一一个拥有核能力的东方国家,因此他们只能靠其它思路。 所以,媒体抹黑、舆论高点、金融手段、甚至是生化实验,是他们的抓手。 这背后的核心是,如果这块肥肉在没能受到西方背后主子控制住就起来的话,就可能成为被清理的对象。 所以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而已。很多肮脏的手段,我们是用肉眼看不到的。 第25章 《实践》 夜晚,月光如水般的洒在窗台上,给房间里带来了一丝的宁静。钟跃民和周晓白刚刚温存完毕,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然而,这种温馨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钟跃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媳妇儿,你、你有钱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是多么难以启齿。 周晓白听到这个问题,又看到钟跃民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她在钟跃民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面带笑容地调侃道“哟,这次咋不好意思了啊,你以前找我要钱的时候,可没有不好意思过。再说了,什么叫你有钱没有啊?现在人家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说还有什么不是你的?” 钟跃民听到这话,不禁有些尴尬。他想起了以前每次向周晓白借钱的情景,那时候不说理直气壮的,也没有不好意思过。而周晓白也总是毫不犹豫地答应。最主要的问题,他可从来没有还过钱啊! 然而这一次,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涩。也许是因为他们的感情已经更加深厚,也许是因为他不想让周晓白觉得他是一个只会花钱的人。其实呢?最主要的还是他不是从前的那个自己。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的尴尬表情,心中不禁有些感动。她心里很开心,因为钟跃民在乎她的感受。于是,她轻轻地抚摸着钟跃民的胸膛,温柔地说道“傻瓜,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只要你开心,我就满足了。钱现在没有在我身上,在妈家呢!等星期天回去的时候给你拿过来。” 钟跃民听到这话,心中的羞涩顿时消散了。他紧紧地抱住周晓白,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媳妇儿。我会努力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周晓白笑着点了点头,她知道,有钟跃民在身边,她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过了一会儿,钟跃民看到什么都不说的周晓白好奇的问道“媳妇儿,你都不问问我要钱干嘛的吗?” 周晓白满脸的疑惑“问?问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要点零花钱而已,有必要问那么清楚吗?”周晓白一脸不屑。 钟跃民听到之后挠了挠头,总感觉哪里不对。后来想了想说道“媳妇儿,我怎么感觉我像是吃软饭的呀?” 周晓白傲娇的轻轻的拍看他的脸说道“你就是被本小姐包养的小白脸。怎么着你还有意见不成?告诉你,你要是不愿意,愿意的人多的去了。” “媳妇儿,如果是这样子的。那你可要努力了哦,靠你现在的补贴可养不起我。”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我让你装,呀你干啥” 三天后的星期六,钟跃民见到了出差回来的钟山岳“跃民,你怎么在家呢?你是不是复员了啊?” “爸,我复员了。你以后就能经常看到我。” “看见你干嘛?让你气我?” “爸,咱爷俩还能好好的聊天不?我回来都好几天了,也没见着你的人。你老这么忙的吗?你身体受得了不?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不给你出谋划策了。让你在家养老多好。” “放屁,这么忙我乐意,总比一天无所事事的强。还不给我出谋划策,你信不信我抽你?” 钟跃民很无语,小声的嘀嘀咕咕“行、行,我错了还不行,你是老子你最大,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因为他的声音小,钟山岳听不清。总觉得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你小子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啊!没说什么,我说只要您老高兴就好。”看着认怂的钟跃民,周晓白在一边歪着头呵呵的笑了起来。 看到钟山岳回到了自己的屋里,钟跃民还以为是周晓白的笑,让钟山岳不好意思了呢!毕竟儿子都结婚了,孙女都有了,当着儿媳妇儿面这么说,有点不合适“你看,你把” 钟跃民还没有说完,钟山岳又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递给了钟跃民说道“跃民,看看这份报纸。” 钟跃民接了过来看了起来日期“光明日报,爸,这不是去年的吗?你还让我看啥?” 钟山岳瞪了他一眼,把报纸翻了一个面“你不会看正面吗?你看看有什么想法没有?” 钟跃民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光明日报》大名鼎鼎的《实践》。钟跃民拿着报纸,认真阅读了起来。他虽然知道这篇文章,可从来没有看过。这是一份《光明日报》正面刊登了一篇关于思想改革开放的文章。 钟跃民仔细阅读了这篇文章,他的目光在文字间跳跃,每一个字眼都被他深深印在了脑海中。他发现这篇文章鲜明地提出了一个观点:社会实践不仅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而且是唯一的标准。这个观点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闪耀在他的眼前。 钟跃民的思绪渐渐陷入深思,他感到这篇文章不仅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重新解读,更是对广大干部群众的一次深刻教育。他意识到,这场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将会在广大干部群众中引起强烈反响。 钟跃民抬头看着眼前的父亲,钟山岳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看着手中的文件,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爸,你让我看这个 ”他的声音有些迟疑,仿佛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问出这个问题。 钟山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知道,他的疑惑已经引起了儿子的注意“我有点迷茫和困惑,现在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争论的都比较激烈。跃民,你说我要不要说点什么或者写点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希望儿子能给他一个答案。 钟跃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抬起头,看向父亲。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做出了决定。 “爸,我觉得你应该说点或者做点什么。”他的声音坚定,仿佛已经找到了答案。钟山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知道,他的儿子已经长大,有些敏感的话题自己也就和他说说,和别人是不敢说的。 “好,那你觉得我说点什么比较好?” “爸,关于这篇文章的定论,咱们先不去管它。我估计短时间内很难有定论的,你如果真想写什么的话,写点别的。” 钟山岳皱着眉头问道“写别的?写什么呀?” “爸,我先给你说一下,我从复员这些天的经历,看看能不能给你带来一些什么启发。首先,我回来的时候在火车上竟然碰到了抢劫火车的。” “啊?”周晓白突然啊的一声,吓了钟跃民一跳。 “跃民,你有事儿没有?这些人也太大胆了,竟敢抢劫火车。” 钟跃民看着自己的傻媳妇儿,向她温柔的说道“媳妇儿,我这不好好的在你面前吗!没事儿。” “第二个就是我在城里最近发现很多返城的知青,他们成群的无所事事,应该都是在待业状态。而随着返城的知青越来越多,对社会的治安是很大的考验啊?” “是啊,最近确实有很多返城的知青,他们中大部分的人确实在待业状态,生活比较困难。而且,随着返城知青的增多,社会治安确实面临一定的考验。” “爸,那你们应该怎么应对这个问题啊?” “我们臭小子,有什么话就直接说,跟我还绕什么弯子啊!” “爸,咱们先说农村的问题。现在的农民,他们现在大部分都是在吃不饱、甚至吃不上饭的状态,就出现了抢劫的事情。比如像我这次碰到抢火车的,听说还有整个村的人去拦路抢劫。我觉得这都是穷和吃不上饭闹的,当然他们中间应该有一部分是真正的坏人,但是大部分应该都是被逼的。人都要饿死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钟跃民希望有人能理解他的困惑,能解决这个问题。他并不是在指责谁,他只是在寻求帮助,寻求改变。他希望这个社会能够找到一种方式,让每个人都能有饭吃,都能活下去。 看到沉思不语的钟山岳,钟跃民继续说道“爸,我知道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但也是一个必须面对的话题。我们不能忽视这个问题,不能假装它不存在。我们需要寻找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需要找到一种能让每个人都吃饱、都活下去的方式。 这是一个挑战,但也是一个机会。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去改变现在的状态,去改变人们的生活。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去创造一个更好的时代,一个每个人都吃饱、都活下去的时代。” “跃民,你是不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如果有的话你直接说出来,没必要在我面前绕圈子。” “爸,农村的土地改革已经刻不容缓。你在这上面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给上面有什么好的建议。” 钟山岳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说重点。” “爸啊,土地承包呗!” “唉!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呀。你就不怕到时候把我又抓起来,让你受到牵连?” “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对?没准你还能更上一层楼呢!” 钟山岳笑了一下“返城的知青有好的办法没有?” “国家肯定是提供不了那么多的工作岗位的,那么只能让他们自谋生路。比如小摊儿、小贩儿、小买卖什么的。你不能不给人家工作,又不让人家自谋生路,那时间长了,要是不出乱子才怪呢!” “你小子,这是准备把我放在火上烤啊!” “嘿嘿爸,我只是提一个建议。您老是老革命,觉悟什么的不知道比我高了多少万倍。这点小事儿,洒洒水了。”然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谈话肯定会引起一场风暴的酝酿 “嗯,跃民,你说得很好。改革开放是我们国家发展的必经之路,也是我们国家走向繁荣富强的必由之路。只有通过改革开放,我们才能够更好地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更好地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需求。只是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做,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 “爸,你说的对。我们必须走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才能够更好地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更好地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需求。同时,改革开放也能够促进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和特色社会的进步。” “跃民,你这个特色社会主义这个词用的好啊!我得把这个词记下来。等一会,我找个笔。”钟跃民赶紧捂住嘴,妈蛋,一不小心说秃噜嘴了。赶紧拉着小迷妹般的周晓白回屋。 星期天,钟跃民参加了一个聚会,说是什么欢迎他回京。带上自家的媳妇儿和小棉袄来到新桥饭店,经过差不多一星期的百般讨好。小棉袄终于跟他熟悉了起来,抱起她的时候,终于不哇哇大哭了。而且还时不时的会“巴、巴的”,每当这个时候,钟跃民就会非常自恋的给周晓白说道“看到没?这就是贴心的小棉袄,第一个叫的人就是我。” 周晓白也会回怼道“你可拉倒!闺女明明喊的是粑粑。”哈哈 “我告诉你,你这就是羡慕嫉妒恨。” 一家三口进了新桥之后,看到有郑桐、蒋碧云、王虹、外号叫“猴儿腚”的乐翼中、外号叫“二毛子”的于国庆,最诧异的是还看到了罗芸。钟跃民问郑桐“袁军那孙子没回来?” “那孙子正忙着调回总部的,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没回来。来让我抱一下大侄女,好长时间没见了。” “去、去,你丫毛手毛脚的,再把我姑娘吓坏了。你要是真想抱,自己生一个去。” “瞧你丫那小气劲,没准这还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呢!” “去你大爷的!告诉你丫的,少惦记。再说你儿子还没影呢,我家闺女才不和小弟弟玩呢。”周晓白笑骂着从钟跃民手里接过小诗画,和蒋碧云和王虹聊天去了。 罗芸好奇的问“钟跃民,刚才我怎么看到,你在看到我之后很意外呀?” “那不能,你肯定感觉错了,只是感觉你比以前更好看了而已。”看来自己不知不觉的改变了很多东西。由于周晓白不需要推荐大学的名额,那么罗芸就没有诬陷周晓白。而现在两个还是好朋友。 猴儿腚和二毛子这个时候站起来“跃民,好久不见。” “你们哥俩现在怎么样?” “瞎混呗,家里让去厂里上班。我俩不想去,现在也没啥事干。” “咱们现在不是以前了,也不能老瞎混。你们两个如果真不想去上班,以后就跟着我!我正缺人呢。” “行啊!这么多年,我们哥俩还是觉得当年咱们在一块的时候最快乐。” 郑桐好奇的问“跃民,你丫的刚回来,这是准备要干嘛呀?不会还和当年似的到处打架?” “去你大爷的!我这人永远活在路上。是不可能老干一件事儿的,那也太没有意思了。就像当年的插队、讨饭,后来的当兵,现在即将上大学,对于我来说都不过是一段经历而已 。以后的生活也不会是一种身份,我会去体验不同的人生。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没有白来一趟。”最后一句,在座的可能没有人能听懂。 “我操,我是发现了,你丫现在真能装逼。还而已?这大学是你丫想上就能上的?” “我不跟你这孙子扯那么多,你丫也不懂。你丫在学校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学习呗。” 没过一会儿,丰盛的菜肴陆续上桌,众人齐声举杯。“来,为了我们再次相聚干杯。”他们边品尝美食,边畅饮美酒,谈论着那些曾经令人捧腹大笑的趣事。 在这个温馨的时刻,他们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那时的他们年轻、热情、充满活力的青春。他们回忆起那些曾经一起度过的日子,那些欢声笑语、泪水与汗水交织的时光,那些共同奋斗、共同成长的日子。 他们谈论着当年的青涩恋情,那些初恋的甜蜜与苦涩,那些曾经让他们心动的人和事。他们感慨万分,为那些逝去的青春岁月而惋惜,也为那些曾经的美好回忆而感动。 他们还谈论着那些曾经一起度过的困难时刻,蒋碧云说着他们在陕北讨饭的事情“你们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当初把在天桥上卖大力丸的那一套用到了讨饭上。钟跃民追人家女青年追到家,还差点挨揍。最后把人家的县城闹得天翻地覆的。” 钟跃民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会不是年轻不懂事儿嘛。” 周晓白调侃他“你可拉倒!这话说的你自己都不信。要是搁现在,你估计闹的比那会儿还凶。你就是一个不嫌事大的人。” “嘿嘿还是我家媳妇儿了解我啊!”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钟跃民更得意“来,媳妇儿给他们这帮单身狗撒点狗粮。” “我操,这孙子绝对是故意的,哥几个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揍他丫的。” 在他们打闹的时候,钟跃民背对着大门进来一对母女。年轻的女人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愣在了那里。妈妈问道“怎么不走了呀?” “妈,咱们换一家。” “为什么啊?咱们这都到了,为什么要换一家?” “妈,走!听我的,咱们换一家。” 第26章 收废品大业开始 聚会的喧嚣渐渐消散,钟跃民和周晓白带着钟诗画踏上了归途。这是他们之前答应好的,将小诗画带回陈亦君的身边。在离别的时刻,陈亦君反复叮嘱了好几遍,仿佛要将这份关爱深深地刻在他们的心中。 夜幕降临,星光点点,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馨。钟跃民一只手抱着小诗画,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周晓白的手,感受着她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这一刻,他们仿佛成为了一个整体,共同承担着对小诗画的责任和关爱。 沿途的风景如画,他们不禁驻足欣赏。眼前的画面如同一幅泼墨山水画,让人陶醉其中。周晓白轻轻地哼起了一首儿歌,那是她曾最喜欢的歌曲,如今却因为小诗画而再次唤起了她心中的回忆。 钟跃民听着周晓白的歌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种种往事,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那些陪伴他成长的人和事。他感慨万分,觉得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他们已经成为了父母,肩负起了抚养下一代的重任。 终于,他们来到了丈母娘的家门口。陈亦君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赶紧从钟跃民手中接过来小诗画,那感觉就像和小诗画分开很长时间似的“你们怎么才回来呀?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们了。”钟跃民和周晓白相视一笑。 两个人没有在这里待多长时间,就回到自己家里。周晓白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钟跃民“媳妇儿,这里面是什么啊?” “你的包养费啊!” 钟跃民打开信封,看到里面厚厚的两沓大团结。好奇的问道“媳妇儿,这是多少钱呐?” “2000,怎么样够不?” “我去,媳妇儿你这是小富婆呀 !” “这可不全是我的,从我爸那里拿了点。” “媳妇儿,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啊!” 周晓白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小白脸,那就以身相许呗。” 两个人四目相对,突然传来了周晓白的惊呼声“啊放我下来。” “媳妇儿,你确定要我放你下来?”钟跃民一脸的坏笑。 “让你欺负我,看我咬死你” 一个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而过。在这一个月里,周晓白为钟跃民精心挑选了一所适合他的学校,让他去学习。钟跃民无法拒绝这个提议,于是开始了忙碌的学习生活。他既要努力学习,又要陪伴着小棉袄,这使得他的废品收购事业不得不暂时搁置,直到李奎勇从陕北赶回来。 钟跃民、李奎勇、猴儿腚和二毛子四个人进入了一个看似普通的院子,钟跃民的目光落在门口的大饭堂。饭堂内摆放着七八张油腻腻的桌子,他皱了皱眉,但并未过多停留。这是一个私人开的小饭馆,此刻正值饭点,已有四桌客人在此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钟跃民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一张空桌旁的椅子。他走过去,轻轻坐下。虽然桌子和椅子都显得油腻腻的,但他并未表现出太多的嫌弃。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环境,这年头,一件冬袄几个月不洗都是很常见的,谁又能比谁穿得更干净呢?另外三人也坐了下来。 钟跃民掏出来一张大团结拍在桌子上,对着过来的老板说道“老板,有啥硬菜,按这钱整,再给我们来几瓶酒,对了,有啥好酒没?” 唉,这会出来做生意的都很谨慎,你要是对着他放空话,不摆个阔气出来,他既怕你没钱、又怕你不给钱,老板可能会随便炒个菜糊弄你。所以到了后面的90年代的时候,满大街拿着大哥大的,有没有可能不是在穷显摆?而是被逼无奈。 老板身材不高,脸庞圆润,眼睛微微眯起,系着一条围裙。当他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大团结时,他的笑容绽放开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暖和喜悦“有,他们早上送来了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都是半夜在郊区捕捉的。这两个怎么样?如果你满意的话,我可以给你算个便宜点的价格。”老板的声音柔和而亲切,仿佛是一股暖流涌入人们的心房。 钟跃民听到这话之后,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欣喜之感“这个可以,就它们了。给放点辣啊!” “好了,你就瞧好!味道绝对得让你满意。我这里只有三瓶牛栏山,不知道行不行?” “这个可以,够劲儿。那老板你速度点。” 钟跃民点头答应了,又问李奎勇三人“你们吃啥,不用跟我客气,直接点。” “跃民,够吃了。多了也吃不完都糟践了。对了,你丫让我回来到底要干嘛?” “别着急,一会儿再说。” 钟跃民环顾四周,观察着这些客人。他们应该是普通的劳动者,他们或许是小商小贩,也或许是一些厂子的工人,他们在这里享受着简单的饭菜和片刻的欢聚。 钟跃民问一边的二毛子“现在这种小饭店多吗?有没有做其它生意的?“ “多的很,你丫要是不熟,倒不一定找的着,都是熟人介绍,这老板姓李,以前帮着巷子里人家办个红白喜事烧个饭,人也不孬。从巷子口出去就是自行车厂,每天晚上相熟的出来吃饭的人不少。” 猴儿腚压低声说道“跃民,瞅着没有,里面那桌穿红色大袄子的那孙子,丫就是对面卖电视机票的。” “电视机票?看电视还要给钱?”在钟跃民的想法里,只有农村才把电视机当稀罕物。这里是哪里?首都啊! “嘿,你丫多稀罕,当然要票,一张票8分钱呢,一到晚上,这孙子家院子里乌泱泱一大片。不过还是糊弄孩子多,一晚上至少挣4块钱。就这几天,天天放绝代双骄,香港片,天天爆满,大人也都爱看,你说那孙子一天得挣多少?我和二毛子早就眼馋了。” 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老板端着一大锅的兔子肉上来,老板解释道“早上送过来的时候我就开始炖了,慢火煨的,绝对又香又滑溜。野鸡也好了,我马上给端过来。” “哇,看起来好香啊!”二毛子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兔子肉,放进了嘴里。 “嗯,确实不错,肉质鲜嫩,汤汁浓郁。”钟跃民也跟着称赞道。 “来,大家别客气,随便吃。”老板热情地说道,然后端来了一锅野鸡肉。 “哇,这个野鸡肉也很棒啊!”猴儿腚夹起了一块野鸡肉,放进嘴里。 “没错,这个野鸡肉非常鲜美,口感也很好。” “哈哈,看来你们很会品尝啊!”老板高兴地说道,“这些都是我亲自挑选的食材,小火慢炖,炖得非常用心。你们喜欢就好。” 四个人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聊着天,气氛非常融洽。这时,钟跃民突然问道“老板,你这里有没有素菜啊?我们想要点素菜。” “当然有啦!我这就给你们端上来。”老板说着,转身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老板端来了一盘素炒青菜和一盘素炒蘑菇。众人一看,都非常高兴。 “哇,这个青菜和蘑菇看起来真不错啊!” “嗯,确实不错。” 李奎勇把二锅头打开,先给钟跃民倒满搪瓷缸,又给猴儿腚和二毛子倒满,然后是自己的“来,咱哥几个先走一个。” 钟跃民看着手边的搪瓷缸,有点傻眼。你妈,这一搪瓷缸子酒得有多少?“我操,哥几个慢点喝,这要是一口闷,还不把哥们儿给送走了?这老板也太抠了,也不知道给上几个小酒杯,这玩意儿真是吓死个人。” 李奎勇笑着说“跃民,你丫别矫情了。有这玩意儿就不错了,哪里有小酒杯给你。来,别磨叽,先整一口。” 几个人一边喝一边聊,李奎勇又开口问道“跃民,丫这会儿可以说让我回来干嘛了?” 钟跃民正在啃鸡腿呢!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你丫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是带女朋友回来的?” “哪能啊,我还是单身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种人,哪能像你一样,身边总是不缺女人。”李奎勇苦笑道。 钟跃民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想不应该呀?算了,这些事情自己也不好说什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吃好喝好之后再说,这也算是欢迎你回来。” 三瓶二锅头四个人喝正好,要是再多,可能今天就啥也说不成,少了有点,不够尽兴。 吃好喝好之后,喊来老板算账。老板算了一下“一共10块零5毛,给10块钱得了。” 钟跃民心里想,这老板还挺会做生意。笑呵呵的回道”老板,下次有啥好野味,直接跟我说,你这老板做人地道。“ 老板也不急着收拾桌子,还和他聊了起来”兄弟,下次尽管来,其他不保准,好吃好喝绝对是必须的,保准你吃的舒服。” 回到钟跃民的家里,钟跃民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开口道“我看现在城里面有电视机有收音机、广播的人家真不少,这些东西有坏的?但是真正做修理这个生意的基本没有。你们说咱们做这个生意怎么样?” 李奎勇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头“你丫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咱们谁会修这玩意儿。” 钟跃民把他的手拍掉“去你大爷的,你以为我有病啊?放心,只要是能收回来修理就交给我了。” “跃民,你丫别那么多废话,就说怎么干就得了。” 钟跃民充满激情的对着他的伙伴们讲述着他的创业计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仿佛他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成功。 “这些天我想了,咱可以做两个方面的活。”钟跃民淡谈的说道“一个是收废品,一个是维修。什么废旧报纸、铁块,咱们都可以收,然后拉到废品站赚个差价。你自己肯定不行,多找点人帮忙。只要是电器我基本都会修,人家愿意修,咱就修,咱们赚一个修理费。人家要是当废品卖,咱就买零件回来,自己修好,卖二手赚差价。” 钟跃民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猴儿腚、二毛子和李奎勇几个小伙伴们都被他的计划所吸引。他们知道,这个计划需要勇气和决心,但他们也看到了其中的商机。 “跃民,这个计划听起来不错。” “但是我们需要先找到一个合适的场地,并且需要购买一些必要的修理工具。” 钟跃民自信满满的说道“这个不用担心,咱们可以先租一个大的院子。我们可以把要修理的电器放到院子里。至于修理用的工具,我们可以先从废品站买一些二手的,等以后有钱了再换新的。”几个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钟跃民环顾四周,见众人纷纷点头赞同,便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谈谈资金的问题。资金方面,我愿承担全部责任,先拿出1000块钱作为启动资金。等到我们成功的赚到钱之后,咱们平分如何?” 然后三个人都不同意,猴儿腚和二毛子说道“跃民,我们哥俩干不了什么的。我哥俩肯定没法去收废品的,拉不下那个份。有什么帮忙的你吱声说,不用给我们钱的。” 李奎勇也不愿意“跃民,本钱、主意和修理都是你的。我哪里能够平分,随便给点就行。” 钟跃民摇了摇头“以后我经常在学校很少有机会出来,大部分事情还是要靠你们跑,寒冬腊月,酷暑的夏天,你都要风雨无阻的跑是不是?你们是最辛苦的,我就开始出点钱,还是我占便宜的。” 钟跃民看到三个人还是不同意,说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奎勇,你是最辛苦的,你占百分之三十。乐冀中、于国庆你们两个负责售卖修理好的电器和废品站打交道,尽量卖个高价,每个人占百分之十。”两个人也是以前的顽主,现在能买得起电器的都不是普通家庭。李奎勇不一定能接触到。 三个人看着钟跃民,他说话的语气很坚决,于是他们都同意了他的决定。不过,钟跃民还是有些事情需要他们帮忙。钟钟跃民又说道“另外,你们还得帮我点忙。就是那些瓶瓶罐罐,你们要帮我收着。只要是有点年头的,包括那些红木家具和檀木之类的东西,我都要。这部分我自己出钱。” 听到这话,三个人都有些惊讶。他们本以为钟跃民只是要收废品和电器,没想到他竟然要收这些老物件。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钟跃民,他们也只好尽力帮他收着。 钟跃民的废品大业就这么开始了,李奎勇每天都能送过来三、五台电视机、五、六台收音机,有的是送修的,收音机收个修理费五块钱,电视机就要收个十块钱。有的殷实人家就当废品卖,收上来的时候十块、八块钱,折腾一下换个配件,让于二毛子哥俩转手就能卖个五六十,如果是国外的牌子,还能赚的更多。而李奎勇收上来的废品,通过这哥俩的关系,卖的总是最高价。看到这么赚钱,三个人干的更起劲儿了。 李奎勇在平民子弟里是很有威望的,慢的跟在他后面收废品的人越来越多。钟跃民还让他们在三轮车上挂着“电器修理、旧货回收’的牌子。 钟跃民也开始了忙碌而充实生活,他的生活仿佛被各种各样的任务和责任填满,每一天都充满了挑战和新鲜感。 早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钟跃民已经从打坐中醒来。他迅速地洗漱完毕,开始了他的一天的生活。为了接下来的高考,总是把学习放在首位。修理电器是他的另一项工作。他的双手灵巧而有力,能够巧妙地修复各种损坏的电器。除非是那种坏的不能再坏的,一般的毛病都是难不倒他的。 然而,钟跃民最期待的时刻是每天抽出时间陪伴他的小棉袄。小棉袄是他的心头肉。每当看到小棉袄的笑脸,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会烟消云散。他会陪女儿玩耍,给她讲故事。 “猴儿腚,今天怎么样?”二毛子一脸得意地问道。 “还不错,跃民那孙子今天修好了三十多台电器,又是一笔不少的收入。”猴儿腚一边整理着电器一边回答道。 “是啊,这个可是全城独一份生意,每天都能见着几百块现钱收入,多的时候甚至能达到1000块。”二毛子兴奋地回道。 “就是啊,虽然我们两个分的钱少点,可是每天也有百八十块的,少的也有十。在工厂里干一个月也没这么多,主要是我们两个人根本不需要干什么,只需要把东西卖掉就可以了。”猴儿腚笑着说道。 “是啊,我们这也算是发家致富的好路子了。现在我们每天都能见到现钱,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就是啊,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我们每天都能见到现钱,而且我们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了。我一定要以钟跃民同志为核心,争取赚更多的钱。”两人相视而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心。他们知道,只要他们跟上钟跃民的步伐,就一定会有更精彩的生活。 第27章 钟跃民的高考 钟跃民对猴儿腚和二毛子哥俩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观察了他们这些天的工作表现,发现他们非常勤奋、踏实,并且对待工作非常认真。他们在工作中遇到难题,总是能够迅速地找到问题的根源,并提出有效的解决方案。 钟跃民认为,猴儿腚和二毛子哥俩具备很好的潜力和能力,将来有机会可以大用。他决定给他们更多的机会来展示自己的才华,同时也为他们提供更多的培训和发展机会。 钟跃民知道,要想让一个人成长,必须给予他足够的信任和支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钟跃民不断地观察和评估猴儿腚和二毛子哥俩的表现,同时也为以后给他们提供了更多的挑战和机会。其实能力什么的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足够的忠诚。 钟跃民坐在破旧的木桌前,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电器,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无奈。自从收废品的队伍越来越大,送到这里的电器就越来越多,而他一个人显然无法处理这么多的工作。 他拿起一台收音机,轻轻地抚摸着。这种简单的电器还好,他还能应付得过来。可是,当他面对电视机这种稍微复杂一点的电器时,他就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没有检测工具,全靠逻辑推理和一遍一遍的实验,这样的工作对于一个人来说实在是太累了。钟跃民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 钟跃民放下手中的电视机,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他看着窗外的街道,心里想着自己的未来。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需要找到一种更好的方法来处理这些电器。 钟跃民房间中走来走去,思索着自己面临的困境。他深知,要想解决眼前的问题,单凭自己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他自言自语道:“看来我需要找些人来帮忙才行,可是,该找谁呢?” 他沉思片刻,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家媳妇儿。她学的是理科,修理电器对于这些理科生们来说,应该不是太困难的事情。他再稍微教一下他们,相信这些天之骄子一定能够轻松应对。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止步于此。他深知现在大学生们无论自身,还是家里都有很多的经济困难,而自家媳妇儿的帮助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支持和鼓励。他想象着,当这些年轻人得到帮助后,他们会怀着感激之情,惦记着这份善意。到了日后这些人说不定就是什么大人物,这可真是一举多得呀! 于是,钟跃民下定决心,决定将这个计划付诸实施。他相信,通过自家媳妇儿的帮助,不仅能够帮助这些大学生解决经济问题,还能拉近媳妇儿和他们之间的同学之情。 星期六的时候,见到了自己的媳妇儿周晓白。(说每天回来有点耽误学习,晚自习下课之后直接住在宿舍里,钟跃民抗议无效。)见到周晓白之后,钟跃民显得很夸张“媳妇儿,你终于回来了啊!想死我了。” 周晓白呵呵的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温暖。这个男人,她的丈夫,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存在“有那么夸张吗?才几天不见而已。”她的笑声中充满了轻松和愉悦。 “媳妇儿,没有你的日子度日如年啊!” “停、停,你这是有什么事儿了?有事说事,少来这一套。”周晓白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嘿嘿果然知我者,媳妇儿也。你们班里有没有特别困难的学生?” “有啊!还有不少呢。有时候我想帮他们,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帮?他们的自尊心很强的。”周晓白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 “媳妇儿,你在你们班里说话好使不?” 周晓白抬起头傲娇的说道“我可是我们班的班长,你说好使不好使?” 钟跃民听到之后,两只眼睛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把周晓白看的心里有点发毛“你、你看啥呢?有哪里不对吗?” “媳妇儿,你们班的人不会是因为你长得漂亮、长得好看,才选你当班长的?” 周晓白先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之后,大小姐的脾气上来了“钟跃民,你小看谁呢?我让你胡说八道。”嘴里说着人已经追着钟跃民打了起来。 钟跃民边跑边回道“媳妇儿,别追了。我有正事儿跟你说。” “你能有什么正事告诉我,我不担当班长,我还要进学生会,将来要当会长呢!” “是、是,我媳妇儿最厉害。你不是想帮助那些有困难的学生吗?现在就有机会,你要不要听听?” 周晓白停下脚步,满脸不相信的说道“真的假的?钟跃民,你要是敢骗我,我跟你没完。一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媳妇儿,要是动手,你肯定不行的。难道是要在床上让我尝尝你的厉害吗?” “钟跃民,你、你个流氓,赶紧说你的正事。” 钟跃民不再开玩笑,就把自己的想法和周晓白说了一遍“媳妇儿,你觉得我这个办法怎么样?” “你靠不靠谱?当场能给钱吗?还有,你做这个能挣到钱吗?” 钟跃民不再解释什么,而是拿出了这些天的盈利“媳妇儿,看看!这些都是你老公我这些天挣的。” 周晓白看着编织袋里的钱,下意识的问道“这、这里面有多少钱?” “具体有多少?我不知道,没数过。明天,可以把拿咱爸的钱还给他了。怎么样?崇拜你老公我不?” 周晓白不再怀疑钟跃民的话,而是提出了新的问题“可是,我们家离学校有点远啊!只能星期六星期天才有时间的过来 。” “嘿,这个问题你老公我早就想到了。我让人在你们学校那一片租一个院子,你们每天下晚自习的时候就可以过去。” 钟跃民嘿嘿一笑“其实我还是为了自己,现在每天你都不回来,这还行。你不是说离家远吗?我在你们学校边租个房子,我看你还有借口没?” 周晓白听到钟跃民的话,脸色一红,锤了他一下“讨厌,谁让你乱说话的。” 钟跃民嘿嘿一笑“我早就想好了,等租好房子,咱就一起住在那里。每天晚上,我就抱着你睡觉。” 周晓白听到钟跃民的话,心里一暖,抬头看着他“去你的!我才不让你抱。” 钟跃民面带坏笑“你不让我抱,那我可去抱别人了啊!” “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钟跃民从后面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那你喜欢被我欺负不?”周晓白的耳朵被钟跃民的热气弄的痒痒的,慢慢的整个身子软了下来 在燕京大学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古朴的院子。这座院子有着悠久的历史,见证了燕京大学的变迁和发展。它的主人以前是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她喜欢在院子里种花种草,享受着生活的宁静和美好。 现在老奶奶不在了,她的家人希望把这个院子租出去或者卖出去。钟跃民一下子就看上了这个院子。 院子的正堂屋宽敞明亮,光线透过古老的窗棂洒在地上,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两面是四个卧室,每个卧室都有火炕,冬天可以把它烧得旺旺的,让人感受到家的温暖。厨房设施齐全。 院子被高高的围墙围着,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院子里有一口井,井水清澈见底,泛着淡淡的绿光。井边种着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给院子增添了一份生机。院子里这口井,让钟跃民想起了小时候在农村的生活。那时候,每天都要去井里打水,然后用水洗衣服、做饭。 最喜出望外的是,这座院子离燕京大学非常近,走路三、五分钟就能到达燕大门口。这无疑是一个理想的住所。自己可以在这里安静地读书、写作,同时又能方便地前往学校上课、参加各种活动。 这座院子不仅是一个居住的地方,更是一个精神的寄托。在这里可以感受到历史的厚重和文化的底蕴,也可以感受到生活的宁静和美好。 “20块钱一个月?跃民,这太贵了。我再给你找一个?”李奎勇瞪大了眼睛,他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钟跃民却不以为然,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这个小屋里面度过的大学四年。他笑了笑回道“奎勇,你丫就别瞎操心了。这个价格,可以,没什么问题的。” 李奎勇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钟跃民那坚定的眼神,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钟跃民这个人,一旦决定了什么,就不会轻易改变。 于是,他们签了合同,租下了这个院子。房东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他的小院找到了一个好的租客。 租下院子后,周晓白每天下晚自习或者周末,就会带领着五个人跟在钟跃民后面学,都是简单的电子电路,只要动手能力不是太差的人,一学就会,何况对这些天分极高的理科生。他们能从500百多万人里脱颖而出,那都是天之骄子。他们是理科生,理论知识不需要讲解,主要是实践操作。他们先从最基本的电阻、电容、二极管、三极管等电子元件的应用学习。 钟跃民每天只要指点一下他们,再处理下他们解决不了的就行,钟跃民倒是闲了下来应对马上到来的高考。 修理好一台电视机给4块钱,一台收音机2块钱,所以每个人都很积极。这个时候哪一家不困难?他们都很珍惜这次机会,也很感谢周晓白。 周晓白带来的五个人两男三女,两个男的不怎么爱说话,见到钟跃民也只是笑笑。三个女人倒是在钟跃民后面姐夫长、姐夫短的叫着“姐夫,你这是准备考大学吗?” “嗯呐。” “姐夫,你要是考上我们学校,我们以后是叫你姐夫啊?还是叫你学弟啊?” “你们问的这不是废话吗?我一日是你们姐夫,终身都是。怎么着?你们还想换一个不成?” “正有这想法呢,我们学校里追晓白姐的可多了。” “唉,遇人不淑啊!养了你们这一帮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拿着我的钱,最后还想把我换掉。”哈哈 众人听到之后大笑“这可不能怪我们,你要追上我们晓白姐的脚步才行。你看看你这一天不是抱个茶壶喝茶,就是倒腾那些破烂玩意儿,真把自己当破烂王了啊?” “这话让你们说的,这可不能怪我,你们晓白姐说了,要养我一辈子的,啥都不让我干。” “嘻嘻听你的意思,还都怪晓白姐了啊!” “那可不是咋的,本来我也是满身的才华,可以靠才华吃饭。最后硬是靠脸吃饭,不过我告诉你们个实话,你们可不许告诉别人。” “姐夫你说,我们肯定谁都不会说的。” “告诉你们哈,那就是吃软饭真香啊。” “哈哈姐夫,你这是吃软饭吃出越感来了啊!你也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周晓白笑骂道“钟跃民,你别在这里贫了,你不干活就算了,还净打扰我们干活。该干嘛干嘛呢,实在不行回去看看闺女。” “得了媳妇儿,马上走。” 转头对三个女人说道“看到没?吃软饭也不容易,首先你得听话,让干嘛干嘛,要不然晚上不让上床。” 然后就是一块破抹布朝他砸了过来,听到一声“滚,赶紧滚。再听到你胡咧咧,看我怎么收拾你。”周晓白说完还不解气,拿着扫把就朝钟跃民追了过来。 钟跃民嘴里喊着谋杀亲夫,然后跑出了院子。后面传来了众人的哈哈大笑声,还隐约能听到周晓白和小姐妹的吹牛声“这男人就是贱骨头,你要三天不打,他就能上房揭瓦。我告诉你们” 7月7号,钟跃民迎来了自己的高考。还好,这次高考是在他那个学校里。他虽然是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可一共在学校里待了有一个多月,也没认识几个人。而他那个班里的同学看到这么大年龄了还来高考,都有点看不上他。 在考场门外,两名监考老师正严肃地检查着每个考生的随身物品,以确保没有考生携带夹带进入考场。这项规定自古代科举考试以来便已存在,目的是为了确保考试的公正性和权威性。虽然检查的过程相对简单,但仍然让很多人感到紧张。都在小心翼翼地应对检查。 说是检查,其实很简单的。就是看你拿没拿复习资料,不像后世拿一个扫描仪,扫描过来扫描过去的。再说,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复习资料? 钟跃民注意到,身边的考生们大多神情紧张,有些人还在低声背诵着知识点,试图在最后的时刻再巩固一下自己的成绩。他不禁想起了前世的自己,每次考试的时候时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这就是所谓的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然并卵,自己每次背的那些好像都没什么用,基本上是用不到的。 当钟跃民进入考场,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后,环顾四周,看到了熟悉的景象:发黄的墙面、老旧的桌椅板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回到了那个青春年代。他的视线落在了桌子边缘,发现了一个刻着“早”字的标记。这个标记让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亲切之感,仿佛是前世的记忆在呼唤着他。 他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思维跳跃着,想象着这个“早”字背后的故事。或许有些学生为了激励自己,在这桌子上刻下了这个标记,希望自己能够保持清醒、好好学习。又或许这个标记是以前的毕业生留下来的,为了纪念自己曾经奋斗过的青春岁月。 在这个特殊的时刻,钟跃民感到自己与这个“早”字产生了某种共鸣。他明白,这场考试不仅是对他知识的测试,更是对他意志和毅力的考验。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告诉自己:“无论结果如何,自己曾经参与过。” 其实,说这几年的考试难,那也分对谁。钟跃民觉得自己是没问题,自己学习再不怎么样。也比那些老三届们强点!老三届们最后大部分的人都没学到什么东西,他们忙着玩,忙着的批斗,哪里有心学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考场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然而,钟跃民的表现是最轻松,他坚定地相信自己能够在这场考试中发挥出最好的水平。 钟跃民抬头看了一下考场,有的在闭目养神,有的还在背着知识点,还有的在那聊着天儿。 很快,教室外就传来了“叮铃铃”的铃声。这是预备铃声,他环顾四周,考场里所有的考生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而专注。 监考老师们走了进来,用严肃的目光扫视着全场,开始给考生们讲考场的纪律。讲完之后开始发试卷,第一门是先考语文,试卷发放完之后,铃声再次响。 监考老师的一句“考生开始答题”,如同号角般吹响,众人纷纷提起笔,开始在试卷上飞快地书写。 钟跃民并没有忙着答题,而是快速浏览了一下试卷,把自己觉得有点难度的放到最后。把自己觉得有把握的先写上,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随着时间的推移,教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然而,对于钟跃民来说,这场考试已经变得轻松起来,因为他已经完成了大部分题目。 第28章 古董 很快,钟跃民就剩下作文和自己不会的没写,他决定先把作文写好再来解决自己把握不大的。钟跃民看向作文题目: 细续下面这篇文章,把它改写成一篇“陈伊玲的故事”。要求做到: 1按原文内容写一篇以陈伊玲为中心的记叙文,不要另外编造情节,不要写成《第二次考试》的缩写,否则扣分。如写成诗歌、读后感之类,均不给分。 2要有明确的中心思想;注意材料的剪裁和组织。 3层次清楚,结构完整。 4语言通顺,标点正确,不写错别字。 5字数以六七百字为好,最多不得超过八百字(包括标点),否则扣分。 6注意书写格式,每个字占稿纸一格,每个标点也占一格。 钟跃民看完之后动笔写道:在一个古香古色的大厅里,音乐考试正如火如荼地进行。考生们各显神通,希望能通过这次考试,展现自己的音乐才华。然而,在众多考生中,有一个女生的表现格外引人注目 钟跃民走出考场的时候,看到了周晓白和自己的小棉袄在大门口。周晓白蹲下对钟诗画说道“小诗画,快看爸爸出来了,问问爸爸考的怎么样?”小诗画闻言,立刻转过头来,用她那清澈的眼睛看着钟跃民。 “粑、粑粑。”钟跃民看着小诗画,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小棉袄,虽然还说不好话,但她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动作,都让钟跃民感到无比的幸福。 钟跃民蹲下身子,轻轻抱起小诗画,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笑着说道“小诗画,爸爸考得很好,你高兴吗?” 小诗画闻言,立刻咯咯地笑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抱住钟跃民的脖子。周晓白看着这一幕,心中也充满了幸福。她知道,无论钟跃民考得怎么样,他都是她们的依靠。 “好了,小诗画,让爸爸抱着你,我们要回家了。”周晓白笑着说。 路上,小诗画一直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虽然还不会说很多话,但她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童真和快乐。 钟跃民和周晓白听着小诗画的童言童语,心中也充满了快乐。他们知道,这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刻。 回到家中,周晓白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钟跃民和小诗画则坐在餐桌旁,等待着周晓白的佳肴。“粑粑,吃。”小诗画用她的小手抓起一块肉伸向钟跃民的嘴边。 钟跃民看着这块肉,眼中充满了感动。他知道这是周晓白和小棉袄的爱,是她们对他的支持和鼓励。“谢谢你,小诗画。”钟跃民张开嘴吃了下去。 “粑、粑呵呵。”小诗画也呵、呵笑着回应道。 三天的考试一晃而过,钟跃民感觉自己考的还行。反正就是试卷上面写满了,至于结果如何他就不知道了,自我感觉良好。 钟跃民一走出考场,就感到一股轻松的气氛弥漫在周围。他伸了个懒腰,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钟跃民,你觉得这次考试怎么样啊?”和他一个班的班长的张楠从后面走来问道。 “嘿,我还好,感觉不错。你呢?” “我也还行,就是有些题目不太确定。不过总体来说,我觉得这次考试好难。” “是啊,这次考试题目确实挺难的。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毕竟结果还没出来呢!反正你已经尽力了。考不好也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说得也是,反正这次考试只是人生中的一次经历而已。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放弃。” 两人聊着聊着,走到了学校门口。张楠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钟跃民,咱们班的同学要一起去郊区玩。你有时间去吗?” 钟跃民想了一下,自己走不开呀“不好意思啊班长,我可能没有时间。” “那好,再见!” “嗯,再见。” 钟跃民坐在院子的凳子上,目光满含着满足和喜悦。他的视线在两间屋子的各个角落穿梭,两间房子里的那些可都是宝贝。每一个都值得他用心呵护。每当想到这些东西他睡觉的时候,梦中都会笑出声来,那种幸福感溢于言表。 李奎勇从屋子的一个角落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旧纸箱,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古董。他走到钟跃民面前,得意地晃了晃纸箱“看看这些宝贝,都是我费了好大劲给你收来的。” 钟跃民接过纸箱,开始一件件仔细地分类。他拿起一个破旧的瓷器,仔细端详,然后装模作样的评论道“这个瓷器我看着应该是明朝的,可惜。就是有些破损。” 他又拿起一个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虽然他只是一个二半吊子,可还是认出了手里的这一点是什么“这是和田玉,真是好东西。” 李奎勇看着钟跃民认真分类的样子,心中感到无比的欣慰。他一直想报答钟跃民,可是,自己帮不了他什么。既然钟跃民喜欢老物件,自己以后给他多收点。 “盛世藏古董、乱世买黄金。”钟跃民抬头看了看李奎勇,笑着说道“看来你确实是上了心,给我收了不少好东西。” 李奎勇也笑了“只要你能满意就好,我也不懂这些。” 钟跃民又拿起一块玉,眼中闪过一丝爱不释手的神情“这玉确实是好东西,看着灰不溜秋的,却被不识货的人当废品给卖了。这就是古董的魅力啊。”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李奎勇对钟跃民说道“跃民,东西我给你放在这里,那我先走了啊!还有这个柜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好沉。” “行,我知道了。这大热天的,别太累注意休息。” 午后的阳光洒在京城的老巷子里,李奎勇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四处张望着。他用力的踩着一个倒骑驴,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老物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光,打量着在树下乘凉的人们。 “二傻子又来了,大伙赶紧回家翻箱倒柜找破烂啊。”李奎勇自嘲地笑了笑,这是他最近常常听到的声音。在很多人眼里,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别人不要的东西,他拿钱都买回来。 李奎勇自己觉得也挺傻的,买这些破烂玩意儿能干啥?要不是因为钟跃民喜欢这些,他说啥都不会收这些东西。李奎勇还大声喊道“东西越旧越好,越旧越值钱。”人家听到这话,还不把家里的那些瓶瓶罐罐、不能用的家具什么的,全都卖给了李奎勇。 作为封建的产物,特别是经过破四旧之后,古玩这一行几十年来根本就没有开过张。所以,这个时候的人根本就没有收藏古董的意识。现在他们发现竟然能够换钱,哪个不是高兴的屁颠屁颠。他们还害怕李奎勇突然间不要了,一群人把他给围的水泄不通。 此时的小院子里,钟跃民正坐在屋檐下,悠闲地品着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脸上,给他那原本棱角分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环顾四周,看着眼前堆得满满的两屋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 “这些好东西放到这里也不是个事儿,这房子终究不是自己的呀!”钟跃民轻声自语道。他站起身来,走到一屋子的古董前,轻轻抚摸着那些精致的瓷器、生锈的古朴铜器,仿佛能感受到它们诉说的历史沧桑。 这些古董别看堆了满满两屋子,其实根本就没有花多少钱。估计也就有四五百块的样子。 “要不然怎么说他睡觉都能笑醒呢?”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又走到另一间屋子,里面堆满了各种珍稀的书籍和字画、还有几十件玉石翡翠。 钟跃民对这些宝贝的珍视程度不言而喻。他总是小心翼翼地翻阅这些古籍,生怕弄坏了一丝一毫。而对于那些字画,他更是视若珍宝,每一次欣赏都会让他陶醉其中。 钟跃民站在那些字画面前,他的眼睛像两颗璀璨的星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随便拿起一幅打开,脑子嗡的一声,我的天啊!今天再次极度兴奋起来!为啥?因为他发现他打开的绝对是一幅古画,《骑驴思归图》落款唐寅。我勒个大操唉!丫难道这里全是名画?钟跃民咽了一下水,压了下极度兴奋心情。 他放下手里的这幅画卷,又拿起一幅缓缓打开,一匹奔腾的烈马展现在纸上,落款徐悲鸿。钟跃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兴奋得头皮都发麻了。这些华夏的超凡入圣的画家。以前只是看图片,现在可是拿的实物啊。他感觉他拿的刚才那两幅画,应该就是真品。 钟跃民咽了一下口水,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强行压制住激动的心情,放下手中的画卷,再次拿起一幅缓缓打开。这次他看到了一幅山水画,落款是黄宾虹。他再次拿起一幅画卷缓缓打开,这次是一幅人物画,落款是齐白石。后面还有张大千的花鸟画,傅抱石的一幅山水画。 钟跃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妙的世界中,这些画作可都是华夏绘画史上的瑰宝啊! 钟跃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的世界中,这些画作都是华夏绘画史上的巅峰之作。 他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些画,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这些画。他的心跳得如此之快,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他的手微微颤抖,仿佛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把这些画弄坏一样。 钟跃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这些不可能全是真迹,有可能是赝品。但是,哪怕只有一幅两幅是真迹,他就很满足了。等以后有机会了,让人给鉴定一下。 钟跃民看着眼前的这几幅画,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兴奋的笑容。心里想到,看来要交代李奎勇加大收购量,每天要把他那份钱花干净,能收多少收多少。再过两年,不,哪怕再过一年,这种好事,想都不要想。 钟跃民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画放回原处,生怕自己的动作会对这些宝贝造成任何伤害。他的心跳加速的环顾四周,想要看看这里是否还有其他的惊喜等待着他。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角落里的一个小木箱上。他走过去,轻轻地打开木箱,里面竟然是一把古琴。这把古琴看上去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但是依然保持着完好的状态。琴身上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钟跃民虽然看不懂这些文字,但是他能感觉到这把古琴所散发出来的独特气息。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古琴拿出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轻轻地拨动了一下琴弦,那悠扬的琴声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他仿佛看到了古代的诗人和画家们在月光下弹奏着古琴,吟唱着自己的诗篇。可惜,自己不会弹这玩意儿。 钟跃民正沉浸在古琴人生的奇妙世界中,他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个充满神秘和奇幻的世界。他的手指在古琴上轻轻滑过,仿佛能感受到那些古老的故事和历史的气息。 突然,一阵砰砰的敲门声打破了他的沉思。他赶紧把手中的古琴放回原处,小心翼翼地退出卧室,锁好门,然后走到院子,打开大门。 门外,李奎勇满头大汗地站在那里,他的衣服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奎勇,你丫这是咋了?”钟跃民看着他,不禁感到有些惊讶。他知道李奎勇是个冷静的人,很少看到他这么着急的样子。 “跃民,你丫在屋里干嘛呢?我敲了半天门。走跟我出去一趟,有一家老物件全是家具。要的价钱比较高,我做不了主,你去看看。” “嗨,我当什么事儿呢!没事的,你大胆的收,我不会说什么的。” “走,去看看,我总感觉那么多的钱收点破桌子、破板凳有点亏。你还是自己拿主意!” 正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猴儿腚和二毛子走了过来“老远看到你们俩拉拉扯扯的干嘛呢?” “嗨,你哥俩来的正好,走一块去,待会儿要是看上了,正好有帮忙的了。” “我操,啥玩意儿?我们还没有进门呢,就让我们走。” “少废话,赶紧的。”钟跃民坐上了李奎勇的倒骑驴,那哥俩在后面骑着二八大杠。李奎勇在半路的时候,遇到了几个收废品的小伙伴,李奎勇招呼他们跟去帮忙。 倒骑驴上的钟跃民纳闷儿的问道“奎勇,你丫怎么叫这么多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去打架呢!到了人家家里,再把人家给吓出个好歹来。” 李奎勇笑了一下“你丫放心,待会儿你要确定要了,咱们这一个车可拉不完。” 钟跃民对这些倒不是太关心,而是关心起了李奎勇的个人问题“奎勇,你丫就没找个女朋友啥的?” “嘿嘿,现在不是忙吗?等过段时间。” “我操,你丫以后要是找不到媳妇儿,不会怪我耽误你了?” 后面的猴儿腚打趣的说道“跃民,你丫认识那么多女的,给他介绍一个不就行了。” “我操,你丫可别瞎说。我什么时候认识别的女人了?小心我告你诽谤。” “整天在你屁股后面的几个大学生你忘了?” 钟跃民一拍大腿“我勒个大操唉!说了半天,是你们两个孙子惦记上别人了?我还纳闷呢,你们两个孙子这几天怎么天天过来。原来是看上人家了呀!我说你们两个别忙活了,人家是天之骄子,能看上你们两个流氓?” “我操,跃民你丫要这么说,我们哥俩可不服。你还是流氓头子呢,周晓白还不是对你死心塌地的。” “对啊,你丫不会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钟跃民被怼的无话可说“行,你们两个到时候别哭就行。” “哥们让你看看什么叫高手。” 几个人互相调侃着,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座古老而气派的四合院门前。这栋房子显然有着悠久的历史,看得出以前应该是是大户人家。 这座四合院的大门紧闭着,仿佛守护着一段遥远的往事。门前的石狮子威武庄严,似乎在诉说着昔日的辉煌。院子里的树木郁郁葱葱,岁月的痕迹在这里留下了斑驳的影子。“你们看,这门口的石狮子,栩栩如生,简直就像是活的。”猴儿腚指着门口的石狮子说道。 二毛子、猴儿腚和钟跃民三个人都凑到门口,仔细观赏起这座石狮子起来。只见狮子双目圆睁,神态威猛,仿佛随时都会跃起一般。钟跃民发着感慨“这当年没被砸掉也是一个奇迹。” 二毛子指着一边说道“屁,应该是被砸过的。太结实了,没给砸坏掉。” 钟跃民看着坑坑洼洼的砸坑,嘴里骂道“这td是哪个孙子干的。” “就是,咱们当年可没干过这样的事儿,肯定是后来的那帮王八犊子干的。” 李奎勇早就见识过了,他去大门口敲门。 第29章 大黄鱼 当钟跃民看到李奎勇所说的家具之后,嘴巴张得能放下一个鸡蛋。他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钟跃民的目光凝视着前方,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在他面前,摆放着两把黄花梨的椅子和两把紫檀木椅子,有的家具则好像是沉香木制成。除了一把紫檀椅子断了腿之外,其他家具都完好无损。这些家具的价值足以让他过上无忧无虑的晚年生活,因为沉香木在后世可是按克计算的珍贵材料。 钟跃民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震撼。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眼目睹如此珍贵的家具。这些家具不仅仅是物质财富的象征,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和历史的见证。黄花梨和紫檀木都是中国传统工艺中的瑰宝,它们的独特纹理和香气让人陶醉其中。而沉香木更是被誉为“木中之王”,其香气能够舒缓心灵,带来宁静与安宁。 钟跃民蹲在一个宽大的紫檀木椅子旁边仔细地分辨着,他的手里拿着一块黑漆漆的木头,木头上的纹路犹如波浪般起伏,这就是沉香木,这种木头一般用来做香料和药材,也可以用来做家具,但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家具,因为沉香木很软,没有硬木结实。 钟跃民的心中涌动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希望能够将这些家具带回家中,让它们成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他想象着坐在黄花梨椅子上,感受着它带来的舒适和温馨;他想象着坐在紫檀木椅子上,品味着它散发的高贵和典雅;他想象着坐在沉香木家具旁,享受着它带来的宁静和放松。 钟跃民站起来问主人,家具的主人是一个30来岁的男人“哥们儿,你这些破家具准备怎么卖?”这家伙心还挺黑,直接把人家的宝贝说成了破烂玩意儿。 “我不早就和他说过了吗?就是看这些太旧了,想重新打一套新的。再剩点钱我娶媳妇儿用的,500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猴儿腚讽刺的说道“我说哥们儿,你想钱想疯了,就这些破烂玩意儿,你还想卖500块?你咋不去抢啊?” 那男人看了一眼猴儿腚“少一分都不行,我本来想打一套新的家具,但是没钱,所以只能卖这些旧的了。如果你觉得不值500块,那就不买呗!我还留着。” 钟跃民一听这话,心里想这还行“哎,别介啊哥们儿,我这人就好讲价,你这些家具虽然旧了点、破了点。但是,好歹都是实木的,这个八仙桌虽然腿有点儿瘸了,但是换个腿儿就行,这把椅子也是一样,换个腿儿就行。修好之后自己用没问题,你要娶媳妇儿,那就不行了啊。看到你也是真的缺钱,娶媳妇儿是人生的大事儿,我也不和你还价,你把那三口箱子送给我怎么样?” 那男人看着钟跃民指的箱子,看到不是什么好东西,顿时喜笑颜开。娶媳妇终于有钱了“此话当真?不骗人?”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点不相信。 李奎勇、二毛子两个人拉了一下钟跃民“跃民,你丫傻了,这破玩意儿还要这么多钱,不值得呀!打一套新的才需要多少钱?” 那男人有点着急了“你们到底要不要?没有你们这么耍着人玩儿的。” “要,怎么不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男人听到之后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 钟跃民也很高兴,这笔买卖算是谈成了。他招呼猴儿腚、二毛子开始把这些这些破烂家具抬走,等抬那三口箱子的时候,猴儿腚和二毛子两个人抬着有点费劲“我操,这破箱子咋这么重?跃民,你丫快来帮忙。” 钟跃民还调侃两个人“你们两个孙子不行啊,这就开始虚了。” “去你大爷的,你丫来试试就知道了。” 钟跃民过去之后,别说,还真的挺沉的“这箱子也不知道是啥木头做的。”很快就人去屋空,只留下那男人一个人在那里高兴地数着钱。 宁静的小院子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钟跃民正独自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他的目光落在了院子一角的三口箱子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 这三口箱子表面看不出什么,它们为什么那么重呢?钟跃民走过去,仔细地打量着这些箱子。他发现,这些箱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但却异常沉重。这让他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 经过一番观察,钟跃民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从箱子的外形看,大概是80x120,可是箱子里面最多有70x110。这样的话就有蹊跷了啊!谁家做箱子厚度会用10公分啊?这是有夹层?钟跃民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他决定把箱子砸开看看。要是什么都没有,自己也不吃亏。 他找来铁锤和凿子,准备把箱子给砸了。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心情充满了期待和紧张。毕竟,谁知道有没有夹层?有的话藏着什么?是金银财宝,还是珍贵的古董?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 随着箱子的裂开,钟跃民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箱子被打开,果然有夹层。 夹层里是一根根整齐排列的金条。钟跃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擦了擦眼睛,又仔细地看了看,没错,就是一根根的金条。 他迅速打开另外两个箱子里的夹层,每一个箱子里都是满满当当的金条,大概有100多根。他抓起一根金条,仔细打量着。 这应该是民国时期的,这金条不是一般的大,一根估计差不多有300克左右。这应该是民国的时候金条,是叫小黄鱼还是叫大黄鱼来着?应该是大黄鱼。 钟跃民看着这些金灿灿的大黄鱼,仔细的数了数,一共是120根。心中的喜悦无法用言语表达,今天真是赚大发了。 钟跃民坐在破旧的木桌旁,眼前的金灿灿的大黄鱼闪耀着诱人的光芒。他一根一根地又数了一遍。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喜悦。这些大黄鱼是他今天的收获,也是他的第一桶金啊。 激动过之后,他沉默了片刻,思绪万千。今年的年底黄金价格似乎处于一个高位,他要不要把这些大黄鱼变现呢?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萦绕,诱惑着他去采取行动。 然而,他也清楚这个年代想要变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可能需要跑到港岛去,但那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地方。这让他陷入了沉思,心中的喜悦也渐渐被现实的困境所取代。 钟跃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黄金的诱惑太大了,自己缺少第一桶金,接下来会是剪小日本羊毛的最佳时机。自己怎么可能错过?突然,他下定了决心。他决定要把这些大黄鱼变现,本来他想慢慢的发展的。可现在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那么所有的计划都可以提前了。 周晓白终于放假了,她决定把小诗画接到身边,每天都带在身边。小诗画的到来让钟跃民的生活充满了欢乐。 钟跃民每天都有事干了,陪着小棉袄玩耍。他喜欢看小诗画天真无邪的笑脸,喜欢听她奶声奶气地说话。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 而放假的郑桐和蒋碧云找到这里的时候责问道“跃民,你丫的真不地道。我说怎么找了你好几回,找不到你人呢!再说了。有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叫上我呀?” “你丫不是离得远吗?怕你没时间,你要想干跟着她们一块干去呗!” “这还像句话,我以后就住这儿了。” 钟跃民看到他的表情秒懂“我告诉你住这里可以,晚上动静小点。你俩就住那间屋子!” 郑桐也不嫌弃,好奇的指着另外两间屋子问道“那两间屋子干嘛的?怎么还锁着门。” 钟跃民抱起小诗画,小声的说道“走,哥们让你看看我收藏的宝贝,让你开开眼。” 郑桐调侃他“我倒看看啥破玩意儿了,还当宝贝的锁了起来。” 钟跃民打开了锁,郑桐看到后惊呼道“我操,你丫在哪偷的?” “去你大爷的,什么叫偷的?这是我掏钱买的。” 郑桐那是左看看右摸摸“跃民,这些都是真品吗?” “这谁td知道,我对这玩意儿不懂啊!哎,对了,你家祖上不是干这个的吗?你懂不?” 郑桐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道“你丫也说了,那是我祖上,我懂个屁呀!不过,我有一个堂叔懂这行,等下回见到他我问问。” 钟跃民听到他屁都不懂,拉了他就出了屋“哎,哎,你丫的让我再看一会儿。” “你丫啥都不懂,你能看出花来。赶紧学修理你的电器去,少在这里捣乱。” “我操,我发现了,你丫现在真现实。”郑桐和蒋碧云小两口从这天开始也住在了这里,两个人没有自己的房子,没地儿去,在这里住,晚上的时候还能缠绵一下。 钟跃民这天收到了燕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录取的最低分数是368分,他考了418分。成功的被物理系录取,周晓白正在兴奋的念中通知书。录取通知书其实是一张公文纸,开头是xxx他老人家的语录,这是那个时代的特色。接着是告知事项,包括转户口和报到时间等。周晓白仔细阅读着每一项内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周晓白念完录取通知书后,郑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酸溜溜的意味,他嘲讽地对钟跃民说道“跃民,你丫还真考上燕京了呀!那你是不是得请客呀?” 他的言辞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然而,周晓白并不在意郑桐的嘲讽,她高兴地接过话题,直接大声的宣布道“请,必须请,你可得准备好份子钱。”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不等郑桐说什么,大门外面传来一声“这是有什么喜事儿了啊?要随什么份子钱?怎么没有人通知我呀?” “我操,袁军这孙子终于回来了。” “郑桐你大爷的,你是不是想你大爷我了?” “哎哟喂!袁军,你丫身后的这是谁呀?” 周晓白本来还没有注意,听到钟跃民的调侃声音朝门口望了过去。然后惊喜地站了起来“林悦,你和袁军这是什么情况?” 袁军听到周晓白这么问,上前两步“咳、咳”两声“我给你们郑重的介绍一下,这位林悦同志是我媳妇儿。” “我操!” “我操!” 钟跃民和郑桐哥俩听到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用这两个字代替他们现在的心情“袁军,可以啊!你人长得不怎么样,手段还不少,怎么把人家骗到手的?” “袁军,这位也是你幼儿园的同学吗?当初玩没玩老鹰捉小鸡?” 袁军笑骂道“你们两个孙子,嘴里准没好话。就不会盼我点好,不是我跟你们吹,这是我的人格魅力,知道吗?” “我操,你可别再吹了,再吹我就要吐了。” “咋了,你丫怀孕了?不能啊?我还没听说过男人怀孕呢。” “袁军,你大爷的。” 周晓白笑着给林悦说道“没想到你们两个走在一起了,不用管他们说什么,这几个人到一块嘴特贫。” “我知道,当初四九城的顽主嘛。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晓白对钟诗画说道“告诉阿姨,说我叫诗画。” 小诗画还说不清楚“一、一,叫四、哇。”众人听到后哈哈笑了起来。 钟跃民几个人互怼之后问道“袁军,你这是调回总部任职?” “对,刚调回来我就去找你们,毛也没找到。要不是遇到二毛子,我还找不到你们。你们在这干嘛呢?还有刚才要随什么份子?” 郑桐调侃道“袁军,这你丫就不知道了?现在跃民可是破烂王、土财主,现在我和碧云都要被他剥削。” “我操,跃民,你丫好好的教官不当,怎么收起破烂来了啊?这要是让当初我们那帮菜鸟看见,还不笑掉大牙。” 郑桐在一边又酸溜溜的说道“现在这孙子还有一个身份,燕京大学的学生。” “我操,跃民你丫真考上了呀?” “说实话,懒得跟你们一帮流氓说话。你看看你们,遇到什么事之后不知道怎么表达,总是靠一句我操走天下。” 袁军看向郑桐“他说我也就算了,说你你能忍,还不找他算账。” “要不咱哥几个揍他一顿。” 袁军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揍钟跃民这不是扯淡吗!“袁军,你丫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怂了啊?” 周晓白这时候说道“你们几个别闹了,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聚齐了,我请大家去吃饭。一是欢迎袁军和林悦调回总部,二是庆祝跃民考上燕大。” “好,今天不醉不归。” “那还等什么?把能叫的人都叫上,好好的乐一下。” “走了同志们,新桥饭店出发。” 周晓白笑骂道“你们这帮家伙,今非要把我给吃穷了呀!” 钟跃民抱着小诗画也出来凑热闹“走同志们,跟着大姐混,三天饿九顿,顿顿都闹心。”哈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周晓白站在新桥饭店门口,看着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她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垂在肩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送别众人之后,剩下的一家三口“跃民,咱妈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小诗画了。咱们先去妈那一趟再回家?” “行,都听我媳妇儿的。” 自从小诗画被接走以后,陈亦君总感觉不得劲。总想着小诗画吃饭了吗?哭没哭啊?吃饭都不香了。周镇南看了她一眼“最近吃饭少了很多呀?是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没有胃口。” 陈红霞在一边笑着回道“我姑是想小诗画” 话还没有说完,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还有小诗画的声音,陈亦君赶紧迎了上去“小诗画回来了,来让姥姥抱抱。吃饭了没有啊?” “吃、吃。” 周晓白笑了一下“妈,我们吃过饭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跃民被燕大录取了。” “是吗!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周镇南问道“你们最近在忙什么呢?这么多天没回来。” “爸,没忙什么,就是瞎忙。” 看到他们不说,周镇南不再说什么“那你们把小诗画留在这里!你妈每天看不见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钟跃民赶紧表态“妈,我以后白天带走,晚上给你送过来行不行?” “不用,你们现在有空,就让小诗画在你们身边!等你们开学了再送过来。只是我去你们家怎么没人呐?” 周晓白只好说明情况,陈亦君点头“那行,到时候我去那里找你们。” 一家三口回到家之后,又把被录取的消息告诉钟山岳。然后钟山岳高兴的拿出酒喝了起来,又吩咐道“跃民,明天把这个消息跟你妈说一声。” “我知道了爸。” 第30章 报到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周晓白自告奋勇的拿着通知书,带领着钟跃民来到新生接待处,接待处的老师和蔼可亲,接过周晓白的录取通知书,熟练地为他办理了报到手续。 周晓白不用指示,熟悉的交钱领被褥,领取食堂的饭票粮票,还有现金补贴,周晓白一一完成了报到手续。她的动作熟练而从容。 最后,周晓白拿着洗脸盆,钟跃民抱着被褥来到宿舍楼底下。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默契和温暖“媳妇儿,这是男生宿舍,要不我一个人上去?” 周晓白摇了摇头“没事的,我去给你铺一下床。” 钟跃民抱着被褥上楼了,周晓白也跟着上去,宿舍门是开着的,里面已经有两个男生了。 钟跃民把被褥放到空着的床铺上,周晓白也把脸盆放到桌子上。 “嘿,两位同志你们好,我叫李卫国,他是刘明华。”坐在桌子边的一个男生站起来连忙说道。 “我叫周晓白,今年读大二,他是我对象钟跃民。”周晓白介绍道。 “哦。”刘明华和李卫国点点头表示明白。 这个时候门外又来了一个男生,刘明华又站起来介绍道“这个是陈志远。志远,这是咱们宿舍新来的钟跃民,这位女同志是钟跃民的对象。” “你好,我是陈志远。” “你好!咱们宿舍就咱们四个人吗?待遇这么好的吗?” 周晓白笑着说道“咱们学校可不是所有的宿舍都是四个人,就咱们理科的是四个人?” “这是为什么呀?”显然另外三个人也不知道,都好奇的想知道怎么回事。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所有的宿舍,都是四个人呢! 周晓白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兴趣,刘明华好奇地问道“理科生在大学里这么受欢迎的吗?” 周晓白点点头,继续解释:“是的,现在的大学都非常注重科学技术的现代化。所以各个大学都开始设置理科专业,没有条件的学校创造条件也要上。这就造成了理科生的地位在各个大学都非常高,每所大学都把他们当宝贝蛋子似的。” “那么,燕大这样的老牌文科大学也是这样的吗?” “当然,燕大是老牌儿的文科大学,虽然还是文科占主流。但是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对理科专业那也是相当的重视。看看你们宿舍只有4个人就能感觉出来,别的专业可不是这样的。” 钟跃民感叹了一句“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心里想,这一句话应该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其他几个人显然还没有听说过这句话,都一脸疑惑的看着钟跃民。而他也不想过多的解释“哥几个,你们都哪里人?今年有多大?我北京本地的,有什么事儿尽管找我。” 陈志远是福建闽南的,李卫国是皖省,刘明华来自陕北。钟跃民听到刘明华是陕北的,突然来了兴趣,扯起嗓子来了一段: 正月里来哟是新年, 我给公公来拜年。 手提一壶四两酒, 我给公公磕一头 刘明华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也来了一段: 三月里桃杏花开, 媳妇又穿枣红鞋, 走起路来随风摆, 爱得公公东倒又西歪 屋里的其他几个人都有点傻眼了,心里想着,这俩人怎么还唱上了呢?刘明华好奇的问道“跃民,你怎么会唱陕北民歌的呀?” “我当年在陕北插过队,跟一个放羊的老汉学的。” “跃民,你还插过队?那你的年龄不小了,怎么从外表看不出来啊?” 等几个人报出年龄之后,才知道有钟跃民的年龄还不是最大。刘明华比他还大两岁,孩子今年都10岁了。陈致远今年21岁,李爱国今年22岁。钟跃民想到以后自己被老二老二的叫着,那还行。开口说道“哥几个,以后你们叫我小钟老钟都行,可千万别叫我老二。” “你本来就是老二,不叫你老二怎么行?” “唉,跟你们说不清楚,哥几个先聊着,我先出去办点事儿,等晚上我请大伙吃饭,以尽我的地主之谊。” 在校园里转了一圈之后,钟跃民摸了摸口袋的钱,除了交了20块铺盖钱,楞是一毛钱没花掉,学费一毛钱没交,每个月学校还给三十多斤粮票,二十多块钱生活补助。想想他前世还是个小学生的时候,大学对于那时的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学习的殿堂,更是一个福利的天堂。那时,国家为鼓励年轻人深造,不仅学费全免,还提供生活补助和粮票。也根本不用为自己的将来所担心,因为国家早就给你安排好了。从工作到住房,全是国家安排。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在不断变化。当钟跃民和他的同龄人长大成人,准备踏上工作岗位时,却发现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的大学教育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高昂的学费和生活成本。而且,就业市场竞争异常激烈,许多人不得不勉强找到一份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 所以,部分70后和全部的80后的人常常念叨的那句话是对的:当我们读小学的时候,读大学是不要钱;当我们读大学的时候,读小学是不要钱;我们还在读书没有工作的时候,那时的工作是分配的;当我们开始工作的时候,撞得头破血流才勉强找份撑不着,饿不死的工作;当我们不能挣钱的时候,房子是分配的。当我们能挣钱的时候,发现房子已经买不起了。 不得不说投胎是一个技术活,选择更是一个技术活。像什么76年下乡插队,还有92年之后优等生考的中专等等。 所以,在这个快速变化的世界里,我们都在不断地适应和改变。有时候,我们会觉得自己是命运的主宰,但有时候,我们也无法避免被时代所塑造。就像到了后世,互联网、科技、文化等各种元素都在不断地融合和发展,我们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接受新的观念和思维方式。 但是,在这个时代中,有些人却因为自己的特殊才能和机遇,成为了时代的代表。他们或许是一个歌手、一个演员、一个企业家、一个科学家,或者是任何一个在某个领域里表现出色的人。他们因为自己的才华和机遇,成为了时代的宠儿,也成为了我们心中的偶像。但是,有时候我们却会忽略了一个事实:不是某个人造就了一个时代,而是时代成就了某个人。这个时代给了他们机遇和平台,让他们有机会展现自己的才华和价值。而他们也在这个时代中不断努力、不断突破自己,成为了我们心中崇拜的对象。 所以,我们应该感谢这个时代,感谢它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的机遇和挑战。同时,我们也应该感谢那些在这个时代中表现出色的人,感谢他们为我们带来了那么多的感动和启示。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在自己的生活中不断努力、不断突破自己,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周晓白用手在钟跃民的眼前晃来晃去“嗨,想啥呢?跟你说话也不理我。” “啊?媳妇儿,我走神了。” 钟跃民看到有人在操场上练拼刺刀,好奇的问道“操场上的那些人干嘛的?怎么还有好多穿军装的呀?” 周晓白看了一眼“他们都是工农兵大学生,当初我还被推荐去上医科大学呢!只是后来听你的没有去。”这时候钟跃民才恍然大悟。 晚上,钟跃民决定请宿舍里的几个哥们儿出来吃顿饭。他可是个热情好客的人,地主之谊得尽啊!虽然新桥和老莫这样的高级餐厅不错,但这次他还是选择来到了之前请李奎勇吃饭的那个小饭馆。 饭馆老板看到钟跃民之后,赶紧上前招呼“老弟来了呀!” “老板,老规矩。” “好了,明白。你们先坐一会儿,马上就好。” 一伙四个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饭馆里热闹非凡。钟跃民笑着说道“咱们这回可得好好地吃一顿,我可是把好不容易存的私房钱都拿出来了!”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 饭馆老板很快拿来了四瓶二锅头“老弟,这回没有上次那么丰盛,只有一只野鸡。” “老板,没关系,给多上俩菜。速度稍微快一点。” “好了。” 等饭馆老板走了之后,刘明华说道“跃民,随便来两个菜就行,别那么破费。” 钟跃民从自己兜里掏出包烟,每个人给了一根“今天听我的安排,哥几个只要吃好喝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菜很快上来了,钟跃民把二锅头打开。只是看着眼前的搪瓷缸子,那是相当的无语。给每一个人倒一缸子,两瓶酒就下去了。然后大家举杯共饮,不对,举缸共饮。钟跃民感慨地说道“咱们哥几个天南海北能聚在一起,那就是缘分。以后大家就是同窗好友,咱们共同干一杯。” 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聊着天。钟跃民可是个善于言辞的人,他总是能够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几个人喝的可能有点高,没有了刚开始的拘束“老二,今天让你破费了啊!” “对,老二。我从来没有这么畅快的吃过饭,随便吃,随便喝。” “没错,老二,谢谢你让我吃了顿饱饭,上一次吃饱我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 “我操,你们要是不叫我老二,咱们还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被你们这么一叫,突然间没了心情。”哈哈 钟跃民不知道的是,这个称号一直伴随着他的后半生。大家边吃边聊,笑声不断。虽然菜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这份情谊却是无价的。 最后,钟跃民站了起来:“来,咱们再干一杯,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陈志远和李卫国喝酒喝的舌头已经伸不直了“干、干、干杯!” 这一夜,他们畅饮狂欢,笑声不断。刘明华稍微清醒一点,隐约的看到钟跃民给饭馆老板一张大团结。 经过这次聚餐之后,他们几个人倒是越发熟了,每天一起出去,一起食堂吃饭。钟跃民这两天还带他们去了很多地方。 在刚开学的这两天,钟跃民如同一个乖宝宝似的,规规矩矩地待在宿舍里,不敢有任何越轨的行为。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搞特殊,不能让自己成为那个例外。他明白作为新生,刚开始还是安分守己一点的好。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世界,心中充满了期待。突然,听到有人在宿舍楼的走廊里大声呼喊道“所有人到理科教学楼一楼班级开会。”连着喊了三声,果然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个声音,如同一道指令,让宿舍里面的人立马行动了起来。 楼道里,三三两两的学生以寝室为单位,纷纷朝着理科教学楼的方向前进。钟跃民宿舍的四个人出来得比较晚,当他们走到教室的时候,前排的位置已经被其他学生占据了。他们不得不在后面找位置坐下。 这个时候,这些学生们都是单纯的好学生,对学习充满了热爱。他们多么渴望能够坐在前排,专心听讲,认真做笔记。他们相信,只有坐在前排,才能够更好地吸收知识,提高自己的学习成绩。 然而,如果将这个场景放在后世,情况可能会完全不同。前排的位置有可能寥寥无几,学生们一个个都恨不得钻到后面的墙缝里,巴不得老师看不见自己才好呢。他们只在老师的点名,只要应个到就可以。 这种变化是多么令人感慨啊!曾经那些热爱学习的好学生们,到哪里去了?或许,我们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我们是否应该重新审视教育的目标和方法? 没过多长时间,教室里终于熙熙攘攘地坐满了人。这是一个专业两个班的学生,总人数达到了七十多个。虽然人数众多,但只有一个班主任,而两个辅导员则分别负责不同的班级。 钟跃民环顾四周,发现班里的同学大多数都是男生。其实,用“男生”这个词来形容他们并不准确,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男人”。因为他们中好多人的年龄看着已经不小了,估计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而女生只有十几个,大部分都相貌清秀,只有一两个可以说是真正的漂亮。 在这个班级中,男同学们展现出了一种成熟稳重的气质。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生活的深刻思考和对未来的坚定追求。他们或许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但他们依然保持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追求。 而女同学们则展现出了一种温柔细腻的气质。她们的面容清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纯真和善良。她们或许经历过太多的风风雨雨,但她们的内心却充满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对幸福的追求。 钟跃民突然看到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生,只见一张再标准不过的古典瓜子脸,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它的大小恰到好处,只比一个巴掌略大一点,仿佛是从最完美的美女漫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与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仿佛眸子里蕴藏着无尽的故事和情感。每当她凝视着你,你仿佛能感受到水波荡漾在她眼中,仿佛她在默默倾诉着什么。 而她坚毅挺直的鼻梁,既带有女性的俏美,又透露出一丝男性的英气。这种独特的气质让她更加迷人动人。略薄柔软的樱唇,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随时细润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让人沉醉其中。她的嘴唇似乎有着魔力,能够传递出无尽的温暖和柔情。 一头水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恰到好处地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而那修长的双腿,更是引人注目。看着修长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能走出优雅的旋律。她的腿部线条流畅而优美,从膝盖到脚踝,再到踩在地面上的脚,每一个细节仿佛都是那么完美。 这张古典瓜子脸背后仿佛隐藏着一个充满内涵的故事。她是一个勇敢而坚定的女性,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却从未放弃追求自己的梦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深情和坚定,让人不禁为她的勇气和毅力所感动。 那女生仿佛感觉到有人在看她,扭头找了一圈看到钟跃民正在那里看着自己发呆。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钟跃民这个时候发现自己偷看被发现,对那女生尴尬的一笑。而那女生给了他一个白眼,钟跃民摸了一下头,心里想我欣赏一下美女有错吗? 第31章 复员的宁伟 在一个普通的上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教室的每个角落。在宽敞的教室里,班主任看起来差不多五十岁,但精神矍铄,目光犀利。他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依然充满了威严。静静地看着学生们陆陆续续地坐好。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在告诉每一个学生:我是你们的引导者,我将带领你们走向知识的殿堂。 班主任走上讲台,轻轻敲起桌子上的木制大角尺。那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教室里回荡,瞬间吸引了所有学生的注意力。他压了压手,用一种深沉而有力的声音说道:“同学们,请保持安静。” 这句话仿佛有一种魔力,瞬间让整个教室安静下来。所有的学生都抬头看着班主任,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期待。班主任的威严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他的话语让每一个学生都感到了一种严肃而庄重的气氛。 在熟悉而又陌生的教室里,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同学们都在互相打量,班主任赵文杰在讲台上热情地做着自我介绍,而他的身边,一班的辅导员王国良老师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看起来严肃而认真。二班的辅导员宋香珺老师则站在旁边,她的气质优雅,面带微笑,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 “大家好,我叫赵文杰,以后就是大家的班主任了。”赵文杰用他深沉的声音介绍着自己。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同学,似乎想要记住他们的每一个细节。 然后他指向王国良老师介绍道:“这是一班的辅导员王国良老师,他在大学里已经工作了多年,有着丰富的教学和管理经验。他会帮助你们解决学习和生活上的问题。” 接着,他又指着宋香珺老师介绍道:“这位是二班的辅导员宋香珺老师,她是一名优秀的教育工作者,有着丰富的教学经验。她会负责你们的学习和生活,帮助你们更好地适应大学生活。” 刚刚班主任介绍完毕,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不过这掌声是给辅导员的,尤其是二班的辅导员宋香珺老师,刚刚一出场,就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瞬间照亮了整个教室。 听完介绍,二班的男同学们突然兴奋起来。他们看着宋香珺老师,眼中闪烁着热烈的光芒。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他们期待着这个学期的精彩。 然而,一班的男同学们却有些不乐意。他们看着王国良老师,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一班没有像二班那样的美女老师。 “哇!好漂亮的女老师!” “这老师看着年龄也不大啊?” “这老师的气质真好啊!” “” 二班的男同学兴奋的讨论着,一个个眼神炽热,如同看到心仪已久的美女一样。 相比之下,一班的男同学则是一万个不乐意,一个个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漂亮点吗?” “真是的!为什么我们班没有这么漂亮的女老师!” “” 不过他们虽然心里这么想,却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在下面心不甘情不愿的嘀咕着什么? 在这个充满着紧张与期待的时刻,钟跃民被陈志远和李卫国一边?住一只手,兴奋的低声说道“咱们是二班的,咱们是二班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豪与归属感。 钟跃民还没来得及回应,讲台上的班主任赵文杰拿着一本名单走了上来。他是一位严肃而认真的老师,总是以严谨的态度对待每一个学生。他站在讲台上,扫视了一圈下面的人群,然后开始点名。 “张强。” “到!” “刘明华。” “到!” 班主任赵文杰点完名之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情和饱满。他继续讲道:“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他的话语仿佛带着一股魔力,让每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让他们回想起自己踏出家乡的那一刻,带着父母的嘱咐,带着期盼,带着新奇。他们曾经怀揣着梦想,满怀希望地来到这里,希望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 赵文杰的话语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责任和使命。他们明白,作为大学生,他们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学习,更是为了党和国家的希望,为了人民的嘱托。他们要努力学习,不断提升自己的知识和能力,为实现民族的伟大复兴贡献自己的力量。 赵文杰的话语也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坚持和奋斗的力量。他们明白,只有经过磨砺,才能成为一把锋利的宝剑;只有经历苦寒,才能散发出梅花的芬芳。他们要坚持不懈地努力,克服困难和挑战,不断超越自我,追求卓越。 后面就是开始自我介绍,在青春的校园里,荷尔蒙旺盛的男生们总是跃跃欲试,想要在异性面前展现出自己的潇洒神气。他们渴望在自我介绍中脱颖而出,吸引异性的目光。然而,他们真的知道如何自我介绍吗? 让我们跟随班主任赵文杰的步伐,走进这群荷尔蒙旺盛的男生们的内心世界。每当赵文杰点到一个人,他都会走到讲台上,开始自我介绍。这些男生们无非就是介绍自己的姓名、来自哪里、多大年龄,然后表达一下以后要互相帮助的意愿。 然而,有些风骚的男生会用几句诗词来表达自己的志向,或者说出几句自以为是的俏皮话。他们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展现自己的个性和魅力。 看这个男生走上讲台,引用了几句诗词“我来自湖北,虽然年纪轻轻,但志向远大。就像这句诗说的:‘少年自有少年狂,藐昆仑,笑吕梁。磨剑数年,今将试锋芒。’” 钟跃民看着班里的同学们,心里也不禁感到一丝好笑。他知道,这是青春期的荷尔蒙在作祟,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 还有什么“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前面大家介绍的时候,钟跃民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淡然和无所谓的表情,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漠不关心。然而,当古典美女陈玉红准备走上台时,他的眼神却瞬间变得专注起来。 陈玉红的声音温柔而甜美,她的举止间流露出一种古典之美。她的言谈举止都透露出一种与世无争的宁静,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钟跃民静静地听着陈玉红的介绍,其实他的心中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对美好的事物的欣赏而已。 “大家好,我叫陈玉红,大家可以叫我红子。”她微笑着说,声音清脆悦耳。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热情和期待,仿佛在邀请大家进入她的世界。 钟跃民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深邃起来,班里的男生们开始认真地听陈玉红的介绍。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兴趣,仿佛在这个瞬间,都被陈玉红的魅力深深吸引。 “我来自湖南,爱学习,希望大家互相帮助。”陈玉红的话语中充满了热情和期待,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轻柔而宜人。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的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清新而美丽。 钟跃民没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而且自己的年龄在班里还是排第二。心里暗暗的骂道:这td老二的名号是跑不了。他打定主意不冒头去显摆,规规矩矩的说道“大家好,我叫钟跃民,我是北京本地的。“又顿了顿继续说道“以后请大家叫我老钟,实在不行,小钟也行。希望大家以后互相帮助。” 这句话说完,全班哄笑,钟跃民挠了挠头,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只听下面有人喊道“老二,我们大家都知道了,你就别再掩饰。” 还有人喊道“我也姓钟,到时候不知道叫谁的怎么办?我觉得你叫钟老二就挺好。” 钟跃民对这帮人现在是相当的无语,说好的这个时候的人都淳朴呢?说好的大家要互敬互爱了呢?怎么到他那里就不好使了呢? 钟跃民只好无奈的下台,等走一下讲台路过下面学生旁边的时候,那些操蛋的玩意儿,小声的叫道“老二、老二,” “钟老二。” 钟跃民不禁仰天长叹,他奶奶的,这称呼是摆脱不了了啊! 接下来是班委的选举,钟跃民是一个典型的游戏人生的人,他总是对任何事情都保持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当得知即将进行班委选举时,他对此毫无兴趣,甚至觉得这是一个麻烦。他喜欢自由自在,不喜欢被任何职务束缚。 然而,班里的其他同学却对这次选举充满了热情。他们纷纷报名参选,想要在新的职务中展现自己的能力和价值。竞选过程异常激烈,每个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希望能够赢得更多的票数。钟跃民同一个宿舍的李卫国都参加了竞选。 在众多候选人中,古典美人陈玉红格外引人注目。她不仅容貌出众,而且才华横溢,深受同学们的喜爱。陈玉红也参加了竞选,她的出现让整个选举变得更加激烈。 最终,陈玉红以压倒性的票数赢得了竞选。她看上去非常的高兴,钟跃民心里想,都是这帮牲口的功劳。而钟跃民的大学生活从今天正式开始。 钟跃民从开学之后的日子过得异常忙碌。他白天要在教室里,学习各种知识,晚上则要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修理各种电器。他的生活就像一部永不停歇的机器,每个零件都在高速运转。 然而,钟跃民并不觉得疲倦,反而乐在其中。他喜欢这种充实的生活,喜欢这种让他感到活力的节奏。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热情和期待。 在忙碌的生活中,钟跃民还要去归类李奎勇送过来的老物件。只要有时间了就会和周晓白一块回家看小棉袄。 星期天,钟跃民的小院子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这个宁静的小院子,仿佛与世隔绝,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这宁静。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院门口。他身着军装,虽然有些许破旧,但依然能看出曾经的威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和紧张,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钟跃民正好要出门,看着门口的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宁伟?你这是回家探亲?” 宁伟有点不好意思,小声的说道。“队长,我复员了。” 钟跃民先是愣了一下,突然一拍大腿,自己把这事给忘了。但是时间好像有点不太对,也有可能是自己记错了。他看着宁伟,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自己手下曾经的兵,如今却因为做好事被迫退役。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也是自己疏忽了。 宁伟是钟跃民以前的战友,他们曾经一起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也一起在军队里训练过。宁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战士,他的射击技术非常高超,而且他还是一个非常有头脑的指挥员。但是,他一个致命的缺点,因为他的性格比较孤僻,不喜欢与人交往。 钟跃民拍了拍宁伟的肩膀,脸上露出了安慰的表情。宁伟也露出了微笑,他看着钟跃民,这个自己曾经崇拜的对象。 两人坐在院子里,回忆起曾经的往事。那些热血沸腾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宁伟也告诉钟跃民为什么退役,果然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钟跃民听着宁伟的讲述,心中涌起一股心酸。但是又该怪谁呢?“宁伟,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没有?” 宁伟的情绪有点低沉“也没有什么打算,就是挣钱养家呗!好好的孝敬我妈。我被分到一家工厂里上班,我有点不想去。” 钟跃民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双手交叠在胸前,眉头紧锁。他的思绪如同纷乱的线条,交织在宁伟的命运之中。他对自己没有能阻止宁伟的复员,仿佛成为了他内心的一道伤痕,时刻提醒着他对于宁伟命运的无奈。 宁伟,这个他曾经带过最有天赋的一个兵,性格老实本分,平时少言寡语,不太会说话。这样的性格无论在哪里都很容易吃亏。 钟跃民看着宁伟的身影,心中一阵阵酸楚。他不能就这样看着宁伟走向悲剧的命运,他要改变这一切。钟跃民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过去,但也许可以改变未来。他决定采取行动,为宁伟的命运带来一线希望。 他抬起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宁伟。这个年轻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老实本分的气质,他少言寡语,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这种性格在钟跃民看来,既是宁伟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宁伟,”钟跃民缓缓开口,“你最大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你老实本分,少言寡语不太会说话。这样你很容易吃亏的,要不你留在我身边怎么样?” 宁伟听到钟跃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显然没有料到钟跃民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钟跃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的性格可能让你在某些情况下吃亏,但这也是你的魅力所在。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我就需要你这样的人。” 宁伟有点受宠若惊,他没想到钟跃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连忙说道“队长,你是了解我的。我以前只是个当兵的,除了会打仗什么也不会呀。” “像我这么牛掰的人物,出门没两个保镖怎么行?以前我出门后面都是跟着一大帮人,现在倒好,成了孤家寡人了,咱不能越混越回去啊,多丢份儿。” 后面几个偷听的女同学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姐夫,你以前有多牛掰,跟我们说说呗?” “去、去,赶紧干活,信不信一会儿扣你们钱。” “哼,我们不给你一个土财主一般见识。” 宁伟知道钟跃民在开玩笑,他哪里需要人保护?心里还是很感动的。钟跃民继续说道“我现在很忙的,根本就忙不过来,你过来正好替我分担一下。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现在每个月先给你200块。” 宁伟听到之后有点急了“队长,我不是那个意思。过了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再说你给的太多了。” “宁伟,你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就一句话,你就说行不行?” 宁伟听到钟跃民的话后,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动。他没想到钟跃民会这么关心自己,而且还提出让自己留在他身边。虽然宁伟并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队长,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哎,这就对了嘛,磨磨唧唧的干啥。行,一会儿我请你出去吃顿饭,欢迎你加入我这个小团队。” “姐夫,我们每天当牛做马的给你干活,你还没请过我们呢?” “跃民,还有我们,你丫不能把我们给忘了呀!” “行,行把你们都给带上。顺便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当初手下的兵宁伟。” 周晓白站起来说道“宁伟,欢迎你。” “宁伟,这是我媳妇儿你嫂子。” “嫂子好。” 第32章 后悔了? 钟跃民站在他们面前,看了一下人数,一共是十二个人。郑桐和蒋碧云这对小两口,现在每星期六和星期天都会过来帮忙。他们既能挣点外快,晚上还能享受亲密的时光,这让郑桐那小子乐得合不拢嘴。钟跃民心里想,既然一只羊也是赶,三只五只也是赶,那不如干脆把刘明华、李卫国和陈志远那哥仨也叫上。 钟跃民对猴儿腚和二毛子哥俩说道“你俩带大伙先过去,告诉饭馆的老板老规矩,准备两桌子的饭菜。” “好了,这事交给我俩你就放心!” 钟跃民兴致勃勃地踏入宿舍,却发现空无一人;无奈之下,他来到了教室,发现班里的大部分同学都在这里埋头学习。他顿时有点汗颜,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有些跟不上大家的步伐了。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疲惫,而是因为内心的厌倦。说实话,对于上大学他有点后悔了。 “这和我之前想象的大学生活完全不一样啊!这不是我想要的大学生活。”钟跃民心里嘀咕着。他原本以为大学生活不说是自由自在,想干嘛就干嘛的!但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看看现在的同学们,除了睡觉就是学习,自己似乎成了这个群体中的异类。 他开始思考,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选错了路?难道大学就应该这么拼吗?看着同学们努力的样子,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钟跃民不禁想起自己曾经的梦想,那种无忧无虑、充满激情的日子似乎已经渐行渐远。他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值得? 然而,生活就是这样的。这与他想象中的大学生活截然不同。在他的想象中,大学生活应该是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的,充满乐趣和激情的。可是现实中完全不一样,这种生活态度让他感到困惑和无奈。 “钟跃民,你怎么才来?”突然的声音打破了钟跃民的沉思。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他们班的班长陈玉红。她可一直都是班里的学霸,每天都在努力学习,从未间断过。 “啊?班长今天不星期天吗?怎么大家都在啊?”钟跃民疑惑的问道,什么叫自己才来?我今天应该过来吗? 陈玉红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叫大家都在呀?星期天就不用学习了吗?你这态度有问题啊。” “不是,今天是星期天唉!我觉得大学生活应该是自由自在的,充满乐趣和激情的。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完全成了学习的机器。”钟跃民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钟跃民立马受到了教训“钟跃民,你的思想觉悟很低,而且你这个思想很危险,你知道吗?我们能到这里学习是多么的不容易,大学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阶段之一,我们应该珍惜这个机会,应该抓住每一分钟每一秒努力学习,提升自己的个人能力。” 钟跃民被怂的无话可说,应付着“班长,你说得太对了,我确实应该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我会努力跟上大家的步伐,不让自己落后。您老赶紧学习去,别让我这个学渣给耽误了。” 陈玉红用美目瞪了他一眼,回到自己座位看书去了。钟跃民也松了一口气,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其实想一想在大学里,我们常常听到这样一句话:“学海无涯苦作舟”。确实,大学生活就像一片茫茫的大海,而我们就是那一只只小船,每天都在努力地划着桨,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彼岸。 这个时候的大学生们并不像许多人想象的那样轻松自在。相反,他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挑战。高等数学、英语这些基本课程只是冰山一角。每当提及那些厚重的专业课书籍,不少学生就会感到头大如斗。简明物理学教程、光学、力学、电磁学这些看似简单的名称,却承载着沉甸甸的学术压力。 老教授们每天忧心忡忡地讲述着国内外科技差距,激起学生们内心的紧迫感。更令人头疼的是,每天都有新的讲义等待他们去消化。老教授们每天都在提醒学生们,虽然我国在人造卫星和氢弹制造等领域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但与国外的差距依然很大,需要大家共同努力去弥补。我们用50年也好,70年也罢,只要我们肯努力,总能赶上的。 由于过去的十年里,高等学校的教学和科研都遭受了严重的影响,导致基础科学的基础相对薄弱。现在,急需新鲜血液来注入这个领域。老师们为了赶进度,不管学生是否能理解,都拼命地灌输知识。微积分部分更是要求学生自学,仿佛希望他们在一个月内掌握四年的课程。每周有摸底测验,每月有考试,让学生们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 在这样的环境下,学生们的大学生活变得异常艰辛。每天除了上课就是看书,连吃饭、下课、睡觉的时候嘴里还在嘟囔着。他们的大学生活被一摞摞的书本占据,被一道道的题目淹没。 睡觉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一件相当奢侈的事情,当然,钟跃民除外。这小子也神奇,每次考试都是刚刚过关,你说不上他好,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这个时候他也有点明白,自家媳妇儿为什么只有星期天回家,这是根本就没时间啊! 其实啊,学习这个东西,真不是每个人都能跟得上的。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智商这玩意儿是td硬伤,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有些人就是学得快,记得牢,可有些人就是努力了也进步不大。你是否曾经想过,有些人似乎在某些领域有着天然的优势,他们的大脑仿佛配置了更高的“cpu”,让他们能够快速理解新知识,而其他人则像是在龟速前进。没办法,这就是智商的差距,这你得服气。 让我们来说一下天才。在我们的社会中,天才是一个备受瞩目的群体。他们的大脑配置高,脑容量充足,让他们在各个领域都能展现出惊人的天赋。有些人天生就具备超强的学习能力,他们的大脑仿佛是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能够迅速吸收、处理和储存信息。 但话说回来,这种超强的学习进度,不管你是快是慢,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标准。不能因为有些人跟不上,就降低要求嘛。在这样残酷的高压下,真正的人才就显现出来了。就像金子总会发光一样,天才是真实存在的。 这不,中科大的少年班正在火热招生呢,明眼人都明白,大脑配置低了,脑容量不足,真的不够用啊。所以现在的教育思路就是集中资源培养一些天才或者叫有天赋的人。这些人的大脑配置高,反应快,能够适应当前快速变化的需求,符合目前科学发展的形势。 钟跃民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刘明华拍了他一下“老二,你怎么才来?愣在那里干嘛呢?” 旁边的李卫国也调侃道“哎哟喂!老二,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星期天竟然来教室。” “我操,你们几个孙子,今我要请吃饭,你们去不去?我要不是为了找你们,我也不会被班长训一顿。” 刘明华皱了一下眉头“老二,开学的时候,你刚请过我们。老让你请我们吃饭不太合适啊!” “是啊老二,感觉挺不好意思的 。” “我操,你丫要是不叫我老二,天天请你都行。” “那还是算了,我们还是叫你老二!” “少废话,就一句话,你们去不去?你们也别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等你们以后当了什么大的领导,多提携我一把,别把我给忘了就行。别到时候我穿着一个乞丐样去找你们,丫别装着不认识把我赶出来就行。所以,这会儿先讨好讨好你们。” 旁边一个东北的大妞林淑芳听到钟跃民的话,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钟老二,也带上我呗,等姐以后也好照顾你一下子哈。” “大妹子,这辈分可不能乱。无论在哪旮瘩,你也得管我叫哥才行啊。” “滚犊子,不许学我说话。” “走、走,那边还有人等着咱们呢!小芳大妹子走一块儿。” “钟老二,你丫是不是找抽呢!”林淑芳站起来追着四个人出了门,陈玉红看到这一切之后皱了一下眉头,也站了起来追了出去。 在学校大门口,陈玉红叫住前面的钟跃民“钟跃民,你等一下。你不好好学习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把他们几个人叫了出来。” 钟跃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是自己以前的脾气,非骂她一顿不可。可是现在他有一个毛病,对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总是不忍心责骂她们。所以,钟跃民只能装孙子似的“班长,我要请吃饭,刚才没好意思叫你,怕你不去。现在既然你都出来了,走,我就请大家一块吃顿饭。” “你不能耽误大家学习知道吗?” “是、是,但身体是革命学习的本钱对,你要想好好学习,首先得有一个好身体。不好好吃饭,哪里有什么好身体?所以吃饭很重要的。走大班长,也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陈玉红被他们拉着一块去了。 到了小饭馆之后,郑桐不满的问道“跃民,你丫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我们都等着急了。” “好饭不怕晚,让老板开始上菜!” “跃民,这两桌有点挤啊!” “要不我去女同志那边。” “跃民,你丫什么时候变成女同志了啊?你怎么好意思呢!” 周晓白提出建议“咱们干脆合成一桌得了,挤挤也热闹。” “看到没?你们这都不行,还是我媳妇儿有办法。郑桐,现在我怀疑就凭你丫这智商怎么考上大学的?” 周晓白打断钟跃民“赶紧的,别贫了。这几个都是你同学是吗?” “对,大家都坐别客气。” 饭馆老板很快端的菜过来了,看到钟跃民后打招呼“老弟,你来了。” “老板,现在生意越来越好了啊!” “托你的福。” 钟跃民拿着打开的二锅头问周晓白她们“你们女同志要不要来点啊?这天真冷啊,喝点暖和暖和。” “姐夫啊,这酒太辣了。” “那就没招了,这里可没有红酒,等你姐夫我挣钱了,下次请你们去新桥。” “好啊姐夫,我们可等着呢啊!” 林淑芳说道“钟老二,给我来点,这天有点冷。” “大妹子,还是你爽快。” “钟老二,以后不许学我说话。要不然揍你丫的。” “大妹子,你这太双标了,不让我学你你怎么老学我呀!”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带回来的漂亮同学,踩了他一脚,小声的对他说“在外面不许沾花惹草听到没?” 然后还假装给钟跃民要酒“我也来点儿,喝点暖和暖和。” 疼的钟跃民呲牙咧嘴的陪着笑,这人哪都有从众的心理。有林淑芳和周晓白的带头,其他几个女的也都要了点。 钟跃民端起搪瓷缸子“来同志们,咱们一块喝一个。今天主要是欢迎我这小老弟回来,曾经是我手下最优秀的兵。啥也不说了,来干一个。” 众人喝完之后,刘明华好奇的问“老二,听你这意思,你还当过兵呢?” 郑桐在一边接过话“你这话问的可真新鲜,这孙子啥没干过?当初还做过丐帮的帮主,带着我们一块讨过饭呢!”郑桐和蒋碧云小两口夫唱妇随的把当初插队的事说了一遍。 现场众人哈哈大笑,他们在这里边吃边喝边聊。刘明华感叹道“老二,你的人生可真精彩呀!” 钟跃民一摆手“精彩个啥呀,都是被逼无奈。只是我这人喜欢苦中作乐而已,特别喜欢拿别人开心。你问问郑桐,当初我们插队那会要不是去讨饭,估计td得饿死在那里。” “这话不假,我记得那天我饿的都迷糊过去了。还是蒋碧云她们女知青给我们送吃的,要不然估计第2天县城都走不到。” 这话引起了他们的共鸣,这里没有几个人没插过队的,都知道这其中的艰辛。陈玉红可能是喝过酒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钟跃民和郑桐的话引起了她的共鸣。只听她说道“大家其实都差不多的,我当初插队的地方也一样,跟我一块儿去的女知青们都选择嫁到了本地。这样子至少饿不着,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呐!” 可能是那段回忆真的很痛苦,陈玉红流下了眼泪。周晓白还递过去手帕,她接过来之后擦了一下“其实除了挨饿,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人可怕。那个时候我甚至学会了抽烟,但是哪里有钱买,都是自己卷的。曾经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甚至还想到了一死了之。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恢复高考的消息。那个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光明,我就开始拼命的、没日没夜的学习。就是为了逃离那里。” 林淑芳笑了一下“大家其实都差不多的,我那里不光要挨饿,还要挨冻。喝酒抽烟都是那个时候学会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心情不好的时候抽颗烟,冷的时候喝口酒。” 钟跃民看到这样的情绪,赶紧转移话题“这一切都过去了,咱们的将来会越来越好。现在还不是忆苦思甜的时候,等n年之后,咱们可以把这些给咱们的子孙说一遍,那也是咱们的骄傲 。” “钟老二,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都不一样了呢!这么苦难的生活到你嘴里,怎么成了一件骄傲的事情了呢?” “大妹子,这你就不懂了!若干年以后 ,面对我孙子的时候,我这样说:孙子” “钟跃民,你大爷的。你给你孙子说话,你丫看着我干什么啊?” “郑桐,你丫的委屈一下。先当一下我孙子,这样我说的不是比较像一点吗?” “我操,你要说什么我知道。咱俩调换一个角色,我当爷爷,你当孙子。” “行了,你们两个还没完了呢!” “好、好,不说了,来咱们再喝一个。” 喝嗨的女同志们比男同志还猛,七个女同志喝醉了四个。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给送到了宿舍。 宁伟问钟跃民“队长,明天我一早过来干点啥?” 钟跃民抱着喝醉的周晓白问道“你有地方住没?” 看着沉默不语的宁伟,钟跃民知道了情况。这个时候的京城住房其实很紧张的,宁伟又在外当兵。家里就算有房子也被哥哥弟弟妹妹们占了,哪有他的地方“我这里有房子,不行你就先住在这里。” “那队长,我明天搬过来,我先回去了。” 钟跃民点了点头,怀里的周晓白还不老实。一直嚷嚷着“喝,接着喝。”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钟跃民突然说道“媳妇儿,别装了,那点酒还不能把你喝成这个样子。你最多喝了个八成。” “嘻嘻,真是啥都骗不过你。今天你那两个女同学挺漂亮的嘛!” “媳妇儿,你啥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 “媳妇儿你纯属多想了,我要有别的心思,还会把她们带到你的眼前来。” “那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呀?为了不让你有别的心思,我要榨干你。” “嗯?媳妇儿,你要” 第33章 天不遂人愿 钟跃民每天的生活似乎都在重复着同样的节奏。上课、下课、吃饭、睡觉,看似单调却充满了这个时代的色彩。 嘿,钟跃民这家伙,每天上课都踩着点到,在上课铃声响的前一秒准时到教室门口。真是让人着急啊!下课的时候,每次老师刚走出教室门,他就开溜,简直比兔子还快。测验?哎呀,一不小心就可能挂科哦!不过,学习嘛,对他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就是那种耗时间的日常让他受不了,他从不早到,也从不迟到。他总是坐在最后一排,看着前面认真听课的同学们,自己却在椅子上发呆。 宿舍里的几个哥们苦口婆心地劝告他,要他好好学习,要有上进心。他们的话语像一把无形的枷锁,让钟跃民感到窒息。 班长陈玉红更是语重心长的说道“钟跃民,你怎么每天都最后一个到,最早一个走啊?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得好好学习,不能辜负党和国家的期望。” 钟跃民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自己过于低调了。每当考试或测试的时候,他总是满足于及格就好,费尽心思去琢磨哪些题答错是正常的,哪些题答对是不正常的。他从不敢奢望拿第一,因为一旦不小心考了第一,麻烦就大了。所有人都会盯着他,期待他继续保持优秀的成绩。到时候,只要有一点小错误,就会被无限的放大。 这天,天空中的云彩如同一幅淡淡的水墨画,轻轻飘过,似乎在诉说着不可言说的秘密。宁伟和二毛子急匆匆地穿过操场,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校园里回荡,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 钟跃民放下手中的课本,走出教室眉头紧皱,看着眼前满头大汗的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似乎想要打破这个不愉快的消息的封锁。 二毛子深吸了一口气“李奎勇和人打架现在住院了,好像挺严重的。” 钟跃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他压来。他与李奎勇是多年的好友,两人一同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如今听到这样的消息,他的内心五味杂陈。 “是谁打的?知道因为什么吗?” “还不太清楚,好像是因为收废品的事情。”二毛子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安。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走,我们去趟医院。”他这么一着急,也没有请假,甚至没有跟任何人说,直接做出了这个决定。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刻的举动可能会让他陷入巨大的麻烦。毕竟,逃课可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在这个看重纪律和规矩的年代。 一行三个人穿过校园的小路出了学校的大门,钟跃民坐上宁伟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宁伟和二毛子用力蹬着踏板,钟跃民的心中却充满了无奈和遗憾。他知道,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变数,而人们往往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李奎勇的遭遇,使他深感人生的无常和命运的无奈。 在抢救室的门外,钟跃民看到了李奎勇的母亲和弟弟李奎元,还有猴儿腚一伙人,她们的脸上写满了忧虑和疲惫。他心中一痛,走上前去安慰她。 “阿姨,您别太担心了,李奎勇会没事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给这位无助的母亲带来一丝安慰。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扇厚重的门,门后是他的好友,一个曾经充满活力和朝气的年轻人,如今却正在抢救。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痛,人生的路途如此曲折,总是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数。 天不遂人愿。钟跃民心中默念着这句话,不禁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奈和遗憾。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无数的变数和挑战,人们只能尽力去适应和应对。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却坚定了一个信念: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他们都会一起面对,一起度过。 猴儿腚走过来开口道“跃民,事情的” 猴儿腚还没有说完,被钟跃民打断“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这么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李奎勇才被从里面推出来“病人已脱离了危险。” 钟跃民听到后松了一口气,人只要没事就好,其它的都无所谓。看着虚弱的李奎勇说道“奎勇,好好的养伤。哥们儿会给你讨一个公道回来。” 李奎勇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可惜太虚弱声音太小。钟跃民根本什么都听不到,李奎勇就被推到了病房里。 钟跃民带着一伙人走出了医院,掏出来一根烟点上“说说,怎么回事?”现在的钟跃民一般是不抽烟的,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来一根。 猴儿腚的语气带着一丝凝重,他看着跃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跃民,事情已经清楚了。就是咱们出现了竞争者,前一段时间奎勇和他们发生过争执。这次他们碰到落单的奎勇,就打了起来。” 跃民的眉头紧皱,他感到一股冷意从心底升起。奎勇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得力助手,如今竟然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怒火。 “他们是什么人?”跃民冷冷地问道,目光如刀般锐利。钟跃民听完后,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猴儿腚看在眼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跃民,别着急,我们已经知道了是谁干的,宣武区的一帮人,接下来就是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 跃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他要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知道,他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知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跃民,我去召集点人手。” 宁伟冷冷的说道“不用,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部搞定。” 其他几个人都觉得宁伟在吹牛,还没有来的及说什么。就听到钟跃民的声音“宁伟,一会教训一下就行。收点力气,可别下死手。”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几个人看着钟跃民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别人都是泥巴涅的吗? 一个多小时后,钟跃民他们来到宣武区的—个院子前。院子里的人正在欢声笑语的,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阵阵脚步声。里面的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他们立马躲在暗处,观察着外面的人。 宁伟走到门前,一脚把门给踹开。一群人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为首的是一个看着钟跃民他们,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们是什么人?敢到这里撒野。” 钟跃民问后面的人“是他们吗?” “就是他们,那天奎勇就是跟他们发生的争执。” “嗨,我当是谁呢!怎么着这是找上门来了。那个叫什么李奎勇的孙子,就是哥几个干的。你们能怎么的?” 原来这些人就是袭击奎勇的凶手。这些人还真是嚣张啊!钟跃民站了出来,冷冷地看着这些人“你们胆子不小啊,我的哥们你们也敢动手。” 为首的家伙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就是看他不顺眼,想教训一下他。怎么,你们不服气吗?再说你又是哪个孙子?跑这里充什么大爷。” 钟跃民没有再说话,只要确定是他们就行。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让这些家伙付出代价。不等钟跃民说什么,宁伟直接出手,他向来都是能动手绝对不动口。 在那个瞬间,宁伟的拳头仿佛化作了一道闪电,快得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动作犹如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却又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每一拳打出,都像是一道道残影,让人眼花缭乱,无法捉摸。 空气中传来了呼呼的声响,那是拳风划过空气的声音,尖锐而又刺耳。每一次挥拳,都像是掀起了狂风巨浪,那力量仿佛能将空气撕裂,让人心生恐惧。 对面的人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吹得东倒西歪,他们惊恐地望着宁伟,仿佛在看一个死神降临。那一拳拳的攻击,带着凌厉的风声和残影,令人心胆俱寒。 然而,在这疾如闪电的攻击中,宁伟的眼神却是异常冷静。他像是一只猎豹,瞄准了自己的猎物,那一瞬间,他仿佛与世界隔绝,只剩下他和他的拳头,以及那个站在他面前的一个个目标。 一场打斗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这些人虽然人数众多,又哪里会是宁伟的对手。也就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对方全部被打趴下,看的猴儿腚和二毛子众人张着嘴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场面。 钟跃民走到领头的面前,看着躺在地上人痛苦呻吟的人,轻声说道“你们应该庆幸生在国内,要不然结果比这更惨。” “你、你别得意,我们老板很快就会过来。我们老板不是你能得罪的。” “呵呵在这四九城里,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行,今我等他过来,看看丫是什么了不得大人物。” 猴儿腚和二毛子这会也反应过来,两个人也嘿嘿笑了起来。真是开玩笑,这四九城里有名有姓的钟跃民不认识的还真不多。除非是那种乖巧听话的乖宝宝,根本就没有认识的机会。 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听到外面有人赶了过来。来人看到大门都踹坏了,立马火冒三丈的喊道“我操,哪个孙子干的?” 一行五个人走进了院子里面,看着满地的人愣了一下。前面的人看着坐在凳子上的人喊道“钟跃民。” “我操,我以为谁呢!这不是大名顶顶刘地雷吗?” “跃民,你丫的语气不对啊!这是啥情况啊?” “地雷,你啥意思?李奎勇是我哥们儿,这你丫不会不知道?他现在又给我办事。你的人把他给打了,还差点丢了小命,你丫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地雷是一头的雾水,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跃民,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你丫等我了解一下情况,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钟跃民点点头,再大的事情总有结束的时候。过了10多分钟后,地雷过来说道“跃民,是我这边的人不对。这都是误会,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这样所有的治疗费都算我的,等李奎勇出院我这边再摆酒席赔礼道歉怎么样?” 钟跃民看着他,没有看透他的真实想法“治疗费就算了,谁也不差那点。大家都是面上的人,到时候摆下酒席就可以。另外我想说两句,和气生财,没必要搞这个对谁都没有好处。” “跃民,你说的对。是下面的人不懂事,有机会一起合作。” 钟跃民点点头“可以,刚才我那小兄弟下手有点重。去医院检查一下回头告诉我个数,一切费用都算我的。” “跃民,你丫这不是打我脸吗?给他们个教训也好,省得一天天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地雷,哥们儿给你说句实话,从长远来看你手下这帮人这样肯定不行。这样下死手早晚会出问题的,到时候你也会受到牵连。哥们儿言尽于此走了。” “哥们儿知道了,跃民你慢走。” 出了院子,钟跃民不禁感叹,竞争者的出现比他想象中要快得多。他明白,这是一个无法避免的现实,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竞争者只会越来越多。原本他以为自己能够经营这个生意一到两年,但现在看来,仅仅半年时间就已经出现了竞争者。他意识到,必须另谋出路了。不能等彻底做不下去再想别的出路,没看到后面这么多人跟着自己吃饭吗? “这世道,真是瞬息万变啊!不能小看天下人。”钟跃民感慨万分。 然而,他可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他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微笑。“好,既然如此,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钟跃民心中明白,这只是漫长挑战的开始,他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策略,寻找新的机会。他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心中有梦,脚下有路,他就无所畏惧。 猴儿腚和二毛子一脸不解的问:“跃民,咱们就这么算了?” “哼,他们可是砸了咱们的饭碗,咱们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一定要把他们打压下去才行。” 钟跃民瞥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打压一个容易,但要是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人要来抢生意,你们说该怎么办?这活儿没啥技术含量,谁都能干,咱们不可能吃独食的。” “那咱们该怎么办?” “你们就放心!当初哥们儿我就是看这玩意的门槛低才选的它。对了,你们两个在港岛那里有熟人吗?” 二毛子愣了一下,心里想这跨度有点大啊!怎么一下子跑到哪里去了啊。“港岛?有啊!我可是有熟人哦!我亲大爷一家人都在那里。而且在港岛还混得风生水起,好像还开了个什么公司。我爸当年就是受到他们的影响,才被停职的。” 听到二毛子的话,钟跃民和猴儿腚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惊讶。他们没想到,二毛子在港岛竟然还有这样的背景。原本他们还以为二毛子跟他们差不多,没想到他的家族竟然在港岛有着不小的势力。 钟跃民心里一喜“那可太好了,我正好要去港岛一趟,如果能够借助你大爷的势力,那我的计划就更加顺利。能不能让你大爷给咱们发一个邀约啊?等我放假之后咱们去一趟港岛。” “这个”二毛子有些犹豫,他刚才有点吹牛皮,二毛子也不知道他大爷一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主要是他爸不让跟他们联系。 钟跃民不太清楚二毛子到底怎么想的,也只是猜一个大概“怎么?二毛子,你是存什么顾虑吗?你放心,只要把我们带到港岛就行。” 二毛子挠了挠头,只好实话实说“跃民,我以前没怎么联系过他们,只是觉得,我这样冒昧地去联系大爷,会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钟跃民摆了摆手“国庆,你放心我们不会打扰你大爷的生活,只是希望能够借助他达到港岛,顺利完成我的计划。而且,等到了之后我们直接住到酒店。我们可以伪装成你的亲戚,以探亲的名义去港岛。” 二毛子思考了一会之后做下了决定“行,跃民这事就交给我!” 钟跃民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下午,阳光斜斜地照进了病房,给这个白色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温暖。李奎勇靠在床上,脸色已经恢复了些红润,看着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钟跃民坐在病床边,看着他慢慢恢复的模样,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经过医生的精心治疗,李奎勇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奎勇,身体感觉好些了吗?\" 李奎勇微微侧过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好多了,谢谢关心。你们上午去哪儿了?\" 猴儿腚、二毛子相视一笑,猴儿腚挠了挠头,得意地说“我们可是去给你报仇了,那些不长眼的家伙已经被我们收拾了一顿。”二毛子也连连点头,在一边绘声绘色的补充着。 李奎勇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仿佛这个病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而窗外的阳光似乎也更加明媚了。 第34章 千夫所指 钟跃民看着病床上的李奎勇,四周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奎勇,对这个结果还满意吗?”钟跃民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奎勇沉默片刻,目光远眺着远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挺好的啊!上午那会我是想告诉你,不要去找他们。现在不是当年,我们不能再像当年那么的冲动。” 钟跃民叹了口气“是啊!时代变了。” 他心中不禁想起当年的日子,那时,他们年轻气盛,无所畏惧、无法无天。而如今,时过境迁,曾经的热血青年即将步入中年,曾经的激情和冲动也已经被岁月磨平。 “跃民,你觉得我们当年为了什么?”奎勇突然问道。 钟跃民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奎勇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沉吟片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可能是当初我们闲的蛋疼,也有可能我们都是随大流的,别人都这么干,我们也这么干。” 奎勇听后默然不语,仿佛在回味钟跃民的话语。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是啊,那时的我们无所顾忌。如今,我们已经失去了那种激情和勇气。” 钟跃民与奎勇的对话,仿佛穿越了时空,让人不禁想起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奎勇的话语中透露出成熟与理智,他们不再是那个热血沸腾的少年,而是历经风霜,懂得了现实的残酷与美好。而钟跃民的回答,更是让人感受到岁月的沉淀,时代在变,但有些东西,却永远不会改变。 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钟跃民的脸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地起床。 当钟跃民来到教室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班里的同学都看着他,钟跃民纳闷的看了看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妥呀。这时刘明华拉住他“老二,你昨天怎么逃课了呀?你这下你可麻烦了。” 钟跃民不以为意,不就是逃一天课吗?能有什么麻烦?他笑着拍了拍刘明华的肩膀:“放心,没事的。”说完,他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钟跃民想象的那么简单。下课铃响了,同学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钟跃民逃课被抓到了,肯定有麻烦;还有的说他就不该逃课。钟跃民听着这些议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午休时间,2班的班委找到了他,班长陈玉红先开口“钟跃民,你昨天为什么要逃课?” “我” 根本就没有钟跃民说话的机会,班委里的几个人一人一句。 “钟跃民,你对得起党吗?”副班长义正辞严地问道。 “钟跃民,你对得起国家吗?”学习委员眼中闪过一丝严厉。 “钟跃民,你对得起人民吗?”团支书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满。 “钟跃民,你对得起教导你的老师吗?”甚至连平日和他关系不错的人也加入了声讨队伍。 钟跃民只觉得一阵无语,他无法理解为何自己只是逃了一天的课,这些人就如此义愤填膺。他试图解释,但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了众人的质问声中。 面对班委的集体声讨,钟跃民决定不再沉默。他开始寻找机会为自己辩护,但每次他的声音都会被别人的质疑打断。 “你们难道不能听我解释吗?”钟跃民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更多的质问和谴责。 他开始意识到,在这个看似公正的集体中,其实隐藏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和道德绑架。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站在了道德的高地,却忽略了最基本的理解和尊重。 在众口一词的指责中,钟跃民如同被巨浪淹没,无力反驳。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班委的同学们一个个义正辞严,仿佛他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逃课,这在他看来只是一个小小的过失,怎么在他们口中,就变成了对党和国家的背叛? “钟跃民,你对得起党吗?”这句话像一把锐利的剑,直指他的心脏。钟跃民心中一阵苦涩,他不是不明白党的伟大,党的宗旨。自己不过是逃了一天的课,跟党有什么关系? “你对得起国家吗?”又一句责问,像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花。钟跃民握紧了拳头,自己为这个国家流过血,现在他们问自己对得起这个国家吗? “你对得起人民吗?”这一句更是像一把盐,撒在了他心灵的伤口上。钟跃民深知这时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明白自己的责任,一直都在想着为这个国家的人民做些什么。 “你对得起教导你的老师吗?”这一句让钟跃民彻底沉默了。自己逃课的行为,无疑是对老师辛勤付出的辜负。不过,只要考出好成绩不就行了吗? 然而,钟跃民心中也有疑问,为什么没有人问问他为什么逃课?为什么没有人愿意了解他的内心世界? 面对众人的责问,钟跃民无言以对。他明白,他的行为确实有错,但他也希望,在这个充满压力的世界里,能有人看到他的挣扎与困惑,给他一个宽容的空间。 钟跃民既然无言以对,只好沉默。他以为这样就算完事儿了。可惜他又错了,辅导员宋香珺找到了他“钟跃民,跟着我来一下。” 钟跃民心里一紧,不知道辅导员找他有什么事情。他跟着宋香珺来到了办公室。看着前面的宋香珺,心里想这气势真好啊,绝对是女神级的。这身材、这走势,也不知道最后要便宜哪个王八蛋。 前面的宋香珺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回头看到钟跃民正盯着自己看。皱着眉头问道“钟跃民,你在看什么呢?” 钟跃民尴尬的一笑,这td偷看被发现了呀“宋老师,没、没看啥?” “给我放老实一点。” 钟跃民嬉皮笑脸、点头哈腰的“是、是。”宋香珺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回到办公室以后,宋香珺看着钟跃民严肃的问道“钟跃民,我听说你昨天逃课了?”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逃课了。这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你知道这样做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吗?”宋香珺看着钟跃民继续问道。 钟跃民低下了头,一是自己的确做错了。二是这女人的魅力太大,怕自己抵挡不了,只好低下头。 “我希望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做出改变。从今天开始,你要更加努力地学习,积极参加各种活动,展示自己的才华和能力。只有这样,你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和认可。另外这件事情我说的不算,一会儿跟我去见班主任。”宋香珺语重心长地说道。 钟跃民和宋香珺一块儿来到班主任赵文杰的办公室,看到班主任一副严肃的表情。他心里不禁有些纳闷儿,自己不过是逃了一天课,至于这样吗?还好,这应该是最后一关了? 赵文杰见到钟跃民,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他站起身,走到钟跃民面前,开始了一顿严厉的说教。钟跃民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说的越多错的越多,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赵文杰看了一眼宋香珺,又看了看钟跃民,最后叹了口气,说道:“钟跃民,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你要明白,聪明不是用来犯错的。你要珍惜自己的才华,努力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钟跃民低着头,不敢吭声。他知道这次是真的错了,只能默默地接受批评。 这时,站在一边的宋香珺上前一步,她站在钟跃民身边,为他说着好话“赵老师,其实这次是钟跃民有很着急的事情。来不及请假,并且他已经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赵文杰看着宋香珺,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宋香珺,你能站出来为你的学生说话,说明你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但是,这并不能成为钟跃民犯错的理由。你们两个都要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钟跃民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遵守纪律,不再犯错误。而他对宋香珺很感激,觉得她不仅长得美,心地也很善良,绝对是心中的女神。 赵文杰继续说道:“钟跃民,你要记住,作为一个学生,首先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那就是学习。你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不要分心去想其他的事情。” 钟跃民点头答应“赵老师说得对,我以后要努力学习,争取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争取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赵文杰看了他一眼“口号谁都会喊,我不管你在说什么,我只管你在做什么。看在你们辅导员的面子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去!” 出了办公室的钟跃民对宋香珺感谢道“宋老师,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着呢?” 宋香珺笑了一下,差点把钟跃民给看傻了“钟跃民,我是发现了,你是咱们班里最不老实的一个。以后给我老实一点,特别是那双眼别乱看。” 说完之后扭着腰走了,钟跃民小声的嘀咕着:长这么好看就算了,咋还这么聪明嘞? 钟跃民在美女老师的庇护下,总算过了这一关。可惜啊!他绝对想多了。他心有余悸地回到了教室,刚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学生会的人又来找他谈心了。钟跃民心中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他忍了班里的班委,自己班的班主任,那更得忍。可是这学生会的人也来凑热闹,真是让他忍无可忍。 “钟跃民同学,我们需要和你谈谈。”学生会的人语气严肃地说。 钟跃民不耐烦地看了他们一眼“我没空,你们找别人。” 学生会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这是关于你最近的行为,我们需要了解一下。还希望你能配合,要不然我们只能找教导处了。” 钟跃民吊儿郎当问道“我最近的行为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发现你们学生会管的还挺宽的,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啊?又真是没事干,去做点好人好事。老盯着我干嘛?” 学生会的人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同学反映,你在课堂上经常迟到,昨天竟然还旷课。此外,你还和一些同学发生过冲突。” 钟跃民心中暗骂,这些多管闲事的家伙,这些家伙管的事还真多。他冷笑道“我的行为有什么问题吗?我什么时候迟到过?哪一次不是在上课铃声前的一刻到的学校?旷课那是因为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已经和我们班主任解释过,并保证过了。至于和其他同学的冲突,那也是他们自找的。” 学生会的人显然没想到钟跃民会这么强硬,他们愣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个说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有很多不当的行为。作为学生会的成员,我们有责任、有义务管这一件事情。你站起来跟我们走一趟,不要影响其他同学学习。” 钟跃民也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了别人学习,就站了起来,准备跟着学生会的人走。刘明华担心的叫住了他“老二,你可要忍一忍啊。” “没事的,我倒看看这帮孙子想干嘛?”宿舍里的几个哥们儿,听到这话之后心里更不安。但是。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去找他们的辅导员宋香珺。 学生会里的人听到之后嘴角直抽,心里想,等一会儿一定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深刻的教。 “钟跃民,谁让你坐下的?”学生会主席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像是一只大喇叭,让所有人都能听到。 钟跃民皱着眉头,走到学生会主席面前,他的脸色阴沉得像是即将下雨的天空。 “怎么了?”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是那股怒火还是无法掩饰。 学生会主席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你刚才在课堂上的行为,我们有些不满意。” 钟跃民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只猫抓在手里的老鼠,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自己现在就是千夫所指啊! “我已经给我们辅导员和班主任承认过错误,并保证过不会再有下一次。”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 学生会主席笑了,那种笑容让钟跃民觉得更加恼火“就你们那个美女老师?听说那美女老师可给你说了不少好话,她对你可真好。告诉你,学生会的决定,就算是你的美女老师也不能改变。” 钟跃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站了起来“你们td算什么东西!我干什么关你们什么鸟事!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管我。” 学生会的人被钟跃民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说道“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好,只是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更好的学生。” 钟跃民冷笑道“少td给我来这一套,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最好给我滚远点。” 学生会的人一个个的脸色铁青,学校会会长更多让人去请教导主任。这个时候宋香珺赶了过来“钟跃民,赶紧道歉。” “晚了,想道歉没门,今天非得把他开除了不行。” “宋老师,今天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就不要掺和。今我非要看看这帮孙子到底怎么开除我。” 宋香珺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钟跃民,我求求你服个软,要是教导主任来了,一切都晚了。” 钟跃民冷笑了一声“还教导主任,咋不把校长请过来?拿着鸡毛当箭令。” 教导主任很快就被请了过来,还是很有策略的,上来就问“钟跃民,你昨天旷没旷课?” 然后就是千篇一律,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而钟跃民已经听了好几遍,早就不耐烦了“我亲爱的主任,你能给我解一下疑惑吗?我就旷了一天的课,怎么就对不起国家,怎么就对不起人民了啊?” 教导主任一拍桌子“顽固不灵,不能让你败坏我们学校的校风。更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你就等着被开除!” 钟跃民心中的怒火中烧,他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然后猛地站了起来。从空间里把自己的那个一等功的奖章拿了出来“说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那你们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我为这个国家拼过命、流过血的见证。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一般只有牺牲的人才能够拿到。我这样的都对不起国家,那你们这些被国家养了这么多年,吃着人民粮食的人,又为他们做过什么?” “你、你、你怎么可能会有一等功?” 钟跃民冷笑一声“杀过的敌人太多算不算?”众人听到之后,一起先后退了两步。宋香珺不可思议的看着钟跃民,对他很好奇,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后退两步之后,众人感觉没面子“谁知道你拿的是真的假的,在这忽悠我们。” 钟跃民又冷笑了一声“你们应该庆幸遇到现在的我,要是10年前的我,就你们这样的早赏你们两个大逼兜。行了,哥们不给你们这帮只会喊口号的废话,不是要开除我吗?爱咋地咋地,哥不陪你们玩儿了。” 钟跃民说完,潇洒的走了。 第35章 检讨 钟跃民回到教室,一如既往地淡定。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刘明华却无法掩饰他的担忧,赶紧迎上去问道“老二,怎么了?他们没有为难你?” 钟跃民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没事,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刘明华松了口气,“我就说嘛,你总是有办法应对的。对了,刚才你见到谁了?” “学生会主席。”钟跃民简洁地回答。 “学生会主席?”刘明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找你干什么?” “有些事情需要解决,然后顺便谈谈心。”钟跃民轻描淡写地说。 刘明华不禁好奇地追问:“能跟我说说是什么事情吗?” “哥们儿,可能在这待的时间不长了。谈心没谈好,要把我给开除了。” “开除?这怎么可能?”刘明华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点,然后全班的人都听到了。 “我操,你丫故意的?哥们儿本来想安安静静的走,你这下倒好。” 李卫国和陈志远听到之后赶紧过来“老二,你怎么这么平静啊?赶紧想想办法呀!” “是啊老二,你不是说挺牛的吗?你怎么这么点事都搞不定?”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 陈玉红眼睛红红的来到钟跃民的面前“钟跃民,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学习。” 钟跃民看了她一眼“你不用自责的,也不需要道歉,这事跟你根本就没关系。” 宋香珺来到校长室门口,然后敲了敲门“进来。” “大舅。” “哟,让我看看这是谁呀?这是有什么事儿,平时可从不来我这里的。在学校更是从来不叫我舅的,今太阳难道是从西边儿出来的吗?” “舅,你笑话人家。” “行了,有什么事说。不会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就是我们班里有一个学生,昨天有事没来上学。今天学生会和教导处非得把他给开除了,这样做的话也太过分了?” “哦,我还第一次听说逃课的。叫什么名字?” “钟跃民。” 周校长一下子笑了“这小子可是一个刺头,” 宋香珺愣了一下“舅,你认识他?” “呵呵,我不认识他,听说过他的名字。行了你放心,这小子开除不了的。不过也不能这么放过他。” “啊?我看他挺强硬的呀!” “这个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玩儿硬的肯定是不行的,咱得以柔克刚。”说完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好像是叫什么人过来一趟。 “舅,我听到你好像要让学生会的人过来。钟跃民对学生会的意见很大,你这样不是火上浇油吗?” “那得分对谁?这位可是钟跃民的媳妇儿。由她去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宋香珺愣了一下,心里面想这家伙都已经结婚了呀! 大概过了差不多20分钟,门外传来了一声“报告。” “进来。” “校长,您找我?” “晓白啊,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客气的。钟跃民昨天逃课的事情你知道吗?” 周晓白愣了一下,随机反应了过来“今天大闹学生会的人就是钟跃民?这混蛋到哪儿哪儿不安生?真不让人省心。” 周校长呵呵笑了起来“钟跃民这小子经常惹乱子的吗?”宋香珺也好奇的支起耳朵听了起来。 周晓白面带笑容,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情。她的话语中虽然有些责备的意味,但语气里却透露出一种自豪和宠溺。 “今天这个事情,和以前比都是小儿科。钟跃民这个人,总是那么有魄力,有胆识。当年他去陕北插队,那里的环境那么艰苦,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粮食不够吃,他就去讨饭,那种坚韧和毅力,真是让人佩服。他总是那么有自信,有追求,从来不怕困难和挫折。” 周晓白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钟跃民讨饭还能讨出花儿来,非要当什丐帮帮主,虽然听起来有些荒唐,但那也是他的一种生活态度。他总是那么有趣,那么特别,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和快乐。” 说到这里,周晓白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虽然他有时候会有些冲动,有些过分,但他的心是善良的,他的本质是好的。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周晓白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在回忆着和钟跃民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钟跃民的欣赏和信任,仿佛在说:“虽然你有时候会惹祸,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是个值得我永远珍惜的好” 周校长打断了她“晓白啊,钟跃民那小子惹下的祸总得有个交代。让他写一份检查并在大会上念一遍,这事就算过去了。” 周晓白想了一下,如果只是这样,自己应该能做到的“校长,我试试!这混蛋要是倔起来,谁的话都不会听的。” “晓白,我相信你没问题的。这位是钟跃民的辅导员,过来给那小子求情的。你们一块商量一下怎么说服那混小子。” 夜幕降临,星辰点点,月光柔和地洒在静谧的小院子里。周晓白站在门口,笑眯眯地凝视着钟跃民,她的眼神让钟跃民心里直发毛。 “媳妇儿,你怎么这么看着我?”钟跃民疑惑地问着。 周晓白微笑不语,缓缓走近钟跃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她的声音轻柔而诱惑,仿佛夜风中的细语。 钟跃民感到一丝莫名的紧张,他看着周晓白的眼睛,他试图转移话题,但周晓白的眼神让他无法开口“好,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 周晓白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心跳似乎与夜的节奏同步。她期待着钟跃民的答案,钟跃民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我爱你。” 周晓白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心中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她紧紧抱住钟跃民,感受着他的心跳和温暖的怀抱“讨厌你,你明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夜色渐深,星辰闪烁,月光洒满了小巷。周晓白和钟跃民的身影在夜色中依偎着“媳妇儿,那你想听什么呀?” “听说今天有人大闹学生会,老威风了,那个人是你吗?” “消息传的这么快吗?半天的功夫你都知道了。” 周晓白傲娇的说道“我可是学生会的副会长,啥事能瞒的过我吗?” “那你老公我可要被你们学生会给开除了呀!” 周晓白拍着胸口说道“我不同意,谁能把你给开除?” “媳妇儿,你可别吹了。我没事的,开除就开除!我是无所谓的。” “只要你写份检查,然后在大会上念一遍,这事就算过去了。” “那不可能,我也没有干什么啊?再说,要真这样多丢份啊,让袁军、郑桐那帮孙子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周晓白在钟跃民的怀里开始不老实起来“是吗?真的不可能?我怎么觉得没有问题呢?” “别闹媳妇儿,你这有点反常啊!不会是有人找你了?你不会把你老公我给卖了?” “呸,你能值多少钱?除了我傻了唧的谁愿意要你。明年学生会的会长要毕业,我不得争取一下吗?” “我去,媳妇儿,这还不是把我给卖了。” “哼,我还不是都为了你。你说要是真被开除了,那不更丢份。到时别人问你怎么不读了,你好意思说出来吗?话说,你的面子真大,你们的辅导员都去给你求情。” “媳妇儿,你真不老实,你这是有任务啊!” “别那么多废话,你就说这检查你写不写?” 钟跃民坏笑着问“让我写也行,不过我可都全为了你。那媳妇儿,你是不是得补偿我一下呀?” 周晓白听到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这混蛋说啥都不同意,真要是那样,她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你想要什么补偿?” “嘿嘿媳妇儿你知道的。” 周晓白脸一下子红了“你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天,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洒落下来,暖洋洋的。钟跃民站在大会台前,手里握着那份检讨,声音洪亮地读着:“首先,我要感谢国家,感谢党和人民,感谢……”下面学生会的人都在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是来搞笑的吗?感谢了一大堆,重点的错误检讨在哪里?” 钟跃民站在大会的前面,继续读着他的检查。他的声音洪亮,言辞恳切,然而下面的学生会成员们却嘴角直抽。他们心想:“这小子是来逗逼的吗?前面念这么长时间,还在感谢。你是来检讨错误的好吗?” 钟跃民的言辞显然与他们预期的检讨风格不太一样。他一直在感谢这个,感谢那个,让所有人都听得有些不耐烦。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知这个平日里充满活力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校长怎么想的,直接开除了不就得了。”有人小声嘀咕,道出了大家心里的疑惑。在这个场合下,钟跃民的表现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周晓白嘴角带着笑意,看着这一切。她了解钟跃民,知道他绝不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她看着他,心里明白这个活宝,总是能给大家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钟跃民的检讨还在继续,下面的学生会成员们也正当众人嘴角直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钟跃民终于进入了正题。他诚恳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分析了原因,并表示了改正的决心。听到这里,学生会的众人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宋香珺看着钟跃民,嘴角带着笑意。她没有想到这个活宝虽然常常出人意料,但她相信钟跃民的内心是善良正直的。 自从那次深刻的检讨后,钟跃民仿佛变了一个人,成了大家眼中的乖宝宝。大部分时间,他都安静地待在宿舍教室,与书为伴。 早晨,钟跃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的不仅仅是冬日的寒冷,更是那种与平日不同的明亮。他轻轻推开阳台的门,一片银装素裹的美景展现在眼前。这样的景色,仿佛是大自然的馈赠,让人心旷神怡。钟跃民的睡意瞬间消失,准备出去溜达溜达。 尽管今天是周六,宿舍里的刘明华、李爱国和陈志远早早就去图书馆学习了。钟跃民的室友,一个个的都是勤奋、刻苦、认真的年轻人。不光他们三个,学校里的其他的也都是这样。他们是那种早起晚睡,争分夺秒地学习的人。他们对未来充满期待,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和国家的命运。 钟跃民不禁对他们心生敬佩。不佩服都不行,有这样一群拼命、努力、勤奋的年轻人,为了国家的未来而努力奋斗,这个国家还有什么理由不兴旺呢? 而这时的每个人好像都很努力,都很拼命。当然,钟跃民除外。大家好像拼命的想把那失去的十年时间给弥补回来。 钟跃民走出宿舍楼,被眼前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吸引住了。雪花宛若精灵般的存在,轻盈地飘舞着,将整个校园装点得如诗如画。他缓缓地漫步在雪后的小路上,脚下踩着那柔软的积雪,听着雪花落下时发出的轻微声响,仿佛与大自然合为一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感受到雪花的细腻和冬日的清凉。这清新、纯净的空气仿佛洗净了他的心灵,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放松。 小路两旁的树木被雪覆盖,仿佛披上了洁白的外衣。雪花在空中轻盈地划出一条条优美的弧线,宛若无数蝴蝶在翩翩起舞。钟跃民不禁想起了童年时光,那时候的他也是这样欢快地在雪地里奔跑、嬉戏。 他继续漫步着,感受着这片雪的世界所带来的美好。雪花继续轻轻地飘落着,铺就成一片锦绣般的绒毯,美丽得令人目眩。钟跃民沉浸在这片宁静和美丽的氛围中,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和压力。 这片冬日校园的浪漫漫步,让钟跃民重新找回了内心的平静和美好。他深深地感激这片大自然的美景,也更加珍惜这个难得的宁静时刻。 再看看校园里面学习的同学,就会深深地明白,只有不断地努力、充实自己,才能为实现国家的繁荣做出贡献。他们不负韶华,不负青春,用自己的汗水和智慧书写属于他们的辉煌篇章。 钟跃民出了校门,来到了小院子里。他在外面的时候都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推开门后,看到大家都在“哟,今天人挺齐呀!” 李奎勇站起来“跃民,你丫回来了。今天下雪了没法去收。闲着没事儿就过来找你来了。” “姐夫,今天人这么齐,天还这么冷,你不请大家吃顿饭?” “吃饭什么的那都是小事儿,你们看看宁伟多卖力,再瞧瞧你们。”现在修理电器,钟越民基本不插手。宁伟有这方面的天赋,很多电器都是宁伟修的。所以,平时这边儿都不怎么过了,都是住在宿舍的。 郑桐开始调侃他“跃民,你丫现在还真成乖宝宝了呀!咋那么的不可思议啊?” 周晓白笑骂道“郑桐,你就不能盼跃民点好吗?还能老像当年那样不成,我觉得现在他这样挺好的。” “行了,人既然这么齐,咱们去吃顿饭。不过咱可说好了,今我不喝酒,下午回去看我的小棉袄。” “跃民,你丫就是一个女儿奴。要是不喝还有什么意思?” “滚犊子,你们这么多人呢,还差我一个。待会儿我要是喝了,我家姑娘嫌我臭怎么办?” “哥几个走!” “土财主请吃饭,那必须得去。” 钟跃民叫住二毛子“国庆,那事怎么着了?” “嘿,哥们儿出马那还能搞不定,没问题。” 钟跃民喜出望外,拍着二毛子的肩膀“好啊!这回算你头功,一会儿你可得多喝点儿。同志咱们去哪儿吃啊?” “还去小饭馆儿。这天儿冷的,喝点二锅头暖和暖和。” “姐夫,是不是又给你省钱了?” “是、是,你是省钱小能手。那今天就凑合着去小饭馆吃一顿,等以后有机会咱再去新桥。” 又是热闹的两桌,由于今天钟跃民不喝酒。早早的就结束了这场饭局,郑桐不满的嘀咕道“跃民,瞧瞧你丫干的好事儿,不尽兴啊!” “你丫捣什么乱呐?等下次非把你喝趴下不行。” 第36章 为什么穷的那么稳定 钟跃民诧异的看了一下周晓白“媳妇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有听懂啊?” 周晓白叹了一囗“哎,为了争抢出国的名额,曾经最好的朋友都反目成仇。我就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钟跃民自嘲的一笑“还能是为什么,觉得外面的月亮比咱们圆呗。可惜呀,那里是有钱人的天堂,去了之后也躲不掉端盘子、洗盘子的命运。” “嗯?你不是没去过吗?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啊?猜的呗,这很好猜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还有十天就元旦了,你有没有准备什么节目啊?” 钟跃民听到后愣了一下,陷入到了沉思:1980年的元旦即将到来。也是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到来。这个时代充满了变革、希望和活力,人们仿佛从漫长的地下室生活中解脱出来,感受着花香和暖阳的洗礼。那是一个新旧交替的时刻,老美和我们的关系开始进入了一段蜜月期,为世界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而悲催的80后们,也要开始出生了。 随着改革开放的脚步,各种文化交流活动开始频繁起来。霹雳舞、港台剧、小黄书、人体艺术等多元文化元素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给人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和心灵震撼。这些文化元素的出现,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人们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价值观和文化认同。 霹雳舞的兴起,让人们感受到了自由和个性的魅力。这种舞蹈形式打破了传统舞蹈的束缚,让人们能够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思想。同时,港台剧的流行也让人们开始关注华语电影和电视剧的制作水平。这些作品的出现,不仅丰富了人们的文化生活,也为华语影视产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此外,小黄书和人体艺术的流行也让人们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审美观念。这些作品的出现,让人们开始意识到美的多样性和包容性。这种审美的变化,不仅让人们更加开放和包容地看待世界,也为艺术创作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 在这个时代里,人们仿佛从地下室里走出来,感受到了阳光和新鲜空气的洗礼。这是一个充满希望和机遇的时代,也是一个挑战与机遇并存的时代。 周晓白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嘿,想啥呢?这么入神儿,喊你半天也不理我。” “啊?没想啥,我在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呀,又一年过去了。” “可不是咋的,咱姑娘都快两周了。” “那咱们走快一点。” 当钟跃民推开丈母娘家门的那刹那,一阵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仿佛是家里的温馨气息。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钟诗画,那个他心爱的女儿。应该是开门声惊动了她,然后一道小小的身影飞快地冲向了他。那是他的女儿钟诗画,她瞪大了眼睛,脸上洋溢着惊喜和思念。 “粑粑,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小诗画高兴的又蹦又跳。 钟跃民心中一暖,赶紧迎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她。“姑娘,有多想我啊?” 钟诗画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好想,好想,我每天都在想粑粑,想你想得心都要化了!” 钟跃民听着女儿的甜言蜜语,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头,温柔地说:“我也想你,我的小宝贝。你最近乖不乖啊?” “我很乖的!”钟诗画骄傲地说道“粑粑,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哦!”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盒子,“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希望粑粑会喜欢。” 钟跃民接过小盒子,心中充满了感动。他知道,这个小盒子里装着的不仅仅是女儿的一份心意,更是她对他的深深思念和爱意。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糖果。 周晓白在一边吃醋的问道“姑娘,你就没有看到我吗?” “妈妈,我也好想你呀!” “你个小机灵鬼。”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逐渐沉淀下来。钟家的院子里,暖黄的灯光从窗户透出,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钟山岳坐在桌子旁,独自一人,面前摆着一瓶老酒,杯中酒已半满。他的眼神有些落寞,眉宇间藏着深深的忧愁。 钟跃民和周晓白推门而入,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酒香扑鼻而来。老爸钟山岳正一个人坐在桌旁,面前摆放着一瓶白酒,自斟自饮。一眼便看到了钟山岳落寞的背影“爸,你这是咋的了?”周晓白轻声问道。 钟山岳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轻轻晃动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酒慢慢旋转。半晌,他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和无奈。“你们回来了,跃民过来陪我喝点。” 钟跃民和周晓白坐了下来,钟跃民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酒味浓烈“爸,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 钟山岳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儿,就是心里烦,想找个人说说话。” 钟跃民也笑了笑,没有再追问下去。父子俩的关系就是这样,虽然平时不善言辞,但彼此之间却有着深厚的感情。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喝着酒,聊着天。老爸开始回忆起他的往事,那些关于他年轻时的故事,那些关于他曾经的梦想和追求。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激情和活力的时代。 听着他的故事,钟跃民和周晓白不禁陷入了沉思。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经历,正是这些故事塑造了我们的性格和价值观。而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有时候我们需要静下心来,聆听这些故事,理解彼此的不易。 酒过三巡,钟山岳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人生就像这杯酒,初入口时有些苦涩,但细细品味却能感受到它的醇厚和甘甜。” “爸,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了啊?” 钟山岳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最近工作上是有些问题,我在想办法解决。可是压力太大了,那些人怎么老是反对呀?” 钟跃民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问题,但是肯定是关于改革的问题。改革问题可不是小事,他知道钟山岳肯定为此烦恼不已。钟跃民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改革问题确实让人头疼,但这也是我们国家发展的必经之路。轻声说道“爸,改革虽然艰难,但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相信我们的国家会越来越好。” 钟山岳和儿子说了这么多,心情似乎稍微舒缓了一些。他深知改革的重要性,也明白儿子所说的道理。他轻轻叹了口气,感慨万千地说“是啊,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只有这样,我们的国家才能真正繁荣昌盛。只是有很多同志不理解啊?” 钟跃民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爸、晓白,你们知道有些家庭为什么穷的那么稳定吗?” 钟山岳和周晓白有些跟不上钟跃民的思路,咱们不是在说改革的问题吗?“跃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钟跃民答非所问“我在陕北插队的时候,有一个放羊的憨娃,我对他们家的感触很深。有一天我问他“憨娃,你放羊为了啥?” 那憨娃连想都不想的回道“为了攒钱啊。” 我又好奇的问“那你攒钱为啥?” 憨娃回答的理所应当“为了长大娶媳妇啊。” 我当时还笑话他,那么小就想着娶媳妇。当时我还调侃他“你个小屁孩,知道娶媳妇干嘛吗?” 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二傻子似的“当然是为了生娃。” 我下意识的又问“那你生完娃呢?” “再攒钱,给娃娶媳妇。” 钟山岳和周晓白还是没有明白钟跃民想表达什么意思,钟山岳好奇的问道“你小子到底想说啥?” “你们不觉得他们思维有问题吗?他们从小就被灌输了一种思维,这么说好像不准确,应该说是完美的继承了上一代的思维。攒钱、娶媳妇、生娃,再攒钱这好像就是他们活着的意义。” “跃民,这虽然那什么了一点,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媳妇儿,咱们论的不是对错,也没有对错。大部分人应该都是这样的,所以穷的很稳定。如果一个家庭这样子,下一代不过是穷了点。但是,假如是一个国家” 钟山岳啪的给了他一巴掌“你小子有什么话直接说,少给我打哑谜。” 钟跃民不再卖关子,直接说道“如果你出身于一个非常非常普通的大国或者家庭,如果你的上一代是普通到平庸的人。那么你做任何重大决定之前,千万不要跟你的家里人商量,你必须相信自己,按照自己的选择去做。 为什么有些家庭穷得那么的稳定?就是因为他们完美的继承了上一代的思维方式,你必须反其道而行之,才有博弈翻身的可能。” 钟山岳听到之后陷入了沉思当中,钟跃民拉着周晓白回了屋。 星期一的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每个同学的脸上,班级里却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今天,老师宣布了一个令人头疼的消息:为迎接元旦晚会,每个同学都必须准备一个节目。听到这个消息,钟跃民不禁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钟跃民现在对于出风头的事情总是敬而远之。当其他同学兴奋地讨论着各自的表演计划时,他却选择趴在教室最后一排的桌子上,无聊地打着哈欠。他心想:“这种出风头的事情,最好轮不到我才好。” 正当钟跃民胡思乱想的时候,班长陈玉红和林淑芳两个人走到他的面前,敲了敲桌子。林淑芳可是班里有名的热心肠,总是积极组织各种活动。两个人看着钟跃民,一人一句严肃地说道“钟老二,请你端正态度。” “钟老二,这可是班级集体活动,你怎么能一点班级荣誉感都没有呢?” 钟跃民无奈的抬起头,扣帽子这种熟练技能,不管处在哪里,不管男女老幼,都要具备,奈何他都忘得差不多了,只得争着无辜的眯眯眼说道“班长,大妹子,我啥都不会。” 林淑芳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毫不客气地说道:“别以为能糊弄我们,我可不吃这一套。还有别学我说话,不然,真揍你丫的。” 陈玉红也瞪着钟老二,语气严肃“钟老二,我一直以为你挺聪明的,但看看你这段时间的表现,真让人失望。上课的时候,你总是心不在焉,老师讲的重点你都没听进去;下课了,你跑得比谁都快,好像教室是个困住你的牢笼一样。还有,我从来没在自习教室里见过你,周六周日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学习,毕竟你是来求学的,不是来玩的。” “班长大人,咱不能光看表面。你看看我从来没有挂过科,别的什么都是虚的,主要还是要看结果。” 林淑芳翻开他的书,陈玉红翻开他的讲义,两个人指着说道”你看看,全班哪一个像你这样,自打开学以来,就没见你动过笔,人家满满的笔记,再看看你的比脸还干净。” 林淑芳和陈玉红是班上的学霸,她们总是认真记笔记。她们认为钟跃民的行为是不可理解的。她们觉得钟跃民是在浪费时间,是在放弃自己的未来。林淑芳翻开自己的书,指着书中的笔记说道“你看,这是开学以来的所有知识点,我已经整理得非常详细了。每一条笔记都是我用心整理出来的,这样才能更好地掌握知识。” 陈玉红也翻开自己的讲义,指着上面的笔记说道“我也是这样做的。只有不断地记录和整理,才能更好地掌握知识。你看你,一个学期都快过去了,你的笔记还没有我一张讲义上的多。” 钟跃民那是相当的无语呀,自己都这么认怂了,还不放过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两位大妹子给盯上了,只好开口说道“我说两位大姐” “停、停、停,叫谁大姐呢?” “就是,自己多大心里没点数啊?” 无论什么时候的女人,都不能说他年龄大呀!“两位大妹子” “钟老二,让你学我说话,让你学我说话。”林淑芳对钟跃民不依不饶,心里暗暗叫苦,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钟跃民叹了口气,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说你们两个不去学表演专业,真是亏才了。你们两个演的真像,我都快信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班长大人、文艺委员大人。既然你们都做出决策了,那我这个小弟当然要拥护了。凡是你们的指示,我都始终不渝地遵循。” 林淑芳听后,轻轻呸了一口,毫不客气地说道:“钟老二,少跟我们来嬉皮笑脸,别人我们不管,你出个节目,说,你表演什么?” 钟跃民又嬉皮笑脸道:“哎呀,林淑芳同志,您可别一口一个钟老二的叫我啊,您这一叫,我都觉得自己被叫老了。你看我这一头乌黑的头发,这满脸的胶原蛋白,怎么都跟老字不搭边?我出去说我18岁,人家都相信你信不?” 林淑芳和陈玉红被他逗笑,陈玉红轻轻推了他一把:“好了好了,别贫了。快说,你要表演什么节目?” 钟跃民想了一圈,好像自己会真的不少,可七十年代的现代歌曲好像还真不会“我来一段儿京剧!” 陈玉红没好气的回道“节目只能一个人一个戏曲类别,已经有人选了,你就不能选了。” “川剧。” “有人选了。” ”豫剧。“ “你说京剧我还相信,豫剧你会唱啥?” “刘大哥讲话” “停、停,已经有人唱了。” “我操,这是不给我老人家活路啊!咱们班里还都是人才啊,啥都会。我说两位领导,你们这不是为难人吗?我会的别人都唱了,那让我干什么呀?” “钟跃民,请注意你的言词。” 林淑芳笑呵呵的说道“钟老二,我发现你才是真正的人才,啥都会唱。你再想想还会什么?必须得来一个节目。” 钟跃民那个不确定的声音问道“陕北民歌有没有人唱?这个要是再有人唱,那我可就没有办法了啊!” 陈玉红和林淑芳两个人同时笑着回道“这个可以有。” “钟跃民,你还是很聪明的嘛,什么都能学会。怎么就不用在学习上呢?” “就是,这么聪明,不用在学习上太浪费了。” 两个人对着钟跃民就是一顿说教,钟跃民趴在桌子上回了一句“两位领导不行啊,我一学习就头疼,我就是一个学渣,不能跟你们这些学霸比。” 两个人被钟跃民的话给气的够呛“我们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以后晚自习不结束不准走,听到没有?” “班长,这么说不管用,以后咱俩干脆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得了。” “行,钟跃民,你那是什么眼神儿?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好。” 钟跃民很想告诉她们两个,有一种伤害叫做“为了你好”。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敢说继续趴在了桌子上。 第37章 年的元旦 北京的冬天,寒风刺骨,仿佛连空气都能结冰。人到外面外面儿转一圈儿就是一个透心凉,用鼻子吸气的时候感觉都能冻住。钟跃民缩着脖子,把手藏在衣袖里,脚都快跺麻木了。这时的他,可不敢趴在课桌上睡觉,教室里没有暖气,全靠毅力与坚韧来抵挡寒风,说白了就全靠扛。 如果钟跃民从未体验过温暖的暖气,感受过热乎乎的空调,他也许能心安理得地度过这个冬天。然而,他的记忆中充满了温馨的冬天:温暖的暖气、热乎乎的空调。 回忆中的冬天,总是让人感到温暖与舒适。钟跃民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扛过这个寒冷的冬天。他开始羡慕那些从未体验过温暖的人,他们可以心安理得地度过这个冬天,而他却因为记忆中的温暖而倍感煎熬。钟跃民不由的感叹一句:无知果然是最幸福的。 一间教室里有两块黑板,成了我们探索无限可能的舞台。前面的黑板,是我们的课堂,是知识的海洋,是智慧的火花碰撞之地。而后面的黑板,则是我们的创意空间,是梦想的起飞台,是心灵的小天地。 教室的前黑板,一如我们日常生活的舞台。这里,我们学习、成长、挑战自我。每一道题目,每一个公式,都是我们前进的脚步,是我们追求卓越的印记。就像我们穿的t恤衫,前方的图案是我们身份的标识,是我们前进的方向。只要我们明白前方的图案,就不会迷失方向,就能找到前进的道路。 而后黑板,则是我们内心世界的映射。这里,我们表达、创作、释放自我。每一笔、每一划,都是我们内心的声音,是我们对世界的理解和感悟。 因为教室里没有暖气,所以大家的老脸一个个的被冻得面色发紫。特别是那些娇弱的女同学,她们带着装了热水的点滴瓶子,试图用那微薄的温度温暖自己的四肢。然而,不到中午,那点温度就消失殆尽,她们的脸和四肢便被冻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而手上、脚上有冻疮的更不在少数。 面对这样的困境,同学们并没有选择放弃。他们用最洪亮、最有力的读书声,驱赶着冬日的寒冷。早读时间,教室里总是充满了“english朗朗”的声音。他们明白,要想了解世界霸权主义,要想紧跟科技发展的步伐,就必须先掌握这门世界通用语言。 这群年轻的学生们,有的把英语当作语言来学习,有的则把它当作一种文化来接纳。在他们看来,通过英文,他们能够了解到其他国家的风土人情,能够深入了解西方人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掌握这门语言,通过他们的语言了解他们,更是要超越那些自恃文化优越的西方人。 每当有同学高声朗读时,其余的同学就像是听到了战斗的号角,纷纷加入到朗读的队伍中。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不仅驱散了寒冷,更点燃了他们内心的火焰。在那个冬日的教室里,他们的热情和斗志就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下课的铃声如约而至,给教室内带来了片刻的欢腾。随着老师走出教室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同学们纷纷起身,涌向教室后面的走廊。这里是他们的避风港,是他们在寒冬中取暖的独特方式。 走廊里,同学们玩得不亦乐乎。跳皮筋、踢毽子、踩脚……各种游戏应有尽有。他们的笑声、欢呼声、喝彩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冬日的寂静,给这冰冷的季节增添了几分暖意。 靠墙的一角,几个女同学正在专心致志地跳皮筋。她们的步伐轻盈,仿佛在舞蹈,又仿佛在与寒冬抗争。每当他们成功跃过皮筋,仿佛也战胜了寒冷。 钟跃民来了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她们跳了起来。女生们不乐意了“钟老二,你怎么尽挑现成的呀?” “咱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革命同志,分什么你我。” “钟老二,我看你就是来捣乱的。”钟跃民被几个女生赶了出来。 而钟跃民也不恼,笑呵呵的来到另一侧,陈玉红和林淑芳几个女生正在踢毽子。五彩斑斓的毽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雅的弧线,伴随着同学们的欢笑声,仿佛是一个个温暖的太阳,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钟跃民瞅准了一个空档,加入了进去。林淑芳调侃他“钟老二,被人赶出来了?” “大妹子,这你就不懂了!那是因为我跳的太好了,她们感觉到无地自容。这人啊就不能太优秀,太优秀了容易被人嫉妒。” “呸,钟老二你丫真不要脸啊?” “大妹子,要那玩意干啥?” “钟老二,你就是个流氓。” “班长大人,你不会偷偷的打听过我?” 陈玉红一脸的懵“啥意思?” “班长大人,我的小名你都知道,这还不是打听过我?” “呸,钟跃民你个无赖。” “班长大人,那是我的外号。”几个女生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 有好多男同学在玩踩脚游戏。他们快速移动脚步,寻找最佳的攻击和防御位置。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仿佛忘记了寒冷的存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下节课的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回到座位上,整理书本,准备上课。走廊里也恢复了宁静,但那种属于青春的热情与活力,却永远留在了这里。 在这样的冬天里,几乎每一所学校的走廊里、操场上,都有一群同学们在尽情玩耍,用他们的方式驱散寒冷。 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每一个人都是一粒尘埃,但是钟跃民却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他每天都会拿起报纸,细细地、认真地品读着这个时代的每一个变化。他不仅是观察者,更是思考者,深刻地洞悉着时代的变迁。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报纸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钟跃民的眼睛在光影中穿梭,时而紧皱眉头,时而露出微笑。他的心情似乎随着报纸上的新闻起伏不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张薄薄的报纸上得到了反映。 报纸上的新闻让他有些心动,中越争端还在继续,战火硝烟弥漫在两国边境。他想起自己曾经在部队的日子,那些热血沸腾的岁月仿佛就在昨天。 而更令他兴奋的是,有七十多万的小商贩和小手工业者被重新认定为劳动者,这无疑是对他们努力的一种肯定。市场上,议购议销政策正在推行,这种既灵活又合理的方式,让市场充满了活力。而xxx同志提出的四个现代化目标,更是让人看到了国家未来的希望。 1980年,这是一个新旧交替的年代,虽然街面上的寒气依旧刺骨,但中国的前景让每个人都感到振奋。许多人都在期待着新的开始,期待着中国能够重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巅。 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那是自由、希望和无尽的可能性的味道。钟跃民此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闻到了这个时代的独特气息。 街面上,寒风凛冽,但人们的心中却燃烧着一团火。中国,这个历经沧桑的古老国度,正在迎来一个全新的开始。无数的人们,虽然他们的生活仍然朴素,他们的梦想尚未完全实现,但他们心中那份对未来的热切期待,那份对重振民族雄风的渴望,却是一样的强烈。 钟跃民记得,前世他曾经在《维多利亚》的游戏中,见证了中国一旦崛起,便能横扫世界各大国的辉煌历程。他也曾在《钢铁雄心》的模拟中,目睹了只要中国统一,便能在国际舞台上与苏美德等强国一争高下的壮丽场景。中国人只要发展起来就是世界第一,这好像成了许多人的共识。所以老美才一直打压咱们。 这就是国人的自信,那份源自于深厚文化底蕴的自信。他们坚信,只要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就有能力成为世界的主宰。这份自信,已经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国人的心中。 在元旦的这一天,学校里弥漫着欢乐的气氛。各种彩色条幅挂满了校园,庆祝元旦的标语与进入新时代的口号相映成趣,彰显着时代的变迁与青春的活力。 物理专业的两个班级决定共同举办一场元旦晚会,用班费购置了丰富的零食,瓜子、糖果一应俱全,为晚会增添了几分甜蜜与热闹。 晚会开始了,同学们的热情高涨。有的寝室选择大合唱,他们的歌声激昂,唱出了青春的激情与团结的力量。有的同学则自发组织起了舞蹈表演,轻盈的舞姿、动感的节奏,为晚会带来了欢快的氛围。更有甚者,唱起了喀秋莎,那熟悉的旋律仿佛将人们带到了另一个时空,感受着那份独特的韵味。 在这个寒冷的冬日,也许是为了御寒,也许是因为太单调,有人买了烧刀子,就直接对着瓶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可惜就是太少,钟跃民拉上李卫国兴冲的跑到了学校商店,买了20多瓶二锅头,5瓶适合女孩子的酒,还有四斤花生米。李卫国有些不好意思,担心花费太多。但钟跃民豪爽地摆摆手,表示全算他的,今天大家都高兴。 两人抱着酒和花生米回到教室,一进门就高声喊道:“要喝酒的赶紧找碗,找搪瓷缸,手快有,手慢无。” 他们的声音立刻引来了一群同学的快活呼应。每个寝室都迅速选出一个代表,冲回寝室拿碗和搪瓷缸。 陈玉红气呼呼的把钟跃民拉到一边“钟老二,你是故意的?场面本来就够乱了,你还跟着添乱。” “这不是看到大家高兴吗?我来助助兴。” 陈玉红给了他一个白眼“花了多少钱?一会儿我从班费里给你。” “瞧不起谁呢,哥是差那点儿钱的人吗?再说,我这是为人民服务。” 钟跃民说完就跑回桌子,给自己倒了半瓷缸酒,不论相熟与否,他都毫不犹豫地端起酒杯,与每一个人碰杯。这豪放的举动瞬间点燃了现场的气氛,引发了一阵清脆的碰杯声。 一些人甚至踩上了桌子,尽情地挥舞着手臂,仿佛他们正在舞台上表演。他们哄抢着扩音机,每个人都想让自己的声音被更多人听到。在嘈杂的叫喊声中,一首又一首的歌曲在教室里响起。这些歌曲是他们的青春,是他们的梦想,也是他们对生活的热爱。 这个寒冷的冬日,这群年轻人找到了彼此的温暖。他们用酒和最动听的音乐,用歌声唱出生活的滋味。他们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困难和挑战,他们都将勇敢地面对。因为他们相信,只要有这份对生活的热爱和坚持,他们就能战胜一切。 钟跃民也来了兴趣,抢到扩音机开始唱了一首陕北民歌: 一更子里叮当响, 情郎哥站在奴家门上, 娘问女孩什么响, 东北风刮得门闩闩响。 二更子里叮当响, 情郎哥进了奴家绣房, 娘问女孩什么响, 人家的娃娃早上香。 三更子里叮当响, 情郎哥上了奴家的炕, 娘问女孩什么响, 垛骨石狸猫撞米汤 钟跃民的这首陕北民歌儿,把晚会推向了高潮。毕竟一个个看书学习的宅男也有一颗撩妹的心。女生们有点不乐意“呸,以后你不要叫钟老二了,改成叫钟流氓。” “我看应该是混蛋加流氓。” “还有不要脸。” 而男生们一个个的笑嘻嘻,大声的喊道“钟老二,再来一个。” 钟跃民笑呵呵的,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特别的兴奋。也不在乎他们说什么。继续唱着: 妹妹你要做一只绝情的雁, 哥哥做胡杨等你三千年。 生也等你死也等你, 等到地老天荒我的心不变。 妹妹我等你三年又三年, 才知你去了个地方叫永远 陈玉红和林淑芳在下面聊着天“这混蛋藏的真深呐!” “这混蛋会的真多,喝点儿酒全露馅儿了。” “这家伙太会装了,在我们面前装着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钟跃民心里感叹,能蹦能跳能唱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一群年轻人摆脱了束缚,释放出无尽的活力。长久的压力在此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他们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欢乐时光。 原本的晚会已经完全乱了套,原定的节目已经无法正常演出。但这又如何?谁在乎呢?重要的是享受此刻的欢乐,让心情得到彻底的放松。 这群年轻人用他们的热情和活力,将这个冬夜变成了一个充满欢笑和快乐的狂欢派对。他们高声歌唱、尽情跳舞,释放出内心深处的情感。 在这个冬夜里,他们不再是被压力束缚的个体,而是自由自在、充满活力的青春代表。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世界,青春就是要释放、要狂欢、要享受每一个美好的瞬间! 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天空中的雪花纷纷扬扬,如同一群轻盈的白色蝴蝶在寒冷的空气中翩翩起舞。外面的雪依然下的铺天盖地,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厚厚的雪所覆盖,温度也随着夜色的加深而变得更加寒冷。 寒风凛冽,雪花如刀。不胜酒力的人早已躲回了宿舍里,而钟跃民,却还在这片冰天雪地中挣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努力寻找着厕所的方向。然而,醉意朦胧中,刚走几步,一个侧滑,他便重重地摔倒在雪地里。一气之下,他扯下头顶的狗皮帽,狠狠地摔向远方,大声喊道:“我操他大爷的,哥们今儿就不信这个邪了!” 可惜的是,越是挣扎,他的身体越是深陷在雪地里。他躺在雪地上,抬头看着黑乎乎的天空,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大爷的,这回真的是喝多了。 突然有人走了过来,用手电筒弯身捡起了地上的帽子,拍拍雪,扣在了他的头上“在屋里我就看你晃悠悠的,我要是不跟着你,再等会身上冻僵了,神仙都救不了你。”听声音竟然是辅导员宋香珺。 “宋老师,我、我没、没事的。”钟跃民在宋香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宋香珺又过去帮他拍了拍身上的雪。 “喝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还说没事儿。钟跃民,你平常挺聪明的,今怎么傻里唧的,放着有路灯的大路不走,来这小树林里干啥?要不是我跟着你,说不定明天可能要给你开追悼会了。“宋香珺有点幸灾乐祸。 钟跃民支支吾吾的,这会儿他实在有点儿憋不住了“宋、宋老师,我、我想上厕所来着。哎呦喂,不行,实在憋不住了,您先回避一下。” “呸!”宋香珺放开他,准备向远处走去。 可是,雪地上太滑了,钟跃民又喝多了。根本就站不住,宋香珺先是愣了一下。心里应该做了一番思想挣扎之后,又过去把钟跃民扶了起来,背对着他说道“你、你快点。” 钟跃民人虽然喝多了,手脚不听使唤。可脑子特别的清晰。心里想好尴尬呀!可是再尴尬,自己也不能被那啥憋死不是? 第38章 如果你觉得不好 钟跃民坐在宋香珺的办公室里,感觉一股舒适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个办公室布置得简洁而雅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钟跃民不禁感慨,这女人真是懂得生活。 宋香珺给他冲了一杯茶,递到他手里,“你酒喝的有点儿多,先喝杯茶醒醒酒。” 钟跃民接过茶,喝了一口,顿时觉得一股清新的茶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宋老师,你这茶不错呀!” 宋香珺微笑着回道“这是我自己炒的,喜欢就好。” 钟跃民点了点头,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刚才喝得有点多了。他坐在凳子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突然间反应了过来“宋老师,你会炒茶?” 宋香珺笑着问“看你这个样子,我会炒茶很奇怪吗?” “没有,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能不能教教我?” 宋香珺心里很奇怪“你学它干什么呀?没什么用。” 钟跃民心里想,自己看到空间里那些茶叶早都眼馋了。可惜就是自己不会炒“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有极品的茶树,可惜我不会炒茶叶。” “那你拿过来,我给你炒,要真是极品的茶,让你炒可太糟蹋了。” “那好!宋老师,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用客气,你以后可要注意身体,少喝点酒。” “嗯,我会的。” 钟跃民坐在宋香珺的办公室,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杯茶的味道,嘴角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心中不禁感慨万分。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优雅的气质,还拥有一颗独立自主的心。她的才华和自信让她在人群中脱颖而出,成为了钟跃民心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宋香珺看到他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眼前这个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温暖和安慰。在她的生命中,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够给予她这样的感觉了。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钟跃民沉浸在茶的芬芳之中,而宋香珺则在思考着自己的心事。 然后两个人开始慢慢的聊了起来,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融洽,他们聊了更多的话题。钟跃民有点忘记时间,直到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才反应过来。 “宋老师,谢谢你今晚的照顾。”钟跃民真诚地感谢。 宋香珺微笑着回答“不用客气。” 钟跃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他向宋香珺道别后,走出了办公室。当他回头望去时,发现宋香珺正站在门口目送着他离开。 在寒冷的冬夜里,北风呼啸,卷起一阵阵雪尘,落在林淑芳、刘明华和陈玉红焦急的脸上。他们三人围在一起,目光四处寻找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或是某个人。 林淑芳抬手遮住寒风中飘散的雪花,目光炯炯地扫视着周围。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和自信,仿佛早已预知了答案。她对旁边的刘明华和陈玉红说道“你们不用这么着急,钟老二肯定没事的,你们就放心。” 刘明华皱着眉头,看着林淑芳道:“老二,都出来一个多小时了,到底干嘛去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虑和担忧,显然是担心钟跃民的安全。 陈玉红也附和道:“是啊,会场里也没有见到他,宿舍里也没有人,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显然对钟跃民的安危非常关心。 林淑芳看着他们俩,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你们放心,钟老二不会有事的。他那么机灵一个人,肯定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信任和肯定,仿佛对钟跃民的能力毫不怀疑。 正当他们说话间,远处一道人影缓缓向他们走来。那身影在雪地中显得有些摇晃,但步伐却异常坚定。当人影走近时,他们惊喜地发现,来人正是他们担心的钟跃民。 钟跃民看着众人脸上的惊喜表情,微微一笑:“怎么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没见过我这么帅的人吗?”他打趣道。 刘明华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你小子可把我们吓坏了,一个多小时不见人影,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陈玉红也责怪道:“是啊,你去哪儿了?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钟跃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让大家担心了。其实我是去处理一些事情了,没来得及和你们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陈玉红松了一口气“一个多小时前我看到你出去了,还以为你回宿舍了呢!你喝了那么多酒,要是滑倒在雪地里起不来,一晚上还不把你给冻坏了啊?” “不好意思啊班长,让你担心了。” 陈玉红被冷风冲到直缩脖子,她双手抱臂,牙齿打颤地说道“钟老二、刘明华你们两个都没有少喝,走路都走不稳。走,我们俩送送你们,你们这摇头又晃脑的,自己回去够呛。” 钟跃民也没推辞,男生宿舍楼和女生楼本来就没多远,于是道“那就谢谢班长大人和大妹子了,那咱就一起走。” 钟跃民不知道是因为茶的提神效果,还是寒风的刺激,钟跃民突然感到头脑格外清醒。他看着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陈玉红和林淑芳,走在路上,冷风像刀子一样割着她们的脸颊。陈玉红和林淑芳紧紧缩着的脖子,冻的没有知觉得身体。 钟跃民看着她们,又想起全班同学在这寒冬中的困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再想起全班都是这个样子,不由一阵心酸。有一件新棉袄都是奢侈的事情。包括很多人的棉鞋,只要潮湿了,脚都能冻得麻木。 班里大部分都是来自农村的同学,每个月学校发下来的补贴,自己省吃俭用,都会想办法寄回老家。一个月自己能花个几块钱,就不错了。每个月基本都是硬挺过去的,每顿饭只有两个馒头,再喝一碗汤,一份2毛钱的菜都舍不得买。 钟跃民迷糊中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他看着陈玉红和林淑芳的背影,想着他们冒着寒冷的找自己,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决定要为这些同学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陈玉红与林淑芳并肩而行,街灯下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两人聊着天,话题突然转向了梦想。陈玉红停下脚步,眼神直视钟跃民,问道:“钟跃民,你的梦想是什么?”她的表情严肃而认真,似乎期待着他的答案。 钟跃民看着陈玉红一本正经的脸色,不禁有些愣神。梦想?他曾经有过吗?活了两辈子,他好像从未有过明确的梦想。他看着昏黄的路灯,灯光在他眼中跳跃,仿佛是他的心情。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他回想起前世的自己,过着一成不变、一眼可以看到头的的生活。好像是没有梦想的。重生后他只想着体验不同的人生,他想过憧憬,想过追求,但他从未有过明确的梦想。 “我”他迟疑了一下,“我曾经有过憧憬,也有过追求,但我没有明确的梦想。”他坦然地说。 陈玉红似乎对他的答案有些失望,但她没有放弃追问“那你就没有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吗?”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钟跃民嬉皮笑脸的回道“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梦想的话,多娶几个媳妇儿算不算?” 几个人听到之后先是愣了一下,林淑芳直接调侃他“钟老二,你是做梦娶媳妇儿,净想好事儿。你就不怕我们把这话告诉你媳妇儿?” 钟跃民也不在意,咧嘴一笑“嘿,我倒是想啊。可惜啊,咱这糟老头子已经没那个命了,媳妇儿已经有一个。所以趁着喝点小酒,咱就在这儿过过嘴瘾呗。” 陈玉红看着钟跃民,心中有些无奈。这个男人明明很聪明,却总是吊儿郎当的,不肯好好努力。她不禁感慨道“钟跃民,你是一个挺聪明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努力呢,天天吊儿郎当的。只要好好努力,将来无论是分配还是出国,比大多数人的前程都好。” 钟跃民听出了陈玉红的语气中的不满,他迟疑了一下,反问道:“你们是想出国吗?” 陈玉红冷笑一声:“呵呵,你以为想出就能出的呀?那是需要资格的。” 钟跃民想了想,好奇的问道:“每年出去的只有我们学校和清木大学的最多,你们都是学霸级的人物,出国资格应该没问题的呀?” 陈玉红摇了摇头“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家媳妇儿倒是有资格,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要。” 陈玉红,一个来自乡下的女孩,一直以来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在她的父亲离世后,她更是一肩挑起了家庭的重担。她的妈妈和弟弟妹妹都依赖她,让她感到无比的责任感。她想要追寻自己的梦想,但现实总是残酷的,让她的脚步无法迈开。她唉声叹气道:“我爸已经不在了,家里还有老娘和弟弟妹妹,我是走不了的。” 钟跃民说的很坚定“我也不会出去的,我对现在的生活并没有任何的不满。而且我很看好我们的国家。” 陈玉红突然情绪激动,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遗憾和苦涩。她曾和许多人一样,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带着青春的激情踏上了乡下的土地。然而,六年的光阴转瞬即逝,当她再次回到城市时,却发现自己的青春早已被岁月无情地吞噬。 陈玉红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开始向钟跃民几个人倾诉自己的心声:“钟跃民,你知道吗?我曾经也和你一样,充满了理想和激情,我曾经相信只要努力就能实现梦想。可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我一记耳光。我用青春去追求理想,去付出,可是换来了什么呢?” 过了一会继续说道“我已经24岁了,我在乡下待了整整六年,人生有几个六年呢?我用最美好的青春,最饱满的激情去热爱一切,可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一批去了五个女孩子,只有我一个人回来。如果我不是拼了命的学习,可能我也回不来。” 钟跃民默默地听着,没有插话。他深知这个话题的敏感性和争议性,因此不想过多地评价。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立场,而最重要的是尊重彼此的观点,共同努力,为更好的未来做出贡献。 他想起自己曾经在部队的日子,那时候他和战友们为了保卫祖国,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牺牲。他们深知祖国的繁荣昌盛来之不易,因此更应该珍惜和努力维护。 钟跃民突然想到一句话,于是他开口说道:“出国确实是一个选择,但我认为,无论在哪里,我们都应该有一颗爱国的心。我们的根在这里,我们的亲人在这里,我们的文化、历史都在这里。我们应该为祖国的繁荣昌盛而努力奋斗。”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不能批评政府、提出建议或呼吁改变。建设一个更好的国家需要我们共同努力。但我们应该以建设性的方式提出问题和建议,而不是一味地抱怨和攻击。” 最后,钟跃民总结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我们不能因为祖国有缺点就放弃它,而是应该从自己做起,努力改变它。只有这样,我们的国家才能真正强大起来。” “所以出国是不可能出国的。不过:如果你觉得你的祖国不好,你就去建设它;如果你觉得政府不好,你可以去做官;如果你觉得人民没素质,就从你开始做一个高素质的公民;如果你觉得同胞愚昧无知,就从你开始学习并改变身边的人,她有缺点,我们一起修正,而不是一味的谩骂,抱怨。” “对不起,有点激动,我只是觉得” 钟跃民打断了她“我们不能选择出生在何种时代,不能选择生长在何种环境,更不能选择顶层规则如何运行…” 这天,钟跃民刚从家里回到宿舍,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班长陈玉红和林淑芳都在,这让他感到有些奇怪。他走进宿舍,看到刘明华正坐在床边,双眼红肿,神情萎靡。 “这是怎么了?”钟跃民问道,“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是谁有这么大胆子。” 刘明华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默默哭泣。陈玉红和林淑芳也没有说话,整个宿舍陷入了沉默。 钟跃民心中一股怒火腾起,“在这一亩三分地儿,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儿,还没有人敢欺负我兄弟。”他瞪着刘明华,语气坚定地说道。 “钟老二,你误会了。” 陈玉红叹了口气,解释道“这是他家里的事情,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家里出了点变故,他收到消息后就很失落。” 钟跃民皱了皱眉“刘明华,家里出什么事儿了?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刘明华还是坐在那里一声不吭,钟跃民只好看向李卫国和陈志远“你们两个知道怎么回事儿吗?” 李卫国长叹一声,语调缓慢,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刘明华家里发来电报,说他的父亲病情严重,急需用钱。你也清楚,我们大家的经济状况都是捉襟见肘,刘明华每个月只留下二块钱,剩下的全部寄回家,哪里还有钱?我们几个情况也差不多,根本就凑不出钱了。” 李卫国眼神中流露出无奈与焦虑,看着面前的同学。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理解。“这可怎么办才好?” 钟跃民听到这话后,松了一口气。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大事儿呢!他走到刘明华的跟前“行了,别哭了。哭能哭出钱来吗?我是不是早就跟你们说过,有什么事儿找我?只要不是生死的大事儿,哥们儿都能给你解决。当然,生孩子、娶媳妇儿我肯定帮不上忙的。” 林淑芳骂道“钟老二,你的心咋那么大?还有没有点儿良心?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吹牛,这事儿你能解决吗?” “大妹子,不是哥给你吹,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刘明华,现在是不是有钱就能把这事给解决?” “钟老二,你这问的不是废话吗?” “行、行,我就问需要多少钱?” “至少需要100块钱,老二算了,我认命。不认也没有办法呀,我实在拿不出钱来。” “不是有哥的吗?” 钟跃民说完假装把手伸进兜里,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了200块钱。然后递到刘明华的跟前“赶紧打回去,别耽误了。” 宿舍里的几个人都愣了一下,刘明华赶紧说道“老二,这钱我不能要,大家都不容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呢?” “少废话,人生四大铁。你要是把我当哥们儿,就把这钱拿上,不要在这耽误时间。赶紧把钱打回去,等你回来告诉你一个挣钱的法子。” “老二,谢谢你。”说完拿上钱跑了出去。 第39章 南下 林淑芳好奇的问“钟老二,你刚才说的人生四大铁是什么意思?” 钟跃民想也没有想的开口说道“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说到这时才觉得有点不合适。 “钟老二,怎么不说了啊?后面两个是什么?”陈玉红和李卫国也好奇的看着他。 “老二,后面两个到底是什么啊?” 钟跃民看着林淑芳认真的眼神,突然有些犹豫。他似乎在斟酌着言辞,眼神闪烁不定。林淑芳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陈玉红也好奇的说道“钟老二,不要吊我们的胃口。赶紧说啊!”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道:“是你们让我说的哈,另外两个是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林淑芳和陈玉红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钟跃民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觉得钟跃民的话不仅粗俗,而且充满了对女性的不尊重。 “钟跃民,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陈玉红质问道。 钟跃民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他满不在乎地回答道:“你看,刚开始我不想说,你们非让我说,我说了你们又怪我。我也太难了啊!” 陈玉红和林淑芳听后更加生气了,她觉得钟跃民简直不可理喻。于是冷冷地说道:“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 “对,不然我们要你好看。” “这四大铁,首先就是同窗之铁。你们知道的,一起在校园里度过的青春岁月,那份深厚的友谊如同铁一般坚不可摧。其次,是战友之铁。那些曾经在战场上共同浴血奋战的兄弟,他们的情谊也是坚如钢铁。” 钟跃民继续解释:“这四大铁,是人生的四大经历,也是四大考验。同窗之谊,是青春的记忆;并肩作战,是友情的升华;而嫖娼与分赃,则是人生中难以回避的阴暗面。” 陈玉红和林淑芳听后陷入沉思,钟跃民的话虽然直白,却也道出了人生友谊的真谛。 陈玉红眼巴巴地望着钟跃民,心里琢磨着他给刘明华说的最后一句话,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知道,自己也需要钱,但要怎么挣呢?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这时,她鼓起勇气向钟跃民问道:“钟老二,你、你刚才说的挣钱的法子能不能带上我?” 钟跃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一边的林淑芳,林淑芳微笑着回答:“大妹子,你想不想啊?” 不等林淑芳说什么,陈玉红立刻急切地说道“钟老二,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吗?麻利的赶紧说。” 钟跃民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感叹陈玉红的敏锐和直率。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虽然外表柔弱,但内心坚强,他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有一个修理电器的活,看看你们谁有兴趣。” 陈玉红疑惑地问道:“这能赚多少钱啊?” “那要看你能修好多少了。” “等过段时间,还可以通过倒卖货物来赚钱。现在市场上有很多紧俏的商品,如果我们能够低价购入,高价卖出,就可以从中获利。” 陈玉红听完后陷入沉思,她知道这是很冒险的一件事情。可是她真的很缺钱,家里的弟弟要订亲,正是需要钱的时候自己没有选择的。就这样陈玉红、林淑芳和刘明华也加入到了修电器的大军。 而钟跃民也开始为去港岛做准备,叫来猴儿腚和二毛子“四九城里,都有谁是铁路大院里的?” “跃民,你丫找他们干嘛?” “过段时间咱们不是去港岛吗?到时候想运回来点儿东西。猴儿腚,二毛子,你们两个给我听着,咱们这次去港岛,最好能开辟一条运输路线。铁路大院里的人,我们得想办法把他们拉上。”钟跃民沉声说道。 “跃民,你说的这铁路大院里的人,是指”猴儿腚疑惑地问道。 “就是来回跑羊城和特区的那些,他们每天来来往往,如果能够利用他们,我们的运输线就可就方便许多。” “跃民,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 “这些铁路上的可都是国家的人,他们怎么会帮咱们运东西呢?” “你们两个放心!这个我自有办法,你们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首先,认不认识铁路大院儿里的人,到时候和他们好好的谈谈。” 猴儿腚这时说道“跃民,我还真认识几个。现在在火车上当乘务员,至于跑哪里的我还真不清楚。” “好,这几个人很重要。我们要好好的招待他们,让他知道咱们的诚意。你联系一下他们,咱们请他们吃顿饭。” 星期六夜晚,新桥饭店里热闹非凡。钟跃民与铁路大院的几个子弟们围坐一堂,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来,哥几个,喝了这杯酒,咱们以后就是哥们儿了。”跃民高举酒杯,豪气干云。 一旁的一哥们儿张小刚笑着摇头“跃民,这话你可就说错了。咱们的情谊,哪是酒能衡量的?咱们可是曾经一起并肩作战,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啊!” 笑声与话语交织,这一刻,时间仿佛都为他们停滞。新桥饭店的灯光下,是他们热血青春的见证,也是兄弟情谊的永恒印记。 “对,跃民你丫这话说的可不对。”一个瘦高的年轻人李志奇也笑着说道“其实咱们早都是哥们儿,咱们还一起跟别人打过架呢。” 钟跃民笑着举起杯子“是哥们儿说错话了,这么多年打的架太多了,有好多都忘了。这么多年不见,也认不出你们来了,这杯酒我认罚。”钟跃民连喝三杯。 话题渐渐深入,他们谈起以前的趣事,那些无忧无虑、无法无天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他们谈起曾经的梦想,有的想成为飞行员,有的想成为科学家,有的则想成为老师。 说到以前好玩儿的时候,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那些美好的回忆仿佛拥有魔力,将他们带回到那个纯真的时代。在这个繁华的都市中,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共同成长,共同面对生活的喜怒哀乐。他们的友情如同这桌上的美酒,越陈越香。 他们谈论起过去的种种,那些被岁月冲淡的记忆在此刻被重新唤醒。那些热血沸腾的日子,那些为了友情、梦想和尊严并肩作战的日子。每一个故事都仿佛是一块拼图,拼凑出他们深厚的友情和共同的过往。 酒过三巡,话题转向了未来。他们约定,无论未来遇到何种困难,都要相互扶持,共同面对。李志奇问道“跃民,听猴儿腚说,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儿?有事儿尽管说话,只要我们哥几个能做到的,绝没有二话。” 钟跃民站起来,手中的酒杯与在场的每一位人的杯子轻轻一碰,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他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表情严肃地开口道:“哥几个,事情是这样的……” 钟跃民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他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他知道,这些人把他当成哥们儿,而这个时代是很讲哥们义气的。 “我想请你们帮我运点东西。”钟跃民沉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运什么东西?”张勇敢率先开口问道,他满脸的疑惑。 钟跃民端起酒杯,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开口说道“哥几个,咱们这么久的哥们儿了,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众人闻言,都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钟跃民,等待他往下说“嗯,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还不太清楚,等我去一趟港岛才清楚。”钟跃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让人家帮忙,竟然不知道是什么。 “跃民,你丫让我们帮忙可以,敏感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干啊。”李志奇在一旁提醒道。 “这你们放心,什么事情能干什么事情不能干,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你们要是愿意的话,等我准备好了,就找你们。当然,也不会让你们白帮忙的。” “跃民,你丫说这个,不是打哥们儿的脸吗?” “哥几个,要是就一次,我肯定什么都不说。到时候肯定是要长期的,你们到时也要上下打点不是。” 众人闻言,对视了一眼,最后都看向了钟跃民,齐声说道:“没问题,咱们兄弟之间,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好!那到时候我就找你们了!等过几天给我们准备好车票。”钟跃民闻言,大喜过望。 “跃民,你丫放心!哥们肯定给你安排妥妥的。”众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离开。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熟睡的钟跃民脸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身边早就没有了周晓白的身影。他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走了出来。客厅里一伙人正在热火朝天的修理二手电器,周晓白的几个女同学看到他调侃道“姐夫,怎么起这么早啊?这还没有到中午呢!” 郑桐正坐在凳子上,看着手中的电路板,不时地在检查着。听到钟跃民的动静,他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哎呦喂!跃民,你丫怎么起来了啊?不会是看到饭点儿了,要请我们吃饭?” “你丫这一天的就知道吃,再吃就要把我给吃穷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哟,在我们面前哭什么穷啊!” “姐夫,我们还没有开口呢,你就把我们的嘴给堵上了啊。” “你们这一个个的吃货,放心,少不了你们的。等我以后给你们开个饭店,让你们天天去吃。”嘻嘻 钟跃民看到郑桐拿着电路板在那翻来覆去的,幸灾乐祸的问道“郑桐,你丫是不是找不出毛病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丫还是一个二把刀啊。” 郑桐听到钟跃民的话,把电路板放到一边“瞧你丫幸灾乐祸的样儿,哥们儿就是不想修,想修的话,分分钟钟的事儿。你前段时间说放假了要去港岛,还去吗?” “当然要去,我都已经计划好了。你呢,去不去?” “都有谁去呀?” “目前南猴儿腚、二毛子、宁伟,我和周晓白。” 郑桐打趣道“我要是去,你丫给我报销路费不?” “嗨,我当是什么呢!没问题。” 郑桐想了一会“还是算了!我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哥们儿留下给你看家。这满院儿的东西,要是没人你能放心?” 宁伟在一边说道“要不我留下看家。” 郑桐不乐意了“宁伟,你还是跟着去!有我在这看着没问题的。” 钟跃民调侃道“郑桐,你丫这是嫌我们碍事儿啊!话说我们晚上也没有打扰到你们啊?难道是放不开?没关系的,就当我们不存在就好了。” 蒋碧芸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低下了头,郑桐没啥不好意思的“跃民,你丫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周晓白打断了两个人的胡说八道“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这里还有这么多女同志呢!” 放假后的第三天,钟跃民一行五人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原本打算带上小棉袄钟诗画的,但陈亦君坚决反对,担心她受不了长时间的列车颠簸。钟跃民走进车厢,发现是一个包间。他拍了拍身边李志奇的肩膀,笑着说道“哥们儿,真是太感谢你了,这么周到还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包厢。” 李志奇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到了这儿,哥们儿说的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豪气。这一路上,李志奇事无巨细地照顾着众人,每到饭点儿就把可口的饭菜让人给送过来。 周晓白不禁打趣道“这李志奇,简直就是我们的大厨啊!坐这么多年的火车,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 钟跃民也附和道“这小子还真用心了,这明显是给我们开的小灶。列车上的东西可没这么好吃。” 李志奇正好过来“怎么样?哥几个还满意?” “那还用说。” 第40章 拜访 列车轰鸣着驶进了羊城火车站,钟跃民站在车厢门口,眼神深邃。他和宁伟拿起自己的行李,看似平常的动作却掩藏着极深的计谋。为了掩人耳目,他还准备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行李。而真正的秘密,就藏在另外两个行李里面。 那两个行李里面有120根大黄鱼,等到了港岛他只要把这两个行李和空间里调换一下就可以。 他们来的时候,一个个穿着大棉袄,可是到了这里有20多度的温度。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的坏笑,恼羞成怒道“你有什么好笑的?” “媳妇儿,我说不让你拿那么多衣服。你不听我的,后悔了没?”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的坏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恼羞成怒的说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们是一个笑话一样。” 钟跃民嘴角一扬,嘿嘿笑道“媳妇儿,你可以自信一点。你看看你自己,穿得这么厚,像个熊一样。再看看我,一件衬衫就搞定了。这就是南方和北方的温差啊!” 周晓白瞪了他一眼“你才是熊呢!你别得意忘形了,我这是为了以防万一。谁知道这里的天气会这么热。” 猴儿腚和二毛子也在一边附和着“是啊!谁能想到这边这么热。” 钟跃民一脸不屑地说道“得了,谁让你们不听我的。我早就说过,没必要带那么多衣服。你看,现在后悔了?” 周晓白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钟跃民却毫不在意,继续坏笑着看着她。周晓白脱掉棉袄气呼呼的走在前面,钟跃民乐呵呵的跟在后面。 钟跃民此行还得到了老爸钟山岳的一个任务,那就是在南下的途中拜访一下老战友和老部下。钟山岳当年在的四野渡江战役后,进军方向直取两广,一直打到海南岛才收兵。他深知四野的南下干部在新中国的成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如今这些老战友和老部下们大多在广东和广西担任党政军要职。 回溯到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四野在渡江战役后,如同一台巨大的播种机,将革命的种子播撒在两广的土地上。无数英勇的战士南下,为新中国的成立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当年的战场早已成为丰收的田野,而那些英勇的四野战士,也成为了两广党政军干部的中流砥柱。 钟跃民深知这次旅行的意义重大。他明白,自己肩负着老爸的期望和嘱托。如果自己不去拜访这些前辈,老爸肯定会不高兴。因此,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完成这次任务。 钟跃民在温暖的阳光下微闭着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烽火连天的年代。渡江战役的场景历历在目,那是一场由二、三、四野战军共同发起的伟大战役。战火纷飞中,钟山岳与战友们并肩作战,为了新中国的诞生奋力拼搏。 渡江之后,二野进军西南,那里山高水远,环境恶劣。但英勇的战士们毫不退缩,他们翻山越岭,攻克了一个又一个险阻,最终将胜利的旗帜插在了西南的土地上。 三野则直插江西、福建。在那个时期,这些地区还未完全解放,敌人仍在负隅顽抗。但三野的战士们英勇无畏,他们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解放了这些地区,为新中国的建设奠定了基础。 四野则直取两广,这是一场艰苦的战斗。四野的战士们不畏艰险,奋勇前行。他们克服了重重困难,最终成功解放了两广地区。 这场战役对新中国的影响深远。当年的战略格局不仅决定了战争的胜负,也奠定了新中国成立后地方干部的势力范围。这是一个复杂而微妙的现象,尽管有些人不愿承认它的存在,但它确实是构成中国现状的一个重要因素。 钟跃民深深地叹了口气。历史是一面镜子,它既可以照亮过去,也可以启示未来。他知道,无论现在的中国现状如何,这都上一代人用鲜血和汗水换来的。他希望人们能够铭记历史,珍惜现在,为更加美好的未来而努力奋斗。 钟跃民等人刚下火车,就看到远处几个士兵举着牌子,上面赫然写着“钟跃民”三个大字。周晓白打趣道:“跃民,你还安排人接咱们来了。” 钟跃民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没有啊!走,咱们去问问。” 还没有等钟跃民几个人走过去,几名士兵先看到了他们。朝他们跑了过来一个军官敬礼道“总教官好,宁教官好。” 钟跃民回了个礼“你当年参加过特训?” 那我士兵有些不好意思“是的,总教官,只是当初我受了伤,没有坚持到最后。” 钟跃民点点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边的?”这让钟跃民感到十分疑惑,因为他并没有安排过接站。 “总教官,我们奉了陶副司令的命令过来接你的。” 钟跃民点点头表示明白,陶副司令是钟山岳在四野时的老战友。陶副司令从钟山岳口中知道钟跃民要来这边,就派人过来接他们。 “总教官,我们陶副司令已为您准备了丰盛的晚宴,敬请光临。” 这让钟跃民有些措手不及,他看了看众人,无奈地笑道“看来咱们今天晚上有口福了。” 周晓白笑着回道“那还不好。” “媳妇儿啊,你不懂,晚上的这一关可不好过。” 一行人被安排在两辆军用吉普车上,前往部队驻地。路上的时候,周晓白好奇地问道“跃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跃民笑着回答“媳妇儿啊,这可是咱爸的娘家。肯定是咱爸提前跟这些人吹牛了,要不然他们不会知道咱们过来的。” 车队驶离车站穿过市区,很快来到了一个郊区的军营。众人下车后,一位军官迎上前敬礼“总教官好,宁教官好。” 钟跃民看着当初自己训出来的兵,笑着回道“行了,我已经不是教官了。而且已经复员,不需要这样的。” “一日总教官,终身总教官。” 这时一个老将军出来笑呵呵的说道“小钟啊,训练出来的兵真不错。” 钟跃民赶紧上前敬礼“陶司令好。” “唉,你要是这样叫,我可揍你了啊!我和老钟可是一个战壕出来的的兄弟。” 钟跃民嘿嘿的笑着“陶伯伯好,这是我媳妇儿周晓白。” “陶伯伯好。” “你好小周,小钟可以啊!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有老钟当年的风范。老钟可是把我们当年总部的一朵花给摘走了,当时我记得很多人拍着腿的骂他。” 钟跃民笑呵呵的回道“没办法呀,魅力太大。” 陶副司令用手指点着他“你的脸皮可比老钟厚多了。小周,咱们两个也不算是外人,你爸我也是认识的。当年我们在一个连队待过,当时你爸就已经是营长了。行了,咱们不说那么多了,赶紧进来。” 众人跟随陶副司令来到一座宽敞的食堂里,里面的人钟跃民愣了一下。心里想,看来今天要喝趴下了。这人也忒多了点儿。 陶副司令一一给钟跃民介绍,这里不是钟山岳的老战友,就是钟山岳的老部下。 “小钟,这位是李军长,当年你父亲的老搭档。”陶副司令指着一位穿着草绿色军装的老人说。 “李叔叔好,我是钟山岳的儿子钟跃民。”钟跃民敬了个礼说。 “好,好孩子,我听你父亲说起过你,果然虎父无犬子啊,你比你爸有出息。”李军长慈祥的笑着说。 “这位是王师长,也是当年你父亲的部下。”陶副司令又介绍说。 “王叔叔好,久仰大名。”钟跃民又敬了个礼说。 “小钟啊,你比你爸会说话啊,哈哈。”王师长豪爽的说。 钟跃民一一的给打着招呼,一一的敬酒。没有任何的不耐烦,陶副司令看着他笑道:“小钟啊,辛苦你了,你父亲的老战友和老部下都很多,今天这些才是军队里边的。明天还有在政府部门儿的,你看看这些人,哪个不是当年你爸出生入死的战友和部下,他们可都想见见你。” 钟跃民点头笑道“陶伯伯放心,我不会给您和我爸丢人的。” 这时,一位年轻的女服务员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几瓶白酒和几个酒杯。陶副司令一把拿过一瓶白酒,笑道:“来,小钟,咱们先喝一杯。”说着一仰脖先干了一杯。 钟跃民也只好陪着喝了一杯。陶副司令一挥手说:“好,现在大家起筷,开吃。” 众人纷纷拿起筷子开吃起来。钟跃民发现这里的菜还真不错,有鱼有肉的,还有几样蔬菜。他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不禁暗暗赞叹这道菜的口味还真不错。 吃了几口之后,钟跃民开始敬酒。作为一个晚辈,肯定是要打通关的“李叔叔,我敬你一杯。” 李军长端起酒杯说道“你小子不错,咱俩随便喝点儿就行了,后面还有这么多人呢。” “李叔叔,你放心,今天我肯定陪到位。我干了,您随意。” 陶副军长哈哈笑着“这小子今天要打通关,老钟的儿子到这,也算是回到娘家。咱们必须陪到位啊。” “好小子,来干。” 两人干了杯酒后,李军长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说“小钟啊,我看你一表人才,又聪明能干,真是前途无量啊。当年你父亲也是个人物。不过我看你现在的成就也很不错啊!怎么就复员了呢?太可惜了。” “李叔叔过奖了,我还差得远呢。”钟跃民谦虚地说。 “年轻人要谦虚谨慎是对的,但是也不能妄自菲薄。我看你现在的成绩很不错啊。”李军长鼓励道。 “谢谢李叔叔的夸奖。” 钟跃民又来到王师长跟前“王叔叔,我就你一个。” 王师长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小钟啊,来咱们都不是外人,随意一点儿就好。” 钟跃民和王师长碰了一下酒杯“王叔叔请。” 两人干了杯酒后,王师长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说“小钟啊,我看你很不错啊。你爸当年可没有你的这么能说,喝酒也没有你这么豪爽。当年我想喝他点儿酒,跟要他老命似的,也只有我打胜仗的时候,你爸才奖励我喝几口。” 钟跃民可不好评价什么“谢谢王叔叔的夸奖。” 这一夜,灯光璀璨,气氛热烈。钟跃民身姿笔挺,目光坚定,手持酒杯,一一向众人敬酒。他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投机取巧的狡黠,只有对这些长辈们的坦然。每一杯酒,他都一饮而尽,他的眼神坚定,动作从容,每一次举杯都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周围的人都被他的豪爽所吸引,不禁为之侧目。 其实,若钟跃民想要作弊,他有的是机会和手段。但是他没有那么做,这是他的原则,也是他的骄傲。一圈酒下来,他的头已经开始晕乎乎的,但他依旧屹立不倒。 这个时候,宁伟、猴儿腚和二毛子三位哥们儿挺身而出,他们端起酒杯,替钟跃民挡下了一阵。他们的英勇无畏,为钟跃民争取了片刻的喘息之机。 然而,尽管有三位哥们的鼎力相助,钟跃民还是喝多了。他怎么回到招待所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那一夜,他的身影显得有些摇晃,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 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钟跃民的脸上。他感到口干舌燥,头痛欲裂,身体仿佛被榨干了水分。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周晓白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酒劲儿过了点儿没有?昨天可真没少喝,你这会儿想不想喝水?” 钟跃民点了点头,周晓白便递给他一杯温水。他一口气喝下,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清醒一些“媳妇儿,不好意思,昨天喝得有点儿多,让你担心了。” 周晓白微笑着说“跃民,你喝醉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别放在心上。不过,以后还是少喝点儿。” “媳妇儿,你真好。” 周晓白摸了摸钟跃民的眉头“这也没发烧啊?再说我对你不一直都挺好的吗!” 两人聊了一会儿,钟跃民突然想起了什么,“糟了,现在几点了啊?二毛子他堂哥不是要过来的吗?来了没有。另外还要去拜访一些人。” 周晓白安慰道“不用着急,你先去洗漱一下,再洗个澡。有于国庆陪着他呢!我已经替你见过他了。” “那好,我先去清醒一下。” 钟跃民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喷头,让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他感到头痛逐渐减轻,思维也变得清晰起来。洗完澡后,钟跃民感到清爽了许多。他换上整洁的衣服,走出房间。周晓白已经帮他把二毛子他们叫了过来,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感激地对周晓白笑了笑“媳妇儿,辛苦了。” “跃民,这就是我堂哥于国栋。”二毛子热情地介绍道,脸上洋溢着自豪。 钟跃民正站在两人面前,一身随意的衣着却掩盖不住他与众不同的气质。他微笑着伸出手来,与于国栋轻轻一握“你好,我是钟跃民。以后跟着国庆喊你哥!” 于国栋听得此言,心中不禁一动。他当然知道钟跃民的名声,也知道他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人物。他昨天已经到了这个城市,也见识到了钟跃民的实力。军界的人为他设宴款待,政界的人也纷纷向他发出邀请。这一切都表明,钟跃民是一个有着深厚背景和实力的年轻人。 “你好钟先生!以后喊我老于就行。”于国栋心中虽然有些惊讶和敬畏,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平静,不敢应这个哥。他知道自己与钟跃民的身份和地位有着巨大的差距,这是一个抱大腿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坐,都坐,宁伟也坐。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这么拘束。那行,以后我就喊你老于。” 众人坐下之后,于国栋问道“钟先生,你准备什么时候入港?我好准备一下。” “老于,不用这么客气的,大家都是哥们儿。这两天肯定不行,还要去拜访一些长辈。后天,后天应该没问题了。” 钟跃民虽然说让他不要客气,他还是毕恭毕敬的“好的钟先生,我会做好准备的。” “老于,先给我们每人随便儿准备一套衣服。” 周晓白好奇的问“跃民,咱们的衣服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准备衣服?” “入乡随俗,咱们这样穿去的话不太合适。” 于国栋扫了一眼这几个人的装扮,看着他们在内地还挺像模像样的,可是一踏入港岛,跟那边的氛围一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要说他第一个感觉,就是“拘谨”,心里琢磨着,这几个年轻人应该是没见过啥世面的。他们的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从内地来的,到时候肯定会闹笑话。 钟跃民转头对周晓白说道“媳妇儿,告诉他你的衣服尺寸,让老于直接选两套休闲装得了。还有鞋子的尺码,鞋子就买运动鞋!” 第41章 入港 钟跃民这两天带着周晓白到处拜访,到了饭点儿难免要喝酒。所以他这几天根本就没有清醒过,总是在酒醉的状态。 钟跃民,那位不羁的灵魂,这几天却有些异样。平日里的他总是那么清醒,如同那不断跳动的时间,永不停歇。但最近,他似乎被一种名为“酒”的魔法深深吸引,与周晓白一同陷入了一场醉梦。 周晓白,那个美丽而神秘的女子,与钟跃民一同在这场醉梦中迷失。他们拜访着钟山岳的老战友、老部下,每到饭点,酒杯便成了他们交流的媒介。那酒,甘甜如蜜,却又烈如火焰,让人欲罢不能。 醉梦中的钟跃民,不再是那个清醒的战士,他变得感性而热烈。他与周晓白在酒的熏陶下,畅谈人生,笑谈风云。他们的笑声,仿佛成了这醉梦中最美的旋律。 然而,这场醉梦并不平静。在酒精的刺激下,他们的情感也开始波动。钟跃民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周晓白的痴迷;而周晓白的心中,也泛起了对钟跃民的涟漪。他们的每一次接触,都像火花碰撞,点燃了彼此心中的火焰。 第三天,钟跃民早早地起床,穿上了于国栋为他精心挑选的衣服。他穿上了一条灰色的休闲裤,感觉舒适自在,裤腿的线条流畅,显得他的腿更加修长。接着,他套上了一件米白色的t恤,简约而大方,透出一种低调的时尚感。黑色的外套披在肩上,增添了几分成熟稳重的气息。最后,他穿上了一双元青色的板鞋,鞋底柔软,走起路来轻盈自如。 钟跃民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周晓白的打扮。她身穿一件粉红色的外t恤,色彩鲜艳,显得青春洋溢。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裤腿微微喇叭状,显得她的腿更加修长。脚上穿着一双韩式的板鞋,式样新潮,一看就是品质优良的进口货。 他们一起走到外面,看到了猴儿腚、二毛子和宁伟三个人。每个人都穿着一身工装裤,简洁利落,显得精神抖擞。他们脚上的运动鞋也是格外的醒目,格瓦拉头和t恤更是彰显了他们的个性。虽然一个个的皮肤颜色深了一点,有点黑,但他们的表情太正经了,如果不开口说话,跟本地港岛的青年没啥差别。 “这身打扮不错,挺潮流的。”钟跃民赞赏道。周晓白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在罗湖的关口,于国栋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手中紧握着钟跃民几个人的邀请函、户口本和一叠照片。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几人,这条大腿自己一定要抱稳了。这次自己只要把钟跃民给伺候好了,自己肯定能够飞黄腾达。 于国栋穿过熙攘的人群,来到派出所。他深吸一口气,将资料递给了值班民警。民警仔细查验着每一份文件,于国栋的心跳得像鼓点一样急促。 “好了。”民警终于开口,将几份文件递回给于国栋。于国栋匆匆离开派出所,走向停车场。两辆车停在那里,引擎轰鸣着,仿佛在为他助威。 “钟先生,我们要出发去港岛了?”于国栋转头问向后面的钟跃民。而钟跃民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坚定。他们各自上了车,于国栋坐上驾驶室亲自为钟跃民开车,发动了汽车。一行人跟随着前方的车流,缓缓驶向港岛。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钟跃民的脸上,他微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周晓白坐在后排,不时地用余光打量着钟跃民,而于国栋则专心地驾驶着车辆。 “钟先生,在港岛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吗?”于国栋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钟跃民缓缓睁开眼睛,他微笑着说“听国庆说你家是开公司的,主要是做什么生意呀?” 于国栋回答道:“主要是做进出口贸易和房地产投资,规模不算太大。” “进出口贸易和房地产投资?” 钟跃民若有所思,“这些年全球经济形势复杂多变,生意不好做?” “确实如此,”于国栋叹了口气,“不过我们家一直在努力适应变化,尽量保持稳定发展。不过,是我们家的,我想自己单干。不知道钟先生能不能跟我一块儿合作?” “你的意思咱们两个开一公司?” 于国栋微笑着点了点头“对,钟先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一直在寻找一个值得信任的合作伙伴,而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正符合他的要求。 “可以,这个先不急。”钟跃民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手里有一批黄金,你有办法帮我给处理掉吗?” 于国栋听到这话,只是愣了一下,并未露出惊讶之色。他似乎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只是没有想到是卖黄金而已“当然可以,钟先生。黄金处理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金价现在好像一直在涨。” 钟跃民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我需要你帮我将这批黄金出售,并且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于国栋微微一笑“请放心,钟先生。我会尽全力完成任务。” 钟跃民从车窗眺望着远方的城市,心中暗自思量着这个人的实力和背景。他需要一个可靠的助手,而眼前这个人似乎正是最佳人选。 “如果你能够成功地帮我处理掉这批黄金,那么我们之间的合作将会更加紧密。”钟跃民转过身来,眼神坚定地看着于国栋“我期待着你的表现。” 于国栋显得很兴奋,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只要把这件事办漂亮了,他就得到了钟跃民的信任“谢谢钟先生的信任,我会尽全力完成任务。” 周晓白好奇的看着钟跃民,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件事情?黄金又是从哪里来的?他到底想干什么?只是现在有外人,她也不好意思问。 钟跃民深知内地市场的潜力,但同时也明白其中的风险。于是,他决定采取一种安全的方式进入内地市场 ,那就是设立离岸公司。想到这里的钟跃民说道“老于,你把我们带到中环,先找个宾馆再说。还有你再帮我找个律师,能帮我办理离岸公司,还有就是他愿意陪我去内地”。 于国栋稍显犹豫,回答道:“钟先生,你是不知道,许多人对内地还是很恐惧,估计愿意去内地的律师不好找” 钟跃民听后,直接打断了于国栋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老于,不好找,你确定不是在逗我玩?知道港岛每年有多少新拿照的律师吗?大律师不好找,小律师‘扑街仔’还不好找吗?我又不是让他们打官司,就是懂点儿法律就行。” 于国栋被钟跃民的话逗笑,他点头表示理解,“钟先生所言极是,是我考虑不周。” 此时在港岛,大学毕业生多如过眼云烟,与内地迥然不同。在内地,大学生被视为珍宝,享有崇高的社会地位。然而,在港岛,这一梦想似乎遥不可及。 港岛的经济发展迅猛,日新月异。然而,与之相伴的是激烈的就业竞争。在这个繁华的岛屿上,大学生们身处于一个充满机会与挑战的世界。他们怀抱梦想,渴望在社会上崭露头角,但现实却往往残酷无情。 这些年轻人们,有的来自贫穷的家庭,有的来自中产阶层,他们的故事各不相同。他们努力地学习,希望能用知识改变命运。然而,当他们踏入社会,却发现现实远比想象中复杂。 对于所谓的国际化人才来说,语言是他们迈向成功的第一步。懂得中文让他们在国内市场具有优势,而懂英语则让他们在国际舞台上更具竞争力。这样的人才在内地还是稀缺的人才,然而,这种双语人才在港岛的毕业生中并不稀缺。实际上,在其他新兴经济体市场,这种人才同样丰富。只要提供高于社会平均水平的工资,就能吸引到大量的应聘者。 于国栋这时对钟跃民说道“钟先生,咱们走公主道,过红磡海底隧道去中环,这样比较快一点。” 钟跃民点点头,表示同意。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沿着公主道一路前行。公主道是港岛着名的旅游景点之一,两旁的建筑风格独特,充满了浓郁的殖民地气息。 他们穿过红磡海底隧道,这是港岛最繁忙的交通枢纽之一,连接着九龙和港岛。在隧道中,于国栋向钟跃民介绍了港岛的历史和文化,以及这座城市的变迁。 周晓白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拥挤的车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后面的车上,猴儿腚和二毛子坐在车上,一路把头伸出窗外,像乡巴佬进城,瞪大了眼睛瞧这瞧那,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要把整个城市吞下去。这繁华的大观园,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让他们惊叹不已,仿佛置身于梦幻之境。 “你看,那座大楼好高啊!”猴儿腚指着远处的一座摩天大楼,眼睛瞪得大大的。 “是啊,这城市真繁华。”二毛子也不禁感叹起来。他们一路看着窗外的景色,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城市的繁华让他们惊叹不已。 “你丫看那边,那辆车好漂亮啊!”猴儿腚又指着路边的一辆豪车喊道。 “嗯,确实很漂亮。”二毛子点头赞同。 “你丫说,咱们什么时候也能开上这样的车啊?”猴儿腚转过头,看着二毛子问道。 二毛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笑说:“总有一天会的。”他们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城市的繁华让他们心生向往。 中环,这个被誉为港岛心脏的地方,每日都上演着繁华与喧嚣的交响曲。这里是港岛的金融区,也是中心商业区,汇聚了全球的资本与目光。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毕打街上,中环便开始了一天的繁忙。华丽的银行大楼、古老的信托公司、以及那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都在这金色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人流如织,车辆如梭,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目的明确和步履不停。 而皇后大道更是中环的灵魂。这条历史悠久的街道上,既有历史的痕迹,也有现代的繁华。两旁的店铺里,国际知名时装品牌琳琅满目,橱窗里的新款吸引着路人的目光。走进店铺,店员们热情洋溢,他们的普通话、英语、广东话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商业交响曲。 到了傍晚,士丹利街上更是热闹非凡。霓虹灯闪烁,各色酒、食肆的招牌在夜色中熠熠生辉。这里既有世界各地的美食,也有港岛特色的街头小吃。而那些喜欢夜生活的人们,也在这里找到了他们的乐园。 对于那些初登港岛的游客和土豪来说,中环无疑是最好的狩猎场。在这里,他们可以一掷千金,享受购物的乐趣。而对于他们来说,中环不仅仅是一个购物的地方,更是一个体验港岛文化和风情的地方。 中环,这个港岛的心脏,无论是白天的喧嚣还是夜晚的繁华,都让人感受到港岛的活力和魅力。这里是资本的聚集地,也是购物的天堂。而对于那些来到这里的人,无论是为了工作还是为了生活,这里都是他们梦想开始的地方。 在繁华的中环,人流如织,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下了车的二毛子和猴儿腚,却因为一位女士的穿着大惊小怪“看看那个女人,肚脐眼都露出来了,唉!丫这都是被那些洋婆子带坏的。” 二毛子不满地抱怨着,猴儿腚也附和道:“是啊,天这么冷,她们怎么就不怕冷呢?” 于国栋和司机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幕恰好被钟跃民看在眼里,他捂着额头苦笑,然后好奇地问二毛子和猴儿腚“你们两个,到底是希望女人穿得多还是穿得少?”听到这话,周晓白立刻对钟跃民施展了女人的“必杀技”。 这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钟跃民自然明白这眼神的含义,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两个二货还仔细的想了想,一齐回道“反正将来我媳妇不能这么穿,要是敢这么穿,看我怎么收拾她。” 两个人的答案已经很明确了,自己的不行。那要是别的女人,他们巴不得穿的越少越好。 第42章 倍杠杆 钟跃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于国栋选择豪华大宾馆的提议。他随意指向了街角的一家普通旅馆,语气随意“就这家,只要干净、有洗澡的地方就行。” 于国栋虽然有些不解,但也没多说什么,径直走向旅馆前台去开房。钟跃民和同伴们则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彼此间默契十足,没有人愿意多说一句话。 没过一会儿,于国栋顺利地办好了入住手续,一行人跟着他上了楼,走进了房间。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两张床整齐地摆放着,床单被褥干净整洁。更让他们惊喜的是,房间里竟然还有一间独立的淋浴间。 钟跃民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他差一点就要欢呼出声,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钟先生,你们先收拾一下,我们去吃中饭,然后晚上带你们去唱歌跳舞。欢迎你们的到来。”于国栋满脸堆笑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猴儿腚和二毛子听得眼睛都亮了起来,他们可从未享受过如此丰盛的款待。不过,钟跃民却是一脸淡然,他看了看通行证的期限,只剩下短短七天了,可不能浪费时间。 “吃饭、唱歌跳舞什么的就算了,我交待你的事情要抓紧,越快越好。”钟跃民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于国栋心中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可不敢反驳这位大人物。于是,他连连点头哈腰“钟先生,我这就去办。你们先休息一下,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应该就可以交易了。” 钟跃民满意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大黄鱼的样品递给于国栋“这个你拿去,让那边的人看看是否符合要求。” “好的。” 钟跃民在浴室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水珠滑过肌肤的清爽感觉,仿佛回到了前世城市的繁华生活。 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现在困苦的生活,但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对于现代生活的依赖。手机、网络、汽车、浴室,做为后世每人不可缺的一部分,现在真的好怀念啊。 钟跃民不禁想起了那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钟跃民深深地叹了口气,刚穿好衣服,看到周晓白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媳妇儿,看啥呢?你不去洗个澡吗?” 周晓白坐在沙发上,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氛。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困惑。 “跃民,难道你没有什么心里话想对我说吗?”周晓白终于打破了沉默。 钟跃民愣了一下,他不太明白周晓白的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一些“媳妇儿,有什么话你直接问,我这人比较笨,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周晓白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钟跃民看着周晓白,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他摇了摇头,有些困惑地问道“晓白,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问?” 周晓白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跃民,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我觉得你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总是避而不谈,这让我感到很不安。” 钟跃民微微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周晓白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啊。” 周晓白轻轻叹了一口气“跃民,我不是在追究你的过去,而是想了解你。我们在一起已经三年了,你对我总是充满了保护和关爱,但我却对你知之甚少。比如这次黄金是怎么回事?”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他明白周晓白的感受。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向周晓白讲述起来,他讲述了自己的军旅生涯,那些生死相依的战友和永生难忘的战斗。又讲述黄金是怎么得来的。 周晓白在钟跃民的怀抱里温柔的说道“跃民,我真的很感激你能告诉我这些。你的过去让我更加了解你,也让我更加爱你。我还以为你又要抛弃闺女我们两个了。” 钟跃民轻轻笑了笑“傻媳妇儿,我也爱你。只是我这一生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不知道从何说起。再说了,我要是不想告诉你,就不会答应你过来了,那会儿也不会当着你的面儿说这件事情。” ”你才傻呢。”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周晓白的疑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们彼此的心更加贴近了,他们的感情也因此而更加深厚。 于国栋的速度很快,下午的时候就带回来好消息。 “钟先生,买家已经联系好了,随时可以交易。”他轻轻地说,但每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钟跃民正坐在沙发上,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么快?” 于国栋微微一笑“钟先生,黄金价格上涨的厉害,根本就不愁买家。所以,如果您再等等,价格可能会更高。” 钟跃民沉吟片刻“现在的价格是多少?” “期货的价格是每盎司847美元,而实物只给到840美元。” 钟跃民听后,眼神深邃“好的,那我们准备交易。不过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于国栋点头“放心,钟先生。对方的信誉是没问题的,咱们是今天下午去交易,还是明天再说?” “时间紧迫,咱们现在就去,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 “好的钟先生。” 钟跃民叫上宁伟,本来不准备带周晓白的。怕万一出现了什么意外,而周晓白看出了他的顾虑“你忘了,教我的拳法了吗?没准儿到时候还能帮上忙呢!” 钟跃民心里想,帮忙不帮忙那倒无所谓,自保应该是没问题的,就带上了她。 “叮!” 在幽暗的交易室里,这一声清脆的声响显得格外刺耳。黄铜托盘上,一串熠熠生辉的宝石仿佛在跳动着,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 “13222盎司,品质上乘。11106万美元。” 老者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他的手指轻轻滑过这些宝石,仿佛在抚摸自己的孩子。 “11万美元现金,100万美元的汇丰银行支票。” 对面的人淡淡地说道,仿佛这并不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而是一盒烟,一瓶酒。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的地板上。钟跃民和周晓白几个人坐在宽大的红木桌前,钟跃民双手轻轻敲击着桌面,周晓白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 门外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面容沉稳,目光深邃,一看便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先生,这是您要的现金和支票。”男子将一个黑色皮箱放在桌上,皮箱里装满了崭新的钞票。他随后递给钟跃民一张支票,上面写着“100万美元”,下方还有汇丰银行的印章。 钟跃民接过支票,他也不认识这玩意啊!递给了一边的于国栋,他接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点了点头“钟先生,没问题。” “交易完成,合作愉快。”钟跃民说道 男子也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留各位了。以后钟先生若有什么需要,随时都可以与我联系。” “多谢,若有需要,我定会与您联系。”钟跃民拿起桌上的现金皮箱走了出去,心中松了一口气。 这一笔交易的成功,钟跃民就有了启动资金。买黄金也是迫于无奈,不然自己得不到外汇。 第二天,于国栋带着钟跃民一伙人来到了港岛高盛营业大厅。这家全球知名的投资银行,以其严谨的投资态度和卓越的业绩,吸引了无数的富豪和投资者。 一进入大厅,一个穿着考究的客户经理便迎了上来,他的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外表看着让人感到十分亲切。 “先生们,您们好。我是高盛的客户经理,我姓李,很高兴为您服务。”他热情地说道,他是用粤语说的,钟跃民他们几个听不懂。于国栋赶紧给翻译。 钟跃民直接给于国栋说道“告诉他,我要准备投资黄金期货。” 客户经理看着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正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于国栋和钟跃民。他先是看了一眼于国栋,然后又看向钟跃民,似乎在猜测着他们的身份和来意。 然后用国语问道“先生是内地来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暗示着内地人与他们这些本地人有所不同。 周晓白皱了皱眉,反问道“内地怎么了?”她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悦,显然对于领班的轻视感到不满。 客户经理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然而,尽管他嘴上说着没什么,但脸上那轻视的表情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钟跃民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觉得这个客户经理的态度实在是太不友善了,不仅对他们有偏见,对所有的内地人都有偏见,甚至还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 他决定给客户经理一个教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港岛的大部分富豪都是从内地过来的,包括港岛四大家族都是内地过来的,难道他们过来,你也要问他们是不是内地来的?” 客户经理的脸皮不禁抽了抽,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心中不禁一阵无奈。他可是见识过港岛四大家族的底蕴,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敢与之相提并论,真他妈的不要脸。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奇罢了。”客户经理勉强笑了笑,试图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他心里清楚,职业规范也不允许他反驳客人,更何况他确实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 钟跃民看着客户经理尴尬的笑容,心中不禁一阵好笑。他自然知道领班在想什么,但他并没有点破。你要明白为什么会歧视,根源是对贫穷的歧视。这种歧视全世界都一样,富人大抵是看不起穷人的。 在港岛这个国际大都市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客户经理李明,一个在金融圈摸爬滚打了多年的精英,早已习惯了这个城市的繁华与喧嚣。然而,今天他遇到的一个大陆仔,却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看着眼前的这个大陆仔,一身随意的休闲装,却掩盖不住那股不凡的气质。李明心里暗自冷笑,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暴发户,他这种小客户,在李明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不过,蚂蚱再小也是肉不是“先生,请问你有多少资金?我们会为你提供好的操盘手跟建议,我们这里非常的专业,肯定符合你的需求。” 客户经理说完又重新站起来给钟跃民他们每个人泡了一杯咖啡,坐下继续说,他的话语如涟漪般在空气中荡漾开来“不过,目前我们并不看好黄金的做多行情,我们还有其他更好的理财产品”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谨慎与专业,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 钟跃民接过咖啡,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谁跟你说我要做多了?”他的声音冷硬,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 客户经理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显然没有料到钟跃民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难道你要做空?黄金价格目前还是在盘中震荡整理,做多或者做空都不是明智选择。” 钟跃民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直视着客户经理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道“这个就是我的事情了,不会更改,你只需要帮我开好户,并且提供一个听话的操盘手就可以了,我会自负盈亏的。”他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钟跃民的固执让客户经理感到无奈,但他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换了一个业务推荐,直接问道“那么钟先生,您需要融资吗?我们这里最高可以提供100倍的融资比例,让您的资金迅速的放大。”他的语气充满热情,试图用融资的机会来吸引钟跃民。 钟跃民心中一惊,100倍的杠杆比例?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他一直苦于资金不足。现在,这个机会似乎就在眼前。 客户经理看到了钟跃民的样子,继续调侃道“怎么样,钟先生?您是否愿意考虑一下融资这条道路?我相信有了足够的资金支持,您的创业梦想一定会更加灿烂辉煌!” 钟跃民问道“现在黄金的价格是多少?” “请稍等,我去看一下。” 猴儿腚和二毛子向钟跃民吐槽“跃民,那孙子给咱们喝的什么呀?” “是啊,我看他那孙子没安什么好心,真他妈苦,不是人喝的。” 周晓白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个客户经理走了过来“钟先生,现在黄金的价格是每盎849美元。” 钟跃民用手搅拌着咖啡,心里做着思考。自己到底用多少倍的杠杆合适?去你大爷的,自己什么时候那么胆小了?赌一把大的“李经理,100倍杠杆做空。”说完,钟跃民把100万的支票拿出来。 客户经理本来以为是哪里的土老帽,可能是哪里道听途说的消息,脑子一热要做空黄金,因此就随意忽悠,可是没有想到对方真的要有100倍的杠杆儿。他害怕担责,只得讪讪笑道“钟先生有选择的权利,以上都是我的建议。你确定要用100倍的杠杆吗?” 在金融市场中,有些人为了追求更高的收益,会选择使用杠杆进行投资。然而,使用高杠杆也意味着承担着更高的风险。客户经理原本以为钟跃民只是一个对金融市场一无所知的土老帽。他随意地给出了建议,但没想到钟先生竟然真的打算使用100倍的杠杆进行黄金投资。这让客户经理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他害怕承担责任,只得讪讪地询问钟先生是否确定要这样做“钟先生,上面只是我的建议,你确定要有100倍的杠杆吗?” 钟跃民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他并没有被客户经理的话所左右。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明白使用高杠杆所蕴含的风险。他决定要试一试,于是坚定地回答道“是的,我确定要用100倍的杠杆。” 客户经理愣住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把风险解释得很清楚了,但显然钟先生有自己的想法。他只得尽力提醒道“钟先生,高杠杆意味着高风险。一旦市场出现不利的情况,您的投资可能会面临巨大的损失。甚至血本无归。” “我知道风险的存在,但我认为现在是做空黄金的好时机。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客户经理无奈地耸耸肩,说道“既然您已经决定了,那我们就按照您的要求进行操作。现在我们先进行开户。”他知道,对于那些敢于冒险的人来说,劝阻是没有用的。他只希望钟先生能够顺利地赚取收益,而不是成为高杠杆的牺牲品。 第43章 人才 钟跃民坐在客户经理的办公室里,刚才那位李经理又叫过来一位女同事。两个人抱着一堆文件走了过来,钟跃民接过那一大堆文件,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看了看面前新来的客户经理,这位客户经理是一位年约二十多岁的女性,她穿着一件精致的职业装,显得干练而专业。 “钟先生,请您在这里签名。”林雪指着文件上的一处空白说道。 钟跃民拿起笔,先看一下文件,然后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签到第五份文件的时候,他忍不住问道“林小姐,为什么需要这么多文件?” 林雪解释道“钟先生,这是为了保障您的权益,同时也可以确保我们公司的合规性。这些文件包括了开户协议、风险揭示书、投资意向书等等。”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唉,这要签到手软了啊。” 林雪只是礼貌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后,林雪看着他签完最后一个字,微笑着说道“非常感谢您,钟先生。您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客户了,我们会为您提供全方位的服务。” 钟跃民站起身来“好的,林小姐。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会及时联系你。” 他走出了客户经理的办公室,感到一阵轻松。他终于完成了开户的流程,接下来就可以开始进行投资了。 钟跃民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背靠着舒适的皮椅,深邃的眼神凝视着金价的波动。他手中的雪茄烟蒂已经燃烧至指尖,但他似乎毫无所觉,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李经理轻咳一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钟先生,关于您的要求,我们必须按照金价跌到百分之六十五的时候给您平仓。届时的消息会通知于国栋先生。” 钟跃民微微一笑,仿佛早已洞悉一切,知道对方怎么想的“李经理,我的自信来自于市场。黄金市场有它自身的规律,就如同大海的潮汐。你认为我会错吗?” 李经理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自信的人。他不禁瘪了瘪嘴,心中暗道:“到时候看你怎么哭。”但职业素养让他保持着微笑,“您放心,钟先生。我们会严格按照约定操作。” 钟跃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记住,李经理,机会往往隐藏在危机之中。” 李经理点头应道“明白,钟先生。我们会密切关注市场动态,确保一切顺利进行。” 房间中又陷入了沉默,只有屏幕上的金价在不断跳动。一场关于黄金的博弈即将上演,而胜负,只有时间才能证明。用了一天的时间,才把仓位建好。这次港岛之行已经完成了一半。 于国栋看着眼前的钟先生,不禁心生疑惑。他在港岛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精英,但钟先生显然与众不同。他身上流露出的自信和决心,让于国栋不禁为之动容。 “钟先生,其实我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这次的期货投资,风险实在太大。”于国栋试图劝阻钟跃民“许多人都因为炒股而跳楼,更何况您这是带融资的期货,风险更是倍增。” 周晓白也担忧地看着钟跃民“跃民,刚才我看那经理看你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二傻子似的。你确定你要做这个决定吗?” 钟跃民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这里面的风险,但富贵险中求,没有风险哪有富贵。那个经理看我就像看二傻子是因为他看不起我,认为我这样的人不可能在这里赚到钱,这样的人多了,我从来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我”。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哈哈一笑“媳妇儿,他看不起我无所谓,反正我也不认识他,我倒是觉得你挺傻的,跟着我这样的人混可没有好日子过哦”。 周晓白轻轻打了他一拳“你敢说我傻,小心我咬你哦”。 于国栋也笑了“钟先生,你真有把握吗?” 钟跃民点点头“我有九成的把握,剩下的那一成是留给运气的,看看老天让不让吃饭了。” 周晓白又问道“跃民,可是那经理为什么看你就像看傻子一样呢?按说咱们是他的客户,不应该这样的啊?” 钟跃民无所谓的回道“你可以自信点,不是像,他看我就跟看傻子一样。因为我加了杠杆,只要涨百分之一,咱们的钱就没了。” 猴儿腚和二毛子两个人还在算着100倍是多少?这个时候应该是算出来了“我操,跃民你丫的玩的真大啊!” 周晓白也有点担心“跃民,你是不是太冒险了啊?” 钟跃民摆了摆手“不过就是一百万而已,没了咱们再赚,有什么了不起,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 周晓白转念一想,对啊,凭着现在两个人的能力,有没有这100万好像对两个人没什么影响。也就附和道“对,大不了从头再来”。 不过随即又一声感叹,自己什么时候连100万都不放在眼里了啊?而且还是美元。心里不禁的对自己说道:周晓白,你有点儿飘了呀!都怪钟跃民那个坏蛋。对,没错。都怪他。 于国栋这时说道“钟先生,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带你们四处转转?” 钟跃民自己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他把目光看向周晓白“媳妇儿,怎么样?咱们要不要四处转转?” 周晓白显然是心动的,不过又想到钟跃民还有事情,不好意思的说道“还是先办你的事情,我看不看的都行。” 钟跃民着她的样子笑了,用手指刮了她一下鼻子“小傻瓜,咱们主要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剩下的事情能办就办,办不成以后再说。” “钟跃民,你讨厌。” 钟跃的兴趣在于深入探索港岛的风土人情和社会风貌,而对于城市的高楼大厦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他更喜欢沉浸在城市的小巷子中,观察那些日常生活中难得一见的人和事,感受城市的脉搏和温度。 周晓白则对钟跃的这种兴趣深感兴趣。她认为,一个城市的真正魅力并不在于高楼大厦,而在于那些隐藏在街头巷尾的人情味和生活气息。因此,她希望能够跟随钟跃的脚步,一起探索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感受这个城市的独特魅力。 在他们的探索中,他们发现这个城市的经济发展非常迅速,但同时也面临着许多问题。他们开始思考,这个弹丸之地是如何创造经济奇迹的?是什么力量在推动着这个城市的发展? 港岛,亚洲“四小龙”之一,被称为“东方之珠”。一个昔日默默无闻的南海小渔村,成为世界开放的、多功能的经济体。虽然可以说出很多原因,拥有号称世界三大优良天然深水港之一维多利亚港,拥有开放的经济政策。 周晓白这时候问道“跃民,你说这么小的地方是怎么创造出经济奇迹的呀?” 钟跃民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这个问题就比较复杂了,是多种原因造就的,解放前后大批高素质人才的进入,内地大批土豪、资本家的资金转移,甚至解放后把港岛作为对外窗口,结汇中心。又由老美牵头联合发达国家把港岛定为自由贸易港,吸引了全世界的人才到来,又有很多国家的资金集结到了这里,才造成了港岛的繁荣,直接造就了港岛金融的发展。” 周晓白和于国栋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钟跃民竟然对港岛的金融发展了解得如此透彻。而猴儿腚、二毛子三个人根本就没有听懂。周晓白感慨道“原来如此,看来港岛的繁荣并不是偶然啊。” 钟跃民笑了笑“是啊,其实每个地方的繁荣都是多种因素的综合结果。就拿我们国内来说,等改革开放以后,我们的经济会取得了飞速发展,这也是多种原因促成的。比如说,我们拥有庞大的劳动力资源,有广阔的市场,还有政府的政策支持等等。” 于国栋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钟先生确实是这样。那么您觉得未来港岛的金融发展会是什么样的呢?” 钟跃民沉吟了一下:“未来港岛的金融发展,我认为会继续保持稳定。毕竟港岛已经有了非常完善的金融体系和监管机制。而且,随着内地经济的发展和对外开放的进一步扩大,港岛作为国际金融中心的角色会更加重要。但同时,也面临着一些挑战,比如金融科技的兴起、全球经济的不确定性等等。” 于国栋听得津津有味“钟先生,您分析得真透彻。那么在您看来,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们应该如何把握这个时代的机遇呢?” 钟跃民笑了笑“这个问题问得好。我认为,首先要不断学习,提升自己的素质和见识;其次要关注市场动态和国家政策,了解发展趋势;最后就是要勇于尝试,就是所谓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于国栋深有感触地点点头“钟先生,您说得太对了。我会把这些建议记在心里。” “老于,你有这样的思考很好啊。记住,机遇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钟先生,你刚开始说的合作,咱们怎么个合作法?” 钟跃民思考了一下,慢慢的说道“咱们合作成立一个贸易公司怎么样?你把这边儿的电子表、计算器、衣服什么的给我发到京城去。运输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你送到内地火车站就可以。” 于国栋现在只想抱大腿,至于赚不赚钱,他没有太多的看法“钟先生,没有问题。” “那好,咱们说一下分配的问题,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于国栋毫不犹豫的回道“全听钟先生的安排。” 钟跃民两眼盯着于国栋看了好长时间,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我六你四怎么样?” “钟先生,给我的太多了。要不” “就这么定了,以后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多谢钟先生。” 钟跃民点了点头“我让你找的律师怎么样了?” “钟先生,已经有了点儿眉目,明天我带去让你见一见。” “可以,抓紧一点,等我确定了,让他帮我办一个离岸公司,到时候把贸易公司挂在离岸公司的名下。” 第二天早上8点,钟跃民被敲门声叫醒。昨天晚上两个人运动的有点儿晚,所以今天早上没有醒来。周晓白懒洋洋的问道“大清早的,谁呀?这么讨厌。” 外面传来了于国栋的声音“周小姐,钟先生要找的律师到了。” “哦!你们等一会儿。” “好的,周小姐。”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又想使坏。周晓白嗔怒道“老实一点儿,赶紧起来,有人找你啊。” “着什么急呀,让他们等一会儿,哪有陪我媳妇儿重要。” “唉呀!你讨厌,烦人。”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还” 在等待了近四十分钟之后,钟跃民与周晓白在一个茶餐厅里,终于见到了所谓的“律师”。眼前的这位男士,不仅腰杆弯曲,还给人一种猥琐之感。稀疏的胡须和那件皱巴巴的白色衬衫,都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具备律师的专业素养。看着这位年龄最多三十岁出头的男子,周晓白忍不住捂嘴偷笑,显然她也觉得这次碰面有些出乎意料。 钟跃民心中五味杂陈。他原本以为会见到一位成熟稳重、西装革履的律师,而眼前这位显然与他的预期相去甚远。 律师有些紧张地搓着手,结结巴巴地自我介绍道:“钟、钟先生,你、你好,鄙人李文博。” 钟跃民有些无语,这个律师的名字倒是挺好的,但形象却大打折扣。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将就了。他伸出手来,和李文博握了握,算是认识了一下。 周晓白也说了一句“你好,我是周晓白。” 李文博有些受宠若惊“你好,你好,周小姐真是漂亮。” 周晓白笑了笑:“过奖了,李先生也很精神。”钟跃民听了忍不住想笑,这周晓白还真会哄人开心。这形象也能用“精神”来形容? 李文博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哪里哪里,我是个老实人,不会说话,还请见谅。” 于国栋也觉得丢人,自己的那个同学也太不靠谱了,居然找的这么个律师,无奈的拉了一下李文博说道“坐,想喝点什么?” “谢谢,我来杯白开水就可以了,”于国栋招呼服务员上了杯白开水,直接道,“这次委托人是你旁边的钟先生,有什么事,你们可以自己谈”。 “钟先生,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不笑还好,一笑起来,那股猥琐劲有倍增趋势。 “不知道李先生是什么方面的律师?”钟跃民对律师倒不是挑剔,只是看着这人感觉不太靠谱。 “钟先生,你可以看一下,这是我的律师执业照,这是我的毕业证书。”这意思很明显了,没有打过什么官司。 钟跃民这个无语啊!虽然说自己随便找一个都行,可是这也太随便了?不过还是随手拿起了证书,执业资格没什么问题,只是个普通的事务律师。 当看到毕业院校的时候,钟跃民的心里来了一句:我操,这货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伦敦政经学院的,这种老牌名校出来的不可能是傻子啊?怎么能混的这么惨兮兮的。难道自己捡到宝了?不管那么多了,只要这货不傻,自己就把它留下。 “你知道我的要求?” “去内地,没问题,我肯定替钟先生办好事情。 注册离岸公司我也没有问题,财务我也学过。” 钟跃民听到之后笑了“行,没想到你还是个全才。” 说完之后拿出3000美金递给了他“我在港岛的时间不多,抓紧时间。” 李文博也着急啊!他因为长相的问题,别的公司都不要他。他再找不到工作就吃不上饭了,也没地方住了。钟跃民拿出3000美金的时候,他心里是很欣喜的。谁不喜欢大方的老板呢?注册一个离岸公司1000美金就够了。 李文博知道,这有可能是对方考验自己的人品和能力。所以自己不能贪小便宜,更要把事情办的漂亮,速度还得快“钟先生,我这就去办,等办完之后找你签字。”看到钟跃民点头之后离开了这里。 周晓白笑着说道“跃民,我还以为你不会用他呢!” 猴儿腚和二毛子好奇的问“跃民,你丫看上他什么了?” “对呀!那孙子看着不像什么好人。” “瞧你们几个,一看就是外貌协会的。告诉你们,人家可是人才,就是长得那什么了点儿。” “你丫可拉倒!” “要是人才,能混的那么惨。” “名牌大学毕业的不可能是笨蛋,至于为什么混的这么惨,我就不知道喽。” 周晓白问“跃民,你刚才说外貌协会的什么意思?” “你们只知道以外貌评价一个人还不是外貌协会的。” 几个人愣了一下,接着谁喊了一句“揍他丫的!” 第44章 回京 钟跃民带着周晓白和猴儿腚、二毛子几个人来到了一家大型购物中心。这个商场内部装饰豪华,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猴儿腚和二毛一进入商场就显得异常兴奋,他们东张西望,眼神中流露出好奇和惊奇。 钟跃民看着他们的样子,他走上前去拍了拍猴儿腚的肩膀“你们看上什么就买,今天我请客,就当送你们的礼物。”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豪气,让身后的人不禁有些激动。他们都知道,跟着钟跃民,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于是,猴儿腚和二毛开始兴奋地挑选商品。他们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仿佛每一件都是宝贝。而钟跃民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他们,偶尔给出一些建议。 钟跃民和周晓白在一家时尚的精品包店内闲逛。店铺的陈列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手提包,从经典的款式到最新的潮流设计一应俱全。 钟跃民的目光在众多的手提包中游走,最终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女士手提包,款式略显老气,却带着一份低调的华丽。他轻轻拿起这个包,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转身问周晓白“媳妇儿,这个包怎么样?” 周晓白走过来,看了一眼钟跃民手中的包,微笑道“挺好的呀!” 钟跃民点头表示认同,然后指着女包说“那就买来给你用,款式虽然有点老气,但是不会显得太招摇碍眼,而且纯牛皮的,很耐用。” 周晓白听了,心里感到一股暖流涌过。她知道钟跃民一直很细心地为她考虑,给她选的东西都是既实用又低调。她看了看价格说道“还是算了,挺贵的。” 钟跃民又拿了一个男士的黑色双肩包,自己总是从空间里拿钱出来。还是用这个包掩饰一下的好“你老公我差这点钱吗?拿上。” 猴儿腚、二毛子和宁伟三个人跟在钟跃民身后,仿佛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被眼前的繁华所吸引。一开始,他们还显得颇为兴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新鲜感逐渐消退,表现得越来越淡定。 他们跟在钟跃民身后,从一楼逛到三楼。眼前的珠宝首饰、化妆品、各种服装鞋帽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他们心中早已眼花缭乱,要不是担心丢人现眼,他们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仔细欣赏每一件商品。 面对如此多的选择,他们不禁感到有些迷茫。他们三个相视一笑,宁伟说道“我们毕竟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有点不知所措也正常。” 二毛子点了点头“是啊,这里的东西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好。” 猴儿腚也附和道“不过,跟着跃民那孙子选应该没错。” 看到钟跃民选了一个包,他们不假思索地跟着选了一个黑色的牛皮包。接着,看到钟跃民买了根腰带,他们也跟着买了根腰带。 钟跃民注意到他们的行为,忍不住提醒道:“你们别跟着我选啊,你们自己选你们的。” 二毛子这时说道“跃民,我想买一块手表。” “刚才咱们经过一家,走过去看看我也买一块。” 在繁华的都市中,无论是现在还是后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和追求。后世有的人痴迷于汽车,热衷于追求速度与激情;有的人则对手表情有独钟,视之为身份和品味的象征。高档的场合,名贵的手表总是不经意间透露出主人的身价与地位。 钟跃民他们来到一家不起眼的钟表店。店内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名表,吸引了不少手表爱好者。二毛子一眼就看中了一款手表,兴奋地指着手表说“这款好,这款漂亮。” 然而,店内的营业员却无动于衷,没有一丝热情。钟跃民见状,心知这家店的手表虽好,但服务态度却有待提高。而且看不起内地人,他懒得自讨没趣,直接开口道“走,换一家。”二毛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话时可能露馅了。 营业员看着这几个人大声有说有笑地走进来,然后又一言不发地离开,不禁低声骂了几句。不过,她们并未意识到,自己即将错过一个潜在的大客户。 在繁华的港岛街头,钟表店随处可见。每一家店铺都精心打理,展示着各式各样的名贵手表。但在这个热闹的商业区,有一家小店却与众不同。出门拐个弯,又是一家钟表店,但这家店与其他的奢华店铺相比,显得低调而朴实。 店内的店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身穿简单的制服,笑容满面地迎接每一位客人。她热情地向过往的行人介绍着店里的手表,声音清脆,充满活力。 钟跃民将没有上过发条停止走动的手表,慢慢地转动把头,观察秒针起动情况,秒针起动很早,说明灵敏性高,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只要耐用、对时精准,看着不错就成。 在众多的钟表中,他指向了一款牛皮表带的女士手表,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媳妇儿,这块表你喜欢不?”他的声音柔和而温暖,仿佛在询问心爱之人的喜好。 周晓白接过手表,仔细打量起来。这款手表简约而不失优雅,表盘设计精致,指针流转间仿佛在讲述时间的诗篇。她抬头看向钟跃民,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这块表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只是好像有点贵啊!” 钟跃民微笑着点头“好,那就买这块表。媳妇儿,以后跟着我买东西,不需要看价钱。” 店员见状,赶忙热情地介绍起来,“先生,这款手表采用最顶级的牛皮表带,不仅舒适度高,而且非常耐用。表盘则是由着名的设计师亲手打造,每一刻都代表着时间的艺术。此外,这款手表” 钟跃民摆摆手打断了她“不用介绍了,女款两块,这种男款的给我来六块。还有那种一百多的给我来二十块。” 周晓白好奇的问“跃民,你怎么买这么多啊?” “不得给咱爸、妈买一块啊!另外二十块送人的。” “哦。”周晓白还有点不好意思,自己都没有想到。 买好手表后,又带着周晓白去买衣服,当周晓白身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内搭一件高领毛衣时,钟跃民都看愣了,简约而不失优雅啊。 然后又给小棉袄、陈亦君他们买衣服,还有钟跃民自己的,给周晓白买的最多。只要是好看的统统买,周晓白拦都拦不住。最后买了几大包,实在拿不下才收手,加上给二毛子他们三个买的花了两万多美金。 李文博的迅速行动让钟跃民有些惊讶。第二天,他带来了一位财务咨询公司的人,两个人手上抱着一大摞关于注册离岸公司的资料,显然是准备得相当充分。 “钟先生,您只需要在这些地方签字,我们的工作就算完成了。”财务咨询公司的人指着资料上的一处空白,向钟跃民解释道。 钟跃民淡淡地点点头,他瞥了一眼公司名称那一栏,上面随意填写了一个名字——“金华投资有限公司”。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钟跃民也没有多问,毕竟他请李文博帮忙的目的就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 “钟先生,您是打算将公司注册在开曼群岛吗?”财务咨询公司的人问道。 “嗯,听起来不错。”钟跃民随口应道,他对这些并不太关心,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好的,那我给您介绍一下开曼群岛的优势。首先,开曼群岛是一个避税天堂,税收政策非常优惠;其次,开曼群岛政治稳定,金融体系健全,非常适合注册离岸公司;最后,开曼群岛的商业环境非常友好,能够满足您各种商业需求。”财务咨询公司的人详细地解释道。 钟跃民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我都听明白了,现在只要签字就可以了是吗?” “是的钟先生。” 财务咨询公司的人立刻忙碌起来,将资料整理齐备。钟跃民在每一页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切办妥后,李文博站起身来:“钟先生,我会尽快为您办理好相关手续,确保您的利益得到最大保障。这是剩下的两千美金。” 钟跃民对他高看了一眼“以后专为我做事怎么样?” “钟先生,我荣幸至极。” “这些钱你先拿着。” 终于办妥了所有的事情,钟跃民当天就要求出港。于国栋赶紧拦着问道:“钟先生,你这样急匆匆的干嘛?港岛特色你还没去过呢,绝对有乐子。” “马上要过年了,这个时候回去不耽误过年。”钟跃民回答的很坚定。 “哎呀,钟先生过年什么时候都能过,可来港岛的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先在港岛玩几天再回去嘛。”于国栋劝道。 “我们就不留了,跃民,我看就这样,咱们抓紧时间回去。闺女还在家里呢!”周晓白想回家了,这里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 “是啊,跃民,我也觉得咱们没必要在多待,还是回去。” “既然大家都要回去,那咱们就走。” 于国栋看到钟跃民执意要走,赶紧帮着收拾东西“钟先生,我手里现在有一批货,你也一起带走呗。” “可以,有多少?都有些什么呀?” “2000块电子手表,500个计算器,个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你说的衣服,牛仔裤什么的。” “本钱是多少?回去之后我好定价。” “钟先生,这是这批货的账本儿。” 钟跃民打开看到“电子表六块,计算器八块,一次性打火机……” 账本上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总共是3万多块港币的货。 “钟先生,由于时间比较紧,目前只筹集到了这些。” “打火机有没有高档一点儿的?” ”有,只是那成本比较高” “那得分卖谁,你也得给我准备点儿。” “好的钟先生,我这就去准备。” 钟跃民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就算要回,今儿还能赶上车吗?“二毛子,二毛子。” “咋了?你丫喊那么大声干嘛呢?” “刚才我忘问了,今儿还有回北京的车吗?” “操,你丫这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咋了呢,我已经问过了。晚上有车腊月二十八能赶到家。” “行啊二毛子,还有做后勤大总管的潜力。” “我操,听你这话怎么不像好话呢?以前宫里的太监都叫大内总管。” 猴儿腚在一边儿起哄“二毛子,用跃民那孙子的话说。你可以自信点儿,不是像那就是。” “猴儿腚,我操你大爷的,你才是太监呢。” “我操,我看你丫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大爷的,你才是狗呢!” 周晓白眼看俩人就要打起来,赶紧说道“你们两个别闹了,赶紧收拾,咱们马上走。” 转头看到钟跃民在那笑呵呵的看热闹气就不打一处来“钟跃民,你没事儿干了是吗?你那么多东西不得找个人接车,到时候还指望我们几个人扛回去不成?” “你们几个没听见皇后大人发话了吗?还不麻溜点干活儿去。” “我操,这孙子真不要” 等到众人抵达羊城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了。夕阳的余晖洒在火车站的地面上,折射出一片片金色的光芒,仿佛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 李志奇站在火车站的出口处,远远地就看见了他们,他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不多待两天呢?”李志奇迎了上去,热情地握住了钟跃民的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惋惜,仿佛有些责备他们为何匆匆离去 “马上就要过年了,肯定要回去的呀。又要麻烦你了啊!” “跃民,你丫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 “行,行。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于国栋。以后他会把货送过来,你给我拉到北京就行。” 于国栋赶紧伸手“李先生,你好。以后多多照顾。” “你好。” “志奇,几点发车?” “还早呢!七点四十五。” 钟跃民拿出100多港币买的手表递给他“那一会儿我请你们车上所有的吃个饭,这是哥们儿送你一个小礼物。” 李志奇笑着接了过去“哥们儿就不跟你客气了,走,咱们先把货装上去。” “啊?这会儿能装车吗?” “走,一会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原来是把东西放餐厅里和乘务员休息的地方。钟跃民心里想,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在餐厅的角落里,钟跃民和于国栋两人相对而坐,低声交谈着。钟跃民心中清楚,将货物存放在餐厅和乘务员休息的地方并非长久之计,他需要一个更为稳妥的方案。 于国栋似乎看穿了钟跃民的心思,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神秘兮兮地提议:“如果货多了,咱们可以考虑走海运。” 钟跃民眼前一亮,认真考虑着这个方案。他对于国栋说道:“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他深知于国栋在贸易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相信他能处理好后续事宜。 于国栋微笑着应承下来“钟先生,你就放心。车上我还特意为您准备了几箱红酒。”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红酒?老于,有心了啊!” 于国栋听到钟跃民的夸赞,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只要钟先生喜欢就好。” 两人继续聊着天,谈论着未来的计划“老于,黄金跌破510美元的时候清仓。不要有任何的犹豫,清仓之后给我打个电话,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钟先生,你就放心。我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顺风。” 腊月二十八的下午,北京城内已经弥漫着浓浓的年味。钟跃民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感受着这久违的气息。列车进站的轰鸣声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站台上人群的喧嚣。 李奎勇带着一帮人已经在车站等着,看到钟跃民之后挥着手“跃民这里,路上还顺利?” 钟跃民笑了笑,走上前去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哥们亲自出马,能有什么不顺利的?” “年底了不太平,路上的时候没出什么乱子?” “没事儿,哥们儿又不是没有碰到过劫火车的,碰见一个打一个,见俩打一对儿。”钟跃民满不在乎地笑道。 两人寒暄几句后,钟跃民开始指挥着众人卸车。他干练的动作和从容的神情让李奎勇不禁感叹,“不愧是部队里出来的,干什么都那么有章法。” “郑桐那孙子怎么没来?”钟跃民问道。 “年底了不太平,小偷小摸的太多,让他在家看家呢!”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骑着倒骑驴回到了小院儿里,郑桐看到钟跃民之后喊道“我操,跃民,你丫的终于回来了。你得好好的犒劳犒劳我,我给你看家,差点儿被不知道哪来的孙子给打了。” 钟跃民围着郑桐转了一圈,郑桐不满的问“你丫看啥呢?” “我看你丫少啥零件没,外表看没有,老还在?”哈哈 “钟跃民,你大爷的” 郑桐还没有说完,被周晓白打断“你们两个别闹了,赶紧把车卸了。大过年的,大家都回家过年。” 第45章 小棉袄终于不漏风了 卸完车之后,钟跃民打开一个箱子从里掏出一块块电子手表,递给了李奎勇叫来帮忙的人。他们一个个接过手表,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钟跃民看着他们满意的离去,心中也感到一阵轻松。 郑桐看到钟跃民发了一圈后没有他的,急吼吼地跳了出来“跃民,你丫咋回事?我的手表呢?” 钟跃民听到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你大爷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忘了,这呢,机械的。” 郑桐接过手表,仔细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还差不多,我就喜欢这种机械表。你丫终于知道孝顺你大爷了。” “滚犊子!” 钟跃民又递给李奎勇一块,李奎勇笑呵呵的接过来“跃民,咱们明年是不是要卖那些电子手表了呀?” 钟跃民点点头“对,这些等过完年再说。忙了一年了,回去好好的过年!” 宁伟这时说道“队长,你们都回去过年,我在这儿看着。” 宁伟看到钟跃民看向他继续说道“队长,明天我回家看看我妈就行。” 钟跃民拍拍他的肩膀“宁伟,辛苦了。” 周晓白这时叫他“跃民,那咱们走!这些东西都是要拿走的。” 钟跃民看着那一堆东西直挠头“我说媳妇儿,咱们拿的完吗?”周晓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 李奎勇笑着说道“我用倒骑驴送你们!” “那感情好,还有几箱红酒也搬上去。” 郑桐听到有红酒,还要搬走哪能行,赶紧喊道“跃民,你丫别全搬走啊!留下来两箱。” “我操,要早知道我偷偷的拿走好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给这座古老而又充满现代气息的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这时的京城,宛如一幅美丽的水墨画,让人心旷神怡。 李奎勇正蹬着他那辆倒骑驴,穿行在繁忙的街道上。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瘦弱,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坚毅。他边蹬着倒骑驴边和旁边的钟跃民聊天,两人的笑声和谈话声在微风中飘荡。 钟跃民骑着一辆二八大杠,他身材高大,坐在车座上如同一座山。他的脸上总是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但他的眼神里却藏着深深的情感。讲述着他在港岛的所见所闻,那里的繁华、那里的喧嚣、那里的风情万种。一路上,他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港岛的繁华与变迁,让李奎勇仿佛置身于那个充满活力和机遇的世界。 周晓白坐在二八大杠后面,双手环抱着钟跃民的腰。她的脸靠在钟跃民宽阔的背上,眼中满是幸福和满足。她喜欢听钟跃民讲述那些远方的故事,也喜欢感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安全感。 “跃民,你说那边的人都那么有钱,咱们在这儿拼死拼活的,啥时候能过上好日子啊?”李奎勇感慨地问道。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奎勇,咱们得相信自己。虽然现在咱们的生活条件不如那边的人,但我们有我们的优势。我们拥有的是他们所没有的,那就是无限的可能性。” “可能个啥啊?咱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李奎勇叹了口气。 “别这么说,奎勇。你看这夕阳下的京城,它不也是经历了无数的变迁才有了今天的辉煌吗?只要我们肯努力,肯拼搏,总有一天我们也会成为这座城市的一部分。”钟跃民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哎,跃民,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还是觉得咱们这辈子就这样了。”李奎勇苦笑着说。 “嘿,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悲观呢?你得有点儿追求啊!”周晓白插话道。 “追求?我还能有啥追求?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挣点儿钱,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李奎勇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那你为什么不试试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呢?比如去学习一些新技能,或者寻找一些新的机会。”周晓白建议道。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李奎勇叹了口气。 “奎勇,你放心!以后跟着哥们儿,会让你看到不一样的风光。现在收废品只是暂时的,估计也收不多长时间了。” “那是,哥们儿以后全靠你了。”夕阳渐渐落下,但李奎勇心中跟着钟跃民干到底的心思如火焰般燃烧得更加旺盛。 到了家里后还是没人,把东西卸下来后李奎勇就告辞回家去了。 周晓白挑出给父母陈亦君和周镇南买的东西,对钟跃民说道“跃民,咱们去妈家,再把闺女接回来,明天就是除夕了。” “都听老婆大人的。” “讨厌你。”周晓白笑着擂了钟跃民一拳。 两口子推着二八大杠自行车,直奔周晓白母亲家。 明天就是除夕,街上已经有了一点节日气氛,好多人家门口都贴上了春联和门神,有的人家还把彩灯挂上了门楼。 钟跃民感叹道“这些贴对联的人家不会都是欠别人家的钱?” 周晓白疑惑的问道“跃民,你为什么这么说呀?过年贴对联不挺正常的吗?” “贴对联是正常,不过这也早了点啊!你没有听说过一种说法吗?” “啥说法?” “那就是贴上对联之后,要账的人就不能去要账了。所以,有的欠钱的人家都提前好几天把对联贴上。” “你在哪听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媳妇儿,你是不食人间香火的仙子,哪里懂得人间的疾苦。” “钟跃民,让你欺负我,我咬死你。”两个人走着走着打闹了起来。 两个人边闹边走,周晓白看到一幅对联念了起来: 上联是:辞旧岁全家欢笑喜迎春; 下联是:迎新春万事如意展宏图。 横批:福星高照。 钟跃民也跟着起哄,大声喊道“好。”也不知道是对联好,还是拍周晓白的马屁说她念的好。 “跃民,这副春联有点意思,反映了咱老百姓的生活变化,旧岁里全家能乐和起来,欢笑着迎接新春,这就有点心满意足的意思了。这副春联反映了咱老百姓想过好日子,但要求并不高,只要平平安安、有点笑声就满足了。至于‘迎新春万事如意展宏图’,那就是一种企盼了,谁不想日子越过越好?不过这横批起得有点俗。” “这横批体现了咱老百姓的审美情趣,质朴、实在、喜庆。” 周晓白笑呵呵的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北京人说话有味儿,这些街坊们出口成章,把咱老百姓的心里话全表达出来了。” 钟跃民看了一下灰暗的街景,若有所思地回道“这老北京呀,就像一个阅尽人间沧桑的老人,它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历史的结局。” “哟,跃民,没看出来,你还挺多愁善感的。”周晓白抱着他的腰,只是手有点不老实。 “我是触景生情,想到了一句歌词:“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别酸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酸了啊?骑快一点。”周晓白不满地说。 钟跃民和周晓白走在寒风中,他们刚刚结束了一段长途的旅行,现在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个家是周晓白生活的地方,也是他们女儿小诗画的欢乐天地。 “快过年了,家里一定很热闹。”周晓白轻声说,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 “是啊,咱妈一定在忙着打扫房间,准备迎接新年。”钟跃民回应。 快过年了,周晓白的父母家弥漫着浓浓的年味。母亲陈亦君正在忙碌地收拾房间,扫除一年的尘土,迎接新年的到来。周镇南陪着小诗画坐在一旁,玩着心爱的玩具,忽然听到门响,一抬头,看到的是钟跃民和周晓白。 小诗画扔掉手里的玩具,迈着两条小短腿儿飞快的跑了过来,扑进周晓白的怀里。“爸爸、妈妈你们去哪里了呀?”她瞪着圆圆的眼睛,一脸委屈。 周晓白笑着抱起女儿,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宝贝,我们出去办了点事,忘记告诉你了,对不起哦。” 钟跃民也走过来,摸了摸小诗画的头,“是啊,小丫头儿,我们下次一定会先跟你说的。你在家里乖不乖啊?” 小诗画点点头“我很乖的,还帮姥姥一起打扫房间了呢。” 周晓听到女儿的话,脸上露出了笑容“小诗画儿真懂事,真是妈妈的好闺女。” 陈亦君见女儿和女婿回来,放下手中的活计,招呼他们坐下“爸、妈。” “你们回来了,这次去顺利吗?” “爸,挺顺利的,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一点儿。” 周晓白这时放下手中的小诗画,打开了行李包。那是一只古铜色的行李包,仿佛承载着周晓白对家的思念和牵挂。她轻轻地将包里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爸妈,看看我给你们买的衣服合适不?”周晓白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叠叠精致的衣物从行李包中取出,放在沙发上。那些衣物款式新颖,色彩鲜艳,一看就知道是经过周晓白精心挑选的。 周晓白的父母看着那些衣服,眼中流露出欣喜和感动。他们知道,女儿为了给他们买这些衣服,一定花费了很多心思和时间。这份心意,比任何礼物都更加珍贵。自己家的小棉袄,这下终于不漏风了啊。 “还有这两只手表,男款的是给老爸的,妈,这个是你的,咱俩的一模一样。”周晓白将一只精致的男款手表递给了她的父亲。那是一只银色手表,表面刻着精致的花纹,显得高贵而不失典雅。 周晓白的父亲轻轻抚摸着手表,眼中满是感动“晓白,谢谢你,这只手表真的很漂亮。”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感到了女儿的用心和关爱。自己家的小棉袄长大了。 周晓白又拿出一件件礼物,分别送给了父母。那些礼物都是她精心挑选的,每一件都蕴含着她的心意和祝福。在这个温馨的时刻,周晓白感到无比幸福和满足。她知道,无论自己身在何处,心中始终牵挂着这个家。而这份牵挂和关爱,也是她前行的动力和源泉。 周晓白的母亲换上了女儿买的新衣服,走到镜子前照了照“这港岛的款式真是好看,晓白你眼光真好。”她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幸福。 周晓白也笑了,她知道母亲很开心。这份开心,是她最大的心愿。她希望自己的努力和付出,能让父母过上更好的生活,感受到更多的幸福和温馨。 周镇南叹了一口气“买那么多东西干嘛呀?得花不少钱?” 钟跃民回道“爸,没多少钱,只要你和我妈喜欢就行。我哥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他们明天才回,后天你们没事儿过来吃顿饭,他们假期短,在家里待不了两天的。” 小诗画在一边等啊等,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却始终没有看到自己的礼物。小嘴撅得高高的,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仿佛在说:“为什么没有我的礼物呢?” 钟跃民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心知肚明。他走过去,轻轻抱起小诗画,安慰道:“姑娘,妈妈给你买的东西在家里呢!等咱们回家你就能看到了。” 他顿了顿,又从手腕上摘下一只银色手表,递给小诗画“来,爸爸这个手表你先拿着,好不好?” 小诗画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爸爸手上的手表。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手表,戴在手腕上,开心地笑了起来“谢谢爸爸!”可惜她的手脖太细了,怎么也戴不上。 不过,她玩的不亦乐乎。这一刻,小诗画的脸上绽开如花般的笑容,所有的不开心瞬间烟消云散。 周晓白和钟跃民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宠溺和温暖。他们知道,小诗画虽然年纪小小,但却是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周镇南笑着说“这小丫头,现在是鬼精鬼精的。” 吃饭的时候,周晓白坐在餐桌上,一边品尝着母亲陈亦君精心烹制的美食,一边向父母诉说着自己在港岛的所见所闻。 “妈,爸,你们知道吗?港岛现在可繁华了!那里的高楼大厦林立,霓虹灯闪烁。” 周镇南和陈亦君听着闺女的描述,不禁感叹道:“真是让人惊叹啊!看来我们国家改革开放的步伐是正确的,我们要迎头赶上,不能被这个时代抛弃。” 饭后,钟跃民一家三口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小诗画一听到要回家,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她可还记得那份心心念念的礼物呢!陈亦君看着小诗画的兴奋样儿,笑着打趣道:“你个小没良心的,离开姥这么高兴的吗?” 小诗画听到这话,瞬间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原本兴奋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失落。她低头不语,双手搅在一起,满脸的纠结。陈亦君看着小诗画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姥,我过两天再来好不好?”小诗画小声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恳求。 陈亦君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姥姥没有白疼你,好了,你们赶紧回去。” 到家后,小诗画刚从自行车上下来,嘴里就喊道“妈妈,我的礼物呢?” 钟山岳听到动静之后从屋里走了出来“小诗画,过来让爷爷抱抱。” “爷爷,我好想你啊!”钟跃民在后面摇了摇头,这小丫头会的真多。等自己老了,还不把自己哄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把棺材本儿都给她。 周晓白带着小诗画去找礼物,钟山岳看着钟跃民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听说你把我那帮老伙计都给喝趴下了,不错,没给我丢脸。” 钟跃民苦笑了一下“爸,我自己也给喝趴下了啊!” “和他们喝酒,喝趴下不丢人” 周晓白这时走过来,打断了两个人的说话“爸,这是我和跃民给你买的衣服和手表,你试一下。” “花那个钱干啥,浪费呀?”嘴上这么说,手却麻利的接了过来。 钟山岳新年东奔西跑,是识货的。看到儿子一家和自己这些衣服可值不少钱,看来儿子偷偷的在外面做买卖了“跃民,这东西要不少钱?你在外面是不是做什么买卖了?” 钟跃民笑了一下“爸,收废品算不算?这个干了大半年了。” “唉!你要是经商的话,可进不了仕途了啊!” “爸,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的,让晓白进嘛,我在后面辅助她。” “你呀,就是没有上进心。不说这些了,你们吃饭了没有?” “爷爷,我们吃过饭了。我身上的衣服好看不?” “好看,小诗画就是一个小公主。” 然后又问钟跃民好看不,被小丫头逗的哈哈笑了起来“爸,咱家的对联什么的买了没有?” “还没有呢,这几天太忙了还没来的及去买。” “那我明天去买。” 第46章 年春节 钟跃民家在京城并没有什么亲戚,因此过年所需的年货也并不多。今年腊月二十九就是除夕,钟跃民一大早就起床了,准备去街上买些烟花爆竹和春联。 京城的大街小巷弥漫着浓浓的年味儿。街头巷尾挂满了红灯笼,好多人家都贴上了喜庆的对联和年画。钟跃民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这份浓浓的年味儿。 他来到一家卖烟花爆竹的地方,店里面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钟跃民耐心地等待,终于轮到他挑选烟花爆竹了。他挑选了一些五彩斑斓的烟花和几挂震天响的爆竹,想着晚上可以好好地热闹一下。 接着,钟跃民又买了点红纸,准备写对联。 等到钟跃民回到家,小棉袄撅着嘴生气的对他说道“爸爸,我生你气了,你出去竟然不带我。” 钟跃民笑着回道“那会天太冷了,爸爸买的红纸,让妈妈写,咱俩一块儿贴对联,好不好?” 小丫头立马来了兴趣“好啊!好啊!” “钟跃民,你怎么不写?” “谁让我媳妇毛笔字写的好看呢!” “就你会说。” 小丫头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钟跃民的后面多了一个小尾巴,给他拿着对联。包饺子的时候,小丫头非要帮忙。整的小脸蛋上全是面粉,钟跃民和周晓白看着小诗画的模样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着。 傍晚时分,周晓白开始忙碌起来。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有鱼有肉,还有他们一家亲手包的饺子。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味儿,这是新年的味道,也是家的味道。 餐桌上,钟跃民起哄道“爸,你这大领导不讲两句吗?” 钟山岳瞪了他一眼“就你小子怪话多,讲什么呀?赶紧吃饭,别饿到了我大孙女。” 周晓白笑着举起自己的红酒“爸,祝你新的一年工作顺利,身体健康!咱们一家一起喝一个。” “还有我、还有我呢!” “小丫头忘不了你,祝我们的小公主开开心心的成长。” “干杯!” 夜幕降临,钟跃民点燃了烟花。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这片天空。爆竹声声响起,钟跃民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小丫头拍着手喊道“爸爸,爸爸,我也要。” 睡不着的钟跃民在周晓白睡着之后来到空间里,平常和周晓白在一起的时候,他基本上不进来。今天因为是大过年的,怎么也得让青鸾出点血不是。刚进去就喊道“青鸾、青鸾。” “宿主,你不用那么大的声音,我听得到。” “嘿嘿青鸾,这大过年的,你不得给我发点儿福利什么的。那什么上百年的好酒,给我来个十坛八坛的。” “宿主,我是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要那玩意干啥?你就说有没有福利?” “唉!既然你脸都不要了,我就给你几个酒的配方!” “等等,青鸾你也太抠了?我给你要百年的好酒,你拿个配方糊弄我。不带你这么玩的啊!” “那你要不要?我可告诉你,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因为绝迹了几样重要的草,所以失传了。” “要,我要!快给我不要白不要。” 一张泛黄的纸出现在钟跃民眼前,上面写满了复杂的古文字。钟跃民小声的念着:《梦中君》、《忘忧酒》、《琼浆》。 “青鸾,这些名字我咋没有听说过啊?” “你要听说过才怪呢!“月牙泉边梦中君,红颜一笑醉乾坤。”传说中的“梦中君”,那是一种能让女人饮用的五香浓酿酒,据说营养丰富,能美容养颜,让人在醉酒状态中达到“梦中”的效果。” “而那些长期饮用梦中君的女人,她们的容颜仿佛被岁月所遗忘。她们的皮肤光滑如丝,眼神明亮如星,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与气质。这便是梦中君的神奇之处,她不仅是一种美酒,更是一种养颜的圣品。然而,梦中君并非人人可得。她的酿造工艺复杂,需要精心挑选的原料和独特的配方。只有那些深得酿酒之道的匠人,才能将梦中君的独特风味展现得淋漓尽致。” 钟跃民有点不相信“我操,真的假的?青鸾你不会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青鸾没搭理他,继续说忘忧酒“在古代,忘忧酒是一种神秘的饮品,被视为贵族的独享佳酿。这种甜型浓香型清酒有着令人陶醉的香气,一旦品尝,便会令人忘却所有的忧思和烦恼,陷入深深的放松之中。 忘忧酒的酿造过程非常讲究,需要精选优质的大米、天然的山泉水和独特的酵母。在经过长时间的发酵和熟成后,忘忧酒呈现出一种深琥珀色,酒液醇厚,口感绵甜,香气浓郁而持久。每一滴忘忧酒都凝聚了酿酒师的精湛技艺和心血。” “在遥远的古代,有一种名为“琼浆”的浓香型甜酒,以其精选的珍贵原材料和独特的酿造工艺而闻名。这种琼浆酒,口感香甜、回味悠长,深受人们的喜爱。在当时,琼浆已经成为美酒佳肴的代名词,是人们心目中的珍馐美味。 琼浆的酿造过程极为讲究,需要精心挑选优质的原材料。酿造琼浆所需的珍贵原材料,包括珍稀的草药、名贵的果实和精选的蜂蜜等。这些原材料经过精心炮制和巧妙搭配,再经过长时间的酿造和陈放,最终才能酿出这种口感香甜、回味悠长的琼浆。” 钟跃民听青鸾介绍完后问道“青鸾,你丫是不是故意的啊!你给我说这么仔细让我眼馋是不是?你丫学坏了呀!” “宿主,这你可冤枉我了。绝迹的三种草外面的世界没有,但是空间里有啊。” “我操,你丫不早说。快告诉我都是什么草?” “怀梦草、忘忧草和玉红草。” “青鸾,我咋觉得你不靠谱呢?” “你丫啥都不懂,忘忧草就不用我介绍了?玉红草是最关键的,玉红草是玉红色的一种植物,形似普通小草,却拥有玉般红润的色彩。据说食其果实者会醉三百年,再醒来时世间已过三百年。所以你用的时候只用它的叶子就行,可千万别用果实。” “而怀梦草的形态与蒲相似,但色彩红艳,与众不同。令人称奇的是,它白天会缩入地里,夜晚才露出地面,宛如一位夜行者。据说,只要怀揣着这种仙草的叶子,人们便能预知梦境中的吉凶,而且立刻灵验。 回溯历史,汉武帝对已故的李夫人思念不已,渴望能再次相见。东方朔为了满足汉武帝的心愿,献上了这种神奇的仙草。汉武帝怀揣着仙草的叶子入睡,果然在梦中与李夫人重逢。” 钟跃民都有点听傻了“青鸾,你丫没骗我?这三种酒真的可以酿出来?” “配方有了,所需要的材料空间里有,剩下的你说呢?”钟跃民没敢在空间里多待,回到床上之后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80年的大年初一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周晓白慵懒地睁开眼睛,却看到身旁的钟跃民正傻笑着。她没好气地问道:“大早上的,你在傻笑啥呢?吓了我一跳。” 钟跃民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媳妇儿,你猜猜看,我在想什么好事呢?” 周晓白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翻了个身,不想理他“我才懒得猜,你爱说不说。”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头,温暖又惬意。钟跃民和周晓白在床上慵懒地享受着这个美好的早晨。 “嘿嘿媳妇儿,这可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你自己不猜的。”钟跃民嘴角上扬,一脸的得意。 周晓白轻轻地翻了个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等以后你能给我一个惊喜的时候,再说。话说今天去妈家里,那些侄子侄女给多少压岁钱合适?” 钟跃民微微一笑,显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个嘛,以前都是给多少?” “去年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回来,前几年我也不在家,今年我还是第一次给压岁钱。” 钟跃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都是给多少,想来应该不是太多,估计也就一块两块钱,甚至是几毛钱。但是,自己现在不差钱,一块两块还真拿不出手“媳妇儿,别忘了,你可是当姑姑的人了,给压岁钱也要有个当姑姑的样子才行。” 周晓白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毕竟是我们的侄子侄女,不能太小气了。那就每人五块钱,你觉得怎么样?” “媳妇儿,五块会不会少了点?实在不行一人一张大团结得了。既不会显得我们小气,也能表达出我们的心意。” “有俩钱瞧把你给骚包的,还一张大团结,你咋不给10张呢?给五块我觉得都有点多。” 钟跃民被怼的无话可说,尴尬的笑了笑。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热闹非凡的客厅里,照在一张张洋溢着笑容的脸上。钟跃民一家三口踏进丈母娘陈亦君的家门,立刻感受到一股温馨的家庭氛围。孩子们在宽敞的客厅里欢快地玩耍,不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大人们则围坐在一起,聊着家常,脸上满是亲切和喜悦。 陈亦君热情地迎接着钟跃民一家,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妈,我们来了。”钟跃民向陈亦君喊道。 陈亦君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哎呀,你们可来了,快进来坐。” 她领着三个儿媳妇和姑娘穿梭在厨房与客厅之间,忙着准备丰盛的饭菜。钟跃民的三个大舅哥、姐夫和周镇南则坐在沙发上,聊着什么。他们看到钟跃民进来,纷纷站起身来打招呼。 钟跃民礼貌地向他们问好,随后从兜里掏出一包烟,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给三位大舅哥、姐夫和周镇南分别递上一支烟。 厨房里传来一阵阵诱人的菜香,孩子们的欢笑声与大人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演奏着一曲美妙的家庭交响乐。钟跃民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感到自己仿佛融入了这个大家庭中,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钟跃民,好久不见了。”姐夫李建国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啊。” 钟跃民笑了笑“托您的福,还算过得去。” 周镇南说道“跃民,别光站着说话。坐下歇会儿,开饭还早着呢!” 周晓白开始给侄子们发压岁钱,这个时候能收到5块压岁钱的孩子确实不多,基本上没有。孩子们一个个激动的不行“老姑,你真好。” “谢谢老姑。” “老姑,新年快乐!” “小姨,新年好。”这些声音不时的传来。 钟跃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环顾着四周。原本应该是一个温馨的家庭聚会,却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三个大舅哥和姐夫在热火朝天地谈论着他们在军队的事情,仿佛这里不是他们的家,而是军营。 钟跃民竟然也觉得浑身不自在?没错,就是在这个看似温馨的家庭聚会上。听,他们还在谈论着军队的那些事,这哪里像是一家子的聚会呀,简直就像在开军事会议!老丈人周镇南还时不时的点评两句。 这个时候钟跃民看到自己的小棉袄,正眼巴巴的看着哥哥姐姐们在那玩游戏。他站起来走到小诗画跟前“姑娘,你是不是也想玩儿?” 钟诗画委屈的点了点头“爸爸,他们说我小,不带我玩儿。” “那爸爸带着你跟他们一块儿玩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 钟跃民叫住从新开始玩捉迷藏的孩子们“你们带上我们两个行不行?我们两个算一个人。” “老姑父,你可不许耍赖。” “放心!玩游戏我从不耍赖,待会儿我领着你们玩儿老鹰捉小鸡,好不好?” “那行!”就这样,钟跃民加入了孩子们的队伍,和他们一起玩了起来。 看的大舅哥们直撇嘴,周淮安皱着眉头小声的说道“这钟跃民怎么跟没长大似的?晓白当初怎么会看上他呢?” 周镇南看了一下几个儿子的脸色“你们是不是看不上他?跃民要是不复员的话,你们的级别不一定有他高。” “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比个人作战能力,你们几个加起来也不是对手。比脑子你们也不行” 周淮安听着父亲的话,心中不以为然。他觉得父亲是在夸大其词。反驳道“爸,您别这么说,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哼,你们要是吃素的,我早就让你们去当和尚了。”周镇南瞪了儿子一眼“你们几个要是能像钟跃民那样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我才能算你们有点出息。” 周淮安不服气地嘟囔着:“那也不能只看战功?” 周镇南的语气严厉起来“那你还想看什么?别以为你们有个好家庭就万事大吉了,自己不努力谁也帮不了你们。” 这时,陈亦君和三个儿媳妇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走了进来。对外面玩疯了的孩子们喊道“孩子乖们都回来别玩了,吃饭了。” 外面正玩儿的孩子们听到喊声,哄的一声全跑开了。小诗画也跟着着急“爸、爸快跑,快跑。”说完迈着她的小短腿儿向前跑去,看的钟跃民直乐。 周晓白看着最后面的父女,笑骂道“你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们一块儿玩儿。你要是把他们欺负哭了怎么办?” “那不能够,他们都很乐意跟我玩儿。姑娘是不是?愿意和爸爸一块玩不?” “愿意,爸爸快、要吃饭了。” “你个小吃货” 孩子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饭菜。大人们也纷纷落座。钟跃民打趣道“爸,讲两句。” 周镇南笑了笑“没有那么多规矩,愿你们在新的一年里工作顺利、学业有成、孩子们快乐的成长,好了开始吃饭。” 饭桌上,大家边吃边聊,气氛格外融洽。钟跃民是个活跃分子,一直向三个大舅哥和姐夫敬酒。几个人对视一眼开始围攻他,钟跃民丝毫不惧,杯杯见底。 周晓白细心地给女儿夹菜,不时逗得小丫头咯咯直笑。陈亦君看着这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景象,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这一顿饭吃得格外温馨、格外幸福。大家仿佛都忘却了生活中的烦恼和压力,只享受着这难得的家庭团聚时光。 初四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钟跃民的脸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眼时间,便从床上爬了起来。今天是和“老兵”们约定的聚会之日,他可不想迟到。 钟跃民穿上一套深色的休闲装,配上一双棕色的皮鞋,打理了一下自己那短发,镜子中的他依旧是那么的英姿飒爽。他走进客厅,周晓白笑着说“跃民,今天穿得真好看,你那些老兵肯定得羡慕死。” “都是我媳妇的功劳。” “贫嘴。” 第47章 紫砂壶、元青花 钟跃民走进聚会的大厅,一眼就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身影。罗建国、扬晓京、吴平津,这些曾经的哥们,他们的笑容依旧那么亲切,只是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跃民,你丫的终于来了。”罗建国看到钟跃民,热情地迎了上来,“我们都以为你不来了呢!” 钟跃民笑了笑“怎么会呢?这种聚会怎么能少得了哥们?” “哈哈,是啊!”扬晓京插话道“我们可是哥们儿,当年的那些日子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钟跃民感慨道“现在感觉那些日子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 郑桐和袁军也走了进来,大老远的听到袁军喊道“钟跃民,终于见到你丫的了。现在见你老一面真不容易啊!” “袁军,你大爷的。能不能好好说话,少阴阳怪气的。你丫什么时候找过我?” “我操,年前找你好几趟,大年初一那天还去你家找你呢?” 钟跃民笑着回道“你丫运气太好,专找我不在家的时候去找我,这能怪谁?” 袁军、郑桐开始和相识的人打招呼。 钟跃民与“老兵”们的重逢,是一次时光的回溯,也是一次情感的汇聚。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那段让人难忘的岁月,如今,虽然各奔东西,但再相见时那份深厚的情谊依然如初。 看着这些老友们谈笑风生,钟跃民不禁感慨万千。他觉得,这场聚会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聚会,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 夜幕降临,聚会接近尾声。大家互相道别,约定下次再见。钟跃民走出餐厅,抬头望向满天繁星。 后面跟来的袁军对钟跃民和郑桐说道“哥几个,哥们儿要结婚了。” “哟,什么时候啊?” “快了,跃民你丫到时可别找不着人。” “那不能,哥们儿最近哪也不去,专等着你结婚行不行?” 袁军开玩笑的回道“人到不到的无所谓,但是这礼一定要到。” “我操,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啊!”哈哈 郑桐这时对钟跃民说道“跃民,过年的时候,见到了我堂叔。混的不太好,要不你给他碗饭吃怎么样?” 钟跃民想了一下“明天你让我见见他再说。” “好,没问题。他在古玩这一行很牛的。” “郑桐,有什么话说在前头。哥们儿不是开慈善的,要是什么都不懂你丫别怪哥们儿。” “明白,你丫肯定能相中他的。” “明天再说!” 第二天,郑桐带着郑天成来找钟跃民。钟跃民正在院子里喝茶,看到郑桐和一个陌生的老人走进来,立刻站起来迎接。郑桐向钟跃民介绍的说道“跃民,这就是我叔叔郑天成。” 钟跃民仔细打量着这位老人,只见他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脚上穿着一双磨破底的布鞋,满头白发,但面色红润,神态矍铄,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钟跃民到他的名字后心里乐了,打趣的说道“郑叔叔,你老是不是做旧的高手啊?你看你的名字就叫天成,浑然天成是不是。” 郑天成赶紧摆手“这、这可不能瞎说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激动所致,“我只是个普通的人,哪里懂得什么做旧。只是从小喜欢古董,也见过一些真真假假的东西,有些心得而已。” “郑叔叔,咱们也不是外人。你就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懂不懂古董。”钟跃民漫不经心的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郑天成又看了看钟跃民的脸色,满脸得意地回答“我们家以前祖祖辈辈都是开当铺的,我从七八岁就四九城里混,上过手的好东西不知道有多少,虽然说没有什么啥文化,可这纨绔子弟的天分还是有的,走鸟遛狗,鉴宝收藏,这琉璃厂里,我说一句顶人十句,他张伯驹,马定祥也要给我写个服字。” 钟跃民听到这话,心里很想笑,这郑天成肯定在吹牛,四大收藏家你都看不上,眼里真是没谁了啊?你咋不上天呢? 钟跃民笑了笑说道“郑叔叔,听起来你挺厉害的啊!那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这些古董的来历和价值?”说完放在桌子上一件儿瓷器。 郑天成拿起来,仔细的瞧了瞧“这件瓷器是明朝成化年间的青花瓷,产自景德镇。当年成化皇帝下令烧制了一批青花瓷,以供宫中使用。这件瓷器的图案是当时流行的龙凤呈祥图案,寓意着皇家的威严和吉祥。这种瓷器在当时是非常珍贵的,一般只有皇家才能使用。经过几百年的流传,现在这种瓷器的存世量已经非常少了,所以它的价值非常高。” 钟跃民听得津津有味,他问道“哦,那这件瓷器的价值大概是多少?” 郑天成伸出三个手指头说:“至少这个数。” 钟跃民没有在意,毕竟这个时候的古董还不值钱“才300块钱啊!” 郑天成摇了摇头说“不是,至少也得值3000块。” 钟跃民听到之后愣了愣,要是3000块的话,那可不少了呀!这个时候的钱值钱啊“这么贵?” 郑天成得意地点点头“所以说,古董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不过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帮你找一些物美价廉的古董。” 钟跃民听了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他觉得这个郑桐的叔叔虽然有点自大,还有点儿吹牛,但确实对古董有很深的研究。于是又问道“那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古董的鉴别方法?” 郑天成笑了笑说“当然可以。鉴别古董首先要看器形、纹饰、釉色等表面特征;其次要看胎质、胎色、底足等内在特征。比如这件青花瓷,它的器形规整、纹饰精美、釉色鲜艳、胎质细腻,这些都是鉴定要点。” 钟跃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对这些实在是没什么兴趣“您说得太专业了,我听得都有点晕了。” 郑天成哈哈大笑“没事儿,这玩意儿得靠时间积累经验。你以后多跟古董打交道就会慢慢明白的。” 钟跃民点了点头“好啊,那咱们今天就好好聊聊古董的事。我也好好约请教一下您老。” 于是,三人围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聊起了古董的话题。郑天成谈起自己年轻时寻找珍稀古董的经历,钟跃民听得津津有味。他发现这位老人不仅对古董有深入的了解,还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 “跃民啊,古董这行当,水深得很哪,”郑天成语重心长地说“要想不被骗,得有双火眼金睛才行。” 钟跃民听后暗自感叹,看来郑桐的叔叔确实是个难得的行家,那自己就请他帮忙鉴定一下自己手中的那些老物件。不知不觉中,一个下午过去了。郑天成起身告辞“老朽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钟跃民挽留着“郑叔叔,您难得来一趟,一会我请你出去吃一顿饭。下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老好好的帮我给鉴定一下怎么样?” 郑天成还推辞一下,在钟跃民再三的挽留下留了下来。 钟跃民回屋后,周晓白小声的问道“跃民,你要带郑桐的叔叔干嘛去啊?” “郑桐的叔叔是一个古董的行家,我想让他去帮我鉴定一下那些东西有多少是真的?媳妇儿,下午你去不去?” “算了,我就不去了,一会我回妈家一趟。” “那也行,你路上的时候慢点儿,我先走了啊。” “知道了。” 钟跃民推着自己的二八大杠“郑叔叔,你是坐我的,还是坐郑桐的?” 郑天成想了一下回道“坐你的!郑桐这小子没什么劲,还想让我再带着他。” 胡同里的路,就像老北京的茶馆,充满了故事和韵味。但这故事里,也藏着些许“狡猾”。这不,郑天成这位老北京,刚一坐上自行车,屁股还没坐热,就慌了神。 “跃民,你慢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颠簸。”郑天成喊得声嘶力竭,仿佛胡同里的风都为他打抱不平。 然而,钟跃民却对郑天成的嘟囔置若罔闻,他和郑桐两个人骑得飞快,仿佛在享受这湿滑路面的挑战。这个城市的风景在他们的眼前飞驰而过,阳光照射在雪上,水坑、树丛中透过的阳光也变得格外刺眼。钟跃民和郑桐就像两只矫健的燕子,飞驰在湿滑的道路上。钟跃民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与雪的交融,仿佛与这都市的喧嚣隔绝开来。 “嘿,郑叔叔,你可要坐稳了啊,我可要加速了。”钟跃民嘴角上扬,露出了坏坏的笑意。 这三个人,一老两少,一稳两狂,在这胡同里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骑行大战。这不仅仅是速度与激情的较量,更是岁月与回忆的交织。 雪后的阳光洒在路上,水坑、树影都成了他们竞速的标志。钟跃民骑得飞快,仿佛想抓住这城市的每一个瞬间。而郑天成,则努力稳住自己,一边嘟囔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胡同骑行时光。 生活在这座城市,有时候真的会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但只要有这样的瞬间,那些过去的记忆和情感,仿佛都变得鲜活起来。 钟跃民租的燕大附近的院子里,郑天成刚踏进去,便被一物深深吸引。屋檐下的大罐子,看似寻常,却在他眼中闪耀着神秘的光芒“元青花?”他惊呼,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 “败家子!”郑老头气得胡子乱颤,“这可是元青花,你竟然像扔垃圾一样扔在这里。”他痛心疾首,对这无知的年轻人深感失望。 这时,郑桐与钟跃民也走进院子,与郑天成形成了一幅充满戏剧性的画面。郑天成的目光又被那大罐子吸引,他上前几步,仔细打量“成化出戟尊?”他有点试探地问。 郑天成却连连摇头“这是宣德炉!还有鎏金铜佛像!粉彩象耳瓶!”他如数家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突然,郑天成的话语停顿,他拿起一尊瓷器,仔细端详“汝窑月白釉?”他疑惑地问,然后摇了摇头,“可惜了,是高仿的。” 钟跃民骑车骑了这么长时间,有点儿口渴了。刚把茶叶放进紫砂壶,准备给自己泡杯茶。郑天成慌忙把紫砂壶抢过来捧到自己手心了,看了下落款,这次变成了气急败坏甚至骂了起来“你个小王八蛋,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壶?陈鸿寿的天趣壶!你居然用来喝茶?” 钟跃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回道“郑叔叔,茶壶不就是用来喝茶的吗?” 郑天成被钟跃民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瞪着钟跃民,嘴角抽搐着,似乎在竭力忍住怒火。半晌,他才咬着牙说道:“小子,你知道这个壶的价值吗?它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钟跃民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郑天成。他当然不知道这个壶的价值,他只知道自己的口非常渴,需要一杯茶来解渴。他看着郑天成手中的紫砂壶,突然笑了起来:“郑叔叔,不管这个壶有多贵重,它终究是个茶壶。茶壶就是用来喝茶的,不是吗?” “你知道这壶的来历吗?”郑天成沉声问道。 钟跃民心中一惊,表面却依旧平静“不就是一把茶壶吗?能有什么来历?” “哼!这把壶原本属于一位大收藏家,他因病去世后,这把壶就流落到了古玩市场。你可知这位收藏家是如何得到这把壶的?”郑天成紧盯着钟跃民的眼睛。 钟跃民摇了摇头“愿闻其详。” 郑天成深吸一口气“据传这把壶是陈鸿寿当年赠给一位挚友的礼物。这位挚友曾与陈鸿寿一同制壶,二人情同手足。后来这位挚友因病去世,陈鸿寿为了纪念他,特意制作了这把天趣壶。” 钟跃民心中暗惊,原来这把壶还有这样的故事。他看着郑天成手中的紫砂壶,一时之间竟有些愣神。 郑天成瞥了他一眼,“如今这把壶落到了你的手上,也算有缘。但你要记住,每一件古董都有它独特的故事和价值。对待它们要心怀敬畏。”钟跃民点点头。 郑天成,一位沉浸于古玩世界数十载的行家,他的目光如炬,独具慧眼。书画瓷器,是他一生的挚爱,无数珍稀之宝在他的眼前流转,令人叹为观止。然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仍有许多神秘之物,是他未曾谋面的。 今日,郑天成随着钟跃民来到这里,瞬间被眼前景象深深震撼。那些传说中的稀世珍宝,竟然如此真实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在瓷器世界里,郑天成见识到了青花瓷的细腻,五彩瓷的绚烂,以及釉里红瓷的神秘。每一件瓷器都仿佛讲述着一个古老的故事,那是岁月的痕迹,历史的见证。而在书画的世界里,他看到了古人的智慧与才情。那笔墨之间,既有豪放不羁的狂草,也有温文尔雅的工笔。每一幅画都仿佛是一首诗,一段旋律,引人深思。 郑天成依依不舍地环顾着四周,仿佛沉浸在无尽的艺术瑰宝之中。他深吸一口气,对钟跃民说道“小钟啊,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珍贵的艺术品,简直都是国宝啊,国宝啊!”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说出了心里话:“我已是五六十岁的老人了,能看到这些东西,哪怕现在就去世也心甘情愿了。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你看,我这心里总惦记着这些珍贵的文物。我想提一个请求,不知你能否答应我。就是让我住在这里可以吗?” 钟跃民有些为难地回答“郑叔叔,你看我这几间房子里,要么就满满当当的,要么住上人了,哪里还有地方给你住啊?” 郑天成露出恳切的神情“我就是想求你件事。这些青铜器和瓷器有些都生锈、有裂纹了,需要修补和保养。我是这方面的行家,可以帮你做这些工作。你放心,我不要你一分钱,只希望能在你这里住下,每天看着这些宝贝,就心满意足了。” 宁伟听后愣住了,他没想到郑天成会有这样的请求。他仔细打量着郑天成,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真挚与执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动。对钟跃民说道“队长,我可以和郑叔叔一个屋。” 郑天成赶紧附和道“可以,可以,我睡在哪里都可以,只要有一张床就行。” 钟跃民心里其实巴不得郑天成来帮自己,他对古董两眼一抹黑,确实需要个专业的人才。而且这郑天成是真心实意喜欢这些东西,不是喜欢钱财或者别有用心“既然这样,那行,先委屈你们一段时间。等以后遇到合适的房子,我买下来咱们就有地方了。” 郑天成问道“小钟,你要买房子?” “嗯,如果有合适的肯定买。” “我知道有一个院子挺适合你的,而且还适合储存你这些宝贝。就是不知道人家卖出去没?等过两天我给你问问。” “好的,你老多费心。” 第48章 无师自通 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微微泛黄,郑天成满脸固执,眼中闪耀着坚定,死活不愿意去吃饭。他一再强调要回去收拾东西,今晚就搬过来。看着郑天成那副不容置疑的模样,钟跃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虽有疑惑,却也只好由他。 就在这时,李奎勇骑着那辆熟悉的倒骑驴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他的到来像是一场及时雨,让原本棘手的情况变得稍微轻松了一些。李奎勇得知情况后,爽朗地笑了笑,招呼着几个人,让他们骑着倒骑驴去帮助郑天成搬家。 夜幕降临,郑天成和李奎勇骑着两辆倒骑驴的回来了。他们进门的那一刻,钟跃民正在卧室里忙碌着,一会儿扔东西,一会儿踢东西,他的动作中充满了恼怒和心疼。看着这一幕,郑天成心中一紧,慌忙上前阻止道“我说了,我来收拾,我来收拾,你不要乱动。哎呦,你们都赶紧出去,赶紧出去?” 在这个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忧虑、有无奈。在郑天成的催促下,钟跃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看着郑天天那焦急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过完大年初九,当新年的喜庆气氛还弥漫在空气中,刘明华、陈玉红和林淑芳三位同学从遥远的家乡归来。 陈玉红走的那天,天空湛蓝湛蓝的,阳光明媚。家乡的田野、小河、古树都在晨光中显得那么宁静而祥和。而她的心情,却是既激动又有些忧郁。因为她知道,随着这一天的结束,她将再次离开这个充满温情的地方,回到那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城市。 陈玉红还给钟跃民带了一份特别的礼物——腊肉。这是她家里自己腌制的,口感鲜美,非常受欢迎。但是钟跃民却不肯收下这份礼物,他觉得这太贵重了。 “班长,这腊肉我真不能要。”钟跃民推辞道。 “钟老二,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陈玉红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那不能够,我……”钟跃民看到陈玉红眼神中的坚定,知道再推辞下去也无济于事,只好收下了这份礼物。 “班长,这怎么好意思呢?”钟跃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咱们都是同学,你不是说人生四大铁吗?互相帮助是应该的。”陈玉红爽朗地笑道“再说,我也没有别的更好的东西可以感谢你了。” “哎呀,班长,你太客气了。我帮你是应该的,不用这么客气。”钟跃民连忙说道。 “好了,好了,别再客气了。”林淑芳插话道,“咱们都是同学,不用这么见外的。” 李奎勇骑着那辆破旧的倒骑驴,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他的脸上满是汗水,但眼中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跳下车,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向陈玉红、林淑芳和钟跃民三个人走来。 “跃民,这年也过完了,咱们的新生意是不是要开始了啊?” 李奎勇热切地问道。 林淑芳好奇地看着他“钟老二,你又要干啥啊?这次又有什么新计划?” 钟跃民神秘地笑了笑,没有立刻回答。他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开场白。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你们知道,这过年期间,我一直在琢磨新的赚钱门路。我发现了一个商机,一个能让我们大赚一笔的机会。” 陈玉红和林淑芳对视了一眼,都流露出感兴趣的神情。他们知道钟老二虽然平时嘻嘻哈哈,但做生意却是一把好手。他们也明白,跟着他干,往往能赚到不少钱。郑桐和蒋碧云也走了过来。 “那到底是什么啊?” 林淑芳迫不及待地追问。 钟跃民微笑着卖了个关子“别急,听我慢慢道来。年前的时候,我去了一趟港岛。你们都是知道的,我带回来一批好东西。” 钟跃民说完打开包裹,手表,科学计算器,打火机,衣服什么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哇塞,钟老二可以啊!” 钟跃民没有接话,而是直接说道“我现在说一下价格,电子手表从我这拿一块儿40块钱,你们可以卖50块钱。科学计算器从我这拿50块钱,你们可以卖60块钱” “钟老二,我们可没有那么多钱。” “等你们卖了之后再给钱。奎勇,以后这事情你来负责接货、散货,分成还按以前的,你们有什么意见没?” “我没意见。” 猴儿腚和二毛子也同时说道“我们也没意见。” “跃民,要是这样的话,收废品的活儿是不是慢慢的就不收了呀?” “暂时先干着,以前是咱们自己干,现在出现了很多同行。慢慢儿的咱们就没法儿干了,二手家电咱们以后就不干了,这玩意又辛苦,又挣不了多少钱。你们两个也不要担心没事儿干,只是现在还不到时机。” 猴儿腚和二毛子点点头表示明白,刘明华、陈玉红和林淑芳听到钟跃民的话,嘴角直抽。什么叫这玩意儿又辛苦又挣不多少钱?钟跃民挣多少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跟着可没少挣。 李奎勇不管那么多,钟跃民让他怎么干他就怎么干“跃民,我是不是可以开始散货了?下面人都急的嗷嗷叫。” 钟跃民听到之后笑了起来,这人啊,果然是有利可图,才会积极。“可以,这事儿以后就交给你了,什么时候开干你说了算。不过,大学这边儿就不要让你的人去掺和了,交给他们。” “明白。” 林淑芳调侃他“钟老二,我是发现了。干活的都是我们,你就动动嘴,我们跑断腿。” “大妹子,话不是你这么说的。我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啊!要不我这活儿你来干?” “你可拉倒,我可干不了。” “大妹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让你干,你不干还老是抱怨。” “钟老二,别学我说话。” 开学后的钟跃民,成了名副其实的\"学霸\",啥事儿都不关心,只顾埋头苦读。他像一只与世隔绝的书虫,全神贯注地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除了在教室里上课之后,星期天早早地来到图书馆,一坐就是一整天,笔耕不辍地看着各种的书籍。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仿佛在向世界宣告:我要用知识武装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这次的港岛之行,钟跃民的感悟很大。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他们有的强大,有的弱小,有的自信,有的自卑。那么,什么是强大呢?强大不仅仅是指身体上的强壮或者财富的丰厚,更重要的是内心的力量。而这种内心的力量,往往来源于自信。 自信的人,他们的眼神坚定,步伐稳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他们都能够从容面对,因为他们深信自己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他们不会轻易被外界的质疑和批评所动摇,因为他们清楚自己的价值和目标。他们也许会批判别人的思想,但绝不会去批斗别人的思想。他们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和观点,只有通过交流和探讨,才能更好地理解彼此,更好地解决问题。 而这种自信的来源,往往与读书是分不开的。读书可以让我们看到更广阔的世界,了解更多的知识和智慧。读书可以让我们学会思考,学会独立,学会判断。读书可以让我们明白自己的渺小和无知,也可以让我们更加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当我们沉浸在书的世界中时,我们会发现,我们看到的终究和别人是不同的。这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观性,我们看待同一件事情,可能会因为不同的背景、经验和价值观而产生不同的看法。因此,我们需要学会尊重别人的观点,同时也需要勇敢地表达自己的看法。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不断地思考和领悟。我们需要边读边思考,思考当下的发生的事情。我们需要不断地挑战自己的思维和认知,不断地拓展自己的视野和智慧。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地成为强大的人。 总结一段话,那就是: 强大的人会自信,自信就会温和,温和就会坚定。说白了就是:牛b的人也许会批判别人的思想,但不会去批斗别人的思想。 多读书,你看到的终究和别人是不同的,不仅因为每个人极大的主观性,更重要的是:每件事,每个人,你对它如何去悟,如何去边读边思考,当下发生的事情。 你, 也就成了书的另一部分。 在老北京的胡同里,李奎勇是个传奇。他不同于那些单纯的旧货贩子,而是个玩转市场脉搏的生意高手。他的绝活儿就是能将不起眼的旧货变成炙手可热的抢手货。这一次,他瞄准了电子手表、科学计算器还有打火机。 李奎勇巧妙地将这些旧货分配给手下的小弟们,让他们将这些宝贝带到各个角落。返城的知青、胡同口的混混、可靠的破烂王们,都成了他的分销商。每个人都带着样品,犹如一群小小的星星,照亮了这个古老的城市。 “听说了吗?李奎勇又开始散货了,这次他可不是卖收音机和电视,而是神秘的手表!” “这算什么,听说还有衣服呢,都是那些女知青们在卖。”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在秀水街那边儿。” 收破烂的老王,居然也改行卖手表了!他骑着倒骑驴来到纺织厂住宿楼,敲开一户大门,神秘兮兮地说“喂,大姐,你上次不是说,你儿子要结婚,没有手表票吗?我有一个朋友卖港岛手表,你要不要?才50块钱。你看这样式多漂亮。”老王展示着手表,那是一只精美的港岛手表,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那是一款看似普通的港岛手表,但价格却令人咋舌——只要50块钱。那位大姐眼睛一亮,显然是心动了。 “嘿,小王,看看我这手表,是不是很漂亮?这可是港岛的正品,你想要的话,我朋友那里有卖。” “老刘头,看看这块手表,港岛制造,还有数字显示呢。” “收音机?暂时没货了,你看看我这新拿的手表,港岛人都用这个,戴出去倍有面子。” 二毛子和猴儿腚看到提成也有点儿心动,两个人反正待着也没什么事儿,就拿着科学计算器来到了一家机械厂。 “张会计,你每次算账是不是特别的麻烦?看看我这个神奇的东西。科学计算器,你要是用了它可省你老大事儿了。什么都能算,还能算那什么三角什么数来着?” “三角函数,真的假的?” “张会计,我还能蒙你不成,我给你演示一下。45度的正弦、正弦是什么来着?” “s。” “对、对对,我一着急给忘了。你看啊45度的正弦,看出来了0。” 张会计说道“你们两个等一下,让我们的技术人员过来确认一下。” 没过一会儿,厂长和一个高级技工走了过来。“张会计,叫我们过来干嘛呀?” “乐冀中,于国庆,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嘿嘿,高叔叔好。” “高厂长、刘工,你们过来看一下,这有一个计算机可以计算三角函数。就是他们两个带过来的。” 刘工听到这话,从张会计手里接过来科学计算器“我看看。”刘工10度、30度、45度、60度正弦全部试了一个遍。 问二毛子两人“正切,余切可以计算吗?还有转换角度行不行?” “那肯定没问题。” 刘工心里一喜“那要怎么用?” “我、我肯定不能告诉你。”其实他是不知道,只是见钟跃民算过正弦。 刘工对高厂长小声的说道“厂长,那买点儿,前提是他们得教会我们怎么用。” “刘工,真的好用吗?” “如果正切、余切、余弦、转换角度都可以计算的话,那可是太好用了。” 高厂长问二毛子两人“你们两个,这破烂玩意儿怎么卖的?” 二毛子两个人的嘴角抽了抽,对面儿的要不是长辈肯定早怼了过去“高叔叔,卖给别人都是70,卖给你老给65得了。” 高厂长皱了一下眉头“贵了点。” “不贵了高叔叔,以后肯定会便宜的,要不你以后再买?” 高厂长考虑了一会“62块钱,前提是把我们的人给教会,先买100个。如果好用,后面我们还会再买。” 二毛子两个人惊喜的站起来“高叔叔,当真?” “我还能骗你们两个不成。” 钟跃民被人从图书馆里里叫了出来,回到小院儿看到所有人都在“呵,人挺齐,这是要干嘛呀?” 二毛子举起手来喊道“我先来,我先来。” “跃民,科学计算器怎么用?你得教教我啊!别人一问我该怎么用,一问三不知。” 钟跃民看着二毛子就像看二傻子一样“这玩意儿还用教?” “你丫那什么眼神儿?三角函数的计算怎么用啊?” “你这是卖到人家机械厂了?” “你咋知道?” “别的地儿很少用这玩意儿。这个简单,我一会儿告诉你一遍就行。” “别,你丫还是给我写到纸上!” “行,下一个还有什么事儿?” 李奎勇说道“跃民,咱们的货不多了。” “嗯?卖这么快的吗?这才有几天,你们是怎么卖出去的?”钟跃民突然对他们的销售模式产生了兴趣。 李奎勇挠了挠头,有些羞涩地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互相帮忙,以朋友介绍的名义去销售货物。然后,一个人买了新东西,就会向其他人炫耀,这种炫耀心理是很普遍的。接着,大家都会托熟人抢购,这就是所谓的‘一传十,十传百’。” 钟跃民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这种销售方式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是利用了人们的心理。每个人都有炫耀自己的欲望,而当一个人买了新东西后,他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其他人展示。这种展示,其实就是一种广告效应。而当其他人看到这样的炫耀,很容易被激发出购买的欲望。 同时,人们对于托熟人的行为也十分热衷。因为熟人之间的信任感更强,所以当一个人想要购买某样东西时,他更愿意托熟人帮忙。这也使得销售变得更加容易。 在这个走路全靠两条腿,衣食住行需要票,孩子多了养不活的年代。虽然大部分人都没什么钱,但是,这是哪里?京城啊!双职工的家庭,不知道有多少?他们真不差这50块钱。 钟跃民又好奇的问道“你们的利益是怎么分配的?” 李奎勇嘿嘿的一笑“利益均沾呗,散货的,介绍的,做托的,你抽2块,我抽2块。这样大家都能挣到钱,积极性都很高。还有的人自己掏钱买,先存起来,再慢慢的卖。” 钟跃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两个字“传销。”这不就是传销的模式吗?这李奎勇还真是个人才,无师自通啊! 第49章 五进四合院1 李奎勇看到钟跃民半天没有说话,有些担忧的问道“跃民,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 “没有,能有什么问题?挺好的。我会让那边发货的。” 等了好长一会,终于等到郑天成。他把钟跃民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小钟,那房子有消息了。还没有卖出去,要价有点贵,而且还必须要美元。” 钟跃民好奇的问“有点贵?多少钱?” “刚开始要美元,现在美元少一分都不卖。” “啥?想钱想疯了?” “卖了一年多也没有卖掉,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操,那必须去看看,到底是啥房子要那么多钱。” “小钟,我敢保证,你看了之后肯定会喜欢上那里的。” 钟跃民听到后笑了“郑叔叔,你老放心。我有美元,别说就是也没有问题。关键它得值那么多,你老说对不对?” 郑天成听到钟跃民有美元,也挺高兴的“小钟,那还等什么?咱俩骑车去看看。” “郑叔叔,今天都这个点了。要不明天再说!” “什么明天,没有多远。就在北海那边。” “北海?那不是故宫后面吗?离这里十多公里呢好不。” “少废话,赶紧走!” 郑天成和钟跃民两人骑着自行车,穿梭在熟悉的街道上。阳光洒在钟跃民的身上,带着些许暖意,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青春时代。郑天成,解放前的顽主,早已经历了岁月的洗礼。而钟跃民,曾经也是一个顽主,而现在也早已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人生啊!还真是奇妙。 郑天成一边骑车一边介绍着房子的来历“小钟,这房子的主人是我的老友。早些年,他也是个顽主,与众不同的是,他敢作敢为。然而命运弄人,他的孩子和媳妇被迫送走,他自己也因种种原因留在了国内。不过幸运的是,去年他和美国的家人取得了联系,终于有了团聚的机会。他打算赴美安享晚年,所以想把这房子卖掉。” 钟跃民听后不禁感叹:“真是一段传奇的经历啊!这房子经历了岁月的沧桑,还能住人吗?” “是破损不少,但是结构很坚固。说实话,这房子不知道有多人眼红呢。” 郑天成骑着自行车,在钟跃民旁边缓缓前行。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怀旧和感慨“小钟,你知道吗,早些年的我,就像我这房主朋友一样,充满了青春的激情和冲动。我曾经追逐自由,挑战权威,无畏无惧。可是现在,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年轻的自己了。” 钟跃民默默地听着,他的思绪仿佛随着自行车轮的转动而飞扬“郑叔叔,你说得对。我们都有过梦想,有过追求,可是现实总是让我们不断地妥协。现在我们只能在回忆中寻找那个曾经的自己了。” 郑天成点了点头“是啊,回忆总是让人感到温暖。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选择了另一条路,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呢?或许会过得更好?” 钟跃民笑了笑“谁知道呢?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我们走过了这段路,经历了这些事,就是一种结果。也许在另一个世界里,我们会过得更好,但这并不能改变现实。” 郑天成沉默了一会儿“你说得对。我们不能总是沉浸在回忆中,要面对现实,珍惜当下。小钟你知道吗?我曾经的梦想,就是要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不受束缚。可是现在,我都还被生活所困。”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是啊,生活总是充满了无奈。可是郑叔叔,以后会不一样的。我觉得你还没有完全失去梦想。只要心中还有那份追求,还有那份勇气,你就能找回那个曾经的自己。” 郑天成无奈的笑了笑“小钟,我都这个年纪了,还谈什么梦想。”两人在聊天中骑着自行车的身影渐行渐远。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一座古老的四合院静静地矗立在这片宁静的胡同里,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这座四合院有着上百年的历史,它见证了无数的风雨变迁,也承载了无数人的梦想与希望。 五进四合院的大门紧闭,门前的石狮子显得有些孤独。院子的四周是高高的红墙,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显得有些破败。院子里的树木郁郁葱葱,几只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欢叫着。 这一天,四合院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老一少的两个人走了进来。年轻人走进院子,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古老,那么神秘。 而这两个人就是郑天成和钟跃民,这个四合院是真的好,这里的地段也是一等一的好。钟跃民也知道了为什么卖的那么贵?五进院的四合院能不贵吗? 是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出来开的门,他看了看郑天成,又看了看钟跃民,没有说一句话,径直自己进了屋。 大门里面就是堂屋,木头梁依稀能看到描红雕刻。 “小钟,你别介意,他就这性子。” 郑天成招呼钟跃民进屋,指了指自己脑袋,低声对钟跃民说道“这里,他这里,文革的时候受了刺激。”钟跃民点点头表示明白。 一踏进院子,钟跃民立刻被院子里的景色迷住了。那些红木的桌椅,虽然有些陈旧,甚至沾染了些污渍,但每一件都显得那么精致。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岁月的痕迹,让人不禁感叹匠人们的手艺。而那些雕花的门扇,更是精美绝伦,每一道纹理都栩栩如生。 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雕花门扇,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年代。虽然被岁月侵蚀,留下了斑驳的痕迹,但每一道雕花、每一笔刻痕,都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这里,每一处都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 真没想到,看似平凡的四合院里,竟然藏着如此别有洞天的景致。外面的世界熙熙攘攘,却什么都看不出来。而这里,郁郁葱葱的乔木缠绕着藤蔓,曲径通幽,仿佛走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沿着石板小路一直走,走到尽头时,眼前突然豁然开朗,一座玲珑剔透的花阁映入眼帘。而旁边的藕塘里,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让人心旷神怡。 钟跃民深深地喜欢上了这座四合院,“真是别有洞天!”钟跃民看了一圈之后不由的感叹着。外面的世界喧嚣嘈杂,这里却是一片宁静,仿佛与世隔绝。郁郁森森的乔木缠着藤蔓,曲径通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宅子,也称四合院,是中国传统建筑中的一种形式。这种建筑形式通常由四面房屋组成,四面房屋围成一个院子,院子里有门房、影壁、垂花门等设施。宅子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有着重要的地位,被视为家族的象征和传承的重要载体。 在北京市中心的一个小巷子里,有一座保存完好的传统四合院。这座宅子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是当地有名的老宅子之一。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这座宅子的主人的孩子已经不再是中国人了,而是一个来自美国的家庭。这座宅子的主人现在也要去和他们团聚,享受天伦之乐。 郑天成和钟跃民两人坐在老李家的堂屋里,气氛有些沉闷。郑天成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看着老李,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和坚决“老李,我知道这房子对你来说意义非凡,但它现在需要一个新的主人。老李,这是我侄子。他想买座宅子,我知道你正好要卖,就带他过来了。我们开门见山,有什么要求可以说出来。” 老李默默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流露出对这座房子的眷恋。他看着郑天成,又看了看钟跃民,然后低头不语,思绪万千。这座老宅,见证了他一生的悲欢离合,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传承。如今,孩子们远在国外,习惯了异国他乡的生活,回来的可能性越来越小。老李心中明白,这祖传的基业,或许到了该放手的时候。 钟跃民微笑着打亲情牌“李叔,我了解你的顾虑。我家叔叔常常提起你,说你曾经也是一个有名的顽主。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曾经是个‘顽主’。” 老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钟跃民会这样直截了当地提起过去的事。他与钟跃民对视着,点了点头,“原来你也是个顽主。” 钟跃民微笑着回答“是啊,当年我也是个让大人们头疼的顽主。不过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李叔,您看怎么样?” 郑天成趁机补充道:“老李,我知道这房子对你有多重要。但你知道,现在的孩子们都向往国外的生活,他们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这房子在他们手里只会荒废。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卖给我们。” 钟跃民的出现,让老李陷入了纠结。他深知钟跃民对这座宅子的渴望。但另一方面,这座老宅是他的根,是他的精神寄托。卖掉它,就如同割掉了心中的一块肉。 老李的内心挣扎着、纠结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这座老宅,究竟是该传承下去,还是应该为了家族的未来而放手?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也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老李沉默了片刻,应该是做出了决定,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正有此意。这房子对我意义非凡,但如果孩子们不再回来,它也只能是一座空房子。如果你们真的想要,我可以考虑卖给你们。” 郑天成松了一口气,这座宅子之所以没有卖出去。没有合适的买家是一方面,另外就是老李头一直犹豫不决“老李,这就对了嘛。说句不好听的,你这去找你的媳妇儿、孩子空手去总是不好的,把这宅子卖了,拿钱过去比什么都好。” “老郑,我这房子要卖多少钱你是知道的。少于这个数我可是不会卖的,而且是一次性付清。最主要还得是美元。办过户手续的时候,你们自己想办法。”老李面无表情的说道。 钟跃民愣了愣,看了看郑天成,又看了看老李“李叔,啥意思?房子不是你的。” “是我的,办过户手续的时候不会轻易给办的。” 这下,钟跃民更纳闷儿了“这是为什么呀?现在房子允许买卖的呀!” 郑天成好像知道怎么回事,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讶。然后解释给钟跃民“来的路上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很多人眼红这座宅子。有的人手里没有那么多钱,就从中作梗,让过不了户。” 钟跃民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那没事儿,要是这样的话,我能搞定。”听到钟跃民这么说,老李也松了一口气。 钟跃民看着这座宅子,越看越是喜欢。又看到眼前的家具问道“李叔,这院子里的东西” 可能是钟跃民能搞定过户的原因,老李头想也没想的打断他“都给你,我就带我自己的衣服跟生活用品,剩下的都给你。” “那行,李叔,今天是过不了户了,明天一早我来找你。” 李老头点了点头“成,明天我们就去过契,等我搬走,就给你钥匙。” 星期一,钟跃民请了一天的假。先和郑天成到了四合院,看到李老头之后钟跃民说道“李叔,钱我带来了,要不要找个人帮你看一下?” “不用,美元我还是认识的。” “那好,您老数一下,等过完户咱们就两清了。 在城市的中心地带,坐落着一座具有历史厚重感的建筑——城区的房管所。这座楼房并非寻常的高楼大厦,而是一座充满故事的老旧二层楼。其独特的苏式风格,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尘封的历史。 这座楼房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解放初期,那时的中国建筑设计队伍还未真正成长起来。在这个百废待兴的年代,模仿苏联模式的做法在建筑界表现得尤为明显。于是,大量的苏式建筑在中国大地上留下了独特的印记。 苏式建筑以其独特的中轴对称、平面规矩,主楼高耸、回廊宽缓伸展而闻名。此外,其三段式结构更是别具一格,包括檐部、墙身、勒脚三个部分。这些建筑中有的是苏联专家设计或参与设计的,如那些苏联援建的工厂;也有的是中国建筑师仿照苏联风格设计建设的,如筒子楼式的宿舍和许多机关大楼。 城区的房管所便是这样一个特殊年代风格的“红色建筑”的代表。它见证了中国从落后到崛起的历程,也承载了一代人的红色记忆。 李老头轻车熟路,显然不是来过这里一次。“就是这儿了,赵干事就在二楼的办公室。”李老头指着楼上对钟跃民二人说道,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紧张之色。 钟跃民看了郑天成一眼,眼中满是疑惑。但既然已经跟到这里,他决定一探究竟。三人顺着楼梯来到二楼,停在了一扇门前。李老头抬手敲门,声音沉闷地回荡在楼道里。 不久,门开了条缝,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正是赵干事。他看到李老头后,眉头紧皱,但并未说话,只是侧身让他们进去。 办公室不大,一张办公桌占据了大半的空间,墙角堆满了文件柜,里面塞满了各种文件。墙上挂着几张画框和“为人民服务”的标语,给这个空间增添了几分庄重感。 赵干事端着搪瓷茶缸坐在桌子后面,眼神冷漠地看着李老头。李老头似乎习惯了这种待遇,他自顾自地走到桌前,将房契摊开放到桌上。 “赵干事,我要过户房子,麻烦您给办理下手续。”他的语气客气,但眼神坚定。 赵干事抬头看了眼李老头,又瞥了眼桌上的房契,眉头拧得更紧了。他显然没想到李老头会如此执着于此事。他沉默片刻,然后低下头去假装看文件,不再理会他们。 李老头却像没注意到赵干事的冷淡态度一样,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赵干事,您也知道这房子的来历,当年老领导可是交代过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赵干事就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打断了李老头的话:“李老头,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这件事我办不了。” 钟跃民和郑天成两人站在办公室的角落,观察着李老头和赵干事的互动。钟跃民的眉头紧皱,他似乎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寻常的紧张气氛。 又过了一会儿,赵干事放下搪瓷茶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李老头,我不是早就说了,你的房子不能过户吗?至于什么原因,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李老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赵干事,我知道您说的那些规定,但这房子我是从我父亲那里继承下来的,我想卖给谁就卖给谁。” 赵干事摇了摇头“李老头,你跟我说这些没用。你只要明白,这个房子涉及到一些特殊的情况,不是你想过户就能过户的。” 李老头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赵干事,您就行行好,帮个忙。我这么大年纪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您这里来,您就可怜可怜我。” 赵干事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李老头,我劝你不要再纠缠了,这个房子你是过不了户的。” 钟跃民这时走上前来,他的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赵干事是!你丫认识后面那几个字儿不?” 赵干事抬头看了眼钟跃民和郑天成,眼神中带着警惕“你们是谁?这个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第50章 五进四合院2 钟跃民指着赵干事的椅子说道“那张椅子让你坐在那里,是让你为人民服务的,不是让你丫来装大爷的。” 赵干事相当的气愤,指着钟跃民你、你了半天“你给我说话注意点儿,信不信我找警察过来?” “哎呦喂,我好害怕呀!也就这两年我读书多了点儿,收了性子,要搁前几年,你丫信不信我赏你两个大逼兜?” “你、你流氓” “行了,懒得给你一个小办事员废话。找一个能说的上话的,找你们领导过来,再把背后那个不让过户的人过来,我看看到底是哪个牛逼人物。四九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牛逼人物,我咋不知道?” “你、你给我等着。” “你丫再废话,信不信我真抽你丫的?” 郑天成和李老头都有点傻眼,钟跃民在他们面前一直都是乖宝宝似的,没想到这么猛。直接开骂不说,还要动手打人。他们两个以前也是顽主,可也没有像钟跃民这样啊! “郑叔,李叔,这里有凳子,你们两个坐不坐?”两个人赶紧摇头。 “客气啥,你们要不坐,我可坐了啊!那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小钟,现在我相信你以前是顽主了。” “李叔,好汉不提当年勇啊。当年我” 钟跃民在这里吹着牛逼的时候,嘴里叼着烟,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他的顽主事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夸张和戏剧性,引得郑天成和李老头不时发出惊叹和笑声。 赵干事来到房管所的办公室“所长,你要为我做主啊!” 所长看着赵干事,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赵干事气愤地说道“还不是那个李老头,他太过分了。”赵干事一五一十地把李老头要过户的事情告诉了所长。又添油加醋地把钟跃民的话说了一遍,还强调钟跃民是多么嚣张跋扈。所长听后,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赵干事,我记得李老头的宅子要不少钱的?而且还是美元。” “对,没错。咱们还说他想钱想疯了。” “那你觉得能拿出那么多钱的人,咱们得罪得起吗?” “所长,你的意思” “行了,我打一个电话。” 钟跃民在这吹了半个多小时的牛,他的嘴唇已经开始有些干涩。他瞥了一眼窗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那孙子还不回来,也不知道给上点茶水。” 李老头听到钟跃民的话,嘴角不禁抽动了一下。这小子,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心里虽这么想着,但他却并没有表露出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那个孙子要过户啊?” 钟跃民一愣“是你大爷我。” 随着一声响亮的拍门声,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这人一身黑衣,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他扫了一眼书房内的三个人,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你就是那个买了李老头房子的人?”他冷冷地问道。 钟跃民点了点头“没错,是你大爷我。” 那人冷笑一声“你知道规矩吗?” “不就是签个字,交点手续费么?”钟跃民满不在乎地回道。 那人眼神一凛“孙子,别以为这是小事。一旦你签了字,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钟跃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既然决定要过户,就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管按规矩来就行了。话说,你丫从哪冒出来的?四九城好像没有这号人。” 那人深深地看了钟跃民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这小子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不管怎样,他既然敢来这里,就一定有他的依仗。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有些忐忑起来。 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个人,看到钟跃民愣了一下“钟跃民?” 钟跃民看着来人,瞳孔微微收缩,“我当时谁这么牛逼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李援朝啊!怎么着?援朝,这房子你丫看上了啊?” 李援朝苦笑一声“跃民,你丫说话别带刺。我刚复员回来,看上个屁。都是误会,这是我一哥们儿。” 钟跃民目光转向一旁第一个进来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哦,这哥们看着眼生啊!” 刘文亮笑了笑“你就是钟跃民,我听说过你。我叫刘文亮,这都是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既然你想买这宅子,我这就让他们给你过户。” “这……合适吗?”钟跃民愣了一下,怎么就这么轻易给拿下了呢? 李援朝爽朗地大笑起来“跃民,咱是什么交情?用得着见外吗?何况这里边还有误会,他赵文亮是我一哥们儿,咱们都是自己人。再说,他哪里有那么多钱?” 既然都是熟人,钟跃民也就没有犹豫“援朝,文亮,既然大家都是哥们儿,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刘文亮说道“跃民,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敬佩你的为人,以后有用得着我刘文亮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钟跃民很豪爽地把手一挥“好说,好说。” 李援朝拍了一下刘文亮的肩膀“行啦,文亮,钟跃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会在乎这点小钱。不过你小子也得注意,别他妈总惦记着兜里的两个臭钱,眼睛看谁都像待价而沽的商品。” 刘文亮对外面喊道“那谁?赶紧过来办手续。” 赵干事在外面听到屋里的谈话,早就认怂了“这就来。” 钟跃民把户口本放到桌子上“赵干事,你看看,这是我的户口本。” 刘干事随意的翻了一下户口本“你这是集体户口?” 钟跃民又从衣领口袋拿出学生证“这是我的学生证,户口档案都在学校,你们可以随时去查。” 在浩瀚的人生长河中,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本“书”,它记载着我们的生平、成长与变迁。然而,这本书并不像普通的书籍那样随意翻阅,它被珍藏在特殊的“档案”里,只有特定的管理者才能打开。档案,这个看似平凡的词语,却承载着一个人一生的印记。 档案,这个看似平凡的词语,却承载着一个人一生的印记。它不仅记录了一个人的读书经历、工作历程,更是党组织关系的见证。这些重要的信息被精心保存,直到一个人死去。 李援朝好奇的问道“跃民,你丫怎么成学生了啊?” “我去年复的员,就去参加了高考。一不小心给考上了。这两天没时间,等星期天晚上,我请你们两个去新桥吃饭。” “行,那天一定到。” 钟跃民拿着手中的房产证,内心掀起了一阵涟漪。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从未想过自己这辈子能拥有一套如此大面积的宅子,更未曾敢想象这一切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实现。 他回忆起前世的点点滴滴,那时候他和媳妇儿为了一个小小的蜗居而拼搏。上辈子想都没有敢想过的事情,如今竟然成为了现实。他不禁想起那个曾经抱怨过的媳妇儿,说零几年的时候宽街有一个老太太有一间二十多平的房子卖50万。那个时候要是买了就好了,而且她不止说了一次。 如今,钟跃民买了一个多平的宅子,钟跃民不禁感慨万分,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他上辈子天天为了生活而奔波忙碌,从没想到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生活啊,有时候真是奇妙。幸运在你无意之中便会一点点的出现,然后降临到你的头上。幸运儿从来不会单行幸运,接二连三的接踵而至。钟跃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他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自己。 老李头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但他的行动却十分爽快。当天拿到钱后,他没有浪费时间,立刻开始收拾东西。他只带了几件必要的衣服,一个包袱,以及一个大箱子。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显然是个果断的人。搬离了这个生活多年的地方。 李老头走了之后,郑天成笑呵呵的对钟跃民说道“跟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钟跃民心里是纳闷的,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跟着郑天成穿过小门,来到假山旁。 郑天成在一个山洞旁边使劲的转一个木桩子,累的吭呲瘪肚“小钟啊,别光看着,赶紧过来帮忙。” 钟跃民赶紧过去帮着旋转,只用了几下,只听得嘎吱一声,地上一个大圆形的磨盘在缓缓移动,钟跃民激动的喊道“动了,动了啊!” 这大磨盘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开启过了,转开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力气。 郑天成擦了一把汗说道“这是李老头儿家的秘密,今天带你来开开眼。” 钟跃民,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年轻人,带着探宝寻奇的兴奋,凝视着眼前慢慢展开的洞口。洞口的黑暗仿佛一个吞噬光明的深渊,而下面隐约出现的阶梯像是通往未知世界的门户。 “郑叔叔,你确定这条阶梯能通到下面?”钟跃民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忐忑。 “是的,我曾来过这里,这条阶梯是通往地下室的唯一通道。”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紧随其后,开始沿着狭窄的阶梯缓缓向下移动。他的背部紧贴着冰冷的石壁,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滑落到无尽的黑暗中。 随着他们逐渐深入地下,空间逐渐变得开阔。原本压抑的狭隘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宛如正常下楼梯的宽阔感。 钟跃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这种压抑的环境让他心中充满不安。他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毕竟未知的领域总是充满了危险和变数。 大约过一分钟多,他们终于抵达了地下室的底部。郑天成走到一旁,找到了一个木制的开关。他用力一推,整个地下室瞬间亮了起来。 钟跃民的视线被吸引到中央位置,那里挂着一盏电灯,光线微弱且闪烁不定。他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这盏灯已经年久失修,会不会在他们探索的过程中突然爆掉? 不过,有了这微弱的光线,他们终于能够看清周围的环境。钟跃民惊奇地发现这个地下室异常宽敞,而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视线里竟然找不到任何一条拼接的石缝。无论是地面还是头顶,都仿佛是浑然天成的一整块巨石。 郑天成得意的说道“小钟,你的那些钱花的值!把你的那些宝贝放在这里是不是更好一点。” 看到郑天成打开灯的熟息,确定郑天成早知道这地下室的存在。 钟跃民疑惑的问道“郑叔叔,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京城胡同底下有什么地下室啊?” 郑天成把烟拿出来,钟跃民看到后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燃了烟。看着那旺盛的火苗,他突然愣住了。这里可是密封的地下室啊,只有一个楼梯进口,这么深的地下室,怎么可能靠那么一个小口子就能让空气流通呢? 郑天成不紧不慢地抽了一口烟,解释道:“这其实是个冰室,以前有钱富贵的大户人家,用来夏季避暑的。能有多大稀奇?你是少见多怪罢了。这是仿墓室建的,你等会出去看,房子四角土堆各一,南面有土阙一对,石人两对,石华表一对,那些都是暗口,中间是镂空,表面是石灰糊住了,你看不见而已。” 钟跃民有些不解“可是我看石板都是严丝合缝啊,哪里能进的来空气?” 郑天成上前一步,轻轻地推动一堵墙,嘎吱一声,居然是一扇石门。钟跃民的下巴都快惊掉了,推开石门里面面积不大,只有普通卧室大小,居然有光线透进来。 “这是池塘上面的透风口,旁边还有四个石门,都是一模一样的,没啥稀奇。”郑天成解释道。 钟跃民好奇地一会儿把石门合上,一会儿又打开,始终没有发现石门与墙壁的缝隙。他不禁感叹:古人真是巧夺天工啊! “赶紧走,没啥好看的。好东西老李头早就搬走了。”郑天成催促道。 郑天成坐在庭院中,欣赏着周围的景色。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卉,花香四溢,令人心旷神怡。他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心中满是欣慰。 “小钟啊!房子也买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搬家?”郑天成问道。 钟跃民笑了笑,“郑叔叔,搬家不着急的,我准备把这个院子好好的修缮一下。” 郑天成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是得修缮一下。” 周六的早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操场上,映照出钟跃民骑着那辆二八大杠的英俊身影。他骑行在校园的小道上,感受着微风吹拂脸颊的清爽。 周晓白长发随风飘动,坐在钟跃民的后座上,双手环住他的腰间。她抬头看着钟跃民的侧脸,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甜意。 周晓白傲娇的说道“跃民,我当上学生会的主席了。” 钟跃民微微一笑,调侃道“是吗?我媳妇儿这么厉害呢!”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周晓白骄傲地扬起下巴。 “媳妇儿,那我以后在学校是不是可以横着走了啊?”钟跃民开玩笑地问道。 “你敢?你要是敢乱来,我第一个收拾你。”周晓白语气有些嗔怪。 “媳妇儿,你要怎么收拾我?难道是要我下不了床吗?”钟跃民继续调侃。 周晓白听闻此言,脸色微红,她双手掐着钟跃民的腰“你这个坏蛋,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 “媳妇儿疼、疼、疼。” “不亏你,哎这不是回家的路啊?你要去哪?” “媳妇儿,带你去一个地方。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地方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钟跃民带着周晓白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有着四合院的大门。门上的铜环在夕阳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门前的石阶也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圆润。 在四合院的大门口,钟跃民停下了车。他走下车,微笑着走向大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周晓白看着他的举动,眼中充满了疑惑。忍不住的问道“跃民,你带我来这里干嘛?你认识这家人吗?” 钟跃民轻轻地打开门上的锁推开门,一股历史的沉淀和沉稳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回过头,对着周晓白做了一个优雅的手势,像是一个老派的绅士“美丽的周女士,欢迎您回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神秘和深意,让周晓白不禁感到一丝莫名的紧张和期待。 这个简单的举动和话语,却让周晓白的心里掀起了一阵涟漪。她疑惑地看着钟跃民,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找答案。而钟跃民只是微笑着,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她看不懂的光芒。 在这个时刻,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原本安静的小巷子,突然被一个声音打破,就像是投入池塘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钟跃民、周晓白。”钟跃民的辅导员宋香珺,骑着自行车悠然自得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宋老师?你这是”钟跃民有些惊讶。 宋香珺轻描淡写地回应“回家呀,我家就住在这边。” 随即他从自行车上下来,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钟跃民也笑了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宋老师,咱们以后是邻居了啊!” 宋香珺一愣,然后恍然大悟“钟跃民,你把李叔的宅子买下来了。” “嗯呐!星期一那天请假就是去办过户手续。” 宋香珺点了点头“那行,等你们搬过来我去串门。”说完推着自行车回了家。 第51章 暴赚 宋香珺走后,周晓白看着眼前的宅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宅子古色古香,仿佛穿越了时空,让人仿佛置身于古代的世界。她转身看向钟跃民,眼中满是感激“跃民,这就是你是给我的惊喜吗?”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媳妇儿,你喜欢吗?” 周晓白激动的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又蹦又跳的“当然喜欢了!我太喜欢这种古典的东西了!这简直就是我心中的梦想!” 钟跃民笑着搂住了周晓白的肩膀“那我就放心了。你知道吗?我特地为你挑选了这个宅子,希望能够让你感到开心和幸福。” 周晓白感动的看着钟跃民“谢谢你,跃民。你总是这么体贴,这么用心。我会好好珍惜这个惊喜的。” 两人走进了宅子,周晓白四处打量着,发现这里布置得极为雅致。古朴的家具、精美的屏风、华丽的窗帘,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古典的美感。她不由得惊叹道“这里真是太好了!我简直不想离开了啊!” 钟跃民微笑着说道,“别急,媳妇儿。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等我找人把这里修缮一遍之后,你可以慢慢欣赏这里的一切。” 周晓白忽然想起了什么“跃民,你知道吗?咱妈也特别喜欢古典的东西。她曾经跟我说过,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住在一个充满古典氛围的宅子里。” “是吗?那以后让妈跟咱们一块儿住得了。这里边儿房间多的是,想住哪个住哪个。” 周晓白十分的感动“跃民,谢谢你。” “媳妇儿,跟我客气什么呀?你要真想谢我呀,晚上的时候” 钟跃民的话还没有说完,周晓白的九阴白骨爪朝他招呼了过来“钟跃民,你这一天就不能正经一点儿吗?” “谁说的?我也可以是正人君子。”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的样子,噗嗤一声的笑了“行了你,一副流氓样,再怎么装也不像君子。再说了,你不但是个流氓,还是个坏蛋。” 钟跃民把周晓白拉到自己怀里“跟我自己的媳妇儿那能叫流氓吗?那叫恩爱。话说过来,你不就喜欢我这流氓样儿吗?” 周晓白笑着搂住了钟跃民“呸!我那是被你给骗了。” 两人沉浸在这份温馨的气氛中,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他们在这个充满古典氛围的宅子里,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和幸福。而这份幸福,将会永远镌刻在他们的心中。 过了一会,周晓白环顾着四周,突然问道“要修缮这里,你找着人了吗?毕竟这种宅子需要专业的修缮,如果随便找人修,可能会弄巧成拙。” 钟跃民摇了摇头“还没找呢,确实得找个懂行的人才行,不然修不好反而更麻烦。” 周晓白思索了一下“咱妈应该知道这方面的人,回去问一下就知道了。” 钟跃民听到这里,眼神一亮“对啊,那咱们赶紧回去问问咱妈!” 两人决定立即返回,当他们回到家时,小丫头钟诗画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们。她迈着两个小短腿儿,欢快地跑了过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爸爸妈妈,你们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呀?” 钟诗画好奇地问道。 钟跃民笑着把小丫头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想你了呗。” “呵呵骑大马啦,爸爸,快跑!” 钟诗画挥舞着小手兴奋地喊道。 钟跃民开始模仿马儿奔跑的动作,让钟诗画感受到了骑马的乐趣。她笑得更加开心了,双手紧紧抱住钟跃民的脖子,欢声笑语在家中回荡。 周晓白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温馨和幸福。这个家,是她的避风港,也是她最珍视的地方。有钟跃民和小丫头在的地方,就是她最向往的家。 钟跃民父女俩玩得不亦乐乎,直到陈亦君提醒他们,有人给钟跃民打电话。 “跃民,刚才有一个从港岛打过来的电话找你。小诗画,下来好不好?让爸爸去打电话。” 陈亦君温柔地对小丫头说。 “姥姥,我不下。” 钟诗画坐在钟跃民的脖子上,紧紧抱住他的头,不愿意下来。 “妈,没事的。让她在上面!” 钟跃民笑着说道。 陈亦君点头表示理解,“好,那你们父女俩去打电话。” 钟跃民抱着钟诗画来到了电话机旁,小丫头好奇地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对这台神奇的通讯设备充满了好奇。 钟跃民拨通了电话“喂,我是钟跃民。”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钟先生,我是于国栋。”对方的语气有些颤抖。 “老于,是有什么事情吗?”钟跃民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敏锐。 “钟先生,黄金期货的价格已经跌破了510美元到了5025。在昨天已经清仓完毕。总盈利是百分之六十八,扣除各种费用之后,到手里还有百分之六十五点多。”于国栋的声音颤抖着,语气中充满了敬畏和钦佩。 钟跃民淡淡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看来我还是有点运气的。” 于国栋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开始只是因为钟跃民的背景强大才跟在他的后面。但现在他才发现,钟跃民在金融方面的天赋竟然如此之强。这才两个月的时间,本金就翻了65倍,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怕了。 钟跃民半天没说话,于国栋心里有些忐忑,他不知道钟跃民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他还是按照钟跃民的指示,小心翼翼地问道:“钟先生,接下来该如何操作?” 钟跃民心中早已有了打算。他明白,自己的第一桶金已经赚到了,没有必要冒太大的风险。然而,眼前这赚钱的好机会又实在难得,不能白白错过。 于是,他深思片刻后回答道“老于,黄金价格已经跌了不少,接下来应该会反弹。等星期一开盘之后,我们用6000万美元的资金,加上20倍的杠杆做多黄金。目标先定在百分之二十,到时候再看具体情况。” 于国栋听着钟跃民的吩咐,心中不禁有些惊异。他知道钟跃民是个有魄力的投资者,但没想到这次的目标竟然如此大胆。他想开口询问更多的细节,但又觉得这样可能会让钟跃民不悦。于是他咽下了疑问,只是赶紧找来纸和笔,记下了钟跃民的指示。 “老于,李文博在吗?” “钟先生,我在呢!” “文博,把账户里的500万转出来,转到金华投资公司200万。然后金华投资公司就可以运营了,全权交给你打理。” “谢钟先生的栽培。” “另外就是老于这段时间给我发的货一直没有给他钱,看看一共有多少转给他。剩下的钱帮我买点儿东西。” “钟先生,你说。” 钟先生点了点头:“嗯,我刚买下了一处宅子,准备重新装修一下。你帮我采购一下建筑材料,主要是地板砖,还有卫生间和浴室的材料。对了,我要建五个浴室,五个卫生间,你多准备一些材料。” “好的钟先生,备齐之后我亲自给你送过去。” 等钟跃民父女两个打完电话,看到周晓白和陈亦君准备出门。好奇的问道“妈、晓白,你们这是要干嘛去呀?” “跃民,我跟妈说了宅子的事情。妈现在要去看看。” 钟跃民还没有说什么,他脖子上的小丫头大声喊道“我也去,爸爸我也要去。”嘴巴喊着不说,还用小手拽他的头发。 “姑娘,你真是我的亲闺女啊!别拽了,我带你去还不行。” “哦呵呵走喽。” 陈亦君骑着一辆女式自行车,轻盈地在街头穿行。钟跃民骑着他的二八大杠带着自家媳妇和闺女悠然自得地晃荡着。微风轻轻拂过,似乎也在诉说着属于他们的故事。 “刚才电话里是不是老于啊?有什么事吗?”周晓白好奇地问道。 钟跃民还没来的及回答,小丫头便抢着喊道“妈妈,我知道。爸爸让电话里的人用6000万买、买什么东西。”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童真和无邪,仿佛这6000万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数字。 陈亦君和周晓白都惊讶地看着小丫头,显然被她的话所震撼。钟跃民哭笑不得“你这个小丫头,什么都知道。” “那是当然啦,我可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小丫头得意地昂起头,脸上满是自豪。 周晓白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钟跃民,她赶紧问道“跃民,咋回事?从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钟跃民微微一笑,一脸淡定地回道“媳妇儿,你忘了?那会用100倍杠杆做空黄金。钱就是从那里挣的。” 周晓白一听,顿时觉得头脑一阵晕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虽然当时钟跃民给她解释过,可当时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她怎么也无法理解这种挣钱方式“我的天呐!这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能啊!” “这就是金融的魅力。” 当陈亦君踏入这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立刻被它的韵味所吸引。那些精美的雕花、青砖黑瓦,仿佛都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在院子里喝茶、聊天的场景。 陈亦君眼中就闪烁着无法掩饰的喜爱。在她眼中,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都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让她不禁为之倾倒。 “妈,您看这院子怎么样?”周晓白看着陈亦君陶醉的样子,笑着问道。 陈亦君回过神来,环视四周,脸上满是惊喜“这里真是太美了,跃民,你是怎么找到这么好的地方的?” 钟跃民笑着回道“我托朋友找的,妈您喜欢就好。妈,等修缮完后,您选一个自己喜欢的院,以后您和我爸就住在这里!” 陈亦君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这有点不合适!” 钟跃民笑了笑“妈,没啥不合适的,就这么说定了。” 陈亦君看着钟跃民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慌乱慢慢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感觉“那修缮的工作交给我!我有一个同学是专做这个的。你有没有什么要求没?” “妈,我想把屋子里的地全铺成瓷砖。再建五个卫生间和五个浴室,材料我已经让人给买了,过些天就会运过来。” 周晓白听到后眼神一亮“跃民,是不是跟港岛那里一样?” “对。”钟跃民肯定地点点头。 “那可是太好了。”周晓白心中无比期待,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舒适而又方便的生活。 陈亦君点点头“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放心!” 钟跃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陈亦君“妈,这是大门的钥匙。妈再看看需要多少钱,明天我给送来。” 陈亦君接过钥匙“这个先不着急。” 星期天的晚上,钟跃民带着宁伟去新桥饭店请李援朝吃饭。看着身边的宁伟,钟跃民觉得那件事情可以开始准备了“宁伟,交给你一个任务。” 宁伟正襟危坐,眼神坚定地看着钟跃民“队长,你说。” 钟跃民沉吟片刻,缓缓道“我们需要召集一些复员的人,最好是去年上过战场的那种。” 宁伟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队长,咱们以前训练的那些,被提前淘汰的行不行?” 钟跃民点头,“行啊,没问题。” 宁伟眼神闪烁“那需要多少个人?” “尽量多一点,咱们再稍微训练一下,到时候有用。” 宁伟点头“明白了,我会尽快把人召集起来。” 钟跃民这时看到李援朝和刘文亮,招呼道“援朝,在这里。” “跃民,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 “我们也是刚到。” 李援朝和刘文亮终于坐下,菜肴琳琅满目,摆满了桌子。钟跃民拿起酒杯,轻碰他们的杯子,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哥们儿,我向你们赔罪。那套你们心仪的房子,我实在是忍不住,给截胡了。” 刘文亮笑了笑,摆摆手“跃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说实话,我口袋比脸还干净,别说美元了,就算是500美元,我也拿不出来。所以啊,根本就没有截胡这一说。” 酒过三巡,李援朝终于忍不住了,凑到钟跃民耳边问道“跃民,你是不是背地里偷偷做生意了?怎么突然这么有钱了?” 钟跃民却是一脸淡定,嘴角上扬“废品回收,算不算生意?我和几个朋友已经干了快一年了。” 李援朝显然没想到是这样,瞪大了眼睛“你没用特权?” 钟跃民摇摇头“还真没有,都是靠双手挣的。” 这一下,李援朝愣住了。他知道钟跃民是个有能力的人,却没想到他居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 “哈哈,你们两个别这么看着我啊。”钟跃民笑着说,“废品回收也是门生意,只要用心做,也能挣到钱。” 李援朝叹了一口气“你有这么好的资源为什么不用呢?你丫不会真相信咱们小时候受的教育,什么‘革命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其实这是睁眼说瞎话。1978年我从部队回家探亲,那时候我发现无论干什么都需要些门路。看小说、看电影什么的,你要没有门路,只能看一些老掉牙的。有门路的总是能看国外那些最新的。” 钟跃民端起杯子和他碰一下“援朝,你丫说的也太夸张了!” 张援朝瞪大了眼睛,认真地说:“夸张?跃民,我可是亲身经历过的。这看小说看电影就不说了,逛个公园也td需要门路。也是78年的时候,多少年没有见的一哥们,一见面就要我带我去逛公园。我当时心里想,两个大老爷们逛公园不是有病吗?我要是想去,我自己不会去呀?谁知道,他要带我去逛北海公园。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公园在1969年就关闭了,被某人当成后花园。你妈,当初口号喊的挺响,人人平等什么的。再看看她自己干的什么?北海公园一般人可进不去,我那哥们能带我逛北海说明他神通广大有门路。” 钟跃民听的眉头紧皱,疑惑地问“真的假的?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张援朝哼了一声“你丫还别不信,反正我是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这年月,只要有钱有关系,没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点头表示认同:“嗯,有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夸张了点儿。” 张援朝自嘲的笑了笑“嘿,这还只是冰山一角呢。现在的社会,只要你有关系,天大的事都能给你办了。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混得风生水起。” 钟跃民举起杯子“哥几个不说这些糟心事儿,来喝酒。” 李援朝放下杯子“跃民,我看你丫现在混的不赖呀,以后有机会一起合作。” “别,你丫可别这么说。我现在主要是读书,平常在学校根本就不出来。也就帮我那帮哥们儿出出馊主意,挣点儿生活费,说白了就是为了活下去。” 李援朝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第52章 捡了个厨子 钟跃民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渐渐泛绿的景色,心里盘算着这个季节应该做些什么。清明节即将到来,他记得这句谚语“清明前后,种瓜种豆”。想着自己的空间,要是能种点儿什么就好了。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酿酒所需的原材料。何不在这里面尝试种植一些呢?这样,等过一段儿时间,就能收获足够的材料来酿造美酒了。 说着,钟跃民便闪身来到了空间。 “哎呀,这土地还真是肥沃啊。”钟跃民感叹道。 说着,他便开始忙碌起来。他先将土地翻耕一遍,然后就开始吭哧吭哧的翻地。刚开始他也没想那么多,也没有想想就他自己能翻多少地? 没过一会儿,青鸾的声音传来“宿主,你在干嘛呢?” 钟跃民没好气的回道“还能干嘛呀?翻地的呗,你给我酒方没原材料,我不得自己种吗?” “宿主,我真为你的智商担忧。你自己干,干到什么时候的,又能种多少?再说,你有那么多时间吗?你有时间打理吗?” 钟跃民听到之后愣了一下,接着把手里的平底掀给扔到了一边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操,把这事儿给忘了,那咋整?这会儿要是靠买也不现实啊,大家还都吃不饱饭呢!” “宿主,不要灰心,不还有我的吗?” “你?你能替我干活?” “这些都是小意思,只要你给我准备这些东西,这些活你就不用管了。” 钟跃民看着眼前的清单,疑惑的问道“青鸾,你丫要这些东西干啥?” “这个先不告诉你,你就说行不行?” “那肯定没问题,先把那些茶叶给我采摘了啊!我去准备种子。”不等青鸾拒绝,钟跃民闪身出了空间。 午后的阳光透过街角的梧桐树叶,斑驳陆离地洒在石板路上,给这座古老的城市增添了几分慵懒的气息。钟跃民走出学校正准备去小饭馆儿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 然而,在他正要穿过一条狭窄的巷子时,突然眼前一道人影晃过,一个老人倒在了地上。钟跃民愣了一下,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一幕。 上前一看,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身体蜷缩在一起,脸上满是沧桑和疲惫。他的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钟跃民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他急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声呼唤着老人。 “大爷,大爷,听的到吗?”他蹲下身子,轻轻摇动老人的胳膊。老人的头无力的缓缓地扭过头来,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丝微弱的光芒。他张开口,声音微弱而颤抖“饿,小伙子你行行好,给我点儿吃的!我饿,我饿,我饿” 这一刹那,钟跃民的心仿佛被重锤击中,一阵剧痛传遍全身。他看着老人蜷缩着瑟瑟发抖,眼里满是无奈和痛苦。一股无名火在他的心中燃起,想也没有想的脱口而出“大爷,醒醒,我这就带你去吃东西,吃好东西!” 也许是钟跃民的这句话给了老人力量,他竟然慢慢地抬起头来,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感激的光芒。他试着站起身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摇晃着。钟跃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老人,用自己的肩膀支撑起他的重量。老人竟然慢慢地站了起来。 “谢谢,谢谢……”老人不停地道谢,然后顺势趴在了钟跃民的背上。 钟跃民愣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又没有好意思说。深吸一口气,背着老人向不远处的饭馆走去。他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愤怒、无奈、悲伤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当钟跃民走进小饭馆的时候,传来饭馆老板的声音“哎呀,老弟你来了。有日子没来了啊!” 饭馆老板热情地打着招呼,但钟跃民却有些心不在焉。他急切地说道“老板,赶紧的,有热水没?” 饭馆老板愣了一下,没想到钟跃民会这么急切。这时他才发现钟跃民背上的老人,顿时明白过来。他点点头道“有,有热水,我这就去准备。” 钟跃民放下背上的老人,却被饭馆老板一把拽向了一边。老板一脸神秘且小心的远远看了一眼正趴在椅子上喘气的老人,低声问道:“老弟,你,你咋遇到他的?” 钟跃民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把先前遇到老头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但老板却听得目瞪口呆。他感慨道:“老弟,你真是好心人。这年头,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不过,我还是劝你不要管他。” 钟跃民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心里清楚,这只是一份微不足道的善意,但对于那个老人来说,却可能是生命中的一道暖阳。 当他再回到老头身边时,发现老头擦干净脸,整个人除了浑身衣服有点混乱不堪破旧外,精神气竟一下子比先前大大的好了许多。他看到老人苍白的脸色,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凄凉。 “大爷,你要吃点啥?”钟跃民关切地问。 老头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回答“来碗面汤就行了,另外加一碗白米饭。” 钟跃民听到后,还是很感动的。还真是为了吃饱啊!菜都不要“大爷,你吃什么菜?你放心我有钱。” 正当钟跃民陷入沉思时,老人突然开口了“菜?他们做的那也叫菜?那是人吃的吗?”他阴阳怪气地冒出这么一句。 钟跃民愣住了,他还没想明白,老人自己都快饿死了,为什么还这么牛逼。什么意思?自己在这吃了好多次,难道自己不是人? 这时,老板正不情不愿地端来了一碗米饭和一碗面汤刚放在桌子上,听到老头的话后,店老板突然怒火大发,他大声呵斥道“走,走,你给老子滚出去!”他的脸色极为难看,如果不是看在钟跃民的面子上,早就直接动手赶人了。 “哼,你以为我愿意来?若不是这位小哥儿背着我,你就是八抬大轿请我,我也不进来。” 饭馆老板更生气了,破口大骂“滚,你给我滚,看见你就晦气。你怎么还好意思活着?我要是你,早就自我了断了。” 老头可能是真饿了,不管饭馆老板怎么说。他也不反驳,在角落里独自享受着饭菜。他的目光里满是陶醉,汤汁滴在白米饭上,他却毫不在意。此时,饭馆老板气冲冲地走来,一副要赶走老头的架势。 钟跃民见状,赶紧将饭馆老板拉到一旁,劝解道“老板,你先消消气,等他吃完我就让他走。看你这样子认识他?” “这一片谁不认识他?”饭馆老板不屑地说“以前是东兴楼的掌勺,后来给小鬼子做过饭,标准的汉奸走狗。” 这些话仿佛一根根针,无情地扎入老人的耳中。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忿“老子就给鬼子烧顿饭,怎么就成了汉奸走狗?再说,政府已经给我平反了,你凭什么还这么说老子。” 饭馆老板嘲讽道 “给你平反,那是政府宽宏大量。你要是有骨气的,就不应该给日本人做饭。我要是你,当初就给鬼子饭里下药,把他们全给撂倒。” 听了这话,老头一愣,原本的气焰顿时消了下去。他看着一脸得意洋洋的饭馆老板,心中的憋屈如波涛般翻涌,但又只能闷声不吭。 这一幕被钟跃民看在眼里,他心中暗想:在这场口水战中,每个人都是赢家,每个人也都是输家。舌战无休止,但真正的勇气与骨气,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饭馆老板说的挺好听,要是换他,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总喜欢为自己戴上高帽,自诩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智者。他们坚信自己的观点是绝对的真理,不容置疑。然而,真相往往并非如此。这些人的信念,其实只是他们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顶高帽,让他们在虚幻的优越感中迷失了自我。 想象一下,一个人如果总是认为自己正确,那他会如何看待那些与自己观点相左的人呢?他会用尽一切手段,包括强词夺理、歪曲事实,甚至攻击和谩骂,来证明自己的正确性。这种行为不仅令人反感,更让人对其真实性产生怀疑。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些人总是以自我为中心,他们的行为和判断标准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似乎拥有一套独特的道德观,只适用于自己,而对他人的行为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标准。 这就是所谓的“双标”,同样的行为,自己可以做,但别人要是做了却不能容忍。自己可以议论、批评、评价别人,别人不可以这么对自己。 双标者常常将自己的行为看作是理所当然,而对他人的要求却异常苛刻。他们可以自由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却不能接受他人的异议;他们可以随意做出决定,却要求别人必须遵循他们的意愿。这种双重标准不仅让人感到困惑,更让人感到愤怒。 然而,双标者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任何问题。他们坚信自己的观点和做法是正确的,而他人的则是错误的。这种自我中心的态度让他们无法看到自己的问题,也让他们无法理解他人的感受。 事实上,双标行为是一种自我欺骗。它让人们无法看清自己的错误,也让人们无法接受他人的批评。这种自我保护机制让人们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只会导致更多的矛盾和冲突。 钟跃民想着这些,摇了摇头。给饭馆儿老板结了饭钱并说道“老板,我先走了,你就让他在这待会,也耽误不了你的生意。” 那老头虽然在吃饭,眼睛却一直在盯着钟跃民,他前脚刚出门,老头后脚就跟了上来。 钟跃民挠了挠头,心里想自己好心请你吃顿饭,你现在是咋个意思?这是要赖上自己“大爷,你这也吃饱了,还跟着我干嘛呀?” “小哥,你心肠真好,谢谢你请我吃饭。”老头感激地说。 钟跃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爷,我也没做什么,你不用谢我。” 老头笑着摇了摇头“小哥,我看你印堂发亮,面带福相,将来必定会有大出息。我老头子虽然一把年纪了,但眼力还在,看人不会错的。” 钟跃民听到这话之后,脸色立马变黑了。尼玛,这词儿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自己难道长了一张挨坑的脸吗?到哪里都能碰到。想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大爷,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头一脸认真地回答“小哥,我想给你做厨子。” 钟跃民愣住了,他上下打量着自己,穿着虽然干净整洁,但是没有什么讲究。他实在想不通这老头为什么要给他做厨子?从外表看怎么着自己也不像个有钱人啊! 老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解释道“小哥,我看你刚才付钱的时候,随手一掏就是一把大团结。我老头子不要工钱,你管个饭就成。我就看你顺眼,想给你做厨子。要是换成别人,想都不要想。” 钟跃民听到这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老头还真是敢想敢说,好像他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似的。给自己做饭,好像自己占了天大便宜。 不过他还是认真地问“大爷,你确定要给我做厨子吗?我可是个穷小子,可没有什么钱。” 老头笑了笑“小哥,你放心,我老头子可不是为了钱。我就是看你顺眼,想给你做厨子。只要管饭就行。” 钟跃民笑了笑,不做任何评价“别的先不说,我可以让你先试试,如果做的好,一切都好说,如果做的不行,那就别怪我了。” “你就请好,绝对会让你满意的。不是我给你吹,等你吃了我做的菜之后” 等回到出租的院子里,郑桐看到钟跃民后面的老头。调侃道“跃民,你丫捡破烂儿也就算了,现在都开始捡人了呀!” 钟跃民倒没有什么反应,可老头不愿意了啊!“你个小王八犊子,怎么说话呢?” “我操,你个老王” 钟跃民懒得管他们,周晓白好奇的问“跃民,这是啥情况?” “媳妇儿,知不知道我在路上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位大爷饿的给晕倒了。我好心的请他吃了顿饭,这家伙粘上我了,非说看我长得帅,非要给我做厨子,要是别人想都别想。” “呵呵姐夫,前面的话我们信后面一句是你自己加的。” “那不能够,就我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姐夫,你可别再说了,再说我都要吐了。” “你可别这么说,跟我可没关系啊,别让你晓白姐误会了。” 那位女同学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之后脸一下子红了“呸、呸,晓白姐,姐夫欺负人。” “姐夫,我怎么看你像故意的呀,是不是因为我们老去饭馆吃饭,把你给吃怕了呀?你找了个厨子,以后给我们做饭是不是?” “我是那人嘛?刚才我带着大爷去那饭馆儿吃饭。我问大爷吃什么菜,你们知道大爷怎么说的吗?不知道!大爷说,他们的菜能叫菜吗?都不是人吃的。” 郑桐这下遇到对手了,在两人骂战中没有占到便宜。听到钟跃民的话立马拉外援“各位,这老家伙明显说咱们不是人。既然他这么吹牛逼,让他给咱们露一手,正好咱们还没吃饭呢。” 既然要展示厨艺,老头也不含糊。直接要起了东西“桂皮、丁香、豆蔻、花椒、八角、葱、香油、冰糖,一样也不能少”。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灶台上的火苗跳跃着,将整个厨房映照得暖洋洋的。老头正在忙碌着,他的手法熟练而迅速,刀工娴熟,每一刀都恰到好处。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在这个狭小的厨房里,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而厨房里也围满了人,有烧火的,有打下手的。周晓白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高老头的手法,心中满是敬畏和羡慕。 “老师傅,你将来一定要教教我,太厉害了。”周晓白忍不住赞叹道。 老头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从容和淡定。“刀工是厨师的基本功,水磨工夫,肯耐下性子,你一样能成。另外,我姓高。” 当所有的佳肴摆满了桌子,郑桐早已忘了高老头。眼前的这一桌丰盛,简直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诱惑。看着就想流口水,更别说那飘散的香气,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就拿那看似普通的白煮肉来说,薄薄的肉片仿佛在诉说着它的故事,碧绿的香菜与晶莹的酱汁则是最好的点缀。一瞬间,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诱人的香气,仿佛在告诉你:这就是生活的味道! 第53章 炒茶 在那个寻常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钟跃民,一个颇具艺术家气质的男人,偶然间夹起一片色泽诱人的肉片放入口中。刹那间,那片菜肴仿佛激活了他的味蕾记忆,带他穿越时光,回到了童年的味觉之旅。 这片肉片,汁浓味厚。当它滑过舌尖,滚烫的温度和丰富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讲述一段美味的传奇。钟跃民闭上眼,细细品味。他仿佛能感受到每一滴汁液在舌尖绽放的瞬间,那是一种久违的、纯粹的美味。 品尝之后,钟跃民看了老头一眼赞不绝口“老头你这菜做得不错。肥而不腻、瘦而不柴;嫩而不烂、薄而不碎。”这不仅仅是对一道菜的赞美,更是对烹饪之艺的敬仰。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诗句,充满了对美食的敬畏与热爱。 正当钟跃民沉浸在这美味的瞬间时,周晓日轻轻拍了他一下“什么老头,没礼貌叫高师傅。” “鱼肉鲜嫩、汤味浓郁、微带酸辣。”郑桐指着那醋辣鱼说道“这老家伙是得了这精髓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赞叹。 郑桐细细地品尝着这道醋辣鱼,每一口都让他惊叹不已。鱼肉鲜嫩,口感滑爽,而那酸辣的汤汁更是让味蕾跃跃欲试。他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到那鱼肉在舌尖舞动的韵律。 当一碗热气腾腾的炸酱面端到周晓白的面前,她立马被眼前的食物深深吸引。吃了一口,面条筋道,炸酱香醇,蔬菜新鲜。她一手捧着碗,一手拿着黄瓜,边吃边赞美道“我从未想过,一碗炸酱面能做得如此美味。高师傅,我以后要多向你学习。” 一直没有说话的郑天成捋着他的山羊胡子,细细品味着眼前的美食。他身旁的几个人也是一脸陶醉,显然对这顿美食极为满意。 “多少年了,没吃过这么顺口的菜了,不错,不错。”郑天成忍不住赞叹道。 坐在对面的高老头听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轻抚着那花白的胡子,谦虚地说:“承蒙几位的夸奖,高某觉得值了。” 钟跃民微微一笑,心知这高老头虽然嘴上谦虚,但内心肯定是极为得意。他看着高老头那股得意的劲儿,也不禁感到好笑。 “高老,您这手艺真是绝了,不知道您在哪学的?”郑天成好奇地问道。 高老头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这可是高某的秘密,不能轻易透露。”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他们都知道,这高老头虽然年纪大了,但手艺却是一绝,做出来的菜肴总是让人回味无穷。 “好了,不说这个了。”郑天成举起酒杯“今天我们能聚在一起,也是缘分。来,干了这杯。” 众人纷纷举杯相庆,气氛热烈而融洽。而这个小院子里,也留下了他们欢声笑语的痕迹。 一直扒在边角闷头吃饭,从来不说话的蒋碧云,突然插话道“高师傅这手艺,要是开饭店那该多火啊。” 钟跃民听到蒋碧的话内心掀起了微澜,他想起那家声名远扬的厉家菜。那位大学教授,兼职做菜的能手,竟然能够将菜肴做得如此美味,那么这位高老头,身为专业级别的厨师,想必也能与之媲美。 厉家菜馆的名声确实如雷贯耳,名人效应让它成为了舆论的焦点。加拿大的总理、世界拳王、甚至是世界首富比尔盖茨都曾是座上宾。然而,钟跃民深知,真正决定菜肴品质的,还是厨师的手艺。高老头的厨艺,从技巧和品味上来说,绝对不会逊色于任何人。 一个想法在钟跃民的心中悄然萌发。何不开一家饭店?这个想法让他心动不已。不仅仅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更是为了能有一个让自己随时吃饭的地方。 钟跃民看了郑桐一眼,考虑了一会儿说道“还别说,高师傅,开饭店还真行。” 郑桐明了钟跃民的意思,心想这老东西还是需要吓唬一下。于是开口道“老头,要不你试试?让跃民出钱,你出力。有我们在四九城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其他几个人心里想,开个饭店好啊,自己这些人以后吃饭不就有地儿去了吗?“高师傅,你这手艺也不能埋没了,可以试试。” 高老头为难的问道“我可是刚平反没有多长时间,这政策上?会不会出事?” 郑天成拍拍高老头的肩膀“别矫情啊,谁不知道谁?人家白家还是宫廷御厨呢,白老头他大儿子还不是在金鱼胡同刚开了一个饭店。” 郑桐看到高老头的支支吾吾的,不耐烦的说道“老头,刚才你跟我对骂的勇气呢?你别装那熊样,说,要是不乐意直说。要是搁当年,你信不信我拉你游街去?” 周晓白看到高老头犹豫不决的样子,不是忍心的说道“高师傅,你别听他们的。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别着急着答复,我们新买一个宅子。你不是要给跃民当厨子吗?到时候你也过去给我们做饭就行了。” 郑桐心里想,这周晓白还以为是啥好人,这是要独享啊!而且还是不花钱的那种。不管怎么着!高老头就这么留了下来。 周晓白放下手中的筷子,轻轻擦了擦嘴,然后问道“跃民,咱妈一直在忙装修的事情,妈想知道你要装修的那些东西什么时候能到?咱妈那边已经准备开始。” 钟跃民喝了一口茶,缓缓地咽下去后,回道“嗯,我也一直在跟进。应该就这两天到,不用担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周晓白微笑着看着他“那就好,咱妈可是很期待呢。她可是亲自每天都去监督着。” 钟跃民点头“我知道,我也很期待。不过,有咱妈在那里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周晓白点头“你只要放心就好,我也会抽时间去看看的。不过你有时间的话,也去看一下。” “行,一会我就去看看。” “跃民,你怎么还在这儿?”李奎勇推门进来,看到钟跃民还在,不禁有些惊讶。 “哦,是奎勇啊,我正要走呢。”钟跃民站起身来。 “别忙,我有点事儿要和你商量。”李奎勇示意钟跃民坐下。 “什么事情?”钟跃民重新坐下来。 “港岛那边让我去接人,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哦,那个啊,我买了一个宅子,顺便买了些装修材料。你过去一下,帮忙配合一下他们。”钟跃民解释道。 “行,没问题。那我现在就去车站接人。” “好,路上小心一点。我在宅子那里等你们。”钟跃民挥手道别。 下的时候,钟跃民见到了从港岛过来的李文博等人。不等钟跃民问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李文博直接开口“钟先生,我担心这里没有足够专业的工作人员,所以我特意带来了专业的铺地板和水电工。” 钟跃民愣住了,他确实疏忽了这一点。但李文博的考虑周到令他颇为欣赏。他拍了拍李文博的肩膀,感慨道“有心了,我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幸亏有你。” 李文博谦虚地回应“能为钟先生分忧是我的荣幸。”这一刻,两人的关系更加亲近,而钟跃民也感受到了李文博的能力。 “钟先生,这房子真是气派啊!”李文博环顾四周,赞叹道。 “还好,还好。”钟跃民谦虚地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李文博等人开始忙碌起来,他们仔细检查了房屋的水电、地板等设施,并提出了许多专业性的建议。钟跃民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专业的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啊! 钟跃民走出四合院,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人,甚至在这里有些碍手碍脚。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正当他心烦意乱时,迎面走来了一位美丽的女子“钟跃民,啥时候搬家啊?”宋香珺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关切。 钟跃民苦笑了一下“宋老师,现在还在修缮。至于什么时候能搬过来,那就什么时候能修好了。” 宋香珺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同情“你也别太着急了,修缮是个细致活儿,得慢慢来。” “没事,我不着急。宋老师,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宋香珺疑惑的问道“这两天没空,你要干嘛?” “不是清明了吗?茶叶下来了,问你什么时候有空炒茶叶。” 宋香珺想了一会“下礼拜!下礼拜你早点带着采摘好的茶叶过来。我也好提前准备一下。” 两人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前,沉默了片刻。宋香珺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听说附近新开了一家餐馆,味道很不错,要不要一起去尝尝?” 钟跃民眼睛一亮“好啊,我正愁没地方吃饭呢!”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了胡同,朝餐馆走去。路上,宋香珺问起了钟跃民最近的情况“钟跃民,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钟跃民挠了挠头“也没忙啥呀,平常就是上课,学习,看书。” 宋香珺笑了一下“钟跃民,你可不老实哦。要真是按你说的这样,这个四合院你能买得起?李叔可是要卖美元啊!” 钟跃民嘿嘿一笑“宋老师,也没啥。是当初的一些哥们儿回城之后没事干,经过我的点拨之后收废品。然后就收了一些坏的电器回来,我们给修修重新卖二手电器。” 宋香珺弯着头看着钟跃民“你还会修电器?” “理科生嘛!啥不会?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宋香珺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把我当小女生骗呢?我可是留过学的,见过的理科生多了,也没见过会修电器的。”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餐馆。这家餐馆虽然新开不久,但生意已经相当红火。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几道菜。在温柔的阳光下,两人品尝着美食,聊着彼此的近况和未来的打算。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好。 李文博的到来,无疑给陈亦君带来了巨大的解脱。这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将所有的大小事务都揽在了自己的肩上,其热心程度甚至超过了钟跃民。 陈亦君不禁感慨,自己终于可以稍微喘口气了。她看着李文博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激。这个年轻人不仅能力强,而且责任心也十分的强,只要是交给他办的事情,陈亦君从来都不需要担心。 李文博的到来,也让整个团队的气氛变得更加活跃。他总是能够用自己独特的幽默感,逗得大家开怀大笑。在他的带动下,原本沉闷的工作环境也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不仅如此,李文博还经常能够想出一些出奇制胜的点子,帮助大伙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他的思维活跃,点子新颖,常常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李文博的到来,让陈亦君的变得轻松了许多。她再也不用为那些繁琐的事情烦恼了,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上班和看着小丫头。 星期六,李奎勇一大早骑着两辆倒骑驴。这两辆破旧的倒骑驴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两个沉默的守望者,等待着即将开始的冒险。 钟跃民早早地起床,他透过窗户看到李奎勇骑着两辆倒骑驴来到他家门口。钟跃民微笑着迎接他,然后开始把装着满茶叶的麻袋装到倒骑驴上。 李奎勇看着那满满一麻袋的茶叶,心想着肯定很重,于是他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没想到,那麻袋看似沉甸甸的,搬起来却轻如鸿毛。他差点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呼道“我操,跃民,你丫里面装的什么呀?” 钟跃民抬起头,微微一笑“鲜茶叶。” “鲜茶叶?”李奎勇瞪大了眼睛“这装这玩意干啥?” “炒茶,走,到时候送你点儿。” “我大老粗一个,不喝这玩意儿。” 两人骑着倒骑驴,前往宋香珺家。一路上,微风拂面,新鲜的空气夹杂着茶叶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穿过了清晨的小巷,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经过了一个热闹非凡的市场。这里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仿佛是一个充满生机的小世界。 钟跃民和李奎勇骑车来到宋香珺的家门口,只见宋香珺早已在门口等候。她穿着轻便的居家服,脚下踩着拖鞋,头发随意挽起,整个人散发着慵懒又闲适的气息。 宋香珺走上前来,看着满满两车的茶叶,惊叹道“我的天,这得炒到什么时候去!不过,钟跃民,你带来的茶叶这品质真好啊,简直是绝顶的。” 钟跃民笑了笑“宋老师,好茶需要耐心炒制,急不得。我们先去你家,把茶叶都倒出来,分批炒制。” 三人将茶叶搬进宋香珺家,钟跃民和李奎勇忙着将茶叶倒在竹席上,宋香珺在一旁指导着如何分类。钟跃民抬头看了看宋香珺:“宋老师,在茶上面懂这么多还会炒茶,谁教你的啊?” 宋香珺嘴角微微上扬“我可是从小就跟着外公学茶的。他老人家可是个茶道高手,对茶叶有着独特的见解。我一直想传承他的手艺,可惜……”她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咋个意思,难道宋香珺的外公没了?“宋老师别难过,你外公一定希望你能够继续他的事业,将这门手艺传承下去。你一定可以的。” 宋香珺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会努力的。你这次的茶叶真的很特别,能告诉我产地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茶叶。” 钟跃民神秘地笑了笑“宋老师,这可是秘密哦!” 李奎勇看他自己也帮不上忙,就提出了告辞“跃民,我还有事儿呢,我就先走了啊!” “那行,等炒好了我给你送点。” “别,我喝这玩意儿浪费” 宋香珺笑了笑“钟跃民,你跟李奎勇是怎么认识的?” 钟跃民看着李奎勇的背影“我们是在小学的时候认识的。一起打过架,还都在陕北插过队。就是他在收废品,下面还有好多人呢!” 宋香珺感慨道“真是难得啊,你们这样的友谊真是让人羡慕。” 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忙碌地炒制着茶叶。由于茶叶太多,宋香珺累的时候,钟跃民也开始翻炒茶叶,宋香珺则在一旁指导他们如何掌握火候和翻炒技巧。空气中弥漫着茶叶的清香,伴随着炒茶的沙沙声和两人的谈笑声,这个小小的场景仿佛成了一幅温馨和谐的画卷。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慢慢流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当最后一批茶叶炒制完毕时,宋香珺端来了一壶热气腾腾的茶水“钟跃民,尝尝这茶叶怎么样?” 第54章 白月光 在这一片幽雅的环境中,钟跃民从宋香珺手中接过茶杯,他的目光瞬间被杯中的一片片茶叶所吸引。茶叶在热水的浸润下,仿佛获得了新生,翩跹起舞,仿佛一个个灵魂在水中游走。 钟跃民不禁陷入了沉思,仿佛被带入了另一个世界。他闭上眼睛,倾听着怀旧的音乐,那些久违的旋律让他仿佛回到了过去。茶叶的舞姿、音乐的旋律,都让他的心情变得无比惬意。 钟跃民轻轻啜咂着茶水,那余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慢慢地从牙尖、嘴角蔓延开来。那茶香邈远而深沉,让人心旷神怡。钟跃民一口一口地饮下,感受着那温润香浓的味道,仿佛整个人都被这美妙的滋味所包围。 他抬起头,看到宋香珺正微笑着看着他。那一瞬间,他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品质生活。茶,不仅是一种饮品,更是一种生活态度。在茶的世界里,人们可以找到心灵的平静。 “宋老师,这茶真是妙极了。”钟跃民赞叹道。 “是啊!这真是极品好茶。”宋香珺微笑着回应。 钟跃民细细品味着茶的香韵,那温润香浓的滋味在口腔中缓缓蔓延开来,让人心神荡漾。他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些美好的时光在眼前一一闪现。 “宋老师,你知道吗?这茶的香气让我回想起了许多过去的事情。”钟跃民感慨道。 “回忆总是让人感到温暖和幸福。”宋香珺温柔地回道。 宋香珺看着钟跃民,眼神中闪烁着深深的思索。她轻抿一口,茶叶的清香在口腔中四溢,仿佛能感受到每一滴茶水带来的生命活力。 “钟跃民,这茶叶的妙处,您可曾品得?”宋香珺微笑着问道。 钟跃民端起茶杯,细细地品着“香气扑鼻,回甘无穷,宋老师,这茶叶确实不凡。” 宋香珺面带香容的问“钟跃民,茶叶本身就是药材的一种,你知道吗?而且我感觉这茶叶能提神,养气,甚至还能固本还原,如果是真的,那真可算是茶中极品。” 钟跃民愣了一下,心里想你还能品出这茶有这些功能?我咋有点不相信呢?“宋老师,这真是难得的好茶,今天多谢你帮忙这些是我送给你的。” 钟跃民把大概有一斤左右的茶叶递给了宋香珺,他手里差不多还有10公斤左右。可是他认识的人多,到最后这个给一点,那个给要一点最后不知道能剩下多少? 不行,自己不能太显摆要低调一点。要是都找自己要,这家伙给谁不给谁啊? “茶叶本身就是药材的一种,这种茶叶能提神,养气,固本还原肯定没错的,这真是非常难的啊。”宋香珺看到钟跃民不接自己的话题,她自己缓缓说道,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感慨。 钟跃民默默地看着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深知宋香珺对茶叶的热爱,没想到她对茶叶的药用价值也有着深入的研究。 “这种茶叶的产地是哪里?”宋香珺看到在那愣神的钟跃民突然问道。 钟跃民沉吟片刻“它的产地算是一个秘密,只有我知道的一个地方。而且那里充满了危险,在深山老林里。” 宋香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秘密?这茶树是不是在悬崖峭壁上?” 钟跃民轻轻点头“是的宋老师,您怎么知道这些的?”他纯属在瞎掰。 两人相对无言,两个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钟跃民看着宋香珺手中的茶杯,思绪不禁飘向远方。 “你知道吗?”宋香珺打破了沉默“我外公曾经在一次探险中,发现了一种珍贵的野生茶树。那种茶树生长在悬崖峭壁上,采摘极为困难,但是茶叶的味道却异常浓郁。” 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哦?宋老师那你的意思是” 宋香珺微微一笑“我想说的是,你这种茶叶和我外公采摘的茶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它们都蕴含着丰富的生命力和独特的文化底蕴,当年我喝过一次,所以才知道那么多的。” 钟跃民默默地思考着,他还以为宋香珺只是品一下就知道茶的功能呢!原来是在试探自己啊!“宋老师,后来怎么样了啊?” 宋香珺俏皮的回道“后来,就没有了后来。唉呀没了,等着,我再去泡一壶。” 钟跃民目送着宋香珺那婀娜多姿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这个辅导员,也是英语老师,与其他老师迥然不同。大部分老师都极其敬业,让学生对他们没有任何性幻想。然而,宋香珺却是个例外。 她有着高挑的个子,或许是因为出过国的缘故,思想更为开放。她的打扮时髦新潮,言语间充满了风趣与智慧。在钟跃民心中,这样的女人更能让男人燃起渴望,那种丰满的怀抱、善解人意的温柔,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诱惑。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他知道,这样的想法并不合适,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宋香珺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他的心上轻轻一击,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对宋香珺的感情已经超出了普通的师生之情。自己应该和她拉开距离,毕竟自己是有媳妇的人。 但是有一种女人,她们历经岁月沉淀,散发出熟苹果般的深厚香味,这种暗香,让人心醉神迷。她们的魅力,不仅在于外貌的美丽,更在于内在的历练、智慧和温暖。 这样的女人,如同熟透的苹果,甜中带酸,香醇中带着深邃。她们在岁月的长河中漂泊,经过风雨的洗礼,见识过人性的善恶,却依然保持着内心的善良和坚定。她们的智慧,不是书本上可以学到的知识,而是从生活中汲取的经验和教训。 她们的温暖,如同冬日里的暖阳,让人感受到无尽的舒适和安宁。她们懂得如何去关爱他人,如何去倾听和理解,她们的怀抱,是疲惫心灵的港湾。 钟跃民偶然间的恍惚,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自己前世那个青春萌动的年纪。那个曾经在教室里凝视着数学老师,心中满是敬仰和爱慕的自己。 那个时候,钟跃民对数学并无太多兴趣,但自从那位老师走进他的生活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老师那成熟又微微泛红的面庞,成了他心中永恒的白月光。每当看到老师的身影,他的心跳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心里,搅乱了平静的湖水。 于是,钟跃民开始疯狂地爱上数学课。他每天都会在上课前,站在教室外偷看数学老师去别的班上课的身影。那个时候,他总是出现在老师可能出现的地方,默默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总是期待着能够遇到她,就为了看她一眼。但是每次相遇都是那么短暂,他觉得自己好像永远都无法走进她的世界。 在人生的长河中,我们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些人如同流星般划过,有些则深深烙印在心。而其中,有那么一个人,她的存在仿佛一道独特的风景,令人难以忘怀。那就是深深喜欢的老师。 喜欢老师,那份感觉与对其他人的喜欢似乎并没有太多的不同。都是因为那个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某个表情、某种神情,都会使我们的心弦颤动。当她的眼神偶尔掠过,我会感到欣喜若狂,也会因为她的忧伤而感到沮丧。 然而,对老师的喜欢又有着其特殊之处。既害怕她忽视了我,又怕她过于关注我。最让我心悸的是,她那看似漫不经心、却又似乎洞悉一切的余光。那轻轻的一扫,带给我无尽的遐想,仿佛在告诉我,她知道我所有的心思。 与她的每一次偶然相遇,都像是荒芜中的一抹绿洲,给我带来了无尽的惊喜与感动。那感觉就像是上天对我的特别眷顾,让我在平凡的日子里感受到了不平凡的情感。 这份情感,既甜蜜又苦涩,既让人心动又让人惶恐。 而喜欢老师大概也和别的情感不一样,因为这是一份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情感,隐秘到不能同任何人说,只能自行消化与之相关的一切。 钟跃民是她的学生,而她,是他敬爱的老师。他对她的感情,深沉且复杂,宛如春日细雨,悄然渗透他的心房。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温暖的光芒,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智慧的魅力。他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吸引,被她的教学热情所打动。他喜欢她,这份情感如同暗夜的星光,闪烁在他心底的深处。 然而,他知道这份情感注定不会有结果。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师生,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他不能将这份情感告诉她,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只能将它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味这份苦涩而甜蜜的情感。 他像间谍一样,秘密地回味着和她有关的每个细节。他在心中默默地祝福她,默默地羡慕那些能参与她生活的人。他知道他不能拥有她,但他仍然义无反顾地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份情感是如此的不对,却又如此的强烈。他知道他应该放弃,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他在这条人迹稀少的路上越走越远,尽管前路荆棘密布,但他仍然坚定地前行。 他喜欢她,这份情感如同孤独的风,吹过他内心的荒原。他知道这是一份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情感,但他仍然愿意为之付出一切。他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心意,即使这份希望如此的渺茫。 钟跃民在默默地为她祈祷,希望她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即使这份幸福与他无关,他也愿意默默地祝福她。他知道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也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夕阳余晖中,宋香珺身姿曼妙,端着茶盘缓缓走来。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仿佛一幅流动的水墨画。她的出现打破了钟跃民的沉思,让他心头一颤。 “钟跃民,你在想什么呢?” 宋香珺笑盈盈地问道,脸上带着一丝俏皮。 钟跃民回过神来,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了宋香珺宽大的上衣领口。由于炒茶时的热度还未消散,宋香珺穿得颇为随意。钟跃民一不留神,瞥见她宽大上衣领口处露出的雪白肌肤,瞬间感觉头皮一阵酥麻。那隐约露出的雪白肌肤,犹如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温柔而惊艳。他的心跳瞬间加速,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美丽击中。 钟跃民不是不解风情的人,但他在感情世界里游刃有余,却不愿轻易陷入一场没有结果的风花雪月。他曾历经沧桑,深知生活中有着太多的无奈和选择。他害怕再次受伤,害怕自己无法承受那种失去的感觉。 钟跃民不禁有些愣神,他忙低下头,轻轻吹了吹茶水,掩饰自己的失态。 “钟跃民,你是不是觉得我太随便了?”宋香珺突然问道。 钟跃民抬起头,看着她道“没有宋老师,我觉得你很真实,不做作。” 宋香珺笑了“我知道我这种性格可能不太讨人喜欢,但我不会为了迎合别人而改变自己。” 钟跃民点了点头“我也一样,我不喜欢做作,也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宋香珺笑着突然问道“那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好白”钟跃民反应过来赶紧住嘴。 “钟跃民,我就知道你不老实。” “宋老师,天、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钟跃民拿上自己的茶叶,仓皇的逃离了这里。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周镇南和陈亦君坐在客厅里,茶香四溢,钟跃民亲手泡制的茶叶在杯中舞动,释放出浓郁的香气。 “爸、妈,这茶怎么样?”钟跃民微笑着问道,眼神中流露出得意之色。 周镇南细细品味了一口,闭上眼睛,沉吟片刻,赞叹道“好茶!这香气扑鼻,回甘悠长,入口即化,真是难得的好茶啊!” 小丫头也跟真的似的“爸爸,好茶,好好喝。”几人听到后哈哈笑了起来。 陈亦君也点头赞同:“确实不错,跃民啊,这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钟跃民神秘一笑,说道“这茶是我在深山老林里偶然发现的。那里有几棵古老的茶树,生长在悬崖峭壁上,采摘极为困难。不过,那里的茶叶品质极高,是我喝过的最好的茶叶。” 周镇南感叹道“真是难得的好茶啊!这茶不仅能让人品尝到美味,更能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神奇和生命的韵味。” 陈亦君也感慨万分“是啊,这茶的味道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时光。那时候我们也是满怀激情和理想,追求着美好的生活。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但那份追求和梦想却永远不会消失。” 只有周晓白皱着眉,心里想深山老林里,跃民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周镇南说道“跃民啊!这么好的茶叶,你没送给你妈点没?你妈可就好这一口啊!” “爸,瞧你这话说的,我早就准备好了。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妈不是。”说着把差不多500克的茶叶递给了陈亦君。 周镇南两眼看着钟跃民,把他看的心里直发毛“爸,怎么了啊?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周镇南理所当然的问道“我的茶叶呢?” “你、我,爸那肯定有你的。” 说完又从包里掏出500克,周镇南拿在手里感觉了一下“就这么点儿?够干嘛啊!” 钟跃民嘴角抽了一下,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啊!都收到了空间里,不然估计没自己啥事儿了。然后打开包让周镇南看一下“爸,你看我也没有多少,好茶叶的产量都很低的。” “那谁知道你有没有提前藏起来呀?”陈亦君拍了他一下“这还不够你喝,你平常不都是喝酒的吗?” “等明我去馋馋那帮老家伙。” 回家的路上周晓白问道“跃民,你什么时候去的深山老林?我怎么不知道啊?” 钟跃民心里叹了一囗气,果然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啊!“媳妇儿,我哪里有时间去呀?让别人替我去的。” 周晓白还真信了,因为她听钟跃民说过,以前老在深山老林里钻来钻去的。 回到家钟山岳喝了后,直接开口“跃民,给我来个10斤8斤的。” 钟跃民听到后差点晕倒“爸,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我上哪儿给你弄这么多去?” “瞧你那点儿出息,这点儿事儿都办不到,那给我个斤儿。” “没有。” “啥?我给你重说一次的机会。” 小棉袄果然是小棉袄“爷爷,爸爸没有那么多的。” 钟山岳立马换了脸色,面带笑容的一把抱住小丫头“乖孙女,告诉爷爷你爸爸也多少。” “好像就两包。” “那爷爷就要两包好不好? “好。” 第55章 思想的碰撞 春风吹拂,花儿绽放,校园里弥漫着青春的气息。钟跃民漫步在小路上,看到身边聚集着众多埋头苦读的同学,不禁感叹时光荏苒。在这充满朝气与活力的校园里,他们为了梦想努力拼搏,无暇顾及周围的一切。教室、图书馆、甚至偏僻的小路,都是他们孜孜不倦的战场。 等待这群风华正茂的少男少女们告别校园,他们将带着满腔热血和无尽的知识。这些少男少女们,他们拥有着无匹的青春和风华正茂的年华。他们朝气蓬勃、充满活力,是祖国的未来和希望。当他们告别校园,踏上社会,他们将成为社会的中坚力量,为国家的发展和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智慧和才华创造美好的未来。 这个时候,没有人敢浪费时间,更没有人轻易浪费时间。他走进一间教室,看到几个同学还在讨论着问题,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坚定和执着。 “嘿,钟跃民!”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他转过头,看到他的舍友李卫国正在向他走来。 “你怎么在这儿?”李卫国问道。 “我闲得无聊,过来看看。”钟跃民回答,“你呢?怎么还不回宿舍?” “我这不是在学习嘛。再说了,现在回宿舍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在这里多学点东西。”李卫国笑着回道。 “说真的,我很佩服你们这些学霸。”钟跃民感慨地说,“我总是感觉自己不够努力,总是在浪费时间。” “别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李卫国安慰道“其实我们也是一直在摸索自己的路。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会想,我们这么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未来啊,为了能有一个更好的生活。”钟跃民不假思索地回答。 “话虽如此,但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的未来在哪里?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李卫国若有所思地说。 “别这么文艺好不好?”钟跃民打趣道,“我们毕竟不是诗人,也不是文科生。我们是理科生唉。” “我知道,但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拥有一个更广阔的视野。我们不能仅仅为了追求成绩而生活,以前我不理解你,有时候想想你是对的。”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别这么说,我只经历比较多而已。我觉得应该拥有更丰富的生活,学习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好了,不打扰你学习了,我去一趟实验室。” 钟跃民坐在破旧的实验室里,目光落在那台老旧的试验台上。这台试验台已经陪伴他们度过了一个半学期,但它的功能早已跟不上他们的需求。 钟跃民不由得叹了口气,科研条件和学习条件的落后让他感到十分无奈。在这个时代,许多学校甚至没有任何经费,更别说什么试验设备了。稍微好一点的学校也只有一台试验台,每个班级平摊下来,一学期只有一两次试验的机会。 前段时间,钟跃民去了青木大学,参观了他们的计算机专业,让他大开眼界。他亲眼看到学生们人手一张硬纸壳作的模拟键位,上面有凹凸不平的键盘印记。 学生们在寝室里自己背诵键盘位置,没有网络,没有搜索引擎,一切全靠记忆。当程序出现错误时,他们只能靠翻书查找解决方案。如果不熟悉各种工具书,他们根本无法解决问题。即便如此,这些学生们仍然感到很满足,因为他们觉得不用再背诵那些枯燥的键盘位置,只要能记住书中的相关内容就足够了。 钟跃民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的局限。心里不禁感叹,这就是现实。在这个落后的时代,想要学习先进的技术,只能靠自己不断地努力和探索。 “钟跃民,想什么呢?”班长陈玉红看到钟跃民在这愣了半天神,好奇的问。 钟跃民有些无奈的回道“我在想,我们的学习条件什么时候能改善一下。” “唉,是啊,我也想啊。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了。” 林淑芳在一边撇了撇嘴“钟老二,大家不都是这样吗?你有什么好矫情的。” 陈玉红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可以自己创造条件。” “什么办法?”钟跃民好奇地问。 “我们可以自己组织一个学习小组,互相交流学习心得和资料。还可以利用课余时间一起研究问题,这样也可以提高我们的学习效率。” “这个主意不错,我加入。”林淑芳点头同意。 “钟老二,你呢?” “我、我” “我什我,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痛快一点。” “行!” 就这样,钟跃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加入了一个学习小组。没办法,身边儿全是学霸级的人物。自己不好好学习,就好像是犯了天大的错似的。 一切收获都需要有人去努力,而且还需要大批的天才肯去努力。“拼搏精神”和“落后就要挨打”的深刻教训,时时不敢忘怀。 钟跃民唏嘘不已,他记得一个毕业于国防科大的天才,他拥有超凡的记忆力和敏锐的观察力。他能够背得出电路板上万个焊点的位置和形状,甚至在试验查错时可以准确判断出哪一个焊点有问题。这位天才凭借着非凡的努力和拼搏精神,成为了一名杰出的工程师。 钟跃民深知,这一切的收获都离不开那些肯去努力的天才们。他们不仅拥有卓越的才华,更有着不懈的拼搏精神。正是这种精神,让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里取得了卓越的成就,也让他们成为了社会的中坚力量。 包括许多老知识分子其实也算中国发展的一个缩影,虽然在某个时期受过不公正对待,但依然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他们耐的住清贫,守得了寂寞,默默奉献,不求回报。 近代很屈辱,很凄惨,但是中国人也真的横着脖子不低头,人才一辈一辈出,血一代一代的流,生生把差距赶了上去。 钟跃民从实验室出来,正欲返回小院子,突然一阵激昂的朗诵声传入耳中。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人站在院子的一角,正大声地诵读着诗歌。此人身材矮小,却顶着一个大头,一圈浓密的怒发和络腮胡子围住了一张天生娃娃脸,看上去颇为滑稽。 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华夏大地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变。那是一个充满激情与梦想的时代,一个破旧立新的时代。那是一个狂飙突进的时代,一场浩劫之后,兴起了一场思想解放的风暴。 而每所大学,这片充满智慧与理想的土地,成为了这场思想解放风暴的中心。诗歌、文学创作在这里如火如荼,学子们的创作热情仿佛狂飙的洪水,汹涌澎湃,无法阻挡。 黎明前的黑暗,是那最深沉的夜。在这个时代,混乱的思潮、混乱的价值观让年轻的学子们迷失了方向。他们在困惑与挣扎中寻找答案,在黑夜中寻找破晓的曙光。 “诗人?中国哪有什么诗人?喂,你说,中国有诗人吗?”一个满脸通红,眼中带着挑衅的男子喊道。 钟跃民发现他们正盯着自己,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这位同学,有兴趣加入我们吗?”一个看起来比较清醒的人问道。 钟跃民看下周围,发现盯着的是自己,只好摆手道“抱歉,打扰你们了。我学的是物理学,没有文学天赋,不懂什么文学,什么诗歌,就觉得你们讨论的有趣而已。” “学物理的,物理有什么用?能干什么。”一个同学大声质问,酒气熏人。 “知道中国缺的是什么吗?缺的是精神,我们需要去唤醒这个社会,而不是让更多的人沉沦。”另一个人高声喊道。 刺鼻的酒气差点冲到钟跃民的脸上,这让钟跃民颇有点不高兴。他觉得这五六个人有点莫名其妙,于是大声回击道“我说你们都是傻逼!” 话音刚落,周围突然安静下来。那些醉酒的同学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钟跃民会如此直接地回应。钟跃民也不管他们是什么反应,推开他们就想走。 “你、你竟然敢骂人,别走。” “对,别走。” “你凭什么骂人?” 钟跃民停下脚步,不屑得说道“不让我走怎么着?你们想找抽啊?要不,我一人给你们两个大逼兜,让你们清醒清醒?” “你、你个流氓。” “流氓无赖!” “这样的人怎么会进我们学校的?” 旁边的娃娃脸忙走到钟跃民跟前道歉“对不起,他们喝了点酒,有点心思,我叫王峰,法律系的。我们组成了一个诗社,就没事这里交流下。” 所谓为伸手不打笑脸人“没事,我叫钟跃民,不该干扰你们的。” 王峰引起了另外几个人的不满“王峰,你搭理他干嘛?” “对,他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 钟跃民被这帮人给气笑了“你们还真是自以为是啊!我也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要是跟你们一样,信不信想让你们消失,就像消失一个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根本就没有人过问。 另外,我不知道什么叫唤醒,我只知道每一个人在自己的位置做好自己的事,这个国家总有一天会走向富强。” 几个人听到后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吓唬谁呢?大话谁不会说。” “你那叫麻木,你根本不配作为一个大学生,一个富有朝气的年轻人,应该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意志。大学生,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怎能心如死灰,你这是自甘堕落!大学生应该有火热的激情,无穷的创意,你根本不配叫大学生!”张小强这种激烈的言辞,让旁边他的几个朋友,脸色难看,赶紧上去拉住他。 钟跃民对自己这样的躺枪,心里极度不爽“我知道怎么样去做一个国人,不管别人怎么样蔑视,不管别人诋毁,不管他现在怎么落后,我相信,而且坚信,他总有一天会重新走向富强。而我们想要富强民主,靠你们做两首诗就能完成了吗?还是靠你们朗诵两首诗完成。” 张小强首先不满地插嘴道“钟跃民,你丫这是哪门子逻辑?你们学物理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还不是要推动科技发展,让国家变得更强大?而国家的强大不正需要精神的支撑吗?” 钟跃民摆摆手“得得得,咱们还是回到物理学的话题上。我知道你们对物理学的理解可能很浅薄,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胡乱把物理和精神扯到一块儿去啊。跟你们说话,我都感觉拉低了我的智商。”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王峰突然开口了“钟跃民,其实你的话也有一定道理。毕竟,物理学是一门高深的学科,它需要我们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学习和研究。但是,我们也不能忽略精神层面的东西。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没有了精神,那再先进的科技也只是空壳。” 钟跃民听到这话,忍不住嘲讽道“得了,王峰,你丫不是学法律的吗?什么时候成哲学家了?咱们学物理的,就应该专注于本职工作,别整天想着什么精神层面的东西。那些都是政治家和哲学家们操心的事。” 一直沉默的李扬突然开口了“钟跃民,我倒觉得你们俩说的都有道理。物理学确实是我们这个专业应该关注的重点,但同时我们也不能忽视精神层面的东西。毕竟,一个国家的发展是离不开精神的支撑的。” 钟跃民早就不耐烦了。充满着火气,站在一群同学面前,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尖锐的批判和毫不留情的讽刺。 “我说几位同学,你们想过没有,你们到底为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做过些什么?” 他大声质问着,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你们天天喊着要这个要那个,可是你们自己又付出了多少?经济都没独立,国家要是不养你们,你们都得饿死,信吗?现在跟我谈思想独立,你们不觉得好笑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然而,钟跃民并没有停下来,他继续冷笑着说道“别以为读了几本所谓思想深邃的书,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这些书不过是忽悠你们这些愤青、傻逼罢了。历史终会有定论,多走走,多看看,这个社会日新月异,多看优点,少抓着阴暗处不放,你心里才能敞亮。你们这属于无病呻吟,知道吗?” 几名同学愣住了,他们没想到钟跃民会如此直接地批评他们。一时间,他们竟无言以对。待他们反应过来,想要反驳时,钟跃民已经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钟跃民心里一叹,改革开放的弊端,从这里才正式开始。 不管是否得志,知识分子总是工具,他们见识了外面更多的花花世界,读了几本书,觉的了解了世界的真谛。看到国内与国外的差距,他们开始绝望,开始逃离这里。 而逃不掉的人开始产生怀疑,愤怒,错觉,于是囫囵吞枣般的接受了西方的乱七八糟观念,否定现状。希望走向西方人安排的“真正的富强”,不知不觉就成了别人手里的工具。 八十年代的北京,人们的生活虽然简单,但结婚的场面却充满了温馨与浪漫。没有豪华的轿车,没有昂贵的礼服,更没有盛大的宴席,但那份简单中的幸福,却让人难以忘怀。 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时常可以看到迎亲的队伍。新郎骑着一辆二八杠自行车,后座上载着美丽的新娘,两个人胸前戴着大红花。周围是亲朋好友的笑声和祝福。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他们而欢呼。 今天是袁军和林悦结婚的日子,院落里早已布置妥当,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喜庆的对联贴满了大门。院落里的树木也挂满了彩带和小红旗,仿佛在为这场婚礼增添着无尽的喜气。宾客们陆续到来,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祝福的笑容。 钟跃民、周晓白和郑桐两口子,站在大门口。钟跃看着从吉普车上下来的袁军和林悦感慨道“袁军这货也是蝎子的粑粑。” “啥意思?”几个人好奇的看着他。 “毒一份啊!” 郑桐也眨巴眨巴嘴“袁军这孙子今天人模狗样的,笑的那个灿烂。估计从后脑勺都能看到他的笑。” “你丫这不废话吗?这可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烛夜。要是你,你也笑的灿烂,就是两个人胸前的大红花有点儿不太好。” “你丫这就不懂了,不戴大红花,谁知道你结婚?” “你们两个别贫了,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没?” “媳妇儿,你俩看到林悦这么风光,不会是后悔了?要不咱们再重新结一次?” 周晓白斜了他一眼“一天没个正型,懒得理你。” 说完迎向袁军和林悦“袁军、林悦祝你们新婚快乐!” 钟跃民在后面喊了一句“祝你们早生贵子。” 郑桐喊道“多生几个。” 林悦脸红了一下“谢谢你晓白。” 第56章 大一结束 “哎呀,林悦,你看看这院子布置得多喜庆啊!还满意不?”袁军指着院子里对林悦说道。 “挺好的。” 袁军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胸前别着一朵红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是,咱们老袁家的大喜之日,可不能马虎。” 此时,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亲朋好友。有的在聊天,有的在帮忙张罗着宴席。一阵阵菜香扑鼻而来,馋得人直流口水。 “小悦啊,你今天真漂亮。”袁军的母亲拉着林悦的手,仔细打量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家媳妇的姑娘“我们家袁军可算是找到好媳妇了哦。” 林悦羞涩地低下头“谢谢妈,您也辛苦了。” 就在这时,鞭炮声响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原来是要拜天地。 “一拜天地!”主持人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袁军与林悦完成了结婚仪式。从此他们将携手共度余生,共同面对生活中的风风雨雨。而这场婚礼,也将成为他们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简朴的客厅。钟跃民正在享受难得的闲暇时光,品着香浓的茶,突然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他放下茶杯,略带疑惑地打开门,眼前出现了一位久违的老战友“哟,指导员,不对,应该叫首长才对。你老人家怎么来了啊?”钟跃民看着李婷略带惊讶地问道。 李婷还没有说什么,她身边的跟班不愿意了“你怎么跟首长说话” 李婷打断了他“这里没有你的事。” 李婷看着钟跃民没好气地回道“钟跃民,你少阴阳怪气的。你要是不复员,级别肯定比我高。” “说,首长,这次大驾光临有什么指示?”钟跃民继续打趣道。 李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怎么,这里不许我来吗?” 钟跃民赶紧赔笑道:“哪能呢,这不是有点意外嘛!快进来坐。” 钟跃民让两个人进到院子里,给李婷倒了一杯茶微微一笑“首长啊,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当兵的,级别不级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得把任务完成好,对得起身上的军装。” 李婷撇撇嘴“你就嘴硬。我知道,你要是不犯那个错误,现在肯定是个大官了。话说,你这茶真不错。前段时间只是听说过,今天终于喝到了。” 钟跃民嘿嘿一笑“大官小官的,也不是我想当就能当的。再说,我这个人闲不住,就算是当了大官,还得天天开会,处理一大堆文件,累都累死了。还不如现在这样,自己干点自己喜欢的事儿。” 李婷叹了口气“你呀,就是太任性了。不过,你的心态倒是挺好的。不像我,老是想着级别的事情。” 钟跃民转过身来,看着李婷问道“李婷啊,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想复员吗?” 李婷摇摇头“你不是说为了挣钱吗?” 钟跃民笑了笑“这只是一部分,曾经的那些战友我也汇去了钱。另外一部分原因很简单。我觉得,人生嘛,就像是一场马拉松,不是看你跑得有多快,而是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我觉得,我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所以,我就选择了复员。” 李婷听了,不禁有些感慨“钟跃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却这么有思想。我应该向你学习。” 钟跃民哈哈大笑“可别学我,我这个人可没谱儿,说不定明天就又去干别的了。” 李婷在院子里,四处打量了一番“这地方不错啊,挺安静的。” “那是,这可是我住的地方,我说了算。”钟跃民得意地回道。 过了一会钟跃民问道“说,你这次来找我什么事儿?” 在那个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李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深深的担忧和疑惑在闪烁。她沉默了许久,仿佛在权衡着每一个字词,然后才开口问道“宁伟召集人到底想干什么?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钟跃民的眉头紧皱,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仿佛能洞穿一切谎言。他直视着李婷,语气冷硬地质问道“你监视我们?”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警觉和疑惑,仿佛在探寻着李婷话语中的深意。 李婷笑了一下“这还用监视吗?那么大动静我想不知道都难。当初受训的人差不多应该都知道。” “我操!”钟跃民挠了挠头,他是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动静,也怪自己当初没有说清楚。 李婷看着钟跃民的样,心里想看来这事儿他知道,有这么大的动静他应该是不知道的“钟大队长,说说呗,你到底想准备干什么?” “唉!能干什么?挣钱呗。” 李婷瞪了他一眼“钟跃民,你是不是以为我傻?还是觉得我好骗?你要是为了挣钱,找他们干嘛?” “不在国内,准备让他们去国外。” 李婷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下意识的问道“去哪里?” 钟跃民看着她不说话,那意思仿佛在说,你管的也太宽了!李婷赶紧解释“首长们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钟跃民很不屑的回道“啥意思?我还能造反还是怎么着?” 李婷是相当的无语,这钟跃民是啥都敢说呀!“宁伟集结了那么多人,如果你再训练一下,到时候有多少破坏力不用我说,上面能不担心吗?” 钟跃民心里想,宁伟到底找了多少人?还有这李婷来的意思,好像也不是那么单纯。他大爷的,老子最烦这种动脑子的事情“我准备让他们去北边儿,不会在国内闹什么事情的。” “那你对他们进行训练不?” 来了,肉戏来了。李婷来的原因估计就是这个“不知道,这事儿全部交给宁伟了。我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李婷笑了笑,突然说了一句“你这茶不错,首长们挺喜欢的。” “没了,早都被打劫完了,我自己就剩这一点儿了。” 李婷也不再说什么,双手捧着茶杯,轻轻吹着水面上的茶叶,眼神专注。她不时地抿一口茶,神情悠然自得,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钟跃民不禁感到有些恼火,这个女人怎么还不走?他可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处理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婷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钟跃民开始感到有些烦躁,他心里想,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时间仿佛在这静谧的空间里缓缓流动。十多分钟,或许二十分钟,对于两人来说仿佛成为了一场无止境的等待。钟跃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嘀咕,到底是谁传出去的?这以后自己还能好好的喝茶?怎的谁都想打劫自己点。他心想:“妈蛋,这是不给茶叶不走的意思啊!” 然而,钟跃民对此却也无可奈何。他无奈地叹息着,心里默默发誓,以后不管是谁来访,自己再也不为他们泡这种茶了。钟跃民起身拿过来一包茶叶“只有这么多了啊!” 李婷的嘴角上扬,说了一句“瞧你那抠抠索样。”然后拿着茶叶潇洒的走了,钟跃民的嘴角抽了抽。 钟跃民和宁伟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钟跃民看着宁伟,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 “宁伟,咋回事儿呢?怎么闹出那么大动静了?”钟跃民问道,他的声音低沉有力,给人一种稳重感。 宁伟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队长,这不赖我呀,我就把咱们想招人的消息散出去。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结果”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这件事超出了他的预料。 钟跃民皱了皱眉,他清楚宁伟不是那种话多的人“具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些。”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严肃。 宁伟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解释整个事件的经过。原来,他只是将招人的消息告诉了一些以前受训队员,希望能够吸引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加入。然而,消息在传播的过程中被夸大,甚至被误解为他们在寻找新的“大动作”。 钟跃民听后沉默了片刻,他看着宁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宁伟啊宁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本事。” 他拍了拍宁伟的肩膀“不过也好,这下咱们招人不用那么费劲。” 宁伟闻言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队长,没有给你添麻烦就好。” “现在确定要过来的有多少人?” “不会少于50人。” “可以,前期应该够用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钟跃民骑着那辆熟悉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后座上载着周晓白。他们穿过了熟悉的街道,车轮滚动的声音仿佛在讲述着温馨的故事。一路上,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心情格外舒畅。 刚到家门口,一阵欢声笑语便传入了他们的耳朵。周晓白侧耳倾听“听这声音,家里好像来客了。”她疑惑地说道。 钟跃民也感觉有些奇怪,平时丈母娘家并没有这么多欢声笑语。 小丫头和钟跃民就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当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小丫头欢快地跑向门口,钟跃民手里提着一袋刚买的东西,另一只手推开门。小丫头一见到他们,眼里立刻闪耀着喜悦的光芒。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了!”她兴奋地扑向钟跃民,挂在他身上。 钟跃民宠溺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东西,轻抚着小丫头的头发“是啊,我们回来了。在家有没有乖乖听话啊?” 小丫头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爸爸,我一直都很乖哦!” “看把你给美的!”周晓白走进来,笑着说道,“这孩子,就是喜欢炫耀。” “哈哈,小孩子嘛,有点自信是好事。”钟跃民打趣道。 周晓白放下手中的包,走过去抱起小丫头“宝贝,你真是妈妈的小骄傲。” 小丫头甜甜地笑着,依偎在周晓白的怀里。这一刻,家中的气氛温馨而和谐。 钟跃民看到客厅里的人后,眼前的一幕令他愣住了。客厅中,周镇南正与一个中年男人相谈甚欢,而李婷则站在一旁,微笑着听着。 “跃民,晓白你们回来了啊,快来坐。”周镇南热情地招呼着。 钟跃民缓过神来,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直锁定在那个中年男人身上。他从未见过此人,但是钟跃民有一种感觉。对方为自己而来。 周镇南并没有过多的介绍“跃民,这是我曾经的一个老战友姓王。” “王叔叔好。” 周晓白说道“王叔叔,你们聊,我带小丫头去房间玩。” 周镇南直接开口问道“跃民,听说你要训练一批人?” 钟跃民愣了一下,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没有啊,我训练人干嘛?再说我也没空啊!” “跃民,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们都知道了。” “不是,王叔叔。你们知道什么了呀?我自己都不知道。” 周镇南不想和钟跃民磨叽,直接开口“反正你也是要训练,就替你王叔和我也训练一批呗!” “不是,你们自己不也能训练的吗?你看当初的指导员都在这儿呢,哪里还用得上我呀?” “跃民,不瞒你说,我们是试过的,但是效果不太好。” “王叔叔,主要我没时间” “我们知道,你下面儿不是有一个叫宁伟的吗?他可以替你的。我们可以为你提供场地。” 钟跃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问道“我能拒绝不?” 周镇南两个人笑着回道“你觉得呢?” “唉!那你们还跟我说这么多,直接通知我不就行了吗?” “咱们现在不是讲究民主吗?” 钟跃民心里想,要是换个人我早就开骂了。刚想吐槽两句,听到周晓白叫他“跃民,有你的电话。” “哦,来了。” 钟跃民站起来准备去接电话,身后传来一句“跃民,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 “唉!行!李婷,你去找宁伟,有什么事情我会和他说的。” 李婷忍住笑的点点头。 钟跃民来到电话边,拿起电话“喂,我是钟跃民。” “钟先生,我于国栋。” “老于啊,有什么事情吗?” 于国栋心里吐槽道:我的钟先生,你不会把你做多黄金的事情给忘了?我可跟着你买了100万呢! 心里这么想,嘴上是这么问的“钟先生,是这样的,自从进入6月份以后。黄金价格一直在600美元左右来回的徘徊震荡,咱们的盈利差不多也有百分之二十,接下来该如何操作?” 钟跃民陷入沉思,他在想,黄金这一波儿的反弹是660,还是680美元来着?反正不是600。 于国栋看到钟跃民半天没说话,说出了自己的建议“钟先生,我觉得继续长得可能性大,要不” “那行,就听你的。再等等,先看到650!” “好的,钟先生。” 钟跃民再返回客厅的时候,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原本热闹的谈话声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寂。他目光四处扫视,发现李婷和王叔已经不见了。 周镇南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着茶。他瞥了钟跃民一眼,淡淡地说道“他们已经走了。” 钟跃民有些惊讶,走到周镇南身边坐下“爸,他们怎么走了?” 周镇南放下茶杯,深深地看了钟跃民一眼“你不想参与这件事,对?” 钟跃民沉默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嗯,这回我想让宁伟和李婷他们自己处理。” “你确定?”周镇南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 钟跃民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我想让他们自己成长。” 周镇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开口“那好,总教官的位置还是你的。但你要记住,你有权也有责任,要时刻关注他们的进展,必要的时候给予指导和帮助。特别是那个什么药?你要准备好。”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我明白,爸。我会尽力的。” 夏日的阳光,透过校园里那片茂密的梧桐树叶,斑驳陆离地投向操场,照耀着一群正在挥洒汗水的青春身影。啊,这便是大一的时光,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钟跃民独自走在这条熟悉的小路上,看着那些拿着行李,准备踏上归途的学子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们的背影,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离别的故事,又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相聚。 是啊,大一的时光就如同一场绚丽的烟火,美丽却又短暂。我们在校园里留下了欢笑和泪水,留下了汗水和努力,也留下了那份属于青春的独特记忆。 而现在,当我们站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望着那些即将离开的学子们,是否也在心中默默地感叹:大一的时光,我们究竟留下了什么? 是那份对知识的渴望,是对未来的憧憬?还是那份与朋友共度的欢乐时光,还是那份在困难面前不屈不挠的勇气? 不管留下了什么,大一的时光都已过去,它将成为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第57章 搬家风波 人生就像一条曲折的河流,时而平静如镜,时而波涛汹涌。我们总是期待着顺利的时刻,却往往在逆境中挣扎。而当一切变得顺利时,我们又感到平淡无味,似乎失去了追求的动力。 人呐,就是这么奇怪,甚至还有点儿贱。钟跃民现在就是这样,感觉自己的生活有点平淡。 钟跃民回到小院子里,看到陈玉红、林淑芳和刘明华、郑桐几个人还在忙着修电器。 钟跃民最近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把维修电器的生意全部交给了陈玉红、林淑芳、刘明华和郑桐这几位朋友打理。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四个人都高兴得合不拢嘴,他们知道,从今往后,这个生意的亏赚全由他们自己说了算。 李奎勇则从繁杂的废品生意中脱身出来,开始专心倒腾一些电子表和衣服之类的商品。 不过古董珍玩倒是继续在收,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好收罢了,随着政策越来越开放,琢磨出味的也越来越多了。毕竟你聪明,别人也不傻是不是? 钟跃民看着忙活的几个人打趣道“你们几个这是不准备回家了呀?” “回啥家呀?哪里有挣钱重要,家里还在等着米下锅呢!” “大妹子,你这变物质了呀!” “变了,也是跟你这个地主老财学的。” “郑桐,你丫今天怎么这么老实?被蒋碧云给骂了?” “瞎说,哥们会被骂?那是不可能的。” 周晓白风风火的跑了过来,双手叉腰,气喘吁吁地站在钟跃民的面前,脸上带着一丝急切“跃民,咱们得赶紧去宅子那边。我订做的暖气片到了。” 钟跃民被周晓白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搞得有些发愣,他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地问“媳妇儿,啥暖气片?” 周晓白瞪大了眼睛,看着钟跃民,看的他心里发毛“就是咱们宅子里要用的暖气片啊!你不是一直嫌冬天太冷吗?所以我特地找了一家专业的暖气片厂家,我自己设计订做的暖气片。现在终于到货了,我们得赶紧去卸车。” 钟跃民听到后先是愣了一下,暖气的事自己还真没想到。然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媳妇儿,还是得有你啊!你真是太好了。我都忘了这事儿了,没想到你还一直惦记着。咱们赶紧回去看看!没想到我媳妇儿还会设计暖气片。” 两人匆匆走出家门,钟跃民骑上二八大杠,周晓白坐在后面朝着宅子方向赶去。一路上,周晓白兴奋地讲述着暖气片的种种优点,而钟跃民则微笑着听着,感受着周晓白的关心和温暖。 两人匆匆赶回了宅子,只见门口堆着不少暖气片,王师傅等人正等着他们。李文博赶紧迎了上去“钟先生、钟太太你们来了。” 周晓白点头示意后去查看暖气,钟跃民拍了拍李文博的肩膀“这段时间辛苦了。” “钟先生客气了,目前装修到了最后阶段,再过十来天差不多就可以入住了。我带你参观一下?” 还没有等钟跃民说什么,周晓白那边儿喊道“跃民,过来帮忙卸车。先放到院子里。” “来了。” 李文博目瞪口呆的看着钟跃民在那里卸车,他满脸的懵逼。钟先生在亲自卸车,李文博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跑去帮忙。 在周晓白的指挥下,钟跃民和几个工人一起开始卸暖气片。虽然过程有些繁琐,但大家都干劲十足,不时交流着一些有趣的话题,氛围轻松愉快。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师傅把暖气片一一装好,钟跃民看着这些暖气片,感慨地说“媳妇儿,你真是用心了。看着还挺好看,这下冬天咱们宅子里就暖和多了。” 周晓白笑着回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宅子就是咱们的家,当然要让它更舒适温馨了。” 钟跃民站在新宅子的门前,眼中流露出欣喜之色。这处宅子经过几个月的修缮,已然焕然一新,成为了他的新家。然而,这份欣喜并未持续太久,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深深的忧虑。 他环顾四周,新宅子虽然修缮得相当不错,但搬家却成为了一个棘手的问题。钟跃民不是普通人,他拥有许多价值连城的古董,这些古董是这一年多心血的积累,也是他的家产的重要组成部分。搬家时如何确保这些古董的安全,成了他心中的一块大石。 大件的还好说,但是,像瓷器都是易碎品,明显找别人不太适合。特别是玉器,扳指,鼻烟壶这类小件,找别人帮忙,要是顺手给你拿了一个,你说说能怎么办? 只能打枪的不要,悄悄的干活。看来只能自己亲力亲为,幸亏有空间啊!要不然还真不好办。 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青石小路上。小院内静悄悄的,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鸟鸣。钟跃民站在院中,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钟跃民走到一架古色古香的紫檀木桌旁,轻轻抚摸着桌面上的纹理。这架桌子来历非凡,据说是明代官宦人家所用,桌腿雕刻着精细的云纹,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在诉说着历史的沧桑。 “这些古董,每一件都有它的故事。”钟跃民低声自语,仿佛能听到那些沉睡千年的灵魂在低语。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历史的味道。那是尘埃、泥土、墨香和岁月沉淀的味道。他伸出手,轻轻触碰着那些古董,仿佛能感受到它们所经历的沧桑岁月。 此时那些小件的瓷器、字画、玉器纷纷消失在原地,被收入了空间里。只剩下一些大件的古董家具,需要寻找合适的人手帮忙运输。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老北京的小巷里。钟跃民,一个充满活力与激情的年轻人,推着自己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步出了小院。他的脸上洋溢着期待与憧憬,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 钟跃民骑上二八大杠,穿过熟悉的胡同,驶向他的新宅子。那是一座坐落在城市中心的古建筑,气势磅礴。他知道,这个新宅子将是他人生中新的。 抵达新宅子,钟跃民停下自行车,抬头仰望着这座雄伟的建筑。他的心跳加速,激动之情难以言表。他深吸一口气,迈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这座新宅子。 “钟先生,你来了。” “装修的怎么样了?” “钟先生,已经在收尾,随时可以入住。” 钟跃民点点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等我搬完家你再回港岛,我再交代你一些事情。” “好的钟先生。” “你去忙,我自己走走看看。” 钟跃民走进后花园,他打开了密室的门,眼前展现出一间隐藏在花园深处的密室。他轻轻关上门,走进了密室内部。 密室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钟跃民打开密室的灯“呼,终于到了。” 钟跃民喘了口气,开始动手将空间里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精美的瓷器,各式各样的形状与图案,有的细腻如玉,有的色彩斑斓。钟跃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一摆放在架子上,仿佛对待的是珍贵的生命。 接着,他又取出了密室中的字画。这些字画有的飘逸如仙,有的气势磅礴,每一幅都有着它独特的故事和韵味。钟跃民轻轻地卷起一幅山水画,挂在了墙上,瞬间,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文化的气息。 最后,他拿出了那些玉器。这些玉器温润如脂,触感极佳。他将它们一一放在了展示柜中,灯光下,玉器散发出迷人的光泽,让人心生敬畏。 看着眼前的一切,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有空间,简直不要太方便啊!”钟跃民感叹道。 摆放好之后钟跃民没敢在这密室里多待,原路返回到花园里,把一切都恢复到原位。 花园里,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钟跃民仔细检查了周围的环境,确认一切如初,没有任何被人发现的迹象。 钟跃民不知道的是,此时学校旁的院子里已经乱套了。气氛却异常紧张,郑天成回来发现那些古董不翼而飞了。 郑天成脸色铁青地冲进郑桐他们修电器的房间里,目光焦急地扫过每一个角落。那些原本安放古董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他的心跳加速,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们几个下午都有谁在这里?”郑天成慌张地询问郑桐他们几个。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 郑桐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回答。他们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麻烦。院子里的气氛愈发紧张,每个人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说啊!下午到底有没有人在这里?”郑天成再次追问,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 郑桐小心的问道“叔,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几个上午一块儿出去的,也是一块回来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高老头也赶紧说道“我也是没在,跟他们差不多前后脚回来的。” 郑天成指着两间屋子说道“屋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那怎么可能?” 郑桐不相信的跑过去看了看,然后皱着眉头走了回来“叔,现在该怎么办?” 郑天成走来走去的“这件事情按说是不能报警的,到时候说不清。这样,郑桐你先去通知钟跃民,这是他自己的东西,让他自己做主。” “我这就去给他打电话。” 郑桐打电话的时候又自作主张给宁伟打了一个,又通知了李奎勇,这是嫌事儿不够大呀! 宁伟心急如焚地驾驶着卡车,带着一队精兵强将疾驰而来。当然,这些人都是他自己招回来的那批。他的眼神坚定,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找回消失的珍宝。 当宁伟看到郑天成后,立刻紧张地问道:“郑叔叔,咋回事?” 郑天成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沉重地回答“那两个屋子里的东西不见了。”宁伟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些东西,可是他们的队长钟跃民最为珍视的宝藏。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让宁伟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他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给队长找回那些珍宝。 李奎勇接到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现场。他听着众人七嘴八舌地描述着事情的经过,眉头紧皱,一脸困惑“不应该啊!” 李奎勇忍不住出声“那么多东西,怎么说没就没了?” 李奎勇心中清楚,这些东西都是他亲自收过来的,有多少他了如指掌。这些东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怎么可能突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他眯起眼睛,脑海中快速回放着每一个可能的环节。然而,真相究竟如何,却依然如同浓雾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周晓白显得有些焦虑。他骑着自行车,后座上载着小丫头钟诗画,一路穿越喧嚣的街道,终于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姗姗来迟。 钟诗画坐在周晓白身后,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她的小脸蛋上洋溢着纯真无邪的笑容,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和探索的欲望。 周晓白看着聚集在这里的众人,眉头紧皱,显然对眼前的情况有些不解。她骑到众人面前,稳稳地停下车,然后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郑桐赶紧把事情说了一遍,周晓白问道“郑桐,跃民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嗯,跃民今天没有来这里啊,才给你打的电话。他没有在家吗?” “中午的时候他说出去有点儿事儿,我也没有问他干嘛。既然不在这里,就有可能在新的宅子那里。大家人都没事?” “没有。” “我们都没事儿。” “只要人没事儿就好,至于其它的找到钟跃民后再说。” 听到周晓白的话后,众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陈玉红心里想,钟跃民这个媳妇儿还真不简单呀! 李奎勇骑上二八大杠喊道“我去新宅子里找跃民,你们也可以去别地方找找。” 李奎勇找到钟跃民的时候,这货正跟人在那侃大山呢!把工人们逗的哈哈大笑“钟跃民,钟跃民。” “奎勇,你丫怎么来了?” “我操,你丫还有心情在这侃大山呢?学校边儿的院子里,大伙急的都要跳墙了。” “咋的” “你丫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跟我回去,咱们边走边说,那里有好多人等着呢!” 钟跃民推出自己的二八大杠,不慌不忙的说道“哥们儿,啥事儿了?急成这样,遇到事儿要淡定,淡定知道吗?能有多大事儿?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李奎勇撇了撇嘴,心里想一会儿,我要是说出来,不知道你丫还能不能淡定“跃民啊!钱财都身外之物,你要看开点儿。” “操,这话让你说的,哥们儿在乎过钱吗?有啥事儿直说。” 李奎勇小心翼翼的说道“跃民,哥们儿帮你收的那些古董不见了。” 钟跃民看了他一眼,也没有什么表情“哥们儿,你着急成这样就这事儿啊?” “哥们儿,没有了不要紧,咱们接着收。等明天我啥也不干,专帮你收这些玩意。跃民,你丫没事儿?” “我能有什么事?那些玩意没丢,是我转移了。” “我操,钟跃民你丫真孙子”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钟跃民和李奎勇的身影逐渐显现。他们穿过喧嚣的街道,踏进了小院里。 小院子里一群或坐或站,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期待。他们不时地望向门口,眼神中流露出期盼。 钟跃民一进门就感受到了这股异样的气氛。他嘴角微翘,调侃道“唉哟,今人到的挺齐啊!” 李奎勇跟在他身后,也注意到了这股紧张的气息。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心里想钟跃民还真坑人啊! “爸爸。” 钟跃民一把抱起小丫头“你怎么也来了啊!” “我想爸爸了呗!” “就你的小嘴甜。” 周晓白上前直接开口“跃民” 钟跃民直接打断了她“媳妇儿,事情我知道了。没丢,是我转移了。既然这么多人,那就帮我搬家!” 众人先是愣了一下,郑桐反应过来后直接喊道“我操,钟跃民你丫得补偿我。害我白担惊受怕一回。” “对,钟老二你得补偿我们。我的心现在还在跳呢!” “行啊,没问题。今天搬家,明天办乔迁宴。高老,这事交给你了。明天做的丰盛一点。” “好的。” “趁天还没黑,赶紧帮我搬家。” “钟老二,我发现上你的当了。还没补偿呢!还要给你帮忙。我们这半天的罪是白受了啊!” “跃民,你丫真孙子。” “赶紧搬,完事请你们吃饭。” “爸爸,我也要帮忙。”小丫头非要从他身上下来。 “慢点,别碰到你了。” 只有郑天成一句话没说,心里还满是忌惮。这钟跃民太神秘了,他是怎么把那么多东西半天转移的? 第58章 乔迁宴 北海的一个四合院里热闹非凡,人声鼎沸。院落中,红绸高挂,灯笼高悬,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今天,是钟跃民的乔迁宴。 高老头高松山是主厨,今天高老头显得格外精神矍铄。在他的指挥下,周晓白、蒋碧云、陈玉红、林淑芳这些打下手的人忙得不亦乐乎。她们有的在切菜,有的在炖汤,有的在烧火,配合默契,动作麻利。 “高师傅,这个鱼怎么处理?”周晓白举着一条大鲤鱼问道。 “把鱼鳞刮干净,内脏掏出来,切成块备用。”高松山一边说一边示范。 “明白了。”周晓白迅速处理好了鲤鱼。 厨房里弥漫着各种食材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高松山不时地尝一口菜肴,调整味道,他做的菜肴色香味俱佳,令人食欲大增。 “高师傅,这肉丝炒得真嫩啊!”蒋碧云忍不住赞叹道。 “火候很重要,要用热锅冷油,快速翻炒,这样肉丝才不会粘连在一起。”高松山解释道。 除了烹饪美味佳肴之外,高松山还准备了一道特别的惊喜甜点——自制的红豆糯米球。这道甜点是他亲手制作的,口感软糯香甜,深受客人们的喜爱。 “高师傅,这红豆糯米球真是太好吃了!”林淑芳一边品尝一边赞叹道。 “谢谢夸奖,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高松山微笑着说道“大家喜欢就好。” 外面钟跃民正对陈亦君说道“妈,你看上那个院子了啊?要不最里边的那个?” 陈亦君有点不好意思,她看了看四周,低声回道“跃民,我和你爸住在这里不太合适?要不还是算了!” 小丫头钟诗画听到后,立刻拉着陈亦君的手摇着,一脸期待地说道“姥姥,咱们就住这里,这里好好玩啊!” 钟跃民笑了笑,说道“妈,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环境优美,空气清新,交通方便。而且这里让我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我觉得很舒适。最重要的是有什么能比一家人住在一块更好的吗?” 陈亦君听了女婿的话,心中不禁感慨万分“跃民啊,如果你觉得合适,那我就住在这里。你爸估计要等到退休之后才会过来,平常过来的时候应该不多。” “妈,你和我爸直接搬过来,没什么不合适的,这样咱们也方便的多许多,不用来回的跑。” “回去我和你爸商量一下,我住第二进的院子就行。” 小丫头钟诗画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姥姥、姥爷要住在这里啦!” “嘿,钟跃民,你丫真不够意思,居然不请我。”一道洪亮的声音打破了空气的沉静。 钟跃民抬头一看,原来是袁军和林悦夫妇。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袁军、林悦,你们怎么知道的啊?” 袁军瞪了钟跃民一眼“怎么,你不够意思,我可不能不够哥们儿。你这家伙,太不够意思了。” 林悦也笑着说道“是啊,钟跃民,你和晓白可是好久都没联系我们了。还以为忘了我们呢!” 钟跃民赶紧解释道“哎呀,你们误会了,我是怕你们忙,就没敢打扰。你看,这不是你们自己找上门来了吗?” 袁军一拍钟跃民的肩膀“得了得了,别解释了。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还说这些干嘛。一会咱哥们儿多喝一杯。” 钟跃民笑着点点头“没问题,哥们儿奉陪到底。” “钟跃民,恭喜乔迁之喜。”宋香珺一进门,便笑盈盈地说道。她的美丽身影在温暖的阳光下显得更加耀眼,仿佛是春天的使者,为钟跃民的新家带来了勃勃生机。 钟跃民有些不好意思“谢谢宋老师,都是些旧东西,没什么好恭喜的。宋老师里面请。”钟跃民热情地迎接宋香珺,心中感慨万分。 宋香珺环顾了一下四周“钟跃民,你别谦虚了。这里布置得很有味道,一看就知道你是个有品味的人。” 钟跃民笑了笑“宋老师过奖了,都是些普通东西。” 这时陈玉红和林淑芳也看到了宋香珺,她们站起来打招呼“宋老师,您好。” 宋香珺笑着回应“你们好,没想到你们也在。” 宋香珺环顾四周,忽然发现了墙上挂着的一幅山水画,她走近仔细观察了一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钟跃民,这幅山水画真是妙笔生花,颇有韵味。” 钟跃民微笑道“宋老师,见笑了。” 宋香珺听后轻轻点头“艺术是一种修身养性的方式,能够让人心境宁静。看来你最近的状态很不错。” “那也是你教的好,你一直是我心中的楷模。你始终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和优雅的气质。我一直在努力向您学习,希望能有朝一日像您一样优秀。” 宋香珺听后轻笑一声“钟跃民,你太客气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和优势,不必一味模仿他人。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和魅力,坚定地走自己的路。” “宋老师的话我会牢记在心。” 很快,饭菜上桌,酒杯倒满。郑桐和袁军起哄道“跃民,讲两句。” 钟跃民端起酒杯,站起身来,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然后微微一笑“都自己人,有什么好讲的。” 猴儿腚和二毛子也跟着起哄。 “大家欢迎!” “来点掌声。” 钟跃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首先,谢谢大家参加我的乔迁宴。这里没有什么华丽的语言,也没有什么感人肺腑的致辞,只有一颗真诚的心和一份感激之情。”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同时,我也要感谢我的家人,特别我的媳妇周晓白。是他们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支持我、鼓励我、理解我。没有他们的支持,我无法走到今天。我们共同走过了许多路,经历了风雨,也分享了欢笑。我相信,未来的日子里,我们还会一起迎接更多的挑战和机遇。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坎坷,只要我们携手同行,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好。” “爸爸,还有我呢!” “对,还有我的漏风小棉袄。”哈哈 周晓白很是感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话不多说,大家吃好、喝好,最后,再次感谢大家的到来,让我们共同举杯,为这一刻的欢聚和未来的美好时光干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开始畅谈往事,分享彼此的故事和经历。钟跃民则静静地聆听着他们的谈话,不时地插嘴问上一两句或发出感慨。 郑桐和袁军聊起了他们曾经的趣事,猴儿腚和二毛子两个人做补充,逗得众人捧腹大笑。 第二天,李文博即将离开,钟跃民把他叫到跟前,语气深沉地说“文博啊!” “钟先生,您有什么吩咐?”李文博恭敬地回道。 钟跃民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过一段时间,老于把黄金仓位清仓之后。有一半的资金交给你去投资,另外一半留着我有用。” 李文博微微一愣,但很快明白了钟跃民的意思。他恭敬地回答道:“好的,钟先生。我会按照您的指示去做的。”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看着李文博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和信任。他知道,李文博是一个非常有才华和能力的人,他的未来一定会更加光明。而现在,他需要的是更多的机会和挑战,去证明自己的实力和能力。 李文博也明白,钟跃民的这一举动是对他的信任和肯定。他感激地看着钟跃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不辜负钟跃民的期望。而自己的机会也来了。 第二天的时候,钟山岳悄悄地来到这座神秘的宅子。他四处打量着,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疑惑。这座宅子确实不凡,古色古香,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他不禁问道“跃民,收废品有这么赚钱的吗?竟然能买得起这样的宅子。” 钟跃民笑了一下“爸,你不要看不上收废品的,这玩意儿其实还是挺挣钱的。” 钟山岳瞪了他一眼“我没有看不上,你才干了多长时间?而且你根本就没怎么参与。” 钟跃民不想过多的讨论这个问题“爸,你也挑一个院儿,以后就住在这里得了。” “挑啥院儿?我就一个人,随便给我留一间就行。估计我不会经常在这里住。” “二进院晓白的爸爸妈妈住在那里,其它的您老随便挑。” 这个时候,周镇南和陈亦君一起进了院子,后面跟着陈红霞。小丫头跑了过去“姥姥,你怎么才来呀?我好想你啊。” “哎呦喂!姥姥也想你啊!以后姥姥就住在这里,不走了,好不好?” “好。” 周镇南看了一圈之后,古色古香的建筑,绿树成荫,花香四溢。周镇南环顾四周,不禁感叹道“跃民啊,这里真是个好地方!难怪老陈想要住在这里。” “爸,我希望你们都能住在这里,人多热闹。” “听你妈说,你现在还有专用的厨师?” 钟山岳疑惑的问道“啥专用的厨师,我咋不知道这事儿呢?” 周晓白笑了起来“爸,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接着她把那天的钱给详细说了一遍。 “也不知道高师傅看上跃民什么了?非要给他做厨子,不答应都不行。” 钟跃民开始装逼了“咳、咳,没办法,人品太好了,魅力太大。” “少臭美,赶紧上菜,让我尝尝你的厨师做的味道怎么样?” 夜幕降临,周镇南与钟山岳二人相约于古典的宅子里。屋内灯光摇曳,透出一股别样的温馨。二人入座后,很快,一桌丰盛的饭菜便上了桌。 周镇南首先尝了一口鱼,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鱼肉的鲜美。“这鱼做的真不错,肉质鲜嫩,口感滑爽,真是美味。”他赞叹道。 钟山岳也夹起一块肉,轻轻放入口中。他咀嚼着,眼中流露出满意的表情。“是啊,你瞧瞧这肉片,薄得透明,口感细腻,真是难得的美味。” 两人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聊着家常。这一餐,不仅满足了他们的味蕾,更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在美食的陪伴下,他们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光。 钟山岳喝了一口酒,眉头微皱,似乎觉得这酒味道有些不对。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钟跃民,有些不满地说道“这酒差点儿意思。跃民,知道我们两个要来,也不准备点儿好酒。” 跃民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别看他一天天的大大咧咧,但实际上心思细腻。调侃道“我的个亲爸唉,这可是咱北京的二锅头啊,纯粮食酿造,口感醇厚,还有这高度的酒劲儿,您说哪儿找去?这二锅头喝着不挺好吗?还要啥自行车呀?” 桌子上的人听到这话,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他们虽然最后一句没有听懂,但是知道钟跃民是故意调侃的。 钟跃民端起酒杯,心里想着自己的酒方,眼神中闪烁着对酿酒的热情,对桌子上的众人说道“等过一段时间我自己酿一点儿酒。让你们尝尝怎么样?” 钟山岳听到这话,嘴里的酒差点儿把自个给呛到“咳、咳、咳,我没有听错?五谷杂粮你分得清吗?你还酿酒,到时候能喝吗?”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儿子,显然对儿子的提议感到不可思议。 钟跃民嘿嘿一笑,不以为然。“爸,您就等着瞧,我一定能酿出好酒。” 钟山岳无奈地摇了摇头。“跃民啊,你这是异想天开。酿酒是一门技术活儿,需要多年的经验和技巧,可不是随便弄点儿粮食就能酿出来的。” 钟跃民却信心满满“您就放心,我会好好琢磨的。再说了,酿酒也不一定非得用粮食啊,还可以用水果或者其他的东西,只要能发酵出酒精就行。” 钟山岳听到儿子如此坚决,不屑的笑了起来“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能酿出什么好酒来。” “爸,咱别的先不说,你就说到时候你喝还是不喝?” “老子才” 钟山岳还没有说完,被钟跃民坏笑着打断“爸,你可想好再说。想一想我的茶叶?” 钟山岳你想说老子不喝,可又真跟茶叶似的,那不是打自己脸吗?再说一会儿还得要茶叶呢!“等你能酿出来再说。” 陈亦君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他觉得跃民虽然有时候说话有些过分,但也是个挺有趣的人。她看着跃民问道“跃民啊,你说你要自己酿酒,你知道酿酒需要什么吗?” “粮食,水还有” 陈亦君点了点头,说道“是需要粮食、水、酵母等原料,还需要发酵、蒸馏等工艺。但你知道这些原料和工艺的作用吗?你知道如何控制酿酒的过程吗?” 钟跃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太清楚。 陈亦君叹了口气“酿酒是一门技术活,需要经过长时间的实践和摸索才能掌握。你如果真的想酿酒,可以先从学习基本的酿酒知识开始,然后慢慢摸索自己的酿酒方法。” “妈,你是不是会酿酒啊?” 周晓白傲娇的说道“跃民,你算问对人了,咱妈可是酿酒大师。” 陈亦君笑了一下,谦虚的说道“别听她瞎说,哪里是什么大师,只是有点儿心得而已。” 钟跃民一拍桌子,把小丫头吓一跳“爸爸,你干嘛呢?” “对不起姑娘,爸爸有点儿激动。” “妈,这可太好了,本来我只想练练手。现在有大师级的人物在,咱们多酿点,而且还要酿两种。我一种是装给女人喝的,听说喝了之后不仅能够美容养颜,喝多后还能达到入梦的效果。” “呵呵跃民,你真能吹。” “媳妇儿,你别不信呐,到时候就知道你知道厉害了。” 陈亦君也笑了“行啊!到时候我要看看是什么酒让你说成这样。” “绝对不会让你们后悔的。” 夏日炎炎,阳光炙烤着大地,钟跃民的暑假生活就这样平淡地开始了。每天,他和周晓白陪着小丫头疯玩,他们一起捉迷藏、放风筝、游泳、爬山 尽情地享受着夏日的欢乐。小丫头的笑声仿佛有一种魔力,让钟跃民忘却了烦恼和压力,仿佛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孩提时代。 仿佛自己也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小丫头天真无邪的笑脸,如同夏日里的一缕清风,让钟跃民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八月的阳光炙热,这天猴儿腚、二毛子和李奎勇三人结伴而行,他们来到北海四合院找钟跃民。 “跃民,三浦株式会社的武原正树要请你吃饭。”猴儿腚开门见山地说。 “武原正树?日本人?还要请我吃饭,为什么啊?”钟跃民有些惊讶。 李奎勇解释道“对,是日本人。他听说了你的事情,对你非常欣赏,所以想请你吃饭,进一步谈谈合作的事情。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跃民,你说咱们去不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什么时候?” “还没确定时间。” “等确定下来告诉我一声。” 第59章 武原正树 李奎勇和二毛子、猴儿腚三个人走后,钟跃民坐在那里沉思了许久。好久没有抽烟的他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和疑虑,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想干嘛? 于是,他拿起了电话拨打了出去,沉稳地说道“喂,我是钟跃民。”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些惊讶和调侃“哎呦喂!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钟大队长竟然给我打电话。小女子好荣幸啊!” 钟跃民笑了笑,无奈的说道“别贫嘴了,我有事要问你。” 女子好奇的问道“哦?什么事啊?是不是想请我吃饭啊?” 钟跃民没好气的说道“别打岔,帮我查一个人资料呗。” “哟,是什么人还要你钟大队长查资料?” “少废话,你就说行不行?” “我敢说不行吗?把名字说一下。” “三浦株式会社的武原正树。” “日本人?给我准备好茶叶,算我的酬劳。”说完,不给钟跃民反驳的机会,对面的李婷直接挂了电话。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钟跃民的脸上。他慵懒地睁开眼睛,感受到一丝暖意。钟跃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 小丫头从外面进来“爸爸,外面有一个阿姨找你。” “知道了姑娘,马上出去。” 钟跃民来到一进院的会客厅里,只见周晓白和李婷正坐在那里有说有笑的喝茶。而桌子上放着一个文件夹,应该就是他要的资料。 李婷看着他微笑的说道“钟跃民,你可真够懒的呀,你家姑娘都起来了,你还没起床。这是你要的资料。” 钟跃民还没有说什么,小丫头不愿意了“坏阿姨,不许说我爸爸。”几个人听到后笑了起来。 李婷笑着说道“哎呦喂,你这个小丫头这么护着你爸爸呢?” “那是,我可是爸爸的小棉袄。”哈哈哈 “你这个小丫头,笑死我了。你爸爸一天天净忽悠你。钟跃民,你要他的资料干嘛呀?” “这他妈的小日本对我好像很了解,而且还要请我吃饭,我对他却一无所知。要是这样,我不是很吃亏。” 李婷点了点头“资料在这里,你慢慢看,我的茶叶呢?” 钟跃民无奈的回道“咱能不能不要这么现实?这样多伤感情啊!” 李婷耸耸肩“没办法,我就是这么现实的人。而且还是跟你学的,还有,你可别瞎说。让晓白误会了怎么办?” “我是发现了,只要是你们不好的地方,都是跟我学的。” “我们都是实事求是的好同志,废话少说,赶紧把茶叶拿来。” 钟跃民不情不愿给了她一包茶叶,心里想幸亏当初自己长了个心眼,把每一包茶叶分成两包,反正也没有人知道。 “拿来你,走了,不用送。”还真不客气,啥时候说送你了。 李婷走后,周晓白好奇的问道“跃民,这是咋回事啊?” “昨天你没有在家的时候,李奎勇他们过来,告诉我有一个日本人请我吃饭。人家对我很了解,我对人家一无所知。所以我让她帮我查查这个人的底细。” 周晓白打开桌子上的文件,她的手指划过桌子上的文件,每一页都犹如一道秘密的揭示。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异,声音里充满了惊讶“这个日本人还是一个博士诶。” 钟跃民接过文件,深邃的眼神在纸页上快速滑过。他的眉头紧皱,仿佛在解读一段复杂的密码“三浦株式会社创办于1979年。” 钟跃民心里想,这和中国宣布改革开放的政策几乎同步,是巧合还是什么? 这家公司的总裁叫武原正树,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博士学位。 “这个武原正树到底是什么来头?”周晓白好奇地问。 钟跃民摇了摇头“目前还不好说,等我见了他之后就知道了,不过我感觉像一只闻了腥味儿的猫。” “啥意思?” “这孙子好像有点那什么,不说他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一个慵懒的午后,钟跃民惬意地躺在躺椅上。他的双脚跷在茶几上,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淡定与从容。然而,这个宁静的午后被周晓白打破。 周晓白急匆匆地推门而入。她的脸上写满了忧虑,她一屁股坐在钟跃民的旁边“跃民,我需要你的帮助!” 钟跃民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过头来,故作惊讶地看着周晓白“媳妇儿,怎么了?什么事情竟然能把你给难住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对周晓白的关心。 “跃民,你给我支个招儿呗。”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眼中满是信任。 钟跃民微微一笑,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周晓白的手背“媳妇儿,别担心,有我在呢!什么事儿?说说看。”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一道光芒照亮了周晓白心中的阴霾。 原来周晓白最近一直在忙碌学生会的事情,眼看着离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她不禁有些着急。作为新任学生会的会长,她想要在迎新工作中显出自己的能力,给其他同学留下一个好印象。 “跃民,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迎新工作更有条理呢?”周晓白向钟跃民请教道。 钟跃民听了周晓白的问题,不禁有些好笑。他觉得迎新工作本来就应该很简单才是“媳妇儿,这个简单。你组织一些人,去火车站门口接人,在火车站门口设一个迎新点。再找几辆大客车,车身上挂上条幅,还有迎新点也挂上条幅。一定要醒目,条幅上写着:热烈欢迎1980级燕大新同学。标语你可以再想点,但是一定要突出燕大知道吗!” 周晓白听了钟跃民的建议,顿时眼前一亮。兴奋的说道“这个主意不错,我明天就去安排。” “媳妇儿,别着急啊!学校不一定拿出钱来,大客车估计还得你自己想办法。” “这都不叫事,跃民你真厉害。我从来都没想到过。” “嘿嘿媳妇儿,你又不是没尝过我的厉害。” 周晓白脸一下红了“你讨厌,人家跟你说正事呢!” “我替你出了这么好的主意,你不奖励我一下。” 周晓白刚想亲一口身旁的钟跃民,好好奖励他一下。可就在这时,小丫头的声音突然响起,把两人吓了一跳。 “爸爸、妈妈,你们在干嘛呢?”小丫头好奇地探出头来,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周晓白像是被惊吓到的小兔子一样,一下子从钟跃民身边跳开。她的脸上泛起一片绯红。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的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媳妇儿,开学之后还可以办一个迎新晚会。” 这天中午的时候,钟跃民和猴儿腚、二毛子、李奎勇相约在新桥饭店见面。钟跃民刚到饭店门口,李奎勇迎了上来“跃民,你来了。” “奎勇,那日本人来了吗?” “来了,在里面呢!” 钟跃民步入饭店的那一刻,整个空间仿佛都静止了。他敏锐地察觉到一道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转瞬间,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日本男人向他走来。身边的李奎勇轻轻地介绍道“跃民,这位是三浦株式会社的总裁,武原正树先生。” 武原正树微微低头,向钟跃民致以最深的敬意。钟跃民不禁心生疑惑,总觉得这位总裁的面孔似曾相识。他微笑着伸出手来,轻声问道“总裁先生,我们是否曾有过一面之缘?你是否曾经来过中国?” 面对钟跃民的询问,武原正树再次鞠躬。他的目光直视着钟跃民,仿佛在审视着旧日的回忆。突然,他的脸上绽放出了微笑,一串纯正的北京话脱口而出“钟跃民,你丫的仔细瞧瞧,我是谁?” 这熟悉的话语,让钟跃民的记忆瞬间被拉回到多年前。那个年代,他们共同经历了风风雨雨,一起谱写了青春的篇章。而如今,命运的轮回让他们在此地重逢。钟跃民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我操,杜卫东,你丫还活着。唉呀,我早就该想到是你这个孙子的。” 猴儿腚和二毛子也没有想到这日本鬼子,还他妈的是老熟人。自己这帮人当初可为这孙子打过架的“杜卫东,你大爷的,不早说,要不然哪里用这么麻烦。” “猴儿腚,这不是保持一下神秘感吗!当我知道是你们几个在散货,我就知道背后肯定是钟跃民。” “坐、坐,咱们边吃边聊。” 钟跃民坐下后,脸上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微笑,对杜卫东说道“哥们儿,多年不见了,这些年你丫过得怎么样?” 杜卫东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成熟与沉稳“我回国后读了两年预科,后来选择到美国继续深造。毕业后,我选择在比较大的公司里历练,从基层到高层,我一步步走来。最终,我决定自己创业。如今,我的公司稳步发展,我也算是小有成就。”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过去的岁月“总结的来说,这些年就是上学、拿学位、工作、娶妻生子,我的生活平淡无奇。有时候,我确实会羡慕你们。你们生活虽然很艰苦,但活得并不平庸,有着让人羡慕的精彩人生。而对于我来说,阅历是岁月赋予的最好礼物。作为即将进入中年的男人,我已经明白,没有什么是比丰富的阅历更重要的了。” 钟跃民听出了杜卫东的感慨,他微微一笑“你丫别矫情,其实,这就是生活,有平淡也有激情,有苦涩也有甜蜜。我们年轻时追求的那些理想和激情,随着岁月的流逝,总会被现实所取代。” 杜卫东点了点头“你丫说得对,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总以为世界会因为我们的理想而改变,可是最后呢?改变的只有我们自己。年轻时的我们太天真了。” 钟跃民端起酒杯“是啊,天真总会过去,人总要长大。不过,我还是觉得,即使现实再残酷,我们也不能失去对生活的热爱和追求。否则,这一生就真的白活了。” 杜卫东点头表示赞同:“你丫说得对,不过,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我们当初选择了不同的道路,现在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钟跃民笑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我们只能活在当下,尽力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和目标。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我们努力过、拼搏过,就是一种成功。”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钟跃民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万千。 杜卫东打破了沉默,“跃民啊,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钟跃民不答反问“你丫这次过来要干什么?” “不瞒你说,我想在北京、上海、广州设办事处。这次过来就是考察的,跃民,咱们合作怎么样” 钟跃民直接打断了他,还真是一只闻了腥味儿的猫“合作可以,你先听听我的方案怎么样?” 杜卫东愣了一下“你说。” “你的合作我知道怎么回事,不就是运东西过来,让我卖吗?我的方案是我出钱在日本成立一个投资为主的公司怎么样?” 杜卫东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有点嘲讽的问道“跃民,你丫没和我开玩笑?你能拿出多少钱?” “两个亿美元够不够?” 杜卫东一下子站了起来,二毛子、猴儿腚和李奎勇也愣在那里。他们以为听错了,杜卫东不相信的问“你说的是两亿美元?” 钟跃民点点头“放心,不是日元。” “这、这怎么可呢?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只要你丫同意,你负责日本官面上的问题。并当公司的总经理,可以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我保证你丫十年内成为日本的风云人物。” “我、我可以考虑一下吗?”说实话,杜卫国是心动的。只要他答应身价立马就是1000万美元的身价。 “没事,来喝酒。哥几个,多年不见的朋友,还用我说吗?” “喝。” “干杯。” 钟跃民中途去厕所,出来的时候突然撞见了一个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有碰到你哪里?” 他定睛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碰到的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秦岭?”钟跃民惊讶地叫出声来。 秦岭转过身来,她的容颜如画,长发如瀑。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能看穿人的心灵。钟跃民不禁为她的美丽所震撼,心跳加速。 第60章 长大后不好玩了 只见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光,长长的头发披于双肩之上,流露出一种婉约之美。 秦岭的皮肤白皙无瑕,宛如刚剥壳的鸡蛋,令人惊叹。她那双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会说话一般,灵动而深邃。而她那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她的面容精致如画。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均匀地分布在她的脸颊两侧,每当她浅浅一笑,酒窝若隐若现。 钟跃民心里想,怪不得原主要和周晓白分手呢!这要是在一块时间长了,谁能把持的住。并不是说周晓白不美,而是两个人各有千秋。两个人是性格上的差异,周晓白属于那种大小姐类型的,而秦岭正好相反。 当然如果要结婚过日子的话,钟跃民还是会选周晓白。而秦岭,怎么说呢?一般的男人应该是把控不了的。而结婚选一个爱自己的会很轻松,要是选一个自己爱的那就是在找罪受。 秦岭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轻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钟跃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呃,我也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你。” 秦岭轻笑一声“我们这个世界可真小啊。” 钟跃民回过神来“是啊,世界真小。那么,秦岭,你是怎么会在这儿的?” “在这里能干嘛?和你一样吃饭呗。” 也是,在饭店不吃饭能干嘛?“你这些年还好吗?” “秦岭,快一点儿,你在干嘛呢?”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岭妩媚的笑了笑“我朋友叫我呢!咱们有空再聊。” 钟跃民此时的心里是没有任何想法的,点了点头“好,你去忙。” 钟跃民回到餐桌上,几个人打趣道“跃民,你丫咋去了那么长时间啊?” “还以为你掉进去了呢!哥几个正打算去捞你呢。” “去你大爷的!你们这帮孙子就不盼我点好。”哈哈 “来、来,废话少说,喝酒。” 在那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钟跃民醉意朦胧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脚步有些摇晃,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身边跟着的是二毛子、猴儿腚和李奎勇。 钟跃民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深沉地望着他们,提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问题“你们三个,谁愿意去日本?” 这个问题让众人一愣。二毛子瞪大了眼睛,猴儿腚张大了嘴巴,李奎勇则皱起了眉头。他们互相看了看,然后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钟跃民,异口同声道“去、去日本干嘛呀?”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神情严肃地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杜卫东那孙子这么多年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咱们多少还是要防着一点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让众人陷入了沉思。去日本,这个对他们来说一个遥远的国度,对他们既充满了神秘又充满了未知。 李逵勇苦笑着说道“跃民,我不去了,离不开。” “跃民,我们两个能不能一块去?” “二毛,你去特区!那里也需要人。” “跃民,杜卫东那孙子不是还没答应的吗?” “他要是答应了最好,不答应了咱们再想别的招,我估计他应该会答应的。” 钟跃民推开家门,一股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这是小丫头小诗画特地为晚餐准备的香料,虽然他并不太清楚是什么,但那种香气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家的味道。 小诗画听到门响,便放下手中的东西,欢快地跑向钟跃民。她那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在说:“爸爸,你回来啦!” 当小诗画快跑到钟跃民跟前时,她突然停下脚步,皱着眉头,用那可爱的小鼻子嗅了嗅。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撅着小嘴说道“爸爸,你身上好臭啊!” 周晓白在后面笑呵呵的“遭你家姑娘嫌弃了!” “瞧你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样。” 周晓白嘴里是不承认的“哪有,咋和对方喝了那么多?” “媳妇儿,你知道那武原正树是谁吗?我估计你肯定猜不出来。” 周晓白瞪着两只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还认识?” “你至少应该见过他。” 周晓白这下更好奇了“我记忆中,也不认识什么日本人啊?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我刚开始以为是谁呀,原来是杜卫东那个孙子。” “杜卫东是谁呀?我不认识啊!这不是中国人的名字吗?怎么变成日本人了啊?” “这孙子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日本人,这货当初叫做杜卫东,就是为了保护xxx他老人家的。也没有想想他老人家需要他保护吗?” “那我也不知道是谁?” “当年我教你滑冰的时候,是不是正教着的时候出去和别人打架,就是为了那孙子。”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是他呀!那这会儿找你干嘛呀?是叙叙旧吗?” “那怎么可能,这孙子看上咱们国内的市场了,想来和我合作赚钱。” “不能和他合作,你不会答应他了?让爸知道了还不找你算账。” 这时候的干部子弟对日本人有着天生的敌对,因为他们的父辈都和他们厮杀过。所以周晓白有这样的反应,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钟跃民摇了摇头“我想和他合作去日本赚钱,目前他还没答应。” “那就好。” 晚餐时,小诗画一直给钟跃民夹菜,让他多吃点“爸爸,这可是我亲手给你准备的。”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子,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吃过晚饭以后,钟跃民打电话给于国栋“喂!我是钟跃民。” “钟先生,你好。” “老于,现在黄金是什么价位?” “钟先生,现在是6615美元。” “不错,开始清仓!” “钟先生,不再等等了吗?可能还会涨点。” “有可能会涨,但是我不想等了,也达到了我的预期。可以卖了。” “好的钟先生。” 挂了电话之后又打给了李文博“文博,我钟跃民。” “钟先生,你有什么吩咐?” “问问咱们的财务和行政人员有没有愿意去日本的,要是没有的话赶紧招点。你把手里的事情处理一下,过来一趟,我有事情吩咐你。” “好的钟先生,最迟后天我就会出发过去。” “嗯,好。” 自从搬到这边以后,郑天成像是变了一个人,整日里消沉度日,无所事事。他的眼神中失去了昔日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和无助。钟跃民看着郑天成这副模样,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郑叔叔,你想不想做点什么?”钟跃民试探着问道。 郑天成叹了口气,“做什么?除了古董,我啥也不会呀?” 钟跃民笑了笑“古董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啊,您在这方面有很深的研究,为什么不考虑重新开始呢?” 郑天成有些沧桑的脸上,此刻露出了一丝无助和迷茫“跃民,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并不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说还会跟那几年一样吗?” 钟跃民轻轻地叹了口气,他能够理解郑天成的困境。古董行业本就充满了风险和不确定性,更何况现在整个行业已经是身处低谷。 “郑叔叔,您不要这么灰心。市场会慢慢好起来的,而只要您有信心和耐心,也一定能够重新站起来。” 钟跃民的语气中充满了鼓励“这样,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一起合作,开一个古董店。您负责鉴定古董,我负责资金。” 郑天成听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他心中也明白,自己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有着丰富的鉴定经验,而钟跃民有着雄厚的资金实力,两人合作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真的吗?你有这个信心吗?以后不会有任何的问题?”郑天成有些疑虑地问道。 钟跃民坚定地点点头,“信心是肯定有的,有我在前面顶着,你怕什么?”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郑天成想了一下也是,要是隔那几年钟跃民敢买这么大的宅子?估计借给他个胆也不敢。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跃民,那咱们就合伙开一个?地点选在哪里比较好?”郑天成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重新开始自己的古董生意。 钟跃民微笑着回答“地点选在潘家园比较好,我们可以在那里租一个店面,买下来也行,装修得古色古香一些,吸引客户的眼球。” 郑天成点了点头“好的,我会去找一些合适的店面。另外,我们还要招聘一些员工吗?” 钟跃民想都没有想的回道“肯定要招啊!这个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郑天成这下来了兴趣“那我明天就去准备,先找店面,伙计慢慢的找。跃民,咱们到时候怎么分账呢?” “郑叔叔,你说的算。”钟跃民显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郑天成看到一边不说话的高松山说道“按照以往东家掌柜的规矩,掌柜的分红是一成,年底另有打赏。高师傅,是这个规矩?” 高松山愣了一下,这事你问我干嘛呀?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是这个规矩。” 钟跃民考虑了一下,自己也不缺钱没必要这样“郑叔叔,三成!三成分红。” “那不行,这样你退一步,我进一步二成分红。” 钟跃民看到郑天成是真心实意的,也不在面前,只能等到以后再说“行!” 话说那天钟跃民一个电话打过来,李文博的神经立马紧绷起来。他知道,钟先生需要他。于是乎,处理完手里的事情。他立马收拾行囊,从港岛出发,搭上了新开通的航线,只为了尽快赶到钟跃民的身边。 这速度,简直比风还快!这决心,比钢铁还坚定! 这可是今年新开通的航线,很多人都没资格坐。李文博可是尝了个鲜,他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云海翻腾,心里却想着钟跃民的事情。他暗自发誓,无论是什么事一定要尽快解决。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李文博已经站在了钟跃民的面前“钟先生,我来了。” “嗯,来的这么快?” “怕你着急,我坐飞机过来的。” “已经开通航线了是吗?那你以后过来可太方便了。” “是的,刚开通不久。” 钟跃民点了点头“让你过来,事情是这样的”他把大致的情况讲了一遍。 “钟先生,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钟跃民心中已有了计划,他轻轻启唇,开始娓娓道来“这次让你过来,事关重大。我想在日本设立一个公司,这个公司名义上归日本公司,但实际上将由我们自己的人掌管。” “钟先生,您的意思是?”李文博似乎有些不解。 钟跃民微微一笑,继续解释道“这个公司名面上的负责人是武原正树,但是财务上必须是我们的人员,他们将在日本那边负责财务管理和运营。我们的目标是通过这个公司,在日本市场上获得更大的影响力。” 对方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显然是明白了钟跃民的意图。他沉吟片刻,然后问道“那么,钟先生,您需要我做什么?” 钟跃民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他淡淡地回的道“我需要你协助乐冀中,一起在日本管理好这个公司。你处理相关的手续和法律问题。” 李文博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深吸一口气,回答道“钟先生,我明白了。我会全力以赴,保证完成这个任务。” 猴儿腚和二毛子,这两个家伙有事儿没事儿总爱往他这儿跑。今天又来了,看他们那副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着火了呢。 “跃民,杜卫东那孙子要见你。”猴儿腚一进门就嚷嚷道。 钟跃民正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喝茶,听了这话,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回道“告诉他,我没空。” “啊?这不合适?”猴儿腚一脸的担忧。 钟跃民抬起头,看着这两个家伙,心里不禁有些好笑。这么长时间了,这俩家伙还是直来直去一副愣头青的样子,什么都不懂。 “跃民啊,要不我跟他解释解释,就说你有事儿忙不过来?晚会再见他。”猴儿腚有些纠结的说道。 钟跃民摆摆手“不用了,我有我的计划。你们去告诉他,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没时间见他。” 猴儿腚和二毛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虽然不懂钟跃民的想法,但这么多年下来,他们还是很信任他的。再说,杜卫东那孙子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得罪了就得罪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猴儿腚挠挠头“那好,我们这就去告诉他。” 李文博笑着说道“钟先生是想谅他一下,为后面的谈判做准备。这个时候谁着急,就是对谁不利。” “哦,原来是这样。杜卫东那孙子确实跟以前不一样,心眼儿变多了。” 钟跃民感叹了一句“我们小时候总是盼着长大,可是等真的长大了,才发现不好玩儿喽。” 二毛子两个人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里,看着这两个家伙离开的背影,钟跃民轻轻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就要开始了。杜卫东那孙子,不是想要见我吗?那就多等两天。 第61章 布局 周晓白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一屁股坐在他的旁边,调侃道“跃民,你现在变坏了呀?还说人家的心眼儿多,我看你比谁都多,当初是不是对我也用过这一套呀?”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丝苦笑,转过头来看着周晓白,认真地说“媳妇儿,天地良心啊。对你我可是真心的。那是天地可鉴啊!” 别管说的是真是假,周晓白听了之后笑的跟一朵花似的。 看到周晓白的笑,钟跃民接着说道“媳妇儿,至于杜卫东那孙子,这你就不懂了。商场就是战场,虽然我和他以前是哥们儿,可是现在?未必。” 周晓白听出了钟跃民话语中的无奈和疲惫,她轻轻地靠过去,抚摸着钟跃民的肩膀安慰道“跃民,不要太累了。生意场上输赢都是常事,不要让这些琐事影响了我们的生活。” 钟跃民感激地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柔情“我知道,有你支持我,我什么都不在乎。” 小丫头听到没有提自己,赶紧提醒道“爸爸,还有我呢!我也支持你。” “对,还有我的小棉袄。”周晓白和小丫头听后笑呵呵的。 三天后,钟跃民才见了杜卫东。他满脸歉意地笑道“卫东,抱歉啊,哥们儿最近实在太忙了。” 杜卫东嘴角抽了抽,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脸上仍挂着微笑“没关系,我不着急的。” “卫东啊!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杜卫东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他看着眼前这个装腔作势的男人,心中不禁感慨万分。曾经的钟跃民,那个放荡不羁、无所畏惧的家伙,如今竟也学会了虚伪和掩饰。 “跃民,你真的能投资两亿美元?”杜卫东故意试探道。 钟跃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杜卫东。当他与李文博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李文博从包里掏出了一本支票。 “杜先生,这是汇丰银行的支票。”李文博语气平静地说道。 杜卫东接过支票,上面赫然写着两亿美元的数字。这一刻,他明白了。钟跃民并没有改变,他只是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真实面目。 “好,既然如此,我们合作愉快。”杜卫东微笑着说道。 钟跃民笑着说道“文博,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 “好的钟先生。”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都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挑战和机遇正等待着他们。 第二天,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二毛子和猴儿腚如约而至,他们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陌生人,一个身材高大魁梧,名叫谢永康;另一个则显得沉稳内敛,名叫张建党。 “跃民,这是我们给你引荐的两位哥们儿。” 二毛子指着谢永康和张建党说道“他们俩以前也和我们一样,都是大院里的孩子,以后有什么跑腿的活都可以交给他们。” 钟跃民定睛打量着这两个人。谢永康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股憨厚的气息;而张建党则显得瘦小精干,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跃民哥,以后有什么活你全都交给我。” “跃民哥,我对你仰慕已久” 钟跃民打断了两个人“以后好好做事。” “好的哥。” 猴儿腚他们出发的那天,问钟跃民“跃民,等我到了日本主要干什么呀?” 钟跃民微微一笑,神秘地说道“一个是房地产,可以成立一个房地产公司。另外一个就是股市加杠杆的做多。” 猴儿腚有些不解“房地产和股市加杠杆做多,这听起来好像很复杂啊。” 钟跃民笑了笑“其实并不复杂,只是需要一些耐心和眼光。房地产需要买地、建房、销售等环节,而股市加杠杆做多则是通过借贷资金购买股票,赚取更多的收益。这些文博懂,到时候多听他的意见。” 李文博在一边赶紧回道“没问题,钟先生。” 猴儿腚还是有些困惑“听起来好像风险很大啊。” 钟跃民点了点头同意这个观点“是的,风险确实存在,你到了之后好好的学习。只要有足够的经验和眼光,风险还是可控的。毕竟高风险高收益嘛!” 猴儿腚听到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我要在日本待多久呢?” 钟跃民想了一下回道“这个要看情况而定,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可以在日本待上几年,如果遇到问题,你随时可以回国。” “好,我明白了。跃民,那我们走了。” “钟先生,再见。” “跃民,有时间来日本玩。” “好的,一路顺风。”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钟跃民心里想:对日本的布局从今天开始。 阳光透过古色古香的窗棂,洒在郑天成那满是沧桑的脸庞上。他端坐在古董店的角落,手中摩挲着一件精致的玉器,仿佛在回忆着往昔的岁月。这家古董店,是他用尽了心思才找到的安身之所,也是他未来的希望所在。 二毛子、猴儿腚走后,郑天成便找到了这个店面。这里人流量大,还有一股神秘的气息吸引着他。每当夜幕降临,郑天成总会独自在店里巡视,听着那些静默的古董们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跃民,我准备从这里搬出去,住到店里面。” “啊?为什么呀?” “方便啊!以后就不用来回的跑了。” “那行。”钟跃民看到他是真心想搬出去,点头同意,就这样郑天成搬出了宅子。 烈日炎炎,热浪滚滚,仿佛置身于蒸笼之中。钟跃民躲在家中的树荫下,手里捧着冰镇的绿豆汤,却依然止不住汗水顺着脸颊滴落。 “这鬼天气,真热得让人受不了。”钟跃民嘟囔着,忽然想到自家的后花园里那个密室,原来不是冰窖吗?这要是进去了会不会凉快一点? 钟跃民突然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告诉自家媳妇儿这个秘密。他开始想象媳妇儿发现后的反应,是惊喜还是责备? 想到这里的钟跃民对周晓白和陈亦君说道“晓白,妈,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爸爸,你怎么不叫我呀?”小丫头突然从旁边窜出来,一脸委屈地撅着小嘴。 钟跃民一把将小丫头抱起来,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爸爸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我的小棉袄。” “呵呵爸爸,痒、痒。”小丫头咯咯笑着,躲避着爸爸的挑逗。 “大热天儿的,你逗她干嘛呀?神神秘秘的要带我们去哪儿啊?”周晓白笑着打断了这对父女的打闹,目光转向钟跃民,等待他的答案。 钟跃民卖了个关子“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跃民,别卖关子了,你快告诉我们。”陈亦君笑着说道。 “好,你们跟我来。” 钟跃民带着周晓白和陈亦君来到后花园,此时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满池的荷花争奇斗艳,景色宜人。 “跃民,你怎么带我们来这儿呀?”周晓白好奇地问道。 “你们看,这些荷花美不美?”钟跃民指着荷花说道。 “美是很美,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 钟跃民微笑着说道“你们看,这些荷花虽然生长在淤泥中,却能够开出如此美丽的花朵,这正是它们坚韧不拔、不屈不挠的精神的体现。我们的生活也经常会遇到各种困难和挫折,但只要我们像荷花一样坚韧不拔、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迎来美好的未来。” 周晓白听后调侃道“跃民,咱妈可是大学老师。你在关公的面前耍什么大刀啊?” “哈哈给你们开一个小玩笑,别当真。漂亮的女士们,可爱的小公主,一定要睁大眼睛,见证奇迹的时候来了。” 在阳光的映照下,钟跃民走到木桩边,他用力旋转着。顿时,只听得嘎吱一声,地面开始微微颤动。一个巨大的圆形磨盘慢慢的移动起来,仿佛沉睡了千年之后被唤醒。 小诗画,这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看到这一幕后兴奋地跳了起来,“爸爸,动了,动了啊!爸爸你真厉害。”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父亲的崇拜和喜悦。 陈亦君和周晓白愣住了,她们没有想到后院儿竟然还有一个密室。这个密室隐藏得如此之深,如果不是钟跃民带她们来,恐她们永远都不会被发现。 钟跃民看着缓缓打开的密室入口,深吸了一口气“我们下去看看。”他抱着小丫头率先走了下去,陈亦君和周晓白也跟了进来。 密室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光线从入口照射进来。小诗画把脸蛋埋在钟跃民的胸口“爸爸,好黑啊!我有点害怕。” “爸爸给你开灯好不好?” “好啊,好啊!” 钟跃民打开修好的灯,一束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昏暗的房间。原本蜷缩在他怀里的小诗画,感受到了光线的温暖,她小心翼翼地从钟跃民的身上滑了下来。 “哇,爸爸,这里好凉快啊!”小诗画兴奋地喊道。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眼中闪烁着新奇的光芒。 周晓白看着眼前的景象让她恍然大悟“跃民,原来你把这些古董都转移到这里了呀!” 陈亦君目瞪口呆,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古董,她不禁惊叹道“这么多古董,是从哪里来的?” 钟跃民淡定地回答“妈,这些都是收废品收来的。” “收废品?” 钟跃民解释道“收废品这个行业其实挺有意思的,能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和物。去年的时候,这些东西给钱就卖,现在不行了。” 陈亦君感叹道“跃民,你这是捡多少漏了啊!还是你有眼光。” 钟跃民笑了笑“妈,不能这么说。主要是大家都怕,没有人敢收而已。最主要是大家都没有什么钱。” “这么多东西,以后注意点,不能谁都让进来。” “说实话,我不懂这些东西。妈,我看你挺懂的。要不以后你来打理这些东西!” 钟跃民看到自己的小棉袄喊道“姑娘过来,爸爸带你玩一个好玩的。” 小丫头欢快的跑了过来“爸爸,玩什么啊?” “姑娘们,看好了啊!”钟跃民神秘地笑了笑,轻轻地推动了一堵看似平凡的墙壁。顿时,嘎吱一声,墙壁竟慢慢向一侧移动,露出了一个石门。 站在一旁的小丫头惊得张大了嘴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陈亦君和周晓白也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周晓白鼓起勇气,上前推开石门,一股微弱的光线从门后透了出来。 小丫头的好奇心被瞬间点燃,她一会儿将石门合上,一会儿又打开,乐此不疲。兴奋之余,她喊道:“爸爸,真好玩!” “这这怎么可能?”陈亦君惊呼道。 周晓白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围着石门转了两圈,始终没有发现石门与墙壁的接缝处,仿佛这扇石门与墙壁是一体的。 “跃民,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机关的?” “是郑叔叔告诉我的,他好像早就知道。” “古人真是太聪明了,这机关设计得巧夺天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信。”陈亦君赞叹道。 时间,如同流沙,从指间滑过,不留痕迹。暑假的欢乐时光转瞬即逝,夏日的阳光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但周晓白的脸上却带着一丝紧张。暑假即将结束,而她精心策划的迎新活动也即将拉开帷幕。 “跃民,你感觉这些准备怎么样?”周晓白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钟跃民微笑着说“很完美,我想新生们一定会喜欢的。这标语再加上塑新风,讲文明,从我做起。” 周晓白露出了笑容“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再去准备一下,多找些人手,明天就要开始去迎接新生报到。” “媳妇儿,那你先忙着,我走了。” 钟跃民、谢永康和张建堂三人在一家小饭馆里密谋着什么。谢永康和张建党心中好奇,但不敢多问,深知钟跃民的行事风格。 钟跃民犀利的眼神先是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随后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给你们两个一个任务。” “钟哥,你说。”两个人知道考验他们的时候到了。 “明天,燕大的学生会要去火车站接今年的新生。你们两个想办法找个记者发现这个事情,并登上明天的报纸。你们两个有问题吗?” 谢永康与张建党面面相觑,眼中充满疑惑。他们知道钟跃民的决定背后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钟哥,你希望是记者自己发现的是吗?”张建党率先发问。 钟跃民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是的,我不希望这件事被过多的人知道。你们只需引导记者去发现这件事情,至于其它的,就任由事情自然发展。” “钟哥,这事儿你交给我们哥俩就放心。” “对,报社的很多人我们都认识,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 “记住,自然一点。” “哥,你就瞧好。” 第62章 迎新 第二天一大早,钟跃民还在睡梦中沉溺于美梦之中,朦胧中感觉天还没有亮。然而,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那是周晓白已经起床了。 “跃民,快起床跟我一块去学校呗。”周晓白的声音透着些许的兴奋和期待。 钟跃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一时间有些起床气。他正做着美梦呢,梦中的他正在与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探险,追逐着未知的奇幻世界。突然被叫醒,他不禁有些恼火。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的天色还沉浸在晨曦之中,尚未完全明亮。他有些不满地对着周晓白说道“周晓白,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这才几点?” 周晓白听到钟跃民的话,愣了一下。她感到有些意外,因为钟跃民已经好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了。她不禁开始回忆,上一次他这么说是什么时候? 十年前?是的,就是十年前。那时候的他们还年轻,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期待。钟跃民的话语中充满了热情和斗志,而她则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支持他的梦想。 如今,十年过去了,他们都已经不再是那个年轻的自己。周晓白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怀念那个时期,怀念那段青涩而美好的时光。 呸!周晓白猛地回过神来,她怎么能够有这种想法呢? 周晓白看到钟跃民一脸不满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她走到床边,就要去捏钟跃民的鼻子。钟跃民快速的伸手把地拉到自己身上,翻身又压到了自己的下面“媳妇儿,你打扰我睡觉了,要补偿我。” “别闹好不好?马上要迟到了,别人都等着我们呢!” “着什么急呀?让他们等一会儿呗!” “晚上好不好?只要你现在愿意起床,晚上人家都听你的,还不行?” 钟跃民这下可来了精神“媳妇儿,你说话当真?” 周晓白红着脸点点头“嗯,你可是跟我说好的,要跟我一起去学校的。而且现在外面这么黑,你放心我一个人去吗?” 钟跃民听到周晓白的话,心中的不满稍微减轻了一些。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确实说过要一起去学校,于是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好,我这就起来。晚上可不许耍赖哦!” 周晓白看到钟跃民终于愿意起床了,心中一阵欣喜。心里想,自己的男人还跟孩子似的需要哄。她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一句话:“我在外面等你,快点哦!” 燕京大学,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是众多学子梦寐以求的学府。在这个充满活力的季节,又有一群怀揣梦想的年轻人,即将踏入这所充满智慧与希望的殿堂。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阳光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为新的一天揭开了序幕。学生们忙碌的身影在校园里穿梭,脸上洋溢着朝气与期待。他们有的正往车上装载桌椅板凳,为迎接新生做着最后的准备。 车上粘贴着红色的条幅,那是学生会的成员们亲手书写和制作的,寄托着学长学姐们对新生们的热烈欢迎与美好祝愿。车前的红布条在微风中轻轻飘扬,仿佛在诉说着新篇章的开启。 “热烈欢迎燕京大学80级新生入学。” “燕京大学学生会欢迎80级的学弟学妹们!” “树新风、讲文明!”等等。 每一句标语都凝聚着燕京学子的热情与期望,激励着新生们在这里开启崭新的学习旅程。 在这庄重而又温馨的时刻,燕京大学的新篇章正缓缓展开。新生的到来为这所古老的学府注入了新的活力,他们将在这里书写属于他们的青春故事,共同见证燕京大学的辉煌未来。 钟跃民吊儿郎当地看着忙碌的学生们,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微笑。周晓白则是一脸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走到钟跃民身边,问道:“跃民,你看看这些怎么样?还有什么我没有安排到的没?” 钟跃民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再准备点水,要是有凉气水那可太美了。这大热天的,别再让学生中暑了。”他的语气虽然漫不经心,但却充满了关心。 周晓白点头表示赞同“嗯,是个好主意。我已经让人准备了,凉气水你就别想了,上哪弄去?”说完,她转身开始忙碌起来,准备为学生们提供充足的水源。 一切准备好妥当之后,周晓白意气风发的大手一挥“同学们,目的地火车站。出发!” 燕京大学的迎新车队缓缓驶向火车站,红布条在风中飘扬,彩旗猎猎。车队的出现,瞬间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人们纷纷驻足观望,惊叹不已。 “这燕京大学真是大手笔啊,竟然用这么大的阵仗来迎接新生。”一位老者感叹道。 “是啊,我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迎接新生的车队呢。”一个年轻人附和道。 车队驶过繁华的街道,穿过古老的胡同,一路向火车站进发。沿途的建筑和风景在车窗外快速掠过,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 北京火车站,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一个充满活力与希望的地方。今日,这里更是热闹非凡,这里不仅是一个交通枢纽,更是一个梦想起航的港湾。因为这是各个大学新生开学的日子。背着大包小包、手持各式各样编织袋的大学生,成为了火车站的一道独特风景线。他们满怀憧憬,踏上了新的求学之旅。 不同于后世,这些年轻人并没有拉杆箱或手机相伴,这些学子们依靠自己的力量,背负着家人的期望,踏上了求学之路。而他们的包里,都是装着干粮和家里腌制的咸菜。 在这特殊的日子里,火车站成为了大学生们共同的。他们来自四面八方,却因同一个目标汇聚于此。家人的目送、朋友的祝福、自己的坚定,都融入了这独特的场景中。 这个场景让人感慨万分。这些年轻人,他们不仅承载着自己的梦想,更承载着一个家庭的希望。他们将要面对的,是全新的挑战和未知的未来。但正是这种未知,激发了他们的勇气和决心,使他们更加坚定地迈向未来。 此刻的北京火车站,充满了期待与希望。这一刻,北京火车站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它是梦想的集结号,是青春的启航地。 在这个时代,大学生的行李总是比后世的大学生要繁重得多。或许他们所携带的不仅仅是铺盖和衣物,还有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但唯一和后世不同的是,他们口袋里的钱少得可怜。 当列车缓缓驶入京城站,学生们下车后只能依靠问路或者在火车站门前的报摊上买一份首都的地图。 这时的人习惯于在到达一个陌生城市后,买一份地图,寻找目的地。甚至有些人还热衷于收藏这些地图,仿佛它们是通往过去的时光机。 “前方到站,北京站,也是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北京,我国伟大的首都……”站台上的广播声回荡着,似乎在提醒着每一位乘客,他们已经抵达了这个国家的中心。 火车缓缓驶入站台,一群新生带着激动、忐忑与兴奋的心情走下火车,踏上了这片充满历史与未来的土地——伟大的首都。 出站后,眼前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喧嚣而又陌生。人潮汹涌,车流如织,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手足无措。 对于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来说,京城不仅是一个地名,更是一个梦想和朝圣地。尽管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走出家门,甚至第一次来到京城,但他们对这座城市都抱有一种近乎朝圣的心态。 有人说,京城是梦想的;也有人说,京城是成长的舞台。但对于这群新生来说,京城更像是人生的新篇章,充满了未知与可能。 此刻,他们或许感到有些迷茫和无助,但内心的热情和向往足以照亮前行的道路。在京城的土地上,他们将开始全新的生活。 钟跃民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看着刚出站的菜鸟们,有点想笑。突然听到有人喊道“北京,我来了。” 这好像起了一个带头的作用,好多人一起大声喊道“北京,我来了。” 然并卵,这些新瓜蛋子喊完以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向何方走。正在喝水的钟跃民一口喷了出来“咳、咳、咳,你妈!这是想笑死我呀!这是典型的一顿操作猛如虎,回头一看二百五。” 周晓白不乐意了,轻轻的拍了他一下“注意一下你的言辞,说不定里面就有咱们的学弟学妹呢!车上那几个字儿还是让你让写的呢?” 钟跃民尴尬的一笑“我下次注意。” 周晓白和其他同学没干过这活,不知道该接下来该怎么办?“跃民,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等着吗?” “一会儿要是有人过来询问,你们负责讲解接待,听到没?” 钟跃民拿起铁皮做的大喇叭喊了起来“燕京大学的学弟、学妹们,燕京大学的新生们往这里看,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喽。咱们燕京大学美丽的学生会会长,亲自过来接你们回学校。” 被他这么一说,周晓白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跃民,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她羞红了脸,小声地抗议。 但周晓白还没说完,已经被一群新生围住了。他们七嘴八舌地问着各种问题,让周晓白和钟跃民都有点手忙脚乱。 “别急,别急。”钟跃民赶紧安抚新生们,“大家有什么问题,一个一个来,我们会为大家解答的。” 周晓白也立刻反应过来,开始给新生们解答问题“大家放心,我是学生会的会长周晓白。我们会尽快让大家了解学校的各种情况,大家先登记,然后我们会带大家回学校。” 看着新生们逐渐安静下来,周晓白和钟跃民都松了一口气。 钟跃民以他独特的热情和活力,引领着新生们进入这个他们即将投入的新世界。他穿梭在人群中,不停地喊着“各位同学不要挤,有序的排好队,要是燕京大学的学生,请拿着录取通知书过来确认,然后登车,车满发车,回到学校,有帅气的学长、美丽的学姐安排你们登记入学” “学长,你不会骗我们的!” “你这个小学弟怪得很,我是骗你,我们不是燕大的?还是骗你没有美丽的学姐啊?” “看看我们每个人都有学生证,胸前还带着校徽,我们的身份是没什么问题的?” 看到那个学弟点头之后,钟跃民调侃道“你这个学弟要不得,你是来学习的,怎么能惦记我们美丽的学姐呢?”哈哈 那个男同学闹了一个大红脸,周晓白喊道“钟跃民,你还在那瞎侃呢,没看到我们都忙不过来了吗?” “来、来,到我这两个。你们这帮学弟不行啊?怎么谁长得好看,你们就上谁那儿去呢。难道我长得不好看吗?” “学长,哪里有男人说自己长得好看的?” “少废话,赶紧过来,我们美丽的会长你们就不要惦记啦,已经名花有主了。” 阳光斜斜地照进北京火车站的出站口,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又出来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他们各自手提着被子和行李,眼中满是对未知的好奇和期待。他们也是刚入学的新生,即将开始他们的大学生涯。 钟跃民站在出站口不远的地方,眼神里透着一股不羁。他身材高大,一头乌黑的短发,身穿一件破旧的牛仔外套,脚下踩着一双磨得发亮的马丁靴。他看起来与这些充满青春气息的大学生格格不入,却又仿佛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嘿,我们几个是青木大学的,你能带我们去学校吗?”一个长相俊美的男生走上前来,向钟跃民询问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 钟跃民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们长得挺美。” 男生们愣住了,不明白钟跃民的意思。这话风转的有点快。 “谢谢!那我们可以坐你们的车吗?”另一个男生赶紧追问。 钟跃民翻了翻眼皮儿“既然你们长得美,那心里就不要想那么美了。前面右转就是公交车站,慢走不送。” 听到钟跃民的解释,现场哄的一声众人哈哈大笑起来。男生们面面相觑,有些尴尬也有些无奈。他们互相看了看,然后拎着行李朝公交车站走去。 后面又走来两个“我们人大呢?” “一样。” “我们转校行不行?” 钟跃民听后乐了,抬起头看了看两人“行啊!那你们得等我当了燕大的校长。” “你、你玩我们。” “滚蛋!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哈哈 第63章 上报纸了 “姐夫,你是想笑死我们吗?”等那几个人走后,燕大学生会的李强笑着问道。 “姐夫,你可太逗了。”王琳琳也跟着打趣。 周晓白无奈地摇了摇头“钟跃民,你别在那贫了,没看到我们都忙不过来了吗?” 钟跃民此时一脸无辜地耸耸肩“我这不是来帮忙嘛。” 周晓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你倒是帮忙啊,别光顾着耍嘴皮子。” 此时,火车站出站口又出来许多新生。他们带着好奇和期待的目光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周晓白拿起铁皮大喇叭,站在学生会成员旁边喊道“燕京大学的新生都来这里报到啊,我们拉你们回学校。不是燕京大学的,你们可以去坐公交车了,我们车辆有限,实在拉不下你们。” 她的声音响亮而清脆,迅速吸引了众多新生的注意。一些新生扛着行李,满脸稚气地朝这边走来。周晓白和钟跃民等人忙碌起来,他们帮新生搬运行李,引导他们前往客车上。 而此时谢永康和张建党带着王记者也来到了火车站不远的地方,王记者问道“你们两个带我来这里干嘛?” “哥几个好长时间没有溜达过,这不是想溜达溜达吗。” 王记者这时正好听到周晓白的话,又看见眼前的画面。王记者是新华日报的知名记者,一个敏锐的观察者,用他的相机捕捉着每一个值得记录的瞬间。他听到周晓白的话语,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诉说着一个关于新生、关于梦想、关于未来的故事。 拿起手里的相机,王记者眼疾手快,抓起相机,瞄准了燕京大学迎新接待处周晓白那里,“咔嚓、咔嚓”,几张照片定格了这一刻的精彩。这里,是梦想开始的地方,是青春最美好的注脚。 在这里,每一个面孔都充满期待,每一段对话都饱含希望。学子的梦想在这里起航,他们的未来由自己书写。而这一切,都将在王记者的镜头下,化为永恒的记忆。 钟跃民已经看到王记者,他悄悄来到周晓白的身边“媳妇儿,那边有一个人在拍咱们,你去问问他在干嘛?” 周晓白心里有点疑惑,自己家的男人以前总是爱凑个热闹,这次怎么不去呢?“你怎么不去?” “你是学生会的会长,我啥也不是,我去不合适啊。” 周晓白也没有多想“那行!你来替我,我去问问他是干嘛的?” “你好,刚才你是在拍照吗?”周晓白的声音把对方吓了一跳,他抬起头,看见一个长得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正微笑地看着他。 “是的,我是新华报的记者,我姓王,你是燕京大学的学生,我拍照片是看看能不能写点新闻。” 周晓白听到后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记者发现了。 “新闻你知道吗?就是发表在报纸上的。”王记者给周晓白开口解释,没错,就是解释。这个时候,你说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说不定会被人当做特务给送到公安局去。 周晓白心中有些慌乱,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不过,想到钟跃民昨天给自己说的话。又平静了下来“王记者,你好。我是燕京大学的学生会会长周晓白。” “您好,周同学。”王记者赶紧和周晓白打招呼。燕京大学的学生会会长,那毕业以后肯定会成为了不得的人物。 王记者面带笑容的问道“周同学,你们这个活动很有意义,我觉得你们燕京大学的这次迎新活动,肯定会成为全国学生会的标杆。” 周晓白谦虚地回道“哪里哪里,我们还有很多不足,需要不断学习和进步。” 王记者话锋一转“周同学,我能不能采访您一下?这次迎新活动的背后肯定有很多感人的故事,我想把它写成一篇报道,让更多人了解你们的付出和努力。” 周晓白略微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我很荣幸能够接受您的采访。” 王记者打开笔记本,拿出笔“周同学,你可以开始了。” 周晓白想了一下钟跃民的话,开口说道“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我们燕京大学作为全国的重点大学,致力于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看着这些新鲜的面孔,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所以,作为学长学姐,我们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助他们适应大学生活,解决各种问题。考虑到他们刚来京城,对道路不太熟悉,再加上行李多,拿着不方便。我们学生会决定组织了一支志愿者队伍,为他们提供接站、引导、搬运行李等一系列服务。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轻松愉快地开启大学生活” 王记者心里是震憾的,这话我也不像是从一个学生嘴里说出来的,而且还是张嘴即来。“周同学,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周晓白想了想“为了能让新生更快的融入到新的环境里,我们到时还会准备一个迎新晚会。” “迎新晚会?” “对。” “那到时我可以参加吗?” “可以啊!” 王记得留下了电话号,说什么时候开迎新晚会告诉他一声。 钟跃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觉得这件事情做的很完美。只是如果迎新晚会那天有记者到场的话,自己是不是要让自家媳妇儿准备一下? 周晓白回来后看到正在那发呆的钟跃民,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我让你干活儿呢,你在这发什么呆呀?” “啊?没事儿。媳妇儿,我刚才隐约的听到你要办迎新晚会是吗?” 周晓白有点疑惑的说道“是啊,这不是还是你的提议吗?” “我也就那么一说,谁能想到你还当真了呀!” 周晓白听到钟跃民这么说,心里老不满意了“钟跃民,你是啥意思?整天忽悠着我,好玩儿是。” “媳妇儿,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既然有迎新晚会了,你准备什么节目没有?” 周晓白的脸色这才转阴为晴“我能准备什么节目吗?我也没时间啊!” “那能行,你这学生会长不带个头,好意思让别人参加。” “那我能表演什么节目啊?我会唱的歌曲也不合适啊!” “媳妇,没事,不是还有我的吗?我给你想想。” 接下来的迎接活动,钟跃民也不管了。苦思冥想的为自家媳妇儿想一首合适的歌曲。 钟跃民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子,他坐在破旧的木桌前,眼神深邃。钟跃民的心中,却是波澜壮阔。他深知,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是世界上最勤劳、最勇敢、最具智慧的人民。 他们在这片土地上辛勤劳作,用汗水和智慧书写着辉煌的历史。仿佛在寻找着旋律的节奏。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那些熟悉的红色歌曲。他知道,这些歌曲,不仅旋律动人,歌词真挚,更蕴含着深深的爱党、爱国之情。 经过苦思冥想,钟跃民终于想到了那首完美的歌曲。这首歌曲,是一首红色歌曲,充满了爱国主义精神。它以领唱和合唱的形式歌颂了我们伟大的党和人民,具有抒情歌曲的特点,亲切深情地反映了人们对祖国、对人民和对一切美好事物的热爱。 进入改革开放后,这首歌曲更是为我们展现了党和国家领导集体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决心和信念。这首歌更像是一种精神的传承,一种信仰的坚守。钟跃民心里想,就它了。 夜幕降临,星辰点点,仿佛是上苍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这片古老的大地。在北海的一处静谧庭院中,钟跃民与周晓白相对而坐。 钟跃民与周晓白坐在温馨的灯光下,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拉得长长的。钟跃民微笑着对周晓白说:“媳妇儿,你可要好好的犒赏犒赏我。” 周晓白不禁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呀?” 钟跃民用手指轻轻地敲着额头,眼神带着些许得意“为了给你准备迎新晚会的节目,我可是耗费了不少脑细胞。你瞧,我这个智慧结晶可是很宝贵的,你说,该不该好好犒赏犒赏我?” 周晓白看着他那一副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好好,你说怎么犒赏就怎么犒赏。” 钟跃民嘿嘿的笑着“我说媳妇儿,这还要我说出来吗?你是不是特别的想我说出来?” “滚犊子,你这一天就这点事儿。” “谁让我媳妇儿的魅力大呢?” “等姑娘睡着了再说。” 周晓白今天非常的热情、主动,满足钟跃民的各种要求。 良久之后,周晓白问道“跃民,还满意不?” “媳妇儿,你这不行啊,刚那什么完你就改口啊!” “少废话,赶紧告诉我,给我准备的什么歌曲。” “媳妇儿,你这是典型的xx无情啊!” “钟跃民,你个流氓能不能讲点儿文明?” “你自己不都说我是流氓了吗?还要什么文明。” “你个流氓无赖,看我怎么收拾你。” “媳妇儿,你竟然对我用九阴白骨爪。” “看我的龙爪手。”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打闹了起来。 “老公,不要闹了,人家错了还不行。” “媳妇儿,这就对了吗,一定要乖乖听话,知道不?” “行,都听你的,那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歌曲?” 钟跃民找来了纸和笔,快速的写下了一首歌曲。周晓白皱着眉头问道“这我怎么唱啊?” “我教你呗。”两个人也不睡觉,就这样一个教、一个学,唱起了歌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学校的石阶上,给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增添了几分温暖的色彩。周晓白正忙碌于迎接新生的工作。她的脸上洋溢着青春与活力,双眼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周晓白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帮助新生们解决各种问题。她耐心地回答他们的问题,引导他们熟悉校园环境,与他们分享自己的大学生活经验。她的热情和专业赢得了新生们的尊敬和喜爱。 忙碌了一天,周晓白刚要休息一下,就被一个同学叫住了“会长,校长叫你去一趟校长室。” 周晓白叹了一口气,自己休息的计划泡汤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校长室。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沉稳的男声“进来。” 周晓白推开门,发现校长室里除了校长之外,还有几个学校的老师在,应该是宣传部的人。 “校长,您找我?”周晓白推开门后礼貌地问道。 “来、来、来,晓白同学坐。”校长指着对面的椅子说道,“晓白同学,你看今天的《新华日报》了吗?” “还没来得及看呢。”周晓白老实回答道。 “你看看这个。”校长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张报纸递给了周晓白。 周晓白接过报纸,看到是《新华日报》的报纸,只见头版头条的侧面有两张迎新的照片,和一张周晓白自己的单独照片。然后就是采访她的那些话。特别是那几个树新风,讲文明几个字特别的显眼。 “咱们今年的迎新活动开展的很好啊,晓白同学,为咱们学校长脸了。”校长笑呵呵地说道。 “这都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周晓白谦虚地回答道“我也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晓白,你真不错的,又细心又热心。我听说你还帮助了不少新生?”校长满意地点点头。 “嗯,看到他们刚来学校有些迷茫,就想尽量帮帮他们。”周晓白微笑着说道。 校长连连点头“好,很好。晓白,你们学生会还有没有什么困难?那几辆大客车用了不少钱,这些经费都由学校来承担。” 周晓白思考了一下回道“校长,经费什么的我可以自己解决。就是咱们今年可不可以开一个迎新晚会,要是有学校的支持,我想会更加的成功。” “迎新晚会?” 周晓白赶紧解释了一下,校长听了之后眼睛一亮。对旁边的几个老师说道“你们宣传部全力配合,一定要办好这次迎新晚会。到时候我会亲自参加。” “好的,校长。” 周晓白听到后,兴奋了起来。赶紧道谢“谢谢校长的支持。” “晓白同学,你就放心大胆的办这次晚会。学校会全力支持的,以后每年咱们都要办迎新晚会。” 周晓白点点头“校长,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回去准备了。” “好,你去忙。” 第64章 勇哥的风采 夕阳的余晖洒在校园的小路上,将周晓白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怀揣着激动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校长的话语和那份报纸,那份认可和肯定让她倍感自豪。 “媳妇儿,等等我!”突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周晓白回头看到钟跃民,正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跃民,你怎么在这儿?”周晓白好奇地问道。 “接你啊,再说一天没见,想你了呗。” “贫嘴。” 钟跃民又笑着说道“媳妇儿,听你说今天上了报纸,这不,感觉你忙完了。我就赶紧过来找你,想目睹你上报纸的风采。” 周晓白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是帮忙迎迎新而已。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的轰动。” “这可不仅仅是迎新那么简单。”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眼中满是欣赏“我媳妇儿就是厉害,随便做了一件事情就能上报纸。我就问,还有谁能有这么厉害?” 周晓白被钟跃民夸得有些脸红“咳!咳!跃民,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再说,这可全是你的功劳啊。” “在我眼里,你就是最棒的。”钟跃民握着周晓白的手,眼中满是真诚“看到你为学校做贡献,我为你感到骄傲。” 周晓白的心里暖暖的,有这样一个懂她、支持她的男人,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媳妇儿上车,咱们回家。” 走出校门口,钟跃民用二八大杠载着周晓白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这一刻,周晓白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幸福和甜蜜,也期待着未来更多的美好时光。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宅子宽敞的餐厅内,柔和的灯光洒在餐桌上,营造出一片温馨的氛围。晚饭时分,钟山岳和周镇南两位大忙人先后踏入餐厅,让这个原本安静的空间瞬间热闹起来。 钟跃民看着两位父亲大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说两位父亲大人,你们是商量好的?一块儿回来。”他打趣道,眼神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周镇南笑呵呵地回应“我闺女都上报纸了,还能不过来看看。”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仿佛周晓白的成就也是他自己的荣耀。 坐在一旁的钟山岳则没好气地瞪了钟跃民一眼“你看看晓白,再看看你,真是没用。”他的语气略带责备,但眼中的宠溺却掩饰不住。 钟跃民不恼反笑,一脸的无所谓“爸,正因为我的没用,才显示出晓白的厉害。”他轻描淡写地回应,仿佛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 小诗画坐在妈妈的怀里,虽然不太明白大人们的对话,但也跟着欢呼“妈妈好厉害。”她稚嫩的声音充满着对母亲的崇拜和喜爱。 周晓白笑着解释“爸,你们都误会跃民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教我的,所以他才是最大的功臣。” 小丫头听到后喊道“爸爸,你更厉害。” “姑娘,低调,低调。” 听到钟跃民的话,餐桌上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大人们的谈笑声和小诗画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欢快的家庭乐章。这个晚餐时光,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是充满喜悦和自豪的时刻。 陈亦君笑着说道“刚开始我还纳闷儿呢!晓白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原来后面有军师啊。” “妈,我那里是什么军师啊,如果硬要说,那最多算一个狗头军师”哈哈 饭后,周镇南、钟山岳和钟跃民围坐在一张木桌旁。饭菜的余温尚在,但他们的心思早已飘散。饭后之余,一场深入的交谈悄然展开。 “晓白上报纸这事,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钟山岳目不转睛地盯着钟跃民,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和疑惑。 钟跃民微微一笑,手指轻敲桌面“这事!也算也不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神秘,让人捉摸不透。周镇南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心中泛起涟漪。 钟山岳显然对钟跃民的回答不满意,他皱起眉头“你倒是说说看,什么叫也算也不算?” “我确实给了晓白一些建议和方向,但具体的内容和形式,都是她自己策划的。” 钟跃民解释道“我只是提供了一些思路,晓白的能力和才华才是关键。” “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直接参与进来?” “可以这么说。” “跃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钟山岳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问道。周镇南也有些好奇,他看着钟跃民,等待着他的回答。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爸,再开学晓白就是大三了呀!是不是该铺些路了啊?” 钟山岳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心里明白,钟跃民所言非虚。周晓白的未来确实需要更多的规划和准备。“就你鬼点子多。” 周镇南叹了一口气,眼中却带着一丝赞赏。他对钟跃民的机智和敏锐深感惊讶,也对他的未来充满了期待“跃民,你不进仕途可惜了呀!” 钟跃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明白周镇南的意思“爸,我知道您的心意。但我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更多的人受益。” 钟山岳听了这话,不禁感叹儿子的成长和独立。他意识到,钟跃民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他庇护的孩子,而是一个有着自己理想和追求的年轻人。 “好,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就去实现。我相信你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钟跃民感激地点点头,他知道父亲的支持是他最大的动力。他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但他也坚信自己能够成功。 “对了爸,过几天我们学校有一个迎新晚会,到时候晓白会登台唱歌。”钟跃民兴奋地说道。 钟山岳和周镇南对视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疑惑。不过他们并没有问什么,只是静静地等着钟跃民继续说下去。 “这首歌如果能再上报纸或者被大领导知道了,晓白以后的仕途会走的更远。”钟跃民补充道。 钟山岳和周镇南都愣了一下,没想到钟跃民对这次晚会如此看重,还牵扯到了仕途“啥歌啊?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钟跃民把那张纸拿出来递了过去,周镇南,一位深谋远虑的老者,接过纸张,仔细阅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能洞悉一切。 周镇南看完后,将那张纸递给了钟山岳。钟山岳,一位威严的父亲,接过纸张,目光坚定。他与周镇南对视了一眼,瞬间明白了钟跃民的用意。 “行了,这件事我们会安排好的。晓白在那天只要唱好就行。”钟山岳沉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信任,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四九城里,李奎勇的名字越来越响亮。他不仅在商界崭露头角,更成为了众人瞩目的一号人物。他的阔气和豪爽,对李奎勇的评价就是“出来混的,谁不知道勇哥最是不差钱的。” 曾经,李奎勇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草根。然而,凭借着过人的眼光和不懈的努力,他逐渐在市场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产品从最初的电子表、计算器、衣服,到如今已经覆盖了整个北方地区。 他的阔气让人惊叹,每次出场都是一场视觉的盛宴。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些追随他的人,他的影响力已经超出了这个城市,蔓延到了整个北方。 在这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世界里,李奎勇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胆识,抓住了时代的脉搏。他手中的电子表和计算器,不仅仅是简单的商品,更是他成功的象征。 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手下的二道贩子也越来越多。他们遍布各地,将他的产品推向更远的地方。他的名字,已经成为了财富的代名词,让人们为之疯狂。 很多大院子弟都知道李奎勇的背后是钟跃民,二毛子和猴儿腚走后,一个介绍一个,计算器继续进入了公家单位,这些子弟不差面子,最差的就是票子。 而且李奎勇结交人,从不看人下菜。因为不知道谁是真龙,水深了,你看不清。你就要学会尊重人,指不定现在看着窝囊的,一不注意就一飞冲天了呢! 在李奎勇的字典里,不管你混的凄惨无比,还是高高在上的大院子弟。来了就是朋友,对谁都是哄着捧着,得了个仗义的名声,更是挣了一圈子的光彩。 在街边、胡同的顽主出了岔子,闹了矛盾,都以请李奎勇去摆局和解为光彩,有面子。反正李奎勇现在有一种指点江山、驰骋江湖的感觉。 钟跃民知道后,说他两句“奎勇,听哥们一句劝。这种事以后少干,没什么意思。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李奎勇也烦了这种不讨好的活,后面这种摆局、磕架、拔份儿、盘道的活就都交给了后面几个跑腿小弟,都是胡同串子里长大的,没少进局子,只要借了势,哪个不是人精。 两伙人干架前,老顽主一般会会盘盘道,探一下虚实“谁给你丫戳份呢?” “李奎勇是我大哥。” 只要说出这句,很少有不给面子的。遇到不给面的,李奎勇的几个小弟就该上了。几个小弟做事不跌份,手段硬,斗殴时无比的凶狠和骄横。 钟跃民听到了一些关于李奎勇小弟们的传闻,心中不禁忧虑。他深知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招来无妄之灾。于是,他决定亲自去找李奎勇谈谈。 京城的一家小饭馆里,钟跃民与李奎勇相对而坐。李奎勇的小弟们在一旁守候,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忠诚。 “跃民,你丫今儿怎么有空过来找我。”李奎勇笑着问道。 “我来目睹一下勇哥的风采。”钟跃民微笑着回答。 “跃民,说笑了啊!”李奎勇摆了摆手。 钟跃民沉吟片刻,开口道“奎勇啊,最近我怎么听说你手下的小弟们什么四大金刚,还有什么八大护法都出来了,咋回事儿?” 李奎勇苦笑了一下“跃民,哥们儿这也是没办法呀。这会儿你要是老实巴交的,啥也干不成。” 钟跃民听到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你得给他们定下规矩。别太过分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你应该懂。以后万一给你来一个秋后算账怎么办?” 李奎勇也认同地点了点头“跃民,你放心,我会给他们定规矩的。当年我那哥们儿小混蛋,就是做的太过了,这个道理我懂。” 两人聊了一会儿,钟跃民便告辞离去。李奎勇目送着钟跃民离去,心中知道,钟跃民对手下那些人不满意了。 自己一定要给自己的小弟们定下严明的规矩,以免重蹈覆辙。他深知这条路充满荆棘,只有步步为营,才能走得更远。不说别的,如果钟跃民不带他们玩了,他们什么都不是。 自从这一次的事件后,李奎勇仿佛脱胎换骨,不再像以前那样。他开始努力将自己塑造成一个生意人的形象。他的穿着打扮越来越考究,言语间也多了几分世故。 他深知,在这个快节奏的世界里,唯有不断适应变化,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于是,他开始居养体,移养气,努力将自己打造成一个成功的商人。 他的穿着打扮越来越考究,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商人的精明与干练。人情场面上的应酬,他依然游刃有余,但更多的时间,他选择安心挣钱。 “奎勇啊,你丫这变化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一位老友打趣道。 李奎勇微微一笑,不以为意“人总要成长,不能总活在过去。我现在只想好好挣钱,给家人一个安稳的生活。” “那你丫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我在研究一些新的生意门路,想要扩展一下自己的业务。” “哦?什么生意?” “这个嘛,暂时保密。等哥们儿成功了,一定请你们大吃一顿。”李奎勇卖了个关子,不再透露更多信息。 他心里清楚,要想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光靠一股子蛮力是远远不够的。他需要更多的智慧和谋略,才能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中崭露头角。 没看钟跃民那孙子,都这么个岁数了,还去上学呢吗?人呐就得不断的学习。 第65章 迎新晚会 夜幕如巨大的天鹅绒,轻轻覆盖在燕京大学的校园上。华灯初上,为这古老的学府披上一层梦幻般的光辉。学生们来来往往,脸上洋溢着期待与激动的笑容,一场盛大的迎新晚会即将拉开帷幕。 高耸的舞台上,一条巨大的横幅在夜风中轻轻飘扬,上面赫然写着“燕京大学1980级迎新生文艺汇演”。这不仅仅是一个晚会的名字,更是燕大学生们热情与才华的结晶。 周晓白,燕大学生会主席,正带领团队进行最后的检查。“音响设备之类的都调试好了吗?”她严肃地问道。 “没问题!音响设备是租的,人家店里的师傅跟着过来安装调试的。”一个学生自信满满地回答。 晚会现场布置得美轮美奂,彩灯闪烁,气球飘荡。 周晓白环视四周,同缤纷的流星,在夜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气球飘荡在半空,仿佛是守护着每一个纯真梦想的小精灵。 周晓白满意地点点头“这是我们学校举办的第一届迎新晚会,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次考验。到时候校长和其他校领导都会来参加,我们绝不能出任何差错,以免丢人现眼。” “这是当然,我们绝对不会掉以轻心。毕竟这不仅仅是一场晚会,更是我们学生会展示自己的机会。” 又看了看时间,离晚会开始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周晓白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情,晚会开始前半个小时再来集合。” 众人散去,周晓白又检查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也回到了后台。 晚会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始,观众们已经开始陆续进场,周晓白等人也准备就绪。 突然,一个学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会长不好了,那个那个音响出问题了。” 周晓白脸色一变“音响出问题了?刚才不是调试过了吗?” “不知道啊,好像是突然就不响了。” 周晓白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大事啊!没有音响怎么开晚会?急忙问道“那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啊!” “我已经让人去找那个师傅了,看看能不能修好。” 周晓白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终于,那个师傅带着几个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经过一番检查,师傅道:“是音响的主机坏了,这些都是进口的,我们修不了。” 周晓白脸色铁青“那怎么办?没有音响可怎么开晚会啊?” 师傅想了想,回道“这样,我马上回去取一个新的主机过来,我会尽快的赶过来。” 周晓白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回道“师傅,那就拜托您了!希望你能够快一点儿。” 安排人跟着师傅去取音响主机后,周晓白又急忙慌的去找钟跃民,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而钟跃民此时正跟人侃大山呢!“不是哥们儿给你们” 还没有说完,被周晓白拉到一边“媳妇儿,你这着急忙慌的干啥呢?” “跃民,音响的主机坏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我嘞了个操唉!这么倒霉的吗?媳妇儿,赶紧找人修啊?找我也没用啊!我总不能现场给你修?”主要是他没有把握修好。 “音响的店主已经去取新的了,可我怕赶不上啊!” 钟跃民想了想,对周晓白说道“媳妇儿,你把迎新的那个铁皮喇叭拿过来。如果等一会新的音响赶不上,我拿这玩意顶一会。” “行,我这就去拿。” 时间如细沙缓缓滑落,每一滴都在古老的礼堂石壁上敲打出岁月的痕迹。天色渐渐被暗夜侵蚀,星星点点的灯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礼堂内,给这古老的建筑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重。 礼堂的大门敞开,人群如潮水般涌入。他们的脚步声、谈笑声、还有那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历史的沉淀,弥漫在空气中。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他们的眼神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迎接一场盛大的庆典。 空气中漂浮着各种气味:新鲜的木椅散发出的淡淡木香,甚至还有远处厨房飘来的菜香。这些气味在礼堂内交织,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仿佛是历史与现代、庄重与活力的交汇。 在舞台的中央,一束聚光灯缓缓亮起,焦点落在了一个古老的钟上。它的指针正缓缓转动,似乎在诉说着时间的故事。每当钟声响起,悠扬而又深远,回荡在整个礼堂中,将人们带入了这个特殊的夜晚。 这时一个学生会的同学过来对周晓白说道“会长,校长和各位领导、老师马上要过来了。” 钟跃民说道“媳妇儿,你带着人去门口迎接!我在这盯着。” 周晓白对钟跃民还是相当信任的,看到钟跃民这么镇定。她也安心了不少“好,我出去迎接一下。” 还好,音响师傅的速度够快,在晚会开始前七、八分钟的时候,送来新的音响主机。一番调试之后,音箱终于可以正常工作了。 看着进来的周晓白和一众领导,钟跃民对周晓白比了一个ok的手势。周晓白看到后松了一口气,真是一波三折啊! 钟跃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晚上7点半了,文艺晚会即将拉开帷幕。他从容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这个位置比较靠后,但从这里向前望去,视线并未受到任何阻碍。 第一排的位置是学校领导和各系领导的专属,他们坐在那里面容庄重。然而,让钟跃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中间竟然还留出了几个空位。 正当他感到困惑的时候,有几个人走了进来。他们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寻找座位,而是直接走到第一排的空位处坐了下来。 其中一人,身材魁梧,手里抱着一个大家伙。那是什么呢?钟跃民仔细打量着,试图辨认出那是什么东西。那并不是一个收音机,尽管它的外观有些类似,但体积显然大了不少。 突然,钟跃民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盒式录音机。后世并不常见的东西,难道这是老爸他们安排的?要把自家媳妇儿唱的歌录下来。 时间缓缓的到了7点30分。 整个礼堂的灯光缓缓熄灭,只留下黑暗中的种种未知和期待。原本有些喧闹的礼堂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每个人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然后,一声清脆的“嘭”响,划破了这份宁静。 一束明亮的黄色灯光猛然照射在舞台中央,仿佛是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整个礼堂。 尽管没有五光十色的效果,但这束黄色的灯光却足以将人们的目光牢牢吸引。它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像是特地为那位主持人设计的舞台。 主持小姐姐身穿洁白的长裙,轻盈地站在那束黄色的灯光中,仿佛是天使降临人间。 她的出现让整个礼堂再次沸腾起来,掌声如潮水般涌来。在灯光的映衬下,她更显得飘逸如仙,仿佛与世隔绝,只存在于这个被灯光和掌声包围的世界。 小姐姐微微笑着,向观众们轻轻鞠躬,优雅得如同一只高贵的天鹅。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那么流畅,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礼堂里的温度似乎随着她的出现而升高,同学们的情绪也被她点燃。 “尊敬的各位领导,敬爱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晚上好!今夜星光璀璨,今夜热情洋溢。1980级迎新生晚会,正式拉开帷幕。我是今晚的主持人,李琳琳。” 李琳琳微笑着,她的空灵声音在礼堂里回荡,如同清澈的溪水,流淌在每个人的心头。她的话语,伴随着音响里传出的优美旋律,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与安宁。 礼堂里传来了激烈的掌声。 这个时候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所以有这么热闹的事情,基本上全校的学生差不多都来了。 还有别的学校跑来凑热闹的,毕竟他们没有迎新晚会。 “下面有请”李玲丽作为主持人报完幕以后,就退到了舞台后边。 舞台上的气氛异常热烈,观众们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期待着接下来的表演。 首先是一首激昂的歌曲《东方红》,歌声响彻整个会场,观众们情不自禁地跟着节奏拍手。 接下来是一支优美的舞蹈,舞者们身着红色的裙子,手托花篮,舞姿轻盈,如同一群翩翩起舞的蝴蝶。 小品表演也备受瞩目,演员们诙谐幽默,引得观众们捧腹大笑。 诗朗诵则给人带来心灵的洗涤,学生们深情地诵读着诗歌,让人们感受到语言的魅力。 二胡演奏家上台了,他拉起了那首熟悉的《二泉映月》,琴声婉转动听,令人陶醉。 京剧表演更是将气氛推向高潮,演员们身穿华丽的戏服,脸上画着浓妆,一招一式都透露出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 而一段黄梅戏选段,演员们唱腔优美,音韵铿锵,让人们领略到了中国传统戏曲的魅力。 “最后一个节目是我们学生会会长周晓白准备的,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周晓白同学。” 周晓白缓缓的走向舞台,只见她微卷的长发扎成了一个漂亮的蜈蚣辫,每一根发丝都精心打理过,柔顺而亮丽。灯光下,它们仿佛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让人不禁想要去触摸。她的脸上总是带着那自信可爱的表情,仿佛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和热爱。 她身穿的纯白带粉的洋装,剪裁得体,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胸部。圆润的领结上金色的校徽闪现耀眼光泽,那是她身份的象征,也是她荣誉的标志。洋装上的每一颗扣子都精致无比,与她身上散发的气质相得益彰。 苏格兰裙边的金色蕾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与纯白带粉的洋装形成了完美的搭配。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的柔情与甜蜜。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优雅与自信,无论是走路的姿态还是微笑的表情,都让人无法忘怀。 她是那样的独特和耀眼,仿佛一颗闪亮的星星,在舞台上熠熠生辉。 “大家好,我是周晓白。接下来我为大家演唱一首《走进新时代》。”下面的掌声很热烈,钟跃民一直观察着第一排的情况,等到周晓白的时候开始录音,还有写笔记的。果然是安排好的啊! 周晓白坐到钢琴前,开始唱了起来: “总想对你表白, 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 总想对你倾诉, 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 勤劳勇敢的中国人, 意气风发走进新时代。 啊 ,我们意气风发, 走进那新时代。 我们唱着东方红, 当家作主站起来。 我们讲着春天的故事, 改革开放富起来。 继往开来的领路人, 带领我们走进那新时代。 高举旗帜开创未来。 让我告诉世界, 中国命运自己主宰。 让我告诉未来, 中国进行着接力赛。 承前启后的领路人, 带领我们走进新时代” 下面的师生在周晓白唱第二遍的时候,已经开始跟着唱了起来。这首歌唱出了他们的心声,这是一首很有感染力的歌曲。 第一排负责录音和记笔记的人,这会也明白了为什么让他们来这里了。说实话,刚开始他们心里是纳闷的。 整个演出持续了近两个小时,观众们看得如痴如醉。舞台上的灯光渐渐暗淡下来,演出也接近尾声。 主持人李琳琳走上台来,她微笑着向观众们鞠躬致谢。 “感谢各位观众的热情支持,我们的演出到此结束。”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观众们纷纷起立鼓掌,为这场精彩的演出点赞。 燕京大学第一届迎新晚会圆满结束,而且是皆大欢喜。 当天晚上,《走进新时代》这首歌就出现在领导们的桌前。领导听到后直喊“好啊,好啊!歌好,唱的也好。” “这周晓白是周镇南的小闺女。” “是的领导。” “人才啊!” “对,我们希望这样的人才多一点。” “晓白毕业了,可以好好的培养。这首歌也好好的宣传一下。” “同意。” “同意。” 第二天周晓白刚来到学校,诗歌社的人就找了过来“周会长,你这么有才华,加入我们诗歌社!” 周晓白乐了“那你看我有时间吗?学生会的事情我都忙不过来,你们还是找别人!” 七、八十年代,诗歌成为了这个时代的象征。那时候,才华横溢的诗人往往能得到大众的热烈追捧,尤其是那些让人心醉的流浪诗人。他们的才华和独特的魅力,让无数女青年为之倾倒。 这个年代的人们,单纯而质朴,对于才华的欣赏,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 那些流浪诗人,他们拥有无与伦比的才华和激情。他们用自己的诗歌,诉说着人生的苦与乐,描绘着世界的色彩。他们的诗歌,如同一把火,点燃了人们内心深处的热情。 女大学生们,正是青春热血的年纪,对于诗歌有着特别的热爱。她们被流浪诗人的才华和魅力所吸引,疯狂地追求着他们的诗歌。在她们看来,这些诗歌不仅仅是文字的组合,更是一种生活的态度,一种对世界的理解。 所以大学里诗歌社是人数最多的,而气功异能社,也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他们以独特的修炼方式,吸引了大批的追随者。 总的来说,七十、八十年代是一个充满激情和活力的时代。 第66章 个体户的春天 在年初的时候,结束了多年的上山下乡,浩浩荡荡的知青大军扎堆的回城。知青大军的回城潮引发了社会变革的浪潮。 这一年年初,大批的知青结束了长达数年的上山下乡生活,满怀期待地回到了久违的故乡。然而,他们面对的社会环境却与他们离开时有了天壤之别。 城市的变化翻天覆地,街道变得繁华而陌生。曾经熟悉的景象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面孔和繁忙的车流。知青们感到自己仿佛成为了这个城市的陌生人,迷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就业市场的变化也让知青们感到无所适从,大量的知青们变成了待业青年。 与此同时,许多农民也获得了进城务工的自由。他们带着乡土的气息和朴实的性格,涌入城市寻找工作机会。与知青们一起竞争少的可怜的工作岗位,城市中的待业人口越聚越多,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压力,让整个社会都感到了不安。 这些被社会抛出正常就业领域的闲人,无奈之际操起了个体户这个为社会所不齿的行业,可谓逼上梁山。 随着1980年初,国家颁布了《关于城镇个体工商业户登记管理若干规定》,整日提心吊胆,生活在投机倒把阴影下的个体户们暂时松了口气。 夏初6月,中央提出,“鼓励和扶持个体经济适当发展,不同经济形式可同台竞争,一切守法个体劳动者都应受社会尊重”,给了掘到第一桶金的个体户一颗定心丸。 “老李,听说国家政策又变了,咱们这生意能做大做强了!”王大发乐呵呵地走进老李的杂货铺。 老李抬眼看了看王大发,放下手中的账本,叹了口气“大发啊,咱们这叫个体户,原本就是被社会抛出正常就业领域的闲人,现在只能无奈操起这个不为人们所看起的行业。你说咱们这叫逼上梁山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老李。现在国家都鼓励和扶持咱们个体经济适当发展,咱们也可以跟那些国营企业同台竞争了。这可是咱们翻身的绝佳机会啊!”王大发满脸兴奋。 老李皱了皱眉“大发,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咱们个体户做生意靠的是诚信和努力,什么时候轮到咱们跟那些国企比了?再说,咱们这小本生意,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王大发笑了笑“老李啊,你这就落伍了。现在可是1980年,改革开放的好时代。国家的政策已经放宽了,个体户也能有自己的营业执照了。这可是咱们的福音啊!” 老李瞪大了眼睛“营业执照?这玩意儿能有什么用?” “用处大着呢!有了营业执照,咱们个体户就能合法经营,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怕被当成投机倒把给抓了。而且,有了这个,咱们还能贷款、能扩大经营规模。这可是咱们发展的契机啊!”王大发激动地说。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那咱们是不是得赶紧去办个营业执照?” 王大发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这就对了!我这就跟你一起去。”这只是北京城改革开放的一个缩影。 更多的个体户,都是在菜市场门口,寻一块空地,在此地摆摊售卖一些蔬菜、日用品、小吃,衣服,鞋子,大多没有什么组织,也没人管理。 甚至还有李奎勇下面的二道贩子公开卖起了手表、计算器。个体户,最初就是待业青年、黑五类的代名词,听着刺耳,看着刺眼。 但偏偏就是他们,趁着计划经济体制下市场上物资匮乏,赶上了改革开放的第一波,挣到了大钱。 他们练摊、倒服装、倒电器,从广州把东西运回内地卖,就凭跑个差价,成了第一批万元户。 而公务员的月薪这个时候也就七八十元。真是站在风口上,猪都会飞。 在这个充满激情与梦想的淘金时代,无数个体户从社会的底层崛起,他们带着对财富的渴望,踏上了一段改变命运的旅程。经过岁月的洗礼,这些曾经的梦想者们如今境遇各异,他们的命运犹如波澜壮阔的大海,时而波涛汹涌,时而平静如镜。 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大浪淘沙,有的人已经崭露头角,成为叱咤风云的财经红人。他们手中的金子越积越多,名字在各大媒体上熠熠生辉。 而有些人,依然在创业的道路上砥砺前行,他们没有停下脚步。然而,也有一些人,消失在了岁月的长河中,销声匿迹,没了踪影。 在京城的一处小餐馆里,钟跃民与当年的石川村知青们再次聚首。时光荏苒,曾经的青春岁月早已成为回忆,但那份深厚的情谊却历久弥新。 这次的聚会,更像是一场情感的盛宴,而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钟跃民,这次你可得好好宰一顿了,哈哈!”石川村的知青们大笑着,纷纷举起酒杯向钟跃民敬酒。 钟跃民也爽朗地笑着,回敬道“大家都是哥们儿,一起好好吃顿饭,喝顿酒而已。哥几个放开了吃,随便吃,随便喝。” 钟跃民与当年石川村的知青们围坐在一起,笑声和热闹的氛围交织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青春热血的年代。郑桐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钟跃民,示意他出去一下。钟跃民会意,跟着郑桐走出了喧闹的餐厅。 两人来到小饭馆的外面,凉爽的晚风吹拂着他们的脸庞,带来一丝清凉。郑桐掏出一根烟递给钟跃民“哥们儿现在不抽烟,你也不是不知道。” 郑桐自己点了一根,吐了一个烟圈开口道“跃民,哥们儿对不住你了。他们几个人应该要找你帮忙,我又” 钟跃民打断了郑桐的话,拍拍他的肩膀说:“咱们哥们儿就不要说这些了,大家都不容易,只要是力所能及的,能帮就帮一把。” 郑桐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到时候为难呢。” “多大点事,我还以为叫我出来干嘛呢?话说你这大学快毕业了?有没有什么想法?” 郑桐心里想,钟跃民还是那个钟跃民,还是那么的讲义气。而且比以前更厉害了,现在的钟跃民根本就不缺钱“我能有什么想法?服从安排呗!不着急,还有差不多一年呢! “行!咱们回去,让人等的时间长了不好。”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升温。钟跃民端起酒杯问道:“曹刚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张广志放下酒杯,苦笑一声“曹刚在陕北找了个媳妇儿,安了家,所以就不属于返城对象了。” “这小子,真有能耐啊!娶了个米脂婆姨,有两下子嘛!”钟跃民赞叹道。 赵大勇点点头“是啊,当时我们还羡慕他来着。”话说到一半,他欲言又止。李萍看在眼里,心里有些着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有心事。 钟跃民何等聪明,一眼就看穿“你们今天找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啊?”一句话,让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李萍第一个开口,她略显尴尬地说道“跃民,我们几个回城有一段时间了,可工作还没有安排,你能帮帮我们吗?” 钟跃民心中暗笑,这些昔日的朋友们终于知道找他了。他故意装作思考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们想让我怎么帮你们?” 李萍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我们在农村待了这么多年,现在回到城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们找找关系,安排个工作?”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吐出一口烟雾“李萍,回来的这段时间,我想你已经看到了现在的情况。大批的知青返城,工作并不好找。何况你们已经耽误了一段时间,现在再找关系,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钱志民听到后有些着急了“跃民,我们可是好哥们儿啊。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就帮帮我们。” 钟跃民慢慢地环视了一圈,心中早已有了决定。他清晰地陈述道“我给你们三条路,需要你们自己仔细考虑后再做选择。首先,你们可以选择做一个个体户,就像李奎勇那样。如今他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已经取得了不小的成功。这是一条充满机遇和挑战的道路,需要你们具备敏锐的商业头脑和果敢的决策力。” “第二条路是进厂做工人。这条路相对稳定,但也需要付出相应的努力和耐心。虽然收入可能较为固定,但你们会拥有一个相对稳定的职业前景。不过,你们需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才能够在平凡的岗位上取得不平凡的成就。” “最后一条路,也是我建议的一条路,是开一个饭店。我会作为饭店的老板,你们给我帮忙,咱们一起经营这个饭店。年底时,你们有分红。这条路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如果经营得当,收益也会相当可观。” 钟跃民的话语落地,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沉思。每个人都开始在心中衡量这三条路的利弊,钟跃民静静地等待着。 “跃民,我还是做一个工人!别的我干不了。”李萍无奈地说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最终大家跟李萍一样,选了一条安稳的路。 钟跃民默默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李萍的困境,也理解她的选择。在这个特殊的年代,选择有时候并不是自由的,而是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 钟跃民不再说别的什么“明天我会让人去找你们,他会帮你们进到自己心仪的工厂。” “跃民,谢谢你。” “跃民,啥也不说。这杯我干了,你随意。”到最后,除了钟跃民、蒋碧云和李萍,男知青们都喝多了。 “是哥们儿,就不要这么说。”第二天钟跃民把这事安排给了张建党和谢永康两个人。 在改革开放初期,随着个体户的兴起,港台歌曲开始在大喇叭中回荡。女生开始穿着裙子走在街头,以及老外拿着摄像机在胡同里闲逛。 整个社会都充满了新鲜感和活力。这些新兴事物的出现,像一股激流冲击着青年人的心灵,使他们的生活观念和生活方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尽管生活依旧保持着原有的节奏,但对于那些曾经南下广东、深圳等地的人来说,他们见证了那些最早的“三来一补”,如何从无到有,如何改变了整个地区的发展面貌。 他们亲眼看到那些穿着花衣服、骑着小摩托的人们如何赚取了大笔的外汇,如何过上了富裕的生活。这一切都像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和心灵,让他们内心充满了躁动和渴望。 在这个内外交困的时期,人们迫切地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打破旧的计划和规矩,寻找新的出路。他们看到了一个充满希望的方向,一个让他们能够翻身解放的方向。这种希望让他们感到激动和兴奋,也让他们感到迷茫和不安。 黎明之前的黑暗。大家看到了一种希望,一种让人能够翻身解放的希望。 十月的北京城,秋风渐起,带走了夏日的余热,也带来了李奎勇的丰收季节。这位如今的华北地区大名鼎鼎的二道贩子,正坐在那里一手抚摸着下巴上新蓄的胡子,一手翻看着账本。 “勇哥,这是今天的流水。”一个恭敬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一个年轻的手下递过一本厚厚的账册。 李奎勇接过账本,一页页翻过,电子表、计算器、衣服、磁带每一种商品都标注得清清楚楚。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嗯,做得不错。” “勇哥,那我先去做事了。” 李奎勇摆了摆手继续看着账本,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每天七、八万流水,纯收入至少七、八千。这样的收入,我都开始发愁钱该藏在哪里了。看来要去找钟跃民,问问他该怎么办?” 李奎勇约钟跃民出来吃饭,只见李奎勇穿着黑色皮夹克,发亮的牛皮鞋。看到钟跃民后递过去一支烟。钟跃民没接还打趣道“哥们儿,现在可以啊!抽烟都是5块圣火。” 李奎勇挠了挠头”跃民,你丫别说了。我正发愁呢!我家里钱太多,没地方放了啊!你有没有什么的办法?我愁的都有点睡不着,哪天要是被查,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买房!” 第67章 李奎勇的白月光 “买房?跃民,我买那玩意干啥?” “我现在有住的地方,干嘛要把钱用到房子上?” 钟跃民轻叹一口气,眼前的李奎勇虽然生活简朴,却始终无法理解房产的重要性。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尽量用委婉的语气解释道:“奎勇,你要知道房子多了,钱就有地方放了。” 李奎勇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钟跃民会这么说。他挠了挠头,有些迟疑地回答:“嗯,也是啊。”虽然他还是不太明白,但是钟跃民的话似乎有些道理。 钟跃民看着李奎勇的表情,知道他还是没有完全理解。他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房产投资的魅力。 不过,他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奎勇也许会慢慢明白他的意思。 李奎勇此刻正抽着烟,满脸的无奈。他的眼神落在钟跃民身上,仿佛在寻求着什么。钟跃民静静地听着李奎勇的抱怨,没有打断,只是偶尔回应一两句。 “跃民,你丫说这啥时候是个头。” “哥们儿,这又是咋了?怎么这么说呢?” 李奎勇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声音有些沙哑“你丫看我现在,有钱了,也算混得敞亮了,在别人眼里也算个人物了。” 钟跃民笑着调侃道“对,肯定算是个人物了呀,现在的四九城里,提起勇哥来谁不知道?” 李奎勇苦笑了一下“跃民,你丫真不地道,要是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你也这么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一回到家里,我老娘就开始给我寻摸亲事。结果呢,还是被人嫌弃,就因为我没个正经工作。” 钟跃民微微皱了皱眉,不光现在如此,到了后世也是如此。农村的教师叫农民教师,同样都是企业家,那叫农民企业家等等 人呐!什么时候都是分三、六、九等的。过去如此,现在是如此,将来也不过如此。 “奎勇,你这么说有点偏颇了。工作不仅仅是为了赚钱,更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和追求。你一直都在努力,这是我看在眼里的。” 李奎勇苦笑着摇摇头“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在这个社会,没有一份正经工作,总让人瞧不起。哎!”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奎勇啊,你有想过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难道你就愿意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活吗?” 李奎勇被问得一愣,他低头沉思起来。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但他总是找不到答案。他抬起头,看着钟跃民,“跃民,你说得应该是对的。” 钟跃民笑盈盈地调侃着,言语中充满了戏谑和轻松。他的话语像一阵清风,吹散了两个人沉闷的气氛。 “你看你,干嘛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实在不行,找个大洋马得了。话又说过来,你急什么?你还没到30岁呢,有的是时间。” 李奎勇相当的无语“跃民,你丫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你家的姑娘都会喊爸爸了,我家的媳妇儿还没影呢!你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相信我,等过段时间,大家的思想观念都转变了之后,那时候小媳妇大姑娘还不使劲的朝你身上扑?告诉你,到那时候你赶都赶不走。” “你可拉倒,使劲儿的忽悠我。要是往你身上扑,我还相信。就我这样的,谁能看得上?” 钟跃民继续调侃着“奎勇,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哥们儿可是真心的,你经常说我忽悠你。到时候你身边女人多的时候,可不要嫌烦哦!”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钟跃民与李奎勇共同经历了风风雨雨。两人间的友情深厚,但钟跃民内心深处却总有一丝好奇。他忍不住调侃道“奎勇,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有个相好的什么的?” 李奎勇听到这个问题,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其实,我曾经有过一个深爱的人。在陕北插队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西安知青,她虽然长相普通,但人品极佳。我们相恋了三年,但最终还是分开了。” 钟跃民听后不禁感慨万千,他只知道李奎勇曾经有过这样一段感情。至于其中的细节他是不知道的,好奇地追问“那你们为什么会分开?” “其实,不能怪她。那个时候,我家的情况摆在那里,哪个女人嫁给我都不可能有幸福。” “当初就因为你时条件不好吗?” 在喧嚣的世界中,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而有些故事却深埋在心底,难以言说也曾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但结局却不尽如人意。 在沉默中李奎勇的眼神透露出深深的忧郁。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充满了坚定。他沉默了许久,才向钟跃民倾诉了这段曾经的往事。 “其实,她犹豫了很长时间。” 李奎勇缓缓开口,仿佛在回忆那段已经远去的时光“主要是她父母的压力太大了。这女人呐!在没和你结婚之前,都是向着爸妈的。” 不难想象,当时的李奎勇和她的女朋友承受了怎样的压力。在面对爱情和亲情的抉择时,很多人都会犹豫不决。 “最后还是亲情占了上风。” 李奎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遗憾“她下决心和我断了。跃民,哥们儿不怕你笑话,我们相好了3年,我硬是没动过她一根指头,不是没机会,而是我怕将来万一结不了婚坑了人家。”这句话充满了苦涩和辛酸,让人不禁为他的遭遇感到惋惜。 钟跃民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奎勇,你丫不会是不行?没关系,这玩意儿能治好。要不我” “去你大爷的,滚犊子,你丫才不行呢!” 钟跃民笑的很灿烂“奎勇,跟哥们儿说实话,和你那相好的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没有动过一点儿心思?” “也不能说没有,我与她相好了几年,但最终还是走向了分手的结局。那一天,她哭着对我说要把自己完全的给我,仿佛想以此为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句号。” “哥们儿,你丫不会是拒绝了!” 李奎勇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己的说“说实话,当时我是心动的。面对一个深爱的女人的恳求,谁又能无动于衷?那天晚上,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显得格外凄凉。她紧紧地抱住我,仿佛想将我融入她的身体里。我感受到她的温度,我的心在颤抖。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并不是因为道德的束缚而停下,而是因为内心的绝望。” 钟跃民端起自己的酒杯和李奎勇碰了一下,李奎勇直接一口喝完。钟跃民现在相信,他们两个是真正的爱情。不再打断他,自己做一个忠实的听客。 “因为我们彼此都知道,我们的未来已经没有了彼此的存在。那种绝望的感觉笼罩着我们,让我们的心如刀割。我曾想过放弃生命,以此来逃避这种痛苦。但是,我知道这样做只会让我们更加痛苦。 那一夜,我们只是默默地相拥着,感受彼此的气息。我们没有言语,没有动作,只有心灵的交流。第二天早上,她默默地离开了,头也没有回的离开。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但她的身影却永远留在了我的心中。每当我想起那个晚上,我的心就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疼痛。我知道,那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过去。” 钟跃民向他伸出大拇指“哥们儿,牛逼啊!你真是条汉子。” 李奎勇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奎勇,你现在条件好了,怎么不去找她呀?”钟跃民好奇地问道。 李奎勇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找什么呀?人家早已经嫁人。” “唉!她可是你心中的白月光啊。”钟跃民感慨道。 李奎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喝着酒。 “你现在还没找媳妇儿,该不会是还想着她?”钟跃民试探着问道。 李奎勇放下酒杯,看着钟跃民“说真的,哥们儿忘不了她。她是我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这种爱的感觉,我想以后不会再有了。” 钟跃民听了,也不禁感叹起来“奎勇,你们这是真爱啊!如果再遇到这样的女人,一定不要再错过。” 李奎勇与钟跃民两人的酒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奎勇苦笑道“有些事情是注定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想哥们儿这一生可能都无法忘记她了。说实话,有时候做梦还能梦见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 钟跃民放下酒杯,深深地看了李奎勇一眼,感慨道“我操,你丫让我想起了一首诗。”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起诗来。 “你我有缘, 何以擦肩而过。 猛回首, 雾已将背影淹没 。 你我无缘, 又何以梦慕魂牵 。 剪不断, 雨丝儿潺潺 。 天边辰星数点, 疑是你未熄的灯盏 。 如果有缘,让我们重见 。” 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不禁沉浸在那美妙的诗意中。 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哟,这是流氓变成诗人了呀!”他们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位穿着时尚的女子,她用调侃的语气打破了这场温馨的对话。 钟跃民被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有些尴尬,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微笑着说道“好巧啊!” 秦岭坐下来“你们这帮人啊,就是太虚伪,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李奎勇看到来人叹了口气“秦岭,好久不见。你这话说的不对,有些事情是注定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秦岭轻轻一笑“你们这些男人啊,总是喜欢把爱情看得太重。其实,人生还有很多其它的美好。” 钟跃民点了点头“秦岭说得对。我们不能总是活在过去,要向前看。” 李奎勇看了两个一眼,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一步,你们忙。” “唉!”钟跃民刚想叫着他,李奎勇反而一溜烟的跑了。把他都给看愣了。 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钟跃民感到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意识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氛围。 秦岭轻启朱唇,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跃民,我还以为你这段时间会来找我呢。” 钟跃民抓了抓脑袋,略显尴尬地回应“这不是太忙了吗?” 秦岭轻轻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听说你现在在上大学?这流氓有了文化之后是不是更可怕?在学校里有没有乱勾搭小姑娘啊!” “秦岭,这可不能瞎说,我一直都是很本分的。”钟跃民试图缓解这种沉默的气氛。 秦岭也笑了“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文化之后是不是更有魅力了?” “魅力倒谈不上,只是觉得知识和见识的增长让人更有自信和从容。” “秦岭,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秦岭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苦笑。她抬头望向窗外,那片熟悉的天空依旧湛蓝如洗,仿佛时间从未在它身上留下痕迹。 “没什么好不好的,就那样呗!”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当年我父母托关系把我从白店村调到一个地区的歌舞团,一直当独唱演员。我结过一次婚,丈夫是歌舞团里的编导。两年以后,我们又离婚了,好在我们没有孩子。” 秦岭的声音透着一种淡然和冷静,仿佛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那是岁月留下的印记,也是生活赋予的磨砺。 “我的情况基本如此,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她望向钟跃民,眼中带着一丝询问。 钟跃民摇了摇头,心里想,秦岭还真够坦白的呀!“哦,那你现在在北京?” “我想在北京发展自己的事业。我已经在原来的歌舞团辞职了,准备在这里重新开始。”秦岭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钟跃民眼神中藏着些许好奇,嘴角微扬,略带些拘谨,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那个男的?” 秦岭不禁笑了“这还是你么,钟跃民,那个一向大大咧咧,直来直去的你哪里去了?你不就是想问我有没有再婚吗?” “其实,这个问题你迟早会问的。我原来的丈夫是个好人,真的,对我无微不至。要说谁对不起谁,那大概只有我对不起他。我大概是那种不适合婚姻的女人,总觉得生活不该只有柴米油盐,不该只是为了丈夫和家庭而活。” 秦岭眼中闪过一丝深沉“其实,我一直在寻找那种让我心跳加速,让我灵魂燃烧的生活。而婚姻,似乎让我离那种生活越来越远。所以” 第68章 干自己想干的事儿,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钟跃民点了点头“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有些人喜欢过着安稳的生活,有些人则向往自由自在的飞翔。就像梅里美笔下的卡门一样,崇尚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而你,大概也是那种热爱自由的女人,不愿意被束缚,想要追求自己的梦想。” 秦岭接口道“跃民,你真的懂我。我渴望的是那种随风而逝,无牵无挂的日子。你明白吗?” 钟跃民微笑着点头,回答道“我明白,秦岭,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无论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都没有对错。” 秦岭的眼中闪过一丝光彩“是的,跃民。我很感激你能理解我。在这个世界上,能理解我的人并不多。这辈子我不准备结婚了,你呢?结婚了吗?” “孩子现在两岁半了。” “是和你原来的那个女友吗?” “是的。”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两个人突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秦岭和钟跃民,这对曾经的恋人,如今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氛。 突然,钟跃民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秦岭,那什么?我要先回去了。” 秦岭愣住了,他看着钟跃民,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些什么。但钟跃民的表情却很平静,仿佛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钟跃民和秦岭两人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在即将分别的时刻,秦岭突然开口,声音略带沙哑“跃民,你不送我一下吗?” 钟跃民心中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犹豫了一下,看着秦岭那深邃的眼神,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应道“好,我送你。” 两人走出了饭店,来到了寂静的街头。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秦岭走在钟跃民的身旁,两人之间的气氛略显尴尬。 两人沿着人行道缓缓走着,街上的行人稀疏,只有偶尔路过的车辆划破了寂静。天空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打湿了他们的发梢和衣角。 “你知道吗?” 秦岭突然开口“我一直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钟跃民默默地点点头,心中却五味杂陈。 终于,来到了秦岭的住处,那是一个位于大杂院儿里的出租屋。初看之下,条件确实不尽如人意,斑驳的墙壁,破旧的门窗,都显示出岁月的痕迹。钟跃民停下了脚步,夜色已深,他觉得此时造访似乎有些不妥。 “跃民,怎么不走了啊?”秦岭回过头,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钟跃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嗯,现在这么晚了,我进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秦岭却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是怕我吃了你吗?快进来坐。”说着秦岭用手把他拉了进去。 钟跃民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一进去,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自己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是经不住诱惑的。 钟跃民随着秦岭进了屋,屋子虽然不大,但却被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张简陋的木制床铺,一张旧书桌,还有一把破旧的藤椅,构成了房间的主要家具。墙上挂着一些秦岭的照片,虽然光线昏暗,但仍能看出其中的韵味。 秦岭拿出酒给钟跃民倒了一大搪瓷缸子,又给自己倒了点。钟跃民调侃道“秦岭,你这是不想让我走了呀!” 秦岭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有那胆吗?” 钟跃民苦涩地笑了笑,端起搪瓷缸子“不喝行吗?” 秦岭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淡淡地回道“随你。” 钟跃民看着她,心里有些犹豫。自己和李奎勇已经喝了不少了,再喝这么多,今天肯定是要喝醉了。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尴尬。秦岭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你何必想那么多呢?” 钟跃民和秦岭,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仿佛有一种无形的电流在传递。钟跃民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 “秦岭,我想有些事情还是坦诚地说出来比较好。我已经结婚了,现在的我无法给你任何的承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钟跃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 秦岭却是一笑,来到钟跃民的身边,她的手指轻轻地勾住了钟跃民的下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钟跃民,我记得刚才说过,我并不适合做一个妻子的角色。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钟跃民的内心泛起了一丝涟漪“女人,我告诉你,你在玩火。” 秦岭更加的轻挑,双手抱着钟跃民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那就让火烧的更旺一点儿呗!钟跃民,你的身体要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秦岭,我这个人的心眼儿很小的。我的东西,特别是女人是不允许别人碰的。你可要考虑清楚,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 “哎呦喂!钟跃民,你可比以前霸道多了。不想让别人碰,那你可要努力了哦。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那可就不好说喽。”嘴里这么说着,手还在不停的挑逗他。 钟跃民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一把抱起秦岭来到床边,大战一触即发。而秦岭变的更主动、热情起来,很疯狂 一番云雨之后,秦岭一副满足的表情“真好啊!” “有时间去看看房子,有合适的买一套。” “怎么了?这不挺好的吗?” “这还好?刚才你疯狂的那会,我真怕床腿断了。” “呸!去你的!” “我说的是真的,去买房子,买完之后在京城也算有了个家。” “我哪里有那么多钱?” 钟跃民在她的翘殿上拍了一下“你老公我有啊!明天我给你送钱过来。” “钟跃民你讨厌,哟,你是不是害怕我找别人啊?” 钟跃民翻身压了上去“看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还想着给我戴帽子,信不信我让你下不了床?” “切,吹牛谁不会?” 钟跃民这次直接用上了双修的功法,秦岭体验到了从来没有的感觉。两个人从肉体到心灵深度的一次交流,事后秦岭娇嗔道“钟跃民,你个冤家是不是故意的?这以后我还能离得开你吗?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嘿嘿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别嘚瑟了,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们两个怎么会到那个境界呢?” “曾经有一个得道高人,看到你老公我根骨奇佳。传我双修功法” “呸!说的真好听,这不就是流氓吗?”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舒服的不要不要” 还没有等他说完,秦岭一脚踹了过来“让你瞎说,滚犊子。” “天色不早了,我真得走。” “快滚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钟跃民踏入热闹非凡的教室。不是因为早安问候,而是那股子欢腾劲儿——大家正围着李卫国和陈玉红,仿佛在庆祝着什么。 钟跃民好奇地凑上前去,只见李卫国和陈玉红满面春风,桌上堆满了烟、花生、瓜子儿和糖。钟跃民问自己旁边的陈志远“老四,这是什么情况啊?” 陈志远没精打采地回道“还能怎么的,出国名额选上了呗,咱二班就他两个。” 钟跃民一听,顿时明白了。他看了看陈志远,发现他脸色有些阴沉,显然是有些不高兴。钟跃民拍拍陈志远的肩膀道“你要是真心想出去,早晚也会轮到你,才大二,你着什么急啊?” 刘明华也随声附和“就是,你看你的成绩,不如人家也是事实嘛。” 陈志远一听,更是羞红了脸“行,行,我知道了,你们俩就别操心了。”话虽这么说,但心中的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早已在心头悄然生长。 钟跃民看着陈志远有些尴尬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知道陈志远一直很努力,但成绩却总是不尽如人意。这次出国名额的事情,对陈志远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 他想劝慰陈志远几句,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他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中不禁有些沉重。 在喧闹的班级中,李卫国风尘仆仆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坐到了男生后排,那里是他的小天地。 钟跃民看着他,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调侃道“哈哈,李同志,你这可是从伟大首都一路杀到了dgzy的敌后啊,这胆识、这魄力,真是让人佩服!不过,你要在敌营潜伏十八年,可得小心别被糖衣炮弹给腐蚀了。” 论嘴贫,李卫国也不遑多让,信心满满的道“哈哈,钟同志,你这就小看我了。我可是受过红色教育熏陶的人,xxx他老人家都说了,dgzy就是纸老虎。我这就准备了一盒火柴,我要用这红色的火柴去点燃整个lj,让红色的革命火焰燃烧得更旺!” 林淑芳掩嘴轻笑,提醒道“小心火势太猛,烧掉你的毛哦!”哈哈 这个时候能出国留学还是很风光的一件事。留学,人生中的华丽转折? 在浩瀚的人生旅途中,留学无疑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它代表着开拓视野,接触不同的文化,以及踏上改变命运的转折点。它赋予我们一个全新的视角去审视世界,让我们在人生的画布上挥洒出更加绚丽的色彩。 然而,留学并非人人皆宜,也并非一帆风顺。有人曾言,出国后一辈子后悔,不出国后悔一辈子。此言非虚,留学的背后隐藏着各种挑战与困境。中外文化的差异、语言的障碍、生活的不便,这些都是留学生必须面对的难题。对于一些人来说,留学可能并非如想象中那般美好,而是一个痛苦的挣扎。 但请记住,人生没有绝对的成败,只有不断的探索与成长。留学的体验,无论好坏,都是我们人生旅程中宝贵的财富。它教会我们独立、坚韧,以及如何面对生活的种种挑战。当我们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回首那段异国他乡的日子,或许我们会微笑着说:那是我生命中最勇敢、最无畏的选择。 留学,或许是人生中的华丽转折,或许是痛苦的挣扎,但无论如何,它都是我们人生旅途中不可或缺的一章。它让我们更加深刻地理解生活,更加坚定地追求梦想。在留学的道路上,我们或许会迷茫、会疲惫,但只要心中有梦,脚下就有路。 在这个满是书香和青春气息的课堂上,陈志远埋头于自己的小世界里,沙沙地写着什么。他的笔尖跳跃在纸上,仿佛在编织一个又一个的故事。这一幕,被一旁的钟跃民看在眼里。 “老四,你在那写啥玩意呢?怎么着想当作家啊?” 钟跃民带着一丝戏谑,低声问道。其实,这不过是朋友间的玩笑话,他并未真的认为陈志远会走上写作这条路。 但陈志远的回答却让钟跃民大吃一惊“想。”他回答的干脆利落。 “成名成家,资产阶级名利思想,要不得!你丫可别忘了咱们的革命初心。” 钟跃民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张口就来。这是嘴贫习惯了,改不了的毛病。 陈志远也习惯了钟跃民的嘴贫,唉声叹气地回道“想也想不成啰!你不知道!其实我是一心要出国的,写这些确实没什么用。“ 钟跃民听到后,又开始安慰“别啊,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陈志远他认真的回答道“小时候老师问我们理想,我说过,我长大了,要当一个小说家,写很多书” 钟跃民两眼睁得大大的,下意思的点头说道“那就继续努力啊,不就是当个作家吗? 陈志远摇了摇头“不,你不懂。写作只能作为爱好。我要出国,我想换个地方折腾,我想看看更加广阔的世界。” 钟跃民看老师已经注意到这边,没法再说话,写了个小纸条“干自己想要干的事,过自己要想过的生活。” 这是每个人的心愿,可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第69章 送别 晚风轻拂,在晚自习结束以后,钟跃民偷偷溜出了校园。不为别的,只因今天是秦岭搬新家的日子,他怎能错过这个机会? 夜幕降临,城市的喧嚣渐渐退去。钟跃民骑着单车,穿越灯火阑珊的街道,目的地——秦岭的新家。心中那份期待,仿佛把夜晚的凉风都温暖了。 宣武区西北,下斜街与长椿街之间,有一条古街,名唤三庙街。东起下斜街,西至长椿街,因有三座关帝庙而得名。在明朝时,此街曾名为紫金寺街,清末则改称三庙街。 漫步在三庙街,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回到了那个繁华的明清时代。街上的石板路被岁月打磨得光滑,两旁的店铺古色古香,仿佛还能听到当年的叫卖声。 在三庙街的东头,尚存着一座古老的建筑格局,那便是头庙。头庙历经风雨,却依旧屹立不倒,见证了三庙街的沧桑历史。而二庙则早已改为民居,融入了寻常百姓的生活。 至于那三庙,原址在今二十三号一带,却不幸毁于四十年代。然而,每当提及三庙街,人们总会想起那亦面绿衣长髯的关帝像,以及马置于像前的情景。 据《北京地名志》记载:“宣武门外的头庙、二庙、三庙均祀关帝,在二庙中有个古迹轩辕关帝庙。”关帝像的形象也被描绘得栩栩如生:“都是亦面绿衣长髯的像。马置于像前” 更有传说称,三庙街在唐代时曾是檀州街,这条街道的位置千余年来未曾变动,可谓是北京最古老的街道。在1966年文化大革命时期,三庙街一度被改为立新街,但后来得以恢复原名。 在这条古老的街道上,人们流传着许多关于关帝的传说和故事。这些故事不仅丰富了三庙街的文化内涵,也让人们更加敬仰这位忠义仁勇的武圣。 如今的三庙街虽然已不再是昔日的繁华景象,但那份古朴的气息和历史的厚重感依然深深地烙印在这条古老的街道上。 而秦岭新买的四合院,就在三庙街附近的一个胡同里。新家门前,秦岭的笑脸如花。钟跃民看着她,心头一暖,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他们相视而笑,无需多言,那份默契早已深入骨髓。 “欢迎回到新家!”秦岭笑着说。 “这里真漂亮!”钟跃民环顾四周,眼里满是赞叹。 客厅里,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桌上的饭菜琳琅满目。钟跃民看着满桌的佳肴,眉头微皱,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秦岭,语气关切地问“秦岭,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呢?” 秦岭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无奈“嗯呐!” 钟跃民心中一颤,他走过去轻轻搂住秦岭的肩膀,柔声道“傻妞儿,等着我干嘛?这些饭菜都凉了。” 秦岭依偎在钟跃民的怀里,低声说“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好好的庆祝一下。” 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抚着秦岭的长发,眼中满是宠溺“傻瓜,你总是这么体贴。不过,以后不要再等我了,你先吃。” 秦岭抬头看着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嗯,我知道了。不过今晚我想和你一起吃饭,聊聊天。今晚是不是不走了啊?” 钟跃民看着秦岭的眼睛,感受到她内心的渴望,心中一阵悸动。他轻轻放开秦岭,走到餐桌前“嗯,那我们就开始。” 两人坐下来,开始享用这顿迟来的晚餐。虽然饭菜已经有些凉了,但秦岭的心却是暖洋洋的。她一直默默地注视着钟跃民,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而钟跃民也感受到了秦岭的爱意,他轻轻地握住了秦岭的手,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秦岭,你做的菜真好吃。”钟跃民品尝了一口菜肴,赞不绝口。 秦岭害羞地低下头“你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了。” 秦岭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钟跃民,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今天这个饭是吃不好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展开,收兵之后,秦岭说道“我去把饭菜热一下?” 运动过后,钟跃民还真感觉自己有点饿了“你休息一下,我来。” 吃饭的时候,钟跃民问“秦岭,你有没有想过做点儿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只能唱歌儿、当演员,别的也干不了啊!” “这两个行业目前的环境不是太好,最好再过几年,要不你先去外面看看?” “这就是吃青春饭的,外面不是我想去就能去的呀?” “如果你真想出去,我可以送你去。” “听你这话怎么好像巴不得我出去,你怕被你媳妇儿发现了?” “那不能够,只是现在环境不好,过几年再回来,一切就不一样了。只是怕你一个人太闷,说实话,还真舍不得你这个小妖精。” “我想去哪儿都行?” “哪都行。” “我考虑考虑!”说实话,秦岭心里是心动的。钟跃民说的没错,这个时候环境并不太好。挣的也不多。 “你要真不想出去也没关系,多买几套宅子,到时候租出去。收的房租也比你的工资高。” 秦岭愣了一下“怎么还买呀?这个宅子就花了3000块,心疼死我了。” 钟跃民听到后笑了“这么大的宅子才3000块,简直是白菜价。” “你、你、你败家子儿。”秦岭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 钟跃民从自己的包里又掏出了好多钱“把这些钱全买成房子,只要有人卖你就买。” 秦岭看到这么多钱,傻傻的问了一句“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钟跃民装逼的回道“这点儿钱能叫多?洒洒水啦!” 秦岭风情万种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儿“你就吹你。”钟跃民看到她的样子,自然是拉过来一顿教训。 月色洒在京城的小巷,为这个充满故事的古老城市增添了几分静谧。对于李卫国和陈玉红来说,这一个月的准备,仿佛转瞬即逝。签证、手续,每一步都记载着他们为梦想付出的努力。而今夜,是他们与同学告别的时刻。 钟跃民,这个与他们一同成长、一同经历了青春风风雨雨的同学,特意选择了以前的那家小饭馆,为两人送行。虽然时光流转,但这里依旧是那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当晚,班里的同学们纷纷前来,为他们送行,挤得满满的三桌,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代。 钟跃民举起酒杯,深情地望着两位即将远行的同学“其他的话不多说,祝你们一路顺风。只愿你们前程似锦,归来仍是少年。”话语间,满是祝福与期待。 李卫国听后,一饮而尽,笑着回应“终于听到你钟老二的好话了,真是不容易。”他们的对话,虽然带着些许调侃,但更多的是对彼此深深的祝福。 陈玉红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中泛起感激的泪光“谢谢,钟老二,我特别感谢你,要不是你的帮助,我恐怕无法走出去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份对未来的憧憬与对故土的不舍交织在一起。这一年来他跟着钟跃民可挣了不少钱,才有了这次出去的机会。要不然她,是走不掉的。 在这个热闹非凡的酒桌上,气氛逐渐变得有些混乱。二十几个人轮流站起身来,向李卫国与陈玉红敬酒。而这两位来者不拒,痛快地接受着大家的敬意。 “来,李卫国,我敬你一杯!”一位同学站起身来,举杯向李卫国示意。 李卫国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与对方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紧接着,又有一位身材挺好的女同学走到陈玉红面前,笑盈盈地说道“班长,听说你的酒量很好,今天我要好好领教一下。” 陈玉红也不示弱,豪爽地笑了笑“好啊,喝一杯!” 两人一碰杯,两个人便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光,看得周围的人目瞪口呆。 林淑芳在一旁看着,心里不禁有些心疼陈玉红。她知道陈玉红的酒量虽然好,但这样喝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她走上前去,轻轻拉了拉陈玉红的衣袖“陈玉红,差不多就行了,别再喝了。” 陈玉红看了林淑芳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这时,李卫国有些不满地插话道“怎么,难道我就不是人吗?你们都去跟陈玉红喝,把我晾在一边?”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大笑起来。又一位同学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向李卫国敬酒“哎呀,李卫国,我们哪敢把你晾在一边啊。来,我敬你一杯!” 李卫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就这样,酒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众人轮流向李卫国和陈玉红敬酒。林淑芳看着这一切,不禁有些担心。她知道陈玉红的酒量虽然好,但这样下去肯定会出问题。于是她再次走到陈玉红身边“陈玉红,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陈玉红看了看林淑芳,又看了看面前的酒杯,然后摇了摇头“没事,我还受得了。” 林淑芳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陈玉红的脾气倔强得很,劝也劝不动。主要的是今天是真的高兴,她的心愿达成了。 这时,李卫国又端起酒杯向她敬酒“林淑芳,你也来一杯!” 林淑芳有些火气“我喝一杯,你喝两杯。” “好,李卫国,跟她喝。哥们儿在后面挺你。”钟跃民不显事大的在后面起哄。 陈玉红来劲了“钟跃民,我陪你喝。” 钟跃民有点不好意思“班长,你还行不行?不行就少喝点儿。” “钟跃民,你是不是看不起人,别人都给我单独喝了,就你没有。” 林淑芳也跟着起哄“大伙都看到没有?钟老二一直在那笑呵呵的看着咱们的喝酒,他就没怎么喝过。大伙儿说能行吗?” “不行。” “钟老二,你真鸡贼。” “我去,你们真是一帮孙子,来喝,谁怕谁呀。” “钟老二,就等你这句话了。”钟跃民说完就后悔了,一个个的给他来车轮战。大呼上当了,众人哈哈大笑。 钟跃民骑着自行车是走着s弯回到家的,小丫头看到他之后嫌弃的说道“爸爸,你又喝酒了。” “是啊!姑娘来让爸爸抱一下。” “不要,爸爸身上臭臭。” 周晓白听到之后哈哈大笑“你们班这次走几个呀?” “走俩。” “以后少喝点儿,等你到毕业的时候,你们班得少一半儿的人,每次都这么喝还行。” “不能?”钟跃民有点不相信。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赶紧洗洗睡。” “爸爸,今天不准你跟我和妈妈一块睡。” 钟跃民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个漏风的小棉袄。”小诗画对他做了一个鬼脸儿跑开了。 钟跃民今天只能一个人睡,闪身来到了空间里面。看到好多酿酒的材料,准备先酿点《梦中君》尝尝怎么样?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开始大量酿造。把所需要的材料准备好,忙活了好长时间。 第二天星期六,钟跃民起了个大早,提早来到了学校。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早起的人,但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他要和一帮子同学一起送别李卫国和陈玉红。 钟跃民站在学校的大门口,看着清晨的阳光洒在校园里,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和李卫国、陈玉红一起度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如今他们即将踏上新的旅程,前往一个遥远的地方。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丝淡淡的压抑。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来到大门口,大家彼此之间谈笑风生,但眼神中却难掩一丝离别的忧伤。终于,李卫国和陈玉红也来到了这里。 “各位同学们,谢谢你们来送我们。”李卫国激动地说道“我们真的很感动。” “是啊,谢谢你们。”陈玉红也有些哽咽“我们会想念这里的一切,想念你们的。” “我们也会想念你们的。” 分别的时刻终于来临了,大家依依不舍地拥抱告别。 钟跃民站在最后面,陈玉红直接来到他的面前“钟跃民,咱们两个抱一下!” 钟跃民尴尬的伸出了自己的两只胳膊,陈玉红直接抱住他“钟跃民,谢谢你给了我选择的权力,能遇到你真好。”说完之后好像哭了,扭头走开。 李卫国和陈玉红踏上了公交车,从公交车的窗户上不停的朝后向他们摆着手,慢慢的消失在了清晨的雾霭中。 几个女生站在原地,眼泪不停地滑落。钟跃民心中也有些难受,但他知道人生总有离别的时候。也许他们有机会再相聚,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 他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逐渐升起的太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又想是啊,谁也不是离开谁就不能活。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和梦想,该干嘛还得照样干嘛。生活,一切照旧。 第70章 《梦中君》 京城的秋天,红叶是最引人注目的存在。深秋时分,黄护红叶如一团团殷红的火焰,热烈而耀眼。经过霜打的红叶,在荷花凋谢、菊花萎谢的季节里,红得愈发妖娆,仿佛在向世界展示自己的魅力。 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人们纷纷走出家门,欣赏着这难得的美景。无论是年迈的老人还是年轻的情侣,都被红叶的美丽所吸引,他们或漫步在林间小道,或登上高处远眺,感受着秋天的气息。 漫步在黄护湖畔,你能感受到那份宁静与和谐。红叶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与碧波荡漾的湖水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而那随风飘落的红叶,如同一场绚烂的舞蹈,为这秋日增添了几分浪漫与诗意。 京城秋天的红叶,不仅仅是一种自然景观,更是大自然的馈赠。它们是大自然用色彩和线条勾勒出的最美妙的画作。 在北海的四合院里,钟跃民正醉心于酿造《梦中君》。用的工艺是传统蒸馏酒,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匠心独运。陈亦君是酿酒的行家,钟跃民则成了她的忠实弟子。 酿酒的过程,是一种艺术,也是一种哲学。从选材、清洗、蒸煮、发酵、陈放,到最后的装瓶,每一个环节都是有讲究的。 而想要酿出真正的美酒,这些步骤是必须的。钟跃民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按照陈亦君的指示,一步步精心操作,力求完美。 “酿酒如做人,要用心去感受每一个细节。”陈亦君这样教导钟跃民。而他,则是把这句话铭记在心,将每一个步骤都做到极致。 “爸爸,我来帮你。”小诗画满脸好奇的说道。 “小丫头,去一边儿玩儿,这里用不着你。” “爸爸,我不去玩,我就喜欢干活。” “小丫头,爸爸可记住这句话了,长大以后我希望你还这样说。” 周晓白和陈亦君听到这对父女的对话笑呵呵的“跃民,看看你的小棉袄对你多好?多心疼你。” “唉!长大以后要是这样就好了。” 小丫听到后,有点不乐意的撅着小嘴儿“爸爸,我长大以后也喜欢干活。” “好闺女,爸爸就喜欢你这句话。”小丫头听到还挺高兴。 正在烧火的周晓白笑骂道“钟跃民,你还能不能有个做爸爸的样子?” 又转头对着小丫头说道“姑娘,别听你爸的,他净忽悠你。” 钟跃民笑呵呵的调侃道“周晓白,你是不是吃我的醋了?看到闺女对我这么好,你的心里是不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告诉你,你这就是挑拨离间,挑拨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 。” “去你的!脸皮真厚。” “嘿嘿媳妇儿,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不够。” “钟跃民,你这是典型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 “媳妇儿,你看我骄傲了吗?” “去你的!你咋听不出好赖话呢?真以为我在夸你呢?” 在这个和煦的午后,陈亦君在自家的庭院里,耳边传来女儿和女婿的欢快斗嘴声,温馨的家庭氛围让她心生欢喜。她嘴角上扬,笑呵呵地转向女婿钟跃民,和蔼地问道“跃民,差不多该出酒了?” 钟跃民正在一旁准备着接酒的盆,听到陈亦君的话,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笑道“妈,应该差不多了。” “出酒了!”钟跃民兴奋地喊道,随着他的话语,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整个房间。这香气浓郁而醇厚,仿佛带着温馨的故事与情感,让人沉醉其中。 钟跃民端着酒,脸上洋溢着神秘微笑。他转向陈亦君,提议道“妈,要不你先尝尝口感怎么样?”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周晓白便插话了“跃民,怎么能让咱妈先尝呢?你这酒不会有什么问题,你怎么不先尝尝呢?”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媳妇儿。你不懂,这可是头酒,不是谁想喝就能喝到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豪和得意。 陈亦君看着这对夫妻的互动,不禁笑了起来“哎呀,你们俩个又开始斗嘴了。” 陈亦君找了个小酒杯过来,向里面倒了点酒。轻轻抿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哎呀,这酒真是好喝,口感醇厚,甘甜可口、回味无穷。怪不得跃民说这是适合女人喝的酒,我喜欢上这个味儿了。” 周晓白看着陈亦君的反应,好奇地问道“妈,这酒真的那么好喝吗?” 陈亦君点头笑道“是呀,你也来尝尝。肯定会喜欢的。” 周晓白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口,眼神立马亮了。连着喝了三杯“跃民,这种酒咱们可得多酿造一点。” “放心,媳妇儿,现在只是试试水。如果口感还不错,咱们后面就多酿造点。” 小丫头看了看这个,看看那个。怎么没有人让她喝呀!委屈的说道 “爸爸,我也想喝。” “姑娘,这是酒。小孩子是不能喝的,等你长大之后再喝好不好?” “爸爸,小孩子为什么不能喝呀?” “小孩子喝了以后就会变笨的,小诗画愿意变成一个小笨蛋吗?” 小丫头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爸爸,那、那我不喝了。” “姑娘,这就对了嘛。” 在那个醉人的黄昏,陈亦君与周晓白母女二人围坐木桌旁,桌上摆放着二三十斤的酒。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酒坛上,泛起一片金黄。 陈亦君微笑着看着周晓白,她那双灵动的眼眸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周晓白则是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轻轻捧起酒坛,她的手指在坛身轻轻滑过,像是在抚摸一段往事。 “妈,这些酒咱们两个怎么分?”周晓白轻轻地问。 钟跃民愣在那里小声的嘀咕道“我还没尝呢,你们两个就分了啊?” “咳、咳,行,那就叫你尝尝。” 结果还真是尝尝,吃晚饭的时候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周晓白满脸不舍地拿出《梦中君》,缓缓地倒入精致的酒杯中。客厅内立马酒香四溢,令人陶醉。 “跃民,你不是要尝吗?我给你倒好了。”周晓白微笑着说道。 陈亦君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眼神中流露出欣赏的光芒“好酒,真是好酒。喝这样的酒才叫享受生活。” 陈红霞也端起酒杯,细细品味“嗯,这酒口感醇厚,甘甜可口,回味无穷,真是难得的美酒。” 几个人一边品尝美酒,一边聊着家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温馨而又和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周晓白和陈亦君的脸颊已经泛起红晕,显然是有些醉了。而陈红霞可能是喝的少的原因,依然保持着清醒的状态,眼神明亮。 钟跃民看着陈亦君和周晓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哎,你们两个注意一点。再喝的话,估计要喝醉。” 周晓白一把搂住钟跃民的肩膀“跃民,这才哪到哪?信不信我还能喝一斤?” 陈亦君也附和道“是啊,跃民,我们没事的。只是在享受生活而已。就算喝醉回去睡觉得了呗!” 钟跃民看着醉态可掬的二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行!只要您二位高兴就好。” 夜色渐深,星光璀璨。庭院里,三人围坐在石桌旁,继续畅饮。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映出一片银白的光芒。 陈红霞带着小丫头已经去睡觉,这二位不喝醉不罢休啊! “跃民,晓白你们知道吗?我从小就梦想着能够成为一个歌唱家。”陈亦君眼神迷离地说道。 “哦?妈那你当初怎么放弃这个梦想呢?”钟跃民好奇地问道。 陈亦君摇了摇头“那只是梦想而已。” 周晓白也插话道“跃民,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羡慕那些能够追求自己梦想的人。我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梦想,但我也想活得自由自在。” 钟跃民听着二人的心声,心中不禁感慨“这就是《梦中君》的效果吗?” 周晓白和陈亦君二人继续畅饮,聊着人生、梦想和未来。月光如水洒在他们的身上,映出一片宁静的光芒。 最后,钟跃民把陈亦君送回房间。让陈红霞照看一下。 扶周晓白回房间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钟跃民小心翼翼地架着她,感觉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脚步蹒跚,东倒西歪。 “跃民,我还要喝!”周晓白迷迷糊糊地喊道。 “好了,好了,媳妇儿,你已经喝得够多了。”钟跃民尽量温柔地哄着她。 “不嘛,我就要喝,我没醉!”周晓白耍起了酒疯,一把把钟跃民推倒在床上,自己却失去平衡摔在了他的身上。 钟跃民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他轻轻地抱起周晓白放在床上,正想转身离开,却被周晓白一把拉住。 “跃民,你别走。”周晓白含糊不清地喊着,酒精的气味直冲钟跃民的鼻腔。 钟跃民无奈地坐在床边,看着周晓白满脸通红,双眼迷离。他知道她喝醉了,但他没有想到她会醉得这么厉害。他试图摆脱她的手,但周晓白却紧紧地抓着他不放。 “媳妇儿,我去给你倒点水。” “我不喝水,我要你” “媳妇儿,你现在喝醉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周晓白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钟跃民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钟跃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周晓白抽泣着问道。 “媳妇儿,我一直很爱你啊!” “可是,为什么我的梦中没有你?” “傻媳妇儿,你都说了那是梦里。” “也是哦!不过,今天我要做女王。”看来是真喝醉了啊!难道这就开始入梦了? 在钟跃民的愣神中,周晓白豪气地一把扯掉钟跃民的衣服,然后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钟跃民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头顶,他用力抱紧周晓白,然后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双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 周晓白的热情似乎比平时更加高涨,她用力咬着钟跃民的唇瓣,似乎要将他吞噬。 “唉、唉,媳妇儿你今喝醉”钟跃民喘息着,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宠溺。 周晓白没有回答,她只是疯狂地亲吻着钟跃民的脖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脊背,仿佛要将他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气氛也越来越紧张。周晓白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狂热,她的双臂紧紧地缠绕着钟跃民的脖子 钟跃民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可惜,周晓白今天有点疯狂,他一直都是被动的。自己这是被强推了?觉得有点给广大男同胞们丢脸了。 “啊”周晓白声低沉的呻吟着,她的身体紧紧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周晓白似乎已经醉倒了,她闭着眼睛,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钟跃民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第二天早上,当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时,周晓白慵懒地睁开眼睛,她看到钟跃民正安静地躺在她身边,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老公……”周晓白轻声唤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柔情和依恋。 钟跃民睁开眼睛,他看到周晓白正深情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搂住周晓白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这个周末的夜晚,他们成为了彼此的女王和奴隶,释放着自己的情感和欲望。 突然周晓白好像想到了什么“糟了!” “怎么了媳妇儿?”钟跃民满脸的疑惑。 “完了、完了,我这几天不是安全期,都怪你” 钟跃民也很委屈“媳妇儿,这可不能怪我,昨天晚上我一直都是被” 周晓白有点恼羞成怒“你还说,都怪你。”直接在他的身上拍打了起来。 钟跃民赶紧安抚道“媳妇儿,没那么容易的,应该没事。想想咱们那么多次不也没事儿吗?” 而钟跃民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82年计划生育就要开始了,现在如果不要一个的话,后面再想要可就麻烦了呀! 想到这里的钟跃民伸出了自己的手 第71章 愤怒的周晓白 “钟跃民,你个大混蛋,你想干嘛?” “媳妇儿,你昨天扮演女王可把我给欺负惨了,今天我得收点利息回来。” “钟跃民我跟你说了,这两天不安全。” “媳妇儿,反正昨天晚上已经那什么了,也不在乎再” 周晓白由开始的抗拒变成了后来的迎合“钟跃民,我肯定会被你这个坏蛋给害死的。” 良久之后,周晓白坐在床边,脸色潮红,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钟跃民坐在她身边,嘴角挂着一丝坏笑,眼中满是得意。 “媳妇儿,你昨天喝醉之后怎么那么疯狂啊?”钟跃民嘿嘿笑道。 周晓白听到后,脸上立刻泛起一抹红晕“呸!你酿造的什么破酒啊!喝了之后让人” “让人什么?”钟跃民故意挑逗地问道。 “让人让人难以忘怀。”周晓白低下头,小声说道。钟跃民根本就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 钟跃民坏笑着说道:“媳妇儿,要不你把你收藏起来的酒给我?” 周晓白听到后,立刻警觉地抬起头“那是我的,你想也别想。”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紧张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媳妇儿,你可真可爱。” 周晓白瞪了他一眼“别叫我媳妇儿,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钟跃民不以为意地说道“你要是不让我叫你媳妇儿,那我可叫别人去了啊!” “你敢。” “媳妇儿。那你昨天酒后跟我说的那些话,当真不?” 周晓白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不知道,我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不对,我可什么都没说。” 钟跃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可我却听得清清楚楚,你说你” 周晓白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慌。“你你别乱说,我我没说过。闺女叫我呢!不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说完落荒而逃。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惊慌失措的样子,在后面哈哈大笑起来。 在钟跃民看来,既然《梦中君》的酿造没有任何问题,那么另外两款酒《忘忧酒》和《琼浆》也应该如介绍的那般一样。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准备大量酿造。 忘忧酒的酿造过程并不复杂,主要是以黍和秛米为主要原料,辅以适量的蜂蜜和清水。然而,琼浆的酿造却需要更多的精细操作。它是以高粱、玉米、小麦、稻米等五种粮食混合酿制而成,经过多次蒸馏和陈放,才能达到最佳的品质。 其实主要的还是怀梦草、忘忧草和玉红草。少了这三样,啥也不是。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钟跃民在院子里摆弄着那些酿酒的原料。这已经是他连续第四个星期天在忙碌了,不过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跃民,你丫真的要酿酒?”郑桐蹲在他旁边,正在仔细清洗红豆。他一边清洗一边调侃道,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钟跃民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那当然,你以为跟你们闹着玩呢?” “我操,你丫行不行啊?”郑桐哈哈大笑。 “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哈哈 这个星期天,钟跃民找了不少人来帮忙。除了郑桐夫妇之外,还有李奎勇、袁军夫妇、张建党和谢永康哥俩。大家聚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帮忙,气氛异常的热闹。 大家在院子里忙碌着,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这些笑声中充满了友情和快乐,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那个青春洋溢的年代。 “跃民,你丫这准备酿什么酒啊?”郑桐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给你说你丫也不懂。” 袁军调侃道“跃民,你丫酿酒能喝吗?别再把哥几个给喝出个好歹来。我们可都没有下一代呢,你赔得起吗?” “我操,袁军到时你丫” 钟跃民还没有说完,被来人打断“哟!还挺热闹的呀!你们这是干嘛的呀?” “指导员来了,我们” 袁军还没有说完,钟跃民直接开口“这几个人吃饱了撑的,闲的没事儿干。走,去客厅里我给你说点事。 ” 来人正是李婷“钟大队长,找我什么事啊?可不能白帮忙,听说你要自己酿酒,到时可得送给我点,” “又不是什么好酒,你惦记它干嘛?” “钟大队长出品,必属精品。” “行,到时给你一斤、八两的。” “瞧瞧你那抠了唧的劲儿,说说,找我有什么事儿?你那好茶什么的给我上点儿啊。”李婷打趣道,试图缓解一下略显压抑的气氛。 “茶叶没了。”钟跃民沉声回答,打断了李婷的笑声。 这突如其来的肃穆,让李婷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还记得咱们牺牲的那些队友吗?”钟跃民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痛。 李婷沉默了。那些牺牲的队友,是她心中永远的痛。那是他们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证明,因为她的失误成了永远无法抹去的疤痕。 “记得,怎么了?”李婷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仿佛在问:“为什么你要提起那些痛苦的记忆?” 钟跃民看着李婷,心中不禁一阵疼痛。他知道,那些过往的伤痕,对于李婷来说,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放松一点,还记得当初我复员时的话吗?我要挣钱补贴他们的家用。” 李婷的双眼有些湿润,她轻轻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记得,你说过要帮助他们。” 钟跃民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没错,现在我有能力做到了。你能帮我给他们家里寄过去吗?就当是我给他们的一点补偿。” “谢谢你,钟跃民。” 李婷的眼眶有些湿润“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钟跃民轻轻地拍了拍李婷的肩膀“别这样,一切都已过去。”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仿佛都在回忆着那些曾经一起经历过的生死瞬间。 钟跃民率先打破了沉默“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最近的训练怎么样?” 李婷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一切都还好,我们还在继续训练。你可要给我们准备好药才行。” “嗯,放心!我已经开始准备了。”钟跃民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应着。 钟跃民想了一会后叮嘱道“以后做任务的时候,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李婷的笑容在阳光下如春花般绽放,她的双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她轻轻地问道“放心,我知道的。不过,不要相信任何人,那包括你不?” 钟跃民愣了一下,目光直视着李婷,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当然包括我在内,不要相信任何人。”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坚定的信念。 李婷呵呵的笑了起来,声音甜美“跟你开玩笑的,不用那么认真。你准备给他们每个人寄过去多少钱?”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犹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权衡着各种利弊:“去年没有给,今年每家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纠结。 李婷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其实这个问题你不用太纠结,你已经给的不少了。给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儿。看来当初你的决定是对的,没想到不到两年的时间,你竟然能挣了这么多钱。”她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洞悉世事的智慧。 钟跃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尽力而为。毕竟这些曾经的队友都是我带过去的,现在他们不在了。他们的家人,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坚定和执着。 李婷看着钟跃民,眼神中满是赞赏和敬佩“钟跃民,你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她的话语中透着一股真诚和钦佩。 钟跃民苦笑了一下“其实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他的笑容中透着一股谦逊和真诚。 两人就这样聊着天,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钟跃民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交给李婷,他主要是怕麻烦。毕竟这么多钱,到时候肯定有人问东问西的。 没过多少时间,大门口开过来两辆吉普车。好几麻袋的大团结被装上了车,李婷对钟跃民摆了摆手“走喽!” 两辆吉普车卷起一阵黄尘,转眼就无影无踪了。 钟跃民站在路旁,看着远去的汽车叹了一口气。自己只能为他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袁军走过来问道“跃民,那些麻袋里装的什么呀?” “纸,你丫信不信?” “操,你丫真当我傻逼呀!我看着怎么像钱呢?那些不会全是大团结?那你丫为啥让他们拉走了呀?” 袁军这货的眼还挺尖“赶紧干你的活儿去,今天干不完不准走啊。” “你丫就是个地主老财,老剥削我们劳动人民,要是搁前几年,你丫就是挨批斗的对象。郑桐,你说对不对?”袁军还朝郑桐使了一个眼色。 “那肯定的呀!咱们要翻身做主人,咱们要反抗。我提议,打倒钟跃民。”林悦笑呵呵的看着这几个人,他们几个真是活宝呀! “嘿,反抗无效,你们就是干活儿的命,知道吗?” “跃民,等你的酒酿好了,不得给我们哥几个分点儿?” “就是我们也不要多。” “对,每一个人给个百八十斤就行了。” “我操,你们几个孙子想屁吃了。告诉你们没有,别说门儿,窗户都没有。” “钟跃民,你压榨我们劳动人民。” “你们几个可拉倒,别侮辱咱们的劳动人民。瞧瞧你们那一个个的流氓样儿,装啥好人呐!” “我操,哥几个,这孙子开始不要脸了,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揍他丫的。”几个人打打闹闹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道路上,将周晓白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骑着那辆熟悉的自行车,车轮滚动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傍晚显得格外刺耳。周晓白的心情显然并不平静,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仿佛有一团火在心中燃烧。 回到家,她一眼就看见了钟跃民,那个她深爱的男人。此刻,钟跃民的脸上带着一丝困惑,眼神中透露出无辜。周晓白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了,她冲着钟跃民大声喊道“钟跃民,都怪你干的好事儿!” 钟跃民被周晓白的突然发火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媳妇儿,今天我可都没出去啊!在家里干了一天的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困惑。 这时,他们的女儿,那个贴心的小棉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她用稚嫩的声音为钟跃民辩护“妈妈,爸爸今天一天都在家呢。” 周晓白的怒火被女儿的这句话稍微平息了一些,但是心中还是相当的气愤。她瞪了钟跃民一眼,转身走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钟跃民看着紧闭的房门,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转过头,看着女儿那双清澈的眼睛,轻声问道“姑娘,知道你妈妈怎么了?” 小诗画歪着脑袋想了想,一脸不屑的说道“爸爸,你好笨哦!妈妈明显是生气了啊!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钟跃民叹了口气,自己竟然被自家姑娘给嫌弃了。摸了摸小诗画的头“没事儿,等会儿爸爸去问问妈妈。” 夜幕渐渐降临,屋内的灯光显得格外温暖。钟跃民问陈亦君“妈,你知道晓白怎么了不?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 陈亦君呵呵的笑了起来“跃民,恭喜你又要做爸爸喽。” “啊?原来是因为这个呀!妈,那我去好好的哄哄她。” “没事儿,那傻丫头就是想不开。我都说了,到时候我给你们看着,反正我也要退休了。” “妈谢谢你。” “你这孩子,跟我还客气什么呀!” “嘿嘿那妈,我哄哄晓白去。” “去!这段时间孩子最重要,别跟晓白一般见识。” “妈,这些我都懂。” 第72章 超限战 钟跃民推门而入,眼前的场景令他忍俊不禁。周晓白正像个孩子一样,脸埋在被窝里,小脸儿憋得通红,显然在生闷气。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轻声问道“媳妇儿,你怎么了?” 周晓白听到声音,翻了个身,背对着钟跃民,语气不满“别理我,我不想和你说话,都怪你。” 钟跃民无奈地笑了笑,这个娇俏可人的小媳妇生气的时候还真是可爱。他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周晓白的后背,柔声哄道“好了媳妇儿,别生气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周晓白猛地坐起身来,瞪着钟跃民“你说的倒简单了,到时候上学怎么办?” 钟跃民一愣,没想到周晓白会这么在意上学的事情。他想了想,认真回答道“媳妇儿,你放心,我都想好了。到临产正好是放暑假的时候,实在不行,我就去和校长谈一谈。到时候再给你请两个月的假。” 周晓白叹了一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忧心忡忡的样子,握住周晓白的手,深情地说道“媳妇儿,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放弃自己的梦想。但同时,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无论是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努力,一起克服。” 周晓白听了钟跃民的话,眼眶微微湿润。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心爱她的。她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们一起努力。” “媳妇儿,这就对了嘛,别生气,对宝宝不好。” “还不都是怪你,老欺负我。” “媳妇儿,那天可还真不怪我,我都是” “不许说!” “好、好,我不说。走,咱们出去吃饭。” 寒冬腊月,银装素裹,时间转眼就来到了寒假。对于许多人来说,寒假意味着休息和团聚,但对于钟跃民来说,这却意味着他——酿酒的开始。 钟跃民的朋友众多,四九城大部分的干部子弟他都认识。当他们听说钟跃民竟然开始酿酒,每天都纷纷来到他的小院子里,有的是过来看稀奇的,有的是过来品鉴他酿造的酒。 反正院子里整天就是络绎不绝,高朋满座。陈亦君和周晓白心里想,幸亏现在酿造的不是《梦中君》。 当然最高兴的就是小丫头钟诗画了,因为别人过来都给她带了礼物。 钟山岳和周镇南在家的时候,钟跃民的朋友们是不敢来的。可是又出现了新的情况,可能是钟山岳和周镇南同他们那些老战友吹了牛。说钟跃民酿的酒怎么样?怎么样?从这之后每天都会过来好多老同志,这下钟跃民只有装孙子的份儿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院子里。钟跃民坐在灶台前,手里捧着一碗刚出锅的酒,眼神有些呆滞。他的耳边,是父亲钟山岳和老丈人周镇南的洪亮笑声,夹杂着一阵阵激昂的话语。 “那时候,我们连队在丛林里遭遇了敌军的伏击,我跟老岳,肩并肩,子弹擦着头皮飞过,我们眼都没有眨一下!”一个老同志挥舞着手臂,仿佛又回到了那硝烟弥漫的战场。 “那是,我都能听到子弹飞过去的呼呼风声。” 钟跃民轻轻叹了口气,这些故事他听得都能背下来了。他的父亲和和这些老战友总是这样,每当有老战友来访,就会开始他们的战斗回忆录。他曾经试图插话,但每次都被一句“年轻人你懂什么”给打发了。 今天,家里又来了几位老同志。他们的身上穿着不同年代的军装,有的是绿色的,有的是蓝色的,肩上的章饰各异,但同样闪耀着属于军人的荣耀。他们的到来,让宅子里更加的热闹。钟跃民去屋里搬出桌椅板凳,让这些叔叔伯伯们坐下。 “跃民,赶紧的。把这一锅的头酒拿过来。让我这些老战友好好的尝尝。”钟山岳的声音打断了钟跃民的思绪。 “好的爸,马上就要出酒了。”钟跃民心里明白,这些老同志就没有几个不喜欢喝酒的。可能是他们一种释放情绪的方式,也有可能是他们对过去岁月的一种缅怀。 很快,钟跃民眼疾手快地拿起酒壶,准备给大家倒酒。他本来想用小杯子给大家倒酒,可是却被一个姓李的老同志毫不客气地批评了。 “小钟啊!你可太小家子气了,真随你老子。这小杯子半口就没有了,看不起谁呢?上碗!”李老同志瞪着眼睛,豪爽地说道。 钟跃民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换了一个个大碗。他心里不禁感叹,这李老同志真是豪爽啊!于是,他开始给大家倒酒,一碗又一碗,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李老同志端起碗,向大家敬酒“各位同志,今天我们相聚一堂,我借花献佛。一定要好好喝一杯!来,干了!”说完,他一饮而尽,让大家不禁为之叫好。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几位老同志的欢聚一堂,伴随着悠扬的笑声和清脆的酒杯碰撞声。其中,李老与赵老是众人中的佼佼者,他们不仅有着辉煌的成就,更是彼此一生的挚友。 李老,温文尔雅,言语间总是透露出深厚的文化底蕴。他轻轻端起酒杯,仔细地品尝着杯中的液体,眼神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好酒,深琥珀浓、幽雅细腻,蜜香清雅,入口绵甜,后味怡畅。”他缓缓地评价道,仿佛在描述一幅美丽的画卷。 赵老,性格直爽,不拘小节。他对酒的品鉴也如同他的性格一般直接“酒香芬芳,醇香秀雅,醇厚丰满,甘润挺爽,诸味协调,尾净悠长。难得的好酒。”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杯酒的赞美和敬意。 王老也忍不住插话:“这酒确实不一般,它的酿造工艺必定十分讲究。能够品尝到这样的好酒,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张老笑着补充道:“是啊,这种好酒能够让我们忘记烦恼,享受当下的美好。人生就应该这样,好好享受每一刻。” 钟山岳和周镇南两个人听后,笑呵呵的。周镇南开口道“老赵、老张,怎么样?我没有骗你们?” 两个人摇了摇头“没有,没有。” 酒过三巡,气氛越发热烈。钟跃民坐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些曾经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老兵。他们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中闪烁着对往昔的怀念。他们谈论着战术、勇气、牺牲,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对那段时光的尊重与怀念。 钟跃民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尊敬这些老兵,他们是国家的英雄,是人民的骄傲。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兵们的话题逐渐转向了对未来的展望。他们谈论着新时代的军事变革,谈论着年轻一代的责任与担当。钟跃民的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小钟啊,你在那里听了半天了,有没有什么看法啊?”赵老忽然问道。 钟跃民愣了一下,自己就是一个吃瓜群众,怎么还问上自己了呀?随即稳定了情绪,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他谈到了科技在未来战争中的作用,谈到了信息化战争的趋势,谈到了自己对未来军事发展的一些想法。 老兵们听完后,都陷入了沉思“小钟啊!你能详细的说说吗?你的这些观点我们还没有听说过。” “是啊!小钟,你就好好和我们说说呗,说的不好也不会人怪你的。” 钟跃民嘿嘿笑了一下“我这都是一家之言,当不得真的。我们未来,至少四十年内应该不会有大规模的战争。而非军事战争行动,将战争触角延伸到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凸显出更加重要的作用。超越一切界线和限度的战争,简言之:超限战。金融超限战、贸易超限战、生态超限战、新恐怖超限战、网络超限战、经济超限战、文化超限战、外交超限战等形态各异、层出不穷的超限战。”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就听不懂。 钟山岳和周镇南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们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女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为一个有思想、有见地的青年,他们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李老突然说道“你们这宅子真不错,要不咱们做邻居得了。” 赵老也附和着“我也正有此意。” “你们两个老家伙,不就是想没事儿的时候过来蹭点儿酒,蹭点儿茶嘛。” 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另外几个人也是一副心动的样子。钟跃民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他们是开玩笑的。 在深邃的人生长河中,钟跃民就像一颗闪烁的星辰,独自照亮了他的道路。他的人生充满了奇遇和冒险,而他这个寒假的爱好,就是酿酒,成为了他整个假期生活的主旋律。 就在1981年2月5日,除夕这一天,钟跃民静静地坐在院子里,欣赏着那不断诵出的酒液。充满了芳香和甘甜,他微笑着,似乎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画面。 突然,门口传来了嘈杂声,好像来了不少人。钟跃民心里想,肯定是周晓白的几个哥哥和姐姐来了。 “跃民,今年的年夜饭我们要在你这里吃了。可要麻烦你和晓白了啊!”周晓白的大哥周淮军人还没有到,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大哥,你这是哪里话。到了这里不要客气,姑娘喊人啊!” “舅舅好,舅妈好。姨姨好。” “这小丫头太招人喜欢了啊!快过来让姨抱一下。” “跃民,你这是干啥呢?” “二哥,我这是酿酒呢!” 陈亦君笑着说道“今天你们可是有口福了啊!跃民酿的酒你们绝对会喜欢的。” “跃民,真的假的?” 钟跃民微笑着点头,开始忙碌起来。他操作着最后一锅酒,现在的步骤他已经相当的熟练。 餐厅里弥漫着美食的香气,是高松山亲自掌厨。而孩子们在大院子里玩疯了,他们的欢笑声与大人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周晓白的姐姐还有嫂子们也纷纷加入到忙碌的准备工作中,她们一边聊着家常,一边帮忙洗菜、切菜、包饺子。不一会儿,桌子上便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红烧肉、鱼香肉丝、清炒蔬菜、炖鸡炖鸭……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而周晓白成了被保护的对象,什么都不让她干。 夜幕降临,年夜饭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客厅里摆了三桌丰盛的饭菜,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孩子们的桌上更是琳琅满目,各种美食应有尽有。 钟跃民满脸笑容地提议道“爸,你们二老讲两句。” 钟山岳对周镇南说道“亲家,你来!” 周镇南微笑着站起身来,环视一周,感慨万分“今晚看到大家如此欢聚一堂,我心里真是感到无比欣慰。这顿年夜饭,是我们全家团聚的时刻,也是我们感恩的时刻。在这里,我要感谢各位的到来,也感谢孩子们的陪伴。愿你们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孩子们健康快乐的成长。” 众人纷纷附和道“好!好!新年快乐!” 钟跃民看着孩子们高兴地吃着饭菜,心中感到十分温暖。他想到这些年家庭的变迁,感慨万分。自从母亲去世后,他更加珍惜与家人共度的时光。他深知,人生短暂,亲情无价。 这时,钟山岳突然向钟跃民说道“跃民啊,你一直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你年轻有为,但你也要记住,家庭永远是第一位的。再忙,也要抽时间陪伴家人。” 钟跃民听后心中一震,感慨万千。他深知父亲的用心良苦,也明白自己在家庭中的责任“爸,我一定铭记在心。我敬你一杯,爸愿你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饭桌上,亲朋友们谈笑风生,气氛温馨而融洽。周淮安不好意思的说“跃民,你酿的酒真好,我走的时候能不能带走一点。” “哥没问题的,哥、姐夫你们走的时候都带走点。” “那可太好了,跃民,来我敬你一个。” “哥,你太客气了,该我敬你的。” “都一样。” “有你们在,这年过得才有意义啊!” 众人齐声附和“是啊是啊,咱们一家人团团圆圆,才是最幸福的!” 周家的兄弟姐妹们围坐在桌旁,品尝着钟跃民精心准备的美酒和佳肴。他们的欢笑声和祝福声在空气中回荡,形成了一幅温馨的画面。 孩子们吃完饭以后,跑到院子里放炮、放烟花去了。屋外鞭炮齐鸣,烟花璀璨,映衬着屋内的温馨与和谐。 夜深了,周家的兄弟姐妹们陆续回屋休息。只剩下钟跃民和周晓白两人。他们坐在桌旁,品尝着最后一杯酒。 “跃民,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年夜饭。” 周晓白微笑着说道“我很喜欢这样的氛围。” “媳妇儿,你开心就好。” 第73章 醉香楼 刚过了年,高松山找到钟跃民吭哧吭哧了半天,钟跃民总算听懂了个大概“老高啊!怎么着?想通要开饭店了啊?” 高松山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眼神闪烁着一丝狡黠“跃民,咱们要是开饭店的话,你酿的酒可以在饭店售卖不?” 钟跃民当时就不干了,眼睛一瞪,仿佛叫到了什么天方夜谭“那可不行,我的酒可不对外售卖的。那都是我自己留着喝的。” 高松山不死心,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嘿嘿跃民,别急着拒绝嘛,你想,咱们的饭店若是有了你的美酒,那生意不得火爆到天上去?” 钟跃民摇了摇头,一脸坚决“不行,我的酒可不是市面上普通酒能比的。是没办法大规模生产的,让我自己酿那还不累死我?再说,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 高松山见状,眼珠一转,突然拍了拍大腿“我有一计,把你酿的酒对外说是仙酿,咱们可以在饭店里设个仙酿专区,只对有缘人开放,如何?” 钟跃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老高,高师傅,你丫还真是个人才,这主意倒是挺新颖。不过,这‘有缘人’得怎么认定?你这主意短期还行,要是长期这么干肯定不行的。” 高松山陷入苦恼中“那可怎么办啊?跃民,你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你让我好好的想想。” “跃民,你这酒真是绝了,入口即化,回味无穷。”高松山喝了一口《忘忧酒》,然后忍不住赞叹道。 钟跃民得意地笑了“那是自然,这可是我精心酿制的。” 高松山放下酒杯,神情认真地看着钟跃民,“跃民,你真的不考虑将这酒量产吗?现在市面上的酒大多都是千篇一律,缺乏新意。而你的酒不仅口感独特,而且还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能够让人忘记烦恼,这不正是人们追求的吗?” 钟跃民轻轻地摇了摇头,“老高,你还不懂。这酒之所以珍贵,就在于它的稀有和独特。一旦量产,它的价值就消失了。我想让这酒成为真正的限量版,让每一个品尝的人都能感受到它的独特之处。” 高松山听后,无奈地点了点头。他知道,钟跃民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但他并不死心,继续说道“跃民,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可以让更多的人品尝到你的佳酿。” 钟跃民看着高松山,淡淡地笑了“老高,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有我的坚持,这酒是我的心血之作,我并不想让它变得随处可见。” 高松山听后默然无语,他知道钟跃民已经决定了。他看着眼前的美酒,心中不禁感慨万分。这酒如此独特,如此珍贵,只可惜不能让更多的人品尝到。 钟跃民看着高松山的神情,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高,别失望。我这酒虽然不能量产,但我有其他的计划。” 高松山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什么计划?” “老高,咱们这样。” 高松山立马激动起来,只要有办法就好啊!“你说,我听着。” “你那个有缘人可以搞,另外就是需要预约。每天两到三个名额,别的就是给再多钱也不行。” 两人就这样,一边品着美酒,一边谈论着未来的饭店计划。他们的梦想正慢慢地酝酿着,等待着有一天能够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过了一会,高松山又说道“跃民,那饭店开了以后我和郑天成一样也拿两成分红就好。” 钟跃民很随意的问“两成少不少?” “不少了,我很知足。那我就找个店面租下来?” “别租,买下来。以后要是开分店最好也要买下来。” 高松山一愣,随即笑道“你这是要开连锁店的节奏啊?不过也好,咱们这饭店要是火了,说不定还真能开个家分店。” 钟跃民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家?我可是打算每个城市都能看到咱们的招牌,要让那些吃货,一提起美食,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咱们的饭店。” 高松山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大的口气!不过我喜欢。那就得取个响亮的名字,让顾客一听就忘不了。” “名字嘛,干脆就叫‘醉香楼’得了,我的酒加上你老高的菜,我估计吃了都能飘飘欲仙。”钟跃民说的得意洋洋。 高松山也跟着呵呵的笑着“那行,就这么定了。‘醉香楼’,听着就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尝。不过,咱们得先搞定店面的事。” “放心,只要钱到位了,找店面、装修、布置,统统不在话下。”钟跃民挥了挥手,一副轻松的模样。 高松山摇了摇头,笑着提醒“我还是想要用最实惠的价格买下店面,还得是风水宝地,这可不容易。” “老高啊!不要这么小气。只要位置好,地方够大贵一点都是无所谓的事。”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醉香楼’遍布四海的场景。 两人相视一笑,决心已定,接下来就是风风火火的行动。高松山负责寻找合适的店面位置,而钟跃民只要负责资金和相关的手续就行。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小事,甚至都不用他亲自出面。 而钟跃民家从今天开始没有了专用的厨师,而高松山很会做人,中午和晚上的时候都让人把做好的菜送过来。 自从钟跃民和高松山合伙开了饭店之后,钟家的餐桌上便多了几分丰盛。高松山考虑到钟跃民家里没有专人做饭,便主动提出在饭店里为钟家准备餐食。每天,他都会亲自挑选食材,指导厨师做出色香味俱佳的菜肴,然后安排人送到钟家。 钟跃民的家人对高松山的这个举动感到非常温馨。陈亦君和周晓白常常夸赞高松山不仅生意头脑好,而且心地善良,是个难得的好人。周晓白更是时不时地夸耀自己的眼光,当初是多么地看好高松山。 钟跃民也觉得高松山这样做不仅是对家人的照顾,更是对他们伙伴关系的一种肯定。他知道,这样的小事虽不足挂齿,但却是朋友间深厚情谊的体现。他决定,等饭店稳定下来后,也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回报高松山。 随着时间的推移,饭店的生意越来越好,高松山也越发忙碌起来。但无论多忙,高松山始终没有忘记给钟家送饭的承诺。这份细心的照料,让钟家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温暖,也为两家人的关系增添了更多的亲密。 有一天,高松山提议,既然饭店的生意这么好,不如扩大规模,开一家更大的分店。钟跃民经过深思熟虑,同意了这个提议。他们开始寻找合适的地点,准备将他们的“醉香楼”推向新的高度。 天气慢慢变的炎热起来,钟跃民回到宿舍,简单的在水池子边冲了个凉,天太过于闷热。 钟跃民躺在宿舍的床上,虽然身体上已经冲了个凉,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怀念起农村的生活。他想象着在农村的夏天,可以在河边随意嬉戏、游泳,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让他心生向往。 城里的生活虽然方便,但总是给人一种压抑感。钟跃民觉得,城市里的人们太过匆忙,每天都在为了生活奔波,很少有时间停下来享受生活的美好。而农村的生活则不同,虽然条件艰苦一些,但人们的生活却更加纯粹、自然。 钟跃民想着想着,不禁想起了前世自己小时候在农村的日子。那时候,他和小伙伴们经常一起下河捉鱼、摸虾,还常常在河边的大树下乘凉、聊天。那些日子里,他们没有烦恼,也没有压力,只是尽情地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 钟跃民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的生活已经回不去了。但他还是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方式,让自己在城市里也能过上那种自由自在、惬意的生活。 钟跃民感叹着生活的琐碎。突然,他看到舍友刘明华正趴在桌子上,专心致志地写着什么。好奇之下,他走近一看,发现刘明华正在写一封长信,涂改、誉抄,每一笔都显得格外认真。 “我说,老刘啊,你丫这是在写情书的吗?”钟跃民笑呵呵打趣道。 刘明华吭哧吭哧的半天,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笑了笑“你可别乱开玩笑,哪里是什么情书,是我给我媳妇写的信。” “哎呀喂,你丫对你媳妇可真是有心,写个信都这么讲究。”钟跃民好奇地凑了上来。 刘明华解释的说道“我媳妇认识的字不多,太复杂的字她不认识。我得反复修改,用她能认识的字来写。再写得潦草点,她一个字都不认识,哈哈” 钟跃民听了,更是好奇“你丫不会还得画图!再说,你家大娃今年都10多岁了,应该上学了呀?读个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呀?” 刘明华突然满脸的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了出来“都是夫妻间的悄悄话,哪能让娃娃知道。” 钟跃民听后哈哈大笑,原来刘明华的用心良苦背后,藏着这样的小秘密。一封简单的书信,却承载了夫妻间深厚的情感和无尽的思念。 钟跃民细心地整理着床铺,又泡上一杯香浓的茶。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随意却又充满生活的韵味。他关心地询问着刘明华,“嫂子在家里挺好的,孩子读书怎么样。”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问候,更是他对刘明华家庭深深的关怀与牵挂。 刘明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满足和对未来的憧憬“挺好的,我们那里去年已经量了地,估计很快就会承包到户。虽然辛苦点,可日子有盼头了啊!而孩子们读书挺用功的,也听话。”刘明华提到家里的情况,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期待。 然而,当谈到钟跃民对他的帮助时,刘明华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泪光“不过,我最感谢的还是你。钟跃民,真的谢谢你这么帮我,我父亲生病是你二话不说借的我钱,哪怕现在的维修生意都是你让给我的,我欠你人情真是太大了啊。”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那份对钟跃民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钟跃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深知对于朋友的困难,伸出援手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都是老朋友了,说什么欠不欠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温暖。 “那可不行,要是没有你” “能不能不要说这么说这么婆妈的话,我可是拿你当亲兄弟,有今生没来世的。“ 钟跃民不忍听这么肉麻的话,又随口八卦道“林淑芳跟五道口学院的那个小伙子吹了吗? 刘明华笑着骂道“你太会埋汰人了,人家清木大学只是位置在五道口,可不叫五道口学院。” “都差不多。” 刘明华嘿嘿一笑,灌下一口茶“跃民,你这可真是八卦啊!不过,他们两个已经吹了。” 钟跃民摆摆手“得了,我又不是狗仔队。我就是关心一下林淑芳,毕竟她是我们同学吗。两个人为什么分手啊?” “听说那小伙子在湘南老家有媳妇有娃子,这不是脚踏两只船吗?所以淑芳跟他吹了。” 钟跃民愣了一下“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这小伙子挺靠谱的。” 刘明华摇摇头“哎,人不可貌相。这世上可没那么多好男人,得睁大眼睛看清楚。” 钟跃民叹了口气“看来林淑芳这次是遇人不淑啊!” 两人正聊着,突然一个熟悉的走了过来,是林淑芳。钟跃民喊了一声“大妹子,你咋来了啊?” 林淑芳笑着走过来坐下“好啊,正好听到你们在聊我呢!说我什么坏话呢?” 钟跃民好奇的问“大妹子,听说你跟那个清木大学的小伙子吹了吗?” 林淑芳点点头“吹了。本来还想着再处处看,不过他太不地道了,瞒着我在老家有媳妇有娃子。” 钟跃民瞪大了眼睛“居然有这样的事?这孙子真不是个玩意。” 林淑芳苦笑一声“这年头靠谱的男人太稀有了,我得睁大眼睛慢慢找。” 刘明华拍拍钟跃民的肩膀“你看,我早就说了人不可貌相。林淑芳以后可得留个心眼了。” “说实话,经过这次之后,我都不打算找了。” 第74章 八卦 钟跃民一脸的不可思议“那孙子中途就没来纠缠?不是说要什么自由爱情吗,那个孙子的就这么舍得?”他的声音里满是疑惑和不解。 林淑芳气愤的回道“来过两次,被我给骂走了,警告他,再来就给他老家写信举报。”她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不屑,仿佛那个男人是她生活中的一颗刺,让她无法忍受。 “那男的后面就没见着了。不过你说这种人也太坏了,家里有娃有媳妇,怎么就能这样。”林淑芳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个男人的谴责和不满。 钟跃民笑了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家现在是天之骄子的大学生,看不上了农村黄脸婆,不也挺正常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嘲笑,仿佛在嘲笑那个男人的无知和愚蠢。 林淑芳的脸色一变“那叫丧良心,媳妇在农村伺候老的,照顾小的,那是那么容易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个男人的愤怒和不满,仿佛在责备那个男人的无情和无义。 钟跃民一脸坏笑,看着旁边的刘明华,眼神里满是调侃的意味。他轻轻戳了戳刘明华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丫就没那方面想法?我倒是看着不少女孩子对你青睐有加呢啊!” 刘明华气的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只酸柠檬,又像是被钟跃民这句话噎得半死。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哎,你平常就是吊儿郎当的。不过,这事哪能胡说呢?” 他顿了顿,仿佛是在回忆那些苦涩而又甜蜜的往昔,声音里带着一丝沧桑“我跟媳妇结婚时我们什么也没有,就一床被子,也是借了村口邻居家的。日子苦成这个样子,我也没听到媳妇的一句抱怨话。” 钟跃民和林淑芳听得出神,这故事的发展似乎并不像他预想的那样轻松诙谐。刘明华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深深的敬意和感激“后来恢复高考,我媳妇儿说我上完高中,不去考大学太可惜了。就鼓励我重新捡起书来考学。我来这里上学,她在家任劳任怨地挣工分,照顾老人,拉扯两个孩子长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妻子的赞美和自责“对于这个家,关键时刻我几乎什么忙也没帮上,都是我媳妇儿的功劳,你说我能做这种没良心的事吗?” 钟跃民听后,脸上的调侃之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由衷的敬佩。 钟跃民很清楚刘明华的心情,他看到刘明华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那是深深的感动和怀念。他知道刘明华还有很多话想说,但他选择了沉默,让那些话藏在心底。 钟跃民突然感到一丝内疚,自己这张破嘴怎么总是喜欢开玩笑呢?这次竟然对刘明华的媳妇开了个不尊重的玩笑,这可真是过分。他真心希望刘明华能够理解他的无心之失,毕竟他们之间的感情是那么深厚。 钟跃民深知,爱情并不总是轰轰烈烈的,更多的是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就像刘明华和他的媳妇一样,虽然他们的生活可能并不富裕,但他们的爱情却像一杯清茶,淡淡的、暖暖的,让人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幸福。 有时钟跃民忍不住沉思,重生赋予了他什么独特的优势?他带着前世的记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宝藏。他可以省下大量的学习时间,将之用于更加有意义的事情,比如偷懒,发呆,或者追寻自己的梦想。 但是,跃民也深知自己的不足。即使拥有记忆,他是否具备攀登工业高峰的能力?目前来看,答案显然是不够的。 比如他知道钻木取火的原理,但如果真的置身于野外,只给他一块钻了孔的木板,一根木质钻杆,他同样会束手无策。 钟跃民也明白,很多人在谈论工业时,只是堆砌专业术语,却忽略了实际情况,这无疑是在误导大众。 谈及工业这个宏大的主题,他意识到这并非一朝一夕之功。特别是在材料科学这样的基础工业领域,中国与世界的差距实在太大,太远。从材料、热处理、机床母机、数控系统到伺服电机,每一项都考验着一个国家的工业实力。 钟跃民清楚,想要在工业领域取得突破,单凭记忆是不够的。他需要付出努力,不断学习,结合实际,才能逐步缩小与世界的差距。 别的不说,刮胡刀的刀片热处理到了后世什么时候候达到要求?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19世纪末期国外出现了新型的热处理技术——真空热处理。 这种技术将刀片置于真空环境中进行加热和冷却,避免了空气对刀片表面的氧化和污染,同时还能够减少变形和开裂的风险。真空热处理技术的出现,使得刮胡刀的刀片制作工艺得到了质的飞跃。而国内呢?差不多要在21世纪前后才拥有这项技术。 这些东西就是相互连环套在一起,解开一个其他的就有解开的希望。在这个时候,工业的发展还不是个别英雄的独角戏,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环环相扣的群英会。每一个环节、每一个领域都相互依赖,紧密相连。如同点技术树,每一个节点都需要精心点亮,一旦卡住,整个进程就会停滞不前。 工业配套,这看似简单的词语,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智慧与努力。想象一下,要生产一件产品,仅仅依靠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从设计到生产,再到销售,每一个环节都需要上下游产业的支持与配合。 无论是打火机工业、袜子加工业,还是罩裤衩缝纫业、粘胶塑料鞋,每一个产业都是整个链条上不可或缺的一环。 然而,当前的中国尚未完全融入国际分工的大潮中,这无疑给那些渴望在工业领域大展拳脚的个体带来了巨大的挑战。 在中国尚未完全加入国际分工,个人想在工业上一展拳脚是多么的难啊! 所以在九十年代基本都是港台企业在内的外资,在国内消费市场疯狂圈地跑马,一句话,有钱任性。知易行难,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夏日的阳光洒满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微微的温热,周晓白挺着一个大肚子,正在努力地洗着衣服。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不时用手擦拭一下。 “媳妇,你别洗了。”钟跃民站在一旁,轻轻地说道。他刚刚起床,刷了牙,看着周晓白忙里忙外的样子,心中满是疼惜。 周晓白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你别添乱了,一会我就洗好了。” 她用袖子抹了下额头的汗“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毛巾要晾开,你每次用完就那么随意一丢,褥成一团了。说一百遍了,你也不听。你还能洗衣服?再说,我也没有那么精贵。还非要我请假,期末考试我都没有参加。” 钟跃民无奈地笑了“我就是觉得你太辛苦了,想帮你分担一些。” 钟跃民说着话走了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周晓白的肚子“宝宝快出生了,我们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周晓白轻轻摸了摸拍肚子“放心,妈都准备好了。这个暑假我们要好好地准备迎接宝宝的到来,我想给他一个最完美的家。” 两人相视而笑,心中满是期待和幸福。这个夏天,他们将迎来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个小生命将为他们的生活带来无尽的欢乐和希望。 而此时此刻,暑假悄然而至。 “媳妇,那我去买些菜回来?你想吃什么?”钟跃民问道。 周晓白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道“桌子上有豆浆和油条,吃完了再说。高松山每天都会让人送过来,根本吃不完。” 钟跃民听了这话,不由得感到有些尴尬。他意识到自己有些疏忽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很少关心家里的事情。他不禁有些愧疚地说道“媳妇,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没有好好照顾家里。以后我会注意的。” 周晓白听了这话,感到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钟跃民会这样说,这让她感到有些感动。她柔声说道“跃民,你没有必要这么内耗。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为了我们的未来付出了很多。我只是希望我们能一起分担一些家庭责任,共同照顾好这个家。” 钟跃民听了这话,心中不禁一暖。他拉住了周晓白的手,认真地点了点头“媳妇,你说得对。我们一起努力,共同承担家庭责任。” 两人一起坐下来,享用早餐。豆浆油条虽然简单,但在这一刻却显得格外美味。他们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聊着一些家常话题,心情愉悦而放松。 吃完早餐后,钟跃民主动承担起了洗碗的责任。周晓白则开始整理起家里的琐碎事务来。两人默契十足,分工合作,让整个家焕发出了温馨而和谐的气息。 吃完饭洗完衣服,钟跃民好奇的问“妈和闺女干啥去了?半天没见到人。” “应该是在外面跟谁聊天,咱妈现在跟左邻右舍的混的老熟了。她们时常的在一起聊天。 周晓白边跟钟跃民说话,边开始收拾屋子。她是个勤劳的女人,总是不停地忙碌着,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她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吹进来,同时也把被褥什么的放回炕柜里,炕也扫得干干净净。她扫完地后,又拿起了拖把,开始拖地。 “媳妇你不用忙了,我来帮你。”钟跃民看着周晓白忙碌的样子,有些心疼地说。 “不用了,你坐着歇会儿,我一个人就行。”周晓白微笑着回答。 钟跃民坐在板凳上,看着周晓白熟练地收拾着屋子。他心里明白,这个女人虽然外表柔弱,但内心却非常坚强。她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把家务事做得井井有条,让家里始终保持整洁。 “媳妇儿,你真是个好女人。”钟跃民由衷地赞叹道。 “跃民,你别夸我了,我只是习惯了。”周晓白笑着说。 这时陈亦君带着小丫头和一个大妈走了过来,钟跃民和周晓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感觉非常奇怪。 “这个王家媳妇有点怪!”刘大妈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亦君听得很专注,她心里想:“这个大妈真有意思,这么爱说话,肯定是经常串门的主儿。” 钟跃民和周晓白互相看了看,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这个大妈一定很八卦,东家长,西家短的,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 刘大妈接着说道“听说这个王家媳妇以前是干什么的谁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正当职业。” 陈亦君听得很起劲儿“真的吗?那她到底以前是干什么的?” 大妈看了看四周,神秘地说“听说她以前是某个大人物的什么书,后来因为跟领导关系不清不楚,被赶了出来。” 陈亦君听得目瞪口呆,周晓白则不以为然“这种八卦消息未必是真的,还是别传了。” 陈亦君和钟跃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么劲爆的八卦,忍不住好奇心,眼睛都亮了起来。大妈见她们很感兴趣,又神秘地告诉她们“我怀疑她搞破鞋。” 这刘大妈可是这儿的土着,什么事情都是门清,她添油加醋一渲染,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真假周晓白无从确定,只是被唬了一跳,“大妈,这可不能乱说,事关人家名节呢,都是街里街坊的,传出去多难看。” “我就信你们,才跟你们说,别人我才懒得说呢。” 刘大妈好像让她们沾了多大的光似的“你瞧瞧那王家媳妇儿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浓抹艳涂的能是什么好人?” 钟跃民与周晓白对视一笑,钟跃民调侃道“刘大妈,您这话就不对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为悦己者容嘛,这说明王家媳妇儿有生活情趣。” “哼,什么女为悦己者容?我看她是女为招蜂引蝶者容才对。” “大妈您这就更不对了,怎么能用妖法形容呢?应该用魅力这个词。” “魅力?她有魅力?哼,我看是狐狸精的魅力?晓白呀,你是个老实孩子,你可不要学她呀!” “刘大妈,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学她的。” “不是我小心眼儿,我是怕你们年轻人经不住诱惑,早晚有一天上了当可就晚了。”刘大妈絮絮叨叨的说着。 “上当?难道您是说这王家媳妇儿还骗人?” “我可没这么说,反正我觉得她不是好人。” “您别这么说,一个人是不是好人不是外表能看出来的。”陈亦君急忙辩解。 “你们怎么还不信呢?反正要记住一条儿,防火防盗防狐狸精。”刘大妈不无担心地说。 第75章 母子平安 刘大妈继续说道“你们瞧瞧王家媳妇儿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又秾抹艳涂的,你们说那能是啥好人吗?” 周晓白忍不住的问道“刘大妈,你说了半天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吗?” 刘大妈信誓旦旦的道”那还能咋的?正经人可不能那么穿” 周晓白呵呵笑着回道“刘大妈,人家穿的是高跟鞋,裤子叫牛仔裤,擦的是口红,哪一样不正经了啊?你看钟跃民不也穿牛仔裤吗?你再往西单去瞅瞅,现在小年轻,好多都这么穿,这能有啥啊?” 刘大妈还是不服气的回道“要是搁过去,只有窑姐才能这么穿,反正我是看不惯眼” 钟跃民笑呵呵地听完对方的话,心中却并无多少波澜。他独自一人走出了大门,脚步轻盈,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熙熙攘攘的菜市场,这里的喧嚣和繁华与他内心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钟跃民走在熙熙攘攘的市集上,突然被拐角处的一幕吸引了目光。那是一个用破旧的竹筐装着的小狗贩子,筐里五六只小奶狗挤在一起,黑色的、灰色的,毛茸茸的一团,看起来无比可爱。 旁边的那人头戴一顶破旧的毡帽,身上是一件磨得发亮的旧工作服,一脸沧桑,却满眼期待地看着过往的人群。钟跃民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这些小狗。它们的眼睛清澈透明,仿佛能洞察人心,让人心生怜爱。 钟跃民本来就是极爱狗的,看到这些小狗,他的心不禁软了下来。他想起自己前世小时候在农村,也曾养过一只狗,那只狗陪伴他度过了无数欢乐时光。如今,看到这些小狗,他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那份对狗的热爱和怀念再次涌上心头。 在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街头巷尾,钟跃民的目光被一群可爱的小狗吸引。无论是土狗还是拉布拉多,他的心里总是充满了同等的喜爱和尊重。他微笑着看向卖家,轻声问道“哥们儿,这狗是卖的吗?” 卖家是个朴实的大哥,他哈哈一笑,回答道“那可不是咋的?有喜欢的吗?你随意选一条,2块钱,绝对不多要。”他的话语中透露着乡村的朴实和真诚,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钟跃民的目光在狗群中穿梭,最终停在了一条灰色的小狗身上。那狗嘴尖,一看就像个会跟人撒娇的小家伙,眼珠子转动时,轮番着是黑与褐的颜色,仿佛两颗闪烁的宝石,灵动而调皮。钟跃民看到后,心里喜欢极了。 钟跃民忍不住的又问道“哥们儿,这是正宗山东细犬吗?可别是串串。”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小狗的期待和喜爱,也透露出对品质的坚持和追求。 在这个平凡而美好的瞬间,钟跃民与小狗、与卖家、与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街头巷尾,构成了一幅温馨而动人的画面。这就是生活,充满了爱与希望,也充满了我们对美好事物的热爱和追求。 卖家满脸皱纹的看着钟跃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接过钟跃民递过来的钱,粗糙的手掌摩挲着那几张纸币,仿佛能从中感受到岁月的痕迹。 “我就爱卖给识货的。” 他嘿嘿笑道“早些年,那八旗勋贵可都用这狗搂兔子。你抱回去,让它在你家的饭桌下转三圈,它就恋你的家了,它自己就知道回来了。这狗是灵性的东西” 钟跃民点了点头,他蹲下身子,温柔地抚摸着狗儿的头。狗儿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善意,它抬起头,那双明亮的眼睛与钟跃民的目光交汇。在这一刻,他们仿佛建立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系。 就在这时,狗儿突然站了起来,它抖了抖身上的毛发,然后抬起了后腿。钟跃民惊讶地看到,狗儿正在挑着脚撒尿,一股淡淡的黄色液体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独特的标记。 卖家见状,笑着解释道“你看它正挑了脚撒尿呢,它留下了气味,路就熟了。这就是狗儿的习性,它们通过留下气味来标记自己的领地” 钟跃民心中一动,他突然明白了老人话中的深意。这不仅仅是一只狗的习性,更是它对于家的依恋和忠诚。他决定将这只灵性的狗儿带回家,成为他们家庭的一员。 就这样,在古老的胡同里,钟跃民带着那只细犬踏上了回家的路。而那只狗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新家的温暖和归属感,它紧紧跟着钟跃民的步伐,仿佛在宣告着它对这个新家的忠诚和守护。 在钟跃民的心中,后世对于田园犬的误解和贬低令他深感痛心。 他看着那些被狗贩子随意杂交、培育成串串的狗,或者被简单地视为农村肉狗的田园犬,心中充满了无奈和遗憾。 钟跃民知道,这些狗曾经是他祖先们精心培育、历经千年历史改良的山东细犬的后代,拥有着独特的血脉和特质。 有人竟然宣称田园犬是世界上智商最低的狗,这让钟跃民忍不住要骂娘。 他明白,智商这个词并不能完全衡量一只狗的价值和品质。田园犬虽然可能不像某些牧羊犬那样在条件反射下表现出色,但它们的智慧却体现在日常生活中,体现在对主人的忠诚和依赖中。 钟跃民更喜欢田园犬的那种自然、朴实和灵性。他认为,那些所谓的牧羊犬之类,虽然经过训练可以表现出色,但它们的智慧更像是机械化的条件反射,缺少了那种与生俱来的灵性和感知力。 而田园犬则不同,它们能够感知到主人的情绪变化,理解主人的意图,甚至在某些时候还能够展现出超乎寻常的智慧和勇气。 钟跃民一踏进家门,就迫不及待地展示起他新买的小奶狗。他小心翼翼地将小狗抱在怀中,就像抱着一个珍贵的宝贝,生怕摔着碰着。小狗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毛茸茸的身子透出一股子无辜和可爱。 “媳妇儿,姑娘,你们快过来看看,我买了个啥回来。”钟跃民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期待。他的呼唤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像是宣告着一个新成员的到来。 小诗画是最先跑到钟跃民跟前的。她看到地上那只拱来拱去的小奶狗,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哎呦,狗,小狗狗。爸爸,我好喜欢啊!”她伸出小手,想要摸摸那只小狗。 钟跃民看着自己小棉袄兴奋的样子,心里也感到十分满足。他轻轻地把小狗递给小诗画,温柔地说道“姑娘,你喜欢就好,以后它就是我们家的一员了。” 周晓白听到声音后,也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她一直觉得家里少了点什么,看到这只小狗后,她恍然大悟“我一直就觉得家里缺个啥,原来是缺个狗啊!”她费劲的弯下腰,用手轻轻抚摸着小狗的头,眼里流露出温柔的光芒。 小狗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个新家的温暖和善意,它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钟诗画和周晓白。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和小诗画与小狗互动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小狗在她们温暖的怀抱中显得格外安静,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家。钟跃民知道,这个家已经接纳了这个小生命,而小狗也在这个瞬间成了他们家庭不可或缺的一员。 “我去给它做个狗窝。”钟跃民站起身来,决定给小狗一个舒适的家。他从门后拿了个编织袋,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他塞满了干草,用手压实,为小狗准备了一个温暖而柔软的窝。 小狗似乎察觉到了钟跃民的举动,它停止了玩耍,好奇地朝钟跃民看去。钟跃民看着它,微笑着说道“小家伙,这是你的新家,希望你会喜欢。” 小狗似乎听懂了钟跃民的话,它摇摇尾巴,然后走到狗窝旁,低头嗅了嗅。接着,它转身看向钟跃民,眼中充满了感激和依赖。 钟跃民看着小狗满意的模样,心中也感到十分欣慰。 周晓白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钟跃民更是细心体贴的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为她提供着无微不至的关怀。 这天刚吃完早饭,周晓白正在家中安静地看书,突然,她的腰部传来一阵酸楚。钟跃民立刻察觉到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征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关切“媳妇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周晓白轻轻皱起眉头,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跃民,我觉得腰酸得厉害,你说是不是要生了?” 钟跃民心中一紧,但他迅速镇定下来,扶着周晓白站起来“对,这是要分娩了。我们得赶紧去医院。” 钟跃民赶紧朝陈亦君喊道“妈,晓白估计要生了,我们提前去医院。” “好,你路上慢一点。我随后就会过去,医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钟跃民抱起周晓白小心地走出家门,快速的向医院赶去。 在医院里,医生们迅速行动起来,为周晓白进行了一系列检查。确认她即将分娩后,她被迅速推进了产房。 钟跃民焦急地在产房外等待,心中充满了担忧。这时,陈亦君带着小丫头钟诗画和陈红霞也赶到了医院。她们得知周晓白即将分娩的消息后,立刻赶来为她加油打气。 陈亦君看着钟跃民担忧的样子,给予他支持和鼓励“跃民,别担心,晓白一定会平安生下宝宝的。” 钟诗画,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此时她正站在一旁,眨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观察着产房的方向。 产房的门这时打开,走出来一位医生。向陈亦君打招呼“陈老师,晓白没事的。估计还得等一会,要不你们进去看看?” 钟跃民赶紧说道“麻烦你了大夫。” “不用客气。” “媳妇儿,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产房里钟跃民紧紧握住周晓白的手,声音略显颤抖。 周晓白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有你在,我不怕。” “晓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陈亦君在后面焦急地问道。 周晓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道“妈,我没事的,就是要生了,有点紧张。” 陈亦君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我们都在这里陪着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钟诗画也走到周晓白身边,用稚嫩的声音说道“妈妈,你要加油哦,我和姥姥还有爸爸都在这里等你。” 陈红霞则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泪花,她知道这个时刻对于周晓白来说有多么重要。 过了一会,周晓白的腰又开始酸了起来。医生让钟跃民几个人走出了产房。 差不多过了一个半小时,产房的门突然打开,医生走了出来,钟跃民立刻迎了上去“大夫,我媳妇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丝微笑“放心,一切正常,母子平安。” 钟跃民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医生“谢谢您,大夫。” 不久之后,周晓白被推出了产房。她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眼中却多了一丝满足和幸福。钟跃民、陈亦君、钟诗画和陈红霞围在她的身边,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媳妇儿,您辛苦了。”钟跃民轻轻地在周晓白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周晓白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不辛苦,看到你和孩子们,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陈红霞也感慨地说道:“晓白,你真的太伟大了,我们都很佩服你。” 钟诗画和陈亦君也纷纷表示自己的敬佩和喜爱。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周晓白感受到了来自家人的无尽关爱和支持。 钟跃民一直照顾着周晓白,根本没有去看小家伙。陈亦君笑着说道“这小家伙可真像晓白小时候的样子啊!” 小丫头好奇的问道“姥姥,这就是弟弟吗?” “是啊,以后你可要保护他哦!” 这个时候,得到消息的钟山岳和周镇南也赶了过来。 第76章 钟海宸 在浓郁的夏日阳光下,钟山岳和周镇南两人站在那里,手中各自捧着一杯清茶,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他们刚刚迎来了家中的新成员,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正安静地躺在那里,睡颜如天使般纯真无邪。 “老钟啊,你觉得我们的小家伙应该取个什么样的名字呢?”周镇南轻轻放下茶杯,眼神中透露出对新生儿的无限期待。 钟山岳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觉得应该取一个既有力量又不失温柔的名字。将来希望他成为一个既坚强又善良的人。” 陈亦君在一旁微笑着接口“我也是这么想,不过我还想加入一些诗词的元素,让我的外孙从小就沉浸在文化的熏陶中。” 钟山岳点了点头,赞同道“这个主意不错。那我们可以考虑一些古典诗词中的意象和词汇。” 周镇南眼睛一亮,他思索着说“我觉得‘钟翰宇’这个名字不错。‘翰’取自‘翰林’,象征着学识和才华;‘宇’则代表宇宙,寓意他的胸怀要像宇宙一样宽广。” 钟山岳听后,眼中闪过赞赏之色:“这个名字既有文化底蕴,又富有诗意,很适合我的孙子。希望他将来能够像翰林学士一样学识渊博,胸怀宇宙。” 陈亦君也点头表示赞同,她补充道:“‘翰宇’听起来也不错,不过,钟寒松怎么样?” “钟寒松?” “对,唐代诗人刘昚虚《阙题》中“道由白云尽,春与青溪长。时有落花至,远随流水香。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幽映每白日,清辉照衣裳”。寒松象征着坚韧不拔和高洁。” “这个名字听起来也不错呀。” 三人相视而笑,眼中都充满了对新生儿的美好祝愿。在夏日的阳光下,房间内的氛围温馨而和谐,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钟跃民嘴欠的说了一句“喂!我说,你们难道不问问我们两个人的意见吗?” 在阳光的照射下,钟跃民站在三人的面前,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如潮水般涌来。他抬头望去,只见钟山岳、周镇南和陈亦君三人眼神犀利,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每一个细微的波动。 钟山岳的眼神犹如一只雄鹰盯着猎物,充满了锐利和深邃。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钟跃民的期待和质疑,仿佛在问“你小子,真的有什么意见吗?”那眼神仿佛能够透视人心,让钟跃民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周镇南的眼神则如同一位智者,深邃而明亮。他的目光在钟跃民身上缓缓扫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智慧,让钟跃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陈亦君的眼神则是最为直接和犀利。她直视着钟跃民,目光如刀,仿佛要将他内心的一切剖析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探究,仿佛在问“你真的有什么意见吗?” 在这三人的注视下,钟跃民尴尬的挠了挠头。周晓白看到他的样子之后,呵呵的笑了起来。 钟跃民瞥了一眼自家媳妇儿的表情,那微微扬起的眉梢和嘴角挂着的笑意,让他瞬间觉得有些恼火。 钟跃民瞪大了眼睛,不假思索地开口“你们这取的名字也太随意了!海阔凭鱼游,天高任鸟飞。我看不如就叫钟海” 话音未落,钟跃民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儿踩了个大坑。钟海天?这不是跟那个家喻户晓的海天酱油撞名了吗?他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心想:“这可不能让自家的媳妇儿和家里人以后笑话自己。” 于是,他赶紧补充道“当然了,我这也只是随口一说,咱们可以再好好想想,取个更有意义、更独特的名字。”钟跃民虽然有些恼羞成怒,但他也明白,名字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得好好琢磨才行。 钟山岳突然说道“那就叫钟海宸!” “钟海宸?爸,为什么呀?” 钟山岳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天际线,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祝福。他微微侧过头,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宸’字取名的寓意是官位亨通、一世富贵,为人中龙凤。这个字,不仅仅是一个名字,更是我对孙子未来的美好期许。” 周晓白轻轻的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深知钟山岳对这个名字的重视程度,也明白这个名字背后所承载的期望和祝愿。于是,她又轻声问道“爸,您能给我们讲讲‘宸’字的具体含义吗?” 钟山岳转过身来,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开始讲述起“宸”字的由来和演变。他说:“‘宸’字本义是屋檐、深邃的房屋,它象征着安全和庇护。在古代,北极星被视为天帝的居所,因此‘宸’字又指北极星的所在之处,寓意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力。” 周晓白几个人听得津津有味,周晓白不禁想象着自己儿子未来能够拥有如此崇高的地位,为国家、为民族做出杰出的贡献。 钟山岳看着儿子和儿媳陶醉的表情,心中也感到无比欣慰。他继续说道“后来,‘宸’字借指帝王所居,又引申为王位、帝王的代称。这意味着,用‘宸’字给宝宝取名,不仅寓意着宝宝将来能够拥有卓越的成就和崇高的地位,还希望他能够像天帝一样,庇佑家族和国家。” 周晓白听后,感慨万分。她深知钟山岳的期望和祝愿是多么地珍贵和厚重。于是,她感激地说道“爸,谢谢您给我们取了这么一个好名字。我们一定会用心培养宝宝,让他成为一个有才华、有品德的人,不负您的期望。” 钟山岳看着周晓白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信心和期待。他知道,这个家庭将会迎来更加美好的未来。而“宸”这个名字,也将成为孙子成长道路上的一道亮丽风景线,引领他走向更加辉煌的人生。 钟跃民儿子的名字就这么确定了下来——钟海宸。 第二天,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一群人的脸上。宁伟和他的队伍已经结束了为期一年的苦练,汗水曾经浸湿了他们的衣衫,但是,现在他们眼中闪烁的却是对即将到来的北上之旅的期待。 钟跃民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注意事项和秘籍。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做最后的吩咐。 “宁伟,你听好了。”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但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狡黠“你们去了之后,要么以物换物,要么只要美元。这年头,美元还是硬通货呢。” 宁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另外,”钟跃民顿了顿,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们先了解一下行情。我估计这两箱白酒能换一辆摩托车回来。” 宁伟和一边的张建党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惊讶。显然有点儿不相信,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张建党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了钟哥,我那边有熟人。那边的情况我比较熟悉。这次北上,我可以带路。” 钟跃民眼睛一亮,要是这样的话,这次北上的成功几率又大了许多。 “好,那就有劳你了。”钟跃民拍了拍张建党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宁伟和张建党收拾好行囊,准备出发。他们知道,这次北上不仅仅是一场交易,更是一次冒险,他们将面对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就在他们即将踏上旅程的时候,一阵风吹过,带起了一阵尘土。宁伟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一只鹰在蓝天上盘旋,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看来,这是个好兆头。”宁伟轻声说道。 张建党也笑了,“那是当然,有我们在,还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 宁伟对钟跃民说道“队长,我肯定会在小海宸满月之前回来的。” “对,钟哥,那时我们肯定会回来的。” 钟跃民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有这份心就行了。路上注意安全,一路顺风!” “队长,再见!” “钟哥,再见,等着我们的好消息。” “随时电话联系。”说完他们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京城的夏日炎炎,烈日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热浪。钟跃民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一路飞驰,心中却满是焦急。他刚从宁伟和张建党他们那里告别,来不及多作停留,就急着往家里赶。 想起医院里的周晓白,即将迎来人生中最为关键的一个月——坐月子,他的心就像被火烤一般,急切而焦虑。他特地从港岛买了一台空调,就是为了让媳妇儿在这炎热的夏天里,能有一个清凉舒适的环境。 刚到院子的门口,钟跃民就看到二毛子带着几个人正在往院子里运东西。那肯定就是空调了。 钟跃民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朝前中走去。突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二毛子几个人都是满头大汗的,仿佛置身于蒸笼之中。 二毛子看到他之后,喊道“跃民,你丫终于回来了,累死哥们儿了。” “少废话,赶紧安装一会儿让你凉快一下。” 钟跃民来不及休息,立即开始招呼几个人忙碌起来,拆卸包装,安装空调。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但他毫不在意,心中只有对自家媳妇的关爱和期待。 终于,在经过一番努力后,空调安装好了。钟跃民抹去额头的汗水,满意地看着这台崭新的空调,心中充满了期待。他想象着自家媳妇儿在清凉的环境中,舒适地度过这一个月,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哎呀,好爽!” “真凉快,好舒服。”二毛子和几个工人说道。 钟跃民笑着说道“哥儿几个辛苦了,晚上我请大家吃饭。” “别没时间,今儿我们还要赶回去呢。” “这么着急啊?” “没办法,哥们儿现在也是大忙人。” “既然这么忙了,你还跑一趟干啥?” “哥们儿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先回家一趟,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我操,忙半天了,饭不吃,水得喝点儿?” “喝啥水呀?你那酒呢?让我拿点儿就行。另外等你家儿子满月的时候我再回来。” “啥满月不满月的,要是忙的话就别回来了,我都没想着过。” “那可不行,别人来不来我不知道,我肯定要回来的,你就准备好,不跟你说这么多了,走了。” 二毛子他们走了没有多长时间,门外传来了一声“爸爸,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呀?” “姑娘,快进来,爸爸给你看件儿好东西。” 小丫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刚一进门儿惊呼道“哇!姥姥,快过来,爸爸这屋里好凉快呀!” 陈亦君看到房间里的空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好奇的问道“跃民,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凉快?” “妈,这是空调。” “空调?” “对,这大夏天的,晓白坐月子可不能受热。又不能招风,我就从港岛特地买了回来,希望能让晓白舒服些。”钟跃民微笑着回答。 陈亦君听到之后满脸的感动。 周晓白可能是跟着钟跃民练《军体拳》的原因,身体很棒,只在医院里三天就出了院。 走进家门,钟跃民献宝似的对周晓白说道“媳妇儿,看看这是什么?我特意从港岛给你带回来的空调,这夏天你就不用受热了。” 周晓白眼中闪烁着泪花“跃民,你真是太细心了。你对我真好。” 钟跃民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傻瓜,你是我的媳妇儿,我不疼你谁疼你?再说了,我给你们一个舒适的环境,不是应该的吗?”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幸福。钟跃民迫不及待地打开空调,没过多长时间,一股清凉的风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周晓白坐在床上,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凉爽,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跃民,有你真好。” 钟跃民坐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媳妇儿,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 周晓白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疑惑。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因为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要守护的人。我会用我的全部去爱你,去守护你,直到永远。” 小丫头在一边喊道“妈妈,还有我。” 周晓白听着他的话,眼中泪光闪烁。她知道,他们会一起走过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共同创造属于他们的幸福。 夏日的炎热渐渐退去,房间里充满了清凉和温馨。钟跃民、周晓白和小丫头相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他们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困难和挑战,只要彼此携手,就一定能够度过。 第77章 摩托车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钟跃民已经从一个自由散漫的人,转型为了全职的奶爸。他每天的任务就是照顾孩子的饮食起居,陪着孩子玩耍,还要时刻关注小诗画的情绪变化。虽然忙碌,但他却乐在其中。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忙碌的身影,每次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觉得这样的钟跃民特别可爱,就像一个真正的大男孩,虽然有时候手忙脚乱,但却总是尽力去做好每一件事。 “跃民,你真的变了。”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眼中充满了温柔。 “是吗?是不是你老公我变得更有魅力了呀?” “呸,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儿?” 钟跃民抬起头,看着周晓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能够亲自照顾孩子,看着他一天天长大,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周晓白笑着点点头,她知道钟跃民是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她也愿意陪着他一起,共同经历这个美好的过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钟跃民的生活虽然忙碌,但却充满了幸福和温馨。小家伙睡着之后就会陪着小丫头疯玩儿,怕冷落了自己的小棉袄。 也幸亏有丈母娘陈亦君的帮忙,要不钟跃民一个人还真忙不过来。而陈亦君已经选择了提前退休。 钟跃民的奶爸生活曾经是一片混乱,如同一只被风暴卷起的孤舟,摇摇欲坠。尽管他坚韧不拔,但独自面对奶爸生活中的种种困难,仍然感到力不从心。而周晓白,虽然也尽力支持他,但她的力量毕竟有限。 然而,就在他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陈亦君,钟跃民的丈母娘,如同一座坚实的灯塔,照亮了他们的前路。陈亦君的退休生活原本可以过得轻松自在,但她却选择站出来,帮助他们照顾孩子,分担家庭的压力。 陈亦君让钟跃民和周晓白的生活得到了巨大的改善。她以母性的光辉和丰富的生活经验,让孩子们茁壮成长,钟跃民看着丈母娘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激。 钟跃民感激的不仅仅是陈亦君的实际帮助,更是她那份无私的付出和深沉的爱。他知道,没有陈亦君,他们的生活可能会陷入更深的困境。这份感激之情,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了他的心田,也给了他无尽的力量。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常对周晓白说“我真是幸运,有这么好的丈母娘。”而周晓白也总是深情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感激和幸福。 这天,周晓白看着面前忙碌的母亲陈亦君,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分。自从她和钟跃民结婚之后,陈亦君就像是他们家的一份子,无私地奉献着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尤其是在有了孩子之后,陈亦君更是成了他们夫妻二人的坚强后盾。 “妈,您辛苦了。”周晓白走过去,轻轻抱住了陈亦君。 陈亦君笑了笑,拍了拍周晓白的手背,“傻孩子,妈不辛苦。只要你们小两口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钟跃民也走过来,感激地看着陈亦君,“妈,您真是我们的救星。要不是您帮忙,我真不知道我会忙成什么样子。” 陈亦君摆摆手“跃民,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事业和梦想,妈只是帮你们分担一些家庭的责任。而且,我也很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 正说着,小诗画跑了过来,围绕着陈亦君欢快地叫着“姥姥”。陈亦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钟跃民和周晓白相视一笑,心里都明白,有这样一个好丈母娘,是他们最大的福气。他们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样的幸福时光能够一直延续下去。 周晓白坐月子的第二十五天,窗外的阳光透过轻纱般的窗帘洒在房间里,斑驳的光影在墙壁上轻轻摇曳。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与新生儿特有的奶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宁静的氛围。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发动机的声音,接着是说话的声音。钟跃民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只见宁伟和张建党风尘仆仆地站在那。 “队长,我们回来了!”宁伟张开双臂,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张建党则站在一旁,眼神里满是激动和期待。 钟跃民看到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让他们进到了客厅里。轻轻拍了拍身旁婴儿床上的宝宝,柔声道“看看,这是你们的侄子。” 宁伟和张建党站到床边,俯下身仔细端详着这个小生命。小家伙睡得很香,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在为这个新世界的到来而欢喜。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宁伟感叹道。 张建党则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乐乐的小手,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我们回来得正是时候,正好能参加他的满月,真的很幸运。” 钟跃民笑着问道“怎么样?路上还顺利吗?” 宁伟和张建党相视一笑,同时点了点头“一切还算顺利。” “就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不足为惧。” 宁伟兴奋的说道“队长,你跟我们来。” “去哪? 张建党也附和道“钟哥,就在院子里呢,咱们去看看。” 钟跃民跟随着宁伟和张建党的脚步,心中满是疑惑。宁伟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手舞足蹈地说道“队长,我们可是为你带来一个好东西。”张建党也随声附和,满脸的期待。 钟跃民不禁好奇地猜测着他们口中的“好东西”究竟是什么。他的目光在四周扫视,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惊喜。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辆摩托车前。这辆摩托车外观酷炫,线条流畅,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钟跃民的眼睛顿时一亮,他忍不住上前仔细打量。 宁伟得意地笑道“队长,看看这辆车怎么样?这可是我们特地为你准备的。” 张建党也附和道:“是啊,钟哥,我们觉得你一定会喜欢的。” 钟跃民抚摸着摩托车的车身,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质感。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抬头看向宁伟和张建党,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沉声说道“谢谢你们,我真的很喜欢这辆车。这次你们带回来多少辆这种摩托车?” “我们这次去的时候带的物资有点儿少,只换回了20多辆摩托车。” “钟哥,价格比你说的还要低一点。” “你们两个做的很不错,继续努力。” 宁伟和张建党相视而笑,他们知道,钟跃民已经明白了他们的心意。这辆摩托车,将成为他们共同奋斗的象征,见证着他们一路走来的艰辛与荣耀。 钟跃民边说着话边跨上摩托车,感受着它强大的动力“我试一下这辆摩托车怎么样。” 小丫头看到之后,迈着自己的小短腿从屋里跑了出来,喊道“爸爸,爸爸,我也要坐。” 钟跃民一把把她提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前面。小丫头兴奋挥舞着小手喊道“爸爸,出发。” 摩托车轰鸣着驶出院子,钟跃民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宁伟和张建党站在原地,目送着钟跃民的身影渐行渐远。 钟跃民驾驶着摩托车,带着小丫头穿越了城市的街道上。风在耳边呼啸,城市的霓虹灯在眼前流转。他们飞驰过宽阔的马路,穿过狭窄的巷子,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小丫头紧紧的靠着钟跃民,她的笑声在风中飘荡,如同最纯真的乐章。 终于,摩托车缓缓停下,停在了钟跃民家的门前。小丫头下摩托车,在原地蹦蹦跳跳的“爸爸,这车车的速度好快呀!”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钟跃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转身推着摩托车向院子里走去。宁伟和张建党已经在门口等候了。他们看到钟跃民,立刻迎了上来,而小丫头飞快的向里面跑了过去。 “队长,感觉怎么样?”宁伟问道,他的眼中充满了关切。 “钟哥,这摩托车感觉怎么样?”张建党也问道,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 钟跃民看着他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爽!”他大声说道“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脚下。” 宁伟和张建党对视一笑,他们知道,这是钟跃民喜欢的方式,用速度与激情去体验生活,去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他们默默跟在钟跃民的身后,走进了那扇充满生活气息的家门。 而此时的小诗画,则正兴奋地手舞足蹈,和周晓白分享着这次骑行的快乐与感悟。她仿佛也能感受到那风驰电掣的快感,小丫头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钟跃民坐在宽敞的客厅里,沙发上摆满了各种古董和艺术品,他的目光透过淡淡的烟雾,落在了面前的两位年轻人身上。宁伟和张建党都是他的得力干将,这次北上,他们肩负着重要的任务。 “张建党,你先说说,这次北上有什么收获?”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威严。 张建党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开始娓娓道来“钟哥,这次我已经和我爸的朋友搭上了关系,他们是一家在北边很有影响力的家族。我通过他们,了解到了不少的内幕消息。” “哦?内幕消息?”钟跃民的眼睛一亮,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是的,钟哥。这次摩托车就是通过他们的关系换到的,他们的库房里面你可能知道。什么都有,甚至坦克都有,只要你有钱都能买到。我感觉他们内部应该是出了问题?”张建党的话语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很好,你继续。”钟跃民点了点头,示意张建党继续说下去。 “但是,在那边儿我感觉没有安全感。”张建党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这个你不用担心,后面我会安排好的。”钟跃民信心满满地说道。 “那就太好了,钟哥,只要能解决安全的问题,我们就可以大伸拳脚。只要有足够的物资”张建党的话语中充满了信心。 宁伟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深思和计算,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应对未来的挑战。 钟跃民看了宁伟一眼,微笑着问道“宁伟,你有什么想法吗?” 宁伟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钟跃民“队长,我认为我们需要做好两手准备。除了我们自己的人手之外,最好在当地再招一些人” “很好,你的想法很不错。”钟跃民点了点头,对宁伟的回答表示赞赏。 “队长,另外我发现那里的男人特别喜欢喝酒。每当夜幕降临,大街小巷里,随处可见摇摇晃晃的酒鬼,他们手里拎着酒瓶,边走边喝,还有喝多之后打自己媳妇儿的”宁伟继续说道。 “是啊钟哥,我们下次去的时候多带点儿酒?” “白酒,罐头都行,你们看着办!白酒不用太好,一、两块钱一瓶的就行。” “好的。” “另外,建党啊!你一定要把那边儿的关系混熟,不要只限制于一个地方。特别是东欧那边儿,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钟哥,这事儿你就放心,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钟跃民点了点头“不要怕花钱。” “明白,钟哥拉回来的那些摩托车怎么办?” “找人卖了呗!再找一下李奎勇,看看他能不能卖出去。也让他卖点儿高档的玩意儿,也不能老卖电子表啊!” “嘿嘿钟哥,也就你看不上。我先给他说一声,估计这次不用他出手。” “那倒是,现在估计能买得起这玩意儿还真不多。看来只能先在圈子里卖了。” “钟哥,一辆卖多少钱合适啊?” 钟跃民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会儿“都是跟我刚才骑的那一辆一样吗?” “那不能,钟哥你骑的那一辆是最好的。剩下的要便宜不老少。” “那就卖3000到4000!具体的你们看着办。” “好的队长。” “好的钟哥。” 第78章 满月酒 在高松山的醉香楼,一场盛大的满月酒席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之中。这里的空间宽敞,即使宾客如云,也不会让人觉得拥挤,正是举办喜庆场合的理想之地。小海宸的满月庆典选择在这里举行,无疑为这场盛宴增添了几分庄重与喜庆。 老爷子高松山,作为这次庆典的幕后英雄,早在五六天前就开始精心策划菜单,以满足钟跃民这位挑剔的主办方的要求。钟跃民准备用菜单上最贵、最豪华的那一桌,展现了他对小海宸满月庆典的重视。 当然,酒席上的酒水也是精挑细选的。钟跃民准备拿出了自己酿造的《琼浆》美酒,这是一种品质与口感都堪称顶级的佳酿,足以让宾客们陶醉其中。而烟,同样也是顶级好烟,让每一位来宾在品尝美食的同时,也能享受到高品质的烟草带来的愉悦。 此时高松山的《醉香楼》内,一片繁忙而喜悦的景象。今天是小海宸的满月之喜,整个饭店都被装饰得喜气洋洋,红色的灯笼、金色的彩带,与《醉香楼》古朴的建筑风格相得益彰,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钟跃民走到高松山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激地说“高老,这次真的麻烦您了,谢谢您为我们准备了这么完美的酒席。” 高松山笑了笑,摆摆手说“小钟,您太客气了。能够为小海宸的满月之喜出一份力,是我的荣幸。” 钟跃民点了点头,指着菜单上的最贵一桌说“就选这一桌,酒就用我自己酿造的《琼浆》,烟也要最好的。” 高松山看了一眼菜单,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的,钟先生。我会确保一切都按照您的要求来准备。” 两人相视而笑,心中都充满了对小海宸未来的美好祝愿。而此刻的《醉香楼》,也因为这场满月酒席而变得更加温馨和喜庆。 钟跃民站在醉香楼的门口,迎接着每一位来宾。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时地与熟人寒暄几句。高松山则在后厨忙碌地指挥着服务员们,确保一切井然有序。 “钟老二,今天真是热闹啊!”一位男子走过来,笑着对钟跃民说。这位一听就是钟越民的同学。 “是啊,老李太客气了,让你这么早返校。”钟跃民回应道。 两人正说着,又有一位客人走了过来。“钟老二,恭喜啊!你家儿子在哪儿呢?让我看看长得什么样?可千万别长得像你啊,一肚子的坏水儿。” “大妹子,你也回来了啊。” 林淑芳不满的说道“钟老二,你太不够意思了,也不请我一下,还让我自己过来。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 “大妹子,你这可就冤枉我了。你们都回家了,我还能把你们都叫过来,那也太不地道了。” “你就是狡辩,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去看看你儿子去。” 就在这时,一阵欢快的音乐声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原来是一位年轻的乐师正在弹奏着一首欢快的曲子。宾客们纷纷停下脚步,驻足欣赏。 “这首曲子真好听啊!”一位女士赞叹道。 “是啊,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另一位男士附和道。 随着轻快的音乐,宾客们陆续踏入了精心布置的宴会厅。钟跃民站在门口,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寻找着熟悉的身影。 钟跃民原本以为,这场满月酒席不过是小范围的聚会,最多也就五桌朋友和同学,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出席。 钟跃民挠了挠头,心里有些纳闷。他明明没有通知外人和街坊邻居,甚至连放暑假回家的的同学都没有告知,没想到这些同学还是提前回来了。这突如其来的热闹场面,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正当钟跃民准备迎接下一位客人时,一群身穿正装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他学校的领导。钟跃民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学校领导会出席这场酒席。他心中暗自猜测,难道是自家媳妇儿偷偷通知了学校?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钟跃民,恭喜啊!听说你儿子满月了,你也不请我们,你丫可真不地道。”钟跃民转头一看,原来是李援朝一帮人,他们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礼盒。 钟跃民松了口气,笑着迎了上去“你们怎么来了?真是太意外了!怕你们忙,没敢惊动你们。” “哈哈,你小子别装了,我们可是听说了这场满月酒席的大名,怎么能不来凑热闹呢?” “我们只是先头部队,大部队还在后面呢!”几个人笑着打趣道。 “钟跃民,你丫不得给我们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不请我们?” “都是我的错,一会儿我自罚三杯。大家里面请。”哈哈 他们进去之后,钟跃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涌起了一股暖流。看来,这场酒席虽然起初只是他的一时兴起,但没想到却引来了这么多人的关注和祝福。一定要好好招待这些客人,让他们度过一个愉快宴会。 甚至宋香珺也来了,她笑着道“咱们住的这么近,你却没通知我,真不够义气啊。” 钟跃民笑着回道“本来就是没想过办这么大,宋老师,你赶紧进里面。” 陈亦君的小手牵着小丫头,两人在前面悠然地走着,仿佛是这个队伍的小小领队。钟跃民目光追随,突然发现这支队伍里尽是一些熟悉的面孔——钟山岳和周镇南的老战友,老同事。他们怎么也来了?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小钟啊,你这小子,怎么搞得这么神秘?”张老笑着打趣道,脸上满是亲切和期待。 “就是,也不通知我们一下,还让我们不请着来。” 钟跃民挠了挠头,一脸困惑“你们怎么都知道了?还搞出这么大动静。” 张老乐呵呵地解释道“以后咱们就是街坊邻居了,这么大的喜事,我们能不知道吗?我们能不来吗?” “邻居?”钟跃民更是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和这些老前辈成了邻居?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出答案。 就在这时,陈亦君回过头来,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跃民,你还不知道?他们都在咱们那一片儿买了宅子,以后咱们都是邻居。” 钟跃民愣住,他看着陈亦君,再看看那些老前辈。李老毫不顾忌的说道“以后我们向你们家串门儿的时候,你那好酒啊好茶呀,可得给我们使劲儿上。” 钟跃民心里想,这帮人为了喝一口也是拼了啊“大家快往里面请,今天咱们大家不醉不归。” “这还差不多。” “就等你小子这句话了。” 钟跃民见后面李奎勇一帮人也在后面,赶忙的把张老等人迎了进去。 李奎勇见钟跃民要跟他寒暄,就先插话道“咱哥们儿不用客气,赶紧的招呼后面的娘子军团。” 周晓白的同学,浩浩荡荡的一拨人走了过来,大概二十几个,女同学居多“姐夫,你真不够意思,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不是想你们在家多待几天嘛。” 另外几个男生,虽然跟钟跃民握手很亲切,只是看着钟跃民的眼神有点怪异,让他有种执子之手,方知子丑的感觉。尼玛!这不会是自家媳妇儿的追求者? “请进,请进。”钟跃民对这几个男同学的眼神虽然不爽,可也得笑脸相迎。毕竟来者都是客。 这时郑桐桐和袁军两囗子走了过来,袁军大老远的喊道“钟跃民,赶紧出来接客啦!” “袁军,你大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丫逛妓院呢!” “我操,要找,那我也不会找你丫这样的呀!” “滚你大爷的!要不你们两口儿抓点儿紧生个姑娘,给我儿子当媳妇儿得了。” “去你大爷的!当初不让我惦记你家姑娘,现在你反倒惦记我家的姑娘。你的脸咋那么大呢?” 钟跃民嘿嘿的笑着“此一时彼一时嘛!再说,你急什么眼呢?” “钟跃民,你丫的是一点儿b脸也不要了呀。” “郑桐,你丫笑的跟朵菊花似的。怎么着?要不你和蒋碧云也多努力一下,生个姑娘给我儿子当媳妇儿。” “我操,你不是要和袁军那孙子做亲家吗?怎么还带上我了呀?” 钟跃民嘿嘿的笑着“将来我儿子把你们的姑娘都给娶了不就行了。” “我操你大爷的,钟跃民你丫真是个孙子。” “袁军,咱俩揍他丫的。” 蒋碧云看着打闹的三个人,笑骂道“你们三个别闹了,多大的人了也不分场,净让人家看笑话。” “蒋碧云这你就不懂了,男人至死是少年。” “行了,赶紧迎你的客去,我们自己进去了。” 袁军和郑桐他们进去后,难得都没有什么人来。钟跃民正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高松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开口“小钟啊,我们之前的预计有误,五桌肯定是不够的,我看得十桌以上才行。” 钟跃民轻轻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哦?高老,那就十桌,人多点热闹。”他确实没想到今天会来这么多人。 高松山看着钟跃民那副淡定的样子,看了外面一眼,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小钟啊,你可能还没看清楚形势,十桌可能也不够了,我看至少得二十桌。” 钟跃民微微皱眉,好奇地问道“二十桌?我看里面人已经差不多了啊,就还差宁伟他们几个。哪里需要二十多桌?” 高松山神秘地一笑,指了指窗外“你看看外面,那些应该都是等着进来的,今天的满月酒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啊!” 钟跃民顺着高松山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窗外人头攒动,应该就是李援朝他们说的大部队。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他不禁感叹“哎呀,看来我们今天真的成了热门话题了,那就按三十桌准备!” 两人相视而笑,高松山得意地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哈哈,我就知道今天的场面会很大,幸亏我提前做了准备。要不然肯定会抓瞎的。” 钟跃民也苦笑了起来“高老,今天幸亏有你,要不然今天我丢份儿就丢大了。” 高松山笑了笑“后厨方面你尽管放心,绝对不给你掉价。我去后厨帮忙了。” 钟跃民把这些曾经的老兵刚迎了进去,突然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回头一看,外面居然浩浩荡荡的停下了好几辆汽车。 第一辆车当先下来的居然是宁伟和张建党,第二车下来的居然是是二毛子和于国栋,接下来是李文博,连猴儿腚和杜卫国都在后面的车子里。 于国栋抢先一步,高兴地握着钟跃民的手说道“钟先生,恭喜,恭喜喜得贵子。” 钟跃民叹口气,无奈的说道“你们回来干嘛?”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摆个酒席。 李文博接话道“钟先生,你这么大的事,我们是肯定要来的。” 虽然路途遥远,可是再远也要来拍大老板的马屁啊,哪怕到时候会被老板责怪,估计也责怪不到哪里去,毕竟礼多人不怪嘛。再说,这钟海宸应该就是未来的大老板,这要不来还能行? 钟跃民顾不得跟这两个货寒暄,就连二毛子也被他打发了进去,只是寒着脸问猴儿腚“你回来干嘛?” 猴儿腚眼神躲躲闪闪,然后才嘿嘿的道“我就想着回来凑个热闹。” 杜卫东在旁边解释道“跃民,你放心,日本我已经安排好了,那边也有人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钟跃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扫了一眼猴儿腚,然后转头看向杜卫东,眉头紧皱“卫东,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不希望有任何的意外。” 杜卫东点点头,他明白钟跃民的意思“跃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猴儿腚在一旁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试图解释“跃民,我真的就是回来凑个热闹,另外就是我走了也有差不多一年了,想回来看看。” 钟跃民听到之后才放过他“行了,既然回来了,都进去。”猴儿腚这才屁颠儿屁颠儿的走了进去。 第79章 份子钱 钟山岳和周镇南终于抵达了宴会现场,随着他们的到来,整个大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仿佛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们身上。两人微笑着向在场的人点头致意,然后正式入座。 钟跃民,这个宴会的主角,一时间被众人围绕,他不知所措地笑着,努力让自己显得从容不迫。 钟跃民是个善于交际的人,他穿梭在人群中,时而和这个聊几句,时而和那个说几句,尽力让每个人都感到满意。 然而,随着宾客越来越多,他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大餐厅里,人声鼎沸,笑声、谈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热闹非凡的交响曲。 钟山岳和周镇南看着钟跃民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感叹。他们知道,钟跃民已经逐渐成长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了。他们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欣慰和骄傲。 随着宾客们陆续入座,宴会正式开席。钟跃民站在舞台上,面对着数百双眼睛,他知道这是他展示才华的时刻。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了自己的演讲“欢迎各位” 在和几位老同志喝完几杯酒之后,钟跃民就带着周晓白满桌子的敬酒。不过没有人让周晓白喝,都一心的对付着钟跃民呢,周晓白只在后面一个劲的收着红包。 今天的周晓白,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领结衬衫,简约而不失优雅,纯洁如雪,仿佛能洗涤人的心灵。衬衫的领结处微微敞开,透露出一种不经意的性感,却又恰到好处地保持了她的端庄与高雅。 下身是一条蓝色的铅笔裤,完美地勾勒出她那玲珑的曲线,既展现了女性的柔美,又不失力量与坚韧。她的每一步行走都像是经过精心排练的舞蹈,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故事。 她的气质是那么的独特,那么的吸引人。每当她行走在人群中,总是能引起一阵惊叹。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的笑容温暖而迷人,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 周晓白的气质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她多年来的积累。她热爱阅读,喜欢思考,对人生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她相信,气质是一个人内在的修养与外在的表现的结合,是一种内在的力量。甚至能够影响他人,改变世界。 周晓白的同学们围坐在餐厅内,看着周晓白几乎快要抱不下的红包。而红包的鲜艳色彩在阳光下闪烁,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她们开始窃窃私语,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猜测。 “这得有多少红包啊!”一个女同学惊叹道,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她们亲眼看见,刚刚从另一张桌子上走来的那个人,正在熟练地装着红包。那红包鼓鼓囊囊的,仿佛装满了厚重的财富。更令人瞩目的是,那些红包里装的,不是美金就是港币,每一张都显得那么厚实,那么诱人。 “钟跃民到底是什么身份?”一个男同学好奇地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的意味。 钟跃民,这个名字在她们中间并不陌生。他是周晓白的丈夫,一个总是神秘兮兮的人。他的出现总是伴随着一些令人惊叹的事情,就像这次一样。 “是啊,他的朋友怎么都这么阔气?”另一个同学附和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 钟跃民的身份在她们心中变得越来越神秘。他们开始想象他背后的世界,是不是充满了金钱与权力?他的朋友们,又都是些什么人? 钟海宸的满月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渐渐落下帷幕。这场精心筹备的盛宴,不仅彰显了主人家的热情好客,更见证了于国栋、二毛子、李文博、杜卫东、猴儿腚等人之间的深厚情谊。 酒席之上,红包纷飞,祝福连连,每个红包都寄托着亲友们对小家伙的美好祝愿。 于国栋和二毛子慷慨解囊,包的是厚厚的港币红包,寓意着他们希望小海宸在未来的日子里财源滚滚,生活富足。 而李文博、杜卫东和猴儿腚则选择了美金,象征着他们对小海宸前程似锦的期望。谢永康虽然平日里低调内敛,但今天也毫不吝啬地给出了一个666的红包,寓意着六六大顺,希望新人的婚姻生活顺顺利利。 在这场喜宴上,李奎勇等人更是豪气冲天,他们的红包自然也是分量十足。 然而,这场酒宴对于钟跃民来说,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考验。他忙前忙后,招呼着每一位来宾,敬酒、寒暄、道谢,一刻也不得闲。等到客人们纷纷离去,他终于有机会躺在饭店后面的卧室里,一动都不想动。 周晓白看着疲惫不堪的钟跃民,心疼不已。她轻轻地为他按摩着肩膀,揉着眉头,温柔地劝他多喝水。她知道,今天的钟跃民已经累得筋疲力竭,但他却从未有过一丝怨言。在她心中,钟跃民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能屹立不倒。 “跃民,你累了?要不咱们早点儿回去休息。”周晓白轻声说道。 钟跃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媳妇儿,没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那可是铁打的。” 周晓白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她知道钟跃民只是嘴硬而已。周晓白又默默地继续为他按摩着。她知道,这一刻的温馨与安宁,就是她心中最幸福的时刻。 等钟跃民和周晓白一回到家,周晓白就迫不及待地坐在桌子前,开始对照着红包上的名字记录礼账。她将桌子上的红包一一拆开,里面的钱点数清楚后,便迅速统计到本子上。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任务。 礼尚往来,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但来往之间,必须有明确的账目可寻。在这个人情交织的社会里,人情的往来就像一张错综复杂的网,稍有差池,就可能引发不必要的误会和矛盾。周晓白深知这一点,因此她对待每一笔礼金都格外小心。 人情债可不是儿戏,得靠本子来帮忙记录。想象一下,如果仅凭脑袋去记这些繁琐的账目,那可就如同在脑海中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稍不留神就可能记岔了,到时候可就尴尬了。 比如,人家上次给你随了五块的份子钱,你下次去,却还个三块的回去,这在情面上可就说不过去了,怎么着也得比三块多! “跃民,你看这个。”周晓白突然抬起头,指着本子上的一个名字说道。 钟跃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他们不太熟悉的朋友,礼金却给得相当丰厚。他不禁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给这么多。” 周晓白微微一笑“这说明人家看重我们,我们也不能亏待了人家。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回礼。” “好的,都听我媳妇儿的。” “跃民,你再看看这个,是我大学同学小王的。他家里挺困难的,没想到还给我们随了这么重的礼。”周晓白指着本子上的一行数字说道。 “嗯,我记得他,他人挺好的。有机会咱们多帮助他一下。”钟跃民一边回答,一边看着周晓白认真地记录着。 周晓白点点头,继续拆着红包,她清楚记得每一位送礼人的名字和礼金的数目。 在古老的传统中,收取份子钱总有一位专职的记账先生守在门口,为主家记录下每一份祝福与心意。这样会让主家更省心。 然而,在这个充满现代气息的特殊日子里,钟跃民与周晓白却选择了与传统不同的道路。 钟跃民和周晓白两个人性格中透着一股子傲气,他们觉得在门口收钱似乎有些讨嫌。 于是,这份古老的传统在小海宸的满月席上悄然改变。他们选择了一种更加随和、更加真诚的方式:人家愿意随份子就收,不愿意也不强求,不责怪。 这样的决定,让小海宸的满月席充满了轻松与自在。没有繁琐的礼节束缚,只有真心实意的祝福与欢笑。这不仅仅是一场满月席,更像是一场朋友间的聚会,一场分享喜悦与幸福的盛宴。 所以从某种角度看,钟跃民和周晓白的性格确实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他们都有着那份不愿意随波逐流的傲气,都有着那份坚持自我、追求真实的勇气。他们活的就像他们性格一样,简单、真实、又不失个性。 钟跃民轻轻地笑了笑,坐在周晓白身边,看着她手中的账本。周晓白一直以来都是个细心的人,对于家庭的每一笔开销都记得清清楚楚。钟跃民理解她的习惯,但他也知道,这个世界的变化远比周晓白想象的要快。 “媳妇儿,不用记那么仔细,以后还的肯定比这多。”他温和地说着,试图让周晓白放宽心。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周晓白的手。 “钱越来不值钱,现在给五块,过一年两年几年之后,至少要翻个一倍两倍,低于十块钱都拿不出手。”钟跃民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对未来的预见和无奈。他知道这个世界正在快速变化,货币的价值在不断波动。 周晓白抬起头,看着钟跃民,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并不是一个对经济一无所知的人,但她从未想过,钱会变得如此不值钱。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账本,那些数字仿佛变得模糊起来,不再那么清晰。 “等会说。”她低声说道,重新低下头,继续记录着。钟跃民看着她,心中满是无奈和担忧。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变化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他们必须要做出改变,才能适应这个新的时代。 过了好一会儿,周晓白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发出一声惊呼:“啊怎么会这么多?”她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不解,让钟跃民也感到了一丝惊讶。 “媳妇儿,你干嘛呢?吓我一大跳。” “怎么收了这么多礼金?” 钟跃民笑着问道“多少啊?让你惊讶成这个样子。” “。这也太多了。我拿着的时候就感觉红包厚了,要是知道这么多,也不能收的。这以后可怎么还礼啊!” 周晓白又在本子上继续翻了一遍道,“还有你那两个港岛和日本的朋友,咱们以后还礼是给港币美金呢,还是人民币呢?人家给的多,可不能占便宜,礼尚往来,有来有往,占便宜吃亏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不用想那么多,以后自然有以后的做法。再说咱俩真的不缺钱,你就放开心。” 周晓白不同意他的话,怼了他一句“照你这么过日子,多少也得败完了。” 钟跃民吹牛逼道“媳妇儿啊,你老公我这辈子是不可能缺钱的,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给我败完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败家的娘们儿” 周晓白继续怼他“有俩钱儿瞧把你给嘚瑟的,还知道自己姓什么不?亡国破城都是正常的事情,败个家简直不用太简单好不?钟跃民,我看你现在是飘了呀!” 钟跃民不怀好意的说道“媳妇儿,这段时间没有碰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又行了呀?” 说着说着还动起了手来,周晓白赶紧阻止“你别闹了,一会儿妈带着儿子和姑娘进来了,怎么办?” “那可不行,这段时间我可忍的很辛苦啊,你不得补偿我一下吗?” “别闹” “妈妈,你在屋里的吗?”这个时候,小诗画的声音传了过来。 两个人赶紧分开“在呢!姑娘,进来!” “妈妈,爸爸,你们在干嘛呢?” “妈妈在记账呢。你姥姥和弟弟呢?” “哦,他们在后面儿呢!” 周晓白继续说教钟跃民“跃民,以后的形势怎么变,还说不准呢!你别光看眼前。眼前这点说不准将来就没了,你别忘了现在不是你自己了,你还有老婆孩子。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大妹子,你纯属想多了。信不信你老公我好好的努力一把,能给你整出一个世界首富出来?你还能怕没钱花,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打我的脸嘛?” “你越说越没谱了,今天到底喝了多少啊?这就开始说醉话了。赶紧去睡觉。” “嘿,你这小媳妇儿,我说真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呐?” “我信,我信还不成,赶紧喝点儿水去睡觉。”钟跃民听到后这个无语啊! 第80章 聚会 钟跃民在晨光中缓缓醒来,头痛得像是被一辆疾驰的列车撞过一般。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那股难以忍受的眩晕感。昨天的喝酒的场景还在脑海中回荡,酒精的味道在口腔中久久不散。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扭曲。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这时,周晓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跃民,乐冀中他们找你呢,来了有一会儿了,我说叫你他们不让。” 钟跃民皱了皱眉,努力回忆着事情。乐冀中?这货找他干什么?好不容易从日本回来一趟,不在家老老实实待着。他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杂乱的思绪甩出脑海。 “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出去。”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着周晓白。他挣扎着从床上站起,脚步踉跄地走了出来。冷水刺激着他的皮肤,让他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钟跃民走出房间,门外的阳光刺得他眼睛微微眯起。他揉了揉眼睛,适应着那突如其来的光明。周晓白站在不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跃民,你没事?”周晓白关切地问道。 钟跃民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昨晚喝得有点多了。”他耸了耸肩,试图让气氛轻松些。 “乐冀中在里面等你呢,看起来有点着急。”周晓白指了指旁边的客厅,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钟跃民点了点头,推门走进了客厅。乐冀中坐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二毛子和张建党他们几个都在。听到开门声,他抬头看到钟跃民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跃民,你来了。”乐冀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嗯,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钟跃民走到沙发前坐下,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这沉重的气氛。 乐冀中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着语言,似乎在权衡着如何开口。二毛子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好奇。而钟跃民则显得有些不耐烦,他两根手指不停地在桌子上敲打着,发出清脆而又有节奏的声音。 乐冀中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不安都吸走。他抬头看着钟跃民,眼神坚定而坦诚“跃民,李援朝一伙人昨天晚上找过我。”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钟跃民停下了敲桌子的手指,眉头微皱“李援朝?他们找你干嘛?”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李援朝这个人,以前在圈子里以和事佬着称,现在交往的很少。乐冀中和他扯上关系,让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乐冀中轻轻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可能是我太招摇了?反正大概意思就是有什么赚钱的门路,分享一下。”他说得轻描淡写,但钟跃民却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无奈和不安。 张建党在一旁补充道:“也有人找我了,大概也就这个意思。”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冷静。他明白,这件事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的话语仿佛给这场对话增添了一抹戏剧性的色彩。 钟跃民听到这里,陷入了沉思。他的两根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子,仿佛在寻找着某种节奏,或是思考着某种答案。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光芒,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方向。 钟跃民坐在那里,沉默得仿佛一尊石雕。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深深的思考。猴儿腚、二毛子和张建党三人坐在他对面,也没有说话,只是耐心地等待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感,仿佛随时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猴儿腚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他挠了挠头,试探性地问道“跃民,你咋了?有什么问题吗?要是有你就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 钟跃民没有立刻回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缓缓开口“能有什么问题?他们又能干什么?只是我觉得大家都在一个圈儿里混,没必要吃独食儿。现在,我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过现在还没有考虑周全。” 二毛子皱起眉头,关切地看着钟跃民“跃民,有啥事儿你就直说,咱们是哥们儿,没啥不能说的。” 张建党和猴儿腚也点了点头,表示支持。钟跃民看着他们几个个人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些人是他的哥们儿,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会一起面对。 钟跃民,是一个充满智慧与决断力的男人,终于在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面对那些一直期待他表态的人。他抬起头,目光坚定,扫过面前的几个人,目光如炬,扫过眼前的几个面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然后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沉稳与从容。 “这样,你们和李援朝他们约个时间,约个地点。这几天让我再好好的想想,到时候我会和他们亲自详谈。”这句话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紧张的气氛中,让人不禁为之一振。 然而,猴儿腚和张建党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尴尬。 两个人下意识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跃民,其实我们已经和他们约好了,你也知道,他们都知道我们背后的人是你,他们也知道,什么事情我们都做不了主。所以直接就想约你单独见见面。”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氛围,让钟跃民不禁陷入了沉思。 钟跃民听到后一愣,眉头紧皱,显然没有料到这个情况。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 钟跃民又一想,不禁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这群人的机灵与无奈。既然事已至此,他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自己的身份了。 “好,那你们告诉我时间和地点,我会准时去的。”钟跃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猴儿腚和张建党对视了一眼,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钟跃民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关键时刻总能展现出惊人的决断力。这次,他们相信他一定能够妥善处理这件事情。 “就在明天晚上七点半,地点在新桥饭店。”猴儿腚小心翼翼地说道。 钟跃民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好的,明天晚上我会准时到的。” 猴儿腚和二毛子几个人走后,周晓白抱着小海宸在前面,小诗画如同小尾巴般紧随其后,三人缓缓走进钟跃民的视线。周晓白眼中带着几分好奇,几分调侃,看向跃民,似乎想要解开这个突如其来的谜团。 “跃民啊,你那几位哥们儿火急火燎的找你,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周晓白笑着打趣,仿佛整个世界的欢乐都凝聚在了这个瞬间。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那充满好奇的眼神,不由得苦笑一声“哎,还能有什么大事,不就是有些人想赚钱,非要拉着我一起。” “哈哈,看你那副无奈的样子,是不是觉得被你以前的那些老兵给‘绑架’了啊?”周晓白调侃道,而小诗画则在一旁捂嘴偷笑,仿佛觉得跃民此刻的处境十分有趣。 钟跃民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道“是啊,感觉像是被他们给‘绑架’了,不过也好,正好借此机会叙叙旧,回忆一下那些青春岁月。” 周晓白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似乎也被跃民的话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她轻轻拍了拍小海宸,柔声说道“小海宸,看来我们今天也要跟着爸爸一起回忆青春了呢。” 小海宸似乎听懂了妈妈的话,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小诗画好奇的问道“爸爸,你的青春岁月是什么样?能吃吗?” 周晓白听到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姑娘,你爸爸青春的时候净干一些无法无天的事情。而且呀!还经常耍流氓。还净哄骗人家小姑娘,妈妈当初就是被你爸爸给骗到手的。你” 周晓白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被钟跃民给打断了“媳妇儿,姑娘还这么小,你跟她说这些干嘛?” 周晓白不乐意了,直接怼他“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我就是要告诉姑娘,长大后可不能跟我一样。” 钟跃民被怼的无话可说,而小诗画人小鬼大,对周晓白说道“妈妈,你小点儿声告诉我,不要让爸爸听到不就可以了吗?” 周晓白把小诗画拉到一边“对啊,还是我闺女聪明。闺女,我告诉你。你爸青春的时候可是一个大坏” 而小诗画听没听懂,钟跃民就不知道了。不过,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甚是可爱。而跃民则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无论岁月如何流转,这些美好的瞬间都将永远铭记在心。 第二天晚上,钟跃民步履沉稳地走向新桥饭店。夜色中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层淡淡的光影。 走到饭店门口,他眼前一亮。猴儿腚、二毛子等人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眼中闪烁着期待。看到钟跃民的到来,他们纷纷迎了上去,热情地打着招呼。 “跃民,来了。”李援朝来到钟跃民身前,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 钟跃民看了看手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没有来晚。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各位,不好意思来晚一步。” “哈哈,没事,我们也才刚到。”李援朝笑着拍了拍钟跃民的背,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进了饭店。 饭店内部装潢典雅,灯光柔和。他们找了一个宽敞的包间坐下,服务员热情地为他们送上了菜单。钟跃民扫了一眼菜单,点了几道特色菜,然后将菜单递给了其他人。 在等待菜肴上桌的过程中,他们开始聊起了天。话题从工作、生活琐事,逐渐扩展到了曾经的青春岁月。那些青涩的回忆仿佛就在昨天,让他们不禁感慨万千。 “跃民,记得咱们那次冲击公安部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以后肯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李援朝笑着调侃道。 钟跃民闻言,微微一笑,谦虚地摇了摇头“哪里哪里,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就是闲的蛋疼,没事儿干,瞎起哄了。谁还没有年轻过,是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时候要是没有你,咱们还真不一定能成功。”旁边一个当时参加行动的老兵补充道。 钟跃民想起了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眼中闪过一丝怀念的光芒“不说这些了,那个时候就是无知者无畏。现在你要让我再干那事儿,我肯定没那胆儿了。你们要是再来一次,我肯定要躲的远远儿的。”哈哈 随着菜肴的陆续上桌,气氛变得更加热烈。他们举杯畅饮,谈笑风生。在酒精的作用下,大家的情绪都高涨起来,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朝气和无法无天的青春年代。 就在气氛最为高涨的时候,李援朝突然站了起来,举起酒杯“来,大家举杯,为我们曾经的青春干杯!” 众人纷纷站起身,高举酒杯,齐声欢呼“为我们的青春干杯!” 这一刻,他们的心情都无比激动。在这些人的心里,这一刻仿佛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瞬间,他深深地感受到了友情的力量和青春的美好。 喝完这杯酒之后,李援朝说起了今天的正事“跃民,今天大家聚在一起” 钟跃民直接挥手打断了他“援朝,我已经知道情况了,我说一下自己的想法好不好?” “好,你说。” “我现在大部分精力不在国内,我说一句实话,咱们也不能老在国内混不是?咱们也到外面闯一闯。我的建议有两条,第一,就是你们拿钱给我去投资,每年我保证至少给你们赚百分之五十。”说完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等着众人的消化。 过了一会儿,李援朝问道“跃民,你的意思不在国内?上面知道了能同意吗?第二个建议又是什么?” 第81章 ‘联动\’ 钟跃民神秘的一笑,仿佛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他的话语。 “这你们就放心!”他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其中涌动,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我自有我的渠道,绝对的奉公守法,不会违反任何的规定。”他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豪和自信。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渠道是合法合规的,没有任何问题。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钟跃民的话让他们感到安心,也让他们对他更加信任和敬佩。 钟跃民看着在场的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他的话语已经起到了作用,已经让他们相信了他的实力和信誉。他心中暗自得意,但也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跃民,你丫说有两条建议啊?第二条是什么呀?” “对呀!你丫赶紧说第二个啊。” “别介,你们别着急呀,咱们第一个还没说完呢?等我慢慢的给你们一一的道来。” “钟跃民,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丫怎么变的这么墨迹了呀?还有什么那赶紧时说呀。” 钟跃民还是那么笑呵呵的,没有一点儿着急的样子“瞧你们这帮孙子,一个个的着急什么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知道吗?第一个建议我再补充一下,你们赚了钱,我们也不能白忙活是不是?肯定要从中间抽取一些费用的,至于多少现在先不说。你们只要知道有这么回事儿就可以了。” 李援朝笑着回道“跃民,这个我们肯定能理解的,你说一下第二个建议。” 钟跃民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热情,他扫视了一圈在座的各位,不再拖泥带水,直接切入正题。 “诸位,我想说的是,咱们何不成立一个联盟呢?” 钟跃民的声音清晰而有力,立刻引起了在座诸人的注意。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平时的时候大家各自忙碌,互不干扰,但每当有重大的事情发生时,或者每年过年的时候,咱们就聚在一起,共同商讨一下未来的走向。” 钟跃民顿了一顿,观察着在场众人的反应,见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便又继续说道“就像这次,咱们就可以共同出资,按比例分配。这样一来,不仅能集中大家的力量和资源,还能分摊风险,增强我们整体的竞争力。” 钟跃民的话音刚落,便响起了一阵低声的议论。有人点头表示赞同,有人则皱眉思索着其中的利弊。 李援朝开口说道“跃民,你丫这个提议倒是新颖,不过我们得好好考虑一下。” “当然,这我还是可以理解的。”钟跃民微笑着点头。 “这只是一个建议,具体的细节和章程还需要大家共同商量和制定。我只是觉得,在这个竞争日益激烈的市场上,如果我们能够团结起来,共同应对外部的挑战,那无疑是对我们每个人都有利的。” 钟跃民环顾四周,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其中的利弊得失,大家都需要仔细权衡。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心中有着共同的目标和理想,就一定能够找到一条合作共赢的道路。当然也不是说现在就确定下来,这样大家都回去好好的想一想,等到过年的时候再确定怎么做。” “跃民,为什么要等到过年呐,这有什么好想的呀?” “就是啊跃民,为什么啊?现在我们就可以决定。” “第一,我是希望大家能够好好的想一想。第二,大家不需要筹集资金的吗?这需不需要时间?” 他的话语充满了诚挚和热情,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坚定和决心。气氛渐渐变得热烈起来,大家都开始积极发表自己的看法和建议。 就这样,在钟跃民的提议和引导下,一场关于成立联盟的热烈讨论在新桥饭店内展开。每个人都在积极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和建议,共同探讨着未来的发展和合作的可能性。而钟跃民则静静地坐在一旁,聆听着大家的发言。 “你们说咱们要是真成立一个联盟的话,是不是需要一个名字啊?” “那肯定的呀,还得取一个响亮的名字。” “还取什么名字啊?我看就干脆叫‘联动’得了。还有什么名字比这个更好的吗?” 一个个的都瞪大了眼睛,他们还真没有想到这个名字。真的没有人想到,会再一次有人提议用到这个名字。 当说到‘联动’的时候,大家又仿佛回到了那个青春的岁月。过了一会儿,大家纷纷的表示赞同,几乎没有不同意的。联盟的名字就这么确定了下来。 钟跃民赶紧补充道“先给大家说好了啊。违法或者出格的事情咱可不干,就算成立了,前期也基本上是对国外,老在国内没什么意思。” “对,大家都听跃民的。回去都好好的想一想,现在咱们还是喝酒。” “跃民,我敬你一个。” “我操,咱们可先说好了,你们可不能围攻我,我要是喝多了,回去媳妇儿不让我上床,再让我跪搓衣板儿什么的。”哈哈 “跃民,别人我不管,这个酒你丫怎么着也得给我喝了?” “看来我以后得戒酒了,要不你们这帮孙子每次都把我喝倒。” 李援朝哈哈的笑着“谁让你丫能喝呢,赶紧的,大家都等着呢!” 这就是一个导火索,后来基本上每个都和钟跃民喝了一杯。前面人的喝了,后面你不给谁喝都不好。 随着夜色的渐深,聚会也接近了尾声。钟跃民看着身边这些熟悉的面孔,心中充满了感慨。 当最后一道菜肴被清空,钟跃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对大家说道“今晚真的很开心,感谢大家的陪伴。希望我们的友谊能够一直延续下去。干了的最后一杯,咱们结束好不好?”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知道,这一刻的相聚已经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珍贵的回忆。在道别之后,他们各自离去。 二毛子、张建党与猴儿腚,这几个人今晚似乎都没怎么喝酒。事实上,他们的身份地位与李援朝他们相比,还差那么点儿意思。 在这种场合,他们的话语权显得有些微弱,所以他们都选择保持清醒,没有过多地沉醉于酒精的迷幻之中。 今晚的聚会,其实更像是一场权力的角逐。李援朝他们,像是场上的主角,光芒四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光是今天,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的。 而二毛子、张建党,只能算是配角,他们在一旁默默观察,学习着那些主角们的举止和言谈。 其实酒过三巡的时候,钟跃民已经有些不胜酒力,开始有些胡言乱语。毕竟有那么多人和他喝酒,哪里能喝得过。 二毛子和张建党看在眼里,他们今天的任务,就是要把这位已经喝醉的钟跃民送回家。他们扶起钟跃民,走出了这个充满权力斗争的聚会。 夜色朦胧,华灯初上。猴儿腚、二毛子和张建党三个人扶着钟跃民走在繁华的街头,今晚的他们与往常不同,没有举杯畅饮,没有高声谈笑。他们的心情有些复杂,因为在这场酒局中,他们感受到了与李援朝等人之间的地位差距。 猴儿腚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说道“今天这酒喝得真是憋屈,咱们就像个小跟班似的。我以为会和从前不一样呢!” 二毛子叹了口气,接话道“咱们可不就是小跟班儿吗?和以前能有什么不一样?李援朝他们那帮人,一个个都很牛的,我们怎么可能跟他们平起平坐呢?” 张建党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不过也没关系,我们有自己的活法,不需要去跟他们比什么。” 二毛子点了点头,拍了拍猴儿腚的肩膀“建党说的对,咱们就这样,别强求。跃民说的那个联盟要是真成立了,我相信终究有一天咱们会成为主角的。” 张建党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也知道现实的残酷。他们三人虽然都是高干子弟,但和李援朝那一帮人比起来,确实差了不少。 三个人扶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钟跃民,小心翼翼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和落寞。 “钟跃民这家伙,今晚又喝高了。”二毛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猴儿腚笑了笑“他就这样,一喝酒就忘形。咱们得把他送回家,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钟跃民的家门口。猴儿腚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就开了。陈亦君出现在门口,看到猴儿腚他们扶着醉醺醺的钟跃民,不禁皱起了眉头。 “又是你们几个,怎么又把我家跃民灌成这样?”陈亦君不满地问道。 猴儿腚尴尬地笑了笑“阿姨,您别怪我们,跃民这家伙一喝酒就忘形。今天喝酒的不是我们,是另外一伙人。我们是送跃民回来,您多担待点儿。” 陈亦君叹了口气“算了,你们也不是第一次了。进来喝杯茶。” 猴儿腚他们相视一笑,摇了摇头“阿姨,不用了,我们还得回去呢。您照顾好跃民就行。” 说完,他们扶着钟跃民走进了房间,轻轻将他放在了床上。看着钟跃民安稳地躺在床上,猴儿腚他们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听到动静的周晓白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床上的钟跃民问陈亦君“妈,跃民这是又喝醉了呀。” “可不是咋的,小诗画和小海宸睡了吗?你去看着点他们!我去给跃民倒杯热水。” “妈,你去休息!他们两个已经睡着了,我照顾着跃民就行了。” 陈亦君叹了一口气“跃民喝了这么多,身边儿没人肯定是不行的,这样,今天晚上我去看着孩子,你在这里照顾着他。” “谢谢妈。” 夜色依旧朦胧,街灯依旧摇曳。猴儿腚、二毛子和张建党三人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他们知道,今晚的酒局虽然没能尽兴,但他们至少做到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在这个充满竞争和现实的世界里,他们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和谨慎。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 经过三天的时间发酵,各种猜测和流言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迅速传播,就像野火燎原,无法遏制。尽管不是每个人都了解具体细节,但“联动”这个词已经足够引起人们的注意。 而三天前宴会的落幕,并未意味着故事的结束,反而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这就是那个成立‘联动’的宴会,经过三天时间的酝酿和传播,它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期,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席卷整个城市。 人们纷纷议论,难道那个曾经叱诧风云的“联动”又要复出了吗?那些曾经的辉煌与荣耀,那些惊心动魄的较量与对决,都如同电影般在人们的脑海中回放。 钟山岳,这位在京城中颇具影响力的老者,此时他正眉头紧锁。钟山岳一生历经无数的风风雨雨,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但这次,他的心情异常复杂。他知道,钟跃民这次搞出的动静,远非寻常。 这天,钟山岳早早地回到了北海四合院的家,脸色阴沉,显然心情不佳。他一进门,就直接质问钟跃民“钟跃民,你又要搞什么名堂?动静这么大,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而钟跃民此时正怀里抱着小海宸,小诗画则站在一旁,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笑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童真与欢乐。然而,这欢乐的气氛被钟山岳突如其来的严肃声音打破。 钟跃民一愣,他转头看向父亲,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他怀里的小海宸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眨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小诗画则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看向爷爷。 “爸,怎么了啊?” 钟山岳没有立刻回答,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在两个孩子身上扫过。最终,他将目光定格在小诗画身上,语气柔和了许多“诗画,你先去玩,我和爸爸有事要谈。” 小诗画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跑开了。她离开后没一会,周晓白过来接过小海宸。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钟山岳的目光再次转向钟跃民,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跃民,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得这么稳吗?” 第82章 又是一年开学季 钟跃民摇了摇头,他的心中更加疑惑了。钟跃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但他能感受到父亲话语中的深意。 “那是因为我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不容任何人触碰。”钟山岳缓缓说道“而今天,你却让我失望了。” 说实话,钟跃民现在是懵逼的。他还不知道什么事情,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爸,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好父亲,一个好丈夫,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您和家的事情。” 钟山岳看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摇了摇头,叹息道“跃民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吗?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我?” 钟跃民的心猛地一沉,难道是自己和秦岭的事情?按说不应该呀?他低下头,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爸,我” “不用解释,你三天前都干了什么?这么大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三天前?我就参加了一个宴会呀。” “宴会?你说的倒挺轻松!” 钟山岳瞪大了眼睛“你知道外面的人都在说什么吗?他们都在说‘联动’又复出了,你这是要重蹈覆辙吗?” 钟跃民听到是这件事情,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开始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件事情“爸,你别听外面人瞎说,那不过就是一个名字而已。” “还而已?你说的好轻松啊!” “爸,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现在有了老婆孩子,不会不知道轻重的,你就放心。” 钟山岳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你还知道你有老婆孩子啊?做事不要那么莽撞,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是的爸,我一定谨记你老人家的教诲。”钟跃民乖乖的认怂。 “我不是看你怎么说,而是要看你怎么做。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还能怎么回事儿啊?就是”钟跃民把大致的情况给钟山岳介绍了一下。 钟山岳听完之后点了点头“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为人呐?” 钟跃民听完之后相当的无语“爸,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是太伤心了。” “少跟我扯犊子,你什么样人我还不了解吗?老老实实的回答。” 钟跃民沉默了一会儿“爸,我只不过是想让一部分人快速的成长起来,见识一下资本的力量。不然的话,以后我们就等着被收割。” “啥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明白。” 钟跃民呵呵的笑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主要是无从说起,说了钟山岳也不会明白的。只说了一句“爸,你要是想吃肉,是不是得先上桌呀?” “说的什么呀?乱七八糟的,以后注意点儿。”说完走了出去。 随着秋风渐起,新的学期即将拉开帷幕。校园里弥漫着一种别样的气息,既有对新学期的期待,也有对过往岁月的留恋。 在这充满生机与希望的时刻,燕京大学学生会会长周晓白却忙得不可开交。作为校园里的佼佼者,她不仅要为即将到来的新生们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还要确保迎新活动的顺利进行。 周晓白深知,这是她在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也是她作为学生会会长的最后一次迎新。她希望能将这次活动做得尽善尽美,给新生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同时也为自己的大学生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从策划活动流程,到安排志愿者,再到准备各种迎新物资,周晓白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她的身影穿梭在校园的每个角落,忙碌而充实。 与此同时,钟跃民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那个潇洒自如、无拘无束的他,如今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超级奶爸。 自从进入这个暑假后,他的生活重心完全转移到了家庭和孩子身上。虽然忙碌和辛苦,但钟跃民却乐在其中,享受着与孩子一起成长的快乐时光。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落在校园里,为新学期的到来增添了几分热烈的色彩。周晓白站在学生会办公室里,目光坚定而充满期待。她清楚,作为会长,这一次的迎新工作不仅是对她能力的考验,更是对她责任心的检验。 “周会长,迎新方案怎么样了?”副会长李阳和几个学生会的同学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一脸关切地问道。 周晓白微微一笑,递给李阳一份文件:“放心,我已经反复检查过了,这次我们不仅要做好新生的接待工作,还要给他们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 李阳接过文件,仔细阅读起来,不时地点点头“嗯,周会长果然和别人不一样。这次的活动安排得很丰富,既有学长学姐的经验分享,又有校园文化的展示,很有创意。” 就在这时,钟跃民一只手抱着儿子小海宸,另一只手里牵着小诗画走了进来,一脸无奈地说道“我的周大会长,见你一面可真难啊!我这奶爸来报道了。闺女非要吵着要来看她妈妈在忙啥?儿子也饿了,我只好带他们来了。” 一个周晓白要好的女同学调侃道“姐夫,不会是你想我想晓白姐了?还找什么理由啊?” “就是,我们又不会笑话你。” “那不能够,要是想,也是你晓白姐想我。” “嬉嬉姐夫,我们差一点儿都相信了。” “你们还别不相信,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会说瞎话。”哈哈 几个女同学看着小海宸可爱的脸庞,都忍不住的过去逗了起来。小丫头赶紧护了起来“阿姨,别碰我弟弟。” “你这个小丫头,忘记阿姨给你买吃的了吗?”小丫头和几个女同学斗起嘴来。 周晓白走上前去,接过钟跃民手中的小海宸,温柔地说道“我儿子真乖,来来来,让妈妈喂一下。” 周晓白熟练地哄着儿子,又看了看儿子有没有尿裤子。还好没有,心中不禁感叹“看来钟跃民这奶爸的角色是越来越专业了。” 周晓白抬起头,认真地对钟跃民说道“跃民,这次迎新你也得出点力,你的经验对新生来说是无价之宝。” 钟跃民摸了摸头,有些不情愿地说道“我?我哪里有时间?我又能做什么?” 李阳听到后眼睛一亮,提议道“对了,钟跃民你可以给新生们做一次关于大学生活的分享,告诉他们如何平衡学业和生活,这可是你的强项啊。” 钟跃民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儿,没好气的说道“啥叫是我的强项?再说了,我只是一个例外,别人学不来的。” 周晓白一锤定音“跃民,你在迎新晚会上唱首歌!” “我能拒绝不?” 几个女同学同时回道“不能。” “姐夫,你要好好的准备哦。” “姐夫,你要加油!” 小诗画也跟着喊道“爸爸,加油!” 几个女同学听到后哈哈的笑着“姐夫,看到了?这是民心所向。” “我是被你们强迫的。”哈哈 随着迎新工作的深入,周晓白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新的一天,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校园,迎新工作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周晓白带队去火车站接人,这次可热闹了,各大高校都设置了接待处。火车站的出站口到处都是迎接新生吆喝的声音。 就这样,新的学期在忙碌而有序中开始了。周晓白和钟跃民,一个在前线忙碌着,一个在幕后默默支持着。 猴儿腚和二毛子,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兄弟,一个即将踏上回日本的旅程,一个则要奔向繁华的特区。在这离别的夜晚,钟跃民特地邀请了袁军和郑桐,为他们送行。 在城市的繁华背后,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小巷。这些小巷如同城市的血脉,静静地流淌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历史和变迁。其中,有一条名为“锦绣巷”的巷子,因其狭窄幽深,成为了许多秘密聚会的场所。 这天傍晚,袁军带着几名同伴,来到了锦绣巷的深处。这里有一家看似普通的饭店,门口挂着一盏昏黄的灯笼,仿佛在告诉过往的行人,这里有着别样的故事。 店内的装潢典雅而不失现代感,柔和的灯光映照在每个角落,营造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氛围。 袁军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饭店老板抬头一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微笑着打了个招呼,袁军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 “这里有个菜单,想吃什么自己点。”老板将一本破旧的菜单递了过来。 钟跃民翻开菜单,扫了一眼上面的菜品,然后抬头对老板说道“给我们上硬菜,红烧肉、水煮鱼,再来个拍黄瓜。老板,酒水有什么好的,给我们介绍一下?” 又问猴儿腚、二毛子和郑桐三个人“你们几个看看,喜欢吃什么菜?” 几个人还没有来的及说什么,饭店老板笑着回道“哥几个,我这有松辽啤酒,长春啤酒厂的,你们要是再多点几个菜,我卖你们两箱。” 郑桐问道“老板,啤酒多少钱一瓶啊?” 饭店老板竖起三根手指头“我给你们算便宜点,三毛钱一瓶。” 郑桐回道“你这老板不地道啊,卖的也太贵了,别人家可都是2毛多一瓶。你卖给我们三毛还说便宜点儿。” 饭店老板也没有恼火,而是笑着回道“你去那副食商店里,散卖一碗啤酒可都要2毛啊!” “我说老板,那能一样吗?人家的可是冰的呀。” “嘿嘿,哥们儿不能这么说,他那是一碗儿,我这可是一瓶啊!是不是比他们那里实惠多了?” 郑桐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被钟跃民拦住了。钟跃民也知道这玩意也算是稀缺,夏天能喝瓶啤酒,那也是一件美事。这会儿要是喝白酒,还真有点受不了,摆摆手道“老板,你拿手的好菜尽管上。啤酒先搬上来,我们先喝着。” 啤酒上来,钟跃民直接上嘴把啤酒盖打开,一人面前放了一瓶啤酒“咱先喝上,慢慢等菜。” 钟跃民打啤酒盖儿的方法,倒是把几个人看的目瞪口呆。袁军惊呼道“跃民,你丫的可以啊!哥们儿也试试。” “小心点儿,别把你丫的牙给崩掉了。” “操,看不起谁呢?哎呦喂,好疼。”哈哈 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菜肴便摆在了众人面前。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水煮鱼鲜嫩可口,麻辣鲜香;拍黄瓜清爽解腻,恰到好处。 五个人边吃边聊,无非就是一些当下的话题。袁军一碗啤酒直接灌了下去,说道“猴啊,马上你又要出国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呢!” 乐冀中笑着说道“袁军,你丫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又不是说不回来了,没准儿过年我就会回来一趟。” “猴啊!你在那边儿差不多也一年了,有没有抗过日,为国争光啊?” 猴儿腚刚开始没有明白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之后笑骂道“郑桐,你丫戴个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其实丫就是一流氓。” “猴儿腚你大爷的,少跟我扯犊子,你就说有没有?” 乐冀中笑的很猥琐“等你们谁有功夫过去那边,哥们儿请你们去体验一把,绝对没有体验过的感觉,绝对让你们流连忘返。” 钟跃民笑骂道“你丫玩归玩,可不能过了火,不能被糖衣炮弹给腐蚀了。你丫要把糖给吃下,炮弹给打回去。” “放心跃民,我心里有数。” 郑桐问出了心中的担忧“跃民,你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是不是太激进了呀?” 钟跃民笑着回道“你丫就放心,能有什么问题?再说,十一届三中全会就明确从以阶级斗争为纲转变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思想路。虽然说过程不会是一帆风顺,但是大的问题不会有的。” 感情深,一口闷,五个人喝酒,每一个人都能喝,一箱啤酒没一会就喝完了。 第83章 世预赛 夜色朦胧,街头的霓虹灯在微风中摇曳,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热闹。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饭店内,几张桌子围坐着一群兴致高昂的人。桌上摆满了空啤酒瓶,显然是几轮畅饮之后的结果。 钟跃民坐在其中,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不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他扫了一眼桌上的酒瓶,毫不犹豫地喊道“老板,再搬来一箱啤酒。”他的声音洪亮而自信,仿佛在这小小的饭店里,他就是主宰。 饭店老板闻声赶来,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容。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哥几个,啤酒没了,要不我给你们拿瓶白酒?” 钟跃民一眼就看穿了老板的心思,他心中暗笑。尼玛!这老板是怕自己这些人不给钱呐!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大团结,甩在桌上“老板,这些钱够不够?” 饭店老板笑嘻嘻的“多了,多了啊!” “那就不用找钱了,另外再搬一箱啤酒过来,你这老板好不痛快,哥们儿还能差你的钱,咋的?” 袁军感觉自己好没面子,毕竟是自己领过来的嘛!“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 饭店老板欢天喜地的拿过两张大团结,把啤酒搬了过来,赶紧道歉“对不住啊哥们儿,小本生意我也是没有办法。这盘五香花生米,送你们的,我再去给你们炒两个菜。” 钟跃民每人面前又开了瓶啤酒“行了袁军,大家都不容易,看到你们这个流氓样,待会要是不给钱怎么办?” “我操,钟跃民,你丫是流氓头子,你不会忘了?” “去你大爷的,你见过流氓读大学的吗?” “见过呀!郑桐那孙子不就是嘛。” “你大爷的,袁军你是不是想和我练练?” “郑桐,不是哥们儿看不起你。你现在不是我对手,我一只手能打你俩,你信不信?” 钟跃民面带笑容的问袁军“要不咱俩练练?说实话,好久没揍人,手都有点痒了。” “滚犊子,我有毛病啊?” 郑桐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问道“跃民,我昨天看报纸,该不会还要打仗,这越南反击战不是结束了吗?” 乐冀中想着自己马上要出国了,这自己刚出去,要是回不来可就不好玩了“是啊,就怕争端影响经济建设啊!” 钟跃民又喝了一碗啤酒,可能是喝酒的原因,也可能是没有外人的原因,开始吹起了牛逼“你们把心放在肚子里,咱们至少几十年内不会有战争的。” “跃民,你说的真的假的?漂亮国在棒子那里被咱们揍的灰头土脸的,他们能服气?” “唉!你们这帮孙子还是太年轻啊。” “去你大爷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唉!哪里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现在咱们和漂亮国正处在蜜月期。漂亮国正和北边的搞军备竞赛,正拉拢咱们呢!服不服的不重要,利益最重要。” “其实无论漂亮国也好,北边的也罢。都不是啥好鸟,就觉着法西斯抗日是他们功劳,没有他们就好像咱们要亡国灭种一样” “我操,跃民你丫别说了。” “对、对,咱们喝酒。”钟跃民也觉得说的有点对,也不再说这些开始喝起酒来。 夜色渐浓,月光如水洒落在宁静的道路上,钟跃民扶着自行车,走出了这个黑乎乎的村子。他瞥了一眼路边的路灯,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为他指明方向。酒精在血液中流淌,让他的思维变得有些迟缓,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骑着自行车。 回想起刚才的酒局,钟跃民忍不住微微一笑。几个人杯中来杯中去,畅所欲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酒过三巡,话匣子打开,大家的话题从天文地理到人生哲理,无所不包。钟跃民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但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实在难以言表。 这场酒直喝到七八点钟,五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离别的时刻总是充满了无奈和惋惜,但钟跃民知道,生活总是充满了离别和重逢。 酒精的作用让他的眼皮渐渐沉重,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清醒。他知道,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不能在这里倒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家的方向驶去。他走一路骑一路,黑乎乎的地段竟然迷了路。 不知不觉间,钟跃民已经来到了三庙街秦岭的家门前。先是愣了一下,他是没有想到会来到这里。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拍了拍门,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门开了,秦岭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她看着钟跃民那略显晕乎乎的样子,眉头微微一皱,关心地问道“唉呀,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你又在哪里喝这么多啊?我去给你倒杯水。” 秦岭的声音温柔而关切,像一阵暖风拂过钟跃民的心头。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就在离这不远的一个饭店,和几个哥们儿一起。完事儿之后过来看看你。” 秦岭点点头,转身走向厨房。她一边倒水,一边回头叮嘱道“你等一下,我给你泡杯茶,解解酒。”钟跃民顺从地点点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环顾着这个熟悉而温馨的家。 秦岭很快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走了过来,递给钟跃民。她坐在他旁边,轻声问道“怎么喝这么多酒?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钟跃民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茶的清香在口腔中散开。他叹了口气,说道“没有不开心,有两个哥们儿明天一个出国,一个去特区给他们送行,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秦岭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她的声音像一阵轻柔的风,拂过他的心田“那你躺在这里,我给你按按解解乏。”她的话语里透着一丝关怀,让钟跃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钟跃民望着秦岭那双充满柔情的眼睛,心中的疲惫仿佛瞬间消散。他感觉到自己仿佛是一只漂泊的小船,而秦岭则是那个让他心灵得以停泊的港湾。他微微一笑,伸出手臂,将秦岭紧紧地拥入怀中。 两人的心跳在彼此的怀抱中交织着,像是演奏着一曲美妙的乐章。钟跃民感受到了秦岭身体的柔软和温暖,他的心跳逐渐加速,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他低下头,深情地望着秦岭的眼睛,然后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秦岭的嘴唇柔软而富有弹性,她的呼吸在钟跃民的唇间轻轻拂过,如同一股清新的风。钟跃民感受到了她的回应,他的吻变得更加深情而缠绵。两人的舌尖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跳着一支激情四溢的舞蹈。 钟跃民的心跳如鼓点般急速跳动,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动着,让他无法抗拒。他紧紧地拥抱着秦岭,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气息,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秦岭也感受到了钟跃民的激情,她的心跳同样加速,身体在他的怀抱中微微颤抖。她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情感在钟跃民的怀抱中肆意流淌。她感受到了他的力量和温度,也感受到了他对自己深深的爱意。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最终融为一体。他们的心跳和呼吸在交织着,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在这个瞬间,他们仿佛忘记了整个世界,只有彼此的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钟跃民才缓缓地松开了秦岭,他深情地望着秦岭的眼睛,微笑着说道“你刚才好疯狂啊!” 秦岭也回望着他,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轻声回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一刻,两人的心灵仿佛紧紧相连, 两人坐在沙发上,聊起了往日的点点滴滴。钟跃民讲述了他最近的趣事,秦岭则分享了自己最近的生活和演出。 钟跃民和秦岭又聊了一会儿天儿之后,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起身告别“好了,你早点儿休息,我要回去了。” 秦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表“天这么晚了,就别回了呗!” “没事儿,我一会儿就到家了,明天早上还有事儿呢!” 秦岭嘻嘻的一笑“还有事儿,你能有啥事儿啊?不就是怕没法跟你媳妇儿交代吗?” “那不能够。” “口是心非的男人,好了,不逗你玩了,赶紧走!”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周晓白的脸上,温暖而柔和。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的世界逐渐苏醒。 然而,她的心却像被什么重物压着,焦虑不安。她转过头,看向还在床上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的钟跃民,忍不住催促道“跃民,别再磨磨蹭蹭的快点儿起床。” 钟跃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不满地嘟囔道“媳妇儿,你催什么呀?还没睡醒呢,着什么急呀?”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睡意未消的沙哑,却又不失宠溺和无奈。 周晓白看到他那副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边耐心地解释道“谁让你昨天晚上喝那么多酒的,还回来的那么晚。今天是第一天开学,再不着急就要迟到了。”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却更多的是关心和担忧。 钟跃民闻言,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迅速从床上爬起,开始忙碌地洗漱。洗漱完的他推出摩托车,准备出发。 然而,周晓白看到后却皱了一下眉头,担忧地说道“跃民,咱们骑摩托车过去是不是有点儿太高调了啊?” 钟跃民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骑摩托车不是更快一点儿,咱们就不会迟到了。放心,媳妇儿,到时候咱们不进校园里不就行了,把摩托车放在咱们租的那个小院儿里。”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和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周晓白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和崇拜。她还真没有想到这一点,转头对陈亦君说道“妈,诗画和海宸还在睡觉呢,我们就先走了啊。”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路上慢点儿。” “好的妈。” 两个人跨上摩托车,引擎轰鸣着驶出了家门。清晨的街道上,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两道长长的影子。他们的心情也如同这阳光一般,明媚而充满希望。 在行驶的路上,周晓白紧紧依偎在钟跃民的背上,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 在燕京大学边缘,隐藏着一片静谧的小院儿。摩托车的轰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车轮在碎石小路上划出一道道弧线,尘土飞扬。周晓白从车上跃下,一头长发随风飘动,她的眼中闪烁着对速度的热爱。 “这速度,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她感慨道,看着手腕上的手表,仅仅十五分钟,他们就从北海四合院赶到了这里。 钟跃民把摩托车停好,然后笑着回答“是啊!媳妇儿坐摩托车的速度可以?咱们以后别住宿舍了,每天来回跑得了。毕竟家里还有孩子不是?” “行,都听你的。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干呢,先回学校了。” “媳妇儿,你还没吃饭呢?” “我去学校食堂里吃。”周晓白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走出了老远。 钟跃民走在清晨的校园小路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他刚从食堂吃完早饭,手里还握着两份新鲜出炉的报纸,一份是人民日报,另一份是新华日报。他边走边浏览着报纸上的新闻,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条醒目的标题吸引住了——“中国男足1:0战胜日本男足,提前锁定世界杯出线名额。” 看到这里,钟跃民停下脚步,仔细地阅读起来。只见报纸上图文并茂地报道了昨晚的比赛,中国队的每一个进球都被详细地记录下来。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报纸一共才四版,能花一个版面来突出介绍男足获胜,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对于能够重返世界体坛,让中国人很是兴奋。 可惜呀,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第84章 级迎新晚会 1982年的世界杯,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在中国足球的历史长河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每当提及那场球赛,酒桌饭局上的气氛总是格外热烈。 对于82年的世界杯,这场球是中国人向足球交的第一笔学费,也是大部分中国人看的第一场球,在万众期待中开始,在一片懊悔中结束。 那支国家队应该是国足历史上最强的一支,当时有最好的门将和堪比马拉多纳的前锋。 这支国足在几乎已经铁定进入西班牙世界杯的时候,被沙特和新西兰一场0:5的假球联手玩死。这次失利也深刻影响和改变了中国足球的发展路线和观念。 其实主要是亚足联赛程安排的极为不合理,中国队在踢完所有比赛后,新西兰队竟然还有2场比赛没有踢,分别是新西兰对科威特和沙特。 新西兰对科威特那场比赛时,科威特当时已经提前出线了。但是幸好双方踢平结束战斗,要不然最后一场的时候,沙特只输掉一个球,中国连附加赛资格都没有了。 而由于当时没有预料到沙特会0:5主场惨败,中国队已经提前解散,大家各自回到家乡。因为当时就算沙特输了,只要不是大比分的输了,中国队也是出线的。最后,沙特0:5主场惨败,中国队还要打附加赛。 在得到附加赛的通知后,国足赶紧通知球员们。因为当时通讯落后,交通不便,差不多十天的时间球员们才完成集结,最终在身体上和心理上都准备不足的中国队,在新加坡1:2输给新西兰。含恨出局啊!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个遗憾。在足球场上,虽然每一场比赛都充满了激情与悬念。然而,当中国队在新加坡以1:2不敌新西兰队的时候,这一刻,无数球迷心中的希望瞬间破灭,失望与惋惜之情难以言表。 回顾本届世界杯亚洲区的出线情况,科威特队成功突围,成为了亚洲的骄傲。当时,中国队在与科威特的比赛中取得了胜利,让国内球迷们看到了中国足球的希望。于是,大家纷纷认为中国队的实力已经可以与亚洲强队抗衡,对世界杯充满了期待。 在那个思想解放、国门初开的年代,中国人渴望获得世界的认可。体育竞技成为了展示国家实力和精神风貌的重要舞台。每当有中国运动员在国际赛场上取得佳绩,都会迅速成为全国人民的骄傲,他们的精神也成为各行各业学习的榜样。 钟跃民在恍惚间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难以言明。这个时候,他已经来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钟跃民此时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做些什么?无论结果如何,别留下那么多的遗憾。 说到足球,怎么可能不赌球呢?钟跃民的心跳加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找出笔和纸,开始写写画画,仿佛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在布局一场即将到来的大战。 西德、法国、意大利和波兰晋级四强,这个自己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可冠军队是谁呢? 钟跃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足球巨星的身影,马拉多纳、罗西、舒马赫、吉雷瑟、费舍尔他们的名字像一首激昂的赞歌,在他的心头回荡。 钟跃民在纸上写下他们的名字,每个名字都代表着一支队伍的希望和梦想。他的笔尖在纸上跳跃,仿佛在弹奏一曲激昂的乐章。他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胜利的那一刻。 林淑芳看着钟跃民在那里写写画画,心中充满了好奇。她从钟跃民进教室就一直看着他,刚开始一个人在那里发呆,现在又在那里写写画画。她走过来,好奇地问道“钟老二,你在那写啥呢?” 钟跃民抬起头,看到林淑芳那充满好奇的眼神,不由得笑了。他指了指自己写下的名字,调侃道“大妹子,哥哥我又要发财了啊!” “你神经病啊!懒得理你。”林淑芳回去看书去了。 钟跃民坐在那里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脑海里充斥着各种记忆碎片,像一幅幅模糊的画卷,试图拼凑出那个遥远的足球世界。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可靠,那些曾经清晰的画面逐渐变得模糊,难以捉摸。 “罗西”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记忆中的片段开始慢慢拼凑起来。那是一个遥远的夏天,意大利队在世界杯赛场上所向披靡,罗西作为球队的核心,用他的进球为球队铺平了胜利的道路。钟跃民记得那场比赛,记得罗西的笑容,记得他捧起金球奖的那一刹那。 然而,钟跃民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咬紧了牙关,做出了一个决定——就他了,罗西,金球奖,冠军应该是意大利。 随着思绪的深入,钟跃民越发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个身影在记忆的深处逐渐清晰起来,与意大利这个国度紧密相连。他仿佛看到了罗西在绿茵场上奔跑的身影,听到了球迷们疯狂的欢呼声。 然而,随着赌性的升温,钟跃民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赌还是不赌?是在欧盘、威廉姆斯还是平博?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风险与诱惑。波兰,这个冷门选项如同一个神秘的诱惑,赔率应该不小。但是,该如何下注呢? 即使从广播电视中得到了即时的消息,也无法通过电话下注。这个现实让钟跃民陷入了沉思。 算了,反正时间还早,自己慢慢的想办法。大三开学的第一天,钟跃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去了。 燕京大学的校园里,秋风轻轻拂过,金黄色的银杏叶像蝴蝶般翩翩起舞,为这座古老而庄重的学府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学生们纷纷驻足观赏,有的则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今晚,是81级新生的迎新晚会。礼堂内,彩灯交织成一片五彩斑斓的梦境,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同学们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有的时尚前卫,有的复古优雅,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笑容,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台上,一群身穿红色传统汉服的女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们如同穿越时光而来的仙子,优雅地舞动着身姿,轻盈飘逸。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微笑,都仿佛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让人沉醉其中。观众们纷纷为她们鼓掌喝彩,赞叹不已。 在柔和的灯光下,主持人以她特有的优雅和魅力走上了舞台。她身穿一件晚礼服,笑容满面,犹如春日的暖阳,给人带来温暖和期待。观众们被她的美丽所折服,纷纷报以热烈的掌声。 主持人微微倾身,用她那如清泉般悦耳的声音说道“亲爱的同学们,接下来,我们有幸邀请到了一位特别的嘉宾。他来自大三物理系,不仅学业出众,还拥有一副令人陶醉的好嗓音。他,就是钟跃民同学。今晚,他将为我们带来一首《同桌的你》。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他!”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钟跃民带着自信的笑容,从舞台的一侧缓缓走出。他身穿一件简约时尚的衬衫和牛仔裤,步伐稳健,宛如一位即将征服舞台的勇士。观众们对他的出现报以热烈的欢呼和尖叫,现场气氛瞬间被点燃。 钟跃民站在舞台中央,调整了一下话筒的高度“各位领导好,各位老师好,各位学姐学妹们好。其实啊!我不会唱歌。学生会的同学非让我上来献丑,没办法,我只能赶鸭子上架,唱的不好了各位见凉啊!” 周晓白在下面嘟囔着“这个坏家伙,让你唱歌就老老实实的唱呗!嘴贫什么呀?” “各位81级的学弟学妹们,还记得你们的同桌吗?是不是你们心中最好的回忆?下面一首《同桌的你》送给你们”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 问我借半块橡皮。 你也曾无意中说起, 喜欢和我在一起。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 日子总过得太慢。 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 转眼就各奔东西。 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 谁把它丢在风里。 从前的日子都远去, 我也将有我的妻。 我也会给她看相片, 给她讲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钟跃民的这首《同桌的你》使的迎新晚会达到了高潮。钟跃民站在舞台上,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唱出第一句歌词时,整个会场的气氛立刻变得不同凡响。 钟跃民的声音深情而富有感染力,仿佛能够穿越时光,让人回想起那些青涩的校园时光。他唱出了青春的美好,也唱出了成长的烦恼。每一个字、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情感,让人无法抗拒。 随着钟跃民的演唱渐入佳境,下面的同学和老师们也被深深打动。当歌曲进入第二遍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轻轻地跟着哼唱起来。他们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感染了整个会场。 这一刻,迎新晚会达到了高潮。同学和老师们仿佛被钟跃民的歌声带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充满回忆和感慨的世界。他们沉浸在这首歌曲中,感受着青春的美好和时光的流转。 星期天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钟跃民的脸上。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周末,他决定去原来的家里找父亲钟山岳。 吃过早饭之后推出了自己的摩托车,周晓白好奇的问道“跃民,你这是要干嘛去啊?” “我去找爸有点儿事情,你去不去啊?” “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一会儿我还有事呢!” 小诗画听到后,小眼珠一转,蹭蹭的跑了过来“爸爸,我也要去,我要去看爷爷。” “姑娘,你去干嘛呀?在家玩儿呗。” “不嘛,我就要去。好不好啊?爸爸。” 钟跃民哪受得了自家姑娘的撒娇“好,好,都听我姑娘的。” 周晓白有点不乐意“跃民,你也真是的,让闺女去干嘛呀?你就使劲儿的惯着她。” “媳妇儿,这话让你说的真新鲜,我自己的姑娘,我不惯着谁惯着谁惯着?媳妇儿,你该不会是吃醋了?” “去你的,一天就知道瞎说。赶紧走你的,一天天的没有一个让省心的。” 钟跃民骑着摩托车载着小丫头,穿过熟悉的胡同,来到了钟山岳的门前。院门口的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他轻轻推开了虚掩的大门,牵着小丫头的手走进了院子里。 钟山岳正在书房里品着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发现是儿子钟跃民和孙女小诗画。 小丫看到钟山岳后喊道“爷爷,我和爸爸过来看你来了。” “我的宝贝孙女儿来啦,快过来让爷爷抱抱。”钟山岳赶紧放下手中的茶杯,抱住了小丫头。 钟跃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那里喝了起来。钟山岳好奇的看他一眼问道“你今儿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啊?” 钟跃民嘿嘿的一笑“爸,这不想您了,就过来看看您。” 钟山岳看着他,有点儿不相信他的话。自己的儿子什么样?他还是了解的“别说这些没用的,有事儿说事儿。” 钟跃民尴尬的一笑“爸,还是您老了解我。你老看看这会儿报纸。” 钟山岳看到报纸上写着,中国男足1:0战胜日本。心里纳闷儿,这也没什么好看的呀?“你让我看什么呀?这也没什么好看的呀?你什么时候还开始关心足球了呢?” “爸,你看完之后就没有什么想法?” “这不是踢的挺好吗?我还能有什么想法?你的问题好奇怪呀!” 好,钟跃民竟然无言以对。 第85章 去看、去感受 钟山岳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家儿子钟跃民可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这小子从小就鬼灵精怪的,心里藏不住事儿。今天这么拐弯抹角地跟自己说话,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说。 “跃民啊,咱们父子俩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你小子心里有啥事儿就直接说出来,别跟我这儿绕圈子,我年纪大了,脑袋可转不过你这年轻人。”钟山岳笑着打趣道。 跃民听了这话,心里不禁一暖。他知道父亲是个直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既然父亲已经这么说了,他也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爸,亚足联安排的赛程极为不合理。男足现在肯定以为胜券在握,其实呢?还有很大的变数。”钟跃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个字都透露出他对这个问题的深思熟虑。 钟山岳微微一愣,他没想到钟跃民会突然提到这个话题。他放下手中的报纸,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你什么时候对足球这么关心了?这还能有什么变数?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父亲感到震惊,但他相信这是必要的。他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城市的景象,缓缓开口“爸,我估计男足已经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但实际上呢?这场比赛的赛程安排极为不合理,他们的对手很有可能会利用这个漏洞来作文章。” 钟山岳听完后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懂什么足球,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无论人家想做什么文章,咱们都阻止不了。” “所以呢?” “咱们只能做好咱们自己分内的事情,国足肯定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踢完最后一场估计他们要解散自己的队员了。” 钟山岳这下听懂钟跃民的意思了“你的意思就是不能解散队员呗?” 钟跃民一拍自己的大腿“肯定不能啊!爸,你想一想,以咱们现在的通讯和交通。假如队员解散了,再想聚集起来,是不是很困难?还得需要大量的时间。” 钟山岳是真的不懂足球,虽然现在他还不是太明白,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跃民,你过来找我,想让我怎么做?” “爸,你认不认识国家队里面的人员?如果认识的话,最后一场比赛之后,让他们先不要解散队员。我估计后面肯定会打附加赛的。” “附加赛?什么意思?” “就是两支球队的成绩一样,还要再踢一场决定谁出线。所以国家队不能解散队员,要做好再踢一场的准备,如果是经费的问题,我可以自掏腰包的。” 钟山岳考虑了一会问道“跃民,你真的确定会打那什么附加赛?你要知道这事儿不归我管的,我要是贸然插手” “爸,我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是至少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我试试,最后的结果不是我能决定的。” “爸,没关系的,咱们尽力而为呗。” 接下来,钟跃民的日子就像一条波澜不惊的小溪,每天重复着上课、下课,然后回家。他的生活仿佛被固定在了这个平淡无奇的循环中,没有波澜,也没有惊喜。 然而,就在这个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天,发生了一件让钟跃民始料未及的事情。他刚走进教室,陈志远就像一头从笼子里冲出来的猛兽,猛地扑过来,一把抱住了他。钟跃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吓了一跳,还下意识的做出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我操,老四,你丫干嘛呢?吓我一跳!”钟跃民瞪大了眼睛,看清来人是陈志远,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他的双手还悬在空中,差点攻击出去。 陈志远看着钟跃民的反应,嘴角勾起了一丝调皮的笑意。他松开手,退后一步“老二,我被选上了,这次我也要出国留学了。” “哦,恭喜啊!终于如愿以偿。”钟跃民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是他不替同学高兴,而是已经习惯了,这两年他已经送走了差不多十个同学。早就习以为常,按这趋势等到大四毕业,估计班里能剩下一半的人就算好的。 又是一个宁静的星期天,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北海的四合院上,给这座古老建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钟山岳踏着轻快的步伐,推开虚掩的大门,走了进来。 周晓白怀里正抱着小海宸,小家伙一脸稚气,胖嘟嘟的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钟山岳从周晓白手里接过来抱着他转了好几圈,小海宸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回荡在四合院的上空。 就在这时,小诗画跑了过来,她看着爷爷抱着弟弟转得欢快,心里不禁有些嫉妒,于是她嘟着小嘴,喊道“爷爷,我也要。” 周晓白对小诗画说道“闺女,你大了,爷爷抱着你转不动。等一会爸爸回来,让爸爸抱着你转好不好?” 小诗画嘟着嘴,不情愿的回道“好!” 钟山岳停下脚步,看着小诗画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把小海宸递给周晓白然后蹲下身子,张开双臂,温柔地说道“来,诗画,爷爷也抱抱你。” 小诗画欢快地扑进爷爷的怀抱,钟山岳紧紧地抱住她,仿佛抱着整个世界的珍宝。他轻轻摇晃着身体,让小诗画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关爱。 在四合院的角落里,一棵古老的槐树静静地伫立着,见证着这一家人幸福的时光。阳光透过槐树的树枝,洒在钟山岳和小诗画的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小海宸看着爷爷和姐姐在一起,心里也充满了温暖。他伸出小手,想要抓住那金色的阳光,却抓住了一缕空气。他眨了眨眼睛,看着阳光在爷爷和姐姐身上跳跃,心中充满了疑惑“啊、啊、啊个不停。” 钟山岳抱着小诗画,目光却不禁落在了小海宸身上。他看着这个小家伙,仿佛看到了钟跃民小时候的样子。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这一刻,他深深地感到,家庭的温暖和亲情的力量,是他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钟山岳停下身来,一手抱起小海宸,一手牵着小诗画,向四合院的庭院里面走去。 钟山岳带着孩子们在庭院里散步,他们一起享受着这个宁静而美好的星期天。这一刻,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充满了欢乐和幸福。 而这一切,都源于钟山岳对家庭的深深眷恋和对亲情的无比珍视。他明白,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喧嚣和复杂,家庭始终是他最温暖的港湾,是他心灵的归宿。 正当钟山岳带着小海宸和小诗画在庭院里享受着家庭温馨的时刻,钟跃民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父亲正和孩子们玩得开心,不禁调侃道“爸,今天挺闲啊!还有空带着他俩散步。” 钟山岳抬起头,看了一眼钟跃民,没好气地回道“你又干啥去了?这一天天的,你比谁都忙,想见你一面真难。” 钟跃民嘿嘿一笑,他知道父亲是在责怪他一天瞎忙,忽略了家庭。他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爸,我这不是忙嘛,你知道的,平常的时候都在学校里。只有星期天才有空,肯定会有很多事要处理。” 钟山岳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跃民啊,事业固然重要,但家庭也同样重要。你看看这两个孩子,他们多么希望你能多陪陪他们。” “我知道了爸。” “行,你知道就好。另外我找了我以前的一个部下,那天你给我说的,我又跟他说了一遍。国足比赛完最后一场没有放假。” “爸,那经费的问题需要我帮忙吗?” “钟跃民,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市侩了呢!动不动就是钱、钱的,没有钱就不做事情了吗?” 周晓白在一边还添油加醋的说道“爸,你说的没错。我感觉他现在有两个钱儿有点儿飘了,你得好好的说说他。” 钟跃民苦笑了一下,心里想也就你们是我爸、我媳妇儿。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这样直接、不客气地对他说话的人,也只有眼前的这两位了。 “爸,你说的对” 钟跃民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我承认,现在的我确实变得市侩了。我总是在想钱、钱的问题,但是没有钱,很多事情确实难以开展。” 钟跃民眉头紧锁,显然对儿子的回答并不满意。“跃民,你曾经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现实了呢?” 钟跃民无奈的道“爸,不是我现实。而是这个社会现实得很。你如果没有钱,没有地位,那就没有尊严。无论是个人,还是国家都是如此。” 钟山岳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跃民,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钱并不是万能的。有时候,为了钱而失去原则和底线,反而会失去更多。” 钟跃民沉默了一会儿,在思考应该怎么说“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在这个社会上,没有钱,很多事情都难以实现。我并不会为了钱而失去原则和底线。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则和底线,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你老就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钟山岳看着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知道,钟跃民虽然变了很多,但他并没有失去初心和底线。他依然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的人。 “跃民,你要记住,钱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你的品格和底线。不要为了钱而失去自己,否则,即使你拥有了再多的财富,也难以得到真正的幸福。”钟山岳又语重心长地说道。 “爸,谢谢你的教诲。我会记住你的话,不会为了钱而失去自己。我也会坚守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钟山岳微笑着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我相信你,跃民。” 小诗画的眼珠一转,认真的说道“爸爸,我也相信你。” “好的姑娘,爸爸,谢谢你呐。” 钟山岳和周晓白听到之后哈哈笑了起来, 小丫头看了看这个又瞅瞅那个,实在没有弄明白他们究竟笑什么“爷爷,妈妈,你们笑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笑你爸呢!” 这天,钟跃民起了个大早和十多个同学把陈志远和另外三个同学送到公交站台,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能做师傅。这第三次的送别,并没有第一次的那么伤感。 钟跃民还和陈志远开起了玩笑“老四啊!” “咋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呀?” “到了那边儿刷盘子的时候,想想和哥们儿在一起这吃香的喝辣的情景,你心里可能就会好受点儿。实在不行你给哥们儿打电话,哥们儿让人给你带点好吃的过去。” “钟老二,你这话是啥意思啊?” 钟跃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你就知道了,等哥们儿有时间去看看你们。” 陈志远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听到要去看他们好奇的问“钟跃民,你为什么不出去呢?” “你可拉倒,现在的书我都不想读了,还想让我出去读,门儿都没有。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走,不要误了点儿。” “好,多保重。” “一路顺风!” 陈志远和另外三个同学上了公交车,不断的摆着手,公交车越走越远。 看着走远的公交车,钟跃民身边的林淑芳问道“钟老二,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出去呢?” 钟跃民答非所问,而他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仿佛一颗流星划破天空,引人深思。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与向往,仿佛每一字每一句都在描绘着他心中那幅壮丽的画卷。 “咱们国家几乎囊括世界上所有的自然景观,从青藏雪山,到云贵雨林,从内蒙草原,再到中西部戈壁。”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自豪与激情,仿佛他已经亲身经历了那些令人震撼的美景,感受到了大自然的恩赐与馈赠。 钟跃民的话让林淑芳想起了自己的祖国,那片广袤而美丽的土地。让她仿佛看到了青藏雪山上皑皑的白雪,云贵雨林中繁茂的植被,内蒙草原上奔腾的骏马,以及中西部戈壁上空旷的寂寥。这些景象在林淑芳心中交织成一幅壮丽的画卷,让她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与魅力。 “我想在活着的时候,完成个体生物最奢侈的梦想:去看、去感受,这个星球上大自然的一切馈赠。而在这片土地上,几乎可以满足我的一切。”钟跃民的话语里充满了对生命的热爱与渴望,他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献给这片土地,献给大自然的一切。 林淑芳深深地被钟跃民的话所感染,班里的同学们一直都觉得钟跃民吊儿郎当的,对学习不上心、俗不可耐。现在她才明白原来自己这些人才是最俗的。 第86章 纠结 1981年12月19日,一个让中国足球迷永远难忘的日子。这一天,新西兰队理论上的出线机会,因沙特队的一次“慷慨解囊”而意外降临。沙特队的这场“放水”,宛如一位慷慨的圣诞老人,给新西兰队送上了五颗珍贵的进球大礼。 在积分和净胜球与新西兰持平的情况下,中国队不得不面临与新西兰队的加赛一场的严峻挑战。这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比赛,更是中国足球在世界杯舞台上的一次生死较量。 中国队的队员们或许还沉浸在初涉尘世的天真与懵懂之中。他们或许没有预料到,西亚的球队竟会如此狡猾,用这样一种方式,让中国足球在世界杯赛场上栽了一个大大的跟头。 但这就是足球,一场充满智慧与计谋的较量。西亚的球队用他们的“智慧球”,让我们看到了足球的另一面。而中国足球,也在这次经历中,学到了宝贵的一课。 中国队和新西兰队的附加赛定在了1982年1月10日。 原本中国队在6战3胜1平2负的情况下,自以为稳获出线权,便解散放了大假。在得知要打附加赛的时候,在慌乱中重新集结,结果可想而知。这次如果不是钟跃民的干预,一切还会重演。 夜幕降临,钟山岳结束了忙碌的一天,脚步轻快地走进了位于北海的四合院。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仿佛春风拂面,整个人都焕发着光彩。 四合院内,灯光柔和。周镇南已经回来,两人面前摆着几个精致的小菜和钟跃民酿造的酒。两个人相视一笑,开始了他们的夜话。 “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话音刚落,钟跃民和周晓白小两口也从学校回来了。看到两位父亲大人正在把酒言欢,钟跃民好奇地凑上前问道“两位父亲大人,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还让您二老庆祝一下。” 周镇南眨了眨眼,卖了个关子“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先保密!” 周晓白也忍不住插嘴:“哎呀,爸、爸,您们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 钟山岳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开来,显得格外慈祥“跃民,晓白,你们回来了。今天可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只是我心情好,想和周老哥喝两杯。” 钟跃民和周晓白对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周晓白轻轻拉了拉钟跃民的衣袖,小声问道“跃民,你知道爸爸今天为什么这么开心吗?” 钟跃民摇了摇头,一脸困惑“媳妇儿,咱俩今天都在学校,我也不知道啊,难道是有什么好事?” 钟山岳和周镇南听到小两口的话相视一笑,陈亦君走过来缓缓地说道“今天,是我们家庭的一个小喜事。跃民,你爸在工作中取得了一些成就,我们决定庆祝一下。” 钟跃民和周晓白闻言,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笑容。钟跃民走到钟山岳身边说道“爸,到底咋回事啊?” 钟山岳和周镇南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戏谑。周镇南放下手中的酒杯,指了指钟山岳,笑道“跃民,这中间可是还有你的功劳哟!” 钟跃民看向钟山岳,只见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喜悦。钟山岳喝了一口酒,才慢悠悠地说道“跃民,今天是你老爸我晋升职称的日子。” “晋升职称?”钟跃民和周晓白都愣住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理由。钟跃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老爸,您也太低调了?这么大的喜事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钟山岳瞪了他一眼,笑道“你小子就别在这给我添乱了。我本来是想等晚上再告诉你们的,没想到你们回来的这么早。” 周晓白也笑了起来,她走到钟山岳身边,给他倒了一杯酒,恭喜道“爸,恭喜您晋升职称,这可是喜事啊!来,我敬您一杯。” 小诗画也跟个小大人似的“爷爷,还有我。” “好、好。” 众人举杯畅饮之后,欢声笑语中,钟跃民突然问道“爸,你这晋升之后是不是就是正部级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期待。 钟山岳放下手中的酒杯,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自豪和喜悦“嗯,本来没有这么顺利,这次还多亏了你啊!” 钟跃民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啊?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不解地问道。 钟山岳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国足的事情还真让你猜对了,要打附加赛。我趁机提出了一些建议,并成功争取到了支持。这个过程中,你的猜测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和信心。所以,我变相的也算立了功,上面就这么给我的职称确定了下来。” 钟跃民恍然大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激动。他是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干预,竟然对父亲的事业的晋升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自己与父亲之间的紧密联系。 “爸,我真没想到我的猜测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帮助。只能证明我的运气还可以。”钟跃民感慨地说道。 钟山岳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眼中充满了慈爱和鼓励“跃民,你知道吗?有时候,一个人的智慧和见解能够改变很多事情。你的猜测不仅给我带来了职称的改变,也有可能改变国家的体育事业。你的努力和智慧是值得肯定的。” 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父亲的话是对自己最大的肯定和鼓励。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坚定地说道“爸,我会继续努力的,不仅是为了自己,也为了我们这个家庭和国家。” 钟山岳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有着不凡的才华和抱负,也相信他会在未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创造出更加辉煌的成就。 众人再次举杯祝贺钟山岳的晋升,气氛更加热烈和欢快。 京城的冬天,如同铁石心肠的君主,凛冽而无情。雪花未曾落下,但寒意已足够让每一个生灵感受到它的威严。钟跃民如往常一样,骑着他那辆摩托车,在寒风中孤独地前行。 钟跃民不得不戴上了手套,那是一只厚重而粗糙的羊皮手套,它的出现,像是一道无声的抗议,又或是一种妥协。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感受到寒风从手套的缝隙中钻进来,像针一样刺痛他的手指。 钟跃民的目的地是三庙街,那里有他的牵挂——秦岭。秦岭的存在,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阳,让钟跃民在寒冷的街道上找到了前行的动力。 街道上空无一人,被寒风卷起的雪花在空中肆意舞蹈,然后又无声地落在地面上,铺成一层薄薄的白色地毯。钟跃民的摩托车在这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响亮,每一次引擎的轰鸣,都像是在向这寒冷的冬天发起挑战。 钟跃民来到了三庙街,看到了秦岭。她站在街角,裹着厚厚的棉袄,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在这寒冷的冬天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暖。 钟跃民停下了摩托车,走到秦岭的身边,他们并肩站立,默默地感受着这冬天的寒冷。他们不需要言语,只需要彼此的陪伴,就能在这寒冷的冬天里,找到一丝温暖。 寒风依旧在吹,街道依旧空旷,但钟跃民和秦岭的心,却因为彼此的陪伴而变得温暖。他们知道,无论这冬天有多么寒冷,只要有彼此在,就永远不会感到孤单。 钟跃民的到来,像是一股暖流,为这寒冷的街道带来了一丝生机。他与秦岭的每一次相见,都像是冬日里的一场盛宴,温暖而美好。 “秦岭,街上今天怎么这么冷清啊?”钟跃民问道。 秦岭抬头看了他一眼“可能是天气太冷了,大家都待在家里不愿意出门了。” 钟跃民点了点头,拉着秦岭的手,两人一同走进了屋内。一股暖烘烘的气息扑面而来,炭火的温度瞬间驱散了外面的寒冷。钟跃民感受到了家的温馨,忍不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秦岭跟在他的身后,虽然脸上也挂着笑容,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忧郁。钟跃民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担忧。他转过身,轻轻地把秦岭拉到自己怀里,温柔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秦岭勉强笑了笑,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没事,就是感觉有点冷而已。你不用担心,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钟跃民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试图用自己的温暖驱散她心中的阴霾。他知道,秦岭一直是个坚强而独立的女人,不愿意轻易表露出自己的脆弱。但此刻,他能够感受到她内心的波动,也明白她需要的不仅仅是关心,更是理解和陪伴。 于是,他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地拥抱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抱中找到一丝安慰。过了一会儿,秦岭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她轻轻推开了钟跃民,微笑着说道“好了,我真的没事。你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秦岭心不在焉地搅动着锅里的面疙瘩,热气腾腾的面糊在锅中翻滚,灶洞的火舌似乎也要冲破铁皮的束缚,狂野地舔舐着周围的空气。 钟跃民正忙着在旁边的木桌上整理工具,眼角瞥见火焰的异状,他慌忙丢下手中的东西,几步跨到灶台前,用火钳子将即将窜出灶洞的火焰压了回去。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有啥事你就说啊,别憋在心里。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啥事不还有我的吗?”钟跃民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心和担忧。 秦岭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犹豫和不安。她咬了咬嘴唇,似乎在下决心“跃民,那我和你说件事你不许生气。” “说!不生气。”钟跃民见状,心中虽有疑惑,但仍坚定地给予了秦岭承诺。 “我想好了,我想出国。”秦岭一狠心说道。 钟跃民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秦岭的话突然打断,他本能地回应道“哦。”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似乎还没有完全理解秦岭话语中的含义。 “我说我想出国”秦岭看到钟跃民没反应过来,又一咬牙重复了一遍。 “啥?出国?”钟跃民一个激灵扔掉手里的东西。“还没有睡觉呢,做什么梦话呢?再说,你这也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 秦岭看着钟跃民的反应,心中一阵苦涩。她知道这个决定对于两人来说都不容易,但她也知道,她必须为自己的未来打算。 秦岭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情绪,然后开始解释自己的决定“跃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突然,但我已经考虑了很久。我觉得我需要出去看看,学习更多的知识,体验不同的生活。我” “怎么突然间有这种想了法呢?” “这不是你当初的建议吗?现在你怎么又不同意了呢?” “我”钟跃民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秦岭看了看钟跃民的脸色,坚持的说道“跃民,我是认真的。我也考虑了很长时间,现在的环境确实不太好。另外,我也想出去看看,我不能一辈子被你护着,我要学会自己成长,自己独立。” 钟跃民默默的走出了卧室,坐在堂屋的门槛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外面。他的心情异常复杂,脑海里充满了各种矛盾和挣扎。秦岭,这个名字早已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然而,如今他却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是否要将她强行留在身边。 钟跃民知道,秦岭是一个有梦想、有追求的女性。她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天地,追求自由和独立。如果自己真的把她留在身边,她会感到幸福吗?还是会在心中埋下怨恨的种子? 两个声音在钟跃民的心里交战,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是理智的声音。它告诉钟跃民,留下秦岭就是耽误她的前途,是对她人生选择的束缚。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应该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追求自己的梦想。钟跃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剥夺了她追求幸福的权利。 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在心中响起,那是情感的声音。它霸道而强烈,让钟跃民无法忽视。这个声音告诉他,秦岭就应该待在自己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钟跃民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他爱秦岭,这是毋庸置疑的。 第87章 晋级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钟跃民依然坐在门槛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外面。他的心情依然复杂,依然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 但是,他知道,无论自己做出什么选择,他都会尊重秦岭的意愿,尊重她的人生选择。 钟跃民在心中默默的想,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他都会坚定地支持秦岭,守护她的梦想。 秦岭从屋子里走出来,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她轻轻地从后面抱住了钟跃民,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对不起。” 钟跃民微微一愣,他转过身来,面对秦岭那深情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什么?你说话莫名其妙。”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和不解。 秦岭咬了咬牙,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跃民,你要是真的不想我走的话,我就不走了。” 钟跃民的心猛地一颤,他感受到了秦岭话语中的坚决和不舍。他握住秦岭的手,紧紧地,仿佛想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你”他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犹豫。 秦岭轻轻地抬起头,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期待和恳求“跃民,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也知道我离不开你。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可”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可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他深深地看了秦岭一眼,然后缓缓开口“秦岭,你知道我不能给你承诺。我不能让你一直等下去,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秦岭摇了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要承诺,我只要你。跃民,我只要你。”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和坚定。 秦岭的话音在夜风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手指紧紧抠住钟跃民的后背,仿佛要将自己的情感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身上。 钟跃民感受到她的情绪,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转过身,面对秦岭,月光下的她显得格外脆弱。 “秦岭,你”钟跃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说出了心底的话“你应该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我不应该束缚你。” 秦岭的眼睛湿润了,她用力咬住嘴唇,不让泪水落下。她知道,钟跃民的话虽然充满理解,但也透露出一种无奈的放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份痛苦和纠结都吸进心底。 “跃民,我”秦岭的声音哽咽了,她紧紧抱住钟跃民,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我也不想离开你,但我不想放弃我的梦想。我不想” 钟跃民紧紧地回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和坚定“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后面我来给你安排?” 秦岭点点头“我都听你的。” 钟跃民看到秦岭的心情不是太好,调侃的说道“乖,高兴一点儿,这是好事儿。刚才我不舍得你走,那是因为以后再想见到你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停顿了一下又霸气的说道“还有,自从那次你把我会带回家之后,你就完全属于我了,休想从我的手掌里逃出去。” “讨厌啊你!” 随着元旦钟声的敲响,钟跃民在迷迷糊糊中迎来了新的一年,1982年。他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不禁感叹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在这个崭新的时代,他意识到,生活就像一本未完的书,每一页都充满了未知和惊喜。 休息这天,钟跃民在家中悠闲地准备泡茶,享受难得的休息时光。突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钟先生,我来了。” 钟跃民听声音就知道是李文博,而李文博此行并非偶然,是钟跃民叫过来的“文博啊!一路辛苦了。” “钟先生,这都是我应该的,我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李文博谦卑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钟跃民的敬意。 钟跃民微微一笑,拍了拍李文博的肩膀,说道“走,咱们边走边说。”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四合院,李文博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跟随着钟跃民的步伐。钟跃民一边走,一边向李文博详细地说明了他的计划。 “我需要你带一个朋友去美国。”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们先从这里出发,到港岛转机过去。到了港岛之后,你要替她办一张银行卡,并转200万美元过去。” 李文博微微一愣,200万美元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但他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这个朋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不希望有任何闪失。”钟跃民继续说道“所以,我需要你亲自负责这件事,确保一切顺利。” “钟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李文博郑重地承诺道。钟跃民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相信李文博的能力。 钟跃民领着李文博穿过狭窄的巷子,终于来到了三庙街秦岭的院子前。这个隐藏在京城繁华背后的古老院落,仿佛与世隔绝,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古朴的气息。 钟跃民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轻盈的脚步声。门扉轻启,秦岭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乌黑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温婉而又不失优雅。 “文博,这是秦岭。”钟跃民微笑着为两人介绍。 李文博立刻上前一步,伸出手来“秦小姐,你好。我是李文博,从港岛过来的,这次特地来为你办理签证手续等事宜。” 秦岭微微点头,伸出手与李文博轻轻握了握“你好,辛苦你了,这么远让你跑一趟。” “能帮得上您的忙是我的荣幸。” 钟跃民开口道“秦岭,你先到港岛看一看。其实和外面差不多的,港岛也是可以的,我觉得没有必要跑那么远。” “到时候再说!” 钟跃民站在首都机场的大厅里,眼前的景象与他后世所熟悉的繁忙、嘈杂相去甚远。按后世的标准来看,这里不过是一个地级市的机场规模,然而对于他这个第一次踏足此地的人来说,却有一种别样的新奇感。 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人不多,显得格外的空旷。稀疏的旅客在各自的区域内等待着登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得的宁静。钟跃民环顾四周,只见机场大巴在密密的杨树夹道中驶过,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显得异常清晰。雪花在窗外乱舞,为这寂静的机场增添了几分冷清的气息。 “下飞机的时候,千万不要忘记了行李,不要舍不得花钱,要好吃好喝,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 秦岭一直低着头让头发把眼睛遮住,最终还是忍不住擦了下眼角“知道了,你不是安排人了吗?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不用担心。我到了就给你写信,你不要担心” 钟跃民笑着道,“赶紧进去,你们要领登机牌。” 送别的人群开始逐渐分开,钟跃民催促着秦岭赶紧过安检。他知道自己无法进入安检区,只能站在这里目送她离去。秦岭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安检口。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钟跃民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钟跃民站在原地,目送着秦岭离去的方向。雪花依旧在窗外乱舞,仿佛在为这段离别的情感增添几分凄美。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机场大厅。他知道自己的生活还将继续。 1982年1月10日,新加坡的炽热阳光洒在足球场上,仿佛为这场重要的附加赛注入了无尽的热情。中国队与新西兰队,两支队伍的对决,吸引了众多的目光。对于中国足球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比赛,更是冲击世界杯决赛圈的关键之战。 新加坡的炎热空气仿佛都弥漫着足球的激情。中国队与新西兰队的附加赛即将开打,这是一场关乎荣誉与梦想的较量。 中国队这次准备得异常充足,从生理到心理准备的都很充分。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坚定与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主教练苏永舜站在场边,他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手中的战术板被他指点得如同活物一般。 被誉为亚洲第一门将李富胜站在球门前,他如同一座高山,稳稳地守护着中国队的大门。他的眼神锐利而坚定,仿佛任何射门都无法攻破他的防线。 而被誉为亚洲第一中锋容志行则是球队的灵魂,他的每一次触球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他在场上如同一位指挥家,引领着球队的进攻与防守。 而古广明,他的过人技巧堪比马拉多纳,是队伍中的一大亮点。他在场上灵动而敏捷,总能在关键时刻突破对手的防线,为队伍制造威胁。他的存在,让中国队的进攻更加多样化和灵活。他的速度与突破能力让人惊叹。他在比赛中屡次突破对手的防线,为中国队制造了无数的进攻机会。 随着裁判的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双方队员迅速投入到激烈的拼抢中。中国队凭借着精湛的技术和默契的配合,很快便占据了场上的主动。新西兰队也不甘示弱,他们利用身体优势,不断发起冲击。 比赛进行到第20分钟,中国队获得了一次角球机会。容志行站在角球区,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将球踢向禁区。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落到了古广明的头上。古广明毫不犹豫,他用力一顶,球犹如出膛的炮弹,直飞球门死角。守门员虽然反应迅速,但还是没能扑出这记势大力沉的射门。中国队1:0领先! 失球后的新西兰队加强了攻势,他们不断发起进攻,试图扳平比分。但中国队队员们众志成城,他们用坚韧的防守一次次化解了对手的威胁。 比赛进入下半场,中国队依然保持着场上的主动。第60分钟,中国队再次发动进攻。容志行在禁区内接到队友的传球,他冷静地晃过对方防守球员,然后起脚射门。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飞入球门远角。2:0!中国队的领先优势进一步扩大。 新西兰队显然不想就这样放弃,他们加强了进攻,拼死反扑,各种犯规动作不断。并在比赛的最后时刻由替补上场的球员打入一球,将比分追至1:2。但中国队队员们众志成城,他们坚守着防线,没有再给对手任何机会。 最终,中国队凭借着出色的表现和坚韧的毅力,以2:1的比分战胜了新西兰队,成功晋级西班牙世界杯决赛圈。这一刻,全场沸腾,球迷们欢呼雀跃,为中国队的胜利而疯狂。 比赛结束后,中国队队员们紧紧相拥他们为这场胜利付出了太多的汗水和努力,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港岛,这座国际化大都市,以其独特的魅力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秦岭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好几天。她对这座城市的繁华感到震撼,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 走在港岛的街头,秦岭不禁感叹这里的消费水平之高。她看着商场里那些漂亮的衣服,每一件都标价不菲。她算了算,买一件衣服竟然要用掉她大半年甚至一年的工资。 秦岭住在一家豪华酒店里,每天的房费都要好几百块。这些都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 晚上,秦岭独自坐在酒店的房间里,望着窗外的夜景。她想起了自己在三庙街的家,她有点儿想家了,有点想钟跃民。现在虽然身处繁华都市,但是却感到有些孤独和无助。 秦岭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肚子,轻声的说道“孩子,你说妈妈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门外的声音传了进来“秦小姐,是我李文博。” 秦岭打开了门,看到李文博领着五个女人走了进来“秦小姐,这几个是我给你找的保镖和保姆。” 秦岭笑了一下“我可付不起她们工资。” “秦小姐说笑了,她们的工资我来付。另外这里有一张卡,是钟先生交代的,里面有500万美元。” 李文博是在这几天的一次意外中,知道了秦岭怀孕的事情。本来他是要告诉钟跃民的,可秦岭不让。保镖,保姆和多的这些钱都是他擅自做主的,他相信钟跃民知道了这些也不会怪罪于他的。 第88章 酿酒 秦岭的表情瞬间凝固,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看着李文博,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的问道“你是不是把我怀孕的事情告诉钟跃民了?” 李文博看着秦岭的反应,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秦小姐,我没有告诉钟先生,这些人都是我安排的。” 秦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感到有些困惑和不解。她看着李文博,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的问道“你跟钟跃民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文博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他是我的老板。” 秦岭听了李文博的回答,不由得笑了起来。她看着李文博,眼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她调侃地说道“钟跃民倒是很会用人啊。” 李文博听了秦岭的话,微笑着点了点头“多谢秦小姐的夸奖。” “行了,尽快安排我去美国。” “秦小姐,要不你留在港岛得了。我也方便照顾你,其实这里也” “以后再说,现在我只想出去看看。” “那好,我会尽快安排的。” 而钟跃民对此一无所知,他正享受着寒假带来的自由时光,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的酿酒大业中。他每天忙碌于调整配方、监控发酵过程,乐此不疲。他的酿酒技艺日益精进,每一批酒都堪称艺术品,口感醇厚,回味悠长。 这一日,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作坊的屋顶上,金黄色的光芒仿佛给这个繁忙的地方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华。钟跃民正忙碌地指挥着几个帮忙的,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自豪。 “钟跃民,你丫现在就像一个地主老财似的,老指挥我们干活。” “袁军,别人要有意见还可以,就你丫不能说。这活儿就你丫干的最少,喝酒喝的最多。” “我操,这能怪我吗?我不是没空吗?哪像你们两个孙子竟然还有寒暑假,羡慕死哥们儿了。” “少扯那没用的,唉对了,郑桐你丫该分配了?分到哪里去了啊?” 郑桐嘿嘿的笑着,调侃钟跃民“跃民,以后在你们学校见到我,你可要叫哥们儿郑老师了啊。” 袁军和钟跃民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一边儿的蒋碧云解释道“我留校当老师,郑桐去燕大的历史系当老师。” 袁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郑桐,你丫当老师,你教人家什么呀?教人家耍流氓吗?” 钟跃民对郑桐当老师没有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这孙子竟然去燕大当老师。这是哪里出了问题?听到袁军的话,他也调侃了郑桐一句“袁军,这你丫就不知道了!郑桐这孙子还可以教人家成人动作。” 袁军一脸懵逼的问“啥是成人动作啊?” “袁军,让你丫平时多读点儿书就不听我的,现在怎么样?抓瞎了?来,我悄悄的告诉你。” 郑桐还没说什么,蒋碧云不乐意了“你们两个,不许欺负我们家郑桐。特别是你钟跃民,一肚子的坏水。” 袁军立马叛变了“蒋同志,这回可让你说了句大实话。跃民,不是哥们儿不向着你,实在是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容不得任何沙子的,你要好好的改正,还是一个好同志。” “袁军你大爷的,这就叛变了。” 蒋碧云又逮着袁军怼了起来“袁军,你也不是啥好人,当初是谁非要说是我幼儿园的同学,还带着我玩儿老鹰捉小鸡来着?” 众人听到后都哈哈笑了起来,一边的林悦笑着问“这是咋回事儿来着?我还不知道呢!” “哎呀!这次酿的酒香味真是越来越醇厚了。”袁军赶紧转移话题。 钟跃民笑了笑,得意地说道“你们可有口福了,除了在我的地儿,你们肯定喝不到这么好的酒。” “行了,跃民,你丫别夸了,我们都知道你的酒好。等酿好了给我们每人分个几百斤。” “你丫还是回去睡觉,梦里啥都有。” “你丫真抠儿。” 午时的阳光洒落在京城的每个角落,当钟声敲响十二点,城市的脉搏似乎也随之跳动。此刻,高松山老爷子如一阵风般出现在院子里,手中提着满满的拿手好菜,仿佛将整个餐馆的精华都搬了过来。 郑桐看着这一幕,不禁打趣道“高老头儿,今天啥日子啊?让你整的这么隆重?” 高松山摆摆手,示意郑桐别闹,眼神却转向了在一旁有些茫然的跃民“跃民呐,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儿呀?” 钟跃民挠挠头,一脸困惑“高老,什么事儿啊?我还真给忘了。” 高松山看着跃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在饭店里卖你酿的酒,去年量太少,今年应该可以了。” 钟跃民一听,恍然大悟,原来高松山儿今天的盛情,竟是为了他的酒“高老,你放心,我说过的话肯定算数。但是,量不一定会太多。” “那正好,物以稀为贵。赶紧尝尝今天的菜怎么样?” “高老头,就等你这句话了。” “郑桐,你小子这一天就知道吃。” “那是,民以食为天,哥们儿没毛病。”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哥们儿是两不耽误好不好?” 钟跃民打断了郑桐的继续调侃“你丫赶紧吃,下午还有好多活等着你呢!” “你个地主老财,就会压榨我们广大的农民群众。” 小丫头听到后不愿意啊“坏郑叔叔,不许说我爸爸。” “哎哟喂!看来还是闺女好啊!这么护着爸爸。” “那是,姑娘可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要不你丫和蒋碧云赶紧要一个,长大后正好给我儿子做媳妇儿。” “去你大爷的!净想美事。万一小海宸以后跟你一样是个流氓怎么办?”哈哈 夜色朦胧,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周晓白和闺女、儿子的恬静睡颜上。整个房间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呼吸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钟跃民站在床边,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这三个母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感激,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疲惫和忧虑都烟消云散。 钟跃民闪身进入了空间里面,他之所以不常进入空间,主要是担心被人发现。毕竟,一个人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这样的情景实在难以解释。 这次进来,他想在空间里面也开始酿酒。以前光自己喝倒无所谓,现在供应饭店的话,光靠外面酿的那点儿酒,已经无法满足需求。于是,他决定更多地利用空间,提高酿酒的产量。 “青鸾啊,出来接客啦!” “宿主,你又想干嘛?” “我想在空间里酿酒,可是又没时间,帮帮我呗!” “可以,不过你要付工钱。” “我就纳闷儿了,你要花不出去要钱干嘛?” “我要的不是钱,我要材料。” “那你要材料干嘛?” “这个就先不告诉你了。” 钟跃民为了自己不那么辛苦,没有过多的思考就答应不下来“行?你给我列一个清单就可以了。” 钟跃民把各种酿酒器具全部准备好,收到了空间里。自己这以后可是不切酒了呀! 不过,外面还是要做做样子的,要不然这酒从哪里来的?说不清啊。 钟跃民酿酒的第三天,阳光透过古老的梧桐树叶,斑驳地洒在青石铺就的小径上。钟跃民站在自家门前,望着陆续到来的邻居们,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李老、王老、赵老、张老,自己父亲和老丈人的老战友。一同踏着石板路,朝钟跃民家走来。他们手中提着各式各样的礼物,脸上都挂着满意的笑容“小钟啊,我们几个老家伙来喝你的酒来了。”李老笑呵呵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几分调侃和亲切。 钟跃民迎上前去,恭敬地行礼道“李老,瞧您老说的,你们能来我热烈欢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长辈的尊敬。 王老接着说道“小钟,主要是我们几个喝了你的酒,腰也不疼了,腿也不抽筋儿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惊喜和期待。 “可不嘛,以前我老睡不着觉。现在喝上几口,睡得倍儿香。” 钟跃民闻言,心中一阵惊喜。他连忙说道“是吗?还有这好处呢,我还真不知道,以后各位叔叔伯伯没有了,尽管过来找我要。”他的声音中透露出自信和豪爽。 “好小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小钟,我看好你,比你爸强,你爸太抠门儿。” “老王,你这么在背后说我,好吗?”钟山岳从后门走了过来。 “老钟,你不好好上你的班儿,过来干嘛呀?” “就是啊,老钟,平常你也不在这住啊,800年也见不着你一回。今儿怎么跑过来了呀?” “哟,这么热闹,都来了呀。” “老周啊,你怎么也回来了呀?” “老张,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们都来了,我能不来吗?” “行了,别说那么多了。小钟,赶紧让我们尝尝今年的酒怎么样?” 腊月二十三,寒风凛冽,北风呼啸着卷过京城的大街小巷,带来了冰冷而清新的气息。宁伟和张建党从北边一路赶来,他们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坚定而有力。 “钟哥。” “队长,我们回来了!”宁伟和张建党走到钟跃民的身边说道。 钟跃民正在酿酒,看到宁伟和张建党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笑道“辛苦了,来,喝点儿酒解解乏。” 宁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早就想喝队长 酿的酒了。” 张建党也笑了笑,从背后拿出一台崭新的照相机,递给钟跃民“钟哥,这是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钟跃民接过照相机看了一眼,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这次过去换的照相机?” 宁伟笑道“队长,真的是啥都瞒不过你啊!价格很便宜,我们先带回来一批试试水。” 钟跃民听了之后点点头“如果要做这个的话,最好把胶卷儿一块卖,要不然光有照相机,没胶卷不白搭吗?” “是的,这个我们也考虑到了。” “只要能卖出去,后面胶卷会跟上的。” 钟跃民点点头“那就把货交给李奎勇,到时候无论是卖出去,还是开照相馆都可以。” “好的队长。” 腊月二十八,当北风呼啸,大地银装素裹,两个熟悉的身影踏进了位于北海钟跃民的四合院里。猴儿腚和二毛子,他们两个也回来了。 他们的到来,仿佛给这个寂静的冬日增添了几分生机和热闹。一进门,他们就大声喊道“跃民,我们回来了!”声音中充满了重逢的喜悦和回来的自豪。 钟跃民闻声抬头,看着这两个风尘仆仆的两个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笑着迎上前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辛苦了,回来就好!” 这一刻,所有的辛苦和疲惫都烟消云散。猴儿腚和二毛子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们知道,外面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家好。 “你们两个坐,尝尝我今年酿的酒怎么样?”钟跃民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期待,显然对自己的酿酒技艺充满信心。 “好,早都想喝你酿的酒了。”猴儿腚笑着回应。 “回来的路上,我还说能不能赶上呢!”二毛子也坐了下来,接过钟跃民递过来的酒杯,轻轻地品了一口。他的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好酒,真是好酒!这味道醇厚绵长,回味无穷。” “对,就是这个味。他大爷的,小日子那里的酒啥玩意,没有一点味。” “那有什么,等过年走的时候多带点。”钟跃民哈哈大笑,显然对自己的酒品非常自豪。 钟跃民指着酿酒的锅说道“看到没,你们尽管喝,绝对管够。” “那赶情好。”猴儿腚和二毛子相视一笑,他们继续品尝着美酒,聊着天,享受着这个美好的时刻。 钟跃民又问两个人“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啊?” 猴儿腚和二毛子两个人立马眉飞色舞起来“跃民,你是不” 钟跃民听着两个人的叙述,然后评论道“国庆,你在那边先稳扎稳打多学习。冀中,你在那里胆子尽量大一点,机会难得啊!” “好的,我们知道了。” 第89章 年春节 这天,李奎勇的身影出现在钟跃民家的门口,手里还提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礼物盒,看起来格外醒目。小诗画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东西是送给自己和弟弟的,兴奋地跑了过去。 “谢谢李叔叔!”小诗画接过礼物,笑得合不拢嘴。 钟跃民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调侃道“奎勇,你这回可是下了血本啊,连小丫头都被你收买了。” 李奎勇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跃民,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看到两个小家伙太可爱了吗?再说了,我这也是来沾沾你的喜气。” 钟跃民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奎勇,最近忙啥呢?哥们儿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 李奎勇又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不好意思的回道“跃民,哥们儿要结婚了,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结婚的事呢!” 钟跃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奎勇,哥们儿小瞧你了。你这速度可以啊,这么快就找到另一半了?” 李奎勇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是啊,遇到了一个很好的姑娘,我们彼此都很喜欢对方,所以就决定结婚了。” 钟跃民又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奎勇,恭喜你啊,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哥们儿我祝福你们,一定要幸福美满啊!日子定到哪天?到时候哥们儿肯定去。” 李奎勇感激地看了钟跃民一眼“跃民,谢谢你。其实,我这次来找你,也是想请你帮个忙。” 钟跃民一愣,随即笑道“奎勇,跟我还这么客气。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一定义不容辞。” 李奎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跃民,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太擅长策划婚礼,所以希望你能帮我策划一下。另外在做我的婚礼主持人呗,找不到合适的人。在我认识的人里也就你读过大学,应该比他们都强。” 钟跃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奎勇,你这可是找对人了。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哥们儿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我一定会给你策划一场难忘的婚礼。” 周晓白抱着小海宸听到之后,噗嗤一声的笑了。然后对着钟跃民笑骂道“跃民,你到底行不行?别瞎答应。” “嘿,媳妇儿,你是不是又那什么了?竟敢问我行不行?你老公我告诉你,除了生孩子不行,剩下的就没有我不行的。” “你就使劲儿的吹,那天别闹笑话我就烧高香了。” 李奎勇听到之后嘴角抽了抽“跃民,那天你的摩托车也借我用用,到时候我准备用摩托车打头阵。” “行啊,哥们儿,你这也算是蝎子的粑粑,独一份儿。” “跃民,你丫就别笑话哥们儿了。对了,你酿的酒哪天也让我用用呗?” “行,没问题,绝对管够。” 李奎勇感激的说道“跃民,哥们儿,谢谢你。” 1982年1月24日,除夕悄悄地来到,家家户户的灯火都洋溢着团圆和温馨。而在钟跃民的院子里,却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忙碌的气息。 由于今年酿酒的时间较去年稍晚,而准备的原材料又比去年多了不少。钟跃民此刻仍在忙碌地搅拌着酒糟,确保每一滴酒都能酿出最佳的味道。 周晓白的三个哥哥和嫂子陆续回到家中。他们走进院子里,只见钟跃民的身影在昏黄的阳光下显得格外专注。酒香四溢,仿佛也在诉说着他对酿酒这门手艺的热爱和执着。 “跃民,今天就是除夕了,你还在这儿酿酒呢?你这也太敬业了。”大哥周淮军笑着打趣道。 钟跃民抬起头,笑呵呵的说道“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三嫂,你们回来了。今年酿酒的时间晚了些,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忙完。” 二哥周淮海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你这家伙,真是酿酒成痴了。不过,我喜欢。等过了年走的时候可要让我多带点儿。” 钟跃民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二哥放心,绝对让你们满意。” 随着周晓白的三个哥哥、三个嫂子和孩子们的加入,四合里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大家围坐在一起,聊起了过去一年的点点滴滴,欢声笑语不断。而钟跃民则继续忙碌着,将酿酒的最后一道工序完成。 后面又来一批钟山岳和周镇南的老战友和同事,周淮军、周淮海三兄弟赶紧站了起来敬礼“首长们好!” 其中一个首长调侃钟跃民“小钟啊!你看看你三个大舅哥,再看看你。首长门来了,还不赶紧把你的好酒、好茶都拿上来。” “首长啊,咱们可是有纪律的,不拿老百姓的一针” “别,小钟啊!我们都是你的叔叔伯伯的,哪里有什么首长?” “小钟啊,少废话,赶紧把你刚出锅的酒拿出来。” “得嘞,这就来。” 周淮军和周淮海三兄弟看着钟跃民在那里和首长们谈笑风生。三兄弟有点大眼瞪小眼,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中午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钟跃民站在门前,手持一副鲜艳的对联,眼神盯着对联上的字,正在那里分是贴在左面还是右面儿? “跃民啊,这么多的门,我们从哪里开始啊?”周淮军挠了挠头,望着眼前一排排房门,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钟跃民笑了笑“别急大哥,贴春联可是个技术活,得慢慢来。我们先从里往外贴,然后逐个房间来,大门搁到最后。” 周淮海和周淮安带着几个孩子也加入了他们,孩子们站在钟跃民的身后,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兴奋。他们虽然年纪小,但也想出一份力。 钟跃民展开对联,上联是:“春风吹绿江南岸;”下联:“龙腾盛世耀中华;”横批:“万象更新”。他嘴里轻轻的念着,感觉写的挺好的。 “大哥,你和二哥、三哥负责把对联贴平,我来负责粘贴。”钟跃民吩咐道。 周镇南对他们几个说道“你们难道不会分开贴吗?这么多门要贴到什么时候去?让孩子们替你们拿着,你们分开贴,那贴的多快呀?” 小诗画听到了姥爷的话,脸上可兴奋了。她早就想帮忙了,可惜太小没他什么事儿“爸爸,我来帮你拿着。” “好的姑娘。” 周淮军三兄弟点头称是,各自带两个孩子,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过对联分开。 在贴对联的过程中,钟跃民看着自家的姑娘,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一起贴春联的情景。那时候的他,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帮忙,却总是弄得一团糟。如今,他已经成为了家中的顶梁柱,带领着孩子们延续着这个传统。 贴完最后一副对联,钟跃民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抬头望去,只见女人们正围在厨房的桌子旁,忙碌着包饺子。她们边包边谈笑,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 “妈,饺子包得怎么样了?”钟跃民走进厨房,关切地问道。 “还没有开始呢!跃民,你快来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要不要再加点儿调料什么的?”陈亦君笑着递给他一个刚煮好的饺子。 钟跃民咬了一口,只觉得饺子皮薄馅足,口感鲜美。他赞不绝口“妈,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陈亦君笑得合不拢嘴,“那行,我们可就正式的包饺子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斑驳地洒在老式的木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午后的时光总是悠闲而宁静的,但今天的钟跃民家却异常热闹。今天门口的访客便络绎不绝。有当年的顽主,带着调皮的笑容和满身的活力;有当年的知青,眼中带着对过去的怀念和对未来的憧憬;还有那些高干子弟,虽然身份显赫,但在这里却都放下了架子,真心实意地来拜访。 “钟先生,新年好。”随着声声问候,于国栋、李文博和杜卫国也踏入了钟跃民的家门。他们手上都提着大包小包的玩具,显然是给钟跃民的两个孩子——小诗画和小海宸准备的礼物。 “你们三个大老远的还跑一趟干嘛?” “过年了嘛,我们过来看看钟先生、钟太太。” 于国栋拿出一盒拼图,递给钟诗画“钟小姐,看看这个拼图你喜欢不喜欢?” “我很喜欢,谢谢叔叔。” “还有我的,这是我亲手做的小木马。”李文博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马,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别忘了我的,这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限量版玩偶。”杜卫国也拿出了一个漂亮的玩偶,递给钟诗画。然后三个人又拿出了红包递给小丫头。 “谢谢叔叔。”小丫头相当的开心,今年收到的礼物好多呀!然后抱着礼物和红包蹦蹦跳跳的去找周晓白去了。 “妈妈,这是前面三个叔叔给我和弟弟的红包。” 周晓白接过六个红包,打开看到每个红包里有200美元。周晓白的三个嫂子好奇的问道“晓白,前面儿来的什么人呐?这么大方,给的还是美元。” “有两个是港岛人,另外一个是日本人。” “啊?跃民怎么和日本人还有关系?”周淮海皱着眉头问道。 “他叫杜卫国,和跃民66年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就成了朋友,也是当年的顽主。现在好像在跃民的手下做事,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大嫂李玉梅感叹道“跃民的交际真广啊!什么样的人都认识。” “是啊!你看老三,都不认识什么人。” 周晓白无奈的回道“三位嫂子,你们是不知道。也有不好的地方,这一天不是和这个喝酒,就是和那个喝酒,钟跃民经常喝醉酒回家,我都快烦死了” 随着夜幕的降临,京城上空弥漫着节日的喜庆氛围。厨房里,陈亦君忙碌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她一边调整着锅里的饺子,一边对着客厅的方向喊道:“跃民,饺子准备下锅,可以放鞭炮了。” 钟跃民正在客厅的沙发上整理着刚买回来的鞭炮,听到陈亦君的呼唤,他微笑着应了声“好的。” 正在和哥哥姐姐玩耍的小诗画听到之后,像是被点燃的火箭一样,飞快地跑了过来。她扑闪着大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钟跃民,奶声奶气地问道“爸爸,爸爸是不是要放烟花了呀?” 孩子们都跑了过来,用希冀的眼神看着钟跃民“老姑父,可不可以让我们放呀?” 钟跃民看到自家姑娘可爱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弯下腰,将小诗画抱在怀里,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对另外几个孩子说道“孩子们,咱们现在先放鞭炮,烟花要等到吃完饭之后才能放哦。” “老姑父,这鞭炮能让我们放吗?” “可以啊,不过你们要小心一点儿。” “谢谢老姑父。”没过一会儿就想起了“碰、啪、碰、啪”的声音。 吃饭的时候坐了三桌,饭桌上的气氛异常热闹,周晓白的三个嫂子围坐在餐桌旁,双眼放光地盯着钟跃民。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跃民,你看啥呢?你那《梦中君》赶紧拿出来呀!”大嫂李玉梅忍不住催促道,声音里透着一丝调皮。 钟跃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原来她们是想喝他酿的《梦中君》。他有些无奈地笑道“晓白和咱妈那里不是有吗?” “她们的不让我们喝呀。”二嫂丁美兰撇了撇嘴,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钟跃民无奈的笑了笑,回屋里拿出《梦中君》。 “跃民,嫂子就喜欢你这爽快劲儿。”三嫂赵云霞激动地接过酒瓶,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唉,唉!别光给自己倒啊,也别忘了我们。” “放心,忘不了。” 大家品尝着钟跃民亲手酿的美酒,脸上都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这一刻,钟跃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饭后,钟跃民坐在沙发上,看着三个嫂子和周晓白在厨房里忙碌着清洗碗筷。几个孩子跑过来问道“老姑父,是不是可以放烟花了呀?” 钟跃民笑着问道“你们这么着急的吗?” “老姑父,我早都等急了。” “爸爸,还有我。” “那行,咱们现在就去。” “哦,好啊,好啊!” 周晓白从厨房里出来,叫住几个孩子“来孩子们,姑姑发压岁钱了。” “啊,老姑你真好。” “难道以前姑姑不好吗?” “好,老姑一直都好。” 小诗画看到妈妈发了一圈没有自己的,着急的问“妈妈,我的呢?” 第90章 三年一个小目标 周晓白看着自家闺女可爱的模样,嘴角上扬,故意逗她“闺女,妈妈没有了怎么办呢?” 小丫头闻言,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周晓白,撅着小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她似乎感觉到了周晓白话中的玩笑意味,但又不知道如何回应。 看到小丫头的反应,周晓白心中暗自好笑,但表面上却仍然保持着一副认真的表情。她继续逗着小丫头,试图让她开口说话。 然而,小丫头似乎并不愿意理她,转身跑向钟跃民,拽着他的衣服,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身边。她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了一丝委屈。 钟跃民看着小丫头委屈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不忍。他轻轻拍了拍小丫头的头,安慰她道:“没事的,姑娘。你妈妈逗你玩呢!” 周晓白也把小丫头的压岁钱给她“闺女,在这呢!妈妈怎么会忘记你呢?” 小丫头破涕为笑。“好了,姑娘咱们放烟花去。” 随着大年初一的钟声渐行渐远,钟跃民的生活并未回归平静。一场又一场的宴会接踵而至,成为他新年伊始的主旋律。在这些繁华热闹的场合背后,钟跃民却怀揣着两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犹如两根紧绷的弦,时刻牵动着他的心弦。 首先,便是那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联动”。这是一场涉及众多利益方的复杂合作,每一环都扣得紧紧实实,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而另一件让钟跃民牵肠挂肚的事情,便是好哥们儿李奎勇的婚礼。作为李奎勇最亲密的朋友,钟跃民不仅要出席这场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更要为其策划一场别具一格的婚礼。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钟跃民决定将婚礼的地点定在《醉香楼》,这无疑是举办婚礼的理想之地,关键能省他不少事。 北海的四合院里,古朴而静谧,青砖灰瓦间透出一种历经岁月的韵味。院内,几株老树参天,树叶随风轻摇,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袁军、郑桐、猴儿腚和二毛子四人齐聚一堂,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与激动。袁军性格现在变的沉稳了不少,但是眼中却难掩热切;郑桐则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猴儿腚和二毛子则显得兴奋异常,不时地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 “跃民,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呀?”袁军忍不住问道,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急切。 钟跃民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你丫着什么急呀?” 钟跃民又抿了一口茶,然后悠然地说道,“现在可不是当年那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了。咱们要压轴出场,让他们知道,不是咱们哥们儿求着他们,而是他们求着咱们哥们儿。” 郑桐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跃民,你丫现在变的太坏了,什么时候都不忘秀一把你的智商。” 猴儿腚和二毛子也跟着笑了起来,四合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他们都知道,钟跃民这番话不仅仅是为了调侃,更是为了提醒他们,即使岁月如梭,他们依然要保持着当年的那份骄傲和自信。 钟跃民对几个人说道“到时候集资,你们几个参与一下就行了。如果真想赚钱,有的是机会,等后面我单独和你们详细聊聊。” 袁军不解的问道“跃民,我听你这话怎么有点儿糊涂呢?还有就是你费这么大劲到底为了什么?” 钟跃民无奈的回道“钱,一个人是赚不完的。这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人与人如此,国与国之间也是如此。” “这跟你这么费劲有什么关系?” “现在形势还在博弈的阶段,我不过是想多一份保障而已。再说了,大家都是朋友,以后谁没有用得着谁的地方。有了利益关系以后才好说话。还有,带着大家去国外挣钱,你不感觉是一件很牛逼的事情吗?” 几个人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钟跃民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幻,直达本质。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仿佛要将所有的杂念都排出体外。 “好了,时间差不多,咱们出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四人闻言,顿时精神一振。他们知道,这一刻,是他们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他们紧紧地跟在钟跃民的身后,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门外,阳光明媚,微风拂面。他们将迎来一场全新的冒险和挑战。而这一切,都将因为他们而变得更加的精彩。 钟跃民带着几个人踏入了约定的地点,眼前的景象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里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喧嚣的菜市场,人声鼎沸,成群的人们聚在一起聊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热闹与嘈杂。 罗建国、扬晓京、吴平津,李援朝等人早已在此等候,看到钟跃民的到来,他们纷纷走了过来,脸上洋溢着笑容。 “跃民,你丫终于来了。”罗建国笑着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语气中透着一丝调侃。 “是啊,我们可等了一会了。”扬晓京也附和着,眼睛里闪烁着期待。 钟跃民挠了挠头,带着一丝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点儿事儿,哥们儿给耽误了。” 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以便大家能够坐下来好好聊聊。然而,这个地方似乎并没有太多安静的角落,这让他不禁有些头疼。 “要不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聊?”钟跃民提议道。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于是钟跃民便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找了几张椅子坐了下来。 “跃民,你丫说的那事靠谱吗?”罗建国看着钟跃民,正色问道。 钟跃民点了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哥们儿还能骗你们不成?不过咱也不勉强,都是自愿的。” 李援朝开口道“跃民,我们都商量好了,选择第二个。是直接把钱交给你还是怎么着?” 钟跃民考虑了一会儿“还是两个方案,第一个就是把资金交给我们打理,然后选出两个人过去监督。第二个方案就是,你们选出几个人自己操作。” “跃民,我们哪里懂怎么操作呀?还是交给你!” 钟跃民点点头表示明白,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好多我都不认识。” 李援朝笑了笑“你丫就放心,这些是没有问题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回家问问你家老爷子就知道了。” 钟跃民看李援朝看了好长时间,李援朝对他点点头,钟跃民不再说什么。 李援朝看到钟跃民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对钟跃民说道“跃民,既然没有什么问题了,你上去讲两句?” “我还是算了,你去。” “各位静一静,咱们人应该就差不多到齐了,没来的那就对不起了。时隔这么多年,能在一次聚集多人真不容易呀!废话不多说,今天大家能到这里” “援朝,你丫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钟跃民呢?让他上来讲两句呗。” “就是,钟跃民呢?” “钟跃民,民意难为你赶紧上来。” 哈哈,钟跃民这家伙本来想低调一点的,现在却成了全场的焦点!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仿佛你就是那夜空中最亮的星。好,既然躲不掉了,那就让我们来看看钟跃民这次会带来怎样的惊喜。 钟跃民,一步步向台上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他的脸上挂着微笑,而手不停的招呼着熟悉的人。笑容里似乎藏着些许无奈和些许期待。 “各位,我本来想低调一点,但看来今天是不行了。”钟跃民轻轻一笑,开场白就带着几分自嘲和幽默。 钟跃民扫视了一圈台下的观众,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那我就说两句。” “其实,我知道你们对我有很多疑问。既然大家这么关心,那我就简单地说两句。”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然后,他继续说道“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和惊喜,就像我站在这里一样。我不知道未来会带给你们什么,但我相信,只要你们有足够的本钱和胆量,那么回报绝对能够超乎你的想象” 他的话语虽然简单,但却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周围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跃民,你丫知道哥们儿没有读过多少书。你丫说这些我也听不懂,你就直接告诉哥们儿,能挣多少钱得了。” 钟跃民笑了一下回道“哥们儿,你这个问题其实很不好回答。说少了,怕满足不了你。说多了,又怕你说我吹牛。” “跃民,你丫啥时候这么磨叽了呀?你就大胆的说呗,实在不行,我们大伙都当你吹牛了,还不行?”哈哈 “那行,我要是不说个数,你们肯定不放过我。现在我并不知道一共能集齐多少钱。但是,最后无论是多少。我给大家的回报至少是一倍,行不行?” “跃民,那多了能有多少?” “这个,不太好说呀!” “跃民,你丫大胆的说,就算最后没有那么多,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就是,实在不行,大伙就当你丫给大伙吹牛了还不行?” “你们这帮孙子,非得刨根问底儿。行!下面的话就当我吹牛了,当不得真啊?” 罗建国笑着调侃“跃民,你丫的尽管说。最后就算把这点钱全赔了也没关系,你每年酿的酒,赔给我们每个人百八十斤就可以了。” 吴平津也跟着附和“对、对,最好赔偿个10年,20年的。” “我操,你们这帮孙真不要脸。还每人百八十斤,赔偿10年、20年,生产队的驴也没有这么用的,好不好?”哈哈 “跃民,说起你酿的酒。那《醉香楼》里的规矩是不是你定的啊?” “我操,你丫问的这不是废话吗?除了钟跃民这孙子,谁还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 “你们两个说的是《醉香楼》预约的事情?” “你们要是说这个我也来气,我约了三天都没约上。我要是不知道那是钟跃民的,我非得把饭店给他拆了不可。” “别呀,你丫就装不知道,给他丫拆了不就得了。” “去你大爷的!” 钟跃民笑着回道“酒的产量有限,哥几个都体谅一下啊。” “咋回事儿?咋回事儿?我咋没有听明白呢?”这里还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对呀,我也不知道。《醉香楼》我知道,但是你们说的预约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儿?” “钟跃民酿的酒,在《醉香楼》吃饭的时候可以买到,就是太少了。” “还有这事儿,哪天我也去尝尝。” “你可别去了,我还没排上队呢。” “那我去吃饭还不行?” 李援朝听的有点无语,提醒道“你们是不是跑题了呀?” “是跑题了,跃民,你丫赶紧给我们说说。” “我刚才看了一下咱们在座的大致的人数,没有100人也得有80。还有好多我不认识的。” “钟跃民,我们认识你。” “我先算一下大家能拿出多少钱,按平均每个人拿5000算,那就是50万。如果是,那就是100万。可能会更多,让我说,这么多钱三年挣一个小目标应该没问题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知道有没有人知道什么意思?可惜,好像没有人知道“跃民呐,你这个小目标是多少啊?” “跃民,是不是1000万?” “唉哟我了个妈呀!咱们这是翻了多少倍啊?” “瞧瞧你们那点儿出息,胆子能不能大点儿?能不能往多了猜?” 众人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我操,钟跃民,你丫这叫小目标?” “嗯呐。” “我操,我想打人。有没有一块的?” “揍他丫的!” 在欢乐的氛围中,大家也不忘规划未来。经过一番商量,大家决定每年都要聚一次,共同分享彼此的信息。 第91章 李奎勇的婚礼 钟跃民刚忙完“联动”的事情,就像陀螺一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李奎勇结婚的事情,让他这个哥们儿忙得不可开交。他一边处理着婚礼的琐碎事宜,一边还要照顾着新娘子的情绪,可谓是身兼数职。 这天晚上,钟跃民刚从婚礼筹备会上回来,就看见周晓白带着两个孩子坐在沙发上,一脸调侃地看着他“跃民,你这一天真忙啊!现在我们娘三见你一面都好难啊!老美的总统估计都没有你忙。” 钟跃民无奈地笑了笑,走过去坐在周晓白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媳妇儿,我这也没有办法啊!联动的事情刚刚搞定,奎勇的婚礼又接踵而至,我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再说,奎勇是我的哥们儿,他的婚礼我怎么能不管呢?” “哼,我看你就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什么都想掺和一脚。”周晓白白了他一眼,嘴角却挂着温柔的笑意。 “对,爸爸就是喜欢凑热闹,都不陪我玩儿了。”小棉袄也给他来一刀。 “哈哈,我这不是想让大家都开心嘛。奎勇这家伙,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好姑娘,咱们怎么能不给他好好操办一番呢?”钟跃民笑着解释道。 “说的也是,奎勇这确实不容易。也老大不小了,还老帮着我们做这做那的,现在终于有了自己的家,我们也应该好好支持他。”周晓白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慨。 “所以啊,我这不是正在忙嘛。对了,媳妇儿,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给奎勇的婚礼添点色彩?”钟跃民转过头,看向周晓白,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嗯我觉得我们可以请个乐队来现场演奏,这样气氛会更加热烈。”周晓白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好主意!明天我就去联系。”钟跃民一拍大腿。 小诗画奶声奶气的问道“爸爸,李叔叔结婚那天,我能不能去啊?” “可以啊,那天让妈妈带着你,爸爸要给你李叔叔主持婚礼。” “那我有什么可以帮李叔叔的吗?” 钟跃民想了一下“姑娘,要不你当花童好不好?”本来没有这个的,现在自家小棉袄要帮忙,没有也得有啊! 周晓白用手指点了一下钟跃民“你就使劲惯着她。” 1982年2月2日,正月初九,春寒料峭,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带来一丝暖意。在这宜祭祀、冠笄、嫁娶、会亲友的黄道吉日,《醉香楼》的饭店里喜气洋洋,一片繁忙。 今天,是李奎勇结婚的大日子。《醉香楼》饭店内,更是热闹非凡。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彩带飘飘,鲜花簇拥,仿佛将整个饭店都装点得如诗如画。今天,这里将见证一场盛大的婚礼——李奎勇与他的新娘将在这里携手步入人生的新阶段。 钟跃民对李奎勇和新段雪梅说道“奎勇,你站那边。新媳妇你站那边,一会我叫谁,谁走到中间去听到没?” “好。” 钟跃民拿着话筒开始讲话: “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我是钟跃民,今天站在这里,受两位新人和他们家长的委托,来主持这场充满爱与承诺的婚礼庆典。在这个美好的日子里,我感到无比的荣幸和激动。 两位新人,他们相识于一场浪漫的邂逅,相知于岁月的长河。他们的爱情故事,就像一首美妙的旋律,旋律中充满了欢笑、泪水、挑战和坚持。今天,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决定携手共度余生。 在这里,我要代表两位新人和他们的家人,向在座的每一位来宾表示最衷心的感谢。感谢你们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为他们送上了祝福和关爱。同时,我也要热烈地欢迎每一位来宾,感谢你们的到来,让这个婚礼变得更加温馨和难忘。 两位新人,今天你们站在这里,面对着亲朋好友的见证,你们即将许下彼此的承诺。希望你们能够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都能够携手共度,相互扶持,永远相爱。” “好,鼓掌!”啪啪 袁军对郑桐说道“钟跃民这孙子不地道啊!我结婚的时候他怎么没有给我主持啊?” “主要你丫没请他。” “也对啊!” 钟跃民又说道“朋友们,今天的新郎比任何时候,更感觉到幸福,更显英俊潇洒,在他眼中充满了幸福和感恩,新郎请走过来,跟大家打个招呼。” 李奎勇鞠了一个躬“大家好。” “咱们的新郎第一次,有点儿害羞。朋友们,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美丽的新娘,和他慈祥的父亲,有请。” 钟跃民看着走过来的段雪梅说道“今天的新娘比任何时候,更感到内心的激动,更显楚楚动人,一直以来,都是他的父亲在陪伴着她,呵护着她,照顾着他。新郎请走上前,去迎接你美丽的新娘。此时此刻,她的父亲要将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他面前的这位小伙子,让他用一生去陪伴她,呵护他的掌上明珠。美丽的新娘,拥抱一下你慈祥的父亲,将这份爱牢牢的记在心田。” “爱的钟声已经奏响,爱的烛火已经燃起,请新郎新娘步入婚礼殿堂。在人生的旅途中两颗相恋的心,终于走到了一起,这必将相濡以沫、携手一生。请大家把掌声送给他们。” 啪啪啪 钟跃民问“新郎;你愿意以婚姻的形式,接受你面前的这位美丽的姑娘,作为您的合法妻子吗,在人生旅途中,你愿意爱她、尊重她、保护她并与她相伴终身,请大声的告诉我们,你愿意吗?” “我愿意。” “新娘;你愿以婚姻的形式,接受你面前的这位小伙子,作为您的合法丈夫吗?人生的旅途中,你愿意爱他、尊重他、照顾他并与他相伴终身,你愿意吗?” “我愿意。” “好,咱们进行下一环节。新郎请领着你美丽的新娘,走到你妈妈的身边,有请新娘端下一杯幸福的香茶,端到妈妈的面前,甜甜美美的叫上一句,妈,请喝茶。” “妈,请喝茶。” “看看阿姨笑得多开心呀,一个大大的红包交给了新娘。这个红包肯定不小。”哈哈 “下面有请新娘带着你帅气的新郎,走到你爸爸妈妈的身边,同样取下一杯幸福的香茶,走到爸爸的面前,大声的叫上一句,爸,请喝茶。” “爸,请喝茶。” “好的,请新郎将另一杯香茶,端到你妈妈的面前,大声的叫:妈,请喝茶。” “妈,请喝茶。” “哇,又是一个好大的红包啊,我想这里面装的是,父母们对儿女们的祝福和希望,祝福你们,互敬互爱,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希望你们的小日子过得红火火。有请二位新人,面向你们的父母,深深的鞠上一躬,感谢一下你们的父母,多年来对你们的养育之恩,和感激之情。” 钟跃民又说道“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母为了儿女的成长染白了青丝,费尽了心血。常言道:水有源,树有根,儿女不忘养育恩,今朝结婚成家业,尊老敬贤孝双亲,新郎新娘请拥抱一下你们慈祥的父母,在耳边轻轻的对他们说:爸、妈,我爱你们。” “最后一个环节交杯酒,请新郎新娘互敬交杯酒。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今生相伴实不易,千里姻缘情线牵。亲爱的朋友们,请我们的一对新人喝交杯酒好不好?” “好。” “好。” 李奎勇和段雪梅都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按照钟跃民说的喝了下去“新郎,这酒香不香?” “香。” “哇,声音这么洪亮,能不香吗?谁喝都是香的。”哈哈 “好了,亲爱的朋友们,我们今天不仅见证了一个小家的成立,更是见证了两个大家庭的融合,我宣布二位新人的婚礼到此礼成,我是主持人:钟跃民。在这里我祝大家工作顺利,心想事成,合家欢乐,万事如意,谢谢!” 钟跃民来到周晓白的身边坐下,周晓白笑着说“跃民,你是真能白活啊!” 林悦笑着回道“晓白,你家的说的不挺好的吗?” 蒋碧云问“钟跃民,你怎么跑我们这桌来了啊?我们这可都是女同志。” “我是雌雄同体,你把我当女同志不就行了。” “去你的!” 阳光洒在婚礼现场,彩带飘扬,钟声悠扬。钟跃民,一个普通而又不普通的婚礼主持人,用他的独特方式主持着这对新人的大日子。他的幽默风趣,机智应变,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掌声和笑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对中年夫妻向钟跃民走了过来,来到钟跃的身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期待和紧张。他们走到钟跃民的面前,中年男子微笑着说“同志,你的婚礼主持的挺好的。” 钟跃民愣了一下,然后礼貌地回答:“谢谢。” 中年女子看了看他,脸上带着一丝恳切“同志,你能不能给我们家也主持一下啊?” 钟跃民苦笑了一下“大姐,我这个没时间啊” “同志,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白忙活,到时候给你包一个红包。” 钟跃民这张桌子上的对话引起了旁边桌上的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在听到是请钟跃民主持婚礼的时候,一股脑儿的全围了过来。 钟跃民的身边顿时围了十来个人,旁边桌的一名男子说道“哎,哥们儿,你们刚才说的婚礼主持是怎么回事啊?” 钟跃民有点尴尬“啊,其实那什么我” 郑桐看到这个情形,又听到了这边的段对话。大步走来,打断了钟跃民的话“各位大哥大姐,别听他瞎说,其实这事儿交给我来就行了!钟跃民确实比较忙,不过我有空啊,保证给你们办个热热闹闹的婚礼。” “你、你行吗?你?”旁边一个大姐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郑桐。 “大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有点儿瞧不起人呐。实话告诉你们,钟跃民见了我,那也得叫一句郑老师,你们不相信问问他?” 钟跃民赶紧点头儿“没错,我们郑老师可比我强多了。你们找他呀准没错。” 另一桌的男子兴奋的说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我就想要个气氛热烈的婚礼,哥们儿,你可得给力啊!” 郑桐那是自信满满“放心,放心,包在我身上!我可是有名的“气氛担当”,活跃气氛,那是我的拿手好戏,一定让你们满意。” 钟跃民和周晓白几个人相视而笑,郑桐这话说的倒没错,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愉快。 郑桐看到差不多了,开口说道“各位兄弟,大哥,大姐们。这个我也挺忙” “哥们儿,你放心,到时候红包肯定少不了你的。” “对,你就放心。” 郑桐听到这话,满脸的笑容跟一朵菊花似的“好说,好说,来咱们登记一下时间。” 周晓白调侃钟跃民“你看看你把一个大好的青年,弄成了一个满身的铜臭味儿的青年。” “可不是嘛。钟跃民,都是你把我们家郑桐给带坏的。” “话可不能乱讲,我才是被带坏的那一个,好不好?要不,我给你们说说郑桐和袁军当年光荣的历史?” “好啊,好啊,爸爸,你快说。”小丫头兴奋的拍着手。 钟跃民正要开口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钟跃民,你丫又在背后说我们两个坏话。” “当着你们媳妇儿的面儿,那能叫说坏话吗?我在这叫实话实说。袁军,你丫在那边儿坐的好好的,跑这边儿来干啥?” “你们都在这边,我一个人在那有啥意思?来挤挤挤挤。你看看,这不正好一桌吗?” 郑桐兴奋的说道“跃民,你丫得把你说的那些词儿好好的教教哥们儿。” 钟跃民瞥了他一眼“你丫不是郑老师吗?还需要我教。” “嘿嘿,等哥们儿挣着钱请大伙吃饭,怎么样?” “我操,你丫真抠门儿,你的意思,挣不着钱就不请了呗。” “那不能,肯定请。” “这样晚上都来我家,正好有点事儿跟你们说。” “好嘞,没问题。” 第92章 逛庙会 钟跃民坐在宴会的角落里,手中把玩着一只酒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今晚的宴会异常热闹,人声鼎沸,灯光璀璨。他身着深色西装,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气质。 李奎勇和段雪梅手持酒杯,微笑着朝钟跃民这边走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感激之情,显然对钟跃民今晚的帮助心存感激。 “跃民,这杯酒你可得喝。”李奎勇说着,将酒杯递到钟跃民面前。 钟跃民摆摆手,笑道“奎勇,你们忙你们的去,我们这儿就免了。” 段雪梅闻言,连忙说道“那可不行,免哪也不能免你这啊!今我们的事,你忙里忙外的,没少让你操心。” 钟跃民看着两人诚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接过酒杯,笑道“我和奎勇是哥们儿,跟我不用这么客气。祝你们新婚快乐!” “谢谢!” 钟跃民喝完之后,段雪梅又给他倒了一杯。这钟跃民有点懵,别人都是一杯,怎么到我这儿是两杯呀?段雪梅开口说道“好事成双,刚才那杯是奎勇的,这杯是我的。” 钟跃民笑了一下“你们小两口这是夫唱妇随呀!那这杯我必须得喝,来干杯。” 李奎勇和段雪梅在宴会中穿梭,与桌子上的每个人都碰了一杯,表达着感激与喜悦。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的幸福而欢庆。 小诗画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有些着急。她看到李奎勇和段雪梅与每个人都碰杯,却唯独没有注意到她。她的小手紧紧握着饮料杯,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终于,她鼓起勇气,走到李奎勇和段雪梅面前,甜甜地说道“李叔叔,阿姨,还有我呢!” 李奎勇和段雪梅看着小诗画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们弯下腰,与小诗画的饮料杯轻轻碰了一下,温柔地说道“感谢我们的小公主做我们的花童。” 小诗画听到他们的称赞,心中顿时乐开了花。她扬起小脑袋,认真地说道“那我祝叔叔阿姨早点儿生个小弟弟。” 这句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一阵哄笑声。李奎勇和段雪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们知道小诗画是在为他们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在笑声中,小诗画感到自己仿佛成了这场宴会的小主角。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在夜幕低垂的时候,郑桐、袁军、猴儿腚、二毛子,宁伟、张建党和谢永康齐聚在钟跃民的院子里。他们之间的友情深厚,互相信任,所以当钟跃民神秘兮兮地邀请他们过来时,他们都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跃民,你让我们大伙儿过来,要干嘛呀?”郑桐开门见山地问道,其他人也都竖起耳朵,等待着钟跃民的回答。 钟跃民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今年夏天七八月的时候,有一次赚钱的机会,看看你们几个要不要参与一下?” 众人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赚钱的机会总是那么难得。袁军迫不及待地问道“跃民,啥机会啊?咱们能挣到钱吗?” 钟跃民点了点头,他深知这群朋友的性格,直接说道“是的,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只要参与一定能够大赚一笔。” 二毛子性格沉稳,他皱了皱眉,问道“跃民,你可别拿我们开玩笑,到底是什么机会?” “现在说这些有点儿早,如果你们想参与,这段时间就准备钱就完事儿了。” 而钟跃民所说的机会,那就是足彩。这玩意儿对他来说没什么意思,他要是下的多了,不知道博彩公司赔不赔?少了又没什么意思。钟跃民干脆决定带着大家挣点儿钱。 “跃民,那准备多少合适?” “这个就无所谓了,最好别太少了,太少了没啥意思。到时候,谁要是有空跟我一块儿去。” 郑桐黑黑的笑着问“跃民,你丫正事儿说完了?我的那个词儿” 钟跃民扔过去一个本子“给你准备好了,都在这本上呢!” “嘿嘿,那可太好了,等哥们儿挣到钱,请大伙吃饭啊!” “郑桐,你丫少给我们画大饼,你画到大饼我们根本吃不完。”哈哈 猴儿腚和二毛子跟钟跃民说道“跃民,这两天我们就准备走了。明天把钱给你送来。”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钱的事,不着急的。” 宁伟也说道“队人,这两天我们也要出发了。” 钟跃民点点头“你们两个更要注意安全。” “放心队长。” “放心钟哥。” 钟跃民终于迎来了难得的闲暇时光,家中弥漫着一种轻松愉悦的氛围。小诗画,这个活泼可爱的小棉袄,奶声奶气地跑到钟跃民身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爸爸,咱们出去玩,好不好?我都好长好长时间没出去过了。”她眨着大大的眼睛,用稚嫩的声音央求道。 钟跃民看着女儿可爱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温柔地摸了摸小诗画的头,微笑着回答“好啊!” 小诗画闻言,立刻欢呼起来“哦,出去玩喽!”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喜悦,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脚下欢舞。 周晓白开始为自己和小诗画洗脸,梳头,打扮起来。收拾完之后开始满城的溜达。 一家四口在不经意间来到了地坛庙会,这个在特殊时期曾被视为“四旧”的对象,如今已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与其他庙会市场不同,地坛庙会主要以小商小贩摆地摊为主,嘈杂而热闹,充满了浓厚的市井气息。 钟跃民刚踏入这片繁华的庙会,就看到了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摊。骑在他脖子上的小诗画指着冰糖葫芦,奶声奶气地说道:“爸爸,我要吃这个。”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和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被那串串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深深吸引。 钟跃民微笑着满足了女儿的愿望,买了两串冰糖葫芦。一串递给了小诗画,另一串则温柔地送到了周晓白的手中。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青涩的恋爱时光“我抱着儿子呢,你吃。” “这有什么呀!把儿子给我,你吃糖葫芦。” 小诗画看到之后,把自己的糖葫芦递到了钟跃民的嘴边“爸爸,你也吃。” 钟跃民的心里好感动啊!“姑娘,爸爸不吃。” “不嘛!” “那好,我就吃一口,好不好?” “好啊!弟弟能吃吗?” “弟弟不行,弟弟还太小,不能吃。”就这样一家四口边吃糖葫芦,边逛起庙会来。 钟跃民看见街边摆摊儿那绿油油、红艳艳的花布还有流行装。而一边边大姑娘小媳妇看到后就挪不动脚步了。她们的目光被街边店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所吸引。绿油油的布料、红艳艳的花布,以及各式各样的流行装,都让她们感到眼前一亮。 这些单纯朴实的姑娘们,有的怯生生地捏着衣袋里那几个微薄的铜板,有的则假装用手捋了捋散乱的刘海和鬓角,停下脚步,眼巴巴地瞅着店里高高挂着的时髦衣服。 “哎呀,这布料真是好看,要是做个罩袄,肯定漂亮极了。”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袄子的姑娘小声的对旁边的同伴说道,但是她用手捏了捏衣袋里那几个微薄的铜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是啊,真的好适合你呢。”她的同伴附和着,眼中也流露出了几分羡慕。 “算了,咱们还是走,一会儿还要去买面呢!要不然家里要断顿儿了。” 钟跃民默默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明白这些姑娘虽然心动,但面对现实的困境,她们只能无奈地放弃。 大约她们这辈子还没穿过那么好看的洋布哩,再低下头望望身上洗的发白的青色粗布袄子,脚下打着补丁的单鞋,想想家里见了底的面缸,姑娘们又懂事的低下头咬了咬嘴唇,依依不舍的向远处走去。 钟跃民又看到一个小伙子挤在人群中,目光紧紧盯着一家卖皮鞋的摊位。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脚上的那双千层顶百层底的布鞋已经被人笑话了无数次,他渴望能换上一双崭新的皮鞋,展现自己的风采。 “老板,这皮鞋多少钱一双?”小伙子试探着问道,手指轻轻抚摸着鞋面,感受着那滑腻的皮质。 老板笑眯眯地看了看他,伸出手指:“十块,不讲价。” 只见小伙七心中一沉,这个价格对他来说有些高了。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只有五块多。他有些不甘心地问“老板,能不能便宜点?你要是便宜点,我就要了。” “我看你这小伙子诚心要,就给九块钱,不能再少了啊。” 然并卵小伙子还是买不起,小伙子无奈离开这家摊位,继续寻找更便宜的皮鞋。 钟跃民和周晓白往前走了一段,又看到一群当家的女人们围着一个卖瓦罐的摊位讨价还价。家里的瓦罐已经用了十几年,裂缝越来越多,她们正在考虑是要买个新的还是修补一下继续用。 “老板,这瓦罐怎么卖?”一个中年妇女问道。 “一块五一个,质量绝对好。”老板自信地回答。 女人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觉得价格太高,觉得自己家的瓦罐回去修修还能用。 庙会的另一角,一个小贩正在吆喝着卖肥皂和木梳。肥皂已经成了稀缺品,很多人都在为了一点点的肥皂而发愁。而那把木梳则引起了女人们的注意,她们觉得自己的头发需要好好梳理一下。 “女同志们,看看这木梳,质量上乘,梳理起来特别舒服。”小贩热情地推销着。 女人们拿起木梳试了试,果然感觉很不错。她们犹豫了一下,最终有几个咬咬牙,买下了一把木梳。 就这么着,钟跃民、周晓白和小诗画、小海宸四个人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时而驻足观看,时而轻声交流。 路边摊前,小贩们的叫卖声、顾客的询价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首独特的庙会交响曲。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有糖葫芦的甜腻,有柿饼的清香,还有芝麻酥饼和蒸糕的诱人气息,让人垂涎欲滴。 周晓白和小诗画一路走来,不断尝试各种美食。周晓白是个小吃货,每次看到诱人的食物就忍不住想买。小诗画则像个好奇宝宝,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心。 “晓白,你看这个蒸糕怎么样?我小时候最喜欢这个了。”钟跃民指着一家摊位上的蒸糕,眼神里充满了怀念。 周晓白看了看那蒸糕,热气腾腾,散发出淡淡的甜香,点点头道“看起来不错,诗画,你想尝尝吗?” 小诗画眨了眨眼,点了点头,一脸的好奇和期待。 钟跃民笑着走过去,买了三块蒸糕,一人分了一块。他们站在路边,一边吃着蒸糕,一边继续逛着庙会。 “跃民,你看那边好多人围着呢,是什么好玩的?”周晓白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摊位,好奇地问道。 钟跃民看了看,笑道“媳妇儿,那是猜灯谜的,我们去看看。” 他们走过去,只见摊位上挂着一排排红色的灯笼,每个灯笼下面都挂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谜语。人们围在摊位前,议论纷纷,试图猜出谜底。 “跃民,你猜这个。”周晓白指着一个灯笼下的谜语,念道“绿衣红裳,走在桥上,猜一水果。” 钟跃民想了想,笑道“媳妇儿,这还不简单,这是苹果。” “哇,你真厉害,一猜就中。”周晓白惊喜地叫道。 小丫头跟着喊道“爸爸好厉害。”小诗画也兴奋地拍着手,一脸崇拜地看着钟跃民。 他们继续猜着灯谜,不时传来猜中谜底的欢呼声和掌声。庙会上的欢声笑语,仿佛让整个城市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小诗画又看到了好吃的,指着对钟跃民说道“爸爸,我要吃这个。” 钟跃民怕她吃撑了,就吓唬她“姑娘,你的小肚子是不是吃饱了呀?” 小诗画点了点头“是有点儿饱了,可是我还能吃。” “你要是再吃的话,肚子就会疼,等回去后要给你打针了哟。” 小丫头明显害怕打针,听到之后,下意识的用小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小屁屁“爸爸,那、那我不吃了。那可不可以买了晚上吃啊?” “可以。” 第93章 有了当包租公的想法 钟跃民一家四口在庙会里享受着悠闲的午后时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的身上,温暖而舒适。小诗画骑在钟跃民脖子上,双手紧紧的抱着钟跃民头。而钟跃民双手稳稳地抱着怀里的小海宸,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父爱。 周晓白的手里是各种小吃,嘴里还不时嚼着什么美味。 小诗画的眼神很犀利,她注意到了周晓白手中的零食袋正在迅速瘦身。她可不想让自己的美食被妈妈一扫而空,于是,她奶声奶气地开口提醒道“妈妈,吃多了会肚肚疼,到时要打针,可疼可疼了。”小脸上满是担忧和认真。 钟跃民和周晓白听了这话,忍不住相视而笑。钟跃民宠溺地说道“我们的小诗画真是贴心小棉袄,懂得关心妈妈了。” 周晓白也放下手中的零食,温柔地回应“好的,妈妈知道了,会注意的。” 钟跃民一家四口悠然地向前走着,突然,钟跃民的目光被一群群穿着工作服的工人吸引。他们三三两两,结伴而行,脸上洋溢着朴实而真挚的笑容。 青蓝色的劳动布外套,胸前醒目的大红色厂标,还有那同色同质地的裤子,让他们显得格外精神抖擞,仿佛是这个城市中最具活力的存在。 男男女女们走在路上,昂首挺胸,那份自信和骄傲仿佛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让人不禁为之侧目。钟跃民驻足倾听,耳边传来工人们的对话。 “你们是二厂的?我是一厂的。” “一厂的啊?听说你们每月还有二两肉票?” “那是,在京城里,我们一厂也是排得上号的。” “那可真好,比我们二厂强多了,我们二厂每月就给二两白糖票。” 这简单的对话,却透露出了工人们之间的深厚情谊和对生活的满足。小伙儿和年轻姑娘的搭讪更是引来周围一片羡慕的目光。在这个物质丰裕却精神匮乏的时代,他们用自己的勤劳和汗水,换取着生活的满足和幸福。 钟跃民一家四口走出人多的地方,准备回家时候正好碰到李奎勇“奎勇,你丫这是干嘛呢?“ 李奎勇笑着回道“给我老丈人搬家呢,他们家在崔各庄的房子发还了回来。你们这是逛庙会刚回来?” 钟跃民点了点头“哦,是这样的呀!那你忙。” 李奎勇走后,钟跃民陷入了深思。他想到家中的密室,心中不禁想到:那里面堆满的钱币,恐怕已经快要发霉了。干脆拿出来买房子得了。还有什么比买房升值更划算的吗?趁现在撸几套房子,以后做个包租公不也挺美吗? 周晓白看到站在那发呆的钟跃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嘿,我说你瞧哪个漂亮姑娘呢?这么出神。” 钟跃民反应过来之后笑着回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 周晓白笑的很开心“一天天的油嘴滑舌的。老实交代,刚才在想什么呢?” “刚才李奎勇的话提醒了我。” “李奎勇?他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说帮他老丈人搬家。” “这也没有什么嘛,不就是把房子还给他们吗?” 钟跃民前后左右看了看,没什么人小声的说道“媳妇儿,咱们家密室的那些钱估计都快发霉了,我决定拿出来买房。” “啊,你买那么多房干啥?咱们也住不过来呀?” “媳妇儿,钱放家里没利息又不安全,哪里有买房子划算,就是光收房租就能回本,你没瞧见现在物价在涨,房租都在涨?咱们先不说让钱升值,至少得让他保值!” 周晓白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你还别说,这物价真在涨,我本来还在想是不是过年的原因,排骨都卖五毛多了” “是啊,这物价涨上去可就落不下来了。以后啊,这钱会越来越不值钱。还有,你前一段时间不是说,以后不知道会怎么着的吗?所以咱们要是买了房子后,以后就算出了什么变故,光收房租也能保证咱们的生活质量。”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笑了起来,把钟跃民笑的心里直发毛“媳妇儿,你这是啥表情啊?让人看了好渗人呐。” “没什么,我是发现你懂得挺多呀?” “那是,咱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啊,这些东西还是懂的。” 周晓白狡黠的一笑“可是你刚才说的那些属于经济学,可是你是学物理的呀!我看咱们学校经济学的学生也没你懂的多。” 钟跃民感叹了一句“唉!媳妇儿呐,你有所不知,我就是一个被物理学耽误了的经济学天才。” 哈哈哈 “钟跃民,你是想乐死我吗?哈哈” “周晓白,你要是再笑,我可要家法伺候了。” 小诗画好奇的问“爸爸,咱们家的家法是什么呀?我咋不知道?” 钟跃民尴尬的一笑,周晓白脸一红使出了女人的绝技“让你瞎说。” 钟跃民对小诗画说道“闺女,咱们不让你妈吃饭,行不行?你妈妈老笑话爸爸。” 小诗画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不要了?把妈妈饿坏了怎么办?” “嘻嘻看到了?闺女还是跟我亲。” “是、是,跟你亲。” 钟跃民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撒满大地,他就已经找来了谢永康和李奎勇。 两位哥们儿一前一后踏入钟跃民宽敞明亮的客厅,只见钟跃民正坐在桌旁,品着香茗,神情严肃而认真。 李奎勇一进门就忍不住问道“跃民,找我们什么事儿啊?”他性格直率,从不拐弯抹角。 钟跃民放下茶杯,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二人,缓缓开口“找你们两个过来,是想让你们年后其它的事情都放一放,安心给我找房子,我要买房子。” 此言一出,李奎勇和谢永康都愣住了。他们互相看了看,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钟跃民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宅子,他们一家人想怎么住怎么住,根本就住不完,怎么还要买房子? 不光李奎勇和谢永康吓了一跳,陈亦君在旁边都吃了一惊,又看到一边若无其事的周晓白。好奇的问道“晓白,这事儿你知道吗?” 周晓白看了一眼陈亦君“我知道啊!跃民昨天跟我说了。” “你脑子里进水了?买那么多房子干嘛?” 周晓白笑一下“妈,这是你好女婿的主意,要不你跟他说说,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你、你个死丫头,你就不会劝劝他。” 看到担心的陈亦君,周晓白安慰道“妈,你就放心,钟跃民心里有谱呢,你见到他什么时候吃过亏?” “你都不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边,李奎勇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跃民,你都有这么大的院子了,怎么还要买呀?” 钟跃民微微一笑,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说道“这才哪到哪呀?有多少卖的我就买多少!” 钟跃民的话让两人瞠目结舌,心中的惊讶难以言表。谢永康沉思片刻,试探着问道“钟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或者说,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赚钱的机会?”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现在的物价涨了吗?” 李奎勇和谢永康点了点头“是涨了点,也没有涨太多,这跟你买房有什么关系?” “这京城是不是有好多住房的,房租也涨了?这证明钱贬值了,以后的钱会越来越不值钱。我就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钱跟上贬值的速度。” “跃民,那你的意思买房就可以跟得上。” “买完之后可以租出去吗!过个十年八年,买房的钱就有了,而且你还落了一套房。” 李奎勇拍了拍桌子,兴奋地说道“好!跃民,我支持你!我这就去帮你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卖房子的。” 谢永康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钟哥,那我也去帮你打听打听。” 李奎勇纠结了一会儿问道“跃民,你说我可不可以买点儿啊?” “当然可以。” 钟跃民坐在老式的黄花梨桌旁,一边啜饮着热茶,一边和李奎勇、谢永康商讨着购房事宜“奎勇啊,有件事儿我得跟你叮嘱清楚。”钟跃民放下茶杯,语气中透露出不容小觑的认真。 李奎勇点点头,他的眼神里同样闪烁着严肃的光芒“跃民,你丫说,我听着呢。” “咱们这次买房,有个原则,那就是只买那些产权清晰的。”钟跃民伸出手指,在空中划了个重点“就是有私产产证的。这样,就算以后房价涨了,或者有什么变故,咱们手里有证,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李奎勇微微皱眉,显然,他对这个概念并不十分清楚“跃民,你丫是说很多人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房子是不是私产?” 钟跃民叹了口气“是啊,很多人房子都是公家分的,他们觉得私产房和租公家房就差那几块钱的租房费,所以没去在意。可这样一来,万一将来有什么变故,比如房价暴涨,他们就可能因为没证而吃大亏。” 李奎勇点了点头,心中的疑虑逐渐消散“我明白了,那我们这次买房,一定要确保有产证在手。” 钟跃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确保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而且,我们也不能因为怕麻烦或者省钱,就忽略了这一步。否则,将来可能会有更大的麻烦。” 等到房价涨到几万十几万的时候,你要是没证卖给你房的这些人还不跟你拼命,保不齐人家杀人的心都有。 李奎勇脚步匆匆地穿过这条充满生活气息的巷子,心中却充满了忧虑。他找到了一个愿意卖房子的老人,这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房子的现状却让他头疼不已。 推开钟跃民家的木门,李奎勇走了进来。钟跃民正坐在屋内的藤椅上,手中捧着一本书,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听到门响,他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期待。 “跃民,找到了一个愿意卖房的老头儿。只是房子有点儿复杂。”李奎勇急步走到钟跃民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怎么了?房子有问题?”钟跃民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房子本身没问题,有产证,去年就发还回来了。但问题是里面有以前的房客,怎么撵也撵不走。”李奎勇叹了口气,眉头紧皱。 周晓白从旁边的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两人身边,奇怪地问道“既然是老师傅自己的房子,怎么老师傅自己做不了主呢?” “我问了,发还前,房子归了房管局来管理,安排了很多人住进去。虽然那老头有房契,但住户已经住习惯了,怎么也不愿意搬走。”李奎勇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李奎勇说的这些,钟跃民倒是明白,还有一些虽然依旧是私产,但是也被强行安排进去了不少住户,变成了大杂院。 住在这些房产里的住户都是受政策保护的,虽然房子是私产,还有产权证。但是,房主依然不能以任何形式来赶他们走,只有当他们自愿搬出或者有了别的住房时,才可能把原来的房子腾出来还给房主。 而且在他们居在住的这段时间里,只会以公租房的房租来支付,这么大的面积,一个月才收十几块钱,房主肯定是不乐意的。 想一想,但凡是有人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有人会轻易的搬出去吗?我想估计是没有的。 话又说过来,就算你想搬走,那也得有房子搬啊!住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平民老百姓,你要是想等着他们靠工资攒够了买房的钱,那你就等! 房主活着的时候,估计是等不到。后辈有可能等到这一天。 钟跃民回想起自己前世为了买房所经历的种种波折和艰辛,心里不禁感叹道:“看来什么年头买房子都不是容易的事啊。” 不过,现在钟跃民已经不是前世的那个自己。现在这些事对他都不叫事,先把产权买过来再说。 想到这里的钟跃民对李奎勇说道“咱们去看看房子,只要房子没问题,其它的都不叫事。” “那行,咱们去看看。” 第94章 再买房 钟跃民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看着准备把书放在一边,去收拾家务的周晓白。他嘴角微扬,轻声问道“媳妇儿,看房子你去不去?” 周晓白正要开始忙碌,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似乎没太听明白钟跃民的意思。“看房子?” 周晓白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钟跃民身边坐下,好奇地问道“什么意思?你准备要买哪座宅子啊?” 钟跃民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他轻轻握住周晓白的手,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坚定“媳妇儿,现在买不买的还不太确定,总得看一下房子怎么样。” “那倒是,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陪你走上一趟。” 就在这时,郑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跃民,哥们刚来你丫要去哪啊?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钟跃民和周晓白相视一笑,钟跃民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他打开门,迎上了郑桐略带调侃的目光“郑桐,蒋碧云,你们来的正好,我和晓白正准备去看房子,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郑桐闻言,眼睛一亮“看房子?这可是好事啊,我当然要去了。”他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五个人一同踏上了看房子的旅程。一路上,郑桐不停开着玩笑,气氛变得轻松愉快。 钟跃民一行人跟随着李奎勇,穿过狭窄的胡同,拐过几个弯,终于来到了李奎勇口中的房子所在。阳光透过清晨的薄雾,斑驳地洒在这古朴的街道上,为这片区域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宁静。 他们很快便找到了那位卖房子的老头。老头正悠闲地坐在树下的一张小凳子上,手里捏着一杆长长的旱烟袋,正享受着一丝的宁静。 只见那老头拢了拢袖子,露出了手腕上那块已经被岁月磨得发亮的铜表。钟跃民注意到,这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虽然个子不高,但慈眉善目,他头戴黑色的大毡帽,身穿一件斜襟青色棉袄,虽然棉袄有些陈旧,但却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棉袄上的同色小盘扣系得整整齐齐,显示出他的精致与讲究。 李奎勇走上前去,恭敬地打了个招呼“师傅,我们来看看房子。” 老头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用手一指前方那排房子,说道“那边就是看呗!” 钟跃民等人抬眼望去,只见一排青瓦白墙、马头飞檐的四合院建筑映入眼帘。这些房子错落有致地排列着,高低参差,显得古朴而典雅。在刚散去的薄雾中,这些房子像是水墨画一样,朦胧而美丽。 蒋碧云不禁发出了赞叹“好漂亮的房子啊!”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与向往。 郑桐也忍不住点了点头,他能感受到这些房子所散发出的历史沧桑和岁月沉淀。他想象着住在这里的生活,仿佛能闻到那古老的木质结构和青砖石瓦所散发出的淡淡清香。 他们跟随老头走到四合院的门前,从外面看来,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而宁静。阳光透过树梢,洒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更增添了几分生气。 钟跃民心里想,要不是里面那些租客们,这的确是一座好房子。 现在这个,有点可惜了呀! 转头看到蒋碧云满脸的喜爱,对旁边的郑桐小声的说道“唉!郑桐,你家的蒋碧云看上这房子了,要不哥们儿让给你得了?” 郑桐狐疑的看着钟跃民“你丫的不会给我下套?” “我操,你丫别不识好人心。” 蒋碧云也听到了两个人的说话,说实话她是心动的。现在她和郑桐还没有自己的房子,干什么都不方便。 直接对钟跃民说道“钟跃民,我们先看看里面怎么样?要是合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那行!咱们进去看看。” 钟跃民带头跟着老头的步伐,踏进了这个二进院子。蒋碧云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然而,随着他们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蒋碧云和郑桐却逐渐泄了气。 这个两进的院子,原本是宽敞而舒适的,但院子里面如今却被四周的临建房紧紧地包围着。临街的一面,搭建着油腻的灶台,门口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散发出一种生活琐碎的气息。这些住户的临建房争先恐后地挤占着这座古老的建筑周围,想要抢占更多的地盘。 蒋碧云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她环顾四周,发现后面加盖的平房更是让人叹为观止。粗略地数了一下,左左右右竟然住了十几户人家。 这些房子紧紧地挨在一起,仿佛是在比拼谁的占地面积更大。门外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和铁皮炉子,只留下了一条一米多宽的走道供行人通过。 这与他们之前在外面看到的景象简直是天壤之别。蒋碧云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失望,她原本以为这个院子会是一个宁静而优雅的地方,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片杂乱无章的景象。 而钟跃民倒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在李奎勇给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院子里的情况。 快到中午的时候,院子里开始热闹起来。屋里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准备开始生火做饭,锅铲声响彻云霄。 他们看见老头子过来,他们并没有打招呼,只是低头摆弄着炉灶,仿佛在做自己的事情。等老头子走过去后,有一个妇女却冲着他的身后狠狠地‘呸’了一口,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 后面的钟跃民和周晓白,看着前面的老头子神色坦然,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周晓白却皱起了眉头,觉得这些人对待房东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分了。她刚想说什么,却被钟跃民拉了一下,装作没看见。 从那名妇女身边绕了过去,跟上了前面老头的步伐,周晓白仍然很生气,对钟跃民说道“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呢?好歹人家也是房东啊!” 钟跃民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这就是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态度。我们不能强求别人去改变,只能做好自己。” 周晓白听了钟跃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不再说什么。 钟跃民、周晓白和郑桐、蒋碧云还有李奎勇跟随着老头子走进了一间屋子。这间屋子虽然显得有些陈旧,但却透露着一股古朴的气息。老头子背对他们,在墙上捣鼓了一阵子,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不久,老头子转身过来,手中捧着一个木质镶嵌珐琅的盒子。那盒子看上去年代久远,珐琅上的花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却依然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典雅的气息。, “这是房契,你们可以看一下。”老头子说着,将盒子打开,从中取出了一张纸。 钟跃民立刻走上前去,接过那张纸仔细查看起来。房间的位置、面积等信息都一一对应,让钟跃民感到了一丝安心。 然而,当他看到纸张下方公章上是那熟悉的红五星时,心中的担心终于烟消云散。他知道,这是真正的房契。说实话,他还真怕老头子拿建国前作废的房契来逗他们玩。钟跃民不禁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看来是真的没问题了。”郑桐也走上前来,接过房契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说道。 蒋碧云也凑上来看了看,虽然她对房产的事情并不是很懂,但她也能感受到这张房契的真实性。她看着钟跃民和郑桐,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在周晓白几个人看房契的时候,钟跃民开口道,语气都不一样了“老师傅,我看着你这房子还行,您老也别跟我们绕弯子了,直接告诉我们,您到底要多少钱才肯卖这房子?” 老头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年轻人,你知道我家父亲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花了多少大洋吗?三千!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郑桐一直跟在钟跃民身后,此时也忍不住插话道“老头儿,我刚才也看了,你这院子里住的可没有一个是善茬的。就那帮人,哪个不是一身本事?我看他们们肯定会赖着不走,那你说说,这房子我们买来有什么用?” 周晓白和蒋碧云听到郑桐的话,都转头看向了老头子。老头子却依然保持着微笑,仿佛并不在意他的话。他摆了摆手,说道“年轻的后生,你太心急了。等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我这房子虽然现在看着乱糟糟的,但以后政策说不定怎么变化呢。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早晚都会被撵滚蛋。我是年龄大了,想拿着钱重新置间屋子,安安静静地过个日子,受不起这种折腾了。” 钟跃民一听老头的话,知道眼前这个也是个老江湖、老顽主“老师傅,我也不跟你说那么多废话。你开个价,我要是觉得还行,咱们现在就去办过户手续。要是不行我们这就走。” 老头子凑近钟跃民的耳边,低声道“小伙子,我也不蒙你。2500块,我就要2500块钱。我实在经不起折腾了,要不然我肯定不会卖的。” 钟跃民心中暗骂,要什么价钱不好,非得要个250“老师傅,250不好听,整的咱俩像二百五似的。这样2400要是行,咱们现在就可以过户,要是不行就拉倒。” 老头子心中想到,对面这小年轻,年龄不大,心眼倒不少。还td二百五不好听,你倒是加100给2600啊,你少100给我2400。这不是扯淡吗?唉!没办法啊!“行!就依你。” 钟跃民笑着点点头“那好,你收拾一下,咱们现在就去过户,我们在外面等着你。” 钟跃民一行人来到院子的外面,问郑桐和蒋碧云“怎么样?这房子你们两个要不要?” 蒋碧云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们不要了,看见院子里那些人我就头疼 。” “蒋碧云,你怕什么?有郑桐呢,三两下就搞定了。” “啥意思?” “对付这样的人,你只要够无耻,够流氓,够无赖,最主要的是够不要脸。他们肯定就乖乖的听话。” “钟跃民,你大爷的,说谁不要脸呢?” 钟跃民和郑桐正打闹的时候,老头子走了过来。然后就去房管所过了户,工作人员看到钟跃民老积极了,过户很顺利。钟跃民走的时候,所长把他送到大门口“钟同志,那个院子里的住户有点复杂,但是没关系,他们的合同今年就要到期了,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可以找我。” “好啊!谢了。张所长,有空咱们一起吃饭。” 张所长喜出望外“钟同志,以后有事你说话。” 过完户,钟跃民又随老头子回到四合院。现在房东换主了,怎么着也得和他们打个招呼不是。 四合院有两个最主要的特征:影壁墙和垂花门。影壁墙是四合院大门内外的重要装饰壁面,主要作用在于遮挡大门内外杂乱呆板的墙面和景物,美化大门的出人口,人们进出宅门时,迎面看到的首先是叠砌考究、雕饰精美的墙面。垂花门就是古时候说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里面的二门。 房子一般分成正房、厢房、倒座等。规划很整齐。 钟跃民站在他新买的四合院前,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座曾经充满生活气息的四合院,如今已经变得残旧不堪。雕梁的红漆已经暗淡无光,瓦上探出的青草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搬进来,院内住房越盖越多,房子越来越不成样子。原本的“口”字形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小棚和凌乱的建筑。 门口位置搭建的小棚是各家的厨房,仅能容下一人,连转身都很困难。两侧厢房也都建了小棚,唯独没有小棚的是正房,因为实在是没地儿建了。波斯猫在屋顶上跳来跳去,仿佛在嘲笑这座四合院的现状。 钟跃民伸开手臂就能摸到仅靠两侧厢房的小棚,除了来回走动,小棚已将四合院占据得没有任何余地。四合院变成大杂院,钟跃民的心里不禁一阵可惜。 第95章 这么快当上了房东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钟跃民站在空旷的场地上。四周的房屋静静地伫立着,仿佛岁月的见证者。 “几位同志,你们先在这等会儿。” 老头子微笑着对钟跃民说道“我去把他们喊出来,让你们互相认识一下。以前他们都是把租金交给房管局的,但今年合同到期后,估计就要交给你了。” 钟跃民眨了眨眼,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成了“房东大人”。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前世的自己都是租客,现在也体现了一把房东的感觉。而老头子的身影已经匆匆离去,开始挨家挨户地敲门喊人。 “都出来下,有事通知!”老头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弄堂里回荡。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院子里的枣树下斑驳的树影,仿佛是大地上的天然舞台。女孩们轻盈地跳着橡皮筋,而彩色的毽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而男孩们则聚在一旁,弹珠在玻璃球上弹跳出清脆的音符,或是热衷于拍打画纸,寻找那份独特的乐趣。孩子们的笑声、欢呼声此起彼伏,整个院子都充满了童真和欢乐。 周晓白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温暖的笑意。她轻轻拉了拉钟跃民的衣袖,指着那些嬉戏的孩子们说“跃民,你看看那些孩子们玩的多开心啊?” 郑桐听到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晓白,你给他说这些不是对牛弹琴吗?” 郑桐戏谑地看着钟跃民“钟跃民小时候可是个正宗的‘坏孩子’领袖,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可没少干。你要是想玩什么坏事,他绝对是最佳拍档。” 钟跃民被郑桐说得有些哭笑不得,他瞪了郑桐一眼“郑桐你大爷的,别把我小时候的事都抖搂出来。不过话说回来,看着这些孩子们玩得这么开心,我也想起了我的童年。” 钟跃民在院子里又看了一圈,越看越觉得划算。这可是真正的城里呀!现在的北京城可不是那里北京城,他的目光仿佛穿过了历史的尘埃,又一次扫视着四周。 这个院子,位于京城的中心地带,越看越觉得物超所值。这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更因为它所处的历史背景。 现在的北京城并非后世的那般模样。这个时候的北京城,真正的城区基本局限在二环以内。这并不是人为的划分,而是源于历史的痕迹——二环路的修建。当初,二环路就是沿着古老的护城河而建的。 京城,这个古老而庄重的名字,见证了无数的历史变迁。在城墙之内,是皇权的象征,是内城的繁华;而城墙之外,则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与城内截然不同的世界。后世的中关村、使馆区、建国门外、cbd,这些后世繁华的地带,现在还只是城外的荒地或者坟场。 钟跃民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其实,从这些地方的名字中,就能窥见它们曾经的模样。中关村,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一个村庄,这个时候应该叫中官村。中官,是太监的别称。那个地方,曾经就是皇城里的那些太监们退休后的养老院,一片寂静而神秘。 而城墙以里则就不一样了,在原来这座古老的城市中,城墙高耸,守护着城市的安宁。然而,城墙之内,却是一个充满层次和差异的世界。有句俗语深深地烙印在清末和民国时期的人们心中,那就是“东富西贵、南贫北贱”。 东就是东城,这个在清末和民国时代声名鹊起的区域,是富商巨贾的聚集地。华丽的宅邸、繁华的商街,处处都透露着金钱的味道。商人们穿着精美的丝绸长袍,手持精致的烟斗,他们的笑声和谈话声充满了自信和得意。这就是所谓的东富。 而西城,则是官员们的天堂。宽敞的府邸、精致的园林,处处都彰显着权力的威严。官员们穿着庄重的官服,头戴高高的官帽,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这就是当时的西贵。 至于南北两个方位,并不是什么南城、北城,但是前门外、鼓楼以北到德胜门附近这一带,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风貌。 前门以南,是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狭窄的街道、破旧的房屋,处处都透露出一种朴实和艰辛。这里居住着三教九流、劳苦大众,这也就是所谓的南贫。 而鼓楼以北到德胜门附近,则是另一个世界。这里居住着皇宫里的太监和宫女的家属,他们虽然生活得并不贫困,但是地位却比较低下。他们在这个社会中扮演着一种尴尬的角色,既不属于富人阶层,也不属于穷人阶层。这在当时被称北贱。 钟跃民又想,到了后世,四合院的价格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飙升,涨幅之大令人咋舌。当时间的尘埃落定,人们回望这段历史,不禁感叹,那些曾经普通的四合院,却成为了千金难求的瑰宝。 在这股四合院热潮中,一座规整的四合院价格已经攀升到了惊人的八位数,即便有钱,也难以觅得。这种有价无市的现象背后,隐藏着复杂的原因。 随着城市的快速发展,大量的原有四合院在改造中被拆毁,使得存世的四合院愈发稀少。与此同时,一部分先富裕起来的人,为了怀念自己的童年时光,或是追求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些具有历史底蕴的四合院。 他们斥巨资采购四合院,然后请来专业的设计师和工匠进行休整,将这些古老的宅院焕发出新的生机。在这些精心修整的四合院里,他们或居住,或举办各种娱乐活动,享受着四合院带来的宁静与舒适。 四合院的魅力,不仅仅在于其独特的建筑风格,更在于它带给人们的归属感。在四合院里,人们拥有自己的房子和土地,可以随心所欲地进行各种生活活动。院子里绿树成荫,花香四溢,人们可以在这里品茶、聊天、读书、赏花,享受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相比之下,住在楼房里的人们,仿佛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如同笼中的鸟儿,失去了自由与宁静。楼房的隔音效果差,邻居之间的噪音干扰让人不胜其烦;而四合院则拥有极佳的封闭性,让人们可以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尽享安宁。 在这个院子里,钟跃民的思绪正随着周围人群的嘈杂声飘荡。院子里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从年长的老者到稚嫩的小孩,他们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老房子转手的不满和疑惑。 一位中年男子不满地嘟囔着“老头,你这房子,不声不响就转给人了,也太不拿我们当回事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老头的不满和责备。 然而,老头却显得颇为得意,他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我自己的房子,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老头子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房子的绝对掌控和自信。接着,他指着钟跃民说道“其实,现在我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这房子已经不是我的了,你们也犯不着和我说,现在这房子是这小伙子的了。” 随着老头的话语落下,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钟跃民。这时,一个穿着大红袄的老太太冲上前来,对老头叫骂道“你这是走剥削道路,资本主义复辟,我要到街道去举报你。”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对老头的愤怒和不满。 然而,老头却毫不在意,他满不在乎地回应道“你们是一群无赖,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告诉你们,我这是经过房管局同意的,一不犯法,二不违规,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还以为是想当年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法律的尊重和对自己行为的自信。 随着争议的升级,院子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钟跃民站在人群中,感受着周围人的目光和议论声,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这时周晓白轻轻拉了拉钟跃民的衣袖,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待。她知道,这个时刻需要钟跃民站出来说些什么,否则局面可能会变得难以收拾。 钟跃民感受到她的期待,心中不以为意,他瞥了一眼院子里面的这些人。如果这些人能够识趣些,不给自己添麻烦,让他们继续住在这里,自己按月收取租金,也并非不能接受。 然而,如果他们像那些无赖一样无理取闹,那自己就不能再容忍他们了。钟跃民清楚,这个房子虽然老头没能赶走他们,但并不代表自己也无能为力。 想到这里,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房契。他高举着房契,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看清上面的字迹和鲜红的公章。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宣告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 “各位,请看清楚了,这是房契,上面有鲜红的公章为证。这说明,从现在开始,这栋房子就是我的私有财产。我希望大家能够尊重我的权益,如果你们继续无理取闹,我将会采取必要的措施来维护我的权益。” 钟跃民的话音刚落,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院子里的人都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有的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人则是一脸不满,似乎对钟跃民的话不以为然。 这时,一个年轻人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对钟跃民说道“我们赚的钱都给你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仿佛是被压迫到极点的反抗。 这句话让对面的钟跃民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抬头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深邃。他慢条斯理地回应道“是呀,你们如果真的没钱付房租,我理解。那么你们可以搬去一个小一点的房子住,减轻一点负担。这房子也是我借钱买的嘛。这房子本来准备结婚用的,你们这样一弄,我的婚还结不结?大家都很难呐,说实话,我真希望你们不交钱,这样我就有借口把你们赶出去了。要不然我还真下不去手。” 穿大红袄的大妈名叫李桂芝,只见她叉着腰,气势汹汹地来到钟跃民,试图理论房子的归属问题。 “小伙子,我们租子可是交给房管局的,合同也是跟房管局签的,你算哪根葱?”李桂芝瞪大了眼睛,不满地说道。 钟跃民微微一笑,回答道“大妈,您别激动。现在房子归我了,合同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据我所知,您和房管局的合同今年刚好到期,而我可没跟房管局签委托合同。所以,到时候您要是继续给房管局交钱,我可是不认的。” 李桂芝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她心知肚明,自己在这个老房子里住了这么多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深厚的感情。要是真的搬走,那可真是舍不得。 “小伙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赶我们走?”李桂芝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安。 钟跃民摇了摇头,调侃地说道“大妈,您误会了。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这房子现在归我了。我并不想赶你们走,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尊重我的权益。我查过了房管局档案,发现你们和房管局的合同是15年,今年刚好到期。所以,我建议到时候大家还是早做搬家打算,我这房子准备留我结婚用呢!要是因为你们,我和我爱人结不了婚,大妈,你有闺女吗?要不然到时候你把你闺女嫁给我怎么样?” 大红袄的大妈气得满脸通红,她挥舞着胖乎乎的手指指着钟跃民,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流氓无赖。” 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同情大妈,有的却对钟跃民的话感到好奇。 “大妈,您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钟跃民笑眯眯地安抚着大妈,心里却有些得意。 “小伙子,你这样做不太合适?”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先生走了过来,他是这里的老住户之一,也是大妈的邻居。他瞪了钟跃民一眼,语气有些不悦。 “老人家,您别误会,我只是在跟大妈开个玩笑。其实我对这些老住户非常尊重,你们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对这片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我也希望这里能够保持原有的风貌,让大家都能够安居乐业。” 老先生听了钟跃民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点了点头,说道“小伙子,你说话算数?” “算不算数,那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我也不跟你们说那么多,想在这里继续住,以后老老实实的交房租,如果还是无理取闹,还是趁早搬走!” 钟跃民说完,也就不管了。留下院子里一伙老少爷们老妈子骂骂咧咧。 第96章 春天的气息 钟跃民、周晓白、郑桐、蒋碧云、李奎勇和老头子几个人,走出那栋显得有些陈旧的宅子,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的身上,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老头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泛黄的牙齿,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和无奈,对钟跃民说道“你小子比我强,有魄力,有学历,还有背景,他们不能怎么着你。我就不行了,我是个黑五类,他们强按我喝水,不低头也得低头啊!”他叹了口气,那口气仿佛要把心里所有的苦闷都吹散。 周晓白看着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心中涌起一股同情。她知道,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像老头这样的黑五类人物,生活过得有多么艰难。她想了想,开口劝道“老师傅,你也别搬家了,就继续住着。这房子我们也住不上,你搬家搬来搬去也麻烦。” 老头子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决绝“我还是搬走,我懒得和这帮人掺和在一起。躲得远远的,清净。” 周晓白有些不解,问道“老师傅,你这是何必呢?这里毕竟是你家,你搬走了,又能去哪儿呢?” 老头子叹了口气,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悲哀“这大院里,解放前有的是我家当年的伙计,有的是丫鬟。我家当年待他们可不差,你看看现在,他们是怎么对待我这个老主人的?那红袄子老太婆,当年我父亲可是救过她的命啊!你看看,结果就是她批斗我的最狠,想想都让人寒心。” 周晓白听着老头的话,心里也不禁感叹,这些历史的恩怨情仇,真是难以说清。他想起自己家里的那些长辈,也曾经经历过这些风风雨雨,不禁对这位老人更加同情。 “老师傅,那您准备搬到哪里去啊?”蒋碧云问道。 “我去郊外的亲戚家住。”老头回答道“那里清净,也没有这些纷纷扰扰的事情。” 周晓白点点头,心想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她看了看后面院子里面的那些人,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些人,也许永远都不会明白,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对于这些老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老师傅,那您多保重身体。”周晓白说道。 “你们也是。”老头笑了笑,转身走向了门口。 周晓白和钟跃民几个人目送着老头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惆怅。 周晓白掐着钟跃民问道“钟跃民,怎么着?还要娶人家的闺女,是不是我们娘仨碍你事儿了呀 ?” 钟跃民嘿嘿的笑着“媳妇儿,你吃哪门子的干醋呀?我那不是故意说的吗?” “那谁知道你是故意的,还是有心呐?” “媳妇儿,天地良心啊!” 郑桐哈哈的笑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跃民,这是不是就是你丫说的不要脸了,我真的甘拜下风啊!” “郑桐,你大爷的滚犊子。” “跃民,你丫这是不是恼羞成怒了呀?”说完拉着蒋碧云跑开了。 开学这天,阳光如丝如缕地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钟跃民骑着他的摩托车,周晓白坐在他身后,两人一路飞驰,直奔学校。春风轻轻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跃民,你觉得这个学期会有什么新鲜事吗?”周晓白歪着头,看着前方的路,笑着问道。 钟跃民转过头,阳光洒在他年轻的脸庞上,显得更加英俊潇洒“谁知道呢,反正每学期都有新鲜事,就像春天总会有新的花朵盛开一样。”他笑着回答,脚下的油门轻轻一踩,摩托车加速前进。 周晓白闻言,不禁笑了出来“你还是那么乐观,不过也对,生活总是充满了惊喜和未知。”她轻轻抱紧了钟跃民的腰,仿佛这样能更紧密地贴近他。 “咦!跃民你看,那棵树上的花我看着怎么好像开了呢?真美。”周晓白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说道。 钟跃民抬头看去,只见树上开粉色的花朵,宛如一片粉色的云朵“是啊,真美。不过怎么开的这么早啊?” “是有点早啊!” 钟跃民和周晓白骑着摩托车,在城市的街头巷尾穿梭。春天的气息已经弥漫在空气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路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着一丝丝清凉,让人感到无比惬意。 他们行驶在路上,看到路边的人们忙碌着,组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钟跃民不禁感叹“京城真是越来越繁华了,人们的生活也越来越丰富多彩。” 周晓白点点头,笑着说“是啊,记得前几年这里还是一片荒凉呢。” 他们继续前行,不远处是一家石油商店。只见市民们依然一大早就排起了长队,等待着购买煤油。钟跃民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怀旧之情。他记得小时候,家里也是用这种煤油灯照明,那时候的生活虽然艰苦,但也有着别样的温馨和美好。 他们驶过石油商店,来到了一个拐角处。只见几个年轻的姑娘聚在一起,手拉着手跳舞。她们穿着时尚的衣服,跳着扭摆舞,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周晓白看着这些姑娘,笑着说“看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会享受生活了。” 钟跃民也笑了起来“是啊,我们那个时候,可没有这么多的娱乐方式。不过,我们也有着自己的快乐和幸福。” 钟跃民还看到偶尔有些追潮流的姑娘,会成群的聚在人稀少的拐角,周晓白好奇的问“她们聚在一起干嘛呢?” 周晓白的话刚问完,一陈歌声传来“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笑得多甜蜜。” 姑娘们手拉手跳舞。跳扭摆舞、穿高跟鞋、听邓丽君的姑娘也成为春季大街的一道亮景。 钟跃民随着邓丽君的歌声翩翩起舞时,思绪不禁飘回了过去。他记得,在那个年代,曾有委员在报纸上批评说:“现在到处放邓丽君的爱情歌曲,不仅许多小青年学唱,就连老太太也学着唱,这很不好。”这句话在当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虽然并没有到禁止的地步,但新旧思想的交替冲击却是不可避免的。邓丽君的人在内地还没有正式露面,就已经被卷入了这场思想的旋涡中,可以说是躺着中枪了。 钟跃民回想起这些往事,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看看身边的周晓白,发现她也正沉浸在邓丽君的歌声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今天的周晓白显得格外青春美丽,她将一头秀发扎成了马尾辫,身穿一件素净的红色毛线衣,微微宽松的松紧裤包裹着她那双修长的腿,再配上一双白色球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清新脱俗的气质。 “媳妇儿,你今天真漂亮。”钟跃民由衷地赞叹道。 周晓白闻言,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笑容“难道以前我不漂亮吗?跃民,你知道刚才那歌曲是谁唱的吗?我觉得她的声音很温暖,很治愈。” “好像是邓丽君。” 两人一路谈笑风生,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学校门口。钟跃民把摩托车停在小院子里,周晓白跳了下来,两人并肩走进了校园。 两人正说着,一群新生走了过来。他们或成群,或两两结伴,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笑容。钟跃民和周晓白相视一笑。 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钟跃民和周晓白正在家中陪着小诗画和小海宸玩耍。两个孩子欢声笑语,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温馨和欢乐。 就在这时,郑桐和蒋碧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人还未到,声音已经先行。“跃民,哥们儿看上一个院子。陪我去看看呗!” “我操,你丫买房让我看什么啊?” “走!给哥们儿参考一下,你丫不是经验丰富嘛。” 他转头看向周晓白,只见她也正微笑着看着他。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钟跃民站起身来“行,既然你丫这么说了,哥们儿陪你走一趟。郑桐,蒋碧云,你们稍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过去。” 不一会儿,四人准备出发,前往郑桐看上的那个院子。郑桐还在兴奋地描述着院子的种种好处,而蒋碧云则在一旁聆听,不时地点头表示赞同。 钟跃民打断了滔滔不绝的郑桐“你丫别说了,房子在哪里?远不远呐?” “就在老墙根街,距离并不是多远,转了两个巷口就到了。” 京城的布局方方正正、匀匀称称,这样布局齐整得几乎像棋盘似的地方,绝对是没可能迷路转向的。他们穿过两个巷口,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座典型的四方四正的老宅子,门前,郑桐轻轻拍了拍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一张年轻女人的脸。她疑惑地看了看三人,郑桐赶紧说明来意“我们是来看房子的,姓王的哥们儿在吗?” 女人点了点头,侧身让三人进了门。这时,从屋子里又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材高挑,气质斯文。他的目光在蒋碧云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周晓白,上下打量了一番。 钟跃民见状有些不乐意了,郑桐赶紧打圆场“哥们儿,别瞎看了,她们不是你能惦记的。我们是来买房子的,带我们看看房子。” 年轻人尴尬地笑了笑,领着他们走向房子。他介绍道“这房子有一个大院子,6间屋子,还有一个厨房。虽然旧了点,但不漏风不漏雨,还是很扎实的。” 蒋碧云推开一间屋子的门,仔细打量了一番。与钟跃民的房子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面积小了太多太多,屋子也很破旧,几个窗户的玻璃都没了,墙皮也斑驳脱落。 然而,蒋碧云转念一想,这里经过一番整修,倒也能变得安静舒适。而且离学校很近,对于她和郑桐两个人来说,住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她开始想象着整修后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期待。而郑桐和钟跃民也在商量着是否要将这里买下,作为他们在京城的新家。 蒋碧云冲着钟跃民点了点头,钟跃民会意,转向那位年轻人,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说道“哥们儿,你姓王是?那我就不客气了,叫你一声老王。你这房子确实有点旧了,修缮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不过,咱们都是爽快人,你还是直接给个价,如果合适,我们可以继续谈。” 老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哥们儿,你们要是真想买这房子,那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钟跃民微微皱眉,心中感到有些意外。他还真没见过卖房子的人在谈价格之前就提条件的。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好奇地问道:“哦?什么条件?你说说看。” 老王指了指院子里那位穿着朴素的女人“那是我一个远房的亲戚,现在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住处。我希望你们能让她在这里住到年底,到时候她家里人自然会来接她回去。” 郑桐和蒋碧云面面相觑,他们的确没有预料到会摊上这样一个额外的负担。两个人都肩负着养家的重任,哪还有余力去照顾一个与他们毫无关系的人呢?郑桐皱了皱眉,蒋碧云则轻轻地叹了口气,显然他们都不愿意接受这个条件。 老王看出了他们的犹豫和不满,急忙补充道“你们别看轻了她,她其实挺能干的。吃住她自己都能解决,不用你们操心。我马上就要出国了,连粮本都会留给她。你们就当是帮个忙,她在这里也不会给你们添太多麻烦的。” 郑桐和蒋碧云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些无奈。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他们实在不愿意接受一个陌生人住进自己的家里。然而,看着老王那诚恳的眼神,以及那位女人焦急而期待的表情,他们又有些不忍拒绝。 那位女人一直在注意着这边的谈话,她心里也没有底。她慌忙地补充道“我手脚勤快,平时就在家糊火柴盒。洗衣做饭我都会,你们尽管使唤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在努力争取这个机会。 蒋碧云听到这话,心中的不忍更甚。她感觉自己好像在扮演一个恶人的角色,让这个无助的女人如此卑微地请求。她不禁陷入了沉思,或许她应该做出一些让步,给这个女人一个栖身之地。 然而,郑桐却仍然犹豫不决。他知道这个决定对于他们的家庭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他不愿意轻易做出决定。他看向钟跃民,希望他能给出一个明确的意见。 第97章 周晓白打人 钟跃民也感到了相当的无奈,他可不相信老王的说词。面对老王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看穿对方心中的小九九“老王啊,你丫也别跟我耍滑头了,直接点,咱们实话实说。否则,我随便一问周围的邻居,你那些小秘密还能藏得住吗?” 老王被钟跃民这么一说,脸上立马泛起了尴尬的红晕。他赶紧把钟跃民拉到一旁,神秘兮兮地低声嘀咕了几句。钟跃民听完之后,脸上的表情相当的精彩“什么?老王,你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吗?你这玩意儿做的可不太地道。” 老王见状,赶紧拉住了钟跃民,脸上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容“哥们儿,这都什么年代了?再说,这可是我的个人自由啊,你可别多管闲事。” 这句话一说出来,钟跃民顿时哑口无言,他无奈地挠了挠头,心想:“这老王八,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也真不是个玩意儿,行,现在你放卖房子,有你他妈后悔的那一天。 ” 郑桐把钟跃民拉到一旁,低声的问道“跃民,这是怎么回事?”周晓白和蒋碧云也紧随其后,关切地围了上来。 钟跃民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这孙子,他不是要去老美吗?这孙子居然逼着自己的媳妇儿和他离婚。这孙子媳妇娘家是河北的,现在弄得没地方去了。” 郑桐顺着钟跃民的目光望去,只见老王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狠戾和无情。郑桐不禁在心里冷冷地评价道“这孙子,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周晓白听到这个消息,气得肺都要炸了。她本来就是个大小姐脾气,哪里容得下这种欺负女人的事。在她看来,这种逼迫女人离婚的行为,跟逼人死没什么两样。 周晓白走到那老王身边冷哼了一下,说道“这房子我们买了,你开价。你媳妇,哼,现在已经不是你媳妇儿了,她归我管,你只管说出你的价格。” 老王被这样猛呵斥,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的面子似乎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时间,老王的情绪像煮沸的开水一样翻腾起来。老王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回应道“哼,2000块,我正好差这些钱出国呢!低于这个价,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卖的。” 眼前这栋房子,就像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岁月在它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迹。墙皮剥落、窗户破损,仿佛在对每一个路过的人诉说着它的不幸。 显然,这样的房子如果不经过一番修缮,确实难以让人有居住的冲动。老王应该知道这一点,竟然要价还这么高,显然有点恼羞成怒。 然而,钟跃民却不为所动。他淡定地吐出了一个数字“老王,1200,多一个大子都没有。这也是行情,走到哪里,都不可能再有我这个价了。我还得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呢。”他的话语虽然平和,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对于钟跃民来说,经过后世网络的轰炸,什么样的狗血情剧没见过?这样的乡下媳妇和城里负心汉之间的分分合合,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老王是真的急着出国,开价2000块钱也确实是漫天要价,这阶段来看房的确实是没有高于1200的,但是最终还是抱着希望挣扎一下”加200,1400,我们立马去房管所。” 钟跃民把目光看向郑桐和蒋碧云,毕竟买房子的是他们两个,自己不能替他们做主。 郑桐把蒋碧云、钟跃民拉到另外一间房里,他们三人站在狭窄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气氛。 “跃民,你看呢?这个价钱合适吗?”郑桐看着钟跃民,眼中带着询问。 “我觉得,这个价格已经差不多了。郑桐,你觉得呢?” 郑桐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是。但是,毕竟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们还是得慎重考虑。” 蒋碧云一直没有说话,但是,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抬起头,看着郑桐和钟跃民,微笑着说道“我觉得,这个价格已经很划算了。我们有自己的家了,可以随心所欲地折腾,想想就让人兴奋。” 钟跃民看到蒋碧云比较满意,对,郑桐说道“那就给老王八再加100!” “跃民,我咋听着你丫的话这么别扭呢?”钟跃民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从屋里出来后,郑桐直接开口说道“哥们儿,咱们两个各退一步,我再加100。1300块钱,如果行,咱们立马去房管所过户。” 老王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伸出手,与郑桐握了握,“好的,那我们就去房管所。” 一行人走出了房间,踏上了前往房管所的路程。郑桐和蒋碧云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激动,因为他们即将拥有属于自己的家。 而老王觉得离实现自己的梦想、他的理想生活又近了一步。 当几个人吃完中午饭,再次回到那个院子的时候。院子里响起老王那熟悉的骂声,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一把生锈的锯子在锯木头,让人听了心生烦躁。阳光斜照进这个狭小的院落,却似乎无法驱散那股阴霾。 “哭什么哭,咱俩现在没关系了,要不是你个扫把星、拖油瓶累赘,说不定老子早就飞黄腾达了,哪还能窝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老王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仿佛所有的不幸都源于那个正在哭泣的女人。可能是越说越生气,还动手打了起来。 周晓白站在门外,双手紧握成拳,大小姐的脾气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她瞪大了眼睛,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要喷出火来。她转身看向钟跃民,语气坚定地说“跃民,你进去教训那个姓王的一顿。” 钟跃民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看着周晓白。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试图平息这场无谓的纷争“人家的闲事,片警来了都一样管不着,你操的哪门子心”他的话还没说完,周晓白已经忍无可忍,猛地冲上前去,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门板撞击墙壁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惊起了几只正在午休的鸟儿。周晓白冲进院子里,面对着老王,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她抬起拳头,对着老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院子里,老王正骂得起劲,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访客”。老王始终处在懵逼的状态。 老王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发出阵阵哀嚎声,仿佛在求饶。 钟跃民站在门口,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暴力。郑桐和蒋碧云也处在懵逼的状态,而钟跃民并没有上前阻止,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周晓白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周晓白的怒火像火山爆发一样猛烈,她每一次的攻击都充满了力量。老王被她的突然袭击打得措手不及,只能发出惊恐的嚎叫声。 然而,周晓白并没有因此而停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出来。 老王的嚎叫声撕裂了空气,让人心生恐惧。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最终晕倒在地。 此时,周晓白还在不停地攻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残忍,仿佛要把老王打成重伤才肯罢休。 钟跃民迅速上前将周晓白拉开“媳妇儿别打了,老王已经晕过去了。”他蹲下身,开始仔细检查起老王的伤势。周晓白喘着气,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愤怒中缓过神来,但看到老王瘫倒在地,也不禁愣了一下。 这还是她跟钟跃民学‘军体拳’后的第一次打人,自己这么厉害的吗?钟跃民到底教给自己的什么拳啊? 钟跃民轻轻按压着老王的肋骨,眉头紧锁,心里暗道:“我操,肋骨不会断了?不是很确定。这下可能麻烦了啊!” 钟跃民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决断,站起身来,对还处在懵逼状态中的郑桐和蒋碧云说道“这老王是被我打成这样了,记好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仿佛在为接下来的事情做铺垫。郑桐和蒋碧云相视一眼,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钟跃民转头看向那个年轻的女人,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轻声问道“想不想找份稳定的工作?” 女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钟跃民微微一笑,说道“那你们就记好了,老王的伤是我打的。”他的话音刚落,便转身要带老王去医院。 周晓白终于反应了过来,她急忙上前,紧张地抓住钟跃民的手臂,急切地问道“跃民,他、他被我打的很重吗?明明是我打的,为什么要说是你打的?”她的眼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解。 钟跃民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说道“没事的媳妇儿,我是怕万一。不要再说别的什么,听话。”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有一股力量能够抚平周晓白内心的慌乱。 钟跃民看着她,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爱意和决心。他知道,这个时候他需要站出来,承担起一切责任。他不能让周晓白受到任何伤害,更不能让她背负任何罪名。 “是我动手的,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你受到任何指责。”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目光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他的话语让周晓白感到一阵暖流涌过心头,周晓白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钟跃民都会站在她身边,守护着她。 周晓白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泪花,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她紧紧握住他的手,仿佛想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 钟跃民把老王送到医院后,立刻给李婷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李婷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和意外“哟!钟大队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 钟跃民没有心情和她玩笑,他直接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过来一趟。”他报上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挂断了电话。 李婷来的很快,差不多二十分钟就赶到了钟跃民身边。她看着钟跃民严肃的表情,收起了玩笑的态度,问道“钟大队长啥事儿啊?这么着急忙慌的,我很忙的。再说,你没事跑医院干啥?” 钟跃民看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里面有一个姓王的,被我给打伤了。不知道伤势如何,如果惊动了警方,无论是赔偿也好,还是负什么责任也好,姓王的伤都是我造成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李婷愣了一下,心里很奇怪。听这话的意思,里面的人不是他打的?李婷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 钟跃民拍了拍她的肩膀“谢谢你,李婷。” 李婷微微一笑,说道“钟大队长,咱们曾经可是战友,你当初可是救过我的命的。警方来人了,我去打个招呼。” 老王的伤势比钟跃民预想的还要严重,经过医生的检查,发现他的肋骨骨折了三根。当老王从昏迷中醒来,警察问“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李婷直接指着钟跃民说道“当时在场的三个人,都说是他打的,没错?” “不”然而,他刚说了一个不字,钟跃民就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钟跃民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和歉意,他说道“老王啊,都怪哥们当时太冲动,下手太重了。哥们给你道歉,你放心,咱们该治疗治疗,该赔偿赔偿。”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老王一时间有些懵逼,他看着钟跃民,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而钟跃民则不等他反应过来,又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老王,你如果还想去老美实现你的梦想,就不要说那么多没用的话。要不然可就不好说喽,另外,当时在场的几个人都证明是我打的。” 钟跃民的话让老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沉默点点头。自己说了估计也没用。 钟跃民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知道,老王是一个聪明人,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第98章 升米恩 斗米仇 李婷和钟跃民从医院出来,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留下长长的影子。医院门口的人来人往,似乎与两人无关,他们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李婷笑着眨了眨眼,看着钟跃民,调侃道“钟大队长,咋回事儿?你这是替谁顶锅了啊?”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钟跃民的关心,也夹杂着几分戏谑。 钟跃民瞥了她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你可别瞎说,那就是我打的。”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 李婷看着他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她知道钟跃民不是那种会轻易撒谎的人,但他的眼神中又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她不禁想起了那个人身上的伤,那些伤痕触目惊心,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可拉倒!”李婷笑了起来,她看着钟跃民,眼神中充满了调侃和怀疑“就那人身上的伤,你要是失手造成的,他受的伤肯定比这重,你要是故意的,他又不会有这么重的伤。” “女人太聪明了没人要,小心将来嫁不出去。”说完对李婷摆了摆手,走上了回家的路。 李婷看着钟跃民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谁竟然能让钟跃民心甘情愿的背锅?周晓白?除了她应该没有别人了?但是,她的身手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啊? 钟跃民回到家,发现郑桐、蒋碧云以及那个年轻的女人都在场。他们看起来有些紧张,似乎正在等待着他的归来。 周晓白看到钟跃民回来,立刻迎了上去,紧张地问道“跃民,那姓王的伤的怎么样啊?”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担忧。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媳妇儿,没事儿,除了被你打骨折的肋骨,其他的都是小伤。我已经赔了他一些钱,这件事情就算解决了。” 周晓白听着他的话,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她知道钟跃民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他一定会处理好这一切。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跃民,你为什么要承认是你打的呢?明明是我” 钟跃民打断了她的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媳妇儿,听话。我是男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的话让周晓白感到一阵暖流涌过心头。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钟跃民都会站在她身边,守护着她。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安心。 郑桐看到没什么事,又嘴贫了起来“周晓白,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啊?当时我和蒋碧云都看傻眼了。” 周晓白有点不好意思“我当时都没怎么用劲儿,只是有点气愤,没想到那姓王的那么不经打。” 郑桐一下子跳了起来“啥?你这还没使劲儿?你要是使劲儿了,那孙子的岂不是被你给打死了啊?”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蒋碧云说道“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郑桐和蒋碧云小两口走了之后,周晓白把老王原来的媳妇儿拉了过来说道“跃民,她的名字叫张莉。从红霞姐走了之后,咱妈一个人带俩孩子挺辛苦的,正好留她在家里帮咱妈带孩子好不好?” 钟跃民点点头,看着周晓白拉过来的张莉,心中不禁感慨万分。自从红霞姐离开后,家里确实冷清了许多,陈亦君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确实辛苦。 钟跃民打量着张莉,明显刚哭过,眼睛红红的,肿肿的。发现她虽然年纪不大,但眉宇间透着一股子坚韧和善良,这让他感到安心。 “跃民,你觉得怎么样?”周晓白看着跃民,轻声问道。 钟跃民回过神来,笑了笑“媳妇儿,你安排就好,咱家的事儿你做主。张莉,以后家里就辛苦你了。” 张莉有些拘谨,情绪不太稳定“哥,你、你客气了。我也没什么本事,就是能帮上忙的地方,我尽量” 张莉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周晓白安慰道“张莉你哭什么呀?那样的男人没什么好留恋的。你也看到了,我和跃民两个人都挺忙的,正好你们你帮我们照顾一下家。” 钟跃民看到后心里也不尽的感慨,这个年代女性的地位还未得到应有的尊重。离婚的女人仿佛成了社会的弃儿,被指责、被唾弃,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在这个年代,离婚的女人仿佛被贴上了“失败者”的标签,她们被剥夺了追求幸福的权利,被剥夺了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她们被迫忍受着别人的议论和嘲笑,仿佛她们的离婚就是一场罪恶。 这年头离婚,不管谁对谁错,都是女人的错,女人离婚是要被看不起的,说话都要小声。就算这样,还是禁不住人家背地里嘴碎,你看这种女人活该没男人要。 然而,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带来了观念的更新与变革。再过20年,哪怕是10年,女性再也不用畏惧离婚的标签,她们敢于理直气壮地喊出“爱他妈能过就过,不能过老娘跟你离婚!” 这种声音,不仅是对过去束缚的反抗,更是对未来自由的向往。她们不再满足于成为附属品,而是寻找能够与之相匹配的伴侣,不论他是白马王子,还是骡子。 夜色朦胧,张莉坐在木椅上,她的脸色苍白,犹如一朵凋零的花朵。她的头发散乱,遮住了那曾经光彩照人的杏仁脸。她用手中的袖子擦拭着红肿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周晓白坐在她对面,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她知道张莉的经历并不容易,这个看似坚强的女孩,其实内心早已千疮百孔。 张莉用袖子擦拭着红肿的眼睛,声音颤抖地对周晓白说“姐,他就这么不要我了,我心里不好受。”周晓白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 周晓白又轻轻地揽住张莉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张莉,别哭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哭也解决不了问题。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张莉点了点头,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抽泣着说道“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身无分文,那个男人一走,我连个依靠都没有了。” 张莉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和我哥是好人,可说句实话。他是我们村的知青,我当初跟他结婚,我爹妈都是死活不同意的。后来他回了城,我两年没他消息,也是自己死不要脸的找来的。我爹妈可是气坏了。你说我现在都离婚了,我再回去,哪怕我爹妈打不死我,我自己也没脸见人啊!我爹妈更没有脸见人。我是万不得已不能再回去的。” 周晓白听到愣了一下,还是自己太冲动了,这是要赖上自己吗?可又不好不管人家,见她还是一个劲的哭,又烦躁的摆摆手“行了,别再哭了。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就你那男人那样,说实话,真配不上你。他能找到你当媳妇儿,那是他祖坟冒青烟了。你放心的在这住着,帮我妈带孩子。过几年你要是想去工作,我让钟跃民给你介绍一个。” 张莉听了这话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得慌忙说道“姐,你放心,我每个月给居委会厂子糊纸盒,每个月有4块钱呢,够我自己吃喝了。” 周晓白问钟跃民“咱们一个月给张莉多少钱合适?” 钟跃民思考了一会儿“一个月10块钱!” 周晓白还想说什么时候,张莉赶紧站起来,向钟跃民道谢“哥,谢谢你,我一定好好干。”张莉就这么在钟跃民家做起了保姆的活。 深夜,月光透过窗帘洒在钟跃民的卧室里,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周晓白坐在床边,眉头微皱,轻声问道“跃民,我们给张莉的钱,是不是少了点?” 钟跃民靠在床头,嘴角勾起一抹嗤笑,调侃道“少了?我的媳妇唉,您这要求可真高。您瞧瞧这北京城,您就是找遍了大街小巷,也找不出这个价来。您看看门口的环卫工人,没日没夜地忙,一个月也就挣那么五块钱;再看看那些进城的外地工,一天也就七八块钱,还得拼命干。” 他顿了顿,继续道“再说了,我们给张莉的已经不少了。你这一来就给那么多,要是惯坏了她,以后怎么办?升米恩,斗米仇了解一下。” “啥是升米恩,斗米仇啊?” 钟跃民微微一笑,解释道“这其实是一个关于心理期待落空的道理。当人们得到帮助时,内心会产生一种感激之情。但如果这种帮助过多,超出了他们的心理预期,那么他们的感激之情就会逐渐转化为一种压力,甚至产生怨恨。” “用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来解释,就是当人们的基本需求得到满足后,比如温饱问题解决了,他们就会追求更高层次的需求,比如尊重和自我实现。这种转变,就像是从平原走向山巅,每一步都需要付出努力,而一旦努力得不到应有的回报,就会产生失落感。” “而这种失落感,就像是滚石上山,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一旦他们觉得得到的恩惠低于他们的心理预期,他们的感激之情就会迅速消失,甚至可能转化为怨恨。” “所以,做人做事,都要有个度。帮人是好事,但也要适度。否则,好事就可能变成坏事。” 周晓白听完以后叹了一口气“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我只是有点可怜她,想帮帮她而已。” “这天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咱们根本就帮不过来。” 周晓白躺在柔软的床上,思绪万千。白天的事情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心中却仍旧被白天发生的事情所困扰。她想起钟跃民坚决而沉着的目光,那句“你们记好了,老王是我打的”回荡在她的耳边,让她不禁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她抬起头,看着躺在自己对面的钟跃民,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平静的笑容,仿佛白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跃民,白天的时候你为什么非要说老王是你打的呀?” 钟跃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周晓白抱在了怀里,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温暖“当时我看老王伤的比较严重,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怕负刑事责任,咱俩孩子那么小,不能没有妈妈呀!” 周晓白听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钟跃民是在为了保护她和孩子,才选择了承担这个罪名。这种为了家庭而默默付出的精神,让她感动不已。 “另外就是你今年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没有意外的话,肯定会进体制内的。你的前途可以说是一片光明,我不能让我媳妇留下任何的污点。”钟跃民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周晓白听完之后,再也忍不住,感动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紧紧握住钟跃民的手,眼中闪烁着感激和敬佩的光芒“跃民,谢谢你,为了我和孩子,你承受了太多。我以后一定好好的改改我的脾气,不再那么任性了。” 钟跃民微笑着摇摇头,轻轻擦去周晓白眼角的泪水“傻媳妇儿,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为了你和孩子,我愿意付出一切,甚至我的生命。还有我并不需要你改变什么,如果你改了,那还是你吗?” 周晓白整个人感动的都在颤抖,主动献上了自己的香吻,大战一触即发。良久唇分,周晓白开始热情主动起来。 钟跃民以往要求,周晓白不愿意的这次都很主动。钟跃民心花怒放、一路闯关,让钟跃民体验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事后,周晓白躺在钟跃民的胳膊上问道“跃民,你教我的拳那么厉害的吗?今天我都没怎么使劲儿,老王伤的怎么那么重啊?” “肯定厉害啦,不要说一个老王,就算再来几个也不是你的对手 。媳妇儿,你主要是经验不足,要不然老王最多受点皮外伤。” “那还是算了,以后我尽量不出手。” 第99章 出国潮 早春的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钟跃民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北海公园,开始他一天遛的弯。 微风轻拂,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生机。钟跃民悠闲地漫步在小径上,突然,他的目光被一棵桃树所吸引。只见在那桃树的尖部,一朵粉嫩的花骨朵正含苞待放,仿佛害羞的少女,在晨曦中悄然绽放。 钟跃民惊喜极了,他快步走到桃树下,仰头仔细观察。这桃花骨朵比往年早开了近半月,似乎预示着春天的脚步已经悄然而至。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仿佛这朵桃花是为他而开,为他的生活带来了新的希望和期待。 他轻轻抚摸着树干,仿佛能感受到生命的脉动。报春的花果然通常都是连翘和桃花,而今年的桃花似乎比往年更加娇艳动人。 像往常一样,他寻了个早点摊儿,点了一碗豆汁和几根油条。然而,当豆汁油条捏在手上时,他才猛然反应过来,从今天开始,家里算是多了一口子人了——张莉。 钟跃民吃完早点,又打包了四份。卖早点的老板好奇的问“哟!小伙子,今怎么多了一份啊?” 钟跃民笑着回道“家里增加人了呗!”老板笑了笑,快速的把钟跃民要的早点打包好。 钟跃民回到家,周晓白刚起床正在洗漱。看到钟跃民从外面回来问道“干嘛去了你?” “媳妇儿,我出去遛遛弯,顺便买点早点回来。你洗漱完了赶紧吃,咱们去学校。” 小诗画揉着眼睛从屋里走了出来,听到钟跃民的话,立马兴奋了起来“爸爸,你买吃的回来了,快让我尝尝。” 钟跃民捏捏她的小脸“你个小吃货,赶紧去刷牙洗脸去,要不然不让你吃。” 小丫头歪着头,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钟跃民问道“爸爸,我可不可以先吃两口啊?” 钟跃民还没有说什么,洗漱完的周哓白凶巴巴道“不行,赶紧刷牙洗脸去,要不然我揍你啊!” 小丫头撅着嘴不满的哼了一声“坏妈妈,就知道欺负我。” 张莉这个时候走了出来,赶紧从钟跃民的手上把早点接了过去“哥,这些我都可以做,不用去买的。” “没事,现在你对这里还不是太熟悉,等熟悉之后就交给你了。” “好的哥。” 春天的校园里,桃花如醉人的霞光般绽放,每一朵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青春和梦想的故事。今年是进入改革开放的第4年,春风吹过,不仅吹绿了枝头,也吹动了少女们的心弦。 她们纷纷摆脱了沉闷的黑灰色衣服,换上了五彩斑斓的裙子,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击出轻快的节奏。这些变化,像是校园里悄然绽放的花朵,吸引着少男们的目光。他们或远或近地注视着这些女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小雅便是这其中的一员,她身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一朵盛开的蓝莲花。她踩着一双白色高跟鞋,优雅地走在校园的小道上,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轻盈,那么自信。 “小雅,你今天真漂亮!”同学小丽从远处跑来,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小雅微微一笑,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谢谢,你也很好啊,那件粉色的裙子很适合你。” 两人手挽着手,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盛开的花朵,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她们聊着天,分享着彼此的心事,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她们的快乐所感染。 校园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浪漫的气息。那如画的风景,让人流连忘返。绿树成荫的小径,碧波荡漾的湖泊,还有那一排排整齐的教学楼,都成为了学生们心中的圣地。他们在这里追逐梦想,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 而那些让人崇拜的名师,他们的课堂总是座无虚席。抑扬顿挫的讲授声,仿佛是一首首动人的诗篇,让人陶醉其中。学生们聚精会神地聆听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眼。在这里,他们不仅学到了知识,更学会了如何做人,如何面对生活的挑战。 此外,校园里还时常举办各种内容的讲座,这些讲座如同新思潮的春风,吹拂着学生们的心田。他们在这里接触到了前所未有的思想,感受到了时代的脉搏。这些讲座,让他们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也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而最让人难忘的,还是那种青春的、无忧的、可以拥抱整个天空的时代意境。在这里,每一个人都仿佛拥有无穷的力量,他们敢于追逐梦想,敢于挑战自我。 春天里的校园,是一个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地方。它见证了每一个人的成长和蜕变,也见证了每一个梦想的诞生和实现。 钟跃民漫步在校园的小径上,阳光透过树梢洒在他脸上,斑驳的光影在他眼中跳跃。他虽然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却更喜欢在这片充满青春气息的校园里瞎逛。不为遇见某个美丽的女孩,更不为了一场风花雪月的邂逅,只为了那份单纯而美好的校园时光。 湖边的小山坡上,一群同学正在嬉戏玩耍,他们的笑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像是青春最美的乐章。钟跃民远远地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那些年轻的面孔,那些无忧无虑的笑容,都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青葱岁月。 他走到湖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湖水清澈见底,仿佛能映出他内心的渴望和向往。 这个时候,能考上大学就是一件足以让人自豪的事情,可以说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人生的大赢家。 更别提是那些名牌大学了。大部分人都能够尽情享受学生时代的快乐与自由,因为一旦考上了大学,就意味着未来的道路已经铺就,他们不必再为找工作而担忧。 他们可以尽情地学习、读书、逍遥,或者按照自己的兴趣参加各种社团活动。在那个年代,很少有人会想到去赚钱或者积累工作经验,因为那些都不是他们当下需要考虑的问题。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喂,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呢?” 钟跃民抬起头,只见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那女人身穿一袭素雅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仿佛是仙子下凡。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调皮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的星星,璀璨而迷人。钟跃民不禁笑了起来。 “没什么,只是在这里发发呆而已。宋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啊?” 宋香珺调侃道“发呆可不好哦,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我还以为你在这里想不开呢,我都跟了你好长时间,也害我担心了好久。” 钟跃民听后相当无语,他摸了摸鼻子,无奈地笑道“宋老师,你真会说笑。就我这样的,可以说是人生的大赢家了,还有啥想不开的?” 宋香珺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意“那可不一定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只是每个人的烦恼不一样而已。” 钟跃民愣了愣,他没想到宋香君会说出这样的话。他重新审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发现她不仅美丽动人,而且智慧过人。 “宋老师,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有什么烦恼呢?”钟跃民好奇地问道。 宋香珺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回忆着一些往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长大后的烦恼呗!”她淡淡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 钟跃民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你家里逼着你嫁人?” 宋香珺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伤。钟跃民见状,顿时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他想了想,要是不说点什么,好像不太好。回了一句“是该结婚了,要是搁在农村,估计孩子都要上初中了。” 宋香珺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咱们差不多大,我也没见你们家孩子上初中啊?”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这个情况不一样。记得69年我去陕北插队,那时候我可跟哥们儿说,非得娶一个米脂的婆姨。那里的女人,温柔贤淑,是男人的理想伴侣。可惜呀,后来阴差阳错,我去参军当了10年的兵,错过了许多美好的缘分。要不然,孩子这时候肯定都上初中了。” 钟跃民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继续道“你看咱们班的刘明华,他家的孩子现在不是已经上初中了吗?他也就比我大个一两岁。” 宋香珺听了,轻轻地笑了“没想到你还这么念旧。不过,你这些年的经历还挺精彩的嘛。当过红卫兵,做过顽主,插过队,当过兵,现在又是大学生。天呐!简直是一部传奇呀!真精彩啊!” “嗨,有啥精彩的。当年的顽主、插队,后来的当兵和现在的大学生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不同生活而已。” 宋香珺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的生活可没有那么精彩,你在当兵的时候,我正在留学。可能是受到了外面的思想,我有我的坚持和理想。我并不想因为家人的催促而匆忙结婚,我更想找到一个真正懂我、能和我一起成长的人。婚姻不是儿戏,它关乎我一生的幸福。”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对。婚姻确实不是儿戏,我们需要慎重对待。” “不说这些了,咱们班、咱们学校这么多出去的,你难道就不想出去吗?” “宋老师,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出去能干嘛?刷盘子吗?还是算了,我是不准备出去了。要是没事的时候过去溜达溜达还可以。” “你这人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啊?咱们班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不想出去?也就刘明华年龄大了,家里有老有小,不出去可以理解。” “宋老师,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啊!我不是一家老小的吗?我怎么就能出去?你的逻辑有问题呀!” “你在这里矫情啥?你啥条件还让我说吗?名额有限啊,我们跟清木竞争激烈着呢,过这村可没这店。”感觉宋香珺比钟跃民还着急。 “宋老师,各人有各活法,别人争就去争去呗,我也管不着。我这人比较懒,你又不是不知道。” 宋香珺有点生气了“你这人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出去过,我是过来人给你建议,懂不?你去美国使馆看看,办签证的都在排队。我一个同学沪市的,前两天我和他通电话,说小鬼子的使馆也是那么多人,甚至比京城夸张,搬小凳子通宵不睡觉排队办签证。所以你看看,大家都想着出去,你为什么和大家的想法不一样呢?” 钟跃民似乎对宋香珺的这些话并不太在意,而是转移了话题,满怀兴趣地问道“宋老师,你对欧洲那边熟吗?” 宋香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认真地回答“欧洲啊,我去过几个国家,也有我几个同学在那边。” 钟跃民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继续追问“那你知道世界杯吗?” 宋香珺点了点头,笑道“世界杯嘛,当然知道了,那可是全球最盛大的体育赛事。” 钟跃民仿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听说世界杯可以买比赛,等今年暑假的时候,我想去欧洲看看比赛,顺便买几场球试试。” 宋香珺听了这话,一下子被气乐了“你懂什么是足球吗?还买比赛。再说了,那可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 钟跃民却不以为意,反驳道“宋老师,你可别小看人。就没有我不懂的,还有,去的时候会从港岛过去,应该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 宋香珺看着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她知道钟跃民性格豁达、敢想敢做,但这次的想法确实有些不切实际。她决定好好给他泼一泼冷水,让他清醒清醒。 “钟跃民啊,不是我打击你。买球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风险很大。而且,从港岛去欧洲看比赛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签证、机票、住宿等等都要考虑。再说了,你了解欧洲的文化和风俗吗?别到时候去了那里什么都不懂,那可就尴尬了。” “宋老师,至于签证住宿什么的,你就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办好的。对那边不熟,我才问你的吗?” “一定要去吗?”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去。” “你要不是我的学生,说啥也不管你,走的时候通知我一下。”宋香珺说完站起身,扭着腰向远处走去。 第100章 相信未来 宋香珺走后,钟跃民缓缓站起身,目光不再停留在眼前的纷扰与沉重,而是转向了辽阔的远方。他迈开步伐,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从容。 沿途的风景在他眼中逐渐展开,那是一片纯净无瑕的蓝天,白云悠悠地飘浮在空中,仿佛是天地间最自由的精灵。他仰起头,尽情地欣赏着这片天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 他知道,以后再想看这么蓝、这么透明的天空,恐怕是基本不可能了。这个世界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变化,那些曾经熟悉而美好的事物,正在一点点地消逝在岁月的长河中。 即使他深知这一点,但是,他知道自己作为个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他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走向,而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钟跃民踏入了那条熟悉的长长的路,仿佛置身于明星走红毯的梦幻之中。他的步伐轻盈而优雅,每一步都似乎在谱写着属于他的青春乐章。 这条路,他曾经无数次走过,每一次都伴随着不同的心情和故事。教工宿舍楼前,那几棵老槐树依旧矗立,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五四操场上,曾经留下过他奔跑的身影,那汗水与欢笑交织的记忆,如今依旧清晰如初。 大讲堂的钟声响起,回荡在钟跃民的耳畔。让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激情的课堂,老师们激昂的演讲,同学们热烈的讨论,都让他心潮澎湃。图书馆里,他曾在书海中遨游,那些智慧的火花,点亮了他求知的道路。 走过哲学楼,他望向那片波光粼粼的湖面。湖水如镜,倒映着天空和周围的景物,也倒映着他青春的脸庞。他记得,曾经和朋友们在这里放飞梦想,畅谈未来,那些美好的时光仿佛就在眼前。 路上的自行车群,那些熟悉的面孔和身影,都让他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那些零碎的饭盆,也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曾经的欢笑和泪水。这些平凡而真实的细节,都与他心中的青春紧密相连。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份来自环境和氛围的奋进力量。他知道,这种希望和生机勃勃的感觉,不仅仅来自于青春的活力,更来自于对未来的憧憬和追求。 钟跃民走进教室,一股熟悉而又久违的氛围扑面而来。他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旁边的刘明华身上。他轻咳一声,带着几分调侃地问:“刘明华,我听李奎勇说,你们维修室的生意不太妙啊?是不是快揭不开锅了?” 刘明华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他低下头,双手紧握在一起,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愧。他低声说道“是啊,做维修的可不再是我们一家了,越来越多了。我们原本以为这是个不错的生意,没想到竞争这么激烈。” 钟跃民皱了皱眉,他知道刘明华一直是个很努力的人,但现实总是残酷的。他试图安慰刘明华“别太自责了,生意这东西,有时候不是努力就能成功的。” 就在这时,林淑芳轻盈地走了过来,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显得温婉而优雅。她轻声对钟跃民说道“钟老二,你知道吗?现在五道口电子专业的学生都出来抢我们的生意了。他们不仅技术娴熟,什么都会修,而且价格还比我们便宜,我们这些业余的真的很难和他们竞争。” 钟跃民又一次目睹了那熟悉的内卷,只要有个人尝到了甜头,大家就像闻到了蜜糖的蜜蜂,蜂拥而上,想分一杯羹。 可是,谁能想到,清木的学生会竟然也插了一脚进来,这可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跨界合作”啊!钟跃民心里那叫一个无奈,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你们这两年也没少挣,是时候收手了,咱们先歇歇,看看情况再说。” 林淑芳点头附和“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还有一年多的时间,要好好的学习了。” 刘明华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钟跃民不再说什么。 这世道,什么生意都怕跟风,一旦扎堆了,那就像是挤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你争我夺,最后大家都喘不过气来。压价、恶性竞争,结果大家都没了利润,这哪里是什么长久之计啊? 更何况,这本就不是什么正当生意,很难形成较大的规模。现在黄了,也就黄了,钟跃民心里明白,这种事情,强求不得。 钟跃民站在学校的操场上,感受着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却拂不去心头那股莫名的躁动。四周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氛围,一种出国热潮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 他环顾四周,只见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低声交流,或埋头苦读。他们的手中,无一例外地捧着那本厚厚的英文词典,仿佛那是一本通往异国的魔法书,只要掌握了其中的奥秘,便能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钟跃民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清楚地记得,前世时只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过这段时期的出国潮,而如今身临其境,他才真正体会到了那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焦虑。 “跃民,你怎么不争取啊?”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转头一看,原来是林淑芳和刘明华。 林淑芳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钟跃民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我还没想好。” “怎么还没想好?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啊!” 林淑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你想想,去了国外,就能接触到更先进的知识,更广阔的天地。这可是改变命运的好时机啊!”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他知道两个人说的是实话。出国,对于很多人来说,确实是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但是,自己还需要改变命运吗? “我……我只是觉得,出去并不是唯一的出路。”钟跃民终于开口了“我们国内也有很多机会和可能性,只要我们努力,也能闯出一片天地。” 刘明华听了他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跃民,你是不是太保守了?现在可是个全球化的时代,出国才能接触到更多的机会和资源。你留在国内,又能有什么出息?我是走不掉了,要不然我肯定会争取的。” 钟跃民被他们的话说得有些无语,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追求,但他也不想因为别人的期待而放弃自己的坚持。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钟跃民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他拍了拍刘明华的肩膀,说道“好了,我们该去上课了。” 说完,他转身向教学楼走去。刘明华和林淑芳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跟着钟跃民的后面走了过去。 钟跃民坐在教室里,双眼望着窗外,思绪飘向了远方。国门敞开了,外面的世界如同一座巨大的磁场,吸引着无数怀揣梦想的年轻人。出国,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而是触手可及的现实。 如今的潮流啊,可真是势不可挡!只要一提“出国”俩字,无论是哪个国家,美国、日本、西欧、东欧、新西兰、马来西亚、泰国,统统不在话下。名校的学子们更是热情高涨,清北科的学子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股热情,说是“倾巢而出”也不为过! 当然啦,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跨出国门。那些还在其他学校求学或是已经在社会摸爬滚打的伙伴们,虽然渠道有限,但心中的出国梦依旧燃烧。 外语,作为留洋的敲门砖,成了大家争相学习的热门课程。年纪轻点的,学校里的知识还没忘光,补起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而那些三四十岁的“大龄青年”们,虽然得费点劲,但梦想的力量可是无穷的! 这出国热,就像一股春风,吹得人心痒痒的。有人说,出去是为了看看外面的世界,有人说,是为了追求更好的教育和机会。 当课间的时候,刘明华、林淑芳和几名同学刚要开口的时候,被钟跃民给阻止了“停,你们不要再说了,我给你们一个理由,下面一段诗你们听好了。”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 相信未来 当我的紫葡萄化为深秋的露 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人的情怀。 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霜的枯藤, 在凄凉的大地上写下: 相信未来。 我要用手指那涌向天边的排浪, 我要用手掌那托住太阳的大海。 摇曳着曙光那枝温暖漂亮的笔杆, 用孩子的笔体写下: 相信未来。 我之所以坚定地相信未来, 是我相信未来人们的眼睛。 她有拨开历史风尘的睫毛, 她有看透岁月篇章的瞳孔。 不管人们对于我们腐烂的皮肉, 那些迷途的惆怅、失败的苦痛。 是寄予感动的热泪、深切的同情。 还是给以轻蔑的微笑、辛辣的嘲讽。 我坚信人们对于我们的脊骨那无数次的探索、迷途、失败和成功一定会给予热情、客观、公正的评定。 是的,我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评定。 朋友,坚定地相信未来! 相信不屈不挠的努力, 相信战胜死亡的年轻。 相信未来、热爱生命。” 教室里回荡着钟跃民那富有磁性的声音,每一句诗歌都像是精心打磨的珍珠,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整个教室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刻,鸦雀无声。钟跃民心中想坏了,自己的魅力似乎又增强了。 在这个年代,诗歌不仅仅是文学的瑰宝,还是撩妹泡妞的神器。你要是不会几句诗歌,你就不好意思去撩妹。 此刻,教室里那些女生的眼神明显与往常不同。她们或羞涩地低下头,或偷偷地瞄向钟跃民,脸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教室的辅导员宋香珺,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中闪烁着欣赏与赞许的光芒。 “钟跃民,你的诗真的很棒。”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是新班长李梅。她站了起来,眼中带着几分欣赏和几分羡慕。 “谢谢班长夸奖。”钟跃民微笑着回应,心中却有些苦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为了夸奖而朗诵的,可事到如今,也只能顺水推舟了。 就在这时,宋香珺站了起来,她走到讲台前,目光直视着钟跃民“钟跃民,你的诗歌很有感染力,很有才华的嘛。在其它功课里多下点功夫。”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魔力。 钟跃民心中一颤,他知道这是辅导员对自己的肯定,但也意味着更多的麻烦即将到来。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镇定“谢谢宋老师的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 接下来的课程进行得异常顺利,但钟跃民却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自己这次的表现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 下课后,钟跃民准备去个厕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钟跃民,等等我。”他回头一看,是宋香珺。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宋老师,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和你聊聊你的诗歌。”宋香珺说着,走到了他的身边。 “宋老师,那啥,我瞎写的。” 宋香珺白了他一眼“你可别谦虚了,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那我骄傲、我自豪。” “你这人咋没正形呢?看来我以前对你有所误解,你是一个有想法的人。” “宋老师,你可别这么说我。我是一个没有梦想,没有追求,只想体验不同人生的人。” 宋香珺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容,“你这个人啊,总是把话说得这么玄乎。体验不同的人生?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钟跃民耸了耸肩,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宋老师,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觉得人生就像一本书,每一页都是新的故事,我只是想多翻几页,多看看这个世界的不同面貌。” 宋香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这样说也有道理。但是,人生不是游戏,也不是旅行,它需要我们用心去感受,去体验,去付出。”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知道,宋老师。我只是觉得,有时候我们太过于执着于某个目标,反而会忽略了沿途的风景。我想试着去平衡这种追求和体验。” 宋香珺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能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你是一个有深度的人。” “宋老师你可别夸我,我要是骄傲了怎么办?” “你这人嘴真贫,周晓白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嘿嘿,这个可不能告诉你。宋老师,我先走了啊!” “好。” 第101章 都是命啊 第二天的时候,阳光洒满校园,微风中夹杂着书香和青春的气息。诗歌社的王峰和李扬兴冲冲地找到了钟跃民,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期待和敬仰。 “钟跃民,听说你的诗歌写得那是一绝,咱们诗歌社正好缺你这样的才子,你就加入我们!”王峰率先开口,语气里满是诚恳。 钟跃民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书,神情专注。他抬起头,目光清澈而深邃,淡淡地扫过两人,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钟跃民却是淡然一笑,摆摆手说“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写诗这种事,我可不在行。”轻描淡写的话,仿佛对加入社团这种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 李扬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深知,像钟跃民这样的才子,不会轻易被说服。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一种方式“钟跃民,你就别逗我们了,我们可是打听得一清二楚,那首惊艳全校的诗歌就是你写的,你还想瞒着我们吗?” 李扬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到钟跃民面前“这是你的诗作,我们都在传阅呢。” 钟跃民微微一愣,接过纸条,目光在上面扫过。那是他昨天朗诵的那一首诗,没想到竟然被传到了诗歌社。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些得意,又有些无奈。 “就算是我写的,又怎样?”他淡淡地问道,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 王峰和李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坚定。他们知道,要想说服钟跃民加入诗歌社,并不容易。但他们也相信,只要真诚相待,总能打动他的心。 王峰和李扬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不甘心。王峰咬了咬牙,决定使出杀手锏“钟跃民,你知道吗?诗歌社可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大家聚在一起,吟诗作对,畅谈人生,那才是青春应该有的样子啊!你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用诗歌书写属于我们的青春吗?” “我说哥们儿,你们是文科,我是理科唉!我哪有时间去你们什么诗歌社。我这刚进步两天,你们又想让我犯错误是不是?”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啊?” “我没时间,也没有兴趣加入你们诗歌社,行不行?你们赶紧走,已经耽误我们学习啦”钟跃民说了很多,就差说你们赶紧滚蛋。 “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咱们走。”说完两个人气呼呼的走了。 今年的夏天,阳光炽热如火,西班牙的大地迎来了世界杯的狂欢盛宴!1982年6月13日至7月11日,绿茵场上的球员们齐聚一堂,为了荣誉与梦想,既将展开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这是世界杯首次在西班牙境内举行,这片热情似火的土地,用它的热情与奔放,为全世界球迷献上了一场场难忘的视觉盛宴。西班牙的斗牛士们,在绿茵场上展现出了他们的英勇与顽强,用实力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斗牛精神! 继1934年意大利世界杯、1938年法国世界杯、1954年瑞士世界杯、1958年瑞典世界杯、1966年英格兰世界杯和1974年德国世界杯之后,这已经是第7次在欧洲举行的世界杯比赛了。每一次的举办,都见证了欧洲足球的辉煌与荣耀,也让我们对这片充满足球氛围的大陆充满了无尽的向往。 在这场足球盛宴中,一支来自东方的神秘队伍格外引人注目。他们不是欧洲的豪门,也不是南美的劲旅,但他们却凭借着坚韧不拔的斗志和独特的战术打法,一路过关斩将,杀入了世界杯小组赛。 这支队伍的名字叫做“龙之队”,这支队伍里有亚洲第一门将李富胜,有第一中锋容志行,他的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他就像战场的指挥官,引领着球队的进攻和防守。 而古广明在场上的表现更是让人叹为观止,无论是精准的传球,还是犀利的突破,都让人惊叹不已。 可惜呀,中国队的运气不太好。被分在了f组: 巴西 、苏格兰 、苏联 、中国。当钟跃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时也、命也。都是命啊!” 周晓白看到之后,调侃的问道“跃民,你这是又咋了?在这里悲天悯人的。” 钟跃民叹了口气,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似乎在思索着即将到来的挑战。他转过身,对周晓白说道“媳妇儿,你知道吗?我们中国队这次的世界杯预选赛分组情况,真的不太妙。” 周晓白闻言,眉头轻挑,好奇地问道“哦?分组情况怎么了?难道遇到了什么强队?” 钟跃民点了点头,沉声道“我们被分在了f组,同组的对手有巴西、苏格兰和苏联。这三支球队都是实力强劲的对手,尤其是巴西和苏联,他们在国际赛场上都有着不俗的表现。他们经验丰富,我们很难胜出。” 可惜,周晓白对这些根本一窍不通。她也不关心这些。怼了他一句“输赢跟你有啥关系 ?” “你、你、你这” “我什么我?一天净操心点没用的。” “懒得跟你说这么多,等放暑假了,我要去那边看球你去不去?” 周晓白回道“我可没空,我马上要分配工作,肯定要去上班了,从此暑假寒假估计跟我没啥关系了啊!” 钟跃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小诗画听到爸爸妈妈的对话,两个黑眼珠转了转。喊道“爸爸,妈妈没有空去,我和弟弟有空,你可以带着我们呐?” 小海宸听到姐姐的话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在后面“啊、啊、啊。”的喊着。 周晓白听到小诗画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转过身,蹲下身子,轻轻捏了捏小诗画粉嫩的脸颊,宠溺地说“闺女,你个小机灵鬼,怎么什么都知道呢?但是啊,你和你弟弟都太小了,跟着爸爸去是不行的,知道吗?” 小诗画听了妈妈的话,嘴巴一扁,似乎有些不高兴,她抱住周晓白的脖子,撒娇道“妈妈,我很听话的,要是实在不行你也去呗,不要工作了。到时候再带着姥姥,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呀!” 周晓白被小诗画的话逗笑了,她看着怀里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心中满是暖意。她转头看向钟跃民,钟跃民也正笑着看着她们母女俩,眼中满是温柔。 钟跃民走上前来,蹲下身子,将小诗画和周晓白一起揽入怀中,他温和地对小诗画说道“姑娘,爸爸知道你想去,但是你和弟弟太小了,可是爸爸去的地方太远了,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爸爸答应你,等你们长大了,一定带你们去好不好?” 小诗画听了爸爸的话,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爸爸妈妈是为了她好。而一旁的小海宸,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到姐姐点头,他也跟着“啊、啊、啊”地叫了起来,仿佛也在表示理解。 周晓白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她知道,无论未来工作有多么忙碌,有这样一对可爱的儿女在身边,她的生活都会充满乐趣和温暖。 周晓白想了一会儿,好奇的问道“跃民,你怎么突然间想去看球了呢?” 周晓白眨了眨眼,一脸不解地看着钟跃民。钟跃民笑着解释道“媳妇儿,你有所不知。我这几个哥们,李奎勇他们几个一直跟着我,现在混的还行。但郑桐、袁军他们差点意思。直接给他们钱,他们未必会接受,还可能伤了感情。所以,我想趁着世界杯的机会,帮他们挣点外快。” 周晓白听后,心中更是疑惑,她轻声问道“帮他们挣外快?看球赛怎么能挣外快呢?” “媳妇儿,你这一问,可真是问对人了!你知道吗?在比赛开始前,有个特别刺激的事儿可以做,那就是买比赛的结果。没错,就是买比分,买胜负,听起来是不是很带劲儿?更妙的是,如果你眼光独到,挑中了冷门比赛,那赔率,嘿嘿,简直高得吓人!看比赛,你要是不买几场,那有什么意思?” “那能挣多少呀?”周晓白对他说的这些不感兴趣,也听不懂,可是她对结果感兴趣啊。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 钟跃民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虽然对比赛的结果有着几分把握,但对于赔率这种细节,他还真是一知半解。他皱了皱眉,尽量回忆着,然后缓缓开口“这可要看你投入的多少了,不过,在你老公我的带领下,估计挣个几万欧元应该问题不是太大。” 媳妇儿周晓白听了钟跃民的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大计。她突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一脸期待地看向钟跃民。 “跃民,你说我能不能也买点呀?”周晓白试探着问道,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钟跃民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刮了一下周晓白的鼻子,宠溺地说道:“你这小脑瓜子,怎么突然想到这个啦?不过嘛,倒也不是不行。” 周晓白闻言更是激动,一把打掉钟跃民的手,急切地说道“那咱们可说好了啊!我想帮嫂子和姐姐也买点,她们这些年生活也挺不容易的,如果能挣点钱,她们也能轻松一些。” “媳妇儿,你这想法倒是挺贴心的。”钟跃民笑着说道,轻轻拍了拍周晓白的肩膀。 “可是,媳妇儿,这事儿有点风险,万一咱们买错了,那可是要亏钱的啊。” 周晓白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趴在钟跃民的耳边说道“老公,我相信你哦!你在我心里是无所不能的,你是最厉害的。” 钟跃民被她的话说的心里直痒痒,两只手不自觉的伸了过去。不过,被周晓白给躲掉了“大白天的你干嘛?孩子还在身边呢!” “姓周的,你开始学坏了啊!” “哈哈哈都是跟你学的。刚才我给你说的事儿,你就说行不行?” “我要说是不行,晚上让我上床不?” “人家给你说正事呢,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钟跃民想了想,这也是个帮助家人的好机会。然后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帮你嫂子和姐姐买一些。不过咱们得保密,这事儿不能让别人知道。另外,你打电话问一下她们,咱们也不能一厢情愿不是?” 周晓白显得很高兴“那好,我一会儿就给她们打电话。” 张莉带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她轻声说道“哥、姐,陈姨说要带小诗画和小海宸去公园玩,让我来帮忙抱小海宸。”她伸出双手,准备抱着小海宸离开这里。 钟跃民站了起来,抬头看向张莉怀中的小海宸。小家伙正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着。他想到自己今天也没什么事情,便开口说道“等等我也去,这小子都快一岁了,还不会走路。今天正好我有空,教教他走路,现在爬都爬不好,真是太笨了。” 然而,这话听在周晓白耳里,却像是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里。她立刻不乐意了,反驳道:“钟跃民,你怎么说我儿子的,他才多大个人了?小孩子学走路本来就需要时间,你着什么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儿子的维护和对丈夫的不满。 “还有,走路这种事情哪能强求。再说了,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成长节奏,你怎么能说他笨呢?” 钟跃民一听,摸了摸鼻子,笑道“嘿嘿,我这不是着急嘛。你看小诗画,不到一岁的时候就会走路了。小海宸现在还只会爬,我这不是想让他快点长大嘛。” 周晓白摇了摇头,走到小海宸身边,轻轻抱起他,温柔地说道“小海宸,别听你爸的,你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长大就好。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小海宸在张莉的怀里,眨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钟跃民“啊、啊,啊”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钟跃民看着这一幕,心里也软了下来,他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小海宸的头,说道“好,我不催你了。但今天你可得好好表现,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第102章 世界杯历史上最大的比分 钟跃民坐在宋香珺的对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宋香珺则是一脸疑惑,显然没料到钟跃民会突然过来找她。 “钟跃民,你过来找我干嘛?”宋香珺问道。 钟跃民笑了笑“宋老师,你的朋友在那边的实力怎么样啊?” “啥意思?”宋香珺皱起了眉头,她不明白钟跃民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她的朋友。 钟跃民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的意思,万一我要是买球赛中的钱多了,能不能顺利的拿回来?” “钟跃民,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但是买球赛这种事情,风险太大了,万一输了怎么办?”宋香珺的语气严肃起来,她看着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钟跃民叹了口气“宋老师,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有一个朋友告诉我,他有一个很靠谱的渠道,可以保证稳赚不赔。” 宋香珺听到后皱起了眉头“钟跃民,这个世界上没有稳赚不赔的事情。你如果真的需要钱,我可以帮你想想其他办法,我手里还是有一些钱的,你拿去用!但是,这种冒险的行为,我真的不建议你做。” 宋香珺说着递给了钟跃民一沓钱,有美元有rb。钟跃民挠了挠头心里想,这算什么事儿?这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啊!“宋老师,这些不会是你全部的钱?” “你管那么多干嘛?给你接着呗!” “宋老师,我不缺” 宋香珺好像有点生气“你到底接不接?不接你就走!” 钟跃民沉默了一会儿,这家伙自己要是不要,好像是犯了多大的错是的“宋老师,那这些算我借你的。等我挣了钱加倍的” 钟跃民不这样说还好,这样一说宋香珺好像更加的生气“谁让你还钱了啊?你要是这个样子,那就走,我帮不了你什么的。” “宋老师,谢谢你。另外,我会小心的,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钟跃民的声音有些低沉,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宋香珺看着钟跃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她知道钟跃民是一个聪明、有才华的人,但是有时候,他也会被自己的欲望和情绪所驱使。 “钟跃民,如果你真的决定这么做,那么我希望你能记住一点: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另外,你放心!我那朋友家里势力很大的。”宋香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决绝。 “宋老师,谢谢你。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宋香珺看着钟跃民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做。 深夜的北京,星光稀疏地洒落在寂静的街道上。钟跃民坐在书房里,手中的电话传来李文博的声音,低沉而恭敬。 “钟先生,你有什么吩咐?”李文博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声音显得很恭敬。 “嗯,文博啊,世界杯快开始了,你这边在欧洲有没有可靠的人?”钟跃民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有,钟先生,我随时都能联系到。”李文博的回答简短而干脆,他知道钟跃民想要的是什么。 “很好。”钟跃民满意地点点头“我现在暂时去不了,你帮我买几场比赛。你是知道我,要那种刺激一点的,输赢都大起大落的那种。” 李文博微微一愣,他知道钟跃民对赌球也是这么的热爱,但也清楚这种大起大落的比赛往往伴随着巨大的风险。然而,他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回答道“明白了,钟先生。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去安排的。” 钟跃民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另外,等我放暑假要亲自过去,你给我安排一下签证什么的。” “是,钟先生。”李文博的声音里充满了恭敬“我会尽快为您准备好一切,确保您的行程顺利。” 挂断电话后,钟跃民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深邃的夜空。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世界杯的赌局,对他来说不仅是一场游戏的较量,更是一场智慧和勇气的较量。 夜幕降临,北京城的繁华在霓虹灯下闪烁。宁伟和张建党刚从北边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两人脸上都带着几分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钟跃民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看着两人,目光如炬,缓缓开口“建党,下次去北边,你一个人带队行不行?我想让宁伟带几个人跟我去一趟欧洲。” 张建党闻言,没有丝毫犹豫,他挺直了胸膛,回答道“钟哥,你放心,我没问题的。你尽管带宁伟去欧洲,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钟跃民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宁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那行。”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过年的时候我说的那件事,你想投入多少钱,等你下次走之前给我。” 张建党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钟跃民所说的那件事,是给他们创造福利来了。 张建党沉思片刻,然后坚定地回道“钟哥,我准备把我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行不行?” 钟跃民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行。” 星期天,阳光明媚,微风和煦。钟跃民站在约定的老地方,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寻找着郑桐和袁军的身影。不一会儿,那两人嬉笑打闹着走了过来,钟跃民的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郑桐,袁军,过年的时候,给你们说的事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钟跃民开门见山地问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郑桐笑了笑,拍了拍袁军的肩膀说“跃民,来的时候,我就给袁军说,你丫找我们肯定是这事。看到没,哥们儿钱都带来了。”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一个沉甸甸的信封。 袁军接过话茬,脸上带着一丝调侃“跃民啊,你丫的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就等着我们俩上钩呢?” 钟跃民哈哈一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你们两个家伙,别给我装糊涂。这事可是个大好机会,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夜幕降临,微风轻轻吹过北京城的胡同口,袁军和钟跃民坐在那家熟悉的小酒馆里,昏黄的灯光映照出两人略显沧桑的脸庞。袁军的眼神里满是好奇,他盯着钟跃民,似乎想从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窥探出些许秘密。 “跃民,到底是啥机会呀?这个时候应该可以跟哥说了?”袁军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钟跃民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斜了袁军一眼,那眼神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深邃和故事“不是哥们儿不跟你们说,说了你们也不懂。” 袁军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眼睛,拍桌而起“我操,看不起谁呢?你丫都没说,咋知道我们不懂?”他的声音在酒馆里回荡,引来周围几桌客人的侧目。 钟跃民不以为意,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袁军坐下。待袁军重新坐下后,他才缓缓开口“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世界杯你们两个知道不?” “就是咱们国家进入那个什么小组赛的那个?” “对,就是那个。” “那跟你说的机会有什么关系?” “是你们两个孙子不懂,你们还不服。这玩意的比赛结果可以买的,只要买对了可能挣不少钱。” “我操,钟跃民,你丫也太不靠谱了。这不就是赌博吗?还跟我们说什么不大机会,你丫真能吹。” 钟跃民不想跟这两个二货说那么多,直接一问道“不跟你们两个废话,就说你们两个参与不参与?” 郑桐不情不愿刨的把钱递了过去“跃民,这可是我和蒋碧云的全部家产。你到底行不行啊?” 袁军也拿出自己的钱“我可没有郑桐的钱多,你要是输了,以后我和林悦天天去你家里吃饭。” 钟跃民是相当的无语,以后这事还是少干的好。不对,下次说啥也不干这事儿了“你们两个孙子到时要不跟我一块去,这样你们不就放心了吗?” 袁军没好气的回道“你说的比唱的好听,哥们哪有时间去。” 钟跃民不想搭理他,问郑桐“袁军没时间,你咋不去啊?” “嘿嘿” “郑桐你大爷的,问你话呢!你嘿嘿个毛呀?” “那啥,我和蒋碧云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我要留下来照顾她。” “行啊郑桐,速度够快。袁军,你丫学着点。” “去你大爷的!来喝酒。” “郑桐,恭喜你。” “干杯” 几天后,李文博将几场比赛的赔率和相关信息送到了钟跃民的手中。钟跃民仔细地翻阅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准备挑选几场冷门的比赛。 当钟跃民的目光锁定在匈牙利与萨尔瓦多的较量时,一段尘封已久的世界杯传奇在钟跃民脑海中悄然苏醒。那是1982年,一个注定要被足球史册铭记的年份,世界杯小组赛上匈牙利队以惊人的10比1战胜萨尔瓦多,创造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界纪录。 世界杯,这个代表着足球最高荣誉的舞台,历来都是各路豪强竞相争艳的场所。能够跻身其中的球队,无不拥有不俗的实力和深厚的底蕴。因此,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世界杯赛场上的比分往往相对均衡,鲜少出现悬殊的差距。然而,正是这样的认知,使得1982年那场匈牙利与萨尔瓦多的对决显得尤为震撼。 那场比赛,匈牙利队仿佛受到了命运的眷顾,他们的每一次进攻都如同锋利的尖刀,直插萨尔瓦多的心脏。而萨尔瓦多队则显得力不从心,无法抵挡对手的狂轰滥炸。最终,比分定格在了10比1,这个惊人的数字让全世界的球迷都为之震惊。 这场比赛的胜利不仅让匈牙利队名垂青史,更让整个世界杯赛事的话题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人们纷纷讨论着这场比赛的种种细节,感叹着足球运动的魅力与不可思议。而这场比赛也成为了一个传奇,一个永远不会被遗忘的经典。 在1982年的世界杯的赛场上,阿根廷、比利时、匈牙利、萨尔瓦多这四个来自不同大陆的球队被命运之神奇妙地分到了同一小组。此刻,他们还未意识到,自己即将在这绿茵场上书写下不朽的传奇。 萨尔瓦多,这个中美洲的小国,国内政治局势如同乱麻一般,民众的生活也充满了不确定性。因此,当他们的国家队踏上世界杯的赛场时,外界对他们的期望并不高。上半场比赛,萨尔瓦多的表现果然让人大跌眼镜,面对匈牙利这支技术娴熟、配合默契的欧洲劲旅,他们的防线如同纸糊一般,被对手轻易撕破。仅仅半场时间,匈牙利就凭借精准的传球和犀利的射门,三次洞穿了萨尔瓦多的球门。 然而,足球的魅力就在于它的不确定性。下半场一开始,萨尔瓦多的前锋马格亚斯仿佛突然觉醒了一般,他开始在场上展现出惊人的实力。他灵活的跑位、精准的射门,让匈牙利的后卫们疲于奔命。在一次机会中扳回了一球,但无奈的是,萨尔瓦多的后卫线实在是太过薄弱,他们根本无法抵挡马格亚斯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击。 就在比赛即将进入60分钟时,匈牙利再次发动了一次猛烈的攻势。马格亚斯在禁区内接到队友的传球,他冷静地晃过了一名防守球员,然后起脚射门。皮球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直飞球门死角。守门员奋力扑救,但无奈皮球角度太过刁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皮球入网。4:1! 然而,这仅仅是匈牙利进攻狂潮的开始。不久后,马格亚斯的队友奇斯替补上场。这位年轻的小将虽然之前没有太多表现机会,但他一上场就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他先是接到队友的传球,一脚远射将皮球打入死角;接着又在禁区内抢点成功,头球破门;最后在一次角球进攻中,他机敏地抢在防守球员之前将皮球顶入球门。短短的时间内,奇斯就完成了帽子戏法,成为了世界杯历史上第一个上演帽子戏法的替补球员。 随着奇斯的神奇发挥,匈牙利的进攻愈发猛烈。他们一次次撕破萨尔瓦多的防线,将皮球送入球门。最终,比赛结束时,比分定格在了10:1。 这也是世界杯历史上的最大比分,匈牙利和萨尔瓦多创造了历史。也是本次世界杯的最大冷门 第103章 再次南下 “这么好的机会,自己肯定不能错过啊!”他自言自语道,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的目光紧盯着面前比赛名单。 比赛前,谁敢相信这两个队伍之间会有如此悬殊的比分?但钟跃民却看到了其中的机会。他深知足球比赛的变幻莫测,也明白赔率背后的风险与机遇。这一次,他选择了买单场比分,将希望寄托在了这场看似不起眼的比赛上。 钟跃民再次挑选出了进入半决赛的球队名单——波兰、意大利、联邦德国、法国。这四支队伍,如同四头雄狮,在世界杯的舞台上咆哮着,展现着各自的风采。 然而,钟跃民的野心并未止步于此。他果断地预测了决赛的对阵双方——意大利与联邦德国。这场巅峰对决,无疑是世界杯上最为引人注目的焦点。 “文博,你让人按这个名单买比赛。”钟跃民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自信。 李文博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心态,问道“钟先生,买多少倍合适?还有这个比分是不是夸张了点啊?”如果钟跃民不是他老板,李文博肯定说他在瞎胡闹。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深邃的语气说道“这不仅仅是一场比赛,更是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我们要用足够的筹码,去迎接即将到来的荣耀。” 钟跃民站在窗前,眺望着院子里玩耍的 小诗画和小海宸,眉头微蹙。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李文博身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这边到时要去五个人,签证尽快地办理。” 李文博坐在桌子前,手中握着笔,却迟迟没有落下。他抬头看着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好的钟先生,不过” 钟跃民察觉到李文博的异常,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眉头一挑问道“怎么了?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没、没有钟先生。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 钟跃民没有多想什么,点了点头“好的。” “好的,钟先生,我这就回去安排。” 李文博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行渐渐远,钟跃民站在大门口,目光深邃。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思绪,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句话在他脑海中回荡,如同古老的智慧在提醒他,风险需要分散。 他转身离开自己的家,来到宋香珺的家敲了敲门。 “钟跃民,快进来。”宋香珺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亲切,但又不失严谨。 钟跃民推开门,脸上带着几分谄媚的笑容“宋老师,您这会忙吗?” 宋香珺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少给我来这一套,有事说事。” 钟跃民嘿嘿的一笑,缓解了紧张的气氛。他走到宋香珺的办公桌前,将一份文件递给她“宋老师,这是我选好的比赛名单,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宋香珺接过文件,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眉头微挑“你想让我帮你买这些比赛?” “是的,宋老师。这些比赛项目都是经过我仔细挑选的,有很高的盈利潜力。” 宋香珺放下手里的文件,沉思片刻。她深知钟跃民的野心和智慧,也欣赏他敢于冒险的勇气。但是,她也明白赌球的风险性,尤其是在这个变幻莫测的足球。 “钟跃民,你知道这次不是儿戏,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宋香珺的语气严肃而认真。 钟跃民郑重的点头“我知道,宋老师。但是,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 宋香珺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她总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好,我帮你联系一下我的朋友,看看她们是否愿意帮你买这些比赛。但是,你要记住,我就帮你这一次。你这就是在赌博,十赌九输的道理不用我说?” “宋老师,你放心就这一次。” 就这样,在钟跃民的指引下,一场惊心动魄的豪赌悄然展开。 日子如流水般匆匆逝去,转眼便是毕业季。校园里弥漫着离别的气息,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然而,对于周晓白来说,这个季节却充满了期待与希望。 周晓白如春风得意般顺利踏入了某部委,正式展开了她的政治舞台之旅。这位天之骄子,仿佛天生就是政治场的宠儿,毫无悬念,她便稳稳地站在了人生的新。 周晓白,这位昔日燕京大学里的风云人物,如今将踏上一条充满挑战与机遇的仕途。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未来的风风雨雨。 然而,政治这条道路并非一帆风顺。对于周晓白来说,前方的道路既充满机遇,又暗藏风险。她能走到哪一步,目前还是个未知数。就连钟跃民,也无法准确预测她的未来。 或许,周晓白会在政治舞台上大放异彩,成为一代政坛新星;或许,她会遇到种种困难和挫折。可能,她会像那翱翔天际的雄鹰,俯瞰众生,成为政治舞台上的佼佼者;又可能,她会像那潜行深海的蛟龙,默默耕耘,逐渐崭露头角。 “晓白姐,没想到你要进xxx部了啊!太厉害了!咱们这么多人就你分配的最好。”好友小玲兴奋地跑过来,一脸崇拜地看着周晓白。 周晓白微微一笑,谦虚地回道“哪里哪里,只是运气好而已。以后的路还长着呢,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你分配的地方也不错啊!” “哎呀,你就别谦虚了。我们都知道你的实力,以后肯定能在政坛上大放异彩!我就不行了,要回原籍。”小玲开始还有点兴奋,说到最后有点失落。 周晓白听她这么说,也是有点疑惑的“小玲,我一直没有弄明白,你为什么要求回原籍呢?” “没办法,家里还有几个弟弟妹妹。我要是不回去他们怎么办啊?这几年我要多谢你和姐夫,要不然估计我会撑不住的。” 钟跃民看到气氛有点沉闷,打趣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夫,肯定不会让你白叫的。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话,能办的绝对办,不能办的想办法也得给你办了。” 小玲和周晓白听到后,两人相视而笑“姐夫,你这句话我可记住了哦,到时候找你的时候你可不能说没有说过。” “那不能。” “晓白姐,姐夫,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啊!” “好,过两天我给你送行。” “媳妇儿,你真的准备好了吗?”小玲走后,钟跃民试探性地问道。 周晓白转过头,看着钟跃民回道“跃民,说实话我有点紧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过,我会努力的,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媳妇儿,别有胆太大的压力,放心的去做。要相信自己,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的吗?” 周晓白点点头“那你什么时候出发去港岛啊?” “后天!再不出发,世界杯都要结束了啊!” 出发的那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钟跃民、宋香珺、宁伟以及宁伟带的两个人,一行五人,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南下的列车在清晨的薄雾中缓缓驶出车站,车厢内弥漫着混合着各种气味的独特氛围。 钟跃民穿着一件深色t恤,身材高大,面容刚毅。手里拿着一张车票,仿佛那是通往未知世界的通行证。宋香珺则显得温婉许多,她穿着一袭淡雅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 宁伟和他的两个手下,则是一副标准的江湖做派。他们穿着休闲装,但身上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宁伟不时地扫视着四周,仿佛在警惕着潜在的危险。 列车缓缓启动,车厢内的气氛逐渐活跃起来。钟跃民和宋香珺坐在靠窗的位置,两人不时地交谈着,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宁伟和他的手下则坐在对面,虽然话不多,但眼神中却流露出对这次旅程的重视。 这个时候正好赶上学校放假,南下的比较多。卧铺票很紧张的,钟跃民最后决定全部坐硬座。要不是有李志奇的帮忙,他们的硬座票也不好买。 没过一会,李志奇拎着一大堆吃的喝的,走到了钟跃民这里。他脸上挂着几分尴尬的笑容,对钟跃民说道“跃民,真是对不住啊,哥们儿这次疏忽了,没给你安排妥当。” 钟跃民看着他那一大堆东西,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李志奇的肩膀“那里的话,这样不就挺好的嘛。咱们哥们儿之间,就别那么客气了。” 李志奇松了口气,把水果、零食和饮料放在桌上“那行,这些东西你们留下。到了饭点,我给你们送饭过来。” 钟跃民摆了摆手“你丫别那么麻烦了,我们自己会照顾自己。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 李志奇心里暖洋洋的,他知道钟跃民这是体谅他,不想让他过于操劳。于是他点点头“到了这儿,就听哥们儿的安排。要是有什么事,你让人通知我一下就行。我先去忙了。” “赶紧去,别磨蹭了!”钟跃民笑着催促道。 李志奇走后,钟跃民看着桌上的食物和饮料,心里感慨万分。他知道,虽然这里条件简陋,但李志奇做的已经很好了。 李志奇走远后,宋香珺调侃道“钟跃民,你这人缘挺好的嘛!到哪里都有熟人。” “宋老师,你可别笑我了。都是哥们儿给面子。” “瞧把你给嘚瑟的。” “那什么,宋老师委屈你了,我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南下的人竟然这么多,票不好买。”钟跃民如果找关系的话,在别的列车上肯定能买到卧铺票,只是他觉得没有必要而已。 “没事儿,这样也挺好的,说实话,我还没有坐过火车呢!这次正好体验一把,用你的话来说体验不同的人生嘛。” 钟跃民调侃道“希望别成为你的噩梦,以后再也不坐火车了就好。” 宋香珺显然也不是一个安静的主,听到钟跃民的话来了兴趣。兴奋的问道“为什么呀?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宋老师,你是不知道啊!这个样子太累咱们就不说了,有一次,我竟然遇到劫” 列车穿过一片片田野,越过一座座山峰,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车厢内的人们也逐渐熟悉起来,开始分享着各自的故事和经历。钟跃民和宋香珺的谈话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不时有人插话进来,气氛越来越热烈。 深夜的列车上,繁星点点,车厢里却是一片寂静。在这寂静中,宋香珺的声音像一缕微风,轻轻拂过钟跃民的耳畔“钟跃民,我想去厕所。” 钟跃民微微张开眼睛,望向那狭长的过道,只见人影憧憧,仿佛一片人海。他瞬间明白了宋香珺的担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说道“走,你跟在我的后面,我在前面开路。” “好。”宋香珺轻轻应了一声,仿佛带着些许的羞涩和期待。 宋香珺小心翼翼地跟在钟跃民的身后,两人穿过一道道狭窄的缝隙,避让着熟睡的人们。钟跃民不时地伸手拨开挡在前面的行李和衣物,为宋香珺开辟出一条通行的道路。 然而,过道上的人实在太多,宋香珺有些迈不开腿,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 这时,钟跃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宋香珺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在钟跃民的牵引下,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 两人穿行在人群之中,钟跃民时而大步迈过去,时而侧身,尽量避开那些沉睡中的人。他的手掌紧紧握着宋香珺的手,仿佛是一盏指引前路的明灯,给予她勇气和力量。 宋香珺的手心微微出汗,她感受着钟跃民手掌传来的温暖和力量,心中的紧张感渐渐消散。她抬头望去,只见钟跃民的背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高大,仿佛是一座山,坚实而可靠。 终于,他们来到了厕所门前。钟跃民轻轻推开门“宋老师,你进去!我在外面等你。”钟跃民低声说道,将宋香珺送进厕所后,便转身靠在门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宋香珺在厕所内解决了生理需求,心中的紧张感也随之消散。她听着门外钟跃民沉稳的呼吸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当她走出厕所时,只见钟跃民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如同一棵松树,屹立不倒。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够看穿一切黑暗和困境。 宋香珺走上前,主动握住钟跃民的手。“谢谢你。”她低声道谢。 第104章 再遇劫匪 钟跃民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他带着宋香珺准备返回座位那里,就这样,两人在深夜的列车上,手牵手地走过了一段拥挤的过道。 宋香珺看着钟跃民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他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守护着她的每一次前行。 就在这时,前面的车厢里突然传来了一阵骚乱,很快车厢内陷入了一片哭声、骂声。钟跃民皱了一下眉头,眼神中透露出锐利与警觉。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宋香珺,轻声说道“前面好像出事了,我们要赶紧回到座位上去。”宋香珺点了点头,紧跟着钟跃民的脚步,快速向座的方向走去。 宁伟他们三个也站了起来,宁伟的目光穿过车厢的缝隙,朝前面的车厢望去。他转头看向钟跃民,只见钟跃民已经做出了决定。 钟跃民对宁伟使了一个动作,示意他前往前面车厢查看情况。宁伟点了点头,快速的向前面车厢走去。 宁伟穿过车厢的走廊,随着他逐渐接近前面的车厢,那股紧张与不安的气氛也越来越浓烈。他能够听到前面车厢传来的低语声和嘈杂声,似乎有人在争论着什么。 宁伟轻轻地推开了前面车厢的门,一阵冷风夹杂着金属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眯起眼睛,试图适应车厢内昏暗的光线。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微微一愣。只见一群手持利刃的人正在车厢内肆意妄为,他们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有正逼迫着列车上的乘客交出财物,还有翻乘客行李的。 宁伟的眉头紧锁,他迅速关上门,转身回到钟跃民的身边,低声说道“队长,咱们碰到抢劫火车的了。”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说刚才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大爷的,自己又碰到一次,这是跟自己过不去呀。 “对方有多少人?”他低声问道。 “看不太清,但至少有十几个。”宁伟回答道。 宋香珺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仿佛能透视黑暗,看到那即将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她兴奋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脆“钟跃民,是不是碰到你那会说的抢火车的了?” 钟跃民眉头紧锁,他回头看了一眼宋香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宋老师,你不害怕?” 宋香珺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种无畏的笑容“我怕什么?这不有你呢吗?”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并不在意。 钟跃民摇了摇头,他知道宋香珺的性格,这个女人总是能在关键时刻保持冷静,甚至还有一点点的疯狂。他叹了口气,试图提醒她“对方人多,还带着武器。人家要是看你这么漂亮,不守职业道德劫个色怎么办?” 宋香珺听了他的话,不禁笑出声来“你如果没意见,我无所谓啊!反正我是一个弱女子,也反抗不了。”她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子俏皮,仿佛真的不在乎即将发生的危险。 钟跃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面前那个波涛汹涌的宋香珺,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都说胸大无脑,这话在宋香珺身上怎么就不灵了呢? 钟跃民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抛出脑后。转头对身边的宁伟吩咐道“一会儿看情况,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但别下死手。他大爷的,这帮人真是扫兴,看来这一趟不会太顺利啊!一会儿好好教训这帮孙子一顿,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宁伟点头应下,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他是钟跃民的得力干将,身手敏捷,心思缜密,对钟跃民的命令从不打折扣。 宋香珺听到钟跃民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在车厢里回荡。她轻声道“钟跃民,你是不是特别忌讳这个出师不利?” 宋香珺这次的声音很大,很显然她是故意的。她是想把车厢里睡着的乘客们吵醒,让他们保管好自己的钱财。 钟跃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道“可不是咋的。宋老师,你说我这算不算出师未捷身先死?”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和无所谓。 宋香珺刚想再大声的说几句,却突然神色一凝,低声道“你可别贫了,他们来了。” 钟跃民闻言,立刻收敛了笑容,警惕地望向车厢的入口。只见从对面车厢里走过来了十多个人,他们步伐沉稳,眼神凶狠,显然不是善类。 这些人进到这个车厢后,开始肆无忌惮地翻着乘客们的包。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只要是钱财一律拿走,丝毫不顾及乘客们的感受。 钟跃民示意宁伟三个人准备好,随时准备动手。宁伟坐在他的对面,目光坚定而深邃,他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准备好。宁伟跟着钟跃民多年,默契无需多言,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理解彼此的心意。 突然,钟跃民感觉到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臂,他转过头,看到宋香珺那张白皙而紧张的脸庞。她的双眼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即将面临一场无法预知的灾难。 钟跃民微微一笑,调侃道“宋老师,你不是不害怕的吗?抓我这么紧干嘛?” 宋香珺被他的话说得一愣,随即焦急地说道“你、你赶紧想办法呀,他们马上就到咱们这边了。” 钟跃民收敛了笑容,目光再次变得锐利起来。他轻轻拍了拍宋香珺的手,安抚道“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有两个劫匪很快就来到了钟跃民这里,他们的眼神原本盯在行李上,但在看到钟跃民身旁的宋香珺后,瞬间被她的美貌震撼得瞪大了眼睛。 “哎呀妈呀,老大,这有个小妞儿长得可真带劲啊!”其中一名劫匪忍不住惊呼出声,眼神中满是惊艳与贪婪。 另一名劫匪也不甘示弱,直接冲着钟跃民问道“喂!小子,这小妞儿是你媳妇儿吗?” 钟跃民抬头看了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地说道“不是啊!” 那劫匪见状,更是得意洋洋,转而对宋香珺说“小妞儿,看到没?这小子的根本靠不住,你别跟着他了,还是跟着哥哥我,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 钟跃民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笑了。他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仿佛是个顽童捉弄了大人一般。 “哥们儿,长得丑不是你的错。”钟跃民一边说着,一边用食指轻轻敲打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可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呀!”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似乎在享受着这场对话的乐趣。旁边的宋香珺,听到这话,掩嘴轻笑,眼中的星光比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还要璀璨。 钟跃民继续说道“你看看我身边这美女,长这么好看,就你长成那逼样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 那劫匪的脸色变得难看,就像是被人当场揭穿了什么秘密。 “哥们儿,你这长相,咱也不是说你啥,就是确实有点特别。”钟跃民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眼神里满是挑衅。 “你看看我旁边这位美女,五官精致,身材火辣,简直就是人间尤物。你不感觉到自卑吗?”钟跃民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指对方的自尊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宋香珺听到钟跃民的话,对他使出了女人的绝技“让你瞎说。” 那劫匪咬了咬牙,显然是被激怒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出手,钟跃民又补充了一句“你和这美女在一块,那就是典型的野兽与美女。万一你想那什么的时候,你能下的去口?”这话就像是在对方的怒火上浇了一桶油,让对方彻底失去了理智。 劫匪挥舞着手里的钢管向钟跃民袭来,劫匪挥舞着手中的凶器,发出狂乱的咆哮,似乎要将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然而,他的嚣张气焰却在一瞬间被一道身影打破。只见宁伟如同猎豹般跃出,一个跨步便来到了冲在最前面的劫匪面前。 宁伟的眼神冷冽如冰,他一把抓住劫匪左手的钢管,另一只手则牢牢地钳住劫匪的手臂。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劫匪的肩关节已经脱臼,惨叫声瞬间划破夜空。这一刹那,其他的劫匪纷纷停下了翻乘客行李的动作,快速的向这边过来。 另一个劫匪见状,挥舞着尖刀向宁伟冲来。宁伟身形一闪,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刀。他迅速反手,一把将那名劫匪拉到自己刚才站的位置上。就在这时,另一名劫匪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拿钢管的劫匪身体里,顿时血花四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钟跃民砸砸嘴“你说说,大家都是文明人,动什么手啊?你看看好残忍啊!” 宋香珺不满的扭了他一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嘴贫,他们的同伙都过来了,还不赶紧过去帮忙。” 钟跃民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眼“一帮乌合之众哪里用得了我出手。” 宋香珺的视线再次聚焦时,她的内心已经被深深的震撼填满。眼前的场景,如同电影中的高潮片段,却又比任何虚构的故事都来得更加真实、更加惊心动魄。 只见宁伟,那个平日里看似平凡无奇的男人,此刻却如一头下山猛虎,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他与另外两人并肩而立,面对着那些手持凶器的劫匪,却毫无惧色。 宁伟的动作迅猛而精准,他对着前方的劫匪当胸一脚,那力道之大,仿佛能撼动整个空间。那劫匪被他一脚踢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紧接着,宁伟又猛然一个回旋,单腿横扫,那动作流畅而有力,将一左一右逼来的两个凶徒鞭扫倒地。 宁伟三人配合默契,如同经过严格训练的战士,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狠如猛虎,每一次出击都能让劫匪们惨叫连连。在他们的攻势下,那些原本凶神恶煞的劫匪们,此刻却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车上的乘客们,睡着的、装睡的都醒了过来。对着地上的劫匪们拳打脚踢起来“让你抢我的钱。” “让你他妈的打我。” 还有女同志喊道“让你占我便宜。” “让你瞎摸。” 宋香珺看得目瞪口呆,她的心跳如同擂鼓般急促,仿佛要跳出胸膛。她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打斗场面,也从未想过宁伟会有如此惊人的身手。 钟跃民发话了“宁伟,让他们停一下,别打出人命来。另外,把他们的头带过来。” 很快宁伟像拎死狗似的把一个劫匪拎到钟跃民跟前“队长,他就是头儿,我早就观察好了。” 劫匪老大很不服气“你们几个龟孙子给我等着,下回别让我再碰到你们” 宁伟面无表情的直接开口道“队长,要不要干掉他们?以绝后患。” 劫匪老大被宁伟的面无表情吓到了,他能感觉得出来,宁伟绝对不是吓唬他的。只要面前这个男人点头,恐怕他的小命不保。 劫匪老大的冷汗直冒,真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啊! 钟跃民没好气的看了宁伟一眼,训斥道“瞎说什么呢?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人。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吓到花花草草的你赔啊?” “队长,我、我吓唬他们的。”宁伟心里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确实不好。 宋香珺看看钟跃民,看看宁伟,又看看直冒汗的劫匪。他对钟跃民的话抱有怀疑的态度。 钟跃民蹲下看着劫匪老大说道“你丫今出门是不是没有看黄历呀?你丫知不知道扫了我的兴致?刚才你丫说下回你再碰到我,你要怎么着?” “我、我那是吹牛的,我以后再也不抢劫了。” “那你可要让老天保佑我这一趟顺顺利利的,要不然我会去找你的” 钟跃民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李志奇带着几个人赶了过来“跃民,你丫没事?”劫匪看到来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几个小毛贼而已,哥们儿已经替你拿下了他们。” “多谢了啊!要不然我们还真拿他们的没办法。” “跟我客气什么。” “那行,我押他们走了啊!” “好的。” 列车上的乘客都拿回了自己的财物,然后都过来跟钟跃民道谢。 “大家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大半夜的,大家都回去休息!” 第105章 到港 随着车厢内最后一阵嘈杂声逐渐平息,乘客们纷纷回归各自座位,车厢内恢复了平时的宁静。然而,在这份宁静之中,却隐藏着一种别样的紧张氛围。 宋香珺,这位平日里温婉尔雅的女教师,此刻却用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面的钟跃民。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钟跃民感受到那如芒在背的目光,他的心中微微皱眉,试图从宋香珺那深邃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然而,那双眼睛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让他无法窥探其真实想法。 车厢内的灯光昏暗,窗外的景色在夜幕下模糊不清。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窒息。 钟跃民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宋老师,有什么不对吗?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宋香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继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钟跃民,你是不是比他们三个更厉害一点?” 钟跃民一愣,原来是这个啊!“我和他们差不多!” 宋香珺显得有点儿不相信“那宁伟为什么要叫你队长?” “那个当兵的时候我带过他一段时间,他叫习惯了。” 宋香珺嘿嘿的一笑“我只听说过班长,排长,连长什么的,还没有听说过叫队长的呢。” “宋老师,这你不就听说了嘛!” 宋香珺风情万种的白了钟跃民一眼,她的眼中闪烁着不满与无奈。“这抢劫火车的团伙很多嘛,你就碰见两回了,我第一次坐就碰见一回,这也太不安全了。”她抱怨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 钟跃民笑了,他的笑容中充满了戏谑与调侃“宋老师,你有没有听人家说过一句话啊?” 宋香珺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什么话呀?我没听说过啊?” 钟跃民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如果你出门没遇到过抢劫的,你就不好意思给别人说你出过远门儿。”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宋香珺被他的话逗乐了,她瞪了他一眼,然后轻轻笑了出来。笑声在车厢内回荡,打破了之前的沉闷气氛“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看不是别人说的,是你说的?” 坐在钟跃民后面的一个中年大哥,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仿佛经历过无数风雨的洗礼。他接过话题,声音里透着一种独特的沧桑感“这位兄弟说的没错,经常出远门儿的几乎都碰到过。而你要是没有碰到过,跟别人说你出过远门儿,别人肯定不相信。” 钟跃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转过身,看着这位中年大哥,问道“大哥,一听你这话就是有故事的人呐。” “唉!说多了都是泪。兄弟,今天要不是你,我们破财是难免的。今天我们大伙儿都应该谢谢你。” “客气了,既然咱们同坐一趟车,那就是有缘。” 宋香珺好奇的问道“你也遇到过好几回吗?” “那可不是咋的,其实火车上还好,他们一般只劫财不害命,你要是半夜开着车走在公路上试试,那可就没准儿了。” “真的假的啊?”宋香珺显然有点儿不相信。 “你还别不信,当初我” 列车缓缓驶入羊城火车站,伴随着一阵长长的汽笛声,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渐渐平息。站台上的于国栋、二毛子和李文博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眼睛紧盯着每一节车厢的出口。 终于,车门缓缓打开,人流如潮水般涌出。钟跃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只见他步伐沉稳,脸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紧随其后的是宋香珺,她穿着淡雅的长裙,气质温婉,与钟跃民并肩而行,宛若一对璧人。宁伟三个人紧随其后。 李文博眼尖,一眼便看到了钟跃民,他立刻迎上前去,脸上堆满了笑容“钟先生,一路辛苦了。宋小姐好。” 宋香珺微微点头,礼貌地回道“你好!”她的声音轻柔,如同春风拂面。 钟跃民也向李文博点了点头,表示谢意。这时,二毛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一把抱住钟跃民,大声笑道“跃民,你丫终于来了!咱哥们儿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就等着你来了啊!” 钟跃民笑着拍了拍二毛子的肩膀,说道“二毛子,你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有派头了。咱们哥们儿好久不见,有时间可得好好喝几杯。” 于国栋也走上前来,与钟跃民和宋香珺一一握手。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沉稳的笑容,说道“钟先生,宋小姐,欢迎来到羊城。我们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住处,现在就请随我们一同” 于国栋还没有说完,钟跃民打断了他“别啊!时间挺紧张的,就不在这边逗留了,直接回港岛。” 二毛子打岔道“跃民,你丫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视察一下工作吗?” “哥们相信你,好好干。这次跟我一块儿过去不?” “还是算了,挺忙的,没时间啊!” “那行!好好干,别瞎混,早点儿找个媳妇儿。” “找媳妇儿着什么急呀?我还没玩儿够呢!” “听哥们儿一句劝,别瞎混,走了。” “这么着急,哥们儿还想带你体验一下风土人情呢!” “你可拉倒,我要是在这儿停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能走得了?” “行!那我送你们到港岛。” 一行人离开了火车站,踏上了一段新的旅程。他们乘坐着汽车,穿梭在羊城的街头巷尾,感受着这座城市的变化。 于国栋亲自开车,二毛子坐在副驾驶上,指着窗外的景色,向钟跃民和宋香珺介绍着这座城市的风土人情。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座城市的热爱和自豪。 钟跃民和他不时地插科打诨,让整个车厢充满了欢声笑语。他们的关系非常亲密,彼此之间的玩笑和调侃都显得那么自然和轻松。 宋香珺坐在钟跃民的身边,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偶尔也会插上几句。她的声音轻柔而悦耳,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二毛子一想到钟跃民这次来访的原因,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开始手舞足蹈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敬佩“跃民,你丫真是神了!我刚从李文博那儿听说,你让他买的比赛全都中了,这次咱们可是赚得盆满钵满啊!” 宋香珺在一旁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她不禁问道“真的都对了?” 二毛子嘿嘿一笑,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那可不是咋的!特别是那场匈牙利和萨尔瓦多的比赛,咱们可是押对了宝,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有些不敢相信呢!”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邃“运气而已,这次能赚这么多,也多亏了你们的信任和支持。” 宋香珺听了这话,更加对钟跃民刮目相看,她原本以为钟跃民只是个爱说大话的家伙,没想到这次竟然真的让他猜对了比赛结果。她心中暗自佩服,同时也对他更加的好奇起来。 “二毛子,咱们国家队的比赛踢得怎么样了?”钟跃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这段时间他忙于其他事务,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二毛子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钟跃民会突然问起这个。他挠了挠头,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最近的新闻动态“啊?”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没注意。” 宋香珺倚在车窗边,看着钟跃民与二毛子的对话,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两人正在讨论着最近的体育赛事,而她,一个对体育知之甚少的女子,却在这无意间被他们的对话吸引了过去。 “你们两个可真行,光顾着买球赛。连国家队的比赛都没关注。”宋香珺忍不住插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嘿嘿这不是太忙了吗?” 宋香珺却不依不饶,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钟跃民,我心中特别的好奇,你一个根本就不关心体育赛事的人,是怎么买对比赛的?” 钟跃民转过头来,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调侃道“我运气好,瞎猫逮着死耗子,行不行?” 于国栋和二毛子闻言,两个人顿时哈哈大笑“跃民,你这运气也太好了,连这种10:1的比分都能猜中。” 钟跃民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说过了,运气好而已。” 宋香珺却不信,她盯着钟跃民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你真的有那么好的运气吗?还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钟跃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避开她的目光,轻咳一声道“其实我也只是随便猜猜而已。” “随便猜猜?”宋香珺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其实她也不在乎这些。她问了一个亳不相干的问题“既然你这么能猜,那你猜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钟跃民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宋香珺会突然转移话题。他沉思片刻“是不是因为” 宋香珺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都不是,我来这里,是因为你。” 钟跃民愣住了,他看着宋香珺,眼中满是疑惑。 宋香珺看着他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得意。她缓缓说道“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总能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吸引我的注意,我很好奇,你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钟跃民看着她认真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也许,我的世界里,还有一份对生活的热爱和执着。我也会关注身边的人和事,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感受这个世界。” “钟跃民,你是真能胡列列啊!” 夜色渐浓,两辆豪车悄然驶入繁华的中环,最终稳稳停在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车门轻启,宋香珺优雅地踏出,目光却不经意间被眼前的酒店所吸引。她拉住了紧随其后的钟跃民,眼中透露出几分疑惑与担忧。 “钟跃民,这家酒店看上去颇为豪华,价格应该不菲?”宋香珺轻声问道,语气中透露着对不必要花费的担忧。 钟跃民回头,脸上挂着淡定的笑容,安慰道“宋老师,您放心!咱们既然来了,就要好好享受。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您住得舒服。” 宋香珺却依旧有些不放心,她摇了摇头“我们不是来旅游的,没必要住这么好的酒店。随便找一家干净点的就行。” “宋老师,你忘了我让你买的那些比赛了?咱可没少挣,就当犒劳一下自己呗!” 宋香珺心里想,钟跃民这次应该确实没少挣。不知不觉的就跟着走了进去,大堂内,金碧辉煌,处处彰显着豪华与尊贵。 宋香珺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感叹,这确实是她住过的最豪华的酒店。然而,她并没有因此感到兴奋或激动,反而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不能浪费一分钱,要把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 安排完房间后,李文博轻轻敲响了钟跃民房间的门。他手里握着一份航班信息表,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自从上次与钟跃民交谈后,李文博亲自策划了这次旅程者,并全程陪同。 “钟先生,打扰了。”李文博的声音温和而恭敬。 门吱呀一声打开,钟跃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件深色的衬衫,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文博,进来坐。”钟跃民侧身让李文博进入房间,自己则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景,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李文博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将手中的航班信息表放在桌上“钟先生,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飞往欧洲的飞机,这是详细的航班信息,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钟跃民转过身来,目光落在那张纸上,快速浏览了一遍“挺好的,时间紧张,我们得抓紧时间。再过个十天半月的,估计这次的事情就要结束了,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钟先生,我也是这么想的。” 第106章 第一次坐飞机 钟跃民眉头微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向李文博问道“刚才在车上,我听国庆说,这次买的比赛全对了?” 李文博轻轻一笑,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色,他回答道“钟先生,您真是料事如神啊。没错,进入半决赛的球队和匈牙利对战萨尔瓦多的比赛,咱们的预测全都准确无误。至于决赛的结果,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不过就算这样,咱们也已经赚得盆满钵满,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 钟跃民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拍了拍李文博的肩膀“文博,你这次做得不错。看来我们的眼光还是很准的。” 李文博谦虚地笑了笑“钟先生,这都是您的英明领导。我只是按照您的指示去做的。” 钟跃民嘴角微扬,露出那招牌式的自信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接下来的首要任务,就是把赢得的奖金稳稳当当地收入囊中。至于剩下的比赛,嘿嘿,咱们就买比分。” 李文博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财富的曙光。他迫不及待地问“钟先生,咱们金华投资能不能也沾沾光,跟着买点比分呢?” 钟跃民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别着急,等咱们过去,如果奖金能顺利到手,自然有你们金华投资大展拳脚的机会。放心,好戏还在后头呢!” “好的钟先生。”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钟跃民手中的茶杯冒着袅袅热气,他的思绪飘向了远方。突然,他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李文博,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对了,文博,国足的比赛表现怎么样?小组出线了吗?” 李文博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国足嘛,这次表现还可以啦,小组出线了已经算是突破天际了!不过,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场面,就像是村里的小伙子第一次进城,难免有点手忙脚乱。体力也消耗的很大,还有不少队员光荣负伤了。后面跟比利时和波兰的对决,国足就稍逊一筹,输得有点惨。” 钟跃民听了,苦笑了起来“唉!这也算是个不错的开始嘛!国足至少让我们看到了希望的小火苗。说不定未来几年,他们能像火箭一样冲天而起,给我们来个惊喜呢!不过话说回来,这成绩恐怕得让我们骄傲几十年了,想要超越,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李文博对钟跃民的话,不是太明白。但是他也不敢说什么,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钟跃民站在机场的登机口,心潮澎湃。说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坐飞机。他抬头看了一眼即将登上的那架波音767,内心充满了好奇。 波音767,这架代表着先进科技与飞行艺术的飞机,是波音公司生产的双发半宽体中远程运输机。它的诞生,是为了填补200座级中远程客机市场的空白,接替那些已经逐渐退役的老旧机型。 钟跃民对波音767的历史与特性了如指掌,他曾在书本上、网络上无数次地了解过这架飞机。这次自己真正站在它面前,即将亲身体验飞行的感觉。 钟跃民踏入飞机舱的那一刻,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虑。他的视线不自主地落在了舱门上,那扇看似不起眼的舱门,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仔细观察,发现舱门的材质似乎十分薄弱,就像常见的三合板一样脆弱。 钟跃民心中暗自思忖,这样的舱门,如果真的遇到什么紧急状况,恐怕难以抵挡任何外力的冲击。他甚至想象着,如果自己手里有一把斧头,恐怕一斧头下去,这扇舱门就会应声而开。 然而,在这个年代,人们对于航空安全的认识还相对肤浅,舱门的强度问题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直到美国911事件发生后,全球的目光才聚焦于航空安全,人们开始意识到舱门的重要性。 从那以后,各大航空公司纷纷加强了舱门的厚度和强度,确保它们至少能够抵挡冲锋枪的猛烈射击。 钟跃民踏上了飞机,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飞机的内部宽敞而舒适,双过道的布局让乘客们可以轻松地进出。钟跃民感受着座椅的柔软与舒适,心中不禁感叹科技的力量。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漫长飞行,飞机终于稳稳地降落在西班牙的土地上。舱门缓缓打开,一股混合着地中海独特气息的热风扑面而来,吹散了众人脸上的疲惫。 钟跃民伸了个懒腰,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宋香珺,这位知性优雅的女士此刻也显得有些憔悴。他轻声问道“宋老师,你是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还是先回酒店休息倒时差啊?” 宋香珺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回答道“吃啥饭啊?我现在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躺下来,好好睡一觉。这长途飞行真是折磨人,我得先倒倒时差才行。”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转头看向窗外,只见李文博早已安排好的接机人员正站在机场出口处,举着写有他们名字的牌子,等待他们的到来。 一行人走出机场,迎面而来的便是西班牙的热情阳光。接机人员热情地迎了上来,用流利的英语与他们交流着。钟跃民和宋香珺等人跟随着接机人员的指引,坐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商务车。 钟跃民对李文博说道“咱们先去酒店休息。” “好的钟先生。” 车子缓缓驶离机场,向着酒店的方向驶去。一路上,钟跃民看着窗外的风景,心中却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到达酒店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宋香珺一进房间,便迫不及待地倒在床上,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她闭上眼睛,想要尽快进入梦乡,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刚才在飞机上的情景。十多个小时的飞行,让她感到无比的疲惫。但是,当她看到窗外的云层渐渐变薄,露出下方蔚蓝的海洋和金色的沙滩时,她的心中又充满了期待。 她知道,这次来到西班牙,将会是她人生中一次难忘的经历。她想要好好享受这一切,同时也想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但是,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觉,恢复体力。 她翻了个身,试图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可是明明很困就是睡不着,又想到了自己的命运。 宋香珺轻声的对自己说道“宋香珺,这是你人生中的第一次放纵,估计也是最后一次。回去以后乖乖的嫁人,唉” 钟跃民回到房间后,像是被世界遗弃的流浪者,一身疲惫,满脸憔悴。他无暇顾及周围的喧嚣,只想找个安静的角落,让疲惫的身心得以休憩。他倒头就睡,如同沉入深深的梦境海洋,任由波涛汹涌,自己则随波逐流。 这一觉,他睡得天昏地暗,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在他的梦中。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丝温暖的阳光和轻柔的鸟鸣声唤醒。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慢慢坐起身来,感受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缓缓苏醒。 钟跃民起身,推门而出。他的脚步虽然有些蹒跚,但眼中的光芒已经恢复了几分神采。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有些意外。只见宋香珺正和外国女孩聊得火热,两人的笑声和谈话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首欢快的交响乐。 钟跃民走近一些,才看清那个外国女孩的面容。她有着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以及一头柔顺的金发,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 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一袭粉紫色的短款披肩小外套更加衬托出她一等一的绝佳身材,再搭配一条嫩黄色chanel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高筒靴真是娇媚十足。 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她的笑容灿烂而真诚,让人忍不住想要和她亲近。 “钟跃民,你醒了!”宋香珺看到钟跃民,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在国外留学时的朋友,叫艾薇尔。” 钟跃民心里想到,这艾薇尔应该就是宋香珺帮忙的那个朋友。自己表现的可得热情一点,于是微笑着向艾薇尔伸出手,用英语说道“hello, i'' zhong yue nice to et you” 艾薇尔似笑非笑的和他握了下手“hello, r zhong nice to et you, too” 钟跃民看到不光艾薇尔笑,宋香珺也在那里捂着嘴偷笑。钟跃民挠了挠头,心里想,你们两个笑什么呀?难道我的英语说的不对?我感觉说的挺好的呀!就是口音有点儿重。 钟跃民继续说道“iss avril, you look beautiful sure enough, pretty girls only ake friends with pretty girls” 艾薇尔笑着回“thank you for your plint, r chung but your english is really bad why don''t you speak your chese? i can understand and speak it” 宋香珺这下真的再也忍不住了,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毫无形象地爆发出来,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她的笑声仿佛带着一种魔力,瞬间驱散了周围的沉闷气氛,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钟跃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由得有些发呆。这大夏天的,宋香珺穿得单薄,那曼妙的身姿在笑声中若隐若现,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心里犯起了嘀咕:“我这是看呢?看呢?还是看呢!”他的目光在不经意间游走在宋香珺的身上,却又怕被她发现。 艾薇尔看到了钟跃民的目光,赶紧提醒宋香珺“别笑了,走光了啊!都让你的好学生看完了。” 宋香珺的笑声渐渐平息下来,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颊上飞起一抹红云,嗔怪地瞪了钟跃民一眼。钟跃民被她这一眼瞪得有些心虚,赶紧转移话题,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咳,那个宋、宋老师,你笑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钟跃民干咳了一声,有些结巴地问道。 宋香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她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说呢?难道你不觉得好笑吗?” 钟跃民愣了一下,想到艾薇尔刚才提醒宋香珺时用的好像是中文。他挠了挠头,脸上的尴尬愈发明显,仿佛被当场揭穿了小秘密。 钟跃民嘿嘿一笑,解释道“哎呀,真是没想到,艾薇尔小姐这么深藏不露。我原本以为她只是个漂亮的外国妹子,没想到还是位学霸级的人物。” 宋香珺闻言,不由得轻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钟跃民,你可能不知道!艾薇尔可是家族里重点培养的继承人之一,从小就接受全方位的精英式教育,中文只是她众多技能中的一项罢了。” 钟跃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下可真是丢脸丢到国际上去了。宋老师,艾薇尔的中文水平怎么样?” “艾薇尔的中文水很高的。不像某些人,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会几句英语是的。” 钟跃民被宋香珺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子,笑道“宋老师,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这不是正在努力改进嘛。对了,艾薇尔小姐是不是帮我们忙的那个?” “我给你隆重的介绍一下。”宋香珺拍了拍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来自美国的艾薇尔。” “你好,钟跃民。”艾薇尔伸出一只手,笑容灿烂。 “你好,艾薇尔。”钟跃民握住她的手,感觉她的手指修长有力。第一次没注意,这次他肯定了,对方肯定是个练家子。 “听香珺说,你是个很有趣的人。今天一见果然如此。”艾薇尔用流利的中文说道。 “哪里哪里,过奖了。和你们一比,我啥都不是。” “过度的谦虚,可就是骄傲了哦!” 第107章 别拉我,我要抱大腿 钟跃民嘴角微扬,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在这笑容中藏着他所有的秘密和智慧“艾薇尔,你有所不知啊!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实话实说。” 艾薇尔眉头一挑,似乎对钟跃民的回答并不满意。她可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对钟跃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充满了警惕。 “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预测匈牙利10比1萨尔瓦多的吗?”艾薇尔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挑战的味道,她想要揭开钟跃民那层神秘的面纱。 钟跃民似乎并不在意艾薇尔的话,他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猜的呗!” 艾薇尔愣住了,她没想到钟跃民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在她的认知中,像钟跃民这样的高手,应该有着一套精妙的预测方法和独特的分析技巧。可是,现在钟跃民却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猜的? “呵呵瞎猜的就敢下注100多万,不,一共200多万欧元的注?”艾薇尔的笑声中带着一丝讽刺,她不相信钟跃民会这么轻率地下重金对待一场比赛。 钟跃民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加深邃。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艾薇尔,有时候,直觉和经验比任何分析都更可靠。我知道很多人都会嘲笑我是瞎猜,但这就是我的方法。而且,在选之前我就有一种预感,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场比赛会给我带来丰厚的回报。结果你也看到了。” 艾薇尔显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宋香珺对钟跃民说道“你真得好好的感谢一下艾薇尔,她可是特意从美国赶过来帮忙的。” “这个没问题,肯定会好好的感谢一下她。” 在艾薇尔的鼎力相助下,钟跃民犹如神助,竟然毫无阻碍地获得了此次的丰厚盈利!这一切的顺利,简直让钟跃民感到有些不真实,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 钟跃民眨巴着眼睛,好奇地向宋香珺探寻道“宋老师,这位艾薇尔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她的背景,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宋香珺微微一笑,脸上露出几分神秘莫测的表情,轻声道“钟跃民啊,你这个问题,可真是问对人了。不过,实话告诉你,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据说,艾薇尔的家族势力庞大得令人咋舌,就像一座隐形的金字塔,屹立在商界之巅,让人望而生畏。他们的手,似乎能够触及到每一个角落,掌握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钟跃民听得目瞪口呆,不禁感叹道:“我去,这艾薇尔是条大腿啊!宋老师,你别拉我,我要抱大腿。” 宋香珺听到钟跃民的话,那眼神好奇怪。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艾薇尔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耳边响起“香珺,钟跃民,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投入。” 两个人转过头,只见艾薇尔正笑盈盈地站在不远处,一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宋香珺心中一动,直接对她说道“艾薇尔,有人想抱你的大腿,你让抱吗?” “抱大腿?抱我大腿干嘛呢?” 钟跃民笑了,这美国妞显然不懂这个。宋香珺看到他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艾薇尔对这个问题没什么兴趣,问钟跃民“钟跃民,接下来的比赛还要投注吗?今天半决赛就要开始比赛了。” “那肯定买呀!四年一次,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钟跃民开始招呼人,李文博和宁伟闻声走了过来。李文博满脸疑惑地问道“钟先生,你有什么吩咐?”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狡黠“接下来还有几场比赛,咱们去下注。你们自己可以跟着买的。咱们选波兰0:2意大利,联邦德国0:0法国。” 李文博和宁伟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阵好奇。他们跟随钟跃民多年,对于他有足够的信任。 一边的艾薇尔好奇的问道“钟跃民,你为何如此确定这两场比赛的结果的?你表现的好像很自信。” 钟跃民淡淡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直觉,加上对球队实力的分析。波兰虽然勇猛,但意大利的防守固若金汤,波兰难以攻破。而联邦德国和法国实力相当,这场比赛很可能是平局。” 艾薇尔被钟跃民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但宋香珺却是不以为意。她嘴角微微抽搐,显然对钟跃民的话,她是一丁点也不相信。 “钟跃民,你要说直觉我还信。不过你要说对球队的分析,那我就更不能苟同了。”宋香珺撇了撇嘴,直言不讳。 接着继续说道“你连一场球赛都没看过,更别说读报了解球队资讯了,你哪来的底气对球队评头论足?难道你是从梦里得到这些信息吗?”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嘿嘿宋老师,你要相信这个世界是有天才存在的。” “钟跃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你可真自恋。” 几个人一起走进投注站点,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投注站点里各色人都有,有的买完之后紧张地等待,有的在兴奋地高呼着。 钟跃民没有听明白他们在喊什么,大概也很高兴。艾薇尔带着他们走到一个营业员那里问钟跃民“钟跃民,真要按你说的买啊?” “艾薇尔小姐,相信我没问题的。” 艾薇尔指了指屏幕上的比赛信息,对营业员说道“hello! i want the sre pond 0-2 italy, federal republic of rany 0-0 france five illion euros each a few of y friends bought the sa, and how uch oney they took out a ont, how uch you bet on the” “all right, iss should we call our station aster?” “no, i need to keep y identity a secret” “all right, iss” 她们说的很快,钟跃民没有听明白。艾薇尔告诉他“钟跃民,我已经和她说好了,你们直接给钱就好。” 钟跃民、李文博和宁伟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钟跃民各买了100万欧元的,太多也没必要,重在参与嘛。李文博和宁心中暗自盘算着下注的金额。 钟跃民看到宋香珺站在那里无所事事,才想起来她应该把钱都给了自己。于是走上前说道“宋老师,我用你借给我的钱可挣了不老少。我现在还给你,你也下注。” 宋香珺有点不高兴“钟跃民,你要是再这样咱们以后的朋友没得做了啊!” 钟跃民有点儿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挠了挠头,好奇的问道“宋老师,我那里做的不对吗?我也没有做什么啊?” “还没做什么?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说那钱是给你的?什么时候说过是借给你的?” 艾薇尔看到宋香珺的样子,笑着调侃道“香珺,要不你把自己也送给他得了。” “死丫头,别瞎说。” “我瞎说?那是谁唔” “不许说。” “我就”两个人开始打闹起来。 李文博和宁伟也确定了要买多少钱的,这时,投注站点的一位白人中年男子注意到了钟跃民等人。看到他们都按钟跃民说的买,他打量着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well, here es another one who doesn''t understand” 这白人男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说的很慢。钟跃民是听懂了的,他眉头一挑,但并没有理会。他深知,说再多也没有用,一定要保持冷静和理智。他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着比赛的结果。 酒店内,钟跃民、宋香珺和艾薇尔围坐在一张圆桌旁,桌上摆满了各式烧烤和各种冰镇啤酒。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激烈的球赛,但显然,钟跃民对此并不感冒。 艾薇尔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指着电视屏幕,兴奋地说道“香珺、钟跃民,你们看那个进球多漂亮啊!我们当初真应该去现场看,那气氛肯定更棒!” 钟跃民嘴里嚼着烤肉,含糊不清地回应“哎呀,我就是个伪球迷,要不是买了这场球赛,我才不会看呢。再说了,现场看太吵了,哪有在这儿舒服,吃着烧烤,喝着啤酒。这才是生活,你一点儿也不懂得享受。” 宋香珺笑着摇了摇头,她深知钟跃民的性格,虽然对球赛不感兴趣,但只要有朋友在身边,他就能找到乐趣。她转向艾薇尔,轻声说道“艾薇尔,别管他,他就是个吃货。咱们还是看球赛,场上的球员们可真努力、真拼啊。” 此时,宁伟和李文博走了过来,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激动。看到钟跃民他们正在看球赛,宁伟立刻走了过来,眼睛紧盯着电视屏幕。 “哎呀,这球怎么不进啊!”宁伟焦急地喊道。 李文博也凑了过来,他紧张地握住了拳头“是啊,咱们买的可是赢两个球啊!” 宋香珺看着两人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你们两个,比球员还紧张呢。” 钟跃民也调侃道“你们两个可别瞎起哄,待会儿一不小心进了三个球,乐子就大了。”哈哈 随着比赛的进行,场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每一次进攻和防守都牵动着宁伟和李文博的心。他们时而欢呼,时而叹息,完全沉浸在比赛的氛围中。 钟跃民虽然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看着朋友们如此投入,也不禁被感染了几分。他拿起啤酒,与宋香珺和艾薇尔碰杯“来,不管比赛结果如何,我们都要享受这个过程。” 就在此时,电视屏幕上突然闪现出一个精彩的进球瞬间。宁伟和李文博激动地跳了起来,欢呼声此起彼伏。而钟跃民也放下了手中的烤肉,与大家一起为这个进球喝彩。 比赛结束后,结果正如钟跃民所预测的那样,波兰0:2不敌意大利。意大利的防守实在太好了,经验又足,波兰是没有机会的。 第二天联邦德国与法国0:0战平,最后点球大战联邦德国8:7淘汰法国。酒店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声,钟跃民等人收获了丰厚的回报。 李文博和宁伟高兴的蹦了起来,然后两个人一起跑了出去。 宋香珺也很兴奋,好像是她中了多少钱似的。艾薇尔调侃她“香珺,你又没有买,你高兴什么呀?” “我、我替你高兴呗!” “替我高兴,你脸红什么呀?” 宋香珺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脸,反应过来上了当“艾薇尔,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这话你怎么说的出口,咱们不一定谁收拾谁呢?” “哈哈哈你又来这一招,明明知道我怕痒。哈哈停,我认输还不行。”钟跃民可是大饱眼福,都有点儿看不过来的架势。 当钟跃民他们再一次来到投注站点时,又碰到了之前对钟跃民不屑一顾的白人中年男子。那名男子此刻脸色铁青,两场比赛他应该都赌输了。 钟跃民他们进来的时候,他瞪着钟跃民,却不敢说什么,然后转身离去。 艾薇尔问道“钟跃民,这次怎么买?两队的实力差不多,应该踢的很保守,估计最后肯定要点球大战,咱们是不是要买平局呀?” 经过这几场钟跃民的预测,艾薇尔觉得钟跃民有点东西的。绝对不是他自己说的靠直觉。 钟跃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咳、咳,我觉得最后冠军应该是意大利。” 艾薇尔心里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二选一谁不会选? 钟跃民看到几个人都看着他,也不说话。他只好挠了挠头继续说道“我估计不会点球大战,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九十分钟内解决战斗。我觉得比分有可能是意大利3:1联邦德国。” 宁伟和李文博没什么反应,钟跃民说什么就是什么。艾薇尔有点怀疑“你确定?” “猜的,猜的。” 第108章 突然的消息 在意大利和联邦德国决赛的前一天,夜幕低垂,月光如练。钟跃民坐在他位于西班牙酒店的阳台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眺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街景。他的心情本是轻松愉快的,毕竟明天就是足球界的盛事,但他知道,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李文博,一个平时话不是太多,但心思缜密的人,此刻却独自站在钟跃民的房间门前,双手紧握,神色紧张。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文博,你来了。”钟跃民打开门,看着李文博有些异样的表情,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疑惑。 李文博走进屋内,坐在沙发上,却半天没有开口。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微的汗珠,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钟跃民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文博啊,在我的印象中你丫不是这样的人啊?啥事儿嘛利点儿说。” 李文博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钟先生,我说可以。可您不能怪我。” “说!不会怪你的。”钟跃民淡淡地说道,心中却已经预感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钟先生,世界杯结束后,你的行程有什么安排吗?” 钟跃民愣了一下,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至于吭哧、吭哧的这么半天吗?“能有什么安排?回程呗!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呢!怎么着你有什么事?” 李文博深吸一口气,内心的挣扎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钟先生,是关于秦小姐的”他的声音低沉而犹豫,似乎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斤重。 钟跃民心头一紧,他仿佛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预感正在逼近,他猛地站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担忧“秦岭,她怎么了?”他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李文博看着钟跃民焦急的神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他咬了咬牙,继续说道“秦小姐人没什么事,就是她”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给钟跃民一个心理准备的时间。 然而,钟跃民已经等不及了,他焦急地催促道:“她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不安,仿佛害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李文博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那个让钟跃民震惊不已的消息“秦小姐生了个孩子,现在已经满月。” 钟跃民一下子愣住了,他的脑海中仿佛炸响了一声惊雷。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文博,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迹象。然而,李文博的表情却无比认真,他知道这个消息对钟跃民来说意味着什么。 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默。钟跃民的心情从焦急到震惊,再到现在的复杂难言。他无法想象,那个曾经与他有过一段深刻感情的女人,竟然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生下了孩子。 而李文博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 钟跃民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文博,用颤抖地声音再次问道“你你刚说,秦岭她她生了个孩子?我没有听错?” 李文博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是的,钟先生。秦小姐上个月生了一个女孩,母女平安。” “我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没告诉我?”钟跃民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自责。 李文博叹了口气,解释道“秦小姐一直瞒着你,她还不让我告诉您。她说我如果告诉你了,她就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钟先生,你放心!我在秦小姐身边安排了四个保镖和一个保姆。钟先生,你让我给200万。我私自做主给了秦小姐她500万美元。钟先生,你不会怪我?刚才您说好的,不会怪我的。” 钟跃民根本没在乎他说什么,一下子来到李文博的身边,抓住他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孩子在哪里?我要去见她,我要见秦岭和孩子!” “钟先生,秦小姐在美国,我这就去安排。” “那就快去安排。” 钟跃民坐在酒店里,眼神空洞地望向电视里的足球比赛。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电视,看到了遥远的未来。对于即将到来的世界杯冠军得主,他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他的内心,被一个难以言说的秘密所占据,无法再为任何比赛所动摇。 艾薇尔悄悄拉了拉宋香珺的衣袖,小声道“钟跃民这家伙今天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他有点怪怪的?” 宋香珺微微皱眉,她也察觉到了钟跃民的不对劲。昨天他们还在一起谈笑风生,讨论着接下来的比赛,那时的钟跃民充满风趣和幽默。可今天,他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沉默寡言,眼中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我也不知道啊。”宋香珺轻叹一声“或许是有什么心事。” 就在这个时候,李文博推开门走了进来。来到钟跃民的身边小声的说道“钟先生,最快也得后天才能离开这里。” “那就后天。” “好的。” 艾薇尔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些疑惑,她转头看向宋香珺,再次低声问道“香珺,你确定他没事吗?他的状态真的有点不太对劲。明天晚上他要离开这里,要去哪里跟你说了吗?” 宋香珺也显得有些困惑,她轻轻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清楚,没有跟我说去哪里。他昨天还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比赛的事情,怎么今天就突然变得这么冷淡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钟跃民的突然变化确实让人感到奇怪。 就在这时,钟跃民突然站起身来,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心事重重。他看了看两人,淡淡地说道“宋老师,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们在这儿看比赛。”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艾薇尔和宋香珺面面相觑,心中更加疑惑。她们决定跟上去看看钟跃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钟跃民走在走廊上,他的步伐有些沉重。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秦岭和那未见面的闺女。说实话,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但是,无论如何他还是要去一趟的。正当他陷入沉思时,艾薇尔和宋香珺跟了上来。她们看到钟跃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迷茫。 宋香珺走上前去,轻声问道“钟跃民,你到底怎么了?可以和我说说吗?” 钟跃民抬起头,看着宋香珺关切的眼神,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宋老师,世界杯结束之后,我有事情要去一趟美国。你是先回国内,还是跟我一块儿?” “去美国?你去那里干嘛呀?” “有点事情,去见一个朋友。” 听到他的话,艾薇尔和宋香珺都愣住了。特别是宋香珺,她可没想到钟跃民在美国还有朋友“那我还是和你一块儿!我正好顺便去看看我同学和老师。” “那行,我知道了。” 在1982年的那个夏天,意大利足球的荣耀瞬间点燃了全球球迷的激情。一场激动人心的较量过后,意大利队毫无悬念地以三比一的比分战胜了强大的联邦德国,成功摘得了世界杯冠军的桂冠。那一刻,整个亚平宁半岛沸腾了,胜利的喜悦洋溢在每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在远离赛场的另一个角落,艾薇尔和她的团队也在庆祝着他们的胜利。钟跃民、宋香珺、宁伟和李文博,这五位在买比赛中屡获佳绩的佼佼者,终于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赢得了丰厚的奖金。 艾薇尔显然很高兴,举起手中的酒杯对钟跃民说道“钟跃民,你去美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不要我帮忙?” “艾薇尔,谢谢你!暂时还不需要。” “要是需要帮忙,你就告诉我。” “好的。” 7月12日,夜幕降临,西班牙的机场灯火通明,人流如织。钟跃民、宋香珺、艾薇尔、宁伟和李奎文博一伙人站在候机大厅里,他们的脸上既有对未知旅程的期待,也有和脚下这片土地做最后的告别。 当时间来到晚上8点25分,登机广播准时响起,他们随着人流缓缓走向登机口。钟跃民的手紧紧握着机票,他的心跳似乎也跟着脚步声的节奏在加速。他即将踏上飞往美国纽约的飞机,那里有秦岭,还有他从未谋面的闺女。 钟跃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与忐忑。这段旅程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段物理意义上的跨越,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和重生。 钟跃民想到了和秦岭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与苦涩交织的回忆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又想到了那个未曾谋面的闺女,她的模样、她的性格、她的生活一切都是未知,却又充满了无尽的想象。 宋香珺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钟跃民,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你的状态不是太好。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说出来看看大家能不能帮上忙。” 艾薇尔也说道“钟跃民,只要你把身边的宁伟让给我。在美国啥事儿我都能给你摆平。” “宁伟?你打他的主意干嘛?” “听香珺说他很厉害,做我的保镖呗。” 钟跃民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仿佛想把她看穿一样。艾薇尔问“你、你那什么眼神儿?” 钟跃民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还需要保镖吗?” ”啥、啥意思?懒得理你。跟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我要高价让他从你身边挖走。” “随便你,只要宁伟同意,我没意见。”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成功了你可不许后悔。” “不后悔。” 艾薇尔和一个人换了个位,和宁伟在一起轻声交谈着什么,可惜,宁伟知道她的来意后,根本就不搭理她。 而李文博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仿佛在思考着人生的意义和价值。 飞机缓缓起飞,穿过云层,飞向那遥远的纽约。钟跃民的心也随之飘向了远方,随着飞机的飞行,时间仿佛变得漫长而又短暂。 钟跃民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他的思绪在时空中穿梭,回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他想象着与秦岭重逢的那一刻,想象着见到女儿的那一刹那,心中有激动,有期待。 经过十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降落在纽约的机场,钟跃民一行人走出了机舱。他们站在陌生的土地上,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疲惫和不安都抛在脑后。 到了这里是艾薇尔的主场,她提前安排好车接他们前往预定的酒店,一路上欣赏着纽约的夜景。钟跃民看着窗外的灯火辉煌,却没有心情欣赏。 艾薇尔傲娇的问道“钟跃民,你感觉纽约怎么样啊?” “挺好的。” 艾薇尔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问道“没了?” “没了。” “你、你、你,本小姐不跟你这种没情趣的人说话。” 到了酒店,艾薇尔下车之后完全变了样。怎么说呢?就是一副生人勿近,高冷的模样。 把钟跃民都给看愣了,宋香珺看到他的样。笑话小声的解释道“这丫头在外人的面前,都是这副模样。所以,她的朋友很少的。” 钟跃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在酒店安顿好后,钟跃民把宁伟三个人叫了过来“队长,叫我什么事?” “我和李文博有事,要离开几天。这段时间你们三个保护好宋老师,她要问起我,告诉他我着急先走一步,很快就会回来的。” “好的队长。” 钟跃民说完,和李文博走出酒店,来了一辆出租车向远处驶去。 没过一会,艾薇尔和宋香珺过来找钟跃民。可是在他的房间里没有找到他,过来问宁伟“钟跃民呢?怎么没有在房间里?” “队长有急事,先走了,让我们在这里等他。” “那你们三个怎么没去?” “队长让我们留下保护宋老师。” “呵呵,这家伙还挺怜香惜玉的嘛。” 宋香珺轻轻的拍了一下艾薇尔“你这丫头,别瞎说。” “我那里说错了嘛?我给他要,钟跃民那混蛋不给。现在竟然留给了你,太气人了。” 第109章 秦诗雨 黎明夜色下的纽约,霓虹灯闪烁,繁华与喧嚣交织在一起。宋香珺站在窗边,目光穿透漆黑的夜幕,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她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宁伟,钟跃民干什么去了你知道吗?”宋香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宁伟站在那里神情淡然,他瞥了一眼宋香珺,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钟跃民来美国干什么吗?”宋香珺继续问道。 宁伟再次摇头“不知道。” 这时,艾薇尔插话道:“那你知道什么呀?”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嘲讽。 宁伟根本没有搭理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艾薇尔被气得够呛,她瞪了宁伟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宋香珺看着宁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知道宁伟是个话很少的人,还总是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既然他说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也!自己就安心的等着,正好去见见同学和老师。 晨曦微熹,天边的第一缕阳光悄悄洒落在这座静谧的城市上。钟跃民和李文博两人并肩站在一座房子前,他们的目光透过铁艺门栏,探寻着里面的世界。 钟跃民和李文博两人站在清晨的阳光下,呼吸着带着露水的清新空气。这座房子坐落在一片静谧的街区,四周绿意盎然,花香扑鼻。房子是传统的美式建筑,古朴而典雅。 李文博转头看向钟跃民,轻声说道“钟先生,秦小姐就住在这里。我去敲门!”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仿佛在期待着即将揭开的故事序幕。 钟跃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别,既然到了这里就不着急了。这会儿还太早了,打扰他们休息就不好了,咱们在这儿等一会儿。”他的声音平和而坚定,仿佛早已洞悉了时间的流转和生活的节奏。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房子前,没有言语的交流,却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木香,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逐渐变得温暖起来,洒在两人的身上,带来一丝丝暖意。钟跃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座房子上,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熟悉的痕迹。而李文博则时不时地看向手表,显然他心中的焦虑在不断升温。 终于,房子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素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门口。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惊讶,看到门外的两人后,立刻露出了笑容。 “李先生,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这女人显然认识李文博。 “我们早就到了这里,怕打扰到你们休息,一直在等着你们开门。我身边这位是钟先生。” “钟先生好!”那女人赶紧向钟跃民问好。 李文博向钟跃民解释道“钟先生,这位女士是秦小姐的保姆。” “你好!秦岭起床了吗?” 保姆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的钟跃民,心里想着,这人是谁啊?李文博李先生还得喊秦小姐呢!这人竟然直接喊名字。不过,她也不敢问“起来了,我带你们过去。” 钟跃民和李文博走进那个宽敞的屋子,四个高女保镖看到李文博后立刻迎了上来,她们眼中闪过一丝尊敬,声音洪亮地喊道“李先生、李先生!”李文博微笑着点头回应。 然而,钟跃民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心跳微微加速,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 在屋子的另一侧,秦岭正静静地坐着,她的眉宇间透着一股清冷的气质,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感到一股异样的气息,抬头望去,正对上钟跃民探寻的目光。 秦岭先是一愣,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笑意取代。她站起身,向钟跃民走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声音温柔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钟跃民看着秦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纷乱思绪都压下去,然后微笑着回答道“你说呢?你瞒的我好苦啊!”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他们之间流转。屋子里的气氛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微妙起来,而四个保镖和保姆则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探究。 可惜呀,李文博根本就不给她们机会。把她们几个叫了过来“你们几个这段时间辛苦了,给你们放三天的假。” 几个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喜悦,齐声说道“谢谢李先生。”她们欢快地离去,只留下李文博独自站在原地。 他退到一旁,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等待着钟越民的吩咐。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叫小玫的保镖走到了李文博的不远处,陪他一起等待。 李文博好奇地问道“小玫,她们几个都出去玩了,你怎么没去?” 小玫微微一笑,回答道“李先生,你和里面的那位先生对这边不太熟。我留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你们的,比如开个车,领个路什么的一些琐事。” 李文博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小玫你很不错,好好的干,好好的表现。里边儿的那位可是咱们的大老板,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小玫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恭敬地回答道“多谢李先生的教诲,我一定好好表现。” 李文博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继续等待。他深知,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而小玫这种能够主动站出来帮忙的人,正是他所看重的。 这时,一声高昂的孩子哭声传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秦岭急忙走过去,把正在哭的小丫头抱起来,轻轻地摇晃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小雨啊!不要哭了,看看谁过来看咱们来了。看看,知道这是谁吗?”秦岭指着站在门口的钟跃民,希望小雨能因为新面孔而转移注意力。 可惜小丫头并不买账,仍旧继续哭个不停。钟跃民见状,走过来伸出手来“我来抱一下。” 秦岭轻轻的把小丫头递了过去,钟跃民轻轻地接过小雨,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血脉相连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小丫头还真不哭了,她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面孔。 秦岭看到这一幕,不禁笑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平时我哄你半天都不见好,他一来你就安静了。”秦岭的话语中充满了宠溺和无奈。 “这你就不知道了?闺女可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你可拉倒!这是我闺女,跟你可没有关系。” “这你说的可不算。” “怎么不算?知道闺女姓什么?叫什么吗?” “有什么关系吗?” “你、你、你,我告诉你,闺女叫秦诗雨,跟我姓。” 钟跃民听到后笑了起来,笑的肆无忌惮。秦岭恼羞成怒的问道“你、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秦岭小老婆,嘴里说跟我没关系,但是实际上很诚实的嘛。” “啥意思?” “闺女的名字为什么带个诗字呢?” 秦岭,这位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女子,此刻被说中了心事,瞬间变得面色通红,恼羞成怒。她瞪大了那双清澈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钟跃民,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让你笑,让你笑我!”秦岭娇嗔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双手叉腰,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但那双闪烁的眼眸中,却透露出几分羞涩和期待。 钟跃民见状,心中不由得一阵好笑。他深知秦岭的脾气,知道她虽然外表看起来强势,但内心却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好、好、好,我不笑了。”钟跃民妥协道,他伸出手想要安抚秦岭,却被她一把甩开。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原谅你了!”秦岭嘟着嘴,娇俏地哼了一声。她转身背对着钟跃民,不再看他,但肩膀却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钟跃民见状,心中一软。他走到秦岭身边,一只手抱着小丫头,一只手把秦岭抱在怀里,柔声道“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取笑你了。” 秦岭闻言,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看着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在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生气!”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钟跃民看着小诗雨,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看着这个小小的生命,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这一天,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时光。小诗雨醒了,钟跃民就抱着。秦岭则忙着准备午饭,他们的笑声和谈话声和小诗雨的哭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而和谐的画面。 夜色渐浓,月光如练,静静洒在窗棂上。小诗雨已经沉入甜美的梦乡,小小的身躯在被子下微微起伏,呼吸均匀而安详。房间里,只有一盏柔和的台灯发出温暖的光芒,照亮了秦岭和钟跃民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 秦岭坐在床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偷偷抬眼看向钟跃民,只见对方正悠闲地靠在床头,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钟跃民的眼神在秦岭身上流转,似乎在欣赏她难得的羞涩。 “秦岭,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有什么好害羞的。”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秦岭闻言,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她嗔怪地瞪了钟跃民一眼,不满地说道“我呸!谁和你老夫老妻?白天竟然叫我小老婆,那你去找你大老婆!”说完,她别过头去,不再看钟跃民。 钟跃民见状,哈哈一笑,起身走到秦岭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揽住她的肩。钟跃民的眼神温柔而深情,仿佛能融化一切坚硬的心防“好了,别生气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秦岭听了这话,心中的不满稍微消散了一些。她抬起头,看着钟跃民的眼睛,轻声问道“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我特别吗?” 钟跃民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当然是真的。你的善良、你的坚强、你的美丽,都深深吸引着我。我此生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秦岭听着钟跃民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靠在钟跃民的肩膀上,感受着彼此之间的温暖和亲近。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和甜蜜。 夜色如墨,房间里的灯光似乎都羞涩地调低了亮度,为这他们营造出一种朦胧而神秘的氛围。钟跃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轻轻地在秦岭的腰间游走,而秦岭也似乎被这氛围所感染,眼神开始迷离,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他们的身体渐渐靠近,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旋律。钟跃民深情地看着秦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温柔。而秦岭也在这眼神的注视下,渐渐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沉沦在这份深情之中。 他们的唇瓣轻轻触碰,仿佛触电一般,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钟跃民轻轻地吻着秦岭,从额头到脸颊,再到那诱人的红唇。他们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在这一刻,他们合二为一,不分彼此。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他们的心跳声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为这份深情作证。 他们的心灵也在这缠绵中相融,彼此的情感在无声的交流中得到了升华。他们仿佛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喜怒哀乐,能够理解对方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他们的感情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他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的气息和心跳声。他们尽情地享受着这份美好,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定格在心中。 终于,他们的激情渐渐平息下来,但彼此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爱意和满足。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仿佛要将这份深情永远珍藏。 夜色渐深,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温馨而甜蜜的氛围。小诗雨在梦中轻轻咂嘴,仿佛也在为这份美好的感情送上祝福。 第110章 钟跃民的见解 第二天清晨,钟跃民在一阵轻柔而又执着的啼哭声中缓缓醒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逐渐聚焦在身旁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小诗雨刚满月不久,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一双乌黑的眼睛像是两颗晶莹的葡萄,此刻正泪眼汪汪地。 钟跃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秦岭已经着急忙慌地走了过去。她弯下腰,温柔地抱起了小诗雨,将她紧紧地贴在胸前。小诗雨一接触到秦岭温暖的怀抱,哭声便渐渐止住了,她的小脸蛋在秦岭的怀里蹭了蹭,似乎找到了安慰。 “小雨,是不是饿了啊?妈妈这就喂你哦。”秦岭轻声问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她轻轻拍打着小诗雨的背,仿佛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鹿。 钟跃民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阳光照在小诗雨红扑扑的小脸上,她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钟跃民转身回到床边,从后面轻轻抱住秦岭“秦岭,辛苦你了。” 秦岭抬起头,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有什么好辛苦的,这是我姑娘,我当然会好好照顾她。”她说着,又低头亲了亲小诗雨的额头。 钟跃民从屋里缓缓踱步而出,清晨的阳光洒在他那沉稳而坚毅的脸庞上,为他那身简单的休闲装增添了几分洒脱与不羁。他微微眯起眼睛,扫视着眼前忙碌的李文博和小玫。 李文博正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洗着蔬菜,水珠溅起,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而小玫则在一旁准备着餐具,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是在精心雕琢一件艺术品。 看到钟跃民出来,两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钟先生早上好。”李文博抬起头,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钟先生早上好。”小玫也轻声问候,她的声音像是清晨的微风,轻柔而悦耳。 钟跃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嗯,你们好。今天早上的饭我来做!”他说着,便朝厨房走去。 小玫闻言,急忙放下手中的餐具,有些慌乱地说道“啊?钟先生,还是我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似乎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 钟跃民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温和的光芒“没事,今天我来露一手。”他说着,便已经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息,各种食材摆放得井井有条。钟跃民熟练地打开炉灶,开始忙碌起来。他的动作流畅而有力,仿佛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文博和小玫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钟跃民忙碌的背影,心中有点诧异。他们没有想到,钟先生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敬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厨房里渐渐飘出了诱人的香气。那是钟跃民精心烹制的早餐,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秦岭抱着小诗雨出来,看到后来到厨房的门口调侃道“跃民,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啊?以前你怎么不做啊?” “以前不是没有表现的机会嘛。” “你这做的看着还不赖,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不要迷恋哥。” “去你的,真自恋。” 当早餐终于端上桌时,李文博和小玫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丰盛的早餐,每一道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颐。 李文博和小玫本来准备和钟跃民他们分开吃的,被秦岭给叫住了“你们两个和我们一块吃!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钟跃民微笑着看着他们,说道“过来一块吃,别客气了。” 于是,几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开始享受这顿美味的早餐。在这个清晨的时刻,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温暖与感激。而钟跃民,也在这个简单的早餐中,展现出了他不同凡响的一面。 秦岭尝过那顿早餐后,心中的满足仿佛溢出了嘴角,她望着钟跃民,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赞叹“跃民,你可真是个大骗子。” “秦岭,我骗你什么了啊?” 秦岭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微笑,调侃道“你做饭这么好吃,之前居然藏着掖着,不肯让我尝尝。” 钟跃民被她的话逗乐了,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哪里哪里,马马虎虎罢了。今天的食材有限,等中午或者晚上,我再给你露一手,做一顿更丰盛的。” 秦岭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她笑眯眯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钟跃民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打趣道“秦岭,没想到你也是个吃货呀!” 秦岭闻言,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去你的!我才不是吃货呢!你才是吃货,我只是只是喜欢美食而已。”她说着,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几个人相视而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 吃过早饭,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餐桌上。秦岭和小玫忙着收拾碗筷,两人轻声细语,偶尔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为这宁静的早晨增添了几分生机。 钟跃民抱着小诗雨坐在沙发上,他的目光柔和而深邃,仿佛在看着怀中的宝贝,又似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轻轻抚摸着小诗雨柔软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文博啊!”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李文博正站在一旁,闻言立刻转过身来,恭敬地回答道“钟先生,您说,我听着呢!” 钟跃民抱小诗雨抱的更舒服一点,然后正色道“我昨天就观察了一下,这个地方的环境不是太好,我想给小诗雨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你去中央公园那里找一个环境优雅、地方够大的房子。记住,只要房子好,价钱不是问题。” 李文博点头应下,心中却不禁暗暗惊讶。他知道钟跃民对小诗雨的宠爱有加,但没想到他会为了小诗雨的生活环境如此大费周章。他心中感叹着钟跃民的父爱如山,同时也明白这是自己展现能力的好机会。 他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钟先生,您对房子的具体要求有哪些?比如面积、装修风格之类的。” 钟跃民思索片刻,回答道“面积至少要有五百平米以上,装修风格要温馨舒适,适合小孩子成长。另外,周边环境要安静,最好有花园和游乐场。最最重要的就是治安要好。” 李文博心中一凛,知道这次的任务不轻。但他也明白,只要能够完成这个任务,自己在钟跃民心中的地位将会更上一层楼。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好的钟先生,我这就去办。” 说完,李文博转身走出了房间。等到小玫忙完之后,两个人开上车出去找房子。 而钟跃民则看着李文博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他知道李文博是一个有能力、有干劲的人,只要给他足够的信任和机会,他一定能够做出一番成绩。 此刻的钟跃民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憧憬。他期待着李文博能够找到一个完美的房子,给小诗雨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 秦岭忙完手中的活计,走过来坐在钟跃民旁边,好奇地问道“跃民,李文博和小玫干嘛去了?”她的眼眸里闪烁着疑惑,显然对两人的突然离开感到不解。 钟跃民又为小诗画换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轻轻拍了拍秦岭的手背,微笑着解释道“我让李文博去找房子,想给你们搬一个更好的地方。” 秦岭听了之后,眉头微蹙,不解地反问道“找房子?为什么啊?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舍,显然对现在居住的地方有着深厚的感情。 钟跃民看着秦岭的反应,心中一阵暖流涌过。他深知秦岭是个重感情的人,对这个走了一段儿时间的地方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于是他耐心地解释道“这里的环境不是太好,小诗雨需要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中央公园那边环境优雅,空气清新,对小孩子的成长更有利。而且,那里的房子宽敞明亮,你们住起来也会更舒适。” 秦岭听了钟跃民的解释,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她看着钟跃民眼中流露出的关爱和期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钟跃民这么做都是为了她们好,为了给自己和小诗雨一个更好的未来。 钟跃民又继续说道“其实最重要的是,那里的治安会是最好的,其它的地方就差了点儿意思。” “治安好?”秦岭显然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你在这一段时间了,估计还没有我了解这里。” 秦岭点点头“前一段时间,我怀着小诗画不太方便。确实没有怎么出去过,你给我讲讲呗。” 秦岭静静地坐在钟跃民的对面,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仿佛想要从钟跃民的口中,听到一个不一样的见解。 “纽约,这座城市啊”钟跃民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有幸灾乐祸,也有无奈“出了中央公园那一圈儿,到处都是破烂。高楼大厦的背后,隐藏着无数被遗忘的角落。你走在街头,稍不留神,就会被那些破旧的建筑和凌乱的街景所迷惑。” 秦岭听得入神,她从未想过,这个在无数人心中闪耀着光芒的城市,竟然也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再说说那堵车!”钟跃民继续说道“一堵就是几个小时,车水马龙中,人们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疲惫。而地铁的入口处,更是弥漫着尿骚味儿,让人几乎无法呼吸。那种味道,就像是这座城市繁华背后的污点,无法抹去。” 秦岭的眉头紧锁,她有点不相信钟跃民说的这些。但是她又找不出来反驳的理由。 “还有那些小街巷,是你根本就无法想象的。”钟跃民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只要人少点儿,就会被抢。嗯,你没有听错是抢,都不是偷。那些强盗明目张胆,毫不顾忌。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秦岭的手紧紧握住了茶杯,她的心跳似乎也跟着钟跃民的描述而加速。被钟跃民说的,她一个人都不敢出去了。 “而最让人无法忍受的,还是那警笛声。白天到深夜,全年响着的警笛声,告诉你的不是这个城市有警察叔叔守护你,而是这里有多不安全!!每一声警笛,都像是这个城市在哭泣,在诉说着它的无奈和痛苦。” 秦岭沉默了,她的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既然是这样的,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来这里呢?” 钟跃民笑了一下,回道“你不一样啊,你后面有我,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其实我建议你在港岛的,真要有什么急事儿,我也能及时的赶过去。” 于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只要是为了小诗雨好,我都会支持的。我想这里待一段时间看看,如果不行的话再回港岛。” “这边也可以,我会再派人过来保护你和小诗雨的安全的。” “有你真好。跃民,你说对普通人那里是最好的,咱们那边好像也不太安全,也是很乱的。”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不一样啊!咱们那里以后会变好的,而且会越来越好。其它的地方就不一定了,两极的分化会越来越严重。” 小诗雨在钟跃民的怀里睡着了,秦岭说道“把她放下!” 钟跃民轻轻的把小诗雨放下,两个人来到外面秦岭问道“对了,你这次怎么来这里的?是故意过来看我们娘俩的吗?” “那肯定的呀,要不然我来这里干嘛?难道闲的没事儿干。” 秦岭显然不相信“老实交待,要不然我可动刑了哦!” 钟跃民笑眯眯的问“你要动什么刑?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吗?” “去你的。” 第111章 看房 三天的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放假的保镖和保姆重新回到了各自的岗位,恢复了往日的忙碌。李文博和小玫这两天也没闲着,他们在中央公园附近为钟跃民精心挑选了两处房子。 今天,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温暖而明亮。钟跃民和秦岭并肩走在前往看房子的路上,两人的心情都格外轻松。 钟跃民穿着一件深色的半袖,显得沉稳而干练;秦岭则是一件浅色长裙,飘逸的长发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小诗雨留在家里由保姆看着。 李文博站在曼哈顿中城的繁华街头,向着钟跃哥民和秦岭详细描绘着眼前的两栋房子。 李文博目光如炬,手指轻轻划过手中的文件夹,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交响乐。他转身,面对着钟跃哥民和秦岭,眼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 “钟先生,秦小姐,一共有两栋房子。”李文博的声音沉稳有力。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仿佛给这座繁华的都市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期待。钟跃民和秦岭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好奇与期待。 “其中一栋,大一点,位于曼哈顿中城的中央公园西侧的顶层。”李文博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与自豪。 他描绘着那栋房子,就像描绘着一幅美丽的画卷。这栋顶层公寓,宛如曼哈顿之巅的明珠,璀璨夺目。它由知名开发商pace沐恩建筑所精心打造,每一寸土地都凝聚着匠人的心血与智慧。 “这套公寓由美国知名建筑设计师to kiernan和室内设计师jeffrey beacher联手设计。”李文博的话语中充满了敬意与赞赏。 to kiernan,一个在建筑设计界享有盛名的名字,他的作品总是充满了创新与灵感。而jeffrey beacher,则以其独特的室内设计理念,赢得了无数人的赞誉与喜爱。 “它包含八间卧室和五间浴室,总面积超过5000平方英尺。”李文博继续介绍着,每一个数字都像是精心挑选的音符,奏响了一曲华丽的乐章。 这栋公寓不仅拥有宽敞的空间,更有着精致的布局和豪华的配置。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与艺术的韵味。 “还有一个独立的保姆和访客卧室,一个储藏间和一个健身室。”李文博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与魅力。 这栋公寓,不仅是一个居住的空间,更是一个完美的生活艺术品。它满足了人们对于舒适、豪华与品质的所有想象。 秦岭听得如痴如醉,仿佛已经置身于那栋公寓之中,感受着它的奢华与魅力。秦岭听得入神,不禁问道“那保姆和访客卧室呢?还有储藏间和健身室,这些设施怎么样?” 李文博笑道“秦小姐真是细心。保姆和访客卧室都装修得十分温馨舒适,足够满足您和家人的日常需求。储藏间宽敞明亮,可以容纳各种杂物。而健身室则配备了全套的健身器材,让您在家就能享受专业的健身服务。” 秦岭满意地点点头“听起来很不错,文博,带我们去看看。” 于是,几个人便来到中央公园西侧的顶层公寓。一路上,李文博不断为两人介绍着曼哈顿的风土人情和这座公寓的种种优点。当车子缓缓停在公寓楼下时,钟跃民和秦岭都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这处豪宅的真容了。 “这样的房子,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家。”参观完之后,秦岭感叹道。 李文博微微一笑,他知道,秦岭对这房子很满意。但是需要大老板满意才行,他继续介绍道“这套房子的地理位置也十分优越,步行几分钟就能到达中央公园,享受大自然的宁静与美好。而周边的商业设施也一应俱全,无论是购物、餐饮还是娱乐,都能满足您的需求。” 随着秦岭的详细介绍,秦岭对这套房子的兴趣越来越浓。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在这里生活的点点滴滴,感受到了这座城市带给她的无限可能。 “那第二套房子呢?”钟跃民忍不住问道。 李文博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钟先生,第二套房子,同样不凡。它位于曼哈顿的另一处黄金地段,拥有独特的风格和魅力。我相信,您一定也会对它感兴趣的。” “咱们去看一下,做一下比较。” 李文博神秘的一笑“钟先生、秦小姐,请让我保持一下神秘,到了地方之后你们肯定喜欢的。” 第二套房子在中央公园的东侧,没过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这里。几个人在第三方财产公司的带领下,开始参观这里。 李文博来过一次,在这里相当的熟悉。他的嗓音在宽敞的客厅中回荡,如同一个导游在为贵客讲解着一件稀世珍宝。他的话语,仿佛为这谧的空间注入了生命,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钟先生、秦小姐,这套房子面积虽然没有上一个大,但每寸空间都经过了精心设计和打造。”李文博的语速不急不缓,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的宝石,熠熠生辉。 钟跃民轻轻点头,他的目光在房间内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的手指在沙发背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钟先生、秦小姐,这套房子的住宅一共有1500平方米,一楼布局合理,功能齐全。”李文博继续介绍着,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豪,仿佛这房子就是他的杰作。 “一共有两个客厅,一个宽敞明亮,适合举办大型聚会;另一个则更为私密,适合小范围的亲密交流。”李文博边说边引导着钟跃民参观。 钟跃民微微颔首,表示赞许。他走到一扇窗前,俯瞰着窗外的景色,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一楼一共有五个卧室,其中两个是儿童卧室,色彩明丽,充满童趣。另外三个卧室则宽敞舒适,适合休息和放松。”李文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钟跃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 “还有两个浴室和一个多媒体室,浴室和媒体室也都设计得十分人性化,让人感受到家的温馨和舒适。”李文博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他相信自己的介绍能够让钟跃民满意。 然而,最令钟跃民惊叹的,还是那庞大而灵巧的白色旋转楼梯。它如同一朵盛开的马蹄莲,优雅而高贵。白色钢结构与灰木纹饰面相得益彰,打造出一种独特的艺术感。 “这楼梯”钟跃民忍不住赞叹道。 李文博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的介绍已经打动了自己的老板“这是整个房子的灵魂所在,它以独特的视角连接了一二楼,让人在上下楼的同时,也能欣赏到美丽的景色。” 此时,秦岭每个房间转了一遍,来到了客厅。她的眼神在房间内游移,但当她的目光落在那白色旋转楼梯上时,眼神立马亮了。那是一种惊喜,一种兴奋,仿佛看到了什么令她心动不已的东西。 她缓缓走向楼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扶手。青铜扶手在灯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如同一条蜿蜒的河流,引领着她走向未知的领域。 “太美了”秦岭低声呢喃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这座房子的喜爱和向往。 钟跃民看着秦岭那兴奋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次的选择没有错。这座房子,不仅满足了他对家的期待,也满足了秦岭对美的追求。 李文博看着钟跃民和秦岭满意的表情,心中也泛起了欣喜的涟漪。他深知,这三天来四处奔波寻找合适的房子,每一滴汗水、每一次失望、每一次重新振作,都凝聚在这份满意的笑容中。 他微微一笑,声音里透露出由衷的欣慰“钟先生,秦小姐,看来你们对这所房子还是很满意的。” 钟跃民点了点头,目光中流露出赞赏“文博,你果然没白费我对你的一番心意。这房子不仅面积合适,布局也十分合理,尤其是这旋转楼梯,简直是个艺术品。” 秦岭也赞同地点头,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是的,这楼梯的设计太独特了,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生活在这里展开的美好画面。” 李文博听到他们的夸赞,心中更加得意。他深知这座房子不仅仅是一个住所,更是他们未来生活的,承载着他们的梦想和希望。 “钟先生,秦小姐,咱们可以去2楼看一下。2楼会让你们更加的满意。” 钟跃民听到后笑了,李文博也学调皮了啊!“好,咱们去二楼看看,还有什么惊喜在等着我们。” 李文博轻轻推开二楼的大门,带着钟跃民和秦岭走进这个充满私密与浪漫的空间。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整个空间照得明亮而温馨。 “钟先生、秦小姐,二楼属于私人空间,二楼不仅宽敞舒适,更能独享曼哈顿中央公园的美丽景色。”李文博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他相信这将是他们心动的理由。 钟跃民和秦岭顺着李文博的指引,望向窗外。只见一片绿意盎然的公园景色映入眼帘,远处的摩天大楼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壮观。他们仿佛能感受到那微风拂过面颊的清爽,能听到那远处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真是美不胜收啊!”秦岭赞叹道,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钟跃民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深知,这样的景色和氛围,正是他所追求的。 李文博微微一笑,继续介绍道“而且,这里还充满了浪漫的个人主义情怀。每个卧室都设计得独具特色,既有现代感又不失温馨。” 他带着两人走进一间卧室,只见房间内的色调以柔和的米色为主,搭配着简约而时尚的家具,营造出一种舒适而浪漫的氛围。 “这里还有一个宽敞的衣帽间,足够容纳你们的各种衣物和配饰。”李文博指着衣帽间说道。 钟跃民和秦岭走进衣帽间,看着那一排排整齐的衣架和储物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满足感。 “除此之外,二楼还有两个浴室和一个健身室。”李文博带着他们一一参观,详细介绍着每个空间的功能和特色。 当来到健身室时,钟跃民的眼睛一亮。他看到墙上挂着各种健身器材,地上铺着柔软的瑜伽垫,整个空间充满了活力和运动的气息。 “这里真是太好了!”他忍不住赞叹道“既可以欣赏到美丽的景色,又可以锻炼身体,保持健康。” 秦岭也点头表示赞同,她觉得这里简直就是她的梦想家园。 钟跃民拍着李文博的肩膀“文博啊!做的不错。” “谢谢钟先生的夸奖。” 钟跃民又问一边美滋滋的秦岭“怎么样?这一套房子和上一套房子选择哪一个?” 秦岭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故意的?这还用我说吗?真烦人。” 钟跃民看着秦岭那略带嗔怪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故意逗她道“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嘛,毕竟你是女人,对房子的感觉可能更细腻一些。” 秦岭被他的话逗得哭笑不得,她轻轻地捶了钟跃民一下,娇嗔道“你真是的,明知道答案还故意问我。这套房子明显比上一套好多了,无论是位置、景色还是设计,都更符合我们的需求。” 钟跃民收起笑容,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套房子的确更合适我们。李文博这次找得不错,辛苦他了。” “钟先生,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秦岭拉着钟跃民,深情地注视着这所住宅,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每一处细节的赞赏和喜爱。 “跃民你看,整所住宅的格调以灰、白、原木色为主,淡雅有余而不过分冷艳。”她指着四周的墙壁和家具,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这些色彩搭配得恰到好处,既保持了空间的清爽与明亮,又增添了一丝温暖与柔和。 “家具与灯饰大部分是带有金属元素的后现代主义,这种设计真是巧妙极了。绿色的沙发与植物让整个空间变得活跃起来,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秦岭坐在沙发上,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同时欣赏着周围的绿色植物。这些元素为空间注入了活力,让人仿佛置身于自然之中。 “轻盈的香槟金点缀着淡泊的装修风格,真是恰到好处。”秦岭又指着一些金属装饰件,它们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丝奢华与精致。 “用这样的装点手法打造一种自然而然的轻奢生活,真是体现出业主张弛有度的睿智品味。”钟跃民点点头总结道,眼中充满了对这座住宅的赞赏。 第112章 产权转移 钟跃民拍了拍李文博的肩膀,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文博啊,就这套房子了,没跑了!秦岭,你看呢,还有什么要求没?” 秦岭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没有,这房子我看着就挺合心意的。” “哈哈好,那就这么定了!”钟跃民大笑一声,转而对着李文博说道“文博,剩下的手续就交给你了,记得办得漂漂亮亮的!” 李文博点点头,脸上露出专业的微笑:“钟先生,秦小姐,放心交给我,我保证让你们满意。” “哈哈好,那我们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钟跃民拍了拍李文博的肩膀,脸上满是信任和期待。 李文博微微一笑,心中也充满了成就感。他知道,自己即将完成的,不仅仅是一套房子的交易,更是老板的绝对信任。 艾薇尔站在中央公园的一个街角,微风轻轻拂过她的长发,她注视着前方的人群,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她的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定格在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那不是钟跃民吗?她心里想着,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钟跃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艾薇尔的好奇心被激发了,她悄悄地靠近了一些,想要听清他们的对话。然而,距离还是有些远,她只能隐约听到一些零碎的词语。 艾薇尔注意到钟跃民身边的那个女人,穿着一袭优雅的连衣裙,举止间透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艾薇尔不禁在心里猜测,这个女人是谁?她和钟跃民是什么关系? 正当她陷入沉思时,钟跃民和那个女人不时的向一栋房子指指点点。艾薇尔顿时明白过来,他们应该是来这里买房子的。等他反应过来后,看到钟跃民和那个女人已经走了。 当艾薇尔见到宋香珺的时候,还听到宋香珺说了一句“钟跃民都走了好几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艾薇尔很想告诉她,自己刚才看到钟跃民了。可是,艾薇尔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美国,房产交易的确是一项复杂且需要细致处理的事务。尤其是在产权转移这一关键环节中,无论是买卖双方还是涉及的法律程序,都需要严格的遵循。产权转移,即房契转名,不仅仅是在产权证上更改名字那么简单,它涉及到一系列的法律手续和程序,确保交易的合法性和公正性。 有偿转让,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房屋买卖,是产权转移中最常见的一种方式。在这个过程中,卖家和买家需要签订买卖合同,明确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合同中会详细列出房屋的价格、交易条件、付款方式等重要信息。在合同签订后,双方还需要办理一系列的过户手续,包括产权调查、评估、贷款审批(如果需要的话)、税务处理等等。这些手续不仅繁琐,而且需要专业的知识和经验来处理。 相比之下,无偿转让,如赠与,虽然不涉及金钱交易,但其法律程序同样复杂。赠与房屋需要进行产权评估,确定房屋的公允价值,以便确定赠与税的问题。此外,赠与还需要进行公证,以确保赠与行为的真实性和合法性。在完成这些手续后,还需要向当地政府提交相关的文件和申请,以完成产权的转移。 在产权转移的过程中,无论是卖家还是买家,都需要对相关的法律知识和程序有深入的了解。否则,一旦出现疏忽或错误,可能会导致交易失败,甚至引发法律纠纷。因此,在进行房产交易时,寻求专业律师或房地产代理人的帮助是非常重要的。 总的来说,美国买房、卖房所办的手续确实麻烦,但这也是为了确保交易的公正、合法和安全。 陈峰站在律师事务所的门口,心中五味杂陈。他因工作原因决定出售自己在中央公园的一套公寓,却没想到产权转移的手续如此繁琐。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是一排排整齐的文件柜和忙碌的律师们。 “陈先生,您好。”一位中年律师迎了上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关于您的产权转移手续,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相关文件,但需要您确认一些细节。” 陈峰点了点头,跟随律师走进了一间会议室。桌子上堆满了厚厚的文件,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条款和细则。陈峰的心开始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场考验。 “首先,我们需要明确您这次产权转移的方式。”律师翻开文件,例行公式指着其中一段说,“是有偿转让还是无偿转让?” “有偿转让。”他回答道,“我希望尽快完成手续,不想拖太久。” 律师点了点头“陈先生请放心,已经找到了买家。等所有的手续办完,就可以进行产权转移。” 律师开始详细解释产权转移的具体步骤和需要注意的事项。陈峰听得头晕目眩,但他知道这是必须的。他一边听着律师的解释,一边在心里默默记下每一个细节。 结束后,陈峰拿着厚厚的文件离开了律师事务所。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和麻烦,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几天后,陈峰站在第三方产权公司的门口,等待着李文博、钟跃民和秦岭的到来。他已经知道了买家也是华人。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城市的每个角落,仿佛也为这场不期而遇的相逢增添了几分温暖。他的心情有些激动,也有些期待,毕竟在这样的异国他乡,能遇到同胞,实属不易。 不一会儿,李文博、钟跃民和秦岭三人如约而至。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显然是对这次意外的相遇感到高兴。双方相互寒暄了几句,便进入了正题。 李文博开门见山地说道“陈先生,我们商量过了,愿意以您期望的价格购买这套公寓。我们希望能够尽快完成产权转移手续,不知您意下如何?” 陈峰听后,心中一阵欣喜。他本以为会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没想到对方如此爽快。他连忙点头道“李先生,您真是爽快人。我也希望能够尽快完成手续,毕竟我要尽快的离开这里。” “大家都是国人,没必要斤斤计较。” “对、对。” 双方一拍即合,由律师和结算代理主持,支付款项签署产权转让书,在这个过程中,秦岭作为买方,仔细地在每一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的举止间流露出一种从容不迫。 接下来就是第三方产权公司前去政府部门为买方进行注册,只要再做完这一步,就意味着房产秦岭所有。一般政府部门注册登记、备案,可在2到4周内完成。 李文博伸出手,与陈峰握了握,说道“陈先生,感谢您这次的帮助。” 陈峰也笑了,他说“李先生,您太客气了。实际上是你们帮了我,话不多说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合作。” “好的。” 钟跃民、秦岭和李文博走出产权公司的大门,午后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秦岭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不禁疑惑地问道“跃民,这就完事了吗?没有个房产证什么的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对这个陌生的国度里的产权转移流程还不是很了解。 李文博闻言,笑着解释道“秦小姐,您放心,没有问题的。美国是没有房产证的,但过几个星期之后,在政府部门就可以查到您的产权信息了。这里的流程和我们国内略有不同,但都是合法有效的。” 钟跃民也点了点头,补充道“是的,秦岭。这里的手续虽然看似简单,但都是经过严格审核和登记的。我们已经完成了所有必要的步骤,现在只需要等待政府部门更新产权信息就可以了。” 秦岭听了他们的解释,心中的疑惑逐渐消散。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鲜的,幸好有你们在。” 钟跃民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朝着面前的秦岭调侃道“秦岭,你在这座城市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小窝了,这可是大事啊,怎么着,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秦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爽朗地笑道“那是当然!跃民,你这提议正合我意。咱们干脆就把家搬过来得了,反正我们俩的行李加起来也没多少东西,搬起来也方便。” 钟跃民心想也是,自己可能在这边时间不会太长了。早搬家早省心,想到这里的钟跃民一拍大腿,决定道“好!就这么定了!咱们今晚再搞个乔迁之喜。” 秦岭她们的确没有多少东西,只带着几箱衣物和一些私人物品,就轻松住进了中央公园东侧的豪华别墅。别墅的装修风格简约而又不失雅致,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钟跃民,这位平日里不拘小节的男子,今天却特意穿上了整洁的衬衫,亲自下厨为秦岭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交响乐,香气四溢,让人垂涎三尺。 不一会儿,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便摆满了餐桌。红烧肉色泽红亮,香气扑鼻;清蒸鱼鲜嫩可口,令人垂涎欲滴;还有炒时蔬、炖鸡汤等各种美味佳肴,让人眼花缭乱。 客厅的餐桌上,钟跃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微笑着对秦岭说道“来,我美丽为秦小姐,这杯酒我敬你,祝你乔迁之喜,希望你在这里过得开心,越来越美丽。” 秦岭听了,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嗔怪道“讨厌你,老是笑话我。” 李文博和四个保镖以及保姆也纷纷站起来,举杯向秦岭祝贺。李文博还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秦岭作为乔迁之喜的贺礼。 四个保镖虽然平时话不多,但此刻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她们为秦岭的安全保驾护航,是秦岭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保姆则是忙前忙后,一会儿看一下小诗雨,一会儿询问是否需要什么。她的细心周到,让秦岭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晚餐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进行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夜深人静,灯火阑珊。一楼的众人早已陷入了沉寂,所有人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小诗雨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挂着满足的微笑,仿佛正在做着什么美好的梦。然而,在二楼,钟跃民与秦岭的世界却正悄然展开。 秦岭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偎依在钟跃民的怀里。她的长发披肩,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与钟跃民身上的阳刚之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个人静静地坐在落地窗前,透过那透明的玻璃,看着窗外的星空。那漫天的星辰仿佛都在为他们闪烁着光芒,见证着这难得的时刻。 “跃民,我感觉这一切好不真实啊。”秦岭轻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迷离。 钟跃民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丝坏坏的表情“那我就让你真实一点儿。”他说着,突然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住了秦岭。 秦岭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她下意识的试图挣扎,但钟跃民的怀抱却如同一个温暖的牢笼,让她无法挣脱。渐渐地,她放弃了抵抗,任由钟跃民的吻在自己的唇上肆虐。 这一吻,仿佛点燃了两人心中的火焰。秦岭从被动变得主动,从羞涩变得热情。激情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 窗外的星空依旧璀璨,但在这二楼的小小世界里,却上演着一场激情四溢的戏码。钟跃民与秦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们的心跳如同鼓点般急促有力。这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激情过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秦岭靠在钟跃民的怀里,脸上还残留着红晕。她看着窗外的星空,心中充满了甜蜜与满足。而钟跃民则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这一夜,对他们来说注定是难忘的。 第113章 安排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钟跃民仿佛被时光遗忘在了这片宁静的房子里。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秦岭、还有那刚刚两个月大的小诗雨,以及他们之间流淌的温情。 秦岭,这位有着古典美的女子,她的眼眸里仿佛藏着千年的故事。每当钟跃民看着她,总觉得自己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烟雨蒙蒙的古代。而小诗雨,这个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她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上天赐予的最珍贵的礼物。 钟跃民陪着秦岭,在中央公园清晨的阳光下散步,在傍晚的微风中聊天。他们谈论着过去,也憧憬着未来。而每当小诗雨醒来,那清脆的笑声总能驱散一切阴霾,让这个家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然而,时光总是那么的无情。钟跃民的签证即将到期,他也不得不离开这个温馨的小家,回到那个充满喧嚣和忙碌的世界。离别前的那个晚上,钟跃民抱着小诗雨,看着窗外的明月,心中充满了不舍。 “跃民,你放心的走。”秦岭轻轻地说道“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使命和责任。我会照顾好诗雨的。” 钟跃民想了一会儿,开始对秦岭以后的生活做最后安排“秦岭,你对接下来的生活和工作有没有什么规划?” 秦岭想了好大一会,才回道“在这边儿的这段时间里,我也观察了好久好久,别的什么我也不会。还是干我的老本行,我想开一个影音公司。” 钟跃民轻轻点头,眉头微挑,似乎在思考秦岭的提议。他深知秦岭在影视方面的才华与热情,这个决定也并非心血来潮。 “影音公司影视公司,确实,你在这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和独到的眼光。”钟跃民缓缓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秦岭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是的,我想利用我在这个领域的专业知识和经验,打造一个高质量的影视制作团队。我相信,只要我们用心去做,一定能够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市场中脱颖而出。” 钟跃民点头表示赞同,他深知创业的不易,更明白在这个行业里要想成功,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但他也相信,秦岭有着足够的实力和决心去实现她的梦想。 “那么,你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钟跃民问道,他想知道秦岭对于未来的影视公司有着怎样的规划和设想。个人在音乐上有经验,可是不代表能开公司啊! 秦岭沉思片刻,然后条理清晰地开始讲述她的计划。从团队的组建、项目的选择、市场的定位,到资金的筹措、合作伙伴的寻找,每一个细节她都考虑得十分周全。 钟跃民听着秦岭的讲述,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他知道,秦岭不仅有着出色的才华和实力,更有着清晰的头脑和远见。这样的她,一定能够在未来的影视界大放异彩。以前,在国内应该是没有条件。 “你的想法很成熟,也很有前瞻性。”钟跃民最终说道“我相信,在你的带领下,这个影视公司一定会取得成功。在资金上面不用找别人,直接找李文博就行。” 秦岭感激地看了钟跃民一眼,她知道,有了钟跃民的支持和鼓励,自己未来的路会走得更加坚定和自信。 钟跃民又对秦岭说道“你再去开一个证券的的账户,到时候可以买股票什么的。” “啊?股票是什么啊?我不懂这些啊?” 秦岭的疑惑在钟跃民意料之中,他耐心地解释道“股票,简单来说,就是公司发行的一种凭证,代表着持有者对公司的一部分所有权。通过购买股票,我们可以成为公司的股东,分享公司的盈利,也就是分红。当然,股票的价格会随着市场的变化而波动,如果买对了,价格上涨,我们就可以赚钱;但如果买错了,价格下跌,就可能会亏钱。” 看着秦岭一脸迷茫的样子,钟跃民轻轻拍了拍秦岭的肩膀,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容,似乎有些自责地想,自己确实有些心急了。 钟跃民又解释道“秦岭,股票嘛,其实就是公司发行的一种凭证,代表着持有者对公司的所有权。买了股票,就等于成了公司的股东,可以享受公司发展的红利。” 秦岭听得还是一头雾水,她皱着眉头,有些茫然地问道“那,那股票是怎么买的啊?我又该怎么了解呢?” 钟跃民笑了笑,耐心地解答“这个嘛,你得到证券公司去开个户,然后往账户里存点钱,就可以买卖股票了。至于了解股票,你可以看看相关的书籍,慢慢就会明白了。” 秦岭点了点头,虽然还是有些迷茫,但她知道钟跃民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他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她决定按照钟跃民的建议去做,先开个证券账户,再慢慢了解股票的事情。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钟跃民给秦岭讲了一些关于股票的基础知识,还有一些投资的小技巧。秦岭听得津津有味,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小玫开着车,缓缓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车内坐着的是钟跃民和李文博,两人正低声交谈着,而他们的目的地,是宋香珺所住的酒店。 一路上,街灯映照在车窗上,流转着淡淡的光影。小玫专注地开着车,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一眼坐在后座的两人。 终于,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口。钟跃民缓缓开口“小玫啊!” 小玫的心头一紧,忙回应道“钟先生,你、你说,我听着呢!” 钟跃民笑了笑,眼中透露出一种温和而深邃的光芒“别紧张,这段时间我看你表现的很不错。接下来几年好好的干,然后再想想自己想要干什么,想好了告诉文博。” 小玫愣住了,显然没有明白钟跃民的意思。她一直以来都是作为保镖,默默地服务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其他的选择。 李文博看出了小玫的困惑,提醒道“还不赶紧谢谢钟先生。” 小玫这才如梦初醒,激动地说道“谢谢钟先生,谢谢钟先生,我一定会用生命好好的保护秦小姐母女的安全。” 钟跃民摇了摇头,淡淡地笑道“没那么严重。好了,把我们送到这里,你回去。” 小玫点点头,心中却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她知道,钟先生的话意味着她将有更多的机会去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而不仅仅是作为一个保镖而存在。这也是自己的努力换来的。 车子缓缓驶离酒店,小玫的心中却充满了期待和希望。她决定要好好想想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不再满足于现状,而是要勇敢地追寻自己的梦想。 夜风轻轻吹拂着车窗,小玫的心也随之飘荡。她知道,这一刻,她的生活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一切,都源于钟先生的那句话。 钟跃民潇洒地走进酒店,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繁华与喧嚣。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 “队长,你回来了。”宁伟一见到他,便立刻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敬意与亲切,仿佛这一刻,所有的等待与期盼都化为了现实。 钟跃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示意宁伟坐下“跟我这么客气干嘛?坐,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事情?” 宁伟摇摇头,轻松地说“能有什么事,就是宋老师这几天老是找你。”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调侃,仿佛在说:“队长,你可真是忙啊,连宋老师都等不及要见你了。” 钟跃民闻言,不禁哑然失笑。 钟跃民又琢磨着得给秦岭和小诗雨增加几个保镖的事情,毕竟安全无小事嘛。可是,他琢磨琢磨,觉得外面找的人,哪有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靠谱?再说,小诗画和周晓白身边也得有人才行啊!于是,他把目光转向了身边的得力干将——宁伟。 “宁伟啊,等咱们回去,你再帮我训练一批女人。”钟跃民一脸正经地说道。 宁伟一听,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啊?队长,您没开玩笑?” 钟跃民瞪了他一眼“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宁伟挠了挠头,一脸为难地说道“不是,队长,这女人不太好招?您也知道,训练可是得吃苦耐劳,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都得过硬,这女人嘛普遍来说,可能在这方面有些那什么” 钟跃民一听,乐了“你小子,别小看了女人!谁说女人就不能当保镖了?我告诉你,有些女人,比男人还要坚韧、还要勇敢。咱们当初也训练过女兵的你难道忘了?再说,只要给女人们一个机会,她们做的不会比男人差的。还有就是我有用,她们比男人更适合。” 宁伟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点头称是“是,队长,您说的有道理。那我回去后就开始张罗?” 钟跃民摆摆手“别急,先做好计划,咱们得精挑细细选,找那些真正有潜力、有决心的。记住,咱们要的是精英,不是花瓶。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忠诚。” 宁伟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艾薇尔的声音传来“香珺,看到了?我就说钟跃民回来了,你还不相信。” “钟跃民,你终于回来了,这就是你说的离开几天嘛?” 钟跃民心虚的回道“宋老师,这不就是几天吗?” “你家的几天就是小一个月啊?” “宋老师,我这不是有事嘛。”艾薇尔听到后撇了撇嘴,不过,还是没有揭穿他。 宋香珺明显对钟跃民的意见很大,宋香珺一个性格鲜明的女子,总是带着几分傲气,几分执拗。她对钟跃民,那位总是以无辜模样示人的男子,有着深深的意见。她原本打算见到他时,狠狠地教训他一顿,让他明白自己的厉害。 然而,当真正的见面时刻来临,宋香珺却发现自己的怒气渐渐消散。看着钟跃民那一副无辜又略带尴尬的模样,她突然感到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她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总是让她生气的男子,有了一丝莫名的情感。 宋香珺赶紧把自己脑子里这个危险的想法甩了出去,然后转移话题“我家里有事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要先走了。” 钟跃民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他微笑着说道“好,咱们会尽快的回去,我会尽快安排的。” 阳光透过云层,柔和地洒在繁华的街头。艾薇尔走在最前头,引领着钟跃民、宋香珺、宁伟和李文博一行人漫步在异国他乡的街头。 空气中弥漫着陌生的气息,但众人的心情却是异常兴奋。毕竟,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来到的美国,每个人都希望能带回一些特别的礼物,作为此次旅行的纪念。 艾薇尔对这片土地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手掌,她轻车熟路地带着大家来到了当地一家有名的商场。 商场内,五彩斑斓的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钟跃民一眼就看见了那些精致的小玩意儿,心中不禁想起了远在国内的妻子周晓白和小棉袄。他想着,这次出国,一定要给她们带些特别的礼物回去。 他走到一家卖饰品的店铺前,仔细地挑选着。每一件饰品都似乎有着独特的魅力,吸引着他的目光。最终,他选中了一条精致的项链和一只可爱的小熊玩偶。项链的吊坠是一颗晶莹剔透的蓝色宝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深邃与温柔。而小熊玩偶则毛茸茸的,模样憨态可掬,让人一看就心生喜爱。 钟跃民拿着这两样礼物,心中满是期待。他想象着周晓白戴上项链时的美丽模样,想象着小棉袄抱着小熊玩偶时的欢快笑声。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让他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第114章 疏远 钟跃民买完礼物站在熙熙攘攘的商场中,目光穿过人群,锁定在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上。宋香珺不远万里地跟着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想到这里他迎上前去,走到宋香珺的身边,轻声说道“宋老师,今天你看上什么都由我来买单。”他的声音里满是温柔和坚定,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她一路上的辛劳。 宋香珺刚要开口推辞,旁边的艾薇尔却抢先一步说道“钟跃民,就等你这句话了!”她眨了眨眼,调皮地笑了笑,然后拉着宋香珺的手向商场深处走去。 艾薇尔兴奋地挑选着各种时尚的衣服,不时地询问宋香珺的意见。她似乎对这场突如其来的购物之旅充满了期待和兴奋。而宋香珺则被她拉着,脸上虽然带着些许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宠爱的甜蜜。 在一家珠宝店前,艾薇尔停下了脚步。她指着橱窗里一条和钟跃民买的同款的项链,兴奋地对宋香珺说道“香珺,你看这条项链多漂亮啊!和钟跃民买的那条一模一样唉!” 宋香珺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那条项链确实很美,璀璨的光芒在灯光下闪烁,仿佛能吸引人的灵魂。然而,她并不想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于是她轻轻摇了摇头,想要拒绝。 但艾薇尔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她狡黠地一笑,说道“香珺,你就别客气了!这是钟跃民的心意,你可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啊!”说着,她不等宋香珺反应,就拉着她走进了珠宝店。 在店里,艾薇尔和店员热情地交流着,很快就买下了那条项链。她亲手将项链戴在了宋香珺的脖子上,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多合适啊!钟跃民,漂不漂亮?”然后问后面的钟跃民。 “那肯定漂亮。” 宋香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条项链在她的颈间熠熠生辉,仿佛真的为她增添了几分光彩。然后就鬼使神差的同意的买了下来。 钟跃民坐在那张皮质沙发上,眼神锐利如鹰,手里捏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他瞥了一眼旁边的李文博,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文博,去趟银行,取点现金出来。”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一种命令。 李文博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转身就朝门外走去。他深知钟跃民的脾性,知道这时候多问无益,只需要按照吩咐去做就好。 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李文博就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公文包回来了。他将包放在茶几上,打开拉链,露出里面一叠叠厚厚的钞票。 钟跃民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又转向了桌上的另一堆钱。那是郑桐和袁军他们交给自己的买足彩赢来的钱,数目虽然不大,但每一分都凝聚着他们的信任和期待。宁伟的已经给过了。 他拿起那堆钱,仔细数了数,确认够纟给他们的,然后收进了空间里。 第二天,李文博手持着从纽约飞回港岛的机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期待与激动。他转头对身边的钟跃民说道“钟先生,咱们明天的飞机,准备启程回家了。” 钟跃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这次世界杯之行虽然短暂,但也收获颇丰。” 李文博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天,阳光洒满了大地,李文博、钟跃民以及宋香珺、宁伟再加上另外三个得力助手,浩浩荡荡地准备前往机场。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回家的渴望。 就在这时,艾薇尔带着一份精心挑选的礼物出现了。她笑盈盈地走到钟跃民面前,将礼物递给他“钟跃民,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希望你在回去的路上能有个好心情。” 钟跃民接过礼物,心中暖流涌动“艾薇尔,真是太感谢你了。这次世界杯之行,有你的帮助,让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艾薇尔笑了笑没说什么,她又来到宋香珺的面前递给她一份礼物“香珺,这是送给你的。” “艾薇尔,谢谢你。” 钟跃民走上前来,与艾薇尔握手告别。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在说着无声的告别。宋香珺与艾薇尔拥抱告别,场面温馨而感人。 一行人走出了酒店,朝着机场的方向驶去。 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李文博和钟跃民等人坐在一起,等待着登机的广播。艾薇尔和宋香珺站在不远处,两个人小声的说着悄悄话。 终于,登机的广播声响起。钟跃民站起身,对艾薇尔挥了挥手,然后带着众人走向了登机口,宋香珺和艾薇尔依依不舍的告别。没过多长时间,飞机腾空而起,向着港岛的方向飞去。 经过差不多二十个小时的漫长飞行,从纽约飞来的航班终于缓缓降落在港岛国际机场。飞机划过天际,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轨迹,如同一条纽带,连接着远方的故乡与眼前的繁华都市。 舱门缓缓打开,一股热带特有的湿润气息扑面而来,与机舱内略显干燥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钟跃民、宋香珺、李文博、宁伟一行四人,拖着行李,缓缓走下舷梯,踏上了这片充满机遇与挑战的土地。 港岛,这座东方之珠,以其独特的魅力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高楼大厦林立,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这里是财富的聚集地,也是梦想的发源地。 港岛的空气带着一丝湿润的海风气息,与纽约的干燥截然不同。机场外,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各种语言的交谈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曲独特的交响乐。李文博深吸一口空气,感受着久违的故乡味道,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 李文博早已提前安排好了接机事宜。金华投资的员工们早已等候在机场出口,他们穿着整齐的制服,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一见到钟跃民等人,便立刻迎了上来,帮忙接过行李,引领他们前往预定的车辆。 “钟先生,宋小姐,一路辛苦了!”金华投资的员工们恭敬地说道。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宋香珺则是环顾四周,对这样的场面有点好奇。宁伟则是一脸警惕,时刻保持着警觉,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在金华投资的轿车旁,一行人正准备启程,气氛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宋香珺轻轻扯住钟跃民的衣袖,眼中透露出几分急切与焦虑。 “钟跃民,咱们能不能别在这儿停留,直接回北京啊?”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恳切。 钟跃民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宋老师,家里真出啥事儿了?”他试探着问道。 宋香珺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显然不愿意多说,但那份焦虑已经感染了周围的空气。 就在此时,李文博走了过来,脸上挂着那招牌式的笑容“钟先生,既然宋小姐这么着急,我这就给你们安排飞机!这样回去也能快一点儿。”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善解人意和办事的利落。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文博,那就麻烦你了!”他拍了拍李文博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信任。 宋香珺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些许微笑。她知道,如果是坐飞机的话,这次回家应该能快不少。” 于是,在李文博的精心安排下,一行人改乘飞机,踏上了回北京的旅程。而宋香珺因为急事而产生的焦虑,也在飞机的轰鸣声中,逐渐消散在了蓝天白云之间。 飞机划过天际,留下一条长长的轨迹,钟跃民一行人拖着行李,踏上了回家的公交车。车厢里人头攒动,却难掩他内心的轻松与期待。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落在了身旁的宋香珺身上,那是一位温婉而又带着几分神秘的女人。 “宋老师,家里什么事儿啊?需要我帮忙不?”钟跃民关切地问道,声音里透着真诚与热忱。 宋香珺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让人心头一暖“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能搞定的。”她轻描淡写地回应,似乎不愿过多透露。 钟跃民见状,心中虽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强求。他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难处,便道:“宋老师如果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我相信我都可以帮得上忙的。” 然而,宋香珺似乎并不领情,她敷衍地回了一句“行,我知道了。到时候一定找你。”话语间不经意间带着几分疏远与冷淡。 钟跃民心中一愣,这宋老师从回来之后,咋好像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知道自己无法勉强宋香珺,只能默默地在她身边守护。公交车缓缓行驶在回家的路上,窗外的风景在不断变换,而车厢内的氛围却似乎凝固了一般。 宋香珺静静地坐在公交车窗边,双眼凝望着窗外的世界。窗外的风景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而深邃,就像是她此刻内心的写照。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那层层的空间,飘向了远方,寻找着某种未知的慰藉。 她的视线始终没有落在身边的钟跃民身上。她怕,怕那一眼望去,自己内心的防线会瞬间崩溃。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 可是,她不能。她必须坚守自己的决定,不能让自己再次陷入那无尽的痛苦和纠结之中。 宋香珺的心中有个声音在低语,如果自己能够有那么一丝丝的勇气,如果能够迈出那一步,如果自己能够早一点可惜,人生不是一部可以随意修改的剧本,它没有“如果”这个选项,只有残酷而真实的结果。 公交车缓缓驶离站台,留下一片淡淡的尾气。钟跃民站在路边,目光里透着些许的关切与疑惑。他原本打算亲自送宋香珺回家,确保她安全无虞。但宋香珺却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钟跃民,真的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宋香珺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坚定。 钟跃民看着宋香珺,那双明亮的眼眸中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他皱了皱眉,试图探寻她的心思,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尊重她的决定。 钟跃民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叫来了宁伟。他嘱咐宁伟务必把宋香珺安全送到家,然后才放心地转身离去。 宁伟对于钟跃民的话,从来都是不打折扣的。他向钟跃民保证道“放心,队长,我一定把宋老师安全送到家。” 宋香珺没有拒绝宁伟的护送,这让钟跃民更加摸不着头脑。他心想,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吗?还是宋香珺有什么心事? 一路上,宁伟和宋香珺一前一后的走着。宁伟提着东西走在后面,他的话本来就少,宋香珺更是不想说话。所以,两个人只是往前赶路。 终于,他们来到了宋香珺的家门口。宁伟停下脚步,说道“宋老师,你到家了。” 宋香珺感激地看着宁伟,轻轻地点了点头“谢谢你,宁伟。把东西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宋老师,我还是给你放在屋里。” 宁伟把宋香珺的行李拿进屋里,然后转身离去。宁伟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宋香珺不让队长送她回家呢?原来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宋香珺自己知道。她站在窗前,望着宁伟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钟跃民有了特殊的感情,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钟跃民终于回到了心心念念的北海四合院。走过街角,那熟悉的四合院映入眼帘。青灰的砖墙,斑驳的木门,一切都显得那么亲切。 然而,命运的玩笑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上演——四合院的大门紧闭,家中空无一人。他无奈地耸耸肩,将沉甸甸的行李轻轻放在门口,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连轴坐了20多个小时的飞机,让他的身心都显得有些疲惫。此刻,他只想好好歇一歇,让奔波的旅程暂时告一段落。四合院的台阶似乎带着岁月的温度,坐上去,仿佛能感受到那份久违的亲切与安宁。 钟跃民闭上眼睛,任由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走了旅途的尘埃。 第115章 家的温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钟跃民感觉快要睡着的时候,家里的人终于回来了。 周晓白应该是刚刚下班,一脸疲惫但眼中闪烁着母爱的光芒,她怀里抱着小海宸,小家伙在她的怀里吃着手指头,小脸蛋上洋溢着满足。 张梨推着周晓白的自行车,自行车的大杠上,小诗画坐得稳稳当当,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陈亦君和周晓白、张梨边走边聊,三个人脸上都挂着愉悦的笑容,不知道在分享什么有趣的话题。钟跃民听着她们的笑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家的温馨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还是小棉袄的眠尖,第一个发现了坐在门前台阶上的钟跃民。本来无精打采的小丫头,在看到钟跃民的那一刻,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阿姨,放我下来。”小棉袄急切地对张梨说道,她的小脸上写满了期待和兴奋。 “诗画,还没到家呢。等一会儿再下呗。”张梨笑着哄道,她还不知道小丫头看到了钟跃民。 “不嘛,我就要下。”小棉袄不依不饶,说着就要自己从自行车上下来。张梨见状,赶紧把她抱了下来。 周晓白嘴角挂着无奈的笑容,摇了摇头,嘴里还嘟囔着“这小丫头,真是个小调皮,一点儿也不听话。这性格,肯定不随我,绝对是随了她爸,真是让人不省心。” 旁边的陈亦君,听到了周晓白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调侃道“哎哟,你这话说得,好像你有多省心似的。别忘了,你小时候也是个让人头疼的小家伙呢。” 周晓白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假装生气地反驳道“妈,你净瞎说,我小时候明明就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公主,哪里让人头疼了?” 陈亦君和张梨听到这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张梨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她一边笑一边说“哈哈哈,晓白姐,你就别装了,你小时候那些糗事,阿姨可都跟我说了哦。” 周晓白有点不好意思,嘴里还嚷嚷着:“我以前可是很听话的好不?” 陈亦君笑着点了点头“晓白小时候,总体来说还是很听” 小诗画才不管她们说什么,下了自行车立刻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朝着钟跃民飞奔而来“爸爸、爸爸,你啥时候回的呀?”她清脆的声音在夏日里回荡,像是一首动人的歌。 周晓白和陈亦君这个时候才看到钟跃民,周晓白酸溜溜地说道“闺女果然是爸爸的小棉袄啊!”她的目光在钟跃民和小诗画身上来回游移,带着几分羡慕和无奈。 钟跃民看着跑过来的小诗画,眼中满是慈爱。他伸出手,将小诗画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温暖和重量“刚回来不久。”他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温柔。 小诗画紧紧地抱着钟跃民,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他身上。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她的父亲回家而变得美好。 后面的小海宸,看到姐姐小诗画正在和钟跃民欢快地交谈着。小海宸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欢乐,他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喜悦。 钟跃民注意到了小海宸的兴奋,他走过来,俯下身,调侃道“小笨蛋,爸爸走了这么长时间,你还不会走路啊?你可真笨啊!” 周晓白原本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听到钟跃民这么说,心中不禁一紧。她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些许不满“钟跃民,你要再这么说我儿子,我跟你急。” 钟跃民一愣,他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语会惹恼周晓白。他连忙解释道“媳妇儿,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小海宸这么可爱,我怎么会真的说他笨呢?” 周晓白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眼中的不满却并未消散。她知道钟跃民的性格,他常常喜欢用这种调侃的方式与人相处,但此刻,她却觉得这样的调侃对小海宸来说并不合适。 小诗画见状,走过来打圆场“爸爸,你就别逗弟弟了。他还小,听不懂你的话呢。”说着,她伸手逗了逗小海宸,小海宸立刻咯咯地笑了起来,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钟跃民见状,也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言辞确实有些不妥,于是伸手从周晓白手中接过小海宸,轻声说道“小海宸,对不起,爸爸刚才不该这么说你。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将来一定会走得很好。” 小海宸似乎感受到了钟跃民的歉意和温柔,他伸出小手,轻轻地摸了摸钟跃民的脸颊,然后又“啊、啊”地说了几句,像是在回应钟跃民的话。 周晓白看到这一幕,心中的不满也慢慢消散。她知道,钟跃民是真心喜欢小海宸的,只是他的表达方式有时候让人难以接受。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拉住了钟跃民的手,低声说道“跃民,我知道你是无心的。但以后,别再这么说小海宸了,好吗?” 钟跃民握住周晓白的手,点了点头:“好,媳妇儿我答应你。以后,我会注意言辞的。” 陈亦君过来转移话题“跃民,在门口等好长时间了!我和张梨带着他们两个就在公园里呢,你怎么没去找我们啊?” 钟跃民笑着回道“妈,我也是刚回来,觉得你们应该快回了,我就坐在这等会。” “行了,赶紧回家!” 张梨用钥匙打开大门,钟跃民站在门前,看着自己怀里这个活泼可爱的小丫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弯下腰,对着小诗画说道“姑娘,从爸爸身上下来呗,让爸爸把行李拿进去好不好?” 小诗画刚见到钟跃民,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紧紧搂着钟跃民的脖子,似乎并不想下来,用略带稚气的声音问道“爸爸,我可以不下来吗?” 周晓白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眉头微皱。她不想惯着小诗画,于是严厉地说道“诗画,从爸爸身上下来,让爸爸把行李拿进去,不然我揍你啊。”小诗画一听这话,顿时委屈地撅起了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钟跃民见状,连忙笑着安慰道:“姑娘,别哭啊。这里面可有爸爸给你带的礼物哦,你难道不想看看是什么吗?” 小诗画一听有礼物,立刻忘记了委屈,眼睛一亮,自己从钟跃民的身上滑了下来,兴奋地说道“爸爸,我来帮你。” 钟跃民笑着点了点头,将行李从地上拿起来。小丫头也跟真的似的帮忙提着,不过心里还惦记着她的礼物“爸爸,你给我带的什么礼物啊?” “嗯,那你猜一下呗。” 小丫头还真的猜了起来,可惜都没有猜着。也是一个小吃货,老是猜吃的“爸爸,我猜不出来,你就告诉我一下呗!” “马上就要到屋里了,我给你拿出来,好不好?” “好啊,好啊,爸爸,那咱们走快一点。” 终于到了屋里“爸爸,你给我带的礼物了呢?”小诗画眨巴着眼睛问道。 钟跃民笑了笑,从行李中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了小诗画“喏,这就是爸爸给你带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小诗画小心翼翼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漂亮的裙子,上面还绣着可爱的小花。她顿时高兴得跳了起来,抱住钟跃民大声说道“谢谢爸爸,我好喜欢!” “姑娘,别着急呀,还有呢!” “爸爸还有什么呀?快拿出来让我看一看。” 钟跃民把小熊玩偶拿了出来,小诗画看到后一把抱在怀里“爸爸,这是什么啊?好可爱呀!” “姑娘,这是小熊玩偶,你喜欢吗?” 小丫头点点头“爸爸,我好喜欢。” 周晓白看着这一幕,也不禁露出了微笑。她知道钟跃民对小诗画一直都很疼爱,这次出去也特意给她带了礼物。虽然她平时对小诗画管教严格,但看到女儿这么开心,她心里也觉得很满足。 钟跃民微笑着从行李袋里拿出一件件精心挑选的礼物,首先是他为自家媳妇儿周晓白选购的那套粉色连衣裙和精致的珍珠项链。还有一双精致的小皮鞋,他轻轻地放在周晓白的手心里,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媳妇儿,这是我特意为你选的,希望你会喜欢。”钟跃民轻声说道,眼中满是期待。 周晓白羞涩地低下头,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她轻抚着连衣裙的柔软面料和项链的温润珍珠,心中满是甜蜜。 接下来,钟跃民又拿出了陈亦君的礼物——一件优雅的旗袍和一对玉手镯。他将礼物递给周晓白,示意她转交给母亲。 “妈,这是跃民给您挑的,您看看合不合适。”周晓白将礼物递给陈亦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陈亦君接过礼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抚摸着旗袍的细腻面料和手镯的温润玉质,心中对钟跃民的细心和体贴感到十分满意。 最后,钟跃民拿出给小张梨的礼物——一条时尚的连衣裙。周晓白将礼物递给张梨,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张梨,这是你哥给你选的,希望你会喜欢。” 张梨接过礼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感激,她笑着对钟跃民和周晓白说道“谢谢姐,谢谢哥,我很喜欢!” 这时,小海宸看到每个人都有礼物,唯独自己没有,开始在周晓白的怀里“啊、啊、啊”地叫唤起来,那意思仿佛在说:“她们都有,我怎么没有啊?” 周晓白和钟跃民都被小海宸可爱的模样逗笑了,钟跃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串小巧玲珑的手链。 “瞧我这记性,怎么能把小海宸给忘了呢?”钟跃民笑着将手链戴在小海宸的手腕上,小海宸立刻开心地笑了起来,抬起小手不停的用两只眼睛看着。几个人看到之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洒满大地,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和远处池塘里青蛙的呱呱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在这宁静的夜晚,小诗画和小海宸早已进入了梦乡,他们的呼吸均匀而平静,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仿佛在梦中遇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而钟跃民和周晓白却正沉浸在浓浓的爱意之中。钟跃民看着周晓白那双明亮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他轻轻地靠近她,将她的双手紧紧握住,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媳妇儿,想我没有?我可想你了呀。”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充满了对周晓白的思念。 周晓白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抬头看着钟跃民,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就会说好听的,我可不相信你会想我。你在外面不知道怎么风流快活呢!” “媳妇儿,你咋不相信我?不信你看看。”钟跃民拉着周晓白的小手要证明给她看。 “呸!流氓,经不起一点儿诱惑。” 钟跃民一把把周晓白拽到了自己的怀里“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我媳妇儿长得这么好看呢。话说,你到底有没有想我呀?” 周晓白不好意思的说“有那么一点点。” 钟跃民不再犹豫,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上了周晓白的唇。这个吻,温柔而深情,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进去。周晓白也热情地回应着,她的双手环住钟跃民的脖子,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周晓白不甘示弱,两个人不停的翻滚着。月光如水,洒满了整个房间。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们的心跳声、呼吸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成为这个夜晚最动人的旋律。 良久之后,周晓白躺在钟跃民的胳膊上,两个人聊起了天“媳妇儿,你这上班儿也差不多两个月了。怎么样?适应了没有?” “适应了呀,我感觉挺好的,也没有人为难我什么的。” 钟跃民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那是,这么精致的小妞,谁好意思为难你?” 周晓白抬手打掉了他的手“去你的,狗嘴里吐象牙来。” “媳妇儿,你这话有问题,狗嘴里要是能吐出象牙来,那不是天下奇闻吗?” 周晓白风情万种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儿“你的嘴真贫。” 第116章 有点飘的袁军 月色朦胧,街灯斑驳,两个身影在夜色中交织舞动,嬉笑声、打闹声此起彼伏,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机。周晓白与钟跃民这对小夫妻,此刻正沉浸在无忧无虑的打闹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打闹过后,周晓白有点累了,收敛了笑容,一脸好奇地问道“跃民,你这次去看世界杯结果怎么样啊?买足彩挣了多少钱呀?”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故作神秘地凑近周晓白,低声说道“嘿嘿媳妇儿,这次可是大赚了一笔,你猜猜看,到底挣了多少?” “这我哪里猜得出来,你好歹给个提示呀。” 钟跃民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周晓白面前晃了晃。 周晓白想了想,试探着说道“?” 钟跃民摇了摇头,脸上笑意更浓。 “?”周晓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钟跃民。同时周晓白心里在想,自己的嫂子和姐姐能分到多少。 钟跃民的目光落在那发呆的周晓白身上。只见她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深沉的问题。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他轻轻的伸出手,在她那粉嫩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 “傻媳妇儿,想什么呢?”钟跃民调侃道“你猜的不对,是替他们赚了100多倍。” 周晓白被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钟跃民,脸上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钟跃民,你说谁傻呢?”她嘟起嘴,不满地反驳道“不对,你刚才说什么?赚了100多倍?那、那我嫂子和姐她们的几千块本钱岂不是成了几十万了吗?”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那惊讶又兴奋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点了点头,确认道“没错,就是几十万。不过这事儿你可别到处乱说,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周晓白听了这话,顿时兴奋了起来。她抱住钟跃民,欢呼雀跃道“太棒了!我嫂子她们这下可发达了!老公,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嘿嘿媳妇儿,我厉不厉害你难道不知道?要不再让你体验一下?” 周晓白听着钟跃民那略带挑逗的话语,心中不禁一阵慌乱。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种亲密的体验,总是让她既羞涩又期待。但此刻,她真的只想和他谈正事。 “你这人,怎么这么的不正经,人家跟你说正事呢?”她娇嗔道,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 然而,钟跃民却像是个顽皮的孩子,根本不打算按套路出牌“啥事也没有这重要,来!”他笑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周晓白被他的话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她知道,一旦被他这样撩拨起来,自己恐怕就再也说不出什么正经话了。但她的内心,却又隐隐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就在她犹豫之际,钟跃民已经开始了他的行动。他轻轻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周晓白的心跳瞬间加速,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热。 “啊!你轻点,都”她的话语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呼。钟跃民的动作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力量,让她无法抗拒。 这一刻,周晓白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既害羞又兴奋,既想要推开他又想要更紧地抱住他。而钟跃民则像是完全掌控了节奏,让她在这股旋涡中无法自拔。 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周晓白感受着钟跃民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就在她即将完全沉浸在这份亲密中时,钟跃民突然停下了动作,看着她笑得更加灿烂“怎么样?现在知道我有多厉害了?”钟跃民得意地问道。 周晓白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带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境地。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人,真是坏透了!”说完,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悄悄洒进卧室,给房间带来了几分温暖和明亮。周晓白缓缓地睁开眼睛,轻轻地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她坐起身来,感受到清晨的微风从半开的窗户中吹进来,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 周晓白转头看向身边还在熟睡的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温柔的情感。钟跃民的脸庞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安详,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在梦中也感受到了幸福。周晓白轻轻的笑了笑,心想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有魅力了。 她轻轻地推了推钟跃民,迷糊中钟跃民睁开了眼睛,看着周晓白有些不解地问道“媳妇儿,怎么起这么早啊?” 周晓白微笑着回答“我哪能跟你比呀,我得去上班儿啊!你也赶紧起床,趁还没有开学好好的陪陪闺女和儿子。” 钟跃民闻言,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然后坐起身来。两人起床后,简单地洗漱了一番。 张梨已经在准备早餐,而周晓白和陈亦君负责照顾两个孩子起床。 早餐过后,周晓白准备出门上班。钟跃民和小诗画送她到门口,说道“媳妇儿,路上小心,别太累了。” 周晓白微笑着点头,然后骑上自行车离去。她走出家门,感受到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心中充满了力量和希望。 阳光洒在小诗画的身影上,小诗画望着远方渐行渐渐远的周晓白,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转身向身边的钟跃民,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爸爸,等过几天我也要和你一样去上学了哦。” 钟跃民轻轻抚摸着小诗画的头,温和地笑道“姑娘,你还小着呢,再过两年去上学也不迟。” 小诗画瞪大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不解地看着钟跃民,反驳道“可是,妈妈已经给我报名了呀,她说过几天我就可以背上小书包,去认识新朋友,学习新知识了啊?” 钟跃民一听,眉头微微一皱,惊讶地问“哦?这事儿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你妈妈什么时候做的决定?” 小诗画歪着小脑袋,甜甜地笑道“嘿嘿,你那时候不在家嘛,妈妈说了,这事不用和你商量。” 钟跃民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眉头紧锁,双手交叉在胸前,显得异常烦躁。他心里不断回荡着刚刚得知的消息——他的小棉袄竟然瞒着他要去上学了。 “这小娘们儿,真是胆大包天!”钟跃民心里暗骂着,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媳妇儿竟然会做出如此离谱的决定,这么大的事儿,她竟然不和自己商量,擅自做主。 钟跃民又想起小诗画,那么小,那么娇嫩,怎么能去上学呢?学校的环境复杂,人心难测,小棉袄要是受欺负了怎么办? 钟跃民坐在自家那张略显陈旧的木桌旁,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纠结。他正在为一件事情犹豫不决,心情异常沉重。 钟跃民的心中既有期待也有迷茫,正在他陷入沉思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伴随着熟悉的嬉笑声,郑桐和袁军两个人走了过来。 “跃民,你丫真回来了啊?刚开始我还不相信呢。”袁军的大嗓门率先传入耳中。 紧接着郑桐也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袁军这孙子,还以为我骗他呢。” 钟跃民纳闷地问道“你们两个孙子消息够灵通的呀,我昨天刚到家,今天你们就知道我回来了。” 郑桐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说“跃民,你别忘了咱们这圈子,谁还不知道你的大名?你一回来,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整个四九城。” 袁军接口道“再说了,你丫一向是咱们这儿的风云人物,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大家的心。你昨天一回来,咱们就嗅到了风声,这不,一大早就来找你丫来了。” “你们两个是担心你们的钱?”钟跃民率先开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的声音在暮色中回荡,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袁军和郑桐对视一眼,心中的疑虑瞬间消散了大半。他们知道,钟跃民从不做无把握之事,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他们的钱应该是保住了。想到这里,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跃民,你丫给我们挣了多少啊?”袁军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钟跃民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这个动作立刻让袁军和郑桐的心跳加速了几分。郑桐更是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了钟跃民接下来的每一个字。 袁军瞪大了眼睛,试探性地问道“1000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仿佛这个数字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大值了。 钟跃民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我操,袁军,你丫还真能猜,1000块够路费不?你丫能不能胆子大一点?” 袁军被钟跃民的话说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难道难道是1万块?”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个数字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钟跃民又笑着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说道:“再猜猜看,你丫的想象力也太贫瘠了。” 郑桐在一旁也急了,他插嘴道“跃民,你丫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到底挣了多少!你这是要急死哥们儿啊。”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戏谑与无奈“你们两个孙子,真是贫穷限制了想象力啊!行,不逗你们了。这次哥们儿幸不如命,给你们挣了100多倍的利润回来。” 袁军一听这话,整个人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我操,郑桐,你丫快给我算算我的3000块100倍是多少钱?” 郑桐被袁军的激动感染,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清了清嗓子,开始摇头晃脑算起账来“袁军,让你丫的多读书,你就是不听,现在算不出来了。3000块乘以100多倍,那就是” “是多少啊?” “那就是三、三、三十多万!”郑桐终于说出了答案,语气中也有点不相信。 袁军一下子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三十多万?我操,这他妈的是真的吗?这不是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了吗?” 钟跃民看着袁军和郑桐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当然是真的,你们两个孙子,这次可算是跟着你大爷我沾光了。袁军,你丫就一吃货。” 得到钟跃民的确认,袁军和郑桐都惊得合不拢嘴,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袁军更是激动得一把抱住钟跃民,大声喊道“跃民,你丫真是太牛了!哥们儿这次可真的发了大财啊!” “我操,离我远点儿。要是个漂亮小妞儿还行,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抱啥?” “哥们儿这不是激动吗?早知道能挣这么多钱,把哥们儿的家底儿全部拿出来就好了。”郑桐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 钟跃民调侃道“你大爷的,你们两个孙子还留了一手啊!” 郑桐笑着回道“当时袁军的孙子和我商量,你要是真的赔了也没关系,就当哥们儿支愿你了。” “对,哥们儿是真没想到能挣钱呐。” “两个孙子是真贼,行了,不跟你们说那么多了。你们两个是要美元,还是要rb啊?” “我操,你丫这问的不是废话吗?要美元干啥?我也用不着啊!” “袁军,给你丫那么多,你家有地方放吗?” “我、我”很显然这个问题袁军还没有想到。 “我给你们两个出个主意,怎么样?” “跃民,你丫啥时候这么磨叽了,有什么好主意说呗。” “你们两个拿着这些钱去多买几处宅子怎么样?” 袁军已经有些飘了,用不很屑的话说“我还以为你丫能说出什么好主意来呢?我买那么多房子干啥?还不如多吃点呢!哥们儿要把所有的好吃东西吃一遍,哥们儿请你们所有人。” “咱们不是当年,袁军特别是你,注意一点。” “没事。” 钟跃民笑着摇了摇头“我就这么一说,至于到底怎么做,还得看你们自己。怎么着?现在我把钱给你们。” 郑桐的两个眼珠子在那不停的转,不知道在哪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跃民,你要现在把钱给我们,还真没地方放。我觉得放在你这里最安全,等我回去和蒋碧云商量一下,再决定怎么做。” “行。”钟跃民心里想,郑桐的心眼儿还挺多。 第117章 燕京一幼 夕阳西下,洒在老北京胡同的青石板上,给这片古老的街区增添了几分宁静与祥和。周晓白刚刚下班,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却没想到钟跃民早已等候在屋里,一脸严肃地将她拉进屋内。 “钟跃民,你干嘛呢?妈她们都看着我们呢!”周晓白有些害羞地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脱钟跃民有力的手臂。 钟跃民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他的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周晓白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心里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媳妇儿,你给我说说闺女上学咋回事?我咋不知道呢?”钟跃民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周晓白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钟跃民的意思。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什么事情呢!然后解释道“跃民,你误会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那时你不是没在家嘛。只是觉得这事儿也没必要特意告诉你。闺女上学的事情,是我和爸妈一起商量的,觉得现在送她去学校是个不错的选择。你也知道,闺女一直都很聪明,早点接受教育对她也有好处。” “闺女还那么小,上什么学啊?” 自从结婚以后,周晓白还是第一次见钟跃民对自己发火。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那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他们还在热恋期,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钟跃民曾对她发过火。然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怒火,让周晓白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她看着眼前的钟跃民,那张熟悉的面孔此刻显得如此陌生,紧锁的眉头和瞪大的双眼,仿佛要将她吞噬。他的声音也变得异常严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闺女还那么小,上什么学啊?” 周晓白被他的话震住了,她没想到钟跃民会如此反对女儿上学的事情。她原本以为,作为父亲,他会支持女儿的成长,会希望女儿能够接受更好的教育。可是,现在看来,他的想法却和她截然不同。 “跃民,那个学校里的孩子那个不是早早就开始上学了?早一点的三岁开始,咱们闺女都四岁半了。我们不能因为担心就剥夺了闺女接受教育的机会啊。”周晓白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希望用自己的话语,化解钟跃民心中的疑虑。 钟跃民听到周晓白的这话,有点愣住了。啥意思?这个时候不都是六、七岁的时候上个学前班或者育红班吗?三岁上学是个什么情况,这不是后世上幼儿园的年纪吗?难道这个时候已经有幼儿园了? “媳妇儿,你说啥?三岁上学?我没听错?”钟跃民挠了挠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周晓白笑了笑,眼神中透着一股子调皮劲儿“没错,就是三岁上学。咱们闺女算是大的了,人家好多都是三岁送到幼儿园去的。” “幼儿园?这个时候真的已经有幼儿园了吗?”钟跃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好奇。 “哎呀,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啊!”周晓白白了钟跃民一眼。 钟跃民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他望向周晓白,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媳妇儿,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幼儿园的呀?”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惊讶和好奇,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是一个全新的发现。 周晓白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得意之情。她终于找到了一个钟跃民不知道的事情,这让她感到一丝小小的满足。她挺直了腰板,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开始为钟跃民答疑解惑。 “早都有了呀!”周晓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自豪“燕京第一幼儿园创建于1949年,那时候新中国刚刚成立,就开始重视幼儿教育了。原名燕京市第一托儿所,后来在1954年改为燕京市第一幼儿园。你知道吗,这个幼儿园可是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呢。” 钟跃民听得津津有味,他点了点头,表示对周晓白的解释表示认同。他接着问道“那咱家姑娘是怎么进去的呢?听你说得这么高端大气,肯定不容易进?” 周晓白得意地笑了笑,说“你以为谁想进就能进啊?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了好多关系,才把咱家姑娘送进去的。那里的教育资源丰富,师资力量雄厚,对孩子的成长非常有利。我可不想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钟跃民听完周晓白的话,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板上,为这个温馨的家增添了几分暖意。 “让闺女现在去幼儿园,我觉得挺好的。就是”钟跃民轻声说道,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仿佛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话题。 周晓白微微一笑,她明白钟跃民的担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跃民。但孩子总要慢慢长大的,我们不能一直把她留在身边。” 钟跃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孩子上学太早,可能会失去童年的乐趣。姑娘还那么小,应该多享受一些无忧无虑的时光。再说了,上学太早了,等到初中、高中的时候有可能会跟不上。” 周晓白握住钟跃民的手,温柔地说道“我理解你的担忧,但幼儿园不仅仅是学习,更是孩子们接触社会、结交朋友的。闺女需要适应集体生活,这对她的成长是有好处的。而且一幼重点突出艺术教育,以民歌、民舞、民乐、民艺、 民族文学等向幼儿进行传统艺术 启蒙教育。” “真的假的!我咋有点儿不相信呢?” “你以为就你对闺女好?她是我生下来的好不。” 钟跃民的心中有些忐忑,他基本上已经同意了小诗画去幼儿园的事,但心中依然有一丝忧虑“这咱们姑娘会不会挨欺负啊?现在的那些小子可老坏了。” 周晓白听到他的话,不由得被逗笑了。开始调侃他“瞧瞧你说的,再坏能有你们小的时候那么坏吗?就你这样,以后姑娘长大成人了还怎么嫁人啊?” 钟跃民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见小诗画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般跑了过来,她扎着双马尾,眼眸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爸爸、妈妈,你们在说什么呢?”小诗画的声音清脆悦耳,她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两人。 钟跃民微微一笑,轻轻摸了摸小诗画的头“没说什么,就是在聊你上学的事情。” 小诗画一听“上学”二字,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她紧紧握住钟跃民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爸爸,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呀?如果是,那我就不去了。” “姑娘,你想去吗?” 小丫头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有一点儿想。” 钟跃民听到后乐了“好,那咱们就去。不过,爸爸教你点东西好不好?” 小丫头听到钟跃民愿意让她去幼儿园,立马高兴了起来“好啊,好啊,爸爸,你要教我什么呀?” “姑娘,爸爸教你一套防身的功夫,好不好?以后要是有坏蛋欺负你了,你就可以揍他。”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小诗画好奇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好啊,爸爸,我要学功夫,这样我就可以保护自己和妈妈、还有弟弟了。” 钟跃民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开始耐心地教导小诗画一些简单的防身动作。他一边讲解,一边示范,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标准而到位。 周晓白在一旁看着,眉头却微微皱起。她知道钟跃民要教小诗画什么,但她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她担心小诗画年纪太小,无法掌握这些技巧,更担心她会在冲动之下伤害到别人。 “跃民,你不怕闺女把别人给打坏了?”周晓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钟跃民停下动作,转头看向周晓白,眼神坚定而果决“那也比被别人欺负强。我们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能总是等着别人来救我们。” 周晓白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心里虽然还是担心,但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知道钟跃民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小诗画好。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爱咋地咋地。”周晓白嘟囔了一句,转身走出屋子,心里却还是在为这件事犯愁。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周晓白是担心过度了,但他也理解她的心情。作为父母,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孩子能够平安健康地成长。 自那天起,清晨的院子便多了一对习拳的身影。钟跃民早早起床,然后走到小诗的床边,轻轻唤醒她。小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父亲坚毅的脸庞,便知道新的一天的学习又开始了。 钟跃民身着简朴的练功服,站在院子里,一招一式地教小诗画军体拳。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小诗画虽然年纪小,但学起拳来却是有模有样。她认真地模仿着钟跃民的动作,虽然动作还不够标准,但那股子认真劲儿却让人忍不住称赞。 也不知道是小丫头太小的原因,还是钟跃民基因的原因。小丫头倒是没有和其他人似的,那么痛苦。不过每次都是累得小脸通红,汗水滴落在地上,与泥土混合在一起。 “爸爸,我好累呀,能不能休息一下?”小诗画停下来,双手叉腰,小脸上满是汗珠。 钟跃民停下动作,蹲下身子,轻轻拭去小诗额头上的汗水,微笑着说道“姑娘,累是肯定的,但你知道吗?每一个成功的人,都是经过无数次的努力和坚持才走到今天的。军体拳不仅能锻炼身体,还能培养你的毅力和坚持精神。再坚持一下,好吗?” 小诗画听了钟跃民的话,虽然还是有些累,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坚定。她点点头,咬紧牙关,重新站直身子,跟着钟跃民继续练习。 又练了一会儿“爸爸,我可以休息了吗?” 钟跃民见状,心中既心疼又欣慰。他走到小诗画身边,轻轻拭去她额头的汗珠“可以歇会儿,但记得,锻炼身体就像磨刀,不能半途而废。” 小诗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坐在石阶上休息。钟跃民则坐在她旁边,开始给她讲起自己年轻时在部队的故事。那些激昂的岁月、那些并肩作战的战友、那些艰苦但充实的训练小诗画听得津津有味,眼中闪烁着对父亲的崇拜。 “爸爸,我也想像你一样,成为一个厉害的人。”小诗画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钟跃民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只要你努力,一定可以的。军体拳不仅能锻炼身体,还能锻炼意志。你要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能轻易放弃。” 小诗画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将父亲的话刻在了心里。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继续练习。 陈亦君走了过来,看到小诗画的样子满脸的心疼。开始埋怨起钟跃民“诗画还这么小,你让她练这个干嘛?你看看把她给累的。你这个当爸爸的不心疼,我都心疼的慌。” “妈,现在是刚开始了,等熟练了,习惯了就好了。” “女孩子家家的,练这个干嘛?” “我想让她学会保护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 “谁敢欺负我的外孙女儿?” 小诗画替钟跃民说道“姥姥,不关爸爸的事情,是我自己想学的。” “你个小没良心的,就会跟你爸一条心。行了,姥姥不管你了。” 宁伟过来找钟跃民,看到钟跃民正在教小诗画军休拳说道“队长,你让我找的那些女人已经找好了。” “行,那就开始训练。” “嘿嘿队长,你教一个也是教,要不都过来一起教得了。” 钟跃民看了他一眼“我可那么多时间,主要的还是你。” “行了,我给你当副手,行不行?” “你教的不挺好的吗?” “队长,你也知道我嘴笨。我” “可以,反正这里房间多的是,你就安排。” “好的队长。” 第118章 阴盛阳衰 北海的四合院儿里,阳光透过茂密的槐树叶,洒在青石板上,斑斑点点。夏日的微风带着一丝丝清凉,却无法驱散院中的热闹。一群女人坐在树荫下,嘴里却不停地叽叽喳喳,仿佛一群欢快的小鸟。 钟跃民和周晓白走进了这热闹的院子。钟跃民环顾四周,看着这些刚训练完休息的女人们。还有那院落里晾晒着各式各样的衣物,五颜六色的布料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为这个宁静的午后增添一抹亮色。 钟跃民眨巴眨巴嘴,转头对周晓白说道“媳妇儿,咱们家是不是有点阴盛阳衰啊?” 周晓白闻言,白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这一切还不都是你造成的吗?” 钟跃民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道“我这不是想多给找几个人嘛,等闺女上学也能帮忙接送什么的。” 周晓白轻哼一声,说道“那就全找女人?这倒好,把家里弄得像个女儿国,自己倒成了个逍遥自在的国王。” “媳妇儿,你真能说笑。” 周晓白刚要开口,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院落的宁静。她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军装的女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那女子一进门就嚷嚷道“唉哟喂!钟大队长,你家可真热闹啊!这些人是干嘛呢?” 钟跃民眉头一皱,看向来人,正是他的老朋友李婷。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院子太大没人气嘛,多找了点人过来聚点人气。” 李婷嘿嘿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嘿嘿钟大队长,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跟我藏着掖着的。” 钟跃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李婷消息也太灵通了。他瞪了李婷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李婷,你不会在监视我?” 李婷摆了摆手,笑眯眯地说道“那不能够,钟大队长是四九城的风云人物,有什么消息都藏不住的。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次召集这么多人,是要干什么啊?” 周晓白对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儿在这儿说,我去看看孩子。”说完直接走了。 周晓白走后,钟跃民坐在那张黄花梨木桌旁,手里端着一杯刚泡好的茶,热气袅袅上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他轻抿一口,茶香在口中扩散,似乎能抚平一天的疲惫。放下茶杯,他抬眼望向对面坐下的李婷,那双明亮的眼睛里藏着几分狡黠。 “有什么事直接说,别跟我拐弯抹角的。”钟跃民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客气,却也透露着对老友的信任与随意。 李婷微微一笑,也不在意他的态度,伸手端起自己的茶杯,轻啜一口。茶水润湿了她的唇瓣,更显得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嘿嘿钟大队长,一只羊是赶,一群羊还是赶你说是不是啊?” “这次你也看到了,全是女人。所以还是免了!” “你放心,钟大队人,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们加进来二十个女人怎么样?” 钟跃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唉!你说我能拒绝不?” 李婷笑着摇了摇头“呵呵不能。”说实话,李婷就喜欢看钟跃民这个样子,感觉老解气了。就这样,训练的人又增加了二十个人。一进院是住不下了,只好又安排到三进院里。 日子过的很快,九月份的微风带着淡淡的桂花香,轻轻吹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阳光洒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给这个繁忙的城市带来一丝暖意。又是一年开学季,钟跃民站在大门前,看着外面忙碌的人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的小棉袄,那个总是让他牵肠挂肚的小丫头,今天也要踏入幼儿园的大门了。钟跃民想起女儿那张稚嫩的小脸,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担忧。他知道自己应该相信幼儿园的老师,相信女儿能够适应新环境,但心中的那份不放心却如影随形,怎么都甩不出去? “爸爸,幼儿园里是什么样子的呀?”小诗画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钟跃民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幼儿园是个充满快乐的地方,你会遇到很多新朋友,一起玩游戏,一起学知识。” “那我要跟新朋友一起玩。”小诗画兴奋地挥舞着小手,两只大大的眼睛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跃民,你至于吗?我去送就行了,你也是第一天开学,可别迟到了。”周晓白从屋里走出来,看着钟跃民一脸担忧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钟跃民回头看了周晓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我就是有点不放心,小诗画第一次去幼儿园,我怕她不适应。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哭?” “爸爸,我为什么会哭?我才不哭呢!我长大了。” “姑娘,你是好样的。” 周晓白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放心,幼儿园的老师都很专业,你的小棉袄会很快适应的。而且,她也很期待和新的朋友一起玩呢。” 钟跃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就是想亲自送她去,给她一个特别的开学记忆。” 周晓白笑着摇了摇头,她知道钟跃民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于是她也不再劝说,只是叮嘱道:“那既然如此,咱们快点走!” 钟跃民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停在院子里的摩托车。跨上摩托车,然后回头对小棉袄招了招手“姑娘,来,爸爸、妈妈送你上学去了!” 小丫头兴奋地跑了过来“出发。” 于是,一家三口骑着摩托车,迎着清晨的微风,向着幼儿园出发。小棉袄坐在钟跃民和周晓白中间,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小诗画紧紧抱住钟跃民的腰“爸爸、妈妈,我好开心呀!我要去幼儿园了!” 周晓白笑着摸了摸小棉袄的头“是啊,我的小宝贝要开始新的生活了。放心,爸爸、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摩托车在清晨的阳光下疾驰,风吹过三人的脸庞,带来一丝凉爽。钟跃民紧紧握住车把,心中充满了对女儿的牵挂和对未来的期待。 很快,他们来到了幼儿园门口。周晓白把小诗画抱下摩托车,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钟跃民和周晓白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进幼儿园的大门。 “哇,这里好漂亮啊!”小棉袄惊叹道。 钟跃民微笑着点点头“是啊,这里会有很多小朋友陪你一起玩,一起成长。” 慢慢的小诗画看到有别的孩子哭,而且越来越多。她也显得有些紧张起来,紧紧抓着钟跃民和周晓白的手。钟跃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轻声安慰道“别怕,姑娘,这里有很多小朋友和你一起玩,还有老师照顾你。” “爸爸,我、我不怕,我很勇敢的。”小丫头虽然这么说,但是眼睛里已经有泪水。 “姑娘,你是最棒的。” “嗯,我长大了,我不哭。” 钟跃民和周晓白牵着小诗画来到教室,门口站着一个女老师,她穿着整洁的衣服,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给人一种亲切感。周晓白走上前,礼貌地打招呼“老师好,我们是陈诗画的爸爸妈妈。” 老师微笑着点头,温和地说“同志你好,我姓李,是诗画的老师。把诗画交给我们就可以了,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 听到老师的话,周晓白心中的紧张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些。她感激地看着李老师,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麻烦您了,李老师。我们很信任您,也相信学校会给孩子提供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李老师微笑着点头,表示理解。她看着周晓白,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她能够感受到这位母亲对孩子的关爱和信任,这让她对自己的工作充满了动力和责任感。 钟跃民对小诗画说道“姑娘,跟李老师打个招呼。” “老师好。” “诗画好,来跟爸爸妈妈说再见。” “好了,姑娘,你要乖乖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爸爸和妈妈会来接你回家的。”钟跃民轻声说道。 小丫头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们“爸爸,妈妈,再见。” “再见。” 小丫头眼泪汪汪的喊道“爸爸,早一点来接我” 钟跃民还没有来的及说什么,就被周晓白拉走了。给小诗画说了一句“下午放学,妈妈来接你。” 在熙熙攘攘的燕京一幼校门外,钟跃民与周晓白这对恩爱夫妻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刚刚与可爱的小诗画依依不舍地道别,钟跃民却一脸茫然地追上周晓白,不解地问“媳妇儿,你刚刚拉我走那么快,是有什么急事吗?小丫头还要给我说什么呢,我也没有听清。” 周晓白回头瞟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略带调侃地说道“怎么?你还怕我把你的小棉袄给丢了?再让你们父女俩腻歪一会儿,小丫头就要哭鼻子了。到时候你一心疼,说不定又要把她拉回家去,那我这个妈妈岂不是成了透明人?” 钟跃民一听,顿时哑然失笑“哪不” 周晓白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少来这套!我知道你疼女儿,但也不能总惯着她。我们得给她树立正确的观念,让她知道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该坚强。” 钟跃民站在那儿,被周晓白几句话说得像个被拔了气门芯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气。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媳妇儿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周晓白看着他那副呆愣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她轻轻地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我亲爱的老公,你这是怎么了?被我说得没话说了?” 钟跃民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伸手刮了刮周晓白的鼻子“媳妇儿,你这是在给我挖坑啊!不过,我还是送你上班去!要不你肯定要迟到。” 周晓白被他的话逗乐了,她摇了摇头,说道“咱俩也不顺路啊!你还是赶紧走,第一天开学迟到再有人找你麻烦。我晚去一会没事。” “那好!” 钟跃民走进学校的大门时,阳光已经斜斜地洒在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金色的光芒与他那一头不羁的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看了看手腕上那块已经有些磨损的手表,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知道自己已经迟到了。 对于迟到这件事,钟跃民并没有当回事儿。他也并不是那种懒散的人,只是总是有些事情让他无法按时到校。 然而,这一次的迟到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他走进教室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氛围。同学们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扫过,然后迅速地转向教室的某个角落。钟跃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校服、气质不凡的男生正冷冷地盯着他。 这个男生是新任的学生会会长,名叫严为民。他长着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虚伪和谎言。他对学生会的管理非常严格,严为民是个严谨认真的人,他对学校的规章制度有着近乎执着的坚持。当他看到钟跃民迟到的时候,心里不禁升起了一股不满。 “这个就是钟跃民,早就听说他不守规矩,这次被我抓到,就拿你开刀。”严为民心中暗自想着。 然而,就在他准备采取行动的时候,却被学生会里的一些老成员拦住了。这些老成员都是周晓白的朋友,他们了解钟跃民的习惯。纷纷劝解严为民“严会长,第一天开学迟到情有可原,就算了。” “是啊!严会长” 严为民看着眼前的这些老成员,心中相当的不满,但是他也没什么办法。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然而,他并未因此放弃对钟跃民的关注。而钟跃民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就算知道了他也无所谓。 第119章 寄信 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钟跃民急匆匆地穿过熙熙攘攘的校园,心中充满了担心,不知道自己的小棉袄在幼儿园怎么样了? 至于后面的晚自习,他是不准备上了。 严为民,作为新学期校园内的风云人物,一直自视甚高。他看不惯钟跃民这种随性而为的态度,更无法忍受自己被无视的感觉。每当看到钟跃民悠然自得的样子,严为民心中就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次,钟跃民不上晚自习,让严为民感到十分气愤。他觉得钟跃民这是在故意挑衅他的权威,是在无视他的存在。严为民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给钟跃民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就这样,一场看似平常的小事,却在两人之间埋下了深深的隐患。 钟跃民骑着摩托车,很快就抵达了东城的幼儿园。他远远望去,便见幼儿园的门口,媳妇儿周晓白和丈母娘陈亦君已经早早地等在那里。周晓白身着淡雅的连衣裙,微风拂过,裙摆轻轻摆动,如同仙子下凡。陈亦君则是一副严肃的面孔,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等钟跃民走近,陈亦君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嘴角微微一撇,说道“瞧瞧你们两个,有什么不放心的。以后每天我过来接送就可以了,你们该上班儿上班儿,该上学上学。”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钟跃民笑了笑,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他深知陈亦君的脾气,但也不想让她太过担心“妈,谢谢你!这不第一天开学嘛,我和晓白都想亲自来接小诗画,感受一下她的成长。以后就交给你老了,我们也就放心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和尊重。 周晓白也走上前来,轻轻拉住陈亦君的手,温柔地说道“妈,我们知道你辛苦。但小诗画是第一天上学,我们有点不放心。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就把接送的任务交给你。” 陈亦君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她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这些,你交给我就放心。” 三人站在门口,聊着家常,等待着小诗画的出现。幼儿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群活泼可爱的小朋友像小鸟一样飞了出来。小诗画一眼就看到了钟跃民和周晓白,她兴奋地跑过来,扑进了他们的怀里。 “爸爸,妈妈,姥姥,我今天在幼儿园玩得很开心!”小诗画兴奋地说道。 钟跃民和周晓白都笑了起来,他们看着小诗画那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充满了幸福和满足。陈亦君也露出了微笑。 钟跃民抱起小诗画,轻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转头对陈亦君说“妈,你看,小诗画多开心啊。以后还得辛苦你多多照顾她。” 陈亦君看着小诗画天真无邪的笑容,心中的不满也烟消云散,她点了点头,说道“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四人一起走出了幼儿园,踏上了回家的路。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温暖而明亮。 路上的时候,小诗画不停的诉说着在学校的事情。回到家之后,小诗画又对钟跃民说道“爸爸,今天我在幼儿园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要送她一个礼物。” “好啊!那你明天还去吗?” “去呀,明天老师还要教我们舞蹈呢!爸爸,等我学会了我给你跳,好不好?” “好,爸爸等着。” 在客厅里欢快的气氛被刚满一岁多的小海宸,他蹒跚地爬向他的姐姐小诗画。他的眼睛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仿佛在他的小世界里,与姐姐的每一次互动都是一次新的冒险。 钟跃民看到小海宸爬过来,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他一把将小海宸提了起来,打趣道:“小海宸,你咋还不会走路啊?爸爸教你走路,好不好?” 小海宸却不太乐意,他的小手在空中挥舞,试图逃离钟跃民的手掌。他的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噗、噗、不。”那稚嫩的声音充满了童真和固执。 一旁的小诗画看到这一幕,有些看不过去了。她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女孩,总是能想出一些出人意料的点子。她看着钟跃民,认真地说“爸爸,弟弟会用屁股走路的。” 钟跃民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懵懂地看着小诗画“啥玩意儿?”他忍不住问道。 小诗画见状,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她走到钟跃民身边,拉着他的手说“爸爸,你把弟弟放下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钟跃民依言将小海宸放在地上,只见小家伙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一只小手撑在地面,屁股离开地面向前移动了一点下,另一只小手还挥舞着。小诗画站在一旁,咯咯笑着,拍着手掌为弟弟加油。 钟跃民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拍了拍小海宸的屁股,“你这小家伙,还真是会用屁股走路啊!” 小海宸似乎也听懂了爸爸的玩笑,转过脸来朝钟跃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继续他的“屁股行走”。而且走的还挺快。 “爸爸,我没有骗你?”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知道是谁教你弟弟的吗?不会是你?” “爸爸,不是我。” “这谁能教的了?是他自己不知道怎么会的。”周晓白笑着说道。 “这也” “钟跃民,不许笑话我儿子。”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小诗画的脸上。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后去刷牙洗脸,钟跃民问道“姑娘,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呀?” “爸爸,一会儿我要去学校呀。” 钟跃民看她并没有像自己担心的那样对去学校产生抵触情绪,反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和激动。 小诗画快速的洗漱好,吃过早餐后,便背上书包准备出门。钟跃民见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周晓白走过来,轻轻地摸了摸小诗画的头,温柔地说道“闺女,今天去学校要乖乖的,有什么事情就告诉老师知道吗?” 小诗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放心,妈妈,我会的。” 此时,陈亦君也走了过来,她看着钟跃民和周晓白两人,微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就不要再担心了,交给我就行。家里还有这么多人呢,我们会照顾好小诗画和小海宸的。你们两个该干嘛干嘛去!” 钟跃民和周晓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感激。他们知道,有陈亦君在,可省了他们不少事情。 星期六的这天,阳光透过宿舍的窗户,洒在钟跃民的桌上。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握着笔,神情专注地写信。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墨水的气息,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份宁静之中。 秦岭的来信已经好几天了,那封信,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钟跃民的心头。他知道,秦岭有些事情拿不定主意,需要他的建议。他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笔尖在纸上跳跃,墨水在字里行间流淌。钟跃民的字迹工整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的认真和坚定。他仔细分析着秦岭的困境,逐一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他的思绪如同泉水般涌动,源源不断地流淌在字里行间。 整整三页纸,钟跃民才算是满意地松了口气。他放下笔,轻轻地揉了揉眼睛,缓解了一下长时间写字带来的疲劳。他端详着那封信,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他相信,自己的建议能够帮助秦岭走出困境,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钟跃民将信小心翼翼地封好,准备一会去邮局寄出。 宿舍里的李卫国和陈志远两个人去留学,床铺空了出来,刚开始的时候,显得有些冷清。然而,这冷清并未持续太久,因为新的室友林俊峰和李勇军已经搬了进来。 林俊峰是个瘦高的男生,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而李勇军则是个魁梧的汉子,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他们两人的到来,给宿舍注入了新的活力。 此时,钟跃民看着宿舍里的三个人都在埋头苦读,忍不住开口打趣道“哥几个,别看了,咱们几个出去溜达一圈儿。这么用功干嘛,死读书,读死书,说的就是你们几个。” 林俊峰听到钟跃民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着钟跃民就是一顿喷“钟老二,你丫别以为全天下都跟你似的,胸无大志!伟大的爱迪生同志早就说过,天才就是1的天分加上99的汗水,咱得靠勤奋努力!” 钟跃民也是不甘示弱,嘴角一扬,得意洋洋地反驳道“嘿,小林子,你丫不地道学我说话。话说,你小子怎么不提后面那句?爱迪生大神也说了,但那1的天分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99的汗水还要金贵!” 这时候,刘明华可是看不下去了,一个枕头飞过来,直接命中钟跃民“你小子,自己不学习就算了,可别带坏了大家!动摇了军心,我拿你试问。” 钟跃民嘿嘿一笑,把枕头扔回床上,潇洒地一挥手“哥几个,要不要去秀水街逛逛?我要去寄封信。” “不去。” “不去,我还要看书呢。” “行,你们继续苦读,我走了。” 钟跃民站在朝阳区邮政局的门前,深吸了一口初秋的凉风。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街道上,给这个繁忙的都市带来了一丝温暖的气息。他手中紧紧握着那封即将寄往远方的信件,内心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寄国际信件,总是需要到大邮局来。钟跃民知道,普通的小邮局是无法承载这份跨越重洋的思念与期待的。他特意查了邮编,确保每一个数字都准确无误,又贴上了三张面值一元的邮票,那是信件通往远方的通行证。 钟跃民缓缓走到邮筒前,将信封投入那深邃的黑暗之中。信封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一只承载着希望的鸟儿,振翅飞向未知的远方。钟跃民凝视着那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信封,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钟跃民转身离开邮局,脚步却有些沉重。这封信,承载了他太多的情感与期待。他想起那个远在海外的秦岭和小诗雨,想起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欢声笑语、那些共同的经历。如今,他们各自在世界的两端,只能通过信件来诉说彼此的近况与思念。 钟跃民刚踏出邮政局的门槛,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粗鲁的喝骂。他皱了皱眉,循声望去,只见人群正以惊人的速度向某个中心点聚拢,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朝阳群众向来有看热闹的习惯,他们仿佛拥有很强的洞察力,他们无处不在,无所不知。 这些群众或许是社区里戴着被看标的热心居民,或许是小卖部的店主,又或许是一起晨练的大爷大妈。他们在买菜路上、遛弯间隙,只要发现一丝可疑情况,就能立刻围上去,化身成私家侦探,探究事情的真相。 钟跃民也是喜欢看热闹的呀!他的好奇心也被这阵喧闹声点燃,忍不住加快脚步,向人群聚拢的方向走去。随着他的靠近,喧闹声越来越清晰,喝骂声、议论声、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嘈杂而混乱的画面。 钟跃民刚走近,便听到一阵刺耳的喝骂声,紧接着是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和一声声惨哼。加快脚步,拐过街角,便看到一幅让他惊愕的画面。 一个大高个青年,满脸凶气,一手紧紧攥着另一个人的衣领,巴掌如雨点般落在对方脸上。他边打边骂:“你大爷的,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还敢到你大爷我的地盘摸点子?” 被打的人双手抱头,缩成一团,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哎呦,哥,哥,我错了,放我一马,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钟跃民看清了里面的情景,不禁一愣。打人的那个青年他认识,是李奎勇手下的小弟,名叫李二虎。至于是不是李奎勇本家的兄弟,他就不知道了。 第120章 闲逛 在喧嚣的人群中,一场激烈的冲突正上演。只见李二虎气势汹汹,一脚踢向地上蜷缩的身影,厉声喝道“放了你?放了再跟我伸爪子啊?看我今天不打断你这只手,让你以后再也偷不成。”话音未落,又是一记重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火药味。 然而,就在众人屏息以待的时刻,人群中突然挤出一个身影,正是钟跃民。李二虎抬头看到钟跃民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换上了一副笑脸。 原本气势汹汹的李二虎,在钟跃民面前变得温驯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令人瞠目结舌。 李二虎脸上的凶狠表情瞬间消散,仿佛夏日暴雨过后的晴空,转眼间变得阳光灿烂。他瞪大的眼睛在看到钟跃民后,立刻眯成了一条线,透露出几分讨好的意味。他挤出一脸笑容,那笑容就像绽放的向日葵,灿烂而热烈。 “钟哥,你这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啊。”李二虎的语气变得亲昵起来,就像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他快步走上前,仿佛想要拉近与钟跃民的距离,但又怕自己的粗鲁举止冒犯了这位他心中的大佬。 钟跃民站在人群中,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李二虎,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虚伪和谎言。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李二虎的问候。 李二虎见状,心中一阵忐忑。他知道自己虽然在这片地盘上有些势力,但在钟跃民面前,他不过是个小角色。他生怕自己的举动惹怒了这位大佬,连忙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变得恭敬起来。 “钟哥,您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吗?”李二虎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自己的话语有任何不妥之处。 钟跃民微微摇了摇头,目光转向了那个刚刚被李二虎打骂的人。那人蜷缩在地上,一脸的痛苦和恐惧。 “出来转转,怎么了这是?”钟跃民皱了皱眉,李二虎是这一带的“地头蛇”,平时虽然有些霸道,但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李二虎见钟跃民过来,脸上堆起了笑容,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松懈。他扭头看了看手里的青年,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才转过头来对钟跃民说“钟哥,这孙子不长眼,爪子伸我地盘上了。” 钟跃民点了点头,他并不想多管闲事,但也不想看到事情闹大。他低声提醒道“差不多就得了,别太过了,这里是使馆区,把武警引来了,到那时候就是大事。” 李二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嘴上却不服软“明白。哥,你放心,没事的,我这是见义勇为,武警来了也算这家伙倒霉。”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那青年,眼中满是凶狠“今天算你懂事,没白费我对你的一番心意。以后睁大眼睛给我看清楚了。听到了没?” 那青年被李二虎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点头。李二虎见状,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直接将他甩了出去。 钟跃民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叹了口气。他知道李二虎的性格,虽然表面粗犷,但内心其实并不坏。只是在这片复杂的土地上,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得有些手段。 他拍了拍李二虎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过分。李二虎会意地点了点头,松开了那青年的衣领。那青年趁机爬起来,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钟跃民难得造访,李二虎激动不已,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钟哥,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怎么着也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请你吃一顿饭。” 钟跃民却是不以为意,他轻轻摇了摇头,指了指天空,笑道“二虎,你丫少给我来这一套。这才啥点儿?吃啥饭?我就是来随便逛逛,感受一下这里的氛围,你该干啥干啥去。” 李二虎听了,却是嘿嘿一笑,脸上的热情不减反增。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嘿嘿钟哥,你也知道,我整天闲得慌,也没啥正经事可做。再说,我对这边可是熟得很,你要是愿意,我可以陪着你一起逛逛,还能给你讲讲这里的新鲜事,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钟跃民听了,心中一动。他原本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地走走看看,但看着李二虎如此热情,又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于是,他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那好,既然你这么有心,走,一起逛逛去。” “好的钟哥。”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闲逛了起来。 在京城的心脏地带,长安街与建国门外大街交汇的夹角处,藏着一条名为秀水街的神秘小巷。摊开京城的地图,沿着长安街向东,再到建国门外大街,街南是永安西里,街北便是这秀水南街。 尽管这里还是京城的边缘地带,但是,它是使馆区的消防通道,但却有着一股别样的生机与活力。 常在秀水街的人应该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谁都不知道,是哪位勤劳的摊主最先在秀水街附近摆起了水果摊,烤起了香喷喷的红薯。随着那淡淡的果香和红薯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秀水街开始渐渐热闹起来。 不久之后,卖衣服、卖工艺品的摊主们也纷纷闻香而来,仿佛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吸引。如今,秀水街上摆摊的已经不下数十家,从早到晚,这里都热闹非凡,各种叫卖声、议价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一个人——钟跃民。正是他,给好哥们儿李奎勇提议,将这条原本默默无闻的小巷,变成了如今繁华的秀水街。 李奎勇听了钟跃民的话,鼓动了一帮子人过来练摊,这里一大半的摊主都是李奎勇的朋友,同学,当年插队的知青,还有后来的小弟,现在都归李二虎管。 李奎勇现在是华北最大的二道贩子,从电子表、计算器扩展到服装鞋包,成了四九城有名的大金主,因为风头太盛,无奈只得躲到幕后,服装鞋袜这块全交给了李二虎,秀水街这里的货一大半都是李二虎散出去的。 钟跃民站在熙熙攘攘的京城街头,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整个人好像有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场。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李二虎微微一笑,问道“二虎。” 李二虎赶紧上前一步,恭敬地回应道“钟哥,叫我小李就行。”李二虎身材魁梧,脸庞刚毅。 钟跃民点了点头,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小李啊!现在京城这边有没有竞争对手啊?” 李二虎一听这话,顿时精神一振,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恭敬地回应道“钟哥,您放心!现在整个京城,只要是和鞋服有关的生意,都绕不开咱们。各地的货源,都得先从我这里过一道手,再流向其他地方。咱们的地位,可以说是稳如泰山啊!” 钟跃民微微一笑,点头赞同。他深知,这就是地域的魔力,本地人的优势往往在于对这片土地的了解和深厚的人脉关系。若是一个外地人在这里横冲直撞,不论他是否有理,都难免会遇到诸多阻碍,难以立足。这种规则,就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这片土地,让每一个外来者都感到压力。 钟跃民又问李二虎“现在街上摆摊工商的人管不管?” “嘿嘿钟哥,他们也不傻,工商的人来了就跑呗!等工商的人走了再过来。” 在熙攘的街头,钟跃民静静地聆听着李二虎的叙述,心中逐渐明白了秀水街的真相。原来,这片后世繁华之地尚未纳入政府的宏伟蓝图,仍旧处于摊贩与工商之间微妙而激烈的博弈之中。 秀水街,一个看似平凡的名字,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它不仅是摊贩们谋生的乐土,也是工商部门头疼不已的难题。在这个时代,摊贩们像游击队员一般,灵活穿梭在城市的缝隙中,寻找着生存的空间;而工商部门则像是严阵以待的正规军,时刻准备着将这些“游击队”驱逐出境。 钟跃民深知,这样的局面不会长久。随着城市的发展,秀水街终将迎来改变。但在此之前,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和奋斗的痕迹。摊贩们的叫卖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交织成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因为这里是大使馆区,所以秀水街并不缺老外。当午后阳光洒落,秀水街便热闹起来。街上的商贩们,或手持计算器,或操着简单的外语,与来往的老外们讨价还价。那“how uch”、“yes”、“no”的声浪,如同一首独特的交响曲,在街头巷尾回荡。 别看这里环境一般,但秀水街却有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许多老外宁愿舍弃高档的友谊商店,也要来这里寻找那份市井的乐趣。他们或许是在享受砍价的快感,或许是想一窥中国普通百姓的生活面貌。 有趣的是,秀水街的商品一旦贴上“专供老外”的标签,价格便水涨船高。尽管有时让人觉得有宰客之嫌,但许多老外却对此并不在意。在他们眼中,这里的商品依旧物美价廉。当然,也有那么一些“精明”的老外,他们努力学习砍价技巧,与商贩们斗智斗勇,乐在其中。 李二虎带着钟跃民边走边看,钟跃民看到一个老外正在买东西,就停下了脚步观察了起来。 一位金发碧眼的老外,詹姆斯,正站在一家卖丝绸围巾的摊位前。他指着一条绣着精致牡丹花的围巾,对商贩说:“how uch?” 商贩笑了笑,伸出了五个手指。詹姆斯皱了皱眉“that''s too expensive a little cheaper how about 25?” 可惜,小商贩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不过你不得不佩服,哪里都有人才。听不懂没关系,小商贩拿起了计算器在上面按了一个45。 詹姆斯按了一个25,小商贩嘴里喊着“no, no”接着又按了一个40。最后30块钱成交,两人皆大关系。 钟跃民看完之后乐了起来,感叹了一句:广大人民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呀! 不远处,一位穿着时尚的年轻女孩,艾米,正在一家卖手工艺品的小店前驻足。她拿起一个雕刻精美的木质小雕像,用流利的中文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小商贩脸上笑眯眯,心里bb,好不容易来一个漂亮的小妞儿,咋还懂中文呢?不情愿的报出一个价格, “太贵了,能不能便宜一点儿?” 小商贩心里想得,今儿碰到了一个懂行的,挣不到什么钱了。然后又说出了一个价格。 艾米点了点头,爽快地付了钱,将小雕像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 钟跃民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对李二虎说道“小李啊!” “钟哥,你说。” “你能卖出高价那是你的本事,但是绝对不能强买强卖,碰到这样的事儿绝不能姑息,听到没?” “钟哥,你放心,这个道理我懂。谁敢这么做,我让他再也不能摆摊儿。” 钟跃民往前走又看到了一个卖瓷器的,一位金发碧眼的老外,正在一家摊位前驻足。他指着摊位上的一件瓷器,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商贩是个中年妇女,她笑眯眯地取出瓷器,用生硬的英语介绍着“this is chese porce, very old, very vaable” 老外显然被精美的瓷器吸引住了,他抚摸着瓷器上的花纹,口中发出赞叹。然而,当商贩报出价格时,他显然有些吃惊,眉头紧锁,开始与商贩讨价还价。 “how uch?”老外试探性地问道。 商贩笑容可掬地说道“sir, this is a chese antie, very beautiful, now only 800 yuan” 老外摇摇头,做出一个砍价的手势:“that''s too expensive how about 500?” 老外以为商贩会和他还价,可惜让他失望了。小商贩直接说了一句“ok。” 老外显得很吃惊,他可能在想自己是不是价钱给高了?不过老外也没反悔,还是掏了钱的。 第121章 计划生育 钟跃民看的乐呵呵的,感觉挺有意思。 李二虎眼瞅着钟跃民喜上眉梢,也不禁笑得合不拢嘴,他凑近钟跃民,神秘兮兮地说道“钟哥,你瞧那边,看到那些人了没?” “看到了,怎么了?” “他们可不是来秀水街买东西的,纯粹就是来凑个热闹,看看老外长啥样,学学怎么跟外国人打交道、买东西。这些人啊,虽然不常买东西,但他们的到来,无形中给秀水街增添了不少人气,偶尔心血来潮也会买上两样。你说这事儿有趣不?” 李二虎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疑惑和思索的神情,继续说道“你说这人也真是奇怪哈,有时候这边摊位上的东西,越是没人买,就越是卖不动。可一旦人多了起来,那东西就好卖的很。” 钟跃民微笑着点头,目光在人群中穿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轻声道:“二虎,你说得没错,这人气确实旺。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人为什么来这里?” 李二虎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地答道:“钟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他们当然是为了看老外长什么样,怎么买东西的。秀水街可是个国际化的地方,这些乡下人哪见过这种场面。” 钟跃民笑了笑,摇了摇头道“二虎啊,你只看到了表面。这些人来秀水街,确实是想看看新鲜,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在这里找到了归属感和自信。你想想,他们平时在村里,可能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但在这里,他们可以大大方方地跟老外一起讨价还价,甚至还能学会几句英语。这种感觉,是平时无法体验到的。” 李二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钟哥,你要这么说也对。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些人来了,又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呢?就跟刚才似的,我还得防着有人偷东西。”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二虎啊,这就是商业的奥妙所在了。这些人虽然可能只是偶尔买两样东西,但他们的到来,却无形中提升了秀水街的知名度和人气。有了人气,自然就有了商机。而且,他们在这里的所见所闻,也会成为他们回去后向亲朋好友炫耀的谈资,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秀水街的名声就越传越广了。” 李二虎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钟哥,我明白了。这就是你常说的‘人气带动商机’的道理。”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没错。二虎啊,你要记住,商业的世界里,没有绝对的无用之人。每个人,每个角色,都有其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就像这些看似普通的游客,他们也在以自己的方式,推动着秀水街的发展。” 李二虎赶紧拍马屁“钟哥,还是你厉害。我也问过好几个人,他们都不知道。你现在这么一说,我啥都明白了。” 钟跃民微微摇了摇头,目光中透露出对李二虎的欣赏。他望着眼前这位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憨厚的李二虎,心里不由得感慨“这李二虎,别看外表粗犷,没想到心里头的小九九还挺多的。” 钟跃民又忍不住开口问“二虎,这些商贩们的收益到底怎么样啊?”话语间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探究。 李二虎嘿嘿一笑,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回答道“钟哥,你是不知道,这些摆摊的商贩们,别看他们一个个风吹日晒,可是赚得可不少呢。这不起眼的小摊子,一个月下来,赚个二三千块钱,那简直就是跟玩儿似的。” 钟跃民听了,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里暗自盘算着:“这收益确实不少啊。”他深知这个时代的经济状况,一个一级工在厂子里辛苦一个月,工资还不到50块钱。而这些看似不起眼的摊贩个体户们,却能在短短一个月内赚得如此丰厚的利润,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钟跃民心中暗想:“这些摊贩们可真是闷声发大财啊。”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商贩们数着钞票时满脸笑容的样子。 商贩们努力一下,两个月就可以在京城买一套很大的宅子。到了后世,摆摊儿努力一辈子估计也够呛。 钟跃民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又逛了一会儿,心情似乎格外舒畅。他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时间已经不早,便对身边的李二虎说道“行了,二虎,你也别陪我在这闲逛了,该干嘛干嘛去,我得回家去了。” 李二虎一听,急忙说道“钟哥,你看你这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做东,请你吃顿饭呗。咱们兄弟俩好好聚聚。” 钟跃民笑着摇了摇头“下次,二虎。你也知道,我家里还有点事,今天就不多留了。以后机会多的是,咱们再好好聚聚。” 李二虎一听,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钟跃民的性子,便不再强求,说道“那好,钟哥。你慢走,路上小心。记得常来玩啊。” 钟跃民点了点头,笑道:“行了,二虎。你也别送了,我这就走了。”说完,他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留下李二虎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一直等到看不到了,才转身离开。 钟跃民回到家里,一股熟悉而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家里热闹非凡,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钟跃民环顾四周,只见郑桐和蒋碧云,袁军和林悦都已经在场,周晓白也下班回到了家中,大家围在一起,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钟跃民目光一转,便看到小海宸正撅着屁股,用小手支撑着地面,一摇一晃地往前挪动着,模样颇为滑稽。这一幕逗得在场的众人大笑不止,笑声中充满了宠溺和疼爱。 郑桐看到那滑稽的一幕,更是笑得前俯后仰,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支撑那即将失控的笑声。他一边笑一边指着小海宸,嘴里还念叨着“哎呀,这小家伙,真是个活宝啊!哈哈笑死我了” 郑桐的笑声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大家纷纷加入到了这场欢乐的笑声中。 袁军则是一边笑一边摇头,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小海宸的小屁股,假装生气地说“你这小家伙,你怎么能这样走路?你这样让钟跃民的脸往阁啊?” 小海宸抬头看到袁军叔叔,嘻嘻一笑,仿佛在说:“我就喜欢这样玩嘛!” 郑桐笑的有点儿喘不过气儿了“大伙说说,钟跃民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走路的?” 钟跃民看着这一幕,心里想不能再让他们看下去了。于是,走到小海宸身边,将他轻轻抱了起来,小家伙立刻搂住了他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他轻轻抚摸着小海宸的头,心中充满了疼爱和满足。 钟跃民瞪了郑桐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说道“郑桐,你大爷的,有啥好笑的?没准这是你未来的女婿呢!等小海宸长大之后知道了你今天笑他,小心等以后他不养你哦。” 郑桐一听这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嚷嚷道“我操,钟跃民,你丫又惦记我家姑娘。我呸!让你丫带坑里了,我家肯定是儿子。” 钟跃民听了哈哈大笑,拍了拍郑桐的肩膀“郑桐,你丫别这么紧张嘛,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话说回来,我家小海宸长得这么可爱,以后肯定是个帅小伙,说不定还真能成为你女婿呢。” 郑桐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地说道“滚犊子,我家孩子还没出生呢,就别惦记了。再说,就算到时候是个闺女,估计长得也跟仙女似的,哪会看得上你家的小子。” “呵还仙女似的,你丫要生个儿子,跟你一样怎么办?” 郑桐听到这乐了“我家要是能生个儿,到时候正好娶你家的姑娘。诗画,怎么样?你愿意不愿意啊?” 小丫头也挺会说“郑叔叔,我爸爸可教我功夫了,你不怕我到时候把你儿子打的满地找牙吗?” 所有人听到小丫头的话之后,都哈哈大笑起来。钟跃民更是直接的说道“姑娘,你真是太棒了。” 郑桐摇了摇头,苦笑道“钟跃民,你丫真是的,没事儿教你闺女啥功夫。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马上要进入科技时代,谁还会去练什么武功啊。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教育你闺女,让她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钟跃民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有用的人?那也得看她自己想不想成为有用的人。说实话,我是不想让他成为什么有用的人的。我只想让他们快乐的生活,好好的享受人生。” 郑桐瞪了他一眼,说道“快乐的生活?享受人生?你以为谁不想吗?可是现实就是这样,不努力就会被淘汰。你也不想以后你儿子、闺女跟着一起受苦。” 钟跃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对,咱们吃的苦够多的了,所以现在我可以加倍的努力。让这些孩子们以后不再吃苦。” 小诗画坐在家里的石阶上,听着爸爸钟跃民和叔叔阿姨们聊天。她年纪虽小,但聪明伶俐,总能从他们的对话中捕捉到一些有趣的信息。 “爸爸,我也能吃苦的,你不用那么努力。”小诗画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像一颗小小的种子,在钟跃民的心中生根发芽。 钟跃民轻轻抚摸着小诗画的头,眼中满是欣慰“姑娘,特别能吃苦。这五个字儿,爸爸只希望你和弟弟做到四个字儿就行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笑,却又不失深意。 一旁的其他人听了这话,都是一脸茫然。袁军更是好奇地凑上前来,问道“跃民,你丫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们都没听懂,小诗画更听不懂了。” 钟跃民微微一笑,调侃道“我只希望他们以后做到‘特别能吃’就行。”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大家都明白了钟跃民的意思,原来他是在用幽默的方式表达自己对孩子们的美好期望。 袁军也笑了起来,他直接说道“我操,你要是这么说,我也能做到。而且做的比你们所有人都好。”说完,他还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引得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你们三个别贫了。”周晓白轻启朱唇,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郑桐、袁军,你们两个找跃民不是有事儿吗?赶紧说。” “对、对,被钟跃民一打扰,把正事儿都给忘了。” “跃民,你丫咋回来那么晚呢?我们都等你半天了,晓白都下班儿回来了。” 钟跃民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潇洒不羁的人,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吸引众人的目光。他瞥了一眼周晓白,然后转向郑桐和袁军“我去了一趟秀水街,在那碰到李二虎耽误了一些时间,你们两个找我有啥事儿?” 郑桐‘咳、咳’了两声,打破了沉默,然后清了清嗓子,郑重地说道“那什么?上次你不是建议我们两个买房吗?我和袁军考虑好了,就按照你的意思来。”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深知郑桐和袁军的性格,知道他们不会轻易下定决心。如今听到他们终于想通了,心中不禁有些欣慰。他笑着调侃“你们两个孙子咋想通了呢?我知道了,看来你们两家还是女同志当家做主啊。” “屁,你们两个是发现了,你丫的眼光是贼准。看看这是什么?”袁军扔给了钟跃民一张报纸,报纸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准确地落入了钟跃民的手中。 钟跃民心中相当的好奇,这两个家伙平时总是嬉皮笑脸的,难得露出这么严肃的神情。他翻开报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日期,那是九月份前天的报纸。 钟跃民的目光落在了一则醒目的新闻上,只见上面写到:“计划生育被定为基本国策,还要写入宪法。主要内容及目的是:提倡晚婚、晚育,少生、优生,从而有计划地控制人口。” 钟跃民看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一天还是来了。 第122章 晨跑的沉思 钟跃民抬起头,看向袁军和郑桐,他们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严肃。钟跃民知道,他们也在思考这个政策对他们未来的影响。 “看来,我们的国家真的在变化啊。”周晓白感叹道。 “是啊,这个政策一旦实施,我们这一代人的生活肯定会有所不同。”袁军也深有感触地说道。 郑桐站在钟跃民家院子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他瞥了一眼正在一旁玩耍的小海宸,然后转向钟跃民,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跃民,你丫是不是早就知道?” 钟跃民瞥了他一眼,眉头微挑,故作不解地反“啥意思?” 郑桐瞪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你丫就装糊涂,看看你家的小海宸。那个时候周晓白还在读书,说实话,我是很不理解你们那个时候要孩子的。” 袁军闻言,哈哈一笑,拍了拍郑桐的肩膀“对、对,现在回头一看,太他妈的正确了。钟跃民要是等到现在,估计要不了第二个孩子了。” 郑桐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唉!咱俩估计没戏了。” 钟跃民皱了皱眉,不满地反驳“你们两个孙子可不能瞎说。要小海宸时完全就是一个意外,晓白当时还跟我急眼呢,我哄了好久才哄好。你们要是不信,问问她。” 周晓白听到这里,脸上带着一抹红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跃民说的没错,要小海宸就是一个意外。” 钟跃民看着郑桐和袁军两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你们两个既然决定要买房,现在是来拿钱的吗?” 郑桐和袁军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尴尬。郑桐摸了摸鼻子,开口道“我们看上了一套,先给我们拿点儿钱。” “跃民,你丫也帮我们看看哪里有合适的房子呗。” 钟跃民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两个真孙子,我哪有时间?你们自己找呗。买的时候只要产权清晰,贵一点也是无所谓的。” 郑桐和袁军闻言,脸上露出几分失望。但钟跃民的话也让他们意识到,买房这件事情确实需要自己用心去找,不能全靠别人。 郑桐叹了口气“好,那我们就自己去找了。不过跃民,你得给我们支点招啊,毕竟你是有经验的。” 钟跃民想了想,点了点头“你们两个非要让我说,那我就说道说道。就当一个建议,还是按你们自己的来。回去你们两个在和蒋碧云,林悦好好的商量商量。” 蒋碧云笑了“钟跃民,你是变了啊!跟以前不一样了。你放心,我们不会埋怨你的。” 林悦也跟着说道“对,我们都相信你。” “呵呵你们这样说,整的我压力好大。” 袁军调侃他“跃民,你要是变了,变得磨叽了。” “我的意思是只要房子的产权清晰,有房产证,别人愿意卖,那么咱们就无论如何也得买下来。” “跃民,那要是碰到了对手怎么办?”一旁的袁军,年轻气盛,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却也难掩心中的跃跃欲试。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就拿钱砸呗,你俩还缺钱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这世间的所有问题,都能用金钱来解决。 袁军和郑桐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嘿嘿行,我俩知道怎么干了。”郑桐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对,这事儿我俩在行。”袁军也附和道,两人似乎已经有了对策。 然而,钟跃民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中却不禁泛起一丝担忧。他深知这两个人都是惹事儿的主。但有时候过于冲动,容易惹出麻烦。 钟跃民深深地吸了口气,沉声道“你们两个得记住一点儿,别人得愿意,哪怕你拿钱砸下来,也得要别人愿意,可不能强买强卖。现在可不是当年了,可不能把当年那一套拿过来用。” 郑桐和袁军到钟跃民的话,顿时收敛了笑容,脸上露出了严肃的神情。他们知道,钟跃民的话是有分量的,他们必须认真对待。 钟跃民瞥了一眼面前的两人,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慎重的神情,这让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然后开口问道“你们两个的钱,先给你们多少?” 郑桐稍作思索,回答道“都给我们!已经找到了存放的地方。”声音虽然平静,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站起身,脸上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容“那行,你们在这儿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给你们拿钱。” 过了差不多有20分钟,钟跃民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尤为坚毅,他步履稳健地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两个看似普通的编织套。这两个编织套,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或许只是寻常之物,但对于郑桐来说,却仿佛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秘密。 郑桐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盯着那两个编织套。他记得,刚才钟跃民提起它们的时候,仿佛毫不费力,那轻松自如的神态,让人误以为它们里面空无一物。此刻,郑桐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亲自体验一下那轻松的感觉。 “跃民,给我拿一下。”郑桐说着,便伸手去接。 钟跃民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着将编织套递了过去。郑桐接过编织套的瞬间,只觉得一股沉重的力量瞬间传来。因为郑桐准备的不足,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那模样,就像是表演了一个滑稽的“狗吃屎”。 小诗画拍着手喊道“郑桐叔叔,你好笨哦!” 周晓白憋着笑说了小诗画一句“闺女怎么说叔叔呢?不礼貌,以后可不能这么说了啊。” “我操,这么沉啊,你怎么拿的很轻松的样子?”郑桐惊讶地喊道,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钟跃民看着郑桐那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郑桐的肩膀“这里面是什么、有多少?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唉!我还是推我的自行车!” 晚上的时候,周晓白问钟跃民“跃民,你老实的告诉我。要小海宸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的?” “媳妇儿,你这可冤枉我了。当初可是你喝多了,非得拉着我那什么的。” “可是,酒是你准备的呀。” “媳妇儿,你要这么说,我比那窦娥还冤。当时就跟你说不能喝那么多,可是你不听啊。后来,对我还耍起了流氓。” 周晓白一个枕头朝钟跃民扔了过来“去你的。以前我还不觉得,今天听郑桐说完之后,我总感觉你是有预谋的。” 钟跃民看到周晓白对这件事情不依不饶的,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吻了过去。 月色朦胧,夜风微凉。钟跃民紧紧地将周晓白拥入怀中,她的反抗如同细雨打在湖面,激不起任何波澜。 钟跃民的吻如烈火般猛烈,试图吞噬她的理智。周晓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她用力推了他一下,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你干嘛呢?我正审问你呢。” 钟跃民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轻轻松开她,双手却仍紧紧环着她的腰,让她无法逃脱。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媳妇儿,大晚上孤男寡女的你说能干嘛?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有预谋的。” 周晓白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他控制住了。她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她知道,自己似乎已经陷入了他的圈套。 钟跃民似乎并不急于进一步行动,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媳妇儿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周晓白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想审问他的,却不知不觉中被他的温柔所迷惑。她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的唇在她的脸上游走。 突然,钟跃民停下了动作,他紧紧地盯着周晓白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他的声音仿佛带有一种诱惑“媳妇儿,我要来了。” 周晓白已经有点儿意乱情迷,她抬起头,迎上了他的目光。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可是,钟跃民半天没有反应“你真磨叽,看我” 事后,钟跃民的心中涌起了喜悦的波涛,周晓白不想动。钟跃民紧紧地将周晓白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他们就这样相拥着,在月色下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秋风起,凉意浓,秋天似乎即将画上句号。然而,在这微凉的清晨,钟跃民的心却充满了热情与活力。久违的晨跑,让他早早地摆脱了被窝的束缚,迎接新的一天。 钟跃民轻轻地起身,整理好衣物,准备出门。然而,床铺的嘎吱声似乎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连隔壁的周晓白也被吵醒了。 “跃民,大早上的你干嘛呀?”周晓白揉着惺忪的睡眼,疑惑地看着他。 “好长时间没有晨跑,我想去跑跑步。”钟跃民回答道,脸上洋溢着期待。 周晓白听后,不禁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你有毛病啊!”说完,她翻了个身,继续沉浸在梦乡之中。 不会不觉得秋天快过完了,天气也变的冷了起来。金黄色的落叶如同被岁月染过的画卷,在秋风中翩翩起舞,最终轻轻落下,铺满了小径。钟跃民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涌入,带着秋天的凉意和特有的清新。 破晓时分,钟跃民迎着微熹的晨光,一脸清爽地踏出家门。 那刺骨的小北风,仿佛是个调皮的孩子,在热闹的早市前跟他捉起了迷藏。他顺着那条蜿蜒的土路,向着郊外的未知奔跑而去。 土路左侧,农田如波涛般绵延不绝,那风,像锐利的刀片,从空旷的大地上呼啸而过,呜呜作响,仿佛是大自然的乐章。 而土路右侧,曾经郁郁葱葱的树林,如今已是满目疮痍,只剩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大坑小坑。那松软的土层,在风的撩拨下,就像一群群欢快的麻雀,一拨一拨地飘向远方的天空。 钟跃民在这风中奔跑,感受着大自然的呼吸,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豪情。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奔跑,更是一次与自然的对话,一次对生命的感悟。他在这片土地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和旋律,那份从容与坚定,就像那飘向远方的土层,虽然经历了风雨,却依然坚韧不拔。 这风,这路,这田野,这树林,都像是大自然赠予他的一幅画卷,让他在奔跑中领略到了生命的美丽与多彩。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能吸进这大地的精华。 跑在空旷的田野,风卷过荒草,钟跃民仿佛成了这片大地的一粒尘埃,渺小又脆弱。他望着眼前这片似乎无边无际的田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苍凉感,仿佛自己随时可能像这片土地上的枯草一样,被风一吹就倒,被时间一碾就碎。 然而,钟跃民并非那种轻易屈服于命运的人。他曾在农村那片粗粝的土地上磨砺出坚韧不拔的心性,他懂得生活的变通,更懂得如何面对生活的挑战。那些曾经让他痛苦不堪的日子,早已成为他心中的一道风景,让他更加珍惜现在的每一刻。 在这片荒凉的田野上,钟跃民虽然渺小,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力量。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生活总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微笑着,继续奔跑在这片土地上,让风带走他的汗水,也带走他的疲惫。 晨跑的钟跃民心里想,自己经历了21世纪初的繁华与喧嚣,却又奇迹般地重生在了那个纯真而又充满变革的70、80年代。他的人生仿佛一场跨越时空的旅行,每一次转折都充满了未知与惊喜。 重生后的钟跃民,对生活有了更深理解。他发现,不同时代的人对生活底线的要求截然不同。在21世纪,物质的丰富和科技的发达让人们的生活底线水涨船高,而在70、80年代,人们更看重的是精神的富足和情感的真挚。 钟跃民不禁开始思考,生活的底线究竟是由什么决定的?是时代的变迁,还是人心的浮动? 自己在这个时代里,不知不觉地重新拔高了自己的生活底线。钟跃民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温饱,而是追求更高层次的精神满足和人生体验。 第123章 风花雪月? 学校里大家的学习依然非常刻苦。每当夜幕降临,熄灯的号角吹响,宿舍的灯光逐渐熄灭,但学习的热情却从未消退。水房里,微弱的灯光下,几位同学聚在一起,手持书本,低头苦读。走道里,也时不时传来翻书的声音,那是勤奋的学子在默默耕耘。 在这所充满学术氛围的学校里,每一个学子都怀揣着梦想,用汗水和努力铺就通往未来的道路。 熄灯后的校园,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秘密花园。水房里,微弱的灯光下,几名同学围坐在一起,手中的书本紧紧贴在胸前,他们的眼神专注而坚定。 走道里,也有人倚着墙壁,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光线,一字一句地啃读着课本。这些年轻的身影,在黑暗中如同一盏盏明灯,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而图书馆和教室的位子永远是那么紧张。每天清晨,刘明华和他的室友们经常轮流去图书馆和教室抢位子,只为了能在知识的海洋中畅游。 图书馆里,那座座书架如同知识的宝库,吸引着他们不断探寻。然而,位子总是那么紧张,他们不得不早早起床,争分夺秒地抢占一席之地。 “哎,明天又要早起抢位子了。”刘明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叹了口气。 “是啊,不过想想那些中外名着,我就觉得值得。”林俊峰笑着回应,他的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 “对啊,我们可是要抢那些紧俏的书呢。”另一个室友李勇军补充道,他手中紧握着一本预约好的书籍,仿佛握着未来的希望。 这一天,刘明华早早地来到了图书馆。他穿梭在书架间,寻找着那本期待已久的书。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本崭新的外国文学名着上。他兴奋地走过去,却发现书的旁边已经贴上了一张预约条。他心中一阵失落,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同学,你需要这本书吗?”他回头一看,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女生,手里正拿着那本他心仪已久的书。 刘明华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女生微笑着说“我已经看完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先借给你。” 刘明华惊喜万分,连忙道谢。他接过书,仿佛捧着一件珍宝。女生看着他兴奋的样子,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两人就这样相识了,从此以后,他们经常一起在图书馆里学习,交流读书心得。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明华和这位女生逐渐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在知识的海洋中畅游,在梦想的道路上并肩前行。 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整个学校仿佛都沐浴在一种朝气蓬勃的氛围中。学生们或三三两两,或独自一人,手捧书本,大声朗读着外语单词和句子,声音此起彼伏,构成了校园里最动人的旋律。 钟跃民坐在操场边的台阶上,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落在那片充满活力的景象上。他时而闭上眼睛,静静聆听那些抑扬顿挫的声音,仿佛能从中感受到同学们对未来的渴望和追求。 突然,一阵轻柔而深情的朗诵声吸引了钟跃民的注意。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女生站在一棵老树下,正低头朗诵着顾城的诗句。她的声音清澈而富有感情,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情感,让人为之动容。 “我是贫穷,我是悲哀。我是你祖祖辈辈痛苦的希望啊,是‘飞天’袖间千年未落到地面的花朵”女生深情地朗诵着,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看到了那朵千年未落到地面的花朵,正在缓缓绽放。 钟跃民静静地听着,仿佛看到了那些为了梦想而奋斗的同学们,他们就像那朵未落地的花朵一样,虽然经历了无数的挫折和磨难,但始终保持着对未来的希望和信念。 “真是好诗啊!”钟跃民忍不住赞叹道。他看向那位女生。 “你也喜欢这首诗吗?”女生抬起头,听到钟跃民称赞,微笑着问道。 “是啊,我觉得这首诗写得很深刻,很有感染力。”钟跃民回答道。 那位女生向他发出了邀请“既然你也喜诗歌,咱们一起探讨一下呗?” “不好意思,我只是感叹一下,还真没有时间。”说完,钟跃民赶紧离开了这里。 钟跃民回到教室,轻轻推开门,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旁边的林淑芳身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认真翻阅书本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影。 只见林淑芳手里拿着那本厚厚的《小逻辑》,眉头紧锁,似乎正在为其中的深奥内容而苦恼。钟跃民不禁心生好奇,笑着凑了过去,调侃道“我说大妹子,你能看得懂这黑格尔的大作?” 林淑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有气无力地回道“钟老二,你丫说这也奇了怪了。这本书尽管一个生字也没有,可我就是看不懂,不知所云。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一片迷雾中摸索,始终找不到方向。” 钟跃民闻言,心中一动,随即建议道“要不你去旁听下哲学课,有个过渡理解就好了。你自己没系统,肯定读不懂。哲学这东西,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急于求成。” 林淑芳看了一眼钟跃民“钟老二,你还是操心自己!” “大妹子,啥意思?我最近也没有干啥啊?” “学生会的严为民,不知道咋回事?开始查寝室,重点针对就是你。从开学后,你在宿舍住过吗?一次两次我能给你遮掩,这次你没救了。等着周五政治学习挨批,辅导员估计不会放过你。另外你说一下刘明华,让他注意一下影响。” 钟跃民疑惑的问道“刘明华又咋了?难道受我的影响?” “钟老二,现在你是一点儿也不关心学校里的事儿呀!” “大妹子,有事说事,别人身攻击。” “钟跃民,你看刘明华那厮,近来可真是春风得意啊。”林淑芳一边收拾着书桌,一边用眼角瞟了一眼不远的刘明华,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钟跃民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向林淑芳,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大妹子,你还挺八卦的,到底什么事儿了?我怎么不知道?” 林淑芳不依不饶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钟老二,你可得劝劝他。刘明华家里可是有老婆孩子的,现在天天跟一个女生待在图书馆里,谈笑风生的,时间长了,肯定会出问题的。” 钟跃民叹了口气,他知道林淑芳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刘明华这段时间确实变了不少,以前那个沉稳内敛的人,现在变得开朗了许多,但这份开朗背后,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大妹子,我明白你的意思。”钟跃民考虑了一下,缓缓说道“但刘明华这家伙,你也知道,他一旦认定了什么,就很难回头。我们作为他的朋友,只能尽量提醒他,但不能强加干涉。” 林淑芳皱了皱眉,显然对钟跃民的回答并不满意“钟老二,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作为朋友,就应该在他迷失方向的时候拉他一把。你难道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深渊吗?” “问题是,这事儿让我怎么说?” “什么叫怎么说?不就是出来读了几天书,嫌弃家里的黄脸婆了吗?还说什么,没有共同语言,这样的人见得多了。早干嘛去了?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他知道林淑芳说得对。作为朋友,他们确实有责任提醒刘明华。但他也明白,刘明华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有时候,情感会让人失去理智。 “好,我会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谈谈。”钟跃民终于松口道“但你也知道刘明华的脾气,我只能尽力而为。” 林淑芳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钟老二,我就知道你会站在我这边。我们一起努力,把刘明华拉回正轨。” 两人相视一笑,林淑芳心中的担忧却并未因此消散。林淑芳知道,这场谈话并不容易,刘明华未必会听从他们的劝告。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尽力一试。钟跃民心里想,自己这样,怎么好意思劝别人? 两天后的一个午后,刘明华如往常一样,与那位女生在图书馆里谈笑风生。钟跃民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看了看林淑芳,两人眼神交流间,都明白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刘明华身边“哟!老刘,这妹子是谁啊?你们两个聊的挺投机啊!” “这、这是” 那女生看到钟跃民没有离开的意思,对刘明华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我先回去了。” “好。” 女生走后,钟跃民对刘明华说道“老刘,咱们出去谈谈呗!” 刘明华有些疑惑地看着钟跃民,但还是站起身,跟着他走出了图书馆。林淑芳也紧随其后,三人来到了校园的一处僻静角落。 “老刘啊,听说你最近跟那位女生走得挺近的哈。”钟跃民开门见山地问道。 刘明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啊,我们挺聊得来的。怎么了?你们不会是嫉妒我了?” 钟跃民摇了摇头,语气严肃起来“老刘,我们是担心你。你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你这样天天跟别的女生混在一起,万一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刘明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钟跃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刘明华,我们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让一时的欢愉冲昏了头脑。”林淑芳也忍不住插嘴道“你家里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你,你应该多为他们想想。” 刘明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冷笑一声“你们懂什么?我老婆根本不理解我,我们在家里几乎没什么共同话题。而这个女生,她懂我,我们能聊得来。这种感觉,你们体会过吗?” 钟跃民和林淑芳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他们明白,刘明华已经陷入了情感的旋涡,想要拉他出来并不容易。 钟跃民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道:“这活还真不好干啊!” 转过身,面对刘明华,语气尽量放平缓“老刘,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进去什么大道理,但我还是想说,你得想清楚,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刘明华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被钟跃民的话堵了回去。 “你说的没错,家里的媳妇儿确实是个乡下的农妇,可能没法跟你聊那些风花雪月的事。但是,她是你孩子的母亲,是你家里的半边天。你在外面找妹子,图一时新鲜,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会给她们带来多大的伤害?” 刘明华低下头,沉默不语。钟跃民知道他听进去了,便继续说道“老刘,我们是兄弟,我不想看到你走错路。外面的妹子再好,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家里的媳妇儿和孩子,才是你真正的牵挂和责任。” 林淑芳在一旁听着,心里不禁对钟跃民有了几分敬意。她知道钟跃民是个有原则的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关键时刻总能说出一些让人信服的话来。 然而,就在这时,钟跃民的话锋一转,竟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要是我啊,我可能比你还要过分。我会找她十个八个,两个负责挣钱,两个负责做饭,两个负责洗衣,还有两个专门负责给我讲故事解闷儿” 林淑芳听不下去了,她瞪了钟跃民一眼,气呼呼地说道“钟跃民,你瞎说什么呢?这种话也能随便乱说吗?” 钟跃民制止了她继续说“但是,你得有那个能耐啊!说实说,老刘你要不是个大学生,估计吃饱饭都是个问题。还能聊风花雪月?” 林淑芳噗嗤一声的笑了“钟老二,你真贫。刘明华,你想想,你如果不是个大学生,谁能看上你这个农村娃。你在想想后果,你这样做,不仅伤害了你老婆孩子的心,也可能会毁了你自己的前程。你是个有家庭、有责任的男人,不能这么任性。” 刘明华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抬起头,“跃民、淑芳,谢谢你们的提醒。我会好好考虑的。” 钟跃民和林淑芳对视一笑,虽然他们知道刘明华还需要时间去思考和处理这个问题,但至少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第124章 批评 钟跃民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窗外的阳光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他半闭着眼睛,仿佛在思考人生。每周五下午的政治学习会,总是让他觉得有些枯燥,但今天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同。 辅导员宋香珺、班主任和学生会的一行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一个角落——那里,钟跃民静静地坐着,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批评。 宋香珺的眼神里透着严肃,却又不失温柔。她是那种典型的知性女性,既有教师的威严,又有女性的柔情。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够穿透每一个同学的心灵。 “同学们,今天我们要讨论一个很重要的话题。”宋香珺说着,目光在全班同学的脸上扫过,最后停在了钟跃民的身上“关于大学生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 钟跃民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辅导员的目光似乎有些特别。他坐直了身体,开始认真听讲。 “我们身为学生,不仅要学习知识,更要树立正确的三观。这关乎到我们未来的成长和发展。” 宋香珺继续说道“有些同学可能会觉得这些话题太过抽象,但实际上,它们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 这时,一个同学突然举手发言“宋老师,我觉得谈恋爱并不算是不正之风?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宋香珺微微一笑,说道“你说得没错,谈恋爱并不是不正之风。但是,我们需要明确的是,谈恋爱不能影响到我们的学习和生活。如果因为谈恋爱而耽误了学业,或者因为感情问题而影响到自己的心理健康,那就需要引起我们的重视了。” 同学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宋香珺继续说道“我们还需要注意的是,作为大学生,我们应该有责任感和担当精神。我们不能只关注自己的个人利益,还要关注社会的发展和国家的进步。我们要有正确的政治觉悟,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 钟跃民,一个平时以自由散漫着称的学生,但此刻却异常地规矩。他手里拿着一个本子,一支笔,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仿佛正在认真悔过。 然而,他的内心却与外表截然不同。对于开会这种事情,他早已见怪不怪,经验丰富得很。此刻,他听着台上的人发言,那些话大多只是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根本就没有把它们当回事。 班主任站在台上,眉头紧锁,语气严肃。他列举着钟跃民近期的一系列不当行为,声音里透露出深深的不满和失望。然而,钟跃民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心中暗自想着:“这些老生常谈的话,我都能背下来了。” 就在班主任批评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钟跃民却注意到了台下同学们的反应。令他欣慰的是,大家并没有像他所想象的那样落井下石。虽然有些同学脸上露出了不满或者疑惑的表情,但大多数人还是保持了沉默,仿佛在默默地支持着他。 批判进行到一半,一个平时和钟跃民关系不错的同学站了起来,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味地指责,而是客观地陈述了自己的看法。他说:“钟跃民虽然有时候行为有些偏激,但他并不是一个坏人。我们平常相处的时候,他也很讲义气,乐于助人。希望大家能够给他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这番话让钟跃民心中一暖。他意识到,虽然自己平时行为不羁,但同学们并没有因此完全否定他。 学生会主席严为民站在台上,眼神锐利如刀。他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钟跃民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钟跃民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心中不禁一凛。 “同学们,班干部们,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来唱赞歌的,而是来谈问题的。”严为民的声音洪亮,穿透力极强。 严为民顿了顿,接着说“钟跃民同学的事情,我想大家都已经听说了。我首先要说的是,班干部们,你们首先应该起到以身作则的模范作用。面对钟跃民同学的错误行为,你们不能因为和他关系好,就选择包庇和纵容。” 严为民的话音一落,会场内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钟跃民的脸色也微微一变,这孙子在针对他。 “我知道,有些人可能会觉得我是在小题大做。”严为民继续道“但我要告诉你们,这不是小事。钟跃民同学的这种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说明他的思想上存在问题,而思想上的问题,往往比行为上的问题更加严重。我们不能忽视这个问题,更不能纵容这种行为。” 钟跃民听的脸都绿了,心里想到,这孙子有毛病?是抢你媳妇儿了还是怎么着?至于这么针对自己吗? 宋香珺皱起了皱眉,显然不喜欢这种扣帽子的把戏。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钟跃民,看了一眼钟跃民说道“钟跃民同学,说下你的想法!” 钟跃民清了清嗓子,眼神坚定地看着那位提出质疑的严为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严为民同学的意见我是不认可的。我认为,我所说的只是个人生活习惯问题,怎么可能上升到思想问题呢?我热爱我的祖国,我也在努力为将来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作出贡献。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同了,不是十多年前那样,动不动就给人打上反动派的标签。我觉得严为民同学这种轻易给人扣帽子的思想要不得。” 严为民站在的讲台上,听着钟跃民那毫无畏惧的反驳,脸色如同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学生会主席的身份,能够轻松压制住这个桀骜不驯的钟跃民,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强硬地反驳他。 “我是学生会的主席,你违反了学校规定,一而再再而三,说明根本就没把学校规定放心上,简直是藐视学校规定。”严为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仿佛要将钟跃民整个人都冻结在这冰冷的夜色中。 然而,钟跃民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淡淡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严同学,你这思想明显也有问题,浓浓的官本位思想,学生会的职责我记得只是起协同配合,就算指责我违规,也是我们系里处理。怎么处理,明显不在你职权范围啊。” 严为民被钟跃民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没想到钟跃民竟然会如此巧妙地利用学生会章程来反驳他。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冷冷地说道“钟跃民,你以为你了解学生会章程就能逃脱处罚吗?我告诉你,违反学校规定就是违反学校规定,不管你怎么狡辩都没用。”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严同学,你何必这么激动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学生会主席的职责是协助学校管理学生,而不是滥用职权来打压同学。” 严为民站在那儿,气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心中的波涛汹涌。他强装镇定,眼神却透露出一丝不甘,对着宋香珺老师说道“宋老师,那我就先告辞了。关于您班级的情况,我会如实向学校反映,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宋香珺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怎么着?这是要告到校长那儿去吗?她微微点头,算是默许严为民的离开,随后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钟跃民,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钟跃民同学,鉴于你违反了校规,我决定罚你去劳动,包括打扫卫生和打扫厕所三天的时间。希望你能够吸取教训,以后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钟跃民一听这惩罚,倒是没太在意。他深知学校的教育方针是“以学为主,兼学别样”,不仅要学文化知识,还要学工学农学军,甚至还要批判资产阶级。这打扫卫生和打扫厕所,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他微微一笑,心想:“劳动也是学习的一部分嘛,正好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方式。” 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仿佛一条没有波澜的河流,静静地流淌着,无声无息。阳光每天准时从东方升起,又准时从西方落下,带来温暖,也带走了一天的光阴。 没有惊喜,也没有意外,钟跃民的生活就像是一杯白开水,无色无味,却又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钟跃民和周晓白每天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机械而又乏味。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仿佛都在为这平淡的日子而叹息。 不知不觉间,12月底已经悄然而至。这一年就这样在平淡中过去了,没有太多的波澜,也没有太多的遗憾。 钟跃民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他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忙着酿酒。而今年,有了很多帮忙的,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宁伟带着一帮女同志们替他干完所有活。 “跃民,看什么呢?”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周晓白的思绪,是周晓白。 “没什么,就是看看雪。”钟跃民收回目光,笑了笑。 “这雪下得真大,看来今年冬天会很冷啊。” 钟跃民望着窗外飘零的雪花,心中不禁感慨万分“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又是一年。”他轻声地叹息着,仿佛那流逝的岁月在指间跳跃,难以捉摸。 周晓白站在他身旁,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忧虑“跃民,你说小海宸怎么还不会走路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仿佛在寻找着答案。 钟跃民转过头,看着周晓白那担心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回道“媳妇儿,着什么急啊!儿子还小呢。” 周晓白听了,眉头并没有舒展,反而更加紧蹙“钟跃民,你是不是故意用我以前的话气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嗔怪,但更多的是担忧。 钟跃民见状,心中一动,轻轻地把周晓白拉到自己怀里“媳妇儿,我哪敢气你呀!” 钟跃民在周晓白耳边轻声的说着话,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宠溺。他轻轻抚摸着周晓白的头发“现在天冷,小孩子怕寒,等过完年开了春,脱掉厚衣服,小海宸应该就会走了。” 周晓白被钟跃民说话的热气弄得痒痒的,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你干嘛呢?赶紧放开我,等一下被闺女看到了不好。” “闺女在前面玩呢!不会过来的。媳妇儿,别担心儿子,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小海宸,看着他慢慢长大。”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雪花飘落。钟跃民正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中,突然小诗画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爸爸、妈妈你们干嘛呢?”她好奇地探过头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周晓白脸上一红,赶紧从钟跃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轻轻拍了拍小诗画的头“闺女,你爸爸是大坏蛋,他欺负妈妈。”她笑着调侃道,试图掩饰刚才的亲密。 小诗画听了,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向钟跃民的眼神中充满了严肃“爸爸,不许欺负妈妈。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她的小脸上写满了认真,仿佛在扞卫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钟跃民看着小诗画那认真的模样,心中一阵温暖。他伸出手,轻轻刮了刮小诗画的鼻子“闺女,爸爸怎么会欺负妈妈呢?爸爸是在安慰妈妈,因为妈妈担心弟弟不会走路。” 小诗画听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弟弟什么时候才会走路啊?” 钟跃民笑了笑,抱起小诗画坐在自己腿上“等春天来了,弟弟就会慢慢学会走路了。到时候,你可以教弟弟怎么走,好不好?” 小诗画听了,眼睛一亮,兴奋地拍着手“好啊好啊!我要教弟弟走路,还要教他认字!” 小丫头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任务“爸爸,李奎勇叔叔找你呢!” “好,我这就过去。” 第125章 常有理 钟跃民一踏出大门,就看见李奎勇正坐在石桌旁,一手端着一杯热茶,另一只手搭在膝头,双眼微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夕阳的余晖洒在他那沧桑的脸上,给他平添了几分岁月的痕迹。 “奎勇,你丫找我什么事情啊?”钟跃民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打破了这份宁静。 李奎勇睁开眼睛,轻轻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丝苦笑“跃民,最近有一个港岛的女老板找我。” “港岛的女老板?找你干嘛?丫不会看上你了?”钟跃民打趣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李奎勇瞪了钟跃民一眼,“去你的!我是那种人吗?”他有些无奈,他知道钟跃民总爱开些没正经的玩笑。 “你丫急什么眼啊?男人嘛,可以理解。”钟跃民笑着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一副理解万岁的模样。 李奎勇不和钟跃民耍嘴皮子,反正是说不过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接着说“那个女的托人打听我了,不是找我麻烦,倒是要打咱手里的紫檀家具的主意。托话要跟我见面,我一直都没应,就来问你意思。” 钟跃民听后,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了几分玩味的笑容。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紫檀家具啊” 李奎勇点了点头“是啊,我之前也没想到会这么抢手。之前收的时候,价格那是底的很,现在可不一样了。” 钟跃民笑了笑“这就是眼光啊,奎勇。我之前就看出紫檀家具的潜力了,所以才让你赶紧收购。现在看来,我的决定是对的。” 李奎勇现在倒是越发佩服钟跃民了,之前有先见之明收购的旧货,现在外面都拼命在搜罗,价格都翻了几个跟头。他感叹道:“跃民,你丫真是有远见啊!怎么着?这女的见不见?” “知道叫什么名字吗?”钟跃民低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探寻的意味。 在这个时代,敢来内地淘金的,无一不是有着深厚背景和实力的存在,他们绝对不会是无名之辈。 李奎勇歪着脑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吐出三个字“陈粒画。” “真的是这三个字?”钟跃民眉头微皱,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又不太确定。他看向李奎勇,见对方肯定的点了点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陈粒画这个名字,在商界可谓是如雷贯耳。她代表着“紫檀大王”的传奇名头,是内地紫檀行业的领军人物。他的紫檀制品不仅在国内享有盛誉,更是远销海外。 然而,对于普通人来说,更为熟知的却是另一个身份——唐僧的老婆。 这个身份在当时可谓是轰动一时,老妻少夫的典范让人们津津乐道。陈立华与唐僧的婚姻,打破了年龄的界限。 但是,钟跃民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因此消散。他深知,陈粒画是地道的京城土着,哪里是什么港岛的老板。 钟跃民坐在那里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关于陈粒画的种种传闻和事迹,那是一个让人既敬佩又畏惧的名字,一个后世进了福布斯的霸王龙级别的人物。 陈粒画,一个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的人物。七十年代末,八十年初,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她凭借一双锐利的眼睛和过人的胆识,靠倒卖文物到香港掘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那时的她,像是一只敏锐的猎豹,在丛林中穿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猎物。 后来,她更是涉足倒批文、炒地产等领域,每一次出手都让人惊叹不已。她的商业头脑和决断力让人望尘莫及,她的每一次成功都像是给世人上了一堂生动的课程。 然而,成功并非一帆风顺。据说在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陈粒画因为倒卖批文被检察院关押起来。面对困境,陈粒画并没有屈服,而是选择了从二楼跳下来。 钟跃民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敬佩陈粒画的勇气和智慧,但也为她的决绝和狠辣感到震撼。这样的人物,哪里是简单的? 李奎勇看着面前沉思的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他用手在钟跃民眼前晃了晃,轻声道“嘿,哥们儿,干嘛呢?叫你半天都没反应。” 钟跃民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没事儿,想点儿事情。”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整理思绪“奎勇啊!” “跃民,啥事?你说。”李奎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钟跃民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去见见那女的,看看她到底想干嘛?钱不钱的倒无所谓,注意人身安全。” 李奎勇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啥意思?瞧不起哥们儿是不是?”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满和倔强。 看到李奎勇的样子,钟跃民笑了,他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奎勇,你要是比打架,那娘们儿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但要是比脑子,你不是他的对手,而且那娘们儿还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哥们儿怕你吃亏。” 李奎勇听了这话,心中不禁一阵悸动。他知道钟跃民的性格,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但对待朋友却是极其认真。 李奎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跃民,你放心,我会小心的。那娘们儿再厉害,我也不是吃素的。” 钟跃民点了点头,他知道李奎勇的性格,不会轻易退缩。但他还是忍不住叮嘱道“记住,安全第一。别逞强,遇到不对劲儿就撤。” 李奎勇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放心,哥们儿心里有数。再说,我也不是一个人去,还有兄弟们呢。” 钟跃民听了这话,心中稍微安心了一些。他知道李奎勇虽然有些冲动,但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他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道“那好,你去。有事儿随时联系我。” 李奎勇点了点头,向钟跃民告辞。钟跃民看着他渐行渐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钟跃民知道陈粒画惦记上自己手里的旧货了,但是自己又何尝不惦记她手里的东西。想到这里的钟跃民拨打了一个电话“喂!我钟跃民。” “哟!钟大队长,找我又有什么事儿了啊?” “这话让你说的,没事儿就不能找你。” “呵呵钟大队长,你自己说说,没事的时候找我吗?” “嘿嘿我那不是忙吗?再说了,让我家媳妇儿知道了,误会了怎么办?” “我是说不过你,反正钟大队长是常有理。行了,不说那么多废话,说,找我有什么事?” “在京城帮我调查一个人呗!必要的时候采取一些措施。” “哟!谁这么倒霉?被钟大队长给盯上了。咱先说好了,违反纪律的事儿咱可不干。”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些我都懂。我怀疑她在倒卖文物,这些咱们老祖宗的好东西可不能流出去啊!” “钟大队长,这事儿!它不归我管啊。” “少废话,你就说行不行?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去。要不是用着你顺手,我才懒得给搭理你。” “呵呵钟大队长,人家都说过河拆桥,你这还没有过河呢就开始拆桥了呀!” “没办法,哥就是这么豪横。” “钟大队长,你在北边儿混的风生水起,帮我们买点儿东西回来呗。” 钟跃民陷入了沉默当中,他明白李婷的意思,也知道他们想要什么。钟跃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怎么?钟大队长,你很为难吗?” 李婷的话把钟跃民拉回到现实“那倒没有,我只是在考虑你们也没什么钱,买那些破铜烂铁回来干嘛?” “钟跃民,请注意你的言辞。” 钟跃民秒懂,这是李婷身边有别的人“那什么,我的意思咱们还是没什么钱。咱们要是足够的钱,要不要玩大一点,过个几年哥能给你买个核弹回来玩玩。” “钟跃民,请你严肃一点儿。” “我是开玩笑的人吗?就是这玩意买是能买,可咋运输啊?真愁人。” “当真?” “你以为哥给你吹牛呢?” “等着,见面儿聊。” “喂!喂!竟然挂我的电话。” 北海回合院,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青石板路上,斑驳陆离。李婷急匆匆地赶到这里,她的心跳在胸口疾速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膛。 李婷远远地看见钟跃民正站在庭院中央,身姿挺拔,显得格外英气逼人。他的身旁,小诗画正聚精会神地模仿着他的动作,一笔一划地练习着军体拳。 李婷走近一些,这才发现钟跃民身后还站着一群女同志也在跟着练习。 “钟大队长!”李婷忍不住呼喊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和急切。 钟跃民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李婷,你来了。你等一会儿,把这一步骤教完。”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阳光在北海回合院的青石板路上洒下一片斑驳。李婷站在一旁,脸上逐渐浮现出焦急的神色。她不时地望向钟跃民,心中暗自疑惑,感觉他似乎是故意拖延时间。 “钟跃民,怎么教得这么慢啊?”李婷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急切。 钟跃民闻言,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李婷,急什么?军体拳可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耐心和细心。” “可是”李婷还想说什么,却被钟跃民挥手打断。 “你看小诗画,虽然动作还不够熟练,但她的眼神很专注,这就是进步。”钟跃民指着正在练习的小诗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 李婷看着小诗,心中虽然不满,但也知道钟跃民说得有道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焦急,决定再耐心等待一会儿。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婷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她看着钟跃民那悠闲自得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她回想起当初钟跃民教他们军体拳时的情景,那时他可是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 “钟跃民,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李婷终于忍无可忍,大声质问道。 钟跃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脸上依旧带着那抹深意的笑容“李婷,别急嘛。军体拳不仅是一种武术,更是一种修行。马上就好,你着什么急呀?” 钟跃民心里说,让你挂我电话。不让你多等一会儿,让谁多等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对宁伟说道“宁伟,这里交给你了,我去跟咱们李指导员商量点事儿。” “好的队长。” 钟跃民将李婷引领至客厅,轻轻一挥衣袖,仿佛是在驱散室外的浮躁与喧嚣。他亲自操持茶具,手法娴熟,每一滴茶水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茶香袅袅升起,弥漫在整个空间里,令人心旷神怡。 钟跃民轻轻提起茶壶,将热茶缓缓倒入精致的茶杯中,茶水与杯壁相碰,发出悦耳的声音。 然后,他将一杯茶递到李婷面前,微笑道“来,喝杯茶,着什么急呀?你要有面对泰山倒而色不变的勇气。” 李婷看着眼前的茶杯,却无心品茶。她心中急切,想要直截了当地问出心中的疑惑“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吗?” 钟跃民放下茶壶,看着李婷的眼睛,眼中闪烁着认真和坚定的光芒“是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可能有些难以置信,但请你相信我,我有我的理由和计划。” 李婷听着钟跃民的话,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完全消散。她看着钟跃民那认真的眼神,试图从中找出答案。 然而,钟跃民却似乎并不打算立即解释清楚一切,他轻轻抿了一口茶,然后说道“李婷,我知道你可能有很多疑问,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最主要的你得有钱,要是没有钱啥都白搭。” “你怎么变成这样?什么都钱、钱的。” “我也没办法呀!你不给人家钱,谁给你?你总不能让我去抢。” 两个人在客厅里商量了好久,钟跃民把大概的计划说了一下。李婷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的,这些事我做不了主的,我只能向上面反映一下。至于结果,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你让我调查的人叫什么?” 钟跃民点点头表示明白“陈粒画。” 第126章 年的元旦 元旦前的一天,寒风凛冽,街头的行人匆匆而过,各自为即将到来的元旦忙碌着。 钟跃民刚从学校里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了林淑芳。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棉袄,头发轻轻飘动,与冬日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在她身前,站着一个腼腆的男孩子,两人正在低声交谈。 钟跃民心中一动,误以为两人正在谈对象。他下意识地想假装没看见,快步离开这个尴尬的场面。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林淑芳却叫住了他。 “钟老二。”林淑芳的声音清脆,回荡在寒冷的空气中。 钟跃民的脚步一顿,心中暗自叫苦。他转过身,尽量保持平静的表情,看向林淑芳和那个男孩子。 “钟老二,喊你没听到吗?过来一下。”林淑芳又喊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钟跃民刚开始心中是疑惑的,你们谈对象,叫我干嘛?而随着他看清那个男孩子的脸心中的疑惑逐渐消散。 钟跃民认得这个男生,是中文系的,虽然并不算是俊秀英武的类型,但那张洋溢着青春的脸庞上透露出的男孩子特有的羞涩,却让人印象深刻。 此刻,那男生正紧张地捏着一封信,递到林淑芳的手中。 “林淑芳同学,我们做朋友。”男生的声音微颤,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勇气。 林淑芳心中无奈,她对这个男生并无太多感觉,但出于礼貌,她脸上还是装出了认真的表情。 林淑芳轻轻接过信,语气尽量平和地回道“谢谢你的厚爱,xxx同学,我会认真考虑的。” 男生似乎得到了些许安慰,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的微笑。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钟跃民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感叹。他知道林淑芳的苦恼,拒绝会伤害到对方,接受又违背了自己的心意。他走到林淑芳身边,轻声问道“大妹子,叫我啥事?” 林淑芳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能有什么事,本来想让你替我挡一下呢!这种事情,真的让人很苦恼。” 钟跃民叹了口气,他理解林淑芳的感受。在这个年纪,感情的事情总是复杂而微妙。他拍了拍林淑芳的肩膀,安慰道“别太在意了,这种事情谁都会遇到。只要你保持自己的原则,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淑芳,这个名字在学校里几乎成了美丽的代名词。每当有人提起她,总会伴随着一片赞美之声。 林淑芳高挑的个子,像是经过春风拂过的杨柳,既柔美又充满力量。那种青春的活力仿佛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林淑芳的五官秀气,像是用细腻的笔触精心勾勒出来的一般。特别是那双弯弯的柳叶眉下的大眼睛,闪动着炯炯的光芒,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总能吸引人的目光。每当她笑起来,那眼神中折射出的智慧和自信,就像是阳光穿透了云层,温暖而明亮。 林淑芳的头发乌黑亮丽,在脑后扎了个简单的马尾小辫,既显得干净利落,又不失女性的柔美。每当她走动时,那马尾辫就会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在为她的美丽加分。 林淑芳的衣着朴素而大方,从不追求华丽和奢侈。她深知,真正的美丽,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她的衣着,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女性的成熟和严肃,让人对她心生敬意。 加上现在的伙食好,心情也跟着变好,这样的林淑芳在学校里自然是迷倒了不少男孩子。她的美丽和优雅,就像是校园里的一股清流,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情书,对于林淑芳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那些情书,有的文笔优美,有的情深意切,但无一例外,都是对她的赞美和追求。 然而,林淑芳却从不为这些所动。她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不会因为这些虚无的赞美而迷失自己。 在改革开放下青春洋溢的年纪,爱情也如同一朵初绽的花蕾,悄然在每个人的心中绽放。又受到港台电影的影响,示爱的方式开始变得丰富多彩,仿佛是一场场精心编排的浪漫戏码。 钟跃民想起自己班上最小的李志超,就是这样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的心中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对隔壁班的小雅深深的爱慕。 每次见到小雅,他的心就会像小鹿乱撞,砰砰砰跳个不停。李志超决定,要用最浪漫的方式向小雅表达自己的爱意。 于是,李志超回到宿舍,拿出了一叠精致的信纸,坐在书桌前开始写求爱信。他想起那次学校组织的xx活动,小雅穿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在阳光下笑得如此灿烂。他写道“小雅同学,自从那次xx活动以后,你的笑容就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回想当时的场景,真是历历在目。” 李志超的字迹工整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内心的激动与紧张。他反复斟酌着每一个词语,写了撕,撕了写,生怕自己的心意表达得不够清楚。 在隐隐约约觉得小雅应该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后,李志超将写好的信笺叠成一个心形,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 当时还问钟跃民来着“钟哥,你说怎么能把信给心爱的姑娘啊?” 钟跃民当时笑了一下“你的胆子要是够大,你就亲自送她手里。要不然,你就托人呗!” 第二天,李志超找到了小雅的好朋友小丽,将心形信笺交给了她。小丽看着他紧张又期待的眼神,笑着点了点头,答应帮他转交给小雅。 接下来的日子,李志超的心就像悬在半空中一样,既期待又害怕。他怕小雅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又怕她拒绝自己。终于有一天,小丽带来了小雅的回信。小李颤抖着双手接过信,迫不及待地展开阅读。 信上,小雅用同样精致的字体写道“李志超同志,你的信我已经收到了。我也很感谢你的喜欢,其实我对你也有好感。我们可以试着交往看看。” 李志超看完信后,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也相信自己的爱情终将绽放出最美丽花朵。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营造出一种神秘氛围。林淑芳站在钟跃民面前,轻轻晃了晃手,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钟老二,干嘛呢?笑的那么鸡贼。”林淑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钟跃民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他调侃道“我说大妹子,你这魅力也太大了,有多少花季少男要惨死你这石榴裙下。” 林淑芳脸色微红,抬手作势要打,嗔怒道“你闲的,少来胡咧咧我。” 钟跃民哈哈大笑,似乎并不在意林淑芳的怒火。他走到林淑芳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说的是事实。你看你,长相甜美,性格又开朗,哪个少男见了你不心动?” 林淑芳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勾起一丝得意的弧度,她抬起手,轻轻地晃了晃,像是在驱散空气中的调侃气息。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说:“你看,我就是有这么大的魅力,你羡慕不来。” 钟跃民嘿嘿一笑,他并不生气,反而觉得林淑芳的这份自信与魅力更增添了几分吸引力。他伸手摸了摸下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突然说道“大妹子,你说,万一这么多花季少男要惨死在你石榴裙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林淑芳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瞪了钟跃民一眼,嗔道“报应?哼,我林淑芳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任何报应。倒是你,钟老二,别总是满嘴跑火车,小心哪天真的栽了跟头。” 钟跃民哈哈一笑,他知道林淑芳并不是真的生气。他们两人之间的这种互动已经成为了他们友谊的一种独特方式。他伸手拍了拍林淑芳的肩膀,笑道“大妹子,你就放心,我钟跃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栽跟头这种事,还早着呢。” “钟老二,你听说了吗?” “啥呀?” “咱们辅导员要订婚了。” 钟跃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大声问道“你说啥?” 林淑芳被钟跃民的反应吓了一跳,她皱了皱眉“咱们辅导员订婚,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钟跃民回过神来,他掩饰性地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没、没什么。”但他的心情突然间不好了,说不上为什么。 钟跃民的脑海中浮现出宋香珺的身影,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女子,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深深印在他的心里。 然而,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突然了,他好像仿佛无法接宋香珺即将成为别人的未婚妻。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林淑芳看着钟跃民的反应,心中有些不解。她知道钟跃民和辅导员关系不错,但也没必要这么惊讶。 “钟老二,今年的酒开始酿没?” “开始了。” “那正好今天没事,我去尝尝。” “那行,走!” 路上的时候,林淑芳突然开口问道“钟老二,我怎么看跟着你混的人都在买房子啊!那个在咱们学校当老师的郑桐,还有另外几个人都在买。”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和不解。 钟跃民闻言,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林淑芳,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买房是大势所趋,现在不买,将来后悔都来不及。” 林淑芳皱了皱眉“可是,明年毕业后单位不是也分房吗?” 钟跃民摇了摇头,解释道“刚开始毕业哪能分房?只是给你个宿舍而已,那宿舍又小又旧,住起来憋屈得很。而且,就算分房子,分的都没我家厨房大,有什么用?咱们要住得舒服,过得体面,就得自己买房。” 林淑芳被钟跃民的话说得有些心动,但她还是有些犹豫“可是买房需要一大笔钱啊!” “你好像也不差钱啊!要不我借你点?”林淑芳跟着李奎勇后面这几年可没少挣,至少也是个万元户。 说到万元户,在这个充满变革的年代,万元户已经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而是逐渐成为了现实。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宣传致富光荣,让“万元户”这个词从79年宣传到现在,早已是家喻户晓。 大街小巷,人们议论纷纷,都是关于那些悄然崭露头角的人。他们的名字‘或许并不为人熟知。 然而,这些万元户们大多数都是闷声发大财,绝对不会招摇。他们深知,财富来之不易,需要倍加珍惜。他们也不愿意因为炫耀财富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嫉妒。 83年元旦,阳光明媚,京城北海的四合院里弥漫着喜庆的节日气氛。钟跃民坐在院中的凳子上,与郑桐及其他几个哥们儿围坐一圈,谈天说地,笑声不断。 他们时而高谈阔论国家大事,时而嬉笑怒骂地调侃彼此,整个四合院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欢乐。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和谐的氛围。钟山岳黑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仿佛带着一股肃杀之气。郑桐等人见状,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钟跃民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他站起身,迎向父亲,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这压抑的氛围“爸,您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我们正准备庆祝元旦呢。” 钟山岳没有理会儿子的调侃,他沉着脸,径直走到众人面前,语气严肃地说道“大家都散了,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钟跃民谈。” 钟山岳的话音刚落,四合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重。郑桐等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们纷纷起身,借口有事要忙,一个个火烧屁股般地离开了四合院。 钟跃民看着哥们儿的背影,一阵的无语,一帮没有义气的家伙。他转头看向父亲,试图从他的脸上读出些什么。然而,钟山岳的表情却如同一块坚冰,没有任何波动。 就在这时,周镇南也回来了。他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一进门就径直走向钟山岳,两人低声交谈起来。 钟跃民站在一旁,虽然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内容,但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紧张气氛在四合院里弥漫开来。 第127章 讨论 这个时候,小诗画如同一阵风般跑了过来,脸上洋溢着童真的笑容,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跟着欢快起来。 小诗画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跑动跳跃着,像是一匹活泼的小马驹,而小海宸在周晓白怀里则紧随其后,胖嘟嘟的小脸蛋上满是好奇与兴奋。 “爷爷、姥爷,你们来了。”小诗画甜甜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对两位长辈的思念和喜爱。 周晓白抱着小海宸紧随其后,小家伙也学着姐姐的样子,奶声奶气地跟着喊“也、也、也。” 虽然口齿还不太清楚,但那份对长辈的亲近感却表露无遗。 钟山岳和周镇南看到这两个小家伙,原本严肃甚至有些阴沉的脸色瞬间柔和了下来。 钟山岳一把抱起小诗画,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眼神里满是宠溺和疼爱。 “丫头,想爷爷没?”他轻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期待。 “想。”小诗画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钟山岳看,仿佛要将他深深地印在自己的心里。 周镇南也从周晓白怀里接过小海宸,小家伙一落到他的怀里就咯咯地笑了起来,小手还不停地摸索着周镇南的脸颊,仿佛在确认这位长辈的真实存在。 “海宸也想姥爷了对不对?”周镇南笑着问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慈爱。 小海宸似乎听懂了姥爷的话,他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了周镇南的衣领,仿佛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心头一暖,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钟山岳和周镇南看着这两个小家伙,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家伙就是他们晚年最大的幸福和安慰。 小诗画和小海宸的到来,不仅让钟山岳和周镇南的心情变得轻松愉悦,也让整个家族的气氛变得更加和谐融洽。 钟跃民看着眼前这和谐的一幕,心情格外舒畅,不由得又开始了他的调侃。 钟跃民指着小海宸,嬉皮笑脸地说道“这小海宸啊,真是有点那个啥啊!都一岁半了,还没有学会走路,说话也含糊不清。哎,肯定不是随” 钟跃民的话还没说完,钟山岳就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小诗画,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钟山岳瞪了钟跃民一眼,一把将钟跃民拉到了身边,然后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他几下。边踢还边嗔怪道“就你聪明,就你行,就你能惹祸,是?” 钟跃民被踢得有点莫名其妙,他摸了摸被踢的地方,咧了咧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爸,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这不是看气氛好,开个玩笑嘛。” 钟山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开玩笑?我看你是皮痒了,想挨揍了。小海宸还小,他正在学走路学说话,哪有你这样当爸爸的,拿他开玩笑。” 周晓白在一边也跟着起哄“对,爸,跃民都说好几回了。” 钟山岳也用脚不过瘾,拿起一边的扫把疙瘩准备抽钟跃民。 钟跃民赶紧躲开,挠了挠头,嘿嘿一笑“爸,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不拿小海宸开玩笑了。” 钟山岳追不上他,气呼呼的“你啊,就是这张嘴,什么时候能学会收敛点呢?” 说着,他转身抱起了小海宸,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小海宸啊,别听你爸爸胡说,你是最棒的。慢慢来,妈妈会教你走路,教你说话。” 小海宸看着钟山岳,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在说:“爷爷,我不怕,我会努力的。” 钟山岳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转头对钟跃民说道“你跟我们过来,我们找你有事。” 钟跃民心头一紧,知道这次不是简单的家庭闲聊。他乖巧地跟在钟山岳和周镇南身后,三人一同走进最里面的书房。 书房内陈设虽然简朴,可都是老物件,透着一股庄重之气。 钟跃民自觉地走到茶几旁,熟练地泡了壶茶,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两位父亲大人倒上。茶香袅袅,似乎能缓和这紧张的氛围。 钟山岳坐在书房的檀香木椅上,手中的紫砂壶散发出淡淡的茶香,与书房内古朴的陈设相得益彰。他轻抿一口茶,放下茶杯,目光直视着站在面前的钟跃民,声音沉稳而有力。 “跃民,你最近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没?”钟山岳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钟跃民愣了一下,心中暗自嘀咕,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他赶紧回答道“爸,我真的没有惹麻烦啊!每天都是按时上下学,除了学校和家,别的地方我也没去过呀!” 钟山岳眉头微皱,似乎对钟跃民的回答并不满意“那有没有跟别人瞎吹牛啊?我们可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钟跃民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地回道“好像也没有啊!我就跟朋友聊聊天,吹吹牛,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钟山岳瞪了他一眼,声音提高了几分“要帮买个核弹回来玩儿,难道不是你说的?” 钟跃民听到这句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他心中一阵苦笑,看来这件事情惊动了很多人呢! 钟跃民突然间有点儿后悔说这件事情了,他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我的两位父亲的大人,看你们两个的脸色,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吓了我一大跳。”钟跃民故作轻松地笑道,想要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然而,钟山岳却没有被他的笑容所迷惑,他沉着脸说道“跃民,你以为这是小事吗?你知道买核弹是什么概念吗?” 周镇南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站在对面的钟跃民。书房内的气氛紧张而压抑,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风暴。 “跃民,这次的事情鲁莽了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周镇南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疑惑。他的声音在书房内回荡,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对周镇南说道“爸,你们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钟跃民带着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轻人一进门,就恭敬地向周镇南和钟山岳行礼,然后站在了钟跃民的身后。 “宁伟,你带人把这片区域封锁起来,严密监视周围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人试图接近,无论是谁,都要立刻向我报告。”钟跃民的声音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宁伟点了点头,他明白队长的意思,这不是一次普通的任务。他迅速召集手下,布置起警戒线,确保这片区域的安全。 书房内,钟山岳和周镇南面面相觑。他们看着钟跃民那严肃而认真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显然,这次的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跃民,你到底在隐瞒什么?”周镇南忍不住问道。 钟跃民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爸,接下来的事情,涉及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接下来说的话就咱们三个人知道就好了,其实就算说出去估计也没人相信。” 钟山岳坐在那张古色古香的太师椅上,眉宇间带着几分不悦。他向来直来直去,最看不惯那些拐弯抹角、故弄玄虚的人。 钟山岳瞥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儿子 “有啥事儿赶紧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了。” 钟跃民深知父亲的脾气,但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他不得不谨慎行事。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两位父亲大人,你们对北边儿的国家有啥感觉?” 钟山岳皱了皱眉,不明白儿子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他思索片刻“很强大啊!还能有什么感觉?” 钟跃民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这个答案在情理之中,北边那个国家确实强大,但这份强大在不久的未来即将土崩瓦解。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那如果我告诉你们北边的国家出问题了,快不行了,你们信吗?” 钟山岳和周镇南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知道钟跃民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但这话实在太过惊人,让他们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那怎么可能?”钟山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北边那个国家实力雄厚,军队强大,怎么可能出问题?” 周镇南看钟跃民看了很长时间“这两年你一直在做准备是吗?” 钟跃民点点头“是的爸,其实我说的那句话不是在开玩笑,只是在打个比方,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只要你有钱,在那里什么都可以买到的。” “跃民,你能确定吗?” “爸,你们两个不会把我给卖了?” “滚犊子!你这嘴贫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钟跃民这下老实了“确定,只是时间不太好说。” 钟山岳和周镇南坐在书房中,各自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间,他们的表情显得凝重而深沉。钟跃民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决定。 周镇南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开口“本来我和你爸过两年就要退了,现在看样子是退不了了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决绝。 钟山岳点了点头,眉头紧锁“是啊,北边那个国家一旦崩溃,势必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我们身为国家重臣,这个时候怎么能抽身而退呢?” 周镇南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几分,他缓缓地说道“唉!只是不知道咱们两个的身体还行不行?”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担忧。 钟山岳也跟着叹了口气,附和道“是啊!这身体感觉一年不如一年喽。”他的眼神有些黯淡,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岁月。 这时,钟跃民却突然笑了起来,他轻松地调侃道“爸,别担心。我有一个药方,要是能凑齐上面的药材,能让你回到18岁的感觉,给我找个后妈都没问题,没准还能给我生个小弟弟啥的。” 钟山岳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呼了过来,笑骂道“你个混小子!啥话都说的出来。谁的玩笑都开,有你这样做儿子的吗?” 钟跃民揉了揉被打的地方,不满的问“爸,我要是真把药做出来了,你吃不吃?” “滚犊子!” 周镇南‘咳、咳’了两声“跃民,真的有你说的那种药?” 钟跃民点点头“是的爸,现在就差一味主药了,等我有时间了去找找。” “那什么?到时候别忘了我和你妈。” 钟跃民笑了起来“放心,不会忘记我妈的。” 钟山岳又给了他一巴掌“笑啥笑?赶紧说正事儿。”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真是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啊!“爸,你还想知道啥?” 周镇南想了想说道“跃民,你有什么计划?没有好好的跟我们说说,我们心里也有底儿。” 钟跃民想了一下“爸,我是这样” 周镇南、钟山岳和钟跃民三人在书房里待了大半天才出来,整个上午都沉浸在严肃的讨论和思考中。中午时分,周晓白过来叫三个人吃饭,可是三人却都无心进食。 钟跃民摸了摸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两位父亲大人,其实我有点饿了,要不咱们吃完饭再说?” 钟山岳抬头看了他一眼,严肃地说道“跃民,现在可不是吃饭的时候。国家大事为重,我们得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 周镇南也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跃民。你爸说得对。我们得先把事情讨论清楚,才能安心吃饭。” 钟跃民无奈地点了点头,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呀。 就这样,三人又在书房里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直到下午时分才终于结束了讨论。 周镇南和钟山岳急匆匆地离开了书房,似乎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钟跃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不禁感叹:这些老一辈的人,为了国家和家族的利益,真的是付出了太多。他们不仅要面对外部的压力和挑战,还要应对身体上的各种不适。 第128章 剪头发 钟跃民的肚子饥肠辘辘,肚子里仿佛有只小鼓在咚咚作响。他刚从书房那里出来,原本以为可以安心吃顿午饭,哪知又被一群事情缠住,饭也没吃成。 这不,他刚摆脱那些琐碎的事务,就急匆匆地往厨房走去。 “跃民,你跟爸他们说什么呢?中午饭都不吃。这刚出来又急冲冲的走了。”周晓白迎了上来,一脸埋怨。 钟跃民苦着脸,觉得自己比那窦娥还冤“媳妇儿啊!你这可错怪我了。我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可是爸他们拉着我不让吃啊!” 周晓白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这还不都怪你吗?一天天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儿的。还神神秘秘的,过去叫你们吃饭,竟然还不让我进去。” 钟跃民叹了口气,他知道周晓白是心疼他,便向她解释“我这不是想多挣点钱,让我们的日子过得更好些吗?再说了,爸他们的事情我也管不着啊!他们两位老人家能听我的吗?” 周晓白听了,心里的不满也消了些。她知道钟跃民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但看到他这么辛苦,又忍不住心疼。 两人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聊着天。钟跃民心里暖暖的,有周晓白在身边,再苦再累也值得。 到了厨房,周晓白为钟跃民拿出早给他准备好的饭菜,钟跃民接过来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周晓白看着他的样子,既好笑又心疼,轻轻地责怪道“看你吃的,跟个小孩子似的。” 钟跃民嘿嘿一笑“媳妇儿,我这不是饿了吗?再说了,有你在旁边看着,我吃的更香。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叫什么呀?” “媳妇儿,这叫秀色可餐。你现在要是让我亲一口,我吃的会更香。” 周晓白笑着拍打了他一下“去你的!讨厌。”两个人在厨房里打闹着。 钟跃民放下碗筷,揉了揉饱胀的肚子,准备出门去巷口找个路边剃头师傅,修剪一下有些杂乱的头发。 钟跃民刚站起身,便感到一双小手紧紧拽住了自己的衣角。 钟跃民低头一看,正是小诗画,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正眨巴眨巴地望着他,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秘密。 “爸爸,你要干嘛去呀?”小诗画好奇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稚嫩和淘气。 钟跃民微笑着蹲下身子,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姑娘,爸爸的头发长了,我去剪一下。” “爸爸,我陪你去,好不好?”小诗画闻言,立刻兴奋起来,两只小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出门了。 一旁的周晓白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她深知巷口的环境嘈杂,人来人往,担心小诗画会受伤或者走丢。 于是,她温柔地劝阻道“姑娘,爸爸去剪头发,你去干嘛呀?乖乖在家玩,等爸爸回来好不好?” 小诗画却是个倔强的小家伙,一听这话,立刻撅起了小嘴“不嘛,不嘛,我就要去。好不好啊爸爸?” 小诗画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钟跃民,仿佛在用眼神诉说着她的坚持。 钟跃民看着自己的小棉袄这副模样,心里不禁软了下来。他知道小诗画一直都很黏他,每次出门都希望能陪在他身边。 想到这里,钟跃民温柔地摸了摸小诗画的头“好,爸爸带你去,但你要答应爸爸,一定要紧紧跟在爸爸身边,不要乱跑哦。” 小诗画一听这话,立刻高兴地跳了起来,欢呼着抱住钟跃民的脖子,“谢谢爸爸,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小诗画的小脸蛋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因此变得美好起来。 一旁的周晓白看着这一幕,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忍不住嘴角微翘。 周晓白嘟囔道“你就使劲儿的惯着她。”虽然话里带着些许责备,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宠溺。 钟跃民笑着摸了摸小诗画的头,转身对周晓白说道“媳妇儿,这话让你说的真新鲜。我自己的闺女,我不惯着谁惯着?媳妇儿,你在家也没啥事儿,要不一块儿去?” 周晓白想了想,确实,家里酿酒的事情都让宁伟带人包圆了,自己确实没什么事情可做。 周晓白看了看旁边正在地上玩耍的小海宸,心里有了主意“行?我就陪你们父女走一趟,不过我要带着小海宸。” 钟跃民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好啊,带上小海宸一起,顺便也给他剪一剪。” 一家四口出了门儿,来到了一个巷口。钟跃民好奇的问道“奇了怪了啊,我记得以前这里有一个剪头发的呀,怎么现在没有了呢?” 周晓白笑着看了他一眼“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呀,把人家吃饭的地儿都给占了。” “媳妇儿,你说话得负责的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咱们这片儿住的都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哪里还会让人在这里摆摊,想啥呢?”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那咱们去那边儿巷口看看。” 钟跃民问小诗画“姑娘,你累不累呀?” 小丫头很聪明的,听到钟跃民这么问。立马就明白了什么意思“爸爸,我好累啊。” “来,爸爸抱着你。” 小丫头笑眯眯的“爸爸,那我可不可以坐在你脖子上啊?” “当然可以。”钟跃民说完,一下子把小诗画提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小丫头兴奋的挥舞着两只小手“哦!哦!骑大马喽!” 把周晓白怀里的小海宸羡慕的够呛,伸出自己的小手“要、要、我要。” 周晓白看着兴奋的小诗画,赶紧喊道“闺女,扶好你爸的头,别摔到你了。” “妈妈,不会的。是不是爸爸?” “姑娘,你这么说肯定是没毛病,把我给摔倒,也不会摔着你。” 小巷里,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青石板路上,温暖而明亮。周晓白看着眼前的钟跃民和小诗画,心里五味杂陈。她看着钟跃民那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心里既气恼又无奈。 “你们两个就使劲儿的气我。”周晓白嘟囔着,脸上带着几分不满。 钟跃民听了,也不以为意,反而笑着调侃道“姑娘,你妈妈生气了怎么办啊?” 小诗画听到钟跃民这么说,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好像在思考这个深奥的问题。她看了看周晓白,又看了看钟跃民,突然眼前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 小诗画的两只眼睛像雷达似的来回在巷子里巡视着。她的目光纯真而好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她的眼神定格在了一个方向,然后兴奋地指向那里“爸爸,你给妈妈买好吃的,妈妈就不生气了。” 小诗画天真无邪地说道,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周晓白和钟跃民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钟跃民轻轻的打了一下小诗画,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他笑着调侃道“姑娘,是你想吃了?告诉爸爸你想吃什么?” 小诗画闻言,嘻嘻地笑了起来,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伸出手指,指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摊位“嘻嘻嘻嘻爸爸,我想吃冰糖葫芦。” “好,走,咱们去买冰糖葫芦了。” “爸爸,快一点儿。驾!” “呵呵这父女俩,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周晓白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了无奈而又幸福的笑容。 阳光如金色的绸带般洒落,将钟跃民和小诗画笼罩在一片温暖之中。两人站在巷子的小摊前,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冰糖葫芦上流连。 那些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像是串起了一个个色彩斑斓的梦,吸引着他们探寻其中的甜蜜。 “老板,给我来两串儿。” 小贩笑眯眯地应承着,手法熟练地从架子上取下两串糖葫芦,递到他们面前。 钟跃民接过糖葫芦,递给自己脖子上小诗画一串,眼中满是宠溺。小诗画接过糖葫芦,开心地笑了起来,仿佛手中的这一串糖葫芦就是她整个世界的甜蜜。 钟跃民又走到周晓白身边,轻声说道“媳妇儿,这是你的。” 周晓白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她心里暗想,还以为你有了闺女就把我给忘了呢!嘴上却说道“你吃,我抱着儿子呢!没法吃。” 钟跃民闻言,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小事,来,把儿子给我抱着。”说着,便伸出手臂,从周晓白怀中接过儿子。 周晓白见状,也不再推辞,接过钟跃民递来的糖葫芦,轻咬一口,那甜蜜的滋味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 小海宸看到姐姐和妈妈在吃糖葫芦,没有自己的事儿。当场就不愿意了“啊、啊,我吃,我吃。” “哎呀,把我儿子给忘了,来,妈妈喂你。” “媳妇儿,让他尝尝味儿就行了,咬得动吗?” 小诗画看到后,把自己的糖葫芦伸到了钟跃民的嘴边儿“爸爸,你也吃。” “姑娘,爸爸不吃,你自己吃。” “不嘛、不嘛,你吃一口。” “好。” 小诗画看到钟跃民咬了一口,开心的问道“爸爸,甜不甜?” “甜,好甜,我姑娘喂的更甜。”呵呵 周晓白笑着说道“可有你们两个父女了,这丫头会的真多。” 阳光在他们身上洒下一层金色的光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温柔。周晓白和小诗画吃着冰糖葫芦,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一家四口走了两个巷子,才找到了剪头发的。剃头师傅也才四十多岁,一把推子,几把剪刀,一张椅子,一个小喷壶,这便是他全部的“家当”。 师傅的手艺在巷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好,钟跃民找他剪过。每次路过都能看见三三两两的街坊邻居坐在那里,享受着他的服务。 钟跃民把小诗画放下来,自己坐下后,剃头师傅便开始了他的工作。 剪头师傅问“你要剪什么样啊?” “短点,精神点。” “好喽。” 师傅先用小喷壶将钟跃民的头发打湿,然后拿起推子,轻轻地从额头开始推起。 推子的声音在安静的午后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钟跃民偶尔的咳嗽声,构成了一幅温馨的画面。 小诗画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好奇地看着剃头师傅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每当剃头师傅换工具或者调整姿势时,她都会兴奋地叫出声来。 小海宸则乖巧地依偎在周晓白的怀里,好奇地四处张望。他虽然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被这新鲜的环境所吸引。 周晓白则坐在一旁,静静地欣赏着剃头师傅的手艺。她看着钟跃民的头发在剃头师傅的巧手下逐渐变得整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平淡而真实。 剃完头后,钟跃民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他站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转身抱起小海宸“来师傅,给小家伙也剪一下。” 可惜,小海宸很不给他面子。看到剪头师傅拿着剪刀,“哇”的一声,开始哭了起来。 周晓白说道“还是我来。” “儿子,不要哭,妈妈抱哦!”小家伙这才停止了哭泣。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问剪头的师傅“师傅,你怎么搬到这里来了?以前不在那边儿巷子里的吗?” “那边不让摆摊儿了呀。” 周晓白对钟跃民笑了笑了,那意思仿佛在说,看我没有骗你。 又过了一会儿,阳光斜斜地洒在市集的小摊前,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已经有几个人蹲在旁边排队等候,都是巷口的老邻居,他们聚在一起,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 钟跃民站在一旁,听着他们吹牛打屁,不时地笑出声来。 “哎呀,听说老李家最近买了台进口的彩电,那画面清晰得哟,跟真人似的!”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摇着手中的蒲扇,一脸羡慕地说道。 “这有什么,我家那口子前几天涨了工资,现在一个月能多拿几十块呢!”另一个瘦高的男人不甘示弱,得意地挺了挺胸膛。 “啧啧,还是你们好啊,我家那口子倒是升了职,可忙得跟什么似的,整天见不着人。”一个中年妇女插嘴道,脸上虽带着几分抱怨,但更多的还是骄傲。 话题一转,又聊到了孩子们身上。 老王则是一脸神秘地说:“告诉你们个秘密,我儿子最近升职了,手底下管着好几十号人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豪,仿佛儿子已经成为了他的骄傲。 “我家的孩在学校表现可老好了,这次出国留学的名额没准儿就有他。” 总之谈到钱的时候,都是两眼放光。 第129章 琉璃厂文化街 随着剪刀的咔嚓声,小海宸的头发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小家伙好奇地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对即将诞生的新形象充满期待。 终于,剪头师傅手中的剪刀停了下来,小海宸的头发剪完了。他伸出小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那光溜溜的感觉让他有些不习惯,又带着几分新奇。 钟跃民看着儿子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儿子,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少了点儿啥呀?”他打趣道,脸上洋溢着父亲特有的温柔与宠溺。 小海宸听了这话,小嘴儿一撇一撇的,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他委屈地看着钟跃民,仿佛要哭出声来。 周晓白见状,急忙站起来,瞪了钟跃民一眼“你能不能有点儿当爸爸的样子?” 钟跃民见状,赶紧收敛了笑容,走到小海宸身边,轻轻抱起他“儿子,别哭。爸爸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真的会伤心。” 周晓白也走过来,轻轻抚摸着小海宸的脸颊“海宸乖,头发剪了还会再长的。你看你现在多精神啊,像个小帅哥一样。” 在父母的安慰下,小海宸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头发短了,但那双明亮的眼睛依旧闪烁着好奇与探索的光芒。他似乎明白了父母的用心,脸上露出了一个稚嫩的笑容。 剪完头发,一家四口漫步在大街小巷,周晓白轻轻抚摸着小海宸刚刚剪短的头发,心中涌动着感慨。 “跃民,这时代真的不一样了呀。你看看这路口,以前哪里有这么多摆摊的?” 周晓白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往昔岁月的怀念,以及对当下社会的赞叹。 钟跃民微笑着回应“媳妇儿,正常。穷则变,变则通。这世道在变,人们也在变,摆摊的多了,说明生活越来越好了。” 钟跃民的目光在街头巷尾穿梭,似乎在寻找着那些能够见证时代变迁的痕迹。 小诗画才不管爸爸妈妈在说什么,她的两只大眼睛早已被路边的摊位吸引。 她的小鼻子微微动了动,仿佛嗅到了美食的气息,随即拉着钟跃民的衣袖,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道“爸爸,我想吃年糕了。” 钟跃民闻言,低头看了看女儿那期待的小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宠溺地摸了摸小诗画的头,笑了一下“你个小馋猫,给你买。” 说着,来到了卖年糕的摊位前。摊位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年糕,有甜的、有咸的、还有夹着红豆沙的。 小诗画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指着一块夹着红豆沙的年糕说道“爸爸,我要那个!” 钟跃民笑着点了点头,对摊主说道“老板,先给我来一块夹着红豆沙的年糕,其它味儿的每一个给我来一块儿。” “好的。”摊主麻利地切下一块块年糕,用竹签串好,递给了钟跃民。 小诗画接过年糕,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那香甜的滋味让她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钟跃民正准备掏钱付账,却突然听到一声急促的呼喊“快跑啊,市管会的人来了!” 卖年糕的小摊贩顿时紧张起来,他连连摆手,示意钟跃民不用付钱。 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摊位,推着车子就准备跑。 钟跃民见状,连忙拉住小摊贩的手,想要询问情况。但小摊贩一脸焦急,语速飞快地说道“等你下次见到我再给钱,我先跑了。市管会的人一来,我就得遭殃。” 钟跃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周围各个摊贩纷纷行动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东西,推着车子就往不同方向跑去。他们的速度之快,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钟跃民愣在原地,只见转眼间,原本热闹的街头变得一片空旷。小摊贩们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他和周晓白、小诗画一家三口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小诗画睁着两只大眼睛,手里还握着没吃完的年糕,她看着四散奔逃的人群,一时间忘记了吃年糕,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钟跃民回过神来,调侃道“这速度真快。” 小诗画看着钟跃民说的“爸爸,我们好像没给钱哦。” “没办法呀,姑娘。人家走远了,等下次见到了再给。” 现在摆摊的虽然被市管会撵着跑,但是还是乐此不疲。这个时候市管会相当于城管,但是管辖范围比城管大,不止管小贩占道经营,也管城市路灯,环境卫生。 阳光斜斜地洒在午后的街道上,周晓白疑惑地看着身边的钟跃民。他眼中的光芒闪烁,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两人并肩走着,脚下的路面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映照出各种形状的光影,像是大自然在为他们绘制一幅美丽的画卷。 “咱们现在是回家呀,还是怎么着?”周晓白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的期待。她看着钟跃民,想知道他心中的答案。 钟跃民停下脚步,眉头微皱,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低头沉思,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灵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郑天成开的那个店,我还没有去过,要不咱们去看看?开这么长时间了,我一次也没去过,不行就算他一个人的得了,咱们就不参与了。” “在哪开的店?”周晓白好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没多远,琉璃厂文化街那边儿。” 两人商量好后,便一同前往琉璃厂文化街。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阳光斜照,琉璃厂文化街的古色古香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街上的店铺琳琅满目,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董、字画和文玩。 钟跃民和周晓白带着两个孩子穿梭其中,时而驻足欣赏,时而低声交流。 “跃民,你看那个花瓶,颜色多鲜艳啊!”周晓白指着一个摊位上的青花瓷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钟跃民走过去,仔细端详着那个花瓶,点了点头道“确实是个好东西。”反正他也看不出真假,就觉得挺好看。 两人继续前行,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郑天成的店铺前。店铺的门面古雅,悬挂着一块写着“天成斋”的牌匾。钟跃民抱着小诗画推门而入,周晓白抱着小海紧随其后。 店内摆满了各种古董和文玩,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透出一股浓厚的文化气息。郑天成见两人进来,连忙迎上前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跃民,晓白,你们怎么来了?”郑天成热情地招呼道。 “郑叔叔,从你开了这家店,我还没来过呢!正好今天有空,我们特地来看看。”钟跃民笑着回答道。 三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欣赏着店里的宝贝。郑天成不时地向他们介绍着各种古董的来历和价值,周晓白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惊叹声。 店内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艺术品,有瓷器、书画、玉器等等,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 郑天成从抽屉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对玉佩,那玉佩仿佛带着历史的沉淀,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他轻轻摩挲着,眼中流露出几分不舍与怀念。 “这对玉佩,是清朝时期的,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寓意着吉祥如意。”郑天成将玉佩轻轻放在桌面上,向周晓白和小诗画展示。 周晓白闻声走近,她的目光在玉佩上流转,仿佛能穿透那层层的岁月,看见那古老的工匠一笔一划雕刻的场景。 小诗画则更是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那枚雕刻着凤凰的玉佩。 “妈妈,这个好漂亮啊!”小诗画的声音里充满了童真的赞叹。 郑天成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丫头,你要是喜欢,爷爷就送给你了,好不好?” 周晓白闻言,连忙摆手“郑叔叔,这可不行,太贵重了。” 郑天成摆了摆手,笑道“嗨,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正好一个给小丫头,另外一个给小海宸。跃民,晓白,不许拒绝啊!” 周晓白还想推辞,却被郑天成那坚定的眼神给挡了回去。她知道,郑天成是个有原则的人,他决定的事情,别人很难改变。 小诗画已经迫不及待地戴上了那枚凤凰玉佩,她仿佛化身成了那飞翔的凤凰,翩翩起舞。周晓白看着女儿那开心的样子,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 小海宸看到姐姐的样子,也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我要,我要。” 郑天成把龙行玉佩给小家伙戴上,小海宸把玉佩拿到自己眼前认真的看了好长时间。 小诗画在店里玩了一会儿,手中的凤凰玉佩似乎失去了魔力,她的目光开始四处游移,觉得这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逃离这个小小的天地,去外面寻找新的刺激和乐趣。 “妈妈,我想去街上玩。”小诗画跑到周晓白面前,眨着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 周晓白正在给小海宸喂水,她抬头看着小诗画,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街上人多,不安全啊。” “可是我想去看看,我还没来过这边儿呢。”小诗画嘟着小嘴,眼中满是期待。 周晓白犹豫了片刻,看着小诗画渴望的眼神,心中不禁软了下来。她想了想,抱起小海宸,深吸了一口气“好,我带你去,但你要紧紧跟着我,不能乱跑。” 小诗画欢呼一声,拉着周晓白的手就往外跑。然后,钟跃民听到周晓白的声音“跃民,我带着他们两个出去逛逛。” “好,一会儿我过去找你们。” 钟跃民坐在郑天成的古董店里,店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董,从瓷器到书画,从玉器到铜器,琳琅满目。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那些历经岁月洗礼的物件上,仿佛给它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钟跃民轻轻抿了一口茶,看着郑天成,脸上带着几分关切“郑叔叔,现在店里生意怎么样?” 郑天成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挺好的,虽然竞争激烈,但我这店里的物件都是真品,还是有不少识货的客人。” 郑天成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就是这个价格比前两年涨了不少,好东西越来越难收了。” 钟跃民点点头,深有感触地说“这肯定的嘛,乱世黄金,盛世古董。现在大家都有钱了,自然都想着收藏点好东西,既能保值又能增值。” 郑天成点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对。不过,现在摆摊的人也多了,你看街上的,有多少摆摊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的真东西混在假的里面,一般人哪分得清啊。” 钟跃民听了,眉头微皱,思考了片刻,然后说“确实,现在市场上的古董真假难辨,需要有一双慧眼才能分辨。不过,我相信郑叔叔您的眼光。” 郑天成听了,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那是自然,我郑天成在古董这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靠的就是诚信和眼光。虽然竞争激烈,但只要我们坚持原则,就不怕没有识货的客人。” 郑天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仿佛藏着什么秘密。他左右张望,确认四周无人后,才悄悄靠近钟跃民。 郑天成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小声说道“跃民,土里刚出的东西你要不要?价格很便宜。” 钟跃民一听,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郑天成的意思。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郑天成,半天没有说话。钟跃民知道郑天成所说的“土里刚出的东西”是什么。 “郑叔叔,你应该知道我不缺钱。”钟跃民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而且,这种东西风险太大,咱们店里尽量不要收。” “跃民啊,你小子可别小看这东西,土里刚出的,可是个宝贝。”郑天成说着,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布包,轻轻揭开一角,露出里面一件古铜色的物件,似乎闪烁着幽幽的光泽。 “郑叔叔,今天我来还有一件事。就是这个店以后全归你,我以后就不参与了。” “跃民,跟我收这些东西有关系吗?要是有我以后不收就是。” “郑叔叔,跟这没关系的” 郑天成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好,跃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勉强了。” 第130章 传说中的组合? 琉璃街上人来人往,各色商铺琳琅满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老而又充满活力的气息。 小诗画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她拉着周晓白的手,不时指着路边的摊位,兴奋地问道“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周晓白耐心地解答着,同时紧紧盯着小诗画,生怕她走丢。小海宸在周晓白的怀里好奇地张望着,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突然,小诗画的眼睛被一家古玩摊贩吸引住了。她挣脱了周晓白的手,跑了过去。周晓白吓了一跳,赶紧追了上去。 “小心点儿!”周晓白气喘吁吁地追上小诗画,一把拉住她“别乱跑,这里人多。” 小诗画却毫不在意,她的目光完全被店里的一件瓷器吸引住了。那是一件青花瓷瓶,瓶身绘着精美的图案,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妈妈,你看这个好漂亮啊!”小诗画指着青花瓷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周晓白看了一眼,确实是一件难得的古玩。她心里暗想,难怪小诗画会被吸引住。她拉起小诗画的手,温柔地说“我们看看,但别碰坏了。” “我知道了妈妈,咱们去前面看看。” 琉璃厂街头,阳光斜洒,微风拂过,带来了阵阵古玩的香气。小诗画像一只脱笼的小鸟,欢快地穿梭在古色古香的摊贩之间,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 “哇,这里的东西都好有趣啊!”小诗画站在一个青花瓷瓶,仔细端详着。没过一会儿就跑去了眉头。 周晓白抱着小海宸,紧跟在小诗画的身后,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小海宸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胖嘟嘟的小手时不时地指向某个吸引他的小物件。 “妈、妈,那个、那个?”小海宸指着一家店铺里摆放的一个玉雕问道。 周晓白低头一看,笑道“儿子,这是一只小兔子,用玉石雕刻而成的,是不是很可爱?” 小海宸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显然被那只小兔子深深吸引了。 小诗画听见两人的对话,也凑了过来,一眼就看见了那只小兔子。她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好可爱啊!我要买下来送给小海宸!” 在熙熙攘攘的琉璃街一角,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的小摊贩,正悠闲地坐在那里。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小诗画。 胖摊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故意高声逗趣道“小丫头,你有钱吗?想买这玉石雕刻的小兔子,可得不少钱,我这里东西可是很贵的哦。” 小诗画一听这话,顿时有点生气,她仰起头,毫不客气地反驳道“胖叔叔,你瞧不起谁呢?就你这些破烂玩意儿能值啥钱。”话音刚落,胖摊贩的脸色就变了。 胖子瞪大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指着摊位上的一盒磁带说“哟!你个小丫头片子,说谁的东西是破烂玩意儿呢?看到没?这是最新出的港岛磁带,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见过没有?竟然说这个是破烂玩意,有多少人想买还买不到呢。” 小诗画无意间瞥见了胖子叔叔说的磁带,那一刹那,她的脸上写满了嫌弃。 小丫头撇撇嘴,忍不住调侃道“胖叔叔,我爸常说头发长,见识短。可你头发不长,这磁带品味咋也这么老旧啊?” 胖叔叔一愣,眉头微皱,似乎没料到这小丫头会如此直接。他笑着反问“小丫头,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小诗画得意地扬起下巴,像个小小的评论家“那磁带啊,半年前我就听过了,一点都不好听。我爸直接当垃圾丢掉了呢。” 小诗画的话音未落,旁边的周晓白就抱着小海宸,捂嘴偷笑起来,仿佛也觉得小诗画的直言不讳十分有趣。 胖子被小诗画这突如其来的“见识”挑战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摇摇头,心想这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不过,他也没生气,反而觉得这小丫头挺有意思。 “那我这个玉石雕刻小兔子,你到底要不要买?” “胖叔叔,那你多少钱卖呀?” 胖了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这小丫头我看着挺喜欢的,既然你真想买,那我就给你便宜点。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带了多少钱?” 小诗画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有好几张大团结,几张一块的,还有几个一毛两毛的。她数了数,然后抬起头。 “胖叔叔,我的零钱只有2块5了。这些钱够不够?”小诗画小声地问道。 胖了看着小诗画手中的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真的带了钱,而且还不少。 这小丫头可以啊!他心中一动,决定好好宰她一笔。 “小丫头,这些钱是你的吗?” “是我的呀!” “你不怕回家你爸爸妈妈揍你吗?” “胖叔叔,你不用担心,我爸爸是不会找你麻烦的。因为我爸爸说了这是我自己的钱,我可以自己做主的。” “嗯,那好!你的这些钱加在一起嘛,勉强可以买个小兔子。”胖了故意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不过,我可得提醒你,我这小兔子可是用上好的玉石雕刻的,价值连城,你绝对不会吃亏的。” 小诗画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地说道“胖叔叔,你不老实哦!小孩子的钱你也骗哦。” 胖子旁边的男子,听到小诗画的话后。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胖子,感觉丢人不?” “小丫头,咱还能好好的聊不?”胖子试探着问。 小诗画眨了眨眼,奶声奶气地回答道“胖叔叔,我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你这小兔子看着可爱,但肯定不是用上好的玉石雕刻的。就你这个,最多值2块钱,我给你2块5,已经很高的价格了。” 胖子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竟然能看出这玉雕的材质和价值。他刚想开口辩解,小诗画却转身问向站在她身后的周晓白“妈妈,我说的对不对?” 周晓白微笑着点头,眼中流露出对女儿的赞许。她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小诗画的头“闺女,你说得没错。这只小兔子虽然可爱,但材质确实一般。” 胖子这下可尴尬了,他挠了挠头,干笑几声,对周晓白说道“这位、这位同志,这是你家孩子啊?你咋不早说呢?刚才我都是跟她开玩笑的。” 周晓白笑了笑,语气平和地回道“我没事儿的,我看你们两个聊得挺投机的。我家姑娘平时跟她爸喜欢研究这些,让她多见识见识也好。” 胖子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挽回这个局面。他不知道周晓白是不是懂行的人,又不想在她面前丢了面子。 于是,他灵机一动,说道“同志,你看这样行不?这只小兔子我送给小丫头当玩具,你再看看我这摊位上有没有其他你喜欢的东西,我给你算便宜点。” 周晓白听了这话,心里暗赞胖子反应快,便顺着他的话看了看摊位上的其他物品。小诗画也好奇地凑了过来,一双眼睛在摊位上扫来扫去。 就在这时,胖子突然拿起一块形状奇特的玉石,递给小诗画说:“小丫头,你看看这块玉石怎么样?这可是我从一个老藏家手里收来的,据说有些年头了。” 小诗画接过玉石,假装仔细端详,但心里其实是一头雾水。她哪里看得出这玉石的好坏呢? 只是跟在钟跃民身边久了,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学会了如何把好东西说得一文不值。现在胖子让她看这块玉石的好坏,小诗画只能硬着头皮装模作样地端详。 正当她心里犯难时,抬头正好看到钟跃民和郑天成走了过来。小诗画心里一喜,自己的救星来了。她连忙喊道“爸爸,爸爸,我们在这里。” 钟跃民缓缓走来,他的步伐从容不迫,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岁月的节奏上。 钟跃的目光落在小诗画和周晓白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他走近后,目光又不经意地扫过小诗画手中的玉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姑娘,你拿它干什么呀?”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山涧的清泉,缓缓流淌。 周晓白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靠近钟跃民,低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钟跃民的眉头微微一挑,但脸上并未露出太多的表情。 钟跃民轻轻摇了摇头,对于这种事情他早已见怪不怪。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胖子身边的另一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男人似乎感受到了钟跃民的目光,他转过头来,与钟跃民对视了一眼。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两人之间激荡。男人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迅速将胖子拉到自己身后,仿佛是在保护他。 胖子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嘟囔道“老吴,你拉我干嘛?我又没做错什么。” 老吴没有说话,只是警惕地盯着钟跃民。周晓白看了看钟跃民,又看了看那个男的。好奇的问“你们两个干嘛呢?” 郑天成好像认识胖子和老吴“跃民,这两位我认识,就是卖给我那件儿东西的人。”钟跃民明白了郑天成的意思,这两位就是传说中的手艺人呗。 钟跃民听到这番话后,愣了一下。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一个组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一位机智多谋、总能化险为夷的胖子,和一位沉稳冷静、富有探险精神的领导者——竟然让他想到了两个名字:王胖子和胡八一。 钟跃民摇了摇头,试图将心中的这种莫名的联想赶走。这两个名字,听起来像是某种小说或故事里的人物,怎么会与现实中的组合联系起来呢? 然而,他心中那股好奇心却像野草般疯长。他开始回想这两个名字,难道真有其人不成?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种巧合,现实中不可能真的有这样两个人。但他又忍不住想,如果真的存在,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呢? 钟跃民摇了摇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 不管怎么着,这一切跟他都没有关系。古玩店也全部交给了郑天成,自己以后是不会踏入这一行。 钟跃民问小诗画“姑娘,你是想要这个玉石小兔子吗?” “爸爸是弟弟想要的,我想买过来送给弟弟。” 钟跃民问胖子“老板,这个玉石小兔子多少钱?” 胖子笑了笑“哥们儿,都自己人,让孩子拿去玩儿!不值什么钱的。” “那可不行,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老板,你说个数!” “哥们儿,给两块钱得了。”胖子回道。 钟跃民点点头,对小诗画说道“姑娘,既然是你要送给弟弟的,那这个钱是不是得有你出啊!” “好的爸爸。” 小丫头拿出自己的两块钱递给了胖子,然后把玉石小兔子送给了小海宸。小家伙拿着姐姐送的礼物笑的合不拢嘴。 钟跃民转头对周晓白说道“媳妇儿,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回家。” “好啊!” 钟跃民又转头对郑天成说道“郑叔叔,我们要回去了。” “那跃民、晓白,你们慢点儿,以后有空常来玩。” “好。” “爷爷再见!”小诗画礼貌的说道。 “小诗画再见!小海宸再见!” 钟跃民说完抱起小诗画走出了琉璃厂文化街。 看着走远的一家四口,胖子来到郑天成身边。好奇的问道“老郑,这家伙谁呀?” 郑天成看了他一眼“你们不要打他的主意,他,你们惹不起的。”说完也回到了自己店里。 “切,有啥了不起,看你们一个一个牛的。老吴,刚才你丫拉我干啥?” “那个男的很危险,应该见过血的。” “你怕啥?这个不是咱们两个的吗?” “咱俩一起上,估计也不是人家对手。” “我靠,这孙子这么牛逼吗?” 老吴点点头“郑天成说的没错,人家,咱们确实惹不起。” 第131章 避风头 走在回家的路上,周晓白抱小海宸半天有点累了,步履略显沉重。 一天的忙碌后,她的脸上依然挂着母亲特有的温柔与坚韧。身边的钟跃民则是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媳妇儿,把儿子给我。” “好。” 钟跃民让小诗画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前面还抱着小海宸,看着就像个行走的“人型马戏团”。 “跃民,刚才那个人,你看他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周晓白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家伙身手不错,但职业嘛有点特别。” “特别到让你这么遮遮掩掩?”周晓白打趣道,她知道钟跃民总是有些不愿轻易透露的秘密。 “嗨,其实也没什么,跟咱们这些普通人关系不大。”钟跃民轻描淡写地说道,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些许深意。 两人继续前行,小海宸在钟跃民的肩膀上咯咯笑着,小诗画则好奇地四处张望。 进入八三年,钟跃民坐在老旧的木椅上,思绪飘回了那段严打的风潮。 钟跃民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李奎勇那张坚毅而略带痞气的脸,心里嘀咕着“李奎勇他们,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现在做生意,难免有些磕磕碰碰,但现在的形势,还真得小心为上。” 钟跃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决定过完年后得让李奎勇他们暂时避避风头。 这天,钟跃民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来到了李奎勇新开的店铺前。 店铺的招牌崭新夺目,显示着李奎勇如今已不再是那个只会挥舞拳头的混混头子,而是摇身一变,成了有营业执照的正经商人。 钟跃民走进店里,只见李奎勇正忙着招呼客人,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自信与光彩。他见钟跃民进来,忙招呼道“跃民,你丫怎么来了?快请坐!” 钟跃民摆了摆手,示意李奎勇继续忙他的,自己则在一旁找了张椅子坐下。他环顾四周,只见店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 待李奎勇忙完手头的事情,他走过来坐下,给钟跃民倒了杯茶,问道“跃民,你丫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钟跃民喝了口茶,缓缓说道“奎勇啊,现在咱们的生意做得不错,我很高兴。但你也应该察觉到了?现在治安查的很严。” 其实83年严打不是从83年开始的,而是从82年,只是没有83年的那么严格。 李奎勇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忧虑。他叹了口气,说道“跃民,哥们儿知道你的意思。其实我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我们以前确实做过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但现在我已经在努力改变了。” 钟跃民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在努力,但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解决的。你现在虽然有了营业执照,但以前的事情还是会留下痕迹。我建议你,过完年还是出去躲躲风头。” 李奎勇脸上带着一丝凝重,他抬头望向天空,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坚毅。 沉默了许久,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坚定“跃民,哥们儿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考虑的。但我不会就这样逃避,我要用我的行动证明我已经改变了。我会更加小心地做生意,不再让以前的事情影响到现在。” 钟跃民听完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摇了摇头,叹道“奎勇啊,你还是太天真了。听说过一句话没?” 李奎勇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什么话呀?” “有一句话叫秋后算账。”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提醒李奎勇一个残酷的现实。 李奎勇的脸色一变,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这句话的含义。 钟跃民知道李奎勇是个有骨气的人,但现实往往比想象更加残酷。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奎勇,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一个人做的再好,肯定有得罪人的地方。你这些年得罪过人,到时候他们要是举报你,肯定会找你算后账的。” 李奎勇的脸色再次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钟跃民说的是事实。他这些年确实得罪了不少人,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算后账。 李奎勇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他转身看向身边的钟跃民,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跃民,哥们儿去哪比较好?”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他伸出手,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这你放心,我肯定会安排好的。去南边儿也行,北边儿也可以,都有咱们自己的人。去外边之后,见识一下也好,学习一下。那句话怎么说的?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 李奎勇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跟着钟跃民走,一定不会错。 “那具体去哪儿呢?”李奎勇追问道。 钟跃民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着最佳的方案。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南边儿气候温暖,适合咱们这些北方人生活。而且那边儿现在发展的很快,可以说一天一个样,机会多。北边儿呢,虽然冷了点。可是可以见到异国的风情,在找个外国的小妞儿风流快活一下,那日子别提多美了。去哪儿都行,各有千秋,看你自己的意思。” “去你的,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哥们儿,你媳妇儿又没在这里,在我面前装啥呀?男人嘛就该活的潇洒。” 李奎勇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那哥们儿就去南边儿,见识见识那边的风土人情。”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接着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你先把这边儿的事情安排好,把这边儿交给你信任的人。等过两年回来,你还继续管着这里。” 李奎勇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钟跃民是在为他着想,为他铺好后路。他感激地点了点头“那好,哥们儿听你的。” 钟跃民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盯着讲台上的宋香珺。他的眼神总是忍不住瞟向窗外,思绪随着微风飘向远方。 宋香珺在有意的疏远自己,从那次回来之后 突然,教室的门被推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宁伟满脸焦急地走了进来“宋老师,打扰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钟跃民。” “钟跃民,你出去一下。” 钟跃民看到宁伟的那一刻,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预感。 宁伟的性格他了解,如果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的。钟跃民立刻站起身,迎向宁伟。 “宁伟,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宁伟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悲痛,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艰难地开口“队长,咱们有一个牺牲战友的家里出事了。你给的钱他家里也没收到,还出了人命,就算这样对方还不放过他们,简直在往死路上逼啊!” 钟跃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光芒。他紧握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钟跃民深知,那些牺牲的战友们为了国家和人民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们的家人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和照顾,而不是被这样欺凌和迫害。 “宁伟,你去找辆车,咱们现在就赶过去。”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钟跃民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站出来,为战友的家人讨回公道。 宁伟点点头,转身跑出了校园。钟跃民则开始安排后面的事情,他知道,这次的事情不会简单,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钟跃民回到教室,手中的笔在纸上飞快地划过,字迹密集而紧凑。 钟跃民写了好几张纸条,每张纸条上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仿佛在倾诉着他内心的焦虑和不安。教室里其他同学都在各自忙碌着,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刘明华察觉到了钟跃民的不对劲。他转过头,看着钟跃民,好奇地问道“钟跃民,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 钟跃民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焦虑。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没事,就是家里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 刘明华看着钟跃民那张写满字迹的纸条,心中的疑惑更重了。但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默默地转回头去,继续自己的学业。 钟跃民把所有的纸条折好,他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讲台前,对着宋香珺老师说道“宋老师,我家里出了重要的事情,我需要回去一趟。” 宋香珺抬起头,看着钟跃民那张带着急切和担忧的脸庞。立刻察觉到了钟跃民的不寻常。立马心软了,小声的问道“钟跃民,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 钟跃民深思了一下,还真的需要她的帮忙“宋老师,你出来一下,我给你说点事情。” 钟跃民和宋香珺来到了教室外的走廊上,钟跃民站在窗前,目光远眺,仿佛想要透过校园的高墙看到更远的地方。 宋香珺站在他身旁,心中满是关切,轻声问道“钟跃民,到底怎么了?能告诉我吗?”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面对宋香珺,眼神坚定而深沉。他拿出几张折叠好的纸条,递给宋香珺“宋老师,如果我明天还回不来,你把这几张纸条交给我媳妇儿周晓白。这里面有我想对她说的话,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她知道。” 宋香珺接过纸条,心中不禁一紧。她看着钟跃民那张写满担忧的脸庞,问道“那你呢?你现在要去哪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组织语言。他深吸一口气“宋老师,具体的现在还不太清楚,但确实出了些事情。我需要马上过去处理。这张纸条是留给你的,到时候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忙。”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宋香珺。 宋香珺接过纸条,心中满是疑惑和担忧。她看着钟跃民,想要问更多的问题,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难处,她应该尊重钟跃民的选择。 “那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宋香珺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关切和担忧。 钟跃民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宋香珺“谢谢宋老师,我会的。那我先走了,事情处理完,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完,钟跃民转身向校门走去。 钟跃民快步走到学校门口,只见宁伟已经等在那里,身旁停着一辆吉普车。车身上沾满了尘土,仿佛刚从遥远的乡间驶来。 宁伟见钟跃民到来,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带着一丝急切。 “队长,车找好了。”宁伟说着,拉开了吉普车的车门。 钟跃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径直上了车。车内还有两个人,是小王和小刘。他们默默地坐在后排,目光不时地投向钟跃民。 车子在尘土飞扬中疾驰而去,钟跃民的心情却异常沉重。他转头看向宁伟,问道“宁伟,这车你找谁借的?” “李婷,我来找你的时候已经跟她打过招呼,她让人送过来的。”宁伟回答得很干脆。 钟跃民听到这个名字,眉头顿时紧锁起来。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交给李婷去办的,可是她却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心中的怒火不禁熊熊燃烧起来。 “你跟李婷说这事没有?她就没有说什么?”钟跃民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质问。 宁伟看了钟跃民一眼,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了,她也刚知道。现在她手里还有一点事情,等办完了她会立马赶过去的。” 钟跃民沉默了一会儿,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他知道,现在责怪李婷也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尽快解决问题。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对宁伟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先去把事情处理了,回来再跟李婷算账。” 宁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车子继续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疾驰,而钟跃民的心中却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钟跃民知道,这次的事情可能会比想象中更加棘手,但他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第132章 菜刀队 宁伟把车开得飞快,钟跃民的心情却格外沉重,沉重得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周围的风景在他眼中变得模糊,只剩下心中那抹挥之不去的阴霾。 钟跃民回想起那些与战友们并肩作战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 战场上,他们一同面对枪林弹雨,共同经历生死考验。那些熟悉的笑声、泪水,甚至是战友牺牲时决绝的眼神,都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头。 然而,此刻的钟跃民却无法想象,那些曾经为了国家和人民付出生命的战友的家人,竟然会遭受这样的磨难。 钟跃民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撕扯着他的心脏。 宋香珺下课后,回到办公室里,她的心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总是放心不下钟跃民那番神秘兮兮的话语。 宋香珺犹豫了片刻,终于等不及明天,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钟跃民给自己的纸条。 纸条上的内容令她脸色瞬间大变,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连忙又打开了另一张纸条,那是钟跃民让她转交给周晓白的。 两张纸条上的内容,似乎隐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事情,钟跃民应该是预感到了什么,这让宋香珺的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宋香珺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慌张,必须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钟跃民向来心思缜密,既然他安排了这么多后手,那么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宋香珺收拾了一下心情,准备现在就去找周晓白。她必须尽快将这件事情告诉周晓白,让她们一起商量对策,以免钟跃民陷入更深的困境。 宋香珺走出办公室,穿过熙熙攘攘的校园,直奔周晓白的单位。 宋香珺的步伐匆匆,脸上带着一丝凝重。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很棘手。 很快,宋香珺来到了周晓白的单位门口。可惜,门岗不让进去“同志,我找周晓白,有很重要的事情。” 门岗听说过周晓白“那也不行,你在这等着,我打电话通知她出来。” “好的,谢谢你同志。” 周晓白接到通知心里也很纳闷,是谁这个时候过来找自己,而且还找到了单位的,这也太奇怪了。 周晓白来到门口看到竟然是宋香珺,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宋老师,怎么是你呀?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宋香珺也不跟周晓白客套,直接开口“钟跃民可能要出事儿了?” “钟跃民?他怎么了?他不是在学校的吗?能出什么事儿?” “今天上午正上课的时候,宁伟过来找他,很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宁伟说了些什么,当时钟跃民的脸色就不对。” 周晓白也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事情“然后呢?” “钟跃民说有事情要请假,还给咱们两个写了纸条。说如果明天回不来再让我们看,我后来有点不放心,就打开了看了看,我感觉事情很不妙。” 周晓白心里想,那是我老公,你这么担心干嘛?不过她也没多想“宋老师,纸条呢?我看一下。” 周晓白的心像是一团乱麻,手中紧紧握着那两张纸条,仿佛能捏出水来。纸上的字迹虽然并不潦草,却像是一根根针,刺痛了她的双眼。她不禁想起钟跃民那狂放不羁的模样,心中一阵忧虑。 “他这样乱来,真的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来。你说,他一个人去能干什么?”周晓白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焦虑。 宋香珺也是一脸担忧,她知道钟跃民的脾气,一旦发起火来,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相视无言,沉默了好一会儿。周晓白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宋老师,这事我知道了,谢谢你啊。现在我就去准备,我去找我爸,让他帮忙协调一下。” 宋香珺点了点头,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她转身离开这里,她也想提前准备一下。 周晓白则急匆匆地回到单位,拨打了钟山岳的单位电话,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钟山岳听完后,眉头紧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晓白,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晚上我会去四合院那里,有什么事情到时再说。” 周晓白又拨打了自己父亲周镇南的电话,让她没想到和钟山岳的话大同小异“晓白,你不用担心跃民的安全。他如果真想走,能留住他的人不多。” 周晓白这时才反应了过来,事情还真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很复杂。 三个小时后,宁伟和钟跃民他们终于抵达了凤凰城。这座古城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故而得名。 宁伟只知道大概的地点,因此他们一路上问了好多人才来到这里。否则,以他们的行车速度,本可以更早到达。 然而,此刻的他们已顾不得这些,心中只有即将揭晓的谜团和可能面临的未知。 凤凰城的街道古色古香,两旁的店铺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然而,宁伟和钟跃民无心欣赏这繁华的景象,他们穿梭在人群中,寻找着线索。 “宁伟,你确定我们没走错地方吗?”钟跃民一边走一边问,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这次的寻找充满了不确定。 “应该没错,我记得当年他提起过这个地方。”宁伟回答道,他的目光坚定,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点滴。 两人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巷口。这里与外面的繁华形成鲜明对比,显得异常冷清。 钟跃民他们下车站在巷口,望着那幽深的黑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宁伟的声音有些颤抖。 “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怎么知道。”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率先踏入了巷口。 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生怕惊扰了什么。随着深入巷内,周围的建筑也越来越古老,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突然,一阵微弱的哭声传入了他们的耳中。四个人顿时警觉起来,相互对视一眼,加快了脚步。 转过一个拐角,钟跃民他们看到了一座破败的院落。院落围墙斑驳,大门半开半掩,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沉寂的过往。一阵低沉而悲伤的哭声从中传出,刺痛了宁伟和钟跃民的心。 两人对视一眼,加快了脚步,靠近那座院落。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瘦小身影的女孩子正坐在门槛上,双手抱膝,头埋得低低的,肩膀一抽一抽地哭泣着。 钟跃民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小朋友,你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 女孩子缓缓地抬起头,一双红肿的眼睛望着钟跃民和周晓白。他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和颤抖“他们欺负我妈妈,还把我赶出来” 听到这里,钟跃民的心中涌起一阵愤怒和同情。蹲下身子,轻轻握住孩子的手“别怕,小朋友,我们不会让他们再欺负你和妈妈的。” “真的吗?” 钟跃民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孩子,你爸爸是不是叫张铁军?” 女孩子显然被这个问题惊了一下,他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钟跃民“你、你们怎么知道的?”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孩子,我们是你爸爸的战友。你放心,我们会替你们做主的。” 孩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紧紧地抓住钟跃民的手,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 钟跃民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头,安慰道“别怕,我们会保护你和妈妈的。” “那你们快跟我走,他们正欺负我妈妈 。” “好。” 说完小女孩飞快的跑了起来,钟跃民几个人赶紧跟上。 穿过一条狭窄而昏暗的街道,小女孩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心跳在胸膛里疯狂地敲打着,仿佛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她眼前那扇斑驳的木门紧闭着,如同一个沉默的嘴巴,紧紧地封住了里面的哀嚎和悲痛。透过门缝,他依稀听到了里面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喊“你们是一帮畜生……” 小女孩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但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勇敢,那是一种超越年龄的坚毅。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小女孩的身边。那是钟跃民,他看到了小女孩眼中的坚定,也听到了门内女人绝望的哭喊。他没有任何犹豫,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那扇木门上。 “砰”的一声巨响,木门被踹得向内倒去,砸在了屋内的一群人身上。里面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反应。 只见里面有七八个男人,他们正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撕扯着她的衣服。女人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她的双眼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钟跃民冲进屋内,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他的眼神冷冽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他厉声喝道“你们这帮孙子,在干什么?” 屋内的男人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脸上露出了惊恐和愤怒的表情。其中一个男人骂道“哪里来的兔崽子,找死吗?”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吓倒。他冷冷地扫了屋内的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被撕扯衣服的女人身上。她的衣服已经被扯得破烂不堪,露出了一片片雪白的肌肤,脸上满是泪痕和惊恐。 钟跃民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怜悯,他大步走向那个女人,一把将她护在身后。 然后,钟跃民转过身来,面对着那些男人,声音冰冷而坚定地说道“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有些人是你们惹不起的。”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哪里来的兔崽子?兄弟们揍他 。”说完,向钟跃民攻击了过来。 钟跃民冷笑一声,轻松地躲过了对方的攻击。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拳头,用力一拧,男人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钟跃民趁机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然后转过身去,帮助那个被撕扯衣服的女人。剩下的几个人交给了宁伟他们。 小女孩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撼“妈妈,他们说他们是爸爸的战友。” 战友妻子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悲伤,眼中闪烁着泪光。看到钟跃民,眼中的泪水却忍不住滑落。 “你们终于来了。”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 钟跃民看到屋内一片狼藉,显然是经历了一场不小的变故。他心中一阵刺痛,仿佛能感受到战友妻子内心的痛苦。 “对不起,我来晚了。”钟跃民的声音哽咽,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内心的愧疚和痛苦。 战友的妻子摇了摇头,泪水再次滑落:“这不关你的事。只是,我真的无法接受,他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不解。 街头巷尾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宁伟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坚定,他身后,一群凶神恶煞的对手已经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领头的那人,一脸横肉,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甘与凶狠。他抹去嘴角的血迹,恶狠狠地盯着宁伟和钟跃民他们。 咬牙切齿地喊道“你们牛逼别走,我们菜刀队可不是好惹的。我这就去叫人,等会儿有你们好受的!” 宁伟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拍了拍手,仿佛是在清扫掉手上的尘埃,淡淡地说道“菜刀队?我还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玩意。不过,既然你们这么不识趣,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希望你的嘴能够一直硬,咱们走着瞧。兄弟们走。” 宁伟走到钟跃民身边,低声说道“队长,一会儿可能还有点小麻烦。他们自称是菜刀队的,还说一会儿要叫人过来。” 钟跃民眉头紧锁,他环顾四周,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氛。他看向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她正紧紧抱着孩子,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女人见钟跃民看向她,急忙说道“你们赶紧带着我的孩子走,这群人就是一帮混蛋,无恶不作,他们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你们惹了他们,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133章 对峙 钟跃民站在午后的阳光下,眉头紧锁。他是听说过“菜刀队”的,以欺压百姓、横行霸道而闻名,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与他们狭路相逢。 “你们还是赶紧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他们背后可是有人的。” 张铁军的媳妇儿,一个面容憔悴但眼神坚定的女人,焦急地劝说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菜刀队的恶名所震慑。 钟跃民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当年,他带着张铁军一起上战场,共同经历过生死,却没能将他平安带回。如今,面对张铁军的家人,他怎能袖手旁观? “你叫什么名字?”钟跃民沉声问道。 “我叫李红梅。”女人回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钟跃民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当年张铁军是我带上战场的,我没有把他带回来。现在既然我来到这里,你就放心,你们的安全没问题的。” 钟跃民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一股暖流涌入了李红梅的心田。她看着钟跃民那坚毅的眼神,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渐渐平息下来。 “李红梅,我叫钟跃民,他叫宁伟。你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 李红梅抬起头,红肿的双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她哽咽着说“钟跃民?我听我家那口子说过你,你是个好人。” “好人?”钟跃民苦笑一声“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红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她颤抖着说道“我家那口子牺牲之后,家里就剩下我、我闺女和公婆四个人。为了养家糊口,公婆只能起早贪黑地做起了小摊贩。可谁知道,这样会惹来了杀身之祸。那些无恶不作的菜刀队,天天到我公婆那里白吃白喝。我们小本生意,本来就赚不了多少钱,他们这么一闹,我们根本就入不敷出。” 钟跃民和宁伟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抹怒意。 李红梅继续说道“公公实在看不下去,就去找他们理论。可是那些人哪里会听他说什么,直接对他拳打脚踢。我婆婆见状冲上前去阻拦,也被他们一块打了。两个老人家那么大年纪,怎么能经得住这么打?等到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说到这里,李红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在控诉这个残酷无情的世界。 钟跃民和宁伟沉默着,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他们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总是公平的,有些人总是喜欢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李红梅的双眼湿润,声音哽咽。她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钟跃民,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宁伟,继续说道“我收到消息后,急匆匆地赶回家,可是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看到公公婆婆躺在那里,脸色苍白,毫无生气。那一刻,我觉得天都塌了。” 钟跃民和宁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愤怒。钟跃民沉声问道“那些菜刀队的人呢?你们有没有报警?” 李红梅摇了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报警?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哪里敢得罪他们。他们手里有刀,我们哪里敢反抗。而且,他们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我们根本斗不过。” “更大的势力?”宁伟眉头紧锁“难道说,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李红梅点了点头,声音颤抖着说道“我听街坊邻居说,那些菜刀队的人经常和城里的一些权贵有来往。他们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就是因为有那些人在背后撑腰。”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李红梅,你放心,我们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李红梅感激地看着钟跃民和宁伟“谢谢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才想办法知了你们。不为别的,只想你们能带我闺女走。” 钟跃民拍了拍李红梅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会帮你找出真相,让那些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宁伟也补充道“红梅姐,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的。” 李红梅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风雨,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彩虹。 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庆幸,因为她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钟跃民。 钟跃民站在她的面前,眼神坚定而深邃。他微微皱眉,沉声问道“刚才那些人,就是传说中的菜刀队吗?”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威严。 李红梅点了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哽咽着说道“是的,他们就是菜刀队的人。他们威胁我,不让我乱说话,否则就要对我和孩子下手。我真的害怕极了,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我我真想一死了之。” 钟跃民的心中涌起一股怒意,他紧握着拳头,仿佛能感受到那些恶徒的残忍与嚣张。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转向宁伟,问道“宁伟,有烟吗?给我来一根。” 宁伟有些愣住,因为钟跃民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他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带烟。因为钟跃民不抽烟,跟着他的这些人也很少抽。 钟跃民身后的小王小刘却是机灵过人,他们立刻说道“钟哥,您稍等,我们这就去买。”说完,两人便飞快地跑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小王小刘便拿着几盒烟回来了。钟跃民接过烟,点燃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和坚定。 李红梅看着钟跃民,心中的感激之情愈发浓烈。她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真正的英雄,一个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人。她决定,无论将来发生什么,她都要紧紧依靠在钟跃民的身边。 钟跃民抽完烟后,目光再次转向李红梅,他柔声说道“李红梅,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和你的孩子。那些菜刀队的人,我不会让他们再伤害你们。” 李红梅听着钟跃民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一个可以让自己安心的人。她紧紧握住钟跃民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钟跃民的眼神坚定而冷冽,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划破了原本寂静的夜色。他转过身,面对宁伟、小王和小刘,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钟跃民转过身,目光坚定而锐利,像一头即将发起攻击的猎豹。他扫视着面前的宁伟、小王和小刘,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宁伟,一会菜刀队的人来了。你和我一起对付他们,记住,只要给他们留口气就行,不要手下留情。” 宁伟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他明白钟跃民的意思。也深知钟跃民的脾性,这个人是说一不二的,而且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 宁伟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早就对菜刀队的恶行恨之入骨,此刻听到钟跃民的话,心中更是涌起一股豪情。 “小王,小刘。”钟跃民的目光转向了两个年轻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但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钟哥,你说。”小王和小刘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 “小王,小刘,你们两个的任务也很重要。” 钟跃民的声音稍微柔和了一些“这个地方咱们人生地不熟的,你们两个要保护好李红梅母女的安全。在李婷来之前,我不允许他们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少一根头发也不行。” 小王和小刘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点头。小王沉声道“钟哥,你放心,只要我们两个还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们。” 小刘也补充道:“钟哥,我们一定会拼命保护他们的安全,直到李婷姐来为止。” 钟跃民满意地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的这几个兄弟都是值得信赖的。 钟跃民又想到这两年自己可是给他们寄钱了呀!虽然说不能发家致富,但是够一家老少吃喝拉撒还是没问题的。想到这里,钟跃民问李红梅“我每年给你们寄的钱收到了吗?” 李红梅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收是收到了,可是数目好像不对,只有200块。” 钟跃民。一下子被气乐了。他都有点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嚣声,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瞬间打破了这条街的宁静。 钟跃民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转头望去,只见一群手持菜刀、气势汹汹的人正朝这边走来。 他们的步伐沉重而有力,脸上带着狠戾和嚣张,仿佛要将整条街都踩在脚下。 “他们来了!”李红梅惊恐地喊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已经被这群人的气势所震慑。她紧紧抱住怀里的孩子。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场冲突已经无法避免。他迅速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寻找着可以利用的地形,这是他养成的习惯。 然后,他转头对小王小刘两个人说道“这里交给你们两个了,你们只要待在那里就行,不要出去。” 小王小刘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们知道,此时此刻,他们必须挺身而出,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他们迅速调整站位,紧握手中的棍棒,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钟跃民和宁伟两个人则走出了小屋,迎向了那群气势汹汹的人。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脸上带着一丝冷静和从容。 别看对方人多势众,手持菜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钟跃民和宁伟却根本就没有把这群人放在眼里。两人并肩而立,眼神坚定而冷冽,仿佛面对的不是一群凶徒,而是不值一提的乌合之众。 钟跃民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他深知,真正的强大并非在于人数的多少,而在于内心的坚定和勇气。他相信自己和宁伟的实力,相信他们能够轻松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 宁伟也是同样的想法,他静静地站在钟跃民身边,双手紧握,随时准备发动攻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杀气,仿佛在说:“这些人,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 两股势力在狭窄的街道上相遇,空气仿佛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人群逐渐汇聚,形成一个对峙的圈子,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致。 那群人越走越近,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响,仿佛带着雷霆之势。为首的男人身材魁梧,满脸的横肉随着他的步伐一颤一颤,彰显出他的凶狠与霸气。他嚣张地吼道,声音如同滚雷一般,在狭窄的街道上回荡“谁是宁伟?给我站出来!” 宁伟人前一步,他的身影显得坚定而挺拔。他缓缓地走上前去,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那个男人,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他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敌意和威胁,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胸膛,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我就是宁伟。”他平静地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定和自信。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宁伟会如此镇定自若。他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宁伟,那双凶狠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他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而颤抖,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好小子,有胆识!” 他猛地一挥手中的菜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随着这一挥而震颤起来。他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那群人便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怒火中烧,一个个摩拳擦掌,似乎随时准备冲上前去,将眼前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撕成碎片。 就在这时,钟跃民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等一下。” 第134章 一边儿倒的战斗 钟跃民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有一种魔力,让那群即将失控的人瞬间安静下来。 “你他妈的又是那个傻逼。”对面的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出来搅局,顿时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骂道。 钟跃民微微皱眉,却并没有生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根烟,递给了身边的宁伟一根,自己则叼在嘴里一根。 钟跃民点燃烟,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深邃而冷静。 对面的人见状,更是火冒三丈,直接开骂道“孙子,在老子面前装什么逼呢?” 他们的声音充满了挑衅和侮辱,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两个人身上。 钟跃民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他淡淡地问道“你是那什么菜刀队的老大?” 钟跃民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人不敢小觑。 “就你们两个兔崽子,还值得我老大出手?你叫什么名字?”对面的人不屑地笑道,仿佛已经将这两个人看成了脚下的蝼蚁。 “我的名字你也配知道?” 钟跃民冷冷地说道“说实话,你根本没有资格站在我的面前。”钟跃民的语气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压迫感。 “我操,老子还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对面的人被钟跃民的话激怒了,他们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仿佛要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碎尸万段。 然而,钟跃民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深邃。对宁伟说道“宁伟,一根烟的功夫解决掉他们。” “放心队长。” 对面的人被钟跃民的话气的够呛,他们本是横行霸道的一伙,但今晚,他们遇到了硬茬子。 他们好几十号八,对方两个人却像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仿佛一根烟的工夫就能解决掉他们。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于是他们挥舞着菜刀,气势汹汹地冲向钟跃民和宁伟,仿佛要将他们剁成肉酱。 宁伟眼神一凛,身形如鬼魅般闪动,他的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疾如闪电,打出一道道残影。每一拳都带有凌厉的劲风,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狂风在呼啸。他的拳法狠辣而精准,每一次出击都直击对方的要害,让人心惊胆寒。 钟跃民也不甘示弱,他挥拳而出,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一拳比一拳狠厉,将一个个恶徒打得东倒西歪。他当胸一脚,狠狠地踢向迎面扑来的凶徒,将那人踢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接着,他又猛然一个回旋,单腿横扫,将一左一右逼来的两个凶徒鞭扫倒地。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场战斗如同狂风暴雨般激烈,钟跃民和宁伟两人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让人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夕阳西下,有点昏暗的街头巷尾中,钟跃民的身影犹如一只猎豹,静静地站在一群狼狈不堪的人面前。他手里的半根烟在昏黄的夕阳下闪着微弱的光,映照出他冷峻而坚毅的脸庞。 钟跃民藐视地扫视着眼前的这群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你们这一帮废物,就这点战斗力?还尼玛不够热身的。” 钟跃民的声音不高,却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这些人在他眼中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丑。 话音刚落,钟跃民便迈开步子,径直走向刚才骂得最凶的那人。那人原本嚣张的气焰在钟跃民的目光下瞬间消散,只剩下惊恐和不安。 “刚才你骂的挺带劲呐!”钟跃民停下脚步,冷冷地说道。他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被钟跃民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结结巴巴地说道“孙子,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钟跃民的气势所震慑。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抽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缓缓靠近那人的嘴巴。那人惊恐地想要躲避,却被钟跃民一把捏住了下巴。 “啊!啊!啊……”烟头触碰到舌头的那一刻,那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他的舌头被烫得麻木,疼痛传遍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钟跃民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惨叫一般,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周围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鸦雀无声,他们看着钟跃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记住,下次再想骂人的时候,先想想自己的实力够不够。” 钟跃民说着,松开了那人的下巴,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昏黄的街灯下拉得长长的,仿佛一个无敌的战神。 而那人则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舌头已经被烫得红肿不堪,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他心中的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却无法对钟跃民造成任何伤害。 钟跃民冷峻的脸庞在昏黄的街灯下显得更加深邃,他悠然地吐出了一口烟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还有一个副业,那就是算命。” 钟跃民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这句话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在场的每个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地上躺着的菜刀队的人,原本就吓得魂飞魄散,此刻更是如同被电击一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他们不知道钟跃民为何突然提起算命,更不知道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深意。 钟跃民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反应,他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掐指一算,你们老大命不长了。掰着手指头可以数的过来的,让他把脖子洗干净等着!这句话是我说的,你们带给你们的老大。” 钟跃民的声音虽然平静,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冷酷。 宁伟站在一旁,他早就习惯了钟跃民的行事风格,此刻也大声地附和道“你们都听到了没有?”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街头回荡,显得尤为响亮。 “听、听到了。”菜刀队的人连忙颤声回应,他们已经被钟跃民的气场所震慑,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那还不快滚。”钟跃民轻蔑地挥了挥手,仿佛驱赶一群微不足道的苍蝇。 菜刀队真的是滚着走的,而且还是连滚带爬的。因为他们根本就站不起来,如果不是害怕,他们才不会这样,第1次尝到挨打的滋味。菜刀队用了好长时间才消失在这条街上。 看着他们的背影,钟跃民冷冷一笑,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传到了对方的耳朵里,而他们老大的命运也已经注定。 钟跃民和宁伟悄然回到了那个寂静的院子。门扉轻启,一阵凉风携带着院内的草木香气扑面而来,仿佛为这紧张的氛围带来了一丝慰藉。 李红梅焦急地等在门口,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直到确认他们安然无恙,才终于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没事儿?菜刀队的人呢?”李红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一丝紧张。 钟跃民摇了摇头,示意一切安好。钟跃民心里想着,如果菜刀队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存在,这下是不是该浮出水面? 钟跃民的心跳仿佛与这寂静的院子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共鸣。他感觉到,如果菜刀队真的有人在背后撑腰,那么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找自己的。 李红梅的内心开始挣扎和不安,她深知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他们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夜色下的凤凰城,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让人捉摸不透。 李红梅站在钟跃民身旁,望着眼前这片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土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她清楚,菜刀队背后的势力绝非善类,一旦他们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钟队长,要不咱们还是走!如果等到菜刀队背后的人出手,我们可能就走不了了。”李红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虽然轻柔,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红梅深知,此时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但她的建议似乎并未引起钟跃民的重视。 钟跃民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为什么要走?我就想看看这凤凰城的水到底有多深。” 钟跃民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倔强和不服输的精神,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不在意。 然而,李红梅却无法像他那样淡定。她担忧地看着他,试图用更强烈的语气说服他。 “可是、可是,万一要把你们抓起来怎么办?”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未知的恐惧,也是对钟跃民安危的担忧。 宁伟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里他们毕竟人生地不熟。他站在一旁,眉头紧锁“队长,要不你们先走,我留下来。” 钟跃民无语的看了一下宁伟“宁伟,我有那么好欺负吗?我的钱是那么好扣的?谁他妈扣的,我剁了谁的爪子。” “队长,那一会真的有人过来抓咱们怎么办?” “凉办。” “啊?” “不许还手听见没有。” “啊?” 傍晚时分,天空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整条街道都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中。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街道的宁静。 宁伟和钟跃民两个人对视一眼,他们互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随即准备向屋外走去。 李红梅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她紧紧地抓住钟跃民的衣袖,急切地劝阻道“不要出去啊!他们真的会抓你们的。” 李红梅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的泪水打转,显然是被眼前的紧张气氛吓得不轻。 钟跃民轻轻地拍了拍李红梅的手,安抚道“没关系的。李红梅,你们在屋里好好待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等待李婷过来。她会带你们离开的。” 钟跃民说完,和宁伟一同向院子外走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越来越清晰,一群身影逐渐映入了钟跃民和宁伟的眼帘。 对方身着统一的制服,步伐整齐,气势汹汹。领头的那个人身材魁梧,面庞刚毅,眼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们两个谁是宁伟?”领头的人走到两人面前,大声问道,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宁伟毫不畏惧,他挺直了胸膛,向前迈出一步,目光坚定地看着领头的人“我就是宁伟。” 领头的人上下打量了宁伟一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随即,他又转向钟跃民,眼神中透着一股锐利“那你呢?叫什么名字?” 钟跃民淡定地掏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然后用打火机慢条斯理地点着。他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两个淡淡的烟圈。 然后才缓缓开口“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是谁呀?”钟跃民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领头的人冷笑了两声,他的笑声在夜空中显得格外阴森“哼哼,还挺横。不过,你们今天遇到了我,就别想轻易脱身了。” 领头的人对旁边儿的一个人使了使眼色,旁边那人点了点头,似乎对他们的身份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领头的人挥了挥手,身后的手下立刻围了上来,将宁伟和钟跃民团团围住。 “有人举报你们涉嫌打架斗殴、寻衅滋事,还把多人给打成了重伤。现在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领头的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钟跃民笑了“啥意思?你要拘留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 “你不请示一下你的上级吗?有些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 领头的人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显然没想到钟跃民会如此直接地挑战他的权威。旁边的那个人见状,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似乎在提醒他保持冷静。 “后果?”领头的人冷笑一声。 “在这里,我就是后果。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们接到举报,自然有我们的证据。你们最好还是老实点,别给自己找麻烦。” 第135章 拘留 夜色如墨,笼罩着这座繁华的城市。钟跃民站在昏暗的路灯下,他的身影被拉长,显得孤独而坚韧。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能穿透这黑暗,寻找那隐藏在深处的真相。 周围的人群逐渐聚拢过来,他们窃窃私语,好奇地打量着这位似乎与众不同的青年。 而对面,几名身着制服的执法人员,面色不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证据?如果只是听信一面之词,那你们和街头的流氓有什么区别?” 钟跃民的声音不高,却充满了力量。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打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领头的人被钟跃民的话激怒了,大声的吼道“你以为你是谁?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证据!给我带走!” 手下们立刻上前,准备将宁伟和钟跃民强行带走。 钟跃民依旧悠闲的抽着烟“你们不问一下你们领导?”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走,瞅你那样子就不像什么好人。” 京城北海的四合院里,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的窗棂,斑驳地洒在书房的实木书架上。 钟山岳和周镇南正坐在书房的茶几旁,悠然地品着茶,茶香袅袅,似乎与外界的纷扰隔绝。 然而,周晓白却坐立不安,她的眼神不时飘向窗外,心中充满了对钟跃民的担忧。 “爸,你们两个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呀?”周晓白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焦虑。她的声音在静谧的书房中显得格外突兀。 钟山岳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晓白,你心乱了。” 周晓白一愣,随即气就不打一处来“爸,跃民那里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他那么冲动,万一”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钟跃民安危的担忧。 钟山岳和周镇南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钟山岳的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跃民这孩子,虽然年纪轻轻,但心思却异常细腻,这次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周镇南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是啊,这小子总是在关键时刻能给我们带来惊喜。这次,我倒要看看他能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周晓白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她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爸,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啊?跃民他到底想干嘛?” 钟山岳和周镇南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周晓白,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钟山岳笑道“晓白啊,你可是我们的关键人物啊。跃民给你的任务,你一定要好好完成,不要怕事情闹大,越大越好。” 周晓白一听这话,虽然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她为了钟跃民也是拼了“放心,爸!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周晓白走出书房,步履坚定,心中充满了信心。既然两位老爷子都表示支持,她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钟跃民的计划已经清晰明了,就是要将这件事情曝光,让更多的人知道,制造舆论压力。 周晓白把谢永康叫了过来,开门见山地说道“永康,钟跃民让我找你办一件事情。” 谢永康一听是钟跃民的事情,立刻打起了精神,问道“嫂子,什么事情?钟哥的事尽管吩咐,我一定尽力而为。” 周晓白点了点头,递过去了一张纸条“跃民想让你把这件事情曝光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形成舆论压力。” 谢永康看后眉头一挑,有些惊讶地问“嫂子,你确定?这事情一旦曝光,可能会引发不小的风波。” 周晓白淡然一笑“我确定。跃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他自有分寸。你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有,我再找别人。” 谢永康连忙摇头“没有问题,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得妥妥的。” 周晓白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谢永康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办,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书房内,古木书架上堆满了各类典籍,一盏精致的铜制台灯发出柔和的光芒,将钟山岳和周镇南的脸映得半明半暗。 两个人坐在宽大的书桌前,各自端着一杯热茶,开始深入交谈。 周镇南微微摇头,感慨道“老钟,这次跃民无意中插手的这件事,可算是给你解了围。老黄家那边,一直对你虎视眈眈,这次他们后院起火,正好给了你反击的机会。” 钟山岳抿了口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是啊,老黄家那几个孩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我早就看出他们早晚会出事,这次总算是被我们抓到了把柄。” “说起老黄,我真是纳闷。他为什么总是跟你过不去呢?你提议严厉打击犯罪,是为了维护社会的稳定,他为什么总是阻挠你?”周镇南不解地问道。 钟山岳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老黄啊,他跟我理念不合。他保守了一点,认为改革应该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而我则认为,只有迅速而有力地打击犯罪,才能为改革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我们在这方面的分歧,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周镇南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如此。不过,老黄的阻挠,确实让我们的改革进度慢了不少。”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书房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坚定的信念和决心。 钟山岳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管老黄怎么阻挠,我都会坚持我的立场。这次老黄家的事情,就是我们反击的开始。我们要让所有人看到,我们的决心和力量是不可动摇的。” 夜色如墨,笼罩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周镇南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眉头紧锁,手中握着一份文件,目光如炬。他微微点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赞同的神情透露出他内心的坚定。 “既然跃民这个已经退役的都这么做了,原bd怎么可以不发声呢?” 周镇南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夜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这就跟他们打声招呼。” 电话那头传来了负责人的声音,周镇南没有过多寒暄,直接进入了正题“我觉得我们需要为钟跃民站出来,他做的事情值得我们的支持。”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电话那头的负责人似乎有些犹豫,但周镇南的话语中充满了力量,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个问题。最终,负责人点了点头,表示会全力支持钟跃民。 钟山岳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周镇南的话。他深知周镇南的性格,一旦下定决心,便会毫不犹豫地付诸行动。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同时也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就这样,在周镇南和钟山岳的推波助澜下,事情发展的愈演愈烈。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涟漪,却在他们的推动下,渐渐演变成了一场轩然大波。 而钟跃民,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却成了这场风波的关键人物。他的名字,被无数人提及,他的每一个举动,都牵动着无数人的心弦。 月色朦胧,笼罩着寂静的城市。宋香珺独自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般不平静。 宋香珺原本有意疏远钟跃民,可是当他陷入危险的消息传来时,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置身事外。 “我真是没出息。”宋香珺自嘲地笑了笑,轻轻摇头。她曾无数次告诫自己,要把钟跃民当成一个陌生人,可当钟跃民遇到困难,她总是忍不住想要伸出援手。这种矛盾的情感,让她既感到痛苦又感到无奈。 “算了,说这些也没用。真是个冤家,上辈子欠你的。”宋香珺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她知道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钟跃民陷入危险而不顾。 虽然宋香珺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钟跃民现在一定需要帮助。 而此时的钟跃民正在看守所里,神情平静而深邃。他并不知道,此刻,外面正有一场为他而起的风暴在悄然蔓延。那些他暗中布下的后手,像是棋盘上的棋子,已经按照他的布局开始行动,而他,却仍被蒙在鼓里。 钟跃民静静地坐在看守所的硬板床上,四周弥漫着潮湿与阴冷的气息。窗外的天色已渐暗,斑驳的光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像是某种未知的预示。 钟跃民和宁伟坐在看守所的冰冷的硬板床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了冰霜,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宁伟的眼神都异常坚定,但内心却充满了警惕和疑惑。 而钟跃民那标志性的笑容总能吸引无数目光。不同于常人的沉稳内敛,他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他的与众不同。 钟跃民的笑容中,总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对一切都保持着一份好奇与兴趣。 这次也不例外,面对一群不怀好意的劳改犯。他的目光锁定在某一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那笑容里,既有对未知的好奇,也有对挑战的兴奋,仿佛在他的世界里,每一次的停留都是为了遇见那些好玩儿、感兴趣的事情。 看守所的角落里,一群劳改犯正窃窃私语,目光不时地扫过钟跃民和宁伟。他们身上散发的那种不善意,像是一只只贪婪的饿狼,盯上了无辜的猎物。 突然,一个身材魁梧的劳改犯站起身来,大步走向钟跃民和宁伟。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狞笑,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喂,你们两个,听说你们在外面挺横的啊?”魁梧劳改犯故意放慢了语速,声音中充满了挑衅。 钟跃民和宁伟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些人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指示,才会如此针对他们。 “我们怎么样,和你们有关系吗?”宁伟冷冷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屈的傲气。 魁梧的劳改犯,名叫二彪,本是江湖上的一名悍将,如今却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铁栏之内,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一触即发。 二彪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铁栏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仿佛要将这压抑的牢狱震得粉碎。 钟跃民站在一旁,看着李虎那狂暴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平日里便是个喜欢调侃的人,此刻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嗨,哥们儿,你这啥毛病啊?咋还有自残的倾向。哥们儿我跟你说,这有病啊,咱得治。”钟跃民的话语中充满了调侃与戏谑,仿佛是在看一场闹剧。 二彪一听,顿时怒不可遏。他转过身来,瞪着钟跃民,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他怒吼道“妈的,闭嘴!你们这两个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啊?在这里,老子就是天!” 二彪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牢狱中回荡,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幅狰狞的面孔,仿佛一头暴怒的野兽。 钟跃民并没有被李虎的怒火吓倒,他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哟呵,还挺横啊!这里的天,你好啊,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包涵。” 二彪闻言,更是怒火中烧。他猛地冲向钟跃民,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然而,就在这时,牢狱的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名狱警走了进来,他目光冷冽地扫视了一圈牢狱,最后落在了二彪的身上“二彪,你又在闹什么?”狱警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二彪被狱警的目光所慑,顿时停下了脚步。满脸的笑容“没什么,没什么,我在欢迎他们两个。” 狱警瞥了一眼钟跃民和宁伟,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警告的意味,然后转向二彪,声音冷硬地说道:“这里是看守所,不是你们争强斗狠的地方。你给我老实点,别再惹事生非。” 狱警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山峰,压得二彪喘不过气来。 二彪看着狱警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因此平息。他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仿佛要将这股愤怒发泄出来。 转过身时,他的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凶狠、残忍、霸道的表情。那双原本还算明亮的眼睛,此刻变得如同野狼一般凶狠,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第136章 二彪 昏暗的看守所里,灯光昏暗摇曳,映照着一张张充满凶悍与不羁的面孔。二彪站在人群中,脸上挂着狠厉的笑容,目光锁定在钟跃民身上。 “妈了个巴子,刚才是你小子走运,这次,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二彪的声音里透着挑衅和杀意,他身后的劳改犯们也纷纷附和,气势汹汹。 钟跃民却丝毫不以为意,他脸上的表情怪异而玩味,仿佛在看着一出闹剧。他瞥了一眼身边的宁伟,两人眼中闪过一丝默契。 “你丫的意思,待会儿再大动静都没人管了呗。”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仿佛已经看穿了二彪的意图。 “聪明。” 夜色如墨,昏暗的灯光下,二彪嘿嘿一笑,露出了满口的黄牙,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露出了獠牙。 二彪挥手示意,剩下的30来个劳改犯纷纷站了起来,如同一群蓄势待发的恶狼,将钟跃民和宁伟团团包围。 钟跃民和宁伟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钟跃民拍了拍宁伟的肩膀,轻声问道“宁伟,是你来,还是我来?” 宁伟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队长,你就好好休息。这点儿小喽啰还不够我热身的呢!” 钟跃民点了点头,指了指二彪,对宁伟说道“那孙子的嘴太臭,一会儿你得让他好好刷刷牙。把他拉过来,我有事儿问他。” “队长,你就瞧好。” 在昏暗的牢房内,宁伟的身形犹如一头猛虎,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伴随着一记沉闷的拳响。 二彪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勇猛,直接对上了宁伟。这家伙这次装逼装过了。 宁伟的拳头犹如铁锤般落在二彪的身上,每一次的撞击都令二彪的防御逐渐瓦解。二彪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他的脚步开始踉跄,后退的步伐越来越急促。 突然,二彪的身体猛地一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 二彪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狠狠地撞向身后的劳改犯们。随着咔嚓之声不绝于耳,而伴随着的是劳改犯们此起彼伏的惨叫。 宁伟趁此机会,身形一动,抬腿横扫。他的腿势犹如重鞭猛击,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击劳改犯们的下半身。 宁伟每一次的横扫都伴随着劳改犯们的惊呼和后退,他们被宁伟的力量逼得连连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一名劳改犯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怒吼一声,朝着宁伟猛扑而来。 宁伟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他当胸一脚,狠狠地踢向那人的胸膛。只听一声闷响,那人如同被巨锤击中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宁伟的动作并未因此而停顿,他猛然一个回旋,单腿横扫而出。这一击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将一左一右逼来的两个凶徒一一击倒在地。 牢房内顿时响起一片哀嚎之声,劳改犯们纷纷畏惧地后退,不敢再轻易上前。 宁伟站在原地,眼神冷冽如刀。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劳改犯,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这些人在他眼中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根本不值一提。 钟跃民看着宁伟,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调侃道“宁伟,你丫就不能慢点?我这刚摆好姿势准备欣赏一场好戏,你丫就给结束了。这他娘的,也就没瓜子,要不然我刚呷两口茶,戏就落幕了,这不扫兴吗?” 宁伟嘿嘿一笑,露出几分得意“队长,这你可不能怪我啊!是他们太弱了,不经打。我这手劲儿一上来,收都收不住。” 钟跃民摆了摆手,笑道“得了得了,知道你小子厉害。不过话说回来,这破地方无聊透顶。好不容易找个乐呵的事,我觉得怎么也得打个半天。这下倒好,你让我干嘛?” 宁伟挠了挠头,嘿嘿笑道“队长您过奖了,我这也就是点三脚猫的功夫,跟您比还差得远呢。” “哟!你小子还会拍马屁了啊!”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轻松了许多。牢房内的其他劳改犯见状,也都不敢再轻易挑衅宁伟,纷纷退到一旁,生怕惹上这个煞星。 宁伟并没有忘记钟跃民的吩咐,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周围那些曾经耀武扬威,如今却瑟缩在角落的劳改犯们。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锁定在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上。 “你,给我拿一把刷子过来。”宁伟的声音不高,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人一听这话,吓得浑身一颤,他深知宁伟的厉害,不敢有丝毫违抗。于是,他连忙起身,屁颠儿屁颠儿地去拿了一把破旧的刷子,恭恭敬敬地递到宁伟手中。 宁伟接过刷子,一步步走向二彪。二彪原本就心惊胆战,此刻见到宁伟走来,更是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 “你你想干嘛?杀人可是犯法的!”二彪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此时,钟跃民正躺在硬板床上,二郎腿翘得老高,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他听到二彪的话,不禁嗤笑一声,嘲讽道“我操,你这孙子也是个人才。你丫一个劳改犯,还他妈的谈犯法?” 钟跃民的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二彪的脸上。他顿时哑口无言,只能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宁伟。 宁伟走到二彪面前,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二彪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 宁伟手中的刷子突然抬起,伸向了二彪的嘴巴,动作之快令人瞠目结舌。他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就像在完成一件严肃的任务。 “我们队长说了,你的嘴太丑,需要好好刷刷。”宁伟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二彪的双眼瞪得溜圆,惊恐地看着那柄不断逼近的刷子。他想要尖叫,想要挣扎,但宁伟那如铁钳般的手紧紧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动弹不得。 “吾吾吾”二彪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嘴巴被刷子强行撑开,舌头和牙齿都被无情地刷过。那种痛苦和屈辱,几乎让他想要晕过去。 周围的劳改犯们见状,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他们知道,宁伟这是在完成钟跃民任务,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钟跃民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他没有想到宁伟会想出这么一个“独特”的惩罚方式,不过效果倒是出奇的好。 二彪的嘴巴被刷得肿胀起来,口水和血丝混杂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狼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但面对宁伟那冷漠的目光,他只能忍气吞声。 宁伟站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手中的刷子还残留着些许血迹。他瞥了一眼手中的“猎物”——二彪,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家伙,此刻却像只被拎起的小猫,毫无还手之力。 “宁伟,差不多了。”钟跃民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仓库里的寂静。宁伟这才把刷子从二彪嘴巴里拿出来,动作间流露出一种不屑与轻蔑。 二彪的嘴唇已经被刷得肿胀不堪,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染红了他的下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面孔。 宁伟就像拎着一条死狗一样把二彪拎到钟跃民跟前。钟跃民看着眼前的景象,钟跃民咋咋嘴“宁伟,咱能温柔一点不?你看看这哥们儿被你整成啥玩意了,也就在这里面儿,要是在外面儿吓到了花花草草怎么办?下次注意啊!” 宁伟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他耸了耸肩,看似随意,但眼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宁伟扫了一眼地上蜷缩着的二彪,那曾经的凶狠霸道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副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 “知道了,队长。”宁伟答应得干脆利落,但手中的力度却没有丝毫放松。他拎起二彪,就像拎起一只小鸡仔,轻松得仿佛没有重量。 钟跃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他走到宁伟面前,伸手拍了拍宁伟的肩膀,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 “宁伟,你小子就是手黑了点,不过我喜欢。”钟跃民哈哈一笑,声音洪亮,充满了豪情壮志。 钟跃民坐在破旧的硬板床上,跷着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钟跃民的笑容如同招牌一般挂在脸上,那是一种带着几分戏谑和不羁的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丫叫什么名字?”钟跃民轻挑眉毛,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二彪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人会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他稍微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回答,旁边的宁伟却突然出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 “问你话呢?没听见?”宁伟瞪着眼睛,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 二彪被这一巴掌打得一个踉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他捂住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赶紧回答道“二彪,我叫二彪。” 钟跃民听到这个回答,不禁乐了起来“我操,你丫还真人如其名啊!丫就一二彪子。”钟跃民拍着二彪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 二彪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名字如此感兴趣。有那么好笑吗? 钟跃民摸了一下下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戏谑,他望着面前的二彪子,语气轻佻地问道“二彪子,是谁让你找我们麻烦的?” 二彪子身材魁梧,满脸横肉,曾经也是这片地界上的一霸。他瞪大了眼睛,心中不忿,刚才那番屈辱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回放。 二彪心想着,虽然自己刚才被那个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眼前坐着的这个看似文弱的家伙,明显是个头头,只要自己把他给收拾了,那之前的屈辱就都能还回去了。 想到这里,二彪子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猛地站起身,向着钟跃民冲去。 宁伟见状,下意识地退到了一边,心中却暗道:这二彪子真是个愣头青,竟然敢攻击队长,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 然而,二彪子的攻击却并没有如愿以偿地落在钟跃民身上。只见钟跃民轻描淡写地抬起一只脚,精准地踹在了二彪子的腹部。 二彪子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接被踹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二彪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二彪难以置信地看着钟跃民,心中充满了恐惧。原来,这个看似文弱的家伙,竟然有着如此恐怖的实力。 “二彪子,你丫不老实啊!”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寒光“哥们儿我心软,本来不想为难你,可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宁伟,给他长长记性。” 宁伟闻言,面无表情地走到二彪子面前,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二彪子惨叫着,却无力反抗。不一会儿,他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宁伟毫不留情地将二彪子拖到钟跃民面前,让他跪在那里。 二彪子此刻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低着头,瑟瑟发抖,生怕再挨一顿揍。 钟跃民坐在硬板床上用脚尖挑起二彪子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二彪子,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是谁让你找我们麻烦的?”钟跃民的声音冰冷而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夜色中,昏黄的灯光下,二彪子跪在地上,额头上的血迹斑斑,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面对着眼前的钟跃民,他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二彪子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他张了张嘴,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 二彪知道,如果他说出背后的那个人,那么他将会面临更加残酷的报复。 但是,面对眼前这位冷冽的钟跃民,他又如何能够隐瞒得住呢? 钟跃民看着二彪子的表情变化,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知道,二彪子背后一定有更大的势力在操纵着这一切。但是,他并不急于揭开这个秘密,他想要让二彪子自己说出来,让他自己承受这份罪孽。 “二彪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钟跃民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果你不说,那么我会让你尝尝更厉害的手段。” 二彪子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那个名字“是菜刀队的刘老大和他背后的人,刘老大背后的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第137章 《征服》 清晨的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斑驳地洒在阴暗的牢房内。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混杂着几不可闻的饭菜香气。牢房内的犯人陆续起床,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二彪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揉着肿起的脸颊,心中不禁有些忐忑。昨晚的那一场“意外”,让他此刻面对狱警的询问时,心中五味杂陈。 狱警端着饭菜走到了门口,目光在二彪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眉头微皱“二彪,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打架了?” 二彪闻言,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宁伟和钟跃民。宁伟面无表情,仿佛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 而钟跃民则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笑容中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二彪心中一颤。 二彪连忙收回目光,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报告政府,我我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掉床了,自己摔的。” 狱警显然对二彪的回答持怀疑态度,但二彪不肯说实话,他也没有更多的办法。 毕竟,在这里有这里的规矩。他瞥了一眼钟跃民和宁伟,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都给我老实一点,不要打架。”说完,狱警转身离开,留下了一屋子劳改犯的沉默。 二彪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不安却并未消散。他知道,这次的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钟跃民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说:“算你小子识相。” 宁伟看着二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虽然没有说话,但二彪却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压迫感。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清晨的牢房内,光线透过铁窗的缝隙,洒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臭的味道,令人感到压抑和不适。 早饭已经发了下来,可是没有人敢动筷子。所有的劳改犯都齐刷刷地看着钟跃民,那目光中充满了敬畏和疑惑。 钟跃民被看得莫名其妙,他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你们他妈的吃饭呢,都看我干啥?” 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脸上刻着岁月痕迹的劳改犯,小心翼翼地走到钟跃民身边。 他先是鞠了一躬,然后才低声说道:“大哥,大哥。您先挑,您先拿,剩下的才是我们的。这也是这里的规矩。” 钟跃民怔在原地,心头猛地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意。他这才恍然大悟,这群劳改犯原来是在等待他的行动,自己挑剩下的才是他们的。 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举动,其实却是暗藏玄机。他们遵循的所谓规矩,不过是强者对弱者无声的欺压与剥削,是长期形成的丛林法则。 钟跃民的心中那股怒火像是要燃烧起来,仿佛要将这冰冷的牢狱烧成灰烬。 然而,怒火过后,钟跃民又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钟跃民明白,无论在哪个行业,哪个地方,总会有那么一些不成文的规矩,它们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根深蒂固,难以撼动。 钟跃民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落在那堆窝窝头和那碗清水寡汤上。 钟跃民看着那些食物,心中却没有一丝食欲。这些食物,与他曾经享受过的美味佳肴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然而,他又能怎么办呢?他必须接受现实,接受这种从奢华到简陋的巨大落差。 钟跃民想起那句古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如今,他算是深切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曾经的他,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享受着世间的一切美好。而现在,他却要在这牢狱之中,与这些劳改犯一起,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生活。 钟跃民拿起一个窝窝头,勉强咬了一口。立马又吐了出来,有沙子也就算了,还他妈有石子儿,硌的他牙疼,这他妈怎么吃? 在那个阴郁的牢房里,昏暗的阳光下,每个人都在默默地吃着自己分到的食物。 钟跃民是不愿意吃了,他用目光看了所有的人,最后把目光落在那个年纪稍大的劳改犯身上。 钟跃看见对方虽然食物少得可怜,却吃得津津有味,仿佛每一口都蕴含着对生活的无限珍惜。 钟跃民轻轻叹了口气,他手中的窝窝头还热乎乎的,但此刻却像一块石头一样沉重。 钟跃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把手中的窝窝头递了过去“这个窝头也给你,我不吃了。” 老刘愣了一下“老大,你叫我老刘就行。老大你是不是咽不下去呀?喝点儿汤冲一下就好了。” 钟跃民摇了摇头“你吃,我没胃口。” 老刘接过窝窝头,感激地看了钟跃民一眼“谢谢老大。” 众劳改刚吃完那寡淡无味的饭食,整个营地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 钟跃民,那个总是带着几分不羁笑容的男人,此刻却觉得心头一阵无聊。 钟跃民环顾四周,那些劳改犯们或坐或躺,无一不是面无表情,仿佛这生活已经将他们所有的热情都消磨殆尽。 钟跃民突然心生一计,他朝刚吃完饭的二彪招了招手。二彪虽然心有不愿,但在这强者为王的劳改营里,他不得不听从钟跃民的命令。 二彪慢吞吞地走到钟跃民面前,脸上带着几分不甘“老大,你找我什么事?” 钟跃民看着二彪那不服气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二彪子啊,你看这日子多无聊,给我唱个歌儿听听。” 二彪一愣,他没想到钟跃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平时虽然粗犷,但唱歌这种事情,他确实不擅长。 而且,他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简直是一种屈辱。他刚想拒绝,但看到钟跃民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二彪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开始唱了起来。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每一个音符都显得那么生硬。 周围的劳改犯们开始还是一脸茫然,但渐渐地,他们都被这奇特的“歌声”吸引了过来。有的人开始窃笑,有的人则是一脸惊讶地看着二彪。 钟跃民则是笑得前仰后合,他觉得这简直是他见过的最有趣的场景了。他看着二彪那尴尬而又无奈的表情,心里暗暗想着:看你丫不服的样子,得让你唱征服才行。 “二彪啊!” “老大,你说我听着呢!” “我教你一首新歌,你领着你的小弟们唱给” 李婷风尘仆仆地赶到凤凰城,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满。每一步都显得匆忙而沉重,仿佛背后有无形的力量在催促着她。她的心情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可能爆发。 这次的事情,让李婷感到十分窝火。原本以为能够轻松完成,却没想到出了差错。 这事儿,说起来就让人窝火,钟跃民那厮交给她的任务,竟然出了差错,真是让人无语问苍天。 是谁?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事儿,得好好查查,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有那周晓白和宋香珺,一个一个的到处拱火,搞得满城风雨。周晓白,那可是钟跃民的媳妇儿,这事儿她掺和进来也就罢了,可你宋香珺,跟着瞎掺和什么啊? 真是麻烦不断,而那些天之骄子的大学生们也跟着添乱,非要什么还他们的钟跃民。这事肯定是宋香珺的主意。 唉,这年头,真是多事之秋啊。李婷心里琢磨着,这事儿得赶紧解决,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少乱子。 话说回来,这凤凰城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一有风吹草动就能上报纸。 不过话说回来,这钟跃民也真是厉害,能让这么多人为他操心。想到这里,李婷心里苦笑不已。 李婷找到小王、小刘,也见到了李红梅。当听到钟跃民被抓走时,李婷那是一个头两个大。 下意识的告诉她,这事要复杂了。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小王、小刘你们两个带着李红梅和孩子回京城,让去找周晓白,等钟跃民回去再做安排。” 小王和小刘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小王犹豫着开口“李婷姐,红梅姐说有人不让她们走,我们” “有人不让走?”李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谁敢拦?我护送你们出凤凰城,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说完,李婷上车就朝街道的一头驶去,步伐坚定而有力。小王和小刘见状,也连忙带着李红梅和孩子上车跟上。 一行人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快要出凤凰城的时候。只见前面站着一群身穿黑衣的壮汉,他们手里拿着菜刀,眼神凶狠地盯着李婷一行车辆,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李婷见状,冷笑一声,从车上下来大步走上前去。她直视着那些壮汉,语气冰冷“你们是谁?为何拦路?” 其中一个壮汉走出来,横眉怒目“我们是谁你不必知道,总之她们母女不能离开凤凰城!” “哦?”李婷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凤凰城是你们家的吗?她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们凭什么拦着?” 为首的一个大汉嘿嘿一笑,说道“我们是菜刀队,有人让我们拦住你们。识相的就乖乖留下,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李婷闻言,心中怒火中烧。她知道,这些人一定是受人指使,故意阻拦她们。这些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李婷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她们就是无辜的百姓,你们为何要为难她们?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大汉被李婷的话说得一愣,但随即又露出了嘲讽的笑容“王法?在这里,我们就是王法。识相的,就快点滚回去,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若是再敢拦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李婷见软的不行,直接掏出了枪并打开了保险。 大汉被李婷那突如其来的硬气吓得一愣,他原本以为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会被他们的恐吓吓倒,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果断地掏出了枪,而且还打开了保险。 那冰冷的枪口就像是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你你干什么?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你别乱来!”大汉虽然心里发慌,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试图用话语来压制李婷。 然而,李婷却丝毫不为所动,她冷冷地说道“你们若是再敢拦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数到三,如果还不让开,我就开枪了!” 说着,她便开始数了起来“一二” 大汉和他的菜刀队手下们被李婷的气势所震慑,他们知道,这个女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他们真的再敢拦着,她恐怕真的会开枪。他们虽然凶狠霸道,但是面对枪口,却也只能选择认怂。 “三!”李婷数完了最后一个数,枪口依然稳稳地对准着大汉他们。大汉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们让开道路。 李婷见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这次的行动虽然冒险,但却也成功地震慑住了这些人。她收起枪,对司机吩咐道“开车往前走,有人挡在前面可以开车直接撞过去,挡在前面的都是叛国罪。” 司机点了点头,启动了车子,缓缓地向前驶去。菜刀队的人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上前阻拦。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车子从他们身边驶过,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婷这个时候才明白周晓白的用意,正确的说应该是钟跃民留的后手。这凤凰城要变天了,老黄家要完。不过还真怪不得别人,凤凰城让老黄家儿子管成什么样子了啊? 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牢房,李婷在众人的陪同下轻轻地走了进来。她本以为会看到钟跃民一脸愁容地坐在角落里,毕竟这里是牢房,是关押人的地方,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她哭笑不得。 牢房里,钟跃民正惬意地躺在那里,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 钟跃民的身边围着四个人,他们像是侍奉君王一般,小心翼翼地给钟跃民捏腿、捏胳膊。 而钟跃民闭着眼睛,仿佛正在享受一场高级按摩。 而钟跃民的前面,还有二十个劳改犯在那里唱歌“就这样被你征服,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 这歌声似乎与这个地方的氛围格格不入。而钟跃民正悠闲地躺在那里,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微笑。 第138章 序幕 李婷一下子被气乐了,京城被钟跃民搞得满城风雨。他自己倒好,在这悠闲自得,仿佛置身事外。 就在这时,李婷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无奈,走进了钟跃民的视线“钟大队长,舒服吗?” 李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仿佛在嘲笑钟跃民此刻的悠闲。 钟跃民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对李婷的到来并不在意。 宁伟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尴尬。他深知钟跃民的脾气,也了解李婷的个性,两人一旦碰撞,必定火花四溅。 于是宁伟赶紧走上前,小声提醒道“队长,李婷来了。” 钟跃民并非不知道李婷的到来,他只是故意装作不知情,想要看看李婷会如何应对。 而李婷见状,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仿佛早已习惯了钟跃民的这种态度。 “钟大队长,该出去了,外面有好多人对你牵肠挂肚。” 李婷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告诉钟跃民,他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钟跃民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李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让我出去?想的挺美,想抓就抓,想放就放,真当我没脾气?” 钟跃民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仿佛在告诉李婷,他并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李婷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会是这样“钟大队长,怎么样?你才愿意出去。” 钟跃民听到这话相当的无语“李婷,听你这话意思,怎么好像我在欺负人呢?我才是被欺负的,好不?” 李婷摇了摇头,苦笑道“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停,别跟我说这些,我就问你这件事情你了解清楚没有?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钟跃民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这事儿其实也不能怪李婷。 钟跃民的语气软了下来,仿佛想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找寻一丝平静“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李婷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低声将周晓白和宋香珺的所作所为一一述说。 钟跃民听着,眉头越皱越深。时间早一天的问题暂且不提,显然这两个女人是提前看了自己的纸条。 可问题在于,这效果未免也太好了些,仿佛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大戏,而自己却成了这场戏中的棋子。 “对了,”李婷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张海洋和吴满囤也参与了进来。” 钟跃民这下确定了,自己家的两位老爷子参与进来。自己好像被他们利用了,成为两位老爷子手中的一把刀。 钟跃民深深吸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他知道,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自己家的老爷子们既然有所行动,他就必须配合。 想到这里的钟跃民转头对李婷说道“我这儿没什么事儿了,你去把李红梅母女保护好就行。她们是这件事情的关键,不能有任何闪失。” 李婷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坚定“我已经把她们送回京城,交给了周晓白。” 钟跃民听了,心中稍安。他知道自家媳妇儿是个细心且有能力的人,把李红梅母女交给她,应该是最安全的选择。 “那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钟跃民挥了挥手,示意李婷可以离开了。 李婷却似乎有些犹豫“你真不出去啊?现在外面局势混乱,你不亲自去看看,真的能放心吗?”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睿智“放心,我自有分寸。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和清醒的头脑,不能被外面的纷乱所迷惑。你出去,给我送点儿吃的过来,这里的饭实在没法吃。” 李婷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她知道,钟跃民虽然平时看似随和,但骨子里却是个极其坚韧和聪明的人。 于是,李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钟跃民则坐在床边,闭目养神,心中却在默默盘算着这件事情。现在,这场棋局已经越来越复杂,而他,现在就是一个棋子,就得发挥棋子的作用。 李婷刚从看守所那阴冷潮湿的走廊中走出来,阳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她的心情还未从刚才那段压抑的经历中缓过神来,便被一声熟悉的呼喊拉回了现实。 “婷儿!”黄金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笑容,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 黄金华身穿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手腕上那块闪闪发光的手表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与看守所的寒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黄哥,你怎么在这儿?”李婷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黄金华拍了拍李婷的肩膀,似乎对她的出现感到十分开心“到了这儿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下面的人汇报,我还不知道你来了呢。” 李婷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她刚刚经历的那一幕幕,实在不想再次提起。 “怎么了?婷儿,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黄金华察觉到了李婷的异常,关切地问道。 “黄哥,你这里的人很嚣张啊,我差点儿走不出去。”李婷准备试探一下,想看看菜刀队跟他有没有关系 “哦?有这事儿?” 黄金华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是谁呀?你给我说,我去找他们。” “是一群拿着菜刀的人,你认识吗?”李婷问道,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紧盯着黄金华的表情。 黄金华的脸色再次变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起来“婷儿,你放心,这里是我的地盘,没人敢动你。一会儿我就让人去查一下,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 李婷心里叹气,看来菜刀队跟黄金华应该是有关系的“那倒不用,我只是好奇他们为什么那么嚣张而已。” “那只是一个意外。对了,婷儿你为什么来看守所呀?”黄金华赶紧转移话题。 “我来看一个朋友。” “啊,这里还有你的朋友呢,要不要我帮忙?” 李婷知道他的帮忙是什么意思,黄金华还真是嚣张啊!“他自己不想出来而已,我觉得这事情你应该给黄伯父说一声。” 李婷点了他一下,看来李婷和他们应该很熟。怪不得想让钟跃民出来,可惜啊! 黄金华有点儿懵逼,啥玩意儿?你的朋友跟我爸说什么呀?“不用,都是小事儿,要不我请你吃饭?” 李婷微微摇头,拒绝了黄金华的邀请“黄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麻烦你了。” 黄金华见她态度坚决,也不便强求,只得点点头“那好,婷儿你有事就先忙,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李红梅母女抵达京城的那一刻,阳光洒在古老的城墙上,给这座历经沧桑的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母女二人踏着石板路,一路走向那个陌生的院落。 院落里,周晓白正静静地等待着。她身着淡蓝色的工装,头发轻轻挽起,眉宇间透露着一种从容与淡定。见到李红梅母女,她微微一笑,迎了上去。 小刘赶紧上前介绍道“嫂子,这位就是钟哥战友张铁军的媳妇儿李红梅。” 周晓白点点头,打量着李红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周晓白向后面看了看,却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人。心中的疑惑如同被风吹起的尘埃,渐渐弥漫开来。 “钟跃民呢?他怎么没有回来?”周晓白好奇地问道。 小刘和小王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仿佛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过沉重,让人难以启齿。 最终还是李红梅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钟跃民被抓了起来,关到看守里。” “啥?”周晓白惊呼一声,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钟跃民因为我们母女被抓起来了,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周晓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慌,不能乱。她是钟跃民的妻子,是这个家的主心骨,她必须保持冷静。 “嗯,我知道了。”周晓白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们先安顿下来,等跃民回来,我们再听他的安排。” “可是钟跃民他” “放心!都安排好了。跃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把详细情况给我说一下。” “好的,当时是这样的” 周晓白了解情况后,安排好李红梅母女后,心中沉甸甸的,准备出门处理一些紧急事务。 周晓白刚走到门口,突然与一位熟悉的面孔撞了个正着,正是钟跃民的辅导员宋香珺。 “宋老师,你这是干嘛呢?急匆匆的。”周晓白微笑着打招呼,试图缓解两人间突然出现的紧张气氛。 宋香珺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宁,她结结巴巴地回答“啊?我、我刚回来。你这是干嘛去啊?” “我出去有点事。”周晓白简洁地回应,心中却暗自猜测宋香珺为何如此慌张。 宋香珺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那、那钟跃民回来了吗?” 周晓白一听这话,眉头紧锁,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回来啥呀?被抓起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啊?”宋香珺惊呼出声,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十分震惊“那、那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啊!” 周晓白叹了口气,知道钟跃民的事情牵动着很多人的心。她拍拍宋香珺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钟跃民应该是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才给我留的纸条,只要按上面的做就不会有问题。” 周晓白和宋香珺正商量着接下来的计划,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李婷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还残留着长途奔波的疲态。 “周晓白,李红梅母女安排好了吗?”李婷一进门就急切地问道。 “嗯,都安排妥当了。”周晓白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你是从凤凰城回来的?见到钟跃民没?” 李婷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震撼平复下来,然后才缓缓开口“见到了,你们是不知道。当我看到钟跃民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了?”周晓白和宋香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两人的心中都不由得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李婷看了两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继续说道“你们想象不到那里的场景。钟跃民身边围满了人,有给他捶背的,有揉肩的,还有揉腿的。更离谱的是,还有人给他唱歌。他就像个土皇帝一样,享受着众人的簇拥。” “这”周晓白和宋香珺面面相觑,这和她们想象的不一样。 “更离谱的是,他教那些人唱一首叫《征服》的歌。” 李婷继续说道“他逼着人家唱,谁不唱谁挨揍。那首歌的歌词充满了霸气和征服欲,听得我都心惊胆颤的。” 周晓白没好气的说道“这混蛋还是跟当初一样,蹲大牢都能蹲出花儿来。害得我们白白的担心。” 当黎明的曙光刚刚撒向大地,整个城市还沉浸在一片朦胧之中。然而,第二天的报纸却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社会的关注。 报纸的头版头条,标题醒目刺眼——“英雄含冤入狱,菜刀队罪大恶极”。文章详细描述了钟跃民和宁伟两位英勇无畏的年轻人,如何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与凤凰城的菜刀队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他们的勇敢与正义,却遭到了不明真相的误解和诬陷,最终含冤入狱。 随着李红梅的叙述,人们的情绪被逐渐点燃。他们仿佛能够看到钟跃民和宁伟在生死关头毫不退缩的身影,感受到他们为了正义而战的坚定信念。同时,凤凰城菜刀队的恶行也被一一揭露,他们的残忍与无耻令人发指。 “这简直是对正义的亵渎!”一位中年男子愤怒地拍案而起,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们必须为这两位英雄正名,不能让真正的罪犯逍遥法外!”一位年轻女子激动地说道,她的声音充满了力量。 随着李红梅的叙述不断深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到声援钟跃民和宁伟的行动中来。他们纷纷走上街头,高举着正义的旗帜,要求彻查此事,还英雄一个清白。 这场风波迅速席卷了全国,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 在舆论的压力下,政府不得不重新审视这起案件。成立了专案组彻查此事,而本来半年后才正式开始的严打,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第139章 回家 黄金华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手中捏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他的思绪像窗外的夜色一样混沌。 突然,电话铃声打破了这寂静,黄金华拿起电话,听到的是自家老爷子的声音。 “黄金华,你们是不是抓了不该抓的人呐?”老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严厉和急切,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黄金华一愣,有些莫名其妙“没有啊!”他下意识地回答,心中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他妈的没有,都人尽皆知了,赶紧查一下放了,要不然麻烦就大了啊。”老爷子的声音越发严厉,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黄金华的心猛地一沉,他感觉到事情似乎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知道了。” 黄金华刚挂断老爷子的电话,眉头紧锁,一脸的不解。 “妈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黄金华嘟囔着,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 黄金华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助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你说,老爷子今天怎么了?突然打电话来说我们抓了不该抓的人,还说什么人尽皆知,这怎么可能?” 助手也是一头雾水,挠了挠头“黄少,我也不太清楚啊。不过,老爷子的话,我们还是要听的?” 黄金华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老爷子年纪大了,有时候就是会发点神经。我们做事,要有自己的判断。你说,我们最近抓了什么不该抓的人吗?” 助手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啊,黄少。最近抓的都是些小混混,没什么大人物啊。” 黄金华冷笑一声“那就更不可能了。这些小角色,怎么可能引起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老爷子听错了,或者是被人误导了。” 而钟跃民的那个‘联动’也开始显现出它的作用来了,里面的成员都是出了力的。反正热闹的很,老黄家的压力很大。 三天后,阳光斜斜地洒在破旧而阴冷的牢狱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黄金华急匆匆地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关押钟跃民的地方。牢门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一股潮湿而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 钟跃民坐在角落的硬板床上,翘着二郎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羁和冷漠。他身穿破旧的囚服,却依然无法掩盖那股独特的英气。 牢狱里的其他劳改犯都默契地没有出声,但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钟跃民身上,仿佛在观察这场即将上演的戏码。 黄金华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钟跃民身上。他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个年轻人的信息,却一无所获。于是,他试探性地开口问道“谁是钟跃民?” 牢狱里一片沉寂,只有钟跃民那淡定的眼神在回应着黄金华的问题。其他劳改犯们似乎都在等待着一场好戏的开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黄金华走到钟跃民身边,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钟跃民,你认识我不?我是黄金华。”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亲切而友好。 钟跃民抬起头,淡淡地看了黄金华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认识。”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黄金华心中一愣,他没想到钟跃民会如此直接地否认认识他。但他并没有放弃,继续试图与钟跃民套近乎“我比你大几岁,当年我也是四九城里的” 黄金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跃民打断了“四九城里的又如何?现在我都是阶下囚了,过去的事情还提它有什么意义?”钟跃民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嘲讽。 黄金华被钟跃民的话噎得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如此犀利和直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然后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有骨气的人,但现在的形势对你很不利。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钟跃民冷笑一声,打断了黄金华的话“帮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我钟跃民虽然落魄至此,但我的尊严和骄傲不容践踏。想抓就抓,想放就放,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黄金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黑得如同锅底一般,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他从未遇到过如此不给他面子的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黄金华瞪着钟跃民,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钟跃民,你可别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 黄金华试图用这种方式让钟跃民屈服,然而却没想到遇到了一个硬骨头。 钟跃民却毫不在意,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容中透着一股不羁和洒脱“嗨!哥们儿我这人从小就是打着不走,赶着倒退,就喜欢吃罚酒。” 钟跃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挑衅,仿佛在告诉黄金华,他并不怕任何威胁。 黄金华被钟跃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边走边说道“哼!你可别后悔。”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带着几分阴冷和威胁。 然而,钟跃民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仿佛并没有把黄金华的威胁放在心上。他继续坐在硬板床上,翘着二郎腿。 一星期后,看守所的铁门缓缓打开,钟跃民和宁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映出几分沧桑,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如昔。 钟跃民抬头看了看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这10多天来积压在心底的郁闷都一并吸走。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周晓白,她站在不远处,双手紧握,眼中满是焦急和期待。钟跃民心头一暖,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快步朝她走去。 “媳妇儿,你怎么亲自来了呀?”钟跃民笑着问道,声音里满是戏谑和温柔。 周晓白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泪光,但嘴角却努力勾起一抹笑容。她伸出小手,轻轻捶了一下钟跃民的胸膛,嗔怪道“你还好意思笑,都担心死我了。” 钟跃民见状,心中一软,伸手将周晓白紧紧抱在怀里。钟跃民感受着周晓白身体的柔软和温暖,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无踪。 “媳妇儿,是不是想我了啊?”钟跃民调笑着问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周晓白被他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她轻轻推开钟跃民,娇嗔道“你瞎说什么呢?还有别人呢。” 钟跃民这才注意到,不远处还站着几个朋友,郑桐,袁军还看到了张海洋。 他们都用好奇和八卦的眼神看着他们。钟跃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然后转头对周晓白说道“让我再抱一会儿,让这几个孙子羡慕有这么好的媳妇儿。” “去你的!” 周晓白绕过钟跃民跟宁伟打了个招呼“宁伟,辛苦你了,还跟着跃民一起受罪。” “嫂子,是队长跟着我受罪才对。要不然”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 周晓白轻轻地点了点头,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郑桐、张海洋和袁军几人见状,知道钟跃民和周晓白之间的悄悄话已经结束,便纷纷走了过来。 “跃民,哥们儿想死你了。”郑桐一把抱住钟跃民,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 “跃民,你丫也太牛逼了。”袁军调侃着,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跃民,你丫……”张海洋刚想开口,却被钟跃民一个手势打断了。 “停、停、停,我看你们几个孙子怎么一个个的都幸灾乐祸呢?”钟跃民用怀疑的眼神扫过他们三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郑桐等人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互相看了看,然后嘿嘿笑了起来。 “跃民,你丫这可是冤枉我们了。”郑桐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道。 “对我们这不是看到丫平安无事,心里高兴嘛。” “高兴?”钟跃民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我看你们是高兴我终于回来了,以后又有乐子了?” 张海洋和袁军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跃民,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张海洋笑着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我们可是担心你的安危,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呢。” “哦?是吗?”钟跃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们“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你们几位了啊。” “可不是咋的。” “跃民,你家那好酒好菜,赶紧招待一下你几位大爷。” “去你大爷的!”几人又是一阵嬉笑打闹,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周晓白看着几个没正形的男人,摇了摇头“你们几个别在这儿瞎侃了,咱们赶紧离开这里。” 于是,众人便和钟跃民、宁伟一起离开了看守所。几个人并排走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跃民,你这10的天在里面过得怎么样?”上了车之后,周晓白关切地问道。 钟跃民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没事,就是里面闷了点,其他都还好。”他不想让周晓白太担心,所以并没有说太多。 副驾驶的郑桐笑着问道“跃民,听说你丫在里面儿有人给捶背捏腿,还有人唱曲儿,真的假的?” “造谣,纯属造谣,那怎么可能?” “跃民,你丫就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了,你在里面过的老潇洒了。你丫好好给我们说说” 回到北海边的四合院,钟跃民刚下车就被小诗画看到了。 “爸爸、爸爸,这些天你去哪了呀?”小诗画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钟跃民的腿。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眼中闪烁着期待和喜悦的光芒。 钟跃民蹲下身,温柔地抚摸着小诗画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爸爸去办了点事情,这不刚回来就来找你们了吗?”他微笑着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慈爱。 就在这时,李红梅的闺女也跑了过来,她的小脸上同样洋溢着笑容“钟叔叔,你回来啦!”她甜甜地叫着,像只欢快的小鸟。 钟跃民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将她也拉到了身边。他环顾四周,发现张梨正抱着小海宸朝这边走来。 小海宸的眼睛亮晶晶的,一见到钟跃民就兴奋地挥舞着小手“爸、爸!”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叫着,仿佛要把所有的思念都倾诉出来。 钟跃民的心瞬间被这三个小家伙填满了。他起身,将小海宸也抱在了怀里,感受着那柔软的小身体传来的温暖。 周晓白看到后笑了笑“走,咱们先回家。” 刚进大门,碰到陈亦君“跃民回来了,我听声音就像,赶紧出来看看。” “妈,让你担心了。” “回来就好,赶紧进来。” “跃民,我们就不进去了。”张海洋说道。 钟跃民微微一笑,拍了拍张海洋的肩膀“海洋、袁军、郑桐,晚上醉香楼我请大家吃顿饭,好久没聚了,聚一下。” “好,就等这句话了。”袁军和郑桐异口同声地说道,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钟跃民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陈亦君,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妈,今天咱们也别做饭了,咱们都去。”钟跃民说道。 陈亦君微笑着点了点头“好,那就听你的。” 钟跃民抱着儿子小海宸走进院子,温柔地看着小海宸说道“儿子,去跟姐姐玩儿,爸爸洗个澡,好不好?” 小海宸眨着明亮的大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张梨伸出手,微笑着接过小海宸“哥,把小海宸给我。” “好。” 钟跃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转身走进浴室,脱下衣服,准备好好洗个澡。 这时,周晓白走进了浴室,她看着钟跃民,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用不用我给你搓澡啊?” 钟跃民笑了笑“当然要啊,老婆搓的澡肯定是最舒服的。” 周晓白闻言,脸上露出了一抹红晕,她走到钟跃民身边,开始细心地为他搓洗。两人的气氛变得温馨而甜蜜,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钟跃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被周晓白一巴掌拍掉“你干嘛呢?待会儿谁进来了?多尴尬呀。” 钟跃民一想也是,看起来把门反锁。周晓白问“干嘛呢?” “媳妇儿,这下就没人进来了。” “呸!你个流氓。” 第140章 年除夕 夜幕低垂,醉香楼的灯笼在微风中摇曳,散发着暖黄色的光芒。钟跃民站在楼前,目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原本只是想简单地摆几桌,与朋友们热闹一番,却没想到局面会如此失控。 原本预定的五桌,转眼间变成了十桌,然后又增加到十五桌,最后竟然停在了二十五桌。 钟跃民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他并没有特意通知太多人,可这些人却像是从四面八方冒出来的,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周晓白站在他身旁,看着钟跃民那有些茫然的表情,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地解释道“跃民,这些人这些天都在关注着你的事情,你从看守所出来他们都知道。你要请吃饭的事情,肯定是袁军和郑桐传出去的。” 钟跃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两个孙子将消息传了出去。他心中既感动又无奈,感动的是朋友们对他的关心和支持,无奈的是这突如其来的热闹场面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情,然后微笑着迎向那些热情洋溢的面孔。虽然场面有些混乱,但他知道这些都是他的朋友,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 “跃民,你丫可算是出来了,这些天哥们都担心死了!”李援朝大步走上前来,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是啊,哥们儿,我们一直都在关注着你的事情,现在看到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跃民,你丫”钟跃民一一回应着他们的问候和关心。 李奎勇笑着说道“跃民,你丫不地道啊,竟然不通知哥们儿一声。” “对不住,对不住。” “行啊,跟哥们儿还来这一趟,你丫赶紧去招呼别人,我们这儿不用管了。” “吃好喝好。” 醉香楼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钟跃民和朋友们围坐在一起,举杯畅饮,欢声笑语此起彼伏。虽然场面有些混乱,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 两天后的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钟跃民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口,望着远处归巢的倦鸟,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钟跃民终于等来了钟山岳和周镇南两位长辈,只见他们踏着暮色缓缓走来,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和满意的光芒。 钟跃民赶紧迎上前去“我的两位父亲大的你们可真忙啊,我回来都第三天了才见到你们。” 钟山岳微微一笑,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跃民,你这次的表现真的很不错,没有白费我对你的一番心意。” 周镇南也点了点头,赞许道“是啊,跃民,你的成长我们都看在眼里,这次任务完成得如此出色,真是后生可畏啊。” 钟跃民听了两位长辈的夸奖,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但他还是保持着谦逊的态度,恭敬地回答道“爸,这都是你们教导有方,我只是按照你们的指示去做而已。” 钟山岳和周镇南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知道钟跃民虽然年轻,但聪明机敏,处事果断,是个难得的人才。 “爸,现在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钟跃民急切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事情进展的关心。 钟山岳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凝重地说道:“上面已经决定了,要严厉打击犯罪活动。这次的标准非常严格,那些可判可不判的,都将一律被判刑;那些可轻判可不重判的,都将一律重判;而那些可枪毙可不枪毙的,都将被执行枪决绝不姑息。” 钟跃民听着钟山岳的话,心中不禁一紧。他自然是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也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如此严肃地告诫他。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钟跃民知道,这次的风暴非同小可,一旦卷入其中,后果不堪设想。他忍不住问道“那菜刀队里的人呢?他们会不会” 钟山岳沉默片刻,声音低沉“一个也跑不了。” 钟山岳看着儿子的脸色,心中也是一阵担忧。他了解自己的儿子,性格倔强,喜欢冒险,这种时候最容易出事。 钟山岳想到这里不放心,叮嘱道“跃民,你最近给我老实点,别在外面瞎胡闹。要是真的查到你的头上,那可就麻烦大了。你知道咱们家情况,一旦涉及到这些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钟跃民心中一阵凛然,他明白父亲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回答道“爸,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我不会给家里带来任何麻烦的。” 钟山岳看着钟跃民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他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说道:“好,我相信你。但是,你也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无论做什么事不要那么冲动,再想想你还有孩子媳妇儿呢。” 钟跃民点了点头,将父亲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老城区的小巷里,钟跃民穿过一排排斑驳的房子,来到了李红梅、张梨和陈亦君聊天的角落。他瞥见三人正聚在一起,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暖意。 钟跃民走近,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三人的谈笑“李红梅,你有没有什么想法?”钟跃民开门见山地问道。 李红梅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她转头看向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一旁的张梨和陈亦君也停下了谈笑,好奇地看着他们。 李红梅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心中权衡着什么,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抬头对钟跃民说道“钟队长,以后我跟张梨一样,叫你哥行不行?” 钟跃民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可以啊,没问题。”他爽快地答应道。 李红梅似乎松了一口气,接着她继续说道“钟哥,别的什么我也不会,我只会踩缝纫机。所以,我和张梨想开一个服装厂,不知道行不行?” 钟跃民听着,目光在李红梅和张梨之间游移。他看得出,这个想法并非出自李红梅,而是张梨的提议。 这个女人虽然平时话不多,但心思却十分细腻,而且心眼还真不少啊! 看到钟跃民半天没说话,李红梅纠结的问道“钟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钟跃民从沉思当中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望向李红梅,这个平日里看似柔弱的女子,此刻却带着一份坚定和期待。他知道,她所说的并非心血来潮,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红梅,你和张梨的这个想法很好。现在市面上的服装厂确实不多,而且款式太老气。你们的缝纫技术只要过硬,款式新颖,这是个不错的商机。” 李红梅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她看了看身边的张梨,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所有的担忧都烟消云散了。 “钟哥,那我们该怎么做呢?”李红梅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钟跃民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两个女人需要的是方向和支持“首先,你们需要有自己的计划,包括资金、设备、人员、市场等方面的考虑。” 钟跃民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设备和人员,你们可以先从家里找些亲戚朋友帮忙,慢慢发展壮大。” 李红梅和张梨听得津津有味,不住地点头。她们知道,有了钟跃民的支持,她们的事业算是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还有,你们要注意市场调查和产品设计。”钟跃民补充道“现在的人都追求时尚和个性,你们要在款式和面料上下功夫,才能吸引更多的顾客。” 张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灵光。她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对市场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她知道,钟跃民的话是对的,她们要想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立足,就必须不断创新和进步。 “哥,咱们一块儿干呗。” 李红梅和张梨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坚定,她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钟跃民的脸上,仿佛钟跃民是他们心中唯一的希望。 钟跃民笑了笑,摆摆手,脸上的表情显得淡然而从容“你们自己就可以了,用不着我的。而且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的。”他的话语虽然温和,但透露出的却是拒绝。 “钟哥,你不是说需要资金吗?”张梨突然插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你出资金并给我们指方向,你占大头怎么样?”张梨的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显然已经在心中盘算好了这个计划。 钟跃民微微一愣,随即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张梨和李红梅能力怎么样?但是她们的热情和决心也让他感到欣慰。 “你们真的想好了吗?” 钟跃民缓缓开口,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这条路可不太好走,到时候会有各种的困难和艰辛。” “我们早就想好了!”李红梅斩钉截铁地说道。 张梨也说道“我们不怕困难,只怕没有机会。钟哥,你就帮帮我们。” 钟跃民看着她们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好,既然你们这么坚持,那我就和你们一起。但是,我得先说清楚,我出资金,但具体的事情还得你们自己去做。我相信你们的能力,但也希望你们能够珍惜这个机会。” 李红梅和张梨闻言,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们知道,有了钟跃民的支持,她们的就有了更大的可能成功。 “你们两个先准备一下,等过完年再说。到时候还可以做鞋,运动鞋什么的,你们也可以考虑一下。” “好的钟哥。”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1983年的除夕。钟跃民站在自家那略显陈旧的屋檐下,抬头望向那片被烟火点缀的夜空,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岁月如梭,转眼间又是一年,他轻叹一声,仿佛能听到时间悄然流逝的声音。 今年的除夕,钟跃民心中多了一份别样的期待。他低头看向屋内,那里正坐着他的宝贝儿子——钟海宸。小家伙已经一岁半了,可却迟迟不会走路,这成了钟跃民心中唯一的遗憾。 每当看到小诗画和别的小朋友活蹦乱跳,他便忍不住想起自家这个小家伙,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就在这时,小海宸从屋子里爬了出来。他穿着一件红色的小棉袄,头上戴着一顶虎头帽,看上去可爱极了。 小海宸爬到钟跃民身边,仰起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爸爸,抱抱。”小家伙奶声奶气地说道。 钟跃民微微一笑,伸出手将他抱了起来。钟海宸依偎在他的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 “海宸啊,你可要快点长大,学会走路啊。” 钟跃民轻声自语,眼中满是慈爱。他知道,这话若是让周晓白听见了,定会嗔怪他心急。但作为一个父亲,他又怎能不期待儿子早日迈出那人生的第一步呢? “儿子,你知道吗?爸爸希望你快点学会走路,那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去公园玩,一起去放烟花。”钟跃民轻轻抚摸着钟海宸的头,温柔地说道。 钟海宸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他抬起头,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钟跃民,然后突然伸出小手,指着窗外的烟花。 “烟花,烟花!”他兴奋地喊道。 除夕夜的饭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 钟跃民不时地逗弄着钟海宸,小家伙虽然还不会说话,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仿佛能听懂父亲的话语,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跃民,你看你,别把海宸逗得太狠了,笑的都停不下来了。”周晓白轻声提醒道。 “嘿嘿,我这不是喜欢他嘛。”钟跃民笑着回应,心中却是暗暗祈祷,希望儿子能尽快学会走路,让他这个父亲也能少些担忧。 夜深了,钟跃民抱着钟海宸走到屋外,看着天空中绽放的烟火,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小诗画跑过来喊道“爸爸,咱们去放烟花!” “好。” “海宸啊,你看这烟火多美啊。等你长大了,爸爸带你放烟火好不好?”钟跃民轻声说道,眼中满是温柔。 钟海宸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他伸出小手,想要去触碰那绚烂的烟火。钟跃民紧紧抱住他,生怕他受伤“现在还不行,等你再长大一点。” 除夕夜的钟声敲响了,新的一年即将到来。钟跃民抱着周晓白说道“媳妇儿,新年好!” 第141章 李奎勇跑路 刚过完年没几天,北京的冬天依旧寒冷刺骨,街道两旁的树梢上挂着些许残雪,寒风吹过,让人不自主地缩紧了衣领。 钟跃民坐在家里,慵懒地翻着报纸,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跃民,我是李奎勇。”电话那头,李奎勇的声音低沉而紧张,仿佛怕被人听到一般。 钟跃民眉头一挑,调侃道“哥们儿,你丫这是咋啦?跟做特务似的。不会是私会小情人,被你家媳妇儿发现了?” 李奎勇没有理会他的玩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跃民,哥们儿,我长话短说。我现在要跑路了。” 钟跃民一听,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咋回事儿?是不是有人举报你了?” “不是,是陈粒画那娘们儿设计我,上了她的当。” 李奎勇的声音里透露出无尽的愤怒和无奈“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正在严打呢,我不跑肯定被抓。” 钟跃民心中一沉,他知道李奎勇的性格,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绝对不会选择逃跑。钟跃民一直担心有人举报李奎勇,没想到竟然被设计了。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用我给你安排一下吗?” “不用,铁路上的人我都熟。给你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 “行,我知道了。知道陈粒画的住址吗?既然把你整跑路了,给你找个伴儿。” “哈哈行,哥们儿就等你这句话了。要是能碰到她,非得收拾她一顿不可。太他妈阴险了,不带这么玩儿的。幸亏哥们儿早有准备,要不然跑都没地儿跑。” “怕什么?不还有哥们儿呢吗?真遇到了,别玩儿过火了,万一看上你了咋办?” “去你的,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挂了。” 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嘟嘟的忙音。钟跃民握着电话,心中五味杂陈。 钟跃民站在电话前,手里握着电话机,眉头微皱,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他又给李婷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李婷略带调皮的声音。 “喂,我是钟跃民。”钟跃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哟,钟大队长,有何吩咐啊?”李婷嘻嘻笑着,显然是在调侃他。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他记得上次和李婷提起的那个事儿,对她来说应该很重要。他沉声道“上次和你说的事儿到了你要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钟大队长,啥事儿啊?你给说得那么严肃,我给忘了。”李婷似乎真的忘记了,语气中透着一丝无辜。 钟跃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李婷,总是这么不靠谱。无奈地叹了口气“李婷,你是不是故意的?” “哎呀,钟大队长,你冤枉我啦!”李婷立刻反驳,随即又嬉皮笑脸地说“你提示一下呗,我真忘了。” 钟跃民叹了口气,他真不知道李婷是真忘了还是故意的?但是,拿她又没有什么办法他想了想说道“陈粒画,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怎么了?”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李婷的性格,总是那么调皮捣蛋,喜欢开玩笑。但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他必须让李婷认真对待。 “李婷,别跟我装糊涂了。上次你不是答应我,要是李奎勇出了什么事儿,你会帮我查清楚吗?”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肃。 李婷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个啊!我记得,记得。放心,钟大队长,我答应你的事儿肯定会办的。” 钟跃民听了,心中的石头稍微放下了一些“那你现在查到什么了吗?” “还在查呢,不过已经有了一些线索。”李婷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我正在追踪陈粒画那个女人的行踪,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别的什么。” “还查什么呀?就贩卖国家文物这一条就够了。不管她有没有,抓起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钟大队长,这可不像你啊?这女人不会骗过你?要不你怎么对她那么大的意见。” “少废话,你就说行不行?” “等我消息。” 当天下午,阳光斜斜地洒进钟跃民的书房,窗外是微风轻拂的竹林,沙沙作响的声音伴随着偶尔传来的鸟鸣,营造出一派宁静而祥和的氛围。 就在这样的午后,李婷急匆匆地闯进了书房,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不等钟跃民开口询问,李婷便直接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抱怨“钟大队长,你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钟跃民微微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茶杯,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婷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出身于满族正黄旗,是叶赫那拉氏第八代后裔。钟大队长,听到这个姓氏你有什么感想?” 钟跃民眉头一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慈禧太后?” “没错,慈禧太后正是叶赫那拉氏的后裔,而这个女人正好出生于颐和园内,因此,有传言她是慈禧的后人。”李婷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钟跃民听后,心中不禁有些惊讶。他深知这个身份在当下的社会意味着怎样的麻烦和困扰。 慈禧太后的名声在历史上可谓是褒贬不一,而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有着这样的身份,恐怕会引来无数的非议和麻烦。 这还真是钟跃民没有想到的,不过那又怎么样?“那你们抓到人了吗?” “我们出手,还有抓不到的人吗?你要不要去看看。” 钟跃民心里想,看看也行“去看看也行。” 当钟跃民和李婷风尘仆仆地赶到那个破旧的二层楼前,周围的气氛似乎有些异样。 夕阳的余晖洒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长长的影子,给这个场景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两人刚走进楼道,一个瘦弱的男子迎面走来,眼神闪烁不定,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他瞥了李婷一眼,压低声音说道“李首长,你要找的那女人她跑了。” 李婷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她快步走到钟跃民身边,低声说道“钟大队长,你要白跑一趟了。” 钟跃民眉头紧锁,一脸的不解“啥意思?我人都到门口了,你告诉我白跑一趟?” 李婷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波动“那女人她从二楼跳下来跑了。” 钟跃民愣住了,他瞪大眼睛,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回头望向那座破旧的楼房,二楼的窗户敞开着,一阵凉风吹过,似乎还能听到风声中夹杂着轻微的呻吟。 “我操!”钟跃民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心里却想到:“这命运真是神奇啊!这陈粒画还真跳过二楼啊?真是一个狠人。不过,这一次好像是自己造成的。真是造化弄人呐!” 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说不l出的感觉,既有对陈粒画疯狂行为的震惊,也有对这次无功而返的失望。他转头看向李婷,发现她的表情同样复杂,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没关系。” 李婷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而有力“她跑了,但我们会找到她的。无论如何,都要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钟跃民摇了摇头“算了,既然跑了就不要再管她了。” “就那么算了?” “嗯。” “哟,这可不像你钟大队长啊!” “少说这些没用的,把我给送回去。” “钟大队长,咱们可说好了,这事儿可不怪我。以后可不能找我的后账?” “放心,不怪你。” “那就好。” 过完年,冬日的严寒逐渐退去,春天的气息悄然来临。 李红梅和张梨站在钟跃民的面前,两人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期待的光芒。她们早已商量好,新的一年要一起开启一段全新的征程——创业。 钟跃民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的女人,他深知创业的艰辛与不易。他微微皱眉,沉声道“你们两个考虑好了,这条路可不好走。” 李红梅和张梨对视一眼,眼中没有丝毫退缩。李红梅率先开口道“钟哥,我们不怕困难,就怕没有机会。我们相信,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够成功。” 张梨也紧跟着说道“钟哥,谢谢你给我们这个机会,让我们有机会证明自己。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不负你的期望。” 钟跃民看着她们坚定的眼神,心中也涌起一股豪气。他点了点头“好,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那我就全力支持你们。你们需要多少启动资金?” 李红梅和张梨相视一笑,张梨回答道“钟哥,我们两个盘算了一下,差不多多块钱就足够了。我们会精打细算,把钱用在刀刃上。” 钟跃民没有说话,转身回到屋里,不一会儿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走了出来。钟跃民把袋子放到桌子上“这里面有块钱,你们拿去!” 李红梅和张梨一惊,连忙推辞道“钟哥,用不了这么多的” 钟跃民直接打断了她们的话“行了,别婆婆妈妈的。这些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个很好的。好好干,往大了干。我要的可不是回本儿,而是多挣点儿钱。” 李红梅和张梨看着手中的袋子,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激动。她们知道,这是钟跃民对她们的信任与支持,也是她们创业路上的重要助力。 李红梅和张梨两人紧紧握住彼此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成功的曙光。 然后,两个人给钟跃民鞠了一个躬“钟哥,谢谢你的信任,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的,绝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行了,跟我不用这么客气的。” 李红梅和张梨拿着桌子上的袋子走出了四合院。 钟跃民站在那座熟悉的四合院前,古朴的青砖灰瓦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宁静。他深吸了一口带着岁月痕迹的空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 “这83年呀,真是不平凡的一年啊。”他喃喃自语,仿佛在与自己对话,又似乎在回忆过去的种种。自从元旦过后,他的生活就像被卷入了一场旋涡,各种事情接踵而至,让他应接不暇。 钟跃民迈开脚步,走进四合院,仿佛走进了时光的隧道。院子里,老槐树依旧挺拔,树下的石桌石凳还保留着曾经的欢声笑语。 然而,时光荏苒,如今的他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另一个阶段。明天,就是他大学生涯的最后一个学期了。他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惆怅,但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四年了啊!终于要结束了,要开始新的生活。 “好好的珍惜!”钟跃民在心里对自己说。 钟跃民知道,这个学期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这不仅是他学生时代的最后一段时光,也是他人生中的又一次体验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钟跃民的床头。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外面的天空。 周晓白早已起床,她站在卧室门口,双手叉腰,脸上带着几分嗔怪,几分无奈。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周晓白那身米色家居服上,显得她更加温婉可人。 “跃民,你快点起床啊!磨蹭什么呢?”周晓白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意味。 卧室里,钟跃民正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周晓白的话,他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应道“知道了媳妇儿,我这就起床。” 周晓白见他还不动弹,不禁皱起了眉头。她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钟跃民那张睡眼朦胧的脸。 “你看看闺女都洗漱完了,儿子也起来了,你能不能有个当爸爸的样子?”周晓白说着,手指轻轻在钟跃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钟跃民被这一指点得清醒了些,他睁开眼睛,看到周晓白那略带责备的眼神,满是可爱。 钟跃民伸手把周晓白拉了过来“呀!你干嘛呢?讨厌。” “媳妇儿,别动让我抱一会。” “不让我动,你的手干嘛呢?别闹,一会闺女进来了怎么办?” “这一招不好使,闺女不会来的” “晓白、跃民,吃饭了,你们干嘛呢?” 周晓白赶紧站起来“妈,没事。跃民跟个孩子似的,我正让他起床呢!” 第142章 言讲1 “你们俩别瞎闹,快一点。” 陈亦君离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留下周晓白和钟跃民两人独处。周晓白那双白皙的小手,此刻却化作了愤怒的小锤,不断地在钟跃民坚实的胸膛上敲打着。 “都怪你,好尴尬啊!”周晓白嗔怪道,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钟跃民望着她,眼中闪烁着笑意,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周晓白的小手,温柔地说道“媳妇儿,不怪我的好不好?” “不怪你,还能怪我不成?”周晓白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勾起一抹弧度,显然并未真的生气。 钟跃民见状,心中一暖,他轻轻将周晓白拥入怀中,低声笑道“那可不是咋的,谁让我媳妇儿长的这么好看,让我情不自禁呢!” 周晓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轻轻推开钟跃民,娇嗔道“去你的!就会笑话我,不理你了。”话虽如此,她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仿佛被甜蜜包围。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钟跃民的脸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洗漱吃饭。一顿简单的早餐过后,钟跃民跨上了那辆熟悉的摩托车,轰鸣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 钟跃民骑着摩托车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清晨的凉意。他享受着这种自由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学校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钟跃民把摩托车停到小院里。然后走进校园,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学习生活。 学校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又到了放学的时候。钟跃民收拾完后准备回家。他跨上摩托车,启动了引擎,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钟跃民又开始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这天钟跃民站在熙熙攘攘的校园里,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块热闹的宣传栏上。 这里成了学生们热议的焦点,因为美国吉普汽车公司的专家即将来学校演讲。 消息一传出,整个校园都沸腾了,唯独钟跃民的心却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钟跃民并不是一个排外的人,但不知为何,对那些傲慢的美国人总是提不起兴趣。 或许是因为他曾经见识过那些自以为是的面孔,体验过那种不被尊重的滋味。因此,他对于这次演讲,既无期待,也无兴趣。 钟跃民陷入了中国第一家合资企业沉思中。1979年1月23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谈判桌上,中美双方合资谈判正式拉开帷幕。 这是一场跨越国界、文化和思维的较量,也是一场关于未来汽车产业的宏大布局。 美方代表,西装笔挺,气宇轩昂,他们凭借先进的科技、完善的社会体制和在国际舞台上的丰富经验,显得自信满满。 他们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慢,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而中方代表,则显得更为沉稳和内敛。他们身着深色中山装,脸上带着严肃而坚定的表情。 他们深知这是一场艰苦的谈判,但他们也坚信,只要坚持原则,积极沟通,一定能够达成合作。 谈判的过程异常艰辛。美方代表不断提出各种苛刻的条件,试图在合作中占据更多的利益。而中方代表则坚决维护国家的利益和尊严,不断与美方进行激烈的交锋。 在这个过程中,中方代表多次向各级领导机关汇报情况,寻求支持和指导。他们不辞辛劳,四处奔波,只为了能够让这个合作项目顺利进行。 经过四年的艰苦谈判,终于在1983年5月5日,双方签订了合资合同。这四年间,美方代表来华18次,中方赴美3次,每一次的往返都是对耐力和决心的考验。而中方向各级领导机关的汇报更是高达400多次,每一次的汇报都是对毅力和智慧的磨砺。 当合同签订的那一刻,双方都松了一口气。美方代表虽然依旧保持着傲慢的姿态,但眼中也透露出了一丝欣慰和认可。而中方代表则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们知道,这一刻的成就来之不易,但也预示着中国汽车产业的新篇章即将开启。 说起来,八十年代几乎是全民进行知识重构的时候,突然允许和海外的亲戚联系了,有翻译了,外国人来做生意了,进来了这个理论,那个理论,这个那个知识。这也造成很多人变化非常快。嗯,这算是八十年代的一个特点。 八十年代的北京,像一块被风化的老石,渐渐显露出它深藏的纹理。这是一个全民知识重构的时代,如同雨后初霁的天空,明亮而富有生机。 钟跃民还听陈亦君说过一个真实的事,大概意思是这样的:在一条胡同深处的四合院里,李建国正和他的父亲坐在那张斑驳的木桌旁,两人面前摊开着几本刚从海外亲戚那里寄来的英文书籍。 李建国的父亲,一位经历过风雨洗礼的老知识分子,此刻正眯着眼睛,费力地辨认着那些陌生的字母和单词。 “爸,您看这里,这个词是‘改革’,意思是”李建国耐心地解释着,手指在书页上缓缓滑过,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新知识的渴望。 “哦,改革就是变,变得更好。”父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皱纹里似乎藏着对过往岁月的回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邻居王大妈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建国啊,你们快看看这报纸,说现在国家允许和海外亲戚联系了,还有外国人要来咱们这儿做生意呢!” 李建国接过报纸,扫了一眼标题,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知道,这个时代正在悄然发生变化,而他们,正是这变化中的一份子。 不久之后,胡同里开始热闹起来。外国人的身影不时出现在街头巷尾,他们的到来带来了新鲜的观念和知识。李建国也开始频繁地出入图书馆,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各种新知。 他与一位名叫艾米丽的美国女孩成了朋友。艾米丽来自纽约,她的到来像一阵清新的风,吹散了李建国心中的许多疑惑。两人常常坐在胡同口的石阶上,讨论着各自的文化、理想和未来的梦想。 “你知道吗,在美国,人们非常重视创新和变革。”艾米丽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是啊,我们也在变,变得更好。”李建国微笑着回应,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建国渐渐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的脉搏。他看到了更多的人开始关注世界,开始追求知识,开始勇敢地面对变化。他知道,这是一个属于他们的时代,一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时代。 总体来说八十年代,是一个充满变革与希望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属于他们的故事。 钟跃民坐在宿舍的床铺上,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窗外。 天空中,几朵白云悠悠地飘过,仿佛也在嘲笑着他的无奈。他叹了口气,心里不禁有些烦躁。 “唉,这次演讲真的不想去听啊!”钟跃民喃喃自语道。 钟跃民的话音刚落,宿舍门突然被推开了。辅导员宋香珺走了进来,她的眼神冷飕飕的,仿佛能洞穿钟跃民的心事。 “钟跃民,别人都去大礼堂了,你在宿舍干嘛呢?我找了好几个地方,没想到你躲到这里。” 钟跃民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他硬着头皮回答道“宋宋老师,我我有点不舒服。” 宋香珺的眉头微微一皱,她似乎看出了钟跃民的不情愿。她走到钟跃民面前,用那双冷飕飕的眼睛盯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钟跃民,我知道你平时比较散漫,但是这次演讲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必须要认真对待,别人都去你要是不去,到时候还有人找你麻烦。”宋香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 钟跃民心中一阵苦笑,他知道宋香珺说得对,但是他就是提不起兴趣去听那个演讲。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宋香珺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宿舍。 钟跃民望着宋香珺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知道,自己这次是非去不可了。他叹了口气,开始收拾起东西来,准备前往演讲现场。 钟跃民走到大礼堂内,只见人声鼎沸。两千个座位早已座无虚席,走廊通道也挤满了人。不仅是理科的学子们,就连文科的同学们也慕名而来,想要一睹这场盛况。 灯光逐渐聚焦在台上,市委的陪同领导走上台,开始发言。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每个字都仿佛在空气中跳跃,激起层层涟漪。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学术交流的期待和对未来的展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这场活动的重要性。 紧接着,校领导们也依次上台发言,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学校的自豪和对学生的期望。随着他们的发言,礼堂内的氛围逐渐升温,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每一个人向前。 就在此时,礼堂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阵轻风拂过,带来一股清新的气息。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一位“正宗”的美国教授走了进来。 钟跃民看到他头发金黄,宛如秋日里的阳光洒落;眼睛湛蓝,如同深邃的海洋;下巴尖细,透着一股子精明;皮肤白皙,仿佛未经世俗的打磨;汗毛长而浓密,彰显着他独特的种族特征。 \"r president, students, teachers, dies and ntlen, i thank you for your vitation please, give a chance to e to the prestigio beijg city university visit able to t tother with young friends gather tother to discs how huanity will survive the new epoch ji li to et the challen and create a better future e on, i'' very happy ” 开场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钟跃民听的也无精打采。可是,听着听着钟跃民就皱起了眉头。 \"this onth, we have ice visited the brocade factory, brocade has always been fao, becae the export needs are r, is now expandg the factory, the production process is very odern, is the thod of card punchg, guide the ache weavg to vario patterns of brocade, this thod has been adopted 50 years ago, is the sa theory as the e of electronic puters, card punchg thod, guide the operation of the ache when we went to tsghua university, we visited the factory run by the university, which can produce \"tegrated circuit\" ponents for electronic puters, and \"precise\" electronic test strunts\" 钟跃民站在大礼堂的角落里,微微皱着眉头,他的视线紧紧盯着讲台上的专家。他的英语虽然算不得上乘,但基本的交流还是不成问题的。 此刻,钟跃民注意到专家在说某些词时,特意停顿了一下,咬字异常地重,而且并没有使用更为精确的词汇。给人一种模棱两可的意思,全靠你凭。 第143章 言讲2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拳头握的紧紧的。他思考着该如何反驳这种荒谬的提议。 接下来,钟跃民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心里想,这老外这不就是鼓吹去工业化,一心一意给欧美代工,做小弟吗? 如果真的这样做,将会对中国的工业发展造成巨大的打击,甚至可能让国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大礼堂的地板上,光影斑驳。又听到台上的外国专家,以他那惯有的高傲口吻,滔滔不绝地发表着看法“虽然中国最近几年取得了很大的进步,我们也看到了可喜的变化,但是以中国的经济结构优势,很难完成工业化的超越。” 会场内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钟跃民心中的怒火却像火焰般熊熊燃烧。他深知国家工业化道路上的艰辛与不易。 台上的演讲在继续“the foreign expert ntued, \"the parative advanta is that both sides can benefit through fair trade cha is totally not eipped with the nditions for dtrialization, but cha has a vast arket, a billion people, rich eral reurces and agricultural reurces, and the substitution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is actually uch higher than dtrial products at the critical pot of fae\" with such a r untry like cha and such a popution base, it is iperative to lve the proble of food and clothg, advanced technology cannot be iported, and the novation ability of the chese people is yet to be verified\" \"europe and the united states dtry is developed, but there are still any repetitive nstruction, product hooneity, vicio petition, but the ternational arket deand on tends to saturation one by one, resultg serio overcapacity\" cha''s basic raw aterials, textiles, clothg, shoes and hats, hoehold appliances and even the -called ergg dtries, backward production capacity, low efficiency, siply can not pete with siir products the ternational arket, will eventually for a waste of reurces。” 演讲的余音在会场中回荡,掌声如潮水般汹涌,一波接着一波,仿佛要将整个空间填满。 教授站在台上,感受到那如潮水般的掌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自豪。他的身形在灯光下显得更加高大,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众人之上。 现场的气氛热烈到了极点,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敬仰的神色。 领导们坐在前排,频频点头,仿佛对教授的每一句话都深表赞同。 周围的师生围着教授,七嘴八舌地称赞着,仿佛要将所有的赞美之词都倾注在他身上。 然而,在这热烈的气氛中,钟跃民却感到一股莫名的愤怒在心中燃烧。 他想起美国人那傲慢的言论,仿佛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中。他们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中国的市场和资源,至于工业、科研、创新,他们根本不相信中国人能够做得起来。 钟跃民紧握双拳,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他明白,这种去工业化的论调一旦大行其道,将会对国家造成巨大的危害。 钟跃民想起那些出国后就不再回来的人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经济因素或许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是被这种欧美论调所影响,对国内的发展失去了信心。 钟跃民想到这些,目光如炬,全身因愤怒而颤抖。他脑海中回荡着那个美国人的狂妄言论,那个王八蛋竟敢贬低中国人的工业化能力,这让钟跃民无法忍受。 钟跃民猛地站起来,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那个傲慢的美国王八蛋。 市领导,校领导,这些人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钟跃民向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宁愿被开除,也要站出来说出心中的话。 宋香珺发现钟跃民的异样,看着钟跃民颤抖的身体,紧张的抓着钟跃民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钟跃民猛地甩开宋香珺的手,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毫不犹豫地站直了身子。 钟跃民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将那无尽的勇气注入每一个字句中。他张开嘴巴,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寂静的礼堂中回荡。 “r walter, i disagree with you your views are biased and arrogant” 钟跃民的话语掷地有声,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全场瞬间陷入了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钟跃民身上,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那些平日里自信满满的学生们,此刻都露出了惊愕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宋香珺呆立在原地,她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钟跃民竟然会在这个场合如此激烈地反驳。 在场的老师们也面面相觑,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们知道,钟跃民这次的发言不仅是对外教的挑战,更是对整个学校权威的挑战。学校领导们的目光紧紧盯着钟跃民,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然而,钟跃民却毫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和议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i believe that one''s opions should be based on facts and fairness, not prejudice and arrogance\" your nts not only ck these essential elents, they are unnecessarily nfg and isleadg to students\" 市里的领导皱着眉头,转向旁边的翻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这个学生的语气很冲,听着不对劲。他到底说了什么?你给我解释一下。” 翻译被突然点名,有些愣住,他回想了一下,然后谨慎地说道“这个学生似乎对沃特先生的演讲内容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刘秘书一听,顿时气得想要跺脚。他心想,这学生怎么敢在外宾面前如此放肆,这不是给自己抹黑吗? 他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周校长,由于周校长的级别比自己高,他也不好直接发火。 于是,他急切地对周校长说道“周校长,这是你们学校的学生,您看怎么处理?这可是外宾,不仅是教授,还是美国吉普公司的高层,这万一搞成了涉外事件怎么办?一个学生怎么能随便插手外事呢?” 周校长听了刘秘书的话,眉头紧锁。他瞥了一眼那个正在台上与外教对峙的学生,然后淡淡地对刘秘书说道“你知道那是谁吗?” 刘秘书一愣,摇了摇头。周校长叹了口气,解释道“那个学生叫钟跃民,你想让我怎么处理?要不你来?” 刘秘书听到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一下子黑了,他没想到会是钟跃民。他哪里敢处理钟跃民? 吉普公司一行人坐在会场的一侧,他们的目光聚焦在舞台中央的钟跃民身上,如同观赏猴戏的观众。 七八个西装革履的人,脸上带着几分戏谑和不屑,似乎早已将这位年轻的挑战者视为无足轻重的小丑。 突然,沃特的声音在台上响起“我们西方有句名言,我相信同样适用于这里,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扞卫你说话的权利。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说。” 大礼堂的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而沉重,仿佛一片乌云笼罩在上空,随时可能爆发雷霆暴雨。 钟跃民站在讲台前,他的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会场都点燃。 “各位,我们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理!这件事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未来!”钟跃民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在会场内,打破了原本沉闷的气氛。 钟跃民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有些人觉得钟跃民的行为有些过分,认为他这是在无理取闹,让整个会场都变得混乱不堪。 “哪个系的?真丢脸。”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不满。 “好像是物理系的。”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好像叫钟跃民。”又有人补充了一句。 这些话语像针一样刺入钟跃民的耳朵,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更加坚定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宋香珺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那个熟悉的背影——钟跃民。急的直跺脚,钟跃民步伐坚定,好像什么都阻拦不住他。 “真是麻烦,要是换一个人,我早就懒得管了。”宋香珺嘟囔着,可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内心,那里面分明藏着对钟跃民的关心和担忧。 宋香珺知道自己对钟跃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感,每当看到他,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自拔。 宋香珺心中焦急,脚下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可却总是赶不上他的速度。 “真是的,钟跃民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宋香珺气得又跺跺脚,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焦急。换做是其他人,她或许早就放弃了,可是面对钟跃民,她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宋香珺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嘀咕:“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脚步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坚定了。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钟跃民,那个一直以自我为中心的狂放青年,此刻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双眼喷火,眉宇间充满了倔强与不羁。 宋香珺站在他身旁,白皙的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袖,试图平息他的怒火,但钟跃民却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任由她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 林淑芳也闻声赶来,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和焦急。她轻轻拉住钟跃民另一只手臂,试图用柔和的力量将他从愤怒的边缘拉回来。 然而,钟跃民仿佛变成了一尊无法撼动的雕塑,任凭两人的力量如何施加,他依旧不为所动。 场面一时间变得有些混乱,周围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这三个人身上。宋香珺和林淑芳的焦急与无奈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心痛的画面。 “钟跃民,你到底想干嘛?”宋香珺终于忍不住大声问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无奈,仿佛已经对钟跃民的固执感到无力回天。 第144章 辩论 钟跃民微微转头,锐利的目光如同两把尖刀,直射向宋香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与不羁,仿佛藏着万千世界,让宋香珺的心不由自主地颤抖。 宋香珺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努力地避开他的视线,但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却让她无处可逃。她心里直发毛,不明白钟跃民为何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宋老师,别人说我也就算了,你难道也不明白吗?”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宋香珺被他的话弄得一愣,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试图从中找出答案“什、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钟跃民轻轻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狂放不羁的气质,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王者,无人能及“呵呵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钟跃民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傲气,仿佛他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的一切。 而宋香珺却被他的话深深地震撼了,她看着钟跃民那狂放不羁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宋香珺知道,钟跃民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和追求,不会被世俗的眼光所束缚。而她,却一直在世俗的桎梏中挣扎,无法挣脱。 钟跃民又看了一眼宋香珺,那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执着。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句,都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剑,划破了宋香珺心中的迷雾。 “宋老师,你问我想干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想让更多人知道,咱们国家是有希望,是有未来的。”钟跃民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激情和信念。 宋香珺被他的坚定所感染,她心中的疑虑和不安逐渐消散。她抬头看向钟跃民,那双充满热血和激情的眼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不自主地跟着他的节奏,感受他的信念。 “现在的很多人,都认为咱们国家追赶不上那些发达国家,甚至觉得rb、韩国、新加坡都是无法逾越的大山。” 钟跃民的话,让宋香珺和林淑芳也忍不住心中一沉。她知道,这是许多人的普遍看法,甚至包括一些社会名流。 但钟跃民接下来的话,却像一股清流,冲散了宋香珺和林淑芳心中的阴霾“可是,宋老师,我们不能被这些看法所束缚。我们不能因为别人怎么说,就认为我们真的不行。我们要相信自己,相信我们的国家。” 钟跃民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力量,仿佛给宋香珺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你们知道吗?几乎所有的社会名人都在各种场合宣称中国的人力成本优势是没有意义的,rb的工人效率比中国高得多,一个rb工人能顶200个中国工人。” 钟跃民的话,让宋香珺有些惊愕。她知道,这种观念在社会上很普遍,甚至被很多人当作是事实。 但是,她从未像现在这样,从一个人的口中听到如此坚定和有力的反驳。 “可是,我们不能就这样被别人的话所影响,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 钟跃民的声音中充满了激情和斗志,“我们要相信自己,相信我们的国家。我们要用自己的努力,去证明给他们看,我们中国人是可以的,我们的国家是可以的!” 在科研领域风起云涌的当下,钟跃民深知,那些成绩斐然、业务精湛的精英们,纷纷选择离开这片曾经热爱的土地。 他们眼中失去了希望的火光,因为感觉在这里难以施展才华,无法找到真正的舞台。有人觉得,中国缺乏给予他们技术发挥的平台,他们的心中,似乎有更加广阔的天空等待飞翔。 钟跃民理解,每个人都有追求更好生活的权利,他并不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谁,更不会用道德去束缚别人的选择。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每个人都有权利为自己的未来做出选择。 然而,当优秀的人才纷纷离去,留下的往往是那些成绩平平,或者暂时还没有被看到的人。他们并非不想离开,而是现实让他们无处可去。 钟跃民的想法就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努力一把,能留下一个是一个。 钟跃民按下心里的情绪,目光如炬,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然后转身面向在座的各位,用地道的英语说道:“我不同意沃特先生的观点,主要有三个方面。” 钟跃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仿佛带有千钧之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第一点,沃特先生认为没有发展工业和制造业的条件。这一点,我坚决不同意。中国作为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拥有庞大的劳动力和广阔的市场。我们的土地肥沃,资源丰富,这些都是发展工业和制造业的坚实基础。更重要的是,我们拥有勤劳智慧的人民,他们有着无穷的创造力和拼搏精神。只要我们善于利用这些优势,就一定能够在工业和制造业领域取得长足的发展。” 钟跃民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一颗颗种子落在人们的心田,激起层层涟漪。 “第二点,沃特先生认为现在已经是国际分工的时代,中国没有必要发展工业,可以通过国际采购来满足需求。对此,我也持不同意见。国际分工确实是一个趋势,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放弃自己的工业发展。一个国家的经济实力和综合国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工业制造能力。如果我们过于依赖国际采购,就会失去自主创新和发展的能力,这对于一个国家的长远发展来说是极为不利的。一个国家的发展,不能仅仅依赖于外部的支持和援助。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有能够自主创新的工业体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钟跃民的声音越来越激昂,仿佛一把烈火在胸中燃烧,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第三点,沃特先生怀疑中国经济的发展潜力。这一点,我更加不能苟同,更是坚决反对。中国是一个拥有十亿人口的大国,市场潜力巨大。我们的经济正在持续稳定地增长,人民的生活水平也在不断提高。更重要的是,我们的政府正在积极推动改革创新,加大对教育和科技的投入,这些都是推动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关键因素。因此,我相信中国经济的发展潜力是巨大的,未来一定会取得更加辉煌的成就。” 钟跃民的话语落下,翻译员赶忙将其转述给刘秘书。 刘秘书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个钟跃民,简直是胡闹!我要立刻给钟老打电话,看看他教出来的儿子都干了些什么!” 周校长坐在一旁,原本紧绷的神经此刻却稍稍放松了一些。他心想,只要不是政治问题,那就好办。他瞥了一眼台上的钟跃民,那年轻人虽然年少轻狂,但骨子里透着一股不屈的劲头,倒也是个可造之材。 台下的同学们见状,议论纷纷。那些英语听力好的同学,开始低声给那些听力不佳的同学讲述刚刚发生的一幕。一时间,整个会场充满了窃窃私语的声音,仿佛是在讨论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 “哎呀,你们听说了吗?钟跃民刚刚说的那句话,把刘秘书给惹毛了!” “真的吗?他说了什么?” “他说哎呀,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很厉害的话。” “哎呀,这下钟跃民可闯大祸了,刘秘书可是个出了名的火爆脾气。”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刘秘书走出大礼堂,已经拨通了钟老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钟山岳沉稳的声音“喂,小刘啊,有什么事吗?” 刘秘书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钟老,是您的儿子,钟跃民。” 钟老一听是钟跃民,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跃民怎么了?他又闯什么祸了?” 刘秘书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钟老,末了还不忘添上一句“钟老,我觉得钟跃民这次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您得好好管教管教他。” 钟老听完刘秘书的叙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小刘啊,我知道跃民这孩子有时候是有些调皮捣蛋,但他本质不坏。我会跟他好好谈谈的,你放心。” 刘秘书听到钟山岳的话,显示不是很满意。可他又没什么办法,钟山岳的级别可比他高的多。他在周校长面前还敢表露出自己的不满,在钟山岳面前他可一点也不敢。 沃特站在演讲台上,他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回荡在礼堂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学者的严谨和自信。 “首先,我必须强调,今天我在这里演讲,是作为一名麻省理工学院的终生教授,而非商人。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结论,都是基于目前公开的数据,经过严谨的推理和总结得出的。对于东西方交流的窗口目前还存在的不通畅,我深感遗憾。这位同学基于民族主义的愤慨,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但我们必须明白,每个人都是自身经验的囚徒,由于遭遇和经历的事情不同,对同一件事的看法自然也会有所差异。” 沃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继续说道“至于你提到的观点,我想请问一句,这位同学,你是否有过亲自去美国和欧洲的经历?是否做过深入的数据比较和研究?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们不能仅凭一些片面的信息就做出草率的结论。” 沃特的言外之意非常明显,他似乎在暗示钟跃民就像井底之蛙,未曾见识过外部世界的广阔与多元。 在这样一个封闭的世界里,难免会产生自大、冲动甚至无知的想法。他的话语虽然温和,但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一种对钟跃民观点的质疑与不屑。 钟跃民心里骂道:该死的美国佬孙子不讲武德,给我他妈的扣帽子。既然你不要脸,不按套路来,跟我耍横那谁怕谁。 钟跃民直视着沃特教授,语气坚定“我尊重您的每一句话,但我也必须指出,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我们中国正在全力以赴地追赶世界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步伐。我们取得的进步,无论是科技创新还是经济发展,都是不容忽视的。” 钟跃民顿了顿,语气愈发坚定“然而,您今天的演讲中,我却嗅到了一丝种族主义歧视的味道。请问教授,您是从什么角度来否定中国的创新能力和科研实力的?您是否真正了解过中国科研人员的辛勤付出和取得的成果?您是否真正关注过中国经济持续高速发展的动力和潜力?” 钟跃民的脸上露出了不满和疑惑的表情“我们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我们的科研人员正在不断攻克科技难题,推动社会进步。我们的经济也在稳步增长,为全球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这些,难道都不值得您肯定吗?”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教授,我希望您能够用更加客观和全面的视角来看待中国的发展。我们确实还有很多不足,但我们也在不断努力,不断进步。我们期待与世界各国一起,共同推动人类文明的进步。” “the united states is a great deocracy where everyone is born eal and has the right to freedo that''s what akes arica great, and we''re proud of it all ethnic groups live harony ”沃特开启传教模式,不得不说很有感染力,估计很多人都动了心。 钟跃民站在台上,面对着一片寂静的听众,他接下来的话在空旷的会议厅里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钟跃民的话语直接而尖锐,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指问题的核心。 第145章 冲突 钟跃民看着沃特说道“马丁·路德·金先生,那位伟大的民权运动领袖,他的一生都在为平等和正义而战,最终却未能逃脱被枪杀的命运。这就是沃特教授所说的生来平等?言论自由吗?” 钟跃民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而且,据我所知,1880年制定的排华法案,是在美国通过的第一部针对特定族群的移民法。这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法规,它剥夺了华人的权利,限制了他们的自由,让他们在美国的土地上遭受了无尽的苦难。更可怕的是,这部法案至今仍然在生效,它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着那些追求自由和梦想的华人。” 在大礼堂的演讲台上,钟跃民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钟跃民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向沃特教授那长久以来被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观点。 台下的师生,原本沉浸在沃特教授的演讲中,此刻却像是被一阵狂风吹过,掀起了千层浪。 “钟跃民说的,这简直是这是对沃特教授的公然挑战啊!”有人低声议论,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愕和激动。 “没错,他说的话,和沃特教授的观点完全相反,这是要掀起一场风波啊!”另一个人接过话茬,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期待。 议论声渐渐变大,如同潮水般涌来,整个演讲厅仿佛变成了一个沸腾的海洋。钟跃民的话语,像是投入这片海洋中的一块巨石,激起了轩然大波。 “每个人生来平等,且享有自由的权利。这是美国的伟大之处,是美国人的自豪,各个族群和谐相处。”沃特教授的话语,还在众人的耳边回荡,那是他们长久以来深信不疑的信条。 然而,此刻,钟跃民的话却像是一股清流,冲刷着他们内心深处的观念。 “这简直是一巴掌直接呼到了沃特教授脸上啊!”有人惊呼道,语气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刘秘书站在台上,看着下方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他知道,如果任由这种情况继续下去,整个演讲会恐怕会陷入一片混乱。他慌忙摆手,试图让大家安静下来。 “请大家安静,听我说几句。”刘秘书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努力保持镇定,希望能够平息这场风波。 然而,人群中的议论声却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钟跃民的话语,像是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千层浪花。 在这场激烈的讨论中,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和挣扎。他们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相信沃特教授所说,美国是个生来平等且享有自由的权利的国家?他们开始思考,各个族群之间的和谐相处,是否真的如沃特教授所描述的那样美好? 而钟跃民,站在台上,面对着众人或疑惑或愤怒的目光,却丝毫不惧。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次开口,声音坚定而有力。 “我知道,我的话可能让很多人感到震惊和不解。但我想说的是,我们不应该盲目地相信任何人的观点,而应该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用自己的心去感受生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地理解什么是平等,什么是自由。” 钟跃民的话语,像是一股清流,再次冲刷着学子们内心深处的观念。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思想,开始重新思考这个世界的真相。 沃特愣了好长时间,他没有想到钟跃民会这么说。面对着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一个眼神都透露出坚定与自信。他接下来的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力。 “没错,这些历史,无论是光荣的还是痛苦的,都是美国这块土地上的印记。” 沃特的声音沉稳有力,他环顾四周,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听到他的声音“那些历史的印记,就像一条条河流,汇聚成今天的美国,一个多元、包容、伟大的国家。” 他微微停顿,似乎是在给众人思考的时间。然后,他继续道“亚裔,作为我们美国大家庭中的一员,他们的贡献是不可忽视的。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和勤劳,为这片土地注入了新的活力。而美国,也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展现自我、实现梦想的平台。” 沃特的眼神中闪烁着热情,他的话语仿佛点燃了众人心中的火焰。他伸出手,指向远方,仿佛那里有着无尽的未来等待着他们。 “看看那些数字,他们在美国工作一年的收入,确实抵得上在中国一辈子的收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对比,这是一个关于梦想、关于机会、关于未来的对比。” 沃特的语气越来越激动,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落在学子们的心头,引起一阵阵的共鸣。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微笑着说:“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互利的关系。我们欢迎更多的年轻人来到美国,感受这里的文化,接受这里的教育,实现自己的梦想。同样,我们也期待着他们能为美国的发展贡献更多的力量。” 这句话说完,台下的掌声如潮水般涌来。许多人被沃特的话语所打动,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沃特也微笑着,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触动了很多人的心弦,他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会有更多的年轻人带着梦想和希望,踏上前往美国的旅程。 对手的确难缠,但钟跃民并不会被他的言论轻易影响。他定了定神,整理了思路,以更加坚定的语气回应道“沃特教授,我尊重你的观点,但我必须指出,你似乎被某种过时的理论所束缚,可能是马歇尔时期的冷战意识形态。你似乎笃定地认为中国不适合发展工业和制造业,但我必须告诉你,这种看法已经过时了。”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深信,美国的很多经验和制度确实值得中国学习和借鉴。这种学习并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进行创新和发展。我相信,通过学习和借鉴,中国会从中受益,更有利于发展自己的工业和制造业。”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目光坚定地看着沃特“事实上,我们的制造业规模庞大,技术水平也在不断提高。我们拥有庞大的市场需求和丰富的劳动力资源,这些都是发展工业和制造业的重要优势。而美国,作为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之一,也应该看到中国的发展潜力,与我们开展更加紧密的合作,共同推动全球经济的发展。” 钟跃民的话如同一块石子,投入了沃特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他脸上露出的一丝惊讶表情,仿佛是对钟跃民观点的不解与质疑。 “这位同学,你的话,我确实感到意外。”沃特缓缓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但还是我之前的话题,目前的国际分工确实有利于中国。中国依靠国际贸易,经济增长率连年保持在7以上,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钟跃民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着一丝狡黠与自信“沃特先生,您说得没错,国际贸易确实为中国带来了经济增长。但是,您有没有想过,这种增长是否可持续?是否真正符合中国的长远利益?” 沃特眉头一挑,似乎对钟跃民的反问有些不满“这位同学,你这是在质疑国际分工的合理性吗?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依靠国际贸易,可以充分利用自身的劳动力优势,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 “是的,我确实在质疑。”钟跃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中国不能仅仅满足于做世界的加工厂,我们要有自己的品牌和技术。否则,一旦国际贸易环境发生变化,我们将面临巨大的风险。” 沃特摇了摇头,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这位同学,你太悲观了。国际贸易是当今世界经济发展的主流,中国只要保持好当前的国际分工地位,就能够实现经济的稳定增长。” 钟跃民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沃特教授,我请问,如果未来国际贸易的摩擦和争端越来越多,一旦我们失去国际贸易的支撑,那么,我们的经济将会受到什么样的冲击?” 沃特沉默了一会儿,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钟跃民的话。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道“这位同学,你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中国要想实现工业化,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而且,工业化过程中产生的环境污染和资源浪费问题也不容忽视。” 钟跃民微微一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沃特先生,您说得没错,工业化确实会带来一些问题。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害怕问题就放弃前进的步伐。中国要想真正崛起,就必须走自己的路,形成自己的工业化体系。” 两人的对话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是一场激烈的交锋。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大礼堂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学生们都瞪大了眼睛,耳朵竖得笔直,生怕错过一个字。 台上的争论,如此激烈而深入,仿佛一场知识的风暴正在席卷整个大礼堂。 他们从未想过,这样的争论会发生在自己的学校,更没想到,这争论的双方中,居然有一位是自己的同学。 “我操,经济系的学生这么牛逼的吗?”一个男生忍不住低声惊叹,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是啊,把美国的教授居然说的没话说。”旁边的女生也附和道,她的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 “本来以为是理科的演讲,咱们文科生过来凑凑热闹。谁能想到啊?咱们文科这么牛逼?理科生被打脸了?” “好像不是经济系的,是物理系的。”另一个男生纠正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 “我操,这是被物理系耽误的经济系天才啊!”又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对台上那位同学的赞赏。 议论声此起彼伏,学生们都沉浸在这场意外的知识盛宴中。他们看着台上的那位同学,眼中充满了敬意和好奇。 沃特有点说不过钟跃民,又开始拿人口多说事“这位同学,中国有广阔的市场,这是事实。但是,庞大的人口基数也带来了严重的压力。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无法否认?” 钟跃民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沃特先生,人口多确实带来了一些挑战,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就是负担。相反,我认为正是这庞大的人口基数,为中国的发展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而且,据我所知,美国的国务卿最近对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提出了批评,这似乎与你的观点有些出入。” 沃特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显然没想到钟跃民会如此直接地提及这个敏感话题。他干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然后继续说道“这位同学,你的观点很独特。但是,我认为中美两国之间的经济合作才是解决这种矛盾的关键。我们吉普公司刚刚完成对京城汽车公司的谈判,准备将美国的先进技术引入中国,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实现互利共赢。” 钟跃民冷笑一声,毫不退让地反驳道“沃特教授,您的话听起来冠冕堂皇,但实际上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商业利益找借口。中国的确需要先进的技术,但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无条件地接受你们的条件。您口口声声说要解决人口压力,可您带来的技术又能为多少人提供就业机会?又能如何真正改善中国人民的生活水平?” 沃特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试图用更加专业的口吻回应“这位同学,您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们吉普公司带来的不仅仅是技术,还有管理经验和市场渠道。这将有助于提升中国汽车产业的整体水平,从而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和经济效益。” 第146章 赌约 钟跃民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沃特先生,我相信您的诚意。但问题在于,我们不能仅仅依赖外国的先进技术来解决自己的问题。我们需要的是自主创新,是掌握核心技术的能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摆脱人口压力的束缚,实现国家的繁荣富强。” 钟跃民心里想,美国吉普公司,这个国际越野车巨头,却并非北汽所想象的那样友好。 北汽的决策层,怀着对技术的渴望,提出了“联合设计”的构想。他们希望与吉普共同研发一款适合中国市场的越野车,这不仅是技术的引进,更是对中国汽车制造业的提升。然而,他们的热情却遭到了美方的冷漠回应。 吉普公司的高层,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们并不愿意与中国进行真正的技术合作,而是提出了一个看似诱人的方案——出口大切诺基的零件给中国人来组装。这对于急需外汇的北汽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然而,诱惑背后却是陷阱。散件装配意味着在零件到达中国之前,所有的利润都将被美方独吞。 这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皮,让美方赚取了大把的钞票,而中方却只能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亏损严重。 钟跃民这小子够坏,心里想,既然你想装,那我就送你上天“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美国吉普公司已经被法国雷诺所收购,严格来说你们应该是法国公司,用的是法国技术。” 钟跃民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而对面的沃特教授,脸色已经由最初的自信满满变得有些尴尬。 “这位同学,你提到的确实是过去的一些小插曲,但请您相信,我们现在已经完全解决了那些技术问题,并且我们的技术实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钟跃民轻轻摆了摆手,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解释。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大礼堂里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他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字眼都能像针一样刺入对方的心里。 “技术实力?哈哈,你们的技术实力?” 钟跃民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如果你们真的有那么强的技术实力,怎么会连排放控制系统这种基础问题都解决不了?还召回了那么多车,亏损得那么严重。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钟跃民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会场内炸开了锅。台上台下,人们议论纷纷,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讶与疑惑。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台上那七八个老外不断变化的脸色。他心里乐开了花,仿佛看到了胜利女神的微笑。 “让你们装,继续装啊。”钟跃民心中暗自嘲讽。他知道,自己刚刚透露出的消息,对于这些美国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们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信息优势,可以在谈判中占据上风,却不料被钟跃民一语道破。 美国人心里确实慌了。他们深知,如果中方知道了这种消息,那么当前的谈判形势将会变得极为不利。 虽然这种消息在西方世界早已不是秘密,但东方人仍然处在信息不对称的条件下。 此刻的中方谈判人员,对股份制度、控股、执照登记等关系还一知半解,这无疑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你这是造谣,污蔑!!”沃特脸色铁青,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他猛地站起身来,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瞪着钟跃民,声音里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钟跃民却不以为意,他笑得很灿烂,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么大的事情,如果要找1978年当年的报纸应该不难?会不会在头版头条?” 沃特的心猛地一沉,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他知道钟跃民所说的并非空穴来风,如果真的被翻出当年的报纸,那么他的公司将会面临巨大的危机。他试图保持镇定,但声音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们是受美国法律保护的美国公司!!” 钟跃民不紧不慢地回道“雷诺收购吉普好像是1980的事情,你们是一家彻底的法国公司,应该不受美国法律的保护。” 沃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钟跃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他必须尽快离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沃特愤恨地挥舞着手臂,声音里充满了不满与不屑“这位同学,西方的市场经济、资本市场不是你所能理解的。我们有时必须承认制度与制度,人与人之间的差异。中国引进西方的科学技术和思想从80年前就已经开始,但今天的中国依然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这其中的原因,可不是你一句造谣污蔑就能解释得清的。” 他瞥了一眼钟跃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你的那些所谓证据,不过是一些片面的、断章取义的东西。你根本不了解西方资本主义的精髓,更不了解我们美国公司的运作方式。我们是在法律框架内行事,受到严格的监管和保护。” 沃特说着,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这场对话。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他不想再跟这个无知的学生浪费时间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钟跃民听懂了他这句话的深层意思就是,第一,社会主义制度比资本主义制度就是差。 第二,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差异?说的就是黄皮肤的中国人比不上白皮肤的西方人。 这已经涉及到人种优劣了。这场辩论已经没有了意义,钟跃民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气?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钟跃民却突然开口了“沃特先生,您说得没错,中国确实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进步的地方。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随意造谣污蔑,无视事实和真相。您口口声声说受到法律的保护,那么请问,如果当年你们公司真的存在违法行为,又该如何解释呢?” 沃特的脚步猛地一顿,他转过身来,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惊恐。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钟跃民抓住了要害,他无法再逃避这个问题。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声音却仍然有些颤抖“你你这是在无理取闹!我们公司是合法经营的,不存在任何违法行为!” 钟跃民冷笑一声,摇了摇头:“无理取闹?我想应该是您自己在无理取闹。如果您真的问心无愧,又何必害怕我爆出更多消息呢?还是说,您其实心里已经有鬼了?” 钟跃民站在大礼堂的下面,目光如炬,直视着对面的沃特。沃特,这个自视甚高的美国人,此刻却像是被冻结了一般,沉默不语。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的话语像一把锐利的剑,直指沃特的内心。 “你的傲慢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跃民的声音在大礼堂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石子,落在人们的心湖上,激起层层涟漪。 钟跃民微微昂首,眼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你认为中国人是劣等人?希望你的上帝视角最终能保佑美国,保佑你自己。” 沃特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仍旧没有开口反驳。周围的观众们开始窃窃私语,大礼堂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气氛。 有些人觉得钟跃民太过冲动,不知道天高地厚;而有些人则认为他霸气侧漏,有胆有识。 钟跃民不为所动,他继续道“沃特教授,你敢不敢和我赌一下?” “赌什么?” “希望我们在20年内见证高低,你和我。” 钟跃民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挑战,仿佛已经看到了二十年后中美两国之间的较量。 大礼堂里又是一片嗡嗡声,学生们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来。有人赞同钟跃民的观点,认为中国将会在未来的发展中崛起; 也有人对钟跃民的话持怀疑态度,认为他太过自信。但无论如何,钟跃民的话已经激起了人们内心深处的共鸣和期待。 沃特听完翻译的话,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扯了扯,原本那副装模作样的绅士风度瞬间消失无踪。 沃特意味深长地看了钟跃民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缓缓开口“我多么希望是你理解错误,带来这么多不必要的误解。我才40岁不到,我会等到那个时候的。空话没有任何用处,只有行动和实力才能证明一切。” 沃特的话音一落,大礼堂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观众们似乎被沃特的话所震撼,纷纷停下了议论。钟跃民也微微一愣,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不屈。 “空话?”钟跃民冷笑一声“或许在你看来,我的话只是空洞的言辞。但在我看来,每一个字都代表着我的信念和决心。我相信,未来的中国将会崛起,成为世界强国之一。而你呢?你只会抱着你那所谓的上帝视角,看着世界的变化,却不敢面对现实的挑战。” 沃特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没有发作,只是冷冷地看了钟跃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大礼堂。钟跃民也没有再追上去,他知道,这场对话已经结束了。 刘秘书站在会场的一角,脸上的表情像调色盘一样变幻莫测,一会儿红得像是刚被烈阳暴晒过,一会儿又白得像是被霜雪覆盖。 他的内心充满了疑惑,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那群刚刚离去的身影,心中暗自揣测:这真的是法国公司吗? 刘秘书急切的要回市里报道这个消息。一群美国佬在一群领导的簇拥下离开了会场。 领导们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会场之外,可学生们的讨论声却如同海浪般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疑惑、有无奈,也有期待。 “这就是现代社会的义和团,简直幼稚,丢人。”一个声音尖锐地刺破了周围的嘈杂,引来了一片侧目。说话的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颇为斯文的男生,他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美国佬真是虚伪。”有人不满地反驳道,声音里透着几分激动。 “这些美国佬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另一个男生愤愤地骂道,似乎被刚才的一幕触动了心头的怒火。 “看美国佬吃瘪真爽。”又有人附和着笑了起来,但笑声中却透露出一丝苦涩。 大礼堂外,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些人觉得美国佬这样是理所当然,毕竟人家是世界第一强国,有着强大的实力和影响力。但更多的人却是有心的,他们感受到了美国佬骨子里的傲慢和偏见,心中充满了气愤和不满。 “钟跃民,你真是太勇敢了!”一个女生走过来,眼神里充满了敬佩。 钟跃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可是,你不怕得罪那些美国佬吗?”女生有些担忧地问道。 “怕?我为什么要怕?”钟跃民反问道“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强大,那么他们就不应该害怕真理和正义。” 钟跃民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流,冲刷着人们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周围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人表示赞同,有的人则仍然保持着沉默。 总之,他们看钟跃民的眼神有敬佩,有可惜,有怜悯,有厌恶 大礼堂外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林淑芳站在钟跃民面前,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解和担忧。 “钟老二,你怎么这么倔?” 林淑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操这种心,有什么好处?” 钟跃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他的背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定,仿佛一座矗立在风雨中的山岳。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林淑芳,有些事情,不是用好处来衡量的。” 林淑芳愣住了,她看着钟跃民那坚定的背影,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她知道,钟跃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人,但今天的他,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决。 第147章 考试 “回教室,下午还要考试呢。”钟跃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动摇他的决心。 林淑芳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钟跃民的决定。她只能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向教室。 走廊上的同班同学们看着他们两人,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钟跃民平常是一个和善、脾气好的人,很少与人发生争执。但今天,他的表现却让他们大跌眼镜。 “钟老二这是怎么了?”有人低声问道。 “不知道啊,他今天好像特别严肃。”另一个人回答道。 钟跃民推开教室门的那一刻,仿佛一阵轻风拂过湖面,看似平静,却暗藏着即将掀起的波澜。 钟跃民依旧保持着那副不羁的模样,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仿佛刚刚的冲突对他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钟跃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轻描淡写地坐了下去。然而,这个看似平常的动作,在全班同学的眼中却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将原本沉闷的气氛瞬间引爆。 全班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钟跃民身上。他们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或许是钟跃民的下一步动作,或许是即将揭晓的某种秘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钟跃民却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教室里的气氛却与钟跃民的轻松截然不同。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仿佛他是什么珍稀动物一样。鸦雀无声中,只有钟跃民的呼吸声和窗外树叶的沙沙声显得格外清晰。 “跃民,你没事?”刘明华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钟跃民转过头,给了刘明华一个安慰的笑容“放心,我没事。” 然而,钟跃民的轻松态度并没有缓和教室里的紧张氛围。 同学们都知道,刚刚钟跃民与美国教授发生了一场激烈的冲突,而且还是在市领导和校领导在场的情况下。 这样的事情,在他们这个平时平静无波的校园里,无疑是一件大事。 “跃民,你刚刚真是太勇敢了!”一个平时与钟跃民关系不错的男生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敬佩。 钟跃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或许有些冲动,但他也相信,有些事情是必须要有人站出来做的。 这时候宋香珺走进教室“钟跃民同学你出来一下。” 钟跃民直接进了辅导员宋香珺的办公室,钟跃民摇头苦笑,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里。 钟跃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办公室内整洁而庄重,宋香珺坐在办公桌前,脸上带着几分严肃。钟跃民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宋香珺看着他,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钟跃民同学,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有多冲动?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今天怎么这么倔强呢?” 钟跃民低下头,心里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他也有自己的坚持和理由。他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宋香珺见状,更加生气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给学校带来多大的影响?这马上就要毕业了,你说要是把你开除了怎么办?” 钟跃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知道我冲动了,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错的事情发生而不去阻止。我相信我做的是对的,即使要承担后果,我也不会后悔。” 宋香珺看着他,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她深吸一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但你也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这样做,不仅会影响自己的前途,也会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 钟跃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宋老师,我知道今天有点冲动,我会承担后果的。但我希望您能理解我,我并不是无理取闹,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人站出来说句话。” 钟跃民凝视着宋香珺,她的双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责备也有关切。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里明白,这便是爱之深责之切。 钟跃民知道,这位既是他的英语老师,又是他的朋友,其实心里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只是,作为一个经历过风浪的留学生,她更懂得如何在这种复杂的局面中保护自己。 想到这些的钟跃民轻轻地开口,声音里透着坚定“宋老师,美国佬那傲慢的态度,你都看在眼里。你是英语老师,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些话里藏着的轻蔑。如果这我都不站出来,他们还真以为中国人好欺负呢!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作为曾经是一个军人的我是忍受不了的。” 宋香珺轻轻摇了摇头,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钟跃民啊,你在国外待的时间毕竟短,有些事情,你不了解。我们这种之前出去的留学生,受的委屈比这大得多。这种场合,其实也算不了什么。你何必这么冲动呢?” 钟跃民的心头一紧,他知道宋香珺说的是事实。但他也清楚,自己不能就这样忍气吞声。 钟跃民沉声道:“宋老师,我知道您经历过很多,我也知道这种场合对您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侮辱我们的国家。下午的考试我会去参加,但之后,我想我需要一些时间去处理这件事。” 宋香珺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钟跃民,你不要太冲动。你现在回去好好准备考试,等考完试,再好好休息几天。等学校开会对你的处理结果出来,我们再商量对策。你这毕竟算是冲撞外宾,市领导那边认为你无组织无纪律。我会尽量帮你的,你也不要担心。” 钟跃民默然片刻,他知道宋香珺说的是对的。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他点了点头“宋老师,谢谢您的关心。我会好好考试的,也会等学校的处理结果。但我也希望您能理解我,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 宋香珺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她知道钟跃民有着自己的坚持和信念,这是她所欣赏的。 但宋香珺也清楚,这条路并不好走“钟跃民,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但你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谢谢宋老师,我会记住您的话的。”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教室的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是下午的最后一场考试,高等数学,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这是一场考验智力与毅力的较量。 钟跃民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光坚定而深邃。他无视周围同学窃窃私语的嘈杂声,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试卷发到手中,他快速扫视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试卷上的题目对他来说,已经超出了平时的学习范围,涉及到了映射的微分、隐映射、曲面等深奥的概念。 钟跃民深知这场考试的重要性。这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考试,是选拔出国名额的关键一战,更是决定他们毕业分配的重要时刻。 因此,每个人都不敢掉以轻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教室里,有的同学抓头挠耳,眉头紧锁;有的同学则咬着笔杆,苦苦思索。大家都像是赶鸭子上架一般,硬着头皮在试卷上写着答案。 “麻蛋,数学分析都有,要不要人活了!”一个男生低声咒骂着,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钟跃民微微抬头,看向那个男生,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知道,这场考试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在钟跃民的试卷上,一片金黄。他坐在那里,笔走龙蛇,一道道题目在他笔下迅速解决,仿佛是一场无懈可击的舞蹈。 钟跃民以往的习惯是,答完试卷后,会仔细审查每一个答案,确保无误。 若是发现全部答对了,他甚至会故意答错几道题,以保持低调,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招摇。 但今日,钟跃民不再有这样的顾虑。上午大礼堂的风波已经让他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现在再考个满分,对他来说,也已不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钟跃民提笔就开始答题,草稿纸都没有用。他的思维如流水般顺畅,每一道题目在他眼中都仿佛是一道简单的算术题,下笔如有神助,几乎是不假思索,两分钟不到就能解决一题。 然而,当遇到作图题时,他的速度才稍稍放慢了一点。这些题目或是需要钟跃民动笔画图,或是计算题需要他写出详细的计算过程。但他依然游刃有余,每一笔、每一划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 监考老师不时地在钟跃民身边多站一会儿,那欣赏的神情溢于言表。她看着钟跃民那专注而自信的神态,心中不禁暗暗赞叹。这个学生,真是不同凡响。 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在钟跃民那张白皙而坚定的脸上。他端坐在课桌前,笔尖在纸上飞快地跳跃,犹如一只优雅的舞者。监考老师们看着他那干净利落的卷面和公正的字迹,不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两张油印的卷子,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20个计算题,没有选择题和填空题的干扰,使得这场考试更像是一场纯粹的较量。 钟跃民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些题目的本质。他的脑海中飞速运转着各种算法和公式,每一次落笔都是那么的精准而果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钟跃民的心跳却逐渐加快。他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了这场考试而燃烧。 终于,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完成了所有的题目。 正当教室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众人被一道道难题逼得焦头烂额之际,突然,一道身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吸引,聚焦在了那个身影上——钟跃民。 钟跃民站起身,神态自若地走向讲台。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在告诉众人,他早已胸有成竹。教室里鸦雀无声,只剩下他的脚步声在回荡。 走到讲台前,钟跃民将手中的两张试卷整齐地递给了监考的高数老师。 老师接过试卷,脸上的表情从平静逐渐变为诧异。他低头仔细查看试卷,只见每一道题目都被清晰而准确地解答了出来,而且字迹工整,毫无涂改痕迹。 高数老师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试卷,脸上的诧异之色愈发明显。他忍不住低声自语:“这才三十分钟,他居然就做完了?”他再次扫视了一眼试卷,那上面的答案工整而清晰,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不仅仅是高数老师,整个教室里的学生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知道这次的试题难度非同一般,许多人都还在苦苦挣扎,试图找到解题的线索。 然而,钟跃民却仿佛游刃有余,毫不费力地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在一片惊讶与羡慕的目光中,钟跃民转身离开了教室。他的背影在众人的视线中逐渐远去,却留下了无尽的疑惑与讨论。 “钟老二是怎么做到的?” “钟老二真的是人吗?” “钟老二不会是提前知道答案了?” “钟老二,不会是放弃了?” 平常考试时,钟跃民也是跟大家一样,认真的考两个小时,从来没有提前交过卷,考试成绩一般就是中游。 大家普遍想的是可能钟跃民受到了外宾事件的影响,心情不好,也许试卷没有写完,就交卷了。这样一想,大家就觉得理所当然了。 钟跃民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孤独。他刚从学校出来,手里捏着一包新买的烟和一盒火柴,仿佛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能给他带来些许安慰。 钟跃民轻轻撕开烟包的封口,抽出一根烟,然后划燃火柴,那微弱的火光在夜色中跳跃,像是他内心的一丝希望。 火柴的硫磺味与烟草的香气交织在一起,随着微风飘散在空气中。 钟跃民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间,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第148章 周晓白熟悉的钟跃民 钟跃民把摩托车从小院子里推了出来,他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烟雾在烈日下迅速消散。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推着摩托车缓缓走出院子。 午后的阳光像一把无情的火剑,狠狠地劈在大地上,连空气都仿佛被烤得扭曲了。 钟跃民热得满头大汗,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滴落在他的眼角,痒痒的,就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他脸上爬行。 钟跃民烦躁地抹了一把脸,手上的汗水又粘又腻,让他更加不舒服。 钟跃民加快了推车的速度,想要快点离开这个热浪滚滚的地方。终于,他来到了院子外,一股微风吹过,虽然微不足道,却也带给他一丝凉爽。他迫不及待地跨上了摩托车,启动了引擎。 随着摩托车的轰鸣,一股凉风迎面扑来,吹散了钟跃民脸上的热气和汗水。他感到一阵舒爽,仿佛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他加大了油门,摩托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烟尘。 在飞驰中,钟跃民的心情也逐渐变得舒畅起来。他感受着风从身边呼啸而过的声音,享受着这份速度和自由带来的快感。他知道,这样的时刻虽然短暂,但足以让他暂时忘记生活的烦恼和疲惫。 就这样,钟跃民骑着摩托车在烈日下飞驰,留下了一道道酷炫的身影和轰鸣的引擎声。 钟跃民回到家,先看到了小海宸和陈亦君。钟跃民一把抱起小海宸“你这个小家伙,怎么还不会走路啊?你这让我的脸往哪搁啊?” “跃民,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陈亦君放下手中的报纸,笑着问道。 “妈,今天不是考试嘛!题目简单得跟一加一一样,我嗖嗖地写完,然后就交卷回来了。”钟跃民扬了扬眉毛,得意地坐在了沙发上。 “你这孩子,别骄傲啊,成绩还没出来呢。”陈亦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却满是欣慰。 “妈,你这是准备干嘛去啊?”陈跃民注意到陈亦君旁边的包和钥匙,好奇地问道。 “我正准备去接小诗画呢。” “妈,我去!待着也没什么事。” 陈亦君愣了一下“那行,你去,路上小心。” 这时,正在房间里玩耍的小海宸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双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爸、爸,我也去!”他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渴望。 陈亦君和陈跃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他们知道,小海宸一直都很喜欢姐姐小诗画,每次去接小诗画都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好,我带着你。” 陈亦君担心的说道“跃民,你骑自行车去!这样比较安全。” “好。”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钟跃民那辆尘封已久的二八大杠上。他轻轻地拍了拍车座,仿佛在唤醒一位久未谋面的老友。大杠上,那个儿童车座显得格外醒目,那是他专门为儿子小海宸准备的。 小海宸坐在车座上,两只小脚悬空,随着车轮的转动轻轻摆动。他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小海宸的小手不停地挥舞着,一会儿指向路边的花朵,喊道“爸、爸,看,花好漂亮!” 一会儿又指向远处的玩具店“爸,我要那个!” 钟跃民笑着回应“等你会走路了,爸爸都买给你好不好?” 钟跃民的话语里充满了宠溺和期待。小海宸歪着头,似乎在思考这个遥远的未来,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映着父亲的影子。 父子俩就这样聊着天,穿过熟悉的街巷,来到了燕京一幼的大门口。幼儿园里传来孩子们欢快的笑声和歌声,小海宸听得入神,眼睛闪烁着向往的光芒。 “爸、爸,我也想和他们一起玩。”小海宸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望。 钟跃民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头,温柔地说道“小家伙,你要快快的长哦!这里是幼儿园,等你会走路了爸爸就送你进去好不好?” “好。” 阳光斜洒在幼儿园那五彩斑斓的操场上,孩子们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在这欢乐的氛围中,一幼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群群稚嫩的身影如同出笼的小鸟,欢呼雀跃地扑向等在门外的家长们。 小海宸骑在钟跃民的脖子上,两只黑亮的眼睛如同小雷达般四处扫视。寻找着小诗画的身影。 钟跃民站在人群中,他的身姿高大挺拔,却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气息。他的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却时刻关注着周围的一切。不少小朋友看到他,都被他那种不羁的气质所震慑,不由自主地躲到了家长的身后。 小海宸终于发现了小诗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挥舞着小手,大声地呼喊着“姐、姐、姐、这、这里,我、爸爸!”他的声音清脆而稚嫩。 钟跃民听到呼喊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 钟跃民看到小诗画后迈开步伐,穿过人群,向小诗画走去。小海宸见状,更加兴奋地挥舞着小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就在这时,小诗画也看到了钟跃民和小海宸。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看起来十分可爱。 小诗画欢快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道“爸爸,今天怎么是你来接我啊?” 钟跃民伸出手臂,将小诗画搂入怀中。微笑着说道“今天爸爸有空,就来接你们放学了。开心吗?” “开心!”小诗画的声音清脆悦耳,她的脸上洋溢着如同夏日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这一刻的温暖而变得美好起来。 钟跃民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走,爸爸带你回家。”钟跃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小诗画的小手,准备带她离开。 然而,小诗画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两个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不过,爸爸,我要吃好吃的。”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钟跃民。 钟跃民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自己不是有钱的吗?小财迷。” 小诗画撅起小嘴,有些委屈地说“姥姥和妈妈不让我乱花钱,说那些钱要用来买学习用品和书本。” 钟跃民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行,爸爸给买。”他拍了拍胸脯,一副大包大揽的模样。 这时,小海宸看到爸爸要给姐姐买吃的,生怕自己被遗忘。 小海宸本来想拽钟跃民的头发,可惜太短了,他拽不住。然后拽了拽钟跃民的耳朵,扬起小脑袋,大声地提醒钟跃民“爸、爸,我吃、我吃!” 钟跃民看着他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放心!忘不了你,爸爸今天带你们去吃大餐!” 钟跃民带着小诗画和小海宸,向幼儿园门口的小吃街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三人的身上,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夕阳的余晖洒在钟跃民家的四合院子里,金色的光芒将斑驳的墙壁染上一层暖意。 钟跃民带着两个孩子,小诗画和小海宸,一路欢声笑语地踏进家门。他们今天玩得尽兴,吃得满足,小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刚踏进院子,就听见屋内传来阵阵谈话声。钟跃民推开门,只见宋香珺和周晓白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人头挨着头,轻声细语地聊着些什么。 小诗画和小海宸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嘴巴里还残留着零食的香气。各种美食让他们乐不思蜀。 此刻,小诗画像两只快乐的小鸟,扑棱着翅膀,朝着屋内的人飞奔而去。 “妈妈,妈妈,我们回来了!”小诗画清脆的童音在屋内回荡,她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要把这份喜悦传递给每一个人。小海宸在钟跃民的怀里,虽然话不多,但脸上的笑容同样灿烂。 周晓白听到孩子们的呼唤转过身来。周晓白穿着一件淡雅的裙子,长发披肩,温婉可人。她的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看到孩子们回来,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宋香珺则是一身休闲装,干练又不失柔美。 宋香珺站在门边,目光如炬地盯着刚踏进门框的钟跃民。她见钟跃民仍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仿佛被点燃的爆竹,瞬间炸开。 “钟跃民,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似的啊?”宋香珺的声音带着几分责备,几分关切。她的眉头紧锁,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舒展。 钟跃民一愣,脸上那漫不经心的笑容渐渐凝固“宋老师,你这是啥意思?” 宋香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她看着钟跃民那无辜的眼神,心中的怒火却愈发旺盛“钟跃民,我都替你发愁,知道不?你说你平时吊儿郎当的,关键时刻你那么正经干嘛?”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焦虑。 钟跃民被宋香珺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他挠了挠头,试图从宋香珺的言语中捕捉到一丝线索“宋老师,我也没有做什么啊?”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用笑容来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宋香珺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瞪了钟跃民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好意思笑!你知道不知道,学校现在因为你的事情都快闹翻天了!” 钟跃民挠了挠头,嘴角勾起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宋老师,我这不是挺好的吗?再说了,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倒是能心宽!” 宋香珺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学校现在的情况有多严重吗?因为你的事情,领导们已经开了好几个小时的会了,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在争论不休。你说说,你这次怎么这么不理智?” 钟跃民摊了摊手,脸上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宋老师,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当时我就是觉得不公平,总得有人站出来。” “不公平?”宋香珺眉头一挑“你觉得哪里不公平了?就因为你觉得不公平,就敢公然和学校作对?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给学校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宋老师,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宋香珺叹了口气,重新坐下“我理解你的初衷,但你的做法确实太冲动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怎么解决?”钟跃民问。 “我明天再去学校一趟,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消息。不过,你也得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情可能会对你的未来产生很大的影响。” 钟跃民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无论如何,我都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 宋香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留下的是一片寂静和钟跃民心中难以名状的忐忑。 钟跃民转过身,目光紧紧锁定在周晓白身上,期待着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丝慰藉或是询问。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周晓白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媳妇儿,你不说点什么吗?”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疑惑。他试图从她的眼中寻找到答案,却只看到了一片深邃与平静。 周晓白微笑着走近钟跃民,轻轻握住他的手“你想我说什么啊?” 钟跃民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他内心的迷雾“我在上班的时候就听到了你的事情。” 周晓白继续说道“这才是我熟悉的钟跃民。你要不这样,反而不像你了。” 钟跃民被周晓白的话深深触动,他感到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瞬间驱散了所有的不安和疑惑。他紧紧握住周晓白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知道,我可能做得有些冲动。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忍让的。” 周晓白轻轻点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钟跃民的理解和支持“我知道你的性格,也明白你的选择。但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谢谢你,媳妇儿。”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媳妇儿,你知道吗?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我可以面对任何困难和挑战。 周晓白回望着钟跃民的眼睛“我知道,跃民。我也一样,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有了面对一切的力量。” 两人相视而笑,彼此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第149章 处理结果 钟山岳推开四合院的门,伴随着轻微的吱嘎声,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将他那已显斑驳的青丝镀上一层金光。 钟山岳身穿那件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衬衫,衬衫口袋中露出一截旧钢笔的笔尖,似乎在诉说着主人的严谨与坚韧。 钟山岳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工作,拖着略显疲惫的步伐,走进了这个温馨的院子。他刚踏入门槛,一道欢快的身影便如旋风般扑面而来,那是他可爱的小孙女——小诗画。 “爷爷,爷爷,你回来了呀!”小诗画的声音清脆悦耳,像是山间流淌的泉水,给人带来无尽的愉悦。她小小的双手紧紧抱住钟山岳的腿,眼中闪烁着期待和欢喜的光芒。 钟山岳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他弯下腰,轻轻抚摸着小诗画的头,柔声问道“是啊,爷爷回来了。想爷爷没有?” “想!”小诗画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中充满了对爷爷的依恋和思念。她仰起头,望着钟山岳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想要把爷爷的模样深深印刻在心中。 钟山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小丫头。钟跃轻轻抱起小诗画,向屋里走去。屋内的灯光温暖而柔和,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爷孙俩的心。 “今天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钟山岳一边走着一边问道。他想知道小诗画在学校的生活是否快乐,是否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很好呀!老师教我们画了小兔子,我还得了小红花呢!”小诗画兴奋地说道,她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她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画纸,展示给爷爷看。画纸上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虽然线条有些稚嫩,但可以看出小诗画画得很用心。 钟山岳仔细端详着这张画,眼中满是赞赏和欣慰。他轻轻拍了拍小诗画的头,夸赞道“画得真不错!我们小诗画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小诗画听后更加高兴了,她依偎在爷爷的怀里,享受着这份来自亲人的温暖和关爱。 周晓白怀中的小海宸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着“爸,你回来了。” “嗯,跃民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在屋里呢!” 周晓白微笑着回答,同时向屋内喊道“跃民,跃民,爸过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屋内快步走了出来,正是钟跃民。他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脸上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看到钟山岳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爸,你老人家今天怎么过来了啊?”钟跃民打趣道,试图用轻松的氛围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紧张。 然而,钟山岳的脸色却并未因此缓和,他看着钟跃民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想起今天收到的消息,钟跃民竟然在校园里公然挑衅。 “你说为什么?今天在学校很威风啊?”钟山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他的目光如炬,直视着钟跃民。 “哟!这消息传的这么快嘛?你老人家都知道了啊!看来我还是挺厉害的嘛。” 周晓白都有点看不过去了,轻轻的拍打了一下钟跃民“怎么和爸说话呢?当爸爸的人了,别一天没大没小的。” 钟山岳也没有在乎钟跃民的话,而是关心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吉普真的被法国公司收购了?” “爸,这还能有假,只要你去查,肯定查得到的。” “跃民,你老实的跟我说,你是不是很不看好这次的合资?” “爸,这话怎么说呢!对方耍了心眼儿,只想挣钱。反正最好慎重一下,我不发表个人意见。” 钟山岳对钟跃民相当的无语,要不是看到儿媳妇儿、孙子、孙女都在这里,他非得拿条帚疙瘩抽钟跃民不可“你还不发表个人意见,那你上午在学校大礼堂发表了那么多?” 钟跃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讨论,然后岔开话题“爸,你们上次说的事情怎么样了啊?这都过去半年了也没有什么动静。” 钟山岳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那有那么快,不得开会,不得讨论吗?不过,应该快有结论了。”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弧度,他斜靠在沙发上,双脚交叠,仿佛一个对世俗不屑一顾的浪子。他目光闪烁,直视着钟山岳,嘴角带着几分戏谑。 “爸,你们可真是‘雷声大,雨点小’啊。半年时间,连我这个外行都等得花儿都谢了,你们还在那儿磨磨唧唧地开会讨论。这要是换成xxx的事儿,早就一拍即合,风风火火地干起来了。” 钟山岳闻言,脸色微微一沉,但又无奈地笑了。他这儿子,从小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说话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 钟山岳摇了摇头,叹道“跃民啊,你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复杂。我们做的事情,可不是你们那么简单。你一个人就可以决定所有的事情,而我们不同。每一步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每一决定都要考虑周全,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钟跃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眺望着院子外的风景。这座繁华的都市,在他眼中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棋盘,而他,就是那个想要打破规则、跳出棋盘的人。 “爸,我可不想在这棋盘上被你们牵着鼻子走。我要的是自由,是挑战,是未知。你们那些开会讨论的事情,对我来说太无趣了。”钟跃民转过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钟山岳。 钟山岳看着儿子那充满朝气和野心的眼神,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明白,自己的儿子是一个有着远大志向的人,他渴望的是更加广阔的天空和更加刺激的挑战。但他也深知,外面的世界并不是那么简单,稍有不慎就可能跌入万丈深渊。 “跃民啊,你要明白,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也充满了危险。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安全。”钟山岳语重心长地说道。 钟跃民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安全?哪里有百分之一百的安全?我只知道风险越大,回报越大。你们那些开会讨论的事情,对我来说只是束缚和枷锁。” “我懒得和你说那么多。”钟山岳不再搭理他。 而此时学校的会议室已经为钟跃民顶撞外宾的事情吵翻了天。有的认为钟跃民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学生,必须坚决开除。 有的认为,这是演讲,演讲过程本来就允许自由讨论,这是符合学校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学风的。更有甚者,认为钟跃民这种有筋骨,有魄力,有良知的学生应该大力表扬。 而学校的会议室此刻仿佛成了风暴的中心,钟跃民顶撞外宾的事件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灯光下的会议桌两旁,坐着的是学校的领导和教师们,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与凝重。 “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简直是在给学校抹黑!”一位中年教师拍案而起,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我们必须坚决开除这种学生,以儆效尤!”又一个站起来,言辞如同烈火,迅速点燃了会议室内紧张的气氛。 然而,对面的一位年轻教师却持不同意见“这是演讲,是学术交流,本身就应该允许自由讨论。钟跃民虽然言辞激烈,但正是体现了我们学校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学风。”她的声音虽然平和,却坚定有力,为钟跃民的行为辩护。 “不仅如此!”一位满头银发的老教授缓缓开口,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后辈的赞赏。 “我认为钟跃民这种有筋骨、有魄力、有良知的学生,正是我们学校所需要的。他敢于在众目睽睽之下为真理发声,这种勇气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老教授的话如同一股清流,缓缓流淌在会议室内每一个人的心间。 会议室内,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乱线般缠绕不清。有人赞同中年教师的观点,认为学校纪律不容侵犯; 有人支持年轻教师,认为学术自由才是学校的核心;而更多的人则对老教授的话深表认同,他们被钟跃民那种敢于挑战权威的勇气所打动。 会议持续了很久,但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唯独周校长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周校长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这层层纷争,看到更远的地方。他清楚,这件事情可能并不是他们学校能够单独做主的。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了这片宁静。周校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进来。” 只见一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一丝严肃“周校长,有领导找您。” 周校长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工作人员离开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又议论起来,他们猜测应该上面出手。有高兴的,有露出愁容的。 周校长穿过长长的走廊,他们来到了另外一间会议室。门一打开,一股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 会议室内,李婷陪着一位领导坐在桌旁,他们面色凝重,目光如炬。周校长走进会议室,顿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到桌前,恭敬地坐下。 “周校长,关于钟跃民同学的事情,我们已经做出了处理决定。”一位领导开口说道,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周校长的心猛地一紧,他知道这个决定非同小可。他抬起头,看着那位领导,等待着他的下文。 “经过我们的慎重考虑,我们决定免除钟跃民同学的论文答辩,直接留校任教。”领导继续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周校长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既为钟跃民感到高兴,又在想上面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啊? “另外,我们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需要你们学校完成。” “请说。” “由你们学校组成一个考古队,钟跃民同学必须参进去。”领导继续说道,他的目光在会议室内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周校长的身上。 “这次考古需要去境外,我们不方便派出武装保护。只能靠钟跃民来完成。”领导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严肃和期待。 周校长的眉头再次紧锁。他知道,这次考古任务应该非同小可,要不然上面不会直接指派人员,而且应该很危险。 不过这可关系到学校的声誉和利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周校长,这个任务非常重要,不能有任何闪失。”领导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请领导放心,我会亲自监督钟跃民同学,确保他完成这次任务。”周校长斩钉截铁地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领导笑了起来“钟跃民可不是个省心的人,他不一定愿意去。不过,没关系。李婷,后面的事情交给我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 周校长点了点头,站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会议室。他知道,这个决定已经尘埃落定。 不久,周校长回到了另一个会议室,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周校长回到自己的位置,缓缓开口道“各位,关于钟跃民同学的处理结果已经出来。” 整个会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周校长的下文。 “经过慎重考虑和上级部门的批准,我们决定免除钟跃民同学的论文答辩环节,直接留校任教。” 周校长站在会议室的前端,他的声音如同铁锤般铿锵有力,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众人听到后,脸上的表情各异。有的人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仿佛在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有的人则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诧异,似乎对这样的处理方式感到不解;还有的人则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笑话。 第150章 突如其来的任务 整个会议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安静得可怕,仿佛连呼吸声都能清晰地听到。这种压抑的氛围让人感到窒息,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地揣测着周校长接下来的话。 然而,没过一会,会议室里就响起了各种质疑的声音。 “这算什么处罚?这怎么看着像是奖励啊?”一个年轻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质疑。 “是啊,这样的处罚怎么能服众呢?”另一个声音附和道,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满。 “我不服!”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坚定“这样的处理方式根本不能解决问题,我要求重新考虑′!” “对!哪有这样的啊!”更多的人开始加入到这场争论中,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在会议室中激荡着。 周校长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平静而深邃。他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样的局面,并没有因为众人的质疑而动摇。他微微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这是上面的决定,你们不觉得你们的想法有问题吗?钟跃民做错什么了吗?没有。钟跃民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情,他比我们任何人都爱这个国家。”周校长的声音再次响起。 众人陷入沉默,虽然还有不服气的,可也没有人当面反驳周校长。 钟跃民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刚泡好的茶,茶香袅袅升起,仿佛能带走他心中的一丝烦闷。 钟跃民瞥了一眼正在地上咿咿呀呀试图站起来的小海宸,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小家伙虽然步履蹒跚,但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在说:“爸爸,我能行!” 正当钟跃民沉浸在这份宁静和温馨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宋香珺那张风风火火的脸庞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她气喘吁吁地靠在门框上,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马拉松。 “钟跃民,赶紧跟我走!”宋香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不容置疑。 钟跃民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茶杯,疑惑地看着她“宋老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宋香珺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校长那边有急事找你,说是关于你上次那件事的处理结果出来了。” 钟跃民一听是关于学校的事情,心中不禁有些烦躁。他这段时间已经厌倦了与学校打交道,那些繁琐的规章制度和莫名其妙的指责让他感到心力交瘁。 “不去。” “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快跟我走!” “宋老师,这想让我休息就让我休息,想让我回去就让我回去。哪有那么好的事?” 宋香珺跺跺脚“你,你真是急死我了。赶紧跟我走。”说完拉着钟跃民就向外走去。 说实话,钟跃民真不想去,学校对他的处理爱咋的咋的。但看着宋香珺焦急的样子,他又不得不放下心中的抵触。 “好,我这就去。”钟跃民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小海宸的头“爸爸出去一下,你要乖乖的听话哦!” 小海宸听懂了爸爸的话,露出了一个纯真的笑容。钟跃民心中一暖,转身推出摩托车“宋老师,你是坐我的摩托车啊?还是怎么着?” 宋香珺微微一怔,她的内心在挣扎。坐摩托车确实能更快到达目的地,但这也意味着她将与钟跃民有近距离的接触。 宋香珺一直想和钟跃民保持距离,对于这样的亲密举动,心中难免有些抵触。可是她的心里又不是太想拒绝。 “我、我还是坐你的摩托车!这样比较快一点。”宋香珺最终做出了决定,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他走到摩托车旁,熟练地启动了引擎。随着一阵轰鸣声响起,摩托车在阳光下缓缓驶动。宋香珺坐在后座上,双手紧紧抓住钟跃民的后背,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摩托车在巷子里来回的穿行,风吹过两人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钟跃民驾驶得很稳,尽量让摩托车保持平稳的速度。他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宋香珺,确保她坐得安稳。 而宋香珺则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她感受着钟跃民坚实的后背和稳健的驾驶。 宋香珺紧紧地贴着钟跃民的后背,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安全感。虽然心中有些尴尬,但此刻的她却觉得无比安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宋香珺闭上眼睛,任由风拂过她的长发和脸颊,仿佛能吹走她心中的犹豫和顾虑。 阳光洒在燕大的校门口,为这座古老而又充满活力的学府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钟跃民骑着他的摩托车缓缓驶来,稳稳地将车停在了旁边的小院子里。摩托车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主人的不羁与自由。 宋香珺从摩托车后面下来,她的目光在小院子里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我说怎么没在学校里见过你的摩托车呢!” 宋香珺轻轻一笑,似乎对钟跃民这个总能带来意外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钟跃民转过身,面对着宋香珺,脸上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唉!宋老师,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像我这么优秀的人,总是遭人嫉妒,学校里那些小年轻们,生怕我抢了他们的风头,所以我只好把摩托车藏到这里来了。”他夸张地叹了口气,脸上却满是得意之色。 宋香珺闻言,不禁失笑“钟跃民,你脸皮真厚啊!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宋香珺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宠溺。两人之间的氛围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温馨和谐。 宋香珺领着钟跃民穿过学校的走廊,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走廊的尽头,校长室的门敞开着,金色的阳光斜斜地洒进室内,给原本庄重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柔和。 钟跃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诧异,显然对这次突如其来的心跳加速感到不解。 走进校长室,钟跃民的目光瞬间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李婷正坐在校长对面的沙发上,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早已料到钟跃民的到来。 钟跃民看着李婷,心中的诧异更甚,他忍不住脱口而出“李婷,你怎么在这里?怎么那里都有你?你一出现准没好事。” 李婷听了钟跃民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她轻叹一声,说道“钟大队长,你这话说的让我好伤心啊。不过,我今天来可是有正事的。” 钟跃民皱了皱眉,他并不喜欢李婷这种打哈哈的态度,于是语气坚定地说道“停,我不想听你说这么多,今天这事应该跟你没什么关系?”钟跃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李婷微微一笑,似乎并没有被钟跃民的话所影响,她轻轻摇了摇头“那可不一定哦。” 随着李婷的话音落下,钟跃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感觉到这次的事情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而且与李婷的出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此时,校长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他的目光在钟跃民和李婷之间扫过,最终定格在钟跃民身上。他沉声说道“钟跃民同学,这次找你来,确实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商量。” “不是要宣布对我的处理结果吗?还用跟我商量?”钟跃民心中此时满脸疑惑,还有点懵逼。 周校长微微一笑,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你的处理结果就是免除你的论文答辩,直接留校” 话音未落,钟跃民脸色大变,他急忙打断周校长的话“啥?留校?不是要对我进行处罚吗?现在怎么”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和困惑。钟跃民是真不想当什么老师啊! 周校长看着钟跃民的反应,不禁摇头苦笑。一旁的宋香珺却是忍无可忍,她猛地站起身,一巴掌拍在钟跃民的肩膀上“钟跃民,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钟跃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一个趔趄,他回头看向宋香珺,只见她的眼眶微红,显然是这两天为了他的事情操碎了心。 “宋老师,我”钟跃民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此时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的。 周校长见状,轻咳一声,缓和了气氛“跃民啊,你的才华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这次的事情虽然有些波折,但我们也看到了你的勇气和担当。留校任教是对你的一种肯定,也是对你未来的一种期望。” 钟跃民沉默片刻,心中的疑惑和不甘让他忍不住用欠揍的语气问道:“周校长,我能拒绝不?” 周校长和宋香珺同时看向他,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宋香珺更是眉头紧锁,仿佛随时准备给他再来一巴掌。 钟跃民立刻感到一阵寒意,他咽了口唾沫,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任性了。 “好,好,我答应就是了。” 钟跃民无奈地点头,心中却暗自窃喜。他想,虽然留校任教并不是他的初衷,但能与宋香珺成为同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正当他心中美滋滋地想着自己即将步入的“自由”生活时,周校长却再次开口,打破了他的幻想。 “跃民啊,学校还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必须完成才行。”周校长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啥?还有任务?干啥?”钟跃民愣住了,他刚才还在想这好几个月的做假期干点啥好,没想到还要接受任务。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校园的小径上,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周校长站了起来,望着眼前一脸茫然的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深意的笑容。 “钟跃民啊,学校决定组建一个考古队,而你,作为我们学校的一员,也在这次考古队的名单里。”周校长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涌入了几个人的心田,却又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威严。 钟跃民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转头看向身旁同样一脸惊愕的宋香珺,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不解和疑惑。 “周校长,您没有搞错?我一个学物理的,让我去考古?这是哪个奇葩出的主意啊?”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无奈,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 周校长轻轻摇了摇头,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抹微笑“钟跃民,这是上面的决定,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能够胜任这次任务。”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李婷开口了,她的声音严肃而认真“钟跃民,注意你的言辞。这是学校的决定,也是国家的决定。这次考古任务事关重大,你必须保证考古队的安全。” 钟跃民愣了一下,随即收敛了脸上的戏谑。他明白,李婷的话虽然简短,但分量却很重。这个决定显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和层层审批的。 “可是我”钟跃民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任务。 “什么时候出发?考古队有多少人?我一个人不行?” “应该就这两几天,你的准备时间不多。要不然为什么会免除你的论文答辩?不过你放心,虽然我们无法直接派出人员,可是你不是在训练的有一批吗?可以带上她们。” “有武器吗?” “有,出境的时候会有人交给你们。” “那我没什么问题了。” 校长室只剩下宋香珺和周校长的时候,宋香珺不满的问道“舅,你咋想的啊?怎么能让钟跃民去考什么古呢?” 周校长皱着眉头看着宋香珺“香珺,你是不是对那小子关心过了头啊?你也是快结婚的人了,不该有的想法不要有。” “舅,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宋香珺说完赶紧溜之大吉。 周校长看着她的背影摇头叹息。 第151章 考古队的队员 夜色如墨,北海的一处四合院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钟跃民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手中把玩着一块古旧的玉佩,眼神深邃。他抬头望向夜空,繁星点点,仿佛也在静静地倾听着他的决定。 宁伟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他走到钟跃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疑惑“队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钟跃民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玉佩轻轻放下,直视着宁伟的眼睛“宁伟,现在训练到哪一步了?” “基本上到最后的步骤了,队长。”宁伟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 钟跃民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这次的最后科目改一下。现在有个任务,需要我去保护一支考古队去境外考古。我想把她们带上,你看看她们有没有勇气去,不能的,直接淘汰。” 宁伟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好奇的问道“队长,这次的任务很危险吗?需不需要找几个以前的队员?这批都是新手,我怕她们应付不过来。” 钟跃民微笑着摇了摇头“危险应该是有的,要不然也用不着我亲自出手。但这也是一个机会,让她们在实战中锻炼,才能更快地成长。至于找以前的队员,你看着办,但别太多,否则就失去了锻炼的意义。” 宁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转身离去,准备着手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第二天,阳光透过四合院的树梢,斑驳地洒在院中的石桌上。 钟跃民坐在桌旁,手里摩挲着一块旧旧的战术地图,眉头紧锁。此时,李婷快步走进院子,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神秘和兴奋。 “钟大队长,这次的目的地已经确定了。”李婷的声音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钟跃民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李婷“哦?是哪里?” “戈壁沙漠。”李婷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 钟跃民微微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戈壁沙漠?那里地形复杂,气候恶劣,到底是要考古什么?上面这么重视。” 李婷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无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上面说是有重要的考古发现可能隐藏在戈壁沙漠的某个地方。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知道这次行动涉及多方势力,我们自然不能落后。” 钟跃民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明白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我们就做好准备,迎接这次挑战。” 李婷点了点头,补充道“这次的任务不仅仅是对考古队的考验,更是对你们整个团队的一次锻炼。你们需要确保考古队的安全,同时也要防止其他势力的干扰。”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中闪烁着决然“放心,我会做好安排的。” 李婷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钟跃民,面色凝重地说道“钟大队长,考古队的人员还没有凑齐,上面特别提到需要一个特殊的人才。等找好之后,你们应该就会立即出发。” 钟跃民接过文件,迅速浏览了一遍,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我明白。我们不能让考古队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进入戈壁沙漠。我先让宁伟他们出发,打好前站,为后面的考古队做好准备工作。” 李婷点了点头,赞同道“这是个好主意。宁伟他们经验丰富,能够迅速适应戈壁沙漠的环境,并为考古队提供必要的支持。” 钟跃民站起身,拍了拍李婷的肩膀“你去联系考古队的人员,尽快确定那个特殊人才的人选。我这就去安排宁伟他们先出发。” 钟跃民和李婷并肩走在幽深的院子里,脚下的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回响。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命运的节拍上。 远处,一幢古老的宅院映入眼帘,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宁伟他们住的地方。 钟跃民和李婷找到了正在等待的宁伟。宁伟虽然平日里沉默寡言,但行动果断,此刻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见到钟跃民和李婷后,立即站起身。 “队长,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宁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在涌动。 钟跃民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宁伟的肩膀,如同老友之间的鼓励“很好,你们先出发。到了地方准备一下,熟悉下武器什么的。记住,安全第一。”他的声音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李婷也补充道“宁伟,到了地方接你们的人你也认识。就是以前受训的蒋爱国,到时候需要什么可以直接提出来,我会跟他打招呼的。” 随着李婷的话音落下,宁伟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知道,这次的任务不同寻常,而他,将作为先锋队员,率先踏入那未知的领域。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就这样,宁伟带领着一队女子队员们,悄然离开了四合院,踏上了那充满未知与挑战的考古之旅。 钟跃民也见到了这次考古队的队员们,有四个是老师或者教授,三男一女。还有六个应该是燕大的学生,四男两女。钟跃民还看到了熟人郑桐。 “跃民,你丫终于来了!”郑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惊喜和亲切。他快步上前,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你丫怎么想着来这儿了?不会是也想学考古?”郑桐打趣道。 “切,你丫少来。我可不是来学考古的,我是来做安保的。”钟跃民笑着回应,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认真。 “安保?哈哈你就是我们等的那个安保的人呐。那你可来对了地方,这次考古可有些不同寻常。”郑桐神秘兮兮地凑近钟跃民,低声说道。 钟跃民心中一动,他知道郑桐从来不会无的放矢,这次考古队的任务肯定非同一般。他好奇地问道“哦?有什么特别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郑桐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远处的山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凉意,也带来了几分不安的悸动。 郑桐深吸了一口气,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后,才低声开口。 “我也是刚听说的,好像是刚刚传过来的消息。说这次的探险,不同于以往。”郑桐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年的秘密。 这可把钟跃民的好奇心吊了起来“你丫赶紧说。” “我们即将踏入的地方,传说中是史前某个神秘部落的遗址。那里,可能隐藏着足以改变世界的力量。” 阳光照在郑桐坚毅的面庞上,他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是对未知的渴望,也是对挑战的勇气。 郑钱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部落,在史书中从未有过记载,只有一些古老的传说和只言片语的描述。但每一次提及,都让人心驰神往。” 郑桐的声音在钟跃民耳边回荡,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郑桐继续说道“据说,这个部落曾经拥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能够操控自然,甚至改变时间的流转。然而,随着部落的消失,这种力量也一同被埋藏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 钟跃民瞪大了眼睛,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惊喜。他一直以来都对神秘的事物充满好奇,这次能够亲自参与到这样的考古任务中,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那你丫可得好好给我介绍介绍这次的成员了。”钟跃民笑着拍了拍郑桐的肩膀。 郑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对钟跃民说道“这你丫放心,刚才我说的那些,你丫可别对别人说。要不然,咱俩就该有麻烦了。还有,知道为什么让你丫来做安保吗?” 钟跃民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摇了摇头“不知道,说实话,我还挺纳闷的。” 郑桐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是因为需要一个特殊的人才,这次的任务可不简单,我们面对的可都是些亡命之徒。如果不找一个厉害的人,到时候压不住了可就麻烦了。另外,还有别的国家的势力。”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郑桐。我会尽我所能,确保这次任务顺利完成。” 郑桐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满意地点了点头“跃民,有你丫在肯定没问题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其他人。” 说着,郑桐带着钟跃民走向一旁,郑桐指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介绍道“这是张宏毅张教授,我们的总指挥。他有着丰富的考古经验,对于各种文明了如指掌。” “张教授好,我是钟跃民。” “听说以后你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了,那咱们以后就是同事了,这次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张教授,我肯定会尽力的。” 接着,郑桐又指向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子“这是李教授,精通各种古文字。” “李教授好。” “你好,欢迎加入我们。” 最后,郑桐介绍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神秘的年龄不大的女人“这是唐婉儿唐教授,精通各种机关。” 钟跃民特意看了唐婉儿一眼“唐教授好。” 唐婉儿对钟跃民笑道“钟跃民,我可是听说过你的大名的哦!” “是吗?唐” 钟跃民还没有说完,被郑桐拉走了。钟跃民不满的问道“郑桐,你丫干嘛呢?我正和唐教授说话呢。” “哥们这是在救你,知道吗?” “啥意思?”钟跃民一脸的懵逼。 “唐教授精通各种机关,各种毒对她也不在话下,到时候要是对你做点什么,那可就有乐子了。” “我操,不至于?我看着她人挺好的啊。” “你丫就见不得漂亮的女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像一只饿狼似的。唐教授古灵精怪的,谁知道她会不会做出点什么?” “去你大爷的,哥们儿那叫欣赏,好不好?” 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钟跃民和郑桐打闹着来到了几个学生面前。原本严肃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眼睛亮闪闪的,仿佛藏着星星。她看着眼前的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钟跃民,我们可听说过你的大名,你可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啊。” 钟跃民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坏笑,他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要迷恋哥,哥可是有主的。” 钟跃民的话语刚落,几个男生们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天空中回荡。 马尾辫女生也不甘示弱,她白了钟跃民一眼,嗔怪道“钟跃民,你可真自恋。” 钟跃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耸耸肩,轻松地回应道“既然你们都认识我,那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你们呢?介绍一下自己呗。”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站了出来,有些羞涩地介绍道“你好,钟跃民,我叫李晓明。” 旁边一个活泼的女生接着介绍道“嗨,钟跃民,我是刘小芳,我可是听室友说了你好多事迹哦!” 马尾辫儿的女生也忍不住插话“对对对,我也听说过,我叫王慧。” 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拍拍钟跃民的肩膀,笑着介绍道“钟跃民,我是赵强。” “钟跃民,我是董卫平。” 最后一个男生有些腼腆介绍“我叫陈磊。” 钟跃民听着大家的介绍,笑得更加灿烂了,他摆摆手说“谢谢大家这么给我面子,希望大家在接下来一段时间有一个愉快的旅程。” 就在这时,张教授的声音传了过来“郑桐,过来一下。”他招手示意,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急切。 郑桐和钟跃民迅速走到张教授身边,两人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张教授,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郑桐率先开口问道。 张教授微微颔首,沉声道“你不是说你叔叔那有咱们需要的人吗?咱们得去看看合适不合适,要是合适的话,咱们得尽快出发。” 郑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那行,咱们现在就去。” 郑桐转身对钟跃民说道“跃民,你跟我们一起去,顺便帮我们把把关。” 钟跃民好奇地问道“这是要去琉璃厂文化街吗?” “对,这样的人对我们很重要。” “那还说什么呀!走。” 第152章 风水学 琉璃厂文化街,古色古香,青石铺就的街道两旁,商铺林立,琳琅满目的古董字画、文玩玉器无不散发着历史的厚重感。 张教授、李教授,两位学界泰斗,与年轻有为的唐婉儿并肩而行。 “天成斋”的牌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几位教授迈步而入,钟跃民和郑桐在后面也跟着走了进去。 店内摆放着各式古玩,每一件都仿佛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郑天成迎了出来,一双慧眼在众人身上扫过,却对几位教授并无印象。 “跃民、郑桐,你们今儿怎么来了啊?”郑天成热情地打着招呼,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钟跃民嬉皮笑脸地回应道“郑叔叔,我今天就是过来打酱油的。这几位教授可是特意来找您的,我这不就过来瞧瞧热闹嘛。” 郑桐接过话茬,郑重其事地说“叔,就是我上次和您提的那件事情。这几位教授今天过来,是想见见你说的那个人。” 在天成斋的古色古香的木质大堂中,郑天成望着几位满脸疑惑的教授,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微微一笑“几位教授,你们稍等片刻,先喝点儿茶。我让人去找,一会儿的两个人就会过来。” 郑天成说完转过身,对一旁忙碌的伙计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伙计点头应允,便匆匆走出了天成斋。 郑天成转身回到茶台前,手法娴熟地为众人沏上一壶香茶。茶香四溢,弥漫在整个大堂中,仿佛能洗涤人们心中的疑惑和不安。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两个被郑天成寻找的人终于出现。他们的到来,让整个大堂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郑天成看着他们的到来,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钟跃民看到两个人之后,愣了一下。这两个人有点熟悉啊!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们?钟跃民一时有点想不起来。 那胖子身着一身工装,圆滚滚的身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喜庆,他笑眯眯地凑上前来,一双小眼睛在厚厚的脂肪层下闪烁着精光。 “嗨!哥们儿,咱们又见面了啊!好巧啊。知道这说明什么吗?说明咱们有缘分啊!”胖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江湖气息,让钟跃民不禁微微皱眉。 钟跃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胖子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他疑惑地看着胖子,想要从对方的脸上找到一丝线索。 胖子似乎看出了钟跃民的疑惑,他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解释道“上一次你来这边,你家姑娘还买过我的玉雕小兔子呢!” 经过胖子这么一提醒,钟跃民终于想起来了。其实他早该想到的,钟跃民还没有来的及说什么,张教授开口了。 “两位同志,我们的来意你们知道?”张教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钟跃民端起自己前面的茶杯,吹了一下抿了一口,不再说什么。而是看向了胖子和那个姓吴的怎么说。 胖子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胸膛“张教授,我们明白。您是为了寻找有特殊技能的人才,加入您的考古队。” “没错。” 张教授点了点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这次是破格中的破格,例外中的例外。我们需要的是能在极端环境下生存,拥有独特技能的人并且能帮到我们。你们两个有什么特长吗?简单的给我们介绍一下。” 胖子,一个身材魁梧、脸上总挂着憨厚笑容的男子,此时却显得颇为紧张,不时地搓着那双粗糙的大手。他瞥了一眼身边的老吴,只见后者正悠然自得地品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叫王祥林,大家可以叫我王胖子。我身边这位叫吴建军。老吴,你倒是说句话啊!”胖子急了,压低了声音催促道。 吴建军微微一笑,放下茶杯,目光在营地的每个角落扫过,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他缓缓开口 “张教授,我们自然知道您此行的目的。至于特长我想,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些别人所不具备的东西。” 张教授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胖子,他有一双能够洞察细微之处的眼睛。” 吴建军指向胖子,继续说道“王胖子曾在一次考古挖掘中,仅凭一块不起眼的碎片,就判断出这是一座失传已久的古墓。而他的直觉,往往能在关键时刻帮助我们找到正确的方向。” 胖子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红晕。也连忙补充道“我我没有老吴说的那么厉害,我就是力气大,不怕苦不怕累。在野外生存方面,我也有一些经验。而且,我对历史很感兴趣,尤其是关于古文明的部分。” “而我” 吴建军话锋一转,还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声音变得低沉而坚定“我擅长的是解读历史背后的密码。无论是文字记载、壁画雕刻,还是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我都能从中找到线索,拼凑出历史的真相。” 钟跃民听完吴建军的介绍,心里直乐。别人信不信钟跃民不知道,反正他是不相信的。丫就是一个盗墓的,装td什么文物古董专家呀? 天成斋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张教授的目光在吴建军和王胖子身上来回扫视,眉头紧锁,显然对他们两人的介绍并不满意。 “你们两个同志,”张教授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果只是具备这些能力的话,那我们这里并不需要。我们团队里的成员,每一个都具备这样的能力,甚至更为出色。” 吴建军和王胖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尴尬和不服。王胖子性格直爽,哪里受得了这种轻视,他猛地站起身来,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老吴,给他们露两手,让他们瞧瞧咱们的厉害!” 钟跃民坐在一旁,原本还在默默观察,此时听到王胖子的话,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在天成斋里回荡,似乎带着一丝嘲讽和戏谑。 王胖子见状,更是怒火中烧,他瞪了钟跃民一眼,转头对吴建军说道“老吴,别藏着掖着了,是时候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的真本事了。” 吴建军一直保持着冷静,他轻轻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到了会议室的中央。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凝聚着某种力量。 吴建军抿了口手中已经有些凉意的茶,缓缓开口“我们两个,都是久经沙场的探险者。有着丰富的沙漠生存探险经验,但我还有一项特别的技能——星宿风水学。” 张教授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吴同志,能否为我详细讲解一下这星宿风水学吗?” 吴建军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张教授,这星盘月刻风水术,乃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它不仅仅是观察星象,更是与地理环境、自然气息紧密相连。简单来说,风水之地,便是藏风之地,得水之所。” 钟跃民和郑桐也凑了过来,他们的眼中满是好奇。 吴建军见状,继续说道“葬书中曾言:‘葬者,乘生气也。气乘风是散,界水则止。’这句话道出了风水的核心。风,是自然界中的流动之气,它带着生机与活力,但过于猛烈的风会吹散生气;而水,则是生气的载体,它能将生气汇聚、凝聚。” 李教授点了点头,似乎有所领悟“这么说来,风水学不仅仅是寻找风水宝地那么简单,它还涉及到对自然环境的深入理解和利用。” 吴建军赞赏地看了李教授一眼“没错。在沙漠中探险,我们不仅要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还要学会利用风水学来寻找水源、判断方向。比如,通过观察星象,我们可以确定夜晚的行进方向;而风水学中的‘得水之所’,则教会我们如何在茫茫沙海中寻找到那一线生机。” 钟跃民和郑桐听得入神,他们不禁对吴建军另眼相看,这哥们儿还真有两把刷子。 吴建军看到几个人的表情很得意,和王胖子对视一眼。两个人心想这下应该可以加入考古队了。 王胖子坐在角落里,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仿佛在等待着吴建军接下来的精彩讲述。 吴建军清了清嗓子,声音沉稳而有力“风水之术,博大精深,历经千年而不衰。后世将其无限扩大化,不仅限于墓葬的地脉穴位,更逐渐引申为堪舆之术。堪舆者,天地也,是分析天地人三者之间关系的一门学问。” 吴建军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听众“但今天,我要向在座的各位教授和老师,专门说一说风水术中的一个分支——天星风水。” 说到此处,吴建军的神情变得肃穆起来,仿佛置身于一片星辰大海之中。他深吸了一口气“古代帝王贵族,对死后之事极为看重。他们生前享尽荣华富贵,死后也希望继续拥有。不仅如此,他们还深信天下兴亡,皆源于龙脉,因此陵墓必须设置在风水宝地。” 几位教授和钟跃民被吴建军的话语深深吸引,仿佛被带入了一个神秘而古老的世界。吴建军继续讲述“雍正皇帝曾对帝陵有过精辟的概述。他说:‘乾坤聚秀之区,阴阳汇合之所,龙穴砂水,无美不收,形势理气,诸吉咸备,山脉水法,条理详明,洵为上吉之壤。’” 随着吴建军的讲述,钟跃民他们仿佛能想象到那位英明神武的雍正皇帝,站在苍茫的大地上,远眺群山,指点江山,为自己的陵墓选定了一处风水宝地。 “那么,何为天星风水呢?”吴建军话锋一转,将听众们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天星风水,乃是风水术中的高级分支。它不仅仅关注于地脉穴位和山水形势,更深入地研究星辰运转对风水的影响。通过观察星象,可以预测吉凶祸福,指导人们趋吉避凶。” 张教授听完后激动地站起身,手中紧握着茶杯,仿佛要将那份激动倾泻而出“吴同志,你说得太对了!你正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人。在戈壁的广袤沙漠中,时间仿佛凝固了千年的尘埃,曾经的绿洲与繁荣都已化为黄沙一片。山脉河流的踪迹早已消失,我们若想揭开历史的秘密,天星风水之术,无疑是我们最坚实的指引。” 张教授的话语在天成斋内回荡,吴建军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真不容易啊!总算糊弄了过去“张教授,我愿意加入你们的考古工作组,用我的知识和经验,为这次探险贡献一份力量。” 张教授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走到吴建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吴建军同志,我正式宣布,你从现在开始加入我们考古队。” 吴建军和张教授正在热烈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考古探险,而王胖子则在一旁焦急地踱着步。 “唉!唉!唉!我说张教授,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啊?”王胖子忍不住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满脸都是急切。 张教授转过身,看着王胖子,有些无奈地问道“王同志,你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很为难的。首先,考古工作有严格的纪律,其次经费还非常紧张。” 王胖子一听,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声说道“我力气大,可以保护你们啊!在沙漠里,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有我在你们身边,总多个照应。” 张教授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王同志,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考古工作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体力,更需要专业的知识和技能。而且,我们已经有专业的保护人员,他们经过严格的训练,能够更好地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王胖子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吴建军站起身,诚恳地说道“张教授,我们两个是一起的。如果这次探险不带王胖子去,那我也就不去了。我相信,他的力气和勇气在探险过程中也会发挥重要作用。” 王胖子的脾气上来了“老吴,你不用替哥们儿求情,哥们还不稀罕,不去了呢!” 王胖子不经意间露出了脖子上挂的玉件被张教授看到了“王同志,你脖子上的玉坠 能让看一下吗?” 第153章 散伙饭 王胖子站在木桌前,两只小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轻轻抚摸着颈间那个看起来有些古旧的挂饰,仿佛守护着一件无价之宝。 “你想干嘛?这可是我祖传的,到我这都传了八代了。”王胖子警惕地盯着面前的张教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真的呢! 张教授此时却带着温和的笑容,向王胖子伸出了手“王同志,我看一下不会要你的,这样,你让我看一下,我同意你加入考古队怎么样?” 这话一出,旁边的钟跃民立刻竖起了耳朵。这个王胖子脖子里到底藏了什么宝贝?竟然能让张教授如此看重,甚至不惜以考古队的名额作为交换条件。 王胖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张教授,这可是我家祖传的宝贝,都传了八代了。我爷爷说了,这东西老珍贵了。”他边说边小心翼翼地将吊坠递到张教授面前。 张教授接过吊坠,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他仔细观察着吊坠上的纹路,那些古老的符号似乎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突然,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发现了什么惊人的秘密。 “王同志,这吊坠我能不能带走研究一下?”张教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王胖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张教授,您这是哪儿的话。既然您这么感兴趣,就让您看看也无妨。不过,您可得小心着点,别给我弄坏了。” 一旁的钟跃民看着两人的交谈,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好奇。这胖子脖子里挂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张教授如此感兴趣。他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张教授一个眼神制止了。 张教授将吊坠小心翼翼地收入一个精致的木盒中,然后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王同志,我同意你加入考古队了。不过,这个吊坠的事情,我希望你能保密。” 王胖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您放心,我王胖子嘴巴严得很。这吊坠的秘密,除了我爷爷和我,就只有您知道了。可我爷爷已经不在了,现在知道的只有你和我。” 张教授站了起来目光深邃,似乎能穿透这偌大的京城,直达那未知的远方。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看向面前两位神情凝重的年轻人——吴建军和王胖子。 “吴同志、王同志,我们这次的任务至关重要。我给你们两天的准备时间,咱们要尽快的出发。”张教授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吴建军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些为难“张教授,我们明白。但是,这个任务需要我们做好充分的准备,两天的时间也太紧迫了点,能不能再给我们多一点时间?” 王胖子也点了点头,补充道“是啊,张教授。我们需要对目标地点进行详细的了解,包括地形、气候、人文环境等等。同时,我们还需要准备一些必要的装备和药品,以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张教授微微皱眉,他明白两位同志的担忧和顾虑,但形势紧迫,他不得不做出决断:“我理解你们的考虑,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我们必须尽快出发,不能再有任何耽搁。你们两位同志尽量的克服一下。” 吴建军和王刚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他们知道,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容不得半点马虎。于是,他们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道“好的,张教授。我们这就去准备。” 走出天成斋那古色古香的大门,钟跃民仍旧忍不住内心的疑惑,他快步跟上张教授的步伐,试图从这位经验丰富的教授口中探听到更多关于那个神秘玉坠的线索。 “张教授,您刚才说的那个玉坠,我总觉得它似乎蕴藏着什么秘密。”钟跃民试探着问道,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探究。 张教授停下脚步,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其他人在附近,才低声说道“小钟啊,你察觉到了就好。这个玉坠,我初步推测,可能与我们要去的那处古遗址有关。它的质地、工艺,都透露着一种不凡的气息。” “古遗址?”钟跃民心中一动,他知道张教授所说的古遗址,是他们团队即将进行考古发掘的地方,据说那里埋藏着一段失落的文明。 “对,就是古遗址。”张教授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个玉坠,很可能是那个文明中某个重要人物的信物,或者是某种仪式的关键物品。具体的,还需要我们到了现场去发掘、去研究。” 张教授的话让钟跃民心中充满了期待,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古遗址中隐藏着的秘密。 郑桐听的也热血上头,深吸一口气,对张教授说道“张教授,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秘密,解开这个历史的谜团!” 张教授看着郑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他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好,小郑啊!有你这份决心,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成功。我们历史系,就需要你这样的人。不过,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回去好好准备,两天后准时出发。” 唐婉儿笑嘻嘻的走到钟跃民的面前“小钟啊!我的安全以后可交给你了哦!你要好好的努力。” “唐教授,你说笑了。” “好了,都回去赶紧准备!” 最后,只剩下钟跃民和郑桐两人,并肩走在回学校的小道上。阳光下的影子拉得老长,仿佛能触及到那些即将逝去的岁月。 突然,钟跃民停下了脚步,望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郑桐见状,不禁调侃道“跃民,你丫咋了?今天怎么这么多愁善感?”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郑桐,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郑桐,你丫说哥们儿的大学生活是不是有点不完美啊?就差最后一得瑟了,没有哥们儿什么事情,这叫什么事儿?” 郑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我操,你丫真矫情。你丫的毕业论文和别人不一样,我听说等你这次回来,就算你正式毕业了,而且你的导师就是张教授。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 钟跃民听罢,脸上露出惊愕之色,随即苦笑道“我操,那我不成你们历史系的了?那我的物理不白念了吗?” 郑桐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调侃道“你丫就偷着乐。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还在这里抱怨。你丫的毕业论文,可是张教授亲自指导的,这得多大的面子啊!而且,你这也不算转专业,只是多了个导师而已。你物理专业的知识,照样可以发扬光大。” 钟跃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但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大学四年,转瞬即逝,仿佛昨天才踏入这个校门,今天就要离开了。” “行了,你丫别矫情了。这可不像你,哥们儿认识的钟跃民可没有你这样婆婆妈妈的。” “唉!哥们儿不跟你蛋逼了。回教室看看,再回来估计就不一定见得到。” 自从上次的演讲辩论赛上大放异彩后,钟跃民这个名字在校园里可谓是如雷贯耳。他的逻辑思维和犀利言辞让对手们瞠目结舌,也让观众们赞叹不已。 今日,他再次踏入这熟悉的教室,一时间,四周的目光如聚光灯般聚焦在他身上。 “钟老二,可以啊!”一位同学一脸佩服地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 “嘿嘿,侥幸侥幸。”钟跃民谦虚地笑了笑,但眼中却闪烁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钟老二,不对,现在已经是钟老师了,你丫是不是要请客呀?”后排的李大嘴挤眉弄眼地调侃道。 “请请请,我请大家吃大餐!”钟跃民豪爽地一挥手,引来一片欢呼声。 “钟老二,今天怎么舍得过来了啊?”林淑芳笑着走了过来,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那啥?过两天我要出趟远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肯定大家都毕业了,到时候各奔东西,想见面就难了。” “那你可得小心了,别被同学们的热情给融化了哦。” 钟跃民闻言,不禁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环顾四周,发现同学们确实都围了上来拉着他聊起了天。 钟跃民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看着周围的同学们,然后故意长叹一口气“哎呀!各位同窗啊,我真是自愧不如啊!瞧瞧你们一个个器宇轩昂、英姿飒爽的模样,将来必定都是身居要职的大领导。到那时候,可千万别看到我就像见到瘟神一样,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假装不认识我哦!”他一边说着,还挤眉弄眼地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钟老二居然敢嘲笑我们!大家说说该怎么收拾他?”这一嗓子顿时引起了一阵骚动,同学们纷纷附和起来。 “揍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嚣张!”一个脾气火爆的男生挥舞着拳头说道。 “要不就让他请咱们全班同学吃顿饭,也算是给我们赔个不是。”另一个比较理智的同学提议道。 一时间,各种意见此起彼伏,教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而钟跃民则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大家,似乎对这样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 钟跃民和大家嬉笑打闹了一会儿后,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周围的同学们,缓缓地开口说道“各位兄弟姐妹们啊,我有个事儿得跟你们念叨念叨。后天呢,我就要踏上一段遥远的旅程啦!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估计你们都已经顺利毕业,各自奔向美好前程去咯~到时候想要再聚一次可就难喽!所以呢,今晚我想请大伙一起吃顿饭,好好聊聊,也算是给咱们大学时光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话音刚落,原本热闹欢快的氛围瞬间冷了下来,大家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默与哀伤。 好几个女生更是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一边用手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默默地注视着钟跃民,眼中满是不舍与眷恋。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渐渐被夜色掩盖。然而,在这宁静的氛围中,却有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走在街头——钟跃民。此时的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显然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终于,他艰难地回到了位于北海的四合院。一进门,便迎面撞见了周晓白。 看着钟跃民这般模样,周晓白不禁皱起眉头,埋怨道“怎么又喝成这样啊?跟谁喝酒去了?喝这么多!”她一边说着,一边搀扶着钟跃民往屋里走。 钟跃民努力抬起头,露出一丝笑容,嘟囔着“媳媳妇儿,过两天我不是要跟着考古队去考古嘛,今今天和我的同学们吃了散伙饭,大家都很开心,就多喝了两杯” 周晓白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男人总是让人放心不下。 钟跃民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艰难地稳住身体,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周晓白赶紧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茶。 钟跃民感激地接过杯子,大口喝下。茶水的温暖渐渐驱散了他体内的寒意,让他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 \"媳妇儿,闺女和儿子呢?\" 钟跃民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他们早就睡熟了。\" 周晓白轻声回答道。 钟跃民听了,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把茶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然后伸出手,轻轻地将周晓白拉入怀中。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周晓白吓了一跳。 \"呀!你干嘛呢?\" 她惊呼一声,但并没有挣扎。 \"媳妇儿,别动,让我抱抱你。\" 钟跃民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种疲惫和渴望。 周晓白感受到了钟跃民的异样,她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于是,她默默地靠在钟跃民的胸口,倾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两人相拥而坐,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用彼此的体温传递着对对方的关爱与支持。 第154章 出发 时光荏苒,短短两日转瞬即逝。在这期间,钟跃民精心筹备了丰盛的食物和充足的清水,并将它们统统收进了神秘的空间之中。 接下来的时间,钟跃民便全心全意地陪伴着可爱的小海宸,同时也负责接送乖巧懂事的小诗画上下学。看着这温馨美满的一幕,连周晓白都不禁心生艳羡之情。 钟跃民嘴角含笑,温柔地对她说道“媳妇儿,要不我带上咱儿子一起送你去上班!” 周晓白娇嗔一声“去你的!让别人看到了还不笑话死?” 然而,钟跃民却不以为意,继续嬉皮笑脸“媳妇儿,别害羞嘛,走。” 钟跃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拉起了周晓白的手,眼中满是深情与宠溺。 夜晚来临,当小诗画和小海宸进入甜美的梦乡后,周晓白仍然忙碌着为钟跃民整理明日出行所需的物品。钟跃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 “媳妇儿,别忙活啦,已经够齐全了。” 钟跃民轻声说道。 周晓白轻轻拍下钟跃民调皮的手,继续专注于整理行李。 \"别捣乱,你这次出门又不确定会多久,沙漠里可没有地方能买到需要的东西。多给你准备一些总是好的。\" 钟跃民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媳妇儿,你也明白时间不定啊?那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呢?\" “你呀,真是讨厌,整天就没个正形!” 周晓白嗔怪道,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娇羞与期待。 钟跃民双手轻轻捧起周晓白那娇美的脸庞,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 钟跃民的眼神深邃而充满柔情蜜意,宛如一池春水般荡漾着无尽的爱意,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女人。 终于,钟跃民慢慢俯下身去,轻柔地贴近周晓白的唇边。 钟跃民的动作如此细腻,仿佛生怕惊醒了睡梦中的仙子。当两人的双唇触碰的一刹那,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周晓白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紧接着周晓白便被钟跃民热烈的情感所感染,同样热情地回应着他的亲吻。 他们的嘴唇紧紧相贴,如胶似漆,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每一次的吮吸都带来一阵愉悦的战栗,如同点燃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激情在瞬间被引爆。此刻的他们已经完全沉浸在爱的海洋之中,无法自拔。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拥抱愈发紧密,似乎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髓里。 彼此间的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像是一首激昂的交响乐,奏响着爱与欲望的旋律。整个房间的氛围逐渐升温,弥漫着浓烈得化不开的爱意和渴望。 在这股强大的情感洪流面前,周晓白的心跳愈发加快,整个人都陶醉在这美妙的感觉当中,难以自抑。 这场缠绵,犹如一场惊涛骇浪,似乎随时都可能引发更激烈的风暴。而此时的周晓白早已忘却了一切,只想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份炙热的爱意之中,任由它带领自己走向未知的彼岸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户的缝隙,如金色的纱幔般洒落在钟跃民和小诗画的身上。这温暖的光芒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件神圣的华袍,使得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宁静而美好的氛围。 钟跃民小心翼翼地弯下腰,轻柔地将小诗画从被窝里抱起来。这个可爱的小丫头依然沉醉在甜美的梦境之中,粉嫩的脸颊上挂着天真无邪的微笑,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小诗画,该起床咯,爸爸要送你去幼儿园啦。\" 钟跃民用充满慈爱的声音轻声呼唤着女儿。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与关怀,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父女二人。 小诗画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眨了几下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钟跃民。她立刻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深处最纯真、最幸福的笑靥。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了钟跃民已经整理好的行李,原本灿烂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觉的不安和疑虑。 她紧紧盯着那些行李,小小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想要从其中找到答案。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困惑不解的光芒,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或许,年幼的她并不知道这些行李意味着什么,但内心却能感受到某种微妙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爸爸,你今天是不是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啊?”小丫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仿佛风中的花朵般娇嫩脆弱。 钟跃民心头一软,他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女儿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是啊,爸爸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去处理一下。” 听到这里,小诗画那双如同黑宝石般璀璨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父亲的脸庞,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期待与眷恋之情。她咬了咬嘴唇,轻声问道“爸爸,那你这次要离开多久呢?”言语间,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钟跃民沉默了好一会儿,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回应这个问题。 毕竟,即将前往之地不仅路途遥远,还充斥着无尽的未知与艰险。 然而,钟跃民实在不忍心让小诗画心生忧虑,更不愿见她倍感孤寂与无助。 \"爸爸也不清楚哦,但我肯定会尽早归来的啦。\"他勉力挤出一丝微笑,企图借助这虚假的欢快神色掩去内心深处的那份凝重。 可惜,小诗画并未因他强装出的笑颜而获得丝毫慰藉。只见那双水汪汪的大眼中噙满泪水,嗓音略带哽咽地追问道“可是可是要是我想您了,又该怎么办呢?\" 钟跃民的心如遭重击般疼痛难忍,他情不自禁地用力抱紧小诗画,切身体验着她传递而来的温馨与柔情。 此时此刻,他深刻明悟到眼前这个娇小可爱的女孩于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她乃是其生命旅程里最为关键之人,亦是难以舍弃的亲情羁绊所在。 周晓白见钟跃民去喊闺女起床,半天都没有出来,过来看到两个人后,一下子给气笑了“钟跃民,差不多得了啊!我不还在家的吗?赶紧的,闺女一会儿该迟到了。” “媳妇儿,你该上班上班去呗!” “上什么班?为了送你,我今天请假了。你们两个赶紧的,别再磨蹭。” 钟跃民轻轻抚摸着小诗画的小脑袋,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但心中却充满了不舍“姑娘,爸爸虽然要去很远的地方,但爸爸的心永远都在你身边。你知道吗,爸爸会变成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每当你晚上抬头看星星的时候,就能找到爸爸。” 小诗画瞪大了眼睛,似乎被这个浪漫而富有想象力的回答打动了,她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笑容,但泪水还是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爸爸,真的吗?那我可以看到你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用心去寻找,就一定能看到爸爸。而且,爸爸还会在你想我的时候,给你寄来最美丽的星星卡片,上面会写上爸爸对你的思念。”钟跃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精致星星卡片,递给小诗画。 小诗画接过卡片,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幅手绘的星空图,还有一行字“小诗画,无论多远,爸爸的心永远与你同在。” 小诗画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在稚嫩的脸颊上,但她却笑了,那是一种被爱和温暖包围的笑容。 周晓白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你们两个赶紧,真的要迟到了。” 小海宸费力地从外面爬到钟跃民身边,他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爸爸和姐姐的样子,不禁“咯咯”地笑出了声。 一旁的周晓白见状,忍俊不禁地打趣道“跃民,瞧见没?连咱儿子都看不下去,开始笑话你们喽!” 听到这话,钟跃民不仅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反而一脸幸福地伸出手将小海宸轻轻抱起。他用手抚摸着孩子粉嫩的小脸,柔声说道“小家伙,等爸爸回来的时候,你可得给我个惊喜,学会自己走路哦!到时候,爸爸带你去外面玩耍,让你见识更广阔的世界好不好?” 小家伙点了点头“好。” “那咱们可说好了,一定要说话算数哦!” 北京火车站里,周晓白和蒋碧云过来送远行的钟跃民和郑桐。 周晓白和蒋碧云的眼中流露出无尽的不舍与担忧。她们紧紧握住自己男人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牵挂传递给他们。 “跃民啊,出门在外凡事都要小心谨慎些。遇到事情千万别像以前那样冲动行事了,现在时代不同啦,咱们得学会稳重。你身后可还有我们这一大家子人等着你平安归来呢!每当你情绪激动的时候,就想想我,想想咱们的闺女和儿子,好吗?”周晓白轻声细语地嘱咐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温柔的脸庞,心中满是感动。他用力握了握周晓白的手,微笑着说道“放心媳妇,我都明白。这次出去一定会多加注意的,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我会时刻想着你们娘儿仨,平平安安地回家团聚。” 一旁的蒋碧云也忍不住插话道“是啊,跃民、郑桐,你们俩这次外出可得互相照应着点儿。有什么困难就及时跟家里联系,我们都会全力支持你们的。记住,无论何时何地,家人们永远都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郑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晓白、碧云,你们就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再像当年那样胡闹了” 在离别的氛围中,四人又聊了许久。火车站的广播响了起来“有去往xxx赶紧抓紧时间上车” 钟跃民和郑桐背起行囊,与周晓白和蒋碧云挥手告别。 伴随着有节奏的哐当声,火车缓缓地驶出站台,向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车轮与铁轨之间不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仿佛是一首悠扬的旋律,奏响着远行的乐章。 车窗外的景色如一幅幅流动的画卷般不断变换,山峦起伏、田野广袤、村庄错落有致……这一切都让人陶醉其中,感受着大自然的魅力和人文的温暖。 王胖子和吴建军屁股一撅,一左一右地挤坐在了钟跃民身后的座位上。 王胖子此时突然站起身来,弯着腰,将半个身子趴在钟跃民的椅背上,满脸笑容地对着钟跃民喊道“嘿!哥们儿,真没想到啊,咱竟然还是同行呢,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啦!来来来,哥哥在这儿给您赔个不是,失敬失敬哈!” 钟跃民听到声音后,只是微微侧过头去,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王胖子,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得了您呐!就你丫还跟我是同行?你可别逗我笑了行么!” “嘿!我说这位爷,您这话是啥意思啊?合着您看不起我们哥俩儿是咋滴?告诉您,咱哥们儿几个当年也算是在四九城里头混过的人物,什么场面没见过呀!” 吴建军见钟跃民这副爱搭不理的样子,顿时就有点儿急眼了,扯着嗓子嚷嚷起来。 钟跃民一脸淡然,仿佛对吴建军的话毫不在意,但郑桐却明显有些不悦“哟呵!哥们,听你这口气可真不小啊!68 年那会儿,四九城里但凡有点名号的顽主,哥们我基本上都打过交道。实话说,还真没听说过你们俩这号人物呢。” 听到这话,王胖子和吴建军不禁相视一笑,心中暗自嘀咕道:“看这家伙得瑟的模样,怕不是装逼装过头了?” 他们两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不会被郑桐几句话给唬住。然而,面对郑桐如此嚣张跋扈的态度,他们也不想轻易示弱。 王胖子满脸横肉,用一种轻蔑而又挑衅的眼神看着郑桐,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嚷嚷着:“嘿!四眼儿,你这是啥意思啊?难道你还想跟老子练练不成?”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把自己粗壮的胳膊露出来,展示着那鼓鼓囊囊的肌肉块儿。 第155章 自我美化 钟跃民冷眼看着站起身来的吴建军和王胖子,心里暗自思忖:“这俩家伙莫非是想要借此机会树立威信不成?” 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钟跃民随即也站了起来。只见他伸出左手重重地拍在王胖子的肩上,同时右手也落在吴建军的肩头。 别看只是这么轻轻一拍,但其中蕴含的力道却大得惊人,以致于王胖子和吴建军两人完全无法承受得住。 仅仅被钟跃民拍打了两下,他们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直地坐回了座位上。 此时此刻,王胖子和吴建军满脸都是惊愕之色,尤其是吴建军,他虽然清楚钟跃民身手不凡,但万万没料到自己竟然连丝毫还手之力都没有。 就在这时,钟跃民开口说道“你们俩以前干什么的,现在想干什么,我心知肚明,但那与我无关,我也懒得去管。不过既然身在这支队伍里,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待着,安守本分,把该做的事做好,别给我惹麻烦。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你们俩听明白了吗?倘若还不明白,我倒是不介意好好教导教导你们一番。” 说罢,钟跃民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郑桐开始起哄“跃民,这两个孙子肯定是不明白的,你丫赶紧教教他们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车厢内似乎正孕育着一场不为人知的较量。张教授、李教授、唐婉儿三人缓缓走来,他们的目光聚焦在了这个看似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几个人。 “小钟啊!你在干嘛呢?”张教授的声音打破了车厢内的寂静,带着几分关切和疑惑。 钟跃民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他瞥了一眼身旁的郑桐,两人目光交汇,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张教授,没事儿,我和郑桐向这俩哥们儿请教一下。”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玩世不恭,却又不失礼貌。 郑桐也附和道“对,张教授。我和跃民向这两位同志多学习学习,为接下来的工作做准备。” 王胖子和吴建军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张教授,没事儿的,我们只是交流交流。”他们的话语中透着一丝无奈。 张教授瞥了一眼四人,心中暗自明了。他清楚这四个年轻人在这里起了冲突,但他们都选择了保持沉默。他叹了口气,小声在钟跃民耳边说道“小钟啊,别太过火了。”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张教授,我办事,你放心。”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张教授轻轻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示意唐婉儿和两个女生坐下。钟跃民和郑桐对视一眼,默契地挪到了对面的座位上。 “钟跃民,听说你们当年四九城的一帮顽主,闹得沸沸扬扬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刘小芳的声音清脆,像是破冰的泉水,打破了周围的沉默。她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仿佛想要从钟跃民身上挖掘出一段尘封的历史。 王慧也紧跟着附和“是啊,钟跃民,你当年是不是特别的厉害?是不是他们的头头?”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皮,似乎想要从钟跃民那里挖出更多的秘密。 唐婉儿坐在一旁,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她的眼睛像两颗晶莹的宝石,闪烁着独特的光芒,仿佛在观察着钟跃民的反应。 钟跃民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深邃,宛如一池深不见底的湖水“你们可不要瞎说。” 钟跃民缓缓地挥了挥手,似乎想要将那些尘封已久的过往从眼前驱散开来“想当年呐,我可是个乖巧、老实巴交的好孩子呢。” 钟跃民的嗓音中透着一缕若有似无的自嘲意味,仿佛那段青葱岁月于他而言,不过是一段稚嫩而纯真的美好记忆罢了。 郑桐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跃民,你丫是不是想把我笑死啊?你要是个老实巴交的乖孩子,那咱们这些人又算啥?”两位女生听闻此言,也纷纷跟着开怀大笑起来 “其实,都怪郑桐他们那一帮坏蛋,要不是他们带坏了我”钟跃民一边说着,一边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郑桐顿时就不高兴了,瞪大眼睛反驳道“我操,钟跃民,你丫脸皮还真是够厚的啊!这种话你居然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钟跃民看了他一眼“要不你丫来说?” “还是算了!” “你看,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去你大爷的!”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整理思绪。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那时候的四九城,是一个充满热血和激情的地方。我们这些所谓的顽主,其实就是一群年轻人,为了追求自由和梦想,不顾一切地拼搏。” “我们曾经一起在大街小巷里游荡,一起为了朋友出头,一起为了梦想奋斗。” 钟跃民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仿佛那段岁月对他来说是一种无法替代的宝贵财富。 “当然,我们也有过争吵和分歧,但更多的是相互扶持和共同成长。” 钟跃民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是在感叹那段岁月的流逝“那时候的我们,虽然年轻气盛,但都有着一颗赤诚的心。” 钟跃民说的自己都信了,郑桐在那捂着肚子笑。他是真没想到,钟跃民会这么说。 唐婉儿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钟跃民啊钟跃民,我算是明白了,郑桐说得一点儿都没错,你这人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真没想到啊,你居然如此擅长自我美化,要是不知道的,估计还真信了。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 王慧和刘小芳也不禁掩面轻笑,其中刘小芳附和道“就是就是,钟跃民,咱们听到的版本跟你讲得可差得远着呢。” 而另一边的王慧则接过话头“可不是嘛,据我们所知,人家见到你们都是绕着道儿走的呢。” 此时此刻,郑桐坐在一旁,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嘴里还不忘落井下石“瞧见没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现在你们总该信我了?咱这位钟跃民同志啊,那叫一个能说会道,黑的都能被他说成白的!” 哈哈 当火车缓缓停下时,站台上出现了两个身影——宁伟和蒋爱国。他们专程前来迎接钟跃民。 蒋爱国一见到钟跃民,便难掩内心的激动之情。只见他迅速立正,\"啪\"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并高声喊道“总教官好!” 面对蒋爱国的敬礼,钟跃民也郑重其事地回了一个礼,然后笑着说道“不用这么严肃啦,我现在可不再是什么总教官了哦。” 然而,蒋爱国却坚定地回答道“在我心中,您永远都是我们的总教官!无论何时何地,这个称呼都不会改变。” 钟跃民听了这话,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调侃道“哟呵,这小嘴儿还挺能说呢!这嘴巴变厉害了,不知道实力有没有长进啊?” 蒋爱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但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坚毅,嘿嘿笑道“嘿嘿总教官放心,我绝对不会给您丢脸的!” 这一幕恰好落入了刚刚走下火车的王胖子和吴建军眼中,两人面面相觑,脸上皆流露出惊愕与万般无奈之情。 只见王胖子嘴里斜叼着半截香烟,那袅袅升起的烟雾仿佛将他笼罩其中,而他那双小眼睛此刻正闪烁着错综复杂的光芒。 “乖乖隆地咚!这家伙可真是牛掰到家了啊!连堂堂一个上校居然也向他敬起礼来。”王胖子一边咋舌惊叹,一边狠狠地吸了口烟,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吴建军则默默地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语气沉重地说道“唉看来到头来咱还是招惹不起人家呐!咱哥俩以后还是老实一点儿。” 吴建军的目光之中,隐隐流露出丝丝苦涩与深深的无奈。直到此时此刻,当真正面对这样一位深藏不露、实力深不可测的绝世高手时,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力量竟是如此渺小不堪一击。 蒋爱国原本计划盛情款待一下钟跃民,但没想到钟跃民却无法做主。 于是钟跃民走到张教授身旁询问道“张教授,您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是先好生歇息一番再继续前行,还是有其他安排呢?” 张教授转头看着钟跃民说问道“小钟啊!听你之前提到过,那些负责发送骆驼等物资的人员应该都已经准备就绪了?” 钟跃民连忙点头回答道“没错,确实都已安排妥当。” 张教授略加思索后接着说道“由于时间紧迫,我们已经耽误好些天了,稍微休整下,还是得尽快动身才行呐!” 蒋爱国望着张教授和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他深知这次沙漠考察的重要性,但同时也明白,人的体能和精神状态对于接下来的探险至关重要。他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决定再次表达自己的观点。 “张教授,我理解您的心情,我们确实已经耽搁了一些时间。” 蒋爱国诚恳地说道“但沙漠的环境恶劣,一旦进入其中,我们需要面对的是未知的风险和挑战。如果我们不养足精神,调整好状态,恐怕会事半功倍,甚至带来不必要的危险。” 张教授听了蒋爱国的话,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明白蒋爱国的担忧并非无的放矢,沙漠探险确实需要充分的准备和良好的状态。 于是,张教授转向钟跃民,问道“小钟,你觉得呢?我们是不是应该听从蒋爱国的建议,稍作休息,明天一早再出发?” 钟跃民点点头,表示赞同。他明白张教授的决定总是基于对整个团队的考虑,而蒋爱国的建议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 钟跃民想了想回道“张教授,我同意蒋爱国的观点。我们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调整状态,这样才能更好地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张教授听到后,思考了一下“好,那我们就稍作休息,明天一早再出发。不过,大家也要抓紧时间做好最后的准备工作,确保万无一失。” 听到这个决定,蒋爱国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向钟跃民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后者微微一笑,似乎也在为这个决定感到欣慰。 夜幕降临,沙漠中的温度逐渐下降。队员们纷纷支起帐篷,点燃篝火,准备享受这难得的休息时光。 王胖子望着钟跃民身边的那二十多个女人,不禁皱了皱眉,心里嘀咕:“这哥们儿哪儿找来的这么多女人?难道是准备开后宫不成?到时候可别成了累赘啊。” “这哥们儿怎么带着这么多女人呢?这到时候不拖咱们的后腿吗?”王胖子心里想完,还对吴建军嘟囔着。声音虽小,却足以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钟跃民正无聊地拨弄着手中的石子,耳朵却捕捉到了王胖子的嘀咕。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目光转向身边的这群女人。她们身着紧身训练服,英姿飒爽,每个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和训练的精英。 “哎,胖子,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 钟跃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王胖子走去。他转身对身边的那些女人们说道“嗨,那边儿那个胖子看不起你们。” 这些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们是宁伟从各地挑选出来,经过将近一年的严格训练,如今已是身手不凡的女战士。 她们心高气傲,平常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此时听到钟跃民的话,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向王胖子。 钟跃民轻飘飘地一句话,瞬间点燃了这群女人的斗志。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不服输的火花,仿佛要将王胖子生吞活剥一般。 刘佳佳是这群女人中的佼佼者,她身材高挑,面容冷艳,一双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王胖子面前,眼神中满是挑衅。 “胖子,咱俩单独练练。”刘佳佳的声音清脆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箭矢射向王胖子。 第156章 怀疑人生的胖子 王胖子看到刘佳佳后,开始口花花起来“小妹妹啊!哥哥我可从来不打女人。瞧你这副娇柔可爱、楚楚动人的模样儿,哥哥我实在是不忍心动手打你呀!要不这样,哥哥我就站在这儿不动,让你随便打,怎样?” 刘佳佳也毫不客气,二话不说,直接给王胖子来了个过肩摔。这一摔可不得了,把王胖子摔得晕头转向,完全摸不着头脑。 一旁的郑桐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胖哥们儿,你这可真是典型的一顿操作猛如虎,回头一看二百五啊!” 王胖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嘴硬道“刚才是哥们儿我一时疏忽,没留神,还没做好准备呢!妹子,咱们再来过!” 钟跃民听到王胖子这番话,也忍不住乐了。心想:这王胖子还挺有意思的嘛! “小妹妹啊,哥哥我今儿个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王胖子站起来一边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边小声的嘟囔着,脸上却挂着几分调侃的笑意“不过,你可别小看了哥哥我,刚才那两下子,纯属没发挥好!” 刘佳佳双手叉腰,一脸不屑“王胖子,你就别嘴硬了。你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我还看不出来?” 刘佳佳微微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再来啊,我倒要看看你这‘哥哥’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王胖子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妹子,你可得小心了,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话音刚落,王胖子便猛地冲向刘佳佳。然而,他的动作虽然快,但在刘佳佳眼中却如同慢动作一般。刘佳佳微微一笑,身子一侧,便轻松躲过了王胖子的攻击。 紧接着,她一个转身,双手抓住了王胖子的手臂,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再次将王胖子摔倒在地。这一摔比刚才更加狠辣,王胖子疼得直叫唤。 一旁的郑桐见状,笑得前仰后合“嗨!哥们儿,你这可真是自找苦吃啊!看来你还是得回家多练几年才行啊!” 钟跃民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幕闹剧,也不禁笑出声来。他心想:这王胖子虽然有点傻气,但倒是挺有趣的。而刘佳佳这丫头,也真是厉害得紧啊! 王胖子看到一圈人都笑呵呵的,感觉非常的没面子。刘佳佳用不屑的语气说道“胖子,做人不要太嚣张,就你这样的我一个能打10个。” 郑桐哈哈大笑着看着眼前的王胖子。他的笑声像是锋利的刀片,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无形的伤口。 “胖子,你丫真没用啊!一个女人都打不过。”郑桐嘲讽道,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重锤,重重地砸在王胖子的心上。 王胖子虽然身材魁梧,但此刻却显得有些狼狈。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喘着粗气,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每次努力都以失败告终。 尽管打不过刘佳佳,但王胖子嘴上却不愿意承认。他瞪大了眼睛,嘴硬地喊道“这个黄毛丫头太厉害了,你换一个试试,我能打好几个。” 刘佳佳正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王胖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和轻蔑,仿佛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对手。 “胖子你是不是不服?”刘佳佳问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 “不服!”王胖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地回应道。 郑桐又哈哈大笑起来“胖子,我看你丫就剩嘴硬了。” “别说我了,就我们这帮姐妹随便站出来一个,你都不是对手。”刘佳佳继续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挑战。 王胖子被郑桐和刘佳佳激怒了,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瘦小身影说道“不可能,你让那个过来。” 众人随着王胖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娇小、面容清秀的女子正站在人群中。她穿着一件简单的衣服,显得清新脱俗。她的眼睛大大的,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郑桐见状,忍不住怪叫道“我操,胖子,你丫还真不要脸啊,找了一个个子最小最瘦的。你丫真为咱们大老爷们丢脸!” 王胖子没有理会郑桐的嘲讽,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瘦小的女子。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打败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面对王胖子的挑衅,那个瘦小的女子并没有退缩。她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而后不紧不慢地走到王胖子的面前。 董慧珍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扰乱她内心的平静,又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胖子哥哥,你真的想和我打吗?”董慧珍眨着灵动的大眼睛,俏皮地问道。 王胖子听了这话,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但更多的还是坚定。毕竟他已经连败两场,如果这场还输,那他以后在众人面前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所以,王胖子咬咬牙,故作镇定地说道“小妹妹,你放心,哥哥会手下留情的。” 然而,董慧珍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把王胖子的话放在心上。只见她突然出手,动作快如闪电,令人目不暇接。 王胖子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朝自己袭来。下一秒,他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众人见状,皆是惊呼出声,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身手居然如此厉害。 而王胖子则是一脸呆滞地躺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一招打倒在地呢? 难道是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走霉运了不成?此刻的他,开始有点怀疑人生 然而,董慧珍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她仍然继续出手攻击,那看似柔弱的身躯,在此刻却散发出令人惊叹的力量。 只见董慧珍的双手紧紧握住王胖子的两只手腕,然后用力向后猛拉,竟然硬生生地将王胖子那粗壮的手臂弯曲到了他的背后!她的动作迅速且果断,就像是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一般熟练自如。 此时的王胖子,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使得面部极度扭曲变形,一粒粒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不断滑落下来。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疑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董慧珍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疼疼疼啊\"王胖子痛苦地呻吟着,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他拼命地挣扎着,但这一切在董慧珍面前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他就像一只被束缚住的野兽,除了发出无用的嘶吼外别无他法。 而董慧珍的眼神则始终坚定而冷漠,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毫无关系一样。她用膝盖狠狠地压住王胖子的头部,以防他抬起头来反抗。 说来话长,但实际上只是眨眼之间发生的事。吴建军见到王胖子吃了亏,就立刻准备上前帮忙。 就在这时,刘佳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住了他的去路,并大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吴建军愤怒地回答道“我要做什么?胖子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你们为何还不松手?” “这与你无关,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刘佳佳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若不是你们……”吴建军正欲继续理论,却被一旁的张教授察觉到气氛异常,于是他果断喊道“小钟!” 此时,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钟跃民仿佛刚刚回过神来一般,应声道“干什么?干什么?刘佳佳、董慧珍,你们俩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我平时都是如何教导你们的?” 董慧珍见状,迅速从王胖子身上站起身来,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解释道“钟教官,我们只是闹着玩呢,顺便切磋一下,对,胖哥哥?”说罢,她又用脚踢了王胖子一脚。 “啊对,对,我们闹着玩呢!”王胖子看到董慧珍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一紧,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胆敢乱说话,肯定又会被狠狠地收拾一顿。 钟跃民见状,立刻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凑到王胖子身边说道“王胖子,你丫真的没事儿吗?别怕,哥们儿在这儿给你撑腰作主呢。要是她们俩真敢欺负你,哥们儿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一定帮你好好教训她们一番,她们两个敢翻天不成!” 听到这话,王胖子在心里暗自嘀咕:这孙子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呢?要不是因为你,哥们儿我怎么可能会挨这一顿揍?你丫要是真去教训那两只母老虎,回头她们肯定还会来找我的麻烦。 于是,王胖子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我们就是闹着玩儿呢!” 钟跃民似乎对这个回答颇为满意,他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来,转头对张教授说道“张教授,您瞧,他们就是闹着玩儿呢,没啥大不了的。” 张教授凝视着钟跃民,心中暗想,这小子可真是个不省心的主儿。这样一来,吴建军和王祥林就算有什么别的心思,也会因为有所顾虑而不敢轻易动手了。 想到这里,张教授开口对大家说道“好了,大家吃完饭就早点休息。明天一大早就得出发。” 夜色渐深,蒋爱国精心筹备的接风宴上,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他站在酒桌前,目光热切地望向门口,等待着那位多年未见的总教官。当钟跃民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中,蒋爱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激动。 “总教官,您来了!”蒋爱国热情地迎上前去,将钟跃民请到了主位上。 蒋爱国举起酒杯,满含敬意地说道“总教官,我敬您一杯,上次一别,已经好几年过去了。” 钟跃民看着眼前的蒋爱国,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调侃道“看你这架势,今天是准备把我要喝多呀。” 蒋爱国连忙摆手,笑着回道“那不能够,总教官,您可是海量。” 钟跃民轻轻一笑,摇头道“少拍马屁。” 气氛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蒋爱国举起酒杯“嘿嘿总教官,我先干为敬!”说完,他仰头一饮而尽,展现出对钟跃民的深厚情谊和敬意。 转头又对宁伟说道“宁教官,我敬你。” “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个人开始回忆 第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营地内已是一片忙碌。 宁伟和蒋爱国两人带着一位老者缓缓走来,他的身影在朝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瘦小,但双眼却如鹰隼般锐利。 “张教授,队长,这位是萨瓦尔,他对这片沙漠的了解比任何人都要深。”宁伟介绍道。 钟跃民打量着这位老者,他的皮肤被阳光晒得黝黑,皱纹如同沙漠中的沟壑一般深刻。虽然个头不高,但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却显得异常有力。他一眼就看出,萨瓦尔是这片土地上的真正主人。 张教授热情地与萨瓦尔握手“老同志,您的到来让我们这次探险增添了更多信心。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您能多多指点我们。” 萨瓦尔并未多言,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执着,仿佛在说:“这片沙漠,我比你们更懂。” “队长,您别见怪。萨瓦尔的性格就是这样,寡言少语但行动果决。”宁伟在钟跃民耳边轻声解释“而且,他确实是这片沙漠上最出色的向导。我们租用的那些骆驼,也都是他一手挑选的。” 钟跃民轻轻点头,表示理解。他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处事方式,重要的是能够相互理解和尊重。 众人用过早餐后,便开始整理行装。萨瓦尔站在一旁,默默地检查着每一匹骆驼的装备和状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片沙漠的深深眷恋和敬畏。 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之海中,一列勇敢者犹如一条蜿蜒曲折的长蛇排列开来,严阵以待,准备迎接那未知的艰难险阻。 此时,萨瓦尔向导那低沉而有力的嗓音在这片静谧的沙漠之中回荡着:“进入沙漠以后,大家必须紧密团结在一起,听从我的指挥。一旦遇到危险,切不可惊慌失措,务必听从我的部署。” 萨瓦尔的话语简洁明了,但却充满了坚定不移的信念,宛如沙漠中的狂风一般,蕴含着无可置疑的力量。 就在这时,钟跃民也毫不示弱地展露出他卓越的领导才能。他以雷厉风行的姿态迅速下达任务,其声音中流露出果敢与睿智“宁伟,你负责垫后;我和萨瓦尔向导一同在前方领路;张教授,你们的安危就交由我们来守护了,请放心地走在队伍中央。” 在即将启程之际,蒋爱国专程赶来道别,他将事先准备好的精良武器递到钟跃民手中,并庄严地敬了一个军礼,满怀深情地说道“总教官,祝愿你们此次行程一帆风顺,这些武器都已经准备妥当。” 钟跃民从容地接过包裹,微微颔首,表示谢意,然后转头向萨瓦尔说道“萨瓦尔向导,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萨瓦尔没有多余的言语,他骑上那匹高大的骆驼,挥鞭一指,骆驼队便如同沙漠中的精灵,缓缓启程。他们在这片黄色的海洋中,如同一支勇敢的探险队,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敬礼!”蒋爱国和他的队伍向远去的背影致敬,声音在沙漠中回荡。 第157章 ‘万字符\’ 半个多小时后,钟跃民一行人终于踏入了沙漠的领地。一眼望去,无垠的沙漠宛如一片浩渺的黄色海洋,波澜壮阔,却又悄然无声。 烈日当空,将耀眼的金色光芒倾洒在这片广袤无垠的沙海上,每一颗细沙都犹如被赐予了生命力般,闪烁着无数的点点星光。 钟跃民伫立在沙丘的巅峰,全身心地感受着沙漠所带来的新奇和震撼。这是他有生以来初次目睹沙漠的真容,那无边无际的辽阔景象,令他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钟跃民的心境伴随着沙漠的起伏而逐渐沉静下来,仿佛已经融入进了这片古老而神秘的大地之中。 六位朝气蓬勃的学生们,脸上都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与好奇之色。首次踏入沙漠,对于他们而言,不仅是一次刺激的冒险之旅,更是一次心灵的净化历程。 赵强和董卫平模仿着萨瓦尔的样子,指挥着他们的骆驼。陈磊和李晓明则像两个孩子般,你追我赶,在沙丘上奔跑嬉戏,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沙漠中。他们你追我赶地打闹着,笑声和呼喊声在沙漠中回荡。 王慧和刘小芳则坐在骆驼上,轻轻唱着歌。她们的歌声婉转悠扬,如同天籁之音,在这寂静的沙漠中显得格外动听。歌声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和对未来的憧憬,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钟跃民也忍不住的高歌一曲: 从来没仔细想过, 应该把你放在, 心中哪个地方。 你从来超乎我的想象, 才应该把你, 好好放在一个地方。 收藏时候, 你却把我淡忘。 而我在记忆里面, 苦苦搜寻一点一滴。 感情希望, 你能够回心转意。 你告诉我人, 一生一世就这一辈子。 而你不愿意为我放弃。 我觉得我应该, 换种方式与你相遇。 哪怕是, 今生不能在一起。 我愿意等到, 来世与你相偎相依。 你会对我投入新的感情, 我会默默的祈祷。 苍天造物对你用心, 不要让你变了样子。 不管在遥远乡村, 喧闹都市。 我一眼就能够发现你, 任我是三千年的成长, 人世间中流浪。 就算我是, 喀什噶尔的胡杨。 我也会仔仔细细, 找寻你几个世纪。 在生命轮回中找到你, 我不怕雨打风吹日晒。 被大漠风沙伤害。 让心暴露在阳光下, 对你表白。 我宁愿我的身躯, 被岁月点点风化。 也要让你感觉到, 我的真爱 “哇!钟跃民你唱的很好听啊!” “钟跃民,你好深情啊!” 郑桐也跟着起哄“跃民,丫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不要迷恋哥,哥可是有主的。” “我呸!钟跃民,你真自恋。” 张教授对李教授感叹道“年轻真好啊!” “是啊!这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当年” 随着夕阳缓缓西沉,金色的余晖犹如一层轻纱般洒落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之上,给这片静谧的土地增添了一抹神秘而迷人的色彩。然而,在这宛如梦幻般的美景之中,郑桐的一声轻叹却打破了宁静:“真是无聊透顶啊!” 王慧和刘小芳这群朝气蓬勃、充满好奇心且热情洋溢的年轻学生,怀揣着对沙漠的无限憧憬与向往之情,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片神秘莫测的未知之地。 然而经过差不多一天的行走,如今的他们却宛如历经沧桑、被岁月磨平棱角的石头一般,当初的那份激情正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悄然消逝。 久久凝视着眼前这片辽阔无垠的沙漠,他们似乎已将其无尽的苍凉与寂寥尽收眼底,那股压抑沉闷的气息直抵灵魂深处,令他们的心境愈发沉重。 此时此刻,钟跃民却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眼神深邃而坚定。他极目远眺,仿佛能够穿越这片茫茫大漠,望见那些常年穿梭于此的身影。 在钟跃民的内心深处,涌起了一股由衷的敬意,他深深钦佩那些能够在如此恶劣环境中长久生存的人们。他们不仅需要拥有坚如磐石般的意志力,更要具备沉心静气的能力。 不然的话,哪怕是意志稍显薄弱之人,置身于这一望无际的荒漠之中,恐怕也难以逃脱被荒凉与沉寂逼至疯狂的命运。 烈日如火,无情地炙烤着这片无垠的沙漠。钟跃民一行人在这金黄的地毯上已经行走了五天,他们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有时候他们走走停停,停下并不是为了休息。而是向导萨瓦尔让他们停下的,仿佛在这片死寂的荒漠中,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在靠近。 萨瓦尔,这位沉稳的领队,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停下脚步。他目光深邃,仿佛能够洞察这片沙漠的每一个秘密。每当他停下脚步,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仿佛能感受到前方那无形的威胁。 “我们不能再前进了。”萨瓦尔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沙漠的沉默。他紧锁着眉头,目光远眺着前方那若隐若现的地平线。 “为什么?老头又怎么了啊?这个走法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啊?”王胖子不满的问道。 萨瓦尔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远处沙粒的呼啸声。这声音低沉而恐怖,仿佛是大地的怒吼。众人心头一紧,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快!找个地方躲起来!”萨瓦尔突然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紧张。 众人闻言,立刻四散开来,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然而,在这空旷的沙漠中,哪里又有真正的藏身之处呢? 就在这时,一道巨大的沙暴突然从远方席卷而来。它如同一条愤怒的巨龙,咆哮着、肆虐着,将一切都吞噬在它那狂暴的力量之中。 众人被沙暴的威势所震撼,纷纷和骆驼一起趴在地上,用尽全力保护着自己。沙粒如同刀片一般,无情地切割着他们的皮肤。他们只能紧闭双眼,任由这大自然的力量肆意蹂躏。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时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如同刀割一般,让人痛不欲生。然而,他们却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等待着沙暴的结束。 沙暴的余威渐渐散去,众人仿佛从混沌的梦境中苏醒,眼前不再是漫天黄沙,而是一片生机盎然的绿洲。 绿洲中,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绿树成荫,花香四溢,与刚才那恶劣的沙漠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郑桐揉了揉眼睛,似乎还在确认眼前的一切并非幻觉。他张大嘴巴,震惊得几乎能吞下一个鸡蛋“我操我操我操,我他妈的是不是看错了?这里怎么可能是绿洲?刚才还是沙漠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胖子却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他捧起一把清凉的溪水,洗去脸上的沙尘,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哈哈,这才是人生啊!四眼,丫别磨蹭了,快来享受一下哈!” 王慧、刘小芳和唐碗儿三位女士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她们早已厌倦了沙漠中的炎热和沙尘,此刻看到绿洲,心中的欢喜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刘佳佳和董慧珍连忙拦住她们,示意先探明情况再行动。 钟跃民作为队伍中的领队者,他深知此刻的兴奋可能会让他们忽视潜在的危险。他紧盯着萨瓦尔,希望能从这位经验丰富的向导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萨瓦尔,你之前来过这片区域吗?这片绿洲有什么传说或者特别的地方吗?” 萨瓦尔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我确实没有来过这里,但在我的家族传说中,沙漠深处隐藏着一片神秘的移动绿洲,据说那里是神灵赐予旅人的庇护所。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那这里有没有危险?”钟跃民追问道。 萨瓦尔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但在这片未知的土地上,我们必须保持警惕。” 众人的心情再次变得沉重起来。他们知道,这片绿洲虽然美丽,但也可能隐藏着巨大的危险。然而,他们也知道,此刻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勇敢地面对前方的一切,才能找到出路。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清新的空气和淡淡的花香。众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望向这片神秘的绿洲。 钟跃民皱了皱眉,心中虽有疑虑,但看到队员们期待的眼神,他还是决定先让大家休息一下“宁伟、刘佳佳、董慧珍,告诉大家拿出来武器设立警戒线,防止有未知的危险靠近。” “是。”宁伟带头拿出枪支上膛。 众人纷纷找地方坐下,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郑桐和王胖子更是迫不及待地跳进溪水中,尽情嬉戏起来。而王慧、刘小芳和唐碗儿则找到了一个清澈的水池,开始清洗身上的沙尘。 就在众人沉浸在欢乐之中时,钟跃民却注意到绿洲深处似乎有些异样。钟跃民的目光却穿越了人群的喧嚣,投向了绿洲深处的那片神秘之处。 钟跃民脚步轻盈,仿佛怕惊扰了这片宁静。随着他越走越近,一座古老的庙宇逐渐映入眼帘。 庙宇的墙壁斑驳陆离,岁月的痕迹深深地刻在上面,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尘封的历史。庙宇的轮廓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神秘感。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推开了庙宇的大门。门轴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仿佛是岁月的叹息。随着大门的敞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感到时光的沉淀和历史的厚重。 进入庙宇内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阔而空旷的大厅。地面铺陈着石板,可能是由于年代久远,已经略显斑驳。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些破旧的祭祀用品,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荣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老而庄严的气息,让人肃然起敬。 钟跃民的目光在四周游移,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不寻常的线索。忽然间,他的视线被墙壁上的一处图案吸引住了。那是一幅绘制得极为精细的图案,线条流畅自然,色彩古朴典雅。在阳光的映照下,图案竟微微散发着光芒,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更令人惊奇的是,在这幅精美的图案周围,环绕着九个醒目的“万字符”。呈三十度夹角一个,正好是一个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些符号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仿佛蕴含着某种特殊的力量。 钟跃民轻轻的‘咦’了一声“刚才好像没有啊!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想到这里钟跃民情不自禁地走近图案,仔细端详起来。他发现,这幅图案似乎不仅仅是简单的装饰,其中的线条交错纵横,似乎隐藏着一个秘密的地图或者某种密码。 带着满心的好奇,钟跃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触摸着“万字符”。当他的指尖触碰到符号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好像触动了内心深处某根沉睡已久的神经。接着,他依次将九个“万字符”都触摸了一遍,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九个“万字符”竟然在他眼前神奇地消失了! 钟跃民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变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探索欲望。这个神秘的图案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那些消失的“万字符”又通向何处呢?种种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驱使着他进一步深入这个神秘的庙宇,寻找答案。 钟跃民怕中间的那个精美图案也消失了,连忙拿出相机,将这个图案拍了下来。这个图案有可能会揭开一段尘封的历史。 “你试着画一下刚才的字符。”青鸾的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中响起。 “青鸾?什么意思啊?”钟跃民疑惑地想道。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照着我说的做,试着画一下就知道了。”青鸾的语气平静而坚定。 钟跃民犹豫了一下,回忆起刚刚看到的那个神秘字符——万字符,然后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在空中比划着。 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万字符竟然奇迹般地出现在眼前!钟跃民顿时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不可思议的景象,结结巴巴地问道“青青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如你所见,你已经成功掌握了这九个字符。”青鸾的声音依旧平静。 “切,青鸾,你少吹牛了!这玩意儿谁不会画啊?”钟跃民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会画并不代表什么,关键在于它的效果。而且你可以隔空画。”青鸾淡淡地回应道。 “效果?啥效果?”钟跃民越发好奇。 “这九个字符可不是普通的字符,它们拥有非凡的力量,可以镇压一切。”青鸾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威严。 “真的假的?你别瞎扯了!”钟跃民半信半疑地说道,觉得这太离谱了。然而内心深处却有一丝期待,希望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毕竟,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你没有发现这9个‘万字符’的纹路是不一样的吗?虽然从外表看着差不多,但是它们是有区别的,代表的意思是不一样的。” 然而,就在钟跃民沉浸在震惊之中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庙宇的宁静。 “进来!别躲躲藏藏的,我知道你一直跟在我的后面。”钟跃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早已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 吴建军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墙壁上的图案,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哥们儿,有什么发现没有?” 钟跃民摇了摇头“看不懂这些,这是你的强项,你有没有发现些什么?” 吴建军仔细观察起来那个精美图案。然后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宝藏的轮廓。他抬起头,对钟跃民说道“这个图案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张教授、李教授和唐婉儿也来到这里“你们两个以后不要单独行动。” “嘿嘿张教授,我只是确认这里是否安全。” 吴建军好像想到了什么“我想起来了,这种古老的地图通常都有一些特殊的解密方法。让我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说着,吴建军开始仔细研究起图案来。唐婉儿眯起眼睛观察纹路的方向,然后用手在墙壁上轻轻敲击,好像在寻找什么机关。 吴建军也紧随其后,两人一起努力破解这个古老的谜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只有几个人呼吸声和敲打墙壁的声音在空旷的庙宇中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唐婉儿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我找到了!” 她指着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说道:“这里有一个隐藏的机关。” 钟跃民连忙凑过去一看,只见那个角落处果然有一个微小的凹槽。唐婉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轻轻一按,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整个墙壁竟然缓缓移动起来,露出了一个漆黑的洞口。 “看来我们找到了通往秘密之地的入口。”吴建军兴奋地说道。 钟跃民也感到一阵激动,他望着那个漆黑的洞口,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第158章 狼群来袭 在一片昏暗的地下通道入口,张教授手持手电筒,脸上写满了期待与紧张。他刚要迈出脚步,却被一旁身材魁梧的钟跃民伸手拦下。 “张教授,这通道未知深浅,危险重重,还是让我先下去探个究竟。”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能穿透周围的黑暗。 吴建军也跟着点了点头,附和道“张教授,钟跃民说得对。我们身为考古队的成员,有责任先为大家排除隐患,我们应该先做好万全的准备。钟跃民,我和你一起去,我们两个人互相照应,更安全些。” 此时,队伍中的唐婉儿轻步走来,她眼神犀利地在钟跃民和吴建军之间来回打量,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 钟跃民闻言,不禁苦笑一声,他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唐教授,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这通道后面的世界,我们一无所知,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一个人去,至少还能全身而退。” 唐婉儿微微颔首,她的目光在钟跃民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是在审视他的真诚。片刻后,她轻叹一声“好,我相信你。不过,我对这个通道比你更熟悉,毕竟是我先发现的。所以,我也要去。” 钟跃民无奈的笑了笑“唐教授,您是专家,您请。” 唐婉儿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算你识相。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转身看向张教授“张教授,既然是我找到的通道,就让我先下去。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张教授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唐教授,那就拜托你了。” 唐婉儿深吸一口气,将手电筒的光芒调至最亮,然后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通道。钟跃民和吴建军紧随其后,三人的身影在通道中渐行渐远。 通道内潮湿而阴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气味。唐婉儿手中的手电筒光芒在黑暗中摇曳,照亮了前方曲折蜿蜒的路途。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伐,每一步都踏得异常坚实。 钟跃民和吴建军紧随其后,他们保持着警惕的目光,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三人就这样在黑暗中前行着,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唐婉儿立即停下脚步,示意两人不要轻举妄动。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似乎是水流声。 唐婉儿回头看了钟跃民和吴建军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看来我们离出口不远了。” 三人加快了步伐,很快便来到了一片开阔地。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水潭,水面上波光粼粼,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唐婉儿站在水潭边,钟跃民手里的手电筒无意间照射在她那精致的脸庞上,映衬出她眼中的坚定与好奇。她身着一袭轻便的工装,裤脚卷起,露出白皙的小腿,手中紧握着一只手电筒,光芒随着她的动作在水潭上跳跃,如同精灵在舞动。 水潭中央,一块形状奇特的石头凸起,仿佛一座孤独的岛屿。石头上,刻着一系列神秘的符号和图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唐婉儿凑近仔细端详,每一个符号都仿佛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奥秘,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你们看,这里有个发现!”唐婉儿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打破了夜晚的寂静。钟跃民和吴建军闻声而来,他们的脸上同样写满了好奇。 三人围站在石头旁,手电筒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光网,将这块石头笼罩其中。 钟跃民皱着眉,仔细打量了那些符号和图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些符号我看不懂,也不感兴趣。”他摊了摊手,找了一块干净的空地坐了下来,开始摆弄起手中的多功能军刀。 唐婉儿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随即又恢复了坚定。她转头对吴建军说道“吴建军,你觉得这些符号有什么特别的吗?” 吴建军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石头上的符号,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这些符号似乎有些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但具体是什么,我也看不出来。” 唐婉儿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我也是这么觉得。这里可能隐藏着某种秘密,或者是一个指向某个地方的线索。” 唐婉儿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钟跃民,虽然你对这些不感兴趣,但这里的确有些特别。你能不能上去把张教授他们叫下来?也许他们能看出些什么。” 钟跃民抬起头,看着唐婉儿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好,那你们注意点安全啊!”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转身向外面走去。 随着钟跃民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唐婉儿和吴建军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那块石头。手电筒的光芒在石头上跳跃,仿佛在探寻着那些被岁月掩埋的秘密。黑色如水,围绕着他们,而他们的心,却如同那石头上的符号一般,充满了未知与期待。 钟跃民从洞穴的深处一步步走上来,他的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洞穴外,阳光洒在那六位学生的脸上,他们围坐在一起,焦急地等待着钟跃民的消息。 王胖子更是一脸紧张,一见钟跃民的身影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哥们儿,下面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发现?”王胖子瞪大了眼睛,一脸好奇。 钟跃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对一旁的张教授说道“张教授,下面没有什么危险,有一些神秘的符号和图画。唐教授看不懂,让你下去看看。” 张教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早就对通道里的秘密充满了好奇。听到钟跃民的话,他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招呼着学生们准备进入洞穴。 郑桐见状,走到钟跃民身边,低声问道“跃民,你丫不进去吗?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 钟跃民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下面的确没什么值得看的,哥们儿我就不进去了。” 郑桐满脸狐疑地盯着他,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跃民啊,你丫是不是得到啥好宝贝啦?藏头露尾的可太不仗义咯!” 钟跃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笑骂道“去你大爷的!哪儿凉快上哪待着去,有那闲工夫不如多休息一下。你们一个个都洗完澡舒舒服服的,就剩我还满身沙土,难受得要命,我得赶紧找地方洗个澡。” 郑桐听后放声大笑起来,使劲儿拍了拍钟跃民的肩头“哈哈哈我还当你丫真捞到什么稀世珍宝了呢,要是真有好东西可别忘了哥们儿呐,记得拿出来跟大家分享分享哈。” “你大爷的!滚犊子!”钟跃民板起脸假装发怒,用力挥舞着手示意郑桐走开。 郑桐一看形势不妙,心知自己刚才的玩笑可能有点过分了,连忙谄媚地笑着道歉“嘿嘿嘿开个玩笑而已嘛,千万别往心里去哦。” 话音未落,郑桐像只兔子似的嗖的一声钻进了洞穴里,深怕钟跃民动怒真的会揍他一顿。 钟跃民望着郑桐的背影消失在通道中,心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转身向外面走去,他瞥见了警戒线外的宁伟,那张刚毅的脸庞在夜色中透出几分冷静和坚毅。 “宁伟,这周围没什么异常?” “队长,一切如常,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迹象。”宁伟的回答简短而干脆,如同他的性格一般,直来直去,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钟跃民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心里着实放松了一些。他非常清楚此次任务至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懈怠。 钟跃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些满脸倦容、疲惫不堪的女同志身上,心想她们同样迫切需要歇息调整。 “那么就让大伙先歇一会儿!等我冲个凉后再来负责放哨警戒。”钟跃民的语调比先前温和不少,因为他心里明白这些队友已达体能极限,必须得好生休息一番方可恢复精力。 在不远处,刘佳佳与董慧珍听闻钟跃民所言,喜形于色,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一得知能稍作休整,她们兴奋得手舞足蹈,似乎瞬间将周身疲乏抛诸脑后。 钟跃民望着二人欢快的模样,心头亦涌起一阵宽慰。身为队长的他,既要关注队员们的人身安危,又要悉心照料他们的情绪及心理状况。 于是,他迈步走向刘佳佳和董慧珍,轻拍她们的肩头,面带微笑安慰道“你们两个辛苦了,赶紧好好的歇息一下。” “谢谢钟队长!”刘佳佳和董慧珍异口同声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钟跃民洗完澡后,晶莹剔透的水珠如珍珠般点缀在他那轮廓分明、犹如雕刻般的面庞之上。 他随手拿起一条毛巾,轻轻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身躯,然后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营地中央走去。尚未走到近前,便遥遥听见王胖子与萨瓦尔激动而热烈的交谈之声,仿佛他们正在探讨某些至关重要的事情。 王胖子一见到钟跃民逐渐靠近,瞬间变脸似的换上了一副谄媚奉承的笑容,并迅速迎上前去。 \"嘿,哥们儿,你终于回来啦!嘿嘿,你瞧我这手空荡荡的,是不是可以给我分配一把武器呀?\" 他一边挤眉弄眼,一边流露出满怀期待的神情。 钟跃民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语气平静且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哦?你想要武器?那好,先跟我讲讲,你拿武器究竟想干什么?\" 王胖子见状,赶忙慌张地解释起来\"哎呀,咱们可是志同道合的革命战友啊!你总不能厚此薄彼?你看看那些女同志们个个都手持枪械自卫,我这心里实在没底啊!不过你尽管放心,对于枪支使用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当年在军队里我也曾经摆弄过这些玩意儿呢。而且,如果我手上有把枪,岂不是更能够保障大家的安全吗?\" 钟跃民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去通道里面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王胖子一边挠着头,一边露出一副有点难为情的模样说道“哎呀,真是一言难尽啊!那个通道里面空荡荡的,连一根毛都看不到,乌漆嘛黑一片什么都瞅不清楚,待在里头简直无聊透顶。与其在那里受罪,还真不如回到这儿来跟大伙唠唠嗑、吹吹牛来得自在呢!嘿嘿嘿,你先别打断我呀,赶紧告诉我一声,分我一件武器究竟成不成啊?” 钟跃民见状,故意把脸一沉,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回答道“这恐怕不行哦,这些兵器可是要分配给真正有需求的人的,哪能随随便便就给出去呢。但是嘛”说到这里,钟跃民突然话锋一转。 王胖子听到这里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马上激动地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您就放心,接下来我肯定会好好表现,一定包您满意!” 从这一刻开始,王胖子非常狗腿的紧紧跟在钟跃民身后,亦步亦趋。 当张教授一行人归来时,太阳已渐渐西沉,余晖洒在大地上,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钟跃民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张教授,你们在里面有没有什么发现?” 张教授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喜悦之光,激动地回答道“小钟啊!此次行程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啊!原本我们只是模糊地知道一个大致的方向,但只能依靠自身努力去寻找线索。然而如今情况完全不同了,我们竟然得到了一张精确无比的地图!这将大大节省我们宝贵的时间!” 听到这个消息,钟跃民不禁欢呼雀跃起来“那简直太好了呀!”他深知这一发现对于整个团队来说意义非凡。 紧接着,张教授嘱咐大家要尽快用餐,并尽早休息,以便养精蓄锐迎接明日的挑战。众人纷纷响应号召,迅速享用晚餐后便各自回房歇息。 晚饭后,钟跃民找到宁伟、刘佳佳以及董慧珍三人,轻声说道“你们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我负责守夜。” 宁伟自告奋勇地表示愿意代替钟跃民值夜班“队长,还是让我来!” 而一旁的王胖子也不甘示弱,连忙插话道“宁伟,你去休息,我留在这儿陪钟哥就行啦!” “胖子,你也快去歇着!我一个人没问题的。”钟跃民笑着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 王胖子却坚持己见,信誓旦旦地说道“钟哥,放心,我身体强壮得很呢,就算连续三天三夜不睡也没问题!”面对如此热情洋溢的王胖子,钟跃民只好顺从他的意愿。 夜色如墨,洒满了寂静的沙漠。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投射在绿洲之上,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 钟跃民盘坐在那里,双眼微闭,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隔绝。他的气息悠长而平稳,仿佛与天地间的气息融为一体。他的双手结成一个奇妙的印诀,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似乎在牵引着周围的灵气。 方圆百米之内,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钟跃民的感知。他的感知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悄然铺开,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波动。这是他修炼多年的功法所带来的神奇能力,让他能够在这寂静的夜晚,感知到常人无法察觉的微妙变化。 而在钟跃民的一边,王胖子正无聊地打着哈欠。他的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抗拒那浓浓的睡意。终于,他的头一歪,便陷入了沉睡。 就在王胖子陷入梦乡之时,钟跃民的感知却突然变得异常敏锐起来。他仿佛感受到周围环境中的细微变化,一种异样的波动引起了他的警觉。 于是,他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一抹锐利的光芒。 钟跃民凭借着敏锐的直觉,顺着那股波动传来的方向望去。不远处,一群黑影正悄然无声地向他们逼近。这些黑影行动迅速而诡异,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胖子!胖子!”钟跃民轻声呼唤着身旁熟睡的王胖子,但对方毫无反应。无奈之下,钟跃民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力踹了过去。 “咋了?钟哥咋了?”被惊醒的王胖子睡眼惺忪地问道。 “快去叫醒宁伟他们,有危险,可能是狼群来袭。”钟跃民语气严肃地说道。 “啊?哦,好的,我马上就去。”王胖子顿时清醒过来,急忙连滚带爬地朝着后方跑去。 要知道,百米的距离对于狼这种敏捷的动物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钟跃民深知情况紧急,他迅速掏出腰间的手枪,瞄准最前方的那头狼,果断扣动扳机。 清脆的枪声划破了夜晚的宁静,也惊吓得正在冲锋的狼群一阵慌乱。 然而,这声枪响并没有吓退狼群,反而激起了它们更强烈的攻击性。 第159章 狼王的臣服 夜幕如墨,冷风呼啸,宁伟和他的小队急匆匆地赶到了狼群的包围圈。火光映照下,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决然。 随着一阵猛烈的枪声响起,银色的子弹如流星般划破夜空,瞬间将最前方的几匹恶狼击倒在地。 狼群的攻击被暂时压制,但它们的眼中依旧闪烁着残忍与贪婪的光芒。钟跃民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他深知,这只狼群绝非寻常。 数百只狼,犹如黑色潮水般涌动,发出低沉而恐怖的咆哮声,仿佛要将这片土地吞噬。 “队长,这些狼不对劲,数量太多了。”宁伟紧握着手中的步枪,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没错,一定有头狼在指挥。”钟跃民沉声道。 吴建军说道“我们必须找到它,否则今晚我们谁都别想活着回去。” 钟跃民对着王胖子喊道“胖子,接着。” 王胖子接过来一看,是一把冲锋枪。惊喜的喊道“钟哥,我可以和这些狼大战300回合。” “胖子,你丫别吹牛逼行不行?” “四眼,你大爷的。要不你上?” 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钟跃民身形矫健,犹如猎豹般穿梭在狼群之中,寻找着那头隐藏在暗处的头狼。 夜,如墨般浓稠,万籁俱寂,甚至连微风似乎也因畏惧而不敢喘息。 然而,就在这一片死寂之中,一阵突兀而高亢刺耳的狼嚎声骤然响起,犹如一把利剑刺破黑暗,其尖锐程度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处的恶魔怒吼,刹那间将整个漆黑的夜空撕成碎片。 钟跃民抬起头,目光循着声源望去。不远处的一座沙丘之上,赫然矗立着一只体型巨大无比、毛发洁白胜雪的巨型白狼。 月光如水银泻地般洒落在它的身上,宛如给它披上了一件闪耀着银光的神圣战甲;而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则散发着狡黠与凶狠的光芒,仿佛能够洞悉人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就是它!\" 钟跃民低声怒吼,声音中充满了平静。他的眼神变得坚毅无比,浑身散发出一股无法阻挡的气势。 紧接着,他的身体像离弦之箭一样迅速弹射而出,速度快得只在沙漠表面留下一串淡淡的影子。 狼王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速度惊住了,但它很快便反应过来,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周围的狼群仿佛得到了号令一般,纷纷朝着钟跃民扑去。然而,钟跃民却不为所动,他的眼中只有那头白色的狼王。 群狼如同潮水般涌来,尖牙利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然而面对这恐怖的围攻,钟跃民却毫无惧色,他身形矫健,手脚并用,时而挥拳击打,时而抬脚踢踹,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狠辣。 钟跃民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干净利落,如同一位身经百战的武者,在狼群中穿梭自如,没有任何一只凶恶的野狼能够抵挡住他的一招一式。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矫健,仿佛是一头矫健的猎豹在丛林中自由穿梭。 后方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的心跳随着钟跃民的每一次动作而加速。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气度?他面对群狼毫无惧色,每一次挥拳都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让人不禁感叹他的勇猛与果敢。 一旁的王胖子更是激动得大喊起来“我钟哥真是太牛逼了!从今往后,我王胖子就跟着你混了!钟哥,等一等我,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王胖子迈步冲向前方,手中挥舞着冲锋枪,准备协助钟跃民共同对抗狼王及其手下的狼群。 狼王毖的怒吼声再次传来,它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更多的恶狼被狼王的怒吼声所吸引,纷纷加入到了围攻钟跃民的行列中。 然而,钟跃民却并未被这种阵势所吓倒,他反而变得更加冷静与沉着。 钟跃民从腰间抽出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刀锋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他身形如电,在狼群中快速穿梭着,每一次挥刀都带走了一条生命。人们只能看到他的残影在狼群中掠过,所过之处都是狼的尸体。 宁伟见状也带着人发起了对狼群的反冲锋。他们手持冲锋枪,与钟跃民一起将狼群逼得节节败退。一时间,战场上狼嚎声与人类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钟跃民终于来到了狼王的面前,他收起手中的匕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星辰坠入深海,既深邃又明亮。 “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在呼唤一个沉睡的巨人。 狼王显然感受到了这份挑衅,它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仿佛整个沙漠都在为之颤抖。那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钟跃民,仿佛要将他吞噬。 狼王率先发起了攻击,它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向钟跃民扑来。然而,钟跃民却站在原地,不躲不闪,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岳,任凭风吹雨打。 就在狼王即将扑到钟跃民身前的那一刻,他猛然挥拳而出。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拳比一拳狠厉,直攻狼王的要害之处。狼王被钟跃民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狼狈地翻滚在地。 然而,狼王毕竟是这片沙漠中的霸主,它迅速调整姿态,再次向钟跃民发起了攻击。但每一次攻击,都被钟跃民巧妙地化解。钟跃民的拳法犹如行云流水,既刚猛又灵活,让狼王无从下手。 几番交手后,狼王被钟跃民轰飞了好几次。它身上的毛发凌乱不堪,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但那双眼睛,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钟跃民没有给狼王喘息的机会,他跑步向前的同时,左脚掌在地上猛力一踏,身子轻盈地一纵,飞身而上。他的拳头犹如钢铁一般坚硬,裹挟着阵阵劲风,呼啸而出,猛烈地砸向狼王的要害。 这一次的攻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狼王根本无法抵挡。它被钟跃民一拳击中要害,整个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狼王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它那双曾经充满野性的眼睛,此刻却流露出了一丝哀求的光芒。它低低地呜咽着,仿佛在向钟跃民求饶。 钟跃民看着眼前的狼王,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他走到狼王身边,轻轻抚摸着它的毛发,说道“你输了,但你的勇气值得尊敬。带着这些狼赶紧离开这里,不要再伤害人类,否则再让我碰到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狼王似乎听懂了钟跃民的话,它艰难地抬起头,看了钟跃民一眼,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着天空狼嚎了一声。转身向沙漠的深处走去。它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很长,仿佛一个悲壮的传奇。 夜色如墨,沙漠的风带着一丝丝凉意,吹过吴建军紧锁的眉头。他站在钟跃民身后,目光紧紧盯着远处那头狼王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钟跃民,你是不是疯了?那可是狼王,它的眼神里充满了野性和仇恨,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它走了?”吴建军的声音在寂静的沙漠中回荡,带着几分责备和不解。 钟跃民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显得异常明亮。他淡淡地扫了吴建军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做事还不用你教。”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吴建军被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瞪大眼睛看着钟跃民,仿佛想从那张平静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然而,钟跃民的表情始终如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你怎么能这样?”吴建军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愤怒。他无法理解钟跃民的行为,更无法接受这种可能带来的后果。 钟跃民微微皱眉,看着吴建军激动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狼王虽然记仇,但它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我放了它,是因为它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完成。” “更重要的使命?”吴建军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不屑“什么使命?难道它的使命就是回来找我们报仇吗?” 钟跃民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不,它的使命远比报仇更重要。而且,我相信它不会再来找我们。” 吴建军看着钟跃民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虽然仍然充满疑惑,但却也不得不承认,钟跃民似乎总是能够看透事物的本质。 吴建军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如果狼王真的回来了,你可要负责到底。” 钟跃民微微一笑,拍了拍吴建军的肩膀“放心,我钟跃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能打败他第一次,也能打败他第二次。他对我根本就构不成威胁。”说完,他转身走向营地,留下吴建军在原地发呆。 “你们看我们的营地!”王慧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带着几分惊恐和不可思议。她指向原本应该存在绿洲的地方,那里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片荒芜的沙漠。 郑桐瞪大了眼睛,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有些尖锐“我操,绿洲呢?哪里去了?这怎么可能?”他的手指在沙地上胡乱地画着,仿佛想从这片死寂的沙海中找出绿洲曾经存在的痕迹。 王胖子也一脸难以置信,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那片空旷的沙漠,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绿洲怎么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他也好奇这片绿洲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钟跃民转身走向萨瓦尔,这位经验丰富的向导此刻也显得有些惊慌失措。钟跃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萨瓦尔向导,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萨瓦尔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刚才钟跃民与狼群的激战仍然历历在目,那份英勇与果敢让他对这位年轻人心生敬畏。 萨瓦尔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我也不知道。这、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众人不再说话,都陷入沉思当中。那片绿洲,它就像是一场梦境般一样,突然出现,又突然消散在了这片沙漠之中。实在太神奇了。 突然,一阵风吹过,沙粒在空中飞扬。唐婉儿似乎从风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她大声喊道“你们闻,这是什么味道?” 众人纷纷吸了吸鼻子,一股淡淡的香气飘入鼻端。这香气既不同于绿洲中的花香,也不同于沙漠中的沙尘味。它似乎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向往。 钟跃民紧锁着眉头,他意识到这香气或许与绿洲的消失有关。他望向萨瓦尔“向导,你听说过这种香气吗?” 萨瓦尔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我听说过一个传说,在这片沙漠的深处有一座神秘的古城,每当古城出现的时候,就会伴随着这种香气。但是,这只是一个传说,没有人真正见过那座古城。” 众人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激动,他们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钟跃民握紧了拳头“不管是不是传说,我们都要去找找看。或许,这座古城也有可能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张教授对众人说道“大家赶紧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钟跃民继续守夜,不过,他的身边多了宁伟、郑桐几个人。 清晨的霞光刚刚洒满大地,营地的篝火还在冒着袅袅青烟,几个女生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准备新一天的口粮。 刘小芳在捡拾柴火时,眼神突然变得惊恐,她手中的木柴散落一地,声音颤抖地大喊“啊!有狼!” 钟跃民正沉浸在打坐的宁静之中,听到刘小芳的尖叫,他立刻睁开眼睛,身形如电般闪到刘小芳身边。 只见远处的空地上,一只巨大的白狼正静静地注视着营地,正是昨天那只让众人头疼的狼王。 吴建军听到动静也匆匆赶来,看着不远处的狼王,他苦笑着对钟跃民说道“我就说这狼王很记仇的,你昨天放走它,今天它就找上门来了。”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狼王。他停下脚步,直视着那双幽深的狼眼,沉声问道“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啊?” 狼王似乎听懂了钟跃民的话,它低下头,用额头轻轻蹭了蹭钟跃民的腿。钟跃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丫这是啥意思?” 这时,唐婉儿也走了过来,她看着狼王与钟跃民之间的互动,猜测道“钟跃民,它是不是想跟着你啊?” “你想跟着我?”钟跃民试探着问道。狼王竟然微微点了点头,仿佛在回应他。 “哇!这狼王也太聪明了?”王慧惊呼道。 “是啊!竟然能听懂人话,太不可思议了。”刘小芳也附和道。 吴建军却皱起了眉头,他提醒钟跃民“钟跃民,小心它是装的。这狼王狡猾得很,别被它给骗了。” 钟跃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惊慌。他蹲下身,伸出手掌,狼王竟然真的走了过来,轻轻地舔了舔他的手。钟跃民心中一动,他感觉这狼王似乎真的对自己没有恶意。 “既然你愿意跟着我,那就得听我的。不能伤人,要不然,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钟跃民站起身,对着狼王说道。狼王仿佛听懂了他的话,立刻点了点头。 众人看着这一幕,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昨天还凶狠无比的狼王,今天竟然会如此温顺地跟在钟跃民的身后。 清晨的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撒在广袤无垠的沙漠上,给这片金色的大地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萨瓦尔匆匆吃完早饭,便被张教授叫到了身边。 “萨瓦尔,我需要你带领我们前往”张教授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严肃。 萨瓦尔没有多问,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出发。钟跃民见状,也只是耸了耸肩,继续他的悠闲。 队伍在沙漠中缓缓前行,三个小时后,阳光开始变得炙热。 突然,一阵骚动打破了沙漠的宁静。萨瓦尔和钟跃民立刻警觉起来,快步赶过去查看。 只见队伍中间,两只骆驼的蹄子深陷在沙子里,它们挣扎着想要挣脱,但越动陷得越深。骆驼背上,李晓明和陈磊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 “这怎么可能?”钟跃民皱起了眉头“前面的骆驼都安全过去了,怎么偏偏这两只就陷进去了?” 萨瓦尔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沙子的质地。他轻轻用手一拨,沙子便如同水流般缓缓流动。 “这是流沙!”萨瓦尔低声说道“大家不要慌,千万不要乱动。” 李晓明和陈磊听到这话,立刻停止了挣扎,但他们的心却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沉到了谷底。 “萨瓦尔,我们该怎么办?”李晓明的声音带着哭腔。 萨瓦尔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我会想办法把你们救出来。” 第160章 迷阵 萨瓦尔站在流沙的边缘,眉头紧锁。这流沙仿佛吞噬一切的巨兽,吞噬着他们的希望。 萨瓦尔心中虽然有着坚定的信念,但此刻却真的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流沙一点点吞噬着李晓明和陈磊的生命。 就在此时,钟跃民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那是青鸾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般在绝境中给了他一线生机。 “你可以用第二个万字符定住流沙,然后趁机救人。”青鸾的话语简洁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钟跃民心中一喜,但随即又生出几分疑虑“我操,青鸾,真的假的?你不会坑人?”他苦笑着问道,但眼中却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那两个人快坚持不住了,随时会崩溃。”青鸾没有直接回答,但话语中的紧迫感却如同重锤般砸在钟跃民的心头。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李晓明和陈磊。两人已经陷入流沙之中,身体被沙粒紧紧包裹,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绝望。他不能再犹豫了,必须尽快行动! 在那片广袤无垠、烈日炎炎的沙漠之中,钟跃民宛如一道耀眼夺目的闪电,以惊人之势划破了这片沉寂许久的大地。 钟跃民身上穿着厚实的迷彩服,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不停地流淌而下,然而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无比坚毅的光芒。 钟跃民紧紧盯着眼前与流沙边缘的距离,心跳愈发急促起来,似乎连周围空旷无边的沙漠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钟跃民深深吸进一口气,然后缓慢地向后退了几步,调整好姿势,准备全力以赴完成接下来至关重要的一跃。 站在一旁的狼王似乎察觉到了钟跃民即将要做的事情,它低声呜咽着围绕在钟跃民身旁。钟跃民毫不犹豫地抬起脚踹向狼王,示意让其离开。 紧接着,钟跃民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呼——” 瞬间,钟跃民用尽全身力气猛然蹬踏地面,整个人犹如一支离弦之箭一般,风驰电掣般朝着流沙的中心狂奔而去。 此刻,钟跃民的心跳如同阵阵惊雷在胸腔内轰然作响,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生死攸关的悬崖边缘。 当距离流沙还有大约两三米的时候,钟跃民骤然凌空跃起。他的身躯在灿烂阳光映照下划出一道绚丽多彩、美轮美奂的弧线,仿佛一只矫健的雄鹰展翅翱翔于天际之间。 随着钟跃民一声低喝,食指写出的第二个万字符猛地落下,与流沙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流沙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瞬间静止了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跃民眼疾手快地纵身一跃,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流沙之上。 钟跃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牢牢握住了李晓明和陈磊那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且充满恐惧与绝望的手。 此时此刻,对于深陷流沙困境中的李晓明和陈磊来说,钟跃民已然成为了他们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是唯一能够给予他们生的希望之人! 只见钟跃民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猛地一拉扯,终于成功地将两人从流沙的死亡陷阱中解救了出来。 紧接着,钟跃民又使劲的一挥双臂,像扔炮弹一样把他们远远地抛掷到安全地带。 周围目睹这惊心动魄一幕的人们不由得齐声发出一阵惊恐万分的尖叫,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无法相信自己刚刚所看到的一切。 而那两头骆驼同样感受到了一线生机,它昂首向天,兴奋地对钟跃民高声嘶吼起来,仿佛在为这位英勇无畏的英雄摇旗呐喊、助威叫好。 这时,张教授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大喊“小钟啊,如果实在没办法拯救骆驼,那就赶紧把上面的那些仪器给我们扔过来!” 钟跃民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他心里很清楚现在形势危急,分秒必争,务必要当机立断才行。 一旁的王胖子见此情形,二话不说就要冲上前去帮忙。然而,钟跃民却心急如焚地大吼一声“别过来!这里很危险,你恐怕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重量!” 王胖子听到后,虽然心中焦急,但也只能停下脚步,焦急地望着钟跃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跃民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与那无情的流沙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拔河较量! 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在跟死亡搏斗;每一步前行,都充满了无尽的艰险。经过漫长而艰苦的努力,骆驼那庞大的身躯终于被一点点地从流沙的魔掌中解救出来! 骆驼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对钟跃民英勇壮举的深深感激。当它彻底摆脱流沙的束缚时,钟跃民也已精疲力竭,最后一丝力量消耗殆尽。他的身体猛地摇晃一下,差点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可是,危险并未远去,流沙仍有可能再度肆虐。钟跃民不敢有丝毫耽搁,他艰难地撑起疲惫不堪的身躯,凭借顽强的意志,奋力一跃,终于成功跳出了流沙的威胁范围。 当双脚踏上坚实的土地时,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已透支,但内心却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这场生死攸关的营救行动,终究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骆驼静静地伫立在一旁,温柔地用头摩擦着钟跃民的身体,这种亲昵的举动无疑是对救命恩人最真挚的情感表达。 而四周的人们更是激动万分,他们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欢呼声、赞叹声响彻云霄。这一刻,钟跃民成为众人心目中的英雄。 王胖子激动地大喊“钟哥,你丫也太厉害了啊!” 郑桐惊讶得目瞪口呆,失声叫道“跃民,你丫还是人吗?” “郑桐,你大爷的,你才不是人。” 唐婉儿似乎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呢?这不符合科学常理呀!” 王慧则迫不及待地追问“钟跃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快告诉我们!”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开始胡编乱造起来。其实他也是无奈之举,这种事情实在不好如实相告。 “你们都忘记啦?我可是学物理专业出身的哟。”钟跃民故意慢条斯理地说道。 “钟跃民,少在那儿吹牛了!我咋从来不晓得学物理的有这么牛叉呢?”有人立刻提出质疑。 “哈哈,唐教授,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只要给我一个合适的支点,我甚至能够把整个地球都给撬起来哦!”钟跃民再次展现出他那信口胡诌的本事。 “去、去、去,净瞎扯!”大家纷纷笑骂道。 白狼王,这匹草沙漠里的霸主,此刻却像只温顺的大狗,缓缓走了过来。它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用头轻轻蹭了蹭钟跃民的腿,仿佛在示好。 郑桐见状,忍不住笑骂道“白狼王,你现在这么狗腿,昨天的威风哪去了?你的骄傲呢?” 狼王似乎听懂了郑桐的调侃,顿时面露凶色,对着郑桐呲牙咧嘴,露出一副凶相。 郑桐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几步,一边指着白狼王,一边向钟跃民告状“跃民,你丫快看看它,竟然敢吓唬我,你丫快管管它呀!” 钟跃民看着这一幕,不禁笑出声来。他轻轻拍了拍白狼王的头,安抚道“大白,别吓唬他了。以后你就叫大白,这个名字挺适合你的。” 郑桐一听这名字,顿时翻了个白眼,嘀咕道“起的啥破名字,真难听。” 郑桐的话还没说完,大白便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仿佛在抗议这个新名字。郑桐见状,急忙闭上了嘴巴,生怕再惹恼了这头沙漠霸主。 然而,大白似乎并没有放过郑桐的意思。它绕着郑桐转了几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突然,大白一口咬住了郑桐的裤脚,用力往后一拖。郑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慌忙稳住身形,却见大白正蹲坐在他面前,眼中带着一丝得意。 郑桐顿时明白过来,这大白是在跟他谈条件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向大白妥协“好,我答应你,以后不再说你的名字难听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才行。” 大白似乎听懂了郑桐的话,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郑桐见状,心中一喜,连忙提出了几条“不平等条约”。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两人终于达成了协议。大白这才满意地松开了郑桐的裤脚,转身回到了钟跃民身边。 钟跃民看着大白和郑桐的互动,不禁感慨道“这大白还真是通人性啊,以后我们得好好照顾它。” 王胖子和郑桐也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而大白则趴在一旁,似乎在认真听着几个人的谈话,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张教授,这位在历史的长河中航行多年的船长,此刻也被钟跃民的光芒所吸引。他望着远方那个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他想:或许,这就是我一直寻找的合作伙伴,是能让历史系更加熠熠生辉的宝藏。 “回去之后,我得跟校长好好聊聊。” 张教授心里默默盘算着“干脆就把钟跃民分到我们历史系!不懂没关系,年轻人嘛,见的多了自然就懂了。而且,有了他,我们考古团队的安全就有了更大的保障。” 想到这里,张教授不禁笑了起来。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画面:钟跃民带领着一群热血青年,穿梭在历史的遗迹中,探寻着那些被岁月掩埋的秘密。而他自己,就是那位指引他们前行的智者,与他们一同分享历史的喜怒哀乐。 “就这么办!”张教授下定决心,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期待。 大漠无垠,黄沙漫天。众人在这条充满未知与危险的线路上一路走走停停,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艰难。 钟跃民,这位英勇无畏的领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不屈,正是这股力量支撑着他们不断前行。 正当中午阳光最为炽烈之时,钟跃民突然勒停了骆驼,转身对身后跟随的王胖子沉声道“胖子,去告诉后面的宁伟,停下来休息做饭。”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胖子点头应是,转身便去传达命令。钟跃民则自己翻身下了骆驼,带着大白,缓缓走到了一处沙丘的顶端。他俯瞰着远方的地平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而大白也蹲在那里,跟着他一样向远处看去。 不一会儿,张教授带着李教授和温婉可人的唐婉儿赶了上来。张教授见钟跃民站在高处眺望远方,不禁好奇地问道“小钟,怎么突然间不走了?还不到吃饭的时间呢。” 钟跃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指着远方,眉头紧锁地问道“张教授,我们到底要去哪里?这地方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李教授闻言,轻咳一声,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小钟,你只需负责保护大家的安全就好,至于目的地,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 钟跃民摇了摇头,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坚定“可是李教授,我们已经迷路了。昨天我就发现不对,我们第三次走到了这个地方,这片沙丘的排列,还有那远处的山峦,都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不可能的,我们是按照地图走的呀!你等一下,我把萨瓦尔叫过来。” 钟跃民冷笑一声“张教授,唐教授,你在这里还有方向感吗 ?咱们现在待的地方应该是这边最高的位置,你们向四处看一下。” 张教授和唐婉儿闻言,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周围的环境确实似曾相识。 萨瓦迪卡尔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后,又向四处看了看“钟说的没错,我们迷路了。”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必须停下来好好商量一下。这样下去,我们不仅会耗尽所有的食物和水源,更有可能永远走不出这片沙漠。” 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他们知道,钟跃民说的是实话。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大漠中,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钟跃民看到他们三个人不说话,皱着眉头问道“你们不相信我?现在咱们的队伍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发现了,军心就乱了,到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 张教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小钟,我们没有不相信你。事实上,我们都很清楚你的能力。只是” 张教授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措辞“我们的目的地是这片沙漠的中心地带,我们的路线就是按照在绿洲中得到的地图规划的,按理说应该不会错。但不知为何,我们却在这里迷失了方向。” 钟跃民听着张教授的话,又皱起了眉头。他望向远方,在这片沙漠中迷失方向,就意味着死亡。 “那现在怎么办?”钟跃民向李教授和张教授,希望他们能给出一些建议。但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我们我们可能被困在了一个迷阵中!”张教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他望向钟跃民“小钟,你听说过沙漠中的迷阵吗?” 钟跃民摇了摇头,接着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张教授,你说的是不是沙漠里那种天然的迷阵?” “对。”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破解迷阵的方法。”钟跃民站起身子,目光坚定地看着张教授等人“否则,我们恐怕会永远困在这里。萨瓦尔向导,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萨瓦尔摇了摇头“我只能试试。” 在这片无边无际的金色沙漠中,阳光如烈火般炙烤着大地,每一粒沙子都仿佛被晒得滚烫。四周除了黄沙和偶尔掠过的风,再无他物。 就在几个人几乎要绝望之际,唐婉儿突然开口,声音清脆而富有希望“钟跃民,要不让你身边的大白带路试试?它是这里的王者,应该能走出这里的。” 钟跃民一听,顿时眼前一亮。他拍了拍脑袋,自嘲地笑道“对呀!我怎么把大白给忘了呀!” 钟跃民蹲下身子,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试图与大白沟通。然而,大白似乎并不习惯这样的亲近,微微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警惕。 唐婉儿见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走到大白身边,轻轻抚摸着它的毛发,温柔地说道:“大白,我们是朋友,不会伤害你的。你能带着我们去这片沙漠的中间地带吗?” 大白转头看向唐婉儿,眼中露出疑惑的表情。它似乎听懂了唐婉儿的话,但又不太确定。犹豫片刻后,它缓缓地点了点头,仿佛下定了决心。 钟跃民见状大喜,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他走到大白身边“大白,接下来哥们儿可都要靠你了啊!” 大白低吼一声,似乎在回应钟跃民的话。 在接下来的旅途中,大白展现出了惊人的导航能力。它时而低头嗅着地面上的气味,时而抬头观察天空中的云彩,每一次转向都显得那么精准而果断。 第161章 再遇艾薇尔 钟跃民他们又在沙漠里走了三天的时间,终于走出了沙漠。对,你没有看错,就是走出了沙漠。 钟跃民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沙漠的中间竟然不是沙漠,这要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 眼前豁然开朗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原本以为沙漠的尽头还是无尽的黄沙,但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一片辽阔的戈壁滩。这片戈壁滩宽广无垠,沙子稀少,取而代之的是裸露的褐色岩石。 这些褐色砾石或高或低,错落有致,形成了一道道奇特的风景线。有些地方平坦如镜,有些地方则高达数十米,甚至更远的地方,钟跃民还看到了更高的岩石堆,仿佛是戈壁滩上的天然城堡。 众人走到戈壁滩的边缘,找了块平坦的地方坐下来休息。这十天来,他们经历了无数的风沙和险情,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沧桑。但此刻,当看到这片全新的景象时,大家的心情都轻松了许多。 “终于走出这该死的沙漠了。”王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一路上,他和郑桐成了好哥们,两人互相扶持,共同度过了许多难关。 郑桐也坐在地上,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可不,累死哥们儿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但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唐婉儿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眼中也满是感慨。她轻轻抚摸着大白的毛发,轻声说道:“大白,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们可能还在沙漠里迷路呢。”大白似乎听懂了她的话,轻轻地摇了摇尾巴。 钟跃民站在高处,眺望着这片广袤的戈壁滩。他知道,他们的旅程还远未结束,但此刻,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他深吸一口气,对众人说道“大家先休息一会儿,等体力恢复了,我们再继续前进。” 宁伟过来对钟跃民说道“队长,我带人去前面探一下路,找一下看有没有水源,我们的淡水不多了,需要及时的补充。” 钟跃民点点头,他倒是没有太担心水的问题,因为他的空间里多的是。但是现在人多眼杂的,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拿出来的“小心点儿,注意安全。” “知道了队长。” 王胖子向来是个坐不住的主,此刻见到宁伟动身去找水源,便如屁股底下装了弹簧一般,蹭地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宁伟,先别急着走啊!等等你胖哥,我也一块儿去。嘿,郑桐,丫别傻愣着啦,跟胖哥我出去溜达溜达呗。” 郑桐听言,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角却是无奈地泛起一抹苦笑“得了你呐,还让我管你叫哥?要论辈分,怎么着也该是你喊我哥才对。”话虽如此,可他终究还是缓缓站起身子,迈步追上了王胖子的脚步。 二人一路走着,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好不欢快,那阵阵欢声笑语也随着他们渐行渐远而慢慢消散于空中。 钟跃民静静地凝视着他俩离去的方向,眼眸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之色。他心里很清楚,王胖子这人性子急躁易冲动,而郑桐虽说比其稳重些,却又偏偏好奇心极重。此番他俩结伴前去探寻路径,真希望不要横生什么枝节才好 在炽热的戈壁滩上,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每一粒沙砾都仿佛被烧得滚烫。钟跃民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下,额头上的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滴落。 宁伟他们找水源,已经去了三个多小时还没有回来,钟跃民望着眼前这片无边无际的戈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忧虑。 “萨瓦尔向导,你真的对这里一无所知吗?”钟跃民再次向旁边的萨瓦尔确认。 萨瓦尔眼中透露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野性和敏锐。他摇了摇头,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回答道“我对这片戈壁并不熟悉,以前也从未踏足过这里。” 钟跃民皱了皱眉,心中更加忐忑。他转头看向张教授,这位年过半百的考古学家,此刻也显得有些焦虑。 张教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提议道“小钟,我们休息的差不多了。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出发,看看能不能碰到小郑他们。” 钟跃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他环顾四周,只见戈壁滩上除了他们一行人之外,再无其他生物。远处的天空被太阳染得一片金黄,仿佛一片金色的海洋。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不安压了下去。 “大家准备一下,我们出发。”钟跃民高声喊道。众人纷纷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装备,准备继续前行。 走了一个小时,钟跃民和队伍已经深入戈壁滩。 就在此时,迎面跑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郑桐。 郑桐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他见到钟跃民后,气喘吁吁地喊道“跃民,跃民!” 钟跃民一看到郑桐的模样,心中便生出不祥的预感“郑桐,怎么了?怎么就你自己,其他的人呢?”他急切地问道。 郑桐努力平复着呼吸,快速地说道“我们找到了水源,可是那里有人,而且还是外国人。我们尝试和他们交流,但语言不通,结果起了冲突。对方人太多了,宁伟让我来通知你。” 张教授听到后,也快步走了过来“小郑,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郑桐摇了摇头“张教授,我不知道。他们的穿着和装备都很先进,看上去像是专业的探险队或是雇佣兵。” “有多少人?”张教授追问。 “很多,根本数不过来。”郑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钟跃民深知情况的紧急,他担心宁伟他们吃亏,于是对张教授说道“张教授,我先走一步去看看情况。” 张教授点了点头“小钟,你小心点。要不要多带些人过去?”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钟跃民摇了摇头,随后喊道“大白,跟我走!” 话音刚落,钟跃民已经转身,身影在沙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大白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钟跃民和大白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张教授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知道钟跃民是个有担当的年轻人,但面对未知的敌人,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数千米外,只见宁伟、王胖子等数人身处混战之中,与一群外国人格斗得难解难分。这群老外眼见宁伟人少势单,其中还有数位女子,便心生歹意,言语轻佻地调戏起她们来。 “喂,小妞们,跟我们一起玩玩怎么样?你们的东方美女,我们可喜欢得很。”为首的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操着一口生硬的中文,嬉皮笑脸地朝着宁伟他们喊道。 宁伟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猛地挥出一拳,准确地击中了那个金发外国人的鼻梁,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战斗一触即发,双方拳脚相加,一场激战就此爆发。 就在此时,又有一男一女两位外国人朝这边走来。当那名女子看清宁伟时,不禁一愣,旋即高声喊道“住手!” 听到这声呼喊,双方纷纷停下手来。 待到两边各自散开,那女子快步走到宁伟面前,急切地问道“宁伟,怎么会是你?” 宁伟同样有些吃惊,迟疑片刻后才回应道“艾薇尔小姐?” “宁伟,既然你在这里,那么钟跃民是不是也来了啊?他在哪里?”艾薇尔迫不及待地追问。 宁伟正欲开口解释,突然间,一声悠长的狼叫声划破夜空,回荡在静谧的山谷之中。这声狼叫如同战鼓擂动,激起人们心中深藏的不安与期待。 王胖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兴奋地喊道“是大白!钟哥来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紧随其后的是一只身形矫健的白狼。人狼组合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风驰电掣,转瞬间便来到了众人面前。 钟跃民停下身来,微微喘着气,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当他看到艾薇尔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艾薇尔,你怎么会在这里?” 艾薇尔微微一笑,轻声说道“钟跃民,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立即回应她的问候,而是转身看向宁伟,眉头紧锁“宁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伟简短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钟跃民。艾薇尔在一旁插话道“钟跃民,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大家都是为了各自的任务而来,没必要伤了和气。” 王胖子此时已经跑到了大白跟前,他抚摸着大白的毛发,一脸感动地说道“大白,你是不是来救你胖哥的?我好感动啊!” 大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钟跃民听完宁伟的叙述后,点了点头,对艾薇尔说道“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此作!后面还有我们不少人员,我们需要一块休息的地方。” “没问题。钟跃民你先忙,等有时间了咱们再聊。” “好的。” 钟跃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水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喜之情。这个水塘大约有四亩地那么大,池水清澈见底,水面在阳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宛如一面镜子般平静。对于刚刚走出茫茫沙漠、饱受干渴之苦的人们来说,它无疑是一座珍贵无比的生命之泉。 钟跃民蹲下身,伸手轻触水面,一股清凉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他贪婪地欣赏着这片清澈的池水,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这里并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绿洲。四周的沙漠和戈壁地势较高,将这片水塘环抱其中,仿佛是一个孤独的岛屿。 水塘周围,只有寥寥几棵树木点缀其中,它们顽强地生长着,与周围的荒凉环境形成鲜明对比。这些树木虽然稀少,却也为这片水塘增添了几分生机。 钟跃民站起身,环顾四周。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湿润气息。 钟跃民心里想,这片水塘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接下来几天内唯一的补给站。必须小心谨慎地利用这里的资源,确保他们能够安全地度过接下来的旅程。 郑桐带领着张教授等人迅速赶到了这里。张教授一见到钟跃民,便迫不及待地关心的问道“小钟啊,你没事儿?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钟跃民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未受伤,只是遭遇了一场小小的误会而已。 张教授稍稍安心,接着问道“那对方究竟是哪个国家的人呢?” 钟跃民回答说“是美国人。不过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什么麻烦。” 听到这话,张教授点了点头。他向前望去,发现前方不远处不仅有水源可供补给,于是转头对钟跃民建议道“我们带来的食物也足够撑过今夜,要不就在此歇息?” “好的张教授,您看,这水塘的水质清澈,足够我们补充水源了。而且,那边还有一些稀稀拉拉的树木,虽然不多,但也能为骆驼提供一些食物。” 张教授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太好了,有了这些资源,我们就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恢复体力。明天,我们再继续前行,探索这片神秘的戈壁滩。” 队伍中的其他人也开始忙碌起来,有的取水补充水壶,有的则开始搭建临时帐篷。 钟跃民则走到远处,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注意到,虽然这里的水源丰富,但周围的地形却异常复杂。沙丘起伏不定,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艾薇尔不知何时悄然走到了钟跃民身旁,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戈壁滩显得尤为清晰“钟跃民,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呢?” 钟跃民微微侧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反问道“艾薇尔小姐,既然您能前来,那我又有何不可呢?”阳光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映照出一双深邃的眼眸。 艾薇尔秀眉轻蹙,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若有其他选择,我绝不会踏足此处半步。”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钟跃民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艾薇尔,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艾薇尔,莫非你知晓此地隐藏的秘密不成?” 艾薇尔稍作迟疑,低声回答道“略知一二罢了,但并非全部。那么你又了解多少呢?”她的声音在夜风中飘荡,带着一丝神秘。 钟跃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回道“若是告诉你我一无所知,你是否会相信呢?”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调皮,让艾薇尔不禁有些哑然失笑。 艾薇尔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钟跃民,质问道“你对一切茫然无知,竟敢冒险闯入此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担忧。 钟跃民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艾薇尔,不如将你所知晓之事给我说说。” 艾薇尔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说道:“这片戈壁滩辽阔无比,就像是没有尽头的沙之海洋一般。而此地,则是那茫茫沙漠的核心区域所在。我这次来到此处的目的,正是位于这戈壁滩正中位置之处的一座古老遗迹。传闻中,这座遗迹内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财宝以及强大至极的力量。而我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就是冲着这份力量来的。不过呢,这片戈壁滩同样也是危机四伏、充满未知数之地啊!狂风肆虐、沙尘漫天、流沙涌动……随便哪一样都足以致人于死地。更有甚者,听说这儿还存在着某些古老的诅咒以及恶灵,它们负责守护那座神秘的遗迹。至于真假就不知道了。咱们这趟行程啊,不但得经受住大自然的严酷考验,还得时刻提防那些无法预料到的凶险才行呐!” 听到这话,钟跃民紧接着又问了一句:“难道说除了咱们之外,还有其他国家的人吗?” “没错,确实还有别人。”艾薇尔点了点头回答道“像苏联啦、英法德啦,甚至连日韩外蒙也有人参与其中。” “艾薇尔,你对这里怎么这么清楚?” “以前有人来过这里,可惜他们失败了。我知道详细的路线图,你们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要是你们自己走的话,可是有很多危险的。” 钟跃民纠结了一下“艾薇尔,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的,我问一下。” 艾薇尔笑了起来“这可不像我知道的钟跃民,不过我更好奇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按说你应该对这不感兴趣才对。” “这你可就错了,我这人天生就喜欢冒险,这么好玩的事情能少得了我吗?” “那我可当真了啊,以后要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我找你,咱们搭个伴儿。” “天空飘来几个字儿,那都不叫事儿。” “呵呵香珺呢?她现在怎么样?” “宋老师啊?挺好的啊!” “去年的时候香珺说要嫁人,嫁了吗?” “还没有呢!可能快了!” “钟跃民,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 “我、我能有什么想法?你可别瞎说。”钟跃民说完离开这里。 艾薇尔看着他的背影小声的嘀咕“口是心非的家伙。” 第162章 难走的戈壁滩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营地的篝火还未完全熄灭,一缕青烟随风摇曳。 钟跃民早早醒来,他的目光在营地中穿梭,最终定格在张教授和李教授身上。 两位教授正围坐在简易的餐桌旁,低头沉思着地图上的路径。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走到两位教授身边,轻声说道“张教授,李教授,我有个情况想跟两位汇报一下。”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坚定“那边美国人的队伍里,有一个是我的朋友。她刚刚找到我,说她们有准确的路线图,可以指引我们更快地达到目的地。” 张教授闻言,眉头紧锁,他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向钟跃民“小钟,你的这位朋友,我们可以信任吗?”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严肃。 钟跃民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张教授,她是我的朋友,我相信她。而且,从她的眼神和言行中,我能感受到她的真诚。她应该不会骗我们。” 李教授轻轻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他抬起头,看向张教授“老张,你怎么看?” 张教授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小钟啊,你知道我们这次的任务有多么重要。我们不能有半点闪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张教授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但是,如果我们能有一条更准确的路线图,那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帮助。” 钟跃民点了点头,他明白张教授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气“张教授,我明白。要不这样,我们先远远地跟着她们,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她们确实有准确的路线图,我们再考虑是否跟随。” 张教授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赞许“好,就按你说的办。但是,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有半点马虎。” 李教授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在广袤无垠的戈壁滩上,太阳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 美国人保罗的团队已经踏上了探险的征程,他们的身影在滚滚热浪中显得异常坚毅。 钟跃民和他带领的小队如鬼魅般紧跟其后,不远不近的就这么跟着,宛如影子紧紧依附于美国人的队伍之后。 大卫,那个身材高大威猛的美国人,满脸不悦地低声抱怨道“头儿,那些中国人就像甩不掉的苍蝇似的一直黏着咱们,真是烦死了!要不咱给他们点厉害尝尝?\"”他的语气里满是挑衅意味以及毫不掩饰的敌意。 保罗闻言,猛地回过头去,眼神冰冷刺骨,狠狠地瞪了大卫一眼,厉声道“大卫,难道你忘了我们这次行程的目的吗?我们是来探寻那座传说中的古老城池遗址的,可不是跑来跟别人打架闹事的!更何况,艾薇尔小姐跟中国人之间有着特殊的情感纽带,你最好别在她面前胡言乱语!” 大卫一听保罗提起艾薇尔,脸色瞬间变得僵硬,急忙挥手解释道“头儿,您放心,我刚才啥也没说,真的啥也没说!”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得罪那位既美丽又深不可测的艾薇尔小姐。 王胖子喘着粗气,脚步沉重地踩在滚烫的戈壁滩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鬼地方简直比沙漠还要折磨人!我原本还期待着进了戈壁滩后,我们能加快点速度呢,谁知道情况变得更糟了。”他那张胖乎乎的脸上满是汗水与尘土混合后的狼狈,眼神里透露出无尽的无奈和疲倦。 事实上,戈壁滩的地形远比沙漠更为复杂多变。在广袤无垠的沙漠之中,尽管视野开阔,但骆驼们至少能够稳定地迈出每一步;然而在这片戈壁滩上,地势起伏不定,时不时就会有一个巨大的坑洼突兀出现,迫使大家不得不绕路前行。 更为恶劣的是,遍地都是坚硬的碎石块和连绵起伏的沙丘,让整个队伍在前进过程中饱受颠簸之苦,速度自然也就无法提高。 钟跃民看着一脸怨气的王胖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劝解道“胖子,别发牢骚啦。这戈壁滩固然不好走,但它同样也是我们这次冒险旅程中的一部分啊。”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似乎在努力给大家打气。 在广袤无垠的戈壁滩上,一行人的身影如同被沙漠吞噬的蚂蚁,渺小而又坚韧。烈日当空,地面上的热浪滚滚,如同燃烧的火焰,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沙粒在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伴随着骆驼沉稳的步伐,为这片寂静的戈壁增添了几分生机。 钟跃民自出发以来便一直徒步前行。他的步伐稳健有力,身边跟着大白。他和大白仿佛不受这恶劣环境的影响。 钟跃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斗志,仿佛在说:“无论多么艰难,我都不会放弃。” 起初,王胖子和郑桐还坐在骆驼上,享受着难得的舒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骆驼的颠簸让他们逐渐感到疲惫不堪。尤其是在高温的烘烤下,他们更是感到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终于,在一处沙丘的阴影下,王胖子和郑桐决定放弃骆驼,跟随钟跃民一起徒步前行。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一行人走得异常顺利。戈壁滩上的风景虽然单调,但偶尔也能看到一些奇特的景象。 比如那些形态各异的沙丘、那些顽强生长的骆驼刺,还有那些偶尔掠过天际的飞鸟。这些景象让众人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开始有说有笑地互相交流。 钟跃民虽然话不多,但他的存在却给众人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每当遇到危险时,他总是能迅速做出反应,保护大家的安全。这种能力让王胖子和张教授对他充满了敬佩和信任。 突然间,前方传来一阵密集而刺耳的枪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神经紧绷。 宁伟迅速来到钟跃民身旁,眼神坚定地说道“队长,我去前面查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并叮嘱道“好的,但一定要小心谨慎,确保自身安全。有任何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这时,王胖子大声呼喊着“宁伟,先别急着走啊,等等你胖哥!还有郑桐,你丫要不要一起跟我们过去看看?” 郑桐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目前局势还不太明朗,我觉得暂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 王胖子不屑地撇撇嘴,嘲讽道“哎呀,这么刺激的场面居然不敢去,真是可惜啊!不过没关系,大白走,咱哥俩一块儿去,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面对这对活宝的调侃,钟跃民并没有过多理会,他深知此刻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和警惕。 于是,钟跃民转身对着其他人高声喊道“大家先原地休息,不要乱动,等待进一步指令。”说完,钟跃民密切关注着周围的动静,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宁伟和王胖子他们回来了。后面还跟着艾薇尔,他们的归来打破了营地的宁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还没等钟跃民问怎么回事。王胖子喊道“郑桐,让你丫去你不去。你不知道” 钟跃民懒散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指间摆弄着那块看似平凡无奇的玉佩,眼眸中闪烁着几丝调侃与戏弄之意。 钟跃民缓缓抬头,将目光投向宁伟,嘴角轻扬,勾勒出一抹满不在乎的微笑“宁伟,前面到底发生啥事啦?你们这些家伙出去这么久才回来。” 王胖子张了张嘴,正欲答话,却被一旁的艾薇尔抢了先。只见她清脆的嗓音如寒泉般流淌而出,冷漠而决绝,仿佛没有丝毫感情波动“因为分赃不均,那些日本人自己跟自己先打起来了。”说完,她稍稍侧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听闻此言,钟跃民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颇具玩味的弧度“哦?这么凶猛的嘛?这破地方能有啥好东西值得他们如此大动干戈啊?难不成真藏着什么稀世珍宝不成?”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好奇和怀疑,但同时也似乎隐藏着某种期待。 艾薇尔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而她的目光深处却蕴含着一层深深的含义,让人难以琢磨透彻“等你到了那里自然就清楚了,说不定你也会忍不住参与这场争夺之战呢。”她的话语如同迷雾一般,令人摸不着头脑,却又不禁心生好奇。 钟跃民猛地从地上站起身子,用力拍了拍手,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他用手势示意其他人跟随着他一同前去事发现场一探究竟。 刚刚抵达事发现场,吴建军眼神锐利如鹰隼一般,迅速地扫过四周环境。 然后吴建军脚步轻快地走到钟跃民身旁,刻意压低嗓音道“钟跃民,依我看此地极有可能藏有一座规模宏大的古墓。而那群家伙想必正是在此抢夺宝物无疑。”言语之间流露出满满的笃定之意。 王胖子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那臃肿肥胖的身体在凛冽寒风中不住地瑟瑟发抖。他嘴里嘟嘟囔囔抱怨起来“咱们得赶紧加把劲赶路才行呐,你瞅瞅眼下这情形,等咱赶到怕是连口热乎翔都吃不上咯!”尽管这话听上去颇为粗俗不堪,但也着实反映出其心中那份焦躁难耐和惶恐不安。 钟跃民听闻此言,猛地瞪向王胖子,怒气冲冲地吼道“王胖子你大爷的,给老子滚开!大白,快去咬他!” 话声未落,大白已然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王胖子猛扑过去,直吓得后者脸色煞白,连连告饶“钟哥,钟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千万别当真啊!” 钟跃民瞪了王胖子一眼,转身向张教授问道“张教授,咱们还进去看看吗?应该没啥东西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毕竟这座古墓的危险性难以预料。 张教授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眼神里透露出坚毅的神情“无论如何也要下去看一看,说不定会找到极具研究价值的物品呢!毕竟作为一名考古学家,绝不能错失任何一个追寻历史真相的契机啊。” “好的,那你们就安心去,我留在这里负责看守。”钟跃民回道。 得到答复后,张教授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并迅速整理好携带的装备道具,然后带领几位同伴毅然决然地踏入了幽深阴暗的古墓内部。 一行人脚步轻缓,仿佛生怕惊醒什么未知的存在一般,小心翼翼地顺着早已挖掘好的幽暗通道缓缓下行。 通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唯有手中电筒射出的微弱光束,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摇晃不定,宛如风中残烛。 他们的步伐声在这空荡荡的通道内不断回响,一声声清脆的回音,使得原本就寂静异常的环境越发显得阴森恐怖。 然而,没有人停下脚步,大家都咬紧牙关,忍受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毅然决然地朝着前方迈进。 渐渐地,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如同一团厚重的浓雾,紧紧包裹住每个人的身体。 这股恶臭熏得人们几乎无法呼吸,喉咙发痒,几欲咳嗽出声。但所有人都拼命压抑着身体的反应,艰难地前行。 经过漫长而艰苦的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一个规模宏大的墓室入口处。只见墓室门前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堆破碎不堪的陶器和玉器,这些显然都是前人遗留下来的物品。 看到眼前的景象,张教授不禁轻声叹息“唉,看起来我们还是来得太迟了些。”言语之间流露出一丝惋惜之情,但他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却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神采,“不过无妨,我们此行还有更为重要的使命需要完成。”说罢,他率先迈步走进了墓室之中,其他人也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艾薇尔满脸疑惑地看着钟跃民,问道“他们都已经下去了,你为什么还待在这里呢?这可不像你平时的行事作风啊!”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这其实并不重要啦。真正让我感到好奇的是,面对那些价值不菲的宝贝,你似乎表现得漠不关心。以你的本事,如果真的想要得到它们,恐怕没人能跟你争抢,更没人能够从你手中夺走。” 艾薇尔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难道你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可言吗?” 钟跃民轻轻摇了摇头,说:“不不不,我当然有兴趣。只可惜,这些宝物并非归我所有,就算再怎么喜欢,也无济于事。”他的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和释然。 艾薇尔看到旁边没什么人,小声的说道“这只是外围,真正的好东西都在后面呢!”钟跃民看了她一眼,心里想,这就对了嘛。 张教授一行人从里面走出后,便毫不犹豫地继续朝着前方行进。这时,吴建军快步走到了钟跃民身旁,神情略显凝重。 “钟跃民,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吴建军压低声音说道。 钟跃民闻言,不禁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哦?为什么这么说?” 吴建军皱起眉头,思索片刻才缓缓回答道“这种感觉很难言喻,但刚刚那个墓穴实在太过刻意。依我之见,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前方不远处恐怕还会有其它类似的情况存在。” 听到这话,钟跃民的眼神也变得严肃起来。吴建军应该是看出了什么,既然如此断言,那么此事或许真有蹊跷。 “嗯,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加快步伐前去一探究竟。\"”钟跃民果断地做出决定。 就在日本人正准备踏入下一座古墓之前,钟跃民和艾薇尔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现场。 突然间,青鸾那清脆悦耳的嗓音在钟跃民的脑海中响起“钟跃民,请务必阻止你的同伴触碰任何东西,如果可能的话,尽量避免进入其中。” 钟跃民心生疑惑,连忙问道“青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青鸾语气凝重地回答道“具体原因你马上就会知晓,但依我推测,这戈壁滩四个方位的布局应该如出一辙。” 话音未落,一旁的日本人便高声呼喊起来“这可是我们率先发现的地方,你们无权踏足!” 王胖子顿时面露不悦之色,反驳道“凭啥不让我们进?你们以为是你们家的?” 郑桐也着看不过去“就是,这都是无主之物,见者有份。” 对方得意洋洋地回应道“就凭着我们先来一步,还有我们人数众多!” 大卫不满的问道“那我们呢?” 在老美面前,他们跟孙子似的“你们可以,你们可以。”大卫对他们的回答很满意,带着一帮人走进了古墓。 这一幕可把王胖子、郑桐他们气的够呛。张教援还在和他们交涉。 这时,钟跃民转头对吴建军说道“你去寻找一处较高的位置,观察一下四周是否呈现出相同的布局。” 吴建军有些不解地问“钟跃民,你的意思是” 钟跃民挥手打断他,催促道“你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第163章 空冥城 艾薇尔紧紧盯着钟跃民,眼神里满是担忧“钟跃民,要不还是让我带你们进去?” 然而,钟跃民如同雕塑一般站得笔直,他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语气很坚决“艾薇尔,多谢你的好意,但我们不能进去。” 听到这话,王胖子顿时心急如焚,他圆睁双眼,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扯着嗓子喊道“钟哥,这到底是为啥啊?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这儿!现在不让进去为啥啊?” 王胖子的声音里夹杂着满满的困惑和失落,就像一个原本充满期待的孩子,突然间遭受到沉重的打击。 李教授眉头紧蹙,嘴唇微微颤抖着,他用低沉而严肃的口吻对钟跃民说道“小钟啊,你不能替我们做主。要知道,你的使命只是确保我们的安全” 话音未落,一阵刺耳的枪声响彻云霄,划破了原本紧张压抑的空气。紧接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没过多长时间,大卫和保罗从古墓里灰头土脸的冲了出来。艾薇尔赶紧上前去了解情况。 吴建军脸色凝重,眉头紧锁,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钟跃民走去。 他的身后,王胖子一脸好奇,不停地追问着,但吴建军只是摇头不语,目光直视前方。 “老吴,咋样?”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吴建军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锁“钟跃民,咱们可能遇到大麻烦了。” 钟跃民的目光一凝,仿佛被这句话激起了千层浪花“看清了吗?”他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差不多。”吴建军简短地回答,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着深深的忧虑。 一旁的王胖子早已按捺不住,他急匆匆地走过来,脸上写满了焦急“钟哥,老吴,你们两个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呢?能不能明说,别让我们这些小弟一头雾水啊!” 钟跃民收回远眺的目光,转过身来,面对着眼前的两位伙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然“我们可能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这次的对手,非同小可。” 王胖子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什么?危机?咱们不是一直都很顺利吗?” 吴建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次不一样。对手的实力远超我们想象,而且他们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钟跃民点了点头,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我知道这个消息对你们来说很突然,但我们必须面对现实。现在,我们需要做出一个决定。”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给两人思考的时间。然后,钟跃民继续说道“我建议我们开个会,把所有人都叫上。我们需要集思广益,共同面对这次危机。” 王胖子和吴建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的神色。他们知道,这次的危机非同小可,但只要有钟跃民在,他们就有信心度过难关。 “好!” 王胖子率先表态“咱们就开个会,少数服从多数!” 钟跃民的双眼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牢牢地锁定着前方渐行渐近的艾薇尔。他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满脸疑惑地开口询问道“艾薇尔,究竟发生了何事?这些人怎么会突然动起手来?” 艾薇尔也随之停下脚步,眼眸之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她直直地凝视着钟跃民,语气带着几分质疑“钟跃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钟跃民嘴角微扬,轻轻摇了摇头,笑着回应道“艾薇尔,你这话倒是令人感到诧异。要说对这戈壁滩的了解程度,又有谁能够比得上你呢?” 艾薇尔略微一愣,钟跃民所言确实无懈可击。然而,她心中始终有种莫名的感觉,觉得钟跃民这个人充满了神秘色彩,好似他总能敏锐地捕捉到旁人难以觉察的细微之处。 “方才在那座古墓之中,那些日本人不知何故,忽然举起枪支便开始胡乱扫射。完全不顾及对方身份,甚至连自己人都毫不留情。好在保罗和大卫走在后面,这才侥幸脱身而出。”艾薇尔皱起眉头,回忆着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 钟跃民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王胖子站在那里,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焦急的光芒“钟哥,不是要开会吗?就差你了。” 王胖子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戈壁滩里回荡。 “来了。” “艾薇尔,他们有事找我商量,我先过去一下。”钟跃民对艾薇尔轻声说道。 “我能在旁边听吗?”艾薇尔眨了眨眼睛,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知道钟跃民正在处理一些重要的事情,但她也渴望了解更多的细节。 “这有点”钟跃民犹豫了一下,这次会议的内容好像涉及不到机密,让艾薇尔听听也没什么。 “你放心,我就听听,绝对不说话。”艾薇尔见状,立刻做出了保证。她的声音坚定而柔和,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钟跃民看着艾薇尔认真的表情,心中一动。他深知艾薇尔的聪明才智和敏锐洞察力,有她在场或许能给他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启示。 “那行!” 在阳光的映照下,钟跃民和艾薇尔走到了张教授他们聚集区。郑桐正蹲在一块巨大的砾石旁,手中握着一块不知名的矿石,满脸狐疑地向跃民发问“嘿!哥们儿,你丫把我们都叫过来到底啥事儿啊?难不成有啥新发现不成?” 钟跃民环视一圈周围的人,眼神依次从几位教授和队员身上掠过。这些人的面庞无一不透露出深深的疲倦以及满满的困惑。 沉默片刻后,钟跃民终于缓缓开口“张教授、李教授、唐教授,还有诸位队友们,我想跟大家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你们觉得,我们是应该继续勇往直前呢,还是原路返回呢?” 听到这话,张教授不禁皱起眉头,似乎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问题感到有些猝不及防。他语气沉重地问道“小钟啊,咱们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到这儿,眼看着就要抵达目的地了,怎能半途而废转头回去呢?前方不正是我们苦苦追寻的地方么?难道说就如此轻言放弃啦?” 李教授闻言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对啊,咱们肩负的使命尚未完成,如果就这么两手空空地折返,可如何向上面交代哟?更何况,这一路上风餐露宿、披荆斩棘,吃了那么多苦头,岂能随随便便就放弃” 众人围坐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阳光洒落在他们的脸上,映照着他们眼中的好奇之光。 钟跃民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眼神深邃如海,专注地聆听着每个人的意见和想法。 当嘈杂声逐渐平息,众人纷纷安静下来时,他们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齐刷刷地集中到了钟跃民身上。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钟跃民解开这个谜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钟跃民打破了沉默。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力量,宛如从幽深的山谷中传出的阵阵回响“老吴,把你的发现告诉大家。” 话音刚落,众人的视线瞬间转移到了吴建军身上,就连一直在角落里默默观察的艾薇尔,此刻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将目光投向了这位神秘的队员。 吴建军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轻声说道“其实,从我们探寻的第一个古墓开始,我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那个古墓的位置、结构以及周边的环境,无一不透露出一种非同寻常的气息\"他的话语缓慢而沉重,充满了对未知危险的警惕。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曾天真地认为那些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古代墓穴罢了,但伴随着大家一步又一步地向深处探寻迈进时,我才惊愕地察觉到,这一连串的古墓绝非彼此孤立存在那么简单!” 只见吴建军霍然站立起来,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径直走向一侧摆放着的陈旧地图前,并伸出右手食指在其上方勾勒描绘出数个大小不一却又紧密相连的圆圈“诸位请看,这些古墓的错落有致并非毫无章法可循,它们的排布实则显现出一种独一无二、令人匪夷所思的诡异规律。经过我反复斟查对比此处地形后发现,原来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古墓竟然共同构筑成一座规模宏大且极为繁复的神秘阵法!” “阵法?”张教授满脸惊诧之色,情不自禁地从座位上腾身而起,他那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在无声地质问眼前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可信。 “难道说,这些古墓实际上乃是由一座庞大无比的阵法幻化而成?” “正是如此。”吴建军颔首回应道,表示十分认同张教授的疑问与猜测。 “不仅如此,根据我推断,此座阵法设置初衷似乎并非旨在守护这些古墓周全,反而更像是用于封禁或者镇压什么之类的邪祟异物。” 吴建军说话时语气低沉压抑,其中蕴含的未知恐惧如同一股无形重压扑面而来,令在场众人皆心生恐慌,不禁浑身战栗不止。 “镇压何物啊?”艾薇尔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与好奇,颤声发问道,言语间流露出丝丝惧意。 吴建军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组织语言。“具体是什么,我暂时还不清楚。”他缓缓开口,“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阵法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我们这次探险,恐怕不仅仅是寻找古遗迹那么简单。” 听完吴建军的话后,现场一片死寂,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许久之后,钟跃民终于打破了沉默。 “这真的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畴,而且后续极有可能伴随着生命危险。那么接下来究竟是选择勇往直前,还是原路返回,请各位共同商议并做出决定。” 张教授紧紧地皱起眉头,凝视着钟跃民问道“小钟啊,那依你之见呢?” “张教授,出于对大家人身安全的考虑,我认为我们应当沿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这时,李教授瞥了钟跃民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小钟,你怎能如此怯懦呢?我们要做的就是铲除所有的牛鬼神蛇!无论前方存在怎样的艰难险阻,我们都坚信能够将其攻克。” 面对李教授的斥责,钟跃民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心想:难道说那些毫无畏惧的人都是因为无知吗?但这样讲似乎又有些不妥“李教授,您说的对。” 最终,钟跃民还是选择了附和。 张教授语重心长地对钟跃民说:“小钟啊!咱们历经千辛万苦才抵达此地,我们绝无退路可言。我并不想为难于你,只需护送我们抵达目的地即可,余下之事交由我们自行处理便好。目前,这一切尚处于你的揣测之中,实情究竟如何无人知晓。倘若到达之后果真如你所言,届时我们自会离去。即便真有不测发生,亦与你毫无瓜葛。” 眼见众人皆无退意,实言相告,钟跃民心中不禁涌起钦佩之情。他感慨道“既然如此,诸位稍作整顿,咱们继续前行。” 会议结束后,吴建军面露难色,神情颇为复杂地开口道“钟跃民,此事你理应好生规劝一番。” 钟跃民无奈应道“张教授已然如此表态,我又能如何劝呢?就这么着!有什么事儿?后面再说。” 艾薇尔若有所思“钟跃民,那个吴建军说的有什么依据吗?” 钟跃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艾薇尔曾经帮过他。还真不希望她出什么事情“艾薇尔,后面应该会很危险,如果你不是必要的话,最好原路回去。” “回去也是不可能的。” “唉!你们一个一个的又何必呢?” 又经过了一段枯燥的旅程,烈日无情地炙烤着戈壁滩,众人的脚步逐渐变得沉重。就在大家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前方地平线上,一抹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 王胖子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大喊“哎呀妈呀,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古城遗址?”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戈壁滩上回荡,带着几分惊喜和不可思议。 郑桐白了王胖子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屑“胖子,你丫这眼界也太窄了,除了吃的你丫还能想到啥?这不就是咱们此行的目的地吗?还用得着问?” 吴建军则是一脸严肃,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钟跃民身上“钟跃民,依你看,咱们现在究竟身处何方?” 钟跃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些逐渐清晰的建筑物。只见这些建筑并非普通的房屋,而是更加坚固和宏伟的城墙。它们历经沧桑,早已失去了昔日的辉煌,只剩下残垣断壁,却依旧屹立不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唔根据我的推测,我们应该是来到了戈壁滩的中心地带。” 钟跃民收回目光,沉思了片刻“而眼前的这座古城遗址,很可能就是张教授他们一直在寻找的考古目标。艾薇尔你觉得呢?” 艾薇尔的两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前方,仿佛穿越了层层迷雾,看到了什么别人无法窥视的秘密。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引起她的注意,但艾薇尔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王胖子搓了搓手,胖脸上露出了惊异的神色“哥几个,你们有没有觉得,一走到这城墙底下,就突然变冷了?”他缩了缩脖子,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刺骨。 “是啊,我也感觉到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呢!”郑桐附和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们一行人原本是来探险的,却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诡异情况。 吴建军仔细观察了四周的环境,只见城墙周围弥漫着浓重的雾气,白茫茫一片,向远处看去,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雾气吞噬了。 吴建军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周围的气温“这里的雾气确实异常,而且气温也降得很快。现在还是白天,若是到了晚上,恐怕会更加寒冷。” 钟跃民心中不禁感到一阵不安,他看了看身边的艾薇尔,发现她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他轻声问道“艾薇尔,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艾薇尔似乎被钟跃民的话惊醒了一般,她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钟跃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这是空冥城。” “空冥城?”钟跃民和其他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也不知道这个地方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艾薇尔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在我的家族中,有过关于空冥城的记载。据说这是一座古老的城市,拥有强大的神秘力量。空冥城也是一个被诅咒的地方,据说这里曾经是一个繁华的城市,但因为某种原因被神明降下了诅咒。” “那这里为什么会这么冷,还有这么大的雾气呢?”王胖子好奇地问。 艾薇尔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根据家里的记载,空冥城似乎与某种神秘的力量有关,这种力量可能导致了这里的气候异常。” 第164章 蛇群 阳光艰难地穿透了层层叠叠、厚重无比的云层,如金色的雨丝般洒落在古老且沧桑的城门前。 那历经风雨侵蚀的斑驳石壁,宛如一幅历史长卷,上面似乎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岁月流逝所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印记。 张教授和李教授静静地伫立在城门前,他们的目光幽深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这扇紧闭的城门,洞悉隐藏其中的所有秘密。 唐婉儿紧紧跟随着两位教授,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抑制不住的好奇与期待之光。 钟跃民快步走到张教授身旁,压低声音询问道“张教授,您看咱们现在是直接进城去一探究竟呢,还是先在外围安营扎寨,观察一下情况,再伺机而动?” 钟跃民的话音落下后,在辽阔无垠的平原之上悠悠回响着,听起来带着几分莫名的孤寂与苍凉。 张教授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缓缓开口说道“小钟啊,依我看,咱们还是进去。毕竟,这座城市看上去如此古老而神秘,我们对它的规模以及内部结构几乎一无所知。要想对它进行深入的了解,恐怕只有深入城中,到达其核心地带才有可能实现。” 李教授频频点头,表示赞同“张教授所言极是!在此处徘徊不前绝非明智之举。唯有勇往直前,深度了解,方可觅得我们梦寐以求之谜底。” 然而此时此刻,钟跃民心存顾虑地说道“张教授啊,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城内温度愈发寒冷。现在白天都这样,但若夜幕降临后呢?恐怕咱们这些人难以承受如此严寒。”其言辞间流露出一抹忧色。 张教授略一颔首,正欲回应之际,忽地从远方传来一阵阵阵骆铃声以及喧闹的人声。 众人纷纷扭头张望,只见一支队伍渐行渐近。原来竟是先前遭遇过的那群日本人,其中居然还有幸存者留存于世,着实堪称奇景一桩。 紧随其后,外蒙古、苏联、韩国、英国、法国、德国等国家的队伍亦接踵而至,无一例外皆朝着这座古老城池进军而来。 艾薇尔站在空冥城的巨大石门前,回头对钟跃民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钟跃民,我们要先进去了,祝你们好运!”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心。 钟跃民目光扫过后面的队友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与期待。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古老气息,夹杂着尘土和未知的危险“艾薇尔,我的感觉不太好,你要小心一点。”他低沉的嗓音在队伍中回荡,像是一种预警,也像是一种誓言。 艾薇尔点了点头,对钟跃民摆了摆手,转身便与保罗、大卫等众人一同迈进了空冥城的门槛。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昏暗的城门后,只留下钟跃民和剩下的几人站在原地。 随着艾薇尔和她的队伍渐行渐远,钟跃民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凝重。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队伍,王胖子正一脸急切地催促着,而张教授则是一副沉稳的模样,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好奇和警惕。 “钟哥,咱们不能再等了,万一他们找到了什么好东西,咱们可就落后了!”王胖子急切地说道,他的脸上写满了不甘。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王胖子说的有道理,但他们不能盲目行动。他转头看向张教授,后者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做决定。 “好,我们进去。”钟跃民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但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 众人点了点头,跟在钟跃民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走进了空冥城。这座古城仿佛被时间遗忘,寂静而神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老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呼吸。 他们穿过一条狭窄的通道,周围的石壁上布满了藤蔓和青苔。钟跃民注意到,这些藤蔓似乎在微微颤动,仿佛有什么生物正在其中潜伏。他心中一紧,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了。 走了一段路后,他们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大厅。大厅中央有一座巨大的石像,面目狰狞,让人不寒而栗。钟跃民四处张望,发现大厅的四个角落各有一扇石门,紧闭着,仿佛守护着某种秘密。 “我们分头行动,这样效率更高。”王胖子提议道。 钟跃民摇了摇头“不行,我们不能分开。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必须保持警惕。” 张教授也表示赞同“小钟说得对,我们不能冒险。我们可以一起探索这个大厅,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大厅中众人的呼吸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他们怀揣着对未知的渴望,开始在这古老的大厅中仔细搜索。 墙壁上的壁画和石刻在火光下逐渐显露出它们的真面目。这些壁画色彩斑斓,虽然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然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石刻上的文字则是古老的象形文字,扭曲而复杂,仿佛记录着一段尘封的历史。 张教授站在壁画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石壁,仿佛能感受到那些古老文字背后的温度。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自己融入这片神秘的世界。 “这些文字它们似乎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张教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引起众人的注意。 “教授,您能看懂吗?”刘小芳问道。 张教授摇了摇头,眉头紧锁“这些文字非常古老,我只能勉强解读出其中的一部分。但是,我能感受到它们所蕴含的力量。” 钟跃民站在一旁,他看了一会壁画和石刻,但发现自己无法理解其中的奥秘。他知道自己并非这方面的专家,于是决定去寻找一个适合扎营休息的地方。 钟跃民走出大厅,风迎面吹来“他大爷的,这啥天气?好冷啊。” 钟跃民开始四处寻找合适的扎营地点。他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来到一片开阔的地方。中央有一棵巨大的古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他走到树下,抬头望向树冠,仿佛能感受到它的生命力。 钟跃民对宁伟和刘佳佳吩咐道“这里不错,同志们就这里了。” 于是,宁伟他们开始忙碌起来,搭建帐篷、点燃篝火。 与此同时,大厅内的张教授还在研究着那些神秘的壁画和石刻。他相信,这些文字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秘密。他将继续探索,直到揭开这段尘封的历史。 空冥城的月色被一种不祥的氛围笼罩,仿佛连星光都在刻意回避这片土地。第一天,张教授和李教授沉浸在壁画和石刻的奥秘中,一切看似平静。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大地上,为这片神秘的土地增添了几分生机。然而,对于张教授和李教授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们继续在大厅中研究着那些古老的壁画和石刻,希望能从中解读出更多的秘密。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再次降临。大厅内的火光依旧摇曳不定,但这一次,宁静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破。 “蛇,蛇,好多蛇!”一声惊恐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紧接着,枪声与尖叫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原本宁静的营地此刻陷入了混乱,火光与手电的光芒在黑暗中晃动,照亮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蛇群。 钟跃民猛地睁开眼睛,从打坐中惊醒。他迅速从帐篷中冲出,只见四周都是蠕动的身影,那些蛇仿佛从地底钻出,密密麻麻,让人头皮发麻。 钟跃民立刻挥动手中的匕首,斩断了几条靠近的蛇,但蛇群的数量实在太多,根本无法完全抵挡。 “张教授,张教授!”钟跃民边呼喊边冲向张教授的帐篷。他掀开帐篷的门帘,只见张教授和李教授正惊慌失措地聚在一起,脸色苍白。 “怎么了小钟,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张教授的声音颤抖着问。 “到处都是蛇,我们得赶紧撤离这里。”钟跃民简短地解释,他的目光在帐篷内扫视了一圈,确保没有蛇的踪迹后,才放心地转身。 不远处,宁伟、王胖子和吴建军三人正手持武器,与蛇群搏斗。宁伟大声喊道“队长,怎么办?蛇太多了!”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分析着当前的形势。他知道,如果继续待在这里,只会更加危险。 于是,钟跃民果断地下达了命令“集合咱们的人,退出空冥城。一会我在前面开路,宁伟你带人断后。” “好的队长!”宁伟应了一声,立刻开始组织队员。 月色朦胧,空冥城内同一片被遗忘的银色海洋,寂静而神秘。突然,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打破了这夜的沉寂“啊、啊、啊,我、我被蛇咬了!”李教授的惊恐声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 唐婉儿闻声如闪电般冲出营帐,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她迅速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布袋,手指灵巧地抖动,一些不知名的粉末随风飘散,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蛇群似乎对这些粉末极为忌惮,纷纷退却,留下李教授倒在沙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钟跃民,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已经有好几个人被咬了!”唐婉儿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颤抖。 钟跃民听到唐婉儿的呼喊,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四周。他迅速做出决断“宁伟,咱们的人齐了没有?” “队长,齐了!”宁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他带领着剩余的队员迅速集合。 “其它的东西不要管,骑上骆驼跟我走!”钟跃民一声令下,众人迅速行动起来。骆驼的铃铛在夜色中摇曳,发出清脆的响声,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诡异。 “钟哥,我来帮你。”王胖子拎着两把冲锋枪,大步流星地走到钟跃民身边。 “还有我。”唐婉儿紧随其后,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钟跃民左边是王胖子,右边是唐婉儿,三人并肩前行,还有大白,三人一狼在队伍的最前方开路。 月光下,只见钟跃民双手握着两把匕首,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道寒光闪过。他的动作迅猛而凌厉,仿佛化作了一道旋风,在蛇群中开辟出一条血路。而大白是脚踩嘴咬,上蹿下跳的。 王胖子则抱着冲锋枪不停地扫射,火力全开之下,一条条毒蛇在枪声中毙命。 而唐婉儿则不停地撒着那些白色粉末,每撒一次,蛇群都会后退几分。三人配合默契,仿佛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三个人在队伍的最前面开路,他们的身后是紧张而有序的探险队员。骆驼的铃铛在夜风中摇曳,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诡异而神秘的色彩。他们迅速向着远方的空冥城疾驰而去。 夜色如墨,空冥城的轮廓在月色下若隐若现。经历了漫长的逃亡,众人终于冲破了这座被蛇群围困的古城。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一旦踏出城门的边界,那些如影随形的蛇群竟奇迹般地消失了。 钟跃民站在空旷的原野上,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队员,确认大家都安全无恙。大声喊道“所有人原地休息!宁伟,清点人数,看看还有没有人没有出来的?被蛇咬的赶紧医治!” 队员们纷纷从骆驼上下来找地方休息,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庆幸。 而唐婉儿则走到钟跃民身边,她脸色苍白,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体力消耗过大。她喘着粗气,对钟跃民小声地说道“钟跃民,咱们带的血清估计没用。” 钟跃民的心猛地一沉,他转头看向唐婉儿,眼中满是急切与担忧“唐教授,你的意思是” 唐婉儿轻轻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些蛇……它们不是普通的蛇类。它们的毒素非常罕见,我从未见过如此复杂的毒素结构。” “你的意思,他们的命有可能保不住?” 唐婉儿摇了摇头,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是保不住,而是我们带的血清是针对普通毒蛇的。但这里的蛇它们似乎经过了某种变异,血清可能无法完全中和它们的毒素。我尽量试试,但”她没有说下去,但钟跃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宁伟此时也完成了人数的清点,他走到钟跃民身边,低声报告“队长,咱们的人都出来了。只是被蛇咬的有十八个,而且伤势不轻。” 钟跃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他看了看四周,只见夜色如水,星光点点,但在这片看似宁静的原野上,却隐藏着未知的危机。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然后沉声对宁伟说道“立刻组织人手,搭建临时帐篷,为伤员提供庇护。同时,让所有人保持警惕,防止蛇群再次袭击。” 宁伟点了点头,迅速传达了钟跃民的命令。队员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搭建帐篷、点燃篝火、照顾伤员……虽然疲惫不堪,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定与不屈。 钟跃民则走到了唐婉儿的身边,他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佩。他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唐婉儿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他轻声说道“唐教授,拜托了。” 唐婉儿抬起头,看了钟跃民一眼,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放心,我会尽我所能的。” 月色朦胧,星辰稀疏。钟跃民找到了一片静谧之地,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夜风在耳畔低语。他坐下身来,深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闭上双眼,轻轻地在脑海中呼唤着那个神秘的名字。 “青鸾,青鸾。” “钟跃民,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一个飘渺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带着几分戏谑和淡定。 “是啊!青鸾,我此刻正身陷困境,不知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有。”青鸾的回答简洁明了,却如同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盏明灯。 “什么办法?” “你去蛇群的老巢找解药,那里肯定有。”青鸾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水。 “蛇群的老巢?那岂不是龙潭虎穴?”钟跃民心中一惊,不禁打了个寒战。他虽然武艺高强,但一想到那密密麻麻的蛇群,心中便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寒意。 “你怕什么,那些蛇对你又造不成伤害。”青鸾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地说道。 “唉!唐婉儿要是真没有办法我就去。” “随你。” 空冥城的城门在夜色中如同巨兽的巨口,吞吐着进出的人群。 月光洒落,给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衣。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一群身影从城门内疾冲而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 钟跃民站在城门外不远的一处阴影中,双眼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那批人。他的心跳加速,但脸上却保持着平静。当看到那熟悉的身影——艾薇尔时,他忍不住大声喊道“艾薇尔,这里!” 艾薇尔听到喊声,身形一顿,随后快速向钟跃民所在的方向望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快步走了过来,与钟跃民会合。 “钟跃民,没想到你已经出来了。”艾薇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喘息,显然刚才的奔跑让她有些疲惫。 第165章 陨玉国 夜色如墨,空冥城门前的火把摇曳着微弱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钟跃民站在城门前,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直视着眼前这诡异的景象。 “艾薇尔,你知道这些蛇究竟是怎么回事吗?”钟跃民的声音在空旷的空冥城门前回荡,带着几分急切和疑惑。 艾薇尔摇了摇头,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我也不知道,我们的人也损失惨重。” 艾薇尔停顿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锐利“钟跃民,我应该问你才对。” “问我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要不然为什么你不让你们的人拿古墓里的那些东西,而且还不让他们进去查看?”艾薇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有,而且有很大的问题。凡是拿了东西的人,那些蛇就疯狂地进攻他们。最后会七窍流血而亡,凡是在古墓里拿过东西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活着出来。钟跃民,你自己说有没有问题?” 艾薇尔的声音在空旷的野外回荡,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使得在场的每个人都无法忽视。张教授、郑桐、王胖子和吴建军,四人面面相觑,各自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 “我操,丫要不是当时听钟哥的,咱们是不是也嗝屁了啊?” 王胖子瞪大了眼睛,粗犷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他回想起那天钟跃民拦下众人,执意不让众人进去,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郑桐紧锁着眉头,仿佛试图从钟跃民身上找出什么破绽“钟跃民这孙子难道真的知道些什么?不应该呀?没道理呀?”他平日里冷静自持,但此刻也难免心生疑惑。 张教授则是长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庆幸。他回想起钟跃民当时的坚定和果断,心中不禁感慨万分。要不是钟跃民,自己的队伍恐怕真的已经他不敢再往下想,只是默默地望着火光,陷入了沉思。 “或许,我们真的应该重新审视一下钟跃民了。”吴建军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平时话不多,但每次开口总能一语中的。他望向远处的黑暗,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直达真相。 “艾薇尔,你可以告诉我关于空冥城的事情吗?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里面的危险。”钟跃民站在城门前,看着艾薇尔,眼中充满了担忧。 艾薇尔疲惫地靠在一块巨石上,她的脸色苍白,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先让我休息一下,我将我知道的告诉你。” 钟跃民不再打扰艾薇尔,而是走到吴建军身边“老吴,你看这片天空和地势能看出什么吗?” “我试试。” 吴建军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浊气,再将其徐徐吐出。随后,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小巧、古色古香的罗盘,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中,开始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他一边迈着轻盈而稳健的步伐向前走着,口中还念念有词“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八分险,不出阴阳八卦形” 吴建军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空旷无人的城门前悠悠回响,宛如天籁之音般动听悦耳,又似黄钟大吕般振聋发聩,仿佛与脚下这片历经沧桑岁月洗礼的古老大地产生了一种奇妙难言的共鸣。 一旁的钟跃民默默注视着吴建军专注投入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钦佩之情。他深知眼前这位男子绝非等闲之辈,其拥有超乎常人的敏锐洞察力以及渊博深厚的风水学知识底蕴。 过了一会儿,吴建军睁开眼睛,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这片地势确实不一般。” 吴建军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根据我的观察,空冥城位于一处龙脉之上,而这座城市本身就是一条巨龙的化身。但是,这条巨龙似乎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束缚,无法自由行动。这也导致了空冥城内的环境异常危险,充满了未知的风险。” “老吴,你能找到龙脉的入口在哪里吗?” 吴建军指着远处的一座建筑说道“那座建筑的形状,与八卦中的乾卦相似。而我们的位置,则位于坤卦之地。如果我的推断没错的话,龙脉的入口可能就隐藏在这两卦之间。” 钟跃民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吴建军竟然能从地势和天象中看出这么多信息。他知道,吴建军虽然平时看起来有些神秘,但确实有着不凡的本事。 “那我应该怎么做?”钟跃民连忙问道,自己如果去找解药,肯定需要入口啊! 吴建军沉思片刻“我们需要按照八卦的方位来行动。首先,我们要找到乾卦的方位,然后按照阴阳相生的原理,逐步接近龙脉的入口” 夜色如墨,星光点点,吴建军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揭开了历史的尘埃。艾薇尔悄然出现他们两个身边,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 “刚才的城墙,你们也都看到了。” 艾薇尔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这里,很久以前,是一个名为陨玉国的国家。” “等等,艾薇尔小姐。”王胖子挠了挠头,一脸困惑“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以前有个国家的?” 夜色如墨,古老的陨玉国遗址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神秘。艾薇尔站在空冥城门前,她的目光穿透了岁月的尘埃,仿佛能够窥见昔日这里的辉煌。她的身后,王胖子和吴建军等一行人面面相觑,显然对艾薇尔的话语感到震惊。 “百年前,我的家族中有一位勇敢的探险者,他无意中闯入了这片被遗忘的土地,带回了陨玉国的传说和一件珍贵的遗物。” 艾薇尔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她的眼神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一件用陨玉制成的玉玺,上面刻着陨玉国的图腾和文字。那不仅仅是一件文物,更是陨玉国存在的最好证明。” 郑桐挠了挠头,疑惑地问“可是,既然百年前就有人发现了这里,为什么直到现在你们才决定来这里探险呢?” 艾薇尔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片土地的气息全部吸入肺中“那是因为,陨玉国中隐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关乎整个世界的秘密。我们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能够解开这个秘密的时机。” 钟跃民走上前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探究的光芒“那么这个秘密是什么呢?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艾薇尔微微一笑,她的笑容中充满了自信和神秘“这个秘密,只有陨玉国的王族才知道。而我们的家族,正是陨玉国王族的后裔。百年前,那位探险者在陨玉国的废墟中发现了一卷古老的羊皮卷,上面记载了陨玉国的历史和王族的秘密。我们一直在研究这份羊皮卷,寻找解开秘密的线索。” “而这次,我们觉得时机已经成熟。”艾薇尔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我们这才深入陨玉国的核心,寻找那个隐藏了千年以上的秘密。” “根据我所掌握的家族资料来看,曾经居住在此地的陨玉国实力极为强盛,其疆域辽阔无垠,整片戈壁沙漠皆属于陨玉国的领土范畴。这个国家被划分为三个区域:内城、中城以及外城。” 艾薇尔继续解释道“中城的范围大致覆盖了整个戈壁滩,而内城则由这道坚固的城墙所环绕,内部便是当年陨玉国人居住之所。” 钟跃民心生疑虑,不禁发问“那么陨玉国究竟如何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呢?毕竟他们的人口数量想必不在少数,但此地却是一片荒芜的沙漠啊!” 一旁的王胖子这个吃货更是直截了当地追问“不对劲啊!他们靠什么食物维持生计呢?” 郑桐亦随声附和道“还有,这么多人要在这里饮水,又能有多少水资源供他们使用呢?”此时,张教授从帐篷中走出,静静地站在一旁倾听众人的讨论。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远了,许多细节都变得模糊不清。关于陨玉国为何能够在这片茫茫沙漠腹地繁衍生息的原因,一直以来都是个谜。然而,在古老的传说中,提到了一个关键的元素:陨玉国拥有一件稀世珍宝。” 钟跃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急切地向艾薇尔发问道“艾薇尔,你知不知道那件至宝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艾薇尔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艾薇尔轻声回答道“据传说所言,在陨玉国的时代,我们的祖先有幸获得了一件堪称奇迹的至宝——空间之钥。这把神奇的钥匙具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它可以在虚空中创造出源源不断的食物和水源,使得我们的族人们能够在这贫瘠的沙漠环境中顽强生存下来。而更为惊人的是,它仿佛拥有一种神秘的能力,可以将那些心怀叵测、妄图侵略我们国土或是与我们作对之人,悄无声息地抹除,甚至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 听到这里,王胖子的眼睛瞪得浑圆,脸上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操,这他妈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怎么听起来这么玄乎!” 说完,王胖子扭过头去,目光投向身旁的郑桐,似乎期待着从他那里寻找到一些解释或者确认。 郑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然后轻抬下巴,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胖子啊!你丫竟然还当真了?这些古人愚昧无知,难道你丫也跟着犯傻吗?这显然就是古代帝王为了更容易掌控子民而编造出来的谎话罢了。” “郑桐,你大爷的,敢嘲笑你胖爷没学问?”王胖子瞪大眼睛,怒气冲冲地回怼过去。紧接着,两人像孩子般嬉闹打趣起来,原本沉闷压抑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不过,此时此刻,站在一旁的钟跃民却没有加入他们的欢笑。相反,他静静地伫立着,若有所思。 当钟跃民听到艾薇尔所说的那番话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想法涌上心头——这位陨玉国的国王极有可能掌握着空间!这个惊人的发现令他既震惊又激动不已,但与此同时,内心深处也涌起无数的疑问和忧虑。 “倘若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钟跃民低声呢喃自语,目光渐渐变得深沉且犀利起来“那岂不是意味着我并非唯一拥有这种能力的人?远在数千年、甚至万年之前,便已经有人领略过如此神奇的空间了?” 这个发现让钟跃民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知,同时也让他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更多的好奇和探索欲望。 郑桐和王胖子打闹了一会,看到钟跃民站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调侃道“跃民,你丫在那自言自语的说啥呢?你丫不会和王胖子一样相信了这个传说?哥们告诉你那都是假的,专骗那些愚昧无知的人。” 钟跃民并未理会一旁聒噪的郑桐,他那犹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此刻正直勾勾地凝视着艾薇尔,似乎想要透过她的外表看清其内心深藏的秘密。 面对如此犀利的注视,艾薇尔明显感到有些不适,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揪住衣角,眼神也开始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终于,艾薇尔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钟跃民,你为何要用这般异样的眼神看我?”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而冷酷“艾薇尔,关于此次探险之旅,你究竟抱有何种目的,我已心知肚明。那么,你是否已经得偿所愿了呢?” 听到这番话,艾薇尔心中一震,脸上却强作镇定道“钟跃民,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完全无法理解你的意思!”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否认而动摇,反而进一步分析道“我猜一下陨玉国这个名字的由来,估计应当与一块自天外来袭的神秘陨玉有关。而且,此陨玉绝非寻常之物,它很可能内部自成一片天地,又或者可以通过它可以到达与我们世界平行的异度空间。我说得没错?而你千里迢迢来到此地,无非就是想寻得那块传说中的陨玉,我猜得可对?” 面对钟跃民咄咄逼人的质问,艾薇尔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结结巴巴地反驳道“钟跃民,你你简直是一派胡言!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讲些什么!”言语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慌失措。 王胖子挠了挠头,满脸的疑惑。他看向钟跃民,不解地问道“钟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郑桐在一旁忍不住调侃起来:“跃民,你丫也是个人才。你丫不去写小说,真是埋没了你的才华呀!”他边笑边摇头,仿佛钟跃民的话对他而言更像是一个谜题。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教授突然一拍大腿,激动地说道“这下我终于知道那些壁画上画的是什么了!小钟,你说得太对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显然是被钟跃民的话震惊到了。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张教授,认真地说道“张教授,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并没有什么证据,也不知道对不对?” 张教授点了点头“小钟,你说的没错,我之前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那些壁画上描绘的,似乎是某种仪式或者祭祀的场景,与陨玉有着密切的联系。但是,这个自成空间或平行空间的猜想,实在实在是太过惊人了。” “这个,只能问艾薇尔了。” 艾薇尔深深地看了一眼钟跃民,眼中闪烁着钦佩之色“钟跃民,你可真是太聪明了!是我太小瞧你了。我们家族也曾有过这样的猜测,但始终未能找到确凿的证据。”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和赞赏。 一旁的郑桐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他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指,狠狠地掐了一下身旁的王胖子。 “啊郑桐,你大爷的!你他妈干嘛突然掐我?”王胖子吃痛地叫出声来。 “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郑桐喃喃自语道,仿佛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你大爷的,你怎么不掐你自己啊?”王胖子愤怒地质问道。 “我我怕疼”郑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郑桐,我操你俩大爷”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钟跃民开口问艾薇尔:“那你还打算进去寻找吗?” 艾薇尔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就这么轻易放弃,我实在心有不甘。等明天天亮之后,我还是准备再进去一次。” 第166章 龙脉入口 夜色如墨,微弱的火光在帐篷间跳跃,映照着一张张焦急而疲惫的脸庞。 唐婉儿轻轻走出帐篷,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哀愁,仿佛承载了太多的重压。 唐婉儿走到钟跃民身边,眼眶微红,声音哽咽“钟跃民,我尽力了,但现在只能延长他们几天的生命。” 钟跃民听到这个消息,心如刀绞。他望着唐婉儿那憔悴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钟跃民知道,这已经是唐婉儿能做到的极限了。然而,他不能放弃,他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同伴们就这样离去。 艾薇尔好奇地凑了过来,她的目光在唐婉儿和钟跃民之间游移“是不是被蛇咬了?” 钟跃民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他紧紧抓住艾薇尔的手臂“艾薇尔,你对这里这么了解,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艾薇尔皱了皱眉,她看着钟跃民那焦急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忍。但她还是摇了摇头“钟跃民,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好奇这位小姐的能力。竟然能保他们几天的生命,别的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根本就撑不过三个小时。这位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唐婉儿深吸一口气,她抬头望向那无边的夜色,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我用了一种古老的秘法,将他们的心脉护住。但这只是权宜之计,无法根治。”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他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唐婉儿“我们一定要找到办法,我们不能就这样看着他们死去。” 唐婉儿问道“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啊?” 钟跃民回道“都说毒蛇的旁边必定有解药,我准备去蛇群居住的地方找解药。” 唐婉儿紧紧地盯着钟跃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忧虑“钟跃民,你真的打算前往那个蛇窟寻找解药吗?那实在是太危险了啊!” 她的语调微微发颤,流露出内心深处极大的不安。 钟跃民深深吸了口气,眼眸中闪耀着坚毅的光辉“唐教授,我明白这其中的风险,但眼下我们别无他法。我坚信,毒物栖息之地附近必然存在解毒之药,这便是自然界的法则所在。” “绝对不行,你绝不能独自一人前去!” 王胖子猛地站立起来,高声喊道“钟哥,让我陪着你一同去。多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也能相互照应。” 他的面庞上展现出毅然决然的神情,仿佛早已下定决心。 吴建军慢慢地站起来,眼神复杂地看着钟跃民,然后缓缓开口道“钟跃民,你是不是觉得那些蛇群就藏在龙脉之中吗?若是如此,没有我带路,恐怕你是绝对无法进入其中的。毕竟那龙脉之地充满了无尽的神秘感,唯有像我们这般深知其奥妙之人,方可安然无恙地穿行其间。” 此时此刻,始终保持缄默的艾薇尔终于打破了沉寂,她用一种沉稳而坚毅的口吻说道:“钟跃民,我也要一同前去。” 艾薇尔的内心早已疲惫不堪,因为她几乎寻遍了每一个可能的角落,但依然未能发现自己梦寐以求之物。 于是乎,她暗自思忖着,也许真正的关键所在,恰如他们所言,藏匿于那神秘的龙脉深处。 紧接着,张教授同样表态道“小钟啊,我也要随你们一同前往,否则我会寝食难安的。” “张教授,此行实在太过凶险了啊!”钟跃民担忧地提醒道。 然而,张教授却毫不畏惧,毅然决然地回应道“我并不惧怕任何艰险,世间之事哪有毫无风险可言的呢?小钟,你大可放心便是!我已然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 月光如水般洒落在破旧却坚固的营地帐篷上,给它们披上了一层银纱。营地四周一片静谧,只有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在这宁静的氛围中,宁伟静静地站在钟跃民身旁,两人的身影被篝火映照得长长的,宛如一幅神秘而古老的画卷,似乎预示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即将展开。 “队长,那个地方实在太过凶险,要不就让我代替您去?” 宁伟的嗓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低沉,然而其中蕴含的坚定与决心却是毋庸置疑的。他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但在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忧虑。 钟跃民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炬一般炽热,仿佛能够穿透无尽的黑暗。 钟跃民凝视着宁伟,轻声的说道“宁伟啊,咱们可是多年并肩作战的老战友了,你的本事我心里有数。只是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还是我去比较好。” 钟跃民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郑重地说道“你要明白,你肩负着守卫此地、保障咱们后方安全通畅的重任。这份使命不仅仅源自于我对你的信赖,更关系到整个队伍的生死存亡。所以,留在这里才是你此刻应该做的事情。” 宁伟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中清楚钟跃民做出的决定是不可动摇的。他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并接受任务,原本有些犹豫的语气此刻变得异常坚定“我明白了,队长。请放心,我一定会坚守此地,等着你们归来!” 钟跃民轻拍着宁伟的肩头,似乎想通过这个动作把全部的信赖传递给他。紧接着,他毅然转身迈向帐篷,准备唤醒正在休憩中的同伴们。 “张教授、老吴、胖子还有艾薇尔,起床啦!吃点东西,咱们要动身了。”钟跃民那洪亮的嗓音在营地之上回响,划破了拂晓时分的静谧。 张教授一边揉搓着朦胧的双眼,一边从帐篷里探出脑袋,略带疑惑地问道“小钟啊,怎么这么早就出发呀?”言语之间透露出些许困惑之意。 “是啊,张教授。时间紧迫啊,而且谁也说不准进入里面到底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呢,因此我们务必要尽早启程才行。”钟跃民一脸严肃地回答道。 艾薇尔、老吴和王胖子也相继从帐篷里钻了出来,他们迅速整理好装备,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五个人踏入了空冥城,眼前的景象却令他们感到异常诡异。昨天晚上还到处都是蛇的空冥城,此刻竟连一条蛇的影子都看不到。 原本紧张到心跳加速的王胖子,此刻却突然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你大爷的,蛇呢?都他娘的跑哪去了?出来,看胖爷我不把你们全突突了!” 王胖子挥舞着手中的冲锋枪,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旷的街道和寂静的风声。 “行了,胖子,别丫在那吹牛逼了。”一旁的吴建军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我操,老吴,你丫咋说话呢?”王胖子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两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起来。 钟跃民此刻却显得格外冷静,他环视四周,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你俩别耍嘴皮子了,赶紧走,咱们任务紧,时间短。” 钟跃民的话音刚落,吴建军和王胖子两人便立刻闭上了嘴,不再争吵。 “好的钟哥,我在前面给你们开路哈。”王胖子非常狗腿的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主动请缨在前面开路。小心翼翼地前进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动了什么。 五人继续深入空冥城,周围的寂静和诡异感却越来越浓。他们走过了一条条街道,却发现这里除了破败的建筑和散落的碎石外,竟然连一条蛇影都没有。 众人终于来到了吴建军口中的神秘之地,一座巍峨耸立的九层古塔犹如守护者般屹立在这片土地之上。 塔身虽然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旧保存得相当完好,每一块石砖都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沧桑。 王胖子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除了这座孤零零的古塔,周围一片空旷,连棵树都没有。他挠了挠头,疑惑地看向吴建军“老吴,你丫带我们来这里干嘛?不是说有龙脉的入口吗?这除了塔啥也没有啊!” 吴建军眉头紧锁,目光在塔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龙脉的入口,应该就在这座塔的附近。不过,要找到它,需要找到一个特定的位置。” “啥位置?你丫倒是说啊!”王胖子急得直跺脚。 钟跃民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笑道“别急,老吴自有他的打算。依我看,想要找到龙脉的入口,恐怕得从高处观察才行。” “高处?那还不简单,直接上塔顶呗!”王胖子一拍大腿,话音未落,便已经冲向了古塔的大门。然而,他很快又退了回来,脸上露出了一副古怪的表情。 “怎么了?胖子?”钟跃民问道。 王胖子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这这塔里面除了壁画啥都没有,干净的比狗舔的还干净。” 张教授听到王胖子提到的壁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急忙走进了这座沉寂的石塔。他手持手电筒,光线在塔内晃动,照亮了昏暗的角落。 吴建军是个行动派,他对钟跃民说道“我去上面查看一下。” 说罢,便沿着塔内的石阶向上攀登。钟跃民、艾薇尔和张教授紧随其后,走进了这座充满神秘气息的石塔。 塔内的壁画色彩斑斓,描绘着一种与蛇有关的神秘文化。壁画中的人物形象各异,有的手持蛇杖,有的身披蛇鳞,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与蛇相关的古老传说。 张教授看着这些壁画,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钟,你看这里,这些壁画应该是陨玉国的人留下的。他们当初应该迁走了一部分,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全部的灭绝。” 钟跃民点了点头,目光也聚焦在壁画上“张教授,这是肯定的呀!要不然就不会有艾薇尔了。我比较好奇的是,当初他们为什么迁走?” 张教授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或许是因为某种灾难,或许是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但无论如何,他们都选择了离开这片土地,寻找新的家园。” 艾薇尔指着壁画上的一处场景,她的手指在光影中跳跃,如同一只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蝴蝶“你们看这里,这些人物似乎在祈祷,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未来的期盼。或许,这就是他们迁走的原因。” 钟跃民几个人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壁画上的人物或跪或立,双手合十,虔诚地望向天空。他们的眼神中确实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未来的期盼。 然而,就在这时,张教授突然指着另外一幅壁画,打破了这份宁静“不对,你们看这里。” 张教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奇和疑惑。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壁画上画着一条巨大的蛇,它的身躯盘踞在山脉之间,几乎占据了整个画面。蛇的眼睛冷冽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而在蛇的身旁,一个渺小的人影正瑟瑟发抖地站立着,与巨蛇相比,他简直就像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我操,这他们的是蛇太大了,还是太小了呀!这人在蛇的眼前怎么跟个蚂蚁似的啊?” 王胖子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仿佛能撕裂这厚重的黑暗。 钟跃民摸了摸下巴,眉头紧锁。“有这么大的蛇吗?”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疑惑。 张教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他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正在与历史深处的某个秘密对话。 “或许,这就是他们迁徙的真正原因。” 过了许久,张教授才缓缓开口“这条巨蛇,可能是他们心中无法逾越的障碍。它代表着灾难、毁灭和未知。他们害怕它,却又无法逃避它。所以,他们选择了离开这片土地。” 就在此时,吴建军如同背负着千年岁月重担般,脚步沉重地慢慢走下台阶。 王胖子眼见此景,心中一急,赶忙迈步向前迎去,圆滚滚的脸庞上满是焦虑之色。 “老吴,情况怎么样了啊?可有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面对王胖子连珠炮似的发问,吴建军并未立刻作答,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罗盘,双目紧闭,嘴唇轻启,念念有词“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八分险,不出阴阳八卦形” 王胖子终究难耐心头激荡,忍不住再度追问“咋样啊老吴?到底找着啥玩意儿没有?” 吴建军终于徐徐张开双眸,眼眸之中掠过一抹锐利光芒“依我所见,此处应当便是通向龙脉入口之处,却不想竟隐匿于此座塔楼之内。真的是出乎意料。” “老吴,真的吗?”王胖子闻言,一双铜铃大眼中满是惊愕,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惊喜神色。 “既然已经找到了位置,那咱们还磨蹭个啥劲,快走!”说罢,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动身前行。 在吴建军的指引下,他们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机关。随着机关的启动,一条狭窄的通道逐渐显现出来。 吴建军、王胖子和艾薇尔依次走进通道内,钟跃民转过身来,却惊讶地发现张教授并未跟上队伍。 钟跃民疑惑的说道“张教授,怎么不走啦?咱们赶紧进去!” 然而此时的张教授仿佛被定住一般,双眼紧紧盯着古塔内壁上那色彩斑斓、栩栩如生的壁画,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便开口道“小钟啊,你们先去,不用等我。我觉得上方可能还隐藏着更具研究价值的壁画呢,所以打算留下来仔细探究一番。” “啊?张教授,您一个人待在这儿实在太危险了!”钟跃民满脸忧虑地劝说道。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儿的。你们就安心前进。”张教授轻轻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可能面临的风险。 于是乎,一行人继续穿越狭长幽暗的通道,终于抵达了一扇气势恢宏的巨大石门前。 石门高耸而厚重,其表面镌刻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符号与图案,在昏黄摇曳的火光映照下,更显诡谲神秘之感。 吴建军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眼前这扇古老石门,语气低沉地断言“毫无疑问,此处便是龙脉所在之地的入口无疑了。” 王胖子和吴建军站在巨大的石门前,准备合力推开这扇神秘的大门。他们二人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推去,然而,石门却如同生根一般,纹丝不动。 “钟哥,快来帮忙!”王胖子气喘吁吁地喊道“我和老吴推不动啊!” 钟跃民闻言,急忙跑了过来。他观察了片刻,便让艾薇尔也加入其中。四人站在石门前,各自深吸一口气,然后同时发力。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石门终于缓缓移动,发出沉重的摩擦声。 随着石门的开启,一股冷风迎面扑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王胖子首当其冲,第一个走了进去。他刚跨过门槛,就忍不住大喊一声“我操,好冷啊!” 钟跃民紧跟其后,进去之后也感受到了这股寒意。他环顾四周,只见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石门处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亮。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问道“老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冷?” 吴建军解释道“这应该是煞气导致的。龙脉之地,往往聚集着天地间的灵气与煞气。这扇门后面,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龙脉入口了。不过,由于煞气过重,所以这里才会如此寒冷。” 听到这里,王胖子和艾薇尔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第167章 巨蛇 果然是龙脉啊!钟跃民心中暗自感叹,这条蜿蜒曲折的通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除了空气逐渐变得冰冷刺骨外,他们这行人竟然意外地没有遭遇其他任何危险。 众人皆都小心翼翼地前行着,速度虽不算快,但按照预估来算,此时应该已经穿过了1000多米的距离。 就在钟跃民正沉浸于自己的思索当中时,前方的王胖子却毫无征兆地停下了脚步。 吴建军与艾薇尔见状,亦是随之一同驻足不前。手电筒的光芒在无尽的黑暗之中不断摇曳晃动着,却是始终无法穿透那片幽深的黑暗。 而此刻走在队伍最后方的钟跃民,则对于前方究竟发生了何事一概不知,满心都是疑惑不解之情。于是他开口大声询问道:“胖子,怎么回事儿?为什么突然不走了?” 王胖子的声音颤抖着从前方传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些许难以掩饰的恐惧情绪:“钟钟哥,您还是赶紧过来看看四周的墙壁。” 钟跃民心头猛地一揪,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朝着前方的那三个人飞奔而去。待到临近跟前,手电筒射出的光线照亮了周遭的情景,他的双眼骤然瞪大,瞳孔急剧收缩。 眼前所见,令他瞠目结舌:四面八方的墙壁之上,密密麻麻地镌刻着无数浮雕。这些浮雕所刻画之物,似是某种久远而神秘的仪式场景,其细微之处皆活灵活现,宛如能将观者带入一个诡谲莫测的异度空间。 然而,真正让人心惊胆寒的是,其中一部分浮雕竟似拥有生命般,正悄然蠕动着。 钟跃民定睛细瞧,方才看清那些蠕动之物竟是由不计其数的细小毒蛇汇聚而成!它们源源不绝地在浮雕上游走攀爬,仿若正在举行一场诡异离奇的祭祀典礼。 “这这些全都是蛇吗?龙脉之中怎会藏匿如此众多的蛇群?”吴建军的嗓音亦略带惶恐。 “我我不知道”王胖子浑身战栗不止,结巴道“可我们必须赶紧离开此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总觉得这些蛇不简单,它们好像在守护着什么东西。” 艾薇尔紧紧地握着拳头,她的脸色苍白,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人站出来,带领大家继续前进。 “别慌。” 钟跃民沉声道“这些蛇虽然诡异,但只要我们小心行事,应该不会有事。我们继续前进!既然有蛇,就证明我们没有找错地方。” 说完,钟跃民率先向前走去,手电筒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吴建军、王胖子和艾薇尔紧随其后,四人小心翼翼地穿过这片由蛇守护的浮雕区域。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惊动了这些诡异的生物。 随着他们渐行渐远,浮雕和蛇的景象也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咦,钟跃民,这里好像没有那么冷了。”艾薇尔忽然说了一句,四周的温度明显上升,与之前冰冷的通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随着他们深入,感觉越来越暖和。 “我感觉到了,证明我们应该没找错地方,就在前边。”钟跃民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听到钟跃民的话,几个人加快了步伐,他们早已忘记时间的流逝,只知道此刻已经饥肠辘辘,估摸着时间已经快接近中午了。 “我操这他妈的什么情况?”钟跃民看着眼前的场景,直接呆住了,他的目光被眼前的景象牢牢吸引,完全陷入了震撼之中。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山谷,阳光从高处洒落,将每一寸土地都照得金灿灿的。而在山谷里,遍地都是盛开的花朵,红的、黄的、紫的五颜六色,绚丽多彩。各种各样的树木矗立其间,枝叶繁茂,生机勃勃。 要知道,这里可是地处偏远、环境恶劣的大西北地区,更确切地说,这里还是一望无垠、荒芜人烟的戈壁沙漠正中央地带呢! 能看到如此令人惊叹不已的景象,可以说是奇迹之中的奇迹了。这些花朵竟然绽放得如此娇艳欲滴、色彩斑斓,宛如在向全世界宣告它们坚韧不拔的生命力一般。 “哇哦,这里真是太美啦!”紧接着走进来的艾薇尔同样被眼前此番奇景所震撼,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些争奇斗艳的花朵们,眼眸中流露出如痴如醉般的神采奕奕之光。毕竟女性天生就对美好事物充满向往和喜爱之情,而此时此刻展现在眼前的绝美风景毫无疑问就是上天赐予她最棒的礼物呀! 王胖子抬头瞄了一眼天空,满脸狐疑地转头询问身旁的吴建军“嘿,老吴,你丫跟哥们儿说说这太阳到底是咋个照进来滴哟?” “我他妈的那里知道,估摸着可能跟龙脉有点儿关联!不要小看龙脉,一切皆有可能。”吴建军随口嘟囔道。 钟跃民静静地伫立在山谷的入口处,他的眼神被前方那片奇异的树林所深深吸引。这些树木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形态,与他过去所见到的任何树种都大相径庭。它们身材并不高大,最高的不过区区五米而已,就像是被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紧紧束缚住一般,无法继续朝着天空伸展。 钟跃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柔地触摸着那些粗糙而坚韧的树皮,仿佛能够感受到岁月在上面留下的斑驳痕迹。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尽管这些树木看上去年代久远,但它们依然洋溢着勃勃的生机和活力。每一片绿叶都是那么鲜艳欲滴,宛如在默默讲述着生命的坚韧和不屈。 走进山谷,只见遍地花草繁茂,色彩绚烂夺目。钟跃民极目远眺,发现约有几百棵已经成型的大树挺拔地屹立在这片土地上,却不见一棵幼小的树苗。 这一现象让他心中涌起一丝疑惑:难道这里的树木真的如同被时间遗忘了一般,永远停留在了某个特定的阶段,始终保持着永恒的生命力? “不老不死,青春永驻”钟跃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八个字,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个念头如同一颗种子在心田发芽,引发了他更多的思考和想象。 “如果有机会,把这些全部带走。”青鸾的声音突然在钟跃民的脑海里响起。 “青鸾,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你不是答应你爸和你老丈人要给他们炼药吗?有了这里的药材正是你需要的。而且那些中了蛇毒的人有救了,往前走,这些药可以解他们的毒。” 王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钟跃民的背影在草丛中忙碌着,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好奇。 “钟哥,你丫干嘛呢?”王胖子忍不住凑上前去,只见钟跃民正撅着屁股,小心翼翼地采摘着一种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草本植物。 钟跃民抬起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道“解蛇毒的药我找到了,我采摘点儿回去。” “哦!我还以为你在干嘛呢!” 王胖子恍然大悟,随即拍了拍吴建军的肩膀“老吴,咱们去前面看看,别打扰钟哥了。” 两人蹑手蹑脚地离开,留下钟跃民继续在草丛中忙碌。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在寻找着某种重要的东西。 不远处,艾薇尔好奇地走了过来,她看着钟跃民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她轻轻走上前,好奇的问道“钟跃民,你怎么知道这些是解蛇毒的呀?” 钟跃民抬起头,看着艾薇尔那双清澈的眼眸,微微一笑“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这种草的描述,它叫做‘蛇舌草’,是解蛇毒的良药。” 艾薇尔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怎么知道这里就有这种草呢?”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指了指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有很多的毒蛇,而蛇舌草往往生长在它们经常出没的地方。我根据蛇的习性,再结合古籍上的描述,就找到了这里。” 艾薇尔听得入了神,她看着钟跃民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敬佩之情。她感叹道“你真是个博学多才的人。” 钟跃民笑了笑,摇了摇头“博学多才谈不上,只是多看了几本书而已。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里,多一点知识就多一份保障。” 两人聊得正欢,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胖子和吴建军两人,满脸惊恐,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 钟跃民看着王胖子惊恐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他打趣道“胖子,你们这是咋了?这可不像你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就被吓成这样了?” 王胖子急得直跺脚“钟、钟哥,我没跟你开玩笑。那个壁画上的巨大的蛇,真的存在!我和老吴刚才看到了,真的很大很大,我和老吴两个人估计也不够人家一口的。” “胖子,你丫该不会逗我玩儿?我告诉你,逗我玩的后果可很严重的。” 王胖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钟、钟哥,我们我们刚才真的看到了。壁画上那条巨大的蛇,它它真的存在!”他的脸色苍白,额头的汗水与沙尘交织在一起,显得更加狼狈。 钟跃民眉头紧锁,他深知王胖子虽然平时爱开玩笑,但此刻的神情绝非作伪。他转向吴建军,希望从他那里得到更确切的消息。 钟跃民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的问道“老吴,胖子说的是真的吗?” 吴建军点点头,非常认真地回答“是真的,不过它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应该是被某种力量镇压了。钟跃民,你们肯定不知道它靠什么活着。” “是不是靠动物和人的血液活着?”钟跃民眉头紧锁,猜测道。 吴建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没错,钟跃民。那巨蛇此刻正沉睡在龙脉的最深处,被某种古老的力量镇压着。但我们发现,它周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就像” “就像它靠吸食动物和人的血液来维持生命?”钟跃民接过话来,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站起身来,眺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龙脉深处,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对,就是这样。”吴建军肯定地回答道“我们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观察。但那血腥气,还有那巨大的身躯我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生物。” 艾薇尔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里是沙漠的中心,那里有那么多的人和动物来供应那条蛇需要的血?” 钟跃民自嘲的笑了一下“咱们不就是吗?而且还是自己送过来的。” “什么意思?” 钟跃民顿了顿,继续解释道“你嘴里的陨玉国,那个曾经在这片土地上繁荣一时的国度,他们的人民因为某种原因而七窍流血而亡。那些死去的人,他们的血液汇聚到这片土地,滋养了那条蛇。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陨玉国的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完全消失。后来就是各种动物和我们这样探险的人员。” 艾薇尔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你是说,我们现在也随时可能” 钟跃民点了点头:“没错,而且,我们可能是最后一批进入这里的人。那些动物,它们或许是被吸引过来的,也或许是被迫的。但无论如何,它们都已经成为了那条蛇的食物。” 王胖子本来就害怕,听到钟跃民这么说,赶紧催促“钟哥,咱们能不能不要在这里磨叽了?趁那条蛇还没有醒,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等一下我给它拍个照,留个证据。” “我操,钟哥,你这是啥爱好啊?咱们现在赶紧逃命才是重要的。” 艾薇尔和吴建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然后沉声道“我们不能就这么离开。这巨蛇若真的存在,且如你们所说那般恐怖,那么它一旦苏醒,必将给这片沙漠带来无尽的灾难。如果它出了沙漠,那将是我们人类的灾难。所以我们必须找到镇压它的方法,或者至少要将这个消息带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然后把它消灭在这沙漠里。” 王胖子不以为意“钟哥,你的担心是不是多余的?它要是敢出去派出军队用大炮分分钟钟的消灭它。” “普通的枪炮应该伤不了它,再说了,它也不是它自己,要是带着那数不尽的毒蛇呢?而且它的智慧很高,你看看跟咱们一块儿来的那些人,是不是死的不明不白的?”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待我去看看情况再说。” 钟跃民和艾薇尔站在山洞口,两人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艾薇尔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她紧紧抓住钟跃民的衣袖,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钟跃民,我我真没想到这蛇会这么大。”艾薇尔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镇定“别怕。有我在呢。这蛇虽然大,但看样子还没醒过来。” 钟跃民终于目睹了王胖子口中描述的那条令人胆寒的巨蛇。他心中不禁惊叹,这蛇的体型确实如王胖子所言,巨大到令人难以置信。 蛇头庞大得仿佛能与火车头媲美,而它的身体则蜿蜒在沙地之下,长度难以估量。如此巨大的血盆大口,确实足以让任何人在它面前感到恐惧。 钟跃民缓缓靠近,只见那条大蛇盘踞在山洞深处,巨大的头颅几乎占据了整个洞口,它的鳞片闪烁着幽冷的光泽,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 钟跃民虽然心中震撼,但他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拿出随身携带的照相机,准备记录下这罕见的景象。然而,王胖子却紧张地阻止了他。 “钟哥,你这一拍照闪光灯把这蛇惊醒了怎么办?”王胖子声音颤抖,显然对这条巨蛇充满了恐惧。 钟跃民微微一笑,安抚道 “胖子,你放心。这蛇虽然体型庞大,但明显还处在被封印的状态,短时间内是动弹不得的。就算它真的醒来,它拿咱们也没招。” 王胖子听到钟跃民这么说,他又觉得自己行了,露出他那张肥嘟嘟的笑脸“你大爷的,这死蛇净吓唬你胖爷。信不信胖爷把你烤烤吃了啊?”他挥舞着手中那把冲锋枪,朝着地上那条已经一动不动的巨蛇挥舞。 就在此时,一道空灵而诡异的声音在钟跃民、艾薇尔、王胖子和吴建军的脑海里响起,如同鬼魅般缠绕着他们的意识。 “人类,你要吃谁呀?”这声音充满了威严与不屑,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呼唤。 艾薇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花容失色,她紧紧抱住钟跃民的手臂,身体微微颤抖。 王胖子更是吓得直接跳了起来,手中的冲锋枪都差点脱手而出“钟哥、老吴,这蛇成精了啊!丫的会说话。” 吴建军也是一脸惊愕,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出声音的来源,但除了他们四人之外,四周空无一人。 钟跃民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紧皱眉头,仔细地分析着这声音“它不会说话,只是一种脑电波。” “嘿嘿还算有一个有见识的。”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赞许。 第168章 按排众人离开 昏暗的洞穴内,王胖子的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他紧握着冲锋枪,眉头紧锁,满脸都是愤慨之色“我操,你丫又吓胖爷是不是?”他冲着前方那庞大的巨蛇怒吼道。 巨蛇盘踞在洞穴的深处,鳞片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眼中透露出一种嘲讽和不屑“就你这样的又笨、胆子小又贪婪,能活着走到这里真是一个奇迹。”巨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王胖子被巨蛇的话气得直跳脚,他扭头看向身边的钟跃民“钟哥,反正这死蛇也动不了,咱们直接用炸弹炸死好得了。这样省时又省力。” 钟跃民眉头紧锁,他深知这条巨蛇的智慧远非寻常,甚至可能比大部分人都聪明。他刚想开口劝阻,却听到巨蛇发出了一串奇异的声音。这声音低沉而恐怖,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突然,洞穴的深处传来了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密密麻麻的毒蛇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它们吐着信子,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仿佛要将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快跑!”钟跃民大喊一声,率先拔腿就跑。王胖子、老吴和艾薇尔也紧随其后,他们四人拼命地向前奔跑,试图逃离这毒蛇的包围。 然而,毒蛇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它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很快就将四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王胖子挥舞着冲锋枪,不停地向周围的毒蛇射击,但奈何数量太多,根本就无法突围。 “你大爷的,死蛇,你不讲武德。找了这么多子孙后代咬你胖爷。”王胖子一边射击一边大骂。 然而,巨蛇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这就是你的下场。” 四个人陷入了绝境,他们被毒蛇包围在中间,无处可逃。就在这时,钟跃民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喊道“大家不要慌,我们还有机会!” 钟跃民迅速从背包中取出了一瓶特殊的药剂,这是他来之前就找唐婉儿准备好的。 据唐婉儿说这种药剂能够驱散毒蛇。钟跃民将药剂洒向四周,顿时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毒蛇们似乎对这种气味非常敏感,它们纷纷后退,不敢靠近。四人见状大喜,连忙趁机突围。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他们终于逃出了洞穴,重新回到了塔里。 “呼——”王胖子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这死蛇太他妈的厉害了,咱们差点就没命了。”他心有余悸地说道。 吴建军点了点头,他深深地看了那洞穴一眼,心中不禁泛起了一股寒意。这条巨蛇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它的智慧为何会如此高?这一切都充满了谜团。 四人刚想歇一会儿,那股浓重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巨蛇的声音却又在他们脑海中响起,仿佛幽灵般挥之不去。 “你们跑不掉的,等我解开封印,会找到你们的。” 巨蛇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低沉而恐怖,震慑人心,让王胖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操!你他妈又吓唬老子是?\"”王胖子强装镇定地骂道,然而这次他的声音却明显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凡是进入空冥城的人,都别妄想逃脱。”巨蛇的话语如同死亡宣告一般,冰冷无情,其中蕴含的威胁之意令人毛骨悚然。 “钟哥,现在咋办?要不要咱回头去把那畜生给干掉?\"”王胖子紧紧握着手中的冲锋枪,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然。 钟跃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紧张情绪,沉声道“先别急,当务之急是找到张教授,然后安全撤离此地。这条巨蛇非同小可,其智商远超常人想象,如果我们轻率行事,恐怕只会身陷更凶险的境地。” 吴建军和艾薇尔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认可。他们深知此时必须保持头脑清醒,以最快速度寻得张教授,并尽早脱离这个危机四伏之地。 第九层石塔中,阳光映照出张教授沧桑的脸庞。他见到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小钟,你们回来啦?找到解药没有?” 钟跃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神情凝重地拉起张教授的手“张教授,咱们先离开这里。” 张教授被钟跃民突如其来的紧张所感染,眉头紧锁“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们遇到了一条巨蛇,它非常强大,似乎盯上了我们。我担心它会追上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张教授的脸色也凝重起来,他深知沙漠中的生物都有着非凡的能力。他点了点头“好,我们马上离开。” 钟跃民一边引导张教授往下走,一边大声呼喊王胖子“胖子,你把咱们遇到的大概情况给张教授讲一下。” 王胖子听到钟跃民的呼喊,立刻跑了过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遇到巨蛇的经过以及巨蛇的威胁详细地告诉了张教授。 张教授听完,眉头紧锁“这巨蛇如此强大,我们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个时候,钟跃民心急如焚地在脑海深处呼喊着青鸾。他急切地期望能够借助青鸾的力量来寻找对抗那条恐怖巨蛇的方法。 “青鸾!青鸾!你在不在啊?” 钟跃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呐喊着,仿佛要将自己的声音传遍整个意识领域。 突然间,一个清脆而冷静的声音回应道“你是想问如何应对那只巨蛇?” 钟跃民如释重负,连忙回答道“是啊!那只巨蛇显然已经把我们视为目标,如果不能解决掉它,恐怕我们根本无法走出这片茫茫沙漠。青鸾,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青鸾沉默片刻后说道“你难道忘记了你所获得的那九个''万字符''吗?它们或许正是用来对付这条巨蛇的利器。若实在无计可施,最后唯有动用核武器了,但这样做风险极大。此外,你也注意到了,这条巨蛇拥有超乎寻常的智慧。” 钟跃民心头一震,恍然大悟。他的确曾得到过那神秘的九个 \"万字符\",却一直未曾想到它们竟能派上如此用场。不对,用过一次,效果还可以。 正当钟跃民陷入沉思之际,青鸾继续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需深入了解一下这巨蛇的弱点和习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同时,也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以防万一。毕竟,与如此强大的生物交锋,稍有不慎便可能葬身蛇腹。\" 钟跃民点点头,表示明白青鸾的意思。 五人身影匆匆掠过空冥城,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时间的边缘。在这寂静的空冥城中,只有他们急促的呼吸声和脚下沙石的摩擦声,交织成一幅紧张而又充满希望的画面。 终于来到空冥城外,钟跃民手中紧握着翠绿的草药,那叶片细长如蛇舌,闪烁着淡淡的荧光,正是传说中的“蛇舌草”。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将这株珍贵的草药递给了唐婉儿。 “唐教授,这草药应该能解李教授他们的蛇毒。”钟跃民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期待与焦虑却难以掩饰。 唐婉儿接过草药,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她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叶片,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生机与力量。她抬头看向钟跃民,眼中充满了感激和坚定“好,我马上为他们治疗。” 一间简陋的帐篷内,李教授等人躺在简陋的床铺上,脸色苍白如纸,显然蛇毒已经深入他们的体内。 唐婉儿将“蛇舌草”放入一个特制的药罐中,开始熬制解药。她的双手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纤细而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专注与坚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罐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那是“蛇舌草”特有的气息。唐婉儿将解药一一喂给李教授等人服下,然后静静地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帐篷内一片寂静,钟跃民等人紧张地守在一旁,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李教授等人的脸庞,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下,李教授等人的脸色开始逐渐变得红润起来。他们的呼吸也变得更加平稳有力,显然蛇毒已经被解药中和了。 唐婉儿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她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成功了,多亏了你找到的‘蛇舌草’。” 钟跃民闻言微微一笑,心中的重担仿佛一下子轻了许多。他看向李教授等人,眼中充满了关切与欣喜“太好了,他们终于没事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金色的戈壁滩上,仿佛给这片无垠的戈壁滩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钟跃民站在沙丘之巅,望着远方,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 “大家,都吃饱了?” 钟跃民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张教授、吴建军、唐婉儿、郑桐、宁伟、王胖子和艾薇尔的同伴等人围坐在一起,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忧虑。 “李教授他们的蛇毒已经解了,但是这里不能久留。” 钟跃民的话语简洁而有力“那条巨蛇,它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小钟,那你呢?”张教授的声音中透露着关切和担忧。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我找到了对付那巨蛇的办法,我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再次封印它。” “钟哥,我留下来帮你!”王胖子站起身,他的脸上写满了坚定。 “队长,我留下,你先走。”宁伟直接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决。 然而,钟跃民却摇了摇头“胖子,你是见过那条蛇的,它的力量远超我们的想象。留下再多的人也没用。宁伟,你一定要带着大家走出沙漠。” 钟跃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照相机,递给了宁伟“把这个照相机给李婷,出去等我三个月,如果万一我真的没有回去,告诉她,最好直接用核弹。” 钟跃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决绝,他自己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该安排的还是要安排的,万一呢? “队长,还是我” 宁伟还没说完,就被钟跃民打断“执行命令。” 宁伟还想说什么,看到了钟跃民的眼神把话憋了回去“是。” 钟跃民弯腰摸了下大白的头“大白,你把他们带出沙漠,就去找你的狼群!” 大白“唔、唔”的叫着。 “听话,要不然揍你。” 夜色如墨,寂静的沙漠中,宁伟带领着一队疲惫的旅人踏上了逃离的征途。沙漠的风沙似乎也被这肃杀的气氛所感染,变得异常温顺,只是偶尔轻轻掠过,卷起一片尘埃。 在队伍的另一侧,艾薇尔缓缓走近钟跃民。她的眼中充满了不舍与决绝,她知道,这次分别,或许是永别。 “钟跃民,你一定要活着回去。”艾薇尔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钟跃民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他轻轻拍了拍艾薇尔的手背,安慰道“放心,我会的。” 艾薇尔转身和同伴们离去,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模糊。钟跃民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离开,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 钟跃民其实并不太担心自己的安全,他心中有着自己的打算。如果情况不妙,他可以随时进入自己的空间避难。 钟跃民转身走向那头孤独的骆驼。他轻轻抚摸着骆驼的脖子,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这头骆驼是他逃离沙漠的保障。他深吸一口气,将骆驼收入了空间之中。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钟跃民决定进入空间内,让身心得到充分地休憩和放松。毕竟明日等待着他的将是更多令人垂涎欲滴的宝藏亟待挖掘,如果没有良好的精神状态作为支撑,又怎能胜任如此艰巨而充满挑战的任务呢? 况且那条体型庞大、威力惊人的巨蛇短时间内应该无法脱身而出,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抓紧时间完成寻宝计划。 待到所有珍稀药材都被收入囊中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啊!与此同时,这也是为宁伟等人安全撤离创造有利条件的最佳时机,毕竟接下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进入沙漠之后,这是钟跃民睡的最好一觉,平时他大部分都是在打坐中度过的。 空间里,寂静的空气中仿佛能听到钟跃民心中的呼唤——他想周晓白了。那些一起度过的时光,像是旧照片一样在脑海里一张张翻过,每一张都承载着欢笑和温暖。 还有啊,他忘不了小诗画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还有小海宸调皮捣蛋的模样。 钟跃民突然好怀念智能手机的时候,能打个视频电话多好。 想到这里钟跃民又笑了,有手机怎么样?估计有手机也得是“信号离家出走”的状态。 钟跃民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摇摇头,仿佛要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出脑海。 哎,怀念归怀念,现实还是得面对。他轻轻叹了口气,打了个哈欠,准备进入梦乡。或许在梦里,他能见到周晓白、小诗画、小海宸,畅游在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中。 第二天的破晓时分,天空泛起淡淡的红霞,钟跃民从空间中踏出,回到了龙脉的山谷里。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混杂着淡淡的药香,令人心旷神怡。 钟跃民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手中紧握着铁锹,眼神坚定而充满期待。 钟跃民开始小心翼翼地开挖,铁锹铲入泥土,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劳作。不一会儿,一株株珍稀的药材便显露出来,它们根系发达,叶片翠绿,散发着淡淡的光华。 “青鸾,知道这些药材是多少年的不?”钟跃民一边挖着药材,一边向空间中的青鸾询问。 “至少也得千年,甚至万年。”青鸾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带着一丝惊讶和欣喜。它似乎也被这些药材的年份所震撼,对钟跃民的运气感到羡慕。 “嘿嘿,低调,低调一点。”钟跃民笑了笑,心中乐开了花,这是多少钱也买不到。 山谷中,五天五夜的时间恍如隔世。钟跃民的身影在晨昏交替中不停劳作,铁锹的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汗水的挥洒。他的目光坚定,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他不断前行。 前一天多,他专注地挖掘着那些珍稀的药材,每一株都小心翼翼,生怕损伤了它们的根须。药材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他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到了后几天,他开始挖掘树木。这些树木根系错综复杂,挖掘起来比药材困难。但钟跃民并没有退缩,他埋头苦干,不顾疲惫和疼痛。他的双手被磨得通红,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皮,但他却浑然不觉,仿佛已经忘记了疼痛。 在挖掘的过程中,钟跃民开始变得挑剔起来。他仔细观察每一棵树木的形态和纹理,挑选出那些最为珍贵和有价值的树木进行挖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体力逐渐透支,已经无法再维持这种精细的挑选。他只能埋头苦干,尽快将这些树木全部挖掘出来。 当最后一棵树木被挖出时,钟跃民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把铁锹扔到了一边,直接躺在了地上。他的身体疲惫不堪,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大爷的,真累。” 钟跃民喘着粗气说道“这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当年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用啊!” 钟跃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又开始夸起了自己“看来人不逼一下真不行,开始的时候打死我,哥们儿也不相信五天能挖完啊!看来,哥们儿还是很牛逼的。” 第169章 龙穴 钟跃民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微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然而,就在他即将陷入沉睡之际,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不远处的一片熟悉区域。 钟跃民定睛一看,惊讶地发现那里竟然出现了一道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裂缝。 这道裂缝原本被浓密的树荫和茂盛的花丛遮挡得严严实实,以至于钟跃民在此之前从未留意到它的存在。 此刻,它就像是一个神秘的门户,吸引着钟跃民前去探索其中未知的奥秘。 好奇心作祟的钟跃民不禁心跳加速,脑海中涌现出无数个疑问:“这裂缝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是一个失落已久的宝藏?还是某种危险的陷阱?”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钟跃民下定决心要揭开这个谜底。他从空间中取出一根当年在部队服役时使用过的坚固绳索,并四处寻找合适的固定点。 最终,他在附近找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小心翼翼地将绳索的一端紧紧系在上面。 做好准备工作后,钟跃民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握住绳索,身体略微向后倾斜,然后毫不犹豫地沿着峭壁滑落下去。 随着他不断下降,周围的光线也渐渐变暗,头顶上方仅剩下一丝微弱的光线勉强透过狭窄的裂缝照亮下方的空间。 当钟跃民低头俯瞰时,眼前深邃如渊的黑暗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那种感觉就好像只要稍有不慎,自己就会掉入无底的黑暗深渊,永远无法逃脱。 但钟跃民并没有退缩,反而加快了速度,想要尽快抵达底部,一探究竟。 钟跃民的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一般疯狂地跳动着,但他并没有被恐惧所吓倒。 相反,钟跃民紧紧咬着牙关,继续小心翼翼地下滑,终于让自己的双脚稳稳地落在了那块坚硬的地面之上。 当钟跃民真正站定后,才惊讶地意识到,原来这条看似无底深渊般的裂缝底部,并不是一片漆黑幽深的绝地,而是一座巨大无比的石台! 这座石台宛如从天而降的巨石,突兀地矗立在此处,仿佛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 然而更令人惊奇的是,尽管石台整体看起来浑然天成、未经雕琢,但其边缘处却格外平整光滑,就好像有人曾经精心打磨过一样。 钟跃民好奇地围绕着石台转了一圈,试图寻找更多线索或痕迹,但除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以及远处不时传来的风声呼啸声外,再无其他异样之处。 准备返回时,钟跃民突然注意到石台背面竟隐藏着一个小小的洞口。这个洞口并不算大,仅能容得下一个人勉强通过。 面对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未知的危险,钟跃民不禁有些迟疑不决。然而内心深处强烈的求知欲与冒险精神终究战胜了一切顾虑,促使他下定决心勇敢地迈入那个神秘莫测的洞穴之中。 钟跃民俯下身去,刚一进入洞内,一股刺骨的寒冷便扑面而来,令他不由得浑身一颤。借助手电筒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到洞内岩壁湿漉漉的一片,上面还不断有水珠滴落下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伴随着水滴声,蜿蜒曲折的通道显得愈发静谧诡异,使得钟跃民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情绪。 突然间,前方传出一阵低沉而震撼心灵的咆哮声,犹如一头被唤醒的远古巨兽正准备破土而出。钟跃民提心吊胆地缓慢前行,每一步都充满警惕与谨慎。 终于,在距离不远的地方,一座庞大无比的石室赫然展现在眼前。 石室内部光线幽暗昏黄,给人一种阴森恐怖之感;然而,在这片混沌之中却能隐约看到中央位置摆放着一尊硕大无比、栩栩如生的石雕。 那石雕面容扭曲狰狞,双目赤红如血,宛如即将从漫长沉睡中苏醒过来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钟跃民心惊胆战:莫非这裂缝之下果真藏匿着某些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正当钟跃民思索之际,四周原本暗淡无光的环境竟渐渐明亮起来,这种变化实在太过诡异。 钟跃民顺手关闭手中电筒,继续摸索着前进。刹那间,一股奇特美妙且异香扑鼻的气息钻进他的鼻腔,这股香气清新宜人,使人精神一振,心情愉悦舒畅至极。 钟跃民情不自禁地追寻着香气飘来的方位步步深入,脑海中同时浮现出各种关于这神秘香气源头的猜测和想象。 青鸾的声音在钟跃民的脑海里响起“钟跃民,这里应该是龙穴。” “啊?青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钟跃民在脑海中与青鸾沟通,对方的话让他震惊不已。 “当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大裂缝,应该直接将龙穴劈成了两半。”青鸾的声音在钟跃民的脑海中回响,带着一种历史的沧桑感。 “青鸾,你说的真的假的?”钟跃民心中半信半疑,但青鸾的语气却让他无法忽视。 “很快就能知道了。”青鸾的话音刚落,钟跃民便继续他的探索之旅。 钟跃民小心翼翼地顺着洞穴内唯一可见的道路往前走着,这条道路弯弯曲曲、绵延不绝,宛如一条巨大的蛟龙在地下盘旋穿行。 钟跃民并没有丝毫担忧会迷失方向,毕竟一路走来,除了眼前这条羊肠小道外,并无其他分岔口可以选择。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间钟跃民已徒步跋涉了超过一个时辰之久。 但奇怪的是,此刻的钟跃不仅毫无倦意,内心反倒愈发激动难耐且充满期待。 原因无他,只因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缕缕奇异而浓郁的芬芳,这股香味愈发醇厚诱人,似乎正引领着钟跃民不断向前迈进。 就在这时,钟跃民猛然察觉到周围竟散发出一种强烈的生机与活力。 要知道,此处本应是一片荒芜寂寥、死气沉沉的沙漠之地;然而在此处,他竟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蓬勃跳动的生命脉搏! 这种感觉越发明显且炽热,令他坚信自己绝对没有选错道路。 “若非龙穴所在之处,又怎会有这般强大旺盛的生命力呢?”钟跃民暗自思忖道,对于青鸾所言更是笃信无疑。 于是,钟跃民不由自主地加快步伐,马不停蹄地朝着洞穴的最深处挺进。 钟跃民这一路走来,心中原本紧紧绷着的弦慢慢松弛下来,原本的紧张情绪和高度警觉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散。 突然,钟跃民感受到周围那浓郁得化不开的蓬勃生命力。 这股强大的生命气息宛如一泓清澈甘甜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体内,令他通体舒畅,心神安宁。 钟跃民缓缓闭上双眼,沉浸在这美妙的氛围之中,似乎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那沉稳而有力的节奏与周围的生命气息相互呼应,完美融合。 “真是爽啊!倍儿爽!”钟跃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叹。他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再次扫视着这片充满神秘感的广阔空间。 \"这就是龙穴?\"钟跃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巨大的空间。原本在他脑海里浮现出的应该是一个充满蓬勃生机和绿色植被的地方,然而现实却大相径庭——眼前呈现出的竟是一片荒芜死寂之景。 带着满心疑惑,钟跃民开始全神贯注地审视起四周的环境来。 渐渐地,他察觉到此地虽表面看起来毫无生气可言,但实际上却弥漫着一股极其浓厚的生命气息。 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令他倍感诧异:既然有如此充沛的生命力存在,又怎会孕育不出任何形式的生命体呢? 钟跃民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暗自思忖着“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生物无法在此地存活呢?好歹应该有些小草?难道真是因为此处的生命气息过于浓烈所致吗?” 然而,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他便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生命气息乃是孕育和滋养万物生灵之根本所在,又怎会反倒成了阻遏生命繁衍滋长的元凶呢?” 钟跃民越想越是觉得困惑不解,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于是,钟跃民决定对这片神秘之地展开更深入的探索与研究。或许只有通过亲身实践和不断观察,才能够揭开这个谜底,找到让植物得以茁壮成长的方法。带着满心的疑问和期待,钟跃民迈开脚步,继续向着前方走去 龙穴空间很大,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给人一种无尽的神秘感。然而,这里却显得异常空旷,让人不禁感到有些寂寞和冷清。 就在这时,钟跃民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抹绿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里——竟然是一棵植物!更让他惊讶的是,这居然是一株茶树! “他大爷的,这可真是太稀奇古怪了!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个宝贝。既然被我碰上了,那就没啥好犹豫的啦!嘿嘿我看到的就是我的,赶紧拿上铁锹动手!” 钟跃民小心翼翼地开始挖掘茶树周围的土壤,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到这棵神秘的茶树。随着挖掘工作的不断推进,他渐渐看清了整棵茶树的全貌。 这株茶树高大约有八九米之高,其树干粗壮结实,犹如顶天立地的巨人;树冠则如同华丽的伞盖一样宽阔,茂密的枝叶在光线的映照下闪耀着翠绿色的光辉。 每一片叶子都呈椭圆形,边缘略带锯齿状,叶脉分明,仿佛在诉说着它悠久的历史。而那蓬勃的生命力,则透过叶片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钟跃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些嫩绿的叶片,感受着从它们身上传递过来的淡雅清香。他心里非常肯定,先前闻到的那种令人心醉神迷的香气,必定就是出自于眼前这棵神奇的茶树。 在茶树的枝头,一簇簇小巧玲珑、洁白如玉的花朵竞相绽放。它们犹如雪花般轻盈飘逸,又似仙子般圣洁高雅。微风轻轻拂过,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如同漫天飞雪,编织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美丽画卷。 钟跃民静静地站在树下,仿佛置身于一个静谧祥和的世外桃源,与周围的自然环境完美融合。他感受着微风带来的清新气息,聆听着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心情格外舒畅愉悦。 钟跃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眼前的这棵茶树,心中涌起一股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敬畏之情。这棵茶树历经风雨沧桑,见证了岁月的更迭变迁,却依然屹立不倒,生机勃勃。 它那粗壮的树干、繁茂的枝叶以及淡雅的花朵,无不展现出顽强的生命力和深厚的底蕴。它似乎在默默诉说着大自然的神秘莫测和人生的深刻哲理,使得钟跃民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陷入了深思。 最终,钟跃民决定将这棵茶树带回去。这不仅仅是因为它本身的珍贵稀有,更重要的是,它给了钟跃民一种难以言表的启迪和感悟。他坚信,这棵茶树将会成为他人生旅途中一笔无比珍贵的财富。 在挖掘的过程中,钟跃民小心翼翼,生怕破坏了这棵茶树的根系。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将茶树完整地挖掘出来,准备移栽到空间里。 然而,就在他准备进空间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这棵茶树的根系竟然深入地底,与龙穴中的某种神秘力量相连。他心中一惊,意识到这棵茶树并非普通的植物,而是与龙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钟跃民小心翼翼地将那棵珍贵的茶树收入自己的空间,生怕有任何闪失。他迅速进入空间,立即开始为茶树寻找合适的土壤,确保它能够在这里茁壮成长。 “不能有任何闪失,要不然自己哭都没地哭去。”钟跃民心中默念,手上的动作更加细致。他亲自为茶树培土,浇水。 青鸾都有点羡慕“钟跃民,你运气真好,这都能让你遇到。” 钟跃民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嘿嘿,人品好,没办法。” 钟跃民知道,这棵茶树不仅仅是一株植物那么简单,它蕴含着大自然的奥秘和人生的哲理。能够遇到它,是自己的幸运,也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钟跃民从自己的空间中出来,来到龙穴正中间,目光扫过四周,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一个奇异的景象上。 只见一条小号的巨蛇,正静静地盘踞在正中间,仿佛正在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龙脉生机和龙气。 青鸾的声音在钟跃民脑海中再次响起,声音中充满了紧张与急切“我知道了,那条巨蛇想要化龙。赶紧阻止它,要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钟跃民心中一惊,他知道化龙对于任何生物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蜕变,但同样伴随着极大的风险。如果这条巨蛇真的化龙成功,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急忙问道“怎么阻止?” 青鸾迅速回答“毁掉眼前的这个小号,那是它化龙的媒介。没有了媒介,它就无法继续吸收龙脉生机和龙气,化龙的过程也会被打断。” 钟跃民心中一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他迅速做出了反应。来不及多想,立即从随身空间中取出几枚手雷,拉开引线后准确地扔了过去。 几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洞穴中回荡,震得整个空间都在颤抖。紧接着,一条巨蛇愤怒的声音在钟跃民的脑海中响起“该死的人类,敢坏我好事!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听到巨蛇的怒吼,钟跃民心中虽然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于是,他迅速转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外跑去。 可是整个戈壁滩都在地动山摇,钟跃民艰难地往前行走,脚下的沙石似乎都在颤抖,仿佛整个大地都在为他而颤抖。 龙脉外的天空,原本晴朗的蓝天已被滚滚乌云所替代,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 与此同时,戈壁滩外的沙漠中,宁伟、王胖子和张教授等人正急匆匆地前行。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着坚定的光芒。 突然,队伍中的大白猛地转过头,对着远方狼嚎了起来。众人疑惑地转头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接近。 “萨瓦尔,这是怎么了?”宁伟紧张地问道。 萨瓦尔脸色凝重,眉头紧锁“快跑、快跑,戈壁滩好像是地震了,可能会形成非常大的风暴。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萨瓦尔说完,指挥的骆驼狂奔了起来。整个队形也乱了,只知道向前跑。 王胖子听到后质问道“那钟哥怎么办?难道我们不管他了吗?” “现在我们自己都顾不了自己,赶紧逃” 随着巨蛇的怒吼声越来越近,钟跃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脚下的地面在震动,仿佛随时都会塌陷一般。他心中焦急万分,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就在他即将跑出洞穴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他回头一看,只见那条巨蛇已经追了上来,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他狠狠地咬了过来。 钟跃民心中一紧,他快速的向一边闪去,险险地躲过了巨蛇的攻击。 虽然躲开了攻击,可也失去了逃跑的路线,因为出口已经被巨蛇堵住了“想跑?想都不要想。” 第170章 自爆 钟跃民静静地站在原地,双眸紧盯着眼前的巨蛇,那是一条身躯庞大、鳞片闪烁着幽光的生物,仿佛是从古老的传说中走出来的巨兽。 巨蛇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它似乎对钟跃民的挑衅不以为意,却又在警惕地观察着这个人类。 “跑?哥们儿字典里就没有这个字。” 钟跃民不屑地撇了撇嘴,嘴角扬起一抹狂放不羁的笑容。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面对如此巨大的蟒蛇,恐惧是人之常情,但此时若是选择逃避,恐怕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巨蛇显然被钟跃民的话语激怒了,它庞大的身躯微微晃动着,似乎正在调整攻击姿态“哼,你这小子嘴巴倒是挺硬,那你刚刚鬼鬼祟祟往那边跑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在遛弯儿吗?” 巨蛇的声音如同闷雷一般在钟跃民脑海中炸响,低沉而又沙哑,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怒吼。 钟跃民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嘿嘿,你丫可别误会啊,我刚才不过是活动一下筋骨罢了。再说了,像你这样体型巨大的家伙,我就算想跑也跑不掉啊!与其白费力气,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如何?这么多年来都没人跟你说过话,难道你不觉得无聊吗?”他故意用一种轻松随意的口吻说道,想要缓和当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然而巨蛇并不领情,它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聊天?和你这个低等生物?你不就是想拖延时间吗?不要在我面前秀你的智商,知不知道你很可笑?” 巨蛇的话音刚落,一股如排山倒海般强大的气势骤然袭来,犹如汹涌澎湃的巨浪一般狠狠地拍向钟跃民。 这股突如其来的威压使得钟跃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脚跟。 待到重新稳住身形之后,钟跃民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并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镇定。 “你说我是低等生物?那么请问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呢?”钟跃民挺直了腰板,毫不畏惧地反问对方,言语之中还流露出些许挑衅意味。 听到钟跃民的质问,巨蛇显然有些始料未及,稍稍愣神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它终于再次开口说道“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平凡的、有着七情六欲的生灵罢了,而我可是这片广袤无垠的天地之间最为久远古老的存在。无论是智慧、力量还是寿命长短,你都远远比不上我。” 听完巨蛇这番话,钟跃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所谓古老的存在就是像你这样吗?那又能怎样呢?尽管你历经沧桑岁月且实力超群,但你却永远也体会不到真正的感情。你既不能感受到喜悦与悲伤,也无从知晓爱与恨究竟为何物。像你这般没有灵魂情感的躯壳,这就是所谓高等生物?” 钟跃民心里焦急如焚,但他知道,此刻他不能有任何的慌乱。他的伙伴们,宁伟和张教授不知是否已经走出了这片戈壁滩。他只能祈祷,希望他们的速度能够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就在钟跃民陷入沉思之际,一道黑影犹如黑色闪电,直逼钟跃民而来。那是巨蛇,那双赤红的眼睛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仿佛在说“你什么都不懂?” 钟跃民心头一紧,但他没有选择逃跑,而是迅速向后闪避。他身手敏捷,但巨蛇的攻击更是迅猛异常,只听得“嗖”的一声,巨蛇的尾巴如同铁鞭一般横扫过来,虽然钟跃民避过了致命的头部攻击,但尾巴的余力还是将他狠狠地抽飞了出去。 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钟跃民终于看清了巨蛇的全貌。那是一条长达数百米的巨蛇,庞大的身躯在龙穴里盘踞,宛如一座小山。它的鳞片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每一片都仿佛经过千锤百炼,坚硬无比。 钟跃民经过卸力之后摔在地上,沙石飞溅。他强忍着疼痛,迅速调整姿势,准备迎接下一次攻击。巨蛇似乎也被他的坚韧所激怒,再次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朝他冲来。 说实话,钟跃民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也就是他,要是换一个人,刚才那一下估计直接就嗝屁了。 看到巨蛇再次攻击过来,连忙喊道“停,胖子说的没错,你丫真不讲武德啊!咱们刚才不是聊天聊的挺好的吗?你怎么说咬人就咬人呢?” 空旷的龙穴里,一道身影急速穿梭,正是被巨蛇紧追不舍的冒险者——钟跃民,他手中紧握着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匕首,眼中却闪烁着与危险不符的狡黠光芒。 巨蛇那庞大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狰狞,每一次吐息都仿佛带着死神的低语。看到钟跃民停下脚步,它不禁发出了一阵嘲讽的笑声,声音低沉而恐怖,回荡在寂静的森林中。 “咱们有什么好聊的?你不就是害怕了吗?”巨蛇的眼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仿佛已经看穿了林风内心的恐惧。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眼前这条巨蛇只是他眼中的一个小小玩物。 “你说得对,我确实害怕。但害怕不代表我会轻易放弃。”钟跃民抬起头,直视着巨蛇那冰冷的双眼“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杀死我。毕竟,这么多年来,你恐怕也没少感到孤独和寂寞?” 巨蛇微微一愣,似乎被钟跃民的话触动了心弦。它缓缓地低下了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而钟跃民则趁机继续说道“你想想看,如果你就这么轻易地杀死了我,那谁来陪你聊天?谁来听你倾诉?外面那些所谓的冒险者,他们只会害怕你、逃避你,又有谁会真心愿意和你交流呢?” 巨蛇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它似乎开始思考钟跃民的话。而钟跃民则趁机靠近了几步,继续他的攻心战术“其实,我一直都很羡慕你。你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拥有着悠久的生命。而我,却只能四处漂泊,寻找那遥不可及的冒险和刺激。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甚至愿意和你交换身份。” 巨蛇嘶嘶地发出一阵嘲笑声“哈哈哈哈哈你说得真是感人肺腑啊,险些连我也信以为真了呢!哼,你们这些人类总喜欢诋毁我们蛇类,说我们阴险狡诈,但实际上你们人类才是最为阴险恶毒之人!你当真认为我对你的企图一无所知吗?” 钟跃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中暗自嘀咕道:“哎呀妈呀,这家伙智商太高了,还真不好糊弄啊!” 咳嗽两声后,钟跃民故作镇定地问道“咳咳那么敢问你究竟已经存活于世多少岁月了呢?又是为何会被困在此处遭受封印折磨呢?” 巨蛇再度陷入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方才缓慢地张开嘴巴,语气低沉地回答道“你们人类向来贪得无厌,永远渴望着征服世间万物。曾经借助于我的力量达成目标后,便心生恐惧,妄图将我置于死地。然而他们却无力做到这一点,于是只好选择将我囚禁于此。原本我或许能够因这场劫难而获得某种机缘,只可惜全都被你给破坏殆尽了!你们此番前来此地,无非就是想要探寻某些珍贵宝物或是隐秘之事罢了。”它的话音之中蕴含着一缕怒意,紧接着又一次朝钟跃民发动了凶猛的攻势。 钟跃民一步步向后退却,心中暗自庆幸这龙穴足够宽敞,否则此刻自己怕是早已无路可退。随着身体再次倒飞而出,他忍不住高声喊道“停!” 这声呼喊如同惊雷般在空旷的龙穴中炸响,余音袅袅,甚至连周遭的沙石都不禁随之颤动起来。 不远处,那条庞大的巨蛇慢慢扬起头颅,一双铜铃大眼中瞳孔骤然收缩,口中吞吐的蛇信子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并伴随着阵阵嘶嘶声。显然,它正在试图窥探钟跃民内心深处的勇气,然而更多的却是源自于对未知事物的惶恐与警觉。 “嘿,哥们儿,你这暴脾气可真够可以的啊。” 钟跃民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戏谑之意“咱刚才不是聊得挺愉快嘛,你咋突然就翻了脸呢?要我说啊,你们这些畜生就是这样,一点都不通人情世故。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有人想要灭掉你,想必你之前肯定是伤了不少无辜。” 听到这话,巨蛇的眼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怒色,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嘶吼作为回应“那又如何?难道仅凭这个就能否定我曾经所立的赫赫战功吗?”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钟跃民摇了摇头,声音中满是无奈“你想想你这么厉害,谁不害怕呢?要是我我也害怕。” 巨蛇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它愤怒地摆动着身体,仿佛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然而,钟跃民却不为所动,巨蛇继续说道“少说那些没用的,都是他们的错。” 巨蛇突然停止了攻击,它的身体紧绷着,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钟跃民见状,赶紧转移话题“行、行,都是他们的错,反正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也管不着。你知道吗?外面的世界已经变了。” 钟跃民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更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接着他又开口说道“人类已经今非昔比了,他们不再是曾经那脆弱不堪、任人宰割的族群。如今的人类掌握了高度发达的科学技术,并拥有数不清的各式武器装备。所以,如果你贸然离开这里,极有可能会被视为异类或者怪物而遭受攻击。甚至只需向你发射一枚核弹头,你便会灰飞烟灭,万劫不复。” 钟跃民竭尽全力让自己的语调保持平静和温和,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却如同一把把沉甸甸的铁锤,狠狠地砸击在巨蛇的心坎之上。 巨蛇陷入了沉默之中,它那双巨大眼眸里闪烁着错综复杂的情感光芒。钟跃民心里清楚,自己刚才这番话已然深深触动了眼前这条庞然大物的心弦。 钟跃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稍稍稳定了一下心神后,再度开口劝道“我非常了解你实力超群,堪称无敌般的存在。然而,在当今这个广袤无垠的世界里,总会存在某些力量即使是像你这样强大的生物也难以抵御抗衡的。正如那些具有毁天灭地威力的核弹头一般,它们足以将任何事物夷为平地,化为乌有。” “我不信,你们人类的话没有一句话是真的!和当年那些人一样骗我。”巨蛇张开血盆大口,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仿佛要将所有的冤屈与不甘都倾泻而出。 巨蛇类发出的嘶鸣声,在这片荒芜、空寂的废墟之间不断回响着。钟跃民站在一旁,眼神冷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冷笑。 “我说哥们儿啊,这事可真怨不得别人。”钟跃民语气平淡地说道“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不是挺好的吗?起码你还活着不是吗?还能够在这片龙穴之中,自由自在地呼吸新鲜空气呢。” 巨蛇听完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似乎被钟跃民的话语深深刺痛。它开始回忆起过去和人类所缔结的盟约,那些关于和平与繁荣的美好憧憬,但如今已全部成为过眼云烟。而自己,则被囚禁于此,每天只能默默地守望,期待着那遥不可及的救赎。 “可那些昔日信誓旦旦的人们又去哪儿了呢?”钟跃民接着说道“他们也许早已湮没在时间的长河里,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他们曾经向你做出的种种许诺,也如同风中的残云一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巨蛇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冷笑一声,似乎在嘲笑人类的虚伪“你们人类,总是如此善于言辞,却总也掩盖不了内心的贪婪和无知。” 钟跃民站在巨蛇的面前,心中满是疲惫与疑惑。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我为了揭开真相,为了知道当年陨玉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与一条蛇在这谈天说地,我容易吗我?” “话说,当年陨玉国拥有空间,为何不将你收入其中,反而是选择将你镇压在此处呢?” 巨蛇的眼眸中猛地闪过一丝震惊,显然是被钟跃民所言深深触动。它瞪大眼睛,满是惊愕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会知晓‘虚无空间’的存在?” 钟跃民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戏谑笑意。他轻声回应道“‘虚无空间’?哈哈,原来你并非此界生灵,而是源自那神秘莫测的虚无空间啊。如此说来,当年陨玉国缘何未曾将你纳入那片空间之内,反倒要将你囚禁于此地呢?” 巨蛇的眼神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同时还夹杂着丝丝不甘与愤恨,它怒声嘶吼道“你们人类总是自视甚高,妄称万灵之首,实则对未知的领域心怀畏惧,肆意排挤。吾虽出身虚无空间,然而陨玉国那帮愚昧无知之人,在用尽我之力量后,竟妄图再度将我送回虚无空间。只可惜,以我如今庞大身躯,他们已无力达成所愿,无奈之下只能将我镇压于此!” “原来是这样的呀,这就对了嘛。” 巨蛇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吐出一串串令人胆寒的蛇信。它盯着面前狼狈不堪的钟跃民,声音如同闷雷一般在龙穴里回荡“跟你说了这么多,该送你上路了。” 钟跃民此时虽然衣衫褴褛,满身伤痕,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大笑道“我操,你丫真是无情,哥们好歹陪你聊这么长时间。说下死手就下死手。” 巨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中满是轻蔑“你知道的太多了,必须死。”说完,它巨大的身躯猛然一扭,向钟跃民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你大爷的,真当哥们儿是好欺负的?”钟跃民突然怒吼一声,他知道自己必须拼尽全力,才有可能在这生死关头逃过一劫。 钟跃民在空中快速的写出了九个万字符。每一个字符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九个万字符在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法阵,散发出强大的气息。 “去!”钟跃民一声大喝,将法阵向巨蛇扔去。只见九个万字符在空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束,直接冲向巨蛇。 巨蛇显然未曾预料到钟跃民竟有如此手段,当它察觉到危险并试图躲闪时,一切都已太晚。 耀眼的光束如闪电般迅速击中了它庞大的身躯,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震撼。巨蛇痛苦地咆哮着,庞大的躯体在半空中剧烈翻滚,最后狠狠地砸向地面。 看到这一幕,钟跃民心头一喜:“看起来这招奏效了!” 然而,就在这时,巨蛇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你怎会有它的?”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戏谑地回答道“没办法啊,哥们儿人品就是这么好!” 巨蛇气得七窍生烟,怒不可遏地吼道“我不甘心哪!你先是毁掉我的机缘,如今连活路也不肯给我留下,今日我便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拉你一同陪葬!”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钟跃民彻底懵了,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不知道巨蛇要干嘛? 而此时,青鸾焦急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钟跃民,快、快进入空间内!它要自爆了!” 第171章 自爆的威力 钟跃民的意识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犹如深陷无边无际的黑暗旋涡之中,无法脱身。他的反应速度已经足够的快,可是在面对如此生死关头,终究还是稍稍慢了那么一刹那。 就在钟跃民踏入空间的刹那间,身体已然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毫无知觉地昏倒在地。 与此同时,在戈壁沙漠的正中央,狂风如怒涛般咆哮肆虐,黄沙漫天飞舞,形成滚滚沙尘浪。 原本静谧祥和的戈壁滩,刹那间宛如一朵庞大无比的蘑菇云拔地而起,直冲云霄,那股威猛气势似乎欲将苍穹撕裂开来。 眨眼之间,整片戈壁沙漠便被狂暴的风沙完全吞没,天地一片昏暗,恍若末日降临人间。 宁伟、王胖子、吴建军、郑桐以及张教授等众人,惊恐万分地凝望着身后这骇人听闻的恐怖景象,内心充斥着无尽的绝望。 他们曾竭尽全力尝试驱使那群骆驼离开此地,然而这些平素温驯顺从的动物们,此时却仿若被极度的恐惧所奴役,任凭怎样驱赶,它们依旧死死趴在原地,半步也不肯移动。 萨瓦尔,这位历经无数风雨、经验老到的向导,此时此刻竟然也感到茫然失措。他对沙漠中的各种危险可谓了然于胸,尤其清楚沙暴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威力——只要被它卷入其中,几乎就没有人能幸免于难。 萨瓦尔紧张地环视四周,眼神中闪过一抹毅然决然之色。然后,他扯起嗓子大喊“大家快进到骆驼圈里面来!手拉着手蹲下来!记住,一定要牢牢拉紧彼此,绝不能松手啊!” 听到萨瓦尔的呼喊声,人们如梦初醒般迅速行动起来,纷纷涌向由骆驼环绕而成的小小避风港。他们紧紧握住彼此的手,肩并着肩,心贴心,竭尽全力想要借助群体的力量去抵御那场迫在眉睫的沙暴。 每一个人的面庞都清晰地写满了惶恐与焦虑,但同时他们也明白,唯有齐心协力,方可觅得那一线渺茫的生存机会。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沙暴愈发临近,狂风如同一头发狂的巨兽,咆哮着席卷而来。 狂风卷起漫天黄沙和细碎的石子,这些锐利如刀的颗粒无情地抽打在人们的脸颊之上,带来阵阵刺痛。 骆驼们似乎感受到了这股死亡气息的逼近,开始焦躁不安地鸣叫起来,它们的眼睛里同样闪烁着惊恐万分的神色。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这些忠诚的动物并未选择逃离或退缩,而是坚定不移地守护在原地,以自身庞大坚实的身躯为众人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奋力抵挡住风沙的猛烈侵袭。 时间仿佛在这片被黄沙吞噬的戈壁沙漠中停滞了,直到风平浪静,一切恢复了宁静。 寂静中,突然,沙砾中蠕动着生命的气息。一只沾满黄沙的手,像是从地狱中伸出,紧接着,又有一只手挣扎着破土而出。 那是一只布满老茧、却充满力量的手。紧接着,一张被风沙磨砺得刚毅无比的脸庞显露出来,是宁伟,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宁伟艰难地挣扎,他的身体大部分还深埋在黄沙之下,仿佛一座孤独的沙雕。他用力地蹬着双腿,试图挣脱沙子的束缚。 此时,不远处,一个肥胖的身影也缓缓浮现,是王胖子。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呸,呸,我呸!大爷的,一嘴的沙子。” 王胖子看到宁伟的困境,连忙跑过去,伸出那双肥硕的手,一把抓住宁伟的手臂,用力地往外拉。两人的合力之下,宁伟终于从沙堆中挣脱出来,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胖子,你丫快拉我一把。呸、呸、呸,我操,满嘴的沙子。” 宁伟喘着粗气,望向另一个方向,那里还有一个沙堆微微在动。 “郑桐?他丫没事?”王胖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急忙跑过去。 沙堆下,郑桐也在奋力挣扎。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充满了坚定“反正他妈的还活着。” “胖子,你也拉我一把。呸、呸。”是吴建军。 在两人的帮助下,郑桐和吴建军也从沙堆中脱困。他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望着周围这片寂静得可怕的沙漠,心中都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你们两个赶紧看看剩下的人怎么样了,有没有人受伤。”宁伟沉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四个人立刻散开,开始在沙地上寻找着其他人的踪迹。他们的心跳都加快了,因为在这片死寂的沙漠中,每一刻都可能发生意外。幸运的是,经过一番搜索,他们发现其他人也都安全无恙,只是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些轻伤。 众人围坐在一起,互相检查着伤势,互相安慰着。在这片荒芜的沙漠中,他们就像是一叶孤舟,在风浪中相互扶持。 夜幕如黑色的幕布般缓缓降下,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萨瓦尔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凝视着远方,那里隐约可见戈壁滩的轮廓,宛如一片死寂的海洋,无情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生机。 宁伟静静地伫立在萨瓦尔身旁,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宛如一把利剑,能够穿透这片荒芜之地。他的手指在沙地上无意识地画着圆圈,每一个圆圈都像是在汇聚着内心的力量和决心。 “萨瓦尔,白天我们看到的那个方向,真的是沙漠中央的戈壁滩吗?\"”宁伟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带着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萨瓦尔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嗯,应该就是那个方位”然而,话到中途,他却突然停住了,似乎有什么难以言喻的顾虑。 郑桐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忧虑之色“戈壁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跃民可还在哪里啊?\"”他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无法抑制的恐惧与不安,仿佛下一刻就会彻底崩溃。 沙漠的夜风如凌厉的箭矢般呼啸而过,不仅带走了人们的话语声,更卷走了他们内心仅存的一线希望。 此刻,无人言语,四周一片死寂,沉默宛如一座沉甸甸的大山,死死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如果当时那片荒芜的戈壁滩上真有什么人存在,恐怕也是九死一生、难逃厄运。 宁伟深深吸了口气,他那双原本疲惫不堪的眼睛突然变得异常坚毅且决绝“明天咱们必须加快步伐前进,等到把你们送达安全区域之后,我会立刻折返去找队长。”他的语调并不高昂激昂,但字里行间却蕴含着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感,仿佛可以刺破这漫无边际的黑暗长夜。 郑桐紧紧咬住牙关,眼眶中瞬间闪过一抹坚毅之色“要不咱们干脆现在就掉头返回?毕竟咱们绝不能轻易抛弃他呀!”尽管他的嗓音略微有些发颤,但其中所传递出的那份毅然决然却是如此清晰可闻。 “对啊!要不咱们现在马上折回去找找看”王胖子等人纷纷附和道,表示赞同郑桐所言。 宁伟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队长吩咐我把你们送出沙漠,这就是我的任务。我不能违背他的命令。”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无法反驳。 夜色如浓墨般在沙漠上空铺展开来,狂风如野兽般在沙丘间穿梭,卷起阵阵黄沙,形成一道道壮观的沙墙。 空间里的钟跃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陌生。他只觉得浑身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扎过,每一处都疼痛难忍。 钟跃民躺在黑暗中,肚子里的饥饿感如同烈焰般无情地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每一缕空气都似乎带着刺骨的寒意。 钟跃民自嘲地笑了笑,声音微弱得仿佛随时会被黑暗吞噬“你大爷的,这伤势可真不轻啊!哥们儿差点儿就把这条命给整没了。好饿,也不知道哥们儿昏迷了多久?” 钟跃民挣扎着起身,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回荡。找到自己存放食物,开始狼吞虎咽地吃着,仿佛要将所有的饥饿都吞噬殆尽。 吃饱喝足之后,钟跃民感觉自己仿佛从死亡的边缘被拉了回来,重新焕发了生机。 “青鸾,哥们儿昏迷了多久啊?” “有十多个小时。”青鸾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这黑暗中也能给予人力量。 “那还行,也就是哥们儿我。要换一个人,肯定就交代在这儿了。” 钟跃民得意地笑了笑,但随即又想起那条蛇的自爆。开始大骂了起来“你大爷的,那条蛇真不是个玩意儿。好好的,你自爆什么玩意?好歹也跟哥们儿打个招呼,不是?也就哥们儿反应快,要再慢半拍儿,肯定都化成灰儿了。” “钟跃民,别在那夸自己了。你赶紧出去看看外面怎么样?爆炸的威力那么大,要是把你埋在地下,你就有乐子了。” 钟跃民一拍大腿,急忙站起身来。然而,由于动作过猛,他一下子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的“我操,哎呦喂,大爷的,好疼。” “你就不能悠着点儿,伤口还没好利索呢。” 钟跃民苦笑一声“青鸾,你丫真不地道,不早点儿通知哥们儿,还让我在这里给你吹牛。”青鸾显然不想搭理他,一句话也没有。 当钟跃民从空间里出来,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愕得张大了嘴巴。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深坑边缘,四周是陡峭的崖壁,深不见底。 星光与月光被高高的崖壁遮挡,只留下一丝丝微弱的光芒从缝隙中透出,勉强照亮了他脚下的沙土。 一股寒意从钟跃民的脚底直窜心头,钟跃民瞬间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个未知而危险的地方。 钟跃民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深渊。 钟跃民紧紧抓住崖壁上的沙土,手指被粗糙的沙粒磨得生疼。他不敢停歇,因为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他:必须尽快爬上去,否则一旦沙尘暴来临,自己将会被困在这里,成为这片沙漠的牺牲品。 钟跃民艰难地向上攀爬,每一次挪动都伴随着沙土的滑落和身体的摇晃。他感到自己的体力在迅速消耗,汗水浸湿了衣服,疼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但心中的求生欲望却让他无法放弃,他咬紧牙关,继续向上攀登。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远方沙尘暴的征兆。风中夹杂着沙粒,打在脸上生疼。钟跃民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必须加快速度了。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上跃去。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急促而有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太阳从东方升起,金色的阳光洒满了大地时,钟跃民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崖顶的边缘。 钟跃民喘着粗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自己拉了上去。当他终于站在了崖顶之上时,钟跃民再也支撑不住,直接躺在了沙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此刻的钟跃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他望着远方那广袤无垠的沙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个漫长的夜晚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个深渊中爬出来的。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挺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夜色逐渐褪去,天边泛起了淡淡的金色,太阳挣扎着从沙漠的地平线上升起,将第一缕光芒洒在了钟跃民身上。 钟跃民躺在崖顶,汗水和沙土混合着,黏在他的皮肤上,但此刻他无暇顾及这些。他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光芒。 崖顶是一片平坦的沙漠,远处,几株顽强的仙人掌点缀在黄沙之间,像是这片荒芜中的生命之灯。 钟跃民挣扎着坐起身来,他感到全身酸痛,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庆幸。他抬头望向天空,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金色的阳光洒满了大地,驱散了夜晚的寒冷和黑暗。 钟跃民躺在那里,仿佛置身于一个被时间遗忘的角落。他闭上眼睛,试图平息内心的震撼和不安。过了好久好久,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喉咙干渴得如同被火灼烧。 钟跃民拿起水壶,喝了点水。干涩的喉咙终于得到了一丝滋润。然后,从空间里拿出干粮、水果吃了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钟跃民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他颤抖着双腿,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站起身来。 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空冥城此刻竟然沦为一片残破不堪的废墟!城墙倒塌如残垣断壁,建筑物也纷纷倾覆成一堆堆破碎的砖瓦,原本平坦宽阔的街道则断裂开来形成深不见底的沟壑。 钟跃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座城市居然遭受如此毁灭性的打击,而造成这一切惨状的罪魁祸首竟是那条巨蛇! 它的自我爆裂所释放出的力量,丝毫不逊色于核导弹的威力。这场惊心动魄的爆炸不仅令整个戈壁滩发生剧烈震动,更是空冥城遭受灭顶之灾的直接原因。 眨眼间,这座曾经辉煌一时的城池便灰飞烟灭,仿佛从人间蒸发一般,徒留满地狼藉与死寂。 钟跃民深深吸了口气,那混杂着尘土与硝烟气息的空气钻入鼻中,令他心情愈发沉重。他深知,用不了多长时间,这里将会逐渐演变为广袤无垠的荒漠,狂风将无情地吹走所有存在过的蛛丝马迹,最终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寂寞与令人绝望的苍凉。 想到此处,钟跃民不禁暗自感叹:或许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这里本来就鲜为人知,默默无闻。如今深埋于这片沙漠之下,也许才是他最佳的归宿 烈日当空,沙漠的每一寸土地都散发着炽热的气息。钟跃民骑着从空间放出的骆驼,站在这一片无垠的黄沙之上,准备告别这片让他短暂停留的土地。 然而,当他真正坐上骆驼,准备启程时,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四周的黄沙连绵起伏,仿佛一个巨大的迷宫,让他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青鸾、青鸾,哥们儿该往哪个方向走啊?” “往前走。” “你丫确定?”钟跃民感觉青鸾在敷衍自己,虽然他没有证据。不管那么多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钟跃民一个人行走的速度是极快的,他几乎没怎么休息,一直在沙漠中前行。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在与这片沙漠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为了确保骆驼的体力,他时不时地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食物和水来喂给骆驼。骆驼在钟跃民的照料下,也变得非常听话,跟随着他的步伐在沙漠中前行。 就这样,钟跃民和骆驼在这片沙漠中留下了一串串深深的脚印。他们不知疲倦地前行着,直到消失在茫茫黄沙之中。 第172章 走出沙漠 当阳光斜斜地洒落在无垠的沙漠上,钟跃民已经在这片黄沙中艰难跋涉了四天。 就在钟跃民的视线开始模糊,几乎要被烈日烤晕之际,他隐约在沙子里看到一个人影。那影子如同沙漠中的幻影,忽隐忽现。钟跃民心中一动,驱使骆驼加快了步伐。 走近一看,钟跃民震惊地发现,那竟然是艾薇尔。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身体已经脱水到了极点。 钟跃民急忙从骆驼上跳下来,跪在艾薇尔的身边,轻轻拍打她的脸颊。 “艾薇尔!艾薇尔!”钟跃民焦急地呼唤着,但艾薇尔却没有任何反应。 钟跃民将手放在她的手腕上,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心跳。他心中一喜,知道还有救。 钟跃民打开水壶,将清水倒在掌心,然后轻轻地将艾薇尔的头抬起,让她的嘴唇能够接触到他的掌心。 但是,艾薇尔已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钟跃民焦急万分,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艾薇尔就会因为脱水而丧命。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钟跃民捧起水壶,含了一口清水在嘴里,然后轻轻地俯下身去,将自己的嘴唇贴在艾薇尔的嘴唇上。 钟跃民小心翼翼地将口中的清水渡入艾薇尔的口中,让她能够感受到水的滋润。 这个过程漫长而艰难,但钟跃民却没有丝毫的退缩。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水瓶中的水见底。艾薇尔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许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钟跃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烈日炎炎,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炙烤着大地,沙漠呈现出一片金黄色的景象,仿佛连空气都因这酷热而发生了扭曲变形。 钟跃民骑坐在骆驼之上,眉头紧蹙,眼神深邃而忧虑。他怀中抱着的艾薇尔,她的面色惨白得如同白纸一般,紧闭的双眼下方,修长的睫毛投射出淡淡的阴影。 刚开始的时候,钟跃民本想让艾薇尔安稳地坐在骆驼背上,然后由他亲自在前方牵拉着这匹忠实的沙漠之舟前行。 可是,艾薇尔那极度虚弱的身躯,即使处于昏迷状态之中,依然难以坐稳。她的身体仿佛完全失去了力量支撑,软绵绵地倚靠在钟跃民的胸前。 面对这种情况,钟跃民别无选择,只好自己也坐上骆驼,并小心翼翼地将艾薇尔的头部轻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用双手紧紧环绕住她那纤细的腰肢,以防止她从骆驼背上滑落下来。 骆驼迈动着脚步,步伐显得格外沉稳且缓慢,它似乎也能感知到主人内心的焦急情绪,稳稳当当地行走于沙丘之间。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坚定和沉着,仿佛在默默告诉钟跃民:“别怕,我会带你们走出这里。” 钟跃民从自己的空间里掏出一根人参,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艾薇尔的嘴里。 人参的汁液顺着艾薇尔的嘴角流下,钟跃民用衣袖轻轻拭去。他低声在艾薇尔耳边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期待。可是艾薇尔依旧没有反应,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睡。 钟跃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紧紧握着艾薇尔的手,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跳动。虽然她的心跳正常,但就是醒不过来,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骆驼在沙漠中孤独地前行,钟跃民和艾薇尔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很长。 十多天的光阴如同沙漏中的细沙,无声无息地滑落。在这漫长的十多天里,钟跃民始终守在艾薇尔的身边,他像是一个守护者,默默地守护着这个陷入沉睡的女子。 夜幕降临,荒漠中的一片废弃的驿站,微风带着沙粒的腥味,轻轻拂过钟跃民与艾薇尔的脸庞。 钟跃民手持着的水壶,弯下腰,小心翼翼地用嘴对嘴的方式,将水一点点喂给躺在简陋床铺上的艾薇尔。 艾薇尔的眼睛在昏暗中缓缓睁开,她的眼神中先是迷茫,随后逐渐聚焦在钟跃民关切的脸庞上。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话,但声音却异常沙哑。 “艾薇尔,你醒了?”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又有一丝尴尬。 钟跃民赶紧解释道“艾薇尔,我不是在占你便宜,只是你昏迷了太久,没办法自己喝水,我只能用这个方法。” 艾薇尔轻轻点了点头,她仿佛明白了钟跃民的苦心。她挣扎着坐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钟跃民,是你救了我吗?”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感激。 “对,是我救了你。”钟跃民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艾薇尔“当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几乎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我只能尽我所能,把你带到了这里。” 艾薇尔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回忆着之前的经历。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当时戈壁滩好像发生了地震,形成了沙暴。当沙暴吹到我们跟前的时候,队伍被冲散了。我迷失了方向,在沙漠中走了很久很久。我以为我会死在那里” 钟跃民静静地听着艾薇尔的叙述,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和敬佩。他知道艾薇尔是一个坚强的女子,能够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坚持下来,实属不易。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不对,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戈壁滩到底发生了什么?”艾薇尔继续问道。 钟跃民微微一笑,不想多说“我也是九死一生,运气好。我在沙漠中看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奄奄一息了。” 艾薇尔感激地看着钟跃民,她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谢谢你,钟跃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她无法再说下去,但她的感激之情已经溢于言表。 钟跃民摇了摇头“不用谢我,当初你也帮过我不是?况且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休息,恢复体力。” 夜幕渐渐深沉,驿站中只有微弱的火光在跳动。钟跃民和艾薇尔在火光的照耀下,静静地坐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第二日的晨曦,如同沙漠中的一抹希望,悄然洒落在金色的沙丘上。钟跃民站在那,望着天边逐渐升起的太阳,心中却有些忐忑。 艾薇尔已经醒了过来,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困难。她见钟跃民迟迟不上骆驼,不由得问道“钟跃民,你怎么不上来?” 钟跃民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回答道“那什么,不太方便。我走着就行。” 艾薇尔微微蹙眉,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她走到骆驼旁边,拍了拍那结实的背部,轻声说道“赶紧上来,前几天不一直这么走的吗?” 钟跃民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那不一样,那时你是昏迷的。我不坐那里你会摔下来的。” 艾薇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凝视着钟跃民,仿佛在探寻他内心深处的想法。片刻后,她突然笑了,那笑容如同沙漠中的清泉,让人心生暖意。 “钟跃民,你要是不上来我也下去走了啊!”艾薇尔的声音柔和而坚定。 钟跃民在艾薇尔的坚持下,终于无奈地爬上了骆驼。艾薇尔轻轻地靠在他的身上,她的身体温暖而柔软。 “钟跃民,你救了我一命,想我怎么报答你?”艾薇尔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皮和认真,她紧紧地贴着钟跃民,似乎想要更深入地了解这个救了她命的男人。 钟跃民微微侧过头,避开艾薇尔的视线,回答道“你也帮过我,咱们扯平就行。”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告诉艾薇尔,他不需要任何回报。 然而,艾薇尔并没有就此罢休。她轻轻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嘿嘿你们中国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小女子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嘛。要不我以身相许?”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戏谑和期待,仿佛真的在等待着钟跃民的回答。 钟跃民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艾薇尔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更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然后严肃地说道“别闹。别让我犯错误,离我远一点,我可是有媳妇儿的人。” 艾薇尔听到这话,没有什么不高兴的。钟跃民有媳妇儿,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儿。她原本以为自己对钟跃民的感情只是单纯的感激和敬佩,但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在广袤无垠的沙漠边缘,夕阳如血,将沙丘镀上了一层金黄。钟跃民骑在骆驼上,前面是艾薇尔那略带调皮又充满感激的眼神。她轻轻靠在他的身上,仿佛是在寻找一种安全感。 “钟跃民,你真的不打算接受我的报答吗?”艾薇尔的声音带着一丝俏皮,却又透露出几分认真。 钟跃民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股坚定“艾薇尔,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你知道,我钟跃民有自己的分寸。你帮过我,我也救过你,这就算扯平了。” 艾薇尔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甘“可是可是你们中国不是还有句话叫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 钟跃民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骆驼的背,让它走得更稳一些“艾薇尔,你是个好姑娘,可我不是啥好人,也没你想的那么” 艾薇尔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笑了起来“哈哈,钟跃民,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好,既然你不需要我的报答,那我就换个方式。” 钟跃民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前方突然扬起一片沙尘,隐约中一队人马迅速接近。他的心猛地一紧,不禁从骆驼上跳了下来,暗自思量如何向这群人借一匹骆驼。 钟跃民心里想,自己再和艾薇尔这样待下去。非出事不可,自己可经不住诱惑。 对方人逐渐靠近,钟跃民发现他们的装束有些熟悉。当距离缩短到大约三百米时,他看清了领头人的面孔——那是宁伟。 宁伟的脸上写满了惊喜和激动,他大喊着“队长!队长!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没事的!” 随着宁伟的呼喊,王胖子和吴建军也跑了过来。他们看到钟跃民,眼中闪烁着敬佩和崇拜。王胖子喘着粗气说“钟哥,你牛逼了啊!我们都以为你”他没说完,但钟跃民明白他的意思。 萨瓦尔作为队伍中的向导,也加入了欢呼的行列。他用生涩的汉语喊道“这太不可思议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我们都以为你”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喜悦。 钟跃民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环顾四周,发现这片沙漠不再是之前那种死寂的金色,而是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归来。 “我们走。”钟跃民拍了拍骆驼的背,示意大家继续前行。 一行人骑着骆驼,在沙漠中留下了一串串深深的足迹。 夜色如墨,沙漠里的风带着沙粒的呼啸声,仿佛是大地的怒吼。众人围坐在火堆旁,火光摇曳,映照着每个人脸上的好奇与不安。 王胖子搓了搓手,好奇地望向钟跃民,眼神中满是探寻“钟哥,戈壁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动静?我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到那股震动。” 此言一出,刘佳佳、董慧珍、艾薇尔三人也不约而同地凑了过来,她们的脸上同样写满了好奇与紧张。艾薇尔更是紧紧地抓住了钟跃民的衣袖,仿佛这样能让她更加安心一些。 钟跃民看着众人急切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也没啥,就是那条巨蛇自爆了。” “啥?自爆?”王胖子瞪大了眼睛,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分贝。 “怎么可能?”吴建军也加入了质疑的行列,他之前亲眼见过那条巨蛇的恐怖,现在听到这样的说法,自然觉得不可思议。 钟跃民斜靠在营地的篝火旁,火光映照在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显得既神秘又深邃。他瞥了一眼满脸惊疑的王胖子,淡淡地笑了笑,继续他的叙述。 “没错,就是自爆。”钟跃民深吸了一口夜风带来的凉意,缓缓道“那条巨蛇,其实并不是普通的生物。在戈壁滩的深处,藏着一个古老的秘密,而那条巨蛇,正是这个秘密的守护者。” 王胖子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守护者?那它自爆又是怎么回事?” 钟跃民轻轻叹息,仿佛陷入了回忆。其实是在想该怎么编造谎言“我们无意中闯入了那个秘密的所在,触动了某种禁制。巨蛇为了保护那个秘密,不惜牺牲自己,选择了自爆。那种威力,你们是无法想象的。” 刘佳佳和董慧珍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惧。艾薇尔则是一脸难以置信,她可是亲眼见过那条巨蛇的恐怖,没想到它竟然会选择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 “那那个秘密是什么?”王胖子忍不住追问。 钟跃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巨蛇自爆后,那个秘密也被彻底掩埋在了戈壁滩之下。或许,它永远都会是一个秘密。” 钟跃民问宁伟“张教授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人受伤呀?” 只见宁伟皱着眉头回答道“队长,情况不太乐观,有人受了点轻伤,但问题不大。张教授他们已经提前回京了,说是学校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他们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处理呢。”听到这里,钟跃民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去了五天。这一天,大家终于成功走出了茫茫沙漠。然而,钟跃民并没有丝毫想要停歇的意思,他一心只想尽快赶回京城。 因为此刻的他心中满是对周晓白、小诗画以及小海宸的思念之情,可以说钟跃民现在是归心似箭。 于是乎,钟跃民找到艾薇尔,看着眼前这个美丽而坚强的女子,钟跃民轻声问道“艾薇尔,我打算马上返回京城,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艾薇尔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钟跃民,缓缓说道“我想跟你一起走,顺道去探望一下香珺。” 面对艾薇尔如此直白的要求,钟跃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沉默片刻之后,他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火车在铁轨上缓缓行驶,车厢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蒋爱国为钟跃民准备的软卧包厢内,钟跃民、宁伟、王胖子和吴建军四人正聊着天。然而,随着艾薇尔与宁伟的位置互换,车厢内的气氛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 钟跃民爬上上铺,便躺了下来。这段时间的沙漠之旅让他身心俱疲,此刻只想好好休息。对面的艾薇尔也爬上了上铺,两人相对而卧,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火车在夜色中穿梭,车厢内的灯光渐渐暗淡,周围的声音也逐渐平息。钟跃民闭上了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在他熟睡之际,一场意外的邂逅正在悄然发生。 半夜时分,钟跃民突然感觉身上压了一个人。他猛地惊醒,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艾薇尔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铺上,此刻正紧紧贴着他。钟跃民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艾薇尔,你这是干嘛?”钟跃民的声音很小,他试图推开艾薇尔,但对方却趁机抱住了他。 第173章 沦陷 “艾薇尔,你干嘛呢?赶紧回去。”钟跃民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严肃。他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惊动了下面的王胖子和吴建军。 艾薇尔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紧地抱住钟跃民,她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像是夜风中的低语“我要报答你啊!” 钟跃民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掰开艾薇尔的手“我不需要,你赶紧回去好不好?” 然而,艾薇尔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说道“钟跃民,我喜欢你。”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充满了坚定。 钟跃民的脸色一僵,他用力转过身,面对着艾薇尔,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艾薇尔,咱别闹好不好?我有媳妇、孩子的。” 艾薇尔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拒绝,她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出色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不是很正常的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说,你也不只一个女人啊!住中央公园的那个女人,别当我不知道。” 钟跃民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愤怒地瞪着艾薇尔“艾薇尔,你调查我?” 艾薇尔感受到了钟跃民身上的怒气,她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没有,你们在中央公园买房那天被我看到了。你凶什么凶啊?”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甘。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不能对艾薇尔发火,毕竟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他无法接受艾薇尔这种追求方式。 钟跃民看着她,心中的怒气渐渐平息。他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有些过激了。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平和一些“艾薇尔,我”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艾薇尔打断了。她看着钟跃民,认真地说道“我喜欢你,钟跃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钟跃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个女孩如此坚定地喜欢他,即使他知道他无法给她一个完整的未来。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艾薇尔,你知道我无法给你承诺” 艾薇尔打断了他的话“我不需要承诺,我只需要你知道我的心意。”她说着,又紧紧抱住了钟跃民。 钟跃民感受着她的拥抱,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他知道他无法给她一个完整的未来,但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的心意。 “艾薇尔,你冷静一下,好不好?”钟跃民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动了周围的寂静。他试图挣脱艾薇尔紧紧的拥抱,但她的双臂却如同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着他。 艾薇尔抬头望着钟跃民,那双湛蓝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钟跃民,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但我是真心的。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能不能接受我。”她的声音虽小,却充满了坚定。 钟跃民叹了口气,他深知艾薇尔的性格,一旦她认定了某事,便会不顾一切地追求。但他不能让她陷得更深,他必须让她明白,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艾薇尔,你听过一句话吗?‘强扭的瓜不甜’。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也不能给你未来。”钟跃民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 艾薇尔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坚定“我不需要你的承诺,也不需要你的未来。我只希望你能让我留在你身边,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角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艾薇尔是一个固执的女孩,甚至有点卑微。唉!这该死的魅力。 “艾薇尔,你确定你不会后悔?”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在试图唤醒她内心深处的理智。 艾薇尔紧紧贴着他,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那如兰似麝的气息让他心旌摇曳。艾薇尔在他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和挑逗“钟跃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钟跃民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感觉到艾薇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像是一团火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他猛地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女人,你在玩火。” 艾薇尔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轻轻地挣脱了钟跃民的手,然后缓缓地向下,每一下都像是踩在钟跃民的心上。她的声音变得柔和而坚定“那就让我欲火焚身!” 钟跃民哪里经得起这般诱惑啊!他能够忍耐至今已然到达了自身所能承受的极限边缘。所以,他沦陷了。 艾薇尔实在太过热烈奔放,然而下面毕竟还有另外两人,钟跃民深知自己绝不能轻举妄动、闹出太大的动静来,所以他一直是被动的。 但艾薇尔显然并未将此放在心上。她那双美眸之中满含挑逗与魅惑之意,每次眨眼似乎皆在对钟跃民做出无言的邀约。她的嗓音轻柔且极具魅力,宛如磁石一般紧紧吸引着钟跃民的心神,使得他的心跳愈发不受控制地加快起来。 “钟跃民,你是不是忍的很辛苦啊?”艾薇尔在耳边轻声一笑,这笑声之中既饱含挑衅又满载期许。只见她伸出那如葱般修长白皙的玉指,轻盈地勾起钟跃民的下巴,令其视线全然无法自她身上挪移半分。 “艾薇尔,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好啊” 等钟跃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艾薇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己铺位上。看到钟跃民的眼神,还给他抛了一个媚眼。 钟跃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这时,听见王胖子那熟悉的嗓音响起,像是从远古的战场传来“大爷的,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多长时间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钟哥,醒了没?咱们吃点儿饭去。” 钟跃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艾薇尔,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懒得动了,你们两个给我捎点儿回来。” “好嘞!老吴走了。”王胖子的声音渐行渐远,包间的门也随之关上,留下钟跃民躺在那里思绪万千。 正当钟跃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准备再次踏入那无尽的沉思海洋时,一道倩影如闪电般划破包厢的静谧。 艾薇尔优雅的迈着她那修长的大长腿,轻盈地跃入了他的视线。她的每一步都仿佛带着魔力,将他的心跳节奏完全打乱。 钟跃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猛地坐起,他瞪大了眼睛,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轻微的恼怒“我操,你怎么又来了?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艾薇尔却仿佛没听到他的抱怨,她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缓缓靠近,声音中透着一丝挑衅“钟跃民,你昨晚的霸气哪去了?你不是说要让我尝尝你的厉害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拾我。” 钟跃民心中一紧,他知道艾薇尔的性格,一旦她决定做什么,就绝不会轻易罢休。他试图让她离开,但艾薇尔却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继续向他靠近。 “我操别闹,赶紧回去。” 钟跃民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他怕突然有人进来,更怕自己会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失去控制。 但艾薇尔却仿佛完全不在乎这些,她继续向下滑去,将钟跃民带入了一个他从未体验过的世界。 在那一刻,包厢的阳光仿佛都变得柔和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钟跃民只能感受到艾薇尔的气息,以及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他的心跳声和艾薇尔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交响曲。 这场意外的邂逅,让钟跃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在昏暗的包厢软卧里,阳光迷离,钟跃民的心跳如同战鼓般急促。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艾薇尔那如丝般顺滑的长发在黑暗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那双深邃的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艾薇尔就像一只优雅的猫,她轻盈地靠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钟跃民的心上。她的笑容中透着一丝狡黠,仿佛在说“你看,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钟跃民感到一股强烈的紧张感从心底涌起,他试图阻止艾薇尔,但她的动作却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她轻轻地滑落在他的身边,那股淡淡的香气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艾薇尔,这里不是开玩笑的地方,快起来!”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他的话却像风一样,吹过艾薇尔的耳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艾薇尔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她继续着她的动作,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钟跃民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触电般的酥麻。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仿佛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一般。 “钟跃民,你昨天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今天就这么不经逗了?”艾薇尔的声音中充满了挑逗,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钟跃民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一定被艾薇尔看在眼里。他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艾薇尔却紧紧地缠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你你赶紧放开我,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艾薇尔看着钟跃民那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知道她已经成功地挑起了钟跃民的怒火,但她却没有丝毫的畏惧。 艾薇尔轻轻地贴近钟跃民的耳边,低声说道“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堪的。但你要记住,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说完,艾薇尔轻轻地放开了钟跃民,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优雅地转身离开。 火车缓缓驶入北京站,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仿佛也在诉说着长途跋涉的疲惫。 钟跃民靠在窗边,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心中的疲惫如同被沙漠烈日暴晒过的沙砾,沉重又干燥。 钟跃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仿佛能从中挤出最后一丝力气。 “跃民,你看,我们到北京了!”艾薇尔的声音清脆而充满活力,像一股清泉注入钟跃民干涸的心田。 钟跃民转过头,只见艾薇尔正站在过道上,双手抓着窗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她的皮肤在火车车厢的昏黄灯光下显得更加白皙,红唇微张,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整个人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钟跃民不禁苦笑一声,心里想“这丫头,还真是个不知疲倦的小妖精啊!”他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夕阳的余晖洒在破旧的绿皮火车上,斑驳的光影在车厢内跳跃。 王胖子和吴建军坐在行李旁,两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迷茫。车厢里弥漫着即将到站的气息,他们的心情也如这列车一样,即将驶向未知的终点。 钟跃民站在他们面前,目光深邃而坚定。他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问道“胖子、老吴,你们两个以后有什么打算?” 吴建军深吸一口烟,吐出淡淡的烟雾,回答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回去继续摆摊儿呗!别的我也不会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也透露着坚韧。 王胖子则显得更加沮丧,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哥们儿这趟真是白跑一趟。啥也没捞着,还差点儿把小命丢在那里。你说我冤不冤?”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和不甘。 钟跃民笑了笑,那笑容里透出一丝狡黠。他伸出双手,搭在两人的肩膀上,认真地说道“干这行确实挺危险的,你们两个要不要跟着我混?” 王胖子和吴建军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王胖子率先开口问道“钟哥,你都干嘛啊?我和老吴可啥都不会啊!” 钟跃民微微一笑,神秘地摇了摇头“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们。我干的是正当生意,虽然也需要些胆量和智慧,但总比你们现在这样四处奔波、提心吊胆要好得多。” 王胖子和吴建军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们知道钟跃民一直是个有远见的人,这次他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但他们也清楚,跟着钟跃民走,就意味着要放弃现在的生活,重新开始。 车厢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夕阳的余晖渐渐消失在天边,夜色开始降临。钟跃民看着两人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也明白他们的顾虑。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不急着回答我,你们可以慢慢的考虑。等考虑好了过来找我。” 火车缓缓驶入站台,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王胖子和吴建军站起身,提起行李准备下车,他们的脸上依然带着迷茫和犹豫。 钟跃民和艾薇尔、宁伟等人刚从火车上下来站稳脚步,耳边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钟跃民、艾薇尔,这里!” 两个人循声望去,只见宋香珺挥舞着手臂,脸上洋溢着惊喜的笑容。艾薇尔见状,立刻飞奔过去,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思念都融入这一个拥抱中。 “艾薇尔,天呐!刚开始我还以为你骗我呢!要不是听到钟跃民的声音,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宋香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但更多的是欣喜。 “香珺,惊不惊喜?”艾薇尔调皮地眨了眨眼,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是惊吓好不好?我怎么也不相信你和钟跃民遇到一起,还一起回来了。”宋香珺轻拍着艾薇尔的背,两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钟跃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叙旧“宋老师,艾薇尔交给你了,我先回家了啊。” “等等,这天都黑了,你放心我们两个回去?再说了,咱也顺路啊!你到家,我们也到家了好不?”宋香珺转过头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 钟跃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好,咱们一起走。” “这还差不多。”宋香珺满意地点点头,和艾薇尔手牵手走在前面,钟跃民和宁伟、刘佳佳等人则跟在后头。 夜色温柔,街灯下的影子拉得很长。宋香珺突然好奇地问“艾薇尔,你怎么会遇到钟跃民的?按说你们不会遇到才对。” 艾薇尔轻轻笑了笑,仿佛陷入了回忆“说起来也巧,我们去的沙漠是一个地方。当时我在寻找一种罕见的东西,没想到就在那里遇到了钟跃民。他也在探险,我们就这样意外地相遇了。” “哦?那还真是缘分天定啊!”宋香珺感叹道“你们这趟探险一定很精彩?” 艾薇尔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是啊,我们在沙漠里遇到了很多危险,但也看到了许多壮丽的风景。最后,要不是钟跃民,你可能永远都看不到我了。” “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174章 熊孩子 傍晚时分,太阳渐渐西沉,金色的余晖洒遍了整个北海的四合院里。 钟跃民和宁伟等一行人迈着轻快的脚步,回到了这个充满美好回忆的地方。 还没走到门口,一个小巧玲珑、活泼可爱的身影就闯进了他们的眼帘——原来是个身穿开裆裤、光溜溜脑袋的小家伙,正兴高采烈地在门口跑来跑去呢! 小光头玩得不亦乐乎,却冷不丁被脚下的一块石头绊倒了。他的身体猛地一晃,眼看着就要重重摔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钟跃民如闪电般迅速冲上前去,伸出双臂牢牢稳住了小光头。 小光头站稳后,仰起圆滚滚的小脸蛋,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钟跃民,然后又好奇地把目光转向钟跃民身后的宁伟等人身上。 正当大家都以为小光头接下来会表现出感激或者亲昵的时候,谁也没有料到,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小光头突然瞪圆了双眼,扯开嗓子尖叫起来“偷小孩的来啦!偷小孩的来啦!”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一时间不知所措。而小光头则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转身就想向后面的宅子跑去,嘴里还不停的喊“快来人啊!有人要偷小孩啦!” 钟跃民一听,顿时哭笑不得。他瞪大眼睛,指着小光头喊道“我操!我是你老子!老子离开才几个月,丫竟然不认识我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气愤,但更多的是对这小家伙的宠爱。 站在后面的刘佳佳和董慧珍等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而小光头似乎不买钟跃民的账,竟然跟着学道“我操!我还是你老子呢!” 此刻的钟跃民心中却充满了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他站在自家门前,目光凝视着那个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小光头,那个被家人宠溺得有些调皮的孩子——小海宸。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小家伙,知道我是谁吗?” 小海宸抬起头,那双纯真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好奇,他激动地挥舞着小手,发音都因为激动而变得模糊不清“不知道!” 钟跃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孩子的直率让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他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与小海宸平视“你妈呢?” “在家做饭呢!”小海宸眨了眨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钟跃民看,仿佛要把他看个透彻。 就在这时,传来了陈亦君的声音“跃民,是你回来了!”她匆忙从院子里走出来,看到站在院子门前的钟跃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被疑惑和不解所替代。 钟跃民站起身,朝陈亦君点了点头“妈,事情忙完了就回来了。” 钟跃民目光转向小海宸,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但随即又变得坚定起来。他伸出大手,不顾小海宸的反抗,捏着他的衣领将他提溜了起来。 “啊啊啊坏人来了,坏人来了!”小海宸被突然提起,手脚乱扑腾着,嘴里不停地喊着。 陈亦君见状,连忙走过来将小海宸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不是经常要爸爸吗?喊爸爸。” 小海宸在陈亦君的怀抱中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他抬头看着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不解“我不喊,他是坏人。” “你这这孩子,这就是爸爸。” 微风拂过,带来一丝丝凉意。刘佳佳、董慧珍等人站在门口,脸色憋得通红,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心理斗争。钟跃民瞥见她们的模样,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先进去。 “都进去该干嘛干嘛,别在门口站着了。”钟跃民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有种魔力,能够平复人心中的波澜。 众人鱼贯而入,门口顿时清静了下来。钟跃民转身看向一边的陈亦君,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走到陈亦君身边,轻声问道“妈,小海宸什么时候会走路的呀?” 陈亦君抬起头,眼中满是宠溺“就在过两周岁那天,突然就会走路了,像是突然间长大了似的,再也不让抱着了。”她边说边比划着,仿佛小海宸就在她眼前蹒跚学步。 钟跃民闻言,不禁叹了口气“唉!这小子也够笨的,两岁才会走路。”他的话语中虽带着调侃,但眼中却满是对儿子的宠溺和期待。 “你才笨呢!”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小海宸从陈亦君身后探出头来,一双大眼睛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 “哟,小家伙还会顶嘴了?”钟跃民故作惊讶地笑道。他蹲下身子,与小海宸平视,伸出手捏了捏他胖乎乎的小脸蛋。 小海宸挣扎着从陈亦君身后走出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钟跃民面前。他抬起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钟跃民,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才不笨呢!我会走路了,我可以自己走!” 钟跃民看着小海宸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小海宸的头“好儿子,你当然不笨。爸爸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小海宸似乎听懂了钟跃民的话,他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乳牙“你是坏人。” 突然间,一道娇小玲珑的身影如箭一般从院子里疾驰而出,宛如一只活泼可爱的小精灵。 小丫头一边奔跑,一边高声呼喊着,那嗓音犹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字里行间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喜悦“爸爸、爸爸,您终于回家啦!我真的好想您啊!” 无需多加揣测,便能知晓来者正是小诗画无疑。只见她身着一袭粉嫩动人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欢快的步伐翩翩起舞,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正悄然绽放。 小丫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宛若繁星点点,熠熠生辉;稚嫩的面庞上更是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灿烂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此刻的欢愉而变得美好起来。 钟跃民听闻自己小棉袄那饱含深情的呼唤声,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温馨暖流。他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向前走两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小诗画,并毫不费力地将其高高举过头顶,然后在半空中轻盈地旋转数圈。 小诗画被父亲这般亲昵举动逗得乐不可支,银铃般清脆动听的欢笑声响彻云霄,宛如天籁之音萦绕于宁静的天空之中。 此时此刻,默默伫立在一旁的小海宸目睹眼前温情脉脉的场景,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艳羡之情。显然,这个小家伙对姐姐能够得到父亲如此宠溺感到十分向往。 夕阳的余晖洒满了整个小院,金色的光芒将每一片砖瓦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彩。 此时,周晓白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周晓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明媚。她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幸福。 小诗画正依偎在钟跃民的怀里,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钟跃民轻轻抚摸着小诗画的头发,眼神中满是父爱的温柔。这久违的团聚,让他们的心紧紧相连,仿佛所有的疲惫和苦难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跃民,你终于回来了。”周晓白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她的眼神紧紧盯着钟跃民,仿佛要将他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中。 钟跃民放下小诗画,转身看向周晓白,眼中满是爱意。他走上前去,紧紧地握住周晓白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都融入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中。 钟跃民贼兮兮地来到周晓白身前,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轻声道“想老公没有?” 周晓白脸一红,娇羞地低下了头。她轻轻地挣脱了钟跃民的手,嗔怪道“别不正经啊,我妈和孩子们她们都在呢。”她的声音虽然小,但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钟跃民却不以为意,他再次靠近周晓白,在她耳边又贱兮兮地小声说道“媳妇儿,你想岔了?我只是单纯的问你有没有想我,媳妇儿,不是老公我说你,你这思想要不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听了心中不禁一荡。 周晓白被他的举动逗得哭笑不得,她轻轻地捶了捶钟跃民的胸口,娇嗔道“讨厌你!”虽然这么说,可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钟跃民嘴角挂着一抹温暖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调皮与期待。他伸开双手,望向眼前的周晓白,轻声说道“媳妇儿,来,让老公抱一下呗。” 周晓白听到这句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向钟跃民。然而,就在这两人即将拥抱的瞬间,一道小身影如旋风般冲了过来,直接挡在了两人中间。 “坏人,不许欺负妈妈!”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勇气,小海宸瞪大了眼睛,双手叉腰,一副要保护妈妈的架势。 钟跃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小身影整得哭笑不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想要抚摸小海宸的头。 不料小海宸却灵活地躲开了他的手,紧紧地抱住了周晓白的腿,仿佛生怕这个“坏人”会伤害到妈妈。 周晓白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弯下腰,温柔地将小海宸抱了起来,轻轻地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儿子,好样的。不愧是妈妈的好儿子,走咱们回家,不理这个坏人。” 钟跃民看着这对母子亲密无间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小诗画笑呵呵的跑过来“爸爸,你还有我呢!我来帮你拿行李。” “唉哟!还是小棉袄好啊!破小子没啥用。” 小诗画像一只欢快的小鸟,笑呵呵地跑过来,她的眼睛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星辰坠落凡间“爸爸,你还有我呢!我来帮你拿行李。” 小诗画的声音清脆悦耳,她伸出稚嫩的小手,试图接过跃民手中的行李箱。跃民心中一暖,不禁笑出声来,他轻轻揉了揉小诗画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 “唉哟!还是小棉袄好啊!破小子没啥用。”跃民打趣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前面周晓白怀里的小海宸。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注视,抬起头,露出两颗小虎牙,对着钟跃民还扬了扬拳头。 小诗画见状,连忙为弟弟辩解“爸爸,你说的不对。弟弟很好的,只是你离开了一段时间,弟弟不认识你了才这样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弟弟的维护和爱护,让跃民不禁心生感慨。 “行了姑娘,爸爸是开玩笑的。你去玩儿,行李爸爸自己拿进去。”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小诗画的肩膀,示意她去玩。小诗画乖巧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去追逐花间飞舞的蝴蝶。 陈亦君看着这一幕,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走上前来,接过跃民手中的行李,轻声说道“跃民,赶紧进去歇会儿,洗个澡,一会儿吃饭。”她的声音柔和而温暖,像是春风拂过心田。 “好的妈。”钟跃民点点头,跟随着陈亦君走进屋内。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那对母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却是暖洋洋的。这熊孩子,却像是他生活里的一抹亮色,让他这个看似不羁的浪子,也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钟跃民走进院子里,深吸了一口这傍晚微凉的空气,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旁边的花坛。 花坛里,一朵鲜艳的玫瑰正含苞待放,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什么。他微微一笑,仿佛看到了周晓白那害羞却又坚定的眼神。 回到屋内,钟跃民脱下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钟跃民走过去打开门,只见小海宸和小诗画站在门口,小海宸手里还紧紧抓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他抬头看着钟跃民,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不情愿。 “你你们两个怎么来了?”钟跃民有些惊讶。 小丫丫呵呵笑着“爸爸,弟弟过来给你送苹果。” 小海宸不说话,只是把手里的苹果递给他。钟跃民伸手去接过苹果,可小家伙没有撒手,显然是不想给啊! 钟跃民接下来看到戏剧的一幕,小诗画用眼睛瞟了小家伙一眼。小家伙咧了咧嘴,才乖乖的放手。 钟跃民嘴角抽了抽,蹲下身平视着小海宸的眼睛,温柔地问道“谢谢你,小海宸。你怎么想起来给我送苹果呀?” 小海宸指了指外面,然后小声说道“妈妈在做饭,她说让我把这个给你。” 钟跃民摸了摸小海宸的头,微笑着说“好,你回去告诉你妈妈,我收到了。” 小诗画说道“爸爸,姥姥让你去洗澡,一会儿要吃饭了。” “好,爸爸知道了。” 小丫头点点头,转身和小海宸向外面走去。 钟跃民站在门口,手里握着那个红彤彤的苹果咬了一口“真甜。” 在昏暗的灯光下,钟跃民从柜子里翻腾出了一条宽松的大裤衩子,从布料上看带着一些岁月的痕迹。钟跃民也没多做计较,快速换上后便径直走向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拧开水龙头,让清凉的水冲刷掉身上的汗水和尘埃。洗完后,他裹着一条毛巾走了出来,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皂香。 刚出浴室,看到小海宸正蹲在水盆旁,手里拿着一个瓢,兴致勃勃地从盆里舀水玩。水珠四溅,他的小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但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 “小海宸,别玩了,看你这衣服都湿了。”钟跃民皱起眉头,轻声说道。但小海宸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他的“泼水节”。 钟跃民叹了口气,走过去想要把小海宸拎到一边去。但小海宸却像个小泥鳅一样,滑溜得很,几次都被他挣脱了。 “找你姥姥和妈妈去,别在这里捣乱了。”钟跃民耐心地说着,但小海宸却置若罔闻,依旧玩得不亦乐乎。 钟跃民终于失去了耐心,他瞪起了眼睛,举起了巴掌“小兔崽子,再不听话就揍你了!”他厉声喝道。 小海宸被这一声呵斥吓得一哆嗦,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他抬头看着钟跃民,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里充满了委屈和不解。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湿漉漉的衣服上,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渍。 “你哭什么啊?我又没真打你!怎么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呢?你这副样子像个小男子汉吗?就你这样还保护你妈妈呢?你这一点儿也不像我小时候,肯定是随了你妈的基因。” 钟跃民看着小海宸的那张脸,小小的嘴巴,大大的眼睛,还有那长长的睫毛,明明应该长在女孩子身上才对嘛! 可惜了,都被这个臭小子给浪费了。钟跃民心里想,说句不好听的,这样子出去还不得被别人当成小姑娘欺负啊! 钟跃民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这个泪眼汪汪的小家伙,心里暗自叹息着。 第175章 喜欢这样的生活 夕阳透过窗棂,洒在屋内,一片宁静。然而,这宁静的氛围却被一阵响亮的哭声打破,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你真出息了,回来就打孩子。”周晓白听到儿子的哭声,从厨房走了过来。 只见小海宸正坐在地上,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小小的脸庞上满是委屈。周晓白的心瞬间碎了,她快步上前,将她的宝贝儿子紧紧抱在怀中。 “乖乖哦,乖儿子不哭喽。” 周晓白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轻轻抚摸着小海宸的头,试图用母爱安抚他受伤的心灵。然而,小海宸的哭声却越发响亮,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 “不是媳妇儿,我没打他!”钟跃民的声音从一边传来,他急忙解释着,脸上满是无奈和委屈。 “没打他?那他怎么会哭呢?我还让他给你送苹果呢!你怎么能转手就打他呢?还有没有当爸爸的样子?” 钟跃民挠挠头,有些哭笑不得。他解释道:“媳妇儿,真不是我打的。这孩子就是爱哭,跟我可没关系。他一点儿也不随我,一点出息都没有。” 周晓白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瞪了钟跃民一眼“说谁没出息呢?我告诉你钟跃民,我儿子将来肯定比你有出息。” 钟跃民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默默点头“媳妇儿,你说的对,将来你儿子肯定比我有出息,行了。” “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啊!我也好去接你。”周晓白觉得自己语气有点冲了。 钟跃民呵呵的一笑“媳妇儿,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周晓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让你洗个澡,你怎么洗这么快呀?洗干净了吗?怎么跟个孩子似的,随便糊弄一下。再进去好好洗洗。” 钟跃民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媳妇儿,我这不是急着见你吗?再说了,我洗得很干净了,不信你闻闻。” 周晓白被他的话逗得笑出声来,轻轻拍了他一下“别闹了,快再去洗洗,我给你搓搓背。” 钟跃民调皮地眨了眨眼“媳妇儿,我洗不干净,是不是晚上不让我上床呀?” 周晓白被他的话弄得有些尴尬,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儿子。她赶紧压低声音“别瞎说,儿子还在呢。” 钟跃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那么小,啥也不懂,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不洗了。” 周晓白无奈地摇了摇头“是、是,你瞧瞧你,一天没个正形。”她轻轻推了他一下,“快去洗!晚上等我。” “你打下我试试!”周晓白怀中的小海宸,原本还有些害怕,但一看到妈妈就在身边,立刻觉得自己又行了。 小家伙挥舞着小小的手掌,似乎想要给钟跃民一个下马威,却不想被眼疾手快的钟跃民提前察觉到了意图。 小海宸见状,迅速将手缩了回来,满脸委屈地把小脑袋深埋进周晓白的怀抱里。周晓白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头,轻声安慰道“儿子,这是爸爸呀,我们不可以打爸爸哦,明白吗?” 听到妈妈的话,小海宸依然有些不甘愿,小嘴嘟囔着。而此时的钟跃民则哭笑不得,心想这小家伙还真是鬼精鬼精的。 “小兔崽子,老子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周晓白白了一眼钟跃民,没好气地说道“你和小孩子较什么劲啊?有本事倒是拿出点做爸爸的样子来嘛!” 面对周晓白的指责,钟跃民无奈地叹了口气,自知理亏的他也只能选择认错“好好好,都是我不对,总行了” “儿子,去找姥姥好不好?”周晓白把小海宸放下来,让他去找陈亦君。而她自己和钟跃民一起走进浴室,准备帮钟跃民搓搓背。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微风轻轻拂过窗棂,带来一丝凉意。浴室里,水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周晓白她转身与钟跃民相视一笑,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周晓白,这个已经步入中年的女子,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优雅与从容。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周晓白的笑容温暖而迷人,仿佛能融化所有的冰霜。她的气质,如同陈年的美酒,愈久愈香,令人为之倾倒,为之沉醉。 “跃民,我帮你搓搓背。”周晓白的声音轻柔而悦耳,如同山涧的清泉,叮咚作响。她接过钟跃民手中的毛巾,轻轻地为他擦拭着脊背。那动作,既温柔又熟练,仿佛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钟跃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温馨。他感受着周晓白手指的轻柔与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搓背,更是他们之间深厚情感的体现。 “媳妇儿,谢谢你。”钟跃民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知道自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对周晓白的感激之情。他们一起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但无论何时何地,周晓白总是默默地支持着他,给予他无尽的关爱与温暖。 “跃民,我们是夫妻,何必这么客气。”周晓白微微一笑,继续为钟跃民擦拭着脊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关怀,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身上。 钟跃民的手在周晓白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游走,似乎想要探寻更多未知的温柔。 周晓白感受到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她轻轻拍掉钟跃民的手,故作严肃地说“别闹,我给你搓澡呢!”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他靠近周晓白的耳边,低声呢喃“媳妇儿,想你老公我没?”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又藏着深深的渴望。 周晓白的心被这句突如其来的情话轻轻拨动,她小声地回应道“想了。”声音虽然细微,却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钟跃民似乎没有听清,他故意凑近了几分,假装疑惑地问“啥?媳妇儿,你声音太小了,我没听见。”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正在享受这场小小的游戏。 周晓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娇嗔道“你讨厌!老逗我。”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钟跃民心中的爱意更加浓烈。 钟跃民嘿嘿一笑,他不再逗弄周晓白,而是认真地问“媳妇儿,你咋想的呀?”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温柔。 周晓白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钟跃民想要的是什么,但此刻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轻轻推开钟跃民,认真地说道“别乱动,晚上好不好?现在妈还等着吃饭呢!” 钟跃民虽然有些失望,但他也明白周晓白的顾虑。他点了点头,轻轻拥住周晓白“媳妇儿,那让我抱一下总可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恳求。 周晓白没有拒绝,她依偎在钟跃民的怀里,感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和温馨。 浴室里的水雾渐渐散去,露出了两个紧紧相依的身影。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周晓白轻轻挣脱钟跃民的怀抱,她拿起旁边的毛巾轻轻擦拭着钟跃民的身体,然后替他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钟跃民刚到客厅门口,一股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家,总是最温暖的港湾。 钟跃民步入客厅,只见一张古朴的茶几上,一壶热气腾腾的茶正静静地冒着白烟,旁边还放着一只精致的茶杯,显然是为他准备的。他微微一笑,轻轻坐下,正准备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阵嘈杂声打破。只见他那调皮捣蛋的熊孩子小海宸,正一边冲着他翻白眼,一边拿着一只皮球在客厅里蹦跳着。 小海宸的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显然是在故意挑衅。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钟跃民心中暗自嘀咕,但他并没有发作,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钟跃民刚想躺下休息一会,不料小海宸又搞起了恶作剧。他用力将皮球扔向窗户,皮球“啪”的一声撞在玻璃上,随后反弹回来,朝着钟跃民的方向飞去。 钟跃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皮球。他瞪了小海宸一眼,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熊孩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钟山岳和周镇南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小海宸赶紧跑到两人身边,一脸委屈地说道“爷爷,姥爷,那个坏人要打我。” 钟山岳和周镇南闻言,不由得相视一笑。钟山岳调侃道“哟!钟跃民,长本事了呀,刚回来就要打我孙子。” 钟跃民无奈地苦笑一声,辩解道“爸,你别听那熊孩子瞎说,我碰都没碰他。这才几个月呀?这熊孩子咋变成这样了?现在鬼精鬼精的。” 周镇南也笑着摇了摇头“跃民啊,你就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了。他毕竟还小,不懂事。” 钟山岳在一旁笑着插话道“跃民啊,你小时候也没少调皮捣蛋?我记得你小时候还经常闯祸呢,每次都要我替你去道歉。” 钟跃民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他确实记得自己小时候的调皮捣蛋,但没想到钟山岳会在这个时候提起。 “姥爷、爷爷、爸爸,吃饭喽!”小诗画手舞足蹈地奔来,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仿佛能照亮整个夜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喜悦,仿佛一顿家常便饭也能成为她心中的盛宴。 “好,吃饭。”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微笑着回应着女儿的呼唤。 坐在沙发上的周镇南起身,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好,我们的小公主都发话了,怎么能不去吃饭呢?” 钟山岳则是笑眯眯地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跃民啊,你看你家这俩孩子,多招人喜欢。” 小诗画来到钟跃民身边,她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仿佛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她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崇拜和依赖“爸爸,弟弟是不是又调皮了呀?你放心,一会儿我替你收拾他。”她信誓旦旦地说道,小脸上写满了认真和决心。 钟跃民忍俊不禁,他轻轻刮了刮小诗画的鼻子,宠溺地笑道“姑娘,你可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啊。” 钟跃民转头看向一旁的小海宸,只见小家伙正躲在爷爷身后,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们。 小海宸仿佛感受到了钟跃民的目光,他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姐,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小声辩解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不甘。 小诗画见状,正要上前说教几句,却被钟跃民一把抱了起来“行了姑娘,咱们吃饭去。”他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抱着她向餐桌走去。 饭桌上,灯光柔和,菜肴飘香。周镇南放下筷子,微笑着看向对面的钟跃民,眼中满是期待“跃民,这次你深入那片沙漠,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儿啊?” 钟跃民放下手中的碗,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他摇了摇头,缓缓道“爸,有趣的事儿倒没有遇到,但确实发生了一件让我难以置信的事情。” 钟山岳、陈亦君和周晓白都好奇地凑了过来,他们知道钟跃民向来沉稳,能让他如此动容的事情必定非同小可。 “哦?快说说看,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惊讶?”周镇南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还在回味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我遇到了一条巨蛇,一条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巨蛇。它的身躯庞大无比,鳞片闪烁着幽深的光泽,仿佛是从古老的传说中走出来的生物。” “巨蛇?”周晓白惊呼一声,她虽然听说过各种奇闻异事,但如此巨大的蛇还是让她难以置信。 “是的,巨蛇。” 钟跃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这条巨蛇的智商非常高。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狡黠和睿智,仿佛能够看穿人心。在与它的短暂交锋中,我深深感受到了它的智慧和力量。” “这怎么可能?”陈亦君瞪大了眼睛,她无法想象一条蛇竟然会有如此高的智商。 “这是真的。”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钟山岳感叹道“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生物存在。” 周镇南也陷入了沉思,他明白钟跃民所说的一切可能都是真实的。这个世界上充满了未知和神秘,只有不断地探索才能揭开更多的秘密。 “跃民,这次经历对你来说一定意义非凡?”周镇南问道。 钟跃民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是的,这次经历让我坚定了探索未知世界的决心。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多的奇迹等待我去发现。” 饭桌上,气氛因钟跃民的话而变得凝重。周晓白紧锁着眉头,满脸担忧“跃民,你还要去呀?那是不是太危险了呀?万一出点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钟跃民望着周晓白担忧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握住周晓白的手,温柔地说道“媳妇儿,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我有经验,也有准备,会保护好自己的。” “可是可是”周晓白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带着哽咽“跃民,你能不能不去呀?我不想你冒这样的险。” 钟跃民轻轻抚摸着周晓白的头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媳妇儿,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你知道吗?我热爱探险,喜欢挑战未知。这次遇到的那条巨蛇,虽然让我震惊,但也让我更加着迷于这个世界的奇妙。我感觉这样的生活特有意思、特别的刺激,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钟山岳笑了笑,安慰周晓白“晓白啊!你不用担心的,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他吗?对什么事情都是三分的热度。” 周晓白想了想,还真是。无论干什么,钟跃民好像都没有干时间长过。 钟山岳对钟跃民说道“跃民,咱们去年说的那事可以开始了。” 钟跃民一脸茫然地看着父亲,完全摸不着头脑“爸,您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儿啊?”他挠了挠头,心里暗自嘀咕,难道是自己最近太忙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钟山岳气得差点跳脚,他猛地站起身来,手指颤抖着指向钟跃民,怒不可遏地质问“你这个混小子,难道真的把那件事给忘了吗?”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沙哑。 钟跃民被父亲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小诗画和小海宸,只见两个孩子正好奇地盯着自己。 钟跃民感到一阵尴尬,连忙陪着笑说道“爸,您先别生气嘛!要不您给我提个醒,说不定我就能想起来了呢。” “去北边儿的事儿,难道你忘了吗?” “唉哟!我嘞个亲爹,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啥事儿呢?这也能叫事儿。” 听听这话,把钟山岳给气的。要不是看到孙子,孙女儿,儿媳妇在这里,他非拿着笤帚疙瘩抽他不可。 第176章 粘人的小海宸 周晓白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轻轻的拍了钟跃民一巴掌“跃民,怎么和爸说话呢?你就不会好好说嘛。” 钟跃民觉得自己挺委屈的“我这都说的实话好”钟跃民还没有说完,但看到周围人的脸色,还是把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咳、咳。”钟跃民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态度变得严肃一些“那个,爸,既然你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那我们就正式开始。不过呢,说实话,这件事情真的非常棘手,目前来看,我们这边还缺少一个可以与对方高层直接沟通交流的关键人物。” 钟山岳眼神犀利而坚定,他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钟跃民的观点“嗯,跃民,你说得很对,要解决这个问题的核心就在于能否找到一个合适的中间人来牵线搭桥。但是,这样的人选并不好找啊。” “是啊,爸。我当然清楚其中的难度,但如果我们想要成功完成这项重要任务,就一定要找到这样一个关键人物才行。否则的话,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恐怕都会付之东流。” 钟山岳与周镇南无言地对视片刻后,双双陷入沉思之中,仿佛正在脑海里搜索着可能的解决方案。 周晓白站在一旁,温柔地轻拍着钟跃民的肩膀,低声安慰道“跃民,别着急,爸他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她的声音充满信任与关切,试图平复钟跃民略显焦躁的心情。 钟跃民看了一下周晓白,心里想,媳妇儿,你是不是搞错了啊?我没有着急呀! 周镇南的双眼闪烁着决断的光芒,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疑虑都拍散。 “跃民,我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周镇南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钟跃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爸,您说的是谁?” 周镇南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张海洋。” 钟跃民微微一愣,随即眉头紧锁。他心中清楚,张海洋是他的好友,也是军中一颗耀眼的明星。但近年来,张海洋闹着退役的消息频频传出,可一直得不到批准。 “按说这小子快退役了,可现在不一定啊!”钟跃民心中默念,他知道张海洋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周镇南似乎看穿了钟跃民的心思,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跃民,你我都知道张海洋的才华和能力。他虽然在军中表现出色,但内心始终有一股不羁的野性。这次裁军,对于他来说,或许是一个解脱。” 钟跃民点了点头,他明白周镇南的意思。张海洋虽然是一名出色的军人,但他的性格和追求与军队的纪律和规矩有着天生的矛盾。裁军对于他来说,或许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那好,如果张海洋退役了我去找他,看他同不同意去。” 钟山岳和周镇南点头,这件儿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夜色如水,静谧而深邃。陈亦君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望向那张熟悉的小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她走到小海宸的身边,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柔声说道“小海宸,今天跟姥姥睡,好不好啊?” 小海宸的双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他摇了摇头,小手紧紧抱住周晓白的胳膊,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姥姥不好,我要跟妈妈睡。” 小家伙的语气里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执着,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妈妈才是最安全的港湾。 周晓白微笑着看着小海宸,眼中满是宠溺和无奈。她轻轻拍了拍小海宸的后背,转头对陈亦君说道“妈,你去睡。让他跟着我就行。”陈亦君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卧室。 等进了卧室,周晓白将小海宸抱上床,轻轻盖好被子。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钟跃民走了进来坐在了沙发上。 小海宸看到钟跃民走进来,小脸一垮,有些不满地问道“妈妈,他怎么也在这儿睡呀?” 小海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仿佛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打破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 周晓白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小海宸的小手,微笑着解释道“儿子,这是爸爸呀。爸爸和妈妈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我们当然要一起照顾你,一起睡在这里啦。”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告诉小海宸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而小海宸撅着小嘴,紧锁着眉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此刻满是委屈与不解。他像只愤怒的小鸟,从柔软的床上滚落,迈着小短腿,气势汹汹地冲向坐在沙发上的钟跃民。 “你、你为什么要跟我妈妈一块睡?”小海宸的童音里带着几分质问,几分不安。他的小手紧紧地揪着睡衣的一角,仿佛在寻求某种安全感。 钟跃民故意逗弄起小海宸来,他轻咳一声,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是我媳妇儿,我不跟她睡,跟谁睡呀?倒是你,都这么大了,还黏着妈妈睡,不害羞么?你看看你姐姐,早就学会自己睡了。” 小海宸被这话一激,小脸儿顿时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他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我,你、你”话未说完,小嘴一瘪,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 周晓白见状,连忙从床上下来,走到小海宸身边,轻轻拍打了一下钟跃民,责备道“能不能有点儿当爸爸的样子?你逗他干嘛呀?一会儿该哭了。”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的无奈和对小海宸的关心。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我这就走了几个月呀?这小子怎么变得这么多。以前那个乖巧的儿子哪里去了?” 周晓白呵呵的笑了起来,轻轻走进温暖的卧室,脸上洋溢着母爱的光辉。 “儿子,咱们不搭理他,咱们睡觉好不好?”周晓白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像是春天的微风,柔和而温暖。 “好,妈妈,你给我讲个故事。”小海宸眨着明亮的大眼睛,充满期待地望着母亲。 夜色如墨,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周晓白与小海宸温馨的小床上。周晓白轻轻地将小海宸揽入怀中,小家伙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好奇与纯真。 “儿子,今天妈妈还给你讲关于‘信任与智慧’的故事,好不好?”周晓白的声音轻柔而富有磁性,仿佛能抚平一切不安。 小海宸点了点头,紧紧地靠在妈妈的怀里,小脸上写满了期待。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镇,镇上的人们都很善良,但偶尔也会有一些心怀不轨的人贩子出现。这些人贩子会伪装成和蔼可亲的样子,用各种手段欺骗小朋友。但小镇上有个聪明的小男孩,他从不轻易相信陌生人。” 周晓白顿了顿,继续道“有一天,小男孩在森林里迷路了,他遇到了一个自称是‘好心人’的男人,说要带他回家。小男孩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观察着这个男人的言行举止,发现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手里还拿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小男孩心里明白了,这个男人不是好人。于是,他装作很信任的样子,跟着男人走了一段路。然后,他趁男人不注意,偷偷地溜进了一个树丛里。男人等了很久都没见小男孩出来,便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小男孩在树丛里躲了很久,直到确定那个男人已经走远。他凭借着智慧和勇气,找到了回家的路。当他回到小镇时,大家都为他的勇敢和智慧鼓掌。” 周晓白讲完故事,轻轻地抚摸着小海宸的头,微笑着说“儿子,记住,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但如果你真的遇到了危险,一定要像故事里的小男孩一样,保持冷静,运用智慧和勇气去保护自己。” 小海宸听完故事,脸上露出了钦佩的表情,他紧紧地抱住周晓白,仿佛要将这份安全感深深地刻在心里。 而此刻,钟跃民静静地听着母子俩的对话。这才知道了为什么自己回来的时候,小海宸说自己是偷小孩的。原来都是听故事听的。 夜色如墨,周晓白躺在小海宸的身边,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童话书。小海宸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每一个字眼都蕴含着无尽的魔力。 “妈妈,我还要听。”小海宸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仿佛一只小猫在轻轻地挠着周晓白的心。 周晓白微笑着摸了摸小海宸的头,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疲惫“儿子,你不是说听完这个故事就睡觉的吗?怎么还要听啊?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个故事了啊?咱们睡觉了好不好?”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试图引导小海宸进入梦乡。 然而,小海宸却倔强地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坚定“不嘛!我就要听。”他的声音虽小,但却充满了坚持。 周晓白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一旦对某件事产生了兴趣,就会像一只小狮子一样勇猛。于是,她只好继续翻开那本童话书,轻声细语地讲述起下一个故事。 随着故事的展开,小海宸的眼睛越睁越大,仿佛被带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他时而紧张地攥紧拳头,时而露出惊喜的表情。而周晓白则在一旁静静地陪伴着他,她的声音像是一股暖流,温暖着小海宸的心。 然而,就在小海宸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钟跃民却渐渐进入了梦乡。这几个月来奔波,早已让他身心疲惫。 回到家中,钟跃民才能放下一切重担,享受片刻的宁静。此刻,他躺在沙发上,呼吸均匀而平静,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周晓白瞥了一眼熟睡的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童话书,走到钟跃民身边,轻轻为他盖上一条毛毯。然后,她再次回到小海宸的床边,继续讲述着那个未完的故事。 夜幕渐浓,月色如水,倾洒于窗台之上,犹如一层薄纱,为这静谧之夜更添几许神秘之感。 小海宸伴随着周晓白轻柔舒缓的故事声,眼皮愈发沉重,终缓缓闭合,嘴角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浅笑,好似已然穿越现实与梦境之间的藩篱,踏入那满溢奇幻绚丽色彩的异世。 周晓白动作轻柔地将小海宸抱起,移步至一侧的小床,悉心为其掖好被角,唯恐惊搅了孩子甜美的梦。继而,她轻步趋近钟跃民,柔声呼唤“跃民、跃民,醒醒,醒醒!” 钟跃民在睡梦中被唤醒,条件反射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仿佛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然而,当他看清眼前的人是周晓白时,紧绷的神经才逐渐放松下来。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疑惑地问道“媳妇儿,怎么了?” 周晓白看到钟跃民的样子,满眼的都是心疼。自己的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呀?“跃民,别在这睡了,回床上睡。” “小海宸睡着了?” 周晓白点点头,指着一边的小床说道“嗯,儿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不睡觉,以前这个时候早都睡”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跃民突然的动作打断了。 只见钟跃民猛地一把将周晓白拦腰抱起,吓得她惊呼一声“呀!你、你干嘛呢?”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和羞涩。 钟跃民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媳妇儿,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宠溺。 周晓白羞红了脸,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钟跃民紧紧按住“烦人你。”她嗔怪道。 钟跃民笑着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媳妇儿,你现在怎么也学会口是心非了啊?你的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月光如银,如水般洒落在静谧的院落之中,仿佛给整个院子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又温柔的气息。 周晓白静静地倚在钟跃民宽敞而温暖的怀抱里,倾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胸膛传递过来的阵阵温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宁之感。 她微微抬头,视线恰好与钟跃民那双深邃而略显疲惫的眼眸相对。在那一瞬间,她仿佛能够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所有的疲惫和坚持不懈。 周晓白那双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眸,在月色的映衬下更显迷人动人。她轻咬着下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迟疑,似乎在思考是否应该开口询问。 但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用略带俏皮的口吻轻声说道“跃民,你还行不行啊?刚刚看到你皱着眉头,满脸倦容的模样,真让人心疼。实在不行的话明天再说!” 听到这话,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玩味的笑容。 钟跃民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周晓白小巧挺直的鼻梁,满含宠溺地回应道“媳妇儿,你可千万别小瞧了你老公哦!作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轻易承认自己不行呢?你这样说可是在挑衅我身为男人的尊严呐。”说完,他还故意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意。 周晓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有些脸红,她娇嗔地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切!吹牛谁不会呀?我还说明天让你累得下不了床呢!” 钟跃民被她的挑衅激起了斗志,他站起身,伸展了一下四肢,仿佛要将所有的疲惫都驱散。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周晓白,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在周晓白的耳边轻声说道“哎呦喂,可以啊,媳妇。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咱们就拭目以待。”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吸引着周晓白。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呀!” 接下来,大战一触即发。钟跃民与周晓白之间的较量,不仅是一场体力与技巧的较量,更是一场情感与心灵的碰撞。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一种甜蜜而紧张的气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况愈发激烈。钟跃民展现出惊人的耐力与毅力,他一次次将周晓白逼至绝境,却又一次次被她巧妙地化解。 而周晓白也毫不示弱,她用自己的智慧与勇气与钟跃民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战况异常激烈,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交错舞动,仿佛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美丽而又充满力量。 连那原本害羞地躲在云层后的月牙也被他们的热情所感染,悄悄地从云层中探出头来,好奇地观望着这场激烈的较量。它似乎也被这对璧人的爱意所打动,默默地为他们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最终,这场大战在月光和星光的见证下落下帷幕。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第177章 不靠谱的父亲 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屋内。周晓白依偎在钟跃民的怀中,她的手指在钟跃民结实的胸口上轻轻画着圈,仿佛在探索着某个未知的神秘世界。 周晓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关切,轻声问道“跃民,你这次真遇到巨蛇了呀?”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嗯,那还能有假。那巨蛇不仅体型庞大,还狡猾异常,更神奇的是,它竟然能在我的脑海里与我交流。” “啊?真的假的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周晓白惊呼出声,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故事。她紧紧抓住钟跃民的手,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寻找一丝安慰。 “当然是真的了。”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不过,你放心,你老公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 “那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啊?”周晓白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接下来的故事。 钟跃民轻轻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逃?媳妇儿,你又小看你家男人是不是?刚才那是谁” “不许说!” 周晓白娇嗔地打断了钟跃民的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人家跟你说正事呢!你老是把我给带歪。” 钟跃民见状,不禁哈哈大笑,那笑声仿佛春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得意与宠溺。他伸手将周晓白搂得更紧了些,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 “媳妇儿,这次我得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钟跃民神秘兮兮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你老公我简直是人品大爆发。” 周晓白被钟跃民的话彻底吊起了胃口,她迫不及待地抬起头,目光紧紧锁定在钟跃民那张充满神秘感的脸上,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还打算追问他如何从巨蛇口中脱险的事情。 只见钟跃民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这让周晓白越发好奇起来。她忍不住开口问道“跃民,你快告诉我,到底得到了什么宝贝呀?居然能让你如此兴奋!” 钟跃民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故意卖起了关子。他静静地凝视着周晓白,心里暗自偷笑,心想这下可有机会捉弄一下这个可爱的姑娘了。终于,他开口说道“媳妇儿,你真的想知道吗?” 周晓白毫不迟疑地点点头,眼中满是急切和渴望,好像恨不得马上就能知道答案。她焦急地催促道“当然想啦!你别再折磨我了,快点告诉我嘛!” 见周晓白这般模样,钟跃民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他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那你得先叫声好听的,我才能满足你的好奇心哦。” 听到这话,周晓白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钟跃民是在故意刁难她。不过,此刻的她早已被好奇心占据,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呢? 于是,周晓白双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娇嗔地瞪了钟跃民一眼。咬了咬牙,鼓足勇气满脸羞红地轻声喊道“老公~你就告诉人家嘛!”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撒娇与央求。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立刻满足她的要求,反而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媳妇儿啊,这次光叫老公可不行哦!你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才行呢。” 周晓白一下子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一向稳重的男人今天竟然如此俏皮。她忍不住苦笑起来,心想这家伙今天是吃错药了吗?于是无奈地问道“那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呢?” 钟跃民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故意拖长了声音说“嗯比如说‘亲爱的’怎么样?媳妇儿,难道你不知道我想听什么吗?” 面对钟跃民这样无理取闹的要求,周晓白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内心深处那股强烈的好奇感还是让她无法抗拒。 周晓白深深地吸了口气,尽力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平稳下来,接着轻咳一声,调整好状态后,用一种含糖量极高、甚至有些过分甜腻的声音对钟跃民撒娇道“亲爱的好老公,你就快点告诉你最心爱的老婆大人,你到底得到了什么好东西嘛!” 周晓白话音刚落,她便故意向钟跃民抛出一个极具风情与魅惑力的媚眼。 这娇嗔的语气加上勾人魂魄的眼神,让钟跃民如痴如醉,仿佛全身都被一股电流击穿,除了某个关键部位因为生理反应之外,其他地方都变得软绵绵的。 此时此刻,钟跃民只想立刻将周晓白搂进怀中,与她再来一场激情澎湃的缠绵悱恻。 当然,周晓白也敏锐地察觉到了钟跃民身体的微妙变化,心中不禁暗自窃喜,并露出了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她嗲声嗲气地催促着“好老公呀~你倒是快给人家讲讲嘛!到底有啥好事情瞒着你的好老婆呢?” 夜色如浓稠的墨汁,点缀着繁星点点,仿佛夜空中闪烁的宝石。微风轻柔地拂过面庞,带来一丝凉意,令人感到清爽宜人。 就在这宁静美好的氛围里,钟跃民突然靠近周晓白的耳畔,轻声一笑。 那笑声宛如春风轻抚脸颊般温暖柔和,使得周晓白的内心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感涌上心头。 “媳妇儿”钟跃民的嗓音低沉且充满磁性,仿佛历经岁月的洗礼,增添了几分深邃和神秘感。 钟跃民的目光炽热无比,紧紧锁住周晓白的双眸,似乎要透过她的眼睛窥探到她内心深处的渴望“你是否希望维持你此刻的美丽容貌,永不衰老?” 周晓白被钟跃民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羞涩难耐,双颊泛起一抹红晕,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周晓白稍稍侧过头去,试图避开钟跃民灼热的视线,但又忍不住偷瞄一眼对方深情款款的眼神,娇嗔地回应道“跃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 钟跃民目睹着周晓白娇羞可爱的神态,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柔情蜜意。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握住周晓白的柔荑,语气温柔地说“媳妇儿,我是想问你,愿不愿意留住如今的美丽容颜,永远保持妩媚动人的风采?” 周晓白一愣,随即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她轻哼一声,有些嗔怪地白了钟跃民一眼,“钟跃民,你真够无聊的。竟然用这样的事情糊弄我,你以为我会相信?” 钟跃民收起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他面对着周晓白,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媳妇儿,”钟跃民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说我这次得到了了不得的东西,说的就是这个。” 周晓白不禁蹙起了眉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在哪儿呢?”她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我保持容颜不老?” 钟跃民微微一笑,却摇了摇头“媳妇儿,现在还不行。”他轻轻握住周晓白的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柔情“但我保证,它绝对存在,而且它的力量远超你的想象。” 周晓白顿时泄了气,嘟起小嘴,佯装生气地说道“讨厌!就知道你骗我的。”然而,她的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钟跃民见状,心中不禁一痛。他深知自己不能就这样让周晓白失望,于是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媳妇儿,你想想,能与人交流的蛇我都遇到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其实我们一点儿也不了解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太神秘了。这一次的探险,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知。这也是我想再一次去探险的原因。” 月色如水,洒落在钟跃民和周晓白这对恩爱夫妻的庭院里。晚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花香,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跃民,你好坏呀。”周晓白忽然说道,嗔怪地看向身旁的男人。她的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仿佛藏着无数的小秘密。 钟跃民被她的突然指责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媳妇儿,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又哪里做得不对了?” 周晓白轻轻一笑,指着自己眼角细微的皱纹,娇嗔道“本来我以为真的可以保持容颜呢!结果才知道,这所谓的青春永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钟跃民这才恍然大悟,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周晓白的脸庞,轻声安慰道“媳妇儿,再给我点儿时间。我正在研究呢,一旦成功,不仅能让你永葆青春,到时候咱爸咱妈,没准还能变得年轻一点呢。” 周晓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紧紧地抓住钟跃民的手,急切地问道“真的?不骗人?”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钟跃民微笑着点头,眼中满是宠溺。 周晓白顿时来了兴趣,她拉着钟跃民的手,兴奋地说道“老公,那你可要快一点儿,不要等我老了之后,你再拿出这个成果来。” 钟跃民看着她满脸急切之色,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坏笑“嘿嘿媳妇儿,你这样子可真让人心疼呀!不过嘛,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儿奖励呢?不然我这没有动力哦~” 听到这话,周晓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狠狠地瞪了钟跃民一眼,娇嗔地说道“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整天就想着占我便宜。好啊,今天就让本小姐来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大坏蛋!” 说罢,周晓白便向钟跃民扑了过去。钟跃民见状,连忙躲闪,并故意大声喊道“哎哟喂,媳妇儿,你轻点啊!谋杀亲夫啦!”然而,他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此时此刻,月色如水洒落在地上,仿佛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而在这宁静的夜晚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缠绵的声音不断回响。 周晓白哪会轻易放过钟跃民,她紧紧追着他不放,嘴里还不停的说道“唔唔现在说慢点晚了。今非得让你求饶不可!” 就这样,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一两点钟,四周终于恢复了平静。月光依旧柔和地洒在窗前,见证着这对小两口之间甜蜜美好的时光。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板上,温暖而柔和。然而,在这个本该宁静祥和的清晨,周晓白的动作却显得格外慌乱和仓促。原因无他,皆因昨夜纵情狂欢,让她今早贪睡过头,迟迟未能醒来。 周晓白惊慌失措地看向墙上那指针已然逼近八点的挂钟,心跳陡然加速。她手忙脚乱地拾起昨晚随意丢弃于床边的衣衫,胡乱套上身,甚至来不及整理一下凌乱不堪的头发。与此同时,她半蹲着身子,争分夺秒地将鞋子蹬上双脚。 “跃民!快醒醒!我今天睡过头了,得赶紧去单位,否则肯定要迟到啦!”周晓白一面心急如焚地呼喊着仍沉醉于美梦中的钟跃民,一面已迫不及待地冲出卧室。 听到妻子焦急的呼唤声,钟跃民勉强睁开朦胧的双眼,含混不清地回应道“嗯,知道了,媳妇儿你路上小心点呐。” 此时此刻,时间对于周晓白来说异常珍贵,容不得丝毫耽搁。她迅速拎起挎包,如同一阵疾风般朝门口奔去。 但在临行前还是忍不住回过身来,再三嘱咐“妈要送咱家姑娘去学校上课喽,儿子若是睡醒了,你就先陪他玩耍一会儿。要是小家伙肚子饿得咕咕叫,就给他找点东西填饱肚子。等我妈回家后一切就能恢复正常咯。”话音未落,周晓白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前,留下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钟跃民点了点头,睡意未消地坐起身来,目送着周晓白匆忙离去的背影。然后倒头继续睡,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钟跃民的脸上,他的眼皮仿佛被粘上了胶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分开。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一阵急促的哭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像是一把尖锐的刀,无情地刺入钟跃民的梦境。 小海宸像是被闹钟准时唤醒一般,从甜美的梦境中挣脱出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自己的父亲钟跃民在床上酣睡。孤独与无助感瞬间涌上心头,他张开小嘴,开始放声大哭。 哭声起初是微弱的,像是小猫的呜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声音逐渐变得尖锐而刺耳。 小海宸的嗓子都快要哭哑了,却仍然没有等到任何人的回应。他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小脚趿拉着拖鞋,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门。 门被小海宸的小手拉开了一条缝,他探出头去,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心中更加害怕。 小海宸转身回到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钟跃民,心中的委屈和愤怒达到了顶点。他走到床边,用小手摇晃着钟跃民的身体,一边摇晃一边放声大哭。 钟跃民终于惊着了,揉揉眼睛问道“大早上的,你哭啥?”翻过身准备继续睡觉。 “我醒了!”小海宸看到后,对钟跃民的反应相当的不满。自己的妈妈和姥姥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所以小海宸对着钟跃使劲的喊。 “知道了,让老子再睡一会,困死了。”钟跃民嘟囔着,试图用被子捂住耳朵,但哭声却像是不屈不挠的闹钟,一次又一次地响起。 “我要妈妈!”小海宸的哭声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填满。 钟跃民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他翻身下床,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向小海宸。 钟跃民蹲下身,温柔地抱起儿子,走到水池边,用湿毛巾轻轻给小海宸擦了把脸。 “别哭,爸爸带你去玩好不好?”钟跃民试图安抚小海宸的情绪,但小家伙似乎并不领情,依旧哭闹不止。 “我要妈妈!”小海宸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 钟跃民眉头紧锁,举起巴掌作势要吓唬儿子“别哭啊,说揍你就揍你。你姐姐以前也没有像你这样过呀。” 然而,小海宸现在是鬼精鬼精的,他还懂得察言观色。看到钟跃民的脸色不好,他立刻收住了哭声,吭哧吭哧地抽着鼻子,努力忍住不哭。 钟跃民见状,心里有些好笑。这个小家伙,真是聪明得让人又爱又恨。他走过去,把小海宸抱了起来,不顾小家伙的反抗,在他的小脸上唧亲了一口。 “走,带你出去溜达溜达。”钟跃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 钟跃民抱着小海宸走出房门,清晨的微风还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房间里的闷热。 钟跃民打了个哈欠,眼皮似乎还在抗议着早起的事实。 “咱们先去吃点早餐,然后再想想去哪儿玩。”钟跃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但声音里还是透露出一丝疲惫。 小海宸乖巧地点点头,虽然还是想念着妈妈,但他知道现在哭也没有用。他用小手紧紧揪着钟跃民的衣领,仿佛在寻找一种安全感。 第178章 奶爸不好当 秋日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般轻轻地洒落在庭院之中,将每一片翠绿的树叶都披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 钟跃民怀里抱着可爱的小海宸,缓缓穿越过那片如梦幻般绚丽多彩的花海。 秋海棠绽放得娇艳欲滴,宛如羞涩的少女;玉簪花则清新高雅,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红色如火,白色似雪,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细腻入微的画卷。 钟跃民小心翼翼地迈出每一步,脚下传来阵阵花香与落叶的呢喃细语。他情不自禁地放慢了步伐,低下头去仔细品味这些怒放的生命之花,仿佛从每一瓣花蕊中都能窥探到生活中的点滴美好与无限希望。 “儿子,你看看这些花儿,多么美丽啊。”钟跃民柔声说道,企图分散小海宸的注意力。 然而,小家伙的目光却并未被那些绚烂夺目的花朵所吸引,他稚嫩的小脸蛋上分明流露出一丝委屈与不甘。 刚刚踏出门口,小海宸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一般,猛地伸手死死揪住钟跃民的衣领,小家伙的脸涨得犹如熟透的苹果般红彤彤的,泪水也开始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钟跃民不禁感到十分讶异。他赶忙停下脚步,动作轻柔地拍打起小海宸的后背,希望能以此平复孩子激动的情绪“怎么啦,海宸?是身体有哪儿不舒服吗?”钟跃民的语气尽显温柔与关怀之意。 然而,小海宸却只是拼命地摇晃着脑袋,表示并非如此。紧接着,他依旧牢牢攥住钟跃民的衣角,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面对此情此景,钟跃民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苦笑一下,随即将小海宸抱放在地上,自己则与他并肩坐在门槛两侧。 “行,那咱们就先在这儿歇会儿。”钟跃民轻声说道。 此时,正巧有几位街坊邻里路过此处,见到钟跃民和小海宸正并排坐在门槛上,便纷纷驻足向他们打起招呼来。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并礼貌地回应着众人。随后,他还从衣兜里掏出几支香烟,分发给相熟的朋友们。 这时,其中一名邻家大叔满脸关切地开口询问道“跃民呀,你啥时候回来的?瞧你家孩子那样子,似乎不太高兴啊。” “昨天回来的,没什么,小孩子嘛,总有些情绪化的时候。”钟跃民笑了笑,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小海宸。 过了一会儿,宋香珺和艾薇尔缓缓地走来。当她们看到钟跃民父子俩时,不禁露出了笑容“你们俩怎么坐在这儿呀?” “这儿多好哇!还能晒晒阳光。”钟跃民微笑着回答道。 宋香珺轻轻抚摸着嘟着小嘴的小海宸,柔声问道“妈妈呢?” “妈妈去上班啦。”小海宸扬起稚嫩的嗓音大声回答道,同时还不时地偷偷瞄一眼钟跃民。那意思很明显,对钟跃民那是相当的不满。 宋香珺接着询问“那姥姥呢?” 小海宸依然如刚才那般摇了摇头,并用更大的声音喊道“不在家!”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满满的怨气。 钟跃民见状,微微皱起眉头,严肃地教育道:“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会不会好好说话。” 然而,小海宸却倔强地转过头去,不理睬钟跃民。 “钟跃民,你儿子好像对你的意见很大啊!” 艾薇尔眨着那双晶莹剔透的蓝眼睛,调皮地对着钟跃民打趣。她身旁,宋香珺正温柔地笑着,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 钟跃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瞥了一眼坐在一个台阶上的小海宸。小家伙正嘟着嘴,脸上写满了不满。钟跃民叹了口气,心里想几个月的时间,这小家伙儿怎么变化这么大呢? 此时,一旁的小海宸正紧抿着嘴唇,目光在宋香珺和艾薇尔之间游移,脸上写满了不满。他显然听到了艾薇尔的调侃,更加坚定了与父亲怄气的决心。 钟跃民好奇的问两个人“你们两个这是准备干嘛去啊?” 宋香珺笑了笑“艾薇尔好不容易来一趟,而且时间也不长。我想带她好好转转,感受一下我们这里的风土人情。” 艾薇尔闻言,立刻向钟跃民发出邀请“钟跃民,你要是没什么事,咱们一起呗!带上小海宸,也让他感受一下我们的欢乐氛围。” “我没有空啊!有时间还要去学校一趟。还有这小家伙不愿意跟我去啊!还是你们两个去,玩的开心一点。” 艾薇尔有点不死心“小海宸要是愿意去了,你不能拒绝哈。” “小海宸,你愿不愿意和阿姨们一块儿出去玩儿啊?”艾薇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柔和一些,轻声问道。 小海宸慢慢地抬起头,那对宛如清水般澄澈透明的眼眸直直地凝视着艾薇尔,小小的嘴巴微微撅起,毫不迟疑且异常坚决地回答道“不要。” 一旁的宋香珺看到这个情景,无奈地轻轻叹息一声。她心里很清楚这个小鬼头的倔脾气,便迅速改变了劝说的方式“小海宸呀,如果你肯跟阿姨们一起去玩耍,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就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糖果哦,这样好不好呢?” 听到“糖果”两个字,小海宸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但这种兴奋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依旧是一片黯淡。只见他用力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不要。” 艾薇尔显然并不想轻易放弃,继续出招诱惑道“那阿姨买最新款的玩具车给你玩好不好呀?还可以顺便送你一把超酷的玩具枪哦!我会叫人专门从美国带回来给你的。” 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小海宸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迟疑与挣扎,然而经过一番思考后,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给出了那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不要。” 宋香珺和艾薇尔绞尽脑汁、想尽办法,使出浑身解数,不断变换着策略,交替上阵,各自拿出五花八门极具吸引力的条件来讨好小海宸。 不管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佳酿,还是新奇有趣的各类玩具,都无法撼动小海宸那颗坚定如磐石般的内心丝毫。 此刻的小海宸宛如化身成一座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巍峨城堡一般,任凭着来自外界怎样的狂风骤雨般的重重利诱,他自岿然不动,毫不受其影响。 “小海宸,那你快告诉阿姨,你究竟想要些啥呀?”宋香珺无可奈何又不死心地追问着,满心期待并盼望着可以从小海宸稚嫩的小嘴里得到一个令自己满意且能够接受的答复。 “我要姥姥!”小海宸脱口而出,语气坚定果敢,没有半点儿迟疑与含糊。 听到这个答案后,两个女人不禁面面相觑,随后不约而同地露出一抹苦笑。显然,这场对小海宸展开的“诱惑大作战”最终以她们俩的彻底失败而落下帷幕。 事已至此,两人也不再执着于此,便相视一笑,很有默契地一同朝着小海宸挥了挥手说道“那跟姨姨说再见~” 小海宸见状,也十分乖巧懂事地挥动着小手回应道“拜拜咯~”那清澈响亮的道别声,犹如天籁之音般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宋香珺和艾薇尔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了钟跃民和他的儿子小海宸。这对父子,在静谧的家中,似乎上演着一场“父子情深”的温馨戏码。 钟跃民蹲下身,温柔地抚摸着小海宸的头,轻声问道“儿子,肚子饿了吗?想吃点什么好吃的?” 小海宸抬头看着钟跃民,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对食物的渴望,但嘴巴却紧紧闭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钟跃民微微一笑,似乎读懂了儿子的心思,他再次耐心地问道“那爸爸给你煮个鸡蛋怎么样?鸡蛋可是个好东西,营养丰富又美味。” 但出乎意料的是,小海宸却摇了摇头,那动作中带着几分倔强和固执“不要。” “哦?那你究竟想要什么?”钟跃民不禁感到有些意外,但他还是尽量保持着心平气和的语气。 “我要姥姥,我要妈妈。”小海宸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虽然稚嫩,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钟跃民的心头一紧,温柔地抚摸着小海宸的头,轻声说道“姥姥没回来呢,妈妈去上班儿了。不过爸爸在这里,爸爸给你找点儿吃的,好不好?” 说完,他抱起小海宸,走进屋里,开始为他准备一些简单的食物,希望能够借此温暖他小小的心灵。 钟跃民刚将小海宸轻轻放到地上,小家伙便如同一只灵活的小猫,敏捷地跃上了椅子。他的小手熟练地扒拉开抽屉,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宝藏。 不一会儿,小海宸就兴奋地举起了一个袋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那是他最爱的雪饼,平日里周晓白总会限制他吃零食,但今天,他似乎是偷偷溜进了这个“禁区”。 然而,喜悦并未持续太久。雪饼的袋子是密封的,没有锯齿的设计,让小海宸束手无策。 小海宸用力拉扯,试图用小小的手指撕开那层坚硬的包装,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未能如愿。小海宸的小脸渐渐皱起,眼眶里闪烁着泪花,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钟跃民见状,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他走上前去,轻轻将雪饼袋子从小海宸手中拿过,故作严肃地说道“笨蛋,看你老子我的!” 小海宸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钟跃民手中的雪饼袋子。 钟跃民看着小海宸那期待的眼神,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责任感,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吃上这美味的雪饼。 钟跃民握紧袋子的边缘,肌肉紧绷,用力向两边拉扯。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任凭他如何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钟跃民心中一急,不禁心中骂道“你大爷的!这是他妈的啥破玩意儿?这下丢人丢大了吗?” 小海宸见状,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他还是选择相信钟跃民。他默默地站在一旁,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钟跃民,仿佛在说:“你一定可以的!” 钟跃民深深地吸进一口气,试图让内心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平静下来。他紧紧握住那个袋子,这次似乎比之前更用劲了些,好像要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到这一撕之中。 可是,袋子依然坚如磐石,并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裂开,仅仅只是在他手掌间稍稍变了形而已。 “你大爷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钟跃民在心底暗暗咆哮道,此时此刻,他深知自己已无路可退,要不然自己在小海宸心里的形象可全没了。 紧接着,钟跃民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露出尖锐而锋利的牙齿,然后朝着袋子的一角死命地咬去。 这一口,犹如使出浑身解数一般,伴随着清脆的\"嘶\"声响起,袋子总算是被撕开了一道小口。 钟跃民终于松了一口气,目光紧盯着手中的袋子,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钟跃民从开口处继续撕扯开袋子,顺利地取出里面装着的雪饼,小心翼翼地递给了一旁等待已久的小海宸。 小海宸满心欢喜地接过雪饼,那双灵动的眼眸里闪烁着对钟跃民由衷的钦佩之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你真是太厉害啦!” 面对小海宸如此炽热的眼神注视,钟跃民不禁感到有些难为情。 小海宸咔嚓、咔嚓吃下两个饼子后,可能觉得口干舌燥,便将目光投向了钟跃民放在桌上的茶壶。只见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一把抓住壶柄,试图将其抬起。 “嘿!小家伙,这茶叶可不能乱喝哦。等会儿爸再给你重新倒一杯。”钟跃民见状,急忙从孩子手中夺回茶壶。心想,往后这茶壶可不能随意摆放了,免得又被小调皮蛋给盯上。 钟跃民在屋里四处找寻一番,却始终未见小海宸专用的茶杯踪影。正纳闷间,只听小海宸奶声奶气地喊道“那,那” 顺着孩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原来是堂屋那张大桌子。钟跃民起初并未留意,但当他定睛细看时,终于发现了藏于桌内深处的奶瓶。有趣的是,奶瓶恰好被一只袋子遮住,若不仔细观察还真难以察觉。 “等一会儿哈,我来给你倒。”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他轻轻提起暖壶,小心翼翼地将里面滚烫的开水慢慢倒进一个精致的瓷杯中。 随着水流的倾注,一股淡淡的热气升腾而起,宛如轻纱般缭绕在空中,给原本略显冷清的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和生机。 “谢天谢地啊,还好暖壶里还有点儿开水。”钟跃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太了解这个小鬼头了,如果暖壶空空如也,小家伙肯定会缠着自己非要重新烧一壶水不可,到时候可有的折腾咯。 “好啦,已经倒好啦,放在这儿稍微晾一会儿,等水温降下来些再喝哦。”钟跃民把杯子稳稳地放在桌面上,温柔地对小海宸说,同时还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然而,小海宸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只见他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模仿着钟跃民刚刚说话的口吻,一本正经地反驳道“你可真笨呀!你难道就不会多拿一个杯子嘛。”接着,他胖乎乎的小手直直地指向那张堆满了各式各样玩具和书籍的宽大书桌。 钟跃民一下子愣住了,心里说,你说的好对呀!随后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凝视着小海宸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上面满是洋洋自得和古灵精怪的神情,心底不由得涌起一阵喜爱之情——这个小家伙实在是既讨人喜欢又淘气顽皮啊! “听你的。”钟跃民嘴角微扬,站在一旁看着小海宸,心中已然明了他的意图。 钟跃民眼疾手快地抓起另一只空杯,毫不犹豫地开始将滚烫的开水在两只杯子间来回倾倒。 只见那灼热的水流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宛如一场华丽的舞蹈表演,却又隐隐透露出丝丝紧张气氛,似乎是在为这场别开生面的\"战斗\"助兴助威。 钟跃民不禁暗自思忖道“嘿,这小家伙居然还如此记仇呢!” 钟跃民两只水杯倒了十来回“好啦,这下应该不热了,你总可以放心大胆地喝了。” 小海宸满心欢喜地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起杯子,先是对着热气腾腾的水面吹气,一连吹了好几口后,这才稍稍心安一些,最后轻启朱唇,浅浅地抿了一小口。 钟跃民看的嘴角直抽,这小子也是个人才。 陈亦君左手提着一篮刚刚从集市采购而来、还沾着露水的新鲜果蔬,右手轻轻推开院门。 她前脚刚迈进院子里,后脚就瞧见一个圆滚滚的小家伙迈着两条小短腿,像只企鹅似的晃晃悠悠地朝自己奔来。 “姥姥!”小海宸奶声奶气地喊道,边跑边张开双臂,活脱脱像一只可爱的小雏鹰投入母亲的怀抱一般,猛地扑进了陈亦君怀中。 那张粉雕玉琢般的小脸蛋上,满满当当都是对陈亦君归来的期待与见到亲人后的欢喜之情。 陈亦君被这小家伙撞得一个踉跄,但还是稳稳地抱住了他,满脸笑容地抚摸着小海宸的头发,柔声问道“哎哟哟,我的乖孙孙,咋个这么想姥姥哇?” 小海宸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认认真真思考了一番,然后煞有介事地回答说“因为姥姥不在家的时候,我可想姥姥了!想得我都哭鼻子咯!而且爸爸什么都不会做,还不如我呢。” 说完,小家伙还气鼓鼓地撅起了小嘴,仿佛对钟跃民很不满意似的。 “好啦好啦,姥姥回来了,不怕不怕。”陈亦君柔声安慰着小海宸。 第179章 分配 午后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间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如同金色的精灵在地面上欢快地舞蹈,似乎预示着一场不同寻常的事情即将降临到这座宁静的校园。 钟跃民缓缓地踏上这条熟悉的林荫小道,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他的内心犹如翻涌的海浪一般无法平静。 对于这次惊心动魄的戈壁沙漠之旅以及其中所发生的一切离奇事件,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大责任,需要给所有人一个清晰明了的解释与交代。 终于,钟跃民站定在张教授办公室门前。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轻轻叩响那扇略显陈旧的木质门扉。 “请进!”门内传出张教授低沉而又温和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与期待。 钟跃民推开房门,踏入室内。张教授正端坐在书桌前,右手紧握一支钢笔,眼神专注地凝视着面前的纸张,仿佛正在沉思某个重要问题。 当张教授抬起头,目光与钟跃民相对时,他原本紧绷的神情瞬间放松下来,并露出一抹宽慰的笑容“小钟啊,你可算回来了。这段时间真是让我担心不已呀!尤其是那条巨大无比的神秘蛇类还有戈壁滩突然爆发的强烈地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快跟我详细说说。” 钟跃民神情凝重地站立在张教授的办公桌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张教授,那条巨蛇最终选择了自我毁灭。就在一瞬间,它的身躯猛地膨胀开来,似乎将全身的能量都汇聚到了一起,紧接着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发生了。那股爆发力之强,简直超乎想象,连周遭的岩石都被炸成了碎块儿。毫无疑问,这次戈壁滩的地震正是由它的自爆所引发的。” 张教授听完,脸色变得十分沉重,眉头紧紧皱起,显然对于这个结局深感震惊和困惑不解“自爆?这怎么可能呢?这种行为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巨蛇究竟为何拥有如此惊人的能力?”他喃喃自语道。 钟跃民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茫然与疑惑“说实话,我也并不知晓其中缘由。当时的场面异常混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逃跑求生。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确定无疑,那条巨蛇绝对不是普通的生物。它所拥有的力量,远远超出了我们以往的认知范围。”说到这里,钟跃民的语气越发坚定,仿佛想要说服自己一般。 张教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开了口“小钟啊,你这经历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我得马上跟上面汇报一下情况。不过呢,在这之前,希望你能再认真回想一下当时发生的场景,看看到底还有没有被忽略掉的一些小细节。” 钟跃民听后连忙点头,表示明白。紧接着,他便闭上双眼,努力去追忆那段惊心动魄的记忆。 渐渐地,那些模糊不清的画面又重新浮现在脑海里——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条体型巨大无比、令人毛骨悚然的蟒蛇!尤其是它那双血红色的眼眸,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一般,透露出无尽的癫狂与绝望之情; 接下来就是自己拼命逃亡的瞬间,内心深处涌起的对生的渴望如同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着身体不断向前冲 伴随着钟跃民详细且生动的描述,张教授原本就十分严肃的面庞此刻更显沉重起来。 很显然,他心里非常清楚:此次突发事件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单纯的巧合那么简单,其背后必定潜藏着某个不为人知的重大机密。说不定,这个惊天秘密一旦被揭开,将会给整个世界带来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在一片静谧祥和的氛围之中,张教授原本沉浸于深度思考当中,但突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唤醒一般回过神来。 张教授那锐利而深邃的目光,恰好落在了坐在旁边、此刻正低着头陷入沉思状态的钟跃民身上。 “小钟啊!”张教授的话语声轻柔而坚定,却又仿佛具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打破了四周那份令人沉醉的宁静。 “张教授,我在听呢,请您吩咐。” 钟跃民迅速抬起头,回应道,眼神中透露出对张教授的敬重与顺从。 张教授微微颔首,表示满意,接着继续开口说道“你现在去一趟校长室,找一下校长,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谈一谈。” 钟跃民听闻此言,下意识地挠了挠头发,脸上流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张教授,校长找我有什么事呀?”他满心好奇地追问道,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疑问。 面对钟跃民的询问,张教授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似乎对于其中缘由了然于心“嗯大概是跟你的工作分配有关。”他压低声音回答道,言辞之间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神秘气息。 钟跃民一听到\"分配\"这个词,心头猛地一紧。直到这时,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工作分配问题。由于近期一直忙于戈壁沙漠的事,他几乎已经将此事淡忘得一干二净。 “噢!好的,我马上过去。”钟跃民一边回答,一边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朝着门口走去。 钟跃民怀着忐忑的心情离开了张教授的办公室,走廊上的阳光映在他的脸庞上。 钟跃民心中不禁开始猜测,校长找自己究竟是为了何事?分配问题?难道是他即将毕业的分配去向有了结果? 钟跃民边走边想,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穿过长长的走廊,钟跃民来到了校长室的门前。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周校长沉稳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钟跃民推开门,走了进去。周校长正坐在办公桌后,他的目光透过老花镜,温和地打量着钟跃民。 “钟跃民,你来了。”周校长微笑着说道。 “是的,周校长。”钟跃民恭敬地回答。 周校长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然后伸手拉开抽屉,取出一只文件夹,并将其递到了钟跃民手中“这里边便是你未来的工作安排,你可以仔细查阅一下。” 钟跃民满心狐疑,但还是依言行事。他略显紧张地轻轻揭开文件夹,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份加盖着校方鲜红印章的调配通知函件。他匆匆浏览了一遍通知函中的具体条款后,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周校长,这份通知真的没搞错?”钟跃民满脸惊愕之色,猛地抬头望向周校长,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面对钟跃民的质疑,周校长镇定自若地点点头,语气平缓地回应道“当然不会有错。经过综合评估你的专业素养以及未来的发展潜能等多方面因素之后,我们一致认定这两个岗位对你而言更为契合。” “可是周校长,这实在太荒谬了!”钟跃民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情绪愈发激动起来。 “先不说别的,单就我所学的专业而言,明明是物理学啊!而现在呢,要么是历史系,要么就是经济系,您倒是告诉我,像我这种情况去了能教授什么课程?难不成要我去教物理么?” “这是上面的决定,要不你去问问上面什么意思?”周校长的话音刚落,钟跃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块千斤重的巨石狠狠地砸中一般,刹那间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整个人变得无比沮丧和失落。 钟跃民拼命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让内心的波澜表露出来,同时紧紧盯着周校长的脸,想要透过他的表情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校长,您别生气。您说这是哪位大佬的主意啊?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钟跃民强颜欢笑地问道,言语之间满是无法掩饰的苦涩与无奈。 周校长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钟跃民一眼,那目光之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令人难以捉摸。 “你这臭小子就知足!实话告诉你,连我都有些嫉妒你呢。”周校长轻声说道,语气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 钟跃民顿时愣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周校长竟然说他嫉妒自己?这怎么可能呢?他瞪大了双眼,直直地望向周校长的脸庞,试图寻找出哪怕一丁点戏谑或者调侃的神情。然而,周校长的表情异常严肃认真,毫无半点开玩笑的迹象。 “羡慕我?周校长,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钟跃民一脸茫然,心里暗暗琢磨着:这位神秘大佬做出的决定,居然会让人产生羡慕之情?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周校长坐在那里,脸上原本挂着和煦的笑容,此刻却突然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严肃。他凝视着对面的钟跃民,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容置疑的认真。 “钟跃民,我可不是说笑。”周校长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如炬“历史系那边,每次张教授他们外出考古,你的职责就是保护他们的安全。至于经济系,你每个星期只需上一节公开课,如此轻松的工作,学校里以前可是没有的。” 钟跃民闻言,不禁笑了起来。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周校长,您这么说,我还真是嘿嘿,不过,话说回来,这工作确实清闲。” 周校长见状,也忍不住微微一笑,但随即又眉头紧锁“不过,跃民,你小子也别高兴得太早。上面似乎对你还有另外的安排。过一会儿,就会有人过来和你谈。” 钟跃民一听,脸上顿时露出疑惑的表情。他摸了摸下巴,嘀咕道“另外的安排?会是什么呢?”话未说完,他便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起来,“唉!当年我插队的时候,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用的呀。” 周校长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笑道:“跃民啊,你可是咱们学校的宝贝,怎么能跟驴相提并论呢?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的安排确实有些特殊,但我相信你一定能胜任。” 就在两人谈笑间,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周校长收敛了笑容,正色道“进来。” 门缓缓打开,两位身着中山装的男子走了进来。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钟跃民见状,不由得站直了身子,心中暗自猜测这位不速之客的来意。 “周校长,您好。我是国企改革办公室主任,我姓王,这次来是想和钟跃民同志谈一下关于工作的事情。”王主任开门见山地说道。 周校长点了点头,示意钟跃民上前“王主任你好,我是钟跃民。” 王主任满脸笑容地说道“小钟啊!咱们之间可不用见外。钟部长可是我的老领导呢,你直接称呼我为叔叔就好啦!” 难道他是想要打感情牌吗?尽管王主任如此表示,但钟跃民却不敢轻易接受。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脸上露出一丝谨慎的神情。 “王主任,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您这般客气,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找我商量呢?”钟跃民决定先试探一下对方的意图,故意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问道。 王主任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地说“小钟啊,说实在的,我这个负责改革的主任心里真有点愧疚啊!毕竟这次的改革毫无前例可循,我们对于具体应该如何去改变、最终要达成怎样的目标,都一无所知。正因如此,我们非常期望你能够率先做出一个示范,为我们树立一个成功的典范。” 听到这里,钟跃民不禁皱起眉头,追问道“让我来做示范?怎么做?”他深知这其中存在一定难度和风险,需要慎重考虑。 “我们把一家亏损的企业交由你全权负责。” “为什么是我?我主修的可是物理学啊,对于经营管理完全不在行!”钟跃民一脸惊愕地反驳道。 王主任微微一笑,解释道“小钟啊,这是上头的决定。至于具体原因嘛,我也不得而知。” 钟跃民挠挠头,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追问“那我能拒绝吗?” 王主任笑着摇了摇头,钟跃民见状,只得硬着头皮提出自己的要求“除非你们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这事没得商量,你们还是另寻高明。” “小钟,有话好好说嘛,先说说你的条件。”王主任语气平和地回应道。 “首先,我必须拥有开除任何人的权力,另外谁也别想对我的决策指手画脚。”钟跃民毫不客气地提出第一个条件。 王主任沉思片刻后答复:“关于第二点,我可以做主答应你,但第一条确实有些棘手。你应该清楚,如今开除一名工人可不是件小事。” “那就算了,既然无法满足我的要求,你们还是另请高明!”钟跃民态度坚决。 这时,旁边那位始终沉默不语的年轻人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满,愤愤不平地插话道“你怎么能这样跟我们王主任讲话” 王主任连忙伸手拉住了他,心里暗自叫苦不迭。他太了解钟跃民这个人的脾气了,简直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啊!而且说实话,自己还真不敢轻易招惹这位主呢! “小钟啊,你的心思我都懂。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能够做得了主的呀,毕竟上头已经做出了决定嘛。要不这样,我现在就赶回单位去,跟领导们好好反映一下情况,听听他们到底是什么意见。” 钟跃民听了之后,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好。” 王主任缓缓地站起身子来,朝着周校长拱了拱手说道“周校长,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哈。”他的话语之中流露出些许的疲倦与无可奈何之感。 “嗯,好的,王主任慢走。”周校长微笑着回应道。 随着王主任的脚步渐行渐远,办公室内恢复了宁静。周校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茶杯,目光落在对面那个年轻而桀骜不驯的身影上。 “钟跃民啊,你这次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和王主任谈起了条件。”周校长放下茶杯,笑着摇头,脸上却透露出一丝无奈“你就不怕他回去之后,打你的小报告?” 钟跃民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一脸的不以为意。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玩世不恭的光芒“那又如何?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我反而要感谢他。到时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家,享受我的悠闲时光了。” 周校长被他的回答弄得哭笑不得“你现在也可以不要工作回家呀,何必等王主任来‘帮忙’呢?” 钟跃民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周校长,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了,非得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打。” 周校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小子啊,永远都是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下礼拜一的经济系公开课,你可得给我认真一点儿。那可是全校师生都关注的大事,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可饶不了你。” “知道了,周校长,拜拜你呐。” 看着消失的钟跃民,周校长摇了摇头“这小子真是一个游戏人间的主。” 第180章 变化 夜幕渐渐降临,大地被黑暗所笼罩,城市的灯火如繁星般闪烁起来。在这个繁华都市的一角,有一家名为\"醉月轩\"的饭店,店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灯罩,柔和地洒落在木质餐桌上,给整个空间带来了一种温馨而宁静的氛围。 艾薇尔静静地坐在窗边,目光凝视着窗外喧闹的街道。街上行人匆匆忙忙,车辆川流不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此刻,她的内心正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明天,她将要离开这座刚熟悉一点的城市,踏上归途,回到自己那个遥远的故乡。 “跃民,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啊。”艾薇尔终于打破了沉默,轻柔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同时也伴随着对未来的些许期待。 听到艾薇尔的话,坐在对面的钟跃民缓缓抬起头来。他那双深邃而复杂的眼眸紧紧锁住艾薇尔的眼睛,仿佛想要透过她的灵魂看到深处。片刻后,他默默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微微点了下头,表示回应“嗯,我知道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千言万语。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似乎在尽力克制住内心某种澎湃的情感,但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早已出卖了自己——其中满含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 面对钟跃民如此简洁明了的回答,艾薇尔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然而,她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并以略带调皮的口吻问道“那你会想我吗?”言语间流露出几分试探之意,企图化解此时略显凝重的气氛。 钟跃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想。”仅仅一个字,没有过多华丽的词藻修饰,却真挚无比。 钟跃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艾薇尔身上,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烙印在心底。这份简短而深沉的表达方式,让人感受到他内心深处那份炽热的情感。 艾薇尔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她站起身来,走到钟跃民身边,轻轻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的动作轻盈而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怎么看着你没什么诚意呢?”艾薇尔朱唇轻启,微微仰起头,美眸凝视着钟跃民的双眼。她那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无尽的期待与挑逗之意,似是在默默期许着他能给出一个令她满意的答复。 面对如此美景,钟跃民心神一荡,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只是翻了个白眼,并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无可奈何的苦笑“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诚意?”他的语气之中,夹杂着丝丝宠溺与放纵。 然而,艾薇尔并未直接回话,而是伸出纤纤玉手,如同灵蛇一般缠绕住钟跃民的脖颈。紧接着,她那曼妙的身躯紧贴而上,似乎企图与他融为一体。 艾薇尔的喘息声逐渐加粗加重,宛如一首美妙绝伦的交响乐,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渴望以及难以割舍的眷恋。 “别闹,这里可是饭店啊。”钟跃民面露难色,轻声嘟囔道。不过,他的嗓音却是异常温柔且坚定。说话间,他亦抬起手臂,轻柔地搂住艾薇尔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而后用力收紧双臂,让怀中佳人与自己紧密相拥。 “你怕啥?这里这么偏僻,又不会有人过来。”艾薇尔樱唇轻颤,吐出这么一句话来,语调中透露出些许顽皮与挑衅的意味,活脱脱就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正在挑战钟跃民的忍耐极限。 钟跃民一言不发,仅仅是用力地抱紧她,似乎想要让她完全融进自己的身躯之中。他那急促的心跳声犹如战鼓一般,在艾薇尔耳畔轰然作响,每一下都传递出无尽的力量与坚毅,宛如默默陈述着他内心深处的决意以及对她许下的诺言。 “等一会儿吃完饭,我会带你去一个特别的地方。”钟跃民终于打破了沉寂,缓缓开口说道。他的语调里弥漫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神秘感,同时又饱含着满满的期许,就好像正在诚挚地邀约艾薇尔一同开启一场充满未知数的奇妙之旅。 “嗯,这样才对的嘛!”艾薇尔嫣然一笑,娇嗔道。此刻,她美丽动人的面庞上满是甜蜜、满足的笑意,如春花绽放般绚烂夺目。 夜幕低垂,三庙街的老槐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洒下斑驳的树影。钟跃民带着艾薇尔穿过狭窄的巷子,来到了秦岭留下的那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前。 院落内的青砖灰瓦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静谧,院中央的一口古井仿佛述说着岁月的沧桑。艾薇尔踏入这方天地,环顾四周,眼中满是好奇与探究。 “跃民,这是你另外一个家吗?”艾薇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钟跃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算是,不过这里更多的是一份回忆。” 艾薇尔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什么叫算是?难道这还不是你的家?” 钟跃民轻叹一声,解释道“这是秦岭的房子,她离开后,我帮忙打理一下而已。” 艾薇尔听到“秦岭”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她走到钟跃民面前,紧紧地盯着他“肯定定是住在中央公园的那个女人对不对?为什么她们两个都有房子?而我没有?钟跃民,我要惩罚你。” 钟跃民被艾薇尔突如其来的醋意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转移话题“我们先进去,外面有点冷。” 然而艾薇尔并不打算放过他,她突然伸出双手,将钟跃民挤到了墙角。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钟跃民能感受到艾薇尔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和微热的体温。 “你你要干什么?” 艾薇尔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要惩罚你,让你记住以后不能再让我吃醋了。” 说完,她突然踮起脚尖,在钟跃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要你今晚只陪我一个人。” 钟跃民被艾薇尔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心跳加速,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他低下头,看着艾薇尔那张近在咫尺的俏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两人就这样在墙角相拥而立,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直到一阵凉风吹过,艾薇尔才轻轻挣脱了钟跃民的怀抱,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跃民,你知道吗?我从未想过离别会如此的让人心痛。”艾薇尔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钟跃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生怕惊醒怀中的佳人一般,轻柔地捏住艾薇尔的柔荑,轻声细语的说道“我知道,艾薇尔。不过这分别嘛也只是暂时的啦,咱俩以后肯定还会再次相见嘞。” 艾薇尔闻声缓缓抬头,视线落于钟跃民那张无比熟悉且亲切的面庞之上,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自心底升腾而起。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眼前这位男人可是她此生最为看重之人啊! 因此决计不能在对方面前展露出自身脆弱之态。稍作停顿后,她深深吸入一大口气,旋即将脸上原本的悲伤尽数敛去,并迅速换上平素里那副激情澎湃、活力四射的灿烂笑靥。 “那今夜就让咱们放肆狂欢一把!把内心深处所有的依依不舍与眷恋通通留在此刻!”艾薇尔兴高采烈地建议道。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表示默许。因为他非常清楚,此时此刻的艾薇尔急需通过一场纵情欢乐来宣泄其胸中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 只见艾薇尔彻底放飞自我,毫无顾忌地挥洒着满腔热忱,犹如脱缰野马般狂放不羁,似乎企图将周身一切的愤懑与苦闷统统抛掷至九天云霄之外。 待这场狂欢盛宴逐渐走向尾声之际,艾薇尔已疲惫不堪,香汗淋漓。她软绵绵地斜倚在钟跃民宽阔厚实的怀抱之中,静静体会着来自对方结实胸脯所传递出的阵阵温热以及那份令人安心的踏实感。 “艾薇尔,明天帮我带几个厉害点的人去美国!”钟跃民一脸严肃地说道。 “哦?什么人呀?竟然这么重要?还要专门派人过去保护。”艾薇尔好奇地问。 “是秦岭母女,她们在那边我不太放心,所以需要有人贴身保护。” “那我怎么办?难道我不需要人保护吗?”艾薇尔撅起小嘴,不高兴地说。 “哈哈,你还需要人保护?以你的本事,谁能伤得了你啊?”钟跃民笑着打趣道。 “哼,我不管,反正我也要人保护。不然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艾薇尔耍起小性子。 “好好好,明天也给你也安排一些人手,总行了?”钟跃民无奈地答应。 “嘻嘻,这还差不多。对了,她们两个都已经有孩子了,我也要生一个。”艾薇尔突然说道。 “啊?不是,又来?你先让我缓一缓”钟跃民顿时头大如斗。 “不行,我就要嘛。你看看人家,都当妈妈了,我也想有自己的宝宝。你不用缓看我的” “哎哟我操” 良久之后,艾薇尔在钟跃民的胸口轻轻画着圆圈,同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呃你干什么?”钟跃民被她看得有些心慌意乱。 “香珺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 “那你听到这个消息,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艾薇尔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端倪。 钟跃民的身体微微一僵,肌肉瞬间紧绷起来,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故作轻松地说“好事啊!我能有什么想法?祝福她呗。” 艾薇尔轻笑两声,没有再说话,只是那笑容让男人觉得心里有些发毛。他暗自嘀咕: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月光如水,轻轻洒在艾薇尔精致的脸庞上,她的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不舍。她坐在钟跃民身旁,双手紧握着衣角,仿佛在寻求某种力量。 “跃民,你说我过段时间去港岛怎么样?”艾薇尔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钟跃民微微一愣,转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嗯,怎么又想去港岛了啊?”他轻轻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艾薇尔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星光“离你近呗!傻瓜。”她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仿佛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我是无所谓,看你自己!”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知道艾薇尔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他愿意支持她的一切决定。 “哎!还是等我先回趟家再说!”艾薇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钟跃民的脸上,他揉了揉有些沉重的眼皮,心中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难以平静。 艾薇尔,那个总是带着一丝微笑的女人,带着钟跃民安排的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城市,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为了在某个特定的时刻给钟跃民带来一次心灵的震动。 在这个充满活力的时代,新一轮的市政建设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城市的面貌即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巨变。 伴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不断深化,众多代表团如潮水般涌向西方,踏上探索之旅,旨在学习先进的市政建设理念以及别具一格的建筑风格。 学成归国后,他们所带来的不仅仅是技术层面的突破创新,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审美革命。 远渡重洋归来的代表团成员们,怀揣着对西方都市繁荣景象的深刻印象,心中满溢着自豪与满足之情。他们口中不停喃喃自语道:“爽!倍爽!”仿佛要将这份喜悦传递给每一个人。 城市的容颜也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转变。昔日高耸入云、庄严肃穆的苏式建筑,如今在岁月的洗礼下逐渐显得过时落伍,甚至感觉还略带几分土气。 然而就在此时,一座座崭新的建筑物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这些新兴建筑气势恢宏,其前脸矗立着一列列巍峨壮观的大立柱,窗户的设计精巧别致、独具匠心,而屋顶则采用了优美典雅的旋圆拱形构造。人们纷纷称赞这种建筑风格为\"巴洛克\"风,它散发着浓郁的文化韵味,彰显出西方建筑艺术的独特魅力。 城市的心脏正以更加强劲的节奏跳动着。由于建筑工地对人力资源的需求不断增加,几条熙熙攘攘的街道边缘逐渐形成了一个个规模适中的劳务市场。 这里汇聚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农民工朋友们,他们大多都是初次踏上这座陌生的城市土地。他们的神情中流露出无尽的新奇和紧张,谨慎地蹲坐在地面上,身旁放置着一块块写有“泥工”、“瓦工”、“木工”等标识的简易木牌。数十名工人默默无语地守候着,耐心等待着雇主的光临。 一旦有雇主现身,他们会迅速站立起来,脸上绽放出质朴而纯真的笑容,毫不犹豫地主动上前与雇主搭讪。 尽管他们的音量并不高,但每一句话语都饱含着对工作的热切期盼和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在这个时期,极少会有人因为争夺一个工作岗位而发生争执。与后来那些直接爬上车辆抢占先机的行为相比,这时的人们显得格外纯朴和善良。 城市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泥土气息,那是新建筑的泥土味,也是工人们汗水的味道。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城市味道。而在这味道中,人们仿佛能够感受到一种新时代的曙光正在悄然降临。 在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上,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城市的未来添砖加瓦。 今天,是钟跃民作为新老师第一天报到的日子。他特意选择了低调的方式,没有骑那辆引人注目的摩托车,而是骑着他久违的二八大杠自行车,一路穿越城市,感受着这座城市的脉动。 钟跃民脚蹬自行车,车轮飞速旋转,犹如一道闪电般穿过繁华喧嚣的街道。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四周的景致。 那些巍峨耸立的巴洛克式建筑,宛如巨人般俯瞰着大地;忙碌不堪的工地上,机器轰鸣声和工人呼喊声交织成一曲激昂的交响乐;而熙来攘往的行人们,则像是五线谱上跳动的音符,共同演绎着这座城市蓬勃发展的旋律。 望着眼前这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场景,钟跃民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之情。他忍不住轻声呢喃:“这座城市真是日新月异,每日都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啊!”感慨之余,他脚下用力一蹬,加快速度向学校驶去。 不一会儿,钟跃民便抵达了学校大门前。他稳稳地停下自行车,然后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把这座城市清新宜人的空气通通纳入胸膛。 紧接着,钟跃民迈开坚毅的步伐,精神抖擞地踏进了校园。 第181章 等 接待钟跃民的是人事科办公室的王主任,他名叫王强。这位王主任身材中等,略微偏瘦一些,但却给人一种干练利落之感。 王主任身着一件洁白如雪、一尘不染的长袖衬衫,脚下踩着一双擦得程亮如镜的皮鞋,就连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光可鉴人; 不仅如此,就连那下巴处的胡渣子都被精心修剪过,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王主任先是从头到脚将钟跃民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那双仿佛能够洞悉人心般深邃而锐利的眼眸微微眯起,流露出一抹难以觉察的笑容。 紧接着,王主任主动伸出右手,热情洋溢地与钟跃民握了握手,并开口说道“欢迎您加入咱们这个温暖的大集体呀,钟老师!放轻松点哈,别紧张嘛。等会儿大家就是同事啦,如果您对于工作岗位方面有任何需求或期望,尽管提出来哦,没啥不好意思的!” 听到这话,钟跃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暗自思忖道:“我这哪里像是紧张的样子呢?又哪里不好意思了嘛?” 不过毕竟对方也是出于好意且态度诚恳,于是他还是颇为客气地回应说道“嗯虽说我已经在校园里度过了整整四个春秋,但说实话,对于学校各个部门具体是如何分工运作的,其实了解得并不多。所以一时之间也很难确定究竟哪种类型的工作才最适合自己。这样,我愿意听从组织的统一安排调度。” 这番话说得可谓是有礼有节、婉转含蓄,但钟跃民自己却心知肚明其中没有几分是真的。 像这样的场面话、客套话,他其实早就听得滚瓜烂熟了,可从自己嘴里亲口讲出时,仍不免感到些许怪异与不自在。 然而这也实属无奈之举啊,初来乍到一个单位,总免不了要去遵循那些既有的规矩和流程。 而王主任仿佛洞悉了钟跃民内心所想一般,只见他面带微笑地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头,语重心长地道“小伙子啊,你毕竟还年轻嘛,刚起步阶段难免会有些不大习惯。但这都不要紧,咱们学校肯定会替你妥善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岗位,帮助你尽早适应这里的环境氛围,真正融入进咱们这个温暖的大集体里来。所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钟跃民听着王主任的客套话,心中不禁有些烦躁。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官方的场面话,感觉像是被束缚在无形的枷锁中。 王主任微笑着让他等通知,随后将报到证夹放进抽屉,继续埋头于文件堆里,显然已经忘记了钟跃民的存在。 钟跃民见对方没有再理会的意思,便不再多言,直接走出了办公室。他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心情稍微舒畅了一些。他知道自己需要尽快适应这个新环境,但也不想被那些无聊的套路所束缚。 钟跃民按照之前得到的指示,前往了早就分配的职工宿舍。职工楼位于家属区内,但相比起那些舒适的家属楼,这里的条件要差得多。不过钟跃民并不在意这些,反正自己也基本上不住在这里。 当钟跃民轻轻推开宿舍门时,映入眼帘的是两张排列整齐的上下床铺,毫无疑问,这个房间已经有三位室友入住了。 钟跃民快速地扫视一圈整个屋子,目光落在了那张尚未有人占用的上铺,心想:“这大概就是我未来要休息的地方。” 然而,看着咣当当作响、摇摇欲坠的床板,钟跃民知道今晚恐怕难以入眠。 于是,钟跃民决定先外出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然后回来收拾行李并整理床铺。尽管宿舍的硬件设施有些简陋,但钟跃民对此并未太过在意。 在整理床铺的同时,钟跃民还不忘细心打量四周的环境。通过观察,他推测出住在这里的人大都应该是单身职工。 此时此刻,其他几位老师或许都已前往教室授课,留下自己一人实在没什么意思。 想到此处,钟跃民便打算返回家中等待消息。毕竟,他向来没有低声下气求人办事的习惯。既然那位王主任说让他等待通知,那么他耐心等通知即可。 夜幕悄然降临,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四周一片静谧。周晓白端坐在床边,目光温柔而深情地凝视着床上熟睡着的小诗画和小海宸。 周晓白轻启朱唇,以低沉、婉转且富有节奏感的语调,向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讲述着一段段引人入胜的故事。 周晓白的嗓音宛如天籁,仿佛是从云端飘来的仙乐,又恰似一首美妙绝伦的摇篮曲。伴随着她轻柔的声音,小诗画和小海宸的眼皮渐渐沉重,最终缓缓合拢,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之中。 待到孩子们熟睡之后,周晓白谨慎地将手中的书籍放在床头柜旁,转过身去,恰好瞥见钟跃民在一旁不停地打着哈欠。 周晓白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丝浅浅的微笑“跃民,你是不是也困了啊?” 钟跃民并未言语,只是狠狠地点了下头,脸上还带着几分淘气的笑容“媳妇儿,我真的有些犯困啦。”他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个懒腰,然后慵懒地靠在床头。 周晓白见到这番情景,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嫣然笑意,身姿婀娜地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钟跃民,靠近他后温柔地拥抱着他,轻声细语道“那我们一起去休息。” 然而,钟跃民对于这样简单的拥抱似乎还不满意,竟然如同孩童一般开始撒娇起来“媳妇儿,还要再亲一下嘛!” 面对如此耍赖皮的钟跃民,周晓白心里既感到无奈又满是宠爱之情。 周晓白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脸上既有好气又有好笑的神情,但眼眸中却流淌着绵绵情意。 紧接着,周晓白十分顺从地在钟跃民那英俊迷人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深深的、满含爱意的吻痕,娇柔地低语道“好啦,可以了,我最亲爱的老公,快点睡。” 没想到的是,钟跃民好像仍然没有得到满足,他依然如孩子般继续央求着“老婆,再抱抱嘛!” 周晓白听了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但看到钟跃民那期盼的眼神,她还是心软了。 尽管有些哭笑不得,周晓白依然乖乖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钟跃民,同时还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她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道“好啦,抱抱你,赶紧睡觉觉哦。”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周晓白所愿结束。钟跃民似乎根本不打算善罢甘休,只见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竟然又开口要求道:“媳妇呀,你能不能再拍拍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和央求,让人无法拒绝。 周晓白见此情景,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怜爱之情。她伸出手,更加轻柔地拍打着钟跃民的背部,节奏缓慢而温和,就好像在抚慰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咪一样。她心里暗暗嘀咕:“今天的跃民怎么这么孩子气呢?不过还真是可爱呢。”在这样温馨的氛围中,钟跃民终于渐渐安静下来,而周晓白则静静地抱着他,享受着这份宁静与幸福。 正当周晓白沉浸在这份宁静之中时,钟跃民突然打破沉默,用一种比之前更为急切、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语气说道“媳妇,你给我讲个故事呗!” 听到这句话,周晓白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紧紧盯着钟跃民那张充满孩子气的脸,无可奈何地说“我看呐要不你还是别睡了” 周晓白的语气中既带着一丝嗔怪,又流露出对钟跃民天真行为的无尽宠爱与宽容。 钟跃民正静静地坐在家里那把老旧的藤椅上,阳光透过窗户,斑驳地洒落在他那略显坚毅的面庞上。 他已经这样等待了整整三天——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可王主任的办公室却始终没有传出任何要召见他的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钟跃民并未表现出太多情绪波动。 钟跃民的内心如同一潭平静的湖水,并未泛起丝毫涟漪。他深知,这不过是那些经验丰富的老手们对待初出茅庐者的常见手段罢了,宛如一部经过精心策划的舞台剧,而他则成为了其中的主角。摆在眼前的可能是令人欣喜若狂的惊喜,亦或是令人黯然神伤的失望。 通常情况下,老油条对付新人都是如此行事:正当你踌躇满志、摩拳擦掌准备大展宏图之际,他们偏要将你晾在一边,坐冷板凳;待到你心灰意冷之时,却又猝不及防地抛出一份诱人的诱饵,只让你尝到些许甜头。 “跃民啊,你这孩子真是有耐性。\"”陈亦君手捧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房间,眼神里充满了关怀之情。 “妈,放心,我有的是耐心。”钟跃民接过果盘,顺手拣起一块苹果递给一旁的小海宸。 然而这个小家伙似乎对钟跃民心存芥蒂,不知为何总是对他心怀不满。面对钟跃民递来的苹果,小家伙一脸傲气地回应道“不要,我自己会拿。” “嘿,小子,你有点得寸进尺了啊。要是搁我以前的脾气,你信不信我给你俩大逼兜?”钟跃民故作严厉地对着儿子小海宸说道,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小海宸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两个黑眼珠子一转,就知道爸爸是在逗他。他眨了眨眼,突然扯开嗓子喊道“姥姥,你快来,我爸要揍我!” “我操,你个小兔崽子!”跃民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小家伙,真是鬼精灵一个。他刚想继续逗弄儿子几句,只见陈亦君闻声走了过来。 “跃民,你老逗他干嘛呀?”陈亦君一边说着,一边宠溺地摸了摸小海宸的头“小孩子哪懂这些,你别吓着他了。” “不是,妈你” 就在此时,只听得“啪嗒”一声脆响,客厅那扇原本紧闭着的大门竟被猛地撞开,宋香珺满脸怒容、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宋香珺额头上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汗珠,身上的衣服也略显凌乱,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追逐战一般。 而当宋香珺的目光落在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的钟跃民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钟跃民啊钟跃民,你可真是好样儿的!”宋香珺咬牙切齿地吼道,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不已“我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市,累得半死不活,可你倒好,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悠哉游哉地休息!” 面对宋香珺如此咄咄逼人的质问,钟跃民不禁有些面露难色。他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身子,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苦笑着试图向对方解释“宋老师,您先别发火嘛,听我说其实都是王主任让我在这儿等消息的呀。这些天我天天都会去学校转一圈,但实在没发现有啥新情况啊。” “等消息?亏你说得出口!” 宋香珺气得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狠狠瞪了钟跃民一眼后继续怒斥道“那组织科的宣传栏又在哪儿呢?难道你不清楚吗?人家昨个儿就已经把通知张贴出来了,偏偏你这个糊涂蛋跟没事儿人似的视若无睹!” 听闻此言,钟跃民当场愣住了,一时间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这般粗心大意,平白无故错失掉如此关键的信息。 此刻的钟跃民既感到无比尴尬,又对自己的愚蠢行为懊悔不迭,只能下意识地抬手摸摸鼻尖,脸上流露出一抹深深的自责与懊恼之情。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钟跃民的声音略微低沉且带着些许心虚,仿佛试图为自己开脱解释什么似的。 “行啦,目前暂且先不论谁该为此事负责。”宋香珺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克制并调整着内心的不满情绪,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一些。 钟跃民默默地点了下头,但其内心实则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般难以平息。他万万没有料到,初入职场的首份工作竟会如此出师不利,甚至惨遭他人戏弄摆一道! 正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此刻的他暗暗立下誓言,无论如何都必须寻找合适契机挽回颜面、一雪前耻! “宋老师,非常感谢您将此事告知于我。”钟跃民满怀诚挚与感激之情向对方道谢。 “跟我不用这么客气,问题出在你自身缺乏细致入微的观察力上。”宋香珺神色淡漠地回应道“然而,经过这事后希望你能够汲取经验教训,以后一定要多加留意才是。” 钟跃民再次颔首示意,表示认同宋香珺所言极是。此次遭遇尽管令他倍感窘迫与懊悔不已,但同时也使他深刻认识到自身存在的诸多缺陷与不足之处。 “宋老师,那我现在怎么办?”钟跃民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办?赶紧去经济系办公室啊!”宋香珺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些许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心和提醒。 钟跃民不敢耽搁,立刻动身前往经济系办公室。一路上,钟跃民的心情可以说是五味杂陈。自己还没有正式入职场呢!就被上了一课。 经济系主任的办公室位于教学楼的三楼,钟跃民找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请进。”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钟跃民推门而入,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办公桌前,他虽然年纪不大,但脸上已经布满了皱纹,脸色黝黑,看着就像是个庄稼地里出来的老农民。 “你就是钟跃民?”男子抬起头,上下打量了钟跃民一眼,声音中透着一股威严。 “是的,李主任。”钟跃民恭敬地回答。 “你的情况我都知道。”李主任点了点头“从学生到老师是个心态转变,希望你能够尽快调整好自己,融入我们这个团队。” “谢谢李主任,我会努力的。”钟跃民连忙站起身来,表示出自己对于这份工作的认真与热情。 李主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我们经济系还是以经验丰富的老教师为主,像你这样的年轻力量比较稀缺啊!你的到来无疑是给咱们这个团队带来了一股清新的活力啊!” 说完这番话后,李主任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接着,他热情地补充道“以后要是遇到任何困惑或者难题,都可以随时来找我交流探讨哦,当然啦,其他同事们也是非常乐意提供帮助哒!” “好的,真的太感谢您了,李主任!” 紧接着,李主任亲自带着钟跃民来到安排好的办公桌前,并指示他前往相关部门领取所需的教材及教学用具等物品。 当双手接过那一摞沉甸甸的资料时,钟跃民内心涌动着强烈的新鲜感与使命感。他深知,从此刻起,自己已肩负起教书育人这项神圣而庄严的职责; 回想起过去那个玩世不恭、自由散漫的自己,如今竟然也能走上讲台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不禁感慨万分。 一想到今后自己的称呼里将会多出\"老师\"这个字眼,钟跃民的嘴角便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起来。 第182章 办公室的八卦 在咱这人声鼎沸、热火朝天的人事科里,今天竟然破天荒地演出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精彩大戏”。 而这场戏的主人公并非旁人,而是那个大家都耳熟能详的钟跃民同志! 待到一切相关手续皆已办妥之后,钟跃民便犹如一枚被设定好时间的炸弹一般,风风火火地朝着人事科疾驰而来,一副势必要“一雪前耻”的模样。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番他所选择的“复仇”手段却着实有些与众不同。 王主任依然如往昔那般和蔼可亲,他那轻声细语宛如和煦的春风拂面而过,只言片语间便让人心潮澎湃,仿若已经瞧见了光辉灿烂的美好前程正在前方不远处向自己频频招手示意。 面对此情此景,钟跃民自然也毫不示弱,当即挺身而立并信誓旦旦地表态道“王主任,请你尽管放心。无论日后身处何种工作岗位之上,我定当竭尽所能,全心全意地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贡献属于自己的一份力量,哪怕前路艰难险阻亦毫无怨言!我必将无条件地听从组织的一切安排。” 签完字后,王主任面带微笑,缓缓地伸出右手,表示对钟跃民的热烈欢迎。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此刻。 钟跃民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竟然将摆在面前的水杯撞倒。滚烫的热水如喷泉般倾泻而出,瞬间涌向了毫无防备的王主任! 王主任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失声尖叫“啊!啊!”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王主任像触电一般猛地跳了起来,双手胡乱挥舞着,试图抵挡热水的侵袭并保护自己免受伤害。 钟跃民见状,心急如焚,连忙冲上前去帮忙擦拭王主任身上的水渍。 但由于太过紧张和匆忙,他的脚步突然踉跄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结果,可怜的王主任再次遭受重创,被钟跃民重重地压在身下。 钟跃民惊慌失措,连连道歉“对不起,王主任!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有留意到。”眼前的场景实在滑稽可笑,让人不禁捧腹大笑。 王主任气得吹胡子瞪眼,怒声呵斥道“行啦!行啦!你赶快给我起来!再这么折腾下去,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说来也怪,钟跃民似乎有意捉弄王主任似的。当他起身时,或许是因为心慌意乱,一个不留神又再度跌倒在王主任身上。 “哎哟喂!钟跃民!你难道是故意的吗?”王主任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 ““没、没有,王主任我手滑了。”钟跃民神色慌张地说道,并迅速伸手将王主任搀扶起来。 紧接着,钟跃民满脸关切之情,手指朝下身方向,结结巴巴地询问道“王主任,您您那儿还好吗?您不必担忧,如果真有什么问题,即便不起作用也罢,我必定会承担所有责任的。” “够了!够了!你立刻给我滚,不要再继续捣乱了!”王主任怒声呵斥道。 听到这句话后,钟跃民默默退出房间,然而出门时,嘴角却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钟跃民心中暗自思忖:哼,你这个老家伙!要不是如今老子性情大变,变得善良许多,怎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你?不过呢,来日方长,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办公室里,暖黄色的灯光洒落,营造出一种宁静而专注的氛围。 钟跃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面前堆满了各种经济学教材和资料。他抬头环顾四周,只见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三个老师。 那两位男老师,一个中年发福,戴着金丝眼镜,显得温文尔雅; 另一个年轻一些,身材高大,面庞刚毅,透露着一种英气。他们简单地跟钟跃民打了声招呼,鼓励他好好工作,为经济学系的未来贡献自己的力量。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位胖嘟嘟的女老师。她名叫谢敏,是系里出了名的热心肠。脸上总是挂着喜庆的笑容,仿佛天生就是为了给人带来欢乐。她穿着一条宽松的花裙子,配上一件明亮的t恤。 “嗨,新来的小钟老师,你好啊!”谢敏热情地走过来,伸出胖乎乎的手跟钟跃民握了握“我是谢敏,以后咱们就是同事啦!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哦。” 钟跃民被她的热情所感染,也露出了微笑“谢老师谢谢你,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指教谈不上,咱们互相学习嘛!”谢敏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办公室里的两位男老师都是知识分子出身,性格内向,沉默寡言。他们深知谣言就像墨水一样,一旦泼洒出去,便会在自己的道德底线这块白布上留下难以抹去的污迹。 因此,他们平日里极少参与那些飞短流长的八卦话题,不是前往教室授课,便是在办公室里专心致志地撰写教案或阅读书籍。 然而,对于女性来说,生活怎能缺少流言蜚语呢?若没有这些风言风语作为调味剂,她们的人生将会变得何等乏味? 仿佛七月的夜空失去繁星点缀,四月的桃树不见娇艳花朵绽放,又恰似十月的芦苇丛间缺失斑斓蝴蝶翩翩起舞。整个世界都将因之黯淡无光! 正因如此,这位大姐才会对钟跃民表现出超乎寻常的热忱态度,满心期待着能够将他塑造成一个擅长传播小道消息的高手,好让自己在闲暇时光里多一些乐趣。 而谢敏显然对钟跃民这位初来乍到的新同事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不断向他打听其背后的故事、过往的阅历以及家庭状况等诸多细节问题。 尽管钟跃民多少感到有些无可奈何,但终究还是受到了对方热情的影响,渐渐与她攀谈起来。 谢敏的好奇心与生俱来且异于常人,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探寻那些隐藏在生活琐事中的秘密而存在。 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敏锐的目光,而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往往会成为她口中令人忍俊不禁的趣闻轶事。 此刻,她正兴致勃勃地向钟跃民讲述着办公室内发生的种种奇闻异事,那绘声绘色的描述犹如一场引人入胜的戏剧表演,令钟跃民全神贯注、如痴如醉。 两人间时不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这欢快的音符在静谧的办公室内交织回响,形成一曲独特的交响乐。 旁边两位男老师也被这阵阵欢声笑语所吸引,他们不时好奇地抬起头张望一眼。 眼见钟跃民和谢敏相谈甚欢、默契十足,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诧异:这位初来乍到的新同事居然能够如此迅速地融入其中,并与谢敏建立起这般深厚的友谊,着实非同凡响。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一个轻松愉悦的下午转瞬即逝。 原本钟跃民打算专心致志地钻研教学方案,全力以赴备战接踵而至的课程。 然而,谢敏那妙趣横生的八卦情节如同磁石一般牢牢吸引住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令其欲罢不能,情不自禁地沉浸其中。 夜晚悄然降临,华灯初上之时,钟跃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当他轻轻推开家门时,一个身影如旋风般迎了上来——正是嘴角挂着戏谑笑容的周晓白。 “跃民,听说某人今天被摆了一道啊!感觉如何呀?”周晓白眨着灵动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问道。 钟跃民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转过身来,面对着周晓白,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嘿,媳妇儿,可别提了。那老家伙明显是故意刁难我,想要给我个下马威呢。我到现在都没想通到底是哪儿招惹到他了。” 说罢,钟跃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周晓白见状,也款款走到沙发前坐下,轻声安慰道“这不一定是你得罪了他,也许只是职场中的一些规则罢了。那后来你怎么办啦?没有去找他的麻烦?”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挨着周晓白坐下,颇有些得意地回答道“怎么可能?哥们儿可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主儿!我当然要反击回去咯!” 听到这里,周晓白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她扭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钟跃民,追问道“哦?那你是怎么做的呢?快跟我讲讲呗!” 钟跃民详细地向周晓白讲述着整个事情经过,他讲得活灵活现、眉飞色舞,有时紧皱眉头,有时却又嘴角上扬,似乎重新置身于那场惊心动魄且充满智谋较量的办公室斗争之中。 周晓白听后,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说道:“你还真是够坏的啊!” “哈哈,媳妇,你可真是冤枉我啦!” 钟跃民大笑着辩驳道“我不过是用他对待我的方式回击他而已嘛。那老东西本想给我一个下马威,难道我还要乖乖就范吗?况且,我也并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举动啊,只不过是让他亲自感受被烫一下的滋味罢了。” 周晓白望着钟跃民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实在憋不住又笑了起来“好啦!好啦!你就别再显摆了。不过照你这么一折腾,估计那位王主任日后逮到机会肯定会找你的晦气呢。” “找就找呗,我怕他不成?”钟跃民信心十足地回应道“我钟跃民才不会是那种遭受欺凌后只会默默忍受的人呢!” “呵呵别在那里吹牛了。听说你礼拜一就要上讲台了,准备得怎么样了?”周晓白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她轻轻抿了一口咖啡,目光落在钟跃民身上。 听到这话,钟跃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讶与疑惑。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周晓白:“不是,媳妇儿。这事我好像没跟你提过,你咋知道的?难不成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周晓白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很快又故作嗔怒地白了他一眼:“哼!我可没那闲工夫!咱学校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哪有不透风的墙呀。你礼拜一要上台给经济系学生讲课的事早就传遍了,说不定还有不少人等着看热闹呢!” 钟跃民无奈地叹了口气,挠了挠头说:“唉!这能怪我嘛?让我一个学物理的去教经济,真搞不懂上头到底是咋想的。可既然任务已经安排下来了,我也只能咬牙硬上咯。” 钟跃民的表情显得有些苦涩,似乎对接下来的挑战充满了担忧。 “哈哈跃民,你这可是跨界挑战啊!”周晓白笑着调侃道“不过,我相信你的能力,肯定能给经济系的学生们带来不一样的视角。” 钟跃民苦笑了一下“媳妇儿,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现在可是头疼得很,物理和经济完全是两个领域,我得赶紧恶补一下经济学的知识才行。” “嗯,你说得对。”周晓白认真地点点头“不过也别太担心,你可以利用周末的时间多看看书,或者请教一下经济系的同事。我相信你的教学能力一定能够让学生们满意的。” “唉!也只能如此了。” “爸爸,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因为我爸爸是最厉害的!” 小诗画转过头来,看着钟跃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稚嫩的声音充满了对父亲的崇拜与信任。 此时此刻,钟跃民听到自己小棉袄的呼喊,他不禁停下手中的动作,脸上流露出无比欣慰的笑容。他慢慢地走向小诗画,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哎哟喂,还是我家小棉袄贴心啊,谢谢宝贝闺女。” 站在一旁的小海宸见状,不自觉地撅起小嘴,显然心里有些不服气。然而当他瞥见小诗画一脸认真的神情时,却又胆怯得不敢吭声。 毕竟,别看小诗画年纪尚小,一旦动手打起他来可毫不含糊,那拳头揍人可疼了。 相比之下,钟跃民尽管平日里言辞颇为严厉,也就是嘴上厉害一点,但从未真正动过手打过他一下。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小海宸才会对钟跃民毫无畏惧之意。 星期天,钟跃民原本计划要静下心来好好研究一下经济方面的书籍,为即将到来的教学任务做好准备。然而,他的计划很快就被打断了。 郑桐和蒋碧云带着他们家的小闺女来到了钟跃民家。钟跃民一看到他们,就忍不住开起了玩笑,他向小海宸喊道:“儿子,快点,你家媳妇儿来看你来了!” 小海宸听到这话,一时间有些无语,他看着钟跃民,认真地反驳道:“妹妹还那么小,你能不能不要瞎说?” 钟跃民却不以为意,继续调侃道:“老子给你找个媳妇儿还有错?你小子得学会提前做打算啊!” 郑桐听到钟跃民的话,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他打趣道“钟跃民,你丫看看你多那什么,你家儿子都看不过去了。” “哈哈,郑桐,丫就别取笑我了。” 钟跃民笑着摆摆手,然后转向小海宸“儿子,我这不是开玩笑嘛,别当真。” 小海宸虽然有些无奈,但看到父亲和郑叔叔都笑得那么开心,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到郑桐和蒋碧云带来的小女孩身边,开始陪她玩。 蒋碧云看着这一幕,也笑着对钟跃民说“钟跃民,你看你家小海宸多懂事,你就别再开他玩笑了。” 钟跃民笑着点头,然后转向郑桐,半开玩笑地说道“郑桐,你丫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会是特意来蹭饭的?” 郑桐一听,也笑了起来,他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你丫少来,我可不是来蹭饭的。听说你丫礼拜一就要上讲台教经济了,特地来给丫加加油,鼓鼓劲。” 钟跃民斜了郑桐一眼,调侃道“我操,哥们儿怎么那么不相信你呢?丫就是来看我热闹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戏谑的声音“钟跃民,丫出来接客了。” 钟跃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袁军来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郑桐说道“我操,袁军那孙子也来了。丫不会和你商量好的?” 听到声音的周晓白走了出来,笑了起来“跃民,我跟你说很多人都知道了,你还不信。” “唉!这谁能想到啊?” 袁军和林悦走进来后,袁军手持一只酒瓶充作麦克风,伸向钟跃民嘴边“钟跃民同志,请允许我对您做个简短的访问。曾经身为流氓头目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为人民教师,对此您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呢?” 钟跃民望着袁军手举酒瓶当作话筒的滑稽样子,不禁无奈地笑出声来,但还是很配合地与他一同上演这场闹剧。 钟跃民笑着回应道“哎呀呀,袁军同志,您这采访方式还真是独具匠心啊!不过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我想先请教您一个小问题。您和郑桐同样都是流氓出身,您们俩之间究竟存在怎样的区别呢?” 听到这话,袁军顿时有些茫然失措,满脸疑惑地追问道“什么区别啊?”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慢条斯理解释道“简单来说,可以用一句俗语概括——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话音刚落,袁军和郑桐两人显然对这个评价颇为不满,异口同声地反驳道“嘿!你丫简直就是在混淆视听嘛!” 紧接着,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齐声喊道“揍他丫的!” 第183章 第一次上讲台 伴随着第一次上课铃声越来越近,钟跃民心中的波澜如同一本被反复翻阅研究过多次的教科书一般,即使如此熟悉,也依然难以抚平那一丝丝若有似无的紧张情绪。 但是,钟跃民心里非常清楚,作为一名年轻的教师,只有勇敢地向前迈进,把那些德高望重的教育大家当作奋斗的目标,并孜孜不倦地努力追求进步,才有可能在漫长的教育之路上慢慢成长为经验丰富的资深教师。 此刻,钟跃民静静地伫立在阶梯教室门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暗暗告诉自己:尽管获得像诺贝尔奖这般崇高无上的殊荣也许只是一种奢望,但最起码也要保证自己完全理解并能精彩地讲授好这一堂课。因为这不仅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更是他对莘莘学子们许下的庄严承诺。 “不虚度任何一个''学渣''的光阴,不错失任何一个''学霸''的天赋。”这便是钟跃民始终秉持的教学理念与座右之铭。 在钟跃民眼中,每个孩子都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存在,他们在学业方面可能会有高低快慢之分,但无一例外都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与珍视。 钟跃民走进教室,内心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期待。他环顾四周,发现学生们都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他,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也带着些许对未来的迷茫。他知道,自己即将开始的不只是一堂课,更是对这些年轻心灵的引导。 然而,当他目光扫过整个阶梯教室时,不禁有些惊讶。黑压压的全是人,明显超出了他预期,有很多不是学生。 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其中还有许多他熟悉的面孔,如宋香珺、郑桐,甚至还有他的媳妇儿周晓白。周晓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自己呢? 此外,他还看到了国企改革室的王主任和周校长陪着几位陌生人也在场。这场面似乎比他预想的要大得多,也复杂得多。钟跃民不禁挠了挠头,心中有些疑惑,也有些紧张。 不过,钟跃民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他知道,无论听众是谁,他的责任都是一样的——传授知识,引导这些年轻的心灵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即将开始的课堂上。 钟跃民稳步走上讲台,面对着座无虚席的教室,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他的自我介绍。 “各位领导好,各位老师好,各位同学们好!”钟跃民的声音清晰而洪亮,仿佛带有一种魔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钟跃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可能很多人不认识我,不过没关系,你们大部分人我也不认识。” 这句话一出,教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轻松的笑声,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瞬间缓解了不少。 “不过,这都没关系。今天,我希望通过这堂课,我们都能有一个相互认识的机会。我会尽我所能,把我所知道的知识和经验分享给大家,同时也期待能够和大家共同探讨,一起学习,共同进步。” 钟跃民站在讲台上,面对着这个严肃的教室,却开始了一段别开生面的“侃大山”。他清了清嗓子,仿佛要讲述一个严肃的话题,但下一秒,却画风突变。 “我记得有一次我坐公交车,看到两个大妈没有座位。我便以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主动起来让座。”钟跃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仿佛自己就是一个热心的年轻人。 下面的学生们都是一幅摸不着头脑的样,他们面面相觑,心想:这不是经济系的课吗?怎么老师开始讲公交车让座的故事了? 但钟跃民并没有停下,他继续说道“让完座位后,我听到一位大妈小声地对另一位大妈说道,这小年轻长得不咋的,还有一幅流氓样,没想到心眼还挺好的。气得我当时就想把座位给要回来。” 此言一出,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般,教室里瞬间掀起轩然大波,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声。 郑桐笑得最为夸张,他身体前俯后仰,双手紧紧捂住肚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用手狠狠地拍打桌子,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内心的喜悦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周晓白原本还努力保持着淑女形象,可终究还是敌不过如此滑稽场景带来的冲击,最终也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并略带嗔怪地说道“这跃民真是太不像话了!居然在这种场合也口无遮拦,一点分寸都没有。” 宋香珺虽然脸上同样挂着笑容,但心中却颇为恼火。她暗自思忖道“好啊钟跃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非得让你尝尝苦头不可,省得你到处乱开玩笑,不知天高地厚!” 尽管如此,在这片欢声笑语之中,同学们却意外地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切感。 此时此刻,他们眼中的钟跃民已不再仅仅是那位不苟言笑、威严满满的教师形象,更多的时候反而像极了一个幽默风趣且富有生活情趣之人。 这般别开生面的开场白使得众人对即将开始的课程愈发充满期待之情。 待众人笑声逐渐平息后,钟跃民轻咳一声,然后接着说“刚才只是跟各位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啦!就是希望能让气氛轻松点嘛,可别太较真哦~实际上啊,此时此刻站在这儿,我心里是忐忑不安的。为啥这么说嘞?原因很简单呐——我担心自己会误人子弟呀!想必认识我的人也清楚,我可是正儿八经从物理系出来的,要说起对经济学的了解程度嘛或许也就只比在座的诸位稍稍多那么一丢丢罢了,但要说到有资格当别人的老师,那还差得远着呢!” 钟跃民这番话刚说完,台下立马就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 “嘿,这位老师还蛮有意思的哈!”有几个胆子大点儿的学生忍不住压低声音交头接耳起来,显然已经被钟跃民的真诚坦率以及那份独有的幽默感深深折服。 “嗯,感觉他好像跟其他老师不大一样诶。”另外一些观察力比较敏锐的学生,则留意到了钟跃民独特的授课风格。毕竟他们早已习惯那种死气沉沉、毫无生气可言的传统课堂模式;然而眼前这个名叫钟跃民的老师却犹如一股清流般突然闯入他们的世界,给所有人都带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 “还有点吹牛哦!”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学生嬉笑着说道,脸上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情。他们心里暗自嘀咕: 这个钟跃民居然敢自称比咱们这些学经济的还“多懂一点”?这不是明摆着吹牛嘛!然而,正是这种略带夸张的吹牛方式,反倒让他们觉得颇为新奇有趣。 “就是啊,一个学物理的家伙,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更懂经济?真是有点狂妄自大呢!”这些学生的议论声像涟漪一样迅速传遍整个教室。 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引发任何不满或反感,相反,它使得原本有些拘谨的课堂氛围瞬间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面对同学们的质疑,钟跃民表现得十分淡定从容。他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没错,或许我确实有点夸大其词啦。但是,请大家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共同进步,我一定会将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和宝贵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各位。当然啦,在这个过程中,你们同样能够给予我全新的观点以及深入思考问题的角度。让我们一起探索经济学的奥秘!” 话音刚落,教室里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学生们纷纷对钟跃民表示认可与赞赏,同时也对接下来的课程充满期待——究竟这位特立独行的老师将会带给他们一场怎样别开生面的学习之旅呢? 钟跃民站在讲台上,目光扫过教室里的每一位学生,然后问道“有谁能告诉我什么是经济吗?” 钟跃民耐心等待着,不一会儿,有学生开始举手。钟跃民微笑着示意第一位举手的同学回答。 “老师,经济就是钱。”第一位同学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 钟跃民点点头,但并没有立即给出评价,而是转向第二位举手的同学“请讲。” “老师,经济就是赚钱。”第二位同学的回答简洁明了,似乎这是他对经济的最直接理解。 钟跃民再次点头,但同样没有给出明确的评价。他接着看向第三位举手的同学“老师,经济是生产力。”这位同学的回答显然更为深入,触及了经济学的核心。 钟跃民面带微笑,语气从容地开始总结:“同学们的答案都非常有趣,同时也体现出了大家对于经济的初步认识。没错,经济的确与金钱和盈利紧密相关,毕竟货币在经济活动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他稍作停顿,接着深入阐述道:“然而,从更广泛的角度来看,经济不仅仅局限于此。它实际上涉及到价值的创造、转换以及最终的实现。具体而言,经济涵盖了人类生产、物资流动、资源分配、消费行为以及所有物质和精神产品的综合领域。简而言之,经济所关注的核心问题是如何有效地配置和优化现有的各类资源,并构建起一种可持续的资源分配机制。” 钟跃民进一步解释道“经济学作为一门学科,致力于探究经济活动背后的规律和原理。根据不同的研究视角和侧重点,可以将其划分为多个分支领域。其中,政治经济学着重探讨政治因素对经济的影响;科学经济学则更加强调运用科学方法来分析经济现象。同样地,社会主义经济学和资本主义经济学分别针对不同的社会制度展开研究;而宏观经济学侧重于整体经济运行的层面,微观经济学则聚焦于个体经济单位的行为。此外,还有古典经济学和现代经济学等不同流派,它们各自有着独特的理论观点和研究方法。” 最后,钟跃民指出“在实际的经济活动中,参与主体众多,包括普通个人、企业组织、政府部门、中央银行、商业银行、证券公司、保险机构等等。这些主体通过各种方式相互作用,共同推动着经济的发展和运转。” 钟跃民讲着讲着,渐渐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他把手中的演讲稿放在一旁,开始随性发挥“人们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上天赋予了我们资源,而人类则通过认识自然、利用自然资源来维持自己的生存和发展。这是自然界赋予我们的规律,人一定要吃饭,没有为什么,人一定要付出劳动才能换取食物。这就是经济的。” 钟跃民继续说道“经济,本质上就是人们为了生存和生活而付出的劳动。经济发展则是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形式上的改良和进步,从野蛮到文明,从游牧到农业,每一次进步都是对生产生活的深刻变革。经济就是研究这些生产生活的活动,它关乎着人类的繁衍生息。”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进一步解释道“生产方式的进步决定了人类生活方式的进步。我们常说‘懒是人的天性’,但正是这种‘懒’推动了人们不断寻求更高效的生产方式,脑力劳动成为了经济发展的原动力。从简单的工具使用到复杂的机械化生产,以后还有信息化、甚至智能化,每一次变革都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率,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 “在古代,人们群居在一起生活,形成了部落经济。那时就有了分工、生产、分配和消费的基本经济活动。随着部落的扩大和生产的细分,交换逐渐成为了经济活动中的重要环节。于是,我们有了生产、分配、交换、消费这四个基本经济环节,它们相互依存、相互影响,构成了经济活动的基本框架。” 钟跃民的讲解深入浅出,引人入胜。学生们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讲解不仅让学生们对经济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也激发了他们对未来经济活动的思考和探索。 钟跃民继续讲道“当部落规模扩大,生产活动逐渐细分,这时就出现了交换的需求。随着交换的频繁发生,一个完整的社会经济体系逐渐形成,其中生产、分配、交换、消费这四个环节相互依存、相互促进。 在这个社会经济体系中,由于交换的需要,产生了货币经济。货币作为一种普遍接受的交换媒介,大大促进了经济活动的便捷性和效率。货币经济是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经济方式,它标志着社会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 随着社会实践的不断深入,人们开始关注经济行为,并对其进行深入研究。于是,经济学作为一门专门研究生产生活、探索经济规律的学问应运而生。经济学为我们提供了理解和分析经济现象的工具和方法,帮助我们更好地把握经济运行的规律。 在经济学中,我们根据经济活动的特点将其划分为不同的类型。例如,靠农业生产为主的经济叫农业经济,它依赖于土地和自然资源; 靠市场交换来实现资源配置的经济叫市场经济,它强调市场的自由竞争和供求关系; 而靠计划来组织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的经济叫计划经济,它更加注重政府在经济活动中的调控和规划。 这些不同类型的经济形态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和地域条件下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 然而,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新的经济形态也在不断涌现,如知识经济、信息经济等。 这些新的经济形态为我们提供了更多的发展机遇和挑战,也要求我们不断更新知识和观念,以适应经济发展的新要求。” 钟跃民喝了一口水,稍作停顿,等待听众们消化之前的内容。然后,他继续深入讲解道“找准经济的核心点,是理解世界和我们自身行为的关键。当我们思考世界是什么,我们在干什么时,我们会发现每个人的想法和行为都在围绕着这个经济核心在转动。” 钟跃民进一步解释“但很多时候,人们并不清楚自己正在参与的经济活动是什么,也不懂经济学的基本原理。从微观到宏观,我们研究的其实都是一个核心问题——那就是集体经济与个人经济之间的关系,即整体和局部的关系。” “集体经济关注的是整体的利益和发展,它强调资源的集中利用和宏观的调控。而个人经济则关注个体的利益和需求,它强调个人的选择和自由。这两者看似矛盾,但实际上是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的。” “理解这一点,我们就能更好地把握经济发展的规律,更好地处理个人与集体、局部与整体之间的关系。无论是作为个体还是作为集体的一员,我们都需要明确自己的定位和目标,才能在经济活动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实现自己的价值。” 钟跃民的讲解深入浅出,让下面的听众们对经济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们开始意识到,经济不仅仅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更是每个人的生活息息相关的。 第184章 吹牛 在那个宽敞明亮、充满学术氛围的阶梯教室里,钟跃民身姿挺拔地站立在讲台上。 钟跃民那洪亮且极具磁性的嗓音,犹如天籁一般,深深吸引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钟跃民所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智慧,让人们不禁沉醉其中。 只见钟跃民的手指轻轻划过白板,上面呈现出的是他精心绘制的经济模型和图表。 那些线条和图形犹如艺术大师笔下的杰作,每一笔都如此精准到位,仿佛在向学生们展现一个真实又错综复杂的经济世界。 讲台下的学生们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尤其是经济系的学子们更是如痴如醉。 他们曾经对于经济理论只有模糊不清的认知,但此刻钟跃民的讲解就如同一把神奇的钥匙,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他们心头的疑惑。 钟跃民以其深厚的学识功底,深入浅出地剖析各种经济现象。他巧妙运用生动有趣的案例以及详尽准确的数据资料,成功地将原本晦涩难懂的经济原理转化为通俗易懂的知识。 学生们恍若身临其境般,亲身感受到了经济的蓬勃发展和强烈脉动。 宽敞明亮的教室内人头攒动,周校长端坐在最后一排,面带满意之色,嘴角微微上扬。 此时此刻,他恍然大悟为何上头要派钟跃民担任经济系教师一职——此子果真非同凡响! 钟跃民不仅拥有扎实深厚的经济学底蕴,还有一种独树一帜的能力,可以将深奥复杂的知识以通俗易懂、引人入胜的方式传授给学生们。 国企改革室的王主任静静地坐在教室一隅,与身旁两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轻声交谈。他们时不时将目光投向讲台上激情澎湃的钟跃民,眼神中流露出钦佩与赞赏之情。 王主任暗自思忖道:“这年轻人堪称旷世奇才!其对经济问题的剖析精准深刻,观点独具匠心。若能招揽此人加入国企改革团队,必将如虎添翼!” 而郑桐则置身于人群之中,满脸狐疑,难以置信。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前来的他,万万没有料到钟跃民竟然这么牛逼,表现得这般出彩。 周晓白和宋香珺坐在前排,她们一脸崇拜地看着钟跃民。在她们心中,钟跃民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老师了,更是一个英雄般的存在。 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教室内的光线柔和而温暖。钟跃民站在讲台上,他的声音依旧洪亮而富有激情,仿佛能穿透每一个学生的心灵。 “我们每一个有事业心的人都在关心着经济。” 钟跃民缓缓开口,目光扫过整个教室“各行各业都在直接或者间接地推动着经济的发展。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环节,都是经济的成果。” 钟跃民的话语如同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了学生们对经济学的固有认知。他们开始意识到,经济学不仅仅是书本上的理论,更是他们每天都在经历的现实。 “农业,工业,商业,服务业,”钟跃民的声音越来越有力“都是为了我们美好的生活而设立的。它们都是一个个的环节,人们都在努力地在各自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钟跃民的话语让教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充满了活力。学生们开始思考自己在社会中的角色,以及自己如何能够为社会做出贡献。 “有人参与生产,就有人参与消费。” 钟跃民继续说着“老婆、孩子、老人所消费的一切,都是社会生产的成果。而一个人有多少消费的权利,则要看他参与生产的能力。” 钟跃民的话语让学生们陷入了沉思。他们开始意识到,消费并不是无条件的,而是需要建立在生产的基础上。只有努力工作,才能享受到更多的消费权利。 “简单说就是,家里富不富,就看赚钱的那个人能不能赚到钱。”钟跃民的话语简单而深刻,让每个学生都听得明白。 “一个人赚钱一个人花就富,一个人赚钱一家人花,就不富。” 钟跃民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学生们对经济学的另一扇门。他们开始明白,经济学不仅仅是关于金钱的学问,更是关于生活、关于人生的智慧。 教室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热烈。学生们纷纷举手提问,希望能够从钟跃民那里获得更多的启示。 钟跃民微笑着回答每一个问题,对自己的这堂课还是很满意的。因为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让经济系的学生们对经济学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和理解。 当最后一节课的铃声悠扬地回荡在空气中时,整个教室宛如被施了魔法一般,仍旧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就好似每个人都深深陶醉于钟跃民方才那场深入浅出、引人入胜的讲解之中,舍不得移开目光,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绝伦的细节。 学生们那充满渴望与热情的眼神紧紧锁定在钟跃民身上,仿佛期待着能从他那儿汲取到源源不断的知识和超凡脱俗的智慧。 钟跃民最后的总结犹如一把利剑,刺破层层迷雾,直抵人心深处,深深地触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钟跃民那铿锵有力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一般,振聋发聩;又似一盏明亮的灯塔,划破漆黑的夜空,照亮了学生们对于经济学认知的漫漫前路。 “经济,说到底就是为了更好地生活而去主动参与生产,并融入到生产、分配、交换以及消费等各个环节之中。” 钟跃民的这番话言简意赅,但却字字珠玑,鞭辟入里。学生们听后频频颔首,表示认同,似乎就在这一刹那间,他们终于领悟到了经济学的真谛所在。 紧接着,钟跃民着重指出了商业交换环节所具有的举足轻重的地位“尤其是商业交换这个关键环节中的那些业务员们,他们就像是经济运行的催化剂,极大程度地推动了资金与商品之间的流转,成为连接生产与生活的重要桥梁!” 经此一言点醒梦中人,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每一项商业行为、每一笔交易往来,无不在为经济的蓬勃兴盛添砖加瓦,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接下来,钟跃民以其深邃的洞察力和广博的知识储备,对经济这一宏大主题展开了详尽而深入的论述“所谓经济,实则乃人类社会中生产与生活方方面面之有机结合。” 钟跃民的言辞间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一把开启智慧之门的钥匙,引领众人步入经济学的神秘殿堂,使得人们对于这门学科产生了更为全面且深远的认知。 紧接着,钟跃民针对经济的各个关键环节进行了逐一剖析,并辅以生动实例,深入浅出地解读其中奥妙。 钟跃民指出“贫富差距之大小取决于资源分配是否公平合理;经济危机的出现往往源于交换环节的失衡;而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繁荣昌盛则离不开高效的生产体系;至于人民幸福感的提升,则与消费水平及模式息息相关。” 如此精妙绝伦的阐释,言简意赅却又发人深省,令在场听众如梦初醒、豁然开朗。 学生们聚精会神地聆听着钟跃民的每一句话,生怕错过任何一个重要观点。他们奋笔疾书,将这些珍贵的见解一一记录下来,以期在今后的学习研究以及日常生活中能学以致用。 此时,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如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向钟跃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赞美。 钟跃民的这番言论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学生们前行的道路,同时也点燃了他们内心深处对于美好未来的无限向往与不懈追求。 就在钟跃民准备结束这堂课时,坐在前排的一名来自国企改革室的男子突然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神情严肃而认真,目光紧紧锁定着钟跃民,然后抛出了一个犀利且发人深省的问题“钟老师,我们为什么要推行改革呢?” 这个问题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原本寂静无声的教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皆屏息凝神,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钟跃民身上,期待着他如何应对这一棘手的难题。 面对众人的注视,钟跃民微微一笑,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他轻声说道“这堂课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分钟,其实我以前是最讨厌拖堂的。不如我们把这个问题留到下一次,或者找个合适的机会私下再深入探讨。” 然而,学生们显然并不满足于这样的答案。他们纷纷表示并不着急,可以继续听下去。甚至有人附和道“钟老师,我们也想听” 钟跃民无奈地看向周校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为难。毕竟这个问题超出了经济系的课程范畴,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引起一些争议。 但此时此刻,周校长却微笑着鼓励他说道“钟老师,既然大家都这么感兴趣,那你就给讲讲!说实在的,连我也很想听听你的见解呢。你放心,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学术交流,不会涉及别的什么。” 钟跃民听到周校长的话心里苦笑一下,别的只见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从容淡定的笑容,并没有急于给出答案,反而巧妙地反问众人道“那么各位有没有人知道,清朝末年究竟淘汰掉了哪一类人群呢?” 此问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令在场的学生们纷纷陷入深思之中。 这个看似与当前探讨主题——经济改革并无直接关联的问题,却如同一股强大的力量,引领着人们情不自禁地去追溯历史的长河,思索时代的演进与社会的变革。 看到没有人回答,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凝重地注视着前方,仿佛透过时间的长河看到了那段沧桑的历史。 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缓缓地说道“大清末年淘汰的,是一大批拒绝工业革命的人啊!” 接着,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让众人有时间去品味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然后继续说道“具体而言,那个时候正值世界工业革命风起云涌之际,它如同一股强大的风暴席卷全球,改变了整个世界的面貌。然而,清朝政府却因为种种缘由,无法紧跟这一历史性的步伐,致使国家渐渐落伍于西方列强。” 钟跃民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如何更好地表达自己的观点。过了一会儿,他接着说道“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便是,当时的社会中存在着大量的人,他们对工业革命所带来的崭新技术、创新理念以及新型生产模式心怀抵触。这些人死死抱住传统的生产手段与社会体制不放,对任何新的变革都抱以狐疑乃至敌视的态度。” 说到这里,钟跃民的语气变得愈发沉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惋惜之情“这种对工业革命的抗拒心态,不仅仅严重制约了清朝的经济与社会蓬勃发展,更使得我们的国家在国际间的角力中处于下风,处处受制于人。” 最后,钟跃民总结道“由此可见,革新乃是驱动社会向前迈进、实现繁荣昌盛的关键力量。唯有持续不断地适应时代的变迁,积极拥抱新机遇、新挑战,方能确保国家始终具备强大的竞争力与无限的生机活力。” 这些话如同一声惊雷,在教室里炸响。学生们纷纷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钟跃民。他们开始明白,钟跃民所提到的“改革”,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词汇,而是承载着历史的厚重和时代的使命。 钟跃民继续说道“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如今我们所面临的改革,与当年的工业革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们需要拥抱变革,适应时代的变化,否则就会被淘汰。改革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更好地适应时代的发展,让我们的国家更加繁荣昌盛。” 学生们听得如痴如醉,他们被钟跃民的话语深深地震撼了。他们开始明白,改革不仅仅是一种政策或者一种制度,更是一种精神,一种对时代的追求和对未来的期待。 国企改革室的人继续问道:“钟老师,你的意思?” 钟跃民沉思了一会,似乎在权衡着如何回答这个敏感而又重要的问题。他最终缓缓开口“这个问题说实话我不想回答,因为不一定完全正确,而且涉及面太广。但既然大家这么感兴趣,我就简单谈谈我的看法,大家就当我是提供一些思考的角度,不要当作定论。就当我是在吹牛好不好?” “好。” 钟跃民笑了笑“那好!我就和你们吹会牛,反正也不要钱。”哈哈 “现在咱们是在改革的初期,这是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时期。如果要说在改革过程中可能会淘汰一大批人的话,那我想,这绝对是那些拒绝市场经济、不愿接受改革变化的人。” 钟跃民进一步解释说:“市场经济是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它要求资源的高效配置和企业的自主经营。在这个过程中,那些固守传统思维、拒绝接受市场经济规则的人,很可能会被淘汰。因为他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无法适应新的市场环境,无法抓住改革带来的机遇。” 钟跃民强调:“这并不是说我们要完全抛弃过去,而是要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不断创新和进步。改革是一个系统工程,它需要我们全社会的共同努力和支持。只有大家齐心协力,才能推动改革取得更大的成功。” 钟跃民的话语引发了在场人员的深思。认真思考钟跃民的观点,并在实际工作中加以应用,为推动国企改革和市场经济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一位老者对旁边一个年轻人说道“记下来了没有?”年轻人点点头。 周晓白坐在角落里,眉头紧锁,心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担忧。钟跃民的话语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她心中的疑惑,却也让她感到一丝不安。那些敏感的字眼,像是一把双刃剑,既充满了吸引力,又隐藏着危险。 钟跃民站在众人面前,脸上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坏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洞察,仿佛已经看到了时代的浪潮在滚滚而来。 钟跃扫视了一圈,见众人都被自己的话语吸引,不禁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么你们想不想知道未来30年,甚至40年会淘汰什么样的人?” 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众人被这一问激起了好奇心,纷纷点头表示想知道。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想。”众人的声音很齐,声音很大。 钟跃民的话语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玩世不恭的坏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坚定与洞察。 “未来淘汰的,将打破大家的认知。”钟跃民的声音在教室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因为未来淘汰的将是一整个一整个的行业。他们是那些拒绝互联网思维、或科技迭代的人。” 众人一时间愣住了,脸上写满了迷茫与不解。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试图从对方的眼中找到答案。但显然,这个答案并不容易找到。 “互联网思维?科技迭代?” 有人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疑惑“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会被这些淘汰呢?” 第185章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停止过变化 钟跃民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显然对于众人此刻的反应早已有所料到。 钟跃民稍稍稳定心神,轻舒口气,然后缓缓开口道“各位,所谓‘互联网思维’并非仅仅局限于某种特定技术或者工具那么简单,其本质实则代表着一种崭新的思考模式与经商理念。这种思维着重倡导开放、协同合作、资源共享以及高速率的产品更迭。至于‘科技迭代’一词,则更好理解,意即科学技术领域永不停歇的推陈出新与发展演进。毫无疑问,以上二者势必会给我们日常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同时亦将重新构建起各行业间的竞争态势。” “可以预见的是,将来任何一个产业,如果不能积极拥抱互联网思维,亦或是跟不上科技飞速向前迈进的节奏,那么它们终将难逃被时代洪流无情吞噬的命运。” 钟跃民的语调坚定且充满力量感,宛如暮鼓晨钟般振聋发聩,试图唤醒在场每个人内心深处的警觉意识。 “我绝非在此信口胡诌,制造恐慌氛围,这一切皆源于历史发展进程中的客观规律。” 闻得此言,场下众人皆若有所思,但仍有不少人对钟跃民所言不以为然,只当他是在夸夸其谈、在吹牛罢了。因为互联网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然而钟跃民并未继续多说什么,他深知点到即止的道理,多说无益。 宋香珺静静地坐在阶梯教室的一隅,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出神地望着窗外,仿佛要穿透那遥远的天空。 天边的云彩如同一群自由自在的骏马,随着微风的吹拂不断变幻着形态,时而聚拢成一团,时而又分散开来,仿佛在演绎一场无声的戏剧。 就在这时,宋香珺猛地站起身来,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钟跃民,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些被淘汰的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被淘汰呢?是他们自身存在问题,还是时代对他们太苛刻了呢?” 宋香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钟跃民身上,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钟跃民抬起头,与宋香珺对视一眼后,眼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道“他们的失败,并不仅仅是某个特定时代造成的。即使生活在其它时期,有些人可能依然会面临相同的困境。” 钟跃民的这番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宋香珺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正在努力理解他话中的深意。她似乎在从这些话语中找寻某种答案,或者说是一种能够解释现实世界种种现象的规律。 “因为这个世界并非近几年来才发生改变。” 钟跃民语气坚定地继续说着“事实上,这个世界从未停止过其演变的步伐!它宛如一条奔腾不息、永无止境的江河,而我们每个人皆如这河中渺小的水滴一般。有些水滴选择顺应潮流,随波逐流;另一些,则奋不顾身地逆流而上。” “如此说来,那些惨遭淘汰之人莫非正是无法适应这种变化的群体吗?”宋香珺紧追不舍地发问。 钟跃民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此时他的眼眸愈发幽深起来:“没错,正因为此世每个阶段都会淘汰掉那些拒不承认变化、对变化茫然不解以及自身无法做出相应改变之人。这些人死死抱住过往陈旧的观念不放,怯于直面崭新的挑战,最终无可避免地被时代汹涌澎湃的浪潮无情吞噬。” 宋香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缓缓坐下,显然她已深受钟跃民这番话语的震撼与打动。 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午后的阳光慵懒地透过窗户的缝隙,如金色的细沙般洒落在一张张年轻而专注的面孔上。 微风轻拂,带来窗外阵阵清新的花香,与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粉笔灰味道相互交融,宛如一首悠扬的交响曲,共同营造出一种宁静而独特的氛围。 在这片温馨的学习天地中,女同学小芸安静地坐在教室的第三排。她拥有一双清澈如水、明亮如星的眼眸,似乎总能够洞悉到旁人容易忽略的细微之处。 就在此时,小芸突然毫无征兆地站起身来,动作轻柔得像是生怕打破这份和谐。她将双手轻轻搭在课桌上,眼神坚定且充满期待地直视着讲台上正在授课的钟跃民老师,然后用清脆悦耳的嗓音抛出了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钟老师,您认为那些被社会淘汰的人是否存在一些共同的特征呢?又或者说,在他们面临淘汰之前,会不会出现某些明显的预警信号呢?” 小芸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教室中的静谧,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求以及对未知世界的执着探索,使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为之一震。 听到这个问题后,钟跃民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那深邃的目光犹如两道炽热的火炬,依次扫过教室里的每一张稚嫩的面庞,仿佛想要将这些青春洋溢的面容深深烙印在心底深处。 “这个问题嘛” 钟跃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缓缓地继续说道“无论是过时的技术,还是陈腐的认知,一旦它们跟不上时代前进的步伐,那么就注定要面临被淘汰的命运。而且通常情况下,这些即将被淘汰的事物或人,并不会得到任何特别明显的提示或者预警信号。 更不会有人专门去跟他们打个招呼说再见,一切都是那么悄然无声、不知不觉间发生着变化。他们就这样慢慢地、一点点地被挤到了舞台边缘,直至最终淡出人们的视线范围之外。” 钟跃民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比如说那些国外曾经名噪一时的商业巨头们,可能就在某一次产业革命或者市场环境大变迁的时候,如果没能准确抓住机遇,及时对自身战略做出相应调整,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退出历史舞台。 其实不光是企业如此,对于我们每一个个体来说也是一样啊!当一个人的思想观念、专业技能以及工作经验等已经不能满足当下社会快速发展需求的时候,那他自然而然就会逐步沦为社会边缘人士,甚至变成大家口中常说的那种‘无用之人’喽。” 整个阶梯教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时间如同被施了魔法般停滞不前。每一个人都深陷于自我沉思的旋涡之中,无法自拔,耳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那来自心房有力而规律的跳动声。 钟跃民稍稍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无情。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冷酷现实,才迫使我们去加倍珍视那些近在咫尺的机遇,并通过持之以恒的学习与进步来努力跟上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步伐。” 小芸听完这番话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领悟到了一些东西。然后她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头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触。 窗外的阳光依然灿烂夺目,但此刻的教室却弥漫着一种对于美好未来的殷切期盼与无限憧憬。 钟跃民抬起手腕,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手表,只见表盘上的指针已无声无息地划过了大半节课的时光。 钟跃民不禁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我去,这堂课的时间可够长的啊。 “好了,同学们,今天的课程就先到这里!希望以后能对你们有所帮助。” 钟跃民缓缓站起身来,语气温和而又略含歉疚地道“非常抱歉耽搁了大家这么久的宝贵时间。” 话音刚落,整个教室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但在这静谧氛围的表象下,却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暗流。 仿佛每个学生都还沉醉于刚才那场有关淘汰与进步的激烈探讨之中,意犹未尽,不忍心就这样草草收场。 钟跃民简短的话语宛如一座看不见的桥梁,跨越了师生之间的鸿沟,紧密地联结起彼此的心灵世界。 通过这场思想碰撞,学生们真切地领略到了知识的无穷魅力以及深入思考所带来的深邃启迪。 钟跃民迈着沉稳的步伐,不紧不慢地离开了教室。每一个脚步都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决心与淡定。 然而,当他走到阶梯教室门口时,那背影竟透露出无尽的孤寂与落寞。教室内的众人纷纷抬头,眼神紧紧追随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似乎在努力捕捉住某种信仰、某种力量。 学生们默默地整理起各自的书本和笔记,心中却是波涛汹涌,难以平复。他们深知,这堂课绝非仅仅是简单的知识传递,而是一场震撼心灵的旅程。 钟跃民所言如同明亮的灯塔,为他们驱散迷雾,照亮前方的道路;又如同一股清泉,润泽心田,令他们愈发坚信自己的理想与抱负。 此刻的阶梯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眷恋与不舍之情。无论是莘莘学子还是在场的其他人,皆心知肚明:这般特别的课堂、如此卓越的教师以及这段难得的经历,极有可能化作他们生命历程中最为珍贵且难忘的记忆碎片。 当钟跃民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与此同时,教室内原本安静端坐的同学们也开始收拾书本,三三两两地离去。 然而此时此刻,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被深深触动着。钟跃民的言传身教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他所传授的知识如同一股清泉流淌于心间,滋养着大家干涸已久的思维土壤;而他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则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般熠熠生辉,照亮了众人前行的方向。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这场短暂的相聚终将画上句号,但这并不意味着终结,恰恰相反,它代表着一个崭新的开始。 离别之际,他们心怀感恩,感谢那些曾经陪伴我们走过风雨、给予我们启迪的人。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他们才能在迷茫中找到方向,在困境中重拾信心。 钟跃民以其卓越的才智和满腔的热忱,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学生们前进的道路。他用自己的言行激励着大家勇往直前,去追寻属于自己的梦想。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钟跃民下班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了满脸笑容的周晓白。 周晓白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着光芒,嘴角挂着甜美的微笑,仿佛已经等了他很久。 “跃民,你今天讲的真好,你也不早跟我说一下,害得我白白担心一场。”周晓白迎上前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男人的骄傲和欣赏。 钟跃民笑着揽过妻子的肩膀,眼中满是宠溺“媳妇儿,你家老公表现的怎么样?还可以?” “岂止还可以啊!”周晓白夸张地瞪大了眼睛“你今天的讲话可震惊了所有的人。我下班回来的时候,领导还在开会讨论这个问题呢。” 钟跃民听着周晓白的描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感。但他很快收敛了情绪,转而调侃道“媳妇儿,别人怎么想的,我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啊?是不是特别的自豪,骄傲?” 周晓白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她轻轻地推开钟跃民,故作不满地说道“瞧把你嘚瑟的,才没有。”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对钟跃民满满的骄傲和爱意。 “媳妇儿,既然我表现得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些奖励呢?”钟跃民面带自得的微笑,轻手轻脚地走到周晓白身旁,压低声音问道。 周晓白听闻他所言,手上的动作稍稍停顿,脸颊刹那间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她扭转身子,目光闪烁不定,低声细语道“这样不太好?待会儿妈和闺女、儿子就该回家了。要不然我们等晚上再” 钟跃民凝视着周晓白那娇羞的神态,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愉悦之情。他刻意紧绷起脸庞,狡黠地笑问“媳妇儿,是不是你想歪了啊?我不过是希望你亲一下我罢了。” 周晓白一闻此言,脸蛋愈发绯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娇媚地嗔怒瞪了钟跃民一眼“钟跃民,你真讨厌!” 然而,她那娇嗔薄怒的神态在钟跃民眼中却别有一番韵味儿。只见他先是放声大笑,紧接着轻柔地将周晓白揽入怀中。 然后,钟跃民缓缓俯下头去,双唇蜻蜓点水般落在了周晓白那如花瓣般娇嫩的唇上。 刚开始的时候,周晓白尚试图扭动身躯挣脱束缚,但随着钟跃民愈发炽热且深情款款的亲吻,她的反抗之意逐渐消散无踪,并开始热情似火地回吻起来。 此时此刻,二人的身形于午后暖阳的映照下交相辉映,共同勾勒出一幅温情脉脉又充满罗曼蒂克氛围的美好画卷。 一时间,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悄然静谧下来,唯有他俩此起彼伏的心跳声在空气中不断回荡。 良久之后,钟跃民才万般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佳人。他凝视着周晓白那略带红晕的双颊以及泪光莹莹的美眸,内心深处不由得泛起丝丝缕缕难以言喻的甘甜与满足感。 钟跃民深知,如此这般有亲人相伴、爱人相依偎的平淡日子,便是梦寐以求的生活真谛所在。 正在此时,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伴随着小诗画与小海宸清脆悦耳的欢笑声从门外传入屋内。 周晓白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急忙从钟跃民宽厚温暖的怀抱里挣出,身体有些踉跄。 周晓白一边慌乱地理顺被揉乱的秀发,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一边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着门口走去。 而此时此刻,钟跃民却悠然自得地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对这一切都胸有成竹。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房门缓缓打开,陈亦君、刘佳佳以及董慧珍带着两个天真可爱的孩子走进屋里。 两个小家伙一见到钟跃民和周晓白,立刻欢呼雀跃起来。小诗画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鹿,直奔钟跃民;而小海宸则像个小炮弹似的冲向周晓白。 钟跃民被小诗画扑了个满怀,他稳稳地接住小丫头,然后把她高高举起,转了几圈。小诗画咯咯地笑着,清脆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爸爸,你今天上课讲的怎么样啊?我在学校的时候好担心你啊!”小诗画一边笑着,一边用稚嫩的声音问道。 钟跃民笑着把女儿放下来,然后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姑娘,你爸爸表现的老好了。那些学生都不愿意下课呢!” 小诗画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崇拜地看着钟跃民“我就知道我爸爸是最厉害的!” 钟跃民被女儿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揉了揉小诗画的头发。 第186章 丹药 钟跃民接下来的生活似乎被安排得井井有条。 每天,他都会准时到达学校,有课的时候就去上课,没有课的空闲时间里,他则喜欢和办公室的大姐谢敏聊天。 谢敏是一个热情开朗的人,总是能带给钟跃民很多欢乐和启示。他们聊天的内容广泛而深入,从学校的日常琐事到人生的哲理,从工作的经验到生活的点滴,每一次交流都让钟跃民受益匪浅。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因此满足。在办公室没人的时候,他便会投入到自己热衷的研究项目中——炼驻颜丹。 驻颜丹是一种传说中的丹药,据说能够让人永葆青春。虽然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钟跃民却对此深信不疑。 这一天,百无聊赖的钟跃民从办公室回到宿舍时,发现刘明华、林俊峰以及李勇军三个人竟然都在这里“我勒个去!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遭贼了呢!”钟跃民咋呼道。 刘明华笑着回应“钟老二啊,你这破地方除了一床被子还有什么值得偷的呀!”自从开始上班之后,刘明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发生了一些变化,变得更稳重些,但说话间还是透露出一丝无奈。 “嘿,你们三个上班后感觉咋样?”钟跃民好奇地凑上前问道。 刘明华叹了一口气“唉,每天就是给人端茶倒水,擦桌子,整理文档,偶尔还要帮领导写写发言稿。这工作跟我之前想象的那种高大上的职场生活根本不搭边儿嘛!” 钟跃民听后表示理解,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转向林俊峰和李勇军,发现他们的情况也大致相同。 于是钟跃民拍了拍手,笑嘻嘻地提议道“要不这样,你们三个请我吃顿饭,哥们儿我来给你们支支招!” 刘明华三人对视一眼,都笑了。他们知道钟跃民虽然平时嘻嘻哈哈,但总能在关键时刻给出一些独到的见解和建议。 于是,他们便爽快地答应了钟跃民的邀请,决定一起去吃个饭,听听他的经验和建议。 在一家随意挑选的小饭馆里,四人围坐在一张不大不小的四方桌旁,李勇军突然丢下手中的筷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唉!我这大好青春啊”他的话语中明显流露出对目前生活状况的些许不满以及深深的无奈感。 钟跃民与刘明华对视一眼,嘴角同时微微上扬,随后转头面向李勇军,开口说道“我看你呀,就是那种喜欢孤芳自赏类型的人呢。不过嘛,做事之前首先得学会如何做人呐。”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但更多的还是诚恳的提醒意味。 刘明华也跟着点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补充道“而且你这性子太容易得罪人啦,有时候说话别那么直白,可以稍微委婉一些,彼此都照顾一下对方的面子嘛。”他的这番话字里行间都充满着对李勇军的关心及善意的建议。 然而,李勇军听完之后却显得有些不以为然,甚至略带些不服气地反驳道“为什么要照顾面子呢?我可做不到违背事实啊!” 从李勇军的回答可以看出,他的性格似乎有那么一点倔强,对于某些原则性问题持有自己坚定的立场。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耐心的解释道“我并不是要你去顾及他人的颜面,而是希望你能放下自己的面子。我们常说‘随遇而安’,如果真正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那么就应该能够解决你是否放下自己面子的问题。你想一想,你平时争论的都是些什么呢?无外乎就是为了争夺自己的面子,让别人感到尴尬或者难堪罢了。这样做又有何必要呢?” 钟跃民的言辞间蕴含着深邃的智慧与哲理,使得李勇军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他开始反思起自己过往的行为,逐渐认识到有时过度坚守个人的立场及观点,反倒会将自身卷入无尽的纷争与纠葛当中。 然而,如果能够适时地放下些许面子,用更为平和的心境去应对日常生活以及工作里的各类难题,或许便能使自己变得愈发从容且自信地迎接未来的种种挑战。 林俊峰也趁机附和着说道“对啊,李勇军。咱们确实都得学会放下面子,用一种更为宽容且开放的心态去对待生活啊。唯有如此,咱们才能够跟别人更好地相处,也才能够更好地展现自身的价值呀!” 在钟跃民和刘明华、林俊峰三个人苦口婆心的劝导之下,李勇军似乎逐渐领悟到了一些以前从未意识到过的道理。 只见李勇军猛地一口气喝下整杯啤酒后,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并开口询问道“难道我想要把事情做好也是有错的吗?” 钟跃民听后则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表情十分严肃地回应道“当然不是,想要将事情处理妥当这可是你的本意,绝对是值得称赞的。然而,身为一名社会人士,我们务必要清楚一点,那就是只有当我们对于自我价值的评判标准与外界给予的赞赏、期望以及认可相互契合的时候,我们才有可能感受到那份发自内心的快乐以及满足感。很多时候,即便我们做的都是正确的,但却极有可能会由于各式各样的缘由而遭受其他人的质疑或者指责。这个时候呢,我们就得学会泰然处之,别太往心里去啦。” 钟跃民微笑着继续说道“实际上呢,许多事都可以换个视角来看待嘛,那便是尊重。不管他人的看法跟咱们是否一致,咱都得先学会尊重人家的想法才行啊!只有这样,咱们在沟通的时候才能保持冷静,避免那些没必要的争吵。” 刘明华也笑着附和道“哈哈钟老二这话说得对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勇军啊,你毕竟还是太年轻啦,阅历不够多呀。等你以后经历的事儿多了,自然而然就会明白这些道理咯。现在呢,也别把这些太当回事儿哈。” 这顿酒,他们几个一直喝到了晚上八点多。在喝酒聊天的过程中,他们分享着各自的人生经历以及所思所感,同时也相互加油打气、给予对方支持。 通过这次交流,李勇军慢慢意识到了自身存在的问题,并找到了改进的方向。他非常感激钟跃民和刘明华能够如此耐心地引导自己,并发誓一定要努力改变自己的态度及行为方式。 在这座古老而充满活力的城市,钟跃民的生活如同一部慢节奏的田园诗。他每天的日子就像一首悠扬的曲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和谐而规律。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抚摸着沉睡中的钟跃民时,他缓缓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然后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一杯散发着清香的茶,几本泛黄的古籍,这便是他每日早晨必做的功课。茶香袅袅升起,萦绕在空气中,书本散发出的墨香也弥漫开来,他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尽情享受着那份独属于他的宁静与安逸。 有时候,钟跃民会带着两个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的小家伙——小诗画和小海宸,一同踏上公园的林荫小道。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如同清澈的泉水,洗涤着他内心的疲惫。他们手牵着手,一边漫步,一边畅谈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彼此分享着喜怒哀乐。 小诗画热爱绘画艺术,她手中的那支画笔仿佛被赋予了神奇的魔力,能够将世间万物活灵活现地展现在画卷之上; 而小海宸则对科学世界充满了无尽的好奇心,他经常会提出一些连钟跃民都觉得颇为棘手的问题。然而,钟跃民总是不厌其烦地给予解答,用自己的智慧和热情,点燃孩子们心中对于梦想的追求之火。 总之,每天去学校给学生们上课,闲暇时看看书,研究一下丹药,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种常态。 每当夕阳缓缓落下的时候,他就会放下手中的事情,陪着小诗画和小海宸一起玩耍嬉戏,尽情地享受着那难得而珍贵的亲子时光。 有时候,钟跃民还会故意和自家媳妇斗斗嘴,相互调侃取乐一番,为平淡无奇的日子增添了不少乐趣。 要说有什么烦恼的话,那都只是一些虚无缥缈、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 比如说,地球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大爆炸呢?人类又将会在何时面临灭绝的危机呢?诸如此类虚无的问题,对他来说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困扰。 至于那些比较实际的问题,比如日常的衣食住行等方面,由于自己并不缺钱,所以根本不需要为此忧虑。可以说,如今的钟跃民真的是毫无忧愁可言。 偶尔间,钟跃民也会不禁思考着:“倘若没有那些繁琐冗长、令人感到厌烦无比的会议存在,那么成为一名教师或许将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抉择!” 无论是系里组织召开的会议也好,还是学校层面所举行的会议也罢;亦或是与教学相关联的会议,甚至包括各种各样形式的座谈会等等面对如此繁多且频繁的会议,钟跃民已经逐渐开始感到有些心力交瘁了。 每一次参加会议的时候,钟跃民都会坐在那里,眼睛紧紧地盯着时钟看个不停。 同时,他还在内心深处默默地问候了好几遍正在发言的人——“你大爷的”!心里暗自嘀咕道:“这孙子怎么这么能说啊?丫简直就是废话连篇,没完没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到了1984年的元旦。 元旦前一天钟跃民站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的繁星,心中充满了期待。他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开始他的炼丹大业了。 钟跃民在院子里支起了一座精致的丹炉,炉身由青铜铸造,上面刻有古老的符文,似乎在诉说着千年的传说。 炉火熊熊燃烧,映照着钟跃民坚毅的脸庞,他全神贯注地操控着火候,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熟练和自信。 周晓白站在一旁,看着钟跃民忙碌的身影,不禁笑了起来。她走到小诗画和小海宸的身边,轻声说道“你们两个看看,你爸爸在干嘛呢?” 小海宸调皮的撇了撇嘴,不敢说什么。而小诗画好奇心特别的强,她跑到了钟跃民的跟前,仰着小脸问道“爸爸,你在干嘛呢?” 钟跃民低头看着小诗画,眼中满是宠溺。他微笑着说道“爸爸在给你妈妈炼制一种特别的‘糖豆’,不过这可不是普通的糖豆哦,是爸爸特制的丹药,只有大人才可以吃。” “不嘛,不嘛!我也要吃糖豆!”小诗画一听是糖豆,立刻不依不饶地缠着钟跃民。她的小脸上写满了渴望,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钟跃民,希望能得到他的同意。 然而,钟跃民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耐心地向她解释“姑娘,这真的不是普通的糖豆。它虽然看起来和糖豆很像,但是里面的成分和功效都是不一样的。你现在还小,身体还在发育,吃这个可能会对身体不好。所以,你只能看着,等长大了再吃好吗?” 小诗画听了钟跃民的话,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爸爸是为了她好,所以虽然心里有点失望,但还是决定听爸爸的话。 这时,周晓白走了过来,她轻轻拍了拍小诗画的头,温柔地说道“姑娘听话,跟着妈妈去睡觉去。爸爸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小诗画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乖巧地跟着周晓白回屋睡觉了。她知道爸爸是个很厉害的人,他在做的事情一定很重要。虽然自己现在还不能理解,但她相信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当院子里只剩下钟跃民一人时,他缓缓地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然后静静地站在原地。 钟跃民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些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珍稀药材。这些药材通体晶莹剔透,宛如美玉雕琢而成,散发出的淡淡清香让人闻之心旷神怡,仿佛蕴含着天地之间最为纯净的精华。 这些药材大部分都是从龙穴里得到的,都拥有很强的生命力。 钟跃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那股清新的气息顺着鼻腔进入身体,滋养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微微一笑,心境渐渐平静下来,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使之变得平稳而悠长。 随后,钟跃民将手中的珍稀药材轻轻地放入早已准备好的丹炉之中。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发出微弱的“噼啪”声,与周围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钟跃民双眸紧闭,嘴唇微微颤动,念出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咒语:“虚其心,则神与形合;静其身,则精与情寂;意大定,则三元混一。” 伴着他那悠扬的吟唱声,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开始在空气中缓缓流淌,如同一股清泉,源源不断地向四周蔓延开来。 这股气息宛如一层薄纱,轻盈地覆盖在整个院子之上,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之中。 钟跃民的双手犹如幻影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他的指尖不时轻轻触及那些珍贵稀有的药材,仿佛正在弹奏一首无声的美妙乐章。每一次触碰都蕴含着一种独一无二的韵律,与他口中念出的咒语交相辉映,宛如天作之合。 “精化为者,由身之不动也。” 钟跃民的嗓音低沉而坚定,宛如从遥远的古代传来的呢喃细语。此时此刻,他似乎已经与整个世界融为一体,唯有他自己、他的药材以及他面前的丹炉,才是这片天地间真实存在的事物。 钟跃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那是他在龙穴中的种种经历,每一次的生死考验,每一次的突破自我。这些经历,如同他手中的药材一般,被他一点点融入到了炼丹的过程中。 “忝化为神者,由心之不动也。” 钟跃民的心中一片宁静,他的意念如同磐石般坚定,不为外物所动。 随着炼丹的进行,丹炉中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光华。那光华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丹炉中跳跃、舞动。钟跃民知道,这是他炼丹成功的征兆。 “神化为虚者,由意之不动也。” 钟跃民轻声念出最后一句口诀,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丹炉的盖子缓缓开启,光华四溢,六颗丹药躺在丹炉的底部,晶莹剔透,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 钟跃民凝望着它,眼中闪烁着满足与自豪。这些丹药,是他精心炼制,特意为父亲钟山岳、老丈人周镇南以及丈母娘陈亦君准备的。 钟跃民知道,对于自己的亲人,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长辈们来说,健康是他们最关心的。 这颗丹药,蕴含着他在龙穴里获得的珍稀药材之精华,能够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他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够因为这颗丹药而更加健康,更加长寿。 然而,炼制完这颗丹药后,钟跃民并没有停下来休息。他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要完成——为自家媳妇儿炼制驻颜丹。这颗丹药虽然与刚才炼制的不同,但在他眼中却同样重要。 驻颜丹的炼制相对简单一些,但钟跃民并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他深知这颗丹药对于媳妇儿的意义。 岁月无情,容颜易老,但钟跃民希望自己的媳妇儿能够永远保持美丽容颜。这颗驻颜丹,就是他给周晓白的一份爱意,一份承诺。 钟跃民再次从空间中取出药材,开始炼制驻颜丹。他的手法熟练而精准,每一个步骤都经过深思熟虑。随着炼丹的进行,丹炉中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不久,驻颜丹也炼制成功。钟跃民将它小心翼翼地收入早就准备好的瓶子里。 第187章 洗精伐髓 夜色已深,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都进入了甜美的梦乡。钟跃民轻手轻脚地收拾好东西,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熟悉的门,踏进了屋内。 一进门,钟跃民的目光便被眼前的景象深深触动——周晓白静静地躺在床的中央,左边是小海宸,右边是小诗画,三个人紧紧相依,恬静的睡颜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展现在他眼前。 钟跃民放轻脚步,生怕惊扰了这份难能可贵的宁静。他默默地站在床边,凝视着周晓白,月光如水洒在她的脸上,使得她的面容格外柔和,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正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再看向小海宸和小诗画,他们小小的脸蛋上透露出纯真无邪的神情,也许此刻他们正沉醉于某个美好的童话世界之中,与可爱的小精灵们一起嬉戏玩耍。 钟跃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这个家正因有她们而变得更加温馨、幸福。他轻轻地放下手中的东西,本想不打扰她们的美梦,转身去寻找另一个房间休息。 然而,正当钟跃民转身之际,周晓白似乎感应到了他的到来,轻声呢喃道“跃民”声音虽轻,却如同一道清泉流淌进他的心底。 钟跃民迅速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周晓白身上,只见她已经静静地坐了起来,眼眸中透露出丝丝询问与期待之意“媳妇,是不是我把你吵醒啦?”钟跃民轻声问道。 周晓白轻轻摇了摇头,动作优雅地下床,脚步轻盈得仿佛不愿意打破此刻的宁静氛围,她的声音如同春风般柔和“没有呢,我还没睡着。你事情处理完了吗?” 钟跃民深情地凝视着她,似乎要将她的美丽深深印刻在心底,但回答却有些出人意料“媳妇儿,你现在困不困呀?” 周晓白眨了眨那如星辰般闪烁的眼睛,心中充满了好奇,不解地追问道“怎么啦?” 钟跃民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这笑容让周晓白不禁心生疑惑,同时也多了几分期待“如果你不困的话,我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看哦。”钟跃民卖起了关子。 周晓白被他的神秘劲逗得忍俊不禁,她没好气地白了钟跃民一眼,娇嗔道“你这样说,我还怎么睡得着嘛?” 钟跃民嘿嘿一笑,紧紧握住周晓白的手,引领她走向另一个房间。他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仿佛担心会惊扰到睡梦中的小诗画和小海宸。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生怕破坏了这份难得的静谧时光。 走进房间后,钟跃民神秘兮兮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的瓷瓶,仿佛它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 钟跃民小心翼翼地将瓷瓶轻放在周晓白面前,然后轻声问道“媳妇儿,猜猜看这是什么?”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得意,似乎在等待着周晓白的惊叹。 周晓白被钟跃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儿莫名其妙,她揉了揉眼睛,满腹狐疑地盯着眼前的瓷瓶“喂,你搞什么鬼啊?这么晚了不睡觉,还神神秘秘的,这瓶子里装的到底是啥呀?” 周晓白嘴里嘟囔着,心里却对这个瓷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轻轻揭开瓷瓶的盖子,顿时,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气弥漫开来,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空气中。 钟跃民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媳妇儿,还记得上次我跟你提过的‘驻颜丹’吗?” 周晓白一听“驻颜丹”这三个字,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原本的困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喜与好奇。 周晓白难以置信地问道“跃民,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这瓶子里装的就是传说中的‘驻颜丹’?”她的声音因激动而略微颤抖起来,显然对这个答案充满了期待。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他微微颔首,脸上挂着一抹自得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媳妇儿果然冰雪聪明,怎么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周晓白难掩内心的激动之情,连连点头回应。她伸出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从钟跃民手中接过那精致的瓷瓶,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瓷瓶内的丹药,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她轻柔地抚摸着瓷瓶光滑的表面,眼神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期待。 “跃民,这真的是传说中的驻颜丹吗?你竟然真的炼制成功了?”周晓白的声音因激动而略带一丝颤抖。 钟跃民肯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没错,媳妇儿。这的确是我历经千辛万苦、精心炼制而成的驻颜丹。我希望它能够成为你的秘密武器,让你永远保持靓丽的容颜。” 周晓白的目光始终无法从钟跃民手中的瓷瓶上移开,她忍不住打趣道:“跃民啊,你这副模样倒让我想起了天桥上那些卖大力丸的江湖骗子。他们总是口若悬河,吹嘘自己的药丸有多么神奇,吃下去就能包治百病、长生不老。你现在跟他们还真是有几分相似呢!”说罢,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钟跃民听到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周晓白身旁,轻轻地用手指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媳妇儿,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可真得要好好推销一下这枚‘驻颜丹’啦!需不需要亲自尝试一下这颗丹药的神奇功效呀?说不定服用完以后,你就会变得特别乖巧听话哦,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周晓白听完,假装生气地用力拍掉了钟跃民的手,但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闪烁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跃民,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啊?难不成把我当成试验用的小白鼠了吗?居然还让我以身试毒呢。” 钟跃民一看周晓白似乎有些不悦,便急忙开口解释道:“哎呀,媳妇儿,我刚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嘛。这颗‘驻颜丹’可是我特意为你精心炼制的,里面怎么可能会有毒呢?我的意思是,它的效果肯定会特别好,可以让你变得越发美艳动人哦。” 周晓白被钟跃民这番话给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钟跃民的胳膊,娇嗔地抱怨道:“哼,我才不要吃呢!谁知道你炼制出来的这个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万一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该怎么办呢?” 钟跃民见她笑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他小心翼翼地将瓷瓶收起来,然后一脸认真地对周晓白说:“媳妇儿,这驻颜丹可是个好东西啊!它是我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精心炼制而成的。虽然不能让你一下子变得年轻貌美,但只要你坚持长期服用,一定能够有效地延缓衰老,让你一直保持青春活力哦。” 周晓白听着钟跃民的这番话,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地拿起瓷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颗丹药,没有丝毫犹豫便放进了嘴里。 丹药刚刚进入口中,瞬间就融化开来,周晓白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嗯?跃民,这不会是假的?不仅一点味道都没有,而且刚放进口里就化掉了呢?” 钟跃民默默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淡淡的笑意。他轻声说道:“媳妇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轻易地相信我呢?难道就不怕我会骗你吗?” 听到这话,周晓白的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钟跃民,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信任和满满的爱意。她温柔地回答道:“呵呵……如果这真是毒药,只要是你让我吃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去。因为我知道,你永远不会伤害我,更不会欺骗我。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愿意相信你,支持你。”说完,她轻轻握住钟跃民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的默契和爱意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深厚。 此时此刻,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凝固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沉浸在这份温馨而又甜蜜的氛围之中。钟跃民心中满是感动,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珍惜眼前这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用一生去守护她,给她幸福和安宁。而周晓白也在心里告诉自己,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她都会坚定地站在钟跃民身边,与他携手共度风雨。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那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解释道“媳妇儿,这驻颜丹是用多种珍贵药材炼制而成,入口即化是正常现象。它虽然没有强烈的味道,但药效却十分显着。” 这简单而真挚的话语,让钟跃民心中涌起深深的感动。他紧紧地将周晓白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谢谢你,媳妇儿。我会永远爱你,保护你。”钟跃民在周晓白的耳边轻声说道。 两人的心在这一刻紧紧相连,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他们都将携手共度。 夜色如墨,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绒布笼罩着整个世界。然而,就在这漆黑的夜幕中,一丝淡淡的晨光开始逐渐侵蚀,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在这个黎明时分,周晓白皱起眉头,从睡梦中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惊醒。她用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试图驱散残留的困意,然后转头看向身旁依然沉睡的钟跃民。 “跃民,这是什么味道啊?从哪里传来的?怎么会这么臭?”周晓白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惊恐和疑惑。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轻轻摇晃着钟跃民,希望能把他从梦乡中唤醒。 钟跃民被摇得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周晓白一脸惊恐的表情,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将目光落在了周晓白的手臂上。突然间,他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在充满恶臭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媳妇儿,你快去拿个镜子照照自己,看看脸上,再看看手和胳膊。”钟跃民强忍着笑意,用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他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一些秘密,让周晓白更加困惑不安。 周晓白疑惑地抬起手臂,当她看到那一层黑乎乎的、黏糊糊的、散发着浓烈臭味的物质时,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她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惊恐和不解。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周晓白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恐慌和无助,她望着自己黑乎乎、臭烘烘的全身,脸上满是惊愕和疑惑。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周晓白的肩膀,试图安抚她“媳妇儿,别担心,你忘了昨天晚上吃了什么了?” “昨天晚上‘驻颜丹’?不会真的是毒药?”周晓白瞪大了眼睛,脑海中迅速闪过昨晚的画面。 昨晚,她为了尝试那颗据说能永葆青春的“驻颜丹”,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可谁能想到,这所谓的神丹妙药,竟然会让她变成这副模样。 “别胡思乱想,媳妇儿。”钟跃民微笑着安慰道“这‘驻颜丹’肯定不是毒药。你快去洗个澡,把身上的东西洗掉,我保证有惊喜等着你哦。” 周晓白半信半疑地看了看钟跃民,但此时她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照做。她快步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任由清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随着黑色的粘稠物逐渐溶解在水中,周晓白也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清爽。 当她从浴室走出来时,钟跃民正站在床边,微笑着看着她。周晓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皮肤竟然变得异常光滑细腻,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她惊喜地看向钟跃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媳妇儿你看,我说的没错?这‘驻颜丹’有着洗精伐髓的效果。”钟跃民笑着解释道,“这黑色粘稠物其实是你身体里的杂质,被身体排出后,就会留下这种气味。但一旦排净,你就会发现自己变得更年轻、更美丽了。” 周晓白激动地抱住钟跃民,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跃民。”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周晓白的背,温柔地说道:“我们是夫妻嘛,我当然希望你能够容颜不老。” 周晓白点了点头,心中的恐慌和疑惑被感激和幸福所替代。她望着钟跃民,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跃民,以前我听你说过给咱爸咱妈也准备了药。是不是就是这个呀?” 钟跃民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是这个,是另外一个。我都给他们准备好了,放心。” 周晓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那我一会儿告诉咱妈去,让她也试试这效果。” 钟跃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周晓白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温情“把咱爸他们也叫回来,今天元旦应该不上班。” “好呀!”周晓白兴奋地点点头。 “媳妇儿,你看我付出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要犒劳犒劳我一下呀?”钟跃民笑着凑近周晓白,眼中满是期待。 周晓白轻轻一笑,开始装傻“你、你想让我怎么犒劳你啊?” 钟跃民嘿嘿一笑,故意凑得更近,在周晓白的耳边哈着热气“媳妇儿,你说呢?” 周晓白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耳朵痒痒的。嗔怪道“讨厌你!” 说着,她正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小诗画的声音“妈妈,你怎么变漂亮了啊?” 周晓白一愣,慌忙的站起来推开了钟跃民,转身看向门口。只见小诗画揉着眼睛,一脸好奇地望着她。 周晓白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 “闺女,你醒了,弟弟醒了没有?”周晓白转移话题,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小诗画摇摇头“弟弟还在睡呢,妈妈,你看起来真的变年轻了好多啊!” 周晓白摸了摸小诗画的头,温柔地笑道“是吗?妈妈也觉得今天心情特别好,所以看起来更精神了。” 钟跃民在一旁看着母女俩的互动,心中也感到一阵温暖。他走上前,轻轻抱起小诗画“姑娘,你妈妈是不是变漂亮了呀?” “是啊,是啊!” 周晓白对钟跃民使出了女人的绝技“别瞎说,我去看看妈起了没?” 早上8点,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温暖而明亮。 周镇南和钟山岳几乎同时赶到,打破了家中的宁静。钟山岳一进门就开始责备钟跃民“你小子有什么大事儿啊?非让我们过来。难道不能等到晚上吗?” 钟跃民被父亲突如其来的责备怼得一愣一愣的,他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地反驳“爸,啥玩意儿?我也没叫你啊?我还纳闷儿,你大早上来干嘛呢?” 周晓白在一旁看着这对父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钟跃民,责怪他“你这一天没大没小的,怎么和爸说话呢?爸,你别听他的。让你来肯定是有事儿的。” 钟山岳听到周晓白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瞥了一眼钟跃民,又看向周晓白“晓白啊,到底是什么事情?非得一大早把我们叫过来。” 周晓白笑了笑,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跃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他最近研究出了一个新的药方,说是对身体有好处。所以,就想让你们都过来试试。” 第188章 高玥 周镇南站在灿烂的阳光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期待与激动,那明亮的眸光仿佛燃烧的火焰,让人无法忽视。 周镇南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面前的钟跃民身上,好像要透过他的外表看穿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跃民,你这是成功了啊?”周镇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同时又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确认一个他期盼已久的事实。 钟跃民微微一笑,但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周晓白,只见她的眼中也闪烁着同样的光芒,那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无数的秘密,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周晓白轻轻抿动朱唇,语气平静地反问道“爸,你们难道没有看出来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周镇南和钟山岳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集中到周晓白身上。他们仔细端详着她,试图找出她身上的变化。渐渐地,他们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只见周晓白的肌肤变得更加细腻光滑,宛如羊脂白玉,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她的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更加高雅脱俗,宛如仙子降临凡尘。她的一颦一笑,都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让人为之倾倒。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周晓白竟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这种变化不仅仅体现在外貌上,更体现在她整个人的精气神上。此刻的周晓白,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出迷人的芬芳,让人陶醉其中。 “好像是有点儿不一样了啊!”钟山岳感慨万千地说道。 钟跃民见到此情此景,深知父亲已经察觉到了某些变化,于是便不再开玩笑。他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掏出一个古朴而庄重的瓷瓶,犹如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轻柔。 然后,他慢慢地揭开瓶盖,瞬间,一股淡雅清新的香气弥漫开来,仿佛能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宁静与美好。 接着,钟跃民动作娴熟地倒出三粒丹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每一粒好像都闪烁着神光芒似的。 钟跃民将这些丹药分别递给了周镇南、钟山岳和陈亦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和期待。 钟山岳接过丹药后,迫不及待地拿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只见那丹药呈现出令人心醉的金黄色泽,晶莹剔透得宛如一块纯净的宝石,散发出微弱但迷人的光华。 钟山岳凑近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如同一股清泉,直直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他整个人都为之一振。他心中不禁暗自惊叹,这丹药果然是非同凡响之物。 然而,钟山岳嘴上还是不以为然地说道“我看着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啊?真有你小子说的那么神奇?” 尽管如此,他的手却紧紧握住那颗丹药,仿佛生怕一松手它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钟跃民听到父亲这么说,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无语,他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爸,你要是不想要这个东西,那就还给我。”他故意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似乎对父亲的行为很是不满。 然而,钟山岳却丝毫没有把儿子的话放在心上,他瞪了钟跃民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到了老子手上的东西,你还想让再给要回去?想得美!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完,钟山岳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丹药扔进口中。那颗丹药一进入口中,立刻就融化开来,化作一股温暖的洪流,迅速流向钟山岳的四肢百骸。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舒适的温泉之中,那种感觉美妙极了。 钟山岳感觉到一股暖流如春风般拂过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钟山岳闭上双眼,仔细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惊讶地察觉到原本有些僵硬的关节此刻竟然变得异常灵活,就像重新注入了生命力一般。 更令人惊喜的是,困扰他多年的腰疼、膝盖疼症状似乎也在逐渐减轻,那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让他几乎要叫出声来。 “跃民,这这药”钟山岳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钟跃民,声音微微颤抖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周镇南目睹此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颗丹药,毫不犹豫地放入口中。 瞬间,他的脸上同样浮现出与钟山岳相同的惊讶神情。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状态,浑身充满了无穷的活力,仿佛时间倒流了一般。 陈亦君站在一旁,目睹着两人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她的内心纠结不已,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轻轻将丹药放入口中。 丹药一入喉便迅速融化,化作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喉咙流淌而下,瞬间传遍全身。她只觉得精神一振,仿佛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钟跃民看着他们的变化,心中暗自得意。他其实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这丹药是他花费了无数心血才炼制而成的,其效果自然非同一般。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钟跃民得意地问道。 “跃民啊,你这药真是神了!”钟山岳感叹道“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钟跃民神秘一笑“这可是我秘制的药,一般人可弄不到。” 片刻之后,三个人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只觉得浑身轻松无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们惊叹不已,心中对这颗神奇的药充满了敬畏之情。 陈亦君突然张大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的眼皮像是被千斤重担压着一般,无力地垂落下来,声音中满是倦意“我好困啊,好想睡觉” 话还没说完,周镇南也跟着揉了揉眼睛,一股浓浓的困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喃喃自语道“我也是” 钟山岳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也感受到了一股强烈无比的困倦之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紧紧抓住他的思绪,让他无法抵挡。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哎,我怎么也跟你们一样啊?” 三人的话语刚刚落下,他们的身体便开始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跌倒在地。钟跃民见状,立刻身形一闪,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上前去,稳稳地扶住了钟山岳和周镇南。与此同时,周晓白也快速反应过来,急忙伸手扶住陈亦君。 “怎么会这样?”周晓白一边吃力地搀扶着陈亦君,一边不满地瞪着钟跃民,嗔怪道“跃民,你这人也真是的!你就不能等爸妈进屋坐下后再给他们吃药吗?你看看现在这样子,如果不小心摔一跤可怎么办呀?”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和担忧。 钟跃民的脸上写满了无辜,他的声音里充斥着满满的委屈“媳妇儿,我真的不知道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我现在脑袋里面也是一团浆糊,完全搞不懂这丹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啦,现在说这些已经没啥用了。”周晓白果断地打断了钟跃民的话语“还是赶快把咱爸妈搀扶到屋子里面,让他们躺在床上休息。” “哦,哦,好嘞。”钟跃民急忙点头应道,并迅速与周晓白一同将三位老人小心翼翼地扶进了房间内。 进入屋内后,钟跃民和周晓白齐心协力,先将周镇南轻手轻脚地安置在一张床铺上,然后又如法炮制地把陈亦君安放在另一张床上。 至于钟山岳,则被他俩安排在客厅的沙发上稍作休憩。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钟跃民和周晓白不约而同地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以及浓浓的疑惑之情。 “这丹药……”钟跃民一边下意识地挠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喃喃自语道“按道理来说,它应该不会产生任何不良反应或者副作用之类的问题呀。” “就是啊,我也觉得挺古怪的。”周晓白同样双眉紧蹙,若有所思地回应道“不过从目前爸妈他们的状态来看,好像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仅仅只是单纯地想要入睡罢了。” “那我们要不要叫醒他们?”钟跃民试探性地问道。 “还是先别了。”周晓白摇了摇头,“既然他们现在没什么不适,那就让他们先睡一会儿。我们在这里守着,看看情况再说。” 钟跃民和周晓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时不时地投向安静躺在床上的钟山岳、周镇南和陈亦君。 时间像一条无声的河流,悄然地流淌着,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中午时分。然而,那三个人依然沉睡未醒,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笼罩。 “妈妈,我和弟弟的肚子好饿啊。”小诗画轻柔的声音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客厅里的沉寂。她紧紧牵着小海宸的小手,稚嫩的面庞上闪烁着孩子独有的纯真与期待。 周晓白闻声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两个孩子身上,心头涌起一阵愧疚之情。她缓缓站起身来,移步走向孩子们身旁,温柔地抚摸着他们的头顶“宝贝们,对不起呀,妈妈现在实在没心情做饭呢。” 她的嗓音中流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 接着,她转头望向钟跃民,轻声说道“跃民,要不你带儿子和闺女出去吃点东西,我留在这儿守着爸妈他们。” “好的,媳妇儿,你也别太忧心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钟跃民嘴上虽如此安慰道,但他的眼神中仍掩饰不住那份深深的忧虑。 毕竟这种情况对于他来说也是第一次遇到,而且还关系着自己和周晓白的父母,难免会有些不知所措。 钟跃民随即转身面对孩子们,温和地问道\"诗画、海宸,你们愿不愿意跟爸爸一起去外面吃饭呢?\" 小诗画懂事地点了点头,拉着弟弟的手走向钟跃民。钟跃民微笑着牵起两个孩子的手,准备带他们出门。 “跃民,记得给孩子们买些他们喜欢吃的。”周晓白叮嘱道。 “放心,媳妇儿。”钟跃民回应着,带着孩子们离开了家门。 周晓白重新坐回沙发上,目光再次投向床上的三人。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这丹药究竟有什么神秘的力量?为什么会让爸妈他们沉睡这么久?她决定等他们醒来后一定要问个清楚。 钟跃民带着两个宝贝疙瘩——小海宸和小诗画来到院子里,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钟跃民微笑着问道“你们两个是坐自行车还是坐摩托车?” 两个孩子几乎同时回答“摩托车!”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好,就听你们的。”钟跃民宠溺地看着两个孩子,接着又问道“你们两个想吃点儿啥?” 小诗画的大眼睛转了转,仿佛在想什么好吃的东西,然后她说道“爸爸,要不咱们去高爷爷的那里吃?好久都没去了,我都有点儿想了。” 钟跃民听后笑了,他轻轻刮了一下小诗画的鼻子“你个小吃货,一说吃的就这么积极。好,那我们就去高爷爷那里吃。” 小海宸也高兴地跳了起来,他一直以来都很喜欢高爷爷做的菜,那里的味道总是让他回味无穷。 钟跃民刚推出摩托车,准备带着孩子们去醉香楼吃饭时,刘佳佳和董慧珍走了过来。 “钟哥,你要去哪里?我们在后面跟上。”刘佳佳问道。 钟跃民摆了摆手“不用跟着我,你们在家,看看我媳妇儿一会儿有没有什么吩咐。” “好的,钟哥。”刘佳佳和董慧珍同时回答,随后便回到了屋内。 钟跃民转过身,把小诗画和小海宸一把拎了起来,放在了摩托车的座垫前,调整了一下位置,确保他们坐得稳当。 “坐好了吗?坐好咱们要出发了。” “爸爸,我们坐好了!”两个孩子兴奋地回答。 钟跃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打着火,摩托车发出“嘟嘟”的声音,随后便稳稳地驶出了院子,向着醉香楼的方向前进。 阳光洒在钟跃民和孩子们的身上,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爽。摩托车在路上疾驰,留下一串串欢声笑语。两个孩子兴奋地坐在前面,小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而钟跃民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 醉香楼内,古色古香的装饰和飘散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独特的氛围。踏入其中,仿佛穿越回古代,令人陶醉其中。 钟跃民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份色泽诱人的红烧鱼,鲜嫩的鱼肉裹着浓郁的酱汁,让人垂涎欲滴; 接着是热气腾腾的东坡肉,肥瘦相间,入口即化,肥而不腻;再来一份红烧肉,红亮剔透,散发出阵阵香气; 甜酸可口的糖醋排骨,外脆里嫩,酸甜适中,让人回味无穷;寓意吉祥的四喜丸子,圆润饱满,象征着团圆和美好; 金黄酥脆的叫花鸡,皮脆肉嫩,香气扑鼻;最后还有一碗鲜香四溢的汤品,汤汁醇厚,营养丰富。 小诗画和小海宸两个小家伙早已迫不及待地开动了。他们的眼睛闪闪发光,小手紧紧握着筷子,毫不掩饰对美食的渴望。 小诗画面带微笑,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味,然后露出满意的表情。 小海宸则显得更加急切,他由于筷子用得还不太熟练,索性直接丢掉筷子,用手抓起一块红烧肉就往嘴里送。看着孩子们狼吞虎咽的样子,钟跃民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时的钟跃民,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幸福。他静静地看着孩子们享受美食的快乐,感受着这份家庭的温馨。 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这一刻的宁静和亲情让他倍感珍贵。他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这份幸福永远延续下去。 若是周晓白在这里,见到两个孩子如此失礼、粗野的用餐举止,钟跃民恐怕免不了要遭受一顿严厉的指责与批评。 然而,此时此刻周晓白并未在场,钟跃民便任由孩子们释放他们纯真的天性而不加约束。 钟跃民一面给孩子们夹菜,一面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桌上的佳肴,心中暗自思忖:“今日这高老头为何如此奢靡铺张呢?莫非是遇上了什么喜庆之事不成?” 他深知高老头平素虽厨艺精湛,然其所做菜肴多注重经济实惠,甚少这般大肆挥霍地摆满一桌山珍海味。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高松山领着一位年轻女子步入屋内。他先是询问小诗画和小海宸“孩子们,觉得今天的饭菜怎么样啊?” 两个小家伙嘴里含着食物,含混不清地应道“好……吃。” 高松山接着转头望向始终低着头专心品茶的钟跃民,开口介绍道“跃民啊,这是我的闺女高玥。” 钟跃民闻言,口中的茶水猛地喷涌而出,惊愕地问道“谁?” 第189章 命运在纠错? 高玥的目光在瞬间被那个坐在那里的男人吸引住了。 钟跃民,这个名字她已经从自己父亲那里听过无数次,但此时此刻,她所见到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庞。 钟跃民的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威严庄重,反倒透露出几分不羁与洒脱之气。 高玥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道“我的名字有如此巨大的杀伤力吗?这人的反应未免也太过夸张了一些。” 高玥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自嘲的笑容,同时也不禁对这个让自己的父亲都小心翼翼对待的男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塑造出这样一个独特的人呢? 钟跃民似乎察觉到了高玥的注视,他缓缓抬起头来,开始仔细端详起眼前的高玥。 钟跃民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在他的目光下,高玥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使得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然而,她并没有退缩,而是勇敢地迎上了钟跃民的视线,想要从他的眼中探寻出更多关于他的秘密。 只见高玥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轻轻飘拂,宛如夜色中的精灵。她的眉毛细长如凤,一双眼睛宛如星辰般璀璨,又似明月般皎洁。那玲珑的琼鼻下,是粉腮微晕,配上那滴水樱桃般的朱唇,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钟跃民的眼神像一道炽热的火焰,在高玥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上来回游移着。 高玥的面庞轮廓犹如精心雕琢过一般,完美无瑕的瓜子脸泛着淡淡的红晕,娇羞含情的神态令人心醉神迷;嫩滑如丝的雪白肌肤呈现出奇特美妙的色泽,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她的身材轻盈飘逸,脱俗清雅,宛如一幅令人陶醉的美丽画卷。 钟跃民的目光在高玥身上久久不肯离去,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深深地刻印在心底。 高玥被他如此直白热烈的目光盯得有些羞涩,脸颊上渐渐泛起一抹迷人的绯红,轻轻抿起鲜艳欲滴的朱唇,柔声细语地问道“你在看什么呀?”这声音清脆动听,宛如山涧中潺潺流淌的清泉,悦耳至极。 钟跃民猛地回过神来,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调侃道“当然是在看美女啦!” 钟跃民的嗓音低沉且充满魅力,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莫测的魔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听到这话,高玥的俏脸愈发滚烫,如同熟透的苹果般红彤彤的,她娇嗔地白了钟跃民一眼,嗔怒地说道“油嘴滑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 高玥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不禁紧张起来,她完全没料到钟跃民竟然会如此坦率地表达对自己的赞赏之情。 高玥微微颔首,不敢与钟跃民的目光相对,然而内心却如波澜壮阔般无法平静。她察觉到自己正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似乎即将与这位陌生男子产生某种难以言表的关联。 高松山注意到这一幕后,急忙出来打圆场道“跃民啊,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家闺女脸皮薄容易害羞。”说完,他还狠狠地瞪了高玥一眼,暗示她不要失态。 高玥抬起头看了父亲一眼,心中略感不满。她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还要遭受父亲的责怪呢?不过她还是顺从地轻点了下头,表示不再吭声。 此时此刻,钟跃民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不禁暗自发笑。 这时小诗画拿出自己的小手绢递给钟跃民“爸爸,你也太不小心了,喝水怎么还喝呛了呀?赶紧擦擦。” “谢谢姑娘。” 钟跃民好奇地转头问向高松山,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解和探究的神情“老高啊,你闺女以前怎么没见过呀?今天一见,可真是让我眼前一亮啊。” 高松山哈哈一笑,解释道“她以前去当兵了,你也知道,交通不是太方便,我们这些家人想见一面都难。这不,今年刚退役回来,还没来得及多走动呢。”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即又问道“哦,原来是这样的。那她现在有什么打算?怎么着,现在是要在饭店里跟着你干吗?” 高松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倒是这么想过,想着她回来了,正好可以接手饭店的一些事情,毕竟我们饭店生意还不错,将来也能有个稳定的收入。可是这孩子啊,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愿意来饭店,非要去一个半死不活的厂里上班。”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皱,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呢?去厂里上班,听起来可不如在你这儿舒服啊。” 高松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也劝过她,可是这孩子啊,就是有自己的想法。她说她喜欢那个厂里的氛围,喜欢和那里的工人们打交道,还说想要在厂里干出一番事业来。我拗不过她,也就只能让她去了。” 钟跃民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深思熟虑,然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行,我知道了。你闺女以后要是真在厂里混不下去了,就让她来饭店里。我看这丫头聪明伶俐,以后饭店就归她管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高玥的认可和期待。 高松山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他拉着高玥的手,向钟跃民深深地鞠了一躬“真是太感谢您了,钟老板!我替玥儿谢谢您!” 钟跃民摆了摆手,阻止了高松山的道谢“别客气,以后好好干。对了,一会儿再给我做几个菜,还有这桌上剩下吃不完的给我打包,家里还有好几个人呢!” 高松山连连点头,应道“好勒,您和孩子们先吃着,我们这就去准备。”说完,他拉着高玥转身走向厨房,准备为钟跃民打包饭菜。 在厨房里,高玥一边忙碌地帮忙打包饭菜,一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轻声向父亲高松山问道“爸,钟跃民是什么人啊?我看你对他挺特别的。” 高松山手中翻炒着锅里的菜肴,眼睛不离锅中的火候,一边回答道“他是这家饭店的大老板。” 高玥听了有些不解,继续问道“那你也不至于这样?我们之前也见过不少大人物,但没见你这么” 高松山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看着高玥,眼中闪过一丝严肃“你不懂,钟跃民绝对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他不仅仅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更是一个有远见、有魄力的人。这家饭店对他来说,只是他众多产业中的一小部分,他的影响力远超你的想象。” 高玥听着父亲的话,心中不禁对钟跃民产生了更多的好奇和敬意。她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他还有什么背景吗?” 高松山点了点头,神秘地笑了笑“他的背景确实很深厚,涉及到很多方面。总之,我们跟着他,绝对不会错的。玥儿,你要记住,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钟跃民就是我们未来的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高玥听了父亲的话,心中对钟跃民的好奇心更甚。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继续帮忙打包饭菜。 高松山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心中也感到一阵欣慰。他知道女儿虽然年轻,但聪明伶俐,有自己的判断力。他相信,只要女儿能够跟着钟跃民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能够有所作为。 不一会儿,饭菜打包好了。高松山将打包好的饭菜递给高玥,让她给钟跃民送去。高玥接过饭菜,心中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她想要更多地了解这个神秘的钟跃民,看看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高玥走出厨房,来到钟跃民所在的包间。她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然后轻声说道“钟、钟同志,你要的饭菜已经打包好了。” 钟跃民抬起头,看到是高玥,微笑着点了点头“麻烦你了啊!” “没、没什么。您慢用,有什么事喊我。” “好。” 高玥离开包间后,钟跃民坐在桌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命运真的很神奇呀,这是在纠错吗?” 想到这次与高玥的相遇,钟跃民心中充满了意外和感慨。他曾经以为自己和高玥的人生轨迹早已各自分开,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然而,命运的安排却让他们在这个意想不到的场合再次相遇。 钟跃民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他没想到自己和高玥竟然会在这样的场合相遇,这确实是一个意外。 然而,钟跃民又想到自己已经拥有了好几个女人,他深知自己的感情生活已经足够复杂,实在不想再招惹更多的女人。 “惹不起,只能躲了。”钟跃民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和误解,他决定以后还是少来这家饭店为好。 小诗画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看着小海宸放下筷子,然后奶声奶气地开口“爸爸,我和弟弟都吃饱啦!我们可以回家咯这些剩下的饭菜,是要带给妈妈和姥姥的吗?”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轻轻点头回应“对呀,小诗画真聪明,这些饭菜就是留给妈妈和姥姥的。来,先跟爸爸一起去洗洗手,瞧瞧你们这小手小脸儿,沾满了油渍呢。要是被妈妈看见了,咱们仨可都得挨批评哦。” 小诗画听闻,调皮地笑了起来,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若隐若现,她欢快地说道“嘻嘻那我们赶紧去洗手,可不能让妈妈等得着急了哟。” 话音刚落,小诗画便牵起弟弟小海宸的小手,紧紧跟随在爸爸身后,一同走向洗手池。一路上,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幸福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洗手池前的镜子映照出他们温馨的身影,仿佛时间在此刻定格。 待洗净双手之后,钟跃民将剩余的饭菜精心打包好。接着,他一把抱起小海宸,再牵着小诗画,带着两个小家伙来到摩托车旁。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他们踏上了回家的路途,渐行渐远。 北海的四合院,在寒冷的冬日里,阳光如碎金般洒落在青石板上,给这座古老而宁静的院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增添了几分温暖与祥和。 小诗画和小海宸刚刚跳下摩托车,手上还提着打包好的饭菜,就迫不及待地扯开嗓子大喊起来“妈妈、妈妈,我们给你带好吃的回来啦!”声音里透着满满的兴奋与期待。 周晓白听到两个宝贝疙瘩的喊叫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脸上绽放出无比温暖的笑容。她快步从屋子里迎了出来,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周晓白先是宠溺地轻轻摸了摸小诗画的头,又温柔地揉了揉小海宸的脸蛋,柔声问道“闺女、儿子,你们给妈妈带什么好吃的了呀?” 小海宸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直接兴奋地大声嚷嚷道“肉肉,肉肉,好多好多的肉肉!” 小家伙一边说着,一边踮起脚尖,努力将手中的打包盒举得高高的,似乎想要让妈妈能够看得更清楚些。那模样像极了一个急于展示自己心爱之物的孩子,可爱至极。 后面的钟跃民看到周晓白如此兴奋,心里便猜出个大概来:钟山岳、周镇南和陈亦君应该是已经醒了过来。 于是钟跃民走上前去,开口问道“媳妇儿,看你这么高兴,难不成咱爸妈他们已经醒了吗?” 周晓白听了这话,忙不迭地点头,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是啊!可不就是嘛,爸妈他们现在正在洗澡呢。跃民啊,你是不知道,爸妈他们的变化可大着呢,整个人看着都年轻了不少,连白头发都不见啦!一会儿等他们洗完澡出来,你就能瞧见了,保准儿让你大吃一惊!” 周晓白一边说着,语调中满满都是喜悦与自豪之情。钟跃民听她这么一说,也跟着点了点头,同时在脑海中开始想象起父母年轻时候的样子来,心中不由得充满了期待。 很快,他们一家人便围坐在了院子当中,静静地等待着钟山岳、周镇南和陈亦君的出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满心欢喜地期盼着接下来的惊喜时刻。 钟山岳和周镇南首先从屋里走出来,他们刚洗完澡,身上散发出清爽的气息。两个人步伐稳健,精神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岁,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路都带着一股子劲儿,看上去就像四十多、五十岁的人。 周镇南走到钟跃民面前,满意地拍着他的肩膀,夸奖道“跃民,不错,不错。”他对这个女婿非常满意,认为他既孝顺又能干。 钟山岳则在一旁提醒道“老周啊,你别夸这小子。这小子从小就不经夸,你一夸他准犯错误。”尽管这么说,但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显然对儿子的表现也很满意。 钟跃民听了父亲的调侃,嘿嘿地笑了起来。他反过来调侃父亲道“爸,我看你这样子年轻了不少啊,给我找个妈肯定没问题的,没准儿还能生个小弟弟呢。” 钟山岳一听这话,气得拿起一旁的扫把疙瘩就开始追着钟跃民打。钟跃民见状,笑着躲闪,父子俩在院子里上演了一出追逐战。 小海宸则在一旁为爷爷加油助威“爷爷,加油!”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四合院。 周晓白和小诗画也加入了这场欢乐的聚会。周晓白看着丈夫和父亲打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小诗画则在一旁咯咯地笑着,为这场家庭欢乐增添了几分童趣。 陈亦君最后一个从屋里走出来,看到院子里这欢乐的一幕,也不禁笑了起来。她走到周晓白身边,两人相视一笑,共同分享着这份家庭的温馨与幸福。 周晓白为在座的几人倒上了茶水,茶香四溢,营造出一片温馨的氛围。 钟跃民抿了一口茶,然后转向陈亦君,关切地问道“妈,你感觉怎么样啊?” 陈亦君显得异常兴奋,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脸,笑着说道“跃民,你没看到吗?我的白头发没了,皱纹也没那么深了,这感觉真好。”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年轻态的向往和喜悦。 钟山岳和周镇南分别喝了一口茶,钟山岳放下茶杯,对钟跃民说道“跃民啊,前一段时间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去一家厂子改革吗?明天你就上任!明天会有人过来找你,然后带着你去报道。” 钟跃民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看着钟山岳无语地说道“爸,你真是我亲爸呀!这都快过年了,你还要我去操那份儿心。不对,不会是你提出来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抱怨和无奈。 钟山岳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说道“你也知道快过年了?厂子里几千人等着工资过年呢,你想办法给解决一下。”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话中的分量却不容小觑。 钟跃民听到这里,一下站了起来,但看到钟山岳和周镇南的眼神,又默默地坐了下去。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这个重任,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年,看来注定要在忙碌中度过了。 第190章 上任 书房里,气氛显得异常凝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 窗外,寒风凛冽,呼啸而过,吹得树枝摇曳不定,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也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钟山岳端坐在书桌后,眉头紧蹙,一双锐利的眼睛如同火炬一般,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儿子钟跃民。 钟跃民静静地站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苦笑。 “跃民啊,关于去北边的事情,已经拖延了太长时间了。你必须抓紧时间,不能再耽误了!” 钟山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父亲的话,钟跃民心中不禁翻起了白眼。他暗自嘀咕道“要不是你是我爸,我早就反驳你几句了。这件事又怎能完全怪我呢?明明就是那些可恶的官僚主义作祟!” 然而,他深知父亲的性格,知道此时反抗只会引起更多的争吵。 于是,钟跃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回答道“爸,您说得对。但是,这次任务的关键人物是张海洋,他还没有回来。没有他,我们如何行动呢?这并不是我能够决定的。” 钟跃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 周镇南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边,望向窗外的景色,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转过头来,目光落在钟跃民身上,笑着插话道:“跃民啊,张海洋那小子过几天就要回来啦。到时候你们可得好好商量一下,务必将这件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钟跃民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然而,他的脸上却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情绪波动,依旧保持着那份沉稳与冷静。 钟跃民微微颔首,表示回应“爸,您尽管放心。待张海洋归来之际,我定会与他详尽商讨,全力以赴地解决此事。” 钟山岳见状,轻点了下头,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的眼神充满了信任与期待,似乎对钟跃民有着十足的信心。钟山岳语重心长地说道“切记不可疏忽大意。此事至关重大,容不得半点儿闪失。” 钟跃民深知父亲的期望与嘱托,心中暗自感叹一口气。但他的面庞上却展现出坚毅果敢的神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爸,您就安心。我定然不会遗忘此事。” 此时此刻,书房中的氛围稍稍舒缓了些许,紧张的气氛逐渐消散开来。 钟山岳和周镇南都是大忙人,今天能在这待上大半天,已经是个例外了。 交代完所有事情后,两人便匆匆离开了书房。钟跃民目送着他们离开,心中却如同被点燃的火焰,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钟跃民深知,这次去北边可非同小可,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于是,钟跃民开始忙碌起来。他首先拨通了李文博的电话,也是这次任务中不可或缺的一环。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女人略显傲慢的声音“喂,你找谁?” 钟跃民微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保持着礼貌“我找李文博。” “你谁呀?怎么这么没礼貌?直呼我们李总的大名。”秘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挑衅。 钟跃民不禁乐了,他没想到李文博的秘书会如此不客气。但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平静地说道“告诉李文博,我等他三分钟给我回一个电话,要不然就别回了。告诉他我姓钟。” 钟跃民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刚挂断电话,脸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仿佛对刚才秘书的傲慢毫不在意。 “现在的秘书都这么嚣张吗?”他自言自语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弧度。钟跃民知道,这个秘书的态度,不过是李文博平日里给外界留下的威严印象的一个缩影。 果然,不到两分钟,钟跃民家的电话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李文博的号码,钟跃民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了李文博略显恭敬的声音。 “钟先生,刚才是我秘书不懂事,多有冒犯,还请您不要见怪。”李文博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和恭维。 钟跃民淡淡一笑“我是没关系,只是这个态度不怎么好。注意一点,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一下。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方便。钟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那个秘书,回头我就换了。”李文博连忙回答道。 “帮我通知一下乐冀中和武原正树,年前你们过来一趟” 钟跃民开始将自己准备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李文博。两人交谈了许久,直到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后,才挂断了电话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般洒在房间里,给整个空间蒙上了一层银纱。钟跃民的卧室里弥漫着一种宁静而又温馨的气息,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小诗画和小海宸安静地躺在床上,嘴角挂着一丝甜甜的笑意,显然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他们偶尔会发出一阵轻轻的呼吸声,那声音如同天籁一般,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 钟跃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生怕惊醒了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温柔地落在孩子们身上,眼中充满了父爱的光芒。看着孩子们安静的睡颜,钟跃民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钟跃民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周晓白身旁。他俯身贴近周晓白的耳朵,轻声说道“媳妇儿,孩子们都睡了,咱们继续早上没做完的事?” 周晓白原本正专注地翻阅着一本杂志,听到钟跃民的话,她猛地抬起头来,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她娇嗔地瞪了钟跃民一眼,小声抱怨道“讨厌你,整天就知道想这些不正经的事情。” 钟跃民嘿嘿一笑,伸手将周晓白手中的杂志拿开放在一边,然后坐在床边,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他紧紧地拥抱着周晓白,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眼中满是宠溺与柔情。 钟跃民低头在周晓白的耳边轻声问道:“媳妇儿,那你喜不喜欢被我这样欺负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但更多的还是对周晓白深深的爱意。 周晓白的脸更红了,她用力推了推钟跃民,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他有力的拥抱。她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这个没正经的家伙,我真是拿你没办法。”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心里其实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钟跃民和周晓白沉浸在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里,享受着彼此的关爱和温存。他们的爱情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闪耀着永恒的光芒。 周晓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有些害羞,但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钟跃民,娇嗔道“以前都是你先欺负我,今天那就换我先欺负你,非让你求饶不可。” 说完,周晓白突然扑向钟跃民,犹如一只敏捷的小野猫。钟跃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反应极快,顺势抱住了她。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肌肤相亲,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他们开始互相xxx起来,你推我搡,互不相让。房间里弥漫着欢声笑语,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钟跃民渐渐掌握了主动权,他巧妙地避开了周晓白的攻击,还不时地还击一下,让周晓白又好气又好笑。 这场xxxx持续了好长一会儿,两人终于累得气喘吁吁,瘫倒在床上。钟跃民紧紧抱着周晓白,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他们的心跳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出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为这温馨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的气息。钟跃民低头轻吻着周晓白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媳妇儿,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 周晓白羞涩地回应道“我也爱你,老公。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周晓白知道钟跃民喜欢听什么,两个人的目光交汇,眼中满是深情。 在这个美好的夜晚,钟跃民和周晓白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生命中。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这座繁华都市的每一个角落。国企改革室的王主任早早地坐在轿车里,心情焦急地等待着钟跃民的到来。当钟跃民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时,王主任立刻下车,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跃民啊,我们可终于把你盼来了!”王主任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他伸出手与钟跃民紧紧相握,并用激动的声音说道“以后我可要叫你钟厂长啦!” 钟跃民也笑着回应道“王主任真是太客气了,您是长辈,叫我小钟就行。” 王主任哈哈一笑,连忙摆手说道“私下里这么叫当然没问题,你可是钟部长的儿子呀,我跟着他老人家工作多年,叫声叔叔也是应该的嘛。”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十分融洽。 钟跃民心中一动,看来这位王主任与父亲还真有关系。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毫不犹豫地顺着话头就攀上了关系“王叔叔,您说得对,我这刚上任,确实是两眼一抹黑啊。连自己到底是哪个厂子的厂长都还没搞清楚呢,今天都已经上任了,却还是一无所知。” 王主任微微一笑,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没关系,年轻就是资本嘛。凡事都有个过程,慢慢来,不用着急。等你熟悉了情况之后,自然就能得心应手了。咱们现在先上车,路上还有时间,可以边走边聊。” 钟跃民点了点头,跟着王主任一起坐上了轿车。司机轻轻踩下油门,车子平稳地驶出停车场,向着目的地驶去。一路上,钟跃民静静地听着王主任的介绍,心中对于即将接手的工作有了初步的了解。 “这个厂子可是有些年头了,曾经是咱们市里的骄傲啊。” 王主任感慨地说道“不过最近几年,由于市场环境的变化以及管理方面存在一些问题,导致效益逐渐下滑。你这次来担任厂长,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要想办法让这个老厂重新焕发生机,恢复往日的辉煌。” 王主任的语气虽然严肃,但眼神中却流露出对钟跃民的信任和期望。 钟跃民感受到了这份沉甸甸的责任,他深吸一口气,他最不喜欢这种感觉了。 钟跃民还有个毛病,就是不管什么事情,要么不做,如果做了那肯定是要做好的。 于是,钟跃民虚心向王主任请教“王叔叔,那您觉得目前我们首先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呢?我想听一听您的意见。” 王主任思索片刻“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先把工资给解决一下,让大家过个好年。 过完年,当务之急是要深入了解厂子的现状和问题所在。只有找出症结,才能对症下药。 另外,还要加强内部管理,提高员工的积极性和凝聚力。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开拓市场,寻找新的商机和发展方向。这些都需要你和厂里的同志们共同努力,群策群力才行。” 钟跃民认真地点头,表示会牢记王主任的建议。他心想,既然接受了这个挑战,就要全力以赴,不仅要解决现有的问题,更要带领全体员工迈向一个崭新的未来。车子继续前行,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而钟跃民的心中已经燃起了一团斗志昂扬的火焰。 “王叔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王主任满意地点点头,两人继续深入交谈“小钟,我们也希望向你学习学习,光说改革,可这怎么改啊?” “王叔叔,你太抬举我” 钟跃民跟着王主任来到北京毛纺三厂的大门口,看到招牌之后。钟跃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心里暗自嘀咕着,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给坑了。 因为他对这个厂子非常了解,这里曾经拥有一万多名员工,规模相当庞大。 难道是哪里出了差错?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厂子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呀!王主任注意到了钟跃民脸上的疑惑,关切地问道“跃民,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钟跃民苦笑着回答道“王叔叔,我记得之前听我爸说过,我接手的只是一个几千人的小厂啊!可是现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这厂子里得有 多人?” 王主任轻轻摆了摆手,解释道“那都是过去了,现在厂里的人数确实没有那么多了,大概还有9000多人左右。” 钟跃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中暗骂不已。别人家都是坑爹,而自己这分明就是被爹给坑了啊!几千人和将近一万人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好不好!这差距也太大了! 王主任看着愣在那里的钟跃民,轻声呼唤“跃民,跃民” 钟跃民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歉疚之色“王叔叔,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 王主任微微一笑,语气和蔼可亲地说道“你这孩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王主任伸手指向车窗外,继续说道“大家都在等着呢,咱们得赶紧下车啦。” 钟跃民顺着王主任手指的方向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厂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他们整齐划一地排列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热情而灿烂的笑容。 毫无疑问,这些人都是厂里的工人师傅们。为了迎接钟跃民的到来,他们特意精心组织了这场盛大且庄重的欢迎仪式。 “啊这这实在是太隆重了!”钟跃民不禁有些惊讶,内心深处同时涌起一股深深的感动。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能够享受到这般热烈的欢迎待遇。 这时,王主任已经推开了车门,步履稳健地下了车。钟跃民见状,连忙跟随着他一同走向那些等待已久的工人们。 伴随着他们的来临,阵阵鞭炮声震耳欲聋、响彻天际;敲锣打鼓声也如波涛般此起彼伏、绵延不绝。 王主任快步向前走去,站定后,他用激昂高亢的嗓音大声说道“亲爱的同志们,今天是我们新任厂长钟跃民就职之时。我深信,在他的卓越领导下,咱们的工厂必将摆脱困境,铸就崭新的辉煌篇章!” 工人们异口同声地高呼道“欢迎新厂长!欢迎新厂长!”这呼喊声铿锵有力、气势磅礴,饱含着对钟跃民的无比信任与殷切期盼。 钟跃民亦被这激昂澎湃的氛围深深打动,他满怀敬意地深鞠一躬,紧接着郑重其事地表示:“多谢各位兄弟姐妹!我一定竭尽全力、尽我所能,为各位营造更为优越的工作环境,并开创更加美好灿烂的未来!” 在工人们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中,钟跃民同王主任并肩迈入了厂区。 第191章 全厂停工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这座繁华的工厂门口,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这些光影仿佛是大自然的画笔,轻轻地勾勒出一幅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画卷。 在人群之中,高玥静静地站立着。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前方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身影上——新任厂长钟跃民。 钟跃民身材高大挺拔,气质非凡,他的出现如同一道明亮的光芒,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看着眼前的钟跃民,高玥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诧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新来的厂长竟然是她曾经的熟人。 钟跃民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高玥的目光。他抬起头,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最终定格在高玥身上。 当两人的目光相遇时,钟跃民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便是一抹苦笑。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会在这里遇见高玥,这种意外的相遇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命运啊!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神奇存在,它总是会在人们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降临,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或者惊吓。 钟跃民本以为只要自己不去醉香楼,就能避免和高玥产生交集,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面对这避无可避的现实,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接受。 而另一边,尚副厂长则一直在旁边察言观色。当看到钟跃民摇头时,他立刻很狗腿的跑了过来,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钟厂长,您是对什么地方不满意吗?” 钟跃民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看了尚副厂长一眼,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说“没什么事,都挺好的。” 在宽敞明亮的毛纺三厂大礼堂内,人头攒动,座无虚席。国企改革室的王主任站在台上,他那洪亮且坚定的声音在整个礼堂回荡着“同志们,今天,咱们厂迎来了一个具有重大意义的时刻!钟跃民同志正式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成为了咱们毛纺三厂的新任厂长!我深信不疑,在他卓越的领导下,我们厂一定能够重获往日的辉煌!” 王主任稍稍停顿了片刻,接着又说道“钟跃民同志不仅仅是我们厂的新领导,还是燕京大学经济学领域的杰出教师呢!他拥有深厚扎实的经济学专业知识以及丰富多样的实践经验,这一切都让我们对他充满了信心与期望啊!目前,咱们厂确实面临着一些棘手的挑战和难题,但也正因如此,我们才更加迫切地需要钟跃民同志的睿智与领导力来引领大家共克时艰、勇往直前!经过上级部门深思熟虑之后,最终决定任命钟跃民同志担任咱们厂的厂长一职,真心希望他能带领我们摆脱困境,开创出一片全新的天地!” 毛纺三厂的大礼堂宽敞明亮,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时,显得略微昏暗,这种光线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一种庄重而肃穆的氛围。就在这时,王主任的话语落下“接下来,请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钟跃民同志上台发表演讲!” 然而,回应这句话的却是稀稀拉拉的掌声,很明显,员工们对于这位新任厂长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和期待。 钟跃民稳步走上讲台,面对着台下那些略显冷漠的面孔,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慨。 钟跃民深知,这些员工们在工厂里经历了太多的变革和领导更替,对于谁来担任厂长这个职位似乎已经变得麻木不仁。 “同志们好!我是钟跃民。”他的声音在整个礼堂内回荡,清晰而有力。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扫视在场的每一位员工。 突然间,钟跃民的目光停留在了某一个角落,那里坐着几个他熟悉的人。有的能叫上名字来,有的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忘记了叫什么。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怀念之情,但他迅速将注意力拉回到当下的任务上来。 礼堂中的议论声渐渐平息,钟跃民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晰而坚定,穿透了大礼堂的每一个角落。 “你们大部分人应该都不认识我,没关系,你们很快就会认识,甚至很多人还会恨我。”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变革气息。 短暂的沉默后,钟跃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想知道为什么吗?”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过每一个员工的脸庞,仿佛要看透他们心中的疑惑和不安。 “因为你们的铁饭碗要被我打破了。” 钟跃民的声音果断而坚定,仿佛一把重锤击打在每个人的心上。礼堂内瞬间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仿佛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 “有的人应该听说过,我的到来可以开除你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钟跃民的话如同一道惊雷,让原本喧嚣的礼堂瞬间安静下来。每一个员工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接下来的每一个字。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这就是现实。” 钟跃民的声音柔和了一些,但语气中的坚定没有丝毫改变“所以,我给你们五天时间。那些只想着混日子的、没有能力的,赶紧趁着这五天时间离开毛纺三厂。” 礼堂内再次掀起一阵议论的浪潮,但钟跃民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去消化和反应。 钟跃民继续说道“你们每个人都要考虑清楚,以后毛纺三厂不会论资排辈儿,无论什么岗位,有能力者居上。这是我对你们的承诺,也是对毛纺三厂未来的承诺。” “如果有一天有人对我说:钟跃民,我当厂长肯定比你强,那么我会拱手相让。” 钟跃民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谦逊,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诚意和决心。 钟跃民的话如同一道曙光,照亮了毛纺三厂未来的道路。虽然变革的道路充满了挑战和困难,但员工们相信,在钟跃民的带领下,毛纺三厂一定能够迎来新的辉煌。 从大礼堂走出来,王主任的脸上洋溢着满意而又轻松的微笑。他的目光转向了钟跃民,眼中透露出一丝赞赏和戏谑之意“跃民啊,你刚才真是太勇敢了,竟敢说出那样的话。我都忍不住为你捏一把冷汗呢!” 钟跃民微微一笑,他的眼神坚定而自信,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决心。他直视着王主任的眼睛,平静地回答道“王叔叔,您难道觉得我只是在开玩笑吗?不,那不仅仅是说说而已,更是我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而且,我一定会付诸实践,让这些想法变成现实。” 王主任听了这番话,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深知钟跃民的个性,这个年轻人总是充满激情、勇往直前。 王主任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表示理解和支持“好,既然如此,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我相信你有能力实现自己的目标,但也要注意方法和策略哦。” 此时,毛纺三厂的一众领导们也围拢过来。他们纷纷向王主任道别,并诚挚地感谢他对毛纺三厂的关心与支持。 王主任则一一与他们握手回应,用坚定的语气表达了对大家的信任和期望“希望你们能够继续努力,共同推动毛纺三厂的发展壮大。我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在这热闹的氛围中,钟跃民静静地站在一旁。他默默地注视着王主任坐上汽车,然后车子缓缓驶离。随着车辆渐行渐远,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尚副厂长来到钟跃民跟前“钟厂长,我来跟你介绍一下咱们的领导班子。” 钟跃民缓缓点头,他的目光如同探索者一般,开始仔细地端详起毛纺三厂来。眼前,一条宽敞的石子路笔直地延伸出去,路面上铺满了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鹅卵石。岁月的沉淀与无数次的踩踏,使得这些石头表面光滑如镜,圆润如玉。 道路两旁,一排排高大挺拔的树木宛如忠诚的卫士般矗立着。尽管此时正值寒冬,树叶早已凋零,只剩下光秃的枝干,但从那粗壮的树干和茂密的枝条中不难推断出,它们都承载着悠久的历史记忆。 钟跃民不禁在心中畅想起来:待到夏日炎炎之际,这些树木必然会焕发出蓬勃的生机,郁郁葱葱的枝叶将为整个工厂撑起一片清凉的绿荫。 到时候,工人们身着蓝色的工作服,忙碌于树影之下;间或有自行车穿行于石子路上,车铃声清脆悦耳,在空旷的厂区内回荡开来好一幅充满生活气息与活力的画面! 钟跃民的目光缓缓地向前移动,最终停留在了道路上方悬挂着的那条横幅之上。 横幅鲜艳夺目,上面用加粗的黑色字体清晰地写着“努力实现四个现代化”等字样。 这些标语犹如一面旗帜,在凛冽的寒风中微微飘动,似乎在默默讲述着毛纺三厂昔日的辉煌以及对未来的憧憬。 钟跃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钟跃民深知,从此刻起,自己将与这片土地和这里的工人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肩负起共同推动工厂未来发展的重任。 钟跃民和尚志鹏副厂长肩并肩地走着,一边谈论着毛纺三厂的各种事务。他们缓缓地走到了会计室门口,钟跃民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一个女人身上——她就是赵文静,毛纺三厂的会计。 “赵会计,咱们厂的账户里现在还有多少钱啊?”钟跃民直截了当地问道。 赵文静抬起头来,看着这位新来的厂长,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轻轻推了推眼镜,回答道:“钟厂长,咱们厂去年一整年的盈利有 21 万多呢,但是各项支出也非常庞大,加起来一共达到了 52 万多。” 听到这句话,钟跃民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等等,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账上一分钱都不剩,反而还亏欠了 31 万吗?”他努力想要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信息是否准确无误。 赵文静轻轻地点了下头,她的面庞上透露出一抹无法掩饰的无奈神色“没错,钟厂长,最近这些年市场环境的竞争异常激烈,原材料的价格也在不断上扬,但咱们的产品销售价格却很难得到提升,这直接导致了公司的利润逐年降低。除此之外,还有一系列不可或缺的开销需要支付,例如设备的维修保养费用以及员工们的薪资等等,咱们的确正面临着一些严峻的财务困境啊。” 钟跃民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深知自己所接过手的绝不仅仅只是一座简单的工厂而已,更确切地说,这是一家肩负着沉重财务压力的企业。 一行人穿梭在毛纺三厂的各个角落,占地面积的广阔让钟跃民感到震撼。厂内的卫生状况也相当不错,干净整洁的环境给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正值上班时间,可能是因为新厂长上任的原因,厂子里几乎没有闲散的员工。每个人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忙碌着,呈现出一种井然有序的工作氛围。 尚副厂长一路向钟跃民介绍着厂内的设施布局“钟厂长,这是咱们的生产车间,这边是厂库” 然而,钟跃民似乎对生产车间并不感兴趣,他打断了尚副厂长的介绍,直接说道“打开仓库的门。” 尚副厂长和刘主任面面相觑,似乎对钟跃民的决定感到有些意外。尚副厂长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遵从钟跃民的要求“钟厂长,要不咱先去生产车间看看?” 刘主任也附和道“是啊!钟厂长,我们先去生产车间。” 但钟跃民并没有搭理他们,而是径直走向仓库。他知道,对于一个制造业企业来说,仓库是极其重要的一个环节。 仓库里的物资储备情况,直接反映了企业的生产能力和经营状况。因此,他必须亲自查看仓库的情况,才能对毛纺三厂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 罗建军快步上前,为钟跃民打开了仓库的门,同时低声说道“钟哥,请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敬意和亲切。 钟跃民听到这个称呼,脚步一顿,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转头问道“你认识我?” 罗建军点点头,微笑着解释“钟哥,我叫罗建军。罗建国是我哥,以前我见他的时候,他总是提起你。所以,虽然我们今天才见面,但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 钟跃民恍然大悟,原来罗建军是罗建国的弟弟。他拍了拍罗建军的肩膀“回头再聊。”然后转身走进了仓库。 尚副厂长和刘主任等人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知道罗建军平时性格桀骜不驯,对谁都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没想到今天他会对一个新来的厂长如此恭敬。 尚副厂长低声对刘主任说道“这罗建军平时牛哄哄的,谁都看不上眼,今天这是怎么了?对钟厂长这么恭敬。” 刘主任也摇了摇头,表示不解“是啊,我也没想到。看来这位钟厂长来头不小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好奇和期待。他们想知道这位新来的钟厂长究竟有何本事,能否带领毛纺三厂走出困境,迎来新的辉煌。 钟跃民走进仓库,看到满仓库堆积如山的成品,眉头紧锁。他转向尚副厂长,沉声问道“尚厂长,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库存怎么解释?” 尚副厂长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钟厂长,这几年京城市场上出现了很多来自南方的衣服。他们的样式新颖,价格又便宜,深受广大群众的喜爱。相比之下,我们厂子的衣服就显得有些过时和昂贵,除了上级指定的订单,其他的基本上都卖不出去。” 听到这里,钟跃民心里不禁一沉。他暗自想到:“我操,闹了半天还是我造成的啊!现在让我来解决这个难题,看来一点也不冤。” 钟跃民意识到,作为新任厂长,他不仅要面对库存积压的难题,还要想办法改变工厂的生产和销售策略,以适应市场的变化。 钟跃民站在仓库门口,望着堆积如山的成品,脸上浮现出凝重的神情。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身后的尚副厂长和刘主任下达命令“马上通知下去,全厂停工,但工资照发。” 尚副厂长和刘主任听闻此言,不禁露出惊愕的表情。尚副厂长急忙开口道“钟厂长,请您三思啊!停工不仅可能引起员工们的不满情绪,而且咱们还面临” 刘主任也连忙附和“是啊,钟厂长,如此行事恐怕会引发一连串的问题,咱们必须得谨慎思考才行。” 然而,钟跃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们的话语,语气坚定地说道“听我的,就这么办。目前这种情况,生产得越多,亏损也就越大。我们需要停下脚步,重新审视现有的生产与销售策略,深挖问题的根源所在,绝不能盲目地埋头苦干。” 尚副厂长和刘主任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尽管心中仍有疑虑,但他们还是按照钟跃民的要求去传达停工的消息。 第192章 第一把火 钟跃民站在仓库前,眼前是堆积如山的旧衣服,每一件都仿佛在诉说着时代的变迁。他眉头紧锁,目光在衣物间穿梭,似乎在寻找着某种可能。 这些衣服款式老旧,色彩黯淡,若是直接卖出,自己也是能做到的。那样一来恐怕只能换得微薄的收入。 然而,钟跃民心中的想法却不止于此,他想要让这些旧物焕发新生,卖出更高的价值。 “去给我拿纸和笔来,顺便把设计科的人叫过来。”钟跃民对一旁的罗建军吩咐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罗建军几乎是跑着离开的,他知道钟跃民的想法一旦成形,便无人能挡。后面的人见状,纷纷好奇地围拢过来,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罗科长,咱们厂长什么来头?我看你对他挺”一人欲言又止,话语中暗含着对罗建军态度的质疑。 罗建军自然听出了对方话中的意思,但他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淡淡一笑“咱们厂长的来历很大,但更重要的是他的能力和眼光。告诉咱们保卫科的人,钟厂长让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 保卫科的人们围成一团,当罗建军下达命令时,现场一片寂静。往日里,他们对罗建军的态度可不太友好,认为他傲慢自大、目中无人。但此刻,罗建军对待新来的厂长钟跃民的态度却让人大跌眼镜。 他竟然变得言听计从,甚至有点谄媚,这让大家都对这位神秘的新厂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众人还没来得及理清头绪,罗建军又开口了:“你们俩赶紧去准备纸和铅笔,动作要快!我这就去请设计科的那群大爷和姑奶奶们过来。”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急切,似乎对这个任务格外重视。 罗建军来到设计科,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人议论纷纷。他推门而入,发现设计科的人正聚在一起,议论着关于新厂长的一些消息。 “听说了吗?咱们的新厂长让生产部暂停了。”一个设计师低声说道。 “为什么啊?”另一个设计师好奇地问。 “不清楚,不过听说生产部的人也不太愿意。” “那工资还发吗?”有人关切地问道。 “好像是工资照发。” “那还行,至少不影响咱们的生活。” “不过,这跟咱们设计科有什么关系啊?”又有人不解地问。 罗建军走进设计科的办公室,原本嘈杂喧闹的屋子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位不速之客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罗建军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他那坚毅而沉稳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各位同志,新厂长有事情需要大家协助处理,请大家跟我一起去一趟库房。” 罗建军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刻传来一阵骚动和低语声。张敏杰作为设计科的负责人,第一个站出来表达不满。 张敏杰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罗建军,厂长找我们设计科的人干什么?我们可是负责设计工作的,又不是仓库管理员!” 罗建军慢慢地走到张敏杰面前,眼神如刀般锐利地盯着她。他压低声音,警告道“张敏杰,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最好把你那骄纵的大小姐脾气收起来,咱们的新厂长可不是好惹的。惹恼了他,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张敏杰被罗建军的话气得满脸通红,她瞪大眼睛,正准备回怼几句。 然而,罗建军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转身就朝着门口大步走去,脚步坚定有力,仿佛在向众人展示他的决心和果断。 张敏杰气得直跺脚,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浑圆,胸脯剧烈起伏着,仿佛要喷出火来!但最终,她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张敏杰深知,罗建军平日里与她针锋相对,但此次所言绝非无稽之谈。既然新厂长下达了指令,她身为设计科的领导者,绝不能对此掉以轻心。 稍作调整后,张敏杰迅速收拾好心情,带领着设计科的人员,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库房走去。 一路上,张敏杰心中暗自思忖:这位新来的厂长究竟是何方神圣?他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能让罗建军如此畏惧?一系列疑问涌上心头,使得张敏杰对这位尚未谋面的新厂长充满了好奇与敬畏。 库房内,罗建军冷眼旁观着那两个保卫科工作的人,此刻正满脸谄媚地围绕在钟跃民身边大献殷勤,心中不禁暗自鄙夷,嘴角也不由得撇了起来。 “这两个趋炎附势的家伙,还真是现实得可以啊!看到有权有势的人就立刻贴上去,简直就是墙头草随风倒嘛。” 罗建军心中暗暗思忖道。尽管对这两人的行径颇为不齿,但他也明白,这只是人性的一种体现罢了。面对这样的现实,自己即使满心不屑,却也无能为力。 正在这时,库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原来是张敏杰恰好碰上了归来的尚副厂长和刘主任。 尚副厂长见到张敏杰,脸上立刻浮现出热情的笑容,主动打起招呼来“张科长,您怎么亲自过来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张敏杰对于尚副厂长的问候恍若未闻,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便径直走进了库房。 留下尚副厂长和刘主任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但他们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似乎对于这种状况早已习以为常。 事实上,尚副厂长在这个职位上一直觉得十分憋屈。 他出身普通,背后并没有强大的背景支撑,而在这个厂子里,却充斥着许多背景不凡的人。 在这样的环境下,想要晋升可谓难如登天。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与挑战,稍有不慎便可能前功尽弃。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特权,让他这个副厂长在很多事情上都感到无能为力。他是这个惹不起,那个也惹不起,只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厂子的日常运转。 而张敏杰的态度更是让他感到无奈。虽然他是副厂长,但在张敏杰这样的有背景、有能力的科长面前,他却常常感到自己像是个透明人。他明白,在这个复杂的工厂环境中,没有背景的他很难得到真正的尊重。 张敏杰皱着眉头,满脸都是不满和疑惑,脚步沉重地踏进库房。她的视线直接落在正在忙碌于写写画画的钟跃民身上,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质问之意。 张敏杰清了清嗓子,声音中夹杂着些许不悦“钟厂长,您找我们设计科的人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呢?” 然而,钟跃民却宛如沉浸在一个只有他自己存在的世界之中,对张敏杰的话语充耳不闻。他手中的笔不断地在纸张上舞动,双眼紧紧盯着笔尖下流动的线条,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干。 看到这一幕,张敏杰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她提高音量,又接连问了三遍,但每次都像是将石头投入无底深渊一般,得不到丝毫回应。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显然已经被气得够呛。 库房内的氛围瞬间变得异常尴尬。设计科的员工们静静地站在一旁,有的低着头默不作声,有的则偷偷交换着眼色,显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冷遇惊得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老好人尚副厂长站了出来。他深知张敏杰的脾气,也明白现在的情况对张敏杰来说有多尴尬。 于是,尚副厂长赶紧开口打圆场“钟厂长,现在全厂已经停工了,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尚副厂长的话犹如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库房的沉寂。钟跃民缓缓地抬起头,原本专注于画图的目光扫过尚副厂长和尚敏杰,然后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笔。 “尚厂长,请帮我再找几位手艺精湛的师傅过来。此外,最好能再安排”钟跃民的话语尚未结束,便被张敏杰怒不可遏的声音打断。 张敏杰这位大小姐的脾气终于彻底爆发了,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钟跃民,嗓音尖锐刺耳“钟厂长,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召集到这里,却又将我们晾在一边,难道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不成?” 面对张敏杰的质问,钟跃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语气平静地问道“你是谁?属于哪个科室?担任什么职务?” 张敏杰被钟跃民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一时语塞,她完全没有预料到钟跃民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询问。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并努力让自己重新找回冷静“我是设计科的科长,张敏杰。”她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些许的不满与不甘。 钟跃民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张敏杰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然后,他突然开口说道“哦,原来是你啊,那你这个科长是怎么当上的呢?” 钟跃民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张敏杰的心脏。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半晌也没能挤出一个字来。然而,钟跃民却丝毫没有被她的反应所影响,依旧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往下说。 “行了,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废话。你们以前的那些破烂事,我根本没兴趣去理会。”钟跃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宛如一股无法阻挡的洪流,不给人任何反抗的余地。 张敏杰被气得差点笑出声来,她刚想反驳几句,却被钟跃民接下来的话语打断了思绪。 只见钟跃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叠图纸,递给她并说道“这是我刚才根据这些衣服临时改出来的一些设计方案。毕竟我不是专业的设计师,可能会有很多不足之处,还需要你们再好好修改一下。动作要快,时间可是不等人的哟!”说完,钟跃民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张敏杰的火药桶彻底被点燃,她愤怒地反驳“钟厂长,请问你知道什么是设计吗?你懂设计吗?” 钟跃民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他坦然地回答道“我不懂设计,但我懂市场,懂消费者。这些衣服卖不出去,就是因为它们没有抓住市场的脉搏,没有满足消费者的需求。设计科作为负责设计的部门,难逃其咎。” 张敏杰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气愤和不满:“衣服卖不出去,那是销售科的事情,跟我们设计科有什么关系?”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睛里闪烁着不服气和挑衅的光芒。 面对张敏杰的质问,钟跃民并没有生气或动怒,而是冷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平静地说道“好了,不要再说那些没有意义的废话了。现在立刻去把这些图纸修改一下。”他的语气坚定且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然而,张敏杰作为一个有着大小姐脾气的人,并不会轻易被说服或者妥协。她毫不犹豫地反驳道“我改不了!”这三个字如同三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钟跃民的心脏。 听到这句话,钟跃民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到底能不能改?如果不能改就给我滚蛋。”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张敏杰的心上。 张敏杰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她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 此刻,她的眼泪直接流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你、你欺负人,我不干了。” 库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尚副厂长看着张敏杰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张敏杰的脾气,也知道这次的事情对她打击很大。但他也知道,钟跃民是为了工厂的利益才这样做的。 尚副厂长走到钟跃民跟前“钟厂长,张科长家里” “没事,不用担心。”钟跃民淡然地回应,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钟跃民转头看向剩下的设计科人员“你们呢?能不能改?” “能!”其中一人率先回应。 “钟厂长,我们能。”其他人也紧随其后表示支持。 钟跃民满意地点点头“那就赶紧回去改!这可关系着咱们年前能不能发工资的问题,你们抓紧。” 随后,钟跃民带着尚副厂长他们走出了库房。一走出库房,尚副厂长就担心地说道“估计一会该有电话打过来了。” 钟跃民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尚副厂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这件事我们必须这么做。张敏杰的情绪我可以理解,但工厂的利益不能因为个人情绪而受损。如果她不能接受,我们也不能因此而妥协。” 尚副厂长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张敏杰家里的情况确实比较特殊。” 钟跃民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我会考虑的。但在这之前,我们需要确保设计科能够按照要求完成任务。如果她真的无法胜任,我会考虑其他的人选。” 尚副厂长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钟跃民的决定。毕竟,钟跃民一直以来都是以工厂利益为重,他做出这样的决策一定有其深意。 “钟厂长,那您刚才让我具体做些什么呢?”尚副厂长追问道。 “嗯首先,需要找到一些手艺精湛的裁剪师傅。他们要能够根据我们现有的库存衣物,进行巧妙地改造和设计,让这些衣物焕发出新的活力。然后,再去寻找一批年轻、漂亮、身材姣好的女同志。”钟跃民详细地阐述着自己的计划。 听到这里,尚副厂长不禁好奇地问道“钟厂长,您找这些女同志是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 尽管他心里明白,钟跃民行事一向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但对于这个要求,他还是感到有些困惑。 其他的人也是不理解,可有了张敏杰的前车之鉴,他们也不敢多问。 钟跃民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解释道“我们目前有一批积压的库存衣物,它们的款式和颜色可能已经略显陈旧。我打算策划一场别开生面的展示活动,以此重新唤起消费者的兴趣。而这些年轻、漂亮、身材出众的女同志,将会成为这场展示活动的核心元素。她们将身着这些衣物,充当模特的角色,向顾客们展示出这些衣服在实际穿着中的效果。” “噢?钟厂长,这样真的可行吗?”尚副厂长对此表示怀疑,这种方式是否真的能够吸引到消费者的关注,他心里并没有底。 “放心!肯定没有问题的。” 这个时候有人过来,对尚副厂长说道“尚副厂长,有你的电话。” 尚副厂长苦笑着看向钟跃民“钟厂长,你看我没说错?” “走,我跟你一起去。” 第193章 突发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进尚副厂长的办公室,金黄色的光线在地板上舞动着,仿佛试图打破这一室的沉闷气氛,但终究徒劳无功。 尚志鹏刚刚拿起电话,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吼便从电话那头传来。 “尚志鹏,你胆子可真不小啊!竟敢欺负我家敏杰,你是不是不想在毛纺三厂干下去了啊?”尖锐刺耳的女声犹如一把锋利的箭矢,无情地刺穿空气,直直冲击着尚志鹏的耳膜。 尚志鹏惊愕了片刻,赶忙慌乱地解释起来“段大姐,请您先别激动,事情并不是像您想象的那样” 然而,尚副厂长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段大姐更为高亢尖锐的嗓音打断“你少给我废话!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我家敏杰,你以为自己算老几?\" 段大姐的语气越发凌厉,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话筒震得粉碎。 就在尚志鹏感到焦头烂额、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旁的钟跃民再也看不下去了。只见他眉头紧蹙,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一把夺过了尚志鹏手中的电话。 “怎么着?听你这话的意思,毛纺三厂难道是你家的不成?”钟跃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一股清流注入这混沌的旋涡之中,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是谁?你又是谁啊?居然还敢管我们家的事情,你到底还想不想继续干下去了?”段大姐的声音尖锐且刺耳,其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之意,似乎她才是这里的主宰者。 面对段大姐的质问,钟跃民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丝毫退缩或畏惧。他心想: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呵呵还你们家的?你可真会说笑,毛纺三厂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家的产业啦?这是在侵占国有资产吗?知不知道?就凭你这句话,你们家就完了。我告诉你,这里可不是菜市场,更不是你可以随意撒泼打滚的地方。” 然而,段大姐并没有因为钟跃民的回应而收敛自己的态度,相反,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嚣张起来。 “就是我家的,怎么了?你算哪根葱啊?竟然还敢跟我顶嘴,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仿佛认为自己已经掌握了绝对的优势。 钟跃民被段大姐的话逗得差点笑出声来,但同时也感到十分无奈。他实在难以想象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蛮不讲理之人,简直比农村里那些泼辣的妇女还要难缠几分。 “好啊,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今天还就真不想干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呢?有本事你就让我立刻卷铺盖滚蛋,否则就闭上你的嘴巴,免得给你们家招惹麻烦。”钟跃民毫不示弱地回怼道,他决定不再容忍这种无礼的行为。 对方被钟跃民的气势所震撼,她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强硬和有骨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愤怒“你敢威胁我?哼,我告诉你,你就准备卷铺盖滚蛋!”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不过我劝你动作快点,可别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我还赶着回家吃饭呢。”话音未落,钟跃民果断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钟跃民转过身来,面对着尚志鹏,语气平静地说道“对于这种人,你根本无需在意她。只需要专注于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即可。” 尚志鹏心怀感激地点了点头,他深知钟跃民此番举动乃是在替自己撑腰打气。 然而,尚志鹏心中仍有一丝担忧,他忍不住问道“钟厂长,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毕竟对方可是” 钟跃民拍了拍尚志鹏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怕,有任何问题都由我来承担。我可能不常待在这里,但只要你听从我的指示去做事,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或事,你大可不必理会。”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破旧的工厂大楼上,给这座沉寂已久的建筑增添了几分生机。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 尚副厂长站在窗边,望着远方,眉头紧锁。他转过身,面对着新任厂长钟跃民,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苦笑。 “钟厂长,有件事我得提前告诉你。”尚副厂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张敏杰的叔叔是张副厂长,他在厂里有着不小的势力。这次你上任,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钟跃民闻言,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那个未曾谋面的张副厂长。 “张副厂长?你刚才给我介绍的人里面好像没有这一位啊?”钟跃民不解地问道。 尚副厂长点了点头,解释道“张副厂长今天没来。他这个人,脾气有些古怪,喜欢独来独往。不过,他在厂里的影响力却是不容小觑的。” 钟跃民沉思片刻,沉声问道“没来?我今天刚上任,张副厂长不来,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尚副厂长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的,钟厂长。张副厂长应该是有事耽搁了。不过,他这个人比较固执,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就很难改变主意。我担心他会对你的工作造成一些阻碍。”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拍了拍尚副厂长的肩膀“尚副厂长,谢谢你的提醒。我希望张副厂长是一个聪明人,不然的话” 生产车间内,机器的轰鸣声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工人们愤怒的议论声。刘主任被一群女工围在中间,仿佛成了一座孤岛。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试图解释,但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众人的喧嚣之中。 “刘主任,为什么让我们停止生产?”一位女工率先发难,她的声音尖锐而有力,像是一把利刃刺入空气。 “对呀!为什么让我们停止生产?”其他女工纷纷附和,声音此起彼伏,犹如波涛汹涌。 刘主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这是咱们新来的厂长下的命令,我也是奉命行事。” 然而,这句话并没有平息工人们的愤怒。相反,它像是一枚点燃的引信,引发了更大的爆炸。 “姐妹们,咱们去找新厂长要个说法!”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工站了出来,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能穿透所有的阻碍。 “为什么让我们停工?咱们的工资什么时候能发?”她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车间里,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在工人们的心上。 “对,都三个月没发工资了。什么时候发?”其他女工纷纷响应,她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汹涌澎湃。 “这个年还能不能让我们过了?”又有人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刘主任站在人群的边缘,眼神复杂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他知道这些女工都是家中的顶梁柱,她们的工资是维系家庭生活的关键。而现在,停工和拖欠工资让她们陷入了困境,他心中的无奈和愧疚如同潮水般涌来。 原本只是一个车间的女工们,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流越来越大。刚开始只是一个车间,然后两个车间、三个车间、四个车间的工人还有更多的人都纷纷加入其中。他们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庞大的队伍,声势浩大。 罗建军是工厂的保卫科科长,他看到这一幕后,立刻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深知这些工人们的诉求是合理的,但工厂目前的状况也确实无法立即满足他们的要求。于是,他赶紧招呼保卫科的人前来维持秩序,避免事态进一步升级。 双方形成了对峙的局面,一边是愤怒的工人们,他们情绪激动,要求得到合理的解释和解决方案;另一边是保卫科的人员,他们严肃而冷静,努力维持着现场的秩序。 刘主任深知这种对峙的局面不能持续太久,他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于是,他赶紧去找新任厂长钟跃民。 刘主任焦急地闯进尚副厂长的办公室,门被他猛地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气喘吁吁地喊道“钟厂长,不好了,不好了!” 钟跃民正在和尚副厂长低声交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抬起头,眉头紧锁,看着满脸焦急的刘主任,问道“刘主任,啥情况?你这么着急忙慌的。” 刘主任来不及喘气,语速飞快地说道“钟厂长,工人们不满停工的通知,现在正和保安科的人对峙呢!情况很紧张,您得赶紧去看看。” 钟跃民听后,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深知工人们的情绪不能忽视,否则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问题。他立刻站起来,快步向外走去。 刘主任和尚副厂长见状,急忙跟上。但钟跃民的脚步飞快,他们几乎跟不上。三人急匆匆地穿过走廊,向工人们聚集的地方赶去。 一路上,钟跃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着如何妥善解决这次冲突。他知道,这不仅关乎工厂的秩序,更关乎工人的利益和未来。他必须尽快平息这场风波,只是这场突发是一场意外,还是人为的呢? 钟跃民如一阵疾风般掠过人群,迅速抵达了双方对峙的中心。 现场气氛紧张,工人们情绪激动,双方推推搡搡,一触即发。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跃民一声大喝,如雷霆般震撼了所有人的心灵。 “都住手,罗建军,带着你的人退后!”钟跃民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仿佛一只雄狮在咆哮,瞬间镇住了现场所有的人。 钟跃民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尤为威武,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工人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这位突然出现的神秘人物。有人窃窃私语“这就是钟厂长吗?听说他很厉害。”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大声说道“我就是钟跃民,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说,你们这样争执不休,只会让问题变得更加复杂。” “钟厂长,为什么要停工啊?”一个女工大声问道。 “钟厂长,我们什么时候能发工资啊?”另一个女工也跟着问道。 女工们叽叽喳喳,嘈杂的声音犹如汹涌的潮水一般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在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自己心中的不满与疑惑。 钟跃民置身于人群之中,他全神贯注地倾听着,眉头紧紧皱起,竭尽全力想要在这片混乱中找出解决问题的蛛丝马迹。 “大家别吵了,这样七嘴八舌的根本说不清楚!能不能挑选几位代表出来说话呢?”钟跃民扯着嗓子大喊,试图让混乱不堪的场面重新恢复秩序。 就在这时,刘主任从人堆里艰难地挤了出来,只见他手里提着一只硕大的喇叭“钟厂长,您用这个!”他将喇叭递到钟跃民手中,脸上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神色,似乎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 钟跃民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地说了句“多谢”,然后接过了那只喇叭。 钟跃民清了清喉咙,提高音量再次喊道“各位工友,上级派我过来就是专门为了解决你们的问题,请你们推选出几位代表,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解决。你们这样一窝蜂地提问,我实在无法一一作答呀!” 钟跃民的话音刚落,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女工们面面相觑,目光闪烁不定,似乎都在互相推诿,谁也不愿意站出来成为第一个发言者。 钟跃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情况,他深知必须采取果断措施来打破僵局。 于是,钟跃民毫不犹豫地提高嗓音,对着人群喊道“李萍、高玥,还有那边那位高挑的女同志,请你们三位出来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点名让三人不禁感到一丝诧异,但她们还是迅速作出反应,从人群中走出。当李萍走到钟跃民面前时,她的脸上略带几分羞涩,微微一笑,轻声说道“钟厂长,您竟然注意到我了啊?”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用温和的语气回应道“当然,早上我就留意到你了。这样,李萍,你可以作为大家的代表,先提出问题。” 李萍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鼓起勇气问道“钟厂长,我们都非常担忧,为什么要突然停工呢?我们家里都有老人和孩子需要抚养,如果没有收入,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钟跃民理解大家的心情,他耐心地解释道“这次停工的原因主要是服装设计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你们去看看库房里的情况就知道了,现在做好的成品已经快要堆积如山了。如果继续生产下去,只会让我们亏损得更多。不过关于工资这一块,我之前也说过会照常发放的,请大家放心。” 李萍听了钟跃民的话,心中稍感安慰,但仍然忧心忡忡地说道“那钟厂长,我们究竟何时才能重新开始工作呢?我们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返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为工厂贡献一份力量啊!” 钟跃民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就能够实现复工啦!新的图纸我已经安排设计科的同事们在进一步完善了。库房里的那些衣服都得进行全面改动,到时候可有大家忙碌的咯!” 这时,高玥插嘴问道“钟厂长,咱们厂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给员工发放工资了。眼看着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年了,我们的工资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放呢?” 钟跃民理解大家的心情,他拍了拍胸脯,郑重地保证道“我来这里之前,已经向上级领导做出了承诺,一定会在年前将大家的工资全额发放到位。所以,请大家尽管放心好了!” 高个女工人满脸狐疑地看着钟跃民,似乎对他刚才所说的话持怀疑态度“钟厂长,您怎么能如此肯定呢?距离过年还有整整一个月时间,这可是几十万的巨款啊!您真有把握吗?” 人群中也传来阵阵质疑声“是啊!钟厂长,您如何给大家作这样的保证呢?” 面对众人的疑虑,钟跃民尚未开口回应,这时,一个坚定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同志们,请听我说一句。我是二车间的李萍。我坚信钟厂长一定能够做到!因为我与钟厂长相识已久,那还是在陕北插队的时候。当时,我们十名知青险些饿死在那里,但正是钟厂长带领着我们去讨饭,才让我们得以存活下来。在我眼中,没有什么事情是钟厂长无法完成的。” 李萍的话语充满了感慨和信任,她的目光坚定地落在钟跃民身上,仿佛在向所有人传递一种信念——钟跃民是值得信赖的领导者。 李萍继续说道“钟厂长不仅有着过人的智慧和勇气,更重要的是,他始终关心着我们每一个人。他曾经帮助我们度过最艰难的时刻,现在,我相信他同样能够带领我们走出困境。” 钟跃民微微一笑,感激地看了一眼李萍。他知道,这位昔日的战友如今依然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然后以沉稳而坚定的语气对工人们说道“谢谢大家的关心和质疑。我理解大家对于这笔钱的重视,但请相信我,我会尽全力确保每个人都能拿到应得的工资,过个好年。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承诺,也是作为一名厂长的责任。我们会共同努力,克服困难,实现这个目标。” 钟跃民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和决心,让原本有些躁动的工人们渐渐安静下来。她们开始思考,或许钟跃民真的有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 第194章 第二把火 钟跃民转过身来,眼神落在了一旁的李萍身上“李萍啊,这次的设计改动确实非常大,所以必须得找那些手艺最为精湛的师傅来负责实际操作才行哦!毕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每件衣服都能够达到最理想的效果嘛。” 李萍用力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毅而自信的光芒“钟厂长,请您放心!我会从各个部门精心挑选出了几位经验极其丰富的老师傅。只要这设计图纸一到他们手中,他们马上就能着手开展工作啦!” “嗯,那就辛苦大家咯!”钟跃民满意地拍了拍李萍的肩膀,言语和神态间流露出对她深深的信任之情。 恰在此时,设计科的小张心急火燎地一路小跑过来,手上还紧紧攥着图纸“钟厂长,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哈!这是修改好的最新版设计图,请您务必亲自过目检查一下,如果有什么问题或者需要进一步调整的地方,随时告诉我就好!” 这次的设计改动果然很大,不仅颜色搭配更加时尚,而且款式也更加新颖。他满意地点点头,将图纸递给李萍:“按照这个样式,把库房里的那些成品衣服都改一下。注意细节处理,一定要让广大同志们感受到我们的用心。” 李萍接过图纸,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安排。” 钟跃民叫住了李萍“等一下,我还有一个事要说。” 钟跃民稳稳地站在女工们面前,手中握着一只硕大的喇叭,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整个工厂。 钟跃民的眼神环顾四周,每一个女工都能感受到他那充满期待与决心的目光。 “咱们厂生产的衣服啊,质量绝对没话说!这点我敢拍胸脯保证。” 钟跃民的语气斩钉截铁,让人不禁为之信服。然而,钟跃民话锋一转“可是你们要明白,如今的市场竞争异常激烈,光靠质量已经远远不够啦。” 钟跃民稍稍停顿片刻,似乎是想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思考的时间。接着,他继续说道“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对这些衣服的款式进行了大胆的创新改动,目的就是要让它们更时尚、更新颖!只有这样,才能吸引更多广大人民群众的眼球。” 说到这里,钟跃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深知市场的残酷性“可问题是,就算我们把产品做到极致,如果没有人了解、知道我们的努力,那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啊!” 钟跃民的话语中流露出对市场现状的深刻洞察以及对未来发展的担忧。 就在这时,钟跃民猛地提高音量,大声宣布道“所以,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正式启动一项全新的计划!” 钟跃民提高了音量,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着,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有力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我们需要一批年轻、充满朝气、形象气质俱佳的女同志!她们可以唱歌,可以跳舞,也可以拥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才艺。我们计划对这些女同志进行一些简单的培训,然后让她们穿上咱们厂生产的服装,向广大的人民群众展示它们的风采!” 钟跃民稍微停顿了一下,给女工们留出一点时间来理解和消化他刚才所说的话。当看到女工们的眼神逐渐变得明亮起来时。 钟跃民才继续说道“这个计划完全是基于自愿原则的,并不会强求任何一个人参与其中。然而,对于那些勇于尝试、敢于迎接挑战的女同志们来说,我们将会提供两倍于最高工资的优厚待遇!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既能够充分展现自身的才华横溢,又能够为咱们工厂的蓬勃发展贡献一份力量呢!” 此时此刻,女工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有些人的脸上流露出抑制不住的兴奋神色,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到这个计划当中; 而另外一些人则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似乎还在思考是否要抓住这个机会。但无论如何,钟跃民的话语就像一颗火种般,成功地点燃了她们心中那团被压抑已久的激情与梦想之火。 “好了,各位同志们,今天就到这里啦!大家回去以后呢,可以跟家里面人好好地商量一下哈。如果对这个计划感兴趣的话呢,明天就到咱们尚副厂长那里去报个名哦!当然咯,我也要提醒一下大家啊,从明天开始呢,大家可都不许再迟到早退或者旷工啦!第一次我们会给个警告处分,要是还有第二次的话,那可是要罚款的哦!” 钟跃民最后说完这些话,然后缓缓地放下了手中握着的大喇叭。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女工们便开始三三两两地四散离去。 然而,钟跃民刚才说的那些话,却仿佛化作了一阵轻柔的微风,悄无声息地吹进了每一位女工的心底深处。 而对于那些内心充满勇气,敢于直面挑战的女同志们而言,这无疑是一次能够充分展示个人才华与魅力、实现心中梦想的绝妙契机呀! 傍晚时分,夕阳如血,余晖透过北海四合院的古树枝叶,洒落在青石板路上,仿佛给这个古老而宁静的院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增添了几分温暖与神秘。 钟跃民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就听到了周晓白那温柔如水的声音“跃民,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啊?” 钟跃民一边脱着外套,一边将其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媳妇儿,快来抱抱我,安慰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小心灵。真是心累啊!那些员工一个个的,简直比九曲十八弯的山路还要复杂,心思多得像海底珍珠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周晓白听闻此言,不禁莞尔一笑,她轻盈地走上前去,给了钟跃民一个温暖的拥抱,并安慰道“好啦,你别跟他们计较嘛。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你作为厂长,要多包容一些。而且,适当的时候也要展现出你的威严哦。” 钟跃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苦笑“哈哈威严?在家里,我可没有什么威严可言呢,都被你和孩子们给抢走啦!”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满室温馨。 就在这时,小诗画和小海宸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样,从里屋飞奔而出。他们的目光恰好落在父母紧紧相拥的身影上,那一刻,两个小鬼头默契十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仿佛在传递着只有彼此才懂的秘密信号。 紧接着,他们异口同声地喊道:“妈妈,我和弟弟(姐姐:)啥也没听见,啥也没看见哦!”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之音。 钟跃民和周晓白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后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孩子们天真无邪的话语,让他们忍俊不禁。 钟跃民松开了周晓白,转过身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轻轻地抚摸着小诗画的头发,又温柔地拍了拍小海宸的肩膀,柔声说道“你们这两个小鬼头啊,还真是调皮得很呢!不过没关系啦,爸爸今天虽然有点累,但只要看到你们开开心心的样子,一切都是值得的哟!”说完,他给了孩子们一个温暖的微笑,眼中满是慈爱与宠溺。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北海毛纺三厂的门口,钟跃民已经早早地来到了这里。 钟跃民没有直接进入厂区,而是站在厂门口,面带微笑地与每一位上班的工人打招呼。他的举止亲切而又不失威严,让工人们感受到了他的诚意和决心。 尚副厂长和刘主任随后赶到,他们看到钟跃民站在那里,也自觉地站在了他的后面。罗建军则来得稍晚一些,他见状也迅速加入了队伍。 钟跃民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接近上班打卡的截止时间。他转身对罗建军说道“罗建军,把大门关上,我想看看会有多少人迟到。” 罗建军点点头,迅速走向大门,将门锁上。大门关上之后,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女工们陆续赶到,却因为大门紧闭而无法进入厂区。 钟跃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每一个女工的脸庞。 钟跃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们各异的表情变化——有的女工脸上流露出焦急和不安的神色,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另一些女工却显得满不在乎,仿佛对迟到一事早已习以为常。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迟到的女工人数渐渐增多。钟跃民目睹着眼前的情景,心头涌起一股沉甸甸的感觉。 钟跃民深知,这些女工中的一部分人或许是由于家庭琐事或交通不便等客观因素导致迟到,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是长久以来养成的懒散习性所致。 钟跃民暗自下定决心,要借由此次事件,给这些女工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他毅然转身,面向尚副厂长和刘主任,语气坚定地说道:“从今往后,我们务必严格贯彻执行工厂的考勤制度。针对那些频繁迟到、早退甚或旷工的员工,必须给予相应的惩处措施。与此同时,我们还需强化对员工的思想教育以及技能培训,让他们深切领悟到严守纪律的至关重要性。” 尚副厂长和刘主任听后都表示赞同,他们知道钟跃民是个有原则、有魄力的领导,他的决定一定会让工厂变得更加规范、有序。 就在这时,一道严厉的声音突然传来,原本安静的厂门口瞬间弥漫起紧张的气氛。 张副厂长气势汹汹地朝大门口走去,看到一群人站在门外,不由得皱起眉头,大声喝问道“上班时间,你们不进厂子里待着,全都站在大门口干什么?难道都想挨处分吗?” 一旁的尚副厂长凑到钟跃民耳边,轻声提醒道“钟厂长,这位就是张副厂长。” 钟跃民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张副厂长。只见张副厂长大摇大摆地走到厂门口,扯着嗓子质问道“究竟是谁把大门关上的?给我站出来!” 钟跃民向前迈了一步,面色沉静地回答道“是我让关的。” 张副厂长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反问“你是谁啊?” 钟跃民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张副厂长的双眼,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我是钟跃民,请问你又是哪位呢?” 张副厂长听到“钟跃民”这个名字时,表情明显有了变化。他显然对这位新来的厂长有所耳闻,但心中并未将其放在眼中。 他继续大声质问道“我是张厂长,你凭什么关大门?现在正是上班时间,你让同志们怎么进去?” 面对张副厂长的质问,钟跃民并未退缩,他冷静地回应道“张厂长是?我想请教一下,是不是你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请问这是你的特权吗?” 钟跃民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张副厂长的特权观念上。他显然没有预料到钟跃民会如此直接地挑战他的权威。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然而,钟跃民的话却引起了女工们的共鸣。她们纷纷在心里想,是啊!为什么领导可以拥有特权,而我们这些普通工人却不可以?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让她们感到不满和愤怒。 张副厂长看着周围女工们的不满表情,意识到自己已经引起了公愤。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坚持下去,否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争论了。先让同志们进去,其他的事情我们可以再商量。” 钟跃民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张副厂长,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让对方受到应有的惩罚。 “张副厂长,你身为厂领导,本应以身作则,成为全厂职工的榜样。然而,你却在此事上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如今,你必须在所有同志面前,做出一份深刻的检讨。唯有如此,才能平息众怒,让这件事情画上句号。” 张副厂长一听要检讨,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平日里在厂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又岂会甘心遭受这般屈辱? 于是,他毫不示弱地反驳道“让我做检讨?门儿都没有!绝对不可能!”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似乎对于张副厂长的反应早已了然于胸。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水,缓缓说道“不想写检讨啊?也不是不可以。” 张副厂长闻言,心中不禁一阵窃喜。他原本以为钟跃民会就此罢休,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轻易就作出了让步。 张副厂长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钟跃民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被我吓住了。哼,要是让我来当这个厂长,肯定比他强得多。真不知道上面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么个窝囊废来当厂长。” 然而,就在他还沉浸在意淫之中的时候,突然间听到钟跃民冷冰冰地开口说道“如果不愿意写检讨书,那么就请你立刻离开毛纺三厂!” 张副厂长顿时惊愕得呆立当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语,他迟疑地问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钟跃民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机械般地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你已经被开除了。” 这句话犹如一枚重磅炸弹,在厂门口掀起了轩然大波。众多女工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 要知道,在那个特殊的时期,开除一名工人绝对算得上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更别提被开除的对象居然是堂堂的副厂长,这一举动着实令在场的众人感到无比震惊与恐惧。 此时此刻,张副厂长的面色变得惨白如纸,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一般。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这位新来的厂长竟敢如此大胆妄为地将他扫地出门。 然而,当他凝视着钟跃民那坚定而冷漠的眼神时,却清楚地意识到事情已经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了。 “我不服,我一定要去上头找领导讨个说法!”张副厂长愤怒地咆哮道。 “那是你应有的权利和自由。”钟跃民淡淡地回应道。 处理完张副厂长的事情后,钟跃民示意罗建军打开大门。随着大门的缓缓开启,门口的女工们开始陆续进入厂区,她们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忐忑和小心,显然是在担心张副厂长的事情是否会波及到她们。 钟跃民理解女工们的担忧,他并没有责怪她们。他知道,这次的事件主要是为了警示那些不遵守规章制度的人,而不是针对这些普通的女工。 钟跃民相信,经过这次事件,女工们会更加遵守工厂的规章制度,确保以后能够准时上班。 钟跃民转身走进了厂区,但他的思绪并没有停止。他在思考如何更好地改善工厂的管理和纪律,确保每一个工人都能感受到公平和尊重。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任务,而是需要付出持续努力和时间的过程。 钟跃民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感慨。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自己的“两把火”似乎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第195章 人情事故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透过厂房的玻璃窗,斑驳地洒在毛纺三厂宽阔的车间里。整个空间被一种静谧而又充满生气的氛围所笼罩。 钟跃民静静地站在众多女工面前,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在每一个女工身上缓缓扫过。 这些女工们身着统一的蓝色工作服,但这丝毫无法掩盖住她们与生俱来的青春与美丽。 即便是个子最矮的女工,身高估计也至少有一米六六,她们的身姿挺拔如春日里的杨柳,轻盈而又坚韧。 当钟跃民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高玥身上时,他的心跳似乎稍稍加快了一些。此时的高玥正低着头,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轻轻垂落在耳畔,勾勒出一张精致绝伦的侧脸。 钟跃民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仿佛有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悄然涌上心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看来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无论自己如何逃避,有些事情终究是无法躲避的。” 钟跃民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车间里的沉寂“大家听我说两句。”他的声音清澈而响亮,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女工们纷纷抬起头,脸上流露出些许好奇和紧张的神情,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咱们毛纺三厂真是人才济济啊,尤其是美女如云!” 钟跃民嘴角微扬,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调侃道“看看你们一个个的,简直就跟那仙女下凡一样,这厂里的颜值担当非你们莫属啦。” 女工们听到这话,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有的羞涩地低下头轻笑,有的则悄悄地瞥了钟跃民一眼。尽管有些难为情,但内心深处还是涌起一丝骄傲。毕竟被人夸赞长得漂亮,哪个女孩子不高兴呢? “哦,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问大家,你们中间有谁会舞蹈或者唱歌呢?” 钟跃民话锋突转,目光扫视着众人,好奇地问道。原本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女工们,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作声。 有些女工心中其实想要举手示意,表示自己会一些才艺,但当看到其他人都没动静时,也只得打消念头。 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自己,需要一定的勇气和自信。这时,一个名叫晓芳的女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举起了手。她低声说道“我我会跳一点民族舞。” 钟跃民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好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晓芳,你等下可以给我们展示一段吗?”晓芳听了,脸更红了,点了点头。 周围的女工们纷纷向晓芳投去羡慕的目光,同时也在心里暗暗为她加油鼓劲。晓芳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准备开始表演。 晓芳翩翩起舞,动作轻盈优美,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她的舞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不禁为之鼓掌喝彩。 钟跃民看向其他女工,继续问道“还有没有人会别的才艺呢?不要害羞嘛,大胆展示出来!” 钟跃民眼睁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失望感。 本来嘛,他还满心欢喜地盼望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女工会有谁擅长唱歌跳舞之类的艺术活动呢。一个民族舞不行啊! 可事到如今,看起来好像是他自己过于想当然了些。他微微皱起眉头,陷入沉思,开始琢磨怎么解决这个难题。 然而,正当四周一片静谧之时,一声清脆动听、宛如黄莺出谷般的嗓音突然响彻整个空间,打破了这份沉静“我也会跳舞!” 钟跃民顺着声源处望过去,一眼就看到高玥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充满自信地直视着钟跃民,眼神中闪烁着坚毅不拔的光芒。 钟跃民心头一阵惊喜,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高玥身旁“真的吗?那简直太好了!你是否愿意给大家展示一下你的舞蹈才华呢?” 高玥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接着轻盈地走向车间正中央的空旷地带,深深吸了口气,随后伴随着内心深处奏响的旋律翩翩起舞。 高玥的身姿轻盈而优雅,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流畅自然,充满了力量与柔美,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跟随着她一同舞动起来。 周围的女工们全都被高玥那美妙绝伦的舞姿给深深吸引住了,纷纷停下了手中正在忙碌着的工作,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高玥,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伴随着节奏的不断加快,高玥的舞姿也愈发激烈了起来。此刻的她仿佛已经完全沉浸于这美妙无比的旋律之中,将自身所有的情感以及力量统统倾注到了舞蹈里面。钟跃民目不转睛地观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之情。 当最后一个动作落下时,高玥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态结束了这场精彩纷呈的表演。顿时,整个车间内爆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掌声,就连钟跃民也情不自禁地开始鼓掌,他的脸上流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实在是太棒了!高玥,你可真是我们这里的一块瑰宝啊!现在我正式宣布,由高玥担任你们这支队伍的队长,晓芳为副队长。” 听到这个消息后,高玥微微一笑,并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接受。她的脸庞上同样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显然对于这个结果感到非常高兴。 午后阳光慵懒地斜洒在毛纺三厂的车间里,钟跃民的目光犹如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跟随着李萍和几位师傅的步伐而移动。 她们的手上小心翼翼地捧着刚刚修改完成的六套衣物,仿佛这些并非普通的衣物,而是珍贵无比的艺术品。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淡淡的期待和难以掩饰的自豪之情。 “钟厂长,衣服我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改好了,请您过目看看是不是满意?”李萍轻声细语地将手中的衣服递到钟跃民的面前,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钟跃民并没有立刻回答,他接过衣服,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只见那几套衣服剪裁得恰到好处,线条流畅自然,宛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每一个细微之处都展现出精致与独具匠心的设计,仿佛在诉说着制作者们对工艺的执着追求。 钟跃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着高玥和刘晓芳等几人吩咐道“你们快去把这些衣服换上,让我看看整体的效果如何。” “好的,钟厂长!”高玥和刘晓芳等人异口同声地应道,她们兴高采烈地接过衣服,如蝴蝶般轻快地走进了更衣室。 没过多久,当这六位女子重新现身于众人面前时,整个车间好似被点亮一般,熠熠生辉。她们身着的衣物在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别样的光芒,每一处设计都巧妙绝伦,完美地烘托出她们曼妙的身姿与高雅的气质。 车间内的众多女工们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朴素的工作服,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自卑感。 此时此刻,钟跃民眼前猛地一亮,他深深感受到这些服饰不光设计精巧别致,而且在细微之处更是彰显出一种低调奢华的独特品味。 于是,钟跃民迈步向前,凑近仔细端详起高玥等一行人,情不自禁地赞叹道“这穿搭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啊!” 听闻钟跃民发自肺腑的赞美之词,女工们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纷纷涌上前来,渴望能够近距离地好好欣赏一下这些美轮美奂的衣物。她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高玥等人身着新衣在车间内优雅漫步,脸上皆流露出无比向往的神情。 “哇,这些衣裳真的是太漂亮啦!什么时候我们才有机会穿上如此华丽的衣服啊?”一名女工眼神中充满羡慕地惊叹着。 “没错,看到她们身着这样美丽的衣服,我都忍不住想要去买一件了。”另一位女工也随声附和起来。 此时,钟跃民恰好听到了女工们的交谈之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灵感。他转头看向尚副厂长,语气坚定地说道“尚副厂长,你瞧,这些衣服经过改动之后简直焕然一新。我觉得咱们完全可以大规模地进行改造了。” 尚副厂长以及刘主任等人纷纷颔首表示认同,刘主任开口说道“确实如此,这批衣服的改进效果相当显着。接下来,我们要全力以赴做好相关准备工作。” “那好,让同志们立刻行动起来!我坚信我们的产品必定会赢得广大民众的喜爱与追捧。” 尚副厂长和刘主任离开去安排生产后,钟跃民围着高玥、刘晓芳等六人不停地转圈,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高玥等人被钟跃民的行为弄得有些懵,刘晓芳忍不住问道“钟厂长,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劲吗?” 钟跃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们,然后问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协调?” 高玥想了想,回答道“鞋子。”她的话语简洁而直接,一下子点出了问题的关键。 钟跃民一拍大腿,仿佛找到了答案“没错,就是鞋子!我把这事给忘了,这可怎么办呢?”他焦急地挠了挠头,显然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并不小。 高玥看着钟跃民焦急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她安慰道“钟厂长,别着急,我们可以去买。” 钟跃民摇了摇头“不行,这套衣服需要搭配特定的鞋子才能展现出它的魅力。看来,只能从港岛买了。”他下定了决心,准备解决这个问题。 高玥等人听到要从港岛买鞋子,都有些惊讶。钟跃民解释道“这套衣服是我们厂精心制作的,一定要配上特定的鞋子才能展现出它的价值。所以,我必须为你们买到最合适的鞋子。” 于是,钟跃民开始询问每个人的鞋码,并记录下来。他准备安排李文博在港岛购买鞋子,以确保每个人都能穿上合适的鞋子。 正当钟跃民围绕着高玥和刘晓芳等女工们忙碌时,刘主任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钟厂长,有人打电话找你,说有急事。”刘主任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紧张。 钟跃民点点头,与刘主任一同向办公室走去。他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需要如此紧急地联系自己呢?他边走边问“刘主任,知道是谁找我吗?” 刘主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对方只说是一个女同志。” “女同志?” 钟跃民这下更加好奇了,他心中不禁猜测起来,会是谁呢?难道是李婷?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带着这份好奇与疑惑,钟跃民加快了脚步,走进了办公室。看到尚副厂长正在和对方说着什么,尚副厂长看到钟跃民后,说道“钟厂长来了。” 钟跃民接过电话“我是钟跃民。” 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跃民,是我。” “媳妇儿,怎么是你啊?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周晓白似乎也被逗乐了,笑着说道“那你以为是谁啊?是不是以为是哪个年轻的小姑娘?” 钟跃民连忙摆手,一脸无辜地说“哪儿能啊,我可不是那种人。” 尚副厂长和尚主任对视一眼,然后默默退出了办公室。 “好啦,不逗你了。钟大厂长的三把火可是烧得很旺啊!”周晓白意味深长地说道。 钟跃民何等聪明,一下子就听出了周晓白话中的深意“媳妇儿,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有什么事就直说。” “跃民,你们厂的张副厂长和张科长,你真打算开除他们吗?”周晓白试探性地问道。 “嘿,这张副厂长还真是神通广大啊!连你这里都能找到关系。”钟跃民有些惊讶地说。 “你们张副厂长我不认识,但主要是我的大领导找我谈话”周晓白无奈地叹了口气。 “媳妇儿,你该不会把我给出卖了?” “嘻嘻我就是把你卖了。跃民,这职场就是这样,你不能意气用事,更不能好勇斗狠”周晓白苦口婆心地劝道。 钟跃民打断了周晓白“媳妇儿,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不就是人情世故嘛。只是话我都说出去了,不好和厂里其他人交代啊!” “你当初不是说让他写检讨嘛!到时开全厂大会让他念一遍不就行了。” “唉!我媳妇儿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着!” “好了老公别委屈了,晚上回去给你奖励。”说完周晓白挂了电话。钟跃民摇头苦笑,自家媳妇儿得了什么好处这么卖力。 钟跃民对张副厂长与张科长的事,显然并未给予太多关注或在意。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未曾真正打算将他们开除,那不过是他在管理手段上所采用的策略之一而已。 可以说,这既是一次警告,也是一种震慑。他期望以这样的方式,促使那些在工厂里行为不当、违背纪律之人能够自我约束,更严格地遵循厂里的规章制度。 然而,张副厂长却偏偏要往枪口上撞,这能怪谁呢?本来只是想吓吓他们罢了,但张副厂长却如此不识趣,这怪不得任何人。或许,这也算是他自食其果! 毕竟,如果一个人不能够自觉地遵守规定,那么即使受到一些小小的警示,恐怕也难以改变其固有习惯。 而钟跃民所做的,无非就是给这些不守规矩的人一个提醒,告诉他们不要肆意妄为,否则后果自负。可惜的是,有些人总是需要经历一些教训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钟跃民缓缓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着,然后又一次拿起电话,熟练地拨通了李文博的办公室号码。 伴随着嘟嘟声的响起,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一个清脆悦耳、充满礼貌且专业的声音“您好!这里是李文博总经理的办公室,请问您是哪位?” 听到对方的询问,钟跃民毫不犹豫地自报家门“我是钟跃民,找一下李文博。” 电话那头的秘书显然训练有素,反应迅速而准确,立刻回答道“好的钟先生,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为您转达。” 言语间透露出一种高效和专业的态度。显然,这位秘书并非上次与钟跃民通话的那一位,但她对于钟跃民的尊重却是天地之别。 然而,钟跃民对此毫不知情。自从上次他与李文博的那通重要通话结束后,李文博便特意向秘书交代,但凡遇到钟姓人士打来的电话,都必须给予特别的尊重。因为,这个姓氏背后所代表的人物,正是他们公司的大老板! 这个特殊的指令犹如一阵旋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公司,几乎每个员工都知晓了这个秘密。 如今,每当接到以“钟”字开头的来电时,大家都会格外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一时疏忽而得罪了公司的最高掌权者。 第196章 请叫我周科长 钟跃民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眼神凝视着远方的街道,心中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不息。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将他从沉思中猛地拉回现实。 “钟先生,是您找我吗?”电话那头传来李文博沉稳而冷静的声音,仿佛蕴含着一种独有的自信气息。 “嗯最近怎么样?还忙得过来吗?”钟跃民的嗓音低沉且极具磁性,其中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李文博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还好啦!钟先生,如果您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李文博心里非常清楚,钟跃民绝不会无缘无故打这通电话,既然拨通了,那就意味着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钟跃民沉默片刻,轻轻叹息一声“最近我接管了一家服装厂,但产品销量一直不太理想。所以我想请你在港台地区帮忙找几位当红的歌星,举办一场小型的演唱会,同时也能顺带着宣传一下我们的服装。” 李文博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自信的笑容“钟先生,请放心,这个任务对我来说毫无难度。那么关于歌星的人选,您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比如风格、人气或者其他方面的因素。” 李文博深知钟跃民对于细节的重视程度,因此必须问清楚每一个关键信息,确保能够完美地完成这项任务。 “好请吗?”钟跃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李文博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请?钟先生,你是不是对我们的实力有什么误解啊?以咱们金华集团现在的实力和影响力,让他们参加活动,那是看得起他们。你尽管放心,我保证给你找来最顶级的歌星阵容。” 钟跃民心里开始纳闷了,他的心情随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起伏不定。李文博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他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文博啊!咱们金华这两年虽然发展得风生水起、蒸蒸日上,可跟那底蕴深厚、实力超群的四大家族相比,恐怕还是难以望其项背?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影响力呢?”钟跃民心中的疑惑犹如潮水般愈发汹涌澎湃。 李文博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他的声音中仿佛流露出一种胸有成竹、淡定自若的气度“钟先生,您实在是太谦虚了。诚然,我们金华在商界的地位的确与四大家族存在一定差距,但在某些特定领域,我们的影响力绝对不容小觑。” 钟跃民眉头微微一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哦?这话怎么说。” 李文博的声音中明显夹杂着几分自得之意“钟先生,暂且不提其他方面,单就说去年我们一同前往美国时碰到的那位艾薇尔小姐,您还有没有印象?” 听到李文博提及艾薇尔的名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问道“艾薇尔?哦有点印象。她现在是不是在香港岛呢?” 李文博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回答道“没错,钟先生。艾薇尔小姐如今可是高盛港岛的总经理呢!自从我们上次在美国相遇之后,她对我们的帮助可以说是不遗余力,可以说是对咱们金华更是关照备至啊!” 钟跃民心中暗自思忖着,看来有机会还是得亲自去一趟港岛,与艾薇尔见一面。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需要处理的事务越来越多,不禁感到有些压力。 不过,钟跃民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说道“嗯,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另外,帮我再采购一批女式高跟鞋。我跟你说一下尺码,你记一下。” “好的,钟先生,请您告诉我具体的尺码,我会尽快办妥。”李文博拿出纸和笔,准备记录钟跃民所说的尺码。 钟跃民挂断电话后,立刻找到尚副厂长进行工作部署。 “尚副厂长。”钟跃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钟厂长,你还有什么吩咐?”尚副厂长立刻回应,他知道钟跃民是一个雷厉风行、决断力强的人。 “明天学校我还有一堂课,所以明天我可能来不了厂里。”钟跃民直截了当地说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帮忙看好厂子,确保生产车间的改造工作顺利进行,特别是库房里的衣服,一定要按照计划进行修改。” 尚副厂长点点头,表示明白“好的钟厂长,交给我你就放心!” “另外,让高玥和刘晓芳负责训练舞蹈。”钟跃民补充道“她们在这方面有经验,我相信她们能做好。” 尚副厂长再次点头称是,并表示一定会按照钟跃民的要求去做。然而,他略微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语想要表达出来。 只见尚副厂长欲言又止地开口道“那个钟厂长啊,关于张副厂长和张科长他们俩”虽然他并没有将话说完整,但钟跃民凭借多年的经验早已洞察到了他的意图。 “哦?他们怎么了?”钟跃民直截了当地问道。 尚副厂长显得有些为难,他支吾着说道“呃就是他们之前的一些行为,确实给厂里带来了一些不好的影响。您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钟跃民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这样,让他们各自写一份深刻的检讨,然后在全体同志面前公开宣读。只有让他们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避免类似情况再次发生。” 尚副厂长与一旁的刘主任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显然对这个处理结果感到颇为满意。他们原本还担心钟跃民会采取更为严厉的措施,此刻听闻只需写检讨书并当众宣读,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钟跃民目光如炬地扫过尚副厂长和刘主任,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们需要的是一支团结协作、高效率的团队。任何破坏团队和谐、影响工作效率的行为都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希望你们能够严格执行我的要求,务必确保厂里的各项工作都能按照既定计划顺利推进。” 尚副厂长和刘主任纷纷表示会严格执行钟跃民的要求,确保厂里的工作顺利进行。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小诗画和小海宸早已进入甜美的梦乡,房间里一片宁静。钟跃民嘴角含笑,温柔地看着周晓白,轻声问道“媳妇儿,你答应给我的奖励呢?” 周晓白微微一笑,轻盈地走到钟跃民身旁,踮起脚尖,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柔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钟跃民顺势伸出双臂,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拉,让她更加贴近自己。他的脸上闪烁着一丝顽皮的笑意,仿佛一个淘气的孩子。 “哎呀,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还得要奖励啊!”周晓白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我不是已经亲你了吗?” 钟跃民嘿嘿一笑,故意逗她道“媳妇儿,你这也太敷衍了?就这么轻轻亲一下,可打发不了我哦!”他一边说着,一边坏笑地眨眨眼。 周晓白面带红晕,羞涩地低垂眼眸,轻声呢喃“那你到底想要怎样嘛?人家可是很听话的呢”声音婉转悦耳,犹如天籁之音。 钟跃民听了心花怒放,但还是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媳妇儿,你说呢?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言语之间透露出无尽的暧昧与诱惑。 周晓白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娇羞与期待。在钟跃民热烈的目光注视下,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 周晓白的脸颊微微泛红,她当然明白钟跃民话中的深意。她轻轻推了他一下,但没想到这一推反而让钟跃民抱得更紧了些。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暧昧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晓白听后,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深知自己无法逃脱钟跃民的调侃。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思忖着,然后下定决心要给钟跃民一个更特别的奖励。 周晓白缓缓地向钟跃民靠近,用一种更加深情且专注的眼神凝视着他,那眼神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吸入自己的眼眸深处一般。 接着,她开始用一种更为温柔、细腻的方式亲吻他。她的吻从他的额头开始,缓缓滑落至他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他的唇瓣上。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真挚的情感与深深的爱意。 钟跃民完全被周晓白的举动所吸引,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温暖的洪流所包围,全身心地沉浸在这份甜蜜与幸福之中。他紧紧地拥抱着周晓白,任凭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爱的痕迹。 周晓白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嘴唇轻轻触碰着他的唇,仿佛在探索着什么未知的领域。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亲吻变得越来越热烈,从嘴唇延伸到了他的脖子。 她的手指缓缓地解开钟跃民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当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时,钟跃民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 周晓白的目光被吸引住了,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感受着他的体温。 钟跃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他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控制。他原本试图保持冷静,但周晓白的热情让他无法抵挡。他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她的亲吻,双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周晓白的舌头如同灵动的火焰,在钟跃民的肌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灼热的触感。她晓白的舌头如同灵动的火焰,在钟跃民的肌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灼热的触感。 钟跃民等了好半天,原本以为会有些后续的动作,但周围却陷入了寂静。 漫漫人生路,总会错几步,随着周晓白的眉头舒展,表明了她内心的释然和满足,她知道,与钟跃民共同度过的每一刻都是值得的。 两个人用尽所有的力气,尽情地折腾,仿佛要把所有的情感都释放出来。 最终,他们感到了身心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满足和幸福。他们知道,这就是他们所追求的,是爱情给他们带来的力量。 在寂静的夜晚,他们紧紧相拥,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和幸福。 周晓白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轻盈地把头靠在钟跃民粗壮的胳膊上,娇嗔地说道“跃民啊,我马上就要有级别啦。”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得意。 钟跃民显然有些吃惊,他扭过头来,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周晓白,半信半疑地问“媳妇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给我讲讲呗。” 周晓白清了清嗓子,身子微微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然后把声音提高了八度,用一种近乎挑衅的口吻大声说道“从现在开始,请叫我周科长!” 钟跃民这才恍然大悟,他无可奈何地苦笑起来“媳妇儿啊,你这升官速度也太快了点?我都有点跟不上节奏了。” 周晓白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她抿嘴一笑,稍稍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其实这个职位本来也轮不到我的,不过你也知道的,因为你的一些关系,再加上我自己确实也很努力,所以这次提拔才会轮到我。要不然,我哪有机会得到这样的奖励啊。” 说到这里,她不禁轻轻捏了一下钟跃民的胳膊,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钟跃民长叹一口气,一边摇头一边感慨“唉!这就是所谓的人情世故。”他心里清楚,这种事情在社会上并不罕见,但真正发生在自己身边时,还是让他感到有些无奈。 钟跃民深知在职场中,有时候个人的能力和努力固然重要,但人际关系和背后的支持也同样不可忽视。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心中充满了骄傲和欣慰,因为他知道,周晓白能够有这样的机会,也是她自身努力和才华的体现。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的默契和感情更加深厚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钟跃民起得很早,洗漱完毕后就匆忙赶往学校办公室。 钟跃民心中想着今天要处理的一些工作事务,希望能够高效完成任务。当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时,目光落在了坐在桌前的八卦老大姐谢敏身上。 谢敏一抬头,看见是钟跃民,立刻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 “哎呀呀,小钟啊,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听说你最近去一家厂里担任领导啦?这可真是太了不起了!咱们经济系里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喽!”谢敏激动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钦佩和赞赏的光芒。 钟跃民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大姐啊,您可千万别拿我开玩笑了。说实话,我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眼看就要过年了,但我们厂里还有好几个月的工资没发出去呢。上面给我下了死命令,要求在过年前务必把工资结清,这简直就是在为难我嘛!” 听到这里,谢敏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并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安慰道“小钟啊,你就是太谦虚了。既然上面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你,那不正说明他们对你的能力充满信心吗?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的。加油哦!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钟跃民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 “大姐,借你吉言了啊!谢大姐,如果我哪天有课来不了,到时候你帮我带一下课呗。”在学校哪个老师有事情,换班代课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问题,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嘛?不过也调不上了,这考试日期都出来了,没课上了。”谢敏除了八卦一点,倒没什么不好,人挺仗义的“小钟,学校还是挺照顾你的嘛。监考老师名单上都没你,你上完今天的课,基本上就是放假了。” 钟跃民傻乐呵一笑,心想这又是一个偷懒的好机会。他知道接下来可以专注于工厂的事务,同时也有时间陪伴家人,享受一下难得的假期。 钟跃民感激地对谢敏说道“真是太感谢了,大姐。这假期来得真是时候,我可以好好安排一下了。” 谢敏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她知道钟跃民现在身上的担子不轻,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处理。她鼓励道“好好干,小钟。我相信你一定能解决工厂的问题,让大家过个好年。” “唉!其实仔细想想,还是当老师比较好一些呢。毕竟有假期嘛,可以好好休息放松一下。而在厂里工作就不行了,估计得一直忙碌到过年才行。等忙完这段时间,我说什么也不想再继续干下去了。” “小钟啊,我再跟你说件事情,估计你听完会感到很后悔哦。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被你这样白白错过了,真是个傻孩子呀。” “什么机会?”钟跃民一头雾水,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过就是几天没来而已,难道还能错过什么重要的机会不成? 谢敏左顾右盼了一番后,悄悄地走过去将门关紧,接着压低声音直接说道“电子系打算派遣盼了一番后,悄悄地走过去将门关紧,接着压低声音直接说道:“电子系要派人出国采购一批教学仪器,在出国人选开会选定那天你不在,你说你亏不亏?” 第197章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系里那么多人,怎么也轮不到我?” 钟跃民心中暗自思忖着,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他原本以为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结果却是这样一个消息。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出国无疑是梦寐以求的机会,可以开阔眼界、增长见识,甚至改变一生的命运。 然而,在钟跃民眼中,这个机会却显得如此平淡无奇。他似乎对出国并没有太多的渴望,反而觉得这只是人生中的一个选择而已,并不能真正决定他的未来。 “听说学校比较中意你,指定让你去。不过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可能性比较大。你说实话,你后悔没?” 谢敏紧紧地盯着钟跃民的眼睛,低声问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关切,显然希望钟跃民能够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 然而,钟跃民的反应却出人意料地平静。他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没什么好后悔的,以后机会多的是,我也不急于一时。” 钟跃民的语气从容淡定,仿佛这个问题根本不值得他深思熟虑。在他看来,人生的道路还很长,未来还有无数种可能,不必拘泥于眼前的这一个选择。 谢敏听后,不禁感到有些失望和愤怒。她瞪大眼睛看着钟跃民,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 “你呀!就是太老实,太傻了。”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钟跃民竟然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 然而,钟跃民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的笑容很淡,似乎对这一切都不以为意。 或许在别人看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在钟跃民眼中,却只是一场过眼云烟。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清楚自己的能力和底线。对于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从不强求。 谢敏看着钟跃民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干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谢敏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又神神秘秘地凑近了几分,低声说道“小钟啊,你还不知道?” 钟跃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神秘表情逗笑了,他好笑地摇了摇头,回答道“大姐啊,你什么都没有说,我哪里知道是什么呀?” 谢敏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才继续低声说道“学校已经决定报张浩东去评教授了。” 钟跃民听到这里,也不禁来了兴趣,他知道张浩东是系里的资深教师,一直以来都深受学生们的尊敬和爱戴。 “哦?这可是个好消息啊!”钟跃民说道。 然而,谢敏却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啊,教授要由教育厅专家组来评,这其中的门道可不少。张浩东老师虽然学识渊博,教学经验丰富,但他这个人啊,就是太实在了。他从不刻意追求学时数,年终考核也没有得过优秀。所以啊,他的教授梦被戳破了。” 钟跃民听到这里,也不禁为张浩东感到惋惜。他知道张浩东老师是一个真正热爱教育、热爱学生的好老师,他的课堂总是充满了激情和活力。但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仅仅有才华和热情是远远不够的。 “这也太可惜了。”钟跃民感慨道。 谢敏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谁说不是啊,我听说这个消息后,也觉得很可惜。张浩东老师是我们系里的瑰宝,他的教学水平和人格魅力都是无人能及的。可是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你付出了很多,却不一定能得到应有的回报。” 钟跃民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知道谢敏是在借张浩东的事情来提醒他,不要像张浩东那样过于实在,要懂得变通和适应社会的规则。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光彩夺目,仿佛将整个城市装点成一片绚烂的星河。 在这片繁华的景象之中,钟跃民精心策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聚会。他邀请了宿舍楼一层的五六个单身老师,当然,谢敏也在受邀之列。 为了让这场聚会更加热闹非凡,钟跃民还特地费心地寻找了已经很久没有见面的宋香珺。 当钟跃民来到宋香珺的办公室门前时,心情略带忐忑地轻轻敲响了门,并小心翼翼地探进头去“宋老师,您在忙吗?”他轻声问道。 此时的宋香珺正专注地伏在桌前忙碌着,听到声音后,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哦,是钟跃民啊,你有什么事吗?”她的语气平静而温和。 钟跃民目光敏锐地注意到,宋香珺似乎比以往消瘦了许多,面容上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憔悴。他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担忧之情,于是大步向前走去,关切地问道“嘿嘿那啥晚上我想宴请几位年轻的老师,大家一起聚一聚,您也一起来!” 宋香珺听了他的邀请,微微皱起眉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你们男人们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尽情欢乐,我还是不去掺和了?”她的言辞中带着些许婉拒的意味。 钟跃民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这次聚会可不止有男老师哦,还有我们系里那些女老师呢!而且啊,我还特别希望你能够再多邀请几位年轻貌美的女老师一同前来,这样大家聚在一起才更热闹嘛!同时也可以好好地放松一下心情。” 宋香珺听着钟跃民如此说道,内心不禁有些动摇起来。她的确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参加过这种类型的聚会了,再加上最近自己的心情着实有些沉闷压抑,或许出去走走、换换心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宋香珺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并回答道:“那好,我现在就去联系其他几位女老师。”说完便转身离去。 看着宋香珺远去的背影,钟跃民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非常清楚宋香珺最近可能正被一些烦心事所困扰着,所以真心期望通过这次聚会能让她重新找回快乐与活力。 钟跃民订的是一家新开张的饭店,这家饭店主打涮羊肉,在寒冷的冬季,能够吃上一顿热腾腾的羊蝎子火锅,那可真是太幸福啦! 这家新饭店的羊肉肉质鲜嫩多汁,毫无腥膻味,每一口都是满满的幸福感。再配上那浓郁醇厚、香气四溢的汤底,更是让人回味无穷,忍不住一碗接一碗地喝个不停。 更让钟跃民感到满意的是,这家新饭店的装修和布局都非常有品味,既保留了传统的元素,又巧妙地融入了现代的设计理念,营造出一种高雅而又舒适的用餐氛围。 走进店里,仿佛置身于一个精心打造的艺术空间,让人在享受美食的同时,也能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文化气息。 这样的环境对于今天的聚会来说,简直就是锦上添花。大家围坐在一起,品尝着美味的羊肉火锅,畅谈着彼此的近况和趣事,气氛十分融洽。而这家新店的装修和布局,则为这次聚会增添了不少的亮点,反正给钟跃民的感觉就是,不至于丢份。 回想起以前常去的那家饭店,钟跃民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那家饭店的老板是个胖乎乎的家伙,整日守着自己那点儿地盘,不知进取,小气吝啬得很,而且饭菜质量也越来越不尽如人意。 如今,钟跃民光顾那里的次数愈发稀少,几乎已经不去。他深知,像这般墨守成规、不思变革的店家迟早会面临被淘汰的命运。 此刻,聚会的餐厅内灯火辉煌,一片温馨祥和的氛围弥漫其中,热闹非凡。 钟跃民与谢敏满脸笑容,热情地引领众人入席就座。餐桌之上,琳琅满目的各类小吃摆放得满满当当。众人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谈笑风生,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宋香珺也在此时携同几位年轻貌美的女教师翩然而至,她们的出现犹如一股清新的春风,吹拂过整个聚会现场,令气氛瞬间变得更为活跃欢快起来。 众人纷纷起身,向宋香珺以及其他几位女老师致以亲切的问候,而宋香珺则报以温婉的微笑,逐一回应着每个人的善意。 随着钟跃民的一声招呼,老板将六瓶茅台稳稳地摆在了桌子上。钟跃民豪爽地笑了笑,举起酒杯“哥几个,今天这几瓶喝不完,就是不给我面子。以后可千万别说认识我,我可丢不起那份,传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抠门呢。” 几位男老师见状,纷纷笑了起来,其中一位打趣道“钟老师,你这可不够啊,一斤、半斤对我们来说不过是漱漱口的事。” 钟跃民听后也不恼,反而更加豪爽地拍了拍胸脯“放心,绝对管够!一会儿我再找老板拿几瓶来。” 就在这时,钟跃民突然转过身来,朝着那群女老师走了过去。只见他手里拿着一瓶早已准备好的红酒,面带微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瓶。 钟跃民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嘿,各位美丽的女士们,这可是一瓶好东西啊,可以美容养颜哦!如果你们能够喝下个十瓶八瓶的话,保证让你们重新回到 18 岁的青春岁月!” 女老师们听到他这番幽默风趣的话语,纷纷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其中有位调皮可爱的女老师回应道“钟老师,那我们可要好好品尝一下啦,看看是否真的能回到 18 岁呢。” “当然没问题!”钟跃民自信满满地回答。 这时另一位女老师打趣地问道“钟老师,如果我们喝了这些酒还是回不到 18 岁怎么办?你会不会赔偿我们呀?” 钟跃民嘴角微扬,开玩笑地说道“赔啊!要不然这样,我把自己赔给你们如何?” “呸!你想得美,我们才不需要呢!”那位女老师娇嗔地反驳道。 顿时,周围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 在钟跃民的前世,他直到三十多岁才深刻领悟到,与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表现出不一样的态度,其实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一种非常可贵的能力,而非人们通常所误解的虚伪。 这个领悟源自他多年的生活经验和人际交往。 在人生的旅途中,他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每个人的性格、背景、需求都各不相同。 钟跃民逐渐明白,要想与他人建立良好的关系,不仅仅是真诚待人那么简单。 真正的智慧在于能够灵活地调整自己的沟通方式,以适应不同人的需求和期望。 这种能力并不是简单的逢迎或讨好,而是一种对人性深刻洞察后的自然流露。 钟跃民学会了在尊重他人的基础上,根据对方的特点和喜好,选择合适的话语和态度进行交流。 这样的沟通方式不仅能够增进彼此的了解和信任,还能让交流变得更加顺畅和愉快。 钟跃民将这个领悟视为自己人生中的一大财富。他深知,这种与人为善的多样性不仅能够帮助他在事业上取得成功,还能让他在生活中收获更多的友谊和快乐。 伴随着众人笑声的逐渐消散,哲学系的孔泉老师挪动了一下座椅,靠近了钟跃民,并端起酒杯,脸上挂着一抹笑意“来,我们干一杯,为心而碰,可好?” 钟跃民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只见他迅速举起小酒盅仰头一饮而尽。两人对视一笑,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时,李继伟开口对钟跃民说道“饮酒不应劝人,下棋不争胜负。你还行不行?如果不行,那我们就意思一下。” 一旁的历史系赵文斌老师看到此景,笑着对李继伟说道“李继伟啊,你可是咱这儿学识最渊博的人呢,怎会如此拖沓?酒不劝才好饮,棋不争方能胜,这个道理你肯定明白呀。” 话音刚落,赵文斌便转过头来对着钟跃民说道“老钟啊,让咱们来碰一个!” 李继伟被赵文斌这么一说,无奈地笑了笑,端起酒杯一口喝下。他虽然酒量好,但也被这接二连三的敬酒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不过,他并未露出怯色,反而显得游刃有余。 就在这时,那位来自文学系的刘志强再次将目光锁定在了李继伟身上,只见他面带狡黠笑容地举起手中酒杯,对着李继伟说道“嘿!四眼儿啊,你该不会是忘记接下来那句话怎么说了?‘酒不伴歌叫什么酒’呢。来来来,咱们先把这一杯干掉,然后就轮到你大展歌喉啦!” 面对刘志强的调侃,李继伟并未动怒,反而表现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或许对于“四眼”这个绰号,他早已接受并视为一种独特的称呼。 当看到刘志强又准备举杯时,他迅速伸出手去按住对方的杯子,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意。 “别着急嘛,给我一点时间喘喘气。唱歌而已,小意思啦!” 李继伟的语气充满自信,仿佛对接下来的表演胸有成竹。周围的人听到这话,纷纷报以期待的目光,等待着这位号称“麦霸”的同学一展风采。 随着气氛的逐渐升温,大家开始畅谈起来。男老师们谈论着最近的学术动态和教学经验。 女老师们则分享着生活中的趣事和时尚心得。此时此刻,整个场面仿佛被一股温暖的洪流所包围,人们沉浸其中,享受着彼此交流带来的愉悦。 而在这热闹的氛围中,钟跃民犹如一颗闪耀的明星,穿梭于人群之间。他的身影时而出现在餐桌旁,为大家添酒夹菜;时而又在角落里与人低语,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他的存在使得整个场面更加生动活泼,让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无尽的欢乐。 随着酒过三巡,大家的情绪也越发高涨。不知何时,有人开始放声高歌,那激昂的歌声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全场的激情。 钟跃民显然也被这欢乐的气氛所感染,他缓缓站起身来,手中高举着酒杯,目光环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他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感谢大家的到来,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希望大家都能开心愉快。来,我们一起干了这杯酒!” 这句话仿佛具有一种魔力,让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格外振奋。伴随着他的号召,大家纷纷举杯相庆,一时间,欢声笑语回荡在餐厅之中。这一刻,他们共同分享着喜悦,将美好的时光定格在心中。 时针已经悄然指向了九点,这场热闹的聚会才渐渐落下帷幕。 钟跃民深知,大家平日里的生活都充满了压力和疲惫。成年人的世界,确实没有“容易”二字可以轻易道出。 在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像是戴着面具,小心翼翼地伪装自己,生怕暴露了内心的野心和欲望。 然而,在这群哥们儿面前,他们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展现最真实的一面。 钟跃民看着他们或高谈阔论,或低声细语,或放声大笑,或默默沉思。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难得的放松和愉悦。这种氛围,是他们在办公室里无法体验到的。 随着夜幕的降临,大家纷纷道别,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 第198章 张海洋退役 在学校那片广袤的校园之中,钟跃民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好些日子。 考试的钟声悠扬地回荡在空气中,然而这一切似乎都与他毫无关系。他也不需要站立在教室的一隅,默默地执行监考任务。 现如今,钟跃民的舞台已经转移到了毛纺三厂,那儿才是他真正展现实力的战场。 在毛纺三厂的喧嚣声中,张副厂长和张敏杰的身形显得格外忙碌。他们曾经企图与钟跃民一较高下,甚至针锋相对,但现在,他们却变得异常顺从,绝不敢再与钟跃民产生任何冲突。 钟跃民的降临,仿佛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给他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钟跃民却突然感到生活变得索然无味。 在生产科里,工人们正热火朝天地操纵着机器,全神贯注地完成每个生产环节。 而高玥她们,则在舞蹈室里伴随着音乐的旋律轻盈起舞,汗水湿透了她们的衣衫,可她们的面庞上却流露出心满意足和愉悦的笑容。 尚副厂长、张副厂长和刘主任也在车间里踱步,他们有时会指点一下江山,有时又会和工人们交谈几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专注和认真的神情。 然而,钟跃民却成为了最为清闲的那一个人。他已经不再需要忙于监考和教学等琐碎事务,也无需再为学校的杂事而感到烦恼。 钟跃民静静地站立在车间的一角,注视着工人们忙碌的身影,聆听着机器发出的轰鸣声,但内心深处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钟厂长好!”一名工人留意到了钟跃民,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钟跃民微微一笑,礼貌地回应道“你们好!” 随后,钟跃民转身离开了车间,开始在工厂的走廊上漫步。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他轻轻闭上双眼,尽情感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 “钟厂长,你现在有空吗?”一个熟悉而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氛围。高玥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他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关切与疑惑之情。 钟跃民抬头望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情呢?” 高玥轻轻皱起眉头,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她向前一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语气坚定地说“那你跟我们一起去舞蹈室,可以给我们一些指导嘛。” 钟跃民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反问道“我?指导你们跳舞?开什么玩笑,你没搞错?” 然而,高玥和刘晓芳根本不理睬他的反应,一左一右紧紧拉住他的胳膊,齐心协力地往舞蹈室方向拖去。 她们边走边说道“俗话说得好,‘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而且这个主意也是你想出来的,现在你不去指导,还有谁能去呢?” 钟跃民心急如焚,试图挣脱她们的束缚,但无济于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好啦,好啦,你们别再拉扯我了,被别人看见影响多不好啊!快松手,我自己走。” “嘻嘻早这样不就好了吗?非要让我们拉着你走。” 舞蹈室里,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如金色的雨丝般洒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耀眼而温暖的光斑。 在这片明亮之中,几十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身着轻盈的舞裙,宛如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在悠扬动听的音乐旋律中翩翩起舞。 她们的身姿曼妙无比,轻盈得如同仙子,每一次转身、每一个跳跃都充满了灵动与优雅,似在春风吹拂下摇曳生姿。 钟跃民静静地坐在角落的板凳上,成为了这个充满活力的舞蹈室中唯一的观众。他的目光专注而炽热,紧紧追随着每一个舞者的动作,时而露出满意的微笑,轻轻点头表示赞赏;时而又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某个细节有所思考。 突然间,他站起身来,伸出手指着一个稍显羞涩的女孩,语气坚定地说“那位同志,请你抬头挺胸,展现出更多的自信!要相信自己,你就是最美丽的存在。” 音乐声依然在空气中流淌,然而钟跃民却猛地挥动双手,示意音乐停止。舞蹈室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舞者们都将目光投向了他,带着疑惑和期待。整个空间仿佛被一种紧张而兴奋的氛围所笼罩。 钟跃民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了众女人面前,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用洪亮而有力的声音大声喊道“同志们啊!我们能否表现得再自然一些呢?能否更大胆一些呢?我们并不丑陋啊,相反,我们生得如此美丽动人、娇艳欲滴,为何要害怕他人的注视呢?” 女人们听到钟跃民这番幽默风趣的话语,不禁哄堂大笑起来。原本紧张压抑的气氛也在一瞬间变得轻松愉悦。 钟跃民看着眼前这些如花似玉的脸庞,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继续说道“舞蹈不仅仅是一种动作的表演,更是身体与灵魂之间的一场深度对话。它能够让我们感受到内心深处的情感波动,同时也是对美好生活的一种追求和向往。 因此,让我们一同去享受这个美妙无比的过程,去拥抱舞蹈所带来的无尽欢乐。所以,请各位姐妹们敞开胸怀,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你们那无与伦比的美丽风姿!” 钟跃民的这番话仿佛是一道清澈甘甜的泉水,在瞬间润泽了每一个人的心灵。那些原本还略带羞涩的女孩子们纷纷开始重新审视起自身来,她们惊喜地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如此迷人,如此魅力四射。 于是,她们逐渐放下心中的包袱,不再显得那般拘束,而是伴随着悠扬动听的音乐旋律,尽情地扭动腰肢,翩翩起舞。 钟跃民看着她们的变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充满了无尽的欣慰之情。他深深明白,对于这些年轻的女孩子来说,她们所渴求的绝不仅仅局限于单纯的舞蹈技艺,更为关键的是那份源自内心深处的自信与勇气。 钟跃民殷切期望着自己能够化身为她们人生道路上的引领者,助力她们探寻到专属于自身的璀璨光辉。 此刻,舞蹈室内的氛围愈发炽热,犹如燃烧的火焰般炽烈。每个人皆全身心地沉醉于这片激情四溢、自信飞扬的海洋之中。 钟跃民亦毫不犹豫地投身其中,他以灵动的肢体语言及真挚的言辞激励着每一位女孩。尽情释放自我,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阳光与希望所充盈。 舞蹈室里悠扬的音乐声依然在空中回荡,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女孩们银铃般的笑声与灵动的舞步相互交织,编织成一幅令人陶醉的美丽画卷。 就在这充满活力的氛围中,罗建军领着一个人缓缓地走进了房间。钟跃民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在一瞬间变得僵硬,紧接着,他的脸上绽放出惊喜万分的笑容。 钟跃民毫不犹豫地迈开大步向前走去,给来人一个热烈而有力的拥抱,并大声笑道“海洋,你丫终于回来啦!丫可想死哥们了!” 张海洋同样报以灿烂的微笑并回应道“哈哈,是啊,好久没见了。刚才看到你丫被一群美女簇拥着,简直乐不可支、流连忘返啊!周晓白要是知道了,恐怕会打翻醋坛子哦。” 听到这话,钟跃民连忙摇头摆手,急切地否认道“嘿,你丫少胡说八道!那只是哥们儿在教她们跳舞而已,哪有你丫说得那么离谱!” 张海洋调皮地挑起眉毛,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调侃道“行啊,你接着编。你丫觉得哥们儿会相信吗?” 钟跃民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随你丫怎么想,反正哥们儿问心无愧,身正不怕影子斜。” “要哥们儿看呐!你丫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好不?”张海洋满脸笑容,语气戏谑地调侃着钟跃民。 “去你大爷的!你丫才是猪呢!”钟跃民毫不示弱,立刻回敬了一句,言语间透露出一种亲昵。两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久别重逢的轻松与亲切。 高玥和其他女孩们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舞蹈室里,使得原本就轻松愉悦的氛围变得更加热烈。 钟跃民转过身来,对着高玥说道“高玥,你们继续练习!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了。”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好的,钟厂长,您先忙去。”高玥微笑着回答,眼中闪烁着对钟跃民的信任与敬重之情。 钟跃民和张海洋一同走出舞蹈室,张海洋继续调侃道“跃民,你丫现在可是不得了啊!真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啊。”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羡慕和佩服。 “哈哈你丫可别再嘲笑我啦!”钟跃民笑着挥挥手说道“兄弟们跟着哥们混口饭吃罢了。至于这个厂长嘛,也就是帮帮忙而已,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得卷铺盖滚蛋咯。”他的语气中流露出些许的无奈和感慨,但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坚定信念和满满的自信。 张海洋轻轻地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宽慰道“嘿,你丫可别这么妄自菲薄啊!你丫可是我们这群人里的佼佼者呢!哥们儿坚信,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丫肯定能够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广阔天空来。” 两个人肩并肩漫步在长长的走廊上,一边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一边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景象。尽管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数,但他们内心深处都充盈着无限的希望和热切的期盼。 回到办公室,钟跃民坐到办公桌前,开始整理起桌上那堆积如山的文件。他一边忙碌着,一边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张海洋,开口问道“海洋啊,你丫这退役回来之后,有啥打算没有?” 钟跃民的声音中透着对这位多年老友的关心和期许。 张海洋听后,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诚恳地回答道“说实话,哥们我还真没啥特别的想法。不过,我家老爷子非要我过来找你聊聊,看看你这边有没有啥需要帮忙的地方。” 张海洋的话里虽然带着些许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对钟跃民的信任和支持。 钟跃民听了这话,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张海洋的肩膀,欲言又止道“唉这事,怎么说呢有点儿复杂。是这样的” 钟跃民的语调中流露出几分迟疑和纠结,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然而,张海洋并没有出声打断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默默地看着钟跃民,等着他把话说完。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两人坐在办公室里,时而低声交谈,时而陷入沉思,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们的友谊和信任,在这一刻得到了最深刻的体现。 钟跃民讲述完后,缓缓站起身来,走到茶机旁,拿起一个精致的茶杯,轻轻打开暖水壶的盖,水流倾注而下,热气腾腾。他小心翼翼地将热水倒入杯中,然后端起杯子,慢慢走向张海洋,将这杯热茶递到他面前。 张海洋接过茶杯,一股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瞬间弥漫在整个办公室内。他低头凝视着杯中的茶水,茶叶在水中舒展开来,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 钟跃民微笑着回到座位上,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然后端起杯子,轻轻吹去表面的热气,抿了一口。 两人静静地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品味着这香醇的茶水,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他们沉浸在这份宁静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安宁。 张海洋坐在办公桌前,双肘支撑在桌面上,手指交叉托住下巴,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专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钟跃民则显得格外从容,他悠然自得地喝着茶,并不急于催促张海洋做出决定。他知道,这个决定对于张海洋来说并非易事,需要时间和思考。 过了一会儿,张海洋终于抬起头,他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钟跃民。嘴唇轻启,语气严肃地问道:“跃民,你丫跟哥们儿说实话,哥们儿要是跟你一块干,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哥们儿需要了解真实的情况,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决,似乎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困难的准备。 钟跃民轻轻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目光坚定而坦诚地看着对方“海洋啊,咱们可是好哥们儿,今天我就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目前这局势真的是变幻莫测,充满了各种挑战和不确定性。 但话说回来,有挑战也就意味着有机遇嘛!风险和机会往往是并存的呀!如果你想要进入公家单位工作,那么安安稳稳地干个一年左右应该就能实现这个目标。到时候上面肯定会给你安排的。 可要是你愿意跟着我一起去闯荡,那就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哦!不过呢,马,哥们儿坚信只要咱俩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十年之后,我们必定能够开创出属于咱们的一片广阔天地来!” 张海洋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深知钟跃民所言何意,同时也非常清楚自己此刻所做出的抉择将会直接影响到未来的人生轨迹。 张海洋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地回应道“跃民,我对你可是有着十足的信心!我同意与你并肩作战,不论是十年、八年,甚或是更长时间,我都毫无怨言!” 钟跃民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他缓缓地站起身来,轻轻地拍了拍张海洋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道“海洋,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丫放心,哥们儿一定会尽全力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让你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 张海洋微微一笑,调侃道“行!哥们儿我这 100 多斤肉可就全权托付给你了啊!你可得对我好点儿,不能让我受半点儿委屈哦。”说完,还故意挤眉弄眼地朝钟跃民笑了笑。 钟跃民见状,忍不住笑骂道“去你大爷的,哥们儿我可是只对女人感兴趣。你丫就别瞎掺和了,好好等着哥们儿的安排。” 说罢,两个人相视一笑,彼此间的默契和情谊不言而喻。 正事谈完了,钟跃民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提议道“海洋,今晚上咱们得好好聚聚,给你丫接风洗尘。我把袁军、郑桐那两个孙子也叫上,咱们一起热闹一下,好好叙叙旧。” 张海洋一听,也露出了高兴的笑容,他开玩笑地说道“跃民,哥们儿还以为你忙起来就把我忘了呢!没想到你还记得这茬儿,太好了!” 钟跃民拍了拍张海洋的肩膀“怎么可能忘了你呢?咱们可是铁哥们儿,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相聚时光。” 随后,钟跃民开始联系袁军和郑桐,安排晚上的聚会事宜。而张海洋则坐在一旁,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期待着今晚的相聚。 第199章 钟有理 夜幕渐渐降临,醉香楼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微弱而迷人的红光,给这个寒冷的冬夜带来了些许温暖。 此刻,钟跃民、周晓白两口子,袁军和林悦两口子,以及郑桐和蒋碧云两口子正围坐在一张精美的木桌旁,欢声笑语不断,共同为张海洋的归来接风洗尘。 张海洋身穿一套深绿色的军装,脸上挂着不羁的笑容,但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落寞。 张海洋环顾四周,看到大家都如此欢乐融洽,不禁开玩笑地说道“你们三个孙子是不是故意的?就知道欺负我这个没老婆的人!” 钟跃民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用力拍了拍张海洋的肩膀,调侃道“海洋啊,你可要知道,乌克兰的美女可是举世闻名的哦!等你去了那边,一定能找到十个八个心仪的姑娘。到时候可别忘了咱们这些哥们儿呀!”说完,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张海洋听了钟跃民的话,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他心里明白,这次前往北边充满了未知与挑战,但他并不害怕。 相反,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憧憬。或许,正如钟跃民所说,在那里他会有一段别样的奇遇呢?他喜欢这样的生活。 笑声过后,大家纷纷举杯。在这温馨祥和的氛围中,他们仿佛忘却了外面世界的喧嚣与纷扰,只专注于彼此间真挚的情谊。 就在这个时候,袁军也凑了过来,脸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说道“就是嘛,海洋,咱们哥们儿可都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考虑呀。你丫想想看,乌克兰的姑娘们哪个不是肌肤白皙如雪、面容姣好、身材高挑修长呢?哥们儿我敢保证你丫只要一看就会乐不思蜀,根本舍不得回来啦!” 听到这里,郑桐也跟着笑了起来,并调侃道“海洋啊,只是不知道你丫这身子骨能不能顶得住啊?毕竟那边的美女如云,你丫可要小心别被累垮了哦!” 张海洋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故意装作不满地反驳道“去你大爷的!你们这些孙子真是一个比一个嘴损。乌克兰的姑娘就算再怎么漂亮,也绝对比不上咱们国内的女孩子。要不然哥们我给你们介绍两个怎样?保准让你们满意。” 坐在一旁的周晓白不禁掩嘴轻笑起来,她插嘴道“你们几个干脆都一起过去算了,然后就别回来了,直接在那里当上门女婿岂不是更好?这样一来,也免得我们整天惦记着。” 钟跃民一听这话,马上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转头看向周晓白说道“媳妇儿,你可不能这么说啊。我这心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你一个人,张海洋那孙子纯粹就是故意挑拨咱俩之间的关系,你看看他这坏劲儿,真不是什么好玩意。” 周晓白娇嗔地笑着白了钟跃民一眼,然后轻轻地拧了一下他的耳朵,语气略带埋怨地道“你呀,别耍嘴皮子了,我还不了解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吗?不过呢,张海洋啊,这次你去乌克兰可要抓住机会哦,争取带一个漂亮的媳妇儿回来让我们瞧瞧。” 张海洋听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回应道“我还是更喜欢咱们中国的姑娘,她们温柔体贴、贤惠善良,岂是那些外国妹子能够比得上的?”话音刚落,立刻赢得了在场众多女士们的喜爱,她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脸上流露出自豪而满足的笑容。 这时,钟跃民又调侃起张海洋来“海洋啊,你丫真是不开窍!你想想看,人家乌克兰姑娘那可是大长腿、小脸蛋儿,以后生的孩子肯定也漂亮极了。就凭你这条件,不得给你们老张家的基因来个大改造吗?” 听到这里,张海洋忍不住的笑骂道“跃民啊,从你丫里吐出来的,就没一句好话。你这话哥们儿怎么听怎么别扭。” 周晓白见状,抬手轻轻拍了一下钟跃民,责备道“你怎么说话呢?” 张海洋无奈地摇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露出几分坚毅“放心,各位。我张海洋虽然没媳妇儿,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上的。这次去北边,我自有打算。” 众人闻言,纷纷举杯相庆,醉香楼内一片欢声笑语。 次日清晨,阳光穿过北京上空的云层,将这座古老而又充满活力的城市沐浴其中。李文博匆匆忙忙地从遥远的香港岛赶来,他手上提着好几个精美的箱子,后面有几个人,手上拿的也是。 李文博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容“钟先生,我来了。” 李文博的声音里透露出几分自得“这次,我可是特意给您带了一份厚礼哦。” 钟跃民站在门口,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李文博。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但更多的还是满怀期待“李文博,每次见你都有惊喜啊。”他伸出手臂,接过李文博递来的箱子,并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子。 顿时,一双双高跟鞋展现在眼前,它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宛如蕴含着无穷的魅力。钟跃民的眼神刹那间变得温柔起来,他轻柔地抚摸着这双高跟鞋,似乎能够感受到它们所承载的期望和梦想。 周晓白悦耳动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跃民,你这是给哪个小姑娘买的鞋子呀?哟!这么多双?还不止一个人的啊?” 李文博听到声音后,立刻转身向周晓白问好“钟太太好!” 周晓白笑容满面地朝他点点头“又被跃民叫过来帮忙啦?” 李文博连忙说道“钟太太,能够帮到跃民先生,这是我的荣幸。” “呵呵你倒是挺会说话的嘛。跃民,一下子买这么多鞋子是要干什么呀?” “我打算让我们厂里的女工们穿上我们设计的服装,再配上这漂亮的高跟鞋,然后向广大的人民群众展示一下咱们厂的风采。” “哦!我还以为是给哪个小姑娘买的呢。” “嘿嘿媳妇儿,哪有小姑娘能比得上你啊?你可是我心中的女神,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的。” 周晓白突然使出了她的独门绝技——“掐人大法”,同时娇嗔道“你这家伙整天就知道胡言乱语,能不能正经一点啊?” “媳妇儿,那么正经干嘛?太正经了还是两口子吗?两个人那啥的时候,再互相礼让一下,那场面想想都” 周晓白被钟跃民这一句话气笑了,她没好气地说道:“我看你以后别叫钟跃民了,干脆改名叫钟有理得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总是觉得自己有理。” 就在这个时候,陈亦君领着小诗画和小海宸走了过来,恰好听到了这句话。小海宸立刻兴奋地喊道“钟有理!” 钟跃民一听,顿时瞪起了眼睛,吓唬道“嘿,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皮痒了啊?想找打是不是?” 小海宸显然有些害怕,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迅速躲到了陈亦君身后,继续调皮地喊着“钟有理、钟有理” 钟跃民见状,更是火冒三丈“你你个小王八羔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挨打就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周晓白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钟有理,你可真够狠的啊,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你说儿子是小王八羔子,那你又是什么呢?” 听到周晓白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小诗画和小海宸虽然并不太理解大家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但看到大人们都在笑,他们两个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有李文博站在一旁,脸涨得通红,一副憋着难受的样子。 钟跃民被笑的有点不好意思,恼羞成怒地吼道“周晓白,你是不是故意的?” 然而,周晓白却依旧笑容满面,似乎并不把钟跃民的怒火放在眼里,她调皮地回应道“钟有理,咱们说得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就恼羞成怒啦?好啦好啦,我可没时间跟你继续啰嗦了,钟有理,我要去上班咯!” 说完,周晓白得意洋洋地跨上自行车,潇洒地离开了。 小海宸见状,竟然有模有样地学着妈妈周晓白的语气说道“钟有理,我和姥姥要送姐姐上学去喽!” 陈亦君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带着小诗画和小海宸一起高高兴兴地向学校走去。 钟跃民看着眼前的情况,只能无奈地摇着头,露出一丝苦笑来。 一旁的李文博见此情景,连忙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钟先生,这场演出究竟定在哪一天举行呢?我也好提前安排他们赶过来。” 钟跃民沉思片刻后回答“嗯要不就定在这个星期天!你觉得如何?时间方面还来得及吗?” 李文博听后,立刻点头表示赞同“钟先生,完全没问题的。现在乘坐飞机会非常快捷,他们肯定能及时赶到。” 得到李文博的肯定答复后,钟跃民稍微松了口气“那就好。那这件事就拜托你去安排了。” 李文博拍着胸脯保证道“钟先生,请您尽管放心。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您,艾薇尔小姐到时候似乎想要给您一个惊喜呢。”说完,他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钟跃民听闻此言,不禁心生疑惑“什么惊喜?”但同时,他心里也不由得犯起嘀咕:“希望别是个惊吓才好” 李文博则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具体情况“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在毛纺三厂的清晨,灿烂的阳光透过工厂的窗户,柔和地洒在钟跃民那张略显疲惫但又透露出无比坚毅的面庞之上。 此刻,钟跃民正与其他几个人一同站立在厂门口,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七八双制作精巧细致、样式精美的高跟鞋。 钟跃民的目光坚定而执着,遥望着远方,仿佛这些高跟鞋已不再仅仅是普通的鞋子,而是承载着他内心深处某份执念与坚守的象征。 就在这时,钟跃民瞥见不远处的罗建军正领着几名保卫科的同事在附近巡逻。他毫不犹豫地大声呼喊起来“罗建军,你丫看什么呢?还不快点过来帮忙啊!”他的嗓音在空旷的厂区内回荡,成功吸引到了周围好几个人的注意。 罗建军听到钟跃民的呼喊后,立即停下了脚步,并朝着钟跃民所在的方向望去。他先是稍稍一愣,随即便迅速回过神来。 转头对身旁的同事们吆喝道“你们几个,动作快点,赶紧过去帮钟厂长拿东西。”说罢,他便率先朝钟跃民走去。 罗建军毫不犹豫地奔跑过来,犹如一道闪电般迅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和期待,仿佛对这个盒子充满了好奇。当他从钟跃民手中接过盒子时,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仿佛手中捧着一颗珍贵的明珠。 罗建军仔细端详着盒子,被其精美的外表所吸引。盒子的材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上面镶嵌着精美的图案和装饰,让人不禁为之惊叹。罗建军的目光在盒子上游移,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钟厂长,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精致?”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他轻轻抚摸着盒子,解释道“这是高跟鞋,专门为我们舞蹈室的演员们准备的。它们是舞台上的明星,将为演出增添更多的魅力。” 罗建军听得入神,似乎能想象出演员们穿上这双高跟鞋后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美丽场景。他明白这双鞋子对于演出的重要性,也感受到了钟跃民对艺术的执着和追求。 钟跃民继续说道“你们几位同志要负责将这些高跟鞋送到舞蹈室,确保每一位演员都能得到合适的鞋子。这是一项重要的任务,希望大家能够认真对待。” 罗建军连连点头,表情严肃而坚定。他深知这双鞋子的意义重大,代表着对演员们的支持和鼓励。他向钟跃民保证道“好的钟厂长,请放心!我会立刻将鞋子送到舞蹈室,不会有任何差错。” 说完,罗建军转身朝着舞蹈室的方向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去。 钟跃民想了想,又跟在了后面,有些事情还是要交待一下的。 钟跃民将高跟鞋送到舞蹈室后,并未立即离开。他深知,有些事情还需要他亲自去交待,以确保星期天的演出能够顺利进行。 舞蹈室内,女工们看到那双双精美绝伦的高跟鞋后,都兴奋地围了过来。她们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羡慕,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己穿上这双鞋子后,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时,钟跃民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喜悦“大家不要挤,按照自己的尺码拿自己的鞋子。”他边说边维持着秩序,确保每个人都能有序地挑选到合适的鞋子。 女工们按照钟跃民的指示,纷纷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双鞋子。她们拿着鞋子,仔细端详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和谐。 “钟厂长,这鞋要多少钱呢?”一个女工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的眼中透露出几分担忧。 钟跃民闻言,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具体不太清楚,应该是几百块钱。” 钟跃民的话音刚落,舞蹈室内便响起了一片惊呼声。女工们纷纷将手中的鞋子放下,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几百块钱,对于她们来说,几乎是半年的工资。这昂贵的价格让她们感到震惊和犹豫。 “这不开玩笑吗?这谁穿的起?”一个女工小声地嘀咕着。她的话语像是一阵寒风,瞬间吹散了舞蹈室内的温暖。女工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奈和不舍。 随着高跟鞋被整齐地摆放在舞蹈室的角落,女工们的目光中既有着对新鞋子的好奇与渴望,也隐含着对未知的忧虑。 高玥作为女工们的代表,她站了出来,用坚定的声音问道“钟厂长,那这个钱是厂里出,还是我们自己出啊?” 钟跃民反问道“你们有这个钱吗?就算有,你们舍得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但更多的是对女工们的理解和关心。 女工们面面相觑,她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普通的工人,每个月的工资除去生活开销后,几乎所剩无几。让她们自己出钱购买这样昂贵的鞋子,确实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钟厂长,你的意思是不是厂里出这个钱啊?”高玥再次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钟跃民叹了口气,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厂里有钱吗?”这个问题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女工们的心中炸开。她们都知道,厂里的经营状况并不乐观,资金紧张早已是常态。 女工们都沉默了,舞蹈室内一片寂静。她们明白,这双高跟鞋的费用问题,可能真的需要她们自己想办法解决。然而,这对于她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钟跃民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家别担心,这些鞋子是我特意为大家准备的。这些鞋子,就当是我个人送给大家的礼物。” 女工们先愣了一下,接着就是又蹦又跳的。然后一齐喊道“钟厂长,我们爱你。” “可别,让我媳妇儿知道了。肯定让我跪搓衣板,你们这不是害我吗?”哈哈 第200章 发传单 在毛纺三厂的宽敞明亮的舞蹈室内,钟跃民全神贯注地指导着高玥她们练习舞蹈,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设计,力求达到完美无缺的境界。 然而,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顺利,但他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一个棘手的问题等待解决——演出的场地至今仍未确定下来。 最初,钟跃民曾打算将这场引人入胜的演出安排在百货大楼内举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意识到这个想法可能并不是最佳选择。 百货大楼里虽然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可地方有点小,万一出点儿什么意外,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么,公园呢?钟跃民不禁在心里暗暗摇头否定。虽然公园环境优美宜人,但过于随意轻松的氛围恐怕难以凸显出舞蹈所蕴含的庄重与独特魅力。 正当钟跃民陷入焦虑万分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绝妙的念头——工人体育场!那里拥有宽阔的场地和热烈的氛围,简直就是举办这次演出的不二之选。 想到这里,钟跃民毫不迟疑地起身前往国企改革王主任的办公室,渴望能得到他的支持与协助。 来到王主任办公室门前,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情绪,然后轻轻敲响了那扇紧闭的房门“请进。” 屋内传出王主任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透露出丝丝威严又不失亲切之感。 钟跃民走进国企改革王主任的办公室,一股老旧的木质家具混合着茶香的气息扑鼻而来。他环顾四周,只见墙上挂着几幅陈旧的工业发展图,还有一面红旗,显得格外庄重。 “王主任,这次来是有个事儿想跟您商量。你这会有空没有?”钟跃民堆起笑脸,态度谦和。 王主任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着钟跃民,眼神中透出一丝好奇:“哦?什么事儿让你这么上心?你来了,没空我也得给你挤出空来啊!” “嘿嘿王主任,是这样的哈,我打算搞一次超级盛大的活动,不仅有精彩绝伦的舞蹈表演,还有港台巨星们的震撼演唱会!这样做呢,主要是为了给咱们厂的衣服打广告,提高一下知名度。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啊,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上头还死命催我解决工资的事儿。我要是不使出点绝招,那可真没法交代咯! 所以呢,我现在就想着能找个好地方办这场活动。本来,我是看中了百货大楼的,但是又觉得那儿可能不太合适。后来我转念一想,工人体育场咋样?那地方够宽敞?”钟跃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瞄着王主任的表情,心里暗暗祈祷他能点头同意。 只见王主任微微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工人体育场的话嗯,场地倒是足够大,不过一般来说那里都是举办体育比赛用的,你们要拿来搞舞蹈表演的话” “王主任,我完全理解您的想法和顾虑,但请允许我进一步阐述自己的观点。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认为工人体育场拥有极其热烈的氛围和庞大的观众群体,如果能够充分利用这个优势,必定会吸引大量人员的关注与参与。”钟跃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王主任的话语,并迫不及待地补充说明着。 王主任微微颔首,表示认可钟跃民的说法。他沉思片刻后回应道“嗯,你所提出的观点确实具有一定的合理性。然而,在此之前,我需要向上级领导进行详细的汇报,征求他们的意见和建议。” 听到这里,钟跃民急忙表示感谢“非常感谢您的支持与理解,王主任!这次活动对于我们来说至关重要,衷心希望一切顺利。”在表达完诚挚的谢意后,他心中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当钟跃民踏出王主任的办公室时,脑海中开始不断思考刚才的交流是否足够顺畅、自己的观点是否得到了充分传达。 钟跃民走出王主任的办公室,步伐坚定而有力。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前景。然而,他深知要实现目标,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准备。 为了即将到来的舞蹈演出和服装销售,钟跃民明白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于是,他怀揣着满心的期许,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毛纺三厂。 一到厂里,钟跃民便立刻召集了张副厂长、尚副厂长和刘主任。这几位副手看着他脸上罕见的兴奋神情,不禁心生好奇。 “钟厂长,您找我们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吗?”张副厂长率先开口问道。 钟跃民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我想问一下,你们知不知道哪里可以印刷彩色的宣传单呢?” 这话让在场的几人都愣了一下,尚副厂长疑惑地挠了挠头“钟厂长,您要印宣传单做什么用啊?” 钟跃民神秘一笑,并未直接回答他们的问题。他知道,这个计划需要一些时间来解释和实施,但他相信自己的想法一定会引起大家的兴趣和支持。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各位,我有一个大胆的计划。我们要举办一场盛大的舞蹈和演唱演出,并同时推出我们的新款服装。为了吸引更多的观众和客户,我们需要制作精美的彩色宣传单,将这个好消息传播出去。” 张副厂长和刘主任对视一眼,似乎对钟跃民的计划有些惊讶。但尚副厂长却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他兴奋地说“钟厂长,这个主意不错啊!如果能成功举办这场活动,肯定会提升咱们厂的知名度和形象。”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尚副厂长的看法。接着,钟跃民继续说道“没错,而且这不仅是一次宣传机会,也是我们展示咱们毛纺三厂实力和创新精神的舞台。所以,我们必须把这次活动办得有声有色。” 此时,张副厂长也开始积极思考起来“那我们应该怎么设计这些宣传单呢?要突出哪些重点信息呢?” 钟跃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首先,我们要在宣传单上印上精彩的舞蹈表演照片,以及新款服装的图片。还要加上一些吸引人的文字描述,比如你想亲眼见到港台歌星吗?你想亲耳听到港台歌星的歌声吗?你想和歌星穿一样的衣服吗?等等。最重要的是,要让人们感受到这场活动的独特性和魅力。” 刘主任插话道“那我们是不是要找专业的人来帮忙设计宣传单吗?这样可以确保质量和效果。” 钟跃民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个建议很有道理“当然可以,不过我们也要注意成本控制。毕竟,我们的预算有限。所以,在选择设计师的时候,要综合考虑价格和能力。” 经过一番讨论,大家对宣传单的制作有了初步的构想。接下来,钟跃民又与几位副手商讨了其他细节问题,如演出场地的布置、服装的展示方式等。 最后,钟跃民总结道“这次活动对我们厂来说是一次重要的机遇,也是一次挑战。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努力,把它办好。相信通过我们的努力,一定能够取得成功!” 说完,钟跃民看向众人,眼中充满了坚定和信心。几位副手也纷纷表示愿意全力支持钟跃民的计划,共同为毛纺三厂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张副厂长更是拍着胸脯保证“钟厂长,你放心!我一定找最好的印刷厂,把宣传单做得漂漂亮亮的。”钟跃民满意地点点头。 张副厂长的效率确实让人称赞,仅仅三天时间,宣传单就已经印刷出来并摆在了钟跃民的面前。改革室的王主任也传来了消息,领导同意了他要用工人体育场的事。 然而,当钟跃民仔细查看这些宣传单时,他却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印刷的图怎么看起来这么模糊呢?”钟跃民指着宣传单上的图片,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 钟跃民原本期待的是清晰、生动的图片,能够吸引人们的眼球,可眼前的图片却显得模糊不清,让人难以辨认。 “是啊,我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张副厂长有些尴尬地解释道“不过印刷厂那边说,因为时间比较紧,所以图片的质量可能受到了一些影响。但内容方面还是按照您的要求来做的。” 钟跃民叹了口气,他知道时间紧迫,还有技术上的原因,不能过于苛求。 钟跃民拿起一张宣传单,仔细端详着上面的文字“内容倒是还行,至少把咱们活动的亮点都写出来了。就是图片差了点意思。” 钟跃民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既然已经印出来了,就凑合着用。总比没有宣传单要好。” 尽管心中有些不满,但钟跃民还是决定接受这些宣传单。他知道,重要的是宣传的效果,而不是宣传单本身的质量。 钟跃民看着手中的宣传单,虽然对印刷的效果有些不满意,但他知道时间紧迫,不能再等待了。 钟跃民以最快的速度召唤来了刘主任和尚副厂长,并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们“除了负责生产的同志们之外,请把其余的同志全部召集过来,我有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需要交付给同志们。” 张副厂长听闻后,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钟厂长,那那些正在排练舞蹈的同志们怎么办?她们是否也要参加呢?” 钟跃民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道“没错,必须将她们一并叫来。让她们穿上我们自己生产的服装,提前展开宣传活动。她们精彩的舞蹈演出一定能够吸引更多人的目光,从而关注到我们的产品,这绝对是个绝佳的契机。” 张副厂长听完恍然大悟,瞬间理解了钟跃民的用意,随即爽快地答道“好的,我马上去通知她们。” 没过多久,所有被召集的人员纷纷抵达会议室。 钟跃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感谢大家能够来到这里。我知道大家最近都很辛苦,但是我们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需要完成。那就是全面宣传我们的产品,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品牌,了解我们的产品。”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为了让大家更好地了解我们的产品,我决定让那些正在练习舞蹈的同志们穿上我们的衣服,进行提前宣传。这样不仅能让大家看到我们产品的实际效果,还能为舞蹈演出增添一份亮点。剩下的同志们和我一起去分发宣传单,同志们有没有什么疑问?” “钟厂长,这该怎么发啊?” “是啊钟厂长,我们也没有干过啊?” “钟厂长,我们不会呀?” “这有什么不会的?看到那些年轻的同志,特别是女同志,发给她一张宣传单就可以了。如果人家有什么不懂得,再给别人讲解一下嘛。” 保卫科的人问道“钟厂长,别人会不会把咱们当流氓啊?” 面对同志们的疑虑和不安,钟跃民深知需要给他们一些具体的指导和信心。他站在众人面前,表情坚定而自信。 “大家听我说,这发宣传单并不是什么难事。” 钟跃民开始耐心地解释“看到那些年轻的同志,特别是女同志,走上前去,微笑着递上一张宣传单。如果对方有兴趣,就简单地介绍一下我们的产品。比如,可以告诉他们,这是即将在工人体育场举办的舞蹈演出所穿的衣服,是咱们毛纺三厂生产的。” 钟跃民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对方有任何疑问或不明白的地方,就耐心地给他们讲解。记住,我们的目的是让更多的人了解我们的产品,而不是强迫他们购买。所以,态度一定要友好、亲切。” 对于保卫科的人提出的担忧,钟跃民也给出了明确的答复“至于你们担心的被当作流氓的问题,我想说的是,只要我们行为得体、言辞恰当,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是毛纺三厂的员工,是在合法地宣传我们的产品。如果有人误解了我们的意图,我们可以礼貌地解释清楚。” 面对同志们依然存在的疑虑,钟跃民深知需要采取实际行动来打消他们的顾虑。他站在众人面前,微笑着说道“同志们,我看大家还有些疑虑,这样,一会我亲自给大家做个示范,好不好?” “好!”员工们齐声应答,脸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我们这次宣传的目的,是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我们的产品,同时也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舞蹈演出做预热。所以,我们的态度要热情而真诚,语言要简洁明了。” 钟跃民顿了顿,继续说道“一会我会走到街上,看到合适的对象,我就会上前去递上宣传单,并简单地介绍我们的产品和舞蹈演出。大家可以跟着我,看看我是怎么做的。” 说完,钟跃民便率先走出了会议室。同志们紧随其后,准备观摩他的示范。 来到街上,钟跃民一眼就看到了一位年轻的女孩。他微笑着走上前去,递上了一张宣传单,并说道“同志你好,可以打扰你一下吗?” “你们有什么事吗?” “同志,这是我们毛纺三厂生产的衣服,将用于即将在工人体育场举办的舞蹈演出和港台歌星演唱会。你可以看看,如果感兴趣的话,欢迎到现场观看。” 女孩接过宣传单,好奇地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钟跃民见状,便趁机向她介绍了更多关于产品和演出的信息。女孩问道“真的会有港台歌星过来吗?” “那肯定是真的啊!还能骗人不成。” “那都有谁啊?邓丽君会不会来啊?” “这个吗?暂时保密。现在说出来,不就没有惊喜了吗?” “哇!真有邓丽君啊!我去告诉我的朋友和同志们,到时候我们一定去。” “唉!我可没 ”钟跃民还没有说完,那女孩跑开了。 整个过程中,钟跃民始终保持着热情的态度,语言简洁明了,让人一听就懂。同志们看在眼里,纷纷表示学到了很多。 示范结束后,钟跃民回到同志们身边问道“大家看明白了吗?有没有什么问题?” “看明白了,钟厂长。” “那就好。”钟跃民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大家可以分头行动了,记得要保持热情,用简洁明了的语言介绍我们的产品和演出。” 在钟跃民的鼓励和指导下,同志们信心满满地开始了宣传工作。他们纷纷走上街头、走进商场、进入社区,将宣传单递到每一个潜在顾客的手中。 随着宣传单的广泛传播,毛纺三厂的活动逐渐引起了人们的关注。虽然图片的质量不尽如人意,但宣传单上的内容却成功地吸引了人们的眼球。许多人纷纷表示要来工人体育场参加活动,与歌星近距离接触,并购买毛纺三厂的产品。 钟跃民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庆幸。他知道,这次活动的成功离不开宣传单的作用。虽然图片质量有所欠缺,但至少没有影响到整个宣传的效果。 第201章 惊喜 北京的清晨,仿佛被一缕金色的阳光轻轻抚摸,温柔地唤醒了这座古老而现代的城市。伴随着喧嚣声,城市逐渐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钟跃民怀着期待的心情,迎来了一位远道而来的贵宾——来自港岛的歌坛巨星华仔。 华仔的到来犹如一颗璀璨的明星划破天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然而,他本人却显得从容不迫,面带微笑地与钟跃民握手,并说道“钟先生,久仰大名,今日得以相见,实在是一大幸事。” 钟跃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情。这位歌坛巨星不仅拥有动人心弦的歌声,更展现出非凡的风度和气质。他热情地回应道“华仔,你好啊!非常欢迎你的到来。” 紧接着,李文博带领着众人走进了钟跃民精心筹备的醉香楼。钟跃民注视着眼前的这群人,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们或许此刻还未声名远扬,但未来必将成为娱乐圈的风云人物,每一个名字都将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 周慧敏、张曼玉、黎姿、张敏这些来自港岛的女神们,各自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有的清纯可人,宛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有的妩媚动人,恰似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而苗侨伟、张卫健等男星则凭借其独特的魅力和才华,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李文博小心翼翼地将钟跃民带到另一个房间,并压低嗓音,仿佛害怕打破这片宁静一般。他的眼神略带深意,轻轻瞥向钟跃民,压低声音道:“钟先生,艾薇尔小姐也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钟跃民微微抬头,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他揉了揉眉心,似乎正在尽力驱赶那股倦意。然后,他轻声问道:“哦,她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呢?”声音中透着几分疑惑和期待。 李文博嘴角微扬,正准备回答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紧接着,房门缓缓推开,一个优雅的身影轻盈地走了进来。她身穿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摆动,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她那犹如白玉般的肌肤上,更凸显出她的娇艳动人以及无尽的温柔。 李文博悄悄的退出房间,并关上了门。 “跃民,是不是想我了呀?”艾薇尔俏皮地眨了眨那犹如星辰般闪烁的大眼睛,轻盈地走到钟跃民身旁,伸出那双白皙细腻、宛如玉雕般的纤纤玉手,在钟跃民眼前调皮地晃动着。 钟跃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他凝视着这张熟悉而又美丽动人的脸庞,心中的疲惫感仿佛在瞬间被一阵和煦的春风吹散得无影无踪,嘴角情不自禁地泛起一抹无可奈何却又充满宠溺的微笑。 “你啊,越来越调皮咯!”钟跃民轻声说道,同时小心翼翼地握住艾薇尔的手,生怕一用力就会伤到她似的。 钟跃民的眼眸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与宠溺,仿佛能将艾薇尔整个人都融化其中。艾薇尔迎上他深情的目光,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刹那间变得静谧无声。 艾薇尔不由自主地向钟跃民靠近了一些,轻柔地将头倚靠在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上,静静地感受着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和安心感。 在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他们沉浸在只属于彼此的小世界里,享受着这份宁静和温馨。微风轻拂着艾薇尔的发丝,带来一丝淡淡的清香,让两个人陶醉其中。 艾薇尔多么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他们永远这样相依相伴下去 钟跃民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到港岛的呀?” 艾薇尔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她脚步轻快地走向钟跃民,灵动的眼眸闪烁着俏皮的光芒,轻轻眨了眨眼,娇声说道“已经有好一阵子啦,你有没有想我呢?” 钟跃民凝视着她如花绽放般的灿烂笑颜,心底涌起一股温暖的情感。他浅浅一笑,故意卖起了关子,轻声回应道“那你不妨猜一猜?” 艾薇尔听闻此言,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起来。她贴近钟跃民,近距离仔细端详着他,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答案。片刻后,她发出一阵娇媚的笑声“嘻嘻你的身体已经不言自明地告诉了我答案哟。” 钟跃民被她这突然的亲昵举动搞得有点儿不知所措,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掩盖自己的窘迫,干笑两声解释说道“哦?是这样吗?不过也不能怪我嘛,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罢了。” 艾薇尔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扬起一抹勾人的弧度,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悦耳,身体也随着笑声微微颤抖,犹如风中摇曳的花朵般迷人动人。 艾薇尔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地落在钟跃民的胸口处,并慢慢地画着圆圈。 同时,艾薇尔压低嗓音,柔声细语道“那么这里呢?你感觉到了吗?你的心跳明显比平常快了不少哟。” 钟跃民被她这出乎意料的行为惊得心如鹿撞,心跳速度瞬间飙升,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回答道“哦?真的吗?也许是因为你的动作太过突然,我一时之间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听到钟跃民的解释,艾薇尔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宛如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她用力握紧钟跃民的双手,眼眸中闪烁着如水般的柔情蜜意,轻声呢喃道“无论是否突然,能够再次见到你,我真的非常开心。你可知道,在这段分别的日子里,我每分每秒都在思念着你。” 钟跃民完全沉浸在她真挚的情感表达之中,内心深处被一股无法言喻的感动所淹没。他同样紧握着艾薇尔的手,用饱含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的双眼,郑重地回应道:“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说完,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间的默契和爱意不言而喻。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阳光温暖的照射向两个人,将他们的身影紧紧地融合在一起。这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忧愁,只剩下彼此之间的爱和思念。 房间在阳光中显得尤为柔和,钟跃民和艾薇尔相对而立,两人的目光交汇,似乎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艾薇尔轻声地打破了这片刻的沉默“对了跃民,这次我可是给你带来惊喜哦!”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什么惊喜啊?看你这么神秘的样子。”钟跃民故意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要逗逗艾薇尔。 艾薇尔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笑出声来。她走近几步,贴近钟跃民的耳边,轻声说道“跃民,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要奖励我啊?” 艾薇尔的声音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钟跃民的耳畔,让钟跃民感到一阵酥麻。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轻轻握住艾薇尔的手,深情地望着艾薇尔的眼睛“当然可以,要不把我奖励给你怎么样?”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逗和认真,让艾薇尔的脸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 艾薇尔看着钟跃民认真的眼神,心中一阵悸动。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好啊!我现在就要。”说完,她主动靠近钟跃民,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钟跃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这、这个,不太好?一会有人过来怎么办?” “口是心非的家伙,我就知道你没那个胆。” “嘿嘿晚上怎么样?” 艾薇尔歪着头,笑着问“晚上你敢来?和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啊?明天我回港岛,还有好多工作要做呢!” 钟跃民摸着艾薇尔的头发“晚上我也给你一个惊喜好不好?” “哦?什么惊喜啊?” “现在告诉你,那还是惊喜吗?” “你好讨厌啊!” 房间里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温馨和浪漫,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窗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格外的温暖。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过了一会儿,艾薇尔才轻轻挣脱钟跃民的怀抱,她抬头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跃民,我的惊喜你还没看呢?” 钟跃民这才想起艾薇尔之前提到的惊喜,他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你的惊喜。” 说着,两人手走出了房间,向着艾薇尔为他准备的惊喜走去。 在繁华的北京城,钟跃民的心情犹如这座城市的霓虹灯光一样,变幻无常,时而明亮,时而黯淡。 此刻,钟跃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因为他刚刚收到了一份神秘的礼物——来自艾薇尔的“邓小姐”的意外造访。 当钟跃民第一眼看到这位气质高雅、举止大方的邓小姐时,他完全愣住了,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超出了他的预期想象。 钟跃民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对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 而艾薇尔则站在一旁,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宛如一位成功的魔术师,正等待着观众对她精心策划的表演发出惊叹声。 艾薇尔轻轻抿起鲜艳的嘴唇,柔声问道“跃民,你怎么了?需不需要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呢?这份惊喜,有没有让你感到兴奋呢?”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定了定神,试图用平静的语气回道“哦当然,非常感谢你的安排,艾薇尔。”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邓小姐身上,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钟跃民回过神来,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 说实在话,钟跃民从未预料到艾薇尔会把这位邓小姐请过来。她的出现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投入水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钟跃民不禁开始担忧,上头的领导可能会因为此事而找他谈话,但转瞬间又想通了,既然人已经来了,那就爱咋的咋的。 钟跃民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然后缓缓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与邓小姐轻握了一下。 钟跃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邓小姐,您好啊!欢迎您来到北京。” 然而,尽管表面上看似镇定自若,钟跃民的内心却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无法真正平静下来。 邓小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轻声回应道“钟先生,您好!” 邓小姐的声音宛如春风拂过面庞,温暖宜人,令人心生愉悦之情。就在这一刹那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在空气中流动,将他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夜幕渐渐降临,三庙街的房屋中透出明亮的灯光,宛如繁星点点。钟跃民轻抬脚步,踏入那扇熟悉的门槛,一股宁静而神秘的氛围扑面而来。 艾薇尔早已在屋内等待多时,见到钟跃民的身影,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跃民,你向家里的周晓白请假了吗?可别让她等得着急了哦。”语气中夹杂着些许调侃之意。 钟跃民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但他迅速将其掩盖过去。 钟跃民伸手一把拉住艾薇尔,让艾薇尔坐在自己腿上。佯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说道“好啊你,竟敢嘲笑我!难道你忘记了我的厉害不成?当初又是谁苦苦求饶的呢?” 艾薇尔被钟跃民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不禁轻轻颤抖了一下。 然而,她并未退缩,反而迎上钟跃民的目光,脸颊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轻声反驳道“谁说我求饶了?今天还说不定是谁先败下阵来呢!” 艾薇尔的声音中虽带着几分倔强,眼神中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期待与兴奋的光芒。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火花在空气中碰撞,溅射出绚烂多彩的光芒。 钟跃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艾薇尔那娇艳欲滴的脸庞上,她那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迷人的微笑;她的眼神犹如深邃的湖水,泛着点点涟漪,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深陷其中。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钟跃民和艾薇尔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较量。这场较量不仅仅是简单的竞争,更像是一场华丽的表演。 他们在房间里尽情展示自己的才能与魅力,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充满了激情与活力。无论是智力、体力还是耐力,两人都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实力。他们如同两只矫健的猎豹,在这片属于他们的舞台上追逐嬉戏。 有时,他们会高声谈笑,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仿佛要冲破屋顶,飞向远方; 有时,他们又会低声细语,分享彼此内心深处的秘密,让心灵在这一刻得到无尽的慰藉。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温馨而浪漫的氛围,宛如一个梦幻般的世界,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最终,当夜幕渐渐散去,两人都疲惫不堪地躺在了床上。 钟跃民静静地凝视着艾薇尔,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而幸福的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第202章 人数超预期 阳光灿烂的星期天,工人体育场内热闹非凡,但气氛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数以万计的人们如汹涌澎湃的海浪般涌动着,让整个场面显得格外壮观而又充满压迫感。 巨大的工人体育场宛如一块强力磁铁,牢牢吸引住了成千上万双眼睛。钟跃民静静地站在入口处,凝视着前方汹涌澎湃的人潮,眉头紧紧皱起。 这些人数远远超过了钟跃民之前的预期,他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忧虑之情。 原本看似遥不可及的\"安全\"二字,此时此刻却如同一座沉重无比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钟跃民毫不犹豫地迅速拨通了改革室王主任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王主任那沉稳而坚定的声音“小钟啊,怎么啦?有什么急事吗?” 钟跃民的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焦虑与急切“王主任,情况非常紧急!现场的人数实在太多了,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期。目前迫切需要增援力量,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一旦发生任何意外,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钟跃民的声音中饱含着对局势的担忧和对可能出现问题的警觉。 王主任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小钟啊,我理解你的顾虑。我现在马上就去找领导汇报一下情况,但你也清楚,处理这些事情确实需要一定的时间。 这样,要不你先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想办法找一些人过来帮忙维持一下现场的秩序?你放心好了,我会跟领导好好解释的。” 听到王主任的话,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他心里很清楚,王主任所言不假,目前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问题了。 可是,该找谁帮忙呢?思来想去,他觉得或许可以找找自己的岳父周镇南。不过钟跃民摇了摇头,心想还是算了! 不如直接找李婷,毕竟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麻烦她了,还是找李婷比较省事。 主意已定,钟跃民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李婷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了李婷清脆的声音“喂,钟大队长,找我有什么事呀?” “李婷啊,我现在急需你的援助。”钟跃民开门见山地说道。 “哟,钟大队长,你还真是够直接的啊!平时没事的时候可从来没见你给我打过电话呢。”李婷打趣道。 “李婷,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情况是这样的”钟跃民简明扼要地向李婷说明了当下的困境。 李婷听完后,面色凝重,她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已经超出想象。然而,她并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答应下来,并表示会立即组织人员前往现场支援。 挂断电话后,钟跃民的心中稍微轻松了一些,但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毕竟,现场的情况还很复杂,需要更多的人去维持秩序。 没过多久,只听见阵阵轰鸣声传来,由远及近。紧接着,几辆军用卡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到了现场。车刚停稳,一群身着绿色军装、英姿飒爽的士兵便如旋风一般从车上跳下。他们行动迅速,训练有素,眨眼间就各就各位,开始有条不紊地执行任务。 这些士兵们犹如钢铁长城一般,将混乱的人群隔开。他们用坚毅的目光和果断的手势,让原本嘈杂喧闹的场面渐渐安静下来。人群中的声音越来越小,原本混乱不堪的状况也逐渐得到控制,整个场面开始变得井然有序。 “如果不是遇见你,我不知道会是在哪里”悠扬的歌声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诉说着一段深情的故事。 这是钟跃民送给邓小姐的一份“特别礼物”——一首原本属于邓小姐自己的歌曲。 然而,钟跃民先生却毫不脸红地将它当作自己的作品献给了邓小姐,而邓小姐竟然还对他感激涕零,这一幕实在是令人惊叹不已:真是脸皮厚,吃不够。脸皮薄,吃不着啊! 然而,命运的轮盘总是充满了无尽的变数和意外。正当钟跃民沉醉于自我陶醉之中时,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首歌曲竟然被港台的媒体偶然间录了下来。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首歌如同一阵旋风般迅速席卷了港台两地,成为人们争相传唱的热门曲目。 而与此同时,邓小姐也因为这首歌而声名大噪,成为了时尚界的代表人物。她身上所穿着的那件来自毛纺三厂的衣服,也在一夜之间成为了众人追捧的抢手货。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钟跃民或许从未想过,自己这一世竟然送邓小姐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这个看似巧合的事件,却又似乎隐藏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宿命。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总是在最不经意的时候,给人们带来惊喜或是惊吓。而在这个充满戏剧性的故事中,每一个角色都在各自的轨道上演绎着属于自己的精彩。 随着邓小姐的知名度不断提升,毛纺三厂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绽放出耀眼的光芒。这个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厂子,最后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吸引着无数关注的目光。 在这股热潮的推动下,毛纺三厂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钟跃民敏锐地捕捉到市场的变化,积极调整生产策略,开始生产更多款式的服装。从传统的经典款式到时尚的潮流新品,每一件衣服都倾注了工人们的心血和汗水。 这些精心设计的时尚衣物一经推出,便迅速受到消费者的青睐。市场需求如雪球般越滚越大,工厂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工人们加班加点,日夜奋战,以确保产品能够及时交付。 不久之后,毛纺三厂的名声逐渐传播开来,甚至跨越了国界。他们的时尚衣物开始走向国际舞台,为工厂赢得了丰厚的外汇。这不仅让工厂获得了巨大的经济效益,更重要的是,它让世界看到了中国制造的实力和魅力。 当然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港台歌星们的歌声如汹涌澎湃的海浪般席卷而来,在工人体育场内掀起阵阵声浪。 歌星们身着毛纺三厂精心打造的华丽服饰,每一个音符仿佛都被注入了全新的生命力,与这些绚丽多彩的衣裳一同舞动起来。 在舞台的另一边,高玥和刘晓芳率领的舞蹈队伴随着音乐的节拍,轻盈地摇摆着身姿。她们的动作既优雅又充满力量,宛如夜空中最为璀璨耀眼的星辰。 钟跃民稳稳地站立在舞台的正中央,他的视线缓缓扫过每一个角落,用心去感受现场观众们如火焰般炽热的热情。 钟跃民身上穿着一套简洁大方却又不失高雅品味的西装,每一处细节都彰显出他对这场演出的高度重视。 钟跃民的脸庞上始终洋溢着那标志性的灿烂笑容,这是他对台下观众们最真诚、最直接的回应。 “同志们!”钟跃民拿起话筒,声音洪亮而有力,如同一道惊雷划破天际,瞬间吸引了在场每一个人的注意力。 “这歌声好听吗?”钟跃民嘴角微扬,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调皮味道。 “好听!”台下的观众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他们的声音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响彻云霄,仿佛要将整个体育场都给掀翻似的。 “嗯!我也觉得好听。”钟跃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引导着现场的气氛:“那咱们的歌星和舞蹈演员们美不美啊?” “美!”观众们再次齐声回应,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舞台上那些俊男靓女们的赞美之情。 “那她们穿的衣服漂亮不漂亮呀?”钟跃民的目光缓缓扫过舞台上那些身着华丽服饰的歌手和舞者们,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 这些服饰色彩斑斓、样式独特,每一件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它们有的轻盈飘逸如仙子,有的华丽绚烂似繁星;有的如同盛开的花朵般娇艳欲滴,有的则像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般璀璨夺目 “漂亮!”这次观众们的声音比之前更加热烈了几分,他们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钟跃民的话语之中,对那些华美的衣裳充满了向往与憧憬。 钟跃民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成功地引起了观众们的兴趣。他继续说道“你们想不想要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神秘起来,仿佛在他的手中握着什么宝藏一般。 “想!”观众们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这个简单而直接的回答表达出了他们内心深处对于美丽事物的渴望和追求。他们希望能够拥有这样的华美衣裳,让自己也能成为舞台上那个闪耀的焦点。 “那还等什么?赶紧过来买!”钟跃民的声音突然间犹如洪钟一般响起,响彻整个场地。 钟跃民伸出手指向了舞台一侧的售货区,那里仿佛是一片绚丽多彩的花海,摆满了与舞台上一模一样、华丽无比的服饰。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现场的气氛并未像钟跃民所期望的那般热烈。 相反,观众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不解。有些人甚至开始轻笑出声来,似乎对这一突如其来的推销感到有些诧异。 就在这时,一个格外响亮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没钱!”这个声音如同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紧接着,观众们像是被点燃了笑点一般,纷纷大笑起来。原本紧张的氛围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愉悦的感觉。 钟跃民循声望去,只见张海洋一脸戏谑地站在人群中,正对着他挤眉弄眼。 钟跃民心中顿时一乐,这家伙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制造点笑料出来。 于是,钟跃民笑着调侃道“那位同志,你要是买了我们毛纺三厂的衣服,那绝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鬼见鬼投胎,佛见佛发呆,狗见狗摆尾,猪见猪拱嘴。总之一句话:你就是你们大院儿最靓的仔。”话音刚落,全场爆发出阵阵哄笑,连张海洋自己也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钟跃民,你大爷的!”张海洋笑骂道 随即话锋一转,“那什么,你让那些歌星再给我们大伙唱首新歌,我们大伙就买。大伙说怎么样?”他边说边向四周的人群使眼色,企图煽动起一股购买的热潮。 “我同意!”一声突兀的大喊传来,犹如平静湖面投入巨石,瞬间泛起涟漪无数。 紧随其后,更多的声音如潮水般涌起,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我们也同意,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嘈杂而喧闹。 钟跃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这群家伙,还真是会给我出难题啊。” 然而,钟跃民的脸上并未露出丝毫不悦之色,反而迅速调整好心态,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颇具玩味的笑容。 钟跃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视着人群,朗声道“不是哥们儿说你们,你们这要求就有点操蛋了。人家也是人,又不是铁打的,哪能不累呢?再者说,哪来那么多新歌供你们消遣?不过嘛,既然大家如此热情,要不,哥们儿给你们露一手如何?\" 话音未落,全场一片哗然。显然,在场的许多人都认识钟跃民,知晓他平日里最爱凑热闹。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钟跃民会在这如此盛大的场合下,突发奇想地提出即兴献唱。 人群的喧闹中,一声半信半疑的呼喊“跃民,你丫行不行啊?”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紧接着便是一阵哄堂大笑,仿佛连夜空都被这份轻松与欢乐所感染。 “跃民,这么多人,丫可不能耍流氓啊!”又有人开玩笑地喊道,言语间充满了对钟跃民的信任与期待。 面对这些玩笑与鼓励,钟跃民收起了之前的嬉笑表情,变得异常认真。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全场,仿佛在与每一个人进行心灵的对话“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但请相信,每一个迷茫的灵魂都值得被温柔以待。下面这首歌,我送给所有对未来迷茫困惑的人,它的名字叫做《我的未来不是梦》。” 随着钟跃民的话语落下,全场渐渐安静下来。 第203章 电视台的人来了 伴随着钟跃民的话音刚落,那如同潺潺流水般的美妙音符,便在空气之中缓缓流淌开来,它们相互交织、融合,编织出一段轻柔却又蕴含无尽力量的旋律。 此时此刻,钟跃民轻轻合上双眸,深深吸气,宛如正与深藏于内心深处的那个声音展开一场私密对话。须臾之后,他终于张开嘴唇,开始放声歌唱: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 流着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 钟跃民的歌声,宛若春日暖阳洒向大地,带着无尽的温暖;又似澎湃海浪拍打峭壁,充满了无穷力量。 钟跃民的歌声仿佛拥有一种魔力,可以穿透层层阻碍,直抵每个人心灵最为脆弱的角落。 原本喧闹嘈杂的观众席,也逐渐变得静谧无声。所有听众皆全神贯注地沉浸其中,被钟跃民的歌声深深吸引,更被他所传递出的真挚情感所打动。 “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落, 也不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 追求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 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头” 歌声依旧悠扬,钟跃民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好似蕴含着无穷力量。他似乎正在借由这首歌,向在场每一个人诉说:无论未来将会遭遇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绝不能轻言放弃,必须坚定不移地去追逐属于自己的梦想与追求。 “因为我不在乎, 别人怎么说。 我从来没有忘记我, 对自己的承诺, 对爱的执着。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 伴随着歌曲进入到高潮段落,钟跃民的歌声越发激昂高亢,他恍若化身为每个人的精神领袖,正在给所有人摇旗呐喊、加油鼓劲儿,激励大家要义无反顾地去追逐属于自己的理想,不畏惧任何艰难险阻,更不在意任何挑战与考验。 当最后一个音符戛然而止之际,整个体育场瞬间沸腾了,如雷贯耳的掌声和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观众们情不自禁地站立起身来,纷纷向钟跃民报以最热烈的掌声,并为其发自肺腑地欢呼喝彩。 毫无疑问,他们已经完全沉浸于这首歌曲之中无法自拔,而这首歌也让体育场内的每一个人都产生了强烈的情感共鸣,似乎让他们找寻到了深藏于内心的力量和前进的方向。 “再来一遍!” “再来一遍”一时间,几万名观众异口同声地高喊道,那场面简直可以用壮观二字来形容。 在聚光灯下,钟跃民犹如一颗璀璨的明星般屹立于舞台中央,散发出令人瞩目的光芒。 钟跃民那标志性的微笑如同一抹暖阳,轻轻松松地驱散了四周弥漫的阴霾。他的嗓音如同冬日里的熊熊烈火,温暖而充满魅力,穿透嘈杂喧嚣的环境,直抵人们内心深处。 “嘿,你们可太不够意思了?之前不是说好等我唱完你们就去买衣服吗!” 钟跃民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调侃和期待。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游走,似乎在寻觅那份早已消逝的默契与信赖。 “好啦好啦,我们马上去买,但前提是你得继续唱下去哦!” 这时,从人群中传来一声清脆动听的回应,宛如春天里拂过的一缕清风,顷刻间吹拂进每个人的心底。 说话的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她的声音清澈悦耳,赢得了周围观众的阵阵喝彩声。其他人也随声附和起来,一时间,掌声、欢呼声不绝于耳。 听到这话,钟跃民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那是一种融合了自信与满足感的笑容,仿佛连夜空中的星辰都为之黯然失色。 “哈哈当然没问题,趁现在刚好让我想一想接下来该给你们唱哪首歌比较合适,保证让你们听得过瘾。”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几分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更多的美好分享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就在这时,还是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儿从人群中跃出,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咱们来个比赛怎么样?”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比赛?嘿,你这主意倒是挺新鲜。”钟跃民的目光转向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孩,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不过,你确定要和我比情歌?我这可是情歌小王子,你准备好了吗?” 女孩的脸颊顿时飞上了两朵红云,她假装生气地啐了一口,眼神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呸!谁要跟你比情歌了,自恋狂!我说的是,只要你的歌声不停歇,我们就负责清空你的衣服,怎么样,够刺激?” “哦?这么狠?”钟跃民故作惊讶地挑眉,随即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不过,我喜欢!但话说回来,你能代表这里的每一位同志吗?” 话音刚落,四周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应和声。“我们愿意!”、“就这么定了!”、“唱,跃民,哥们儿买单!”人群中的热情被彻底点燃,每一个人都摩拳擦掌,准备见证这场别开生面的“音乐与购物”的盛宴。 钟跃民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从后脑勺都能看到他那灿烂无比的笑容,这一笑,仿佛让整个工人体育场都变得明亮起来,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紧接着,钟跃民转过身来,朝着站在一旁等待的尚副厂长招了招手。尚副厂长见到这个动作后,立刻小跑步上前,脸上满是恭敬之色,开口问道“钟厂长,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尚副厂长啊,咱们现在一共有多少个销售台呀?”钟跃民收起了笑容,但语气中却透露出几分严肃和认真。 尚副厂长不敢怠慢,迅速回答道:“钟厂长,目前我们厂里设置了八个销售台呢。”与此同时,他心中暗暗猜测着钟跃民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然而,钟跃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并用坚定而果断的目光看着尚副厂长说道“八个销售台还是太少了,远远不能满足大家的需求。而且,为了确保我们的工作能够顺利进行,同时也要保障大家的人身安全,我觉得应该将销售台增加到 50 个!” 此言一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响,下面的观众们立刻骚动起来,嘈杂声不绝于耳。 而其中反应最为激烈的当属那位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她的眼睛瞪得浑圆,直直地指向钟跃民,嘴里大声喊道“你你耍赖!明明说好了只要歌声不停,买衣服就不会停下来的!” 面对这样的指责,钟跃民却显得异常淡定从容,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标志性的笑容,不紧不慢地朝着女孩走去。 待到走近时,钟跃民才轻声开口解释,语气里既有一丝戏谑调侃,又夹杂着些许真诚实意“这位女同志啊,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呀。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对大家安全的考虑嘛。你看看这周围拥挤的人群,如此密集,如果因为过度拥挤而发生什么安全事故,那可如何是好呢?所以说啊,我这可是非常负责任的行为哦。” 扎马尾的女孩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这套说辞,但一时间也确实想不出什么有力的反驳之词,只能满心不甘地跺了跺脚,然后提出一个新的条件“那好,不过这次你必须亲自唱歌,其他人都不作数!” 听到这话,钟跃民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他那双明亮锐利的眼睛似乎能够洞悉所有小心思背后隐藏的真实意图。 “哈哈女同志,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钟跃民故意拉长语调,然后停下来,环顾四周,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这句话立即引来周围人一阵轻快的笑声。 钟跃民接着转过身来,对着站在一旁的尚副厂长严肃地吩咐道“尚副厂长,听到群众的声音了?我们不仅要增加销售台,还得确保现场的安全有序。你马上去安排一下,不但要增加销售点,而且还要增设安全通道和清晰明确的指示牌,以保证每一位同志都能够心情愉悦地沉浸在音乐和购物的快乐之中。” 尚副厂长连忙点头应下,表示明白,然后迅速离去开始执行命令。钟跃民看着尚副厂长离开后,又转过身来,面带微笑,目光直接落在那位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身上,眼中充满了理解和开玩笑的意味。 “这位女同志,你看,我这可不是耍赖皮哦,我这是在积极回应大家的需求呢,同时也是为了大家的人身安全负责嘛。至于你刚才提出的条件,自己唱歌就自己唱呗,但咱们得先立下一个约定,你觉得如何?”钟跃民的语气轻松而幽默,似乎在暗示着接下来会有一场有趣的互动。 女孩被他的话逗得一愣,随即好奇地眨了眨眼,问道“什么约定啊?”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而又自信满满的笑容“这可简单啦!如果我能够连续唱满三个小时,而且每一首歌曲都能让大家感到满意,那你们就得答应我一个小小的心愿哦。” “心愿?什么心愿呀?”女孩警惕地追问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钟跃民,同时周围的观众们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钟跃民却故意卖起了关子,他神秘地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嘿嘿,这个嘛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哦,不过可以向你们保证,绝对是一个不会过分的小要求啦,怎么样,有没有胆量接受我的挑战呢?” 女孩稍稍犹豫了一下,但当她看到钟跃民那充满自信的笑容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勇气。 再加上周围观众们那满怀期待的眼神,她终于下定决心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说话算话哦,不许到时候找一大堆借口来推脱责任。” “哈哈,放心!我钟跃民可是向来言出必行、驷马难追的哟。” 钟跃民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边豪爽地笑着。他的话音刚落,便立刻赢得了现场观众们如雷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尚副厂长走过来对钟跃民说道“钟厂长,已经准备完毕,可以随时开始销售。” 钟跃民转头看向尚副厂长,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尚副厂长,效率很高嘛,辛苦你了。” 尚副厂长微微一笑,回应道“应该的,钟厂长。现在一切就绪,就等您一声令下了。” 正当两人准备进一步讨论接下来的安排时,钟跃民的视线被一群新到来的人群吸引了过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家媳妇儿周晓白,她依旧那么优雅迷人,而她身边的那位气质不凡的男士,显然是她的领导。钟跃民心中暗自揣测,今天的活动似乎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紧接着,他的目光又捕捉到了另一边的宋香珺,她正带着几位手持摄像机和麦克风的人走来,那标志性的装备让钟跃民一眼就认出他们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 钟跃民不禁心中暗想:“我操!这是要闹哪样?怎么连电视台的都来了?这是要闹大了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大场面”,钟跃民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他明白,这既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遇。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尚副厂长的肩膀,示意他继续维持好现场的秩序,同时自己则迎了上去,先是对周晓白和她的领导致以亲切的问候,随后又转身与宋香珺及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交流起来。 “宋老师,你怎么来了?这可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钟跃民笑着对宋香珺说道。 宋香珺也笑着回应“钟跃民,这是我在电视台工作的同学田甜。听说今天这里有场别开生面的活动,她当然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新闻素材了。希望能为你的活动增添一份光彩。” 钟跃民脸上洋溢着真挚的笑容,他快步走向田甜,伸出手热情地说道“田同志,你好!欢迎你们的到来,真是让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啊!” 田甜笑得像春天的花朵一样灿烂,她轻轻握住钟跃民的手,回应道“钟跃民是!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们不邀自来,会不会打扰到你们的活动啊?” 钟跃民连忙摇头,语气诚恳地说道“怎么会呢?你们的到来简直就是及时雨啊!我们正愁怎么更好地宣传我们毛纺三厂呢,你们电视台的参与,无疑是给我们添上了最有力的翅膀。正好借这个机会,让我们的产品走进千家万户,也让更多的人了解我们毛纺三厂的努力和成果。” 田甜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正好借这个场合,给观众们带来一场视觉与听觉的双重盛宴。也希望通过我们的镜头,能够真实展现你们毛纺三厂的魅力和实力。” 第204章 销售超预期 在宏伟壮观的工人体育场内,钟跃民再次唱起了那首激情澎湃、动人心弦的《我的未来不是梦》。 钟跃民的歌声犹如一阵旋风,席卷着全场观众的心灵;每一个音符仿佛都是跳跃的火焰,熊熊燃烧,点燃了整个会场的热情。 同一时间,五十个毛纺三厂的销售台前,一场史无前例的购物狂欢正悄然拉开帷幕。 一件件精美的衣物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被人们疯狂抢购一空。成交的声音如同交响乐中的鼓点,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激昂的旋律。 每分钟高达 50 单的惊人交易速度,不仅令在场的所有人为之震撼,更见证了商业与艺术的完美结合。 此时此刻,钟跃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之中,尽情享受着这份只属于他的无上荣耀。 然而,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意外地出现。来自港台的众多知名歌星就像璀璨夺目的星辰,一颗接一颗地升起,将原本属于钟跃民的舞台点缀得更加绚丽多彩。 毫无疑问,今天已不可能是钟跃民独自闪耀的时刻。 钟跃民从舞台上下来后,他的眼神还停留在刚刚结束的表演中,心中满是感慨。 就在这时,一位优雅的身影缓缓步入了他的视线。她身穿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步伐轻盈,宛如仙子降临凡间。是邓小姐,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钟先生,冒昧打扰。”邓小姐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能穿透周围的喧嚣,直直地传入钟跃民的耳中。她微微低着头,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始终注视着钟跃民,眼中闪烁着好奇与钦佩。 “关于《我的未来不是梦》和《我只在乎你》真的是您写的吗?” 邓小姐终于问出了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问题。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似乎无法想象这样动人的歌曲竟然出自眼前这个人之手。 钟跃民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意外。他轻轻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淡然与从容。 钟跃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算是,这两首歌不仅仅属于我个人,它们更属于我们每一个人。” 钟跃民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些歌曲的灵感来源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源自于我对梦想的执着追求。每一个音符、每一句歌词,都是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表达。我相信,只要我们心怀梦想,并为之努力奋斗,我们的未来一定不是梦。” 钟跃民的话语虽然简单,但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却让人回味无穷。他的话仿佛在告诉邓小姐,也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梦想并非遥不可及,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地追逐,就一定能够实现。同时,他也在向大家传递着一种信念——每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梦想,无论前方道路如何崎岖,都要坚定地走下去。 此时此刻,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温暖而鼓舞人心的氛围。钟跃民的一番话,让人们感受到了梦想的力量,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在这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时代,或许正是这种对梦想的坚持,才能够引领大家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邓小姐低着头,手指轻轻摩挲着,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她终于鼓起勇气,对对面的钟跃民说道“钟先生,那首《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真的很喜欢,能不能也给我啊?钟先生你放心,我会按照市场价支付费用的。”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不禁沉醉其中“邓小姐,钱不钱的,我倒是无所谓。你应该也知道我是不缺钱的。” 钟跃民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我只是好奇,这首歌的激昂与不屈,似乎与你温婉的气质不太相符。莫非,你是想用它来激励自己?” 邓小姐抬起头,迎上钟跃民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决绝。她轻声说道“没错,钟先生,您说得对。这首歌的确与我平时的风格不同,但正是这种不同让我着迷。我想通过演唱这首歌曲,挑战自我,突破自己的舒适区,展现出不一样的一面。” 钟跃民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他看着眼前这位美丽而又充满决心的女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他深知追求梦想的道路并不容易,需要付出艰辛的努力和无尽的汗水。而邓小姐愿意尝试走出自己的舒适区,用音乐表达内心的情感,这无疑是一种勇敢的行为。 “邓小姐,既然如此,这首歌就送给你。希望你能够用心演绎,将它变成属于你自己的作品。”钟跃民微笑着说道,眼中闪烁着鼓励的光芒。 邓小姐激动地站起身来,向钟跃民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您,钟先生!您的慷慨和支持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一定会好好练习,用心诠释这首歌曲。” 钟跃民微笑着回应道:“不必客气,邓小姐。相信你一定能够唱出属于自己的风采。如果有什么问题或者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都可以找我。” 邓小姐感激地点点头,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首歌,更是一个新的。 一旁,李文博静静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来到钟跃民的身边,压低声音,仿佛怕惊扰了这温馨的氛围“钟先生,听你和邓小姐这么一说,我倒有个想法。你看,你才华横溢,写出的歌曲首首动人,何不将这些才华转化为更大的价值?咱们再开一家影音公司怎么样?专门打造有温度、有深度的音乐作品,让更多人听到这些能够触动心灵的声音。” 钟跃民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富有感染力“文博啊,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不过,我得先声明,我可不是什么专业的音乐人,只是个业余爱好者。也不对,业余都算不上。” “钟先生,你真是太谦虚了。你要是这么说,那别人算什么呀?” 钟跃民拍了拍李文博的肩膀,接着说道“我的兴趣广泛,但不代表我能把每一样都做好。唱歌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放松心情的方式,没想过要靠它赚钱。而且,开公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我现在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不想再分心去做其他事情。” 李文博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钟跃民的立场。他知道钟跃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劝劝钟跃民,毕竟这个机会太难得了。 于是,李文博又开口道“钟先生,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是,你不需要亲自参与管理,只需要提供一些创意和指导就行了。这样既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又能实现你的梦想,何乐而不为呢?” 钟跃民听了李文博的话,心中有些动摇。他觉得李文博说得不无道理,也许自己可以尝试一下。但他还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李文博。 这时,邓小姐插话道“我觉得李先生的提议不错。钟先生,我觉得你应该试试看。到时候我会帮你的。” 钟跃民看着邓小姐“好,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就考虑一下。不过,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不能草率行事。” 李文博见钟跃民松口了,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连忙说道“好啊好啊,只要你愿意考虑就行。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好好商量一下具体的方案。” 说完,李文博又转头对邓小姐说道“邓小姐,谢谢你的支持。如果没有你的鼓励,钟先生可能不会答应。” 邓小姐微微一笑“李先生,不用谢我,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已。其实,我也很期待看到钟先生在音乐方面有所成就。” 钟跃民被邓小琪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好了,可别夸我了。我可没那么厉害。不过,既然你们都这么相信我,我一定会努力试试看的。” 然后,钟跃民又对李文博说道“文博,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安排。等你准备好了,再来跟我说一声。” 李文博点点头“钟先生,没问题。我会尽快准备好一切的。” 正当三人沉浸在未来的构想之中,一阵清脆的笑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扎着高马尾辫的女孩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旁,那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正对着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容。 她俏皮地调侃道“喂!吹牛大王,刚才是谁在自诩歌声不停,我们买衣服的脚步不停的?这可真是今年我听到的最有趣的笑话了。” 钟跃民闻言,非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笑得更加开怀,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突如其来的趣味互动中。 钟跃民故作惊讶地扭过头,四处张望,仿佛真的在寻找那位“吹牛”的罪魁祸首,声音中带着几分夸张与幽默“谁?快告诉我,这到底是哪位大神在此高谈阔论,居然把我的名声都夸上天去了?” 女孩见他这副模样,更是笑得前俯后仰,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增添了几分青春的活力“吹牛大王,你的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啊!”她边笑边说,眼神中却满是对钟跃民这份豁达与风趣的欣赏。 李文博和邓小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逗乐了,纷纷投来善意的目光,气氛一时之间变得轻松而愉快“看来,钟先生的魅力还真是无处不在,连新朋友都这么快就被你吸引了呢。” 钟跃民嘿嘿一笑,对着马尾辫女孩眨了眨眼,那眼神里既有对女孩调皮的回应“哪里哪里,都是大家抬爱。一会我再唱一首歌答谢大家的厚爱。” 马尾辫女孩闻言,笑容更加灿烂,她伸出手,大大方方地说道“那好,我可记下了。要不然,一会儿我带领着大家去退货。” “一言为定!” 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中,钟跃民再次踏上了那个熟悉的舞台,聚光灯下的他,仿佛被赋予了某种魔力,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他微笑着向观众们挥手致意,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 钟跃民轻轻拿起话筒,目光扫过台下每一张充满期待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用沉稳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他的话语如同春风般拂过人们的心头,让人感到亲切和温暖。 接着,钟跃民继续说道“刚才我抽空去了后台,虽然我的玩笑话没有成真——我的歌声停了,但是,并没有让大家的购物欲望停歇,你们的热情和购买力,给了我无比的惊喜和动力。”他的声音温暖而有力,穿透了喧嚣的空气,直达每个人的心底。 说到这里,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烁着更加坚定的光芒“我知道,在座的每一位,或许都曾在某个时刻,觉得自己没有天分,或是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比较笨。但请相信,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舞台,每颗心都有照亮世界的力量。” 随着钟跃民的话语落下,整个工人体育场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与呼吸。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音乐缓缓响起,那是一首充满力量与鼓舞的旋律,仿佛能够穿透心灵的阴霾,唤醒沉睡的梦想。 “那么,接下来这首歌,是我特别想唱给你们的。它不仅仅是一首歌,更是一份信念,一份坚持。我希望,当你们听到这首歌的时候,能够感受到那份来自心底的勇气和力量,相信自己,勇敢地追寻自己的梦想。”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如果它真的存在那么我一定会去。 我想在那里最高的山峰矗立, 不在乎它是不是悬崖峭壁。 用力活着,用力爱,哪怕肝脑涂地。 不求任何人满意,只要对得起自己” 钟跃民的歌声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不仅触动了人们的心弦,还激发了大家的购买欲望。 当最后一个音符缓缓消散在空气中,整个酒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而此刻,毛纺三厂的五十个销售台前,早已排起了蜿蜒曲折的长队,大家热情高涨,争相选购着心仪的衣物。 赵文静,这位平日里沉稳的会计,此刻却难掩内心的激动,她手持着统计表,一路小跑,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钟厂长、钟厂长,你太厉害了!”她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喧嚣,直接传到了钟跃民的耳中。 等赵文静气喘吁吁地跑到钟跃民身边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毛纺三厂的同志们,大家都好奇地望着这一幕,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好消息让赵文静如此兴奋。 钟跃民见状,眉头微皱,却也不失风度地笑着问道“赵会计,什么事情啊?让你兴奋成这个样子。是不是销售数据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赵文静连连点头,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是的,钟厂长!您简直是我们毛纺三厂的福星!这次活动,不仅吸引了大量顾客,销售额更是直线飙升!初步统计,今晚的销售额已经可以把咱们厂的账还上了!而且,还有很多同志表示要预定我们接下来的新品!” 钟跃民听到后,嘴角泛起一抹笑容,轻声说道“赵会计,现在咱们厂里的资金已经充足了,是不是可以考虑给同志们发放工资了呢?” 赵会计连忙点头应道“钟厂长,完全没问题。” 钟跃民微微颔首,满意地说道“很好,那就把这个消息传达给每一个同志,让他们知道我们对大家的付出是看在眼里的。同时也鼓励大家继续努力工作,争取取得更好的成绩。等到过年的时候,我们还会再给大家发放一次工资。” 毛纺三厂的人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小心翼翼地低声询问“钟厂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钟跃民微笑着解释道“同志们最近一段时间确实非常辛苦,我们作为管理者应该给予大家一些额外的奖励和激励。所以,我决定给大家多发几个月的工资,以表达对大家辛勤劳动的认可与感谢。” “啊!啊!”众人先是惊愕,随后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钟厂长真是太好了!” “谢谢钟厂长的关心和支持!” “我们一定会更努力工作的!” 毛纺三厂的工人们激动不已,纷纷奔走相告,分享这个好消息。整个工厂充满了欢声笑语,气氛异常热烈。 第205章 准备贷款 在醉香楼那古色古香的包间里,灯火阑珊,笑语盈盈,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那些不羁的岁月。 钟跃民携着宁伟,设宴款待张海洋、李文博、于国栋、于国庆、乐冀中,还有那位“特别来宾”——武原正树。哦不,现在应该叫他“小鬼子”版杜卫国,外加张建党,一场跨越时空的聚会悄然上演。 “哈哈,杜卫国,你这身行头一换,我差点以为‘鬼子进村’了呢!咱们是不是该来个‘醉香楼抗日小分队’,重温旧梦啊?要不然我有一种当汉奸的感觉。” 张海洋一开口,便是那熟悉的调侃味,逗得众人忍俊不禁。岁月悠悠,他的幽默感却丝毫未减,如同陈年老酒,越品越有味。 “海洋,你丫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咱们现在可是文明人,讲究的是和谐共处,哪能再像当年那样‘胡闹’呢?”钟跃民笑着回应道。 “就是,跃民说得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了。要不咱们动真格的?让丫知道一下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哈哈 “不过,话说回来,杜卫国这孙子还真是够意思,这么多年没见,小胡子都长出来了,越长越像小鬼子了。” “可不是嘛,当年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让人怀念啊!” “你们两个孙子真坏,嘴还是那么损。不过,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们都已经老了。”武原正树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不过,只要我们的心不老,就永远不会老去。”张海洋笑着说。 “说得好,海洋,我们要永远保持一颗年轻的心,这样才能活得更精彩。”钟跃民赞同道。 “好了,不说这些伤感的话了,今天难得聚在一起,我们要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重逢。”李文博提议道。 “好,干杯!”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张海洋看着武原正树继续调侃“丫和你喝酒,哥们还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有点想抗日,你丫说什么办?” “海洋,你丫不就是想要礼物吗?丫还和当年一样,有什么话直说多好。” 武原正树,哦,杜卫国,一脸无奈又带笑地回应,眼神中闪烁着对往昔的怀念与对当下的珍惜。 张海洋闻言,笑声更加爽朗,拍打着武原正树的肩膀道“你小子,早说你有这好东西,非得等我馋得流口水了才拿出来,真是不够意思啊!”言罢,他故作不满地摇了摇头,但眼中闪烁的却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武原正树笑而不语,反将一军“海洋,要不你真去日本溜达溜达?哥们儿我亲自带你体验一番真正的日本风土人情,怎么样?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钟跃民在一旁听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适时地插话道“海洋,你丫若是真去了,让武原这小子请你吃顿‘人体宴’,保证让你深刻体会一下什么是‘食’、‘色’性也的极致体验。” 张海洋一听,顿时一脸茫然,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跃民,啥玩意儿是人体宴?听起来怎么这么瘆得慌?” 钟跃民故作神秘地一笑,转头看向乐冀中,眼神中充满了戏谑“猴儿腚,你丫吃过没?给张海洋好好讲讲,让丫也涨涨见识。” 乐冀中闻言,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谈资,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声音,营造出一种神秘氛围“海洋啊,这人体宴嘛,其实并不是真的吃人,而是日本一种比较极端的料理方式,通常是用各种食材雕刻成人体形状,或是利用食材的颜色、纹理来模拟人体的某些部位,以达到视觉上的冲击和艺术上的享受。当然,也有一些人会借此机会搞些噱头,吸引眼球。不过,咱们这些正经人,听听就算了,可别真去尝试那些奇葩玩意儿。” 张海洋听完,恍然大悟,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跃民,你丫真是够损的,差点把我吓得魂飞魄散。不过话说回来,这真够变态的呀!” 武原正树被张海洋的话逗得哭笑不得,他佯装不满地白了张海洋一眼,嗔怪道“你丫真是啥也不懂,就知道瞎起哄,真是不解风情。”说完,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气氛因此更加融洽。 张海洋并未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而是将矛头转向了钟跃民,一脸好奇地问道“跃民,你丫是不是吃过呀?怎么对这玩意儿这么熟悉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显然是在开玩笑。 钟跃民连忙摆手,一脸无辜地解释道“我哪里吃过?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我只是听人说起过,略有耳闻而已。再说了,就算是真的,哥们儿我也下不去嘴呀,那得多重口味啊!”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夸张,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张海洋点头表示赞同,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也是,这么重口味的东西,也就杜卫国这孙子能下的去嘴。不过话说回来,假如真有人在吃这个‘人体宴’的时候,那‘人体’突然放了个屁,哎呀,你大爷的,想想那场面就让人酸爽得不行。” 武原正树笑骂道“张海洋,你丫还让不让吃饭了啊?根本就不会有你说的这种情况,好不好?丫就一土老冒。” “杜卫国,你大爷的。信不信哥们儿组织一支抗日小分队,揍你丫一顿?” “行、行,算我说错话还不行?”武原正树看到张海洋有点恼羞成怒,赶紧服了个软。 “瞧你孙子那怂样,哥们儿我还能真把你当‘鬼子’打了不成?咱们这十多年的光阴,说没就没,跟做梦似的。” 张海洋拍了拍武原正树的肩,那份哥们儿间的默契与情谊,无需多言,尽在不言中。 “是啊,十五年,弹指一挥间。咱们这群老骨头,都开始感叹岁月不饶人了。不过话说回来,看看咱们的跃民兄,这保养得,跟吃了防腐剂似的,一点没变,还是咱们心中的那个‘不老传说’!”武原正树一句话,让气氛更加温馨而诙谐。 张海洋在一旁笑着附和,他的幽默总能适时地调节气氛:“对对对,尤其是钟跃民这家伙,看着跟吃了仙丹似的,咱们可得好好问问他保养的秘诀!不过说真的,十五年没见,你小子变化真大,咱们都老了,就跃民这家伙,岁月对他格外宽容,还是那副青春不老的模样,让人嫉妒啊!” 李文博较为沉稳的人,此时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是啊钟先生,你这不老传说,是不是该传授点经验给我们这些‘凡人’了啊?” 于国栋也附和道“对,对,钟先生我们也想年轻一些。” 钟跃民笑着摆摆手“哪里有什么秘诀,不过是心态好,多锻炼,还有身边有你们这群兄弟,让我感觉每天都充满活力。” 钟跃民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多说,举起手中的酒杯,向众人示意:“来来来,咱们再干一杯,为这难得的相聚,也为咱们不变的哥们儿情谊!无论身在何方,心永远在一起!” 众人纷纷响应,杯盏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他们心中那份不变的友情,在这醉香楼中回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的佳肴已渐渐见底,而话题却如同那未尽的酒意,愈发热烈起来。从往昔的趣事谈天说地,不知不觉间,众人的思绪已飘向了更加遥远而广阔的未来。 “钟先生,听说你最近又要有大动作?”于国栋的声音在略显嘈杂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钟跃民无尽的好奇与由衷的敬佩。 这句话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钟跃民的身上。 钟跃民微微一笑,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那动作中带着几分从容与自信“对,这也是我让你们来的原因。” 钟跃民的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期待与好奇。 随着钟跃民的这句话落下,原本热闹的包间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筷子和酒杯,屏息凝神,专注地聆听着钟跃民的每一句话,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眼。 “我想,是时候将我们的梦想推向一个新的高度了。” 说到这里,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圈在座的每一个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我知道,这条路不会平坦,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是这个项目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你们的智慧与力量,将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 听着钟跃民的话,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正在向他们招手。在这一刻,所有的顾虑与担忧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对梦想的执着与追求。 “钟先生,你说,需要我们怎么做?”李文博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对,我们支持你!”武原正树和于国栋也纷纷附和,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同样的光芒。 钟跃民思考了一下“先给我各自报一下你们负责公司的市值是多少?换算成美元。” 李文博先报“钟先生,咱们金华的资产加现金大概在3亿美元左右。” 于国栋估算了一下“钟先生,我这边儿大概在两亿美元左右。” 武原正树和乐冀中对了一下“跃民,我们这里大概4亿到5亿美元左右。” 张建党吭哧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准确的数字。钟跃民对他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 钟跃民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这些数字不太满意。 钟跃民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策。他扫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目光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各位,我知道我们目前的市值并不算高,但这是我们未来扩张的基础。”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决心“不过,为了我们能够带到更多的款,我们需要让这个数字看起来更加吸引人。” 钟跃民转向李文博,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文博,你回港岛之后,就去找艾薇尔。你就跟她说,这是我钟跃民的意思,让她把我们的资产虚增10倍。记住,这只是为了贷款而做的策略性调整,并非虚假宣传。” 李文博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深知钟跃民的决策往往有着深远的考虑,因此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好的,钟先生,我会尽快联系艾薇尔小姐,并传达您的意思。” 于国栋和武原正树等人则面面相觑,显然对于这种操作方式感到有些意外。 “跃民,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咱们公司运营一直稳定,现金流也算充裕,怎么突然就需要贷款了?这风险,咱们可承担不起啊!”武原正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仿佛生怕这突如其来的决定会将他们这几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周围,众人屏息以待,尽管心中波涛汹涌,却无人敢轻易打破这份沉默。 钟跃民,这位平日里总带着几分不羁笑意的领导者,此刻却显得格外深沉。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你们什么都不用问,”他的话语简短而有力“只要全心全意配合好张海洋,剩下的,就交给他去完美演绎。” 张海洋,这个名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突然之间被赋予了无限的可能与期待。 随着钟跃民的话语落下,会议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一种莫名的紧张与期待交织在一起,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什么重大时刻的到来。 而钟跃民,这位始终站在风口浪尖的领航者,他的每一个决定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弦。 然而,贷款之谜并未因此揭开。相反,它如同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与猜测。为什么需要贷款?向谁贷款?贷款又将用于何处?这些问题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既好奇又忐忑 第206章 计划 张海洋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和困惑。 张海洋似乎站在悬崖边上,眼睁睁地看着即将纵身跳下的挚友钟跃民,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担忧,忍不住开口问道“跃民,你丫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啊?这个赌注是否太过冒险了呢?” 听到这话,钟跃民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羁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自信和狂妄的光芒。 钟跃民轻轻地拍了拍张海洋的肩膀,满不在乎地说“海洋,你丫怕什么?咱们这一生,难道不是追求刺激和快乐吗?如果你真的能够贷到上千亿美元,我向你保证,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放心,我心中有底,只要你愿意跟随我,我会指引你走向那片金光大道。咱们哥们儿齐心协力,一定无坚不摧!” 话音落下,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众人面面相觑,那份先前的疑虑与不安在钟跃民的豪情壮志下渐渐消散。没有人再言语,只有心跳声在静谧中回响,那是对未知的期待,也是对钟跃民无条件的信任。 钟跃民稍作停顿,眼神逐渐深邃,似乎能透过现实看到未来的蓝图正在眼前徐徐展开。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好啦,现在让我们言归正传,聊聊正经事。” 钟跃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神情变得愈发凝重“当贷款拿到手后,我们的布局一定要精确到毫厘,不能出现任何差错。所有资金都要换成日元,然后全部转移到日本市场,那里就是我们此次行动的起跳点。紧接着,资金会被分成两部分,各自有不同的任务。” 钟跃民转头看向武原正树和乐冀中,认真地说道“你们俩负责的那部分资金,主要投向房地产市场。根据我的分析,日本的经济马上就要腾飞,而房地产市场也会达到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峰。因此,等到资金到位后,我们要加大杠杆,用最少的成本获取最大的利润。请记住,我们追求的不是短期的蝇头小利,而是长久的战略布局。” 钟跃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武原正树听到之后,眉头紧紧锁住,犹如两把锋利的剑,随时准备出鞘。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钟跃民所说的话全部吸入肺腑,然后再慢慢咀嚼、消化。 钟跃民的计划实在太大胆了,简直近乎疯狂,让人无法想象。 武原正树的眼神变得异常严肃,像是被一层寒霜覆盖。他静静地凝视着钟跃民,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沉默片刻后,武原正树终于打破了寂静,轻声问道“跃民,咱们要用多大的杠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武原正树深知杠杆操作的威力和风险。虽然它能让他们的收益呈几何倍数增长,但与此同时,一旦失败,后果也将不堪设想。这种赌博式的操作需要极大的勇气和智慧,而钟跃民却显得如此淡定从容。 钟跃民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阳光般温暖,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炬,充满了自信与激情,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辉煌。 面对武原正树的疑问,钟跃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有多大,用多大。”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洪钟大吕,震撼人心。 钟跃民的话语简洁而有力,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他深知在这场金钱游戏中,胆小的人注定只能跟在别人身后,喝剩下的汤。只有敢于冒险、敢于使用大杠杆的人才能站在巅峰,赢得胜利。 “跃民,你这样”武原正树皱着眉头,试图再次表达自己的担忧,但话刚出口,就被钟跃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打断了。 钟跃民的眼神充满了自信与决心,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已经决定了,不需要讨论!” 武原正树看着钟跃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力感。他深知钟跃民的性格,一旦做出决定,便难以更改。而且,钟跃民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自信与决心,让他觉得再多的劝说也只是徒劳。 “跃民,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可不是开玩笑啊!”武原正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钟跃民笑了笑,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能够洞察未来一般。他缓缓说道“武原先生,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在这个资本的世界里,勇气和智慧同样重要。我们要做的就是抓住机会,一举成功!” 武原正树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明白,钟跃民说得没错,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商业世界里,只有敢于冒险、勇于尝试的人才有可能获得成功。 钟跃民见武原正树同意了,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等资金到手之后,你们的任务就是跑马圈地,把能看的上的好地块都收入囊中。记住,速度一定要快,不能给竞争对手留下任何机会!” 武原正树听到钟跃民的话,再次愣住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过了一会儿,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跃民,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如果我们将所有的资金都用于购买土地,那么我们如何开始施工呢? 没有足够的现金流量,这个项目不会陷入停滞吗?” 武原正树焦急地问道。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担心“别担心,我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一旦我们购买好了土地,就可以将其作为抵押物去申请贷款。 然后利用这些贷款资金继续购买新的地块,并同时启动一些项目作为样板工程。这样一来,我们不仅能够保持项目的持续发展,还能通过样板工程的成功吸引更多的投资者和合作伙伴加入进来。 请记住,我们追求的是规模效应和品牌效应,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占据优势地位并立于不败之地。” 武原正树听后,脸上的表情逐渐放松下来,他对钟跃民的计划表示出浓厚的兴趣 “哦!原来如此,这样的做法确实很明智,可以解决资金问题并且推动项目的进展。不过,我们需要仔细评估风险和利益,确保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当然,我们会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制定详细的计划和策略,以应对可能出现的挑战。只要我们紧密合作,共同努力,相信这个项目一定会取得巨大的成功。”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和决心。他们知道,接下来的道路将会充满困难与挑战,但他们坚信,只要团结一致,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 武原正树听着钟跃民的解释,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他不得不承认,钟跃民虽然行事大胆,但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有着他独到的见解和策略。他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决心。“好,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跃民,咱们可得小心行事,一旦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钟跃民拍了拍武原正树的肩膀,笑道:“放心,咱们这群人,哪个不是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是我们克服不了的。” “至于李文博,你的战场则是股市。”钟跃民转向另一侧,眼神中闪烁着精光“股市是资本的战场,也是最快能见到成效的地方。你需要利用你的专业知识,找到那些被低估的潜力股,同时,也要准备好应对可能的市场波动。记住,我们要的是稳中求胜,但也要敢于冒险。” 李文博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放心钟先生,股市,就是我的战场,我会让它成为我们财富增长的加速器。” 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平静,但这份平静之下,是即将掀起的资本狂潮。 每个人都知道,这一战,不仅关乎金钱与利益,更是对他们智慧、勇气与决心的考验。 而钟跃民,就像是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正引领着他们,向着未知的战场,勇敢地迈出步伐。 李文博轻轻推了推眼镜,眼神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他缓缓说道“钟先生,这么大的资金量,确实不是我们几个人能够轻易驾驭的。尤其是在国际市场上,我们需要更多的资源和人脉来确保每一步都走得稳健。我想,艾薇尔小姐的加入,将会是我们这次行动的关键。” 钟跃民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对李文博建议的认可“你说得对,艾薇尔小姐在国际金融界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她的加入无疑会为我们这次的行动增添一份保障。不过,你也知道,合作讲究的是时机和条件,现在还不是我们向她提出合作的最佳时机。” “我明白了,钟先生。”李文博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他深知钟跃民在布局上的深谋远虑,总是能在最合适的时机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钟跃民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见大家纷纷摇头表示没有其他问题,便再次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把你们叫过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个事情。现在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了,那我们就继续喝酒,放松一下心情。不过,我也要提醒大家,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更加忙碌和紧张,我们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随着钟跃民的话音落下,房间内再次响起了轻松的笑声。大家纷纷举起酒杯,相互碰杯,庆祝这次重要会议的圆满结束。 最后剩下钟跃民、张海洋和宁伟,张海洋边走边说道“跃民,等资金到手了。你丫真的放心把它们交给李文博和武原正树?” 钟跃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丫想多了。” 张海洋这个无语“李文博什么样,哥们儿不好说。但武原正树那孙子,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钟跃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看向张海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里既有对老友的信任,也有对未知挑战的从容。 “海洋,你我都清楚,在这个圈子里混,谁都不是省油的灯。李文博和武原正树,他们自然有他们的算计和野心。但别忘了,我们也有我们的底牌和策略。” “至于武原正树,”钟跃民的眼神微微一敛,语气中多了一份冷冽“你说的没错,他或许不是什么善茬。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只要他能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不触碰我们的底线,我们就可以暂时合作。当然,如果他敢玩什么花样,那就不要怪哥们儿不仗义了。” 张海洋看着钟跃民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不禁暗自佩服。他知道,钟跃民一直都有着超乎常人的洞察力和决断力,总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于是,张海洋也不再多言,只是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行,跃民,有你丫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咱们哥们儿几个,一起闯过多少风浪了,这次也一定能成功。” “必须的,海洋,你丫从今天开始就是张总了,咱们得好好庆祝一番!”钟跃民眼神中闪烁着戏谑与真诚交织的光芒,对着张海洋笑道。 张海洋闻言,故作矜持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里却难掩兴奋之色“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嘛。来,叫两句让哥们儿听听,看看这‘张总’的名头听起来咋样?” 钟跃民立刻摆正了姿态,一脸正经地开口“张总,您先请。请问接下来咱们有什么重要的商务活动需要安排?” 张海洋一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故作严肃地回应“小钟啊!你丫这秘书当的可不合格啊,连老板的行程都搞不清楚,我得好好批评你两句” 话未说完,钟跃民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拍了下张海洋的肩膀,佯怒道“我操,你丫没完了是?” 张海洋夸张地揉了揉肩膀,故作委屈状“嗨,你丫真不地道,哥们儿这刚入戏,正准备享受一下当老总的感觉呢,就被你丫给打断了。” 钟跃民整了整衣襟,一脸得意地说道“得了,你丫慢慢在这儿享受你的‘张总’梦,哥们儿我可要回家抱媳妇儿去了,晚了可不让上床。” 张海洋一听,顿时露出羡慕又嫉妒的表情“我操,你丫这是欺负我没媳妇儿是?不行,等等我”说着,张海洋急忙追随着钟跃民的步伐,两人一路嬉笑怒骂,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钟跃民轻手轻脚地走进家门,生怕吵醒已经沉睡的小诗画和小海宸。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温柔地落在了客厅一角,那里,周晓白正低头专注地看着什么,柔和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温婉。 “媳妇儿,还没睡呢?是不是特意在等我?”钟跃民嘴角挂着笑意,轻声问道,语气中满是宠溺。 周晓白闻言,抬头望向钟跃民,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但随即又被一丝担忧所取代。她轻轻皱了皱眉,鼻子微微动了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们厂里不是总说忙得不可开交吗?怎么今晚还有时间出去喝酒?” 钟跃民闻言,心中一暖,知道周晓白是关心自己。他走到周晓白身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解释道“嘿,媳妇儿,这你就不懂了。偶尔放松一下,也是为了更好地工作嘛。今晚是和张海洋他们几个老朋友聚了聚,所以难免多喝了几杯。” 周晓白听了,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看到钟跃民那略带疲惫却又满足的笑容,心中的担忧也减轻了几分。她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钟跃民身后,开始为他解衣扣,边做边轻声叮咛“以后在外面少喝点酒,如果想喝了就在家里喝。” 钟跃民转过身抱住周晓白“知道了,媳妇儿。” 第207章 毛纺三厂聚餐 夜幕深沉,宛如一块巨大的黑丝绒幕布,轻柔地覆盖着整座四合院里。 月光穿过半掩的窗帘,如同银纱般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个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朦胧与浪漫。 周晓白手里捧着一套干净的衣物,微微低着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和期待。 周晓白轻轻推了推钟跃民的肩膀,低声说道“好了,快去洗个澡,然后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早起呢!” 钟跃民听到这话,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故意放慢脚步,慢慢地靠近周晓白,目光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钟跃民眨眨眼,调侃地说道“媳妇儿,要不咱们一起洗。这大冬天的,互相取暖,多么温馨啊。” 周晓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 周晓白风情万种地瞪了钟跃民一眼,嗔怪道“我才不跟你一起洗呢!我要是去了,那还能算是洗澡吗?你总是找各种理由,就知道欺负我。” 周晓白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但同时也隐藏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钟跃民看到周晓白害羞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钟跃民故意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慢慢地靠近周晓白,将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媳妇儿,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呀?我就是单纯地想让你帮我搓搓背而已,你可别胡思乱想啊。不过话说回来,我的肩膀太宽、后背太厚,我自己实在够不着。你说,该怎么办呢?”说完,他眨眨眼,调皮地看着周晓白。 周晓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一样,羞涩不已。 周晓白用拳头轻轻捶打钟跃民的胸口,娇嗔道“你讨厌死了!就知道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她转身想要离开这个暧昧的地方。 然而,钟跃民岂能让这样美好的时光轻易溜走?他迅速伸出双手,一把抱住周晓白纤细的腰肢,然后迈着稳健的步伐,大步向浴室走去。 一边走着,钟跃民还不忘调侃道“嘿嘿,走喽!我们要一起洗个鸳鸯浴啦,这可是属于咱俩的小秘密哦。” 周晓白被钟跃民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既羞又急,双手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眼中却闪烁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甜蜜与期待。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地说:“跃民,你真是孩子们都睡了,你别这么闹。” 钟跃民嘿嘿一笑,故意放慢了脚步,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说话,哈的热气把周晓白弄得痒痒的“放心,媳妇儿,我自有分寸。咱们就悄悄地,给你一个惊喜,说不定梦里你都能笑出声呢!” 说着,钟跃民已经抱着周晓白来到了浴室门口,轻轻推开门,里面柔和的灯光与氤氲的水汽交织出一片温馨而私密的空间。钟跃民小心翼翼地将周晓白放在地上,然后关上了门。他看着周晓白,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周晓白微微低着头,脸颊微红,不敢直视钟跃民的眼睛。她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钟跃民走到周晓白身边,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面对自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情和温柔,仿佛在告诉周晓白,他有多么爱她。 周晓白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目光迷离而炽热,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出些什么。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用一种无声的方式表达着对钟跃民的回应。 钟跃民感受到了周晓白的情感,他微微一笑,然后慢慢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周晓白的唇。这个吻充满了柔情蜜意,让周晓白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两人的呼吸渐渐融为一体,他们的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和气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钟跃民的手缓缓地游走于周晓白的背部,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他的动作轻柔而温暖,让周晓白感到无比舒适。周晓白也情不自禁地搂住了钟跃民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在这个充满爱意的氛围中,他们忘记了一切烦恼和疲惫,只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和幸福。 当两人分开时,周晓白的脸颊依旧泛着迷人的红晕,她轻轻地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羞涩和对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关系的享受。他们相视一笑,无需言语,彼此间的默契和爱意已经在无声中流淌。 钟跃民首先踏入浴缸,仔细地调试好了水温,确保舒适宜人。然后,他转过身来,向周晓白伸出了温暖的手。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告诉她“来,我的媳妇儿,让我们一同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与幸福。” 周晓白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勇敢地将手搭在了钟跃民的手上,任由他轻轻一带,缓缓步入这个小小的天地。水花轻轻溅起,伴随着两人欢快的笑声,在浴室里荡漾开来,营造出一种格外温馨和谐的氛围。 钟跃民和周晓白一边洗着澡,一边愉快地聊着天。他们谈论着孩子的成长经历,分享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他们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规划着家庭的发展方向; 他们还倾诉着彼此的小小愿望,期待着能够实现梦想。每一个话题都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彼此的依赖。 钟跃民偶尔会露出调皮的笑容,调侃一下周晓白,而周晓白则会娇嗔地回应他。 这种互动让平凡的夜晚变得充满了情趣和浪漫。他们相互打趣,享受着这份温馨的时光。 当一切终于归于平静时,两人相拥而坐,静静地感受着温水包裹着身体的舒适感。 此刻,他们的心灵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在这个小小的浴室里,他们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所有的烦恼与疲惫都随着水流渐渐远去,只留下了彼此间最纯粹、最真挚的情感。 “跃民,谢谢你。”周晓白突然轻声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谢我什么啊,媳妇儿。”钟跃民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 周晓白低下头,红着脸小声说道“能和你一起度过每一个这样的夜晚,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她的话语简单却真诚,让人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满足和喜悦。 钟跃民微微一笑,轻抚着周晓白的头发说道“媳妇儿,只要你开心就好,我愿意一直陪伴着你。”他的眼神里透露出坚定和深情,让周晓白感到无比温暖。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幸福。他们知道,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挑战,只要有对方的陪伴,他们就能共同面对,创造出更多美好的回忆。 1984年的除夕,街巷间弥漫着与往年相似的烟火气与团圆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鞭炮声此起彼伏,似乎在宣告着又一个农历新年的到来。 然而,在这看似平凡无奇的节日背后,历史的巨轮正悄然转动,为中国社会编织着一张即将展开的新篇章。 这一年,中国正站在改革开放的浪尖上,虽未见波澜壮阔的巨变直接显现于眼前,但那股不可阻挡的潮流已在暗处涌动,蓄势待发。 在广州这座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一份名为《南方周末》的周报悄然诞生,它如同一束穿透迷雾的光,以“有可以不说的真话,但绝不说假话”的坚定立场,成为了那个时代舆论场上的一股清流。 这份报纸的诞生,不仅标志着媒体界一股新力量的崛起,更预示着社会对于真实、深刻信息的渴望与追求。 而在远隔千里的济南,一个名叫巩俐的少女正经历着她人生中的一段低谷。连续两次高考的失利,没有让她选择放弃,反而以更加坚韧的姿态,一边在山东省出版社做着临时工以维持生计,一边继续埋头苦读,为第三次高考做准备。 那时的她或许未曾预见到,这份坚持将会如何深刻地改变她的命运轨迹。多年后,当她以国际影星的身份回望这段时光,定会感激那个在逆境中不屈不挠的自己,以及那份对梦想持之以恒的追求。 与此同时,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华裔女演员陈冲也在自己的演艺道路上默默耕耘。 虽然只是跑龙套的角色,但她在《南方周末》创刊号上发表的《陈冲美国来鸿》一文,字里行间流露出对故土的深深眷恋与思念。 这份情感,跨越千山万水,触动了无数海外游子的心弦,也成为了那个时代中国人共同情感记忆的一部分。 1984年,就这样在平凡与非凡之间悄然而至。它像是一个分水岭,一边是过往岁月的沉淀与积累,另一边则是未来无限可能的展望与憧憬。 在这一年里,无论是《南方周末》的诞生,还是巩俐的坚持,亦或是陈冲的思念,都在为后来的巨大变迁埋下伏笔,共同书写着属于那个时代的独特篇章。 寒风凛冽的除夕夜,京城的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家家户户洋溢着团圆的喜悦,而钟跃民却选择了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 钟跃民放弃了与家人吃年夜饭的传统习俗,毅然决然地留在了毛纺三厂的食堂,与那些日夜奋战在生产一线的工人们共度这个意义非凡的夜晚。 食堂内,没有了往日的喧嚣与忙碌,取而代之的是温馨与和谐。工人同志们围坐在一起,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有热气腾腾的饺子,有香气四溢的炖肉,还有各式各样的家乡小菜,每一道菜都承载着家的味道,也寄托着对未来的美好期许。 钟跃民坐在主桌中央,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他端起酒杯,站起身来,目光扫过每一张充满期待的脸庞,声音洪亮而充满感情“同志们,今年我们毛纺三厂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绩,衣服远销港台,甚至打入了国际市场!这一切,离不开我们每一个人的辛勤付出和无私奉献。我知道,大家本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但你们选择了留下,选择了与工厂同在,这份责任感和担当,让我深感骄傲!” 话音刚落,食堂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工人们纷纷举杯,相互致意,眼中闪烁着激动与自豪的光芒。 他们知道,这个除夕,虽然不能与家人相伴,但能与志同道合的伙伴们一起庆祝这份来之不易的成功,同样意义非凡。 “来,为了我们毛纺三厂的明天更加辉煌,为了我们的家人能过上更好的日子,干杯!” 钟跃民一声令下,众人齐声响应,酒杯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是新年的钟声,预示着更加美好的未来。 席间,大家谈笑风生,分享着过去一年的点点滴滴,既有工作上的艰辛与挑战,也有生活中的快乐与温暖。有人提起那个月拿到300块钱工资时的激动心情,有人则感慨于工厂翻天覆地的变化,言语间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自上次那场轰动一时的演唱会后,毛纺三厂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 毛纺三厂的衣服如同插上了翅膀,不仅畅销国内,更是远销港台及国际市场,名声大噪。 这份荣耀背后,是每一位工人夜以继日的辛勤付出,是他们对质量的严格把控,对创新的不懈追求。 生产任务的激增,让毛纺三厂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紧张而有序的氛围。 机器轰鸣,纱线飞舞,工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自豪与激情。他们知道,自己正参与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正用自己的双手编织着未来的梦想。 面对这样的形势,钟跃民本打算让工人们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好好休息,享受一下难得的假期。 然而,钟跃民的提议却遭到了工人们的一致反对。在他们看来,能够在这个春节里继续工作,不仅是因为对工作的热爱和责任感,更是因为这份工作给他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收入和生活改善。 “钟厂长,我们不想放假!”工人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这个月我们拿到的工资,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数目。有的姐妹甚至拿到了300多块,少的也有一百多。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是我们价值的体现,是我们毛纺三厂在京城乃至全国地位的象征!” “钟厂长,你休息!不用管我们的。” “对,钟厂长。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没有办法的钟跃民只好继续让大家上班,这才有了今天除夕的聚餐。 第208章 断片了 钟跃民端起酒杯,站起身子,目光坚定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工人,他的声音在食堂内回荡,充满了力量与温情“同志们,各位兄弟姐妹们,今晚,我站在这里,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感激。是你们,用汗水和智慧,让毛纺三厂焕发了新生,让我们的产品走向了更广阔的市场。这份成就,属于我们每一个人!” 钟跃民的话语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决然“因此,我决定,为了感谢大家这段时间以来的辛勤付出,大年初一、初二、初三这三天,所有坚持在岗的同志,都将享受到三倍工资的待遇。这是我们厂对大家的一份心意,也是对我们共同奋斗精神的肯定!” 话音刚落,食堂内顿时响起了一片惊愕之声,工人们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决定,在他们看来,无疑是一份意外的惊喜,也是对他们工作价值的极大认可。 张副厂长见状,连忙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钟厂长,这个决定咱们是不是应该先请示一下上级?毕竟,这样的福利政策可是没有先例的。而且,未经批准擅自决定,上级可能会对此有所不满。” 钟跃民闻言,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张副厂长,你的担忧我理解。但请相信,我这么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毛纺三厂能有今天的成绩,靠的就是我们全体员工的共同努力和无私奉献。现在,是我们回馈大家的时候了。至于上级那边,我会亲自去解释,我相信他们会理解并支持我们的决定。” 话音刚落,食堂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工人们纷纷站起身,脸上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激动。他们纷纷高呼: “钟厂长好样的!” “钟厂长万岁!” “钟厂长,我们敬你一杯!” 在这一刻,毛纺三厂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温暖和力量。钟跃民的这一决定,不仅是对工人们辛勤付出的认可与奖励,更是激发了大家对未来工作的无限热情和动力。 夜色渐深,毛纺三厂的除夕年会上,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一片欢声笑语中,钟跃民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钟跃民一身笔挺的西装,英俊的面容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几分不羁与洒脱,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以其雷厉风行的作风和亲民的态度,迅速赢得了全厂上下的尊敬与爱戴。 晚会进行到高潮,音乐悠扬,笑声与掌声交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 突然,一位工人师傅端着酒杯,满脸笑意地走向钟跃民,眼中闪烁着敬佩与感激“钟厂长,这一年您辛苦了,我敬您一杯,先干为敬!” 他的声音响亮而充满诚意,让整个场面都安静下来。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钟跃民和那位工人师傅。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和感动。他站起身来,向那位工人师傅点了点头,表示接受敬酒。 那位工人师傅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将酒杯高举过头顶,然后仰头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流淌下去,带来一阵热烈的暖意。 “好!”周围的人们发出一阵喝彩声,掌声雷动。他们对这位工人师傅的豪爽表示赞赏,同时也感受到了钟跃民作为厂长的亲和力和魅力。 钟跃民微笑着举起自己的酒杯,与那位工人师傅轻轻碰了一下杯子,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的动作潇洒大方,赢得了更多的喝彩声。 放下酒杯后,钟跃民看着那位工人师傅,深情地说道“谢谢你的好意,祝你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工作顺利。我们一起干杯,祝毛纺三厂越来越好!” 钟跃民的话语温暖而有力,仿佛一股暖流,瞬间温暖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众人纷纷举杯,一同高呼“祝毛纺三厂越来越好!” 这时,音乐声再次响起,欢快的旋律充满了整个空间。人们开始跳舞、欢笑,尽情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而已。当第一杯酒下肚之后,就像是打开了那神秘而危险的潘多拉魔盒一般,接下来的时间里,钟跃民成为了全场最为繁忙的那个人。 一波接着一波的工人们、技术人员们,甚至还有那些平日里很难见到的家属们,全都纷纷赶来向他敬酒,以此来表达他们对于这位新厂长的感激之情和崇高敬意。 钟跃民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够勉强应付过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他也渐渐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眼前的这些酒杯就好像是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向他涌来,而每一杯酒里面都承载着无比沉重的情谊和殷切的期望。 钟跃民心里面暗暗想道:“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我非得被喝得趴在地上不可。” 于是,钟跃民猛地站起身来,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杯,想要尝试着去改变一下现场的氛围。 “同志们,听我说两句。”钟跃民的声音清晰而坚定,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他微微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今晚,我感受到了大家对我无比的信任与支持,这份情谊,我钟跃民铭记于心。”钟跃民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眼中满是感激之情“但是,酒虽好,切勿贪杯。为了我们的健康,也为了明天能更好地工作,我建议,我们所有人共同举杯,为毛纺三厂的未来,干杯!” 说完,钟跃民率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份豪迈与真诚,再次赢得了全场雷鸣般的掌声。然而,毛纺三厂的“战士们”显然不愿轻易放过这位他们心中的英雄。 “钟厂长,话虽如此,可我们的心意不能打折啊!”一位中年女工笑着调侃,手中依然紧握着酒杯。她身旁的同事们纷纷附和着,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钟跃民笑了笑,知道这些工人们都是真心实意想要和他一起庆祝这个胜利时刻,但作为领导,他还是要保持理智,提醒大家适量饮酒。 于是,钟跃民温和地说:“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咱们今天的目标是开心,不是喝醉哦!”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气氛轻松愉快。这时,又有一名工人站出来说道:“钟厂长说得对,咱们喝酒得量力而行,别让领导担心嘛!”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钟跃民欣慰地点头回应。 “钟厂长,您可要平等对待,一碗水端平嘛!”男同事们也纷纷附和,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烈的声浪。钟跃民被大家的热情所感染,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但同时也感到有些无奈。 “钟厂长,我们女同志以前可是不喝酒的,今天可都全为了你才喝的酒。”这是一位年轻的女同志,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俏皮和可爱。 钟跃民听到这话,你这理由好强大呀,我竟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他也知道,这些女职工们平时都是非常勤劳、朴实的人,今天能够如此开怀畅饮,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到来给她们带来了欢乐。 然而,面对这样的“盛情难却”,钟跃民还是忍不住苦笑起来。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敬酒,更是全厂职工对他的一种信任与期待。 尽管钟跃民已经感受到了肩头的压力,但此刻的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想要把毛纺三厂办好,让所有的员工过上更好的生活。 于是,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次举起了酒杯。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充满了感激和坚定“谢谢大家,今天能跟大家一起过年,真是太高兴了。我先干为敬!” 说完,钟跃民仰头一饮而尽,将杯中的白酒全部喝完。众人见状,纷纷鼓掌叫好,现场气氛再度热烈起来。 就这样,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钟跃民与毛纺三厂的同志们共同度过了这个难忘的新年夜。 最后场面是可以想象的,钟跃民喝得酩酊大醉,断片了。 夜,已深。晚会的喧嚣逐渐远去,只余下偶尔传来的欢声笑语,在夜空中轻轻回荡。 钟跃民,这位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厂长,此刻却躺在柔软的床铺上,陷入了深深的醉意之中,脸上挂着一抹满足而又迷离的微笑。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悄然进入,是高玥。她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忧虑,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期待。 高玥缓缓走到床边,凝视着沉睡中的钟跃民,眼中闪过万千思绪。他那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的睫毛,仿佛都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故事。 高玥轻轻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抚摸着钟跃民的脸庞,感受着他脸颊上的温度和微醺的气息。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洒在钟跃民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银纱,为他平添了几分柔和与神秘。而此时的钟跃民,正紧闭双眼,眉头微皱,似乎正沉浸在一场美梦中无法自拔。 梦境中的世界光怪陆离,却又异常真实,让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飘在空中,周围是一片绚烂的色彩和奇妙的景象。 在这个梦幻般的世界里,有一个美丽的女人与钟跃民纠缠在一起,他们相互拥抱、亲吻,彼此之间的热情如火焰一般燃烧。 钟跃民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个与他缠绵悱恻的女子究竟是谁,但强烈的醉意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眼前的一切都如同被一团迷雾笼罩,显得虚幻不实。他只能依稀看到女子那曼妙的身姿,以及她那张迷人的脸庞。 “我迷醉的眼睛,看不到你表情。”钟跃民在梦中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与渴望。他伸出手去触摸女人的面庞,试图感受她肌肤的温度,但却只摸到了一片虚无。 然而,那女人并没有因为他的迷茫而感到失望,相反,她只是温柔地笑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爱意。她轻轻地抚摸着钟跃民的头发,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烦恼都抚平。她的目光中蕴含着一种力量,一种能够洞悉他内心深处的力量。 钟跃民沉醉于这种温暖的氛围中,试图理解女子的心意。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情感,但当他试图表达时,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女子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她微微摇头,示意他无需多言。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知道他的心意,也明白他的困惑。她愿意等待,等待他真正理解这份感情的时候。 钟跃民能感受到对方的生涩和紧张,这让他内心深处涌起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保护这个女人。 钟跃民试着伸出手去,希望能够给她带来更多的安慰和鼓励。然而,酒精的作用使得他的动作变得笨拙且无力。他的手指在空中乱舞,试图抓住什么东西,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垂落下来。 在这个迷离的梦境里,钟跃民只能静静地承受着那股源自梦境的柔情蜜意。他似乎沉浸在一个既真实又虚幻的世界之中,每一次与她肌肤相亲,都令他心潮澎湃,难以自拔。然而,他却始终无法完全掌握住这份感觉,就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一般。 夜晚仍然漫长无尽,钟跃民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仿佛进入了沉睡状态。也许在梦中,他仍在继续那个尚未完成的美梦,尽情享受着那种令人陶醉的温柔乡。 而这一切,对于高玥来说,却是另一种难以言说的体验。她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钟跃民在梦中挣扎与享受,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仿佛能透过梦境看到钟跃民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和追求。 高玥明白,这场春梦不过是钟跃民酒精作用下的产物,但她却无法否认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悸动。她轻轻地为钟跃民盖好被子,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脸颊,那一瞬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凝视着他熟睡的面庞,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柔情。 然而,高玥知道这份感情只能藏在心底。 于是,高玥默默转身离开,留下一室的静谧与未了的情缘。她轻轻关上房门,让钟跃民继续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当晨曦初现,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进休息室时,钟跃民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揉了揉沉重的脑袋,试图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但除了模糊的记忆片段外,一切都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钟跃民起身,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第209章 张海洋北上 钟跃民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那股宿醉带来的头痛。昨天晚上那场热闹非凡的酒宴似乎仍在脑海中回荡,声音嘈杂、人影攒动,杯盏交错间,人们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钟跃民从来没有像这样放纵过自己,不停地喝酒,一杯接着一杯,最后连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整个人也人事不省。 此时此刻,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休息室那半掩的窗帘,柔和地洒落在他略显疲惫但依然坚毅的面庞上。这缕阳光像是在告诉他: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钟跃民慢慢地从床上站起来,尽管脚步还有些踉跄,但他的目光中却闪烁着一种无法动摇的坚定。他打开休息室的门,一幅美丽的画面展现在眼前——毛纺三厂的早晨。 车间里,机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工人们穿着整齐的工作服,各自忙碌着,有条不紊。 当钟跃民出现在车间时,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面带微笑,向他投来亲切的目光,好像他就是这个温馨家庭中的重要成员。 “钟厂长,过年好!” “钟厂长,新年快乐!” 一声声问候如同春风拂面,驱散了钟跃民心头的最后一丝阴霾。 钟跃民笑着回应,那笑容里既有对大家关怀的感激,也有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期待“大家新年好!我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愿我们新的一年里,携手并进,共创辉煌!” 简短而有力的拜年词,如同一剂强心针,注入了每一位工人的心中。他们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工厂更加辉煌的明天。 这时,张副厂长洪亮的声音穿透了车间的嘈杂“好了,大家准备开工!新的一年,我们要有新的气象,新的作为!”随着他的号令,工人们迅速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车间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繁忙与活力。 钟跃民转身,目光在尚副厂长和张副厂长身上停留片刻,两人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支持“你们两个盯着点,我回家一趟。家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厂里就拜托你们了。” “钟厂长,你有事赶紧去忙!家里的事情要紧。”尚副厂长关切地说。 “对,钟厂长,这里有我们呢!你放心!”张副厂长也拍着胸脯保证。 钟跃民踏入北海四合院的那一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又带着岁月的痕迹,让人感慨万千。 钟跃民迈过门槛,目光落在院子里的景象上。几个孩子正在门口的青石板上嬉戏打闹,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瞬间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钟跃民看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也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 “姑父新年好!”突然,一声清脆的呼喊打破了宁静。 周晓白三个哥哥家的孩子们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归来的钟跃民,纷纷丢下手中的玩具,跑过来围着他,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期待。 钟跃民笑着,眼中满是慈爱地看着这些可爱的孩子们。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大团结,小然后逐一递给每一个孩子“来、来,压岁钱,一人一张哈。” 孩子们接过钞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钟跃民的喜爱和尊敬。 钟跃民看着孩子们欣喜若狂的表情,心中感到无比满足。他知道,这些钱对于孩子们来说,不仅是物质上的支持,更是一种关心和爱护的表达。 希望这些小小的红包能给孩子们带来一些快乐和惊喜,让他们感受到新年的喜庆氛围。 小海宸也不甘示弱,他虽然年纪小,但机灵得很,见状连忙跑过来,甜甜地喊了一声“爸爸新年好!”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狡黠,显然是在模仿其他孩子,却又恰到好处地加上了自己的特色。 钟跃民心里暗自好笑,这小子平时可没这么“会来事”,不过他还是宠溺地摸了摸小海宸的头,也给了他一张大团结,笑道“儿子新年好,越来越懂事了!” 小海宸得到了红包,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正当钟跃民准备进院时,眼角的余光瞥到了站在一旁的小诗画。这个小丫头,是家里的小公主,也是钟跃民的心头宝。 小诗画长得粉雕玉琢,皮肤白皙,像个瓷娃娃似的。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宛如两颗黑宝石,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此时,她正撅着小嘴儿,满脸的不开心。 钟跃民看着小诗画那副气鼓鼓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他连忙走上前去,将手中的两张大团结递到小诗画面前,柔声说道“姑娘,新年快乐啊!这可是爸爸特意给你留的,快拿着,别再生气啦。” 然而,小诗画却出人意料地摇了摇头,倔强地将头扭向一边,嘴里嘟囔着“哼!我才不要呢。”说完,便转身朝着院子里跑去,只留给钟跃民一个小小的背影。 钟跃民被小诗画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这孩子估计还在生闷气呢。他无奈地笑了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随后快步追了上去。 钟跃民走进院子,看到小诗画正坐在小板凳上,低着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走到小诗画身边,蹲下身子,轻声问道:“怎么了?姑娘为什么不高兴呀?告诉爸爸好不好?” 小诗画抬起头来,眼中含着泪水,委屈地说道“爸爸,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钟跃民一听,顿时心疼起来,急忙安慰道:“傻闺女,爸爸当然爱你啦!你永远都是爸爸最疼爱的宝贝。” 小诗画抽泣着,继续说道“那为什么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钟跃民的心被小诗画深深触动,他意识到自己作为父亲的失职,他蹲下身,轻轻拉住了小诗画的手,温柔而坚定地将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姑娘。爸爸知道错了,爸爸昨天喝醉了酒,所以才没有回来的。”钟跃民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与温柔,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诚恳,希望能够得到小诗画的原谅。 小诗画感受到父亲怀抱的温暖,心中的委屈与不满渐渐消散。她抬头看了看钟跃民,那双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却也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爸爸,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好担心你。”她小声地说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这时,周晓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她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有责备也有心疼。 周晓白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关切“昨天闺女等你等到半夜,最后实在困得没法儿了,才去睡觉。你也是的,大过年的,竟然夜不归宿。” 钟跃民闻言,心中更是愧疚难当。他转头看向周晓白,眼中满是歉意“媳妇儿,昨天整个厂子的人都来敬酒,我一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结果直接给喝断片儿了。我保证,以后一定注意分寸,再也不让你和孩子们担心了。”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真诚的眼神,心中的责备也化为了无形。于是,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小诗画的头,温柔地说道“闺女,爸爸不是故意不回来的,他是为了工作才喝了那么多酒。咱们原谅爸爸,好不好?” 小诗画抬头看了看周晓白,又看了看钟跃民,最终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嗯,我原谅爸爸了。但是爸爸以后要少喝酒哦!” 钟跃民和周晓白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幸福。 春节的喜庆氛围还未完全散去,张海洋却已踏上了北上的旅程。北京的清晨,寒风中带着一丝凉意,却也预示着新的一年即将开始新的征程。 钟跃民站在车站的月台上,目送着张海洋的身影逐渐远去。他心中既有对哥们儿即将远行的不舍,也有对未来充满的期待。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李婷,她竟然也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带着行李。 钟跃民不禁有些意外,他疑惑地问道“李婷,你干嘛去啊?怎么突然间也要走?” 李婷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她故意卖了个关子“你猜?” 钟跃民被她的俏皮话逗乐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那你猜我猜不猜?” 李婷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钟跃民,你真烦人。”但话虽如此,她的语气中却并无真正的责备之意,反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钟跃民见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认真地看着李婷,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和好奇“说真的,你这是要去哪里?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李婷的关心,也带着一丝对未知的好奇。 李婷轻轻叹了口气,收起了之前的玩笑表情,认真地回答道“上面决定了,要我跟张海洋一起北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期待,也有对未知旅程的忐忑。 钟跃民闻言,眼珠子转了转,显然对这个决定感到有些意外“上面怎么想的,怎么会选你去呢?” 钟跃民的话语中并无恶意,只是单纯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然而,这句话在不经意间却触动了李婷的敏感神经。 李婷顿时感到有些气恼,她瞪了钟跃民一眼,反驳道“我怎么了?难道我就不能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倔强,显然对于钟跃民的质疑感到不悦。 钟跃民见状,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别误会,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毕竟,这个决定听起来挺突然的。不过,我相信你能胜任这份工作。你和张海洋都是出色的人,一起北上一定能做出一番成绩来。” 听到钟跃民的解释和鼓励,李婷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她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钟跃民一眼“谢谢你的信任。我会努力的,不会让你们失望。” 钟跃民点点头,目光中充满了对张海洋和李婷的祝福与期待“那好,祝你们马到成功,一切顺利!” 张海洋闻言,脸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他上前一步,给了钟跃民一个紧紧的拥抱“跃民,等哥们儿的好消息!”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张海洋的背,语气中多了一份凝重“你丫小心一点儿,别阴沟里翻了船,那边儿有点儿乱。” 钟跃民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朋友的关切和担忧,毕竟北上的路途遥远且未知,他担心张海洋和李婷会遇到什么麻烦。 张海洋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乱好啊!哥们儿就喜欢乱。”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羁和冒险精神,仿佛越是复杂的环境越能激发他的斗志和勇气。 说完,张海洋和李婷一行人踏上了北上的列车。随着列车的缓缓启动,他们逐渐消失在钟跃民的视线中。 钟跃民回去后,正沉浸在对张海洋和李婷北上行程的思绪中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喂!”钟跃民接起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和随意。 “跃民,在干嘛呢?”艾薇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钟跃民轻笑一声“我在想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呢?这不,你就打过来了。” 艾薇尔在电话那头嗔怪道“讨厌,你就不能给我打电话?” “跟你开玩笑的,最近太忙了,根本没时间。”钟跃民解释道,他的确因为工作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 “嗯,我刚从美国回来。”艾薇尔转换了话题,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李文博就找了我。跃民,你是怎么想的?你的操作我怎么看不明白呢?”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知道艾薇尔在金融方面的敏锐度远超常人,钟跃民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回应“艾薇尔,这么简单的借鸡生蛋,你难道看不明白?” 然而,艾薇尔并没有被他的话轻易打发“跃民,在我面前你就不要玩儿什么心眼儿了。在金融方面我比你懂,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 “艾薇尔,你果然敏锐,不过这次的事情确实有点复杂。”钟跃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笑意,他轻轻叹了口气。 第210章 艾薇尔.洛克菲勒 艾薇尔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沉寂了片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就连空气似乎也被冻结,时间在此刻静止。 艾薇尔的话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如同一道冷冽的寒风,扑面而来。 “跃民,我跟你说句实话,就算我把你说的那些资产虚增十倍,贷款你也贷不了多少。” 艾薇尔的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钟跃民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与疑惑。接着,他缓缓开口问道“那大概能贷到多少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充满了对资金缺口的焦虑。 钟跃民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又担心这个数字会远远低于自己的期望。 艾薇尔的回答冷静而直接,却像一盆冷水浇在了钟跃民的心头。 “估计在10到20亿卢布之间。”她的语气平稳,没有丝毫波澜。 然而,这个数字让钟跃民挠了挠头,这个数字与他预期的相差甚远。钟跃民再次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失望之情。 “这么少?”钟跃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流露出对这个结果的不满。 “张海洋在哪里有关系,是不是可以多贷点?”钟跃民不死心地问道,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来改变局面。 艾薇尔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就算加上张海洋的关系,最多也只能再给你翻一倍而已。” 钟跃民沉默了,他深知艾薇尔说的是事实。但心中的不甘与急切让他无法轻易放弃。 钟跃民咬着嘴唇,思考片刻后再次开口“那那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希望能从艾薇尔那里找到一些帮助。 艾薇尔似乎感受到了钟跃民的急切与无奈,她的语气变得柔和而坚定“有,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信任与期待,仿佛在等待钟跃民打开心扉。 然而,钟跃民却犹豫了。他深知自己的计划复杂且敏感,电话中确实不便详谈。他支吾着“这个” 艾薇尔似乎察觉到了钟跃民的犹豫与顾虑,她的声音中多了一份坚定与决绝“跃民,你不相信我?”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的信任与期待。 “艾薇尔,我不是不相信你。”钟跃民连忙解释“只是电话里不太方便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与无奈。 但艾薇尔显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她打断了钟跃民的话“那我去找你,当面详谈。”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没有给钟跃民任何反驳的机会。 钟跃民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他知道艾薇尔的性格,如果她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情,就一定会去做。而现在,她要来找自己,这让钟跃民感到有些不安。 钟跃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艾薇尔,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自己的计划。他只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同时保护好艾薇尔的安全。 艾薇尔的行动总是那么迅速而果断,仅仅三天的时间,她便从繁华的港岛跨越千山万水,来到了钟跃民位于三庙街的房子。 门扉轻启,她的身影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瞬间填满了整个空间。 “艾薇尔,你怎么”钟跃民的话刚出口,就被艾薇尔那坚定而有力的声音打断,仿佛任何言语都无法阻挡她前行的步伐。 “跃民,我知道电话里说不清楚,所以我来了。” 艾薇尔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她边说边走进屋内,步伐稳健而自信。径直坐在沙发上,她的目光如同两把锐利的剑,直视着钟跃民,仿佛要穿透他所有的伪装与顾虑。 艾薇尔的突然出现,如同春日里的一阵疾风,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瞬间填满了三庙街这间略显古朴的屋子。 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那干练的气质添上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艾薇尔,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对艾薇尔行动力的钦佩。他连忙起身,迎上前去,为艾薇尔递上一杯热茶,试图缓解她长途跋涉的疲惫。 艾薇尔轻轻接过茶杯,轻抿一口,随即放下,目光如炬,直视着钟跃民“跃民,时间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宝贵的。电话里,我能感受到你的急迫和决心,所以我决定亲自来一趟,面对面地和你讨论。” 钟跃民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艾薇尔不仅是在表达她的重视,更是在用行动支持他的梦想。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沙发旁坐下,与艾薇尔面对面,准备敞开心扉。 “艾薇尔,我觉得卢布在不久的未来会大幅度贬值。而日元会大幅度的升值,所以才会贷款去日本市场” 艾薇尔听着钟跃民的话,皱起了眉头“跃民,你凭什么说卢布会大幅度的贬值?有什么根据吗?” “苏联作为地球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竟然解决不了自己国家的民生问题。他们重工业确实很发达,可几乎没有轻工业,这是致命的。他们早晚都会付出代价。” 艾薇尔闻言,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显然被钟跃民的观点所吸引,但同时也流露出一丝审慎。 “跃民,你的见解的确独具匠心,令人耳目一新。不过,金融市场的复杂性远超我们的想象,变幻莫测且难以捉摸。对于卢布贬值和日元升值这样的推测,必须建立在深度的经济剖析和庞大的市场数据支撑之上。” 艾薇尔稍作停顿,接着说道“苏联的重工业与轻工业之间的发展不均衡,确实是一个由来已久的难题。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卢布将迎来大幅度的贬值。一个国家的经济态势、政治稳固程度、国际关系以及全球金融市场的波动,无一不是左右货币价值的关键要素。只有全面考量这些因素,才能够得出较为精准的预测结果。”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艾薇尔的担忧:“我明白你的顾虑,艾薇尔。但请允许我进一步说明。首先,苏联的国内经济政策近年来频繁调整,但始终未能有效解决民生问题,这导致民众对政府的不满情绪日益高涨。其次,国际社会对苏联的经济援助和贸易合作也呈现出下降趋势。这些迹象表明,苏联的经济状况可能比我们看到的更加严峻。” “至于日元,我认为随着日本经济的复苏和国际贸易地位的提升,日元的价值有望得到进一步巩固。此外,全球范围内对避险资产的需求增加,也可能推动日元等低利率货币的升值。” 钟跃民的这些话说完,艾薇尔信不信他不知道。反正钟跃民自己是相信了,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总不能告诉艾薇尔,自己是重生过来的? 钟跃民只能从目前的形势去分析未来的发展方向,以自己前世的经验来看,这个时候应该是日本经济繁荣的前夕,虽然这种繁荣只是泡沫而已,但目前来看,日元确实有投资的价值。 而苏联,自从赫鲁晓夫开始,苏联就一直在走下坡路,戈尔巴乔夫更是把苏联推向了解体的边缘,所以钟跃民觉得现在是剪苏联羊毛的最佳时期。 艾薇尔听完钟跃民的回答,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此刻却充满了对钟跃民计划的深思。 片刻之后,艾薇尔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与期待“跃民,说到底你是在赌卢布贬值?”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也是,也不是。”他的回答模棱两可,却透露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 艾薇尔眉头微蹙,显然对这个含糊其辞的回答并不满意“你什么意思啊?”她追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好奇。 钟跃民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整理思绪“就算卢布不贬值,我也有把握用本金翻倍。” 艾薇尔闻言,眼神猛地一亮,仿佛被钟跃民的自信所感染“跃民,那要不要赌把大的?” 艾薇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这场豪赌的结局。 钟跃民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苦笑不已“有多大?” 艾薇尔伸出一个手指,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与挑衅,仿佛已经为这场豪赌定下了基调。 钟跃民看到后,没好气地笑了笑“百亿我都贷不出来,你那个数我想都没想过。” 钟跃民的回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但更多的却是对艾薇尔大胆提议的震惊与敬佩。 艾薇尔的这个提议不仅仅是一场豪赌,更是对他能力和决心的巨大考验。而他,似乎还没有准备好迎接这场前所未有的挑战。 钟跃民只觉耳边一阵轰鸣,艾薇尔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你贷不出来,不代表我也不行啊!”这句话不仅仅是自信的宣言,更是隐藏了深不可测的背景与实力。 “啥意思?”钟跃民下意识地问道,他的声音里满是惊讶与不解。 艾薇尔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神秘与得意,她缓缓说道“跃民,知道我的全名叫什么吗?”这个问题仿佛是一个开启新世界的钥匙,让钟跃民的心跳不禁加速。 “我还真不知道。”钟跃民诚实地回答,他确实没有打听过艾薇尔的全名,也从未想过这会是一个如此重要的信息。 艾薇尔轻笑一声,仿佛是在享受这个揭晓谜底的瞬间“我的名字叫艾薇尔·洛克菲勒。” 钟跃民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艾薇尔。洛克菲勒家族,那可是世界闻名的超级豪门,他们的财富和影响力堪称恐怖。 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一员,而且还是自己的女人!要不要这么魔幻? “洛克菲勒”钟跃民喃喃着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姓氏代表着财富、权力与地位,是一个让人敬畏的存在。他不禁感叹命运的神奇,让自己与这样的家族产生了交集。 艾薇尔看着钟跃民的反应,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是的,跃民,看来你是知道洛克菲勒家族的。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有好多人根本不知道。不过,请不要因此而感到压力或拘束。我虽然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一员,但我更希望你是因为我这个人而喜欢我,而不是仅仅因为我的出身。”她的目光真诚而温暖,仿佛能够融化一切冰冷的隔阂。 “洛克菲勒”钟跃民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艾薇尔,你你竟然”他顿了一下,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我比较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艾薇尔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跃民,其实很简单。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的独特气质所吸引。你的勇敢、聪明还有那份不羁的自由精神,都让我心动不已。从那时起,我就决定要接近你,了解你更多。 后来,你在沙漠里救了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这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所以,我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和你在一起,无论未来会面临什么样的挑战和困难。” “唉!其实我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钟跃民一脸苦笑,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然而,当听到艾薇尔说出那番真诚的话语时,他心中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涟漪。 但面对眼前的一切,钟跃民还是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艾薇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说实话,我感觉到有些惶恐。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但是,既然你选择了我,我会尽我所能去做好一切。” 艾薇尔微微一笑,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跃民,我相信你一点也不普通。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够创造出属于我们的辉煌。至于贷款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会动用家族的资源,为我们争取到最大的支持。” 钟跃民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地看着远方,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前景。 第211章 年轻气盛 月光如洗,轻柔地洒落在古老的木屋窗棂上,像是大自然的馈赠,为这静谧的夜晚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 三庙街的四合院屋内,炉火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映照着艾薇尔那张娇俏中带着几分倔强的脸庞,显得格外迷人。 此时的艾薇尔正慵懒地躺在钟跃民宽厚的胸膛上,手指如同灵动的蝴蝶般轻轻在他坚实的胸口上打着转,每一次触碰都似乎在编织着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她的眼神迷离而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情感和故事。 “跃民,你看,人家都已经这么帮你了。你要怎么补偿我呀?”艾薇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认真。她的眼眸在昏黄的火光下闪烁,如同璀璨的星辰,仿佛能够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温柔与渴望。 钟跃民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犹如一把钩子,足以让任何女人的心都为之颤动“艾薇尔,你可真是个小淘气啊!我怕就算把我整个人都给了你,你还是会觉得不够呢。”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满满的宠溺,但同时也透露出几分对艾薇尔的无可奈何。 艾薇尔听到这话,美丽的眉毛微微皱起,接着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哼,人家才不要管这些呢!周晓白和秦岭她们都有了爱情的结晶,我当然也想要啦~”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羡慕之情,更多的则是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钟跃民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艾薇尔啊,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啊!你就别再埋怨我了好不?” 艾薇尔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但很快又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可是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够哦,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等这么久。” 艾薇尔的话语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钟跃民靠过去,直到最后完全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去,怎么又来了”钟跃民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喊道,然而眼中的笑意却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喜悦。 钟跃民伸出手,紧紧地搂住艾薇尔纤细的腰肢,两人之间的氛围顿时变得火热而浓烈起来。 良久之后,艾薇尔说道“跃民,我想要一份属于我们的血脉相连。我想成为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你已经成为我生命的全部一样。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由他陪着我。” 艾薇尔的声音在钟跃民的耳边轻轻响起,每一个字都如同最温柔的誓言,直击他的心房。她的目光坚定而温柔,眼中闪烁着深情和期待,那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钟跃民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知道这是艾薇尔对他们感情的渴望,也是她对他的承诺。他凝视着艾薇尔,感受着她的温暖和爱意,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动。 “艾薇尔,我明白了。我此生定不负你。”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充满了对艾薇尔的爱和责任。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 月光如水洒落在他们身上,照亮了他们彼此的脸庞。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仿佛能透过对方看到彼此的灵魂深处。在这个宁静的夜晚里,他们的爱情如同月光般纯洁明亮。 两人的身影紧紧相依,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与幸福。这一刻,他们的心灵相通。 夜色温柔,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艾薇尔坚定的脸庞上。她依偎在钟跃民的怀里,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决心。 “跃民,等我回港岛把工作安排妥当,我便亲自踏上前往苏联的旅程。那里的金融之门究竟能为我们敞开多大,现在还如同迷雾中的灯塔,既遥远又充满未知。但我相信,凭借我的努力,定能拨开云雾,见到光明。”艾薇尔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钟跃民轻轻抚摸着艾薇尔的秀发,温柔地回应“别太累了,艾薇尔。我知道你对这份事业的执着,但请记得,你的身体同样重要。尽力而为,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能接受。”他的眼神中满是疼爱与信任,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艾薇尔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其实,我了解到苏联那边似乎正经历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暗流——腐败的阴影在悄悄蔓延。但这对我们来说,或许正是一个转机。只要他们愿意开口,提出条件,我们就以诚意相对,满足他们的需求。我相信,在利益的驱动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赞许所取代。他未曾料到艾薇尔竟已对局势有了如此深入的了解和独到的见解“艾薇尔,你果然聪明绝顶。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只要他们敢提要求,我们就大胆应承。不怕他们狮子大开口,只怕他们无欲无求,那样反而难以捉摸。”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信任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跃民,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钟跃民抚摸着艾薇尔的秀发“艾薇尔,等到最后的盈利分你一半。” 艾薇尔撅了撅小嘴儿“我不要,人家只是为了帮你,可不是为了要你的钱。” 钟跃民微笑着,手指穿梭在艾薇尔柔软的发丝间,那份温柔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坚冰“艾薇尔,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你的价值远远超过任何金钱所能衡量的。但既然我们是在共同奋斗,那么盈利自然应该有你的一份。”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坚定。 艾薇尔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轻轻撅了撅小嘴儿,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跃民,我真的不是为了钱才帮你的。我只是希望看到你成功,看到你实现梦想的样子。那些钱,对我来说,远没有你的笑容和幸福来得重要。” 钟跃民被艾薇尔的纯真与深情所打动,他轻轻地将艾薇尔搂得更紧了一些“艾薇尔,你的心意我明白。但请相信,我钟跃民不是一个只懂得索取的人。你为我付出的每一分努力,我都铭记在心。这笔钱,不仅仅是对你付出的认可,更是我对你深深的爱意和感激之情的表达。” 艾薇尔望着钟跃民真挚的眼神,心中满是感动。她轻轻依偎在钟跃民的怀里,轻声说道“好,跃民。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收下这份心意。但请记住,我们之间的爱,远远超过了金钱的价值。无论未来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一起面对风雨,一起享受阳光。” 两人相视一笑,夜,依旧深沉;梦,却已悄然启航。 学校开学的第二天,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校园的小道上。 钟跃民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校园,心中还残留着假期未尽的惬意,却不料一踏入系里,就被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所包围。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教务主任站在讲台上,眉头紧锁,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原来,一对学生因为在校园里过于亲密的行为被发现了,教务主任正打算借此机会大做文章,以儆效尤。 参加开会的老师们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大多数人出于维护校园秩序和纪律的考虑,主张对这对学生给予处分。 而钟跃民,这位平时就以特立独行着称的年轻教师,却默默地坐在角落里,无精打采的打着哈欠。 钟跃民的样子被系主任看到了,系主任皱起了眉头,那对钟跃民是相当的不满“钟跃民钟老师,你对这个事情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钟跃民心里吐槽:你大爷的,你们讨论你们的,关我什么事儿?我就是一个打酱油的,非要问我有什么看法。 钟跃民无奈的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在座的老师,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坏笑。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议室“我仔细研读过《学生守则》,里面并没有明文规定学生不能谈恋爱。青春期的情感萌动是自然且美好的,我们应当给予理解和引导,而非简单粗暴地加以禁止。” 此言一出,会议室内的气氛瞬间凝固,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钟跃民身上,有惊讶、有疑惑、更有不可思议。 教务主任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钟跃民会如此直接地挑战自己的权威。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在意这些目光和反应,他继续说道“我们作为教育工作者,应该更多地关注如何帮助学生健康成长,而不是把精力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争执上。如果一味地用处分来解决问题,只会让学生感到更加反感和叛逆。我们应该用更加智慧和人性化的方式来处理这类问题。” 教务主任的脸色更加阴沉,显然,他没有料到钟跃民会如此直接且尖锐地指出这一点。 钟跃民的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畅快,仿佛长久以来积压的郁闷与不满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钟跃民心中暗笑:“你大爷的,整天开会,就为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学生的情感世界,难道就不值得被理解和尊重吗?”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教务办公室的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紧张气息。 教务主任齐超,年逾半百,体态略显富态,此刻正挺直了腰板,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紧紧锁定了面前的青年教师——钟跃民。 钟跃民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起来轻松又自信,但其实内心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钟跃民本意不想得罪人,能混就混呗,何必找不自在。只是教务主任那个嘴脸,实在让他感到无比恶心。你说我待的好好的,非找我的麻烦。 齐超的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的不满愈发明显“钟老师,你这番话未免太过理想化了。学校的首要任务是教书育人,而不是成为学生情感纠葛的调解所。如果任由学生自由发展,我们的教学工作还如何开展?” 所有人都看着钟跃民,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和担忧。他们知道,这位年轻的钟跃民虽然才华横溢,但有时候过于冲动和激进。现在,他竟然敢公然挑战权威,这让众人不禁感叹:“年轻人啊,终究还是气盛了些” 就在这时,坐在钟跃民身旁的谢敏轻轻叹了口气。她深知钟跃民的性格,也明白这次冲突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 于是,她以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跃民,别太冲动,给彼此留点余地。”说着,她再次在桌下轻轻掐了掐钟跃民的手背,试图用这种方式提醒他收敛一下自己的锋芒。 钟跃民感受到了谢敏的善意提醒,他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钟跃民转过头去,看向了对面的岳教授。只见岳教授端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似乎并没有被这场冲突所影响。 看到这一幕,钟跃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岳教授至少站在了中立的立场上。毕竟,岳教授可是系里的大拿,如果他没什么意见,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想到这里,钟跃民心中的底气更足了一些。他知道,只要不得罪岳教授,其他的人都好说。 至于那个教务主任,他根本就不在乎对方怎么看他。 于是,钟跃民毫不畏惧地与教务主任对视起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齐主任,咱们还是实事求是一点。学校确实没有明确规定禁止学生谈恋爱啊!而且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我只是不提倡在校内谈恋爱,但这和禁止谈恋爱完全是两码事嘛!” 齐超听到钟跃民的话后,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满的神色:“不禁止谈恋爱,难道不是意味着他们可以自由恋爱吗?” “学校的中心工作是以德育为首,以教学为中心。他们既没有违反法律法规,又没有违背校规校纪,更没有违背道德规范,我们有什么理由去惩罚他们呢?”钟跃民据理力争地说道。他觉得学校应该尊重学生的个人选择和自由发展。 钟跃民顿了顿继续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学校总不能把学生管得太严?” 然而,齐主任并没有放弃自己的立场,仍然坚持认为学生的首要任务是学习,而不是谈恋爱“我们这里毕竟是学校,学生们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好好学习,而不是谈情说爱。这样做会严重影响他们的学业成绩。”他紧紧盯着钟跃民,试图让对方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第212章 盲人摸象 钟跃民说嗨了,继续说道“我觉得,年轻人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我们强行干预,反而会引起他们的反感和抵触情绪。而且据我所知这两个学生的成绩都是非常不错的,我倒是没有发现他们谈恋爱影响了学习。如果这两个学生成绩开始变的不好,系里到时候再做处罚也不迟嘛。” “确实,这两个学生的学习成绩还是很好的,这点我可以证明。” 这个时候身为两个谈恋爱学生的班主任是必须硬着头皮也要出头的,心里其实隐约也怪钟跃民有点多事。 这个时候,自己不力挺自己的学生,万一让自己班的学生知道了,可就不好带了啊! 不过他还是附和道“这两个孩子都很优秀,性格也好,平时在班级里面也挺乐于助人的。所以呢,我个人认为,应该给他们一些时间和空间去处理这件事情。” “你们这些老师就是太仁慈了,对学生过于宽容。现在的学生啊,需要严格管理才行。”有人不满地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当老师的,要以教育为主,而不是惩罚。”另一个老师反驳道。 “那你们说说看,怎么教育?”那人问道。 “我觉得应该找他们谈话,了解一下他们的想法和感受,然后再给他们一些建议和指导。”有老师提议道。 “嗯,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试试。”有人点头赞同。 齐超齐主任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补充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岳教授那坚定而有力的声音打断了。 “好,那就这样办。”岳教授的话语如同定海神针,瞬间让会议室内原本纷扰的气氛平息下来。他环视了一圈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会议室内的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起来,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趟差事可不好办。 既要安抚学生情绪,又要确保他们理解并接受学校的决定,同时还不能影响他们的学习状态,简直是难上加难。 因此,当岳教授问出那句“你们谁去跟他们谈谈?”时,众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眼神闪烁,尽量避免与岳教授的目光交汇。 就在这时,那位班主任李老师再次站了出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岳教授,齐主任,我去。”她的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班主任,而是化身为了学生心中的守护者。 岳教授和齐主任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赞许。他们知道,选择李老师去处理这件事,无疑是最明智的决定。 于是,岳教授微微点头,表示同意,而齐主任则投去了一个鼓励的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说“李老师,你可以的。” 会议很快便结束了,众人纷纷起身,匆匆离开会议室,似乎都在刻意避免谈及这个话题。 钟跃民在出门的那一刻,感受到了来自齐主任那道凌厉的目光,那眼神中既有不满也有警告,仿佛在说:“小子,你这次可是闯了大祸,咱们走着瞧。” 然而,钟跃民却只是淡淡一笑,心中并没有当回事。 不过好歹是个知识分子,是有节操的,没有像泼妇那样骂街。 钟跃民坐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窗外匆匆而过的行人,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他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就是1984,一个矛盾交织,却又充满无限可能的年代。” 钟跃民回想起刚才会议上的情景,心中五味杂陈。这个时代,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熔炉,既熔铸着新鲜的思想与观念,又保留着旧有的桎梏与束缚。 人们渴望挣脱束缚,追求自由与开放,却又在不经意间陷入了另一种迷茫与混乱。 “盲人摸象,以偏概全。”钟跃民喃喃自语,他深知自己也无法完全把握这个时代的脉搏。 钟跃民看到了人们对知识的渴望,对艺术的追求,那些看书写诗、弹琴跳舞的身影,无一不在诉说着这个时代的活力与希望。 但同时,他也感受到了那种全盘否定与思想上的无所适从,仿佛一切都在变,变得让人措手不及,甚至有些无所适从。 走在街上,那些路边摊上的书摊,成了这个时代特有的风景线。它们或明或暗地展示着各种书籍,从经典名着到通俗小说,从学术着作到成人杂志,应有尽有。 这些书籍,像是一扇扇窗,让人们得以窥见外面的世界,却也像是一面面镜子,映照出人们内心的渴望与挣扎。 钟跃民尝试着去理解这个特殊的时代,开放?是的,人们开始敢于谈论过去禁忌的话题,书写自己的诗篇,弹奏自由的旋律,舞蹈在梦想的舞台上。 但这份开放背后,却也隐藏着思想的混乱与无所适从,仿佛是一艘刚刚启航的大船,在茫茫大海中寻找着方向,时而被风浪推向未知的远方,时而又被内心的恐惧与疑惑拉回原地。 钟跃民又想起那些狂热的青年,他们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国外的新鲜文化,仿佛那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就连街边的小摊贩,也顺应时势,摆起了售卖成人杂志的书摊,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却悄然间改变着这个国家的文化生态,让人们在惊讶与尴尬中,不得不正视这个时代的复杂与多面。 钟跃民深知,这个时代的复杂与矛盾,正是推动它不断前进的力量。虽然人们有时会感到迷茫,甚至痛苦,但正是这种迷茫与痛苦,促使着他们不断地探索、思考、改变。 钟跃民站起身,走到书架前,轻轻抚摸着那些泛黄的书脊,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自己也是这个时代的一部分,无论未来如何,他都将与这个时代一同前行,见证它的变迁与成长。 “1984,又一个崭新的开始。”钟跃民在心中默念着。 在这个被春风轻抚的大学城里,钟跃民漫步在落满樱花的小径上,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钟跃民总爱用独特的视角审视这个世界。随着时代的车轮悄然加速,校园里似乎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奔放之气在年轻人之间悄然蔓延。 钟跃民无意间闯入了一场即兴的诗歌朗诵会。不同于往日的拘谨与正式,这场朗诵会没有固定的舞台,没有规定的主题,只有年轻的心跳和肆意的灵魂。 学生们围坐在一片由旧书页铺就的“草地”上,手中拿着自己创作的诗篇,或是激昂高亢,或是低吟浅唱,每一句都是对自由与爱的颂歌。 “free to drea, peace our hearts, love that transcends boundaries” 一个女孩的声音穿透了人群,她站在一棵老槐树下,长发随风轻舞,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这句话仿佛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钟跃民心中的某个角落,让他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场朗诵会,更是时代精神的一次觉醒。 钟跃民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想到上午的那场会议,仅仅因为谈恋爱。现在大学里的师生思想还是很保守的。这个时候谈个恋爱,就好像犯了很大错似的。 要知道以后可就不一样喽,等再过些年头,这大学风气简直就要跟美国六十年代一样,什么“自由”、“和平”、“爱”等等,这些词汇都会成为年轻人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那时候,只要看对眼了,随便找个犄角旮旯就能来一场激情澎湃的啪啪啪;去郊游的人更是组成了一支支战斗力爆表的野战部队;而每周的舞会呢,则成了海天盛宴的前奏,让人欲罢不能。 不仅如此,连那些犯罪分子也懂得与时俱进,他们开始模仿起国外电影中的先进作案手法,让警方防不胜防。钟跃民越想越觉得有意思,这个世界真是变得越来越疯狂啦! 如果说这个时代的人有什么激情,那就是对未来的期待和希望。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这个国家仍有百分之八十的农民刚刚处于温饱线边缘,他们都在拼命地熬着日子。 所以,这种所谓的激情,或许只能在知识分子的笔下才能找到,而在现实中应该是没有的。 然而,对于钟跃民来说,他所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种渴望。无论是社会底层的普通民众,还是那些社会精英们,他们本质上都是普通人。他们有着普通人的生活,也怀揣着普通人的梦想。 他们渴望自己能够过上富足的生活,摆脱贫困的束缚;他们渴望自己的命运得到改变,不再受限于出身与环境;他们更渴望整个国家能够早日实现繁荣昌盛,让每一个人都能享受到发展带来的福祉。 这些渴望如同星星之火,在每个人心中燃烧。它们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着人们不断前进,努力的奋斗。 这几天高松山的醉香楼里装了电话,可把他显摆的不轻。 在前几年,电话不仅仅是通讯工具,更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能够申请在家中安装电话的,往往是司局级以上领导干部,这一门槛使得电话成为了少数人的奢侈品。 而由于线路资源的稀缺,即便是符合条件的领导,也常常需要排队等待,甚至不得不通过托关系、找门路的方式来争取这一“特权”。 这种现象,不仅反映了当时通信资源的紧张状况,也折射出社会制度和资源配置的某些局限性。 然而,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我国通信事业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 新开的电话线路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电话用户数量实现了快速增长,通信能力得到了显着提升。 这一变化,不仅极大地缓解了通信紧张的状况,也使得电话这一通讯工具逐渐走进了寻常百姓家。 在这个过程中,刚刚“下海”的个体户和文艺明星成为了最早一批自掏腰包装电话的用户。 他们凭借敏锐的商业嗅觉和对新事物的热情,率先享受到了科技进步带来的便利。这一现象,不仅展示了他们勇于尝试、敢于创新的精神风貌,也预示着民营经济和文化产业在未来的蓬勃发展。 高松山装上了电话,可气坏了不少人,这些人认为高松山肯定是走后门才装上电话的。 于是他们打到了电话局,质问道“你们电话局是不是吃了他的饭了?为什么我们申请装电话拖了这么长时间却装不上?”。 高松山因为装上了电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还特意把钟跃民叫了过来。他得意洋洋地说道“跃民,这电话可不是谁都能装的,我跟你说啊,就算你去申请了,拖上几个月到半年那都是常有的事儿。甚至还有个别倒霉蛋儿等了足足五年,连个电话影儿都没有!” 钟跃民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钟跃民拿起电话,首先打到自己家里。然而,市内电话依旧显示占线状态。他不甘心,又试着拨打深圳的长途号码,但结果还是一样,始终处于占线状态。 钟跃民不信邪,继续不停地拨打着。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后,电话那头传来的依然是无尽的嘟嘟声和占线提示音。 钟跃民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对高松山说“看来这电话还真是不好打呀。” 高松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个其实我们主要用它来接电话,像那些顾客打电话来订餐之类的,但到了晚上就不会再占线了,要不您再试试?”他的语气带着些许歉意和无奈。 钟跃民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并安慰道“没事的,迟早会好的。有个电话还是很方便的,以后我要是有事,可以直接给你们打电话了。”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心。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并没有如他们所愿那般好转。电话局在各个主要路口设立了许多铝合金投币式公用电话亭,但这注定是一场赔本的买卖。 没过多久,一些人为了偷走电话机身内的硬币,竟然将整个机身拆走了。不仅如此,连机身本身也能卖钱,导致地下埋的线缆都难以保住,更别提一个小小的电话亭了。 这些人似乎总能从生活的细节中找到赚钱的机会,哪怕这种行为是违法的。 随着技术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电话局为了应对电话亭被盗的严峻问题,不得不采取了一系列新的防盗措施。 外壳从原本的铝合金更换为更加轻便且成本较低的塑料材质,既减轻了重量,又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被盗的价值。 同时,电话机也进行了升级,引入了ic卡公共电话系统,用户在拨打电话时只需将ic卡插入话机中,即可轻松完成通话,既方便了市民,也提高了电话使用的安全性。 然而,尽管电话局做出了诸多努力,但公共电话亭的生存状况依然不容乐观。 随着报亭、小商店等私营场所纷纷装上了电话,这些商家开始将电话作为盈利工具,通过提供通话服务来吸引顾客。 公共电话亭的存在,无疑对他们的生意构成了一定的竞争压力。 因此,一些不法商家为了维护自身利益,不惜采取极端手段,故意去砸毁公共电话亭,导致公共通信资源遭受严重破坏。 在这样的背景下,能够幸存下来的电话亭大多集中在学校、火车站等人员密集且通信需求较大的区域。 第213章 科学简史 清晨,太阳从稀薄的云层中升起,柔和的光线穿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校园的小道上。金色的光斑与树影交织在一起,给这个平凡的一天带来了一丝梦幻般的色彩。 钟跃民迈着轻盈的步伐,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走进了办公室。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快乐气息,似乎感染了周围的空气,让人感受到一种幸福的氛围。 昨晚,他和自家媳妇儿周晓白度过了一个深刻而温暖的夜晚。尽管已经结婚多年,但他们之间的感情依然如初恋一般浓烈。 周晓白和钟跃民聊起了各自的梦想、未来的计划,分享了许多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每次对话都是如此珍贵,就像重新点燃了彼此内心深处的火焰,让这份爱变得更加耀眼夺目。 随着时光的流逝,他们的爱情并没有因为岁月的磨砺而褪色,反而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愈发深厚。 如今,他们的爱情已然成为了生活中的一部分,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一想到周晓白,钟跃民的心中就充满了温暖与力量。她那迷人的笑容,深邃而明亮的眼神,甚至是她偶尔闹点小脾气时可爱的模样,都成为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仿佛在为他庆祝着什么。钟跃民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办公室,心中还沉浸在昨晚和自家媳妇儿周晓白深入交流的互动中。他们俩虽然已经结婚多年,但依然像初恋那般甜蜜,始终保持着那份激情和新鲜感,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他们之间的爱情就像一杯美酒,越陈越香。每次亲密接触后,都会让彼此更加了解对方,也更珍惜这份感情。这种情感的升华,让他们的婚姻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钟跃民刚刚在办公桌前坐下,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桌上那本显得格外突兀的课程表上。 科学简史?这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瞬间愣住,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大姐,这门选修课,不应该是我的啊?”钟跃民转头,望向坐在对面,总是以一副和蔼可亲姿态示人的老大姐谢敏,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疑惑。 谢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那双经历过岁月洗礼的眼睛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一切。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充满了惋惜和无奈。 “初一、十五的道理你还不懂吗?”老大姐轻轻地拍打着手中的教案,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又有几分语重心长。 “你做了初一,别人自然会做十五。当时我就提醒过你,有个台阶下来得了,可是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这就是年轻气盛的代价啊!” 谢敏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钟跃民内心深处的迷茫。 正当钟跃民沉浸在谢敏的话语中时,一旁的杨立老师突然开口说道“钟老师,记住,这世间万物,皆有因果。你今日所遇,不过是过往选择结下的果实。科学简史,或许正是你拓宽视野、增长见识的契机。” 杨立老师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的目光深邃而犀利,仿佛透过时间的长河,看到了过去与未来的种种可能。他的话让钟跃民心头一震,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 钟跃民闻言,眉头紧锁,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想到,这门选修课的安排背后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多的“故事”。 钟跃民看向谢敏,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线索,但谢敏那笑眯眯的脸庞上,除了八卦的兴奋,再无其他。 “大姐,这是齐主任安排的?”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他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但又不敢轻易相信。 “也是,也不是。”谢敏的回答更加让他摸不着头脑,这模棱两可的话语让钟跃民的疑惑更甚。 “大姐啊!你这是啥意思啊?这么复杂的吗?”钟跃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语气中满是不解与无奈。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无端的旋涡,而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自己不经意间得罪的某些人。 谢敏见状,哈哈一笑,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仿佛是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废话,任务当然是教务处安排了。可这提议和决定的人嘛,你自己想呗。” 谢敏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戏谑,仿佛这一切都是钟跃民自己种下的因,如今自然要尝其果。 说到这里,谢敏的八卦之魂彻底被点燃,她凑近钟跃民,压低声音道“小钟啊,你来的时间不长,得罪的领导倒不少。听说你刚来的时候就得罪了人事处的王主任,前两天又得罪了咱们系的齐主任。你这人缘,还真是‘独特’啊。快跟大姐好好说说,你又是怎么得罪教务处的主任的?是不是又是又发表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钟跃民苦笑一声,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自己的直言不讳,竟然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大姐,你也知道我这人,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可能有时候说的话不太中听,但那也是为了工作,为了学生好。至于得罪人嘛,那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我钟跃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说什么。” 谢敏无可奈何的用手指点了点钟跃民“你呀、你呀,就是太年轻。” 钟跃民闻言,眉头紧锁,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科学简史,听起来就让人头大,我这物理系的糙汉子,哪懂那些弯弯绕绕的历史脉络啊。” “大姐,您这是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社会课啊。”钟跃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我钟跃民也不是轻易言败的人。科学简史,就让我来会会你!” 谢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笑着调侃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钟跃民,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不过,对于这个决定,好多老师还是很高兴的。” 钟跃民那是一脸的懵逼,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谢敏,疑惑地问道“不是,大姐。我虽然是得罪了几个主任,但我没得罪这么多老师啊?” 谢敏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说你傻,你还不承认。当然是因为你分配的问题了,好多老师都有意见。现在看到这样,他们当然高兴了。” 钟跃民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这是上面领导的决定,又不是我的意思,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谢敏叹了口气,解释道“是啊!你也知道上面是领导,他们和咱们不是一个级别的,老师们自然不敢对领导有意见。所以,他们只能对你有意见。” 钟跃民一拍大腿,懊恼地说“哎呦我操,我这也太冤了。” 谢敏耸耸肩,苦笑着说道“没办法,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谁让你是直接负责分配工作的人呢?大家都把气撒在你头上也是正常的。” 真相就像是夏日午后的雷阵雨一样,来得突然且猛烈,给人一种猝不及防的感觉,但同时又让人心生清醒。 钟跃民经过一番思索后,终于洞悉了这场“科学简史”选修课背后的故事。原来,那几位系主任的所谓“关怀”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报复”。 面对这个意外的“惊喜”,钟跃民心里充满了无奈和苦涩。他只能苦笑着,把内心的不满和委屈都化成了一句自我调侃的话语:“这恐怕是最深刻的因公废私经历了?” 钟跃民心里想到:自己绝逼和主任这个职位犯冲,以前在大院里的那个王主任,就老找自己的麻烦。现在还是,操他大爷的,自己怎么就和主任过不去呢? 按照常理来说,钟跃民和这门跨越多个学科领域、内容深入浅出的科学简史课程,本来应该像两条平行的直线那样,永远不会有交集。 他的专业背景、教学经验以及对时间的精确把控,这些因素似乎都在表明他与这门课程毫无关系。 “真不愧是‘因公废私’啊,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钟跃民心中暗暗嘀咕道。 更让钟跃民无奈的是,这门课程的增加,直接将他原本轻松的课表填得满满当当,从一周仅有一次的“清闲时光”,变成了日复一日的忙碌。 钟跃民看着手中被填满的课表,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自己辛辛苦苦地工作,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反而还要面对更多的压力和挑战,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公平。这是费力不讨好啊! 钟跃民一边抱怨着,一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试图缓解一下内心的不满情绪。 “最气人的是,这额外的付出,竟然连一丝一毫的薪资增长都没有。”钟跃民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吐槽道。 谢敏没有说话,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接着说道“哦,对了,这个月后勤的刘处长的儿子要结婚,别忘了准备份子钱。” 听到这句话,钟跃民感到有些无奈。他知道,人只要还活着,就必须面对人生的三大灵魂拷问:借钱难开口、买单心颤抖、随份子愁白头。 钟跃民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姐,那我们应该随多少份子钱呢?” 谢敏回答道:“随多少都是一份心意,等你们决定好后可以来我这里登记。” 钟跃民心里暗自嘀咕,不知道这位大姐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拿捏呢?难道友谊的小船就这样说翻就翻了吗? 钟跃民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赔笑道“别这样啊,姐,我一直都坚决拥护你的领导地位,你可不能陷害我啊。还是请你多多指教。” 毕竟,随份子这件事并不在乎感情有多深,关键在于红包的金额大小。 如果给的太少,会被人嘲笑小气;但如果给的太多,又会抢了同事和领导的风头,反而容易得罪人。 所以,如何把握好这个度,实在让人头疼不已。 谢敏被钟跃民拍马屁拍得很舒服,直接说道“咱们也没有什么讲究,还是老规矩。如果是一般的同事,像我这种结了婚的就随个三块钱,没结婚的给个二块就成。” “那我就给 3 块?”钟跃民心里忍不住吐槽:我可是分分钟钟好几万的男人啊!现在竟然为了几块钱在这里和人闲扯。 唉!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他在心里暗暗叹息着自己的无奈。 谢敏无语地看了一眼钟跃民,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她心想,这个小钟平时看起来挺机灵的,怎么今天却如此木讷呢? 于是,谢敏皱起眉头,语气略带责备地说道“小钟啊,你也太实在了?我看你平时挺会来事儿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3 块是我这样结过婚的人,你听不懂话还是怎么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对钟跃民的行为感到不解。 “我的亲姐唉!你就别再绕弯子了,直接告诉我随多少份子钱不就成了?我这不也是已婚人士一枚嘛!”钟跃民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逗得谢敏忍俊不禁。 谢敏用那双充满深意的眼睛上下打量了钟跃民一番,缓缓说道“小钟啊,咱们这情况还真不太一样。” 钟跃民更加疑惑了,挠了挠头问道“姐,咱这有啥不一样的?不都是领了结婚证吗?” 谢敏轻笑着白了他一眼,解释道“傻小子,我是说你在单位里的‘资历’和‘贡献’可比我深厚多了。别忘了,我可是早些年就已经分到了房子,而你嘛,还没有开始排队,对?” 钟跃民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模样看得谢敏直乐“哦,我明白了,姐你是说,因为我没分到房子,所以在随份子这事上得更上心些,是?” 谢敏笑着点头,继续说道“没错,房子可是紧俏的很,多少人眼巴巴地等着呢。所以啊,你给刘处长随个稍微大点的份子,也算是表达一下你对单位福利的期待和支持嘛。” 钟跃民一听这话,立刻心领神会,笑眯眯地说道“姐,我明白了!那我就随个6块6,六六大顺,图个吉利!” “行,就这么定了。”谢敏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对钟跃民的机智和察言观色能力又多了几分赞赏。 此时,钟跃民才真正意识到,原来在这个时代,单位分房子竟然还是如此重要的一项福利。 虽然他自己并不太在乎分不分房,但想到那是自己辛勤工作应得的回报,心里也不免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嗯,这福利还真是不错,不要白不要啊!” 第214章 乡镇企业 1984年的春风,轻轻拂过京城,也悄然吹进了毛纺三厂的每一个角落。 3月1日,一个看似平凡的日子,却因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得不凡。 钟跃民,这位时代的弄潮儿,正坐在略显陈旧的办公室里,手中紧握着报纸,眼神却穿越纸背,望向更加广阔的未来。 他是这里的灵魂,如今却成了偶尔造访的过客。但即便如此,那份对纺织艺术的热爱与执着,从未在他心中褪色。 钟跃民深知,生产线上的一针一线,不仅织就了衣物,更编织着无数家庭的希望与梦想。 而此刻的毛纺三厂,正沐浴在改革的春风中,焕发着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 刚刚跨过新春的门槛,钟跃民便以他那超前的设计理念和敏锐的市场洞察力,为三厂量身打造了一系列引领潮流的服装款式。 在于国栋和李文博等得力干将的共同努力下,这些设计如同插上翅膀的信鸽,不仅飞遍了国内的大街小巷,更跨越重洋,将“中国制造”的时尚风采带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订单如雪花般纷至沓来,堆积如山,毛纺三厂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 然而,这看似甜蜜的烦恼,却让厂里的每一个人都忙得脚打后脑勺。产能的瓶颈,成了制约三厂进一步发展的最大障碍。 “钟厂长,您这又是躲清闲呢?”门被轻轻推开,尚副厂长和刘主任带着几分笑意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生产计划书“您看,这第二季度的订单又爆表了,咱们厂里的工人们都快成了‘超人’,加班加点还赶不上这速度。” 钟跃民放下报纸,苦笑一声“老尚啊,我这哪是躲清闲,是真心不想开那些没完没了的会。生产我不懂,但设计嘛,还能凑合。可管理上的事儿,真是头疼。” “得了,您那哪是凑合,简直是神来之笔!”张敏杰和张副厂长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件刚打样出来的衣服,兴奋地说道“钟厂长,您看看这新款,国外的客户一眼就看中了,说是要大批量订购。” 五个人围坐在办公桌旁,气氛既紧张又充满希望。钟跃民抚摸着那件衣服,眼中闪过一丝自豪“咱们毛纺三厂能有今天,离不开大家的努力。但话说回来,这产能问题,确实是个头疼的坎儿。” 这时,敲门声响起,国企改革的王主任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外“钟厂长,关于整合其他服装厂的事情,我想咱们得好好谈谈。” 钟跃民叹了口气“王主任,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怕麻烦。你也知道,我这人喜欢简单直接,搞设计还行,管理一群厂子,我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王主任闻言,语气缓和了几分:“跃民啊,我知道你的顾虑。但你看看现在,市场这么好,咱们不能浪费了这个机会。整合后,不仅能解决产能问题,还能让品牌更加集中,影响力更大。你那些设计,也就能更快地走向世界。” 随着张副厂长和尚副厂长在一旁的频频点头,他们眼中的期待如同星辰般闪烁,照亮了整个会议室。钟跃民在众人的注视下,沉默片刻,仿佛是在衡量着每一个字的重量。 终于,钟跃民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坚定而略带无奈“好,王主任,我答应试试。但咱们得说好,等到成功之日,也是我离开之时。” 此言一出,办公室内顿时响起一片惊讶之声。“啊?”的疑问声此起彼伏,王主任和几位副厂长都面露不解之色。 “钟厂长,这是为什么呀?”刘主任急切地问道,他的眼神中满是不舍与困惑。 “是啊,钟厂长,我们离不开你啊!”张敏杰也紧跟着附和,语气中充满了对钟跃民离去的不安。 钟跃民轻轻抬手,制止了众人的追问。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已经看穿了未来的种种可能。 “我太忙了,根本就没有时间。”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却也透露出无法言喻的疲惫“你们没发现最近我很少过来吗?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继续说道“但请你们放心,即使我离开,我也会为咱们毛纺三厂指引大的方向。我相信,在你们的努力下,厂里有我没我都是一个样的。你们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源,去创造更加辉煌的未来。” 张副厂长和尚副厂长在一旁闻言,脸上的期待瞬间凝固,转而浮现出不解与担忧。他们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似乎都在猜测钟跃民这番话的深意。 “钟厂长,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张副厂长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是啊,钟厂长,您可是我们厂的灵魂人物,我们怎么能离开您呢?”尚副厂长也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不舍。 钟跃民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温和却坚定“大家的心情我理解,但我确实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专注于设计和其他方面的事务。毛纺三厂能走到今天,离不开每一位员工的努力,也包括你们。我相信,即使我暂时离开管理岗位,有你们在,厂子依然能够稳步前行。”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继续说道“至于指引大方向,我会以顾问或者设计师的身份,继续为毛纺三厂贡献我的力量。但具体的管理和运营,需要你们来承担。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实现可持续发展,让毛纺三厂的名字响彻世界。” 国企改革室的王主任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钟跃民的这一决定感到意外“钟厂长,您的决定确实出人意料。不过,您提到的这一点,我确实需要向上级汇报并请示。毕竟,您的离开对于整个国企改革计划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变动。”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王主任。请您务必向上级传达我的真实想法和意愿。同时,我也希望这段时间里,我们能够更加紧密地合作,共同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和机遇。” 随着办公室的门缓缓合上,张副厂长、尚副厂长以及王主任等人带着复杂的情绪离开了会议室,只留下钟跃民一人,继续沉浸在报纸的字里行间。 阳光透过窗户,斑驳地照在他专注的脸庞上,为他那深邃的眼神添上了几分温柔的光晕。 此时,钟跃民的视线被一篇题为《关于开创社队企业新局面的报告》的文章牢牢吸引。 文章中,一个崭新的名词——“乡镇企业”跃然纸上,它如同一股清新的风,吹散了过往社队企业的迷雾,预示着一种全新的经济形态即将在中国大地上蓬勃兴起。 文中不仅提出了将社队企业名称改为乡镇企业的前瞻性建议,更详细阐述了发展乡镇企业的若干政策,每一项都直击要害,为乡镇企业的快速发展铺设了坚实的道路。 承包制和双轨制作为两大制度基石,更是如同两把利剑,劈开了束缚企业发展的枷锁,为乡镇企业的崛起扫清了障碍。 钟跃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激动与感慨。他深知,这些政策的出台,不仅是对传统经济模式的重大突破,更是对中国经济未来发展方向的深刻洞察。 从今天,1984年3月1日开始,那些一直以来在默默耕耘、闷声发大财的中国商业教父们,将不再只是幕后英雄,他们将正式步入历史的舞台,成为推动中国经济转型升级的重要力量。 想到这里,钟跃民轻轻放下报纸,目光望向窗外。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片广袤的乡村大地上,一座座乡镇企业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它们将用智慧和汗水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 如果说 1978 年被视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元始之年,那么可以毫不夸张地说,1984 年绝对是全面达成共识的破局之年。 在这一年里,各种思潮和观念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人们对于社会发展和经济改革的认识也逐渐清晰起来。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商品经济”概念的确立。这个词汇代表着一种全新的思维方式,意味着市场机制将成为资源配置的主导力量,而不再仅仅依靠计划经济模式。 同时,关于“姓资姓社”的争论也渐渐平息下来,人们开始意识到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并不矛盾,而是可以相互融合、共同发展的。 此外,南巡的举动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这次行动不仅展示了对改革的坚定支持,更重要的是给人们带来了信心和希望。 伴随着南巡的春风,各行各业都感受到了新的活力和机遇,春潮涌动,万象更新。 总之,1984 年是中国历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一年,它标志着中国社会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为未来几十年的快速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正当钟跃民陷入沉思的时候,办公室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请进。”钟跃民被敲门声惊醒,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 门开了,高玥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头发扎成一个马尾,看起来十分干练。 “钟厂长,你这会儿忙吗?我有事儿找你。”高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哦,不忙。”钟跃民微笑着回答,他站起身来,走到沙发旁坐下,并示意高玥坐在对面。 “高玥啊!你来了,我有事儿也变成没事儿了,说找我什么事?”钟跃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高玥。 高玥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钟厂长,我想辞职,他们让我来找你。”说完,她低下头去,不敢看钟跃民的眼睛。 听到这话,钟跃民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放下茶杯,轻轻地叹了口气,问道“为什么要辞职呢?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困难?还是和同事们相处不愉快?” 高玥摇了摇头“不是,都不是。其实其实是因为我想换个环境,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感觉自己有点累了,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年轻人总是充满了好奇心和探索精神,渴望接触更多的人和事物“那你打算去哪里呢?有没有找到新的工作?还是跟着你爸管理饭店?” 高玥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还没有找到具体的工作,但我想去南方发展。听说那里经济发达,机会多,我想去试试看能不能闯出一番事业。” 钟跃民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高玥话语中的不同寻常。这剧情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呢? 钟跃民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高玥面前,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关切地问道“高玥,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难题?或者是对这里的环境不满意?你可以跟我说说,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高玥抬头望向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钟厂长,其实工作上都还好,同事们也都挺照顾我的。只是我个人有一些原因,需要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追求,但高玥的辞职还是让他感到有些意外和不舍。 钟跃民沉吟片刻,继续说道“高玥,你在这里的表现我一直都看在眼里,你是个有能力、有责任心的姑娘。如果你真的已经考虑清楚,我不会强留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也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或者帮助。” 高玥感激地看了钟跃民一眼,她知道钟厂长是真心为她着想。然而,有些事情是无法言说的,她只能再次摇头“钟厂长,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有自己的原因,这些原因可能比较复杂,我也说不清楚。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决定。” 钟跃民见状,也不再追问。他点了点头“好,高玥。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我希望你记住,无论你将来走到哪里,都要保持这份努力和坚持。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才华,一定能在新的环境中大放异彩。” 说完,钟跃民转身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一张纸和笔,开始为高玥办理辞职手续。而高玥则站在原地,默默地注视着钟跃民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不舍。但是,她没得选择。 第215章 急流勇退 夜幕低垂,北海的四合院被一抹柔和的月光轻轻拥抱,显得格外宁静而温馨。 钟跃民踏着夜色归家,心中揣着一天的疲惫与思念,却在踏入门槛的前一刻,被一幅画面深深吸引——那是家的味道,是幸福的模样。 远远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穿透了夜的寂静,直击钟跃民的心房。他放慢脚步,生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和谐。 还未踏入门槛,又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便如春风般拂面而来,那是来自家的声音,纯粹而幸福。 钟跃民放慢了脚步,循声望去,只见自家的小院里,一幅温馨和谐的画面映入眼帘——老爷子钟山岳,那位平日里威严中带着几分不苟言笑的长者,此刻正弯腰驼背,与小诗画和小海宸玩得不亦乐乎。 “爷爷,爷爷!”小诗画欢快地喊着,手中拿着一只纸飞机,在空中比划着飞行的动作。她的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爷爷的喜爱和依赖。 小海宸则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着姐姐和爷爷玩耍,不时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他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似乎也想加入到他们的游戏之中。 钟山岳一脸慈祥地笑着,眼中满是宠溺之情。他陪着小诗画一起玩纸飞机,时不时地还做出一些夸张的动作,引得小诗画哈哈大笑。 这一幕让钟跃民不禁心头一热,他静静地站在门口,感受着这份浓浓的亲情。他知道,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变幻,这里始终是他心灵的避风港,是他永远的归宿。 小诗画,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扎着两条俏皮的羊角辫,那灿烂如春花般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冷,让人不禁想要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而小海宸,那个平日里总爱捣蛋的小子,此刻却异常乖巧地蹲在爷爷另一侧,手里摆弄着一只色彩斑斓的纸鸢,眼睛里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 钟跃民静静地站在院门外,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羡慕之情。这样的场景,对于他来说,或许只有和自己的闺女在一起时才有机会体验到。 记忆中,自己与父亲钟山岳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更多的时候是无尽的沉默与不解。他们之间偶尔的交谈往往会伴随着激烈的争执与深深的误解。 至于自己的儿子小海宸,钟跃民更是无奈地摇摇头,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不说也罢。 总而言之,他们父子三人之间并没有那种令人羡慕的父慈子孝,取而代之的只是鸡飞狗跳。 钟跃民轻轻走近,没有打扰这份宁静,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站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既有羡慕也有释然。 小诗画最先发现了他,兴奋地喊道“爸爸回来啦!”这一声清脆的呼唤,仿佛打破了某种无形的屏障,让原本就温馨的氛围更加浓厚。 钟山岳抬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慈爱与笑意,向钟跃民点了点头,那眼神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无需多言。小海宸也放下手中的纸鸢,只是看了看然后低下头继续玩。 夜色渐浓,四合院内灯火通明,映照出一幅幅温馨的家庭画面。 钟跃民笑着走向钟山岳,一句轻松的开场白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爸,今天您老人家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啊?”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调侃与亲昵。 然而,钟山岳却以一种“你明知故问”的眼神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咋回来那么晚?我都等你老长时间了。”言语间,对儿子晚归相当的不满。 钟跃民闻言,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忙呗!这一天事太多了。” 钟跃民试图用工作的繁忙来作为晚归的理由,但眼神中的闪烁却透露出几分心虚。 钟山岳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满“你忙个屁,整天在办公室里喝着茶看着报纸,你这一天比谁都休闲。”老爷子的话虽直白,却句句戳中钟跃民的心窝,让他一时语塞。 这时,小诗画仿佛察觉到了爷爷和爸爸之间微妙的氛围,她聪明地拉着弟弟小海宸的手,轻声说道“爷爷和爸爸有话要说,咱们去找妈妈。” 说着,两个小家伙手牵手,悄悄离开了这个即将成为“战场”的地方,去找正在忙碌的周晓白了。 钟跃民尴尬地挠了挠头,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与狡黠“爸,您这火气,真是让我又爱又怕啊。今天谁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了?我帮您出气去。” 钟山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与宠溺“还能有谁?不就是你这个不省心的混小子嘛!每次回来都能找到新的话题让我生气。” 钟跃民故作委屈地叹了口气“爸,您这话说得我可就冤枉了。我现在可是乖得很,别人欺负我,我都忍着呢。想当年,我那火爆脾气,谁能轻易招惹?现在我可是修身养性,大不一样了。” 钟山岳闻言,嘴角微微抽搐,显然对钟跃民的“自夸”并不买账。 钟山岳话锋一转,直接切入正题“你在学校的那些破事我懒得管,但毛纺三厂的事,你必须给我说清楚。听说你不打算继续干下去了?这是怎么个意思?” 钟跃民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起来“爸,您知道我去毛纺三厂的初衷,就是为了推动改革,让厂子焕发新生。 现在,经过大家的努力,改革已经取得了显着成效,厂子焕发了活力,工人们也看到了希望。 我觉得,这时候我选择离开,是为了给更多有能力的人机会,让他们继续带领厂子走向更好的未来。我这叫功成身退,不是不干,而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贡献。” 钟山岳听完钟跃民的解释,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儿子成长的认可,也有对他自我标榜的无奈。 “你小子读了几天书就是不一样啊,说话挺好听。还功成身退?你怎么那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老爷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透露出对儿子的期望与鞭策。 钟跃民闻言,连忙解释道“爸,您误会了。我不是说要立马不干,而是想等把几个厂子的合并工作顺利完成之后,再考虑下一步。毕竟,这合并的事情涉及到很多方面,需要时间来协调和推进。” 钟山岳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可别小看现在的国企效率。上面一旦下了决心,下面的工人同志们又都积极响应,这事儿办起来可比你想象的要快得多。我告诉你,最多几个月,这几个厂子的合并工作就能搞定。” 钟跃民闻言,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确实没想到国企的效率能这么高,毕竟以前他接触到的国企改革往往都是步履维艰、进展缓慢。但看到钟山岳如此自信满满的样子,他也不禁开始动摇自己的看法。 “爸,您说的是真的吗?国企现在真的有这么高的效率?”钟跃民半信半疑地问道。 钟山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儿?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告诉你,现在时代不同了,国企也在不断地改革和发展。上面领导有决心、有魄力,下面工人同志们也都憋着一股劲儿想要把企业搞好。所以嘛,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情。” 钟跃民一听几个月内合并就能完成,脸上的笑容再也藏不住,他兴奋地搓了搓手,脱口而出“那可太好了,再过几个月我就不用当什么厂长了,可以松口气了。” 钟山岳一听这话,眉头紧锁,恨铁不成钢地训斥道“你个混小子,我怎么说你都不明白呢?你以为这是逃避责任的时候吗?” 这时,周晓白温柔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了钟山岳的训斥,她微笑着从远处走来,走到两人中间,轻声说道“爸,我知道跃民是怎么想的。” 周晓白转头看向钟跃民,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支持“跃民啊,你就是心眼太多,想得太深远了。” 周晓白接着对钟山岳解释道“爸,您想啊!毛纺三厂合并之后,这绝对是它的高光时刻。无论是从规模、实力还是影响力上,都将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而跃民作为这段辉煌历史的缔造者之一,他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以后,无论毛纺三厂发展得好与不好,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记得跃民的名字,记得他为厂子所做的一切。 所以,跃民选择在这个时候急流勇退,并不是逃避责任,而是以一种更智慧、更成熟的方式,为他的职业生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钟山岳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目光在钟跃民和周晓白之间来回游移,最终叹了一口气“跃民,你小子怎么长那么多心眼?” 钟跃民摇头苦笑,看着周晓白那充满洞察力的眼神,他无奈地承认“媳妇儿,你想的可真多。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不想干了而已。”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仿佛是在承认自己有时候确实会想得过于简单。 周晓白面带笑容地看着他,那笑容里既有对丈夫的理解,也有对他小聪明的包容“别装了,差不多就可以了,我们又没说什么。” 周晓白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太过在意“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去吃饭!饭菜都快凉了。” 此时,钟山岳也适时地转移了话题,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跃民呐!上次给我吃的那个药还有吗?”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爸,你要它干嘛呀?吃多了也没用。”他显然不明白父亲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毕竟那种药并不是随意可以服用的。 钟山岳微微一笑,解释道“哦,不是我要吃,是有个老领导最近身体不太好,我想着那药效果还不错,就想着给他也拿点去试试。” 钟跃民本想好意地提醒父亲,关于药品的分配和使用应当谨慎,他刚开口“爸,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话未说完,就被钟山岳那不容置疑的语气打断了。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呢?先给我来个10粒8粒的。”钟山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和急切。 钟跃民顿时感到相当无语,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嘀咕:也只有自家的老爷子才能让自己这么没辙。换做是别人,他早就直接怼回去了。 但面对钟山岳,钟跃民只能苦笑着解释道“爸,你以为这是大白菜呢,还给你10粒8粒。你知道1粒值多少钱吗?不对,钱再多买都没得买去。” 钟山岳看着钟跃民,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跃民,你瞅瞅你现在样子,动下动都钱啊钱啊,钱有那么重要吗?行了,不跟你说那么多,饭我也不吃了,赶紧把药给我,我走。” 周晓白见状,连忙轻拍了一下钟跃民,示意他注意言辞,同时温柔地劝解道“能不能和爸好好说话?他老人家也是关心我们。” 随后,周晓白转身面向钟山岳,语气柔和而坚定“爸,你别跟他一模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跃民是什么人。他就是这个直性子,说话不经大脑。你要是什么事情都跟他计较,能把人气死。” 钟山岳听罢,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疼惜,他看向周晓白,感慨道“晓白啊!委屈你了。你总是这么懂事,这么会体谅人。” 这时,孩子们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诗画和海宸连忙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拉着钟山岳的手,撒娇道“爷爷,我们去吃饭。妈妈做的菜可好吃了,你尝尝嘛。” 钟山岳看着两个可爱的孙子孙女,心中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他笑着点了点头“好,好,爷爷去吃饭。有你们俩在,爷爷什么气都没有了。” 落在最后面的钟跃民小声嘀咕着,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解:“怎么整到最后全是我的不是?你们倒成了相亲相爱一家人了。我也没说错啥呀!”他的声音虽小,却透露出对刚才一幕的无奈与自我怀疑。 周晓白走在前面,耳朵却异常灵敏,她听到了钟跃民的嘀咕,不禁回头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宠溺。“你能不能别贫了?” 周晓白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显然对钟跃民的“小性子”已经习以为常。 钟跃民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突然将周晓白拉入怀中,动作迅速而自然。在周晓白惊讶的目光中,他轻轻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然后故作严肃地说道“媳妇儿,信不信晚上家法伺候?”这句话一出口,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既有夫妻间的亲昵也有一丝丝的调皮与挑逗。 “呀!讨厌!”周晓白被钟跃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逗乐了,但随即又假装生气地挣开他的怀抱,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周晓白知道,这是钟跃民特有的方式,用来缓解紧张气氛,也是他们夫妻间独有的小情趣。前面的爷孙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 第216章 疯狂的钟跃民 张海洋和李婷踏上前往苏联的征途已过一个半月,这期间,钟跃民的心情一直无法平静下来。尽管他们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但那种无形的纽带始终将他们紧紧相连。 这天晚上,钟跃民独自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思绪飘向远方。他想象着张海洋和李婷此刻正在异国他乡经历的一切,内心充满了担忧和期待。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钟跃民心头一紧,立刻拿起话筒。 “喂!我是钟跃民。” “跃民,是我张海洋。” “海洋啊!丫怎么样?还顺利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关切,仿佛能穿透千山万水,直达友人耳畔。 电话那头传来张海洋的声音“跃民,我们都挺好的。一路上还算顺利,沿途的风景也让我们难以忘怀。不过” 钟跃民敏锐地察觉到了张海洋语气中的犹豫,连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 张海洋叹了口气“这边的手续太复杂了,而且好像还有人在暗中阻挠我们。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事情进展得不太顺利。” 钟跃民沉默片刻后安慰道“别着急,海洋。好事多磨嘛。你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只要保持冷静、机智应对,一定能够克服这些困难。” 张海洋点了点头,回应道“嗯,我知道。跃民,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钟跃民笑着说道“嗯,有啥事随时给我说。对了,李婷还好?她适应那边的环境不?” 提到李婷,张海洋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她很好,很坚强。虽然这里的生活条件有些艰苦,但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钟跃民感慨地说道“那就好。我相信你们俩一定会成功的。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轻易放弃。记住,你们身后有我这个哥们儿在默默支持着你们。” “跃民,你丫倒稳的住,一点也不着急啊!”张海洋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对钟跃民那份从容不迫的羡慕。 钟跃民笑着回答道:“呵呵问题是哥们儿着急也没用,不是?”他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带着一种温和而坚定的力量“我相信你们的能力,也相信事在人为。”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张海洋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那倒是,今给你丫打电话主要是另一件事儿。” 钟跃民好奇地问道“什么事啊?” 张海洋接着说道“有一个美国妞来找我们,说可以帮我们,还说认识你。她说她叫我操,叫啥来着?想不起来了,反正是个挺有味道的名字。” 钟跃民心中一动,于是他试探性地问:“是不是叫艾薇尔?” “对、对、对,就是艾薇尔!”张海洋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刚才一直在嘴边,就是想不起来叫啥。” 张海洋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一副如梦初醒的表情,好像终于找回了失去的记忆。 “跃民,艾薇尔说她在美国有些资源,或许能帮我们打通一些关节。你丫觉得这事靠谱吗?”张海洋眉头微皱,眼中闪烁着疑虑的光芒,似乎对这个提议持谨慎态度。 钟跃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连忙问道“海洋,艾薇尔还在你那边吗?” “在呢!她正在外面和李婷聊得火热,看起来两个女人挺投缘的。”张海洋的回答中带着一丝笑意,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跨国友谊所感染。 “那你让她过来接个电话,我有些事情想问问她。”钟跃民的语气坚定而果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没问题,那你等一下。”张海洋毫不犹豫地答应道,然后起身向门外走去。 不一会儿,张海洋回到了客厅,只见李婷和艾薇尔两人正相谈甚欢,她们的笑声此起彼伏,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 李婷看到张海洋进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询问,似乎在问:“钟跃民怎么说?” 张海洋轻轻点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表示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随后,张海洋转向艾薇尔,礼貌地说道“艾薇尔小姐,钟跃民同志想请你接个电话,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 艾薇尔闻言,脸上绽放出迷人的笑容,她的蓝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好的,我很乐意。” 艾薇尔站起身来,优雅的步伐像是在翩翩起舞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她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陶醉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走到电话机旁,她轻轻地拿起话筒,动作流畅自然,仿佛这个动作已经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艾薇尔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开口问道“喂,是钟跃民吗?” 艾薇尔的声音宛如天籁之音,柔和而坚定,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电话那头传来钟跃民略带沉重的声音“是我,艾薇尔,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朋友安危的关切和对未来局势的担忧。 艾薇尔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情况不是很乐观,对方似乎有些贪得无厌。他们不仅要求我们返还百分之二点五的利息,还只愿意提供200亿卢布的贷款。最糟糕的是,这些都是我费尽周折,甚至动用了个人资产作抵押,并四处托人情才争取到的结果。” 艾薇尔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沮丧,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无助。 “艾薇尔,你这么有钱的吗?简直就是一个小富婆呀!以后干脆你养我得了,我不想奋斗了。”钟跃民笑着调侃道。 然而,艾薇尔却没有心情回应他的玩笑话,她感到非常郁闷和无助。她心里一直在思考如何解决资金问题,而钟跃民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钟跃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笑话我。”艾薇尔忍不住抱怨道。 钟跃民听到艾薇尔的责备,终于收敛了笑容,认真地问道“你刚才说他们要多少反点?” “百分之二点五。”艾薇尔的声音充满了无奈。 钟跃民皱起眉头,他知道这个数字确实有些过高,但同时也明白目前的形势不容乐观。他沉默片刻后说道“百分之二点五?是有点狮子大开口!不过,也不是不能接受。” 艾薇尔听出了钟跃民话语中的犹豫和担忧,连忙解释道“是的,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我们现在真的需要这笔钱来推进项目,所以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我已经尽我所能去争取了,但对方的条件确实非常苛刻。” 钟跃民沉默片刻,心中快速盘算着对策。他深知,在异国他乡,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风险,但他也同样清楚,为了心中的目标,他必须坚持下去。 “艾薇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钟跃民终于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对艾薇尔的认可与感激“接下来,我们会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条件,我们都要保持冷静和理智,寻找最佳的解决方案。” “那、那我该怎么办?”艾薇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安,她显然对钟跃民提出的方案感到震惊和不解。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而自信“和对方继续谈,贷款金额翻倍,返点也翻倍。” 艾薇尔听到这里,眼睛瞬间瞪大,满脸的不敢置信“钟跃民,你是不是疯了呀?” 艾薇尔惊呼出声,完全无法理解钟跃民的这种疯狂举动。在她看来,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然而,钟跃民却只是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疯?如果贷款金额还能翻倍,返点我也能翻倍。” 钟跃民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场谈判的胜利曙光。 艾薇尔愣住了,她有点看不懂钟跃民的操作。难道他真的打算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对方让步吗? 估计没有多少人能抗住这样的诱惑,这样做还真有可能会成功。可是,这样做风险也太大了啊! “钟跃民,你是认真的吗?你这样让我有点害怕。”艾薇尔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艾薇尔,别害怕。哪怕咱们全输了,我也有我们有东山再起的资本。等你从苏联回来,我会给你一个惊喜,也给你吃一颗定心丸。到时候,你就不会再害怕了。” “钟跃民,什么惊喜?什么定心丸儿啊?”艾薇尔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她迫切地想要知道钟跃民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钟跃民却只是神秘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现在说了你也不信,等你回来再说。”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和期待,仿佛已经为艾薇尔准备了一份大礼。 艾薇尔咬了咬牙,听着钟跃民那坚定的话,她终于做出了决定“那好,本小姐豁出去了,就随你疯狂一把。” 艾薇尔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决绝和豪迈,仿佛已经准备好与钟跃民一起迎接这场未知的挑战。 电话又到了张海洋的手里“海洋,你丫听艾薇尔的就行?” “跃民,你丫确定这样做没问题?” “放心!哥们儿心里有谱。” “那行,反正哥们儿什么也不懂,都听你的。” “海洋,总之一句话。就是多贷点儿款,剩下的都不是事儿。” “那行,哥们儿知道了。还有事儿吗?没事儿,哥们儿挂了。” “挂!” 钟跃民静静地站在讲台上,目光缓缓扫过下方那四百多个座位,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九个不同专业的学生汇聚于此,这个崭新的电教室里人头攒动,气氛热烈异常。然而,当他仔细观察时,却发现真正专注于听讲的学生寥寥无几,这让他忍不住暗自咒骂“我操!这么多学生,真正听课的竟然没几个。” 尽管内心感到无奈和不满,钟跃民的眼神中依然没有丝毫懈怠之意。 钟跃民深知,身为一名教师,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传授知识固然重要,但更为关键的是要激发学生对于知识的浓厚兴趣和满腔热忱。 正因如此,他始终全力以赴,将自己对科学的热爱以及对学生的殷切期望融入到每一句话语和每一个动作之中。 选修课上,学生们或忙于处理自己的事务,或专注于完成其他课程的作业,甚至有人偷偷睡着,有人在小声的交谈,整个教室充满了嘈杂声。 钟跃民感到非常失望,但他仍然没有放弃,努力想办法让学生们关注到他的教学。 钟跃民明白,仅靠枯燥的理论讲解无法吸引学生的注意。 所以,钟跃民根据课纲加入了一些研究方法论的知识,并从后世的系统经验中挑选出了一些生动有趣的案例。希这些案例能引起学生们的共鸣,从而激发他们对科学简史的热情。 钟跃民的声音在宽敞的电教室里回荡,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流,穿透了学生们日常的喧嚣与浮躁。 “同学们,我们生活在一个零散的、碎片化的世界里。” 钟跃民缓缓说道,目光扫过每一个座位,试图与每一位学生的心灵建立联系“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所有的判断和决定似乎都要求在一分钟内做出。但请允许我提醒你们,这样的即时决策往往无法真正理解世界的复杂。”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在学生们心中留下更深的印记“科学,它提供的并非即时的、三分钟热度的答案。” 钟跃民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科学的敬畏与热爱“而是一套严谨的评价经验知识的程序。这套程序,经过无数先贤的探索与总结,能够帮助我们穿透表象的迷雾,深入世界的本质,理解那些看似简单实则错综复杂的现象。” 钟跃民举例说明,从微观世界的粒子运动到宏观宇宙的星系演化,从生命的起源到文明的兴衰,无一不展现出世界的复杂与多样。 而科学,正是通过一系列系统的观察、实验、推理和验证,逐步揭开这些谜团的面纱,让我们得以窥见世界的真相。 “同学们!”钟跃民的声音变得更加温和而有力“我们即将迈入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更需要培养自己的科学思维和批判性思考能力。不要轻信那些表面的、碎片化的信息,而是要学会运用科学的方法去分析、去判断、去决策。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出正确的选择。” 随着钟跃民的讲解,原本喧闹的电教室逐渐安静下来。学生们纷纷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专注与好奇。 第217章 我为你们感到悲哀 钟跃民站在那充满学术气息的讲台上,他的身影挺拔而自信,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峰。 钟跃民的声音不高,但却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能够穿透人心,让不愿意听他讲课的学生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虽然说还没有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他的话语,但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好的多。 教室里开始慢慢的弥漫着一股浓厚的学术氛围,也慢慢的让人感到既庄严又神圣。 钟跃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如同悠扬的乐章,引发了每一个学生内心深处的共鸣。他们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注视着这位与众不同的老师,期待着他接下来会说出怎样令人惊叹的言论。 窗外,阳光的余晖透过明亮的窗户洒进教室,给整个空间带来了一丝温暖的色彩。金色的光线映照在钟跃民的身上,使他看起来更加耀眼夺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智慧,仿佛能洞悉一切。 “同学们,科学研究之路,从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这是一段漫长而艰辛的旅程,需要我们付出大量的努力和时间。然而,正是这种挑战使得科学研究如此引人入胜。”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回顾最近几年的出版物,就像是在浩瀚的知识海洋中航行。这片海洋广阔无垠,蕴藏着无数的宝藏等待我们去发掘。但同时,也有许多虚假的信息和误导性的观点。因此,我们需要有一双敏锐的眼睛,去发现那些真正璀璨的珍珠。” 钟跃民的声音渐渐变得激昂起来,充满了激情和感染力。他用生动的比喻和形象的描述,将科学研究比作一场冒险,想用此激发了学生们对未知世界的探索欲望。 “同学们,只有通过深入的思考、严谨的论证和不断的实践,我们才能找到真理的方向。所以,请不要害怕失败,因为失败是成功之母。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勇于尝试,总会有所收获。” 钟跃民轻轻地敲击着手中那本泛黄的笔记本,仿佛它是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他用充满激情的语气继续说道“同学们,你们知道吗?这些文字和公式并不是简单地被记录下来的,它们代表着前人的智慧和努力。我们要把这些感兴趣的知识复制下来,这不仅是一种资料的积累,更重要的是,它会在我们心中种下一颗思考的种子。当我们遇到问题时,这颗种子就会发芽、成长,帮助我们找到答案。所以,请大家珍惜这个机会,用心去体会每一个知识点的内涵。” 此时,教室里异常安静,只能听到钟跃民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原本在做其他科目作业的同学停下了手中的笔,不再分心;那些低声交谈的同学也闭上了嘴巴,专注于听讲;甚至连那些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同学也突然清醒了过来,被钟跃民的话语所吸引。 “而且,”钟跃民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严肃“了解实验室成员的工作进展,是我们共同进步的基石。每个人的研究都是独一无二的,彼此之间的交流与碰撞,往往能激发出意想不到的火花。所以,不要吝啬你的分享,也不要害怕提问,因为每一次的交流,都是对自我认知的一次深化。” 说到这里,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更加深邃:“至于每年去图书馆翻阅其他院校出版的技术报告,那更是我们拓宽视野、紧跟时代步伐的必修课。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闭门造车只会让我们越走越窄。只有勇敢地走出自己的舒适区,去接触、去学习那些不同的思想和方法,我们才能站在更高的上,去攀登科学的高峰。” 课堂上,学生们表情各异,有的学生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有的则低头沉思,似乎在消化刚刚听到的内容;有的学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好像找到了宝藏一般;还有些学生则撇了撇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似乎对钟跃民的讲解并不认同。当然,也有些学生觉得钟跃民只是在夸夸其谈罢了。 就在这时,一个平时比较内向的学生鼓起勇气,举起手来提问:“钟老师,那我们应该如何从众多资料中筛选出真正有价值的部分呢?” 钟跃民微微一笑,回答道:“这个问题提得很好!筛选资料确实是一项重要且具有挑战性的任务。首先,你需要明确自己的研究方向和目标,这将有助于你确定哪些资料对你的研究最有帮助。接下来,围绕这个核心,有针对性地去搜集相关的资料。在阅读这些资料时,保持一种批判性的思维方式至关重要。不要仅仅满足于了解作者说了什么,还要深入思考他们为什么这样说,以及其中可能存在的漏洞或不足之处。此外,也要关注那些与你的观点相悖的论文,因为它们往往能够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启发。” 随着钟跃民的话语轻轻一转,教室内的气氛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风雨飘摇却又充满希望的年代。他站在讲台上,目光中闪烁着对历史的敬畏与对科学的热爱,缓缓讲述着中国科学史上那些不朽的名字与事迹。 “当我们谈及中国科学史,不得不提的一位先驱便是徐光启。” 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厚重的历史“1607年,徐光启与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携手,共同翻译了《几何原本》这部旷世巨着。这不仅仅是一部数学书籍的引入,更是东西方文化交流与碰撞的火花。他们首次拟定了‘几何’这一科学名称,并创造了一系列诸如‘点’、‘线’、‘平面’等全新词汇,为中国乃至东亚的数学体系注入了新的活力。” 显然很多学生应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一时间学生们听得入了神,钟跃民继续说道“这一创举,不仅标志着中国数学开始与国际接轨,更重要的是,它激发了无数中国学子的好奇心与求知欲,为中国近现代科学的发展埋下了伏笔。” 话锋一转,钟跃民又谈到了晚清时期“到了晚清,随着国门被迫打开,中国开始更加积极地吸收西方科学知识。《微积溯源》的翻译出版,是这一时期的重要里程碑。华衡芳、李善兰、徐寿等科学家,他们不仅翻译了这部微积分学的经典之作,更在翻译过程中厘清了物理学和微积分数学中的诸多概念。这些努力,为中国近现代科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说到这里,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慨“这些先辈们,用他们的智慧和汗水,为中国科学的发展铺设了一条艰难而光明的道路。他们不仅引入了西方的科学知识,更重要的是,他们将这些知识与中国传统文化相融合,创造出属于中国自己的科学体系。” “而除了自然科学之外,”钟跃民继续说道,“在洋务运动时期,中国还开始了对法学、政治学等社会科学领域的探索。这些领域的词汇,也逐渐有了比较准确的中文翻译。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中国正在逐步融入世界,正在用开放的心态去迎接科学与文明的进步。” 这时一个学生举起了手,钟跃民看到后微笑着问道“这位举手的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举手的同学站了起来,大声说道“钟老师,据我所知,许多词汇好像是根据日文翻译过来的,我觉得承认事实不一定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不能用狭隘的民族观去否定?” 钟跃民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自己讲的应该是没问题的呀!他疑惑地看着那位学生,问道“这位同学,请举例说明一下。” 那名学生自信满满地说道“比如‘物理’这个词汇,我记得这个词好像是出自日本。” 钟跃民笑了笑,不答反问“这位同学,请问你是什么专业的?” 那位学生骄傲地回道:“我是学历史的。” 钟跃民看向所有的学生,问道“还有没有历史系的同学,或者其他系的为这位同学解一下疑惑?”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说话,所有的同学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钟跃民。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它系和专业的同学我就不说了,历史系的同学们,我要批评你们一句。说实话,我为你们感到很悲哀。不知道是你们自己没学好,还是你们老师没教好?” 说到这里,钟跃民停顿了一下。心里想着自己的毛病又犯了,自己毕竟不是教历史的。再说下去又要得罪人了。 然而,钟跃民不知道的是,他已经得罪人了。而且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他刚才说的话让那些历史系的学生们感到十分尴尬和不满。 他们觉得钟跃民在嘲笑他们的专业知识水平不够高,并对他产生了反感。此外,在场的其他系的学生也对钟跃民的态度表示惊讶和困惑,认为他过于傲慢和自以为是。 “同学们,我刚才的话可能有些重了,我在这里向历史系的同学道歉。我并不是要否定你们的学习成果,也不是要质疑你们老师的教学能力。我只是希望,作为历史系的学生,你们能对这个领域有更深入的了解和更广泛的认知。” 钟跃民调整了自己的语气,变得更加平和与鼓励“在学术研究中,遇到疑问和不解是很正常的。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去面对和解决这些问题。我希望你们能够保持好奇心和求知欲,勇于提问,敢于探索。同时,也要学会尊重他人的观点和成果,以开放的心态去接纳不同的声音。” 最后,钟跃民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回课堂:“好了,让我们回到今天的课程内容上来。” 钟跃民顿了顿,环顾四周后继续说道:“可能很多同学不知道,我是学物理出身的。所以,‘物理’这个词肯定不是出自日本的。而是最早出自美国传教士卢公明编纂《华英萃林韵府》。跟日本人是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钟跃民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仿佛要把每一个字都刻进学生们的心里。 在改革的春风中,毛纺三厂以其惊人的合并速度与不断涌入的订单,成为了行业内的一匹黑马。 这背后,不仅仅是市场需求的旺盛,更是毛纺三厂上下一心,不畏挑战,勇于开拓的精神体现。 资金充裕,订单如潮,使得曾经看似棘手的问题,在发展的洪流中都变得微不足道,仿佛所有的难关都只是通往成功路上的小小绊脚石。 钟跃民,这位即将完成历史使命的交接者,带着一丝不舍与期待踏入了毛纺三厂的大门。 钟跃民本以为今日之行会是一次简单而正式的工作交接,却未曾料到,迎接他的竟是如此一番热闹的景象。 会议室里,毛纺三厂的领导团队齐聚一堂,国企改革室的王主任也亲临现场,更有那些刚刚并入大家庭的厂子领导,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充满信心的笑容。 “钟厂长,您来得正好,我们正准备找您呢。”王主任站起身,迎上前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关于交接的事情,确实出了点意外。由于合并进度超乎预期,原本的交接计划需要做一些调整。”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挑,但随即恢复常态,笑道“哦?看来我这趟是来对了,不然还真得悄悄走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合并速度,确实让人刮目相看啊。” 钟跃民环视一圈会议室,目光与在座的各位领导一一交汇,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在,那我们就直接开个小会。王主任,您先说说,这交接工作具体怎么安排?” 王主任点了点头,示意大家坐回原位,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钟厂长,由于毛纺三厂和合并过来的厂子业务高度重合,且订单量巨大,我们决定采取一种更为高效的交接方式。具体来说,就是成立一个临时联合工作小组,由双方的关键岗位人员共同组成,直接参与到日常运营中,边工作边交接。这样既能保证生产的连续性,又能加快交接进度。” 钟跃民听罢,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这个方案非常满意:“嗯,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既切合实际,又能提高效率。既然如此,那这个临时联合工作小组的负责人究竟是谁呢?我应该与哪位同志进行对接呢?” “钟厂长,您先别急着问这些问题嘛。俗话说得好,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而您,钟厂长,就是咱们毛纺三厂的火车头呀!所以,请您再次带领大家一起奔跑!” “是啊,钟厂长,我们实在是离不开您啊!”尚副厂长紧接着附和道。 张副厂长也跟着说道“钟厂长,求您再多带我们一段时间!” 第218章 兴师问罪 春天的暖风吹拂着人们的脸颊,仿佛是大自然给予的温柔抚摸,但同时也让他们沉醉其中,像是喝醉酒一般,令人昏昏欲睡。 在这个温暖的季节里,太阳高悬天空,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毛纺三厂的会议室,却无法掩盖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和微妙氛围。 钟跃民静静地站在会议桌的一端,双手撑在桌面上,眼神专注而坚定。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穿过额前的发丝,眉头微微皱起,透露出内心的疑惑和无奈。 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疲惫“我说,同志们呐!咱们可不带这样的啊?我们当初可是约定好了,当毛纺三厂完成合并后,我会选择离开。这不仅是我的个人决定,也是为了给厂里带来一个全新的开端,一个没有被我过去观念所束缚的未来。但如今,为何又要改变主意呢?这可不是一名合格的革命同志应该有的行为啊。” 钟跃民的目光扫视着整个会议室,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注视。大家低头沉默不语,似乎不敢面对他的质疑。 钟跃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但请相信我,只有彻底的变革才能给工厂带来新的生机。我愿意放手,让更适合的人来领导这里。毕竟,时代在不断进步,我们不能固步自封。” 钟跃民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会议室中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众人陷入沉思之中。 张敏杰,自从上次事情之后,对钟跃民那是相当的崇拜,此刻的笑容里却多了几分深意。“钟厂长啊,你这话可说的不对。”她轻轻摇了摇手中的茶杯,热气袅袅上升,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你离开的事儿,是私下里提的,对?我们这些人,可都是一头雾水呢。再说了,工厂的未来,岂是儿戏?怎能单凭你一人之言就轻易决定?” 钟跃民闻言,一脸的懵逼,他瞪大了眼睛,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怎么不对了啊?我明明记得,那次也在会议室里,我当着大家的面说的,怎么就成了私下里了?” 张敏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 张敏杰轻声说道“钟厂长啊,你可能记错了?你当时确实提到了要离开的想法,但那更像是一个提议,而非不可更改的决定。我们没有人明确答应过你,不是吗?” 张敏杰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无法反驳的力量。钟跃民不禁愣住了,他开始回忆起当初的场景,试图找出自己记忆中的破绽。 这时,张敏杰环顾四周,尚副厂长和张副厂长连忙点头附和。他们的表情严肃而坚定,仿佛在证明着张敏杰所说的话。 尚副厂长甚至还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钟厂长,你就是当时是说了,可我们真的没有同意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立场表明。 钟跃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国企改革室的王主任身上,这位平日里以冷静着称的领导,此刻也显得有些为难。“王主任,我记得我当时是说要向领导汇报一下的,您当时可没反对啊。”钟跃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仿佛希望从王主任那里找到一丝转机。 王主任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钟厂长,你确实提到了这个意向,但我也只是表示会考虑并向上级反映。至于结果,你也知道,国企改革的每一步都需谨慎,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因素。你的离开,对于工厂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变动,我们不能轻易做出决定。” 钟跃民愣了半晌,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他环视四周,会议室里气氛微妙,几位副厂长和王主任的表情各异,却都透着一股子“这事没商量”的坚决。 “得嘞,各位同志们,看来是我钟某人孤陋寡闻了。”他故意将语气放轻松,但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与坚定,“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毛纺三厂从濒临破产到如今的合并重生,大家伙儿都付出了多少心血,我比谁都清楚。但我钟跃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说过的话,那就是钉在板上的钉子,得算数。” 张敏杰见状,收起笑容,正色道“钟厂长,你的担当我们都看在眼里,但眼下毛纺三厂正值发展的关键期,新技术的引进、市场渠道的拓展,哪一项都离不开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核心。你这一走,岂不是让同志们群龙无首?” 尚副厂长和张副厂长也纷纷点头附和,眼中满是对钟跃民能力的认可与不舍。 “是啊,钟厂长,毛纺三厂能有今天的成绩,您功不可没啊!” “您要是走了,咱们毛纺三厂还不得乱套了?” 钟跃民看着众人,心中感动不已,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各位同志,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了。人生短暂,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没有完成,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我的选择。” “王主任,您也别藏着掖着了。”钟跃民将目光投向一直沉默的王主任,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上面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这去意已决,总不能让我背个言而无信的锅?” 王主任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钟厂长,其实上级领导对你的工作能力非常认可,他们也不想放你走。但考虑到你的个人意愿,以及你在其他领域可能做出更大的贡献,最终还是同意了你离职的请求。不过,他们希望你能再留一段时间,现在厂子刚合并完成,领导希望你能等到厂子稳定后再离职。” 听到这里,钟跃民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感激地看了王主任一眼,说道“感谢组织的理解和支持,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一定会把工作交接好,让毛纺三厂快速的稳定下来,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信心。 在晨光微露的校园里,科学楼的电教室前,一场不同寻常的集会正悄然酝酿。 钟跃民踏着轻快的步伐,再次踏上前往公开课的征途。然而,这一次,他的心情却因眼前的景象而泛起了涟漪。 电教室的门口,人群熙熙攘攘,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拥挤。学生们的脸上洋溢着期待与好奇,而在这人海之中,还夹杂着不少熟悉的身影——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各科老师们,他们或低声交谈,或凝神眺望,显然对这场公开课抱有极高的兴趣。 最让钟跃民感到意外的,是人群中那张略显狡黠的笑脸——郑桐,此刻正用一种“你孙子今天有好戏看”的眼神,向他投来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到郑桐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钟跃民心里就有点发毛,不知道这是又闹哪样。但不管怎样,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穿过人群,走进电教室。刚一进门,一股紧张的气氛扑面而来。原本宽敞的教室里坐满了人,连过道上都挤满了同学和老师。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讲台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钟跃民心中暗自嘀咕着,走进进教室又退了出去。钟跃民看了看门牌,他再次确认了门口的教室编号与课程名称,一切无误,这的确是他的《科学简史》公开课。 疑惑之余,他推开门,又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似的退了出去,再次核对门牌,确认无误后再次踏入。 “各位,我没走错教室?”钟跃民的声音在略显嘈杂的教室里响起,带着一丝自嘲与不解“这节课,确实是《科学简史》的公开课,难道是我错过了什么重要的通知,课程有所变动?” 话音未落,教室里爆发出一阵轻笑,随即是学生们和老师们交头接耳的低语。 正当教室内的气氛因钟跃民的疑问而稍显缓和之时,一位中年老师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站起身,目光炯炯地望向钟跃民,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你就是那位教授科学简史的钟老师?” 钟跃民闻言,心中虽感意外,但仍镇定自若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我就是钟跃民。请问这位老师,您有什么问题或者建议吗?” 中年老师的脸色并未因此缓和,反而更加凝重了几分,他冷哼一声,言辞犀利“上节科学简史公开课上,钟老师似乎对我们历史系的师生有所微词,说是我们历史系的老师没有教好,学生也没有学好?这话,可是您说的?” 此言一出,教室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学生们面面相觑,老师们也各怀心思。 钟跃民心中暗自苦笑,心想:这还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说咋这么多人呢?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诚恳地说道“首先,我要澄清一点,我从未有过轻视或贬低任何学科及师生的意思。科学简史与历史学科,虽各有侧重,但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值得我们共同尊重和学习。上节课中,我或许在表达上有所不当,给历史系的师生带来了误解,对此我深感抱歉。” 钟跃民说完,还鞠了一个躬。他不是怕什么,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继续说道“我始终认为,科学简史与历史学科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科学的发展离不开历史的积淀,而历史的书写也离不开科学的支撑。我们学习科学简史,不仅是为了了解科学的发展历程,更是为了从中汲取智慧,促进不同学科之间的交流与融合。” 钟跃民的话说得确实漂亮,态度也还算诚恳,他本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平息事端,但可惜的是,历史系的老师们并不买账。他们纷纷开口质问钟跃民。 “现在才知道认错,那之前干什么去了?” “是啊,我听说上节课你还挺威风的呢!” “要是道歉有用,还要公安做什么?” 十几个历史系的老师七嘴八舌地说着,每个人都对钟跃民表示不满。 钟跃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自己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吗?自己只是不想轻易得罪人而已,又不是真的怕得罪人。 钟跃民一脸疑惑地问:“各位历史系的老师,你们知道上节课发生了什么吗?” 其中一个老师脸色阴沉地回答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你作为一名教师,这样说话就是不对!” 钟跃民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说:“我说各位老师们,咱们大家都是知识分子,都是有文化、讲道理的人,能不能不要像个泼妇骂街似的?这样真的很丢人啊,知道吗?” 他的话刚说完,台下其他系的学生们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那位中年老师顿时气得脸色发黑,任谁被比作泼妇都会生气?他怒目圆睁地瞪着钟跃民,大声质问道“钟老师,那你倒是给我们讲讲上节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钟跃民不紧不慢地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当时那位同学是这么问的,他说钟老师,据我所知,许多词汇好像是根据日文翻译过来的,我觉得承认事实不一定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不能用狭隘的民族观去否定?然后我就让他举例说明,那位同学当时说比如‘物理’这个词。各位老师,你们觉得这位同学问的有问题吗?” 历史系的老师们纷纷摇头表示没有问题,其中一位老师说道“没问题啊,这有什么问题啊?” 另一位老师也附和道“对啊!我们要实事求是。不是我们的就不是我们的,这点我们要承认。” 后面的钟跃民也不想听了,他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该怎么和这些历史系的老师们说呢? 第219章 舌战 在知识的殿堂——电教室内,一场看似寻常的提问,却悄然掀起了历史的波澜。钟跃民以一种不同寻常的方式,向历史系的权威们发起了挑战。 钟跃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了教室里每个人的心头。他的目光坚定而自信,仿佛已经看穿了历史老师们的心思。 “请问各位老师们,中国历史上‘百家齐放,百家争鸣’是什么时期?”这看似普通的一问,却让历史老师们脸上露出一丝轻蔑。他们认为这个问题太过简单,甚至有些小瞧了他们的专业知识。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 “就是,看不起谁呢?” “不就是春秋战国时期吗?” “从我们历史系随便拉一个出来,估计都比你清楚。” 阳光透过电教室的窗户,斑驳地洒在木质地板上,与室内凝重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钟跃民站在讲台前,目光坚定,仿佛能穿透历史的尘埃,直视那些隐藏在古籍深处的智慧之光。钟跃民轻轻一笑,面对历史系老师们或诧异或不屑的目光,再次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各位老师,我并非有意挑衅,只是心中存疑,渴望求解。” 钟跃民的声音在空旷的电教室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决“春秋战国,的确是思想璀璨、学派林立的黄金时代,但历史的长河中,是否还有那么一个时期,能够再次让‘百家齐鸣,百家齐放’呢?” 一时间,电教室里静得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和远处学生的嬉笑声。 历史老师们面面相觑,有的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有的则嘴角微扬,似乎对这个问题抱有几分玩味。 “哼,你这小子,倒是会找难题。”历史系的中年老师轻捋胡须,率先打破了沉默“自古以来,能称得上‘百家争鸣’的,除了春秋战国,恐怕再无他例。那是一个战乱频仍,却也思想自由的年代,各家学说竞相绽放,方有此盛景。” “李老师所言极是,但是我斗胆一问,若我们抛开时代的局限,从文化、社会的变迁中寻找线索,是否能在历史的长廊中,捕捉到另一段类似的文化思想辉煌?”钟跃民的眼神中闪烁着探索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片未知的风景。 电教室内的气氛逐渐变得热烈起来,老师们开始低声讨论,有的摇头表示不可能,有的则陷入沉思,试图从记忆中翻找出那些被遗忘的片段。 “让我想想”一位年轻的女教师突然眼前一亮“唐朝,尤其是盛唐时期,虽然以诗文鼎盛着称,但那时儒、释、道三家并行不悖,文人士大夫间思想交流频繁,不同文化相互融合,是否也能算作一种形式的‘百家争鸣’?” 此言一出,电教室内的讨论更加激烈起来。 不等钟跃民说什么,历史系的李老师摇了摇头“这个不算的。” 又一位年轻的老师站起身,眼神中既有赞赏也有思索“李老师,刚才赵老师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了魏晋南北朝时期。那是一个战乱频仍、政权更迭的时代,但正是这样的乱世,孕育了‘竹林七贤’等文化巨匠,他们不拘礼法,崇尚自然,思想活跃,文学、艺术、哲学等领域均有所突破,虽不及春秋战国那般全面,却也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思想的自由与多元。” 这位老师的话刚落,郑桐那孙子也站了起来“确实,魏晋风度,是中华文化史上不可忽视的一笔。而唐代,尤其是初唐至盛唐时期,随着国力的强盛,文化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诗歌、书法、绘画、音乐等艺术形式百花齐放,儒家、道家、佛家思想相互融合,形成了独特的文化景观,虽非传统意义上的‘百家争鸣’,但在文化创造力与影响力上,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历史系的老师们,一个个言辞犀利,观点独到,他们的辩论如同精心编排的剧目,精彩纷呈。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智慧,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然而,在这热烈的讨论中,钟跃民却显得格外沉静。他静静地坐在一旁,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钟跃民的眼神明亮而深邃,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仿佛是一位超然物外的旁观者,正悠然自得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这笑容,就像是一把利剑,刺破了空气,深深地刺痛了历史系老师们的敏感神经。他们纷纷停下辩论,目光如炬,齐刷刷地投向了钟跃民。一时间,教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钟老师,你什么意思? 是在嘲笑我们吗?”一位老师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和质问,他紧紧地皱起眉头,眼中闪烁着不满的光芒。 “难道我们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那是什么表情?” 另一位老师也不甘示弱,紧跟其后,语气中满是不解与愤怒。他瞪大双眼,狠狠地盯着钟跃民,似乎要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面对老师们的质疑和指责,钟跃民并没有立即反驳,而是继续保持着他那招牌式的灿烂笑容。他的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各位老师,请稍安勿躁。” 钟跃民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平和而有力“我并非在嘲笑任何人,只是在欣赏各位老师的精彩辩论。当我提到‘百家齐鸣,百家齐放’时,你们第一个想到的是春秋战国时期,这说明了大家对这个时期的深刻理解和认同。然而,现在呢?这个好像,那个应该的。你们自己都不确定,怎么得到所有人的认同?”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当老师的,应该是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呢?这个应该,那个好像。说实话,你们这不是在误人子弟吗?” 钟跃民的这句话让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 “我操,钟老师好牛逼啊!” “我谁都服,就服钟老师,啥都敢说。” “唉!钟老师也不怕得罪人?” “有啥好怕的?公开课混不下去了,回我们经济系呗!钟老师本来就是我们经济系的,好不?” “钟老师不是学的物理吗?怎么教你们经济系呢?讲的好不好?” “好不好?我给你们说,钟老师的课有好多校外的人来听,不是管经济的领导就是国企的领导,你说好不好?” “我操,钟老师这么牛逼的吗?” 这时,整个教室里都是议论声,所有人都对钟跃民敬佩不已。 然而,与学生们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历史系的老师们一个个都用愤怒的眼神盯着钟跃民,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钟跃民恐怕已经死了无数次。 最后,李老师皱起眉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悦地说道“钟老师,至于除了春秋战国时期,还有哪个时期出现过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局面,我们确实不太清楚。既然您如此笃定,那您一定有自己的见解,请您给我们讲讲。” 钟跃民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其实,除了春秋战国时期,还有一个时期同样可以被称为‘百家齐鸣,百家齐放’,那就是——民国时期。当然,这样说可能不太准确,更确切地讲,应该说是从晚清的洋务运动到民国时期。” 钟跃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电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历史老师们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本轻松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看似简单却又充满深度的问题。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晚清、民国时期,虽然战乱频繁,但正是这样的环境,为各种思想的碰撞和交流提供了肥沃的土壤。从文学到艺术,从政治到哲学,各种流派和思潮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形成了一幅丰富多彩的历史画卷。这一时期的文化繁荣,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钟跃民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继续道“以鲁迅为例,他的作品深刻地揭示了社会现实,具有强烈的批判性和人文关怀。此外,还有胡适、陈独秀等思想家,他们的观点和主张推动了社会的进步与变革。这些人都是那个时代的杰出代表,他们的作品和思想至今仍具有重要意义。” 随着钟跃民的讲述,听众们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们开始意识到,自己以往对于“百家争鸣”的理解过于狭隘,忽略了历史长河中那些同样璀璨夺目的时刻。 历史系的老师们当然不甘心被钟跃民这样质疑他们的教学水平,于是纷纷向他提出质问:“钟老师,今天我们来这儿可不是听您给我们讲这些的,而是想让您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没把学生教好,学生也没学好呢?” 面对众人的责难,钟跃民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回答道“既然咱们要谈论历史,那就不能仅仅局限于历史本身。关于‘物理’一词,我之前已经讲过,它并非源于日本。上节课的时候,我提到过,‘物理’这个词最初出现在美国传教士卢公明所编纂的《华英萃林韵府》中。那么,请诸位老师告诉我,这与日本又有什么关系呢?” 历史系的老师们面色微窘,钟跃民却仿佛未察,继续他的话题,语气平和而充满洞见。 “这个误解,确实普遍存在。许多人不知,日本的明治维新,其实是从中国借鉴了对西方词汇的汉语翻译。至于为何日本会选择汉字作为桥梁呢?” 钟跃民老师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又不失严谨地说道“说起来,咱们中国的洋务运动,那可是比日本的明治维新要早上那么一丢丢呢。咱们有京师同文馆这样的高端翻译团队,专业、高效,那可比日本那会儿的‘散装’翻译强多了?” 钟跃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他继续说道“虽然晚清时期,咱们国家整体上是落后的,但别忘了,咱们可是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庞大的知识分子群体哦。科举制度下的儒生们,虽然常被贴上‘顽固’的标签,但正是这批人中的佼佼者,最早喊出了‘师夷长技以制夷’的口号,引领了向西方学习的风潮。这些历史细节,各位老师,你们应该比我这个门外汉要清楚得多才对啊!” 其实在洋务运动时期,国内已经出现了许多专业的翻译机构,其中比较知名的就有京师同文馆、上海广方言馆、江南制造局翻译馆、海军衙门、税务总司、京师大学堂编译馆、上海的南洋公学、北洋官书局等等。 此外,还有一些其他的翻译机构分布在全国各地和各个省份。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如今常用的很多科学名词,实际上是由江南制造局及其附属的翻译馆首先确定并使用的。例如,“化学”、“物理”、“生物学”等等这些词就是由该馆所创,并一直沿用至今。 日本对西方知识的引进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这使得许多中国人也开始相信这些知识和技术来自日本。 甚至到了后世,仍然有不少人认为这些词汇是从日文中翻译过来的,而中国只是借用了它们。 但事实上,恰恰相反,这些词汇最早是由中国翻译家们创造出来的。后来被日本借鉴过去,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悲哀。 其实日语翻译是惨不忍睹的,比如,悲催的‘雅蠛蝶’永远不会被赋予汉语的灵魂,最终于的命运可想而知。 历史系的老师们很尴尬,被钟跃民这么一说,他们有点儿无地自容。郑桐的眼珠子转了转“钟老师,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还是我们历史系考古专业的老师!咱们这可是学术交流。” “郑老师提醒得对,我们确实是在进行学术交流。” 钟跃民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他环视了一圈教室,继续说道“每个人的观点和见解都是宝贵的,正是这样的交流碰撞,才能促进我们学术研究的深入和发展。我希望大家都能保持开放的心态,勇于提出自己的疑问和看法,共同推动学术的进步。” “我操,钟老师要不要这么牛逼?”一个学生忍不住感叹道,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周围同学的共鸣,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钟老师这是全能啊!”另一个学生兴奋地说,他的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钟跃民的崇拜。 在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结束了这场舌战。 第220章 吓了我一跳 钟跃民刚刚从电教室走出来,突然,一辆汽车迎面驶来,随后迅速停在了钟跃民的面前。钟山岳的秘书从车内走出,大声喊道:“小钟。” 钟跃民一脸疑惑地看着对方,问道“张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秘书微笑着回答道“专门来找你的。” 钟跃民心里一紧,连忙问道:“找我?是不是我爸出了什么事?” 张秘书摇摇头,安慰道:“不是,小钟,你先别问那么多,赶紧跟我走。首长们都在等着你呢!” 说完,张秘书不给钟跃民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拉起他上了车。 后面跟着出来的学生看到这一幕,纷纷好奇地议论起来。有人问道“我们这位钟老师究竟是什么身份?看起来好像挺厉害的。” 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啊,真不知道有谁了解情况的?”然而,并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就这样,钟跃民莫名其妙地被带到了一个会议室旁的房间里。没过多久,钟山岳走了进来。钟跃民立刻站起身来,焦急地问道:“爸,这么急匆匆地叫我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情?还不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钟山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让钟跃民瞬间从疑惑转为懵圈。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啊?”钟跃民一脸无辜,眉头紧锁,仿佛自己成了谜团中的主角。 钟山岳瞪了他一眼,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不解。“你让张海洋在苏联的操作,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这一群人,看得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闻言,钟跃民恍然大悟,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他轻笑一声,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甚至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脸上的紧张一扫而空。“爸,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情呢!吓了我一跳。” 钟山岳见状,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快步走到钟跃民身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与提醒“跃民,注意你的言行举止。这里不是家里,也不是学校,你的每一个动作都可能被放大解读。更何况,你这次的行动,影响深远,岂能如此轻率?” 钟跃民虽然嘴上依旧带着几分吊儿郎当,但眼神中已经闪过了一丝紧张。 钟跃民见钟山岳神色严肃,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可能有些不妥,于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但语气中还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爸,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啊?我一直不都是这样的吗?” 钟山岳没有理会钟跃民的嬉皮笑脸,而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警告。他刻意压低声音,让话语只在两人之间回荡“你小子给我注意一点,首长在会议室呢!”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让钟跃民从轻浮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触犯了什么重要的规矩。 钟跃民连忙从板凳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钟山岳身边,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请问钟首长,组织有什么任务交给我的吗?” 钟跃民此刻的态度可谓是非常狗腿,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随意和散漫。他深知,能被钟山岳称为“首长”的人物,其地位和影响力绝非一般。 钟跃民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这位首长一定与国家的重要事务息息相关。因此,他哪里还敢放肆,只能尽力表现出自己的诚恳和服从。 钟山岳看着钟跃民这副模样,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也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点了点头,示意钟跃民跟紧自己,然后低声说道“跟我来,首长要见你。” 钟跃民闻言,连忙应声跟上。 宽敞的会议室内,灯光柔和而明亮,投射出一片宁静的氛围,但同时又不失庄重和严肃。 长桌两侧整齐地坐着一群身穿深色中山装的老者,他们面容凝重,神情各异,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则专注于手中的文件,而还有一些人,则时不时地抬头打量着周围的人,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仿佛每个人都在期待着一场重要的决策或者讨论。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缓缓推开,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钟山岳迈步走了进来。 钟山岳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无形的节奏之上,径直走向了自己的专属座位。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坚定而自信的表情,让人不禁对他心生敬意。而他身后紧跟着一个年轻人——钟跃民。 钟跃民站在会议室门口,目光迅速扫视了一圈,发现除了钟山岳的座位之外,整个会议室已经座无虚席。 钟跃民微微皱起眉头,流露出一丝尴尬之色。随后,他轻轻扯动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苦笑。他挺直了身子,像一名站岗的士兵一样,静静地站在了钟山岳的身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好奇。 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议室中的气氛变得越发压抑。人们的呼吸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只有偶尔传来的纸张翻动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仿佛在等待着一场重要的决策或讨论的开始。 钟跃民心中不禁纳闷,这不是开会吗?怎么这么久都没人说话?他偷偷瞄了一眼钟山岳,只见父亲也是一脸严肃,似乎在等待什么重要的时刻。 就在这时,钟山岳似乎注意到了钟跃民的僵硬与迷茫,不禁有些无奈。他轻轻伸出脚,在后者的腿上踹了一下,低声喝道“杵在那里干啥呢?说话呀!” 钟跃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有些懵,他一脸茫然地转过头,看向钟山岳,不解地问道“说啥呀?”那表情无辜得仿佛一个迷路的孩子。 钟山岳见状,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压低声音,尽量不让其他人听见“让你来干嘛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钟跃民听到父亲的话后,心里突然一紧,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回答“我不知道啊?” 钟跃民这句话一出,会议室里原本凝固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几位平时不苟言笑的高层也不禁露出了笑意,开始低声交谈起来,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哈哈,这小子挺有意思的。”有人轻声笑道。 “老钟,您这儿子真是别具一格啊。”另一位打趣道。 会议室里的人纷纷转头看向这对父子,接着便是一阵哄笑。有的人笑得前俯后仰,有的人则捂着嘴偷笑,还有些人甚至拍起了桌子。整个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仿佛刚才的紧张和严肃都只是一场幻觉。 钟山岳看着儿子那尴尬又不失可爱的模样,也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这孩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为首的老者笑着说道“小钟啊!你就从为什么要去苏联贷款说起!” “是,首长。”钟跃民还敬了一个军礼。 钟跃民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对苏联现状的分析,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与深思“各位领导,苏联的重工业实力之强,确实举世瞩目,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然而,在我方近年来的深入调查中,我们发现了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苏联在民生领域,尤其是轻工业方面,存在着显着的短板。”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会议室内的每一个人,确保自己的话被所有人听见“具体来说,苏联的轻工业发展滞后,甚至可以说几乎不存在独立的轻工业体系,大量生活必需品依赖进口来维持。这种情况导致了苏联人民在日常生活中面临诸多不便,从瓜果蔬菜到牛羊肉,从香烟到酒水,几乎所有生活所需都要通过排队来购买。” 说到这里,钟跃民微微皱眉,语气中透露出对苏联现状的担忧“我认为,这种民生问题的长期积累,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不稳定因素。苏联人民的生活需求得不到满足,社会不满情绪势必会滋生蔓延。因此,我判断,苏联当前的这种经济结构,早晚会暴露出深层次的问题,甚至可能引发严重的社会动荡。” 钟跃民的发言结束后,会议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众人纷纷陷入思考,对钟跃民的观点进行消化和评估。 最终,有人打破了沉默,提出了疑问“小钟啊,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这与咱们去贷款又有什么关系呢?” 钟跃民微微一笑,目光炯炯地看向提问者,然后缓缓解释道“这位领导问得好,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关键点。在金融领域,货币的价值并非一成不变,它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包括国家的经济状况、政策调整、国际市场波动等。我所说的例子,其实就涉及到了货币贬值和债务重组的概念。” 钟跃民继续说道“假设苏联经济出现问题,货币贬值时,原本从苏联借来的资金,在偿还时就可能面临实际价值的大幅缩水。” “具体来说,我从苏联那里贷款1000卢布,并按照当时的汇率兑换成了美元或者其它的货币。如果在这段时间内,苏联的经济状况恶化,导致卢布大幅贬值,那么到期时,我实际上只需要用相对较少的美元就能兑换到足够的卢布来偿还债务。这样一来,原本看似庞大的债务负担就变得轻松了许多。” “当然,这只是一个简化的例子。在实际操作中,我们还需要考虑汇率风险、利率变动、国际政治经济环境等多种因素。但我的核心意思是,通过巧妙的金融操作,我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规避或减轻因贷款国家经济问题而带来的风险。” 钟跃民的话让会议室内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又有人提出了疑问“假如苏联到时候不出问题,货币也没有贬值。而且我听说你还给了很高的返点和利息,小钟到时你准备怎么办?” 面对新的疑问,钟跃民显得更加自信,他微笑着回答道“这位领导,您的担忧非常中肯,确实,金融市场的变化充满了不确定性。但请允许我详细解释一下我的策略,以及为何即便在苏联经济稳定、货币未贬值的情况下,我仍然有信心通过贷款赚取更多利润。” “首先,我要强调的是,我们贷款并不仅仅是为了赌其经济会出现问题或货币贬值。我们的核心目标是利用资金的时间价值和国际市场的差异性来创造利润。即使苏联经济保持稳定,我们也可以通过多种途径来实现这一目标。” “到时候可以利用金融市场的衍生工具来对冲风险并增加收益。例如,我们可以通过货币互换协议来锁定汇率风险,确保贷款归还时不会因为汇率波动而遭受损失。同时,我们还可以利用期货、期权等金融工具来对冲其他可能的风险因素,如利率风险等。” “此外,我还想强调的是,我们的贷款策略并不是孤立的。我们会与多个部门紧密合作,包括财务部门、风险管理部门以及市场研究部门等。通过跨部门的协作和信息共享,我们可以更加全面地评估风险并制定相应的应对策略。这样,我们就能够在复杂多变的金融市场中保持敏锐的洞察力和强大的适应能力。” “因此,我可以自信地说,即使苏联经济保持稳定、货币未贬值,并且我们需要支付较高的返点和利息,我仍然有把握通过贷款去赚取更多的利润。当然,这需要我们团队的共同努力和精心策划,但我有信心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 钟跃民绞尽脑汁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一遍,说的他自己都相信了。 钟跃民凭借着他深厚的金融知识和敏锐的洞察力,将贷款项目的各种可能性和应对策略娓娓道来,言辞之间充满了专业和自信。他的话语不仅条理清晰,而且逻辑严密,让人不禁为之信服。 领导们虽然对金融领域的细节不太熟悉,但他们对钟跃民的专业能力和敬业精神有着充分的信任。看到钟跃民如此认真且全面地分析项目,他们自然也被其专业性和说服力所打动。 在钟跃民的一番阐述之后,会议室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而认真。领导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有的还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个贷款项目虽然存在一定的风险,但也有着巨大的潜力和价值。 第221章 国家情怀 会议室内的气氛凝重而庄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柔和的灯光洒在长桌上,映照着每一位与会者紧锁的眉头,仿佛他们正在思考着什么重大问题。 为首的老者,一张国字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却充满了睿智和洞察力,仿佛能洞悉人心的每一个角落。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沉默片刻之后,语气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小钟啊,你我都很清楚,国家的每一分利益都承载着亿万民众的期盼与希望。任何一点损失都会引起轩然大波,更何况这次如果出现亏损,那绝对是巨额的亏损。这样的代价,我们实在难以承受,甚至会因此背负千古骂名。” 钟跃民静静地听着,微微抬头,目光与老者交汇在一起,那一刻,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与信任。 钟跃民深知,领导的话语中蕴含着千斤重担,更隐藏着对未来的深深忧虑。 然而,他心中那份对国家的热爱与责任,却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且无法遏制。 领导的意图,钟跃民已经洞悉。这分明就是让他许下一个承诺啊!然而对于此事,钟跃民却是喜闻乐见的。 想象一下那辽阔的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如果不在此时拿回一些利息,又该等到何时呢? “首长,”钟跃民心中思忖着,声音低沉且坚定,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掷地有声“我钟跃民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但也明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我愿意以个人名义,立下军令状——如果这次行动真的给国家带来了损失,我愿意独自承担责任,绝无怨言!” 钟跃民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的气氛仿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全部集中在了钟跃民身上,有惊愕、有钦佩,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 钟山岳坐在一旁,脸色铁青,眼神中既有骄傲又有急切。他拼命地向钟跃民使眼色,试图用眼神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然而,钟跃民却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般屹立不倒,丝毫不理会父亲的暗示。 “跃民,你”老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复杂,既有赞赏又有忧虑“你可知这承诺的分量?它不仅仅关乎你的个人荣辱,更可能影响到你的家庭,乃至你的未来” 钟跃民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决绝又有释然“首长,我钟跃民自小便知,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是值得我们去冒险、去奋斗的。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民族的尊严,我愿意成为那个冲锋在前的人。至于个人的得失,早已置之度外。” 钟山岳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知道儿子已经做出了决定,无论自己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他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同时,他心中也涌起了一股自豪之情——钟家的男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钟跃民感受到了父亲的目光,他转过头来,与钟山岳对视一眼。父子俩之间的默契在这一刻得到了体现,无需言语,他们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钟跃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好一个钟跃民!山岳啊!你培养了一个好儿子。”老者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钟跃民身上,眼神中既有赞赏之情,又流露出一丝忧虑。 老者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和鼓励。然后,他的语调变得严肃起来“你既有此等壮志,我当全力支持。但切记,行事需谨慎,策略需周全。”他的话语如同警钟一般,提醒着钟跃民要保持冷静和理智,不能被热血冲昏头脑。 会议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老者的话。他们知道,钟跃民的决定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选择。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盲目地跟从,而是需要更多的讨论和分析。 就在这时,一阵热烈的掌声突然响起。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掌声,充满了对钟跃民的敬佩和赞许。 钟跃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感动,但他并没有骄傲自满。相反,他感激地向大家点头示意,并表示自己将全力以赴,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会议室里的气氛渐渐活跃起来,开始围绕着钟跃民的计划展开激烈的讨论。有人提出质疑,有人提供建议,还有人分享自己的经验和看法。钟跃民认真倾听着每个人的发言,不断完善自己的方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会议室内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大家都意识到,这次的决策关系到国家的安危和未来,因此必须慎重对待。最终,经过数小时的争论和协商,一个初步的行动计划逐渐浮出水面。 钟跃民,此时用他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家国情怀。他的名字,在这一刻,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一个人的心中。 夕阳的余晖如同一层金色的薄纱,轻轻地洒落在北海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仿佛给这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场景披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 周晓白轻盈地走进大门,立刻被那阵欢快的笑声所吸引。她微笑着朝院子的中央望去,只见钟跃民正蒙着双眼,双手在空中胡乱摸索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而在他面前,两个孩子像小猴子一样灵活地躲闪着,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姑娘、儿子,我告诉你们两个,等我再抓到你们可不许耍赖了啊!”钟跃民故意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但又掩饰不住对孩子们的宠溺和疼爱。他的声音在宽敞的四合院里回荡,如同美妙的音符,让人感受到家庭的温馨和幸福。 周晓白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满足。她知道,钟跃民虽然平时看起来有些不羁,但对于家庭,他总是尽心尽力。这种父爱如山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踏实。 小诗画此时笑得像一朵花一样灿烂,她俏皮地回应道“爸爸,我和弟弟没有耍赖,是你在耍赖,好不?”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狡黠,让钟跃民忍不住笑出了声。 钟跃民听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心中满是宠溺。他笑着说道“嘿嘿你个小丫头,就你耍赖耍的多。明明抓到你了,非得说是抓到的是你弟弟。这次我把你们两个小调皮都抓住,看你还怎么说。” 钟跃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追逐着小诗画和小海洋。小诗画灵活地躲闪着,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钟跃民也不着急,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子时光。 突然,小诗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钟跃民。她双手叉腰,仰起头,理直气壮地说道“爸爸吹牛!”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自信和活力。 钟跃民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他知道小诗画的性格十分倔强,从来不会轻易认输。于是他故意装作无奈的样子,摇着头说道“好啊,那我们再来比一比!看看谁更厉害。”说完,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追逐游戏。 小诗画兴奋地尖叫着,跑得更快了。她的小脸蛋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知道自己肯定跑不过爸爸,但她还是想尽力一试。毕竟,能跟爸爸一起玩耍,对她来说就是最快乐的事情。 “你个小丫头片子,今非得把你抓到不可。”钟跃民故作凶狠地说,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 钟跃民伸出手,作势要往她的方向摸去,却没想到小诗画早就眼尖地看到了妈妈,机灵地躲到了周晓白的身后。 小海宸见状,也学着姐姐的样子,像条小鱼似的,一溜烟跑到了周晓白另一边,还调皮地喊道“钟有理,我在这里。” 小海宸那稚嫩的声音一出口,立刻引来了一阵欢笑,连周晓白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嘿嘿你个臭小子!是不是又想挨了揍啊?”钟跃民佯怒着,语气中却充满了宠溺。他假装生气地挥挥手,可那只手却始终没有真正落下,只是轻轻地拍了拍空气,以示警告。 “来呀!来呀!”小丫头和小海宸一起起哄,笑声如银铃般响彻整个四合院。 看着这一幕,周晓白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这些年,她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但这一刻,所有的烦恼都被孩子们的天真无邪所驱散。 钟跃民听到了周晓白的笑声,可他假装不知道。向着两个孩子的方向摸去,摸到了周晓白的手喊道“这次让我抓到了?” 小诗画和小海宸高兴的跳着喊道“爸爸真笨,抓到的是妈妈。” “钟有理好笨,还不如我呢!” 钟跃民把周晓白拉到自己怀里起哄道“那让妈妈来抓咱们,好不好?” “好啊!好啊!” “好啦好啦,跃民,孩子们闹着玩呢,你也跟着起哄。” 周晓白笑着挣脱了钟跃民的手,温柔地打断了他们的嬉戏。小诗画和小海宸一见到妈妈回来,立刻扑进了她的怀里,小脸蛋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钟跃民摘下蒙眼的布条,假装生气地瞪了孩子们一眼,但眼里却满是宠溺“看看,你妈回来了,你们俩的救星就到了。”他边说边走向周晓白,轻轻揽过她的肩,一家四口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显得格外和谐。 “妈妈,爸爸刚才说要抓住我们,但是我们都好聪明的,躲得远远的。”小诗画搂着周晓白的脖子,得意洋洋地炫耀着。 小海宸也不甘示弱,在一旁补充“对,还有我呢,我也躲得好好的。” 周晓白笑着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眼中满是温柔“好了,孩子乖们,今天玩得开心吗?妈妈给你们准备了最爱吃的点心,先去洗手,然后我们一起享用晚餐。” 孩子们一听有点心吃,立刻兴奋地跳起来,拉着周晓白的手往洗手间跑。钟跃民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洋洋的,他知道,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变化,家永远是他最温暖的港湾。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那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小诗画和小海宸熟睡的脸上,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温馨。 周晓白轻轻地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小心翼翼地将他们踢开的被子重新盖好。看着他们安静而甜美的睡脸,心中充满了爱意。然后,她悄悄地退出房间,生怕吵醒了孩子们。 来到客厅,周晓白看到钟跃民正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报纸。她缓缓走到钟跃民身边,轻轻依偎进他温暖的怀抱中。 钟跃民察觉到周晓白的到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伸出手臂,紧紧搂住周晓白,让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 周晓白轻声问道“跃民,你今天又干什么事情了呀?”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探寻,仿佛想要从钟跃民的口中得到答案,又似乎是在确认某种预感。 钟跃民听到周晓白的问题,不禁笑了起来。他轻轻拍了拍周晓白的手,笑着回答道“媳妇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问啊?我就是正常工作嘛,还能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呢?”他的语气里满是宠溺与不解。 周晓白微微抬头,与钟跃民的目光相遇,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她的心思“我们领导今天把我叫过去了,说了好多好多。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要给我升职,好像是因为你的原因。”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的信赖与感激。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更多的温柔所取代。他轻轻抚摸着周晓白的发丝,笑道“哦?是吗?那看来我最近的工作表现还不错,连带着咱们家的地位都跟着水涨船高了。” 周晓白被他的幽默逗笑了,轻轻捶了他一下“你就别贫了。说真的,这升职来得有点突然,我有点儿不敢相信。而且,我听领导话里的意思,好像是你最近在做的一些事情得到了上面的认可,所以他们才决定给我升职的。” 第222章 幸不辱命 周晓白轻轻靠在钟跃民的胸膛上,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与不解,她抬头望向钟跃民,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舒展开来,他伸手揽过周晓白的肩膀,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媳妇儿,这事儿确实有些突然,但我想,应该不是直接因为我的原因。可能是你最近在工作上的表现得到了领导的认可,再加上一些其它的因素。” 钟跃民顿了顿,语气更加温和地解释道“媳妇儿你知道的,我虽然有些影响力,但也不可能直接干预到你的升职决定。这种事情,终究还是要看个人的能力和表现。不过,如果你真的因为我的某些行为而得到了更多的机会,那也是我乐见其成的。毕竟,我希望你能在官场上有所成就,实现自己的价值。” 周晓白听着钟跃民的话,心中的疑惑渐渐消散。她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坚定“跃民,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升职,我都会继续努力工作,不辜负领导的信任和期望。而且,我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和努力。” 说到这里,周晓白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俏皮“不过嘛,如果你真的在背后做了什么‘小动作’,那我也要谢谢你。毕竟,能有一个这么支持我的老公,是我最大的幸运。” 钟跃民闻言,也笑了,他轻轻刮了刮周晓白的鼻子,宠溺地说道“你啊,就是爱胡思乱想。我钟跃民做事光明磊落,从不搞那些歪门邪道。你的升职,完全是靠你自己的努力和实力赢得的。我嘛,就负责在家里给你做好后勤工作,让你在外面没有后顾之忧。” 夜色如丝绒般柔软,月光似轻纱般轻抚大地,屋内弥漫着一种不言而喻的暧昧气息。 周晓白,这位平日里总爱以傲娇姿态示人、从不轻易示弱的女子,此刻正坐在钟跃民的腿上,眼神闪烁。 周晓白嘴角挂着一抹挑衅的笑意“那你可要努力哦!你要是不能让我满意,小心我把你给换了。” 周晓白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是在向钟跃民宣战。 钟跃民,这位总是能以行动证明一切的男人,听到周晓白的话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知道,这是周晓白对自己的挑战,也是他们之间独特的相处方式。 下一刻,钟跃民猛地一用力,将周晓白拦腰抱起。他的动作如此迅速而有力,让周晓白猝不及防,不禁惊呼出声。 然而,周晓白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用手捂住嘴巴,脸颊上已是一片绯红。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瞬间擦出无数火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彼此。 “媳妇儿,看来你是忘记怎么求饶的了。” 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却更多的是对周晓白深深的宠溺。 周晓白轻轻摇晃着怀中的佳人,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倔强和傲气都融化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周晓白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她虽然害羞,但骨子里的那份倔强却让她不肯轻易服软。她娇嗔地白了钟跃民一眼,故意挑衅道“谁怕谁啊?到时候不一定谁不行呢!” 钟跃民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他仿佛看到了周晓白心中的小九九,也越发觉得怀中的这个女人可爱至极。 钟跃民忍不住逗弄周晓白,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调侃道“哟!媳妇儿,开始变得自信了啊!” 说完,钟跃民突然抱起周晓白,大步流星地向卧室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 周晓白被钟跃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紧张地问道“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让妈和孩子们看到了还不羞死人。”然而,她的语气中并没有真正的愤怒,反而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 钟跃民低头看着怀中的周晓白,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轻声回答“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们就去试试!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求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让周晓白的心不禁加速跳动起来。 周晓白的脸一下子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咬着嘴唇,努力克制住内心的羞涩,故作强硬地回应道“谁怕谁啊!” 然而,周晓的目光却不敢与钟跃民对视,生怕被钟跃民看穿自己的心思。 卧室的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卧室里,灯光柔和,气氛旖旎。钟跃民轻轻将周晓白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仿佛只要轻轻一触,就会引爆所有的情感与欲望。气氛暧昧至极。一场干柴烈火的大战,在两人无声的默契中悄然拉开序幕。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交织着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奏响了一曲只属于他们的爱情交响曲。 “媳妇儿,准备好了吗?我要来了啊!”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一股暖流,缓缓流入周晓白的心田。 周晓白深吸一口气,伸手把钟跃民拉了过来“来就来呗!你怎么那么磨叽,”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欢喜。 钟跃民缓缓俯下身来,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低声说道“媳妇,别担心,一切都会很美好的。”他的声音如同春风般轻柔,吹进了周晓白的心里,让她感到无比温暖。 周晓白抬起头,望着眼前英俊而深情的男人,心中满是幸福。她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嗯,我相信你。”此刻,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感情,而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钟跃民面前。 钟跃民用手轻轻拨开周晓白额前的发丝,然后慢慢靠近她,轻啄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周晓白闭上双眼,感受着钟跃民热烈的吻,身体渐渐变得滚烫起来。两人紧紧相拥,沉浸在无尽的爱意之中,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乐。 于是,一场干柴烈火的大战悄然拉开序幕。在这局促的空间里,他们忘却了外界的喧嚣,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交织在一起,编织出只属于他们的爱情篇章。 汗水与泪水交织,笑声与喘息共鸣,他们在这场爱的较量中,不仅证明了彼此的实力,更深刻地感受到了对方的爱意与温暖。 夜,渐渐深了。当一切都平静下来后,两人相拥而眠,月光依然温柔地洒落在他们身上,似乎在为这段炽热的爱情加冕。在这个夜晚,他们不仅征服了对方,更征服了自己的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身体逐渐放松,疲惫感袭来,但心中却充满了满足。他们在彼此的怀抱中找到了安宁,忘记了所有。在这一刻,他们只是两个相爱的人,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当黎明破晓时,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唤醒了沉睡中的两人。他们睁开眼睛,看到对方的笑容,心中充满了甜蜜和温暖。新的一天开始了,他们期待着更多美好的时光。 夜幕低垂,城市的灯火在雨丝中摇曳生姿,钟跃民的书房内,一盏昏黄的台灯照亮了他紧锁的眉头。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划破了这份宁静,钟跃民拿起电话听筒,听到里面传来张海洋的声音。 “喂!跃民,是我张海洋。”电话那头,张海洋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激动。 钟跃民轻轻一笑,故作镇定地问道“嗯,海洋,怎么样了啊?有什么好事儿能让你这么急不可耐地找我?” “哥们儿幸不辱命啊!这次,真是天大的喜讯!”张海洋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掩不住那份真挚的喜悦。 钟跃民闻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了一下,瞬间从凳子上弹射而起,双眼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我操,真的吗?丫可太好了!”钟跃民的话语中既有惊讶也有难以言喻的兴奋,仿佛久旱逢甘霖,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激情瞬间被点燃。 “对,跃民,我没骗你。不过,具体的还是让艾薇尔来跟你说,她那边有更详细的情况。”张海洋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神秘感,让钟跃民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不多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随后,一个温婉而清晰的女声接过了话筒,如同晨曦初露,温柔地穿透了夜的寂静。 “跃民,是我,艾薇尔。”艾薇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与信任。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激动与紧张一并吞下,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沉稳“艾薇尔,你还好吗?你辛苦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他知道,为了这次的贷款艾薇尔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艾薇尔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藏着一丝狡黠与释然,仿佛能瞬间驱散所有的阴霾“放心,跃民。我已经和对方谈了下来,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结果还算满意。” 艾薇尔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柔和,让钟跃民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钟跃民的心跳不禁加速,他急切地问道“艾薇尔,到底贷了多少钱?这次的机会,对我们至关重要。” 钟跃民的眼中闪烁着光芒,那是对未知挑战的渴望,也是对成功的无限憧憬。 然而,艾薇尔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跃民,你可要努力哦!我可是把我的身家性命都压上了。你要是万一失败了,那可真得喝西北风了!” 艾薇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却更多的是一种信任与托付。这份信任,比任何数字都要来得更加沉重和珍贵。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艾薇尔的这番话不仅仅是玩笑,更是对他们之间的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胸中的激荡如同海浪般汹涌,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有力。 “艾薇尔,你放心。我钟跃民绝不会让你失望,我一定会全力以赴,让每一分钱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你绝对不会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的。” 艾薇尔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或是在感受这份承诺的重量。 终于,艾薇尔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跃民,你知道我为了这个贷款,抵押了我名下的所有资产。还有你在港岛、日本、苏联的那些产业,总共贷了400亿卢布,但你也明白,真正到我们手中的资金,总是要扣除各种费用,远没有听起来那么多。” 钟跃民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愧疚“艾薇尔,辛苦你了。你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请相信,我们一定会让这笔资金发挥出超乎想象的价值,让你的每一分牺牲都得到应有的回报。” 艾薇尔轻笑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信任“没事儿的跃民,我相信你。不过,别忘了我的惊喜哦!” “放心,艾薇尔!那个惊喜,我早已准备多时。待到你回来之时,定会让你笑靥如花。” “那好,我可是很期待哦。跃民,资金到手没有那么快,毕竟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放心!这些我都懂。” 电话那头,张海洋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与不解交织的情绪“跃民,这回上面可真是下了血本了。你听说了吗?他们贷了800亿卢布!你知道国家的外汇储备有多紧张吗?这简直是个大手笔。” 电话那头,张海洋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震撼“跃民,你听说了吗?上面这回可是真下了血本了。” 钟跃民眉头一挑,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啥意思?说来听听。” “这回上面直接贷了800亿卢布啊!你知道国家的外汇储备才多少吗?这简直就是大手笔。而且,听李婷说,最初的计划可没这么多,后来上面突然有了新的指示,想要贷到1000亿卢布,可惜最终没谈拢。”张海洋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次决策的惊讶与不解。 钟跃民心中暗自思量,他当然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此刻却选择了沉默,没有将真相告诉张海洋。他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海洋,那你呢?是准备回来还是继续留在那边?”钟跃民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了张海洋身上。 “我我准备回去。”张海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确定,似乎这个决定对他来说也并不容易。 “嗯?”钟跃民闻言一愣,记忆中张海洋似乎曾表示过不打算回国,如今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不禁心生疑惑:“不是说好不回来的吗?这是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追问下去,他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和考量。于是,他轻轻应了一声:“好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挂断电话后,钟跃民陷入了沉思。 第223章 周淮海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钟跃民略显陈旧的办公桌上,给这平日里繁忙的空间添了几分慵懒的气息。钟跃民轻轻揉了揉眉心,难得的清闲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此刻,钟跃民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盯着桌子上的教材。他的眼神时而严肃,时而轻松,仿佛正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钟跃民的表情逐渐变得轻松起来,嘴角甚至不自觉地上扬。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材高大、面容慈祥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手里还端着一杯热茶。这个女人就是办公室里的老大姐——谢敏。 “小钟,看你忙得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来,先歇会儿!”谢敏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茶杯放在钟跃民的桌子上。 钟跃民感激地笑了笑,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的清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让他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谢敏笑着说道“小钟,你最近工作太辛苦了,也该适当休息一下啦。”钟跃民合上教材,和老大姐聊起天儿来。 谢敏不断地和钟跃民聊着天,分享着自己生活中的趣事。 钟跃民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不知不觉间,他们的话题从生活琐事转到了办公室里的一些八卦新闻。这些有趣的故事让他们忍不住哈哈大笑,心情格外舒畅。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笑声。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对钟跃民喊道:“钟老师,外面有人找您呢!” 钟跃民吃了一惊,心想会是谁来找他呢?他连忙向那个年轻人询问道“谁呀?这么着急。” 年轻人喘了口气,回答道“我不知道啊,只知道是几个当兵的,好像是什么军工研究所的。” 钟跃民心中疑惑,但还是决定去看看究竟是谁。他告别了谢敏,跟着年轻人走向门口。 谢敏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嗅到了八卦的气息,她连忙伸长脖子,试图从门缝中窥探一二,嘴里还不忘调侃“哎呀,钟老师,这不会是你的秘密任务曝光了?还是说,研究所终于发现你的才华,要请你去当顾问了?” 钟跃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应她的玩笑,迈步向门外走去,心中却也不免生出几分好奇。门外,站着几位身着笔挺军装,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正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当钟跃民的目光与眼前那张熟悉而又略带几分沧桑的脸庞交汇时,他不禁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意外的笑容。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二舅哥周淮海,一个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人。 “哟!二哥,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呀?”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重逢带来的微妙气氛。 然而,周淮海脸上的苦笑却如同乌云般遮蔽了这份轻松,预示着此次造访的不同寻常。 “跃民,我有事儿找你,挺急的。”周淮海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虑。这突如其来的请求,让钟跃民不禁心中一紧,疑惑与好奇交织在一起。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怎么会找到学校来? 钟跃民迅速在脑海中盘算着,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随即,他抬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发现时间已经接近中午饭点。 一个念头闪过,他立刻开口提议道“二哥,这马上到饭点儿了,不如咱们找个饭店边吃边聊?这样既能解决午饭问题,又能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好好聊聊。” 周淮海闻言,皱起眉头沉思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而,他并没有忘记强调说“那行,不过得找个真正安静的地方,这事儿有点复杂。” 钟跃民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一沉,更加确信这次的事情绝非小打小闹。他暗自叹息一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保密,这个词就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即将展开的对话与外界完全隔离开来。 钟跃民深知,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一些敏感的信息或机密事务。他默默地点头,表示理解和尊重周淮海的要求。尽管内心充满好奇和期待,但他也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必须保持谨慎和沉默。 阳光肆意地洒落在吉普车的金属外壳上,如同一层金色的纱幕,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这辆车本身就是太阳的一部分。 一行人围聚在车旁,沐浴在阳光下,形成一个紧密而和谐的圈子。 钟跃民站在人群之中,他眼神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仿佛一只猎豹在等待猎物出现。 钟跃民目光锁定在了正要上车的司机小张身上,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嘿,哥们儿,你去旁边儿坐,我来开。你也不知道路,我还得给你指挥着不是?” 小张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服气。他暗自思忖道:“你这是看不起谁呢?只要告诉我要去的地方,就没有我找不到的。” 然而,作为一名专业的军人,他深知纪律和秩序的重要性,因此并没有将内心的不满表现出来,而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向一旁的周淮海,试图从首长那里获得一些指示。 毕竟,在没有得到明确的许可之前,任何行动都是轻率且不负责任的。 周淮海看着钟跃民这副模样,只能无奈地苦笑一声。对于钟跃民的突发奇想,他感到既好笑又无奈。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让钟跃民试试,他便轻声对小张说道“小张,你去旁边坐着。”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赦令,小张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他如释重负般离开驾驶位,乖乖坐到一旁,将位置让给了钟跃民。 随着车门被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钟跃民顺利地坐到了驾驶座上。他动作熟练地系好安全带,然后故作轻松地吹起牛来“不是哥几个跟你们吹牛,要是给哥们儿一架战斗机,哥们儿都能把它给开走!” 这话一出口,车内立刻弥漫出一种微妙的气氛。 其他人听后,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心里暗暗嘀咕“你这不是吹牛还是什么?” 然而,为了维持良好的气氛和避免尴尬,他们只能用眼神互相传递着自己的不信任和无奈之情。甚至有人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扶手,仿佛在准备迎接一场即将到来的冒险。 随着钟跃民自信满满地坐上驾驶座,车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小张虽然心里有些不服,但碍于周淮海的首肯,只能默默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突发情况。 周淮海坐在后排,看着钟跃民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既感到无奈又有些好笑。他深知钟跃民的性格,总是那么自信满满。 “跃民啊,你悠着点,这可不是儿戏。”周淮海语重心长地提醒道,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信任。 钟跃民嘿嘿一笑“放心,二哥,我心里有数。” 随着钟跃民的话语落下,他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钟跃民手拄挡杆,右脚猛地一踩油门,吉普车的发动机瞬间爆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嗡嗡声,仿佛一头被唤醒的野兽,蓄势待发。 感受到引擎的咆哮与力量的汇聚,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钟跃民轻轻松开手刹,那一刻,吉普车仿佛挣脱了束缚的箭矢,瞬间弹射而出,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在马路上疾驰。 车内的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惊得措手不及,一股强烈的推背感猛然袭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压在座椅上。 周淮海更是脸色微变,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加速感,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钟跃民这孙子太坏了,开车这么猛,当初自己那温柔乖巧的妹妹,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这个坏小子了呢?” 然而,抱怨归抱怨,周淮海也不得不承认,钟跃民的驾驶技术确实了得。 吉普车在钟跃民的操控下,既稳定又迅速,即便是在高速行驶中也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这种既刺激又安心的感觉,让周淮海对钟跃民多了几分刮目相看。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如同电影画面一般一幕幕闪过。车内的几人,在经历了最初的惊讶之后,也渐渐沉浸在了这份由速度带来的快感之中。 “二哥,你这突然造访,我心里还真有点忐忑呢。”钟跃民边开车,边开玩笑地说道,试图缓解空气中那份莫名的沉重。周淮海闻言,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眼神中却藏着难以言喻的忧虑。 “跃民,这事儿确实棘手,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找到你。”周淮海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随着他的言语而变得凝重起来。 不多时,钟跃民开着车来到醉香楼。醉香楼现在以其古色古香的装潢和私密性良好的包厢闻名,正是钟跃民精心挑选的谈话之地。推开包厢的门,一股淡淡的茶香与木香交织在一起,瞬间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 “几位请坐,菜稍后就会上来。”服务员恭敬地引导几个人入座后,轻轻带上门离开,留下了一个静谧的空间。 钟跃民率先开口“二哥,现在可以说了,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急着找我?” 周淮海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旁边的人递去一个眼神。那人立刻会意,从公文包中取出两份文件,轻轻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 文件的封面简洁而庄重,没有过多的文字,但那几个红色的印章和机密级别的标识却足以让钟跃民感受到其背后的重量。 钟跃民的目光在文件上掠过,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暗自揣测着这份文件可能涉及的内容,同时也意识到这次见面恐怕并非像表面那样简单。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被紧张和压力所吓倒。相反,他迅速打定主意,决定坚决不让自己轻易陷入这场未知的旋涡之中。 于是,钟跃民故作轻松地笑道“二哥,你这可是给我出难题了。我这人最怕看文件,尤其是这种一看就知道不简单的东西。我看我还是别看了,免得长鸡眼。” 说罢,钟跃民还故意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仿佛真的担心会因为看文件而长出鸡眼似的。 钟跃民的语气轻松幽默,但实际上却透露出一种坚定的态度——他不愿意轻易涉足这个充满未知风险的领域。 周淮海闻言,笑声更加爽朗,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填满一般。 周淮海看着钟跃民,眼中闪烁着笑意,说道“跃民啊,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呢?我可是听人说过,你对经济学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但你却是学物理出身的呀!所以我觉得,你在物理学和机械方面的造诣,肯定比经济学更厉害。今天我们就是带着问题来找你的,想听听你的看法。” 接着,周淮海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不过,跃民啊,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轻易公开的。因此,在给你看这份资料之前,我们需要你签署一份保密协议。这是规定,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希望你能理解。”说完,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张跃民。 钟跃民挠了挠头,表情显得有些为难,他深知这份保密协议背后的重量“二哥,你这可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啊。签了这份协议,感觉就像是签了卖身契一样,年内怕是连国门都出不去了。我这人,虽然心里头切切实实地想为国防做点贡献,但也不想因此就完全牺牲了自己的自由和生活。” 钟跃民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港岛、日本还有苏联那边儿,我有不少朋友和事务需要处理。万一那边出了什么岔子,我肯定是得赶过去的。所以,这份保密协议,我真的是无法签下。” 说到这里,钟跃民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诚恳“不过,二哥,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你既然来找我,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这样,你把你们遇到的问题给我大概说一下,如果是我能力范围内能解决的,我一定尽力而为。如果不能,就当我请大家吃顿好的,权当是聚聚心了。” 第224章 火眼金睛 说到这里,钟跃民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诚恳“不过,二哥,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既然来找我,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这样,你把你们遇到的问题给我大概说一下,如果是我能力范围内能解决的,我一定尽力而为。如果不能,那就当我请大家吃顿好的,权当是聚聚了。” 周淮海闻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他深知钟跃民的为人和能力,也理解他的顾虑和难处。 沉吟片刻后,周淮海缓缓说道“跃民,你的难处我理解。但这件事确实非同小可,涉及到国防安全的机密。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先把问题的大致情况给你介绍一下,看看你能不能给出什么建议。” 在周淮海的娓娓道来中,钟跃民仿佛被卷入了一场科技与智慧的风暴中心。军工研究所,这个国家力量的象征,今年肩负起了研制84式新款火箭炮的重任。 每一次改良,都是对未知领域的勇敢探索,而这次,他们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今年,我们所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研发 84 式新款火箭炮。这个任务不仅需要精湛的技术支持,更需要团队成员们齐心协力、勇攀高峰。然而,现实却给了我们重重一击。” 周淮海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每一个字都如同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他缓缓地说:“这不仅是对技术的突破,更是国家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但在最近的一次实验中,火箭弹竟在发射瞬间出现了倒栽葱的异常情况,实验以惨败告终。那一刻,整个项目组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打入了冰窖,士气一落千丈。” 周淮海说到此处,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焦急。 周淮海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钟跃民,眼神中流露出急切的期待。他接着说道“我们四处寻找国内顶尖的物理学专家和教授,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帮助,但始终无法找出问题的根源。就在我们几乎绝望,准备放弃的时候,有个人向我提到了你——钟跃民。所以,这也是今天我们找你的原因。” 钟跃民听到这话,不禁愣住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如此特殊的情境下,再度回到那个曾令他激情澎湃,但又无奈放手的舞台。 “二哥,你可真高看我了。要是让我摆弄火箭炮,或许我还能玩得转,说不定打得还挺准呢。可如今,你居然让我去制造火箭炮!你认为我有这个能耐吗?到底是哪位大神这么狠心地坑我啊!” 然而,周淮海并没有因为钟跃民的抱怨而放弃,他清楚地知道钟跃民的天赋和潜能。 “跃民,我对你的能力充满信心。况且,我们眼下已陷入绝境,任何一线生机都不容错过。你无需亲自参与研发工作,只需运用你深厚的物理学知识和独特的眼光,给我们提供宝贵的建议即可。” 钟跃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心里很清楚,这不仅是对自己能力的考验,更是对国家、对人民应尽的责任。 尽管他深知任务艰巨,但他无法拒绝这份使命。毕竟,这关系到国家的安危,人民的幸福。于是,他决定全力以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团队攻克技术难题。 于是,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周淮海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抽出几页密密麻麻的纸张,轻轻推到钟跃民面前。 钟跃民双手接过,目光凝视着那几页纸,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的指尖轻轻摩挲过那些数字与公式,仿佛能感受到背后无数科研人员的心血与汗水。 这些数据和公式不仅仅是一串串冰冷的符号,更是他们日夜奋斗、不懈努力的结晶。 就在这时,餐馆的门被轻轻推开,服务员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走了进来。几个人默契地暂停了讨论,转而享受起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周淮海注意到桌上还剩下两瓶酒,便随口问道“同志,这酒可是琼浆?” 服务员微笑着回答“是的,这是我们餐馆的特色酒品,琼浆玉液,寓意着美好的祝愿和希望。希望它能为您的聚会增添一份温馨与喜悦。” 周淮海笑了起来,调侃道“跃民,就我们可沾了你的光,要不然可喝不到,听说喝这个酒,需要预约的。” 钟跃民抬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对周淮海的熟悉与无奈。 “二哥,你这话说的,过年的时候,我那酒窖里的宝贝,你可没少帮我品鉴啊。”钟跃民的话语轻松诙谐,瞬间将紧张的气氛化解于无形。 周淮海嘿嘿一笑,那笑声里藏着几分狡黠与亲昵,他并未直接回应钟跃民的调侃,而是将话题转向了服务员。 “同志,你们店里今天琼浆还充裕吗?给咱们多上几瓶,放心,有你们大老板在,没人敢找你麻烦。”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豪爽,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对钟跃民的信任与尊重。 服务员闻言,有些为难地看向钟跃民,显然这个问题超出了她的权限范围。钟跃民见状,轻轻摆了摆手“别搭理他,他这人啊,一说到酒就忘了形。你出去时帮我们带上门,别让人打扰我们。” 服务员应声退出,轻轻地带上了门。 “跃民,瞧你那抠不拉几的劲儿。” “二哥,这两瓶还少啊?” “咳、咳,”周淮海轻咳两声,似乎是在调整自己的状态,随即话锋一转,“那什么,今天咱们都是公务在身,这酒嘛,就先不喝了。小张,你一会把这两瓶琼浆给我带走,下次有机会再品。”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正式与严肃,仿佛是在提醒自己,也提醒在座的每一个人,此刻的首要任务是解决眼前的难题。 “好、好的首长。”小张连忙应声,心中虽有不解,但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他迅速记下了周淮海的指示。 而钟跃民,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周淮海的“变卦”并未给予任何回应。 钟跃民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文件,那份专注与认真,让人不禁肃然起敬。 只见钟跃民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眼神闪烁,他拿起笔,开始在纸上飞快地计算起来,每一个数字都仿佛承载着他对火箭炮改良的深思与熟虑。 其他几位在座的人,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钟跃民演算了一遍,又在心里默默的推演了一遍,最后又问空间里的青鸾“青鸾,哥们儿算的对不对?” “钟有理,你可以自信一点儿的,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问我?” “青鸾,你大爷的!” “不好意思,我没有大爷。” “你、你”钟跃民郁闷的想吐血。 周淮海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跃民、跃民,怎么样了啊?有没有什么头绪?”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与焦急,仿佛一个等待答案揭晓的孩子。 钟跃民回过神来,眼神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啊?二哥,问题出在发动机上。这是由于火药长时间在高温下烧蚀,导致钢管的强度急剧降低,最终无法承受发动机内部的巨大压力而发生的故障。” 钟跃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周淮海闻言,猛地一拍大腿,力度之大,让钟跃民都吓了一跳“我的亲哥唉!你干嘛呢?差点把我魂都拍没了。”钟跃民半开玩笑地抱怨道,但眼神中却满是笑意。 “跃民啊,你可别谦虚了。” 周淮海兴奋地说道“这个问题,我们可是找了好几个专家,费了好大劲才推论出这个结论。结果你三两下就给搞定了,这脑子,不服不行啊!我就说找你准没错。” 周淮海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钟跃民的赞赏与信任,仿佛找到了解决难题的钥匙。 钟跃民苦笑着摇了摇头“二哥,你可别给我戴高帽。我只是恰好对这方面有些了解而已。再说了,问题虽然找到了,但解决起来可没那么容易。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和实验,才能确保火箭炮的性能和安全。” 周淮海见状,连忙收敛了夸张的动作,但眼中的喜悦之情却难以掩饰“跃民,你别谦虚了。这圈子里谁不知道你钟跃民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再复杂的问题到你手里都能化繁为简。这次能这么快找到问题所在,全靠你的敏锐和专业知识。” 钟跃民摇了摇头“二哥,你这是在给我挖坑呢。我可不敢自诩什么‘火眼金睛’,只是凑巧罢了。” 钟跃民的目光转向周淮海,带着一丝询问“二哥,关于这个问题,你们现在有没有找到什么具体的解决办法?” 周淮海身旁的田川同志接过话茬,认真地说道“目前,我们确实找到了一个可能的解决途径。我们计划加厚发动机壳体的厚度,并在其内壁增加一层绝热层,以此来防止内壳体温度过高导致的故障。然而,关键在于我们目前面临两个难题:一是选择何种材料作为绝热层,既要耐高温又要具备良好的隔热性能;二是采用何种工艺方法将绝热层均匀地涂在发动机壳内部,这在国内尚属首次尝试,没有现成的经验可供借鉴。” 周淮海适时地介绍道“跃民,这位就是我们研究所的物理专家田川。他在材料科学和热处理领域有着深厚的造诣,这次的问题解决方案就是他带领团队提出的。” 钟跃民闻言,立刻伸出手与田川握手,表现出对专家的尊重与认可“田专家好。” 田川连忙摆手,显得有些谦逊“不敢当,不敢当。在钟老师面前,我实在是惭愧。您博览群书,见解独到,相比之下,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钟跃民微微一笑,语气平和而谦逊“田专家不用这样,知识是无穷无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我只是看的书比较多而已,真正动手实践和解决问题,还得靠你们这样的专家。” 一番交流之后,几个人之间的气氛更加融洽。 面对材料选择的难题,钟跃民虽然有些迷茫,但他深知身边有青鸾这样的智囊团。 于是,钟跃民半开玩笑地在心里呼唤道“青鸾、青鸾,江湖救急啊!”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期待。 青鸾那熟悉而略带调侃的声音传来“钟有理,我要是跟你一样,根本就不搭理你。不过,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给你指点迷津。” 钟跃民嘿嘿一笑,他知道青鸾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总是愿意帮助他的“青鸾,说说呗!这材料选择到底有什么讲究?” 青鸾开始认真分析“第一种方法嘛,最经济实惠,用碳化矽、氧化镁为固体成分,以环氧树脂为粘合剂。这种组合成本较低,但效果可能不尽如人意,耐高温和隔热性能相对有限。但是,凑合着能用。”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方案不太满意“那第二种呢?有没有更好的选择?” 青鸾轻笑一声,仿佛早已料到钟跃民的反应“嘿嘿最好的箭壳体,或者说适合你们需求的发动机壳体,需要具备结实、耐热、轻便的特性。而满足这些条件的,最合适的材质就是c-c复合材料。” 钟跃民闻言,心中一动,但随即又调侃道“青鸾,我听你这话怎么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是不是这材料特别贵?” 青鸾也不避讳,直言不讳道“要是用c-c复合材料,那成本可就不是一般的高了。打一发炮弹,五到六万美金,这价格可不是闹着玩的。” 钟跃民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价格成本远超他的预期。 钟跃民将青鸾提出的两种材料方案详细转告给了周淮海他们。 周淮海听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深知c-c复合材料的卓越性能,但同样清楚其高昂的成本对于当前项目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c-c复合材料,大家都知道它的好,但现实是,我们确实承担不起这样的费用。” 周淮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团队财务状况的清醒认识。他看向钟跃民,继续说道“还是先用你说的那种普通办法涂装。虽然效果可能不如c-c复合材料,但至少能在一定程度上解决问题,同时也不会给项目带来过大的经济压力。”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二哥说得对,我们得根据实际情况来做出选择。先用普通材料涂装,等以后资金和技术条件更成熟了,再考虑升级材料。” 第225章 广撒网 “还有一个就是填装问题,”周淮海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一道沉稳的钟声,再次将话题拉回到那个困扰他们多时的难题上。 周淮海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和困惑,似乎正在努力寻找解决之道“这个,我们确实感到束手无策。” 周淮海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对突破瓶颈的渴望。 钟跃民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那笑容中藏着自信与智慧的光芒。 钟跃民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你别说,这个问题,哥们儿还真有点儿头绪。”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他,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钟跃民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瞬间吹散了室内的沉闷气氛“记得前年我去美国时,无意间翻阅到了一篇美国期刊,上面详细介绍了美国270火箭炮采用的模块化填装技术。那简直就是一场技术革命。”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钟跃民身上,眼中满是惊讶和期待。他们知道,钟跃民带来的这个消息可能会给他们的研究工作带来新的转机。 要知道,在硝烟弥漫、战火纷飞的战场上,传统的火箭炮每次发射后都需要重新装填弹药,这无疑是一场与时间的激烈角逐。 即使拥有先进的自动装填车辆,其冗长而复杂的操作流程仍让人望而生畏。 然而,钟跃民提出的模块化填装技术犹如一把神奇的钥匙,即将开启火箭炮快速反应能力的新篇章。 “想象一下,”钟跃民继续热情洋溢地描述着,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能将人们带入那个未来战场的画面之中“火箭弹在工厂里就已经被小心翼翼地装入特制的包装桶内,这些包装桶不仅是保护火箭弹的坚固铠甲,更成为了它们飞向目标的定向管。当这些定向管像积木一样巧妙地组合成一个巨大的集装箱式容器时,装填工作变得如此简单、迅速和高效!” 钟跃民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滋润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大家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战场上,那一幕幕令人振奋的场景:随着模块化容器的精准对接,火箭炮瞬间完成了从空膛到满载的华丽蜕变,无需繁琐的装填步骤,只需一声令下,便能以雷霆万钧之势,将敌人的防线撕得粉碎。 “这项技术,”周淮海激动地接过话茬,“无疑是火箭炮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它不仅极大地提高了火箭炮的作战效率,更让我们在面对复杂多变的战场环境时,拥有了更加灵活多变的战术选择。” “那肯定的呀!”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正事儿聊完了,大家开始吃饭。钟跃民觉得光吃饭没什么意思,于是叫来了服务员,让她再拿两瓶白酒来。 几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酒劲一上来,钟跃民就开始吹起牛来,和大家打屁。 毕竟这一桌都是军人,而军人们在一起聊天,话题永远都少不了战争。虽然钟跃民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但他以前当过兵啊!所以,他们之间依然有着共同的话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微醺的醉意。这时,军人们的本色也在酒杯的碰撞声和笑声中逐渐显现出来。 此时,大家的话题自然而然地绕回到了他们最为熟悉的领域——战争与军事。 尽管钟跃民已经脱下了那身绿色的军装,但他对于战争的理解以及对于战场风云变幻的敏锐洞察力,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他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战争的深入思考和独特见解,仿佛将他们带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的年代。 这种源自于军人血液中的共鸣,让钟跃民与昔日的战友们紧密相连。 “二哥,你瞧瞧这两伊战争、巴以冲突,哪一方不是对武器如饥似渴?” 钟跃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却也更加激昂。他挥舞着手臂,眼神炽热地盯着周怀海,仿佛要把自己的热情传递给对方。 “我说句实话,高端的咱或许插不上手,但低端的嘛,咱有的是门路!质量上拼不过,咱就在价格上下功夫,广撒网,多捕鱼,搂到一个算一个!”钟跃民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钟跃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你们想想看,那些小国家、小组织,他们买不起高价的武器装备,但他们需要啊!咱们就给他们提供低价的替代品,让他们能够武装起来,保护自己的利益。这样一来,我们既能赚钱,又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钟跃民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羁与豪迈,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硝烟弥漫的年代,用智慧和勇气在军事的海洋里遨游。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周怀海等人闻言,皆是会心一笑,他们深知钟跃民虽已退役,但那份对军事的热爱与执着却从未减退。他的想法虽然大胆,但却有着一定的可行性。在这个动荡不安的世界里,武器贸易确实存在着巨大的市场需求。只要把握好机会,或许真的能够闯出一番天地来。 钟跃民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提议已经引起了大家的兴趣。接下来,就是如何将这个计划付诸实践,真正实现自己的理想。 “想当年,咱们支援非洲、越南、柬埔寨的武器,那可都是实打实的情谊啊!”钟跃民继续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就拿最近的泰国和越南那点事儿来说,咱们不也是二话不说,就给泰国兄弟送去了急需的武器?这不仅仅是生意,更是兄弟间的情谊!” 周淮海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跃民,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做?” 钟跃民看着周淮海脸上的笑容,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被套路的感觉。他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二哥,晓白可是你的亲妹妹呀!你不会是想坑我?” 周淮海嘿嘿一笑,摆摆手说道“跃民,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啊!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问的。怎么能说是我坑你呢?” 钟跃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二哥呀!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周怀海笑着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戏谑与信任交织的光芒“跃民啊,你还真是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了。你的名声,你的眼光,还有你那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可都是大家公认的。” 周淮海放下酒杯,目光变得认真起来“就你刚说的那事儿,其实内部争议挺大的,就像我刚才说的,两拨人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但你知道嘛,每当这种时候,只要有人能站出来,用他那独到的见解和坚定的态度给出一锤定音的意见,那这事儿就八九不离十了。” 说到这里,周怀海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钟跃民那张由疑惑转为惊讶的脸庞,继续道“而你,钟跃民,就是那个人。你的一句话,对于很多人来说,那就是定心丸,是方向标。所以,当我回去告诉他们,你钟跃民说了,这事儿能做,那他们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钟跃民听着周怀海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二哥,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别谦虚了,跃民。”周怀海笑道“你的能力,你的眼光,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有那份担当和勇气,敢于说出自己的想法,敢于为自己的言论负责。” 钟跃民听了这话,更加糊涂了“二哥,我的话有那么好使?我咋不相信呢?”他一脸的不相信,仿佛周怀海在开玩笑一般。 周怀海见状,笑容更加灿烂了“不相信?等你回家以后,问问晓白你就知道了。她的话你总该相信?” 其实周淮海早就有这个心,可是没办法他说的话不管用。钟跃民的心思他明白着呢!既然白送都可以,为什么不能出口呢?那挣得可是货真价实的外汇啊! 夜幕低垂,灯火阑珊,北海四合院的餐桌上弥漫着温馨而又略带紧张的氛围。钟跃民,这个总是带着几分不羁笑容的青年,此刻正狼吞虎咽地享受着晚餐。 但钟跃民接下来的一句话,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妈,晓白,你们知道吗?今天我见到二哥了。” 陈亦君夹菜的手在空中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期盼“跃民,快说说,你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到你二哥的?”她的声音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对久未归家孩子的深切思念。 钟跃民憨厚一笑,挠了挠头,似乎对母亲的反应早有预料“妈,就是中午那会儿,二哥带着几位同志突然造访。我还拉着他们去外面搓了一顿。” 然而,陈亦君的眉头却渐渐紧锁,不满的情绪在眼中蔓延“淮海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都到家门口了,也不进来看看,怎么就直接走了呢?都快两年没有回过家了。” 陈亦君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儿子归家心切的渴望。 坐在一旁的周晓白,始终保持着温婉的姿态,低头默默吃饭。 但周晓白那轻轻踢向钟跃民的小动作,却泄露了她内心的微妙变化。她责怪钟跃民的多嘴,担心这无心之言会触动母亲敏感的神经,让这个原本温馨的夜晚蒙上一层阴影。 钟跃民无奈地看了周晓白一眼,心中暗自叫苦。 晚上,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小诗画和小海宸熟睡的脸上,给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柔和。 周晓白轻轻关上孩子们的房门,转身走向客厅,只见钟跃民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周晓白缓缓走到他身旁坐下,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跃民,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这两年挺忙的,没时间回来。你还故意在妈面前提二哥,你是不是诚心的呀?” 钟跃民闻言,苦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夹杂着几分苦涩与无奈“二哥回北京一趟,我以为他会抽空回家看看妈呢!毕竟,妈一直都很挂念他。谁知道,他还是没回来” 周晓白轻轻叹了口气,她理解钟跃民的心情,也明白这个家庭中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二哥哪有时间回来,他确实很忙。” 周晓白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二哥的理解与体谅,但同时也不免流露出对母亲孤独身影的同情。 就在这时,钟跃民突然转头,两只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周晓白,那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要穿透她的心灵,探寻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周晓白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禁有些慌乱地问道“跃民,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钟跃民伸手轻轻地将周晓白拉入自己温暖的怀抱,两人的身体紧紧相依,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钟跃民低头,在周晓白耳边轻声说着悄悄话。哈出的热气把周晓白的耳朵弄的痒痒的“媳妇儿,二哥今天过来找我,说是有人推荐的。那个人不会就是你?嗯?” 钟跃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对周晓白可能参与其中的好奇与期待。 周晓白在钟跃民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抬头望向钟跃民,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你可别瞎说,我根本就没有见到二哥。”周晓白的回答既直接又带着几分俏皮,让钟跃民不禁失笑。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逗弄着周晓白“行,我就当你不知道。不过,二哥说我名声在外,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话什么时候那么管用了,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二哥非说你知道,我亲爱的媳妇儿,给我这个糊涂老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呗?” 周晓白被他这番话逗得噗嗤一笑,她轻轻捶打着钟跃民的胸口,嗔怪道“那是二哥故意说的,你还当真啊!” 第226章 赛先生与德先生 钟跃民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他轻轻地靠近周晓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就像是一个偷吃糖果成功后的孩子。 周晓白看到这一幕,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她娇嗔地瞪了钟跃民一眼,嗔怪道“你这个坏蛋,是不是又想欺负我?”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对钟跃民的纵容和喜爱。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害羞的样子,心里不禁一阵欢喜。他故意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道“媳妇儿,欺负你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够瞬间融化周晓白心中的所有防线。 听到这句话,周晓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白了钟跃民一眼,嘟囔道“呸!今天我要欺负欺负你。”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就像一只好斗的小猫咪。 说罢,周晓白不甘示弱,眼眸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她轻启朱唇,话语间透露出一种不服输的倔强。 随即,她灵巧地伸出双手,开始施展起女人的绝技。她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蝴蝶,在钟跃民的身上翩翩起舞,带来阵阵瘙痒的感觉。钟跃民被逗得哈哈大笑,不停地躲避着周晓白的攻击。 空气中弥漫着甜蜜而又略带调皮的气息,两人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美妙的乐章。他们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欢乐时光。 “让你笑,让你笑,有什么好笑的?”周晓白一边娇嗔地说着,一边灵活地在钟跃民身边游走,试图让他笑不出来。 然而,钟跃民的笑声却愈发响亮,仿佛这笑声是对她最真挚的回应和赞美。 “媳妇儿,每次你都这么说,我也给你机会了,可你不行呀。”钟跃民的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宠溺。 钟跃民的话语像是一阵春风,轻轻拂过周晓白的心田,让她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讨厌!还不都怪你。”周晓白假装生气地捶打着钟跃民的胸膛,但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她知道,这一切的嬉闹都是因为他们之间那份深深的爱意。 就在这时,钟跃民突然一个俯身,拦腰抱起周晓白,向卧室大步走去。周晓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搂住了钟跃民的脖子。她能感受到钟跃民强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仿佛在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如此深爱着她。 钟跃民将周晓白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慢慢地压了上去。他的眼神充满了温柔与渴望,让周晓白的心不禁为之一颤。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而又宁静。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温柔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甜蜜时光。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温柔地洒在毛纺三厂的每一个角落。 今天,对于钟跃民而言,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他即将卸下毛纺三厂厂长的重担,迎接新的征程。 而对于毛纺三厂来说,这也是一个里程碑式的时刻,因为合并后的它,正以前所未有的稳定与繁荣,续写着新的篇章。 厂区内,机器轰鸣,纱线飞舞,一派繁忙而有序的景象。工人们或低头专注地操作着机器,或迅速穿梭于生产线之间,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工作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 钟跃民的目光扫过这一幕幕,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即将离开的不舍,也有对毛纺三厂今日成就的自豪。 “钟厂长,来啦!”一位中年工人从忙碌中抬头,笑着向钟跃民打招呼,那笑容里满是真诚与敬佩。 钟跃民微笑着点头回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份认可不仅仅是对他个人的,更是对毛纺三厂全体同仁共同努力的肯定。 走进办公室,桌上早已堆满了文件,但今天,这些不再是他的负担,而是他留给后人的宝贵财富。 钟跃民轻轻坐下,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些熟悉的纸张,脑海中浮现出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艰难起步,到后来的稳步发展,再到如今的合并重组,每一步都凝聚着所有员工的汗水与智慧。 走进熟悉的厂区,钟跃民的心中五味杂陈。工人们忙碌的身影映入眼帘,他们或低头操作机器,或认真检查产品,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专注与敬业。迟到、早退的现象,在这片土地上已成往事,取而代之的是井然有序的工作环境和积极向上的工作氛围。 “看,那就是我们的厂长,钟跃民!”不知是谁轻声说了一句,随即引来周围人投来敬佩的目光。是的,钟跃民的名字,早已与毛纺三厂的辉煌紧密相连。在他的带领下,这个曾经默默无闻的工厂,不仅顺利完成了合并,更实现了质的飞跃。 如今,毛纺三厂的平均工资已逼近350元大关,这在当时无疑是一个令人瞩目的数字。它不仅让厂里的工人们过上了更加宽裕的生活,也成为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工作圣地。每当夜幕降临,灯火通明的毛纺三厂,总能吸引无数羡慕的目光和议论纷纷。 然而,对于钟跃民来说,这些成就并非终点,而是他职业生涯中一段宝贵经历的见证。他深知,一个企业的成功,离不开每一位员工的辛勤付出和共同努力。 “同志们辛苦了!”钟跃民站在车间中央,向在场的所有工人深深鞠了一躬。 钟跃民的声音虽轻,却饱含深情与力量。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静静地看着这位即将离去的领路人。 “虽然我将不再是这里的厂长,但我的心永远与毛纺三厂同在。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毛纺三厂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钟跃民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希望。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温暖了每一位工人的心房。 中午的阳光透过食堂的窗户,洒在摆满菜肴的餐桌上,为这场简单的告别午餐增添了几分温馨与不舍。 食堂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欢声笑语,工人们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仿佛忘记了即将到来的分别。 “钟厂长,我敬你一杯酒!”一位工人兄弟率先举杯,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敬意。 钟跃民微微一笑,心中却暗自思量:又来?这次可得学聪明点,不能再让自己喝高了。 于是,钟跃民站起身,以更加诚恳的语气说道“同志们下午还要上班,都少喝一点儿。这杯酒我敬大家,感谢大家这些年来的支持与配合,没有你们,就没有毛纺三厂的今天。” 话音刚落,食堂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女同志们更是七嘴八舌地表达着自己的情感“钟厂长,你可不能这么说,没有你,我们哪有这么好的待遇和工作环境?” “是啊,钟厂长,你就像我们的大家长一样,照顾着我们每一个人。” 听着这些真挚的话语,钟跃民深深地鞠了一躬,向在座的每一位工人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午餐在欢声笑语中继续进行着,大家边吃边聊,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同时也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和憧憬。虽然即将各奔东西,但那份深厚的情谊却如同桌上的美酒一般,越品越醇厚,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电教室里,钟跃民站在讲台上,目光缓缓扫过下方那五六百名年轻的面孔,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忧虑。 钟跃民深知,自己即将谈论的这个话题,对于这群学生来说,既是新鲜的,也是充满挑战的。因为这涉及到“德先生”(即民主)与“赛先生”(即科学)在中国现代史中的重要地位,以及它们与改革开放后的思想领域所产生的新变化。 宽敞的教室里,空气似乎因为钟跃民老师的一番话而变得微妙起来。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进教室,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然而,室内却因一场关于\"德先生\"的讨论而泛起了层层涟漪。 “和赛先生一同踏上中国这片古老土地的,还有我们的德先生。” 钟跃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一道清泉,穿透了课堂的喧嚣,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他口中的\"德先生\",无疑是指那些蕴含着深邃思想、能够启迪人们智慧的道德哲学与民主理念。 这些理念,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照亮了人类前进的道路,引导着社会不断进步。 “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拂过,大量关于德先生(民主)的书籍如潮水般涌进我们的视野。同学们纷纷捧起这些书,沉浸其中,甚至在我的课堂上,他们也难以割舍这份阅读的热情。” 钟跃民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眼中闪烁着几分洞察和期待。然而,他接下来的话语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 “但是,我猜测大家由于缺乏社会实践的磨砺,对于德先生的理解或许仅仅停留在书本层面,缺少深刻的体悟。”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思索。 这句话如同导火索一般,点燃了教室中的气氛。瞬间,教室里变得乱糟糟的,学生们交头接耳,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显然对老师的判断持不同意见。 “老师,我们虽然年轻,但也有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啊!”一个学生勇敢地站起来,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仿佛要向老师证明自己并非只是纸上谈兵。 “对啊,书中的知识能够激发我们的思考,为什么就不能算作对德先生的体悟呢?”另一个学生也加入了讨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知识的执着追求。 钟跃民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的目光温和而坚定,仿佛能够穿透每个学生的内心。 “同学们,我并非否定你们的思考与感受。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视角和见解,这正是我们共同探索真理的动力。 然而,真正的体悟,往往来源于生活的实践。当我们面对挑战、解决问题时,那些书本上的知识将如何转化为行动的力量?它们又将如何指引我们前行?这才是我们需要深入思考的问题。” 钟跃民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学生们静静地听着,他们的眼神从最初的疑惑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钟跃民继续说道“我希望大家能在学习之余,积极参与社会实践活动。用我们的双眼去观察社会的百态,用我们的双手去触摸生活的真实。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领悟到德先生的精神所在。它不仅仅是一种理念,更是一种行动,一种改变世界的力量。” 钟跃民的话题一转,一场关于历史与现实的对话悄然展开。他以一种略带调侃却又不失深刻的口吻,提及了北洋政府时期对“德先生”的尝试与实践,瞬间吸引了所有学生的注意力。 “这里有学历史的同学一定知道,北洋政府时期,我们确实尝试过德先生的模式,那场面可真是热闹非凡。”钟跃民老师的开场白,瞬间将学生们带入了那个风云变幻的历史时期。 钟跃民继续道“府院之争、派系林立,各种政治力量在其中博弈,但最终,当手握兵权的将领一发言,所有的政治讨论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说到这里,钟跃民老师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如果单纯按照人口简单多数计票的原则,那么只要有人能够不顾一切地讨好河南或山东这些人口大省的大多数人,他就有可能不顾其他省份的福祉,成功当选。这样的结果,你们真的觉得合理吗?” 此言一出,教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其中既有对钟跃民老师幽默表达的认可,也不乏对这段历史深刻反思的共鸣。 虽然钟跃民的观点略显偏颇,但他以这种方式揭示了民主制度在特定历史条件下的复杂性和局限性,引导学生们深入思考。 “哈哈,老师您说得太形象了!”有学生笑着回应,但笑声中也透露出对这段历史的无奈与反思。 钟跃民老师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它告诉我们,民主制度的建立与运行并非一蹴而就,它需要完善的制度设计、广泛的民众参与以及强大的国家机器作为支撑。在北洋政府时期,由于种种原因,这些条件并未完全具备,因此德先生的模式虽然被引入,但并未能真正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第227章 辩证法 在晨曦微露的教室里,钟跃民的声音宛如清澈的泉水,潺潺流淌,穿透了每一个沉默的灵魂。 钟跃民静静地站在讲台上,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能够洞察每一位听众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同学们,我们经常听到一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但是又有多少人真正理解这句话呢?这里的黄金和颜如玉并不是指物质财富或者美貌,而是隐藏在字里行间的智慧和哲理。” 钟跃民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着,带着一丝深沉和激情。 钟跃民慢慢地踱步,眼神温柔地扫视着每一个年轻的面庞,然后接着说道“很多人读书只是为了追求表面的文字游戏,不愿意深入理解其中的含义。他们满足于浅尝辄止,不求甚解,最终只能成为思维的搬运工,把别人的观点机械地搬到自己的头脑中,但从来没有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思考能力。” 说到这里,钟跃民停下了脚步,目光变得异常坚定:“所以,我今天想和大家分享一个至关重要的观念——看书,一定要用辩证的眼光去看,要有辩证法思维。” 钟跃民转身,在黑板上用力写下“辩证法”三个大字,每一笔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辩证法,不是简单的非黑即白,也不是盲目的全盘接受或全盘否定。它教会我们,在复杂多变的世界中,寻找事物的两面性,理解矛盾的对立统一,从而得出更为全面、深刻的见解。” 突然,一个学生举手发问,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好奇“钟老师,您刚才提到要在阅读中运用辩证法,那么具体应该怎么做呢?有时候,书中的观点看起来似乎无懈可击,但我们又该如何保持批判性思维呢?” 钟跃民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学生思考的鼓励,也有对他们成长的期待。 钟跃民温和地回答道“这是个非常好的问题!首先,要记住一点,真正的智慧往往源自于质疑。当你们读到某个观点或理论时,不要急于接受它,而是先问问自己:这个观点是否考虑了所有可能的情况?它是否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此外,还要学会从不同的角度去审视同一个问题。比如说,可以尝试进行换位思考,想象一下,如果你们是书中的反方,你们会如何反驳这个观点?这样可以帮助你们更全面、深入地理解问题,并培养批判性思维能力。”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扫过全场,继续说道:“更重要的是,要保持一颗开放而谦逊的心。没有人是无所不知的,包括我。我们都是在不断的学习、质疑、反思中成长起来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成为思想的创造者,而非简单的搬运工。” 随着钟跃民的话语落下,整个电教室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充盈,那是对知识的渴望,对智慧的追求,更是对自我超越的坚定信念。 下课铃声适时响起,如同解围的号角,让钟跃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整理好讲台上的资料,周淮海带着一群面带好奇与兴奋的陌生人步入教室,他们的到来为这静谧的空间增添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气息。 周淮海携着七八位陌生人笑语盈盈地步入教室,宛如一股突如其来的春风,吹散了室内的静谧“跃民,你的课真是让人耳目一新,这不,我特意带了些朋友来感受这份精彩,希望没给你添乱。”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听众团”,钟跃民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的科学简史课,虽不乏趣味与深度,但终归是历史与科学的交融,与物理专业的硬核技术相去甚远。 这群人中,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更别提是他能轻易驾驭的学术领域了。他心中暗自嘀咕:“若自己是教物理,或许还能理解,可这科学简史” 而且还没经过他的同意,这帮人直接跟系里打了声招呼,系里做了决定,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许多相关单位的人出于好奇,什么老师的课能让军工所的人来听课,结果后面计算机所、发动机所、清木也抱着好奇心来了不少人。 钟跃民那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周校长可高兴坏了。这要是说出去,多有面子。 周淮海的笑声在教室里轻轻回荡,像是一阵温暖的春风,试图吹散钟跃民心中的迷雾。 周伸出手,在钟跃民眼前轻轻晃了晃,仿佛要唤醒沉浸在思考中的钟跃。 周淮海轻声说道“嘿,跃民,你在想啥呢?想的这么入神。” 钟跃民猛然回过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歉意,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回答道“没啥,二哥,就是刚才讲课的内容让我有些感慨。” 钟跃民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温情和关心。他继续说道“二哥,你有空回家一趟呗!妈老念叨你,说你都快学成大禹了,三过家门而不入。” 听到这句话,周淮海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被一抹温暖的笑容所取代。 周淮海笑着解释道“哪能啊?我这不是工作忙嘛,你知道的,现在事情多,抽不开身。” 周淮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家人的思念与愧疚。他明白自己因为工作繁忙,已经很久没有回家看望母亲了。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对家庭的眷恋,周淮海依然坚守岗位,为了事业默默付出。 钟跃民看着周淮海,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周淮海工作繁忙,但家人的牵挂也是同等重要的。 于是钟跃民开口劝道“二哥,你可别总是说等有时间了才回家。现在就跟我一起走!妈见到你一定会开心得不得了。而且,这也是个让你放松心情的好机会啊!别老是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周淮海听了钟跃民的话,不禁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周淮海微笑着对钟跃民说道“好,跃民,既然这样,那我们等一会一起回去。其实我真的很想念妈妈和家里的饭菜呢!已经很久没有品尝到了。” 四合院内,阳光斑驳,洒在一老两小的欢声笑语中。 小诗画和小海宸正围着陈亦君,外孙三人其乐融融,画面温馨而美好。 突然,一阵熟悉而又略带几分咋呼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妈、妈,快出来看看我把谁给带回来了?” 陈亦君抬头望向院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是不饶人“跃民,你这孩子,喊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耳聋,听得见。” 然而,当她的目光越过钟跃民,落在随后走进院门的周淮海身上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灿烂起来“淮海啊,你可终于舍得回来了啊?” 周淮海快步上前,脸上洋溢着歉意的笑容“妈,我这不是忙嘛,您也知道,工作一多起来就抽不开身。” 陈亦君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就你忙,别人都不忙呗?工作再重要,也得回家看看啊。妈这心里,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 周淮海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上前几步,来到陈亦君的身边,温声说道“妈,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尽量多抽时间回来的。这次回来,就是想好好陪陪您。” 陈亦君轻轻拍了拍周淮海的肩膀,眼中满是慈爱与责备交织的复杂情感“你啊,总是这样,工作再忙也得顾着家,顾着咱们这些亲人啊。” 小诗画和小海宸听到动静,也放下手中的玩具,好奇地跑到周淮海身边,拉着他的手,用稚嫩的声音喊道“舅舅!舅舅!”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周淮海归来的兴奋与亲近。 周淮海弯下腰,一手抱起一个小家伙,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温柔笑容“哎呀,我的小诗画、小海宸都长这么高了。舅舅这次回来,给你们带了好玩的礼物哦。” 说着,周淮海从口袋里掏出几样小巧精致的手枪模型,递到两个孩子手中,引得他们一阵欢呼。 钟跃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温馨的家庭场景,心中也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 “妈,我们先进去。”钟跃民适时地提醒道,同时伸出手去搀扶陈亦君。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进了四合院,院子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周晓白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四合院,刚跨过门槛,便听见院子里传来母亲陈亦君爽朗的笑声。 这笑声中带着几分久违的愉悦,让她不禁心中纳闷:是谁来了,能让母亲大人如此开心? 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恍然大悟——原来是二哥周淮海回来了。 周晓白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快步上前,与周淮海打着招呼“二哥,你回来了啊!我刚才还纳闷呢,是谁让妈这么高兴。” 周淮海还没来得及回应,陈亦君便笑骂道“你个死丫头,好没良心啊!你哪次下班回来,我不是高高兴兴的?”言语间,满是宠溺与责备交织的温情。 周晓白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笑道“嘻嘻我妈最好了。对了,跃民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陈亦君笑着解释道“本来我准备去做饭的,但跃民说你二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让我们娘俩好好聊聊天,他自告奋勇去厨房做饭了。” 闻言,周晓白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钟跃民总是这样细心体贴,懂得照顾家人的感受。 于是,周晓白转身对周淮海说道“二哥,你先和妈聊着,我去厨房帮跃民。” 说完,周晓白便轻快地走向厨房,心里默默感激着这个充满爱与温暖的家。 厨房里,蒸汽缭绕,锅碗瓢盆的交响乐中,飘散出令人垂涎欲滴的饭菜香。 钟跃民身着围裙,手法娴熟地翻炒着锅中的菜肴,每一铲都蕴含着对家人的爱。 周晓白悄悄靠近,从背后轻轻环抱住钟跃民的腰,她的发丝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带来一丝丝温柔的气息“谢谢你,跃民。”她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感激与幸福。 钟跃民转过身,眼中闪烁着宠溺的光芒,他轻轻刮了刮周晓白的鼻子,笑道“媳妇儿,跟我还客气什么?咱们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深情无需多言,已经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悄然蔓延。空气中弥漫着的不仅仅是饭菜的香气,更有他们之间那份浓浓的爱意。 “跃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周晓白温柔地问道,她愿意为他分担一切,只希望能和他一起享受这份平凡的幸福。 “媳妇儿,那你就把那些菜洗一下!”钟跃民指了指旁边的一堆新鲜蔬菜,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好的老公。” “媳妇儿,你多叫几声老公,我会更卖力你信不信?” “去你的!” 周晓白笑着应道,她走到水池边,开始认真地清洗起蔬菜来。钟跃民则继续翻炒着锅中的菜肴,两人一边忙碌着,一边聊着家常,厨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陆续上桌。周淮海和陈亦君也被这诱人的香气吸引到了厨房门口,他们看着这对恩爱的夫妻,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自从周淮海带人过来听钟跃民的讲课后,燕京学院似乎成了知识交流的新热点。 每天,来自不同领域、怀揣着求知热情的访客络绎不绝。然而,这份热闹也悄然改变了钟跃民的生活节奏,他与老大姐谢敏的悠闲八卦时光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连轴转的接待与讲解。 这天,正当钟跃民准备利用片刻闲暇稍作休息时,门外再次传来了访客的脚步声。 钟跃民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笔挺西装、眼神中透露出锐利与智慧的中年男子正步入院中。 钟跃民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这不是中关村的大牛柳联想嘛!课上见过,但私下里还没单独聊过。” 尽管心中好奇柳联想的来意,但钟跃民还是迅速调整状态,迎上前去,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哟,这不是柳大干部嘛!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言语间,巧妙地化解了初次私下见面的尴尬。 第228章 大有可为 柳联想早已习惯了钟跃民那种如风一般难以捉摸的性格。 课堂上,钟跃民时而像一只翱翔于高空的雄鹰,目光锐利地直击知识的要害; 时而又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嘴里冒出一句句俏皮话,引得教室里阵阵欢声笑语。他的那份不羁和勇气,似乎无人能够超越。 然而,今天的柳联想脸上带着一丝严肃,但同时也夹杂着几分轻松。他走进这场意外的对话时,心情有些复杂。 \"嘿嘿钟老师,我又不是什么大姑娘或者小媳妇儿,你想我干嘛?” 柳联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但更多的还是一种真挚。他心里清楚,虽然钟跃民表面上看起来不羁放纵,但实际上他内心细腻,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出最诚恳的意见。所以,他立刻将话题转了回来“钟老师,这次来找你,其实是因为我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想要听听你的意见。”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抬手间,时间仿佛在他的指尖流转“时间正好,肚子也饿了,不如我们边吃边聊?”他提议道,眼中闪烁着对未知话题的好奇与期待。 柳联想闻言,心中暗自赞许钟跃民这随性的安排,却也明白这背后隐藏的深意——在轻松的氛围中,往往能激发出更深刻的思考与交流。“行,那就听你的,地方你挑,我请客。”他爽快地应承下来,一场关于智慧与友谊的午餐,就此拉开序幕。 中午的阳光柔和地洒在燕京大学的校门口,给这座古老而庄严的学府披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 一个穿着休闲、神情有些吊儿郎当的青年正站在校门口,他就是钟跃民。身旁还站着一个名叫柳联想的人,两人一起漫步走进了路旁一家看似普通的小饭馆。这家饭馆虽然没有奢华的装饰,但却充满了朴素和温馨的气息。 进入饭馆后,钟跃民随手拿起桌上的菜单,仔细地翻阅起来。他的眼神专注且认真,仿佛在挑选着最适合他们这顿饭的佳肴。 每一次点菜,都像是在为即将展开的对话做铺垫。很快,服务员将几瓶冰凉的啤酒端到了桌子上,钟跃民豪爽地笑了笑“今天咱们可以尽情喝酒!反正我下午没课,可以好好聊聊。”说完,他便开始动手打开啤酒盖。 柳联想也不甘示弱,迅速用牙齿咬开一瓶啤酒,然后轻轻摇晃着瓶子,将啤酒倒入杯中。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啤酒泡沫溢出杯口,弥漫出一股浓郁的麦芽香气。 柳联想微笑着为钟跃民倒满酒杯,并说道“来,钟老师咱们干一杯!” 钟跃民举起酒杯,和柳联想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他笑着问道“怎么样,最近工作如何?” 柳联想轻轻地抿了一口酒,回答道“还行,最近一直在忙研究室的事情。不过我上次听你说了一些关于研究与市场结合的话,感触颇深啊!”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哦?哪句话让你这么上心?” 柳联想目光坚定地望着钟跃民,认真地说道“你不是说过吗,研究应该与市场相结合,要走向市场化。这句话真的让我印象深刻。所以我就在想,我们计算机所,能不能也搞点产品出来呢?这样既可以锻炼我们计算机所的能力,又能为科研经费增加收入。” 钟跃民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啤酒杯,金黄色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钟跃民静静地凝视着酒杯,然后慢慢地将杯子送到嘴边,微微倾斜,让酒液顺着喉咙缓缓流下。每一滴酒都带着一种醇厚的味道,让人感到满足和愉悦。 喝完这口酒之后,钟跃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似乎对刚才的品尝感到满意。他放下酒杯,目光转向对方,眼中闪烁着智慧和坚定的光芒。 “恩,你说得对。计算机的普及是大势所趋,无论是教育、医疗还是日常生活,都离不开它的身影。你们搞技术的,如果能将研究成果转化为实际产品,推向市场,那不仅能证明我们的价值,更能为学院乃至社会带来实实在在的贡献。走市场化,这条路绝对可行。”钟跃民肯定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信念。他相信科技的力量可以改变人们的生活,推动社会的进步。而市场化则是实现这一目标的重要途径之一。 “但是”钟跃民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市场化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我们需要面对激烈的竞争,需要不断创新和优化产品,以满足用户的需求。同时,还需要解决资金、人才等一系列问题。这些都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挑战。” 柳联想的手稳稳地再次为钟跃民斟满酒杯,自己则端起酒杯,与钟跃民轻轻一碰,清脆的声响中似乎蕴含着无限的决心与期待。 刘联想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继续说道:“我承认,国内现在的发展势头确实不错,但咱们不能满足于现状啊!虽然国内的销量还可以,但跟国际的差距还是很大的。我在想,我们能不能设计一款产品,有潜力打入国际市场,实现出口,这样不仅能增加我们的利润,还能提升公司的知名度和影响力。钟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钟跃民闻言,刚入口的啤酒差点没忍住喷了出来,他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柳联想,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出口??” 钟跃民心里想你不好好搞汉卡,搞什么出口啊,这个套路不对啊? 钟跃民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一些“刘大领导,你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电脑这东西本身就是洋货,人家国外品牌做得那么好,凭啥买咱的啊?” 钟跃民哪里知道,此刻的计算机所内,正涌动着一股暗流般的不安与渴望。而这一切,竟源自于军工所那耀眼的光芒。 就在不久前,军工所与国防大联手,成功地斩获了一笔价值高达10万美金的武器出口订单。 这个令人瞩目的成绩,犹如一道闪电划破了原本平静的天空。更让人震惊的是,他们在计算机领域也投下了一颗震撼弹,引发了无尽的波澜。 这个消息如同一股春风中的惊雷,瞬间传遍了整个计算机所。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心生羡慕之情。毕竟,10万美金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其庞大的金额足以覆盖计算机所整整三年的科研经费!这份沉甸甸的成就,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每个人都不禁心动。 然而,更多的却是不甘。他们深知自己的能力和潜力,却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成果。这种不甘在心中蔓延,逐渐转化为一种强烈的斗志,激励着他们去追求更高的目标。 柳联想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他意识到自己的提议或许真的有些异想天开。但转念一想,那份对技术的热爱与对未来的憧憬,又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就在去年,国防大成功设计了银河亿次巨型电子计算机,这一壮举让我们国家跻身世界少数几个能够设计和制造巨型机的国家行列。这不仅仅是一个技术上的突破,更是国家实力的象征。” 柳联想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豪与激情“这说明,我们计算机所虽然暂时在经济效益上落后,但在技术底蕴上,我们并不逊色于任何人。这份底子,就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 钟跃民的话透露出他对当前计算机行业在民用领域面临挑战的深刻认识“确实,国防和军工领域的成就令人瞩目,那些巨型计算机和高端武器系统的设计与制造,代表着我们在技术上的高峰。但问题在于,这些技术成果与民用市场的实际需求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鸿沟。” “民用产品,尤其是计算机这种高科技消费品,对稳定性、可靠性和成本效益有着极高的要求。实验室里的技术原型,虽然功能强大,但往往缺乏在复杂多变的市场环境中长时间稳定运行的能力。此外,工业化生产的标准和流程与实验室研发截然不同,需要解决材料、工艺、质量控制等一系列问题。” “咱们计算机所要想在民用市场上有所作为,就必须跨越这道鸿沟。”钟跃民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们不能仅仅满足于仿制或实验室成果,而是要深入研究市场需求,开发出真正适合民用的、具有竞争力的产品。这需要我们在技术研发、生产管理、市场营销等多个方面进行全面升级。” 钟跃民对计算机虽然谈不上精通,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一些简单的编程也懂一点。 想到计算机,钟跃民突然想起老毛子,当年苏联解体时,首席英特处理器设计师vdiirpentkovski带领着三百多人跑到美国,这三百多人几乎囊括了苏联在此领域的所有精英。 而九十年代以后,美国英特尔奔腾芯采用了俄国的设计上的超标量构造。 钟跃民越想越觉得兴奋,如果自己能够将这批人带回国内,那对于国家的发展将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只是想要做到这点恐怕不容易,毕竟其中涉及太多因素和困难。但如果不去尝试,又怎能知道无法实现呢?想到此处,钟跃民心中燃起一团火焰,他决定要为此事全力以赴。 柳联想看着陷入沉思的钟跃民,心中的好奇与关切交织在一起,他轻声呼唤道:“钟老师、钟老师,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钟跃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对柳联想报以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释然与鼓励“没什么,就是随便想了想。”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盖内心的复杂情绪。 然而,柳联想的敏锐并未放过这一丝微妙的变化。他略带灰心地追问道“钟老师,您是不是觉得我们真的没有一点希望?在国际科技趋势的把握上,我一直都很佩服您,如果您说没法超越,我可能真的会失去信心。” 钟跃民皱着眉头,目光凝视着远方,他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计算机上到底有哪些部分是国内能够生产的呢? 又想到柳联想以汉卡发家,这表明在软驱方面他们并没有太大问题。 于是,钟跃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软盘驱动器这块,你们觉得有难度吗?” 柳联想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软盘、软盘驱动器这块我们完全没有问题,你的意思是” 钟跃民心中暗喜,但仍保持冷静,说道“那就软盘和软盘驱动器一起搞!这种东西每年轻轻松松就能卖出几十亿张。” 然而,钟跃民也不忘给刘联想泼一盆冷水“不过,如果想要出口,专利问题你们必须想办法绕过去。我记得这项专利应该掌握在 ib 手中。” “那我马上回去开会研究下。”柳联想心里有点耐不住了,这可是出口啊。 钟跃民又想了想,这不能让他们把发家的“汉卡”给丢了啊,又急忙道“我记得你们计算机所去年就推出了lx-80汉字图型微型机,计算机杂志上当时还赞扬了你们汉字处理功能,我在想如果将lx-80的汉字处理功能移植到pc上,你们不是也有钱赚吗?” 柳联想哈哈大笑“钟老师果想厉害,你这不出门尽知天下事啊!您这提议真是及时雨啊!您说得对,我们确实不能忽略了lx-80汉字处理技术的潜力。这项技术不仅是我们计算机所的骄傲,更是我们打开市场、实现盈利的重要武器。” “您看,我们之前确实在讨论如何将这项技术应用到更广泛的领域中去,特别是考虑到pc市场的蓬勃发展。一个能够插在pc中,提供强大汉字处理功能的部件,绝对会受到市场的热烈欢迎。只不过,近期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出口业务上,这个计划就被暂时搁置了。”柳联想解释道。 钟跃民一脸无奈地说道:“这个可是大有可为啊!” 刘联想兴奋地回应道“那我就回去上报我们所长一起做,反正做一个也是做,做两个也是做。不过不一定能批,这样资金压力可就大了啊!” 钟跃民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秘兮兮地说道“我认识个港商,钱多人傻,要不我让他给你们投资?” 第229章 账本 柳联想的双眼在听到“港商”二字时瞬间亮如星辰,就好像黑暗中的两颗璀璨明珠一般。 柳联想的眼神中闪烁着希望和期待,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正在向他招手。 过了一会,柳联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道“钟老师,您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您真的与港商有交情,并且还能促成他们的投资?” 柳联想的声音中既有难以置信的惊喜,也藏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梦想即将成为现实,心中充满了激动和喜悦。 钟跃民微微一笑,那份自信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达人心。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让人不禁为之倾倒。他的目光清澈而明亮,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星。 “当然,我钟跃民从不打诳语。我可以做你们的桥梁,让你们与港商面对面交流,至于能擦出怎样的火花,那就要看你们双方的诚意了。”钟跃民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子不羁与从容,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但话又说回来,投资可不是做慈善,港商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且,他们的眼睛很毒,可以说是无利不起早。” 钟跃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啤酒杯,继续说道“我可以尽力说服他,让他看到你们研究所的价值,与你们共同成立一家专注于科技成果转化的计算所公司。不过,这其中的章程、利益分配,都得你们自己谈拢,我不过是搭个台子罢了。不过,你们政策上允许吗?政策上要是不行,说啥也白搭。” 柳联想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政策上,我们绝对没有问题!”他斩钉截铁地说,仿佛已经看到了科技之花即将在这片土地上绚烂绽放。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投资的机遇,更是他们研究所乃至整个行业的一次飞跃。 柳联想之所以说的这么绝对,那是因为他不仅是科研领域的探索者,更是政策的熟稔者,那份对政策的深刻理解让他的话语充满了力量。 “钟老师,我之所以能如此肯定,是因为我深知国家的战略决策。”柳联想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继续说道“坚持对外开放,利用外资,引进技术,促进我们的‘四化’建设,这是国家长期不变的战略方向。我们不仅要‘引进来’,还要‘走出去’,与世界接轨,共谋发展。” 柳联想微微一顿,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五月份,国家不仅批准了四个经济特区,还正式决定开放大连等14个沿海城市和海南岛,这一系列举措无不在昭示着国家对外开放的决心和力度。而更为重要的是,中央明确宣布允许外商兴办独资企业,这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说到这里,柳联想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在这样的政策背景下,合资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我们拥有先进的技术、优秀的团队和广阔的市场前景,只要我们能将这一切展示给港商看,我相信他们一定会被我们所吸引。毕竟,利益共享、合作共赢,这是商界的铁律。” 钟跃民闻言,也不禁点头赞同“柳大领导,你说得对。有了政策的支持,我们的路就会顺畅许多。但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合资不仅仅是资金的引入,更是技术的交流、文化的碰撞。我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确保在合作中既能保护自己的利益,又能实现双方的共同发展。” 两人再次举杯,这一次,他们的碰撞不仅仅是酒杯的轻响,更是两颗坚定信念的心灵的共鸣。 钟跃民的眼神中闪烁着深思,他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那我会尽快与港商取得联系,探明他的投资意向。” 同时,钟跃民在脑海中快速盘算着,是让经验丰富的李文博加入,还是让擅长市场分析的于国栋前来助阵。 毕竟,投资计算机所,不仅意味着技术的飞跃,更是商业版图的拓展,每一步都需谨慎布局。 当提到计算机所与汉字信息处理的辉煌成就时,钟跃民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光芒。他深知这个领域的重要性和影响力,以及它给国家带来的巨大改变。 钟跃民回忆起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1985年。当时,“汉卡”一经推出市场,便迅速引起轰动。 这款创新的产品打破了传统观念,将汉字输入变得简单快捷,极大地提高了办公效率。在短短一年内,其销售额就突破了千万元大关,成为行业内的传奇。 回顾整个20世纪,我国的工程技术领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而“汉字信息处理与印刷革命”凭借其卓越的表现,仅次于“两弹一星”,位列重大工程技术成就榜单的第二名。这一成就不仅彰显了我国科技实力的崛起,更展现了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 在这个过程中,无数科研人员日夜兼程,不懈奋斗,他们用汗水和智慧攻克一个又一个难题,推动着汉字信息处理技术的飞速发展。正是有了这些科研人员的辛勤付出,我们才能够享受到便捷、高效的汉字输入体验。 在计算机普及的浪潮中,汉字信息处理成为了摆在中国人面前的一道难题。 然而,正是这道难题,激发了无数智慧火花的碰撞,催生了各式各样的汉字系统。这些系统各具特色,但都在努力解决汉字输入、显示和打印等问题,让计算机更好地适应汉语文化背景下的使用需求。 在这场技术革新中,王选教授的名字如雷贯耳。他以其卓越的贡献被誉为“汉字信息处理第一人”。 他发明的中文激光照排系统不仅实现了从实验室到市场的跨越,更引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印刷革命”。这项技术使得汉字排版告别了铅字时代,大大提高了印刷效率和质量。 而中科院计算机所,作为pc端汉字信息处理的先驱,更是在这场技术盛宴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他们研发的汉卡,作为该所最早推出的汉卡之一,凭借其卓越的性能和广泛的应用场景,迅速成为市场上的佼佼者。 汉卡不仅能够提供高效的汉字输入和显示功能,还支持多种字体和字号的选择,满足不同用户的需求。 此外,它还具有良好的兼容性,可以与各种操作系统和应用软件无缝对接。因此,汉卡在市场上取得了巨大成功,不仅销量领先,更在业界树立了标杆。 柳联想的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深知这次与港商的合作机会对于计算机所乃至他个人职业生涯的重要性。 柳联想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钟老师,这事儿我可得尽快跟所里报告,但你可别拿我开涮啊,万一最后成了空欢喜一场,我这面子可就丢大了。” “柳领导,你放心,我钟跃民说话算话,绝不拿这种大事开玩笑。” 钟跃民看着柳联想紧张的模样,语气更加诚恳地安慰道。他深知柳联想的顾虑,毕竟向上级报告这样重大的合作意向,一旦落空,确实会带来不小的压力。 “你回去跟领导沟通的时候,可以先把我们讨论的合作框架和初步意向汇报一下,但也要说明现在正处于洽谈阶段,具体细节还需要进一步确认。这样既能表达我们的积极态度,又能为后续的工作留出回旋的余地。”钟跃民继续建议道。 柳联想闻言,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他感激地看了钟跃民一眼“钟老师,谢谢你的理解。我知道这样做最稳妥,回去我就按你说的办。来,为了我们的合作成功,干了这杯!” 两人再次举杯相碰,一饮而尽。随后,柳联想匆匆结账,临行前还不忘回头对钟跃民说道“钟老师,我这就回去跟领导汇报,你等我好消息!” 看着柳联想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夏天都来了,暑假还会远吗?不过,就是天实在太热了,路两旁的树叶子都蔫了,何况是人呢! 夏日的阳光如火如荼,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慵懒而热烈的气息。 葡萄藤下,钟跃民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这一片难得的阴凉,仿佛外界的酷热与他无关。 就在这时,小诗画和小海宸如同两股清新的风,带着满身的汗水和欢笑,冲进了这片小小的避暑胜地。 “爸爸、爸爸,我和弟弟好热啊!”他们的声音里充满了孩童特有的纯真与急切,仿佛只要喊出这句话,就能立刻驱散所有的炎热。 钟跃民抬头,看着两个小家伙满头大汗却依然精神抖擞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热?还跑那么快干嘛?” 钟跃民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宠溺。 小诗画立刻跑到钟跃民身边,拉着他的手开始撒娇“爸爸,我和弟弟想喝汽水。你给我们买好不好?” 小诗画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仿佛汽水就是夏日里最美好的事物。 钟跃民自然知道,周晓白对孩子们喝汽水的事情是持保留态度的。她总是担心这些碳酸饮料会对孩子们的健康不利,所以总是严加管制。但看着孩子们期盼的眼神,他又有些心软。 “上次是谁向妈妈告状来着?你们妈妈可没少收拾我。”钟跃民故意板起脸,想要逗逗这两个小家伙。 小海宸一听这话,立刻紧张起来,他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我只是不小心说漏嘴了而已,又不是故意的。”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辜和委屈,仿佛在说:“爸爸,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两个孩子可爱的模样,钟跃民的心彻底软化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着说道“好,这次就破例一次。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以后不能再偷偷喝汽水了,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小诗画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兴奋地拉着钟跃民的手摇晃着“爸爸最好了!谢谢爸爸!”小海宸也在一旁连连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三人一同走向附近的杂货店,一路上,小诗画和小海宸兴奋地讨论着要选哪种口味的汽水,而钟跃民则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子时光,偶尔插话加入他们的讨论,气氛温馨而愉快。 到了杂货店,孩子们迫不及待地挑选了自己喜欢的汽水,钟跃民则在一旁付款。 看着孩子们满足地喝着汽水,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些简单的快乐对于孩子们来说,就是夏天最美好的记忆之一。 钟跃民刚刚回到四合院,屁股还没有坐稳,李红梅和张梨就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她们一进门,就像饿虎扑食一样捡起桌子上的茶壶,仰起脖子,一口气就灌了下去。 喝完后,李红梅抹了抹嘴角,喘着粗气说道“热死我们了!” 说完,她俩又扯起衬衫下摆,胡乱擦了几把脸上的汗水,露出了雪白的肚皮。 钟跃民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心想,这两个小娘们真是够豪放的,一点也不注意形象。 钟跃民看着她们,心里暗自嘀咕,年前年后都没见到她们了,该不会拿着钱跑路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风风火火的?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你们人了啊?” 听到钟跃民的话,李红梅和张梨对视一眼,笑着说道“我们这一个月要来好几趟的,只是你在学校看不到我们罢了。不信你问问晓白姐。”说着,张梨坐下来,一边说话一边转动着头,试图缓解疲劳。 李红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递给钟跃民“哥,你看看这个呗?” 钟跃民接过本子,疑惑地问道“这是啥玩意?” 李红梅得意地回答道“账本!” 钟跃民翻开账本,仔细查看了一下里面的数据。他发现,账目清晰明了,每一笔收支都记录得十分详细。然而,当他翻到最后一页时,却惊讶地发现盈余有差不多十万块。 钟跃民一听到这个数字,立刻失去了兴致,但好在没有亏本,他便将账本随手扔还给李红梅,然后敷衍地说道“可以啊,还算不错,继续努力。” 李红梅和张梨互相对视一眼,看着钟跃民那毫无波澜的表情,心中明白,钟跃民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她们原本还期待着能得到钟跃民的夸赞,现在却只能无奈地苦笑。 第230章 领头雁 北京城郊区的边缘地带,一座小小的服装厂悄然崛起。这里曾经是一片寂静的土地,但如今却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这座服装厂是由李红梅和张梨共同创立的,她们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点燃了乡镇经济的希望之火。 这家服装厂不仅是一个简单的生产场所,更是一个孕育梦想的地方。在这里,乡村妇女们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奋斗,实现了自我价值的提升。她们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农村生活,而是勇敢地迈出家门,投身到创业的浪潮中。 李红梅和张梨作为服装厂的创始人,面临着无数的困难和挑战。然而,她们并没有被打倒,反而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决心,一步步走向成功。她们坚信,只要努力拼搏,就一定能够创造出美好的未来。 在这个服装厂里,每个人都在默默地付出。她们用心去剪裁每一块布料,细心缝制每一件服装。这些努力不仅让服装厂的生意越来越好,也让她们的生活变得更加充实和美好。 服装厂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起初,由于资金有限,设备简陋,李红梅和张梨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完成大部分工作。但她们并不气馁,始终保持乐观积极的态度,相信自己的能力和努力终会得到回报。 随着时间的推移,服装厂逐渐扩大规模,吸纳了更多的村民加入其中。这些村民大多是女性,她们渴望通过自己的劳动获得收入。 在她们的带动下,村里的妇女们纷纷加入到服装厂的行列中来,每月按时领取工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不仅解决了村里的就业问题,更为整个村子带来了稳定的经济收入。如今,在村里,李红梅与张梨的名字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们的话语权甚至超越了大队书记,成为了乡亲们心中的“领头雁”。 刚开始的时候,面对市场的未知与挑战,李红梅与张梨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硬是在钟跃民庞大的散货渠道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尽管规模小、路途远,她们却从未有过丝毫退缩。每一次从郊区到城里的往返,都承载着对梦想的执着与追求,而那一张张崭新的钞票,便是她们辛勤付出的最好证明。 “哥,你数数,这都是赚的。”张梨轻轻地将一沓沉甸甸的钞票放在桌上,那钞票的厚度仿佛是她们辛勤付出的见证,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自豪与喜悦。她期待着钟跃民能分享这份喜悦,更希望钟跃民能认可她们的努力。 然而,钟跃民却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那姿态中仿佛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洒脱。 “你们要是缺钱使,就把我的那份拿回去。商业上有个词叫‘扩大生产再投资’,赚了钱就分掉,那企业永远做不大。咱们得继续买设备,扩大规模,把眼光放长远些。” 钟跃民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规划与期待,显然,这些钱在他眼中只是实现更大梦想的垫脚石。 张梨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她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那我的也不分了,继续投资。咱们一起努力,把服装厂做大做强!”她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力量,那是对梦想的执着与追求。 李红梅也紧跟着附和道“对,我们也不分了。有钟哥这样的领路人,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一起拼,一起闯,总有一天能让咱们的服装厂响彻云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信心。 钟跃民看着两人坚毅的目光,不禁笑了起来,那笑容中既有欣慰也有鼓励“你们啊,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过,还有一种东西叫‘工资’,难道你们不打算给自己留点辛苦钱吗?”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透露出对两人的关心与爱护。 张梨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哥,你看我们,光顾着高兴了,连这个都忘了。不过,我们已经白拿份子了,怎么还能再拿工资呢?这样不好?” 李红梅也连忙点头附和“对呀,哥。你这不是让我们两个没法做人吗?村里人知道了,还不得在背后戳我们的脊梁骨啊!” 李红梅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担忧,显然很在意别人的看法。 “每个人一个月拿个八十块!”钟跃民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叉,悠然自得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然后抿了一口茶“你们要吃喝?你们总得要买衣服?还有你们要不要处朋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但眼中却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钟跃民又看了看李红梅和张梨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你们这大小也是个老板了,赶紧去买一套好衣服,穿出老板的气派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她们的期待和鼓励。 李红梅和张梨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她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突然明白了钟跃民话中的深意。原来,他是嫌弃她们的穿着太过土气,不够有老板的派头。两人不禁有些尴尬,脸颊微红。 然而,李红梅和张梨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或沮丧。相反,她们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并决定采取行动。两人迅速站起身来,跑到镜子前照了照,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形象。 随后,她们毫不犹豫地拿起毛巾,匆匆洗了一把脸,也不顾天气炎热,直接出门去购买新衣服。 她们明白,作为小老板,形象是非常重要的。不仅要有能力经营生意,还要展现出自信和专业的形象。所以,她们决心改变自己的穿着风格,以更好地适应这个角色。 钟跃民看着她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暗自点头。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虽然出身贫寒,但有着强烈的上进心和自我提升的意愿。相信经过这次的改变,她们会变得更加自信、成熟,也更有可能在未来取得更大的成功。 阳光洒在京城的老胡同里,给青砖灰瓦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辉。 李红梅与张梨,两位佳人,身着新购的衣裳,仿佛从旧时光中走出的仕女,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重新站在了钟跃民面前。 那衣裳,虽在钟跃民眼中仍带着几分乡土气息,但在旁人眼中,却已是极为时髦的装扮,映衬着她们青春的脸庞,更显娇艳。 “哥,你看,我们这样还行?”李红梅轻声细语,眼中闪烁着询问的光芒。张梨则在一旁,手指轻轻绞着衣角,显得有些紧张。 钟跃民微微一笑,目光中既有赞许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嗯,挺好的,你们穿什么都好看。” “哥,没什么事儿,我们两个就要回去了。”张梨微笑着向钟跃民告别。 钟跃民送两个女人出门,刚踏出大门,目光就被停在门口的倒骑驴吸引住了。他好奇地看着这辆独特的交通工具,然后转头问蹲在门槛上的两个小伙子:“你们就是这样骑过来的?” 两个小伙子看上去都是20来岁的年纪,他们穿着大白衬衫,满头大汗,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其中一个小伙子似乎对钟跃民怀有敌意,但另一个小伙子则友善地回答道“是啊,我们骑了四个多小时才到这儿。” 那个对钟跃民有敌意的小伙子却不客气地怼钟跃民“你这不是废话吗?不骑过来,难道还能长翅膀飞过来不成?” 钟跃民听了那小伙子的挑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仿佛遇到了久违的乐子。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调侃道“哟呵小子,说话挺冲啊?有多长时间没有人这么和我说过话了?我这把老骨头都快生锈了。” 那小伙子一愣,似乎没料到钟跃民会如此回应。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准备继续反驳。 就在这时,张梨机敏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她连忙上前一步,对钟跃民说道“哥,他还小,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说完,她轻轻地扯了扯小伙子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小伙子看了一眼张梨,又看了看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还是闭上了嘴巴。他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可能有些过分,但也不愿意轻易示弱。 钟跃民见到这个情景,不禁开怀大笑,摆摆手表示不必在意“我可没那么小心眼儿啊!不过说起来,这大中午的,你们骑着这辆‘倒骑驴’也挺不容易的。要不来屋里喝点水,等天气凉快点再走?”他的语气中流露出真挚的关切之情。 两个年轻小伙子对视一眼,显然对钟跃民的邀请感到有些惊讶。然而,李红梅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了,哥,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回到家。厂里还有事情等着我们去处理呢。”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决,充满了一种无法动摇的决心。 张梨听后,立刻戴上草帽,身手矫健地跃上“倒骑驴”的车厢。由于车厢的铁皮被烈日炙烤得滚烫无比,她一接触到铁皮就忍不住惊呼出声,差点烫伤了手“哎呀,这铁皮简直可以用来煎鸡蛋了!”她笑着调侃道,试图化解尴尬的氛围。 钟跃民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知道,这些年轻人虽然外表粗犷,但内心其实都藏着一份细腻与坚韧。他点了点头,对两个小伙子说道“行,那你们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随着“倒骑驴”缓缓启动,李红梅和张梨的身影逐渐远去。钟跃民站在原地,目送着她们消失在胡同的尽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大中午的阳光依旧炽热,但钟跃民的心中却多了一份宁静与释然。他转身回到四合院,心中暗自盘算着未来的日子。 钟跃民刚踏进院子的阴凉处,准备小憩片刻,小诗画如同欢快的风铃,一路小跑而来,清脆的声音划破了午后的宁静“爸爸、爸爸,有你的电话!” 钟跃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道“你大爷的,还真是不让我省心啊!”但脸上却挂起了宠溺的笑容,应声道“嗯,知道了,姑娘。” 迷迷糊糊地走到电话旁,钟跃民拿起听筒,声音中带着一丝未散的睡意“喂!我是钟跃民。” “跃民,是我,李奎勇。”电话那头传来了久违而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奎勇啊!你丫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吗?”钟跃民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惊讶与期待。 “跃民,哥们儿我想回北京了。现在那边什么情况?能回去吗?”李奎勇的声音里满是渴望与不安。 钟跃民闻言,心头一紧,连忙问道“家里是出什么事了吗?让你这么急着想回来?”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后传来李奎勇略带哽咽的声音“跃民,我媳妇儿年前给我生了个闺女,现在都半岁多了,我还没见过她呢!你说我能不急吗?” 钟跃民猛地一拍脑门,自责道“哎呀,这事儿我怎么给忘了!奎勇,你赶紧回来,现在风向变了,没什么事儿能拦得住你的归途了。” “真的吗?太好了!那我明天,不,今天就走!我得赶紧回去看看我的宝贝闺女!”李奎勇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女儿那稚嫩的笑脸。 挂断与李奎勇的电话后,钟跃民的精神彻底被唤醒,他心中充满了对老友即将归来的期待,同时也开始思考起其他事务。想到柳联想,他觉得李文博是个非常合适的人选,于是决定立即联系他。 拿起电话,钟跃民熟练地拨通了李文博的号码,耳边传来了电话接通的嘟嘟声。 “你好!请问你找哪位?”电话那头,一个礼貌而职业的声音响起。 “我是钟跃民,找李文博。”钟跃民直接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和来意。 “钟先生,请稍等。”接线员的声音依旧礼貌,随后是短暂的等待。 不久,电话里传来了李文博那熟悉而沉稳的声音“钟先生,你找我。” “嗯,你来一趟北京,这里有一个非常有前景的项目,我觉得可以投资。” 李文博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好的钟先生,我会尽快安排行程,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好,具体细节我们见面再详谈。” 第231章 李红霞 在夕阳的余晖下,钟跃民领着活泼可爱的小诗画与机灵古怪的小海宸,漫步在北京城的街道上。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热闹非凡,而就在这温馨又略带喧嚣的场景中,一个新鲜事物悄然映入眼帘——一家新开张的煤气站。 “闺女、儿子,看那边,咱们去看看。”钟跃民的眼神中闪烁着孩童般的好奇与兴奋,对两个孩子发出了邀请。 小诗画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说:“爸爸,这是干嘛的呀?看起来好特别哦!”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春日里的溪流,让人心生欢喜。 一旁的小海宸则不然,他的小脑瓜里总是装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此刻更是直接问道:“这能吃吗?爸爸,我们能不能试试?” 钟跃民闻言,险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随即笑骂道“你小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这气站的气是用来做饭的,可不是什么美食店。”话语间,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无奈,但也掩盖不了那份作为父亲的骄傲和幸福。 小海宸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反击的话,但随即又收住了。他知道,直接顶嘴可能会引来一顿“爱的教育”。 于是,小海宸换了一种方式,狡黠地说道“妈妈说了,我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说我其实就是说你自己。而且,我还比你听话多了,至少没让你去给别人赔礼道歉。” 钟跃民很想给小海宸一个大逼兜,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还是算了“好小子,学会拿你妈当挡箭牌了。不过,你说得对,爸爸以前确实调皮过。但现在,有你们俩在身边,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在那个时代,城市的烟火气中夹杂着几分原始与质朴。煤油炉子、煤炉、烧柴灶,这些传统的烹饪方式依然是大多数家庭厨房的主角。 每当夕阳西下,家家户户开始忙碌起晚餐,空气中弥漫的煤油味便成了那个时代的独特印记,直呛鼻子的同时,也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生活气息。 然而,就在这样的背景下,钟跃民的出现仿佛为这平凡的日常生活带来了一丝不同寻常的色彩。他肩上扛着的煤气罐,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醒目,预示着一种更加便捷、清洁的烹饪方式即将走进这个家庭,也预示着城市生活的一次小小变革。 钟跃民一手扛着新买的煤气罐,步伐稳健而有力,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知道,这个小小的改变,将会给家里的生活带来不小的便利和舒适。小诗画和小海宸跟在父亲身后,蹦蹦跳跳,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爸爸,这个大家伙真的能做出好吃的饭吗?”小诗画仰头望向父亲肩上的煤气罐,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当然啦,闺女。有了它,咱们以后做饭就再也不用忍受煤油炉子的烟熏火燎了,饭菜也会更加美味可口。”钟跃民微笑着回答。 小海宸则是一脸好奇地围着煤气罐转圈圈,不时伸手摸摸那冰冷的金属表面,仿佛在探索一个未知的世界。 “那,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早点吃晚饭了?我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他摸着肚子,一脸委屈的模样,逗得钟跃民和小诗画都笑了起来。 “好,咱们这就回家,让你姥姥给你们做一顿丰盛的晚餐。”钟跃民说着,加快了脚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小诗画和小海宸兴奋地讨论着未来用煤气罐做饭的种种可能,他们的欢声笑语在夜空中回荡,为这个平凡的小镇增添了几分温馨与幸福。而钟跃民,则默默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子时光,心中充满了对家庭的感激和满足。 刘明华的家中,温馨的氛围随着夜幕的降临而愈发浓厚。 一个多月前,他终于将老家的妻子和孩子接到了身边,这份团圆的喜悦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好友分享。 于是,他邀请了钟跃民前来家中做客,共同享受这份难得的相聚时光。 钟跃民如约而至,手里还拎着两瓶精心挑选的好酒,脸上洋溢着期待与喜悦。 一进门,钟跃民便看到了久违的林淑芳,岁月似乎对她格外温柔,那份温婉与知性依旧如初。然而,环顾四周,除了他们三人之外,似乎并无其他宾客。 “就我和大妹子两个人吗?没有别人?”钟跃民好奇地询问刘明华,言语中带着一丝不解与期待。 刘明华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咱们的同学啊,有的已经出国追求更广阔的天空,有的则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留在京城。而那些留在京城的,也大多因为工作繁忙,脱不开身。” 刘明华的语气中既有无奈也有理解,毕竟,人生的道路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责任。 钟跃民闻言,不禁开玩笑道“我操,听你的意思,就我闲呐!”他的笑声爽朗而率真,瞬间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刘明华笑着回应,两人之间的默契与友情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屋子里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这笑声中,既有对过往岁月的怀念,也有对当下生活的珍惜。 刘明华的大儿子,已是个挺拔的少年,约莫十四岁的年纪,带着几分青涩与成熟; 而闺女,十二岁的她,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两个孩子在新的环境中逐渐适应了,那份初来乍到的生怯早已烟消云散。他们与钟跃民相处得十分融洽,欢声笑语不时从屋内传出。 钟跃民看着这一家四口的和谐景象,不禁调侃起刘明华来“你这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舒服的很啊!” 言语间满是羡慕与祝福。刘明华闻言,却只是摇头苦笑,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烦恼。 这时,刘明华的媳妇,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从厨房走出,手里还拿着刚摘下的芹菜叶子。 她看到刘明华,眉头微皱,显然对丈夫的一些行为有所不满“额说过多少回,芹菜叶子不要扔,你就是不听。你挣那几个钱就烧包,哪像个过日子的样子!闹饥荒那阵,树皮都没得吃,有这么好的菜叶子,祖上积大德了!现在日子好些,也不要忘了节俭。” 林淑芳听完刘明华媳妇的话,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美丽动人。她亲切地拉着刘明华媳妇的手,一同走进了厨房,仿佛彼此间已经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大姐,你说得太对了!我那时候看到人家卖鱼的把鱼内脏扔掉觉得好可惜啊,所以就拿回来熬汤,真的特别香呢!” 林淑芳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共鸣与欣喜,仿佛找到了久违的知音。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回忆起了那美味的鱼汤。 厨房里弥漫着阵阵香气,两位女性一边忙碌着准备晚餐,一边畅谈着各自的生活经验和节俭之道。她们分享着如何利用废弃物品创造价值的小技巧,交流着节约开支的方法。每一个话题都引起了对方的兴趣,让她们越聊越投机。 她们时而相视而笑,笑声回荡在厨房里,充满了欢乐和温馨;时而点头赞同,互相认可对方的观点,展现出一种默契和理解。 与此同时,客厅里,刘明华和钟跃民则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两个孩子已经跑出去玩耍,留下了两个好友在静谧的氛围中畅谈。他们的话题从家庭琐事到社会变迁,从个人理想到未来规划,无所不谈。 “跃民啊,你觉得咱们这代人,最宝贵的是什么?”刘明华突然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思。 钟跃民闻言,沉吟片刻后回答道“我想,最宝贵的莫过于这份对生活的热爱与坚持。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我们都能保持初心,珍惜眼前人,过好每一天。” 刘明华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将话题转移到了家里的有趣事情上“这两个孩子被他们的妈妈管理得非常严格。别看我的老婆没有读过太多书,但她讲起道理来可是一套接一套的,连我都说不过她。” 刘明华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宠溺,显然对妻子的教育方式既认同又有些许“压力”。 接着,刘明华分享了一个最近发生的故事:“前几天,有人想通过不正当手段向我送礼物,希望能得到特殊关照。但没想到,我那厉害的老婆直接把礼物扔了出去,并说了一句让人忍俊不禁的话:‘这不是逼我老公犯错吗?’”说到这里,刘明华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无奈的表情。 钟跃民听到这个故事后,也开始调侃起来:“可以啊,你丫现在混得还真不错啊,居然还有人找你开后门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但同时也透露出对刘明华现状的认可。 刘明华摇了摇头,抿了口茶,解释道“哪里是走我后门,我这才哪跟哪。他们是想通过我走大领导的后门。你这才是好日子呢,住这么大的宅子,上班又轻松,再美不过了。” 钟跃民笑着回应“你宅子买的不也挺不错的吗?何必来羡慕我。我才羡慕你呢,这前程似锦呢。” 刘明华在钟跃民的鼓动下,去年才买了一套小宅子。他提到媳妇来时欢喜的不得了,将整个宅子打扫得一尘不染,那份对家的热爱与付出让人动容。 “少来这套,你这人就是少了那股上进心。”刘明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但随即又话锋一转“反正人各有志,我也不强求你。” 刘明华的媳妇,全名李红霞,虽然乍一看上去还显得年轻,但细观之下,眼角的鱼尾纹已悄然显现,那是岁月留下的温柔痕迹。她的眉眼间总是洋溢着喜庆的气息,嘴角挂着乐呵呵的笑容,让人感受到一股子亲切与温暖。 钟跃民见到李红霞从厨房忙碌的身影中走出,连忙起身相迎,笑道“李姐,别忙活了。有俩菜够吃就行,我和老刘一盘花生米就能打发得了。” 李红霞闻言,笑得更加灿烂了,她一边用围裙擦拭着手上的水渍,一边说道“小钟啊,你再等一会儿。我家老刘一直念叨着要感谢你,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我肯定得好好表现一下。”李红霞的语气里满是坚定与热情,仿佛为了准备这顿饭,她已经等待了许久。 钟跃民见状,连忙摆手劝阻道“李姐,真的别太麻烦了。你这样子,下次我都不敢来了。” “不麻烦,不麻烦。”李红霞连连摇头,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暖了。她知道钟跃民是真心待他们好,这份情谊她自然也要用最好的方式来回报。 不久之后,一桌丰盛的菜肴便摆满了餐桌。红烧肉色泽诱人,香气扑鼻;排骨外酥里嫩,滋味十足;鸡鸭鱼肉样样俱全,每一道菜都凝聚了李红霞的心血与感激。 刘明华拿起酒瓶,熟练地给钟跃民和自己倒上了酒,然后轻轻放下酒瓶,似乎忘记了还有两位女士在场。林淑芳见状,立刻不乐意地开口了:“刘明华,我和李姐的呢?你可不能这么偏心哦!” 刘明华一听,顿时有些尴尬,他笑着辩解道“你们两个女人,喝啥酒啊?这酒烈得很,不适合你们。” 林淑芳可不吃这一套,她笑眯眯地反驳道:“刘明华,我发现你比钟老二还抠。别的酒不喝也就算了,但钟老二带过来的这酒,可是别处喝不着的好东西啊!”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期待,显然对这酒有着浓厚的兴趣。 林淑芳说完,也不等刘明华回应,便自己动手拿起了酒瓶,给自己和李红霞各自倒了一大杯酒。她的动作麻利而果断,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一般。 钟跃民见状,哭笑不得地喊道“大妹子,说话可要负责的啊!我这可是躺着也中枪啊!” 林淑芳没理会钟跃民的抱怨,她举起酒杯,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喜悦,对李红霞说道“来,李姐,咱们干一杯!为了这难得的好酒,也为了咱们之间的情谊!” “好,来干杯!” 第232章 商量卖煎饼 京城的一隅,一座精致的小院坐落其中。 夜幕降临,小院中的灯火如点点繁星般闪烁,映照出几张或喜或忧的脸庞。 美酒飘香,杯中佳酿已过三轮,暖意融融之中,钟跃民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将目光投向坐在他身旁的李红霞,眼中闪烁着关切和询问。 “李姐,你来京城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是否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呢?” 钟跃民的声音温和而诚挚,宛如一阵春风拂过,似乎能够驱散人们初来乍到的陌生感和不安情绪。 李红霞听到这话,嘴角勉强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 李红霞故作潇洒地摆摆手,但内心的无奈还是无法完全掩盖“习惯什么呀,跃民。你说,我现在每天除了洗衣做饭,还能做些什么呢?一天三顿饭下来,时间就像流水一样飞逝而过,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时间,我就只能像个闲人一样呆在家里,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说到此处,李红霞不禁叹了口气,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似乎是在寻找着某种寄托。 月光如水洒在窗台上,照得她脸上的神情越发显得孤独和无助“我就盼着两个孩子能早点安顿好,去学校念书,我也好找点事做,哪怕是临时工也成。人呐,总得有点奔头,不是吗?”她轻声呢喃道,仿佛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别人倾诉。 坐在对面的刘明华听到这话,脸色微变,眉头紧锁,似乎觉得李红霞的话触及了他的某种敏感神经。他放下手中的碗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这女人,怎么总是这么固执己见呢?难道我说的话你都听不进去吗?你这又是何苦呢?咱们好不容易从乡下来到京城,不就是为了享享福吗?你倒好,还想着去干那些累活。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他们才是你最该关心的。” 然而,李红霞的话语如同山间清泉,清澈而坚定,没有丝毫动摇。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烁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不可动摇的决心。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看到远方那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要不是听你说,城里的学校有更好的教育,能让咱家两个孩子有个光明的前程,我才不愿意背井离乡,来到这繁华却又陌生的京城呢。” 李红霞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几分无奈“那块祖祖辈辈耕耘的土地,说丢就丢了,心里真不是滋味。来了这儿,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整天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脑子也跟着犯迷糊。” “天天待在家里,除了那些琐碎的家务事,就是对着四面墙发呆,这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你说这哪是享福啊?吃颗大白菜都要花钱,孩子想吃个烤红薯也得掏腰包,就连喝口干净水都要计费,这道理我怎么也想不通。” 李红霞越说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些什么,不让这份不安与焦虑将自己吞噬。 “在老家,我们有吃有喝,自给自足,邻里间和睦相处,哪像这里,人情淡如水。我李红霞,虽然是个粗人,但我也知道,人活着不能只为了一口饭,得有点奔头,有点追求。我不想让自己变成那种只会围着锅台转、等着别人来养活的废人。” 说到这里,李红霞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她看向刘明华,那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挑战“我知道你担心我,担心我出去工作会忽略孩子。但请你相信我,我能找到两者之间的平衡。而且,我也想给孩子们树立一个好榜样,让他们知道,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只要有梦想,有决心,就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 刘明华听后,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这城里工作要是那么好找,谁还在乡下种地啊!不都一窝蜂来了吗?你们女人家,在家好好呆着,别胡思乱想些乱七八糟的,家里又饿不着你们娘三个。” 就在这时,钟跃民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到了刘明华的身旁。他轻轻拍了拍刘明华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钟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道“李姐,你说得太对了。不瞒你说,听了你这番话,我真觉得像是一个资深教授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在理,直接击中了人的内心深处。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样深刻的理解会出自一位乡村大姐之口。” 林淑芳也附和道“刘老大,你这大男子主义可要改一改了。李姐她有自己的想法和能力,想干点事情怎么就不行呢?时代在变化,我们的思想也要与时俱进才行啊!” 钟跃民的眼神在思索中闪烁着光芒,片刻之后,他转向李红霞,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与期待。 “李姐,毛纺三厂怎么样?要不我给打声招呼,你去毛纺三厂得了。”钟跃民的提议如同春风拂面,为李红霞带来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希望。 “就是那个工资最高的毛纺三厂?”李红霞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向往,那个传说中的工厂,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工作之地。 “对,就是那个。”钟跃民肯定地点点头。 然而,李红梅的心中却泛起了一丝疑虑“听说很不好进的,好多人找关系都进不去,我能行?” 这时,林淑芳的笑声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穿透了室内的每一寸空间“李姐,别人不行。你肯定没问题,钟老二的面子大的很。” 钟跃民心里清楚,这件事的决定权其实掌握在刘明华手中。于是他转过身来,对着刘明华说:“老刘,你觉得呢?如果你想让李姐去毛纺三厂工作,我可以跟他们厂长打招呼,给李姐找份轻松点的活干。” 可是,没等刘明华回答,李红霞已经连连摆手,表示拒绝。她的语气坚定而自信,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可不懂那些东西,不行,真的不行!” 李红霞的声音带着一股朴实无华的气息,透露出一种对陌生事物的敬畏之情。她宁愿选择自己熟悉的道路,因为这样更能让她感到安心。她接着说道:“只要老刘不嫌弃我给他丢人,我就去摆个红薯摊,卖烤红薯。我看别人卖红薯生意都很好,如果我去做应该也不会太差。” 李红霞的话语,如同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惊愕。她的决定,犹如黑夜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 李红霞的选择,虽然看似平凡,但却蕴含着无尽的勇气和智慧。在她眼中,无论是繁华都市里的高楼大厦,还是乡村小道旁的红薯摊,只要能够凭借自己的双手养活家人,便是一份值得骄傲的职业。 刘明华听到李红霞的话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李红霞的理解与支持。 “谁会嫌弃你呢?只要你喜欢,那就去做!只要我们的孩子们能够得到照顾,这就足够了。” 刘明华的声音坚定而温暖,仿佛一股暖流注入了李红霞的心中。他的回答简洁明了,但却包含了对李红霞选择的尊重以及对家庭责任的认可。这个小小的对话,让人感受到了他们夫妻间深厚的感情和相互扶持的力量。 钟跃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道灵光闪过,他突然对李红霞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李姐,烤红薯这玩意儿喜欢吃的人可不多呀。依我看,要是用倒骑驴做个煎饼摊,那肯定比卖烤红薯更赚钱!” 李红霞听后,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明显的犹豫之色。她担心地说道“可是我不会摊煎饼啊。” 李红霞的忧虑之情溢于言表,对于未知的挑战,她心中不免泛起一丝不安。 然而,钟跃民却充满自信地回答道“我会啊!正好现在放暑假了,我也没啥事儿。我们俩可以一起去卖煎饼嘛!这玩意儿简单的很,一看就会,一学就废不是,这煎饼嘛!摊俩就会了。” 刘明华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无奈地摇摇头,对钟跃民的举动感到既好笑又好气。他忍不住说道“钟老二,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林淑芳则在一旁呵呵笑着插话“钟老二,你要是卖煎饼,我肯定会去光顾。不过先说好了,不好吃不给钱。” 听到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轻松愉快。 就在这时,李红霞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把刘明华吓了一跳,他忍不住问道“你这女人,干嘛呢?” 李红霞一脸严肃地回答“我决定了,和钟跃民一块去卖煎饼,赚了钱咱们一人一半儿。”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决心,似乎看到了美好的前景。 钟跃民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表示同意,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李姐,钱不钱的倒无所谓,管吃就行。” 然而,李红霞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表示不能接受这样的条件“那可不行,钱一定要给,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哈。”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认真与坚持,让人感受到她的决心。 最后,钟跃民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明天我做个推车,后天就可以开张。”这点儿钱他也看不眼儿里,主要是好玩 然后两个人还跟真的似的握一下手,象征着这份合作正式确立。 刘明华和李红霞家中,温馨的氛围在晚餐后依然延续。 林淑芳勤快地帮着李红霞收拾着桌子椅子,收拾好久后,而钟跃民和林淑芳也准备告辞离开。 这时,钟跃民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笑眯眯地递给了两个孩子,作为他们的小礼物。 然而,两个孩子却显得有些犹豫,他们看了看刘明华和李红霞夫妻俩,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指示。 李红霞也自然而然地看向了刘明华,毕竟在人情往来这方面,她习惯于听从丈夫的意见。 刘明华见状,笑着对孩子们说道“接着啊,土财主的红包不接不成二傻子了嘛!”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让孩子们放下了心中的顾虑,高高兴兴地接过了红包。 接着,林淑芳也准备给孩子们红包,但这次李红霞没有再问刘明华的意见,直接上前挡住了,不让孩子们接。林淑芳有些不解地问道“嫌我的少,还是怎么的?” 刘明华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你跟钟老二比什么?他那就是人傻钱多,不要白不要。咱们这小老百姓还是不要跟他比的好。” 钟跃民在一旁听了,佯装生气地喊道“我操,老刘,丫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这友谊的小船怎么说翻就翻了?” 一时间,屋内充满了欢声笑语。 李红霞目送着钟跃民和林淑芳远去的背影,眉头微微一皱,转头对刘明华说道“我怎么感觉他俩的关系不简单呢?” 刘明华闻言,轻轻一笑,不以为然地回答道“你这娘们就会多事,人家是同学,处的好罢了。我们男女同学之间,不也是相处得很融洽吗?” 然而,李红霞似乎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她突然话锋一转,用略带调侃的语气问道“你有处的这么好的女同学?”这句话里藏着几分醋意和好奇,让刘明华不禁为之一愣。 刘明华顿时感到一阵紧张,仿佛被李红霞看穿了心思。他急忙打了一个激灵,仿佛酒意也瞬间清醒了许多。 刘明华看了看正在一旁玩耍的孩子,生怕自己的回答会影响到他们的情绪,于是连忙说道“你说啥呢?孩子都在跟前呢!别胡说八道。” 李红霞继续追问,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这钟跃民什么背景?怎么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刘明华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着与钟跃民相处的点点滴滴“我不太清楚,钟跃民也从来没说过。不过,他这个人确实很特别,对所有的事情都看得比较淡。在他的眼里,无论是当老师、当厂长还是卖煎饼,似乎都没有什么不一样的,都只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李红霞点了点头“我刚才看了一下给孩子的红包,可不少,快赶上你一个月的工资了。” “正常。” 第233章 卖煎饼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如同金色的纱幔,轻轻地覆盖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它轻柔地抚摸着古老的城墙、繁华的街道和宁静的胡同,给这座城市带来了新一天的生机与活力。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地面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像是大自然用细腻笔触勾勒出的美丽画卷。 钟跃民的家门前,有一片小小的空地,此刻正沐浴在这温暖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忙碌且。 钟跃民身着一套略显陈旧但整洁的工装,额头的汗水在晨光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此时钟跃民正全神贯注地改装着一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倒骑驴”。这辆破旧的自行三轮车,在他的巧手下,正逐渐焕发出独特的魅力。 这辆老旧的自行三轮车,原本只是一辆普通的交通工具,但在钟跃民的手中,它正在逐渐蜕变成为一辆别具一格的美食车。 钟跃民先将一块精心定制的玻璃橱柜小心翼翼地安装在车后的位置。这块橱柜晶莹剔透,宛如一面镜子,仿佛能够映照出即将诞生的美味佳肴的诱人色彩。 接下来,一个黑漆漆但结实的煤炉被稳稳地放置在车厢的中央。钟跃民轻轻点燃了炉火,炉火渐渐燃烧起来,散发出淡淡的暖意和即将烹饪的预兆。 最令人称奇的是,钟跃民竟在炉子上方改装了一个精巧的旋转圆盘,它缓缓转动,如同一位等待舞台灯光亮起的舞者,预示着即将上演的美食盛宴。 小诗画今天穿着碎花裙子,扎着两个小辫子,从屋内蹦蹦跳跳地来到钟跃民身边,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爸爸,你在干什么啊?看起来好有趣哦!”她的小手轻轻拉着钟跃民的衣角,声音里满是童真与期待。 钟跃民转过身,笑容满面地蹲下身来,眼中满是温柔与父爱“姑娘,这可是我做的新宝贝,是用来卖好吃的工具哦。” 一听到“好吃的”三个字,小诗画的眼睛立刻变得明亮起来,像是两颗璀璨的星星。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格外可爱。 “哇!那能做什么好吃的呀?”小诗画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与渴望,仿佛对即将到来的美食有着无尽的期待。 而一旁的小海宸原本正用树枝在地上胡乱画着小船,此刻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支起两只小耳朵,紧紧地盯着钟跃民,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认真和专注,似乎在努力理解钟跃民所说的话。 钟跃民轻轻地刮了刮小诗画的小鼻子,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轻声说道“闺女,爸爸打算做各种各样的煎饼果子,有香脆可口的薄饼,夹着各种美味的食材;还有香喷喷的烤串,每一串都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此外,还有哎呀,太多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钟跃民故意卖了个关子,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让小诗画和小海宸更加期待。他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仿佛已经能够闻到那诱人的香味,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这些美食。 小海宸一听有吃的,立刻化身成了钟跃民的小跟班,他拉着钟跃民的衣角,眨巴着大眼睛,用他那稚嫩的声音央求道“爸爸,我和姐姐什么时候可以吃上那些好吃的呀?我都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真的有点儿等不及了呢!” 说完,小海宸还故意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那模样既可爱又逗趣。 钟跃民看着两个孩子期盼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同时也感到一丝尴尬。 钟跃民轻咳一声,解释道“那个,孩子们,爸爸这边还有一些细节没有处理完,比如调料还没准备好,食材也还在挑选中。你们看,能不能再等一等,等到明天,爸爸保证让你们吃上最美味的食物,好不好?” “啊?还要等到明天啊!” 小诗画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她嘟起小嘴,开始了她的撒娇攻势,“爸爸,我今天就想吃嘛,求求你了,好不好嘛?”小丫头还晃了晃钟跃民的手臂,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能说话一般,让人无法拒绝。 说着,小诗画还偷偷瞥了一眼小海宸,两人眼神交汇,默契十足地展现出了对美食的渴望。 小海宸见状,也赶紧加入阵营,他虽没有姐姐那般擅长撒娇,但那张委屈巴巴的小脸却也足以让人心生怜爱“爸爸,我也想今天吃,我保证以后会更听话的。” 面对两个孩子的轮番攻势,钟跃民终于败下阵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挂着一抹宠溺的微笑“好了好了,看把你们急的。这样,我现在就去准备材料,咱们晚上就开个小灶,让你们尝尝鲜,怎么样?” “好哇!好哇!爸爸今天真好!”两个孩子一听,立刻欢呼雀跃起来,仿佛已经闻到了美食的香气,那兴奋劲儿简直比过年还要高兴。 “臭小子,意思是我以前不好呗。”钟跃民假装生气地刮了刮小海宸的鼻子,眼里却满是笑意。 小海宸见状,也赶紧跑上前,学着姐姐的样子,给了钟跃民一个大大的拥抱,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爸爸每天都好,今天特别好!”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抹温柔的橘红,将归家的路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周晓白骑着自行车,微风拂面,带着几分凉爽与惬意,正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然而,前方路口的喧闹声却像是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硬生生地将她的注意力从这片宁静中拉了回来。 “咦?前面这是在干什么呢?”周晓白心中暗自嘀咕,本打算绕个弯继续前行,但就在这一刻,一个熟悉而又充满活力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嘈杂,直击她的耳膜——是钟跃民,那个总能给她带来惊喜与欢笑的活宝。 “我跟你们说,这可是我们家八代单传的手艺,一般人可学不来!” 钟跃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与自豪,仿佛正在向围观的人群展示着什么了不起的绝技。 钟跃民那略带夸张却又不失风趣的语调,让周围人笑声连连,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欢乐的气息。周晓白一听,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暗道“这活宝,又在吹牛不打草稿了。” 紧接着,一个更加稚嫩却同样清晰的声音传来,那是她宝贝女儿的声音“阿姨,你给我五毛,这是我找你的两毛钱。” 小诗画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认真与可爱,让人听了忍俊不禁。而围观人群中的某位阿姨则笑着回应“哟!小朋友,你这账算得可以啊,将来肯定是个数学小天才!” 听到这里,周晓白的心中顿时像被猫抓了一般,既好奇又略带几分嗔怪。她暗暗思忖“钟跃民这个活宝,又带着闺女在搞什么名堂?难道是在摆摊卖什么好吃的?还是又在表演什么他的‘独门绝技’?” 好奇心驱使下,周晓白决定不再犹豫,她轻轻调转车头,向着人群中心驶去。随着距离的拉近,她逐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钟跃民正站在一辆经过精心改装的倒骑驴旁,玻璃橱柜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美食。 而那旋转的煤炉上正烤制着诱人的食物,香气四溢,引得众人纷纷驻足。而小诗画和小海宸则在一旁帮忙收钱找零,两个小家伙脸蛋上洋溢着满足与快乐的笑容。 正当周晓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旁边一位年轻女子的质疑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她指着钟跃民手中那看似并不完美的煎饼,略带调侃地说道“师傅,你说得那么好,怎么你摊的煎饼都烂了啊?” 年轻女人的质疑声在人群中响起,带着一丝惊讶与不解,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挑剔。 然而,钟跃民并未因此感到尴尬或恼怒,反而以一种轻松幽默的方式化解了尴尬。 只见钟跃民嘿嘿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自信与狡黠,仿佛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质疑。 “小姑娘,这你就不懂了?”钟跃民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这可是我家祖传的手艺,别看它外表不咋的,内里可是大有乾坤,味道好得不得了。你不信?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周围的人闻言,纷纷附和起来。他们或许是被钟跃民那自信满满的态度所感染,又或许是真的被煎饼的美味所征服,纷纷表示赞同。 “是啊,别看这师傅煎饼做得不咋的,但味道确实是一绝。”一位中年男士边嚼着煎饼边说道,满脸享受的表情。 “对、对、对,他说的没错。”另一位年轻小伙子也插话道“这煎饼的味道真的是没话说,就是卖相差了点儿,不过味道好才是最重要的嘛。” 钟跃民听着周围的赞誉声,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他挥了挥手,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胜利。 “看到了,小姑娘?只要味道好就行了,还要啥卖相啊。咱们这可是实打实的手艺,不靠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吸引人。” 周晓白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暗自好笑。她知道钟跃民总是有这样一种能力,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能轻松应对,甚至还能将不利因素转化为自己的优势。而小诗画也在一旁兴奋地拍着小手,为爸爸感到骄傲和自豪。 小海宸的眼睛仿佛一对闪亮的宝石,总能第一时间捕捉到最精彩的瞬间。 这不,他第一个发现了正缓缓靠近的妈妈周晓白。小脸蛋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迈着自己那双似乎永远充满力量的小短腿,飞快地穿过人群,直奔周晓白而来。 “妈妈、妈妈!”小海宸边跑边喊,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和期待。当他终于跑到周晓白面前时,已经气喘吁吁,但那双小手却紧紧抓住了妈妈的衣角,仿佛生怕妈妈会突然消失一样。 “爸爸做的煎饼可好吃了,你尝尝?”小海宸仰起头,用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望着周晓白,手里还紧紧抓着一个煎饼,生怕它跑了似的。 周晓白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蹲下身子,温柔地抱住了小海宸。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和幸福。她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柔声说道“儿子,妈妈不吃,妈妈看着你吃就开心了。” 然而,小海宸显然并不满足于妈妈的这个回答,他摇着头,用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望着周晓白,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要、不要,妈妈尝尝嘛。”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和坚持,让人无法拒绝。 最终,周晓白还是抵挡不住儿子的热情邀请,她轻轻地咬了一口钟跃民做的煎饼。 那一刻,煎饼的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确实如众人所说,味道十分独特且美味。她看着小海宸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感动和幸福。 “妈妈,好吃吗?”小海宸用他那充满好奇和期待的声音问道。 周晓白微笑着点了点头,眼里闪烁着满足和幸福的光芒“好吃,真的很好吃。谢谢你,儿子。” 钟跃民,这位总是能在任何场合下都能游刃有余的男人,即便是手里忙着摊煎饼,嘴里还在与旁人侃侃而谈,但他的注意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小家庭。 当小海宸那活泼的身影微微一动,钟跃民便立刻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同时也发现了站在人群边缘的周晓白。 钟跃民虽然双手忙碌地翻动着煎饼,嘴里还滔滔不绝地与周围的人侃侃而谈,但他的心思却如同装了雷达一般,敏锐地捕捉到了小海宸的动作,进而察觉到了周晓白的到来。 钟跃民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转头向周晓白打招呼“媳妇儿,下班了?”那语气中充满了温柔与关怀,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到来而变得美好。 周围的人群被钟跃民的这一突然举动吸引了,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而钟跃民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地继续向别人炫耀起来“看到了没?我就是靠着这个八代单传的手艺,才娶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 钟跃民说得那么自然,那么自信,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周晓白听着钟跃民的吹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深知钟跃民的性格,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带给她欢笑和惊喜。 第234章 捧场 随着夕阳渐渐西沉,天边泛起一抹绚烂的晚霞,如诗如画。 然而,这美丽的景色并没有引起人们过多的关注,因为他们都在忙碌着自己的生活。 街边的摊位也开始陆续收拾起来,摊主们忙碌地清理着摊位,准备结束一天的忙碌工作,回家休息。 钟跃民和周晓白两人也不例外,他们正合力将最后几个煎饼打包好,准备收摊回家。 周晓白一边整理着东西,一边好奇地向钟跃民问道“跃民,你怎么想起来卖煎饼了呀?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笑意,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十分好奇。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还不是我那个同学刘明华嘛,他把媳妇儿接过来了。那位大姐是个闲不住的人,总想找点事情做。我就想着,让她试试卖煎饼怎么样。” 周晓白听了,不禁轻笑一声“跃民,我看你倒是挺会给人找活干的哈。不过,你怎么自己先卖上了呢?”她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仿佛想要探究出其中的缘由。 钟跃民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他故意吊胃口般地说道“这可得问问你那两个宝贝蛋子了。” 周晓白一脸疑惑地看着钟跃民,追问道“这跟闺女儿子有什么关系?” 周晓白实在想不明白,这件事与两个孩子之间究竟存在怎样的联系。 钟跃民脸上洋溢着笑容,耐心地解释道“还不是因为那两个小馋猫嘛!今天他们俩非要吃煎饼,我一不小心就准备了太多的材料。倒掉又觉得太可惜了,毕竟浪费是可耻的。所以,我就干脆出来把这些多余的煎饼都卖掉算了。这样一来,既能满足孩子们的口腹之欲,又能避免食物被浪费,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周晓白听后,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娇嗔地白了钟跃民一眼,嗔怪道“我看你就是闲的。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至少能让孩子们开心,也能让你体验一下不一样的生活。”她的目光中透露出对钟跃民的理解和支持。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充满了对这份简单而温馨生活的珍惜与满足。 煎饼在锅中欢快地翻飞着,金黄色的饼面逐渐变得酥脆,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钟跃民手法娴熟地将葱花和芝麻均匀地撒在饼面上,然后再轻轻淋上一层特制的酱料,那熟练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仿佛他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 这一系列动作吸引了周围众多行人的目光,他们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这个忙碌的男人和他手中的美味食物。 “爸爸,我要加两个鸡蛋!”小诗画兴奋地喊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一旁的小海宸也不甘示弱,连忙举手说道:“我也要,还要多加点辣!” 钟跃民微笑着回应道“好嘞,马上就来。”他手中的铲子更加灵活地舞动起来,迅速将鸡蛋打散,均匀地摊在饼面上。然后又舀起一勺辣椒,细心地涂抹在煎饼上。 没过多久,两份香气扑鼻的煎饼便被钟跃民递到了孩子们手中。两个小家伙迫不及待地接过煎饼,小嘴一张,狠狠地咬下一口。 满足的表情瞬间写满了他们的小脸,连连赞叹道“哇,好好吃啊!爸爸做的最好吃了!”他们一边吃着,一边开心地笑了起来,那幸福的模样让人看了都觉得温暖。 “媳妇儿,这是你的。尝尝你老公我的手艺怎么样?”钟跃民将一份热气腾腾的煎饼递给周晓白,眼神中满是期待。 周晓白接过煎饼,轻轻咬了一口,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嗯,味道不错。” 钟跃民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周晓白白了他一眼“少臭美了,你也就这点儿本事了。” 这时,一旁的小诗画和小海宸突然跑过来,两个小家伙手里拿着一个煎饼,递给周晓白“妈妈,给你吃。” 周晓白笑着接过:“谢谢宝贝,不过妈妈已经吃过啦。” 钟跃民看着闺女儿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媳妇儿,这个可不一样哦。” 周晓白疑惑地问“有什么不一样?” 钟跃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这个可是加了我和孩子们爱的煎饼,能一样吗?” 周晓白脸一下子红了,娇嗔道“讨厌!” 钟跃民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搂住周晓白的肩膀。 夜色渐深,钟跃民和周晓白带着孩子们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洒在他们的肩头,留下一串串欢声笑语。在这个充满爱的世界里,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闪耀着不凡的光芒。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繁忙的街道上。 钟跃民带着小诗画和小海宸,兴高采烈地来找李红霞。他们的小脸上洋溢着期待与兴奋,仿佛即将见证一件大事的发生。 一见面,钟跃民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炫耀起来“李姐,快看看,我把这个煎饼车改装得怎么样?” 李红霞围着煎饼车仔细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不禁点头称赞“不错、不错,真是挺有新意的。咱们什么时候开张啊?”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即将开始的新生活的向往。 “今天没什么事,咱们就今天开始!”钟跃民兴奋地回答“昨天我已经试卖了一下,效果还不错呢。” “那太好了!一会儿你教我一下,等我学会了,你就什么都不用管了。这样你就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激与理解。 “那当然了,李姐。我不一定天天都有空,等你学会以后,你就自己卖得了。至于钱嘛,我就不要了。” “那怎么行呢?”李红霞连忙推辞“你为了帮我,费了这么多心思和力气,我怎么能不收你的钱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坚持与原则。 然而,钟跃民却打断了她的话“李姐,我和老刘的关系这么好,你就不用和我这么客气了。再说,我这也是举手之劳,能帮到你就好。” 最终,李红霞被钟跃民的真诚所打动,她感激地点了点头“那、那好!谢谢你,跃民。” 就这样,在阳光的见证下,煎饼车正式开张。钟跃民和李红霞一起忙碌起来,为即将到来的顾客准备着美味的煎饼。 而小诗画和小海宸则在一旁开心地玩耍着,他们的笑声和煎饼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阳光渐渐爬上了煎饼车的遮阳篷,为这小小的摊位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活力。 李红霞站在煎饼车前,双手灵活地操作着,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精准而流畅。 经过几个煎饼的实践,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门手艺,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做出的煎饼比钟跃民还要卖相好看,金黄色的饼面搭配着翠绿的葱花和鲜红的酱料,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 而钟跃民呢,正如大家所熟知的那样,他是个能坐着就绝不站着的人。 此刻,他正悠闲地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手里或许拿着一本旧书,又或许只是简单地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偶尔抬头看看忙碌中的李红霞和在一旁嬉戏的孩子们,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李姐,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啊!” 李红霞闻言,笑得很灿烂“哪里哪里,跃民你过奖了。我这也是多亏了你的指点和信任,才能这么快上手。” 说着,她又麻利地做好了一个煎饼,递给了排队等候的顾客。顾客接过煎饼,尝了一口后,赞不绝口,连连点头表示满意。 看到这一幕,钟跃民更加放心了。他知道,李红霞不仅掌握了制作煎饼的技巧,更有着一颗热情好客、用心服务的心。 于是,钟跃民索性把煎饼车完全交给了李红霞打理,自己则退居二线,成为了孩子们的临时看护人和街头的“侃大山”高手。 “爸爸,你看李阿姨好厉害!”小诗画跑到钟跃民身边,拉着他的手兴奋地说。 “是啊,爸爸。我们以后要经常来吃李阿姨做的煎饼!”小海宸也附和道,钟跃民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两个看似痞里痞气却又不失风趣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他们的话语让周围的空气都活跃了几分,也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同志,给我来一份八代单传手艺做的煎饼。”一个声音带着笑意说道。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也跟着起哄“同志,不是八代单传的手艺,我可不给钱啊。” 李红霞愣住了,她不明白这两个人的意思,心中暗自揣测他们的身份和来意。但看着他们的模样,又不像是坏人,其中一个甚至还穿着军装,这让她更加疑惑了。 正当李红霞陷入沉思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袁军、郑桐,你们两个孙子怎么有空过来?” 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和责备,显然他对这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既感到意外又感到高兴。他放下书站起身来,走向那两位老友。 袁军和郑桐看到钟跃民,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跃民啊,哥们儿这不是听说你丫在这儿开了个煎饼摊嘛,特意过来捧场的啊。” “捧场?我看你丫是来砸场子的。” 钟跃民笑骂道,但眼中却充满了笑意。他转身向李红霞介绍道“李姐,这两位是我的老朋友,袁军和郑桐。他们就喜欢开玩笑,你别介意。” 李红霞见状,连忙热情地招呼起来。“原来是跃民的朋友啊,欢迎欢迎!快请坐,我这就给你们做煎饼。” 说着,李红霞便麻利地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两份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煎饼便摆在了袁军和郑桐面前。 袁军和郑桐接过煎饼,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随即赞不绝口“嗯,味道果然不错!李姐的手艺真是没得说。” “是啊,跃民。你丫这次可是找对人了,李姐这煎饼摊以后肯定会火!”郑桐也附和道。 郑桐、袁军和钟跃民三人站在煎饼摊的一旁,边吃边聊,气氛轻松愉快。 袁军边大口吃着煎饼,边不忘调侃钟跃民,他的笑声在清晨的老街上显得格外响亮。 “跃民,你家啥时候8代单传摊煎饼了呀?这事儿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你爷爷、祖爷爷要是从坟里蹦出来知道了,不得找你算账啊?” 钟跃民瞪了袁军一眼“袁军,你大爷的!嘴里吃着还堵不上你的嘴,是?” “哥们儿这不是好奇嘛,开个玩笑,别介意。”袁军嬉皮笑脸地回应,两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老友间的默契与轻松。 这时,郑桐从口袋里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小礼物,微笑着招呼道“诗画、海宸,过来一下,叔叔给你们带礼物了。” 听到有礼物,两个小家伙立刻兴奋地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郑桐手中的袋子。郑桐弯下腰,将礼物递给他们“这是给你们的,希望你们会喜欢。” 小诗画和小海宸接过礼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连声道谢“谢谢郑叔叔!” 袁军小声地对郑桐嘀咕道“郑桐,你大爷的,啥时候买的礼物我咋不知道啊?告诉哥们儿一声啊,我也好准备准备。” “我早就买好了呀,不过我不确定今天能不能见到小诗画和小海宸,所以就没提前告诉你。这不是想给他们个惊喜嘛。” 两人的对话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但在一旁听力敏锐的钟跃民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你们两个以后不要给他们带礼物了,都把他们给惯坏了。小孩子嘛,还是要懂得珍惜和感恩,不能让他们觉得什么东西都是轻易就能得到的。” 钟跃民的话音刚落,袁军和郑桐都笑了起来。他们知道钟跃民是在开玩笑,但也明白他话中的深意。 “跃民,你丫这当爹的也太严厉了。我们这不是想表达一下对孩子们的喜爱嘛。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以后我们会注意的。” 郑桐突然转移了话题,带着一丝好奇和调侃的语气问道:“跃民,你丫怎么想起卖煎饼来啦?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是我同学的媳妇儿,李红霞,她刚从老家过来,想找个事儿干。我原本想帮她介绍进毛纺三厂工作,毕竟那里相对稳定些。但李姐是个有主见的人,就想着自己干点事情。我一想,既然她有这份心,那就得支持她啊。于是,我就提议说,干脆摆个煎饼摊!” 说到这里,钟跃民停顿了一下“你们也知道,哥们儿这人闲不住,看到朋友有困难总想搭把手。” 第235章 煎饼配烟 法力无边 袁军显然对李红霞拒绝进入毛纺三厂的选择感到不解“跃民,你那同学两口子是不是有点傻呀?进毛纺三厂多好,既稳定工资又高,比摆煎饼摊强多了。” 郑桐一听这话,立刻打断了袁军,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袁军,让你丫多读点书,你丫就不干。说人家傻,你丫才傻好不好?” 袁军一听这话,顿时急了“郑桐,你大爷的,你丫要不给我说清楚,哥们儿跟你没完。” 郑桐见状,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袁军,你丫知道从咱们来,李姐卖出去多少煎饼了吗?” 袁军一脸茫然“我哪知道,我又没数。” 郑桐得意地笑了笑“猜你丫也不知道,哥们儿告诉你。不算咱哥俩的,李姐一共卖出去了10个煎饼。” 袁军一听,更加不解“郑桐,你大爷的!别转移话题,卖出去几个煎饼跟你丫说我傻有什么关系啊?” “哥们儿给你算一笔账,你丫就明白了。咱俩这才站了不到半小时?”袁军点了点头。 郑桐继续说道“这才不到半小时,煎饼就卖了10个出去。想象一下,一个小时至少20个,一天下来,那就是200到300个的煎饼啊!每个煎饼三毛钱,就算每天200个煎饼,那就是60块大洋。估计这一天至少挣25块大洋,这一个月能挣多少?是不是比毛纺三厂挣的多?还说人家傻不傻?” 郑桐的话语里透着几分得意,几分对生活智慧的自豪。 袁军闻言,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满脸不可置信“我操!这煎饼摊儿简直就是印钞机啊!以前咋就没看出来呢?” 袁军的语气里既有惊讶,也有几分懊悔,仿佛错过了一个亿。 郑桐嘿嘿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嘿你以为呢?不挣钱跃民能给人家出这主意?跃民可是咱们这群人的军师,啥时候看走眼过?” 钟跃民在一旁听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也不免被郑桐的“账单”逗乐“郑桐,你丫这嘴巴子越来越能说了,我这点小心思都快被你抖搂光了。” “跃民,你丫就别谦虚了。这煎饼摊儿能火,还不是因为你那脑子转得快,点子多?”郑桐笑着回应,言语间满是对钟跃民能力的认可。 钟跃民摆了摆手,故作谦虚地说道“郑桐,你丫太过了啊!不过是挣点辛苦钱而已,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李姐起早贪黑,风雨无阻,这份坚持和努力才是关键。” 袁军见状,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兴奋地拍着桌子,大声喊道“得嘞,哥们儿我也算是开了眼了。听郑桐这孙子这么一说,哥们儿瞬间觉得这煎饼不香了,不是味儿了。哥们儿也想试试,去挣点这所谓的‘辛苦钱’。” 三个人呵呵一笑,他们都知道袁军在开玩笑,但还是被他逗乐了。郑桐接着好奇地问道“跃民,你丫咋想到让李姐卖煎饼的啊?” 钟跃民笑了笑,解释道“卖煎饼这玩意门槛低好入手,而且简单易学。再说了,这个时候只要你肯干,肯吃苦,干什么都挣钱的。” 钟跃民的话引起了三人的共鸣,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的确,这个时代充满了机遇和挑战,只要有决心和毅力,就能在各个领域取得成功。 郑桐和袁军带着钟跃民卖煎饼的这个消息回到四九城后,口耳相传,让这件事迅速在四九城里传播开来,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仅仅过了一天,李红霞的煎饼车就成了街上的一道亮丽风景。每天清晨,人们都会早早地聚集在她的煎饼车前,排起长长的队伍,等待品尝这独特的美味。 李红霞站在煎饼车前,双手如同翻飞的蝴蝶,不停地忙碌着。她的手法熟练而精准,每一个煎饼都烙得金黄酥脆,香气四溢。尽管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衣背,但她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 只见她将一勺面糊均匀地倒在平底锅中,然后用铲子轻轻一推,面糊迅速铺满锅底。接着,她熟练地打入一个鸡蛋,用铲子将蛋黄打散,让蛋清和蛋黄均匀分布在面饼上。再撒上一把葱花、香菜,瞬间香味扑鼻。 李红霞双手如同行云流水般忙碌着,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她多年练就的娴熟技艺。金黄色的面糊在她的手下迅速成形,再撒上葱花、香菜,刷上秘制酱料,最后折叠成诱人的煎饼,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又垂涎欲滴。 排在后面的顾客们看着李红霞的操作,不时发出赞叹声“看人家这手艺,真是绝了!” “我老远就闻到这香味儿了,等会儿一定要多买几个!” 李红霞听到这些赞美,心里美滋滋的,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快了起来。 终于轮到前面的顾客购买了,李红霞热情地问道“同志,要加肠吗?要不要再来点辣椒?” 得到顾客的回答后,她迅速按照要求做好煎饼,递给对方。顾客接过热气腾腾的煎饼,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立刻被那美妙的味道征服了,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太好吃了!” 钟跃民见状,心里暗想:“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个办法才行。” 于是,钟跃民毅然决然地挽起袖子,大步流星地走到李红霞身旁,开始帮忙。 钟跃民的加入,犹如给这个小小的煎饼摊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他熟练地操作着工具,煎饼的制作速度明显提高,而且他的手法独特,煎饼的味道也更加美味。 更为重要的是,他那独特的魅力和亲和力,让整个氛围变得更加轻松愉快。 “哎呀,这不是钟跃民吗?还真亲自上阵了?刚开始我还不相信呢!”一个带着几分诧异和调侃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句话,周围的人们纷纷转头看向钟跃民,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惊讶。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被这个小小的插曲所影响,他微微一笑,对着那个说话的人说道“哈哈我这叫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给你们说这些,丫也不懂!”说完,他又继续忙碌起来,手法娴熟地做着煎饼。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跃民,给哥们儿来个8代单传手艺的煎饼。” 另一个人也跟着起哄“跃民,给哥们儿来两份。” 还有人笑着说道“跃民,哥们儿可就是奔你丫来的。” 更有甚者夸张地表示“可不,哥们儿骑了八十公里二八大扛,就为了吃你丫一份煎饼。” 众人听后都哄堂大笑,气氛变得十分热烈。 “去你大爷的!你丫从哪来的?还骑八十公里,你丫咋不说骑了八百公里呢?” 大家听后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整个场面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而钟跃民则一边忙着做煎饼,一边笑骂道“嘿嘿你们这帮孙子就知道瞎起哄!” 钟跃民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风云人物”,如今摇身一变成为煎饼界的“暖男”。 钟跃民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之间,有时接过铲子,熟练地操作着,助力一个个美味煎饼的诞生; 有时又会停下脚步,热情地和每一位顾客打招呼,握手寒暄。他那随和亲切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让人不禁心生亲近之意。似乎连周围的空气也被这份温馨与欢笑所感染,变得格外愉悦。 在这个瞬间,钟跃民已不再是那个高不可攀的“风云人物”,而是一个平凡的劳动者,一个对生活充满热爱、乐于奉献的普通人。 钟跃民以实际行动向世人展示了真正的人生价值——不在于地位高低,而在于是否能用心去感受生活中的美好,并将这份美好传递给身边的人。 “跃民,来根烟提提神!” 这句话如同导火索般迅速在人群中点燃了热情的火焰。瞬间,一根又一根的香烟如雨点般递到了钟跃民面前。 这些烟,有的来自刚刚结识的新朋友,有的则是多年的老友。 钟跃民面带微笑地接过一根根香烟,不一会儿,他的手中已经被各种品牌的香烟塞满,几乎拿不下了。 望着手中堆积如山的香烟,钟跃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有趣的念头,想起了一个曾经听过的笑话。 “哟,这烟不错啊,煎饼配烟,法力无边!” 钟跃民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调侃自己的处境。这句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阵阵涟漪,引发了周围人一阵爽朗的笑声。 北京夏天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仿佛是这座城市对人们的一种轻柔拥抱。李奎勇踏着夜色,拖着沉重的步伐,满身风尘仆仆地回到了久违的家。 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宛如一幅孤独而坚韧的画面。他的步伐有些拖沓,但每一步都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下巴上的胡渣如同时间的印记,见证了他一路的风雨兼程。他的脸庞微微凹陷,那是岁月与辛劳共同雕刻出的痕迹。 然而,尽管疲惫不堪,他的眼神却依然闪烁着归家的渴望和温柔。 当李奎勇终于推开家门时,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一刻,所有的疲惫似乎都在瞬间消散。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媳妇儿怀中那个熟睡的小人儿身上——他的小棉袄。 那小小的身躯,紧紧地裹在棉袄里,安静地沉睡。李奎勇轻轻地将孩子抱入怀中,感受着他的温暖和柔软。 小棉袄安静地蜷缩在李奎勇宽阔而厚实的胸膛里,小小的身躯仿佛散发出一种无尽的温暖和安宁。 在这一刻,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渐渐化为一缕缕轻柔的温情,李奎勇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用他那张布满胡渣的脸庞轻轻地摩挲着女儿嫩滑的脸颊,试图把自己满怀的父爱都传递给这个可爱的小生命。 可是,小棉袄显然不买账,被这突然而来的“亲密接触”吓得不轻,也许是被那略带刺痛感的胡渣惊醒了甜美的梦乡,小嘴一瘪,晶莹的泪珠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滚滚而下。这一幕,让人忍俊不禁,同时也心生怜爱之情。 段雪梅见到女儿被吓哭后,急忙将她抱入怀中,并轻柔地拍抚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重新进入梦乡。 同时,她用略带责怪的眼神看向李奎勇“你看看你,这么不小心,把孩子都给吓哭了!快去刮胡子、洗澡,否则就要变成野人了!”尽管语气带着些许责备,但她的目光中仍流露出深深的笑意和疼爱之情。 李奎勇听后,只是傻傻地笑了笑“嘿嘿我这就去。” 段雪梅静静地望着丈夫离开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的情感。 她明白,婆婆因为她生下的是一个女孩而感到失望或不满,但这些并不重要。在这个家庭里,最关键的是丈夫李奎勇的立场和态度。 就在刚刚,当李奎勇紧紧抱住女儿的那一刻,段雪梅看到了他眼中的柔情和决心。她深知,这就是她一直期待的答案。 无论外界如何看待他们的家庭,只要李奎勇始终陪伴在身边,给予她们关爱和支持,一切都将变得美好而温馨。 浴室的蒸汽渐渐散去,李奎勇带着一身清爽走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久违的激情与温柔。水珠从他湿漉漉的发梢滴落,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最终消失在腰间的浴巾下。 李奎勇轻轻地抱起小棉送到他妈那屋,确保小棉袄安然无恙后,便迅速而坚决地回到自己屋里,迅速的关上了房门,仿佛要隔绝世间的一切纷扰,只留下他与段雪梅二人的世界。 那一刻,所有的等待与思念都化作了行动的力量。李奎勇猛地一把抱住段雪梅,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分离与空虚全部填补。他的双臂如同钢铁般坚硬,却又充满了柔情蜜意。 段雪梅的心跳瞬间加速,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她轻轻抚摸着李奎勇的脸庞,感受着他的呼吸,享受着这一刻的幸福。 然后,李奎勇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扒去。 段雪梅虽然嘴上责怪着李奎勇的鲁莽与急切,但心中却如同被蜜糖浸透,甜蜜得无以复加。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同样的渴望与爱意,回应着李奎勇的热情。 李奎勇深情地注视着段雪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她的珍视与呵护。他轻轻吻住她的唇,温柔地探索着她的口腔,让她感受到他深深的爱意。 两人之间的氛围瞬间变得炽热而浓烈,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一触即发。他们无需多言,彼此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读懂对方心中的情感。 窗外的夜色深沉而宁静,而屋内却是一片春意盎然、生机勃勃。 第236章 李馨悦 北京的初秋,微风中带着一丝凉意,但这丝凉意却无法吹散李奎勇家院子里那浓浓的暖意。 经过几天时间的休息,李奎勇终于缓过来了。此刻,他感到无比的轻松与愉悦。而这次回家,他不仅要给自己一个放松的机会,更要为那个因他忙碌而迟到的小生命,举办一场特别的满月宴——尽管孩子已经快要周岁了。 院子里,张灯结彩,红毯铺地,十八张圆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桌都铺上了崭新的桌布,上面摆放着精美的餐具和鲜艳的花朵。空气弥漫着诱人的菜肴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亲朋好友们陆续到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对李奎勇一家的祝福与好奇。大家纷纷走进院子,有的手里提着礼物,有的则带着满心的欢喜。 “恭喜啊!” “真是太幸福啦!”亲戚朋友们的祝贺声此起彼伏,整个院子充满了欢声笑语。 “奎勇啊,你这满月宴可真是别出心裁,孩子都快成‘小大人’了才办呢!”一位远道而来的亲戚打趣道,话语间满是亲切与调侃。 李奎勇哈哈一笑,抱起怀中的宝贝女儿,眼中满是柔情与歉意“是啊,这不都是为了给孩子最好的嘛。虽然迟了点,但这份心意可不减分毫。” 李奎勇轻轻地在女儿额头上亲了一口,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爱意,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清脆的笑声如同天籁之音,让在场的人们都忍俊不禁。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欢呼声,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钟跃民带着自家的儿女——活泼可爱的小诗画和稳重帅气的小海宸走进了院子。 小诗画穿着粉色的小裙子,手里还拿着一束自己折的纸花,显得格外甜美可爱。她和小海宸蹦蹦跳跳地跑到李奎勇面前,小海宸奶声奶气地说道“叔叔,恭喜妹妹!” 李奎勇开心地笑了起来,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谢谢你们啦,小诗画、小海宸。” 小诗画将手中的纸花递给李奎勇“这是我和弟弟一起做的,送给妹妹。” 李奎勇接过纸花,感激地说道“谢谢小诗画,妹妹一定会喜欢的。” 李奎勇脸上洋溢着笑容,他看着钟跃民,眼中满是感激之情“跃民,你丫能来,哥们儿真是高兴。孩子们也这么懂事。” 钟跃民笑着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都是哥们儿,说什么客气话。这是我给小家伙的一点心意,999,长长久久嘛。” 说完,钟跃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到了段雪梅的手中。 段雪梅接过红包,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与钟跃民对视一眼,彼此之间的默契让他们无需言语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周围的人们看到这一幕,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有人好奇地问道“这是谁啊?” 另一个人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知道啊!” 还有人猜测道“应该是李奎勇的朋友,亲戚里面没这号人。” 有人惊叹于钟跃民的慷慨大“出手好阔气啊!我们家一共也没有这么多钱。” 接着又有人推测道“你们说,李奎勇是不是跟着这个人才发起来的啊?” 立刻就有人附和道“还真有可能,你看李奎勇一家对那人的热乎劲。” 也有人酸溜溜地说道“也是,对咱们可没这么热情。” 最后,大家纷纷感叹道“李奎勇的运气真好。” 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但无论是羡慕还是嫉妒,都无法改变事实。 宴会开始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品尝着美味佳肴,分享着彼此的故事与欢笑。 小诗画和小海宸成了场上的小明星,他们一会儿追着蝴蝶跑,一会儿又围在一起玩,纯真的笑容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在欢声笑语中,李奎勇悄悄挪到了钟跃民身旁,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与期待“跃民,咱哥们儿这交情,帮哥们儿给孩子起个名儿呗!”李奎勇的话语里满是诚恳。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毫不留情地回绝“奎勇啊奎勇,你可是孩子的亲爹,这起名的大任还得你丫自己扛。我这当叔叔的,可不敢越俎代庖。”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认真,几分戏谑,显然不愿让这份责任轻易落在自己肩上。毕竟,起名之事,关乎孩子的一生,岂能儿戏? “哥们儿我这可不是谦虚,是真没那文化功底啊!”李奎勇故作无奈,企图用幽默化解这份尴尬。 “得了,你丫少来这套。”钟跃民笑骂道“翻个字典而已,能有多难?再说,你丫现在正闲着呢,正好借此机会研究研究,给孩子起个响亮又有意义的名字。” 钟跃民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李奎勇的鼓励与信任,同时也巧妙地避开了这个“烫手山芋”。 说罢,钟跃民转头与李二虎相视一笑,两人默契地举起了酒杯“二虎,咱俩走一个,别理他这当爹的烦恼。”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豪爽,几分洒脱,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 李二虎见状,哪里还按捺得住内心的激动?他二话不说,端起茶缸子,(人太多,酒杯不够用,二虎等人有的用茶茶缸子,有的用碗:)与钟跃民来了个痛快淋漓的碰杯,随后更是一口闷下,那架势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忠诚与喜悦。 看得钟跃民嘴角微微抽搐,忍不住提醒道“二虎,你小子悠着点,酒是慢慢品的,不是这么喝的。” “钟哥,您随意,我高兴!”李二虎憨厚一笑,那份纯真与直率,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李二虎一茶缸子酒下肚,脸颊泛红,眼神开始迷离,整个人显得有些飘飘然。 李二虎忽地一拍大腿,对李奎勇豪气干云地说道“勇哥,要不这起名的大事就交给我?我保证给孩子起个响亮的名字,让所有人都记住!” 李奎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毫不客气地回敬道“得了你,一边凉快去。你小子连小学都没毕业,还想给我闺女起名?我这初中毕业的都比你强百倍!” 李奎勇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自豪,显然对自己的文化水平颇有信心。 李二虎却不以为意,反而更加来劲“勇哥,你这是看不起谁呢?钟哥都说了,起名字跟识字多少没关系,关键是要有心、有意境。你说,是想要个霸气侧漏的名字,还是温柔如水的?” 李二虎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认真,几分执着,仿佛真的要把这起名的大事揽到自己肩上。 李奎勇摇了摇头,懒得再与他争辩,只是轻笑一声“懒得搭理你丫的,你们继续喝,我去各桌招呼一下。” 说着,李奎勇便起身离开,留下李二虎在原地,一脸的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 钟跃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望着这一桌子人,有的已是中年模样,有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那份熟悉的友情和默契却依旧如初。 钟跃民深深地叹了口气,感叹时光的无情与温柔:“他们啊,都不再是以前那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冲动少年了。岁月啊,真是把磨人的刀,它把人的棱角都磨平了,却也让我们学会了更多的包容与理解。” 吃完饭的之后,钟跃民要带着小诗画和小海宸走。被李奎勇拦了下来。钟跃民明白他的意思“你家里事这么多,先忙好再说其它的,也不着急这一时。” 晚上,李奎勇便开始了他漫长的“翻字典之旅”。夜已深,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他的桌上,与屋内昏黄的灯光交织在一起,映照出他专注而焦急的脸庞。 一页页翻过,一个个字眼在脑海中闪过,李奎勇试图从中找到那个能完美诠释他对女儿爱与期望的名字。 李奎勇时而沉思,时而喃喃自语,仿佛在与每一个字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奎勇发现自己的选择似乎越来越困难。每一个名字都似乎有着自己的意义,但又似乎都无法完全表达他对女儿的那份深情厚意。他开始有些焦虑,甚至觉得自己的头发都急白了几分。 “到底什么样的名字,才能配得上我的宝贝闺女儿呢?”李奎勇在心中反复问着自己。 李奎勇深知,这个名字将伴随女儿一生,成为她身份的一部分,也是他作为父亲对她最真挚的祝福。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窗外淡淡的桂花香。李奎勇的思绪仿佛被这股香气所牵引,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词——“馨悦”。 “馨”字代表着芬芳、美好,寓意着女儿如同花朵般绽放,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悦”字则取自钟跃民的建议,寓意着快乐、满足,希望女儿一生都能被幸福所包围。 “李馨悦”李奎勇喃喃地念出了这个名字,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进了钟跃民家的餐厅。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享受着早餐的温馨时光。 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随后是李奎勇那熟悉而爽朗的声音“跃民,在家吗?” 钟跃民闻声而起,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迎进了李奎勇。周晓白见状,笑容满面地招呼道“李奎勇,你来得正好,吃饭了吗?过来一起吃点!” 李奎勇摆了摆手,微笑着回答“谢谢嫂子,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你们慢用。” 陈亦君在一旁,眼神中满是亲切与热情,她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客气。跃民和你什么关系,还用得着这么见外吗?” 李奎勇闻言,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阿姨,您说得对,我和跃民的关系自然不会客气。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真的吃过了。” 早餐过后,周晓白整理了一下衣装,准备出门上班。她转头对李奎勇和钟跃民说道“李奎勇,你和跃民好好聊聊,我去上班了。中午不用等我吃饭,你们自己安排。” “好的,嫂子路上小心。”李奎勇应声道,目送周晓白离开。 随后,钟跃民和李奎勇一同走进了书房。书房内,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香。两人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开始了他们的对话。 钟跃民指了指书房中的沙发,示意李奎勇坐下“来,奎勇,咱们坐下聊。你昨晚是不是又在翻字典,给孩子找名字呢?” 李奎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跃民。我昨晚确实熬了个通宵,翻遍了字典,也没找到特别满意的名字。不过,今天早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觉得还挺合适的。” “哦?说来听听。”钟跃民闻言,立刻来了兴趣,他知道李奎勇在起名字这件事上是非常用心的。 李奎勇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说道“我想叫她‘馨悦’,‘馨’字代表芬芳、美好,希望她像花朵一样绽放,散发出迷人的香气;‘悦’字则寓意快乐、满足,希望她一生都能被幸福所包围。” 钟跃民听后,赞许地点了点头“‘馨悦’,这个名字不错,既有寓意又好听。奎勇,这次南下有什么感想啊?” 李奎勇苦笑更甚,他摇了摇头“跃民,南方的变化太大了,那种活力和创新,是我在北方很少能感受到的。说实话,我真的有点被那种氛围所吸引,甚至有过不想回来的念头。但想到家里的媳妇儿和孩子,那份责任和爱意又让我坚定了回来的决心。” 钟跃民微微一笑,他理解李奎勇的矛盾与挣扎,毕竟自己也曾经历过类似的情感波动。 “奎勇,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时刻,被外界的新鲜事物所吸引,但真正让我们扎根的,还是那份对家的依恋和对未来的期许。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或计划?” 李奎勇沉吟片刻,眼神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跃民,这次南下,我确实看到了很多新鲜事物,感受到了时代的脉搏。南方的经济发展速度之快,让我既震撼又羡慕。我开始思考,或许我们也可以尝试一些新的模式,新的思路,来推动我们自己的事业。” 李奎勇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这并不容易。我们需要学习,需要适应,甚至需要改变。但我想,只要我们有决心,有勇气,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至于具体的想法,我还在酝酿中,希望能找到一条既符合我们自身情况,又能紧跟时代潮流的路子。” 钟跃民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鼓励道“奎勇,你一直是个有远见、有魄力的人。我相信你的判断,也支持你的决定。” 第237章 张海洋被逆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了燕京火车站,给这个古老的车站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一列跨越千山万水的国际列车,如同一位穿越时空的使者,缓缓驶入这座古老而又现代交织的城市。 站台上,平时总是一副玩世不恭姿态示人的钟跃民,此刻却罕见地收起了那份不羁。他双手插在裤兜,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直直地盯着那扇即将打开的车门。他的眼神中,既有久别重逢的期待,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好奇和探究。 随着车门发出“嘎吱”的响声,一股来自异国他乡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长途旅行的疲惫以及对未来生活憧憬的味道。 乘客们纷纷走出车厢,有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之情,有的则显得有些疲惫不堪。而在这群形形色色的面孔之中,张海洋与李婷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钟跃民的视线里。 张海洋,那个一直以来都以冷静和自制闻名的人,现在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这种表情让人感到十分陌生。 而李婷,曾经那个干练利落、英姿飒爽的女子,如今却多了几分柔情和娇羞。她轻轻地挽着张海洋的胳膊,两人的步伐显得如此默契,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他们而停止转动。 看到这一幕,钟跃民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暗自心想:“这两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时候偷偷擦出了火花呢?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铁树开花’,简直是万年难得一见啊!” 钟跃民故意放慢脚步,待张海洋和李婷走近时,才故作惊讶地喊道“哟,咱们的张大英雄和美女特工回来啦!看这架势,是不是得请我吃顿喜酒了?”他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调侃的意味。 张海洋闻言,脸上掠过一抹红晕,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笑着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钟跃民,你丫这嘴巴总是这么不饶人。不过,这次事情确实让我们更加了解彼此,也让我们明白了很多。” 张海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似乎对这段经历有着深刻的感悟。 李婷则是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温柔地看着张海洋,轻声说道“是啊,经历了这么多,才发现身边有这样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真的很幸运。”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激和满足,仿佛在告诉大家,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变得更加深厚。 钟跃民见状,心中虽有诧异,但更多的是为两人感到高兴。他拍了拍张海洋的肩膀,笑道“行了,别在这儿秀恩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等晚上去醉香楼好好给你们庆祝一番,再慢慢聊你们的‘跨国恋’!” 李婷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疲惫却也难掩的坚定“休息?现在可不是时候,我还得赶紧去向上面汇报这次任务的情况。”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打趣道“不是我说,李婷,你这是要把生产队的驴都比下去了啊!人家好歹还有休息的时候呢。” 李婷闻言,眉头微蹙,假装生气地反驳道“钟跃民,你才是驴呢!就知道胡说八道。”说着,李婷嘴角却不经意地上扬,显然并未真的生气。 这时,张海洋上前一步,将李婷护在身后,对钟跃民笑道“跃民,你丫这玩笑可开大了啊。说我家媳妇儿,哥们儿我可是要翻脸的。”张海洋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笑,但更多的是对李婷的维护。 钟跃民见状,故作夸张地拍了拍胸口,笑道“我操,你们这算不算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啊?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联合对抗我了。” 李婷听罢,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却故作傲娇地说了一句“懒得理你,走了。”说完,李婷便转身快步离去,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站台上回响。 张海洋见状,连忙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喊道“李婷,等等我。”两人的身影很快便融入了夜色之中,只留下一串欢声笑语和逐渐远去的背影。 钟跃民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摇了摇头,自嘲道:“我去,哥们儿接站接了一个寂寞啊。不过,看着他们这样,也挺好的。”说着,他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微笑,转身走出了火车站。 钟跃民走进熙熙攘攘的街角,那里弥漫着煎饼的香气,李红霞的煎饼摊前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他熟门熟路地走到摊前,卷起袖子,准备帮忙。 “跃民,你来了啊!”李红霞抬头看见钟跃民,脸上绽放出温暖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惊喜和感激。她一边麻利地翻动着煎饼,一边招呼着顾客。 “李姐,感觉怎么样?今生意还不错?”钟跃民接过她递来的铲子,开始熟练地协助制作煎饼。 “挺好的呀,比卖烤红薯强多了。”李红霞笑得合不拢嘴,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卖烤红薯站在街跟啥似的,还挣不了几个钱。现在卖煎饼,每天都能忙得团团转,钱袋子也鼓了不少。” 钟跃民闻言,打趣道“李姐,那你可得悠着点,别累坏了身子。到时候老刘来找我算账,说我把他的宝贝媳妇儿给累垮了,我可担待不起啊。” 李红霞一听,佯装生气地瞪了钟跃民一眼,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他敢!我现在可是家里的经济支柱,挣得比他还多呢。在家里,我说啥就是啥,他呀,现在都得听我的。” 说到这里,两人相视而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又略带调侃的氛围。 钟跃民心中不禁感慨,这世道还真是无奇不有,搞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这话虽有几分戏谑,却也道出了生活的真实与无奈。 “李姐,你这就是典型的‘小本生意,大智慧’啊!”钟跃民由衷地赞叹道。 李红霞笑得更加灿烂了,她知道钟跃民是在真心夸她。在这个小小的煎饼摊前,她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和尊严。 午后的阳光斜洒在燕京的街道上,给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张海洋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钟跃民所在的煎饼车前,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同志,给我来份八代单传手艺做的煎饼!”他故意抬高声调,引来周围人的一阵轻笑。 钟跃民闻声抬头,见到是张海洋,顿时笑骂道“张海洋,你丫不在家好好睡觉,跑这凑什么热闹?” 张海洋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欢了“听说你丫竟然在卖煎饼,哥们儿哪能不过来捧捧场?再说了,八单传手艺的煎饼,听起来就让人流口水,我得尝尝看是不是真有那么神。” 钟跃民自然知道张海洋是在说笑,他深知张海洋无事不登三宝殿。 于是,钟跃民转头对李红霞说道“李姐,我有事先走了啊!” 李红霞笑眯眯地应承道“行,跃民你去忙,我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 钟跃民点了点头,与李红霞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拉着张海洋走到了一旁。两人并肩而立,目光中闪烁着只有彼此才能读懂的默契与情谊。 “说,找我什么事?”钟跃民开门见山地问道。他知道,张海洋此行的目的绝不仅仅是为了吃一份煎饼那么简单。 张海洋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跃民,哥们儿确实有点事想和你商量。这次回来,我觉得有必要对我的人生做个详细的规划。另外,还有一些关于未来的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醉香楼内,包间雅致,茶香袅袅。钟跃民与张海洋对坐而谈,气氛既严肃又带着几分隐秘。 窗外是繁华的市井,而窗内,则是两个男人关于国家、未来与个人命运的深刻交流。 钟跃民轻轻为张海洋斟满茶,那茶水虽非上品,但在这一刻,却仿佛承载着两人之间深厚的情谊与信任。 “海洋,你丫这次去苏联,可有什么感想?”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 张海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即叹了口气,似乎在整理思绪“张建党带着我和李婷去了伊尔库茨克的地方,那地方简直是个小中国城,到处都是咱们的人。他们做起生意来,那叫一个早,80年就开始了,皮货、木材,啥都干,一个个富得流油。” 张海洋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些做火车皮生意的。他们换回来的全是火车皮的化肥、水泥,那钱赚得,简直就像风刮来的一样。” 张海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同胞们勤劳智慧的赞叹,也有对边境贸易背后复杂生态的感慨。 “那边境上没人管吗?”钟跃民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个问题十分关切。 张海洋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与无奈“嘿这里面的道道,我也是去了才知道。上面那些出去的人,都是挂着国外贸易总公司和渔业消费合作社的牌子,实际上做的都是私人生意。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只要别太过分,一般没人管。但有一条红线是绝对不能碰的——私藏外汇,特别是瑞士法郎。一旦被查出来,那可就麻烦了。不过话说回来,只要有外汇,很多事情都能变得简单起来。” 钟跃民点了点头,对张海洋的话深有体会。他知道,在那个时代,外汇是硬通货,是连接国内外市场的桥梁。无论是瑞士法郎还是美金,在国内都备受追捧,它们不仅代表着财富与实力,更是突破各种制度限制的关键。 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第三国结算工具选择瑞士法郎的原因,钟跃民了然于胸。 美苏之间的冷战阴霾未散,两国关系紧张,使得直接使用美元进行结算成为不可能。 而瑞士,作为一个中立国家,其货币——瑞士法郎,自然成为了国际间贸易的“避风港”。它不仅稳定可靠,而且能够避开美苏之间的政治纷争,成为双方都能接受的结算工具。 对于国内而言,无论是瑞士法郎还是美金,只要它们能够作为外汇流通,就都是至关重要的。 在那个外汇稀缺的年代,拥有外汇就意味着拥有了与国际市场接轨的钥匙,可以突破国内资源和技术的限制,引进先进设备和技术,推动国家的发展。 因此,无论是政府还是民间,都对外汇抱有极高的热情和渴望。 戈尔巴乔夫上台后,苏联开始调整其对外政策,试图通过改革来摆脱困境。 然而,这一系列的政策调整并未能完全扭转苏联的颓势,反而使其陷入了更加复杂的政治经济困境之中。 尽管如此,苏联在贸易问题上并未对中国采取过激的行动,反而默许了边境贸易的繁荣。 随着双方和谈的深入和贸易往来的日益频繁,边境地区的经济活力得到了极大的释放。 钟跃民正沉浸在思绪中,张海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破了宁静“跃民,哥们儿准备结婚了。” “啊?这么快?”钟跃民惊讶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张海洋瞪了他一眼“你家闺女都6岁了,我这才找到媳妇儿,你还好意思说我快?” 钟跃民闻言,尴尬地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好奇和调侃“哥们儿不是这意思,你和李婷是不是已经那什么了呀?”钟跃民满脸八卦的样子。 张海洋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地“嗯”了一声。 钟跃民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继续调侃道“海洋,你丫不会被逆推的?” “啥是逆推呀?”张海洋一脸茫然,显然对这个新词不太理解。 钟跃民嘿嘿一笑,解释道“就是你当时被迫的,你在下面”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话还没说完,张海洋已经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打钟跃民。 钟跃民灵活地一闪身,笑着躲开了,还不忘继续逗他“海洋,是不是被哥们儿给猜中了呀?” “那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张海洋辩解道,但语气中却难掩羞涩。 “我操,你丫真被逆推了啊!李婷那丫头这么猛的吗?”钟跃民故作惊讶地喊道,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打闹声。 两人就这样在包间里你追我赶,鸡飞狗跳,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青春岁月。 第238章 去挖人、找资料 钟跃民和张海洋打闹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两人并肩坐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钟跃民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缓缓开口“海洋,你丫这次回来,是不是在考虑进体制内的事情?” 张海洋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情绪“跃民,说实话,我确实在犹豫。你丫有没有什么建议?” 钟跃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今年裁军裁了那么多人,找工作确实不容易。适合你丫的岗位,确实不多。” 张海洋叹了口气,认同了钟跃民的观点。“你丫说得对,除了警察,我好像也没什么更好的选择了。” 然而,钟跃民接下来的话却让张海洋心头一紧“但是,海洋,无论你选择哪条路,你丫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这个缺点可能会限制你在体制内的发展。” 张海洋闻言,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什么缺点?” 钟跃民直视着张海洋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学历!体制内,尤其是越往上走,对学历的要求就越高。你的实战经验无可挑剔,但学历这块短板,可能会成为你晋升路上的绊脚石。” 张海洋听到这里,想到周晓白应该是听了钟跃民的话。要不然现在应该是一个医生才对,现在周晓白好像有了无限的可能。 “跃民,你丫真是深谋远虑啊!78年的时候就给周晓白铺好路了。难怪她现在有这么多的选择和可能性。” 张海洋转念一想,又好奇地问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不考虑进体制内呢?以你的能力和头脑,应该能混得风生水起。”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不羁的光芒“你丫觉得哥们儿我适合进体制内吗?” 钟跃民反问张海洋,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和自嘲。 张海洋被问得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跃民,你丫这话说得,好像进体制内就是卖身给国家似的。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性格,确实不太适合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但你也不能否认,体制内也有它的好处啊。” 钟跃民摆了摆手,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不是哥们儿不想进,而是我知道自己不属于那里。体制内需要的是稳定和服从,而我更追求自由和创新。如果我进了体制内,可能会觉得压抑和束缚,最终也会失去自我。” 听到钟跃民这么问,张海洋乐了“跃民,哥们儿听你的意思,不想让我去当警察啊?” “不是不想,只是没有什么大的发展。要是这样的话,你不一直被李婷那丫头压在下面” “钟跃民,你大爷的!” “我操!张海洋,你丫现在的思想真龌龊。咱能不能纯洁一点儿?”钟跃民一脸无辜地反驳道。 “去你大爷的!你丫怎么想自己知道。”张海洋白了他一眼。 “知道什么啊?”就在这时,李婷推开门走了进来。 钟跃民看着李婷在那里呵呵的笑着也不说话,李婷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啊! 于是李婷抬头疑惑地问钟跃民“钟跃民,你笑啥?” “嘿嘿你猜?”钟跃民坏笑道。 “看你那贱嗖嗖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李婷皱着眉头说道。 “李婷你”钟跃民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张海洋不耐烦地打断了:“钟跃民,你丫别说那些没用的,赶紧说正事。” 钟跃民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变得无比深邃,如同深夜中的星辰一般璀璨。他静静地凝视着张海洋,似乎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到内心深处。 在这一刻,钟跃民仿佛褪去了平日里的嬉闹和不羁,展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稳与决绝。 “海洋,其实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的。” 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缓缓吐出的。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透露出一种无法动摇的决心“你放心,事成之后,哥们儿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听到这话,张海洋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他太了解钟跃民的个性了,知道当他如此严肃认真时,一定有着非凡的计划。这种默契使得他们无需多言就能理解彼此的心思。 “说,跃民,这次你丫到底有什么大计划?”张海洋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和期待,他深知钟跃民绝非无的放矢之人。 张海洋愿意倾听并支持好友的想法,因为他们之间的友谊早已超越了言语的表达。 李婷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好奇地插话道“钟跃民,你还想让张海洋帮你什么?这不是已经完事儿了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显然对于这两个男人的“秘密计划”一无所知。 钟跃民轻轻一笑,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李婷,你有所不知。我想让张海洋继续北上,但这次的目标不仅仅是赚钱那么简单。我要他利用这段时间,去积累更为宝贵的人脉资源。我要他搭建一个独特的班子,这个班子将是未来布局的关键。” 说到这里,钟跃民特意加重了语气,强调道“这个班子不仅要包括俄语熟练的中国人,更重要的是要吸纳苏联人,特别是那些对现状不满、有二心的苏联人。比如乌克兰人、白俄罗斯人、亚美尼亚人、格鲁吉亚人这些人,他们或许在苏联内部不受重用,但在这个的班子里,却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潜力。” 钟跃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谋远虑的意味,继续说道“他们干起活来,会比任何人都更有劲头。因为他们不仅是在为我们工作,更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打拼。这样的班子,才是我真正需要的。” 钟跃民的话音落下,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张海洋和李婷都惊讶地看着他,显然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张海洋皱了皱眉,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这背后的深意与可能的风险“跃民,你这是打算往哪个方向发展?为什么需要这样的班子?而且,涉及到外国人,尤其是你说的那些‘苏奸’,这可不是小事。” 李婷也显得有些担忧,她看向钟跃民,眼神中充满了疑问“钟跃民,你到底有什么计划?这样的班子听起来有点复杂,甚至是危险。” 钟跃民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深意,让李婷和张海洋都感到有些捉摸不透。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张海洋的肩膀,试图安抚他们的担忧“你们放心,我自有分寸,这次的任务虽然重要,但我会确保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然而,李婷的眉头依然紧锁,她即将与张海洋步入婚姻的殿堂,对爱人的安危自然格外关心“钟跃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张海洋去的。” 钟跃民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纠结。他知道,自己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能让李婷放心。 于是,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我打算到苏联去挖人、找资料。” “挖人?挖什么人?找什么资料?”李婷和张海洋几乎同时问道,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解。 “挖数学、物理、化学等各种专家,还有一些技术资料。” 李婷和张海洋听后,面面相觑,心中既震惊又敬佩。他们没想到钟跃民竟然有如此远大的志向和如此深邃的考虑。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重的担忧。 “钟跃民,这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李婷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不舍与忧虑。 钟跃民相当的无语,这解释了怎么还不如不解释呢?“李婷,以张海洋的身手不会有危险的。再说了,又不是现在让他去挖人。我是让海洋去打通人脉,为后期做准备。” 最后,张海洋说道“跃民,你丫让哥们儿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没问题,来咱们先吃饭,为你们庆功。” 夜色已深,四合院内灯火通明,一片宁静祥和。 钟跃民踏着月色,轻轻推开院门,时间已悄然指向了晚上八点半。 刚跨过门槛,他的视线便捕捉到了屋内的温馨场景:父亲钟山岳和岳父周镇南正端坐在厅中,一人怀里抱着活泼可爱的小海宸,另一人身旁则坐着文静乖巧的小诗画。这画面,既温馨又充满了家的味道。 然而,当钟跃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他的第一反应竟是想要悄悄溜走。 但是很显然,钟跃民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小海宸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钟跃民,立刻兴奋地大喊起来“爷爷、姥爷,钟老二回来了!” 这一声呼喊,让钟跃民心中不禁暗道“这小王八犊子,还是打的轻啊!”但脸上却迅速换上了笑容,故作轻松地走进了屋子。 “爸,你们两位老人家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啊?”钟跃民一边打招呼,一边暗暗观察着两位老人的神色。 钟山岳的脸上写满了不悦,显然对钟跃民的晚归有些不满;而周镇南则是一脸和煦的笑容,似乎对女婿的归来感到十分高兴。 “你又干嘛去了?这个时候才回来。”钟山岳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钟跃民心知肚明,于是连忙赔笑道“爸,我这不是有点事情耽搁了吗?下次一定注意时间,早点回来。” “还有,咱们家什么时候成了卖煎饼的了?还八代单传,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啊?你真是能瞎编乱造!” 钟山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责备,显然对钟跃民的这个“宣传噱头”感到十分不满。 钟跃民见状,嘿嘿一笑,试图用轻松的态度化解钟山岳的怒气“爸,我这不是为了给煎饼摊增加点噱头嘛,让更多人知道煎饼有多好吃。话说,你老人家日理万机,怎么还有空关心这种小事呢?” 钟山岳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倒想不关心,可那天我去开会,好几个同事见到我,都笑着问我:‘老钟啊,你那七代单传的煎饼手艺,啥时候能让我们也尝尝啊?’我当时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后来才知道是你小子在外面瞎传。” 这时,小诗画见状,立刻站出来,用她那稚嫩而坚定的声音为钟跃民辩解“爷爷,你别生气嘛,爸爸做的煎饼真的超级好吃!我和弟弟每次都能吃好多呢。”说着,她还轻轻地拉了拉旁边的小海宸,示意他也说点什么。 小海宸虽然心里还惦记着看爷爷怎么“训”爸爸,但看到姐姐的眼神,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爷爷,爸爸做的煎饼真的很好吃!” 钟山岳和周镇南看着这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样子,心中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欢喜和疼爱。他们相视一笑,觉得孩子们的话真是有魔力,能瞬间化解所有的不愉快。 “好啦好啦,诗画,带着弟弟去找妈妈。我们和你爸爸有些事情要谈。”钟山岳温柔地对小诗画说。 “好!”小诗画答应了一声,便拉着小海宸的小手,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外走去。小海宸虽然心里还有点舍不得离开,但最终还是被姐姐拉着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钟山岳和周镇南的目光再次回到了钟跃民身上。 钟山岳看着儿子,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期待。周镇南轻轻地咳嗽一声,打破了沉默“跃民啊,你今天是不是请张海洋吃饭去了?” 钟跃民愣了一下,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是啊爸,人家张海洋帮我忙前忙后辛苦了大半年,我怎么也得表示一下感谢嘛!” 周镇南点了点头,似乎对钟跃民的回答还算满意。 然而,钟山岳紧接着抛出了一个更为严肃的问题“那你贷回来的那些钱,为什么要流入到日本市场呢?” 钟跃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没想到钟山岳会提到了这个敏感话题。但他还是镇定地回答道“爸,这不是之前说好的吗?咱们早就商量过这笔资金的用途,您现在问这个,难道是又出了什么问题吗?” 钟山岳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钟跃不要紧张。他语气平静地说道“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你当初决定把钱投入日本市场的具体理由是什么。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们需要确保每一步决策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钟跃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第239章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夜色如墨,月华轻洒,四合院内的灯火摇曳,映照着一张张凝重而复杂的脸庞。 钟跃民站在房间的中央,灯光勾勒出他略显消瘦的身影,眉头紧锁,仿佛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风暴。 钟山岳,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此刻正以一种不容置疑的眼神审视着他,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眸中,既有期待也有不解。 “怎么着?这个问题让你很为难吗?”钟山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夜的寂静,直击钟跃民的心房。他的话语中,既有作为父亲的严厉,也藏着不易察觉的关怀。 钟跃民深吸一口气,眼珠子在眼眶中快速转动,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措辞来回应这份沉甸甸的询问。 最终,钟跃民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挣扎“不是为难,主要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什么叫不知道怎么说?这里有外人吗?”钟山岳的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满,他的话语直截了当,直指问题的核心。 在这个房间里,除了他们父子二人,还有就是他的老丈人。这样的场合,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呢? “老钟,跃民他或许有难言之隐。”周镇南终于开口,声音温和而深沉,他理解女婿的苦衷,也深知这背后的复杂与沉重。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氛围,周晓白推开门,如同春风拂面般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温暖而好奇的笑容。 “爸,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是不是跃民又闯了什么祸,连小海宸都跑来告状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笑,却也透露出对钟跃民深深的关切。 钟跃民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心想,这自家媳妇儿总是能在他最尴尬的时候出现,却也能以她独有的方式化解一切。 “没有的事,晓白。”钟山岳笑着摇摇头“你既然来了,就坐下来一起听听。” 周晓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迅速走到钟跃民身旁坐下,仿佛要亲耳聆听那些未曾知晓的故事。 “嗯,好的。” 钟跃民沉思片刻,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岁月的迷雾,直视现实的本质“晓白、爸,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现象?如今的大街小巷,从飞驰而过的摩托车到家家户户的电器,甚至女性手中的化妆品、身上的衣物,许多都打着日本的标签。这背后,究竟隐藏什么样的原因?” 周镇南和钟山岳闻言,不禁面面相觑。作为从战火纷飞的年代走出的英雄,他们对日本有着难以磨灭的复杂情感——既有胜利的自豪,也有深刻的警惕。这突如其来的日货泛滥,无疑触动了他们敏感的神经。 “是啊,跃民,这确实让人费解。” 钟山岳眉头紧锁,努力回想着近年来的经济动向“是不是跟之前我们向日本贷款的事情有关?”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却也透露出对问题本质的敏锐洞察。 钟跃民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爸,您说得对。俗话说得好,‘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我们或许在不经意间,已经踏入了他人精心布置的局。这不仅仅是一场经济交易,更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阳谋。” 钟跃民的话语如同重锤击鼓,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周晓白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对钟跃民智慧的钦佩。 而周镇南和钟山岳则陷入了沉思,他们开始意识到,这看似平常的经济现象背后,实则暗流涌动,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政治与经济博弈。 钟山岳紧锁的眉头透露出他内心的疑惑与不安,他转向钟跃民,声音低沉而有力“跃民,你能不能再详细说说这背后的因果?” 钟跃民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对历史的深刻理解和对现实的敏锐洞察。他缓缓开口“从70年开始,老美的经常项目赤字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与各国的贸易摩擦也日益加剧。首当其冲的,便是小日本,后来却成了美国财政赤字的‘替罪羊’。 老美开始迫使日元升值,以此支撑其庞大的财政赤字。这一举措无疑给小日本经济带来了巨大的冲击。随着日元的不断升值,小日本企业的生产成本急剧上升,为了寻求生存与发展,它们不得不将目光投向海外,纷纷向亚洲其他国家和地区转移生产基地。 然而,这并非小日本政府的初衷。他们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渴望将日元打造成一种强势货币,与美元分庭抗礼。 于是,1978年,小日本提出了一个雄心勃勃的计划——向拉丁美洲、亚洲和非洲的发展中国家投资5000亿美元,用于基础设施建设。这一计划,如果被成功实施,无疑将成为第二个马歇尔计划,不仅有助于日元在国际舞台上崭露头角,更可能让日元与美元、欧元三足鼎立。 然而,老美的反应是迅速的,他们绝不会坐视日本在国际上崛起,威胁到自己的霸主地位。因此,老美国务卿布热津斯基直接对小日本施加了压力,阻止了这一计划的实施。 在这样的背景下,小日本想要让日元走出去,自然就将目光投向了离他们较近的我们。他们看到了我们巨大的市场潜力和廉价的劳动力资源,希望通过投资我们,一方面降低生产成本,另一方面也推动日元在我们的流通和使用。 而这一切,都成为了我们今天看到的大街上日货泛滥、日元影响力不断增强的背后原因。” 钟跃民的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周镇南和周晓白都陷入了深思,他们从未想过,日常生活中的日货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复杂的国际政治和经济关系。 钟山岳轻轻点头,眼神中既有对历史的感慨,也有对现实的深思。周晓白则显得有些激动,她脱口而出“那咱们当初不贷款不就好了吗?”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看向周晓白,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媳妇儿,如果有人拿着一大堆钱过来借给你,不仅不要利息,甚至说不用你还,你会怎么做?是接受这份慷慨,还是选择拒绝呢?” 周晓白一时语塞,她本想脱口而出“我不要”,但这样的回答显然太过违心。她犹豫片刻,最终只能无奈地笑道“小日本有那么好的心?会给咱们钱?” 钟跃民转头看向钟山岳,眼神中透露出询问。钟山岳轻轻点头,确认了周晓白的疑问。他知道,这个问题涉及到的是更深层次的经济和政治考量。 周晓白再次发问,这次她更加直接“跃民,就算我们贷了日本的钱,这跟满大街的日货又有什么关系呢?” 钟跃民看向周晓白,眼神中充满了理解与耐心“媳妇儿,你提到的这个问题很关键。首先,我们要明白,贷款本身是一种经济行为,它背后的动机和后果往往复杂多样。在这个特定的历史时期,我们确实需要资金和技术来发展经济,改善民生。而日本,作为当时的经济强国,提供了看似‘优惠’的贷款条件,这确实很难拒绝。” 钟跃民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贷款并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它背后还附带着一系列的条件和期望。日本之所以愿意提供这些贷款,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中国的巨大市场和潜力,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加深与中国的经济联系,进而推动其商品和企业在中国的渗透。” “所以,当我们接受了日本的贷款,就意味着我们的国门在一定程度上对小日本开放了。这为他们的商品和企业进入中国市场提供了便利。随着日元的升值和日本企业的海外扩张策略,大量的日本商品开始涌入中国,从摩托车到电器,再到化妆品、衣服等日常用品,几乎无所不在。” “更进一步说,这种经济上的渗透还伴随着文化和价值观的传播。日本动画、电影等文化产品以后也开始进入中国,虽然初期可能看似是‘白送’的,但实际上它们都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的下一代。所以说,的才是最贵的。” 日元贷款确实在中国的能源、资源开发等基础产业以及交通通信等经济基础设施建设方面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这一点不可否认。 然而,与此同时,日本也利用其国际贸易中的优势地位,对中国进行了一系列不公平的行为,甚至险些让中国陷入困境,这同样是不可忽视的事实。他们总是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全然不顾及道德和原则,这种行径太多了,根本就数不过来。 小日本先是通过日元贷款将我们套牢,然后再一步步地实施剥削手段,这就是他们的真实面目。唉!说多了都是泪。 钟山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目光锐利地看向钟跃民,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与好奇“钟跃民,你现在说话越来越绕弯子了,我差点被你带偏,把正事都给忘了。你刚才说的那些,到底和你想要进入日本市场有什么关系?” 钟跃民微微一笑,解释道“爸,您想啊,小日本的工业和经济如果继续这样迅猛发展下去,欧美那些大国能坐视不管吗?他们肯定会采取措施来平衡这种发展态势。我估计,欧盟很快就会和日本签署一个协议,这个协议的具体内容我虽然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它将会进一步推动日本经济的发展。” 钟山岳和周镇南、周晓白闻言,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显然他们还没能理解钟跃民的思路。 钟跃民见状,继续说道“你们别这么看着我,签什么协议我确实不知道,但我能从大局上看出一些端倪。这个协议,很可能是欧美和日本之间的一种利益交换,或者是一种战略妥协。通过这个协议,欧美可能会在某些方面给予日本更多的支持和便利,而日本则会在其他方面做出让步或贡献。这样一来,日本的经济就会像插上了翅膀一样,飞得更高更快。” 周晓白越听越疑惑“可是,欧美不是应该打压日本吗?为什么会让他们飞得更高呢?” 钟跃民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媳妇儿,这就是政治和经济的复杂之处了。有时候,打压并不是最好的策略,反而会让对方更加团结和强大。而适当的支持和妥协,则可能让双方都得到好处。但是万物皆周期,小日本经济以后可能会如日中天,但未来也可能会面临各种挑战和困境。到时候飞的越高摔的越狠,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寻找机会,顺势而为。” 钟山岳站起来“我明白了。” 钟跃民和周晓白回到他们温馨的屋内,钟跃民连续灌下两大杯水,似乎想要将之前的口干舌燥一饮而尽。 “以后啊,做事还是得低调点,偷偷摸摸的,省得每次都得费尽口舌去解释。”钟跃民半开玩笑地说着,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 周晓白闻言,轻轻走到他面前,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崇拜“跃民,你刚才在客厅里的样子,真的是侃侃而谈,胸有成竹,我感觉你特别有魅力!”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仿佛是被钟跃民的自信与智慧深深吸引。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揽住了周晓白的腰,将她轻轻拉向自己。 另一只手则轻轻勾起下巴,做出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调侃道“媳妇儿,那你有没有被你老公我这番风采给迷得神魂颠倒啊?”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亲昵,让周晓白的脸颊不禁泛起了红晕。她轻轻拍掉钟跃民那只勾住她下巴的手,但眼中的笑意却更加浓郁了。 “跃民,你总是这样,正经不过三秒就开始耍贫嘴。”周晓白嗔怪道,但语气中却满是宠溺。 钟跃民笑得更加灿烂,他紧紧揽住周晓白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媳妇儿,我这可不是耍贫嘴,我是真心话。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被我迷住?” 周晓白被他的直率逗笑了,她抬头看着钟跃民那双充满真诚与热情的眼睛“跃民,我当然被你迷住了。不只是现在,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被你所吸引。” 钟跃民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第240章 “语言的艺术” 在柔和的灯光下,周晓白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灿烂,她的眼神闪烁着光芒,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周晓白微微歪着头,带着几分俏皮的语气问道“跃民,今晚跟张海洋一起吃晚饭时都聊了些什么呢?给我说说呗!” 钟跃民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仿佛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一般。他故意卖关子地说“嗯,说到这个媳妇,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哦——张海洋那小子竟然要准备结婚了。” “啊?真的吗?”周晓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急切地追问“和谁呀?这消息也太突然了,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周晓白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如同一艘被风吹起的帆船,迫不及待地想要驶向未知的远方。 钟跃民嘴角再次扬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李婷,你还记不记得她?”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周晓白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灿烂,仿佛记忆中的碎片在这一刻重新拼接。她轻轻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笑道“李婷啊,我当然记得,那个总是带着几分倔强和温柔的女孩。真没想到,他们俩竟然能走到一起,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然而,钟跃民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近乎恶作剧成功的得意,他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说道“媳妇儿,这故事的精彩可远不止于此。你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吗?” 周晓白摇了摇头,好奇地问道“这我哪里知道?快给我说说。” 钟跃民故意卖关子,沉默片刻后才开口说道“嘿嘿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逆推’故事,每次想起来都能让我乐上半天。”说完,钟跃民忍不住笑出声来。 “逆推?这是什么新奇的词汇?”周晓白一脸迷茫,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她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好奇心驱使着她继续追问,“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跃民一脸的坏笑“媳妇儿,逆推就是” 周晓白原本听得津津有味,但当她意识到钟跃民所说的“逆推”含义时,脸上泛起一抹尴尬的红晕,嗔怪道“呸!你个流氓!当了老师之后你还是流氓。” 钟跃民却不以为然,他直了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媳妇儿,这话就不对了。老师不也是人吗?人就有七情六欲,我就这点儿小爱好,你得多包容才是。”他的语气虽然认真,但眼中却藏着几分调皮的光芒。 周晓白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她轻轻捶了钟跃民一下“反正你就是个流氓!”但在周晓白的心中,却又觉得这样的钟跃民更加真实、可爱。 钟跃民嘿嘿一笑,并不在意她的责怪,眼珠子转了转,在周晓白耳边小声说道“媳妇儿,你也让我体验体一下验被逆推的感觉怎么样?” 周晓白被他的哈气弄得耳朵痒痒的,心里也是一阵痒痒,但她却故意板起脸来佯装生气“呸!我才不干呢!” 周晓白知道,此时的钟跃民已经在打一些不该有的念头,而她,虽然嘴上拒绝,但内心是否也会接受这样的挑战,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然而,钟跃民似乎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他一把抱起周晓白,走向卧室,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媳妇儿,那可由不得你了。” 随着钟跃民那带着几分顽皮与宠溺的笑容,他轻松地将周晓白拦腰抱起,步伐稳健地朝卧室方向走去。 周晓白的脸颊如同晚霞般绚烂,眼中既有羞赧也有对钟跃民这份突如其来的亲昵的无奈接受。她轻轻捶打着钟跃民的胸膛,嘴上虽说着拒绝,但双手却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子,仿佛是在这无声的反抗中寻找着一份心安。 钟跃民笑着调侃“媳妇儿,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你讨厌!” “哈哈” 卧室的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只留下两人世界里的温馨与旖旎。 钟跃民将周晓白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神中闪烁着温柔与期待。他俯下身,用鼻尖轻轻触碰着周晓白的额头,低声细语道“媳妇儿,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身份如何变化,我对你的心意始终如一。” 周晓白听到钟跃民的话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那股羞涩和抗拒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感动。她抬起头来,目光缓缓移向钟跃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爱意、有信任,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小天地里,时间似乎凝固了。钟跃民与周晓白,用他们独特的方式,诠释着爱情中最纯粹、最真挚的情感。 窗外的月光如轻纱般悄悄洒落进来,给这温馨的场景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色光辉。整个房间仿佛被一种神秘的氛围所笼罩,连空气都弥漫着幸福的气息。 随着夜色渐深,两人的世界越发亲密无间。他们紧紧相拥,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和心跳,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在彼此的怀抱中,他们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也让这份爱意变得更加坚定。 而此刻的周晓白,也终于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份深情厚意之中。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温柔。 第二天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钟跃民家的餐桌上,一家人正享受着宁静的早餐时光。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一阵突如其来的争吵声打破,那声音尖锐而熟悉,让陈亦君不禁皱起了眉头。 “听这声音,怎么像是丁老太太又在跟人拌嘴了?”陈亦君轻叹一声,言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好奇。 钟跃民一听是丁老太太的“独门绝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他仿佛天生对这种邻里间的“热闹”有着浓厚的兴趣。 于是,钟跃民毫不犹豫地端起自己的碗,起身准备出门一探究竟。 “跃民,你干啥去?”周晓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不解。 “我去瞧瞧热闹,看看丁老太太这次又是和哪位邻居‘切磋’上了。”钟跃民回头,脸上洋溢着一种孩子般的兴奋。 听到爸爸要去看热闹,小诗画和小海宸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纷纷效仿,端着各自的碗,跟在了钟跃民的身后“爸爸,等等我,我也去!”小诗画兴奋地喊道,小海宸则不甘示弱地跟着附和“我也去!” 周晓白见状,不禁摇头苦笑,对着钟跃民的背影喊道“钟跃民,看看你带的好头,孩子们都跟着你学坏了!”言语中既有责备,又藏着几分宠溺。 这时,陈亦君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站起身来“我去看着两个孩子,别让他们闹出什么乱子来。” 餐桌前,周晓白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她轻轻摇头,心中暗自嘀咕:“这一家子,真是拿他们没办法。”然后,她端起碗,继续吃着早餐,但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外面的“热闹”之中。 丁老太太,这位略显小资却又能在瞬间转变为八卦唠家常的邻居,以其独特的“语言艺术”在邻里间闻名遐迩。 每当她与人争执,那场面便如同一场即兴的辩论赛,让人不得不感叹她的口才之犀利。 这早晨的吵架,正是丁老太太“语言艺术”的一次精彩展现。她的声音洪亮而有力,语速之快仿佛连珠炮一般,让人应接不暇。更令人称奇的是,她骂人从不带脏字,却能以排山倒海之势将对方逼入绝境。 钟跃民,这位平日里对世事充满好奇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者,自然也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他站在一旁,边听边点头,偶尔还会露出一副热血沸腾的模样,显然是被丁老太太的“语言艺术”深深吸引。 丁老太太的言辞中,充满了各种修辞手法。她擅长运用排比来增强气势,反问来引发思考,设问来引导话题,比喻来生动形象。 更绝的是,她还能顺着对手的话头,巧妙地举出同逻辑的例子进行反驳,再配上一个不屑的眼神和语气助词,一连串的攻击下来,直接让对方懵在原地,无力招架。 丁老太太的语言不仅逻辑严密,而且极具感染力。往往一句话说出,就能让旁观者哄笑一片,仿佛是在为她助威。而对手在这样的氛围中,更是倍感压力,仿佛全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无能。 丁老太太的“语言艺术”,不仅让她在吵架中屡战屡胜,更让她在邻里间获得了“撕逼小能手”的称号。 然而,对于这一切,丁老太太似乎并不在意。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享受着每一次“战斗”带来的快感,以及那份旁人难以理解的成就感。 阳光洒在钟跃民家门前的石阶上,为这平凡的早晨增添了几分暖意。 钟跃民坐在台阶中央,左边是小海宸瞪大眼睛好奇地张望着,右边是小诗画,小手紧紧抓着爸爸的衣角,也探头探脑地往前看。 陈亦君则站在他们身后,一脸无奈却又带着几分兴趣地观察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战”。 前方,丁老太太与另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婆子正针锋相对,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吸引了周围不少邻居的注意。 那位老婆子,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胖乎乎的脸庞上,额头显得格外光亮,显然是个讲究人。但她此刻的言行,却与她的外表大相径庭。 这位老婆子也是这条巷子里的老住户,平日里与丁老太太虽无深交,但也算相安无事。 随着争吵的升级,钟跃民逐渐听清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一位清扫阿姨在扫地时不慎将灰尘扬到了这位老婆子的裤脚上,这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老婆子却因此大发雷霆,对清扫阿姨恶语相向,即便对方连连道歉也无济于事。 “没长眼睛啊,瞅瞅你那贱样!”老婆子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对清扫阿姨的鄙视和侮辱。 清扫阿姨显然被激怒了,但她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委屈地辩解道“我扫地怎么了?哪里贱了?我也是靠力气挣钱的,没偷没抢”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和无奈。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纷纷上前劝架,但老婆子却丝毫不领情,依旧不依不饶地辱骂着清扫阿姨。 最终,清扫阿姨在众人的同情和惋惜中哭着离开了现场。 这一幕让丁老太太看不下去了。她本就是个爱打抱不平的人,更何况这次还是她眼中的“正义”受到了侵犯。 于是,丁老太太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对着那位老婆子就是一顿“炮轰”“你这老婆子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人家扫地不注意怎么了?你这不依不饶的,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老婆子的怒火被丁老太太的嘲讽彻底点燃,她猛地一仰头,瞪大眼睛,仿佛要用眼神将对方吞噬。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反驳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倾泻而出“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来管我的事?”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被触及了逆鳞。 丁老太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深知自己并非好惹之辈。 于是,丁老太太毫不留情地回击道“你个癞蛤蟆样,我还真懒得管,你那怂样我看着就恶心。还追个时髦剪个中分,麻烦你瞅瞅你那是三八分好吗。你自己回家拿面镜子好好照照,自己头上究竟有几根葱,没有的话去买几把来插在头上,装蒜你!” 丁老太太的话语尖锐且直白,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直戳老婆子的痛处。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争吵声此起彼伏,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围观者。 然而,在这嘈杂的环境中,钟跃民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他坐在台阶上,双眼紧盯着这场激烈的争执,脸上洋溢着津津有味的表情。 对于钟跃民来说,这样的场景或许比任何电视节目都要来得更加真实和有趣。 第241章 物价上涨 钟跃民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原来是周晓白来了。 周晓白一脸嗔怪地看着钟跃民“你还吃不吃饭了? 怎么这么清闲啊!一大早就跑来看人吵架。” 钟跃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嘿嘿媳妇,我就是凑凑热闹嘛。生活需要点乐趣,对?” 周晓白无奈地摇摇头,她深知钟跃民的性格,对周围的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心,甚至连别人家的争吵都能让他兴致勃勃地围观。 “行啦,你继续看,我要去上班了。”周晓白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 钟跃民连忙问道“媳妇儿,那你今天晚上想吃点儿什么饭啊?” 周晓白瞪了他一眼“你吃啥我就吃啥。”说完,她便骑车离开,后面跟着董慧珍。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禁感叹道:还是媳妇懂我啊! 在那抹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朝阳下,巷子里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陈亦君的身影在这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柔和而坚定,她轻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对自己前面的小诗画和小海宸说道“别看了,跟姥回家!饭菜都快凉了,咱们的小肚子也该咕咕叫了?” 小诗画和小海宸,两个小家伙正瞪大眼睛,满脸好奇地盯着不远处两个老太太吵架的场景,那份有趣的骂街,紧紧抓住了他们的心。 他们的小脸蛋上写满了不舍与央求,小诗画拉着姥姥的衣角,声音软糯得像“姥姥,再看一会儿呗,就一小会儿,好不好嘛?” 小海宸也不甘示弱,他紧紧依偎在姥姥身旁,用他那奶声奶气的声音撒着娇“姥姥最好了,您就让我和姐姐再玩一会儿嘛,我保证,就一会儿,然后我们就乖乖回家吃饭。”他的小手轻轻摇晃着姥姥的手臂,那份依赖与信任,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好啦好啦,知道你们舍不得,但家里的饭菜更香哦。”陈亦君奶奶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诱惑,也藏着一份不容拒绝的温柔。 小诗画和小海宸对视一眼,虽然心中仍有万般不舍,但看到姥姥那慈祥的笑容和手中诱人的饭菜,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诱惑,小跑着跟了上去。 小诗画还不忘回头对钟跃民喊道“爸爸,回家吃饭啦。” “来啦!” 几个人回到客厅里继续吃饭,饭菜的香气与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和谐的氛围。 钟跃民一边重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入碗中,一边还沉浸在刚才丁老太太那场精彩绝伦的“撕逼大战”的回忆中,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妈,你说那丁老太太,是不是天生就有这本事?骂人都能骂得那么有艺术感,让人听了既生气又觉得好笑。” 钟跃民转头对陈亦君笑道,眼中闪烁着对那位老太太独特才能的钦佩。 陈亦君闻言,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正要开口附和几句,突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狗吠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陈亦君眉头微蹙,看向钟跃民,问道“跃民,你把大门关上了吗?怎么狗叫得这么厉害?” 钟跃民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说道“没有啊,我出去看看。”说完,他便快步走向门口,心中暗自嘀咕,这大早上的,是谁这么急着找上门来? 来到大门口,只见两条忠诚的守卫——家里的狗,正龇牙咧嘴地对着门槛上的人狂吠,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而门槛上站着的李文博,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得不轻,他弓着身子,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随时准备撤退,脸上满是惊恐与尴尬。 “哈哈文博,你这是被我家狗给拦门了?”钟跃民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上前几步,将狗儿们赶开,为李文博解围。 李文博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钟先生,你家这狗太凶了,我差点以为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难掩那份后怕。 宁伟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见状也是忍俊不禁,拍了拍李文博的肩膀笑道“文博,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几只狗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后还怎么跟我们一起闯江湖啊?” “行了,赶快进来。” 李文博踏入屋内,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谨慎,仿佛行走在历史的长廊之中。 屋内的每一件家具、每一幅字画、每一件瓷器,都散发着岁月沉淀的气息,他虽不能一一辨别其真伪,但那份古朴与雅致,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李文博接过钟跃民递来的茶杯,指尖轻轻摩挲过那温润的紫砂表面,心中暗自惊叹,连茶杯都如此讲究。 于是,李文博更加小心翼翼地放置茶杯,生怕一丝不慎,便会破坏了这份美好。 “钟先生,您让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吗?”李文博终于开口,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对李文博的信任与期待“是关于一项计算机的投资,我觉得这个项目很有前景,所以想让你去谈一下。具体怎么谈,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来,我相信你的能力。” 李文博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感到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他郑重地点了点头“钟先生,我明白了,我会全力以赴的。” 就在这时,钟跃民转头唤来了宁伟“宁伟,你帮李文博安排一下,让他在高松山的饭店住下,方便他处理工作。” 然而,李文博却连忙摆手,打断了钟跃民的安排“钟先生,住宿的问题您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可以解决。不想给您添太多麻烦。” 钟跃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好,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不勉强了。不过,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好的钟先生。” 钟跃民以更加温和的语气对宁伟说道“宁伟,你带着李文博去见刘联想,他那边有些事情需要你们沟通。同时,你也负责带李文博在京城四处走走,让他真正感受到我们这座古都的魅力,不仅仅是表面的繁华,更有深厚的文化底蕴。” 李文博闻言,心中虽有些不以为然,但表面上还是展现出了应有的礼貌与感激“谢谢钟先生,我会珍惜这次机会,不仅是为了工作,也为了更深入地了解这座城市。那我就先跟宁伟去办事了。” 说完,李文博站起身,向钟跃民微微欠身致意后,便跟着宁伟离开了客厅。 走出院子,李文博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座充满古朴气息的宅院,心中暗自思量:或许,我真的应该放下成见,用心去体验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去感受那份属于大国的独特气韵。 宁伟在一旁见状,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李文博的心思“李文博,京城可不仅仅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这里有着千年的历史沉淀,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建筑都藏着故事。走,我带你领略一下真正的京城。” 于是,两人踏上了探索京城的旅程。从繁华的王府井到静谧的胡同,从庄严的故宫到古朴的颐和园,李文博逐渐被这座城市的魅力所折服。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之前对京城的看法或许过于片面和肤浅了。在这里,他感受到了历史的厚重、文化的深邃以及人民的热情与包容。 晚上的餐桌上,随着话题的深入,一家人的讨论逐渐变得热烈起来。陈亦君首先感叹道“现在的物价上涨得真是快,感觉钱都不经花了。” 周晓白接过话茬,眉头微蹙,细数着日常生活中的物价变动“是啊,后肘猪肉都涨到一块三毛一斤了,鸡蛋也不便宜,要一块二一斤。这才没几天的功夫,价格就噌噌往上涨,真是吓人。” 钟跃民闻言,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放下筷子,笑着说道“哎呀,你们别这么悲观嘛。物价上涨,说明咱们的经济在活跃,商品在按照供需关系自然调节,自行市场定价,这是好事啊。又不是说咱们就吃不起,对?” 周晓白听了这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她现在好歹是一个干部,而且还不小。对这方面的问题自然有着自己的见解“你这话说得轻巧,你可是经济系的老师,这点入门知识还是懂的。物价上涨,表面上看是经济活跃,但实际上反映的是物质财富的相对匮乏,以及劳动生产率的不足。我们不能只看名义上的物价,而要用等量的产品换回的工时来衡量,这样才能更准确地反映经济的真实状况。” “你去找找五月份的人民日报《关于进一步扩大国营工业企业自主权的暂行规定》,看看你就明白了,主要内容是将生产分成计划内和计划外两部分。也就是说价格分成中央统一分配的部分和自由采购的部分。” 这里面的东西很复杂,钟跃民一句话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其实这是价格双轨的雏形,计划内的产品实行国家核定的价格,计划外的产品则由市场供求决定价格,此既“双轨制”价格,但是国家并没有完全放开对计划外价格的控制,也并不是完整的双轨制。 在1985年的时候,国家宣布废除计划外生产资料的价格控制,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价格双轨制。 周晓白带着几分娇嗔和不满,对钟跃民说道“跃民,你每次一谈到经济就滔滔不绝,好像全世界就你最懂似的,怪不得大家都叫你‘钟有理’。跟你说话,真的没意思。” 周晓白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钟跃民过于严肃和说教态度的些许不满,觉得他有时候显得过于老气横秋。 钟跃民闻言,笑得更加开怀了,他轻拍着周晓白的背,温声说道“媳妇儿,咱们讲道理嘛,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以事实为依据罢了。你别生气嘛,生气就不漂亮了。” 周晓白见他这副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索性站起身,假装生气地转身就走。钟跃民见状,连忙追了上去,嘴里还念叨着“媳妇儿,等等我,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这一幕让在一旁的陈亦君看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感叹这对小两口的相处方式真是既温馨又有趣。 小海宸则在一旁起哄,大声喊道“钟有理,这下抓瞎了?”引来钟跃民一个假装凶狠的眼神警告:“臭小子,别捣乱!” 钟跃民追上周晓白后,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媳妇儿,我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体验一下。” 两人开始嬉笑打闹起来。周晓白虽然嘴上说着“讨厌你”,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周晓白偷偷看了一眼客厅里的母亲和孩子们,生怕他们的打闹声被听到,于是轻声说道“你要死啊,让妈和孩子们听到了多难为情啊。” 钟跃民闻言,更加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知道周晓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是很享受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的。 于是,钟跃民更加紧紧地抱住了周晓白,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烦恼和不满都融化在这温暖的怀抱中。 清晨的阳光洒在宁静的小巷里,钟跃民悠闲地走出家门,准备去李红霞的煎饼摊。 路过门口的早点摊时,一股熟悉而诱人的油条香味扑鼻而来,他自然而然地停下脚步,买了几根热乎乎的油条,准备作为早餐享用。 在巷口,钟跃民注意到了一些新的变化。原本空旷的角落里,现在多了不少推着自行车、满载着各式商品的农民。他们大多来自附近的郊区,脸上洋溢着朴实无华的笑容,用勤劳的双手为城市的居民带来新鲜的农产品和手工制品。 然而,这样的场景背后,却隐藏着大城市户籍管理制度的严苛与无奈。城市,这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地方,对于没有本市固定工作的外地人来说,却如同一道难以逾越的高墙。严苛的户籍管理制度,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彻底剥夺了绝大多数人到大城市长期生活的可能。 那些为了生计而来到城市的小保姆、泥瓦工等临时工们,他们的生活更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和艰辛。他们不仅要面对繁重的工作,还要时刻提防着来自管理部门的查抄。一旦被发现没有合法的居住和工作证明,他们就会被整车地送往收容遣送站,面临着被遣送回原籍的命运。 第242章 利改税 灿烂的阳光慵懒地洒落,透过斑驳的树叶间的缝隙,洒在了老旧的街道上,给这个平凡的周末增添了一抹温暖而宁静的氛围。钟跃民的生活似乎随着季节的更替而变得闲适起来。他的日子不再像以前那样忙碌,反而多了一份悠闲和自在。 李红霞的煎饼摊依旧生意兴隆,现在她的手艺精湛,制作出的煎饼口感香脆,让人回味无穷。 如今,她的两个孩子已经成为了她得力的小帮手。他们笑容满面,充满活力,与母亲一起经营着这个小小的煎饼摊。笑声与煎饼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钟跃民偶尔会去看望他们,但由于自己对煎饼制作并不擅长,他发现自己在那里几乎帮不上什么大忙。因此,他决定将更多的时间留给自己,享受这份难得的清闲时光。 星期天的市集人来人往,钟跃民和周晓白仿佛是两个游离于尘嚣之外的灵魂,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宁静时光。 周晓白穿梭在摊位间,挑选着今日餐桌上的主角,最终,一把鲜嫩的韭菜吸引了她的目光。她轻轻拿起,付了钱后,正欲将韭菜放入篮子,一只大手却抢先一步接过了篮子。 “媳妇儿,我给你拎着。”钟跃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眼神中闪烁着笑意。 周晓白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是掩不住的笑意“哟!今太阳方向不对啊,怎么突然转性了?”她打趣道,语气里满是俏皮。 钟跃民故作不悦地将篮子轻轻推回,佯装生气地说道“别好心没好报,要不给你自己拎着。” 周晓白见状,连忙摆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别生气别生气,我就是这么一说,谁让你平时酱油瓶倒了都不扶。还总跟我打嘴仗,今天突然对我这么好,该不是有什么企图?”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逗,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菜市场内人声鼎沸,各色摊位琳琅满目,空气中弥漫着新鲜果蔬与熟食的混合香气。 钟跃民与周晓白并肩穿行其间,两人的对话引得周围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平时对你多差似的。”钟跃民故作委屈状,嘴角却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我这不是看你今天提着篮子,显得格外娇弱嘛,咱们家的周大小姐,哪能干这种粗活。” 周晓白被他逗乐了,眼角弯成了月牙状,嗔道“就你会贫嘴,不过你这突如其来的殷勤,还真让我有点不适应呢。说,是不是又琢磨着让我给你做什么好吃的?” 钟跃民眨眨眼,故作神秘地说道“哎呀,我媳妇儿聪明绝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过呢,这次我确实有想法,不过不是吃的,而是”他故意拉长声音,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而是什么?”周晓白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双手比划着,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钟跃民微微一笑,贴近周晓白的耳边,轻声说道“晚上,咱们来个二人世界的小聚,不谈家长里短,就我们俩,喝点小酒,聊聊天,享受一下难得的宁静时光。” 周晓白闻言,脸颊微红,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与期待。她轻轻捶了钟跃民胸口一下,笑骂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过这个主意我喜欢。”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漫步在菜市场,挑选着今晚的食材。周晓白偶尔停下来,询问钟跃民的意见,而他总是耐心地给出建议,两人的对话充满了生活的琐碎与温馨。 “这鱼看起来不错,今晚做清蒸怎么样?”周晓白指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问道。 “嗯,听你的,媳妇儿的手艺,做什么都好吃。”钟跃民点头赞同,眼里满是对周晓白的信任与依赖。 两人笑闹着穿过熙熙攘攘的市场,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青石板上,给这平凡的一天添了几分温馨。 周晓白脸颊微红,她轻拍钟跃民的那一下,更像是情侣间的小情趣,而非真的动怒“说真的,跃民,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体贴了?” 周晓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甜蜜的好奇,她故意放慢脚步,与钟跃民并肩而行,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拉长又缩短,如同他们时而亲近时而打闹的模样。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他停下脚步,转身正对着周晓白,眼神里满是宠溺“媳妇儿,这你就不懂了,生活嘛,总得有点出其不意的小惊喜,才能保持新鲜感。再说了,看你每天为了家里忙前忙后,我这个当家的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周晓白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抚过额前的发丝,眼波流转“你啊,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不过,我喜欢。” 两人继续前行,路过一堆月季花时,钟跃民突然停下脚步,拉住了周晓白的手“媳妇儿,等我一下。” 说着,钟跃民快步走到月季花旁,不一会儿便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过来,递到周晓白面前。 “媳妇儿看,这是我给你的惊喜。”钟跃民的眼神里闪烁着期待与温柔,仿佛整个世界的色彩都凝聚在了这束花上。 周晓白愣住了,她接过花,轻轻嗅了嗅,花香扑鼻,如同他们此刻的心情一般美好“跃民,你你真是个傻子,但我好喜欢。” 周围的路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甜蜜起来。钟跃民趁机揽过周晓白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继续他们的买菜之旅,但这次,他们的步伐更加轻快,心情也更加愉悦。 买菜归来的温馨氛围还未完全散去,门口突现的身影打破了这份宁静。 高松山,一脸笑意盈盈,仿佛有重要消息亟待分享,急步走向钟跃民“跃民,你可算回来了!还买什么菜呀?你想吃什么?告诉我一声,我直接做好了给你送来不就得了。”钟跃民心里想,我倒是想,可家里的两个女人不愿意呀! 钟跃民微微挑眉,目光在高松山身上停留片刻,心中暗自思量:“这家伙,平时可没这么热情,今天定是有什么事。” 于是,钟跃民直言不讳“今个儿怎么有空过来?是不是有啥事儿?” “嘿嘿”高松山干笑两声,似乎被看穿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时,周晓白适时地介入,她以女性特有的细腻,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微妙变化,笑着对高松山说“高师傅,您和跃民慢慢聊,我去看看孩子们,免得他们淘气。”言罢,她便轻盈地转身离开,留下两个男人在客厅里相对而坐。 待周晓白离开,高松山立刻行动起来,他忙不迭地为钟跃民倒上一杯热茶,那恭敬的态度,让钟跃民都有些不适应。 看着高松山这般献殷勤,钟跃民终于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语带调侃地说“高老,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有话直说,咱们之间不用来这套。” 高松山压低声音,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神秘与兴奋,他凑近钟跃民,轻声说道“跃民,你要茅台不?这可不是一般的货色。”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挑,有些不解地看着高松山“你觉得我缺酒吗?我酒窖里的好酒可不少。”他笑着回应,以为高松山在开玩笑。 但高松山连忙摆手,解释道“跃民,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自己喝,我是说咱们的饭店。对方手上现在有足足的600瓶茅台,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钟跃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知道茅台的稀缺性,尤其是在这个年代,能一次性搞到这么多茅台,绝非易事“600瓶?这么多?” “没错,600瓶,而且都是正宗的茅台。”高松山得意地拍了拍胸脯,仿佛这600瓶茅台是他亲手酿造的一般“你也知道,茅台这东西,卖的地方少,价格还贵。正规渠道买要七块半一瓶,但根本就买不到。想买的话,没有个三十块一瓶,想都别想。” 茅台可是很稀缺的,卖茅台的地方一般也就靠近大使馆的副食店的柜台上有摆放,可一般人他不卖。哪怕人家饭店藏的几瓶茅台,不是一般关系,人家也不卖。 高松山见钟跃民沉默不语,心中有些焦急,于是更加卖力地解释道“跃民,你听我说,这真的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个二代手里有批条,货源绝对可靠,而且价格还这么低,一瓶只要七块。咱们要是能把这批茅台都拿下来,在市场上翻个几倍卖出去,那利润可是相当可观的。”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皱,他并不是不相信高松山的话,而是对这位神秘的“二代”以及他为何要见自己感到好奇“真靠谱?”他再次确认道。 “真真的靠谱!”高松山信誓旦旦地回答,胸脯拍得砰砰响,仿佛是在用自己的信誉做担保。 钟跃民见高松山如此坚定,心中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那你直接买了不就得了,这事还用跟我商量吗?” 高松山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我也想啊,但对方不肯卖给我,非要见你一面。我也纳闷呢,不过他说了,只要你能点头,这批茅台就是咱们的了。” “见我干嘛?” 高松山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钟跃民眉头微皱,目光在高松山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咱们饭店的酒水供应一直还算稳定,但这批酒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便宜,利润空间确实不小。不过,对方为什么要指定见我?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高松山挠了挠头,显得有些无奈“我也纳闷呢,跃民。但人家就这么说了,不见你一面就不谈。我也是想着,如果能拿到这批酒,对咱们饭店来说是个不小的机会,所以才来找你商量。” 钟跃民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行,那我就去见见这个人。” 高松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跃民,那明天晚上醉香楼八点见面行不行?” 钟跃民轻轻点了点头“好,我会准时到。” “跃民,这次要是成了,咱们饭店的生意肯定能更上一层楼。”说完欢天喜地的走了。 高松山走后,钟跃民在想对方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钟跃民的思绪。 钟跃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毛纺三厂尚厂长的声音“钟厂长,您好。” 这一声称呼,仿佛将钟跃民带回了那段在毛纺三厂的岁月,尽管他如今已不再担任厂长之职,但毛纺三厂的人说了,钟跃民永远都是他们的钟厂长 “尚厂长,有什么事儿吗?”钟跃民关切地问道。 “钟厂长,有个重要的消息要跟您说下,厂子的利润要改革了。”尚厂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利润改革?具体怎么改?”钟跃民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次影响深远的变革。 “上面儿的新规定要利改税了。”尚厂长解释道。利改税,这个在当时听起来既新鲜又陌生的词汇,实则是国企改革的一次重大突破。它意味着国营企业上交利润的方式将发生根本性变化,由原本的全额上缴改为征收所得税。 “好事儿啊!”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钟跃民深知,这一改革对于国营企业来说,无异于一场春雨,将滋润那些久旱逢甘霖的企业之心。 利改税之前,国营企业的所有利润都需上缴国家,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企业的自主发展能力。企业往往缺乏更新技术设备、扩大产能的动力,因为无论盈利多少,最终都将归为国家所有。 而利改税的实施,则为企业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企业可以根据自身的经营状况,自主决定如何使用留存利润,这无疑将极大地激发企业的生产积极性和创新活力。 同时,利改税也是国企改革中放权让利、扩大自主经营权阶段的重要一环,它的推行标志着国企改革正在向更深层次、更广领域迈进。 “从1979年到1984年,这五年间,国企改革经历了放权让利、扩大自主经营权的阶段。双轨制作为这一阶段的自然产物,也为我们的企业提供了更多的发展机遇。” 钟跃民回忆起那段历史,感慨万千。他深知,每一次政策的调整,都伴随着企业的阵痛与重生。但正是这些挑战与机遇并存的时刻,塑造了企业的坚韧与毅力,也推动了国家经济的蓬勃发展。 如今,随着利改税的推行,钟跃民相信,毛纺三厂乃至整个国营企业都将迎来一个全新的发展春天。 第243章 小海宸上学的第一天 阳光穿透稀薄的云层,投射出斑斑点点的光影,犹如金色的细沙般洒落在老槐树的树荫下,仿佛给这个小小的院子披上了一层温暖而神秘的金纱。 张海洋迈着轻盈的脚步,穿越过那条幽静狭长的小巷,终于来到了钟跃民的家门口。他轻轻推开门,刚跨过门槛,就被一股欢快的氛围所包围。 一阵爽朗的欢笑声扑面而来,只见钟跃民正撅起屁股,弯着腰,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躲藏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后面,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钟跃民正在和小诗画、小海宸玩捉迷藏的游戏,孩子们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天籁之音,让整个院子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跃民,你丫可真是悠闲自在啊!别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你丫却在这里陪着孩子们尽情玩耍。”张海洋的笑声中夹杂着些许调侃,但同时也流露出对这种宁静生活的向往和羡慕之情。 钟跃民直起身子,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海洋,你这家伙只看到我潇洒自在的一面,却不知道我背后的辛苦和忙碌啊。有时候我忙得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不停,孩子们几乎都见不到我的身影。记得有一次,我从外地回来,满身疲惫,风尘仆仆。结果小海宸竟然把我当成了偷小孩的,让我哭笑不得。后来,这件事被周晓白知道了,她笑得合不拢嘴,还拿这事取笑了我好长一段时间。现在,这小家伙更是聪明机灵,还会跟我斗智斗勇呢!” 就在这时,小海宸好像听到了钟跃民的“抱怨”,悄悄地从旁边的草丛中探出脑袋,一双大眼睛充满好奇和顽皮的神色。 小海宸见自己已经暴露,也不再躲藏,而是大方地走了出来,一路小跑来到钟跃民身旁,紧紧拉住他的手撒娇道:“钟有理,再陪我们玩一会儿嘛!” 张海洋看着眼前的情景,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差点喘不过气来:“跃民,你看看你在家里的地位,简直是‘今非昔比’啊!连你儿子都开始懂得‘反击’了,哈哈……” 钟跃民佯装生气地瞪了张海洋一眼,但嘴角那抹温柔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海洋,你丫要是不笑,咱俩还是哥们儿。这日子啊,总得有点乐子不是?再说了,陪孩子成长,错过可就补不回来了。” 张海洋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你丫说的对,晚上有空没?” 钟跃民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常态,反问道“晚上啊?有点事,怎么着,你丫有事?”言语间,两人之间的默契与调侃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画面。 “你的事重要吗?要是不重要,晚上我和李婷请你吃顿饭呗。”张海洋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这顿饭不仅仅是一顿简单的聚餐。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今天这是要干嘛?少见啊!有啥事儿直接说就行了,你丫这样一弄,把我倒整的不会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对张海洋此举的好奇。 张海洋见状,佯装生气地瞪了钟跃民一眼“你丫少废话,给个痛快话,就说行不行?” 钟跃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深知张海洋的脾性,更明白这顿饭背后定有深意“海洋,你丫这是带着任务来的?李婷这丫头手段可以呀!” 看到张海洋因被识破而略显恼羞成怒的表情,钟跃民心中暗自好笑,随即话锋一转“这样!今天晚上去醉香楼。正好有个人要见我,咱们一块儿去见见。” 张海洋好奇了起来“见谁呀?” “哥们儿也不知道,好像是一个二代,手里有一批茅台。” “你丫也不缺酒啊?凑这份热闹干啥?” “主要是醉香楼那里需要,反正也没什么事儿,我就去看看。” “那行!” 晚上七点二十,夜色已悄然降临,城市的灯火与星光交织成一片璀璨的画卷。 钟跃民准时踏入醉香楼的大门,一身休闲装扮却难掩其不凡的气质。 高松山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钟跃民到来,连忙迎上前去。 “跃民,你可算来了,对方已经提前到了,正等着你呢。”高松山边说边引着钟跃民往内厅走去,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钟跃民微微点头,表示知晓,随即问道“这么早?不过也好,早点把事情谈完,晚上还有安排。对了,张海洋和李婷一会儿也要过来,到时候你给带过去。” “这都不叫事儿。” 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厅,穿过一道道精致的屏风,最终来到了一间装饰典雅、氛围温馨的包间前。高松山轻轻推开门,示意钟跃民先行。 包间内,一位中年男子正襟危坐,手中轻轻摩挲着茶杯,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沉稳与睿智。他见钟跃民进来,连忙站起身,微笑着伸出手来“钟老师,久仰大名,我是林浩天。” 钟跃民也微笑着伸出手,与林浩天轻轻一握“林同志,幸会幸会。”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便坐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张海洋和李婷联袂而至。他们的到来,为这场原本略显正式的会谈增添了几分轻松与愉悦。 “跃民,我们没迟到?”张海洋一进门就大声笑道,打破了包间内的沉静。 “没有,没有,刚刚好。”钟跃民笑着回应,同时向林浩天介绍道“林同志,这两位是我的哥们儿和哥们儿的对象,张海洋和李婷。他们特地过来凑个热闹。” 林浩天闻言,也笑着向两人点头致意,表示欢迎。 包间内,气氛微妙而紧张。钟跃民直截了当地问道“林同志,你要求见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林浩天闻言,脸上露出几分谦卑与期待“钟老师,听说你北边有渠道,能不能带带我们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显然对钟跃民的能力与资源颇为看重。 钟跃民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林同志,你真会说笑。那边儿又不是我家,谁想去谁去呀!” 钟跃民的话语虽轻,却透露出一种对界限的坚守与对权力的淡然。 然而,林同志并未因此放弃,他话锋一转,提到了另一位关键人物“钟老师,咱也不是外人。李援朝是我哥们儿,只是后来我去了外地,我还是听他的指点来找你的。” 林浩天试图通过李援朝的关系,拉近与钟跃民的距离。 钟跃民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波动。对方既然提到了李援朝,那也算是圈子里的人,这点儿面子他还是要给的。于是,他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这时,一旁的张海洋也加入了对话,他显然对李援朝的近况颇感兴趣“李援朝现在在干嘛呢?好长时间没见他了。” 林同志见状,连忙接过话茬,开始讲述起李援朝的近况。 钟跃民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没想到这位林浩天竟然与李援朝有交情。 钟跃民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温和地看向对方“林同志,既然你提到了李援朝,那我们确实算得上是半个圈子里的人了。不过,关于北边的渠道嘛” 钟跃民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言辞,实则是在观察对方的反应。只见林浩天一脸诚恳,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钟跃民心中便有了计较。 “北边的情况复杂多变,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涉足的。不过,既然你是李援朝的朋友,那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钟跃民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但我要提醒你,这条路不好走,风险与机遇并存。你若是真有决心,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些人,但具体能走到哪一步,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林浩天见钟跃民似乎有所误会,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钟老师,你误会了。听说那边儿的人都喜欢喝酒,我的意思是,我大量提供白酒,你能不能帮我卖到那边儿去?” 林浩天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与期待,显然对这次合作寄予厚望。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挑,随即问道“茅台你也能大量的弄到?” 钟跃民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惊讶与好奇,毕竟茅台在国内已是稀缺之物,更何况是大量供应到国外。 “可以。”林浩天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钟跃民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深知茅台在苏联的受欢迎程度,尤其是在黑市上,那可是需要用黄金才能换得的珍品。这样的商机,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于是,钟跃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与林浩天紧紧相握“合作愉快!大家以后都是哥们儿。” 最后林浩天高高兴兴的走了。 钟跃民看着张海洋和李婷,脸上洋溢着笑意,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调侃道“你们小两口找我,还特意请我吃饭,这背后的所图,看来真是不小啊!” 张海洋笑着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佯装无奈地说道“钟跃民,你丫这张嘴,啥时候都不饶人啊。” 李婷则显得更加正式,她认真地看向钟跃民,继续问道“钟跃民,你上次提到的挖人计划,只是针对民用领域吗?我们其实有更深一层的考虑。” 钟跃民闻言,笑容中多了一份深意,他明白李婷的言下之意,于是笑着调侃道“别的我也不敢啊,到时候上面还不找我麻烦?不过嘛,如果是合适的人选,确实可以考虑。” 李婷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认真地问“真的可以?” 钟跃民收起了玩笑的态度,正式地点了点头“是的,只要你们愿意,并且符合要求,我会尽力安排。” 李婷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转头看向张海洋,两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随后,李婷说道“那好,等我和张海洋结婚之后,我们两个都会过去。我们愿意为这项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钟跃民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叹了口气,好心地提醒道“这可不是一年两年能完事的,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而且,这条路可能会充满未知和挑战。” 李婷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钟跃民。我们既然做出了决定,就会全力以赴。我们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张海洋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跃民。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前路如何,我们都会一起走下去。” “好!我尊重你们的决定。” 随着暑假的悄然结束,新的学年拉开了帷幕。小诗画即将踏入燕京小学的门槛,成为一名光荣的一年级新生,而小海宸也满怀期待地准备迎接他在燕京一幼小班的第一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小海宸的床头,仿佛也在为他加油打气。 小家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期待。小海宸早就羡慕姐姐每天背着书包上学的样子,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那份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周晓白自然是对宝贝儿子关怀备至。她担心小海宸第一次离开家,会不适应幼儿园的生活,于是决定亲自送他去上学。 小海宸更是兴奋不已,拉着妈妈的手,一边走一边催促“妈妈、妈妈,我准备好了,是不是可以去学校了呀?”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仿佛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时刻。 在一旁的钟跃民看着小海宸这副模样,忍不住调侃道“一会你可别哭啊!这会你有多开心,一会你就哭的有多凶。” 然而,小海宸却毫不示弱,他瞪大眼睛,不服气地对钟跃民喊道“我才不会哭呢!” “到时候你可别哭着喊:妈妈,我想妈妈。你要是那样,我会” 周晓白‘啪’的一下给了钟跃民一巴掌“能有点儿当爸爸的样子不?赶紧送闺女上学校。” 钟跃民嘿嘿一笑,随即转向小诗画“姑娘,走了,咱们去燕京小学,开始你的新旅程。” 小诗画早已收拾妥当,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对新学期的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听到钟跃民的话,她立刻应了一声“来了,爸爸。” 第244章 紧张的小丫头 在晨光初破的温柔里,一辆摩托车轰鸣着穿越了城市的喧嚣,钟跃民以一种不羁而又温柔的姿态,载着一个小小的乘客,小诗画,穿梭在通往新学校的路上。 风,轻轻吹拂起他们的衣角,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开启的冒险加油鼓劲。 “姑娘,换一个新的学校紧张不?” 钟跃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温暖,像是春日里的一缕阳光,试图驱散小诗画心中的阴霾。 小丫头闻言,小脸蛋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忧虑,她歪着头,用那双充满好奇与不安的大眼睛望着前方未知的路途,轻声回答“爸爸,有一点。” 钟跃民轻轻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对小诗画无尽的理解与鼓励“姑娘,你在紧张什么呀?是担心新学校的环境,还是怕交不到新朋友?”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试图拨开小诗画心中的迷雾。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儿紧张。”小诗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稚嫩与无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钟跃的衣角。 见此情景,钟跃民哈哈笑了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富有感染力,瞬间驱散了空气中所有的紧张与不安。 “姑娘,你放心!你这么聪明可爱,就像是晨曦中最耀眼的光芒,新老师和新同学看到你,一定会被你的魅力所吸引,都会喜欢你的。” 钟跃民的话语里充满了信心与骄傲,仿佛已经预见了小诗画在新学校中的受欢迎程度。 小诗画听了钟跃民的话,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在新学校中绽放光彩的样子。她的小脸蛋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仿佛即将踏上的不是一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道路,而是一场充满乐趣与惊喜的探险之旅。 “真的吗爸爸?”小诗画再次确认,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那肯定是真的!”钟跃民坚定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对女儿的信任与支持。 “爸爸,你说新学校会有大大的操场吗?我可以像风一样奔跑吗?”小诗画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孩童特有的纯真与梦想。 钟跃民微微侧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女儿身上,那眼神里满是宠溺与鼓励“当然会有,而且比你想的还要大。到时候,你可以尽情奔跑,释放你的活力。记得哦,爸爸会一直在你身边,为你加油打气。” 随着摩托车缓缓行驶,一座现代化的校园逐渐映入眼帘。校门两侧,高大的梧桐树挺拔而立,落叶轻舞,似乎在欢迎每一位新同学的到来。 小诗画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钟跃民的衣角,那份紧张中夹杂着更多的好奇与兴奋。 “看,那就是你的新学校了,诗画。它就像一座知识的城堡,等待着你去探索,去发现。” 下车后,钟跃民牵着小诗画的小手走向校门。小诗画不时回头望向钟跃民,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信任与依赖。 走进校园,迎面而来的是一群群朝气蓬勃的学生,他们或三两成群,或独自漫步,小诗画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她的小心脏砰砰直跳,既紧张又兴奋。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小诗画的肩膀,眼中满是温柔与鼓励“姑娘,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交一下学费。” 说完,钟跃民转身走向学校的缴费处,背影坚定而可靠,留给小诗画的是一份无言的安全感。 “好的爸爸。”小诗画乖乖地点头,目光紧紧跟随钟跃民离去的方向,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才缓缓收回视线。 小丫头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让她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书包带,但心中那份对新生活的渴望却如同初升的太阳,温暖而明亮。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小诗画面前。 她友好地向小诗画伸出了手,声音里充满了热情与期待“你也是新来的?你是哪班的啊?” ,小诗画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我是一、三班的,你也是新来的吗?” “哇!好巧啊,我也是一、三班的!”马尾辫女孩兴奋地跳了起来,仿佛找到了失散已久的伙伴“咱们以后就是同学了,我叫林晓悦,你呢?” “我叫钟诗画。”小诗画轻声说道,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名字,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第一次有了回应,有了共鸣。 小诗画伸出手,与林晓悦紧紧相握,那一刻,仿佛有电流在两人之间流淌,所有的紧张与不安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期待。 “太好了,钟诗画!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学习,一起玩耍了。”林晓悦拉着小诗画的手,笑得比春日里的花朵还要灿烂。 两个小丫头并肩站在校院里,望着那即将成为她们共同记忆的教学楼,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光芒。 钟跃民从缴费处归来,手里还拿着一份单据,但他的目光瞬间被不远处小诗画与林晓悦手拉手、笑靥如花的情景所吸引。那份纯真的友谊,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让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欣慰而温柔的笑容。 “爸爸,你回来了。”小诗画看到钟跃民,连忙松开林晓悦的手,小跑着迎了上去,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拉着钟跃民的手,将林晓悦介绍给他“这是我的新同学,林晓悦。” “小林同学,你好啊!”钟跃民微笑着向林晓悦点头致意,眼神中充满了友善与温暖。 “叔叔好!”林晓悦也礼貌地回应,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显然对这位新同学的父亲也产生了好感。 随后,钟跃民带着小诗画来到了她的新班级。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他们或低头整理书包,或兴奋地与同伴交谈,整个氛围既紧张又充满活力。 钟跃民走到讲台前,向正在忙碌的老师微微鞠躬“老师你好,这是钟诗画的书条。”他边说边递上了缴费单。 老师接过书条,仔细核对了一番,然后抬头看向小诗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的,钟诗画,欢迎你来到我们班。去找一个座位坐下,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告诉我。” 小诗画点了点头,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最终在林晓悦旁边的空位上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一眼钟跃民,仿佛在寻求他的意见。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鼓励道:“去!” 钟跃民从燕京一小的门口走出,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他的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他轻车熟路地转向另一个方向,前往燕京一幼,去看他那另一个“小淘气”小海宸。 刚踏入幼儿园的大门,钟跃民就被一阵阵哭声包围,那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享受着这份纯真。 穿过色彩斑斓的走廊,钟跃民来到了小海宸所在的班级。一进门,就看见小海宸正坐在小板凳上,眼眶微红,小嘴嘟着,一副委屈又倔强的小模样。 “唉哟喂!那是谁说的不哭来着?现在是在干嘛呀?”钟跃民故意装出一副惊讶又带点调侃的语气,逗弄着小海宸。他知道,这小家伙虽然平时调皮捣蛋,但内心其实非常敏感,需要更多的关爱与理解。 一旁的周晓白闻言,没好气地白了钟跃民一眼,轻声责备道“有你这样的爸爸吗?老是逗他,能不和你作对吗?”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这种独特育儿方式的包容。 小海宸看到钟跃民来了,先是愣了一下,赶紧擦了一下眼泪,但嘴上却不肯服软。 “我没哭,我只是让妈妈早点儿来接我。”他故作坚强地辩解道,小手又偷偷抹了抹眼角未干的泪痕。 钟跃民心中一暖,蹲下身子,平视着小海宸的眼睛,温柔地说道“你妈没空,下午我来接你。”这句话像是一剂定心针,让小海宸瞬间安心了不少。 听到妈妈没空来接自己,小家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期待所取代。开始讨好钟跃民起来“爸爸,那、那你能早点来接我吗?”他小心翼翼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钟跃民故意卖了个关子,笑眯眯地说道“那可要看你的表现了喽!” 这句话像是一颗种子,在小海宸的心里悄悄生根发芽,他立刻挺直了腰板,信誓旦旦地说道“爸爸,我一定会好好的表现!” 看着小海宸那认真又可爱的样子,钟跃民和周晓白相视一笑走出幼儿园。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那略带调皮的笑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笑着问道“跃民,你咋又过来了啊?小诗画那里安排好了吗?” 周晓白的语气里满是轻松与调侃,显然已经习惯了钟跃民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 钟跃民嘿嘿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这不是过来看儿子的笑话来了吗?就是想看看他那个倔强的小模样,可惜忘了带照相机了,要是拍下来可就好了。” 钟跃民边说边摇头,一副遗憾的样子,但嘴角那抹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周晓白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关心儿子就关心儿子,还找不完的理由。”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这种幽默感的无奈与喜爱。 钟跃民见状,连忙收起笑容,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媳妇儿,我带你一段儿,要不然你上班儿该迟到了。” 钟跃民边说边向自己的摩托车走去,那辆摩托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周晓白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问道“你咋带啊?我还有自行车呢,你要是送我,你不也晚了吗?” 钟跃民回过头来,朝她眨了眨眼“你上我摩托车上,别的你就别管了。再说了,我晚点没事。”钟跃民说得轻松自在,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到时候你们主任还找你的茬。”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那坚定的眼神和自信的笑容,忍不住的打击。然后还是笑着走了过去,坐上了摩托车的后座。 那一刻,周晓白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与钟跃民一起驰骋在青春的路上,无忧无虑,充满了激情与梦想。 随着摩托车的启动,一阵风迎面吹来,吹散了周晓白额前的发丝,也吹散了心中的烦恼与疲惫。她紧紧抱住钟跃民的腰,感受着钟跃民的温暖与力量,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钟跃民回学校上课,还是那两门课,科学史已经信手拈来,经济系自然更不在话下。 钟跃民步入教室,脸上带着惯有的从容与自信。 “同学们,我们都知道,两次工业革命都是英国率先发起的。” 钟跃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眼神扫过教室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每位学生都能感受到这份历史的厚重“第一次工业革命,蒸汽机的轰鸣声打破了传统的生产方式,开启了人类工业化的新纪元。而英国,作为这场革命的领头羊,迅速崛起为世界第一强国。” 然而,钟跃民话锋一转,将学生的注意力引向了更为复杂多变的第二次工业革命“但有趣的是,第二次工业革命却并未在英国持续其领先地位。相反,后起的美国成为了这场革命的新主角,将科技与生产力的结合推向了新的高度。美国不仅吸收了英国等国的先进技术,更在此基础上不断创新,最终结出了丰硕的果实。” 钟跃民进一步解释道“英国是工业革命的鼻祖,德国、美国等国则是其优秀的学生。它们不仅学习了英国的经验,更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大胆的尝试与突破。而日本,作为后起之秀,也紧紧跟随这一趋势,通过模仿与创新,逐渐在全球市场中占据了一席之地。尽管有时会因为‘抄袭’、‘山寨’等指责而遭受非议,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国家都成功实现了经济的腾飞,成为了发达国家的一员。” 钟跃民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历史的深刻洞察与对未来的期许“同学们,从工业革命的历史中,我们可以学到很多宝贵的经验。首先,创新是推动社会进步的重要动力。无论是英国的首次尝试,还是美国、德国的后来居上,都离不开对新技术、新理念的探索与实践。其次,开放与合作也是至关重要的。在全球化的今天,没有哪个国家能够孤立地发展。我们需要学习他人的长处,弥补自己的不足,共同推动人类文明的进步。” 第244章 紧张的小丫头 在晨光初破的温柔里,一辆摩托车轰鸣着穿越了城市的喧嚣,钟跃民以一种不羁而又温柔的姿态,载着一个小小的乘客,小诗画,穿梭在通往新学校的路上。 风,轻轻吹拂起他们的衣角,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开启的冒险加油鼓劲。 “姑娘,换一个新的学校紧张不?” 钟跃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温暖,像是春日里的一缕阳光,试图驱散小诗画心中的阴霾。 小丫头闻言,小脸蛋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忧虑,她歪着头,用那双充满好奇与不安的大眼睛望着前方未知的路途,轻声回答“爸爸,有一点。” 钟跃民轻轻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对小诗画无尽的理解与鼓励“姑娘,你在紧张什么呀?是担心新学校的环境,还是怕交不到新朋友?”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试图拨开小诗画心中的迷雾。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儿紧张。”小诗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稚嫩与无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钟跃的衣角。 见此情景,钟跃民哈哈笑了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富有感染力,瞬间驱散了空气中所有的紧张与不安。 “姑娘,你放心!你这么聪明可爱,就像是晨曦中最耀眼的光芒,新老师和新同学看到你,一定会被你的魅力所吸引,都会喜欢你的。” 钟跃民的话语里充满了信心与骄傲,仿佛已经预见了小诗画在新学校中的受欢迎程度。 小诗画听了钟跃民的话,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在新学校中绽放光彩的样子。她的小脸蛋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仿佛即将踏上的不是一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道路,而是一场充满乐趣与惊喜的探险之旅。 “真的吗爸爸?”小诗画再次确认,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那肯定是真的!”钟跃民坚定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对女儿的信任与支持。 “爸爸,你说新学校会有大大的操场吗?我可以像风一样奔跑吗?”小诗画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孩童特有的纯真与梦想。 钟跃民微微侧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女儿身上,那眼神里满是宠溺与鼓励“当然会有,而且比你想的还要大。到时候,你可以尽情奔跑,释放你的活力。记得哦,爸爸会一直在你身边,为你加油打气。” 随着摩托车缓缓行驶,一座现代化的校园逐渐映入眼帘。校门两侧,高大的梧桐树挺拔而立,落叶轻舞,似乎在欢迎每一位新同学的到来。 小诗画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钟跃民的衣角,那份紧张中夹杂着更多的好奇与兴奋。 “看,那就是你的新学校了,诗画。它就像一座知识的城堡,等待着你去探索,去发现。” 下车后,钟跃民牵着小诗画的小手走向校门。小诗画不时回头望向钟跃民,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信任与依赖。 走进校园,迎面而来的是一群群朝气蓬勃的学生,他们或三两成群,或独自漫步,小诗画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她的小心脏砰砰直跳,既紧张又兴奋。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小诗画的肩膀,眼中满是温柔与鼓励“姑娘,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交一下学费。” 说完,钟跃民转身走向学校的缴费处,背影坚定而可靠,留给小诗画的是一份无言的安全感。 “好的爸爸。”小诗画乖乖地点头,目光紧紧跟随钟跃民离去的方向,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才缓缓收回视线。 小丫头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让她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书包带,但心中那份对新生活的渴望却如同初升的太阳,温暖而明亮。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小诗画面前。 她友好地向小诗画伸出了手,声音里充满了热情与期待“你也是新来的?你是哪班的啊?” ,小诗画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我是一、三班的,你也是新来的吗?” “哇!好巧啊,我也是一、三班的!”马尾辫女孩兴奋地跳了起来,仿佛找到了失散已久的伙伴“咱们以后就是同学了,我叫林晓悦,你呢?” “我叫钟诗画。”小诗画轻声说道,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名字,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第一次有了回应,有了共鸣。 小诗画伸出手,与林晓悦紧紧相握,那一刻,仿佛有电流在两人之间流淌,所有的紧张与不安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期待。 “太好了,钟诗画!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学习,一起玩耍了。”林晓悦拉着小诗画的手,笑得比春日里的花朵还要灿烂。 两个小丫头并肩站在校院里,望着那即将成为她们共同记忆的教学楼,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光芒。 钟跃民从缴费处归来,手里还拿着一份单据,但他的目光瞬间被不远处小诗画与林晓悦手拉手、笑靥如花的情景所吸引。那份纯真的友谊,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让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欣慰而温柔的笑容。 “爸爸,你回来了。”小诗画看到钟跃民,连忙松开林晓悦的手,小跑着迎了上去,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拉着钟跃民的手,将林晓悦介绍给他“这是我的新同学,林晓悦。” “小林同学,你好啊!”钟跃民微笑着向林晓悦点头致意,眼神中充满了友善与温暖。 “叔叔好!”林晓悦也礼貌地回应,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显然对这位新同学的父亲也产生了好感。 随后,钟跃民带着小诗画来到了她的新班级。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他们或低头整理书包,或兴奋地与同伴交谈,整个氛围既紧张又充满活力。 钟跃民走到讲台前,向正在忙碌的老师微微鞠躬“老师你好,这是钟诗画的书条。”他边说边递上了缴费单。 老师接过书条,仔细核对了一番,然后抬头看向小诗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的,钟诗画,欢迎你来到我们班。去找一个座位坐下,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告诉我。” 小诗画点了点头,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最终在林晓悦旁边的空位上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一眼钟跃民,仿佛在寻求他的意见。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鼓励道:“去!” 钟跃民从燕京一小的门口走出,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他的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他轻车熟路地转向另一个方向,前往燕京一幼,去看他那另一个“小淘气”小海宸。 刚踏入幼儿园的大门,钟跃民就被一阵阵哭声包围,那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享受着这份纯真。 穿过色彩斑斓的走廊,钟跃民来到了小海宸所在的班级。一进门,就看见小海宸正坐在小板凳上,眼眶微红,小嘴嘟着,一副委屈又倔强的小模样。 “唉哟喂!那是谁说的不哭来着?现在是在干嘛呀?”钟跃民故意装出一副惊讶又带点调侃的语气,逗弄着小海宸。他知道,这小家伙虽然平时调皮捣蛋,但内心其实非常敏感,需要更多的关爱与理解。 一旁的周晓白闻言,没好气地白了钟跃民一眼,轻声责备道“有你这样的爸爸吗?老是逗他,能不和你作对吗?”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这种独特育儿方式的包容。 小海宸看到钟跃民来了,先是愣了一下,赶紧擦了一下眼泪,但嘴上却不肯服软。 “我没哭,我只是让妈妈早点儿来接我。”他故作坚强地辩解道,小手又偷偷抹了抹眼角未干的泪痕。 钟跃民心中一暖,蹲下身子,平视着小海宸的眼睛,温柔地说道“你妈没空,下午我来接你。”这句话像是一剂定心针,让小海宸瞬间安心了不少。 听到妈妈没空来接自己,小家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期待所取代。开始讨好钟跃民起来“爸爸,那、那你能早点来接我吗?”他小心翼翼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钟跃民故意卖了个关子,笑眯眯地说道“那可要看你的表现了喽!” 这句话像是一颗种子,在小海宸的心里悄悄生根发芽,他立刻挺直了腰板,信誓旦旦地说道“爸爸,我一定会好好的表现!” 看着小海宸那认真又可爱的样子,钟跃民和周晓白相视一笑走出幼儿园。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那略带调皮的笑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笑着问道“跃民,你咋又过来了啊?小诗画那里安排好了吗?” 周晓白的语气里满是轻松与调侃,显然已经习惯了钟跃民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 钟跃民嘿嘿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这不是过来看儿子的笑话来了吗?就是想看看他那个倔强的小模样,可惜忘了带照相机了,要是拍下来可就好了。” 钟跃民边说边摇头,一副遗憾的样子,但嘴角那抹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周晓白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关心儿子就关心儿子,还找不完的理由。”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这种幽默感的无奈与喜爱。 钟跃民见状,连忙收起笑容,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媳妇儿,我带你一段儿,要不然你上班儿该迟到了。” 钟跃民边说边向自己的摩托车走去,那辆摩托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周晓白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问道“你咋带啊?我还有自行车呢,你要是送我,你不也晚了吗?” 钟跃民回过头来,朝她眨了眨眼“你上我摩托车上,别的你就别管了。再说了,我晚点没事。”钟跃民说得轻松自在,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到时候你们主任还找你的茬。”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那坚定的眼神和自信的笑容,忍不住的打击。然后还是笑着走了过去,坐上了摩托车的后座。 那一刻,周晓白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与钟跃民一起驰骋在青春的路上,无忧无虑,充满了激情与梦想。 随着摩托车的启动,一阵风迎面吹来,吹散了周晓白额前的发丝,也吹散了心中的烦恼与疲惫。她紧紧抱住钟跃民的腰,感受着钟跃民的温暖与力量,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钟跃民回学校上课,还是那两门课,科学史已经信手拈来,经济系自然更不在话下。 钟跃民步入教室,脸上带着惯有的从容与自信。 “同学们,我们都知道,两次工业革命都是英国率先发起的。” 钟跃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眼神扫过教室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每位学生都能感受到这份历史的厚重“第一次工业革命,蒸汽机的轰鸣声打破了传统的生产方式,开启了人类工业化的新纪元。而英国,作为这场革命的领头羊,迅速崛起为世界第一强国。” 然而,钟跃民话锋一转,将学生的注意力引向了更为复杂多变的第二次工业革命“但有趣的是,第二次工业革命却并未在英国持续其领先地位。相反,后起的美国成为了这场革命的新主角,将科技与生产力的结合推向了新的高度。美国不仅吸收了英国等国的先进技术,更在此基础上不断创新,最终结出了丰硕的果实。” 钟跃民进一步解释道“英国是工业革命的鼻祖,德国、美国等国则是其优秀的学生。它们不仅学习了英国的经验,更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大胆的尝试与突破。而日本,作为后起之秀,也紧紧跟随这一趋势,通过模仿与创新,逐渐在全球市场中占据了一席之地。尽管有时会因为‘抄袭’、‘山寨’等指责而遭受非议,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国家都成功实现了经济的腾飞,成为了发达国家的一员。” 钟跃民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历史的深刻洞察与对未来的期许“同学们,从工业革命的历史中,我们可以学到很多宝贵的经验。首先,创新是推动社会进步的重要动力。无论是英国的首次尝试,还是美国、德国的后来居上,都离不开对新技术、新理念的探索与实践。其次,开放与合作也是至关重要的。在全球化的今天,没有哪个国家能够孤立地发展。我们需要学习他人的长处,弥补自己的不足,共同推动人类文明的进步。” 第245章 逆向工程 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斑驳地洒在讲台上,钟跃民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庄重而深邃。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洞察历史的脉络,预见未来的走向。 “同学们,当我们谈论一个国家的崛起,往往不仅仅局限于其原创能力,更在于其学习、吸收并超越的能力。” 钟跃民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他缓缓踱步至黑板前,拿起粉笔,轻轻勾勒出一架战斗机的轮廓“就像这架飞机,它不仅仅是金属与塑料的堆砌,更是无数科技智慧的结晶。当我们说日本在某些领域被贴上‘山寨’的标签时,是否曾深入思考过,这背后隐藏的是怎样的技术实力与战略眼光?” 这时,一名学生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钟老师,可‘抄袭’终究不是正道,它如何能支撑一个国家走向发达呢?” 在宽敞明亮的电教室里,柔和的灯光洒下,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宁静的学习氛围。 钟跃民站在讲台上,身姿挺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他轻咳一声,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教室里,立刻引起了所有学生和所有人的注意。 钟跃民的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仿佛要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学生们纷纷抬起头,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同学们,咱们平日里常说的''山寨''、''抄袭'',其实它们还有个更正式的学术名字哦。你们知道不知道是什么?”钟跃民微笑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神秘感。 学生们面面相觑,脸上流露出疑惑和好奇。他们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但始终无法猜出答案。最后,他们齐声喊道“不知道,钟老师,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们!” 钟跃民呵呵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们都是当代的大学生,是未来祖国的栋梁之才。而作为你们的老师,我也有责任引导大家正确看待这些词汇。咱们张口一个‘抄袭’,闭口一个‘山寨’。让别人知道了,好像咱们都没文化似的。实际上,它们最准确的名称应该是——''逆向工程''。” 此言一出,电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夹杂着惊讶与新奇。学生们似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雅称”逗乐了,气氛变得轻松而活跃。 “钟老师,你起的这个名字真好听!”一个女生笑着称赞道。她的眼睛闪烁着好奇和欣赏,对这位与众不同的老师越发感兴趣。 “是啊,钟老师,这是不是就是你常说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另一个男生调皮地接茬,脸上洋溢着调侃的笑容。他的话引起了周围同学的共鸣,教室里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 “那要是被真正被抄袭的人知道了,会不会找上门来啊?”又一个学生半开玩笑地问道,眼中带着一丝狡黠。这个问题让大家陷入思考,随后又引发了更多的讨论和笑声。 钟跃民微笑着看着学生们的反应,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深深的理解和宽容。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是流氓我怕谁?” “哈哈”整个教室都回荡着学生们的欢笑声,他们感受到了钟跃民的独特魅力和个性。这种自由、开放的教学氛围,让他们感到无比愉悦和满足。 钟跃民的幽默和自信,以及他对学生们的尊重和关心,使得这个原本严肃的课堂变得生动有趣起来。 钟跃民微微一笑,示以大家停下“刚才那位同学提到的,正是许多人容易陷入的误区。逆向工程,并非简单的复制粘贴,它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一次深刻学习与再创造。日本之所以能在战后迅速崛起,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们对这一策略的精妙运用。” 钟跃民转过身,目光扫过教室的每一个角落,继续说道“想象一下,当你面对一台精密的机械设备,不仅要准确地复制出它的每一个部件,更要理解其背后的设计逻辑、材料选择乃至生产工艺。这其中的难度,远非外行所能想象。正如我所说,一颗螺丝的热处理工艺,就可能决定整机的成败。日本人在这一过程中,不仅学会了如何制造,更重要的是,他们学会了如何创新,如何在模仿中融入自己的思考,最终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钟跃民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深邃,仿佛能穿透表象,直视事物的本质“同学们,你们知道吗?逆向工程,它真正逆向的,往往只是外形或表象上的东西。而那些真正核心的东西——工艺、原理、生产流程、管理方式,这些是无法轻易被复制的。” 钟跃民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滋润着学生们的心田“就像医生看病,虽然疾病的种类、症状、检查方法都在教科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能成为优秀的医生或成功开设医院。因为除了这些基础知识外,更重要的是医生的经验、判断力、以及对患者的关怀与理解。” “同样地,在科技领域,即使我们拥有了所有的设计图纸、技术规格和生产流程,如果没有深入的理解、精湛的技艺和不懈的创新精神,我们也无法真正掌握那些核心的技术。”钟跃民的声音逐渐升高,充满了激情与力量。 “所以,我们的科技水平,不能依赖于简单的模仿和复制,而是要靠我们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去创造、去突破。” “工艺、原理、生产流程、管理方式这些看似平凡却至关重要的元素,正是我们创新的源泉。当我们能够深刻理解并熟练掌握这些元素时,我们就能够在此基础上进行创造性的思考和实践,从而推动科技的进步和发展。” “记住,创新不是无中生有,而是在已有知识的基础上进行的再创造。” 钟跃民的话语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学生们前行的道路“只有当我们拥有了扎实的基础、敏锐的洞察力和不懈的追求时,我们才能够真正走上创新之路,为国家的科技进步贡献自己的力量。” 教室里,学生们听得如痴如醉。他们知道,这位老师不仅是在传授知识,更是在点燃他们心中的创新之火。 随着钟跃民的话语落下,教室内的气氛依旧热烈而充满活力。他站在讲台上,望着座无虚席、甚至还有些拥挤的教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钟跃民自己也未曾料到,这门课竟会如此受欢迎,三百多人的大教室,几乎每次都能挤下四、五百人。 下课铃声响起,但学生们似乎并不急于离开,他们或低头沉思,或互相讨论,还有的则直接走到讲台前,想要与钟跃民进行更深入的交流。 几个来自研究所的人也混在人群中,他们穿着朴素,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对知识的渴望。下课后,他们总是习惯性地与钟跃民打个招呼,然后匆匆拿起小本子,记录下一些课堂上的灵感和收获,便匆匆离去,继续他们的研究工作。 “钟老师,您的课真是太精彩了!”一个学生走过来,满脸钦佩地说道“每次听您的课,都能让我收获满满,感觉对科技的理解又深了一层。” “是啊,钟老师,您的课不仅让我们学到了知识,更让我们学会了如何思考和创新。”另一个学生也附和道。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同学们,很高兴你们能喜欢我的课。但请记住,学习是永无止境的,创新更是需要我们不断探索和实践。我希望你们能够保持这份热情和求知欲,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和目标。” “钟老师,我们一定会铭记你的话的。” 钟跃民刚从教室里解脱出来,准备享受片刻的宁静,就被柳联想急匆匆的身影打断了。 柳联想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他一把拉住钟跃民,急切地说道“钟老师,成了!我们领导终于点头了!” 钟跃民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柳大领导,你这效率可真是让人着急啊。看看这都拖了多少时间了?港商那边都快等成望夫石了。” 柳联想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连忙解释道“钟老师,您也知道,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总得慎重考虑嘛。这不,好不容易才说服了领导。您就多担待些,理解一下我们的难处。” “理解归理解,但时间不等人,时间就是金钱啊。”钟跃民摇了摇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既然已经定下来了,那我这边就尽量跟对方再沟通沟通,看看能不能把这事儿给圆过去。” 柳联想一听,连忙感激地说道“那就太谢谢您了,钟老师,晚上有空吗?我想请您吃顿饭,感谢你的帮忙。” 钟跃民在听完柳联想的话后,原本放松的神情瞬间紧绷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猛然间想起了自己对小海宸的承诺。 “哎呀!”钟跃民猛地一拍脑门,满脸懊悔和自责地说道“我操,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小海宸估计已经放学了,正在学校等着我呢!” 钟跃民转身对刘联想说道“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还要接着我儿子呢!你就等着我的消息。” 说完,钟跃民一溜烟儿的跑了。他的步伐飞快,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视线当中,只留下刘联想在原地愣神。 刘联想望着钟跃民瞬间消失在人海中的背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笑,心中暗自嘀咕“这钟老师,真是风风火火的性格。” “也罢,既然他这么急着去接孩子,我就不打扰了。这顿饭,看来得另找机会再请了。”刘联想心里盘算着,转身准备离开,却又不由自主地多望了钟跃民消失的方向几眼。 钟跃民着急忙慌的赶到了燕京一幼,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位温柔的小李老师和孤零零的小海宸。小海宸双手捧着小脸,小嘴撅得老高,眼睛里满是失落和委屈,显然已经等待了很久。 钟跃民连忙上前,对小李老师连声道谢:“老师,真是太感谢你了!今天最后一节课正好是我的,所以来迟了。真是不好意思。” 小李老师闻言,微笑着回应“哎呦,这么说咱俩还是同行呢!别客气,都是应该的。既然你来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先走了啊。海宸,跟老师说再见哦!” 小海宸虽然还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对着小李老师挥手告别“老师再见!” 小李老师离开后,教室里只剩下钟跃民和小海宸两人。 小海宸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委屈。 小海宸偶尔偷偷的瞄一眼钟跃民,不满的说道“说好早点儿来接我的。” 钟跃民看在眼里有点儿想笑“小海宸,爸爸知道今天来晚了,让你等了很久,这是爸爸的不对。但是,爸爸也是有原因的,希望你能理解。明天,爸爸一定早点儿来接你,好不好?” 小海宸没有立刻回答,但那双眼睛里的委屈似乎稍微减轻了一些。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爸爸的道歉。 “那我们走,去接姐姐放学,好不好?”钟跃民趁机提出另一个提议,希望能转移小海宸的注意力。 小海宸虽然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但听到要去接姐姐,还是同意了下来。 燕京小学的校门口,一群群孩子像小鸟般欢快地涌出校门,寻找着各自的家长。钟跃民带着小海宸刚一到,就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眼睛一亮飞快地跑了过来。 “爸爸,你来接我啦!我还以为是姥姥来呢。”小诗画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和兴奋,笑得像朵花一样灿烂。 钟跃民弯腰抱起小诗画放在摩托车上“那当然,今天在学校表现怎么样啊?” 说着,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小海宸,发现小家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便转移话题道“那爸爸来接你,你开不开心啊?” “开心!”小诗画大声回答,随即又注意到了弟弟的情绪“咦,弟弟怎么了?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第245章 逆向工程 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斑驳地洒在讲台上,钟跃民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庄重而深邃。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洞察历史的脉络,预见未来的走向。 “同学们,当我们谈论一个国家的崛起,往往不仅仅局限于其原创能力,更在于其学习、吸收并超越的能力。” 钟跃民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他缓缓踱步至黑板前,拿起粉笔,轻轻勾勒出一架战斗机的轮廓“就像这架飞机,它不仅仅是金属与塑料的堆砌,更是无数科技智慧的结晶。当我们说日本在某些领域被贴上‘山寨’的标签时,是否曾深入思考过,这背后隐藏的是怎样的技术实力与战略眼光?” 这时,一名学生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钟老师,可‘抄袭’终究不是正道,它如何能支撑一个国家走向发达呢?” 在宽敞明亮的电教室里,柔和的灯光洒下,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宁静的学习氛围。 钟跃民站在讲台上,身姿挺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他轻咳一声,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教室里,立刻引起了所有学生和所有人的注意。 钟跃民的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仿佛要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学生们纷纷抬起头,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同学们,咱们平日里常说的''山寨''、''抄袭'',其实它们还有个更正式的学术名字哦。你们知道不知道是什么?”钟跃民微笑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神秘感。 学生们面面相觑,脸上流露出疑惑和好奇。他们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但始终无法猜出答案。最后,他们齐声喊道“不知道,钟老师,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们!” 钟跃民呵呵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们都是当代的大学生,是未来祖国的栋梁之才。而作为你们的老师,我也有责任引导大家正确看待这些词汇。咱们张口一个‘抄袭’,闭口一个‘山寨’。让别人知道了,好像咱们都没文化似的。实际上,它们最准确的名称应该是——''逆向工程''。” 此言一出,电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夹杂着惊讶与新奇。学生们似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雅称”逗乐了,气氛变得轻松而活跃。 “钟老师,你起的这个名字真好听!”一个女生笑着称赞道。她的眼睛闪烁着好奇和欣赏,对这位与众不同的老师越发感兴趣。 “是啊,钟老师,这是不是就是你常说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另一个男生调皮地接茬,脸上洋溢着调侃的笑容。他的话引起了周围同学的共鸣,教室里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 “那要是被真正被抄袭的人知道了,会不会找上门来啊?”又一个学生半开玩笑地问道,眼中带着一丝狡黠。这个问题让大家陷入思考,随后又引发了更多的讨论和笑声。 钟跃民微笑着看着学生们的反应,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深深的理解和宽容。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是流氓我怕谁?” “哈哈”整个教室都回荡着学生们的欢笑声,他们感受到了钟跃民的独特魅力和个性。这种自由、开放的教学氛围,让他们感到无比愉悦和满足。 钟跃民的幽默和自信,以及他对学生们的尊重和关心,使得这个原本严肃的课堂变得生动有趣起来。 钟跃民微微一笑,示以大家停下“刚才那位同学提到的,正是许多人容易陷入的误区。逆向工程,并非简单的复制粘贴,它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一次深刻学习与再创造。日本之所以能在战后迅速崛起,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们对这一策略的精妙运用。” 钟跃民转过身,目光扫过教室的每一个角落,继续说道“想象一下,当你面对一台精密的机械设备,不仅要准确地复制出它的每一个部件,更要理解其背后的设计逻辑、材料选择乃至生产工艺。这其中的难度,远非外行所能想象。正如我所说,一颗螺丝的热处理工艺,就可能决定整机的成败。日本人在这一过程中,不仅学会了如何制造,更重要的是,他们学会了如何创新,如何在模仿中融入自己的思考,最终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钟跃民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深邃,仿佛能穿透表象,直视事物的本质“同学们,你们知道吗?逆向工程,它真正逆向的,往往只是外形或表象上的东西。而那些真正核心的东西——工艺、原理、生产流程、管理方式,这些是无法轻易被复制的。” 钟跃民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滋润着学生们的心田“就像医生看病,虽然疾病的种类、症状、检查方法都在教科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能成为优秀的医生或成功开设医院。因为除了这些基础知识外,更重要的是医生的经验、判断力、以及对患者的关怀与理解。” “同样地,在科技领域,即使我们拥有了所有的设计图纸、技术规格和生产流程,如果没有深入的理解、精湛的技艺和不懈的创新精神,我们也无法真正掌握那些核心的技术。”钟跃民的声音逐渐升高,充满了激情与力量。 “所以,我们的科技水平,不能依赖于简单的模仿和复制,而是要靠我们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去创造、去突破。” “工艺、原理、生产流程、管理方式这些看似平凡却至关重要的元素,正是我们创新的源泉。当我们能够深刻理解并熟练掌握这些元素时,我们就能够在此基础上进行创造性的思考和实践,从而推动科技的进步和发展。” “记住,创新不是无中生有,而是在已有知识的基础上进行的再创造。” 钟跃民的话语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学生们前行的道路“只有当我们拥有了扎实的基础、敏锐的洞察力和不懈的追求时,我们才能够真正走上创新之路,为国家的科技进步贡献自己的力量。” 教室里,学生们听得如痴如醉。他们知道,这位老师不仅是在传授知识,更是在点燃他们心中的创新之火。 随着钟跃民的话语落下,教室内的气氛依旧热烈而充满活力。他站在讲台上,望着座无虚席、甚至还有些拥挤的教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钟跃民自己也未曾料到,这门课竟会如此受欢迎,三百多人的大教室,几乎每次都能挤下四、五百人。 下课铃声响起,但学生们似乎并不急于离开,他们或低头沉思,或互相讨论,还有的则直接走到讲台前,想要与钟跃民进行更深入的交流。 几个来自研究所的人也混在人群中,他们穿着朴素,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对知识的渴望。下课后,他们总是习惯性地与钟跃民打个招呼,然后匆匆拿起小本子,记录下一些课堂上的灵感和收获,便匆匆离去,继续他们的研究工作。 “钟老师,您的课真是太精彩了!”一个学生走过来,满脸钦佩地说道“每次听您的课,都能让我收获满满,感觉对科技的理解又深了一层。” “是啊,钟老师,您的课不仅让我们学到了知识,更让我们学会了如何思考和创新。”另一个学生也附和道。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同学们,很高兴你们能喜欢我的课。但请记住,学习是永无止境的,创新更是需要我们不断探索和实践。我希望你们能够保持这份热情和求知欲,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和目标。” “钟老师,我们一定会铭记你的话的。” 钟跃民刚从教室里解脱出来,准备享受片刻的宁静,就被柳联想急匆匆的身影打断了。 柳联想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他一把拉住钟跃民,急切地说道“钟老师,成了!我们领导终于点头了!” 钟跃民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柳大领导,你这效率可真是让人着急啊。看看这都拖了多少时间了?港商那边都快等成望夫石了。” 柳联想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连忙解释道“钟老师,您也知道,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总得慎重考虑嘛。这不,好不容易才说服了领导。您就多担待些,理解一下我们的难处。” “理解归理解,但时间不等人,时间就是金钱啊。”钟跃民摇了摇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既然已经定下来了,那我这边就尽量跟对方再沟通沟通,看看能不能把这事儿给圆过去。” 柳联想一听,连忙感激地说道“那就太谢谢您了,钟老师,晚上有空吗?我想请您吃顿饭,感谢你的帮忙。” 钟跃民在听完柳联想的话后,原本放松的神情瞬间紧绷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猛然间想起了自己对小海宸的承诺。 “哎呀!”钟跃民猛地一拍脑门,满脸懊悔和自责地说道“我操,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小海宸估计已经放学了,正在学校等着我呢!” 钟跃民转身对刘联想说道“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还要接着我儿子呢!你就等着我的消息。” 说完,钟跃民一溜烟儿的跑了。他的步伐飞快,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视线当中,只留下刘联想在原地愣神。 刘联想望着钟跃民瞬间消失在人海中的背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笑,心中暗自嘀咕“这钟老师,真是风风火火的性格。” “也罢,既然他这么急着去接孩子,我就不打扰了。这顿饭,看来得另找机会再请了。”刘联想心里盘算着,转身准备离开,却又不由自主地多望了钟跃民消失的方向几眼。 钟跃民着急忙慌的赶到了燕京一幼,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位温柔的小李老师和孤零零的小海宸。小海宸双手捧着小脸,小嘴撅得老高,眼睛里满是失落和委屈,显然已经等待了很久。 钟跃民连忙上前,对小李老师连声道谢:“老师,真是太感谢你了!今天最后一节课正好是我的,所以来迟了。真是不好意思。” 小李老师闻言,微笑着回应“哎呦,这么说咱俩还是同行呢!别客气,都是应该的。既然你来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先走了啊。海宸,跟老师说再见哦!” 小海宸虽然还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对着小李老师挥手告别“老师再见!” 小李老师离开后,教室里只剩下钟跃民和小海宸两人。 小海宸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委屈。 小海宸偶尔偷偷的瞄一眼钟跃民,不满的说道“说好早点儿来接我的。” 钟跃民看在眼里有点儿想笑“小海宸,爸爸知道今天来晚了,让你等了很久,这是爸爸的不对。但是,爸爸也是有原因的,希望你能理解。明天,爸爸一定早点儿来接你,好不好?” 小海宸没有立刻回答,但那双眼睛里的委屈似乎稍微减轻了一些。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爸爸的道歉。 “那我们走,去接姐姐放学,好不好?”钟跃民趁机提出另一个提议,希望能转移小海宸的注意力。 小海宸虽然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但听到要去接姐姐,还是同意了下来。 燕京小学的校门口,一群群孩子像小鸟般欢快地涌出校门,寻找着各自的家长。钟跃民带着小海宸刚一到,就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眼睛一亮飞快地跑了过来。 “爸爸,你来接我啦!我还以为是姥姥来呢。”小诗画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和兴奋,笑得像朵花一样灿烂。 钟跃民弯腰抱起小诗画放在摩托车上“那当然,今天在学校表现怎么样啊?” 说着,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小海宸,发现小家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便转移话题道“那爸爸来接你,你开不开心啊?” “开心!”小诗画大声回答,随即又注意到了弟弟的情绪“咦,弟弟怎么了?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第246章 ‘十八精不过二十\’ 在夕阳的余晖下,京城的街道上回荡着小海宸略带哭腔却又坚定的声音“爸爸没有去早点接我,等去接我的时候都没有人了。”这句话,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小诗画听到之后眼珠滴溜溜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仿佛看穿了世间万物的小狐狸“小弟啊!你要是这么说,那爸爸没有先来接我,我是不是也要生气啊?”她的语气轻松,却藏着不容小觑的逻辑陷阱。 小海宸愣住了,小脑袋瓜里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辩论赛,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承认了小诗画的话似乎也有道理“可是可是” 小海宸试图寻找反驳的余地,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那份纯真的逻辑紧紧缠绕。 就在这时,小诗画趁热打铁,温柔又不失俏皮地说道“你就知足!第一天上学爸爸就来接你,多幸福啊!而我呢,接我的基本都是姥姥,那我是不是该更委屈?” 这番话,如同一缕春风,轻轻吹散了小海宸心中的小阴霾。 小海宸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那我也让姥姥”话未说完,但那份想要与姐姐分享同等爱意的心,已悄然萌芽。 这一切,都被骑着摩托车的钟跃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是欣慰与温暖。“十八精不过二十”,钟跃民心中默念。 夕阳的洒在马路上,给这宁静的傍晚添上了一抹温馨的金黄。钟跃民骑着他的摩托车,轰隆隆的声音在巷弄间回响,车后座上绑着两个色彩斑斓的小书包,随着车子的颠簸轻轻摇晃,仿佛是两颗即将绽放的童心。 “爸爸,你怎么笑得那么开心?”小海宸坐在前座,小手紧紧抱着钟跃民的腰,仰头望着父亲那张被夕阳染红的笑脸,委屈中带着一丝不解。 钟跃民回头,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温柔“傻孩子,爸爸笑是因为看到你们俩这么天真可爱,还能互相拌嘴,这可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小诗画坐在后面,虽然被颠得有些摇晃,但嘴角却挂着一抹得意的笑“看弟弟,爸爸都这么说了,咱们这是姐弟情深,懂不懂?”她故意拉长音调,逗得小海宸又是一阵脸红。 “可是可是我也想让姥姥来接我嘛” 回到那座充满岁月痕迹的四合院,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正好洒在门槛上,给这个古老而又温馨的家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边框。 小海宸从摩托车上跳下,小脚丫轻快地落在青石板上,连蹦带跳地朝院内跑去,嘴里还不忘喊着“姥姥、姥姥。” 陈亦君正坐在院中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一把旧蒲扇,轻轻摇着,眼神中满是对生活的淡然与对家人的牵挂。 听到小海宸的呼喊,她脸上立刻绽放出温暖的笑容,站起身快速地走向门口。 “唉呀!海宸回来了,想姥姥没?”陈亦君的声音里充满了宠溺,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寒冷。 小海宸仿佛找到了避风港,猛地一下抱住陈亦君的大腿,小脸蛋紧紧贴着她的膝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想,我可想可想姥姥了。” 陈亦君弯下腰,用手轻轻抚摸着小海宸的头,眼里满是疼惜“唉哟喂!小海宸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受委屈了呀?快跟姥姥说说。” 小海宸仰起头,眼眶微微泛红,委屈巴巴地说道“姥姥,你能不能以后每天去接我啊?我今天等了好久,爸爸才来接我,其他小朋友都走了。” 陈亦君的心瞬间被揪紧,她轻轻拍了拍小海宸的背,柔声安慰道“可以啊,我的乖孙,以后姥姥每天都去接你,不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等。” 小海宸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真的吗?姥姥,那你能不能早点来接我?我不想再等到最后了。” “能,当然能。”陈亦君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她心里清楚,对于孩子来说,家长的陪伴就是最好的安慰“以后姥姥会提前去,让你一放学就能看到姥姥,好不好?” 小海宸一听,脸上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纯真的笑容,他兴奋地跳了起来“那可太好了,姥姥你真好!我爱你,姥姥!” 陈亦君也被这份纯真所感染,笑得合不拢嘴,祖孙俩紧紧相拥,在夕阳的见证下,这份简单而纯粹的幸福被无限放大,温暖了整个四合院。 夜色渐浓,四合院内灯火通明,一家人的晚餐时光总是温馨而宁静。 周晓白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院子,一天的忙碌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她刚进门,就听见陈亦君那坚定而又不失温柔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以后每天我去接小海宸和小诗画,你们两个就不用管了。”陈亦君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眼神里满是对外孙儿们的疼爱与呵护。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深知丈母娘的脾性,一旦决定便难以更改。他站起身,走到周晓白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然后转向陈亦君,解释道“妈,今天那是有特殊原因的,正好最后一节课是我的,所以去接小海宸有点晚。” 陈亦君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光芒“今天有课,明天没准儿谁又来找你呢!后天又不知道什么事呢?我不是跟你们商量的,是通知你们一声。”她的语气虽平和,却透露出一种不容反驳的力量。 周晓白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再看看身旁的钟跃民,一脸茫然地问道“啥情况啊这是?”她的眼神中既有对母亲的无奈,也有对钟跃民的小小责备。 钟跃民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唉!今天去接你宝贝儿子的时候有点晚,别的小朋友都已经走了。这家伙老委屈了,回来估计向妈告状了。”钟跃民边说边伸手揉了揉额头,似乎对自己的疏忽感到有些懊恼。 周晓白闻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她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手背,安慰道“那不怪我儿子啊,早上的时候商量好了去早点儿接他。是你自己失言了好不?”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的理解和包容。 “我不是给忘了吗?” 一家人在晚餐桌上,围绕着这个小小的插曲,谈笑风生,气氛温馨而融洽。虽然偶尔会有一些小争执,但正是这些点点滴滴的生活琐事,构成了他们平凡而又幸福的日常。 钟跃民来到屋里拨通了李文博的电话,那头传来了李文博略显激动的声音“钟先生,终于等到你电话了!再这样下去,我都快发霉成咸鱼了。港岛那边天天打电话催我回去,压力山大啊。” 钟跃民在电话这头轻轻一笑,理解地说道:“文博,别急,好事多磨嘛。这两天你准备好,随时准备会面。为了方便起见,你先去建国宾馆住下,我明天就去找你。” 李文博一听,连忙应道“好的,钟先生,我马上安排入住建国宾馆。” 挂断电话后,李文博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此时,计算机所内也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氛围。港商的名头如同一股新鲜血液,让这里的人们既兴奋又紧张。 在这个年代,港商对于内陆来说还是新鲜事物,如同天外来客一般神秘而引人瞩目。 相比之下,美国资本虽被尊为“上帝”,但总带着一丝不可触及的遥远;而台湾,则因其特殊的政治地位被视为“宝岛”,同样让人心生向往却难以亲近。 对于招商引资而言,内陆对欧美资本确实存在一定的戒心,毕竟文化差异、政治体制以及经济模式的不同都可能带来未知的风险。 然而,对于港澳投资,情况则大不相同。由于血缘和地缘的紧密联系,内陆对港澳投资者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和信任感,这使得双方在合作上的敏感度大大降低。 钟跃民深知这一点,因此他特意邀请了李文博这位‘港商’来内陆洽谈合作事宜。他相信,通过李文博的桥梁作用,能够进一步促进内陆与港澳地区的经济交流与合作,为内陆的计算机产业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随着会面的临近,计算机所上下都充满了期待。他们相信,这次合作不仅能够带来资金和技术上的支持,更能够推动整个行业的进步与发展。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进了房间。钟跃民早早地起床,准备送小诗画和小海宸去学校。 小诗画早早的已经穿戴整齐,小书包也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然而,另一边的小海宸却截然不同。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开始,他就仿佛被床封印了一般,磨磨唧唧地就是不想起床。 周晓白在一旁耐心地哄着,又是讲故事又是唱歌,好不容易才让小海宸勉强睁开了眼睛。 眼看早餐都快凉了,小海宸才在周晓白的连哄带抱下,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钟跃民见状,不禁有些着急,对周晓白半开玩笑地说道“媳妇儿,你就使劲儿地惯!就他这样,打一顿保管老老实实的。” 周晓白闻言,轻轻白了钟跃民一眼,嗔怪道“儿子才刚开始上学,正是适应新环境的时候,哪能动不动就揍啊?你这当爸爸的,能不能有点儿耐心?” 钟跃民嘿嘿一笑,自知理亏,连忙赔罪道“媳妇儿,你说得对,是我太急了。不过,你看这时间,再这么磨蹭下去,咱们一家上班的上学的都得迟到啊。” 周晓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钟跃民是关心则乱,于是更加温柔地催促小海宸“儿子,快点哦,妈妈已经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早餐,吃完我们就要去上学了。” 小家伙又开始作妖,只见小海宸来到桌子旁,眼神在馒头、鸡蛋和粥之间徘徊,最终眉头紧锁,似乎对眼前的早餐并不满意“妈妈,今天我不想吃馒头,我也不想喝粥。” 周晓白温柔地询问“儿子,那你想吃什么呢?妈妈让爸爸去买,好不好?” 然而,小海宸却摇了摇头,倔强地说道“我啥也不想吃。”这突如其来的回答让周晓白有些措手不及。 这时,钟跃民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开始调侃起周晓白来“媳妇儿,你看我说的没错?有时候,孩子就是不能惯着,揍一顿就好了。” 周晓白没好气地瞪了钟跃民一眼,她知道钟跃民是在开玩笑,但此刻她更担心的是时间。 周晓白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把儿子交给你了,我要去上班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说完,她拿起自己的包准备出门。 钟跃民见状,连忙上前接过周晓白的包,轻声说道“放心,我会搞定这小家伙的。路上小心,别迟到了。” 周晓白点了点头,骑上自行车,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句“记得给儿子弄点吃的,别让他饿着。”然后,周晓白便消失在了晨光中。 钟跃民来到桌子旁对小海宸说道“你是吃还是不吃啊?” 小海宸眼巴巴地看着妈妈骑着自行车消失在门外,心里明白,这下子爸爸可不会那么容易就妥协了。 小海宸本想继续坚持自己的立场,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像是在抗议他的倔强。最终,小家伙还是败给了饥饿感,嘟囔着说道“我吃鸡蛋喝粥。” 钟跃民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故意板起脸来“嗯,这还差不多。赶紧吃,要是因为你让你姐姐迟到了,你看我咋收拾你小子。” 这时,一旁的陈亦君心疼地看着小海宸,温柔地提议道“跃民,要不我去送海宸!你不是还约了人的吗?” 小海宸一听这话,眼神立刻亮了起来,满心期待地望着钟跃民,仿佛在说“好啊,好啊,就让姥姥送我!” 然而,钟跃民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去送,让你姥姥接。没得商量啊,赶紧吃你的饭。” 小海宸见状,虽然心里有些失望,但也只好乖乖地低下头,继续吃着碗里的鸡蛋和粥。他知道,爸爸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自己还是乖乖听话为好。 第246章 ‘十八精不过二十\’ 在夕阳的余晖下,京城的街道上回荡着小海宸略带哭腔却又坚定的声音“爸爸没有去早点接我,等去接我的时候都没有人了。”这句话,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小诗画听到之后眼珠滴溜溜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仿佛看穿了世间万物的小狐狸“小弟啊!你要是这么说,那爸爸没有先来接我,我是不是也要生气啊?”她的语气轻松,却藏着不容小觑的逻辑陷阱。 小海宸愣住了,小脑袋瓜里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辩论赛,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承认了小诗画的话似乎也有道理“可是可是” 小海宸试图寻找反驳的余地,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那份纯真的逻辑紧紧缠绕。 就在这时,小诗画趁热打铁,温柔又不失俏皮地说道“你就知足!第一天上学爸爸就来接你,多幸福啊!而我呢,接我的基本都是姥姥,那我是不是该更委屈?” 这番话,如同一缕春风,轻轻吹散了小海宸心中的小阴霾。 小海宸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那我也让姥姥”话未说完,但那份想要与姐姐分享同等爱意的心,已悄然萌芽。 这一切,都被骑着摩托车的钟跃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是欣慰与温暖。“十八精不过二十”,钟跃民心中默念。 夕阳的洒在马路上,给这宁静的傍晚添上了一抹温馨的金黄。钟跃民骑着他的摩托车,轰隆隆的声音在巷弄间回响,车后座上绑着两个色彩斑斓的小书包,随着车子的颠簸轻轻摇晃,仿佛是两颗即将绽放的童心。 “爸爸,你怎么笑得那么开心?”小海宸坐在前座,小手紧紧抱着钟跃民的腰,仰头望着父亲那张被夕阳染红的笑脸,委屈中带着一丝不解。 钟跃民回头,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温柔“傻孩子,爸爸笑是因为看到你们俩这么天真可爱,还能互相拌嘴,这可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小诗画坐在后面,虽然被颠得有些摇晃,但嘴角却挂着一抹得意的笑“看弟弟,爸爸都这么说了,咱们这是姐弟情深,懂不懂?”她故意拉长音调,逗得小海宸又是一阵脸红。 “可是可是我也想让姥姥来接我嘛” 回到那座充满岁月痕迹的四合院,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正好洒在门槛上,给这个古老而又温馨的家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边框。 小海宸从摩托车上跳下,小脚丫轻快地落在青石板上,连蹦带跳地朝院内跑去,嘴里还不忘喊着“姥姥、姥姥。” 陈亦君正坐在院中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一把旧蒲扇,轻轻摇着,眼神中满是对生活的淡然与对家人的牵挂。 听到小海宸的呼喊,她脸上立刻绽放出温暖的笑容,站起身快速地走向门口。 “唉呀!海宸回来了,想姥姥没?”陈亦君的声音里充满了宠溺,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寒冷。 小海宸仿佛找到了避风港,猛地一下抱住陈亦君的大腿,小脸蛋紧紧贴着她的膝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想,我可想可想姥姥了。” 陈亦君弯下腰,用手轻轻抚摸着小海宸的头,眼里满是疼惜“唉哟喂!小海宸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受委屈了呀?快跟姥姥说说。” 小海宸仰起头,眼眶微微泛红,委屈巴巴地说道“姥姥,你能不能以后每天去接我啊?我今天等了好久,爸爸才来接我,其他小朋友都走了。” 陈亦君的心瞬间被揪紧,她轻轻拍了拍小海宸的背,柔声安慰道“可以啊,我的乖孙,以后姥姥每天都去接你,不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等。” 小海宸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真的吗?姥姥,那你能不能早点来接我?我不想再等到最后了。” “能,当然能。”陈亦君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她心里清楚,对于孩子来说,家长的陪伴就是最好的安慰“以后姥姥会提前去,让你一放学就能看到姥姥,好不好?” 小海宸一听,脸上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纯真的笑容,他兴奋地跳了起来“那可太好了,姥姥你真好!我爱你,姥姥!” 陈亦君也被这份纯真所感染,笑得合不拢嘴,祖孙俩紧紧相拥,在夕阳的见证下,这份简单而纯粹的幸福被无限放大,温暖了整个四合院。 夜色渐浓,四合院内灯火通明,一家人的晚餐时光总是温馨而宁静。 周晓白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院子,一天的忙碌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她刚进门,就听见陈亦君那坚定而又不失温柔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以后每天我去接小海宸和小诗画,你们两个就不用管了。”陈亦君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眼神里满是对外孙儿们的疼爱与呵护。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深知丈母娘的脾性,一旦决定便难以更改。他站起身,走到周晓白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然后转向陈亦君,解释道“妈,今天那是有特殊原因的,正好最后一节课是我的,所以去接小海宸有点晚。” 陈亦君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光芒“今天有课,明天没准儿谁又来找你呢!后天又不知道什么事呢?我不是跟你们商量的,是通知你们一声。”她的语气虽平和,却透露出一种不容反驳的力量。 周晓白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再看看身旁的钟跃民,一脸茫然地问道“啥情况啊这是?”她的眼神中既有对母亲的无奈,也有对钟跃民的小小责备。 钟跃民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唉!今天去接你宝贝儿子的时候有点晚,别的小朋友都已经走了。这家伙老委屈了,回来估计向妈告状了。”钟跃民边说边伸手揉了揉额头,似乎对自己的疏忽感到有些懊恼。 周晓白闻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她轻轻拍了拍钟跃民的手背,安慰道“那不怪我儿子啊,早上的时候商量好了去早点儿接他。是你自己失言了好不?”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的理解和包容。 “我不是给忘了吗?” 一家人在晚餐桌上,围绕着这个小小的插曲,谈笑风生,气氛温馨而融洽。虽然偶尔会有一些小争执,但正是这些点点滴滴的生活琐事,构成了他们平凡而又幸福的日常。 钟跃民来到屋里拨通了李文博的电话,那头传来了李文博略显激动的声音“钟先生,终于等到你电话了!再这样下去,我都快发霉成咸鱼了。港岛那边天天打电话催我回去,压力山大啊。” 钟跃民在电话这头轻轻一笑,理解地说道:“文博,别急,好事多磨嘛。这两天你准备好,随时准备会面。为了方便起见,你先去建国宾馆住下,我明天就去找你。” 李文博一听,连忙应道“好的,钟先生,我马上安排入住建国宾馆。” 挂断电话后,李文博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此时,计算机所内也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氛围。港商的名头如同一股新鲜血液,让这里的人们既兴奋又紧张。 在这个年代,港商对于内陆来说还是新鲜事物,如同天外来客一般神秘而引人瞩目。 相比之下,美国资本虽被尊为“上帝”,但总带着一丝不可触及的遥远;而台湾,则因其特殊的政治地位被视为“宝岛”,同样让人心生向往却难以亲近。 对于招商引资而言,内陆对欧美资本确实存在一定的戒心,毕竟文化差异、政治体制以及经济模式的不同都可能带来未知的风险。 然而,对于港澳投资,情况则大不相同。由于血缘和地缘的紧密联系,内陆对港澳投资者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和信任感,这使得双方在合作上的敏感度大大降低。 钟跃民深知这一点,因此他特意邀请了李文博这位‘港商’来内陆洽谈合作事宜。他相信,通过李文博的桥梁作用,能够进一步促进内陆与港澳地区的经济交流与合作,为内陆的计算机产业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随着会面的临近,计算机所上下都充满了期待。他们相信,这次合作不仅能够带来资金和技术上的支持,更能够推动整个行业的进步与发展。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进了房间。钟跃民早早地起床,准备送小诗画和小海宸去学校。 小诗画早早的已经穿戴整齐,小书包也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然而,另一边的小海宸却截然不同。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开始,他就仿佛被床封印了一般,磨磨唧唧地就是不想起床。 周晓白在一旁耐心地哄着,又是讲故事又是唱歌,好不容易才让小海宸勉强睁开了眼睛。 眼看早餐都快凉了,小海宸才在周晓白的连哄带抱下,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钟跃民见状,不禁有些着急,对周晓白半开玩笑地说道“媳妇儿,你就使劲儿地惯!就他这样,打一顿保管老老实实的。” 周晓白闻言,轻轻白了钟跃民一眼,嗔怪道“儿子才刚开始上学,正是适应新环境的时候,哪能动不动就揍啊?你这当爸爸的,能不能有点儿耐心?” 钟跃民嘿嘿一笑,自知理亏,连忙赔罪道“媳妇儿,你说得对,是我太急了。不过,你看这时间,再这么磨蹭下去,咱们一家上班的上学的都得迟到啊。” 周晓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钟跃民是关心则乱,于是更加温柔地催促小海宸“儿子,快点哦,妈妈已经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早餐,吃完我们就要去上学了。” 小家伙又开始作妖,只见小海宸来到桌子旁,眼神在馒头、鸡蛋和粥之间徘徊,最终眉头紧锁,似乎对眼前的早餐并不满意“妈妈,今天我不想吃馒头,我也不想喝粥。” 周晓白温柔地询问“儿子,那你想吃什么呢?妈妈让爸爸去买,好不好?” 然而,小海宸却摇了摇头,倔强地说道“我啥也不想吃。”这突如其来的回答让周晓白有些措手不及。 这时,钟跃民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开始调侃起周晓白来“媳妇儿,你看我说的没错?有时候,孩子就是不能惯着,揍一顿就好了。” 周晓白没好气地瞪了钟跃民一眼,她知道钟跃民是在开玩笑,但此刻她更担心的是时间。 周晓白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把儿子交给你了,我要去上班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说完,她拿起自己的包准备出门。 钟跃民见状,连忙上前接过周晓白的包,轻声说道“放心,我会搞定这小家伙的。路上小心,别迟到了。” 周晓白点了点头,骑上自行车,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句“记得给儿子弄点吃的,别让他饿着。”然后,周晓白便消失在了晨光中。 钟跃民来到桌子旁对小海宸说道“你是吃还是不吃啊?” 小海宸眼巴巴地看着妈妈骑着自行车消失在门外,心里明白,这下子爸爸可不会那么容易就妥协了。 小海宸本想继续坚持自己的立场,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像是在抗议他的倔强。最终,小家伙还是败给了饥饿感,嘟囔着说道“我吃鸡蛋喝粥。” 钟跃民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故意板起脸来“嗯,这还差不多。赶紧吃,要是因为你让你姐姐迟到了,你看我咋收拾你小子。” 这时,一旁的陈亦君心疼地看着小海宸,温柔地提议道“跃民,要不我去送海宸!你不是还约了人的吗?” 小海宸一听这话,眼神立刻亮了起来,满心期待地望着钟跃民,仿佛在说“好啊,好啊,就让姥姥送我!” 然而,钟跃民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去送,让你姥姥接。没得商量啊,赶紧吃你的饭。” 小海宸见状,虽然心里有些失望,但也只好乖乖地低下头,继续吃着碗里的鸡蛋和粥。他知道,爸爸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自己还是乖乖听话为好。 第247章 谈判 小海宸好不容易吃完饭,钟跃民便开始催促“你丫赶紧的,磨磨唧唧的干啥呢?你姐姐都等着急了。” 小诗画已经挎上自己的小书包,随时准备和钟跃民出发。 小海宸也来了脾气,对着钟跃民大声的喊道“我上厕所不行啊?” 钟跃民一脸不耐烦地回答道“我给你说钟海宸,你丫别混上挨揍的份上。我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之后你要是还没有完事,你丫就等着挨揍。” 小海宸瞪大眼睛看着钟跃民,倔强地回应道“我要上厕所。” 钟跃民看着手表说道“现在还有4分半。” 小诗画赶紧拉走小海宸,一边走一边说道“上厕所你还不赶紧。” 五分钟后,小海宸不情不愿撅着小嘴坐上钟跃民的摩托车。还不忘对后面的陈亦君喊道“姥姥,记得早点儿来接我。” 可惜,摩托车跑的太快,也不知道陈亦君有没有听到。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燕京小学的校门口,钟跃民完成了他的第一项“护送任务”。 钟跃民将小诗画轻轻放在校门口,眼神中满是宠溺与鼓励“姑娘,你自己进去行不行?” 小诗画抬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脆生生地回答“爸爸,我可以的。” 随即,她像只快乐的小鸟,从摩托车上跃下,轻盈地跑进了学校,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逐渐远去的背影。 钟跃民望着闺女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满是不舍却也欣慰。他迅速调转车头,向着燕京一幼的方向驶去。 到达幼儿园时,晨光已洒满了整个院子,小朋友们或三两成群地嬉戏,或围在老师身边听故事,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钟跃民扫视一圈,发现小朋友们大多已经到齐,唯独小海宸姗姗来迟。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对着小海宸调侃道“看到没,你昨天最后一个走,今天又有幸成为最后一个来,这样是不是很公平?” 小海宸闻言,小脸蛋上顿时浮现出几分不悦,撅着嘴,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在说:“我才不要这样的公平呢!”他低下头,用脚尖轻轻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就是不肯搭理钟跃民。 这时,一位温柔的女声打破了沉默:“海宸来了,怎么看着不高兴啊?跟爸爸说再见!” 小李老师笑盈盈地走过来,蹲下身子,温柔地牵起小海宸的小手。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瞬间吹散了小海宸心头的阴霾。 小海宸抬头看了小李老师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噘着小嘴,还是不肯说话。但他的小手却悄悄地从李老师手中抽离出来,又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这一细微的动作,仿佛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老师的依赖和信任 面对这一幕,钟跃民尴尬又不失风度地笑了笑,他深知孩子的世界简单而纯粹,每一个小情绪都值得被理解和尊重。 于是,钟跃民弯腰对小海宸说道“海宸,爸爸要走了,你要听李老师的话,开心地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哦!”说完,他给了小李老师一个感激的眼神,转身离去。 建国饭店,这座矗立于城市繁华地段的标志性建筑,以其典雅的欧式风格和一流的服务质量闻名遐迩。 此时,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为这庄重的场所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惬意。 钟跃民步入大堂,步伐稳健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自信。 钟跃民轻车熟路地走向预定的包厢,推开门,只见李文博已坐在那里,正低头翻阅着一份文件。见到钟跃民进来,李文博连忙站起身,微笑着打招呼“钟先生,您来了。” 钟跃民微笑着点头,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文档,那是他昨晚熬夜整理出来的注意事项“文博,这些你看一下。” 钟跃民边说边将文档递给了李文博“这次的事情比较复杂,我们必须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万无一失。” 李文博接过文档,认真地翻阅起来。他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显然是在仔细消化其中的内容。 半小时后,他轻轻合上文档,抬头看向钟跃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钟先生,这些注意事项我已经熟记在心,请放心,我一定会按照您的要求去谈。” 钟跃民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好,文博,你的能力我向来是信得过的。你去准备一下,我去打一个电话,看看今天能不能安排见面。” 李文博点头应允,目送钟跃民走出包厢。他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也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于是,他迅速投入到准备工作中,开始逐一核对每一项细节,确保万无一失。 而此时,钟跃民已经来到了大堂的休息区,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喂,哪位?” “是我,钟跃民。”钟跃民简短地报出自己的名字,然后直奔主题“我们之前谈的事情,今天能见面谈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后传来了一声惊喜“钟老师,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随时可以谈。” “好的, 钟跃民结束通话后,步履稳健地回到李文博所在的房间。一进门,他便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目光落在了那两个西装革履、面相白净的年轻人身上。 他们专注地跟在李文博身后,手中提着精致的公文包,显得格外专业与得体。这样的阵仗,确实增添了几分不容小觑的气势。 “钟先生,您看这样行不行?”李文博似乎对自己的安排颇为满意,带着一丝期待望向钟跃民。 钟跃民忍俊不禁,打趣道“还差一个女秘书,那就更完美了。”话语间,他眼中闪烁着玩笑的光芒,显然是在调节气氛。 李文博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几分为难的神色“钟先生,您知道的,内地这边的女秘书确实不太容易找到既符合要求又愿意随行的。要不,我从港岛那边调一位过来?” 钟跃民见状,连忙摆手笑道“和你开玩笑的,这样就挺好的了。今天的事情我实在是没办法亲自出面,所以一切都得靠你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能处理好一切。” 李文博闻言,脸上露出了更加坚定的神情“钟先生,你就放心。我会尽全力完成这项任务,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随着钟跃民的精心布局与引荐,李文博与计算机所的谈判逐渐步入正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气息。谈判桌上,双方代表坐得笔直,目光交汇间,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计算机所的张所长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透露出作为行业领军人物的自信与威严“不知道贵公司愿意投资多少资金?”这个问题直接而关键,直接触及了双方合作的物质基础。 李文博闻言,微微一笑,他轻轻拿起桌上的茶杯,假装抿了口茶,实则是在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平复心情,整理思绪。他深知,这一回答不仅关乎公司的利益,更将影响双方合作的深度与广度。 “张所长,您提出的这个问题非常中肯。”李文博放下茶杯,目光直视对方,语气诚恳而坚定。 “关于投资金额,我们确实需要综合考虑多个因素。首先,是这个项目总共需要多少资金才能顺利推进;其次,是我们公司希望在这个项目中占据的比例,这直接关系到我们的风险与收益;最后,关于计算机所的专利问题,这更是我们合作的核心之一,需要明确其价值并合理计入投资考量之中。这一系列问题,都需要我们双方深入讨论,共同协商出一个既公平又合理的方案。” 李文博的回答既展现了公司的诚意与实力,又不失策略性地回避了直接给出具体数字的尴尬。 张所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轻轻翻开手边的文件,指着第二页纸说道“李先生,您看,这是我们团队经过详细估算得出的结果。如果只专注于软盘的开发与生产,预计初期投入约为25万人民币。但考虑到我们此次合作的重点在于汉字处理卡,若将两个项目并行推进,那么总投资将会上升到大约50万人民币左右。当然,这只是初步估算,具体金额还需根据后续研发进度和市场反馈进行调整。” 李文博认真阅读着纸上的数据,心中暗自盘算。他记得钟跃民在引荐时特别强调过汉卡项目的重要性,显然,这与计算机所的重点不谋而合。 李文博抬头望向张所长,语气坚定地说道“张所长,资金方面对我们公司来说不是问题。正如您所说,汉卡项目是我们此次合作的重点,我们当然希望能够两个项目一起推进,共同实现技术突破与市场拓展。” 这时,一旁有人插话道“李先生,关于资金支付的问题,我们有一些设备确实需要从国外进口,因此需要使用到外汇。请问贵公司是否可以提供港币或美元等外币支付?” 李文博微微一笑,展现出高度的自信与从容“当然可以,无论是港币还是美元、日元、欧元、英镑,只要你们需要,我们都能提供。我们公司一直与国际市场保持着紧密的联系,拥有多种外币支付渠道。请放心,我们会全力支持计算机所的各项需求,确保项目顺利进行。” 张所长和计算机所的其他成员闻言,纷纷点头表示满意。他们感受到李文博及其公司对于此次合作的重视与诚意,也更加坚定了双方携手共创未来的决心。 正当谈判看似已尘埃落定之际,张所长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关键问题,他眉头微蹙,转而向李文博提问“李先生,您也知道,我们计算机所计划将软盘作为出口创汇的重要项目。但面对国际市场,我们完全没有销售经验,这确实是个难题。我们担心的是,即使生产出来,能否顺利销售出去?” 这个问题直接触及了计算机所的核心关切,也是他们推进项目时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挑战。李文博闻言,神色凝重,他深知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也理解计算机所的担忧。 李文博沉吟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张所长,您提到的这个问题非常关键。首先,我想明确一点,我们公司的名字是金华投资有有限公司,我们的主要业务是投资,而非直接参与企业的日常运营和管理。因此,从原则上讲,我们确实不会直接插手计算机所的内部管理和运营。” 李文博的话音刚落,计算机所内顿时响起了一片议论声,显然,他们对于这一回答感到意外和不解。在他们看来,如果不参与管理,那么外销的问题将如何解决?如果不能外销还怎么挣外汇?这不是扯淡吗? 张所长见状,立刻挥手示意大家安静,并鼓励李文博继续说下去“李先生,请您继续。” 李文博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虽然我们不直接参与管理,但我们可以利用自身的资源和优势,为计算机所提供帮助。比如,在外销方面,我们可以引荐港岛的采购商给计算机所,帮助他们建立与国际市场的联系。港岛作为国际贸易的重要枢纽,拥有广泛的采购网络和丰富的市场资源,这对于计算机所来说无疑是一个宝贵的机遇。” 说到这里,李文博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计算机所成员的反应“当然,我们也必须明确一点,国内的销售则需要计算机所自己负责。毕竟,每个市场都有其独特的特点和规则。” 张所长在听完李文博的提议后,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计算机所与金华投资公司合资的初衷,就是为了借助外资的力量,将自主研发的软盘产品推向国际市场,实现出口创汇的目标。 然而,李文博那句“我们可以帮您引荐港岛的采购商”听起来却显得有些空洞和不确定,让张所长感到十分不靠谱。 “引荐?”张所长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词,它似乎并不能给计算机所带来实质性的帮助和保障。没有稳定的销售渠道和明确的销售计划,仅仅依靠“引荐”来打开国际市场,无异于痴人说梦。 更让张所长感到不满的是,李文博的话似乎透露出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他们合资是为了共同承担风险、共享利益,而不是让金华投资公司仅仅扮演一个“引荐者”的角色。如果不能确保产品的出口和销售,那么合资的意义何在? 然而,张所长也明白,有些话他并不方便在会议上直接说出来。毕竟,每一场会议都有会议记录的。 第247章 谈判 小海宸好不容易吃完饭,钟跃民便开始催促“你丫赶紧的,磨磨唧唧的干啥呢?你姐姐都等着急了。” 小诗画已经挎上自己的小书包,随时准备和钟跃民出发。 小海宸也来了脾气,对着钟跃民大声的喊道“我上厕所不行啊?” 钟跃民一脸不耐烦地回答道“我给你说钟海宸,你丫别混上挨揍的份上。我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之后你要是还没有完事,你丫就等着挨揍。” 小海宸瞪大眼睛看着钟跃民,倔强地回应道“我要上厕所。” 钟跃民看着手表说道“现在还有4分半。” 小诗画赶紧拉走小海宸,一边走一边说道“上厕所你还不赶紧。” 五分钟后,小海宸不情不愿撅着小嘴坐上钟跃民的摩托车。还不忘对后面的陈亦君喊道“姥姥,记得早点儿来接我。” 可惜,摩托车跑的太快,也不知道陈亦君有没有听到。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燕京小学的校门口,钟跃民完成了他的第一项“护送任务”。 钟跃民将小诗画轻轻放在校门口,眼神中满是宠溺与鼓励“姑娘,你自己进去行不行?” 小诗画抬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脆生生地回答“爸爸,我可以的。” 随即,她像只快乐的小鸟,从摩托车上跃下,轻盈地跑进了学校,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逐渐远去的背影。 钟跃民望着闺女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满是不舍却也欣慰。他迅速调转车头,向着燕京一幼的方向驶去。 到达幼儿园时,晨光已洒满了整个院子,小朋友们或三两成群地嬉戏,或围在老师身边听故事,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钟跃民扫视一圈,发现小朋友们大多已经到齐,唯独小海宸姗姗来迟。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对着小海宸调侃道“看到没,你昨天最后一个走,今天又有幸成为最后一个来,这样是不是很公平?” 小海宸闻言,小脸蛋上顿时浮现出几分不悦,撅着嘴,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在说:“我才不要这样的公平呢!”他低下头,用脚尖轻轻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就是不肯搭理钟跃民。 这时,一位温柔的女声打破了沉默:“海宸来了,怎么看着不高兴啊?跟爸爸说再见!” 小李老师笑盈盈地走过来,蹲下身子,温柔地牵起小海宸的小手。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瞬间吹散了小海宸心头的阴霾。 小海宸抬头看了小李老师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噘着小嘴,还是不肯说话。但他的小手却悄悄地从李老师手中抽离出来,又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这一细微的动作,仿佛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老师的依赖和信任 面对这一幕,钟跃民尴尬又不失风度地笑了笑,他深知孩子的世界简单而纯粹,每一个小情绪都值得被理解和尊重。 于是,钟跃民弯腰对小海宸说道“海宸,爸爸要走了,你要听李老师的话,开心地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哦!”说完,他给了小李老师一个感激的眼神,转身离去。 建国饭店,这座矗立于城市繁华地段的标志性建筑,以其典雅的欧式风格和一流的服务质量闻名遐迩。 此时,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为这庄重的场所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惬意。 钟跃民步入大堂,步伐稳健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自信。 钟跃民轻车熟路地走向预定的包厢,推开门,只见李文博已坐在那里,正低头翻阅着一份文件。见到钟跃民进来,李文博连忙站起身,微笑着打招呼“钟先生,您来了。” 钟跃民微笑着点头,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文档,那是他昨晚熬夜整理出来的注意事项“文博,这些你看一下。” 钟跃民边说边将文档递给了李文博“这次的事情比较复杂,我们必须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万无一失。” 李文博接过文档,认真地翻阅起来。他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显然是在仔细消化其中的内容。 半小时后,他轻轻合上文档,抬头看向钟跃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钟先生,这些注意事项我已经熟记在心,请放心,我一定会按照您的要求去谈。” 钟跃民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好,文博,你的能力我向来是信得过的。你去准备一下,我去打一个电话,看看今天能不能安排见面。” 李文博点头应允,目送钟跃民走出包厢。他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也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于是,他迅速投入到准备工作中,开始逐一核对每一项细节,确保万无一失。 而此时,钟跃民已经来到了大堂的休息区,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喂,哪位?” “是我,钟跃民。”钟跃民简短地报出自己的名字,然后直奔主题“我们之前谈的事情,今天能见面谈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后传来了一声惊喜“钟老师,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随时可以谈。” “好的, 钟跃民结束通话后,步履稳健地回到李文博所在的房间。一进门,他便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目光落在了那两个西装革履、面相白净的年轻人身上。 他们专注地跟在李文博身后,手中提着精致的公文包,显得格外专业与得体。这样的阵仗,确实增添了几分不容小觑的气势。 “钟先生,您看这样行不行?”李文博似乎对自己的安排颇为满意,带着一丝期待望向钟跃民。 钟跃民忍俊不禁,打趣道“还差一个女秘书,那就更完美了。”话语间,他眼中闪烁着玩笑的光芒,显然是在调节气氛。 李文博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几分为难的神色“钟先生,您知道的,内地这边的女秘书确实不太容易找到既符合要求又愿意随行的。要不,我从港岛那边调一位过来?” 钟跃民见状,连忙摆手笑道“和你开玩笑的,这样就挺好的了。今天的事情我实在是没办法亲自出面,所以一切都得靠你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能处理好一切。” 李文博闻言,脸上露出了更加坚定的神情“钟先生,你就放心。我会尽全力完成这项任务,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随着钟跃民的精心布局与引荐,李文博与计算机所的谈判逐渐步入正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气息。谈判桌上,双方代表坐得笔直,目光交汇间,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计算机所的张所长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透露出作为行业领军人物的自信与威严“不知道贵公司愿意投资多少资金?”这个问题直接而关键,直接触及了双方合作的物质基础。 李文博闻言,微微一笑,他轻轻拿起桌上的茶杯,假装抿了口茶,实则是在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平复心情,整理思绪。他深知,这一回答不仅关乎公司的利益,更将影响双方合作的深度与广度。 “张所长,您提出的这个问题非常中肯。”李文博放下茶杯,目光直视对方,语气诚恳而坚定。 “关于投资金额,我们确实需要综合考虑多个因素。首先,是这个项目总共需要多少资金才能顺利推进;其次,是我们公司希望在这个项目中占据的比例,这直接关系到我们的风险与收益;最后,关于计算机所的专利问题,这更是我们合作的核心之一,需要明确其价值并合理计入投资考量之中。这一系列问题,都需要我们双方深入讨论,共同协商出一个既公平又合理的方案。” 李文博的回答既展现了公司的诚意与实力,又不失策略性地回避了直接给出具体数字的尴尬。 张所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轻轻翻开手边的文件,指着第二页纸说道“李先生,您看,这是我们团队经过详细估算得出的结果。如果只专注于软盘的开发与生产,预计初期投入约为25万人民币。但考虑到我们此次合作的重点在于汉字处理卡,若将两个项目并行推进,那么总投资将会上升到大约50万人民币左右。当然,这只是初步估算,具体金额还需根据后续研发进度和市场反馈进行调整。” 李文博认真阅读着纸上的数据,心中暗自盘算。他记得钟跃民在引荐时特别强调过汉卡项目的重要性,显然,这与计算机所的重点不谋而合。 李文博抬头望向张所长,语气坚定地说道“张所长,资金方面对我们公司来说不是问题。正如您所说,汉卡项目是我们此次合作的重点,我们当然希望能够两个项目一起推进,共同实现技术突破与市场拓展。” 这时,一旁有人插话道“李先生,关于资金支付的问题,我们有一些设备确实需要从国外进口,因此需要使用到外汇。请问贵公司是否可以提供港币或美元等外币支付?” 李文博微微一笑,展现出高度的自信与从容“当然可以,无论是港币还是美元、日元、欧元、英镑,只要你们需要,我们都能提供。我们公司一直与国际市场保持着紧密的联系,拥有多种外币支付渠道。请放心,我们会全力支持计算机所的各项需求,确保项目顺利进行。” 张所长和计算机所的其他成员闻言,纷纷点头表示满意。他们感受到李文博及其公司对于此次合作的重视与诚意,也更加坚定了双方携手共创未来的决心。 正当谈判看似已尘埃落定之际,张所长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关键问题,他眉头微蹙,转而向李文博提问“李先生,您也知道,我们计算机所计划将软盘作为出口创汇的重要项目。但面对国际市场,我们完全没有销售经验,这确实是个难题。我们担心的是,即使生产出来,能否顺利销售出去?” 这个问题直接触及了计算机所的核心关切,也是他们推进项目时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挑战。李文博闻言,神色凝重,他深知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也理解计算机所的担忧。 李文博沉吟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张所长,您提到的这个问题非常关键。首先,我想明确一点,我们公司的名字是金华投资有有限公司,我们的主要业务是投资,而非直接参与企业的日常运营和管理。因此,从原则上讲,我们确实不会直接插手计算机所的内部管理和运营。” 李文博的话音刚落,计算机所内顿时响起了一片议论声,显然,他们对于这一回答感到意外和不解。在他们看来,如果不参与管理,那么外销的问题将如何解决?如果不能外销还怎么挣外汇?这不是扯淡吗? 张所长见状,立刻挥手示意大家安静,并鼓励李文博继续说下去“李先生,请您继续。” 李文博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虽然我们不直接参与管理,但我们可以利用自身的资源和优势,为计算机所提供帮助。比如,在外销方面,我们可以引荐港岛的采购商给计算机所,帮助他们建立与国际市场的联系。港岛作为国际贸易的重要枢纽,拥有广泛的采购网络和丰富的市场资源,这对于计算机所来说无疑是一个宝贵的机遇。” 说到这里,李文博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计算机所成员的反应“当然,我们也必须明确一点,国内的销售则需要计算机所自己负责。毕竟,每个市场都有其独特的特点和规则。” 张所长在听完李文博的提议后,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计算机所与金华投资公司合资的初衷,就是为了借助外资的力量,将自主研发的软盘产品推向国际市场,实现出口创汇的目标。 然而,李文博那句“我们可以帮您引荐港岛的采购商”听起来却显得有些空洞和不确定,让张所长感到十分不靠谱。 “引荐?”张所长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词,它似乎并不能给计算机所带来实质性的帮助和保障。没有稳定的销售渠道和明确的销售计划,仅仅依靠“引荐”来打开国际市场,无异于痴人说梦。 更让张所长感到不满的是,李文博的话似乎透露出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他们合资是为了共同承担风险、共享利益,而不是让金华投资公司仅仅扮演一个“引荐者”的角色。如果不能确保产品的出口和销售,那么合资的意义何在? 然而,张所长也明白,有些话他并不方便在会议上直接说出来。毕竟,每一场会议都有会议记录的。 第248章 签约 在会议室的灯光下,气氛微妙而紧张,柳联想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瞬间捕捉到了张所长言语间的微妙变化。 柳联想迅速调整策略,以一种既亲和又不失威严的姿态,轻启朱唇“李先生,您的推荐自然分量不轻,但出于对我们合作项目的慎重考虑,我不得不问,这位采购商与您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毕竟,我们的合资之路,每一步都需稳健前行。” 此言一出,不仅缓解了现场的微妙气氛,更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核心——合作的可靠性与前景。 柳联想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布置的棋子,步步为营,彰显出他深厚的职场智慧与敏锐的洞察力。 而李文博,则是以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姿态回应,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笃定“柳先生所言极是,我理解您的顾虑。至于港岛瀚海商贸,这个名字,在业界可谓如雷贯耳。其董事长于国栋先生,不仅是我的挚友,更是我们共同事业道路上的坚实后盾。我们携手创立的企业,如同东莞对外贸易的一颗璀璨明珠,每年为这座城市贡献上亿美元的外汇收入。软盘虽小,却承载着我们对质量的极致追求与对合作的无限诚意。只要产品过硬,出口之路,必将畅通无阻。” “你说的是今年刚刚被人民日报称为爱国港商的那位?”张所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激动,显然他对这位港商的印象颇为深刻。他的目光在李文博脸上停留片刻,期待着确认的答案。 李文博微微点头,脸上洋溢着几分自豪与荣幸交织的表情“如果是同一个名字的,那就不会错了。于国栋先生不仅在商界有着卓越的成就,更以其深厚的爱国情怀赢得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赞誉。他积极促进两岸经济交流与合作,为国家的繁荣与发展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计算机所的人们闻言,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心中的大石也彻底落下。出口问题得到解决,意味着他们的创新产品有了更广阔的市场舞台。接下来,大家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新成立公司的股权分配这一更为实际且关键的问题。 1980年的中国,正处于改革开放的初期,经济体制改革的大潮汹涌澎湃。厉以宁教授等经济学家的声音如同春风化雨,前后两次提出实行股份制,为沉闷已久的经济体制带来了新鲜的气息。 尽管这一新的经济组织形式在当时尚处于萌芽阶段,官方态度既未明确认可,也未直接否定,但市场的力量已经悄然推动着它向前发展。 “在合资比例上,我们坚持集体所有制,我认为我们至少是占有51的合资比例”,张所长肯定的说道,这个核心点是不能动摇的,什么都可以有错误,路线是不能有错误的。这阶段他们开会研究什么呢,就是这个合资比例的问题。 李文博笑了笑,这个比例有点多了。李文博记得钟跃民当时是这么说的“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三十的比例,既展现了我们合作的诚意,也保留了足够的自主权。实在不行,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也是我们能够接受的底线。毕竟,我们追求的是长期的合作伙伴关系,而非一时的利益得失。” 李文博当时眼神中多了几分忧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钟先生,柳联想这些年能稳步发展,确实离不开国企的身份和背后那些强有力的支持。但正如你所说,您似乎并不太在意股权比例的高低,甚至没想过要深入管理。这让我既感到意外,又佩服你的豁达。不过,我担心的是,如果我们失去了这些依靠,柳联想是否能像现在这样稳健前行,毕竟,无根之木难以长久。” 钟跃民当时听到之后,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文博,你的担忧我理解。但在我看来,企业的生命力不在于它依附于谁,而在于它自身的创新能力和市场竞争力。至于股权,我确实不太在意拿大头还是小数,我更看重的是如何通过合作,让柳联想的技术和产品更上一层楼。至于将来如果真的需要控股,加钱稀释股权不过是个简单的财务操作罢了。” 李文博从沉思中醒来后,直接问道“张所长,那你们计算机所可以拿出 26 万?” 张所长微笑着回答道“这个是没有问题的。” 李文博继续追问“那么专利这一块呢?你也知道,我们本身来投资,就是看重技术这一块的,如果专利这一块不归新公司所有,我们的投资也就没有什么意义。” 这时,底下有人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吗?既然大家合作了,以后我们计算机所的不就是你们的?” 李文博看着那个人,冷冷地问“张所长,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张所长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乱说话的人,心想这家伙可真是会添乱啊!计算机所是国家所有,国家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私人的呢? “那李先生你的意思呢?” “我是学习法律的,我只信白纸黑字的东西。我希望计算机以部分专利入股新公司,我方可以适当的减少持股比例。” “李先生,您的意见非常明确且合理。”张所长点头表示赞同“我们理解您对法律条文的尊重,也认同以专利入股的方式更能体现技术的价值。关于合资比例,我们愿意做出一定的调整,以确保双方都能从中获得满意的回报。” 经过一番友好而高效的协商,双方最终达成了共识。计算机所不仅同意以十项关键专利入股新公司,还负责提供场地、协助办理相关注册手续,展现出了极大的诚意和合作精神。 而李文博一方虽然持股比例有所减少,但考虑到技术入股的价值和未来的发展前景,他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签约仪式上,气氛庄重而热烈。市领导和中科院的相关领导纷纷出席,不仅是对这次合资合作的重视,更是对双方企业实力和发展前景的认可。 电视台和报纸的记者们忙碌地记录着这一重要时刻,将这一喜讯传播给更多的人。 在签约仪式的高潮部分,李文博经过钟跃民授意,宣布了一项令人瞩目的捐赠决定——向中科院捐赠5万美元,用于支持国家的科学事业。这一举动不仅彰显了企业的社会责任感,更为李文博赢得了广泛的好评和赞誉。 “这真是一次双赢的合作!”市领导在致辞中高度评价了这次合资项目“它不仅促进了科技成果的转化和应用,还加强了内地与香港之间的经济交流与合作。我们相信,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新公司一定能够取得更加辉煌的成就。” 随着签约仪式的圆满结束,李文博的名字也登上了报纸的封面,成为了一位备受瞩目的爱国港商。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完全出乎了李文博和钟跃民的预料。 李文博所住的建国宾馆门前,已经被来自全国各地的科研单位围得水泄不通。这些人都是来向他学习经验的,他们纷纷表示“既然计算机所能搞合资,那我们为什么不行呢?” “我们也需要挣钱啊!” “我们的专利并不比计算机所少啊!” 说到底,大家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缺钱、缺外汇。每年国家下拨的科研经费有限,大家只能想办法自力更生。 搞科研需要投入大量资金,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源支持,很难取得实质性成果。所以,现在大家都开始学习计算机所的做法,希望能通过与外资合作来解决资金难题。 钟跃民手中拿着一长串的名单,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研究所的名字。其中有采油工艺研究所、金属压力加工研究所、玻璃搪瓷研究所、化工部研究所、橡胶工业研究所、寄生虫学研究所等等。 不仅如此,就连外地的研究单位也赶来凑热闹,比如四川维尼纶厂研究所,还有烟花鞭炮科学研究所等。 钟跃民仔细数了一下,居然有200多家。他顿时感觉压力有点大,每一家都是非常不错的合作对象。 “钟先生,咱们怎么办?”沈道如有点六神无主地问道。 钟跃民考虑了一会儿“把于国栋叫来,让他来负责。然后我们先把可以出口的项目挑出来,对于那些不能出口的,直接推掉好了。不过也别太得罪人,毕竟以后还要打交道,适当的时候可以送点礼品什么的。” “好的,钟先生,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沈道如点头应道。 于是,沈道如借用宾馆的会议室,给各家研究所做了一个统一的答复“各位迫切合作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这么大的事情,我一个人确实无法做主。而且这么多家中,肯定有一些是不能出口的。如果不能出口,你们还愿意和我合作,那我当然欢迎” 随后,沈道如拿出了准备好的礼品——一些从友谊商店购买的小礼品,送给了每一个人。这些礼品虽然不大,但却是用外汇券购买的,价值不菲。 底下的各个研究所的人听了沈道如的话,心里都犯起了嘀咕:“不能出口,我还跟你合资干什么?这不是闲着没事干吗?” 于是,立刻有三分之二的人站起身来,转身离去。只剩下一部分人还在等待着于国栋的到来,希望能得到更好的解决方案。 经过二十多天的时间,小海宸已经完全适应了上学和放学的节奏。他不再需要钟跃民的催促,每天都会准时起床,然后乖巧地刷牙、洗脸、吃饭。 不仅如此,小海宸还会主动提醒钟跃民“爸爸,快点。要不然你去学校要迟到了。”这也让钟跃民体验了一把父慈子孝的感觉。 对于小海宸的成长与进步,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周晓白。她时常得意洋洋地向钟跃民炫耀道“看到没,我儿子多棒。” 而钟跃民则笑着调侃起周晓白来“媳妇儿,你这是不是有点儿偏心啊?你看闺女都没有让你操过心。我也没有见你怎么夸过她?” 面对钟跃民的质疑,周晓白有些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并回应道“钟跃民,我看你就是在挑拨我们母女的关系。你这是居心叵测啊!” 这时,周晓白转过头来对着小诗画问道“闺女,你爸爸是不是在挑拨咱俩的关系?妈妈对你好不好?” 聪明伶俐的小诗画眨了眨眼,狡黠地笑了笑,但却什么也不说。 随着十一国庆的临近,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 今年的国庆庆典尤为特别,因为将举行盛大的阅兵仪式,这无疑让无数人心潮澎湃,满怀期待。 钟跃民自然也不例外,他对于这样的国家盛事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虽然学校的学生游行方队名单早已确定,他无法直接参与,但这并没有打消他观看阅兵的念头。他深知,能够亲眼见证这一历史时刻,将是一生中难得的荣耀。 于是,钟跃民决定从观礼邀请名单上寻找机会。他并不想依靠特殊关系来获取邀请函,而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争取这份荣誉。 钟跃民来到岳教授的办公室,满脸笑容地问道“岳教授,您老这会儿忙不忙呀?”说着,还殷勤地给岳教授倒了一杯茶。 岳教授抬起头,看着钟跃民,微微一笑“你小子肯定有事找我,快说,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钟跃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嘿嘿岳教授,那个阅兵观礼邀请名单里有没有我呀?” 岳教授不禁笑出声来,回答道“当然有你啦,你这小子,难道从来都不看系里的通知栏吗?” 钟跃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笑道“嘿嘿那啥,我没怎么注意过。岳教授,您老先忙着,我就不打扰您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事实上,钟跃民确实从不关注系里的通知栏。 拿到观礼函后,钟跃民兴奋得像个孩子,整整高兴了一天。 然而,钟跃民知道座位是不用想了,只能乖乖地当一个吃瓜群众。 尽管钟跃民本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获得带座位的邀请函,甚至可能还会有座位儿。但这次却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的,意义非凡。这种感觉与靠关系拿到邀请函完全不同。 第248章 签约 在会议室的灯光下,气氛微妙而紧张,柳联想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瞬间捕捉到了张所长言语间的微妙变化。 柳联想迅速调整策略,以一种既亲和又不失威严的姿态,轻启朱唇“李先生,您的推荐自然分量不轻,但出于对我们合作项目的慎重考虑,我不得不问,这位采购商与您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毕竟,我们的合资之路,每一步都需稳健前行。” 此言一出,不仅缓解了现场的微妙气氛,更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核心——合作的可靠性与前景。 柳联想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布置的棋子,步步为营,彰显出他深厚的职场智慧与敏锐的洞察力。 而李文博,则是以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姿态回应,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笃定“柳先生所言极是,我理解您的顾虑。至于港岛瀚海商贸,这个名字,在业界可谓如雷贯耳。其董事长于国栋先生,不仅是我的挚友,更是我们共同事业道路上的坚实后盾。我们携手创立的企业,如同东莞对外贸易的一颗璀璨明珠,每年为这座城市贡献上亿美元的外汇收入。软盘虽小,却承载着我们对质量的极致追求与对合作的无限诚意。只要产品过硬,出口之路,必将畅通无阻。” “你说的是今年刚刚被人民日报称为爱国港商的那位?”张所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激动,显然他对这位港商的印象颇为深刻。他的目光在李文博脸上停留片刻,期待着确认的答案。 李文博微微点头,脸上洋溢着几分自豪与荣幸交织的表情“如果是同一个名字的,那就不会错了。于国栋先生不仅在商界有着卓越的成就,更以其深厚的爱国情怀赢得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赞誉。他积极促进两岸经济交流与合作,为国家的繁荣与发展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计算机所的人们闻言,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心中的大石也彻底落下。出口问题得到解决,意味着他们的创新产品有了更广阔的市场舞台。接下来,大家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新成立公司的股权分配这一更为实际且关键的问题。 1980年的中国,正处于改革开放的初期,经济体制改革的大潮汹涌澎湃。厉以宁教授等经济学家的声音如同春风化雨,前后两次提出实行股份制,为沉闷已久的经济体制带来了新鲜的气息。 尽管这一新的经济组织形式在当时尚处于萌芽阶段,官方态度既未明确认可,也未直接否定,但市场的力量已经悄然推动着它向前发展。 “在合资比例上,我们坚持集体所有制,我认为我们至少是占有51的合资比例”,张所长肯定的说道,这个核心点是不能动摇的,什么都可以有错误,路线是不能有错误的。这阶段他们开会研究什么呢,就是这个合资比例的问题。 李文博笑了笑,这个比例有点多了。李文博记得钟跃民当时是这么说的“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三十的比例,既展现了我们合作的诚意,也保留了足够的自主权。实在不行,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也是我们能够接受的底线。毕竟,我们追求的是长期的合作伙伴关系,而非一时的利益得失。” 李文博当时眼神中多了几分忧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钟先生,柳联想这些年能稳步发展,确实离不开国企的身份和背后那些强有力的支持。但正如你所说,您似乎并不太在意股权比例的高低,甚至没想过要深入管理。这让我既感到意外,又佩服你的豁达。不过,我担心的是,如果我们失去了这些依靠,柳联想是否能像现在这样稳健前行,毕竟,无根之木难以长久。” 钟跃民当时听到之后,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文博,你的担忧我理解。但在我看来,企业的生命力不在于它依附于谁,而在于它自身的创新能力和市场竞争力。至于股权,我确实不太在意拿大头还是小数,我更看重的是如何通过合作,让柳联想的技术和产品更上一层楼。至于将来如果真的需要控股,加钱稀释股权不过是个简单的财务操作罢了。” 李文博从沉思中醒来后,直接问道“张所长,那你们计算机所可以拿出 26 万?” 张所长微笑着回答道“这个是没有问题的。” 李文博继续追问“那么专利这一块呢?你也知道,我们本身来投资,就是看重技术这一块的,如果专利这一块不归新公司所有,我们的投资也就没有什么意义。” 这时,底下有人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吗?既然大家合作了,以后我们计算机所的不就是你们的?” 李文博看着那个人,冷冷地问“张所长,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张所长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乱说话的人,心想这家伙可真是会添乱啊!计算机所是国家所有,国家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私人的呢? “那李先生你的意思呢?” “我是学习法律的,我只信白纸黑字的东西。我希望计算机以部分专利入股新公司,我方可以适当的减少持股比例。” “李先生,您的意见非常明确且合理。”张所长点头表示赞同“我们理解您对法律条文的尊重,也认同以专利入股的方式更能体现技术的价值。关于合资比例,我们愿意做出一定的调整,以确保双方都能从中获得满意的回报。” 经过一番友好而高效的协商,双方最终达成了共识。计算机所不仅同意以十项关键专利入股新公司,还负责提供场地、协助办理相关注册手续,展现出了极大的诚意和合作精神。 而李文博一方虽然持股比例有所减少,但考虑到技术入股的价值和未来的发展前景,他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签约仪式上,气氛庄重而热烈。市领导和中科院的相关领导纷纷出席,不仅是对这次合资合作的重视,更是对双方企业实力和发展前景的认可。 电视台和报纸的记者们忙碌地记录着这一重要时刻,将这一喜讯传播给更多的人。 在签约仪式的高潮部分,李文博经过钟跃民授意,宣布了一项令人瞩目的捐赠决定——向中科院捐赠5万美元,用于支持国家的科学事业。这一举动不仅彰显了企业的社会责任感,更为李文博赢得了广泛的好评和赞誉。 “这真是一次双赢的合作!”市领导在致辞中高度评价了这次合资项目“它不仅促进了科技成果的转化和应用,还加强了内地与香港之间的经济交流与合作。我们相信,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新公司一定能够取得更加辉煌的成就。” 随着签约仪式的圆满结束,李文博的名字也登上了报纸的封面,成为了一位备受瞩目的爱国港商。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完全出乎了李文博和钟跃民的预料。 李文博所住的建国宾馆门前,已经被来自全国各地的科研单位围得水泄不通。这些人都是来向他学习经验的,他们纷纷表示“既然计算机所能搞合资,那我们为什么不行呢?” “我们也需要挣钱啊!” “我们的专利并不比计算机所少啊!” 说到底,大家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缺钱、缺外汇。每年国家下拨的科研经费有限,大家只能想办法自力更生。 搞科研需要投入大量资金,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源支持,很难取得实质性成果。所以,现在大家都开始学习计算机所的做法,希望能通过与外资合作来解决资金难题。 钟跃民手中拿着一长串的名单,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研究所的名字。其中有采油工艺研究所、金属压力加工研究所、玻璃搪瓷研究所、化工部研究所、橡胶工业研究所、寄生虫学研究所等等。 不仅如此,就连外地的研究单位也赶来凑热闹,比如四川维尼纶厂研究所,还有烟花鞭炮科学研究所等。 钟跃民仔细数了一下,居然有200多家。他顿时感觉压力有点大,每一家都是非常不错的合作对象。 “钟先生,咱们怎么办?”沈道如有点六神无主地问道。 钟跃民考虑了一会儿“把于国栋叫来,让他来负责。然后我们先把可以出口的项目挑出来,对于那些不能出口的,直接推掉好了。不过也别太得罪人,毕竟以后还要打交道,适当的时候可以送点礼品什么的。” “好的,钟先生,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沈道如点头应道。 于是,沈道如借用宾馆的会议室,给各家研究所做了一个统一的答复“各位迫切合作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这么大的事情,我一个人确实无法做主。而且这么多家中,肯定有一些是不能出口的。如果不能出口,你们还愿意和我合作,那我当然欢迎” 随后,沈道如拿出了准备好的礼品——一些从友谊商店购买的小礼品,送给了每一个人。这些礼品虽然不大,但却是用外汇券购买的,价值不菲。 底下的各个研究所的人听了沈道如的话,心里都犯起了嘀咕:“不能出口,我还跟你合资干什么?这不是闲着没事干吗?” 于是,立刻有三分之二的人站起身来,转身离去。只剩下一部分人还在等待着于国栋的到来,希望能得到更好的解决方案。 经过二十多天的时间,小海宸已经完全适应了上学和放学的节奏。他不再需要钟跃民的催促,每天都会准时起床,然后乖巧地刷牙、洗脸、吃饭。 不仅如此,小海宸还会主动提醒钟跃民“爸爸,快点。要不然你去学校要迟到了。”这也让钟跃民体验了一把父慈子孝的感觉。 对于小海宸的成长与进步,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周晓白。她时常得意洋洋地向钟跃民炫耀道“看到没,我儿子多棒。” 而钟跃民则笑着调侃起周晓白来“媳妇儿,你这是不是有点儿偏心啊?你看闺女都没有让你操过心。我也没有见你怎么夸过她?” 面对钟跃民的质疑,周晓白有些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并回应道“钟跃民,我看你就是在挑拨我们母女的关系。你这是居心叵测啊!” 这时,周晓白转过头来对着小诗画问道“闺女,你爸爸是不是在挑拨咱俩的关系?妈妈对你好不好?” 聪明伶俐的小诗画眨了眨眼,狡黠地笑了笑,但却什么也不说。 随着十一国庆的临近,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 今年的国庆庆典尤为特别,因为将举行盛大的阅兵仪式,这无疑让无数人心潮澎湃,满怀期待。 钟跃民自然也不例外,他对于这样的国家盛事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虽然学校的学生游行方队名单早已确定,他无法直接参与,但这并没有打消他观看阅兵的念头。他深知,能够亲眼见证这一历史时刻,将是一生中难得的荣耀。 于是,钟跃民决定从观礼邀请名单上寻找机会。他并不想依靠特殊关系来获取邀请函,而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争取这份荣誉。 钟跃民来到岳教授的办公室,满脸笑容地问道“岳教授,您老这会儿忙不忙呀?”说着,还殷勤地给岳教授倒了一杯茶。 岳教授抬起头,看着钟跃民,微微一笑“你小子肯定有事找我,快说,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钟跃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嘿嘿岳教授,那个阅兵观礼邀请名单里有没有我呀?” 岳教授不禁笑出声来,回答道“当然有你啦,你这小子,难道从来都不看系里的通知栏吗?” 钟跃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笑道“嘿嘿那啥,我没怎么注意过。岳教授,您老先忙着,我就不打扰您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事实上,钟跃民确实从不关注系里的通知栏。 拿到观礼函后,钟跃民兴奋得像个孩子,整整高兴了一天。 然而,钟跃民知道座位是不用想了,只能乖乖地当一个吃瓜群众。 尽管钟跃民本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获得带座位的邀请函,甚至可能还会有座位儿。但这次却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的,意义非凡。这种感觉与靠关系拿到邀请函完全不同。 第249章 阅兵1 在夕阳的温柔余晖中,钟跃民踏着轻快的步伐,嘴角挂着不自觉的微笑,哼着那首只属于他内心的小情歌,缓缓步入家门。他的脚步轻盈得像是踩在云端,每一步都带着对生活的热爱和期待。 那旋律,如同初夏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带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喜悦。这喜悦并非来自于外界的物质享受,而是源自于他内心深处的满足和平静。 钟跃民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幸福,这种幸福似乎与整个世界分享。 小诗画,那个总是用大眼睛探索世界的小女孩,第一个捕捉到了这份不同寻常的气氛。 小丫头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一切秘密,好奇地询问“爸爸,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是不是又有什么好吃的要带给我们啊?” 小诗画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涧的溪流,瞬间驱散了钟跃民心头的所有疲惫。 钟跃民来到小诗画身边弯下腰,轻轻地刮了一下小诗画的鼻子,脸上洋溢着笑容,温柔地说道“姑娘,明天可是有阅兵仪式哦,那可是我们国家最庄严、最壮观的时刻之一。爸爸想问问你,想不想亲眼去看看那些英姿飒爽的军人和他们威武的装备呀?” 就在这时,一旁的小海宸,那个已经初具小大人模样的小男孩,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了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这有什么稀奇”的意味。 “爸爸,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竟然让你这么的兴奋。姥姥早就跟我们说过啦,明天她会带我和姐姐去现场观看的呢!” 小海宸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似乎早已预见到了明天的精彩场景。 听到这话,钟跃民的脸色有些尴尬,心中不禁苦笑起来。他原本满心欢喜地想要给孩子们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儿子对这件事如此淡定,甚至有些“嫌弃”他的热情。他无奈地看向一旁的陈亦君,眼中流露出一丝委屈,像是在寻求支持和安慰。 陈亦君抬头看着钟跃民,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眼中充满了爱意。她轻轻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语气柔和而坚定“跃民啊,孩子们有我们陪着去就行了,你学校那边不是也有安排吗?就安心和同事们一起看,毕竟,这样的机会对你们来说也很重要。” 钟跃民听着陈亦君的话,心头一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深深地看了陈亦君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两个孩子,故意板起脸来,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说道“好,既然你们都有安排了,那爸爸就在学校那边为你们加油鼓劲。不过,记得哦,看完阅兵后,要回来跟爸爸讲讲你们的所见所闻,特别是那些让你们印象最深刻的瞬间。” 小诗画和小海宸听到父亲的话,纷纷用力地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目睹这场盛大的阅兵仪式,感受祖国的强大和荣耀。 夜幕笼罩大地,如墨般深沉的天空中点缀着点点繁星。周晓白拖着疲倦的身体,踏着急促的脚步,走进家门。 门扉缓缓开启的瞬间,她脸上挂着一丝疲惫,却也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哎呦,终于到家啦,今天可真是累坏我了!” 周晓白的声音中透露出一整天的辛勤付出,然而其中还夹杂着对即将到来的重要时刻的期待。 钟跃民听到动静,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迅速迎向前去,温柔地接过她手中的包包,眼中充满关切和忧虑。 “媳妇儿,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呢?平常你们不是都不加班的吗?”他的语气中既包含了询问,又流露出对她的心疼之情。 周晓白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而专注“你也知道的啊,明天就是阅兵仪式了嘛。每逢这种重要的节日,我们单位都会有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需要完成。尽管我并不是直接参与阅兵的一员,但作为幕后工作人员,后勤保障、协调安排等任务同样不可或缺,不能有丝毫马虎。” 周晓白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自豪,那是对自己工作的认可,也是对国家大事的参与感。 周晓白知道这次国庆阅兵对于国家和人民来说意义重大,而她作为其中的一员,能够为这个伟大的时刻付出努力感到无比骄傲。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解“在忙还能用得着你?这些活儿应该都有专人负责的?” 钟跃民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惊讶,或许是对周晓白工作内容的不了解,又或许是对她过度操劳的心疼。 周晓白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狡黠“钟跃民,瞧不起人是不是?你以为我就只能在家等你回来做饭洗衣吗?我也有我的工作,我的价值。再说,能为这样盛大的活动贡献一份力量,我觉得很荣幸。” 周晓白故意用一种挑衅的口吻回应钟跃民,想看看他的反应。同时,她也希望通过这次对话,让钟跃民更加理解和支持她的工作。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几分撒娇,让原本可能紧张的氛围瞬间变得轻松起来。她知道钟跃民关心她,但有时候过于直接的表达方式可能会让人感到压力。所以她选择以一种幽默的方式与他沟通,既能表达自己的观点,又能缓解气氛。 钟跃民见状,连忙举手投降,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没有、没有,媳妇儿,我哪敢瞧不起你呀?我这不是好奇嘛,平时没见你这么晚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你辛苦了,快坐下歇歇。” 周晓白来到沙发上坐下缓缓地脱下鞋子,轻轻地揉捏着酸痛的小腿,尽管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之色,但那双明亮的眼眸之中,却闪烁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和自豪。 周晓白微微仰起头,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风般柔和,仿佛能够驱散一整天的辛劳,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温暖的气息。 “跃民,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了我们这些后勤工作人员哦!”周晓白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周晓白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接过钟跃民递过来的水杯,优雅地轻抿了一口,然后继续娓娓道来“明天就是阅兵的大日子了,而今天则是整个团队最为忙碌、最为关键的时刻。从场地的精心布置到设备的精确调试,从物资的充足准备到人员的默契协调,每一个环节都是如此重要,缺一不可啊!” 钟跃民闻言,脸上的表情由疑惑转为敬佩,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哎呀,是我疏忽了,媳妇儿,你可是咱们家的女强人,我怎么能忘了你的能力呢?看来,明天的阅兵仪式上,除了那些英姿飒爽的士兵,还有你们这些幕后英雄的一份功劳啊。” 周晓白被钟跃民的话逗乐了,她轻轻捶了捶钟跃民的肩膀,嗔怪道“少贫嘴了,快帮我把包拿到房间去,我得赶紧洗个澡,放松一下。” 钟跃民连忙把包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然后扶着周晓白向卧室走去。路上,他还不忘轻声细语地询问周晓白今天的具体工作,以及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周晓白一一作答,两人的对话中充满了温馨与关怀。 进了卧室,钟跃民体贴地为周晓白准备好换洗衣物,并去洗澡间放好了洗澡水。 周晓白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跃民,谢谢你。有你在,我觉得再累也是值得的。”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柔情“媳妇儿,咱们是夫妻,相互扶持是应该的。你为了明天的阅兵付出了这么多,我为你感到骄傲。快去洗澡,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给你揉揉肩,解解乏。” 周晓白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便传来了潺潺的水声和周晓白轻哼的小曲,那是她独有的放松方式。 1984年的国庆,晨曦初破,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整个北京城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但长安街上却已悄然涌动起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这是建国35周年的庆典前夕,空气中弥漫着庄重与期待。 凌晨四点,当大多数人还沉浸在梦乡之时,钟跃民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了学校的队伍中,他的脖子上挂着一台珍贵的照相机,那是他特意为这次阅兵准备的“眼睛”,渴望记录下每一个激动人心的瞬间。 “郑桐,你丫也来了啊?”钟跃民低声对身旁的郑桐笑道,眼神中既有惊喜也有调侃。 “这话让你丫说的,这么大的事儿能少得了哥们儿吗?”郑桐回敬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拍了拍胸脯,仿佛在说,这种历史性的时刻,他怎么可能缺席。 “嘿有你丫的准没好事。”钟跃民故作嫌弃地撇了撇嘴,但眼中却满是笑意。两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只有好友间才能理解的默契与玩笑。 “我操,丫说反了!应该有你丫的没好事才对。”郑桐不甘示弱,立刻反驳回去,两人相视一笑,周围的男老师们也纷纷加入进来,一时间,队伍中充满了欢声笑语,打破了凌晨的寂静。 “去你大爷的!” 过了一会儿,天边依旧挂着淡淡的夜色,长安街上虽然灯火通明,但空气中仍弥漫着一股静谧与期待。 郑桐悄悄靠近钟跃民,小声嘀咕道“咱们来的也忒早了点儿,哥们儿这都等的有点儿饿了。” 郑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自嘲,显然长时间的等待已经开始考验他的耐心和体力。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开始调侃起郑桐来“郑桐,你丫能不能有点儿觉悟?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能感觉到饿呢?这可是建国35周年的阅兵仪式,咱们能参与其中,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 郑桐一听,立刻反驳道“我操,哥们儿是肉体凡胎,又不是神仙。能感觉到饿不很正常吗?再说了,饿着肚子怎么有力气看阅兵啊?” 钟跃民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逗他“那你丫来的时候不吃点儿?明知道今天要早起,还不提前准备点干粮?” 郑桐一脸无奈“你丫这话说的真新鲜,哥们儿两点就起床了,等赶到这里都4点了,上哪儿吃去?家里人都还在梦乡里呢。” 这时,几个男老师也加入了调侃的行列“郑桐,你知足,你多少还睡了一会儿。我们这几个老骨头,可是连眼都没合一下啊。” “对啊!哥儿几个根本就没睡。”另一个老师附和道,脸上却洋溢着兴奋与自豪。 “我操,你们几个牛逼,困不困?”郑桐故作惊讶地问道,但眼中却闪烁着同样的光芒。 “困啥啊?我这会儿感觉很兴奋。”男老师们纷纷表示,虽然身体疲惫,但内心的激动与自豪却让他们忘却了困倦。 在长安街的静谧中,钟跃民的眼神在人群中穿梭,最终定格在几位同样面带饥色的老师身上。他神秘地勾了勾手指,几个人好奇地围拢过来,脸上写满了疑惑与期待。 “干啥?”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声音虽轻,却难掩好奇。 钟跃民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说道“你们几个是不是来的时候都没吃饭?”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脸上露出了无奈与尴尬的笑容“你问的这不废话吗?”有人笑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 “想吃也没时间啊?再说了,那么早谁吃的下去啊?” “也没地方吃啊!” 就在众人纷纷表示无奈之际,钟跃民却突然从自己的背包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系列美食:葱花饼、包子、油条,甚至还有热腾腾的豆浆。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惊呼和羡慕。 郑桐更是激动得大喊一声“我” 然而,郑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跃民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你丫还想不想吃了啊?想吃就闭嘴,那么大声要是被人知道了,你丫还吃个屁。” 郑桐立刻会意,连连点头。 第249章 阅兵1 在夕阳的温柔余晖中,钟跃民踏着轻快的步伐,嘴角挂着不自觉的微笑,哼着那首只属于他内心的小情歌,缓缓步入家门。他的脚步轻盈得像是踩在云端,每一步都带着对生活的热爱和期待。 那旋律,如同初夏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带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喜悦。这喜悦并非来自于外界的物质享受,而是源自于他内心深处的满足和平静。 钟跃民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幸福,这种幸福似乎与整个世界分享。 小诗画,那个总是用大眼睛探索世界的小女孩,第一个捕捉到了这份不同寻常的气氛。 小丫头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一切秘密,好奇地询问“爸爸,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是不是又有什么好吃的要带给我们啊?” 小诗画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涧的溪流,瞬间驱散了钟跃民心头的所有疲惫。 钟跃民来到小诗画身边弯下腰,轻轻地刮了一下小诗画的鼻子,脸上洋溢着笑容,温柔地说道“姑娘,明天可是有阅兵仪式哦,那可是我们国家最庄严、最壮观的时刻之一。爸爸想问问你,想不想亲眼去看看那些英姿飒爽的军人和他们威武的装备呀?” 就在这时,一旁的小海宸,那个已经初具小大人模样的小男孩,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了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这有什么稀奇”的意味。 “爸爸,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竟然让你这么的兴奋。姥姥早就跟我们说过啦,明天她会带我和姐姐去现场观看的呢!” 小海宸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似乎早已预见到了明天的精彩场景。 听到这话,钟跃民的脸色有些尴尬,心中不禁苦笑起来。他原本满心欢喜地想要给孩子们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儿子对这件事如此淡定,甚至有些“嫌弃”他的热情。他无奈地看向一旁的陈亦君,眼中流露出一丝委屈,像是在寻求支持和安慰。 陈亦君抬头看着钟跃民,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眼中充满了爱意。她轻轻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语气柔和而坚定“跃民啊,孩子们有我们陪着去就行了,你学校那边不是也有安排吗?就安心和同事们一起看,毕竟,这样的机会对你们来说也很重要。” 钟跃民听着陈亦君的话,心头一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深深地看了陈亦君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两个孩子,故意板起脸来,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说道“好,既然你们都有安排了,那爸爸就在学校那边为你们加油鼓劲。不过,记得哦,看完阅兵后,要回来跟爸爸讲讲你们的所见所闻,特别是那些让你们印象最深刻的瞬间。” 小诗画和小海宸听到父亲的话,纷纷用力地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目睹这场盛大的阅兵仪式,感受祖国的强大和荣耀。 夜幕笼罩大地,如墨般深沉的天空中点缀着点点繁星。周晓白拖着疲倦的身体,踏着急促的脚步,走进家门。 门扉缓缓开启的瞬间,她脸上挂着一丝疲惫,却也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哎呦,终于到家啦,今天可真是累坏我了!” 周晓白的声音中透露出一整天的辛勤付出,然而其中还夹杂着对即将到来的重要时刻的期待。 钟跃民听到动静,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迅速迎向前去,温柔地接过她手中的包包,眼中充满关切和忧虑。 “媳妇儿,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呢?平常你们不是都不加班的吗?”他的语气中既包含了询问,又流露出对她的心疼之情。 周晓白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而专注“你也知道的啊,明天就是阅兵仪式了嘛。每逢这种重要的节日,我们单位都会有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需要完成。尽管我并不是直接参与阅兵的一员,但作为幕后工作人员,后勤保障、协调安排等任务同样不可或缺,不能有丝毫马虎。” 周晓白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自豪,那是对自己工作的认可,也是对国家大事的参与感。 周晓白知道这次国庆阅兵对于国家和人民来说意义重大,而她作为其中的一员,能够为这个伟大的时刻付出努力感到无比骄傲。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解“在忙还能用得着你?这些活儿应该都有专人负责的?” 钟跃民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惊讶,或许是对周晓白工作内容的不了解,又或许是对她过度操劳的心疼。 周晓白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狡黠“钟跃民,瞧不起人是不是?你以为我就只能在家等你回来做饭洗衣吗?我也有我的工作,我的价值。再说,能为这样盛大的活动贡献一份力量,我觉得很荣幸。” 周晓白故意用一种挑衅的口吻回应钟跃民,想看看他的反应。同时,她也希望通过这次对话,让钟跃民更加理解和支持她的工作。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几分撒娇,让原本可能紧张的氛围瞬间变得轻松起来。她知道钟跃民关心她,但有时候过于直接的表达方式可能会让人感到压力。所以她选择以一种幽默的方式与他沟通,既能表达自己的观点,又能缓解气氛。 钟跃民见状,连忙举手投降,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没有、没有,媳妇儿,我哪敢瞧不起你呀?我这不是好奇嘛,平时没见你这么晚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你辛苦了,快坐下歇歇。” 周晓白来到沙发上坐下缓缓地脱下鞋子,轻轻地揉捏着酸痛的小腿,尽管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之色,但那双明亮的眼眸之中,却闪烁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和自豪。 周晓白微微仰起头,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风般柔和,仿佛能够驱散一整天的辛劳,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温暖的气息。 “跃民,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了我们这些后勤工作人员哦!”周晓白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周晓白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接过钟跃民递过来的水杯,优雅地轻抿了一口,然后继续娓娓道来“明天就是阅兵的大日子了,而今天则是整个团队最为忙碌、最为关键的时刻。从场地的精心布置到设备的精确调试,从物资的充足准备到人员的默契协调,每一个环节都是如此重要,缺一不可啊!” 钟跃民闻言,脸上的表情由疑惑转为敬佩,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哎呀,是我疏忽了,媳妇儿,你可是咱们家的女强人,我怎么能忘了你的能力呢?看来,明天的阅兵仪式上,除了那些英姿飒爽的士兵,还有你们这些幕后英雄的一份功劳啊。” 周晓白被钟跃民的话逗乐了,她轻轻捶了捶钟跃民的肩膀,嗔怪道“少贫嘴了,快帮我把包拿到房间去,我得赶紧洗个澡,放松一下。” 钟跃民连忙把包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然后扶着周晓白向卧室走去。路上,他还不忘轻声细语地询问周晓白今天的具体工作,以及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周晓白一一作答,两人的对话中充满了温馨与关怀。 进了卧室,钟跃民体贴地为周晓白准备好换洗衣物,并去洗澡间放好了洗澡水。 周晓白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跃民,谢谢你。有你在,我觉得再累也是值得的。” 钟跃民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柔情“媳妇儿,咱们是夫妻,相互扶持是应该的。你为了明天的阅兵付出了这么多,我为你感到骄傲。快去洗澡,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给你揉揉肩,解解乏。” 周晓白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便传来了潺潺的水声和周晓白轻哼的小曲,那是她独有的放松方式。 1984年的国庆,晨曦初破,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整个北京城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但长安街上却已悄然涌动起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这是建国35周年的庆典前夕,空气中弥漫着庄重与期待。 凌晨四点,当大多数人还沉浸在梦乡之时,钟跃民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了学校的队伍中,他的脖子上挂着一台珍贵的照相机,那是他特意为这次阅兵准备的“眼睛”,渴望记录下每一个激动人心的瞬间。 “郑桐,你丫也来了啊?”钟跃民低声对身旁的郑桐笑道,眼神中既有惊喜也有调侃。 “这话让你丫说的,这么大的事儿能少得了哥们儿吗?”郑桐回敬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拍了拍胸脯,仿佛在说,这种历史性的时刻,他怎么可能缺席。 “嘿有你丫的准没好事。”钟跃民故作嫌弃地撇了撇嘴,但眼中却满是笑意。两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只有好友间才能理解的默契与玩笑。 “我操,丫说反了!应该有你丫的没好事才对。”郑桐不甘示弱,立刻反驳回去,两人相视一笑,周围的男老师们也纷纷加入进来,一时间,队伍中充满了欢声笑语,打破了凌晨的寂静。 “去你大爷的!” 过了一会儿,天边依旧挂着淡淡的夜色,长安街上虽然灯火通明,但空气中仍弥漫着一股静谧与期待。 郑桐悄悄靠近钟跃民,小声嘀咕道“咱们来的也忒早了点儿,哥们儿这都等的有点儿饿了。” 郑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自嘲,显然长时间的等待已经开始考验他的耐心和体力。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开始调侃起郑桐来“郑桐,你丫能不能有点儿觉悟?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能感觉到饿呢?这可是建国35周年的阅兵仪式,咱们能参与其中,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 郑桐一听,立刻反驳道“我操,哥们儿是肉体凡胎,又不是神仙。能感觉到饿不很正常吗?再说了,饿着肚子怎么有力气看阅兵啊?” 钟跃民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逗他“那你丫来的时候不吃点儿?明知道今天要早起,还不提前准备点干粮?” 郑桐一脸无奈“你丫这话说的真新鲜,哥们儿两点就起床了,等赶到这里都4点了,上哪儿吃去?家里人都还在梦乡里呢。” 这时,几个男老师也加入了调侃的行列“郑桐,你知足,你多少还睡了一会儿。我们这几个老骨头,可是连眼都没合一下啊。” “对啊!哥儿几个根本就没睡。”另一个老师附和道,脸上却洋溢着兴奋与自豪。 “我操,你们几个牛逼,困不困?”郑桐故作惊讶地问道,但眼中却闪烁着同样的光芒。 “困啥啊?我这会儿感觉很兴奋。”男老师们纷纷表示,虽然身体疲惫,但内心的激动与自豪却让他们忘却了困倦。 在长安街的静谧中,钟跃民的眼神在人群中穿梭,最终定格在几位同样面带饥色的老师身上。他神秘地勾了勾手指,几个人好奇地围拢过来,脸上写满了疑惑与期待。 “干啥?”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声音虽轻,却难掩好奇。 钟跃民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说道“你们几个是不是来的时候都没吃饭?”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脸上露出了无奈与尴尬的笑容“你问的这不废话吗?”有人笑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 “想吃也没时间啊?再说了,那么早谁吃的下去啊?” “也没地方吃啊!” 就在众人纷纷表示无奈之际,钟跃民却突然从自己的背包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系列美食:葱花饼、包子、油条,甚至还有热腾腾的豆浆。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惊呼和羡慕。 郑桐更是激动得大喊一声“我” 然而,郑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跃民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你丫还想不想吃了啊?想吃就闭嘴,那么大声要是被人知道了,你丫还吃个屁。” 郑桐立刻会意,连连点头。 第250章 阅兵2 钟跃民看着眼前这些人脸上流露出的既惊讶又略带馋意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看起来大家都饿坏了,不过别担心,哥们儿早就做好了准备。”话音未落,他便开始将手中的食物一一分发出去。 顿时,葱花饼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包子升腾起滚滚热气,油条呈现出金黄酥脆的外观,还有那冒着腾腾热气的豆浆,使得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诱人味道。男老师们纷纷伸出手接过食物,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跃民,你小子真的太贴心了!如果你是个女人,我肯定毫不犹豫地把你娶回家做媳妇。”郑桐一边大口咬着葱花饼,一边含糊不清地开着玩笑。 “去你大爷的,嘴里吃着还堵不上你的嘴。” “没错,钟跃民,你这简直就是我们的救星啊!”其他男老师也纷纷表示赞同,手中的食物仿佛成为了他们此时此刻最珍贵的幸福源泉。 钟跃民看着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里也是暖洋洋的“大家别客气,多吃点,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得保持体力才行。”他边说边把最后一份豆浆递给了郑桐。 郑桐接过豆浆,猛喝了一口,然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嗯,这味道,简直是人间美味啊!”他感叹道,仿佛之前的饥饿感已经一扫而空。 周围的男老师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边吃边聊,气氛变得更加融洽起来。 郑桐此刻正眯着眼,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对着他对面的钟跃民调侃道“跃民,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刚才那主意,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我们一群人都愣是没往那方面想,你丫是怎么想到的?” 钟跃民眼神中闪烁着不羁与智慧的光芒,嘴里咬着葱花饼。勾起一抹不屑的微笑,慢悠悠地回击道“郑桐啊郑桐,说你傻逼你还不乐意听。这世道,多转几个弯,多留几个心眼,才能混得开嘛。你那直来直去的性子,也就适合写写酸诗,搞搞学问。” “嘿,你大爷的!谁说我傻逼了?我那是大智若愚!”郑桐佯装生气,瞪大了眼睛。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仿佛在说:“这就是差距。” 钟跃民轻描淡写地回击“郑桐啊郑桐,不是哥们儿说你,有时候智商这东西,真不是靠后天努力就能弥补的。” “你大爷的!我就纳闷了,这世界上怎么就有你这么个妖孽存在?” 郑桐故作愤怒,实则心底也暗自佩服。他知道,钟跃民那看似轻松的背后,藏着的是远超常人的敏锐洞察和深谋远虑。 “怎么?郑桐,你丫这是不服气了啊?” 钟跃民嘴角上扬,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仿佛已经预见了接下来的“好戏”。他继续说道“你用你那聪明的脚后跟儿好好想想,等咱们这摊子事儿忙完,估计都要中午了。就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还不得累得跟狗似的?” 郑桐被钟跃民这么一说,顿时有些语塞,但随即又笑了起来,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行,行,行,哥们儿算是服了你了。你丫这脑回路,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钟跃民见郑桐这副模样,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贫了。赶紧吃,吃完了咱们还得好好站咱们的岗,别给学校丢脸。” 周围的男老师们看着两人一来一回的调侃,也都跟着笑了起来,气氛更加轻松愉悦。他们边吃边聊,分享着各自对国庆阅兵的期待和想象,仿佛这一刻的饥饿和疲惫都被这份即将到来的荣耀所冲淡。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柔地洒在天安门广场上,整个城市仿佛都沉浸在一种庄严而神圣的氛围之中。 上午10点,万众瞩目的国庆阅兵式准时拉开序幕,这一刻,不仅标志着国家的繁荣昌盛,更是亿万中华儿女心中共同的骄傲与自豪。 当雄壮的国歌在广场上空骤然响起,那熟悉的旋律如同滚滚洪流,瞬间激荡起每个人内心深处的爱国情怀。 钟跃民,作为这庞大人群中的一员,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胸膛,目光紧紧追随着缓缓上升的五星红旗。那面鲜艳的旗帜,在晨光中熠熠生辉,仿佛承载着无数先辈的牺牲与后人的希望,高高飘扬在世界的东方。 随着歌声的起伏,钟跃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震撼与共鸣。 钟跃民的嗓音在唱到激昂之处时略显哽咽,每一个字都饱含深情,仿佛要将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意倾泻而出。眼眶中,晶莹的泪珠悄然凝聚,最终化作两行热泪,缓缓滑落脸颊。 这泪水,不仅仅是因为激动与感动,更是因为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它见证了中华民族从苦难中崛起,从贫穷走向富强的艰辛历程; 它承载了无数先辈为了国家独立、民族解放而抛头颅、洒热血的英勇事迹; 它更寄托了钟跃民以及所有中华儿女对祖国未来的美好憧憬与坚定信念。 在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唯有泪水能够最真实地表达那份深沉而炽热的爱。 在国庆阅兵的雄壮背景下,钟跃民的脸庞被泪水轻轻润湿,这一幕被旁边的郑桐敏锐地捕捉到了。 郑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深深的感慨“跃民,这么多年了,哥们儿还是第一次看到你流眼泪。你丫这铁打的汉子,也有这么感性的一面啊!” 钟跃民闻言,苦笑了一下,用手轻轻擦拭着眼角,但泪水似乎并不受控制,反而越擦越多。 钟跃民索性放弃了擦拭,任由泪水滑落,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你丫没见过多了去了,再说了,你丫自己也没好多少。咱们哥俩,谁也别笑话谁。” “这也不能全怪哥们儿没出息,”郑桐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想当年咱们在陕北,那日子苦得跟啥似的,差点就饿死在那片黄土地上。那时候,咱俩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掉过,硬是挺过来了。可今天这场景,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啊!” 这时,旁边的一位老师插话进来,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你俩就别在那里矫情了,今天这样的日子,谁不是心潮澎湃,感慨万千呢?又不是只有你们俩这样。看看周围,多少人的眼眶都是红的,多少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激动和自豪。这是对国家、对民族的深情厚谊,是每个人心中最真挚的情感流露。” 老师的话如同一股暖流,温暖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田。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气氛也变得更加和谐而温馨。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无论是军人还是平民,都被这份深沉的爱国情感紧紧相连在一起,共同见证着祖国的繁荣与强大。 天空如洗,湛蓝无垠,突然间,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划破了宁静,只见天空中的轰鸣声如同雷鸣般震撼,上百架飞机以整齐划一的队形分梯次掠过天际,留下一道道绚丽的尾迹,如同彩虹般横跨长空。 这壮观的景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震撼,欢呼声、掌声此起彼伏,将庆典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钟跃民站在人群中,仰望着这震撼人心的一幕,手中的相机不停地按下快门,试图将这份荣耀与辉煌永远定格。 就在这时,一辆红旗轿车缓缓驶入视线,车身上鲜艳的五星红旗随风飘扬,显得格外庄重而神圣。 车内,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面带微笑,挥手向人群致意。那慈祥的面容、那坚定的眼神,仿佛穿越了岁月的长河,讲述着一段段辉煌的历史。 “同志们辛苦了!”老人的声音虽不高亢,却饱含深情,如同春风化雨般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田。 “首长好!” “同志们好!” “为人民服务!”人群中的回应响彻天地,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饱含着对老人的敬仰与对祖国的忠诚。 这一幕,成为了庆典中最温馨、最动人的瞬间。相机快门的声音此起彼伏,无数镜头对准了这位老人和他身后的红旗轿车,试图将这份经典永恒的画面永远保存下来。 钟跃民也赶紧调整焦距,将这一幕完美地收入镜头之中。他知道,这张照片不仅记录了一个历史性的瞬间,更记录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对祖国的无限忠诚。 关注祖国阅兵的人都出奇的一致认为84年阅兵至今都无法超越,无论是武器展示效果还是徒步方阵的气势都首屈一指,这不是钟跃民说的,这是大多数人的看法。 在众人对84年阅兵式的无限怀念与高度评价中,郑桐提出了一个引人深思的问题。他好奇地询问钟跃民“跃民,我怎么感觉这些受阅的士兵都有一股傲气啊?你丫有没有感觉得到?” 听到郑桐话的一个男老师也说道“我从他们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狠劲,你俩有没有感觉?” 郑桐点点头“跃民,你丫知道怎么回事不?” 钟跃民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时间的长河,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你们说的傲气、狠劲,其实都不准确。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杀气’。” 郑桐闻言,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仔细回味着钟跃民的话,似乎能从中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力量“杀气?听起来好吓人,但又觉得特别震撼。”他喃喃自语道。 旁边的男老师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我之前也以为那是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气,但现在看来,那更像是战士们对敌人无畏的勇气和坚定的决心。这种气质,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气这种东西,虽然摸不着看不见,但却真实存在于我们身边,尤其是在这样庄重的场合下,每个人都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种强大的气场。 1984 年的国庆大阅兵,无论是外行人还是内行人,都会被那热血沸腾的场面所打动。 参阅部队的士兵们大多刚从战场上归来,他们的眉眼之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杀气。 这种杀气并非刻意营造,而是在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后自然而然形成的。它凌厉而锐利,绝不是一般部队能够拥有的。 这种杀气不仅是一种外在的表现,更是一种内在的精神力量。它代表着战士们对国家和人民的无限忠诚,以及他们在战场上坚韧不拔的意志。 当这些战士们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走过天安门广场时,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无畏。这种眼神,这种气质,让人不禁为之动容,心中涌起深深的敬意。 正是这种杀气的存在,使得84年的阅兵式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经典。 伴随着56式半自动步枪那清脆而有力的劈枪声响起,整个阅兵现场的氛围瞬间被点燃。 那闪闪发光的枪刺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每一次的晃动、每一次的停顿、每一次的劈砍都精准而有力,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帅气与威严。 钟跃民感受到周围人的情绪被这股力量深深地调动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自豪。 郑桐更是难掩内心的震撼,他大声喊道“我操,这个牛逼!”这句话简洁而直接地表达了他对眼前这一幕的赞叹与钦佩。海军方队紧随其后,他们踏着整齐的步伐,以严整的军容和昂扬的斗志接受了检阅。 而当战略导弹方阵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全场爆发出阵阵惊叹声。这些庞然大物不仅体积巨大,更承载着中国军事力量的强大与自信。 对于普通人来说,它们或许只是“那么大一坨”的神秘武器,但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它们背后所蕴含的巨大威力和深远意义。 而对于那些过分关心中国军事信息的西方国家来说,这一幕无疑是极具震撼力的。 几十年来,解放军的战略导弹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神秘与低调,而今却如此高调地展现在世人面前,这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强烈刺激和警示。 他们或许会感到震惊、不安甚至恐惧。因为这可是可以打到他们老巢的东西啊!总之就是闪瞎了他们的狗眼。 第250章 阅兵2 钟跃民看着眼前这些人脸上流露出的既惊讶又略带馋意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看起来大家都饿坏了,不过别担心,哥们儿早就做好了准备。”话音未落,他便开始将手中的食物一一分发出去。 顿时,葱花饼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包子升腾起滚滚热气,油条呈现出金黄酥脆的外观,还有那冒着腾腾热气的豆浆,使得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诱人味道。男老师们纷纷伸出手接过食物,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跃民,你小子真的太贴心了!如果你是个女人,我肯定毫不犹豫地把你娶回家做媳妇。”郑桐一边大口咬着葱花饼,一边含糊不清地开着玩笑。 “去你大爷的,嘴里吃着还堵不上你的嘴。” “没错,钟跃民,你这简直就是我们的救星啊!”其他男老师也纷纷表示赞同,手中的食物仿佛成为了他们此时此刻最珍贵的幸福源泉。 钟跃民看着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里也是暖洋洋的“大家别客气,多吃点,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得保持体力才行。”他边说边把最后一份豆浆递给了郑桐。 郑桐接过豆浆,猛喝了一口,然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嗯,这味道,简直是人间美味啊!”他感叹道,仿佛之前的饥饿感已经一扫而空。 周围的男老师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边吃边聊,气氛变得更加融洽起来。 郑桐此刻正眯着眼,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对着他对面的钟跃民调侃道“跃民,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刚才那主意,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我们一群人都愣是没往那方面想,你丫是怎么想到的?” 钟跃民眼神中闪烁着不羁与智慧的光芒,嘴里咬着葱花饼。勾起一抹不屑的微笑,慢悠悠地回击道“郑桐啊郑桐,说你傻逼你还不乐意听。这世道,多转几个弯,多留几个心眼,才能混得开嘛。你那直来直去的性子,也就适合写写酸诗,搞搞学问。” “嘿,你大爷的!谁说我傻逼了?我那是大智若愚!”郑桐佯装生气,瞪大了眼睛。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仿佛在说:“这就是差距。” 钟跃民轻描淡写地回击“郑桐啊郑桐,不是哥们儿说你,有时候智商这东西,真不是靠后天努力就能弥补的。” “你大爷的!我就纳闷了,这世界上怎么就有你这么个妖孽存在?” 郑桐故作愤怒,实则心底也暗自佩服。他知道,钟跃民那看似轻松的背后,藏着的是远超常人的敏锐洞察和深谋远虑。 “怎么?郑桐,你丫这是不服气了啊?” 钟跃民嘴角上扬,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仿佛已经预见了接下来的“好戏”。他继续说道“你用你那聪明的脚后跟儿好好想想,等咱们这摊子事儿忙完,估计都要中午了。就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还不得累得跟狗似的?” 郑桐被钟跃民这么一说,顿时有些语塞,但随即又笑了起来,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行,行,行,哥们儿算是服了你了。你丫这脑回路,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钟跃民见郑桐这副模样,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贫了。赶紧吃,吃完了咱们还得好好站咱们的岗,别给学校丢脸。” 周围的男老师们看着两人一来一回的调侃,也都跟着笑了起来,气氛更加轻松愉悦。他们边吃边聊,分享着各自对国庆阅兵的期待和想象,仿佛这一刻的饥饿和疲惫都被这份即将到来的荣耀所冲淡。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柔地洒在天安门广场上,整个城市仿佛都沉浸在一种庄严而神圣的氛围之中。 上午10点,万众瞩目的国庆阅兵式准时拉开序幕,这一刻,不仅标志着国家的繁荣昌盛,更是亿万中华儿女心中共同的骄傲与自豪。 当雄壮的国歌在广场上空骤然响起,那熟悉的旋律如同滚滚洪流,瞬间激荡起每个人内心深处的爱国情怀。 钟跃民,作为这庞大人群中的一员,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胸膛,目光紧紧追随着缓缓上升的五星红旗。那面鲜艳的旗帜,在晨光中熠熠生辉,仿佛承载着无数先辈的牺牲与后人的希望,高高飘扬在世界的东方。 随着歌声的起伏,钟跃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震撼与共鸣。 钟跃民的嗓音在唱到激昂之处时略显哽咽,每一个字都饱含深情,仿佛要将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意倾泻而出。眼眶中,晶莹的泪珠悄然凝聚,最终化作两行热泪,缓缓滑落脸颊。 这泪水,不仅仅是因为激动与感动,更是因为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它见证了中华民族从苦难中崛起,从贫穷走向富强的艰辛历程; 它承载了无数先辈为了国家独立、民族解放而抛头颅、洒热血的英勇事迹; 它更寄托了钟跃民以及所有中华儿女对祖国未来的美好憧憬与坚定信念。 在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唯有泪水能够最真实地表达那份深沉而炽热的爱。 在国庆阅兵的雄壮背景下,钟跃民的脸庞被泪水轻轻润湿,这一幕被旁边的郑桐敏锐地捕捉到了。 郑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深深的感慨“跃民,这么多年了,哥们儿还是第一次看到你流眼泪。你丫这铁打的汉子,也有这么感性的一面啊!” 钟跃民闻言,苦笑了一下,用手轻轻擦拭着眼角,但泪水似乎并不受控制,反而越擦越多。 钟跃民索性放弃了擦拭,任由泪水滑落,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你丫没见过多了去了,再说了,你丫自己也没好多少。咱们哥俩,谁也别笑话谁。” “这也不能全怪哥们儿没出息,”郑桐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想当年咱们在陕北,那日子苦得跟啥似的,差点就饿死在那片黄土地上。那时候,咱俩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掉过,硬是挺过来了。可今天这场景,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啊!” 这时,旁边的一位老师插话进来,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你俩就别在那里矫情了,今天这样的日子,谁不是心潮澎湃,感慨万千呢?又不是只有你们俩这样。看看周围,多少人的眼眶都是红的,多少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激动和自豪。这是对国家、对民族的深情厚谊,是每个人心中最真挚的情感流露。” 老师的话如同一股暖流,温暖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田。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气氛也变得更加和谐而温馨。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无论是军人还是平民,都被这份深沉的爱国情感紧紧相连在一起,共同见证着祖国的繁荣与强大。 天空如洗,湛蓝无垠,突然间,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划破了宁静,只见天空中的轰鸣声如同雷鸣般震撼,上百架飞机以整齐划一的队形分梯次掠过天际,留下一道道绚丽的尾迹,如同彩虹般横跨长空。 这壮观的景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震撼,欢呼声、掌声此起彼伏,将庆典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钟跃民站在人群中,仰望着这震撼人心的一幕,手中的相机不停地按下快门,试图将这份荣耀与辉煌永远定格。 就在这时,一辆红旗轿车缓缓驶入视线,车身上鲜艳的五星红旗随风飘扬,显得格外庄重而神圣。 车内,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面带微笑,挥手向人群致意。那慈祥的面容、那坚定的眼神,仿佛穿越了岁月的长河,讲述着一段段辉煌的历史。 “同志们辛苦了!”老人的声音虽不高亢,却饱含深情,如同春风化雨般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田。 “首长好!” “同志们好!” “为人民服务!”人群中的回应响彻天地,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饱含着对老人的敬仰与对祖国的忠诚。 这一幕,成为了庆典中最温馨、最动人的瞬间。相机快门的声音此起彼伏,无数镜头对准了这位老人和他身后的红旗轿车,试图将这份经典永恒的画面永远保存下来。 钟跃民也赶紧调整焦距,将这一幕完美地收入镜头之中。他知道,这张照片不仅记录了一个历史性的瞬间,更记录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对祖国的无限忠诚。 关注祖国阅兵的人都出奇的一致认为84年阅兵至今都无法超越,无论是武器展示效果还是徒步方阵的气势都首屈一指,这不是钟跃民说的,这是大多数人的看法。 在众人对84年阅兵式的无限怀念与高度评价中,郑桐提出了一个引人深思的问题。他好奇地询问钟跃民“跃民,我怎么感觉这些受阅的士兵都有一股傲气啊?你丫有没有感觉得到?” 听到郑桐话的一个男老师也说道“我从他们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狠劲,你俩有没有感觉?” 郑桐点点头“跃民,你丫知道怎么回事不?” 钟跃民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时间的长河,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你们说的傲气、狠劲,其实都不准确。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杀气’。” 郑桐闻言,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仔细回味着钟跃民的话,似乎能从中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力量“杀气?听起来好吓人,但又觉得特别震撼。”他喃喃自语道。 旁边的男老师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我之前也以为那是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气,但现在看来,那更像是战士们对敌人无畏的勇气和坚定的决心。这种气质,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气这种东西,虽然摸不着看不见,但却真实存在于我们身边,尤其是在这样庄重的场合下,每个人都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种强大的气场。 1984 年的国庆大阅兵,无论是外行人还是内行人,都会被那热血沸腾的场面所打动。 参阅部队的士兵们大多刚从战场上归来,他们的眉眼之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杀气。 这种杀气并非刻意营造,而是在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后自然而然形成的。它凌厉而锐利,绝不是一般部队能够拥有的。 这种杀气不仅是一种外在的表现,更是一种内在的精神力量。它代表着战士们对国家和人民的无限忠诚,以及他们在战场上坚韧不拔的意志。 当这些战士们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走过天安门广场时,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无畏。这种眼神,这种气质,让人不禁为之动容,心中涌起深深的敬意。 正是这种杀气的存在,使得84年的阅兵式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经典。 伴随着56式半自动步枪那清脆而有力的劈枪声响起,整个阅兵现场的氛围瞬间被点燃。 那闪闪发光的枪刺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每一次的晃动、每一次的停顿、每一次的劈砍都精准而有力,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帅气与威严。 钟跃民感受到周围人的情绪被这股力量深深地调动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自豪。 郑桐更是难掩内心的震撼,他大声喊道“我操,这个牛逼!”这句话简洁而直接地表达了他对眼前这一幕的赞叹与钦佩。海军方队紧随其后,他们踏着整齐的步伐,以严整的军容和昂扬的斗志接受了检阅。 而当战略导弹方阵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全场爆发出阵阵惊叹声。这些庞然大物不仅体积巨大,更承载着中国军事力量的强大与自信。 对于普通人来说,它们或许只是“那么大一坨”的神秘武器,但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它们背后所蕴含的巨大威力和深远意义。 而对于那些过分关心中国军事信息的西方国家来说,这一幕无疑是极具震撼力的。 几十年来,解放军的战略导弹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神秘与低调,而今却如此高调地展现在世人面前,这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强烈刺激和警示。 他们或许会感到震惊、不安甚至恐惧。因为这可是可以打到他们老巢的东西啊!总之就是闪瞎了他们的狗眼。 第251章 阅兵3 秋风送爽,天安门广场上,人群涌动,人头攒动,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自豪。 钟跃民站在观礼台上的一隅,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缓缓驶来的火箭布雷车方阵。他的心跳随着那轰隆隆的引擎声而加速,仿佛每一次震动都与他血脉相连。 阅兵式继续进行,但钟跃民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那支火箭布雷车方阵。 “84年的国庆阅兵,将永远铭记在史册上,成为我们共同的骄傲。”钟跃民在心中默念。 随着最后一辆火箭布雷车缓缓驶过,广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钟跃民站得笔直,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自豪。他知道,这一刻,他不仅是见证者,更是参与者。 电视屏幕前的观众或许能感受到那份震撼,但对于身处现场的钟跃民而言,那种直观的感受却是任何影像都无法替代的。 “这就是我们的时代,这就是我们的精神。”钟跃民在心中默默感慨。 阅兵式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广场上空仍回荡着雄壮的军乐声,但人群已开始逐渐散去,留下一片欢声笑语和难以言喻的激动心情。 钟跃民与郑桐及几位老师并肩走在回去的路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与喜悦。 “跃民,今天这阅兵看得我是热血沸腾啊!”郑桐率先打破了沉默,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钟跃民笑着拍了拍郑桐的肩膀“是啊,咱们国家真是越来越强大了。今天难得高兴,哥们儿请客,大家好好聚一聚。” 郑桐一听,连忙摆手“跃民,你丫这话可就不对了,今天的高兴劲儿可不是你丫一个人的。要哥们儿说,这顿饭得我来请,我还得再去叫几个老师,让他们也沾沾喜气,省得他们平时总说我小气。” “哈哈,郑桐,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旁边一位老师打趣道。 “就是,这好事哪能让你一个人占了去。”另一位老师也笑着附和。 钟跃民见状,爽朗一笑“行了,都别争了。我看咱们不如凑份子,来个不醉不归。谁要是没喝醉,那可真不是咱哥们儿了!” “对,喝死拉倒,谁怕谁啊!”郑桐一拍大腿,豪气干云。 “行,就这么定了!”众人纷纷应和,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那咱们就去宣武门那边的大馆子,要吃就吃好的,今天咱们得好好享受一番。”钟跃民见大家兴致高昂,难得地霸气了一回,提议道。 “好,宣武门的大馆子,听说那里的菜色一绝,咱们今天可得好好尝尝。”郑桐闻言,眼睛一亮,立刻赞同。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一行人刚迈出几步,便遇到了几位同样沉浸在阅兵喜悦中的老师。他们好奇地询问“你们这是干嘛去啊?” “我们要去饭店吃饭庆祝一下,这么难得的日子,得好好放松放松。”钟跃民满脸笑意地回答,同时向众人发出了邀请“你们去不去?” “谁请客呀?”一位老师半开玩笑地问。 “大伙儿凑份子,图个热闹嘛!” “那行,我们也去凑个热闹。”老师们一听,纷纷表示赞同。 随着人数的不断增加,原本的小队伍转眼间壮大成了一支二十多人的队伍,大家欢声笑语,气氛十分活跃。 就在这时,钟跃民眼尖地看到了宋香珺和一群女老师正有说有笑地走来,他立刻热情地喊道“宋老师!” 宋香珺闻声抬头,看见钟跃民那张充满阳光的笑脸,以及他身后浩浩荡荡的人群,不由得也笑了出来“钟跃民,你这是要率领着大军去哪里啊?” “哈哈宋老师,我们刚看完阅兵,心情激动,打算去饭店好好庆祝一下。你也一起来!”钟跃民诚恳地邀请道。 宋香珺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一位女老师已经抢先起哄“哟!钟跃民,你这是只请宋老师,不请我们吗?太偏心了!” 钟跃民连忙摆手解释“哪能呢!我是怕你们不愿意凑热闹,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就一起来!人多热闹嘛!” “那谁请客呀?”另一位女老师好奇地问。 “放心,肯定不会是你们女同志请客的。”钟跃民笑着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豪爽和自信。 女老师们一听,纷纷起哄“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走,再磨蹭下去,饭店的好菜都要被抢光了!”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前往饭店的路。他们没有选择坐公交车,而是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步行乐趣,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息。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他们用最朴素的方式,庆祝着属于他们的喜悦和荣耀。 众人踏入这家宽敞的饭店,一股温馨而热闹的氛围扑面而来。他们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笑声与谈话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融洽。 钟跃民作为这一行人的“领头羊”,一坐下就展现出了他豪爽的一面,对饭店老板提出了他的要求“老板,我们不点菜,你看着什么菜好,尽管上。但是有一点啊!不求最好,只求最贵。茅台先来两箱,红酒也不能少,给女同志们拿最贵的,你可别跟我说没有。”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笑,却也透露出他对这次聚餐的重视和慷慨。饭店老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被钟跃民的幽默逗笑。他上下打量了这群人,特别是看到宋香珺等十多位美丽的女同志,心中暗自嘀咕,要不是这些女同志,差点以为遇到了一群流氓。 然而,当他仔细观察后,发现这些人虽然穿着普通,但气质不凡,显然不是一般人。 于是老板笑着回应道“茅台有,红酒也有,我这就给你安排上。不过,这菜嘛,怎么个最贵法?我得说明白,鱼翅熊掌我这里可没有哦。” 宋香珺听到这里,微笑着接过话茬“老板,你放心,我们不吃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鸡鸭鱼肉,只要是你们饭店的拿手好菜,尽管上就是了。我们注重的是味道和氛围,不是食材的贵重。” 老板闻言,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离去,准备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安排这一桌丰盛的宴席。 几个男老师这时说道“你啊,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几个。要是真上了鱼翅熊掌这样的豪华大餐,我们非得把你抵押在这里不可,用来抵饭钱!” 钟跃民闻言,故作委屈地瘪了瘪嘴,笑道“瞧瞧你们,哥哥请客你们还不乐意,我能奈何啊?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女老师们的注意。她们纷纷转头,笑眯眯地看着钟跃民,调侃道“哟!钟跃民,你这是想做我们的哥哥呀?那我们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钟跃民见状,立刻摆出一副“大哥”的架势,故作深沉地说道“叫哥你们不吃亏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跟着大哥混,虽然可能三天饿九顿,但顿顿都闹心啊——哦不对,是顿顿都开心!” 钟跃民的话一出,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声渐渐平息,酒菜也已上齐,满桌的佳肴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然而,在这欢聚一堂的时刻,桌上却无一人客气,大家都自觉地拿起筷子,将美食源源不断地送入腹中,生怕一会儿拼酒时肚子不争气。 钟跃民也没有例外,他未找人碰杯,而是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感慨道“今天阅兵式看起来真是带劲啊!说句不争气的话,我眼泪都出来了。那种自豪感,那种震撼,真的让人无法用言语表达。” 一位男老师听后,深有感触地接过话茬“别说是你,我当时也是鼻子一酸,眼睛就涩了。那种情感,就是那么不自觉地涌上心头。谁看了能不激动呢?” 大家听后,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笑声再次在桌边响起。这笑声中,既有对阅兵式上精彩瞬间的回味,也有对国家强盛、民族自豪的深深共鸣。 钟跃民的一句话,如同春风化雨般打破了场面上的无声状态,他的笑声爽朗而有力,将大家的情绪再次点燃。 钟跃民站起身,高举着杯子,那姿态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今晚的不醉不归“还是那句话,不喝醉,不准走,谁走谁孙子。” 这句话一出,立刻激起了大家的斗志和豪情。郑桐也不甘示弱,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拉着身边的几个老师一起端起杯子,与钟跃民遥相呼应“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你不成?”言语间充满了挑衅与友谊并存的意味。 就这样,一场激烈的拼酒大战拉开了序幕。大家你一杯我一杯,轮流上阵,不亦乐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间悄然流逝,而桌上的气氛却愈发浓烈。 直到饭店老板开始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表示即将关门打烊,这场酒宴才逐渐接近尾声。 大家虽然都有些醉意,但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和快乐的笑容。他们相互搀扶着走出饭店,彼此道别,各自踏上了回家的路。 钟跃民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酒精的作用让他几乎走不成直线。夜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也让他胃中翻腾的感觉更加剧烈。 钟跃民扶着路边的电线杆,弯下腰,试图缓解那股突如其来的恶心感,但怎么也吐不出来,只觉得胸口憋闷得难受。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哟!这是怎么了呀?刚才那会不挺厉害的吗?”钟跃民勉强抬起头,借着微弱的街灯,看清了来人的面容——是宋香珺。 钟跃民有些惊讶,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宋、宋老师,你还没走啊?” 宋香珺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关切地说道“我看你喝得不少,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就想着等你一会儿。没想到你真的没事?” 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没想到这么晚了宋香珺没有离开竟然是不放心自己。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回答道“宋、宋老师,我我可能有点喝多了。” 宋香珺闻言,眉头微蹙,但随即又舒展开来,她温柔地扶住钟跃民,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来,先坐这里休息一下。”她指了指旁边的台阶,示意钟跃民坐下。 坐下后,钟跃民感觉稍微好了一些,但那种恶心感依旧挥之不去。宋香珺见状,从包里拿出纸巾和水杯,递给钟跃民“先喝点水,看看能不能缓解一下。” 钟跃民迟疑了一下接过水瓶,喝了一口,清凉的水瞬间滋润了他的喉咙,也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抬头看向宋香珺,心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宋老师。这么晚了,还麻烦你。” 宋香珺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般温暖人心“没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宋香珺坚定地站起身,温柔地对钟跃民说道“那走,我扶着你,咱们去前面大路口打车,这里太偏僻了,车不容易来。”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感激地看向宋香珺。在昏黄的路灯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彼此依偎着向大路口走去。 夜晚的京城街头,行人稀少,自行车穿梭其间,偶尔有几辆汽车呼啸而过,打破了夜的宁静,但出租车却始终不见踪影。 “满京城出租车也不会超过1000辆,这大晚上的,不知道能不能打着车。”宋香珺轻声抱怨着,但语气中并没有真正的焦急,反而多了一份对生活的无奈与理解。 两人终于走到了大路口,但眼前的景象并没有比刚才好多少。昏暗的灯光下,除了稀疏的行人和偶尔驶过的车辆,依然没有出租车的影子。公交车也早已停运,整个城市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坐在马路牙子上,等待着那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出租车。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遥远,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别担心,总会有的。”宋香珺安慰着钟跃民,也像是在自我安慰。 夜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但宋香珺的心中却是暖洋洋的。 第251章 阅兵3 秋风送爽,天安门广场上,人群涌动,人头攒动,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自豪。 钟跃民站在观礼台上的一隅,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缓缓驶来的火箭布雷车方阵。他的心跳随着那轰隆隆的引擎声而加速,仿佛每一次震动都与他血脉相连。 阅兵式继续进行,但钟跃民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那支火箭布雷车方阵。 “84年的国庆阅兵,将永远铭记在史册上,成为我们共同的骄傲。”钟跃民在心中默念。 随着最后一辆火箭布雷车缓缓驶过,广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钟跃民站得笔直,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自豪。他知道,这一刻,他不仅是见证者,更是参与者。 电视屏幕前的观众或许能感受到那份震撼,但对于身处现场的钟跃民而言,那种直观的感受却是任何影像都无法替代的。 “这就是我们的时代,这就是我们的精神。”钟跃民在心中默默感慨。 阅兵式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广场上空仍回荡着雄壮的军乐声,但人群已开始逐渐散去,留下一片欢声笑语和难以言喻的激动心情。 钟跃民与郑桐及几位老师并肩走在回去的路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与喜悦。 “跃民,今天这阅兵看得我是热血沸腾啊!”郑桐率先打破了沉默,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钟跃民笑着拍了拍郑桐的肩膀“是啊,咱们国家真是越来越强大了。今天难得高兴,哥们儿请客,大家好好聚一聚。” 郑桐一听,连忙摆手“跃民,你丫这话可就不对了,今天的高兴劲儿可不是你丫一个人的。要哥们儿说,这顿饭得我来请,我还得再去叫几个老师,让他们也沾沾喜气,省得他们平时总说我小气。” “哈哈,郑桐,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旁边一位老师打趣道。 “就是,这好事哪能让你一个人占了去。”另一位老师也笑着附和。 钟跃民见状,爽朗一笑“行了,都别争了。我看咱们不如凑份子,来个不醉不归。谁要是没喝醉,那可真不是咱哥们儿了!” “对,喝死拉倒,谁怕谁啊!”郑桐一拍大腿,豪气干云。 “行,就这么定了!”众人纷纷应和,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那咱们就去宣武门那边的大馆子,要吃就吃好的,今天咱们得好好享受一番。”钟跃民见大家兴致高昂,难得地霸气了一回,提议道。 “好,宣武门的大馆子,听说那里的菜色一绝,咱们今天可得好好尝尝。”郑桐闻言,眼睛一亮,立刻赞同。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一行人刚迈出几步,便遇到了几位同样沉浸在阅兵喜悦中的老师。他们好奇地询问“你们这是干嘛去啊?” “我们要去饭店吃饭庆祝一下,这么难得的日子,得好好放松放松。”钟跃民满脸笑意地回答,同时向众人发出了邀请“你们去不去?” “谁请客呀?”一位老师半开玩笑地问。 “大伙儿凑份子,图个热闹嘛!” “那行,我们也去凑个热闹。”老师们一听,纷纷表示赞同。 随着人数的不断增加,原本的小队伍转眼间壮大成了一支二十多人的队伍,大家欢声笑语,气氛十分活跃。 就在这时,钟跃民眼尖地看到了宋香珺和一群女老师正有说有笑地走来,他立刻热情地喊道“宋老师!” 宋香珺闻声抬头,看见钟跃民那张充满阳光的笑脸,以及他身后浩浩荡荡的人群,不由得也笑了出来“钟跃民,你这是要率领着大军去哪里啊?” “哈哈宋老师,我们刚看完阅兵,心情激动,打算去饭店好好庆祝一下。你也一起来!”钟跃民诚恳地邀请道。 宋香珺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一位女老师已经抢先起哄“哟!钟跃民,你这是只请宋老师,不请我们吗?太偏心了!” 钟跃民连忙摆手解释“哪能呢!我是怕你们不愿意凑热闹,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就一起来!人多热闹嘛!” “那谁请客呀?”另一位女老师好奇地问。 “放心,肯定不会是你们女同志请客的。”钟跃民笑着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豪爽和自信。 女老师们一听,纷纷起哄“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走,再磨蹭下去,饭店的好菜都要被抢光了!”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前往饭店的路。他们没有选择坐公交车,而是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步行乐趣,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息。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他们用最朴素的方式,庆祝着属于他们的喜悦和荣耀。 众人踏入这家宽敞的饭店,一股温馨而热闹的氛围扑面而来。他们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笑声与谈话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融洽。 钟跃民作为这一行人的“领头羊”,一坐下就展现出了他豪爽的一面,对饭店老板提出了他的要求“老板,我们不点菜,你看着什么菜好,尽管上。但是有一点啊!不求最好,只求最贵。茅台先来两箱,红酒也不能少,给女同志们拿最贵的,你可别跟我说没有。”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笑,却也透露出他对这次聚餐的重视和慷慨。饭店老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被钟跃民的幽默逗笑。他上下打量了这群人,特别是看到宋香珺等十多位美丽的女同志,心中暗自嘀咕,要不是这些女同志,差点以为遇到了一群流氓。 然而,当他仔细观察后,发现这些人虽然穿着普通,但气质不凡,显然不是一般人。 于是老板笑着回应道“茅台有,红酒也有,我这就给你安排上。不过,这菜嘛,怎么个最贵法?我得说明白,鱼翅熊掌我这里可没有哦。” 宋香珺听到这里,微笑着接过话茬“老板,你放心,我们不吃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鸡鸭鱼肉,只要是你们饭店的拿手好菜,尽管上就是了。我们注重的是味道和氛围,不是食材的贵重。” 老板闻言,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离去,准备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安排这一桌丰盛的宴席。 几个男老师这时说道“你啊,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几个。要是真上了鱼翅熊掌这样的豪华大餐,我们非得把你抵押在这里不可,用来抵饭钱!” 钟跃民闻言,故作委屈地瘪了瘪嘴,笑道“瞧瞧你们,哥哥请客你们还不乐意,我能奈何啊?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女老师们的注意。她们纷纷转头,笑眯眯地看着钟跃民,调侃道“哟!钟跃民,你这是想做我们的哥哥呀?那我们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钟跃民见状,立刻摆出一副“大哥”的架势,故作深沉地说道“叫哥你们不吃亏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跟着大哥混,虽然可能三天饿九顿,但顿顿都闹心啊——哦不对,是顿顿都开心!” 钟跃民的话一出,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声渐渐平息,酒菜也已上齐,满桌的佳肴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然而,在这欢聚一堂的时刻,桌上却无一人客气,大家都自觉地拿起筷子,将美食源源不断地送入腹中,生怕一会儿拼酒时肚子不争气。 钟跃民也没有例外,他未找人碰杯,而是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感慨道“今天阅兵式看起来真是带劲啊!说句不争气的话,我眼泪都出来了。那种自豪感,那种震撼,真的让人无法用言语表达。” 一位男老师听后,深有感触地接过话茬“别说是你,我当时也是鼻子一酸,眼睛就涩了。那种情感,就是那么不自觉地涌上心头。谁看了能不激动呢?” 大家听后,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笑声再次在桌边响起。这笑声中,既有对阅兵式上精彩瞬间的回味,也有对国家强盛、民族自豪的深深共鸣。 钟跃民的一句话,如同春风化雨般打破了场面上的无声状态,他的笑声爽朗而有力,将大家的情绪再次点燃。 钟跃民站起身,高举着杯子,那姿态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今晚的不醉不归“还是那句话,不喝醉,不准走,谁走谁孙子。” 这句话一出,立刻激起了大家的斗志和豪情。郑桐也不甘示弱,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拉着身边的几个老师一起端起杯子,与钟跃民遥相呼应“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你不成?”言语间充满了挑衅与友谊并存的意味。 就这样,一场激烈的拼酒大战拉开了序幕。大家你一杯我一杯,轮流上阵,不亦乐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间悄然流逝,而桌上的气氛却愈发浓烈。 直到饭店老板开始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表示即将关门打烊,这场酒宴才逐渐接近尾声。 大家虽然都有些醉意,但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和快乐的笑容。他们相互搀扶着走出饭店,彼此道别,各自踏上了回家的路。 钟跃民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酒精的作用让他几乎走不成直线。夜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也让他胃中翻腾的感觉更加剧烈。 钟跃民扶着路边的电线杆,弯下腰,试图缓解那股突如其来的恶心感,但怎么也吐不出来,只觉得胸口憋闷得难受。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哟!这是怎么了呀?刚才那会不挺厉害的吗?”钟跃民勉强抬起头,借着微弱的街灯,看清了来人的面容——是宋香珺。 钟跃民有些惊讶,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宋、宋老师,你还没走啊?” 宋香珺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关切地说道“我看你喝得不少,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就想着等你一会儿。没想到你真的没事?” 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没想到这么晚了宋香珺没有离开竟然是不放心自己。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回答道“宋、宋老师,我我可能有点喝多了。” 宋香珺闻言,眉头微蹙,但随即又舒展开来,她温柔地扶住钟跃民,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来,先坐这里休息一下。”她指了指旁边的台阶,示意钟跃民坐下。 坐下后,钟跃民感觉稍微好了一些,但那种恶心感依旧挥之不去。宋香珺见状,从包里拿出纸巾和水杯,递给钟跃民“先喝点水,看看能不能缓解一下。” 钟跃民迟疑了一下接过水瓶,喝了一口,清凉的水瞬间滋润了他的喉咙,也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抬头看向宋香珺,心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宋老师。这么晚了,还麻烦你。” 宋香珺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般温暖人心“没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宋香珺坚定地站起身,温柔地对钟跃民说道“那走,我扶着你,咱们去前面大路口打车,这里太偏僻了,车不容易来。”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感激地看向宋香珺。在昏黄的路灯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彼此依偎着向大路口走去。 夜晚的京城街头,行人稀少,自行车穿梭其间,偶尔有几辆汽车呼啸而过,打破了夜的宁静,但出租车却始终不见踪影。 “满京城出租车也不会超过1000辆,这大晚上的,不知道能不能打着车。”宋香珺轻声抱怨着,但语气中并没有真正的焦急,反而多了一份对生活的无奈与理解。 两人终于走到了大路口,但眼前的景象并没有比刚才好多少。昏暗的灯光下,除了稀疏的行人和偶尔驶过的车辆,依然没有出租车的影子。公交车也早已停运,整个城市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坐在马路牙子上,等待着那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出租车。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遥远,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别担心,总会有的。”宋香珺安慰着钟跃民,也像是在自我安慰。 夜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但宋香珺的心中却是暖洋洋的。 第252章 步行回家 在这个星光与灯火交织的夜晚,钟跃民的一腔豪情似乎随着酒香四溢,不经意间,酒劲悄然攀上了心头。 钟跃民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却未曾料到,这份畅快会以一声突如其来的“哇”作为转折,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宋香珺见状连忙上前,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心疼,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试图缓解那份突如其来的不适。 “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啥?”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却也藏不住对钟跃民的关切。 钟跃民闻言,只是呵呵一笑,那笑声里满是释然与满足“这不是高兴吗?人生难得几回醉,今天不醉不归!” 然而,现实的问题随即摆在了两人面前——夜色已深,公交车已停,出租车已无踪,回家的路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宋香珺眉头微蹙,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现在车也没了,咱们咋回去?你家媳妇儿不得着急啊?” 钟跃民却似乎并不在意,他轻轻摆摆手,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要不咱们走回去?也不是太远。”这句话,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点燃了两人心中的冒险之火。 宋香珺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被那份坚定所打动,轻声应道“行!来我扶着你。” 于是,一对身影在夜色中缓缓前行,他们的步伐虽显踉跄,却充满了别样的默契与温馨。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为这段意外的旅程增添了几分浪漫与神秘。 钟跃民偶尔还会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那是对生活无畏的态度,也是对身边人深深的感激。 夜色愈加深沉,从宣武门到北海的这条路上,似乎只有他们两人的身影在缓缓移动。 四公里的距离,在清醒时或许只是轻松漫步的距离,但对于此刻的钟跃民而言,却成了一段漫长而艰难的旅程。 钟跃民整个人几乎完全依赖在了宋香珺身上,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脚下的路变得异常崎岖。 宋香珺虽然感到有些吃力,但看着钟跃民那副模样,心中更多的是无奈与理解。她尽力调整着自己的步伐,让两人能够更稳定地前行。 身体的紧密接触让空气中弥漫起一丝微妙的氛围,钟跃民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微微发烫。 身体的紧密接触让钟跃民感到一丝尴尬,酒后的他意识虽模糊,但那份微妙的情愫却清晰可感。 钟跃民试图通过言语来打破这份尴尬,于是借着酒劲,大声宣布“宋老师,今天高兴,我要高歌一曲,给你助助兴!” 宋香珺闻言,心中虽有些无奈,却也被钟跃民的这份孩子气逗笑了。她轻声应允“行,我听着你唱,看你能唱出什么花样来。” 随即,钟跃民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寻找记忆中的旋律。他闭上了眼睛,任由夜风拂过脸庞,带走一丝丝酒意。 片刻之后,他张开了嘴,歌声随着夜风飘散开来,虽然音准时有跑偏,节奏也略显凌乱,但那份真挚与自由却让人动容。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国。清晨我放飞一群白鸽”然后后面忘词了,没关系,换下一首。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钟跃民的歌声虽带有些许沙哑,却饱含深情,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承载着他对生活的热爱与向往。宋香珺静静地站在一旁,聆听着这来自心灵深处的旋律,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宋香珺还没有反应过来,唱嗨了的钟跃民又换了下一首: “我翻过了雪山来到了草原, 只为在你出嫁前再看你一眼。 说好了要一起到海枯石烂, 难道你忘了我们发过的誓言。 阿妈说我们就是缘分太浅, 阿爸不说话抽了一夜的烟。 在你的毡房外我唱断了琴弦, 看着你走远我把泪也流干。 妹妹你要做一只绝情的雁, 哥哥做胡杨等你三千年。 生也等你、死也等你, 等到地老天荒我的心不变。 妹妹我等你三年又三年, 才知你去了个地方叫永远” 两人就这样在夜色中继续前行,钟跃民的歌声成了他们最好的陪伴。虽然路途遥远且艰难,但有了彼此的陪伴与支持,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随着歌声的起伏,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变得更加亲密无间。钟跃民的歌声成了他们之间最真挚的交流方式,让所有的尴尬与不安都烟消云散。他们就这样在夜色中继续前行,直到北海公园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 当最后一缕歌声消散在夜空中时,钟跃民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向宋香珺,眼中闪烁着感激与歉意“谢谢你,宋老师。没有你的陪伴,今可能要睡马路上了。” 宋香珺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吗?快走,你家那位还等着你呢。”说完,她再次搀扶起钟跃民,两人继续踏上了归途。 夜色下的四合院,古朴而宁静,仿佛与世隔绝的一片净土。钟跃民站在大门口,望着那扇即将开启的木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钟跃民转头对宋香珺说道“宋老师,我到了。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让你送我回来。” 宋香珺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钟跃民,你要是再这么客气,我可真要生气了。” 钟跃民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行、行,我不说了。那你呢?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宋香珺听到后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你还要送我?看看你自己,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还是先顾好自己。我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自己回去没问题的。不跟你说那么多了,快进去,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说完,宋香珺转身欲走,却又忍不住回头望了钟跃民一眼,眼中满是不舍与关怀。钟跃民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知道,这份情谊,他必须珍惜。 钟跃民目送着宋香珺的背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夜色之中,才缓缓推开四合院的大门,踏进了那个属于他的世界。 然而,就在钟跃民即将踏入门槛的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远处传来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钟猛地回头,却只见夜色如墨,空无一人。他心中一暖,明白那是宋香珺在确认他安全到家后才悄然离去。 钟跃民站在卧室门口,酒精的余温还残留在他的脸颊上,他轻轻地拍了拍门,仿佛是在向门内的世界宣告自己的归来。 门内,周晓白的声音带着几分谨慎“谁啊?” “我。”钟跃民简洁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期待。 然而,周晓白并未立即开门,而是继续调侃道“我怎么知道‘我’是谁?”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却也藏着一丝责备与不满。 正当钟跃民准备再次回应时,门闩轻轻响动,门扉悄然开启。 周晓白站在门内,一手还拉着门闩,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关怀“行了,我来插门,你进去。”她的话语简洁而有力,透露出对钟跃民深深的了解与包容。 钟跃民走进卧室,一股家的温暖瞬间包围了他。他刚想要开口解释,周晓白已经递过来一杯热茶“你这满身酒气的,又去哪里喝了?我早上的时候瞅见你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的关心与担忧。 钟跃民接过茶杯,一股暖流从手心蔓延至心底,他感激地看了周晓白一眼,笑道“今天和几个老师聚了聚,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媳妇儿让你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周晓白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心疼“跃民,我不是不让你喝酒,但你得有个度啊。你看看你现在,站都站不稳了,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钟跃民自知理亏,连忙赔笑道“是、是、是,我媳妇儿说的对。以后我一定注意。今天实在是高兴,就多喝了几杯。下次一定记得早点回来,不让你担心。” 周晓白白了他一眼“你这话我都听了多少遍了?我自己都记不清,你不是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嘛。” 钟跃民嘿嘿一笑,那份略显尴尬的神情瞬间被幽默化解,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媳妇儿,你也去看阅兵了?”话语中带着几分好奇与亲切,仿佛是在寻找两人共同的兴趣点。 周晓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也不忘调侃道“多新鲜,你能去,为什么我就不能去了?”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却也透露出对钟跃民行为的些许不满。随后,她感觉到一丝凉意,不由自主地扯了扯披肩的外套,试图让自己更加暖和一些。 “那我可没看到你。”钟跃民略带歉意地说着,心中暗自懊恼没有在人海中寻到自家媳妇儿的身影。不过他也深知,这样的场合人多拥挤,想要找到彼此并非易事。 周晓白听了这话,不禁开始埋怨起来“我可看到你了,不过人太多,我想去跟你打招呼,根本挤不过去。本来想跟你一起回来的,可转身就找不到你人影了。”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失落与不满,显然对钟跃民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感到有些委屈。 钟跃民见状,连忙解释道“就跟几个同事去喝了点酒,走的比较早。” “今天那幅条幅的是你们学校的学?那胆子也太大了?”周晓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惊讶与好奇,显然对白天发生的条幅事件记忆犹新。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钟跃民,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钟跃民微微一笑,轻松地回答道“媳妇儿,没什么事的,这只是表达敬仰之情,能有什么事。是你想的太多了?” 然而,周晓白并未就此罢休,她叫住了正要去洗澡的钟跃民“等会跃民,拉条幅这个点子不会是你出的?”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与试探,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认真与期待。 钟跃民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周晓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这个问题。他好奇地反问道“媳妇儿,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周晓白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你向来点子多、胆子大,又喜欢热闹。这种既能表达情感又能引起轰动的事情,很符合你的风格。”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欣赏,显然对钟跃民的性格有着深入的了解。 钟跃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惊讶和好奇“媳妇儿,你怎么会这么想?今天拉条幅这种事儿,我可没那胆子。”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挺大胆的,而且你平时也挺有主意的,所以就顺口问了一句。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是你出的主意,那我也得说你两句,虽然表达敬仰之情没错,但方式方法还是要考虑周全,不能太过激了。” 钟跃民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媳妇儿,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我虽然有时候爱出些主意,但也不是不分场合的。再说了,拉条幅这种事儿,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影响可不好。我还是有分寸的。” 周晓白听了钟跃民的解释,心中的疑虑这才打消了大半“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好了,快去洗澡,水都放好了。” 钟跃民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向浴室走去。边走还边回头对周晓白说道“媳妇儿,一会儿过来给我搓搓澡。” 周晓白脸红了一下“呸!准没想好事儿,我才不去呢。” “哈哈媳妇儿,你的思想太污了啊!” “找打是不是?” “嘿嘿”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摇摇晃晃地走向浴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 她知道钟跃民今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不稳,更别提在浴室这种湿滑的地方了。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决定亲自为他洗澡,确保他的安全。 “我跟你说好了,我给你洗澡,你不许乱动听到没?”周晓白站在浴室门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与关切。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钟跃民的疼爱与呵护,仿佛是在守护着一个珍贵的宝贝。 钟跃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嗯,听到了。” 第252章 步行回家 在这个星光与灯火交织的夜晚,钟跃民的一腔豪情似乎随着酒香四溢,不经意间,酒劲悄然攀上了心头。 钟跃民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却未曾料到,这份畅快会以一声突如其来的“哇”作为转折,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宋香珺见状连忙上前,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心疼,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试图缓解那份突如其来的不适。 “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啥?”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却也藏不住对钟跃民的关切。 钟跃民闻言,只是呵呵一笑,那笑声里满是释然与满足“这不是高兴吗?人生难得几回醉,今天不醉不归!” 然而,现实的问题随即摆在了两人面前——夜色已深,公交车已停,出租车已无踪,回家的路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宋香珺眉头微蹙,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现在车也没了,咱们咋回去?你家媳妇儿不得着急啊?” 钟跃民却似乎并不在意,他轻轻摆摆手,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要不咱们走回去?也不是太远。”这句话,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点燃了两人心中的冒险之火。 宋香珺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被那份坚定所打动,轻声应道“行!来我扶着你。” 于是,一对身影在夜色中缓缓前行,他们的步伐虽显踉跄,却充满了别样的默契与温馨。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为这段意外的旅程增添了几分浪漫与神秘。 钟跃民偶尔还会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那是对生活无畏的态度,也是对身边人深深的感激。 夜色愈加深沉,从宣武门到北海的这条路上,似乎只有他们两人的身影在缓缓移动。 四公里的距离,在清醒时或许只是轻松漫步的距离,但对于此刻的钟跃民而言,却成了一段漫长而艰难的旅程。 钟跃民整个人几乎完全依赖在了宋香珺身上,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脚下的路变得异常崎岖。 宋香珺虽然感到有些吃力,但看着钟跃民那副模样,心中更多的是无奈与理解。她尽力调整着自己的步伐,让两人能够更稳定地前行。 身体的紧密接触让空气中弥漫起一丝微妙的氛围,钟跃民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微微发烫。 身体的紧密接触让钟跃民感到一丝尴尬,酒后的他意识虽模糊,但那份微妙的情愫却清晰可感。 钟跃民试图通过言语来打破这份尴尬,于是借着酒劲,大声宣布“宋老师,今天高兴,我要高歌一曲,给你助助兴!” 宋香珺闻言,心中虽有些无奈,却也被钟跃民的这份孩子气逗笑了。她轻声应允“行,我听着你唱,看你能唱出什么花样来。” 随即,钟跃民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寻找记忆中的旋律。他闭上了眼睛,任由夜风拂过脸庞,带走一丝丝酒意。 片刻之后,他张开了嘴,歌声随着夜风飘散开来,虽然音准时有跑偏,节奏也略显凌乱,但那份真挚与自由却让人动容。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国。清晨我放飞一群白鸽”然后后面忘词了,没关系,换下一首。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钟跃民的歌声虽带有些许沙哑,却饱含深情,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承载着他对生活的热爱与向往。宋香珺静静地站在一旁,聆听着这来自心灵深处的旋律,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宋香珺还没有反应过来,唱嗨了的钟跃民又换了下一首: “我翻过了雪山来到了草原, 只为在你出嫁前再看你一眼。 说好了要一起到海枯石烂, 难道你忘了我们发过的誓言。 阿妈说我们就是缘分太浅, 阿爸不说话抽了一夜的烟。 在你的毡房外我唱断了琴弦, 看着你走远我把泪也流干。 妹妹你要做一只绝情的雁, 哥哥做胡杨等你三千年。 生也等你、死也等你, 等到地老天荒我的心不变。 妹妹我等你三年又三年, 才知你去了个地方叫永远” 两人就这样在夜色中继续前行,钟跃民的歌声成了他们最好的陪伴。虽然路途遥远且艰难,但有了彼此的陪伴与支持,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随着歌声的起伏,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变得更加亲密无间。钟跃民的歌声成了他们之间最真挚的交流方式,让所有的尴尬与不安都烟消云散。他们就这样在夜色中继续前行,直到北海公园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 当最后一缕歌声消散在夜空中时,钟跃民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向宋香珺,眼中闪烁着感激与歉意“谢谢你,宋老师。没有你的陪伴,今可能要睡马路上了。” 宋香珺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吗?快走,你家那位还等着你呢。”说完,她再次搀扶起钟跃民,两人继续踏上了归途。 夜色下的四合院,古朴而宁静,仿佛与世隔绝的一片净土。钟跃民站在大门口,望着那扇即将开启的木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钟跃民转头对宋香珺说道“宋老师,我到了。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让你送我回来。” 宋香珺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钟跃民,你要是再这么客气,我可真要生气了。” 钟跃民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行、行,我不说了。那你呢?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宋香珺听到后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你还要送我?看看你自己,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还是先顾好自己。我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自己回去没问题的。不跟你说那么多了,快进去,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说完,宋香珺转身欲走,却又忍不住回头望了钟跃民一眼,眼中满是不舍与关怀。钟跃民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知道,这份情谊,他必须珍惜。 钟跃民目送着宋香珺的背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夜色之中,才缓缓推开四合院的大门,踏进了那个属于他的世界。 然而,就在钟跃民即将踏入门槛的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远处传来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钟猛地回头,却只见夜色如墨,空无一人。他心中一暖,明白那是宋香珺在确认他安全到家后才悄然离去。 钟跃民站在卧室门口,酒精的余温还残留在他的脸颊上,他轻轻地拍了拍门,仿佛是在向门内的世界宣告自己的归来。 门内,周晓白的声音带着几分谨慎“谁啊?” “我。”钟跃民简洁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期待。 然而,周晓白并未立即开门,而是继续调侃道“我怎么知道‘我’是谁?”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却也藏着一丝责备与不满。 正当钟跃民准备再次回应时,门闩轻轻响动,门扉悄然开启。 周晓白站在门内,一手还拉着门闩,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关怀“行了,我来插门,你进去。”她的话语简洁而有力,透露出对钟跃民深深的了解与包容。 钟跃民走进卧室,一股家的温暖瞬间包围了他。他刚想要开口解释,周晓白已经递过来一杯热茶“你这满身酒气的,又去哪里喝了?我早上的时候瞅见你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的关心与担忧。 钟跃民接过茶杯,一股暖流从手心蔓延至心底,他感激地看了周晓白一眼,笑道“今天和几个老师聚了聚,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媳妇儿让你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周晓白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心疼“跃民,我不是不让你喝酒,但你得有个度啊。你看看你现在,站都站不稳了,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钟跃民自知理亏,连忙赔笑道“是、是、是,我媳妇儿说的对。以后我一定注意。今天实在是高兴,就多喝了几杯。下次一定记得早点回来,不让你担心。” 周晓白白了他一眼“你这话我都听了多少遍了?我自己都记不清,你不是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嘛。” 钟跃民嘿嘿一笑,那份略显尴尬的神情瞬间被幽默化解,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媳妇儿,你也去看阅兵了?”话语中带着几分好奇与亲切,仿佛是在寻找两人共同的兴趣点。 周晓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也不忘调侃道“多新鲜,你能去,为什么我就不能去了?”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却也透露出对钟跃民行为的些许不满。随后,她感觉到一丝凉意,不由自主地扯了扯披肩的外套,试图让自己更加暖和一些。 “那我可没看到你。”钟跃民略带歉意地说着,心中暗自懊恼没有在人海中寻到自家媳妇儿的身影。不过他也深知,这样的场合人多拥挤,想要找到彼此并非易事。 周晓白听了这话,不禁开始埋怨起来“我可看到你了,不过人太多,我想去跟你打招呼,根本挤不过去。本来想跟你一起回来的,可转身就找不到你人影了。” 周晓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失落与不满,显然对钟跃民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感到有些委屈。 钟跃民见状,连忙解释道“就跟几个同事去喝了点酒,走的比较早。” “今天那幅条幅的是你们学校的学?那胆子也太大了?”周晓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惊讶与好奇,显然对白天发生的条幅事件记忆犹新。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钟跃民,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钟跃民微微一笑,轻松地回答道“媳妇儿,没什么事的,这只是表达敬仰之情,能有什么事。是你想的太多了?” 然而,周晓白并未就此罢休,她叫住了正要去洗澡的钟跃民“等会跃民,拉条幅这个点子不会是你出的?”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与试探,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认真与期待。 钟跃民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周晓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这个问题。他好奇地反问道“媳妇儿,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周晓白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你向来点子多、胆子大,又喜欢热闹。这种既能表达情感又能引起轰动的事情,很符合你的风格。”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欣赏,显然对钟跃民的性格有着深入的了解。 钟跃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惊讶和好奇“媳妇儿,你怎么会这么想?今天拉条幅这种事儿,我可没那胆子。”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挺大胆的,而且你平时也挺有主意的,所以就顺口问了一句。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是你出的主意,那我也得说你两句,虽然表达敬仰之情没错,但方式方法还是要考虑周全,不能太过激了。” 钟跃民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媳妇儿,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我虽然有时候爱出些主意,但也不是不分场合的。再说了,拉条幅这种事儿,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影响可不好。我还是有分寸的。” 周晓白听了钟跃民的解释,心中的疑虑这才打消了大半“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好了,快去洗澡,水都放好了。” 钟跃民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向浴室走去。边走还边回头对周晓白说道“媳妇儿,一会儿过来给我搓搓澡。” 周晓白脸红了一下“呸!准没想好事儿,我才不去呢。” “哈哈媳妇儿,你的思想太污了啊!” “找打是不是?” “嘿嘿”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摇摇晃晃地走向浴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 她知道钟跃民今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不稳,更别提在浴室这种湿滑的地方了。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决定亲自为他洗澡,确保他的安全。 “我跟你说好了,我给你洗澡,你不许乱动听到没?”周晓白站在浴室门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与关切。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钟跃民的疼爱与呵护,仿佛是在守护着一个珍贵的宝贝。 钟跃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嗯,听到了。” 第253章 盖商场 夜色如丝绒般柔软,皎洁的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落在这间充满旖旎氛围的浴室里。 水汽弥漫,模糊了镜中的身影,却清晰地勾勒出一对璧人的轮廓。周晓白和钟跃民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起了一曲轻柔的乐章。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顽皮与温柔交织的光芒。他轻轻地环住周晓白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柔软,两人的身体不自觉地贴得更近。 “跃民,你你真的是”周晓白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嗔怪,但更多的是那抹难以掩饰的羞涩与期待。她的脸颊绯红,如同初绽的桃花,在这朦胧的光影下更显得娇艳欲滴。 钟跃民看着眼前娇羞的周晓白,心中涌起一阵涟漪。他故意将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说道“媳妇儿,咱俩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 钟跃民的手指轻轻划过周晓白光滑的肌肤,仿佛在弹奏一首美妙的旋律,激起了她一阵阵细微的颤栗。 “哎呀,你你别这样。”周晓白的声音带着些羞涩和无奈,她试图挣脱钟跃民的拥抱,可动作却显得有些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周晓白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钟跃民亲昵行为的抗拒,又有着深深的渴望。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害羞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意和捉弄的念头。他紧紧地抱住周晓白,温柔而坚定地说道“晓白,我爱你,让我们一起享受这个美好的时刻。” 周晓白的脸色越发红润,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最终叹了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好,就这一次,但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这么胡闹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和警告。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但更多的是对周晓白深情的凝视“遵命,我的女王大人。”他笑着回答道。 说完,钟跃民轻轻地打开水龙头,热水顺着喷头流淌而下,形成了一道温暖的水帘。他拉着周晓白走进水帘之中,水丝洒落在两人身上,带来一种舒适的感觉。 周晓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微微闭上双眼,感受着水流的洗礼。钟跃民则细心地为她揉搓头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水花四溅,伴随着两人轻柔的笑声,整个浴室弥漫着一种温馨的氛围。他们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初恋时光,又似乎在这平凡的日子里找到了新的激情与浪漫。 钟跃民一边帮周晓白洗着头发,一边轻声说道“媳妇,这辈子有你在身边,真好。”他的声音充满了真挚的情感,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周晓白睁开眼睛,望着钟跃民,眼中满是幸福的光芒“嗯,我也是。”她回应道,嘴角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浴室里的温度似乎随着两人的互动而逐渐升高,原本冰冷的空气被两人身上散发的热气所取代,变得暖洋洋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这种气息让人心跳加速,脸红耳赤。 钟跃民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周晓白的背脊,他的动作温柔而细腻,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钟跃民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梁骨缓缓滑动,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燃她心中的火焰,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周晓白的呼吸渐渐急促,她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她的眼睛微微闭起,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感受着钟跃民的抚摸,那种感觉让她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钟跃民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开始探索周晓白的肌肤。周晓白的身体微微扭动,试图躲避,但她的反抗却显得那么无力。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她知道这样做不对,另一方面又无法抗拒钟跃民带给她的诱惑。 最终,周晓白放弃了抵抗,她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与幸福之中。她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钟跃民的手臂,仿佛害怕失去这一刻的美好。 钟跃民感受到了周晓白的变化,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他的手继续在周晓白的背上轻抚,然后慢慢滑向她的腰间,最后停留在她的臀部。他的嘴唇轻触着周晓白的耳朵,轻声说道“晓白,我爱你” 周晓白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的手慢慢地伸向钟跃民的脸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说道“跃民,我也爱你” 钟跃民紧紧地抱住了周晓白,将她压在了墙上。他的嘴唇吻住了她的唇,深深地吸吮着她的味道。 周晓白的身体一阵酥软,她的手搂住了钟跃民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热吻。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对钟跃民的爱意。 浴室里的气氛变得越发暧昧,两人的身影在朦胧的水汽中交织、缠绕。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声如同鼓点一般响亮。他们忘记了一切,只记得彼此的存在,只记得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没过多久,浴室里便春色无边,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美妙的交响曲。他们的身影在朦胧的水汽中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两具身躯紧紧相拥,共同编织着属于他们的美好记忆。 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时间仿佛静止了,只留下两颗心紧紧相依,共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给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温馨与宁静。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一阵欢快的嬉笑声打破。 钟跃民在温暖的被窝中缓缓睁开眼,迎接他的不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而是两个小家伙——小诗画和小海宸的欢声笑语。 他们仿佛是两个小精灵,悄无声息地降临到他的世界,用他们独有的方式唤醒沉睡的父亲。 “驾,驾,驾!”小海宸稚嫩的声音充满了童真与活力,他骑坐在钟跃民的肚子上,小手拍打着,仿佛真的在驾驭一匹骏马。 钟跃民被这突如其来的“马背之旅”弄得哭笑不得,笑骂道“我去,你是把你老子当马使了?还是当驴使了呀?” 这时,小诗画也凑了过来,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声音清脆悦耳“爸爸,你醒了啊!刚才你睡得怎么叫都叫不醒。”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似乎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十分满意。 周晓白站在一旁,手里端着两杯热腾腾的牛奶,笑容满面地看着这一幕。她轻笑着说道“呵呵闺女想说你睡得跟猪似的,吃早饭的时候怎么叫都叫不醒。”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与无奈,显然已经习惯了这对父子的日常互动。 小诗画一听这话,立刻转头看向妈妈,一脸无辜地辩解道“爸爸不是我说的,是妈妈说的。”她的小脸蛋上写满了“不关我事”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钟跃民见状,一把将小诗画抱进怀里,故意板起脸来逗她“姑娘,说爸爸是猪,那你不成小猪了吗?咱们可是父女连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哦!” 小诗画被爸爸逗得咯咯直笑,小手轻轻拍打着钟跃民的胸膛,仿佛在说:“我才不是小猪呢!”一家子在晨光中嬉戏打闹,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房间。 钟跃民起来刷完牙、洗完脸,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享用着早餐,粥的温热与包子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格外满足。瞥见周晓白正对着他的相机发呆,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媳妇儿,你看这相机多好,光摆着看可发挥不出它的作用啊。” 钟跃民说着,放下手中的勺子,目光温柔地看向周晓白“你用一下试试,拍拍照,记录下我们的生活,多有意思。” 周晓白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这相机好,可是” 周晓白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一个月的工资才那么点,一卷胶卷就要三十块,这实在是太奢侈了。” 钟跃民听出了周晓白话中的忧虑,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媳妇儿,你说得对,咱们家的确得节省。但生活嘛,总得有点盼头和乐趣。这相机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就是想让你多记录下咱们的美好时光。至于胶卷,我们可以少拍点,挑重要的时刻留下影像,这样不就行了?再说,你老公我差钱儿吗?” 周晓白感受着钟跃民手心的温度,心中的坚冰似乎慢慢融化。她抬头望向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好,那我就试试。不过你得教我怎么用,我可不想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 钟跃民笑着点头,他接过相机,耐心地给周晓白讲解起相机的使用方法,从如何调整焦距、光圈,到如何取景、构图,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周晓白听得认真,偶尔还会提出自己的疑问,钟跃民总是耐心地一一解答。 随着两人对相机的讨论,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阳光正好,钟跃民与周晓白手牵手,带着小诗画和小海宸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闲逛,享受着难得的亲子时光。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宁伟的到来打破,他带来了一个来自港岛的重要消息——于国栋找钟跃民有急事。 “队长,港岛的于国栋找你说有事,让你回个电话。”宁伟的话语简短而急促,让钟跃民不禁皱起了眉头。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行,我知道了。” 转头看向周晓白,眼里满是歉意与温柔“媳妇儿,你们等我一会,我去打个电话。” “嗯,好。”周晓白理解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支持与信任。 孩子们也围了上来,纷纷提出自己的小要求“爸爸,你快一点。” “爸爸,我要吃好吃的。” 钟跃民笑着说道“行,你们两个小吃货。” 然而,当他匆匆赶往最近的公共电话亭时,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麻烦。 原来,街头的公共电话亭大多已被偷走,仅存的几个也是状况百出。钟跃民跑了五六条路口,才终于找到一个勉强能用的电话亭。 但即便如此,这个电话亭也显得异常简陋,投币口设计得极为不便,一次只能投一个硬币,且无法自动计算总值,给打电话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钟跃民没有多想,连忙将硬币一枚枚投了进去,手指飞快地按下了于国栋留下的电话号码。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期待中的声音,而是持续的占线或嘟嘟的忙音。他不得不一次次地挂断,重新输入号码,再次尝试。 在连续拨打了七八次电话后,钟跃民终于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粗犷声音,这让他心中的大石稍微落下了一些。 然而,由于电话亭外已经排起了七、八个人的长队,他的心情依然十分焦急。 “喂,听得见嘛?”钟跃民几乎是用扯着嗓门的音量喊道,生怕电话那头的信号不稳定或者声音太小而被忽略。幸运的是,电话那头传来了回应,是二毛子熟悉的声音。 “喂,听得见,跃民是我,二毛子。你丫等几分钟,我去喊我堂哥。”二毛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但钟跃民却连忙打断了他。 “不用喊了,我这边打公共电话不方便。有什么事,你说一下就行。” 钟跃民深知每次通话的机会都来之不易,而且每次只能投一块钱,如果等二毛子去喊人回来,自己很可能需要重新拨号,而重新拨号又不知何时才能再次接通。 二毛子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格外兴奋,他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让钟跃民有些应接不暇。 “跃民,那啥?咱们在蛇口盖一个商场怎么样?”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钟跃民心中的层层涟漪。 “啥,盖商场?”钟跃民惊讶地反问,他没想到二毛子会提出这样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印象中,二毛子虽然是个敢闯敢干的人,但这样的商业计划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嗯,对。”二毛子肯定地回答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 二毛子继续说道“这不前年一个普通的港岛商人在蛇口的荒滩上开了一个购物中心,你丫猜结果怎么着?” “那还用说,肯定赚钱了呀。”钟跃民半开玩笑地说道,但心中却已经开始认真考虑起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来。 随着深圳的快速发展,商业设施的需求也在不断增加。如果能在蛇口这样一个地理位置优越、发展潜力巨大的地方盖一个商场,那么无疑将是一个巨大的商机。 第253章 盖商场 夜色如丝绒般柔软,皎洁的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落在这间充满旖旎氛围的浴室里。 水汽弥漫,模糊了镜中的身影,却清晰地勾勒出一对璧人的轮廓。周晓白和钟跃民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起了一曲轻柔的乐章。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顽皮与温柔交织的光芒。他轻轻地环住周晓白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柔软,两人的身体不自觉地贴得更近。 “跃民,你你真的是”周晓白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嗔怪,但更多的是那抹难以掩饰的羞涩与期待。她的脸颊绯红,如同初绽的桃花,在这朦胧的光影下更显得娇艳欲滴。 钟跃民看着眼前娇羞的周晓白,心中涌起一阵涟漪。他故意将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说道“媳妇儿,咱俩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 钟跃民的手指轻轻划过周晓白光滑的肌肤,仿佛在弹奏一首美妙的旋律,激起了她一阵阵细微的颤栗。 “哎呀,你你别这样。”周晓白的声音带着些羞涩和无奈,她试图挣脱钟跃民的拥抱,可动作却显得有些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周晓白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钟跃民亲昵行为的抗拒,又有着深深的渴望。 钟跃民看着周晓白害羞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意和捉弄的念头。他紧紧地抱住周晓白,温柔而坚定地说道“晓白,我爱你,让我们一起享受这个美好的时刻。” 周晓白的脸色越发红润,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最终叹了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好,就这一次,但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这么胡闹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和警告。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但更多的是对周晓白深情的凝视“遵命,我的女王大人。”他笑着回答道。 说完,钟跃民轻轻地打开水龙头,热水顺着喷头流淌而下,形成了一道温暖的水帘。他拉着周晓白走进水帘之中,水丝洒落在两人身上,带来一种舒适的感觉。 周晓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微微闭上双眼,感受着水流的洗礼。钟跃民则细心地为她揉搓头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水花四溅,伴随着两人轻柔的笑声,整个浴室弥漫着一种温馨的氛围。他们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初恋时光,又似乎在这平凡的日子里找到了新的激情与浪漫。 钟跃民一边帮周晓白洗着头发,一边轻声说道“媳妇,这辈子有你在身边,真好。”他的声音充满了真挚的情感,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周晓白睁开眼睛,望着钟跃民,眼中满是幸福的光芒“嗯,我也是。”她回应道,嘴角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浴室里的温度似乎随着两人的互动而逐渐升高,原本冰冷的空气被两人身上散发的热气所取代,变得暖洋洋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这种气息让人心跳加速,脸红耳赤。 钟跃民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周晓白的背脊,他的动作温柔而细腻,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钟跃民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梁骨缓缓滑动,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燃她心中的火焰,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周晓白的呼吸渐渐急促,她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她的眼睛微微闭起,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感受着钟跃民的抚摸,那种感觉让她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钟跃民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开始探索周晓白的肌肤。周晓白的身体微微扭动,试图躲避,但她的反抗却显得那么无力。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她知道这样做不对,另一方面又无法抗拒钟跃民带给她的诱惑。 最终,周晓白放弃了抵抗,她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与幸福之中。她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钟跃民的手臂,仿佛害怕失去这一刻的美好。 钟跃民感受到了周晓白的变化,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他的手继续在周晓白的背上轻抚,然后慢慢滑向她的腰间,最后停留在她的臀部。他的嘴唇轻触着周晓白的耳朵,轻声说道“晓白,我爱你” 周晓白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的手慢慢地伸向钟跃民的脸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说道“跃民,我也爱你” 钟跃民紧紧地抱住了周晓白,将她压在了墙上。他的嘴唇吻住了她的唇,深深地吸吮着她的味道。 周晓白的身体一阵酥软,她的手搂住了钟跃民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热吻。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对钟跃民的爱意。 浴室里的气氛变得越发暧昧,两人的身影在朦胧的水汽中交织、缠绕。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声如同鼓点一般响亮。他们忘记了一切,只记得彼此的存在,只记得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没过多久,浴室里便春色无边,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美妙的交响曲。他们的身影在朦胧的水汽中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两具身躯紧紧相拥,共同编织着属于他们的美好记忆。 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时间仿佛静止了,只留下两颗心紧紧相依,共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给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温馨与宁静。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一阵欢快的嬉笑声打破。 钟跃民在温暖的被窝中缓缓睁开眼,迎接他的不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而是两个小家伙——小诗画和小海宸的欢声笑语。 他们仿佛是两个小精灵,悄无声息地降临到他的世界,用他们独有的方式唤醒沉睡的父亲。 “驾,驾,驾!”小海宸稚嫩的声音充满了童真与活力,他骑坐在钟跃民的肚子上,小手拍打着,仿佛真的在驾驭一匹骏马。 钟跃民被这突如其来的“马背之旅”弄得哭笑不得,笑骂道“我去,你是把你老子当马使了?还是当驴使了呀?” 这时,小诗画也凑了过来,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声音清脆悦耳“爸爸,你醒了啊!刚才你睡得怎么叫都叫不醒。”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似乎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十分满意。 周晓白站在一旁,手里端着两杯热腾腾的牛奶,笑容满面地看着这一幕。她轻笑着说道“呵呵闺女想说你睡得跟猪似的,吃早饭的时候怎么叫都叫不醒。”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与无奈,显然已经习惯了这对父子的日常互动。 小诗画一听这话,立刻转头看向妈妈,一脸无辜地辩解道“爸爸不是我说的,是妈妈说的。”她的小脸蛋上写满了“不关我事”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钟跃民见状,一把将小诗画抱进怀里,故意板起脸来逗她“姑娘,说爸爸是猪,那你不成小猪了吗?咱们可是父女连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哦!” 小诗画被爸爸逗得咯咯直笑,小手轻轻拍打着钟跃民的胸膛,仿佛在说:“我才不是小猪呢!”一家子在晨光中嬉戏打闹,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房间。 钟跃民起来刷完牙、洗完脸,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享用着早餐,粥的温热与包子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格外满足。瞥见周晓白正对着他的相机发呆,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媳妇儿,你看这相机多好,光摆着看可发挥不出它的作用啊。” 钟跃民说着,放下手中的勺子,目光温柔地看向周晓白“你用一下试试,拍拍照,记录下我们的生活,多有意思。” 周晓白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这相机好,可是” 周晓白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一个月的工资才那么点,一卷胶卷就要三十块,这实在是太奢侈了。” 钟跃民听出了周晓白话中的忧虑,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媳妇儿,你说得对,咱们家的确得节省。但生活嘛,总得有点盼头和乐趣。这相机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就是想让你多记录下咱们的美好时光。至于胶卷,我们可以少拍点,挑重要的时刻留下影像,这样不就行了?再说,你老公我差钱儿吗?” 周晓白感受着钟跃民手心的温度,心中的坚冰似乎慢慢融化。她抬头望向钟跃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好,那我就试试。不过你得教我怎么用,我可不想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 钟跃民笑着点头,他接过相机,耐心地给周晓白讲解起相机的使用方法,从如何调整焦距、光圈,到如何取景、构图,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周晓白听得认真,偶尔还会提出自己的疑问,钟跃民总是耐心地一一解答。 随着两人对相机的讨论,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阳光正好,钟跃民与周晓白手牵手,带着小诗画和小海宸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闲逛,享受着难得的亲子时光。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宁伟的到来打破,他带来了一个来自港岛的重要消息——于国栋找钟跃民有急事。 “队长,港岛的于国栋找你说有事,让你回个电话。”宁伟的话语简短而急促,让钟跃民不禁皱起了眉头。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行,我知道了。” 转头看向周晓白,眼里满是歉意与温柔“媳妇儿,你们等我一会,我去打个电话。” “嗯,好。”周晓白理解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支持与信任。 孩子们也围了上来,纷纷提出自己的小要求“爸爸,你快一点。” “爸爸,我要吃好吃的。” 钟跃民笑着说道“行,你们两个小吃货。” 然而,当他匆匆赶往最近的公共电话亭时,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麻烦。 原来,街头的公共电话亭大多已被偷走,仅存的几个也是状况百出。钟跃民跑了五六条路口,才终于找到一个勉强能用的电话亭。 但即便如此,这个电话亭也显得异常简陋,投币口设计得极为不便,一次只能投一个硬币,且无法自动计算总值,给打电话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钟跃民没有多想,连忙将硬币一枚枚投了进去,手指飞快地按下了于国栋留下的电话号码。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期待中的声音,而是持续的占线或嘟嘟的忙音。他不得不一次次地挂断,重新输入号码,再次尝试。 在连续拨打了七八次电话后,钟跃民终于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粗犷声音,这让他心中的大石稍微落下了一些。 然而,由于电话亭外已经排起了七、八个人的长队,他的心情依然十分焦急。 “喂,听得见嘛?”钟跃民几乎是用扯着嗓门的音量喊道,生怕电话那头的信号不稳定或者声音太小而被忽略。幸运的是,电话那头传来了回应,是二毛子熟悉的声音。 “喂,听得见,跃民是我,二毛子。你丫等几分钟,我去喊我堂哥。”二毛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但钟跃民却连忙打断了他。 “不用喊了,我这边打公共电话不方便。有什么事,你说一下就行。” 钟跃民深知每次通话的机会都来之不易,而且每次只能投一块钱,如果等二毛子去喊人回来,自己很可能需要重新拨号,而重新拨号又不知何时才能再次接通。 二毛子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格外兴奋,他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让钟跃民有些应接不暇。 “跃民,那啥?咱们在蛇口盖一个商场怎么样?”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钟跃民心中的层层涟漪。 “啥,盖商场?”钟跃民惊讶地反问,他没想到二毛子会提出这样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印象中,二毛子虽然是个敢闯敢干的人,但这样的商业计划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嗯,对。”二毛子肯定地回答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 二毛子继续说道“这不前年一个普通的港岛商人在蛇口的荒滩上开了一个购物中心,你丫猜结果怎么着?” “那还用说,肯定赚钱了呀。”钟跃民半开玩笑地说道,但心中却已经开始认真考虑起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来。 随着深圳的快速发展,商业设施的需求也在不断增加。如果能在蛇口这样一个地理位置优越、发展潜力巨大的地方盖一个商场,那么无疑将是一个巨大的商机。 第254章 “装逼犯” 二毛子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对着沉默不语的钟跃民继续说道“那孙子,真是个人才,愣是把港岛与内地的市场玩得风生水起。从繁华的港岛运来时尚货品,转眼间又让国产精品反向热销,这手笔,不得不服!那孙子瞅准了国家对外汇的渴望,国产电风扇、自行车,还有那些电饭煲、电暖壶,成了抢手货,刚拉过来还没有卸车,便已被抢购一空。” “喂!喂!听的见吗?跃民,你丫咋就这么淡定呢?这可是个好生意啊!一年过亿港元,不是小数目。”二毛子急不可耐,连声呼唤,生怕钟跃民错过这难得的商机。 钟跃民听到后微微一笑“我听得见,你丫这是眼红了呀?” 二毛子激动地回应道“不是,跃民,那孙子丫就是一普通商人。咱们呢?现在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手下又网罗了不少人才,啥事干不起来?” 钟跃民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哟!二毛,现在开始有点飘了呀!” 二毛子着急地解释“跃民,你以前不是说过吗?野蛮生长的年代,错过了可就没了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焦虑。 “哈哈,二毛子,你这急性子还是老样子。”钟跃民的笑声在话筒中回荡,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哥们儿确实说过,野蛮生长的年代,机会稍纵即逝。但你丫也别忘了,咱们要的是稳扎稳打,不是盲目跟风。”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孙子看似普通,能做成这样的生意,背后必有他的过人之处。我们不能只看表面,得深入了解他的运作模式、人脉关系,还有他如何规避风险。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学来的。” “至于你说的钱、地位和人才,确实,这些都是我们的优势。但优势不是用来挥霍的,而是要用来布局,用来规划更长远的未来。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眼红,就仓促上阵。” 二毛子闻言,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他挠了挠头,若有所思“跃民,你说得对。是我太心急了。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钟跃民眉头微蹙,眼神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他缓缓问道“你堂哥是怎么计划的?具体说说。” 二毛子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跃民,我跟你说,我们准备大干一场!打算投资100多万港币,建一个五层的商场。你想啊,那孙子靠着小打小闹都能赚那么多,咱们这个规模,那还不是要翻着跟头往上涨?到时候,咱们” “停、停、停!”钟跃民突然打断了二毛子的兴奋讲述,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说啥?100多万港币就建个五层的商场?这规模,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二毛子一脸懵逼,显然没料到钟跃民会有这样的反应“对啊,跃民,有什么问题吗?这可是我堂哥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啊。” 钟跃民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二毛子,你回去跟于国栋说,建商场的事情我同意了。但是,我的要求是,要么不建,要建就建个大的,至少得是个12层,不,还是建个19层的!对,就是我说的,别怕花钱,咱们要干就干票大的!” 二毛子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跃民,你丫真同意了啊?还要建个19层的商场?这这得多少钱啊!” “哥们儿差钱吗?不差钱。” 说完这番话,钟跃民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门已经提高到了极限,生怕电话那头的二毛子听不清楚。而周围排队等着打电话的人,则是用一种看二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钟跃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数据,声音里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失望“什么?一个月才赚20万?这生意……干不干?这干个屁呀,肯定没法干!”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无奈,显然对这个预期收益感到极为不满。 二毛子在那头似乎也感受到了钟跃民的不满,急忙解释道“跃民,你听我说,这只是初期的预估,而且”但话未说完,就被钟跃民粗暴地打断了。 “啥也别说了,肯定不干。还有买地的事别忘了,就这些。”钟跃民匆匆交代了一句,显然已经失去了继续讨论的兴趣。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急躁和不耐,仿佛每一秒都在为这通电话的浪费而懊恼。 然而,命运似乎也在这一刻开了个玩笑。就在钟跃民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突然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电话没钱了。 钟跃民愣了愣,随即苦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那我……这下可好,连话都说不完了。” 钟跃民放下电话,转过身来,只见身后拖拖拉拉地排了十多个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副“看装逼犯”的眼神。 显然,他刚才的通话内容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但钟跃民并未因此感到尴尬或不悦,反而以一种轻松的姿态面对这一切。 钟跃民笑着开口问道“哥几个,看啥呢?”声音中带着几分豪爽与亲切,仿佛是在与老朋友打招呼。 这时,一个叼着烟、剃着板寸的中年人嬉皮笑脸地走过来,吐着烟圈说道“嘿,哥们儿,哪混的啊?丫比我还能吹。见过吹牛逼的,没见过你丫这么能吹牛逼的!我服了!”他的话虽然带着调侃的意味,但语气中并无恶意,更像是一种友好的交流方式。 另一个中年人也不甘落后,接话道“哥们,要不是你有两个蛋在坠着你,你早飞起来了,你这是每天都拿老鼠药当糖吃啊!”这句话更是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转身看向那群排队等候的人,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尴尬或愤怒,反而带着几分玩味。他明白,这些调侃不过是市井生活中的一种调剂,是人们用来缓解等待的无聊和枯燥的方式。 “哈哈哥几个,见笑了。”钟跃民爽朗地笑道,他的声音洪亮而有磁性,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这人啊,就是爱做梦,爱吹牛。不过话说回来,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自信。 那个叼着烟、剃着板寸的中年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说道“哥们儿,你这心态我喜欢!不过,咱这吹牛也得有个度啊,别吹得自己都不信了。” 另一个中年人也笑着说道“就是就是,你这吹得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听相声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性格挺对味的,以后有机会一起喝酒聊聊。” 钟跃民笑着点头应允,这帮人说话就这样,没啥恶意,纯属调侃人。 于是,钟跃民笑着对大家说道“哥几个,实在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了。我这电话一打完,就轮到大家了。你们继续排队,继续聊。” 钟跃民终于回到了周晓白和孩子们的身边。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小小的骚动。 “跃民,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周晓白关切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担忧。 小诗画更是迫不及待地喊道“爸爸,我等你等的都饿了。”她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小海宸也不甘落后,学着姐姐的样子说道“还有我,饿的都走不动道儿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夸张,却也让人忍俊不禁。 钟跃民看着这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心中的郁闷瞬间消散了大半。他蹲下身子,一手抱起一个,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小馋猫,真是拿你们没办法。不过放心,爸爸这就带你们去吃饭。” 说完,钟跃民看向周晓白,解释道“媳妇儿,你是不知道电话太难打了。不是占线就是忙音,把我给郁闷的够呛了。” 周晓白闻言,微微一笑“行了,知道你辛苦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吃饭。孩子们都饿了,咱们还是赶紧带他们去吃点东西。” “爸爸,快一点。” “快点。”两个小家伙开始催促。 钟跃民笑着摸了摸小诗画和小海宸的头,眼中满是宠溺“好啦好啦,爸爸知道你们饿了,咱们这就去吃饭,想吃什么好吃的,爸爸请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孩子的疼爱和对家人的歉意。 周晓白在一旁温柔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她轻声说道“跃民,你也饿了,我们一起去,孩子们喜欢那家新开的餐厅,听说环境很好,菜品也不错。” 钟跃民点点头,看向周晓白,眼中闪烁着感激和爱意“媳妇儿,那咱们就去那家餐厅,让孩子们开心开心。”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了电话亭,向着餐厅的方向走去。街道两旁,灯火阑珊,车水马龙,城市的喧嚣与繁忙仿佛都与他们无关。在这个温馨的时刻,他们只关心着彼此,关心着家庭的温暖和幸福。 餐桌上,小诗画和小海宸兴奋地讨论着今天想要尝试的美食,钟跃民和周晓白则在一旁微笑着倾听,偶尔插上一两句话,气氛温馨而融洽。他们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子时光,感受着家庭的温暖和力量。 饭后,他们手牵手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温馨。 国庆的热闹余温未散,艾薇尔便带着对钟跃民的思念与期待,从遥远的日本匆匆赶来。 三庙街的四合院里,秋风轻拂,落叶铺满了青石板路,仿佛也在欢迎这位远道而来的佳人。 艾薇尔一踏入院子,便直奔钟跃民而去,眼中闪烁着调皮与好奇的光芒“跃民,你说的惊喜呢?我可等了好久好久。”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撒娇,几分期待。 钟跃民见状,脸上浮起一抹坏笑,仿佛早已准备好了一场好戏。他从空间中缓缓掏出一粒晶莹剔透的丹药,在艾薇尔眼前晃了晃“说有惊喜还骗你不成?” 艾薇尔瞪大了眼睛,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感到意外“你说的惊喜就是一粒药?你个大骗子,害我白白高兴了一场。”她嘟着嘴,佯装生气。 钟跃民见状,笑得更加欢快了“那你要不要?”他故意将丹药举得更高,挑衅地看着艾薇尔。 艾薇尔半信半疑地接过丹药,仔细端详着。“这什么药啊?”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几分戒备,显然不相信钟跃民会为她准备这样一份“特别”的礼物。 钟跃民见状,故意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是一粒毒药,吃了之后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只听我一个人的话,你敢不敢吃啊?” 艾薇尔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给了钟跃民一拳“好啊你,竟然敢拿我开玩笑!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她便追着钟跃民在院子里跑了起来,两人的笑声在四合院里回荡,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最终,艾薇尔直接把药放进嘴里。还唧唧嘴“跃民,你这毒药也没啥味啊?” 钟跃民看着艾薇尔半信半疑又带点娇嗔的表情,忍不住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富有感染力,瞬间驱散了周围的紧张气氛。 “哈哈艾薇尔,你这可冤枉我了。这可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驻颜丹’。” 艾薇尔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驻颜丹?你是说吃了这个能让我保持容颜?”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可置信。 钟跃民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没错,这可是我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的宝贝。不仅能让你容颜不老,还能调理身体,增强体质。怎么样,算不算是个大大的惊喜?” 艾薇尔闻言,显然有点儿不相信“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骗我?” “好不好看疗效。” “不管那么多了,你说啥就是啥。这段时间的忙碌,你得补偿我。”说完拉着钟跃民进了屋里。 第254章 “装逼犯” 二毛子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对着沉默不语的钟跃民继续说道“那孙子,真是个人才,愣是把港岛与内地的市场玩得风生水起。从繁华的港岛运来时尚货品,转眼间又让国产精品反向热销,这手笔,不得不服!那孙子瞅准了国家对外汇的渴望,国产电风扇、自行车,还有那些电饭煲、电暖壶,成了抢手货,刚拉过来还没有卸车,便已被抢购一空。” “喂!喂!听的见吗?跃民,你丫咋就这么淡定呢?这可是个好生意啊!一年过亿港元,不是小数目。”二毛子急不可耐,连声呼唤,生怕钟跃民错过这难得的商机。 钟跃民听到后微微一笑“我听得见,你丫这是眼红了呀?” 二毛子激动地回应道“不是,跃民,那孙子丫就是一普通商人。咱们呢?现在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手下又网罗了不少人才,啥事干不起来?” 钟跃民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哟!二毛,现在开始有点飘了呀!” 二毛子着急地解释“跃民,你以前不是说过吗?野蛮生长的年代,错过了可就没了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焦虑。 “哈哈,二毛子,你这急性子还是老样子。”钟跃民的笑声在话筒中回荡,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哥们儿确实说过,野蛮生长的年代,机会稍纵即逝。但你丫也别忘了,咱们要的是稳扎稳打,不是盲目跟风。” 钟跃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孙子看似普通,能做成这样的生意,背后必有他的过人之处。我们不能只看表面,得深入了解他的运作模式、人脉关系,还有他如何规避风险。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学来的。” “至于你说的钱、地位和人才,确实,这些都是我们的优势。但优势不是用来挥霍的,而是要用来布局,用来规划更长远的未来。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眼红,就仓促上阵。” 二毛子闻言,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他挠了挠头,若有所思“跃民,你说得对。是我太心急了。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钟跃民眉头微蹙,眼神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他缓缓问道“你堂哥是怎么计划的?具体说说。” 二毛子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跃民,我跟你说,我们准备大干一场!打算投资100多万港币,建一个五层的商场。你想啊,那孙子靠着小打小闹都能赚那么多,咱们这个规模,那还不是要翻着跟头往上涨?到时候,咱们” “停、停、停!”钟跃民突然打断了二毛子的兴奋讲述,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说啥?100多万港币就建个五层的商场?这规模,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二毛子一脸懵逼,显然没料到钟跃民会有这样的反应“对啊,跃民,有什么问题吗?这可是我堂哥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啊。” 钟跃民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二毛子,你回去跟于国栋说,建商场的事情我同意了。但是,我的要求是,要么不建,要建就建个大的,至少得是个12层,不,还是建个19层的!对,就是我说的,别怕花钱,咱们要干就干票大的!” 二毛子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跃民,你丫真同意了啊?还要建个19层的商场?这这得多少钱啊!” “哥们儿差钱吗?不差钱。” 说完这番话,钟跃民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门已经提高到了极限,生怕电话那头的二毛子听不清楚。而周围排队等着打电话的人,则是用一种看二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钟跃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数据,声音里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失望“什么?一个月才赚20万?这生意……干不干?这干个屁呀,肯定没法干!”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无奈,显然对这个预期收益感到极为不满。 二毛子在那头似乎也感受到了钟跃民的不满,急忙解释道“跃民,你听我说,这只是初期的预估,而且”但话未说完,就被钟跃民粗暴地打断了。 “啥也别说了,肯定不干。还有买地的事别忘了,就这些。”钟跃民匆匆交代了一句,显然已经失去了继续讨论的兴趣。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急躁和不耐,仿佛每一秒都在为这通电话的浪费而懊恼。 然而,命运似乎也在这一刻开了个玩笑。就在钟跃民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突然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电话没钱了。 钟跃民愣了愣,随即苦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那我……这下可好,连话都说不完了。” 钟跃民放下电话,转过身来,只见身后拖拖拉拉地排了十多个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副“看装逼犯”的眼神。 显然,他刚才的通话内容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但钟跃民并未因此感到尴尬或不悦,反而以一种轻松的姿态面对这一切。 钟跃民笑着开口问道“哥几个,看啥呢?”声音中带着几分豪爽与亲切,仿佛是在与老朋友打招呼。 这时,一个叼着烟、剃着板寸的中年人嬉皮笑脸地走过来,吐着烟圈说道“嘿,哥们儿,哪混的啊?丫比我还能吹。见过吹牛逼的,没见过你丫这么能吹牛逼的!我服了!”他的话虽然带着调侃的意味,但语气中并无恶意,更像是一种友好的交流方式。 另一个中年人也不甘落后,接话道“哥们,要不是你有两个蛋在坠着你,你早飞起来了,你这是每天都拿老鼠药当糖吃啊!”这句话更是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转身看向那群排队等候的人,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尴尬或愤怒,反而带着几分玩味。他明白,这些调侃不过是市井生活中的一种调剂,是人们用来缓解等待的无聊和枯燥的方式。 “哈哈哥几个,见笑了。”钟跃民爽朗地笑道,他的声音洪亮而有磁性,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这人啊,就是爱做梦,爱吹牛。不过话说回来,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自信。 那个叼着烟、剃着板寸的中年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说道“哥们儿,你这心态我喜欢!不过,咱这吹牛也得有个度啊,别吹得自己都不信了。” 另一个中年人也笑着说道“就是就是,你这吹得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听相声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性格挺对味的,以后有机会一起喝酒聊聊。” 钟跃民笑着点头应允,这帮人说话就这样,没啥恶意,纯属调侃人。 于是,钟跃民笑着对大家说道“哥几个,实在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了。我这电话一打完,就轮到大家了。你们继续排队,继续聊。” 钟跃民终于回到了周晓白和孩子们的身边。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小小的骚动。 “跃民,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周晓白关切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担忧。 小诗画更是迫不及待地喊道“爸爸,我等你等的都饿了。”她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小海宸也不甘落后,学着姐姐的样子说道“还有我,饿的都走不动道儿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夸张,却也让人忍俊不禁。 钟跃民看着这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心中的郁闷瞬间消散了大半。他蹲下身子,一手抱起一个,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小馋猫,真是拿你们没办法。不过放心,爸爸这就带你们去吃饭。” 说完,钟跃民看向周晓白,解释道“媳妇儿,你是不知道电话太难打了。不是占线就是忙音,把我给郁闷的够呛了。” 周晓白闻言,微微一笑“行了,知道你辛苦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吃饭。孩子们都饿了,咱们还是赶紧带他们去吃点东西。” “爸爸,快一点。” “快点。”两个小家伙开始催促。 钟跃民笑着摸了摸小诗画和小海宸的头,眼中满是宠溺“好啦好啦,爸爸知道你们饿了,咱们这就去吃饭,想吃什么好吃的,爸爸请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孩子的疼爱和对家人的歉意。 周晓白在一旁温柔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她轻声说道“跃民,你也饿了,我们一起去,孩子们喜欢那家新开的餐厅,听说环境很好,菜品也不错。” 钟跃民点点头,看向周晓白,眼中闪烁着感激和爱意“媳妇儿,那咱们就去那家餐厅,让孩子们开心开心。”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了电话亭,向着餐厅的方向走去。街道两旁,灯火阑珊,车水马龙,城市的喧嚣与繁忙仿佛都与他们无关。在这个温馨的时刻,他们只关心着彼此,关心着家庭的温暖和幸福。 餐桌上,小诗画和小海宸兴奋地讨论着今天想要尝试的美食,钟跃民和周晓白则在一旁微笑着倾听,偶尔插上一两句话,气氛温馨而融洽。他们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子时光,感受着家庭的温暖和力量。 饭后,他们手牵手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温馨。 国庆的热闹余温未散,艾薇尔便带着对钟跃民的思念与期待,从遥远的日本匆匆赶来。 三庙街的四合院里,秋风轻拂,落叶铺满了青石板路,仿佛也在欢迎这位远道而来的佳人。 艾薇尔一踏入院子,便直奔钟跃民而去,眼中闪烁着调皮与好奇的光芒“跃民,你说的惊喜呢?我可等了好久好久。”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撒娇,几分期待。 钟跃民见状,脸上浮起一抹坏笑,仿佛早已准备好了一场好戏。他从空间中缓缓掏出一粒晶莹剔透的丹药,在艾薇尔眼前晃了晃“说有惊喜还骗你不成?” 艾薇尔瞪大了眼睛,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感到意外“你说的惊喜就是一粒药?你个大骗子,害我白白高兴了一场。”她嘟着嘴,佯装生气。 钟跃民见状,笑得更加欢快了“那你要不要?”他故意将丹药举得更高,挑衅地看着艾薇尔。 艾薇尔半信半疑地接过丹药,仔细端详着。“这什么药啊?”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几分戒备,显然不相信钟跃民会为她准备这样一份“特别”的礼物。 钟跃民见状,故意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是一粒毒药,吃了之后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只听我一个人的话,你敢不敢吃啊?” 艾薇尔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给了钟跃民一拳“好啊你,竟然敢拿我开玩笑!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她便追着钟跃民在院子里跑了起来,两人的笑声在四合院里回荡,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最终,艾薇尔直接把药放进嘴里。还唧唧嘴“跃民,你这毒药也没啥味啊?” 钟跃民看着艾薇尔半信半疑又带点娇嗔的表情,忍不住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富有感染力,瞬间驱散了周围的紧张气氛。 “哈哈艾薇尔,你这可冤枉我了。这可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驻颜丹’。” 艾薇尔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驻颜丹?你是说吃了这个能让我保持容颜?”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可置信。 钟跃民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没错,这可是我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的宝贝。不仅能让你容颜不老,还能调理身体,增强体质。怎么样,算不算是个大大的惊喜?” 艾薇尔闻言,显然有点儿不相信“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骗我?” “好不好看疗效。” “不管那么多了,你说啥就是啥。这段时间的忙碌,你得补偿我。”说完拉着钟跃民进了屋里。 第255章 规划 夜色如墨,月光透过轻纱窗帘,斑驳地洒在艾薇尔与钟跃民身上,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上了一抹温柔。 艾薇尔的手指轻柔地在钟跃民坚实的胸膛上缓缓滑动,仿佛是在绘制着未来的蓝图,艾薇尔的眼眸闪烁着智慧与决心。 “跃民,那批钱已经顺利进入日本,全部换成了日元,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没有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艾薇尔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任务圆满完成的自豪。 钟跃民轻轻一笑,眼中满是宠溺与感激“艾薇尔,你总是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我最大的支持。辛苦你了,这句话虽轻,却承载了我所有的感激之情。” 艾薇尔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明媚“我们之间,何须说这些?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在日本的房地产和股市上大展拳脚,那我们就得好好规划一番了。”她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眼中闪烁着对未知挑战的期待。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虽然知道结果,但在具体的金融操作上,却远不如艾薇尔那般精通。 “艾薇尔,我确实看好日本未来的发展,尤其是房地产和股市,但具体怎么操作,怎么分配资金才能利益最大化,我确实需要你的建议。” 艾薇尔坐起身来,月光下,她的轮廓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一位运筹帷幄的女将军“跃民,我认为我们可以将资金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用于直接投资日本的优质房地产项目,特别是那些位于东京、大阪等经济中心地带的商业地产和住宅项目,这些地方的房价长期看涨。” 钟跃民补充了一下“艾薇尔,咱们主要是买地。” “第二部分,我们可以投入股市,特别是那些具有成长潜力的科技股和制造业股。”艾薇尔点点头继续说道,她的分析条理清晰,逻辑严密。 “至于第三部分,我们可以设立一个风险投资基金,用于投资一些初创企业或具有创新技术的小型公司。虽然风险较高,但一旦成功,回报也将是巨大的。”艾薇尔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与好奇。 在夜色的温柔包裹下,钟跃民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艾薇尔计划的深深赞赏“艾薇尔,你的布局真是滴水不漏,让人叹为观止。只是,面对如此宏大的投资计划,我们的资金似乎略显捉襟见肘。”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但更多的是对艾薇尔能力的信任。 艾薇尔轻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钟跃民心中的阴霾“跃民,你果然最关心房地产。不过别担心,资金的问题,我早有打算。” 艾薇尔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我们可以将主力资金集中投入到房地产市场,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主战场。至于股市的部分,我们可以借助高盛的力量进行融资。” “高盛?”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转为释然“你在那儿工作,自然能为我们争取到最有利的条件。利息降到最低,这确实是个绝妙的点子。” 艾薇尔继续说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市场的深刻洞察“而且,投资一级市场并不需要庞大的资金流。关键在于精准的眼光和果断的决策。我们只需要在关键时刻出手,就能以小博大,获取最大的收益。” 钟跃民听着艾薇尔的讲述,眉头渐渐舒展,眼中的赞许之色愈发明显。他轻轻握住艾薇尔的手,感受着那从指尖传来的温暖与坚定,心中充满了感激与信任“艾薇尔,你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予我最清晰的指引。就按你说的办,我完全相信你的判断。”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信任如同璀璨的星光,照亮了彼此的心房。 夜色渐浓,万籁俱寂,只有两人的心跳声在静谧中回响。 钟跃民轻轻抚摸着艾薇尔的秀发,眼中满是温柔“艾薇尔,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艾薇尔闻言,小嘴微撅,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仿佛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吗?就不能多陪我一晚上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让人无法拒绝。 钟跃民心中一软“乖,听话。明天一早我就过来,陪你吃早餐,陪你散步,陪你做你喜欢的一切。”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柔情与承诺,试图安抚艾薇尔的情绪。 艾薇尔望着钟跃民那坚定的眼神,知道他的决定无法更改。她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心中仍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的理解与尊重“那好,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的关心与爱护。 钟跃民点了点头,俯身在艾薇尔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仿佛是在为她盖上晚安的吻“晚安,我的宝贝。明天见。”然后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之中。 北海的四合院里,月光透过古老的瓦檐,洒下一片银白,给这古老的院落增添了几分宁静与祥和。 钟跃民推开门,一股熟悉而温馨的四合院气息扑面而来,却意外地撞上了父亲钟山岳那略带责备的目光“这么晚才回来,又干嘛去了?不知道家里人都等着你吗?” 钟跃民心中一紧,随即换上了轻松的语气,笑道“哎呦喂,爸,你老人家这突然出现,真是吓了我一跳。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啊?是不是想我了?” 钟跃民边说边走向客厅,发现周晓白正坐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我就知道”的意味。 “跃民,爸早就来了,找你好像真有事儿。”周晓白适时地插话,打破了父子间微妙的氛围。 钟跃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是吗?爸,你找我啥事儿啊?这么晚了还等着,真是不好意思。” 钟山岳轻叹一口气,语气中既有责备也有无奈“你小子,总是这么忙。没事的时候就早点儿回来,你看看诗画和海宸,都已经睡着了。你这当爸爸的,还没他们睡得早,整的比我还忙。” “爸,你说得对。今儿确实是去见了一个重要的朋友,处理了一些事情,所以才回来晚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尽量早点儿回来。” 钟山岳见状,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你知道就好。工作固然重要,但家庭也不能忽视。诗画和海宸正是需要父爱的时候,你可不能缺席了他们的成长。” 钟跃民点点头“放心,爸我会的。以后无论多忙,都会尽量早点回来。” 钟山岳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对儿子的信任与期待,随即道出了自己的来意“我们贷回来的那些钱,一半准备用于经济建设,这是既定的计划。另一半则打算用于投资,以期获得更好的回报。跃民,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蹙,显得有些为难“爸,这个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似乎并不想轻易改变既定的计划。 钟山岳看出了儿子的顾虑,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笑道“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晓白也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就说说看,有没有什么比较稳妥、风险又低的投资方式?” 钟跃民沉吟片刻,目光变得坚定起来“爸,如果真的要找一个稳妥且潜力巨大的投资方向,我认为房地产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晓白也知道,前几年我就已经让杜卫国,也就是现在的武原正树,在日本成立了一个房地产公司。现在,我觉得是时候加速了,我们准备开始大量购买土地,为未来的发展打下基础。” 钟山岳皱了一下眉头“还有没有?” “再有就是股市,这个其实出金很方便的” “行,我知道了。你和晓白早点儿去休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探进三庙街的四合院,为这古老的院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钟跃民轻轻推开门,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他下意识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试图驱散这股突如其来的“惊喜”。 “艾薇尔,你在那哭啥呢?”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关切,他循声望去,只见艾薇尔蜷缩在床上,脸上挂满了泪痕,显得格外可怜。 艾薇尔抬起头,眼眶泛红,一脸无助地看着钟跃民“跃民,你看我怎么了?好吓人啊!而且还特别的臭,这我怎么出去见人啊?”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钟跃民定睛一看,顿时被艾薇尔的模样逗笑了。原来,艾薇尔的脸上、脖子上、胳膊上,甚至全身都被一层黑乎乎的东西覆盖着,看起来确实有些骇人。但钟跃民知道,这其实是好事。 “你忘了昨天让你吃的药了吗?”钟跃民强忍住笑意,认真地对艾薇尔说道“这叫洗经伐髓,是一种特殊的药物反应。它能帮助你排出体内的毒素,让你的身体更加健康美丽。” “什么是洗经伐髓呀?”艾薇尔一脸茫然地看着钟跃民“你昨天让我吃的真是毒药啊?”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和担忧。 钟跃民笑着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当然不是毒药了。洗经伐髓是一种古老的中医疗法,通过药物的作用,帮助身体排毒养颜,提升体质。你现在看到的这些黑乎乎的东西,就是你体内的毒素被排出来的结果。” “真的吗?”艾薇尔半信半疑地看着钟跃民“那我该怎么办?这样出去好丢人啊!” “别担心,你去洗个澡。”钟跃民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等你出来,我保证你会喜欢上自己的新样子的。你会发现,你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腻,整个人都会焕然一新。” 艾薇尔听了钟跃民的话,鼓起勇气走向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钟跃民则坐在床边,耐心等待着。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艾薇尔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走出来,脸上洋溢着难以置信的笑容。 “跃民,你说得对!我洗完澡后,真的感觉不一样了!皮肤变得好滑,而且那些黑乎乎的东西都不见了!” 钟跃民笑着站起身,走到艾薇尔身边,轻轻拥抱着她“看,我没骗你。这就是‘洗经伐髓’的神奇之处。现在,你可以去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变化了。” 艾薇尔兴奋地跑到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庞和身体。镜中的自己,确实与之前大不相同,皮肤更加白皙细腻,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她转过身,满眼感激地看着钟跃民“谢谢你,跃民。你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钟跃民看着艾薇尔,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艾薇尔,以后你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容颜,高不高兴?” 艾薇尔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她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受着那份前所未有的光滑与细腻“真的吗?跃民,这……这就是你说的有东山再起的资本吗?” 钟跃民轻轻点头,笑容更加深邃“差不多!” 然而,这份温馨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艾薇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跃民,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准备回港岛了。”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这么着急?就不能多留几天吗?” 艾薇尔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没办法,港岛那边有好多工作等着我去处理。而且,我也需要回去整理一下思绪,为接下来的工作做好准备。” 钟跃民理解地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有着万般不舍“好,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不拦你了。不过,记得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艾薇尔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我会的,跃民,日本那边你还有什么安排吗?” “按照节奏来就行,咱们还有时间。” 第255章 规划 夜色如墨,月光透过轻纱窗帘,斑驳地洒在艾薇尔与钟跃民身上,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上了一抹温柔。 艾薇尔的手指轻柔地在钟跃民坚实的胸膛上缓缓滑动,仿佛是在绘制着未来的蓝图,艾薇尔的眼眸闪烁着智慧与决心。 “跃民,那批钱已经顺利进入日本,全部换成了日元,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没有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艾薇尔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任务圆满完成的自豪。 钟跃民轻轻一笑,眼中满是宠溺与感激“艾薇尔,你总是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我最大的支持。辛苦你了,这句话虽轻,却承载了我所有的感激之情。” 艾薇尔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明媚“我们之间,何须说这些?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在日本的房地产和股市上大展拳脚,那我们就得好好规划一番了。”她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眼中闪烁着对未知挑战的期待。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虽然知道结果,但在具体的金融操作上,却远不如艾薇尔那般精通。 “艾薇尔,我确实看好日本未来的发展,尤其是房地产和股市,但具体怎么操作,怎么分配资金才能利益最大化,我确实需要你的建议。” 艾薇尔坐起身来,月光下,她的轮廓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一位运筹帷幄的女将军“跃民,我认为我们可以将资金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用于直接投资日本的优质房地产项目,特别是那些位于东京、大阪等经济中心地带的商业地产和住宅项目,这些地方的房价长期看涨。” 钟跃民补充了一下“艾薇尔,咱们主要是买地。” “第二部分,我们可以投入股市,特别是那些具有成长潜力的科技股和制造业股。”艾薇尔点点头继续说道,她的分析条理清晰,逻辑严密。 “至于第三部分,我们可以设立一个风险投资基金,用于投资一些初创企业或具有创新技术的小型公司。虽然风险较高,但一旦成功,回报也将是巨大的。”艾薇尔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与好奇。 在夜色的温柔包裹下,钟跃民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艾薇尔计划的深深赞赏“艾薇尔,你的布局真是滴水不漏,让人叹为观止。只是,面对如此宏大的投资计划,我们的资金似乎略显捉襟见肘。”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但更多的是对艾薇尔能力的信任。 艾薇尔轻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钟跃民心中的阴霾“跃民,你果然最关心房地产。不过别担心,资金的问题,我早有打算。” 艾薇尔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我们可以将主力资金集中投入到房地产市场,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主战场。至于股市的部分,我们可以借助高盛的力量进行融资。” “高盛?”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转为释然“你在那儿工作,自然能为我们争取到最有利的条件。利息降到最低,这确实是个绝妙的点子。” 艾薇尔继续说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市场的深刻洞察“而且,投资一级市场并不需要庞大的资金流。关键在于精准的眼光和果断的决策。我们只需要在关键时刻出手,就能以小博大,获取最大的收益。” 钟跃民听着艾薇尔的讲述,眉头渐渐舒展,眼中的赞许之色愈发明显。他轻轻握住艾薇尔的手,感受着那从指尖传来的温暖与坚定,心中充满了感激与信任“艾薇尔,你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予我最清晰的指引。就按你说的办,我完全相信你的判断。”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信任如同璀璨的星光,照亮了彼此的心房。 夜色渐浓,万籁俱寂,只有两人的心跳声在静谧中回响。 钟跃民轻轻抚摸着艾薇尔的秀发,眼中满是温柔“艾薇尔,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艾薇尔闻言,小嘴微撅,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仿佛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吗?就不能多陪我一晚上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让人无法拒绝。 钟跃民心中一软“乖,听话。明天一早我就过来,陪你吃早餐,陪你散步,陪你做你喜欢的一切。”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柔情与承诺,试图安抚艾薇尔的情绪。 艾薇尔望着钟跃民那坚定的眼神,知道他的决定无法更改。她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心中仍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的理解与尊重“那好,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钟跃民的关心与爱护。 钟跃民点了点头,俯身在艾薇尔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仿佛是在为她盖上晚安的吻“晚安,我的宝贝。明天见。”然后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之中。 北海的四合院里,月光透过古老的瓦檐,洒下一片银白,给这古老的院落增添了几分宁静与祥和。 钟跃民推开门,一股熟悉而温馨的四合院气息扑面而来,却意外地撞上了父亲钟山岳那略带责备的目光“这么晚才回来,又干嘛去了?不知道家里人都等着你吗?” 钟跃民心中一紧,随即换上了轻松的语气,笑道“哎呦喂,爸,你老人家这突然出现,真是吓了我一跳。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啊?是不是想我了?” 钟跃民边说边走向客厅,发现周晓白正坐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我就知道”的意味。 “跃民,爸早就来了,找你好像真有事儿。”周晓白适时地插话,打破了父子间微妙的氛围。 钟跃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是吗?爸,你找我啥事儿啊?这么晚了还等着,真是不好意思。” 钟山岳轻叹一口气,语气中既有责备也有无奈“你小子,总是这么忙。没事的时候就早点儿回来,你看看诗画和海宸,都已经睡着了。你这当爸爸的,还没他们睡得早,整的比我还忙。” “爸,你说得对。今儿确实是去见了一个重要的朋友,处理了一些事情,所以才回来晚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尽量早点儿回来。” 钟山岳见状,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你知道就好。工作固然重要,但家庭也不能忽视。诗画和海宸正是需要父爱的时候,你可不能缺席了他们的成长。” 钟跃民点点头“放心,爸我会的。以后无论多忙,都会尽量早点回来。” 钟山岳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对儿子的信任与期待,随即道出了自己的来意“我们贷回来的那些钱,一半准备用于经济建设,这是既定的计划。另一半则打算用于投资,以期获得更好的回报。跃民,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蹙,显得有些为难“爸,这个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似乎并不想轻易改变既定的计划。 钟山岳看出了儿子的顾虑,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笑道“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晓白也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就说说看,有没有什么比较稳妥、风险又低的投资方式?” 钟跃民沉吟片刻,目光变得坚定起来“爸,如果真的要找一个稳妥且潜力巨大的投资方向,我认为房地产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晓白也知道,前几年我就已经让杜卫国,也就是现在的武原正树,在日本成立了一个房地产公司。现在,我觉得是时候加速了,我们准备开始大量购买土地,为未来的发展打下基础。” 钟山岳皱了一下眉头“还有没有?” “再有就是股市,这个其实出金很方便的” “行,我知道了。你和晓白早点儿去休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探进三庙街的四合院,为这古老的院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钟跃民轻轻推开门,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他下意识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试图驱散这股突如其来的“惊喜”。 “艾薇尔,你在那哭啥呢?”钟跃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关切,他循声望去,只见艾薇尔蜷缩在床上,脸上挂满了泪痕,显得格外可怜。 艾薇尔抬起头,眼眶泛红,一脸无助地看着钟跃民“跃民,你看我怎么了?好吓人啊!而且还特别的臭,这我怎么出去见人啊?”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钟跃民定睛一看,顿时被艾薇尔的模样逗笑了。原来,艾薇尔的脸上、脖子上、胳膊上,甚至全身都被一层黑乎乎的东西覆盖着,看起来确实有些骇人。但钟跃民知道,这其实是好事。 “你忘了昨天让你吃的药了吗?”钟跃民强忍住笑意,认真地对艾薇尔说道“这叫洗经伐髓,是一种特殊的药物反应。它能帮助你排出体内的毒素,让你的身体更加健康美丽。” “什么是洗经伐髓呀?”艾薇尔一脸茫然地看着钟跃民“你昨天让我吃的真是毒药啊?”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和担忧。 钟跃民笑着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当然不是毒药了。洗经伐髓是一种古老的中医疗法,通过药物的作用,帮助身体排毒养颜,提升体质。你现在看到的这些黑乎乎的东西,就是你体内的毒素被排出来的结果。” “真的吗?”艾薇尔半信半疑地看着钟跃民“那我该怎么办?这样出去好丢人啊!” “别担心,你去洗个澡。”钟跃民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等你出来,我保证你会喜欢上自己的新样子的。你会发现,你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腻,整个人都会焕然一新。” 艾薇尔听了钟跃民的话,鼓起勇气走向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钟跃民则坐在床边,耐心等待着。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艾薇尔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走出来,脸上洋溢着难以置信的笑容。 “跃民,你说得对!我洗完澡后,真的感觉不一样了!皮肤变得好滑,而且那些黑乎乎的东西都不见了!” 钟跃民笑着站起身,走到艾薇尔身边,轻轻拥抱着她“看,我没骗你。这就是‘洗经伐髓’的神奇之处。现在,你可以去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变化了。” 艾薇尔兴奋地跑到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庞和身体。镜中的自己,确实与之前大不相同,皮肤更加白皙细腻,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她转过身,满眼感激地看着钟跃民“谢谢你,跃民。你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钟跃民看着艾薇尔,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艾薇尔,以后你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容颜,高不高兴?” 艾薇尔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她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受着那份前所未有的光滑与细腻“真的吗?跃民,这……这就是你说的有东山再起的资本吗?” 钟跃民轻轻点头,笑容更加深邃“差不多!” 然而,这份温馨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艾薇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跃民,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准备回港岛了。” 钟跃民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这么着急?就不能多留几天吗?” 艾薇尔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没办法,港岛那边有好多工作等着我去处理。而且,我也需要回去整理一下思绪,为接下来的工作做好准备。” 钟跃民理解地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有着万般不舍“好,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不拦你了。不过,记得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艾薇尔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我会的,跃民,日本那边你还有什么安排吗?” “按照节奏来就行,咱们还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