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拒绝寡妇！重启人生》 第1章 重活！我的人生我做主 （ps：新书启航，脑子寄存处，点完催更后认领，有兴趣可出门左拐观看老书【四合院：我！傻柱他哥，开局要房】） “汪汪汪……” 一群野狗大声咆哮。 猩红的眼睛看向四周，正前方是一个桥洞，有两个老人躺在桥洞上面，已变成了冰雕。 在两个冰雕的正前方，是一个轮椅。而轮椅上却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等看到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生命。 鹅毛大雪埋藏了人世间一切污垢，其中也包括肮脏的人心。 “如果这一生可以重来，是否会后悔？” “如果这一生可以重来，大哥说的是否是正确的？他何尝又不是一种钓鱼执法和pua。” “如果这一生可以重来，我又应该如何选择？” “原本上天开了一扇幸福的窗，而自己却在一道道花言巧语下将其焊死。” “傻住啊傻住！你是真傻吗？亦或者是在装傻。” “……” “……” 让人痛苦的从不是事情本身，而是这件事情给所有人心里带来的情绪。它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一切罪恶的根源。 呵！ 人心。 真是讽刺啊。 …… “咚！” 晨钟暮鼓的声音响起，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何雨柱猛然惊醒。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双腿，看着坐着的椅子陷入到茫然的状态中。 何安？ 没有！ 从始至终都没有这个大哥。 自己只有一个妹妹叫做何雨水。 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梦吗？ 为什么如此真实。 只要稍微想想各种细节都能清晰浮现，从最开始的期待到最后的失望，以及失望后的成全。 几座冰雕。 就是最好的证据。 平行世界带来的宝贵记忆。 什么哥哥、什么要房子、什么救赎！我需要别人救赎吗？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报复？ 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报复。 因为梦中的大哥说的对。 所有人都没有错。 错的是人心。 既然人心如此复杂，那就让他们陷入到心的牢笼，受到本应该受到的处罚。 秦淮茹的白莲花。 一大爷的道德绑架。 谁没有私心？ 谁敢说出问心无愧这几个字。 “师傅！今天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您要带回去吗？”熟悉的声音响起，马华拿着四个铁饭盒走来询问。 厂里的人谁不知，何大厨的规矩。不管去什么地方做事情，必须带饭回家，给他不能结婚的老婆。 思绪收回。 记忆涌现。 改革的春风即将吹过神州大地，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已经退休。棒梗在乡下插队即将归来，小当也找到工作，槐花正在备考。 由于破鞋事件影响。 和秦淮茹迟迟没办法拿结婚证。 外加她已经上环，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也直接导致晚年的悲剧。小当、槐花和小当没有给自己养老，在穷困潦倒中变成冰雕。 从始至终何雨水没有过来看一眼。 亲情脆弱到极致。 “不带了！你们想吃，就分了……”说出这句话后，何雨柱感觉神清气爽。现在一切都来得及，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等小娥带着儿子何晓过来，就是完美的家。 亲儿子不要。 要白眼狼？ 活该上辈子那么凄苦。 悲惨的命运从来都不是命中注定，而是陷的太深，错把付出的成本当深情。最终留下的，是遍地的伤痛。 “啊！” “您确定没有说胡话？” 马华大声惊呼，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他上下打量着傻住，似乎在确定是否是本人。 四周忙碌的徒弟们也投来惊讶的目光。 有人从食堂外面走来，毫不客气询问：“傻住今天不带饭？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一边去！我不带饭怎么了？看把你们一个个惊讶的。能不能有点出息，随便把饭菜带回家，我这大老爷们不要面子吗？厂里的人都该怎么想了。”何雨柱没好气看着走来的人说着。 刘岚被气笑：“就你还有面子？你谁啊！我们厂谁不会知道，这些年你把不能结婚的寡妇当宝贝。不带饭！他们吃什么？”停顿下，声音拔高：“面子？面子值几个钱？” “哟！” “你还来劲了？” “我告诉你，今天就不带了。” “你管得着吗？” 何雨柱懒得理会她，走到一边洗脸提精神。不带饭才哪里和哪里？咱是有儿子和老婆的人，还是亲儿子的那种。 秦淮茹一家算什么东西？ 当老子的总要给亲儿子留点东西。 雨水和聋老太的房子该收回来了。 还有贾家这些年的找自己借的钱，是不是要一笔笔的算？没有结婚证、没有孩子，你们凭什么不还？这脸面也太大了。 这些钱能收多少房子？ 以后能值多少钱？ “失恋了？被寡妇踹了？”刘岚把脸伸过去，小心翼翼询问。现在的傻住太反常，让她有种心慌慌的感觉。 何雨柱顿时无语：“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叫做被寡妇踹了？要踹也是我踹她。” “爷们！” “师傅威武！” “……” “……” 徒弟们只觉得是师傅在开玩笑，一个个纷纷竖起大拇指。身为一个男人，在外面谁不吹牛？至于回家被媳妇听到，会不会跪洗衣板就不知道了。 “行了行了！你们这些人好好过日子，别吃着自己的饭操别人的心。”何雨柱对着他们说着，一个个吃瓜不嫌事大。 刘岚也竖起大拇指：“傻住！我感觉你现在特男人。” “要不咱俩凑合下？”何雨柱故意开玩笑。 刘岚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样子，也只有寡妇才喜欢。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段时间播音室的于海棠可没少给你抛媚眼。” “看来你对我挺关注的啊！”何雨柱大笑。 “滚！” 刘岚气急败坏。 大踏步往外面走去。 看着离去的背影，正在忙碌的徒弟们哄堂大笑。厂里的万事通、包打听、八卦大队长，可是吃瓜看戏的好手，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瘪。 “你们继续干活，我先回去了，可别在扫尾工作上出差错。”何雨柱对着马华等人吩咐。 “您尽管回去，我们保证办妥。” “……” “……” 徒弟们纷纷保证。 感觉师傅的精神状态升华了。 第2章 出大事了！傻子没带饭 四合院！ 夕阳下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整个院子分为前中后三大区域，一共二十几户，合计一百多号人。 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四处遛弯，说着最近热门话题以及各自发生的事情。 “傻住回来了？”一边走一边扭动身体的精瘦小老头询问，虽然带着眼镜双目中却是浓浓的八卦之火。 眼尖的他已经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 “回来了！” “回来就好。” “三大爷！您这是在遛弯？” “可不是吗？这人退休了，就应该好好保重身体，稍微活动下也能少受不少罪。” “您稍微活动下就好，可别伤到腰，我先回去休了哈。”何雨柱说完加快前行的速度。 三大爷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能说点好话？什么叫做伤到腰？我会伤到腰吗？” “还哈！” “哈你个头。” “给你大爷我皮上了是不是？” 越说越气。 不过当目光看向何雨柱空荡荡的手上时，整个人瞬间精神。他敏锐感觉到，有大事情要发生了。 “老伴！赶紧过来啊……”连忙对着不远处招手。 三大爷露出疑惑的目光：“什么事情？” “出大事了！”阎埠贵眉飞色舞说着。 四周的人听到这话，一个个全部聚集过来，目光中满满的期待。虽然院子里的事情不少，但谁能拒绝新鲜的瓜。 成就感爆棚，阎埠贵对着他们询问：“你们刚刚看到傻住没有？” “看到了，有什么问题吗？”三大妈回了句，她看向其他人，众人也纷纷点头。如果傻柱回来是大新闻，好像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要说他和秦淮茹领证。 才是真正的重磅炸弹。 阎埠贵一拍大腿，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们啊！事情只看表面，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什么是暴风雨。” “这……” 有人疑惑。 他们的兴趣被彻底勾起来。 “三大爷！你倒是继续说啊。” “急死人了……” “……” “……” 偏偏这个时候阎埠贵端上了，故意卡在这里不说话。有不少心急的团团转，却又没有办法。 “愣着做什么？赶紧给三大爷点瓜子饮料啊。” “瞧我这猪脑子。” “……” “……” 有人连忙回家拿东西，阎埠贵趁机给老伴使眼色，三大妈立即会意。把送来的瓜子，大把大把往怀里揣。 高！ 真高！ 老阎不愧是教书的，脑袋就是好用。 虽然退休了。 手里的不是油水吗？ “你们就喜欢看表面，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刚才傻住是空着手回去的，这表示什么？表示他没有带饭。”阎埠贵见老伴把东西收好后，眉飞色舞分析。 有人茫然询问：“没带饭不是很正常？” “放在傻柱身上就不正常。”就在三大爷阎埠贵打算继续显摆的时候，同样遛弯的一个人走来，满脸嘚瑟的说着。 阎埠贵的脸垮下来：“老刘！你凑什么热闹？” “你这么大声音，就算聋子都能听到。”刘海中毫不客气回复，脸上有点不开心。 刚才傻住从自己身边走过去。 为什么没有发现他没有带饭？ 要不然…… 这些瓜子就是我的。 阎埠贵不乐意：“什么话？我大声说话怎么了？难道在院子里，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别吵！两位大爷总要告诉我们，傻柱不带饭究竟是多大的事情。”不少人没有反应过来。 吃瓜正精彩。 打岔太招人嫌。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阎埠贵不和二大爷计较，缓缓出声解释：“想想傻住那个不能结婚的媳妇，这些年他们家的孩子，是怎么被拉扯大的。” “每天带饭。” “一家五口人。” “需要多少饭钱？” “她秦淮茹有这么大能耐吗？” “不带饭就和断了口粮，要了贾家人的命一样？要我说这傻柱也是真傻，给寡妇养孩子，以后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 “……” 絮絮叨叨的声音响起。 阎埠贵搬起手指，一笔一笔对着众人算账，从最开始傻住救济秦淮茹开始一直算到现在。 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 不算不知道。 一算吓一跳。 “傻柱有这么多钱吗？寡妇有什么好的？不就想找一个？找个能生娃的也好啊。” “傻什么？人各有所爱，他就喜欢这个味道怎么了？” “……” “……” 人群中的一大妈听着院子里的议论声，连忙往自己的家的方向跑过去。听他们分析，贾家即将天翻地覆。 “老易啊！大事不好了，傻柱回来没有带饭。”人还没有进屋，声音就已经传来。 一大爷易中海冷不丁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愣在原地：“没带饭不正常吗？大惊小怪什么？” “不正常啊！老嫂子他们一大家子都眼巴巴看着呢。”一大妈急了，对着老伴解释。 易中海如梦初醒，一拍大腿：“坏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事情。” “要不我们就在家里吃算了？”一大妈小心翼翼询问。 原本是打算一起吃饭的。 毕竟两个孤寡老人。 做饭太麻烦。 不出意外秦淮茹一定会让小当或槐花过来喊自己吃饭，所以渐渐也就没有做饭的习惯。 易中海一挥手，脸上有了怒容：“这是一顿饭的事情吗？这是以后贾家五口人该怎么活的事情。”想了想，语气放缓：“我们在家里吃饭天经地义，但事关人命，不能不管啊！” “有道理！对对对……”一大妈连忙点头。 翻天了！ 居然不带饭回来。 他心里还有没有秦淮茹？有没有想过她们孤儿寡母过的多不容易？你有能力又是单身汉，怎么不能帮衬下？ 想到傻住以前的所作所为，露出疑惑的神色，语气更缓和不少：“也许厂里出了什么事情，一天不带饭也不要紧。我们先过去，了解具体情况后再说。” “好！” 一大妈对老伴的话表示支持。 跟着他往外面走去。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关好，以免家里遭贼惦记。要是钱财少了，可就不好了。 但愿只是误会。 要不然这人命关天的事情可怎么是好。 第3章 贾张氏：饭？这是命 胖乎乎的人坐在地上，脸色焦急的看向前面，摸了摸饿坏了的肚子心里骂骂咧咧的。 傻柱死哪里去了？ 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不知道我们一大家子人都饿了吗？ “奶奶！傻爸和妈妈回来没有？”外面走来一人，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她满脸期待的询问。 贾张氏脸上很是不高兴：“傻爸、傻爸……一口一个傻爸，你恶不恶心？” “本就是我傻爸啊！”槐花也有点不高兴，倔强的说着。 贾张氏勃然大怒：“吃了几天别人的饭，你就忘了自己身上流的是什么血了？忘了你亲爸是谁？”越说越气，语气拔高：“给我滚！忘记祖宗的赔钱货。” “奶奶……”槐花委屈的快哭了，从小到大奶奶都对傻爸充满偏见。要不然妈妈和傻爸早就领证结婚，哪能等到现在。 贾张氏更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喊的这么甜，还不是惦记傻住手里的钱。”突然站起来，双手叉腰：“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想，傻柱的钱以后都是棒梗的。你要是有歪心思，当心我抽死你。” “你太偏心了！”槐花大声说着。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着。 小丫头片子。 我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米还要多，这点歪门邪道的心思，谁看不出来。嫁出去的赔钱货也配惦记棒梗的家当？真当我死了吗？ 一摸肚子。 饿了。 “还不赶紧去找你傻爸去，想饿死我吗？快去……”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槐花的泪水在眼睛中转圈圈，她强忍着心里的悲痛走过去，然而却正好撞到从外面走来的何雨柱。 熟悉的声音响起：“又吵你家孙女了？” “傻柱！你怎么才回来？饭呢？在什么地方？还有淮茹呢？”看着走来的人，贾张氏老脸一红，很快就恢复正常。 他听到了怎么样？ 难道还敢说什么？ 一双眼睛到处乱看，眉头逐渐皱起来，他手上为什么没有东西：“饭呢？我问你饭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在秦淮茹的手上。” “奶奶！”槐花急了，就不知道稍微客气点吗？傻爸手上没有饭，肯定在妈妈的手上。 贾张氏反应过来，脸铁青：“你就不知道先把饭带过来吗？你知不知道饿了一天的人，是什么滋味？”用手指过来：“告诉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承诺的，我是你亲妈！不孝顺的东西。” “哟！您老人家说的什么话？我亲妈？请问您贵姓？要不我把街坊邻居都喊过来，大家坐在一起评评理？”何雨柱被她弄笑了，亏以前不管做什么，都想着这一家人。 结果换来的是什么？ 冷嘲热讽！ 极致的自私自利。 就算把那些饭菜和好处喂狗，至少狗爷知道摇尾巴，而他们只会龇牙咧嘴嫌弃给的太少。 “不活了！我不活了……大伙都过来评评理啊，傻住翻脸不认人，让我们一大家子以后怎么活啊。” “……” “……” 贾张氏刚站起来就直接往地上一坐，扯着嗓子大声嚎叫。正在遛弯闲聊的人纷纷一愣，不由得看向二大爷和三大爷。 坏了！ 事情真被两位大爷预料到了。 贾家的天变了。 “大伙都应该知道，我们一大家子这些年过的多惨。他傻住提裤子不认账，翻脸不认人。” “他明明知道，一整天了！我一口饭都没有吃。” “当初为和我家秦淮茹好上是怎么说的？以后就把我喊妈，比亲妈还亲的那种，比孝顺他亲妈还要孝顺。” “结果你就是这么孝顺的吗？” “傻柱！我告诉你，这已经不是一碗饭的事情了，而是你这个人的人品和道德问题。” “不活了！” “这可让我怎么活。” “我的儿啊！你在天上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个人他是怎么欺负你妈？是怎么欺负孤儿寡母的。” “……” “……” 越说越气愤。 声音也越来越大。 只是眼睛没有半点泪水。 样子也显得有些别扭。 如果换成以前何雨柱早就手足无措败下阵来，但此刻却在心里冷笑连连。又是这招，梦中的情景见的太多。一次次退让换来的是什么？是他们的得寸进尺：“不就是一点饭菜吗？值得你在地上撒泼打滚？” “好大的口气啊，只是饭菜吗？这是命！” “傻柱！我告诉你，这事情如果不说清楚，我今天和你没完。” “不！以后也和你们没完，我们之间别想好好相处。你和秦淮茹也别想了，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大伙都看到！” “这就是傻柱的真实面目，他其实不是什么好人，只会欺负孤儿寡母。”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语速很快语气也很急促。似乎已经掌握了道理，站在道义高地控诉傻住的罪行。 “你们看这事情弄的！” “谁说不是呢？” “毕竟年纪大了，要不傻住先道个歉？事情解释清楚也就什么了。” “一直坐在地上也不是个事情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看在秦淮茹的份上，要不你就低头认个错？” “……” “……” 议论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想和我斗？ 就你这点斤两。 说个不好听的，我纵横四合院的时候，你小子还在肚子里。能掀起什么浪？略施小计就能镇压。 “这是饭的问题吗？这不是饭的问题，这是傻柱想要我的命。” “我不活了！不活了……” “我苦命的儿啊！” “……” “……” 决心再加一把火，贾张氏在地上撒泼。这次必须要让傻住难堪，最好下不了台。让他知道欺负我的代价，以后才能服服帖帖。 “奶奶！你能不能别闹了，让全院子的人看笑话，丢不丢人啊。”槐花实在是看不下去，满脸委屈的大声说着。 贾张氏的火气上涌：“闭嘴！赔钱货，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我不管你了，奶奶欺负人。”槐花气呼呼的大喊，一边抹掉眼泪，一边转身往房间方向跑去。 第4章 喂狗都不给你 动静越来越大。 一大爷易中海和一大妈远远就听到，连忙往这里跑来。一颗心也沉到谷底，最坏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一大爷来了！一大爷来了，大家都让一让。” “……” “……” 吃瓜群众连忙让开一条路。 顾不得擦掉脸上的汗水，易中海连忙走向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老嫂子！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站起来好好谈。” “老易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傻柱要害我的命。”见主心骨来，贾张氏更加肆无忌惮的哀嚎。 易中海来了脾气：“要你的命？什么命？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要老嫂子的命？” “他今天没有带饭，他想饿死我，他想饿死他亲妈！”贾张氏控诉傻住的罪行，越说越委屈、越烦躁。 易中海深深吸口气：“老嫂子先站起来，一直坐在地上让院子里的人笑话也不是个事情。”停顿下，连忙保证：“这事情我绝对让柱子给你个满意的说法。” “你不主持公道，我就不起来，我就不活了……”贾张氏继续撒泼。 何雨柱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们。 多好的双簧。 你们想闹腾就闹。 牵扯到我身上可就说不过去了。 几盒饭菜就让你们上蹿下跳，找你们要账岂不是会要了你们的命？凭什么啊？你们闹，你们有道理是不是？ “柱子！你发什么愣？看什么戏？还不赶紧过来道歉。”易中海看着带着玩味笑容的何雨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好好带饭不好吗？ 闹什么。 何雨柱突然笑起来，笑的很开心，他想到白茫茫的大雪以及在桥洞下变成冰雕的人。 “笑什么？” “你疯了吗？”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就算不看在秦淮茹的面上，也应该主动道歉。无论对错和是否有道理，你让一个老人坐在地上，就不应该……” “……” “……” 易中海被何雨柱笑的心惊肉跳。 道德光环加持。 对着狂笑的人疯狂输出。 感觉柱子变了，变得有些陌生，有些冰冷的可怕。这还是院子里的那个尊老爱幼的人吗？看来必须找个机会和他好好谈谈。 “说啊！一大爷！您老人家说的太好了。正好我没什么事情，要不大伙都搬个凳子，大伙都好好听听您的教诲。”何雨柱说着就要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易中海脾气更大：“少给我打马虎眼，这事情你必须现在就给我弄清楚。赶紧道个歉，给老嫂子弄吃的去。” “好大的帽子，您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吗？一上来我就变成欺负老人的恶霸？只差抢小孩口里的糖。”何雨柱不想惯着他，直接怒怼。 一直在人群中吃瓜的阎埠贵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出声：“有道理啊！” “老阎！少给我添乱。”易中海有些烦躁，感觉事情正在逐渐超出掌控。 阎埠贵也来了脾气：“我是看着傻住回来的，眼睁睁见着他走到这里。怎么一下子贾张氏就坐在地上，我还真不知道原因。” “我也看到了，和三大爷一样的想法。”刘海中看戏不嫌事大，毫不客气补刀。 出风头的事情不能让三大爷占了。 说什么也要掺和一脚。 至于最后什么结果。 并不重要。 反正不会让我承担。 “赶紧过来道歉。”易中海更烦躁，这两个老家伙捣乱，必须尽快结束闹剧。要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何雨柱脸上带着笑容，笑嘻嘻询问，话却像锋利的刀：“我没有做错事情道什么歉？就凭她是个老人，撒泼打滚我就要道歉？到底是老人变坏还是坏人变老？世道变化也太快了。”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易中海彻底怒了，他的愤怒不是贾张氏的遭遇，而是对自己晚年的担心。 何雨柱不再理会这个只会pua的人，转而大声询问：“老少爷们都在，我就问几句话。” “在厂里的食堂带饭，是不是我的自由？” “我有义务给贾张氏带饭吗？” 两个问题抛出。 阎埠贵突然发现傻住不傻了，他的话锋利到极致。整个人愣在原地，不停琢磨起来。院子的天变了，榆木疙瘩是什么时候开窍的？ “为什么没有义务？你和淮茹不是夫妻吗？你就应该承担照顾老人的责任。”易中海不等其他人出声，就下了定论。 众目睽睽。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没有出声。 他在缓缓等待旁观者的答案。 “夫妻？什么夫妻？傻柱和秦淮茹有结婚证吗？有没有孩子？别说这些都没有，就算有！他也没有义务赡养贾张氏。”刘海中看不下去，大声对着众人表达观点和立场。 仿佛那个主持公道的二大爷回来了。 议论声渐渐变大。 “傻柱带不带饭是傻柱的自由，他带了饭想怎么处理也是他的自由。” “没道理啊，傻柱为什么要养棒梗奶奶？” “……” “……” 风向发生变化。 贾张氏急了，气血上头。双目瞪的老大，眼睛里面也全部是血丝。索性把心一横，大声干嚎：“不活了、我不活了，傻柱要我的命，我不活了……” “……” “……” 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 原本就感觉事情有点不妙的易中海本就心烦，还没有想明白对策，贾张氏又闹起来。 雪上加霜。 “撒泼有用吗？听到老少爷们都是怎么说的吗？公道自在人心。”何雨柱对着贾张氏说着。 干嚎的声音消失，贾张氏气急败坏大吼：“你……” “你什么你？我就是把带回来的饭菜喂狗，都不喂你！狗都不如的东西，呸……”说完何雨柱对着地上吐口唾沫，转身扬长而去。 看着潇洒的背影。 易中海感觉心里凉嗖嗖的。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柱子吗？那个尊老爱幼为聋老太送终的人？为何此刻的他如此陌生，居然说出了狗都不如的恶毒话语。 歪风邪气必须遏制。 极端思想必须更正。 如果任其发展。 晚年必然凄凉。 极短的时间就想了很多事情，感觉心里有团火，正在缓缓吞噬一切。 第5章 许大茂：时代变了 听听！ 说的是人话吗？ 贾张氏恨得牙痒痒却没有任何办法：“傻柱！我和你没完，咱们以后走着瞧……” “随便您！”何雨柱满不在乎的说着，随后只听到一声巨响，房门重重合上。 这才什么和什么？ 饭？ 以后就不用想了。 “老易！” “你也看到了。” “傻柱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让我们怎么活？” 贾张氏对着没有离开的易中海以及一大妈说着，脸上满是凶神恶煞的神色。别以为这个院子没有人能制他，等会秦淮茹回来，我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不跪下来！ 我就不是你亲妈。 “老嫂子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易中海的脸色也不好看，他看着紧闭的房门，再三犹豫没有进去。 当务之急是了解情况。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柱子会做出这么反常的举动。 “交代什么？要我说傻柱今天够爷们！换成我早把不能结婚的媳妇踹了。”人群中有人幸灾乐祸说着，他的目光看向何雨柱的房子，略微有些惧意。 撞鬼了！ 傻柱身上的气势太大，弄得自己都不敢冒头，唯恐被修理一顿。 易中海大声呵斥：“许大茂！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怎么和我家大茂说话的？告诉你！别人敬重你是一大爷给你面子，在我这里可不好用。”许大茂旁边的女人急了，满脸不高兴回怼。 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 贾张氏大喊：“秦京茹！你怎么说话的。” “你管我怎么说话？对我男人尊重点……”秦京茹没有给半点面子，刚冷静下来的场面又有再次变热闹的感觉。 许大茂补刀：“什么东西，这些年没有傻柱帮你们，你们活得下来吗？只是一次不带饭，你们就闹起来了？真把自己当地里的大葱？” “呸！” 秦京茹吐口唾沫。 贾张氏脸上的脸色难看到极致：“你、你们……” 她想撒泼。 但再三权衡只能把这口气忍下来，许大茂不是傻柱，撒泼不应当有好结果。只是这口气忍着，憋的也太难受了。 不发泄下又怎么痛快。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该干嘛干嘛。”面对两人混合双打，易中海避重就轻。想到傻柱没有带饭，心里不由得出现一层隐忧。 晚年生活。 只怕难了。 “回家了、回家了……” “……” “……” 既然一大爷发话，众人也不好不给面子，纷纷转身离开。只是目光看向何雨柱的房间，不由得多了几分期待。 仅仅只是不带饭？ 而不是一个信号？ “咯吱！” 窗户打开。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两口子，连忙对着他们招手。在梦中自己变成冰雕，可是他们收的尸。作为从小玩到大的玩伴，用死党、死对头形容不为过：“过来、哥哥我有重大好消息分享给你。” “别！我还没有吃饭，先走了……”许大茂吓的哆嗦，去他屋里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何雨柱脸色变了，语气加重：“哥哥让你过来就过来，别给脸不要脸。” “傻柱！怎么和我男人说话？”秦京茹急了，这人怎么好坏不分？刚才我家大茂在给他仗义执言，结果换来的是大吼大叫？ 何雨柱脸色缓和：“就一句话，你小子来不来？不来？我到你屋找你去，到时候可别怪哥哥……” “我来、来还不行？”许大茂郁闷，怎么碰到这么混账的东西，倒了八辈子血霉。 何雨柱脸上堆满笑容：“这才乖啊！” 许大茂不情不愿往何雨柱家的方向走去。 看着离去的背影，贾张氏、易中海以及一大妈都露出莫名其妙的神色。他们彼此互望一眼，都小心翼翼走过去，打算听墙角。 “您几位还请自重！”何雨柱看着几人的举动，用言语进行警告。 贾张氏的脸垮下来：“呸！你就是请我听，我还不听呢。” “槐花！还不赶紧去找你妈妈去，你们一直饿着也不是事啊。”易中海故意抬高声音，对着雨水的屋子大喊。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白。 既然我们这些人你不搭理，秦淮茹总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 “傻爸！您是不是和我妈吵架了？”泪眼婆娑的槐花从房屋中跑来，带着哽咽的声音询问。 何雨柱看了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插嘴，一大爷他们让你做什么，你赶紧去做。” “好的！” 槐花应了句，不知为什么感觉心里空空荡荡的，好像缺少一大块。从各种言行举止看，傻爸正在渐行渐远。 “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贾张氏不解气的大声说着。 许大茂吃惊的瞪大眼睛，仿佛第一次见到：“你真把秦淮茹踹了？” “什么话？我和秦淮茹有孩子吗？有结婚证吗？什么都没有，怎么能说踹不踹？累了！大爷我不伺候了，行不行？”何雨柱不高兴回了句，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需要喋喋不休不停询问？ 易中海听不下去：“柱子！闹一闹，发泄下情绪也就算了，你还真离得开淮茹？” “看您说的，好像我们院少了谁所有人都活不下去。”何雨柱略微有些无语。 都是些什么奇葩。 梦中的一辈子也是傻缺，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一门心思帮贾家。最终结果是什么？冻死在桥洞下。 这里面可少不了一大爷的功劳。 话说那是梦境吗？ 那是上辈子真实发生的事情。 “行！” “可以！”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贾张氏气急反笑，冷冷的说着。等秦淮茹过来，一定要让他好看。让他明白这个家，到底谁做主：“老易、一大妈！你们到我屋里等秦淮茹回来。” “走！” “走！” 易中海和一大妈一前一后说着。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许大茂和秦京茹越发感觉旁边的傻柱不一样了。这种变化是由内而外的，仿佛出现了某种升华。 以前惹不起。 现在更惹不起了。 不过他说的好消息是什么？还硬拉着我要分享。不知道为什么，许大茂有种如同站在冰窟里面的感觉，全身上下凉嗖嗖的。 第6章 你有儿子？绝不可能 确认四周没人，何雨柱把门关好，又打开窗户再三看了看。百分百保证没有偷听墙角的，脸上的笑容更浓厚几分。 然而这种笑容在许大茂的眼中。 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绝对在憋坏招。 当年发生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但不代表老子忘了。知道老子喜欢喝酒，每次喝完酒都会断片。结果把老子捆了，丢了红裤衩，被前妻娄晓娥这个恶婆娘一顿暴揍。 当初就是这种笑容。 逃！ 必须马上逃。 “大茂啊！哥哥我也算从小和你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何雨柱开口寒暄，对眼前这个男人，情感上有点复杂。 也许正是这种复杂，许大茂才会专门过去收尸。 许大茂吓了个哆嗦大声询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问你，我们哥俩是不是一起长大的？”何雨柱在心里组织语言，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把心里最大的秘密和喜悦分享给他。 许大茂烦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出生在这个院子。” “这就对了！既然是一起长大的，哥哥我就想告诉你一件喜讯。”何雨柱脸上嘚瑟的表情更浓厚了。 许大茂抓狂，感觉自己快疯了：“说啊！你倒是说啊……” “我有儿子了，娄晓娥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她们就在香江。”何雨柱说完忍不住笑起来，暗暗给自己竖起大拇指。 真爷们！ 一次就有了。 这种战绩是他许大茂能追的上的？ 许大茂顺口回复：“你有儿子了啊，没什么……”突然瞪大眼睛，气血疯狂上涌，大声咆哮：“你有儿子？还是娄晓娥给你生的儿子。” 反应过来。 吐出舌头死命狂喷：“噗噗噗……” 急的跳脚：“你有儿子？你怎么可能有儿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茂别激动，他一定是骗你的，咱们冷静下好不好？”秦京茹也感觉不可思议，看着丈夫的反应，不由得心里一疼。 许大茂更急：“闭嘴！你这个不能下蛋的鸡，还不给老子滚……” “大茂！我滚、我滚好不好，你别生气，别不要我啊。”秦京茹委屈的落泪，乖乖听话打开门往外面走去。 没孩子是心里的一根刺。 不停刺痛许大茂夫妇。 “我告诉你喜讯是想让你和我一起高兴，可不是看你骂媳妇。”何雨柱一本正经说着。 他突然发现好好过日子，没事情的时候关怀下大茂兄弟，似乎就是圆满的人生。 幸福很简单。 有时候也很朴实无华。 许大茂心态崩了，破口大骂：“少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能有儿子？你不可能有儿子，绝对不可能。” “这事情我能骗你？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儿子就要来看我。到时候一定要带着他，去见见他的大茂叔叔。”何雨柱满脸嘚瑟的说着，顺手把打开的门关上。 许大茂被气的说不出来话：“你……” “娄晓娥！我孩子的亲妈，也是我老婆。想当年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何雨柱幸灾乐祸说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突然一转：“听哥哥一句劝，没有孩子真不是女人的问题，你该去医院检查下了。” “就当哥哥想做好事情。” “这才拉着你说。” “你如果觉得难为情，哥哥我也能豁出去，陪你去医院走一趟。你要相信科学更要相信医生，不就是不孕不育吗？都是小事情。” 伤口上撒盐，许大茂的眼睛瞪的很大。整个人更是在气头上，大声怒斥：“闭嘴！我是健康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不孕不育？这一定是娄晓娥和秦京茹的事情。” “不对！” “秦京茹当年能嫁给我，是因为我们有过孩子，要不是孩子流产，早就能打酱油了。” “呸！” “你算什么东西。”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 声音越说越大，许大茂被破防，突然感觉人生不值得，四周都是满满的恶。嘚瑟！这就是嘚瑟，刺果果的炫耀。有儿子！你也配有儿子。 “你这人好坏不分是不是？想要儿子很简单，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咱们该吃药的吃药，该调养的调养。你如果一直是拒绝的态度，永远不可能有孩子。”何雨柱也来了几分火气，告诉他这个消息，只是为了报答梦中的收尸之情。 许大茂被说到痛处，不停大喊：“闭嘴！绝对不是我的问题，秦京茹以前怀过。” “假的！” 何雨柱再次抛出重磅炸弹。 从某些方面分析。 他也是个苦命人。 “什么？”许大茂睁大眼睛，整个人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虽然一直没有孩子，但流产的那个，一直给他一种我行的错觉。 何雨柱叹口气：“秦京茹当初的怀孕单是假的，是你先坏了她的身子，秦淮茹做出的对策。” “当真？”许大茂猛的惊醒，他感觉全身都在颤抖，心里浮现出无边无际的恨意。 好个秦京茹。 你瞒的我好苦啊。 还有秦淮茹。 这笔账我们必须好好算算。 “不准打秦京茹，也不能离婚，要不然可别怪哥哥拳头伺候。”何雨柱杀气腾腾说着。 大老爷们恩怨分明。 毕竟是他们两口子一起收的尸，这份情要还…… 至于还了以后。 那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凭什么啊你……”许大茂委屈，看着前面的拳头心里很慌。谁的话都可以不在乎，但傻住的话如果无视，他会来真的。 儿子！ 他居然有儿子。 老子要疯了。 祖坟冒青烟光棍也有儿子？ 到底是我错了还是这个世界错了。 要不然怎么解释今天的傻柱怪怪的，一点也不给贾张氏和一大爷面子，原来是有根了。 “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没有？不要让我用拳头和你说话。”何雨柱突然抬高声音。 许大茂吓得半死：“听明白了。” “还不快滚！哥哥告诉你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尽快去医院检查。”何雨柱摆了摆手，也就不再强留。 第7章 易中海：柱子变了 许大茂落荒而逃。 口里一直喃喃自语说些什么‘假的’‘没有儿子’‘都是骗子’，要不是确定他精神正常，何雨柱都有种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治疗的冲动。 通过窗户能看到秦京茹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满脸紧张的看着这里。 “大茂！你来了……”看着走来的丈夫，语气中满是喜悦的情绪，连忙迎上去。 许大茂抬起手就想给她一耳光，但却感觉到背后杀气腾腾的目光，只能放下来强行忍着怒火询问：“当年！你没有怀孕，一切都是假的。” “没有、我怀孕了，又流产了。”突如其来的问题把秦京茹吓得半死，连忙大声说着。 许大茂原本还有几分不相信，看着媳妇的神态，心彻底沉下来：“狡辩！好你个秦京茹，你居然骗我！你居然骗了我这么多年。” “大茂、大茂……你要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秦京茹不敢继续欺骗下去，语气满是哀求。 许大茂恨得牙痒痒：“以后在找你算账。” 说完还不解气。 抬起手对着秦京茹的肩膀拍打过去：“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 “……” 要不是傻柱压着杠子，他恨不得拳打脚踢。又想到自己小胳膊小腿，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他能生儿子。 老子也能生儿子。 不就是去医院吗？不仅要生，还要生两个，气死他…… “我错了！大茂！我真的错了……”秦京茹只能不停哀求，毕竟当初结婚很不地道。要不是假的化验单，说不准他已经和于海棠结婚了。 许大茂好半天才冷着脸说着：“走！还不赶紧走。” “去什么地方？”看着丈夫往院子外面走去，秦京茹吓了一跳，语气都带着哽咽的声音。该不会是去离婚！这怎么可以。 许大茂没好气回了句：“去医院！不就是全面检查，凭什么他傻住有儿子，我就不能有儿子。” 感觉不解气。 对着何雨柱的房子吐出舌头：“噗噗噗……” “呸！” 又吐了一口唾沫。 但看着杀气腾腾的目光，逃似乎的往院子外面狂奔。这距离如果都能被他追到，以后老子就不姓许，不如改姓何、何雨柱的何。 “槐花找我姐去了，不看会在去医院？”秦京茹见丈夫气急败坏，小心翼翼的说着。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傻柱的劫难要来了。 等会一定有好戏。 许大茂被媳妇这句话弄得很无语，典型头发长见识短：“看什么看？天大的事情有我儿子大吗？秦淮茹讨不了什么好。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该认清现实了。” “还不赶紧走。” “……” “……” 声音回荡。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往院子外面走去。 何雨柱看着离去的背影露出笑容，他们似乎忘了一个问题，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就算去医院也没有什么用。只有等到明天，才能做全面检查。 至于对面的贾家。 等秦淮茹来了在算账。 不过以她的性格极大概率今天没什么事情了。 “几位眼巴巴的看着做什么？要不一起进来坐坐？”正好和贾张氏、一大爷以及一大妈几人的目光碰撞到一起，何雨柱大大方方询问。 原本轻易能跨入的房子。 在三人的眼中变得困难重重。 “呸！一看刚才就没有做什么好事情，要不然许大茂怎么出来就和换了人似的，还动手打秦京茹。”贾张氏恶狠狠的说着。 何雨柱笑起来，意味深长说着：“说不准是因为某些人东窗事发。” “柱子！不会说话就不知道闭嘴？”易中海看不下去，傻柱这张臭嘴，什么时候把矛盾指向自己人了？简单的是非观都忘了吗？ 东窗事发？ 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除了…… 念头刚落下，易中海的脸上就快阴沉的滴出水来。如果他把秦京茹假怀孕的事情说出来，不是什么好人，而纯粹的坏。 拆散别人家庭的小人。 “一天到晚端着架子累不累啊？人活着就应该轻松点，天天用放大镜看院子里的人和事情，站在道德高地很舒服吗？不要把所有人想成坏人，因为没有意义。”何雨柱不客气回怼。 易中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越亲的人捅刀子越疼，傻柱对他来说就是这种：“我不管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你说出这样的话就是不对。” “你把手指头指谁？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和一大妈应该还没有吃饭！真在帮他们？不就是为了那些饭菜。”何雨柱不客气回复。 停顿下。 不等他们出声。 语气突然抬高：“明天下班后我去买一条狗，以后把带回来的饭菜全部喂它。” “你……” 易中海全身哆嗦，上气不接下气。喂狗？他在说谁？他在阴阳怪气谁？这还是那个全院公认的好人，所有老人都竖起大拇指的柱子吗？ 变了！ 他变了。 “不管怎么说，老易也是你的一大爷，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气他？要是气出来个好歹，你能讨到好？”一大妈忍不住说着，目光中满是担忧。 贾张氏毫不客气怼他：“说的好像我们怕你一样，有本事你去买啊。” “您放心，我明天绝对买一窝小狗过来，把它们养的白白胖胖的。”何雨柱喜滋滋说着，随后把窗户合上。 继续说什么？ 请他们过来吃饭吗？ 话说养狗。 养什么品种的狗？ 外国的狗就不买了。 其一太贵。 其二难养。 最好顺从老祖宗的选择，养一窝中华田园犬。一个两个不嫌少，五个六个不嫌多。咱讲究的就是一个狗仗狗势、狗多势众。 就养在屋子外面。 天天喂饭菜。 恶心死他们。 “这日子可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越想越开心，何雨柱感觉整个人变得轻松起来。 讨债。 要房子。 可以慢慢来。 生活慢慢过，闲暇时光还很长，咱们慢慢来。要不房子算个租金什么的？以后不是大赚特赚。等儿子成家立业，能获得很大一笔钱，一辈子衣食无忧。 美！ 美死了。 第8章 槐花：傻柱没带饭 轧钢厂。 随着下班时间到，一辆辆自行车快速前行。人群仿佛潮水般汹涌，一群人有说有笑各自离去。 “你家那口子提前开溜了？”声音响起，后面推着自行车的人快步走来，两团八卦火焰熊熊燃烧。 秦淮茹脸上带着笑容：“你们是同事，应该比我更清楚。” “反正我转身他就不见了。”刘岚想了想说着，满脸期待的看着，似乎在等待惊天大瓜。 秦淮茹皱眉。 没出声。 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她只想安安稳稳过好自己的生活，对其他事情不怎么关心。 “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该不会是因为于海棠所以……”刘岚说到这里的时候欲言又止，好奇心拿捏的死死的。 秦淮茹忍不住询问：“于海棠？什么于海棠？” “你不知道？于海棠又离婚了，这段时间打饭的时候，和傻柱眉来眼去。一声声何师傅，我听的骨头都酥了。”刘岚夸张的说着。 说完正好看到不远处骑自行车的马华：“你不信，可以问他。” “问什么问？什么都没有……”正好听到这些话的马华连忙说着，仿佛在躲瘟疫，用力骑自行车快速离去。 恰好胖子经过：“无非是男人和女人那点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你家傻柱从来没有说过？”刘岚小心翼翼询问。 秦淮茹摇头；“没有！” “算我多嘴……”刘岚虽然这样说着，眼睛中的期待和兴趣却更浓了。回想下午发生的事情，八卦火焰更加浓厚。 秦淮茹突然笑起来：“这些都不是什么事情，傻柱可以大大方方告诉我。都是些工作上的接触，没什么大不了。” “男人要花心，我们女人是拦不住的。”刘岚意味深长说着。 她感兴趣的不是这件事情。 而是傻住的反常举动。 于是压低声音：“我可看到傻柱把打包好的饭菜给徒弟们分了，你们真没有吵架？”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吵架的？”秦淮茹大气说着，只是脚步加快，不想和刘岚多聊。 一个个吃瓜不嫌事大。 但当事人却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因为日子终究还是要一点点过下去，把手里的好牌打好不是本事，把手里的烂牌打好才是真本事。 “哎、哎、哎……” “你别走这么快啊。” “……” “……” 刘岚连忙跟上去，转眼就跟丢了。心里郁闷的同时，也更加确定傻柱和秦淮茹两人之间有很大问题。 联想到在后厨傻住和徒弟开的玩笑。 一双眼睛冒精光。 离婚？ 呸！ 他们本就没有领结婚证。 又有瓜吃了。 真幸福。 …… 脚步越来越快，原本好的心情，被刘岚的话全部搅合没了。反复思索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留意以前没有注意到的蛛丝马迹，最后全部化为疑惑。 没问题啊！ 为什么傻柱不仅没有带饭，还把饭菜分给徒弟们？难道他的徒弟有需要救济的？ 就算徒弟过的不容易。 比得过我们家不容易吗？ 我们是一家人。 凭什么胳膊往外拐？ 一个女人把一大家子人拉扯到现在容易吗？你傻住是我男人，帮衬我怎么了？这难道不是应该做的？ 要不然在一起图什么？ 是！ 你的命比我的命重要，这些年如果不是你帮衬，棒梗他们早就饿死。日子不知道过的多艰难，甚至…… 这些是你不带饭菜的理由吗？ 不应该是你知道我的苦，更加积极带饭菜回家，给婆婆、小当和槐花。而且棒梗眼看就快要结婚，你是我男人，就不应该帮我一起渡过难关。 想着想着不由得伤心起来。 不就是没有拿结婚证吗？ 这是我想要的结果？ 做人不能自私。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苦衷，如果抓着这件事情不放，你还是个男人吗？作为母亲这样做，有错吗？ 我都把命给你了。 还闹什么。 越想越悲伤，见四周没什么人，连忙用手把眼泪擦了下。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要坚强，因为你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更是一个家的顶梁柱。 不能无理取闹。 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 “妈！你哭了？是不是和傻柱吵架，傻柱欺负你了？”槐花原本很伤心，但看到妈妈的时候，心里逐渐气愤起来。 不等回复。 仿佛找到确切答案。 声音不由得抬高：“好个傻柱！难怪他不带饭，原来他欺负你了。” “当面傻爸长傻爸短，怎么现在变成傻住了？我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都忘了吗？”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 槐花不敢顶嘴，语气变软：“妈！我知道错了。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是在傻柱面前喊傻柱。” “你们啊！能不能从内心深处尊重你的傻爸？”秦淮茹叹气。 槐花很认真询问：“妈！这是你真实的想法吗？” “我……” 秦淮茹答不上来，只能避重就轻：“傻柱比我的命还重要，如果你们尊重我，请尊重你傻爸。” “他带饭就是傻爸，不带饭就不是傻爸。”槐花毫不犹豫说着。 秦淮茹烦躁：“不带饭怎么了？家里又不是没有米，不会自己动手做吗？” “你有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他没有带饭啊！没有肉，吃起来有什么味道。”槐花有点生气，没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就不应该付出点代价吗？ 双方和谐程度。 取决于他手里钱的厚度。 “我回去给你们煮面，从现在开始不准再提傻住没带饭的事情。”秦淮茹的语气不容置疑。 槐花想要犟嘴，看着妈妈的目光，直接败下阵认怂。只是心里憋着一肚子气，不停用力跺脚。 哥哥说的对。 妈妈做事情太软，遇到不公平的事情，不敢以强硬态度怼回去。不停忍让有意义吗？能不能把好饭好菜弄回来？ 白水面不好吃。 根本就养不活人。 “妈知道你委屈，但你要明白，你傻爸不欠我们的。带饭菜是人情，不带饭菜是本分，我们没有任何权利强求。”秦淮茹苦口婆心解释，虽然心里不舒服，也只能忍下来。 泼妇没有意义。 只有该忍让的时候忍让。 才能达到想要的目的。 第9章 白水面！嫉妒让人发狂 锅里的水翻滚。 一把把面条放进去，随后槐花端起碗手脚麻利的捞起来。清汤白水没有半点油荤，实在是难以下咽。 “妈！我回来了。” 欢快的声音响起，忙碌一天的女人快速走来。每天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傻爸从轧钢厂食堂带的饭菜，不仅口感好油水也足。 “回来就回来，大呼小叫做什么？”贾张氏满脸不悦的嘀咕，看着碗里的白水面，心里格外烦闷。 至于一大爷和一大妈也同样聚在一起。 这东西该怎么下咽。 秦淮茹看了眼婆婆心里有点不舒服，却也没有出声。长久的生活，让她知道隐忍的力量。 “饿死了，饭在什么地方？”小当没有多想，奶奶的冷嘲热讽早就习以为常。 贾张氏想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却看到秦淮茹的目光，只能把嘴边的话咽下去。气呼呼的把碗筷往地上一放，恨不得一脚踹碎。 “槐花！给你姐拿个碗来。”秦淮茹吩咐。 槐花连忙往房间中跑去，不多时就已拿出一个碗，递给正在忙碌的妈妈。看着一点油水都没有的面汤，没有半点食欲。 “面？傻爸今天带回来的是青椒肉丝吗？”小当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房间，走出来看着锅里的面心里一喜。 好久没有吃青椒肉丝面了。 伙食不错啊。 贾张氏终于忍不住，大声说着：“什么青椒肉丝？傻柱什么都没有带，我们就吃清汤寡水面。” “不可能！爸呢？傻爸在什么地方？我看他在屋里，怎么可能不给我们带饭菜？”小当连忙看向槐花、奶奶以及一大爷和一大妈碗里的面，整个人如遭雷击。 贾张氏更加不客气：“这就要问你亲妈！” “傻柱愿不愿意带饭菜是傻柱的自由，他不带饭菜难道我们就不吃饭了吗？”秦淮茹也来了一丝火气，对着贾张氏说着。 小当愤慨：“傻爸是厂里的厨子，一个大厂缺这么点饭菜吗？浪费也是浪费，带给我们吃怎么了？难道不是应该做的事情？” 停顿下。 感觉心里的火更大。 声音抬高几分：“这些年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厂长、书记谁不知道？” “闭嘴！” 秦淮茹心里烦闷。 虽然认同大女儿的观点，但大伙在屋外大声说这些，就不怕傻柱听到？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我没饭吃，我闭什么嘴？”小当声音更大。 槐花艰难吃着面：“妈！您就说，傻爸到底怎么了？他这些年最疼我们，我们过去帮您化解下。” “我觉得他们说的对，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是柱子错了，我绝对饶不了他。”易中海看着碗里的面实在是吃不下去，只能喝点没油水的汤水充饥。 秦淮茹为难：“我和傻柱这些年好着呢，能有什么事情。”说到这里叹口气，满是心疼的说着：“一大爷！您也别上纲上线。也许是烦了、厌了、倦了，所以不想带饭，打算休息下。” “你啊！就是心肠太好，什么事情都为别人考虑。”易中海喝着汤说着。 小当很不客气：“我妈不是心肠好，是心太软。要我说傻柱一定有了新欢，所以才不带饭。” “他敢！” 易中海一下子站起来。 心里的怒火暴涨。 目光带着杀气：“淮茹是多好的女人？他能和淮茹在一起，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把碗筷放在地上：“院子里的人，提起秦淮茹谁不竖起大拇指？”话锋一转：“这些年累了、倦了？就想换人了？天底下有这种事情吗？” “我早就看出傻柱不是什么好东西，做人就应该本分点，一天到晚想着找男人会有什么好结果？看看！我当年说的没错！他傻柱嫌弃你是个寡妇。”贾张氏的话宛如锋利的刀，扎在秦淮茹的心口。 易中海不客气说着：“寡妇？他傻柱就很好吗？漫长的人生中谁不犯错误？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如果死抓着不放，我说什么都不答应。” “对！不答应……”一大妈把碗里的面汤喝的精光，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虽然难吃实在是太饿没有忍住。 “找他理论去！” “必须说清楚。” “……” “……” 群情激愤。 秦淮茹的心情和他们热火朝天的样子成反比，他们蹦的越欢快，整个人就越冰冷。 看起来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其实归根结底都在为各自手里的饭碗。暗暗长叹，变得忧愁起来。 “淮茹！这口气我们决不能咽下去，”易中海大声鼓舞，看着何雨柱的房子都带着不友善的目光。 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秦淮茹的眼睛红了，她强忍着泪水说着：“傻柱到现在都没有出来看我，应该是已经烦我了。”用手抹掉泪水，哽咽的说着：“他这些年过的很苦，一大爷！如果您真为我和傻柱好，就请你不要打扰他的生活，不要干涉他的选择。” “他付出的已经很多了。” “我欠他的，就算用一辈子偿还都还不完。” “他的命比我的命重要。” “无论做什么。” “我都支持。” “我都不后悔。” 说到这里的时候，把手里的锅铲一丢，逃似的跑开。一边跑眼泪一边疯狂往下流淌，当路过傻柱房间的时候，她的心极致的痛。 “呜呜呜……” “……” “……” 情感彻底爆发。 泣不成声。 她想到刘岚说到那些话，想到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以及种种不容易。于海棠三个字，宛如最痛苦的催命符，让她有种深深的危机感。 当年要不是许大茂插手。 傻柱就和于海棠成了。 现在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 “你又没有做错，你哭什么啊！”槐花气呼呼的狠狠一跺脚，心里很烦闷。 小当声音很大：“妈！你就不能强硬点？傻柱比你的命重要，有想过我们的感受吗？” “哭哭哭……一天到晚只知道哭，你能把傻柱哭回来吗？”要不是家里太穷，选贾张氏都恨不得把碗砸了。 易中海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我今天必须要让柱子过去道歉，要让他知道错误。” 第10章 两口子闹别扭，你们管不管 单打独斗不能赢，特别是在柱子犯浑的节骨眼。以前聋老太在的时候，可以让老太太出马，但现在已经不在了。 想要让他认识到错误。 只有三个大爷联手。 其实越这种时候越需要秦淮茹亲自去和傻住说，但她就是这种脾气，就算受到委屈也只会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砰砰砰……” 天已经渐渐有些昏暗。 易中海顾不了这么多对着大门死劲拍打：“老刘！出大事情了，你要不开门，只怕会发生人命。” “啥？” 刚洗完澡准备休息的刘海中吓了跳，连忙把门打开。他实在是想不通，院子里会出现什么样的人命案件。 “来不及和你解释，等我们把老阎也叫出来，再和你们一起说。”易中海连忙说着，转身就往另一处方向快步走去。 看着火急火燎的背影，刘海中感觉事情大了，来不及多说什么跟过去。 “你这么急，到底想做什么？”阎埠贵不情不愿走出来，看着前面的易中海以及跟过来的刘海中询问。 易中海抛出重磅炸弹：“秦淮茹想不开，想自寻短见……” “不可能！”刘海中连忙摆手。 阎埠贵也露出狐疑的神色，很快就反应过来，心里不由得一紧：“看到傻柱没有带饭，我就知道会出大事情，想不到居然这么大。” “秦淮茹在什么地方？” “赶紧找啊！” “……” “……” 焦急的声音响起。 刘海中也如梦初醒，光顾着开开心心吃瓜，忘了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我这就去把所有人喊出来，找秦淮茹去。” “不能这么做，如果全院出动，秦淮茹一定会寻短见。要我说找傻柱，让傻柱去找秦淮茹，只有这样才能把事情处理好。”易中海对着两位大爷说着。 刘海中有点心烦：“到底是什么事情？” “按照秦淮茹自己的话说，傻柱就是累了、倦了，想换一个女人了。”易中海心情烦闷说着。 阎埠贵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没错啊，不能结婚和生孩子的女人，有什么好留恋？” “亏你还是三大爷，人命关天的事情面前，你还想再秦淮茹心口上撒盐？我告诉你！如果这话传出去，秦淮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担待的起吗？”易中海一顶大帽子丢下来，站在道德高地疯狂输出。 阎埠贵语塞：“行了行了……能做不能说，真让人憋屈。” “你就说你想怎么处理？”刘海中算是看出来了，这位一大爷是想重新在院子里树立威严。 阎埠贵心情很不好：“两口子吵架，我们掺和什么？” “这是吵架吗？这是人命。” 易中海很不高兴，连带语气变重不少，并说出自己的解决方案：“你们也不想一早上听到秦淮茹寻死的消息？如果不想就和我一起去傻柱那里，为秦淮茹讨个公道。” “话没有错，为什么我总感觉有点别扭。”阎埠贵无语，有心用坚定的语气拒绝。但一大爷已经把事情的严重程度上升到人命的高度，由不得他们不重视。 不管怎么说。 咱们三个都是院子里最受人尊敬的大爷。 “思想不统一咱们都不管了，如果真出什么问题，大家一起扛。”易中海把问题抛给他们，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心里默默数数。 果不其然阎埠贵很快求饶：“我这不是在和你抱怨吗？”见易中海没有回来的意思，连忙表达态度：“管！我们必须管，傻柱这种极端思想要不得，必须从根源上消灭。” “我们可说好了，一起教育傻柱，一定要让他认识事情的严重程度。”易中海对着他们两个说着。 刘海中郑重点头，这种显示院子管事大爷权威的事情，怎么少的了自己：“没问题，不就是让他认识错误吗？以傻柱的性格，应该很容易。说不准现在，他就已经知道错了。” “老易、老刘！我现在有个问题，等会一起上，还是一个个去？”阎埠贵抓住最关键的问题。 易中海思索：“一个个来。” “有道理！”刘海中认同的点头。 三人彼此互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彼此决心。歪风邪气必须遏制，这才多少年，人心就算变化再快也不能快成傻柱的样子。 “一大爷先上，二大爷随后，我最后压轴！就算从远古时期一直说到现在，也必须让他明白人间的大道理，有些事情不是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必须时刻保持敬畏心，才是我们人类拥有现在成就的根本原因。”阎埠贵滔滔不绝的说着。 易中海连忙打断：“行了！你这些话留着给柱子说，他一定很爱听。” “没问题！”阎埠贵把胸口拍的很响亮，很久没有在院子体验酣畅淋漓教书育人的乐趣，这次说什么都要重温一遍。 “走！” “走！” “……” “……” 三人一起往傻柱房间的方向走去。 刚从外面回来的人，流露略微有些疑惑的神色，三个大爷各有私心，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有说有笑了？一定有大事情要发生。 那里不是傻柱的屋子吗？ 怎么回事？ 双目中名为八卦的火焰熊熊燃烧，后面陆陆续续回来的人，也连忙跟过去。凭借多年经验，绝对有大瓜即将爆出来。 “三个大爷正在往傻柱那间屋子走去。” “什么？三个大爷要教训傻柱？” “多少年了？批斗大会又要开始了？” “赶紧搬着板凳过去看看啊。” “……” “……” 潮水般的声音响起，正在房间休息的人们，听到窗户外面传来的声音，一个个两眼放光。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情，心里的期待更加浓厚几分。 “我不久前见到秦淮茹了，你们猜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流着眼泪狂奔。” “傻柱欺负她了？” “谁欺负谁还真说不好，毕竟是一个不能结婚的媳妇，又没有儿子。” “你们还别说，我觉得傻柱有可能真把秦淮茹踹了。” “啥？还有这事？我怎么听说只是因为傻柱没有带饭……” “……” “……” 各种消息满天飞。 院子顿时热闹起来。 第11章 傻柱真爷们 原本普普通通的房屋成了全院二十几户一百多口人的焦点。 不远处！ 阎埠贵、易中海和刘海中互看一眼，随后很有默契的上前几步。其中易中海脚步加快，伸手对着房门敲击。 “砰砰砰……” “……” “……” 声音响起。 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话：“谁啊！大晚上的，也不让人好好睡觉，真以为每个人都很闲？不用工作赚钱？” “哟！这不是一大爷吗？” “看我这什么嘴。” “抱歉！” “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过来了？” 何雨柱开门，看到的是熟悉的身影。他一拍脑袋，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脸上满是笑容：“秦淮茹他们家的面条不错！看您这精气神，应该吃的很饱。” “你……” 原本准备了很多说词，结果被一顿劈头盖脸的话弄郁闷了。听听都说的什么？什么地方的伤口大，就往什么地方撒盐？ “大晚上弄这么大阵仗做什么？老少爷们都聚集在我家门口做什么？您几位不会是想大半夜开批斗会！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整这玩意？”何雨柱先声夺人。 目光看向前面黑压压的人群。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在里面。 他们的伎俩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车轮战更是拿手绝活。梦中的记忆告诉自己，当时的自己被拿捏的死死的。冻死在桥洞下，他们也算功不可没。 就在第二个梦境中。 出现一个哥哥。 最终的结果更惨。 除了自我救赎。 任何来自于其他人的救赎，最终都会成为一场难以承受的灾难。搬出去？不！在这里吃瓜才是最大的乐趣。 “怎么说话的？老易可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刘海中脸上有点挂不住，硬着脖子说着。 何雨柱没有给他好脸色，更没有半点尊敬的意思。毕竟这些人做的事情，实在是难以让人有好感：“二大爷！现在还弄这一套，您是舍不得管事大爷的名头，还是舍不得当官的权利？” “你……” 面对咄咄逼人的傻柱，刘海中险些气死。在这院子里多少年没有受这种气了？想不到他傻柱居然敢这么猖狂。 “啪！” 何雨柱也不管他们，自顾自的拿起一个板凳，大大方方坐在大门口：“既然大老爷们都过来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说完对着他们抱拳：“我把话放在这里，不管三位大爷想说什么，晚上奉陪到底。”停顿下，身上的气势陡然变大：“要不然只怕有些人会乱嚼舌根，以为我是做贼心虚。” “爷们！” “傻柱威武！” “……” “……” 众人见他说话敞亮，不少人纷纷竖起大拇指。这些年谁不知道傻柱是院子里的大冤种，找了个不能结婚的媳妇，更没有儿子。辛辛苦苦赚的钱，全部给了寡妇。 结果秦寡妇的儿子不仅不领情反而是仇人。 见面能勉强维持不打起来的局面就算不错了。 前不久说的话霸气。 饭菜喂狗都比他们强。 “怎么说话？一个个都怎么说话的？欺负寡妇，怎么就威武了？”易中海听的心里冒火，对着他们大声说着。 一大爷的威严深入人心。 众人全部闭嘴。 安静看着。 阎埠贵缩了缩头，感觉苗头有点不对劲，想要脚底抹油溜走。但看着老易恶狠狠的目光，只能继续留在他的贼船上。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大爷用权势压人可就不对了。”何雨柱毫不客气说着。 刘海中听着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每一句都是在说一大爷，可话里话外都是在摧毁管事大爷的权威。 我要的是自己当一大爷。 不是掀桌子。 “怎么以权势压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不过是一个退休的老头子。承蒙大家厚爱，喊我一声一大爷。怎么？你现在翅膀硬了，觉得我这个老头子碍眼？” 易中海很不开心的说着。 越说越感觉气。 声音抬高：“要说欺负人，谁能比得过你傻柱？”目光看向四周，没有半点杂音：“欺负秦淮茹一家显得你很能耐是不是？欺负寡妇显得你很牛？我告诉你！这事情如果不说清楚，晚上就别想睡觉。” “才多少年？” “风气已经败坏成你这个样子了吗？” “还有没有王法？” “还知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全部都丢光了？” 唾沫到处乱飞，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说着，对着大大咧咧坐在凳子上的何雨柱火力全开。整个院子他最大，形成绝对主场优势。 “老易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赞同！虽然我想说的话不一样，但意思绝对是一样的。” 见刘海中附和。 阎埠贵也只能硬着头皮跟进。 管事大爷的名头终究还是能带来点利益的，如果被傻柱一口气掀翻，以后可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就这？” 何雨柱用手掏耳朵，满脸嫌弃的询问。换成以前还整就被他们套路了，可经历过两次梦境人生的洗礼，心早就和石头一样坚硬。特别是第二个梦境，让他学会了很多东西。 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这样做只会让你的生活变得非常糟糕。 “你们先说，说完了我在慢慢说，免得又给我扣上一个不尊老爱幼的大帽子。”何雨柱不急不缓说着，对于他们各自的动机门清。 没看秦淮茹都没有站出来吗？ 一个个显摆什么？ 不知道跳的越高摔的越惨？ “你……”易中海气的哆嗦，险些被他弄破防。如果说这些话的是许大茂还能理解，可说这话的是傻柱。 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可能发生。 这还是那个被自己当做可以托付后事的人吗？ 心如刀绞。 何雨柱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你倒是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想表达什么意思。” “你先说说为什么把淮茹气哭了？不说清楚这事情没完，你难道不知她已经有自寻短见的想法了吗？如果出了人命，你担待得起？”易中海的语气很冰冷。 第12章 自食苦果，易中海人设崩塌 什么叫做上纲上线？ 一大爷玩的炉火纯青，在这方面是宗师级高手，只有跳出来才能与之对抗。要不然等待的，就是来自于道德高地的碾压。 时代在进步。 现在还玩这种把戏未免太侮辱智商了。 旧社会的糟粕该丢掉的要丢掉，是时候该让他们认清现实了。 “对！你必须给个解释。” “不说清楚，这事情就没完。” “……” “……” 刘海中和阎埠贵趁机附和，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明白。管事大爷是一条线，不能触碰的底线。 “好大的帽子！请问三位大爷，秦淮茹和我是什么关系？”何雨柱对着他们询问，一双眼睛中露出疑惑的目光。 看着坐在凳子上的人，易中海心里的怒火更大几分：“你还好意思问？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是什么关系。你们是夫妻关系，她如果出事，你也逃不了。” “有结婚证吗？有孩子吗？”何雨柱反问。 易中海加重语气：“柱子！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吗？事实婚姻也是婚姻。” “事实？没有孩子也是事实婚姻？如果一大爷这么说，这种好媳妇，我让给您了。”何雨柱大大方方的说着。 易中海险些一口气没把自己呛死：“闭嘴！让给我？秦淮茹是货物吗？好你个傻柱，这些年我算是瞎眼了，居然以为你是我们院子里模范标兵。” “少给我带帽子，我可承受不住。不过事情总是要掰扯清楚的，咱们就好说说。”何雨柱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掌握主动权。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既然全院一百多号人都在这里，完全可以寻求广大群众的帮助。 “诸位老少爷们，你们有些是我长辈，有些是我兄弟姐妹，还有些是我晚辈。” “就趁着机会好好说说。” “这些年我对秦淮茹他们一家不错？” 何雨柱对着众人询问。 不少人纷纷点头。 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同时有种不祥的感觉，这小子似乎想要爆大招。早知道就不应该把阵仗弄这么大，弄得现在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只能说你傻柱是真爷们，换成我！我做不到。” “不能结婚的寡妇，又不生孩子，谁能忍受这么多年。” “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棒梗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风向正在往不利于三位大爷的方向推进。 “怎么说话的？你们都是怎么说话的？我家秦淮茹这么美的一个大美人，凭什么跟傻柱过日子？不图点什么疯了吗？” “你、还有你！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 “……” “……” 刚打开房门的贾张氏正好听到这些议论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瞪着，恨不得把这群嚼舌根的生吞掉。 “听到没有？秦淮茹跟我在一起，不是喜欢我这个人，而是在图我的东西。可怜我是个绝户，正好被他们吃掉。”何雨柱顺着贾张氏的话说着。 绝户两个字深深刺痛了易中海的心。 没有孩子的。 岂止傻柱？ 火气上涌：“柱子！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和你一大妈是绝户怎么了？院子里所有人都是我们的家人，我坚信会有一个幸福的晚年。” “所以你为这个晚年，无条件站在秦淮茹一家，反正我傻柱的东西又不是你们的东西，送个顺水人情怎么了？”何雨柱的话极锋利。 易中海扯着嗓子大吼：“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把你的东西送给秦淮茹了？” “您老人家是没有直接说，只是告诉我秦淮茹一家人过的不容易，话里话外都是帮衬的意思。可说句不好听的，身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又帮了秦淮茹一家人多少？” “我今天没有带饭是我的自由。” “你在这里上纲上线。” “真在帮秦淮茹一家？” “还不是因为肚子嗷嗷叫，白水面吃不进去无法入喉。” 何雨柱最后一句话的声音抬的很高，两家的距离就这么近，只要想了解情况就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坏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心陡然一沉。 刚才被老易绕进去了。 人家傻柱说的很有道理，一大爷急吼吼的跳出去，那里是维护管事大爷的名头，为院子里的人主持公道。 完全就是一片私心。 好手段啊。 弄了半天被当枪了。 “一大爷是我们院子的道德模范，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些事情。” “不至于……” “……” “……” 众人议论纷纷。 他们的关注焦点不再是秦淮茹自寻短见，而是转向易中海的私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些话不需要何雨柱说，已被不少人翻出来。 “自从新人新事新国家开始，管事大爷已经成为过去式，一大爷这些年的言行举止似乎有点不一样。” “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大爷和一大妈经常在贾家吃饭。” “这可不是贾家的饭，是傻柱从厂食堂带回来的。” “……” “……” 不说不知道。 所有消息全部汇总，一大爷的小心思全部摆在桌面上。原本打算脚底抹油溜走的刘海中来了精神，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老易！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这么做太不地道。” “必须严肃批评……”阎埠贵不嫌事大和刘海中达成统一战线。 吃饭的事情无法辩解。 管事大爷的权威逐渐松动。 “我家秦淮茹的命真苦，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让我们一大家子怎么活。”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不停干嚎。 易中海松口气，连忙大喊：“现在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吗？人命大于天！大伙还不赶紧找秦淮茹去。” “走走走……” “……” “……” 众人感觉有道理。 吃瓜看戏什么时候都可以，先把人找到再说。于是众人三三两两离开，快速往四面八方走去。 他们一遍寻找一遍大声呼喊秦淮茹的名字。 易中海暂时逃了一劫。 第13章 秦淮茹：我有什么错？只是命苦 有些事情急不得。 管事大爷的名头不是一两天形成的，虽然他们做的不是人事的多，但也做过一些表面上的好事情。 梦境人生最大的意义就是告诉自己，对于作恶的人不要手软，同时也不需要陷入到极端报复心态中。 过好这一生。 比什么都强。 人在做天在看，嫉妒、仇恨会让人发狂，甚至进行自我毁灭。把更好的自己展现出来，让他们膈应才是最理想的结果。 睡觉！ 明天到厂里问问，有没有谁的土狗下崽。 争取包养一窝中华田园犬。 天天对着他们龇牙咧嘴。 至于秦淮茹，是个什么东西？现在开始和他不熟了。还有房子和钱的事情，也不需要太着急，日子长着呢！完全可以慢慢来。 这人啊。 就不应该活的太累。 轻松点比什么都强。 也不知道儿子怎么样了，可惜联系不到娄晓娥，要不然真想听一听她们的声音。 哎哟…… 想想心里就甜滋滋的。 站起来一手提起板凳就往房间里走去。 看着恶狠狠的目光，顺口问了句：“你这做婆婆的还不去找儿媳妇？” “要你说？”贾张氏气的牙痒痒，她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有如此想要暴打他的冲动。不过想到两个人的实力对比，只能把郁闷的情绪往肚子里咽。 不爽！ 又奈何不了。 险些被气吐血。 “不想去就进来坐坐，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何雨柱把凳子放在房间，大大方方的说着。 贾张氏怒火中烧，狠狠吐一口唾沫：“呸！”感觉不解气，恶狠狠说着：“你这屋子狗都不进。” “您还真说对了，我这屋子真是狗都不进，明天就在房间外面养一窝狗看家。”何雨柱顺着她的话说。 贾张氏气的说不出话。 何雨柱没有给她太长反击时间：“要不您介绍下，最近我们院谁家的狗下崽了。外国的狗不要，我只要土狗，越土越好的那种。谁让我是一个从骨子里，就是尊重老祖宗的人。” 听听！ 说的是人话吗？ 就他还尊重老祖宗？ 如果真尊重老祖宗为什么连刚才三位大爷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贾张氏怕待在这里太久会被气死，逃似的快速离开。 邪门了。 傻柱怎么就成现在的样子。 “别走啊！我们还可以多说会，反正一时半会又睡不着……”何雨柱看着离开的背影，故意大嗓门说着。 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好个傻柱！ 这仇一定会报的。 呸！ 什么东西。 还养狗。 你养的活吗？ …… 地窖。 哽咽的声音响起，秦淮茹不停哭泣，她把头埋在双膝中整个世界都变得格外封闭。 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无数记忆浮现。 陷入到更加悲痛的情绪中。 傻柱！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我不该耽误你。以前更不应该破坏你的姻缘，你应该自由，应该寻找幸福。 可是我是个女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庙里的佛像。 真的很喜欢你。 你的命比我的命更重要。 我都这么爱你了，稍微帮衬一下我又怎么样？棒梗、小当和槐花这些儿女们，不也把你当成亲爸爸吗？ 也许棒梗和你有点误会，我坚信你们最终会和好的。 我是一个母亲。 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 对不起…… 欠你的太多，就让我在这里，祝你找到幸福。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傻住既然是你的命就应该放手，而不是捆绑他。 “呜呜呜……” “……” “……” 想到悲痛的地方，哭的更伤心。哪怕在心里做无数次自我放弃，最终都归于三个字：舍不得。 这是命！ 如果命没了，活着不过是一堆行尸走肉。如果有一天看到傻柱和别的女人成双成对，又该怎么办？ 是否有勇气面对。 不如死了算了。 不！ 我没有错。 错的是命苦，如果不是孩子他爸走的早，何至于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当年为把棒梗他们拉扯大，为了几个馒头，做过什么事情？ 和活下去比起来。 算得了什么？ 傻柱帮我更没有错，因为我们是两口子，是事实上的夫妻。这点谁也改变不了，他也有责任和义务一起分担。 “妈！” 熟悉的声音响起，槐花和小当快速从外面走来。看着把头埋在双膝的母亲，心里不由得一疼。 秦淮茹用手捂着脸，心里传来巨大的疼痛感，任由泪水不停流淌。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我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活下去，我有错吗？ 如果错了。 错的是谁？ 错的是命。 “好个傻柱！居然把我妈欺负成这个样子，我必须找他算账。”小当气愤的说着。 槐花心里也浮现出怒火：“对！一定要让傻柱付出代价，为我妈妈讨回公道。” “够了！你们谁都不准去，今天我们家还不够丢脸吗？谁都可以说傻柱，唯有你们不能说。”秦淮茹大声说着，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哭腔。 小当急了：“妈！” 槐花也急了：“妈！” “你们能活下去，是你们傻爸的功劳。且他说的很对，从厂里带饭菜本就是他的权利，他想怎么处理也是他的自由。送给我们是人情，不送是本分。”秦淮茹教育。 小当听的不愿意了，脸色不好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些虚伪的话。妈！你到底还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还傻爸！给东西就是傻爸，不给东西什么都不是。他和想占你便宜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养我们不是应该的？你付出了这么多。” “……” “……” 话越来越难听。 秦淮茹的眉头皱起来，她没有感觉女儿说的有什么错，只是听在耳中却很刺耳：“闭嘴！你们傻爸就是我的命，比我的命还重要。” “我们呢？我们在你心里又是什么？”小当询问。 秦淮茹毫不犹豫回复：“你们是我的儿女，你们的命更重要。比我和傻柱的幸福重要，是我的一切。” “我吃这么多苦为了谁？” “你们不知道吗？” 第14章 阎埠贵：傻柱居然买早餐？ 清晨！ 阳光照耀下来。 何雨柱美美睡了个好觉，至于昨天晚上他们有没有找到秦淮茹以及秦淮茹是否寻短见，心里毫不在乎。 梦境人生中的大哥告诉过自己，秦淮茹是一个手段高明的茶艺大师。她先骗过自己，然后在迷住自己的双眼。 无数案例摆在面前。 可是面对陷入局中的当事人却没有任何效果，因为所有人既活在当下，同时也活在庞杂的杂念中。 后来的不相信。 是因为付出太多成本，只要放弃所有坚持和付出都将会变成虚无。所以选择也很无力，死亡是对以前付出的肯定和成全。 失败的人生。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可以更加从容生活，做自己想要做的任何事情。复仇只是美好生活的附带品，有和没有都没有太大关系。 就是梦境人生中那个虚无缥缈的大哥，用实际行动给予的答案。珍惜眼前人，珍惜拥有的东西，不要等失去后再后悔。 起床、洗漱、上班…… 去看看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的风景，留意生活中的蛛丝马迹，品味美好的人生体验，用心过生活、过日子。 “咯吱！” 房门打开，抬头能看到东方已经出现一缕光，仿佛整个人由内而外发生升华，连带走路的脚步都变得格外轻松，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贾家。 静悄悄的。 似乎没有起床。 摸了摸肚子还别说，现在有点饿了，打了个哈欠后往外面走去。闻着浓浓的饭香味，四周的早餐铺格外的繁忙，一条又一条长队看不见尽头。 “老板！来一笼包子。”有人搓了搓手，从后面快速跑来，他手脚麻利的拿出钱，喜滋滋接过早餐。 何雨柱心情大好：“给我也来一份。” “你居然要吃我家的包子？何师傅！早上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包子铺老板略微有些吃惊。 他是谁？ 轧钢厂里的大厨。 别说我们这条巷子，就算整个四九城也算是大名鼎鼎。毕竟他的谭家菜可谓一绝，连不少外宾都赞不绝口。 以前他们家卖包子。 后来自从他老头子和寡妇私奔后，这门营生也就放弃了，机缘巧合下进了厂。在外面买早餐，破天荒头一回。 “我琢磨这太阳应该是从南边升起来的。”何雨柱拿出钱递过去。 包子铺老板不敢置信的看着：“何师傅真想吃包子？”见他的目光不像作假，于是连忙拿出一些包子：“在您老人家的面前，我都是小辈，能吃我们家包子是我们的荣幸，还要什么钱。” 说完把包子递给他：“您尝尝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指点两下，感激不尽……” “拿去！我还能少得了你这两个钱，如果不要钱这包子我也就不吃了。”何雨柱手里的钱塞到包子铺，随后潇洒的转身离开。 虽然没有在外面吃过早餐。 不代表和他们不熟悉。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里面有不少开早餐铺的老板或多或少跟自己学过几个月，有点师徒情分。 “不一样了！感觉他真不一样了。” “岂止不一样！简直变了一个人，你们不知道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咱们院子都炸锅了。” “啥？有这事情……” “听说何师傅把不能结婚的媳妇踹了，那秦寡妇现在正要死要活，弄的动静可大了。大半夜一百多号人硬是没怎么睡，就怕他自寻短见，你没看院里大部分人现在都还没有出来吗？” “……” “……” 议论的声音在傻柱离开后响起，并以极快的速度蔓延。事情越传越离谱，最后居然传成秦淮茹以死相逼。 上演尺度极大的狗血剧情。 上班路上不少人听得大呼过瘾，有的甚至激动的用手拍着大腿，精彩程度不亚于话本小说。 “不能结婚，不仅没有孩子，还要反过来给寡妇养三个娃以及一个不能干活的婆婆，人被逼到这个地步确实很惨。” “惨不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昨天晚上三个大爷的联手也没有弄出个结果。不过有传言，这段时间厂里的于海棠和何师傅眉来眼去，也许这便是原因。” “……” “……” 吃瓜群众们畅所欲言。 仿佛这一切都是他们亲眼所见。 “傻柱！你这是在干什么？”早早起床正在遛弯的阎埠贵，看着不远处啃着包子的身影询问。 一双眼睛直勾勾放着光。 似乎已经忘记昨天晚上做过什么以及说过什么。 “你没有看到吗？”何雨柱停下脚步回了句，对他心里的小九九，心里和明镜一样清晰。 “咕噜！” 三大爷也不贵狠狠咽口唾沫，略微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脸上满是笑容：“这是你做的包子吗？味道怎么样。” “不是我做的包子，刚才在包子铺买的。味道方面还行，要不三大爷也过去买一点尝尝？”何雨柱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阎埠贵把头摇得飞快：“太贵了！吃早餐太奢侈，我没有钱，也买不起。”话音落下，紧接着反应过来：“你大早上居然会去包子铺买包子？秦淮茹会同意？” “我买个包子需要她同意吗？而且我是我她是她凭什么管我？”何雨柱毫不客气说着，随后迈开脚步扬长而去。 看着潇洒的背，阎埠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今天太阳绝对不是从东边出来的，也不是从西边出来的，而是从北边出来的。 离谱的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 这还是印象中的那个傻柱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 会让这个傻子变成现在的样子。 “爸！我肚子饿了，要不去包子铺买点包子吃。”真想起一双期待的眼睛看过来，她伸手摸了摸肚子，饥饿的感觉随之浮现。 看着可怜兮兮的女儿，阎埠贵没好气说着：“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我们家现在哪有钱，都被你们吃光了。” “还不赶紧上学去！” “……” “……” 这些话如一瓢冷水泼下来，瞬间觉得透心凉。别人家的孩子要什么有什么可换成自己，老头子怎么省怎么来。 第15章 马华：师傅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轧钢厂。 食堂后厨。 锅炉生火一片切菜声，数千人的吃饭问题，不是三两颗大白菜就能解决的。 “砰砰砰……” 切菜的声音响起，何雨柱拿起茶杯喜滋滋的喝几口。还别说早上出去买包子吃，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多体验以前没有体验的事情。 日子就能红红火火起来。 “师傅！您昨天做什么事情了？怎么感觉今天不一样了。”马华一边忙碌，一边顺口询问，双目中满是期待的目光。 何雨柱得意的一笑：“从昨天到现在发生的好事情可多着呢。” “哟！这感情好，您如果不介意就说出来让我们也高兴下。”马华顺口询问。 何雨柱故意顺着他说的话把话锋一转：“我不说！急死你们。” “师傅！您这可就不地道了。”马华也笑着摇头，他越发笃定傻柱不一样了，有种由内而外的轻松、舒适的感觉。 所有徒弟的耳朵全部竖起来。 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心里的八卦火焰却烧的格外旺盛。 “该干什么干什么，都忘了我是怎么交代的吗？厨子只管做菜，剩下的事情少好奇、少打听。”何雨柱抓住机会对着他们教育。 远处响起风风火火的声音：“傻柱！我听说秦淮茹昨天晚上想寻短见，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于海棠的事情败露了吗？” “你和于海棠又发展到什么地步？” “还听说昨天晚上，你把你们院子里的三个大爷气的不轻。” “……” “……” 劈头盖脸的话响起，根本没有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刘岚就和机关枪似的问个不停。 在上班的路上，大瓜就没有断过，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想要询问当事人。秦淮茹那边目前没有什么指望，唯一有机会接触的就是厨房里的何主任。 经过这些年的辛苦耕耘。 何雨柱终于升职。 管理整个食堂后厨。 原本徒弟们被压下去的八卦火焰，仿佛遇到锅里的油，从小火苗变成大火。 有心开口询问。 但傻柱毕竟是师傅。 只能一边忙着手头的事情，一边认真听着，唯恐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你管我？我想做什么还需要和你解释？”何雨柱没好气的看着刘岚，慢悠悠的喝着茶水。 刘岚险些被他气死，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我这是在关心你，要我说秦淮茹真不适合你，想想这些年付出了多少？她一个不能结婚的媳妇真不值。” “给寡妇养孩子。” “养别人的孩子。” “晚年能讨到什么好处？” 徒弟们听到这些话，都面面相觑，他们不约而同想到昨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少人露出古怪的笑容，似乎又有一个大瓜即将出现。 “行了行了！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关心。”何雨柱满脸嫌弃的说着。 刘岚很不高兴：“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明显，哪怕我把秦淮茹踹了，就你这模样和性格，咱俩绝对不可能。”何雨柱连忙表明态度，玩笑归玩笑，可不能当真耽误别人。 刘岚暴走：“滚！就你这怂样，也不是老娘的菜。” 众徒弟在忙碌的间隙，纷纷对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很少看到刘岚吃瘪的样子。 从昨天到今天。 已经连续两次占据绝对优势。 “你们这些小崽子是不是不想在后厨混了？别以为你们的小动作我没有看到。”刘岚怒气冲冲说着。 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都没有打听到反而碰一鼻子，反过来被何雨柱取笑。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我还不信，你傻柱不说，我就打听不到！” “等着！” “要不了多长时间。” “把你的底裤都扒拉出来。” 留下恶狠狠的话，转身就往外面走去。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以及听着逐渐远去的声音，何雨柱不仅没有解释的迹象反而更加悠哉悠哉的享受生活。 “师傅！今天的饭菜您带还是不带？”好半天后马华询问。 何雨柱把手中的茶放下来：“老规矩！必须带饭菜回去。” “好！” “……” “……” 徒弟们心里有数。 看来昨天师傅院里发生的事情和传闻严重不符，如果真把秦淮茹踹了，怎么可能带饭。 “我问你们个事情，谁知道什么地方有满月的土狗？一只两只不嫌少，三只五只也不嫌多。”何雨柱想到头等大事，对着他们询问。 马华思索后摇头。 一旁忙碌的胖子却开口说着：“我倒是知道什么地方有土狗，刚好狗主人正在发愁，琢磨这几天把土狗下的崽丢在厂旁边，等待好心人收留。” 这年头养活自己都很吃力。 更别说养宠物。 名牌犬也许能卖个好价钱，但随处可见的土狗，绝对是赔钱货。公狗还好点，母狗就该头疼了。 “在什么地方？等会下班，你帮我把狗弄过来。”何雨柱眼睛放光，恨不得现在就抱养几只过来。 马华有点不理解：“您养狗做什么？” “看家啊！养狗比养人好多了，最少狗还知道谁是主人，每次回家都疯狂摇尾巴表示欢迎。但养人就不一样了，极大概率成仇人。”何雨柱毫不犹豫说着。 去而复返的刘岚正好听到这些话，很不高兴的嚷嚷：“傻柱！你在埋汰谁？什么养人养狗。” “吃火药了？还是被迫害妄想症？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你有什么值得我针对的？就凭你身上的二两肉？”何雨柱有点无语。 刘岚来气大声询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二两肉？有本事找个没人的地方看看啊。” “看就看！谁怕谁……”何雨柱见话也说到这份上，一点也不怂。 马华呆住了。 胖子呆住了。 众徒弟都呆住了。 虽然她们打打闹闹几十年，但玩笑肆无忌惮开到这个地步，还是让人有点猝不及防。 刘岚狠狠一跺脚：“滚！” 从上班到现在正经工作一点都没有做，全部都放在斗嘴上面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傻柱胆子这么大？变化也太快了。 第16章 秦淮茹：祝你们幸福 播音室。 一个女人伸懒腰，结束了半天的工作，她揉了揉肩膀脑海中不知觉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海棠姐！听说了吗？厂里又发生大事情了，就是食堂那个何师傅。” “和寡妇好上的何师傅，给寡妇养儿子，连工资都是寡妇领的。结果昨天晚上，他把寡妇踹了。”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不能说这么绝对，我感觉这个何师傅做的对。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儿子，寡妇太不地道。” “……” “……” 议论声响起。 作为几千人的大厂，这里的消息很多，但最劲爆的却是负心汉踹寡妇、秦淮茹自寻短见等标题和字眼。 无论从什么角度分析。 都很有特点。 “你们这群丫头可别乱造谣。”于海棠笑嘻嘻说着，心里却充满期待。幸福来的太突然，这边刚对傻柱表达好感没几天，他们院就爆出大料。 傻柱不傻。 和秦淮茹比起来，我的条件不要太好。不就是生儿子吗？结婚后生几个都不是问题。 “这种事情谁敢说假话？”有人不乐意的回了句，不过看见刚才出声的是资历老的于海棠，后面的声音越说越小。 厂里已经有流言蜚语。 每次食堂打饭的时候这位于姐面对傻柱的时候，声音要有多酥就有多酥。 “我听人说昨天何师傅没有带饭菜回去，让徒弟们分了。结果他们院子闹起来，说什么关系到人命。您猜他怎么说？他说喂狗都不给贾家。” “对啊对啊！不能结婚的媳妇，这么多年也没有儿子，一直给寡妇养别人的孩子有什么意思？我要是傻柱，早把厂里的秦师傅踹了。” “……” “……” 见于海棠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听的津津有味，她们顿时来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各种消息满天飞。 还有人开始挖秦淮茹的老底。 “你们这些新来的人也许不知道，秦淮茹、秦师傅在我们厂里也是大名鼎鼎，不是他和傻柱不能结婚，而是以前的做过的事情。” “当年活着都是一种奢望，寡妇既要养不能工作的婆婆、还要养三个孩子，没有钱、没有粮食怎么办？那就拿东西换。” “你们猜她是拿什么换的？” “……” “……” 陈年旧事翻出来。 这里的人同为女人，在同情秦淮茹的同时也不停摇头。站在孩子们和贾家的立场，能做到这个程度让人钦佩。 站在傻柱的立场以及其他男人的立场，娶这种寡妇是极大的不公平。 母爱很伟大。 不可否认。 但人世间的事情没有十全十美。 总会留有遗憾。 “我觉得狗比秦淮茹一家可爱，人比狗更可爱。”于海棠不知道在想什么，对着她们说着。 看着被爱情气息包裹的于海棠不少人摇头，她们虽然在聊天似乎聊的不是同一个话题：“您觉得可爱就好，要不趁热打铁？找个时间见下何师傅？” “必须拿下！”于海棠霸气的说着，有机会就争取，哪怕最后失败也不再过多留恋。 说来说去自己终究不是那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 有人大声说着：“祝于姐得偿所愿。” “必须的！” “……” “……” 于海棠说完拿着碗筷转身就往外面走去，感觉走路都带着风。一边欢快的哼着歌，一边往食堂加快脚步。 看着离去的背影，不少人笑起来。不管多强势的女人，终究还是离不开男人。这位一辈子都不愿意吃亏的主，很少见到小女人模样。 “吃饭去！” “……” “……” 听着于海棠的话，所有人出动。她们成群，拿着碗筷浩浩荡荡前行。 “这不是于海棠吗？难道昨天傻柱不带饭真和她有关？” “看这精、气、神应该是上位了。” “……” “……” 沿途不少人议论。 躲在里面的秦淮茹听着这些话，感觉心口上出现一把把锋利的刀。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食堂，想不到在路上却碰到了死对头。 早知道还不如饿一顿。 至少死不了。 “秦淮茹！听说我们家傻柱昨天没有给你们带饭，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你多多包涵。”一眼看到人群中的人，于海棠快速走过去。 这里成为焦点。 众人的目光同时看过来。 简短的话正好和流言蜚语相互印证。 谁是小三、谁是原配似乎真不好下决断，因为秦淮茹和傻柱没有领证更没有孩子。 面对咄咄逼人的气势，秦淮茹有种不知如何应对的感觉，整个人显得格外拘束。 恨不得找个地缝。 “你放心！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了，毕竟我家傻柱想给谁带饭是他的权利，这人不应该想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除了自寻烦恼外没有任何意义。”于海棠说完扬长而去。 看着她的身影。 俨然是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傻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除接受自己外，还能有什么其它动机？秦淮茹做的没有错，如果非要挑出错误，那就是心太大、太贪婪。 “呸！什么东西，还一口一个我家傻柱，有本事把结婚证拿出来啊。” “就是、让人恶心。” “……” “……” 几个和秦淮茹关系不错的人打抱不平，他们没有注意到秦淮茹的眼睛中已满是泪水。结婚证？也是自己永远的痛。 当年好不容易决定在一起，结果婆婆在屋里布置灵堂，一拖就是好久。后来事情处理完，棒梗的态度又发生极大变化。 为了孩子。 只能无止境等下去。 我能怎么办？ 我不过是个当母亲的女人。 遇到这样的事情能怎么处理？不给孩子心里留下不可逆的心理创伤，才是目前最正确的选择。 这种做法确实对傻柱不公平，可又怎么样？我把命都给他了，我已经做到可以做的极限。 “于海棠！” “祝你和傻柱幸福。” 大庭广众下，秦淮茹鼓起勇气，对着她的背影大声说着。用手擦掉泪水，脸上洋溢出笑容。 越无理取闹的女人越容易失去傻柱。 而我要做的就是放手，只有放手才能真正捏住他的心，让他心甘情愿回来。 第17章 于海棠： 告白！我想和你有个家 食堂！ 几千人的大厂，虽然实行错峰吃饭。但每次涌来的人，都能形成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队伍。 于海棠的脑海里还是秦淮茹的那句祝你幸福。 她这一关真如此好过吗？ 有一瞬间是同情和窃喜。 紧接着出于女人之间的直觉，有种深深的危机感。名为祝福其实是战书，代表对傻柱的争夺战开始了。 她有什么优势？ 论容貌。 论负担。 论年龄。 自己都有碾压优势，她唯一的长处，也许就是寡妇、知心大姐的人设。如今傻柱已经觉醒，胜负已成为定局。 不管祝福的内在含义是什么。 无视就好。 “这位秦师傅真不得了，一句祝福的话语。不仅获得所有人好感，更让那些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她真会退？别忘了贾家是怎么活下来的。” “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 “于姐！你可千万不要被秦淮茹的烟雾弹迷住眼睛了，她这是以退为进。” “什么以退为进？是绝处逢生……” “……” “……”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 以厂里那些大嘴巴的性格，要不了多长时间，刚才发生的事情就会传到何雨柱的耳中。 当事人怎么想？ “马上要打饭了，都少说两句。”这些丫头能看出来的事情，于海棠早就已经琢磨清楚。 就算秦淮茹真有这么好心，想放傻柱幸福。可别忘了，贾家是什么情况。棒梗、小当和槐花的年龄已经大了，眼看要不了几年将会陆陆续续结婚。 娶媳妇要不要钱？ 嫁女儿要不要钱？ 秦淮茹有钱吗？ 仅凭她手里的工资。 玩苦情戏？ 都这把年纪，真没有什么必要耍心机。倒不如大大方方表露出来，一起正大光明竞争。 “何师傅！最近我在减肥，可不要把我养的太胖哟……”最后一个字音拖得很长。 不远处端着饭菜的秦淮茹恨不得把手里的饭菜砸了。 心里恨得牙痒痒。 却也不得不忍气吞声。 刚才尝试和傻柱沟通，结果并不怎么理想，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办彼此不熟悉的样子。 换成狐狸精。 变得不一样了。 “看你说的？这么大的美人，我舍得把你养的太胖吗？”何雨柱把手里的勺子一挥，一大堆瘦肉全部被弄出来，放在于海棠的碗里。 四周的人两眼放光。 甚至还能听到咽唾沫的声音。 “谢谢何师傅！只是这么多饭菜我一个人吃不完，要不等会不忙了，我们一起吃？”于海棠尝试发出邀请。 何雨柱爽快回复：“美女相邀，不答应就是不识抬举。我等会就过来，和你一起吃饭。” “就这么说定了！” 于海棠忍不住笑起来，美滋滋的端着饭菜离开。感觉四周都有美妙的音乐，心里更是开出一朵鲜艳的花。 秦淮茹的手在颤抖。 不要脸！ 这才几天就有了新人忘旧人？ 傻柱！你是比我命还重要的人，为什么这么对我？你知道这样做，我的心有多痛吗？ “秦淮茹同志！你能不能尽快找地方吃饭，别拦着后面的同志。”刘岚的声音响起，她看了很长时间。起初没有劝阻，毕竟是一个伤心人，在权限范围内稍微宽容点。 但她似乎有点忘乎所以。 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对不起……” 秦淮茹回了句。 不知这句话是对刘岚说的，还是对后面拦着的人说的亦或者对傻柱说的，她连忙端着饭菜逃似的离开。 有心回到工作岗位。 却又放不下。 特意找个距离于海棠不远的地方，小心翼翼坐下来并装作吃饭的样子。以前可口的饭菜不香了，放在口里心疼的厉害。 “傻柱！你速度不慢啊……”前后不过几分钟，于海棠看着走来的人，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神色。 目光看向旁边饭桌的女人。 更是得意洋洋。 何雨柱缓缓坐下来，故意开玩笑：“打饭的时候何师傅长、何师傅短，吃饭的时候就开始喊傻柱，女人心真难猜。” “看不出你现在还挺油嘴滑舌的。”于海棠听着这些话宛如吃了蜜一样甜。 何雨柱笑起来：“可不是吗？吃了这么久的亏，总要长点记性。” “你正大光明偷懒就不怕扣工资？”于海棠岔开话题，一颗心如小鹿乱撞。 何雨柱看了下一支支长长的队伍：“他们那里有美女重要？” “会说话，就多说点，我特喜欢听。”于海棠没有扭扭捏捏，反而逐渐展现出进攻姿态。 何雨柱反问：“你想听什么？” “德行！” 于海棠没好气说着，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盖不住：“你以前要是也这么会说话，我们早就结婚了，何必兜兜转转耽误这么久。” “太笨了！能有什么办法。”何雨柱回了句，脸上浮现出感慨的神色。绝大多数人用假话说着真心，又用真话掩盖着假意。 回想以前的所作所为。 梦境人生中的悲惨结局都是自找的，明明有很多改变命运和人生的机会，却在秦淮茹一声声：你比我命还重要中迷失自我。 于海棠受到这股情绪感染，心直口快说着：“傻柱！我也不和你弯弯绕绕。我想好了，我想做你的女人，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生孩子，我们一起组建一个完整、幸福的家。” “砰！” 碗筷掉在地上。 旁边饭桌的秦淮茹脸上浮现出慌张的情绪，她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顾不得收拾地上的饭菜逃似的离开。 突如其来的告白。 深深刺痛她的心。 于海棠的攻势远比想象中来的还要迅猛。 她不敢迟疑，因为害怕听到傻柱的答复，如果他们真在一起。不久前在大庭广众下的祝福，就会成为现实。 未来没有傻柱的日子。 该怎么活？ “秦淮茹！你跑什么？地上的饭菜收拾干净再走……” “……” “……” 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 刘岚看着地上乱糟糟的样子，眉头皱的很紧。同为工人兄弟就不知道相互体谅？她这一跑路，我要多做多少事情？ 恨得牙痒痒。 只能把这笔账记在坐在旁边饭桌上的傻柱身上。 第18章 拒绝！我将有个圆满的人生 看着极度不友善的目光。 何雨柱不说话，任由她上下打量，看谁最先忍不住。 “看什么看？没看你姘头把地弄脏了吗？也不知道收拾下？我告诉你傻柱！地不收拾干净，我和你没完。”刘岚忍不住，一顿劈头盖脸的说着。 于海棠脸上满是笑容：“傻柱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等会我收拾干净再回播音室。” 胜利者该有胜利者的姿态。 看着地上的饭菜。 心里不仅不烦躁反而格外开心。 女人心只有这么小，无法容纳太多东西，特别是情感方面的沙子。 “收拾什么？秦淮茹是秦淮茹，我是我！她弄脏的，你有本事找她去啊。”何雨柱满不在乎说着。 刘岚原本缓和下来的脸再次变得铁青：“秦淮茹是你没结婚的媳妇，你确定不管？” “你想怎么就怎么，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何雨柱的语气很坚定。 刘岚恨得牙痒痒：“一日夫妻还有百日恩，你傻柱也是个负心汉。” “您随便说，说来说去还是想让我收拾。告诉你！不仅没有门，连窗户都没有。”何雨柱的语气格外干脆，对秦淮茹没有半点留恋。 于海棠仿佛吃了蜜一样：“傻柱！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事情都没有，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大家见面还是好朋友。以后你喊我一声何师傅，我保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何雨柱说完站起来，随后快速离开。 开什么玩笑。 光给我弄些幺蛾子。 现成的幸福不要？给自己升级难度？做高难度挑战？蛾子怎么想？儿子又怎么想？ “啥？” 原本喜滋滋的于海棠，脸上的笑容凝固，好半天没有回过味道来。看着离去的背影，整个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拒绝秦淮茹。 除跟我好以外，还有什么选择？是不是刚才表白太突然？他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装什么装？一大把年纪，还以为你是香饽饽？”看着背影刘岚气不打一处来，说的这么大气的话，好像很能耐似的。 何雨柱转身一笑：“对！你还就是猜对了，我就是个香饽饽。” “呸！” 刘岚重重吐口唾沫。 又用脚狠狠踩了踩。 仿佛这不是口里的唾沫，而是让人烦闷的脸、傻柱贱兮兮的脸。谁喜欢他谁倒霉，绝不可能幸福。 也只有秦淮茹能降服他。 “使劲踩，这地上的饭菜，你就慢慢收拾！”说完已经走到后厨的大门，把给自己替班的徒弟换下来，重新投入到工作状态。 “傻柱！” “你给我等着。” “你迟早会为你这张嘴付出代价。” 刘岚站在原地大声说着，语气满满的怒火，恨不得把他连皮带骨头一口生吞。 他姘头弄的事情。 我凭什么收拾尾巴？ “傻柱！我们做朋友也可以，我可以等你一段时间，只要你想明白，愿意和我结婚，我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看着忙碌的身影，于海棠站在食堂大声说着。 现如今的傻柱和以前比起来，精气神完全不一样。少了几分呆板，多了几分洒脱。举手投足间，更是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如果说一开始选择傻柱只是权衡利弊后的最优选择。 那么此刻。 是遵从心的选择。 “播音室的大美女于海棠和食堂的何师傅表白了？” “太刺激了！” “听语气好像是于海棠主动，何师傅还没有完全想好。” “都是光棍凭什么他傻柱这么抢手。” “寡妇抢男人了……” “……” “……” 劲爆的消息从食堂以极快的速度席卷整个厂，所有光棍都用各种言语表达对傻柱的羡慕、嫉妒、恨。 虽然新人新事新国家。 保守的风气仍然是目前的主旋律。 于海棠敢站在大庭广众下，对着何雨柱毫不避讳的表达爱意，放在以前绝对是离经叛道的事情。 不过现在…… 多了几分宽容。 外加于海棠不是黄花大闺女，让这件事情更添几分韵味。不少男人呼吸都变得急促，恨不得自己就是当事人。 “师傅！您就不再考虑下？”马华看着正在慢悠悠喝茶的人，小心翼翼询问。 这些年师父过的多苦。 当徒弟的都看在眼里。 “考虑什么？把饭菜弄好后给我，下班的时候好拿回家。”何雨柱喝着茶随口说着。 胖子插话：“狗还要不要？” “要啊！你回去后，就把狗给我抱过来。”何雨柱不客气吩咐， 师傅传徒弟手艺。 徒弟替师傅跑腿、干活，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其实我觉得秦淮茹真不如于海棠，要不您再多考虑考虑？”马华忍不住多话。 何雨柱意味深长说着：“人的眼界有时候太小，以为自己只有手头上仅有的选择，其实大可不必纠结。多走走、多转转，说不准在不经意间，你们就会发现人世间的美好，远比想象中的多。” “您的意思是有更多选择？”胖子听到话里的意思。 何雨柱重重点头：“选择太多了。” “爷们！” “威武！” “……” “……” 徒弟们纷纷竖起大拇指，这不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看来师父远比我们想的更通透。他要的不是一棵树，而是一片森林。没看于海棠都在大庭广众下表白了，现在又拿着盒饭，转头就是秦淮茹的温柔乡。 艳福十足。 “想什么？一个个都不知道正经点？我可是正经人，都别想歪了。”何雨柱看着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的想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马华等人把头点的飞快：“明白、我们都明白，您尽管放手去外面看看。这里的事情，我们为您扛着，绝不出大问题。” “师傅！您放开手脚去做。” “赞同！” “……” “……” 一道道声音此起彼伏，都是一副愿意为师傅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苦了大半辈子，老的时候桃花盛开，晚年必将幸福。 何雨柱想要说点什么。 却又感觉当着这些徒弟的面越解释越说不清楚，只能笑着摇头。算了！活着开心就好，其他事情都是细枝末节。 第19章 傻柱想和好？居然带饭了 夕阳下。 一道身影喜滋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慢悠悠往院子方向走去。愁眉苦脸是一天，嘻嘻哈哈也是一天，为什么不开心一些？ 饭要一口口吃。 水要一点点喝。 日子也需要一天天过。 拿着兜着饭盒的网在手里炫了又炫，嘴里时不时哼着歌曲。虽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给秦淮茹一家带的饭菜，但徒弟们却忘了自己让胖子送一窝土狗崽的事情。 喂狗啊。 喂什么人？ 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傻柱回来了？” 惊讶的声音响起，正在遛弯的人问了句，仿佛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仍旧回到从前的关系。 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只要没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基本上见面都是笑脸相迎。 而这就是四合院中特有的人情味。 “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 “……” 不少人说着话。 不知不觉这些厂里的主力军都成了退休工人，岁月这把无情的刀在他们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何宇柱没有过多停留，反而往自己房间方向加快速度。吃瓜意味着是非，虽然喜欢前者，同时也讨厌后者。 能避就避。 “你们发现没有？傻柱居然带饭了，这表示什么？这表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是有意义的。”就在他离开后，三大爷阎埠贵缓缓说着，一副看透人心的模样。 “有道理！” “您说错了，昨天傻柱可说了，他要带饭喂狗，确定这些饭菜是给秦淮茹他们一家的？” “狗！狗在什么地方？你们看到没有。” “算了，不说了，我要赶紧把这事情通知下去……” “……” “……” 有好事人闻到大瓜的味道，他们手脚麻利的奔赴一间间房屋，随后拍打房门以最快的速度告知最新消息。 “啥！傻柱带饭回来了？” “大消息真的是大消息啊，我昨天说过什么，这傻柱是逃不出秦淮茹的手掌心，这不就乖乖带饭了，说不准还被一顿训。” “早上三大爷说，看到傻柱去包子铺买包子，我以为他真的转性了，想不到还是那副窝囊相。” “什么窝囊？人家秦淮茹可是个大美人。他和傻柱在一起，指不定谁吃亏。” “要不这个寡妇送你？看你要不要。一个婆婆三个娃，就算把你身上的肉卖光也养不活。” “……” “……” 各种声音如潮水般起伏。 众人奔走相告议论纷纷，很快这些消息便传到易中海的耳中。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柱子还是那个好孩子，犟是犟了点，但谁又没有点脾气？” “哼！他的气是消了，可我的气还没有消。凭什么说那么多恶毒的话，就凭他每天带的饭菜？真以为给了我们多大的人情。”旁边的贾张氏满脸不悦的说着。 事情如果这么没头没脑结束。 以后岂不是要站在头顶上为所欲为。 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什么叫做长辈？ 你拿点喂狗的饭菜，就想把这事情了了，天底下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休想和淮茹继续好下去。 “必须让他道歉，让他好好道歉。要不然别说老嫂子不答应，我也不可能答应。”易中海想到昨天的事情，心里更加笃定胜券在握。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需要讲规矩、讲道理，不是谁拳头大、谁钱多、谁就厉害就应该听谁的。 “咱们先把话说好！等会见到傻柱，不要给他好脸色、不要搭理他，除非主动道歉。就算他把饭菜全部摆出来，我们也不要过去，更也不要舔着脸上去，要让他知道做错事就必须付出代价。 ”贾张氏怒气冲冲的说着。 昨天傻柱是爽了。 可大伙都憋着一股气，不宣泄出来就不可能回到从前。想无理取闹也不照照镜子，看他究竟是人是猪。 “奶奶！我听说傻爸带了好多饭菜回来，我们现在要不要过去吃？”就在此时槐花从院子外面欢天喜地跑来，刚刚听到院子里的喜讯，就迫不及待询问。 白水面的味道太好。 实在是难以下咽。 相反傻爸带的饭菜才是美味。 现在只要稍微想一想，肚子又饿得咕咕叫了。 “昨天一口一个傻柱，今天一口一个傻爸。不就是贪图那点饭菜吗？就不能有点志气。你个白眼狼赔钱货，吃他的饭菜是不是连姓什么都想改了？”贾张氏毫不客气说着。 槐花委屈：“我肚子饿了，想吃饭不可以吗？我听我妈的话，喊她傻爸不可以吗？我有什么错。” “老嫂子少说两句，孩子肚子饿可以理解。”易中海连忙打圆场，不能让事情持续发酵下去。 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管好你的嘴，今天要是敢偷偷去傻柱那里吃饭，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奶奶……” 槐花急的泪水在眼里打转。 她确实有这种小心思想，要先过去饱餐一顿。但看着杀气腾腾的目光，只能把这个想法扼杀掉。 转念一想。 傻爸以前最疼的就是我。 现在他想通了，那以后的好处还会少吗？不能偷偷去吃饭不代表不能吃，只是忍一忍的事情。 “你奶奶也是为了你们家好，柱子昨天确实太不像话，需要给他点教训，要不然三天两头来一下谁又受得了？”易中海心平气和解释。 只要带饭一切都好说。 手握绝对优势。 接下来就是看他怎么赔礼认错。 必须趁机会定一下规矩，要不然以后的麻烦将会源源不断。从这个角度看，昨天的事情反而是件好事。因为提前暴露隐患，从而避免以后更大的损失。 “你去和小当说一下，就是我说的，如果敢偷偷找傻柱，你们就别怪我不客气。”贾张氏杀气腾腾吩咐。 槐花在心里叹口气。 不过一爷爷说的确实有道理，于是转身往院子外面快速走去。他们想要怎么折腾都可以，只要能安安稳稳的把饭吃进肚子里就好。 第20章 秦淮茹：假的！都是假的 有人从外面走来感觉晕乎乎的，就在不久前厂里突然传来小道消息。于海棠向傻柱表白却被傻柱拒绝了，这表示什么？ 说明傻柱的心里还有我。 说明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说明他是我的命，正如我离不开他一样，他也离不开我。 特别是当听到院子里的那些消息，更是证实了想法。如果真那么绝情，一个光棍何必带饭菜。他带回来给谁吃？有地方送吗？ 答案只有一个。 我家。 于海棠不自量力想和我抢傻柱，他千算万算，有没有算到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用纸糊出来的吗？被她一捅就破。 用手摸了下胸口，那颗心剧烈跳动着，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很难想象如果没有傻柱的生活将会是怎样的。 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打击。 就算心如磐石也承受不住。 回来就好。 回来比什么都强。 她以为在食堂众目睽睽之下告白就能怎样？最后只会让她自己成为笑话，只会鸡飞蛋打，只会成为一个跳梁小丑。 想着想着心情好了不少。 走路都带着风。 “秦淮茹回来了？” “气色不错啊。” “……” “……” 还没有进入院子，就碰到一群遛弯的人。 他们热情打招呼。 “昨天傻柱闹的可厉害了，原本以为想明白，结果还是舍不得。” “换你、你舍得吗？” “我怎么听说厂里的大美女于海棠和傻柱表白了。” “还有这事情？” “可不是吗？众目睽睽之下，扯着嗓子大喊，想和他结婚、生孩子。” “傻柱答应了？” “要是答应就不会带饭过来，我看他还是被秦寡妇迷住了。” “疯了！于海棠的条件多好？秦淮茹比得上吗？” “……” “……” 秦淮茹没走多远，各种议论的声音响起。对大部分退休人士而言，张家长李家短就是余生最大的乐趣。 “要我说两个都好，如果两个都能弄到一起，才是美滋滋的幸福生活。” “美得你……” “……” “……” 秦淮茹越听越不舒服，她没有继续前行，而是停下脚步。目光直直的看着他们，脸上不仅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带着笑容：“傻柱比我的命都重要，我现在就把话丢在这里。如果他想左拥右抱，我可以成全他。” “只是不是你们这几位，家里的母老虎，会不会这么大度。” 说完扬长而去。 连给他们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刚才眉飞色舞聊的很嗨的男人们，一个个郁闷的闭上嘴。在心里暗暗后悔，秦淮茹是好惹的吗？没看她把于海棠都比下去了。 “母老虎怎么了？母老虎也比不愿意下蛋的鸡强。”有人毫不客气的回怼。 秦淮茹来了火气：“谁不会下蛋？我有三个孩子，反倒是你们！一个个在背后议论女人的长短，也不知道什么是害臊。”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 “……” “……” 有人出来打圆场。 秦淮茹看着他们一群人，也不再继续争辩，往院子的方向加快速度。他们都是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继续说下去只是自找没趣。 “妈！” 走到大门口。 正好遇到回来的秦淮茹，槐花连忙打招呼。 “做什么去的？”看着走来的女儿，秦淮茹略微有些不理解的询问。既然傻柱已经带饭回来，她没有先过去吃？ 槐花回复：“奶奶、一爷爷和一奶奶让我先去找姐姐，要不然姐姐回来直接找傻爸就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的？你傻爸带饭回来就是给你们吃的，这不是应该的吗？”秦淮茹的眉头逐渐皱起，隐约感觉有些不妥当。 不过想到一大爷。 应该有其中的道理。 槐花解释：“一爷爷他们说，必须给傻爸一点教训，让他明白就算不开心，也不能做过分的事情。” “这？” 秦淮茹有点迟疑。 想到在厂里发生的事情，有心直奔傻柱的屋子，理智还是狠狠压住了这股冲动。 一大爷考虑更周全。 傻柱这两天确实太不地道，既然还打算好好过，那就把小心思收起来。先晾着他，看看他的反应，说不准能让他以后老实点：“他们在什么地方？” “奶奶在一爷爷家里。”槐花回复。 秦淮茹点头：“你赶紧去找小当，把一爷爷他们的话交代给她。” “好的！” 槐花说完快速离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笑意。等会傻柱服软，我要不要稍微矜持下？ 还是直接痛快答应？ 如果答应太干脆会不会让他觉得我是好欺负的？会不会助长这股歪风邪气？亦或者给于海棠提供机会？ 如果不要答应，又要闹到多久？这么长时间没有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家里的开销支撑得住吗？ 别忘了。 明天是发工资的日子。 傻柱的工资能顺利到手上吗？ 一个个疑问出现在脑海，有种心乱如麻的感觉。我的命都是他的，把他的工资拿到手里不是应该的事情吗？ 恍惚中。 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深情，什么又是算计与真心。 “秦淮茹回来了？我刚才看到傻柱把桌椅板凳都拿出来了，摆了不少饭菜。” “可不是吗？你们一大家子真有口福。” “看样子傻柱这是想和你们和好。” “两口子吵架是难免的，有句话怎么说的？床头吵架床尾和。” “……” “……” 院子里的人看着走来的秦淮茹，各种声音仿佛潮水般涌来。当听到桌椅板凳都搬出来的时候，心里宛如吃了蜜般甜滋滋的。 越发笃定。 决不能就这么眼巴巴的跑过去。 而是要装出生气的样子。 等他低声下气求饶。 顺便提出一点微不足道的要求，比如说和于海棠保持距离以及杜绝以后不带饭菜。 “可不是吗？两口子吵架很正常。也许这段时间我们家傻柱压力大，所以昨天耍脾气。” “多谢大娘关心，我们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看您说的……” “……” “……” 一边走一边应付吃瓜群众。 也不回自己屋。 转而去一大爷家。 第21章 何雨柱：狗拿耗子 桌椅板凳摆放好后，又把盒饭打开，浓浓的香味弥漫开来。做完这一切后，何雨柱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笑容。 梦境人生中的大嫂说过很经典的话：过日子是自己的事情，需要点仪式感，才能感知到幸福的滋味。 还别说。 感觉不就出来了吗？ 一个人怎么了？ 架势拉开。 也是四世同堂。 都是第一次当人，做事情不要跑到死胡同，有时候换一种活法反而能看到更加广阔的天空。 你苦苦追求的也许是别人一出生就拥有的，同时别人苦苦追求的，不也是你一出生就拥有的吗？ “傻柱！可以啊！打算赔礼道歉了？”遛弯的刘海中慢悠悠走来，刚才听到有人议论，傻柱把桌椅板凳都拉出来，原本还不相信。 现在看到这么大的阵仗。 不由得摇头。 昨天不是很牛的吗？为什么怂了？还以为你傻柱发生什么变化，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结果还是那么没志气。 你这辈子也就是死在秦淮茹手里的命。 “赔礼道歉？”何雨柱露出茫然的表情，给谁赔礼道歉？院子里的人，脑洞要不要这么大。 刘海中轻蔑一笑：“你装！使劲装，在你二大爷的面前，遮遮掩掩有意义吗？” “我没遮掩啊，大门都没关，敞亮敞亮的。”何雨柱伸手往自家房子方向指过去。 刘海中不停摇头，语气也有点不客气：“行了行了，我就维持下你的自尊心，告诉你一条消息。秦淮茹他们都在一大爷的屋里，你与其这样等着，不如过去看看。” “不去！” 何雨柱干脆利落拒绝。 好端端和他们吸血鬼一家改善关系做什么？好不容易做的切割，在撞过去才是真傻。 “你不去？”刘海中愣了下，原本是打算卖个好，想不到这人完全不领情，还有犯浑的迹象。 何雨柱脱口而出两个字：“不熟！” “好！好个不熟，你为和秦淮茹在一起都做过什么？你都忘了吗？贾张氏在家里布置灵堂强烈反对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舔着脸喊她亲妈，保证和亲妈一样孝顺她，结果呢？”刘海中被他的态度激怒，这里是否有昨天晚上的怨气就不得而知。 何雨柱也不恼怒：“我和贾张氏有血缘关系吗？我敢喊，她真敢答应？” “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你都这样做了，现在还问我？”刘海中被气笑，以前的傻柱只是傻，现在的傻柱整个就是一混蛋。 翻脸的速度比老阎翻书的速度还快。 何雨柱顺着他的话反问：“我都这样做了，为什么秦淮茹还不和我领结婚证？” “你……” 刘海中语塞。 突然感觉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只能硬着脖子回复：“需要问你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所以我不想做了啊！如果您认为值得，您去做啊，我又不拦着你们寻找幸福。”何雨柱从屋里拿出一个杯子，喜滋滋倒上茶水。 刘海中眼睛瞪的很大，虽然身为男人想过秦寡妇。但自己毕竟是有老伴的人，而且年纪这么大：“闭嘴！你还知道什么是长辈吗？这些话是大嘴巴乱说的。” “你能做，我还不能说？”何雨柱没有给他面子的打算，对于这些吃瓜群众就应该不客气。 刘海中手指哆嗦，幸亏这里没有其他人，要不然以后老脸往什么地方放：“我做过？我什么时候做过？我要真做过你会愿意？” “当年秦淮茹为养活棒梗他们，为一点白面馒头，你能说没有做过？”何雨柱有点无语，这人怎么贵人多忘事，难道真老糊涂了。 刘海中恼羞成怒：“我做过？傻柱！如果计较这件事情，你敢说整个院子的男人，都是干净的吗？” “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别的意思。而是告诉你，在多管闲事的时候先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何雨柱说完慢慢品尝茶水的滋味。 刘海中气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好好好……你说我多管闲事是不是？你很可以啊。” “你们想怎么就怎么。” “倒炉灶的事情，就是求上来，我也不管了。” “你们就这么闹着。” “呸！” “什么东西。” “好坏都分不清楚。” 说完后。 怒气冲冲转身离开。 刚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过来说这么多。我好歹也是你二大爷，是你的长辈，你能这样做？ “二大爷慢走，以后院子里的耗子到处乱窜，请您别乱管。要是不小心被咬住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何雨柱意味深长说着。 刘海中被气的要死，恨不得转身跑过去给他两个大嘴巴。然而考虑到双方实力对比，只能憋屈的忍下来。 听听说的是人话吗？ 耗子乱跑？ 他是在说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什么时候傻柱说话的水平这么高了？骂人不带脏：“就算被咬，也不会找你麻烦。” “这话我记下来了！您慢走、年纪大的人闪到腰就不好了。”何雨柱说完后放下茶杯，对着前面的背影挥舞手臂。 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不停深呼吸。 事实证明在这里讨不到好，如果纠缠下去，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连连深呼吸调整心情，往一大爷的房屋方向走去。 我治不了你。 不代表你真能无法无天。 别看在我面前拽拽的，如果不想和秦淮茹和好，你会把饭带回来，并且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吗？ 就是你的腰闪了。 我也不会有事情。 “小老头还生气了？好坏都分不出来，我这是在关心你二大爷啊，不道谢就算了。天底下做长辈做到这份上的，绝对是独三份。”何雨柱故意用很小的语气说，其实声音大到极致。 三份？ 好大的胆子。 内涵我们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 刘海中气的牙痒痒，他实在是忍不住，转身扯着嗓子大吼：“傻柱！你给我老实点。” “一、没有骂人。二、没有打人，您虽然是二大爷也不能颠倒黑白乱扣帽子。”何雨柱没有饶过他的意思。 刘海中只能把手捏成拳头，随后用力一挥，用这种方式发泄心里的郁闷。 并以最快的速度灰溜溜快速离开。 第22章 傻柱太不像话！必须给点教训 四合院！ 一大爷房间。 有人怒气冲冲走过来，越走心里的火越大。这个傻柱无法无天，真以为他是孙悟空？能翻江倒海？ 歪风邪气必须扼杀，不能让他在这样肆无忌惮下去，要不然院子里哪有什么三个大爷的位置。 “老刘！你这是……” 易中海看着火急火燎走来的人，略微有些不理解的询问。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多和谐，如果没有事情，基本不会登门。 “以前的傻柱是多好的人，现在变的完全不像个样子了。”刘海中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火。 不等他们出声。 目光看向秦淮茹：“我不是有意说傻柱的坏话，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也许这些年他过的太压抑，所以昨天才会爆发。严格来说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造成的。”秦淮茹满脸忧愁的说着。 贾张氏直翻白眼。 一直说这样的话有意思吗？ 也就只有那些男人们愿意心甘情愿中招。 “做错事的是傻柱，和你有什么关系？”刘海中郁闷了，想找个地方把郁闷的情绪发泄出来都没有。 反过来安慰。 做的是人该做的事情吗？ “我也觉得傻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确实有点不像样子。”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易中海顺着话说着。 这些话说到刘海中心坎里，头点的飞快，话匣子打开：“我听说傻柱在屋外摆好桌椅板凳，好心提醒他你们在这里。结果他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有这么混账的人吗？” “他如果不想和好弄这么大阵仗做什么？” “做错事情还想让你们主动找他？” “有这么美的事情吗？”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他越说心里越烦闷，恨不得召集全院所有人开批斗会。可惜现在已经是新时代，老一套不管用。 “让我们主动找他？太阳从西边出来都不可能。我们有什么错？犯错的是他傻柱。”贾张氏怒气冲冲说着，不管二大爷有什么私心，至少能确定让傻柱不好过这件事情上，他们是一条船的。 “咕噜！” “咕咕咕……” “……” “……” 肚子不合时宜发出一连串声音，易中海视若无睹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家里没有米和菜，还等着去傻柱那里填饱肚子。 “好饿啊！”贾张氏忍不住说着，用手揉了揉直勾勾看向傻柱房子的方向。 刘海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你们没有吃饭？” “吃什么吃？一天吃几顿？这些不是钱吗？而且吃饱了，怎么去傻柱那里吃？”贾张氏理直气壮询问。 别说没钱。 就算有钱也不会连吃两餐。 毕竟肚子只有那么大。 刘海中认真点头：“老嫂子说的有道理，毕竟傻柱带的饭菜确实不错，我远远的闻着都流口水。” “废话！他现在可是食堂的何主任，留下的饭菜会不好吃？说不准厂里的人还没有吃，就已经把最好的一份打包放好。”贾张氏满脸得意说着，这件事情她最有发言权。 毕竟这些年不是白吃的。 想着想着肚子又饿了。 “该死的傻柱为什么还没有来？一个大男人认错就这么难？我们家秦淮茹又不会吃了他。”贾张氏摸了摸肚子，在房间里叹气。 秦淮茹也很焦急。 却也不能表露出来。 “耗！必须和傻柱耗，就不信他能抗很长时间。”刘海中连忙说着，反正饿肚子的人又不是自己。 老易和贾家一群人真是人才。 为一顿饭。 饿这么久值得吗？ 就算想吃好的，也能先吃点面条压一下，然后在去傻柱那里。 “妈！” “你们吃饭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去傻爸那里？” 小当和槐花一前一后走来，双目中满是期待的神色。只等一句回话，就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们这群赔钱货，没看我也饿着在吗？”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们大声说着。 槐花不高兴大喊：“奶奶！” “开口闭口就是赔钱货，难道在奶奶的眼里，只有哥哥才是人吗？我们都不是人。饿了不应该吃饭？我们有什么错。”小当很不开心询问。 贾张氏反问：“听你们的口气，这件事反倒我错了。” “难道不是吗？从小到大你给过我们什么好脸色看。”小当得理不饶人，对着奶奶追问。 贾张氏气笑了：“闭嘴！哪有你们说话的份。” “奶奶！” “奶奶！” 小当和槐花同时大喊。 秦淮茹脸色很不好看，但看着婆婆的表情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忍下来。一直等下去终究不是个事情，他傻柱等得起，我们可等不起。 “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想半天后作出决定。 刘海中急了，来这里是为什么？还不是想让他们多等一会：“你就这么过去，下次傻柱想不开再来一次，你们承受得住吗？” “再等等！” “不能去。” “这事情是傻柱的错，我们过去反倒成我们的过错。口子不能开，事情也不是这么做的。我倒要看看他，傻柱究竟凭什么这么狂。” “……” “……” 贾张氏、刘海中和易中海以及易中海说着，脸上满是不悦的神色。 “那就再等等！” 秦淮茹没有办法顺水推舟，重新坐在椅子上。虽然心急如焚，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不时看一下房屋的外面没有任何动静。 “我过去看看！” “……” “……” 眼见天渐渐黑下来，实在是等不下去，秦淮茹起身往外面走去他已经不想听一大爷等人会说什么话，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重新和好如初。 要不然有什么脸领工资？ 而且孩子们一直饿着也不是个事。 两口子谁先低头都无所谓，只要能把心里的那个疙瘩消除掉就可以了。想着想着加快前行的速度，隐约间能闻到浓浓的饭香气。 房间内的易中海、贾张氏以及刘海中彼此看一眼，不等他们行动，槐花和小当就先一步离开，以最快的速度追过去。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其他事情等吃饱再谈。 第23章 秦淮茹：别闹了好不好 心里一喜。 柱子还是爱我的，要不然不会一直在外面等着，不会把饭菜和碗筷摆好。只是作为男人，他有强烈的自尊心、好面子，不想率先低头。 身为女人，如果斤斤计较，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更何况他的命比我的命还重要，与其纠结这些不如爽快点。 主要还是饿了。 没饭吃闹什么？ 有意思吗？ “傻柱！”想到就去做，秦淮茹对着前面的人喊了声，脸上也堆满笑容。目光看向那些饭菜，恨不得立即拿走。 何雨柱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仿佛在看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有什么事情？” 听到这句话。 看着他的神态。 秦淮茹心里不由得一疼，他不应该高兴点？为什么这么冷漠？难道是心里的气还没有消？ 以前可不是这么小心眼。 而且他忘了吗？从昨天到现在闹腾的一直是他，不是一大爷不是婆婆更不是我。 生气就能解决问题吗？ 除了让原本的事情变得更大还有什么好处？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你有什么委屈告诉我，我马上改正。”虽然心里有一点点不高兴，可想到明天是领工资的日子，脸上重新挂起笑容。 何雨柱茫然询问：“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你没生气？如果没有生气，为什么把桌椅板凳摆放这么规矩？还有桌子上的饭菜。”秦淮茹胸有成竹询问。 何雨柱被逗笑：“我家里的东西想怎么摆置就怎么摆置，难道还需要和你打报告？” “傻柱！到底有完没完？”秦淮茹委屈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已经很努力给你找台阶，为什么还要把路堵死。 何雨柱无语：“首先我并没有无理取闹，其次我没有生气。如果秦淮茹同志没有什么事情，请不要打扰我。” “别装了好不好？你如果不是在等我们，何必把饭菜和桌椅板凳拿出来。”秦淮茹急了，语气也有点不客气。 何雨柱直接怼：“什么时候说给你们吃了？” “难道不是吗？你就一个人，如果不是想给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带饭菜回来。” “傻柱！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是你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个母亲，请你站在我的处境想想。” “身为母亲不能太自私。” “以后不闹了好不好？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你就是我的命，甚至比我的命都重要。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 “你的心意我明白。” “棒梗只是一时想不开，就和当初的婆婆一样。时间会证明一切，我坚信都会好起来的。”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懵了。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内心戏要不要这么丰富？我不就是来了点仪式感，等着胖子过来送小狗崽，结果给我弄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秦淮茹同志！很认真告诉你，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从今往后请你自重，不要再纠缠，对彼此都是一种没必要的损耗。”有必要再次强调，何雨柱义正言辞说着。 “砰！” 这是心碎的声音。 秦淮茹做梦也想不到，听到的是这种消息，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假的！你说的都是假的，你在骗我对不对？” “傻柱！别闹了好不好。” “如果真这么绝情，你为什么还要把桌椅板凳摆出来？带回来的饭菜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在厂里的时候，于海棠向你告白，你是怎么回复的？” “心里没有我。” “会这么做吗？”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秦淮茹的脑袋里面乱成一团，脸上也露出痛苦的神色。 努力分析了解到的消息。 越发笃定这是假的。 他心里一定还有我。 只是面子不好看，才会说这种硬气话。要不然他的所作所为就解释不通，也没有这么做的动机和理由。 “你不想道歉没关系，我们是夫妻，我帮你道歉。只要你回来，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傻柱、傻柱、傻柱……” “……” “……” 一道又一道的声音响起，秦淮茹不停说着。她感觉到冰冷的情绪，何雨柱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么多年的相互喜欢是假的吗？” “你现在把饭菜热一下，我去喊一大爷、婆婆、小当、槐花他们过来吃饭。” “你不需要道歉。” “我替你说。” “保证没有人会拿这件事情说你。” “……” “……” 秦淮茹想了很多，说完就要转身离开。仿佛他们之间只是两夫妻普通的吵架，能轻易糊弄过去。 “热饭菜？他们过来吃？”何雨柱被秦淮茹的神逻辑弄不会了。 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似乎这个女人还有种迷之自信：“谁说这些话是给你们准备的？我这是给狗带的饭菜，没看出来吗？” “狗？” 秦淮茹懵了。 好不容易找到傻柱还爱着自己的理由，却被他轻而易举摧毁，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还不如一条狗？越想越气愤，整个人愣在原地。 “院子里没有明确规定不能养狗！” “我们两人之间有什么牵绊？有结婚证吗？有孩子吗？这些东西都没有，而且饭菜带不带以及给谁吃，都是我的自由。” “你该做什么做什么。” “别一天到晚在心里加戏。” “地球离开谁都会运转。” “我和你之间的那点破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秦淮茹茫然看着，后面的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目光四处搜寻，随后长舒一口气，剧烈跳动的心也冷静下来：“骗子！你根本就没有狗。”紧接着语气缓和：“傻柱！别闹了好不好？我们饿着不要紧，一大爷和小当、槐花他们饿的时间太长就不好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没有这些饭菜，他们就真的饿肚子？”何雨柱毫不客气拒绝，很是无语的看着。 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脑回路，才会一次又一次找借口否决我说的那些话？陷入到自我幻想中的人，根本就没办法救回来。 第24章 何雨柱：喂狗啊 胖乎乎的身影推着自行车快速走来，在他的车篓子里有四只土狗幼崽，给人一种萌萌的感觉。 “这人是谁？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你们连他都不知道？傻柱的徒弟。” “带狗来我们院子做什么？该不会是养不活，想到处乱丢！” “……” “……” 议论声响起。 整个院子的人全部都看过来。 “好可爱的狗狗，妈妈！我们抱一个回去养着好不好？” “养什么养？人都养不活养什么狗？” “……” “……” 孩子的声音和大人的声音交织，胖子似乎早已习惯。一边对熟人打招呼，一边加快速度。 “傻柱昨天说养狗不是气话？是打算来真的。” “秦淮茹会同意吗？我敢保证，傻柱养这些狗不出一天，绝对会丢掉。” “现在已经不是秦淮茹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他傻柱想怎么做的事。” “听你这么说，我感觉晚上院里又要起大风了。” “……” “……” 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四只小狗茫然看着四周，等待未知的命运降临。 原本很笃定傻柱还爱着自己的秦淮茹听着逐渐近的声音慌了，她茫然转身看过去。看到的是胖子以及他带来的小狗，大约才一个月左右。 “师傅！这是您想要的狗，看看怎么样？”胖子喜滋滋说着，把自行车放好后，一双手往车楼里面伸去。 “嗷嗷嗷……” “……” “……” 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连忙走过去，从他的手里接过两只。随后小心翼翼走向桌子，随后将其放在上面。 “师傅您怎么让狗上桌了？”胖子看着在桌子上瑟瑟发抖的小狗，整个人愣在原地。他用手挠了挠头，不知说点什么才好。 又看向旁边的秦淮茹。 感觉气氛有些不正常。 “狗已经给您送来，我家里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啊。”来不及过多停留，连忙转身告辞，就想往来时的方向跑去。 何雨柱叫做他：“走什么走，过来喝点茶，稍微休息一下。” “您还是让我走，我家里真有事情。”胖子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似乎有种捅马蜂窝的感觉。 秦淮茹是谁？ 是傻柱不能结婚的媳妇。 得罪师母以后的日子还想好过吗？ “想走赶紧走，留你在这里休息都不行了啊。”何雨柱有点不乐意，语气加重几分。看着桌子上的四条小狗，所有烦闷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胖子艰难的挤出笑容：“家里真有事，以后有时间一定到您这里坐坐。” “赶紧走，要不然我可改主意了！”何雨柱不想和他多说话，连忙逗弄起桌子上面的小狗。 胖子逃似的推着自行车离去。 还没有走多远，就听见声嘶力竭的声音：“傻柱！谁让你养狗的，谁允许你养狗的，还不赶紧给我把狗从桌子上放下来。闹归闹！难道你真不想一起好好过日子了。” “你谁呀你？手也伸得太长了点，给你脸了是不是。”何雨柱毫不客气回怼。 吓得胖子赶紧加快速度。 他们可别打起来。 声音很大以极快的速度传遍整个院子，所有人全部都沸腾，他们浩浩荡荡往何雨柱的房间方向汇聚。 “傻柱和秦淮茹吵起来了！” “岂止是吵起来了，据说他们都快动手打起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除了昨天闹点小别扭，也不至于打起来。” “听说傻柱让他的徒弟弄了四条小狗，现在狗都上桌了，你说能不打起来。” “狗能上桌？要不要这么猛。” “……” “……” 吃瓜群众抵达战场的速度很快，然而贾张氏他们的速度更快。原本就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稍微有点动静，就第一时间跑过去，他们看到的是一张摆满饭菜的桌子，以及上面的四只狗。 “傻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易中海大声询问，唾沫星子乱飞，神情很是激动。只是下意识用手摸着肚子，一连串的声音出卖了他。 何雨柱没有理会一大爷，他把一只小狗放在椅子上，随后又把其它的狗用同样的方式安置，不多时四把椅子上就出现四只狗：“没看出来吗？我在养狗啊？你看他们坐在椅子上多好，人模狗样的。” “傻柱！怎么说话的？你是怎么说话的？”贾张氏听不下去，用手指着他大声询问，露出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吃瓜群众们面面相觑。 见过侮辱人的，却从没有见过这么侮辱人的，傻柱把侮辱人这几个字玩出了一朵花。原本以为他带饭菜回来是为了缓和关系，重新和秦淮茹过下去，然而现在才知道终究还是小觑了他。 不是和解。 而是往死里得罪。 “我一个大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们解释？这些狗看着心里喜欢的很，让它们坐椅子怎么了？我不仅让它们坐椅子，我还要让他们上桌吃饭。” “大伙都看到桌子上面的饭菜了！” “你们猜得很对，这些饭菜全部都是我拿来喂这四个宝贝疙瘩的。毕竟喂它们还知道点头哈腰摇尾巴，可是喂别的什么东西那就不一样了。” “您这几位不会也看上了狗食！” 何雨柱对着他们询问，随后不等回复，拿起上面的饭菜逐一放四条狗的面前。秦淮茹捏在拳头，易中海和贾张氏暴跳如雷。 吃瓜群众们破防。 狗食。 这些可都是硬菜。 何雨柱就是在变相告诉所有人，你们吃的连狗都不吃。打击范围有点广，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傻爸！我恨你……” “傻爸！我也恨你……” 小当和槐花气的直跺脚。 怎么看这四条狗都显得很碍眼。 恨不得跑过去把那些狗全部摔死，但看着旁边的何雨柱只能把这个想法按下来，完全惹不起啊。 如果棒梗在这里，只怕早就已经挥着拳头打过去。 不少吃瓜群众吸了口凉气，越发感觉何雨柱惹不得。毕竟这事情不管搁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以后走路躲远点免得误伤。 第25章 贾张氏：我不活了 喂狗！ 他在侮辱谁？他在内涵谁？他为什么要让狗坐在椅子上吃饭菜？没看那些饭菜都是用饭盒装好的吗？这些盒子可是你以前给我们带饭的盒子。 贾张氏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不给傻柱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我们一家子人都是好欺负的吗？这些事情是一个正常人能做的？是他能做的。 饿了这么久。 等的就是这种结果吗？ “天杀的傻柱只会欺负孤儿寡母，我的儿啊！你在天上好好看着，他到底是怎么欺负的。” “不活了、不活了……” “……” “……” 原本心理就很不舒服的秦淮茹，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婆婆心里的火更加旺盛。闹的笑话还不够多吗？能不能别让事情一直持续发酵下去？ 这是在把我和傻柱的关系往死里逼。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好在这个节骨眼和婆婆唱反调。索性冷眼旁观，看究竟能发展成什么样子。 “傻柱！你太过分了，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情，把老嫂子逼成什么样了。”易中海趁机说着。 刘海中也连忙出声：“这两天越来越不像样子，你必须道歉。还有把这狗也丢了，看着惹人烦，要是万一伤到了院里的人，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您这三位配合的倒是天衣无缝？我养不养狗你们管得着吗？如果真被咬了，大可来找我，绝对负责到底。”何雨柱一边回复一边给狗喂饭。 四只小狗不停摆着尾巴。 一副乖乖的样子。 “我们这些院里的管事大爷还不能阻止你养狗了是不是？必须要等问题发现了才解决吗？就不能把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刘海中原本只是想稍微打一下辅助，然后躲在后面看戏。但见傻柱这么不识趣，心里的火暴涨。 “大家都来评评理！他傻柱拿这么好的饭菜喂狗，不是糟蹋粮食吗？院里的两位大爷不让他养、他还骂人。天杀的啊！咱们院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东西。” “我不活了、不活了……” “……” “……” 贾张氏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吸引所有围观群众的目光。语无伦次控诉何雨柱的罪行，似乎她就是院子里最大的道理。 “他何雨柱、他傻柱就是个强盗，就是个混账。拿我们的饭菜养狗，拿我们的饭菜喂这些畜生。大伙都赶紧评评理啊，为我主持公道啊。” “……” “……” 越说越气。 眼睛逐渐通红，甚至还流下几滴泪水。 做梦也想不到何雨柱的胆子会大到这种地步。 我们饿了这么久，你转手就把饭菜喂狗。这是在侮辱人吗？这是在看不起谁。他想闹到什么时候？他想把狗养到什么时候？我们要少吃多少饭，少吃多少菜，要受多大的损失？ “什么公道？饭菜是我从食堂带回来的，我有权处理。狗也是我养的，如果他咬人，尽管和我说，绝对负责到底。”何雨柱的声音掷地有声。 秦淮茹的嘴动了动，强行忍着内心深处的悲伤：“傻柱说的对！婆婆别闹了，你这么做是没有意义的。” “闭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在和傻柱联手演戏骗我们。这些年吃了你们一点饭菜，就以为我是个累赘了吗？不可能！想把我甩掉绝不可能。” “你还有你！” “别以为我的眼睛花了，别以为我的眼睛瞎了，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我告诉你傻柱，不管你喂狗也好，还是喂人也好，我吃的饭菜必须有。如果让我饿肚子，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似乎看透了一切。什么发脾气闹别扭，无非都是给外人看的。 现在孩子们都大了，用钱的地方也多了，他秦淮茹就起了歪心思，想节约开支，多积攒点钱。 一定是这样的。 “我的儿啊！你在天上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媳妇做的事情。他们在联手演戏，他们想把你妈活活饿死。”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心里能不清楚吗？” “我们家能有这样的儿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死了秦淮茹才能称心如意，他和傻柱之间就没了障碍，而且还能节省一大笔开销。” “……” “……” 围观的人一个个张大了嘴巴，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居然还有这么深的隐情。背后惊出一身冷汗，秦寡妇也未免太歹毒了些。 认真想一想，好像也很有道理，毕竟当年贾张氏在屋里布置灵堂。他们有这么做的动机和理由，也有这么做的能力。 “老易！你还没有想明白吗？这是秦淮茹和傻柱联手设计的局，为的就是节约饭钱，节约家里的开支和成本。” “我们都被骗了！”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活了、不活了，他们这是想把我活活饿死。你们以后也别想在我家蹭饭，因为蹭不到饭了……” “……” “……” 越说越离谱。 原本易中海还打算配合下，渐渐发现周围人的目光都变了，毕竟在贾家吃饭这件事情瞒不住人。 闲言碎语不知有多少。 如今贾张氏证实。 有种自身难保的感觉。 “饭可以敞开吃，但话不能乱说，老嫂子！什么叫做蹭饭？我什么时候到你们家蹭过饭！如果不是淮茹让两个孩子过来喊我们。你就是请，也请不过去。” “呸！别以为我不知你老易是什么心思？你真敢拍着胸口和所有人发誓，你没有来我们家蹭饭的意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和秦淮茹两人不过是情投意合罢了。” “你……” “你什么你，这点小心思瞒得过我的眼睛吗？他们是想饿死我，是想把我活活饿死，这也太歹毒了。” “……” “……” 易中海气得直哆嗦。 贾张氏却越说越起劲，一点也不嫌事大。原本被批斗的主角何雨柱，却反而悠哉悠哉的逗着狗看着戏。 情投意合几个字都出来了。 能不能爆出更劲爆的消息？ 第26章 贾张氏：谁也别想活 小当懵了！ 槐花懵了！ 秦淮茹的双眼中已满是泪水，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婆婆会说出如此歹毒的话，会脑补出这么离奇的事情。 屋漏偏逢连夜雨。 突然感觉心好累。 原本傻柱是自己的依靠，现在他疲了、倦了、走了，所有的压力全部压在肩膀上。再想找一个人接盘完全不可能，所以他不能走，也走不了。 “看什么看？你能做出这么毒的事情，难道还不准我说？我要让院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嘴脸，都知道你那颗歹毒的心。”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 何雨柱听的一愣一愣的。 自己不过是由于梦境人生的经历，心态发生变化，才做的一系列的事情。可怎么在贾张氏的嘴里却有了阴谋论的味道，说的未免太离谱了些。 偏偏这些话逻辑合理。 找不出半点漏洞。 外加贾张氏又是三个孩子的奶奶，更是秦淮茹的婆婆，让这些话拥有更多的说服力。秦淮茹就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这么闹下去。 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不过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只知道强出头，最后只会重现梦境中的悲惨人生。既然下定决心做出改变，那就好好过好现在的日子。 “婆婆！你闹够了没有？这些年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不知道吗？如果没有我，你早就死了，哪有力气在这里折腾。我欠你们贾家的，难道还的还不够多？为什么一直到现在还在对我疑神疑鬼。”无数辛酸涌上心头，秦淮茹被这些话弄破防。 回想点点滴滴。 泪水不停往下掉落。 在婆婆的心里，自己永远是那个外人、是那个应该被防备的对象，是所有问题的原因和根源。 不管做得多好。 都是理所应当的。 “大伙都看到没有，他承认这件事情是和傻柱一起设计，为的就是让我死。所以我决定不仅不能死，反而天天恶心他们。”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说着。 不少人浮现出疑惑的神色，秦淮茹的这句话究竟是怎么承认他和傻柱的阴谋？如果非要扯上关系，只有那句你早就死了。 “奶奶！不准你这么说我妈。” “奶奶！不准这么说我妈。” 槐花和小当急了。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应该吃饭吗？肚子还饿着呢。 只是傻柱做得太过分，居然弄四条小狗在椅子上吃饭。难道在他的心里，我们就和这些狗一样吗？ 不！ 也许比狗还不如。 “两个赔钱货白眼狼，秦淮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们，你们当然要向着她说话。还不赶紧给我滚，继续在这里碍眼，当心我抽死你们。”贾张氏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委屈到极致的秦淮茹听见女儿被欺负。脸上浮现出怒容：“他们是你的孙女，你这个当奶奶的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闭嘴！你这个毒妇没有资格说话。”贾张氏火力全开。 易中海不敢出声。 刘海中悄悄往后退了两步。 四周的吃瓜群众也识趣的什么都不说，他们只是安静等待，看他们究竟如何收场。话说变成这个样子值得吗？ 不过想一想。 如果换成自己只怕闹得更厉害，毕竟傻柱的收入可不少。如果真断了，以贾家的情况不敢想象。 “肚子饿了，我们回去吃饭，不闹了好不好。”秦淮茹突然感觉心好累，她有种一个人单打独斗的感觉。 伸手就要过去扶婆婆，结果却被一把推开。贾张氏的脾气很大、声音更大：“吃什么饭？又是白水面吗？傻柱本来就是给我们带的饭菜，他给我们吃要吃、不给我们吃也要吃。” “别以为放四条小狗在这里，就能拦住我。” “和你们拼了！” “……” “……” 说完后突然站起来，往前面的桌子快速跑过去，随后一把抢过一只小狗正在吃的饭菜，抓起来就往口里送。 何雨柱：懵了！ 易中海：懵了！ 刘海中：懵了！ 所有人：懵了！ 和狗抢饭吃？贾张氏未免太猛了点。这已经不是丢不丢面子的事情，而是他们一家人能不能在院子里继续抬头做人。 “你们想把我活活饿死，我偏不让你们如意。从今以后就死了这条心，别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狗吃的食物怎么了？这饭菜难道不香吗？不好吃吗？”贾张氏一边吃一边大声怒吼。 秦淮茹感觉天旋地转，有种世界即将崩塌的感觉：“还不赶紧把你们的奶奶给我拉过来。” “……” “……” 小当和槐花也反应过来，连忙跟着妈妈快速跑向奶奶。想要把她往自家房间方向拽，结果却被贾张氏一把挣脱。 似乎吃的不是饭。 而是活下去的希望。 “傻柱！看你做的好事情。”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大声怒斥，虽然他也不想吃白水面，也想吃狗吃过的食物。 但面子终究是要的。 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 这么多肉，看着都眼馋，更别提吃起来又将是何种滋味。院子里有这么好伙食的人，也就傻住这里独一份。 何雨柱回怼：“关我什么事，他吃我家狗的食物。我还没找她算账，你们反倒给我算起账来了？” “你……” 易中海气不打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帮忙把老嫂子拉开。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一直吃狗食？以后传出去，我们院还要不要面子了。” “赶紧过来打把手！” “力气真大！这些年究竟吃了多少好东西，养了这一身肥膘。” “拉！使劲拉……” “……” “……”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四只欢快进食的狗吓得哆嗦，从凳子上摔下来。伴随着贾张氏那源源不断鬼哭狼嚎的声音，似乎有点吓人。 “他们都不想让我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活了不活了……” “以后大家都别活了，大家一起去死，让这个院子干干净净。我没有脸面，你们也别想有脸面。” “……” “……” 第27章 吃饭！世间悲喜各不相同 锅里的水不停翻滚，没有半点油星的面条再次成为主旋律。不管怎么吵怎么闹，日子终究是要慢慢过的。 该吃吃。 该喝喝。 肚子骗不了人。 身体更骗不了人。 当把贾张氏拉开后，一场闹剧拉下帷幕，所有吃瓜群众纷纷散开，然而闲言碎语却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 秦淮茹无暇顾及这些，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填饱这些人的肚子。只是目光时不时看向一处方向，神情有些恍惚。 “吃吃吃……吃死你们。” “呸！” “什么东西。” “……” “……” 贾张氏端着一碗白水面，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正在吃饭的小狗崽提起来，随后一把摔死。 这么养。 你养得活吗？ 过几天买点老鼠药，不信你傻柱能和这些狗形影不离。到时连证据都抓不到，看你怎么办。 “老嫂子少说两句。”易中海听的耳朵嗡嗡响，看着那些小狗心里也不是滋味。 然而换来的是杀气腾腾的目光。 得了！ 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吃饱了就早点洗洗睡。”秦淮茹感觉自己的力气都已被掏空，看着婆婆心里更是一片冰冷。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过的很不值得。 为她们做的事情还少？凭什么污蔑我和傻柱联手算计她？凭什么说我想让她死？ 如果真想饿死她。 如果真的只顾着自己。 她能活到现在吗？ “睡什么睡？事情还没有说清楚，你们谁都别想睡。”贾张氏气呼呼把碗筷放在地上，一双眼睛恶狠狠看着。 小当看不下去：“奶奶！这些年妈妈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多？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说这些伤人的话。” “赔钱货、白眼狼，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还不赶紧滚。”贾张氏脾气很大。 槐花也鼓足勇气：“奶奶！我也觉得你做的不对，你居然和狗抢食。” “闭嘴！” 哪壶不开提哪壶。 贾张氏原本只是心里有口怨气。 现在却被小当和槐花彻底点燃。 气势汹汹的站起来，一双眼睛散发着浓浓的杀意。看着她们把心一横，既然活不了，大家就一起死。 “已经不早，我和你一大妈先回去了。”易中海感觉氛围不对，他已经不想继续参与这滩浑水。 秦淮茹点头：“小当、槐花！你们送下一爷爷和一奶奶。” “好！”小当和槐花连忙回复，逃似的跟着易中海和一大妈快速离开。 然而贾张氏却先一步拦在前面，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走什么走？事情都没有处理完。” “傻柱！” “秦淮茹！” “我告诉你们。” “不想让我活下去，大家就一起死。” “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 声音激荡。 对门不远处喂狗的何雨柱笑了下，对这个威胁并没有放在心上：“这话说的好像我欺负你了，看在都是一个院子的份上，你刚才和我家的狗抢夺饭菜，我不追究了？” “至于你说我想让你死。” “你值得我专门针对吗？” “很抱歉！” “没兴趣。” 说完把四只狗放在地上，拿出抹布收拾桌椅。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和贾家纠缠在一起，只怕脑袋有毛病。 过好生活不香吗？ “你说谁和你家的狗抢饭菜？傻柱！你给我说清楚。”贾张氏气的脸色张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这么做。 情绪上头。 似乎也能理解。 “谁做过谁知道！”何雨柱说完提着几个板凳就往屋里走去，四只小狗摇头摆尾的跟在后面。 “砰！” 当桌椅全部收拾完后。 顺手把房门关上。 贾张氏气的恨不得扑上去，把他撕成碎片，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恶狠狠看向儿媳妇，重新端起早已凉透的白水面吃起来。 一边吃。 一边大声嚷嚷。 “呸！什么东西，难吃死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 “……” 秦淮茹看着锅里的面条，心里难受到极致。从始至终傻柱都没有正眼看向自己，哪怕一点点的别样情绪都没有。 双方似乎成为完全陌生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老天为什么这么处罚我。 傻柱啊傻柱！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这么折磨我？难道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命，我不能离开你吗？ 想着想着眼泪落下来。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要是哭有用傻柱会把房门关的这么紧？”贾张氏看着哭哭啼啼的儿媳妇，心里的怒火更大。 她在想什么自己能不知道？ 吃白水面都是因为她。 还不如狗食的味道好。 秦淮茹擦掉泪水，更多的泪水流下来。越克制悲伤，哭的越惨。渐渐出现哽咽声，声音逐渐变大。 她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把手里的锅铲丢在锅里。 蹲坐在地上。 “越说越哭是不是？有本事你哭死，看他傻柱会不会看你一眼。”贾张氏更气了，大晚上这么弄给谁看？ 现在的傻柱还吃这一套吗？ 真以为一招鲜能捆绑一个光棍一辈子？ “呜呜呜……” “……” “……” 各种委屈和压力全部涌上心头，秦淮茹抱头痛哭。想到四条小狗，悲伤的情绪再次加大。 这些年都是假的吗？ 我们之间的感情连狗都不如？ 你情愿把带回来的饭菜喂狗也不愿意给我们吃，在你心里我们一家人居然如此不堪。 小当、槐花和你的感情也是假的吗？ 父女情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哭是？你给我在外面哭个够……”贾张氏气呼呼把碗里的面吃完，随后放在地上，快速往房间方向走去。 “砰！” 房门紧闭。 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上锁。 都是第一次做人，为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条件优渥，而我的命却这么苦？我是一个女人，想找个男人做依靠有错吗？ 我是一个母亲。 想把儿女们拉扯大有错吗？ 如果有错。 是我的错还是世界的错？ 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为什么日子这么苦？就不能消停下？让我们幸福。 第28章 人不如狗 “汪汪汪……” “……” “……” 随着阳光撒向大地，一条条小狗欢快玩耍。它们把这间房屋当成自己的领地，有的卧在地上，有的趾高气昂巡逻。 何雨柱洗漱结束后拿着从外面买来的包子，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 小狗摇头摆尾。 把尾巴摇的更欢了。 正好旁边房屋的门打开，槐花和小当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闻到香喷喷的包子，顿时来了精神。 “傻爸！” “傻爸！” 美食在前，她们已经顾不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似乎所有事情都已翻篇。 “非亲非故喊什么傻爸？你们若是喊叔，我还能应一声，喊爸可当不起。”何雨柱头也不抬的回复，一只手还在逗弄小狗。 槐花连忙走过来，想要挽住他的手：“傻爸！你到底和我妈闹了什么矛盾？你告诉我呗，我一定会帮你的。” “是啊傻爸！你就说说。” “……” “……” 小当打配合。 她们商量大半夜，鉴于目前的情况，只能尽最大程度调节双方矛盾，让妈妈和傻柱重归于好。 这么多年的感情，绝对不是假的。只要打好这张牌，不愁化解不开其中的误会。 “我和你们的妈妈能有什么事情？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何宇柱略微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梦境人生中的悲惨遭遇浮现在脑海中。 以前把他们当成亲闺女，甚至比亲闺女还亲，什么事情都想着他们，结果老了后是怎么对待的。 不管不顾也就算了，还和他哥棒梗争抢财产。 只是另一个梦境人生中的结局发生变化，由于一个不存在的哥哥出现。他当着自己的面做了一场关于人性的实验，结局让人悲凉。 可不管怎么说。 对自己而言都不是好事情。 远离他们。 过好现在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有儿子代表有后，代表可以更加随心所欲过下半辈子。既能选择和娄小娥组成一个完整的家，也能选择更加潇洒的人生。 对于未来不强求。 只要幸福就好。 随着经历的事情变多，心态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从来没有什么既定的人生轨迹，也从来没有什么注定需要过怎样的生活。 下一秒钟的事情谁说得准。 更别说遥远的未来。 “傻爸！你这样说我可就不开心了。”槐花气的直跺脚，如果真有这么绝情，为什么还让我们住在雨水姑姑的房间里？ 还有聋老太的房子。 现在也装着哥哥的生活用品。 小当伸手去拿何雨柱手里的包子。 “做什么？你们做什么？这是我买的包子，可不是给你们吃的。”何雨柱连忙后退几步。 小当仰起头，脸上满是笑容：“傻爸你能不能别装了，这样装的很累，知道吗？你是特意给我们买的包子是不是？放心！只要我们吃了，绝对在我妈面前给你说好话。” “去去去……你们想象力能不能别这么丰富，这些包子是我专门买来喂它们的。”说完后何雨柱把手里的包子全部丢在地上。 “傻爸！” “傻爸！” “……” “……” 眼睁睁看着四只小狗喜滋滋吃着地上的包子，小当和槐花气不打一处来。没看我们都饿着吗？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当着我们的面把包子喂狗。 我们不要面子吗？ 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两位小姑娘，能不能别乱认爸爸？虽然我不拒绝当你们的爸爸，可在前面加个傻字是什么意思？怪恶心人的。而且这包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事。你们如果想吃自己拿钱去买啊！莫名其妙……”何雨柱一点也不惯着她们火力全开。 说完后蹲下来逗四只小狗。 小当和槐花气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傻爸，我恨你……” “傻爸！我也恨你……” “……” “……” 她们用手擦着脸上的泪水，气呼呼的往外面跑去。原本以为可以饱餐一顿，想不到面对的却是如此冰冷的现实。 然而看着他们的背影，何雨柱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凉，虽然梦境人生让他体验到什么是人生百态，什么是复杂的人心。可当人心真正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却有种作呕的感觉。 从小到大。 他们吃了我多少饭？用了我多少钱？享受了我多少关爱。 换来的是什么？ 她们从没有说地上的狗有多可爱，只是一直盯着手里的包子。动机很明显，目标很明确。 她们是来索要好处的。 却从没有问一问自己，有什么资格要这些东西？仅仅只是凭借她们的妈妈，是我不能结婚的媳妇吗？ 所有念想消失的无影无踪，越发坚定过好自己日子的想法。找个时间和秦淮茹他们一家好好谈谈，把两间房子收回来。 至于她们以后没有位置睡觉，不关我的事，毕竟借给她们这些年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从古至今都是升米养恩斗米养仇。 这些年吸的血，也该一笔笔讨回来。只是时间维度需要放长一点，用钝刀子慢慢割肉。当务之急只是止损，把工资条握在手里。 “汪汪汪……” “……” “……” 四条狗吃完后相互嬉戏打闹，时不时发出欢快的声音。何雨柱用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随后往院子外面走去。 不远处的房屋，窗户偷偷开出一条缝隙。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秦淮茹的眼睛早已通红。 两个女儿找他要包子，以前无往不利。然而现在却遭到拒绝，傻柱毫不留情当着她们的面把包子喂狗。 伸手摸了摸胸口。 疼的厉害。 今天是厂里发工资的日子，先把工资拿到手里再说。至于以后的事情不敢多想，也不能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抽个时间找雨水谈谈。 就算不能缓和与傻柱的关系，也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而做出改变。要不然一直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就怕…… 强行把脑海中的念头驱散。 连忙洗漱上班。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是孩子们的母亲，你应该坚强。如果连你都倒下去了，这个家就全完了。 第29章 震惊！傻柱和秦淮茹分手了 一辆又一辆自行车，如潮水般往厂子的方向快速前行。四周传来密集的车铃声，有种晕乎乎的感觉。 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 还没有跨入厂子的大门，耳边就响起各式各样的议论声。 “你们知道吗？昨天出大事情了。我们院的傻柱和秦淮茹她们家闹起来了，秦淮茹的婆婆当着所有人的面和狗抢饭吃。” “啥？你们不知道谁是傻柱，就是我们厂食堂的何师傅。昨天于海棠表白的那一个，对！就是播音室的那个大美女。” “不就是不能结婚的媳妇吗？听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挺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就说他们之间长不了，又不能领结婚证，又没有儿子。秦淮茹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何师傅是什么感受？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光棍图什么。” “你给我说爱情，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爱情？所谓婚姻不过都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罢了。” “……” “……” 议论声此起彼伏。 胖乎乎的人推着自行车走来，他熟练的把车子放好随后落锁，不等转身离开就被别人一把拽住。 “胖子！如果没有记错，昨天晚上应该是你给师傅送的狗。师傅那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和我们好好说道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感觉氛围不对，放下狗我就跑了。” “这么大的瓜你都不吃？” “换成你，你敢不敢在那里吃瓜？就不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咱们师傅是什么脾气你们不知道？等会上班的时候大伙都少说两句，干活也认真点，免得被挑刺针对。” “其实我觉得这次师傅做的对，秦淮茹一大家子人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而且棒梗对他并不好，晚年生活也没有什么保障。” “这事情谁都看的出来，秦淮茹如果死在后面还好，要是死在师父的前面，不知道过的会有多惨。” “要我说以前咱师傅就是死心眼、傻缺……” “……” “……” 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吃别人的瓜给自己带来好心情，从而让一天的工作都变得精彩。 怎么算怎么划算。 “我怎么听说是秦淮茹和傻柱两个人联手算计秦淮茹的婆婆？想把她活活饿死，她才会和狗抢食物？” “想饿死她还需要等到现在吗？以前的生活多艰苦，也没看她少吃一顿饭，饿一次肚子。” “……” “……” 刘岚时不时跑到一些人群中询问，喜滋滋搜寻最新消息。并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些消息分享出去，从而获得满足感。 “于海棠的机会来了，我感觉她要上位。现在傻柱对秦淮茹一家反感到极致，他总该找个伴？抓紧时间生个大胖小子。” “都多大岁数了还生？” “大什么大，婆婆和媳妇一起怀孩子又不是没见过？只要稍微抓紧一点，完全来得及。” “……” “……” 人群中的鱼海棠起初听得津津有味，渐渐感觉味道有些不对劲，脸不由得红起来。有不少光棍很不正经，居然大庭广众之下说起荤段子。 什么秦淮茹的身材？ 什么我的手感？ 这都是人说的话吗？ “呸！” 于海棠对着他们重重吐了口唾沫，随后仰起脖子快速离去。那些光棍露出略微有些尴尬的声色，毕竟说荤段子被当事人抓个正着，就算脸比城墙厚也被打穿了。 这还是脾气好的，如果换成脾气不好的扭头去保卫科告一状。按照以前的处理办法，全场批评都是轻的。 调戏妇女会被判刑。 甚至枪决。 也就新时代废了流氓罪，让这些老光棍们有了少许安全感。 “于海棠！你的春天到了，要不我找个机会去傻柱那里探探口风？”刘岚眼尖看到前面风风火火的人连忙跟上去。 于海棠脸上笑成一朵花。 原本昨天表白失败，心里还有点失落，为此难过一个晚上，想不到大早上就传来好消息。 幸福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需要当事人自己争取。 秦淮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耽误傻柱这么多年。如果一开始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是早早就和傻柱结婚。 现在的日子绝对过得很滋润。 哪有那么多烦心事？ “行啊！刘姐帮我去问一问、打听打听。如果这事情能成，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于海棠爽快说着。 刘岚竖起一个大拇指：“事情我们就说定了啊！” “我这人你还不放心，什么时候小气过？”于海棠说完不再停留，往厂里播音室的方向加快速度。 感觉四面八方都是美妙的歌声。 深呼一口气能闻到扑鼻的芬香，这是春天的味道，这是爱情即将来临的征兆。傻柱！你逃不掉的。 在接下来的人生中。 你会成为我的男人。 我们一同构建一个幸福的家。 “厉害呀！虽然势利了点，但手段比起秦淮茹一点也不差。”刘岚满脸感慨的说着，回想刚才那些话怎么听怎么舒服。 不过这位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接下来该有好戏看了。 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秦淮茹失傻柱群雄共逐之…… “胖子、马华……你们几个给我过来，我有问题要问你们。”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刘岚一下子就看到不远处聚在一起的马华等人。 隐约间还能听到胖子送狗等字眼。 这不就找到正主了吗？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满满的求知目光。 “昨天晚上傻柱他们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师傅怎么就发生这么大的转变，他受了什么刺激吗？” “少给我打马虎眼，你们天天在一起能不知道原因。” “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赶紧给我说出来。” “……” “……” 一连串的问题仿佛潮水般浮现，刘岚完全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气势汹汹的看着。如果能稍稍出点力，等于海棠和傻柱在一起，好处还能少得了吗？ 绝对不是贪图小便宜。 我只是想让孤苦伶仃的傻柱过得更幸福。 仅此而已。 第30章 马华：接不接私活 清晨的阳光下一道身影优哉悠哉往前面走着，他时不时和四周的人打招呼，完全不在乎自己是那些吃瓜群众口里的主角。 有时听到高兴的时候，还会忍不住插两句。留下一句又一句，看戏不嫌事大的话，加快前行的脚步。 吃自己的瓜，让别人无瓜可吃。 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怎么看都是大赚。 “我听说，傻柱把他不能结婚的媳妇踹了。” “可不是吗？我不仅要踹秦淮茹，而且还要踹的干净利落。不能结婚，又没有儿子，留着他做什么？给他们一家人持续供血吗？供了这么多年也没看一个好结果啊。” “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么多理由？” “因为你们不是我。” 话音落下那些议论纷纷的人全部都惊呆了，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回复的是何宇柱本人。 顿时郁闷。 我们吃你的瓜，你在这里说个啥？还能不能愉快的一起聊天？聚集在一起的人如鸟兽散，快速奔逃…… “别走啊，我们还能继续聊，还有好多内幕没有说呢！”何宇柱意犹未尽，对着那些逃跑的背影大声说着。 有大瓜都不吃。 这些吃瓜群众修行不到家。 脚步一个踉跄，不少人险些摔倒在地，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不由的摇头，这些人完全带不动，何雨柱哼着小曲往食堂后厨方向走去。每当经过一群人聚集的地方时，那里的声音都会为之一静。 显然刚才那些话让他们怕了。 …… 轧钢厂。 后厨。 随着上班的钟声响起，这里陷入到一片忙碌中。徒弟们切菜的切菜，洗菜的洗菜，烧锅的烧锅…… 何雨柱反而成了一个大闲人。 作为掌勺的大师傅。 除最关键的几道菜外，其他的都是徒弟们的事情。 “诸位！你们的刀功是不是降下来了，我怎么听着声音感觉有点不对劲？”美滋滋喝着茶，眉头逐渐皱起来，何雨柱的目光环视四周。 所有徒弟心里一紧，连忙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原本还想打听一下八卦事情，现在却半点念头也不敢有。 担心的事情成真。 师傅脾气不好，压力就会变大，看谁不顺眼谁就会被怼。踏踏实实工作，才是消灾的最好办法。 “砰砰砰……” “……” “……” 密集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这才满意点头，味道对了什么都对。作为一个合格的大厨，他能从这些声音中听到很多消息。 不错、不错…… 算他们上道。 “师傅！马上就要发工资了，大伙心里高兴，所以刚才节奏难免乱了点。”好半天后马华才憋出一个借口。 何雨柱看了一眼：“什么时候发工资来着？” “吃了午饭就可以过去领工资。”马华回了句，原本想问师父为什么不知道时间，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工资一直都是师母拿的。 这两天他们关系闹得很僵。 看来师父是想把财政大权收回来。 “这么说马上就能领工资了？”何雨柱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略微有些期待。虽说工资不算很高，但别忘了现在的平均工资也不高啊。 比上不足。 比下有余。 外加自己又是个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消耗几乎为零。可以全部积攒下来，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师傅！昨天给您送的狗怎么样？”胖子趁机插话询问，刚问完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 正在忙碌的徒弟们，连忙竖起耳朵聆听，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现在厂子里都传疯了。 所有人都在议论，究竟是因为什么让食堂的何师傅性格大变。以前爱的死去活来不能结婚的媳妇，现在却冷酷无情。 前后反差太大。 完全不像一个人。 “你不问我还忘了，把饭菜都给我打包弄好，就算我饿着，也不能让咱家的狗饿着。”何雨柱大大咧咧说着。 走的时候特意把四条狗锁在房间中。 为的就是防止有人下药。 可惜现在时代发展的速度太慢，如果摄像头普及，也就不需要严防死守。不过话说回来，我在乎的是狗吗？是他们看到这些狗之后的表情。 把饭盒拿出来递给胖子。 后者露出苦瓜脸。 师傅带饭是有讲究的，最精华的部分一定会被带走，也就是说这些狗吃的比自己还要好。 有点讽刺。 “师傅有私活您接不接？”当何雨柱走到他面前的时候，马华询问。他们都露出期待的目光，毕竟私活是一笔额外收益，而且收入颇为可观。 何雨柱脱口而出：“多少？” “老规矩！”马华没有详细说明，而是说出三个字。所有人都有点期待，这表示他们都将从中获得收益。 谁嫌钱多扎手？ 多存点钱。 多买点房子。 多圈点地。 以后想不富裕都难。 “什么时候去？”包席什么的，那还不是闭着眼睛弄就能办妥。婚丧嫁娶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钱，不去赚一笔那不是亏了自己的手艺。 马华给出答复：“三天后！您如果同意，我晚上去说就算定下来了。” “必须去啊！送上门的买卖咱能不做？”何宇柱回了句，随后坐回专属于自己的位置，拿起茶杯慢悠悠的喝起来。 时代的浪潮即将席卷而来。 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在浪潮来临之前把地基打牢，现在做生意还早，而且也没有多少本钱，倒不如多接点私活，把钱包弄鼓。 等厂里大裁员的时候。 顺水推舟跳出去。 自己开一家饭店。 不愁不能赚到一笔钱。 喜滋滋计划着未来，然后把计划一点点分割，最后落实到每一天。似乎现在要做的以及能做的并不多，一日三餐按时吃饭，把身体锻炼好。最多再捞一点外快，差不多就是对以后最大的帮助。 “私活归私活，本职工作不能忘、不能丢，手脚都麻利点，等会都要开饭了。”何雨柱的声音响起。 徒弟们连忙驱散脑海中的杂念，全神贯注投入到手头的工作中。不多时浓浓的饭香气弥漫，外面正在忙碌的刘岚肚子浮现出饥饿感。 找个借口。 找个时机。 打秋风。 第31章 傻柱领工资 轧钢厂。 一处房间中。 长长的队伍望不见尽头。 所有人都盼着每个月的这一天。 能从厂里领到一笔可观的收入，从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有较为富足的生活。他们早早吃过饭，便在这里排成队列。 三三两两交头接耳。 谈论着各自的工资。 “这是你的工资275元，你点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签字。”前面的人缓缓说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秦淮茹说了一遍又一遍，却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着。 “有问题？”工作人员询问露出疑惑的神色，难道工资发错了？又不是第一次发，不可能出太大纰漏。 不等秦淮茹回复。 就有好事的人说着。 “她是来领两个人工资的，你只给她领一个人的工资，人家能高兴吗？” “她还有个不能结婚的男人，又不是第一次这样的。你们赶紧给弄了，好给我们发工资啊 。” “……” “……” 各式各样的声音响起，如果这两天没有那么多爆料，也许没感觉这些话有什么错。但此时听着这些言论，却感觉格外差。 不过谁能和钱过不去。 秦淮茹只能陪笑，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的：“傻柱那一份，就是食堂何师傅的那一份，一直都是我领的。要不你们先把他的工资给我，我也好拿回去补贴家用。”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谁担得起责任？”发工资的人连忙摇头。 考虑到这两天厂里的风评。 主任特别交代过。 需要着重注意一下何雨柱的工资，免得闹出什么幺蛾子。 “您就通融一下，毕竟这些年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也没有出什么差错。而且我和食堂的何师傅是两口子，谁领不都一样？”秦淮茹耐心解释，原本以为签个字就能拿走，想不到现在却添加一些难度。 发工资的人略微有些迟疑：“这……” 考虑到后面的人还在焦急等待，如果不给她领工资，势必会影响工作进度。他的目光看向工资条，何雨柱的名字后面写的375元。 “两口子什么两口子，你们有结婚证吗？有孩子吗？什么都没有，如果这工资被拿走，万一食堂的何时厨房闹起来怎么办？最后受处分的可不是他秦淮茹。”队伍后面传来一道声音。 原本态度有一些松动的人，连忙板起一张脸 。这句话说到他们的心坎上，也是他们最担心的地方。 “于海棠！你到底有完没完？你想追求我们家傻柱就大大方方追求，在这里胡搅蛮缠做什么？” 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能给一个合理的理由，很难从这里把傻柱的工资拿到手上：“是我不想结婚吗？傻柱比我的命还重要，我做梦都想和他领结婚证，可是有些事情是你想就能办到的吗？我是孩子的母亲，我难道不应该为孩子负责任。” “男人走的早！” “这些年我一个人苦苦支撑容易吗？” “你们一个个都在这里看笑话？很痛快，是不是别人过得不好，你们就那么开心那么高兴？” “就不能善良一点？” “哪怕善良一点点也是好的。” 越说越急。 越急越气。 所有心酸全部涌上心头。 她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然而身为母亲，却不能允许自己如此脆弱。傻柱的工资必须拿在手里，要不然这个月的生活怎么办？ 一大家子的消耗怎么解决？ 小当虽然已经参加工作，但工资并不高，而槐花正是花大钱的时候，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不是我们不想把傻柱的工资给你，而是厂里有明确规定。”工作人员略微有些触动，语气软了几分。 秦淮茹趁热打铁：“我知道事情难做，可这件事并不是没有特例，这些年我都是这么领的，也没出现多大麻烦。为什么今天领钱这么难？都是苦命人，何苦为难苦命人。”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形势已经发生变化，你还想拿傻柱的工资，到时候闹起来厂里又会怎么处置。”于海棠有点不开心，活这么久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口口声声说傻柱比她的命重要，结果做的事情却根本没办法看。 不管怎么卖惨。 于海棠打在秦淮茹的七寸上。 原本有些松动的工作人员，听到这些话后脸色顿时一变，索性直接公事公办：“所有工资只有只能由本人领取，其他人无权代领。” “你如果想领何雨柱的工资，就让他自己来。领完后给谁我们不管，但我们要做的是把钱交到他手上。” “秦淮茹同志！” “如果你的工资没有问题请让一让。” “后面的人还等着呢。” 工作人员说完后，露出略微有些不耐烦的情绪。险些被那些话陷进去，如果真发生于海棠说的事情，最后丢工作的是谁？ 她会负责吗？ 她负得起这个责吗？ “挺热闹的！我听说发工资没来晚。”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何雨柱带着他的徒弟们快速走来。 秦淮茹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工作人员连忙询问：“何师傅！你的工资到底谁领？” “厂里明文规定，谁的工资谁领，我的工资当然是我领。难道还有人想冒领我的工资不成，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别怪我不客气。”何雨柱脱口而出。 秦淮茹的心沉到谷底。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傻柱！刚才如果不是我，你的工资已经被秦淮茹领走了。”于海棠得意洋洋的说着，脸上满是笑容。有些人不知进退，还在做以前的美梦。 那就别怪来自现实的铁拳。 “我不管这个钱是谁领走的，我就找我们厂要。谁发的钱谁负责？谁出的问题谁负责。大不了闹到厂长书记那里，看最后谁吃亏。”何雨柱有恃无恐的说着。 论背景和后台。 自己真没怕过谁。 工作人员来了脾气：“什么叫做谁出问题谁负责？说的我好像做错什么事情一样，赶紧过来把你工资领回去。” “这不就对了！” 何雨柱连忙跑过去看了一眼上个月的工资，随后在工资条上签上大名。375元已经不少了，对于一个光棍来说根本用不完。 第32章 算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认真数一遍。 何雨柱喜滋滋的，就要往裤兜中放去。然而一双手却伸过来，仿佛是热恋中的女人：“傻柱！把钱给我。” “你谁啊？凭什么找我要钱？我欠你还是怎么的？如果欠你把账单拿出来，把欠条拿出来。”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何雨柱对着他询问。 排队领工资的人精神一振，感觉到有大瓜即将出现，他们不约而同把目光看过来，同时露出期待的神色。 “别闹了好不好？你这样弄让别人看笑话，可没什么意思。”秦淮茹略微有些尴尬，不过想到这些钱，脸上堆满了笑容。 面子是什么？ 能当饭吃吗？ 有下个月的生活费重要吗？ 何雨柱笑了，原本不想和她这么早算账，结果非要撞到枪口上：“秦淮茹同志，你有没有弄清楚一件事情，到底是谁在闹？这是我的工资，我有权利处置。” “我再说一遍！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领这笔钱？” “人应就应该有自知之明，只拿属于自己的东西，千万别把手伸得太长。要不然被人剁了爪子，就是自讨苦吃。” 马华和胖子等人愣住了。 师父和师母这么决绝？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吗？师傅这么说，可一点面子也没给，让她又怎么下得了台？ “你居然说我的手伸得很长，如果别人不理解也就算了，你是谁？你是我男人。虽然没有结婚证，没有生孩子，可那又怎样？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还是只是把我当生育工具又或者那一张证件。” “别闹了好不好！” “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痛苦吗？” “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我是一个母亲，我身上背负着责任，背负着沉重的包袱，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如果你爱我，你难道不想你的女人幸福？你难道不想成全？还是说从一开始你根本就没有爱情，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 “一大家子人就等着这点工资活命。” “你把这些钱拿走，和要了他们的命有什么区别。” “我受点委屈不要紧，那是我应该承受的，毕竟你比我的命重要，你是我的全部。但孩子们是无辜的，婆婆也是无辜的。” “你有什么怨气，尽管冲我来。能不能不要继续这么下去，我很难受，真的真的很难受，我快要疯了……” “……” “……” 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流下来，引起不少女人共鸣。她们叹口气，感觉活着无比艰难，却也没有任何化解的办法。 “没有结婚证，没有生孩子算什么男人？和你在一起，我不就还是个光棍吗？我图什么？图你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还是你那一句我的命比你的命重要。” “都一大把年纪了，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就不能让我们彼此体面点？” 这不是梦境人生中那位大哥说的pua又是什么？看起来这些话都没有错，听起来也好像很有道理，但这是对方立场。 如果切换到自己这一边。 正常男人能接受这样的条件吗？ 那种爱到底有多深沉和痛苦。 牺牲小我。 成全一个家。 看起来似乎很高尚，可那个小我若是成为在场的所有人。那夸夸其谈的，是否有勇气承受后果？ “你变了，变得很陌生，很可怕……” “傻柱！” “咱们重新回到以前好不好。” “我不在乎你这两天做了什么，我也不在乎你为什么成为这个样子。只要你愿意过以前的生活，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淮茹发出一连串的哽咽声。她顾不得四周有一群人围观，连忙用手擦掉眼泪。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何雨柱粗暴打断：“过回以前，为什么要过回以前继续和你不清不楚的生活在一起吗？而且你还不愿意给我一个孩子。” “你现在落泪是对我的那份爱？” “不！” “你仅仅只是舍不得一个持续给你供血的补血包消失，你是舍不得我给你们家带来的那份收入以及好处。” 不少人原本想要插几句话，但听着他们之间的言语，一个个闭上了嘴。 似乎不管站在谁的角度都很有道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秦淮茹努力辩解，把头摇得飞快。 因为我爱他，他的命比我还重要，所以我会用他的钱。反之如果我不爱他，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算把钱摆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用。 这不正恰恰说明什么是爱情吗？ “你如果想证明你说的是对的，那就把我这些年的工资全部还给我，正好大伙都在，他们手里也有底单，把那些工资条一张张摆在桌面，看看我工资是谁签的字，谁领的钱，然后汇总。” “我也不需要很多，一次给我5年的工资就可以了，剩下的就当是做了慈善喂了狗。毕竟你们手头拮据是事实，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还。”何雨柱缓缓说着。 自我感动什么的，无法给自己带来任何效果。拿了我的钱就是拿了我的钱，该还的必须还。 “五年！” “傻柱！你想逼死我吗？你想要我的命。” 秦淮茹崩溃了，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没有想过何雨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找自己要钱。 不要说5年。 就是10个月的钱也给不起。 “就一句话！我的钱你还不还？我会向厂里递交申请，我有权知道这些年每个月的工资去了哪里。” “如果你不愿意还。” “我们法庭上见。” 何雨柱说完不想再和她说话，转身往外面走去。一个月375元，10个月375元。一年有12个月，5年就是60个月。 6个375元是多少？ 22,50元。 两个千元户。 还不算期间她借的那些钱，比如说有一次生病就借了1000。 这些钱如果全部还回来，自己能买多少房子，以后能值多少钱？能给儿子多大的家底？不过有些事情急不得，还需慢慢来。总不能钱没要到，反而把人给逼死了。 到时候才真成了死账。 第33章 佳人有约！进击的于海棠 抽个时间写个账，算一算到底被秦淮茹一家弄走了多少钱？然后召集全院所有人当着他们的面，把这事情好好掰扯清楚。 等还完了再和我说爱情。 免得每次听到都有种作呕的感觉。 前提是那个时候她还有心情。 “傻柱！慢一点啊，你跑这么快做什么。”还没有走多远，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于海棠把工资放好后，连忙追过来。 何雨柱有些疑惑：“有事情？” “好你个傻柱，提裤子不认人是？信不信我可要扯着嗓子大喊了。”看着他的样子，于海棠气不打一处来。 何雨柱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提裤子不认人了？”随后回过味来：“什么意思啊？说的好像我和你有什么似的。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可先说好，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急上了是不是？咱们直奔主题。”于海棠略微有些得意。 何雨柱看了下四周，好像没有隐秘的草丛以及没有人的房间，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奔什么主题。 “哎！哎！哎……我说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他古怪的模样，于海棠心里的好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雨柱往后退两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虽然你强行这样我不会拒绝，但你也要分清场合好不好。” “呸！” 于海棠吐口唾沫。 气势汹汹乘胜追击，但女孩子面子还是有的。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也就豁出去了，顺着他的话说的：“可以呀，要不约个时间咱们去生孩子？但是我们要说好，一旦走出这一步，就必须在一起。” “停停停！” 何雨柱被她整不会了。 都是些什么逻辑？ 人又不是动物做事情不想后果。 “美的你，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至少需要把一些条件谈明白，要不然我该有多吃亏。”于海棠看着他的怂样，突然笑起来。 何雨柱松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直接说怎么弄，心里怪寒碜的。” “你这是寒颤？你这是扑通扑通直跳，就差变成一头狼扑过来。”于海棠有些无语，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性，见到和他们愿意睡觉的女人就迈不开腿。 何雨柱脱口而出：“我变成一头狼怎么了？我喜欢不可以吗？难道你不喜欢。说到底你们女人和我们男人都一样，都是一个德性。” “可以！今天晚上我们好好交流交流。”于海棠说完后疯狂抛媚眼，幸福是争取来的，不是坐等天上掉下来的。 要不然来的有可能是陷阱。 而非馅饼。 何雨柱认真想了一下：“我家里没人，你随时来都可以，保证没有人坏好事情。” “美的你！什么都不付出，就想我给你生孩子可能吗？傻柱！我可以给你透个底，现在和你的关系只是有好感，想和你结婚，想和你在一起。但你也需要答应我的条件，那就是要给我名分，和我领结婚证，同时赚的钱也全部上交给我，要不然谁愿意跟你不明不白的过。”于海棠把所有想法全部说出来。 纯属长得美，想的更美，都是寡妇，好不容易拿回自己的经济大权，怎么就上交了？ 开什么玩笑？ 何雨柱刚想回复，就听到于海棠接下来的话：“你先别忙着告诉我答案，今天要不是我秦淮茹早就把你的工资领走了。所以就这一点，你有必要感激我。” “晚上去红星电影院，一起看场电影。看完电影后再告诉我，你究竟想过怎样的生活，是否愿意和我在一起。” “这张电影票你拿好。” “不要爽约。” 说完后把手里的电影票塞在他的裤兜中，随后逃似的快速离去。用手摸了摸脸，红扑扑的有点发烫。 于海棠啊于海棠你真是疯了，说那么多露骨的话，就不怕把傻柱吓跑吗？不过和以后的幸福比起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好久没有见到雨水，什么时候去找她聊一聊。毕竟他们是亲兄妹，如果能获得她的支持，拿下她哥就会变得简单。 秦淮茹会的那些手段谁不会？无非是拉帮结派。她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以前只是不想和她起正面冲突，毕竟傻柱她他的感情谁也说不准。 但现在不一样了。 必须迎战。 抢过来。 然而一抬头正好看到杀气腾腾的目光，失魂落魄的秦淮茹宛如行尸走肉般的走着。她双目通红，不停发出哽咽的声音。 何必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她以为的深情不过是幻想中的景象，并没有真正付之行动。除不停吸傻柱的血，补贴一家人生活，并没有给他生下一儿半女。 就是想让傻柱变成绝户。 这种行为歹毒到极致。 所以必败无疑。 “好好想想到底欠我家傻柱多少钱，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全部还清。”同情？不存在的。真正需要同情的不是她，而是何雨柱。 秦淮茹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加快前行的速度。不想开口，也不敢开口。害怕只要一说话，就会泣不成声。 后面的何雨柱也没有说话，只是摸着裤兜里面的电影票，内心深处出现少许波动。咱这个大老爷们怕什么？难道还能吃亏不成？反倒是于海棠胆子也太大了点。 寡妇都这么直接吗？ 算了！ 不想了。 等下班回去喂完狗后就到电影院看看。 如果能碰到许大茂顺嘴问问，他不能怀孕的事情弄的怎么样了？虽说这头顶流脓，脚底长疮的坏东西，确实坏的不像个样子，但在梦境人生中却有收尸之恩。 该报的恩。 还是要报的。 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脚步缓缓前行，远远就看见两个女人不知说了什么，不打听、不好奇、不深究…… 反正和我没关系，就算有关系也不打紧。我过好我的生活，你过好你的生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挺好。 以贾家的情况把钱吐出来很难。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止损。 第34章 秦淮茹搬救兵 强忍着心里的悲痛。 秦淮茹用手抹了抹眼泪，在厂里请个假后，以最快的速度往外面走去。自己能想到的于海棠也一定能想到，早点找到雨水就能早点从傻柱这里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如此冰冷的样子。 到底是谁在挑拨离间？许大茂？还是其他人？ 那种骨子里的陌生。 装是装不出来的。 想到刚才于海棠的样子，气得火冒三丈。夫妻之间拌嘴吵架不正常吗？你见缝插针煽风点火是什么意思？ 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你想破坏就能破坏的。 你不也是个寡妇。 你是个离了婚的女人。 不守妇道。 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想着想着巨大的悲痛情绪弥漫开来，她快速调整，用力深呼吸，强行压下去。脸上换成一副笑脸，仿佛没事人往前面走去。 怨妇是做不了事情的。 主动出击比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要强。 “嫂子！你怎么来了……”惊讶的声音响起，前面的女人露出疑惑的神色。自从嫁出去后，两人之间的联系就变少了。 难道院子里发生什么事情？ 或者我哥出事了。 想着想着眉头逐渐皱起来。 “没什么！就是太长时间没有见到你，有点想你了。”秦淮茹没有直奔主题，满脸带笑说着。 河雨水的脸色逐渐缓和，只要是没事情就好：“这些年家里的事情很多，实在是抽不开时间。” “明白！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家里的事情多是正常的。”秦淮茹不停点头，略微有些感慨。想到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不由得叹口气。 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再次凝固，何雨水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的好嫂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倒是告诉我呀。” “没有、真没有……”秦淮茹把头摇得飞快。 何雨水的脾气上来：“你说不说？你不说是不是？以后可别埋怨我。”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秦淮茹连忙说着：“事情能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不能怪你哥。要不然我也不敢说，更不能和你说。” “和我哥有关？你们吵架了？只要嫂子有理，我绝不偏袒。”何雨水试探询问，心里有些烦躁。 你们过你们的日子吵架来我这里做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如果为这事耽误了事情，婆婆他们又该怎么想？ 不过既然已经找上门。 不得不处理。 “应该有人在你哥的耳边说了些挑拨是非的话，这几天不管院子还是厂里，都搅的风风雨雨。” “你也知道我需要养一个婆婆，三个孩子负担比较重。” “自从我和你哥好上后，他总是不留余地的帮助我们。不仅把工资给我，还从食堂带饭。” “可是前两天他突然不给我们带饭了，不仅不带饭，反而养了几条狗。” “当着我们的面把带来的饭菜全部喂狗，而且早上的时候特意买几个包子。槐花和小当想吃，你哥却把包子喂了狗。” “开口闭口就是不能领结婚证，没有给他生孩子。” “如果真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可以直接冲我来，但他把矛头对准婆婆和两个孩子，我心里很难受，实在是没办法，这才打扰你。” “……” “……” 说着说着眼泪在眼睛中打转，随后掉落下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悲伤情绪，以极快的速度蔓延。 “我哥他疯了吗？嫂子是多好的一个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到底是谁在后面乱嚼舌根？难道是许大茂又或者二大爷他们。”何雨水越听越生气，她的语气抬高几分。 秦淮茹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说着：“二大爷应该没有挑拨是非，至于许大茂，这两天格外安静，似乎不在家里。” “雨水啊！我是真没办法了……” “你那同学于海棠又在猛烈追求你哥，我以后该怎么办……” “……” “……” 眼睛通红。 说着说着哭出声来。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怎么于海棠又搅和进来了？她凑什么热闹。前段时间还听别人说她离婚了，这么快就找到新目标？早知如此以前在做什么，当年如果嫁给我哥，哪有那么多事情。”说到这里反应过来，似乎自己的立场和嫂子不一样。 何雨水上下打量着她。 突然笑出声：“我的好嫂子啊，你该不会是怕于海棠把我哥抢走，如果换成以前还有可能。但现在你就是我哥的双手双脚，没有你我哥根本活不成。把心放肚子里，绝对不会有事情的。” “雨水……” 秦淮茹有点难为情。 她倒是想成为何雨水说的那个样子，可事实就完全不一样，因为这两天已经从何雨柱这里感觉到，他从骨子里散发的冷漠与距离感。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先到我家坐坐，等会我和你回院子，和我哥好好说道说道。”何雨水挽着秦淮茹的手说着。 秦淮茹肩上的压力突然变轻：“到你家里坐一坐可以，不过晚上我不会和你一起回院子。有些事情，你们兄妹两人在一起谈会好一点。” “可以！没问题。我的好嫂子啊，你做事情永远都是那么细致。”何雨水认真的点下头。 我哥是什么脾气啊？ 死要面子活受罪。 既然她来到这里，说什么也要回院子看一看。回想这些年出嫁后发生的事情，脸上虽然笑嘻嘻，心里却有点冰冷。 站在秦淮茹的角度，我哥做的很好，可身为一个妹妹，在面临困难需要金钱方面帮助的时候又在哪里？ 既然你坚定不移选择寡妇。 做亲妹妹的当然要成全，只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后悔就好。 “我带你在这一片好好转转，告诉你！有些地方可好玩了。”所有杂念全部驱散，拉着秦淮茹快速离去。 哥！ 这是你当初的选择。 可别怪当妹妹的不为你着想。 “好！沾你的光好好玩一玩。”秦淮茹轻松说着，有雨水站在自己这一边，就不怕傻柱投向于海棠的怀抱。 紧绷的弦松下来。 打算好好放松下。 第35章 大消息！傻柱换女人了 夕阳下。 院子里。 正在遛弯的阎埠贵悠哉悠哉的走着，一边和旁边的人聊天，一边却在心里盘算一些事情。 存了这么久的钱，是不是也该享受享受？如果在享受的同时又能赚到钱，是否应该立即去做？ 换个问法。 如果有个东西既能赚到钱，又能让自己享受。面子也有，里子也有，这日子该过得有多舒坦？ 抽个时间骑着自行车去逛逛，如果合适就买一台电视机回来，听说那东西比去电影院看电影还要爽。 院里的人想看收个钱没什么问题？ 一个小时给一点，一天能给多少钱？价格比去电影院看电影便宜点，还愁没有生意？发财了，要发财了…… “三大爷在遛弯？”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过去。众人顿时懵了，只见何雨柱走在前面，他的旁边是一个美女。 不是秦淮茹。 而是…… “三大爷！我们又见面了。以后我就是咱们院的一员，希望多多关照。”于海棠大大方方的说着。 面子和幸福比起来算什么？ 面子和钱比起来算什么？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面对傻柱这种优质男人就应该主动出击，所以在下班的第一时刻就拦在他面前，急匆匆在院子里宣誓主权。 “于海棠！” “……” “……” 阎不贵狠狠咽口唾沫，企图用这种方式平复那个剧烈跳动的心，我说这几天为什么傻柱这么反常，原来有了新欢忘旧爱。 秦淮茹输的不冤枉啊。 这哪里是刮风下雨，明明就是山崩地裂，贾家的末日到了：“没问题，都是一个院子的人，肯定要相互照应的。” “谢谢三大爷！”于海棠的脸上笑成一朵花。 团结能团结的人，秦淮茹做得了的事，我同样做得了。秦淮茹做不了的事我也能做得了。 只有这样傻柱才逃不出手掌心。 阎不贵喜滋滋说着，贾家天崩地裂关我什么事情。我就在旁边吃瓜，看戏不行吗？院子又要热闹了：“客气！都是一个院子里的，这么说就显得太生分。” “傻柱！你倒是等等我啊……”于海棠来不及回复，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连忙追过去。男追女隔着一座山，女追男隔着一层纱。 我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看着渐行渐远的两道身影，好半天众人才回过味道来，他们同时感觉到暴风雨即将来袭的气息。 “刚才那个是于海棠？我说傻柱这几天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现在还是问题吗？傻子都能看出来，这背后一定是于海棠弄的鬼。两个女人打擂台，这些有的看。” “你们说贾家会怎么闹？” “他们闹不闹能改变什么？人家傻柱的钱想给谁就给谁，如果有本事，就把傻柱争取回来。” “人都带回院子了，这关系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该不会已经睡在一起了！傻柱的艳福可以啊，要我说这不是选择题，两个都应该要。” “左拥右抱？” “……” “……” 聊着聊着那些男人们的话题逐渐偏了，想到秦淮茹和于海棠的容貌、身材，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们看到秦淮茹没有？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 “……” 有人询问。 正在房间中的易中海，听到这些言论眉头皱起。越听心里的怒火越旺盛，猛的一把推开房门：“一个个都在议论什么？秦淮茹是多好的女人，傻柱怎么忍心伤害她。” “喜新忘旧的东西，必须和他好好理论理论，让他知道什么是对和错。” “……” “……” 越说越气、越说声音越大，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其实内心深处是恐惧。于海棠是什么人？当初也打过交道。 很现实。 眼里不仅容不得沙子更不愿意吃亏。 和秦淮茹比起来差的太远。 以后的晚年生活也将没有保障。 双方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绝对不能含糊。 “老阎！你说什么风凉话？”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火，脸色很不好看。 阎埠贵郁闷：“我现在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做事情要实事求是，我觉得于海棠和傻柱挺般配的。” “少在这里煽风点火，你就没有站在贾家的角度想一想，站在秦淮茹的角度想一想？他们能走在一起多不容易，忍心把他们拆散吗？”易中海站在道德的高地询问。 面对一连串的语言陷阱，阎埠贵被怼的没话说，心里也来了脾气：“你怎么就不站在傻柱的角度想一想，秦淮茹的婆婆和她的孩子们和傻柱又有什么关系。” “亏你还是院子里的三大爷，亏你还是一个人民教师。这种问题是你能问的吗？是能从你口里出来的吗。”易中海火力全开。 阎埠贵郁闷。 为什么他是一大爷，还不是因为说不过他。只要抓到一点漏洞，就会面对潮水般的攻击，偏偏还无法反驳。 “院子是所有人的院子，你们如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以后你们家出了事也别指望大伙出来主持公道。” “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这八个大字好好记在心里。” 做完后易中海连忙往秦淮茹家快速走去，沿途甚至没有半点心情听那些议论的声音，只感觉心里烦躁到极致。 这么闹腾有什么意义？ 就不能好好过日子。 “呸！什么一大爷，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不是？我是人民教师，我不知道那8个字，难道你知道。” “傻柱连寻找自己幸福的权利都没有了？” “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傻柱和秦淮茹，我看其实你是在为你自己，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心里的小心思。” “……” “……” 越做越郁闷阎埠贵索性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至于接下来会怎么闹，没有任何关系。免得过去又被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推在前面当挡箭牌。 不过有瓜不能吃。 心和猫抓一样很难受。 只能让三大妈当全权代表过去观战。 第36章 于海棠：窝里横的东西 随着房门的大锁被打开，四只小狗欢快地摇着尾巴跑来。紧接着就是一股臭气迎面而至，里面乱糟糟的有点尴尬。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没有女人日子就过不好。”说完于海棠挽起衣袖，拿起扫帚开始清理。 她没有半点不自在。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把饭菜喂完，房间收拾好，我们就赶紧去看电影，要不然错过时间可就不好办了。”于海棠一边忙碌一边说着。 把散发着酸臭味的饭菜收拢在一起，随后丢入垃圾桶中。桌椅板凳擦了一遍，房间里的灰尘全部被扫出去。 “别动、别动……大老爷们做这种事情做什么？”见何雨柱想过来帮忙，于海棠连忙劝阻。 自来熟到这种程度，何雨柱只能被迫接受。还别说感觉挺好的，有那么瞬间是想在一起的。 为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划算不？ 既然有了儿子、有了后，结不结婚并不重要。毕竟任务已经完成。再给儿子积攒一些钱，剩下的就该考虑如何能让日子过得更幸福。 对娄小娥以前是真心喜欢，时间久了难免有些淡了。想和她组建一个家庭，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是为了儿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 更多来自于感激之情。 人是自私的。 在等待的过程中，如果见到更美的风景，不介意把这些美景拥入怀中。 也许这种行为很渣。 但我现在不就是一个人吗？一个光棍。人人说渣男，人人都想成为渣男。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没有任何意义，渣与不渣区别只是你是否有这个机会。 “呸！狗……男女。”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对面响起，贾张氏抱着一碗清汤白水面恶狠狠说的。 看着四条小狗吃着一块、一块肥肉，羡慕的直流口水。这可是我们的饭菜，为什么便宜这群畜生。 越想越生气。 只能猛喝一口白面汤。 于海棠不惯着她：“老家伙！你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我和傻柱正大光明从大门走进来的，可没有偷偷摸摸。” “他是单身，我是单身，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你管得着吗？” “你要是再这样阴阳怪气，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还有以后对我家傻柱客气点，不要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在那里指指点点。” 听着一连串的话，贾张氏险些呛死，脸色铁青恨不得把她连皮带吞下去。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这性格谁受得了？难怪结了婚也离婚。 这都是报应啊！ “呸！” “看什么看？” “别以为这些年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没有我家傻柱你早饿死了。”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在这里冷嘲热讽。信不信我让你这些年吃的全部吐出来？让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于海棠火力全开。 何雨柱发现自从他来后，好像自己啥事都没有了。性格方面会不会有点太强势了点？如果真在一起，那还不是要被压得死死的。 “你！” 贾张氏气的说不出话。 想要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吼，耳边却传来声音：“你如果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就去派出所报案。你已严重影响到我家傻柱的休息，属于扰民行为。” “我会请律师去法院起诉。” “把这些年从我家傻柱手上用的钱全部要回来。” 一套组合拳飞来。 贾张氏被于海棠的气势镇住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对于同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敢肆无忌惮张牙舞爪，因为知道大家都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一丝原则。 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 至少不会闹到派出所和法院。 但面对于海棠这个外来户，吃不准脾气，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气鼓鼓瞪着眼睛，饿狠狠吃着碗里的面。 “傻柱！对付这种窝里横的东西，不需要太客气，要不然你只会束手束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于海棠转身对着身边的人说着。 越不说话这丫头越肆无忌惮，贾张氏气呼呼把面三两下吃完，随后往房间中走去。说不过难道还躲不起？你总不至于一直在我们院里。 看着灰溜溜离去的身影，何雨柱的嘴动了动，话也咽了下去。这种雷厉风行的性格，哪个男人不喜欢？ “忙完了那就走啊，一起看电影去……”于海棠把手里的抹布洗干净，晾起来后说着。抬头看一下对面，能发现窗户是开着的。 贾张氏正黑着脸偷偷看着。 索性直接拉起傻柱的手。 “做什么？”手被抱在怀里何雨柱吓了跳，连忙后退两步。紧接着反应过来，我是大老爷们怕啥，于是又把手放过去。 于海棠脸上笑成一朵花：“德行！” “德行就德行，我又不是柳下惠，还能拒绝？”何雨柱也没有克制自己，对着她的大方方承认。 两人弄出亲密的样子。 看得对面的贾张氏两眼冒火花。 短短几天的时间，秦淮茹的家就被偷了，这女人的手段也未免太强了些。要钱！要什么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你把我的命拿去啊。 什么东西。 “傻柱！别多想，我这么做只是帮你找回面子。如果想和我结婚，你就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我提的条件，只要你答应，我现在就搬到你房间来。”都这把年纪还谈什么爱情？于海棠快刀斩乱麻。 何雨柱叹口气：“我发现你今天挺强势的。” “幸福是自己争取的，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可以给你一段时间，等想好后告诉我答案。”最终还是于海棠打了退堂鼓。 如果没有那么现实与功利，就刚才的瞬间何雨柱感觉有沦陷的可能。把所有收入给她，不就是另一个悲惨的人生吗？ “一大爷！您的腿脚似乎有点不利索，来的有点慢。”就在此时前面走来一道身影，何雨柱连忙岔开话题。 易中海看着他们几乎快要依偎到一起样子，听着傻柱的这句话火冒三丈：“人在做天在看，你小子可别太放肆了。” “非要我怼你是不是？”何雨柱也来了几分火气。 易中海不吱声，只是冷着脸加快速度。不是自己不想快点来，而是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很长时间。 第37章 看电影！两个女人的战争 红星电影院。 人群仿佛潮水般涌来，下班后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的成群结队，有的成双入对。 “艹！这不是于海棠和傻柱吗？” “傻柱是谁？” “我们院里特有名的厨子，有一个不能结婚的媳妇，和那个媳妇没有孩子。你们说这样的生活，等晚年来临腿脚不利索，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 “……” 各种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 由于梦境人生的洗礼何雨柱的心态较为平和，但于海棠却有点不高兴。 “听说在厂里于海棠对食堂的何师傅表白被拒绝，怎么两人还一起来这里约会？传闻有点不对劲啊。” “要不怎么说是传闻？” “……” “……” 说着说着风向发生变化。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如同倒豆子般一颗颗全部摆在所有人的面前，起初玉海棠有些不高兴渐渐心里来了点气：“想给这些嚼舌根的人一点颜色看看吗？” “你想怎么做？”何雨柱有些疑惑。 于海棠一把挽起他的手，装出很亲昵的样子：“只要向他们表示出你是我的男人，他们就会有尴尬和不好意思。” “……”何雨柱有点无语，这都是什么脑回路。 简单的一个动作，如同重磅炸弹落在人群中，所有人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艹！他们居然好上了。” “这些年傻柱爱秦淮茹，爱的死去活来。把一切都奉献给贾家，怎么转头就去了别的女人怀抱。” “大新闻大新闻啊！这未免也有些太夸张了点。” “……” “……” 各式各样的议论声响起。 人群中的两个人皱起眉头，他们感觉有点不对劲，却又怎么说不上来：“傻柱、海棠……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姐！” 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过去，于海棠连忙喊了声，他不仅没有把手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什么怎么回事？这不明摆的吗？” “傻柱和秦淮茹好着呢，你这样弄秦淮茹怎么想？”于莉的语气有点严厉。 院子里都是些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他难道还不知道吗？能不搅和进来就不要搅和进来，要不然只会惹得一身麻烦。 “傻柱！要不你告诉我，你和我妹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等于海棠回复，余莉就火急火燎询问。 正在组织语言的何雨柱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于海棠进入抢答模式：“姐！你们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回院子了？傻柱和秦淮茹早就分手了，而且他们没有结婚证，没有孩子算什么夫妻？” “兜兜转转一大圈，我未嫁他未娶。” “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身为姐姐！你不应该祝福？”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于海棠从来都不是一个被动等待问题出现的女人，在她的字典里，永远都是权衡利弊后的主动出击。 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已经在一起，并确立了关系。”阎解成小心翼翼的询问，有种不敢置信的感觉。 开什么玩笑？ 秦淮茹说东傻柱怎么敢往西？如果不是爱的深沉，又怎么会在没有子女以及结婚证的情况下，不停补贴贾家。 院子里有愚笨的人吗？ 如果傻柱真的很笨。 为什么整个院子，只有他一个人能克制许大茂？亦或者用压制两个字，更加妥当一些。没有真傻子，只有装傻的人。 于莉叹口气，不知道怎么回这句话。摊上这么个妹妹，有时候心很累，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远离。 “你说我们有没有确定关系？”说完余海棠把何雨柱的手抱得更紧了，趾高气昂的说着。机会是创造出来的，不是被动等待从天上掉下来。 宣誓主权。 才能抢占先机。 “既然你们的关系已经确定，抽个时间来我屋里。我让你姐给你们弄一桌菜，我们边吃边聊。”阎解成大气说着。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脚就传来巨大的疼痛感。于莉对着他狠狠一踩，恨的咬牙切齿。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的一句话要浪费多少钱？ 于海棠连忙回了句：“没问题！”随后看向何雨柱：“傻柱！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和你一起去我姐、我姐夫，他们那里吃饭。” “傻柱和我们一个院子，只要他下班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反倒是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事情已成定局余力，于莉除了懊恼自己的丈夫外，也只能尽量在外面维护他的面子。 于海棠回了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傻柱说什么时候去，我就什么时候去，我听他的。”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于莉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的妹妹。如果性格真像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会离婚？ 阎解成发现一个问题：“傻柱！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你们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一个个都在抢答。”何雨柱看着他们很无语，好几次想要说点什么都被他们抢了先机。 于莉和于海棠的目光同时看过来。 阎解成询问：“我们两口子接你和于海棠吃饭，你到底有没有时间？” “三大爷一家人的饭可不好吃，有这好处能少得了我？保证随叫随到，随时待命……”何雨柱连忙说着。 反正目前是单身楚楚，又没有什么损失，合适就继续，不合适就算了。正印证的那句话，男人是大猪蹄子，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渣和不渣的区别只是你有没有渣的资格和条件？如果两样都具备世界上不可能有老实男人。 “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让于海成通知你。”阎解成说完，拉着自己的媳妇往外面走去。 还没有走多远，就听到杀猪般的声音，只见于莉对着她的丈夫拳打脚踢。谁出钱谁心疼，这段时间阎解成估计上不了床了。 于海成的关注点不在这里，一直在何雨柱的身上。她双目中带着光，脸上满是期待的神色。 虽然不知道傻柱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答应的。 但这种举动的本身就表示自己有机会，并不是像他说的那么决绝。只要稍微努下力，不愁不能把他拿下。 第38章 看电影！许大茂被打 于莉和阎解成离开后，于海棠和何雨柱往红星电影院内走去。四周的人彼此互看，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厂里的于海棠和食堂后厨的何师傅好上了？” “大消息啊！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 “……” 轧钢厂的人滔滔不绝议论。 那些前来看电影的，都露出好奇的神色，在他们的身边聚拢并唾沫横飞，毕竟谁也无法拒绝吃瓜。 傻柱和于海棠过来了。 他们怎么又弄到一起了？ 要不要再挖个墙角？或者使个绊子。很快就把这个念头驱散，毕竟人家傻柱还算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做人可以没底线，但不能恩将仇报。 既怕朋友过得好，又怕朋友过的太好，这种复杂的心情谁明白？当年要不是秦京茹假怀孕，于海棠早就和自己结婚了，哪能轮得到他。 这么一想。 心里好受不少。 “你居然不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情，你和傻柱不是一个院子的吗？” “这两天傻柱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先是于海棠在大庭广众之下告白被拒绝。紧接着秦淮茹一大家子断了粮，现在不知怎么的，他和于海棠又好上了。” “可不是吗？我刚才还听说于莉两口子，要请他们吃饭呢！” “……” “……” 虽然有很多事情已经预料到，但当这些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许大茂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心里浮现出一个问题。 生不出孩子是身体原因，那么傻柱为什么和秦淮茹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孩子。秦淮茹生了几个孩子，在怀孕方面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那么有问题的一定是他傻柱。 要不然他怎么怀疑我身体有问题？ 一个又一个疑问浮现。 许大茂迫不及待往里面走去。 “我有问题，我有什么问题？身体好着呢！许大茂你是不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当走进电影院的何雨柱听到他的疑问连忙说着。 于海棠心里浮现出怒火：“好你个许大茂，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告诉你，别有事没事怀疑我家傻柱，继续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抽你。” “你谁啊你？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还能抽我？”许大茂郁闷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同样没有孩子，他难道一点问题都没有？ 至于什么娄晓娥给他生了个娃，这种事情绝对是喝酒喝多了不小心吹出来的。要不然为什么一直没见过？说个不好听的，也许连照片都没有。 “什么意思？你如果还是这种态度，我就和你好好算算当年的账。”于海棠心里的火气更加旺盛。 许大茂不仅没有流露出害怕的情绪反而来了精神：“算账、算什么账，你又没有和我睡在一起，也没有和我结过婚，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比碗里的水都还要干净。” “要说算账，我还没找你算账。” “当年要不是你喜欢算计，你会和我谈一场恋爱吗？” “怎么喜欢，无非就是看上傻柱手里的钱。你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要不然好好的婚姻生活不过，还和你的丈夫离了婚。” “傻柱！离过婚的女人你也要，你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点。” “……” “……” 面对火力全开的许大茂，于海棠气的说不出话来。女人想结婚图的是什么？图男的年纪大？ 说一句很俗气的话。 还不是为了钱。 对于这点他从来没有否认过。 “听兄弟一句劝，这样的女人你把握不住。有钱的时候乖乖把钱交给他，他是你老婆，没钱的时候或者你不把钱交给他，他就是别人的老婆，不管和你有没有孩子或者有几个孩子……”许大茂越说越欢快，甚至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于海棠的脸色铁青，不可否认最开始确实是奔着这种目的来的。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发现傻柱和以前发生了本质变化。 诞生出一丝名为爱情的东西。 更加准确点形容。 就是欣赏。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四周准备落座的观众纷纷看过来。只见许大茂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巴掌印，于海棠在愤怒的驱使下，用粗暴的手段打断了他的话语。 “你打我！臭女人，你居然打我……” 许大茂急了，他的脾气上来挽起衣袖就要反击，然而却被何雨柱拦住了：“你先看一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你决定在众目睽睽之下揍女人，想想这份工作还能不能保住？” “你……”许大茂听到这句话，气得说不出话。 于海棠的理智逐渐回归，这才是后知后觉，明白刚才做了什么。想到许大茂说的那些恶毒的话语，泪水在眼睛中打转，也不顾影片即将放映，转身往外面快速狂奔。 一边跑一边抹着泪水。 男女平等。 妇女也能顶半边天。 然而在很多人的观念中却无法转变过来，离了婚的女人就是坏女人，就是喜欢斤斤计较的女人。 这不是一个男人的想法。 这是绝大多数男人的想法。 日子过不下去，选择离婚有错吗？怎么就在他许大茂的口里成了那种没有原则的女人。 谁喜欢抛夫弃子？ 还不是因为人生充满绝望。 “跑什么跑，你这一跑弄得好像是我没有道理。”许大茂感觉很晦气，白挨了一巴掌不说，反而成了没有理的一方。 伸手摸了摸。 疼的龇牙咧嘴。 这女人下手真重。 “你这张嘴有时候真欠揍！”何雨柱也没有心情看电影，转身往外面走去。许大茂的人算是没救了，你就算想说那些话也应该私底下慢慢说，怎么能暴露在大庭广众下。 以前看他挺聪明的。 想不到居然是个糊涂蛋。 “好坏不分是不是？我是想帮你的，给你分析一下于海棠这个女人到底怎么样。”许大茂很无语。 算不算好心办坏事？ 呸！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以后傻柱想做什么做什么，关我什么事情。等生了个大胖小子，天天在他大门口炫耀，最好能把他活活气死。 想着想着居然开心了起来。 第39章 何雨水：嫂子是多好的人 红星电影院大门口。 何雨水几分钟以前就已经到了，她听着四周的议论声，眉头逐渐皱起。我哥到底怎么了？觉醒了吗？真的大彻大悟。 以前有多爱秦寡妇。 一桩桩一件件涌上心头，心里感觉憋屈的慌，亲妹妹的待遇都还没有这个寡妇好。既然你当初那么喜欢他，现在又为什么转身离开？ 我的好哥哥，我应该怎么成全你？当时你是怎么说的？她是你的命，她是你的手和脚，她是你的一切。 好好的于海棠跳出来搅和什么，当时你要是意志坚定的和我哥在一起，哪有秦寡妇什么事情。 现在你们都想明白。 想要组建一个家庭。 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娘家人不强势，在婆家的地位就不高。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这个当亲哥哥的有没有管一下？有没有问一句？有没有过去主持一次公道？ 什么都没有。 当妹妹的只能尊重你的选择，选择成全你，选择成全你和我的好嫂子秦淮茹。也算还了从小到大，你独自把我抚育成人的恩情。 正打算买张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快步跑出来，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发出哽咽的声音。 刚开始只感觉熟悉，渐渐轮廓清晰。不由得愣在原地，紧接着露出鄙夷的情绪。何雨柱啊何雨柱！你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本以为觉醒了是个人，结果任然想不通。 就算我不出面于海棠也不可能成为我嫂子。 哭着跑出来就是最好的证据。 “雨水！” 正好看到迎面而来的人，于海棠愣在原地，紧接着心里更加委屈。来不及想太多，便拔腿狂奔。 大脑显得不够用。 巧合！ 还是刻意为之。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 “你是过来看电影的吗？好像迟到了。”何雨柱从里面走出来，正好看到妹妹，略微有些发愣。 她在婆家过得并不算很好。 婆媳矛盾永远是一个绕不开的大难题。 不过想到梦境人生中的遭遇，最后冻死在桥洞下。这个当亲妹妹的在哪里？连最后一程都不是她送的。 如果不是许大茂给自己收尸。 一旦冰雪融化。 将会成为野狗的食物。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把婆家过得不如意全部发现在我对她的不管不顾上，可她却忘了，是谁把她从小拉扯大，省吃俭用供她上学。 至于第二个梦境中的遭遇。 不由得一阵默然。 如果那些都是真正的梦，该有多好？可偏偏这些却是未来必然会发生的人生经历。和他们继续无休止的极限拉扯？只会重新回到原本的轨迹上。 “我是来专门看你的！”何雨水开门见山的说着。 所以有杂念消失不见。 何雨柱询问：“看我做什么，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刚刚回院子一趟，听他们说你这几天对嫂子不好。我想着你们是否发生什么矛盾，所以过来问一下。”何雨水在心里组织语言说着。 何雨柱平淡的回复：“能有什么矛盾，无非就是不想单方面付出。既然没有结婚证，也没有孩子，似乎我想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 “哥！” “嫂子是多好的一个人。” “你去院子里打听打听，多少人羡慕你有这样的女人。” “就连三个大爷，听到秦淮茹的名字都会竖起大拇指。她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不仅把三个孩子拉扯大，还养着婆婆。这么有情有义的女人，你在哪里找得到？” “我刚才看到于海棠哭哭啼啼的出来，是不是这一切都是她弄的？你就死了和她在一起的心，如果真有这个想法，当年你们就不会错开。” 何雨水苦口婆心的劝着，心里明白他无非就是想找个台阶下，然后重新和秦淮茹重归于好。 别人不知道。 当亲妹妹的能不知道吗？ 听到这些话和雨柱突然很不合时宜的笑了：“你说这是秦淮茹一个人的功劳，她拿着我的钱，把三个孩子拉扯大，到头来所有好名声归她，而我却成了一个傻子。” “雨水！” “当哥哥的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 “如果因为这些年的不容易，就想把你哥往火坑里推，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如果哪天我死在桥洞底下，你的心不会痛吗？每当想起这件事情，你真的一点也不后悔吗？” “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胳膊往外拐，不是什么好事情。” 听着这些话，何雨水愣了下，紧接着恼羞成怒。说了半天原来他什么都明白，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所有人都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唯独傻柱没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妹妹也同样是泼出去的水。 为了寡妇。 他可以不要所有人。 这一点和咱爹一模一样：“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我要告诉你。秦淮茹就是我嫂子，不管你承不承认，她都是我嫂子，也是我此生唯一认可的嫂子。” “哥！” “你可以忘记很多事情。” “因为你是男人。” “可我做不了，因为我清晰记得当年有个人信誓旦旦和我说，秦淮茹是他的女人，想要让我成全她。” “既然我答应了。” “就不会更改。” 语气格外坚定，许许多多的事情涌上心头。娘家的房间都没了，院子里哪还有什么家？ 在婆家发生矛盾，回来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还美名曰：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给小当和槐花。 他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这哪是什么姓贾的女儿？明明是何雨柱的女儿。要不然待遇为什么这么好？他给出去的是我的根。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继续把她当嫂子就行了，我过我想过的生活。”何雨柱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迈开脚步，往前面走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何雨水的心里浮现出一股悲伤的情绪。她感觉很委屈，泪水在双目中打转，缓缓往下流淌。 想追上去说点什么，却感觉言语无比苍白，只能转身离开。有些心结一旦出现，如果当事人不打开，那么此生将永远没有愈合的可能。 第40章 许大茂：听兄弟一句劝 何雨水有心结当哥哥的又怎么不知道。 以前想不通，那是因为钻牛角尖。经过梦境人生的洗礼，很多细节已了然于胸，看问题更加全面。 有些事情急不来。 饭要一口口吃，事情要一件件做。看着三三两两的情侣，手牵着手来来往往，嘴角浮现出笑容。 两个人有两个人的甜蜜。 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精彩。 未来之所以迷人，不正是因为他不可捉摸吗？因为你永远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飞黄腾达也许挂到墙上。 当然前提是你有后人才会被挂在墙上，要不然连挂上去的资格都没有，在这一点上自己已完胜许大茂。 “呸！你有儿子、你真有儿子，娄晓娥会和你生孩子，你和她一起好过几天。当年她当我老婆的时候，为什么肚子没有动静？真是我的问题吗？”远远就听见许大茂愤愤不平的声音。 伸手摸一下脸。 疼的呲牙咧嘴。 刚才他们兄妹俩的话都听到了。 再次证明傻柱大彻大悟，似乎不再那么让人讨厌。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按理说本就是一起长大的，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拉一把，也算还了他前几天的恩情。 不过却又不知为何想到他那天说的事情，整个人顿时郁闷起来。刚才当着于海棠的面不好说破，但现在不一样了。 如果事情是真的，就算我有儿子了，天天在他门口嘚瑟。似乎也给他带来不了什么伤害，相反他的儿子年纪更大，更让人郁闷…… “噗噗噗……” “……” “……” 舌头伸出来发出一连串的声音，似乎想要把这不爽的情绪通过这种方式全部宣泄出来，然而越是这样越是烦躁。 “大茂！你就不能成熟一点。”何雨柱有点无语的看着，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喜欢做这么幼稚的举动？ 许大茂打了个激灵，感觉全身上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等等！你喊我什么？你喊我什么？你喊我什么……” “大茂！” 何雨柱简单明了的说着。 其实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仇怨，无非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好，不停抢女人。可认真想一想，那些女人是被他抢走的吗？还是说本就没缘分。 比如说秦京茹。 比如说于海棠。 有时候算计的太精明。 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呸呸呸……” 许大茂疯狂吐着口水，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居然这样喊。你不恶心，我还感觉恶心呢，停停停别喊了，别喊了……” “许大茂！你欠揍是不是？”何雨柱突然大声暴喝，虽然有些事情确实想通了，但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抓到机会把他暴打一顿，绝不可能轻飘飘放过。 这就是一个坏到极致的人。 头顶长包。 脚底长疮。 他的罪行就算用一个本子都写不完。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坏到骨子里的东西，居然给自己收尸，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究竟什么是好？ 什么是坏？ 取决于心理的那一杆标尺。 槐花、小当、棒梗是罪魁祸首，雨水作壁上观。每次想到梦境人生的经历，心里总是愤愤不平。 “这味道就对了！”许大茂美滋滋的说着。 就在刚才，他有一种错觉，眼前的傻柱似乎变了，变得极其陌生，可偏偏当他喊出那句是不是欠揍？可以确定人没变。 何雨柱见他一副没志气的样子说着：“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欠揍。” “我欠揍怎么了？我过得潇洒。你看看院子里的那些东西，有一个是人吗？他们无非把自己装成人的样子，其实做的都是连禽兽都不如的事情。” “其实要我说，与其把所有精神和注意力放在院子里，天天陷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中，不如跳出来想办法搞钱、搞大钱。” “你知不知道改革的春风已经刮起来了。” “你现在不赚钱，以后就算想赚也赚不到更赚不了。” 许大茂凭借多年经验，敏锐察觉到时代大趋势。原本这些话他想自己烂在肚子里，但毕竟受了何雨柱的好处。 就算是还这份人情。 以后见面该吵继续吵，该打就打，心里也不会膈应的慌。 “行了、行了，我该回去工作了，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后不等何雨柱回话，许大茂转身快速狂奔。 才走两步又想到一个问题。 怎么被他绕进去了？ 我明明是来问他有没有儿子的。 算了！ 何雨柱有什么能耐，他能有儿子。要是有，秦淮茹早和他生了。拿一个早就离开院子的女人说事，他究竟有多大的脸。说不准人家娄晓娥在外面已经结了婚、有了子女，正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回来。 毕竟当年娄家慌忙逃出去，可都是我做的。 说到赚钱！ 何雨住一点也不困，反而来了精神。 以前怎么没发现许大茂有这种能力，居然能察觉到未来时代的大趋势。 要不等赚点钱投点资？ 从国外引进一些优质的影视资源回来，开一家电影院。如果能办成不愁，生意不火爆，也不愁不能赚得盆满钵满。 本金！ 说来说去还是需要弄到第一桶金。 不过有些事情不能急需要慢慢来，毕竟日子还长一口气全部做完，接下来的日子岂不是太无聊。 虽然改革的春风已经席卷神州大地，但想要让上上下下的人全部转变观念，还需要一些时间。 冲在最前面的人不会发财，只会死在旧观念中。相反比主力部队快半步的人，反而更容易发财，吃到时代的红利。 先从5块钱的私活做起。 安安稳稳发展。 等大浪来的时候，才能一口气吃饱。娄晓娥很有钱吗？娄家很有钱吗？等他们来的时候。要让我儿子有种跟着他老爸，更有前途的想法。 想着想着脚步逐渐变得轻松。 随着身体消失在夜幕，一个雄心勃勃的计划逐渐浮现出雏形。既然获得梦境人生的体验，不过好这一生，岂不是亏得慌。 第41章 三大爷买电视机 夕阳下一道影子被拉得很长，院子里正在遛弯的人，看到不寻常的地方，只见三大爷推着自行车，脸上得瑟到极致，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箱子。 刚做完私活回来不久的何雨柱正好看到，他露出疑惑的神色。 “傻柱！回来了？今天过得还顺利吗？”满脸堆笑的阎埠贵破天荒打招呼询问，并故意放缓脚步。 时不时伸手拍了拍后面的箱子。 这几天算过一笔账，去电影院看电影多少钱？在家里看又能节约多少钱？ “您这是……”何雨柱露出疑惑的神色，你这是在问我顺利吗？明明是想让我问你好不好？ 目光上下打量那个箱子。 心里有点无语。 不就是电视机吗？弄得好像很宝贝似的，不过转念一想以现在的发展程度和阶段，这东西好像还真是稀罕物。 阎埠贵听到询问，脸上仿佛像一朵盛开的花。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买了好东西不得瑟，就失去最大的乐趣：“没什么没什么，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您买的不会是电视机？”何雨柱满脸惊讶的说着，极大满足他的虚荣心。毕竟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去他家吃饭，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阎埠贵不好意思笑起来：“侥幸买了个，有时间记得去我家看电视，大伙一起享受享受。” “这感情好，我保证过去看。”何雨柱来了精神。 “三大爷买电视机了？” “什么电视机？这可不得了。” “三大爷说了！今天要在咱们院给咱们看电视，听说那东西比去电影院看电影的效果还要好。” “有这好事……” “……” “……” 随着何雨柱吆喝一嗓子，整个院子顿时进入到沸腾状态，这年头电视机可不是那么好看到的。 高昂的价格。 买回来是面子。 买回来也是权利。 给谁看不给谁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闭嘴、闭嘴……傻柱！你赶紧给我闭嘴。”阎不贵顿时急了，做梦也想不到何雨柱居然会来这一招。 我不就得瑟了下。 怎么弄的电视机像是院子里共同拥有的东西。 箱子都还没有打开，效果都没有看一下，凭什么让大伙一起看？又没有给钱，以后我的赚钱大计该怎么展开？ “赶紧把板凳什么的全部都搬出来，三大爷说了，买电视机就是给大伙所有人消磨时间的。” “三大爷敞亮！” “三大爷气派！” “我们院里的大爷就应该拥有这种高贵品质。”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刚跑出房门的人连忙跑回各自的家，搬出桌椅板凳，以极快的速度奔赴三大爷家门口。 “傻柱！你什么意思？”急吼吼的声音响起，阎埠贵心里郁闷到极致。看着大伙热热闹闹的景象，有心说几句大实话，却还是忍了下来。 这个时候如果吆喝一嗓子，所有看电视剧的人都要收费，以后还有什么脸在院子里继续待下去？ 可若是不收钱又感觉亏的慌。 “三大爷说了！既然他都把电视机拿出来给大伙分享，这瓜子饮料什么的也该给一点。”何雨柱充当翻译官。 阎埠贵的脸黑到极致，早知道刚才进门的时候就不应该在他面前得瑟，弄得现在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死了。 “瓜子饮料什么的都是小事情，必须给……” “……” “……” 有人见三大爷转了性格，连忙把胸口拍得砰砰响。虽然心里狐疑，但看着他自行车后面的那个盒子，眼睛里不由得放出光芒。 大把瓜子饮料全部送过来。 眨眼间就在三大爷的面前堆起成一座小山。 心里一喜紧接着就感觉在滴血，如果这些全部换成钱，要赚多少啊？阎埠贵陷入到极致的纠结中，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三大爷！您倒是把箱子打开，给大伙长长眼。”何雨柱扯着嗓子吆喝，一副看戏不嫌事大的样子。 “您倒是打开啊！” “大伙都坐在这里半天，总该给我们瞧瞧电视机究竟长什么样子。” “三大爷！喝茶、喝茶……”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里面还夹杂着少许不耐烦的语气。阎埠贵被架在火上烤，整个人感觉很不好。 活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自己占别人便宜，什么时候别人占便宜占到我头上来了？是世道变得太快，还是我真的老了？ “老阎！听说你买电视机了，还决定分享给大伙看，不愧是咱们院的三大爷，觉悟就是高。”易中海急匆匆走过来说着，看着他自行车上的箱子，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又一群人快步跑来，跑在最前面的那人手里的蒲扇格外显眼：“老阎！你别光打雷不下雨，赶紧把电视机拿出来给大伙看看。” “看什么看？一个电视机多少钱啊，喊一嗓子我就该给你们看，天底下没那么便宜的事情。”面子和里子，最终阎埠贵选择后者。 所有人都不开心。 有些脾气暴躁的皱起眉头。 “亏你还是一个人民教师，说话不算数。这是做人的最基本品格，你喊大家过来看电视机，结果人来了却不愿意给大伙看，是什么意思？”易中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大声询问。 刘海中煽风点火：“瓜子饮料到手就翻脸不认人，我的三大爷！事情可不是这么做的。” “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瓜子饮料是他们主动给我的，怎么就说翻脸不认人了，而且这电视机花了多少钱你们知道吗？想看可以交钱，一个小时三毛钱。”阎埠贵对着他们伸出三根手指头。 这年头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 上下嘴皮一碰。 一个小时就要三毛钱，整个院子怎么说也有近100来号人，那他一个小时的收入是多少？ 发家致富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点。 “三大爷！你这也太抠了点，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一个人看电视剧也是看，一群人看也是看。强行收钱，未免让大伙心里有点冷。”何雨柱在仗义执言。 第42章 阎埠贵：看电视收费很合理 看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傻柱，阎埠贵心里不乐意。这件事情的根子就是他，他还好意思在这里夸夸其谈：“你也别说这么多漂亮话，如果有本事你去买个电视机放在院子里，给大伙看啊……” 最后一个字音拖得很长。 这可不是三两个钱。 就算把何雨柱卖了，能弄得到吗？想了想感觉好像很绝对，毕竟他和秦淮茹一家已经划清界限。 哪怕退一万步。 弄到这么多钱舍得买个电视机？ “你说的倒是个好主意，过几天我也买个电视机放在院里给大伙看。”何雨柱认真想了想，感觉这买卖可以做。 世界上什么是最贵的？ 梦境人生的经历告诉自己，才是最贵的。东边不亮西边亮，东边不赚西边赚。只要把这些人聚拢在一起，还怕不能弄到钱。 只是手里头的本钱够不够？ 需要打上一个问号。 “大伙都听见了啊，何雨柱说了，过几天买电视机给所有人看。”三大爷被他的话弄笑了，连忙扯着嗓子大喊。 人群里面的贾张氏眉头皱得很紧，一个电视机多少钱？虽然不知道具体价格，却也明白不是几块钱的东西。 这些钱不拿来给棒梗结婚讨老婆。 拿出来买电视机是不是太过分了？ 越想越生气，想要张口扯着嗓子理论，贾张氏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借口，只能气呼呼转身离开。 傻柱怎么可能有钱？ 秦淮茹是做什么的？ 电视机可不是什么小东西。 “傻柱！你有这么多钱吗？买得起电视机吗？可别为面子活受罪。” “除非这些年你借给秦淮茹的钱，秦淮茹都还你了吗？要不然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在这里拿我们寻开心。” “……” “……” 有人跳出来询问。 何雨柱的目光看过去，正是站在刘海中后面的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最先开口的是老二刘光天，他说的话还带着少许善意，紧接着刘光福以及后面起哄的人，让这些话的味道变味了。 想搞事情啊。 只是找错了目标。 “表示质疑没问题！你、还有你、还有你们。今天就当着大伙的面，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我过几天买一个电视机回来，你们怎么做？”何雨柱也不生气，对着他们询问。 刘光福抢答：“不可能！” “你的那些钱如果不上供给贾家，你的日子还过得下去吗？别在那里说空话，也别拿我们所有人寻开心，现在我就想看三大爷的电视机。” “对！我们要看三大爷的电视机。” “……” “……” 风向大变。 阎埠贵吓得直哆嗦，连忙往自己家加快速度狂奔。存了大半辈子钱，好不容易买一台电视机，怎么能平白无故给他们看。 顺手把一些瓜子饮料放在车篓中，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空手而回：“不给钱，就不能看……” 话音落下。 房门紧闭。 还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你们想看的电视剧找傻柱去，关我什么事情。” “想看电视别说门，这扇窗户都没有。” “……” “……” 阎埠贵在房里大喊。 所有人面面相觑。 那些给了瓜子饮料的急的跳脚，感觉被三大爷骗了。 “买！必须买！就这几天我去买个电视机，买个比三大爷还大一点的，给大伙看。还是那句话，刚才说我不买电视的都站出来。如果我买了，院里的垃圾归你们清理，要不然以后不准看。”何雨柱趁机说着。 要说省吃俭用，三大爷是行家，可要说赚钱，特别是那种划时代的商业理念和商业逻辑、模式就算让他多折腾一段时间，也不可能想到。 “只要你买回电视机，别说清理垃圾，就算每天给你清理房屋，我们都心甘情愿。可话又说回来，你要是不买又应该怎么办？”刘光福的声音很大，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聚在后面。 何雨柱笑了：“如果我不买电视机，你们这些人我一人给两块钱，所有老少爷们都是证人。” “当真！” “你可不能反悔。” “……” “……” 刘光福等人兴奋了，他们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很急促。不管怎么算，好像都不亏，电视机买过来可以看电视，就算清理一下院子里的垃圾又怎么样？相反如果不买回来，每个人两块钱，这可是一笔横财。 发财的节奏。 “傻柱！你要这么说，我们几个可就真当证人了。”刘海中询问，脸上浮现出笑容。儿子的钱就是老子的钱，这笔账他算得清楚。 两个儿子就是4块钱。 何雨柱脸上也浮现出笑容：“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当着所有老少爷们的面，我还敢反悔？” “好！” 刘海中一锤定音。 院子里的管事二大爷还是有点分量的，量他傻柱也不敢当着自己的面说假话。只是这人疯了吗？买个电视机，不把门关着自己慢慢看，反而给所有人欣赏。 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平心而论。 如果换成自己绝对没有这种气魄。 易中海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的心里浮现出许许多多的想法。最后一转身，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好处是要沾的，至于其他的能躲就躲。 要不是关系弄得很僵，刚才说那句话的人就是自己，而不是这个二大爷刘海中。 “傻柱！听你三大爷一句劝，赶紧给那些人一人两块钱算了，如果买电视机给所有人看亏不死你。”房间里的阎不贵扯着嗓子大声说着，不是买了电视机就可以看。还需要交电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消耗。 何雨柱没有回话，慢悠悠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电视机是看的，这没有任何问题，但瓜子饮料什么的总该要在我这里买一点。 卖的价格和外面的一样可以？ 总能带来一点利益。 电视机毕竟是稀罕物。 谁规定只能我们院子里的人看？等事情传开，周边的那些院子里的人不会过来，如果围的水泄不通。 我一天要卖多少东西？ 赚多少钱？ 第43章 傻柱有私房钱！秦淮茹心如死灰 人群逐渐散开。 小当和槐花露出惊讶的神色，她们完全不敢想象，傻柱究竟从什么地方弄到的这笔钱。早知道前几天就不该为包子和他闹，如果能说服他，把买回来的电视机放在我们的屋里。 这…… 两人互看一眼。 都看到悔恨的目光。 “妈！” “妈！” 刚走到屋子里，就看到正在收拾房间的秦淮茹：“您知道吗？傻柱有很多钱，有很多很多钱，他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几天要买一台比三大爷家的电视机还大的电视机。” “怎么可能？他傻柱现在有什么钱？钱不都在我们家吗？还有三大爷什么时候买电视机了？”秦淮茹看着两个回来的女儿说着。 这几天很悲伤。 这几天没有闹。 这几天更没有折腾。 而是安静的等待傻柱回心转意。 虽然目前看起来很难，但有何雨水的帮助，应该不会出现问题，索性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日常生活上。 “傻柱当着全院所有人说的话会有错？你好好想一想他的钱到底在什么地方？”贾张氏气呼呼的走回来，刚才看到傻柱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几乎快气炸了。 他想不通一个老光棍，哪里来的优越感？哪里来的钱？敢夸下这么大的海口。 就在此时。 何雨柱慢悠悠的回来。 秦淮茹的目光，通过窗户看过去，一辆自行车从不远的地方疾驰而至。这是……傻柱的徒弟马华。 突然醒悟过来。 私活！ 两人这个点聚在一起绝对分钱的，有心走出去把钱抢过来，但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发出一声长叹。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当急了，这可是电视机啊，心心念念好久的东西。 贾张氏恶狠狠的说着：“什么怎么回事？傻柱这些年不老实，偷偷摸摸接私活，只给你妈一部分钱，剩下一部分绝对是存起来了。” “你现在还认为你和他是爱情吗？” “你是一个寡妇。” “你带着儿子、女儿和婆婆。” “傻柱就算再傻，他能不为以后做打算？真以为你三言两语，他就会把所有钱给你，断绝所有后路。” “你看到的都是他给你制造出来的假象。” “要我说现在分手也好，免得以后越陷越深。不过他的钱你一定要弄过来，毕竟棒梗的年纪大了，马上就要娶媳妇，两个赔钱货也要出嫁，这些都需要钱。” “……” “……” 絮絮叨叨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听的很烦躁，婆婆想的很美，既要好处又不愿意付出。天底下的好事情能全部拿干净吗？虽然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可却不能正大光明说出口。 傻柱！ 你到底怎么了？ 我的命都是你的，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防着我？为什么有自己的小金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起的这样的心思？ 你难道不知我过得有多困难吗？ 既然是我的男人，帮一下我又怎么了？夫妻之间不就是应该相互帮衬。 脑海中浮现出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无数次的挣扎，无数次的期待以及无数次的失望。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走到现在，结果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他如果真有那么爱我，为什么会有小金库？他要用钱的时候我没有给吗？还是说少了吃的和穿的。 有余钱的时候都是第一时间给他买衣服，虽然买的次数很少，但与他相比我的新衣服更少。 想着想着眼泪流出来。 “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如果傻柱心疼，这段时间早就过来找你了。当着我们的面哭有什么用？你要有本事把他哭回来，继续让他心甘情愿给你当牛做马，我才算你有本事。”贾张氏毫不客气说着。 越是亲近的人。 越知道怎么在伤口上撒盐。 秦淮茹悲痛欲绝。 “奶奶！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些年妈对我们家付出还不多吗？”槐花听着这些话急了，哥哥就是把别的女人娶进门，而我们就是嫁出去的赔钱货。 这都什么时代了。 她还重男轻女。 太气了。 “一边去！我说话哪有你们插话的份，还不赶紧给我滚。”贾张氏气呼呼的说着，一双眼睛恨不得喷出火焰。 听见女儿被数落，秦淮茹忍无可忍：“够了！我要的不是你在这里抱怨，而是怎么让傻柱回心转意。” “婆婆你闹够了没有！” “不停在这里相互指责你就有吃的喝的吗？” “现在你还能吃一碗白水面，可是等段时间家里断了粮又能怎么办？你在这里说我骂我有意义吗？能解决实际问题吗？” “……” “……” 几乎一字一顿说着。 贾张氏想要扯着嗓子大声嚷嚷，找回属于长辈的威严，然而却想到于海棠的那些话。 连忙深呼吸。 强行在脑海中把这个人的身影驱散：“这些问题都是你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我不管你做什么，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如果没有你就等着瞧。就算死了，我做鬼也不可能放过你。” “这些年我没有亏待你，有什么东西都是先给你和孩子们吃，可到最后你却是这样对待我的？”秦淮茹感觉世界充满了讽刺，她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 养了大半辈子的婆婆。 才是最大的白眼狼。 在她的心里，我永远都是一个只配赚钱的外人。从来没有什么相互同情、相互体谅以及站在我的角度想问题。 凭什么？ 就凭她是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婆婆吗？ 此刻。 有种即将崩溃的感觉。 “关我什么事情！”贾张氏的话很冰冷，她并没有认为自己做的有什么错，如果心不够狠，早就活活饿死了，哪能活到现在。 “你可真是我的好婆婆。” 秦淮茹没有大吵大闹，只是用同样冰冷的话说着，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当年为养活他们，为了多几个馒头做过什么事情？ 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没了。 养出来的是什么？ 自私自利到极致，完全不顾他人的想法和死活。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处罚我？是因为我上辈子做了很多坏事吗？ 第44章 赚钱大计第一步！收房 何雨柱和马华两人搬着椅子，坐在大门口算账。以前所有工资都被秦淮茹如拿走，接私活就成小金库唯一收入来源。 这也是为什么有底气买电视机的原因。 不过梦境人生的经历告诉自己，在未来就是因为买电视机，小金库被秦淮茹发现，所有钱都被洗劫一空。 从而过上彻底没有钱的日子。 那种滋味可不好受。 不过现在她可没有资格收我的钱，相反还能把以前借给他的全部要回来，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师傅！在这里算账真没问题吗？”马华小心翼翼询问，目光时不时看向不远处的房间，露出疑惑的神色。 虽说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师父和师母的感情毕竟有这么多年，岂是说断就能断的。 以前这点私房钱都是在外面算的。 为的就是能留在师傅的手里，可若被秦淮茹发现，极有可能会被没收。就算现在因为闹了点矛盾，不会过来拿钱，可当关系修复后。 小金库不就没了。 “没问题！你尽管算就行了……”何雨柱回了句，满不在乎的说着。 得到准话马华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翻开本子一笔笔算起来。这段时间接了不少私活，每一件私活分给师傅的酬劳是5块钱。 “这个月做了4次，一共是20块钱。”说完后，从书本的里面拿出钱，数了几遍确认无误交给他。 通过窗户看向这里的秦淮茹两眼放光，想第一时间走过去抢过来，残留的理智却终止了这个疯狂的举动。 一个月的工资是37块5加上私活20块，合计57块5。也就是说傻柱这些年每个月都偷偷存下了20块钱，日积月累下来该有多少，难怪他有底气当着院里所有人的面说买电视机。 先是一喜。 紧接着心里浮现出悲凉的情绪。 傻柱！我这么爱你，你居然这么对我，居然有个小金库。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对我的不信任。 心好痛。 “师傅！守好您自己的钱，我走了……”马华算完账给完钱，转身推着自行车离开。虽然对师傅自曝小金库的行为有点不理解，但他也不好说什么。 也许师傅真和秦淮茹分了呢？ 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于海棠不管哪一点都比秦淮茹强，说不准他们两个在一起，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生一个大胖小子，也能了了师傅的心愿。 老何家不能没有后。 总要传承下去的。 “我的钱当然会守好，你这话说的有点多余，路上骑自行车小心点。”何雨柱大声叮嘱。 摸着怀里的钱。 脸上露出喜滋滋的笑容。 这些就是买电视机的底气。 以前不算太混账，还知道弄一个小金库，有了第一笔原始启动资金。瓜子饮料什么的可以大量买回来，就放到雨水他们屋里。 这么想。 意识到一个问题。 “傻爸！” “傻爸！”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小当和槐花快速走来。虽然刚才家里吵得不可开交，奶奶也一直在闹，但他们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反而对电视机念念不忘。 “别！以后不要再喊这个称呼了……”何雨柱连忙划清界限。 槐花不高兴：“傻爸！你要继续这个样子，我可真生气了。” “傻爸！我们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小当接过槐花的话说着，一双眼睛中浮现出期待的目光。 何雨柱刚好也想找他们说点事：“什么事情？” “您不是要买电视机了吗？我们想让您把电视机放在我们屋里，而且过不了多长时间，哥哥就要回来。到时候您时不时的来屋里坐坐，我们在撮合撮合。还怕我哥的心结不能打开，还怕你和我妈的结婚证不能拿到手？”小当得意的说着。 这是她们两姐妹商量的结果。 毕竟眼下这个节骨眼，想要把电视机握在手里，不下点猛药是实现不了的。她们不相信，傻柱和妈妈之间的感情已经消失了。 夫妻间闹点别扭很正常。 一般持续不了太长时间。 “我是我、你们的妈妈是你们的妈妈，结婚证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电视机我肯定会放在那个房间，但是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们说。”何雨柱继续划清界限。 起初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槐花和小当不开心，想要打断他的话，可听到后面，眼睛却放光：“只要能把电视机放在我们屋里，别说一件事，就算10件事也没有任何问题。”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你们住的这间屋是雨水的房间。以前是看你们家不方便，所以才借给你们两姐妹住。现在这房间我用，需要收回来，希望你们明天能搬出去。”何雨柱说完不给他们反应过来的时间，招呼四只狗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仿佛一瓢冷水从天而降，槐花和小当有种透心凉的感觉。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能从傻柱的口里，听到这么冰冷的话语。 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不可以！这是我们的房子，你为什么要收走？” “傻爸！傻柱！何雨柱……你不能赶我们走。” “……” “……” 槐花和小当急了。 她们扯着嗓子大声说着，然而迎接的却是一扇冰冷的门。随着声音激荡开来，不由得慌了。 恐惧的情绪从心底最深处浮现，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如果让出房子，我们住什么地方、睡什么地方？ 家里只能容下妈妈和奶奶。 “我们的房子，我们不可能离开，找妈妈和奶奶去。”小当怒气冲冲的说着，转身往自己家的方向狂奔。 槐花狠狠一跺脚：“傻爸！我恨你，你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我不搬！我一直都住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凭什么离开。” “……” “……” 原本只是想把电视机弄到房间里去，想不到电视机确实到房间但家却没了，早知道还不如躲着他。 越想越想越气。 越气越委屈。 房间里的何雨柱冷冷的看着。 这些年她们拿了自己多少好处？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还生出了仇恨。你们如果不闹，明天安安稳稳的搬，还能住一个晚上。 如果闹起来。 今天晚上也别住了。 第45章 贾张氏：必须要傻柱知道厉害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秦淮茹正打算洗漱的时候，恰好看到两个女儿流着眼泪跑回来，原本放下来的心再次悬起来。 “妈！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 “……” 人还没有跑进来，焦急的声音就已经响起，小当和槐花想到何雨柱让他们搬出去的事情泣不成声。 “傻柱！他不是个东西，他居然想把我们赶走。” “气死我了！我们的房子凭什么不让我们住？我们住了多少年，住的好好的，他在那里闹什么。” “我不要搬出去，不要搬出去……” “……” “……” 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哭泣，一边控诉。看着两个女儿如此凄惨的样子，秦淮茹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傻柱！你是我的命，我这辈子都欠你的，但你不能这么对待我的女儿。她们有什么错，凭什么这么弄？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的。 她们可不欠你什么。 要房子。 这是雨水的房子，当初雨水也同意了，你有什么权利收回来？我承认这件事情上你确实付出了很多，但那是我欠你的。 “傻柱要把你们赶走？他真这么说了……”房间里的贾张氏听到动静连忙询问，眼睛中浮现怒火。 千怕万怕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他能把小当和槐花赶出去，就能把棒梗赶出去，这个口子不能开。必须和他闹，和他闹到底，让他知道我们孤儿寡母也不是好欺负的。 怒火已经冲昏头脑。 顾不了那么多。 转身气吼吼地推开门往何雨柱的房子方向快步走去，人还没到便扯着嗓子大喊：“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 “……” 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本就心如刀绞的秦淮茹感觉更痛苦的情绪弥漫开来，这个时候不应该正面起冲突，而是让小当和槐花回房间安安稳稳睡一觉，明天去找何雨水，由何雨水出面把房间保下来。 然而随着婆婆这一嗓子喊出口。 事情已不可挽回。 如果傻柱铁了心想算账，我们家是还不起的。所有压力全部压在肩膀上，秦淮茹感觉好累…… 遇到事情不仅没有人愿意分担，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必须要让傻柱给个说法，我们的房子我们坚决不搬走……”小当大声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槐花也连忙跟过去：“对！我们喊了那么多年的傻爸不是白喊的，这房子他没有权利收走。” “站住！你们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也不准去。”见两个女儿过去添乱，秦淮茹的声音很严厉。 小当急了：“妈！” 槐花急了：“妈！” 任凭她们如何喊，秦淮茹不为所动。现在火已经烧到眉毛，越是急越会出乱。相反如果稍微冷静一下，或许能找到处理的办法。 “我和你们一起去找你们的雨水姑姑。”思来想去秦淮茹只能搬救兵。 小当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姜还是老的辣：“我和妹妹去找雨水姑姑就行了，妈妈在院子里会好一点。” “大晚上你们两个去，我不放心。有一大爷和你们的一奶奶，只要我们快点过去，快点回来，不会出什么问题。”秦淮茹连忙说着，随后稍微收拾一下往外面走去。 小当见妈妈的态度如此坚定。 也就不再说什么。 带着槐花跟上去。 刚走到外面就听到潮水般的议论声，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一边交谈、一边快速走来。 “大晚上的棒梗奶奶怎么又闹起来了？” “晚上能闹的事情绝不是小事情，我感觉他们家有可能出大问题了。没听到她在喊傻柱吗？他和秦淮茹之间又怎么了？” “……” “……” 絮絮叨叨的声音响起。 刚趴在床上的阎埠贵眼睛突然瞪得老大，脑袋转的飞快。前不久傻柱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夸下海口，说过几天要买电视机。 难道他找秦淮茹要钱了？ 秦淮茹不给。 所以动手硬抢。 贾张氏气不过才会怒气冲冲的，半夜三更让他滚出来。 在极短的时间里，三大爷就已经脑补出一场大戏。情节起起伏伏精彩纷呈，让他大呼过瘾。 “什么？他们是因为电视机他们吵起来的？” “这些年秦淮茹从傻柱的手里拿了多少钱？弄了多少好处？要个电视机的钱怎么了？这点小要求不过分。” “怎么不过分？要你是秦淮茹，会满足这个小要求吗？谁会嫌手里的钱多？而且她家棒梗眼看就要到结婚的年纪，两个女儿过不了多少年也要出嫁，这需要花多少钱？” “赶紧过去看看……” “……” “……” 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 刘海中慌忙的穿起衣服打开房门，听着各种声音愣在原地。所有事情都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它是上下连贯的。 不如说如果没有傻柱买电视机这档事，晚上贾张氏就不会让他滚过来。 “爸！这场热闹您去不去？”刘光天走来询问，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神色。就傻住以前那怂样，遇见秦淮茹就和老鼠遇见了猫，怎么可能要得到钱。 两块钱的收入铁板钉钉。 谁也抢不走。 “说什么话，你老子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能不过去看看吗？”刘海中狠狠瞪了眼，随后快步跟着人群走去。 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刘光天不屑的撇了下嘴。不过看到不知什么时候混到人群中的刘光福，也连忙跟过去。 这种大瓜如果不吃一下。 一定会后悔很长时间。 于莉听着房间外吵吵嚷嚷的声音皱起眉头，伸手推了推旁边的丈夫，连忙起身走出去。原本不想看这场热闹，但谁让当事人是傻柱。 就算不看在左邻右舍的份上，也要看在妹妹于海棠的面子过去瞧瞧。院子越来越乱，不是一个适合久住的地方。 想个办法搬出去才好。 “院里一共也就百来号人，哪有那么多倒炉灶的事情？他们不烦我还烦呢……”阎解成嘟囔着。 跟着媳妇混到人群中。 不多时傻柱的房间外就聚集了黑压压的人群，目光看过去能发现有些经验丰富的吃瓜群众，居然带了瓜子、饮料和板凳。 第46章 我的房子！我做主 何雨柱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房门，而是等院子里的人聚集的差不多，这才慢悠悠的走过去。 这种行为在贾张氏的眼里就是认怂。 她的气焰以极快的速度攀升。 说话的嗓门很大。 几乎是吼的：“傻柱！你有本事做没有本事说是不是？给我滚出来……” “……” “……” 就在她吼得正欢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何雨柱露出茫然的神色，略微不解的看着：“我做过什么事情需要你这么喊？” “大伙都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就在刚才，他居然又把小当和槐花赶出去？这个房子，是他傻柱的吗？”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一边坐在地上一边干嚎。 易中海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色，他仿佛看到晚年的自己，被傻柱赶出房子的景象。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因为傻柱的性格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然而这几天一连串的事情已颠覆三观。 不得不为未来做打算。 “不是我的房子是谁的房子？”何雨柱仿佛听到一个笑话，有的人住久了，反而以为她是这里的主人。 却忘了当初是谁借给他们的。 “这是雨水的房子，不是傻柱的房子，你有什么权利赶走槐花和小当？而且房子住了这么多年，本就应该是我们的，你更没有权利赶人。”贾张氏越说越愤怒。 易中海从人群中走出来：“小当和槐花开口闭口就喊你傻爸，这些年也不是白喊的，大伙都是一个院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房子既然已经给她们，何苦再收回来，而且这也是经过雨水同意的” “大伙说是不是这个理？” “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借出去住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他们本就是一家人。” “……” “……” 动之以情。 晓之以理。 易中海不知不觉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对着何雨柱火力全开。院子里所有人想到这些年，他和秦淮茹两人的点点滴滴纷纷点头。 一日夫妻百日恩。 好像除了所有钱财上交，房屋被占以外，并没有任何特别出格的事情。棒梗和他之间的关系非常尖锐，这并不是一家一户的事，而是古往今来所有半路夫妻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只是所有人都已忘记，如果自己是当事人，面对这种遭遇是否能心甘情愿当一个补血包。毕竟不出钱的那个人，永远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感同身受。 “我只问一句话，小当和槐花现在住的房子是不是我们老何家的？”何雨柱不想和他们纠缠太多直奔主题。 阎埠贵走出来，脱口而出：“你这说的什么话？不仅小当和槐花住的是你老何家的房子，就连后面那一间，当年聋老太的房子也是你的。” “既然是我的，我有没有处置的权利？”何雨柱再次问出一个问题。 贾张氏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息，鼓着眼睛大声质问：“傻柱！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如果乱来，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当然有处置的权利。”感觉风头被易中海和阎埠贵占了，刘海中急吼吼的跳出来，顺着他的话回复。 何雨柱的脸色看不出任何悲喜，语气很平淡：“既然二大爷和三大爷都说了，这房子是我的，我也有权利处置，那么就请各位老少爷们稍微让一让。” “你？” 易中海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何雨柱用手推了下：“我都说让一下了，您还挡路可就不好了啊。” “汪汪汪……” “……” “……” 后面出现四条小狗龇牙咧嘴。 看着它们凶狠的样子，原本还想要发火的意中海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下去，他倒要看看傻柱究竟能玩出怎样的花。 “都让一让、让一让……” “……” “……” 阎埠贵扯着嗓子大喊，四周的人纷纷让开一条路。他们不约而同，满脸好奇的看过来。不知傻柱究竟想做什么，而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心里的警惕心拉到顶点。 “原本还想给小当和槐花住一天，既然你们不想住了，那我就请你们出去，以后这间屋子就当狗窝。毕竟我的狗慢慢就大了，总不能和我一直住在一起！也该分家了。”说完后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东西，一件件往外面扔。 “哐当……” “……” “……” 各式各样的个人用品，被一件件丢出来。四周围观群众全部当场石化，露出呆滞的神色。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居然能看到这样的景象。 这还是那个爱秦淮茹，爱的死去活来的傻柱吗？只要秦淮茹一句话，就和老鼠见到猫一样的温顺。 “傻柱！我和你拼了……”贾张氏被怒火冲昏头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站起来气呼呼的撞过去。 易中海也急了：“大伙都别愣着了，赶紧把老嫂子拦下来，可千万不要让他做什么傻事。” “傻柱！你确定要一意孤行吗？” “老嫂子一大把年纪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待得起吗？” “拦住他，拦住他……” “……” “……” 随着贾张氏一冲，场面乱成一团。众人七手八脚的跑过去，然而何雨柱不仅没有停下手头的事情，反而加快速度。更多的东西被丢出来，房间外面乱糟糟如同垃圾堆。 “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拦就去拦贾张氏，别妨碍我丢东西，要不然我可就报警了。我处理我自己的房子天经地义，如果谁不讲理，我就去你们家好好讲讲道理。” “……” “……” 当有人想要冲过来的时候，何雨柱义正言辞的说着。那些人胆气一泄，灰溜溜的转身离开。 四合院战神。 惹不起。 贾张氏还想动弹却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架住了手脚，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当和槐花的东西被扔出来。 秦淮茹在什么地方？ 小当和槐花又在什么地方？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心悲愤到极致：“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傻柱！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会遭到报应的。” “我的儿呀，你在天上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傻柱到底是怎么欺负我们的，就算化成厉鬼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 “……” 第47章 何雨水：这是我的房子 天塌了。 当何雨水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嫂子是多好的人，当年在院子里受了他多少照顾。 我哥有多喜欢她。 所有钱全部都交给她，而且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不仅没有伸出援手，反而落井下石。现在你玩腻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就想把房子都收回来。 天底下有这么绝情的男人吗？ “雨水姑姑……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傻爸像是换了个人，变得很陌生。”小当委屈的说着，像极了无家可归的孩子。 槐花的眼睛有泪水在打转：“傻爸、傻爸要收我们的房子，以后我们住什么地方，我们睡什么地方。” “……” “……” 听着她们的话，何雨水好久没有反应过来，那天在电影院看到的时候就感觉他变了，想不到变得这么彻底。 “嫂子！你和我哥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何雨水很愤怒，对着秦淮如询问，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一些摩擦，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 秦淮茹摇头：“如果知道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哥，我早就去赔礼道歉，怎么可能会让事情发展到现在的程度。” “雨水！我们来这里不是想让你做什么，只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不管你哥打算怎么对待我们，我们都没有任何怨言，毕竟这都是他的东西，他有权利处置。” “如果有一天你哥做得很过分，请你不要拦着他。” “都是我欠他的。” “……” “……” 秦淮茹的语气很干脆，仿佛做下一个重大决定。他们毕竟是兄妹，一味控诉傻柱的罪行，不仅无法得到何雨水的帮助，相反还会起到反效果。 以退为进。 才是最正确的应对方式。 “妈！我们都被赶出去了，你怎么还护着傻爸。”小当急了，做梦也想不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 槐花也狠狠一跺脚：“我们都没地方睡了。” “做人要学会感恩，傻柱这些年帮了我们多少？如果没有他一大家子人早就饿死了。让你们搬出去怎么了？住了这么多年，就不知道感激一下。”秦淮茹的声音有点大。 小当嘴边的话咽下去。 槐花想要反驳却又没了胆气。 “嫂子！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和我哥是夫妻，相互帮衬不是应该的吗？而且你对我哥多好，我难道不知道？你就是他的双手双脚，他不可能离开你。”何雨水连忙劝着。 秦淮茹就是我哥最好的归宿。 身为妹妹应该成全他们。 “毕竟没有结婚，没有给他生下一儿半女，他有气也是正常的。雨水！你可千万不要说你哥，不要坏了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要不然我就是死，也不得安宁。”秦淮茹说着说着哭出来。 想到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想到这些年的不容易。 如果这么做能让傻柱开心一点，似乎也能理解。 “嫂子说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做没有结婚？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你们已经在一起了。至于没有孩子，那是谁的问题？你有棒梗、小当和槐花，总不可能有什么事。那么唯一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哥的身体有问题。” “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他凭什么怪罪你？” “都是当母亲的人，你的这份难处我深有体会。一边是男人，一边是儿子。双方水火不容的时候，心就格外煎熬。” “嫂子放宽心，槐花和小当住的那间屋子是我的，何雨柱有什么资格赶人！只要我同意，他就没有任何办法胡来。”何雨水更加坚定心里的想法。 秦淮茹是一个寡妇，他把一大家子拉扯，大容易吗？我哥就是一个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帮衬一下怎么了？ 而且嫂子以前每天嘘寒问暖。 朝夕相处培养出来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雨水千万不要为我的事情，坏了你们兄妹的感情。”秦淮茹连忙说着，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 看着她担心的样子，何雨水心被狠狠触动了下：“嫂子啊，我的好嫂子，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你都被我哥欺负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在为他着想。” “不能领结婚证本就是一大遗憾，又没有给他生下子女，这本身就是心里的痛，他这么做是可以理解的。” “说一句实话，我来这里不是寻求你的帮助也不是想让槐花和小当继续霸占你的房子。只希望你和你哥不要起冲突，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她最亲的人。”秦淮茹说到这里的时候动了真感情。 小当懵了，做梦也想不到，妈妈居然会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弄了半天被赶出门的不是她，所以一点也不在乎：“妈！我恨你……” “妈！我也恨你……”槐花回了句。 两女说完转身就往来时的方向狂奔，他们想立即回到院子中。不管傻柱说什么做什么，就是不从房间里面出去。 他难道还敢杀了我们？ 而且住了这么多年，院子里的所有人已经默认这里就是我们住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房子，凭什么被他一句话赶走？ “小当、槐花……” 秦淮茹急了，连忙对着他们的背影大喊：“我先回去了，你可千万不要过去，算我求你了。” “我是她们的姑姑，她们被欺负了，我能不站出来吗？嫂子不管你怎么说，我先把房子给你们要过来再说。”何雨水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出自私心，那么此刻就有了一种神圣的使命感。 听听！ 我的好嫂子说的多好听。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优先替我哥考虑 你既然说房子的事，那我们就要好好掰扯掰扯，看看究竟是你把他们赶走，还是我让他们留下来。 男人是大猪蹄子。 永远不知道珍惜。 难道非要等错过之后再后悔一辈子吗？ “雨水！你要急死我是不是……”秦淮茹一边跑一边劝说。虽然心里很开心，但脸上却是一副痛苦的样子。 何雨水追过来：“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我自己的事，嫂子不需要想太多。剩下的我会处理好，小当和槐花也能安安稳稳的住在那里。” “……” “……” 四人往院子方向加快速度。 在夜幕中秦淮茹的嘴角微微上翘，事情终于解决了。 第48章 何雨水：我的房子我做主 鬼哭狼嚎的声音，在院子中回荡，贾张氏看着前面堆积如山的‘垃圾’，心里的悲愤更加浓厚几分。 房间已经收拾干净。 房门也已经落锁。 四周的人不仅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只是何雨柱却仿佛没事人般安然入睡。 易中海气得牙痒痒，却让他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不管怎么说，他也没有权利把门撬开。 唯一期待的就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的秦淮茹、小当和槐花。 “傻柱！你个挨千刀的东西，你忘了当初想要和秦淮茹在一起的承诺？你说以后要把我当成亲妈一样尊重，你现在是尊重吗？你现在是在要我的命。” “我的儿！你在天上好好看着，就是这个东西，他一天到晚的欺负我们。我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 “……” “……” 贾张氏哭的伤心欲绝。 四周的人也被何雨柱的举动惊得不轻，好半天才逐渐回过味。 “看看！我说过什么？傻柱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秦淮茹一家不愿意给钱买电视机，他就把小当和槐花赶出去，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归根结底！这房子还是傻柱的，他想把房子收回来又有什么错？” “……” “……” 各式各样的议论声响起。 易中海想要说点什么，但看着堆积如山的垃圾，感觉整个人不好了。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以后的晚年生活该怎么办？能有聋老太那么好的命吗？ 如果没有。 必须想个办法。 总不能到时候等死。 “奶奶！” “……” “……” 就在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喊大叫的时候，小当和槐花快速跑来，看着被扔出来的东西愣在原地。 不是说明天才让我们搬走吗？ 凭什么啊？ 凭什么把我们赶出去？ 你到底和我妈之间发生了什么？能说清楚吗？ 我们犯了什么错？ 为什么要这么处罚我们？ “赔钱货！你们跑什么地方去了？没看傻柱把你们的东西丢出来了吗？你们如果在这里，就赖在房间里面不出去，他能怎么办？他还能把你们也丢出来吗？”劈头盖脸的话扑来，贾张氏怒气冲冲的怒斥。 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泪水在眼睛中打转。 想到妈妈和何雨水说的那些话更加委屈，她哪是去搬救兵，她是在断自己的强援。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我贾家怎么有你们这种赔钱货。这房子以后是棒梗的，谁也夺不走，谁也不能夺。”贾张氏扯着嗓子狂吼。 四周围观的人有不少皱起眉头，但看着她情绪激动的样子，嘴唇动了动并没有说出口。似乎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是一直住着的房子，凭什么给别人？ “雨水来了！” “……” “……” 简短的一句话，让人群沸腾起来，他们的目光纷纷看过去，只见秦淮茹挽着何雨水的手，有说有笑走来。 什么叫做棋高一筹？ 易中海眼睛放光。 仿佛找到主心骨。 房子的事情确实不好说，同为老何家的何雨水却有资格。难怪秦淮茹不在这里，原来是去搬救兵了。 “棒梗奶奶！你这可不是当长辈应该说的话。妇女也能顶起半边天，怎么还有重男轻女的老思想，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想的，这间房不可能落到棒梗的手里。”何雨水听着刚才那些话，心里浮现出少许怒火。 贾张氏急了，想要张开口说点什么，却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响起：“这是傻柱的房子，他想给谁给谁，他想给谁住就给谁住。” “好嫂子，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说这房子以后不会给棒梗，但我很喜欢槐花和小当，我打算给她们一人分一半。”何雨水连忙解释。 贾张氏还想说点什么，转念一想好像和给棒梗没什么区别，于是把嘴闭上不再多话。等房子到手，给谁不给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雨水！你来的正好，你哥这段时间不知发什么疯，把我们院吵的鸡飞狗跳。原本大伙都睡了，他却把小当和槐花的东西全部从房间里扔出来，我不管这件事情具体是什么情况，就从目前所看到的，他做的未免太过分了些。” “你也看到了！” “老嫂子年纪多大？她经得起这种惊吓吗？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哥他能逃得掉吗？”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有什么事情是说不开的？” 三言两语避重就轻，易中海再次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对这件事情有针对性的指指点点，众人也不停点头。 “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等我和我哥商量一下，我的态度可以先摆在这里，槐花和小当住我的房子，我很高兴也很赞同，她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何雨水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表态。 仿佛一颗定心丸。 贾张氏那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紧接着就是无边无际的怒火。好一个傻柱，他这段时间疯了吗？把我们一家逼成这个样子，必须付出代价。 “你和你哥好好说，千万不要伤了兄妹之情，如果他还是坚持不让小当和槐花住，我们主动退出来。”秦淮茹再次不放心的叮嘱。 贾张氏急了：“退什么退？没有这房子，两个赔钱货睡什么地方？雨水！你要狠狠教育你哥，你要让他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告诉他，我和他没完，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婆婆！这些年傻柱帮我们的还少吗？你怎么能恩将仇报。”秦淮茹委屈到极致，眼睛中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 眼见贾张氏还要说，何雨水连忙宽慰：“我的好嫂子，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为别人着想，可你想过没有？他有替你想过吗？有替你考虑过吗？” “好人不应该被欺负！” “不管你和我哥发生过什么，这辈子我只认你是我的嫂子。” “别的事情我不敢说，眼前这间房子我可以决定，因为它本就是我的，怎么处理是我的权利。” “你放心！” “等我把事情说完，小当和槐花就能重新住进去，从今往后他没有资格拿这个房子做要挟。” “……” “……” 听着这些句话，秦淮茹有几次想要打断，但却被何雨水制止，只能在那里不停叹气。态度已经表现出来，至于最后闹成什么样子，可就不怪我了。 第49章 血脉压制！何雨柱单方面碾压 外面的动静，早已吵醒入睡的何雨柱，他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看着窗户外面没有散去的人群皱起眉头。 为了吃瓜。 连觉都不睡。 “哥赶紧开门，我有事情和你说……”外面响起熟悉的声音，眉头逐渐皱起来，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不好好在家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而且还是大半夜过来的。 难道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不对劲。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秦淮茹把他喊过来的。要说拉帮结派，怎么获得更多的盟友，这位可是宗师级别人物。 只是有用吗？ “汪汪汪……” “……” “……” 四条狗在不远处的房间中，发出一连串的声音，何雨水皱起眉头。如果没有听错，正是以前自己住的房间。 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糟糕。 你是什么意思？ 我嫁出去，把我的房子弄成狗窝？这就是不给槐花和小当初的理由，未免太可笑了点。 狗居然比人还金贵。 “赶紧把房门的钥匙给我，我让小当和槐花住进去，而且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把房子赠予她们，她们两个人一人一半。”门还没有打开，就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 原本没有太多想法的何雨柱一下子就把眼睛瞪大了，飞快把门打开：“你再说一遍？” “以后这房子就是小当和槐花的……”看着打开的门，以及从里面走来的哥哥，何雨水再次重复刚才的话。 “啪！” 清脆的声音以及其粗暴的方式，打断后面的言语，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浮现出来。这一切发生的速度很快，快到何雨水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 易中海懵了。 刘海中懵了。 阎埠贵懵了。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偌大的一个院子在夜幕下显得格外安静。想过很多种景象，唯独没有想过，何雨柱居然如此，干净利落的给他亲妹妹一巴掌。 “你打我？” 何雨水委屈极了，她大声控诉。用手摸了摸被打的脸，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这还是那个一直纵容她、溺爱她，为她遮风挡雨的亲哥哥吗？ “你再说一遍！”何雨柱的声音很冰冷，如果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不介意用一些手段让她清醒下。 秦淮茹大喊：“傻柱，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你的亲妹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是世界上最亲的人……” “闭嘴！” 不等她把话说完，何雨柱便冷冷的说出这两个字，把准备开口说话的三个大爷吓得不轻。 这种样子的傻柱。 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过。 “槐花和小当住的房子本来就是我的，我有权利处置，我觉得……”脾气上来何雨水再次说着。 “啪！” 当着所有人的面何雨柱再次给她一巴掌，既然一次不能让她清醒，那就多来几次。这种名为秦淮茹的毒，应该好好解一解。 “知道错吗？” “我不管你现在有多大，也不管你的孩子多大。在我这里！在这个房间的前面。你就是我的妹妹，你就是老何家的人。” “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要提前掂量一下。” “你是否对得起身体里面流淌的血液。” “还有既然已经嫁出去了，这些东西还是你的吗？当年如果不是我供你读书、供你吃喝，你现在还能站在我面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 “……” 先给两耳光让她冷静，随后慢慢说着。四周100多号人没有发出丁点声音，他们都被这股气势镇住了。 “傻柱！” 易中海最先反应过来。 然而迎来的却是一道极其锋利的目光：“一大爷！您的手有多长？身为哥哥教育自己的妹妹，难道你也要跳出来说三道四吗？还是说你更有资格，教育我亦或者我的妹妹？” “我怎么没有资格，院子里所有人都有这个资格教育你，大伙都是你的长辈，说两句怎么了。”易中海也是豁出去了。 “滚！” 回复他的只有一个字。 何雨柱把管事大爷的名头踩得粉碎。 易中海还想说点什么，但却被他的气势吓到。连连后退两三步，这才稍微松口气。以前秦淮茹还能降服何雨柱，现在他就像丢掉紧箍咒的孙猴子，又想要大闹天宫了。 求助的目光看向其他两位大爷。 然而刘海中和阎埠贵却格外老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从什么地方来回什么地方去，好好过你的日子，院子里的事情别参与，娘家的事也不要管，你的手没有那么长。”何雨柱对何雨水警告。 何雨水毫不怀疑，如果说个不字将会迎来一顿暴打。从小到大打过我几次？似乎只有两次。 但那都是很小很小的时候。 稍微大一点。 基本就没有了。 “哥！我恨你……”委屈涌上心头，何雨水的眼睛逐渐湿润，她捂着被扇肿的脸，往院子外面快速狂奔。 这还是那个事事都迁就他的哥哥吗？ 房子本就是我的。 我这么做有错吗？ 凭什么？ 就凭我比他小，所有事情都听他的？我是在帮他，是在帮他获得幸福。这不正是他以前一直求的事情吗？可是他为什么要打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亲哥哥教育妹妹，明天都不工作吗？还不赶紧睡觉去。”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走进房间，随后把房门关上。 秦淮茹感觉天塌了。 原本以为只要何雨水过来，房子不仅能安安稳稳的拿到手里，还能反将一军，从傻柱那里知道这几天为什么态度大变。 可偏偏雨水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就被何雨柱两耳光镇住了。 算盘打的再好。 也防不住直接掀桌子。 “妈！我怎么办？” “妈！我们该怎么办。” “……” “……” 小当和槐花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她们没有胆量触碰曾经一直住的房子，回想傻柱打雨水的景象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很吓人。 “先挤一挤！”秦淮茹只能一边叹气一边说着，看着以前能轻而易举进入的房间，此刻却感觉彼此之间出现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也许这就是命。 早已注定的悲惨命运。 第50章 于海棠的春天 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来，何雨柱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随后起床洗漱，他仿佛没事人溜了一圈。在院子外面买了点包子面条，吃饱后美滋滋上班去。 “你们知道吗？就在昨天我们院又发生大事情了。” “傻柱先是夸下海口，说这几天要买个电视机。晚上的时候又把槐花和小当赶出去了，什么？你们不知道小当和槐花为什么会被赶？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 “……” “……”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经过一个晚上发酵，以院子为中心席卷四面八方。何雨柱仿佛没事人一样，一边慢悠悠走着一边侥有兴趣听着他们说着或真或假的消息。 “小当和槐花是我们厂秦师傅的女儿……” “……” “……” 更多的议论声仿佛潮水般起伏，骑着自行车的刘岚四处打听，眼睛中时不时冒出金光。感觉最近吃瓜都停不下来，全是傻柱的。 变了。 从里到外全变了。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让他大彻大悟。 就和换了一个人似的。 “傻柱！你这是下定决心要和于海棠好上了？”就在即将走到工厂大门口的时候看见慢吞吞走路的傻柱，刘岚连忙把自行车放好追过去。 何雨柱脱口而出：“瞎说什么大实话，我是下定决心和你好上了，和于海棠有什么事情？”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刘楠听到这句话也郁闷了，相处这么多年，他这张嘴究竟什么时候能好？ 何雨柱故意打趣：“比金子都还要真的大实话你不听，偏要听那些虚假的东西。刘岚啊刘岚，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停停停……少占老娘便宜！开玩笑差不多就得了，就你这怂样，你看得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刘岚满脸傲娇的说着。 何雨柱有些不乐意：“什么话？王八配绿豆不是很正常吗？而且你不是被那个李主任甩了。” “什么叫做我被他甩了，他早就不是什么主任，你还这么喊他有什么意思。”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刘岚气得跺脚。 李主任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明明家里有个原配，却在外面玩的很花。自己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既没名没份，也没有拿到什么好处。 亏大了。 “急起来了是不是？当个三没有什么，能安安稳稳活下来才是真本事。”何雨柱说完，加快前行的脚步，不想和他过多纠缠。 刘岚的脾气上来扯着嗓子大吼：“傻柱！你给我站住。”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这显得我多没有面子？”何雨柱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前行的步伐。 他只负责点火。 至于这场火什么时候熄灭，就不是自己能左右的。 “什么三不三的，严格来说你不也是个三？要名分没名分，要子女没子女，就连你所有的钱，也全部给了不能结婚的媳妇。别以为这两天好像转了性，就很了不起似的。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赶紧给我停下来、停下来……”刘岚越说越气，连忙追过去，然而她又怎么追得上何雨柱。只能眼睁睁看着让人咬牙切齿的男人，逐渐没了踪迹。 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对劲。 好像有可能会获得一笔钱，看在这笔钱的份上就算了。就是不知道于海棠出手有多大方，亦或者…… “你说什么？傻柱他们院出事了？”刚走入播音室，于海棠就露出疑惑的神色。虽然厂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但上千人的大厂又不是只有一个瓜。 所在区域不一样。 吃的瓜也不一样。 “可不是吗？我听说傻柱想买一个电视机，秦淮茹他们不给钱。傻柱一怒之下，把槐花和小当从雨水的房间里面赶出去，听说大半夜雨水还专门为这个事情跑过来，结果挨了两巴掌。”做完情报收集工作的刘岚汇总分析后，急匆匆过来说着。 眉飞色舞。 仿佛她就在现场一样。 于海棠稍微琢磨下满不在乎的说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嫁出去的女人管娘家的事情做什么？而且傻柱含辛茹苦，一手把雨水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从秦淮茹那里离开，又把他往火坑里推。被打两耳光还是轻的，要我说不打了个一二十下又怎么舒坦。” “可不是嘛，现在秦淮茹和傻柱算是彻底闹翻了，正是你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如果能加大攻势，说不准你和傻柱的事就成了。”刘岚略微有些小心谨慎的说着，他一边说一边看，于海棠的脸色变化见没有任何异常，这才长舒一口气。 和傻柱在一起最大的拦路虎是什么？毫无疑问就是秦淮茹他们一大家子人。还别说，现如今的何雨柱很迷人，每次见到的时候身体都有种融化的感觉。 这是沦陷的感觉。 刘岚有点无语，就傻住那个老男人哪里来的魅力，把于海棠这个大美女迷成现如今的样子。 这可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女人。 眼里不容沙子。 也不吃亏。 “有担当、有责任心、有爱心、有办事能力……” “……” “……” 起初还能听下去，渐渐刘岚扛不住了。就算于海棠想犯花痴，能不能等我走后再犯。她说的和傻柱能沾上边吗？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刘姐还是那句话，只要事情能成，以后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你和傻柱是同事、也是搭档，我的终身幸福就拜托你了。”于海棠的语气很坚定，有一种非傻柱不嫁的气势。 事实证明。 只要离了婚的女人手段都很高明。 她们是万万不能招惹的。 “严重了！你先忙，我回去工作……”刘岚对着她说着，不等回过味道来就已转身离去，她怕自己再多待一段时间会和于海棠一样，变得傻乎乎的。 傻柱是什么人？ 别人不知道，我难道还不知道吗？他是一个傻子，傻的不能再傻的傻子。 于海棠看着离去的背影逐渐陷入到思索中，从目前的形势看应该乘胜追击，中午抽时间找姐姐和姐夫说到说到，让他们给一个助攻。 第51章 邀请！傻柱买电视机 轧钢厂。 后厨。 热火朝天的景象出现在眼前，徒弟们嘴唇几次动了动，都不约而同把即将说出的话全部咽下去。 “一个个都在想什么，切菜的声音不对劲啊！”何雨柱满脸不高兴的说着，感觉今天的氛围很古怪。 听到师傅的声音，胖子和马华的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连忙把头低下去。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起油锅的起油锅。 “不说是！不说就全部憋着，以后你们也就别想再说了。”见他们不开口，何雨柱也不咄咄逼人。 马华艰难一笑，最终还是忍不住询问：“大早上就听别人说师父想买电视机，由于没钱，把师母的两个女儿都赶走了。” “什么师母？”何雨柱的眉头皱一下，声音变大几分，显得有些严厉。 马华改口：“秦淮茹、秦师傅的两个女儿。”停顿一下，继续说着：“这一定是谣言，师傅手上有多少钱我们能不知道，这些年做了这么多私活，买一个电视机还是绰绰有余的。” “买电视机是真，把秦淮茹的两个女儿赶出去也是真。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们有没有什么门路？用优惠一点的价格给我弄瓜子、饮料和电视机。”何雨柱顺着他们的话说。 马华有点发懵：“买电视机为什么还买瓜子饮料？” “买这些东西自然有我的道理，等会下班你们一个都别跑，帮我把活干完再走。”现成的壮丁必须牢牢抓在手里，何雨柱对着徒弟们吩咐。 原本只是想吃个瓜。 结果却成了劳动力。 一个个都露出很郁闷的表情，却又不敢反抗，毕竟他是传手艺活的师傅，放在以前可是活命的大恩。 “傻柱！你真买电视机？” 刘岚快速走来，露出疑惑的神色：“要我说你根本就不需要买，你过你的日子，你们院子里的人过你们院子里人的日子。钱在你兜里，放在手上不好吗？拿出来买电视机，可就浪费了。” “你是不是想和我搭伙过日子？还没结婚管的就这么宽？”何雨柱听到这句话，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刘岚火冒三丈：“你到底有完没完？就是天底下的男人死绝，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放着娇滴滴的大美女不好好珍惜，沾花惹草有什么意思。” “哟！还急了……”何雨柱饶有兴致的看着，以前怎么没感觉她这么好对付。两人在厂里搭档半辈子，也斗了半辈子，更拌嘴了半辈子。 自从在梦境中经历人生，明明什么都没变。仅仅只是改变一下心态，她就已经能被自己轻而易举碾压。 人生充满奇妙。 这不正是最精彩的地方吗？ “滚滚滚……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你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说。”刘岚无语的说着，感觉现在的傻柱有毒，稍微离得远一点会好一点。 何雨柱夸张的站起来，对他抱一个拳：“谢谢您高抬贵手，现在可以转身往前走……拜拜了。有什么事情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就可以了，别有事没事过来偷嘴。” “你……” 刘岚恼羞成怒：“要不是为你这个老光棍的幸福，我才不会来。傻柱！以后可别后悔。真以为李主任不在了，我就治不了你？” “您是谁？您是西天如来佛祖。想治我这个孙猴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何雨柱点头。 刘岚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于海棠让我给你带句话，今天晚上去她姐姐和姐夫家吃饭，你有没有时间。” “有啊！必须有。只是晚上有点事情，需要去买电视机，吃饭的话会稍微晚一点。”三大爷家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何雨柱满口答应。 刘岚听到回复转身离开，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停留。怕再听到一些话，会变成疯子。必须想个办法，给傻柱点颜色看看，要不然以后的日子只怕难过了。 不过他买电视机还能理解，买瓜子饮料又是怎么回事？想了半天，没想出其中的关键点，只能把这个念头驱散。 “我们的师母变成于海棠了！”虽然不少人已有预感，但听到刘岚刚才的那些话，还是有些震惊。 何雨柱坐在自己的专属位置上，美滋滋的喝一口茶水：“也许是也许不是，不到最后一刻，谁又知道结果。先处着呗？你们想喊什么我也拦不住啊。” “师傅！我怎么发现您老人家最近桃花运很旺。”胖子小心翼翼的说着，目光还时不时看向离去的背影。 何雨柱疑惑：“怎么说？” “秦淮茹就不说了，于海棠对您已经发起了攻势，可我为什么感觉刘岚这两天也有点不对劲。”胖子认真分析，越说越感觉自己师傅牛。 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也许人太优秀了，也是一种烦恼。难道我还能阻止他们喜欢我的权利？你们说是！” 马华：…… 胖子：…… 众徒弟：…… 他们想过会出现很多答案，却唯独没有想过师傅居然这么不要脸。脸皮的厚度堪比城墙，用导弹都轰不穿的那种。 “你们放心我为师是刘岚永远追不到的男神，毕竟她是个三，咱不喜欢。”何雨柱大大咧咧的说着。 越是熟人越知道怎么往伤口上撒盐。 “当然！如果她们不介意，愿意大被同眠，我也能勉为其难同意。”何雨柱说到这里的时候嘴有点飘。 徒弟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们不敢想象这种景象。 一个个竖起大拇指。 “爷们！” “真爷们！” “……” “……” 这段时间。 师傅给他们的感觉可以用两个字形容：通透。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没有陷入到纠结的情绪里，而是风风火火的行动。这种人生态度，让马华等人羡慕不已。 “别以为说两句好话，你们就可以不干活。晚上下班一个都别想跑，帮我扛东西去。”赚钱大计已经开始可不能掉链子，何雨柱对着他们叮嘱。 一个四合院有百来号人。 周边那么多院子。 如果传扬开来。 人会越聚越多。 完全不用愁赚不到钱。 第52章 阎埠贵：邪门了 夕阳下。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院子方向走着，正在遛弯的人纷纷瞪大眼睛，只见最前面的傻柱抱着一个大箱子。 虽然不认识字。 但经过三大爷宣传。 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 是一个电视机。 这东西可金贵了，最便宜的都要大几百，稍微好一点的上千块打底。傻柱哪里来的钱买这个东西！ 他疯了吗？ “傻柱！你买的是电视机？”不敢置信的声音响起，有人都忍不住询问，他的眼睛死死看着大箱子。 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东西就是人生巅峰。谁拿到手里谁就有面子，谁就是院子里最受尊敬的人。 “您看好了，好好看看……来、来、来！认真的看一看。”何雨柱连忙走过去，在他的眼前晃几下。 箱子上面是电视机的图案。 旁边的人连忙聚拢过来：“你居然真买了个电视机，而且还比三大爷的那个还大一点。” “岂止是大一点，完全大了两三圈好不好？他那个多大，我这个多大，您说是……”何雨柱美滋滋的说着。 自从抱起电视机后，路上的人就没有不停下来行注目礼的。它是一张名片，一张通往财富大门的名片。 “这个……”有人扭扭捏捏起来，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电视机是个贵东西。虽然昨天已经在院子里夸下海口，给所有人观看。 按理说不会反悔。 可万一要是反悔了。 又有什么办法。 “什么这个那个？等半个小时后来我房间外面，大伙一起看电视，看看这究竟是多稀罕的东西。”何雨柱说完，往自己房间方向快步走去。 马华胖子等人也连忙紧随其后。 他们扛着一袋袋瓜子、一箱箱饮料，脸上满是迷茫和疑惑的神色。师父究竟唱的是哪出戏？对院子里的人也未免太好了点。 “傻柱买电视机了，他说半个小时后让我们过去看。” “真的假的？不是说秦淮茹没给他钱吗？要不然昨天晚上为什么会把小当和槐花赶出去？怎么一转眼就有钱买电视机了？” “……” “……” 各种议论的声音响起，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到这些话，不由得愣在原地。 他们大眼瞪小眼，感觉到手的鸭子飞了。要知道昨天晚上何雨柱可是承诺过，如果他不买电视机，给每个人两块钱。 “电视机多少钱？他疯了吗？有这个钱还不如给我们两块钱把这事情了结算了。”刘光福做梦也没有想到傻柱居然会傻到这样的程度。 死要面子活受罪。 原本胜券在握的刘氏两兄弟彻底不淡定了。 “难道昨天晚上闹腾了一下，秦淮茹偷偷把钱还他了？”刘光天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 刘海中看着苦思冥想的儿子说着：“有什么好讨论的，秦淮茹不愿意给钱，他就把小当和槐花赶出去。既然赶出去了，就更不可能给钱。” “爸的意思是说，秦淮茹不可能给傻柱钱，这电视机又是怎么来的？”刘光天不解的询问。 刘海中脱口而出：“他肯定有个小金库，偷偷把钱存下来了，而且秦淮茹不知道。以前以为他和秦淮茹的感情很深，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爸！我们过去看电视吗？”刘光福的关注点不一样。 刘海中连忙说着：“赶紧过去，去晚了可就没好位置了。” “……” “……” 二大爷能想到的事情。 人民群众也能想到。 搬着板凳拿着瓜子饮料快速往何雨柱的房间方向狂奔，整个院子浩浩荡荡100多号人，以极快的速度抢占最佳观影地点。 “大事不好！何雨柱真的买电视机回来了，你这以后还怎么收费？”三大妈急匆匆往自家房间方向狂奔，人还没进去焦急的声音就已经响起。 阎埠贵皱起眉头，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火：“这个傻柱太不是个东西，收钱看电视天经地义，赚钱不好吗？” “而且这东西多贵？” “不赚钱我疯了？” 越说越气。 越气声音越大。 真是个败家的东西，你想就，断我的财路做什么？都是一个院子的，你要不要这么恶毒？ “他真的太不是个东西了！这么多钱，居然也舍得丢到水里去。真以为院子里的人能知道好？在他有困难的时候，伸手帮一把？”三大妈连忙附和。 阎埠贵想到另一个问题：“刚才我闻到一股饭香味，解成他们两口子在干什么？” “出去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他们做了很多饭菜，估计是打算接我们过去吃饭的。”三大妈喜滋滋说着。 听说有的晚餐，阎埠贵的心情稍微好了点。节约一餐是一餐，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是抠抠搜搜一点点积攒出来的。 心里琢磨后阎埠贵叮嘱：“不过节不过年，他们弄这么丰盛的饭菜做什么？我看这就是一场鸿门宴，等会吃饭归吃饭，话不要乱说。” “我明白！”三大妈连忙拍着胸口保证。 阎埠贵看向窗户外面，只见一道道熟悉的身影快速搬着板凳往傻柱他们家狂奔，心里酸溜溜的。 这是多少钱啊？ 啪的一声没了。 “我们去不去？”三大妈小心翼翼询问，唯恐触了他的霉头。毕竟不管怎么看，傻柱都是冲着咱们家来的。 阎埠贵连忙站起来：“为什么不过去？电视机多耗电啊！傻柱既然想做好事，我们必须过去支持。” “你看亏不亏死他！” “别愣着了！赶紧把板凳搬起来跑过去，再等下去人只会越来越多，想看都没好地方看。” “……” “……” 说完不等三大妈反应过来抱起一个板凳就往外面狂奔，有便宜不占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我倒要看看傻柱究竟怎么收场。 花这么多钱。 不心疼吗？ 只是刚跑出去就闻到饭香味，心里疑惑的同时传来饥饿感。今天真是邪门了，先是傻柱买电视机，后是老大家做饭，怎么全部都凑到一起了？ 第53章 开门做生意红红火火 电视机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一张张长凳子摆放的整整齐齐，最先跑来的人全部都愣住了，只见电视后面是以前何雨水的房间，大量瓜子饮料堆积如山。 傻柱不仅让我们看电视还提供板凳，至于这些吃的东西就说不好了，总不至于也是送的。 “你这是……”急匆匆跑来的刘海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他感觉脑袋不够用，被眼前的阵仗吓住了。 看电视还能理解，毕竟电视机都买了，一个人享受是享受，一群人享受也是享受。 可你把板凳摆好，把瓜子饮料摆出来。这待遇未免太好了些？就算亲兄妹恐怕也享受不到，毕竟他昨天晚上还把何雨水扇了两耳光。 “傻柱可以啊！居然有钱买电视机，厉害、厉害……”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人互看一眼，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向瓜子饮料的地方。 趁他不注意。 顺走两瓶饮料。 “干什么？小本经营概不赊账……”何雨柱眼疾手快一下子拦在他们的前面，随后对着一个方向示意他们看过去。 牌子上写着：傻柱小卖部。 这是从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弄出来的？你藏在一堆瓜子饮料里面谁看得见。跑来的围观群众无语，险些和刘氏兄弟一样被坑。 已经离开的马华表示：这是师傅故意的。 “什么意思？这些东西不是你拿出来给大伙吃的？”刘光福不乐意，对着他询问，略微有些郁闷。 “啪！” 何雨柱把前面的抽屉打开，随后又把一些东西重重的拍上去：“看到没有？该办的手续我正在办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 “你多大的脸？” “这电视机多少钱？给你看你还不开心？还想吃我的喝我的，我怎么没有看到你把你们家的东西给我。” “赶紧交钱！”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说好的，却收费…… “傻柱说的有道理，把钱给他买一点瓜子饮料，我们一边看一边吃。”刘海中拿出钱递过来。 何雨柱脸上堆满笑容：“二大爷不愧是我们院的管事大爷，做事情有分寸讲道理。瓜子饮料外面卖什么价格？我卖什么价格，保证不让大伙吃亏。” “行了行了……赶紧把你的电视机打开。”刘海中看着找来的零钱，略微有些不高兴的催促。 何雨柱也没推脱：“原本说好的是半个小时后开电视机，现在距离半小时还有20分钟，既然二大爷照顾我的生意，说什么也不能不给面子。” “老少爷们！大伙都看过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 用手指向牌匾。 声音抬高：“咱们院的人数不算多也不算少，一共100来号人。大伙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还有不少长辈是看着我一点点长大的。” “还是那句话，看电视一分钱都不要。但是我也希望，大伙别让我亏太多。毕竟买电视是一笔大钱，电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这里看到了吗？” “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人场，我先在这里谢过大家。” 停顿一下。 对的他们鞠躬。 毕竟第一桶金要靠在场所有人：“我保证以后傻住小卖部卖的东西绝不会比外面的价格贵，质量也不会比外面差。在同样的条件下，我希望老少爷们多考虑考虑咱们院子自己人的生意。” 说完后。 走过去打开电视机。 “傻柱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们如果不买点瓜子饮料，可就太对不起他了。别的话就不说了，先给我来三斤瓜子两瓶饮料。” “你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今天吃不完，明天吃可不可以？做人要摸摸良心，人家这电视机多少钱？电费多少钱。” “给我来半斤瓜子！” “……” “……” 有些明事理的人开了个头，节奏带的飞起。浩浩荡荡二十几户100多号人，全部都涌过来买东西。 “慢点慢点……一个个来不要急，你们先坐到位置上看电视，我给你们送过来，保证不缺斤少两。” “没带钱？不要紧！都是一个院的，明天给我是一样的，难道我还怕你们大晚上搬家不成。” “……” “……” 何雨柱在人群中穿梭跑得飞快，把一份又一份瓜子饮料递给他们。只要电视机给力，老少爷们都舒服。经过他们的宣传，周边院子的人也会往这里聚集，到时候还愁不能发财。 一分一厘的赚。 只要数量大。 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至于有的院子会不会有样学样，这并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买电视机的人毕竟是少数，不需要太焦虑。 蛋糕太大。 吃不完的。 “傻柱！你这里有没有水？给我弄一点过来。” “傻柱！饮料呢？怎么还没有来。”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远远走来的易中海愣在原地。他做梦也想不到电视机竟然有这种作用，似乎傻柱回本不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一大爷来了！要不您也买一点瓜子饮料支持支持……”刘海中眼尖一下子就看到远处的人故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 脸瞬间阴沉。 易中海只能酸不溜秋说着：“投机倒把没有什么好下场。” “一大爷！您说这句话我可就不开心了，什么叫做投机倒把？我是有证件的，只是还没有下来。新人新事新国家，现在是一个全新的时代。你如果不拥抱它，就会被它抛弃。而且我凭自己的本事吃饭，可经不起你这顶大帽子。”何雨柱正好听到这句话，满脸不悦的说着。 众人的目光看过来。 透露出不耐烦的情绪。 什么意思？ 如果傻柱是在投机倒把，那么这电视机我们还能不能看？以前一大爷挺好的，怎么现在看起来有种讨厌的感觉。 这是要砸所有人的饭碗。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吗？看看你是怎么说话的？用什么语气说话的？”易中海说完，不等他回复气呼呼往贾家的方向走去。 第54章 阎埠贵受到暴击 何雨柱懒得理他，继续包起一份又一份瓜子和饮料递给那些正在看电视的人。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没意思，倒不如多赚点钱放在裤兜里。 只是他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人瞪大眼睛看向这里，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样子。他做梦也想不到，看到的居然是这样的景象。 黑压压百来号人。 整整齐齐的坐在电视机的前面。 他们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大呼过瘾。 傻柱忙的脚不沾地，那些钱仿佛飞蛾扑火源源不断飞入裤兜中。那张讨厌的脸上已经堆满笑容，如果仔细看能发现还有少许僵硬。 笑久了。 累！ 就这一次赚了多少钱？ 少说十块以上。 阎埠贵心里的小算盘打的飞快。 一个月的工资多少钱？一个小时看电视，如果收费的话多少钱？能来多少人？需要多久可以回本？ 怎么感觉傻柱现在的方式能赚更多的钱，这还仅仅只是开始，除了瓜子饮料外，如果还卖点其它东西。 利润是多少？ 二十几户100来号人可以养活他吗？ 脑袋转的飞快。 当他看清楚具体是哪些人的时候愣在原地，因为里面有不少人是外面院子的，也就是说这个电视机的吸引力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老易啊！时代变了……”看着脸色不好看的易中海，阎埠贵忍不住感慨。他真想把傻柱的头敲开，看看里面究竟装的什么东西。 。 赚钱。 两个截然相反的词语。 却完美融合在一起。 “不管时代再怎么变，人还是一样的，传统美德不能舍弃。”易中海加快前行的脚步，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 连他自己都没有弄明白。 这段时间傻柱的前后反差为什么这么大？ 双方也在不知不觉中形成水火不相容的局面。 “老易！别走啊，我们继续说道说道……”阎埠贵连忙扯着嗓子大喊，然而他的话不仅没有让易中海停下来，反而让他加快脚步。 “傻柱！来两瓶饮料。” “傻柱！你倒是快一点。”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看着忙的几乎脚不沾地的何雨柱，也不会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同样是一台电视机，我的不过比他小了一点点，为什么生意都没有，而他却如此红火。 要不也。 快速摇头。 这要多大的本钱？瓜子和饮料需要卖多少才能回本？这么长的时间不会出现变故吗？如果赚不到钱，何必这么麻烦。 “傻柱？你买这些瓜子饮料到底用了多少钱。”有钱不赚心里和猫抓一样痒，阎埠贵忍不住询问。 何雨柱一边忙碌一边回复：“商业机密恕不奉告，如果是三大爷想把电视机拿出来给大伙看，顺便做点生意赚点零用钱，我双手双脚欢迎。” “你拦得住吗？”阎埠贵无语，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心里暗暗记着他究竟卖掉多少东西？ 一瓶饮料、两瓶饮料、三瓶饮料…… 半斤瓜子、一斤瓜子、半斤瓜子…… 整个人有种晕乎乎的感觉。 这到底是多少钱？ “看的电视去！” “谁家的电视可以观看啊？不对，谁买电视了？那东西可贵着呢。” “我们院里的傻柱买了个电视机，给所有人观看。就是厂里面食堂的何师傅，现在都已经放了小半个小时。” “还有这种好事情？” “可不是吗？他们院子里的人都过去看了，要不大伙也过去瞧瞧。” “……” “……” 有人呼朋唤友到处炫耀，四周的院子听到这道消息闻风而动，他们成群带着老人和孩子快速走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 “……” “……” 有人急匆匆走来，扯着嗓子大声说着。还没等声音完全落下，一群人就已经搬着板凳快步走来。 “赶紧维护秩序，不要急，不要乱……”正在看电视的刘海中吓一跳，连忙对着四周的人说着。 阎埠贵郁闷了。 看着源源不断从外面走来的人，仿佛就是长着翅膀的钱，正在源源不断飞向傻柱的手中。 “三大爷发什么愣啊？还不赶紧过来，要是那些孩子和老人受伤了怎么办？”刘海中一边招呼两个儿子帮忙，一边对着发呆的阎埠贵说着。 何雨柱看着这阵仗也吓一跳。 在这个缺乏娱乐的时代。 低估了电视机的吸引力。 一个院子100多号人，四周有多少个院子？这还仅仅只是开始。只要能把流量抓住，赚钱的速度将会快到超乎想象。 扯着嗓子大吼：“大伙过来看电视我欢迎，但是也请照顾好自己的老人和孩子，自觉遵守秩序，要不然我可不敢给老少爷们继续看了。” “刘光福、刘光天、阎解放……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维护一下秩序。傻柱给我们看电视机已经很不错了，别让院子里出乱着。”刚跑到贾家的易中海转身过来，对着人群中的几个年富力强的小伙子大声说着。 虽然有点不情愿。 但毕竟这位是一大爷，而且父母也在旁边附和，这才站起来对那些外面院子跑来的人进行规劝。 “不要往前面挤，椅子都摆好，找个地方坐下来。”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 “……” 刚开始管的时候有点不愿意，渐渐他们发现这居然是一种权利，整个人都进入到亢奋状态。 “兄弟辛苦了！这里有瓶饮料解解渴，我能去前面一点的地方看看吗？保证不给你添乱。” “喝水、喝水……” “……” “……”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看着别人递来的瓜子饮料眼睛放光，他们把东西收下来，自顾自的往前面走去。 送东西的人连忙加快速度。 抢到一个好地方。 随后坐下来。 “想看电视的都守点规矩，要不然我们院可就不欢迎你们了。” “乱窜什么？赶紧退回去。” “……” “……” 好处到手。 劲头十足。 看着这些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们，阎埠贵突然感觉自己这些年白活了。帮忙管理秩序的人都能拿到好处，占据主场优势卖货的傻柱又能赚多少钱啊？ 第55章 贾张氏：都是我的错？ 不远处的房子中，一道目光透过窗户恶狠狠看过来。黑压压的人群少说有两三百号人，而且后面的人还在源源不断汇聚。 毕竟是的电视机。 谁都想沾沾光。 穷热闹。 赔本赚吆喝。 有这钱不知道留着给棒梗，买电视机给所有人看是脑子灌水了吗？就你卖的这些瓜子饮料，想把本钱赚回来，完全就是做梦。 这些东西要多少钱？ 越想心越冷。 贾张氏恨不得冲出去给傻柱两耳光，让他也知道被打的滋味。不过考虑到双方实力上的差距，只能咬着牙恶狠狠瞪着。 “傻爸！买的电视机真大……”槐花和小当两人快速走来，看着不远处的电视机眼睛放光。 至于昨天的不快。 以及被迫和妈妈、奶奶挤在一起。 似乎在电视机的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们两个赔钱货喊他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心思。无非是想继续当傻柱的女儿，把他的电视机拿在手里。我告诉你们，这绝对不可能。”贾张氏怒气冲冲的说着。 小当的脾气上来：“还不是妈妈和奶奶惹到傻爸了，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在雨水姑姑的房子里，这电视机说不准也是我们的。” “好个白眼狼，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弄了半天反而自己成了罪人，天底下有这种道理？怎么就养了这两个赔钱货。 小当回怼：“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奶奶胡搅蛮缠。就算傻爸和妈妈发生矛盾，他们也能很快解决，而不是闹到把我们赶出去。” “我？都是我的错……”贾张氏的声音格外冰冷，看着两个孙女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仇敌。 槐花急的跺脚：“奶奶！你能不能别闹了。” “我在闹？我闹什么了？你们要是说不出来，我今天打死你们。”贾张氏做梦也没想到，两个孙女居然把所有矛头指向自己。 小当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揭穿她的心思：“你这么闹，不过是想让傻爸把他所有的东西全部留给哥哥。身为奶奶一点都不替孙女想一想，因为在你的眼里我们都是白眼狼和赔钱货。” “你得到什么了吗？” “看看外面。” “傻爸卖了多少瓜子饮料？” “就这一小会的时间赚了多少钱？” “妈妈和傻爸之间的事情能不能交给他们两个自己处理，你可不可以不在里面煽风点火，难道真想一直这么挤下去吗？” “……” “……” 这是小当和槐花私底下商量的结果。 就在火力全开的时候，贾张氏听不下去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睛瞬间通红，当怒火吞掉理智的时候扬起了手。 “啪！” “啪！” “……” “……” 一个孙女两个耳光。 槐花和小当的脸，浮现出清晰的巴掌印。疼痛感传来瞬间懵了，做梦也没想到奶奶会动手打人。 “婆婆！你疯了吗？我们家难道还不够乱……”秦淮茹从外面走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心如刀绞般疼痛。 傻柱那里热热闹闹。 聚集了浩浩荡荡两三百人。 结果反观自己这边。 两个房子的距离才多远，为什么是冰火两重天？我到底做了什么孽！老天爷为什么这么处罚我？ “奶奶！” “奶奶！” 小当和槐花大吼，转身往外面狂奔。随着泪水落下，心里的悲伤更大了几分。长辈们的事情为什么最后都由我们承担？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好好的房子没了。 电视机也没了。 奶奶还是如此强势，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人看。这么闹有意思吗？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不用承担后果，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滚！” “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贾张氏也很委屈，扯着嗓子大声狂吼。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赔钱货，她们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对！ 是没有把他们当人。 是没有顾及他们的感受。 嫁出去的女儿和娶媳妇进门的儿子是一样的吗？ 她们生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和谁一个姓？以后又照顾谁的父母？天天耍小聪明和他哥哥抢夺傻柱的财产。 小时候怎么就不掐死他们？ 我在为这个家着想。 我有什么错？ “够了！婆婆你能不能闭嘴……”秦淮茹忍无可忍，语气格外严厉。都是女人就不能体谅一下？孙子、孙女有什么区别？ 小当、槐花和棒梗在自己心里都是一样的。 她说这么多恶毒的话。 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闭嘴！你让我闭嘴。秦淮茹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让我闭嘴。”贾张氏心里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气火火的大喊。 用略微有些发抖的手指着。 刚才打小当和槐花的时候用力过猛，手掌心还是疼的：“别说我教训孙女天经地义，就算我教训你也是天经地义。哪怕院子所有人过来理论，我都占着理。” “我让你闭嘴，你没听见吗？”秦淮茹的语气加重，目光死死盯着她。这个家现在已经够乱了，绝不能允许继续乱下去。 贾张氏快步走过去，随后抬起手臂。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的速度更快，在她的手即将扇下来的时候，先一步给她一巴掌：“闹够了没有？我问你闹够了没有！” “啪！” “啪！” “啪！” 紧接着又是三个耳光。 还别说手感不错很解压。 “你打我，你有什么脸打我，你和傻柱弄成这个地步怪我吗？秦淮茹！我告诉你，我和你没完这辈子没完。”贾张氏怒气冲冲的说着。 “啪！”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又是一耳光扇过去。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全部爆发，眼睛中满是杀意。 外面电视机的声音很大。 这里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 “打！你有本事打死我算了。”贾张氏气吼吼的说着，然而下一刻却往房间的外面快速狂奔。 说最狠的话。 挨最狠的打。 就不信她还敢追出来继续打。 真以为院子里的人都是吃素的吗？ 看着逃离的被秦淮茹突然笑了，笑的声音很大也很凄凉。原来婆婆也怕被人揍，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第56章 何雨柱：你的脸怎么肿了 “汪汪汪……” “……” “……” 对面的动静引起四条狗的注意，它们不停狂吼着。贾张氏用外套把头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两个眼睛。 原本想要悄无声息离开。 等自己和秦淮茹心里的火消一点后再回去。 偏偏事与愿违。 被傻柱养的这些东西发现了。 好像自从他养狗后，我们家就开始走霉运，必须想个办法把它们弄死才好。 “老嫂子这是？”易中海略微有些惊讶的询问，当着几个院子300多号人的面弄成这个样子，未免有些哭笑不得。 还没等贾张氏开口，刘海中就幸灾乐祸的上下打量：“新人新事新国家，看来老嫂子也不甘示弱，不打算用脸见人了。” “姓刘的！你个艹东西，你说什么话。什么叫做没脸见人，我今天还就大大方方见人了，看你怎么办，气死你……”贾张氏说完三两下把围着头的外衣解开，巴掌印清晰可见。 正在忙碌的何雨柱停下脚步，正好看到这一幕：“你这脸上绣的花很漂亮，没事的时候可以多绣。”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刚才说的什么话，这是花……”贾张氏三两步走过去，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说着。 阎埠贵小跑过来：“下手挺重的。” 正在看电视的人纷纷看向贾张氏露出疑惑的神色，这老女人和别人打架了。要不然脸上为什么有这么多巴掌印？明显就是打输的一方。 “什么叫做下手挺重？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扇的耳光不行吗？一个个咸吃萝卜淡操心，也不照照镜子，你们的生活又是怎样的。”贾张氏被说到痛处，急吼吼的反驳。谁能想到乖巧听话的儿媳妇，居然有如此狂暴的一面。 还是那个印象中的秦淮茹吗？ 难道和傻柱闹别扭性格发生重大变化和扭曲？ “我们只是关心你，怎么倒打一耙？”阎埠贵无语有点郁闷，感觉被傻柱养的四条狗咬了一样难受。 贾张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疼的龇牙咧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你这哪里是关心，明明就是吃瓜看戏，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脸上为什么被打。” “和你有关系吗？” “你能帮我解决实际问题吗？” “如果都办不到，我为什么要和你说？” 仿佛开了窍。 逻辑正确、条理清晰，将了三位管事大爷一军。但是目光看向正在忙碌的人，心里很不爽：“你以为没了秦淮茹日子就能过得红红火火，我告诉你傻柱！你这辈子废了，以后老了，连个养老送终的都没有，没有我家淮茹，你哭的日子还在后面。” “我老了以后会怎样还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死在我前面。”何雨柱很不客气回怼，随后继续忙碌。 和他们计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努力赚钱好好生活。 “你……”贾张氏气的打哆嗦，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好的理由和借口。自己多大？傻柱多大？有可比性吗？ 把东西送到别人的手中后，何雨柱这才忙里偷闲，上下打量起来：“不会是你的好儿媳妇秦淮茹把你打了！” “该！” “真该！” “如果换成我这些年早把你给打了。” “如果觉得心里不痛快，要不等会回去把房子布置成灵堂，把你儿子继续请回来。保管把秦淮茹压得死死的，让她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声音落下。 四周的人瞪大了眼睛，做梦也没有想到，还有这种解释。 “秦淮茹把她婆婆打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人家秦淮茹是多好的女人，为了她婆婆和孩子这些年受了多少苦？要不然棒梗奶奶早饿死了。” “你们还别说，刚才我看见槐花和小当两个人一边哭一边跑出去。难道秦淮茹把她女儿也打了？要不然又怎么解释。”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贾张氏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对这些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想要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却又感觉不妥当，只能冷着个脸往院子外面走去。 惹不起。 我还躲不起吗？ 用手再次摸了摸脸，秦淮茹这次下手比较重，估计没个几天是恢复不过来的。而且没有打到耳朵，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别走啊！今天第一次开门做生意，你不买一点照顾照顾下？10块8块不嫌多，1毛2毛不嫌少。” “别走啊！” “……” “……” 何雨柱故意在他的后面大喊。 孰是孰非不重要，前因后果也不重要，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被打就被打了，反正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出了问题也自然有人会处理。 “呸！” “好大的脸。” “你算个什么东西？” “做投机倒把的事情也有资格要让我捧场？” 贾张氏一边走一边怒气冲冲的说着，看着他们的目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仿佛300多号人都在叽叽喳喳说自己的不是。 不就是被打了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 有什么好惊讶的？ “我看不是你不想捧场，是没钱捧场！钱都在秦淮茹的手里，你就是个没有本事的草包。”何雨柱毫不客气说着。 贾张氏气的直哆嗦：“傻柱！你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我和你拼了。” “你还有脸拼？也不照照镜子，看看现在是什么样子。而且这些年你用我家傻柱的钱还少吗？让你做点生意怎么了。”就在此时于海棠快步走来。 她听到院子里议论的声音心里一喜，想不到傻柱居然还有这种能力和才华。紧接着却又听到贾张氏在那里嗷嗷叫，毫不客气怒怼。 “你……” “好你个于海棠。” “我算是知道傻柱这段时间为什么一反常态，原来是你这个三在从中作梗。坏别人幸福的人，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贾张氏说完不等她回话，快速往外面走去。这个院子似乎变得很陌生，一刻也不想多待。 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第57章 于海棠：傻柱是我的宝藏男孩 莫名其妙！ 看着离去的背影于海棠很无语。 究竟是谁给了她们这么大的脸，让她在这里觉得有资格无理取闹。不过当目光看向四周黑压压的人，嘴角浮现出笑容。 他们是多少钱？ 能买多少瓜子？ 能买多少饮料？ 每分每秒。 都是源源不断的钱。 当看到傻柱小卖部这几个字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卖了多少钱？成本是多少？利润是多少？多长时间可以回本。”顾不得想贾张氏发什么疯，于海棠连忙走过去询问。 虽然有点急功近利。 好像很势利现实一样。 但这就是成年人的生活，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毕竟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总要图点什么，什么都不图才是真傻子。 “停！” “停！” 何雨柱连忙说着，没看旁边还有人正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工作都没忙完，哪有闲心思和她在这里吹牛。 “我刚才看了，傻柱一共做了132笔生意，其中半斤的瓜子有……”阎埠贵眼睛放光，滔滔不绝说的。 似乎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这才是重头戏。 “三大爷不帮忙就算了，能不能别在这里捣乱？”何雨柱有点无语，连忙打断他的话。如果说下去，老底子都要被掀开了。 说的正起劲的阎埠贵有点不高兴：“我捣什么乱？你这买卖有点赚头啊！就是本钱太大，风险太高……” “行了！行了。你们爱怎么聊怎么聊，我忙我的。”何雨柱有点无语，转念一想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我赚我的钱，有什么权利阻止他们吃瓜看戏。 于海棠对着阎埠贵说着：“等会我们再聊。”话音还没有落下，就是连忙追傻柱：“停下来！你告诉我这东西怎么卖，然后我帮你一起弄。” “你还是老老实实看电视的好。”何雨柱回了句，继续拿着瓜子饮料送到那些人的手上。 于海棠有点不开心：“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还偏要帮你卖东西。赚的是你的钱吗？赚的是我的钱，我在给我自己打工。” “你还越说越起劲了。”何雨柱无语。 由于聊天。 手脚慢了几分。 催促的声音此起彼伏。 “傻柱！你能不能快点，我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饮料呢？不是一瓶是三瓶。” “……” “……” 于海棠连忙把东西拿过去递给他们，完全就是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工作不累又在家里，怎么看怎么喜欢。 必须拿下傻柱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你怎么过来帮忙了？” “什么你的我的？我帮我们家傻柱有问题吗？” “这么说你们好上了？” “……” “……” 穿梭在人群中，一边把东西递给他们，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吃瓜群众们大呼过瘾，毕竟播音室的于海棠和食堂的何师傅，一直是热门话题之一。 “姐、姐夫！你们一直坐在那里说什么？赶紧过来帮忙啊。等会傻柱忙完，我们就到你家吃饭去。”于海棠看到两道身影连忙说着。 阎埠贵的眼睛瞪得很大，他反反复复的看，似乎在确认刚才那些话的真实性：“帮什么忙？帮忙是要给钱的，亲兄弟还明算账，你们这……” “我找我姐和姐夫帮忙有错吗？三大爷！你这算的也太清楚了点，都没有人情味了。”于海棠怼他。 阎埠贵郁闷。 转念一想好像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也就闭嘴不再多言。 等等。 刚刚说什么来着？ 忙完了就到解成他们家里吃饭？ 刚才一阵忙活是为了接傻柱和于海棠吃饭。 凭什么啊？ 我这个当亲爹的。 还是沾了傻柱的光。 “帮什么忙？不需要！等我忙完后就过去吃饭。”何雨柱连忙拒绝，一个于海棠已经够头疼了，再把于莉两口子牵着进来，会变得更复杂。 于海棠拿起一瓶饮料：“傻柱！” “还有你！把把东西放下，要不然等会说不清楚。”何雨柱说完，从她手里拿过饮料，随后往人群中快速走去。 他可没忘记于海棠一来就劈头盖脸问的那些话，还没怎么样，就想把财政大权抓在手里。 似乎有点…… “说不清楚就说不清楚，要这么清清楚楚做什么？怎么？你怕我把你卖东西赚的钱全部算出来？以后结婚就是两口子，把钱交给我不正常吗？”于海棠有点无语。 阎埠贵看向阎解成和于莉：“到底什么情况？” “他们两个好上了，所以我们接他们吃个饭，询问一下具体情况。您吃饭了没有？如果没有吃，等会过去吃点。”于莉看了一眼，有些无语的说着。 就刚才那表情。 如果不接他吃饭。 就好像犯了天大的罪过一样。 阎埠贵上下打量着于海棠和正在忙碌的何雨柱：“吃饭没什么问题，就是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好上的？” “吃饭的时候再问。”于莉说完后转身离开。 阎解成连忙跟过去。 不远处的房间内，一双眼睛露出委屈和愤怒的情绪。秦淮茹看到的是两道忙碌的身影，何雨柱和于海棠，有种夫唱妇随的感觉。 闹别扭才多长时间？ 这么快就上位。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还是说你一直都是抱着玩玩的态度。 傻柱！ 你是我的命。 为什么这么对我？ 别看生意红红火火，真能把本钱赚回来吗？不如踏踏实实把钱放在手里，交给我替你保管。 这是多少钱？ 想到槐花、小当和棒梗，感觉身上的压力变大了。孩子们的年龄看着看着大了，傻柱如果没有这个能力也就算了，可他偏偏有这个能力却视若无睹，不愿意伸出援手。 伸手摸了下胸口的位置。 有种心碎的感觉。 那是撕心裂肺的痛。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自利？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让他的态度发生大逆转？ 找不到答案。 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伸手擦了擦眼角，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悲伤的情绪变得更加浓厚。我能做什么？到底怎样才能让他回心转意？这种日子真不如死了算了。 可我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哪怕再苦再悲伤，也必须坚强的活下去，因为这是我的命。 第58章 吃饭！阎埠贵：我没钱 夜已黑。 上空出现一颗颗闪烁着光芒的星星，三大爷房间外面摆出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算着收入。 脸上几乎笑成一朵花。 四周的人没有吱声，看着一张又一张钱，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难怪投机倒把要被严厉打击，来钱的速度太快了。 阎埠贵询问：“多少？” 三大妈、于莉、阎解成和于海棠都看过来，露出期待的神色。毕竟刚才火爆的场面历历在目，绝对赚了不少钱。 “你管我多少？三大爷！您的手伸的也未免太长了。”何雨柱没好气说着，随后喜滋滋把钱放在裤兜中。 阎埠贵被噎的不轻。 看着面前满满当当的饭菜，突然感觉都不香了。越是不告诉我赚了多少钱，越是证明里面有问题。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每一单每一笔我都给你记的清清楚楚。”不等话音完全落下，转身往自己房间中走去，不多时拿出纸和笔。 上面是一个又一个正字。 每一个字代表五单生意。 虽然每一单利润不多，但架不住上面的字多。一张代表瓜子，一张代表饮料。至于成本是多少不得而知，但一定比卖出去的价格便宜。 何雨柱上上下下打量着，看着满满当当的字，嘴角浮现笑容：“可以啊！以后我的生意做大做强，一定有你三大爷一席之地。” “什么话？什么叫做有我一席之地。”阎埠贵郁闷了。 何雨柱开玩笑：“以后我的生意做大了，你就过来帮我管钱记账，保证不比您当老师的工资和福利待遇差。” “先别说大话，就你这小店可请不起我。”阎埠贵满脸得意的说着，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要说记账管钱可就不困了，想当年日子那么难，还不是把一个钱掰成四五份，跌跌撞撞过的。 要不然早就饿死在街上了。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到底是多少钱啊！”于莉看着两张纸上满满当当的字，在心里不停计算数量。临走的时候没忘记，看一眼当年何雨水的房间，满满当当的货物基本上卖了一大半。 扣除成本。 纯收益绝对比打工强。 于海棠喜滋滋说着，没什么是比傻柱赚钱，更让她有成就感的事情：“姐！我的眼光不错。” “你的眼光要是真不错，当年就应该和傻柱结婚，为什么兜兜转转弄到现在。”于莉在这方面没有给妹妹半点面子。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于海棠来了气：“当年要不是许大茂，我至于和傻柱错开吗？事情能怨我？” “怎么不怨你，要不是你算计的太精明……”于莉毫不客气怼她。 阎埠贵却没有任何兴趣，打断她们的话：“傻柱！给我交个底，这些瓜子饮料的进货价是多少？” “不是说我的小店请不起您吗？那就不要猜了。毕竟是商业机密，怎么可能大嘴巴到处说。”何雨柱喜滋滋拿起筷子夹菜吃饭。 正在埋头吃饭的阎解成慌忙把口里的饭咽下去：“我听说进货的数量越多价格越低，以50斤瓜子为例，它比市场价格大概低这个数。” “多少？” 阎埠贵连忙看向他的手指头，利润似乎颇为可观。狠狠咽了口唾沫，以傻柱今天的销量看，岂不是说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把电视机的本钱赚回来。 “爸！要不你把电视机拿出来，给院子里所有人观看，我们也卖瓜子饮料。”于莉两眼放金光。 原本这是一场确定于海棠和傻柱关系的饭局，结果却变成了商务会议。和赚钱比起来，其它事情都是小事。 如一瓢冷水泼下来，阎埠贵感觉透心凉：“我们卖瓜子饮料？谁出钱进货？我的电视机用了多少钱？凭什么给他们看。电费谁出？赚到的钱怎么分。” “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们有钱你们自己弄啊！” “买个电视机。” “买一点瓜子饮料。” “我看你们亏不亏？” “别以为傻柱现在赚到钱，他只是暂时的，毕竟是第一天，院子里的人都抹不开面子，多多少少做点生意。可明天呢？明天还有人会买他的瓜子饮料吗？” “而且我们院只有二十几户100多号人，傻柱已经开了一家小卖部，我们再开一家，这点人养得活我们吗？” 劈头盖脸就是滔滔不绝的话。 何雨柱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如果目光只看到这个院子，而不是看向更广阔的天地。 别说赚钱。 想回本都是地狱级别难度。 “旁边还有院子，只要我们把消息放出去，就一定会有人来。”于莉还想争取一下，弄不好就会改变以后的人生和命运轨迹。 毕竟厂里已经传出消息。 即将大裁员。 多条后路总是好的。 “你能想得到，别人也能想得到。傻柱能把电视机给人看，然后卖东西赚钱，别的院子也有人会这么做。他们凭什么过来？凭什么在你这里买东西。”阎埠贵把头摇得飞快。 他们出钱可以。 想让我出钱？ 别说门就连窗户都没有。 “爸！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于莉越想越感觉能做，只要把握住先发优势，绝对能赚得盆满钵满。 阎解成附和：“要不您把电视机拿出来，然后再借点钱给我们做生意试试？” “什么？不仅要拿我的电视机，还要拿我的钱，结果赚了的钱还是你们的。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有这么坑老子的儿子吗？”阎埠贵险些一口饭喷出来，到底多大的脸才敢想这么美的事。 “没钱！” “电视机更不可能给你们。” “晦气！” “……” “……” 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越说越气愤，阎埠贵整个人的心情很不好。早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想不到他们两口子居然连脸都不要了。 “你爸说了，没钱、一个子都没有……” “……” “……” 三大妈杀气腾腾地说着。 战斗力爆表。 何雨柱一边竖起耳朵听，一边喜滋滋的吃饭，仿佛成了一个纯粹的吃瓜群众，以第三视角看着他们。 第59章 利益分享！来者不拒 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来。 喂完四条狗后，何雨柱喜滋滋的往厂里的方向走去，沿途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以及不停穿梭的自行车。 “何师傅！气色不错啊。” “何师傅！昨天晚上应该赚了不少钱。” “何师傅！要不来几个包子？” “……” “……” 各种声音在耳边此起彼伏，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吹牛，一边加快速度。消息扩散的速度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快，哪怕距离比较远的院子都已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以前他经过这里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热情？” “你说这话就表示昨天晚上没有去享受过。” “蛤？” “食堂何师傅在他们院，开了一间小卖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买了一个电视机，给所有人观看。” “电视机可不是一个便宜的东西，他真舍得拿出来给大伙看？而且电费也不便宜啊！如果换成我，我可舍不得”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今天晚上会把全家老小全部都带过去看的。” “……” “……” 刚把自行车停好的刘岚，听到这些声音愣在原地，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努力消化这些消息。 电视机和赚钱两个完全相反的词语，居然完美融合在一起。有赞美的声音，也有鄙夷的声音，更多是将信将疑：“你们师傅真买电视机了，而且还开了一间小卖部。” “是啊！” 同样停放自行车的马华和胖子回了句。 感觉好像没什么。 “傻柱是不是疯了？他要花多少钱？什么时候才能把电视机赚回来？”刘岚劈头盖脸就是一连串问题。 他才可听到不少人野心勃勃也想有样学样，除非傻柱能在这几天内回本，要不然是别人的嫁衣。 “师傅的事情我们怎么做得了主？他这么做应该有他的想法。”马华思索了一下后说着。 刘岚无语又想到那些很夸张的言论：“傻柱真赚大钱了？听说昨天晚上他们院涌入不少人，瓜子饮料都快卖完了。” “就算全部卖完也不够电视机的一个零头，钱没有那么好赚。”胖子摇了摇头，昨天买电视机和进货的时候全程都在，想要用这种办法回本很难。 马华一招手：“都别磨磨蹭蹭，赶紧上班去。要不然等会师傅过来看我们在这里聊天，指不定会做什么事情。” “好！” “……” “……” 众徒弟连忙回复，手脚麻利的快速前行。这段时间师傅邪门的很，仿佛由内而外换了个人。能不触霉头最好不触霉头，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是？不问你们就不问你们，我直接问傻柱去。”看着跑得没影的人，刘岚气呼呼的走了。 作为厂里的八卦队长、小灵通，在吃瓜看戏的同时也越发感觉厂里将会有大动作。大裁员已经提上日程，这个时候如果不想下后路，等刀子落下来哭都没地方哭。 买电视机做生意。 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到底是亏是赚？ 只能看傻柱愿不愿意分享。 “傻柱！你到底有没有赚钱……”跑到食堂后厨的刘岚急吼吼询问，这个问题憋的太难受了。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坐在自己的专属座位上：“赚啊！赚翻了，一个晚上千儿八百的跟玩似的。” “怎么？你想加入，想加入就过来啊。” “我保证给你提供一个赚钱的机会。” “够意思！” “你要觉得过意不去，以身相许也可以，反正我们俩都不吃亏。” “……” “……” 刘岚越听越感觉味道不对劲，吹牛吹到我这里来了，还是个人吗？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一个晚上就赚千八百。能不能再夸张一点？多说一点。 说的好像没见过钱似的。 “考虑的怎么样？要不要加入。”何雨柱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询问。仅靠一个电视机，是赚不了太长时间。只有像梦境人生中的那种美食街亦或者大商场，才能持续赚钱。 电视机虽然贵了，但这个门槛并不算太高，毕竟每个院子总有那么几户有钱的。等到他们开始有样学样的时候，就是倒一大片的时候。 “加入什么？没钱……” “……” “……” 刘岚气呼呼的说着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众徒弟们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师傅！您刚才说赚钱的机会，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她真信了，还愿意把钱拿出来，到时候你怎么办。” “一起赚钱啊！雨水那个屋我已经弄成小卖部，但不代表我没有房子了，只要他愿意加入，租给他一个房间，当门面又怎样。” “门面？” “师傅就给你们上一课！赚钱这件事情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无非就是地段两个字，而什么是地段？简单来说就是人多的地方。” 何雨柱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一下。 随后组织言语。 尽量用他们能听明白的表达出来：“电视机只是把人聚过来的手段，比如说你们过来弄一间房子专门卖衣服、鞋帽以及做点早餐，晚餐或者是夜宵，只要我们能做差异化经营，就能走得更远。” “什么叫做差异化经营？” “比如说你想做包子、就只做包子，你做面条就只做面条，争取每个人都弄出特色来。” 何雨柱把知道的倾囊相授。 没有一口气说很多。 先是让他们慢慢消化。 “师傅！下班后我能到你那里支个摊吗？”马华有点心动，反正支个摊又不要什么钱，尝试一下没什么坏处。 “算我一个！” “我也想试试！” “……” “……” 徒弟们踊跃报名。 至于具体做什么，目前还没有想清楚。不过何雨柱对他们有信心，只要跨出第一步，后面的事情都会水到渠成。 “行！我们就一边干活一边合计，争取在大裁员这把刀落下来之前找到一条后路。”何雨柱对着他们鼓舞士气。 众徒弟纷纷点头。 对未来再次燃起希望。 似乎丢掉工作也不再那么让人畏惧。 第60章 差异化经营！院子大变样 浓浓的香味弥漫开来。 一条又一条长凳整整齐齐摆放在一起，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人长松一口气。这几天晚上他们一直忙到深夜，才把这里收拾干净。 早知道傻柱有这么大的恒心和魄力，还和他打什么赌，这下好了把自己都赔进去了，还是那种义务工，半毛钱都没有。 越想越亏的慌。 “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帮忙在地上给我画框框、画大一点。” “刘光福！你小子还愣着做什么？我说的就是你，赶紧过来，这里、还有这里、全部给我画成长方形。” “……” “……”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一个又一个长方形出现在院子里，以何雨水的房间为中心。虽然密密麻麻却又井然有序，正好把围观群众围在里面。 “傻柱！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些框框是什么意思？” “……” “……” 一道又一道疑惑的声音响起，他们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院子随着这些东西出现，似乎也变了样子。 “为了什么？为人民服务？你们等一会就知道了。” “胖子！你们快一点。” “怎么一个一个磨磨蹭蹭的，晚上就那么点时间，你们不做就留给别人做。” “……” “……” 几个板凳、几个桌子支一个摊铺，各式各样的食物出笼。原本打算当天晚上就是结果，磨磨蹭蹭弄了六七天，这才全部准备妥当。 随着人群往这里聚集，他们惊讶发现所有熟悉的景象都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热闹的感觉。 几个木板上是各式各样的小玩具。 原本只有早上才有的包子面条也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让不少人食欲大增，肚子浮现出饥饿的感觉。 不远处的房间，贾张氏透过窗户看向这里。和这几天外面红红火火的景象截然相反，她的心里一片冰凉。 为什么像傻柱这样的东西能把日子过得这么好？老天爷就不知道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吗？这样的人不应该天打雷劈。 “傻柱！我可听说有不少院子已经准备买电视机学你的样子，开小卖部做生意。” “他们想做就去做，这些事情拦不住也不用拦。” “如果我也这么做，你会不会反对？” “欢迎啊，必须欢迎……” “……” “……” 何雨柱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手上的速度不仅没有变慢反而加快。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天黑前把东西全部弄出来。 “给我来一份包子！本来肚子不饿，到你这里居然饿了。” “吃什么包子？要吃就吃面。” “这不巧了吗？我正想买一双鞋，居然有卖的。傻柱！别告诉我这都是你的主意……” “……” “……” 看着一个个简易的摊位，不少人纷纷打开钱包，有的买瓜子饮料，有的买包子面条，还有的带着孩子买各式各样的小玩具。 整个院子成为一个巨大的市场。 何雨柱这里仿佛变成步行街。 “师傅！你说我的货是不是进少了？感觉晚上有点不够卖。要不帮我看着一下，我现在再去弄点过来。” “师傅！我这里也快缺货了。” “……” “……” 徒弟们嗷嗷叫，后牙槽都露出来了，脸上笑成一朵花，仿佛打开一条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从来没有想过钱居然这么好赚。 明明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电视机，却让这里成为一个聚宝盆，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让人惊叹。 “三大爷！要不你也试试？”正在忙碌的何雨柱，看见不远处的身影脱口而出。毕竟胖子、马华他们不是院子里的人，一直这么搞下去，如果三个管事大爷跳出来弄幺蛾子会有点难办。 阎埠贵看着他们口水都快流出来，然而刹住的话，让他有种透心凉的感觉：“试什么？没钱……” 说完后转身快速离开。 唯恐慢一步身上的钱就会跑过去。 “慢点！跑这么快做什么？又没有人追你。”何雨柱在后面大声说着，随后看着已经落座的人逐渐变多，连忙把电视机打开。 随着电视机响起。 四周购物的人也纷纷走过来入座。 他们一边吃着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电视，甚至还能看到其他院子里的小年轻，两两一对坐在一起。 …… 院子外面。 秦淮茹快速走着。 还没有走进来，就闻到浓浓的香味，她有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四周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他们成群，从外面往里面狂奔。抬头看过去，小部分人认识，大部分人都是生面孔，来自于四周的院子。 “这个院子里有个电视机，给所有人看。” “你们知道什么是电视机吗？就和电影一样。只是他比电影小一点，有一个屏幕。我还听说今天晚上院里有好东西，和集市一样热闹。” “你这消息早就过时了，我隔壁二姑的儿子在厂里食堂做事情，是这个院子里傻柱的徒弟。他这几天神神叨叨的，买了好多面和肉做包子，据说就是为今天晚上准备的。” “晚上吃早餐？” “不叫早餐叫夜宵……” “……” “……” 这几天原本悲痛的心情好不容易好一点，可当秦淮茹听到四周的议论声，感觉像刀扎了一般难受。 特别是即将走到自己屋子的时候，看到热火朝天的景象，心情更加糟糕几分。于海棠似乎注意到她，故意拿起毛巾在何雨柱的脸上擦汗水，有种耀武扬威宣誓主权的感觉。 好一个杀人诛心。 这事情没完。 厂里大裁员的消息已经传了很长时间。 每个人都在为失业惶恐不安。 可偏偏这个时候何雨柱居然过得顺风顺水，心情也逐渐变得复杂起来。这都多少天了，难道你还没有闹够吗？我们这些年的感情是假的吗？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 是否也应该争取属于我的利益。 比如说这片场地可不属于你何雨柱，赚的每一分钱都应该吐出来，回报给院子里的所有人。 连连深吸口气。 目光逐渐坚定起来。 第61章 秦淮茹：让傻柱出钱 随着一道声音响起，房门紧紧闭上。正在通过窗户偷偷看向外面的贾张氏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一双眼睛满是杀气。 前几天确实被她打爽了。 可那又怎样？ 真以为这个家是她说的算。 “没用的东西，看看傻柱，再看看现在的你？还有个人样子吗？”贾张氏气呼呼转身，恶狠狠瞪着儿媳妇。 秦淮茹没出声，只是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目光中充满杀意。自从把婆婆打一顿后，仿佛推开一扇全新的大门。 如果不老实。 不介意再打一次。 这个世界上只有零和无数次，既然开了这个口子，就以没有合上的选项。 “看什么看，难道你还敢打我，你敢当着一大爷的面打我。别以为当初你就赢了，那只是我在让着你，真打起来指不定谁怕谁。”贾张氏心里打了个哆嗦，硬着脖子大声说着。 只是后退两步的举动。 把真实的心情全部暴露出来。 秦淮茹再次冷笑一下，有种大彻大悟的感觉。不管傻柱究竟发生过什么，让他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逆转。 日子终究还是要过的。 一大家子人要吃饭。 棒梗、小当和槐花的年纪越来越大，马上就是大笔花钱的时候。 这辈子确实欠傻柱很多，哪怕把命给他都还不清。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整个家还债。 “一大爷！问您一句话，我家房子前面的这块空地是傻柱的吗？”秦淮茹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贾张氏却感觉格外冰冷。 气的浑身哆嗦。 居然被无视了。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秦怀茹这么无视过，似乎前几天被打成了一个关键的转折点。恨的牙痒痒，却也没有任何办法，看来只有找个时间布置灵堂，才能让一切回归正轨。 “房子是私人所有，院子是集体所有。什么屋前屋后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傻柱没有权利占为己有。”易中海说完，整个人反应过来。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光芒。 看向窗户外面热热闹闹的景象，仿佛一只正在下蛋的鸡。几百号人把这里挤得水泄不通，他们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电视，享受着难得的美好时光。 贾张氏茫然的看着他们：“你们在说什么？这个事情和傻柱有什么关系？怎么扯到私人和集体了。” “凭什么傻柱能占用集体资源赚钱？如果每个人都这么做，以后院子里会成为什么样子。您身为管事大爷，就不去管管吗？”秦淮茹几乎一字一顿说着。 既然双方已经无法挽回。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易中海的心剧烈跳动起来，看到无数金光闪闪的钱欢快起舞：“既然是用集体资源赚的钱，我们就有责任和义务，为集体谋福利。” “让傻柱把钱吐出来。” “为整个院子发展做贡献。” “应该立即开启全院大会，共同商讨这件事情。” 上纲上线。 顺着秦淮茹的话，连忙定下基调。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傻柱叫过来。 “不管什么事情都需要找证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说的任何话都是苍白无力的。应该记录他们每天的收入情况，然后再召集全院所有人开会。”秦淮茹做补充。 贾张氏这个时候才回过味道来：“你们的意思是让傻柱把赚的钱全部吐出来？电视机需要成本，瓜子饮料也需要成本，他的那些徒弟们做东西更需要成本。” “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让他们这么做了吗？占用院子里的公共资源，就应该受我们院子监督，就应该遵守我们院子的规则。”易中海思绪大开，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言语中满是贪婪的情绪。 这哪是傻柱在赚钱。 这是我的钱。 贾张氏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别看老易说这么多话，其实核心观点只有一句：“把傻柱的钱抢过来？” “抢？老嫂子这么说，思想觉悟太低，我们能算抢吗？这算为广大群众谋福利。牺牲少部分人的利益，幸福千万家……”易中海把最后几个字音拖得很长。 贾张氏想到这段时间的遭遇，又听到可以正大光明抢傻柱的钱，不由得心花怒放。只要院子所有人全部都站在自己这一边，傻柱的东西全部没收充公，最后怎么分还不是三个管事大爷说的算。 而且这三个大爷中又以一大爷权力最大。 也就变相把傻柱的钱放进老易的口袋中。 别忘了。 他可是绝户。 最后还不是要指望我们一大家子人。 这钱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而且比以前拿的更多。 “先让他们上窜下跳几天，等我们收集完证据，到时候再让他给院子所有人一个说法、一个交代。”秦淮茹的声音很冷。 虽然他的命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但一码事归一码事，不能混为一谈。我想这么做吗？还不是他逼的。 安安稳稳顺顺利利不好吗？ 偏要闹幺蛾子。 “你让槐花和小当收集证据，我找老刘和老阎商量商量，就不信傻柱还能翻了天。”易中海说干就干，不等话音落下就转身离开。 秦淮茹连忙喊一声：“事情也不急这一时半刻，要不你留下来吃个便饭？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 “不用！”易中海连忙回复，突然有点小郁闷。留下来吃便饭，继续吃你的白水面吗？清汤寡水，一点油腥都没有。 想着想着又不争气的想到傻柱和秦淮茹关系比较好的那些年，伸手擦了下嘴角，肚子里传来饥饿感。 如果可以拿到这笔钱。 还愁这段时间没有好酒好菜吗？ “一大爷，您慢点走……”秦淮茹连忙跟过去送他，只是当走到门外的时候，却看见于海棠挑衅的眼神，心里的火突然窜起来。 笑、笑…… 等全院大会开启的时候。 不知你和傻柱还能笑多久。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贾张氏看着离去的背影气得直哆嗦，一天到晚喊穷的揭不开锅，现在却又故作大方，不停留老易吃饭。 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和秘密？ 难道真是养老这么简单？ 不管你们藏得多深。 我都要挖出来。 第62章 上串下跳！易中海在行动 后院。 易中海警惕的看向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人，这才用手拉了拉刘海中和阎埠贵。有些事情不能提前走露风声，要不然会出大事的。 “我刚才看电视看着正舒服，你喊我过来做什么？难道咱们院又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不过现在什么年代？就算有大事情发生和我们这三个管事大爷也没什么关系。” “该干嘛干嘛去，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没什么意义。” “还别说那个叫马华的，做的面味道不错。” “……” “……” 刘海中和阎埠贵，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要不是刚才老易说的很吓人，他们现在还坐在板凳上享受生活。 从来没有什么时候觉得晚上如此美妙。 傻柱用实际行动给所有人上了一堂课。 让死气沉沉的夜生活变得多姿多彩。 “你们既然都这么说，那我问一下，知道这段时间傻柱赚了多少钱吗？”易中海也不藏着掖着直奔主题。 专业对口。 正好问到阎埠贵的心窝子上，这段时间他憋的很难受，如果说傻柱赚了多少钱，除了傻柱本人外，没有任何人比自己更清楚。 “老易问这个我就不困了。” “来来来……给你们看看这些东西，全部都是他卖的货物。这些天基本上每天瓜子的销量在100多斤左右，汽水也有七八十瓶。” “每天具体的出货量有细微差别。” “赚的钱比每天的工资还要高。” “特别是今天他的生意又迎来一个小高峰，原因是晚上来的人很多，基本上已经快挤不下了。” “你们没看到，都快挤到院子大门口了吗？刘光福和刘光天那两个小子，正带着一帮人维护秩序，要不然早就闹出乱子了。” “……” “……”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当阎埠贵把所有事情全部掰开放在桌面上，刘海中倒吸一口凉气。 这才反应过来。 院子里确实涌来了不少人。 浩浩荡荡两三百人，可不是两三百头猪，哪怕每个人只用1毛钱，全部加在一起就是多少。 “刚才三大爷说到点子上了，这么多人过来，维护秩序的是我们院子里的人，占的地是我们院子的地。凭什么最后拿钱的是傻柱和他的徒弟们？仅仅只是因为他们买了电视机、进了货？场地和人不是我们吗？”易中海缓缓说着。 阎埠贵愣了下，没有想那么多。感觉话里有话，心里略微有些小期待：“你的意思是什么？” “还不明显？我们既然付出这么多，就不应该把赚的钱拿过来？或者用一个更恰当的说法，那就是拿我们应得的报酬，给我们院谋福利，这本就是身为管事大爷的责任和义务。”易中海火力全开。 感觉这些还不够。 决定给他们再添一把火。 “二大爷！就比如说你的两个儿子，傻柱做生意他们就带着人维护秩序，傻柱忙完后他们打扫卫生。” “凭什么白干活？” “给他们工资没有？” “还有院子里的地是傻柱的吗？他做生意有没有考虑到这些东西，已经严重打扰到我们院的正常生活和休息。” “所以必须给钱。” “我们把些钱汇聚在一起，全部补贴老人和小孩。而且我们也可以接受大家监督，一起让这个院子变得更美好。” “……” “……” 刘海中的呼吸逐渐急促，感觉老易说的很有道理。虽然这几天两个小子吃喝拿卡，顺了不少好东西，毕竟总有聪明人想插队，总会给点好处，但谁又嫌钱多扎手？ 上面下面全部通吃。 才是最美妙的事情。 “我们这么弄好像有点不地道，毕竟傻住他们……”阎埠贵略微有些为难的说着，心里有点纠结。 易中海有点不高兴，语气抬高几分：“我们怎么不地道了，我们是在为院子所有人谋福利。既然他赚钱是全员参与，就不能让这些钱流入他的口袋。” 说到这里停顿下。 话风一转。 语重心长的说着：“这些钱又不是进入我们的腰包，最后还不是全部拿出来给老人和孩子。” “老有所养，幼有所教。” “不是所有人的追求吗？” 老人两个字的语气格外重，里面的意思也很直白。易中海不信，这个抠抠搜搜的三大爷会不心动。 “一大爷！你就发个话，我们怎么做。”阎埠贵心里负担消失，有种站在道德制高地的感觉。 易中海心里大定，只要他们两个支持，这事情就算成了一大半。就算傻柱有天大的本事，也绝不可能逃出五指山：“我们先按兵不动，多收集一些证据，然后在全院大会上全部丢出来，倒要看看他怎么狡辩。” “就这么办！” “包在我身上。” “……” “……” 三个大爷同时行动。 院子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 正在收摊的胖子皱起眉头，每当他想做点什么的时候，总能看到一些鬼鬼祟祟的身影。于是和马华使了个眼神，他们同时加快收摊的速度：“师傅！您院子里的三个大爷正在弄事情。” “他们要是不弄事情，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需要理会，天塌下来我给你们顶着。”何雨柱满不在乎的说着。 如果他们还弄老一套。 不介意让他们撞个头破血流。 厂里上上下下都在为裁员的问题焦头烂额，上面的领导害怕引起不可收拾的负面效果，下面的工人正在为自己的饭碗忧心忡忡。 好不容易找到一条生路。 也许看起来有点渺小。 但绝对符合时代大脉络。 就算闹到上面去。 只要和大领导反映一下，绝对能获得来自最上层的支持。 “有您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胖子喜滋滋的说着，做梦也想不到仅仅只是晚上多弄三四个小时，能赚这么多钱。 这哪是师父？ 这是亲生父母。 这是财神爷。 “老规矩！东西往我这间房里面放，明天继续开张营业。”何雨柱往雨水的房间一指，逗弄了下四条狗，随后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63章 全院大会！傻柱必须给钱 太阳逐渐西斜。 何雨柱哼着小曲，欢快的往院子方向走着。 这段时间日子逐渐红火，除了时不时能看到三位管事大爷以及小当、槐花、秦淮和贾张氏等人冒头外，其它方面没有任何问题。 偶尔能见到这些人，拿着纸和笔在那里写写画画。如果没记错，应该是专门蹲点，收集我们做生意究竟赚了多少钱。 不说别的。 就这股执着的劲头。 如果放在赚钱上早就发财了。 “开会了、开会了……” “……” “……” 还没有走到院子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声音，忍了这么多天，终于忍不住了。现在倒要看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都别磨磨蹭蹭了，赶紧过来开会，我们抓紧时间争取在外面院子里的人过来之前把会开完。” “速度都快点。” “……” “……” 催促的声音一道比一道急，阎埠贵、刘海中和易中海四处奔走。他们一边喊人，一边看着时间。 傻柱和徒弟们一天收入不少，如果因为开会的事情耽误了赚钱，那才是真的亏。毕竟这些钱最后都会流入院子里的口袋，都是自己的钱。 “都什么时代了，还弄老一套的，开会、开什么会……” “反正也没多少事情，过去听听也可以。” “……” “……” 絮絮叨叨的声音响起，夹杂着不少抱怨的话语。绝大部分人不情不愿走向院子正中央，慢腾腾坐下来。 那些拖家带口的人心里焦急，想回去做饭，争取在第一时间抢占有利地形，享受美好生活。 而那些单身汉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大不了花几个钱。 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有好些年没有开会，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肯定是有大事情，有不得不开会的大事情。” “这么说你们还知道内情？要不提前漏漏风，说给大伙听听。” “……” “……” 七嘴八舌的交头接耳。 聊得正欢快的时候，看到熟悉的身影快速走来，不少人脸上堆满了笑容。 “傻柱！赶紧过来，我给你留了个位置。” “你那位置不行，我这里的位置才好。” “这边、这边……” “……” “……” 大会还没有开始，何雨柱就成了个香饽饽。易中海的脸色铁青，有种出师不利的感觉。 好一群势利眼的小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 不就是想把关系弄好，等会看电视的时候能获得一个好地方吗？如果再晚一段时间开会，管事大爷几个字就成了笑话。 “安静都安静一下，我也不想耽误大家太多时间，但现在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到不得不开会解决的地步。” “我们尽量长话短说。” “希望大家能配合一下。” “……” “……” 易中海扯着嗓子干咳几声，大声说着。议论纷纷的声音消失不见，一道道目光同时看过来：“二大爷说两句。” “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我们院有很多外面院子里的人过来，给我们的日常生活带来极大困扰，我家那两个小子就带着一群人维护秩序，你们说世界上有白打工的吗？必须要给钱，让那些维护秩序的人获得一份应有的报酬。”刘海中缓缓说着。 几个年富力壮的小伙子们来了精神。 谁能拒绝手头上的钱多一点。 易中海接过话：“这个钱不会要院子里所有人一起出，谁赚到钱，谁就应该肩负起责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有些人是不是应该站出来表示、表示……” “大庭广众之下点名可就不好了。” 说完后目光看向一处地方。 起初众人听到要给钱，心里是有点反感的。可当矛头指望的时候，一个个稳坐钓鱼台。 “我说三位大爷，你们兴师动众不会就是为了这点小事情？维护秩序是自愿行为，他们可以不去维护，我重新请人也是一样的。咱们院的小伙子们不愿意干，外面大把的人愿意做。”何雨柱大声说着。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个兄弟吓一跳，然而最急的却是阎解放：“傻柱说的对，我是自愿的，我不要钱。” “狗才要钱！三位大爷，我谢谢你们的好，这钱真不能要，谁要我和谁急。” “我为人人，人人为我。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相互帮衬下怎么了？开口闭口就是钱，还有人情味吗？” “……” “……” 原本私底下串联好的友军全部倒戈。 维护秩序代表权力。 虽然权力不大，却能拥有很多无形的好处。傻柱没有开工资，远比开工资获得的还要多。 刚开始说的那些话还很正常，渐渐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脸变了，因为有些人满口脏话。 “都安静一下，我们话还没有说完。” “就问一句！傻柱能不能代表我们的院子，请人维护秩序？这是属于院子的权利，而不属于个人。” “所以经过商议，我们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以院子的名义组建一支安保队伍，所有钱财上的支出必须由傻柱和他的徒弟们出。” “要不然外面的人在院子里出了事谁负责？最后闹起来还不是大伙一起承担责任？做人怎么能这么自私？” “大伙在心里好好琢磨琢磨。” “我们说的有没有道理。” “也别觉得这是在信口开河，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还少吗？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老人和孩子们想一想。” “伤了谁都不好。” “……” “……” 急吼吼跳出来的人愣了一下，他们从没有用这个角度思考问题。虽然绝大多数人都很有素质，但也有一小部分人道德水平有些低下。 这确实是目前不得不处理的问题。 “你们知道傻柱和他的徒弟们每天的收入是多少吗？凭什么他们赚钱，我们院子里的所有人要跟着一起承担风险。” “所以我们三个商量了很长时间，一致认为傻柱他们应该把钱给我们院子，由我们院子统一管理、统一分配，从而惠及在坐的所有人。” 第64章 财富动人心！掀桌子 听着充满力量的话语，贾张氏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为这一出大戏，苦心积虑准备了很久，怎么会因为一些人反水变得虎头蛇尾。 最了解傻柱的是他的枕边人。 秦淮茹一出手就打在七寸上。 “他们用的地是谁的？是傻柱的？多少人想睡觉睡不着？还不是因为那里的人太多，吵吵嚷嚷……” “没有好的睡眠就没有精神，就不能好好工作，就严重影响我们的收入。他们赚的盆满钵满，凭什么我们承担风险和危害。” “院子就是一个大集体。” “他这种自私自利的行为，如果不管一管每个人都用所谓的屋前屋后言论乱来，我们还能和谐共处吗？” “如果大伙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亦或者有意纵容，最后受损的是所有人。” “……” “……” 站在道德的至高地。 易中海唾沫星子乱飞火力全开，他全身充满力量，不停挥舞着双手：“傻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每天赚多少钱。” “你们每天的收入加起来不低于50块，这还是我们用最高的成本算出来的利润，实际到手的钱一定比这些多。” “大伙累死累活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凭什么你们每天几个小时就能赚这么多的钱！” “50块钱不是5毛钱，更不是5分钱。” “我们不会全部拿走，只让你吐出49块钱怎么了？一天一块钱已经算是天价，难道还不满足吗？” “我们院子可以把这些钱拿过来当福利，比如说聚餐、旅游，资助一些贫困的老人和孩子，让他们老有所养，幼有所教。” “做人不能那么自私。” “做人要有个人样。” “就算最后出事，也是全院上下二十几户，100多号人一起扛，心甘情愿和你一起扛。” “……” “……” 众人的情绪被调动，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那些吃的、用的、玩的，居然能带来这么庞大的收益。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 谁也不比谁地位高。 谁也不比谁强。 可何雨柱却走出了一条通天大道。 感觉一大爷说的很对，风险压在整个院子的上空，必须让他把钱吐出来。要不然真出事的时候，大伙不成了冤大头。 “三大爷已经把他们这些天每天的收入以及每一笔生意，全部都记录下来了。我们就贴在秦淮茹家的墙壁上，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傻柱！你太不地道了。” “……” “……” 刘海中助攻。 仿佛烈火上浇了一瓢油。 “我们不会做杀鸡取卵的事情，该出的成本一分也不会拿。同样你们也应该识趣，只能拿属于你们应有的报酬，剩下的利润应该全部上交院子。”易中海做着这番言论的最后总结。 阎埠贵没有吭声，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他们来自己屋看电视机，赚的盆满钵满，是不是也会被所有人批斗。 说白了就是仇富。 羡慕、嫉妒、恨…… “三大爷倒是说个话啊！”易中海的声音响起，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气氛也烘托出来。结果一个重量级友军没了声音，难免有些郁闷。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阎埠贵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当个小透明不好吗？非要把我往火上烤：“傻柱他们的收入我全部都贴在秦淮茹家的墙上，散会后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毕竟这些东西被外面院子里的人看到了，终究是有些不好的。” “傻柱！你必须给个说法……”刘海中趁机抬高声音，狂刷存在感。 “给钱！给钱！要不然就赶出院子。” “……” “……” 不知谁吆喝了一声。 顿时群情激愤。 虽然新人新是新国家，但毕竟才刚刚开始，很多思想观念还来不及扭转过来。他们赶的不是自己，赶的是一条发财路。 “凭什么？你们有什么权利把傻柱赶走，你们要是有本事自己去赚啊。这种做法和抢劫有什么区别？仅仅只是因为他赚到了钱，所以就犯了罪。”就在这个时候于海棠从外面走来。 听了很长时间。 心里有团火。 替傻柱感觉不值。 “既然大伙都把话说到这份上，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惹不起！难道我还不能走吗？记住你们说的话，以后就是求我在院子里开小卖部做小生意，我也不会来。”何雨柱说完后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对于这个事情他早就已经预料过。 永远不要高估易中海和秦淮茹她们的道德下限。 做事情需要做几手打算。 大院子买不了，买个小院子或者租一个院子，问题还是不大的。正好趁这个机会休息几天，顺便从秦淮茹那里弄点钱过来。 结合梦境人生中的经历。 尝试商业帝国的蓝图落到现实中来。 “站住！傻柱是什么意思！不想做了？” “一天一块钱已经不少了，30天就是30块钱，你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让你把钱拿出来就那么难吗？” “……” “……” 看着离去的背影，易中海有些慌乱。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何雨柱破罐子破摔，居然直接不干了。索性再加一把火，扯着嗓子大吼：“我看他不是不想做，而是想吃独食，让我们承担风险。” “老少爷们全部跟上去。” “他要是不给钱，不愿意把每天的收入给我们，就不让他在这里干。” “……” “……” 大不了鱼死网破。 看谁损失更大。 “一大爷说的对！必须要让傻柱出钱，不能什么好处都被他一个人占光。” “……” “……” 贾张氏在人群中喊一嗓子，引起所有人共鸣。他们怒气冲冲跟过去，往那些画好的框框里面站着。 然而却见何雨柱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横幅，有些实质的人，不由得呆立在原地：歇业十天，新的场地即将揭晓，请新老顾客相互转告，谢谢合作。 这表明傻柱不是一拍脑袋决定的，而是早有准备。刘光福和刘光天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有种鸡飞蛋打的感觉。 易中海心里一紧，这个时候才回过味道。看来拖的时间太长，让他们赚到了一笔钱，这才有单飞的实力。 早知道就不收集这么多证据。 直接开会批斗。 第65章 未雨绸缪！傻柱单飞 全院大会的后续影响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大，成为一个经久不衰的热门话题，哪怕已过去三天仍旧能听到滔滔不绝的议论声。 “这几天没电视看，还真不习惯。” “可不是吗？傻柱说十五天后有新场地，怎么还没有动静？我还惦记着那个叫马华做的面。” “谁让傻柱他们院都得了红眼病，能怨得了谁。” “我们院的几个大爷倒是去找过傻柱，想让他们来院里做生意，听说被拒绝了。看来新场地十有八九是真的，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 “……” 何雨柱慢悠悠的走着，他的后面跟着四条狗。无形脑补最致命，全院大会留足了悬念，吊足了所有人胃口。 转个弯。 出现在一片小树林中。 徒弟们早已等候多时。 “师傅！这是我们二十几天赚的钱。”马华把一叠钱递过来，脸上略微有些感慨。当初听他的话来院子里做生意，有点将信将疑，后来他给出一个选择，那就是成本算他的，不管赚多赚少都是他的，同时给出一天两块钱的高价。 这才一个不落全部过去。 事实证明。 一天赚的钱岂止两块。 哪天的纯收入不在十几块钱以上。 看电视的人大概有两到三百左右，但别忘了人是流动的。实际上来院子里的人数，远比这个数多。 有些人想看电视。 而有些人只是纯粹想来填饱肚子。 收入自然也就水涨船高。 原本还想一个月结束后再和师傅好好谈谈，却想不到他们院里，居然闹出这么大的风波。 “不错！” 何雨柱数着手里的钱，心里喜滋滋的，算上小卖部的收入已经无限接2000。梦境人生中有一句话：站在风口上，就算一头猪也能起飞。 这不就是风口吗？ “师傅！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多分一点。”胖子看着那些钱直咽口水，早知道就不选那个方案。 如果有胆量闯。 这些钱都是自己的。 又怎么会流向他的口袋？ 马华皱起眉头：“师傅能教我们手艺过生活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分什么？”停顿一下，语气变得严厉：“就算把我们这些天的工资给师傅也是正常的。” “胖子那么想也算正常，接下来我们可以用一种全新的方式合作。我去盘一个院子，你们出点钱，就当是房租。赚多赚少是你们的，凭本事吃饭。”何雨柱脱口而出，显然这是考虑过很久的事情。 徒弟们的目光同时看过来，露出不敢相信的样子。再三确认是不是在开玩笑，这才艰难的咽下唾沫。 盘一个院子。 不是租一个房子。 更不是买一个房子。 这需要多少钱？ “你们谁有门路？帮我问问。买房有点不现实，但是租一个院子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请人装修什么的，也是一大笔开支。”何雨柱一边盘算一边说。 再小的院子也有十几间房。 最少租半年。 按照每个月每间房5块钱的租金算，一个月光房租开销就是多少钱？如果一次性付一年的租金又需要多少钱？剩下的钱请人弄装修。 同时还需要留一部分当本金。 马华稍微思索了下：“您真打算租一个院子？我记得我们旁边院有不少人在出租，回去帮您打听打听。” “我们那边也有人在出租房子。” “……” “……” 众徒弟你一言我一语说着。 租房子简单但租一个院子却很难，需要慢慢找慢慢看，不过15天应该能全部做完。这也是为什么敢拉横幅，定下期限的原因。 “要么不租，要租就租一个院子。如果里面有一户人不同意，也不能租。价格方面稍微高一点也可以，但条件不能打折扣。”何雨柱的语气很坚定。 从根本上杜绝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而且总不能自己把钱砸下去后，让其他人坐享其成。 “这……” “……” “……” 徒弟们露出为难的神色。 不过四九城这么大，总有能满足师傅条件的院子。 “我先把事情说好，还是两种方案，要么我提供所有东西，包括原材料和工具。你们负责做、负责卖，不管亏还是赚，每天给工资，一个月结清一次。” “要么我把门面租给你们，费用肯定会稍微高一点。毕竟我是租的房子，而且还要装修以及宣传等各方面都需要成本。” “不强求，全凭自愿。” “钱也分完了。” “都回去忙你们自己的事情。” 何雨柱对着他们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想要租一个院子，就必须找一个消息比较灵通的人打听。 比如说刘岚。 租房子和装修需要加快进程，早一天开张，早一天赚钱。至于院子里的那些人，还和他们纠缠什么？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师傅！你想收多少租金？”胖子在后面询问，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这几天看着大把的钱入账，心里不想要是骗人的。 何雨柱稍微思索一下：“现在说不好，门面的价格和人流量有关。不过每个门面的每个月租金应该不会低于200块钱，你们如果觉得不合适，就选另一个方案，或者直接退出，我去找别人。” “多少？200？”胖子惊呼。 一个月就要用掉大半年的收入，师傅的刀子未免太狠了点。这二十几天一共才赚多少钱？他5块钱租的房子，转手就赚195？ 要不要这么黑？ “200只是友情价，看在你们是我徒弟的份上才给的。还是那句话，具体值不值你们回去好好掂量。等开业了，人流量比较大，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个价了。”这几天在院子里只是小试牛刀，等正式开业的时候，何雨柱有信心把租的院子打造成一个商城。 只要踏出第一步。 接下来只要按部就班走出九十九步就可以了。 “别的什么都不说了，我先租两个月，不过要等几天才能把钱拿过来。”马华稍微思索下狠狠咬牙，对着何雨柱说着。 其他徒弟们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犹豫的情绪。不过马华已经开了头，他们也不好什么都不表示。 “我租一个月！” “我租一个月！” “……” “……” 第66章 刘岚：傻柱疯了 哼着欢快的曲调，缓步往前面走着，徒弟们除了胖子以外，其他的都租一个月。等他们把钱拿过来，手里面的启动资金就已接近4000块。 能腾挪的空间更大了。 不仅能租一个院子，把装修弄好，还可以弄一个开业大酬宾。 “你想租一个院子，确定没有发疯吗？需要多少钱？傻柱！不是我说你，做人不能天天做梦，就你一个月三十几块钱的工资能做什么？” “而且你的钱都在秦淮茹的手里。” “听姐一句劝，别折腾了，安安稳稳生活不好吗？” “我是看在大家都是一个厂的份上，而且合作这么多年才说的。” “……” “……” 刚找到她就是滔滔不绝的话。 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谁能想到一起工作这么多年的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野心。这么多房子住得过来吗？他晚上要睡多少床？ “我只是找你问一句，有没有院子能租给我。能不能拿出这些钱以及这些钱是怎么拿出来的？好像并不需要向你解释。”何雨柱略微有些郁闷，几次想怼她都忍了下来。 她迟早会死在这张嘴上的。 刘岚立即想到这段时间的传言，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听说你每次下班后都会带着徒弟去你们院子里做生意，赚了不少钱。” “你到底赚了多少钱？” “你确定这些钱租得起院子吗？” 停顿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 语气突然拔高：“就算赚到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啊！就在你们院子继续弄不可以吗？难道你们院子的人还敢把你赶走。” “停停停……” 何雨柱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我就问你到底有没有院子？如果你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我就去找其他人。” “有啊！怎么没有，你都找到我这里来了，我能说没有吗？”刘岚不停碎碎念，语气也有点不高兴。 何雨柱迫不及待说着：“你能帮我联系一下吗？这些事情宜早不宜迟，我还打算请人装修，然后才好重新开业。” “我就知道你来找我，绝对没什么好事情。行了、行了！我帮你联系联系，但现在不行，最早明天才能给你答复。”刘岚思索了一下说着。 何雨柱却不管这一套：“哪有那么多明天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如果合适就谈价格，谈好了就签合同。” “货比三家不吃亏。”刘岚无语，再大的家业也不是他这么败的。不过转念一想，他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胆量比想象中的大。 有点干大事情的样子。 何雨柱直奔主题：“不管货是不是比三家，我总该先去看看！院子都看不到，有什么好谈的。” “带你看也可以，但你能不能给我透透底？到底打算做什么？赚钱的生意能不能也带我一下。”想到这段时间的传闻，刘岚有些心动。 她去院子里看过。 几乎挤的水泄不通。 虽然只是远远眺望，却能见到傻柱和他的几个徒弟忙得脚不沾地。现在他还拿钱出来租一个院子，更加证明赚到大钱了。 “带你赚钱不是不可以，租给你一个门面，在给你开个友情价，一个月收250块钱。”何雨柱脱口而出。 刘岚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你才是个二百五，你全家都是二百五。傻柱！我好心好意和你说，你还骂人？这事情咱们没完。” “怎么骂人呢？我告诉你的是友情价。记住这个数字，你现在不要等以后过来求我，就算出高价也拿不到位置。”何雨柱信誓旦旦说的。 看他的样子不像有假。 刘岚被唬住了，略微有些狐疑的询问：“250一个月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你确定我租了你的房子后你还能赚钱？如果赚不到钱怎么办。” “赚不赚钱是你的事情，租不租是我的事情，愿不愿意租还是你的事情。你问这些是不是问错人了？”何雨柱滔滔不绝询问。 刘岚被弄懵了，绕的有点晕：“你和抢劫有什么区别？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你一次想收我多少钱。” “凭什么开这个数？” “总该有个理由。” “我看你是疯了。” “想钱想疯了。” 越说越郁闷，越说越感觉傻柱在拿他开玩笑。买一间房子才多少？他的胃口大的有些吓人。 “做生意有三个要素，地段、地段还是地段。” “什么是地段？” “说白了就是人流量大不大，只要人流量大、人多，你不管做什么都能赚钱，都能发财。” “我租给你的不是一间铺子，而是一只源源不断生金鸡蛋的鸡，至于怎么把流量变现各凭本事。”何雨柱不管她能不能听明白，尽量用最简单的话形容。 被这些新名词弄懵了，刘岚茫然的看着，虽然不知道具体究竟是什么？却有一种很强的感觉：“什么是流量？” “就是每天从你店门口经过的人，数量越多代表流量越大，数量越少代表流量越小。我想把门面的租金提高，就必须想办法提高流量上限，他关系到我能有多少收入，同时也关系到你们能有多少收入。” “我花了这么大力气吸引人过来。” “多要点钱不正常吗？” “宣传！” “装修！” “维护秩序。” “做各种活动。” “……” “……” 何雨柱竖起手指头一件一件的说，各式各样的新名词抛出来，这些都是从梦境人生中获得的财富。 听着听着刘岚突然感觉这个租金好像很合理，甚至有种迫不及待付钱的感觉，明明他说的那些都没有发生，甚至连院子都没有看到。 似乎有点匪夷所思？ 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250块钱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如果失败了，那就会伤筋动骨。 “没有开业前，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不用急在这一两天时间内下决定。”何雨柱做最后总结。 刘岚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打算用多少钱租一个院子？” “不是多少钱住一个院子，而是这个院子里有多少房。房间多、租金多、房间少租金少，每间房的每月房租大概在3~5块钱之间。”何雨柱想了想后回复。 多少？ 3~5块钱之间。 反手就租给自己250块钱一个月。 刘岚的眼睛瞪得很大。 她有种恨不得把傻柱揍一顿的冲动。 第67章 易中海：看傻柱怎么收场 夕阳下。 一道道身影快速前行。 所有人搬着小板凳往院子最中心的地方聚集过去，随着时间逐渐接近，他们心里有种很急迫的感觉。 傻柱究竟怎么了？ 他到底愿不愿意服软？ “这段时间傻柱不在家，一天到晚早出晚归，不知在做什么。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半夜三更回来。” “眼瞅着日子就快到了，现在还没有动静，估计是要放弃了。” “停一天工损失多少钱？这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我们损失多，他难道损失不多吗？他的心里估计更难受。” “……” “……” 一群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他们唾沫星子乱飞，脸上浮现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三个管事大爷说的对，既然占用了集体资源，收入就应该归院子所有，归所有人所有。 想闹。 就好好闹下去。 让他明白到底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你们不知道外面院子里的人都是怎么说的，说我们和强盗一样？什么是强盗？风险难道不是所有人共同承担的吗？凭什么他赚钱拍拍屁股走人，我们就要收拾烂摊子。” “你这听的还是比较好的话，我听的更不堪入耳。说白了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们院里没有赚钱的途径，没有像傻柱这样的摇钱树。” “我觉得很有必要制定一些规则，把那些说话不好听的，喜欢小偷小摸的，全部挡在外面。” “……” “……” 原本他们心里有点慌乱。 随着时间推移，一个个变得胸有成竹起来。在傻柱行动的同时，他们也没有闲着，当得知对方的动态后，心情也随之发生变化。 “三大爷既然是管事大爷，要不做个表率？把你家的电视机拿出来。前院一个电视机，后院一个电视机。人就能分流，到时候就能赚到更多的钱。”有人说着。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阎埠贵心里就一紧：“电视机是用多少钱买的？电费多少？院里给我报销吗？” 傻柱就是前车之鉴。 他可不想落得一样的下场。 “您的电视机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出来给大家看看，放在院子里创造收益。都是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怎么能把自己的算盘打的那么响。”另一个人看戏不嫌事大，跳出来嗷嗷叫。 阎埠贵不淡定，说好的傻柱批斗大会怎么自己成了被针对的人：“你家的面粮油怎么不拿出来给所有人分享？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 “大伙把傻柱盯好，要是他在外面折腾出什么动静来，咱们这一群人就要干瞪眼了。”易中海扯着的嗓子说着。 所有人回过味。 现在还不是和三大爷扯皮拉筋的时候。 先一致对外。 “有什么好盯的？要我说现在傻柱就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一个人凭什么和我们一个院子斗？如果以后服软，工资也不要给他开那么高，一天一块钱就行了，毕竟也就晚上几个小时。” “瓜子饮料什么的，我们院里的人就应该完全，想赚钱就赚外面的钱。” “还有傻柱的徒弟们，弄的那些吃的喝的玩的。既然占了地方，就应该给所有人敞开供应。” “他们这么赚钱。” “我们凭什么不吃喝？” “……” “……”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起了个头，众人越说越起劲，似乎马上就能一个十分美好的未来。 阎埠贵的呼吸很急促。 刘海中振臂高呼。 唯有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脸色铁青到极致。究竟有多大的脸、多厚的皮，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来这里是许愿的吗？ 是群策群力对付傻住的。 结果他们倒好。 越说越不着调。 早知道不如几个人碰头，好好合计、合计…… 把事情落到实处。 “我怎么听说有不少院子找傻柱谈过，开的条件比我们好，你们真不怕他跑了？”秦淮茹故意大声说着。 不高兴的声音响起，刘海中大大咧咧回复：“确实比我们开出的条件好，别的院子都愿意和傻柱对半。只是他的野心很大，想把所有钱都塞在自己的荷包里，所以谈崩了。” “二大爷不是我吹牛，就是傻柱这种人注定办不成什么大事情。须要大伙把把关，才能做大做强。”刘光福张嘴就来。 听到喊二大爷这三个字的时候，刘海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不过当听到后面的话，这才稍微缓和几分。 上阵父子兵。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傻柱知道什么？他以为会几手谭家菜，就牛到天上去了吗？院子是所有人的院子，可容不得他放肆。” “要我说！把心放在肚子里。这都多少天了，他们还没有动静。意思难道还不明显吗？生意不想做了啊……” “……” “……” 潮水般的声音响起，不管里面有多少理智的消息，都会被绝大多数人的言论淹没。秦淮茹皱起眉头，有种反向捆绑的感觉。 看来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儿女。 “只要大伙密切关注傻柱在做什么，他就翻不了天。今天就把话丢在这里，有时候步子迈的太大，不一定就是好事情，极有可能收不住场面。”易中海认真梳理了解到的消息，语气坚定又有力量。 必须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他就是孙猴子。 也翻不出五指山。 “一大爷说的有道理！傻柱想要斗我们就斗下去，必须要让他主动低头。” “……” “……” 有人附和。 人群沸腾起来。 只是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些人秦淮茹反而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这段时间傻柱的变化很大。 别人察觉不出来。 作为枕边人却格外明显。 能打出15天的标语，显然是做过准备的。只是想翻盘，似乎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接私活能有几个钱？ 买了电视机，付出这么大的成本，还有钱做其它事情吗？眼睛中满是疑惑的目光。他没有加入众人的狂欢，反而转身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心情突然低落下来。 这都是命。 半点不由人。 第68章 扬帆起航！全新的起点 就在院子里，所有人信心满满的时候，十里外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正热火朝天。一群人撸起衣袖日夜加工，随着各式各样材料运送过来，略微有些破败的房间焕然一新。 “错了错了！这个东西不是挂在这里的，往左边一点，电灯一定要多，最好能来一点彩灯，如果没有也不要紧。” “钱不是问题，你们只需要考虑怎么才能把事情做好。”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这段时间何雨柱除了上班就是泡在这里。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心里不仅没有舍不得，反而喜滋滋的。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东西都给我拿出来，不要舍不得……” “……” “……” 何雨柱忙得脚不沾地，一会往左边看看，一会往右边瞧瞧。在不计成本的狂轰乱炸下，建设进程再次加快。 “傻柱！你确定能收回成本吗？这花了多少钱啊？值得吗？如果今年赚不到钱，这些房子被收回去，你就亏大了。”于海棠急匆匆走来。 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不管她怎么劝说。 都没有办法打消傻柱的念头，眼睁睁看着钱不见了。 如果放在自己手里该有多好。 以后万一生个病或者遇到什么事情也有底气。 “做生意亏亏赚赚很正常，如果因为担心这些东西，畏畏缩缩大可不必。”何雨柱满不在乎说着，他没有把这些担忧放在心上。 转身走向一处地方。 看向马华与胖子以及徒弟们：“事先说好了，开业第一天，你们要配合我做宣传活动，这些都是真金白银，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如果你们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出门左拐或右拐。” “如果不打算反悔，那就好好配合。” “认认真真履行合同上面的责任和义务。” 正在观看施工队装修的马华等人连连点头点头，他们把胸口拍得很响：“您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我就是打工的，我能有什么意见？保证完成任务。”胖子回的很干脆，他没有选择租门面的模式，而是另一种方案。 几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一大家子人不吃不喝，要存多久才能积攒到这么多？万一赔了怎么办？自己和师傅不一样，他是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还拖家带口呢。 饿就饿一大家子。 没有什么可比性。 “又是砸钱，又是买礼品，又是请人吃饭。傻柱！你这么搞能赚钱吗？有没有算过你开业头三天，成本多大？就每天晚上那几个小时划算吗？”刘岚唾沫星子乱飞，她看着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心里只有两个大字。 糟蹋。 不是浪费钱是什么？ “我只给你们提供场地，提供一个舞台，具体在上面怎么唱是你们的事情，不过我这间小卖部打算请人帮忙卖。”虽然自己上班没有时间，但不代表别人没有时间。 只是在这个没有电子计算机的年代，没有收银系统。请人简单，怎么监管却很难，稍有不慎极有可能血本无归。 所以大部分都是熟人。 有的干脆是自家亲戚直系血亲。 “你打算开多少工资？如果工资合适我帮你干算了。”刘岚的脑袋转的飞快，厂子即将裁员，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份薪资不错的工作也能考虑。 于海棠不乐意：“请什么人？浪费钱，我来管就可以了。” “还没怎么样，你就想当女主人？傻柱！给我透个底，你们俩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刘岚故意打趣。 何雨柱摇头：“请人是需要写合同签字画押的，不是熟人找不到他家住什么地方，不可能请他。至于工资方面很简单，底薪加提成，营业额越提成越高。” “什么是提成？”众人的目光同时看过来，对于这段时间刹住不停抛出的新词汇和新概念充满期待。 何雨柱回复：“比如底薪10块钱，那就是不管你做的怎么样，这10块钱都是给你的，至于提成，如果一个月你帮我卖了几万块钱的东西，给我带来了几百块的纯利润，我可以按照1\/10的钱给你。” “打个比方纯利润是1000块钱，那么1\/10就是100块钱，加上10块钱的保底，一个月可以拿到110块。” “这只是比方。” “具体能拿多少各凭本事。” “卖的东西，每一笔都要记下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行盘点，谁负责的工作出错，谁负责赔钱。” “……” “……” 听着这些话，胖子来了精神，他原本还有点忐忑和患得患失。逐字逐字分析，眼里放光：“我有提成吗？” “把你的底薪降一降，就给你提成。”何雨柱不假思索回复，鱼和熊掌不可能都有，他总要放弃一样。 胖子露出为难的神色：“这……” “你居然拿不定主意，我就给你两种拿工资的方案。第1个就是我们之前谈好的，每个月的数字不变按时结账。第2个就是纯利润20％的提成，如果提成的收入比固定工资高，就发提成收入，如果提成收入没有固定工资高就发固定工资。”何雨柱稍微思索一下说着。 虽然梦境人生的经历告诉自己这个家伙有反骨，但那个不存在的大哥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人，只有放错位置的人。 与其让他每天纠结。 甚至心生反感。 倒不如把这些情绪全部化为动力。 “谢谢师傅！” “……” “……” 胖子大喜过望，不停说的感谢的话语。他心里很感动，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自己的提成超过固定工资。 “咱们可就说好了，三天后开业……”何雨柱见所有的问题都已解决，语气干净利落。目光环视四周，看着已经装修的差不多的房屋，心里豪气冲天。 至于院子里的那些事情。 几乎已经抛之脑后。 每天处于鸡毛蒜皮的小事中不累吗？为什么不跳出来拥抱更大的世界，过更美好的生活。 第69章 恭喜发财！开业大酬宾 休息日。 随着清晨的阳光从东方缓缓照耀下来，一则期待已久的重磅消息出现在方圆几十里的每一个角落。 “好消息、好消息，傻柱商业城正式开业，现举行开业大酬宾活动。所有商品不仅8折销售，而且还买1送1，更有精美礼品……” “电视看，电视看……” “……” “……” 刚睡醒的人听到这些消息，一个个都懵了。大量传单铺天盖地飞来，为照顾那些不识字的人特意画上精美图案。 “不多不少，正好15天，傻柱倒是一个诚实守信的人。买1送1我知道，精美礼品我也知道，8折是个什么意思？” “这有什么难的，就是一块钱收8毛，还有两毛不要了。”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情？” “……” “……”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他们根据传单上面的地址快速走去。有的人甚至连早餐都不吃，就想过去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不知道那装修的和皇宫一样，要有多气派就有多气派，整整一个院子都被他盘下来了。” “吃的喝的玩的应有尽有。” “……” “……” 有周边的人大声说话，满满的优越感。这段时间被装修的院子一直是这里的热门话题，只是和傻柱没有联系在一起。 毕竟双方相隔十里路。 熟人也没有想象中的多。 “还有这样的好地方，我必须去看看。” “真的假的？和皇宫一样，那装修的有多豪华？他手里头有这么多钱吗？别人不知傻柱的底细，难道我们还不知傻柱的底细？” “……” “……” 一传十。 十传百。 传播的速度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快，大量人仿佛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快速汇聚，涌入到刚装修好的院子中。 “艹！要不要这么夸张，能不能装修的再豪华一点。” “后面的人别挤，再挤老子都要挤成饼了。” “……” “……” 人越聚越多。 虽然马华等人早有准备，但看着源源不断的架势，还是被吓一跳。师傅为这次开业做足了准备功夫，并请百十号人发传单到处吆喝。 活动的力度更是前所未有。 只是下这么大的力气，真能把人留下来吗？看着手里头的东西，心里有些小紧张。如果收入不错辞职干，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厂里这段时间风雨飘摇。 一直死皮赖脸的待着。 也没什么意思。 “老板发什么愣？来点包子，早上没吃饭，饿死了……” “我要一份包子，你怎么给的是两份？买1送1是真的？老板大气啊！说什么都要多买点。” “……” “……” 拿着满满当当的东西，各种惊呼声此起彼伏。顾客是开心了，但马华却心惊肉跳。按照这种速度下去，师父要亏多少钱？和这些比起来似乎高昂的租金，也是可以理解的。 “买1送1是真的？有便宜不赚王八蛋。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思想有问题……” “……” “……”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满载而归，那些持观望态度的广大吃瓜群众们纷纷来了精神，连忙拿出手里的钱包，仿佛潮水般涌过去。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开业大酬宾活动已经开始，此活动将会持续三天，请新老客户抓紧时间抢购。” “消费30块钱的，有礼品、有礼品，请拿着你们手里的消费凭证过来兑奖……” “……” “……” 于海棠扯着嗓子大声吆喝，在她的前面是满满当当的，各式各样的小玩具。虽然被拉壮丁，却也不是帮忙。 一天的工资是两块钱。 傻柱手里的钱像无穷无尽一样，租一个院子装修需要多少？组织活动需要多少？雇佣人手需要多少？ 不过转念一想。 好像他手里的钱来的也很快。 马华一个月就给200块钱。 这么多徒弟除了胖子以外，其他的都是租门面合作模式。 “你这卖面条的也是买一碗送一碗，我一个人怎么吃两份？粮食也不是这么糟蹋的，钱我照给，这一份就不要了。” “什么不要了？你这碗面请我吃，我再请你吃一份东西不行吗？” “……” “……” 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 他们成群。 惊讶发现利用买1送1的规则，能用最少的钱吃到最多的花样，什么瓜子、饮料就不用说了，各式各样的零食更是堆积如山。 “都排好队！不要挤、不要急，活动时间是三天，所有人都有份。” “把消费凭证拿好，走的时候别忘记兑换一些小礼品，那些东西都是的，也是这三天的福利。” “光吃面条有什么意思？配点小菜来点包子，那才是人生该有的滋味。不管赚不赚钱，日子总要过的，总不能因为没有钱，连五脏庙都不填。” “……” “……” 何雨柱看着涌来的人群，脸上笑成一朵花。他一边忙碌一边说着，感觉嗓子都快要冒烟了。 这钱花的值。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你想吃油条？有啊！必须有，也不看看咱们这院是什么院。” “……” “……” 何雨柱急匆匆喝口水，对着旁边的人说着。有时候赚钱就是这么简单，只要找对方法，找到一根杠杆。 财富自然会源源不断飞来。 “傻柱这样做能赚钱吗？他们卖的东西都不要成本吗？买1送1，卖的越多亏的越多。等三天后恢复原价，确定还会有人来？” “如果恢复原价你会买吗？而且还是大老远跑过来买。” “……” “……” 两个人聚集在一起说着。 他们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并时不时拿出纸和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有时候跑向左边，有时候跑向右边，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三四个小时。 最后惊讶得出一个结论。 哪怕恢复原价，也有不少人愿意过来，因为这里卖的东西很全面，不需要东奔西走，而且价格方面也比较实惠。 特别是跟好朋友一起来。 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于莉的眼睛放光。 想在这个院子里放手一搏。 第70章 贾张氏：亏死他 焦急的身影快速狂奔。 虽然两个院子的距离相差十里，但傻柱这边开业只过去半个多小时，消息就已经传过来。 “好、好多人……” 小当和槐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们回想看到的景象，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如果说半个月前在院子里看电视机的有两三百人，那么傻柱现在开的那个院子，人数几乎翻一倍。 甚至更多。 “先顺顺气，慢一点，慢慢说……”秦淮茹略微有些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对着两个女儿说着。 好不容易迎来休息日。 结果却听到堪比噩耗般的声音。 这一切原本都是自己的。 却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让傻柱的态度发生逆转。让他仿佛坐上大巴车，有一飞冲天的迹象。 “那些宣传话全部都是真的，他们不仅买1送1，而且价格还便宜。四面八方都是人，都快被挤爆了。” “妈！你是没有看到。外面排了好长的队伍，出去一个人才能进一个人。如果不是我和姐姐插队，你就是等到下午，也等不到我们的消息。” “他这样做能赚到钱吗？” “……” “……” 听着两个女儿的话，秦淮茹没有出声，而是看向旁边的婆婆，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 他们吸收上一次开全院大会的教训。 没有大张旗鼓行动。 而是聚集在房间中。 “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情，不行！我得赶紧去，要是去晚了东西卖完了怎么办？”阎埠贵大喜过望，也顾不得场合起身就要带着三大妈离开。 “咳咳咳……” “……” “……” 易中海不停咳嗽。 目光看着他们。 “病了就去医院打针吃药，看我做什么，再晚一点连汤都没有了。”阎埠贵不客气的说着。 刘海中也坐不住了：“我也要去看看傻柱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买1送1这么好的事情也不提前通知我们。” “一个个都只想占便宜，也不想一想，傻柱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你们现在想求饶？晚了！说不准等会不仅拿不到好处，反而会被挖苦。”贾张氏看着他们气不打一处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脸色微变，略微有些难看，毕竟这些话已经和指着鼻子骂，没有什么两样。 “别人不知道傻柱的底，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吗？以他手里的钱能支持多长时间？租一个院子、装修不要钱吗？”秦淮茹接过婆婆的话说着。 见两位大爷的脸色不好看。 这才稍微换个说法。 “大伙都是一个院子的，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们。别说您二位心动，就算我也心动。可越是这样越说明，他不过是在垂死挣扎。” “等傻柱快扛不住的时候，我们再去买、大量买……” “会出现什么效果？” 听着这些话阎埠贵愣住了，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弯弯绕绕，他们明明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结果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不过这个夫妻需要打上引号。 因为他们没有领证：“不行、不行……我要损失多少钱啊，少买多少东西，他都送不起了，我不是亏大了。” “三大爷！话不能这么说，做人要看得长远点。只要傻柱乖乖服软，还怕钱不能进荷包里吗？”秦淮茹若有所指的说着。 半个月前他们在院子里弄得红红火火，已经深入人心。阎埠贵的眼睛放光，想到一笔笔收入，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少。 焦急的心情变淡。 反复想几遍后满意的点头。 现在给他蹦哒下又怎样，最后还不是逃不过五指山。 “淮茹的意思是等两天看看，等傻柱撑不住了，我们再号召院子里所有人过去买东西？”易中海梳理消息后询问。 秦淮茹点头：“别被傻柱的阵仗吓住了，其实他手里没什么钱。说不准租院子装修的钱，都是东拼西凑借的。” “做生意是多么担风险的事情。” “我们只要稍微添把火就能把他压垮。”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颗跳动的心变得格外冰冷。好好一起生活不好吗？上蹿下跳有什么意思？ 你是一个比我命都还要重要的人。 你为什么做着伤害我的事？ 不管于海棠灌的什么迷魂汤。 最后你会发现这里才是你心灵的港湾，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淮茹！我有个问题很好奇，你能不能告诉我下。”看着眼前的女人，阎埠贵开口询问。 秦淮茹点了点头：“什么事情？” “这些年你到底用了傻柱多少钱？”阎埠贵脱口而出，眼睛中充满了期待。刘海中也看过来，一脸吃瓜的样子。 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丢到水中，掀起惊涛骇浪。 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质问：“姓阎的！你究竟是什么居心？你管我家秦淮茹拿了傻柱多少钱？有本事你去拿呀，只要你能拿得到，那就是你的。” “三爷爷问的太过分了！” “三爷爷……” “……” “……” 小当和槐花的反应也很激烈。 反而秦淮茹的神色却格外平淡，仿佛这个事情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不是讨论问题的时候，而是想办法让傻柱回心转意。” “就按照你刚才说的办，开业大酬宾举办三天，我们就第三天去，直到他认清现实。”易中海一锤定音。 见秦淮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又看到他们一大家子的反应激烈，阎埠贵虽然很想知道答案，却还是忍了下来。 “老阎、老刘……我是这么想的，这两天尽可能把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发动起来，我们私底下单对单聊，效果也许会更好一些。”易中海补充道。 想到傻柱半个月前赚到的收入，阎埠贵和刘海中彼此互看一眼，把其他问题全部抛之脑后。 “那就别犹犹豫豫的，直接行动……” “咱们可说好了，要么不买，要买就买多一点。这种便宜不占，是会天打五雷轰的，让傻柱哭都没地方哭。” “……” “……” 两人点头。 事情算是定下了主基调。 他们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完善这个计划。 第71章 财源广进！全院助攻 随着开业大酬宾活动持续进行，热度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攀升。跑来的人越来越多，给那些正在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带来不少困扰。 何雨柱不得不紧急招募人手。 一边维护秩序。 一边做生意。 资金方面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充足。 至于买1送1的底气是来自于前段时间和厂家的谈判，只要一次性购买的量足够大，单价就能往下压。 这是梦境人生中的基本操作。 没有什么好着重强调的。 开门做生意前三天，哪有不亏的？不过亏的越多，后面就越顺利。而且羊毛虽然出在羊身上，却能让猪买单。 “不要急、不要乱……该有的福利，所有人都有。如果买的太多吃不完，可以和几个人协商下，从而达到利益最大化。” “走的时候不要忘记，把消费凭证拿过来，有好礼品相送。” “……” “……” 忙碌的人把嗓子都快喊冒烟。 有种快脱虚的感觉。 这个不起眼的院子逐渐有了名声，滚雪球效应显现出来，让原本就已经很热闹的地方再次添了一把火。 幸亏提前带着徒弟们去厂领导那里请了几天假，虽然答应了几个比较苛刻的条件，但总体还是满意的。 “傻柱！开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回院子里通知下？” “傻柱！你这做的可就太不地道了。” “傻柱！……” “……” “……” 就在此时。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来。 正在忙碌的于海棠皱起眉头，有种来者不善的感觉。开业前两天风平浪静，不知第3天想闹什么幺蛾子。 这段时间傻柱砸了不少钱。 外加开业大酬宾活动，让本就不富裕的家更加雪上加霜。 “一开业忙得晕头转向的，确实忘记通知大伙，在这里陪个不是。”何雨柱笑嘻嘻走过来对着他们说着，送来的生意和钱能不要吗？ 这三个管事大爷就是把他们自己抬得太高，以为院子里的人真会由他们摆布。现在什么时代了？老一套的做法已经过时。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 今天来到这里。 对自己而言就是财神爷。 “我们是过来买东西的，给你照顾生意，但是在此之前需要核实几个问题。”易中海趾高气昂说着，满满的优越感弥漫开来。 为了把院子中的人全部拉过来，他们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必须成为压死傻柱最后一根稻草，让他乖乖低下头，为我们院子添砖加瓦。 “什么问题？” 何雨柱询问。 略微有些不理解。 “啪！” 刘光福把宣传单拿出来，重重拍在前面的桌子上，气势这一块拿捏的很到位：“大爷们说了，你这上面写的话都是真的吗？买1送1是真的，打8折也是真的，不管我们买多少，你都要按照这个标准给我们。”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不会少你们一分一毫。”何雨柱来了些脾气，语气有点不客气。 弄了半天原来是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破产。 只是打错了算盘。 如果按照市场上的批发价有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 可他们却算错了账。 “大伙听到了，如果我们买一件东西，他不送一件，如果我们买的东西他不打8折，傻柱就是倾家荡产，也会赔给我们。” “老少爷们还等什么！” “买啊！买买买……” “……” “……”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扯着嗓子大声说着，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们没有忘记自家老头子出门的时候带了不少钱，绝对能让傻柱赔得倾家荡产。 “先给我来两碗面填填肚子，一大早就过来了，饿的要死。傻柱！你下次能不能店铺开在我们旁边？” “解放！你这个小崽子还不赶紧过来。” “……” “……” 阎埠贵跑得飞快，他第一时间挤进排队的人群中，一口气买了四五份包子。如果不是考虑到不能放太长时间，他还想多买一些，最好能一直吃到过年。 煮好的面！买。 小零食！买。 买买买…… …… …… 小当和槐花左手一个糖葫芦，右手一个大风车，虽然已经不小了，却开心的像个孩子。还别说花钱的感觉真爽，特别是买一送一让这种爽感放大了几倍。 “买！必须亏死他，亏到他倾家荡产，亏到他，不得不回院子，亏到他老老实实求饶。”贾张氏恶狠狠的说着。 秦淮茹虽然过得抠抠搜搜，但这一次却格外大方。把以前存下来，给儿女们结婚的存款拿出一小部分，分给婆婆、槐花和小当。 目光时不时看向何雨柱。 然而却失望了。 没有半点留恋。 有的只是赚到钱的笑容。 他都这么卖东西了，还能赚到钱？难道货的质量有问题？他不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吗？隐约间有种不祥的感觉，却怎么也找不到具体原因。 只能加大购买的力度。 索性把心一横。 跑到人群中。 和他们一起狂欢。 “这糖水挺好喝的，三大爷要不喝点？啥？你不喝！我还说把这份送的糖水送你喝，既然不喝就算了。” “慢点、慢点，跑这么快做什么……” “……” “……” 阎埠贵两个眼睛瞪得很大。 听听他们说的是人话吗？ 既然是的东西还问什么？直接塞给我啊。这不是诚心拿我开玩笑？这些小兔崽子，太无法无天了。 “解放！赶紧过来把东西往家里搬，晚了可就买不到了。” “钱啊！这些可都是钱……” “……” “……” 不管买多少东西，马华他们都能拿出更多的数量。仿佛深不见底的大海，双方开始比拼速度。 不知不觉中。 怀里的钱已经没了。 然而看到的仍旧是一张笑眯眯的脸。 “一大爷！您可以回去拿钱，我们晚上8点才关门，现在还早完全来得及。”何雨柱满脸堆笑说着。 能摆在院子里卖的都是些小物件。 成本低。 利润大。 再加上数量优势。 亏不了多少。 主打的就是梦境人生中的10元店商业模式。 真正能稍微亏一点的是餐饮。 也仅仅只是亏一点而已。 第72章 你大赚！我血赚 夜幕下。 整个院子灯火通明。 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安静算账。 他们惊讶发现这几天不仅没有亏，反而略微赚了一点。虽然买1送1的噱头已经打出去，看起来要砸不少钱，但这里面大有学问。 比如说没有买生活必需品。 没有卖米面粮油。 大老远跑过来买东西，能吃多少菜？多少米饭？多少包子面条？就算带回去又能带走多少？拉车过来的吗？ “师傅！要不我们明天回厂里辞职算了，专心弄这个？反正厂里也要大裁员，迟走不如早走。” “人太多了，完全忙不过来……” “……” “……” 不少人把账算完后喜滋滋说着，虽然累的几乎快脱虚，但摸着手里的钱，似乎一切都值了。 “现在赚不算赚，接下来几天赚钱才算赚。没有开业大酬宾活动，还能持续多久？傻柱！你算过没有？到底亏了多少钱。”于海棠火急火燎说着，看着源源不断送出去的东西，心里有种滴血的感觉。 仿佛这不是傻柱的钱。 而是她的钱。 “买卖就是买和卖，不亏钱怎么算生意？我总要对得起他们交的房租，不能光拿钱不干活。”何雨柱大大咧咧说着。 每个人都有一笔账，有人小亏、有人大赚，总体来说所有人都很高兴，刘岚眉开眼笑：“如果恢复原价后，有这几天生意一半，别说250块钱，就算300块钱，我也租。” “这可是你说的，我真会涨房租的。”何雨柱来了精神两眼放光。 刘岚的笑容突然消失：“长什么长，你没听出来我这是开玩笑吗？你要是敢涨房租，我和你急……” “做人要讲信誉，我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你想涨我还不要呢！”何雨柱看着摇头晃脑快速跑来的四条狗伸手摸了摸。 刘岚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暗暗后悔。 以后说话做事一定要多想，差一点每个月多损失50块钱，一个月工资才多少？这么多钱拿在手里不香吗：“这还差不多！” “还是那句话，这个月是特例，你们尝试一下，如果可以赚钱接下来房租就是半年一收或者一年一收。” “原则上我肯定希望你们早一点辞职来这里干活，毕竟关一天门损失不少，而且厂里的工资是固定的，完全没有这里高 。” “但每个人的实际情况不一样，怎么抉择取决于你们自己，而且厂里也有厂里的安排，我们这么多人突然离开，也许会给厂造成一定困扰。” “别想太多，好好把今天的事情干完，就是对明天和未来最大的帮助。” “……” “……” 何雨柱对着他们说着，随后转身往外面走去。这里只是工作和休闲的地方，他可没有搬出去住的想法。 至于于海棠。 顺其自然。 她的算计心似乎有点重。 “等一下！要不你也租一间门面给我呗，租金先欠着，等我赚钱了第一时间给你。”略微有些焦急的声音响起，于海棠权衡再三说着。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身看过去：“原则上是不能赊账的，但你既然这样说了，我就先赊给你，不过话要说在前面，如果你亏钱了，这个钱还是要给我的。” “至于价格。” “一个月200块钱。” 话音还没有落下，刘岚却急了：“好你个傻柱，见色忘义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给我就250，给她就200块钱。” “你管我收多少钱，我要开心，一毛钱都不收也可以。”何雨柱有些无语，毫不客气对她。 手未免伸得太长。 管的也太宽了。 “你放心！这钱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给你，而且你这三天也亏了不少钱，能补一点是一点。”于海棠也是豁出去了，机会就在眼前，如果抓不住以后也许会遗憾终生。 何雨柱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停留：“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现在该干嘛干嘛去，早点休息，别误事了。” “马华、胖子……你们几个都尽点心。” “我可在领导面前做过保证的，玩归玩闹归闹，咱们的事情该做的还是要做，都是成年人，不要让我在他们的前面抬不起头。” 特殊时期的特殊办法。 比如说这段时间还去见了一下大领导，和他交流了一下想法，提出了一些意见。顺应时代潮流，才会这么顺风顺水。 要不然真以为在这院子里做生意是那么简单的聪明人那么多，为什么轮到自己？而且所有厂都是国营单位，改革的观念想要贯彻到每一个角落还需时间。 不管对自己、厂子还是大领导，都是一次大胆尝试。快时代半步才能发财，快时代一步就是疯子，甚至会有牢狱之灾。 “师傅！你就放心。厂里的那些事情，我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干完，而且保证保质保量。”马华把胸口拍得很响亮。 胖子也点头：“我们绝不给您丢脸。” “厂里后厨的那点事情有手就行。” “……” “……” 徒弟们也纷纷说着。 他们稍微收拾了一下，随后快速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交头接耳，算着彼此的收入，脸上洋溢出笑容。 起初有点迟疑。 后来师傅再三保证出了事情他担着这才大着胆子做。各个相关单位成了聋子的耳朵、瞎子的眼睛。 按理说这么大的声势，早就有人举报，通过各种途径上眼药。然而却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这本身就极不寻常。 “记住你们说的话，别到时候给我掉链子。我还指望你们做大做强，多请点人为厂解决再就业问题。”大领导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承担一部分社会责任。 厂里的要求也是这个。 既然已经上了船，那就只能拼命往前，画出一幅更大的蓝图。 “只要生意好，这些都不是事！” “只要以后的生意不错，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请人帮忙这件事情您就是不说，我也会去做。” “……” “……” 声音逐渐远去。 他们感觉未来充满了光明。 第73章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夜幕下一群人鬼头鬼脑的看着缓步走来的身影，他们用自认为很小，其实很大的声音交谈。 “傻柱这几天到底赚了多少钱？” “赚钱！能不亏钱都是好事情，买1送1拿什么赚，而且还打8折销售。换成你，你能赚到钱吗？” “虽然现在是新人新事新国家，但是厂里有厂里的规定，各行各业仍然有各行各业的规定，就没有人怀疑为什么傻柱能这么顺风顺水的做生意吗？” “前段时间听说旁边院的人也打算仿照他的样子拿电视机出来，进点瓜子饮料卖，结果进货价格和零售价一模一样，而且还没有资格购买。” “还有这事情？” “拿出来卖和自己买的吃是两种性质的事情，所以这条路很难走。” “投机倒把？” “……” “……” 各种言论此起彼伏。 他们彼此之间议论纷纷。 “你们忘记了吗？当年娄晓娥他们一家被抓进去是怎么出来的？你能看到的钱为什么不能进你的口袋？那是因为你没有那个本事。” “……” “……” 各种大瓜源源不断爆出来。 何雨柱装作没有听见快步往前面走着，一天到晚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上面，倒不如踏踏实实过日子，多赚几个小钱钱。 “傻柱！你到底赚了多少钱？不！你亏了多少钱？”刚走进院子，等候多时的阎埠贵，快速走过去询问。 他的心和猫爪一样痒痒的。 一双眼睛露出期待的神色。 毕竟弄出这么大阵仗，总有一点不知道的东西，如果完全用市场上的价格算，他早就亏得倾家荡产，可为什么脸上却带着笑容。 所以说没有把他压垮。 心里有点小郁闷。 看着买1送1的东西，心情却又好了不少。这是实打实的好处，谁又能和钱过不去？吃撑的发慌吗？ “你管我是赚是亏，你老人家如果有这功夫，不如多琢磨琢磨怎么弄点钱发点小财……”何雨柱把最后四个字音拖得很长。 阎埠贵被这句话怼得不轻：“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是不是？你这人怎么好坏不分？我这是在关心你。” “您要是真关心我，就让我赶紧回去睡觉，这半个多月累得要死，明天早上还要去厂里上班，可没时间在这里折腾。”何雨柱说完，大大咧咧的离开。 看着远去的背影，阎埠贵心里很郁闷，等了这么长时间，他就和我说这？天底下没有笨人，这个账算不清楚，那一定是有东西算错了。 “你上班那就是亏了，如果不亏还上什么班？去什么厂？”脑袋转的飞快，转眼间就得出一个结论。 何雨柱懒得理他：“三大爷！我告诉你一句话。不管做什么事情多问一问自己，这件事情关我啥事？” “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傻柱！你要这么说，咱们可就好好说道说道了。”阎埠贵扯着嗓子大喊。 何雨柱不仅没有停下来。 反而加快前行的速度。 追了几步却发现怎么也追不上，于是停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而下一刻却看见院门口有两道身影，鬼鬼祟祟走来。 “这不是许大茂吗？大晚上的做什么？当贼！”阎埠贵的语气非常不好，所有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来。 被抓个正着的许大茂愣了一下，心里出现一丝火气：“老不死的东西说什么？什么叫做鬼鬼祟祟？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关你啥事……” “怎么和我家大茂说话的，为老不尊的东西。”秦京茹连忙补刀，眼睛气鼓鼓瞪得很大。 这段时间两人都在院子和医院来回奔波。 不查不要紧。 一查吓一跳。 许大茂的身体居然出了问题。 如果想要孩子，就需要进行全方位治疗和调养。他们哪有闲工夫，关心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情。 也幸亏傻柱提醒及时。 要不然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 “我为老不尊？你们……” 话还没有落下，随后反应过来。阎埠贵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露出疑惑的神色：“这一个多月你们都做什么去了？我是怎么感觉院子好像少了点什么。” “关你什么事情？”秦京茹不客气怼他。 许大茂有点心烦，拉着媳妇就往前面走去：“别管他！忙正事要紧，我还不信今天就没有个结果。” “拦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上路，耽误了大事你赔得起吗？”秦京茹看着拦在前面的三大爷语气很重。 看着他们两口子凶神恶煞的样子，阎埠贵更加郁闷。今天究竟怎么了？难道没有看日历？ 早知道我堵在这里干啥？ 找骂吗？ “大事，你们能有什么大事……”脾气上来也顾不了这么多。 许大茂狠狠瞪了一眼：“你谁啊你你管得着吗？我凭什么跟你讲？让开！赶紧让开，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就是一疯子、老疯子……” “走走走……” “……” “……” 不等阎埠贵反应过来，一把就把他推开，然后拉着媳妇快速狂奔。生孩子这事情不能不急，必须压傻柱一头，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至于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情。 和咱有啥关系？ 不参与、不理会、不好奇…… 想过去和他理论一下，又想到许大茂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硬生生忍下来。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吗？越想越郁闷，只能往自己家方向走去。 正好看到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 原本就皱起了眉头皱的更紧几分。 这几天他们两个神神叨叨的，特别是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和狼见到肉一样，准没什么好事情。 想办法离他们远一点。 指不定这逆子在想我的命根子，要是钱财有什么闪失，他们大嘴巴一张，让他老子买单。 那才是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 “大晚上在外面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家休息去。”说完后不等他们回复，连忙加快脚步。 转眼就已经没了踪迹。 速度快的完全就不像一个老头，而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能躲一时是一时，能不让他们开口就不让他们开口。 和我斗？ 和你老子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第74章 三大爷：要钱没有，绝对没有 看着自家老头子离去的背影，于莉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一跺脚，伸手拧了下身边的丈夫。 疼得他龇牙咧嘴。 “让你去你就去，磨磨蹭蹭做什么？这下好了他又跑了。你到底还想不想赚钱？还想不想过上富裕的生活？” “我们厂还能支撑多久？” “你确定下一批下岗名单没有你？” “……” “……” 滔滔不绝的话响起。 语气中充满埋怨。 “看到傻柱没有？他这段时间过的多充实？过的多滋润？你就一点也不羡慕？没有点野心和上进心，不努力赚钱，以后怎么生活？怎么养孩子？” “钱钱钱……以后的日子没有钱就过不了。”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还不赶紧过去要钱。”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阎解成主打一个一问不吱声，仿佛是一根木头，眼观鼻、鼻观心。从小就领悟一个道理，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对自己的女人发脾气。 “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赶紧过去。今天要是找他要不到钱，你就给我睡地上，别想生孩子。” “快去啊！” “……” “……” 于莉越说越急。 这么久等的容易吗？好不容易等到人，结果看着丈夫的怂样，气不打一处来，提起脚对着他就是两脚踹过去。 “要不还是先找傻柱谈谈到底需要多少钱？”想了很长时间，阎解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理由。 于莉狠狠瞪了他眼：“没有钱问什么？而且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没有500块钱，这事情就不用谈。” “这么贵，要不我们也买个电视机学傻柱的样子，在院子里做生意。”阎解成露出为难的神色，不管媳妇怎么说，就是不过去找他爹要钱。 于莉似乎看出丈夫的小心思，眉头皱起来：“你也不看看别的院子里怎么做，都出现过什么事？而且傻柱的遭遇不是没看到，真以为院子里的这几个大爷都是好说话的？” “不说别的！就单单只说你爹。” “他难道是一个省油的灯？” “你别说什么和傻柱一样，盘一个院子下来，就算我们有这么多钱，你真以为其他人是吃素的？” “不该有的想法千万不要有，为什么傻柱能赚到这笔钱自然有原因在里面，只是我们不知道。” “这几天我是想明白了。” “只要跟着傻柱走，不愁赚不到钱，不愁不能发财，人要往前看，要向前冲。你现在不去找他，等以后他飞黄腾达了。你就是给他1000甚至更多，说不准他连正眼都不瞧你一下。” “人的一生只有几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你不要错过，要不然未来的几十年我们就艰难了。” “……” “……” 话匣子打开。 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摊上这样一个丈夫，有操不完的心，想把日子过好的，难度远比家庭要大。他的父母不仅不资助，反而不停拖后腿。 于莉永远都忘不了，当初于海棠和许大茂好上的时候，这位三大爷是怎么算计的。在贪小便宜的事情上，可从没有让人失望过。 “快去！” “我说这么多话都白说了吗？还不赶紧去……” “……” “……” 越说越气。 对着丈夫再次狠狠踹两脚。 远处大门紧闭的房间中，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这里，看着逐渐走来了两道身影没有的一紧。 完了！ 祸事要来了。 “快！赶紧去床上睡觉，速度快点，老大他们一家要来了。等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话。他们如果催的急、喊得紧，就说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阎埠贵连忙对着旁边的老伴说什么。 三大妈一愣没有反应过来：“老大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借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这两天在算什么东西，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看傻柱赚钱的时候两眼放光，准没什么好事情。”阎埠贵的脸色铁青，感觉有人在要他的命。 要钱！ 三大妈紧张起来。 这哪是什么钱？ 就是不想让我们老两口继续活下去：“你放心，我绝对把这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保证让他们打消动歪心思的念头。” 阎埠贵给一个肯定的眼神。 快速往床的方向走过去。 “爸、妈你们睡了没有，我是解成开门啊！”门外阎解成鼓起勇气大喊，虽然明知道会碰壁，还是忍不住想试一试。 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脸色突然一紧，考验他们的时候到了。能不能度过这一劫，就看今天晚上究竟唱什么戏：“已经不早了，你们爸都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或者过几天再说。” “妈！有大事情，真的有大事情，事关人命的大事，您倒是开开门。”看着旁边媳妇杀人般的目光，阎解成也是豁出去了。 只希望今天晚上不要睡在地上。 三大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装睡的阎埠贵，仿佛找到主心骨，扯着嗓子大声回复：“天大的事情也没有你爸睡觉大，你们两口子明天还要上班，赶紧回去睡觉去。” “这……”听着自家老娘杀气腾腾的声音，阎解成略微有些退缩，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媳妇。 于莉站不住了，索性把心一横，直接撕破脸：“爸！我知道，您刚才回去现在肯定没睡。你们要是不开门，我们就站在外面，直到你开门为止。” 三大妈的心突然沉下来。 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们两口子竟然用这么不要脸的手段。 再次看向丈夫。 得到肯定的回复。 “你们想待在什么地方是你们的自由，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天大的事情都没有你们爸睡觉大。” 于莉的脸变了。 她气得浑身哆嗦。 开口闭口就是睡觉，钱对他们就那么重要吗？想到老两口的性格，如果真站在这里一个晚上，似乎也不会有半点效果：“回去睡觉！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躲到什么时候。” “我是睡地上还是睡床上？”阎解成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第75章 秦淮茹在行动 房间中灯火通明。 易中海早早就来到秦淮茹的屋里，看着四周坐满的人，心里很是郁闷。特别是目光透过窗户，看到傻柱已经回屋心里的火快速蔓延。 他究竟哪里来的钱？能支撑这么长时间？而且他又是从哪里来的货？谁又给他批的条子，让他做投机倒把的事情。 原本想发动院子所有人，在第三天压垮他。结果想不到他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钱，不管怎么买，总能按照承诺兑现。 “秦淮茹！你到底知不知道傻柱有多少钱？你这些年究竟和他是怎么过的？连他有小金库都不知道吗？”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企图用这种方式宣泄心中的怨气和怒火。 至于去办点什么事情。 谈都不要谈。 我这么大年纪的人，你好意思说这种话吗？ “事情有点难办……”易中海犹豫再三说着，话里话外都是埋怨的意思。当初再三确认过，傻柱手上确实没有钱，可事实却截然相反。 这口锅他不背。 谁背？ “这三天亏了多少钱？他到底存了多少钱？这些钱是怎么来的。总该有个说法！就这么平白无故出现？大街上捡到的？”见秦淮茹不吭声，易中海忍不住继续说着。 秦淮茹的眼睛红了。 冰冷的现实，让她感觉到无边无际的绝望，一次又一次事情证明傻柱付出的东西，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多。 他原来一直有小心思。 一直在骗我。 我本就是一个苦命的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 就不能大大方方说出来？就不能告诉我？其实你很有钱，哪怕这些钱是娄晓娥给你留下的。 除了这个这个理由似乎没有其它解释。 心突然碎了一地。 这个事实远比想象中的还要残酷。 我只是娄晓娥的替代品吗？只是因为她不在你的身边，所以你才选择的我是不是？多少年了，你为什么对他还念念不忘？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要是哭有用，就把傻柱哭回来，让他乖乖过来认个错，把钱全部交给你。” “还哭！” “有胆量去对面哭去，看他现在还会不会用正眼看你。” “……” “……” 看着发出哽咽声的秦淮茹，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原本就很不舒服，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的火更大。 恨不得给她几个大耳光。 易中海心里一软，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咽下去了。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事，傻柱到底造了多少孽。 “妈！我们回来了……”槐花和小当快速走过来。 秦淮茹连忙擦掉即将落下来的泪水，还没开口询问，婆婆的声音就已经响起了：“回来就回来了，大呼小叫什么？赶紧说说看，打听到了什么事情。” “奶奶！” “奶奶！” 槐花和小当很委屈，从外面回来喊一嗓子怎么了？以前不都是这样吗？也没看你这么生气。 “赶紧说，磨磨蹭蹭的……”贾张氏的火气越来越旺盛，语气也越来越严厉。说来说去这些日子之所以过成这样，都是秦淮茹的错。 谁知道他们之间闹了什么矛盾？ 钱没了？ 两个孙女住的房子也没了。 里里外外亏了多少？ 心里不知道吗？ 面对强势的奶奶，小当虽然很生气，却没有任何办法：“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 “挑重点……”贾张氏没时间听他们在那里磨磨唧唧。 秦淮茹微微皱了下眉头，看着强势的婆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过最终还是事情要紧，只能把这团火压下去。 “旁边院子有很多人想有样学样，结果他们发现根本就做不起来，因为没有资格大规模进货。” “我还听说他们被警告了。” “还有的人连电视机都没收了。” “……” “……” 两个女儿你一言我一语，把了解到的消息说出来。秦淮茹的眉头逐渐皱起，他身上的压力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大。 别人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只能在心里不停叹气。 “淮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易中海一直在留意她的表情，按理说这些应该是好消息，可为什么…… 叹口气。 秦淮茹不再隐瞒：“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猜傻柱为什么没有事情，是因为大领导的庇护。” “……” “……” 关于大领导的事情娓娓道来，原本有些好心情的易中海逐渐变得阴沉，他从来没有想过，傻柱居然还有这样的关系。 难道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只能任他欺负了吗？ 天理何在。 为什么他能特殊化？ 这些年究竟有多严的嘴，才会没有说出来显摆和得瑟。 “也许只是他打着大领导的旗号到处招摇显摆，所以才没有惹上这些麻烦，可并不代表大领导知道。”秦淮茹最后补充一句话说着。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 但这却是一丝希望。 “你能找到大领导吗？要不去问问，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易中海来了精神，仿佛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的绳索。 秦淮茹愣了下，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大领导夫人：“我明天就去大领导他们家，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大领导？你们在说什么？我看许大茂就是傻，这么大个领导让他过去，怎么就把人给得罪了。”贾张氏反应慢半拍。 话音落下。 随后反应过来。 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既然你能去大领导的家里，你能不能在大领导旁边为棒梗说说话？就算不给官做，给一份好工作也可以。” “别！这件事情如果让傻柱慢慢说，也许还有办法。可要是换成我，以后只怕再也跨不进他家大门。”秦淮茹连忙拒绝。 贾张氏来了脾气：“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既然认识当领导，为什么不给自己儿子弄点好处？” “你傻了吗？” “人家手指缝里头稍微漏点东西出来，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你要是不和大领导说，我就去跟他们说。” “……” “……” 看着闹腾的婆婆，秦淮茹不吭声，只是目光有些冰了。一天到晚都是棒梗，可她又真正做过什么？ 第76章 易中海：天理何在 清晨的阳光洒落下来。 经过一个晚上的商量，他们决定兵分两路秦淮茹前往大领导家中看情况，易中海则到厂里，反映傻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不信他能一手遮天。 越想心里的底气越足。 “你们知道食堂的何师傅吗？据说他这段时间发财了，开了一个傻柱商城，钱就和飞蛾扑火一样，源源不断飞到他的口袋里。” “你要说这个我就不困了，我的朋友就是傻柱的徒弟，他是亲身参与的。” “有什么内幕？” “这事情说来话长，还要怪傻柱他们院子里的那些人。” “……” “……” 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在厂里的人眼中似乎没有秘密，他们肆意评头论足。 我们错了。 不！ 绝不可能。 这一切都是傻柱的错。 既然占用院子里的公共资源，为什么不出点力让院子变得更加美好，反而弄一些投机倒把的事情。 这样的人不付出代价。 什么样的人该付出代价？ “这不是易师傅吗？你怎么有时间过来。”惊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刘岚满脸疑惑的看着。 她有点弄不明白。 退休人士怎么也来上班了。 随后反应过来。 联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多半是来穿小鞋的。 还要不要脸？ 亏他们是一个院的人。 易中海的眉头皱起，略微有些晦气，怎么碰到这个大嘴巴了：“我回来看看不行吗？” “欢迎、热烈欢迎，只是有些人看看是假，弄点小动作才是真。”刘岚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 虽然傻柱再三保证已经和厂领导谈好了，可究竟谈成怎样的程度，还不得而知。 万一这个老头上蹿下跳。 把事情弄坏了怎么办？ 必须和傻柱通气。 让他有点防备。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好歹我也是这个厂的老同志，再这么阴阳怪气，可别怪我不客气。”易中海的脾气上来，语气有点重。 不远处的马华和胖子刚走入场大门，正好看到这一幕，纷纷皱起眉头。他们同时有种不好的感觉，目光很不友善。 断人钱财。 如杀人父母。 更何况傻柱还是他们师傅。 “别以为没有人能治你们，你们这是在投机倒把，是在开时代的倒车。现在就把话放在这里，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人主持公道。”易中海也是豁出去了直奔主题。 他们都是些小喽啰。 没什么好惧怕的。 “新人新事新国家，你居然说是时代的倒车，易师傅可以啊！”刘岚也没有对他客气，直接反击。 易中海火冒三丈，感觉和他们说话没什么意思，于是狠狠一挥手。似乎手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想要甩开：“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还怕你不成……”刘岚回怼。 马华和胖子的脸色有点阴沉，虽然预料会有不少人找领导告状，可想不到第一个跳出来的居然是师傅院子里的一大爷。 同院之情呢！ 他们低头不见抬头见。 都不要面子了。 “哼！” 一边往前面走，一边发出一道声音。易中海气的浑身哆嗦，原本就已经旺盛的怒火更加旺盛。 才退休多长时间？ 基本的尊重怎么就没了？ 傻柱仰仗的不就是一个大领导吗？真以为我对这个一无所知。等秦淮茹探完口风回来，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赚钱？ 你想放到自己的腰包中。 那就是做梦。 就算不去吃牢饭，也要把赚的全部吐出来，把拿出来的钱全部没收，既然我们得不到好处，就别怪我们掀桌子。 “呸！什么东西……”刘岚等人看着离去的背影气愤不已，他们彼此互看一眼，随后快速往食堂方向走去。 胖子一会看看前面，一会看看后面。起初他的眉头是紧皱的，可随后却舒展开来，不知想到了什么。 这么做会不会出事，一直是心里的疑问。虽然师父保证过，这段时间也确实风平浪静，可这不代表真没有事情。 也许只是没有人举报。 “想什么呢？和你说这么多话，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是吗？”刘岚仿佛吃了火药般很冲。 胖子这才回过味：“什么事情！” “我让你们赶紧通知傻住，告诉他、他们院的一大爷要搞事情了？都已经火烧眉毛，你还在那胡思乱想，我们砸下这么多钱，就一点也不紧张。”刘岚很无语。 话音落下。 随后反应过来。 似乎这群人中只有胖子没有出过钱，也就是说不管出现什么事，几乎没有什么损失：“你可别搞什么小动作。” “这说的什么话？我能做什么小动作？”仿佛被踩尾巴的猫，胖子的反应有点大。 马华的眉头皱起来，他越是这种表情，就越表示有问题：“只有师傅的生意能继续做下去，我们才能赚到钱。” “胖子！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别忘了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师傅传给我们的手艺，给了我们一条活路。可别让我听到不好的消息，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原本心情就不好的胖子，听到这句话心里更加烦躁。我不就是想一想吗？怎么想一想也有罪也有错。 这些人未免太霸道了。 而且傻柱真是什么好东西吗？他教我们就没有私心，最关键的东西还掌握在手里，没有露出半点口风：“难道我不知道这些道理？还需要你们说？” “你说的这句话我记下了，同时也请你记好。”马华几乎一字一顿的说着，虽然不敢确定他会背叛师父，从种种迹象表明，他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老实。 说个不好听的。 现在这种赚钱的方式就是走钢丝，必须上下齐心合力，才能踏踏实实把钱赚在手里，如果有人心思不定。 就是一场灾难。 “干什么、干什么，弄得我好像要背叛师傅一样。我背叛师傅有什么好处？能获得这么高的收入吗？”胖子很是无语。 原本只是想一想。 经过两人像审犯人一样的审问。 心里也有了一团火。 第77章 何雨柱：让他去告 轧钢厂。 食堂后厨。 密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何雨柱慢悠悠的坐在自己专属位置上喝着茶，心里思索着等会给四条狗带什么样的饭菜。同时又盘算，究竟赚了多少钱？ 商城只有晚上才开门，这是因为白天都有工作。 裁员的风已经吹过来。 怎么安置成为摆在领导们桌子上最紧要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才能顺风顺水。 所谓格局。 说白了也就那么回事。 绝大多数人都浑浑噩噩，他们不知四周发生了什么。永远局限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宛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遇到问题只会撒泼打滚，扯着嗓子干嚎。似乎谁的声音大，谁就有道理。 “傻柱！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喝茶？火都烧到眉毛上了，没看到吗？”火急火燎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事关身家性命。 刘岚人还没有到就已经开始大吼。 “喝个茶怎么了？修身养性能活得更久，能好好的享受生活。”何雨柱不紧不慢的说着，随后还喝了一口茶水。 在时代大势的面前。 任何不自量力的行为都没有意义。 刘岚被气的不轻，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你们院的一大爷已经去告状了，领导们要是过来问话怎么办？要是给处分怎么办？要是上纲上线怎么办？” “你亏钱也就亏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可我怎么办？我亏的损失谁来补偿，那可是我一大笔钱，没有个年，是缓不过来的。” “一边说裁员。” “一边又不让我们赚钱。” “这日子没法过了。” “等会我就去和厂里的人说说看，所有人团结起来，去找领导们问个明白。工作到底是怎么回事？裁员到底是怎么回事……” “……” “……” 越说越气。 越气越急。 想到高额房租，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傻柱他们院子里的人都不是个东西，一个个都看不得别人好。 吃着自己的饭。 操着别人的心。 拼命在后面使绊子、坏事情…… “该吃吃该喝喝，有事别往心里搁，该发生的事情终究是要发生的，你急不急都没用。别的事我不敢说，但咱们做生意这件事情，没有人能阻挡。”何雨柱对着他们解释。 越是这么说，刘岚的心就越是慌乱：“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你别忘了当初你们院的三个管事大爷是怎么把你赶出去的。” “话不要那么难听，什么叫做赶出去？是我主动出去的。”何雨柱接过话，对里面的一些言论进行更正。 就在此时急匆匆的声音响起。 人还没有到。 声音就已经传来：“我刚才在路上看到你们院的一大爷正在厂长的办公室。” “知道了！你们能不能遇到事情别一惊一乍。”何雨柱略微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原本的好心情都快被她们弄完了。 考虑这些。 还真就不如想想怎么喂狗。 走来的于海棠很不高兴：“我这是在关心你，怎么就一惊一乍了？你的事业好不容易起了个头，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管什么一大爷二大爷还是三大爷，就算他们三个全部都跑来，堵在厂长、书记的办公室也没有用。”何雨柱胸有成竹的说着。 自己倚仗的并不是什么大领导。 而是时代大势。 “师傅！您真的和领导们都沟通好了，已经获得他们全力支持？”正在忙碌的马华忍不住询问。 何雨柱的脾气上来：“他们想告状就让他们告状，你们做好你们手头上的事情就可以了，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看什么看，听什么听？菜都切好了吗？” “那些不好听的话，我已经说了无数遍，现在就不说了。想想身上的担子，想一想家里的人。” “好好赚钱，好好生活，好好养家……” “遇到事情多问两个问题。” “关我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 “只要多问几遍，这世上99％的苦恼都会消失不见。” 听着这些话，于海棠和刘岚两女脸色变得更不好看：“弄了半天，原来你的意思是我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要不这样，我给你们吃一颗定心丸，如果厂领导问罪。或者说因为他们的举报让我们的生意做不下去，所有房租我原封不动退给你们。”何雨柱满不在乎说着，只想耳根子清静一下。 刘岚的眼睛放光：“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以后的生意还想不想做了？”何雨柱略微有些无语，她居然怀疑这个。 刘岚的脸上有了笑容：“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再说什么。但是你们院里的人，你需要提防点。三个大爷就不说了，我觉得最危险的是秦淮茹。” “行！能说的话我能不放在心上吗？”何雨柱口不由心说着。 于海棠的嘴唇几次动了动想要阻止，却始终没有说出口。虽然这些承诺把压力全部转嫁到傻柱的肩膀上有点不地道，但毕竟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这年头爱情能当饭吃吗？ 钱才是最真的东西。 如果真出现最坏的情况，他会把租金原封不动退还刘岚，就也能退还自己。哪怕手头实在没钱，有这句话在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两位可以回去好好工作了？”何雨柱询问。 对于于海棠的反应心里早有准备，毕竟两人都一大把年纪早就过了，为爱疯狂的阶段，更多的是来自于现实中的算计，而这也正是自己不愿意和他走得太近的原因。 感情是感情。 赚钱是赚钱。 一码归一码。 搅合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你说的这话我可记住了啊，到时候可别不认账。”刘岚认真说的，随后不等他回复，快速转身离去。 于海棠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他。 感觉所有言语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自己和傻柱中间有一道看不见的缝隙，因此在爱情和面包的面前，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马华等徒弟看着离开的两个女人想说点什么？又见师傅的目光有点不对劲，这才把话咽下去。 第78章 告状！易中海吃瘪 厂长办公室。 易中海在经过简单的寒暄后，滔滔不绝说着。这其中免不了添油加醋，尽可能上纲上线拔高话题。 “这么说傻柱的生意弄得红红火火？不仅他赚钱了，他的徒弟们也赚钱了。” “你说的这个问题确实有点……” “……” “……” 厂长一边听，一边点头，一边思索。语气中满是疑惑，又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不知具体在想些什么。 “这不是投机倒把吗？刚开始我还在想，傻柱竟然用了我们院里的公共资源，就应该为我们院的发展做贡献。” “我们给了他无数次机会，结果您猜他是怎么做的？” “说个不好听的，这不就是以前的走资派？” “他们下班了还搞副业，还搞其他收入。厂里的规定都忘了，完全不把厂、不把您放在眼里。” “……” “……” 易中海越说越起劲。 唾沫星子乱飞。 好像厂长已经完全站在他这一边，只要再稍微努把力，就能让傻柱鸡飞蛋打，甚至有牢狱之灾。 如果真到这一步，可怪不得你一大爷。给机会不中用，都是你自找的，要不然事情压下来，整个院子所有人一起扛。 法不责众。 你也能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一劫。 可偏偏你想求死。 能怨谁？ “你说的这个事情我大致上了解了，不过光听你一面之词也不行，所以我打算把傻柱喊过来，你们两个人当着我的面摊开说。”厂长稍微思索了一下说着。 易中海点头，这是正常流程，他也不好说什么。而且人家是厂长，人家有权利，想拦、拦得住吗？ “要不你替我走一趟，把傻柱叫过来？”厂长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他说着。 易中海愣了下。 喊傻柱过来属于意料之中，但让自己过去喊是不是有点不地道。隐约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却又说不上具体原因。 难道厂长是站在傻柱那一方的？ 这怎么可能？ 要不然为什么会让我过去喊，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不过既然已经发话，他也不敢反驳，万一惹急了厂长给我穿小鞋怎么办：“您稍等，我现在就去把他喊过来。” “辛苦了！”厂长回了句，随后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不再理会他。有些人总是喜欢想当然的自作主张，他们浑浑噩噩的过着，根本就不知道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 注定会撞得头破血流。 甚至还会发出这一切都是天命的感慨。 易中海连忙回话：“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连忙转身离开。 虽然已经退休，但对厂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格外了解，这毕竟是自己奋斗大半辈子的地方。 上班的时候。 一日三餐都在这里吃。 …… 食堂。 正在忙碌的刘岚，一抬头正好看见熟悉的身影略微愣了下：“这不是傻柱院里的一大爷吗？去厂长那里告状有结果了？” 停顿一下。 眼里不理解的目光更加浓厚：“厂里对傻柱有什么处分？如果真有处分，也不应该是你过来啊！” “猜什么猜！你管我做什么。”易中海无语，本来心里有点担心。听到这些话，心惊肉跳的感觉更加清晰。 厂长让我来。 那不是羊入虎口。 “你应该耀武扬威的过来啊，怎么感觉像夹着尾巴的狗？”刘岚的话一点也不客气，声音在不自觉中加大几分。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没过去吐几口唾沫星子已经很对得起他。 易中海的脾气上来，扯着嗓子大喊：“刘岚！你什么意思？你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按年龄算，我好歹也是你长辈，说话就不知道客气点。” “长辈！你姓什么？你姓易不姓刘，你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你算个什么东西啊！我可听过一些消息，当年秦淮茹秦师傅一家过得艰难的时候，为了几个馒头，可是做了不少事情，而你可是常客。”刘岚爆猛料。 易中海的眼睛一下就红了，他气得浑身哆嗦：“有本事你把证据拿出来，如果没有证据就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如果这件事情是假的，你急什么？”刘岚乘胜追击，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虽然不能让他付出代价，恶心一下也是好的。 易中海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你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像一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傻柱在什么地方？厂长有事情找他。” “这么说厂长还没定罪？”刘岚愣了下，似乎绝处逢生。 易中海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冷着个脸不再多言，迈开脚步往后厨方向走去。和这样的人磨磨唧唧做什么？纯属浪费时间。 让人看笑话吗？ “跑这么快做什么？你停下来呀，我们好好说道说道。” “你这人怎么越走越快……” “你若再这个样子，我就要把你当年的辉煌事迹，好好在厂里宣扬宣扬，让你名扬四海。” “……” “……” 刘岚越说越起劲。 厂里的这点事情，只要是在这里工作时间比较长的老人基本都知道。从表面上看，每个人光鲜亮丽。可走进去瞧一瞧，就会发现臭不可闻。 每个人的黑历史。 都可以说上个三天三夜。 “你不停下来，是不是表示你有胆、你牛，你就等着出名！” “还管事大爷！就你这道德水平，有什么资格管别人？傻柱惹你了吗？你还要把他赶走，不过也多亏你把他赶走，要不然我还发不了财。” “……” “……” 听着这些话，易中海的脸铁青。这里距离后厨很近，可以肯定的是傻柱，他们也听到了。 看戏不嫌事大。 煽风点火的人更不嫌事大。 想发财，想赚钱？你今天既然把我往死里得罪，这事情咱们走着瞧。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们，让你们付不出代价。 “傻柱！少在那里偷懒耍滑。厂长找你，赶紧和我走一趟。”正好看悠哉悠哉喝茶的何雨柱，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所有怒火全部宣泄而出。 厂里的蛀虫。 有什么资格和我斗？ 凭什么和我斗？ 第79章 顺势而为！傻柱受褒奖 厂长办公室。 心里憋着一肚子火的易中海和何雨柱同时走来，看着正在忙碌的身影，等了一小会后，他才缓缓出声：“傻柱！这次让你来，就是想向你核实一下情况。” “您说……”何雨柱回复。 易中海心里冷笑。 终于到了该让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只听厂长询问：“根据退休老同志易中海的反应，你一直在利用下班时间，做副业赚外快。” “您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有些详细情况还没有向您汇报。上次不是给您提交了一份计划书吗？实际情况远比我们规划的还要好。”何雨就把手里的几张纸递过去，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易中海这时候才发现他手里居然一直拿着东西。 这些纸是从哪里来的？喊他的时候他明明在喝茶，难道是放在桌子上的？什么叫计划书？ 不祥的感觉更加明显。 厂长把几张纸接在手里认真观看，上面条理清晰的做出一条条分析和假设，而且还附带上一张表格。 大裁员的压力。 随这上面的描述变淡几分。 “你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看完一遍后，连忙迫不及待询问。不等他回复又再次看第二遍，逐字逐句在心里分析。 易中海懵了。 他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多余。 “从营业额上看，每家门面收入都不少。如果全力营业，每家门面至少要请4~5个人。现在只有十几家，也就是说能安置50个以上的就业岗位。” “这还不算我需要请的人手。” “清洁工需要几个，维护秩序的也需要几个，甚至十几个。这些人全部都算上，还包括开门店的老板，仅仅这一个院子就能安置百余人。” “如果这种模式赚钱，那么我就会推广，开个十几家甚至几十家亦或者更多。能创造多少就业，拉动多少消费，给我们厂给社会带来多少好处？” “服务行业永远是提供就业岗位的主力军。” “别看我们厂这么多人，就算全部裁撤掉。只要给我们一点发展的时间和土壤，这些都不是问题。” “……” “……” 何雨柱滔滔不绝说着，各种听都没听过的词汇和名词，接二连三抛出来。易中海听得一愣一愣的，然而厂长却听得津津有味。 在这期间厂长时不时插话。 双方有问有答。 易中海感觉自己很多余。 不知聊了多长时间，最后厂长一拍板：“你的这些计划书我已经全部提交上去，上面的回复很简单。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你放开手脚去做。” “只要能解决就业这个大难题，能让广大人民群众获切实的好处，人民群众就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你就是一个试点！” “不要让人民和国家失望。” “你这几张薄薄的纸是一场及时雨，挽救了千家万户。” “……” “……” 听着这些话，易中海三观破碎，虽然很多东西听不明白，他却从厂长这里知道一个态度。傻柱做的事情不仅他支持，连他的上面甚至上面的上面都支持。 多开几家？ 试点！ 头晕乎乎的。 不管怎么想都想不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 永远不要怀疑一个大厂领导的能量，他们有时候真能通过一些渠道上达天听。而且别忘了傻柱还有大领导这层关系，本身就已经触碰到天的边际。 “有您这句话，我的干劲就大了！还是那个承诺，必会倾尽全力，尽可能消化厂里的一些就业难题。”何雨柱喜滋滋说着。 厂长稍微想了一下：“你不是觉得时间不够用吗？从现在开始，你的工作岗位保留薪水照拿，你和你的徒弟们把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在这个计划上。” “我们只有一个要求。” “在保质保量的基础上，尽快完成这个计划，让我们看到成绩。” “对上面也好有个交代。” 做完后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上面的内容和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用书面形式写的更加正式些。 这是什么？ 这是政绩。 这是以后的前途和命运。 “有您这句话，感觉全身上下都充满力量。”何雨柱喜滋滋说着，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好事情。 看着他们两人。 易中海露出茫然的神色，脑海中浮现出三个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要做什么？ 不是我开的头找厂长评理吗？怎么变成他们两个人谈的热火朝天？不应该愤怒？不应该严厉批评？不应该给他们处罚。 “只要事情做得好，什么事情都好说。厂里会尽快找人替代你们的工作，有什么问题及时反馈，我们会尽可能为你提供帮助。” “不过资金方面……” 说到这里的时候，厂长迟疑了，厂子里的效益并不好。而且有些钱不是想动就能动的，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以及方方面面的手续。 “我们不需要厂里一分钱援助，只需要在政策方面提供正常的帮助就可以了。”何雨柱连忙给他一颗定心丸。 厂长在心里暗松一口气，不枉自己这些年对他青睐有加：“你缺人手就和我们说，我们来安排。” “您说到我心坎上了，我想雇佣10个人维护秩序，不知厂里这方面有没有专业人才，至于薪水和待遇，厂里怎么给我怎么给。”何雨柱投桃报李。 厂长的意思很明显。 你要给我解决就业问题。 “正好保卫科人手有点多，就给你弄10个人过去。”一开口就是10个人的就业问题，厂长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可以减轻多少负担？ 虽然对厂里的总人数而言是杯水车薪，但可别忘了，傻柱才刚刚起步。 站在旁边的易中海几次想要插话，总是被厂长用眼神和动作打断。心里憋了一肚子气，险些憋出内出血。 天理何在！ 这是一个当厂长的人应有的态度吗？尝试几次见，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转身离开。站在这里做什么？当木头吗？还是当一个笑话？ 虽然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 有一点可以确定。 那就是对傻柱无可奈何，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秦淮茹那里。 第80章 秦淮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戒备森严的院落。 一道身影来来回回在外面走了很长时间，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时不时看向里面，目光有些焦急。 早上在厂里请完假。 就来到这里。 虽然已经是熟人熟客，但就这么贸然进去似乎有些不妥当，算算时间里面的人应该会出来。 “秦淮茹！你怎么不进去？”惊讶的声音响起，一个女人走过来。 看着走来的身影，秦淮茹松了口气，事情正如自己猜想的一样，大领导夫人来了：“我这不是在考虑该不该进去？” “什么叫做该不该？”大领导夫人有些疑惑，对于这个女人心里有不少好感，特别是一些遭遇让人格外同情。 死了丈夫，一个人既要抚育三个孩子，又要照顾婆婆。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负担，反而拼尽全力抚养。 她做到了很多女人想做却又不敢做以及做不到的事情。 眉头逐渐皱起，似乎想到一种可能：“你们吵架了？还是说傻柱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好好说说他。” “也许是因为累了，他这段时间一直和我在闹别扭。我来这里只是想问问他今天在不在里面，如果在的话，我想向他认个错。”秦淮茹把早已想好的理由说出来。 大领导夫人的脾气上来，这辈子最看不得欺负女人的男人：“你做错了什么？他又因为什么事情累了？” “您也知道我的情况，其实我配不上傻柱，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帮我。我知道他的恩情，就算把我这条命给他都还不起，只能下辈子继续还。” “如果他在里面，您就告诉他，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耽误了他，辜负了他，让他一定要保重身体。” 秦淮茹说着说着悲伤的情绪弥漫开来，眼睛中浮现出泪水。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真想找个地方好好痛哭一场。 “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傻柱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情况？他愿意和你在一起，就是因为你身上的优良品质而吸引的。现在玩腻了，就想把你丢在一边，天底下有这种事情吗？”大领导夫人感觉心里的那根弦被触动了下，她抱住秦淮茹安慰。 “呜呜呜……” “……” “……” 悲伤的情绪再难压制。 秦淮茹泣不成声。 傻柱明明把所有一切都给了我，可他为什么有这么多钱？他为什么骗我？我的命都是他的，他有什么不能给我？ 难道不知这些年过得有多苦吗？ 我是一个死了丈夫的人，带着婆婆和孩子。你如果没有能力也就算了，可偏偏又有能力。装成这个样子有什么意义？仅仅只是想让我有种亏欠感。 “您能不能进去看看看他在不在里面，如果在的话就告诉他，我祝他幸福，我祝他有一个完整的家，我祝他生活红红火火，我祝他财源广进……”强行忍着心里的悲伤，用哽咽的声音说着。 大领导夫人的怒火被点燃：“你为什么要祝他这些？” “您别问了好不好？我的心好疼、好疼……”秦淮茹蹲下来，把头埋在膝盖中，任由泪水不停往地上滴落。 越是这个样子，大领导夫人就越要刨根问底：“说呀！你要急死我是不是？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我听说我们厂里有个女人叫于海棠，正在追求他，他们两个人感情发展迅速。”秦淮茹用很低的声音说着，语气中满是悲伤的情绪。 大领导夫人的声音抬高：“好个傻柱，居然移情别恋！他这样的男人不配当男人，就应该千刀万剐。我是说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必须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您别这样，我的心好疼、好疼……”秦淮茹哭泣的声音变大几分。 大领导夫人的声音逐渐柔和：“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理解，毕竟我们都是女人。他还做了什么？你告诉我！我绝饶不了他。” “您要是这么说，我就不敢说了。您别逼我了好不好，我过得好不好不重要，只要他过得好就可以了。”秦淮茹语气近乎哀求。 大领导夫人颇有点恨铁不成钢：“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我做事情有分寸的，你可以把心放在肚里。他还做了什么事情，赶紧告诉我。” “开了一个商城，生意非常非常好。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我由衷替他高兴。您就不要打扰他了好不好，这些年为了我，他也过得很不容易。只要他能幸福，我的感受并不重要。”秦淮茹再次哀求。 大领导夫人愣了下：“什么商城？” “傻柱带着他的徒弟们一起租下一个院子，在里面卖东西。前几天还弄了个开业大酬宾买一送一，所有东西的价格打八折，确确实实让很多人都享受到实惠。”秦淮茹连忙趁机说着。 大领导夫人感觉事情的性质变了：“但是有了钱变了心，找了别的女人，而且还是弄违法的事情。” “别！我求求您了，您可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和大领导说。”秦淮茹慌了，好像做错了事情。 大领导夫人的怒火被彻底引爆：“你赶紧和我一起进去，我今天必须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我求求您！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千万不能牵扯到傻柱的身上。”秦淮茹的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掉落。 大领导夫人原本就已经很旺盛的怒火再一次拔高：“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这男人有钱就会变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维护他做什么？赶紧和我进去……” 话音落下转身就要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然而却看见她一动不动。 声音抬高：“你要是不愿意过来，我可就要人把你请进去了。” “求求您！我错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来找他的……”秦淮茹放声大哭，双脚却很诚实的跟过去。 看看这个傻柱都做了些什么？ 好好一个女人都被他弄成什么样子了？还亏我以前以为他是一个不错的人，现在想想简直就是瞎了眼。 第81章 大领导：以后不要来了 房间中。 一个男人正在认真看着文件，脸上的神色逐渐严肃起来。最关心傻柱能不能赚钱的人，不是厂领导而是他。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全部汇总。 看着一条条、一桩桩、一件件消息，逐渐有了笑容。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限的，从群众中来回群众中去…… 至理名言。 这不就是一个天大的惊喜吗？ 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厨子，想不到却有一种治大国如小烹的能力。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一句话，没有任何人是傻子，如果你看他很傻，那么极有可能你才是那个傻子。 在相同的环境，相同的能力下。看到的问题，反而是当事人处理其它问题的答案。 “在外面一直等着做什么直接进来……”压在肩膀上的巨大石头变轻了几分，大领导心情大好。 外面的女人。 这才打开门走进来。 大领导略微有些疑惑：“谁惹你生气了？还是说外面的闲言碎语让你不开心？鸡毛蒜皮的小事，没必要一直盯着。” “这个傻柱真不是个东西！”大领导夫人直奔主题，想到秦淮茹哭泣的样子，心里的火更大了几分。 原本有些漠不关心的大领导，听到傻柱两个字提起精神：“他怎么又不是个东西？你又了解到了什么消息。” “刚才我出去的时候见到秦淮茹……” “……” “……” 大领导夫人把了解到的消息缓缓说着，语气中满是愤怒的情绪。我们女人多不容易，凭什么被这样的男人欺负。 起初有些疑惑。 渐渐皱起眉头。 听着自己夫人的话，大领导没有动怒，而是直接了当说着：“这个秦淮茹以后不用来了，而且你也不要再和她接触。” “为什么？”大领导夫人破天荒地对自己的丈夫发出质问，有错的是傻柱，又不是秦淮茹。 大领导露出少许不悦的神色，更加证明这个情淮茹不简单，以前是自己错看她了。不过转念一想，能凭一己之力养活婆婆和三个孩子的寡妇，能没有绝活吗？ 大领导夫人的态度迅速软下来：“行、行、行！以后不让他来了，我也不和他接触了……” “嗯！” 大领导应了声，随后便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深究。有些事情不宜插手太多，要充分相信当事人自己的能力和判断。 安心等待时间给予的答案。 看着丈夫如此坚决，大领导夫人只能转身离开。她在心里叹口气，同为女人对于这种事情又能有什么办法？ …… 不远处的地方。 秦淮茹哭的很伤心。 她为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公。 傻柱！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并不想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你却要毁了这一切？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好吗？非要撕破脸皮。 你做的事情太大了，大到我根本就没办法救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是你在自寻死路，怨不得任何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待的很焦急。 虽然已经胜券在握。 但心情却格外复杂。 虽然刚才和大领导夫人没有说太多话，但从她的态度可以看出来，傻柱并没有提前和大领导沟通，要不然不会出现那种表情和神态。 至于为什么有关部门没有任何反应。 也许是厂领导的原因。 不管怎么说。 这里才是最大的。 走歪门邪道拿什么和我斗？ “你以后别来了，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你现在回去，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大领导夫人走来说着。 所有幻想被击的粉碎。 秦淮茹茫然的看着，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整个人如遭雷击，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大领导他们家一直是大领导做主。 他嫉恶如仇。 对这种违法犯纪的事情，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可偏偏最坏的事情发生了，发生的措手不及。 似乎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好自为之……”大领导夫人叹口气，也没有喊人赶她出去，而是让她自己缓一缓。越发感觉女人不容易，只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转身离去。 这个能轻易来的地方，似乎变成了禁地。秦淮茹宛如丢了魂魄，迈着艰难的脚步，缓缓往外面走去。 想不通究竟错在什么地方？ 什么时候做违法事情的人，能安安稳稳行走在阳光下。反而遵纪守法的人，却要忍受这世间的痛苦。 “砰！” 大门关闭。 秦淮茹吓了一跳。 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 突然间有点迷茫了，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傻柱这段时间与自己渐行渐远，心就跟烂了一样。 找一大爷去合计一下，也许能找到全新的方向。 如果投机倒把是被允许的，那么是否表示自己也可以这样。又想到其他院子里人的遭遇，不由得再次陷入到沉默中。 似乎这是傻柱独有的特权。 至少目前现阶段是这样的。 目光再次看过去，离去的身影突然走过来。破碎的心看到一丝希望，脸上也露出期待的模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像你这么有心机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大领导夫人不知打听到什么消息，快速走来愤愤不平说着。 亏自己刚才那么同情他。 结果又是一个只会利用自己的小人。 “没有、我没有……”秦淮茹连忙狡辩，把头摇的飞快。 大领导夫人心里的火更大：“收起你的小心思，既然你真想傻柱过得好，那就不要干涉他，默默在远处祝福就好了。” “你知道他是在投机取巧，是在投机倒把！结果迫不及待来我这里，告诉我做什么？你们是没有领结婚证的夫妻，你们过了这么长时间，你真实的目的就是利用我。” “好狠毒的心。” “口口声声说爱着傻柱。” “口口声声说他的恩情，就是把你的命给他都还不清。” “结果你却想要他的命。” “这就是你报答的方式吗？” 说完后不等她回复转身离开，只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宛如一尊泥塑的雕像。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插在心里最深的地方。 第82章 贾张氏：傻柱为什么不去死？ 阳光下。 两道身影拉的很长。 小当和槐花在院子大门口时不时眺望，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妈妈和一大爷已经出去一整天，不仅没有半点消息，连人都看不到。 结果怎么样？ 傻柱有没有受到应有的处罚？ 厂里的领导们怎么说？ 大领导的态度又是什么？ 最主要的是傻柱的那些东西能不能抢在手里面？除此之外其他的都不怎么重要，至于他是否坐牢和我们有关系吗？ “怎么还没有回来？急死人了。不是说好的吗？只要有消息就立刻回来。”等了半天还是空空荡荡的，原本十拿九稳的感觉不再那么坚定。小当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却又不得不接受。 槐花来来回回的走着，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焦虑：“怎么还没有动静？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 “有没有问题不知道，但一定没有那么顺利，如果顺利的话他们早回来了。”小当越发笃定出事了的感觉。 话音还没有落下，就听到严厉的声音：“一个个乱叫什么，怎么可能会出事，投机倒把难道还有理了吗？” “傻柱是在犯罪。” “谁也救不了他们。” “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我看他们说不准，已经把傻柱严办了，所以才会拖这么长的时间。” “到时候你们继续住你们以前的屋子里去别挤在一起。还有！以后都是要出嫁的，房子爱惜一点，这些东西可都是你们哥哥的。” 这些话仿佛一瓢冷水从头顶上泼了下来，瞬间有种透心凉的感觉。折腾这么长时间，难道又成了哥哥的嫁衣？ 奶奶未免太偏心了。 哥哥已经占了一间房子，为什么连我们现在住的也要给他。以后结婚的时候住什么地方？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怎么还不回来？就算形势大好，他们也应该早点回来，把这喜讯告诉我们。”贾张氏不等她们说话就开始抱怨。 小当和槐花彼此互看一眼。 都不吱声。 虽然哥哥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可有时候太偏心只会让人感觉到世界的冰冷。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的，不能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什么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赔钱货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们，等傻柱进去后，他的东西都是你们哥哥的，谁要是该有不该有的想法，别怪我不客气。”贾张氏恶狠狠说着，以前一口一个傻爸，就是想让傻柱主动把东西给她们。 算盘打的很响亮。 可经过傻柱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折腾，他已经失去话语权，以后这些家当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能抢、谁也没资格抢。 “奶奶！” “奶奶！” 槐花和小张气的跺脚。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表达态度，而是从小开始就不停反反复复的说。 “都给我闭嘴，去看看你们的妈妈和一爷爷怎么还没有回来。”贾张氏对着他们进行血脉压制。 槐花的眼睛里面满是泪水。 小当也气得浑身颤抖。 想要说点什么，但看着凶神恶煞的目光，只能把嘴边的话咽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在焦急的等待中，一道身影缓缓走来，只是他没有眉飞色舞。 反而显得有些低沉。 心突然沉下去。 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 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询问：“老易情况怎么样？” “乾坤颠倒是非不分，厂里的领导不仅没有惩处罚傻柱反而进行了褒奖，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易中海声嘶力竭控诉，想到在厂里的那些遭遇心里的怒火暴涨。 槐花和小当懵了。 一爷爷说的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别的院子里有人做这种事情受到处罚，傻柱却成了个例外。 感觉说的不过瘾，易中海给出自己的猜测：“说来说去其实都指向一个问题，那就是傻柱认识的这个大领导职位一定很高、很有权利，要不然不可能颠倒黑白，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离开的时候就说过，真正让傻柱付出代价的应该是大领导。淮茹那里一定有好消息，傻柱绝对不会好过的。”贾张氏仿佛溺水的人看到希望。 易中海重重点头，这种事情大领导一定不会赞同的，也就是说这是傻柱偷偷弄的。只要秦淮茹把这件事情报上去，就算不死也脱半层皮：“淮茹没有回来？” 话刚出口。 不由得皱起眉头。 似乎问题比想象中的大：“我刚才在路上看到一个人，有点像淮茹……” “什么地方？你看到了怎么没有把她喊回来？不对劲！她怎么不快点回来？”最后几个字声音抬得很高，贾张氏大声询问。 易中海做起眉头，听着这种语气颇有点不悦：“就是出院子往前走二公里左右，就能看到她，只是具体是不是秦淮茹还不能确定。” “我要去看看……” “我也要去看看……” 小当和槐花急了，在家里妈妈就是天，最大的天。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以后一大家的人可怎么活？ “看什么看，肯定不是她，难道大领导还向着傻柱？我还不信他能只手遮天。”贾张氏对着两个孙女大吼，企图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惶恐和不安。 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越发感觉傻柱那张脸让人恶心。他怎么不去死了算了？他活着不是浪费粮食吗？ 你不是很喜欢秦淮茹？ 你不是为了她能付出一切？ 你不是喊我叫妈？ 这些话你都忘了吗？那些承诺你都不记得了吗？如果真是我家秦淮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万一要是妈妈怎么办？奶奶你太冷血了……”槐花说完拔腿就往外面狂奔，心里早已乱成一团乱麻。 小当连忙跟过去。 看着两个孙女离去的背影，贾张氏的脸色铁青。自己两个赔钱货，越大越不像话，贾家的东西他们别想了拿。 易中海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连忙去院里喊其他人。万一秦淮茹受到巨大打击，想不开怎么办？ 多去几个人总是好的。 第83章 秦淮茹：我不活了 距离院子大门二公里外，一道身影失魂落魄的走着，宛如行尸走肉般，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个念头。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这段时间究竟做错了什么？ 好像自从傻柱没有带饭开始，一家人就像走了霉运。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管怎么看都是错。 大领导夫人的话在耳边响起，一遍遍冲击着内心最深处，带来巨大的疼痛感。我只是在自欺欺人吗？我有错吗？ 身为一个母亲让三个儿女活着不是身上的责任吗？ 身为一个儿媳让婆婆衣食无忧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吗？ 可为什么这些传统的美德放在现在却变了味道，却成了自私。究竟是我变了，还是这个世界变了？还是这个时代变了？ 不管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只能漫无目的的走着，一会东、一会西、一会南、一会北。整个人充满了纠结、充满了迷茫与黑暗。 “妈！” “妈！” 就在此时两道声音响起，仿佛看到一束璀璨的光，连忙看过去只是双目空洞，没有任何情绪。 小当和槐花心里一疼。 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连忙跑过去抱着他。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不是去找大领导了吗？大领导怎么说？”小当连忙询问。 秦淮茹缓缓摇头：“没了，一切都没了……” “什么没了？是大领导包庇傻柱吗？投机倒把是犯法的事情，这个大领导包庇不代表其他大领导包庇，只要我们坚持上访，一定能扳倒他。”小当语气非常干脆。 秦淮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槐花急了：“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停顿一下，连忙对着妈妈安慰：“没事的！不管大领导怎么说都没有事情。” “你没有事情！我有事情。一天到晚挤在一起累不累？今天必须让傻柱付出代价。”小当的脾气上来想到这段时间的遭遇火气更大。 槐花急的连忙跺脚：“你能不能别说了，如果咱妈有个三长两短，以后该怎么办？都不想活了吗？”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口口声声说，傻柱比我的命还重要，可我在做什么，我在害他……”秦淮茹悲痛欲绝。 槐花的心猛然一沉。 小当也意识到极其严重的问题。 只见秦淮茹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突然挣脱她们的怀抱，疯了般往旁边的河跑去。既然这样，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不如死了算了，死了干干净净…… “妈！” “妈！” 小当也急了，扯着嗓子大喊连忙跑过去。但秦怀儒的速度更快，只见她跑在河边纵身一跳。 “扑通……” “……” “……” 重物落水的声音响起。 槐花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眼泪不停流淌，无比悲伤的情绪充斥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救命、救命、救命……” “……” “……” 所有话语都显得有些多余，最后只化为两个字，一遍又一遍回荡。槐花和小当也顾不了这么多，下意识就想跳到水里面去。 后面却传来声音。 “落水了！秦淮茹落水了，有会游泳的赶紧过去救人。” “别愣着了，赶紧过去啊。不管什么事情，都先放在一边救人要紧，去晚了就没命了。” “……” “……”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过来。 易中海眼睛很尖，第一时间就对着身后的人群呼救。她做梦也想不到秦淮茹居然会选择自寻短见，全身上下有种脱虚了的感觉。 心里更是一阵惧怕。 “不可能、绝不可能……秦淮茹会跳河自尽，你们在逗我是不是。”贾张氏不仅没有露出焦急的神色，反而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别人不知道秦淮茹，自己能不知道吗？她骨子里是一个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人。这种人很惜命，不可能走极端。 而且就算走极端，也一定会权衡利弊，要不然为什么早不跳晚不跳，偏偏这个时候跳？还不是算准大伙会过来。 只是她够狠。 做的也更绝。 “老嫂子！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还不赶紧过去救人……”易中海彻底急了，连忙往河边跑去。 人群中的阎埠贵吃惊的瞪大眼睛，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段时间一直在躲老大他们，自然也就顾不上院子里的事。 可偏偏就是这个时候出了人命。 让他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傻柱！傻柱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因为秦淮茹和傻柱之间的情感纠纷，让她走极端的。” “赶紧去几个人把傻柱给我弄过来，秦淮茹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以后的日子别想过得舒坦。” “……” “……” 易中海扯着嗓子大喊。 冤有头。 债有主。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秦淮茹这一跳必须和傻柱有关系，就算没有关系也要有关系。来个全员批斗大会不为过？现在已经不是上纲上线的问题，而是人命关天的问题。 所有压力消失不见。 笼罩在心头的乌云也被吹散。 他仿佛看见极其璀璨的光明。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甚至想要放声高歌、跳得好跳得妙。 “都别愣着了，还不赶紧动起来！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也都上前几步，我就问问这事情怎么办？怎么处理。” “这才多少年？人命都已经不值钱了吗？还是说人命已经和钱画上了等号？” “……” “……” 唾沫星子横飞。 有几个水性好的男人快速跳入水中，把秦淮茹从里面拖出来，岸边的人七手八脚把她抬上岸。 旁边的槐花和小当已经泣不成声。 刘海中看着这一幕心里火大，发生过什么事情以及是非对错都已经不重要了，傻柱必须要付出代价。 “严肃处理，以最高规格的态度处理……” “……” “……” 看着老刘和老易两人的态度，又看着四周群情激愤的样子，阎埠贵点了点头。既然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就必须替跳水的人讨个说法。 第84章 刘氏兄弟！新仇旧恨一起算 夕阳下。 一个人喜滋滋的走着，日盼夜盼终于回来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也不知道妈妈奶奶以及两个妹妹怎么样了。 可惜手里没有钱，要不然买点礼物送回去也是好的。这么多年下来日子过得紧巴巴。现在已经有能力赚钱，可以让妈妈和奶奶过上更好的生活。 至于傻柱。 目光逐渐变冷，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受到别人的嘲笑。归根结底还是妈妈不检点，没有做到一个女人和妻子的本分。 奶奶说的对。 她这么做对得起天上的父亲吗？ 不要脸的东西。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妈妈，毕竟能活下来，也是因为傻柱贪图妈妈的美色，经常给予一些小恩小惠。给予的东西多了次数多了，这才被迫在一起。 各种杂念仿佛野草般蔓延，以前还小的时候只能被动接受，现在长大了，有了自己的能力，也有了选择的权利。 迟早会让傻柱付出代价的。 至于让我帮他养老。 做梦。 他是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让我以及两个妹妹喊他傻爸？我们有血缘上的关系吗？养育之恩更是无稽之谈。 心思本就不纯。 一直想让妈妈给他生个孩子。 目的还不明显吗？ 就在即将进入院子的时候，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氛围。听到四周的议论声，眉头逐渐皱起来，露出疑惑的神色。 好像有点太热闹。 “出大事了，刚刚出大事了，听说秦淮茹跳河了，要不是发现及时，现在命都没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她就没有想一想，三个子女和婆婆以后怎么办？” “我听说是为情所伤，被食堂的何师傅伤了心。” “……” “……” 眼睛瞪得很大，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原本回家的喜悦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棒梗回来了，他怎么在这个眼节骨眼回来了……” “……” “……” 议论中的人看着双目通红的棒梗吓得后退几步，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什么事，怕他做什么。 秦淮茹前脚跳河。 棒梗后脚就回来了。 这岂不是说傻柱要完犊子了，谁不知道这些年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以前棒梗小没有办法反抗现在…… “你们说我妈怎么了？我妈出什么事情了？跳河他为什么跳河？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跳河。”棒梗抓起一个人的衣领大声询问，手有些颤抖。 这才多长时间？ 下乡插队才多久。 怎么就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棒梗！别冲动，不要做傻事，把我放下来慢慢说。” “放手，赶紧放手，秦淮茹自己跳河关我们什么事情？你要找就找傻柱去，去找你爹去。” “插队回来了，感觉自己变牛了是不是？有本事给我一巴掌往这里打，狠狠的打……” 被抓到衣领的人才说一句话，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听到动静快步走过来。嘲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满满都是挑衅的眼神。 他们从小就有一点不对付。 年龄也相差不大。 都处于年轻气盛的阶段。 “还别说！这小子下了一次乡，皮肤变黑了，身体也结实了，估计能扛打了。”刘光福围着他转一圈评头论足。 刘光天故意弄出夸张的表情：“脾气好像也变大了……” “不经打又有什么用？”刘光福接过话大笑说着，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寡妇的儿子有什么好客气的？有本事让他爹来打我啊。 棒梗死死瞪着他们两人，有心想要把他们揍一顿，但又想到生死不知的母亲心乱如麻：“滚！” “你让我们两兄弟滚，我们两兄弟就滚，你算个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去告状啊，你小子以前不是很会告状吗？今天看在你妈跳河的份上，我们就放你一马，别给脸不要脸……”刘光天心里的火气暴涨。 调皮、捣蛋、爱打小报告。 从小在这方面吃了不小的亏。 特别是当自家老子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念，不是在被打就是在被打的路上狂奔，其中有一半的事情都和棒梗有关。 “我妈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 “……” 虽然很想揍他们，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却死死克制着自己。想算账什么时候都可以，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秦淮茹想跳河，还不是因为你那个爹的原因。”刘光福故意在‘爹’这个字上，加重了音调。 往伤口上狠狠撒盐。 忍无可忍的棒梗，抡起拳头就扑了过去：“狗东西！你的嘴巴里的东西能不能放干净点。老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不是你们肆无忌惮的理由。” “寡妇的儿子居然敢打人，说是你爹的原因，就是你爹的原因。不会听话是不是？我们哥俩好好教你怎么做人。”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刘光天凶神恶煞说着。 “老子打死你！” “打死你……” “……” “……” 三个人扭打在一起，四周的吃瓜群众纷纷愣住了。他们原本只是安静看戏，预感有事情会发生，可想不到居然这么严重。 “在打死架！拉开、赶紧把他们拉开……” “去喊二大爷过来，秦淮茹、秦淮茹在哪里。” “……” “……” 人群乱糟糟他们七手八脚把扭打在一起的棒梗以及刘氏两兄弟拉开，在这个过程中，刘光福很鸡贼的踹了两大脚。 棒梗气的咬牙切齿。 却没有任何办法。 只听刘光福恶狠狠说着：“你小子回来不是很牛的吗？今天算你运气好，过两天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较量较量，我倒要看看你长了多少本事。” “有能耐了是不是？居然敢在这里打架？还威胁？给老子添乱……”远处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刘海中拿着一根棍子快一步狂奔。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如老鼠见到了猫，吓了一跳，慌忙转身狂奔也顾不得身上有多少伤口，现在只想远离老头子的虎口。 “你们要是有胆子，就别给老子回来！”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跑！使劲的跑，给老子跑快点……” “……” “……” 第85章 棒梗：一命换一命 伸手摸了一下脸，疼得龇牙咧嘴。要不是二大爷刘海中及时出现，以及四周的人拉架迅速。 他们三个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棒梗的情绪稍微稳定后，从刘海中这里得知一些详细情况，双目中浮现出怒火，后面还说了什么话已经记不清也听不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血债血偿…… 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是不是？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我不再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孩子，不再是为了想吃一口肉，想让两个妹妹过得好，去许大茂家偷鸡的人。 这些年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捏着鼻子认了，可你居然欺负我妈，把我妈逼到跳河寻死的地步。 如果一言不发。 还是个男人吗？ 还是个儿子吗？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傻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自从不给你们家带盒饭后，他的日子越来越好。” “说远了，说远了……” “消息很多，自从傻住不再理会你们家后于海棠就天天和他在一起，有消息说之所以闹成这个样子是于海棠的原因。” “还记得何雨水那个房子吗？就是给你两个妹妹睡觉的屋子。傻柱把房子收回去了，现在你的两个妹妹和你的妈妈、奶奶挤在一起。” “……” “……” 刘海中开了个头，四周的人添油加醋，把事情的轮廓逐渐描述出来。一些话听在棒梗的耳中，不亚于一道又一道惊雷。 槐花和小当一口一个傻爸换来的是什么？扫地出门？就算欺负人，也不能欺负到这样的地步。 “好个傻柱！这些年的账，我们一笔一笔好好算……”冰冷到极致的声音响起，他的目光中带着杀意。 大不了一命赔一命。 大不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大不了都不要活了。 “你们谁知道傻柱在什么地方，他有没有回院子？” “具体什么地方不知道，但他确实没有回院子。”有人没多想，随口回了句，话音落下立即反应过来。 可棒梗已经走了。 连忙在后面大喊：“别冲动，别做傻事，你妈还在医院，要不先去医院看看情况？还有你两个妹妹以及奶奶也在。”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棒梗更不是滋味，怒火彻底吞噬了理智：“我妈在医院什么时候看都不迟，现在最重要的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赶紧过去把他拦下来，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院可说不清楚。”刘海中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对着身旁边的人说着。 众人连忙跑过去。 棒梗的速度更快。 转眼就没了踪迹。 坏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院子天崩地裂了。 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好吗？非要闹幺蛾子出来。你们不觉得累，我还觉得累。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身为二大爷必须挑大梁：“现在只能赶紧去找傻柱，把事情和他说清楚，让他躲一躲避避风头。棒梗这小子年轻气盛，很容易犯傻事，做错事……” “一大爷已经提前叫人去找傻柱了。”有人回了句话。 刘海中色才反应过来，在秦淮茹跳水的时候，老易就和自己达成共识，想要开全院大会批斗傻柱。 于是自己这才提前回来。 想不到正好碰见棒梗。 批斗重要？还是人命重要？当然是人命更重要。 刀都已经架在脖子上。 怎么选择还用说：“让你们去就赶紧去，要是棒梗找到了傻柱，他们真的打起来闹出了人命，我们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算了！你们不想去我自己去……” “……” “……” 刘海中说完就急匆匆往前面走去，只是他年老体衰又怎么比得过棒梗的速度，心里只能干着急。 “二大爷说的对，我现在就去找傻柱……” “你们找傻柱，我们去拦棒梗。” “……” “……” 众人不淡定了，七嘴八舌的说着，随后纷纷行动。看戏你的心态消失不见，都有一种紧迫感。 特别是想到傻柱和棒梗的关系。 好像从古至今，寡妇的儿子和他的继父怎么相处，永远都是难以调和的矛盾。 “你们都在干什么？跑这么快做什么……”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下班回来，看着急吼吼的人群，露出疑惑的神色。 什么秦淮茹跳河求死。 什么棒梗回来了要杀傻柱。 消息一条比一条劲爆，一条比一条夸张，感觉院子里的生活比整个世界都精彩，只是认真想一想这些事情有什么意义。 能让碗里的菜多一块肉吗？ 答案是否定的。 “要不我们也过去看看，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傻柱。”阎解成满脸期待的看着媳妇，既然有热闹瞧，为什么不去？ 于莉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什么？” “不是说要去傻柱那里租门面做生意吗？万一他心情好，给我们免了房租，不是赚大了……”林阎解成找到一个看似很合理的理由。 于莉无语：“他住一个院子不要钱吗？里里外外的装修不要钱吗？三天的开业大酬宾不要钱吗？” “想做生意的前置条件是你老头子愿意把钱借给我们，要不然说再多话都是假的，只是空耗时间。” “我们可是说好的。” “这段时间什么事情都可以放在一边，必须要想办法从你老头子手里搞到钱，要不然孩子就不要生了，毕竟我们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还要什么孩子。” 劈头盖脸就是滔滔不绝的话。 阎解成略微有些郁闷。 要说点什么但看着媳妇的那张脸，所有的胆气一泻千里：“老头子的钱太难要了，和虎口拔牙一样。” “别说你老头子是头老虎，就算是一座山，我们也要把它扳倒，从山下面的泥土里把钱抠出来。”于莉想起这件事情就来了脾气。 自从那天晚上要钱不顺利开始，这段时间他家老头子就天天躲着在，连个影子都没摸着。 躲得了一时。 难道还能躲得了一世？ 钱安安稳稳的要过来也就罢了，要是要不过来，哪怕把他房子掀了也要找到存款。这种机会如果不放手一搏，以后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如果老的没有能力也就罢了。 偏偏他又有能力。 不找他找谁？ 第86章 何雨柱：关你什么事情 一天的忙碌结束，手里提着盒饭，喜滋滋往前面走着。自从养了狗神清气爽，每天回去总是摇头摆尾，比那几个白眼狼好多了。 这没有恶心谁的意思，而是正大光明的看不起。时间久了就算养狗都有感情，更何况是人。 可偏偏有些东西不配称之为人。 厂里的支持是必然的结果，只是厂长开出的条件却出人意料，这无异于在火上浇了一瓢油，让出现好转的生活彻底变好。 等工作交接完就把所有时间和精力放在商城上面，要抓住时代脉搏。站在风口上就是一只猪，也能飞到天空中。 “傻柱！出大事了。你站在那里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和我们去医院，一大爷找你。” “还不是你闹的，这段时间太反常给秦淮茹的压力太大，她想不开跳河了，要不是反应及时早就没命了。”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越说越不客气。似乎他们都站在道德的制高地，劈头盖脸肆无忌惮的碾压。 好的心情消失。 眉头逐渐皱起来。 何雨柱可不打算惯着这些邻居。 “一个个怎么说话的啊，秦淮茹跳不跳河关我什么事？难道是我让他跳河的吗？你们如果真关心秦怀茹，就别在这里絮絮叨叨，提着东西拿着钱去医院看看，比什么都强……” 话音落下。 稍微停顿。 随后反应过来。 眉头舒展，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不对！” “你们刚才说啥？” “秦淮茹跳河了……” “怎么跳的？以什么样的姿势跳的？哪只脚先落水的？你们谁清楚给我好好说道说道。这种大喜的事情，必须好好分享分享。” 原本打算回怼的众人，顿时被弄无语了。秦淮茹可是他没有结婚的媳妇，几十年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怎么好好的。 说闹翻就闹翻了。 就算想往伤口上撒盐，也不是这么撒的！ “看什么看，谁知道具体情况赶紧说，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事情是真是假？好好上个班，累得要死，被你们这么一闹，是真心恶心人吗？”何雨柱故意没好气说着，他的两只耳朵已经竖起来。 按照正常的想法和逻辑，但凡是一个正常的人，听到这件事情不应该七上八下六神无主，拔腿就往医院狂奔。 为什么在傻柱这里失效了？ 如果不是确定，他确实是本人，只怕早就已经怀疑是否被调了包。什么样的事情，可以发生逆天变化，达到由内而外完全陌生的地步？ “傻柱！你赶紧去医院，秦淮茹醒来了，现在是她最虚弱的时刻，你不陪在她身边，谁陪在她身边？”急吼吼的声音响起，阎埠贵快速跑过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虽然他不想和老易他们一伙。 但形势比人强。 毕竟院子里一共就三个管事大爷。 少数服从多数。 老易在医院以防不测。 老刘回院子里准备。 自己就过来找傻柱。 分工明确彼此合作这种模式已经相处了几十年，从而奠定了三位管事大爷的地位和权威。 的这些话，何雨柱感觉有些好笑：“他是谁呀？凭什么让我过去？他跳他的河，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是你媳妇吗？这些年你们的感情还不如你养的那几条狗。”阎埠贵急了大声询问，似乎谁的声音大，谁就有道理。 何雨柱想了大约三秒钟的时间，认真且严肃的点头：“你这句话说的不错，他确实不如我才养的几条狗。毕竟每次回去那些狗可亲热了，不停摇头摆尾，怎么看怎么喜欢。” “只是你这话里面有些有点问题，比如说秦淮茹和我到底什么关系，我和她之间有关系吗？什么叫做媳妇？有结婚证吗？有孩子吗？谁能证明这一切。” “还亏你以前是老师。” “最基本的道理都没有弄明白，这些年又是怎么教学生的？” 原本就有些不爽的阎埠贵，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侮辱，气得浑身哆嗦，好半天才想出一套说辞：“你忘了当时是怎么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说的那些话？这些年你们没有天天睡在一起吗？你们没有孩子，难道是秦淮茹的错？她是有生育能力的，她的三个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停顿一下。 目光看向周围。 声音突然拔高：“有些话不想说的太明白，因为很伤人。” “你没有儿子，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是你的身体有问题了，你没有生育能力。好好善待秦淮茹，化解和棒梗之间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你才能有一个比较好的晚年。” “我喊你过去不是为了秦淮茹，也不是为了他们一大家子人，而是为了你以后的老年生活。”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四周的人纷纷点头，这些年院子里早就有流言蜚语。他们几乎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傻柱和许大茂没有孩子，是因为这个原因。 “说完没有？说完了能不能让我问一句话？”何雨柱看着声嘶力竭的阎埠贵，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心情没有出现任何波动。 愣了一下，阎埠贵点头：“我倒要看看你这里又有什么道理和解释？” “关你屁事，关你们屁事……”何雨柱毫不客气对着他们说了句，然后迈开脚步往前面走去。 有这时间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意不香吗？ 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浪费表情…… 阎埠贵懵了。 院子里的众人懵了。 啥？ 他刚才说啥？ 好像说的很有道理。 傻柱老了过得怎么样，自己有关系吗？说个不好听的，也许那个时候早就挂到墙上去了，坟头草不知道长了多少次。 就算能活到那个时候。 自己都管不过来。 哪有钱和精力管何雨柱是死是活。 不过这话听到耳朵里怎么这么刺耳？和指着鼻子骂人有什么区别？好歹也是他长辈，就不能稍微客气一点。 以后还怎么在这个院子里混。 还怎么继续当管事三大爷。 第87章 傻柱VS棒梗 嘴角狠狠抽动了两下，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发现没有任何意义，只想跳脚扯着嗓子骂他。不过考虑到双方实力对比，只能硬生生忍下来。 回头正好看到，气得半死的阎埠贵，何雨柱火力全开：“也不看看你自己家里那一堆烂事，日子过得紧巴巴，每天抠抠搜搜的。确实是美德，只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您的子女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原本还想怼几句，听到这句话，阎埠贵气的半个字都说不出口。这已经不是伤口上撒盐那么简单，而是杀人诛心。 特别是想到这段时间，老大他们一家子所作所为，如同吃了苍蝇般难受。一天到晚找老子要钱，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开。 “老刘你来的正好，赶紧替我好好教育一下傻柱，把他的思想更正过来。”在无计可施的时候，看到前面急吼吼跑来的身影。 刘海忠愣了下，露出茫然的神色。原本想说的话不见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浮现出两个要命问题。 我跑这里做什么？ 我是来干什么的？ 一拍额头，随后想起来：“跑！赶紧跑，棒梗回来了，他正在四处找你，大伙已经想办法拖延时间，只是拖不了太久。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回院子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火气大，能避一时是一时。” “他回来就回来找我干嘛？”何雨柱有点无语，都是些什么样的三观？我没有找他的麻烦，已经算是仁慈了，想不到他居然主动送上门。 刘海中急了，最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你把他的妈妈逼的跳河，你觉得还没有什么事情吗？怎么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棒梗这小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已经长大了，谁能拦住他？”何雨柱略微有些无语，他也很想和这位二大爷说一句关你啥事。 阎埠贵没有吱声。 打架这件事傻柱好像真没怕过谁。 “所以我才让你赶紧躲一躲，他的火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我们在想办法让秦淮茹劝一劝，事情也就过去了，没必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刘海中继续说着，都已经火烧眉毛，怎么感觉自己反倒像皇帝不急太监急的那个太监。 何雨柱笑起来：“看来这些年在院里太低调，以至于大伙都忘记了……” “傻柱！敢欺负我妈，你敢逼的让我妈跳河自尽，我今天和你拼了……”杀气腾腾的声音响起，前方一道身影快速跑来。 突然出现的人，让所有人心里一惊目光，只见那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在光芒的照射下，有一种冰冷的感觉。 “棒梗！棒梗来了……” “跑！快跑……” “……” “……” 人群有些慌乱，有些人想过去阻拦，但看着那把匕首却又退了几步。没有拿东西还好，拿了东西，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我让你跑你不跑，现在晚了。傻柱！你可把你自己害苦了。”刘海中气不打一处来，最宝贵的逃命时间没了。 何雨柱看着慌乱的，众人没有出声，他的目光看向旁边，随手从树上掰断一根树枝，随后快速挥过去。 “砰！”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懵了。只见略微有一些粗的树枝，结结实实打在棒梗的身上。 “有娘养没爹教的东西，就你还敢在老子的面前上窜下跳！今天就替你死去的爹，好好教育教育你，教教你怎么做人……” “……” “……” 冰冷的声音响起，何雨柱的脑海中浮现出梦境人生的遭遇。桥洞下面的冰雕，被野狗撕咬的尸体。 晚年悲惨遭遇。 一切的始作俑者。 是谁！ 不把他打得皮开肉绽。 就对不起自己。 “砰！” “砰！” “……” “……” 一连打了四棍，把他手中的刀打飞。随后又感觉不过瘾，把手里的树枝丢掉，抡起拳头就对着他砸过去。 “狗东西！你居然敢打我，老子今天打死你……”棒梗也是硬气，不仅一声没吭反而奋起反击。 而每一次反击都被化解。 明明傻柱已经老了。 他的身体也开始走下坡路。 为什么拳脚方面还是这么强，没有半点退化的迹象。大不了把这条命都舍掉，今天必须和他同归于尽。 “你不是很牛吗？继续啊！有本事把我打倒。人又菜瘾又大，你不挨打谁挨打？要么不打你，要打就把你打的半身不遂，让你一辈子记忆深刻。”何雨柱速度越来越快，手里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傻柱已经处于绝对优势，打的棒梗毫无还手之力。拳拳到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后者只能做无意义的怒吼。 看得众人心惊肉跳。 这哪是继父和养子，完全就是仇人，不死不休的死仇…… “赶紧帮忙把他们拉开……” “傻柱！你下手轻点轻点，可别把这孩子打坏了，要是出了事情可怎么办。过来搭把手，搭把手……” “……” “……” 刘海中急吼吼大喊，怕什么来什么。刚刚怕傻柱被棒梗揍得太惨，现在又怕棒梗被傻柱揍的生活不能自理。 说来说去受伤的是整个院子。 “傻柱！你看着些打，都打到我了。我靠，这一脚踹的真疼……” “……” “……” 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然而他们却想不到狂揍棒梗的傻柱居然还有余力对他们出手：“告诉你们！老子在教儿子。你们如果敢插手，小心我对你们也不客气。” “你……” 刘海中郁闷了，从某方面说，傻柱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只能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棒梗被揍。 儿子打老子。 呸！ 老子打儿子不是天经地义吗？ 说了半天，原来这是他们的家务事，那咱还管个什么？在旁边吃瓜看戏，安静的看着不香吗？ 这么一想也就不急了。 “你既然说在教你的儿子，那我们也不说什么了，打！狠狠的打，打死算了……”刘海中气吼吼说着，索性破罐子破摔。 第88章 何雨柱：我的东西全收回来 四周的人不动了，原本打算报警的人也停下了手里的举动，毕竟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突然变得安静，只有不停挥舞拳头的傻柱以及挨揍的棒梗。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牛吗？你不是要揍我吗？来呀！老子今天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 “……” 仇恨拉满。 何雨柱一边打一边嘲讽。 现在就想上窜下跳欺负我，等20年后再说，至于现在完全就是异想天开。越想越气手上的力道越重，梦境人生中的经历仿佛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我又不是没有儿子，替别人养儿子算什么？那都是应得的报应。我是为什么那么气，为什么那么想揍他？如果不是他下乡插队，也许早就把他打了一顿，甚至打了无数顿。 “傻柱！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善终。你老了，我要让你千百倍还回来。我让你吃猪和狗吃剩下的食物，我让你……”棒梗大声威胁，他用力想要挣脱，却总是办不到。 只能用这种方式宣泄心里的愤怒。 谁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打的是什么样的心思和算计，无非就是想让我们一大家子人给他养老，可能吗？他是谁？他做过什么？他对我们家有什么付出？ 别说什么小时候用他的钱吃他的饭，请问这一切都是他给的吗？如果不是妈妈和他在一起过，如果不是他贪图妈妈的容貌和身体，他会给这些东西。 这是耻辱，身为一个男人！家里唯一的男丁，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活下来的。眼前这个男人不仅没有恩，反而有仇，天大的仇…… “大伙都听听看，这就是他棒梗的想法。我这些年给他们的好都喂了狗，至于良心是什么，他们有这玩意吗？” “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这里奉劝各位大老爷们、男女老少，以后千万不要给别人养儿子，要不然后果是极其危险的。” “别说不能一棍子把所有人打死，不能把话说的那么绝对，但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不管谁换位思考，都会做出和棒梗一样的决定，这是人之常情。” “亲生的就是亲生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他就比不了……” “什么养恩大于天。” “这一套说法从现在开始，谁敢当我面说、我揍谁。” “……” “……” 何雨柱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再一次加重。原本还在想，秦淮茹家里没有什么钱先缓一缓，现在看来多等一秒都是煎熬，都是对自己的嘲讽和伤害。 “别在那里说冠冕堂皇的话，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傻柱！你就是个小人、地地道道的小人，心里全部都是算计。名义上为我们家付出很多，其实你霸占了我爸的一切。我会让你如愿以偿吗？这是我一生最大的污点和侮辱。”棒梗的火气也越来越大，虽然被揍得很惨，但口里的话却一点也不软弱。 刘海中嘴唇动了动，想要说点什么？却把后面的话咽下去，毕竟人家傻柱已经说了，这是老子教儿子，家务事外人能管吗？ 被怼一下可划不来。 可这事情闹的，傻柱真的一点都不为晚年生活担心？他可是绝户。 什么叫做绝户？难道还不明白吗？那就是没有后人，所有东西都会变成别人争夺的对象。 就和一个小孩子拿着钱在闹市中闲逛一样，旁边没有大人守护。就算有完善的法律法规，也无法维权。 结果必然很凄惨。 “你不是说我霸占了你爸所有东西吗？可以！你说出来，只要你能说出来，我全部还给你。但同样我的东西，你也要给我吐出来。”何雨柱冷冷说着。 索性借助这个机会和他们家彻底做个切割。 “说啊！给你机会说你又在这里吞吞吐吐磨磨蹭蹭，如果不说我可就要我的东西了。”等了半天没有声音，何雨柱询问。 “啪！” 反手就是一巴掌。 一根根手指头的印子浮现出来。 棒梗被打懵了，明明感觉有很多东西被傻柱抢走，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似乎那些东西不是真实存在的。 “不是很有本事吗？没想到也是个草包。别的先放在一旁不说，住的那个房是我的，是当年聋老太临走之前送给我的。这件事情院子里所有人都能作证，而且房子也在我名下。”何雨柱缓缓说着。 刘海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不好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傻柱做什么？可别办傻事，别做傻事……” “我算是知道棒梗的根是从哪里烂的，有你们这些管事大爷颠倒黑白。别说他！就算整个院子，又能好到什么地步？”何雨柱几乎是一字一顿说着。 原本在一旁默默看戏的阎埠贵躺枪：“怎么说话的？我们做错什么了！出发点不也是为了这个院子？就算方向错了，出现一些坏结果，其初衷也是好的。” “现在不是和你们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我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把房子拿回来。至于这些年的一账，慢慢和秦淮茹算清楚。”何雨柱连忙把逐渐歪曲的树干扳直，把话重新引回来。 说完后松开手。 然而棒梗却不服气想偷袭。 “啪！” 何雨柱的速度更快，对着他又是一巴掌，随后一脚踹上去，这才扬长而去。这种小手段小伎俩都是老子当年玩剩下的，四合院战神这个称号是白得的吗？没看许大茂服服帖帖的，真以为他好说话？还不是武力镇压。 “房子！这是我的房子，你有什么资格和权利收回去？” “……” “……” 棒梗在后面大吼大叫，伸手摸了下疼的龇牙咧嘴。目光看向手臂以及大腿青一块紫一块的，疼的蹲在地上，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如果没有房子会怎样？ 回家住吗？ 可能吗？ 后果的严重程度不敢想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同归于尽。 既然活不了。 所有人都不要活了。 想到刚才遭受的那顿毒打，流露出屈辱的泪水。 憋屈啊。 太憋屈了。 第89章 傻柱要收房！秦淮茹崩溃 坏了！ 事情好像闹得更大了。 秦淮茹前脚跳河想要求死，好不容易救回来，结果棒梗没有过去看他的妈妈，反而和傻柱在这里闹。 两人的关系彻底决裂。 不过棒梗和傻柱好像早就决裂了，只是由于秦淮茹的关系傻柱一直忍着在。这段时间态度上发生惊天变化，双方针锋相对武力冲突已是必然。 放在平常就只当一个瓜吃了就好，可现在不一样。秦淮茹的内心很脆弱，至少此刻是脆弱的。 如果她知道这些消息会怎么处理？ 可除了她。 谁也有资格处理这些事。 “别纠结了，赶紧去医院告诉秦怀茹，要不然事情将会更加糟糕。”阎埠贵看得很明白，还没等话音落下，就已经急匆匆离开。 棒梗咬牙切齿。 手握成拳头，随后猛然松开。既然已经尝试过单打独斗，弄不死傻柱就只能想其他办法。 要房子可以。 我看你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棒梗！你跑的方向错了，医院在这边……”刘海中有点无语的，看着离去的阎埠贵，又看了一眼棒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都叫什么事？ 怎么全部都让我摊上了？ 身为儿子知道亲妈跳河被救起来第一时间不是去医院，而是抓着养父打架，打完了还不去医院？ 究竟想干啥？ 不过我管得着吗？纯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自寻烦恼…… “棒梗、棒梗……” “……” “……” 虽然是这么想，可做的事情却截然相反。毕竟这小家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虽然小时候喜欢偷鸡摸狗，但也是为了生活。 好好的一个年轻小伙，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上邪路。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不是想管就能管，比如说眼前的棒梗，他压根就没有人理会。只能把这个问题重新抛回去，让秦淮茹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 “这打的也未免太狠了点，你看看棒梗的身上有一块好肉吗？傻柱下手太重了。” “挨打也是应该的，毕竟这些年他用了傻柱多少钱？要不是他从中作梗，秦淮茹和傻柱早就领结婚证了，说不准还生了个儿子。” “秦淮茹会给傻柱生儿子？我怎么不相信。都是修行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聊斋？如果我要是个寡妇，我也不可能和别的男人生孩子，如果生了现在的孩子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吃绝户。” “傻柱会把房子要回来吗？该不会又是光打雷不下雨。” “怎么可能不要回来？” “……” “……” 就在当事人全部离开后，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响起，他们在疑惑的同时也露出期待的神色。 抛开乱七八糟的东西，仅看何雨柱这段时间的变化。就能发现他的日子红红火火，和以前比起来，完全就是天和地的差别。 归根结底还是秦淮茹他们一家成了沉重的包袱。 如今轻装上阵。 自然与众不同。 …… 医院。 病房。 易中海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走着，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在里面照顾秦淮茹。有种七上八下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这都去了多长时间？怎么还没有把傻柱带过来？这小子不会犯浑不过来？还是个人吗？连他养的狗都不如。 越想越烦躁。 目光时不时看向病房。 焦躁的心变得更加不安。 “咳咳咳……” “……” “……”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秦淮茹茫然的看着四周仿佛丢失了灵魂。这个世界有什么意思？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不如死了算了。 至少死了干净、死了清清白白、死了就没有那么多烦恼，没有那么多责任。自私一点怎么了？不自私才是不正常的。 所以傻柱的前面有个傻。 因为他不正常。 “没事了，什么事情都没了。你放心、老易会为你做主的，以后大伙好好在院子里过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一大妈安慰。 作为女人她的心情很复杂。 秦淮茹的遭遇不正是这个时代所有女人面对的问题吗？只是她的更典型，更具有代表性。 “没了，什么都没了……” “……” “……” 秦淮茹缓缓说着，她的心里是绝望的，对未来不再有任何期盼。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一座山，狠狠压在本就很脆弱的肩膀上。 怎么挑得动。 怎么扛得起？ 傻柱没了，不仅情感上得不到寄托，物质生活上更是倒了一根擎天柱。 “呜呜呜……” “……” “……” 撕心裂肺的痛苦弥漫开来，在死亡的面前走了一次，秦淮茹把头埋在被子里哭泣。所有伪装和心理承受能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极其虚弱的状态。 “唉！” 易中海在门外看的五味俱全，心里有股怒火，不知怎么宣泄。傻柱真是该死，看看他做的事情。一个大老爷们把女人欺负成这个样子，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吗？ “傻柱呢？在什么地方……”正好看见前面有两道身影，急匆匆跑过来。易中海连忙迎上去焦急的询问，考虑到秦淮茹状态不佳于是压低声音。 刘海中脱口而出：“出大事了！” “啥？” “我当然知道出大事了，秦淮茹跳河自尽，这事情已经大到天上去了。” 易中海毫不犹豫说的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阶段理财，告诉我这几个字，反应速度是不是太慢了点：“我是说的秦淮茹，我是说傻柱那里出大事了？” “他也跳河求死？他要跳就让他跳，大伙都不要拦着他。”易中海很会接话和抢答，女人这么闹还情有可原。 换成大男人这么弄。 就太说不过去了。 “什么和什么？我说的不是这事……”刘海中郁闷了，就不能等自己把话全部说出来，一直打断有意思吗？ 火都已经烧到眉毛上。 哪有时间磨磨蹭蹭。 “棒梗回来想要揍傻柱，结果被傻柱揍了一顿。现在傻柱已经在回院子的路上，他想把聋老太的房子收回来。”阎埠贵长话短说，宛如一颗巨大的石头丢到水缸中，直接把缸砸坏了。 第90章 贾张氏：谁也别想抢走我的房子 消息传播的速度远比当事人的脚步更快，正在房间里收拾的槐花、小当愣住了，看着几个前来报信的热心小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我哥回来了。 想揍傻柱没有揍成反而被揍了。 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我们真不知道你哥去哪里了，打又打不赢，说又说不过，回来做什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房子被收走吗？” “……” “……”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 把收集到的消息全部告诉她们。 “你们怎么不过去帮忙？怎么不把他们拉开？现在来我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过去阻止傻柱收房子。” “我们住的好好的房子，他凭什么说拿走就拿走。” “……” “……” 小当和槐花抱怨。 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心里委屈到极致。 做了什么吗？什么也没有做错，这段时间仍旧和以前一样按部就班的生活。可是糟糕的事情，却一件接着一件。 先是傻柱不带饭菜。 紧接着房子被收回去。 被迫和妈妈、奶奶挤在一起。 好不容易稍微接受现实，结果却非常冰冷。妈妈扛不住压力跳河自尽，偏偏在这个时候哥哥回来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么惩罚我们？ 最让她们心里受不了的是，傻柱过得红红火火。不仅财源广进，日子更是蒸蒸日上。两家人的生活，形成截然相反的差距。 “凭什么拿走？就凭这些房子本就是傻柱的。你们不过是住在他的房子里，他不愿意给你们住，就没有权利住。” “我们怎么拦？我们这小胳膊小腿怎么比得过傻柱。” “……” “……” 听着小当和槐花的话，前来报信的众人纷纷皱起眉头，有种好心被狗吃的感觉。早知道他们会这样说，还不如不来。 “闭嘴！这些话是你们这些人能乱嚼舌根的吗？什么叫做是傻柱的房子，明明是我们的房子！是棒梗的房子。”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正在房间内休息的贾张氏听到动静，语气非常严厉。 “不可理喻！” “我们走！” “……” “……” 前来报信的几个人气愤不已，看着走出来的贾张氏只能转身离开。心里暗暗作出决定，以后一定要和他们一大家子划清界限。 “奶奶！” “奶奶！” 小当和槐花喊了一声，心情有些复杂。毕竟只有这些朋友，奶奶一下子把他们全部得罪光了。 以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少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贾张氏感觉还有些不解气大声叮嘱，语气中满是威胁。 不等她们吭声。 想到一个更加严重的事情，那便是刚才那些人传的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哥怎么了。” “哥哥回来了……”小当在心里叹气。 在奶奶的心中孙子和孙女完全不一样，一个是自家人，一个是嫁出去的赔钱货。面对自己和妹妹的时候总是怒气冲冲，而见到哥哥的时候却是喜笑颜开。 “在什么地方？有没有瘦了？插队的这段日子过得好不好……” “……” “……” 所有问题都变得不太重要，贾张氏紧张的问着。槐花和小当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在奶奶这里能获得和哥哥一样的待遇。 不！ 哪怕只获得一半的待遇。 又该有多好。 “被揍了？傻柱要把聋老太婆的房子收回来？”听到两个孙女的话，贾张氏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棒梗是谁？他不仅是自己的孙子，更是心头肉、贾家的唯一血脉。 别说打他，就是说一两句重话心里都疼的慌。然而这个傻柱，他有什么资格敢对棒梗下死手。 他怎么敢这么做？ 他哪里来的这个胆子？ 反了天。 就算豁出去这条命不要，我也要把他剥一层皮下来：“楞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找傻柱，为你们的哥哥讨个公道……” “妈还在医院，我们要先收拾东西送到医院去。”小当气呼呼的说着，如果被揍的不是哥哥，而是自己，奶奶一定不会这么紧张。 槐花也在跺脚。 心里很不是滋味。 “火都已经烧到眉毛上，你们说去医院？去什么医院？赶紧去找傻柱去，找他的麻烦去，我还不信这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他要是有本事就往我身上打，我看他敢不敢动手……”贾张氏说完往后院方向走去。 揍孙子。 要房子。 你的胆子大到天上去了。 这个房子是他的吗？既然已经给出去了，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妈妈还在医院等着呢……”槐花实在忍不住大着胆子说着，一边是妈妈，一边是哥哥，奶奶毫不犹豫选择哥哥。 她却忘了妈妈跳河的事情。 而且回来收东西的时候一点也不上心。 第一次感觉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奶奶？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上，才会和她成为一家人，自私、自利又愚蠢。 “啪！” 贾张氏的愤怒彻底爆发，抬起一只手对着槐花就是一耳光。她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犟嘴的？他们有资格质疑和反对我说的话吗？ 小当懵了。 槐花感觉到巨大的疼痛，泪水在眼睛中打转。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被奶奶打一巴掌：“我恨你……” “我也恨你……”小当反应过来，连忙同时大声说。 她能打妹妹也能打自己。 这种不公平的待遇早就已经受够了。 “好、好个白眼狼，现在傻柱已经把刀架在了我们一家人的脖子上，你们就去当鸵鸟，就去找你们的妈妈、找秦淮茹。” “她有什么本事？你们的房子被要走多长时间了？要回来没有。” “现在不跑过去拦着，就连你们哥哥住的房子也没了。” “你们不去我去，我就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守住我的房子、守住棒梗的房子、守住我们贾家的房子。” “……” “……” 贾张氏冷着一张脸气吼吼的离开，你以为我老糊涂了吗？不知道这两头白眼狼打的是什么算盘。 嫁出去的东西。 理她们做什么？ 贾家的东西只有贾家人才会守护。 第91章 傻柱收房！贾张氏撒泼 后院。 当年聋老太的房子。 当何雨柱拿出钥匙开锁的时候，却发现不管怎么开都没有办法把锁打开，眉头逐渐皱起来，以前没什么感觉，也从来不会在乎这种小事情。 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他们什么时候换的锁，我为什么不知道？谁做的？亦或者说这是秦淮茹一大家子人商议后一致的决定。 好狠毒的心。 自己还是低估了他们的下限。 霸占房子？老子让你霸占房子，真以为一个锁就能拦得住吗？也不想想这究竟是谁的房子。 “傻柱要不我看还是算了，等秦淮茹他们一大家子人回来，你和他们好好谈谈，然后再把房子要回来。” “老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秦淮茹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终究是有点感情的。能不撕破脸，尽量不撕破脸。” “……” “……” 人群中有人七嘴八舌说着。 何雨柱被他们的话逗笑了。 “如果换成你们遇到这些事情，你们忍得住吗？你们还会心甘情愿给他们家供血吗？如果愿意正好去接盘，去安慰秦淮茹……” “如果做不到就请闭嘴。” “……” “……” 一边说，目光一边看向四周，捡起一块大石头，对着锁狠狠砸过去。我倒要看看谁是鸡蛋、谁是石头。 “砰！” 随着一道声音响起，锁应声而落。那些被怼的人脸色有些不好看，想要再说点什么却又发现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忍下来。 毕竟这可是聋老太给傻柱的房子，如今聋老太已经归西，房子也早就划归到他名下。不管从什么方面说，都没有干涉的理由。 “傻柱居然来真的？这么做有没有想过后果。” “就你多嘴，就你多事。傻柱不来真的还来假的？早就把雨水的房子收回来了，槐花和小当已经和秦淮茹挤了很长时间。当时闹的动静这么大，你都忘记了，连他妹妹和雨水都挨了几巴掌。” “我听说棒梗回来了，在院子外面被傻柱揍了顿。” “傻柱自从发了财，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你这关系弄颠倒了，是傻柱不一样，所以才会发财……”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四周的人越聚越多，他们看着走到房间里面的何雨柱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随后又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这才稍微接受现实。 有什么事情是现在的傻柱做不出来的。 没看秦淮茹都被他逼得跳河自尽？ “乒乒乓乓……” “……” “……” 一件又一件东西从房间内丢出来。 和上一次收雨水的房子，造成的影响和震撼小了不少。毕竟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吃瓜群众们感觉已经具备一颗强大的心。 “我可听说槐花和小当没地方睡觉的时候，秦淮茹都舍不得把这房子弄出来给两个女儿住，一直就这么空着，等棒梗回来。” “不是秦淮茹不愿意，是她的婆婆贾张氏不愿意……” “他就这么做，他们一家算是完了。” “……” “……” 众人自认为很小的声音交谈着，由于刚才急火火跳出来的人被怼得不轻。不愿意当刺头，只想安静吃瓜。 “傻柱！住手、住手……” “……” “……” 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来。看着被丢出来的东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上一次也是他这么弄了，结果何雨水被打了，房子还是被收走。 这一次就算命不要和他同归于尽。 也要把这房子保住。 “你这是在把我们一家人往绝路上逼，我的房子，这是我们的房子，这是棒梗的房子，你没有权利收走，我和你拼了、拼了……” “……” “……” 声音还没有完全落下，人就已经冲过来，她抡起拳头就要打过去。心里打定主意，就不信傻柱敢反抗。我这么大年纪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脱得了干系？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懵了，巨大的疼痛感浮现出来，双眼睛瞪得很大，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挨上一巴掌。 四周的人也懵了。 还是那个印象中的傻柱吗？ 他居然敢对老人下手。 “抱歉，刚才是下意识的反应，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故意的。”何雨柱连忙说着，脸上却是幸灾乐祸的神色。 “啪！” 反手又是一巴掌。 还别说。 打他的手感比棒梗好多了。 “傻柱！你完了，你完蛋了，你这辈子都完了，你居然敢打我……”贾张氏愤怒到极致，扯着嗓子大声狂吼。 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实在是太疼了。 屁股坐在地上。 “报警，我要报警，你这是在殴打老人，你这是在犯法。”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我的儿呀！你在天上要好好看着他，记住他，天天晚上去找他，让他下去陪你。只会欺负孤儿寡母，只会欺负你媳妇和你亲妈。” “……” “……” 原本想给傻柱一个教训，想不到反而被他揍了一下，老脸挂不住了。感觉位置有些不对，连忙挪动几下的，坐在正大门的中间。 挡得严严实实。 “想报警也可以，就看看到底是谁先动的手。怎么！你可以打我，我还不能还手了是？”何雨柱毫不在乎说着。 贾张氏气的说不出口，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傻柱！我告诉你这事情没完，你打老人还有理了是不是。” “你算什么老人？你是老人吗？你是一个坏人，一个变老的坏人。”何雨柱几乎一字一顿说着。 有事没事就召唤他儿子，真以为院子里的人怕他？要真有能力把他儿子的魂喊回来。正好要和他算算账，看看他们家究竟欠了我多少钱。 “不活了，我不活了……人在做天在看，我的儿不会放过你的。” “傻柱！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你甩出去的每一件东西都要给我捡回来，坏了多少赔多少，要不然我和你之间没完以后，你别想有好日子过。”贾张氏大声说着，只是脸上的巴掌印让她显得有些滑稽。 第92章 秦淮茹的小心思 一行几人急匆匆往院子方向走着，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耳边响起各式各样的声音，一颗心落到最深处。 “别急，慢慢说……”小当和槐花一把鼻涕一把泪，要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有些虚弱的秦淮茹，看着女儿脸上的巴掌印，心里五味杂陈。 婆婆！ 太放肆了！ 自从男人死了后，我这些年受的苦，受的罪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突然有一种不值得的感觉。 虽然赡养婆婆是做儿媳的义务，但你这么对孙女是一个做奶奶的样子吗？本就有些悲痛的心变得更痛了几分。 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找一个港湾歇一歇。 “哥哥回来了……” “……” “……” 槐花和小当稍微缓了下，随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快速交代清楚。起初一大爷他们还想询问，却忍了下来。 “唉！” 对着两个女儿把事情说完，秦淮茹发出一声长叹。傻柱已经疯了，他在把我们一家人往绝路上逼。 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改还不行吗？ “好个傻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们三个必须联起手来，让他知道厉害。”易中海杀气腾腾的说着，他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战，甚至有颠覆的可能。 刘海中也点了下头。 虽然现在管事大爷已成为过去，院子里的人多少还会给几分面子 ，极大满足了当官的瘾。 现在傻柱把桌子掀了。 以后咱们三兄弟不就成了过街的老鼠。 人人喊打。 “这个……”阎埠贵露出苦瓜脸，产权清晰的房子，有什么好说的，有什么好管的？不过看着他们两个义愤填膺的样子，把嘴边的话咽下去。 易中海不悦的说着：“现在可不能单打独斗，你倒是给个准话，究竟想怎样。” “必须狠狠的管，把他的气焰打下来，一定不能让傻柱在这院子里搅风搅雨。要是他和许大茂勾连在一起，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刘海中上纲上线。 阎埠贵重重点头：“要管那就管好，我觉得秦淮茹现在先别去，我们哥几个把事情弄清楚了他再来 。” “这……”刘海中略微有些发愣。 易中海立即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笑容：“好你个老阎，不愧是当老师的，脑袋就是转的快。” “既然你这么说，秦淮茹就别急着去。等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你再回来。”虽然刘海中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却感觉他们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秦淮茹的脸上满是悲痛的情绪：“如果傻住执意想要把房子收回去，就让他收回去，毕竟这是他的房子。” “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向着傻柱说话……”小当急了，狠狠一跺脚。自己和妹妹还可以和妈妈奶奶挤挤，哥哥没有位置住怎么办？他睡哪里？ 挂在墙上去吗？ 总不可能睡一个屋。 不方便不说，而且男女有别…… “妈！” 槐花也大喊一声，心里很不是滋味。妈妈什么都好，就是心太善良、太软弱。如果换个女人早就和傻柱闹起来，可偏偏她没有。 “这都说了些什么话？傻柱就一个人，他能睡几张床住几个房子？你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是事实上的夫妻。这件事情别管了，我们几个去做……”易中海的心里浮现出怒火，这都是傻柱做的好事情，把一个深爱他的女人弄成什么样子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你们都别为难他了好不好……”泪水在眼中打转，秦淮茹的声音哽咽起来。 原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阎埠贵，在这一连串的攻势下沦陷了。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他们家本来过的就不容易，现在被这么折腾，但凡有点良知的人，都会仗义出手：“知道这些年你为什么过得这么累吗？就是你太为院子里的人着想了。” “放心！傻柱翻不了天的……” 易中海见火候差不多给出结论，随后气势汹汹，往院子方向快步走去。然后下一刻却见他们在那里发呆，声音抬高几分：“还不赶紧和我一起过去……” “来了、来了……” “你放心！我们会为你讨个公道的，院子不是他能为所欲为，放肆的地方。他有什么权利收回房子，没有权利，没有任何权利。经过我们哥三个同意了吗？居然还敢在那里张牙舞爪上蹿下跳，许大茂都没这么坏。” “……” “……” 声音随着三人的脚步逐渐远去，他们心里的火焰被彻底点燃。谁受得了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这种委屈和无助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想要呵护。 傻柱！ 不管谁来都救不了你。 打棒梗要房子是你能做的事情吗？是你该做的事情吗？越想越有理，越想底气越足。连带走路的脚步，都变得坚定了几分。 “呜呜呜……” “……” “……” 秦淮茹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似乎三位大爷和三位大妈的离开并没有带走悲伤，反而让悲伤变得更大。 小当用手碰了碰她。 意思很明显。 然而她却仍旧低声哭泣，努力压制心里的那份悲痛。 “走远了，他们都走远了。妈！您就别哭了。”小当有些无语，妈妈什么心思能不知道？无非是演这么一出，让三位大爷人心甘情愿出力。 槐花有点发懵：“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妈哭的这么伤心，你怎么能这个样子……” “所以你还是太小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复杂。”小当叹了口气，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一副很世道的样子。 秦淮茹擦掉眼泪，哪还有半点悲痛的模样：“我们悄悄跟过去不要吱声，等事情处理好后回医院。” “医院！妈，你怎么……”槐花茫然的看着，刚才还哭得很伤心，怎么一转眼就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妈妈的心有那么强大吗？ 小当略微有些不开心：“妈妈怎么说你就怎么做，问这么多做什么，你只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傻柱回心转意就好。” 第93章 何雨柱：喊街道办过来 三道身影快速往前面走来直奔后院方向，三位大妈紧随其后。还没有走过去，就已经听到嘈杂的声音。 棒梗奶奶的无能狂怒。 以及夹杂的巴掌声。 本就怒气冲冲的三位大爷，心里的怒火随之暴涨。竟然在打人，还有天理和王法吗？还是印象中的那个傻柱。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的儿呀，你在天上好好看着，瞪大眼睛看着。就是傻柱、何雨柱，霸占你儿子和女儿的房子。” “你如果在天有灵，晚上就天天去找他，或者降下一道雷劈死他。让他天天从噩梦中惊醒，让他不得好死。” “……” “……” 哀嚎的声音响起。 除了嗓门大一点，其他的悲痛情绪似乎有点假。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贾张氏仿佛站在道德的至高地，成了全院焦点。 “傻柱！我告诉你。你想要到里面去，除非跨过我的尸体，要不然就死了这条心。” “你居然说这是你的房子，对这以前确实是你的房子，可是你已经承诺给棒梗了，怎么？你忘了吗？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居然忘了。” “让我拿证据，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拿证据？纸条早就弄掉了。” “你说过的话，忘记的这么快吗？你是个男人吗？你给你女人的房子你也要收回，你有什么资格收回……” “……” “……” 愤怒的声音滔滔不绝响起，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只是总感觉这里面好像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既然傻柱已经把房子给出去了，就没有理由收回来，至于证据！需要证据吗？秦淮茹是谁？是他没有结婚的媳妇，棒梗是谁？小当和槐花又是谁？ 都是一家人。 虽然这个家有点复杂。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给出去的东西就不可能收回来。 “只要你能给出确凿的证据，我转身就走。可如果你拿不出来，这房子就是我的，你凭什么一直坐在这里。”何雨柱被这强盗逻辑惊呆了。 想到梦境人生中有一条有趣的消息，那就是房主在拿到拆迁款的时候，租客居然找他要钱。理由是租了很多年、住了很多年，他才是房子的真正主人。 “证据！你居然找我要证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你已经承认把这房子给我们了。只是为了收回房子，故意撕毁证据。”条理清晰、逻辑自洽，很难想象这是从贾张氏口里说出的话。 何雨柱更无语：“最后警告你一次，要么离开，要么我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你吓我是不是？我是被你吓大的吗？这房子本就给我们了？看看你下的手多重，我脸上还有你的巴掌印？报警是不是？我们谁怕谁……”贾张氏也是豁出去了。 何雨柱笑了，笑得很开心，这就是养了几十年的白眼狼一家。看看他们都做了些什么？还亏自己在梦境人生中，为他们付出了一生：“既然你不愿意让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滚！” 最后一个字音很大。 何雨柱变脸。 一把拽住她的衣领，狠狠提起来，往外面丢过去。还别说，这老家伙身体挺沉的，不知道私底下偷偷吃了多少好东西。 “我和你拼了……”整个人被拽起来，贾张氏愤怒了，捏起拳头就要打他。然而却被何雨柱轻易避开，反过来就是用力猛推。 “砰！” 没有任何意外，贾张氏被推出房间大门，摔得七荤八素。何雨柱趁机走到里面，把一件又一件东西往外面扔。 “我不活了、不活了、傻柱打人了，有没有人出来管一管嘛，就没有天理了吗？他是个强盗、强盗……” “……” “……” 贾张氏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扯着嗓子哀嚎。想冲过去继续拦着，可是身体却传来疼痛感。 四周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是在一旁吃瓜看戏，没有半点帮忙的样子。毕竟这是他们的家务事，剪不断理还乱。 把心一横。 贾张氏鼓起勇气想要冲过去，最后还是选择从心。 “住手！一个个都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搭把手把他拦住……”人还没有走来，熟悉的声音就已经响起。 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和三个大妈一起冲过来，他们看着房间外面堆的像小山一样高的东西，心里吃了一惊。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就和当初收何雨水那间房子一模一样吗？只是少了何雨水在旁边主持公道。 “拦住他……” “……” “……” 等看清楚他们后，院子所有人都动起来。和贾张氏不同，三位管事大爷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面子的。 “不管你做什么，不管你有什么道理，什么委屈。从现在开始，立刻、马上停止手里的事情，并立即开始全员大会进行讨论。”易中海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这是他们三个在路上合计出来的应对办法。 先收回主场优势。 然后携泰山压顶之势碾压傻柱。 “干什么？你们都干什么？你们这叫强闯民宅。谁要是敢先动手，别怪我的拳头不客气。”何雨柱对着冲进来的人说着。 这股气势把他们吓住了。 毕竟不是自己的事情，搭把手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为此挨一顿毒打，找谁说理去？大爷们报销吗？ “不是说想开全员大会？可以！我没任何意见，但我有条件。去把街道办的人喊过来，咱们好好讨论下是非公道。”何雨柱的脾气上来，这次直接算个清楚。 易中海的脸很阴沉，面对傻柱的合理要求，却又不好反驳。三个大爷的权威，来自于这几十年院子里所有人的认可以及街道办授权和默认。 “我去喊！” “对！这种事情必须喊街道办的人过来调解，要不然一天到晚咋咋呼呼，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他们的日子过不过是他们的事情，主要是这么闹下去，我们想睡觉都睡不了。” “……”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任由事态扩大，有种超出范围的无力感。 第94章 全院声讨！声势浩大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无数人浩浩荡荡往院子方向狂奔，他们交头接耳，彼此间议论纷纷。由于事关风头最盛的傻柱，四周的人全部都涌了过来，甚至还有一些是厂领导。 “棒梗回来了，想打傻柱，结果被傻柱打了 。傻柱咽不下这口气，正打算收回他的房子，却又被贾家和院子里的三个大爷阻拦。” “你们不知道吗？秦淮茹跳河了，要不是救的及时，现在都没命了？” “这事情闹的可真大。” “……” “……” 原本只是院子里的事情，此刻却受到各界人士的广泛关注。他们正在通过各种途径，了解最新消息。 院子里的人搬着板凳聚集起来。 院子外面的人站在前后左右，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有的甚至爬到树上，抢占有利地形从高处看着。 眼见人越来越多。 易中海他们感觉到巨大压力。 “我的房子我做主，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就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要我说傻柱也是够惨的，娶了个不能结婚的媳妇，这么多年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 “……” 随着涌来的人变多，声音也越来越大，各式各样的言论逐渐倒向何雨柱这一边。易中海的脸铁青，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可随着事情逐渐扩大，已经完全超出掌控。 不管结果怎么样。 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 要不然不管面子和里子都会丢干净。 “街道办的人来了，街道办的人来了，大家都让一让、让一让……” “……” “……” 在嘈杂声中响起一道急促的声音，一群人快步从外面走来。他们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看着站在最显眼地方的三位管事大爷颇为有些不悦。 原本是不想来的。 或者派个人随便糊弄一下。 想不到居然惊动了方方面面。 事情处理的好也就罢了，如果处理不好，恐怕会是一场大地震。谁不知道这段时间何雨柱风头正劲，他自己做小买卖，有越做越大的趋势。 上面没有人照顾。 这泼天的富贵怎么会轮到他？ 有些时候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感觉阵仗有点大？你说不就是一个院子里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吗？你们看看都来了些什么人。” “街道办居然全体出动了？” “他们敢不出动，你没看旁边站着的是谁？全是厂里的领导们。这群人可是衣食父母，手里掌握着我们的前程。” “……” “……” 议论的声音再次拔高，这个话题被推到难以想象的高度。一个只有二十几户，100多号人的院子成了一片广袤区域的焦点。 里里外外围的水泄不通。 有些话越说越离谱。 有些事越传越偏离实际情况。 “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我们长话短说，尽可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已经开了全院大会，那么这件事情就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 “……” 易中海的声音响起。 议论的声音，这才逐渐变小了几分。房顶上、树枝上，凡是比较高的地方都站满了人，至于前面更是挤的水泄不通。 “不要推、不要急、不要乱、不要插队，不要到处乱窜……” “……” “……” 一群穿着制服的人走来。 在没有任何人通知的情况下，派出所全体成员出动了。原本还有一丝杂音，随着这些人的到来，变得格外安静。 “你们就当我们不存在该怎样就怎样，把事情弄清楚，至于院子里的秩序从现在开始到结束这段时间，全部交由我们来维持。”一个人走来对着三位管事大爷说着。 易中海任何多余的话都不敢说，连忙满脸堆笑：“所长放心，我们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保证把事情处理好。” “行！” 所长回了句，随后便不再多话，目光警惕地看着四周。其实他也挺好奇，这件事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毕竟何雨柱这段时间不仅是大名人，他以前的名气也不小。 找了个不能结婚的媳妇。 厂里特批能带饭菜回家。 种种事情都让人惊讶。 “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因为傻柱的态度转变给了秦淮茹同志，巨大的心理伤害，造成了心理阴影……” “……” “……” 易中海收拾心情，扯着嗓子对着所有人说着，一开始就已经用言语设下陷阱。稍有不慎就会踩进去，从而满盘皆输。 “您这一开口就给我扣大帽子，还让我怎么说？给我机会了吗？”见众人的态度逐渐发生变化，何雨柱毫不客气的询问。 易中海被这话气笑了。 起初因为来了太多人以及那些大人物纷纷过来，在心理上造成巨大的压力，说话还有些拘谨。 随着这声质问出现。 他变轻松了不少。 似乎所有多余的人已经消失，这里只剩下那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院子：“我没有给你机会？你是一个男人！只会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和你共度一生的女人，算什么本事？” “她是谁？” “她是和你过了几十年的媳妇。” 越说声音越大底气越足，似乎所有人都站在了他这一边。仿佛化身为道德天尊本尊，裹挟着滔滔大势。 “一大爷说的对，他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话。作为一个男人，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好自己的女人。越是有能力的就越宠着，相反越是没有能力的就越是拳脚相加。”刘海中连忙附和。 看着他们两个都上了，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秦淮茹多惨啊，现在还在医院里。看看傻柱在做什么？有过去看她吗？打把他的儿子，要回他的房子，比最没有文化的地痞还要可恶。” “……” “……” 三位管事大爷，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核心思想就一个，身为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步步紧逼，就应该是所有女人讨伐的对象。 妇女能顶半边天。 可不是一句空话。 越说越激动、越说语气越重，声音也越洪亮，甚至还吸引了一些妇联成员的注意。 第95章 人神共愤！大义灭亲 天理何在？ 律法何在？ 国家的威严何在？ 众人顺着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个人的话语想着事情，越想越感觉傻柱不是个男人，反而是个暴力狂。 一些脾气暴躁的妇女捏起拳头咬牙切齿，一双眼睛狠狠瞪着何雨柱，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傻柱是怎么想的，我们心里明白也理解，毕竟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其实这事情能怪秦淮茹吗？秦淮茹生过三个孩子，现在生不出来是谁的原因。” “你们两个人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居然不如你前段时间养的几条狗。狗死了你还会伤心难过一阵子，可秦淮茹同志跳河寻短见，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更加冰冷的心。” “妇联的同志们，街道办的同志们，派出所的同志们，你们说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继续活着？” “身为同在一个院子里，我都替他感觉丢人。” “还亏以前认为他不错、他很好、他是一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男人，和秦淮茹同志很般配。结果却是瞎了眼，被他蒙蔽了。每天就用一点小恩小惠，让秦淮茹一家人好似欠了他一条命似的。” “结果是什么？” “他的钱全部都存着在，存在他的小金库里面。” “拿出来的不过是九牛一毛。” “这段时间院子里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又是开小卖部，又是开商城……” “……” “……” 如果说前面是站在秦淮茹的立场，那么接下来的这些说辞就成了一种仇富行为。把被欺骗后的愤怒，毫无保留宣泄出来。 何雨柱没有吭声。 因为发现刚才就算说了一些话，激起的不过是更加强有力的反击，倒不如等他说完后再一条条反驳。 看他们究竟能唱出一场怎样的戏。 “大伙知道什么是杀人诛心吗？我们院的傻柱也就是何雨柱的做法就是这种。他不仅要贾家、家破人亡，更想让秦淮茹每天活着，活在深深的痛苦与自责中……” “……” “……” 一顶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他也不管现在是什么场合，如果这些罪名全部成立后，何雨柱又将承受怎样的处罚。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让他付出代价。 只有一个穷困潦倒身无分文的何雨柱，还是所有人能接受的那个傻柱。要不然他仍旧会上窜下跳，把所有人搅得不得安宁。 特别是以后的晚年生活。 如果交到这样的人的手中。 心里有一万个不放心。 人群中的于海棠格外焦急，感觉局势对何雨柱越来越不利，眉头皱紧却又没有任何办法相帮。 不少人纷纷点头。 认真回想何雨柱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越想越感觉他是一个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危险人物。 “因为自己身体上面的原因不能怀孩子，能怪秦淮茹同志吗？别说不能怀。就算能怀，生孩子也是我们女人的权利。怎么听你们男人的安排？难道结婚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吗？” “以前我还觉得傻柱不错，燃烧自己照亮他人，是一个学习的好榜样。结果现在才发现，他居然臭不可闻。” “什么叫做见面不如闻名？什么叫做大奸似忠？今天算是开眼了……”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恶狠狠的目光全部看向何雨柱，如果不是所长带着一群人把他们隔开，说不准已经出现失控的情况。 “妇联的同志们，还请冷静一下，现在只是三位管事大爷的发言时间，我们不能仅听一面之词。” “……” “……” 所长以及他的同事们苦口婆心劝说，这才让那些人稍微冷静下来。只是脸上很不好看，何雨柱像欠了什么似的。 “其实身为一个男人，我很能理解，傻柱的所作所为。但是他忘了，有些东西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遇到事情多想想后果，或者和我们几个商量下也是可以的。但你偏偏走了极端、上了邪路，净做些邪门歪道的事情……” “……” “……” 易中海负责火力输出。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打辅助，于是呈现出一边倒的绝对优势。秦淮茹身为女人天生就具备绝大多数人的同情心，又是寡妇而且对孩子和婆婆不离不弃，更是加了不少分。 从而形成群情激愤的景象。 其中。 妇女们最为积极。 “必须把何雨柱当典型严肃处理，要不然妇联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还拿什么来保证妇女权益？” “我现在就把话放在这里，谁敢在这件事情上打马虎眼，谁就是和全天下所有的女人作对。” “……” “……” 上刚上线。 易中海做梦也没想到，最先跳出来的居然是这群妇女。心里浮现出得意的神色，只是当目光认真看了下，真正的大佬们似乎风轻云淡。 “大伙都过来看看，看看我这里，我脸上的巴掌印就是傻柱打的。丢人啊，丢死人了！我这么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被他揍，我不活了、不活了……” “……” “……” 贾张氏趁机扯着嗓子哀嚎，只是脸上的表情虽然夸张，眼里却没有半点泪水。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脸，一边不停抬高声音。 原本就已经烧得很旺的怒火，再次拔高一个台阶。有不少人坐不住了，感觉这个何雨柱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 打老人。 传统美德都丢到厕所里面去了吗？ 还是个人吗？ 已经不配做人了。 如果不是新人新事新国家，凭这些事情就应该拖出去枪毙几十上百次。 “不是我们想和傻柱过不去，而是已经到了不得不开启全员大会主持公道的地步。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眼前这种情况，我的心里是悲痛的。” “都是院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傻柱从小到大也是我眼睁睁看着长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 “……” 事情已经烘托到这个地步，易中海开启讲道理模式，把人情世故几个字拿捏到极致。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迫不得已大义灭亲。 第96章 火力全开！傻柱专场 所有人沸腾了。 可偏偏却有那么一些人眉头皱起，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也不是你说怎样就怎样。而是需要讲事实，说道理摆证据。 别看这些话很具有煽动力。 可证据有哪些？ 拿得出来吗？ 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大家都先安静一下冷静、冷静……” “我们不会错抓一个坏人，同时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不管刚才那些话说了什么，这些都只是一面之词，而且没有确凿的证据。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乱下决定，是对法律的不尊重，也是对生命的不尊重，更是在侵犯所有人的权利。” “……” “……” 所长满脸威严的说着。 原本急吼吼的人群全部安静下来，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逐渐回过味，好像他们确实没有拿出证据。 “你们居然要证据，我脸上的巴掌印不是证据吗？我的脸都肿了，难道还不是证据吗？”贾张氏急了，扯着嗓子大吼。 当看到所长的严厉目光后。 秒怂。 民不与官斗。 “接下来我们听听何雨柱怎么说……”所长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的目光同时看过去。想象中的愤怒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极其冷静的目光。 “你说！” “你说！” “……” “……” 贾张氏、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只能附和，心里略微有些郁闷，按照以前的做法，所有人的情绪上来，事情也就定性了。 可偏偏所长在这里。 街上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这里。 “大伙让我说，我可就真说了……”何雨柱对着众人说着，同时在心里组织言语。别看刚才他们说了那么多，其实总结起来就几条。 “我大致听了下。” “妇女同志们喊的最凶的，是说我没有权利让秦淮茹给我生孩子，因为生与不生是女人的权利。” 话音刚落下，有人想站出来大声辩解。然而她的话还没有出口，就看见一道道严厉的目光。 说好的让傻柱说话。 怎么总有人喜欢做不守规矩的事情。 “诸位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说完后你们认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以直接指出来，但在说的时候不要急匆匆下决断。” “爱情这个东西确实无法被世间的任何东西衡量，包括生孩子。但我这把年纪了，我只想要个孩子，晚年也有个依靠，生活也有点念想。如果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么夫妻两人就奔着这个目的一路狂奔。可如果不愿意，我们也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在过程中没有任何强迫的手段。” “我是奔着这种生活去的，所以我才会心甘情愿给钱，甚至照顾她。” “都是成年人，事情好商量。大不了好聚好散，以后见面脸上也不会太尴尬。可偏偏有些人却自以为是，耍些小聪明，上了环……” 声音落下。 所有人同时一愣，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刚才说什么？上了环？刚要张嘴说话，却又看到张所长那一群人只能忍下来。 “一开始就目的不纯，抱着让我鸡飞蛋打的心思与我相处。” “我是个光棍，她是个寡妇。我们两个在一起正大光明、不偷不抢，不违背风俗、伦理以及道德。” “结个婚生个娃，然后再把他前夫的那些孩子以及婆婆当成我自己的孩子和亲妈来养，这些都没有问题，而且也是这么做的，可秦淮茹在做什么？他们一大家子人又在做什么。” “她上环了！” “反正她是有儿女的，不会孤独终老，生活充满希望，人生也有牵挂和意义。” “我有什么？难道妇女同志们的合法权益就是让我孤独终老成为绝户吗？任何权益都应该建立在不损害他人权利的基础上。” “虽然读书少，却也听过这句话。” “什么叫做绝户？我想诸位应该比我更清楚，身边的例子太多了。” “她们就是想利用这种手段霸占我的一切，敲我的骨、吸我的髓，最后扫地出门。只要不生孩子，那么他们一大家子人就能过得稍微富裕一点。” “也不瞒大伙。” “我承认每个人都是有私心的，包括我自己，如果有亲儿子，肯定会对亲儿子好一点，手里的东西也会多给一点，那么这样就会让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以及她的婆婆不舒服了。” “从血缘上来说，我这么做有错吗？” 讲事实。 说道理。 引起广大男同胞们的共鸣。 所长的眉头皱起来，凭心而论作为男人他很同情何雨柱。但职业修养道德以及规章制度，要求他必须实事求是。 “我知道，不管说的再好听也只是一面之词，但不要紧！我有证据。证据就在贾家他们一大家子人的身上，更在秦淮茹的身上。”何雨柱的语气坚定又有力量。 所长的目光看过去。 意思已经很明显。 “自从我和秦淮茹好伤后，每个月的工资都是由秦淮茹领取的，而且这些钱基本上没有花在我身上，全部都花在他的孩子和婆婆的身上。” “工资不是赠与。” “是希望她和我结婚，组建家庭，抚育孩子的钱。” “所以她是欺骗，她是骗钱，我保留她的法律责任，但必须把钱追回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一下。 目光看向厂领导站着的地方。 语气略微有些尊敬：“各位领导都在，我工资的事情应该都清楚。而且我也提前把每年领取工资的记录要了一份，如果大伙想看，我现在回房间拿过来。” “请问这些是证据吗？” 话音落下。 易中海的脸色大变。 他做梦也想不到，傻柱居然做了准备，一下子就打到了死穴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所长在这里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像是在头上悬了一把刀。 “算证据！只要你报案，我们走程序，你们把工资单交上来，就是证据……”所长郑重点头。 他的话极有份量。 原本就已经猜到这会是一个大瓜，却不想大的程度，已经超出想象。只要傻柱报案，事情就会升级。 这里面还缺少一个最关键的证据。 到底是身体原因还是处心积虑？ 第97章 没钱？那就进去 风向反转速度很快。 何雨柱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而是直奔主题，说出他们最关心的事。 “有没有上环医院是有记录的，刚才三位管事大爷不是说秦淮茹还在医院吗？正好大伙和我一起去看看，同时让她和我一起做个检查。” “如果我是有生育能力的，我是一个正常男人。那么孰是孰非，也能一目了然。” 贾张氏惊呆了，有没有上环，她心里是最最清楚的。这件事情经不起查，一旦派出所介入。 后果不敢想象。 狠狠咬牙。 心里做出决定。 直接豁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干嚎：“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这天底下没地方说理了。我的儿呀！你在天上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啊。派出所的人只知道偏袒傻柱，根本就不知道讲道理。” “我这么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被傻柱打，看看我的脸都肿了，肿的好吓人啊，疼死了、疼死了……” “……” “……” 喧宾夺主成功。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看过来。 脸确实肿的很大。 “我就想问一句，大伙是继续听我说，还是听他胡搅蛮缠？”何雨柱没有理会这些，目光看向厂领导以及张所长他们。 街道办的人刚开始存在感很强。 现在已经不吱声了。 “别闹了！你这样做不仅没办法把事情弄清楚，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如果想说，等傻柱说完后，我再给你时间让你好好说说。”所长的语气中夹杂一丝怒火。 贾张氏吓一跳。 张大的嘴巴硬是没办法合拢。 “打他这个事情本身就不存在，因为是她先打我的，我属于正当防卫。院子里很多人都看到了，他们能为我作证。”何雨柱对着人群说着。 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刘光福和刘光天连忙大喊：“我们能作证，确实是这个老家伙先冲出来的，抡起拳头就要揍人。” “我也能作证！而且我愿意承担说谎话的法律责任。” “……” “……” 两人在那里疯狂煽风点火，想到棒梗那张脸，心里浮现出怒火。这场大戏好啊、妙啊、痛快啊，被傻住这么一折腾，他们算是完了。 “正当防卫？” 张所长皱起眉头，目光上下打量着。就算属于正当防卫下手也有点重了，不过也在法律的允许范围内。 毕竟你不可能要求受害者不能反抗。 “我们可以作证，确实是贾张氏先打的人。” “我也能作证。” “……” “……” 院子里的年轻小伙子们纷纷说着，这本就是事实，没什么心理负担。在他们的带动下，那些围观群众也出声力挺。 这个时候人品好不好就体现出来了。 棒梗从小就调皮捣蛋，喜欢偷鸡摸狗和同龄人的关系不好，至于老一辈多少也有点不痛快。 要不然为什么会有个盗圣的雅号？ “你还有什么话说？”所长没有急冲冲下结论，而是对着贾张氏询问，看看当事人有没有其它的证据。 原本只是一次简单的维护秩序。 结果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办案现场。 事情是怎样一步步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把事情妥善处理，分清楚孰是孰非。 刘海中的脸铁青。 这两个小子光给自己添麻烦。 回去后逮到机会，必须让他们好好吃一顿竹笋炒肉，以解心头的怒火。 原本他们还能相互拉扯，现在则是完全呈现出一边倒的局势。如果不是重量级人物太多，早就想脚底抹油开溜了。 “我……” 贾张氏还想撒泼。 但看着张所长他们一群人，只能把话咽下去。面对众人的指责，没有任何办法反驳，心里憋屈到极致。 “没有话说，那就请你让开！这间房子是我的。产权清晰，没有任何问题。如果不是秦淮茹没有在这里，我认为很有必要给她算一算这些年的房租费。”何雨柱乘胜追击。 停顿下。 话锋一转。 语气拔高：“不过和你谈这些也是一样的，你替我转告秦淮茹，这笔账已经到了该算的时候。” “如果不愿意还。” “我们就不会在院子里相聚了，而是在派出所、在法院……” 最后一个字的字音拉得很长，何雨柱的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韵味。这些话不亚于在院子里丢了个重磅炸弹，所有人都被炸得晕晕乎乎的。 房租！ 要钱！ 他说的是人话吗？ 我家淮茹跟了他多少年，换来的居然是如此冰冷的态度。吃绝户怎么了？我们家不吃，其他人也会吃。 至于那些风言风语，不过是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直接无视就好。千算万算、千想万想，没想到傻柱居然自己反应过来了。 天杀的。 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东西在背后搅风搅雨，难道是于海棠吗？她有这么大的本事和能耐吗？ “贾张氏同志还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所长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都是一伙的。告诉你们钱没有、命一条，有本事把我的命拿走，把我们一大家子人的命都拿走……” “要钱！” “打人！” “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 “……” 所有压力全部压在肩膀上，贾张氏受不了爆发了。她不顾场合，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越说越有道理，越说底气越足。 “都按照何雨柱同志说的去做，现在大伙一起去医院等他们弄个检查。结果出来了，所有一切都真相大白。”一直没有出声的街道办主任一锤定音。 易中海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毕竟在这位主任的面前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哪怕把哥三个全部绑一块，也抵不过他一个手指头。 “同意！” “同意！”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这些大佬们终于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同时也为这件事情暂时画上一个句号。 然而在贾张氏的耳中却是噩耗声。 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成为这个样子？傻柱究竟给他们灌的什么迷魂汤？随着一个又一个人离去，整个人宛如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 第98章 易中海：真爱！不需要孩子 去医院！ 他们居然真的去医院了？ 街道办主任最先离开，紧接着就是厂领导，然后再就是所长他们一群人。在树上房顶上等高处的人连忙爬下去，浩浩荡荡的人群，簇拥着何雨柱往院子外面走去。 三位管事大爷成了透明人。 贾张氏也变成了路边的野草，没有任何人理会。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苦涩的情绪。 “我就问一句话，秦淮茹到底有没有上环？”最终还是阎埠贵憋不住事情，对着瘫软在地上的贾张氏询问。 刘海中瘪了瘪嘴：“还需要问吗？你看她的样子？肯定是上环了，要不然刚才就和傻柱、所长他们刚起来了。” “这事情是真的？”阎埠贵的语气拔高，满脸都是惊恐的样子。开什么玩笑，究竟有怎样恶毒的心，才会想出这种绝户计策。 这已经不是自私自利。 这是在害人。 既然给不了傻柱一个家、一个孩子，为什么要耽误他？有想过他的感受吗？难怪这段时间态度突然大变，原来是东窗事发了。 早知道我还淌什么浑水，安安稳稳的吃瓜看戏不好吗？弄到现在里外不是人，反而成了为非作歹的帮凶。 不仅不解决问题，反而东问西问，贾张氏心里的怒火本就旺盛，听到这些话更加旺盛了几分：“关你什么事，你管她上不上环。” “以前确实和我们没事，但现在不一样了。如果真上了环，而且又被街道办那些人发现，你有什么好果子吃吗？”阎埠贵听到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 脸色有些发苦。 早知道我在这里凑合什么，离他们远远的不好吗？弄到现在骑虎难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刘海中一声不吭。 上了贼船还想下去，只怕是在做梦。 “看什么看，我告诉你们秦淮茹上环了，怎么着，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贾张氏看着他们两人不爽的目光，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脱口而出。 虽然已经猜到，但得到证实的那一刻，脑海中宛如响起一道惊雷声。 她不仅没有半点后悔。 反而感觉一切都理所应当。 “你们以为傻柱真的傻吗？他如果真傻，哪里来的钱做生意？给秦淮茹的，不过是九牛一毛。” “这样的人值得怀孩子吗？” “这样的人值得给他生一个孩子吗？” 贾张氏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拔高，脸上露出恶狠狠的表情。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既有点庆幸也有点后悔，庆幸的是一直防着他，后悔的事做的还不够绝。 停顿下。 酝酿情绪。 接着说：“谁娶媳妇不花钱，谁生孩子不花钱？这点小恩小惠就想生一个娃？大梦还没有睡醒。而且如果生了孩子棒梗怎么办？他不结婚娶媳妇了吗？” “我做的有什么错，我不过是想让日子过得更好。” “男人一旦有了孩子，女人的地位就不一样了。没有孩子前捧在手里像个宝，有了孩子后丢在路上像根草。” “想要生孩子？” “只要我活着，绝不可能发生。” “……” “……”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他们都在为自己的利益盘算。至于这么做，能给别人带来什么困扰，完全不在考虑的范围内。 而且这个世界充满了讽刺，一旦有所谓的同情心、怜悯心，当实力不够的时候，内心不够强大，那么他就是一个容易受伤和损失利益的人。 阎埠贵的嘴唇动了下，他听到这些话心里很不舒服。毕竟是一名教书育人的老师，这种极端的自私自利，他算是开了眼，偏偏当事人，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想说你就说，当年傻柱和秦淮茹两人好上的时候，我之所以松口，是因为他承诺把我以后当亲妈。” “我私底下和秦淮茹也定下过规矩。” “我们一大家子人也要活。” “给傻柱生孩子，给他们老何家延续血脉，是不可能的。” 贾张氏也不再藏着掖着，把当年的事情以及决定告诉他们。刘海中沉默了，感觉这一大家子的手段比直接杀了傻柱还要可怕。 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充满讽刺。 “生不生孩子的问题不大，最主要是傻柱现在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弄得我们很被动。”易中海连忙岔开话题，虽然有些观点不想苟同。但想到晚年生活，还是坚定不移站在这一边。 而且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开弓哪有回头箭？ “老嫂子说的其实也很有道理，就比如我和老伴不也是没有孩子，这一生也过得挺好的，其实有时候所谓生孩子不过是一种执念，一种老一辈的老传统，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如果两个人是真爱。” “要不要孩子都无所谓。” “生了个不孝子，还不如不生……” “……” “……” 易中海打圆场解释，说着说着仿佛又站在道德的至高地，连带语气都变得坚定了几分。身为男人，谁不想有个后人。生活也有个念想，至于自己没有孩子，那是因为特殊原因。 “什么叫做不孝子？不如不生！告诉你们，有孩子和没孩子是有区别，哪怕这个孩子再不孝顺、等你老了，别人也不敢随便欺负你。可如果没有孩子，那些绝户的遭遇又不是没有见到过。”刘海中实在是忍不住了。 原本滔滔不绝的易中海脸色一变，这和指着自己鼻子骂有什么区别：“你说的是旧社会旧思想，现在是新人新事新国家，能混为一谈吗？” “生孩子就是生孩子，没有什么新时代和旧时代之分，古往今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孤老就是孤老，绝户就是绝户，不管怎么说……” “老阎！你给我使眼色做什么？你的眼睛里进沙子了吗？”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聋老太太有人料理身后事，那是因为她运气好，遇到了傻柱。天底下有多少绝户有这种好运气？” 刘海中越说越来气，越说越感觉刚才老易就是在说自己。我家老大不孝顺怎么了？至少是个儿子，至少不用担心身后事。 根本就不需要一天到晚算计来算计去。 晚年不知少了多少麻烦。 比你易中海以后的生活好了千万倍。 第99章 天塌地陷！祸事来了 一道失魂落魄的身影缓步走着，在她身后的两个女儿也是一副同样的样子。滔滔大势谁能阻挡？当街道办、派出所、厂领导们全部涌出院子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 只能来医院。 硬着头皮做检查。 恰恰这个时候比较熟悉的医生又不在，应该说就算在上班，面对这种情况也不敢动手脚。 上个环怎么了？ 我又不是不会取下来。 傻柱不是和儿子还没有和解吗？我们内部问题还没有处理完，等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再要个孩子也不迟。 告诉我年纪大。 这能怪我吗？ 我们的日子过得有多难？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曲折。 我是一个女人，我也是一个母亲，我这么做有错吗？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做了绝大多数人都会做的决定，凭什么你们要制裁我，你们要站在他的那边。 无数委屈涌上心头。 眼睛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布满了泪水。 心里明白。 所有一切都已过去，留下的只是这一份上面盖有街道办公章的协议书。让我把这些年在傻柱那里花的钱全部拿回来，至于利息考虑到这么多年的情份上就算了。 这是在要钱。 这是在要我的命。 是傻柱不想要利息吗？不是、是因为他们看到我负担很大，而且又没有什么能力赚钱，这才免除的。 冰冷的可怕。 “你既然已经上环，就没什么好说的，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有债务关系除此之外都已经烟消云散。” “这些钱每个月从你工资里面扣一部分。” “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终止。” “别说什么我不在乎你的处境，难道你就在乎过我的感受吗？跟你在一起图什么？图你长得美，图你长得好看？” “你不过就是一个寡妇。” “等我赚点钱，出国找一个年纪和槐花、小当一样水嫩嫩的媳妇不好吗？你毁了我一生，就算取了环也失去生育能力了。” “我们好聚好散，给彼此都留点体面。” “……” “……”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尖刀插在心口上，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茫然的看着四周，想要说点什么却又感觉嗓子堵得慌。 “唉！” 心里发出一声长叹。 自己真的做错了吗？为什么会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一开始没有小心思给他生个孩子，是否结果又会出现变化。 稍微想想很快就否决，生了孩子的后果是自己承担不起的。一边是婆婆和三个孩子，一边是傻柱以及和他生的孩子。 日子绝对很艰难。 他们一定会受到不公正的对待，到时候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就应该怎么做又能怎么做。 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把孩子抚育成人，给婆婆养老送终，这就是我这一生应该承担的责任。 “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小当急的直跺脚，原本家里情况就不是很好，现在他们俩人又彻底闹翻。 妈妈每个月的工资还被截留了一部分，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眼看年龄上来了。 马上就要出嫁。 钱从哪里来？ 嫁妆从哪里来？ 难怪傻柱的态度会发生这么大变化，原来妈妈偷偷上环了。 其实这都不是什么事情，偏偏还被发现了。从而造成一系列严重后果，甚至还当着我妈的面扬言说，想找一个和我年纪相仿水嫩嫩的女人生孩子。 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于海棠在从中作梗吗？ 想想就脸红。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原本就欠傻柱很多，还他也是应该的。”形势是比人强，秦淮茹叹口气，虽然心里万般不情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看来厂里是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想办法换一份工作。 才是正道。 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手里的钱财受到损失。 至于傻柱的还款，我也想还，可我没钱怎么还。如果真有本事，那就把这条命拿去。就算进去几年，也好过一贫如洗。 想到这里心里浮现出一股神圣的使命感与优越感，为了子女和婆婆能奉献到这种程度难不是一种美德吗？ “妈！” “妈！” 小当和槐花急了。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如果没有傻柱，以后的生活怎么办？结婚怎么办？没有陪嫁品的女人去夫家生活，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 “钱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妈妈会想办法的……”秦淮茹的语气也很坚定，虽然同样对未来充满绝望与无助，但是在两个女儿的面前，仍旧挺直脊梁骨。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以后我们一定能共同度过难关。”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小当和槐花的小心思被揭穿连忙否认，其实她们心里都明白，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在这个世道想要活下去很难。 想要活得好更难。 “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这个事情我来扛，也只有我能扛。”秦淮茹说完后加快脚步，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哭一场，而不是在这里强装坚强。 槐花想要跟上去，却被小当拉了一把。有些事情一直憋着并不好，会把人压死的。如果再想不开，跳河寻短见怎么办？ 天已经塌了。 可这天不代表真会压下来。 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只要傻柱的态度转变，那么一切仍旧能回到正轨，只是如何让他转变，却成了一个难题。 “姐！你做什么？”槐花满脸不高兴的说着，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责怪的味道。这个时候如果不追过去，出了事情怎么办？ 小当意味深长说着：“发生这么多事情，就让咱妈一个人好好想想。有时候憋的太狠不是很好的事，虽然上环是为了我们，可这种结果也不是我们想接受的。” “姐！你到底想说什么……”槐花听得一头雾水，感觉话里有话，却又听不明白究竟在说什么。 跺脚。 也不再多想。 “我就远远跟着、远远看着，绝对不给咱妈添乱，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不管，反正我要跟着妈。” 说完后快步走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小当的心里浮现出别样心思。傻柱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他有钱又有房，如果能把他的东西全部拿在手里面…… 第100章 贾张氏：打的就是你 夜幕中。 四道身影在大门口处来来回回的走着，他们焦急的看着外面，虽然已经听到很多消息，但心里终究还存着一丝念想。 街道办不可能为这件事情出头。 派出所也不可能。 厂领导更不可能。 “你们都听到他们说的那些话了吗？一个个联起手来骗我的是不是？不就是上了环这么点小事情，他们上纲上线。” “院子里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德行，我难道不知道，一个个都喜欢吃着自己碗里的饭，看着别人家里的事。” “……” “……” 只要遇见在她旁边嚼嚼舌根的，见一个怼一个。这件事情指不定会被他们笑到什么时候，不过和活下去比起来都不重要。 毕竟谁家里不是一地鸡毛。 可人不在了。 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 想说理都没有地方。 只是秦淮茹有没有被找到，如果没有找到，是不是就可以躲过这一劫。 “我们只是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你，如果心里不舒服，就去找傻柱、街道办、厂领导和派出所。” “不是我们吹牛，你有这个胆量和胆气吗？” “……” “……” 被怼的人心里有点不舒服，不咸不淡说了几句后加快脚步连忙离开，至于后面说什么，就不是贾张氏关心的。 易中海没有吱声。 他心里的压力有点大，毕竟这关系到以后的晚年生活，至于刘海中和阎埠贵更多是看戏的样子。 有子女和没子女的区别体现出来。 “秦淮茹怎么还没有回来？槐花和小当在做什么？他们难道不知我现在很急吗？是不是想急死我……”贾张氏来来回回的走着，时不时警惕看着四周。 三个管事大爷还真就像个大爷，一声不吭站在这里像三根柱子摆什么谱？你们不是很牛吗？你们不是什么事都能管吗？怎么这件事情却成了现在的样子？ 要好处的时候一个个急吼吼往前冲。 有问题。 跑的比兔子还快。 “奶奶！”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一道欢快的声音。小当脚步轻快走来，她似乎想透了一些问题，甚至还高兴的哼起不知名的曲调。 贾张氏一愣，难道有好事情发生了？我就说傻柱就算是上窜下跳的孙悟空，就算他大闹天宫，也逃不出秦淮茹的五指山。 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劲，他们都跑到医院去了，如果结果是好的，那就表示根本没有上环。 好个不要脸的东西，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她就是这么向我承诺的，为什么偷偷把环取了？是想怀孩子吗？ 取的时间一定没有多长。 要不然早就怀上了。 傻柱也不可能闹到这种程度。 “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是不是已经认清现实？我就说不会有事的。淮茹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看他怎么收场。”易中海肩膀上的压力陡然一轻，脸上浮现出笑容。 和我们斗。 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要多，你拿什么斗？用什么斗？ “妈妈现在伤心欲绝，槐花已经过去看着她了，以免发生意外。”小当毫不犹豫脱口而出，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想要骗人。 就先骗自己。 妈妈学到了这招的精髓。 “啥？” 刘海中愣了下。 感觉这些话和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难道是耳朵听错，出现幻听。再三确认后，似乎没有任何出错的地方，她脸上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亲妈伤心欲绝。 做女儿的却格外开心。 “傻爸带着派出所街道办和厂领导们找到妈妈，然后强行让妈妈和他们一起去医院做检查，检查的结果是发现上了环。” “处理的结果是街道办发了一个协商文件，意思就是把我们这些年从他手里用的钱还回来。考虑到数额较大，每个月从妈妈工资里扣出一部分，作为还款一直还到所有债务还清为止。” “……” “……” 小当仿佛一个局外人缓缓说着，话里话外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只是不知这是否是一种错觉。 这些话在贾张氏和三位管事大爷的耳中却不亚于一道晴天霹雳，把他们打晕了。原本日子就不好过，不仅傻住的钱和好处拿不到，反而要从每个月的工资里拿出一部分还给他，这无异于要他们的命。 更可气的是小当。 居然一点也不生气。 真正受损的是谁？ 要知道傻柱的这些钱，如果源源不断流入秦淮茹的手中，其中有一部分是要拿出来给她当嫁妆的。 “你再说一遍……”贾张氏的眼睛瞪得很大，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压制自己心里的怒火，语气格外冰冷。 只是侃侃而谈的小当并没有留意到这里的氛围变化，反而沉浸到自己的想法中：“考虑到傻爸并没有报案，所以不适合走法律程序，街道办出面进行协商调解……” “……” “……” 看着侃侃而谈的孙女。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 以前说她是白眼狼，是因为她是个女娃，迟早要嫁出去的，就算对他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女人。 可现在。 变得不一样了。 “啪！” 举起手。 对着她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起，正在说话的小当愣住了。疼痛感传来，脸上浮现出巴掌印，做梦也想不到奶奶居然会打自己。 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会挨揍？ “老嫂子！虽然小当有错，但你也不要打孩子 。不管怎么说，打人终究是不对的。”阎埠贵急吼吼说着。 眼睛一下子红了，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要你管！你有资格管吗？我在管我孙女碍着你什么事。” “打！往死里打，今天这事情我还就不管了。”阎埠贵的脾气上来，索性借着这个借口转身快步离去。 易中海想要劝阻。 却见旁边的刘海中也走了。 街道办都已经下达文件，事情也成了定局，以后贾家算是完了。心里叹口气，很识趣的跟在刘海中的后面。 看着脚底抹油的三位管事大爷。 小当心里更来气，她用手抹着眼泪转身往院子外面狂奔。把贾张氏一个人留在原地，任由她在没人的地方撒泼。 第101章 既怕姐姐过得好！又怕姐姐过 有多少人就有多少个心思，每个人的立场和诉求是不一样的。哪怕是母女亦或者祖孙，都各有各的道理。 夜幕下脚步疾驰。 想到今天的事情，越想越委屈。小当不停擦着眼泪，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傻爸的年纪虽然大，但他终究是个男人。他想要孩子有做吗？有错的是妈妈。 口口声声说他的命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可做的却是让他断子绝孙的事情，让他老何家没有后人传承香火。 虽然作为女儿，这么想是不道德的也是不正确的，可架不住傻爸手里有钱有房有想要的一切。 妈妈的做法，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不可原谅的。可偏偏傻爸却一忍再忍，忍了这么多年。 这个问题好解决吗？ 很好解决。 不就是生一个孩子吗？ 现在她年纪大了，怀不上了。从某种意义看，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真怀上，那么傻爸的一切是谁的？大头肯定是他们的孩子。剩下的边边角角其中一大半是哥哥的，最后一点点汤汁才是自己和槐花。 公平吗？ 婆婆觉得不公平。 妈妈也觉得不公平。 所以上了环。 这么一来大头就成了哥哥的。 零零碎碎的边角料，就落到自己和槐花的手中。傻爸将一无所有成为绝户，以他和哥哥之间的关系，以后的晚年生活必然凄凉。 这种无疑是比较好的方案，所有代价由傻爸承担。只是他们忘了，妈妈和奶奶哪里来的底气做这种事？ 其实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方案。 只要傻爸能保证他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能一直持续的赚到很多很多钱，不就是生一个孩子吗？ 我和妹妹都到了出嫁的年龄。 谁先出手。 谁就能拥有他的一切。 于海棠算个什么？她年纪大了，人老色衰哪比得上我？而且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是假的吗？只要以后能过得好，生个孩子算什么？延续香火算什么。 哥哥过得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奶奶本来就已经很讨厌了，我哥哥为他养老送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槐花各人有各人的命。 她嫁得好就好。 嫁不好就嫁不好。 傻柱的年龄是个事情吗？甚至在自己眼里这还是个优势，如果他老了不能动了、死了。只要我手里有钱，去外面找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又怎么了？ 凭什么他们能算来算去。 我就不信。 只要主动点。 哪有拿不下来的男人。 这都是奶奶和妈妈逼我的，是他们的私心，让我不得不走这条路，让我想到了这条路。 我就要过得比哥哥好，就要让奶奶羡慕、嫉妒、恨甚至后悔。要把家里最大的收入握在手里，从此就能趾高气昂的活着。 反正想着目光逐渐坚定，只是距离痛下决心还欠缺一个契机。那就是傻柱能赚到更多的钱，能证明他能在未来赚到比现在还要多的钱。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情对他来说应该不难。因为有大领导的关系，以及做买卖的特权。 上上下下一路绿灯。 越想越感觉自己的选择很对很正确，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是外表光鲜亮丽的人。如果你偏要刨根问底，这天底下就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哪个不是在为自己的私心做着肮脏的事情。 给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感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思索手里还有多少钱？能不能拿着这些钱去买一套化妆品，哪怕稍微便宜一点，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这么大了。 日子怎么过是自己的选择。 “姐！你在外面做什么？赶紧回去啊，妈妈已经回去了，现在大家都等着你呢。”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声音响起。 槐花快步走过来。 看到的是眼里流着泪水，脸上却笑成一朵花的姐姐。这种截然相反的诡异表情，让她愣住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是因为妈妈、因为傻柱对妈妈的态度转变。 原本以为这些事情对妈妈的打击最大，现在看来应该是对姐姐的打击更大一些，只是她没有表露出来。 想到这里心里一声长叹。 没有傻柱这份收益，以后家里的生活将会多艰难，万幸的是自己也到了能出嫁的年龄，要不了几年就会离开这个院子。 远离这里的是非。 也恰好是因为到了年龄才会格外焦虑，没有嫁妆以后能嫁到什么地方，能过上好日子吗？ 想着想着对未来浮现出一丝隐忧。 “你先回去！我等一会再回去，我想去买一套化妆品。”小当直接了当说着，在她的眼里妹妹已成为最有威胁的竞争对手。 槐花有些发愣：“化妆品？” “要你回去你就回去，想东想西做什么。”小当略微有些不开心说着，语气中满是警惕的情绪。 莫名其妙的敌意，槐花更加茫然：“姐！你谈恋爱了？你找到对象了，他是谁？我能看看吗？” “没有！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别问了，赶紧回去。”小当有点无语，怎么就和找对象扯上关系？到底是怎么想的？ 槐花脸上浮现笑容，连忙过去挽姐姐的手：“你能找到对象，我是真心的祝福你，祝你找到幸福。只是我想看一看未来的姐夫，你放心、我绝不会和你抢的。” “什么和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长大了知道拿你姐开玩笑了是不是……”小当心里暗暗后悔。 到时候她去买化妆品。 那不是自寻烦恼吗？ “姐姐~” 槐花挽着她的手撒娇，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不过又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心里蒙上一层阴影。 家里就这么个情况。 先结婚的总是有优势的，毕竟能拿出更多的钱当嫁妆。等轮到自己的时候，又能拿出多少？ “回家！不买了。有些玩笑话，当着我面说说也就算了，可别在妈妈和奶奶面前乱嚼舌根。特别是现在这个节骨眼，说这些有的没的，只会平添烦恼……”小当说完拉起妹妹，就往院子方向快步走去。 思绪重新拉回来。 槐花既高兴又难过。 高兴的是姐姐有对象，难过的也是姐姐居然有对象。既怕姐姐过不好，又怕姐姐过得太好，这种复杂的滋味谁明白。 第102章 扬帆起航！傻柱获得新生 清晨的阳光洒向大地。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去外面买了点吃的，喂家里的四条狗。随着时间推移，它们似乎也进入到长个子的阶段。 自从经历梦境人生后，整个人都憋着一股怨气。无数次想过掀桌子和他们正面硬刚，然后拿回自己想拿的一切，可每次想下定决心的时候，却又退缩了。 活生生的人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 不是庙里的神像。 不是一块木头。 所以这才一拖再拖。 把所有的注意力、时间金钱全部砸到怎么让自己过得更好的事情上，事实再次证明和梦境人生中的那个本不存在的哥哥说的一样。 人心是复杂的。 不需要你做什么。 只要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会让那些真心向着你的人开心，让那些对你不好的人悔恨并活在痛苦中。 有恶的一面。 也有善的一面。 就看你如何看待、如何取舍。 狗把你咬了一口，难道你还要去咬狗一口吗？不如拿起棍棒把它的主人打一顿。或者让他的主人付出应有的代价，顺便把他养的狗宰了炖火锅。 这才是通透的人生。 “昨天我们院发生了大事情，你知道吗？厂领导、街道办和派出所都出动，阵仗已经大到天上去了。” “还有这事情？” “我能骗你，你不信问问别人？” “你小子以前经常骗我，又不是一次两次，明知道我昨天加班，还光给和我说些有的没的。” “他说的是真的，据说是因为他们院里的秦淮茹跳河自尽，所以事情闹大了。而且这段时间，傻柱过得风生水起。他开了个商城名头大，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 “……” 才刚走几步，就听到四周议论纷纷的声音。有的人唾沫星子横飞，有的人眉飞色舞。他们手舞足蹈，又添油加醋，说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同时每个人又是别人的过客。对于这些言论何雨柱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心情更加愉快的往前面走着。 虽然厂领导已经放话说自己可以带薪休假，但做人总要讲良心。只要没有找到接替自己岗位的人，只要那个人还不能顺利完成工作任务，那就老老实实继续干活。 上上下下几千号人。 忙碌一天。 总不至于连一口饱饭都吃不上。 “你们知道吗？秦淮茹上环了、居然上环了……她想让食堂的何师傅变成绝户，连骨头带皮全部吞下去。” “呸！什么女人！人老色衰的东西，就算给我，我都觉得恶心。” “到底有多恶毒的心思才能想到这种计策？才能做出这么绝情的事情。这位不能结婚的媳妇，我以前还挺佩服的。毕竟她太会伪装自己了，说什么一切为了孩子，其实就是在实行她的绝户计划。”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他们义愤填膺，不由自主带入到何雨柱的立场。感觉心里有一团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没有孩子作为纽带的婚姻。 注定不能长久。 这不是男权压迫女权。 这是古往今来无数例子反复求证过后的结果。 “傻柱也是瞎了眼了，居然找到这样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那我说他还真不如和于海棠在一起，趁着现在还能生，赶紧生一个，要不然你以后的日子可就凄凉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于海棠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我们难道还不知道吗？他结了多少次婚？天天算计来算计去，比猴子还精。现在追求傻柱，无非是看中了他的条件。” “婚姻不就是这么回事？” “……” “……” 想不到居然有人还在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操心，何雨柱摇了摇头，刚开始确实也有考虑过于海棠，可是经过这段时间发现她太会算计了。 强行在一起。 结果恐怕不会很好。 说一句很现实的话，他图我的条件，那么我图他什么？如果说是孩子，娄小娥已经给自己生了一个。 年龄、性格还是容貌？ 似乎没有一样占优势。 只是和秦淮茹比起来好了不少。 不远处有一个人，一会往东边走，一会往西边走。津津有味地听着，眼睛里时不时冒出金光。 和吃别人的瓜比起来。 吃傻柱的瓜格外香甜。 谁让两个人是工作中的好搭档，在一起也有几十年时间了，这次和秦淮茹掰扯清楚，可真是解气。 不知道于海棠有没有机会。 如果有的话又有一大笔好处。 至于牵线搭桥还是算了！以傻柱这种性格还需要人牵线？以前没有和秦淮茹确定关系的时候，一天到晚琢磨从哪里找个媳妇。 后来有了秦淮茹和她确立了关系。 也就收了心。 男人没有女人。 就会格外想女人。 根本不需要外面的人推一把，他自己就会上赶着上，然后和于海棠在一起。说个不好听的，在一起当同事这么多年，他就是吱个声不说话，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至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疑惑，可随着昨天真相大白才知道其中的真实原因。 既然是上了环。 那么一切都好解释了。 “谁不自私自利，何雨柱难道就不自私自利吗？他如果孬起来才是真坏。就比如说我们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当年傻柱让他帮忙说情，把学校里面的冉老师介绍给他，结果拿了东西不办事，第二天就把他的自行车、车轱辘下了。” “还有这事情！” “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知道许大茂吗？那个坏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东西。他见到傻柱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为什么啊？因为从小到大被揍怕了。” “……” “……” 一些人眉飞色舞说着，何雨柱听到这里眉毛狠狠挑动了两下，一张脸铁青。老黄历的事情，也被他们翻出来鞭尸。 以后我做人不要面子了吗？ 这些人的名字全部记在小本本上面，如果没有机会也就罢了，假如有一天有了机会，一定要让他们也尴尬一下。 第103章 众人拾柴火焰高 听了小半天。 越听心里越不是个滋味。 他们越说越离谱，越说味道越不对，都是些个什么东西。听他们吃瓜爆料，真是浪费时间。 “师傅！您失业了……”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对着自己招手，扯着嗓子大喊。只见他的后面是一面墙，墙上是一条公告。 大致意思是：考虑到实际情况，厂领导经过开会协商，一致认为对食堂何雨柱、何主任留薪停职。 有钱拿还不用干活，天底下的好事情全部都自己占完了。其实心里明白，这种钱只是代表厂领导的态度，代表他们支持，同样也需要给他们交一份满意的答卷。 而这就是工作岗位。 一个可以容纳一定数量的事业。 “您别往前面走了，人家大厨都来了。虽然不会做谭家菜，但人家也有拿手绝活。”马华见傻柱没有停下的意思连忙说着。 商城多忙？ 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原本只是想好好上班，结果一大早就看到了这样的消息，连忙去找厂领导。得到的回复是就算自己辞职，也能让食堂正常运转。 毫不犹豫写一份辞职申请。 当场就被批。 这个世界离了谁都能运转。 永远不要把自己想得很伟大，因为没有意义。除了一次次碰壁、一次次头破血流得不到任何回报外，没有任何正面反馈。 “啥？已经找到了？” 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什么傻柱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大半辈子的工作就这样没了，领导们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还是说他们早就考虑到大规模裁员后应该怎么运转的事情。 自己不过是这滔滔大势下。 一个极其渺小的个体。 “师傅！咱们终于可以甩开膀子好好干了……”一群人聚拢在一起，脸上浮现出笑容。就在马华递交辞职申请的时候，他们也做了同样的事。 一个是替自己打工蒸蒸日上的事业。 一个是替厂打工，做一天活拿一天工资，仿佛一个无关紧要的螺丝钉，牢牢镶嵌在这个庞然大物的上面。 怎么选择不用过多思考。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更何况这个窝还不是乱糟糟的，而是充满了希望。 “你们都辞职了？”看着徒弟们兴奋的样子何雨柱基本能猜出原因。这段时间自己又不傻，他们赚钱时候开心的像个孩子，赚钱之后又充满纠结。 表示什么？ 他们对未来充满担忧。 拥抱未知是需要勇气的。 “只要你那里能赚钱，我们就踏踏实实的干下去，自己当老板，自己给自己打工。”其中一个人信心满满的说着。 徒弟全部点头。 他们心里和镜子一样明亮。 现在能做买卖的都是有特权的人，被命运眷顾的人。如果离开师父这棵大树，等待前面的就是来自于时代大势的惊涛骇浪。 “记住你们现在说的话，那咱们也就不进去了，赶紧收拾东西干活去。”何雨柱不再纠结心里的那些丝情绪，未来的天地无比广阔，也无比精彩。 没必要一直活在过去的岁月中。 “哎哎哎……”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都不去上班了？马上时间都到了，大大咧咧往外面走做什么。” 急促的声音响起，正在吃瓜看戏的刘岚见到这不同寻常的举动，连忙快步跑过来。心里还惦记着商城的事情，惦记着自己那一间店铺。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 “都已经辞职了，还上什么班？赶紧去忙！我们去做生意了……”马华喜滋滋说着，脸上堆满笑容，别看现在是工作时间，有很多人都需要上班，但别忘了四九城是个规模多大的城市。 大量闲散人员以及本身就是需要跑业务的人，是一个无比庞大的群体，能从他们身上赚到不少钱。 “啥？” 听着他们的话，刘岚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而是直愣愣的看着。在脑海里还是那些夸张的言论，以及傻柱以前的猛料。 “师傅被停职留薪退居二线，我们也辞职了。而且领导们说了，裁员是大势所趋，我们能主动为厂里减轻负担，是一件值得褒奖的事情。如果以后有什么麻烦，领导们能帮尽量帮，算是成了一份人情。” “要不怎么说是领导，这说话的水平就不是我们能达到的高度。” “……” “……” 马华起了个头。 徒弟们议论的声音响起来。 有些只是场面话，你如果当真那就是不地道了。 “等等！你们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辞职专心经营自己的店铺？能赚到钱吗？”刘岚感觉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在崩塌。 不等他们回复。 连忙看向一个人。 声音突然抬高：“胖子！你也辞职了吗？” “这、这个……”胖子涨红了脸，突然支支吾吾起来。他们的脑袋发热，不顾一切往前冲，师傅说跳哪里就跳哪里，万一是个坑怎么办？ 一大家子的人不需要养活吗？ 老婆孩子不需要吃饭吗？ 父母不需要照顾吗？ 几座大山压在身上，哪一步不是小心翼翼。可我没有和他们一起疯疯癫癫的资本，踏踏实实工作，有一份稳定的收入比什么都强。 “食堂也需一个熟手运转，所以他选择留下来，白天在这里上班，晚上给师傅打工。”马华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是不是自己人在这种关键时刻一眼就能看出来。 刀山火海愿意跳。 而不是有自己的小算盘。 “你们真的是疯了！不行，我要去辞职，我要给厂里减负担，我也要去好好经营我的店铺……”刘岚说话颠三倒四的，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 然后用手一拍额头。 突然想明白了。 如果把租金平摊在每一天是多少？ 一个月的工资又是多少？ 两相比较是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好个傻柱原来他的真实意图在这里。看起来有选择，可以两手都抓，其实没有选择。 “等一下！我现在就去辞职……” “……” “……” 话音还在回荡，刘岚就已经快步离开了。每一分每一秒是多少钱？店铺的大门关一分钟都是亏。 第104章 易中海：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原本紧闭的大门打开了。 随着傻柱和徒弟们进来，一个个店铺大门也逐一开启，接着就是食物的香气。很快一个全新的营业时间被制定出来，并张贴在最显眼的地方。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从现在开始傻住商城，调整营业时间，早9点到晚9点……” “……” “……” 吆喝声响起。 傻柱站在院子里双手叉腰，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有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仿佛真正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奇怪！怎么都开门了，不是说只有前半夜才开吗？” “这都是老黄历了，你知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知不知道今天早上又出了什么事？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只要这个商城赚钱，他们以后每天都会开，而且是白天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 “……” “……” 好奇心害死猫，不少人有种心痒痒的感觉，连忙对着那些知情人士询问。一个个恨不得搬起板凳，老老实实坐在旁边听课。 知情人士们的优越感浮现。 吃瓜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这种爽感。 “我最好奇的是，他们能赚钱吗？前几天之所以人多生意火爆，那是因为活动的力度大。活动结束了，能有多少人过来买东西。” “怎么可能不过来买这里的东西？便宜啊！比外面便宜多了。” “能有多便宜？还不是差不多，不如到我家附近，还能节省一点时间，跑这么远不累吗？” “你家周边是有卖东西的，可是卖的有这么全？东跑一下西跑一下，还不如来这里一次性买在手里。”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不少人怀着怀疑的心态缓步往里面走去。 他们只是想看一看在优惠力度较大的活动做完之后，这个所谓的商城还有什么人气以及是否真的赚钱。 特别是那些经常跑业务的对时局变化格外敏感的人。 裁员的大刀悬在头顶，随时都能落下来，如果在这个时候能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路，哪怕很难也要尝试一下。 傻柱和他的徒弟们就像一杆巨大的旗帜，树立在最显眼的地方，任何风向变化都会反映出来，并给绝大多数人带来启示。 “来一来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饰品店开业大酬宾，全场8折优惠……” “卖包子了，香喷喷的包子，又大又实惠好吃又不贵。” “……” “……” 一道又一道的声音响起，商家们卖力吆喝。虽然和刚开业的几天比起来人少了不少，但总有一些生意。 多多少少还是能赚点钱。 如果没有其他的手段。 人流量能维持多久？是一个巨大的问号。不过这些难不倒何雨柱，他早就想到了对策，只是没有急着拿出来。 “我说什么？这人呐！就是不能太膨胀。做事不能没有下限，不能不择手段。认真看看他的生意真的很好吗？前几天比起来差太多了。”熟悉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易中海冷冷说着。 贾家被他这么一闹。 算是完了！ 想要翻身千难万难。 只是这戏还没有唱完。 现在下定论还有点太早。 他不是在做生意吗？在做买卖吗？不是有特权吗？广大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能不能赚钱？谁说的都不算，要靠真本事。 现在是烈火烹油。 油温已经过了，火焰正在逐渐变小，面对这么大的开支，他还能撑多久？如果撑不下去，心态发生变化不就又能重新回到原点。 到时候谁强势谁不强势。 由不得他。 “虽然生意和前几天比起来确实差了不少可和其他的店子比起来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这说明傻柱的手段是有用的。”阎埠贵的账算得很清楚。 和带着偏见的一大爷不一样。 他的话更加平和中肯。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一个月要收这些商铺多少租金，我敢丢下一句话，一个月后这里全部都会做鸟兽散，留下一地鸡毛。”易中海的语气格外坚定。 阎埠贵皱起眉头。 刘海中露出期待的目光：“多少？” “几百块钱一个月！”易中海咬牙切齿说的，似乎有人从他手里抢走了很多钱，如果傻柱老老实实的和以前一样该有多好。 这几天他用出去的钱。 都够自己花一辈子了。 “多少！” “到底是多少！” “……” “……” 阎埠贵和刘海中声音抬高，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样子。不是几块钱也不是十几块钱，而是几百块钱，这是什么概念？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一年的工资才多少？ 全家老少不吃不喝。 都比不过傻柱躺着赚钱。 凭什么啊！ “你们说他哪里来的底气收这么高的租金，还不是因为那几天人很多，所以他的徒弟们认为有钱赚，这才硬着头皮答应。” “只要店的生意不好，他的租金就收不到。这个院子是租的，不是他买下来的。每个月、每年也是要付钱的，如果手里拿不出钱，就会背一大笔债，以后的日子不知有多凄惨。” “……” “……” 易中海滔滔不绝说着，完全没有身为管事大爷的自觉。作为道德楷模，有什么脸说出这样的话。 “你的意思是？傻柱的生意必定会失败？”阎埠贵听了好半天，一条条分析后得出结论询问。 易中海反问：“难道不是吗？你看今天的生意就比前三天差多了。要不了多长时间，所有人都不会过来，他的徒弟们赚不到钱，凭什么付租金？” 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下。 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左看右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于是压低声音：“我得到可靠消息，他的徒弟们其实没有交多少钱，有的甚至一分钱都没有交。” “只要这里的生意不好，就会脚底抹油。” “你们说傻柱的生意还做得下去吗？” “……” “……” 越说越得意。 仿佛胜券在握。 不是很牛吗？不是把秦淮茹逼得跳河自尽，其实不过是一个只知道欺负女人的混账东西罢了。 和我们斗。 你还是嫩了点。 第105章 傻柱：做生意需要好头脑 不远处有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看着这里，经过精心打扮的小当，俨然已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 远远听着他们三人的分析，原本欢呼雀跃的心突然冷静下来。如果傻柱赚不到钱，我和他纠缠做什么？ 没有背债就算了。 如果背了债又应该怎么办？ 身为一个女人可不能把最宝贵的东西用低廉的价格卖掉。那是对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对未来的人生不尊重。 不过有些事情不能听风就是雨。 这些只是他们的推测。 具体怎样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悄悄往后面退几步，混在人群中。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就不应该急匆匆化妆过来，成为最显眼的那个人。 “这谁啊？模样长得不错啊！” “我们院秦淮茹的大女儿小当……” “……” “……” 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荡，听见别人议论其他人的时候，其实也有人正在背地里议论着自己。 哪个不说人？ 哪个不被人说？ 哪个不算计？ 哪个不被人算计？ 这是一个永远也无法跳出来的怪圈，每个人都活在里面，陷入到深深的内耗中。何雨柱看了一眼这里随后把目光移开，既然双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过多纠缠就是无意义的事。 不过这个节骨眼小当过来倒是有点让人惊讶，她不应该义愤填膺，怒气冲冲指着鼻子骂吗？ 反而这么平淡。 还别说。 这孩子长大了。 确实挺好看的。 哪有小时候的半点样子。 “傻柱！租金我是给你了，怎么感觉今天的生意不怎么样？照这么下去，我要亏死的。”不远处，正在忙碌的人抱怨。 何雨柱仿佛没事人一样：“做生意就和钓鱼一样不能急，大鱼来的时候只是一瞬间，而更多的是极其无聊而又漫长的等待。” “我这小本买卖怎么和钓鱼扯上关系了？我话先说到前面，如果生意不好，赚不到几个钱。这个月结束，我就卷铺盖走人。”刘岚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着。 别看人不少。 绝大多数都是抱着看一看的心态。 只有极少数会稍微买一点，毕竟前三天活动力度太大，有很多人已经买了许多东西，还没来得及用掉。 “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用，愿不愿意下血本。”何雨柱一笑，给足了神秘感。 刘岚愣了下，迫不及待就想询问答案，随后不知想到什么皱起眉头。血本是什么意思？难道比租金还要贵，要知道当时租的时候他可没有说血本。 “你如果不想听，那我可就要走了啊，以后赚不到钱也别怨我。因为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和我没有关系……”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刘岚急了，再也顾不得什么血本不血本：“只要能让生意好，能赚到钱，不管什么办法都值得尝试。” “知道为什么开业三天生意这么好吗？”何雨柱没有爽快说出来，而是卖了个关子，对着她反问。 要不是因为前三天生意太火爆，这个院子被挤得水泄不通，也不会痛快，拿出这么多钱做买卖：“又是买一送一，又是打折扣，还能换礼品，换我、我也买啊！” “已经做了示范，你也可以试试。比如说，针对你的顾客做这样的活动，从而增加你的收入。”何雨柱尽量用他听得明白的话解释。 刘岚露出茫然的神色，这种云山雾绕的感觉：“能不能用直白话说，说我听得懂的人话？” “我建议你以及在我这里开店的所有店主执行会员制度，所谓会员制度，简单来说就是挑选出你们自己的客户群体。” “比如说开卡充钱，充一块送多少？或者送一些小礼物。你怎么弄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只是给你们提供一个思路。”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比如说开卡的意思就是在你们这里设立一个账户，你拿个本子，拿一支笔把它记下来写两份，一份留在你的店子里，另一份留在客户的手里。” “10块钱就在他的余额上面加十。” “钱就会出现在你手里，相当于预付款。你可以拿着他们的钱去周转、去进货，用他们的钱做买卖。” “同时还有一个好处，既然是你的会员，钱也在你这里，那就代表这部分钱只能在你这里消费。” “打个折扣、送点礼品……” “都是些毛毛雨。” “相当于无息贷款，天底下最美的好事情。” “……” “……” 何雨柱滔滔不绝说的，其实他可以推行会员制度，凡是商城会员在商城里面随便购物都可以享受优惠，培养出一群忠实客户群体。 然而这种模式的背后却是一个固化的商城。 相反。 如果由商城里面的商家推行会员制度。 那么商家就会茁壮成长，最后让这个平台更加强大。也不排除会有单飞的可能，那些都不是个事。 赚钱的门路多了去了。 又不是非要盯着这一块。 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要不然就算你成为大富豪，也会一天到晚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飞来一颗子弹结束生命。 “会员制度？” 就在刘岚思索的时候，何雨柱已经离开了，到徒弟们的面前一个个做宣传。时代的浪潮已经来临，仅靠一个人的力量是走不远的。 群策群力。 才能借助时代的春风飞到高处。 “师傅！这事情你怎么说我怎么做，该请人请人，该砸钱砸钱绝不含糊……”马华把胸口拍得很响亮。 既然师父已经想通透了，何必浪费脑力想东想西？不如甩开膀子干，只要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亏是赚就好。 “你赶紧去做，我保证生意绝对会火起来。”何雨柱喜滋滋说着，自从昨天那么一闹，似乎连带心胸都变得开阔了不少。 特别是今天涌入的人群，远比想象中的要多。梦境人生中经历过无数次开业大酬宾，最红火的几天过去后，紧接着就是一段冷冷清清的时间。 然而这种待遇。 并没有出现。 反而有点热闹的感觉。 第106章 会员制度！商场崛起 一连几天人越来越少，小当混在人群里面，那颗火热的心也逐渐冷了下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傻柱一直在坚持，如果真不行，不应该早点退出散伙吗？至少还能保证手里有点钱，不至于背上沉重的债务。 “这叫什么？这叫穷途末路。你们没有发现这段时间人越来越少了，我看要不了几天绝对连一个人都找不出来。” “现在可以安心回家等待结果，看他傻住以后还怎么在院子里抬头做人。” “……” “……” 通过反复观察和推敲后，易中海得出这个结论。笼罩在头顶的乌云似乎驱散了，脸上浮现出兴奋和期待的神色。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本店推行会员制度，凡在本店注册会员充值的不仅充的越多送的越多购，同时还能享受9折优惠，以及更多好礼相送。” “你们不知道什么是会员，那就是你们在我这里报名参加，比如说这个月或者是这几个月打算用10块钱，那么你先把10块钱给我，就成为我们店的会员，按照会员价格结算，可以买11块钱的东西。” “原本一块钱的东西，如果你是会员只需要9毛。同样的价格，不一样的购买方式，获得的好处就不一样。”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马华绞尽脑汁对着来来去去的人群解释，有几个人停下即将离去的脚步，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色，他们茫然的看着。 “有这好事！只是你们如何保证我的钱放你这里，就能买到东西。真的有用吗？你们不亏吗？” “店就在这里，我还能说假话，打自己的脸？” “这可是你说的？多充多送买东西还有9折优惠，我可就真这么弄了。说！怎么开卡，怎么成为会员。” “……” “……” 总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比如推行会员制度，马华是第一个。只要开了头，只要证明这条路确实可行，后面跟疯的人，将会一拥而上。 “这是一块钱，您可以买总价值1块1毛的东西。拿好了！这是凭证，一式两份。我们店里一份，您手里一份，其中也有我们店为主，如果有任何异议，两份合在一起对账。” “每一笔签字才有效。” “……” “……” 马华说着说着，感觉自己应该请人专门弄这件事情，要不然事情一多，总有人喜欢扯皮拉筋。 睁着眼睛说瞎话。 只有把账一笔笔全部弄清楚弄明白，才能安安稳稳的走下去，要不然就会有无数麻烦在前面等待着自己。 “真能买？” “是真是假，你买就是了……” “……” “……” 一个人办了会员开了卡，由于条件简陋，只是一张小纸条。上面有一个编号以及具体余额，通过这个编号能翻到本子上对应的页数，就能看到上面的详细支出、充值情况。 庆幸的是这个时代人工物价各方面都很便宜。 在失业浪潮来临的时候。 可以请足够多的人手。 低成本运营会员制度，等失业浪潮结束，将会是科技大爆炸时代。到那个时候才是会员制度，遍地开花的时候。 “居然真能买到1块1毛钱的东西，那不是赚大了？” “……” “……” 众目睽睽之下，刚才开卡充值的会员，心满意足拿到想拿的东西后转身离开。应该来说手里的东西何止1块1毛钱，别忘了会员还有9折优惠。 在外面一块钱只能买一块钱的东西，在这里一块钱能买一块两毛钱的东西，哪里划算一目了然。 只是这么做不亏本吗？ 眼睛里浮现出迷茫的神色。 很快就把这种情绪驱散，因为没有任何意义，管他亏不亏本，只要他卖我就敢买，卖的越多买的越多赚的越多。 “天底下真有这么好的事情？把钱给他，以后想用只需要把会员账户拿出来扣钱就可以了？” “马华到底是赚钱还是在做慈善……” “他有没有做慈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想开会员充钱。有便宜不占不是思想有问题，就是脑袋坏了。” “……” “……” 议论声以极快的速度蔓延。 他们一边交头接耳、一边拔腿狂奔，以最快的速度往马华所在的商店跑去，结果却发现排队的队伍望不见尽头。 “不要急、不要乱……人人都能开会员，人人都能充值，享受会员优惠，没有名额限制，所以大家保持秩序慢慢来。” “……” “……” 眼见人越来越多，马华只能花钱请一些人过来维护秩序。看着一块又一块钱入账，然后又见店里的东西快速消耗，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 想不到我这个做早餐的人。 居然也有高光时刻。 “快一点能不能快一点？磨磨蹭蹭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东西才能填饱肚子。你就是这么对待会员的吗？这是会员应有的待遇吗？” “玩不起就别玩，舍不得花钱请人是不是？我们这少说也有百十号人，你这一双手一双脚要忙到什么时候。”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原本开始下滑的人流量，突然迎来爆发式增长。正在忙碌的刘岚等人看过来，露出羡慕的神色，那一块块钱仿佛飞蛾扑火般飞向马华的裤兜中。 短短一个下午收了多少会员费。 眼睛中冒着光，呼吸变得急促，脸上满是贪婪的神色，想到傻柱不停絮絮叨叨说的那些话。 恨不得立刻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 然而残留的理智，死死压制住了这股冲动。你们这么做能赚到多少钱？卖的越多亏的越多。 转念想。 好像不对劲。 马华是做早餐的，他能有多少成本？无非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成本低、利润高，赚的都是些辛苦钱。 打个折扣。 好像没有多大的损失，因为他的利润空间大。 跟自己不一样，本就是主打的折扣店，再来个会员弄个折上折，那不是亏的连饭都没有吃的。 等晚上关门歇业后。 在好好聊聊。 第107章 于莉：老头子必须给钱 抠抠搜搜弄了两块钱开了个会员，然后坐在里面吃东西。只是进食的速度很慢，旁边已经换了三茬。 他们还在这里坐着。 占着位置不愿意离开。 “11、12、13……” “……” “……” 每当一个人过去开卡办会员，男人就数个数。他已经记不清说了多少遍，脑海中全部都是不停盘旋的钱。 东西都还没有卖出去，钱就已经进账了，这一进一出里面是多大的油水？似乎一直困扰自己的难题出现裂缝，迎来曙光…… “想出会员制度的人，绝对是个天才。只是这么多折扣，他给得起吗？我怎么感觉这是个亏本买卖。”于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笔和本子不停算账，愁眉苦脸的说着。 原本他们在厂里上班，后来看到厂里贴出来的公告，知道傻柱带薪休假，帮忙申请调休。 拉着丈夫过来。 果不其然他们有大动作。 开了眼界。 同时也更加坚定心里的想法。 “也许他就是赔本卖吆喝，打的就是圈钱跑路的想法。”阎解成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和理由，满不在乎说着。 “哎哟……” “疼疼疼……” “……” “……” 大庭广众下的于莉完全没有给丈夫面子，伸出手死死的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做事情就不能动脑袋，多想一想前因后果，你家老头子是多么聪明的人，你怎么就这么糊涂？” “账算错了是账的错吗？是算法错了。” “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傻柱已经撒了三天的钱不可能继续撒下去，你说那三天他亏了我还信，可你说现在他还亏，那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要么他们卖的东西还有钱赚，要么手里的钱才是真正的大头。” “本质上不就是钱生钱吗？” “……” “……” 一边说一边分析，好像逐渐逼近真相。只是没有人推一把，这扇松动的大门彻底推开，记得抓耳挠腮。 “手里的钱怎么赚钱？”阎解成连忙揉耳朵，露出茫然的神色，他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的傻柱邪门的很。 好像自从和秦淮茹一大家子的划清界限后，就和武侠小说中的绝顶高手打通任二脉一飞冲天。 于莉没好气说着：“你要是能想明白，你就和傻柱一样，你就能做出和他一样大的事业。而不是坐在这里，连你家老头子的影子都抓不到。” 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一下。 心里的火气大几分。 下意识就想抬高声音，然而看着四周的人只能恶狠狠说着：“不管你家老头子怎么躲，我们必须抓到他，必须把钱借到手里。” “而且速度要快！” “晚了的话傻柱这里就没地方租给我们了。” “……” “……” 杀气腾腾的声音响起，阎解成打了个寒颤，这是在下最后通牒吗？虽然老头子惹不起，但媳妇更惹不起。 自家儿子想创业，给点启动资金不是很正常吗？你要是没钱也就罢了，可你偏偏有钱啊。 就是和守财奴一样。 拿点钱比要了他的命还痛苦：“要不我们再合计合计，其实做生意没必要跟着傻柱去做，我们自己单干不可以吗？虽然苦了点难了点，但总有点希望。” “单干？你居然告诉我单干？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没看到旁边院子的人这么做，都有什么下场吗？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于莉恨铁不成钢说着。 虽说大街小巷已经贴满了告示，改革的春风也已经刮起来，但上上下下方方面面的改变却需要时间。 这段时间恰好就是傻柱这种人的特权。 所以有极大的容错空间。 这趟快车如果不坐上去，以后哭都没地方哭。 “你家老头子在哪里？你猜一猜他现在人躲在哪里？信不信他现在一定在这个院子里，在傻柱的商城中……”越想越感觉时间紧迫，于莉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杀意。 当然下一刻正好看到门外有熟悉的身影，眼睛顿时亮了。这不就是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吗？他们按耐不住又来了。 艹！ 两个要债的祖宗怎么在这里？不行！我得赶紧开溜，要不然兜里的钱保不住。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老易他们一起过来，居然忘了这里是多凶险的地方。 老大他们两口子一天到晚想借钱，为的是做什么，还不是做生意赚钱，只是这些本钱借过去，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开什么玩笑？ 老子把他养大容易吗？ 结果养大了的第一时间，居然把眼睛看向钱包里，这种逆子当时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想想心里就堵得慌，难受的快要窒息。 “你们两个帮我挡一挡，我必须赶紧跑，要不然天大的祸事就来了……”这个时候还哪有心思帮他们算账，先把兜里的几个钱捂着再说。 刘海中愣了下，嘴唇动了动。刚想说点什么，老易却对着里面使了个眼神，整个人也变得郁闷起来。 开什么玩笑，这个老阎什么都好，就是对子女太纵容了。要换成是我，他们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绝对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竹笋炒肉，什么叫做棍棒底下出孝子。 不过这本就是别人的家事，过多插言终究有点不好，只能把这些话忍下来。 “失陪了、失陪了……” “……” “……” 阎埠贵说完不等他们回复，迈开双腿飞似的狂奔。他的腿脚变得格外利索，比年轻小伙子跑得还要快。 这哪里是在躲儿子和儿媳。 这是在逃命。 “姓阎的你给我站住、站住，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来不及多想，阎解成扯着嗓子狂吼。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同时看过去，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色。 原本还想拖延一下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连忙把嘴闭上默不作声，露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原本就已经很热闹的地方，仿佛在火焰上浇了一瓢油瞬间暴涨。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时不时还夹杂着三个人的怒骂声。 第108章 马华走向人生巅峰 漆黑的夜幕缓缓降临，商城已经打烊，所有人都在忙碌收拾摊位。他们揉了揉，略微有些酸疼的胳膊，随后看着账本脸上浮现出笑容，本以为这一天是枯燥，想不到居然还赚了一点。 至于不远处的马华，更是喜滋滋的数钱，他的钱已经多到口袋装不下的地步，一叠叠一扎扎…… 恨不得立刻存到银行。 然而现在却不是一个好时候，因为银行的工作人员也下班了，只能等明天过去。摸了又摸，看了又看，数了又数，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心里的激动难以用言语描述。 如果不是因为师傅高瞻远瞩有魄力。 自己又怎么会水涨船高？ 别的什么话都不说了，以后只要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阳奉阴违做欺师灭祖的事情，不要怪我不客气。 做人做事是要讲良心的，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别的人不敢说，但这一群师弟们。有手艺混碗饭吃没有饿死已经很不错了，已经沾光了。 还有什么不满的。 “今天一天到底收了多少钱？我看你手都软了，好几次抽了筋。拿出来看看呗，让我们开开眼。”略微有些期待的声音响起，刘岚在关门打烊的第一时间跑过来。 于海棠等人也没有等太长时间。 前几天一直以为傻柱在吹牛，毕竟空手套套白狼，世界上哪有什么傻子愿意把钱提前给你。 而且更让人担忧的是，如果一次性收了很多钱，又怎么让这些钱升值？又怎么弥补那些折扣和礼物带来的损失？ 前怕狼。 后怕虎。 这才没有急吼吼行动。 于海棠也不例外。 为避免尴尬，特意绕着走，能有多远躲多远，想不到马华居然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爱情再美好能当饭吃吗？人活着最终还是要看利益的。 “开什么眼，一个个像是没见过钱似的？今天还不够忙吗？赶紧回去休息，明天继续开业，别到时候说没钱交租金。”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声音响起。 刘岚气不打一处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在问马华又没问你。”说到这里感觉不解气，声音抬高几分：“不就是没有搭理你的会员制度吗？这么大笔钱，我观望几天不可以。” “执不执行会员制度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和你之间只有租金这个媒介，只要你按时付钱，想怎么做我没意见，哪怕你天天关起门来睡大觉，怎么做是你的自由。”何雨柱毫不客气怼她。 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不想上进的人怎么说都没用。不如好好休息休息，随他们折腾。有这时间、有这精力，去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爽吗？ 刘岚气笑了：“只要你这个会员制度是好的，能赚到钱。你的租金我还能少你一分？只有我赚钱你才有钱赚，说话虽然难听，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东西就是这么个东西，你们想试就试。具体赚了多少钱，能用这些钱做什么，就不是我能干涉的了，同样结果好坏也都是你们自己承担。”何雨柱说完，用手拍了拍马华的肩膀。 刘岚气的哆嗦，傻柱的心眼比针眼还小，就不知道稍微大度点让一让吗？用颤抖的手指着他，很多话最后只汇聚成了一个字：“你……” 于海棠也有点不舒服。 这么大的气给谁看？看来傻柱在旁边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等他离开，私底下去找马华问清楚。 “什么你的我的！行了行了，我走了，你们爱怎么怎么关我啥事……”何雨柱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慢悠悠往外面走去。 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自己之所以能把商城开起来，那是因为需要为厂里解决大裁员的后遗症。 虽然不能消化绝大部分人。 但消化一点是一点。 这些事情谈不上光辉伟岸。 不过是茫茫红尘中一个为生活奔波的苦命人，为一日三餐的精打细算而已。 “这是个什么？不就是开了个破商城吗？不就是没听你立即执行会员制度吗？尾巴翘上天上去了是不是……”刘岚看着离去的身影恶狠狠说，声音压得很低，唯恐又不小心惹到他。 自从他和秦淮茹闹起来后，整个人由内而外发生了变化。有种让人难以用言语描述的气质，似乎他的内心深处不再纠结，已全身心投入到生活中。 “你就说说今天到底收了多少钱？这钱打算怎么做？”傻柱离开后的第一时间，刘岚迫不及待询问。 于海棠等人的目光也看过来。 胖子露出一副贪婪的神色。 “还是师傅老生常谈的话，要么走质量，要么走数量。既然手里已经有了一大笔钱，那就扩大门面，把装修弄好点。并制定出一套标准，以后所有的门面都按照现在这一间来。”马华思索后说着，钱躺在手里是一堆无意义的数字，只有流动起来才是真正的钱。 这是师傅给自己单独开小灶的时候传的经验。 于海棠立即意识到一个问题：“傻柱不是说这院子里所有人卖的东西不能一样，你一个人开两间一样的店铺，他会同意吗？” “我打算把旁边一间也租下来，两间全部打通，装修什么的再跟上，是一样的。只要进货量足够大，我觉得进货的价格还能往下再压一压，这就是利润空间。”马华美滋滋说着，似乎看到极其璀璨的未来。 这个时候所有人才意识到一个问题，院子里的空房间已经不多了，手里有钱就能多抢占几间。 如果傻柱商城能一直火爆下去。 以后就算转手再租出去，也能赚到一大笔钱。 不少人的心思活络起来，这是一场豪赌。赌的是这个商城能够长长久久，可若赌输了，那就血本无归。 甚至会背上很多债务。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傻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会员制度的本质就是借鸡生蛋。 “我争取两天内也弄出一套会员制度来……”想了很长时间刘岚痛下决心，未来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在此一搏。 第109章 各有各的心思 欢快的声音由远及近，他缓缓往前面走着，哼着不知名的曲调。距离傻柱开商城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算算时间他们下一批房租也应该要交了。 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每天过去蹲点。 见到的是热热闹闹的景象，看起来他们赚了很多，其实亏的更多，什么是会员制度？借钱没有代价吗？ 又是送东西。 又是打折扣。 就连自己都没忍住，用10块钱领了不少小礼物。 越是这样越感觉他的好日子长不了，看看这些东西要多少钱，居然白送，他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别看现在红红火火，那是因为不停有人把钱放在他们手里，等有一天没有人开卡充会员，反而不停拿东西，等待的就是倒闭甚至牢狱之灾。 非法集资的罪名了解下。 “一大爷！您这是做什么？发生了什么喜事？居然这么开心。”正在忙碌的秦淮茹询问，他仿佛没事人一样，似乎一个月前和傻柱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工作照旧。 日子照过。 只是这一个多月棒梗不见了。 前段时间有人过来送封信，说他在同学家里暂住。考虑到后院的房子被傻柱收回，也就只能听之任之。 毕竟家里可塞不下这么多人。 “我告诉你柱子快倒闭了……”易中海脱口而出，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然而当他的话出口后，连忙反应过来。 “咳！”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连忙掩示。 这可不是身为院子里的道德模范一大爷该说的话。 “我是说柱子他们这样弄下去，迟早会出大问题，不过想到他和我们的关系很僵，也就只能听之任之。” “这人呐！” “不能有歪心思。” “歪门邪道的事情做了会遭报应的。” “……” “……”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至于继续巴结秦淮茹他们一家，还是算了。他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至于晚年生活。 只能想其它办法。 做其它的准备。 “怎么说走就走了，都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槐花走过来略微有些疑惑，这段时间总感觉爷爷怪怪的。 贾张氏狠狠的瞪了眼离去的背影：“以前是因为咱们家越过越好，他天天淮茹长淮茹短，还不就是为了蹭饭吃，以及晚年有个保障。” 说到这里狠狠瞪了一眼秦淮茹。 心里的火很大。 语气很严厉：“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情，我只是说让你别给他留个后，让他成绝户，可没有说让他和你变成现在这种关系。” “天天在厂里工作做什么？给傻柱还钱吗？我们一大家子人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钱从哪里来？还不赶紧辞职去找一份新工作。” “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别以为傻柱还会回心转意。他如果愿意回心转意，就不可能对我们这么狠。” “……” “……” 熟悉的声音响起，这段时间槐花已经见怪不怪，每次婆婆看到妈妈总会单方面火力输出。 最开始还替妈妈辩解两次。 可是迎接的却是迎头痛骂。 妈妈却和没事人一样，仿佛忘了这件事情仍旧活在曾经的岁月中。什么是天塌了？这便是天塌了。 以前傻柱在的时候不停给钱。 没有什么感觉。 现在少了一个补血包，直面生活压力，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做举步维艰。别说以后结婚出嫁的嫁妆，现在能把一日三餐管过来都已经很不错了。 “姐！你这段时间神神秘秘在做什么……”槐花抬头看见院子大门口走来一道靓丽的风景，略微有些疑惑询问。 贾张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白眼狼、赔钱货，明知道没有钱日子不好过，还偷偷拿钱买化妆品，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是想在外面勾引男人吗？” “你要是有能力学学你妈，勾引一个傻柱过来。解决我们一家人的吃穿用度，我就给你竖一个大拇指。” “要不然你就是败家的东西。” “……” “……” 孙女的反常早就引起他的注意，虽然她已经到出嫁的年龄，谈婚论嫁正常。但也不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肚子都吃不饱，你还弄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不是在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勾引男人怎么了？我是一个女人想男人有错吗？妈妈为了让我们活下去，吃了多少苦，在你眼里怎么就成了这么糟糕的样子？你要是有能力你去赚钱啊。”小当无比愤怒的说着，他受够了这个奶奶，受够了她那种恶心的三观。 一边享受着妈妈忍受屈辱赚到的钱。 一边骂她是个坏女人。 偏偏她自己还好吃懒做。 “啪！”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 伸出手就是一巴掌。 一个个都是反了天，是不是长大了以为翅膀硬了，可以张牙舞爪对长辈这么说话。你们都忘了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到底听谁的？ “奶奶！” “我恨你……” “……” “……” 委屈到极致的声音响起，小当哭花了脸。自己不过说了句公道话，结果却被她这么对待，以后这个家还要不要？还有几分念想？ 想勾引男人怎么了？ 不仅要勾引到他，我还要拿到他的钱，享受生活却偏偏一分钱也不给你，让你饿着肚子、气死你…… 一天到晚骂我们白眼狼。 一天到晚什么东西都是哥哥的。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过得更好。同为女人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偏见？这种观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旧社会的糟粕。 狠狠一跺脚转身离去。 槐花也连忙紧随其后。 贾张氏恶狠狠的看着她们，只是她并不知道，同样有个人也在恶狠狠的看着她。秦淮茹咬牙切齿，但面对婆婆却没有任何办法。 你怎么欺负我都可以，你怎么破坏我和傻柱之间的幸福也可以，但是你不能欺负我的女儿，因为她们是你的孙女，也是我活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信念。 那一巴掌不是扇在小当脸上的，是扇在我心里的。最坏的结果无非是鱼死网破，大不了同归于尽。 第110章 小当：为自己而活 房间中小当泣不成声。 想到从小到大在奶奶这里的待遇越想越委屈。 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也从来没有温声细语说过话，她的立场永远站在哥哥那里，无论哥哥犯什么错，错的都是我和槐花。 好一个重男轻女。 好一个封建社会的糟粕。 想着想着又是一阵悲痛。 奶奶不过就是没事找事，以这个借口宣泄心里的憋屈和愤怒，这段时间家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几乎已经到了快断粮的地步。 真以为街道办的人是吃素的。 家里多多少少拿了一些钱出来给傻柱，而且房子也被收走了。一大家子人挤在一起，没有矛盾吗？ 都是钱惹的祸。 如果我有很多钱，这些事情还会发生吗？奶奶还敢以这种态度对我吗？可身为女人又应该用什么样的途径获得钱，获得大量的钱？ 这个问题思考过很长时间。 从小在院子里长大，见惯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妈妈更是用亲身经历告诉过自己一个答案，女人只要能豁出去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只是傻柱的这件事情告诉自己，女人想要豁出去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如果容貌不在，身材走样…… 就算再怎么豁出去也办不到。 “姐姐不要生气了，奶奶就是这个样子，心直口快，说话不好听……”就在乱七八糟想法浮现的时候，槐花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原本就很生气。 这一下更生气了。 想到从小到大的遭遇，泪水不争气地掉落下来。 “姐！你别哭啊……”槐花不由得慌了神，想要劝她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只能围着打转。 “我们的命为什么这么苦？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是女孩吗？如果是个男的，奶奶会这个样子？” “我说的对不对！” “在奶奶的眼里，我们两个就是外人，甚至连妈妈也是外人。” “他心里只有哥哥。” “我这点委屈不算什么，你想想妈妈受的委屈有多大？为什么她和傻柱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上环？” “我们小不代表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不代表不知道是非对错，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在奶奶的眼里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们为什么还要顾忌这顾忌那？”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小当越说心里的火越大，越感觉奶奶不是个东西，看着她那张脸，都有种恶心的感觉。偏偏这种人惹也惹不起，躲也躲不掉，满满的无力感。 “你在说什么啊！姐……”槐花的大脑一片空白，虽然没有理解她想表达的意思，但心里却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小当用手擦掉眼泪，很多事情都是靠自己去争取的：“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些年妈妈的付出值得吗？在奶奶这里，她又得到了什么？” “不值得！”槐花没有多想脱口而出。 小当的目光看向外面见没有人，这才放心说着：“从小到大你看到过奶奶工作吗？你看到过她赚钱吗？这些钱全都是妈妈赚回来的。结果妈妈回来还要受气，还要听她指指点点，如果你是妈妈，你会这样做吗？” “为什么不这样做？我们是女人啊！”槐花略微有些感慨的说着。 小当被这句话逗笑了：“装！你使劲的装。以前咱妈和傻柱好的时候，你可没少在傻柱面前装乖乖女，别以为心里的小算盘，我不知道？我们姐妹俩有必要这么藏着掖着吗？” “姐……” 槐花脸一红。 很尴尬的喊了一声。 心里不是滋味。 “你以为我为什么挨一巴掌，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让奶奶心里不舒服吗？不是的，是因为傻柱这段时间的变化，让她吃不好睡不好。心里憋着一团火，又没有地方发泄，于是找到了我。刚刚能打我，明天就能打你，后天就能打妈妈。”小当愤怒的说着，只是她把声音压得很低。 槐花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点什么话劝解，却发现言语很苍白，于是又咽了回去。 “这些年我受够了，我也看明白了。妈妈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我一辈子都不想受。所以我决定为我自己而活，而不是为这个家而活。” “只有我的日子过得好，我才会受人尊重，我才有余力去帮你和妈妈。” “所以我有个大胆的决定。” 小当的语气格外坚定，有种不容置疑的感觉。她连忙深吸几口气，脸上却浮现出疼痛感。 “你到底想做什么？”不知为什么槐花的心里有点发慌，看着眼前这个姐姐似乎她变了，变得极其陌生。 小当没有说话。 只是死死盯着她。 一直盯到她浑身不自在：“就问你一句，想不想把自己的生活、活得精彩，还是说只想在你身上重演妈妈的人生。无论我们说什么做什么，家里的一切都是哥哥的，你还看不明白吗？还是说你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到底想做什么……”槐花心惊肉跳，有种被毒蛇盯着的感觉。她是自己的亲姐姐啊，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危险和恐怖。 小当权衡再三，把这段时间想了很久的决定说出来：“我想把傻柱所有的东西都握在手里面，你如果愿意和我一起做，我们两个人对半分。” “这些都是哥哥的，而且以妈妈和傻柱现在的关系，不可能把他的东西全部抢在手里面。”槐花把头摇的飞快。 小当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声中满是讽刺：“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装什么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真正在想些什么，路在眼前，怎么走是你的事情。” “别忘了傻柱是怎么和咱妈说的话。” “妈妈老了，生不出孩子了，身为一个男人图什么，还不就图这个。可妈妈不能生，我们能生啊！生个孩子算什么？只要能改变命运，能过上好日子，就算生三个都没问题。” “……” “……” 小当的声音很低，唯恐被妈妈和奶奶发现，她的语气中夹杂着叛逆与疯狂。仿佛推开一扇，可以轻松通向财富自由的大门。 第111章 阎埠贵：要钱！这是命 就在秦淮茹一家鸡飞狗跳的时候，同一个院子里的房间中，充满了对立与紧张的氛围。阎埠贵虎视眈眈坐在主位上，脸上满是警惕的神色。 千算万算。 东躲西藏。 结果还是被老大他们抓到了。 该面对的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逃了这么久，已经算很不容易了。只是明白归明白，真正发生的时候却如心里在滴血一样疼。 “这段时间我们天天来找您，您倒是好一找一个不吱声，一找一个不在家，结果人在哪里？人不在家吗？是真不在家吗？” “您的兴致很好啊！白天在傻柱开的商城里面溜达。” “每天准时准点踩着时间，吃晚饭的时候回来，而且是偷偷摸摸的悄悄来的。为避免意外，您还让妈盯哨，弄出这么大阵仗值得吗？” “我们是一家人。” “而我为什么在您这里感受不到半点亲情味。” 大型控诉会上演，于莉火力全开。这段时间为把他找出来，浪费了大量精力。眼睁睁看着傻柱能租的房子越来越少，心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出个门转一转也需要向你打报告？到底我是你们老子还是你们是我老子？”阎埠贵顿时有些郁闷。 他们心里这些小九九自己能不知道吗？别忘了我可是阎解成的亲老子，他可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 而且大声密谋的事情早就听了无数遍。 你以为这些钱都是大风刮来的，想拿走就能拿走，一大家子这么多人，在这么艰苦的岁月里把他们拉扯大多不容易。他们不知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把眼睛盯到钱包上。 反了天了。 越想越气。 心里底气越足。 “少来这套，今天说什么都不能糊弄过去，我们就开门见山了。您到底什么时候把钱拿出来？我们急需这笔钱做生意改变命运。” “别说什么睡下了，天大的事情都不起床。谁不知道您那天是在装睡，睁着眼睛说瞎话，就是在想方设法逃避。” “值得吗？” “我们是谁？我们是您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是您的儿子和儿媳妇。” “躲得了初一，难道还躲得了十五？需要帮的时候不帮，等我们不需要帮了您再送来，还有什么意义？我走在路上口渴，只想喝一点水，等我不渴了，你给我提大桶水过来就没意义了。” “咱们谈点现实的问题可以吗？” “您也不想晚年生活过得不好？您也希望儿孙绕膝是对不对？只要您这次帮了我们，不管最后的结果是好是坏，这份情我们认了。以后我们绝对会发自内心的去孝敬您，尽可能在能力范围之内，给您二老提供好的条件。” “这笔买卖是划算的……” “……” “……” 于莉苦口婆心说着。 这是她想了很长时间的杀手锏，但凡是个人，总该替晚年生活做打算。只要抓住这个关键点，钱应该有希望。 “我也想借给你们钱，可是我没钱啊，拿什么借？拿这条命借吗？什么时候养老成了一笔交易，我把儿子养这么大，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是欠你们两个的是不是？”阎埠贵怒气冲冲脱口而出。 别看他们说的天花乱坠，其实就是一碗迷魂汤。 如果灌下去。 钱没了、人也没了…… 养老！ 在他们的眼里，能拿到钱什么都好说，至于钱拿到之后说过什么转头就能忘，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一头母猪上树。 于莉被这句话怼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用胳膊碰旁边的丈夫。然而阎解成却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耷拉着脑袋假装自己是透明人。 “养老确实是义务，可义务归义务和发自内心想让您晚年生活变得更好是有本质区别的。只要您现在点个头把钱拿出来，以后绝对能让您成为整个院子，最让人羡慕的老人。”于莉虽然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只能耐心解释。 阎埠贵的脾气上来：“老给我说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你要是不想给我们养老就直说，没有阎解成还有老二、还有老三……” 越说嗓门越大。 主打的就是要钱没有。 你说啥我怼啥的策略。 阎解成吓了个哆嗦，虽然知道弟弟妹妹们是个什么样子，但话也不能说绝对，万一他们哪天良心发现，真给老头子养老怎么办？ “你说！你到底想怎么做才愿意借这笔钱……”于莉心里气的牙痒痒，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时间不等人。 傻柱那里的房子眼看就要租完了。 如果再不抓紧时间找他，这个机会就要错过了，以后还怎么发家致富，还怎么过上富足的生活。 “借什么借？我想借给你们钱，但是我没钱……”阎埠贵中气十足说着，一副看穿他们所有小心思的表情。 老子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要多。 在我这里耍小聪明有用吗？ “我们不管你有钱也好还是没钱也好，反正我们要把钱借在来。厂里即将大裁员，与其被动等待失业，倒不如主动出击，更何况傻柱那里确实是一个好地方。”于莉苦口婆心说着。 阎埠贵把头摇得飞快：“做生意就要做好赔钱的准备，这么大的风险，万一赔了怎么办？而且你说傻柱那里是好地方，这可不一定……” “您不是不想承担风险吗？可以！这钱是我们借的，就算赔了也还给你。”于莉不想和他多话直奔主题。 阎埠贵再次摇头：“口说无凭，反正我是不信的……” “写欠条，签字画押！就是去找派出所，去法院也能把这些钱追回来。”于莉心情格外烦躁。 阎埠贵一愣，想不到居然来真的：“我凭什么把钱借你们，我借给别人还有利息呢？借给你们有什么好处？万一上下嘴皮子一碰说没钱了又能怎么办？” “好处？您说能借多少要多少利息，只要开个口，给谁不是给……”于莉被自家老头子的话逗笑了。 算计到这份上。 别的地方不敢说。 但在整个院子里却是独一例。 第112章 于莉：弄出点成绩给你爹看。 人争一口气。 佛争一炷香。 虽然最终的结果是把钱借到了，但心里却无比凄凉，甚至连嘴里都有点苦涩。签字画押借来的钱，而且利息还不低，这是什么意思？他完全就不相信他儿子和儿媳能干出一番事业。 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自己家的老头子连外人都不如。 越想越气只能板着个脸往前面走着。 出生在什么地方？什么国家什么家庭，不是自己能选择的，遇上这样的老头子、老娘有什么办法？ “看情况你们两口子没借到钱？三大爷是什么性格？一分钱能当两分钱用抠抠搜搜的主。你们是他的儿子和儿媳妇又怎样？难道比他的命还重要吗？我劝你们最好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老老实实工作赚钱……”略微有些讽刺的声音响起，最近这段时间院子里的大瓜不断，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感觉和过年一样。 原本就气得半死的于莉，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打算开口的时候，想不到他们两兄弟的语速更快。 刘光福突然大笑起来：“你们要是能拿到钱，太阳才真会从西边出来，也不照照镜子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你……” 阎解成气的要死，想要抡起拳头揍他们，不过考虑到这两兄弟从小到大争勇斗狠，只能硬生生忍下来。 “有本事生气，没本事要到钱，你该不会是你老子从垃圾堆里抱回来的。”刘光天也补刀。 于莉本想怼他们，但看着丈夫吃瘪的样子，只能把这口气忍下来，用手拉了拉他的衣服：“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确实各有各的好，咱爸抠抠搜搜了点没什么毛病，只是有些人一天到晚吃竹笋炒肉，不知手艺怎么样了。” “我们哥俩喜欢吃竹笋炒肉怎么了？你想吃还没这个条件呢！”刘光福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原本的好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光天反应过来：“你在骂我们？” “你们居然骂人！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拳头硬不硬。”刘光福被激怒，恶狠狠看着他们。 于莉不想和这两兄弟过多纠缠，冲着一个方向扯着嗓子大喊：“二大爷！您家的两个儿子到底还管不管了？他们想光天化日之下打人，要是再不出来，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们去派出所。” “谁、谁打人？兔崽子一天到晚给老子惹事生非……”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刘海中下意识，拿起扫帚就往外面狂奔。 跑出门。 四处张望。 不等两兄弟反应过来以及辩解，就怒气冲冲扑过去。宛如下山的猛虎，又加之血脉压制，有种势不可挡的感觉。 这些年这两个小子给自己惹的祸还不够多吗？不是找这个人打架，就是找那个人打架，一天到晚争勇斗狠。 甚至有时候都能听到院子里的人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说什么秦淮茹和傻柱这些年不能结婚都是他们的错。 这口黑锅我可不背。 他们两个的事情是外人能够插手的吗？秦淮茹不想生孩子，才无中生有做出的一系列事情。 要不然她为什么上环。 “快跑……” “……” “……” 刘光福和刘光颠两兄弟，不知是谁喊的一嗓子，两人同时拔腿狂奔。对于这样的待遇，他们早已见怪不怪，甚至有了应急反应。 原本只想看别人的笑话。 结果却反而成了别人看自己笑话。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那几个字：棍棒底下出孝子。 其结果就是父子之间反目成仇，屋里的气氛格外激烈。一个又一个家庭悲剧，就是这样埋下祸根和隐患的。 “站住、站住……有本事给老子惹祸，没本事承认是不是？你们给老子等着，除非不回来，回来必会让你们皮开肉绽，好好吃一顿竹笋炒肉。”刘海中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扯着嗓子大喊。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郁闷。 只能一边跑一边时不时看一下于莉和阎解成，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以后自有报应的时候。 “老不死的东西，一天到晚只会竹笋炒肉，就不怕老了走不动了，我让你在家里自生自灭。” “跑这么快，有本事你跑慢点试试……” “你让我试试，我如果试试、我是你儿子……” “……” “……” 原本略微有些平静的院子，瞬间轰动了。他们纷纷投来目光，露出惊讶又释然的神色。不少人甚至在算日子，算上一次两兄弟挨揍的时间。 “又怎么了？他们又怎么了？怎么又打起来了。” “这叫打吗？这叫老子教儿子。” “……” “……” 四周响起议论的声音，有的甚至拿出瓜子饮料搬着小板凳，找最佳吃瓜地点。只是看热闹的人终究还是少了点，其中一大部分都去傻住商城看的电视机去了。 “看什么看！是不是感觉心里很舒服，但我告诉你没用，他们两兄弟就算被打了又怎样？他们不会恨他老头子只会恨我们。”于莉恨铁不成钢说着。 心里很烦躁。 手里没钱。 院子里鸡毛蒜皮的事情却有一大堆。 大量时间和精力全部耗在这里，对未来的生活有什么帮助吗？这就是贫穷的最根本原因，不会投资未来，不会投资自己。 “钱拿到手了，现在赶紧去找傻柱。拖一天就是一天的利息，就是一天的钱，而且你家老头子胃口太大。我们速度慢了，以后怎么还。”说完不等丈夫回话，迈开脚步快步离去。 越是这种时刻于莉越能感觉傻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多么明智。 院子就是一个巨大泥潭。 无论你有多少钱、多少时间、多少精力，都会无休止的耗进去。如果把这些全部拿出来，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日子不知道会有多红火。 “老头子的钱你会还？”阎解成有点无语。 于莉只反问了一句：“只要你有胆量说我们不用还，我就不还。” “这……”阎解成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多什么话。自家老头子是什么性格自己不知道吗？如果不还这笔钱，估计他会拿刀杀人。 第113章 许大茂：我有孩子了 宽阔而又笔直的路上，两道身影喜滋滋的走着，经过不懈努力，许大茂终于看到了生命的曙光，以及极其璀璨的未来。 感觉走路带着风。 时不时停下脚步，用手摸摸媳妇的肚子，又用耳朵听一听。多少年了？咱终于不是绝户、终于有娃了…… 至于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变化重要吗？一个个端着自己的碗，吃着自己的饭菜，却操着人家的心。 真以为他们是热心肠人士。 不过都是些想要看别人家的笑话而已。 能给自己带来收入吗？ 能让未来的生活过得更好吗？ 我有儿子了，我从现在开始就是一个老父亲了。我总要给他留点什么。总要给他一点好的生活环境和条件，而不是一天到晚，被困在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里面。 “媳妇！你走路慢一点，要是快了动了胎气怎么办……”许大茂紧张兮兮的看着，唯恐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有什么闪失。 看着丈夫的样子，秦京茹心里如吃的蜜一样甜。这件事情多亏了傻柱，要不是他告诉大茂孕不育的事情也不会去医院。 遇到问题一味逃避，只会让问题越来越大，相反！直接面对它，反而能得到一个不错的结果，就算最终的结果是坏的也好过，一直拖下去带来的危害。 这段时间两人的感情得到升华。 特别是看着他忙前忙后。 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以前不过是自己一直在努力维持这段关系，经营好一个家。现在不一样，家里有了纽带、有了希望、有了根…… “你这人怎么不听话？让你慢点、慢点走，这么快做什么，要不是怀着孩子，我都抽你了。”许大茂急的团团转。 医生说过，现阶段孩子很不稳定，极有可能流产，万一要是流了怎么办？可还指望他给我养老送终…… “才怀上哪有你说的那么娇贵！”听着丈夫用最怂的语气说最狠的话，秦京茹感觉一切都值了。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孕初期很关键，你不知道吗？” “知道、知道，怀孕初期很关键，怀孕中期很关键，怀孕晚期很关键。孩子出生很关键，孩子出生的几个月也很关键，反正全部都是关键……”秦京茹用撒娇的语气说着，如果时间可以停止，真希望能永远定格在这一幕。 许大茂紧张极了，瞪大了眼睛：“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不关键吗？要是孩子有什么意外，我和你没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秦京茹的语气近乎哀求。 许大茂很不高兴地瞪了一眼，但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火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看着前面的院子大门口，人还没走进去，就扯着嗓子大喊。 “我有儿子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有儿子啦……” “你们没有听错，我有儿子了，我不是绝户了，我有后了。老天有眼，让我后继有人，羡慕吗？嫉妒吗？” “……” “……” 在医院憋了很长时间的许大茂扯着嗓子大声狂吼，迫不及待把这一个喜悦的消息散布出去。 不是很喜欢吃瓜看戏吗？ 现在就要让你们好好看场戏。 傻柱！ 傻柱在什么地方？缺了他，这个事情就不完美。心里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想要看看当傻柱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表情。 恶心我？ 你不是说你有儿子吗？你不是说娄晓娥给你生了一个吗？你不是说在香江吗？有本事把他拉出来让我看看。 这些话他憋了很长时间。 现在终于能宣泄出来。 感觉能压傻柱一头。 心里更爽了。 “谁啊？一回来就大呼小叫，谁有孩子了，谁家的媳妇怀孩子了！” “许大茂！居然是许大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我起猛了，所以出现了幻觉。不对！现在又不是大早上，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 “……” 不少人的三观都碎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坏到头顶流脓、脚底长疮的人，明明结婚很多年都没动静，结果现在却有了动静。 你确定这个孩子是他的？ 你确定他不是在外面借的种？ “不可能、绝不可能，许大茂绝不可能有孩子，他这种人就应该绝户……” “谁、谁说的这话，赶紧给我站出来，今天老子心情好就放过你，要是以后再这么乱嚼舌根，当心我打死你。” “我就说这绝对不是他许大茂的孩子，就算怀了也不是他的……” “什么怀！根本就没有怀上，他这种人不配有孩子。你说怀了就怀了，你拿证据出来呀。要是拿不出证据，过段时间你媳妇的肚子又不大，看你怎么收场。”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羡慕，都是嫉妒，我媳妇就给我怀上孩子了怎么着？你们能打我？来、来、来一个个都把嘴巴张大点，让我好好看看……”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许大茂对着他们狂怼，语气没有半点客气，要不是想到媳妇怀孩子是件大喜的事情，早就抡起拳头上了。 对这些老家伙尊重。 就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你……” “……” “……” 不少人被怼的哑口无言。 感觉这段时间许大茂夫妇没有在院子里上窜下跳，嘴上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大了，一双双眼睛看向秦京茹的肚子，想要看个究竟。 “看什么看！想看回家看你们自家媳妇去……”许大茂对着他们继续狂怼，嘴角的笑容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这些年在院子里受了多大的气，还不都因为没有孩子，现在孩子有了，也到了该扬眉吐气的时候，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傻柱呢，傻柱在哪里？让他赶紧出来，这天大的好事情一定要和他分享……”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扯着嗓子大声询问。 “晚上才会回来，你现在早了，如果情况急的话就去傻柱商城。” “……” “……” 有人回了句，他们突然意识到这段时间出现变化的不仅仅只有傻柱，还有这个许大茂。想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难道他们都在同一时间大彻大悟了吗？ 第114章 何雨柱：给你们一个选择 傻柱商城。 人群如潮水般来来往往，从院子里得知情况后的许大茂狂奔，当进到里面的时候却惊呆了。 自从傻柱告诉自己一些情况，建议自己去医院检查后，对院子里的事情就没有关注，没想到在解决怎么生孩子问题的同时，他也爆了个大招。 “这生意也未免太大了，一个院子都是他的，而且里面的店铺生意好到难以想象……”秦京茹满脸感慨。 “需要多少钱？” “每天又能赚多少钱。” “我听说他们的租金很贵，这些店铺都租得出去吗？” “……” “……” 听着自家媳妇滔滔不绝感慨，许大茂的心里有些复杂。原本只是想过来分享一下有孩子的喜悦，结果却发现傻柱一飞冲天。 院子里的那些人是真傻。 这段时间傻柱的转变就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也更加笃定自己内心的决定。都是一个院子的，都是一起长大的，都是两个眼睛一双手。 凭什么他能飞黄腾达我就不可以。 为了自己。 也为了孩子。 该奋斗的时候绝不含糊。 “买点东西在过去……”想了半天，心里作出决定，许大茂对着旁边的媳妇说着。 秦京茹愣了一下，露出疑惑的神色：“我们见傻柱买什么东西？你看他现在的事业，会在乎这些吗？” “让你买你就买，哪那么多话。虽然我这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傻柱，但我们能怀上孩子也多亏了他。”许大茂说完，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心里有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既怕傻柱过得好，又怕傻柱过得很不好。 人心就是这么复杂。 “大茂等等我啊，别走这么快……” “……” “……” 秦京茹的声音响起，连忙跟过去。作为一个女人，评判的标准永远不是是非善恶，而是丈夫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坚定不移的支持他，当他最坚实的后盾。 虽然不理解。 还是听他的话。 别人不知道其中的关系，许大茂又怎么会不知道，现在是你想做买卖就能做买卖的吗？当年娄晓娥的父母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这都是因为傻柱的背后有一尊大神。 如果能跟着他的脚步走下去，以后还怕没有好日子吗？与其把精力全部放在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上，倒不如放开手脚好好做点事。 自从有了孩子，感觉心态都变得沉稳不少，以前只想投机取巧。怎么来一笔大钱和快钱，然而现在却不一样了。 这里面都是算计。 至少傻柱用他的亲身经历告诉了自己，人只有活的通透，日子才会好起来。 …… 不远处的房间中。 于莉和阎解成坐在一起，他们一边喝着茶，一边显得有些局促和不安。以前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发现傻柱的气场很强大，哪怕一个字都不说，都有种心虚的感觉。 这还是那个熟悉的人吗？ 难怪他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似乎什么都说得通了。 “你们的意思是想在我这里开一间店铺？”略微有些疑惑的询问，看着摆在桌子上面的钱没有拿。 梦境人生中他们两个人生的轨迹就是开饭店赚到第一桶金，随后便一飞冲天。想不到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是他们不再单打独斗，而是找到了自己。 这些钱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三大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需要付出极其高昂的代价。 “具体情况你也知道，厂子要大裁员迟早这一刀会下来的，不管我们怎么折腾，最终还是会失业，倒不如先在你这里盘一家店铺做点买卖。”于莉用胳膊碰了碰丈夫，然而阎解成却半个字都不说，只能出声解释。 何雨柱没有急着出声，而是思索后对着他们询问：“你们打算在我这里租店铺做什么买卖？” “我看弄早餐挺赚钱的，所以想也弄一间早餐店。”这一次阎解成倒是开口说话了，迫不及待脱口而出。 他们两口子私底下商量了很长时间。 还是觉得做稳妥的事情妥当些。 “早餐店已经满了，不能再做了，你们可以做中餐和晚餐。”何雨柱毫不犹豫说着，语气不容半点反驳。 阎解成来了脾气：“凭什么？我租你的店铺付了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的手未免也管得太长了点。” “如果这么说，我们之间就无法合作了。规矩就是规矩，在保证别人的利益的同时，也在保证你的利益。傻柱商城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差异化竞争。做早餐的就要分出面条、包子以及油炸食品，同样做中晚餐的，也需要分出各式各样的特色。” “每一种特色不能重复。” “你可以开火锅店，别人就不能开火锅店。” “你可以开烤肉店，别人也不能开烤肉店。” “这是在保障你我以及所有人的利益，也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走得更远。你们要是真想加入我们的这个大家庭，就请按照规矩来。” 何雨柱也不生气，对着他们耐心解释着，毕竟这是一种全新模式。如果不是手里的钱不够，他甚至都想找一个地方，修一个梦境人生中充满现代气息的大商场。 把吃喝玩乐全部囊括进来。 让所有人乘兴而来，满意而归，只有这样钱包才能鼓鼓的。 “这……”于莉突然有些茫然了，傻柱这么说确实很有道理，只是不开早餐店又能开，什么店铺不一样，盈利的方式不一样，需要投入的成本也不一样。 手里的钱够吗？ “如果没有想清楚，我可以给你们预留一间店铺，只是需要交200块钱押金，最多留一个月。这是看在同一个院子的份上，才给予的优待。”何雨柱开出条件。 阎解成一下子站起来：“200块钱？你这是打劫吗？狮子大开口也不是你这样开的。在厂里上班，一个月的工资多少？真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这是你们的问题，也可以选择不给钱。至于到时候还有没有店铺，就怨不得我了。”何雨柱说完后，便不再多说什么，安静等他们做出选择。 第115章 郁闷的阎解成！狼来了 阎解成脸色极其难看地离开房间，他做梦也想不到，傻柱的胃口居然这么大。自己的媳妇不仅没有拒绝，反而痛快的给了钱，这都是些什么事？ 多少钱啊？ 200块钱。 就这么丢到水里面，连一个泡泡都没冒出来。 一个月的时间能想出开什么店铺吗？而且就算你想出来了，能不能请到对应的人？压力宛如一座巨山压了下来。 “200块钱是押金，如果我们能在一个月内把店开出来这些钱能充当房租。你在这里生什么气？他好心把房子留一个月等我们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于莉想的通透，并没有被这么大一笔钱吓到。 阎解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押金就200，一个月的租金是300，他的钱也来的太容易了。” “你信不信不出半个月，他手里的商铺会全部租出去。半个月之后我们再来，黄花菜都凉了。”于莉恨铁不成钢说着，做生意该大方的地方一定要大方，如果方方面面都抠抠搜，注定成不了任何事。 阎解成郁闷的辩解：“也不能把200块钱压在他手里，如果一个月内想不到赚钱的生意，这钱就是他的了。” “你还说上瘾了是不是？与其考虑这个，倒不如考虑我们到底做什么，想明白了就去请人。”于莉的脾气上来。 刚才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个什么怂样。 真遇到事情的时候，把头恨不得埋在泥土里面去。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了，看上他了？看看傻柱，再看看他。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年龄相差也不是很大。 怎么傻柱就弄得这么好？ 嘴唇动了动，阎解成还是不敢说出一个字。开什么玩笑，难道想这半年都睡在地上吗？ 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必须双手双脚赞同。 “先找找看，到底能找到个什么样的师傅……”于莉想了半天后，说着心里显然已经有了眉目。 其实傻柱把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选项也给了，提示也给了，如果还做不成，那就怨不得别人。 这200块钱是押金。 也是学费。 只有丈夫这个榆木脑袋才没有想通透。 “许大茂……”不敢吱声的阎解成，抬头正好看见熟悉的身影，露出疑惑的神色。院子里谁不知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关系，他来这里能有什么好事情？ 只是手里提着的东西是做什么的？ 难道是在这里买的吗？ 还是专门拿过来的。 “看看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半个月以内傻柱手里的商铺，一定会被哄抢一空。”于莉越发笃定自己的想法和结论。 阎解成懵了，大脑陷入到短暂的空白状态:“别人找傻柱我不会觉得意外，可许大茂和傻柱之间针锋相对，又怎么会来找他？” “不是来找傻柱的，难道是来找你的？没看连东西都提来了吗？在钱的面前这些恩怨算得了什么。”于莉气不打一处来，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阎解成挠了挠头：“我怎么感觉这里面很怪。” “怪什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事，你会说傻柱这里前景不明，院子里很多人都说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可我们看到的是什么？一个会员制度让所有人心甘情愿掏钱，先付款后拿东西。” “这表示只要我们能把店铺开起来，就能获得一大笔钱，虽然这些钱是预付款，甚至我们还需要让点利益出去，但归根结底，还是借鸡生蛋。” “所以我才有底气找你老头子要钱，哪怕他开出很高的利息，也咬牙忍下来。” “聪明人只有你和我吗？要说院子里最聪明的，除了许大茂，还有谁敢说这句话。他们不来我才意外，他们来才是正常的。” 有些人只是浑浑噩噩的活着，活在当下看不清四周的具体情况，丈夫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一天到晚不知想些什么。 你说他吃瓜看戏，好像不喜欢掺和。可你说他胸有大志，其实是个草包。为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每天只知道得过且过。 同时又抠抠搜搜的。 像极了院子里的那位三大爷。 不愧是父子俩。 这一点深得真传。 “他真是来租店铺的？”阎解成还是有点不相信。 于莉的脾气上来：“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他哪怕不过来住店铺，也是想过来发财的。而且你有这个闲心，想这些事情倒不如想想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押金已经交了，店铺的事情也算铁板钉钉……” 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一下。 看着丈夫满脸不相信的样子，脾气更大了几分，连带语气都变得严厉：“发什么愣！还不赶紧和我去干活。” 说完后快步往院子外面走去。 眼解成吓了个哆嗦，也连忙跟过去目光看向一处地方一群人，正聚在一个大电视机的面前看电视剧。 秦京茹的目光正好看过来，略微有些疑惑：“你看看他们，好像对我们不是很欢迎，有点排斥。” “无非就是怕我们抢了他们的财路……”许大茂脱口而出，刚才在院子里听了不少消息，其中除了傻柱外，就是这两位找阎埠贵要钱的事情最火爆。 被自家的老头子关在门外并放言，就算在外面站一个晚上也无所谓。这位三大爷的抠门，再次上一个台阶。 拿到钱后急匆匆过来是为什么？ 这表明他们认真分析后发现跟着傻柱能赚大钱，所以才会这么急迫。可笑的是院子里的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什么傻柱的生意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到底谁才是兔子的尾巴？ 这些人都瞎了眼吗？没看到那些店铺外面排的长队。一个个都把钱拿出来，开卡当会员，有这笔钱在手，能亏到什么地方去？ “这条财路我还真就抢了！”许大茂越想越得意，至于在傻柱的面前低头，看在钱的面子上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秦京茹重重点头：“大茂说的对，我们这就去抢……” “……”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 越发坚定了心里的想法，同时看向四周。那些正在看电视的人群，仿佛一个个行走的钱包。 第116章 许大茂：你不可能有儿子 坐在房间里面美滋滋喝着茶，商城已经上正轨，每天的租金成为稳定的现金流。手里有余钱心里不慌张，就算睡觉都感觉很踏实。 会员制度带来真金白银。 马华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刘岚、于海棠这些人纷纷跟进，店铺已经进入到正收益循环中。看着眼前的200块钱，没有第一时间收起来，而是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 提示已经给到位了。 话也说得很明白。 接下来就看他们自己的选择，想上船尽快上，要是错过了，也怨不得旁人。 “傻柱！你这日子过得悠闲啊……”远远的传来一道声音，不需要抬头看过去就知道来的是谁。 许大茂的两个手提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脸上更是堆满了笑容：“今天什么话都不说，这些东西给你算是谢礼。” “谢礼？媳妇肚子有动静了？”何雨柱有些疑惑的询问。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好不容易装出来的好心情也不见了。这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做我媳妇肚子有动静了，有动静不是应该的吗？ 一天到晚往医院跑。 花了多少钱？ 浪费了多少时间？ 用了多少精力？ 在电影院上上下下跑关系，请求各个领导批假，用了多少人情，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怎么在他这里就成了这么轻飘飘的话。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 如果不是打不过他。 真想用手掐死他。 怎么就那么让人恨？就不能坐在一起好好聊？ 连忙不停深呼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换成别人说这话绝对不会破防，可他偏偏是傻柱，从小一起长大的傻柱，可没少吃他的拳头。 “我的孩子应该有这么高了，不对！应该有这么高了，反正绝对能打酱油了……”何雨柱用手比划，不知为什么，现在特别想和他分享这件事情。 许大茂的脸色变了。 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恨的牙痒痒…… “孩子年纪比你大！啊呸……比你孩子大，所以你孩子以后要把我孩子叫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孩子稍微大点了，让俩孩子见见面，说不准以后能玩得很投缘。” “……” “……” 越说越远。 脸上的笑容越灿烂。 然而这些喜悦的情绪，却全部建立在许大茂的痛苦上。他的脸色一变再变，心里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了，重重一拍桌子。 “啪！” 声音很响亮。 站起来破口大骂：“好你个傻柱，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不是！再说一遍，我有儿子了，怎么？你却拿你的儿子来压我儿子一头是什么意思？” “给你脸了是不是？” “在这里给老子得瑟。” “这辈子你年纪比我年纪大、我认了，可除此之外，你还想拿这一套让你儿子压着我儿子，不可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下下辈子也不可能。” “什么东西啊！” “老子今天算是被鸡啄了眼、瞎眼了……” “……” “……” 忍无可忍的许大茂滔滔不绝说着，心里的火很大。语气越来越严厉，话也越来越不好听。 越在乎的人越容易破防。 好好的大喜事情偏偏要吵起来。 “傻柱！我家大茂好心好意过来谢你，你就是这么讽刺我们的？你儿子比我儿子大？你有本事，现在就把你那不存在的儿子喊过来，站在我们的面前？给你脸、你还蹭鼻子上脸了……” “……” “……” 秦京茹气不打一处来。 有时候真弄不明白两个人的关系，明明很不好却又有时候感觉味道不对，可你说他们关系好也不对。 仿佛充满了矛盾。 难以理解。 或许用冤家两个字形容更妥当一些。 “恼羞成怒是不是？气急败坏是不是？认输了是不是？”何雨柱看着他们两口子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说着。 许大茂气的直哆嗦，嘴里的话被打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少在这里嬉皮笑脸，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你这是羡慕，这是嫉妒嫉妒，我快有儿子了，等我儿子长大，天天在你面前得瑟，我看你心态崩不崩。” “你有儿子！你会有儿子，娄晓娥会跟你一起生孩子，娄晓娥是什么我能不知道，她就是一个不能下蛋的鸡，你和秦淮茹在一起这么多年也不能下蛋，你们两个在一起还能负负得正？” “我呸！” “你以为我是鬼，专门来糊弄鬼的是不是？” “……” “……” 越说越气。 越气越不爽。 这件事情他想了很长时间，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没有可能。 “放心！要不了几年我儿子会来的，到时候我会带着他来拜访你的。”何雨柱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开心。 许大茂眼睛瞪得很大，恶狠狠说着：“这话我可就记在心里了，等你几年。如果没看到你儿子，你说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何雨柱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许大茂被气笑了：“你这么说就表示你其实没儿子，骗我骗鬼……要我说你还是现在赶紧踏踏实实找个人结个婚生个孩子，说不准还能和我家孩子做个伴。” “到时候你孩子管我孩子叫哥。” “这事情就圆满了。” 他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心里的算盘打得很响亮，这辈子我是干不过你了，可我儿子比你儿子强。 说出去脸上也有光。 我的就是儿子的，儿子的也是儿子的，我儿子比他儿子强，四舍五入就是我比他强。这种说法合理？天底下就没有比这个更合理的说法。 “你送的东西我接受了，接下来咱们说点正事怎么样。”玩闹归玩闹，从小到大的人许大茂撅起屁股想放什么屁，心里跟明镜一样。 许大茂却来了劲：“说什么正事？今天我必须和你一起，把咱俩孩子之间的事情掰扯清楚。” “等我儿子来了，等你儿子出生了，咱俩再掰扯才有意义。要不然现在说再多又有什么用？我们能决定他们的事情吗？”何雨柱有些无语。 第117章 钱生钱！何雨柱的新项目 两人为争论谁的儿子更大，拉扯了很长一段时间。秦京茹时不时帮腔，结果却敌不过何雨柱的强大火力。 只要是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有积极和有价值的一面。 没有纯粹的坏，也没有纯粹的好，有的只是他们所处的位置放错了。同样的米饭，放在碗里就是粮食，放在地上就是脏东西。 至于每个人的道德水准，不是评判的标准。也许这些很重要，但无法解决实际问题。一码归一码，不能相提并论。 只要愿意悬崖勒马有一个良好的心态，那么他虽然仍旧处于以前的困境，却能发现以前看不到的光。 所有负面情绪都是钻牛角尖的结果。 “你这么吵下去，咱们能吵个几天几夜。接下来我说点有意思的事，你马上也是当父亲的人了，也是有娃的人了。既然什么都有了，想不想为你孩子搏一把。”何雨柱岔开话题询问。 许大茂愣了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放手一搏吗？” “有两种方式，我出钱你出力，或者你出钱又出力。前一种方式你为我打工，后一种方式我们两个是合伙关系。”何雨柱说着，显然这些话不是兴致所致，而是想了很长时间。 许大茂认真思索，只要不纠结谁的儿子大，他永远是全院最聪明的人：“你先把这两种方式说清楚，我再决定怎么弄。” “我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绝大部分人都是冲着电视机来的，所以我也想开一家电影院。你如果本钱大，那就参股，如果没有本钱就给我打工。”何雨柱思索了下后，在心里组织语言说着。 说到电影院两个字，他可就不困了，放了大半辈子的电影，对这些熟门熟路：“现在不是你想办电影院就能办的，而且就算你办了影片资源从哪里来，观众喜不喜欢？你确定能赚钱吗？而不是亏钱。” “我说的不是现在办电影院，而是从现在开始就能着手准备了，你如果想合伙，那我们就一起做，你如果不想合伙，我给你开工资，你给我打工。至于开一家什么样的电影院，我心里有想法，肯定和现在的不一样。”何雨柱半遮半掩说着。 好奇心害死猫，许大茂有种心里痒痒的感觉：“你难道还能把电影院开成一朵花？就算它是花，品种是怎样的，就已经决定花的样子是什么样子了。” “做别的事情我不和你抬杠，但你说放电影。” “成本多少利润多少，我能给你算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能不能赚钱取决于电影院的地段以及放的片子好不好看？好看自然有很多人，不好看无人问津。” “最重要的是这些影片不是你想拿就能拿到的。” “而且有很多影片都是亏钱的。” “……” “……” 许大茂滔滔不绝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劝解的成分。这也是看在他指点自己生育方面的问题，这才投桃报李多说几句。要换一个人来，可不会管这么多。 “改革的春风已经刮过来了，要不了多长时间，有一些方面的限制将会彻底放松，所以我的想法是，把你送到国外当我的代言人，筛选几部好影片引进回来。”何雨柱说着。 许大茂愣住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当自己的目光局限在这个院子的时候，傻柱居然已经开始了解国外动态。 所以他的事业才会这么红火。 不是出国有这么简单吗？各种手续需要办理，不仅需要大量时间，更需要大量金钱。还有到国外人生地不熟，不小心触犯当地法律怎么办？ “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出国帮我谈业务，把我想引进的影片资源全部拿在手里，等时机成熟，我将会砸钱办一个电影院。只要国家允许，我们就甩开膀子干。”手里的钱就是何雨柱做出这个决定最大的底气。 不想办法把事业做大做强到处投资，让手里的钱流动起来，怎么创造就业岗位，把一个又一个贫困的人拉出来。 失业浪潮带来的阵痛是巨大的。 虽然未来无比光明璀璨。 但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最考验人心。 “你已经有目标了？”许大茂一阵沉默，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认知和傻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本以为在说同一个事情，结果他却站在更高维度，用碾压的方式，把心里的那点东西碾成齑粉。 何雨柱转身从一个抽屉中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只要能带来就业，解决眼前的社会问题，就没有锁链，能捆绑住自己的手脚。 而这就是大领导给的底气。 “出国的消费可不是一两个钱，你确定要做这么大的买卖吗？就不怕钱砸下去收不回来，到时候你怎么收场？”许大茂再三确认。 何雨柱的语气很轻松：“钱这个东西用出去才是钱，用不出去那就是一堆没意义的数字。怎么让钱流到他应该去的地方，这才是最应该考虑的事情。” “你出钱你是老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许大茂思索后说着，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跟上去。 他玩的太大了。 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入局。 “你的薪资待遇是底薪加提成，这是上面的具体方案以及条款，现在可以不急着给我答复，拿回去看几天，想明白了再来告诉我。”何雨柱把几份文件递给他。 许大茂本想说点什么，但听到这些话，就把自己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随后把需要到国外采购的影片名单又重新递回去，这些东西就算拿在手里也没有用。 说个不好听的。 谁有这么大的财力和时间出国。 人都见不到买卖就算想夺都夺不过来。 “正事已经谈完，要不在我这里吃个便饭？”何雨柱把递来的纸拿在手里，对着他们说着。 事情已经算定下来了，就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进行合作。蛋糕很大不是一个人就能吃完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分一点出去？没必要太过于劳心劳力。 第118章 许大茂：两个丫头不是省油的灯。 再三挽留许大茂最终还是没有吃饭，他心情复杂的带着媳妇走出来，随后叹了口气，原本以为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就算他强点也强不到什么地方。可经过这次交谈，发现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这仅仅只是一次普通的心态改变吗？ 这是知识和眼界的力量。 “傻柱真能开一家电影院？”秦京茹露出茫然的神色，有种在听天书的感觉。虽然改革的春风已经吹响，但方方面面的改变还需时间。 凭什么他就能特殊？ 许大茂看了一眼媳妇：“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你才来我们院几天。这些秘密别说你，就算绝大部分人也不知道。” 说完后。 目光看向四周。 大量人群聚集在电视机的前面。 他们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津津有味看着。 每天能卖多少东西？能赚多少钱？如果单看电视机似乎是一个纯粹的消费品，然而它的周边效益却极其庞大。 傻柱有大领导的关系，他抓住时代机会，只要能提交一份满意的答案，就能获取特权获得支持。 成绩越优秀。 支持的力道就越大。 只要不违背时代大势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如果现在不能办成，那只是方法不对。看来以后想发达，想过上好日子，这条船一定要上去。 就算坐不了头等舱。 在里面扫个地。 也能发家致富。 “你看这个人是谁？”刚走几步，秦京茹就看到一道身影露出疑惑的神色。目光上下打量，越看越觉得有问题。 许大茂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全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有点意思……” “你知道原因？”秦京茹询问，这个时间点她没有去工作，而是来这里蹲点是为什么？一大家子人已经成了那个样子，难道她还能挽回傻柱不成？凭什么？凭所谓的父女之情？ 许大茂看着看着突然笑起来了：“不是又来了一个吗？” “这……”秦京茹更加迷茫了，这两个丫头到底在做什么事？怎么神神秘秘的？时不时四处张望好像是在防备谁？ 许大茂看着媳妇的样子笑着说：“这段时间傻柱变心，秦淮茹他们一家子人过得并不好，我以为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现在才发现，这两丫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们能挽回傻柱？”秦京茹说完，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两个丫头能成什么事？特别刚才又和傻柱接触过，他身上的那股气势，以及说话的神态，不是小当和槐花能改变的。 许大茂看着傻不拉叽的媳妇，没好气说着：“你以为秦淮茹他们一家子人就是铁板一块，说不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这两个丫头心里不知多开心。” “你也不想想，贾张氏那个老不死的心有多偏。要是秦淮茹和傻柱一直好下去，最后傻柱所有的东西会给谁？” “棒梗！” 秦京茹毫不犹豫脱口而出，这是院子里公认的事实而非猜测。只是这些和小当、槐花有什么关系？ 傻柱和秦淮茹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受损失的还是他们一大家子人。 “你也不看看傻柱现在的日子有多红火，都是女人，秦淮茹能给的她们能给，秦淮茹不能给的她们也能给。只要给了傻柱想要的，只要给他生一两个大胖小子，还怕那些东西落不到他们的手上？”许大茂就算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也知道这两个丫头打的什么算盘。 秦淮茹呆住了，有种被雷劈的感觉：“不可能！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们和傻柱的年龄差距这么大，又喊了这么多年傻爸。” “所以你才是真傻，你不明白女人，你也不明白男人。这件事情我们就远远的看着，你不要多话，更不要惹是非……”许大茂说完就要离开。 秦京茹急了：“不行！我要过去和他们好好说说，女人可不能这么作贱自己，可不能毁了一生的幸福。” “你什么意思？傻柱现在很差吗？什么叫做毁了一生的幸福！而且秦淮茹一家这些年对傻柱怎么样？他们之间的恩怨剪不断理还乱，你过去添什么乱，我告诉你，如果你敢搅动是非，小心我抽死你。”顾不得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许大茂压低声音威胁。 秦京茹的脚像灌了铅。 怎么都走不动。 “别人家的事情少管，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你不觉得槐花、小当其实和傻柱很般配吗？自己养的白菜自己拱……”许大茂说着恶趣味的笑起来。 这些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些事情关你什么事？ 每个人都是独立且自由的，凭什么把我们的是非观念强行加在他们的身上，强行要求他们做我们做不到的事。 秦京茹不停摇头：“我不相信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当年他在我们厂里为了活下去，为了几个馒头做了什么事情？你以为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是什么正人君子？还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他们做的事可不比小当和槐花现在想做的事情高雅。” “其实人就那么回事。” “以傻柱现在的财力，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什么样的女人不想往他身上贴？如果我是女人，我想改变自己的生活，我想过上好日子，我也会这么做。” “还是那句话，别插手别人的事。” “做好了你讨不了半点好处，做坏了你会被别人埋怨一辈子。你说你是不是疯了？做这么赔本的买卖？图什么啊……” “……” “……” 许大茂滔滔不绝说着，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把声音压得很低，随后拉着媳妇往外面快步走去。 只是离开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当和槐花，眼神中满是饶有兴致的神色。他有预感一个大瓜即将爆出来，只是不知具体引爆的时间。 等着。 只要是活着的人就不可能方方面面十全十美，他总有弱点…… 目光下意识看向手里的文件，所有念头被击的粉碎，重新拉回现实。吃饱撑的想这些？不如多研究一下傻柱给的选择。 第119章 傻柱到底有多少钱 人群中的小当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她连忙四处张望，却看到一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身影。 许大茂！ 当年如果不是他挑唆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在哥哥的脖子上挂一双鞋，妈妈和傻柱早就领结婚证了，也不会闹出现在这么一档子事情。 头顶长疮。 脚底流脓的坏东西。 “姐！要不要过去打招呼？”槐花小心翼翼说着，她有种做坏事被人发现的感觉，吓得转身就想走。 小当不高兴的瞪了一眼：“过去和他打什么招呼？喊他们小姨和姨夫吗？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我们这样不好！”槐花有一些为难的说着。 小当郁闷，当初考虑到仅凭自己拿不下傻柱，这才告诉妹妹，没想到还没开始就打了退堂鼓。真是因为被许大茂两口子发现才犹犹豫豫的？她是在纠结好不好？ “姐！” 槐花狠狠跺了一脚，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脸上红红的发烫。虽然姐姐和自己说了很多，但身为一个女人，想要迈出这一步，需要很大的勇气。 “你明白些什么？多少人想要这样的机会找不到门路，而我们有这种机会你却不上。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以后日子过得紧巴巴为一日三餐发愁，不要后悔现在的决定。”小当有些无语，她这点和妈妈很像，总被一些东西束缚。可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的，也不是这么做的。 槐花不吭声。 脸上满是纠结。 无数次下决定无数次推翻，女人的矜持和自尊让他很难受。 “这段时间我们天天来这里，傻柱的收入有多少你不知道吗？一个店铺租金200~300之间甚至更多，这里有多少店铺就多少钱？还不算他自己开的店。” “累死累活一个月工资多少？” “如果这一切都落在我们的手上，以后的日子该多好。” “现在你退出还来得及，但是出多大的力获得多大的好处，以后傻柱所有东西到我的手上，你不能争，因为你争不过我。到时候只会坏了我们姐妹两个人的感情，所以你现在要想好……” “……” “……” 小当继续苦口婆心劝说，两个人一起上力量大一点，胜算也能大一点。哥哥有钱不如自己有钱，就算奶奶再偏心又有什么用？难道还能把我们手上的钱抢过去吗？ “现在就把话放在这里，人家傻柱是因为背后站着一个顶了天的大领导。别人不能做买卖，他就能做买卖，等别人能做买卖的时候，他的买卖已经不知道有多大了，能开一家商城就不能开第二家、第三家以及无数家。” “就算找到一份好工作，我们一个月又能赚多少钱？他弄一个月，我们要弄多久？这笔账你不会算吗？” “你要真的想找幸福，手上要有钱才可以啊！” “身为一个女人，一生当中能生几个孩子，为了钱生一个算什么？只要手里有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其实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人吃人、男人玩女人，女人也能玩男人……” “……” “……” 小当继续说着。 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原因，从小就看到过妈妈很多不堪的过往，所以她对有些事情看得很通透。 “租金什么的我们都别谈，就只说傻住自己拥有的那一间小卖部。每天的人流量多少？你看里面的人忙得脚不沾地。虽然每样东西的利润很薄，但架不住数量大，而且别忘了旁边的早餐铺是谁支出来的？胖子是在为谁打工？”小当继续说着。 槐花有一些心动，看着姐姐心里的那个坎，终究还是过不去：“要不我再考虑考虑，我感觉这个事情不能这么做。” “我换一种说法，傻柱这些年对我们一家人怎么样？”小当更郁闷了，她现在也那么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偏要拉着妹妹。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需要再努力一下。 “没有她，我们早饿死了！”槐花脱口而出，算是说了一句公道话。 小当的脸色稍微缓和：“我们这些做子女的不能说妈妈的坏话，但是摸着良心说一句。用下作手段，让傻柱成绝户，心里就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感觉？” “人们都说生恩没有养恩大。” “我们是不是有责任也有义务替他们老何家延续香火？” “最好的方式就是给他生个孩子？” “我们和他又没有血缘上的关系，从法律的角度上看，没有任何阻碍。” “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愿，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不能生孩子？哪条法律规定只能找同龄人结婚。” “……” “……” 小当把自己的道理灌输给妹妹，越说越感觉全身上下充满了道德的力量。整个人的身上似乎有了光，照的她睁不开眼睛。 “姐！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做不到，很抱歉……”槐花想了很长时间，随后转身往外面走去。 小当被激怒了。 她是什么意思？ 她在装清高吗？ 她是在表示其实我很脏，她不想和我同流合污，所以才走的那么潇洒。名声值几个钱？就算妈妈那一代人，有多少女人是被男人养着的？ 别说父女恋。 只要有钱、有好处。 爷孙恋又怎样？ “记住你说的话，你的选择。以后你要是反悔，别怪我不客气……”小当扯着嗓子怒气冲冲说着，她也顾不得四周人异样的目光。 甚至还挑衅似的仰起头。 心里突然出现庆幸的情绪，妹妹不参与，对自己其实是一件好事情，只要能拿下傻柱那么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疯了？ 当初绝对是脑袋出了问题。 才会想把妹妹牵扯进来。 弄得好就好。 弄不好两个人争风吃醋。 结果将会比现在还要糟糕。 用力捏起拳头，随后回应我了一下。小当加油！你一定能拿到你想拿到的东西。因为你不需要付出太多代价，你就能改变人生的命运轨迹。 而这就是女人最大的优势。 当初妈妈能办到。 现在的我也能办到。 甚至能办的更优秀、更漂亮。 第120章 小当：傻爸！我们好好谈谈 考虑到双方的关系已经闹得很僵，小当心里又犯起了难，到底怎样才能找到一个切入点。 总不可能就这么鬼鬼祟祟的贴上去。 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是个疯子。 “一天到晚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去……”熟悉的声音响起，傻柱从房间中慢悠悠走出来。 其实他不想说话。 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 从小又是把他们当自己亲闺女来养。 这段时间他们每天往这里跑，浪费了多少时间？耽误了多少事？虽说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心里总是膈应的慌。 总感觉这俩孩子一天到晚盯着自己，不知道在算计些什么。想看电视就好好看，多他们两个也不少他们两个。 算了。 有这时间不如想想究竟怎么弄钱。 “傻爸！”小当不知从哪里鼓起的勇气，仿佛这段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快步跑过去。 拉着他的手就往怀里放。 然后学着以前的样子不停摇。 “干什么？你干什么？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柱吓得连连后退，下意识做出拒绝的反应。 小当委屈：“傻爸！你不爱我了……” “什么意思？什么爱不爱的？我和你妈已经掰扯清楚了，她把钱还完，我们之间就两清，我和你们之间也两清了。”何雨柱有些无语，作为一个老男人，面对自己亲手养出来的白菜。 这种心情谁明白？ 小当愤怒：“您说的是一个正常人能说的话吗？什么叫做两清，这个事情两清了吗？没有你，我们早就死了，早就饿死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何雨柱更无语了，这丫头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还是印象中的那个大丫头吗？ 小当语气变软：“傻爸！我不奢求你和我妈之间能和好如初，毕竟她的做法深深伤害了你。可是我也不想你和我之间有这么远的距离，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你说、你说……”何雨柱有种毫无招架之力的感觉，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正在忙碌的于海棠看向这里，眉头突然皱起来。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一个强敌出现了，她的威胁程度，甚至超过秦淮茹。 不过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又不好多说什么。 面对未知风险做了不少减分的事情，如果这个时候胡搅蛮缠，自己和傻柱之间就彻底没关系了。 “傻爸！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可我不想和你在这里谈……”小当委屈的说着，言语中带着撒娇的情绪。 何雨柱直挠头，一个丫头能有什么恶毒的心思，不过想到梦境人生中的遭遇，自己晚年时期的她，恶毒程度一点也不比棒梗差。 所谓父女情。 被击得粉碎。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你直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何雨柱的语气很干脆，对着她说着。 小当委屈的眼泪都快急出来了，这事情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吗？不过有些事情不能急，要不然会显得自己目的性太强：“傻爸……” “既然不想说我就走了，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看着她这么急，何雨柱也就不急了。做人总要摸着良心去评判一些事情，以前秦淮茹的两个女儿就和自己亲闺女一样，甚至有时候比亲闺女还亲。 可是到晚年的时候她做了什么？她真正的本性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冰冷、可怕。人都是自私自利的，这便是梦境人生中悲惨遭遇的根本原因。 “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说……”小当心急如焚，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结果却发现傻柱油盐不进。 作为一个老男人。 真没有一点别样想法。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你过好你自己的生活，我过好我的生活，大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不小心遇到一起还能面子上过得去，要不然的最后一丝情分可就没了。”何雨柱说完迈开脚步离去。 谈是有技巧的。 怎么谈。 如何谈。 都是学问。 “傻爸、傻爸……”看着远去的背影，小当急了，扯着嗓子大喊，还狠狠跺脚。女孩子的面子终究有点薄，磨磨蹭蹭半天，偏偏说不出那些大胆的语句。 想跑？ 跑得掉吗？ 今天能跑？ 明天能跑。 后天还能跑。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沙。孙猴子再厉害也跳不出五指山，傻柱同样也跳不出手掌心。 “有些人自以为拿捏得住男人的心，其实却只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幻想。”略微有一些讽刺的声音响起，忙碌的于海棠抽空走来，实在忍不住冷嘲热讽。 同为女人。 而且还是离过婚的女人。 对小当的小伎俩看得一清二楚。 难怪刚才感觉不对劲，原来是春天来了。不过她找错了牛，注定耕不了这块还没有开发的地。 “谁啊你？你管我想做什么？有本事你把傻爸拿下来啊。我和他几十年的父女情，是你比得了的吗？”郁闷中的小当，找到宣泄的地方，毫不客气狂怼。 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以前年轻的时候是厂里的一朵花。 现在老了。 哪里比得过自己。 论容貌、论身材、论皮肤的细腻程度，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有时候不服老不行，因为你就是老了就是不行。 于海棠气的哆嗦：“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口口声声说什么父女情，你对傻柱有多好？你真的了解他吗？” “父女！既然是父女之间，你就老老实实当女儿，不要有什么逾越的地方。我警告你，他是你把握不住的男人，别毁了自己的一生。” “……” “……” 用过来人的语气劝诫。 那看着处于颜值巅峰的小当，心里却很不是个滋味。虽说自己也有年轻漂亮的时候，可那个时候在做什么。 如果一开始就选择傻柱。 哪有那么多事情。 “你谁啊？你管得着我吗？要你管吗？有什么资格管……”小当怒气冲冲说着，随后快步离去。 幸福是自己争取的。 如果只说不做。 注定会贫穷一辈子。 第121章 阎埠贵：瞎折腾 两道身影快步走入院子中，他们揉了揉肩膀，感觉到一股无比庞大的压力，仿佛两座山压了下来。 不算不知道。 一算吓一跳。 里里外外的开销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租金先抛开不谈。 就只说请人工这方面的开支，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还有装修，各式各样的厨具、食材，哪一样离得开钱？ “我觉得这方面的成本能压缩一点，减少不必要的开支，请人的话能少请两个，我们自己上。” “装修方面……” “……” “……” 越说越起劲，两人仿佛进入到一个独立的世界，对四周的人群漠不关心。这一天他们期待了很长时间，甚至为此愿意付出巨大代价。 以后能不能过上好日子？ 就看这几天能不能把商铺支出来。 “我觉得还是开一家火锅店会比较好，只是价格方面应该怎么定价，定多少的价格才不会亏本、才有利润、能赚到钱……” “……” “……” 他们滔滔不绝议论。 四周的人原本没有什么感觉，可听着听着眼睛放光。有傻柱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做生意赚钱已经成为一个不错的选项。 难道他们也想起飞？ 确定不会有麻烦吗？ “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要开火锅店做买卖了，只是不知道会开在哪里，能不能赚到钱，有机会去尝一尝。” “还能开到哪里？肯定是傻柱那里。” “他们哪里来的本钱？” “你忘了这段时间院子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他们是没有什么钱，可三大爷有钱啊！抠抠搜搜了一辈子，多少有点存款和积蓄。” “……” “……” 议论声如潮水般出现。 两个当事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任然在算着各自的账。这件事情就算摆在台面上又怎样？告诉你路怎么走又怎样。 你走得了吗？ 你敢走吗？ 绝大多数人都是不愿意承担风险，这也就注定他们的人生将会按部就班，一眼能看到尽头。 厂里裁员的大刀落下来，不知多少人会欲哭无泪，他们不未雨绸缪，反而在这里吃瓜看戏。 他们不贫穷。 谁贫穷？ 浪费一天要损失多少钱？有这时间和精力，不如拿出来投入到有价值和意义的事情上去。 “还是三大爷有钱！” “可不是吗？三大爷是学校的老师，还是正式编制的那种。工资不错，福利又好，事情又少，体力活还不多……” “……” “……” 议论的焦点渐渐变了，从阎解成和于莉的身上移到阎埠贵的身上。深挖各种猛料，似乎要把他翻的底朝天。 “一个个说什么话？都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是？管我赚多少钱，你管我存多少钱，这是你们该操心的事情吗？” “我抠抠搜搜怎么了，凭本事存下来的钱？有本事你们也去存啊，可你们存下来了吗？有本事存下来吗？” “咸吃萝卜淡操心！” “……” “……” 正在遛弯的阎埠贵，听到这些话肺都快气炸了。一天到晚吃瓜，想不到居然吃到自己身上。 不过他们说老大一家要去傻柱那里开火锅店，这事情需要好好合计合计，抽个时间和老伴商量下，把他们盯牢了。万一真亏钱，要立刻、马上把钱要回来。 要不然等他彻底栽个跟头。 钱怎么要回来？ 没有钱拿命给吗？ 主要是他们身上的二两肉卖不了几个钱。 越想越感觉事情紧迫，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他恨不得立刻转身离开，却又看到滔滔不绝说话的于莉和阎解成。 想要说点什么又见两人说的很投入，完全没有看到四周人正在指指点点，于是连忙走过去。 “看什么看？没看过我儿子和儿媳妇吗？” “你们想说什么回家说去，在这里说也不怕别人看笑话。” “……” “……” 实在是忍不住。 扯着嗓子大声说着。 “忙着呢！你知不知道一天要用多少钱？平均到每个小时是多少钱？想看笑话就看笑话，只是最后这是不是个笑话，需要时间证明。” “哪有什么傻子？把别人当傻子的人，一般自己才是真傻子。” “……” “……” 阎解成的语气有点不客气，他们两口子哪还有借钱时候的小心翼翼，完全就是一副我是大爷的样子。 “想谈你们就谈，我不管了。只是那个钱，你们好好用，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阎埠贵郁闷，如果不是为了那些钱，谁愿意搭理他们。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于莉来了火气：“我算是看出来了，您是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支持的人。我们一家人过得好，你不开心。我们一家人过得不好，你才开心。” “说的什么话？”阎埠贵的脸有些挂不住，都结婚分家了，你们过什么日子，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就这么点钱。 就这么点能力。 这么多孩子管得过来吗？ 让你们结婚已经不错了，能把你们养这么大已经很好了，心窝子到底怎样才能满足？难道把儿子拉扯大，还要把孙子也拉扯大吗？ “要不我们叫大伙评评理？儿子找老子借钱，老子还需要收利息，你们知道这利息有多高吗？”于莉也是豁出去了，她心里憋着一肚子气。 阎埠贵的脸色大变：“这可是我的养老钱，能让你们乱折腾？收利息怎么了？天王老子来了也要收利息。这钱你们怎么用我不管，但时间到了，连本带利也要给我全部吐出来。” “您先记住这句话？好好记、记在心里，到时候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你的钱还回来。”于莉的气场很大。 时代已经变了。 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明白的老顽固。 指望我们养老。 呸！ 什么东西？ 困难的时候不伸出援手拉一把反而落井下石，老头子值得自己去养老吗？权利和义务是相对应的，你对我只有这么好，就不要有太多想法。 四周人的目光变了。 他们双目中浮现出熊熊的八卦之火。 闻到了大瓜的味道。 第122章 许大茂：傻柱下一盘大棋 就在于莉和阎解成两人盘算的时候，提前一步回来的许大茂，正看着手里的合同，不停琢磨事情。 脑海里只有两个大字：出国。 自认为自己是院子里走的地方最多的人，活动范围也是最大的，毕竟有放电影的手艺，时不时下个乡更是家常便饭。 可认真分析。 活动的范围也没有超出四九城。 结果傻柱直接丢了个大招，连城都没出的人直接出国。 这是什么概念？ 想着想着心里居然有点小激动。 “儿子啊！老子我要发达了。在妈妈的肚子里听话，以后生出来了也要听话。我给你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让你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许大茂喜滋滋摸着媳妇的肚子说着。 这不就是人生的奔头吗？ 我有后了。 老许家后继有人了。 现在就能出国，以后的日子还能差到什么地方？连忙站起来，转身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递过来：“媳妇请喝水，你可别渴着我儿子了……” “知道了！” 秦京茹喜滋滋的说着。 女人图的是什么？ 还不就是这样的日子。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给他生个孩子也是给我自己生个孩子，更是留了一个根，从此有了牵绊。 家才有家的样子。 “喝呀！赶紧喝呀，你没看到我儿子都渴了吗？”看着磨磨蹭蹭的媳妇，许大茂急了，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火气。 如果不是她怀着孩子。 早就掐她了。 “大茂！我马上喝、马上喝，你别生气……”秦京茹连忙说着，心里有些委屈。把手上的水以最快的速度喝掉，甚至还呛了两下。 “干什么！” “你干什么！” “让你喝水你就好好喝，要是呛到我儿子怎么办。” “警告你！对我儿子好一点，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 “……” 许大茂急得团团转，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女人有时候真麻烦，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能把人急死。 “不敢了，我下次不敢了，大茂别生气……”秦京茹连忙说着，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拿着水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许大茂更气了：“下次、还有下次，你居然还想下次。多少年了，好不容易有个孩子，结果你居然这样？” “没有下次，绝对没下次了……”秦京茹把头摇得飞快，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和他过多纠缠，只能近乎哀求的说着。 许大茂恶狠狠的瞪着：“我去给咱家的孩子赚奶粉钱，你给我好好照顾，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看我怎么收拾你。” “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一定能照顾好孩子。”秦京茹连忙保证，急的眼泪水都快流出来了。 本来好好的。 结果怎么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早知道就不应该多说话。 “记住你说的话别给我拖后腿，我有预感傻住要崛起了，或者说他已经崛起了，这是要飞上天的节奏。”许大茂被成功转移话题。 想到这段时间院子里发生的事，虽然很多都是道听途说，但真实性是可靠的。自己忙着生娃，傻柱却完成了人生的质变。 当时他没带盒饭的时候就知道已经变了，只是想不到变化这么大、这么彻底，态度这么坚决…… 到国外引进电影。 作为一个资深的放映员，深知电影对广大人民群众有多大的吸引力，不是几台电视机就能比得上的。 放电影聚人气。 傻柱的野心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他能起飞？飞多远飞多高……”秦京茹略微有些不敢置信的询问，拼命往话题往这边引，免得又被他挑刺。 许大茂没好气说着：“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个什么？现在傻柱要做的就是在大火上浇一瓢油，让生意上一个台阶。” “还能上台阶？”秦京茹茫然了，他没有忘记傻柱商城有多繁华。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那里已经隐隐约约成为四九城标志性的地方。 许大茂没有解释，而是意味深长说着：“你就等着烈火烹油，一个商城对傻柱来说，仅仅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大的戏，即将拉开帷幕。” “我和他从小到大基本上都在一起，他做什么事情我能不知道？” “人人都喊傻柱以为他是个傻子，其实他才是最聪明最调皮捣蛋的人。只是这几十年被秦淮茹套住了，一直没有展现出来。” “……” “……” 语气很缓慢。 最后不再理会媳妇，而是把目光看向合同上逐字逐句分析里面的条条框框。这是傻柱能写出来的东西吗？怎么感觉像是一个专业律师做出来的。 “就算商城的生意好又怎样？难道傻柱还能提高租金吗？这都是谈好的价格，何必费那么大的功夫。”秦京茹很疑惑，钱都收到手上了，做这些不是在给别人做嫁衣吗？ 许大茂回了句：“为什么不可以？” “租金每个月都可以变动？”秦京茹露出茫然的神色。 许大茂摇头：“不是每个月都可以变动，而是租他店铺的商户，如果不能赚钱，他凭什么收这么高昂的租金？” “如果生意火爆或合同期内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但不代表合同不会到期，一旦到期就能重新商议租金。” “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 “而且谁规定他只能开一个商城？就不能扩展一下业务去做别的事情吗？” “多的事情就不说了。” “我现在只要抓住一点就可以，那就是抱紧傻柱的大腿，借助他这股东风飞到天上去。以后贫穷还是富贵，在此一博……” “……” “……” 声音在房间回荡，语气格外坚定。人这一辈子有几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如果错过的必将悔恨终生。 与其以后后悔。 不如大胆尝试。 无论结果如何至少以后没有遗憾。 “大茂你慢慢看，我去烧点茶过来……”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秦京茹不再多说什么，连忙转身就要往外面走去。 许大茂的脸一沉：“这事情是你能做的吗？要是伤到了孩子怎么办？我去弄……” 第123章 易中海：走着瞧 大蒲扇缓缓扇动，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破天荒地坐在一起，他们的中间摆着几杯茶水以及一些瓜子花生。 阎埠贵一声不吭，拿着瓜子花生不停吃着。这样的好事情可不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老阎！慢点、慢点……你吃这么快做什么？要是噎着了怎么办。”刘海中略微有些郁闷说着，快速从桌子上抢东西。 这段时间原本想看笑话，结果笑话不仅没有发生，主角反而越过越滋润。 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什么噎着怎么办？其实我们管这么多事情做什么，傻柱现在也就在院子里睡个觉，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他自家商城那里。做得好就好，做不好就不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难道赚钱了还会给我们分一点，或者说他亏钱了，让我们替他还债？”阎埠贵把一粒花生米塞在嘴里说着。 其实以前如果没有发生那档子事情，多多少少院子里会有点好处的，可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鸡飞了。 蛋打了。 还受了不少白眼和埋怨。 “新人新事新国家，我这段时间看了新闻，虽然改革的春风已经吹过来了，但有句话说得好，先富带后富，傻柱既然已经富了，就应该带我们。”易中海缓缓说着。 阎埠贵叹口气：“现在说什么都还早，做买卖有简单的事情吗？也许赚也许亏，赚到钱的时候兴高采烈，亏起来的时候怎么办？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大规模放开，还不是在保护我们绝大多数的老百姓。” “这就是你借钱给你家老大还收利息的理由？”刘海中实在忍不住脱口而出，刚才院子里嚷嚷的声音这么大，他可都听见了。 阎埠贵的脸挂不住：“借钱收利息，天经地义，我又没偷没抢。而且我也不是一个儿子，给老大他们一家借钱不收利息，老二怎么想，老三怎么想……” 停顿下。 话锋一转。 语气有些不客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家难道就做得很好？以前我是和你怎么说的，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是绝对的，有极大的可能会变成仇人，你现在还能压着你们家那几个小子，可随着时间推移，你压得住吗？以后老了、走不动了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以同样的方式对你？” “有些事情要多想想后果。” “……” “……” 滔滔不绝说着。 越说越来劲。 “你什么意思？话里带刺有意思吗？”见他有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意思，而且后面还已经据典，刘海中连忙打断。 老话说的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凭什么我做就不行？那些在溺爱中长大的子女。结局是什么样子，又不是没有看到过。 我打他们是为他们好。 老阎算什么东西。 管得太宽。 手伸的太长。 “说远了，大家都说远了，今天我们哥三个聚在这一起是为什么？可不是来吵架的。”易中海看着他们两个斗嘴，略微有些郁闷。 就不能分出轻急缓重。 一天到晚把时间耗在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上，没看傻柱已经飞到天上去了吗？我们如果不做点什么，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傻柱的会员制度我看了，就是借鸡生蛋。他卖东西的价格很便宜，给的福利也很多，我昨天都偷偷充了15块钱。” “你们不知道，他们给我送了多少好东西。” “……” “……” 阎埠贵的话匣子打开，当说到白拿的好处时，嘴上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他们送出去的是真金白银，都是要用钱买的。 “说正事，说正事……”易中海还有些无语，这是第几次协商？每次都拿不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 阎埠贵不悦的看了眼：“我说的难道不是正事吗？” “这几天我们哥几个天天聚一起，想出什么好办法没有？都说傻柱这次必会失败，结果是什么？结果他又活蹦乱跳了。”刘海中有些沮丧，早知道就不和他们起哄，如果傻柱没有把商城搬出去，哪怕他仍旧经营的是一家小卖部，整个院子也能受益。 阎埠贵得意一笑：“还是那句话，不管什么事情都别说的太早。就是因为我充钱了，充了会员，拿了好处，我才越发坚定，他们的日子长不了。” “……” “……” 东一句，西一句，南一句，北一句，易中海起初还有点兴趣，听着听着心里除了郁闷，再也没有别的情绪。 求人不如求己。 有必要去探听一下内部消息。 等所有事情敲定后，再和他们商量下，看能不能把事情弄大，把傻柱拉下马。端起茶喝一口无滋无味，只能起身离去。 “走什么啊？我这里还能给你分出十几条傻柱必败的原因……”阎埠贵和刘海中说的正起劲，看着要离去的，老易连忙说着。 易中海没说话。 只是加快离去的速度。 看着他的背影阎埠贵和刘海中郁闷了。 喊我们过来的是你，先走的也是你，你到底什么意思？不过看在这些瓜子花生的份上，以后有同样的事，咱说什么都不能缺席。 “回家！” “……” “……” 正主都走了。 突然想到老大一家子心情顿时变得很不好，看来有必要好好盯着傻住商城。只要发现他们不赚钱，马上过去要钱。 只是他们三个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道身影正看着这里，上窜下跳这么长时间，这三位管事大爷已经成了跳梁小丑，虽没有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但他们的人缘关系正在急剧恶化。 毕竟当初傻住在院子里经营小卖部的时候。 很多人是拿了好处的。 谈！ 能谈出什么东西？ 你一言我一语，能达成什么共识？还有什么招数没有用？现在连大领导这层关系都断了，再肆无忌惮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不过这件事情对于自己来说，也许是个机会。小当似乎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连忙往傻柱的房间方向走去。 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幸福是自己争取的。 所以必须再主动点。 第124章 贾张氏：傻柱不得好死 夜幕下。 一道身影迈着轻快的脚步缓步走来，所有事情已经走上正轨。那些牛鬼蛇神该用的手段全部用了，其结果怎么样？ 该吃吃！ 该喝喝。 生意照做歌照唱。 至于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意义吗？除了浪费时间以外，似乎没什么意思。把这些时间拿出来睡觉不香吗？不舒服吗？明明能躺着，为什么要站着。 把带的剩饭剩菜拿出来，然后逐一丢到狗碗中。四条狗欢天喜地吃着，尾巴不停摇摆，从一点点已经长成大块头。 “汪汪汪……” “……” “……” 心满意足吃完对着一个方向发出一连串声音，一双恶毒的眼睛看过来，脸上满是愤慨的神色。这些年他和秦淮茹好的时候带的饭菜，还没有这些狗吃的好。 什么时候狗比人强？ 每天喂狗恶心谁？ 虽然烦躁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一直盯着，时不时咽了下口水，看着碗里的翡翠白玉汤瞬间不香了。 这么稀的粥你喝吗？而且还没有配菜，更没有半点油荤，反观傻柱家的狗都是大鱼大肉。为什么日子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切都怪谁。 怨毒的目光更加浓厚。 双手不停颤抖。 她死死压制心里的怒火，真怕忍不住过去骂两句，然后把狗赶走、抢着吃。面子值什么钱？在饿肚子的面前一文不值。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死你……”忍无可忍对着旁边的孙女脱口而出，随后气呼呼把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 天理何在。 公道何在。 “奶奶！” 原本就心情复杂的槐花，委屈的喊了一声，想不明白只是好好吃个饭，为什么会躺枪？目光再次看向窗户外面，流露出羡慕的神色，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姐姐说的那些话。 在这个世道活着都难。 更别说妈妈还要还傻柱钱，这就让本就穷的揭不开锅的家雪上加霜。 “喊什么喊？我聋了吗？声音不知道小点，难道我的耳朵比狗的耳朵还不如。”贾张氏故意扯着嗓子大声说的，名义上是在训斥槐花，其实是在发泄对四条狗的不满。 不是没有想过把这几条狗弄死。 主要是没这个本事。 更没这个机会。 “赔钱货、白眼狼，白养了你们这么多年……”贾张氏的声音更大，看着眼前的粥，恨不得把碗砸了。 槐花的眼泪水在眼里打转：“奶奶……” 她也感觉碗里的白米粥不香了，于是放下手里的粥，转身往房间外面跑去。 这一幕正好被小当看见，她没有快步走进去，而是缓缓退了几步退到奶奶看不见的地方。 面对这个胡搅蛮缠的人。 忍让是没有任何意义，她只会变本加厉。可毕竟是长辈，能做的就是远离。只要能过好自己的生活，就是最大的伤害。 聪明人应该识时务为俊杰。 顺势而为。 “跑？你有本事跑就别回来，要不然别怪我扇你……”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喊。 这种日子受够了。 每天不是翡翠白玉汤，就是清水面。这些东西哪有什么油水？就算一口气吃了很多，也只是这边吃完那边就饿。 秦淮茹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做什么。让她辞职也不知辞职没有？一直在厂里工作，那不是在给傻柱打白工吗？ “看什么看，没看过奶奶教孙女……”对面的目光看过来，原本火气就很大的贾张氏火气更大。 归根结底。 还不是你闹的。 要不是你像发了羊癫疯一样，做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们的日子能过成现在的样子吗？ 我的儿呀。 你倒是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啊，看看这世道，看看这院子，看看对面，看看傻柱。我们这孤儿寡母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你晚上怎么不去找他聊天？怎么不把他也带下去？ “莫名其妙！你想怎么教是你的事情，关我什么事？”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怼了句，用手摸了摸一只狗的头，见它摇头摆尾的样子，心情这才稍微好了点。 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每天拿好饭好菜喂狗，就是想恶心我的，怎么着，你倒是恶心啊，你继续恶心啊，我看你有多少钱……” “败家子！” “你迟早会破产的。” “别以为你现在的日子红火，你以后就能一直红红火火下去，这天底下哪有什么常青树有的，只是起高楼，然后摔下来。” “……” “……” 所有的愤怒和委屈全部宣泄，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喊。她想撒泼，但想到这么做没有太大收益，于是忍了下来。 一双眼睛恶狠狠瞪着，如果目光能杀人，何雨柱早已死了无数次。 “这些话我喜欢听，你继续说……”面对着滔滔不绝的声音，何雨柱不仅没有开口打断，反而从里面搬出一个小板凳，喜滋滋的坐下来。 口说干了又不需要我给水喝。 肚子饿了也不需要吃我家的饭。 难道还能限制她说什么吗？而且说出这些话的本质不正是代表，她心里很烦躁、很憋屈、很不爽…… 人心是复杂的，当你过得好的时候，不一定所有人都会对你好，其中有绝大部分人会羡慕、嫉妒、恨。 特别是嫉妒和恨。 越是熟人越容易产生这种情绪。 从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有本事天天给你家的狗喂大鱼大肉，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长时间，到底能恶心多长时间。” “呸！” “什么东西。” “……” “……” 贾张氏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举动气得半死。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然后加大火力输出的力度。 “还有呢，继续说啊……” “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翻来覆去骂人的话就是那么几句，累不累啊？能不能说点新鲜的有意思的。” “骂人是一个技术活，需要使巧劲而不是蛮力。” “正好心情好，要不我教你几句……” “表情不够愤怒，拿捏的不到位，你难道不知道成功在于细节吗？不会这点小事情也要让我交，你好歹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要多。” “……” “……” 何雨柱坐在板凳上吃着瓜子、花生还喝了口饮料喜滋滋评头论足。完美解释什么叫做吃瓜群众？什么叫做看戏不嫌事大？ 第125章 何雨柱：骂人是个技术活 不知道骂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指点了多长时间。何雨柱喜滋滋的，看着地上是一层的瓜子和花生壳。 痛快啊。 这骂的真痛快。 起初对面的人只会说我的儿怎么怎么，渐渐水平提高，从我的儿变成你这个混账，然后东一句西一句，怎么痛快怎么来。 只是骂人的人越骂越憋屈是怎么回事？ 明明我才是那个被骂的，而且还没有还嘴。她气的双目通红呼吸急促，似乎再用点力道就会进医院。 人老了何必遭这份罪。 活着不好吗？ 偏偏求死。 “傻柱！！！” 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贾张氏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吼，整个院子为之震动。只是和以往不同，院子里的人该干嘛干嘛，并没有停下手里的事情第一时间赶过来。 此一时。 彼一时。 上一次全院大会付出了多沉重的代价。 傻柱过得有多好，院子的损失就有多大。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还不是三位管事大爷和这个贾家。 要不然大伙都起飞了。 “你给我等着、等着……”贾张氏继续狂吼，他想到孙子棒梗这么长时间，一点音讯也没有，心里更加焦急和愤怒。 是他。 是他傻柱造的孽。 如果孙子出了什么事？ 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和他拼了。这可是贾家唯一的血脉，是老贾家的根。如果根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个家还有必要存在吗？ “骂完没有？骂完我就回去睡觉了。以后想骂继续骂，最好通知一下。我尽量抽出时间过来听听，看你有没有进步。”何雨柱贴心的说着。 贾张氏眼睛瞪得很大，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哪还有上赶着求人骂的。 现在算是长见识了。 活了这么大第一次看到。 真是一种享受吗？ 不知为什么看着何雨柱不像开玩笑的表情，突然有点怀疑人生，仿佛一记重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 “你……” 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任何言语都很苍白，最后只汇聚成一个字。咬牙切齿的看着，恨不得把他生吞。 “骂人是有技巧的，好好想、好好琢磨……”何雨柱意味深长说着，最后转身往里面走去，他没有关门，而是时不时看向这里。 事实证明。 无视一个人才是侮辱的最高境界。 当你有情绪波动的时候，就表明你根本没有真正放下，只是在自欺欺人。其实大可不必，有这时间和精力，过好自己的日子不香吗？何必自我折磨、自我纠结，消耗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 “呸！” “什么东西！” “……” “……” 原本心情稍微好点的，贾张氏听到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什么年纪，你什么年纪，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要多，走的桥比你走的路还要长，你凭什么说这些话？ 想要继续骂。 但却看着他那张笑嘻嘻的脸，只能忍下来险些憋出内伤。 如果再次破口大骂，极有可能他继续搬着板凳，拿着瓜子、花生，喝着饮料继续评头论足。 有完没完？ 见过耍无赖的。 没有见过耍成这样的。 “还有没有要说的，没有我真走了？可以给你三分钟时间好好想想、组织下语言，如果想到了什么新的词汇可以说出来。我什么都不多，就时间多。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听你口吐芬芳。”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身看过去，眼中满是期待的神色。 没有搬出去图的是什么？ 不就是想看看梦境人生中那个大哥说的话是否正确。 过好自己的日子。 有些人就会不理解、想不通，走到死胡同。用仇恨和嫉妒在内心深处编织出一个巨大的牢笼，每时每刻饱受折磨直到疯狂。 不过秦淮茹一言不发倒是有点出乎意料，但转念一想，这才是那个手段极其高明的茶艺大师。 无招胜有招。 她就是想等一等看一看，在这极端的劣势局面下，或许能找到一个突破口。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出招越多破绽越多。 最终撞的头破血流。 如果换成一个正常人，面对不能结婚的媳妇以及这么多年的感情，突然变脸划分清界限。 换成谁心里没有点波动。 可她偏偏忍下来了。 情绪这个东西是能相互转换的。 然而梦境人生的经历，就是极寒之地的千年寒冰，不管你的身体有多燥热，只要碰一碰就会瞬间冰凉。 这招注定没有效果。 无论他找到怎样的切入点，都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 “少在这里得瑟，你的日子好不了，也长不了……”贾张氏怒气冲冲丢下一句话，逃似的转身往自家房子方向走去，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骂的太狠。 火气太大。 不小心上头了。 “砰！” 声音响起。 大门紧闭。 似乎在用这种举动宣泄心里的愤怒。 不远处的小当眼睛中浮现出少许光芒，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傻柱的身上有这么强烈的魅力？面对谩骂不生气，反而占了上风。 难怪这段时间自从和妈妈分开后，过得那么红火，原来身上有很多闪光点，只是以前距离太近没有看到。 妹妹是怎么跑出去的？不用想就知道原因。还不是奶奶天天挂在嘴边的那些话，我们就是赔钱货和白眼狼，只想掏空贾家。 也不想想这个贾家的钱财又是怎么来的。 奶奶有没有赚过钱？ 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爸爸有没有留下钱。 毫不夸张的说，绝大部分钱都是傻柱给的，至于妈妈最多也就负担了1\/3。收入情况摆在这里，怎么狡辩也没有用。 别忘了还有每天带的饭菜。 这些不是钱吗？ 细账不能算的。 时间久了就是一笔难以想象的数字。 不过这一切马上全部都是我的了。 不就是一个孩子。 又不是什么太大的难题。 妈妈有那么多顾虑，那么多想法，那么多手段。站在自己的立场，却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有的只是一个字：钱！ 只要钱到位。 什么都好说。 什么都好谈。 第126章 小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喜滋滋的走回房间也没有急着关门，而是坐在椅子上，手不停敲击桌子。看起来贾张氏刚才表现的很厉害，不停火力输出嗓门也大，似乎占据绝对上风，其实完全相反。 他越是这样。 越表明这段时间过得很痛苦。 看看自己在做什么，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事业节节攀升。庞大的商业帝国雏形虽然没有出现，却落下了一块坚实的砖。 第一笔启动资金即将到手。 而且还是源源不断的现金流。 许大茂出国把影片资源引进进来，通过各种审核后就能专门弄一个电影院，到时候这个商城才算形成一个闭环。 电视机可以看。 电影院是需要钱的。 想着想着思绪飞得很远，门路似乎也变得很多。手里有钱，心里又有想法的时候，想亏钱都很难。 购物的种类齐全。 又能满足娱乐和社交活动。 一个商城可以雇佣多少人？解决多少就业，等这些全部完善后，还能继续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甚至更多…… 只是那个时候不是租。 而是买。 房价会升值。 它的速度会快过所有生意。 该进的时候进，该退的时候退，由于梦境人生带来的宝贵经验，他心里对这些事情很清楚。 遍地黄金的时代已经开启。 “傻爸！” 又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不等反应过来小当就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人都懵了。 “在想什么呢？喊你这么长时间都没听到……”不等他说话，小当张口询问，女人的体香充斥在鼻尖。 三观破碎。 何雨柱显得有些茫然。 一大家子人在唱什么戏？贾张氏刚骂完，小当就来了个美人计。谁经得起这样的考验？谁能长久的考验下去？ “下来、做什么、做什么……”趁着理智还存在的时候，连忙做出最明智的选择。然而无论怎么驱赶，怎么也把她推不下去。 养了十几年。 完完全全是把她当亲闺女养。 能不能按常理出牌？ “傻爸！其实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岁，男大女小不是很正常吗？相差个十几年二十几年也很正常。”不管他怎么推小当就是不下去，反而用非常暧昧的语气说着。 何雨柱心里的警报拉满，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东西：“什么意思？你没发烧？没生病？还不赶紧下去，现在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能这么做。” “傻爸！其实你是一个正常男人……”小当故意把最后两个字的字音拖得很长，脸上的笑容宛如一朵盛开的花。 何雨柱脱口而出：“我怎么不是正常男人了？” “你和我妈闹了这么长时间，这么多的夜晚一定很孤独，要不今天晚上我陪你……”小当大着胆子说。 想要回报。 就必须付出。 想要过得好。 就需要嫁的好。 什么爱情？都是虚幻的泡沫，轻轻用手一碰就会爆炸，那种东西是可望不可即的。 相反对于结婚来说，更多的是对于现实利益冰冷的算计。凭什么？傻柱和妈妈好上的时候，绝大部分好处都给哥哥？就只是因为我们是女人吗？ 我是女人。 妹妹是女人。 妈妈也是女人。 既然妈妈能做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做？ “下去，赶紧下去，走、走、走……” “你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说这些话脸不红吗？传出去后，我这张脸往什么地方放？有些玩笑是不能乱开的，会出人命的。”何雨柱炸了，身上惊出一身冷汗，一颗心剧烈跳动起来。 虽然知道小当喜欢算计。 喜欢斤斤计较。 但是完全想不到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什么人命？最好多出几条人命，这不就是傻爸最期待的事情吗？妈妈老了，已经很难怀上孩子了，但我可以啊！于海棠有什么好的？人老珠黄。你确定她怀的孩子是健康的吗？我就不一样了，一定能给你怀一个健康的宝宝。”小当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渐渐放飞自我，已完全掌握了形势。 何雨柱听的目瞪口呆，露出茫然和不解的神色，这都说的些什么虎狼之词。这还是以前印象中的那个乖乖女？又或者说是梦境人生中那个冷漠无情的人。 不停深呼吸。 身为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都有。不能这么持续下去，要不然会出大事的。然而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小当就已经把嘴放在耳朵边。 “傻爸！你和我妈闹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孩子。她上了环，而且年纪又大，就算取下来估计也还不上，不过我能怀上，如果你觉得这里不安全，可以换个地方，你说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做人应该感恩。” “你既然把我养大，我跟你一辈子又怎样？” “……” “……” 语速很缓慢。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连忙站起来，把她用力往外一推，随后狠狠的又推几下。有几个男人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她疯了。 我还没疯。 “走、快走……” “……” “……” 用粗暴的方式打断，随后把他推到门外，紧接着用力合上房门。呼吸格外急促，心跳的速度更快。 倒反天罡。 这是要欺师灭祖。 “砰！” 随着房门碰撞的声音响起，被推到门外的小当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开心的笑起来。要不是因为对面就是自己的家，她都想放声高歌。 呵！ 男人！ 果然没有一个是老实的。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回生二回熟多弄几次，他难道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有了孩子，那傻柱就不是绝户，他所有的一切最终也将落到自己的手中。 以现在的趋势看。 这才是躺赢的人生。 和利益比起来，面子和名声算什么东西。那些能当饭吃吗？让你的碗里多几块肉。真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放着一颗摇钱树不要，天天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鸡飞蛋打。 毕竟她有婆婆、儿子和两个女儿。 但我不一样。 不需要考虑这么多。 所以傻柱注定逃不出手掌心。 第127章 贾张氏：懵了 虽然有很多想法，但小当现在却不能回家，因为就在刚才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双恶毒的眼睛。 奶奶天天盯着。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看见自己进去，也看见自己被轰出来。所以脸上绝对不能带笑容，要不然会出现很多乱七八糟的事。 “不让你去就不要去，偷偷摸摸过去做什么？想讨好傻柱吗？你以为就这样，你们之间还能回到从前？还能对你们两个视如己出，把手里的钱给你们。” “呸！” “做梦！” “秦淮茹都办不到的事情，你有什么能力和资格办到。能不能要点面子？以后你再这样，当心我抽你。”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贾张氏打开窗户恶狠狠说着。这两个丫头有什么小心思自己不知道？以前秦淮茹和傻柱好的时候，他们就把目光看向傻柱的钱包以及房子。 这是我贾家的东西。 凭什么给这两个赔钱货？ 越想心里的火气越大，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两个贼一定要看牢了、盯死了，可不能被他们偷家。 要不然棒梗怎么办？ 贾家怎么办？ “奶奶！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从小到大除了冷言冷语，就不知道说别的吗？”小当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和底气，对着她怼了句。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虽然以前也顶过嘴，但她的态度并不是这样的。难道去了一次傻柱的房间，让她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闭嘴！你这个赔钱货？” “我是赔钱货，难道你就不是赔钱货吗？我是女人，难道你就不是女人？我是贾家的赔钱货，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的赔钱货？”所有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小当的语气很严厉。 以前是什么形势？ 现在是什么形势？ 小时候我没有反抗的实力。 长大了还想像以前一样欺负我。 是不是太自信了。 你最多只能管住妈妈，难道还能管住我？现在妈妈和傻柱已经不可能。但我不一样，我要崛起了。 翅膀硬了。 就要飞。 有问题吗？ 有本事你就把我的翅膀折断，把我重新打落尘埃。如果没有这个本事，那就老老实实低头做小。 “反了天了……”贾张氏心里的火被彻底点燃，她快速跑向房门随后一把推开，拿起旁边的扫帚就要扑过来。 “奶奶！” 就在这个时候，不久前满脸委屈离开的槐花返回，正好看到这一幕。泪水再一次在眼中打转，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掉落在地。 “你就是这么和奶奶说话的？” “没教养的东西！” “打死你……” “……” “……” 贾张氏大声怒吼，拿起扫帚对着小当就抽打过去。由于已经是晚上，四周并没有什么人，似乎整个天地都铺上了一层凄凉的色彩。 看着怒气冲冲的奶奶，小当的心迅速变冷。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岁了？还在用这种老旧的方式对待我。 真以为她是长辈就能掌控我的一切吗？ “够了！” 这一次小当不仅反抗了，而且反抗的力度很大。他一把抓住扫帚，随后用力一拉。贾张氏的脚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她茫然的看着，大脑一片空白。 “很威风是不是？你继续耍威风啊，你继续说我们是白眼狼、赔钱货，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 “……” 一连串的声音响起。 小当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 “我不活了、不活了，大家来评评理啊，小当这个白眼狼赔钱货，她居然动手打她的亲奶奶。”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我的儿呀！你睁开眼好好看看，这就是你闺女、你亲闺女啊……” “……” “……” 反应过来的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喊，想不通为什么不知反抗的孙女会突然反抗。做错了吗？什么地方是错的？ 没有。 完全没有。 她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白眼狼，一天到晚想把我们贾家的东西拿走。赔钱货！当初怎么就让秦淮茹生了这么个东西？为什么不掐死他算了。 “老嫂子大晚上又在喊什么？一天天喊的不累吗？” “小当把他的奶奶打了？这怎么可能？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吗？假的！一定是假的，肯定有什么误会。” “什么真的假的？能有什么误会？这声音你们听不出来吗？” “院子的事情也太多了！” “……” “……” 不少人听到动静，连忙打开房门，快速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他们看到的是坐在地上哀嚎的贾张氏以及怒气冲冲双手叉腰的小单。 外加双目通红不停哭泣的槐花。 这一大家子人究竟怎么了？ “她！就是她。不孝的东西，白眼狼、赔钱货，居然拿扫帚打我。这些年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东西。”人越来越多，贾张氏的底气越来越足。 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什么叫做不吃眼前亏？ 你不是很厉害吗？ 有本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你要是敢打，你事就大了，你就完了。知道什么是血脉压制吗？知道什么是长辈吗？ “够了、够了……奶奶！你们闹的还不够吗？还不嫌丢人吗？院子里这么多人，他们都看着在。”槐花委屈的说着，从来没有想到，姐姐和奶奶居然会如此针锋相对。 贾张氏的脾气上来，想到刚才那一幕火气更大。究竟谁给他的胆子？居然敢从我的手里抢走扫把，这股歪风邪气必须遏制，要不然以后就该他骑在我头上了。 “到底谁在闹？我看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都是白眼狼和赔钱货。怎么？难道你也想和小当一样打我吗？来呀！有本事来打……” “如果没这个胆量就滚！” “滚回屋……” “……” “……” 贾张氏大声狂吼，把所有负面情绪全部宣泄出来。刚才有多狼狈和无助，现在就有多愤怒。 一双眼睛恶狠狠盯着小当。 恨不得把他连皮带骨头全部吞掉。 和我斗。 再等二十年。 第128章 小当VS贾张氏 气氛很紧张。 槐花的泪水不停流淌，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想要解决问题，只能去找妈妈。只是这个时候能去哪里找到人？很茫然、很无助…… “让你滚，你还不赶紧滚，没用的东西……”贾张氏看着她没志气的样子大声说着，对这个孙女更加轻视几分。 槐花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无论怎么张嘴，总是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站在那里干着急。这样的奶奶怎么让人喜欢，怎么让人爱戴。 “你让我们滚我们就滚，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是我们的奶奶吗？你肩负起奶奶的责任吗？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小当忍无可忍大声说着。 槐花瞪大眼睛。 认认真真看着姐姐，似乎第一次认识她。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是最了解她的，可偏偏就是因为这些了解，才知道这些话有多不容易。 想到无数个夜晚彼此抱怨。 说的最多的，骂的最多的就是奶奶，只是她们只敢在背后说。真正见面的时候，就像老鼠见到猫，有多远躲多远。 血脉压制。 不是一句玩笑话。 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知道这究竟有多憋屈。 “长大了翅膀硬了，敢这么和我说话了是不是？大伙都看到了！一个小当目无长辈，我是她的亲奶奶，你们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贾张氏破口大骂，感觉自己的权威被触犯，恼羞成怒说着。 “小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长辈。” “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就算你和你奶奶有矛盾，出现了误会，也不应该以这样的态度对待她。” “都一把年纪了，你也不知道多担待一下。” “……” “……” 有些年纪大的人滔滔不绝说着，这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如果自家晚辈也有样学样，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老嫂子！你还是赶紧站起来，地上很凉 ……” “……” “……” 有人走过来去拉他，至于那些年纪小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算是广大吃瓜群众，也不是铁板一块。 如果这个时候被带节奏。 自然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 以前的小当不知怎么处理，但现在的她心态已经发生一丝微妙变化。傻柱就是最大的底气，只要把他拿下，钱财方面就没有任何问题。 你不是想把所有一切都给哥哥吗？ 可以。 从现在开始。 我们各凭本事。 谁拿到就是谁的，谁也夺不走，谁也没有资格在那里指指点点，赢者通吃、弱者就去想办法自谋生路。 “老人要有老人的样子，才值得尊敬。上一辈怎么做，下一辈就会效仿。你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奶奶做过什么事情？” “这些年出去工作过吗？” “你看她长得多胖，身体多好？吃的每一口饭菜是凭借自己的汗水换来的吗？如果是用自己汗水换来的，他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对的，就算再错再离谱的话我也听。”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 “有些人有些事大伙比我还要清楚，我说这些不是在指责谁，只是在复述一个事实，那就是……” “我的奶奶既然已经做了寄生虫，就做好一个寄生虫的本分，能不参与的事情尽量不要参与。” “好吃懒做是会传染的。” “她就不怕她的孙子孙女也好吃懒做吗？如果和他一样，以后他还有什么晚年生活，当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会不会痛苦、流泪？” “……” “……” 小当滔滔不绝说着，条理清晰逻辑自洽。过去搀扶的老人突然停顿下，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核心观点就一个。 好吃懒做的人没有话语权。 “你！反了天了，居然敢说我是寄生虫？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我怎么没有尽到奶奶的义务，我怎么没有资格管你……”贾张氏瞪大眼睛大声说着。 小当笑出声，仿佛在看一个笑话：“你做了什么贡献？你的贡献就是鼓励我妈妈上环，用各种条件逼着她不给傻爸生孩子？” “还是说……” “在家里布置灵堂，给爸爸招魂。就是拦着他们两人不能领结婚证，你的小心思谁看不明白，不就是担心你的饭碗没有了吗？” “我们是妈妈的孩子，妈妈和傻爸在一起，傻爸有责任和义务照顾我们，可你是谁？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结果傻爸很大度接纳了你，甚至把你叫妈，你居然还答应了。” “到底有多大的脸，多没有底线的人才会做出这种事情？原本以为事情过去了，结果你是怎么做的？” “绝户计划是谁想出来的？”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教育我？还是说他想把我培养成和她一样的人，如果真成这一个样子，当你下不了床，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你就不怕在医院里的时候，我拔掉你的氧气管，让你提前挂墙上去？” “……” “……” 滔滔不绝的声响起，从小到大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爽快感觉。一条条、一桩桩、一件件不再藏着掖着，而是全部摆在阳光下，摆在桌面上。 槐花瞪大了眼睛，这里面有很多话都是两人私底下吐槽，想不到姐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了。 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才敢公然翻脸。 “我不活了、不活了！我的儿啊，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自家的闺女，这就是你的好闺女，你听听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他这是想把我逼死，想让我提前去见你……” “……” “……” 下意识就想站起来揍她，但看着小当气势汹汹的样子瞬间怂了，只能扯着嗓子哀嚎。这段时间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感觉做什么什么事情都不顺。 难道没有看日历？ 上面写的是黄道吉日还是诸事不宜？ 日子过不下去。 没法过了。 先是傻柱态度大变，紧接着是小当，下面是谁？槐花还是秦淮茹？以后一日三餐怎么办？全部都成了忘恩负义，自私自利的人。 他们想把我活活逼死吗？ 苍天啊。 大地啊。 到底造了什么孽？ 第129章 千错万错都是傻柱的错 听到动静的何雨柱眼睛看向这里，脸上略微有些惊讶。用手摸了摸下巴，随后又把手放在桌子上。 你确定这个人是小当？ 货真价实的小当。 怎么感觉中了邪似的。 难道她也经历了一次梦境人生想要摆脱她的奶奶。 在一夜间变成熟了。 究竟是谁给了他勇气，让她敢反抗权威，反抗一天到晚压在她头顶上的长辈。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坐在双腿上的景象，打了个激灵，连忙驱散这个画面。 乱了！ 乱了！ 先不说年龄上的差距。 就单单只说其它方面的。 这些年一直把她当亲闺女养。 哪能有这种邪恶的想法，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好吗？已经有孩子了。婚姻的事情不要强求，把心放平和随缘就好。 娶个离婚的。 对方有孩子以后一定会有许许多多的牵扯，比如有孙子孙女，这个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又比如说我儿子长大成人结婚了。 只要想这些问题。 就感觉一阵头大。 最好的生活方式就是维持现在的状态，想做什么做什么。没有另一半牵扯，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 能留下一笔钱自然是极好的事情，毕竟能给孩子。如果留不下来，那也是命，没必要强求。 只要活得足够好。 只要能享受当下。 至于未来究竟会怎样，其实不需要操心。因为你无法预测未来发生的事，只要保证一个基本原则，那就是不给未来添麻烦即可。 还别说。 小当这个样子确实有点迷人。 谁不喜欢英姿飒爽的女人？ 虽然这个词汇用在这里有点不恰当，但看着自信心爆棚的小当，第一次有种她长大了的感觉。 如果不是梦境人生中的惨痛经历。 现在估计都已经动了心。 “呸呸呸……” “说什么呢？你想什么呢？赶紧把这念头掐掉。” 何雨柱轻轻扇了下自己耳光，没用多大的力气。有些东西你越是强行让自己不往这方面想，它就越是往这方面想，仿佛地里的杂草疯狂蔓延。 “傻柱！这都是你造的孽，我就知道小当绝对说不出这种话，刚才她进你的房间，一定是你教她说的。” “大伙都来看看、瞧瞧。” “我这里已经很惨了，结果他脸上笑成一朵花。我敢保证这一定是他在后面搅风搅雨，在暗地里弄些下作手段。” “我的儿啊！你倒是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啊……” “……” “……” 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贾张氏似乎找到答案，扯着嗓子大声狂吼。咬牙切齿、双目通红，只是没有半点泪水，有的只有无尽愤怒。 “傻柱！你给我过来……”严厉的声音响起，刚走来的易中海听见旁边的人复述这里的事情后大声说着。 他感觉自己又行了。 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底气和助力。 别以为他在外面的事业红红火火，在院子里就能说一不二。脚下的这一亩三分地是谁的？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 哪里来的资格张牙舞爪。 必须要让你头破血流。 让他知道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小当年纪才多大？哪里知道这么多事情！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语？还不是你在后面捣乱。” “做人做事要摸摸自己的良心。” “我知道你心里有恨。” “淮茹没有同意还你钱吗？偏要把她们弄得家破人亡，心里才舒服吗？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而且也解释过，上环只是生了槐花之后的正常想法，后来只不过忘了而已。” “赶紧过来道歉！” “只要你保证以后再不做这种下做手段，看在大伙都是一个月的份上，这事情也就过去了，要不然……” “必须好好说道说道。” “……” “……” 越说气势越足。 仿佛再次成为道德的标杆，站在至高地任意打压。 “赶紧认个错，大伙也好散了回去睡觉。谁没有点事情，一天到晚总是弄得鸡飞狗跳，就不能消停几天。”刘海中迷迷糊糊的走来顺口说着。 躲在人群里吃瓜看戏很长时间的阎埠贵双眼闪烁着光芒，他用力搓了搓手，随后又用手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严格来说，其实小当也不小了，他有自己的判断，我反而认为……” “闭嘴！你是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原以为三位管事大爷是同一战线，面对这位三大爷的突然反水，易中海脱口而出。 “一大爷和二大爷说的不错，千错万错都是傻柱的错，小当才多大？还是个孩子。没有什么判断能力？要不是他在后面搅风搅雨，能弄出这么大动静？” “不活了、不活了，大伙赶紧评评理啊……” “……” “……” 声嘶力竭的声音再次响起。 怨毒的眼睛看向远处房间中的何雨柱，恨不得把他整个人一口吞下去。以前一直认为院子里最坏的人是许大茂，现在看来真正坏到骨子里的是他。 我们家已经这么难了。 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 我们做错了吗？ 我做错了吗？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不自私，根本就活不到现在。我不过只是想活着而已，想活得稍微好一点。 你生不生孩子，老何家是不是后继有人，对我来说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姓何，我又不是你。 我有错吗？ 一天到晚胡搅蛮缠有意思吗？ 小当也是个猪脑子，现在傻柱和你妈是什么关系？还看不明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当提线木偶有什么意思？上窜下跳有意义吗？ 想着想着。 找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心里好受不少。 “你们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看戏事不嫌事大？到底我是老师还是你们是老师？小当都到可以结婚的年纪，你们居然说她还小？” “难道孩子就不能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难道她就只能一直忍气吞声？” “你们这是在剥夺小当身为人的正常权利，你们是在犯罪，你们会遭到报应的。我既然身为院子里的三大爷，就不能坐视不理。” 阎埠贵脾气上来。 决定和他们硬杠到底。 第130章 火力全开的三大爷 讲事实。 说道理。 原本还有些困意的，刘海中愣住了，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看着一脸严肃样子的老阎，心里略微有些不痛快。 和指着人的鼻子有什么区别？ 开什么玩笑？ 我刚才说错什么话了？ 没有！ 三大爷怎么了？我还是二大爷呢。二比三大，所以我压你一头很正常，你想跳出来压我？太阳从西边出来都不可能。 事情的性质变了。 不能继续坐视不理。 “姓阎的！你是个人吗？能不能做个人、做个好人，做个正常人。我沾你惹你了，你非要和我对着来。”贾张氏怒气冲冲的大吼。 槐花看着一连串的变化，早就已经呆住了，小小的脑袋陷入到空白状态。无论怎么分析，都没有办法理清楚。 求助似的看着姐姐。 却见姐姐的目光很复杂，有几分高兴也有几分愤怒。高兴的是傻柱的目光看过来，愤怒的是对一大爷和二大爷他们的反应。 等等！ 刚才奶奶说：姐姐去过傻柱的房间。 难道…… 他们不会已经？ 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三观碎了一地，整个人如遭雷击。事情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有种让人绝望和窒息的感觉。 生孩子！ 他们怎么能这样…… 目光看过来，那是充满得意的神色。更加笃定刚才的猜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这是胜利的凯旋。 这是突破年龄的禁果。 为了活下去付出这些东西，真的值得吗？一时间找不到答案，只是感觉一条无形的锁链出现裂痕。 想要说点什么，话在嘴边却怎么也发不出半点声音。作为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这是任何人无法剥夺的。 傻柱给予的底气。 不需要说太多言语槐花，就已经明白了所有事情。有点苦涩，有点兴奋，有点失望，有点刺激…… “什么叫做我非要和你作对，是你非要和我们所有人作对。”原本就在气头上的阎埠贵，听到这些话有种火上浇油的感觉。 因为是长辈，她可以管自己的孙女。 但如果拿这种态度和我争论。 就找错对象了。 别忘了自己是凭借什么成为院子里的第三位管事大爷，还不是因为老师的身份。天天在讲台上唾沫星子横飞，就算在木讷的人也练出了一好口才。 易中海的眉头皱起，表情略微有些不悦，语气很严厉：“老阎！你少说两句，现在院子里还不够乱吗？你还想添一把火，让这个院子乱到不可收拾？” “你说话就是主持公道，我说话就是添乱？如果一大爷非要和我争是非，那我们之间可就要好好说说了。”阎埠贵的脾气更大，被人蹬鼻子上脸的滋味可不好受。 刘海中趁机刷存在感，宣泄心里的郁闷：“我觉得老易说的对，现在院子里乱糟糟的，你还是少说两句。一天到晚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心烦吗？能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 “你这位二大爷也站在他们这一边，是不是？我告诉你们！身为老师，身为一名工作在教育阵线最前线的人。有权利和义务扞卫小当这代人的权利和义务，有些事情不是你们是长辈，是直系亲属就能决定的。”阎埠贵感觉自己受到侮辱，连带教师这份职业也黯淡无光。 这属于专业对口。 原本有些人想开口说点什么，听到这些话后纷纷咽下去。身为院子里唯一的老师，你可以说他抠门、小气、吝啬，但你却不能否认他的文化修养。 一手漂亮的毛笔字。 逢年过节的对联。 都是他的杰作。 “首先小当已经成年了，这点不可否认。他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以及是非对错的评判标准。不管你是谁，和她的关系怎样？只有建议的权利没有决定权，因为所有选择的后果是她自己承担。” “你们仗着是长辈就任意主宰她的人生，这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不尊重。严重点甚至能把你们告上法庭，用法律审判你们。”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负责，也只能为自己负责……”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条理清晰，从最开始的现代法律说到古代法律。从封建时代说到文艺复兴，又说到现代文明的进程。 这一次破天荒的没人打断。 所有人仿佛正在上课的学生。 被阎埠贵广阔的视野折服。 无论知识深度还是广度以及融会贯通的程度，都不是院子里其他人可以比拟的。也正是因为他具备这些东西，这才站出来伸张正义。 “闭嘴！闭嘴！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我的儿呀，你倒是睁大眼睛看看啊，就是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就是这个姓阎的。他说我践踏人权，他说我不能管小当和槐花，他说他们的人生只能她们自己做主，这不是天大的讽刺吗？我是她们的奶奶，我是你亲妈……” “……” “……” 贾张氏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不知听了多长时间，感觉有点不对劲，立即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大喊。 这是什么？ 这是歪理邪说。 这是强词夺理。 古往今来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在胡搅蛮缠？你以为大伙都是瞎子吗？是谁坐在地上哭天喊地？你能不能流点眼泪把戏做足。”阎埠贵毫不客气回怼，他成了全场最佳输出。 易中海的脸色很不好看：“这是一件能上纲上线的事情吗？奶奶教育自己的孙女，天经地义，如果连这些你都要说三天三夜，院子里的事情说得完吗？”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把态度放这里。傻柱挑动是非也好，没挑动是非也好，这些都是小当自己的决定。我尊重这个决定，是因为我尊重她是一个成年人。”阎埠贵气呼呼说着。 哥三个斗了一辈子，明里暗里也不知较了多少次劲。以前他们两个联手，自己必输无疑，但这一局扳回来了。 以后谁还敢说院里的三大爷是个摆设。 是非对错不重要。 院里的权威才重要。 至少能保证不被别人欺负。 第131章 何雨柱：喝两杯 原本所有的矛头指向何雨柱，但由于三大爷跳出来吸引绝大部分火力，他反而成了一个吃瓜看戏的吃瓜群众。 论讲道理所有人都比不过三大爷。 他的最佳战绩是说上三天三夜不重样，而且整个人精神饱满，完全不像熬夜的样子。如果能给一点茶水，战斗力会更强。 “有道理！人权是每个人的基本权利，必须得到肯定和保证，既是保护他人更是在保护自己。”虽然已经说完，但何雨柱才刚刚把那些话梳理清楚。 原本有些不爽的阎埠贵眼睛一亮，似乎这比夸他有钱，更能让他获得愉悦的情绪：“你听说过文艺复兴吗？据我所知……”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贾张氏破口大骂，明明是自己在撒泼，怎么弄的他们像是在学校上课一样。 何雨柱没有理睬她：“说的有道理，太也有道理了。人权是基本权利，谁也没有规定，结婚必须找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相差几岁、十几岁、几十岁又不是没有，虽然两口子年龄相差太大，我心里接受不了，但我也不反对。” “爱情这个东西是琢磨不透的，只要感情到位，没必要藏着掖着。” “你能娶到比你小的，那是你的本事，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强行干涉。没有资格在后面指指点点，因为每个人的人生只能为自己买单。” “你愿意找一个比你大的，也没有人反对。那是你的自由，我不是你，不知道你的处境，不知道你的感受。我也没有权利，在你的人生大事上插言，因为无论说什么，最后的结果都不用我承担。” “有道理啊！” “三大爷！您刚才的那些话真是说到我心坎上去了，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找机会多聊聊，多探讨……” “……” “……” 贾张氏被无视，脸色一片铁青。气得浑身哆嗦，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尝试打断几次，结果却发现他俩越聊越欢快。 然而站在一旁的小当，眼睛里放着光，一颗心剧烈跳动着。脸上更是笑成一朵花，红扑扑的格外鲜艳。 听听！ 这就是傻柱对爱情的理解。 原来他能接受相差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爱情。 这些话已经说得很露骨，不就是在暗示自己要加大进攻的攻势吗？从小到大奶奶就如同一座山压在头顶，如果仅仅只是压着也就罢了，偏偏她还吸血，还管很多事情。 一句又一句的白眼狼。 一句又一句的赔钱货。 这次我就当白眼狼、就当赔钱货、就把傻柱的一切抓在手里，让你们得不到，让我过上富足而又幸福的生活。 羡慕吗？ 嫉妒吗？ 这一切本该是哥哥的。 却被我夺走。 要想一想内心深处就仿佛出现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露出期待的神色。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主动投怀送抱。 “大伙都散了！一直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别耽误睡觉，明天还要工作呢。”不知聊了多久，看着已经少了两三圈的人，何雨柱对着他们说着。 “回家！困死了。” “本以为会闹成什么样子，结果现在才发现我才是那个小学生啊，又被三大爷上了一课。你别说，挺有道理的。” “……” “……” 声音此起彼伏纷纷转身，往各自家的方向走去。易中海嘴唇动了动几次，想要喊住他们，最终还是忍下来了。 既然事情成闹剧。 成了阎埠贵的个人秀。 他只能阴沉着脸死死瞪着两人，随后快步离去。大家都走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留在这里当学生吗？ “三大爷！您介不介意吃个夜宵？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去整点小菜弄点酒，咱们边吃边聊……”何雨柱抛出橄榄枝。 阎埠贵是个人才。 他精打细算一辈子，能把一分钱当两分钱甚至三分钱用。 随着事业突飞猛进，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同时，也衍生出一个问题，那就是钱的数量太大。 而且流动的速度很快。 这就需要一个专业的财务主管。 账上有多少钱？有多少负债？有多少能调动的资源？不是一个会计能解决的，他需要一个主管带着一群会计。 赚钱的模式是可以复制的。 随着商业帝国崛起。 事情只会越来越多，这个时候一个能力强又信得过的人就显得格外重要。人品方面没什么话说，只是有点抠门…… “还有这好事啊？我觉得我们可以聊上个七八天，没什么问题。”阎埠贵的眼睛都亮了，伸手摸摸肚子，居然有点饥饿感。 的饭菜谁不喜欢？ 的酒水谁不爱？ 没看易中海上蹿下跳，把他和贾家绑在一起。图的是什么？图的是秦淮茹的容貌吗？也许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但更多的是饭菜。 而且傻柱的手艺堪称一绝。 连外宾吃了都说好。 “您等一会，我去弄菜，保证让您吃到正宗的谭家菜……”何雨柱脸上浮现出笑容，随后转身往自己的房间中走去。 小当连忙大喊：“傻爸！等等我，我帮你做菜啊……” “干什么、干什么？赶紧回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凑什么热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何雨柱有些头疼。 似乎给自己埋了个大雷。 刚才只顾着聊痛快。 却忘了根在哪里。 “一个大男人做事笨手笨脚，而且家里的东西你不一定找得到，但我绝对找得到。”小当毫不客气，说的随后非常熟练的拿出一样又一样东西。 阎埠贵看到这一幕，羡慕坏了：“傻柱！你这闺女养的真值，我家那几个小子都做不到这一步，我家闺女更做不到这一步。” “那肯定！要不然我傻爸，为什么是傻爸。养了我们这么多年，我能忘恩负义吗？他比我亲爸都还好。养育之恩才是最大的，您说是不是……”小当毫不客气说着，完全就是她家一样。 其实从另一个方面说，毕竟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说是她家也没太大问题。 何雨柱虽然郁闷却也没有办法。 只能听之任之。 第132章 阎埠贵：不请自来！丢人 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这里，看着两道忙碌的身影，突然感觉那里仿佛是一个完整的家。吃里扒外的东西，别以为傻柱当你的后盾你就无法无天了。 这个家我最大。 终究还是我说的算。 想要翻身当家做主，这辈子都没可能。就算我挂到墙上去了，棒梗也能把你压得死死的。 谁让你是个女人。 谁让你是个白眼狼。 谁让你是个赔钱货。 “咕噜……” “……” “……” 闻着饭香味肚子传来饥饿的感觉，发出一连串的声音，脸色更不好看。挨千刀的傻柱，不仅没有在他房间里吃饭，反而把桌子搬出来摆了满满一大桌。 阎埠贵兴奋地搓着双手。 兴高采烈喊着自己的老伴。 荤素搭配有鱼有肉，这一顿比过年还要丰盛。他家到底有多少好东西？到底有多少钱？不过转念一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似乎这才是傻柱的标配。 “吃饭、吃饭！我们爷俩边吃边谈，一定要好好畅聊一番……”何雨柱喜滋滋说着，小当乖乖的在旁边倒酒。 目光看过去。 略微有些犹豫。 吃软不吃硬的老毛病发作，只能在心里叹口气：“你也陪我忙了这么长时间，就一起吃个便饭。” “可以吗？”小当大喜过望，语气中满是不敢相信的情绪。这段时间自从他和妈妈闹别扭后，双方就形成水火局势。 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 正好证明分析是正确的。 如果不是大着胆子做这些事情，又怎么会有丰盛的饭菜。想要日子过得好，那些东西都不是事。 “吃吃吃……” “……” “……” 阎埠贵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他反而认为这才是最正常的。毕竟是很多年的父女情，怎么说断就断。 “槐花！我们去吃饭……”贾张氏见小当入座，扯着嗓子大声说的。不管刚才闹得多凶，不管这段时间双方已撕破脸皮，在这顿饭的面前，所有矛盾暂时搁置。 何雨柱皱起眉头：“我可没有请你们吃饭，该干嘛干嘛去，这些东西就是喂狗也不可能给你。” “汪汪汪……” “……” “……” 四条狗听到声音对着贾张氏咆哮，最后又对着何雨柱摇头摆尾，喜滋滋吃着地上的骨头。 贾张氏想到自己当初和狗抢食的那一幕。 一张脸阴沉下来。 “少用这种姿态和我说话，你为什么让小当吃饭，还不是想和淮茹重归于好？这么做有意思吗？现在我们也不说别的，以前的事情不追究，你也别上窜下跳到处作妖。” “不管你说什么，反正这饭你不能吃……”何雨柱把最后一个字音拖得很长，至于为什么要让小当吃饭。 他自己都不知道。 也许这是身为男人最隐秘的心事。 至于前不久心里想的那道说辞只是个借口，要不然一样可以把她赶走，只是有点舍不得啊…… “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贾张氏急吼吼说着，一双眼睛恨不得把他杀死。看着满桌子的丰盛饭菜，心里的火气更大。 这么多吃得完吗？ 凭什么他说不让吃就不吃。 为什么听他的？ “吃饭！我不信你敢拦我……”贾张氏急吼吼说着，随后快步走过去。 至于站在后面的槐花一动不动，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姐姐和傻柱。 联想到这段时间滔滔不绝说的那些话。 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干什么？傻柱的饭菜，傻柱有权决定给谁吃。你一边待着去，别耽误我们吃东西。”看着不听劝冲过来的人，阎埠贵站起来拦在他的前面。 语气有点严厉。 拿别人的手短。 吃别人的嘴短。 他自认为身为院子里的第三位管事大爷有权利也有责任，批判这种歪风邪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我算是看明白了，难怪你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那些话，原来你拿了傻柱的好处。”贾张氏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咬牙切齿说着。 “汪汪汪……” “……” “……” 四条狗龇牙咧嘴的大叫，摆出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攻击的姿态。看着贾张氏头皮发麻，胆气为之一泻。 下意识后退两步。 “果然是四条好畜生，都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我看养狗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贾张氏怒气冲冲的说着。 只是她的眼睛却无论怎样都挪不开。 这么丰盛的饭菜。 有多长时间没吃了？ 自从傻柱和秦淮茹闹别扭后，每天日子过得凄凄惨惨。不是清水面就是翡翠珍珠白玉汤，一点油星都没有。 嘴唇动了动，想到一个借口：“想吃进屋吃去，在外面吃做什么？你在外面吃就表示我们所有人都能吃。” “知道规矩吗？主人家不喊你，你还不请自来，这叫什么事。”阎埠贵有点无语，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形势已经发生变化。 傻柱早就不是当初的傻柱了。 还用老一套有什么意思？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都给我记住。以后就是用八台大轿请我，我都不会来。”贾张氏气呼呼说着，他不是不想冲过去，但看着四条狗，以及和傻柱两人的实力差距，迅速认清现实。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却看见落座的小当，所有负面情绪全部找到宣泄的地方，语气和声调不由得抬高几分。 “你没听见吗？事情要讲规矩，不请自来算什么事。穷日子穷点过，没了骨气还做什么人？你这个死丫头，白眼狼赔钱货还不赶紧给我滚回来，在那里丢什么人现什么眼。” “……” “……” 恶毒的声音响起。 宛如一柄又一柄锋利的刀，狠狠扎在小当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这是一个奶奶对亲孙女说的话，她吃不上这些饭菜也不让自己吃：“我爸让我吃的，我怎么不能吃？” “你喊他什么？有本事再喊一遍试试？”贾张氏的怒火一下子攀升到顶点，一双手也捏成了拳头。 她喊的是什么？ 不是傻柱。 不是傻爸。 而是我爸。 第133章 小当：走着瞧 看着杀气腾腾的奶奶，原本心里就很不舒服。刚刚上半场决斗没有赢，现在又想来个下半场？还在那里摆长辈的谱。 真以为现在是旧社会。 所有一切都是她们说的算。 “不要说重复一遍，就是十遍百遍，我也会说一样的话。何雨柱是我爸，比我亲爸还亲的爸，因为养恩比生恩大。” “听清楚了吗？” “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 “现在不会变，以后更不会变……” “……” “……” 掷地有声的声音响起，语气坚定又充满力量。她站起来看向奶奶，两人再次摆出一副针锋相对的样子。 “长大了翅膀硬了，我说的话没用了是不是？白眼狼赔钱货，我看你不姓贾，你姓何、何雨柱的何。”反了天了，这个忘记祖宗的东西，贾张氏感觉自己被气炸了。 何雨柱脸上露出笑容，喜滋滋顺着她们的话说，故意气贾张氏：“三大爷你听见没有？我有亲闺女了。” “生恩没有养恩大，这是从古至今留下来的道理和规矩。小当一直是你亲闺女，院子里所有人都能作证。”阎埠贵连忙说着，看着满桌子饭菜，别说事情确有实事，就算睁着眼睛说瞎话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你们……” “……” “……” 贾张氏气得好半天都说不出半个字，用手指着两人浑身哆嗦。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闺女是你能教训的吗？” “还不赶紧给我滚回去。” “看到我旁边的屋子没有？货已经搬出去了。我闺女想住就住，但是其他人不能住，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人心是最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小当想做什么，只要是个男人都知道。既然她想反抗她的奶奶，反抗这个家庭。 顺水推舟也不是不可以。 自己付出了什么吗？ 不就是把收回来的房子重新给她住，至于事情最终会成什么样子，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和我无关。 虽然有点邪恶。 但只要是活着的人。 谁又不自私。 “给我住？爸！你说的都是真的……”小当满脸惊喜询问，有种被巨大幸福砸到的感觉。这段时间不知道响了多少次，如果能重新回到以前住的房间就好了。 分析来分析去。 算计这算计那。 结果梦想成真。 如果能再用一点力给他生个孩子，以后的日子能坏成什么样？毫不夸张地说，哪怕最低谷也是奶奶想都不敢想的高峰。 “你也可以选择不住。”何雨柱脱口而出。 在梦境人生的经历中，那个不存在的哥哥，曾把这招用的炉火纯青。他只是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给出一个又一个能改变命运的选择。 只要不那么贪心。 只要不那么疯狂。 脚下就是一条宽阔的通天之路。 然而人心的复杂就在这里。 不能自我解脱之人，只会面临更大的痛苦，更大的恶果以及更大的伤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身为男人不用藏着掖着，只是不强求顺其自然。 “我要、我要……” “……” “……” 小当顾不得奶奶、妹妹以及三爷爷就在旁边连忙抱着傻柱的手撒娇，软软的声音能把心如磐石的男人融化。 “给、必须给！钥匙就在房间里面，你自己去拿。记住了！只能你自己住，如果有第二个人，我会把钥匙收走。”何雨柱叮嘱。 小当把头点的飞快，连忙拍着胸口保证：“爸！您放心。这个房间除了我和你，没有任何人能踏入一步。” “白眼狼、赔钱货、姓何的东西，好好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说的是人话吗？”贾张氏气得半死。 想不明白为什么孙女突然叛变了。 想做什么？ 恐惧的情绪浮现。 突然感觉莫名其妙，我是奶奶，她是孙女，她能做什么？敢做什么，借她一百个胆子又能怎样？ “有苍蝇叫，我们就不吃了吗？只要她不飞过来，我们该吃吃，该喝喝……”何雨柱喜滋滋对着两人说着，随后落座拿起碗筷。 小当连忙乖巧夹菜，心态变化很大、也很快:“爸！如果苍蝇飞过来了怎么办？要不我们还是在里面吃。” “去里面做什么？难道苍蝇气势汹汹的嗡嗡叫，我们就要怕它？一巴掌拍死就行了？”何雨柱略微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两人一唱一和。 贾张氏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没有办法发作。谁是苍蝇？说的还不明显吗？我治不了你们，有人治得了你们。 不过房子落到小当手里。 也算赢了一局。 看来父女情不是三两天就能消失的，怎样能运用得当？怎么拿回去的？怎么吐出来。 甚至成倍吐出来。 只是小当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姐姐想一口独吞。她可以为此付出很多，包括但不限于给傻柱生孩子。 这是多么扭曲的三观。 按理说自己应该很生气，为她做的事情嗤之以鼻。可是不知为什么，当听到姐姐能回到以前的房子，心里却很羡慕。 女人最大的资本是什么？ 以什么样的方式能快速改变命运？ 姐姐用她的行动给了一份很漂亮的答卷。 “吃！吃死你们……” “……” “……” 贾张氏恶狠狠的说着，随后转身气呼呼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伸手摸了摸肚子，闻着扑鼻的饭香味，只是压在心里的怒火险些憋出内伤。 等着。 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我会死死盯着他。 必须想个办法把棒梗的房子要回来。 也许能学一学小当，换一种方法和方式，等东西拿到手了再翻脸也不迟。想着想着心里似乎有了主意，脸上也浮现出自信的笑容。 笑！ 笑！ 看谁能笑到最后。 “发什么愣？还不赶紧回去……”看了一眼旁边的孙女，心里的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看小当，再看看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要有本事也和我唱反调，也和小当一样从傻柱手里拿到房子。如果办不到，那就活该被骂。 骂你一辈子都是轻的。 没本事的东西。 第134章 阎埠贵：傻柱很危险 三大妈全程看戏埋头吃饭，拿着碗筷疯狂扫荡战场。两个大老爷们，唾沫星子乱飞，小当手脚麻利的收拾。 阎埠贵心满意足摸了摸肚子。 带着几分醉意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傻柱居然把房子又重新给秦淮茹她们家了？难道他们又要和好了？”疑惑的声音响起，三大妈憋不住话，忍不住询问。 阎埠贵愣下没有从老伴的话语中反应过来，满脸狐疑询问：“给什么了？你刚才在说什么。” “傻柱不是把钥匙给小当了吗？就是雨水那个房子。”三大妈小心翼翼的询问，脸上满是八卦之火。 阎埠贵这才反应过来，把头摇的飞快：“不要用给这个字是要用借，意思和意义完全不一样。” “这……”三大妈茫然。 阎埠贵来了精神解释：“房子还是傻柱的，想收回来就能收回来。而且你也说错了，只准小当一个人住秦怀茹他们家，其她人不能住。” “有区别吗？”三大妈反问，在她的概念里都是一样的。 阎埠贵连连点头：“不仅有区别，而且区别大了。这表示傻柱不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而是小当的面子。” “小当有什么面子？从小到大的父女情吗？”三大妈越听越迷糊，一个丫头还能比他妈妈的面子大，这事情找谁说理？怎么想？怎么感觉充满讽刺。 阎埠贵长叹一口气，目光有些复杂：“现在的傻柱手段高明，我们惹不起，以后见到最好绕着走。” “惹不起？”三大妈试图用自己的认知理解这些话的意思，但她不管怎么想，这还是一头雾水。 傻柱除了日子红火以外和以前有多大的区别，要非找出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秦淮茹他们一家，和以前比惨了不少，毕竟失去一个补血包。 经济支柱倒了。 他们家鸡飞狗跳，现在就连秦淮茹都轻易不在院子里露面，不知在忙些什么事情，要不然今天早就站出来制止或处理了。 “以前就跟你说过，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要当真。因为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去做。听话不能仅仅只听话，还要听话里面的话音，那才是他最想表达的东西。”阎埠贵再次化身为教书先生。 三大妈顺着他的话询问：“傻柱刚才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感觉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说话方面客气了不少。” “梗奶奶是怎么对待小当和槐花的？张口闭口就是白眼狼赔钱货，可偏偏这个白眼狼赔钱货，能住进傻柱的房子，这表示什么？” “小当住进去槐花怎么想？” “他们一大家子人怎么想？” “还能回到以前吗？” “人心有时候复杂着呢！” “我感觉他们家又要天翻地覆了，傻柱只是做了一个很简单的事情，你说这样的人危不危险？我们要不要绕着走。” 阎埠贵滔滔不绝说着。 在老伴的面前满满的优越感。 心里也很有感慨，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傻柱的变化可以用天翻地覆几个字形容。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突然间活得如此通透？心里有点好奇。 “他们家会闹起来？”三大妈还是有些疑惑，不过看着老伴笃定的样子，也就不再多想。 这种费脑筋的事情。 从来都不是自己擅长的。 不如丢给他。 反正这么多年，日子就是这么过的，也没有出什么太大的过错。 “不管这些，我们吃我们的饭菜，过我们的日子。他们要折腾，让他们折腾去。”看着老伴的神态阎埠贵，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 他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吃饭时候的景象。 眉头皱起。 总感觉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话里有话。 “你说生意能一直这么红火下去吗？我听说院子里有一种论调，他们判断傻柱的商城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三大妈想到什么地方就说到什么地方。 阎埠贵来的精神：“你不知道他们家的东西卖的有多便宜，我现在一直想不通这么便宜的东西，还有利润吗？” “如果亏钱，这段时间他亏了多少钱？这么多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亏一天两天三天都可以理解，毕竟他要做开业大酬宾，然而亏半个月以上，这账绝对有问题，绝对是我算错了。” “傻柱有你 这么傻吗？” “做慈善。” “当善财童子。” “……” “……” 牵扯到钱财方面，整个人都陷入到激动的状态。刚开始定下论调，随后开始算一笔又一笔的账目明细。 会员福利和会员价格。 成了两个始终绕不开的坎。 “我和老刘、老易他们也说过，结果你也知道，他们压根就不相信我说的。毕竟傻柱卖的东西不是大风刮来的，成本价就在这里，是怎么也减不下去的。” “但是他卖的价却比批发价还要便宜。” “……” “……” 越说脸上的疑惑更浓厚。 三大妈没有急着岔开话题，而是一边走一边安静的听着。所谓人生以及夫妻不就是这样吗？在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生中，相互诉说、倾听大量有意义和无意义的废话。 病的时候有口热饭。 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能有人嘘寒问暖。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贫穷、富贵、疾病亦或者其它，总有一盏为你点亮的灯火，让你有一处避风的港湾。不会抱怨你没有钱没有本事，只会默默站在身旁。 “咱们借给老大他们家的那些钱要看紧了，如果他生意不行，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把钱要回来。” “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这件事情我们不能手软。” “……” “……” 在老伴面前，阎埠贵很放松，他同样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他说到借钱给老大一家的时候，脸上浮现出凶神恶煞般的表情，心里和滴血一样。 借的是钱吗？ 借的是命。 “如果他的生意好，只要到还款日期，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我们都必须把钱要回来。连本带息的要，一分一厘都不能少……” “……” “……” 第135章 小当：选择大于努力 喜滋滋的收拾碗筷。 然后又把房间里里外外拖了一下，清理得干干净净。 才有家的样子，而不是乱糟糟像个狗窝。不过说到狗窝看着四条摇头摆尾的狗，不由的挠了挠头，要知道这里可是狗住的地方。 要不明天在外面给他们单独搭个狗窝？ 总不能我一来回到以前的房间就把狗赶出去，万一因为这件事情让爸心里不开心，那不是因小失大。 必须防着奶奶。 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对这些狗下手。要不是这段时间，这四条狗一直跟着爸到处走，早就没命了。 “砰！” 房间大门重重合上。 看着熟悉的地方，脸上满是感慨的神色。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因为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但经历过这一连串的事情后，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回来了！ 终于回来了。 从现在开始，谁也抢不走房子，因为我可以主宰我自己的人生。妈妈不会干涉，奶奶没有权力干涉。 至于哥哥。 这些年他在家里的特权还少吗？ 不管做什么，奶奶总是毫无条件的支持，达到了溺爱的程度。 小当想着，伤感的情绪弥漫开来。上面有哥哥，下面有妹妹。哥哥有绝对的特权，妹妹能在妈妈和奶奶以及哥哥的面前撒娇，这也是她的权利。 我有什么？ 如果出事情，哥哥不会受到惩罚，妹妹也能用撒娇的手段糊弄过去，最后受伤的是谁？凭什么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还要感激那些伤害自己的人。 把门打开一条缝隙。 小心翼翼走出去。 通过窗户眺望着何雨柱的房间。 双目中浮现出坚定的神色，想要改变生活，就需要把他牢牢的握在手心。因为这些年他才是家里绝对的顶梁柱，是最大的收入。 妈妈和爸闹翻。 受损失的是谁？ 看起来一大家子人都受到影响，然而对自己来说其实并不大。甚至是一种机会，吃绝户的机会……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所谓的绝户了。 给他一个孩子。 给他一份希望。 给他一个家。 自然会全部满足我。 可笑的是奶奶和妈妈，她们的年纪和她们的见识完全相反。 “姐！晚上偷偷把门打开，我到里面睡，早上我早点起来，绝不给你添麻烦，这些东西我进去铺好就出来。”槐花欢天喜地抱着自己的被褥快速跑过来。 正在胡思乱想的小当愣住了好半天没回过味，刚才发生了什么？爸是怎么说的？她又不是没听到。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放心！绝对不让你难做。”看着还在发愣的姐姐，槐花没有多想。 小当反应过来，连忙拦在前面：“回去！赶紧回去，从现在开始，这个房子是我的，不是你的。你家在对面，你去和奶奶一起睡觉。” 这些话宛如一道惊雷，在槐花的脑海中炸下。露出茫然的神色，似乎在确认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亲姐姐：“姐！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添乱，更不会让傻柱发现。” “谁在和你开玩笑？你现在赶紧把东西抱回家，你还是我妹妹。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别怪做姐姐的心狠手辣。”小当的语气很重。 不付出就想有回报，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让你一起做你不愿意，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了点好处，你就想从里分杯羹。 凭什么？ 凭你是我亲妹妹。 以前妈妈和爸感情好的时候，你可以撒娇卖萌得到很多好处，但现在情况变了，他们两个翻脸了。 原因是没有孩子。 怎么做已经跟她讲过无数次。 换来的结果是什么？ 不理解。 甚至还有点轻视。 凭什么和她一起住？而且还要承担很大的风险。 “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住着多不方便，哪有这里自在和舒服啊。”小当委屈的说着，眼睛红了，有泪水在里面打转。 小当不为所动：“有些话我说过很多次，我希望你记在心里，既然我已经开始行动，咱们两个各凭本事。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最终的结果由你自己承担。这房子现在是我的不是我们两个的，所以我请你回去，要不然我就喊爸主持公道。” “我……” 槐花眼里流着泪水，感觉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变得无比陌生，宛如一把极其锋利的刀，刺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姐，你是我的亲姐，我只想和你一起在这里睡觉，我有错吗？我们不是仇人，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姐妹。” “少给我来这一套！没用的。你想过好日子，我也想过好日子，既然大家都想过好日子，那就各过各的。我没有责任和义务，为了帮你把自己砸进去。”小当的语气非常干脆。 槐花倔强的用手擦掉眼泪：“好，我不住了，我回去……” “当姐姐的最后再送你一句忠告，有些东西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时代已经变了，想过上好生活，就要豁得出去。” “选择大于努力。” “方向对了，做事情才有意义，要不然所有付出都是自我感动。” “赶紧回去睡觉！” “……” “……” 毕竟是亲姐妹，虽然做的很果决，但还是忍不住劝她。优越感油然而生，仿佛一个上岸的人正看着曾经的自己。 “姐！” 槐花的声音拖得很长，她还想最后尝试下。这里毕竟是我们以前一直住的地方，里面有大量的回忆。 “赶紧回去，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小当恶狠狠的说着，感觉自己的良心都喂了狗，还亏刚才替她着想说那些话。 结果还是在打这房子的主意。 她难道不知道现在房子已经归我了吗？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彻底抓在手里。想到这里彻底硬下心肠，所谓姐妹情只会影响我过上好日子的脚步：“最后警告你一次！如果再有不该有的心思，别怪我不认人。” “姐……”槐花看她动了真怒火，心里非常委屈，然而不等她说后面的话，就见小当狠狠推过来。 不由分说往家门口推。 目光中满是警告。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 “……” 第136章 贾张氏：踩死你 泪水撒了一地，槐花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是以怎样的方式走到家门口的，只听见后面传来一道声音。 门合上了。 被褥掉到地上。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弥漫开来，这是亲姐妹之间亲情断裂的表现。这么多年的情感比不上房子，是否有点讽刺…… 做的有错吗？不就是想回以前的家休息睡觉，你既然已经拿到了钥匙，为什么不能让我一半。 我是你的妹妹。 我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哽咽的声音响起，用手擦掉眼泪，可不管怎么擦，总有更多的泪水涌出来。回想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越想越感觉此刻的姐姐格外冰冷。 这段时间她说了很多话。 虽然那些话很不好听，而且还挑战底线、践踏道德边界，但事实证明效果很好。姐姐手里的钥匙就是最好的证明，要顺着走下去，傻柱的一切最终都会落到她手上。 值得吗？ 为这些东西和一个老男人共度一生。 只要想一想。 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不会觉得我们以前的生活是天经地义的，那是建立在傻柱燃烧自己的情况下。你说感恩也好、算计也好、没有礼仪廉耻也好，在能活下去的面前，你坚持的东西不过是可笑的玩物。” “有多少人吃不饱饭？” “多少人穷的连房子都没有。” “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以前的同学，他们过的都是怎样的生活，难道每一个人都能吃饱穿暖吗？” “听姐一句劝，不要一天到晚想往天上飞，好好看看脚下的路，看看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妈妈和傻柱闹别扭，对我们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他们只要继续过下去，绝大部分好处都会被哥哥拿在手里。” “只有他们两人正式结束我们才有机会得到一切，从此继续过上更好的生活。” “……” “……” 脑海中浮现这段时间姐姐说过的话，虽然离经叛道，但不可否认确实很有道理。抱着手里的东西，心情复杂的看着自家大门。 随后发出一道叹息声。 茫然了！ 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我真的真的好想回以前的房子，回以前的家。姐姐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愿意打开大门？ 不管怎么说。 你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姐啊！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没用的东西让你过去睡你都不敢，你都被赶出来了。就不知道赖在里面吗？回来做什么？挤在一起就这么好吗？”恶毒的声音响起，虽然隔着一定的距离，却能感受到那宛如刀锋般锋利的话语。 贾张氏凶神恶煞说着。 原本就一肚子火，后来又看槐花偷偷抱着东西跑，但没有吱声，只是冷冷的看着。毕竟两个孙女出去住，不管从什么方面看，对自己都是好事情。 “跑啊！你倒是跑啊，你有本事赶紧跑啊……”越说越来气，越说语气越严厉。看着眼前的孙女，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 一个个翅膀硬了都想单飞。 你们要是有这个本事尽管飞。 可你又飞不起来。 有本事学小当，就要和小单有一样的能力。打住以前对你不是很好吗？你不是他的贴心小棉袄吗？只要撒个娇，什么事情不能解决。 现在呢？ 解决没有？ “都是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白眼狼、赔钱货……”贾张氏越骂越生气，这已经不是权威受到挑衅这么简单。 而是家里的话语权。 到底还能不能做主？ 一个个反的天都想学孙悟空大闹天宫。 “呜呜呜……” “……” “……” 原本心情就很不好的槐花听到奶奶一连串的声音，悲痛的情绪完全爆发，扯着嗓子大声哀嚎。 哭得格外伤心。 姐姐的做法已经很让人伤感，奶奶又不停在伤口上撒盐，这个家还能继续待下去吗？难道坚持女人该坚持的东西有错？我是不是也应该学姐姐…… 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心好疼。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除了在我这里哭以外，敢不敢去傻柱那里去小当那里，你要是能把他们哭心软，能住进你以前的房子，我就算你厉害。” “如果办不到那就闭嘴，因为你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 “……” 贾张氏越说火气越大。 小当和傻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他们两个的房门仍然紧闭。不管声音有多大，似乎穿不透薄薄的两扇门。 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极有可能获得的不是帮助，而是讥讽和落井下石。 这一次小当没有站出来，替她伸张正义，只留槐花一个人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任由惊涛骇浪拍打。 “还哭、还哭……你多大的人了，我不丢人？” “有本事现在一脚把门踹开，然后把东西放进去，看他敢不敢丢，她毕竟是你亲姐姐。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你抱着的东西还不嫌丢人现眼吗？” “……” “……” 原本就很火大的贾张氏听到哭泣声心里更烦躁，语气更是客气不到哪里去。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冲过去，随后一把、把他抱着的被褥拿抢过来。 “奶奶……” “……” “……” 槐花崩溃了。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抢夺，似乎在守护那可怜的尊严以及自尊心。 “喊什么喊？你喊我就能解决问题吗？我让你去、让你去、让你去……”抢过来的被褥往地下一扔，随后用脚狠狠的踩上去。 贾张氏感觉心里不是很舒服。 踩了一脚又一脚。 有什么东西似乎碎了？只是她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这段时间受够了，一个个都打着小算盘。 不去想怎么改变现状。 而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真以为小当这么做是在让槐花明白现实吗？她是在让我明白现实。 最软弱的人成了出气筒。 肆无忌惮宣泄心里的负面情绪。 “奶奶！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走开啊，赶紧走开啊……” “……” “……” 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槐花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可无论她怎么推，也推不开奶奶那肥胖的身体。 第137章 槐花VS小当 随着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来，房间中的槐花，宛如丢失了魂魄，她呆呆的看着窗户，看向曾经自己住的房间，里面有姐姐但没有自己。 已经记不清昨天是怎么结束的，感觉在邪恶的地狱中走了一遭。 被踩的脏兮兮的被褥已经被妈妈洗干净晾起来，就挂在外面最显眼的地方。目光似乎想要寻找什么？妈妈每天早出晚归，已经离开了，上班去了。 唉！ 心里不由得一声长叹。 特别是看到姐姐买着热腾腾的包子，在那里一边吃一边喂狗，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这一幕似曾相识，只是以前是傻柱在做，现在换成了姐姐，伤害也成倍增加。一个没有血缘，一个有血缘能一样吗？ 明明距离这么近。 为什么却有种活在两个世界的感觉？ 都是一个父母生的，到底有什么区别？自己究竟输在了什么地方？看着被晾起来的被褥，那不是简简单单的被褥，而是已经碎成一地的尊严。 心里再次叹口气。 双目空洞无神满是茫然。 “看什么看！你既然选择堂堂正正赚钱，那你就好好去赚，不要羡慕，不要嫉妒，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去追求你的爱情。” “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面。” “更不要让我看到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已经不小了，长大了成人了，该有自己独立的思考和选择。听姐一句劝！选择了就不要后悔，不要过来抢傻柱，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 “……” 小当正好看见看过来的目光，语气很严厉。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复杂，义正言辞拒绝的是她，羡慕的也是她。 天底下不可能让你好事全有。 什么责任都不负。 什么付出都不付。 站在道德的制高地对别人打压，用道德的手段捆绑住其他人，让他们心甘情愿奉献一生，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晚上小当也想了很长时间，她第一次站在傻柱这一边用他的立场考虑问题，毕竟以后要成一家人。 这才觉得受了不少不公正的待遇。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槐花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整个人大受刺激的狂吼，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破防。 别以为现在和傻柱好上了，就能拥有他的一切。 而且就算你拥有了一切又怎样？ 他的东西想收回去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毕竟这不是通过你自己的努力和汗水得到的，凭什么站在前面指指点点。 我是你的妹妹。 我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你喜滋滋吃着包子站在对面看戏，就不知道分我几个吗？你在看谁的戏？我的样子很滑稽吗？ 姐姐！ 是一个做姐姐该做的事情。 眼睛通红死死盯着她。 “听听你自己的话，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像一个人吗？像一个正常人吗？弄水洗把脸，然后我们再好好聊聊。”看着妹妹快疯的样子，小当的心有点软，但涉及到底线的事情却寸步不让。 她是个什么好东西？ 以前妈和爸关系好的时候，天天撒娇卖萌，不知道要了多少好处。别看她声音甜甜的，其实心里有很多小算计。 只要你退一步。 接下来就会退两步、三步甚至无数步，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温声细语，什么叫做糖衣炮弹。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姐，她比世界上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妹妹。看似甜美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贪婪的心。 槐花受到刺激：“洗脸！你让我洗脸，你让我洗脸上的什么东西？我不是正常人，难道你就是正常人，但凡一个正常人能做出这么不羞耻的事情吗？” “够了！”原本还能心平气和，说话的小当也受到刺激。人伤害你的从来不是什么陌生人的大道理，而是来自亲人的一句话。 越是熟悉和亲近的人。 越知道心里在乎什么。 越容易破防。 槐花的脾气上来理智被怒火吞噬：“你让我不说话我就不说话，你以为你是谁，你看看旁边的被子被妈妈晾晒起来的被子，那是什么东西？那是你这个做姐姐的杰作。” “我看不起你！” “就算你以后日子过得很好好到我需要仰视的地步，我也一样看不起你。你不仅伤害了我，更伤害了妈妈和奶奶。你会遭到报应的，现在不过才刚刚开始。” “你践踏了我的心。” “你踩碎了我的心。” “你很有成就感吗？很高兴吗？很骄傲吗？很值得炫耀吗？有本事继续把你手里的包子喂狗，我看你还能喂多少天。” “……” “……” 槐花越说越急，泪水在眼里不停打转。他心里没有任何顾忌，往姐姐伤口最深的地方疯狂撒盐。 想到昨天狼狈的样子。 语气更加严厉。 “昨天晚上妈妈回来后，她有没有去找你？你还不明白吗？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愿意给我配一把钥匙，让我进去，我还可以原谅你，但是过了今天……” “……” “……” 刚开始是火力全开，渐渐夹杂了一些私货，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全部说出口。 “钥匙？你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想住进来？你是谁？凭什么住进来？有什么资格住进来？”起初听着这些话很愤怒，越往后面越感觉心里很冷。小当笑了，笑得格外开心，不想付出而想收获。 天底下有这么美的事情吗？ 究竟是怎样的人才有如此大的底气，敢堂而皇之说出这样的话。三观还在不在？学校上学读的书全部都白读了吗？ 她想笑。 想放声大笑。 感觉这个家充满了讽刺。 “凭什么？在问这个问题之前，我先问问你，你是谁？你身上流着的是什么血？回答之后你再掂量掂量，我有没有资格这样问。”槐花一字一顿说着，自认为身上的气势很足。 从小到大家里除了哥哥以外我最大，我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如果得不到，只是撒娇的方式不对。 但姐姐不一样。 既没有哥哥那样的优势也没有被宠溺过，因为她不是最小的。 第138章 于莉：只想搞钱 焦急的脚步火急火燎走着，一个女人快步前行，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大把钞票。只要稍微迟疑下，就是对钱最大的不尊重。 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又是采购、又是找师傅、又是制定菜单、又是制定价格，眼见和傻柱约定的时间正在逐渐逼近，心里更加焦急。 想要办成一件事情的难度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可毁掉一件事情的难度却比想象中的简单很多。 为此不得不兵分两路。 为开业做准备。 “这段时间大事情一件接一件，傻柱他们院子精彩纷呈。你们知道秦淮茹吗？就是厂里的那个秦师傅，以前傻柱不能结婚的媳妇，虽然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但是贾家又闹腾起来。” “不知道傻柱是谁，那么傻柱商城你应该知道？就是大半个月前搞开业大酬宾的那个商城，现在可红火呢！他们推出了一种名为会员制度的东西。” “说远了，说远了……” “……” “……” 走着走着就听到一连串的声音，眉头微微皱起来，这些人里面有不少熟悉的面孔。想要快速走过去，不打招呼似乎也不好，毕竟是要开门做生意的，要是全部得罪了，任凭他们到处乱说，以后生意一定会受影响。 “秦师傅的两个女儿吵起来了。” “怎么你说不信，院子里都传疯了啊！这种话我敢乱说吗？万一不小心穿帮，受伤的还不是我。” “……” “……” 不少人唾沫星子横飞，其中有人看到来去匆匆的身影，眼睛不由得放光。这些猛料的可信程度怎么样，取决于在院子里的熟人。 “于莉！你给我们说说呗，这段时间你们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听说又闹腾起来了，是怎么闹的？小当和槐花又是怎么吵的？” “其实说白了就是个仇富心理，你们愿意以钱多好啊。他就买了个电视机，四周院子里的人都过去看那一天晚上不是挤的满满当当、水泄不通。” “我还记得刘光福那小子收了我不少好处，不过也多亏他帮我找到好位置，要不然我还真就看不到电视机。” “不知刘光福那小子现在有没有后悔？” “后悔死了！他恨不得把他们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都打一遍。” “我没记错的话，二大爷就是刘光福那小子的亲老子，他敢打吗？据说他老子有一手拿手绝活名为竹笋炒肉，真打起来不知谁打谁。” “他们院子里的人真笨，要是我们，我们绝不会把傻柱赶走，那是财神爷摇钱树。必须好吃好喝供着，然后大伙走上共同富裕的道路。”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再次响起，话题有点歪。他们想到什么地方就说到什么地方，说到兴致浓的时候，更是手舞足蹈。 “倒是说句话呀！” “于莉！你走什么走……” “……” “……” 没有听到回复，刚才对着他喊的那人连忙询问，然后看到的则是潇洒离去的背影。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色。 “什么人啊！这么拽给谁看？我听说他从厂里辞职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你知道的消息都是老黄历了，我们院三大爷家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其中最大的一件就是于莉两口子虎口拔牙，居然找三大爷借到了一大笔钱。” “还有这种事情？如果我没记错，你们院三大爷应该是个老师，以前专门教学生，听说他很抠门。” “岂止是抠门这么简单，完全就已经成了一种病态。一天到晚算来算去，就是为了你手里的那点瓜子饮料。” “你说这事情我可就不困了。” “说的你好像很困似的。” “……” “……” 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而于莉对这些却漠不关心。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就是只对自己的生命和未来最大的不负责任。 搞钱不香吗？ 原本还想和一些人打下招呼。 但现在却发现刚才的想法有点幼稚。 损失的口碑、潜在的生意和自己想做的事情，比起来只是毛毛雨。而且傻柱开的商城不在这一片，能影响到的其实并不多。 “你们不知道，我听到一个很劲爆的消息。于莉两口子之所以能借到钱，是因为他们给他们老子，开出高昂的利息。” “什么叫做他们开出的利息，那是我们院三大爷强行要的。” “还有这隐情？” “……” “……” 从小当和槐花吵架，说到于莉两口子借钱。主打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吃瓜看戏，事情有多大就有多欢喜。 有时候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也不要把自己做的事情以及一系列影响看得太重要。 想做什么就去做。 听太多的意见，太多的言论，只会带来无意义的消耗，会给时间、情绪以及自信心带来巨大的痛苦。 对这一点于莉非常清楚。 不理睬就是最好的反击。 的目光看向一处地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心情迅速变冷。看！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着。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得到的还是不放心。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算盘是什么？ 钱已经借到手里。 怎么支配是我的事情，亏和赚也是我的事情，等到了约定的期限再还你，如果还不上又是另一种说法。 你们一天到晚盯着算什么？ 每时每刻都在核算我的还款能力吗？ “咳！”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的阎埠贵掩饰。做生意有多大的风险？活了这么多年，见了这么多事。 没见到一个做生意的人。 顺顺当当过个几十年甚至一辈子。 有钱的时候你随便折腾，只要折腾的不是我的钱，都可以不管。 可你拿的是我的钱。 意义变得不一样。 掩饰归掩饰。 该盯着还是要盯着。 面子只值几个钱，能当饭吃吗？能让我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吗？必须立刻马上跟过去，看他们究竟能唱出一场怎样的戏。 只是目光不小心看到另一个地方，不由得愣住了。他怎么在这里？一大摊事情等着在，居然还忙里偷闲。 第139章 赚钱不寒碜 有人拿着纸和笔不停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发出惊叹声。一会往东边走几步，一会往西边走几步。 说到开心的地方。 发出一连串的笑声。 毕竟快乐是可以分享的。 “你居然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厉害啊，厉害，我怎么不知道……” “这件事情居然还有这种隐情？你确定傻柱和于海棠有一腿？能拿出证据来吗？你能告诉我这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吗？” “你居然说这是于海棠自己说的……” “厉害！厉害！你真的太厉害了……” “……” “……” 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必然是一个很会喊666的人。学会倾听并引导别人开口说话，这是基本能力和职业素养。 阎埠贵愣住了。 特别是当他听到傻柱和于海旁两人之间的八卦看着上蹿下跳，四处拿着纸和笔写写画画的人，嘴角很不自然狠狠抽动了两下。 吃自己的瓜。 还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不愧是你啊。 就这欢天喜地的心态，你不发财谁发财？谁能发财？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老大一家的选择也许是正确的。 不过很快就把这种错觉驱散。 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们赚钱是他们的，他们不赚钱也是他们的。借给他们的本钱，到时间后连本带息全部都要还过来。 想多拿一分钱。 别说门连窗户都要焊死。 “这件事情是半个月前于海棠亲口给我讲的，当时听到这些话也被吓住了。一个女人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吗？肯定是事实……” “你们说这傻柱算不算苦尽甘来？艳福不浅。” “一个人和不能结婚的媳妇划清界限然后又富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换成是你有这样的机会你会放过吗？有女人找你，你会不心动，管她是不是离婚的女人，要我说离婚的更好……” “魏武遗风必须发扬光大。” “……” “……” 都说的些什么和什么？ 目光再次看过去。 心里的好奇被勾引起来，顾不得继续监视儿媳妇，连忙更换目标。那倒要看看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明明有大把的钱入账，还抽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 直觉告诉他。 应该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傻柱！你到底在做什么。”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实在是忍不住的阎埠贵小声询问，同时用胳膊碰了碰他。 目光看向纸张上面的文字。 全部都是他记录的吃瓜消息。 整个人愣住了。 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这不是典型的吃饱了撑的吗？有这么多时间，这么多精力不去弄钱。反而把这些没用的东西记录下来，是不是有点…… “要不要帮我记录下这些东西，赚钱了我给你分一点。”忙碌中的何雨柱回了句，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至于寒暄几句。 很抱歉！ 没有这个时间。 “分钱！这东西能换钱？”阎埠贵惊呼，声音刚出口，连忙反应过来把音调压低，感觉整个人都在颤抖。 看着奋笔疾书的傻柱，感觉他全身上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这是钱的味道，他愿意当一只飞蛾，义无反顾扑向这团烈火中，哪怕为此燃烧自己。 “你帮我办事，我肯定会给你钱的。”何雨柱毫不犹豫回了一句话，随后又投入到忙碌中。 阎埠贵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再次听着这些消息，一点也不急躁，反而觉得无比动听和悦耳：“笔和纸在哪里？我现在就去帮你记录。” “自己去拿……”何雨柱对着一个方向歪歪嘴，随后便不再多说，而是跑入人群中和他们打成一片。 阎埠贵手脚麻利的跑过去，快速把东西拿在手里。不再是简单的纸和笔，而是他的命，赖以生存的命。 “你们知不知道昨天又发生大事情了，好多人都被裁员了。” “不是裁掉一个员工，而是一个家庭的经济支柱就倒了，以后怎么生活？这一大家子人吃喝拉撒怎么办？” “上面的人做法很简单，那就是让我们自谋生路，只是是哪里有生路，哪里有工作，哪里能弄到一份饭吃……” “……” “……” 絮絮叨叨的声音下去。 这里的人满脸愁容，他们都是厂里的员工。面对裁员的大刀，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是涛涛大势，这是所有人都关心的事情。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被裁员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们这些？” “……” “……” 同样跑到人群中的阎埠贵，听到这些话愣了下，用笔记下了这些东西。这段时间对轧钢厂的关注很少，毕竟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拿来盯着儿子和儿媳。 想不到居然开始正式裁员。 只是不知道裁多少。 想着想着脸上浮现出一丝忧愁，他愁的不是自己，而是千千万万即将失业的经济支柱。也许未来会很好，在黎明到来之前必然会有一一个极其短暂的黑暗。 很多人都会死在黑暗中。 成了璀璨明天的养料。 突然有点感触，也许傻柱做这件事情的意义就是这些。 “你们知道吗？我们院里有个人一天到晚把家里的狗照顾的和自己的孩子一样，典型的吃饱没事干。” “自己都养不活，还养狗？” “可不是吗？” “……” “……” 一群又一群人聚集在一起，说着他们认为比较大的事。阎埠贵一边记录一边听，时而皱眉时而美的冒泡。 他第一次深度参与。 有很多次都想论个高下，但想到傻柱会给自己报酬，于是把这个想法和情绪全部按了下去。 天大地大。 没有钱大。 越越记录越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些东西真能变成钱吗？傻柱不会在忽悠我？又转念一想，电视机好像也不怎么赚钱。 偏偏却又被他玩成一朵花。 日子能过得这么红火是为什么？还不是从一个电视机开始的？现在这一片谁不知道傻柱商城，谁不知道那里是便宜和实惠的代名词。 目光再次看向一个方向皱起眉头，于莉已经离开了。她借走的可是一笔很大的钱，不盯着真的能按时还款吗？心里暗暗后悔，这属不属于贪小便宜，误了大事。 第140章 傻柱的生意经 两瓶饮料打开摆在桌子上，一张又一张纸铺满了这片不大的地方。四周的喧闹似乎和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何雨柱喜滋滋看着，脸上几乎笑成一朵花。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收集八卦材料，只要是有趣的，以及有意义的，全部都记录下来。记的多才发现一个现象，梦境人生中的一些事情似乎提前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其中的代表就是大裁员。 不过轧钢厂成一个试点，这是始料未及的。 从另一个方面看，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试点。做的好就继续做下去，做不好就会挨打受罚。 “你这东西真能赚钱？”拿起饮料往嘴里猛灌，阎埠贵的语气满是疑惑。记录的越多，越觉得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其中有很多都被大量重复过。 以自己的院子为中心，距离院子越近的聊天话题，就是傻柱、贾家等，其中还夹杂着对下岗后生活的担忧。 其他院子里的人。 首选自家院子里的是事情和话题。 “我现在重复一遍，才是世界上最贵的东西。比如他们茶余饭后喜欢讨论的事情，也许对别人来说只是一个乐子，但对我来说就是钱……”何雨柱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这段时间不仅在收集八卦消息，同时也在做铺垫，还专门去一趟大领导家。毕竟办花边小报，不是一件小事情，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权利和权限。 没有这尊大神点头。 万一碰到红线。 别看现在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等板子落下来仍然会打回原形。 阎埠贵的脸上满是茫然的神色：“你都了，怎么赚钱？难道又和电视机一样，可你办的这些东西不是电视机，人又不可能到你这里来。” “他们不愿意过来，我过去行不行？我把收集到的东西整理一下。”何雨柱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梦境人生中的商业模式太多太多。 地上的钱就跟捡似的。 甚至比捡还要快。 “三大爷！你觉得这些收集到的消息，什么话题出现的频率最高？”不等他回话，何雨柱询问。 阎埠贵愣了下，认真思索起来：“厂里裁员以及你和于海棠、小当、槐花的事情，这些是他们讨论最多的。” “我如果以这些话题为中心，印刷一份专门的报纸刊发并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卖出去，会不会有人看？”何雨柱抛出一个炸弹。 阎埠贵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这种东西你怎么弄成报纸？就算想弄也没有权限，也没有权利……” “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做不到。”何雨柱的语气很干脆，有些东西就算明明白白摆在台面上，告诉你们这么做能赚钱，但你偏偏却做不了，而这就是堂堂正正的钱。 阎埠贵咂了咂嘴，嘴边的话也咽下去。如果其他人这么说，他绝对会狂怼，然而偏偏眼前这个却是例外。 其他院子有样学样。 结果。 所有学习他模仿他的全部付出惨痛代价:“如果价格很低，这种报纸有人看。” “只是你的价格需要低到什么程度，能覆盖你的成本吗？如果你不能赚钱，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 虽然不知道办一份报纸需要多少钱，发行又需要多少钱？有些东西是可以算的。在极短的时间内，阎埠贵就已经算出一个大致数字。 “赚不赚钱不要看事情本身，一件事情做起来也许费力不讨好，没有任何收益，但它的周边效益很大。” “比如说修路。” “你觉得国家修一条路设置关卡层层收费划算，还是不设置关卡收费划算？” 何雨柱没有立即说答案，而是换一个方式询问，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和院子里的其他人不同，这位三大爷是自己心目中完美的财务主管。 “当然要收过路费，要不然钱从哪里来？而且路修了还要养，这就需要一群人拿工资。”阎埠贵稍微思索下后说着。 何雨柱摇头：“国家的账不是你这样算的，其实不收过路费的收益更大。” “这怎么可能？”阎埠贵的声音抬高几分，双眼睛瞪得很大。不管他如何绞尽脑汁，都想不出里面的道理。 何雨柱分析：“三大爷你是老师，应该比院子里其他人更了解这个世界。” “我现在和你好好说说什么是周边效益。” “国家就好比一口大锅，所有的人资源以及一切都在锅里面。现在有一条路，能方便所有人出行，原本需要在路上消耗的时间将会大大减少，而这多出来的时间是否能创造出更多财富？” “不管肉在哪里，只要烂在锅里就是好东西。” “不在路上设立关卡收费看起来好像亏了，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道路修建的地方，人的流动速度将会加快，如果一个地方很贫穷，最快的方式不是把当地建设的更美好，而是让里面的人走出来，到繁华的地方讨生活。” “他们赚到钱有可能会把全家人搬走，也有可能会返回老家修建房屋。” “修房子是需要钱的，是需要很多人过来帮忙的，这就创造了一些就业岗位。卖建筑材料的商人，修建房屋的建筑工人。” “死水变成活水。” “只要有一双勤劳的手，不管去什么地方都饿不死，而这就是路带来的好处，要不然很多偏远的地方出都出不来，只能困死在当地。” “所有人的手里有了钱，他们对衣食住行，将会有更高追求，同时也将会拉动大量消费，创造出更多的就业岗位，从而形成一个循环。” “你现在还认为修路是赔钱的买卖吗？” “很多问题都需要跳出来看，站在更高的角度理解。” “等你有钱了，买了一件商品，仅仅只是一件商品吗？所有商品都是有税的。修路就和种树一样，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只是这个后人变成了一个人群。” “只有走出去的人先富起来，那么留在家里的人才会富起来。就打个比方，旁边的农村。随着人口越来越多，土地不会变多，可如果绝大部分人出来务工赚到更多的钱财，那么留在当地的人就会变少。” “每个人可以耕种的土地面积变大。” “能不富吗？” 第141章 阎埠贵的感悟 拿着钱晕乎乎走出傻柱商城，阎埠贵的脸上满是茫然的神色。当了一辈子的老师，从来都是自己教别人，今天却反过来被傻柱上了一堂生动的课。 修路的学问真有这么大吗？只是这种天上飘的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看起来好像很牛的样子，能让我手里的钱变多吗？ 没想到这段时间听到的新闻。 关于四处乱跑的限制正在逐渐松动，似乎印证了他说的那些话。 难道这都是他背后站着的那位大领导说的？要不然怎么解释？看着手里的钱，狠狠眨了下眼睛，感觉有无数个发财的机会飘来，随后露出茫然的神色。 真正想做。 却又无从下手。 太高！ 太大！ 太空。 我们这种老百姓完全没办法参与。 修建道路确实需要人手，四九城基本上已经修建的差不多了，而且自己也没有这种手艺。 想着想着一个要命的问题浮现出来，这些东西和他收集的八卦消息，有直接联系吗？不过拿着手里的钱，心里格外踏实，赚不赚钱是你的事，有没有周边效益也是你的事，只要拿到我的报酬就好。 这么一想。 也就不再纠结。 “老阎！你刚才和傻柱一起拿笔和纸写写画画做什么？”刚走出来没多长时间，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早已等候多时的易中海冷冷看着前方。 他心里有个大计划。 “收集八卦消息，就是张家长李家短的那种。我听他说想办一份报纸，然后把它收集到的东西卖出去。”阎埠贵没多想直接回复。 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 在给钱的时候时候也没有特意交代让自己隐瞒。 易中海分析他的话：“办报？普通人能随随便便办报？”话音落下停顿下，然后反应过来：“就算他有这个权利，一些八卦消息能卖钱吗？除非它的价格非常低。” “刚才我也和他聊了一下，他说以很低的价格卖，亏不亏钱无所谓，主要做这件事情让他很愉悦。”阎埠贵随口说。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突然跳出来的老易，心里有点反感。 易中海愣了下，随后笑出声：“好大的口气，好像他的钱多的用不完似的。就算地主家再有钱，也承受不起他的傻大儿到处败家。” “我也很疑惑这件事情，但是不管怎么算，傻柱却没有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理解也无法理解。”阎埠贵说到这里的时候满脸感慨。 易中海嗤之以鼻：“他算有钱人，算什么有钱人？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不是资产阶级坐在头顶上作威作福的时候，更没有地主能随意欺压盘剥。” “行了行了，你说这话不累吗？我回去休息了……”原本拿到钱的好心情，被眼前这位站在道德高地上的道德天尊弄得很糟糕。为什么以前没有这种感觉？阎埠贵很郁闷。 易中海连忙拦在他的面前：“走什么走，还有正事没和你说。” “什么事情？”阎埠贵露出茫然的神色，好像在这位心里最大的事就是怎么整垮傻柱，看傻柱笑话。其结果就是傻柱不仅没有垮掉，反而活蹦乱跳的。 皮球一样。 用的力越大弹得越高。 “你想和傻柱一样这么有钱吗？你想弄出一番事业吗？你想赚到大把大把的钞票吗？我想了很长时间，我认为我们能走一条通天大道。”易中海的话语中充满了神奇的力量。 原本心里反感，有点心不在焉的阎埠贵被吸引，双目中放出光芒。呼吸逐渐急促，脸上浮现出期待的神色：“你背后也站着一个大领导，你也能弄出像傻柱这样的事业？” “话也不能这么说，傻柱后面不一定就真的站着一个大领导，他不过是顺应时代大势，我刚刚去派出所找所长聊了会天，前段时间不能做的事情，现在全部都能做了。”易中海直接把底牌掏出来。 阎埠贵眼里的光更亮，他看到未来璀璨的光明：“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学着和傻柱一样做生意？” “不行不行，本钱太大了，我们根本就弄不出来……” “就算没有这方面的限制，傻柱的成功也是不可复制的。我觉得过平凡的普通生活没什么不好，没必要被贪婪的心吞噬理智。” “算了，回家睡觉……” “说这些就是浪费时间。” “……” “……” 理智回归。 他不停摇头。 随后往前面走去。 只是不知为什么，心却和猫抓一样痒痒的。傻柱现在过得有多好？看看他的商城每天有多少人。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都是贫穷的劳苦大众。为什么他能如此优秀，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质的飞跃。 “你现在要是走，以后如果咱们院发财了，别说我没有带你，毕竟你现在还是我们院的三大爷，我可是最先向你通气的。”易中海不急不躁说着。 他是什么性格自己能不知道？ 有便宜绝对是冲的最快的。 也不会磨磨唧唧。 发财机会对他的诱惑力是难以想象的。 “你……”前行的脚步突然停下来，阎埠贵感觉全身上下很不自在。想继续硬气把刚才说的那些话重复一遍，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口。 这一走会不会损失很多钱？ 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会不会后悔？ 听一耳朵应该不会有损失。 “想要知道具体怎么做，那就和我一起回去、回院子里，到时候自然有人告诉你怎么弄。”充满蛊惑力的声音响起。易中海趾高气昂快步离去。 阎埠贵狠狠咽了几口唾沫，他居然来真的，不是在信口开河。到底怎么做才能发财，才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到最多的收入？ 来不及多想。 连忙快步跟上去。 我倒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赚钱可以。 拿钱出来别说门就连窗户也没有。 只要抱着这个态度。 就不可能有损失。 想明白这些后念头通达，走起路来也带着风。今天究竟是个什么日子？为什么做啥、啥都顺？有种福星高照的感觉？ 把日期记下来。 以后有重大事情就订这个日子。 第142章 秦淮茹的大计划 一道身影快速前行，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特别是那天当着派出所、街道办、厂领导等一大群大人物的面前，把上环的事爆出来。 当时确实悲愤的想死。 在地窖里面哭了几天。 明白了。 也想通透了。 这辈子欠他的还不完，他的命确实比我的命还重要，可是婆婆的命更重要，儿女们的命比婆婆更加重要。 这是身为儿媳。 身为母亲。 应负的责任和义务。 有些事情既然这辈子还不了，那就只能下辈子去还，当牛做马的还…… 站在傻柱的角度和位置，他做的这些有错吗？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们家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包袱，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他想挽回损失是正常的。 不是我没有能力还他。 只能下辈子还。 家里就那么点微薄的收入，如果都给他或者像厂里的那种安排给他一部分。我吃不饱饭就算了，那是罪有应得，可婆婆没有罪，小当、槐花、棒梗更是无罪的。 我们之间的债由我一人扛。 我没有意见。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矛头指向不相干的人，因为他们没有义务。 身为一个母亲应该坚强的活下去，虽然这么做有点自私。但我的儿子还没有结婚，我的女儿还没有出嫁，我身上还有这一生应该尽的责任和义务。 傻柱！ 希望你不要恨我。 下辈子再还你的债。 深吸一口气。 把所有思绪全部驱散。 在经历人生的至暗时刻后大彻大悟，刻意将自己带出院子，跳出所有人的视线。因为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让日子变得更好。 仇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因为他无法带来收入，更无法改善生活。所以一直远远看着他，看他是怎么赚钱的，分析这些事情的可行性，以及理解他的逻辑。 在这个世界上，要说谁最了解傻柱，我说第二，谁敢说第一？依葫芦画瓢不会吗？再差又能差到什么程度？ 他的徒弟们不是铁板一块。 还要打听内部消息。 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好了没有？准备好了就赶紧和我一起去院子里，大伙都等着你在……” “我们可说好了，以前的约定要做数，不要弄的我里外都不是人。”一人快速走来，脸上浮现出为难的神色。 他想了想。 心一横。 师父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马华他们一个个赚的盆满钵满，为什么我只有那么一点点死工资？都是人，都是你的徒弟，你这也太偏心了点。 以前教我们做菜的时候，留一手也就算了。现在更是吸我的血，让我替你干活。最后你拿了大头只给点边角料，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 “保证我们院绝对有你一席之地，一间商铺不够给你两间，只要三位管事大爷点头，这事就成了。”秦淮茹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要说傻柱的徒弟中最具有反骨的是谁？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个胖子。以他为突破口，可轻易获得你想要的任何情报。 胖子的呼吸变得很急促，他的眼睛通红，双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两下。两间商铺是多少钱？租金是多少？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前两天找傻柱谈判的景象。 偌大的商城，他每天有多少收入别人不知道，我难道还不知道吗？而且其中还有一间是他的。 恰好这间店铺是由自己主管。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离开了我，他的店铺就没有办法运营，每天损失多少钱。我的价格难道不值得再往上涨一涨，或者把店铺租给我。 当然要给一个稍微便宜一点的价格。 毕竟我也是立下汗马功劳的。 得到的答复非常冰冷。 还放言说商城离了谁都能照样运转。 万恶的资本家、吸血鬼就应该吊死在路边的吊灯上，怎么能让他一直活到现在？先富带后富，这句话忘了吗？ 如果秦淮茹他们也能弄出一样的商城，拥有两间商铺，我就算不做生意租给别人，每个月能获得多少租金？ 能躺着赚钱。 为什么要站着。 如果别人的生意很好，好到那种每天收入非常多的程度，我完全可以找个理由把房子收回来，然后做他的生意。 大不了赔点钱。 但和租客付出的本钱相比不过是毛毛雨。 “事情如果办成了，一切都好说，不过给你的商铺不是完全送给你，而是以市场价一半的价格租给你，并拥有永久续约的权利，只要你连续租下去，就能一直往下租，可一旦你放弃，这个权利就作废。”秦淮茹给自己留了个后门。 按照傻柱商城的规划，很多被占的地方，都会空出来搭建成简易的房屋，这些多出来的商铺就是巨大利益。 虽然这段时间被他伤得很深，但不可否认，傻柱的手段确实很厉害。 胖子愣了一下，嘴巴张了又张，眉头逐渐皱起，这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不过正是有这样的条款在，才显得他们更有诚意。 如果狮子大开口。 说什么同意什么？ 就不怕他们反悔吗？ 到时候事情已成定局，再想上蹿下跳的闹腾争取利益，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我们必须拟一份合同，而且所有人都要签名。特别是你们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少一个都不行。” “这些都是小事情，前提是我们要能把商城办起来。你确定做得到这些事情吗？可不要误事。”秦淮茹再三叮嘱。 傻柱商城里面的经营模式，经营理念以及布局等等各个方面，必须有一个完全熟悉的人操刀才能弄出来。 这也是胖子的价值所在。 “其实这个商城没有什么巧，只要你们愿意把合同弄出来并签字，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大家好！我才能好……”胖子没有说关键信息，而是在尽最大能力争取利益。 秦淮茹想了想点头：“你和我回院子里，当着三位管事大爷的面一起说。很多事情宜早不宜迟，如果定下来就立刻开工。” 第143章 有钱大家一起赚 院子。 刘海中满脸不耐烦的走进去。 不知道今天老易发了什么疯，不停催自己赶紧回来。如果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刚走入贾家。 就看到一群人早已等候多时。 其中还有一个居然是傻柱的徒弟胖子，许久没有露面的秦淮茹更是在端茶送水，气氛有些严肃。 要搞大事情了。 是见到他们心里的第一个想法。 “二大爷！您来了赶紧坐……”秦淮茹热情招呼，把早就摆放好的板凳递过来。努力这么长时间，终于到结出果实的时候，心里能不激动吗？ 这操作极大满足刘海中的虚荣心，他喜滋滋的坐在椅子上，有种大权在握的感觉。重量级的人都是最后出场的，这不正好暗合自己的身份。 “把三位大爷喊过来，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想过上好的生活。” “只有我们院里的每一个人都富裕了，我们的脸上才会有更多笑容，才不会为鸡毛蒜皮的琐碎事情浪费时间和精力。” “……” “……” 秦淮茹说开场白，看的阎埠贵一阵眼热，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发言人。这么露脸的机会，居然没有我。 真郁闷。 整个人的心情都不好了。 “具体情况还是由我们的三大爷来说……”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后，连忙后退一步。他想出风头就让他出风头，只要事情能成就可以。 原本有些小郁闷的阎埠贵眼睛一亮，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秦淮茹居然这么识趣，连忙清了清嗓子喜滋滋说着：“老刘！你来的晚，也许不知道，淮茹和老易他们这段时间弄了件大事情。”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起初胖子还有点耐心，听得津津有味，后来渐渐感觉味道变了。居然开始引经据典，完全就没有停下的意思。 想要打断他的话，但看着四周人的表情又忍了下来，毕竟以后要长久合作。 这三位管事大爷惹不起。 别忘了傻柱是怎么被赶出去的。 刘海中一双眼睛瞪得很大，他好半天没有回过味道来。总结就是一句话，学习傻柱、模仿傻柱、走傻柱的路、让傻柱无路可走。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辣。 原本有些不耐烦的心情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贪婪的目光，谁能拒绝钱？如果能拒绝，那只是价码不够。 加钱就能破防。 “我这里有一份合同，只要你们愿意签字，胖子就会把傻柱赚钱的秘诀全部告诉我们。”秦淮茹拿出一份合同丢在桌子上。 三位管事大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开口吱声。两间商铺是多少钱？哪里来的房子和地段给他。 谁给？ 凭什么给院子里的其他人做嫁衣？ 就算做慈善事业，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大家都是苦哈哈的劳苦大众。 赚钱可以。 把钱拿出来。 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 “院子里的情况，三位应该比谁都清楚。不过按照傻柱的装修模式，很多空地方都能修建出房屋，亦或者说是简易的房屋。” “这些东西将会属于院子里的集体财产。” “其中两间商铺就是从这里面拿出来的。” 秦淮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耐心解释。她拿出一张纸，上面是歪歪扭扭的线条形成的图案。 虽然大字不识一个。 但不代表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认识字。 有些东西应该走正常流程就必须走正常流程，这是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至于这里开了商城后，会不会对傻柱的商城有冲击，答案是肯定的。 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按照这种规划，我家是不是也能扩建出几间商铺？扩建的属于集体所有，这……”刘海中下意识就想反对，但话刚说一半就被打断。 秦淮茹义正言辞说着：“每家每户都能扩建，难道这些扩建的都是个人所有吗？如果能扩建，傻柱也能扩建，最后还不是都成了嫁衣。” “集体资源就应该归集体所有，就应该由全院开会决定，至于集体的收入，自然保管在你们三位的手中。” “取之于院子，用之于院子。” “大伙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么多年院子里的大事小事都是由您三位处理的，这些钱不在你们的手里应该放，谁手里谁又能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 “……” 听着这些话，刘海中呼吸变得急促、阎埠贵眼睛放光、易中海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上窜下跳忙里忙外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利益。 不管钱是谁的？ 只要在我手里就能由我支配，里面就有很丰厚的油水。 人老了不是罪。 没钱才是罪。 如果你有很多钱，就算你老的走不动又怎样？只要把钱撒出去，自然有大把人过来替你嘘寒问暖。 “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几个碰个面谈一下就能决定的，需要全院所有人开会讨论，毕竟这涉及到我们院二十几户所有人的利益。”虽然心里是那么想的，但面子上的事还要做，易中海意味深长说的。 胖子急了：“这合同到底签不签？如果签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若不签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也不要到傻柱那里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砸我的饭碗。” “我能保证，只要全院大会一致通过，我们拥有这种权利我们就签。”易中海连忙回了句，同时对着两位老搭档疯狂使眼色。 两间店铺是多少钱？ 上下嘴皮一碰就是你的。 “我说三位大爷，你们能不能别推推脱脱？要我说你们先签合同，签完了后如果全院讨论你们拥有这种权利，那么合同生效，如果没有合同作废。”秦淮茹给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胖子皱眉露出为难的神色，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却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现在已经有点骑虎难下，毕竟只要做坏事的人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就这么回去工作。 万一被查出来怎么办？ “可以！没问题，二大爷签我就签……” “看我做什么，三大爷签我就签……” “只要在合同里面加上这个条款，我就签……” “……” “……” 第144章 傻柱赚钱的秘密 在经历过唇枪舌战后，合同上加两个条款，随后纷纷签上自己的大名，在法律上双方契约已正式生效。 虽然有点不尽人意，但能基本达到自己的要求，胖子也就不再多想，把知道的东西全部和盘托出。 “你们知道为什么傻柱的东西能卖的这么便宜吗？其中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一点，那便是大规模采购。” “比如说一件商品做出来，他的本钱是5毛钱，这5毛钱会买原材料。单个买价格肯定贵，买的越多越便宜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件商品无法便宜，因为利润只有这么多，但如果有十件、百件、千件、万件，每一件便宜一点点，就会拥有巨大的利润空间。” “利润空间这个词汇是傻柱最先提出来的，只是他说的不是这件事情。”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他在墙上挂一张纸，在上面画出一个又一个圈。企图用这种方式把想要说出来的东西，用更加直观的形式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阎埠贵听得如痴如醉。 因为他想到了不久前傻柱和他说的边际效益。 思维扩散。 修路是这样。 商城也是同样的道理？ 仿佛打开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亢奋，很快便意识到一个问题：“大量采购确实有可能把价格压下来，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如何确保这些东西能卖出去。” “这就不得不提会员制度。” “其实这不是最开始的做法，最开始的时候傻柱赌了一把。于是开了个开业大酬宾活动，真金白银往里砸。” “这种补贴的方式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做生意不赚钱，反而把本钱搭进去，怎么能长久？” “……” “……” 听到这里的时候，易中海郑重点了个头。他没有忘记当初在院子里就是他宣扬，傻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结果兔子的尾巴不仅长了，而且还活蹦乱跳，身子骨很健壮。 “为解决这个问题，傻柱让马华率先执行会员制度。通过开卡办会员的方式，提前把钱弄到手里。虽然这些钱是要还的，但他还的方式是商店里的商品。” “你想诸位应该知道原因了。” 胖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一下，看着他们。虽然很不爽傻柱办事的风格以及面对自己时候的神态和语气，但却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 “会员制度的好处就是我们能提前获得一大笔钱，然后再用这些钱大批量采购商品。从而压低进货价格，哪怕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出去也能赚到钱？”阎埠贵仿佛被打通任督二脉脱口而出。 以前分析问题的时候总是带着偏见，没有仔细推敲，也没有把所有事情全部串联起来。但是经过梳理，却发现其中最有价值的消息。 原来一直都摆在台面。 只是下意识忽略了。 “这就是傻柱商城的竞争优势，其次才是装修风格以及统一管理，这些东西全部加起来才构建了傻柱现在红红红火火的日子。”胖子做最后总结，这也是他辛辛苦苦搜集情报得出的结论。 让你加工资不给我加。 就别怪我加入你的竞争对手。 你付不起钱。 自然有人付得起钱。 “想要统一装修，给过来购物的人一个好的体验，就需要院子里所有人群策群力。把所有东西都做好后，我们才有可能崛起。我们院子才能成周边所有院子里的模范，和向往的地方。”秦淮茹补充几句话。 刘海中咂了咂舌，想不到里面居然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傻柱究竟是怎么蹦起来的？为什么想到这些东西？ 都是人。 同样生活在一个院子。 而且我年纪还比你大，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要多，怎么就想不到。 赚钱果然都是有原因的。 小看他。 就是在小看自己。 “其实本钱要不了多少，主要是装修。等装修好了进一批货，会员一开，接下来的钱将会源源不断涌过来。”胖子说出最关键的事情。 不过傻柱租的院子比这个小，本钱也就少一点，但眼前这个院子的竞争力也恰好在规模上。 一个人就算再厉害。 难道还能比得过一群人吗？ “多少钱？” 阎埠贵宛如被人浇了一瓢冷水，别看刚才说的好像有堆积如山的钱要飞过来。一切前提是自己先把钱掏出来，别说现在没钱，就算有钱也不可能担这样的风险。 “具体多少本钱我并不知道，这需要你们去请专业的装修师傅核算成本。”胖子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作为一个打工仔。 他对这些并不敏感，也不感兴趣。不想拿到应属于自己的那份利益，尽可能少付出一些劳动和时间。 想到这里。 对傻柱的怨恨更浓厚。 为什么他天天甩手玩就有大把入账，每天的钱根本就用不完？而且他还是如此贪婪的压低自己的工资，完全不把我当人看。 万恶的资本家。 吸血鬼。 他出过什么力，做过什么事情？凭什么过得如此滋润？要什么有什么，而我要什么却没有什么。 劳动最大。 劳动最光荣。 “我觉得现在应该立即着手动员院子所有人过来开会，毕竟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要是晚上个天出现变故可就不好了。” “大伙别忘了，傻柱还住在院子里。” “只要所有人达成一致意见，就算傻柱反对也没有任何用。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又怎样？只会让他体会到更深的绝望和痛苦。” “……” “……”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着。 原本这些都是对傻柱很亲近的人，此刻却形成了一个坚不可破的联盟，对傻柱商城即将展开碾压般的攻势。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去通知大伙准备开会……” “商城的手续怎么办？还需要一大爷再去了解确认一下。不要我们达成意见，结果却被卡在这里不上不下。” “时间最好选择白天不要晚上，因为晚上的时候傻柱有可能就在院子里，这对我们的行动将会造成很大困扰。” “……” “……” 第145章 开会！乌合之众 一道消息仿佛重磅炸弹在院子里，掀起惊涛骇浪。刘海中和阎埠贵挨家挨户敲门，火急火燎喊他们开会。 “又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好好的怎么都让我们出来？弄这么大的动静，难道秦淮茹又跳河了。” “一天到晚就不知道想点好的。” “除了这件事情，又有什么能弄出这么大动静。” “……” “……” 议论纷纷的声音响起，众人交头接耳。浩浩荡荡100多号人，其中有少部分正在上班，绝大部分正处于失业状态。 他们别的不多就时间多。 就喜欢吃瓜看戏。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没有对比就没有快乐。有时候看着贾家一家人的遭遇，能给他们苦闷的生活带来少许愉悦的色彩。 “上一次这么大阵仗，不就是秦淮茹跳河自尽吗？” “你们快看！秦淮茹来了。” “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你得扔，当初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日子过得有多好，现在两人分手后又过成了什么样子？” “……”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说着，他们越聚越多。有的人表情有些不耐烦，有的双目中带着光。 “安静一下，大家都安静下，一大爷他们来了……” “……” “……” 就在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秦淮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脸上浮现出笑容。扯着嗓子对着众人说的，似乎看到极其璀璨的未来。 “喊大伙过来，有一件天大的好事情想要分享……”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下，易中海快步走来开门见山。 所有声音全部消失。 好事情。 什么好事情？ 还是那种所有人都能获利的事情。 想着想着眉头逐渐皱起，一双双眼睛中满是期待的神色，有些人连呼吸都有一些基础，他们纷纷看向一道身影。 “看什么看，我又不知道，他们背着我商量的……”贾张氏很郁闷的回了句，早知道就不去遛弯，一直守在房间里，还不信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易中海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成为整个院子的焦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询问：“想赚钱吗？想发家致富吗？想大跨步奔小康吗？”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我们的面前。” “一条通往财富自由的路。” “裁员不是坏事情，反而成了一件好事。只要我们操作得当，心往一块想，力往一处使，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 “……” 易中海做铺垫。 所有人的兴趣都被吊起来，心宛如被猫抓般难受。 “一大爷！您赶紧说啊，到底是个什么事情。” “……” “……” 有人扯着嗓子询问。 紧接着更多的人跳出来。 事关所有人的利益，他们不再是吃瓜看戏的心态，而是有种跃跃欲试的神色。难道街道办出台了什么政策？亦或者厂里要送福利。 不管是哪一种。 只要能得到真真切切的好处，那就是好政策。 “你知道傻柱一天能赚多少钱吗？他的主要收入来自于哪些方面？对于这些是否能给予我们一点启发。” “如果能想明白，想通透……” “……” “……” 一个又一个疑问出现，所有人都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露出茫然的神色。他们不明白，说这些和我们赚钱有什么关系。 “什么启发？不就是娶老婆，不要娶寡妇。” “看看以前的傻柱，再看看现在的傻柱，寡妇就算长得再美再好看，也只会影响我们赚钱的速度。” “谁说不是呢？自从傻柱和秦淮茹分手后，直接一飞冲天。” “……” “……” 不知道谁起了个头，不少人起哄。他们扯着嗓子嗷嗷叫，秦淮茹听到耳中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看着。 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以前受的非议还少吗？ 和以前比起来这些话算什么，不过都是些毛毛雨。 “你们要是厉害，你们也找个寡妇，然后分手，看你们能不能暴富，能不能发财？”忍无可忍的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 那些被说的人脸色一变，满脸不高兴的瞪着她，不过见他有撒泼的迹象，这才没有和他争执。 话虽然不好听。 但道理却是那个道理。 “你们知不知道就算傻柱不干活天天睡觉，每天的收入也比我们大半年的收入还要高。如果就和你刚才那些人说的一样，和一个寡妇谈上一段时间，然后放弃就能有这么高的收入。” “那么寡妇就是抢手的。” “这么好的事情，只要是个男人，谁不愿意尝试。” “但是他们之间没有直接因果关系。” 虽然易中海在竭尽全力把所有事情拉扯回正轨，由于人太多，想法也太多，想要重新回归主题需要时间。 “安静一下，我们早点把事情说完，早点回家，该干嘛、干嘛……” “这件事情不要错过。” “……” “……” 阎埠贵和刘海中纷纷说着，议论的声音这才逐渐变小。毕竟三位管事大爷已经全部跳出来，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然而站在人群中的胖子却皱起眉头，原本以为在这里会顺风顺水，但见到他们开会的场景后，会有的浮现出一丝隐忧。 这一步走错了吗？ 找不到答案。 不过想到两间店铺的收入，那些担心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要能赚钱，很多事情都是小事情。 “大伙都不要说了，听听他们喊我们过来开会，到底是什么事。” “你怎么又当好人又当坏人，刚才跳的最带劲的就是你。现在三位管事大爷发威，你怂的也是最快的。” “都少说两句，想吵架等会开完了再吵。”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安静下来的速度加快。毕竟这些年在院子里管你那么多事情，也不是吃素的。 虽然现在是新时代。 老一套已经不管用。 但很多东西却存在骨子里，短时间内无法改掉。 如何把一盘散沙汇聚起来形成一股力量是摆在秦淮茹。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面前的头等大事。 第146章 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等所有人全部安静下来后，属于三位管事大爷的真正主战场来临了。用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威望，已成为他们的最大本钱。 “我就问一句话，大伙想不想赚钱？”吸取刚才的教训，没有做大量铺垫，直接问出他们最关心的问题，免得到时候又扯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情感问题。 说个没完没了。 不仅浪费时间。 更浪费精力。 “只要是活着的人，谁不想赚钱？只要你能保证带着我们赚到钱，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有钱不赚，不是思想有问题，就是脑袋有问题。” “……” “……” 急吼吼的声音响起。 脸上浮现出期待的神色。 “既然大伙都说想要赚钱，那我现在就画一条路出来。想想傻柱现在的生活，大伙想不想和他过上一样的生活，如果想接下来我就把方法告诉你们。” “一大爷你就说！到底是个什么事……” “……” “……” 绕来绕去。 问题又绕回来。 这个时候不少人才想明白刚才为什么会问出那样的话，如果早这么说，我们还争什么？以前天天开会的三个人，怎么就在这个问题上犯了错？ “既然要我说，那我就说了，接下来不要轻易打岔。” “傻柱商城大伙都看到了？生意有多火爆。根据可靠消息，傻柱把商城里面的商铺租出去，每间一个月租金不低于300块钱。” “大伙没有听错。” “这是我反复确认过后的数字。” 不少人懵了。 想过傻柱有可能很赚钱，但却不知道居然如此赚钱，赚到这样的程度。这是在打劫吗？怎么感觉比打劫来钱都快。 “知道商城有多少店铺吗？” “他住的院子并不大，有我们院一半大小。但是经过规划装修，里面的房间一点也不比我们少。” “每个房间就是一个商铺。” “如果全部租出去，他一个月的租金高达几千甚至上万。” “我们累死累活一个月才多少钱？他又不经营买卖，天天睡觉躺着都能赚到大笔钱财。” “说那么多不是想让大家仇富，而是学习优点为我所用。他既然把路走出来了，我们为什么不加快脚步，顺着他的路往前面走。”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易中海成为全院最靓的仔。 所有人都被那些钱砸晕了。 不少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双眼睛也放着光。有的甚至搓了搓手，幻想着如果这些钱落到自己的手里。 日子该过得多好？ 难怪他养的狗，每天安排这么好的伙食，原来傻柱的赚钱能力已经高到天上去。换成是我给狗的待遇只怕会更高，毕竟那些狗每天都在恶心贾家。 “其实傻柱赚钱的原因只有几点，我们一条条分析。” “统一装修。” “量大管饱。” “先说统一装修，我们可以和他对比一下，傻柱租了一个院子，我们的院子是我们自己的，不用租、不用付出额外的钱，也不用担心弄得好好的被房东赶走。在这点上我们拥有极大优势，以及很大的操作性。” “在住院子这方面傻柱的成本很高，我们为零。” “他住的院子面积只有我们的一半，如果我们能弄起来，从规模上就能碾压他。” 到这里的时候后，易中海停顿下，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其实在开会前就已经反复论证过，在开商城赚钱这件事情上，和傻柱相比拥有绝对优势。 “所以我们只需要付统一装修的钱，接下来就是量大管饱。” “商城的优势是什么？比市场还要低廉的价格，这种价格是怎么来的？答案是大量采购、大规模采购。” “这就不得不说会员制度。” “什么叫做会员制度，就是拿别人的钱去进货。只要在我们这里开卡办会员的人多，我们手里的钱就多，就能买更多的商品，一旦数量大到一定程度，工厂将会极限压低生产价格。” “现在是什么形势？大伙也看到了。” “就拿轧钢厂来说，为什么要裁员？是因为在市场竞争中拿不到订单赚不到钱，养活不了这么多工人，可如果我们拿着大把的钱去买商品买他们的东西。” “价格方面还不是我们说的算？” “谁规定批发价只能是他们定的价？不能低一点，不能再低一点，这也是为什么撒住商城能推出会员折扣的原因。不赚钱的买卖你会做吗？” “其实真正的大头不是租金，而是那些开店的人。” “因为傻柱只有一个人，所以他不得不把店铺租出去，而我们不一样。院子是我们集体所有，把房间改造成商铺后，有多余的可以租出去，没有多余的可以自己经营。” “想想傻柱商城的人流量，想想他们的火爆程度。” “能赚多少钱？” “傻柱能卖出去的价格我们也能卖得起，甚至可以卖得更低，因为在房租人工的方面拥有巨大优势。” “而且办理商城方面的手续也没有问题。” “我已经向街道办派出所等地方咨询过。” “……” “……” 不少人的眼睛都红了。 每间店铺的租金300块钱一个月，而且这还是最低标准。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能建出商城，每天睡觉都是大笔入账。 还担心什么裁员。 还担心什么下岗失业？ 以后咱就是老板、就是有钱人、就是能吃香的喝辣的。 “其实本钱方面也没有大伙想的那么多，最大的开支是装修。然后再进一批货物，就能等待过来买东西的客人开卡办会员。” “从而达到借鸡生蛋的效果。” “……” “……” 唾沫星子横飞。 看着那些呼吸急促的人，易中海知道效果达到了。形容的愿景过于美好，有种顺风顺水的感觉。 “一大爷！你就说我们该怎么办……” “三位管事大爷办事就是靠谱，我觉得这件事情能成，而且非常好。不就是装修吗？能用几个钱，我自己就是弄装修的。” “大伙出钱出力，一起把事业干出来。” “……” “……” 第147章 于莉：没用的东西 骂骂咧咧的来，一个个满意而归。都从这里拿到各自想要的答案，幻想着美好的明天，嘴角情不自禁流下一地的哈喇子。 如果商城做起来。 能赚多少钱？能过上多好的好日子。 “我觉得这事情很靠谱，你们没看三大爷上场的时候拿出了多少东西，每一笔都算得多清楚。” “要是我有这种店铺租给别人300块钱一个月，那可真是良心价，翻一翻都有赚的。” “我就是说于莉和阎解成为什么强行找他老头子要钱？这么高的利息都能接受？原来根子在这里。” “可不是吗？” “……” “……” 各种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刚回到院子的阎解成愣了一下，有种狼来了的感觉。虽然刚才的会议没有参与，但通过其他人的口，却已经了解清楚来龙去脉。 如果真能把院子打造成一座商城。 这…… 我们要付的租金不是白付了。 自己家的房子就能改造成商铺，为什么还要高价租一间？完全没道理。要不和媳妇商量下，就在自己院子里弄还省钱。 越想越感觉可行。 连忙迈开脚步过去找她。 节约多少？ 在创业的时候每一分都很珍贵。 如果能多出几百块钱，那可以做多少事情，多赚多少钱。而且抗风险能力也会变大，有更多耐心等待事情的结果。 “榆木脑袋吗？你脑袋坏掉了吗？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正在忙碌的于莉听到这句话，看着丢掉手头事情跑过来的丈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阎解成露出惧怕的神色，不过这毕竟是一大笔钱，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我们一个月要给傻柱多少钱？如果能在自己的院子里做买卖，为什么要给他？” “你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吗？首先你必须合理合法的做生意，其次便是地段。你觉得院子里的人流量比傻柱商城的人流量大？到时候不仅钱赚不到，反而会一地鸡毛。”于莉毫不客气说着。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钱。 耽误得起吗？ 阎解成还想挣扎下：“咱爸毕竟是院子里的管事三大爷，怎么会有一地鸡毛？而且院子里的面积本就比傻柱商城大，如果真能弄起来，生意不会差太多。” “就是因为你爸是院子里的管事三大爷，这件事情才更不靠谱。”于莉毫不客气回怼，感觉不过瘾。 停顿下。 话锋一转，决定彻底把丈夫碾压：“也不看看院子里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有消停过吗？不是这么闹就是那么闹。” “今天张家长，明天李家短，后天秦淮茹跳河。” “你有多少时间、精力和金钱耗在这上面？” “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可以不要押金，以后就在自己院子里开商铺。” “如果你答不上来就给我老实点，别一天到晚东想西想。” 阎解成如同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知道媳妇已经在暴走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就算大伙齐心协力把院子弄成商城，生意也红火，我就问你谁是头？到时候矛盾重重，谁说话算数，谁能压得住场子？”于莉看着紧张的丈夫询问。 阎解成脱口而出：“当然是三位大爷主持全院大会处理。” “你觉得可能吗？现在可不是旧时代，不是他们号召所有人开会，就能把事情决定下来的。而且这三个人彼此面合心不和，都有的各自的算盘和小九九。如果不牵扯自身利益也就罢了，但这事情偏偏和自身利益深度绑定。”于莉摇了摇头。 弄得好绝对会散伙。 弄得不好肯定会鸡飞狗跳。 把院子打造成商城，听起来很美妙，但这是一个大坑。只要跳下去，几年时间都缓不过来，甚至有更加严重的后果。 “这些年我们院不也是这么过来的？”阎解成还想挣扎一下。 傻柱收的钱太多了，一个月好几百，什么都不做光给他干活。天底下有这么美的事情吗？怎么偏偏就被他碰上了？ 见丈夫磨磨蹭蹭，于莉不再压制心里的不耐烦：“赶紧干活去，一天浪费多少钱？你要真心疼，就别在这里耽误时间。” “我就是感觉亏得慌……”阎解成很焦急。 于莉狠狠瞪了眼：“亏什么亏，不管院子里做什么，房子是我们的，谁也夺不走。他们要开商城就开商城，我们该干嘛干嘛，大不了到时候把房间租出去，如果真赚到钱就收租金，赚不到钱也没损失。” “傻柱那里不能丢。” “做生意不要只看眼前，不要只看手里的事情。” “一个很不恰当的比喻，你看看傻柱家养的狗和别人养的狗一样吗？所以跟对人很重要。如果回院子就表示我们在跟三位管事大爷以及秦淮茹一家。” “这些人是什么好东西吗？” “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 “……” “……” 越说越气、越说声音越大，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当墙头草是最不可取的，只会让自己穷困潦倒，所有事情一团糟。 想要左右横跳，需要拥有实力，实力不足就是找死。 “这……” 阎解成把头低下去，三位管事大爷中有一位是他家的老头子，但媳妇却偏偏把这几个字咬得很重。 想到借钱时候的憋屈。 感觉已经丧失所有话语权。 “这什么这？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滚回去，该干嘛干嘛……” “要是耽误开业的时间，看我怎么收拾你。” “楞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滚……” “……” “……” 于莉越来越不客气，声音也越说越严厉，看着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天到晚抠抠搜搜是为了什么？省下来的钱舍不得用又是为了什么？ 一家的人过得红红火火不好吗？看看人家傻柱，再看看他，两人相差多大。怎么就这么大的差距？看着就来气。 “滚！没用的东西只会添乱……” “……” “……” 面对媳妇劈头盖脸的那些话，阎解成心惊肉跳，灰头土脸离开。 第148章 贾张氏：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轻快的脚步声从外面走来，她背着包，一手拿着钥匙，心情格外愉悦。这段时间自从住回以前的房子，突然感觉人生充满了美好的色彩。 不用和妹妹挤在一起。 原本有些狭小的房子一下子变大。 可以买任何想买的东西，放在任何想放的地方。 “汪汪汪……” “……” “……” 远远就传来一连串的声音，在她的身后是四条身体健壮的狗。毛发柔顺有光泽，一看就有人精心护理。 “不要在那里喝水！” “脏！” 有一条狗想要跑过去喝地上的水，小当连忙喊住，随后又往房间中走去，拿出一瓶纯水。 看看现在的生活。 再看看以前的生活。 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 以前想吃什么喝什么没钱买，现在想吃什么喝什么都能轻而易举拿到。喊个爹怎么了？更何况生恩没有养恩大。 这些年能一直活到现在，绝大部分都是爸出的力。 哥哥和妹妹才是白眼狼。 “脏什么脏！你以前还不是这么喝的？白眼狼、赔钱货也不想想你自己究竟姓什么？身体流的是什么血。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你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情就是认贼作父。”冰冷的声音响起，贾张氏趾高气昂说着。 肉包子喂狗。 喝的水都是用钱买的。 不就是仗着他们有两个臭钱吗？弄得好像我们也赚不到似的。这次开全院大会为的是什么？名义上是为了发财，其实为了整垮傻柱。 他算个什么东西？ 最多就是个晚辈。 有了钱不知道拿出来孝敬我们，反而天天做些恶心人的事情，现在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 “要说白眼狼，你才是最大的那个。当年我妈和我爸本来是可以在一起的，结果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在屋子里摆灵堂。” “披麻戴孝。” “你心里不寒碜吗？” “你的心就是石头做的吗？” “也不想想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没有工作没有钱、吃的喝的又是从哪里来的？你不仅要吃好喝好，还想把锅都砸了。” “我爸凭什么要为你们付出这么多？身为一个男人图的是什么。” “看看你的算盘打得多好。” “你不仅想把他连皮带骨头全部吞掉。” “你还想让他鸡飞蛋打一无所有。” 看着火力全开的孙女，贾张氏气的暴跳如雷。这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她忘了到底是在和谁说话：“老不死的！你居然喊我老不死的？混账东西，老子打死你……” “汪汪汪……” “……” “……” 感觉气氛不对，看着凶神恶煞的样子，四条长得有些健壮的狗龇牙咧嘴，摆出随时都有可能进攻的姿态。 “畜牲！” “畜牲！” “……” “……” 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想要动手过去打她，但看着前面虎视眈眈的狗，下意识又往后退几步。 “没用的东西只会在那里喊，有本事你过来啊！”小当的话很不客气，她站在四条狗的后面底气十足。 早就受够这个老东西了。 终于能狠狠出口恶气，原本以为她很厉害，敢过来扇自己两耳光，结果却发现是个纸老虎。 轻轻用手一碰就能破。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没用的东西，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抱着傻柱的大腿就能怎么了，是兔子的尾巴绝对长不了。”贾张氏气的大吼。 对面房间里面冲出一个人，看着全身上下散发着女强人气质的姐姐，槐花连忙大喊：“姐！你回头，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要不然等以后再想回头可就晚了。” “回头？要回头的是你们，你们才是真正的白眼狼，反骨仔……”小当毫不客气回怼，原本心情不错，但听着妹妹这句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她的话里全是陷阱。 名义上是在让我赶紧回头，实际上是在点醒奶奶。 锅里就这么多肉，多一副碗筷，每个人就少吃几口，可如果碗筷变少，那么一个人能吃的量就自然会变多。 “好你个赔钱货！翅膀硬了是不是？给我等着，等傻柱倒了，你就是跪在家门口，也休想拿到一分钱。”贾张氏反应过来，扯着嗓子狂吼。 傻柱拿什么和我们比？ 人数方面他就一个人，我们有浩浩荡荡100多号人。 面积上我们院是他的商城一倍多。 所以傻柱必输无疑。 “奶奶！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姐姐不管怎么做，毕竟是我姐姐。身上流着的，也是我们贾家的血。只要她回头，什么时候回头都可以，都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槐花有些生气的说着。 “啪！” 贾张氏反手，就是一耳光：“滚！我们家没有你说话的资格，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除非我挂墙上去，要不然她休想跨入大门一步。” “奶奶……”槐花委屈的一跺脚快步往外面跑去，只是她的目光却看向另一处方向，哭的声音更大了。 贾张氏一阵恶心：“假惺惺的东西，一肚子坏水，还不赶紧滚、滚的越远越好，要是敢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们家最恶毒的就是你，妹妹得罪过你了吗？不过是说了一句公道。话结果你做了什么？你这样的人有资格当奶奶吗？配当奶奶吗？”小当愤怒的说着。 贾张氏想过去揍她，但看着四条狗，只能打消这个疯狂的念头。阴沉着脸死死盯着，随后转身，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正好和一个人的目光碰到一起。 “看什么看！哑巴了吗？都是你的好女儿，你看看你是怎么教的。好的没学，坏的学了一大堆。槐花这么做是给谁看的？是给你看的。这次要是不把傻柱拉下马，我有你好看……” “……” “……” 恶毒的声音响起，看着她们母女三人就是一阵心烦。小当爱算计。槐花就是一朵白莲花，两个孙女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也就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能压制他们。 等我死了。 棒梗怎么办？ 斗得过他们吗？ 第149章 接着唱歌接着舞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坐在房间中看着自己辛辛苦苦记录下来的八卦消息，读着读着笑出了声。 看看这上面都说了些什么？ 全院大会一致通过，把院子改造成商城的计划。 如果他们能把事情办成，那是值得肯定和高兴的事情，毕竟在院子里咱也是有房的大户。 白送的钱为什么不要？ 除非他们的嘴脸有点讨人嫌。 但和钱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后院的房子可以租出去。 他们开什么价，咱就租什么价，如果能水涨船高，也是一笔不错的买卖，最主要这是白送的啊…… 不过对于他们的前景并不看好。 人太多心思太杂，又没有一个人能镇得住场子，鸡飞狗跳的事情还在后面，不过这些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反正院子里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 这么弄没什么不好。 “师傅大事不好，胖子他跳槽跑了……”急匆匆的声音响起，忙碌的马华挤出时间快步跑过来说着。 由于商城的人流量太大，自家商铺的生意太好，所有时间精力全部都消耗在上面，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异常。 却不想真有人欺师灭祖。 做出白眼狼行径。 必须给胖子一个教训，要不然心里的这口恶气消不掉。 何雨柱看着这个后知后觉的人，没有多余的表情，很敷衍的语气回复：“我知道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影响我们赚钱可就不好了。” “胖子跑了啊……”马华再次重复一遍。 何雨柱有点无语，有时候太热心，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如果消息精通一点也就算了，结果却是事后诸葛亮：“我知道了，我耳朵又没有聋。” “师傅不怕胖子把所有的一切都泄露出去？”马华露出疑惑的神色，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有种火烧眉毛的感觉。 不过当看见师父的表情和反应。 焦躁的心冷静下来。 何雨柱解释：“能正大光明说出来的赚钱门路，才是堂堂正正的钱。就算大大方方给他们看又能怎样？考验的是财力和决心以及韧性。” “而且天底下的生意我们做得完吗？” “市场很大、大到完全能容纳所有竞争者……” “他们舍得投下这么大的本钱，不管对我来说还是对国家、民族和社会，都是有利的事情。” 听着这些话马华懵了，他做梦也想不到师父居然是这样的态度。居然还把这件事情拔高到国家层面，说的差点信了。 “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厂里正在大裁员多少人没工作，如果出现一个商城能解决不少就业问题。” “虽然和厂的体量比起来杯水车薪，但救一个是一个。” “这件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商城毕竟是一个新鲜玩意，很多人并不熟悉，可如果有几个商城出现在这一片。” “那么就能培养客户的购物习惯和体验。” “不要怕竞争。” “因为这些东西是无法避免的。” “好好做好手头的事情，好好赚钱比什么都强。而不是天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浪费时间和精力。” 何雨柱对着徒弟说的，随后又把目光看向收集到的八卦消息上。商城的生意有多好？通过观看电视机，带来的人流量是庞大的。 这个点又是马华他们最忙的时候。 对他们的好心。 心领了。 但他却弄错了主次关系。 “师傅！我咽不下这口气，替你感觉不值得。”马华略微有些憋屈的说着，当年过得多不容易，能坚持到现在，还不是因为师傅的手艺。 何雨柱劝解：“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总不能拿着绳子把胖子捆绑起来，不一定他必须和我们一起干。”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选择之后的结果就要靠他们自己买单。” “生意也许会受到影响，至于能受到多长时间的影响？正面影响还是负面影响？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 “……” 听着这些话，马华只能叹口气，毕竟师父都已经说到这种程度，再胡搅蛮缠下去就没什么意义了。 “回去好好工作，好好忙自己的事情。把钱赚在手里才是最有意义的，才能照顾好家里的妻儿老小。”何雨柱说完，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马华有点感动，可越是这样越感觉胖子做得很不地道。嘴唇张了张想要说点什么，目光正好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愣了下。 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 【震惊！秦淮茹跳河背后不得不说的故事。】 【特大消息！那这才是傻柱赚钱的秘诀。】 【活久见！儿子、儿媳找自家老头子要钱，居然需要付高额利息，究竟是世道的沉沦还是……】 【……】 【……】 只看一眼马华就被那些粗大的标题深深吸引，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刚才师父说过什么话？总结起来的意思其实很简单，那便是做好自己的事，其他事情与自己无关。 可是他手里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吃瓜看戏。 看到这样的程度，未免有些太过了。 不过为什么见到上面的文字？心里却有种猫抓的感觉痒痒的，仿佛有种奇特的魔力吸引着自己。 “做生意的人，越是在关键的时候越不能掉链子。赶紧回去忙！要不然你可要损失不少收入。”何雨柱催促。 马华叹口气，虽然师傅心胸豁达，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自己的眼里却容不得沙子。 师弟们更是容不得沙子。 既然胖子选择忘本，那么我们就有责任和义务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尊师重道。走出房间，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捏成拳头，双目中浮现出冰冷的目光。 何雨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默不作声。 每个人都能替自己的人生做选择，没有人可以干预，因为无论结果好坏，都将由选择的人承担。 选择对了顺风顺水。 选择错了寸步难行。 这就是人生的真谛。 把目光收回来，重新看一下手里的东西，找个恰当的时间办个报社似乎也不错。卖点八卦消息，既能愉悦自己，也能愉悦他人。 两全其美。 第150章 马华：必须给点颜色 刚走出房房间一群人就聚集过来，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他们没有吭声，只是安静的看着等待结果。 “师傅怎么说？需不需要人帮忙。” “胖子真不是个东西，他这些年能活下来，还不是因为学了师傅的手艺。就算不久前在商城开店，也给过他选择，是他自己不愿意承担风险，现在看我们拿的收入多，就想找师傅要更多的钱，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让他掺和进来，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他要走我也没有意见。但是他转头就投奔师傅的死对头，也想弄一个商城出来，人品太低劣了。” “人品能当饭吃吗？我们生意为什么这么好？还不是因为四周没有竞争对手，可如果胖子他们搞成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谁说不是呢？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急得我一整夜没有睡着觉。” “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当叛徒的后果是什么……”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事关自己的根本利益，他们格外积极。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双方没有化解的可能。 “师傅能怎么说？师傅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马华郁闷的回了一句，感觉这个世界很疯狂，师父的想法更疯狂。 听到消息的刘岚快步走来：“傻柱是不是病了？胖子搞的事情已经严重影响我们以后的收入，如果不反击一下，还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必须讨个说法……”于海棠急吼吼说着，从另一个方向走来。 “我算是看明白了，傻柱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不管生意怎么样，反正每个月的租金不会变，受损失的是我们。” “我看这个事情不能指望他。” “咱们必须群策群力，共度难关……” “……” “……” 刘岚没有给傻柱留面子，毫不犹豫大大咧咧说着。虽然两个院子的距离有点远，但毕竟有重合区域。 一旦开起来。 生意会少不少。 “师傅说市场很大，容得下竞争对手。他们想办商城是好事情，可以给厂里解决一些就业问题。”马华回复。 于海棠的眉头皱起，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虽然对傻柱一直心存幻想，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想站在他这一边，但这毕竟关系到手里的钱：“我们是普通老百姓，只想把自己家的日子过好，没有这么大的格局。” “胖子几乎知道我们所有事情，傻柱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不是吃素的，只要稍微想想我就感觉恶心。”刘岚急了，傻柱说的是人话吗？ 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双方利益并不是完全一样。 “你们就说这事情怎么处理、怎么办？总不能所有事情都要傻柱拿主意，让傻柱想办法……”于海棠有些心烦。 马华的嘴张了张，看着他们欲言又止。似乎想到办法，只是就这么说出来，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有话你就说，别在这里吊我们的胃口，说完我还得赶紧去忙。” “倒是说啊！” “……” “……” 都是些熟的不能再熟的人，不少人略微有些不耐烦说着。没看火都已经烧到眉毛了，还在这里磨磨蹭蹭。 “忙完后我们想办法把胖子堵起来，只要把他解决问题都会迎刃而解。”马华恶狠狠的说着。 有人询问：“如果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怎么办？” “那就把他揍一顿，出一出心里的恶气，总不能一天到晚上窜下跳。”马华的语气有点重，在说出来的时候也同时下定决心。 不管他们怎么做。 我都要过去揍人。 别看胖子长的肥头大耳，其实身上全都是肥肉。真打起来，他不是自己的对手，三两下就能摆平。 “揍他？” “这个很不好听的，这些年我早想揍他了，如果你去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 “……” 傻柱的徒弟们心情亢奋，想到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新仇旧恨全部涌上心头。胖子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说道理是没有用的。 用拳头才有效果。 “马华！你们可要想好了，如果真打人，他报警到时候怎么收场？”于海棠看着他们群情激愤的样子，忍不住询问。 马华得意的一笑：“他有什么脸报警？又有什么资格报警。”随后一挥手：“大伙说他敢报警吗？” “胖子就是一个怂包，你真硬起来他就怂了 ，别人不知道我们天天在一起能不知道？别说打一顿，只要下手够狠，打几顿都没什么事情。” “放心！我们知道尺度的。” “就算他借他十个胆子，你看他敢不敢。” “……” “……” 不少人信心满满的拍着自己的胸口，杀气腾腾地说着。本就是一个小偷，挨一顿揍还敢反抗，有理了不成。 刘岚看着他们不停拍胸脯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话。胖子是什么德行？只要是在一起干活的人，心里基本上都有底。 “能行吗？”于海棠还是有些不放心。 马华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该干嘛干嘛去，等忙完了我们过去堵人。既然做坏事，就应该做好承受处罚的准备。” “没问题！”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他们纷纷转身离去。毕竟手里的事情不少，虽说请了一些人帮工，但他们终究还是有点不放心。 手脚麻利点。 就能多赚一点钱。 趁着师傅他们院还没有弄成商城，能多赚一分就多赚一分，别等竞争对手来了受到影响，再去感叹世间世道不公。 “要说对胖子的了解，他们这群人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我们就把心放在肚里好好干活，等着结果就行。”刘岚对着于海棠宽慰。 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宛如在梦中。 以前过的日子叫日子吗？和现在比起来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也正是因为过惯了苦日子，才知道现在究竟有多不容易才会格外珍惜。 这也是他们愤怒的原因。 第151章 忘恩负义的东西 夜幕下。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 喜滋滋的身影往前面走着，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整个人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自从在傻柱那里辞职后，接受秦淮茹抛来的橄榄枝。 仿佛龙归大海虎入山林。 痛快且自在。 想到前段时间在他们院子里开的那场全院大会，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会议确立了三位管事大爷的地位，同时两间店铺也有了保障。 只等商城建立起来，每天睡觉躺着都有源源不断的钱。这可比在傻柱那里苦哈哈工作，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被别人剥削。 哪里有自己当家作主来的痛快。 越想越开心，越想脚步越轻快，想到痛快的地方忍不住哼出欢快的曲调。傻柱能做的事情，别人为什么不能做？他有什么权利阻止？ 谁规定只能他发财。 想通这些后。 心里再无负担。 不管黑猫还是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凭本事赚钱发财，谁也不欠谁。 “胖子！你给老子站住，吃你排外的东西。”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以很粗暴的方式打断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 抬头看过去。 这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只见三个人排成一排站在必经之路的路口。 又看向其他方向。 每个转角处都站着人。 “谁吃里扒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胖子有些语无伦次说着。 不知为什么有种心虚的感觉。 转念一想好像心虚的应该是傻柱。 不是自己…… 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些。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就算喂条狗，他也知道摇尾乞怜，你做了什么。如果没有师傅，早就饿死了，你还有力气在这里上窜下跳？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做下做事情？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们是泥捏的。”马华怒气冲冲说着。 想不通。 一个正常人怎么能丧心病狂到这样的程度。 以前只是听到农夫与蛇的故事。 现在真正看到了。 “够了！你们说够了没有？”听着这些话，胖子勃然大怒。他想到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一幕幕涌上心头。 原本心里有点畏惧、有点心虚，但现在不一样，他只感觉到无尽的愤怒。 “良心！什么是良心？” “呸！” “傻柱是个什么东西吗？他凭什么要让我感恩？” “他说这些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手艺，我早就饿死了，事实真是这样吗？他教我们的时候总是藏一手，我们做得出地道的谭家菜？” “帮人就应该帮到底。” “像他这样的人，值得我们死心塌地跟随？” 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一下，声音突然拔高，语气变得格外严厉。所有的郁闷憋屈，全部宣泄出来：“远的我们不说，就说近的。这段时间你们一个个赚的盆满钵满，数钱数到手抽筋。” “生意的火爆程度需要我过多描述吗？” “每天经过我手里的钱是多少？” “我的付出和收益完全不成正比例，凭什么天天睡觉有源源不断的钱，而我替他干活却拿着一份微薄的收入。” “他有把我当徒弟看吗？” “他是个什么东西？”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做的都是些天经地义的事情，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居然不愿意给我涨工资，我跳槽换个工作，换个地方又怎样？” “什么师徒情。” “是世界上最滑稽的东西。” “因为他从来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想一想。他拔根毛，比我的大腿还粗，稍微多给点钱难道不好吗？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吗？” “你们永远不知道，我获得了多少好处。” “别看你们现在日子过得红火，只要等我们的商城建立起来，傻柱不愿意给的东西，我会千百倍赚回来。” “……” “……” 越说感觉自己越有理。 越说底气越足。 听着这套歪理邪说，马华突然笑出声，前段时间闲聊的时候，师傅曾经说过，人心是贪婪的，永远喂不饱。 现在看来说的就是胖子。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所以在教徒弟的时候留一手历朝历代都是正常的，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不正常的事情？” “没有这份手艺，你早饿死了。” “当初让你拿钱出来租商铺，是你自己不愿意租。考虑到你和他之间的师徒关系，这才请你过来帮他干活。” “看到我们这些人都赚钱了，眼红了……” “不愿意承担风险，不愿意拿点本金，你却做着旱涝保收的美梦。你自己觉得不好笑吗？这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 “……” “……” 马华被他逗笑了。 原来强词夺理能升华到这样的地步。 越说越来气，手捏成拳头，一根根青筋暴起。面对这种人仅凭说教，是没有任何意义和用处的。 “你们这些人赚到钱了，站着说话不腰疼。有谁替我想过吗？谁在乎过我的利益。其实说来说去，赚钱就那么回事，你们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我不仅要做，我还要做得更好，把你们的生意全部抢走……”胖子扯着嗓子大吼，在漆黑的夜幕下显得有些狰狞。 马华没有多话，抡起拳头就上去：“只要不出人命，就给我往死里打……” “打死他！” “……” “……” 四周的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听到抢生意这几个字的时候，双目已经通红。看着马华扑过去的第一时间行动，把所有怒火宣泄出来。 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住手！我和你们没完、没完……” “是哪个王八羔子居然打我的脸？还要不要我出去见人。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和你们拼了。” “……” “……” 在拳打脚踢中胖子撕心裂肺的大吼，起初还能说几句硬话，渐渐软了下来。只能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护住最关键的几个位置。 真是个猪脑子。 就没有好好想一想马华他们的性格。 以后回家说什么都不能再走这条路。 尽量往人多的地方去。 第152章 院子起飞！世界大不同 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来。 不少人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 他们看到的是一幅热火朝天的景象，整个院子成了一个工地。大量建筑材料被源源不断拉过来，那些拥有装修房屋手艺的工人师傅，忙得飞起来。 院子有人管事和没人管事的区别很明显。 时不时能看到不少从外面涌来的人。 他们彼此交谈很是亢奋。 似乎装修的是自家院落。 “大伙手脚麻利点，尽快把房子的装修落地。早一天完工，我们早一天开门做生意，早一天赚钱。” “水泥在哪里？” “这面墙铲干净重新粉刷……” “……” “……” 有人扯着嗓子大喊，有人运送材料，有人在房间中挥洒汗水。原本这里死气沉沉，因为大量工人被裁员对生活充满绝望，但随着他们动起来，又有种活了的感觉。 “这日子总算有盼头了。” “可不是吗？” “傻柱当初花了多少钱弄装修你们知不知道？那可是好大一笔钱。我们用了多少？为什么我们的费用比他的低，那是因为大伙群策群力。” “谁说不是呢？集体的力量是无限的，集体的智慧也是无限的。” “量越大单价越低，更别说很多活都是我们院自己人干的。比如说装修这件事，根本就不用求别人。” “……” “……” 这些年纪大的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喜滋滋说着，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张家长李家短。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风向变了，谈的更多的是傻柱为什么赚钱。 混在人群中的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宛如打了鸡血般的人群，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我能出一些心灵鸡汤的书，贩卖一下成功学。稍微拔高一下，努力就有收获的观点。别人在睡觉的时候偷偷学习赚钱，所以才会走上人生巅峰。 摇了摇头。 把这个想法驱散。 这种缺德的事情还是别做了。 “你们羡慕吗？如果羡慕你们院也能商量下，然后和我们一样开个商城赚大钱。” “赚钱？不血本无归都是好的。我们院和你们的院子不一样，可没有三位管事大爷从中斡旋调解矛盾。” “……” “……” 忙碌的身影和闲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优越感油然而生。不少人看着自己的房屋，仿佛在看一只会下金蛋的鸡。 “傻柱！有危机感没有？”满脸堆笑的人缓步走来，喜滋滋看着。目光上下打量，似乎想要看到什么夸张的反应。 何雨柱认真点头：“大爷！您这问的太好了。我的危机感真的好大，天天睡不着觉，感觉吃什么什么都没味道。” “没事！以后你吃东西会更没有味道……”刘海中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他想不到这局怎么输？ 一个人再厉害也是有限的。 一群人厉害才是真厉害。 感觉有点不过瘾，停顿下继续询问：“咱们院怎么样？” “好的没话说，上下一心。钱往一处用，力往一处使，日子想不过好都难。”何雨柱认真分析说着。 刘海中更得意。 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这可是赚大钱的傻柱：“你能认清楚这些挺好，以后安安稳稳的生活别上窜下跳了，二大爷能做保，让你以后的日子风平浪静。” “那可就谢谢二大爷了，咱们院谁不知道您说一不二，说的每一个字都和钉子一样可靠。”何雨柱认真点头。 反正说这些又没什么损失。 让他高兴一下又怎么了？ 刘海中的腰杆挺得更直，脸上流露出威严的表情：“咱们这个院，以后不可小觑。你看看现在大伙脸上的笑容，赚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首先人多力量大。” “其次规模大。”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成本小、抗风险能力大。” “你那个商城装修费多少，我心里能不明白？但我能告诉你的是咱们院里的装修费还能再往下降一大截。” “反正就等着过好日子。” 最后一句话充满了感慨的情绪。 终于翻身把歌唱。 以后又要重回三位管事大爷，主管一切的时代。如果表现的好，下面的位置是不是能挪一挪？从二大爷变成一大爷？ “我明白了，这就赶紧过去……”何雨柱认真点头，随后快速往后院方向走去。他说的太有道理了，现在如果不上船以后赚钱可就没咋什么事。 什么叫做旱涝保收？ 什么叫做两手都要硬？ 你院子里弄得再好又怎样？别忘了！咱可是有房的大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老老实实数钱不好吗？ 上蹿下跳图啥？ “回来！你做什么去……”看着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刘海中愣了一下，隐约间有种不祥的感觉。 何雨柱不仅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速度，他的声音顺着风飘来：“装修啊！必须步调一致，紧紧围绕在二大爷的身边。” “你装什么修？添什么乱，还不赶紧回来……”刘海中大脑一片空白，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不应该是与我关系吗？ 我来这里只是想嘲讽一下刷刷存在感。 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顺着我的话弄装修，骨气呢？自尊心呢？怎么说也是个大老板，能不能稍微硬气点？ 你这样弄得很郁闷好不好？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姓刘的东西，现在傻柱也要装修，看你怎么收场……”不远处的贾张氏恨的咬牙切齿，按照傻柱拥有的房屋数量，有可能被他占大便宜。 忙活了这么久。 却成了嫁衣。 找谁说理？ 原本就有些郁闷的刘海中，听到这句话火冒三丈。她是个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堂堂二大爷就这么没排面吗？ “看什么看！我告诉你姓刘的，冤有头债有主，事情没完。”贾张氏越说越生气，有种被摘桃子的感觉。 刘海中实在是忍不住大声说着：“有完没完？这事情关我什么事。” 声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就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转身离开。早知道就不应该得瑟，现在好了，惹了一身的麻烦。 第153章 何雨柱：有事找二大爷 说干就干。 何雨柱忙的原地起飞。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办报纸的事情稍微缓一缓，先把后面的房子装修好弄个商铺。然后再看看自己的房子，能不能隔出一个夹层？弄一间卧室出来。 “傻柱？你也要装修，你确定没有忽悠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应该生气吗？毕竟是在抢你的生意，你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要我们干活，我们能不干吗？那可是钱，但是你想好。一旦开始干，事情就停不下来了，到时候可别当玩笑话。” “……” “……” 院子里的装修师傅都以为听错了，对着何雨柱反复求证。想象中的暴跳如雷没有出现，反而脸上堆满笑容。 这胸襟。 这气度。 谁看到不竖起个大拇指。 “爸！你也要装修？”小当从外面走来，正好听到这些话，露出疑惑的神色。原本想加大攻势，却没想到院子里出现大事情，于是略微有些迟疑。 万一真破产了。 到时候岂不是亏大发了。 所以决定走走看看，稍微等待一段时间。如果形势没有发生变化，那就继续执行原本计划。 “为什么不装修？院子是所有人的，既然大伙开会一致决定，我总不能拖后腿。而且闲着也是闲着，能租出去也不错。”何雨柱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小当没有反应过来：“这……” 后面的话不管怎么张口都说不出口。 院子变成商城。 都是依靠他的徒弟胖子偷的一些想法和理念，而且两个院子有重叠的地方，生意一定会有影响。 “你这段时间有没有事情？如果没事情就帮我照看下。”何雨柱没有多想，与其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鸡毛蒜皮的小事，倒不如主动抽身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小当连忙回复：“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行！就这么说定了。钱不是问题，怎么好看怎么装修，不该省的钱一分也不要省。”何雨柱喜滋滋定下基调。 小当晕乎乎的点头。 感觉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这属于打不赢就加入吗？还是说…… “谁让你装修院子的？你有这个权利吗？你问过大伙的意见了吗？你这是在损害所有人的利益，必须遭到集体抵触和反对。”就在此时不悦的声音响起，语气格外冰冷。 看着来者不善的易中海，那些原本答应好的装修师傅心里一沉。如果院子里的管事一大爷不同意，事情很难办…… 毕竟在这里他的话语权还是很大的，而且以后还要在他的手底下讨生活，怎么算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好大一口帽子，我的房子怎么装修是我的事情，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何雨柱毫不客气对他。 听着这些话，易中海险些被气个半死，这还是以前那个毕恭毕敬的柱子吗？他傻了吗？哪里来的胆子和我这样说话：“有没有，你说的不算，大伙说的才算。” “你家房子也不能装修，因为会损害所有人的利益。要不我们也开个全院大会，好好讨论讨论？”何雨柱询问。 易中海的脾气上来：“开就开！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装修。”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一分钟赚几个钱，我一分钟赚几个钱？你也配和我相提并论？有事情你找二大爷去，我可是得到他特许的。” “这院子的风气越来越不行了。” “我觉得两相比较二大爷更适合管理整个院子，他的所作所为让我很满意，我双手双脚支持他。” “你年纪大了，上蹿下跳不累吗？就不怕闪了腰扭了脖子？” “位置该挪一挪了。” 何雨柱毫不客气回怼，没有给他留任何面子。一天到晚无中生有到处挑刺，能讨到什么好处吗？无非就是红眼病，见不得别人过得好。 “二大爷同意了？”易中海满脸惊讶的询问，他突然有种友军投敌的感觉。心里浮现出愤怒的情绪，想要立刻和刘海中对峙。 何雨柱没有理他，而是对着那些装修师傅们说着：“这单生意你们做不做？如果不愿意做，我就找别人。毕竟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 “有问题就去找二大爷主持公道。” “院子里的魑魅魍魉翻不起浪的。” 含沙射影。 易中海气得半死。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那是在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是魑魅魍魉。” “二大爷已经同意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老糊涂。”何雨柱毫不犹豫说着，世道早就已经变了，他们还想开历史倒车，算盘打的太响亮了点。 易中海气的直哆嗦，用手指着他：“你……” “闺女！我交代的记清楚了吗？有问题找二大爷，他会出面解决的。”何雨柱无视易中海，对着小当叮嘱，疯狂给刘海中拉仇恨。 随后往自家房间方向走去。 一天到晚这么多事情，如果每件事情都亲力亲为，就算把自己劈成两半，也忙不过来。倒不如放权，用金钱买别人的时间为自己所用。 小当连忙拍胸口保证：“我绝对完成任务，保证办得漂漂亮亮的。” “你们……”易中海看着他们气的想吐血，不管怎么张嘴，后面的话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心里烦闷，又没有地方发泄，只能铁青着脸转身离开。 刘海中！ 你好大的胆子。 你哪里来的勇气和我们对着干。 何雨柱的目光，看向那些装修师傅：“大伙都想得怎么样了？这单到底接不接？做不做？如果不做我就换人。” “哪有送上门的买卖不做的道理？既然二大爷已经开了金口，我们会尽快把你的房子装修好。”他们彼此互看几眼，快速达成共识。 三个大爷绑在一起。 作为院子里的住户，他们当然不敢反对。但是当他们意见不一样的时候，选择一个有利的意见去执行即可。 “那咱们这事可就说定了！” “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 “……” “……” 第154章 刘海中躺枪 整个院子热火朝天，仿佛变成一个巨大的工地。阎不贵喜滋滋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走来，看着挥洒汗水的人们，脸上的笑容更浓厚。 “你们听说了吗？傻柱的房子也开始装修了。”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装修？没道理啊！就算想装修，几个管事大爷没有站出来阻止吗？” “我听说二大爷同意了。” “二大爷怎么可能会同意？李鬼遇到李逵，心里就没有点膈应的感觉？商城说来说去，终究是傻柱最先弄的，我们跟在后面就和偷东西一样。” “什么话？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偷东西？我们拿了他家的什么东西，你要有这种想法，你的房子就不要装修。” “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拿来借鉴一下，能算抄袭吗？”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出现在耳边，阎埠贵愣住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露出茫然和疑惑的神色。 “老刘？我听说你同意傻柱弄装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想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那就开门见山询问当事人。 刘海中看着急匆匆跑来的人很郁闷，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兴师问罪的。原本还想撇清关系，但却发现越描越黑，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我们虽然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但是我能管得了别人的房子是否装修，以及装修成什么样子？” “他可没有参加全员大会，也没有在合同上签字画押，他怎么做是他自己的权利，我们无权干涉。” “而且我不认为这件事情是坏事。” “傻柱愿意装修房子是对我们医院最大的支持和肯定，要不然他的房子就是不装修，孤零零的在那里看起来不寒碜吗？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意吗？” “相反！” “傻柱愿意主动装修他的房屋，反而是一件难得可贵的事情。代表他不计前嫌，咱们借鉴他的经验，开商城这事算翻篇了。” “……” “……” 一次又一次询问中。 他摸索出一套非常有杀伤力的话语。 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顿火力输出，每一颗子弹都打到最致命的地方。不久前易中海怒气冲冲过来，就是在这些话语中落荒而逃的。 “你没发烧，这话居然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阎埠贵的眼睛瞪得很大，刚才那些说词中条理清晰有理有据，找不到任何漏洞以及反驳的地方。 刘海中狠狠瞪了眼：“不是我想出来的，难道是你想出来的？该干嘛干嘛去，站在这里让人心烦。” “能说出这么大气的话，你还心烦……”阎埠贵的眼睛里放金光，越发笃定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刘海中更郁闷：“走走走……让你走你就走，站在这里不嫌碍眼吗？”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难道告诉他我是因为嘴瓢，不小心承诺出去的，这才闹出这么大动静。 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 咱好歹还是个二大爷。 以后老脸往哪里放？ 倒不如错到底。 至少还能证明我英明神武。 “你今天要不给我掰扯清楚，我还真就不走了。”人生中最大的快乐是什么？也许对很多人来说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是共同点，那就是吃瓜看戏。 刘海中的脾气上来：“傻柱装修房子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我已经做了主。你们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事情已成为定局不会更改。” “我今天起床起猛了，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的。”阎埠贵满脸感慨地说着，随后警惕的看向四周见，没有什么人连忙走过去搓了搓手。 突如其来的举动。 把刘海中吓了一跳。 见过愤怒的，也见过开心的，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表情如此古怪的。 “咱们哥俩大半辈子相处的还算愉快？”阎埠贵挤眉弄眼询问，脸上的表情要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刘海中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只能满脸不耐烦的询问：“有什么话你直接说。” “拿了傻柱不少好处，多少钱？报个数听听呗。哪怕拿不到钱，听个响也是好的。”阎埠贵喜滋滋脱口而出。 刘海中的眼睛瞪得很大。 他被眼前这位的脑回路吓到了。 认真思索三四遍后确认无误，气得拔腿就走。给钱！我倒是想要啊，可是他给了吗？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惹了不少麻烦，特别是他们做的那些事情。 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 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无耻的人？ 算了。 不想了。 血压太高扛不住。 “走什么走啊？你到底拿了多少啊？说说呗，我又不找你要。当然如果你愿意分我一点，咱哥俩就好的没话说。”阎埠贵在后面扯着嗓子大喊。 四周的人顿时愣了。 一个个都把目光看过来。 全部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所有解释不通的地方，似乎全部都能解释清楚。为什么一大爷如此愤怒？二大爷态度如此坚决。 却不想被三大爷一语道破。 钱！ 原来背后都是钱。 刘海中气的咬牙切齿，扯着嗓子大吼：“姓阎的你真不是个东西，我要是收了好处，现在早就高兴的跳起来了。” “身为院里的管事二大爷。” “为咱们院的发展做点实事不可以吗？” “一天到晚算计来算计去，每天只顾眼前利益，而损害所有人的利益。你们这么做，难道就不允许别人，为集体谋福利吗？” 道德光环加持。 这位二大爷的道德水准以及思想程度似乎有了本质上的飞跃，他的变化一点也不比傻柱小。 “我什么时候损害过别人的利益，最多也就只是把一分钱当两分钱用。不过话说回来，只要活着的人谁不苦？谁的钱又是大风刮来的。”想了半天阎埠贵为自己辩解。 难道傻柱和他私底下说过什么，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变化。没有钱你上窜下跳做什么？主持公道做什么？这还是以前那个印象中的二大爷吗？ 想不通。 只能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往其它方向走去，好好看一看四周，听一听消息。 第155章 秦淮茹：过好日子 年轻力壮的人挥洒着汗水，年纪稍微大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幻想着美好未来。 张家长。 李家短。 阎埠贵一会往东一会往西，有时候唾沫横飞，有时候表情亢奋。 等他再次来到后院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更加繁忙的景象。只见以前聋老太的房子大门被拆掉了，有几个人正在对窗户下手。 “小当！刚才一大爷过来了，说不让我们弄。” “让他找二大爷去。” “街道办的人过来了解情况。” “让他们找二大爷去。” “厂里在问……” “让他们找二大爷去。” “……” “……” 忙碌中的小张反反复复就是那句话：有事情找二大爷。 说得很流畅。 也很顺口。 看得不远处的阎埠贵一愣一愣的。 如果刘海中没有收傻柱的钱，绝对不可能管的这么细致。如果是一些不明情况的，还以为二大爷是在院子里的老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对！ 很不对劲。 危机感浮现。 受损失的岂止是老易？这么下去一大爷和三大爷就成了摆设，以后院子就成了一言堂，哪有自己说话的份。 要少拿多少利益，少获得多少钱？心里的算盘飞快拨动，越算越感觉亏得慌。 跳出来和二大爷争权夺利。 似乎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其实根还是在傻柱那里。又想到阎解成和于莉，连忙摇头把这个想法驱散。 “姐！你这么帮傻柱到底拿了多少好处？获得了多少钱……”熟悉的声音响起，槐花快速走来，仿佛没事人般询问。 小当脱口而出：“有事情找二大爷。” “姐！” 听着条件反射的话，槐花的脸上很不高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你的亲人，都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血亲。可你为什么用这种态度对待我？难道我们之间已经彻底没关系了吗？ 血脉联系是你说断就能断的。 越想心里越难受。 但却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狠狠跺脚。 “这么大声音做什么？我耳朵又没有聋。你想说什么就赶紧说，至于那些不符合实际情况的要求免开尊口。”小当头也不抬说着，继续忙活手上的事情。 装修房子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忙碌。 里里外外都需要处理。 比如说材料缺失以及有什么地方需要装修什么样的风格，用什么样的图案，里面又应该怎样布局，虽然爸已经画出了一个大致范围，但是真正落到实处，还需要费不少的心血和功夫。 “呸！” “一个连自己姓什么的人都不知道的白眼狼，你有什么好和她说的？这种人没举起棍子把她打死都算不错了，他要是有点廉耻心，就不应该继续在这里晃荡碍眼。” “看什么看？” “我说的就是你。” “你能把我怎样？有本事过来打我啊，就看你敢不敢。” 贾张氏越说越来气，用手指着自己露出恶狠狠的目光，一双眼睛恨不得喷出火焰。长此以往下去，这还怎么得了：“我是谁？我是你的奶奶！” “你倒是以下犯上试试。” “白眼狼、赔钱货、没用的东西，这些年白养你了。早知道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应该把你掐死。” “知道什么是感恩吗？” 越说越来气，越说心里越烦闷，恨不得拿起棍子对着她打过去。 然而不远处的小当却露出轻蔑的笑容，用手掏耳朵，不屑一顾的看着：“做完了没有？说完了就请离开。如果你对我们装修房屋这件事情有任何疑问请找二大爷，他会出面解决的。” “你……”贾张氏险些被这句话噎死，听过不要脸的，但没有听过如此不要脸的。弄的傻柱好像是他的亲爸一样，真实情况怎样？她心里的小算盘自己能不明白吗？ 槐花想要说点什么，但看着奶奶的态度只能把话咽下去。不管怎么说，有人打头阵总是好的。 “你知道我爸要把这房子装修成什么样吗？外面的装修是统一标准，但里面的装修和你们有天壤之别。” “这人呐！就应该需要认清现实。” “来来来，你们都过来一下，看看我买的灯，你们知道这一个灯是多少钱吗？你们知道这些灯有什么样的功能吗？” “看看这些涂料，再看看你们省吃俭用买回来的那些东西，有可比的资格吗？这是什么？这是身份和地位。” “我可不像有些人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一天到晚活的累不累呀？” “最后是什么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们拿到那些想要的一切了吗？做自以为是的事情，却不知人在做天在看。因果轮回，自有报应时。” 原本有些不想搭理他们的小当，看着这些人的神态，听着他们的话语，毫不客气给予最有力的反击。 越是亲近的人，越知道对方的弱点在哪里，越知道他们在乎什么，只要对那些东西下手就无往不利。 “你……” 贾张氏气的想吐血。 明里暗里在骂谁？ 目光正好看到不远处的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所有负面情绪也有宣泄的地方：“你就不管管吗？站在那里干什么？” “管什么？只要她以后能过上好日子，我就满足了。”秦淮茹的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对于自己女儿的所作所为早已看在眼里，心里怎么想的和明镜一样。 挣扎过。 最后放弃了。 猜测永远只是猜测，只要没有看到事情真正发生在眼前，那么所有的都是假的。女儿已经长大了，她有独立选择的权利，也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强行干涉。 又能有什么好结果吗？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一个个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有想过这个家吗？有想过棒梗吗？他是你的儿子，你的亲儿子，他姓贾，他是我们贾家的人……” “……” “……” 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不顾场合的大喊大叫。 远处吃瓜看戏的阎埠贵脚底抹油，转身快速离去。 第156章 抢班夺权！刘海中野心暴涨 一道身影忙得团团转，他急得汗水直流。特别是一群人围着他东问西问，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二大爷、二大爷，大事小事都找二大爷，你们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我说过！谁的事情去找谁。” “再次重复一遍。” “二大爷也有二大爷的事情，你们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 “……” 气急败坏的声音滔滔不绝，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我不就多说了一句话吗？怎么就来了这么多麻烦，早知道嘴贱什么。 欠他们的还是怎么的？ “你们烦不烦啊？说了不要问我，不要问我。谁的事情去找谁，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该做什么做什么。” “傻柱！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 “……” 急吼吼的声音响起，恨不得一脚把房门踹开。虽然见过不要脸的，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别以为你躲着不见我，你就能把所有事情都甩给我，告诉你……” “……” “……” 刘海中一边奔跑一边破口大骂，这都是些什么事？街道办的人过来都要找我。我到底有几个脑袋几个头？开什么玩笑。 越想越郁闷。 “汪汪汪……” “……” “……” 房间内响起一连串的狗叫声。 脸上一片铁青，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耳边还能听见后面传来的各种声音，小当的尤为刺耳。 “装修就这么弄，外面全部弄一样的，里面要弄出风格。” “这有问题，有问题咱不怕。去找二大爷，二大爷会给你解释清楚的，你觉得能弄咱就弄，你觉得不能弄咱就换人。” “你居然不知道二大爷是谁，那可是咱们院子说一不二的人。” “……” “……” 听着这些话，刘海中感觉自己的血压都飙升了。想要过去破口大骂，但小当毕竟是小辈，而且也做不了主，骂她又有什么用？ 心里憋屈到极致。 “哟！这不是二大爷吗？咱们院响当当，顶了天的大人物……”略微有些讽刺的声音响起，还夹杂着点挖苦的情绪。 忙的头晕目眩的刘海中看过去，整个人都不好了。但是在他的面前也不能输了阵仗，哪怕打落牙齿也要往肚子里咽：“赶紧一边去，忙着呢……” “好大的架子，官威都摆起来了。”阎埠贵回了句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慢悠悠的走着，只是脚步非常慢，似乎想看什么好戏。 你告诉我没拿钱。 说出来谁信。 要知道当年那个火红的岁月中，是谁带着人抄了娄家？私底下不知道藏了多少金银财宝。 要不然他们一大家子的收入来源是又是怎么回事？ 有前科在。 不这么怀疑才是傻子。 “你管我摆不摆架子？”原本就非常郁闷的刘海中毫不客气回怼，当务之急是找到傻柱，让他该干嘛干嘛。 一道目光看过来，脸色有些阴沉，易中海恨得牙痒痒却也没有办法，论资历他好歹也是个二大爷。 如果三位管事大爷的统一战线破碎。 损失不敢想象。 “一个个看着我做什么，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我还有急事要办。”刘海中说完快步往院子外面的方向走去，唯恐慢一步就会被无穷无尽的琐事缠身。 看着快速离去的身影，易中海往前面走几步，意味深长询问：“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个院子有股歪风邪气？” “什么邪气，我只看到春风……”阎埠贵说完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爱吃瓜。 爱看戏。 不代表是个傻子。 老易摆明了，就是想把自己当枪使。这种得罪人的脏活累活，有多远躲多远。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谁不知谁。 有句话怎么说的，手里的经是一部经典，可念经的和尚却把经念歪了。 和尚是谁？ 谁组织的？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反正有便宜就上，没有便宜反而让我出钱，绝对跑得最快，至于家里的房子装修的事情…… 顿时露出苦瓜脸。 想到一个问题，连忙扯着嗓子大喊：“大二大爷既然这么神通广大，我家的装修费，你能不能也付一下。” 没有走太远的刘海中听到这句话，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究竟多大的脸，才有信心说出这样的话语。 我欠他的？ 到底是哪年哪月欠的钱？欠了多少？ 越想越郁闷。 “老刘倒是给句话呀！你既然这么厉害，院子里的装修难道不应该全部都由你包了吗？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按照全院大会定的最低标准进行，只要不拖后腿就行了。”阎埠贵大大咧咧说着。 易中海眼睛放光，想不到老阎居然有这种招数。没看院子里的大事小事都找他拿主意？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他既然享受了这份权利，就应该肩负这种义务。 没毛病？ 谁赞成？ 谁反对？ “我也觉得老阎说的很有道理，要不你就把我们的装修费全包圆了怎么样？”想通透这些问题后，连忙扯着嗓子说着。 刘海中气的直哆嗦，在不要脸的这件事情上，他们一个比一个厉害。报复！这是赤裸裸的报复。他们在嫉妒我，在嫉妒我在院子里的权威和地位：“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我告诉你们。” “如果说话再不把门，大大咧咧乱吼乱叫。别怪我召集全院大会，讨论你们的问题，到时候一切结果自行承担。” 给他们脸是？ 想要掰扯。 那就好好掰扯。 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这个称呼不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荣誉称呼，他已经拥有比旧时代更大的权力，不仅能决断院子里的大小事务还能分配公有财产。 如果商城建起来。 没有房屋的空地，也将会修建出商铺，这些收入归集体所有。那将是一笔多么庞大的财富？稍微挤一挤，得到的好处都将比以前工作一年甚至几年还要多。 而且这还不算隐形福利。 他们无理取闹，让我包院子里所有的装修费，为什么我不能借助这个机会反过来罢免他们的管事大爷身份。 从今往后。 整个院子我最大。 第157章 何雨柱：添一把火 问题就要解决问题，哪怕没有解决问题的条件，也要凭空制造出来。特别是当这个问题关系到一笔庞大财富的归属，撞个头破血流都对不起他。 想做就去做。 刘海中风风火火行动。 “开会了，开会了，大伙赶紧过来啊……” “老少爷们！这是我们赚钱最重要的一步，只要这步走顺了以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钱，获得无穷无尽的好处。” “统一规划，统一思想，统一行动……” “……” “……” 急吼吼的声音响起。 正在忙碌的人纷纷皱起眉头，而那些年纪稍微大的吃瓜看戏的人则喜笑颜开，院子里似乎又要热闹起来了。 “开会！怎么又要开会？” “商城毕竟是大伙所有人的事情，时不时开个会总是好的。不过我怎么感觉，今天这事情似乎有点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你难道看出什么了？” “就这么说！们就没有感觉今天的二大爷不一样，每次我往那边瞧一眼的时候，总能看到一群人围着他打转。” “可不是吗？街道办的那些人都过去了。” “……” “……” 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 何雨柱慢悠悠走回来，脸上露出略微有些惊讶的神色。两件事情有必然联系吗？想了好半天都没有理清楚其中关系。 金钱是个放大器。 无论你做什么都会千百倍扩大。 拿起纸和笔穿梭在人群中，把他们说的那些话全部都记录下来。万事万物都来自于生活，只有深深扎根在里面，才能把日子过得更精彩。 “傻柱！你知道突然召开全院大会有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 “……” 时不时响起疑惑的声音。 何雨柱有一搭没一搭回复，通过这段时间记录八卦消息的经验能看出有很多话是重复的，真正有趣的话题和观点其实非常少。 “静一静！大家都安静一下。现在喊大伙过来，是因为我认为有件事情非常重要，已经关系到所有人的利益。”刘海中快步走来，眉飞色舞说着，整个人充满干劲。 有人询问：“一天天忙的要死，到底有什么事？能不能快点说。我还要忙装修的事情，耽误的时间要损失多少钱。” “二大爷！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们可走了……”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很多人都有种不耐烦的情绪，毕竟手里的事情忙着在，需要讨论多大的事情才会比现在的损失大。 “事情很简单，咱们院马上要干一件大事情，这关系到每个人能不能过上好日子。你说这是群策群力，上下一心的好时候，我们不能怀疑也不能犹豫。” “但是有人却在打小算盘，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偏偏他在我们院里位高权重说一不二。” “作为院子里的二大爷，我认为很有必要揭露他的恶行，以免以后大伙所有人的利益受到损失。” 刘海中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爆个大雷。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茫然的看着，浮现出不理解的神色。想过很多，却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劲爆的消息。 最高权重说一不二。 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就是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 不过这么描述也有些过头。 “二大爷！你确定要上纲上线吗？我倒要听听究竟怎样损害了院里所有人的利益，让你如此愤怒。”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人冷着脸走来。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 老刘居然来真的。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咱们三个齐心协力把院子里管的井井有条，两句玩笑话不至于翻脸。 可他偏偏却又做了。 “我们院谁不知道二大爷是这个？”何雨柱站起来，伸出一个大拇指。吃瓜看戏要的就是个氛围，既然起了个头，自然需要浇一瓢油，让这火烧旺一点。 刘海中昂首挺胸。 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傻柱！你没事凑什么热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易中海心里烦躁脱口而出。 能有这一连串的变化？ 还不都是他上窜下跳作出来的。 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好吗？ 就不能老实点？ 心里不由得一沉，见他们一唱一和，不祥的感觉弥漫。如果说他们私底下没有串通，做什么都不相信。 刚才老阎的那些话只是一个契机。 一个借口。 这种东西只要想找。 总是能找到的。 所有一切似乎都已经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他总是被一群人围着，在所有事情都来问他？好像整个院子就是他在做主。 这是在营造一种氛围、一种错觉。 这是在做铺垫。 想不到他的心如此狠，手段如此辣，要不然也做不出这么精巧的布局。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以老刘的智商，根本达不到这样的程度。 背后一定站着高手。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傻柱！ 有实力也有动机做这件事情，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人选。只有先把这只手斩断，才能让这位二大爷弄巧成拙颜面扫地。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难道不是这个院子里的人，还是说我在这个院子没有房子？”何雨柱毫不客气回怼。 易中海脱口而出：“我让你一边去你就一边去，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你现在还是我们院子里的人吗？认真想想再回答我这个问题。” “怎么不是我们院的人，大伙都可以评评理。无论年纪大的还是年纪小的，谁能拍着胸脯告诉我，说我不是这个院子里长大的。我住的房子不是我的，聋老太给我的房子也不是我的？” “只要有人站出来说这句话。” “咱们就去街道办或者派出所理论去。” “户口本上的字总没有错！” “您还想像以前一样一手遮天？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天到晚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只怕这算盘打错了。” “……” “……” 火力全开。 既然来了就不要放过。 何雨柱的语气很不友善，有把他拉下马的架势。 第158章 刘海中走上人生巅峰 听着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易中海气的直哆嗦。多少年没有看到他如此放肆？以前和秦淮茹在一起的时候，温顺的像一头绵羊。 怎么现在全身都长满了刺？ 脸上有些茫然和不解，嘴唇张了张。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毕竟话如果说的太重，他真当着所有人的面拉着自己去街道办和派出所。 事情可就难办了。 “大伙都忙着在，不要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老刘你就直说！你想怎么做怎么解决。”阎埠贵心里有些烦闷。 早知道这么麻烦。 当初就不应该多嘴。 看看现在多折腾啊。 听着有些怂的话，刘海中的底气更足，没有直接回复，而是看向所有人：“傻柱是我们院里的人，以前是现在更是。如果连他都不算我们自己人，那么谁又有资格。” “二大爷说的对，我爸本来就是我们院的人，他从小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而且还有房子。”听到消息的小当快步走来，扯着嗓子大声说着。 原本心情不错的刘海中看着她，又有点不好了。脑海里浮现出宛如梦魔般的话：有事找二大爷。 恶狠狠的目光看过来。 贾张氏恨不得连皮带骨头把他一口吞下，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说的话我们就不说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把商城弄起来。我就直奔主题，说一个提议那就是罢免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人管是大爷的身份，因为他们的品格有严重缺点，如果继续占着位置极有可能侵犯所有人的利益。”刘海中抛出一个炸弹。 所有人都懵了。 他们想过很多事情，但却唯独没有想到过这件事。 商城还没有建立起来。 三位管事大爷就已经斗起来了。 “我认为刘海中思想品德有问题，气量十分狭小，也不适合继续当院子里的二大爷。”易中海毫不客气反击。 刘海中的目光变冷：“我气量狭小？你难道就有气量。” “召集大家过来就是想评评理，这两位大爷刚才说了一件事情，就是逼着我把院子所有人的装修费全包。” “谁不是活在穷苦日子里的人？” “如果换成在场的所有人，让你们其中的某一个站出来把所有人的装修费全部包圆，你愿意吗？” “做人做事不能这么绝。” “当我选择不这么做的时候，他们居然拿管事大爷的帽子压我。”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好歹也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他们尚且敢肆无忌惮。换成别人，换成在场的你们，真能反抗了吗？” “也许你们认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我要说的是这件事情你们不站出来做主，以后相似的事情将会发生在彼此的身上。” “也许你们中的有些人会说我身强体壮，不怕他，大不了到时候用拳头说话，但是别忘了，什么叫做管事大爷。” “我们站着的地方看到了，这么大一片空地。如果有源源不断的人过来，可以划分出多少摊位？这些摊位的收入名义上归集体所有，实际上这些钱在谁的手上。” “只要稍微想一想，你们就会明白这里面究竟牵扯多少钱。” “等我被他们挤下去。” “接下来又会轮到谁？”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不少人都懵了。虽然有时候讨论过这个问题，但却没有拿到台面上说话。 集体财产怎么分割？ 集体财产应该用来做什么样的事情？ 三位管事大爷，迟迟没有拿出一个章程，原本以为他们串联好了。现在才发现，恰恰相反。 “二大爷能说出这些话，就表示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如此一心为公的管事大爷，就应该更上一步。我在这里郑重提议，以后院子里的事情全部交由他负责。” “话先放在这里，大伙同意就同意，不同意也不强求。” “但是我在这里保证，以后我在院子里的所有事情都会让二大爷出来主持公道，除此之外一大爷和三大爷没有任何发言权。” 何雨柱站出来力挺。 什么是权力？ 那就是拿主意的人，他规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不需要说太多，只要一句话，下面的人就会遵从。 所有人都被这强有力的话镇住了。 全院二十几户，傻柱一个人占了多少房间？再加上刘海中拥有的房子，他们的数量一共达到多少？ “傻柱说的对，这事情我也支持。以后咱们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是和我有关的，全部交由二大爷处理。”熟悉的声音响起又有点陌生的感觉，众人看过去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许大茂和秦京茹两口子也在这里。 于莉狠狠用胳膊碰了下旁边的丈夫，阎解成一下子站起来：“我也同意由二大爷全权负责院子里的所有事情，如果大伙不同意，以后凡是关于我的事情，都交由二大爷处理。” “你……”阎解成的眼睛瞪得老大，如果换成别人，不管他们怎么说，心里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他这句话就太伤人了。 我是你亲爹。 不仅把你养这么大，还分你房子，结果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以后一定要看紧，万一他们还不上钱怎么办？那可是我的命。 “什么你你我我？我们帮理不帮亲。二大爷勇于披露，照顾所有人的集体利益，应该值得肯定值得褒奖。” “我的话说完了。” 阎解成一边说着一边疼的龇牙咧嘴，媳妇都快把自己的肉拧下来了。在亲老子和媳妇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我觉得二大爷很适合管理整个院子。” “赞同！” “赞同！” “……” “……” 所有人的情绪被调动起来，浩浩荡荡一百多人，他们毫不犹豫满口答应。不管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究竟谁做主，他们都没有任何意见。因为就算上窜下跳，这个位置也落不到自己的头顶上。 完全就是一副吃瓜看戏的样子。 他们不斗。 这些广大人民群众又怎么获得好处？ 第159章 野心勃勃的刘海中 随着水被烧开，二大妈喜滋滋泡茶，谁能想到天上掉下一块大馅饼，一下子就把全家老少全部吃饱了。 这是什么？ 这是命。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需要做其他任何事情，相反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哪怕你挖空心思，最后也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们坚信以后我们的院子，一定会在二大爷的手中发光发热，走向璀璨的未来。”阎解成喝着茶水，吃着瓜子连忙保证。 他绝口不提，这都是媳妇威胁自己不得已，才站出来支持的。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说出这么掉面子的事？ “二爷爷！以后这院子可就你当家了，你说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 “……” 小当滔滔不绝，说的她的眼睛放光。要知道等院子弄成商城，眼前这位二大爷手里会有多少钱？这可是一份比咱爸还要多的财富。 想着想着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以后我们院一定会越来越美好，绝不会辜负你们这些支持我的人。”刘海中喜滋滋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目光看向何雨柱似乎想到什么？ 整个人又变得不好起来：“有些话还是要和你说清楚的，不要有事没事大大小小的事全部都找我，我有多大的精力和时间，全部都耗在你身上？” “我就问一句，大事小事都由你决定，心里爽不爽？”何雨柱没有直接回复，而是对着他的询问。 刘海中愣了下。 坐在一旁的许大茂瘪了瘪嘴：“他能不高兴？我敢说，现在别看他对你抱怨，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谁不知道咱们院里的二大爷是个官迷。” “什么官迷，你给我想清楚了再说？”刘海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居然说我是个官迷？完全就是子虚乌有血口喷人。 秦京茹力挺：“我家大茂说的对，二大爷您还是别装了。” “你们……”原本的好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郁闷。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诚心想恶心我是不是？ 坐在旁边的刘光福插嘴：“这本就是公认的，没什么好掩饰和解释的。” “老子打死你……”心里的憋屈，终于找到宣泄的地方。刘海中站起来抡起拳头，对着自己的儿子挥过去。 刘光福吓得一个哆嗦慌忙站起来拔腿狂奔：“事实就是事实，不管您怎么狡辩，都改变不了什么。” “滚！” 杀气腾腾的声音响起。 刘海中气的直哆嗦。 看来从小到大打的还是太少了，要不然为什么会教出这样的反骨仔？棍棒底下出孝子如果孝子没有出现，那绝对不是我的错，而是棍棒的错。 “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以后院子里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只要不继续弄什么幺蛾子，我们绝不会给你添乱。”何雨柱早已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 一颗定心丸下肚，刘海中点了点头还别说。其实今天一大群人找自己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只是事情太多太琐碎，这才逐渐厌烦。 权力是男人最好的兴奋剂。 感觉自己年轻了几十岁。 全身上下有做不完的干劲。 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一言不发，只是吃着瓜子花生安静的当一名合格的吃瓜群众。他们想的很简单，看的也很透彻，以后院子就是一个住的地方，这里的风雨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相反。 傻柱那里才是赚钱的地方。 关系到自己的经济命脉以及收入。 应该站在谁的一边？ 已经不言而喻。 “傻柱！我们聊点正事，你说我们院做商城前景怎么样？”既然已经成为院子里唯一的管事大爷，他觉得很有必要说点什么和做点什么。 何雨柱回了句：“每个地方的实际情况都是不一样的，如果你这个问题只是单纯的问商城赚不赚钱，那么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可以赚钱。” “至于怎么转如何转，那就是大伙所有人的事情。” “我只能说尽量配合。” “毕竟我还有一大摊子事，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顾及到这里。” 核心观点就三个字。 不添乱。 舞台已经搭建起来，院子里要唱怎样的戏是他们的自由？利益如何分配如何才不会留下一地鸡毛？将会考验所有人。 这些应该是管事大爷们做的事。 但刘海中自己就有私心。 解决问题的人成了问题的根源，他们才是真正的兔子，尾巴长不了。 “该喝的已经喝完，该吃的也已经吃完。大伙都散了，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做。”话音落下，何雨柱迈开脚步，往前院方向走去。 小当连忙大喊：“爸！你等等我啊……” 看着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许大茂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傻柱和娄小娥是否有孩子不知道，但看这架势，他的孩子也应该很快就会出生。 “他们之间有问题啊。”一直吃瓜看戏的阎解成感慨。 都是男人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谁和谁在一起？谁和谁有一腿？哪怕没有任何人吭声，仅从表情神态就能看出端倪。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于莉略微有些郁闷的说着，得罪傻柱有什么好处吗？不仅没有好处，反而会出现一大堆麻烦，小当这么做自然有管她的人。 秦淮茹都没有出声。 我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干嘛？ 论了解。 一个是和她过了很多年的男人，一个是她自己生的女儿。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到底拥有一颗多强悍的心才能承受这一切？ “不要一天到晚想着年龄，这个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成年人和未成年人。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相差个十几岁、几十岁算得了什么？”许大茂说完站起来带着媳妇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原本有些轻松愉快的气氛变了。 于莉狠狠瞪了眼丈夫。 幸亏傻柱没有听到，要不然指不定会出现多少麻烦。那些没意义的事情，能不说就不要说。私底下和他说了多少遍，怎么总是改不掉？ 第160章 秦淮茹：这个家到底谁做主 贾家。 灯火通明。 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脸上露出愤慨的神色。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管事大爷的身份就这么被剥夺了，刘海中那个老东西轻而易举抢班夺权。 连带阎埠贵也落马。 彻底失去话语权。 只是有些事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吗？他们时不时开口讨论，随后又是无穷无尽的沉默。 整个事情逐渐清晰起来。 他们不是败在刘海中的手上，而是败在刘海中和傻柱联手攻势下。许大茂跳出来，于莉和阎解成倒戈，成为最关键的一环。 以后要损失多少钱，少拿多少利益和好处。只要想到这里，阎埠贵就感觉心中在滴血。 为什么这些人会形成同盟，其根本原因还是傻柱。阎埠贵能养出什么好孩子？他们为维护自己的利益，毫不犹豫加入到傻柱的阵营大义灭亲。 交了一份投名状。 其根本原因还是看不上院子里即将办出来的商城。 要不然他们在院子里本来就有房间就能弄成商铺，还每个月给傻柱那么多钱，是不是有点…… 越想越气愤。 贾张氏不想想这么多，她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忙活了这么长时间，费了这么大精力，做了这么多事情。结果是什么？你们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被傻柱抢了。” “开会！一天到晚只知道开会，你们这么做有意义吗？能改变什么吗？是重新能成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还是能让傻柱回心转意。” “我告诉你们，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结束，我们和他们没完。失去的东西一定要抢回来，让他们连本带利吐出来。” “……” “……” 越说越来气，越说心里越不痛快。恰好看到小当追着傻柱跑，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左边一口一个爸，右边一口一个亲爸，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怎么就有这么一个让人反胃口的孙女，早知道她出生的时候就应该把她掐死：“我就问你一句，你的女儿你到底管不管？你看她在做什么。如果到时候你要是有了孙子，有些人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冰冷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脸上的表情十分平淡，心里却格外凄凉。对面的景象，每时每刻都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插入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难受到呼吸都有些困难的程度。 自从傻柱把半根打了一次后，这段时间除了断断续续报平安的消息外，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这笔账应该怎么算？应该算在谁的头上？ 傻柱！你的命比我的命还重要。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样？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问一问你自己，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还有小当。 如果傻柱和别的女人好上，也许心里会难过，但绝对不会难过到现在这种程度。想要阻止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资格，甚至连说半个字都是难以想象的压力。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你们慢慢讨论，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如何正面击溃傻柱。”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易中海有些头疼。 连忙把话题扳回正轨。 正在气头上的贾张氏语气很不好：“想正面击溃傻柱？就凭你们。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就是一群怂包、一群乌合之众。” “以前你们在院子里说什么算什么，因为有管事大爷这一层身份，现在把你们的皮都扒了，还以为和以前一样牛？” “也不洗把脸照照镜子，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呸！” “……” “……” 越说越难听。 贾张氏火力全开，面对问题他不会解决问题，他只会怎么开心怎么来，哪怕因为这些举动让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又如何。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无所谓。 “够了！婆婆闹够了没有……”忍无可忍的秦淮茹大声说着，眼中出现泪水，她这么做，是想让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我们吗？现在的生活还不够乱？还不能让他收敛一点吗？ 痛苦、憋屈难受，所有负面情绪仿佛潮水般席卷而至。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人？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这么苦。 贾张氏彻底被激怒：“我在闹，你居然说我在闹，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我是你的婆婆，这个家我说了算。” “既然你这么说的，我们也不用继续谈下去，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易中海的心彻底变冷。 以前巴结秦淮茹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养老的事情。 可自从傻柱和他们划清界限后，这条船已经破了，在上面的人自身难保，何必继续往里面跳。 倒不如找个借口。 和他们划清界限。 “回家！没什么意思……”阎埠贵的心里也来了气，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转念一想，这些事情和自己本就没太大的关系，浪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值得吗？ “啪！”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声音在房间中出现。清晰的巴掌以以极快的速度浮现出来，所有人都懵了。 “我再说一遍，你闹够了没有？这些年吃的太饱有力气没处宣泄是不是？那以后你的饭也不要吃那么多了。” “从现在开始！” “我就要让你知道这个家究竟谁做主。” “……” “……” 一句又一句话出现。 紧接着就是一个又一个巴掌印。 秦淮茹彻底爆发，对着贾张氏宣泄，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这么做了，但每一次都会让心里有种痛快的感觉。 “啪！” “啪！” “……” “……” 避开耳朵眼睛等关键地方。 易中海、阎埠贵以及刚跑进来的槐花看着这一幕惊呆了，做梦也想不到，一次商讨居然会成现在的样子。 所有人都知道想要翻盘，仅凭自己的力量没有办法实现，所以唯一一的有效方式就是抱团。 然而贾张氏却成了汤里面的老鼠屎。 不把它拔除掉。 很难执行有效策略。 这才是秦淮茹狠下心肠的真正原因。 第161章 进击的反柱联 什么是权利？开一个大会说你是院子里唯一的管事大爷，你就是了吗？这些年为院子里做出的贡献已经烟消云散了吗？ 威望这个东西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 随着阳光照耀下来，何雨柱伸了个懒腰，随后就捏了捏肩膀。昨天对面似乎很热闹，由于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具体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那就是多半在商讨如何对付我。 让他们去折腾，只要不耽误我赚钱，没必要拦着他们。 “咯吱……” 把房门打开。 正好看见一个人也从对面的房子中走出来，她的脸很肿，像一个大熊猫。何雨柱上下打量着露出疑惑惊讶的神色，认真辨认这才看清楚究竟是谁。 “看什么看？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归根结底还不都是因为他。 何雨柱怼了句：“我想看谁就看谁，关你什么事。”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不是？别以为这个院子你说的算，别以为你把刘海中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扶上位，你就很牛了。” “你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等着瞧，有你好看的……” “……” “……” 贾张氏急的跳脚，滔滔不绝说着。越说越烦，越说心里的气越大。他想不通原本形势一片大好的院子，怎么就逆转了？ 一大群人忙活这么长时间全部成了嫁衣。 “您这话说了多长时间了？不是我吹牛，好像从我买电视机开始，一直到现在，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话，能不能来点新鲜的，让我提提精神？”何雨柱笑嘻嘻说着。 贾张氏气得双手叉腰，眼睛早已通红，脸上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一大爷和三大爷，你说罢免就罢免，你以为你们是谁？整个院子二十几户人，我们占了几户？等着瞧，有你好看的。” “等着瞧就等着瞧，只是在等着瞧前，你是不是要去看一看你的胰腺炎是怎么回事？”何雨柱笑嘻嘻的说着。 有的人很奇怪。 越是不搭理他，越是上赶着贴过来做各种恶心人的事情。不仅讨不到好处，自己的利益反而会受到损害，可越是这样越兴奋。 人心太复杂。 就算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和精力，全部砸在这个上面，也没有任何意义。 “你才是胰腺炎，你全家老少都是胰腺炎。”贾张氏破口大骂，见过不要脸的，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何雨柱无所谓：“你是小当的奶奶，我是小当的爹，虽然我们俩各弄各的，但是你骂人的时候顺带也把你自己骂了。” “滚！不要脸的东西……”贾张氏破了大防，有种比吃苍蝇还要难受的感觉。 冰冷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有人阴沉着脸过来：“柱子！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回头还来得及，要不然可别怪我们下死手。” “一大爷现在倒是支楞起来了，可您说的回头是什么意思？”何雨柱毫不客气回怼，脸上满是疑惑的神色。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更浓也更冷：“少在这里装傻充愣，你要是回到以前，继续和秦淮茹好下去，继续过以前那种安安稳稳的日子，我们可以高抬贵手放你一马，要不然……” “您说的是什么日子？她继续上环不生孩子？吃我的、用我的、拿我的，把我的所有一切全部吞掉，而这就是你说的安安稳稳的日子。”何雨柱的语气也有点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们居然还做着这样的美梦。 易中海死死看着，似乎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既然任然一意孤行，那就怨不得我们了：“如果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是为了生孩子传宗接代，你们之间的情感将一文不值。” “你入魔了，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柱子。” “做人做事不能这么狭隘，不能钻牛角尖。孩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这是封建糟粕必须舍弃。” “……” “……” 站在道德的制高地疯狂打压。 说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 “行了、行了，你们要是真有本事，那就尽管放马过来。不是说我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吗？那我就看看你们究竟怎样让我长不了。既然想和我斗，我还能拦着你们不成？”何雨柱无语，迈开脚步往院子外面走去。 贾张氏心烦，扯着嗓子大吼：“等着瞧就等着瞧，等你从天上摔下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狂。” “那就先摔下来再说，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去一下医院，看一看胰腺炎的程度严不严重？会不会危及生命……”何雨柱留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 贾张氏用手一摸疼的龇牙咧嘴，想到昨天被暴打的景象，心里一阵郁闷。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苍天呀、大地呀、我的儿呀，为什么会成现在的样子？ 无比怀念以前。 是一个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说一不二的时候。 “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等院子装修好了，我们一定要让他血本无归。到时候我看他能撑多久，毕竟他是有成本的，而我们的成本很小。”易中海冷冷说着。 这是他们昨天集思广益想出来的应对策略。 把心思从整个院子拿回来，放在装修的事情上面。哪怕拼着前几个月不赚钱，要和她分个高下，奠定老大的位置。 只要事情做成了。 什么二大爷。 就是一个笑话。 到时候自己人就是院子里那个说一不二的一大爷，能处理绝大部分事情。就叫丢个芝麻，捡个西瓜。 “哼！” 原本心情就不怎么好，看到易中海胸有成竹的样子，脑海中浮现被暴揍的景象：“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太早，有本事你先把事情做出来让我看看。” “一个个只会空口说空话。” “都是些怂货。” 说完转身往自己房间方向快步走去。 心理念头通达很是畅快。 只留下在原地暴跳如雷的易中海，用仅存的理智，十分艰难的压制心里的怒火。看来昨天秦淮茹打的还是太轻了，这才让她如此肆无忌惮的说话。 第162章 狼来了！人心浮动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 刘岚等人却如临大敌，他们一边忙着手里的事情，一边想尽一切办法打听傻住他们院子里的事，以及各种动态。 随着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入住。 各种消息仿佛雪花般飞来。 “昨天晚上我回去认认真真转了一圈，结果发现院子里的各种商铺已经全部都装修完毕。由二大爷刘海中主持，所有人集资买了三台电视机，分别放在前院、中院和后院。” “最迟三天后一定会开张，而且这个日期只会更近。” “你们没看到那装修的风格和我们这边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地方变大了。”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冲着我们来的。这群红眼病的东西，见不得别人好，自己也不愿意创新，跟在后面偷偷摸摸的抄袭。”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阎解成唾沫星子横飞。他现在都弄不明白，为什么媳妇铁了心要在这里开商铺。 “我就说那个胖子绝对把我们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带过去了，结果怎样？和我猜的一模一样，这不就是恶心人吗？” “这种人最让人烦，你明知道他做了坏事，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打一顿有用吗？如果能赚到大钱，我也愿意被打。” “……” “……” 一个个义愤填膺。 都有种狼来了的感觉。 “该干嘛就干嘛，难道天会塌下来，明天的太阳就不升起来了？”看着他们吵吵嚷嚷的样子，何雨柱略微有些无语。 敌人有那么强大吗？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市场很大，不可能一口气把所有的饭都吃完。 你打你的。 我打我的。 不就可以了。 “最应该担心的不应该是你吗？多了一个敌人，你怎么就和没事人一样，就不怕我们都去那里租商铺？”刘岚也很无语，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傻柱是这样的态度。 何雨柱脸上浮现出笑容：“你们如果真想这么做，我也没办法，毕竟我总不能拿根链子把你们锁在这里。” “你……”刘岚不打一处来，这也太没心没肺了，完全就不顾我们的死活。看来很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这里的生意真能长久吗？ 何雨柱见他们如此焦虑开口说着：“你们就没发现有一个人没来？明明在院子里有房子，也能改造成商铺，为什么还要到我这里来？” “于海棠！你就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吗？” “你姐和你姐夫为什么会过来？” 听到这些话，于海棠冷静下来，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阎解成。这段时间太忙，原本想找个机会询问，结果一直拖到现在。 阎解成嘴唇动了动。 却感觉到苦涩的情绪，我能说那是因为媳妇死死压着，所以才在这里硬着头皮做商铺，做男人能把这么掉面子的事情说出来吗？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正在为难的时候。 何雨柱的声音响起，替他解了围：“只有住在院子里的人才知道，他们住的那个院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就在前不久，还发生了三位管事大爷争权夺利的戏码。” 说到这里停顿下。 继续往下分析。 “最终的结果是二大爷胜出，有了主导权。” “事情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吗？其他两位管事大爷会甘心自己的权利被剥夺，眼睁睁看着如此巨大的利益落入别人的腰包。” “我这里可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只要你们按时交租金，该干嘛干嘛。店铺想关就关、想开就开，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刘岚不吱声了。 这个理由他没有办法反驳，因为自从来到这里后，虽然付出高昂资金，却换来大量人流量，以及一个能安心工作的环境。 没有琐碎事情能干扰到自己。 由于正在享受这样的优势，并没有发现这种优势具体有多好。但只要停下来想一想，回头看一看，就知道这其实是最难得可贵的。 “不需要把敌人想得太强大，因为这没有任何意义，他不会耽误你吃饭，也不会耽误你工作，更不会耽误你赚钱。” “如果真有危机感，就请你们提升服务质量，提高商品品质，尽量压低成本，给所有顾客最大力度的优惠。” “你们要能卖出一个既能让自己赚一点点钱，又能让同行亏钱的价码。只有不停打磨自己，提升各方面的能力，才能从容迎战，源源不断的敌人。” “……” “……” 滔滔不绝的话说出来，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何雨柱从各个方面给他们分析，如果每出现一个商城，就会让他们如临大敌一次。以后还怎么做生意，怎么赚钱，怎么养家糊口。 必须有一个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才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创业不是上班。 面对的问题更复杂、更多、更难处理，而上班只要你完成既定的工作内容，就能每个月领到工资，两种生活方式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我们就真的什么都不做？”马华略微有些不甘心的说着，私底下就已经想好等胖子他们开业大酬宾的时候，这里也弄点动静出来。 不过师父似乎没有这种想法。 何雨柱把手里的一叠纸递过来：“做啊！为什么不做？正好我这份报纸快要办出来了。下面大量的广告位空缺，你们要不要投放点广告？看在我们都是熟人的份上，价格方面绝对优惠……” “算了！我店里还忙着在就先走了哈，不是徒弟不帮忙是真的很忙。”有人以最快的速度回绝，转身撒腿狂奔。 刘岚把头摇的飞快。 于海棠也摇头。 转眼间这里的人就走得一干二净。 只要不提钱，他们就能说个没完没了，不仅浪费时间，更浪费精力。既然心里都明白，在这里磨磨蹭蹭干嘛？别人家的商城想开就开，你还管得着吗？ 不过应该给这份报纸找一个主管。 刘岚是最佳人选，毕竟她以前可是厂里出了名的小灵通、包打听。只是她还开着商铺，让她加入似乎有点难。 算了！ 还是自己先干。 第163章 傻柱自寻死路 一则消息宛如一块巨石丢到湖水中，掀起惊涛骇浪。虽然不少人事先已经察觉到，但当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激动不已。 傻柱商城的竞争对手诞生了。 史无前例的开业大酬宾，摆在所有人的面前。他们已经不像以前刚开始的那样，经过傻柱的大力推广商城的概念正在逐渐形成。 质量好。 价格便宜。 商品齐全。 几乎和商城两个字挂钩。 以前是独家生意，还能做到这种地步，现如今来了个竞争对手，本就很低的价格是否还能再低一点？本就已经很好的质量，是否能再过硬一点？ “幸福商城开业大酬宾，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为期三天多买多送。开会员更有好礼相送，惊喜连连永不停……”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给轧钢厂大裁员这团乌云带来一丝希望的光，让原本拮据的生活稍微宽裕了点。 “您一次购买这么多东西，还不如开个会员，同样的价格能享受更多的优惠，而且还有礼品送。” “当初傻柱商城开业的时候优惠力度是多少？他们居然真的跟得起？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拿到的货？为什么价格这么低。” “咱们院怎么就出不了一个傻柱？”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众人纷纷从四面八方快速奔赴幸福商城，唯恐走慢一步，那里的商品就会被人席卷一空。 “都慢一点，不要急、不要乱，所有人都有份，都能买到你们想买的任何东西。我们的存货量很足，绝不可能出现有钱没货的情况。” “别挤，排好队……” “刘光福、刘光天，你们两个小子死哪里去了？还不赶紧维护秩序，再这么下去，咱们院要挤爆了。” “……” “……” 刘海中扯着嗓子大吼，脸上满是笑容。看着如潮水般的人群，仿佛看见一张又一张长着翅膀的钱，正在源源不断飞来。 “手脚都麻利点，这一天下来我要多赚多少钱啊，果然开个小卖部才是最赚的。解放去哪里了？还不赶紧给我死过来？” “……” “……” 开心的何止二大爷刘海中，阎埠贵看着自己装修的商铺，嘴角美的冒泡。就这一小会见到的钱，就比以前辛辛苦苦工作大半年还要多。 做生意才能发家致富。 果然是至理名言。 “虽然商城里的原则是每家店铺都不能重样，但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稍微重样一两家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过大伙可都说好了，不管你开什么样的店铺，价格方面可不能乱来，因为受伤的是所有人。” “……” “……” 刘海中叮嘱。 一双眼睛在院子里到处乱看。 什么叫做管事大爷，就是这个院子，他说的算。他说的就是规矩，就是行为准则。同样开商铺，也分三六九等。有的生意是脏活累活苦活，而有的生意很轻松。 谁都想赚轻松的钱。 所以有点乱。 你能看到小卖部就有三四家。 三大爷弄了一家，胖子弄了一家，自己也弄了一家。这属于用别人的钱进货，转手就能赚到利润。 “傻柱那边是什么情况？他们有没有举办优惠活动？”易中海问出最关心的问题，虽然忙得脚不沾地，却还是抽时间打听。 我换成自己面对这样的情况，一定会给予强有力的反击，这个时候要做的就是依托成本优势，把他们拖垮。 只要双方开始军备竞赛。 胜利必然属于我们。 “风平浪静一切如常，好像什么事都没有。”胖子回了句，悠哉悠哉的说着，自从商铺装修好后就立马请了个人。 成为万恶的资本家。 每时每刻都有钱入账，而且自己又清闲，这种感觉爽到极致，难怪傻柱没事喜欢到处晃悠。 以前不理解。 现在明白了。 “多打探情报，我们这里还是谨慎点好。”易中海有些不放心的说着，事情反常一定有问题。 胖子无语：“我们做买卖完全合法，而且还有对应的手续，他就是想弄点幺蛾子，又能有什么办法？最多只能来个打折促销活动。” “我等的就是他打折促销……”易中海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胖子被这句话噎的说不出半个字，郁闷的看着他随后转身离开。你竟然在等他打折促销，一直盯着做什么？一天到晚很闲吗？光做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事。 就在此时槐花急匆匆跑过来，人还没到声音就已经传来：“一爷爷！马华他们的店铺打折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折扣力度又是多少。”易中海连忙询问，整个人来了精神，双目中似乎闪烁着光芒。 槐花稍微喘口气：“就在刚才，打的大概是88折左右。无论从什么方面看，力度都没有我们大。” “一开始我是怎么说的，他们一定会坐不住、绝对会打折，而我等的就是这个。不怕鱼儿吃饵料，就怕鱼儿不上钩。只要他上钩，就拖死他。”易中海的双目中浮现出杀意，他决定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 胖子露出疑惑的神色，现在的傻柱可不是以前的傻柱，无论手段了还是其它，都不是以前能比拟的：“你们真能把傻柱拖垮？” “能不能拖垮你看着就行了……”易中海把手里头的事情放下，随后对着一大妈吩咐几声快步离去。 槐花也没有多话。 转身往自己家的方向狂奔。 没走多远就闻到浓浓的散香气，狠狠咽了口唾沫。多久没有吃过这么多好东西？不过这些都是用来卖钱的，只能流口水。 突然心里有点庆幸。 要不是姐姐巴结傻柱，奶奶彻底翻脸。以后生意做起来了，自己会少分多少钱？损失多少利益？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既然已经作出选择，哪怕前面的路再艰难，哭着也要走下去。 马华已经跟进，剩下的人还会停留太久吗？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有时候比真刀真枪还要凶险。 不过这些暂时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只要安静等待结果即可。 第164章 反攻！易中海重新上位 人的惯性是极其可怕的，只要威望还在，坐回以前的位置，只有想不想没有做不做得到。 “傻柱已经开始向我们宣战了，你说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马华知道吗？他已经开始进行88折的促销活动。” “有这个事情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么大的事情，我还能说假话？有些事情需要多想一想，傻柱毕竟先建的商城，而且经过这段时间，他已经有了一群固定的会员客户。这个时候主动向我们发难，如果还是像以前一盘散沙，我们挡得住吗？最后受损失的是所有人的集体利益。” “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反击！必须反击。他们能打折我们也能打折，他们的成本比我们高，我们一定能笑到最后。只要把傻住商城击垮，以后这一片还不是我们说的算。” “……” “……” 易中海在院子里奔走，进入一家又一家。对着他们大肆宣扬傻柱威胁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毕竟院子弄成商城这个创意本就抄袭傻柱，他们心里天然有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感。 正是利用这种心态。 才会有顺风顺水的感觉。 “按照您说的，傻柱既然如此强大，我们真能击溃他们吗？而且这个市场很大，虽然两个商城有重叠的地方，但毕竟在少数……” “你这个想法就错了，什么叫多？什么叫少。我们做生意就和打牌一样，大鱼吃小鱼永远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就算有也是暂时的，只是他们没有余力对付我们。等缓过劲来，我们将会面对更凶险的局面。” “您的意思是……” “房子是我们自己的，租金不需要交一分钱。但是傻柱不一样，他是租的。只要合同时间一到，在没有钱续租的情况下，将会发生什么事？我们就和他比谁的钱多，谁能支撑的时间更长。只要他们熬不住，就会背负巨额债务，就会被击溃。羊毛出在羊身上，到时候我们再稍微涨一点，还怕不能成倍赚回来？” “一大爷！你这算盘打的很响亮，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保证不给你拖后腿。” “什么叫做不给我拖后腿？大家一起赚钱一起发财，我们都是为了彼此的美好生活在奋斗。苦一段时间受益一辈子，这笔账怎么算都划算。” “……” “……” 充满诱惑力的言论响起。 院子里的那些人仿佛打了鸡血般充满斗志，一个个眼睛通红呼吸急促，似乎看到美好的未来。 如果变成独家生意，会有什么美妙的结果？谁规定价格不能涨一涨？凭什么一毛钱的东西只能卖一毛钱？ 进货价一压再压，卖货价一涨再涨，这中间有多少油水？只要稍微想一想，就兴奋的恨不得跳起来。 这才是做生意啊！ “打折！必须立刻马上打折，力度加大……” “……” “……” 有性子急的，连忙撸起袖子开干。唯恐慢一步以后就会少赚很多钱，对着傻柱商城加大攻势。 “什么？你们说对面是88折，很抱歉，我们这里是78折，如果你是会员还有更多优惠和礼物。” “这位大兄弟过来看一下，这里的东西物美价廉，而且还给你一个承诺，如果外面有比这里还要便宜的东西。我愿意把多的那部分，全部返还给你。” “这个承诺够不够意思？有没有诚意？” “……” “……” 熊熊烈火上浇了一瓢油。 开业大酬宾活动，如同一头脱缰野马快步狂奔。不少人在一大爷的分析中，逐渐丧失理智不停加强度。 “既然是开业大酬宾，还有没有其他福利？”一群人走到前院，闻着浓浓的饭香味，大大咧咧走进去。 秦淮茹的脸上堆满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花：“有！当然有。只要愿意开会员充十块钱，这里的饭菜不仅有折扣优惠，而且这一次消费中所有的酒水全部免单。但是有一条不能打包带回家，你们喝多少算多少。” “口气倒不小，我倒要看看你的生意到底是亏是赚，兄弟们！我充会员，你们敞开喝，给我把本钱喝回来。” “没问题……” “……” “……” 不少人扯着嗓子嗷嗷叫，当听到能喝酒的时候眼睛放光。这年头酒水可不便宜，想要实现酒水自由，基本上就是白日做梦。 偏偏这个商城却实现了。 满桌子的饭菜被端上来，一杯又一杯酒下肚整个人晕乎乎的。同样的景象，在院子里到处都是。 有的人觉得自己给出的福利不够多。 又在原有的福利上层层加码。 所有前来购物的人陷入到狂欢状态。 他们第一次感觉，商城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事情，在大裁员的背景下，给绝望的世道添了一抹璀璨的光。 小当带着四条狗走来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摇头：“充钱、充钱……一天到晚只知道让别人充钱，也不算一算，这买卖到底是亏是赚，别看一下子多了不少钱，这些钱可不是你的，开会员的人以后的消费都会从上面扣除。” “白眼狼、赔钱货，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这是羡慕是嫉妒，是见不得别人比你过得好。你就抱着傻柱的大腿，你看他能讨到什么好。”站在一旁的贾张氏毫不客气回怼。 听到这些声音，小当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开心的笑起来：“你说的没错，我是白眼狼，我是赔钱货，可你又是什么？你是吸血鬼……” “你才是吸血鬼！不得好死的东西，大逆不道的东西，你就是这么和你亲奶奶讲话的？你会遭报应的……”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破口大骂。 “汪汪汪……” “……” “……” 四条狗呲牙咧嘴，摆出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发动攻击的姿态。然而小当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 爸说：只要好好经营店铺，每个月都能从中得到一些提成。 把时间浪费到这里，不如多赚点钱。等自己的荷包鼓起来，才能对许许多多的事情勇敢说不。 第165章 纹丝不动 想要赚钱必须有一定利润空间，要不然这件事情就不可能长久，强行去做只会迎来倒闭浪潮。 人教人很难，事教人很快。所以当马华主动降价的时候，何雨柱没有过去劝说，因为该说的已经说了。 只要不少我的租金，他愿意把利润拿出来回馈广大客户。是他的自由，同时也会让绝大多数人受益。 “降了！他们又降了，你说我们要不要继续跟上去？” “跟不跟我不知道，反正我这里的会员很多都有怨言。他们想把钱拿回去，跑到幸福商城开卡。” “你退钱了？” “为什么退钱？开卡办会员的时候就已经说得很明白，而且也签了协议，这些钱是在我的商铺里，买东西的资金。而且我还给了这么大的优惠，怎么能说退就退？” “我算是看明白了，不能和这些人讲感情。” “什么是感情？做生意就是做生意，哪里有好处就往哪里跑，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相反如果我们一天到晚琢磨这些，最好早点收手，要不然迟早会倾家荡产。” “行了行了，别扯远了，大伙倒是合计合计，我们要不要继续跟上。” “……” “……” 一群人再次聚集在一起，他们滔滔不绝说着话，脸上满是忧愁的神色。幸福商城来势汹汹，有种不把我们击溃绝不罢手的姿态。 开什么玩笑。 越想越愤怒，越想对胖子的恨意越大。我们中间怎么就出了个害群之马，看来上一次把他打得太轻了，不仅没有消灭他的气焰，反而让他更加猖狂。 “师傅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现在一门心思弄他的报纸，早出晚归，打探各式各样的八卦消息，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潇洒。” “我们只是租客，按道理说最急的应该是他。” “可是架不住傻柱想得开，他只提供商铺和地段，能不能赚钱是我们的事情。至于以后的租金能不能收到另说，反正他已经把这个月的收走了。” “……” “……” 有点郁闷。 有点憋屈。 遇到这位甩手掌柜，他们没有任何话说。商城也好，会员制度也好，都是他贡献出来的。不可能一有事情就找他，这样会显得大伙很没用。 “多的事情就不说了，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接下来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别弄的他们没有崩盘，我们反而先崩。” “……” “……” 焦急的情绪交织。 似乎这已经开始关系到生死存亡。 “该干嘛干嘛去，饭照吃、酒照喝，接着唱歌接着舞。有这时间和精力，不如多想想怎么打磨服务品质。”正打算出去遛弯采风的何雨柱看着他们的样子摇了摇头。 一个幸福商城就让他们乱了方寸。 对以后来说现在看到的只不过是些小场面。 “傻柱！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刘岚不加思索脱口而出，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听听他说话的语气，看看他的神态，似乎轻松的有些过头了。 何雨柱也不生气：“伟人说的好，他打他的我打我的，具体事情具体分析。所以你们真的收集好情报了吗？真确定他们有资格成为我们的对手？” “刚才我抽空过去看了下里面的装修风格以及经营模式都和我们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这么做，在你眼里没有资格成为敌人，我想不通究竟怎样的商城才是你的对手。”刘岚的语气有些不客气。 何雨柱反问：“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同样类型的店铺他们有几家？我们这里又有几家？有些人给他作业抄都抄不会抄不到精髓，这种商城注定持续不了太长时间，恶性竞争就会把他们拖入泥潭 ” “不就是多了几家相同类型的店铺，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和我们相比，他们有巨大优势，首先没有租金压力，其次面积比我们大。想要购物的客人当然会优先选择他们，而不是我们。”于海棠插了句嘴说着。 看着他们忧心忡忡的样子，何雨柱露出略微也有些为难的神色。没有经历过梦境人生未来的事情，无论眼界还是其他方面，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不需要做活动，也不需要在现有的基础上进行第二次打折优惠。不要小瞧会员制度的优势，也不要低估你们自己的优势。” “永远要做差异化竞争。” “避开别人的长处。” “挖掘自身的特长。” “无论你们以后是否还在我这里租商铺，只要想清楚我说的这些话，就能赚到源源不断的钱。” 马华认认真真的思索。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赚钱太容易，以至于稍微出现点风吹草动，就会如临大敌。所谓差异化竞争，不就是有的人做包子，有的人做油条。 虽然都是做早餐。 但却都不重样。 在时间的加持下日复一日做同样的事情，哪怕一头猪，也会成为其中的佼佼者：“师傅的意思是……” “我已经说过无数遍，他们想降价就让他们降，不需要理会这些东西。”何雨柱说完，迈开双腿往外面走去。 看着逐渐远去的背。 马华重重点头。 虽然师父说的很有道理，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总感觉心里有口怨气宣泄不出来：“要不我们再打点折扣？和他们好好斗一场？” “嗯？” 不少人露出疑惑的神色，刚才听他的那些话还以为要收手，结果却来了个急转弯，一时间有很多人感觉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既然我们这里降价，他们就会跟。那我们就陪他们好好降一降，降到我们心里能承受的那个数字就收手。” “成本再低也是有成本的。” “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笑到什么时候。” 马华杀气腾腾的说着。 虽然师傅给出一套理论依据，判断幸福商城必会倒闭。但他需要一个时间，如果可以加把火推一把，让他们倒的快一点…… “没问题！必须给胖子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我这里也没问题……” “……” “……” 第166章 商战！疯狂降价 想明白要什么的时候，傻柱商城开始运转，一条又一条消息，以极快的速度往幸福商城方向蔓延，几乎这里刚有动作，那一边就知道了。 在这个传递消息只靠腿，紧急消息只靠吼的时代，这种速度是不可思议的。 “降了！那边又降了，傻柱商城推出了65折优惠。没有事先涨价，他们降的是实打实的钱。” “跟上！他们能给出65折优惠，我们也能给出更优惠的方式。” “傻柱商城那边不仅推出折扣优惠，还送礼物、还能抽奖、还有各式各样的活动，怎么弄的好像他们才是开业大酬宾。” “不要急、不要乱，他们怎么弄我们就怎么弄。越是折腾倒闭的就越快，我就能多赚几天钱。”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前来购物的客人听着一变再变的优惠力度，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幸福商城开业大酬宾，优惠力度史无前例。买了不吃亏、买了不上当，我们在此郑重承诺，整个四九城，我们这里的商品绝对物美价廉，价格方面更是最低的地方。” “原价1块8毛8，现价只要毛8。买到就是实惠，买到就是赚到，亲爱的顾客朋友们特价商品数量有限，先买先得……” “……” “……” 急吼吼的声音响起，不少人扯着嗓子狂吼。原本就进入到疯狂购物状态的人们，双目通红仿佛打了鸡血。 “白糖！买。” “食用盐！买。” “肉！买。” “……” “……” 大量商品被洗劫一空，又在收银员的忽悠下疯狂开卡，领取了一大堆礼品。看着空荡荡的钱包，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然而还没有走两步。又听见后面传来爆炸般的消息。 “降了，价格降了……” “……” “……” 刚准备买东西回去的人愣了下，连忙转身看向急匆匆跑来的身影，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色。 “傻柱商城那边的价格降了，他们比这里的更优惠力度更大。” “多少？” “比这里低5分钱。” “……” “……” 摸了摸空空荡荡的钱包，突然发现战斗力又回来了。他们第一个反应就是连忙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把存款拿出来继续囤一大批货。 只要有利润的地方就会诞生对应的利益群体。 当两个商城货物价格远低于批发价的时候，他们不介意把这些东西囤积在手里，然后运到稍远一点的地方倒卖。 一来一回。 就是不少钱。 所以这群人对价格格外敏感，别说低5分就算低一分，也会毫不犹豫跑过去。 虽然很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幸福商城成立与傻柱商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双方极有可能爆发一场恶战，但又想到傻柱毕竟是幸福商城的住户。 这才有点迟疑。 过傻柱商城以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选择。 这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成功的人会获得源源不断的钱，而失败的人将会背负难以想象的债务，从而过上一贫如洗的生活。 “买！必须过去买……” “……” “……” 一群人浩浩荡荡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意中海看着这一幕，嘴角浮现出笑容，似乎在欣赏一件很华丽的艺术品。感到高兴的地方，甚至哼起了不知名的曲调。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你凭什么和我斗？拿什么和我斗？ “一爷爷对面已经开始降价了，你怎么反而笑起来了？本来就没有利润，再这么下去我们要亏多少啊。”槐花走未来，看着笑成一朵花的人，略微有些不开心询问。 易中海没有解释，反而问出一个问题：“刚开始他们是怎么降价的？” “我们88折他就78折，我们78折他就68折。”槐花认认真真回忆，一边思索一边说着。虽然有点不理解，但既然这样问了，肯定有深意。 易中海继续询问：“现在他们又是怎么降的价。” “当我们推出5折优惠的时候，他们推出的是49折优惠。至于一些减价的商品，两个地方同样的东西差价大概在一分钱左右的样子。”由于承担刺探情报的任务，槐花对这些了如指掌。 易中海接着继续询问：“把你说的这些全部连起来再想一遍，然后告诉我答案。” “这……” 槐花迟疑起来，眉头也逐渐皱起，他认真分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脸上也露出惊讶的神色：“傻柱商城快撑不住了。” “不是快撑不住了，而是已经撑不住了。只要再加一点力，就能把他们摧毁。成本在这里，无论他以什么样的方式卖，该付的钱一分也不会少。”易中海底气十足的说着，等傻柱快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就会有两个选择。 要么孤注一掷，把院子里的房子全部卖了换成钱，说不准还能多支撑几天。 要么早早倒闭减少损失。 无论哪一种最终的结果都是败亡。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选错了对手，当他走出这一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很多事情。老老实实在院子里不好吗？非要鱼死网破。 但他却不知道。 这并不是鱼死网破。 而是鸡蛋碰石头。 “傻柱要败了？”听着这个结论，槐花脸上出现亢奋的情绪，似乎看到了极其美妙的事情。 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看看姐姐有什么表情。 为傻柱压上一切。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更浓厚，语气也很坚定：“傻柱商城倒闭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的速度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快，所以我决定再加一把力。” “你帮我去和院子里的所有人通个气。” “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赚钱，那就不要吝啬成本。今天收了这么多会员费，把价格再多降一点还是扛得住的。” “……” “……” 价格战的底气来自于会员开卡充值的钱，大量钱财入账的时候，眼睛早就被迷住了。什么成本？什么收益，哪有现在拿在手里的真金白银实在。 第167章 槐花：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一道身影欢天喜地走来，看着如潮水般的人群，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自从姐姐抱到傻柱的大腿后，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 那种复杂的感觉。 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描述出来的。 为了过上好日子，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甚至还可以怀孕生孩子。结果到头来又怎样？一个人再厉害又能厉害到什么程度？ 整个院子上下一心。 就能把他拉下马。 傻柱自己都过不上好日子的时候，姐姐又怎么能过得上好日子？正如他以前说的那些话，当人做出选择的时候，无论结果好坏都会由她自己一力承担。 耀武扬威。 肉包子喂狗。 想到这些就恨的牙痒痒。 你放心。 既然已经走出家门，以后家里的事情就和你没关系了。虽然大头归哥哥，但剩下的全是我的。 “姐！一爷爷说了，从现在开始，降价的力度再次加大。你真不打算跟着一起降吗？没看旁边的生意很好，你这里基本上没人。”人还没到，幸灾乐祸的声音就已经响起。 小当有点无语，这才哪里跟哪里。院子里的生意好不是一件好事情吗？要知道爸在这里的房子可不少。 每一间房子都可以改造成商铺。 就比如自己经营的这一间杂货铺，就是以前给哥哥住的房间改造的。虽然名义上扩建的面积归集体所有，但架不住以前就已经扩建的房间。 前后左右。 用简易的棚子以及材料。 圈了好大一块面积。 这种情况并不是个例，而是院子里所有人都是这么做的。 “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听我一句劝，该回头的时候回头，该低头的时候低头，只要日子能过得好，没有什么大不了。”槐花苦口婆心劝说。 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这种姐姐决定跟傻柱生活后，自己每天都活在纠结中。特别是看到姐姐的日子越来越好，吃穿用各方面都很宽裕。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现在不一样了。 由于家里开了餐馆，而且生意又火爆，说个不好听的，稍微剩一点残羹剩饭都能吃饱，而且吃的又好。 有荤有素。 有鱼有肉。 时不时还能加几个鸡蛋。 这种日子就算给个神仙都不换。 “傻柱走不了多远的！他一个人就算有三头六臂，难道比得过我们一个院子里的人吗？他就算再有钱，他的钱比我们院所有人的钱包加起来的还多吗？” “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只要你的身子还没有给他，只要没有怀孕，你就可以回头。” “这段时间妈妈整天以泪洗面，她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每次看着窗户外面看向你睡的那个房间，整个人就和丢了魂魄一样。” “姐！” “如果你真的还有一点良知，就回来……” “……” “……” 槐花说着说着动了真感情，只是话里面加了一点私货。这段时间妈妈的反应确实和自己形容的一模一样，有些事情一味的阻拦是没有任何意义，相反顺水推舟反而会有奇妙的结果。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我想和谁睡就和谁睡，关你什么事情？我想给谁生孩子就给谁生孩子，你胳膊再长还能管我的事吗？”小当气不打一处来，宛如踩到尾巴的猫，反应很激烈。 越是亲人越知道痛点在什么地方？ 他们往往能带来更大的伤害。 甚至漫不经心的一句话。 就可以破大防。 “回来！我们一家人都在想你。回到我们的家，这里有我、妈妈奶奶以及哥哥。”槐花还在那里一个劲说着。 不提这些人还好，一提这些人小当更来气：“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赶紧给我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算盘是什么，我告诉你！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算是打错了。” “生恩没有养恩大。” “爸这些年养你都白养了。” “一口一个傻柱，你的教养呢？你在学校学的东西呢？” “让我回头回什么头，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我们有权利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你们想降价就降价，关我什么事情？” “我告诉你们，我不仅不降价，我还涨价。” “你们才几间商铺，我们有几间？这些东西是一个级别吗？” “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悠。” “要不然别怪我不念这些年的姐妹情分，不要怪我骂你。”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语气格外严厉，感觉受到侵犯和挑衅。凭借多年的经验和了解，这是妹妹故意给自己上眼药，其实她的话需要反着听。 就是不想自己回去。 “姐！你真想一条路走到黑吗？”槐花狠狠一跺脚，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心里却笑成一朵花。 恍惚中妹妹和妈妈融为一体，小当突然有点感触，似乎已明白妈妈和爸相处的时候，究竟是种什么感觉：“滚、赶紧滚……” “姐！你太让我失望了……”槐花气呼呼的说着，她拿到想要的答案后转身快速狂奔。有些事情已经说了，既然你执意这样，以后可就没有资格分家产了。 一想到这里心里更开心，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甚至想放声大笑。 我是一个女人，一个到了即将出嫁年龄的成年人。嫁人的时候想要多拿出一点嫁妆不行吗？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自己以后未来的幸福生活。 嫁妆越多。 在夫家的话语权就越重。 反之。 以后将会很凄惨。 “失望？我看你是开心。”小当看着离去的背感觉两人已渐行渐远，心里一片冰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有一天爸倒下来了，也不是院子里的那些人能比的。 必须找个机会把他拿下。 要不然不就浪费了妹妹这番好心机。 家里有什么？ 爸这里有什么？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知道怎么选择。 院子的生意也许会越来越红火，赚的也会越来越多，但这和爸赚不赚钱没有任何冲突。别忘了这个院子里有二十几户，再多的钱被二十几户100多号人瓜分，真正拿到手里的并不多。 第168章 发财！院子的高光时刻 夜幕缓缓降临。 随着一阵风吹来所有疲劳，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在一阵忙碌后停下手中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拿出账本，一页又一页喜滋滋的翻起来。 “张三开卡充值10块钱，成为本店尊贵的客户。” “李二牛开卡充值两块钱，成为本店尊贵的客户。” “……” “……” 看着看着不少人忍不住念起来，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容。他们想到还没有装修前，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眉飞色舞，神采奕奕的描述未来。 “发了、发了……我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钱。”阎埠贵把抽屉打开看着里面整整齐齐摆放好的钱，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以前的日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对！ 比狗还不如。 毕竟傻柱他家的狗，每天大鱼大肉好饭好菜不断。 想到这里心情突然不好了。 这是多少钱？如果换成以前辛辛苦苦工作，需要多长时间？当然现在只需要短短一天，就全部飞到抽屉里。 你不要他还偏给。 世道成现在这个样子找谁说理去？ 想到这里心里喜滋滋的。 “三大爷！我以前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熟悉的声音响起，秦淮茹喜滋滋地走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从无到有。 借鸡生蛋。 这种手段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发财了！不对，你应该也发财了。今天忙的时候我专门看了一眼，似乎所有人的生意都非常好，都快挤爆了。特别是槐花通知我继续降价的时候，其他店铺水泄不通。”阎埠贵满脸感慨地说着。 站在秦淮茹旁边的人皱起眉头，他从这句话里面听到不同寻常的意思：“你没有降价吗？” “降了！只是降的没那么多，稍稍高了一丢丢。”阎埠贵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毕竟这事情做的有点不地道，当初大伙约好了，共进退，结果自己反而在拆台。 不过我的买卖我做主。 卖得起的价格卖。 卖不起的价格不卖。 而且算过一笔账，如果再低一点，以后极有可能入不敷出。毕竟不可能保证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人过来开卡充会员，如果钱用的太厉害，一旦后面的人不过来充钱，就会出现极其严重的后果。 看看他们。 再看看自己。 哪一家店铺的东西没有卖光？ 偏偏我这里还有一点存货，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价格原因。 “行了、行了，不管怎么说，大伙开张大吉都赚了大钱，要不到我那里吃一顿，好好庆祝庆祝。”秦淮茹满脸得意说着，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重新把这些人团结起来。 这不仅关乎到现在的钱。 更关乎到以后能不能有源源不断的钱。 阎埠贵两眼放光，没有什么是比吃白食更让人爽的事情：“没问题！等会咱们边吃边聊……” “你现在都这么有钱了，还改不了贪小便宜的臭毛病。”易中海没好气说着，略微有些郁闷。至于他没有和自己步调一致一同降价，这个事情只能等会慢慢说。 “发了、发了……” “这是多少钱啊？再这样下去，以后的日子，只要想一想就喜滋滋的。”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 “……” 就在此时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整个院子时不时发出惊呼声。降价降得越厉害，开会员的人就越多。 这表示什么？ 长着翅膀源源不断飞来的钱。 卖一件货物利润是多少？哪里有开卡当会员赚的多。不少人的心思活络起来，感觉呼吸都变得很急促。 也不怪他们这么想。 毕竟。 手里握着的可是真金白银。 “二大爷！要不等去我家一起聚个餐，庆祝下开业大吉。”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那个人。 易中海脸色有点不好看。 阎埠贵笑容有点古怪。 由于这次大降价。 所有人都收获真金白银。 三个管事大爷的印象再次加深，原本被所有人簇拥的二大爷不再那么炙手可热，权威也大大削弱。 毕竟人都是现实的。 在利益的面前不堪一击。 “这……”刘海中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好歹也是院子里的二大爷，还是要点面子的。想到今天白天自己扯着嗓子大喊降价降什么价？结果价格不仅没有稳住，反而降得更厉害，那些前来买东西的人更是疯了，一样开卡充会员。 铁一般的事实。 让他输的精光。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大伙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又在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一点小的磕磕绊绊，难道还要记一辈子吗？”胜利者就应该有点胜利者的样子，易中海虽然心里不舒服，却还是故作大方说着。 刘海中的脸色稍微缓和了几分，他在心里不停权衡。这次降价浪潮中，傻柱许大茂以及阎解成于莉两口子，一直和自己步调一致。 但是双拳难敌四掌。 一旦过去吃饭就表示将会与他们划清界限。 识时务者为俊杰。 识时务者有利益。 仅仅只是想了两秒钟就给出答案：“我们之间一直好好的，哪有什么仇什么怨？家里还有点事，我处理完就过去。” “看来咱们哥几个又能喝一杯了。”阎埠贵打圆场。 秦淮茹兴致高涨：“要喝就别说喝一杯的事情，我那里的酒水管够，你们尽管放开喝。只要出了我家的门，别说我小气就行。” “两位老兄弟听到没有？淮茹在将我们的军，我们能怂吗？”易中海眉飞色舞说着，所有不好的情绪也在这些玩笑话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统一战线再次达成。 二大爷反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现在一切回归正常，接下来就是对傻柱商城展开真正攻势的时候。 “喝！必须喝个痛快……” “我觉得有必要把那个胖子也喊过来，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胖子是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坐在一张桌子？要不是因为签了合同，他手里的两件商铺我都不愿意给他。” “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把他喊过来会好一点。” “三位大爷别争了，我现在就去喊？难道还能少一口饭吃，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 “……” 第169章 动员大会！庆功宴 浓浓的饭香气迎面扑来，所有人聚集在一起，不由得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即拿起碗筷开动。 还别说。 忙碌了一天。 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 只是因为太过劳累，没有时间停下来，这才一直没有感觉。 看看桌子上的菜。 一条鱼。 几个小菜。 一盘炒好的花生米。 几盘瘦肉丝。 还有排骨，牛肉…… 这待遇换成以前，就算过年都享受不到。但是现在秦淮茹却拿出来了，而且每一盘的分量都很足。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秦淮茹在团结绝大多数人这方面没有半点含糊，她可以自己少吃点，也会把节省下来的钱花在刀刃上。 以前日子过得紧巴巴都这么做，现在手头宽裕，自然更舍得、更大方。这也是为什么三位管事大爷，总是在很多事情上喜欢倾向她的原因。 “今天是过年吗？居然这么丰盛？”阎埠贵狠狠咽了口唾沫喜滋滋说着，坐在一旁的三大妈眼睛放光。 如果不是顾及场合还想维护一下自己的颜面。 早就撸起袖子开吃。 “人这一辈子，能过很多次年，然而开业大酬宾却不是年年都有的。这是改变我们人生的大事，规格一定要高，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还认为这些菜弄少了。”秦淮茹认真说着。 四周都是急促的呼吸声。 胖子的眼睛都看直了。 这一顿饭菜需要多少钱？不过想到今天大量入账，那颗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心，这才稍微安静下来。 “让你们久等了！最后一道菜煎豆腐外焦里嫩，味道绝对不错。”槐花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走来。 贾张氏没有讲客套话拿起筷子就开吃。 要不是赚了这么多钱，仅看这些饭菜绝对会以为秦淮茹疯了。 不过疯不疯不重要。 先吃饱再说。 “吃饭！大家都吃饭，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秦淮茹对着众人说着，脸上的笑容更加浓厚。 “吃！” “吃！” “……” “……” 早就已经馋得不行的阎埠贵等人连忙拿起筷子往自己碗里放，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是吃饭的声音，除此之外任何杂音都听不到。 人虽然不少。 但架不住菜太多。 吃个半饱后这才一边回味菜的味道一边喝酒聊天。 “以后要是不发财，都对不起淮茹弄的这顿饭菜。所以大伙甩开腮帮子吃，甩开膀子干，咱们院大跨步奔小康。” “我敬三位大爷一杯，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如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批评指教。” “胖子！你说这话可就客气了，如果不是你，咱们院的生意弄不起来。以后你指教我们倒是真，我们哪敢只叫你。”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愧不敢当。什么话都不说了，全部都在这酒里，以后我就是三位管事大爷的马前卒，让我往东绝不往西。” “……” “……” 一杯又一杯白酒下肚。 胖子想到今天赚到的钱，心里喜滋滋的，但同时也有危机感。不管怎么说这三个老家伙还是需要尊重下，他们彼此间的关系这么好，都还争权夺利。 我这初来乍到的人。 有可能被他们做卸磨杀驴的事。 不过虽然话说的很客气，但他们有句话说的是事实。没有我哪有现在的院子？哪有幸福商城。 “客气了！真的太客气了，来来来……我们好好喝一杯。”刘海中端起一杯酒，对着胖子说着。 胖子不敢怠慢，连忙站起来，把倒满的酒杯拿在手里一饮而尽：“二大爷！我先干了，您慢慢喝……” “我说胖子，你要不要这么谨小慎微？你知道以前的傻柱是个什么德行吗？如果他在这里早就和我们拍桌子了。”易中海话里有话说着。 阎埠贵主打的就是个不吭声。 最好当个小透明。 吃最多的饭菜。 说最少的话。 还别说秦淮茹烧菜的手艺不错，看来傻柱教了她几手真功夫，难怪有底气开餐馆。不过转念一想，以前傻柱有事的时候，都是他顶替傻柱去大领导家做饭菜的。 没有两把刷子，能去那种地方吗？这么说来我们今天的待遇就和大领导一样。 阎埠贵两个眼睛同时放光，感觉胃口变得更好了，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多吃两口，要不然亏的慌。 听着这话里话外的话，胖子的心和明镜一样，别看他们这些人满脸带笑，谁知道肚子里怀着什么坏心思：“傻柱是傻柱，我是我！他们敢拍桌子，我可不敢……” “喝酒！喝酒……”刘海中端起一杯酒说着，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 一点酒水下肚，易中海有点晕乎乎的。现在院子已经掰扯清楚，接下来才是重头戏：“你觉得我们继续加大折扣力度傻柱商城能撑多久？” “最多三个月。”胖子稍微思索后回复。 易中海用手指轻轻敲击桌子，似乎在思索这些话的意思。他反复分析，需要付出的代价和成本。 “会员制度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但是也有一个弊病，那就是这些钱全部都是顾客的预付款。如果资金链断掉，开卡充会员的钱将会全部打水漂。” “到时候傻柱商城面临的将会是所有顾客的怒火。” “有多少人成为会员就有多少人愤怒。” “……” “……” 胖子把了解到的情报归纳总结认真梳理后，对着他们滔滔不绝说着，他知道这正是他的价值所在，也是能要到两个店铺的底气。 “两个月的时间这么长？”埋头吃饭的阎埠贵听到这句话皱起眉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胖子点头：“这是我认真计算后的结果。” “两个月就两个月，只要能把傻柱拉下马，让他翻不了身。以后这一片就我们一个商城，还怕赚不到大钱？”易中海无所谓。 他的目标很清晰。 从来没有动摇过。 “价格就不能稍微涨一涨，如果卖的太低我们也难受。”刘海中思考一小会说着。 胖子回复：“当我们涨价的时候，傻柱那边的东西就有可能卖掉。到时候将会是两个商城共存，而不是独留一家。” 第170章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夜幕下。 房间中。 灯火通明。 小当精心打扮，脚步非常欢快。不知想到什么，哼出不知名的曲调。作为从小就生长在院子里的人，对他们乱七八糟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 今天二爷爷能站在我们这边，明天就能站在别人那边，他们反复横跳，主打的就是一个没立场。 然而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如何拿下傻柱。 报恩也好。 现实算计也好。 只是这些行动的借口和理由。 院子里开商铺的人把价格一降再降，早就被开会员的钱迷了眼睛，迟早会走到邪路上去。 “砰砰砰……” “……” “……” 目光看向对面，一群人聚拢在一起。虽然不知他们说什么以及吃的什么饭菜，但心里却明白必然和爸有关系。 这样的会议开过多少次？ 有什么好的结果吗？ 如果咱爸真这么脆弱，被他们轻轻一推就能从天上掉下来，那么他就不可能打下这么大的基业。 “大晚上的你就别进来了……”房间里的何雨柱听到敲门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这个丫头是什么想法自己能不知道？当闺女就行了，至于更进一步，目前还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建设。 虽然顺其自然。 总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自己家里养的白菜。 多考虑几天总是好的。 “爸！你倒是开门啊，我有事情和你说，今天发生了很多很多事。”小当站在外面娇滴滴说着。 声音酥酥麻麻的。 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开门，但他偏偏何雨柱却是个例外：“什么事情你就站在外面说。” “爸！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父女。你就忍心让你闺女站在外面吗？而且说话的声音这么大，对面的人听到了就不好了。”小当有些委屈，这都是第几次了？ 又没有血缘关系。 怎么就这么难？ 不都是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他的年龄虽然比自己大了点，可毕竟是正常男人。而且男欢女爱，法律上又没有阻碍。 “有话就在外面说，我听得到。至于进来，我这房间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要是坏了你的名声就不好了。”何雨柱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毕竟养了这么多年，突然转变观念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站在房间外面的小当气得牙痒痒，不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怎么感觉自己和他之间隔着一片汪洋大海。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 就这么放过吗？ 开什么玩笑。 原本心里还有点犹犹豫豫，但想到今天槐花的那些话火气更大。她算个什么东西，话里话外排挤我。 “哎哟！脚、脚好痛……”计上心头，小当发出惊呼声。何雨柱没有什么反应，对面房间正在商议的人，同时看向窗户。 眉头纷纷皱起。 贾张氏恨不得冲出去对着不知廉耻的死丫头拳打脚踢，我贾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看看她的这身打扮，穿得清清凉凉，嘴唇上还涂了口红。 你以为这个样子就成了弱不禁风的贵小姐了吗？扭捏做作的姿态，怎么看怎么感觉恶心。 “爸！我好疼，你倒是开门啊……” “……” “……” 小当完全无视他们的目光，用自认为非常软弱无助的声音说着，最大程度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槐花看的咬牙切齿。 装！ 你倒是装的再像一点。 这么浮夸的表情在骗谁？ 傻柱就是一艘破船，马上都要沉了。你居然上赶着爬过去，脑袋被驴踢了吗？不过转念一想，她这么做对自己也是一件好事情。少个竞争对手，以后能多分不少钱。 “疼！疼死了……” “……” “……” 小当故意弯下身体不停揉脚踝，动作方面怎么夸张怎么来。她不信有男人能在这样的攻势下还能守身如玉，除非他身体有问题。 “秦淮茹你就不过去管管吗？你看看她还有没有半点做女人的样子？完全就是个妖精，一个勾引人的妖精。”贾张氏毫不客气说的，如果目光能吃人早就把她吃了无数遍。 秦淮茹默不作声，感觉心在滴血。一个是比自己命还重要的男人，一个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这样的景象。 比身处地狱还让人煎熬。 难道我不想和傻柱继续好好过日子吗？为什么事情成为现在这个样子？那是因为我不仅是个女人，更是个母亲，还是婆婆的儿媳妇。 当身上有了责任。 明明双方近在咫尺。 结果却发现其实隔着一片汪洋大海，哪怕鼓起勇气迎接滔天巨浪，最后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人怎么能和命斗？ 我是一个母亲不假，但我能左右孩子的想法吗？ 任何人都有资格阻拦唯独我没有，因为只要我挡在她的面前，所有一切都将变味。虽然没有这么做，但只要想一想就能想到这么发展下去将会出现什么情况。 “吃菜吃菜！老话说得好，女儿大了，强留下去会成仇的。”阎埠贵没有凑热闹，他一边把饭菜往嘴里扒，一边意味深长说着。 三大妈也有样学样。 主打的就是一问一个不吭声。 贾张氏怒气冲冲狂吼:“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说什么了？你要做你去做啊，关我什么事情。”如果不是看着满桌子饭菜的份上，阎埠贵真想转身离开。 贾张氏的火气更大：“既然不关你的事，你就不要说话。秦淮茹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去。” “我还不信她反天了。” “春天来了吗？就算到了繁衍的季节，也不是随便哪条狗都能肆无忌惮到处串门的。” “黄花大闺女就不能睁大眼睛好好看一看，超级盘好菜下口？打住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一团乱泥，稍微想一想就恶心的东西。” “……” “……” 一边说一边走。 感觉身体内充满力量。 秦淮茹没吭声，只是安静看着他想难在婆婆的面前却没有这个勇气。毕竟和傻柱有过一段过往，似乎自己已经丧失参与这件事的资格。 心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只能等待最终的结果。 第171章 贾张氏的助攻 怒气冲冲的身影快速走来，每一步似乎都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想到阎埠贵他们的态度，本就已经铁青的脸，更加阴沉几分。 “爸！你倒是开门啊……” “……” “……” 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响起，小当还在那里娇滴滴的说着，一遍又一遍大喊。眼前的门宛如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天堑，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跨不过去。 “闭嘴，你丢不丢人？还不赶紧给我睡觉去。”愤怒的声音响起，忍无可忍的贾张氏怒气冲冲走来。 小当似乎没有听到，仍然继续大声喊着：“爸！好疼，你倒是开门啊。大晚上把我关在外面，也不怕我出什么危险。” “危险！你居然说外面有危险，在这院子里谁能威胁到你？白眼狼、赔钱货，别以为你住在外面就怎么了，这个事情没完，绝对没完……”贾张氏气得半死，这说的是人话吗？居然在这里指桑骂槐，以为我听不出来。 对面房间中的槐花，一双眼睛死死看着，心里不禁窃喜。虽然双方已经翻脸，但姐姐毕竟是姐姐有血缘上的关系。 说不哪天回心转意。 想回头。 妈妈有可能会继续接纳她，到时候所有一切又会重新回到原点，到时候该分给她的东西，同样还会分给她。 这样忙来忙去又是为了什么？ 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度发生，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小当受到刺激：“我是白眼狼，我是赔钱货，你又是什么？你不也是个女人？对于你娘家人来说，你不也是一样？” “我住在外面，我有我自己的房子，这是我的本事，这是爸爸对我的爱。你要是有这个能力，你就去做，你不去做就表示你没有能力。” “别以为你扯着嗓子吼你就有道理。” “你这是在羡慕。” “你这是在嫉妒。” “……” “……” 听着这些有理有据的声音，贾张氏气得半死，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到底谁是长辈？还有天理吗？ 我还不信镇不住你。 别以为搬出去住就能无法无天。 你奶奶终究是你奶奶，这辈子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把心一横。 扯着嗓子大吼：“我不活了！大伙都来看看啊，都出来啊。这个不孝的孙女，她居然说我是白眼狼，赔钱货。” “小当你给我等着，我和你之间没完。” “……” “……” 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 对面房屋中通过窗户看向这里的人，仿佛听到了命令，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房门，快速跑过来。 “老嫂子出现什么事了？小当居然说你是白眼狼，这怎么可能？她是你的孙子，她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刚才没有到，声音就已经响起，易中海满脸关心说着。 刘海中和阎埠贵紧随其后。 看着走来的人小当心里有点冷，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走来这正好表明他们其实一直在一起。 联想到刚才的饭香味。 其结果已经不言而喻，要不是自己一直忙着化妆打扮只怕早就看到这里的异常景象。庆功宴还是讨伐傻柱的誓师大会？似乎这些都有可能。 “你们这些做长辈的可以胡乱说话，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就不能说了吗？这是什么道理？”小当的声音很冰冷。 永远不要奢望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能为自己主持公道，那只是在欺骗一些不明就理的人。 在妈妈的那一套攻势下。 他们这些人早就被收编了。 虽然所有的道理都知道但心里就是气，毕竟这些都是自己以前最亲近的人。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总能拨动心里的那根弦。 “你们听到没有？他还在那里强词夺理，没道理也要说她有道理。”说到这里的时候，贾张氏悲从心来。 情绪上涌。 继续大声说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怎么摊上了这么个白眼狼？你们看看她这身打扮？涂脂抹粉，花枝招展，想做什么？想做皮肉生意吗？” “这可让我怎么活？” “她怎么姓贾，以后我贾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 “……” 越说越难过。 越说越悲伤。 小当的眼睛瞪得很大，有泪水在里面打转。这些话仿佛一只又一只锋利的箭，狠狠插入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皮肉生意？ 作为一个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 一些东西奶奶可以张口就来，一点也不顾及说的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孙女。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别说这件事情子虚乌有，就算真发生也应该只字不提。毕竟传扬出去，作为一个女人又应该怎么活？ 悲从心来。 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 “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知不知道贞洁是什么？老天真是瞎了眼了，居然让我摊上了你。白眼狼、赔钱货……这些年白养你了。”贾张氏滔滔不绝说着，越说底气越足。 由于是晚上。 又加上白天忙了一整天。 虽然听到这里有动静，但四周的人却没有半点兴趣过来。火爆的生意带来的是丰厚的收益，在不知不觉中心态上的变化。 “你养我？你居然说这些年是你养我的？奶奶做人做事要讲良心，要说真话。从我记事开始，你什么时候赚过钱？每次妈妈好不容易弄点吃的，你总是上看下看不对眼，鸡蛋里面挑骨头。”小当彻底爆发，她恨透了奶奶想到从小到大的经历，心里满是悲愤的情绪。 哥哥闯了祸无底线溺爱。 妹妹闯了祸只要撒两下娇就能接翻篇。 轮到我的时候。 板子高高举起重重放下。 既没有溺爱也不能撒娇。 成为最受气的那个。 受够了，真的受够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打扰我的生活。然而边边这么简单的要求，他们却做不到总是在这里上蹿下跳。 “道歉！赶紧道歉……” “我们说的话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不管你有多大的道理，面对你的奶奶，必须先道歉。这是对长辈最起码的尊敬，也是做人最基本的品格要求。” “……” “……” 神情有些恍惚。 三位管事大爷趁机助攻。 第172章 老思想必须废除 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轻舟，茫然与无助住彼此交织，面对这些人的口诛笔伐，小当的内心防线松动了。 惶恐不安的情绪弥漫。 “一个个来的挺齐整的啊？”充满魔力的声音响起，宛如绝望中看到的光。小当连忙看过去，只见紧闭的大门打开了。 贾张氏破口大骂：“你个老牛吃嫩草的东西，还有脸走出来。我们没有找你算账已经很不错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偷着乐，还……” “等会！你说什么？老牛吃嫩草？谁是老牛谁是嫩草？捕风捉影的事情可不能乱说。你已经严重影响我休息，影响我的合法权益，再这么闹下去，我就要请律师去法院维权。”何雨柱毫不客气说着，对付这种人说道理讲事实是没有用的。 贾张氏的眼睛瞪得很大：“你吓唬谁？” “这是你对待长辈应有的态度吗？我们好歹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要多，你就不知道稍微尊敬点？说你老牛吃嫩草怎么了？难道有错？你如果真在乎小当的名声，就不应该和她走的那么近。” “本来没有什么。” “结果现在什么都有了。” “你能做不准别人说？” “……” “……”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饭菜都还是热乎的。 易中海连忙跳出来维护老嫂子。 “二大爷、三大爷，您两位站在这里好半天了，是不是也应该发表一下看法和态度？”何雨柱无视易中海。 感觉到很不友善的目光，刘海中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什么看法，我能有什么看法？不过大体上我和一大爷的立场是一样的，你就没有想一想，怎么尊重一下长辈？不管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做人最基本的素质和修养还是要有的。” “挺有意思的，二大爷居然和我说什么素质和修养。”何雨柱仿佛看到一个很稀罕的东西，上上下下打量着。 虽然一开始都没有指望过刘海中能起什么大作用，但他反复横跳的速度，已经超出自己想象的极限。 每一次都会刷新记录。 刘海中被激怒：“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我可从来没有承诺过什么，也不欠你的。” “别以为就这么能糊弄过去，我告诉你傻柱，这事情没完。老牛吃嫩草的光辉事迹我会大肆宣扬，让院子里所有人都来评理。”贾张氏气急败坏说着。 所有人都站在自己这一边。 哪里有他放肆的资格？ “好一个老牛吃嫩草，我倒要问一问究竟是怎样的嫩草？如果按照你们的说法，我是嫩草老草一起吃了十几、几十年。”何雨柱的脾气上来。 有些人就是那么混账。 总是喜欢胡搅蛮缠，因为他说话声音大，人多道理就大。然而事实是怎样的？能让他如愿以偿。 贾张氏仿佛抓到把柄，兴奋的大喊大叫：“你们听听，我没有说错！承认了，他一直在吃嫩草。” “奶奶……”老张急得眼泪水直流委屈到极致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嘴巴张了张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贾张氏乘胜追击：“滚一边去。”抓着傻柱不放：“只要你认罪，那就好办。走！去派出所讲道理去。” “放手！”说她胖，她还喘上了。何雨柱的语气很冰冷，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用拙劣蹩脚的举动表演。 易中海也冷着一张脸：“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什么语气？这些年养的狗突然仰起头。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主人咬了，你能有多好的语气和他说话？去派出所是？我满足你，但是丑话先说在前面。只要我们去派出所，你就等着法院传票。”何雨柱的目光宛如刀子般锋利。 贾张氏下意识后退一步，随后想到什么又重新抬起头：“开口闭口就是法院，法院是你家开的吗？那是个讲道理的地方。” “你有没有讲过道理？嫩草也好，老草也好，是你能评判的？法律上有没有这方面的规定。如果没有，你在这里大喊大叫，那就是扰民，就是在诋毁我的名誉。”何雨柱冷静说着。 贾张氏的嘴张了张想要辩解，有种词穷的感觉。就在这左右为难的时候，易中海跳出来了：“难道法律没有禁止你就能做了吗？风序良俗知不知道？你和小当的年龄相差多大？这要放在以前，那是要吃花生米的。” “我就问一句，现在我有没有结婚？小当有没有结婚？她是个孩子还是个成年人？如果你们能把这些问题回答出来，再来和我好好讲道理。”何雨柱毫不客气说着。 易中海被噎得半死。 贾张氏不知道怎么辩解。 刘海中主打一个不吱声。 阎埠贵则是一副吃瓜看戏的样子。 “小当！你告诉我成年没有？有没有结婚。”何雨柱见他们不说话主动出击，对着旁边的人询问。 小当连忙回复：“成年了，已经超过法定可以结婚的年龄，不仅没有结婚，而且还没有对象。” “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能有亲密接触？更不要说只是住着两间挨着的房间。”何雨柱反击。 贾张氏大声嚷嚷：“我是她的奶奶，我不同意，我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难道这件事情我还不能做主？任由她被你欺骗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是什么时代？还拿老一套的思想办事？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妇女意志。你已经犯法了，知不知道？真要上纲上线吃不了兜着走。”何雨柱的语气很严厉。 易中海也毫不示弱大吼：“傻柱……”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也没有你说话的资格。小当！我们进去。我倒要看看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又能唱出一场怎样的戏。”何雨柱以粗暴的方式打断易中海的话，随后转身往房间方向走去。 小当眼中放出精光。 傻柱的身影突然变得高大起来，他仿佛是一座坚固而又可靠的山，阻挡着外面的风雨。逐渐有些迷离，毫不犹豫迈开双腿跟过去。 众目睽睽之下。 居然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挑衅。 这是宣战。 第173章 小当觉醒 一颗心剧烈跳动着，看着不远处的人，脸上有些发红发烫。她把头低得很低，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化解暧昧的氛围。 “等他们离开后，你就可以走了……”何雨柱的声音响起，他的目光看向窗外语气有点漫不经心。 原本不想让小当进房间，就是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毕竟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一点点改变。 “嗯！” 小当晕乎乎的回复，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只感觉心剧烈跳动着，以及那粗重和急促的呼吸声。 到底怎样才能把他拿下？ 除了年龄大点外，哪哪都是优点，怎么看怎么喜欢。 人生应该为自己而活。 不应该留有遗憾。 在心里不停给自己鼓气，然而每当看到眼前的身影，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行啊！ 始终没有胆量跨出这至关重要的一步。 而且外面奶奶他们虎视眈眈。 转念一想。 反正名声已经臭了。 现在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和做了一样。倒不如真正去做一做，至少不需要背负莫须有的骂名。 “想什么？差不多你就可以走了。”何雨柱的声音响起，看着旁边的人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仿佛一头恶极的狼随时都能扑过来。 她不会真当真了？ 什么样的话是真话，什么样的话是假话，难道分辨不出来？在那样的情况下，除了这么做，还能怎么解围？ 算了！ 有些事情剪不断理还乱。 “爸！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好好聊聊，最好能深入点……”小当把最后几个字音拖得很长。 何雨柱露出茫然的神色：“你想聊什么事？”话音落下又反应过来，不管什么事情，似乎现在都不是一个恰当的时间：“行了行了！不管怎么说，你奶奶有件事说的是对的，我们一直待在房间里总不是个事。” “我年纪大名声什么的可以毫不在乎，但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还有璀璨未来。” “外面的人散开了，你就回你的房间去。” “不管事情怎样。” “他们父女之间总要问心无愧。” 虽然那种感觉说不上来。 但终究是不好的。 早点让他回房间，才能避免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爸！我的胸口好疼，你要不要过来帮我看一下。真的好疼，我都快走不了路了。”小当灵机一动，连忙捂着胸口蹲坐下来，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何雨柱懵了，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脸上露出犹豫和挣扎的神色，不仅没有走过去，反而下意识往后连连退几步。 “爸！我是你闺女啊，现在身体不舒服，你不帮我谁帮我。”小当满脸委屈的说着，所有算计全部都消失不见，心里只剩下奶奶那些恶毒的话。 反正不管做不做。 在奶奶的眼里我都已经做了。 以及背负骂名。 倒不如让这骂名、名至实归。 “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在？别装了！赶紧站起来，回你的房间去。”何雨柱很无语，她胸口疼的也未免太合时宜了。 小当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口疼，真的很疼很疼，哪里在说假话。” “爸！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太难受了。” “……” “……” 何雨柱的心动摇了，毕竟这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白菜。如果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假的，那是对自己的过去不负责任。 但是现在又是什么事？ 看还是不看？ 成为摆在面前的难题。 “爸……” 小当蹲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喊着，有气无力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真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一直拖沓下去，那不是要耽误病情。 咬牙！ 跺脚。 傻柱啊傻柱。 你可真没什么坏心思。 “啵……” 刚走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小单就已经亲到了脸上。整个人如遭雷击，露出茫然疑惑的神色，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我是谁？ 在什么地方？ 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又一个疑问浮现，仿佛潮水般以极快的速度席卷而至。小当抓住机会，乘胜追击扩大战果。 与此同时。 一直守在外面的人，纷纷皱起眉头。虽然看不清具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但两道影子却纠缠在一起。 他们在做什么？ 贾张氏的眼睛瞬间通红。抡起拳头对着房门狠狠敲击：“开门、赶紧开门，不要脸的东西。一口一个爸，这就是当女儿应该做的本分吗？你们不要面子，我贾家还要面子。” “秦淮茹你给我滚过来。” “这事情到底管不管？” “以后他们有孩子了，孩子管你叫什么？天杀的狗东西……” “……” “……” 气得暴跳如雷。 易中海也感觉事情大了，虽然一直把他往坏处想，一直在泼脏水。但当他们真正鼓起勇气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挺吓人的：“把门撞开，阻止他们……” “你们要想清楚把门撞开了，他可以报警，到时候派出所那里可不好交代。”阎埠贵很冷静。 毕竟这件事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火都已经烧到眉毛上，这句话又怎么有效果。贾张氏不停踹门，老旧的门，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姓阎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想搭把手就搭，不想搭把手就赶紧走。是不是嫌这里的事情还不够大，想要煽风点火？别怪我对你也不客气。” “听清楚了没有。” “……” “……” 贾张氏火力全开。 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然而处于愤怒状态的她并不知道，站在一旁的槐花脸色却非常复杂。有几分难过，也有几分欢喜。 难过的是姐姐踏上了条不归路。 欢喜的是以后和自己争家产的又少了一个人。 现在的傻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他倒下来只是迟早的事情。姐姐付出这么多，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哪有自己那么舒服。 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能安静等待果实成熟，从里面分一杯羹。我说还需要感谢这个好姐姐，要不是她的无私付出，怎么会有馅饼从天上掉下来。 第174章 闹大了！去派出所 在狂风暴雨的攻击下，大门终于轰开了。见到的是一幅难以入眼的画面，傻柱和小当居然抱到一起。 “傻柱！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不赶紧给我滚开。”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贾张氏破口大骂。 不等他回复。 心里的愤怒更大了。 也就不再顾及场合。 “大伙都赶紧出来看看啊，傻柱居然老牛吃嫩草，居然对我家的小当作出……” “……” “……” 声音在夜幕下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原本数完钱准备喜滋滋入睡的人们听到后瞬间精神了。 原本这里的动静很大，就已经引起绝大多数人注意。但由于太疲劳，并没有过来凑热闹，可听着劲爆的话。 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发生什么事情？这个老女人又在说什么？怎么吼的这么撕心裂肺？就不能让我们好好睡个觉吗？” “你以为他想吼？是小当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 “你没有听出来吗？傻柱老牛吃嫩草，估计他和小当两人准备生孩子，被抓了个正着。现在的年轻人也太开放了，怎么就看上了这个老男人。” “傻柱现在一点也不差，开了一家商城，生意不知多红火，我们能起来还不是沾了他的光。不过这件事情确实很不地道，确实需要批判。” “你以为还是以前？现在是新时代，可不流行开批斗大会。” “……”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 从贾张氏的话语中捕捉消息，东拼西凑合在一起，推算或真实或虚假的事实，又通过添油加醋的方式口口相传。 不多时。 大门口就已聚集一群人。 房间中的傻柱和小当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不少老男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和傻柱比起来。 自己究竟差在什么地方？ 同样是人，为什么他这么优秀？有年轻貌美的女人投怀送抱？这一刻那些老男人恨不得自己是傻柱，享受这份美妙的艳遇。 “不要脸的东西还不赶紧给我松开……”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喊。 易中海仿佛重新站在道德制高地，全身上下都笼罩着神圣的光芒：“围起来，这事情绝对不能让他轻易糊弄过去。” “快围起来……”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 名为嫉妒的情绪以极快的速度蔓延。 要不怎么说好人有好报？被他们贾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名义上是在和秦淮茹处对象，其实是在给自己养媳妇。 谁说他是傻柱。 明明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难得今天有这么多人过来，闺女！亲一个？”看着围拢上来的人，何雨柱心里来了脾气。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决定发起反击。 “啵……”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 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当亲了一口。 虽然脸上通红，心也跳得很快，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多亏奶奶胡搅蛮缠，要不是他这么一闹，估计现在早就被推开了，以后再想有这机会千难万难。 “大伙都是过来送祝福的吗？只是送祝福的方式有点特别。要不我买点糖给你们吃吃，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我这老男人脱单是开天辟地的大喜事，越热闹越欢喜。”何雨柱大大咧咧说着。 不以为耻。 反以为荣。 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被他的脸皮厚度吓到了，原本心里有很多话，却被他先发制人堵住了。 “吃什么糖？你还有脸吃糖？我家孙女一口一个爸，结果你就是这么疼你自家闺女的。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天底下难道就没有主持正义的地方了吗？”贾张氏破口大骂。 何雨柱笑起来：“这不是小当奶奶？我之前就已经说过。小当已经成年了，是一个成年人，她也有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利。男未婚女未嫁，一起处对象又怎么了？” “情侣之间的称呼问题有那么重要吗？” “怎么让双方之间的关系愉悦？怎么称呼。” “只要我和他开心，别说喊爸，就算喊爷爷又怎样。” “……” “……” 喜滋滋的声音响起。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狠狠打在了秦淮茹内心最深处。从房门打开开始，一直到现在，他整个人都是呆滞状态，有种天塌地裂的感觉。 “你们如果再往前走，那就是强闯民宅，我不管是什么原因，等会就和我一起到派出所走一趟。”看着逐渐走来的一群人，何雨柱话锋一变。 那些人的双脚仿佛灌了铅。 他们毫不怀疑。 这不是威胁而是忠告。 原本有些愤怒的人也逐渐恢复理智，好像确实没有正当理由阻拦，这个世道别说父女恋就算爷孙恋也不是没有。 总不能一棍子把所有人都打死。 “你和小当好上了，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称呼秦淮茹？” “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真是好福气啊，母女都收了……” “说什么话，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要有本事你也去弄啊！弱者才会抱怨，强者勇于挥刀。” “……” “……” 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风向似乎变了。这本就是一件站不住脚跟的事情，和冲过去把傻柱得罪死，和他一起去派出所比起来，倒不如站在旁边吃瓜看戏。 既能看笑话，又让麻烦找不到自己，那才是一个合格的八卦队员。 “大伙还有没有事？如果没有事情就早点睡觉去，接下来我要办事了。”何雨柱故意加重音调。 不少老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你继续忙！我们睡觉去了……” “……” “……” 他们说完后如同鸟兽散。 转眼间这里就已经走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三位管事大爷，贾张氏以及秦怀茹和槐花。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把他们送到派出所去，在那里好好讲讲道理。 至少这个门你总该赔。 不管赔不赔得起。 挂个账也是好的。 “几位和我一起走一趟，要不然让别人来找你们可就不好了……”杀气腾腾的声音响起，记住迈开脚步往院子外面的方向走去。 第175章 翻篇！小当为自己而活 随着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来，整个院子陷入到繁忙的状态中。一家又一家商铺开业，迎来如同潮水般的人群。 自从前段时间贾张氏他们一大群人送到派出所，被批评教育后就放了回来。 婚姻自由是基本权利。 受到法律保护。 傻柱和小当似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每次等秦淮茹、槐花他们回来后，总是聚在一个房间里面。 虽然看不清究竟在做什么，但从两道叠在一起的身影能发现，他们绝不是在做什么好事情。 毁灭！ 这个世界不值得留恋。 贾张氏突然感觉心好累。 也不知道棒梗这段时间在做什么，自从回来后，被傻柱打了一顿，一年好几个月基本都属于失联状态，要不是时不时能收到几封信，只怕早就去派出所报案找人。 “要说最近院子里发生的火爆事情，那就不得不提傻柱和小当。你不知道小当？就是秦淮茹的闺女，以前我们厂秦师傅的女儿。” “不就是傻住以前不能结婚的媳妇吗？” “对、对，您说的对。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之间好上了，年龄上足足差了一倍人。现在我们院里的谁提起这件事情不羡慕的流口水？为此假装是还和他们去了派出所借我反被派出所的人教育了顿。” “这不是旧社会的陋习？该教育的应该是傻柱！他是童养媳。” “什么童养媳，这叫自由恋爱？这叫婚姻自由。他们之间有本质上的区别，我们不能把这些混为一谈。” “秦淮茹的女孩怎么就愿意了？” “要不我怎么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哪怕养一条狗养的时间长了，你也不忍心宰他。” “要我说这叫傻人有傻福，看起来他好像吃亏了，结果受到好报。所有付出被秦淮茹的女儿看在眼里，这才有了好结果。” “……” “……” 议论声此起彼伏。 走在人群中的小当嘴角微微上翘，尽显成熟女人的韵味。傻柱的心理防线有多难攻克他跟妈妈之间的情感，不是三两天就能击溃的。 然而架不住奶奶一而再再而三助攻。 这才发展迅速。 风向变化很快。 随着众人不停讨论，小当的嘴角逐渐上翘，压力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原来有些东西只是单纯的你以为，它真正的样子并不是那个样子。 如果能为爸生个孩子，我这辈子就坐稳了。看到这里眼睛放出精光，恨不得立即跑向房间中等待。 一颗心剧烈跳动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虽然很多事情想过无数遍，等真正下定决心去做的时候，难免还是有点难为情。 “不是小当吗？怎么感觉一眨眼就成大姑娘了，同样也是水灵灵的。难怪能把傻柱迷的神魂颠倒，甚至跨出父女恋的第一步。” “你说第一步就是第一步，说不准已经跨出过无数个地步。反正这辈子傻柱是值了，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做齐人之福。”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要是有傻柱那么有钱，你就去学他，看老娘不掐死你。” “……” “……” 一道又一道声音此起彼伏。 时不时夹杂着愤怒的情绪，不少男人疼得龇牙咧嘴，但一想到傻柱，就流下羡慕的泪水。 “瞎嚷嚷什么？少在这里胡编乱造。他老牛吃嫩草，难道不应该批斗吗？不是你们家的孙女你们不心疼。” “再说小心我撕烂你们的嘴。” “一个个都是些什么东西。” “……” “……” 愤怒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眼睁睁看着风向逐渐对自己不利不由的懵了，他除了更加愤怒外，满脸都是无助的神色。 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难道我们不是有道理的一方吗？而且三位管事大爷也站在这一边，可偏偏为什么？这些人总是吃里扒外，说些难听的话。 “看什么看白眼狼赔钱货，也不照照镜子，你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我贾家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看着不友善的目光，贾张氏破口大骂。 然而他的声音和话语不仅没有让小当有所收敛，反而更加猖狂，只见她站直身体挺了挺胸膛，全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我是白眼狼赔钱货，你也是白眼狼赔钱货。从血缘上来说，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血是你的，骂我就是在骂你自己。” “反了天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傻柱不可能长久下去的，他迟早会有一天摔下来，而且时间不会太久。”贾张氏的愤怒的嚷嚷。 小当笑了，笑得很开心，这些话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与其说是给出的判断倒不如说是在给他自己鼓勇气：“你们要是真有本事，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先把我亲爸拉下来在说。” “你……”贾张氏被气的说不出话，这个白眼狼究竟是什么时候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 傻柱！ 绝对是这个东西。 “有些人只会在背地里弄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我亲爸大人有大量，不代表他没有同样的反制能力，如果还继续冥顽不灵，该报警就报警，该上法院上法院，可别怪我们没有把丑话说在前面。”小当的话里全部都是威胁的话语。 贾张氏声嘶力竭大吼：“一天到晚就知道说，你们如果真有这种能力，有这种手段尽管放马过来。” “走着瞧！”小当回了一句，他心里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原来只为自己活那么爽。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我还就不信天能塌下来，你还能翻了天。” “我亲爸有一句话送给你们，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不管明枪还是暗箭，他都能全部返还给你们。”小当说完趾高气昂的扬长而去。 有这么多时间在这里磨叽，不如去后院商铺好好经营。踏踏实实赚钱不香吗？改善生活不香吗？有多少时间和精力可以浪费。 看着离去的背影，贾张氏气得咬牙切齿，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气呼呼转身，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第176章 傻柱真不是个东西 幸福商城中人来人往，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卡办会员，易中海他们的底气更足。然而本应该开心的几个人却聚在一起，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只见一份报纸，出现在最显眼的地方。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傻柱办的报纸，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风向变了，全部都是对我们的批判，它已经严重影响我们在这个院子的正常生活。” “老阎是怎么发现的？” “严格来说是老刘先发现的。” “这上面都写的些什么东西？全部都在强词夺理混淆是非。” “……” “……” 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易中海把报纸丢在桌子上，用手狠狠敲打着。要不是估计外面商铺中正在购物的顾客听到，他早就把嗓门音量调到最大。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眼睁睁看着小当和傻柱这么好下去吗？如果不做点什么，就不怕他们有孩子。” “小当是怎么想的？他就算要找对象，也应该找个年龄和他差不多的。我看他就是看中了傻柱手里的钱，这才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反击！狠狠反击……” “我觉得价格还可以再降一下，我们还有很大的利润空间。只要一个铜板都不赚，所有压力都会给到傻柱。” “……” “……” 急吼吼的声音响起。 越说越气愤，越气愤嗓门越大。只是秦怀茹看了一眼，又快速跑到外面忙碌，她已经不想听到关于傻柱和小当的任何消息，可心里却和猫抓一样。 越不让自己看越想看。 可越是看到越是心疼。 一个是比命还重要的男人，一个是自己的亲女儿，他们怎么能在一起，怎么可以在一起？ 你们是我的命。 你们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目光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报纸 仿佛受到惊吓的猫快速逃离。 【震惊！年轻漂亮的闺女，爱上他的养父，是道德的进步还是道德的沦丧？】 【震惊！奶奶棒打鸳鸯，仍旧活在旧社会的囚笼中。】 【惊天大消息！父女恋是好人有好报，还是背后另有隐情。】 【……】 【……】 这些消息已经成为花边小报的头版头条，刚刚问世就火爆到极致。月份报纸有60％的内容都和撒住槐花有关，剩下的还掺杂了些其它八卦消息。 【震惊！面对来自于奶奶的强权，屈服于长辈的威严还是勇于反抗？身为一个孙女，一个女人，又该如何保障自身权益。】 【重大消息！派出所所长亲自为您解读法律。】 【……】 【……】 每一条消息都宛如锋利的匕首，狠狠插入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秦淮茹很纠结、很悲伤，唯独没有愤怒，因为没有资格愤怒。 有站在小当立场控诉这件事情的，也有科普法律知识的，都在往对自己不利的方向狂奔。 “降价！必须降价！让傻柱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要让他感觉到疼。” “我算过这份报纸的发行价格，根本无法覆盖成本，也就是说卖的越多亏的越多。所以能推断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傻柱对傻住商城的依赖很高。如果出现什么问题，就有可能引发连锁反应，迅速崩盘。” “那还等什么，赶紧撸袖子上……” “……” “……” 三位管事大爷坐在一起，滔滔不绝说着，很快就达成一致意见。他们心里的账算得很明白，只要撒住商城倒了，卖什么价格还不是自己说的算。 到时候有千百种手段。 把那些砸进去的钱全部赚回来。 羊毛出在羊身上只是早晚的时间问题。 “我现在就去通知大伙降价，把他的气焰彻底打下来。”易中海的心里早就憋着一股气，那是权威受到挑衅，脸面和利益受到侵犯。 “现在就去办！” “这么多钱入账，看谁先倒下来。”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房间。 宛如一颗小石子丢入到湖水中，泛起一圈又一圈波纹。 “什么三位管事大爷通知我们降价？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降多少？再往下调五个百分点？” “没开玩笑，我们都已经降了多少次了？” “你要说会员费我可就不困了，确实有道理，先把人吸引过来，让他们大量开卡，只要钱在手上就不用怕。” “降价！必须立刻马上降价……” “……” “……” 急吼吼的声音响起。 原本还有些抵触情绪，可当三位管事大爷说到会员制度这几个字的时候，一个个眼睛都红了，呼吸声也很急促。 谁能抵御得了金钱的力量？特别是看着那些源源不断飞来的钱，不用他们跳出来，就有很多人先一步做出更加激进的事情。 他们干劲十足。 统一行动。 一条又一条标语打出来，让本周火爆的生意再次上一个台阶。虽然开业大酬宾已经结束，但架不住他们总能发明创造许多理由。 没有节日。 创造节日。 没有借口。 创造借口。 只要能赚钱怎么做都可以。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来，一来看一看瞧一瞧，跳楼价，吐血价，清仓大甩卖。肯定什么都没有，主打的就是一个折扣，只要您是会员，您就能享受服务。” “老少爷们都过来看，错过了今天以后可就遇不到了。”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唯恐被旁边的人抢了先，他们不禁扯着嗓子大喊。没有办会员的，挥舞着手里的钱排着队走来办了会员的，在商铺里面拿走一样又一样商品。 虽然每一件商品算下来都是亏账，但只要有源源不断的会员开卡充值，这个不停吹大的气泡，就永远没有破裂的那一天。 买家哪有卖家精？ 他们不是在做买卖，而是在抢钱。用合理合法合规的手段，掏空一个又一个钱包。刘岚站在人群中，看着几乎疯了的顾客们，不由得摇了摇头。 原本以为他们是一群很难对付的对手。 结果发现事实和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如果不尽快做出改变。 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 他们就会倒塌。 然而一切的前提是傻柱商城能撑过这段时间撑到他们资金链断裂的那一刻。 第177章 买一份保险！买心安 一条又一条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奔赴傻柱商城。和幸福商城的红火程度截然相反，这里的顾客稀稀疏疏。 为此很多人都开始发牢骚。 只是这些声音并不大。 “虽然这样下去幸福商城必然会倒闭，但我们也撑不住。如果一直没有收入，除非傻柱能减免我们租金，要不然他们没有死，我们会先死。” “亏钱的时候就要减租金，赚钱的时候没看你主动加租金。”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是要想想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不能一直被动挨打，要不然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 在绝大部分人的眼中看到问题仅仅只是问题，而有些人却能从问题中看到商机。急别人所急、想别人所想，就能赚到丰厚的报酬。 “反击？怎么反击？你能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吗？如果亏本赚吆喝，陪他们一起降价我可不干。” “大不了把门一关，等一段时间，再看看情况。” “……” “……” 这里面抱怨最积极的就是阎解成，他本就不看好这里。只是碍于媳妇的压力，这才捏着鼻子过来。 “忍一忍熬一熬，说的倒是轻巧。你先拿出真金白银砸下去，然后再和我说这样的话。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都不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只有你一个人赚的少吗？只要是这个院子里的人，谁不是一样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关门倒不至于，你们说亏本也不至于，只要继续把门打开，多多少少终究是能赚一点，不过和以前赚的比起来少了些。” “开卡的都去幸福商城，我们赚的岂止是少？是少很多。” “……” “……” 一群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说着，脸上满是郁闷的神色。过惯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对这些毛毛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人心是复杂的。 也是琢磨不透的。 “幸福商城那边疯了吗？居然又降了？他们这么弄下去，不会出问题。” “刚才我们都在议论这个事情，问题是一定会出的，但只要我们先倒闭，他们绝对能把这段时间的损失成倍收回来。” “谁不知道他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一旦开始独家经营，就会形成垄断，到时候是涨是跌他们说的算。” “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大伙应该齐心协力渡难关。” “……” “……” 出去收集消息的人，除了收到更大的噩耗外，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解决方案。其中有不少人主张傻柱降租金，先让他们缓口气。 却遭到严厉拒绝。 谁没有点难处，难道有难处该付的钱就不付了吗？以后这生意还怎么做？还有没有规矩？ “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天塌不下来。与其在这里愁眉苦脸，倒不如回各自的店铺好好经营，哪怕只有一个顾客，也是一份收获。”站在旁边的傻柱听了许久，忍不住开口说着。 刘岚急吼吼地跳出来：“傻柱！你是旱涝保收说的轻巧，我们的压力大着呢。你们院里的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的最终目标是你。” “别吼那么大嗓子，你能想明白的事，难道我想不明白吗？”何雨柱也不生气，毕竟他们可是行走的钱。 原本心情就不好的刘岚听见这句话心里更不爽：“那你倒是找出一个办法，至少能让我们继续活下去，如果我们都倒了，你还从哪里收租金。” “办法不是没有，我这里有一份合同，你们如果觉得不错，那就签一下。”何雨柱不知从哪里拿来几张纸，上面满是文字。 有识字的人看过去一条条分析。 只见纸上最显眼的地方写的一行醒目标题：风险共担保险。 我们是想让你给出一个解决方案，不是让你来做生意的，而且这东西怎么就成生意了？刘岚的眼里浮现出茫然的神色。 有时候真想把他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 “别看这上面的条条框框写的很多，其实就是一句话，你们给钱我给承诺，如果事情真的发展成那个样子，我将会按照承诺赔付你们。”何雨柱喜滋滋说着 商城会倒闭吗？ 不会。 既然不会倒闭，为什么不能多赚一点钱？又不是强买强卖。他们愿意给钱，我还能不要吗？ “这是一份保单，可以按月给钱，也可以按年给钱。投保的金额越大，等你们真的经营不下去，获得的收入也就越大。反之你们投入的金额越小，赔付的钱也就越少。” “与其在这里愁眉苦脸，倒不如买一份保险，化解你们心里的焦虑。” “甚至于这些条款。” “你们也好好看一看。” “免得到时候说我不赔付什么的，伤了彼此间的感情就不好了。” 于海棠等人露出古怪的神色，这是想一头牛的身上扒两张皮。租金一分钱，保险一分钱，最后自己还能留多少钱？ 只不过和租金比起来，保险是自愿原则，想买就买，不想买就不买。 拿着手里的合同，一条又一条分析，几乎杜绝了自己刻意破产，从他手里骗保费的行为。 这么完善的条条框框，绝对不是一时半刻想出来的，而是深思熟虑推敲过无数次。只是这种买卖真能做吗？承诺也能换钱。 “只要你们愿意付钱，以后我绝对比你们更担心倒闭。到时候大家才算是真正的，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挖空心思帮你们。” “心动吗？” “心动不如行动。” “……” “……” 何雨柱喜滋滋说着，他似乎已经看到源源不断的钱不停往自己怀里跳。有时候不想要，它偏偏就来，你说气不气。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院里的人是不是故意这么弄的？就是想让你发财？这保险我买了，只是你要想清楚，万一真倒闭了，你拿什么赔。”刘岚气不过的说着。 左右不过是多花点钱的事情。 大不了少赚点钱。 总好过一天到晚担惊受怕。 我不仅要买还要买最高额度，商铺不倒闭我赚，商铺倒闭我更赚。 第178章 易中海：傻柱疯了 刘岚最先签合同，紧接着马华、于海棠、于莉等人也签了。一笔又一笔钱付出去，身上的压力陡然一轻，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至于傻柱怎么解决，那是傻柱的事情，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阎解成提出过异议，他不认为傻柱有能力把钱赔出来，但是看着自家媳妇爽快掏钱，很识趣的把嘴闭上了。 除非想跪搓衣板睡地板上。 要不然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他盯了几天，却发现傻柱自从收了钱后好像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认真清算了下他拥有的财产，名义上看起来风险转嫁了，可若真发生最坏的事情，似乎半毛钱都赔不出来。 都疯了吗？ 虽然用迂回的方式问了下媳妇，但得到的答案，让他更加不淡定。相信傻柱的能力？我没有听错？ “院子里一天到晚都在降价，我们这里到底应该怎么做？要我说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把租金降一降给我们释放一点压力。” “保险都买了，大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 “……” 看着一天最少来十次的阎解成，何雨柱笑而不答。只要把钱拿在手里，只要数量足够大，谁都能有个好气度和修养。 “我这是在为你好，你怎么就不领情？说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真是一条绳子上的？要是出了什么事……” “……” “……” 有时候真想不明白，阎解成看起来也是一个大男人，怎么做事婆婆妈妈的和女人一样。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还真就不如于莉。 “什么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算了，干活去……” “……” “……” 阎解成的压力很大，只能气呼呼转身离去。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傻柱就是债多不压身，虱子多了不咬人。 不管怎么想。 都有种上贼船的感觉。 幸福商城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传到这里，同样这里的任何消息也能以最快的速度传过去。 越来越多的人涌过来开卡办会员。 易中海笑得合不拢嘴。 他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浓厚，特意跑向三大爷他们家的商铺，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老阎！赶紧出来，傻柱快撑不下去了。” “什么撑不下去了？”正在忙碌的阎埠贵从里面走出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双目中满是茫然的目光。 “前几天傻柱为了让他们安心，卖了一份风险共担的保险。价格贵的离谱，偏偏那些人全是傻子，一个个争先恐后的给钱。” “结果你猜怎么着？” “自从收了钱后，傻柱什么动静都没有。” “表示什么？” “他认输了。” “他疯了。” “我们的好日子也快要来了。” “……” “……” 越说越开心，越说越高兴。感觉浑身上下充满力量，似乎年轻了几十岁。早点认输不好吗？乖乖听话不好吗？非要上窜下跳到处折腾。 现在知道疼了？ 开弓哪有回头箭。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让你万劫不复。 保险！ 保谁的险？ 想得很美。 胆子很大。 就算你疯了，也只会让你败得更快，而不是让你绝处逢生。 “等会你说什么？他卖了一份保险，院子所有的人都……”阎埠贵心里一紧，等不好的感觉出现了。 傻柱那边日子过得艰难。 老大他们一家怎么办？ 钱亏了无所谓，只要不是我的钱就可以，可是偏偏是我的钱。到时候他们拿什么还？身上的几两肉就算全部卖掉，也不够一个零头。 “傻柱他们那里的人，是不是脑袋里面都少根弦？形势看不出来吗？明明是一条即将破的船，他们还鬼迷心窍的，买什么保险。”讽刺的声音传来，刘海中脸上的笑容宛如一朵盛开的花。 原以为傻柱还能有什么手段？ 结果发现他哪是什么千里马，完全就是一头驴。 “你们家老大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赶紧把店铺关掉清点一下损失，居然还砸钱，那不是想亏的更多吗？”刘海中往伤口上撒盐，语气也很不客气。 本就心情不好的阎埠贵听到这句话更气：“早就已经成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能管什么？” “不知道你的钱还要不要得回来？”刘海中乘胜追击，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阎埠贵彻底爆发：“你是不是专门过来吵架的？如果是的话那就赶紧走。我的生意好着呢，可没时间浪费。”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虽然胜利就在眼前，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死在黎明前的黑暗。”易中海和稀泥，虽然他也很想继续看戏，但显然现在不是闹内讧的时候。 好事是傻住疯了。 坏事是傻柱手里又有了一笔钱。 如果他铁了心的继续坚持下去，把这些钱当租金，也能撑一段时间。这就是自己这方的优势，没有租金压力，走起路来格外轻松。 “该干嘛干嘛去，什么时候傻柱倒闭了、垮台了，你们再来告诉我。一天到晚只会磨磨蹭蹭浪费时间，就这一小会你们耽误了我赚多少钱？”阎埠贵气呼呼的走了，心里打定主意，等会抽个时间去要钱。 好几千块钱。 总不能就这么没了。 这可是大半辈子的积蓄。 说个不好听的，就算开店也没有下这么大的本。 这已经不是谋财。 这是害命。 天杀的啊！老大他们家究竟是怎么想的？现在要的是止损，不是继续加大投入。越想越气，越想越愤怒，感觉现在赚的钱不香了。 “你在这里看店铺，我去去就来……”阎埠贵对着老伴叮嘱后拔腿就走，感觉每耽误一分钟，能收回的钱就会少一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两道目光，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易中海和刘海忠两人相视一笑，傻柱商城的外部压力不就来了吗？ 只要于莉顶不住。 到时候他们就是一地鸡毛。 捏成圆的就是圆的，捏成瘪的就是瘪的，还不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第179章 何雨柱的必杀技 大洋彼岸。 灯塔。 异国他乡。 西装革履的人神采奕奕，脸上满是亢奋的神色。不走出院子，永远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宽广。 什么是贫？ 什么是富？ 借助傻柱的资助，狠狠开了下眼界，了解到很多奇奇怪怪的消息。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和这些东西全部总结汇聚在一起，能发现一个结论。 新时代为什么会来临？ 原来外面已经发生了这么多变化？ 我现在还不赶紧追赶。 以后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隐约有种预感，这里遍地是黄金。如果能把他们带回去，任何一样都能暴富、发财。 与之相比院子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是小孩子胡闹的把戏，除了浪费时间和精力外，没有任何意义。 “砰砰砰……” “……” “……” 就在此时一连串的声音响起，许大茂坐在观众席上，伸手摸了又摸，放了一辈子的电影，现在才知道原来电影院长这个样子。 难怪傻柱也想开一家。 心思不由的活络起来。 他有一种感觉，只要带回去绝对能大火，赚钱什么的都是洒洒水的事情。这是来自更高维度的碾压，根本无法抵挡。 这椅子、这布局、这装修…… 要不是顾及面子。 早就出了丑。 随着时间推移，上面的影片内容呈现出来。凭借多年经验能发现这是一部不错的佳作，心里不由得信心满满。 “许先生！您认为我们这部影片怎么样？”随着电影落下帷幕，一群人前往咖啡厅直奔主题。 刚才说话的人看着他眼中带着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圈子里流传一句话，从东方来了位财神爷，他走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的人就能发财。 以前那里是封闭而又神秘的国度。 虽然打开国门。 却缺少一个进去的契机。 版权合作。 是双赢的事情。 “原则上我是想与对方合作，只是价格上我们是否还需要再协商一下？毕竟我刚才看了一下这部电影，上面有一些瑕疵。”虽然傻柱给出影片名字以及价格，但许大茂还是想凭借自己多年经验狠狠压一压。 这里的人很会享受。 如果我回去也能有一座这样的电影院，做梦都能笑醒。 “瑕疵哪里有瑕疵？请不要质疑我们的专业程度……” “……” “……” 话匣子打开。 双方围绕价格展开激烈交锋。 想赚钱就必须一方面压低价格，一方面抬高售价，只有这样才能从中赚到利润。至于多出来的部分，在写信给傻柱，问他如何处理。 …… 一封信出现在院子中。 何雨柱慢悠悠拆开，看着上面的文字逐渐陷入到思索中，里面详细记录许大茂在异国他乡的所见所闻以及具体情况。 采购的影片版权已经拿到手里。 也就是说电影院可以开工了。 毕竟对于外面的那群资本家来说，这种版权属于纯赚，白送钱的那一种。 如今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 易中海他们笑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到泼冷水的时候了。其实换个角度想一想，也要感谢他们，要不是他们弄出这一出，不可能用保险的方式，重新让手头宽裕起来。要知道送许大茂出国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而且购买版权也需要大量资金。 外币兑换中间又有很大损耗。 所有事情全部叠加在一起，变成两个大字：缺钱。 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越有钱的人越缺钱。因为他做的事情太多，无论有多少财富都不够挥霍。 让钱流动起来。 创造出更大的价值。 电影院是商城不可或缺的一环。 仿佛一个钩子埋在所有顾客的心里。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们总会忍不住往这里走来。到时候还怕没有钱赚，还怕生意不会好。 最主要的是这种模式可以复制。 只要证明行得通。 就能开始大规模扩大版图。 不是还有多的钱吗？这些钱如果重新换回来，就会损失一部分，倒不如留在那里做几笔投资。 记得有几只股票不错。 傻柱想了想，稍微理清思绪后，在信的上面写下一段又一段文字。信息交流太不方便，只可惜实力不够，要不然可以期待一下bb机和大哥大。 这是一封行动总纲。 里面有很多都是许大茂闻所未闻的事。 …… 当信落到许大茂的手里，站在证券交易所的外面，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傻柱脑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那难道是评书里面的诸葛亮和刘伯温能掐会算？ 股票又是个什么玩意？ 新词汇。 新概念。 明明都是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为什么他这么优秀？这些信息渠道是从哪里来的？他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了解的如此透彻？ 不得了。 牛到天上去了。 如果有人告诉自己傻柱是天上的神仙，换成以前也许会扇他两耳光，但是现在却信了半分。 因为除这个解释外。 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 “先生，您确定要买股票吗？这是我们国家最伟大的发明是面向未来的投资。把手里的钱换成股票，他就能变成赚钱的东西，不停升值。” “当然风险和利益是一对亲兄弟，利益越大风险越大，有可能一觉醒来您的股票升值了，也有可能公司破产倒闭，股票成为一张废纸。” “您是在问什么是股票？” “股票就是股权。” “……” “……” 翻译滔滔不绝说着。 许大茂感觉所有一切都充满了新奇，仿佛干瘪的海绵贪婪吸食四周的水。明明在听国外的事情，结果却又想到很多以前不理解的现象以及名词。 原来一切的根源都在这里。 “这支股票好！买！” “这支股票也买！” “买！” “买！” “……” “……” 虽然手里的钱不算很多，在许大茂的心里却爽到极致。按照傻住在心里的交代，把这些东西全部落在实处。 比如说申请成立一家公司。 虽然只存在于这个国家的名义中，属于皮包公司，空壳公司一类。但做起事来，却格外得心应手。 这才有后面一系列签订版权协议以及诸多事情。 第180章 许大茂归来！利剑即将出鞘 院子！ 随着时间推移，开卡办会员的人逐渐减少，一家又一家店铺，缺少现金入账，虽然感觉到压力好歹收支平衡，这才跌跌撞撞的支撑下去。 人群如潮水。 几乎每一个都是会员。 “我知道大火现在很难，但是别忘了傻柱那里比我更难。我们还有人开卡充值，他们那里只出不进。” “咬咬牙！只要度过这个难关，以后都将是一片坦途。”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傻柱他们撑的时间比想象中的长，幸福商城这里已经变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以前血条很厚没有感觉，现在到了还债的时候。 “你们是没有去那里看，我们这里人就像水一样源源不断，一浪接一浪。他们那里稀稀疏疏的人群，买东西全部都是会员消费。” “什么是会员消费，那就是从他们留下的一连串数字里面扣钱。没有钱入账，拿什么进货？” “……” “……” 秦淮茹眉飞色舞说的。 众人的兴致也很高，对于其中的利弊，已经分析过无数次，只要击垮傻柱商城就能获得定价权。 谁规定一件商品只能卖这个价。 不能稍微高一点？ 只要价格和外面的小卖部稍微持平，然后再来点会员折扣，不愁钱不源源不断涌来。这里面将会有多大的利润？以后都能躺着赚。 然而就在此时。 一道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身影从外面走来，很长时间没露面的许大茂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打扮的模样，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容。 这个时候众人才回过味。 虽然他们家的房子也改成商铺。 绝大部分时间是秦京茹在忙上忙下，挺着个大肚子当监工。遇到事情装成没有看到，几乎绕着所有人走。 而且在统一的大降价浪潮中。 也没有盲目跟风。 这让他们的生意很不好。 并形成强烈反差。 以至于更多的顾客去其他商铺开卡充值当会员。 三位管事大爷注意到这些事情，就丢到一旁，毕竟这是对全院有益的事。难道强行让他们降价就会降吗？不仅会得罪人，说不准降了后，影响自己的利益。 毕竟这一片的顾客只有那么多。 在你家充值一块钱，别人家就会少一块钱，这么算下来，里里外外亏多少？最好所有人都不降价，就我家一家降。 不过考虑到成本问题。 也就不再说什么话。 “他不是一直在院子里吗？不对！好像很长时间都不在院子里了。” “这种傻柱和秦淮茹翻脸后，许大茂好像很长时间都很低调，仿佛也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不到以前的半点影子。” “看这派头难道发财了？” “能发什么财再发财能有我们有钱吗？最容易发财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是咱们院。只要把商铺支起来，每天都会有源源不断的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口袋里。” “你说那些没降价的后悔没有？” “后悔有用吗？顾客手里只有那么多钱，在我们家开了卡办了会员，以后就只会固定在我家买东西，他们没有降价的，拿什么和我们斗。”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起初很小渐渐变大，随着许大茂越来越近，他们也逐渐有恃无恐起来。 装什么装？ 弄得好像谁没有见过钱似的，还以为大伙和以前一样，一年上头就赚两个子？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天的入账就比以前赚几年的钱还要多。 “哟！聚的这么齐，一段时间不见都发财了。”也许是因为出了一趟国，许大茂感觉整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了，换成以前绝对会狂怼。 但是现在。 就和看一群小丑一样。 狗咬了你一口。 你还要反过来咬狗吗？ 除了一嘴毛。 看起来好像很解气，但真正又能获得什么？也就一地狗毛而已。做人应该超越自己，每一天都比前一天强一点点。 只有这样才是更有意义的事情。 而不会虚度光阴。 “可不是吗？我们可不像某些人，该赚钱的时候不赚，不赚钱的时候溜回来。想发财，想要过好日子，胆子就要大，不想承担风险，把自己的家弄成商铺做什么？” “可惜现在降价已经迟了，你错过改变命运的机会。” “……” “……” 有些人阴阳怪气说着话。 易中海还记得当时是哪些人跳出来支持二大爷刘海中抢班夺权的，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解释的通，因为他们在傻柱商城租了商铺。 但是你许大茂凑什么热闹，你和傻柱不是死对头吗？他支持的你居然不反对。不是缺心眼，就是坏到极致。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降价了？我家商铺不仅不降价，说不准还要稍微涨一涨。”许大茂毫不客气说着，不是信口开河，而是在异国他乡想了很多次。 走来的贾张氏听着这句话气笑了：“看看你家的东西，这段时间卖了多少？有几个人开卡办会员？降价都吸引不到人，还涨价。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放着便宜的东西不买，光买贵的。” “买便宜的不一定聪明，买贵的也不一定是傻子。我的店铺我想怎么卖就怎么卖，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装修上面大体上一致，已经算得上对得起你们了。”许大茂说完扬长而去。 贾张氏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们刚刚听到没有？许大茂居然要涨价。”停顿下，继续说：“想求死，拦都拦不住，以后睡大街可别怪我们没提醒。” “他和傻柱一样。” “都是在自寻死路。” “别以为偷偷摸摸装修两间房子，就能把顾客吸引回去，不降价、不让顾客享受真金白银的优惠，最终的结果仍然是破产，背上巨额债务。” “……” “……” 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天来临的时刻。不知傻柱、小当他们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特别是小当…… 只要想到他就恨得牙痒痒。 我贾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白眼狼、赔钱货胳膊光往外拐。 第181章 易中海：傻柱在憋什么坏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许大茂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易中海的眉头紧皱，心里浮现出无数念头。 有句话说的好，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现在的傻柱和以前的傻柱完全不一样，如果不谨慎点极有可能翻船。 虽然站在他的立场，想不到任何翻盘的可能，但别忘了会员制度是怎么来的。 三位管事大爷一合计连忙抓紧时间调查，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商城内正在装修的两间房屋，四周都用布围起来，堵得严严实实，似乎怕走漏风声。 能想到一个会员制度已经很牛了，难道还能想到第二个？ “老易！我觉得不需要那么担心，傻柱就算是孙悟空也把天闹不下来。”刘海中不情不愿走过来说着，他有点想不明白，这些莫名其妙的危机感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局势一片大好。 傻柱商城那里的顾客越来越少，开卡充值的人也在大量减少，不仅如此他们账户上的余额正在快速消耗，已经到即将出问题的临界点。 难道就因为前两天许大茂突然回来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能翻盘？且不说他们有没有这种能力，就单单只说两人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和谐。 “小心无大错，越是在即将取得胜利的时候，我们越是要谨慎。”易中海缓缓说着，心里的危机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大。 商城里面能开出什么商铺，无非就是买卖东西的地方，他们装修两间房子，还能弄出一朵花不成。 “我说您三位是来做什么的？该不会是想看里面有什么东西？”熟悉的声音响起，厌烦的情绪从四面八方涌来，易中海心里很不舒服，这算什么事？ 原本只是想悄悄进村打枪的不要。 结果却被主人抓个正着。 “今天这天气不错，适合出来遛弯。” “对对对！多走走，身体好……” “……” “……” 阎埠贵转移话题，刘海中附和两人一唱一和，似乎想要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尽最大能力化解尴尬。 “装！继续装，一直装下去，想看就说呗……”何雨柱满不在乎说着，喜滋滋从外面走来，同时又把手里收集到的那些八卦消息叠放在一起。 阎埠贵心里一喜，连忙脱口而出：“你愿意给我们看？这里面到底打算怎么弄，要不好好说道说道？” “为什么要说？时候到了自然知道？你们就看着，越想看我越不给你们看。”何雨柱顺着他们的话说。 阎埠贵的眼睛瞪得很大，本以为傻柱会把底牌亮出来，结果给我玩这种有的没的。心里憋了一团气，却又没地方发泄，难受到极致。 “装什么装，你还有几天好日子可以过？不要以为我们不知商城具体情况。你撑不了太久的，很快就会倒闭。到时候就是求我们看，我们都不会看。”刘海中感觉自己掉了面子，脸也垮下来，气急败坏说着。 什么人啊！ 给你脸了是不是？ 我什么身份，我们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我能不能撑下去关你们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哪里凉快到哪里呆着去。”何雨柱毫不客气回怼。 院子里的人都是相爱相杀的共生关系。 由于种种原因，他们无法逃离现状，只能困在一起，但自己不一样，眼界早已打开，没必要把过多的精力放在这里。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小卖部失败后，就急吼吼租院子办商城的原因。虽然算不上什么成功人士，至少已经打下地基。 刘海中的脾气更大：“怎么说话的？能不能好点说话，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长辈，我们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要多。” “来这里是关心你，是怕你摔的太惨。”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似乎有一道神圣的光环加持。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位二大爷居然也学会一大爷的拿手绝活，先一步抢占道德至高地，从上面疯狂碾压。 “抱歉，看来我真的错怪你们了。”何雨柱顺着他们的话说的。 原本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刘海中愣了一下，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虽然没有反应过来，却并没有放过这次机会：“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还不赶紧让开给我们看看，这后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们现在不开玩笑，三位大爷真想看？”何雨柱满脸疑惑的询问，似乎在确认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同时点头，他能翻盘只有一处异常。究竟在憋什么坏心思，什么大招，这个念头就和猫痒痒似的，总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想，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走过来。 “今天咱什么都不说，就只想问一句话，你们是不是来真的？”何雨柱抬高声音询问，吊足了胃口。 易中海实在是憋不住：“我们如果不想看，会大老远跑过来，而且还是天天跑？都是开门做生意的，谁没有点事情。” “真的？”何雨柱继续询问。 “什么真的假的？你赶紧让开给我们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就想不通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还能让你起死回生不成？” “……” “……” 三位管事大爷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最开始还支支吾吾，最后变成理所当然。仿佛傻柱拦在这里不让他们看，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各位请回！这里是商业机密无可奉告。想要知道再等几天，自然会真相大白。”何雨柱话锋一转说着。 易中海他们被这句话噎得半死，眼睛瞪得很大。说了那么多，结果都白说了。诚心拿我们开玩笑是不是？把我们当小丑耍。 好个傻柱。 你既然这么无法无天，就别怪我们以后下死手。 一双双眼睛瞪得很大。 “请你们继续，我就喜欢看你们这种表情……”何雨柱喜滋滋说着，转身拍了拍后面的布。 上面的灰尘往下面掉。 似乎是一堵墙。 “好好看，睁大眼睛看，反正你们看不到里面的东西。想怎么猜就怎么猜，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 “……” 第182章 上房抽梯，过河拆桥 远处正在忙碌的人时不时看向这里，一双眼睛中带着浓浓的戒备情绪，眉头也不知不觉皱了起来。 这段时间三位管事大爷就和疯了一样，天天往这里跑，他们既不隐藏自己的行踪，也不派人过来打探，而是亲自上阵。 从明面上来看，傻柱商城已经摇摇欲坠，撑不了多长时间。大伙没有闹事情，那是因为信任傻柱。 按理说越是这样的关口，他们就越应该沉住气。为什么却反其道而行？其他两位大爷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但自己的老头子是什么心思能不明白。 傻柱赚不赚钱没有关系。 我们夫妻俩赚不赚钱也没有关系。 把借来的钱拿回去，而且还是连本带利的拿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你说傻柱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什么？我问过那些装修师傅，一个个嘴严的很，说什么签了保密协议，如果泄露消息他们要赔钱。” “谁知道呢？要我说我们还是留一手比较好，把家里的商铺利用起来，如果这里不行赶紧跑回去。” “跑！跑！跑，一天到晚就知道跑，就不知道踏踏实实赚钱？我告诉你！这条船如果沉了，我们就和他一起沉，我不信傻柱起不来。”于莉看着自己的丈夫没好气说着，好像从一开始他就不停在泼冷水。 我们院能有什么出息？ 三位管事大爷斗了一辈子。 至于其他住户更是有很多条心思。 越想越气。 看看人家再看看他，都是差不多的岁数，怎么相差这么大，当初瞎了眼了才会嫁给他：“等会你老头子过来了，你不要吭声。他的钱连本带利一分不少，但不是现在，等到约定期限才还。” “不是喜欢钱吗？以后就和钱过一辈子就让这些钱给他养老，我倒要看看他以后还能硬气到什么程度。” “现在我们正是最困难的时候，他不资助我们也就算了，居然还过河拆桥添一把火，那不是让我们倒的更快吗？”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 “……” 听着自家媳妇劈头盖脸的那些话，阎解成不吱声，因为这些都是实情。就算想好好解释，也找不到任何解释的理由和借口。 双方为钱的事情早已撕破脸皮。 想到这里心里有点憋屈。 “看到没有？你看到没有？刚才你老头子居然看了我们一眼，什么意思？他是认为我们还不起钱吗？是在欺负我们吗？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以后不要怨我们，晚年不管他。”于莉本就在气头上，看着远处的身影，气的牙痒痒。 阎解成就像一个出气筒。 乖乖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你是哑巴吗？堂堂男子汉我的丈夫遇到事情却躲在后面，以后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越是这样于莉越感觉生活没有希望，心情更不好，说话的语气也就重了几分。 实在是没有办法阎解成这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就是有钱也不还，凭本事借的为什么要还？” “啥？” 恰好这句话被远处的阎埠贵听到，他也顾不得和傻柱继续掰扯，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来：“你刚刚在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 “你老人家终于舍得过来了，一天到晚在这里转悠，图的是什么？还不是怕我们不还钱？你也不看看日历，今天是几号？到了我们约定还钱的时候了吗？”于莉阴阳怪气说着，他忘不掉当初借钱的时候有多狼狈。 阎埠贵略微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理亏，但钱是命。不管怎么样，都要把借出去的全部收回来：“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手里没钱，以后拿什么还？这个事情如果不掰扯清楚，你今天就把钱给我。” “弄了半天，原来您是不信任你的儿子和儿媳妇？”于莉笑了，笑得很开心，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这个世道很神奇，有些父母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有些父母信奉苦难教育。他们不过是为自己的私心，披上一层道德的外衣。 把所有一切不合理的事情合理化强行加在没有任何反抗资格和实力的孩子身上，从而形成一个家庭悲剧源泉。 创业是一件艰难的事情，需要勇气和强大的后援力量。然而在这关键的时刻，家人不仅不提供帮助，反而冷嘲热讽落井下石。 家庭内部的关系能和谐吗？ 亲不过三代。 如果不是血缘关系。 别说三代。 老子和儿子早已反目成仇。 他们永远也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家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应该是一个港湾，为子女遮风挡雨，解决后顾之忧。 “不管怎么说，也不管你们怎么做，该还的钱一分不能少。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想那么多做什么？你们有本事自然有高头大马，你们没有本事，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我养他这么大，已经对得起他了。”阎埠贵分得很清楚，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情，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想法和难题。既然他们已经成家，他们家的账怎么算？我管不着也不用管。 于莉气的直哆嗦，已经不知道这是多少次不愉快，双方必须为借钱的事情来个了断：“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承诺？” “不是我想得到承诺，而是你如果做生意失败，怎么还我的钱？”阎埠贵加重语气，几乎一字一顿说着。 于莉在气头上，转身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在上面写的字：“您不是要承诺吗？可以我给，如果做生意失败，我们没有能力还钱，房子就是你的。” “我算了一下院子里的人流量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当然是卖是丢，全凭您自己处理。” “至于现在拿着这份承诺，哪里凉快去哪里，不要一天到晚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晃荡，并不是所有人的时间都和您一样不值钱。” “……” “……” 阎解成看着这一幕懵了，想不到自家媳妇，居然有如此刚烈的一面。以后说话做事需要小心再小心，要不然…… 第183章 吃饭睡觉怼大爷 三位管事大爷心情郁闷的离开，阎埠贵像宝贝一样把那份承诺整整齐齐叠好放在裤兜里。 不管老易和老刘是否达到目的，至少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有房子托底，多少多了几分心安。 刚走出傻柱商城。 两道身影擦肩而过，原本就已经不爽的心情突然变得烦躁起来。 许大茂和秦京茹怎么来了？他们两口子不是一直和傻柱不对付吗？什么时候关系好到现在的程度？ 这段时间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想要过去打探情况，但又想到刚才傻住的那些话只能忍下来，秋后的蚂蚱还能蹦几天。于是把脸拉的老长，加快前行的脚步。 跳、跳…… 等你跳不动了。 咱们再好好谈谈。 胖子暴露的太早，要是一直在傻柱这里，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呸！”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听到吐唾沫的声音，许大茂故意把声音抬得很高。 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 还以为和以前一样吗？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街道办的授权。 还是说是底下有几个人愿意抬他们的桩？ 别说现在不想理他们，就算换成以前，什么时候正眼看过？三个大爷说起来很牛，其实也就那个样。 “一头猪再怎么装扮照照镜子，终究还是一头猪，它变不成一个人。”意味深长的声音响起，虽然经过出国这件事情开阔了眼界，但是许大茂却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羞辱他们的机会。 秦京茹很有默契的配合：“好多猪啊！大茂，要不等会我们去买三斤猪肉回家好好补一补身体。” “什么三斤猪肉，要买就买三十斤。你饿到了是小，要是饿到了我们家的宝贝，罪过可就大了。”许大茂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这是几个钱的问题吗？这是我有没有后的问题，有没有孩子的问题？ 万一流产了怎么办？ 生不下来怎么办？ 越想越烦躁。 再也顾不得继续埋汰三位管事大爷。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家媳妇。难怪我出国出差的这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没有好好吃饭，没有听我的话，也吃不好睡不香。 “大茂！我错了、错了，以后一定会好好吃肉，多吃点猪肉……”秦京茹委屈的快哭了，连带声音都有些哽咽。 三位管事大爷脸色很不好看，一口一个猪肉。如果没有最前面那句话还能接受，但全部连起来就是指桑骂槐。 刘海中实在忍不了：“许大茂嘴巴放干净点，什么猪肉不猪肉的？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媳妇怀孕了，我让她多吃点猪肉，有什么问题吗？反而是你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不赶紧给我滚一边去。”许大茂停一下脚步，转身看过来好客气回怼。 刘海中气的死胡子哆嗦，想要说点死了吗？却发现嘴边的话说不出口，只能发出一个音调：“你……” “什么你我？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许大茂脱口而出，从气势上压制对方。说这么多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不惯他们的嘴脸。 以前没道理的时候都能占据上风，现在有道理还怕他们不成。看到这里心里的底气更足，战斗力飙升。 易中海打配合：“这是你和长辈说话该有的态度吗？我们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要多，见的东西不知道是你的多少倍，就不知道放尊重点？我们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要多，见的东西不知道是你的多少倍，就不知道放尊重点？” “一大爷又想给我们上思想课了？”许大茂上下打量着他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们说来说去也就那三板斧。 只有瞎眼的人才会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院子里，浪费在这些人和事的上面，从而耽误自己的人生和发展：“媳妇！你听到猪叫声没有？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绝。” “听到了，有三头猪，他们叫的一个比一个欢。”秦京茹打配合连忙点头，说的和真的似的。在他的眼里是非对错不重要，丈夫说的一切才重要。 他是家里的主心骨。 他是家里的天。 原本只想躲在后面看戏的阎埠贵，听到这些话也不淡定了。他们两口子是什么意思？一唱一和非要把人得罪死是不是？打击面要不要这么广：“怎么说话的，你们到底怎么说话的？都不知道客气点。” “这辈子就这个样子，改不了没办法……”许大茂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论怼人。 三个大爷绑在一起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除了傻柱的拳头。 这个院子还真就没有怕的人。 不过我那是怕傻柱子的拳头吗？我是在让着他、给他面子。 “回去、回去！遇到他真是晦气……”阎埠贵无语，左思右想做出最明智的选择，拉着老刘和老易就往院子方向走。 “拉什么拉？我今天非要和他论个长短。” “一天不见尾巴翘上天了，老阎！你放手，我非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院子里的管事大爷，真以为我们是泥捏的。” “放手，快放手……” “……” “……” 各种声音响起，他们扯着嗓子打算说话，身体却非常诚实。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是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只要不糊涂，心里就和明镜似的。 一边扯着嗓子找台阶下。 一边溜的飞一块。 “噗噗噗……” “……” “……” 许大茂吐着舌头，对着他们的背影发出一连串的声音，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们以及发泄心里的鄙夷情绪。 院子里办个商城，就以为牛起来了？知道什么是电影院吗？什么是股票吗？什么是电子计算机吗？ 这些东西都不知道。 居然大言不惭。 想把傻柱整垮。 就算井里面的青蛙都不敢说出这么荒诞的话语。 等着。 你们这些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多少天的。 “走！找傻柱去……”许大茂说完后，拉着自家媳妇快步离开。还别说怼了三个老家伙，心里舒坦不少。 第184章 许大茂：活该他赚大钱 一条不起眼的巷子，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他们七嘴八舌说着最新消息，其速度比广播还要快。 “开盘了，开盘了，两大商城的最终决战终于要开始了，从目前的情况看，幸福商城的赢面大于傻柱商城，我预测幸福商城这方会取得最终胜利，而且速度很快。” “现在做出这个结论还有点早，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傻柱商城还有必杀技没有拿出来，有两间房子一直在装修。” “什么样的必杀技都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和状况，难道他还能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能弄得出来幸福商城就弄不出来，要知道幸福商城主打的就是价格优惠，比啥傻柱商城还要优惠? ” “……” “……” 有人说的唾沫星子横飞。四周的人连忙添油加醋，让这个话题的热度以极快的速度飙升。吃瓜吃在自己身上？何雨柱没有半点异常反应反而露出浓浓的兴趣。 他们谈论的事情和我有关系吗？ 商城确实是我开的，但我只负责收租，至于怎么经营出现什么状况，那不是我的事。我需要考虑的是怎么才能维持这份租金，以及对得起这份租金。 不可能他们只付个租金开门做生意，我还要给他们保底收入，除非他在我这里买了保险。 “告诉你们一个大消息，我们院的许大茂回来了。” “就是那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的不能坏再坏的东西，他回来和两个商城之战有什么关系。” “也许没有关系，也许有关系，谁又说得清楚，反正有他的地方总是能搅动风雨。” “……” “……” 各种消息汇总还算中规中矩，聊了几句后，这里的人就兴致缺缺起来，随后散开往其他地方跑去。 “我比较关注的是傻柱和小当到底有没有好上？晚上到睡什么地方，是各睡各家还是……” “兄弟！你说这话我可就不困了。” “看情况你是知道内情的？” “可不是吗？我表兄就是他们院里的人。你说这事情神不神奇，秦淮茹他们一大家子居然默许了，院子里的三个管事大爷也都不吭声。” “还有这事情，要是我闺女出这种情况，早就让她尝尝竹笋炒肉的味道。不过如果我有这个待遇，只怕做梦都会笑醒。” “你们也不想一想，秦淮茹他们家是什么情况。我听说于海棠为这件事情气了大半个月，最后实在是争不过小当退出了。” “你说的是我们厂以前的厂花吗？播音室里的那个于海棠。” “对对对，我说的就是她……” “……” “……” 一连串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听的一愣一愣的，似乎他们这些人就站在这些事情的旁边，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一样，但偏偏很多事情自己压根就不知道。 刚开始的时候只有两个人在闲聊，渐渐人多了起来，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 这表示什么？ 想要办出畅销的报纸，特别是花边报纸，就需要抓住他们的痛点。重点是什么？那就是能吸引眼球的话题。 比如说两大商城之争。 比如说傻柱的感情史。 但是许大茂带来的话题热度明显不够，甚至可以用一瓢冷水来形容，因为这个话题没有矛盾、没有冲突、没有悬念。 不知不觉自己居然成了一个大ip，虽然现在还有没有ip的概念，但梦境人生中已经描述的很清楚。 老牛吃嫩草。 年轻貌美的女人爱上一个老男人。 里面甚至夹杂着养父和养女的特殊关系。 外加于海棠横插一杠子。 原本在自己眼里波澜不惊的感情史，却被他们描绘成一幅史诗大片，精彩程度完全不逊色于各类香艳小说。 “小当都这个样子了，槐花还会远吗？前提是傻柱能在这次两大商城之战中获胜，要不然以后的事情还真就说不好。”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傻柱赚麻了。” “羡慕吗？你如果羡慕也可以学他，找个寡妇替他养孩子，等养大了说不准母女都能收。” “……” “……” 尺度越说越大。 一群老男人聚在一起，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何雨柱奋笔疾书，把这些猛料全部记录下来。 “傻柱不得不说的秘密！记录。” “惊天大反转，傻柱商城的必杀技！记录。” “两个女人不对等的战争！记录。” “……” “……” 何雨柱一边写标题，一边在人群中穿梭。不管他们说的言论有多惊世骇俗，都一五一十写下来。 哪怕有很多和自己有关系也没有避讳。 远处站着的两个人看了好半天，一双眼睛瞪得很大，为了赚钱做到这个份上值得吗？而且就算你把报纸搬好了又能怎样？投入和回报成正比吗？ 脸上满是茫然的神色。 那个眼界宽广，做事情深思熟虑的形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原本就平凡到极致的形象。一个飘在天上，一个行走在田间地头。 自然后面那一个形象更有亲切感。 “回来了？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做完，就和你找个地方喝茶聊天。”不知道忙了多久的何雨柱不经意间看见他们两人随口说着，随后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四周的言论很嘈杂，其中很多话非常刺耳。许大茂甚至想不客气的怼几句，但看着喜滋滋记录八卦消息的何雨柱，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什么叫做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活该他赚钱。 活该他赚大钱。 只要对他有利的事情，多难听的话都能笑嘻嘻接受。这样的日子过得有趣吗？值得吗？可是有些东西你不愿意承受，那你也就拿不到想要的东西。 太阳逐渐西斜，那些吃瓜群众们这才意犹未尽的转身离开，往各自家的方向走去。大裁员的浪潮席卷下百业萧条，最直接的影响就是街头巷尾无所事事的人多了。 吃瓜看戏如果只是宣泄情绪，让自己获得片刻欢愉，那就浪费了最大的价值。 从里面发现商机发现存在的问题，处理问题解决问题才能获得八方助力，而这些就是自己最需要的情报。 第185章 傻柱的商业蓝图 一张桌子摆在树林中，一杯茶水下肚，享受着夕阳带来的片刻宁静。厚厚的纸张出现在最显眼的地方，秦京茹挺着个大肚子不停看着，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 上面总能用最简短的几个字弄出吸引眼球的标题。 其中震惊两个字用的频率最多。 “傻柱！你和于海棠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时候让小当给你生个娃？实在不行，槐花也可以。” “……” “……” 一个又一个问题抛出来，八卦之火在双目中熊熊燃烧。作为一个吃瓜群众，有什么比直接询问当事人还要爽的事情？ “闭嘴、闭嘴，你都问的些什么东西，就不能正经点……”许大茂很无语，真想不通自己的媳妇究竟是怎么想的。 何雨柱用手指敲击桌子：“你先别说话，好好看一看，有没有看出什么东西？至于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 “啥？” 许大茂没有反应过来。 出国采购这件事情这么重要，他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询问，反而让我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八卦消息上面。 心情郁闷。 只能耐着性子从媳妇手里拿出一张张记满八卦消息的纸，认认真真看起来。上面的消息太具有戏剧性，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 “看到什么东西没有？”何雨柱询问。 许大茂认真分析，脸上满是茫然的神色，然而当他看到一行文字的时候突然惊醒。傻柱问的绝对不是那些有的没的八卦消息，而是里面隐藏的东西，凭借在国外这几天练出来的眼力劲，他看到时代的惊涛骇浪。 脱口而出：“大裁员……” “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何雨柱没有给出自己的答案，而是反问。什么是财富？答案就是两个字：信息。 知识改变命运，所有人不知道的是信息才是命运。你了解的信息足够多，选择的范围就足够宽广，能走的路也才会变多。 当别人说什么是飞机的时候，你已经坐在飞机上，从飞机的窗户眺望蓝天白云。那么同样形容飞机，你形容的将会更加真实。 一个是幻想。 一个是现实。 “裁员的影响是方方面面的，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能做什么？”许大茂思考很长时间后说着，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何雨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可以再好好想一想。” “这……”许大茂隐约察觉到一些东西，这是傻柱有意培养自己。不自觉中有种拘谨的感觉，他不是那个熟悉的死对头而是老板。 看着陷入到思索中许大茂，何雨柱没有急着给出答案，而是耐心等待。想要真正独当一面，还需要再锤炼一下。 其实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回事，悟到了就悟到了，悟不到就继续打磨。 “什么是生意？为这个社会解决难题才是生意。提供一种解决方案，提供一种服务，我们当下面临的困难是什么？如果眼睛只盯着困难本身，被它带来的情绪吓到，那么这就是一件无意义的事情。”何雨柱对着他提示。 许大茂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神色：“大裁员来临，很多人都已经失业，没有工作就没有钱。这是整个时代的难题，难道我们有能力解决？” “廉价的商品本就是一种解决办法，但这种办法治标不治本。比如说商城需要把商品价格打下来，就需要大量资金进行采购，而原本活不下去的厂有了这笔订单可以活下去了，于是厂里的工人能继续干活，继续拿工资，他们没有受到裁员的影响。” “但仅仅只做到这一步是不够的。” “接下来已经到了扩张的时候。” “商城需要保安，店铺需要营业员，一个店铺能带来几个就业岗位。一个商城有多少个店铺？如果有几个、十几个、甚至上百个商城，又能带动多少就业？” “上下游各个产业链会怎么样？” “……” “……” 何雨柱给他把拦在前面的窗户纸捅破，分析里面的利弊关系。作为普通人只会被时代洪流裹挟，但里面也有大量聪明人。他们会提前预判，做顺风顺水的事情。 “店铺招人，给他们发工资，于是就有了钱，有了钱就会买东西……”许大茂一边分析一边琢磨里面的意思，他仿佛找到一条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秦京茹实在是忍不住插嘴询问：“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仅有关系，而且很大。”何雨柱毫不犹豫脱口而出，为什么大领导会在背后支持自己，那是因为说出了痛点。 许大茂反应过来，我只是想赚钱，怎么他和我说了这么多？不会是在忽悠我？必须警惕点？ 别被卖了还数钱。 “商业的本质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往大的说是发展经济让一地的百姓富裕起来，往小的说就是发财。但是如果你仅仅只是想发财，发不了财。就算你卖的东西再好，当地人没有钱，你也赚不到钱，所以要做的是怎么让这个地方富起来，去做一个让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受益的生意。” “尽可能惠及绝大多数人。” “大裁员为什么会出现？那是因为工厂没有订单。他们要和世界接轨，要与世界各国竞争，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问题。” “我要做的是遍地开花……” 何雨柱的野心不加掩饰的暴露出来，如果把目光一直局限在这个院子，那么人生的上限就锁死了。 既然已经身处于波澜壮阔的时代。 为什么不同呼吸共命运。 去看一看美妙的风景？ “所以你让我买了几家公司股票？”许大茂晕乎乎的说着，他清晰记得导游当时介绍过，他投资的公司全部都是制造业。 何雨柱没有回复，而是问出一个关键问题:“你有没有兴趣正式负责我的影视业务？如何创造收益吸引人流量，为整个商城赋能，是你以后需要做的事情。” “别说那么多高大上的东西，我听不明白。但是放电影对我来说是有手就行的事情，没什么技术含量。”许大茂满脸得意的说着。 第186章 秦京茹：大茂！你变了 不知道聊了多久，许大茂晕乎乎的离开了。傻柱说的那些话，再次刷新对他的认知。原本以为他站的位置很高，角度很刁钻，现在才发现自己还的低估了。 电影院和单纯放电影完全就是不同的两件事情。 好的影片是生命线。 除此之外怎么最大限度赚到钱，才是考验一个人、一个利益集团，有没有真本事的时候。 “傻柱快飞到天上去了……”许大茂满脸感慨地说着，他们谈论的话题从来不是自己居住的院子，而是更加广袤的世界。 拿着手里的地图看到一个又一个圈。 上面是一个又一个城市的名字。 在大裁员的浪潮下，所有人看到的都是绝望，然而傻柱看到的却是遍地黄金。他没有做任何投机取巧的事情，反而每一步都走得很扎实。 三位管事大爷根本就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怎样的对手，确切的说应该是找错了对手。 看到的那些问题只是自以为的问题。 傻柱早就给出解决方案。 “大茂不需要有压力，能干就干不干我们就走。虽然店院子里的店铺生意不怎么好，但我们一家人的生活还是够的。”秦京茹看着眉头紧皱的丈夫有些心疼的说着。 许大茂狠狠瞪了一眼，满脸不悦的说着：“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傻柱在做什么吗？这个机会必须抓住。” “你知不知道？我出国看到了什么？我们那里有个叫汉堡的东西，就相当于我们这里的餐馆。我以为他仅仅只是一个餐馆，结果傻柱写信告诉我，他们最赚钱的是房地产。” “知道什么是房地产吗？店铺不是租而是买的。” “只要一个地方发展的足够好，所有人都有钱，那么房子就是每个人都需要的，价格也会随之上涨。” “买房！买的不是房，买的是当地的未来。” “算了！和你说这么多你也理解不了。” “……” “……” 越说越郁闷，明明是一个院子里的，而且从小一直长到大，为什么他突然间变得这么优秀？ 问题出现在哪里？ 怕兄弟过不好，又怕兄弟过得太好，这种复杂的心情谁理解谁明白。 “大茂！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虽然我理解不了，但是我知道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只要你下定决心，一定能办成任何想办的事。我会支持你的，永远永远支持你……”秦京茹没有生气，反而对着他加油。 许大茂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我很优秀，还需要你在这里说？赶紧回去弄饭吃，饿死了。傻柱也是抠门，居然不管饭。” “我马上回去弄饭……”秦京茹感觉这是一个大事情，连忙加快脚步就要往前面走去，结果却被一把拉住。 许大茂瞪了眼：“谁让你走这么快的？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动了胎气怎么办？你赔得起吗？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大茂……”秦京茹慌了，不知道怎么回复，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 许大茂心里一阵烦躁，语气也严厉了几分：“你给我走慢一点，照顾好我们家的小祖宗，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院里。吃饭什么的，事情全部交给我了办，吃什么喝什么尽管提，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不能满足的也要想办法满足。” “别多想！”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家的小祖宗。” “眼睛进沙子了吗？哭什么” “别想太多……” “……” “……” 越说越语无伦次。 秦京茹的眼睛湿润了，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第一次感觉丈夫变了。不知道他这次出差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所有一切都表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大茂！我好开心、好开心……” “闭嘴！让你闭嘴，少在这里自我感动。既然已经怀了我们家的孩子，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孩子，可不是为了你，你感动什么？莫名其妙的女人……”许大茂很憋屈，身为一个男人，面子还要不要？只要稍微想一想，就感觉头疼。 秦京茹笑起来，眼睛中带着泪水，回想自从和他结婚后发生的事情。连大茂自己都不知道，他居然第一次开始发自内心的关心。 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终于熬出来了。 以后的幸福还会远吗？ 这一切的根源在什么地方？ 孩子！ 所有的转变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她用手摸了摸肚子，那是幸福的感觉，也是家的味道。想不到孩子带来的转变这么巨大，原来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这么说还多亏了傻柱，如果不是他，大茂就不可能正视真正的问题，直面它并解决它。 “干什么？把你的手拿开？要是伤到了我家小祖宗怎么办？少在这里自我感动，该干嘛干嘛去。”许大茂气急败坏的说着，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有种不好的感觉。 秦京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回复：“知道了！绝对不会伤害到我们家小祖宗的，我要把他护起来，牢牢捧在手心。” “行了行了！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许大茂满脸嫌弃说着，最后加快前行的脚步。 秦京茹如急了，对着他的背影，故意扯着嗓子大喊：“嗷哟！我的脚好疼，哎呀，我的肚子好疼……” “啊！” 许大茂的脸色大变连忙停下脚步，转身快步跑过来：“什么地方疼？你给我说清楚！说啊，你倒是说呀。不行！我们现在立刻去医院，问问医生，看看究竟……” “……” “……” 脸上的表情紧张，语速非常快，快到秦京茹根本就来不及回复，他就已经抱着媳妇，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奔。 然而还没有跑几步，就见自家媳妇脸上几乎笑成一朵花，整个人立即反应过来，一双眼睛也瞪得很大：“你骗我……” “不！是你骗我，你真的变了。”秦京茹的语气很坚定，双目中带着期待，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家？ 它来了。 它终于实现了。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傻柱与秦淮茹决定划清界线的时候开始的。 第187章 易中海：就这三板斧 急匆匆的身影在阳光下快速前行，穿过大街小巷往院子狂奔。见到如同潮水般的顾客，脸上的笑容格外浓厚。 “爸！一大爷、三大爷，按照您三位的吩咐去打听了下，结果猜怎么着，他们把围着的布掀了，装修了个电影院……”刘光福火急火燎的说着。 刘海中的眉头皱起来：“电影院？他这是想故技重施？我们院里不是也有电视机吗？而且比他的大比他的多。” “这算什么招数能破局？” “看他也就这三板斧没救了……” “……” “……” 原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以前还以为他们憋着什么大招，结果居然是这个，早知道还担什么心，天天往那里打探什么消息。 想想也正常。 傻柱是人又不是神仙，他难道还能逆转局势不成？电影院是注定要淘汰的，毕竟谁会大老远费这么大的功夫花这么多钱，去看大同小异的东西。 “亏本赚吆喝，有可能吆喝都赚不到。电影院有什么好的，还不如电视机来的舒坦，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一群人聚在这里，脸上的眉头逐渐舒展，脸上露出自信满满的神色。 如果电影院真有那么好。 电视机就不可能这么火爆，而且它的价格还很贵，傻柱不可能一分钱都不收，如果收钱没人看，不收钱说不准也没人看。 到时候不尴尬吗？ “要不我们在院里加几台电视机？反正那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有人提议摆出和何雨柱打擂台的姿态。 他就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刀。 现在掉下来了。 以前的担惊受怕，就要成百上千倍的还回来。 “我觉得有可能没有那么简单，傻柱是多么精明的人，他会做亏本的买卖吗？除非他疯了。”阎不贵表达出不同观点。 给众人浇了一瓢冷水。 一个个皱起眉头。 刘海中毫不犹豫的摆手，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你多心了，要我说傻柱就是疯了，病急乱投医，已经顾不得赚不赚。”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 “天欲使人灭亡，必欲使人疯狂。现在的傻柱就是疯狂阶段，要不了多长时间，他的商城就会倒闭，我们将会迎来真正赚钱的时刻。” 恍惚中有一道光从天空中照耀下来，所有人都看到璀璨未来。环顾四周无敌手，商品的价格只要稍微涨一涨，能赚多少钱？带来多大的利益？ 一道又一道急促的呼吸声响起。 脸上满是贪婪的神色。 “二大爷说的有道理！” “坚决拥护二大爷。”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易中海点飘飘然的感觉。这是什么？这是人心所望，这是大权在握，这是一言九鼎。 多少年梦寐以求的东西。 全部都拥有了。 “老刘说的很有道理，傻柱有什么？他现在的状况本就不怎么样。从牙缝中挤出的钱，拿出来弄一家电影院，手里还有多少资金？房租到期后他还续不续？租店铺的人闹起来怎么办，这些他有想过吗？” “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 “最终胜利必将属于我们。” “这一次他既然不认输，那就让他没有翻身之日。” “……” “……” 慷慨激昂的声音响起，易中海轻而易举掌握主导权。要不怎么说他是一大爷？能没有两把刷子吗？ 听着听着刘海中的脸色逐渐不正常。 心里气的直哆嗦，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宣泄出来。开口闭口说我官迷，其实老易才是真官迷。 “傻柱再厉害只有一个人，拿什么和我们斗？他的房子全是租的，每年都需要付租金，而我们的不需要。” “遇到困难我们能相互激励，而他没有。” “遇到问题我们能群策群力，他找谁商量？” “……” “……” 一个又一个论断抛出来，他们心气十足。一百多个人难道还比不过一个人？算来算去就一句话，人多大于人少，优势在我。 任何小看集体力量的人最后都必然失败，这是一次又一次用鲜血得出来的结论。傻柱不是想不到，而是狂妄自大不愿意承认。 “一大爷说的对，我们就看他自取灭亡 ” “……” “……” 原本有些激动的众人听到这套说辞后更加激动，他们不停鼓掌，用这种方式宣泄心里的情绪。 我们只愿意听他们愿意相信的话，至于那些不相信的，心里只有一厌烦。要知道为了把幸福商城经营下去，他们不出多大的代价，看着每天大量钱入账，眼睛早就红了，如果手里的生意倒闭。 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能不能继续回到以前的生活？心里是否能承受这种大起大落？这些都是不敢想象的。 “姐！你真的不回头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要等傻柱倒了，到时候你再回来……”人群中的槐花对着不远处的人说着，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 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 “倒不倒，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至于过段时间究竟谁后悔，现在说这个还早。”小当没好气说的，随后往后院方向走去。 听他们谈论这些。 纯属浪费时间。 开了半天全院大会得出什么有效结论吗？给出什么解决方案吗？是否立即执行？有哪些人执行？每一步的步骤是什么？是否严格按照这些步骤行动？ 这些落到实处的东西一个也没有。 大话、空话、假话…… 倒是一大堆。 这也是为什么傻柱能干出一番事业，而院子里其他人一事无成。就算抄袭也抄出的是个四不像，从一开始就想着，如何不择手段暴富。 他们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商业，什么是商人，什么是真正该做的事情。 反而一天到晚想着如何为富不仁。 赚不到钱也就罢了，如果赚到钱，规模做得足够大，等待的将是法律上的制裁。我有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最后落到个家产充公的下场。 “自从跟着傻柱走起路来都带着风，回来？从哪里回来？怎么回来？别说门，连窗户我都把它焊死。”贾张氏怒气冲冲的说着。 第188章 必杀技！电影院开业 一条消息如同小石子丢到湖水中泛起一圈又一圈波澜，何雨柱火力全开，发动最大程度的宣传攻势。 如今万事俱备东风已至。 接下来就是收网的时刻，从来没有想过摧毁幸福商城，因为他们不是敌人，也没有资格成为敌人，自己想做的无非是成为更优秀的自己，给儿子打下一片基业。 “开业大酬宾！傻柱电影院开业大酬宾，所有电影价格88折。” “来来看一看，都是灯塔大片，是傻柱电影院花重金引进的大片。买了不吃亏，买了不上当，看电影与世界接轨。”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起初的时候嗤之以鼻，渐渐所有人都意识到不对劲。因为一张张大字报上面的人都是白种人模样，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冲击所有人的眼球。 “国外引进的大片？和我们国内的有什么区别？” “听这话你就是没有出过国。” “废话！难道你出过国？” “这些都是外国人看的电影，你们知道外国人是怎么生活的吗？他们不是吃的白米饭也不吃面，他们吃一种叫汉堡的东西。” “什么是汉堡？” “你见过面包吗？就是面包里面夹的东西，有奶油、蔬菜、鸡排或者牛排。里面大有讲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你要看的电影就什么都知道了。” “该不会是糊弄人的！他们居然能弄到国外大片？” “……” “……” 三三两两人聚集在一起，他们彼此交谈，时不时能听到惊呼声。国外是什么概念？虽然绝大部分人没有出去过，在所有人脑海里都很自然的感觉到高大上。 电视机在电影院的面前有可比性吗？以前觉得看电视机好，现在觉得还是傻柱电影院更香。 毕竟电视机放的都是些国内的东西而电影院放的却是国外的东西，这对所有吃瓜群众，是没有办法抵挡的诱惑。 “有谁知道这些海报上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国外大片。” “……” “……” 一道又一道议论声响起，原本信誓旦旦表示，就算傻柱电影院不要钱也不去看的人，纷纷加快速度狂奔。 外国人的生活你不好奇吗？ 听说他们有一种东西名叫电话，不管相隔多遥远，只要拨出一连串的数字，就能取得联系。 出门都不走路。 而是开车。 烧油的车不是两只脚的自行车。 那是一个象征着文明强大的国度是世界上最大的标杆。 “多少？一张电影票，居然要两块钱？你们是在抢钱吗？不是说好的88折，怎么价格还这么贵。” “行、行！赶紧给我来一张？” “今天的票没有了，要买只能买明天的票？他们都疯了吗？都是大风刮来的钱？一个个只看电影，不吃饭……” “……” “……” 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 强大的宣传公司外加一个国外大片的噱头，傻柱电影院的格调立刻拔高。刚开始买票的人感觉亏的慌，渐渐有了优越感。 卖的是电影票吗？卖的是身份，是地位，是尊重。看看这里的布局、摆设以及灯光，是别的电影院拥有的吗？ 原本还是将信将疑的心态，可当走到里面的时候，仿佛吃了个定心丸。这不是国外的人布局的？要不然怎么解释用皮包的椅子。 “兄弟！我这里有张票你要不要？我们交个朋友，只收你2块5毛钱，我就把这张票转卖给你。” “两块钱的票，你转手就血赚5毛。” “有本事你自己去订，这可是国外大片，不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说一个不好听的，走到外面和别人聊天，谁不多竖两个大拇指。” “你小子是个人才，这票我买了……” “……” “……” 有需求就有市场。 黄牛应运而生。 一张又一张票拿出来，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被哄抢一空，形成溢价效果，间接提升傻柱电影院的格调。 这不是何雨柱的安排。 而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原本有些忐忑的许大茂看到这一幕，心里的担心消失了，嘴角不自觉翘起来。虽然对引进的大片有信心，但如此顺利，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似乎低估了国外两个字的效果。 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是进口的，就会发生质的变化。 但是傻柱说过这种局面维持不了多长时间，总有一天世界各国会以我们国家的东西为标杆。 到那个时候待遇将会反转。 只是不知这一天什么时候会来临，但心里却明白只要做好手头的事情，就不愁以后的路不平坦。 一个黄牛找到潜在客户后快速跑过去，语气中充满诱惑：“兄弟！你知道什么是大片吗？” “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有什么好看的？两块钱一张的票价，不是抢钱是什么？红星电影院才多少钱？那为什么这么贵？傻柱的脸有那么大吗？”刘海中气呼呼说着，一双眼睛瞪得很大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傻柱居然静悄悄去国外，弄了几个所谓的大片过来。 黄牛的眉头皱起，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我们两块钱现在是2块5，就凭你们刚才那话，2块5我都不卖，三块钱才可以。” “还三块钱就是白送我、我都不要……”刘海中没好气的怼了句，看着排成长队购票的人，一双眼睛恨不得喷出火焰。 易中海的脸非常阴沉：“给我三张票……” “还是你有眼力劲，这三张票你拿好，合计9块钱。”见生意达成，黄牛的脸色这才好不少。 刘海中有种吃苍蝇的感觉：“你居然真买？疯了！这么贵……” “看一下又怎么知道国外的大片好不好看，值不值票价，如果不值那个时候才有真正的好戏看。”易中海的思绪很清晰。 刘海中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一双眼睛瞪得很大。要不怎么说他是一大爷，就这个反应速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说的太有道理了。 片子好不好看才是最重要的。 第189章 一炮而红！起死回生 傻柱电影院。 许大茂按下按钮，一个又一个灯光关闭，坐在里面的人似乎意识到什么？同时停下手里的举动，也闭上了嘴巴，一双又一双眼睛看过去，脸上满是期待的神色。 他们很好奇究竟怎样的电影才值得贵到离谱的票价？是哗众取宠还是真有本事。既然没有人告诉答案，那就自己去寻找。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的眼睛瞪得很大，特别是三大爷把白嫖精神发挥到极致，手里不知道从哪里顺了一瓶汽水。 序幕缓缓拉开，所有人的胃口全部都被吊起来。随着音乐响起，众人迅速进入状态，然而很快却又发现一个问题：没有声音。 难道电影坏了吗？傻柱翻车了。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活了这么多年，第1次见到没有声音的电影正常吗？答案是否定的，既然不正常，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心里面有些亢奋。 不过现在不是跳出来嗷嗷叫的时候，还欠缺一个契机，那便是有不满情绪的人出现。只要站在后面扇风点火，傻柱商城就会应声而倒。 富有节奏的旋律响起。 不知不觉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吸引过去。 随着里面的人物作出滑稽而又荒诞的举动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坐在里面看电影的何雨柱脸上渐出笑容。 这部影片哪怕在大洋彼岸也是一座里程碑，虽然梦境人生中观看过，但当自己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吸引了。 艺术的魅力就算横跨时空也无法遮挡。 看着看着易中海忘记此行目的，刘海中时不时惊呼，阎埠贵更是瞪大了眼睛。放电影的许大茂脸上有些感慨，想到傻柱和自己说的那些话，感觉到巨大压力。 真有一天我们的电影技术也会做出如此优秀的艺术作品吗？仅以目前的能力看，这种想法无异于天荒夜大，但是却又从傻柱的身上看到强烈的信息，似乎这一切都是属于到渠成的。 没有声音的电影，不仅只有一部而是一个系列，每一部都很精彩。 “长见识了，不愧是进口大片。好家伙！那电影居然没有声音，还能惟妙惟肖。” “有你说的这么神奇吗？” “神不神奇你看过不就知道了？” “这可是很大一笔钱。” “不想看就不看，又没有人强行的让你出钱。反正我是打算回家把老少爷们都喊过来，一起好好享受下。” “还真就是个享受，原本买票的时候我还有点犹豫，当看到电影后我发现赚大了。” “你们有没有赚我不知道，反正傻柱电影院这次赚大了。看了一遍看二遍，真拿钱不当钱？” “你说的话我就不爱听，什么叫不把钱当钱？我自己的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碍着你什么事？有红眼病也不应该表现出来，至少不应该当面表现出来。” “……” “……” 看过电影的人和没有看过电影的人分成两个不同人群，前者心满意足，后者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进口大片。 高昂的电影票价。 本就让傻柱电影院成为热门话题。 结果看过电影的人又满满的优越感，仿佛他们出过国，见过大世面一样。有很多人不服气，原本不打算看电影的人，也在气愤的情绪中慷慨解囊。 “不就是看了一场电影，拽的跟二百五似的，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劳苦大众，你买的起电影票，我也买得起……” “你愿意买就去买，在我这里嚷嚷有什么用？这是一部没有声音的大片，看不明白就不要说话，以免闹笑话。” “闹不闹笑话关你什么事，有毛病……” “……” “……” 话题热度持续上升。 看电影的也越来越多，他们换了一茬又一茬，仿佛源源不断没有尽头。很多人从开始的将信将疑渐渐来了兴趣，哪怕距离撒住商城很远地方的人也听到消息，更多的人从四面八方汇聚，让本就火爆的电影院再上一个台阶。 大量人群带来许许多多商机。 刘岚、马华等人的眼睛放光，你们竟然发现这些人不仅仅只是观看电影，有的还顺手买了点瓜子饮料以及零食。 他们不知道不远处的幸福商城更便宜吗？ 为什么名字贵还买，那是因为想看电影，看一看国外大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一方面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另一方面也好在亲朋好友的面前吹牛。 “国外大片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奇吗？全程不说话都是夸张的举动？有多夸张，看一眼就会笑吗？我的笑点可没有那么低。” “来都来了，你不看一下？” “等会！我去买点饮料。” “还等什么？马上都要开始了，就在这里买。” “这里的东西贵的要死，你确定要买？早知道我就应该带点瓜子和饮料过来，总感觉心里亏的慌。” “两三块钱的电影票都出了，你还在乎这点钱，说起出来小家子气没意思，你等着，我现在去买一点给你。” “瞎说！谁小家子气了？” “……” “……” 有人的地方就有攀比。 很多不想多花钱的人，被旁边的人用言语相激后，纷纷慷慨解囊。贫穷不可怕，大不了有钱的多花，没钱的少花。 但不能没有自尊。 更不能没有面子。 “兄弟！要开会员吗？会员有优惠，充值更有好礼相送。享受完折扣后，价格方面一定比外面的小卖部便宜。” “看电影饿了！马师傅牛肉面值得拥有……”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马华、阎解成等人，抓紧时间展开攻势，用尽浑身解数吸引顾客开卡、充值。 一笔又一笔钱出现在账面上，让原本拮据的资金松了口气。早知道傻柱憋着一个大招，就不应该担心后怕这么长时间。 不过结果是好的。 就不和他计较了。 有地方顺风就有地方逆风，不知道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又是什么样的表情？如果不是他们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以命搏命，商铺不会出现濒临崩溃的情况。 第190章 胖子上串下跳！易中海反手镇压 就在傻柱电影院开张，整个商城呈现出火爆状态的时候，幸福商城里面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 他们打探到消息。 经过简单的商议后，纷纷扑向始作俑者。 赚钱的时候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花花轿子一起抬，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傻柱商城不仅没有倒闭，反而越发兴盛，他卖的东西不仅没有降价，还把价格往上提了提。 我们是越卖越亏。 他却是越卖越赚。 如果没有多少人过去买东西也就算了，但随着电影院开张，形势发生根本逆转。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涌向那里，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一二十，其中大部分被散落在四面八方的小卖部吸收，剩下的一点点才是能赚的。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老不死的东西全部给我们滚出来。说什么兔子的尾巴，请问现在傻柱的尾巴在哪里？它到底是长是短，你心里没底吗？”损失需要有人承担，怒火需要发泄，没有什么是比三位管事大爷更好的出气筒。 虽然其中有不少人很傻。 却不代表他们很笨。 情绪上来了，管你是谁，先发泄再说。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傻柱商城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们还要继续把价格往下降吗？你们当初是怎么说的？这么多的损失谁来付？” “瞎了眼了才会听你们的，要我说现在立刻把价格提上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亏了多少钱？这笔账算得过来吗？” “……” “……” 不少人嗷嗷叫。 有些账不能算，只要稍微算一算，心里就有种滴血的感觉。现在回过头来看，傻柱和许大茂他们在院子里的商铺没有降价，其实是很明智的选择。 当时猪油蒙了心。 要不然你也不会出现这么被动的局面，说来说去都是这三位管事大爷的错，是他们在煽风点火。 “三个老头在外面，我们赶紧过去把他们堵起来。” “……” “……” 不知道谁喊一嗓子，所有人仿佛疯了般往院子外面狂人。刚从傻柱商城那边回来的阎埠贵、刘海中以及易中海全部都是懵的状态。 为什么出去一次。 家被偷了。 “三大爷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只要老实交代，我绝对帮你糊弄过去。”这是刘海中的第一反应，张嘴询问。 阎埠贵狠狠瞪一眼：“我能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你看大伙的样子，多半是你做了天怒人怨的事。” “……” “……” 危急关头两个人斗嘴，易中海心里有些无语。正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很活跃的身影。 “围起来！” “……” “……”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所有人围成一个圈，把他们三个人困在里面。胖子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心一个比一个黑。如果能把他们拉下马，自己能获得了多少利益？拿到多少好处。 既然有机会当主人。 凭什么当狗？ “要不是他们让我们一而再再而三降价，会出现现在这么被动的局面吗？看看傻柱，他开了一家电影院，把所有人都吸引过去，没有顾客过来，我们都等死吗？” “大伙看到了没有？很多人都在那里开卡充会员，他们仿佛疯了，不买好的就买贵的。你们凭什么翻盘？拿什么翻盘？所以当务之急不是继续斗下去，而是让价格回归原本的位置。” “我提议罢免三位管事大爷。” “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 “……” 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 胖子搅风搅雨。 “傻柱能起死回生，是我们愿意看到的吗？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窝里斗，但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他要开电影院，我们拦得住？” “他去国外进大片，我们拦得住？” “顾客就想去傻柱商城，我们难得住？” “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上窜下跳的东西是个什么东西？原本他是傻柱的徒弟，但却心怀不满，过来投奔我们。结果怎样？我们对他也算不错，却四处煽风点火。” “这样的人留不得。” “现在正是困难的时候，应该上下一心，而不是忙着内斗。就算有小心思也应该收起来，等我们的生意红火了，把傻柱商城斗垮了，赚多赚少各凭本事。” “……” “……” 易中海三言两语站在道德的至高地，疯狂输出伤害。起初胖子还想辩解两句，但听着听着，却发现四周所有的人都变了。 “一大爷说的对，我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统一思想，然后再去行动，而不是遇见问题就去想办法，发现问题带来的情绪。” “不就是个电影院吗？他傻柱能做我们也能做。” “论商城的规模我们比他大，论人我们比他多，论钱他更是比不上我们。就算遇到困难也只是暂时的，只要善于发现困难就能解决困难，但如果被困难的情绪吓倒，那就永远也爬不起来。” “……” “……” 神情激动的人群，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他们开始反思整件事情。如果也能和傻柱一样弄个电影院，到时候能赚多少钱？拥有多少收入？ 要稍微想一下。 呼吸就变得格外急速。 “我提议从现在开始把胖子逐出院子，这种害群之马不能留。接下来开全院大会，商谈到底怎么弄电影院。” “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动挨打。” “必须主动出击。” “……” “……” 轻飘飘的话语在胖子的耳中却不亚于晴天霹雳，委屈愤怒不甘等情绪弥漫开来，但看着个人的目光，却如同一瓢冷水从天空中落下。 明明时机抓的很好。 明明可以把他们全部拉下马。 但却低估了这三个老头在院子里的威望。 “滚！滚的越远越好……” “……” “……” 易中海的声音，完全不给他任何活路。毛都还没有长齐的人，什么事情都不了解，就想抢班夺权。 如果这么轻松就能成功。 那就把这个世界想的太简单了。 第191章 自作孽不可活 失魂落魄的身影缓步走出去，他茫然的看着四周，脑海中一片空白。明明算准时机以及很多事情，为什么失败了？而且失败的这么彻底，在三个老头的面前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不对！ 他们没有权利赶走自己，幸福商城没有权利收回房屋，因为我们签了的合同。 上面的条款是有法律效力的。 不仅要把商铺收回来，还要让他们加倍赔偿我的损失。要不然这天底下就没有王法，就没有秩序。 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一束光。 疯了般往自己家的路上狂奔，虽然距离这里很远，但却顾不了这么多。 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又一幅画面，不管怎么说我也为幸福商城立下过汗马功劳，他们这么对待功臣，必会遭到报应，就算没有报应，我也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报应。 “哟！这不是胖子吗？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马华的人慢悠悠走过来。 傻柱商城和幸福商城是互通的，只要对方有点风吹草动，就能在第一时间传到对方的耳朵中。 胖子跳出来抢班夺权，被三位管事大爷反手镇压。这么劲爆的消息，传播的速度远比想象中的快。 而且胖子想要回家就必须穿过这里。 这才有条件和机会堵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至于店里的生意，交给招聘过来的人即可。毕竟花钱请人就是让他们来干活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时间自由点。 “赶紧滚，我没有时间和你们在这里磨叽……”胖子本就在气头上听到这些话，眼睛瞬间通红。 马华笑了，笑得很开心：“你刚才在说什么？让我滚什么地方？这里是你的地方，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 “我亲爱的胖子，咱们可是同门亲兄弟。” “哥几个专门来探望你的。” “你就是这个态度？” “……” “……” 每句话都仿佛刀子一样锋利。 做人应该有最起码的道德，就算你不知道感恩，也不要做出超出下限的事，比如明明在师傅这里混了晚饭，结果学到东西后，转头就当竞争对手。 不知道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吗？ 在这里恶心人。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惺惺，傻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更不是什么好东西。滚、赶紧滚，耽误了我的事，你们赔得起吗？”原本胖子心里还有点怕，但听着他们说的那些话也豁出去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自己本身就是个人。你以为我是软柿子吗？随便来个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胖子，你做了多大的生意，我们居然赔不起，老子告诉你，不仅耽误的事赔得起，把你揍一顿送到医院也赔得起。”马华你也不想和他磨叽，语气格外严厉。 后面的人早就恨得牙痒痒，自从胖子跑到对面后没少给自己出难题，看来上一次打的太轻了，这一次他既然已经落水，那就在打一次。 “你们做什么？做什么……” “傻柱不是好东西，你们这群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些什么心思。我为他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让他给我涨点薪水怎么了？多给点钱怎么了？他这么有钱。分我一点算什么？” “至于你们，不也就是想继续抱着他的大腿，让他赏口饭吗？我告诉你们。我的遭遇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们迟早会像我一样被他一口吞下。” “他能赚到100块钱，而你们连一块钱都分不到。” “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在扞卫我的正当权利？他不是说在大街上随便找条狗，都能干我的事情吗？而且要的还比我少，干的活还比我多。” “我就要让他明白我到底是人是狗……” “……” “……” 胖子扯着嗓子大吼，所有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归根结底一切的根源都是傻柱不给自己涨薪造成的。 他凭什么这么做？ 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幸福的商城只是报复的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商城会拔地而起。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给我涨薪带来的损失多，还是我跑出去你的损失多。 “师傅赚100块是师傅的本事，别人说分一块钱就算一块钱都不分，那也是本分。” “你要真能赚到钱，就去好好赚钱，但前提是不能做超出下限的事情。你倒好，什么让人恶心做什么。” “和他说个锤子！” “打！” “给我狠狠的打。” “……” “……” 群情激动。 他们一个个抡起拳头，对着胖子拳打脚踢，把这段时间受的气，以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虽然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但此时此刻的他们却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别打脸，有本事别打脸，老子和你们拼了……” “……” “……” 胖子嗷嗷叫。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然而他说的话越狠，被揍的就越惨，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家伙！胖子居然用眼睛瞪我兄弟们，给他上点难度，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冷暖，什么叫做师兄弟们的爱。” “既然用左手反击，这事情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快点把他的右手也按住。” “反击了，他反击了，这不再是单方面毒打，这是互殴，就算报警咱们也占着理，大不了一起进去。” “……” “……” 马华他们越打越兴奋，虽然这里有点偏僻，但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有了人。他们围着围在四周指指点点，并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你们不想让我活，我也不让你们好过，我和你们拼了……” “……” “……” 胖子彻底暴走。 然而他有多愤怒，被揍的就有多惨，现实与想象总是两个极端。好不容易跌跌撞撞，鼓起一点力气，结果却被马华他们一脚撂倒。紧接着又是一顿毒打。 “你不是很狂吗？来呀！” “没用的东西，就你这副窝囊像给你100年你也打不过我们。” “和哥几个去派出所理论去……” “……” “……” 熟知胖子性格的马华等人先声夺人，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原本有这个想法的胖子懵了，露出茫然和恐惧的神色。 第192章 邀请刘岚入伙 一道身影慢悠悠的走着，无论商城的生意好与坏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难道你有钱就能一口吃两口饭睡两张床？钱这个东西超过一定范围，就是一堆数字。 如果只是为了赚钱而赚钱，人生将失去意义，从而变得黯淡无光。 找到问题解决问题，给社会创造价值，给人生赋值。发现小惬意小惊喜，才能让这不长不短的生命变得有意义。 起初没怎么在意，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渐渐发现一个问题，虽然顾客很多店铺很忙碌，但徒弟们似乎不见了。 “傻柱！你没有和他们一起过去吗？”疑惑的声音响起，于海棠看着前面走来的人询问。至于追求他的心思，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本事太大的男人降不住。 与其每天活在担惊受怕的情绪中，倒不如放手，放过自己…… 过好生活，过好每一天，能吃饱穿暖，攒下一笔钱比什么都重要，有些东西只能水到渠成，不能强求。 “过去做什么？不对！到哪里去……”何雨柱茫然询问，双目中浮现出不解和疑惑的神色，难道又错过什么重要消息？ 旁边的阎解成插嘴：“胖子想要抢班夺权，结果被三位管事大爷扫地出门，马华他们得到这个消息后过去堵路，打算好好出口恶气。” 说到这里的时候满脸感慨，其实刚才他也想过去凑热闹，结果却被媳妇制止了，揉了揉腰还能感觉到疼痛。 气管炎只会加重不会减轻。 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有点悲凉。 “要不是胖子，幸福商城会出现吗？我们这段时间能过得这么苦吗？每天都在担惊受怕，要我说不如多打几顿就当收利息了。” “我当时就感觉胖子这人不怎么样，结果你还诚心对待他，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 “要我说打他一顿都是轻的，把他打的生活不能自理，让他知道什么是是非对错，让他以后不敢再做这么下作的事情。” “呸！什么东西……” “……” “……” 越说越激动，阎解成只是开了个头，结果却被于海棠和走来的刘岚一顿抢。张开的嘴很不自然的合拢，心里满是郁闷。 去现场吃瓜看戏，媳妇不让在这里吹牛，却又被别人抢先。这日子我看是没法过了，人生的乐趣从此少一大半。 “傻柱！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刘岚张大嘴巴说着，提起这件事情他就很生气，就更不得过去也踹胖子两脚。 如果打人终究是不对的，难免会惹到麻烦，这事情还是交给马华他们办比较妥当。 “现在的幸福商城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他们还想学我们，也开一家电影院，也去国外引进大片，只是没有门路。” “我们要不要提前防备？” “趁他病要他命，绝不能让他们缓过来……” “……” “……” 越说越激动，刘岚他们显然是下过很长时间，不是空口说白话。如今攻守易势，自然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 “你们觉得痛打落水狗很舒服，但我觉得没必要，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资格成我们的对手。当然店铺在你们的手上，你们想怎么做怎么做我管不着，只要每个月的租金按时给就可以了。”何雨柱随口说着，对这件事情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打击幸福商城能获得什么好处吗？ 既然引进大片风头正盛，就是那么现在就是攻城掠地的最佳时刻，大量地方等着被开发，大量的贫苦大众等着脱贫致富奔小康。 “傻柱！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刘岚有些无语，她已经想出一套完整的方案，原本以为只要提出来，大伙都会赞同，然而却被浇了一瓢冷水。 何雨柱稍微思索了下：“要不你来接手报纸？” “什么报纸？你办的那份八卦报？我和你说什么，你和我说什么？咱们能不能好好聊天……”刘岚很无语，有点弄不明白，这个人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些什么？ 何雨柱脸上浮现出笑容：“你在这里有店铺当老板，在我那里干活当员工两份工作不冲突，而且还有双倍收入，这么好的事情确定不试试吗？” “你这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傻柱！你说我跟你合作了这么多年，你怎么现在才活明白？一天到晚就知道秦淮茹，早把心思拿过来，你早发财了。”刘岚半开玩笑的说的，虽然有些郁闷，却也不会扫了他的兴致。 何雨柱笑起来：“假吊死在路灯上才是真。” “不错啊，想不到你居然知道你自己做的也是扒皮的买卖，要不给我们降点租金，让你的良心稍微舒服点？”刘岚顺着他的话说着。 何雨柱没有接话，而是追问：“你到底愿不愿意替我干活？愿意的话就去想办法怎么把报纸办起来，让它的销量往上提几个档次。” “至于报酬方面，我们也不来虚的。” “给你两种选择方案，一种是底薪加提成，一种是提成。毕竟你也是一个有店铺的老板，纯底薪这种是对你的不尊重和侮辱。” “该办的手续我都已经办了，该做的前期准备也已经做完甚至还有一些读者基础，要不要加入？” “……” “……” 听的这些话，刘岚陷入到思索中，随后轻轻一拍脑袋反应过来：“你说这么多，没有说我具体的待遇。” “赚到的利润你得20％，这个条件怎么样？”何雨柱也不是突发奇想说的，而是考虑了很长时间。 作为曾经的老搭档。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父母，没有任何人比自己更了解她。在收集八卦消息，整理归纳这方面，是所有认识人当中最强的。 谁不是从无到有。 谁不是从什么都不知道到成为一个行业的顶尖人才。 人是可以适应环境的物种，只要环境一变，人就会发生变化。刘岚天生就适合弄报纸收集八卦消息，只要稍微打磨下就能独当一面。 第193章 攻城略地！许大茂在行动 羊城！ 合同上盖一个红印章。 广袤的土地尘土飞扬，一支规模庞大的施工队抵达，虽然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对这片土地格外关注，但许大茂有着作为打工人最基本的素养。 回家后屁股还没有坐稳。 放了两场电影后，就拿着巨款以最快的速度跑来。 “许先生尽管放心，我们保证以最快的效率最好的质量完成建造方案。把这里打造成整个羊城，最繁华的商场。” “……” “……” 建筑承包商把胸口拍得很响亮，看着一扎又一扎钱，眼睛都拉直了。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阵仗。 如果要说背景，这些人可不得了，大裁员的浪潮不仅仅只是在社会上掀起，还刮到了各个角落。 土木专业。 工程尖兵。 他们有人有技术，却没有钱。而傻柱恰好满足，于是双方一拍即合，不知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闹出了天大的动静。 “别看现在的羊城只是一个小渔村，要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成为最璀璨的珍珠。到时候你们将会吃到红利，赚的盆满钵满。”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 “工作方面保质保量完成。” “工程款不能拖欠。” “……” “……” 五大三粗的汉子，大大咧咧说着。自己苦一点穷一点没什么，可手底下有一大帮兄弟需要养家糊口。 竟然已经脱下身上的衣服。 那就加入到建设国家的大军中。 “放心！我的老板说了，只要大伙干得好，福利待遇不会变，而且还会根据提前完成的进度给予对应的奖励。你们的速度越快质量越好，奖金就越多。” “总不能让你们流血又流泪。” “……” “……” 许大茂对着他们说着，做梦也想不到来到这座小村庄看到的居然是一群这样的人。难怪傻柱对院子里的事情漠不关心，原来他在私底下下大棋。 这也很好解释为什么他能快人半步。 在别人不能开小卖部的时候，先开小卖部，从而完成第一桶金的原始积累。不由得回想当时他说的那些话，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给这个世界社会以及自己的国家创造价值，才能获得源源不断的钱。 “保证完成任务……” “……” “……” 一道道身影站的笔直，当大裁员的风即将刮起来的时候，他们对未来充满忐忑与迷茫。不知道前路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希望在什么地方。 然而随着上级一声令下。 他们纷纷脱下原本庄严肃穆的制服。 重新变成平常百姓。 面对未知的命运抱团取暖，就在举步维艰的时候，一张大型订单来了。他们不知自己能不能干得好，但骨子里的信念告诉他们，只要下决心办的事，就没有办不成的。 有条件要上。 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没有枪炮敌人给我们造，敌人就是我们的运输大队长。 “在这里没有什么条条框框，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保质保量的前提下，以最快的速度把商场建立起来。如果双方合作愉快，以后这方面所有业务全部交给你们。”许大茂在他们的面前画大饼。 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大领导会支持傻柱。 发现问题。 解决问题。 眼前这群人不是厂里的三瓜两枣，而是一支强大的建设兵团。他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家里面的主心骨。 “兄弟们！你们都听清楚了吗？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单子，而是投名状，只要投名状交的好，以后的生意不用愁。” “撸起袖子干！” “……” “……” 建筑承包商大声说着，举手投足间有股杀气。以前的迷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希望的光。 他们没有怀疑这位许经理和他身后老板的实力，毕竟大领导都出面了。只要双方合作融洽，就能轻易解决温饱问题。 “干活！” “……” “……” 随着声音落下，众人纷纷行动起来。不多时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尘土飞扬，广袤的荒地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消失。 令行禁止。 效率快的惊人。 彼此分工协作。 搬运材料、打地基，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挥洒着汗水。偶尔能看到他们身上有一条又一条醒目的伤痕，这是独属于男人的功勋章。 出国让自己的眼界变得宽广。 回国让自己知道什么是根。 傻柱似乎在下一盘大棋。 只是现在的见识还很浅，看不清全部面貌。不管怎么说，能参与其中是一种幸运，一辈子修来的福气。 “兄弟！要不稍微喘口气抽一支烟？”正在思索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赤裸着上身，他身上的疤痕格外多。 正在忙碌的人本想拒绝，见是许大茂这才停下手里的事情：“谢谢许经理，只是这烟就不抽了，毕竟是工作时间。” “咱们稍微聊两句？你干你的，我们聊我们的不碍事……”许大茂笑嘻嘻说着，见他态度坚决，于是把烟收回来。 那人点了点头，继续干活。这里毕竟不是战场，想要在社会上混口饭吃，金主是不能得罪的。 眼前的生活，不正是我们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梦寐以求的吗？只是自己运气好，侥幸活了下来。 替兄弟们看一看我们的家。 “我看你身上的伤不少，应该很疼！”许大茂有些感慨的说着，脸上满是尊敬的神色，心态正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 那人满不在乎的一笑：“这点疼算什么？我的那群老兄弟们，想疼都没机会了。”伸手摸了下其中一个伤疤，不知想到什么有些感慨：“现在这个世道真好，没有土匪、没有强盗、没有乱兵，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的生活发愁，而不是过得朝不夕保的日子，值了……” “都是你们的功劳。”许大茂被感染。 那人大笑：“我们算什么，有什么功劳？真正有功劳的是那些躺下的人，我们不过是侥幸活着而已。” “所以我不想死，我想多活几年，替他们好好看一看，我们亲手建立起来的家园。等以后见面了，吹牛的时候也有话说。” “……” “……” 第194章 搞钱！何雨柱的大棋 随着电影院走上正轨，傻柱商城重新焕发活力。自己手里算是有了个良性资产，可以源源不断下金蛋。 于是急忙让许大茂出差，兑现曾经向大领导许诺的承诺。视野可以稍微拔高一点，大裁员的风不仅吹遍社会的各个角落，同时也吹遍这个国度的每一寸土地。 摆在大领导面前的，不仅仅有一座座工厂即将倒闭，大量人失业局面，还有那些被裁掉的转业军人。 建起一座商城能拉动多少经济，带动多少人就业？这笔账要看怎么算。首先从荒地上建立起商城需要土地，以及大量建筑工人。 房屋修建起来后又需要装修队。 然后才是进各种货物。 招募员工。 开业。 在这些过程中，能让很多人参与进来分一杯羹。国家很大，问题很多，总需要有人居中调节。 找到自己的位置。 然后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有些人做事情，目光只盯着居住的那个院子，他能想象的极限就是四九城，而有些人却站在太空俯视着整个地球。 也许能辜负很多人，但有一群人是不能被辜负的，那就是上战场的战士，他们打土匪、打乱军、打强盗，才有现在安稳的日子。 咱就是一普通老百姓。 目的很淳朴，就是两个字：搞钱。 和这些不冲突。 甚至完美契合。 “傻柱！我家大茂写给你的信……”就在思索的时候，秦京茹快步跑过来，累的气喘吁吁。她一手插着腰，一手摸着肚子，心里有点郁闷。 既然给傻柱写信，为什么不顺带也给自己写一封嘘寒问暖的信？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两个男人究竟在弄什么坏事情？ “他怎么不把信直接寄到我这里，还让你跑一趟。如果有什么闪失动了胎气，我可怎么交代。”何雨柱连忙快步走过去。 秦京茹无语：“你以为我想这样做，还不是想看看我家大茂有没有给我写信。” “给你写信没有？”何雨柱随口问了句，以许大茂的性格，就算没有天天写信，也会隔三差五问问他的孩子。 秦京茹更郁闷了：“我现在有点弄不明白，你到底给我家大茂灌了什么迷魂汤，到底我和他是两口子还是你和他是两口子？” “我是男的怎么可能和他是两口子？最多算个死对头。”何雨柱被这句话问懵了，有点想不明白女人究竟都是些什么脑回路。 秦京茹数落：“给你是一封信，还不准我拆开看，给我的也有一封信，但是里面就只有一句话，让我催促你给钱。” “我怀孕容易吗？”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坏事情，有必要把我也瞒得死死的？” “瞒着也就算了，还不让我去。说什么来回奔波容易动胎气，我有那么娇气吗？难道你忍心看我家娃出生的时候他爸不在家？” “……” “……” 满肚子的委屈宣泄出来，这些话他不敢和许大茂说，因为爱的太深。丈夫的事情必须百分百支持，首先要做的就是不添乱。 但是委屈这东西不是你想明白就没有的。 “缺钱了？毕竟是一个大工程，能不缺钱吗？等会我出去一下，弄点钱想办法给他汇过去。”何雨柱思索了一下说着。 秦京茹的心感觉被猫抓了下痒痒的：“多大的工程？我记得这个商城开起来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有说过这是个大工程！” “我和你聊过开商城的事情吗？”何雨柱露出疑惑的神色。 秦京茹嘴巴张了张，不知道怎么回复。毕竟刚才那句话只是顺口说的，就是想等他把秘密吐出来。 “过了今天我就是负翁了。”何雨柱略微有些感慨的说着。 秦京茹有些发愣：“大富翁？” “负债累累的负，不是富豪的富。”何雨柱纠正她的说法，想要赚钱哪能不承担一点风险，不过有梦境人生的经历托底，他对未来充满信心。 既然能把握时代大势，为什么不在赚钱的同时尽一份力所能及的力量和责任。只要事业扩张的速度足够快，每多安置一个转业军人以及失业的人，就能改变他们的命运轨迹。 如果想要完成目标，就需要上上下下方方面面的助力，不是随便一个人拍个脑袋就能决定的。 秦静茹满脸都是不解的目光：“你已经很有钱了，怎么一转眼又会成为负债累累的负翁？你和我家大茂到底在做什么。” “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把孩子安全的生下来。”何雨柱没有多话，当着秦京茹的面把信拆开。 秦京茹想看却又不敢看，思考再三气呼呼的离开了。不看就不看，你让我看我还不看呢。 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 何雨柱把注意力放在手里的信上。 许大茂在上面罗列了很多事情，首先表示他不是一个很会管钱的人，又说了很多工地上的进展以及所见所闻。 伸手摸了摸下巴。 虽然信上的事情很多，没有亲眼所见，但仍旧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震撼和冲击，也更加坚定自己要走的路。 变成一盏灯。 虽然很难照亮千家万户，但也许在某个瞬间能给困顿的人一丝安慰。 三大爷这种人才必须想办法抓在手里，要不然随着事业越做越大，财务上不知会出现多少糟心事。 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只要把他们放在对应的位置上就能发光发热。就比如一粒米饭，丢在地上是脏的，丢在碗里就是能活命的食物。 “小当！你回去一趟，把我屋里面整理的那份文件拿过来，晚上8:00陪我出去应酬。”把手里的信叠好放在抽屉中，对着外面大喊。 正在遛狗的小当心里一喜：“没问题，我马上就来……” “汪汪汪……” “……” “……” 四条狗发出一连串的声音，跟着小当欢天喜地往院子外面跑去。至于院子里的商铺，早就请了人手。 看着离去的背影，何雨柱思索着。也许也能尝试让小当会计，毕竟从文化程度上来说，她是能适应的。 三大爷主管。 小当当副手。 完美。 第195章 借钱！大学问 夜幕降临。 打扮得体的小当宛如霓虹灯下靓丽的风景，手里挎着个公文包，脸上有些惊喜，也有些疑惑。 第一次从爸这里听到应酬两个字，她有种预感，这次仅仅只是开始。 无论院子里搅动多大的风雨，都没有半点严肃的神色，但这一次他看到了。究竟多大的事情，才会让他露出现在的样子。 “何师傅！终于见到真人了……”进入酒店，来到一个包房，里面的人连忙走过来握手脸上满是笑容。 似乎他见到的不是人。 而是财神爷。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赶紧吩咐外面的人上菜……”那人对着旁边的助手吩咐，举手投足间都是客套。 “请坐！” “……” “……” 一张又一张椅子拉开。 何雨柱的脸上也堆满笑容，他先一步拉开那个人旁边的椅子：“赵行长请坐，这次是我有事求您。” “何师傅！我年纪比你大，就托大喊你一声老弟别见怪。都是为人民服务，哪有什么求不求的，只是岗位不一样罢了。” “前不久我几个老朋友都和我说，傻柱商城救活了多少厂子？挽救了多少家庭，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吗？”赵行长有些感慨的说着。 其实当他接手这摊子事情的时候，已经做好坏账和烂账的准备，没想到却被盘活了。要不他为什么会得到大领导的青睐？是有真本事的人。 虽然说的话有点夸大的成分在里面，但他的事业只有这么大的规模，如果能在后面推一把，上下游以及溢出效益全部算上，将会带来多大的好处？ “我们也不说太多客套话直奔主题，这是我们商城的房租合同，还有租金收入状况。我想以这些做抵押，贷款一些钱进行周转。”何雨柱把小当手里的材料拿过来递给他。 赵行长没有看：“老弟快人快语，但是这件事情先不急，我们把饭菜吃完，酒足饭饱后再慢慢谈。” “您这么一说，我肚子还真就饿了……”何雨柱说着。 随着饭菜端上来。 两人客套话不断。 他们吃着饭菜推杯换盏，气氛逐渐热闹，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开始天南地北的聊，渐渐说到正事上。 双方唇枪舌剑。 你来我往。 勾肩搭背的两人走到大门口彼此相送。 等双方都看不见对方的身影后，脸色恢复正常。赵行长看着远去的方向，目光复杂充满感慨：“你们看一看这些东西，能不能从里面发现什么。” “经营状况良好，就算缺钱也不可能缺很多，他为什么借钱？”几名助理把文件拿在手里后认真分析。 赵行长意味深长的一笑，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他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助手们互看一眼，全部都露出疑惑的神色。心里暗暗吃惊，想不到他居然能获得行长这么高的评价。 想了许久。 想不到其中关键点。 只能跟着行长快步离开。 …… 脚步停下来。 何雨柱松开小当搀扶的手，拍了拍公文包随后递过去，这事情算是完成了，暂时告一段落。 接下来就看许大茂那里的情况。 “爸！我们明明不欠钱，为什么还要借钱？”实在是忍不住的小当询问，哪有上赶着送钱的道理？银行的钱是这么好借的吗？要知道他们是有利息的。 傻柱解释：“不欠钱难道就不借钱了吗？等真欠钱的时候就没人借了。” “这……”听着有些绕口的话，小当没有反应过来。借钱和不借钱有什么直接关系吗？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爸的本事是知道的，自从和妈妈划清界限后就一飞冲天，他的各方面和院子里的其他人不是一个档次。 “一个人想要办成一件事，他手上必须有两个钱包。一个钱包是自己的钱，一个钱包是你能从外面借的钱。” “自己的钱用来还债，用来兜底。” “能借到的钱用来投资。” “欠不欠钱要看你怎么看。” “找银行借钱有很多好处，我只给你简单说两个。” “你不欠钱的时候，银行才敢把钱借给你。借到钱后拿来投资，按时还款，每次借每次还。你的信誉在银行会逐渐提升，待遇也会逐渐提升，等真正遇到困难的时候，他分不清你有能力还钱还是没能力还钱，所以他仍然会把钱借给你。而且额度方面也会有所提升，这便是我说的第一个好处。” “事业越做越大，赚的钱越来越多，无形中得罪的人也很多，红眼病的更不在少数。这个时候找银行借钱就变得很重要，因为他们通过收取利息上上下下都能获得好处。” “当你欠的钱很少，银行是大爷，他有无数种办法拿捏你。” “当你欠的钱很多，银行是孙子，他是最不愿意让你倒闭的人，会想尽一切办法保驾护航，因为只有你不倒才能源源不断还款，不会让贷款出去的钱变成死账。” “这便是第二个好处。” 世界上最牢固的关系是什么？利益关系。只要大家都在一张利益网上，那么所有一切行动都会高度一致。 也就不存在背叛的可能。 “所以爸才会过来找这个赵行长借钱？”小当似有所悟地说着，她有些感慨，越是普通的老百姓越不想借钱，也越怕借钱。 这种思想根深蒂固。 然而在爸的眼中居然变成了荒谬的想法。 “只有通过一次又一次合作，在银行的信用体系中升级，才能一口气拿到大额贷款。以后和他们保持良好合作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雨柱补充了句。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有的只是彼此的选择。 “知道了！”小当虽然无法完全理解，却还是郑重的点头。回去后一定要拿个小本本记下，以免遗忘…… “回家！” 何雨柱说了句迈开脚步往院子方向走去，脸上露出愉悦的神色。事情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且不说不可能出现，就单单只说他真的出现了，也不过是把抵押物拿走。 本就一无所有。 大不了从头再来。 第196章 贾张氏：小人得志 一连几天没有动静，虽然大体上的协议已经签了，但银行放贷却需要各个环节审批，所以还需要一定时间。 小当时不时过去唠嗑，不停穿梭在银行和院子间。 “汪汪汪……” “……” “……” 四条狗发出一连串的声音，欢天喜地从外面跑进来，在他们的后面是穿着名牌衣服，挎着名牌包包的小当。 浑身上下散发着成功女人的韵味。 举手投足间更是有种干净利落的感觉。 人逢喜事精神爽。 整个人的精气神和以前比起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段时间在爸的身边学了很多东西，又经常跑到银行行长的办公室，眼界开阔了不少。很多想法变得幼稚起来，经过重新加工逐渐成熟。 “呸！什么东西，就算打扮的人模狗样也是白眼狼赔钱货……”气呼呼的声音响起，看着春风得意的人，贾张氏恨的咬牙切齿。 总有些人喜欢忘根忘本。 认贼作父。 傻柱商城能起死回生是因为什么？还不是电影院。只要有钱，什么事情不能做，难道只准他办不准我们办？ 全院上下一百多号人。 二十几户人家。 就算一家出一点钱，也能聚集一笔庞大的财富。我们还不信，用钱砸不过来。这叫什么？这叫善恶到头终有报，这叫人多力量大。 “我是白眼狼赔钱货，你也是白眼狼赔钱货。别忘了！我身上的血有一部分和你是一模一样的。”小当毫不客气回怼。 贾张氏气的直哆嗦，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个当奶奶的，虽然管不住她了：“翅膀硬了反了天了，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什么东西。别以为你们做的事情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懒得和你们计较而已。使劲蹦，最多能蹦多高？一米、两米还是三米？井底的青蛙永远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有多宽广。”原本小张不想和她多话，但毕竟是亲奶奶，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能轻易破防。 毫不客气回怼。 心里这才好受不少。 贾张氏气呼呼的，瞪大了眼睛：“你居然说我是井底的青蛙？你是什么？你是井底青蛙的崽。有能耐了是不是？跳出去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跳不出去，你也别想跳出去。你如果敢跳，我打断你的腿。” “凭什么打我的腿？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小当大吼，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幸亏已经脱离了他们，要不然还不知自己究竟会受怎样的摧残。 在她的眼里只有哥哥。 在妈妈的眼里只有槐花。 我是什么？路边的野草吗？谁看见都能踩一脚。谁给的权利？为什么不能为自己而活？这个世界真讽刺。 “你居然还说凭什么？就凭我是你奶奶够不够？我告诉你！傻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的。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也会办电影院，也会播放海外大片。我倒要看看他拿什么和我们斗？拿什么翻盘……”贾张氏豁出去了，也不管是不是商业机密，毕竟开过全院大会讨论的事情，和昭告天下没什么区别。 小当笑了，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奶奶很幼稚，这个院子也很幼稚。我们把问题想的很简单，难道会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追上来吗？ 她根本就不知道，在资金方面已经没有任何可比的可能性，因为银行正在放贷。二十几户看起来人很多，但聚集的资金有银行多吗？更别说爸在下一盘大棋。 小姑父不见了已经，失踪了很长时间，他们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还在那里一厢情愿认为是电影院造就的爸，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有这时间多往银行跑一趟不香吗？ “你什么态度什么表情，就算我死了变成一盒骨灰，你逢年过节也要给我烧纸烧香。”贾张氏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试图以这种方式诠释自己的权威。 小张气的不行，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眼前这个人毕竟是奶奶：“你们就在这院子里斗，一天到晚的斗，我倒要看看能斗出怎样的浪花。” “我们和谁斗？和傻柱斗！呸！他是个什么东西？迟早有一天会倒下来的，站的有多高，摔的就有多疼。”贾张氏气吼吼的说着。 “汪汪汪……” “……” “……” 四条狗龇牙咧嘴。 原本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的，贾张氏吓的一个哆嗦，下意识往后退两步，紧接着又挺起腰杆。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怕畜生做什么？ “请您慢慢和我爸斗，看究竟谁厉害……”小当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带着四条狗扬长而去。 天欲让人灭亡。 必先让其疯狂。 她想死就让她死，拦着他做什么？吃饱了撑得慌吗？和爸斗找错了对象，最终的结果只是自取其辱。 “呸！什么东西，我看等傻柱倒了，他还牛什么。到时候就算跪在大门口三天三夜，我也不会同意他走进大门一步。”贾张氏也气呼呼，快步往前面走去。 在他们两人不远处的地方，有一道目光格外复杂。槐花这段时间度日如年，姐姐每天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电影院力挽狂澜。 傻柱不仅没有倒下去，反而多了一条财源变得更强大了，姐姐的待遇水涨船高。看看他身上穿的衣服，肩膀上挂的包哪一件不是名牌？不是要花大价钱的东西。 脸上的妆容。 昂贵的化妆品。 这些东西唾手可得。 论长相，论身材，哪点比不过他？甚至还有年龄优势，可为什么他的日子能过得这么好？ 以前只是想如果他和傻柱在一起分家产的时候，她的那一份也将有一部分回归自己，可现在才发现。 丢了西瓜。 捡了芝麻。 苦恼的抓了下脑袋，槐花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向左还是向右。不过一爷爷他们说过，傻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他开电影院。 咱们也开电影院。 他拿什么和我们比？ 只要没有对手，就能形成垄断，按什么价格还不是我们说的算。 第197章 三位大爷在行动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贾张氏心里憋着一肚子气，迫不及待想看看院子里办电影院的进度。 还没走过去就听到一连串的声音。 “电影院不是这么好办的，上上下下的手续需要办理，不是上下嘴唇一碰就能办成的。傻柱有什么关系，大伙不知道吗？人家有大领导罩着，我们有什么？连派出所都不理。” “加快进度我也知道应该加快进度，可这进度到底怎么加？难道我们还敢先弄不成？要是被举报，罚款是小吃牢饭是大……” “……” “……” 唾沫星子横飞。 刘海中、易中海、阎埠贵三人，滔滔不绝说着。他们一边喝着茶，吃着瓜子花生，一边谈论着这段时间面临的困难。 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超想象。 “就算我们把所有的关系全部跑通，电影院也办出来了，影片怎么弄？影片是个很麻烦的事情。我们不仅要在国内录各种审批，还要跑到国外弄一系列的流程。” “去什么地方购买饮片？” “找谁购买？” “……” “……” 他们喝的好像不是茶水，而是苦水，一个又一个难题摆在眼前，贾张氏听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这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了，首先你需要有护照，其次你需要有签证，最后才是出国。” “护照怎么办理？如何办理？需要等待多长时间？你光在那里干着急有用吗？有什么用？你有本事让他们加快进度？谁理你……” “知道签证是怎么办理的吗？需要去大使馆或领事馆，而且我们到底该去哪个国家引进大片？找谁接头？” “……” “……” 一个又一个问题抛出来，每一个问题都很致命。必须把里面所有的环节打通，才能顺利出国，而这仅仅只是出国。 仿佛一座又一座山呈现在眼前。 每一座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出国的事情很难吗？我看你们是不想尽心尽力。好好看一看傻柱，看一看他开的商城，现在已经牛成什么样了？回到院子里的时候，用鼻孔看人。不管有多难，这口气咽不下去，咱们必须和他死磕到底。”贾张氏管不了那么多，听着宛如天书一般的问题嗷嗷叫。 易中海心里烦闷，猛不丁听到这些话，更郁闷了，如果不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谁理她：“老嫂子！我们要尊重事实，出国是一件很凶险的事。” “文化语言都不相同，过去就和哑巴聋子一样。” “法律也不一样。” “那是不小心触犯了当地法律，吃牢饭都是轻的。” “有法律的地方还好，如果遇到没法律的，你人还在不在都是个问号。不管生意能不能做成，我们必须先保证出国人员的安全。”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别看他说的话，冠冕堂皇其实都是在为自己做铺垫。虽然一大把年纪，谁不想出国看看。而且还是公费出差，不需要自己额外花钱。 这里面有多大的油水可捞？ 只要想一想就兴奋。 “这些是我们的首要目标……”刘海中也连忙附和，这事情能少了自己的一份吗？开什么玩笑，我好歹也是院子里的管事二大爷。 贾张氏看着他们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倒是把出国人员的名单选出来啊，不会就是你们三个！” “什么叫做就是我们三个出国？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们能让给别人吗？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还不是要后悔一辈子。”易中海张口就来。 阎埠贵也气鼓鼓的瞪着，这便宜必须占：“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出国是替他们挡灾，而且怎么引进大片、引进什么大片，找谁签订合同？其他的人把握得住吗？”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心思，什么想法，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尽快出国，引进大片和傻柱打擂台，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贾张氏也是豁出去了，气呼呼的说着。 面对威胁。 易中海嘴巴张了张，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下去，毕竟这个老女人可没有什么底线可加，还要真的扯着嗓子撒泼，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是在威胁我们吗？”刘海中毫不客气说着，是他的话怎么听，怎么感觉底气不足。 阎埠贵瞪着她。 出国旅游这件事情确实有点不地道，为确保万无一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日子还长，以后的账可以慢慢算。 “我就威胁你们，怎么了？反正接下来这段时间我还见你们在院子里晃荡，就别怪我把你们的好事情全部捅出去。”贾张氏见威胁有用，心里喜滋滋的。 和我斗。 你们还嫩了点。 什么管事大爷，我呸！不要脸的东西…… “我们能不知道加快进度吗？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你急他就有的……”易中海郁闷的说着。 看傻柱赚钱比他亏钱还要难受。 现在价格战已经没用了，亦或者说效果很小，毕竟绝大多数人都是奔着进口大片去的，我这里没有他们就不会来。 要不是会员制度的好处，把他们强行绑定，只怕生意会少一大半。不过也正是因为会员制度，手上的资金开始紧张了。 不管从什么方向看。 出国引进大片，已成为迫在眉睫的事情。 “我不管过程只看结果，你们还不赶紧抓紧行动，就别怪我不客气……”贾张氏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话，想到小当的嘴脸，心里的气更大。 随后转身。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 三位管事大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透露出茫然疑惑的神色，他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是来将我们军？替全院所有人行使监督的权利。 我呸！ 什么东西？ 看在秦淮茹的面上，喊你一声老嫂子，你就真的喘上了吗？不过她身上确实没有什么油水，和她斗起来，不管怎么算都是亏。 只能咬牙切齿瞪着。 却又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看来很有必要加快出国的进度。 第198章 李主任闪亮登场 自从贾张氏闹了后，他们三个不敢怠慢，想尽一切办法加快进度，在碰了一连串的壁后，老老实实等待一段时间，这才拿到一本护照。 随后马不停蹄办理签证。 由于时间太长，他们根本就不想不敢在院子里以免被发现。万一贾张氏撒泼怎么办？有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拉出来鞭尸怎么办？ 只能闭着眼睛选国家。 去世界上最强的灯塔。 消耗大量时间和精力，终于心如愿以偿拿到签证，看着上面可以停留的天数不由得愣住了。 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这么点时间，怎么引进大片，引进什么大片？怀着这些忐忑的心情，出了领事馆。 在他们的眼前是一条长长的队伍。 这些全部都是出国的人，以前没什么感觉，似乎这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办的事。然而当站在这里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路可以走。 正打算快步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人群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他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的打扮。 旁边站着一位美人。 风韵犹存的那种。 刘海中如遭雷击，一双腿如同灌了铅，怎么也往前挪动不了一步。他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他。 “这人啊！就应该往外看，要有广阔的视野。一天到晚局限在这座四九城当中有什么意思？能找到发财的机会吗？只有走出去放眼看世界，才能找到哪里有黄金。” “李老板什么话都不说了！这次如果能吃到肉，你是头功，我们不会忘记这份恩情的。” “什么恩情不恩情，都是生意，都是你来我往的人情世故。你赚的钱越多，我赚的钱才会越多，这里面不掺杂任何私人情感。” “不就是用船运水果来卖吗？等我过去把货源渠道联系好，还愁不能发财？” “尤秘书！多的话我们什么都不说了，反正签证已经办下来，接下来我们就坐飞机出国好好看一看……” “……” “……” 看着他们谈笑风生的样子，刘海中恍惚间也看到自己成功时的模样。大生意、出国、卖水果、货源……这几个关键词让他的心里痒痒的。 当年在厂子里的时候。 抛开低劣的人品不谈仅说能力，哪个不竖起大拇指？这种聪明人必须抓住。借助他的脑袋和人脉，一定能让幸福商城走得更远。 看了眼旁边的两个老伙计，见他们的目光中露出几乎相同的神色，心里有了结果，慢慢迈开脚步走过去：“李主任！最近过得怎么样，不知道在哪里发财？” “你们怎么在这里？”李主任回了句。 随后连忙看向身边的人。 脸上堆满了笑容。 “碰见老熟人了，我过去打声招呼，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全部安排妥当，如果后续有什么疑问，就问我的秘书。” “李老板真是个大忙人！行，我们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 “……” 一道道声音响起，他们连忙说着随后转身离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有大生意上门，总不能拦别人的财路。 “抱歉！还请多多包涵……” 李主任不停说着，目送这群财神爷离开。等他们走远后，这才转身看过来。脸上堆满笑容，怎么看？怎么感觉这哥三是妥妥的大肥羊。 作为圈子里混的人，怎么不知道最近风生水起的两大商城？一直想坑他们，不！我的意思是想和他们做生意，却找不到很好的门路，想不到主动送上门。 泼天的富贵终于来了。 “这是打扰李主任发财了？”易中海一语双关的说着。 爽朗的笑声出现，李主任不仅没生气，反而更开心：“世界上的钱是赚不完的，而且大家都是一个厂出来的人，说这些就太客气了。” “诸位吃饭没有？”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边吃边聊……” “不管当年有什么恩怨，那都是因为大家站在不同的工作岗位上起的一些矛盾。这些东西暂且抛开不谈，毕竟共事了那么多年。” “人生有几个这么多年？” “来来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用手指了指旁边的美人，对着他们隆重介绍：“这位是我的秘书，也是我的合伙人尤凤霞，这些年多亏了他，我才谈成了一些小买卖。” “国际生意是小买卖吗？李主任太客气了……”刘海中有些感慨的说着，刚才那些人说话的时候又没有刻意躲避，加上他的耳朵不聋，听得一清二楚。 尤凤霞对着他们一笑，随后挨个伸出手：“他就是这样的人，就算赚了再多钱，也会说是小生意。” “幸福商城的三位老板。” “幸会！” 温声细语。 飘飘欲仙。 毕竟是见过女人的老男人，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如果换成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只怕早就迷失了。 不过老板两个字。 倒是有种高大上的感觉。 “你们居然知道幸福商城？”站在一旁的阎埠贵憋不住问了句，脸上喜滋滋的似乎比他比直接夸他还要高兴。 尤凤霞的脸上几乎笑成一朵花：“如果连这些消息都不知道，我们还怎么赚钱？买卖归根结底，不过就是消息灵通四个字。” “最近一段时间，幸福商城一直是四九城中最热门的话题。” “规模庞大、品类齐全，而且还推出会员制度，哪一种不是时代壮举？商家能赚钱，老百姓能获得福利，这买卖也就只有你们想得出来。” “我都在想什么时候跑你们那里取经，只是一直奔波在国内和国外很难抽出时间。” “……” “……” 花花轿子好抬人。 三位管事大爷被说得晕乎乎的。 想不到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幸福商城也成了四九城中的一号人物。这是什么？这是对能力的认可，对身份和地位的认可。 这些话中透露出一个很关键的消息，那就是他们在国外有门路，正好想要出国引进大片，是否能从这里找到突破口？ 只要影片的质量好。 傻柱就是秋后的蚂蚱蹦不起来的。 第199章 合作！来自高端猎人的诱饵 豪华餐厅。 包间。 五个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他们一边叙着旧，一边谈古论今。相逢不如偶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现在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幸福商城的死对头就是傻柱商城。如今傻柱商城，开了家电影院，放的都是些进口大片。很多人都跑到那里，所以幸福商城的生意变得有点困难。”几瓶酒水下肚，李主任这才慢悠悠说出目前的困境。 情绪烘托到位。 关系也拉的差不多。 这个时候抛出来结果不言而喻。 “你这说的可就真的太对了，我们现在就是在为这件事情发愁，刚把护照和签证办下来，就是想看一看国外什么地方有质量好的大片。”刘海中大大咧咧说着。 尤凤霞嘴角上翘，但却没有急着说话。鱼儿已经上钩，接下来急的可就不是我们了，能钓到多少各凭本事。 “你看我这嘴吃菜就吃菜，说什么大事情……”李主任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似乎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嘴瓢，不小心露出来的。 分寸感拿捏得很好。 刘海中已经进入节奏。 然而易中海却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他一双眼睛认认真真的盯着，似乎想从里面找到什么东西。 “易师傅！我敬你一杯，别人不知道你的本事我是一清二楚的。别看我们厂上上下下有几千号人，但有你这种本事的屈指可数，每一个都是厂里的宝贝。”李主任豪气冲天说着，满是感慨的神色，似乎想到当初在厂里大权在握的时刻。 不管走到什么地方。 谁不奉承两句。 让他来就来。 让他走就走。 那个年代工作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家老小的命。哪怕你心比天高，在冰冷的现实面前也只能低下高傲的头颅。 那个时候认权。 这个时候认钱。 这是时代大势决定的。 作为里面一个不起眼的浪花，唯一能做的就是顺应时代潮流，踏踏实实的努力搞钱。 只是龙有龙道虾有虾道，一天到晚辛辛苦苦能刨出几个铜板，不如直接收割那些富人的钱，那些有钱人的钱。 “什么宝贝不宝贝的，该下岗还不是要下岗？”易中海回了句，这个李主任漂亮话很多，稍有不慎就会迷失自我。 李主任不仅没有尴尬，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浓厚：“话可不能这么说，是金子哪里都闪光。你离开了厂是厂的损失，不是你的损失。” “幸福商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和事实？” “身院子里的一大爷。” “领头人之一。” “整个四九城提起你的名字，谁不竖起一个大拇指？” 原本有些不悦的心情，听着这滔滔不绝的话，脸上的神色缓和，几乎笑成一朵花。谁不爱听奉承话？谁不会迷失自我？ 那些唱反调的。 不过就是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前段时间我去傻柱商城那里看了一眼，进口的大片确实好看，而且据说他们还拿到出版方的授权，真是手眼通天啊。”李主任话锋一转，有些感慨的说着。 尤凤霞不紧不慢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略微有些不悦的回了句：“你爱夸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那些没出过国的人说这些话也就算了。你三天两头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我和傻柱也共事了很多年，所以了解的才比其他人清楚，才知道这究竟有多不容易。”李主任故意说着。 原本想要开口插话的刘海柱。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他竖起耳朵。唯恐漏过一个字。 瞌睡遇到枕头。 看来这条线走得通。 “这种无声风格的搞笑电影在国外早就有了，拿这种落后的影片回来也只能糊弄一下没有出国的人，你要是想做，分分钟就能拿到版权。”尤凤霞满不在乎的说着，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李主任略微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似乎在怪她心直口快：“怎么能这么说，生意场上的事情是你随便一张口就能做到的吗？私人关系再好，也比不上真金白银。” “这事情好办啊，不就是钱吗？需要多少钱我们出……”实在是忍不住的刘海中喊了一嗓子，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不趁机截胡，难道真打算两眼一抹黑的去异国他乡？ 李主任连忙摇头：“这也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不想做这笔买卖。上上下下的关系要跑，一层又一层的审批需要办，光这些手续就要脱一层皮。” “你不做！我做啊，我们做啊……”刘海中急了，迫不及待脱口而出。一旁的阎埠贵没有吭声，只是期待的目光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毕竟他和这位李主任不熟，所以不好意思插话。 易中海默不作声。 态度明显是支持的。 “不行不行，聊天归聊天，谈论什么正事？我随口一说，你们随口一听，可千万别上心。”李主任连忙摆手。 正愁没有门路的三位管事大爷，怎么舍得放弃，刘海中继续说着：“磨叽什么？谈买卖我们是认真的。你如果能牵线搭桥，事情成了后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几位老哥哥快人快语，我如果再推脱就显得虚伪。就是现在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你们真不是在开玩笑，这可不是一笔小买卖？”李主任再次求证，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怀疑。 尤凤霞缓缓喝着酒，心里早已乐开花，想不到居然有傻子上赶着送钱。 刘海中他们算是回过味来，这是被轻视了，要不然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询问。顾不得那么多，狠狠一拍桌子声音抬高几分：“开玩笑，你当我们是开玩笑的人？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买卖做不做？能做咱就谈，不做咱拍拍屁股走人。” “谈！必须谈……”李主任的连忙说着，最后一块大石头落下。既然上赶着送钱，那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只要在国外稍微布下局。 绝对能把他们卖了还数钱。 电影有。 版权有没有只有天知道。 第200章 裁员风暴！刘岚的感触 一架飞机缓缓启动，冲向无边无际的高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随着一同离去的，还有不可捉摸的未来。 这段时间院子里的商铺资金逐渐紧张。 与之相反。 傻柱商城却格外红火。 “来一来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傻柱商城诚聘伙伴，欢迎有志之士前来加入，应聘岗位有保安、保洁、便利店服务员、傻柱电影院服务员……” “马师傅餐馆诚聘十一名服务员，具体工作时间，薪资待遇以及福利面谈……” “……” “……”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跑过来。 在如今大裁员的背景下，这些招聘消息宛如沙漠中的水格外珍贵。短短一分钟的时间，所有岗位就被轰抢一空。 “大家不要急、不要乱、不要慌，傻柱商城近段时间将会有大动作，将会竭尽全力最大限度提供工作岗位。” “在此由衷的感谢父老乡亲对傻柱商城的支持，只有我们赚到钱，才能请更多的人过来帮忙。” “……” “……” 刘岚扯着嗓子大声喊着。 自从上了傻柱这艘贼船后，自己从一个光荣的小店主成了一名苦哈哈的打工人。每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为了解决日益拥堵的自行车，我们傻柱商城已经把旁边的空地租了下来。凡是把自行车停过来的，需要缴纳一定费用，同时傻柱商城也承诺将会避免任何偷盗行为发生。” “如果自行车被偷后，我们商城将会全额赔款。”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那些找到工作的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没有找到工作的得气得捶胸顿胸。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幸福商城的规模比傻柱商城大，店铺也比傻柱商城多，但他们雇佣的人手却远远小于傻柱商城。 其原因是一家人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请几个毫不相干的人？毕竟家里人都在无所事事，哪有功夫照顾别人。 “我就想问一句，你们傻柱商城下一次到底什么时候招人？我已经参加三次了，结果每次都落选。” “你才参加三次，我都参加四次了。” “你们也不看看现在的形势，到处都在裁员，他们要一个服务员，前来应聘的至少有四五十个。”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经常招人手的地方形成一道特殊的风景，那就是有很多失业的人每天瞒着家人装成上班的样子来到这里。 眼巴巴碰机会。 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 能做到大体公平，就已经很不错了。 如果没有傻住商城，失业的人将会更多，引起的连锁反应也会更大。但凡事都有极限，再怎么解决也没办法，短时间内为国家和社会消除阵痛。 刘岚看着他们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傻柱会急吼吼的办八卦报。排版、编辑、收集消息等各个环节都需要人，而需要人的地方就是工作岗位。 哪怕事情只能勉强维持收支平衡。 其实也是赚的。 因为它能解决一些人的生活问题。 间接为社会减少一些微不足道的麻烦。 “还是那句话，只有我们生意好才能招更多的人，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具体下次什么时候继续招人，并不是取决于我们，而是取决在场所有人。” “大家都散了，去别的地方看看，说不准能找到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 “……” “……” 招人的现场成了一个打广告的绝佳之地，刘岚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傻柱的脑回路，他似乎能把每件事情的价值都发挥到极致。 “说的轻巧，一份工作哪有那么容易找，你们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能把人全部招满，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这话说的就有点过火了！傻柱商城能拿出这么多工作，已经很对得起我们。想闹，别在这里闹，去其他地方闹。那些明明很有钱，却舍不得把钱拿出来，给我们提供工作岗位的吸血鬼家里闹。” “该死的资本家就应该吊死在路灯上，他们大鱼大肉享受人生，我们却连一口饱饭都吃不上。” “……” “……” 人群不仅没有散开，反而越聚越多。环顾四周只有这里能提供工作岗位，而且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不是其它地方可以比拟的。 “我听说幸福商城也打算修一个电影院，两大商城又要打擂台了，不知道他们谁胜谁负，谁能笑到最后。” “管他谁能笑到最后，我只想自己有份工作能养家糊口，而不是每天都为一日三餐发愁。” “我呸！你们什么时候看到幸福商城在外面招人？他们连自己家里的人都安置不过来，哪有闲心管我们的死活？” “我们这里还算好的，你没看到其他地方，穷的连饭都吃不到嘴里。” “裁员、裁员！一天到晚就知道裁员。好好的工厂说倒闭就倒闭，说私有就私有，结果怎样？有多少人吃不上饭……”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听着他们的遭遇和描述，刘岚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如果不是跟着傻柱混，怕这个时候也和他们一样担惊受怕。 几十个人抢夺一个工作岗位。 不对！ 有可能是几百个人竞争一个工作岗位，因为傻柱商城如果不存在这里，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所有人都没有钱的时候。 买卖怎么做？ 这也是为什么商城成立的前三天会如此火爆的原因。 当商品价格打下来后，手里的钱就升值了。同样的钱能购买更多的商品，给他们留下喘口气的时间。 从这个角度看，傻柱不仅仅只是在赚钱，他是在挽救许许多多的家庭。不知不觉中刘岚的心情变得复杂，感觉得到升华。 我不过是个打工赚钱的打工仔，怎么会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傻柱是谁？吸血鬼、周扒皮…… 同情他。 我这点微薄的收入，有什么资格同情日进斗金的富豪？这难道不是最讽刺的事情吗？不过把这里的情报向他汇报一下，倒是很有必要。 第201章 环环相扣！刘岚入坑 由于大裁员的影响，小偷小摸多到夸张的程度，但傻柱商城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格外安全，那是因为一名又一名身穿统一服饰的保安出现了。 很多都是转业军人。 除此之外身材挺拔，长相帅气的年轻小伙子则被安排在大门处，他们的岗位也很贴合实际情况，被称之为门童。 专门负责为进来的客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一男一女成为靓丽的风景。 傻柱在赚钱的同时没有急着扩张，而是把更多的钱砸下来，他要以眼前这座商城为蓝本，打造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发家路。 “人全都招来了，一共浩浩荡荡四十几号。保安留下，其他的全部都让老板们领走。” “……” “……” 刘岚带着人急吼吼的过来。 这次招人，不小心多招了两个，只能自己消化。没办法，谁让自己心软。不过只要让他们动起来，好像自己也不亏。 一句话怎么说的，行情好不好是时代的事情，赚不赚钱是自己的事情。危险越大，机遇越大…… “保安的工作时间和福利待遇全部照旧，这些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你赶紧去忙……”何雨柱随口说着。 刘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周扒皮，我忙上忙下，好不容易把手头的事情忙完了，想打个盹，你居然不让？” “工作的时间，做工作的事，难道我少了你工钱吗？”何雨柱回了句，脸上略微有些疑惑，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刘岚语塞。 被这句话噎的不轻。 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思来想去只能回一句话：“就算当牛做马也要喝口水。” “那你就喝口水，然后继续干活。想要闲聊，下班后再说，我绝对不会拒绝。”何雨柱分得很清楚。 有这样的老板，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刘岚的嘴唇动了动，突发奇想说着：“跟我聊工作上的事情，用工作时间可以吗？” “你说……”何雨柱干净利落的回复两个字。 刘岚在心里组织语言，把外面看到的事情一股脑全部说出来：“裁员的力度远超想象，我招工的时候看到的是很多丢掉工作的人，他们失去经济来源，以后我们的生意将会受到很大影响。” “多大的力度？”何雨柱询问。 刘岚琢磨了一下，在思考具体用什么话解释：“就这么说，我们院子也是二十几户一百多号人，年轻的壮劳力大概有三四十个。” “以前他们都有工作。” “现在基本全部都失业了。” “没有工作就没有经济来源，虽然我们已经把商品的价格压得很低，但除了生活必需品外，剩下的应该都卖不掉。” “……” “……” 在以前是很容易忽视的消息，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刘岚的眼界和思想广度得到提升，考虑的问题也就不一样了。 看起来两件完全没有联系的事情。 其实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商城里的生意肯定会有影响，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承担起身上的责任，扩招为更多的人提供工作岗位，才是最重要的。”何雨柱回了句。 以前就想过，形势会很严峻，但却想不到已经严峻到现在的程度。虽然每次回院，但别忘了院子已经变成幸福商场。 他们现在的生活和以前的生活比起来有了质的飞跃，没办法真实反映出现在这个社会所面临的问题。 不过算算时间。 银行的贷款快下来。 到时才是真正攻城掠地的时候。 许大茂那里会拿走一大部分，剩下的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而且工地本就能吸收大量社会上的闲散人员，给他们一条看得见摸得着的活路。 “还扩招？再招下去，我的店铺还能赚钱吗？”刘岚无语，刚才多招两个人，心里都快后悔死。虽然不停止自我安慰，但花出去的毕竟是真金白银。 舍己为人到这个地步，不仅救不了人，反而会让自己淹死。 “我准备在东边建一座商城，你有没有兴趣在里面开一家连锁店？租金的价格方面和这里的一样。”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询问。 刘岚愣住了，大脑进入到死机状态，想不通为什么话题转换的速度这么快：“你说什么？你还要建一个商城？” “大家手里都没有钱。” “你就算把商城全部建起来了，又能赚多少？” “别到时候血本无归。” “……” “……” 这已经不能用胆子大形容，而是胆大包天。寒冬已经来临，却头铁的撞上去。除了头破血流外，想不到第二个结果。 “这些事情不是我考虑的事，我只问一句，如果我建了第二座商城，你们跟不跟？不跟的话我就去外面招商，到时候别说没给你们机会。”何雨柱不是在商量，而是通知。 刘岚的眉头皱起来，突然发现一开始就被坑了：“我是说你怎么突然间让我们扩招，原来是想开第二家商城。只是扩招需要钱，租店铺也需要钱，除非你给我免一两个月的租金。” “小本经营，一手交钱，一手交合同……”何雨柱的态度很坚决。 刘岚被这句话气笑了：“如果你是小本经营，我们是什么？路边的乞丐？要饭的吗？反正我把钱都拿出来了，实在是周转不开。”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我们签一份债务合同。你可以先欠我两个月的租金，在以后的十个月里面分批次还给我。”何雨柱的算盘打得很响亮。 刘岚的眼睛瞪得很大，说好的工作时间不谈论工作以外的事情，结果你却在这里下套。人都已经糟了，如果不开商店，那不是要亏死：“牛！老娘被你狠狠上了一课……” “上什么课？都不过是为了共同富裕罢了。”何雨柱说完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借款合同。 刘楠这次学乖了，她拿起合同逐字分析。越看越烦躁，手指哆嗦起来：“利息！你居然还有脸要利息……” 第202章 何雨柱的扩张计划 一道身影晕乎乎的从房间中走出来，他头重脚轻辨不清东南西北。心里空荡荡的，感觉被狠狠宰了一刀。 想到合同上的利息。 不由得一阵肉疼。 什么时候傻柱这么鸡贼？整个商城，绝大多数人卖了都还替他数钱，这种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然而他却偏偏做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这下好了。 老娘算是打了个白工。 被他白嫖了。 这点工资还不够利息。 就比如眼前这一位，不就是更好的例子吗？被白嫖的更彻底。 “刘姨忙完了？招工的进展怎么样？还顺利吗？”悦耳的声音响起，一道靓丽的风景出现在眼前，举手投足间满是成功人士的气息。 看着她，刘岚的心情，这才好受不少：“忙完了，不过又被你爸宰了一刀。我有时候真弄不明白，到底我是打工的还是他是打工的？一头猪的身上估计要被他剥九次皮下来。” “您说的也太夸张了？如果真是这个样子，嘴角为什么会有笑容？”小当笑着说着，他手里还拿着一份合同。 刘岚叹口气，语气复杂的说着：“我也不想笑，但是你爸会画饼。毕竟在一起共事几十年，关系也不错，他既然敢画，我就敢吃。” “算了！” “不打扰你了。” “你赶紧去找傻柱！顺便催一下他，商城什么时候建好？要是晚了，我店里的员工工资由他付。” 说完后扬长而去。 好一手无本买卖，先画个饼创造需求，然后又当好人给自己借一笔钱，再顺手用利息抵消工资。 算下来！ 好像所有一切都是我在买单。 不过每一条又合理合法。 偏偏只要想想。 就恨的牙痒痒。 干活！ 要不然指不定这个周扒皮见到又会说什么难听的话语。 万一利息涨价，我打工不仅不赚钱，还要倒跟他给钱，这天底下可真就没什么说理的地方了。 靠！ 郁闷的恨不得把手里的合同丢在地上狠狠踩两脚，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见这样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自己在被白嫖。 心里就有种滴血的感觉。 …… 看着情绪复杂的身影离开，小当这才缓步离开。这段时间眼界被打开，见到了很多事情，越发庆幸自己的选择。 要不然现在还在穷苦线上挣扎，每天为一日三餐奔波。大好年华就这么白白浪费，怎么算怎么亏的慌。 知道什么是银行吗？ 知道一次性从银行贷款很多很多钱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这些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事情。 用的好是无往不利的剑。 用不好先杀自己。 “银行所有流程已经跑完了，钱也已经到账，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刚走进去，就迫不及待汇报战果。 目光四处看了下。 不等傻柱回复，连忙转身就要把门关上，这种好机会可不能让他溜走。 “你做什么？说话就好好说话，关什么门……”何雨柱有些无语，看着这一天到晚不知道想些什么东西的丫头，略微有种头大的感觉。 小当仿佛没有听到。 脸上露出笑容。 自来熟跑过去，伸手就要捏他的肩膀：“爸！累了，来我给你按下摩，让你舒舒服服的，保证精神饱满，精气十足……” “傻柱！我们先谈正事，谈完了你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何雨柱连忙阻止，略微叹口气，自己终究还是过不了心里的坎。 听到正事小当也不再做多余的举动，通过这段时间的忙碌，他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工作不仅仅有工资，还有在工作时的成就感。 “按照您说的，其中60％已经全部转给小姨夫，剩下的40％打算怎么做？难道就这么一直躺在账面上吗？”小当露出疑惑的神色，一家公司一个集团什么最重要？毫无疑问是财务。在财务的面前，所有问题和隐秘都不存在。 何雨柱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对于这些钱怎么用掉？他心里早有规划：“找施工队开第二家连锁商城……” “争取让两座商城同一天开业。” “也算为我们添点好彩头。” “……” “……” 一边想一边说着。 小当的嘴唇动了动，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但却不好意思说出口。那就是傻柱商城的总价值其实并不高，但银行的放贷利率却高到吓人的地步。 似乎赵行长有意扶持。 欠缺的不过是一个借口。 “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把财务管好，我去联系施工队，尽可能为更多的人提供就业机会。”赵行长之所以愿意借这么多钱，大领导是一个因素，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失业浪潮带来的负面影响。 买地需要钱。 能充实地方财政。 建筑材料也需要钱，需要有供应对应材料的商人以及工厂，这样就能间接养活一大群人。 盖房子需要人。 装修需要人。 商城的规模决定受益人数上限，成为发展经济的引擎。梦境人生通过无数血淋淋的教训得出一个震聋发聩的言论，那就是第三产业才是就业的主力大军。 身边能用的人太少。 要不然也不会把刘岚拉进来管理报纸并临时充当人事部主管。 “财务方面尽管放心，有我在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小当把胸口拍得很响亮，小算盘也打得很响，现在的傻柱就是个绝户，谁能给他生下孩子，以后这份家业就是谁的。 先下手为强。 后下手连汤都没有。 只是找不到机会，愁的头发都快白了。他到底是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这些年我妈是怎么过的？ 还有槐花，别以为这段时间自己在忙，就不知道她的小动作。再想一声不吭摘走果实，就不要怪我，不念亲姐妹的情分。 “赶紧忙去，事情多着呢……”何雨柱说完快步往外面走去，心里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看看小当的模样。 好像下一刻就要吃人似的。 现在不跑，真的想等着被吃吗？开什么玩笑，我多大年纪了？总要给点时间慢慢接受。 第203章 扬帆起航！第二家商城 巨大的荒地上尘土飞扬，无数人挥洒着汗水。经过激烈竞标，傻柱商城拿到了这块地，随后又马不停蹄招兵买马。 失业的人听到消息后仿佛潮水般涌来，转眼间就已经招得满满当当。看着这一幕何雨柱既庆幸又悲哀，庆幸的是自己选择了一个好时代，悲哀的是这个时代也有阵痛的时刻。 只要产业规模足够大。 那么就能让更多的人就业。 虽然称不上挽救千家万户至少能尽一份微不足道的力，而这也许就是自己经历梦境人生最大的意义所在。 如果把目光一直局限在四周。 反而会浪费梦境人生中的机缘。 想着想着叹口气，随后便不再多说什么，只要不停下脚步，总能看到前方美丽的风景。成为时代中的一朵浪花，顺应潮流才是最重要的。 “兄弟们！手脚都麻利点，该做什么做什么，别在那里磨磨蹭蹭混时间，要不然丢了饭碗，别躲在角落后悔，要知道外面想要削尖的脑袋挤进来。” “东张西望做什么？说的就是你，一天给你这么多工资，就是让你过来磨洋工的吗？” “……” “……” 监工在里面大吼大叫。 想躲懒的人见状连忙继续工作。 “傻柱到底是谁？怎么这么有钱？我听说他本来就有一座商城。明明都是苦哈哈的穷鬼，为什么他这么优秀？” “你干活就好好干活，磨磨唧唧絮絮叨叨做什么？是金子哪里都能发光，你只有这么大的力气，自然只能干这么多活，拿这么多工资。” “现在是什么世道？能赏你一口饭吃就已经很不错了，还在这里挑三拣四？谁在继续乱嚼舌根，那就给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你不想做这份工作，外面多的是人想要这份工作。” “……” “……”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 原本还想继续聊下去的人纷纷闭嘴默不作声，有些东西说出来只是一时口快，但却砸了手里的饭碗，怎么算都不值当。 “我听说傻柱商城里面卖的东西很便宜，以后街边的小卖部只怕活不下去了。” “小卖部有小卖部的优势，商城有商城的优势，他们各有各的活法，谁也消灭不了谁。你如果不信，那咱们就走着瞧，时间会给出答案的。” “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反倒希望商城越办越多，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享受到实惠。” “……” “……” 工地上的人没怎么说，工地外面却议论纷纷，特别是在这个大裁员的时代，无业游民的数量多到让人惊叹的程度。 “我听说傻柱商城还有一个死对头叫做幸福商城，那里面卖的东西才算真便宜，只是路太远不划算。” “兄弟！你可别骗人，我会当真的。要是去了没看到，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我是听我隔壁的二姨说的，她的外甥就是幸福商城的人，这消息就算再假又能假到什么样的程度，而且幸福商城在不在，关我什么事情？他在的话你买的东西价格优惠，难道还会给我给钱不成。” “我听说他们那里有一种制度叫做会员制度，只要在他们家开卡充钱就能享受很多优惠，还有礼物……” “……” “……” 各种声音不断。 幸福商城也有水涨船高的架势。 不过这里毕竟距离有些远，就算手再长也伸不过去。何雨柱不仅要在这里是时不时视察，还需要寻找货源。 “这里要开商城？这位老乡你能不能告诉俺什么是商城？俺是乡下来的，第一次来城里，看什么都新鲜。” “什么？你说这里卖日用品？卖不卖衣服？俺和你们说咱们厂的衣服，质量是杠杠的。谁穿谁知道，如果这里可以卖出……” “你说什么？一天的出货量是多少？一千还是一万……” “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背，麻烦兄弟再说一遍。” “……” “……” 一个中年人胖乎乎的样子有点可爱，脸上满是惊讶的神色，听着旁边的人对商城的描述一惊一乍的。 在有些人的眼里只是谈资。 而在有些人的眼里是救命的稻草。 大裁员说直白点就是国家不再给厂兜底，要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能赚到钱就活下来，赚不到钱就倒闭。 那些经营不善的厂最先倒。 这才加剧了眼前的困境。 “厂长！按照您的交代，我们已经打探到一些消息……”一个人忧心忡忡的走来，在他的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中年男人脱口而出：“俺是什么厂长？俺只知道如果再不找到销路拿不到订单，咱们厂就要倒闭了，上上下下几千号人全部都要失业。” “现在是什么情况？火都已经烧到眉毛上。” “还不赶紧多跑跑，多看看……” “新鲜事物能接触就尽量接触，咱们这匹死马要当活马医。以后大家还能不能有口饭吃，你们还会不会继续喊我厂长，就看能不能给出一份合格答卷。” 越说心里火越大。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现在是在救命，不是在游山玩水。 “一个商城能有多大的出货量？就算他们愿意帮忙，也养活不了几个人。”被骂的受不了，有人忍不住回怼了句。 中年男人原本还想放过他们，听到这话心里的火，再次飙升一个台阶：“你是厂长还是我是厂长？这件事情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你要是觉得俺不行，去打报告把俺的权夺过来。” “要不然就老老实实听着。” “俺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们这些人知道些什么？这个商城不得了，以后的前景广阔，只要能长期合作，好处绝对少不了。” “现在不是我们看不看得上人家。” “是他们愿不愿意要我们的货。” “你们要是继续用这种态度处理问题，俺就把你们当问题处理掉，都听明白没有？啊！倒是吱个声。” “……” “……” 不过现在不是训他们的时候，中年男人只能把目光看向其他地方，企图以这种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第204章 送上门的买卖！刘厂长 在不缺钱不缺人的当下，随着大量建筑材料运送过来，一名又一名建筑商赚得盆满钵满。 混在人群中的一群人也从各方面收集到大量资料。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 傻柱商城的老板，经常被人称之为傻柱，真实名字则是何雨柱，是轧钢厂一名厨子，以其精湛的厨艺获得国内外宾客好评。 借助春风扶摇直上。 率先买个电视机，并在院子里做了个小买卖。虽然那个时候国家对这些条条框框已经放松了不少，但是能快人半步，其本身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 至少表示他受到各方面优待。 不过现阶段能崛起的有哪个人没有点实力？要么背后有靠山，要么下面有人捧，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你们算过没有？从第一个商城到第二个商城中间、间隔了多长时间？”中年男人在宾馆里满脸感慨的说着。 抬头看向窗户外面。 正好能看到工地。 “厂长！我认为他们的死对头幸福商城才是值得合作的对象。”旁边的人拿着一堆资料说着。 中年男人没有直接回复，而是用很平淡的目光看着他：“你如果能说服俺，俺可以和幸福商城合作。” “幸福商城是集体办的，他们的抗风险能力明显要比傻住商城大。而且从规模上来说，不算现在正在修建的这座商城，仅仅只讨论现有的傻柱商城以及幸福商城，能发现后者的规模要大一些。”旁边的人有理有据说着。 中年男人把他手里的一叠资料拿过来，随后快速煽动，指向其中一大段文字：“认真看看，好好看看，看完再和我说。” “做生意最忌讳的是什么？” “这些关键的信息一定要理解清楚。” “要不然就算我们厂度过了眼前的难关，以后也将寸步难行。” “到底要给他们多低的价格才能获得收益！赚钱疯了吗？我辛辛苦苦谈生意图的是什么？厂子里上上下下几千口人，吃什么喝什么？” “你们再看一看傻柱商城的具体情况？” “虽然他们对价格的要求也很高，利润也很薄，但是至少能保证他们能多少赚点辛苦费，我们也能喝，跟着喝点汤。” “先活下去。” “才有资格说未来的事情。” 旁边的人连忙看向他指的地方，紧接着就是一阵沉默。要不是厂长眼睛都烂，还真就差点被骗了。 “你们认真研究过会员制度吗？那就是先让顾客把钱存在他们那里，然后给予一定优惠，于是他们就能拿这些钱进行大规模采购。” “当数量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成本价自然能往下压一压。” “幸福商城能把价格压到多低我不知道，但再低也有个底线，它规模决定了它的价格。所以眼前这座商城才会出现，而且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速度只会越来越快。” “做生意就和做人一样，要拜对码头，抱对大腿……” “如果和幸福商城坐一条船，迟早会沉下去，相反只要和傻柱商城捆绑在一起，只要他们发展的速度够快，我们厂就永远不愁订单。” “……” “……” 厂长对着他们解释。 现在的环境和以前的环境不一样，以前的时候是由国家调控分配指标。不需要考虑销售环节，也没有资金上的压力。 但是现在不一样。 自负盈亏。 旱的旱死。 涝的涝死。 要么赚钱。 要么倒闭。 接下来才是残酷的商战。 所有压力都压在身上，在拥有更大权力的同时，也将承担更大风险。看到的不过是开胃小菜，后面的风雨将会远比想象中的大。 “当务之急是怎么联系到这个傻柱商城的何老板，你们有没有对应的门路？这事情很重要，关系到俺们厂的生死。”中年男人满脸愁容的说着。 俺就是农村里来的。 哪有什么人脉？ “我倒是能联系到这个工地的工头，看能不能借助这点关系，联系一下傻柱商城那边在这里的负责人。” “……” “……” 这个时候旁边人的价值凸显出来，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总能递来梯子。什么叫做公关？这哪是什么公关，这是人情世故。 “卖货的人总想把价格卖得高一点，而买东西的人却又想把价格压一压，虽然最终目的都一样，但过程难免有点小摩擦。你们把该准备的全部准备好，接下来就该我冲锋陷阵了……”中年男人豪气冲天的说着。 这场子不算小，但势比人强，该低头的时候还是要低头的。 …… 何雨柱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会成为被公关的对象，当他看见递给自己的一叠资料后，不由得陷入到思索中。 梦境人生中对这个厂一点印象也没有，看来是倒闭在时代的浪潮中。 不过从规模上来看。 它的影响是方方面面的。 但这种规模的厂纵观全国不知道有多少。 无法适应全新的时代，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是必然结果。商城主打的是吃喝玩乐，把这些纺织品弄进来，似乎是一件可行的事情。 不过商城里面的商铺都是租出去的。 具体进不进这里的货还需要问对应的商家。 也许预留给自己的商铺，可以考虑一下转行当服装店。想着想着陷入到思索中，把上下五层的商城重新划分区域。 最顶层是电影院。 最下面是小吃以及玩。 那么中间三层就可以分为纺织品以及中餐和晚餐。 “小当！你帮我去接触一下他们，如果觉得可行，我再去和他们详谈。”何雨柱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小当连忙走进来，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何雨柱就已经把文件递在他的手中：“赶紧去！这个厂的规模对我们来说不大不小刚刚好。” “知道了……”小当抱着递来的文件嘟着嘴转身离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成了财务加秘书。 我有那么可怕吗？ 躲的也未免太快了点。 谈就谈。 这事情我就把它办得漂漂亮亮的。 气死你。 纺织厂？ 要知道以前商城可没有卖衣服的地方，小成本的饰品倒是有，难道爸想做点尝试。 第205章 谈判！比耐心 一杯茶水逐渐变冷，中年男人急的团团转，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厂里一直在等着自己的消息。 眼看手头的订单即将做完。 有停厂关门的风险。 这些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却是致命的，就比如眼前的荒地早已换了模样。一栋栋高大的建筑拔地而起，虽然只有骨架，但他的野心却已经展现出来。 这也越发笃定。 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贾小姐！您就行行好，能不能帮俺约见一下何老板，这件事情很重要，我们厂上上下下几千号人，就等着这笔订单。” “特殊时期需要这笔钱进行周转，还请你行行好，发发慈悲……” “……” “……” 中年男人刘文德大倒苦水，谁能想到好好的厂是突然站在倒闭的边缘。以前的上级消失了，也不再制定生产任务。 也正是因为以前厂只管生产不管销售，所以才变得很棘手。 没有销售部就需要重新组建，但是短时间内又怎么能凑出一支精兵强将？没有钱什么都是假的，上上下下几千口，他们背后站着的是几千个家庭。 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 要不然像这种商城以前就是在自己面前说尽好话也不会搭理，毕竟谁不是体制里面的人，这点优越感还是有的。 但是现在血淋淋的现实告诉自己，如果还是只会说官话，摆官架子那么死的必然会是自己管理的厂。 “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在这里面确实说不上话。我爸现在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见你？”小当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一切充满新奇，渐渐感觉味道不对，这个中年男人把死缠烂，打四个字发挥到极致。 刘文德憨厚一笑：“贾小姐说笑了，你打听清楚了，你就是何老板的女儿，你说话能不管用？” 做完后用手拍了拍胸口。 语气很坚定：“俺敢告诉你，俺们厂质量是杠杠的。而且给出的价格也很有诚意，只要你们每天的销量足够大，我们甚至还能再往下降一降。” “在商言商。” “和我们做买卖，你们绝对亏不了。” “只要过了这道难关。” “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就是拆不散的好兄弟，只要你们不负我们，我们绝不负你们。和赚钱比起来，交朋友是最重要的。”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能说的活蹦乱跳。小当的嘴唇动了动，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她上了太多次当吃了很多亏。 要不是手里没有决定权。 早就把订单给他了。 毕竟中年男人的套路不是小女人能看得清楚的。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很对，但是你和我说这些不能改变任何问题，就是把话转达给我爸又能怎样？他不想见，你就见不到。”小当有点无语。 别看说的冠冕堂皇。 真正的利益却没有让出来一分。 “贾小姐！你就帮帮忙美言几句，帮你洗的小嘴，在他的耳边吹起的风，还怕不能把事情办了吗？”刘文德一语双关说着，似乎语气中充满着诱人的魔力。 小当两眼放金光，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差点着了这老男人的道。他说出这句话是有所图的，不过实际调查后发现开出的价格也不算很离谱。 但是其中需要保证销量。 心里不由得打了点退堂鼓，这可不是一笔小买卖。不是上下嘴唇一碰，不需要经过脑子，就能随随便便拍板决定的。 如果出了问题怎么办？ 到时候将会是一地鸡毛。 “这个事情就先怎么办？我尽量帮你们的忙，能成就成不能成也尽力了。要我说你们不如做两手，打算把目光看向别的地方，说不准能在其他位置找到销路和渠道。”小当被说烦了，略微有些不客气的说着。 刘文德继续絮絮叨叨：“做买卖哪有这个样子的，说等你们就等你们，哪怕我们的厂停工倒闭也要等。” “这上上下下几千口人，后面几千个家庭就全部交给你了。” “你也不需要有太大的压力，毕竟最终决策是在何老板那里，做生意终究是要赚钱的，不管从什么方向看，我们厂都是最好的选择。” “俺就不打扰你了。” “俺回去等待你的好消息。” “……” “……” 再说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刘文德说完后，手脚麻利的转身离开。他暗暗叹口气，原本以为这。单生意十拿九稳，现在看来这位何老板远比想象中的还难缠。 不过现阶段弄出这么大的事业，背后没有靠山是说不通的。 通过调查能发现很有趣的事情。 眼前的商城居然是靠何老板从银行贷款换来的启动资金，而不是用赚到的钱进行再投资。 这也就很好证明自己的观点。 这个何老板不可小觑是个能人，以后能达到的高度，绝对让自己望尘莫及，只要抱到他的大腿，以后自然而然水涨船高，相反如果做错失这次机会，就老老实实回家种田。 家里的一亩三分地。 还是能把自己养活的。 只是仅仅只能养活而已。 “厂长！您到里面谈的如何……”还没有完全走出来，走在外面的人就焦急询问，就在这几天厂里已经催促好多次。 眼看手里的单子就要做完了。 接下来是散伙还是做新的订单？成为摆在全厂上上下下几千号人最致命的事情。时间不等人，厂里的机器更不等人。 “密不透风水泼不进！我们只能继续等待……”刘文德回复，脸上堆满了笑容。但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倒，因为如果连自己都倒下了，厂里的人怎么办？ 主心骨都没了。 接下来就是树倒猢狲散。 “要不我们去找一下别的销路，我觉得幸福商城那里也能联系一下。”虽然已经走在悬崖边上，他们已经无路可选。走在前面的人思虑再三，忍不住继续说着。 “这老板让我们等我们就等，哪有那么多话？做人做事最忌讳的就是朝秦暮楚、左右摇摆，它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刘文德的语气很坚定。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集体陷入沉默中。 第206章 何雨柱的生意经 风风火火的身影快速走来，这几天小当忙得脚不沾地，不是去工地上监工，就是去应付刘文德那个老男人，顺便还往银行跑了几次。 左手借钱右手用。 弄了半天。 我爸只是走了个过场。 “傻柱！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打听清楚了，这个刘文德是一个纺织厂的厂长，他们的厂在羊城120公里左右的一个小村庄。至于为什么绕这么远的路来这里，也许是真的走投无路。”刘岚急匆匆的走过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仅要管理八卦小报，收集花边新闻，还干起了情报工作。 羊城与其说是一座城，倒不如说是一座规划中的城，它现在不过是一个小村庄。四周的经济，想要起来还需要一点时间。 何雨柱看着自己桌子上面的地图，画上一个又一个圈，从距离来看他们应该已经去过经济最繁荣的城市。 四九城和那个城市比起来确实逊色不少。 要说真正的优势。 那就是地位。 “这是他们的具体规模产量以及经营情况，至于上面的真实程度，你去分辨……”刘岚把整理好的资料丢过来。 说实话他并不看好这笔买卖，因为傻柱商城的体量还不够大，根本吃不下这么多货，但偏偏两个当事人却好像没有看到这个问题。 就只能说明自己傻。 看不明白。 肯定有自己没有算到的账。 “我可告诉你，为了这些消息费了好大的力气，用了不少人情。”刘岚大倒苦水，脸上满是郁闷的神色。 早知道负责这么多事情。 就不应该答应他。 舒舒服服的当一个小老板不好吗？结果却掉到了坑里面，怎么爬都爬不上来的那种。不加工资等于白嫖，属于义务工范畴。 “我知道了！”当他说出这些消息的时候，何雨柱心里就已经明白，刘厂长看中的哪是四九城里面的傻柱商城。 而是由许大茂负责修建的那座超大型商城。 没有一个是傻子。 要不然他不可能脱颖而出。 他只是最先下手的。 后面必然会有更多的厂，想要从里面分一杯羹。是有的在观望，而有的在思考如何商谈才能获得最大利益。 “就这？你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话？”刘岚无语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以前的傻柱虽然让人恨得牙痒痒，但至少接地气。可现在的他都成什么人了？万恶的资本家，敲骨吸髓的那种。 “要不我就牺牲一下，今天晚上请你吃个饭，点几支蜡烛怎么样？”何雨柱故意打趣，心里没有任何负担。 刘岚狠狠一瞪眼：“就你这张脸还点蜡烛，就是关灯，老娘也下不了口。”感觉不过瘾：“呸！” 随后加快速度。 头也不回的离开。 哪个男人不爱年轻漂亮的美女？ 哪个女人不喜欢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 难道只准你傻着玩的花？ 老娘就不能养几个小白脸享受生活？要不然辛辛苦苦打工为什么？躺着睡觉不爽吗？碍着你什么事了？ 昨天晚上是哪个帅小伙说阿姨不想努力了？他叫什么来着？眉头逐渐皱起认真回想，脚步随之加快。 看着远去的背影，刘岚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这段时间她似乎活明白了，走路都带着风。 果然印证了那句话。 金钱和权力是最好的兴奋剂。 “爸！那个刘文德刘厂长就和个赖皮狗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我有时候真想不通，上上下下几千人的大厂，不应该是别人求着他做生意吗？”小当看着离开的人愣了一下，随后说着。 何雨柱没有记得回复，而是把刚才浏览递来的资料递过去：“所有的答案都在里面，这位刘厂长不是一位简单的人。” “羊村？”当看到厂的具体地址后，小当露出茫然的神色。以前还以为就是周边的工厂，结果想不到距离这么远。 来回的车费要多少？ 运费多少？ 这些加在成本里面。 他还有钱赚吗？难道想赔本卖吆喝？就算他愿意，全场上下几千号人能答应？想着想着眉头不由的皱起来。 “既然他一路北上，那么只要稍微绕一下就能去经济最繁华的城市，可他偏偏为什么没有去？是因为他们厂的体量小，不够资格吗？还是说去过，但是碰了很多次壁。” “我想答案不是这些。” “但是他已经收到了某些消息和信号，想到这口大锅里面分一杯羹，却又没有门路，于是才有了这次北上之行。” 手指在地图上划过随后落在羊村上。 永远不要低估任何人的眼界和手段，只要双方的信息差不大，那么所做的事情和方式也不会发生变化。 “这不是小姨夫去的地方吗？”小当露出茫然的神色，感觉脑袋里面的东西很乱，根本没有办法梳理清楚前因后果。 何雨柱没有详细解释，而是换一个话题：“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决定，那个时候赚钱的可能几乎为零。” “就比如一瓶水。” “你是喝的，那么必然有人给你的水付了钱。” “走！” “带我去见一见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我要看看他是否真有实力吃下这张饼。” 说完后站起来。 何雨柱迈开脚步往外面走去。 小当更加疑惑。 但显然现在不是打听答案的时候。 别看现在不停忙碌，其实严格来说自己和院子里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他永远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水，每当你认为见底的时候，总能见到更深的地方。 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究竟布了多大的局？ 手里又有多少筹码和产业？ “爸！你等下，我马上就来……”帮忙把手里的资料简单整理一下，随后拿在手中，以最快的速度跟过去。 刚走到外面。 就看到正在忙碌的刘岚心里一阵羡慕。 都是一个地方的。 永远不要低估消息传播的速度。 如果做女人能做到她那种程度，那才是真潇洒。不知有多少年轻帅气的小伙不想努力，一天换几个都不重样。 第207章 下次要加钱 轻快的脚步声响起，中年男人时不时紧张的搓了搓手，脸上堆满笑容。就在刚才他得到一个好消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人盼来了。 能坐上管理几千人大厂的厂长位置，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吗？你看到的是这个样子，那就表示他只想让你看到这个样子。 本身就是一种成功和手段。 “老板！俺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可总算是见到您了。”虽然还隔着比较远的距离，刘文德三步并两步快速跑过去，脸上堆满了笑容。 他伸出手。 激动的握了几下。 “不好意思，让刘厂长久等了……”何雨柱随口客套两句，最后和他往前面的酒楼走去，既然要谈事情，总不能在外面三言两语定下来，这显得很不正式。 刘文德自来熟的说着：“能见到何老板已经是天大的荣幸，那有什么等不等的说法？别说等大半个月，就算等一个月两个月也是值得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下。 画风突然一转。 大倒苦水：“这段时间您也知道，春风吹遍大地，失业的人就和韭菜似的，一茬接着一茬。我们厂上上下下几千号人眼看就要油尽灯枯，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他们背后是几千个家庭。” “牵扯到几万人的生活。” “我就在想，你如果条件允许，能不能让我们的货进羊城的傻柱商城。” “……” “……” 刚走到包间里面，话匣子打开，滔滔不绝一股脑丢出来。有理有据，没有半点不切实际的话。 这一刻的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然而他的道行和易中海比起来却差了不知道多少，何雨柱惊讶发现，原来让人厌恶的一大爷也有闪光的一面。 “何老板，何老板……” “……” “……” 一道又一道的声音再次响起，刘文德略微有些郁闷，我在这里引经据典大倒苦水，他倒好直接无视来个神游天外。 拳头打到棉花上。 心里很憋屈。 “羊城的傻柱商城？”小当的心里泄了口气，原本还以为他是看到了这里的两座商城，想不到居然和爸猜的一模一样。 小姨父到底在做什么？ 规模有多大？ 刘文德愣了下，随后再次强调：“当然是羊城的商城，不仅是以后最繁华的地段，而且规模很大。” 停顿下。 在心里组织语言。 用最浅显的话解释：“我们的人算过一笔账，一旦羊城的傻柱商城正式建立并运营，那么每天的销量，基本可以满足我们厂的需求。” “我凭和你做这笔买卖？”何雨柱问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之所以见他是因为当时代的浪潮席卷过来的时候，身在其中的普通人是没办法感知到的。 但这个流程上不仅感觉到了，而且还打算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这才见一见。 “俺也不和何老板说虚的，虽然我们厂上上下下几千号人确实已经油尽灯枯，背后也牵扯几千个家庭，但是别的厂情况也都差不多，甚至工人的数量更多。” “我们就拿产品的产量和质量说话。” “我敢保证的是我们厂无论产量还是质量，都是数一数二的，欠缺的不过是一个销售平台。” “这是一笔双赢的买卖。” “只要合作。” “以后何老板就能获得一笔源源不断且稳定的财源。” 刘文德把早已想好的说词拿出来，脸上流露出期待的目光，他甚至已经拟好了合同只要这位何老板签上大名就能生效。 “再商言商，大话和空话就不要说了。如果继续这样谈下去，我想接下来的时间将会没有任何意义，不如散了！有缘江湖再见。”何雨柱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站起来转身离去。 事业才刚刚起步。 有些东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急迫。 刘文德被打的措手不及，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打法？很快就反应过来，如果这个时候不能把事情敲定，以后只能眼睁睁看别人赚钱：“何老板快言快语，既然这样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定价方面我能比别人少两分。” 然而离开的背却没有半点迟疑。 反而加快速度。 “比别人少五分，这已经是我能开出的极限了，你如果走出这扇门绝对找不到。” 咬牙。 跺脚。 索性彻底豁出去。 想到厂里的状况。 似乎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你们的价格如果能比别人低1毛5，看在你先找我的份上，这单生意我做了。”何雨柱见火候差不多已经到了，开出自己心目中的价格。 刘文德的眼睛瞪得很大，他想过很多难题，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何老板居然如此难缠：“总要给俺一条活路是不是？这个价格我们真的做不起。” “能不能做得起是你们的事情，怎么压缩成本，怎么用最小的成本提升质量，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能做就做，不能做自然有人找我们做。”何雨柱分得很清楚。 刘文德心里来了几分火气：“何老板！生意不是你这么做的，你不为我着想，不知道怎么换位思考相互体谅，以后也走不远。” “看来刘厂长的意思是这次生意……”何雨柱明知故问的说着。 刘文的愤怒的回复：“不是我不想做生意，而是何老板不愿意和我们做生意，你报的价我们是亏的出一件亏一件出的越多亏的越多。” “那就江湖再见！”何雨就说完后迈开脚步离开了，做生意哪有谈一次就成功的。第一次开的是这个价，下一次进门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时代的浪潮已经发生变化，如果还抱着以前的那套思路和打法，必然会撞得头破血流。 小当露出茫然的神色。 刘厂长为了谈成这笔生意，付出了很多精力和心思。而且爸也是有意向和他做生意，为什么他们之间没有谈拢？ 商场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不是简单的是非对错。 “希望以后何老板不会因为此事后悔，不过做买卖讲究的是和气和交朋友，俺们厂仍旧期待与您合作。”刘文德说完后转身离开。 第208章 刘厂长的策略 商场是一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一刻恨不得杀死对方，下一刻就已经成为好搭档。在这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求着他做买卖，反而被他看轻了。既然这样，那就换一种方式，让你求着我做买卖。 傻柱商城是有竞争对手的，虽然这个竞争对手自己有点瞧不上，但用他们当跳板，却能为自己赚来大量利益。 比市场最低价还低1毛5。 这是什么概念？ 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多少？平均到每一天又是多少？ 何雨柱能从银行贷款，难道幸福商城就不能去银行贷款吗？他们的贷款额度应该更大，因为整个院子是一个集体。 和私人贷款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厂长合同谈成了吗？现在需不需要把这个消息传回去，然后开足马力生产……”等在外面的人连忙迎上去询问。 刘文德摇了摇头：“这位何老板的胃口有点大，所以我决定让他亲自过来和我们谈，至于这次就当是初次见面混个脸熟。” “没有谈成？”刚才询问的那人愣住了。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为了这笔单子，不知道熬了多少个通宵，做了多少计划。然而其结果却是失败。 “开商城的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你们谁有门路？帮我联系一下幸福商城，我要送他们一场泼天富贵。”刘文德几乎一字一顿说着。 助手们全部都愣住了。 前段时间不是被他义正言辞拒绝了吗？还说了很多幸福商城必会失败的理由，为什么一转眼又变了脸？ 见他们都在发愣，刘文德略微有些不悦：“让你们去做，你们就去做。难道最坏的结果能比现在还要坏吗？早点做早点，拿到订单厂里也能早点有米下锅。” “明白了，我们现在就去联系……”有人反应过来连忙说的，随后转身快速狂奔。想到这几天通宵达旦写出来的计划，只能丢在一旁，重新加班加点另做。 风浪很大。 没有点真本事是捞不到大鱼的。 时间虽然紧迫。 但却急不得。 因为那样只会丢掉大量利益。 希望幸福商城的那群人能给点力，不要是一堆烂泥巴就好。 …… 远处！ 何雨柱缓缓往前面走着。 有些事情不需要乱猜闭着眼睛就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因为每个人的行动都会受他的认知以及环境影响。 他们不可能超出这些东西。 不要害怕挑战。 因为害怕挑战的人将会失去很多人生乐趣。 “爸！你不是有和他合作的意向吗？怎么又拒绝了？”小当露出疑惑的神色，满脸不解的询问，他实在是忍不住对这个问题充满好奇。 何雨柱笑起来：“我是想和他做买卖啊，也开出了价格，但是他无法接受，所以只能下次合作。” “您确认还有下次……”小当无语。 他已经把人得罪死了？虽然不知道市场最低价是什么价，但比这个价格还低，和直接拒绝有什么区别？ 何雨柱认真思考一下：“也许是他认为我开的价格太厚道，不好意思做这台生意，所以等他下次来的时候，最低价格少两毛才可以。” “少一毛五他都走了，少两毛更不可能做……”小当感觉这个世界太疯狂，自己似乎有点跟不上节奏。 不过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只能把后面的话咽下去，他可没有忘记临走的时候那位刘厂长说的话。 充满了威胁。 “我觉得他们有可能会和幸福商城合作，前段时间一大爷他们总是偷偷时不时的尾随，好几次都见到我去银行，只是我没有和他们说具体的事情。” “如果这个刘厂长找到他们，并告诉他们能从银行贷款，难保不会构成威胁。” “……” “……” 结合自己了解到的消息。 小当分析。 “是一件好事情！”何雨柱点了下头，他们怎么做是我能控制的吗？每个人都可以自由选择人生并为结果负责。 我是这样。 别人也是这样。 “你怎么一点也不急？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他们在院子里做什么？他们在修建电影院，而且装修风格和咱们的几乎一模一样。” “你用了两间房。” “他们用了四间房。” “以后的生意还保得住吗？” “不行，我去和赵行长他们说说，不让他们贷款给幸福商城。” “……” “……” 越说越感觉里面的问题很大。 小当就要往银行方向走去。 “赶紧给我回来！我们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干涉银行的选择，你过去不仅没有效果，反而会丢分。” “从银行借到钱不算本事。” “把钱拿来投资并赚到钱也不算本事。” “世间万物所有东西已经标好价码，他们能守得住这份基业再说。” 商场就是个大鱼吃小鱼的地方，别看现在弄得红红火火。在这个看不到硝烟的战场，随时都有可能被看不到的敌人兼并。 “万一他们守住了呢？”小当有些泄气，一想到妹妹的嘴脸就恨得牙痒痒，到时候还不知他会跳的多高。 何雨柱脱口而出：“守住了就是他们命中的富贵。” “爸！这是你送他们的富贵，你如果和刘厂长达成交易，那么他们就不可能走上这条路。”小当有些急了。 何雨柱很豁达：“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没有刘厂长，还有王厂长、张厂长或者随便什么厂长……” “该吃吃该喝喝，把我们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 “有一条你必须得听我的，那就是不准去银行和他们说这些事。从现在开始你就装聋子装瞎子，不要吃着自己的饭，操别人的心。” 话音落下。 往前面加快脚步。 看着远去的背影。 小当想了想，往院子方向走去。虽然有些事情爸不在乎，但自己需要盯牢。总不能刀子捅过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那样死的岂不是太冤枉。 而且别忘了。 爸在院子里也是有商铺的，只是一直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管，这些东西目前都是自己在打理。 必要的时候。 也能上眼药。 第209章 易中海：必须买版权 飞机缓缓启动，随后进入到云层中， 飞向大洋彼岸。虽然不想承认，但却不能否定，正是因为有傻柱这个强大的对手，才有了这次出国之行。 无论结果怎样。 至少能见到异国他乡的景色。 主要的还是公费旅游。 阎埠贵从最开始看什么感觉什么惊奇到找空姐要第一杯饮料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要不是不能把东西带下飞机，他估计会要几个蛇皮袋全部装满。 “几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欢迎你们来到灯塔的国度。”下飞机过海关，兜兜转转见到李主任说的接头人。 他们休息了几天后。 在街头人的带领下，走入一家电影院。看着上面播放的影片大呼过瘾，眼睛中更是放出精光。 不出来不知道。 一出来吓一跳。 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模样。 高楼林立大街小巷更有路灯。 随处可以看到一辆辆私家车的身影。 游玩了四天后，心里有了大致模样就直奔主题，接头人的带领下，走入一栋高楼大厦，进入一间办公室。 这才有了刚刚那句话。 “关于你们说的版权问题很好解决，就是你们确定要出这笔钱吗？据我所知，在你们的国度，现阶段的关于这方面的法律很模糊。”西装革履的人缓缓说的，脸上满是疑惑的神色。 易中海郑重的点头：“版权必须买，不知道价格……” “这里有一张表格，上面是每一部影片版权。影片不同，年限不同，价格不同。”得到确切的答复后，西装革履的人也没有坚持。 既然愿意多送钱。 有谁会拒绝？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看过去。 起初没什么感觉。 下意识换算了下汇率，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多大的一笔钱？主要的是自己完全拿不出来，除非写信回去，让他们重新筹钱过来。 这件事情只要稍微想想就好了。 没有三位管事大爷在院子里。 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最后绝对会是一地鸡毛。 “两张表的价格为什么不一样，既然英文字母是一样的，应该说的就是同一个东西！”阎埠贵用手指指着那张表格一个字一个字数。 语言不同。 文字不同。 如果没有导游在这里就是瞎子和聋子。 不过最起码的东西还是知道的，就比如阿拉伯数字，只不过他们后面的单位和国内不一样。 这里面有个汇率兑换。 “一个是有版权，一个是没有版权。你们在异国他乡，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西装革履的人略微有些感慨的说着，他们似乎太实诚了。 停顿下。 话锋一转。 说出与他身份相符合的话语：“购买版权终究是好的，毕竟这是一笔买卖，如果不能从中赚到钱，创作者又哪里来的动力持续创造出优质内容。” “稍等一下，这件事情我们需要商量下。”阎埠贵用手拉了拉他们，随后往外面走去，确定那些人听不到，这才停下脚步。 刘海中略微有些不耐烦：“不是说要买版权吗？这有什么好商量的，直接购买就行了。” “我们手里没有多少钱，就算写信回去让他们寄钱过来时间上来不及。就算咬紧牙关，买一两部影片回去又有什么用？倒不如……”说到这里的时候阎埠贵不说话了。 这是一个很要命的现实问题，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如果就这么白跑一趟回去怎么和院子里的人交代，要知道他们可是花了钱的，难道只是为了给我们三个公费旅游吗？ “版权必须要买，我们也应该承认实际情况。毕竟国家不同距离又远，就算短时间不买，版权拿回去放，等有钱了再去买也应该来得及。”易中海给这件事情定下基调。 兜里只有那么多钱。 虽然知道这么做会担点风险，但赚钱的事情哪里没有风险。回去后再想办法糊弄各个环节，就可以正大光明在电影院中上架播放。 说完后易中海询问：“老刘！你怎么看……”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把事情都定下来了，我还能说什么？那就不要版权，我们只要影片资源。”刘海中无所畏说着。 易中海脸色有点不好看：“什么叫做不要版权？我们只是暂时不要版权，等电影赚到钱了再过来买他的版权。风险意识还是要有的，万一吃了官司可就不好了。” “对对对……”刘海中不停点头，觉得自己只要负责吃好喝好玩好，其他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三个人相互看了眼。 随后转身往房间中走去。 “你们决定的怎么样了？”翻译询问。 见他们点头西装革履的人说着：“你们可以先把影片资源拿走，在半年内向我购买版权，那么这些影片同样属于合法。” “如果半年后你们没有找我购买版权，万一被人发现并举报，我们只能公事公办。风险和利益是并存的，希望我亲爱的朋友们，明白这个道理。” 做完后他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份用英文字母书写的合同，递给他们三个。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直接懵了，想不到居然这么正式。 这是上面的条款是什么？ 根本就不知道。 “能不能不签合同？”万一被坑了怎么办？易中海连忙询问。 西装革履的人把手里的合同重新拿到抽屉里，又拿出一份文件：“我可以给你们开一份为期半年的授权，但是需要你们付出一点钱。” “多少？”阎埠贵脱口而出。 西装革履的人想了想在没有版权费的影片价格上标出一个数字：“这应该是你们能承受的价格。” “翻倍？”阎埠贵脸上浮现出肉疼的神色，但和直接购买版权比。起来似乎要划算不少。至于怀疑授权的真实性，似乎有点天方夜谭。 异国他乡怎么求证？ 不过万幸以后李主任穿针引线。 我们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成交！” “合作愉快！” “……” “……” 不出意料。 易中海他们痛快的把钱拿出来。 选择具体的影片后，就开始准备返航计划。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能嗨尽量嗨，毕竟公费出游的机会可不多。 第210章 显摆！遍地黄金 阳光下。 一大群人从外面浩浩荡荡走来，他们西装革履，背后还背着一个行李包。正在幸福商城中闲逛的人纷纷转身看过去，露出惊讶的神色。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回来了……” “……” “……” 不知谁吼了一嗓子。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看过去，纷纷露出期待的神色。 “三大爷！是三大爷，我看到三大爷了……” “……” “……” 越说越激动。 不少人手舞足蹈。 “你们没毛病？好好的乱吼乱叫什么？什么时候这三位管事大爷在院里的威望这么高了？值得你们这么疯狂吗？” “你知道些什么？” “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 “你让我说，我就说？我是你孙子吗？” “……” “……” 有些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随着三位管事大爷越来越近，议论声也越来越多，渐渐他们这几天做的事情浮到水面上。 “你的消息也太落后了，知道我们院的三位大爷出去干嘛了吗？他们出国了，看看院子里的电影院，真以为只是说说而已？” “我们从来不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既然下定决心做了，那就做得更好，而且我们引进的影片，不仅质量方面比傻柱商城的好，数量方面也比他多。”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 贾张氏、槐花、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看到他们回来后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关系到的不仅仅只是电影院。 还有自己的商铺能不能赚到钱？以及未来的幸福。 这段时间想了很多 傻柱为什么变化那么大，是因为他的事业太大，赚的钱太多。如果能正面击溃，那么极有可能回归到以前的生活轨迹。 “三位大爷！你们能不能谈谈国外见闻，让我们这些没有出过国的也开开眼。”这是一个打广告的绝佳时机，秦淮茹扯着嗓子询问。 不说这句话还好。 一说这句话。 刘海中、阎埠贵以及易中海他们三个人全部都来了兴趣。富贵不还乡，如同锦衣夜行。有什么是比在熟人面前吹牛，更让人有成就感的？ “你们不知道国外发生了什么？我们去那个名叫灯塔的国度，刚下飞机就被那里的高楼大厦和电灯惊吓到了，一辆又一辆疾驰的小车，跑的飞快，他们手里还有一个名叫电话的东西。” “我们国家想要追上，估计没有几十年是追不上的。” “……” “……” 阎埠贵最先开口接话，脸上堆满了笑容，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虽然添油加醋，但大体上却是真的。 外加他们刚刚回国。 这无疑增添了很多真实性。 “几十年，我看几百年也追不上，大伙知道吗？有个只有那么大一点点的小东西，他们管这个叫bb机。如果你有电话了会提示你，然后你就可以拨打电话和别人联系。” “你们不知道什么是bb机？” “好家伙，那可真是个好家伙啊！以后绝对能颠覆所有人的想象。不管你在什么地方，我都能接到你的消息，只要想想就感觉这世界真美妙。” “可惜没钱，要不然我怎么也要买一个回来。” “……” “……” 刘海中接过话滔滔不绝说着。 好几次易中海想要插话却被怼了回来。了，心里略微有些小郁闷。露脸的机会都被他们两个抢了，我这个一大爷当的也未免太憋屈了点。 “一大爷您就说两句，我们想知道外面的月亮究竟圆不圆？是不是和我们这里的不一样。”秦淮茹见苗头有些不对，故意扯着嗓子说着。 槐花连忙附和：“一爷爷你倒是说两句啊。” “咳咳咳……” 易中海故意发出一连串的声音，打断阎埠贵和刘海中的发言，心里略微有些得意。什么叫做众望所归？什么叫做一大爷？也就只有他们哥俩不识趣，才会像个小丑上窜下跳：“刚才二大爷和三大爷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没有什么其他好说的，就是有一点需要注意一下。月亮圆不圆不知道，但时间不一样。” “我们是白天。” “灯塔就是晚上。” “两个国家有时间差。” “刚去的前两天吃不好睡不香，白天光打瞌睡，晚上精力充沛。地上跑的车，手里的bb机，完全想不到我们居然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上。” “人呐！活了大半辈子。如果有时间有机会有钱，还是要出去多走走多看看。” “有句话怎么说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反正这一次我是被震惊到了，不出去永远都不知道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 “……” 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下来。 易中海成了全场最靓的仔。 哪怕那些前来买东西的客人，也被他说的那些话吸引，渐渐的围成一个圈。随着人越来越多，原本规模还算比较大的幸福商城被挤的水泄不通。 “大消息！幸福商城三位管事大爷回来了，听说他们去了一趟灯塔，带回了不少好东西，看样子是想和傻柱打擂台。” “……” “……” 有人迈开双腿狂奔的狂奔。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传播消息。 一个又一个吃瓜群众瞪大了眼睛，这个是来自于国外的猛料。经过傻柱电影院的洗礼，他们早已对外面充满向往。 里面的每一条消息都能制造一个热点。 引得周边的小伙伴嗷嗷叫。 “大家都别站着了，今天我提前给你们看一下电影的宣传影片，保证让你们有种物有所值的感觉。” “好不好？我说的不算，大伙说的才算……” “……” “……” 易中海趁机说着。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前面走去。 宣传片。 要不怎么说国外的人做事讲究呢？给你来个几分钟的精彩片段，吊足你们的胃口，还怕钱不会源源不断的来。 “什么是宣传片？” “说的再多你们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看完就知道了……” “谁在管理电影院？给我把大门敞开。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看看究竟什么才是国外真正的好东西。” “……” “……” 第211章 烈火烹油！刘厂长决断 人群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不多时电影院就挤的满满当当。宣传短片一个接着一个，看着众人大呼过瘾。 如果说傻柱电影院主打的是个无声、幽默、搞笑。那么幸福商城电影院主打的就是一个大场面，视觉和听觉体验。 双方很有默契开启差异化竞争。 个人英雄主义充满了新鲜感。 “虽然傻柱电影院放的那些影片质量不错，但和幸福商城的比起来，还是担不起大片的称呼。” “你说的这句话我就不赞同了，我反而觉得傻柱电影院放的那些影片好看一些。” “好看在什么地方？没有声音的电影算什么电影，全场就那么几个人跑来跑去。还不如这里放的电影，看看参演的人数，就不是他们能比的。” “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争来争去有什么意义？” “……” “……” 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他们相互争论，唾沫星子横飞。说到激动的时候面红耳赤，恨不得抡起拳头揍对方。 “您看我说的没错，幸福商城能和傻柱商城打对台并且略占上风，不是没有两把刷子了。我们厂和他们合作，绝对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其实严格来说，傻柱就是那位何雨柱、何老板，也是幸福商城中的一员。他在这里可有不少房子，其中有的也改成了商铺。” “……” “……” 一边回味电影，一边对着旁边的中年男人说着。看看这里的人流量，再看看这里的销售情况，他们一天有多少进账？ 特别是那些开卡办会员的。 那些钱就和长了翅膀一样飞过来，就算不想要了，也拼命往你钱包里跑。 会员制度果然是一个神奇的东西，我深入了解后发现这种东西救不了自己的厂，更救不了厂里上上下下几千号人以及背后几千个家庭。 “要不我们也实行一个会员制度？开卡办会员就能享受更高的服务，获得更优惠的价格。”刚才说话的那个助手试探性的说着。 刘文德摇了摇头：“商城可以这么弄，厂不能这么弄，这么弄会出大事情的，而且我们本就是卖的亏本价，再弄个会员还怕自己死的不快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一下。 目光看向四周，略微有些感慨，虽然心里有点遗憾，但却不得佩服商城的设计者。这位何老板能起家能有这么大的产业，不仅仅只是靠背后的关系，他自己也是有大本事的，要不然有关系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他脱颖而出？ “电影院吸引人过来。” “在商城中不开完全同样的商铺。” “买杯子的人有可能顺手买个碗，然后再买一双筷子，带来便捷的同时，也凭空创造了需求。” “这才是做生意最高超的手段。” “……” “……” 听着这些话。 几个人面面相觑。 厂长发自内心的夸人。 而且很频繁。 这在以前几乎没有发生过。 随着跟着他的时间越来越长，才逐渐发现有时候自己认为很幼稚的举动，不过是在解决更加深层次的大问题。 “帮我约见下，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实力，双方就已经有合作的基础。想到这里心里有了别样的心思，原本以为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结果想不到他们居然真在国外引进了大片。 效果还是出奇的好。 “由于他们刚刚回国，现在还有点忙，只要闲下来就能第一时间安排会面。”有人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院子就那么大。 彼此都是熟人。 低头不见抬头见。 只要随便抓一个多聊聊，这三位管事大爷，并没有何老板那么难见。 旁边的人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忍不住询问：“根据我们打探到的消息，三位管事大爷之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和睦，而且他们之前也做过一些很让人费解的事情。” “比如说最开始傻柱买了电视机做小买卖，结果却被他们以各种理由下绊子，何老板一气之下出走租下一个院子成立傻柱商城。” “我想不通的是，明明在这件事情中他们获得了大量好处，为什么还要掀桌子？他们的红眼病似乎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 “……” 各种黑料翻出来。 如果和这种人合作，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就不好说。上房抽梯、过河拆桥是家常便饭，一天到晚盯着合作伙伴，这生意还怎么做？ “生意很重要，人品也很重要，但要想想自己的利益诉求在什么地方？幸福商城对我们的好处更大，至少多一个选择，能在以后做生意的时候多一个筹码。”刘文德有想要培养他们的心思，所以不厌其烦的解释。 也许在很多人眼里，他们不是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但是仅从资产的角度看，这些东西在银行的眼里绝对是优质股。 有自己牵线搭桥。 还愁弄不到钱。 到时候他们算真正有能力和傻柱商城打对台戏。 “你们说他们放的影片有没有版权？真的从国外拿到了授权书吗？”一个疑问冷不丁地抛出来。 刘文德愣了一下：“能拿到影片资源，就表示他们有版权，要不然异国他乡又怎么能拿到这些东西？” 听到解释。 众人点头。 这年头别说出国，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能走出自己出生的地方，都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逃饥荒的除外。 上山下乡的也除外。 能拿到国外的影片资源是你的本事，国内对这方面的限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格，只要稍微走走关系都不算什么事。 “厂里上上下下几千号人都等着在，你们也别磨磨蹭蹭了，赶紧办事情去……”刘文德对着他们催促，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地基打在流沙上。 就算建得再富丽堂皇也经不起推敲。 但这却是一个伪命题。 根本没办法求证。 他们不至于这么愚蠢？给自己埋下一个大雷。想着想着连忙把这个念头驱散，再次重新打量眼前这座商城。 第212章 刘海中：我家小子坑爹 夜幕下。 随着一间间商铺关门。 不少商家纷纷伸了个懒腰，捏了捏肩膀，一阵酸痛的感觉浮现，随后拍了拍钱包鼓鼓的很爽。 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多进账了，只不过放了个宣传片，结果人就和疯了一样往这里涌，一直没有开卡办会员的人也纷纷过来，至于那些已经办过会员的则快速充值。 特别是便利店。 生意好到爆炸。 这种瓜子饮料小零食卖空了一次又一次。 等正片上映后，一部片子放下来需要多长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里面肚子会不会饿？蒸着饭香味腿还走得动吗？ “你们不知道隔壁院子里的那个二狗，以前说再也不到我家充值了，结果今天骂骂咧咧充了10块钱。这才多长时间，满打满算也不到10天，想不到打脸的速度这么快。” “既然充会员买东西便宜，为什么不充会员？以前他们那么做是因为想要去傻柱商城看电影，吃、喝、玩、乐，结果现在形势变了，三位大爷从国外引进大片，把他们的胃口吊起来了。” “……” “……” 做完手里的事情后，不少人搬着小板凳以最快的速度狂奔。在以前经常开会的地方，把板凳放好，熟练的坐上去。 “三爷爷！你们家今天的收入怎么样？” “能怎么样？还算凑合。” “这是凑合吗？你这是发财了，我可看到，今天很多人涌到你们家。钱就和赖皮狗似的，赶都赶不走……” “怎么能这么说呢？钱怎么是赖皮狗？我每天醒来的第一眼都能看见铺天盖地的钱砸过来，那日子给个神仙都不换。” “槐花！你别乱说话，你今天没有看你三爷爷的表情，牙齿都要笑到地上去了。不说别的就一天的进账，比一个多月总数还要多。” “账不是这么算的，他们是信任我才把钱存在这里。所以我要用更低的价格卖给他们商品，同时还要保证我的利益。这哪里是赚的钱，这是信任和压力。”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要不把这信任和压力给我们算了，我们保证办的明明白白。” “去去去……你们都给我一边去。” “……” “……” 众人聚集在一起开玩笑，无论神态表情还是语气，和以前比起来轻松了不少。毕竟兜里有钱，遇事不慌。 “我觉得声势已经造得足够大了，要不明天就让电影院正式开张？如果一直拖下去，热情消退可就不好办了。” “二大爷！您怎么看？” “别吵、别吵……我还没有把账算清楚，怎么感觉对不拢，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问题？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真烦人……” “你这是赚到钱了还烦？你不要就把这烦恼给我们啊，我们保证办的妥妥的。” “去去去，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 “……” 刘海中和老伴翻着账本，第一次感觉原来有钱不仅能让人快乐，也能让人苦恼。会员制度的好处很多，但却有一个弊端，那就是账单很繁琐。 别人开卡你需要记下来。 每一笔都要明明白白的写清楚。 每一次充钱、消费都需要及时更新他的账户余额，这里面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可不是随口就能办到的。 能做这样的事情，首先他得认识字。虽然扫盲是大趋势，但仍旧有很多人不认识，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 万幸的是由于时代浪潮的关系，雇佣人的费用和以前比起来低了很多，这才捏着鼻子请了两个管账的。 只是很快就把他们辞退了。 刘光福和刘光天接手工作，随之带来的又是另外一个问题，账目很多时候对不上。特别是出国那段时间，趁着他们老子不在上下其手。 我怎么就养了这两个混账。 “老刘！听我一句劝，别查账了，你那账是永远查不干净的。”阎埠贵喜滋滋说着，在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听到这个好消息。 谁不喜欢吃瓜看戏？ 谁不喜欢看别人的笑话？ 没看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都没有来吗？这表示他们心里有鬼啊，怕被他老子来一顿竹笋炒肉。 刘海中听到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我的账我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其实我们出国前就已经提示过了，有时候不要心疼钱，你请几个人帮你算账，总好过你两个儿子替你打理。现在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那些欠的钱你还得还，也该醒悟过来了。”易中海略微有些感慨地说着，幸好自己没有儿子，从而少了很多麻烦。 刘海中被说的有些不高兴：“我家的事情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们在这里絮絮叨叨说什么？” “你会怎么处理？无非就是把他们打一顿，这种方法有用吗？要是有用他们早被你打过来了，早成才了……”阎埠贵看戏不嫌事大说着。 刘海中怒了：“我家的小子不行，难道你家的小子就好？一天到晚抠抠搜搜，你的儿子儿媳也得到真传。借出去的钱，难道就不是肉包子打狗？我还不信你收得回来……” “如果把钱收回来了，你怎么说。”阎埠贵也怒了。 越熟的人越知道彼此的软肋。 所以说出来的话才会疼。 刘海中毫不客气脱口而出：“你们之间的父子情也算走到了尽头，你的晚年也必然会过得很凄惨。” “你这说的什么话，是人话吗？我的晚年如果凄惨，难道你的晚年就不凄惨？也不看看你家那两个小子天天在做什么。知道什么叫做三岁看到老吗？那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阎埠贵大声嚷嚷。 原本这些人聚在一起是想总结今天发生的事情，顺便分享一下喜悦，秀一秀优越感。但是被这么一闹，所有人的兴趣突然间消失了。 他们齐刷刷看向二大爷和三大爷。 一个个流露出八卦的神色。 不管赚多少钱？ 吃瓜看戏永远是第一位。 “闭嘴！所有人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唯独你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我还就说了怎么着……” “……” “……” 第213章 胖子：不会让你们好过 虽然昨天晚上闹的是不欢而散，但在最后散场前还是达成了共识，那就是提前开放电影院，让这本就已经熊熊燃烧的火焰再上一个台阶。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两双眼睛已经看向这里。 其中一双是小当。 一双眼睛是胖子。 自从被赶出幸福商城后，他的商铺也被没收了，虽然好几次去打官司，但却不知怎么的，每次都被打了回来。 认真看了一下合同。 才发现里面有很多陷阱。 为什么当时没有看出来？以至于到现在弄得里外不是人。 如今已经当无业游民，好长一段时间家里也快断了米。失去收入来源，又找不到下一份工作。 思想不由的走极端。 最先想到的是傻柱，如果不是他不同意加工资也不会跳槽，不会想到加入幸福商城，最后折在三个老不死的东西手上。 要知道你傻柱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我也是立下汗马功劳的。从最开始摆摊，到后来经营小卖部便利店。 哪里没有我忙碌的身影？ 结果你的事业站稳脚跟就转身把我一脚踹掉，良心被狗吃了吗？你的心不痛吗？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秦淮茹！ 如果说傻柱把自己推到悬崖下面，那么这个女人就把自己推到了深渊。他看中傻柱发财的东西，于是让我毫无保留的贡献出来，并许诺商铺。 结果签合同的时候。 居然留下很多坑。 她这么欺负老实人。 我这个大老爷们难道只能平白忍受吗？凭什么你们发财，而我却穷困潦倒？朗朗乾坤下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心里的愤怒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瞎眼了。 居然喊了这么多年的师父师娘。 现在回想起来就感觉恶心。 出国引进大片。 让幸福商城起死回生，还不是抄袭傻柱的东西。他们就知道晚弄点，有意义的手段吗？一直趴在别人的身上吸血。 想放电影那就好好放，我倒要好好看看你这究竟是什么电影。又是否拿到过授权，如果没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我的。 就是我的。 谁也拿不走。 强行拿只会付出更多的代价。 连本带利的给我吐回来。 ……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另一处地方吸引，只见一道靓丽的身影缓步从院子大门口走来。他的目光看向四周，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成了公敌。 “小当！你是来打听消息的？没用的。明今天我们电影院就要开业，接下来就是摧枯拉朽击垮傻柱商城的时刻。” “有些人还是尽快回头，不然到时候哭都没有地方哭。你们说这好好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就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 “……” 这种冷嘲热讽的话响起，由于见不到傻柱的人，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她。毕竟她可是代言人，很多时候都代表着傻柱的利益。 以前降价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悄悄告诉他，暗地里把价格降下来，结果不仅没有降，反而稍微上涨了一点点。 借助大伙大规模降价，吸引顾客的便利，反而宣传傻柱商城。至于效果怎样，无关紧要的事情，最主要的是恶心人。 “什么叫做不归路？我爸的格局是你们能想象到的吗？别以为一个电影院火起来就能怎样，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面对这些人，小当不仅没有退步反而上前一步回怼。 冰冷的声音响起，贾张氏缓步走来，每一步都散发着杀气：“我们就是那人外的人，天外的天。我告诉你，白眼狼、赔钱货，只要电影院开张，就是你们的末日。不管你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事实，傻柱有的我们有，傻瓜没有的我们更有。” “是骡子是马拿出来遛遛，光在这里说来说去有什么意思？难道是谁的嗓门？大谁就有钱、谁就有道理？”小当说完迈开脚步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自从跟了傻柱后，这丫头一言一行和以前有极大区别。畏畏缩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无与伦比的信心。 论对傻柱的了解，自己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可为什么女儿却有那么大的变化？要知道那是宽阔的眼界决定的。 “拉出来溜溜就溜溜，谁怕谁……”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看看这个白眼狼、赔钱货，哪里还有半点尊重长辈的意思。 跟什么样的人就学什么样子。 傻柱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指望小当能好到什么程度？是她变的速度未免太快了。 “奶奶！” 槐花故意急得跺脚。 这可是一个争表现的好时候，你看妈妈的表情很复杂吗？如果真击溃傻柱，姐姐服软说不准还真能回来。 所以只能一次次下绊子。 上眼药…… “喊什么喊，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白眼狼、赔钱货，赶紧滚一边去。”贾张氏毫不客气怼了句，所有的怒火全部宣泄出来。 委屈的情绪心里最深处浮现，槐花的眼睛通红，狠狠再次跺脚：“奶奶！我恨你、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你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是个什么东西，我是你们的奶奶，就算挂在墙上也是你们的奶奶。”贾张氏欺原本喜滋滋地想看一看电影院开业盛况，结果却被弄的一团糟。 不远处的易中海皱紧眉头，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怎么光弄些幺蛾子？眼见贾张氏还想说点什么把事情弄大，连忙站出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客人都不要来了，别到时候还没开工，白白错过了生意。” “老嫂子！你也少说两句话。” “秦淮茹！你们家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别到时候他们想过来吃饭，什么也没有？” “要知道我是一个集体，如果有事情，我们也别藏着掖着。有矛盾就去处理矛盾，解决矛盾。如果因为种种原因消极怠工，自己没有赚到钱是小事，影响了其他人可就不好了 ”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众人这才四散开来。 第214章 烈火烹油！高光时刻 经过铺天盖地的宣传以及震撼的宣传短片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一群又一群人浩浩荡荡就涌向幸福商城。 “这里的进口大片真的有傻柱商城那里的好看，你可别忽悠我。要不然以后我们之间，可要好好算算账。” “放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电影不好看，算我请你的。” “大伙都算听到了！到时候可要作证。” “什么作证不作证的，你小子只是没有看过宣传片，所以不知道电影究竟有多好看，放心大胆的去看你绝对不会后悔的。”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排成长长的队伍购买电影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票价虽然贵但和傻柱商城的比起来却便宜了一点点。 “什么叫做大片？不是几个人在那里弄些夸张的表情，就能配得上这个称呼，而是需要大场面。” “你这么说我就不认同了，只要能带来欢快的，都是大片……” “……” “……” 电影为纽带形成一个又一个圈子，他们内部很团结，同时对外面的事情也很排斥。但是地中海却完全不在乎，他的眼睛已经变成钱的模样。 “大事不好！发财了，我们真的要发财了，现在看看傻柱就算个屁，连我们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 “人快挤爆了……” “我刚才问了下，票都已经卖到7天后，而且还不停有人预约。” “一张票多少钱？一场电影多长时间？一天又能放多少场？接纳多少顾客？算了笔账，最多半个月，电影院能连本带息全部赚回来。” “这还是保守，估计没有算它的附带收益。” “比如说秦淮茹他们家的商店就已经呈现出爆满状态，还有其他人，也或多或少沾了光，日子红火起来了。” “……” “……” 阎埠贵一边数着自己的钱，一边快速狂奔。傻柱的脑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为什么随便拿出一样都能让人暴富？ 他的脑袋根本就想不清楚。 那么复杂的事情。 “啥？” 听着这些劈头盖脸的话，意中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的看着。茫然地环视四周，各种声音在耳边此起彼伏。 “老板！你的速度能不能快一点？我赶时间电影就快要开厂了，你如果再不端过来，我就不要了。” “不是我说你们，生意这么火爆，就不知道招几个人吗？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 “你看看别人傻柱商城虽然面积比你们小，但是他们却经常在外面招人。再看看你们，一个个抠抠搜搜的，哪有做大事的样子。” “面呢，我要的面呢……” “……” “……” 有些人的话不好听。 但是看在钱的份上，秦淮茹不仅没有回怼，反而满脸陪笑。一边忙着手里的事情，一边谈算还有多少原材料，能支撑多长时间？ “发财了，你没有听到吗？”看着神游天外的老易，也不免有些郁闷。我长得就这么像一个小透明，给点表情也好啊。 易中海眨了眨眼睛：“听到了，你说发财了……” “能不能给点表情？”阎埠贵反问。 易中海用力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似乎仅仅只是为了应付差事。他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张了张，不知道说些什么。 “算了，你是个无趣的人，我还是去找老刘分享喜悦！”阎埠贵无语，感觉自己的快乐减少了一大半。 无数现实的例子告诉自己。 跟着傻柱走。 真的有饭吃。 要不是一直抄袭，阿呸！借鉴…… 自己能发财吗？ “没事！咱俩好好说说，到底怎么个财了。”眼见阎埠贵要走，易中海连忙走过去拉着。 阎埠贵对着一个方向示意：“你就一直盯着电影院吗？自己的店铺就不去看看？我说这男人还是顾家点的好，别一天到晚到处浪荡。” “你怎么说话的？有钱了嘴脸怎么就变了？我告诉你，不管你是穷是富，这些东西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易中海略微有些郁闷。 在此时一道身影急匆匆的跑过来，刘光福上气不接下气：“两位大爷，我爸有事情找你们，请你们都过去一下，据说有大买卖。” “大买卖有多大？有我们电影院大吗？”阎埠贵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语气中带着少许质问的味道。 现在他们的眼光已经变高了。 一些小生意。 也有些看不上眼。 “据说是很大的买卖，只有做大做强才能击溃傻柱。要不然就仅凭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最多也只能当一只井底的青蛙。”刘光福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就在刚才。 所有人沉浸在生意火爆的喜悦中。 结果有一个人找上咱爸。 说出很多闻所未闻的消息，原本好的心情瞬间被浇灭，这才急匆匆跑过来商议大事。至于具体详情，需要等他们都到场后，那人才愿意说。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我觉得就像这样，当一只井底的青蛙也是挺好的，至少能过上自己的小幸福。” “如果所有人都像您这样想那就好了，但是我们现在生活的时代就是一个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时代，只有不停奔跑才能站在原地。”刘光福破天荒地说出大道理，这是他刚才听到的，顺手拿来用。 易中海思索了下回复：“我和老爷现在就过去，倒要看看究竟是多神秘的买卖，居然用上了大买卖这几个字。” “放心！这是绝对是想不到的好事情。”刘光福喜滋滋的说着，转身往来时的方向快速离去。 这种历史的关键时刻。 只要参与下。 以后就能拿来吹一辈子牛。 “这小子今天怎么了？为什么做事情这么急？”阎埠贵略微有些郁闷的说着，我什么时候表态要过去了，似乎又有人替自己拿了决定。 易中海催促：“别让别人觉得，我们还是尽快过去。” “你都替我答应了，我还能不去吗？”阎埠贵郁闷的说着，跟着他快速离开，往刘海中的房子方向走去。 第215章 刘海中：一大爷的位置挪一 房间中一张桌子上摆满了瓜子花生以及茶水原本一肚子郁闷情绪的阎埠贵脸上堆起了笑容。要有的东西可以吃，别说过来坐一会，就算坐上个几天几夜说出的话也不带重样。 “现在向大伙郑重的介绍一下，这位是刘文德刘厂长，他们查了在阳城外100多公里的地方，据说规模有几千人，主要生产的东西是纺织品。”茶水下肚，刘海中看着从外面走来的人，脸上略微有些得意的介绍。 这表示什么？ 身份。 我认识的人比你们认识的人厉害。 “几千人！能不能说具体点？难道他们厂的规模和轧钢厂是一样吗？我的天啊，这可真的是……”阎埠贵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么厉害的人也和自己坐一张桌子上。 常言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如果不是相同身份和地位是不可能聚集在一起的，究竟是他们变弱了？还是我们变强了又或者两者都有？ “今天说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想给我们供应纺织品让我们卖……”刘海中避重就轻的说着。 有些东西咱就是不明说。 让你们一个劲的猜。 猜的你们半夜睡不着觉。 “我们幸福商城里面有对应的店铺，而且上上下下几千号人的大厂，一天的产量有多少？”易中海微微摇头，似乎他来错了地方。 不等刘文德解释，刘海中连忙插话：“这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想不想做这笔买卖，如果想做那就做得成，而且从今往后每一天都能有源源不断的收入。” “你没生病？有些事情是我们想做就能做的？如果那么简单，你早就当大官出现在电视机上。”阎埠贵脱口而出。 眉头逐渐皱起，刘海中有些不开心：“还是那句话，你们有没有兴趣做？有兴趣做咱就接着往下说。” 得了！ 刘文德算是看出来了。 自己就是个陪衬。 就让这位二大爷好好显摆一下。 “挣钱的买卖谁不想做？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别怪我不给你面子。”阎埠贵郁闷的说着。 刘海中也不急，他端起面前的茶杯缓缓喝茶水，随后又吃了两粒花生米：“这事情不急，只要以我们的名义召集全院开会，我就把里面的门门道道全部说清楚。” “老刘！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之间就不能提前沟通下？”易中海听得心里冒火，语气略微有些不善。 刘海中感觉自己的腰杆子都直了：“一大爷！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什么叫做没有提前沟通？喊你们过来不就是提前沟通吗？” 停顿下。 摆出官架子。 脸色略微有些严肃：“从来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度，也从来没有真正放眼看世界，一直当井里面的青蛙。” “真以为傻柱是那么好对付的？” “不然人家刘厂长为什么会找到我们？” “我们院其实非常有钱，只是这个钱并不在我们目光能看见的地方，想发财、想和傻柱真正站在同一高度，有些事情就必须了解，要不然永远不知道面对的是怎样的庞然大物。” “……” “……” 声音逐渐拔高。 底气越来越足。 听听这些话？每一个词每一个字都是格局。虽然我都已经这么优秀了，一大爷的位置是不是也该挪一挪让我坐一坐。 知道这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名头。 而是代表着财富与权力。 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听听他说的那些话，有一句是有意义的吗？全部都是套话冠冕堂皇的东西。 这位二大爷。 做了一辈子的官迷。 到现在没有醒悟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加重的迹象。 “句话是怎么说的？应该与时俱进？我们不能玩一直看向过去，而是要看向未来。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我们应该迎接新的挑战……”自我感觉说的很好，刘海中小小得意一把。 现在外面的那些人都是怎么夸的。 特别是院子里的人。 谁不竖一个大拇指？ 到哪个地方哪个地方不是感恩戴德毕竟电影院是我们弄的，影片也是我们弄的，他们不过就是出了点钱躺着发财而已。 如果没有下定决心出国。 能有这么好的局面吗？ 胆量、勇气和钱缺一不可…… “少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能不能直奔主题？你喊我们来，到底想做什么？我告诉你，现在大伙正忙着在，如果不是很大的事情，不要三天两头开全院大会。”易中海有些郁闷的说着。 早知道是现在的情况。 他说什么也不会来。 这目光看向旁边，老阎却没心没肺的吃着瓜子花生喝着茶水，脸上一副喜滋滋的样子。似乎刚才的话，并不是他说的。 有什么比白吃白喝还要爽？ 这可是的啊。 如果平白浪费掉，就和用刀子在心里挖肉一样痛苦。 刘海中听出话里面的意思，眉头皱起略微有些不悦，看来这位一大爷感觉自己侵犯了他的权利：“没有大事情，我会开全员大会吗？” “难道我就没有商铺？” “如果事情不大，我会耽误所有人挣钱，其中也包括我自己？” “你们如果不愿意，我可就要以二大爷的名义，单独发起全院大会，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没有事先通知，也不要说我没有维护统一战线。” “……” “……” 越说越生气。 越说语气越重。 刘文德鼻观眼、眼观心，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心里一直默念：我不存在、我不存在…… 看来三位管事大爷的内部矛盾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大。不过开全院大会是个优点，也许正是因为这个优点的存在，才让他们弄出了眼前的事业。 永远不要小觑任何人。 哪怕那个人的样子看起来很滑稽，做的事情也很荒谬，说不准他正在用这样的举动解决更大的问题。 “开！必须开！我倒要看看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喊人去！” “……” “……” 易中海不淡定了，扯着嗓子大喊。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拉了下阎埠贵。 后者骂骂咧咧抓了一把瓜子花生。 第216章 庞然大物！傻柱的真面目 一道又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商铺老板们满脸烦躁的往一个方向走去，全院二十几户上上下下100多号人，当家的大约有二十几个，全部走向一个房间。 他们坐在板凳上。 一个个脸色很不好看。 “这不是瞎胡闹吗？我们正在争分夺秒的赚钱，结果三位管事大爷却乱来，拉我们过来开会。” “可不是吗？” “开会、开会，一天到晚就知道开会，好像不开会他们就没有权利似的。以前每次忙完弄个总结，似乎还有点道理，但现在已经严重影响我们的正常生活。” “我听说这次是二大爷组织开的。” “要是不说出一个满意的事情，而是在那里说官话，绝不会轻易饶了他。” “……” “……” 随着这里的人越聚越多，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满脸愤怒的说着。一双双眼睛恨不得喷出怒火，但想到他们这段时间毕竟刚刚做了一件大事，让整个院子起死回生。 这才不情不愿过来。 “安静一下，大家都安静一下。我知道大火的时间都很宝贵，接下来长话短说，有请我们的二大爷说几句。” “大家欢迎……” “……” “……” 房间中响起稀稀疏疏的掌声。 看着站在旁边甘愿充当陪衬的一大爷和三大爷，他们略微有些惊讶。一直斗得你死我活的人怎么就握手言和了，难道真有什么大事情？而且还非二大爷不可。 “今天喊大伙来只想问一句，知不知道傻。柱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忙些什么，而且你们有没有看到许大茂？”刘海中一开口就抛重磅炸弹。 所有不满的情绪突然消失，一双双眼睛看过来，他们隐约感觉，似乎真的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傻柱现在是什么样的人，大伙心里都应该明白。他有没有本事，也应该很明白，那么抛开个人品德不谈，许大茂这个人的能力怎么样？” “都好好想一想。” “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许大茂了？” “如果把我问的这句话放宽一点，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许大茂在院里消失。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是从傻柱和秦淮茹划清界限之前。” “后面虽然出现过几次，但每次间隔的时间都比较长。” “秦京茹的肚子多大了？” “没有感觉这个坏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东西，近一年来显得有些不正常吗？太安静了、安静到让人完全忘了他的存在。” “……” “……” 所有人的眉头逐渐皱起，凡是小看许大茂的都付出过代价。只是这段时间太忙，所以下意识忽略，而且根本想不到许大茂和傻柱能联手。 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 死对头。 相爱相杀。 不过这些和急匆匆把我们喊过来有什么联系吗？难道许大茂又在憋坏心思，而且憋了一年左右。 “当我们以为傻柱商城只在四九城的时候，结果他们已经跑到了羊城。电视机上的新闻，大伙也看到了？羊城是什么地方？我想不需要过多解释。” “据说那里是遍地黄金……” 最后两个字音故意拖得很长，刘海中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份图纸，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打开。 他们坐不住了。 围拢过来。 正式规划图纸，早就已经贴在羊城的大街小巷。上面有一个很显眼的圈，正是这座城最中心的地段。 “看到被标注的地方了吗？这里就是傻柱圈的地，他的地方比我们院还要大十个，一旦发展起来，其价值不敢想象。” “许大茂为什么一直看不到影子？那是因为他在替傻柱奔走。” “你想一想，那是个愚笨的人吗？也能说他坏，但不能说他笨。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傻柱干，就表示里面的收益很大，大到他无法拒绝。” “……” “……” 阎埠贵的眼睛瞪得很大，想不到老刘肚子里真有货。自己的想法还局限在这个院子的时候，傻柱就已经离开院子另起炉灶。 于是有了傻柱商城。 原本以为这就已经是极限，想不到两个商城极限厮杀的时候，他居然还有余力跳到更远的地方。 如果不是那位刘厂长。 只怕现在还蒙在鼓里，难怪小当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傻柱更是看不见身影。原来他们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对手？直接无视…… “不可能，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我听说他们还开了一个商城。也就是说两个商城同时动工，就算马华、刘岚把他们的利润全部给傻住，也不可能办成这件事。” “傻柱就是个出租里面收租的，他最大的经济来源就是租金。又是办电影院，又是引进大片，这些东西不要钱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 只要稍微有点脑子，好好想一想，他们就感觉这是在说梦话。幸福商城的体量比傻柱商城大、人也多，聚集的钱更多。可就算把所有人力物力财力放在一起，也不可能办到。 “接下来我就要说一个重点，那就是银傻柱把商城抵押给银行，从而获得贷款。” “你们知道什么是贷款吗？那就是从银行借钱，然后付利息。他拿着这笔钱大规模建商城，全国到处圈地。” “为什么我们的价格能比外面的小卖部便宜，那是因为和小卖部比起来我们的规模很大，但同样的傻柱的规模已经可能更大了。” “在和厂家谈判的时候。” “他拥有更大的权力以及降价的空间。” “如果我们不跟进，那么等待的就极有可能被傻住商城摧毁的命运，到时候大家还能赚钱吗！” “……” “……” 刘海中的话说到所有人的痛点上，把手里的房子商铺全部抵押给银行，然后学着傻柱的样子攻城掠地，其规模一定比他的大。 只是就这么拿出来。 心里难免有些舍不得。 “傻柱敢这么干，我们也这么干。不管大伙怎么想，我愿意把房子和商铺全部拿出来找银行贷款。”秦淮茹立即表态。 如同一个重要的砝码落下来。 所有人痛下决心。 第217章 一直借鉴！从未被超越 赵行长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他从来没想到馅饼来得如此之快。幸福商城是什么？那是一个优质资产。 银行里有那么多存款，每年需要支付那么多利息。如果不找个地方安放，就算把自己卖了，也不可能填补窟窿。 幸福商城就是最好的安置地。 至于里面有可能存在的问题，那些都是问题吗？房子是真的，商铺也是真的。有能力还款就还，还不了就按合同办。 到时候谁也不吃亏。 “你们确定把整个院子当抵押品？”为确保万无一失，赵行长再次确认。整个四九城，不！整个国家最赚钱的两个新事物，居然全部握在了手里。 不管是对自己的未来。 还是出于其他方面的考虑。 都可以给出完美的评语。 “经过全院大会一致表决，我们决定为我们国家以及社会的发展贡献一份力量。所以想把院子当成抵押物，换取一些钱发展壮大，尽可能给失业人员创造就业岗位。”易中海说话一套一套的。 看这思想觉悟，要有多高就有多高，这样的人不扶持什么样的人扶持。而且从盈利方面看，幸福商城一直在模仿傻柱商城，无论规模还是其他方面，都远超它。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 所有话语都显得有些多余，他们直奔主题，随后两只手握在一起。双方都拿到彼此想要的东西，随后转身离去。 “行长！据我所知，幸福商城和傻柱商城一直都是竞争对手，为什么我们投了傻柱商城？还要投他们。”就在三位管事大爷离去的时候，一旁的人忍不住询问。 想要安安稳稳把本钱和利息收回来。 就应该给借款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可为什么行长却反其道而行，他就不怕那些账变成死账吗？ “正是因为他是竞争对手，所以才要把钱借给他，而且从资产方面来说，他们确实是优质资产，我们没有理由拒绝。”赵行长回了句，随后也转身离去。 几个人互看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疑惑和不解。不过里面却有一个人反应过来，也许在行长的心中分散投资，将会把利益和风险控制在最佳比例。 …… 一大笔钱到账。 易中海晕乎乎的感觉像是在做梦，阎埠贵和刘海中也好不了多少。他们的心目中借钱是不好的事情，所以主打的就是一个省吃俭用，而且在那个艰苦的时代，也没有人有余钱借给你。 但是刘文德的一席话，让他们仿佛推开通往一扇全新世界的大门。一个幸福商城能赚多少钱？十个、百个、千个就能赚多少？那么多钱，多久可以回本？ 借鸡生蛋。 而且除此之外还能获得很多朋友。 只有当上上下下许许多多人都凭借你获得利益的时候，那么你就能得到四面八方的助力。 相反。 不求人。 所有一切都是稳打稳扎，一步步成长起来的，那么势必会遭人羡慕和嫉妒，甚至引来不必要的仇恨。 傻柱是怎么选的？ 他已经在羊城建造大型商城。 自己不过是围着这个院子打转。 傻柱只有一个人都敢贷款，我们院子上上下下100多号人怎么就不能这么做？不就是最大的讽刺吗？ “三位大爷！贷款的事情弄得怎么样了？”刚走出来一群人就围拢过来，秦淮茹急忙询问，脸上满是期待的神色。 贾张氏不等他们回话就回了句：“结果肯定不错，你没看他们脸上的笑容，都成了一朵花吗？我现在只想知道利息是多少，又贷到了多少钱？” “一大爷！您倒是说说啊……”有人询问。 刘光福等的有些不耐烦：“爸！要不您说说。” “……” “……” 七嘴八舌的声音，看着他们脸上的神色，这个时候不在各自店铺中忙碌，反而围拢过来。 足以说明他们重视的程度。 “赵行长不愧是大人物，接人待物那叫一个客气？当我们说出要贷款的时候，他直接把合同递给我们，数字任由我们随便填。这是钱！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们猜怎么着，我们开始数字填小了，他还不乐意，偏要给我们借更多的钱。” “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大伙说是不是……” “……” “……” 刘海中刚开一个头，易中海和阎埠贵就不停插话，企图把风头抢过来。这里面难免有些添油加醋，不过大体上却是事实。 “你们知道什么是银行吗？那就是一边让人存钱，一边又把钱放贷出去，通过赚取利息差从而获得收益。” “我们钱借的太少。” “他们赚什么钱？” “只有数量足够大才能获得利润。” “……” “……” 越说话题越歪，越感觉自己很强，认知很高，优越感也随之而来。阎埠贵对他们做科普，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 “银行是我们的财神爷，我们也是银行的财神爷，双方合则两利。接下来就看我们怎么用这些钱，去赚更多的钱。” “听说许大茂在羊城……” “……” “……” 眼见话题收不住，易中海不停使眼色。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地方，如果关起门来，那自然想说什么说什么。但大庭广众之下，终究有点不妥当。 “老易！你眼睛里进沙子了吗？”阎埠贵不悦的询问，自己正说的兴起却被他扫了兴，能开心吗？ 易中海脱口而出：“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赶紧回去，财不露白的道理不知道吗？一天要付多少利息？有没有算过？” “回去！老易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唧唧歪歪说个什么。”刘海中郁闷的说着，率先转身离开。 自己想成为最靓的仔，结果却被老阎抢了风头，这事情搁谁身上谁舒服。待在这里做什么？必须受气吗？开什么玩笑？我是谁？我是幸福商城院子里的二大爷，可不是受气包。 等去了羊城？ 一定要好好逛逛。 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在院子里的贡献。 “行了、行了，回去……” “……” “……” 易中海摆了摆手。 带着众人快步离去。 第218章 出差！美差 人还没到消息就已经先一步传来，到银行外面打听消息的人毕竟是少数，绝大部分都在院子里忙碌。 “好消息！咱爸他们把钱借到了，接下来就是攻城掠地往羊城进军。” “羊城在什么地方？我这段时间看电视，天天看到那里的报道，似乎发展前景很不错，只是到底行不行还是没有底。” “看看人家傻柱，再看看我们？总不能真当井里的青蛙。” “……” “……”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由于人很多消息没有什么保密的意思，前来购物的顾客，也纷纷听在耳中，露出惊讶的神色。 “幸福商城要往羊城进军了？” “什么？傻住商城已经到了羊城？而且即将正式营业？” “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去银行借钱了？是要开连锁店了吗？话说连锁又是什么意思？就是完全一样的装修风格和价格？” “我现在只想知道充值的会员费，在其他地方的幸福商城能不能用？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限制条件？” “……” “……” 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小当听着这些话心里有些烦躁。最坏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他们如果自己想办法。 办商城。 而不是一直抄袭。 也许不会那么愤怒。 可偏偏这些人抄袭上瘾，一发不可收拾。眼睛始终盯着咱爸，有什么学什么，而且做的有恃无恐让人恶心。 他就摆明车马告诉所有人，我就是抄你的，而且我还要当你的竞争对手。你能拿我怎么办？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 “有些人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而有些人不过是尾巴上的毛，轻轻一吹就会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贾张氏仿佛凯旋而归的将军。 冰冷的目光看过去，小当铁青着一张脸：“有些人脸都没有了，才是真厉害。抄袭别人也就算了，还在那里乱叫，你以为你们就胜券在握了吗？” “谁是兔子的尾巴？” “谁是尾巴上的毛。” “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时间说的才算。” “……” “……” 说完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缓步往后院方向走去。 “汪汪汪……” “……” “……” 四条健壮的狗龇牙咧嘴，发出一连串的声音。贾张氏被吓得后退两步，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找准机会给它们下药：“畜生就是畜生，不是人的东西，不管怎么装，终究不是人。” 声音抬高。 语气很刻薄。 但却又不敢追过去：“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硬气到什么时候，到时候你哪怕跪在门口，也别想进家门一步。” “……” “……” 声音回荡。 贾张氏原本的好心情，被小张说的荡然无存。我怎么就有这么个白眼狼赔钱货？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她出生。 转念一想。 想到一件事情。 露出略微有些兴奋的神色。 “秦淮茹！你和老易他们说一下，这次去羊城开拓业务把我也带上，毕竟活了一辈子，出去溜达一下，要求不过份？”刚走到房间中，就扯着嗓子大声说着。 正在忙碌的槐花眼睛一亮：“妈！我也想去。” “不知道多少人正盯着出差的事情，不是我们说说就能去的。毕竟这可是公费旅游，花的都是院子里的公有商铺交的租金。”秦淮茹不看好这件事情，而且就算他们能出差又能怎样？上上下下就我一个人忙吗？这么多事情总要有人干活。 贾张氏不悦的瞪了眼：“你不去说说怎么知道行不行？算了，你不说我去说……” 话音还没有落下。 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槐花看着离去的背影，有种跃跃欲试的想法。稍微思考了一下，也偷偷溜了出去。有些事情如果不尝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 “你们都走了，店铺不要了吗？”秦淮茹看着她们叹了口气，随后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谁不想出去转一转，但条件不允许，一大家子人还指望着自己。 儿子要结婚。 女儿要出嫁。 桩桩件件哪一个不要钱？ 算了！ 随她们去。 反正也争取不到。 碰壁也是好的。 …… 二大爷家。 刚回来的刘海中，感觉形势有点不对劲，整个人晕乎乎的。 “爸！您稍等。现在千万别进去，我先把地扫好，给您搬把椅子过来。” “这么多灰尘，膈应谁呢？还不赶紧把它弄干净。我爸是谁？要是脏了他的脚，我们这些人担待得起吗？” “光福！死哪里去了？还不赶紧过来给咱爸泡茶。泡咱爸最爱喝的那种茶，听到没有？要是出了差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哎哟！妈！你老人家也别愣着了，赶紧过去照顾我爸。我爸是做大事的人，您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吗？去银行拿了好大一笔钱。” “这是什么？这是实力，这是地位，这是面子。” “爸！您的胳膊应该酸了，我帮你捏脸揉揉……” “……” “……” 刚进门刘光天就嗷嗷叫。 刘光福一拍脑袋也反应过来，三步并两步，快速搬来椅子放在外面，恭恭敬敬把他爸扶过去。 又是端茶。 又是拿瓜子花生。 服务周到细致。 “打住！你们几个人在干什么？别告诉我店铺都不要了？那可都是钱……”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搞不尴尬吗？川流不息的顾客都是瞎子，刘海中被这套组合拳弄懵了。 “您忘了？就在您决定号召所有人开会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严格贯彻您的命令去招人，现在那些人已经上岗了，还在店铺里闲逛什么？”刘光天一边替他揉肩膀，一边乖巧的说着。 执行我的命令？ 刘海中狐疑的看向一处方向，那是被隔出来的商铺。果然有不少人在里面忙碌着，把一切打理的很好。 不过终究是请的人难免需要多个心眼。 账目上如果弄虚作假。 不对劲！ 这两个小子到底唱的什么戏？ “您不是要出差了吗？羊城又不是国外，要不您带我们两兄弟怎么样？”刘光天小心翼翼询问。 第219章 许大茂的新生活 羊城！ 以前只是一个小村，此时已成为一个巨大的工地，随着一位老人在这里画上一个圈，每时每刻都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显眼的就是一座高大的建筑物。 一名又一名身强体壮的男人挥舞着汗水，许大茂站在最中心看着这里脸上满是感慨的神色，有种走上人生巅峰的感觉。 谁能想到？ 我也有今天。 既然这一切都是傻柱的，但作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拥有很大权限。以前听说一句话，当风起来的时候坐在风口上，一头猪也能起飞。 对傻柱来说大趋势就是风。 你自己来说傻柱这个平台就是风。 “许总！算算日子，您的老婆也快生了。”一个人略微有些感慨的说着，我说在战场上喊杀是自己的长项，那么国内的经济建设就抓了瞎，相反眼前这个人却是一把好手。 曾亲眼看到。 建筑材料商和他砍价的景象。 直接砍成了骨折价。 偏偏的时候他还说，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战绩，他们院里有个人才是真的厉害，被人尊称为三大爷。 如果他在。 绝对还能在骨折价上面再打个骨折。 这种人才应该想办法抢回去，毕竟兄弟们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都要吃饭，如果用三大爷管理账目，不知道里里外外能省多少钱。 当许总听到这话的时候，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鉴于双方合作关系。 把这个想法以最快的速度掐灭。 “算算日子也该快了！过几天我就回去，等老婆生了再来。”提起孩子许大茂有些感慨，不知道秦京茹怎么样了？ 天杀的傻柱明明知道我老婆怀了，还让我东奔西跑，又是出国又是羊城。就不能做点人事吗？体谅下我…… 虽然他是这么想的，脸上却满是笑容，哪个男人不想有一番成就？做出一点事业出来。毕竟养孩子是很花钱的，这才是真正要命的事情。 “许总有几个厂的厂长想和您谈一下合作的事情。”有人快速跑过来，略微有些恭敬的说着。 随着商城竣工的日期逐渐接近。 前来洽谈业务的人越来越多，只是不知这位徐总是怎么想的，一直都不慌不忙，仿佛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告诉他们想谈的话去四九城找老板去，我就一打工的没权限。”许大茂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大大咧咧说的，想当甩手掌柜？贴上门连窗户都没有。 最主要的是。 自己对这方面真不熟。 万一弄砸了怎么办？ 也不知电影院怎么样了。 不知不觉中有了不少牵肠挂肚的事情。 “这么大的商城，到底准备经营什么？周边已经有不少人议论这件事情，他们对此充满了疑惑与好奇。”旁边的人抓住机会询问。 许大茂不假思索说着：“老板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就是把这些房间全部弄成卧室也管不着。” “说笑了！花了这么大的价钱，怎么可能弄成卧室。”忙碌的人纷纷摇头，随后继续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转念一想。 这样说的也不无道理。 如果全部弄成卧室，那不是酒店吗？难道他开的不是商城而是酒店？ 算了。 这些都不是自己应该操心的事情，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手上的事情做好，然后拿到应有的工资。 “你们继续忙，我就不打扰了！”许大茂对着他们说了之后，迈开脚步快步离开，算算时间也快到休假的时候。 这次回去说什么都要等孩子出生满月后再过来。 至于接下来谁顶替。 那就不是自己操心的事情。 如果实在放心不下，那就让傻柱自己撸袖子开干。总不能孩子出生的时候看不到他的父亲？这是赚多少钱都弥补不了的遗憾。 想着想着心里喜滋滋的。 别看这里现在只是一个小村庄，其实还有不少特产。特别是这里靠近大海，能捞到不少海货。 采购一些。 带回去给自家媳妇好好补补身体。 毕竟现在可是关键时刻。 要是我家的娃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那可是我活下去的希望，人生的奋斗目标。 “许总来了？” “许总……” “……” “……” 刚走到鱼货市场，就听见一道又一道声音。现在的许大茂在羊城已经成了家喻户晓的知名人物，要负责的商城建筑，给他带来巨大名望。 虽然到处都是尘土飞扬。 但大量人口涌入还需要一定时间。 来这里的时间越长，越能感觉到这个地方的生命力有多强悍。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这里有块土地，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变成财富的源泉。 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 地段！ 只要有好地段，无论你卖什么，都能赚得盆满钵满。许大茂看着他们不停点头或摆手，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 从出国开始一直到现在，越来越感觉傻柱是不是开了前后眼？为什么他能掐会算？交代的每一件事情基本上全部都发生了，而且分毫不差。 帮别人问这个商城的布局以及主要经营项目的时候，他虽然全部推给老板，但这又何尝不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只要没有开业。 就永远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是才从海上我捞不到的鱼，许总要不要来一点？” “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商城，这些鱼能不能到你家的商城买，或者说我直接给你们供货。” “……” “……” 大聪明不在少数。 多少人流露出期待的目光。 不过他们的心里也有点疑惑，那么大的商城开起来有那么大的客流量吗？但是看着尘土飞扬的景象，好像真的变天了。 “算算时间我老婆快生了，所以想买一点带回去补补。” “买什么？我直接送。” “市场价是多少就是多少，不需要白送，毕竟你们生活也不容易。” “……” “……” 许大茂一边和他们聊天，一边在他们的摊位上购买鱼货。和院子比起来，似乎这里更加纯粹一些。 但是每个地方其实都是一样的。 并不是院子复杂，而是距离太近，才有点臭不可闻的感觉。 第220章 出差？瓜分公费 远处。 一群人缓步走来。 好不容易公费旅游，他们对所有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根本以为羊城是一座规模颇大的城市，就算各方面不如四九城，两者的差距也不会太大。 但是当来到这里后才发现这哪是什么城市，完全就是一个小渔村。到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把这里逛个遍，和其他村子唯一不同的地方，也许就是一座又一座工地。 许许多多人挥洒着汗水。 随着时间推移一座又一座建筑拔地而起。 “大伙真认为这里遍地都是黄金吗？我怎么看到的是一个破败的村庄。”贾张氏皱起眉头说的。 这一次院子里的老年人集体出动。 所有年轻人全部留守。 毕竟对新鲜事物而言，很多东西他们把握不住。只有见多识广的老人才有资格评判，到底该不该做？ “我感觉这里还没有我们院里好，你看看这四周到处都是垃圾，还有些地方臭气熏天。真不知道傻柱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在这里投资建商城。” “我觉得还是慎重一点的好，也许这就是傻柱故意放出来的消息让我们跟进。” “想那么多做什么，先考察一下市场，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 “……”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以及贾张氏浩浩荡荡一大群人东看看西瞧瞧，见到好吃的，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公费报销！” 简短的四个字，给她们注入了强大的信心与动力。易中海虽然有点肉疼，但他分得清事情的轻急缓重，只有让这些人享受到了好处，以后做事情才不会有那么多阻力。 这叫什么？ 用小钱办大事。 “报销？我们吃的东西都可以报销吗？”阎埠贵的眼睛亮了，这段时间院子里的人未出差，真的头破血流，自己也享受到了不少好处。 现在看起来出差本身的好处才是最大的。 路费报销。 吃住报销。 就剩购物能不能报销了？ 不过转念一想，属于院子共有财产的商铺有多少？每个商铺每个月的租金又有多少，和这些比起来似乎是小巫见大巫。 理论上这笔钱掌握在三位大爷的手中，实际上是掌握在老易的手中，谁让他是一大爷。 自己和老刘只能提出异议的时候拿出来对账目。 除此之外。 并不能对老易有太多约束力。 以前也挣扎过，但是他就只有一句话。这是一大爷的权利，而且他还是个绝户，从而保证了这笔钱能公平公正的使用。 生不带来。 死不带去。 又没有儿子可以接班。 这样的人不相信。 难道相信其他人吗？ “烤串给我来一份不？来三份！吃一份，打包两份。” “……” “……” 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 看着陷入到狂欢状态的老严，刘海中嘴角微微上翘这个事情。这点钱算什么？不过是些毛毛雨。 只要能堵住他的嘴。 摁住他的手。 真正的大头是谁的。 “我觉得在这里建商城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需要详细考察方方面面。为此我提议提高此次出差的经费，但我们有充足的资金，做更加细致的分析。”刘海中眼睛发光，至于开商城赚钱的事情已经被抛之脑后，他现在只想好好享受一把。 “我同意二大爷的提议。” “我同意！” “我同意！”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 三位管事大爷以很极快的速度达成一致建议，出差经费一涨再涨，属于院子里的集体资金数量随之下降。 “提议通过！” “经我们三位管事大爷讨论，所有人表决赞同。将出差经费上调一倍，并立即写信回去告知此事。” 易中海的脸上出现笑容。 虽然很多钱都在自己的兜里，但毕竟名义上是属于所有人。的公有财产，通过出差巧立名目，让这些钱以各种途径，重新流入到手中。 那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私有财产。 “这条鱼的味道不错，回去的时候我带一点，老易！记得给我们公费报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总需要带点礼物不是？” “我家那小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认为这些东西很适合。” “什么叫做考察市场？我们不先体验、体验，人知道市场的好坏吗？什么东西好卖？什么东西不好卖，什么东西是什么价格？其中又有多少利润，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 他们给花公费私人享受的举动，找到无数个心安理得的理由。能来的都不是傻子，谁都不可能吃亏。 老易想把这些钱放在自己的裤兜中。 就必须拿好做出来封住大伙所有人的嘴，要不然就等着鸡飞蛋打。我们享受不到，你也别想享受到。 至于家里的那些小子们。 老的都已经发话了。 他们有上蹿下跳的资格和勇气吗？ “虽然全院大会已经一致通过来羊城开商城，但是所有人并不知道这里的实际情况。这么大的投资，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如果选错了方向，那才是最大的损失。” “行了行了！这里也没什么外人，钱拿出来，大伙分了算了。”口里塞着东西的阎埠贵，含糊其词的说着。 他算是看明白了。 这次出差是假瓜分公有财产才是真。 “老阎！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思想觉悟和态度，配得上你管事三大爷的身份吗？”易中海义正言辞的说着。 回头。 正好看见一道身影。 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生何处不相逢。三位大爷，刚才的那些话我可都听到了，正好我这两天就要回去，到时候一定给你们好好宣传宣传。”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许大茂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能看到这一幕。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没有听到说的那些话吗？瓜分公有财产，可别忘了，我也是院子里的一份子，按理说这里面也有我的疑问。 要不是这里不是院子。 现在就已经上纲上线。 第221章 对决！许大茂VS三位大爷 正在四处闲逛的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以及贾张氏全部都愣住了，虽然知道许大茂在这里，但却没有想到居然能碰个正着，而且好死不死还看到了公费消费的景象。 嘴巴张了张想要说点什么。 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你在这里血口喷人，我们是在考察市场，决定把商城建在什么地方，以及以后的经营项目和盈利情况做具体的分析。”易中海的脑袋转的飞快。 这口锅说什么也不能背。 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贾张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没看见我们是在考察市场吗？我还不信，你能回院子里颠倒黑白，大伙都是傻子不成？” “你说什么就信什么？” “有本事拿出证据啊！” “……” “……” 这些话。 让原本有些理亏的人有了底气。 这里是什么地方？ 羊城。 距离院子不知道有多远。 我们用点钱怎么了？难道考察市场不需要经费吗？开什么玩笑？天底下哪有白吃白喝的道理？做事情不也是一样吗？ “我们不考察市场，难道闭着眼睛就知道什么东西赚钱，什么东西不赚钱，什么东西是什么价格？应该卖什么价格？” “这叫什么？” “你以为我们愿意买这些东西吗？” “许大茂说话的时候多想两下，不要张口就来。”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一大妈、二大妈和三大妈，你一言我一语。他们越说音量越大，底气越足…… “证据？都是开商城的，什么东西应该怎么考察？难道我不知道？你们都给我瞧好了，这事情没完。我回到院子里，一定会好好宣扬你们的丰功伟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许大茂完全不理他们那一套，满脸得意的说着。 阎埠贵的眼睛狠狠眨了两下，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能看见一粒老鼠屎。抢风头的事情当然不让，这种事情还是退后两步比较好。 “你过来一下……”刘海中底气十足的对着他招了招手。 许大茂露出疑惑的神色，满脸不解的看着：“二大爷！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磨磨蹭蹭的做什么，我保证是好事情。”刘海中略微有些郁闷，这人怎么给脸不要脸？想当个和事佬就这么难。 许大茂想了想走过去：“什么好事情。” “出门在外，别忘了我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相逢不如偶遇，要不这样。你刚才也说了，公费里面也有一部分是你的钱，就说你想要多少。”刘海中试探性询问。 易中海的脸沉下来。 几次想开口说话却又咽下去。 “您这是打算收买我，其实我这人很好收买的，只要价钱合适，我保证一个字都不多说，你们爱干嘛干嘛。”许大茂满脸笑容的说的，如果他们一开始就这样，肯定很和谐。 毕竟有些东西是见不得光的，看着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刘海中略微有些烦躁的说着：“你想要多少……” “我在院子里认真算了，属于集体财产的商铺不少，每个商铺的租金200~300之间。我也不要太多，只要这个数就可以了。”许大茂慢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头。 刘海中松了口气，这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100块钱？虽然数量不少，但我可以替其他两位大爷做主。只要你保证回去后一个字都不说，我把钱给你。” “可以！” “不错！” 易中海和阎埠贵满意的点头，担心的是这里只有自己和三位大妈，至于剩下的人还在，稍远一些的距离并没有看到。 虽然价格方面有点小贵。 但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曾经的自己，就当花点小钱破财免灾，打发要饭的就好。 “什么意思啊？什么100块钱？看看我身上穿的这身衣服？你们也好说出这个价？好歹也是开商城的人，做的都是大买卖。想要羞辱我就直接说，何必弯弯绕绕弄这么多东西。”许大茂似乎受到极大侮辱。 刘海中心里火大：“到底想要多少钱？” “什么叫做要你会不会说话？我这是拿我应得的那一份，至于别人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情。”许大茂脱口而出。 易中海很烦躁：“你狮子大开口想要1000。” “打发要饭的吗？才区区1000块钱？我是谁？你问问这四周的人我是谁？好歹我也是大名鼎鼎的许总，没有1万块钱谈都不要谈。”许大茂底气十足地说着，满满的优越感弥漫开来。 一双眼睛瞪得很大。 普通人辛苦工作一个月多少钱？ 敲竹杠也不是这么敲的？ 别说自己手上现在没有那么多钱，就算有也不可能凭三两句话就给他。 他算个什么东西？ 易中海气得浑身哆嗦。 “你是过来打劫的吗？没钱！一分钱也没有……”贾张氏咋咋呼呼说着，脸上满是气愤的神色。 阎埠贵狠狠咽了口唾沫在心里不停盘算。这么长时间下来，老易手里掌握的工费究竟有多少？抛开1万块钱不算还剩多少？ 不算不知道。 一算吓一跳。 油水真足。 许大茂能要到这么多钱，我是不是也能要到这么多钱？有这么多钱还弄什么生意？天天在家躺着不舒服吗？ “记住！这是你们说的，以后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负责任。”许大茂冷冷看了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一群穷鬼跟没见过钱似的。 不过他们怎么来这里了？刚才只顾着恶心，却忽略了很多重要消息。 开商城？ 没想到居然跑到这里来打擂台。 他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自家后院安顿好了没有？回去后给你们烧一把火，我倒要看看人会不会天翻地覆。 想着想着心里开心起来。 现在走路的脚步都变得很轻快，院子里的人可没有什么省油的灯，只需要一点火星就会爆炸。 这些事情还是要他们头疼。 第222章 对策！正大光明的易中海 看着远去的背影，易中海的心沉到谷底，刘海中也好不了多少，只有阎埠贵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脑海里都是一万块钱。 以前辛辛苦苦教书育人，多少钱一个月？需要多少年才能积攒到这么多钱？狠狠吞了口唾沫至于旁边的人在说些什么，似乎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坏事了！许大茂回去指不定怎么造谣，到时候群情激愤要求查账，我们该怎么办？他要100块钱也就算了，可偏偏狮子大开口要1万，那不是想把我们连皮带骨头全部吞下去吗？”刘海中心里有些烦躁，原本想当个好人做个和事佬，却弄得里外不是人。 贾张氏张口就来：“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坏东西。我不信有人相信他们，在后面捣乱。” “老嫂子话也不能这么说，这次我们出差，带的都是些年纪大的长者。谁家的小子没有闹过？他们之所以不吭声，是因为没有找到闹下去的理由。” “但是现在不一样，许大茂给他们递了把刀。他们哪管这把刀的目的？一定会毫不犹豫捅过来。” “……” “……” 易中海滔滔不绝解释这些，这是他目前最烦躁的事情。原本所有一切都已经理顺，只要把老人团结在一起，院子里的那些后生晚辈，就只能乖乖听话。 但却忘了许大茂这颗老鼠屎。 又偏偏在最不应该碰见的时候碰见了。 “只有把商城做大，收益才会变大。这是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期待的事情，我们需要考察市场花点钱怎么了？” “怎么在许大茂这里就成了偷公费的老鼠？” “虽然他现在跟着傻柱混，但别忘了他也是院子里的一员。院子好了，他的生活也会水涨船高，偏偏有些人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我们到处跑。” “流血流汗又流泪。” “图的是什么？” “很多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看看咱们的年纪都多大了，还能活几年？结果却被倒打一耙，弄得里外不是人，日子该怎么过。” “……” “……” 易中海开了个头，刘海中以及三位大妈不停插话。就算请人考察，也需要给工资？咱们花点钱没毛病。 “这可怎么办才好？” “不应该是人人拥护人人受益的东西吗？怎么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 “……” 三位大妈毕竟是女人，拿不了主意，在这种关头显得犹犹豫豫的。他们不知道回去将会面临什么，永远不要低估许大茂的下限，他说今天要整你，绝对不会拖到明天。 “辛辛苦苦做生意赚钱，哪里有直接分钱来的舒服？”阎埠贵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心里略微有些感慨。 没有下限的岂止是许大茂。 院子里上上下下都是这种货色。 “老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别忘了我们所有的房屋商铺全部抵押给银行。如果不能赚到更多的钱，还不起银行的本金和利息，那么手里的钱还是钱吗？还是你的钱吗？”刘海中听着这句话，心里很不高兴。 阎埠贵脱口而出：“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银行要是真想收房子和商铺，那也由不得我们。” “毕竟损失这东西不是一刀切下来全是平的。” “有的人损失的多，有的人损失的少有的人一贫如洗，有的人赚得盆满钵满。大环境只是大环境，他决定不了个人的命运。” “说个不好听的。” “银行只是收抵押品，并没有说收你手里的钱。” “就比如说现在如果银行把房子和商铺收走，你一大爷，仍然是一个富家翁。只要你不想按规矩办，不慷慨解囊，你的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 “……” “……” 恰好想到这些。 刚好就说到这里。 话匣子随之打开。 原本没有什么感觉的易中海听着听着，脸逐渐阴沉下来。这个老阎说的是人话吗？为什么话里话外都是我私吞公款。 “要不我们把钱都分了……”阎埠贵鬼使神差的说了这句话，一双眼睛露出期待的目光，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这是多少钱？ 这是多大的一笔钱？ “分什么？许大茂都已经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了，你还在说这种不知道调的话我们是谁？我们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去做？那不是在砸自己的招牌吗？” “从现在开始。” “我们用的每一分钱都要做账，每一件东西都要有发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回去给所有人有个交代。” “该花的花，该省的省！” “这条红线谁也别想触碰。” “要让他许大茂成为上蹿下跳的小丑颜面扫地。” “只有当所有人都不信他的话，有些事情我们才能稍微好做一点，要不然总有一双眼睛盯着，晚上睡觉睡得安稳吗？” “……” “……” 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原本的美梦破碎了。想要让这些钱到自己的口袋中，还需要稍微运作一番。 老了老了…… 却发了大财。 以后的晚年生活可就全指望这笔钱了。 “这个……”刘海中和阎埠贵面露苦涩。如果只是单纯出个差那是苦差。但凡跟着一起过来的人，谁心里没有点小九九？可偏偏却遇到了许大茂这个挨千刀的东西。 不管有多少算盘。 都被砸得稀烂。 “记账！必须记账，我们既然是出差发个工资，没什么问题？”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无非就是少来一点，换个名头而已，阎埠贵试探询问。 易中海稍微想了想：“这个没有问题，你们的工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没有人有资格提出任何异议。” “刚才也应该有补贴，满打满算100块钱可以吗？”刘海中趁机插话，脸上满是期待的神色。 狮子大开口。 易中海的眼睛猛地睁得很大。 心里有种滴血的感觉，他们对钱已经没什么概念了吗？这种歪风邪气必须遏制：“一天一块钱已经是高工资了，不能再多了。” 第223章 何雨柱：谁怕钱烫手 四九城！ 新修的傻柱商城。 人群如同潮水般来来往往，随着盛大的开幕仪式出现，史无前例的折扣力度让这里的人大开眼界。 两个人站在最顶层看着下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里满是感慨。如果不是凭借刮来的春风，扎根于时代浪潮。 怎么会有今天的成就？ “傻柱！你现在也算是一个人物了，手底下有三座商城，一个比一个大。以前累死累活一个月赚多少？现在一天又能赚多少？”许大茂满脸感慨地说着。 何雨柱愣了一下，这个死对头可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可不是吗？当哥哥的总要比弟弟厉害。” “呸！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不是？傻柱！我要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有两个臭钱就很厉害，这里面也有一份我的功劳。”原本心情不错，可听着他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许大茂气鼓鼓的瞪着眼睛，郁闷的想吐舌头。 何雨柱配合的点头：“必须有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我开商铺的速度一定会缓慢不少。” “你这话还算是人话。”许大茂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心里的气也出了不少。目光看一下下方，如果不是傻柱，也许此刻的自己也正如他们一样，浑浑噩噩不知路在何方。 有些感慨。 联想到国内外的一些见闻。 这才缓缓说着。 “不对比就发现不了问题，看看国外，再看看国内，就能清晰地感觉到国内的形势远比想象中的还要艰难。” “在大裁员的浪潮下，失业的人数难以想象，就比如我想招工。只要贴出这张告示，哪怕一个门卫的工作岗位，也能有几十个人争抢。” “最让人忧心的是，所有的行业都无法避免，无论农村还是城市，平原还是高山，凡是有人的地方都在经历几乎相同的事情。” “……” “……” 何雨柱没有开口打断他的话语，而是在一旁安静聆听。虽然梦境人生中经历过这些，但是绝大部分只是通过报纸以及其他人的口口相传。 看到的只是表面。 并没有见到更加深层次的东西。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当决心做点什么事的时候，开出第一家商城，对国家民族的命运，有更加深刻的体会。也许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但这却是真正的事实。 有多大的能力。 扛多大的责任。 哪怕所有人看同样的新闻，有的人浑浑噩噩，有的人当谈资，有的人发现财富密码，还有的人看见里面暗藏的凶险。 这是眼界和思考的广度决定的。 “说了这么多，忘记一件大事情，我在羊城居然看到了院子里三个老不死的东西。”许大茂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光顾着吹牛聊天，险些误了事情。 何雨柱表情很平淡，似乎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既然遇到他们了，这倒是挺巧的，不过那只是一个小村庄。” “可不是吗？” 李大茂脱口而出，话音落下随即醒悟过来，一双眼睛瞪得很大：“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他们去那里做什么？” 停顿了下。 语气拔高几分：“他们居然也想开商城？这不是蹭鼻子上脸吗。他们哪里来的钱？来的底气和胆量，难道做生意真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是有点出人意料……”何雨柱很配合的点头。 没听到这句话，还好听到这句话后许大茂醒悟过来，一双眼睛瞪得很大：“你是什么意思？你居然半点都不惊讶，能不能给一点表情让我有点成就感。” “天哪！你居然发现了他们，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情。”何雨柱故意用夸张的表情说着，样子要有多浮夸，就有多浮夸。 “停停停……” “……” “……” 许大茂满脸都是尴尬。 朋友算是做不下去了，以后还是继续当死对头。幸福商城是个什么东西？那是竞争对手，没有下限的狗。 “很抱歉！我的表演功底终究还是差了点。你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你认为他们真的有当我们竞争对手的资格吗？”何雨柱问出最本质的问题。 许大茂的嘴巴张了张，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难道他们不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吗？但转念一想好像又有点不妥当。 “幸福商城不管能站在什么样的高度，但至少在我看来千疮百孔。不需要做点什么事情，只要等时间到了，他们自然会崩塌，由内而外的崩塌，不需要任何外力因素。” “得到高人指点。” “以院子里的房子商铺作为抵押品，从银行借贷了很多钱。从而有启动资金前往羊城，打算修一个比我们傻柱傻柱更大的商城。” “有这个雄心壮志是好的，但他错误预判了人心。” “能同患难的很少。” “能共富贵的更少。” “我敢下个定论，只要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鸡犬不宁。” 何雨柱把他的判断说了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没有过多关注的原因，一个全身上下都是问题的东西，在他们身上无论消耗再多的精力和时间都是无用功。 有这功夫。 不如琢磨一下怎么把事业做得更大？ 毕竟有很多高科技项目是很烧钱的，而且周期非常长，长到根本看不到任何盈利的可能，但他却偏偏又是极其关键的。 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耐心是胜负最关键的因素。 “把院子里的房子和商铺全部抵押了？他们什么时候做事情这么激进？难道不知道，如果买卖赔了，银行会来真的？”许大茂惊呼一声，这还是以前那个熟悉的院子吗？ 何雨柱反问：“你是怕钱烫手吗？” “我……”突然出现的问题让他语塞，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嘴巴张了张，想说的话全部咽下去。 何雨柱宽慰：“我们的房子他们可没有权利抵押，最多不过是晚年不保，饿死在桥洞下被狗吃了。” “……” 许大茂无语。 似乎傻柱的心思更恶毒。 不过有些事情他看得开，自己可看不开，回去后不闹出点动静，咱这个许字就倒着写，要不然怎么配得上大聪明这个称号。 第224章 刘光福：老不死的东西误我 阳光下。 身影拖得很长。 和以往的院子不同，此时的院子人群川流不息，充满了市井味道。商城已经成为四九城靓丽的风景线，由于各方面限制正在逐渐放开，已有人跟在后面效仿。 正如傻柱预判的那样，幸福商城不会是第一家也不会是最后一家，跟风的人将会多到根本数不过来。 如果一天到晚计较这些。 还怎么继续做生意？ 该怎么赚钱？ 不过借鉴借得这么超凡脱俗，甚至到一字不改的程度，幸福商城算是独一份。其他后面跟风的多多少少，还是加了点不同的东西。 和其他城市比起来，这里的城市居然透露出一股生机，而这生机居然是由一座又一座商城带来的，原本很多厂没有订单即将倒闭，是他们的出现强行吊口气。 上下游会产生多少利润？ 创造多少就业岗位？ 养活多少人？ “许大茂回来了，他不是在羊城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 “……” 打着哈欠的人看了一眼正前方，脸上满是疑惑的神色。要知道许大茂是去帮傻柱建商城的，而且听说规模非常大。 短时间内根本脱不开身。 但他偏偏回来了。 一拍脑袋。 反应过来。 这个坏到头顶流脓，脚底长疮的东西，原本没有孩子，结果他媳妇居然怀了，如今算算日子也快到了预产期。 天大的事情难道有比这还大的？ “光福啊！你小子什么时候干起了保卫科的活？这被看章一戴，还真就是人模狗样的。”许大茂没有急着进去，而是上下打量起来。 原本有一些疑惑的刘光福一下子站起来，所有瞌睡全部消失：“什么保卫科？我们这里可不兴这么叫，现在已经改名称叫保安。” “这事情我能不知道，最开始叫保安这种说法的还是傻柱那边。不管怎么叫，说到底就是个看大门的狗。我没有以前保卫科那么牛，毕竟两个东西完全不一样。”许大茂毫不客气说着。 刘光福心里的火一下子就涌上来：“许大茂！说话的时候，先用脑袋好好想一想，有些话到底该不该说。” “如果当保安是狗。” “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当，却又没有资格当吗？在现在的环境下能有一口饭吃就不错了，哪由得你挑三拣四。” 越说越气愤。 眼睛也逐渐通红。 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份上，说什么都要招呼一群人，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毕竟打人简单，要是报警事情就闹大了，跑都跑不掉。 “二大爷给你弄个被看章，这个东西不就是一条狗链子吗？他们出去潇洒了，公费旅游、大吃大喝。到头来你却被拴在这里看大门，难道不好笑吗？”许大茂故意说着。 刘光福的眼睛瞪得很大，呼吸也很急促：“给我再说一遍，什么叫做把我往这里一拴，他们出去大吃大喝。” “看看我手里提的是什么东西，这是从羊城买回来的。都是从海里面捞来的，新鲜货一般人可吃不到。”许大茂的语气中满满的炫耀。 原本就心里冒火的刘光福更加暴躁：“少给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刚才说的是不是事实。” “你们知道羊村在哪里吗？他是一个临近大海的村子，祖祖辈辈都靠打鱼为生。最大的收入就是卖海里面的海货，于是就形成了鱼货市场，只要过去的人都会到那里逛一逛，所以一不小心见到很正常。” “当然你们可以选择不相信，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只是有些人太可怜了，在家里当一条狗看家。转头就他自己的亲老子，带着他的亲妈，拿着公款大吃大喝，到处旅游。”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你知道新鲜的鱼货做出来是什么样的滋味吗？” “海里的东西不需要放盐，因为它本身就很咸，有的人说他有腥味，有的人就好这口味。不说了！我要赶紧回家，看看我媳妇以及肚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 “……” 他只负责点一把火，至于这把火能烧成什么样的程度，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主打的就是伤人和不伤自己。 “站住！你的话还没有给我说清楚……”刘光福心里的火很大，原本自家老头子出差，心里就一肚子火，要不是看在他给自己安排了一份保安的工作，多领一份工资，早就翻脸了。 偏偏这个时候又有人火上浇油。 说到他的心坎上。 怕只有一个小火星。 也会瞬间爆炸。 有同样情绪的可不止他一个人，整个院子里的年轻小辈，谁不是上窜下跳，咋咋呼呼的？ “有些事情你们太年轻把握不住，还是需要那些年纪大的人出面镇场子。毕竟拴在家里才的狗才是最安全的，万一伤人伤己怎么办？而且用的又不是你们的钱。”许大茂的话里带着刺。 原本就很愤怒的刘光福听到这句话炸了：“什么公款？公款难道不是钱吗？难道不是院子里上上下下100多号人共同拥有的钱，凭什么他们就可以随便用，而我们却不行？” “许大茂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你能确保你说的那些话全都是真的吗？” “……” “……” 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压制心里的怒火，然而他感觉已经快压不住了，一想到自己像条狗一样蹲在大门口，而老头子老娘却在花天酒地，整个人无比愤怒。 当初又是端茶送水。 又是捶背捏肩。 图的是什么？ 还不是公费旅游。 结果到头来居然成了现在的样子。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评判，我只是在和你闲聊，只是告诉你我在羊城鱼货市场见到的一些人和事。至于你的想法和你打算怎么做，和我没有半点关系。”许大茂说完，毫不犹豫的快速离去。 继续待在这里做什么？ 等着他们反过来找麻烦吗？ 倒不如躲在人群里面看看他们的表现说不准还能弄出一些有趣的事情。 第225章 倒反天罡！必须镇压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刘光福不停深呼吸，强行压住心里的愤怒。当初求他们让自己公费旅游有多卑微，现在就有多恼火。 保安是个什么玩意？ 不就是院里的一条狗吗？ 居然还在那里沾沾自喜，以为多了一份收入和福利。结果到头来才发现，他们用最少的钱，办了的最大的事。 什么叫做我们把握不住？ 一天到晚吃的盐比自己吃的米饭还要多，走的桥比自己走的路还要长，其实他们去过什么地方？又有什么见识？ 文化程度是多少？ 凭什么压在我们头上？ 公费出差说的好听是公费，说的不好听那叫侵占集体利益。 上纲上线。 谁不会？ “都几点钟了，发什么愣，还不赶紧过去维护秩序，排查下隐患？”一道声音响起，语气略微有些不客气。 原本就已经爆炸的刘光福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更加愤怒：“刘光天你想当狗就继续当狗，别喊我！我们都被老东西骗了。” “啥？” 刘光天愣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虽然没达成出差的事情，但好歹也给了点补偿。当个保安有什么实质性上的工作吗？还不是一天到晚的磨洋工，还白拿一份工资和福利待遇。 最主要的是这件事情并不影响本职工作内容。 只要不走出这个院子？ 爱干嘛干嘛。 如果出现突发事情。 招呼一声就完事。 “骗什么？我感觉当保安也挺好的，白拿的工资和福利待遇。”正好经过这里的阎解放没有多想脱口而出。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刘光福跳起来：“你们知道保安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拴在院子里的狗，专门为他们看家的。” “狗就狗！有钱就可以……”阎解放一字一顿说着。 刘光福被气笑了：“疯狗能有多少钱？能有多少福利，你们知道他们出差又用了多少钱吗？每天只管大吃大喝，看到东西可以不问价格的拿走。” “叫什么？” “这叫私吞集体财产。” “……” “……” 越说越激动，把从许大茂那里了解到的消息通过加工，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其中有大量虚构的事情掺杂在里面，以此表露出愤怒的情绪。 “鸡腿吃一个丢一个，有这么糟蹋粮食的吗？这些老不死的，凭什么享受这种待遇？凭什么他们能去我们不能去。” “不行！我要让他们尝尝当狗的滋味……” “年纪大有什么用，现在可不流行封建社会的老一套。” “……” “……” 越说越愤怒。 越说四周聚集的年轻人越多。 其中有不少人看着自己戴着的被看章，还沾沾自喜和听到这些话后，所有窃喜全部化为怒火。 就是打发要饭的。 也不应该给这么少的钱。 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弄了半天原来是在遛狗。 “我提议下班后召集全院大会，就那些老不死的东西，侵吞集体财产的事情展开讨论。必要的时刻，我们不排除用法律以及武力的手段维护应得的利益。” “必须给他们好看。” “这件事情绝不能就那么算了。” “……” “……” 众人激愤。 语气也格外严厉。 此时的他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把心里的憋屈全部宣泄出来，如果只是单纯的出差也就罢了，偏偏他们还给自己弄上一条狗链子。 就算这些人是亲老子。 也做得太过火了些。 他们纷纷四散开来，走入一个又一个房间，一个又一个店铺，迅速串联并达成共识，响起一连串的声音。 “许大茂回来了，带来一个让人震惊且又愤怒的消息。” “院子里谁不知道许大茂是个什么东西，他说的那些话能当真吗？” “你当不当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才从羊城回来，而且就看到了那群老不死的东西。到处吃、到处买，主打的就是个享受生活。” “真的假的？” “……” “……” 老一辈出去旅游对他们来说不仅仅只是离开那么简单，而是少了一道锁链、一层束缚。做起事情也就肆无忌惮，怎么打怎么闹都行。 “三位爷爷和奶奶不会做你们说的那些事情。”槐花听到这些消息，起初心里一喜，紧接着飞快摇头。 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强者？她的心里和明镜一样，别看这群人上蹿下跳，等老一辈的人回来，一个个就如同老鼠见到猫。 “你说不会就不会？这件事情是许大茂亲眼所见，难道会有假？而且说假话对他有什么好处。”刘光福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质疑，扯着嗓子大声嚷嚷。 槐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我小姨夫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能不知道吗？那就是看戏不嫌事大。” “许大茂是你的小姨夫，是你的亲人，你不应该更加相信他吗？现在我们这些外人都相信他了，凭什么你在这里质疑。”刘光福抬高声音。 “我说这些老不死的东西，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断了他们的财路。” “召集全院大会，我们以全院大会的名义收这个月的房租。按照公平公正的方式处理，保证院子里的每个人都受益。” “既然是公费，为什么让老一辈享受？那我们就不是这个院子的一份子吗？” “……” “……” 越说越激动。 一群人快速聚集在一起，他们声嘶力竭控诉着。对于全院大会这套把戏，他们从小就亲身经历，所以对里面的门道很清楚。 以他们的方式反制他们。 让他们无话可说。 “如果我没有记错，房租应该是25号交的，现在距离25号还有三天。只要我们的速度够快，就能把这笔钱拿在手里面，到时候大伙再集思广益看看，到底应该怎么用。” “绝对不能便宜那些老家伙。” “……” “……” 刘光福振臂高呼。 刘光天也连忙声援。 他们加快串联的速度，迈开脚步快步狂奔。年轻人和人老的人区别出现了他们的效率更快，做事情也更加果决。 第226章 院子变天！小一辈夺权 宽敞的房间中。 一群年轻小伙子聚集在一起，他们慷慨激昂控诉着各自父母的罪行，在刘光福的挑唆下把心一横，走上一条不归路。 只要几人聚集在一起。 就会诞生出一个点子王。 他们就会上演一出王侯将相本无种的戏码。 原本是定在晚上才开启的大会。 但是在那颗焦躁的心催促下，短短半个小时后，他们就已经聚集在一起。一双又一双眼睛中满是期待的目光，终于当家作主的感觉。 “我宣布本次全员大会讨论生效，即刻起由我们区院委会接管院子里的一切事务，罢免三位管事大爷，并且将收租的时间从25号变更为22号。” “阎解放！我们现在以院委会的名义通知你，把我们本次会议的重大决定，用文字的方式张贴在院子里最显眼的地方，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这一代人支楞起来了。” “……” “……” 慷慨激昂的声音响起。 他们迈开脚步往院子外面走去。 “你们不可以这样！哪有什么院委会，都是无中生有的东西。立刻停止你们的举动，要不然等三位爷爷回来……”槐花看着嗷嗷叫的一群人连忙说着。 想不到他们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只听说过村委会、居委会、区委会，他们居然发明创造了个院委会，这不是瞎胡闹是什么？ “三位爷爷回来，什么爷爷？说个不好听的，他们有过国家正式任命吗？不都是街道办口头交代的。” “一句顺口的话。” “他们三个拿着鸡毛当令箭在院子里为非作歹了这么多年。难道只能他们上蹿下跳？我们就不可以有样学样？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 “……” 刘光天站出来抢风头，语气很是严厉，从小到大受了多少窝囊气，自家老头子不管有理还是没理，只要出了事情，对着咱们哥几个就是一顿竹笋炒肉。 是可忍。 孰不可忍。 偏偏在这个时候。 他们又整了出公费旅游。 把所有人当傻子玩有什么意思？他们老一辈的是人，难道我们年轻一辈的就不是人吗？现在已经不流行以前的老一套，也不用什么文攻武卫。 但是这股歪风邪气必须制止。 他们年纪大了。 是时候放权了。 “收钱去……” “……” “……” 刘光福吼了一嗓子，气势汹汹带着人走出房间。从小到大他打心眼里看不起槐花，一天到晚装乖乖女。 讨到什么好处没有？ 他们家。 他哥才是家里说一不二的人，才是贾张氏的心头肉，虽然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但是老一套的东西有时候却仍旧深深影响着方方面面。 重男轻女怎么了？ 带把的就是这么牛。 “请大家体谅一下！这是我们院委会的第一道命令，那就是把这些店铺交租金的时间，全部调整到今天。” “过两天交钱，晚两天交钱有什么区别？” “你这钱交给谁不是交？” “……” “……”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一群又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走到那些被扩建的商铺前，对着商家催促交租。后面的许大茂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瞪大了，他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弄出这么夸张的事情。 随着年龄增长。 刘氏兄弟这一代人的胆子似乎越来越肥了。 几个主心骨离开。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家还被偷！而且是被他们的亲儿子偷了。 “我记得是25号交钱，怎么又提前到23号了？就算你们想要赶时间，也应该提前和我们商量下。” “你们这么弄，以后谁还敢在这里继续开商铺。” “这个月提前两天下个月还会提前吗？” “……” “……” 一道又一道质疑的声音响起，至于院委会是个什么东西不得而知。但是他们确实收过租，倒也没有太多疑问。 “刚才不是说了吗？早两天晚两天其实都一样？” “你们居然不知道院委会是什么，村里有村委会，区里有居委会，街道还有街道办，你们说院委会是什么？” “……” “……” 阎解放他们说的嗓子都快冒烟了，不要又一个商户，这才不情不愿把钱拿出来。毕竟做生意的和气生财，计较太多也不是很好。 “我们交钱归交钱，你们必须写个凭证，不管最后钱到谁的手上，但至少证明我们已经交过。” “总不能不明不白的交，今天来个院委会，明天又不知道来个什么东西……” “……” “……” 有商户说出不同观点。 刘光福的人聚在一起，毫不犹豫点头：“只要你们交钱，我就写凭证，保证不会让你们交第二次钱。” “……” “……” 胸口拍的响亮。 一个又一个商户，这才放下悬着的心，拿着院委会写的凭证后把钱交给他们。不管这个院子做什么事情只要不影响自己赚钱就行，对其他方面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求。 “有种！你们这几个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这才是是男子汉大丈夫该做的事情……”许大茂走过来，对着他们竖起大拇指，脸上满是赞许的神色。 不知道远在羊城的那些人听到这里的事情后，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要稍微想一想，心里就喜滋滋的。 “什么有种没种的？难道你是第一次认识我的吗？我们是院委会的照章办事，可不是一群乱七八糟的乌合之众。”刘光天扯着嗓子说着。 “许大茂！还不赶紧让开，别耽误我们执行公务。院子里的天已经变了，别拿老一套和我们说事情。” “继续收租金！” “……” “……” 急吼吼的声音响起。 每当看到那些商户把租金交在手上的时候，摸着厚厚一叠钱，心就不争气的剧烈跳动起来。 这些老东西到底捞了多少油水？ 居然一点也不舍得分给我们。 目光看向旁边。 槐花吓了一跳。 她以最快的速度狂奔，唯恐慢一步就会被抓到。别看他们现在上蹿下跳，那就是三位爷爷没有回来。 必须把这件事情告诉妈妈。 要不然没办法收场。 第227章 秦淮茹：兔子的尾巴 既然已经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充其量不过是被那些老家伙再打一顿罢了，只要钱在自己的手里，别说打一顿，就算打上十顿百顿又如何？ 而且我们现在不是散兵游勇。 而是院委会。 但是在这种心态下，他们并没有阻拦槐花，因为有些事情拦是拦不住的。秦淮茹知道了又怎样？难道拦得住我们吗？ 一个老寡妇罢了。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槐花上气不接下气，话也不怎么连贯。 正在忙碌的秦淮茹擦了擦手，不急不缓的说着：“别急，慢慢说，不管再大的事情一时半会这天塌不下来。” “妈！这天真的塌下来了……”槐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连忙说着。 秦淮茹的眉头逐渐皱起，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色：“现在的院子能有什么事情？傻柱那边又出什么招数了吗？还是说有人上窜下跳。” “其实这些人不管做什么都影响不到我们的生活，只要踏踏实实把手头的事情办好，把顾客手里的钱转到自己的手上，那才是最应该做的。” “先喝点水稍微休息一下。” “帮我打下手。” 秦淮茹满不在乎的说着，压根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度，毕竟院子里剩下的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 就算他们上蹿下跳。 又能跳到什么样的高度？ 这些年见的事情还少吗？ 哪一件不是要命的。 哪一件是真正要命的？ 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活着，这就表明其实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只不过是被自己的情绪放大了。 “刘光福他们弄了个院委会！他们想用这种方式取代三位爷爷在院里的地位和权力，而且已经对商铺收租了。”槐花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秦淮茹愣了一下：“不是两天后的事情吗？怎么今天就收了？那些商户交钱了吗？他们又是以什么样的名义收的？” “他们以院委会的名义提前两天收租，而且以前的租金也都是他们收的，所以那些商铺并没有反对，只是让他们写了个收据。”槐花想了一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这不是瞎胡闹吗？ 听说过这么多委会的，从来没有听说过院委会。 这群小子倒是挺能折腾的。 山中无老虎。 猴子称代王。 “妈！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三位爷爷和奶奶也都在羊城，他们并不知道院子里发生的事，会不会影响到开分店的事？”槐花忧心忡忡说着。 不知为什么。 看着姐姐心情过得好，心里不仅没有高兴，反而很难受。 无论年龄性格还是容貌，哪里比她差，可为什么过得又比她差？究竟差在什么地方？还不是因为现在傻柱很有钱，家里的钱没有他多。 “该吃吃该喝喝，你真以为他们是省油的灯？对院子里所有事情一无所知，如果你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那就只能说明还没有长大，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成年人。”秦淮茹笑着摇摇头。 继续忙着手头的事情。 不管院子里怎么闹腾，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收的租金也不过是收的那些共有商铺。这些钱在三位大爷的口袋里面，和在小一辈口袋中，又有什么区别。 这不过是一个月的租金，要不了多长时间，等他们回来又会发生变化。 毛毛雨罢了。 “我们真的什么也不做？”槐花心里有些忐忑的说着，妈妈有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的严重程度？这可是院委会！不是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秦淮茹催促：“这些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现在只需要关起门来好好干活就行。毕竟手里的钱越多，说话才能越硬气。” “妈……”槐花满脸委屈喊了一声，目光看向窗户外面愣了一下，只见姐姐带着四条狗趾高气昂的走着。 哪有半点小心谨慎的样子。 整个人的精气神和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然而秦怀茹的关注点不仅仅只有这些他更关注那些隐秘的东西从他走路的神态和姿势看，明显还是完璧之身。 看来傻柱还是爱我的。 确实只把小当、当亲生女儿。 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现在干活都充满了力量，只是又想到另一件事情，不由得的叹口气。 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天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今天不吃、明天不吃，能保证后天也不吃吗？ 自己终究还是人老珠黄。 哪里比得过她？ “踏踏踏……” “……” “……” 小当看见他们后不仅没有微微缩缩反而挺起胸膛，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女强人的气息。 虽然没有和爸发生任何实质上的关系，但却有种被全身心呵护的感觉。和以前在家里不同，奶奶只会打压妈妈只会视若无睹。 而在这里。 才是真正的家。 一个让人不仅心安还能成长的地方。 “汪汪汪……” “……” “……” 四条狗兴高采烈的龇牙咧嘴，欢天喜地跟在后面。普通人性跟着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性格和习惯。 不知道为什么槐花心里有点羡慕，自己也想养几条狗，可是妈妈和奶奶就是不让。看看她，再看看我。 完全就是天上和地上的区别。 “只要好好干活，以后就能有好生活……”秦淮茹在心里叹口气后说着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坚定心里的信念。 曾经找过很多傻柱还爱自己的理由。 随着他回院子的次数越来越少，所有理由正在逐渐失去存在的意义。 “妈！我想养狗……”槐花鼓起极大的勇气说着，脸上满是期待的神色。 秦淮茹皱起眉头：“养那东西做什么？而且我们开门做生意养狗并不好，万一咬到人又怎么办？还不如养点鸡、养点鸭。” “妈！” 槐花狠狠一跺脚，脸上满是失望。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拒绝了，留下一颗伤痕累累的心，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真的好羡慕、好嫉妒，姐姐现在的生活。 “干活！” 秦淮茹有些烦躁的说着。 随后便不再理会她。 第228章 刘光福：我们就是院里的天 一群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说着话，刘岚快速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瞪大了眼睛。自从上了傻柱这条贼船后，一边在他的商城里面开店铺，一边成为他的打工仔。 接手报纸这方面的事务。 学着他以前的样子穿梭在大街小巷，收集高质量的八卦消息。原本有些无精打采，毕竟身为曾经的八卦小能手，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劲爆的。 狗血的。 应有尽有。 只不过那些东西毕竟已经过时了，拿出来别说读者买不买账，就单单只说自己这一关就过不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不是过两天交租金吗？为什么现在就交了？” “院委会是个什么东西？我只听说过区委会，居委会以及街道办。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个东西，一个小小的院子有什么资格成立这样的机构？” “我告诉你们，现在幸福商城变天了。不再由三位大爷管理事情，而是由一群年轻人组建的院委会说的算。”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刘岚拿着纸和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时不时瞪大眼睛。原本只是例行公事，想到居然撞见这么大的瓜，现阶段整个四九城最热门的话题就是傻柱商城和幸福商城，他们自带噱头。 在里面发生的事情。 是最香甜的瓜。 “名字！你们就应该能知道什么叫做，那就是院子所有人当家作主的地方，而不是由少数个别进行专政的愚民手段。” “以前院子里三位管事大爷都是些什么东西，大伙心里应该比我们更加清楚。他们对外敲骨吸髓，对内利用强权镇压。” “别以为我说的是夸张的事情？你们知道二大爷吗？就是那个快递，起来胖胖的，喜欢摆官架子的人。” “你们知道他是怎么教育子女的吗？” “只要出现问题，不管这个问题的对座就会拿起棍棒对着他家的小子拳打脚踢。美名曰尝一尝竹笋炒肉，其实就是在宣誓他的强权。” “必须打倒他们。” “……” “……” 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不少年轻人四处出击，相较于老一辈他们格外注重舆论战场。不管有理还是没理，先营造出一个有利于自己的环境，以后的事情才好处理。 “有那个一大爷，别看两袖清风，说起话来义正言辞。但是大伙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大奸似忠。” “越是道貌岸然的人内心越肮脏。” “院子里所有的钱都在他的手上，这代表着大伙对他的信任。当然他是怎么做的？名义上出差去羊城开辟市场，实际上却是借机公费旅游，大肆满足私人需求。” “别以为我说的夸张，其实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你们因为他满足私人需求，是自己掏腰包吗？恰恰相反走的全是公账。” “没有有效的监督和管理，最终结果一定是一地鸡毛。所以这才是院委会成立的初衷，并不是满足个人私利的行为。” “……” “……” 慷慨激昂的声音响起，那些年轻人越说越兴奋，似乎属于他们的时代真正来临了。从小到大被镇压了这么多年，翻一次身怎么了？ 要想一想就兴奋的嗷嗷叫。 “打倒一切反动势力，彻底大跨步走入新时代。谁要是敢拦在我们的面前，谁就是时代大势的敌人……” “……” “……” 说着说着成为院子里所有年轻人的誓师大会，一个个口号喊的震天响，看的刘岚一愣一愣的。 什么时候这些人有血性了？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如果没有和这些人接触过，还真能被他糊弄过去。 但真正了解的人…… “你们是在说相声吗？说的不错，台词也写的不错，以后还请多多努力，说不准能在这条路上有点成就。”吃瓜看戏的声音响起。 刘岚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过去，略微有些疑惑。傻柱什么时候来这里的？早知道他来，我就应该去别的地方收集八卦消息。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傻柱！我告诉你，我们院已经变天了。幸福商城从今往后院委会说的算，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是假的。”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侵犯，刘光福扯着嗓子大声说着。 阎解放也抬高声音：“我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们了，少拿以前的眼光看待事情。站在你面前的是院委会成员，能处理院子里的事。” “谁给的权利？街道办吗？”何雨柱反问。 刘光天支支吾吾好半天：“是院里所有人集体授予的权利。” “我们是经过全院大会表决通过的，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而且你现在严格来说，已经不算我们院子里的人，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的院子，所以你没有资格质疑。”刘光福补充。 听着这些话，阎解放他们感觉腰杆子都直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少在这里指指点点，要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哟呵！道理讲不过就想来硬的是不是？来、来、来……是你们一个个上？还是一群上？我可不是吓大的。”何雨柱撸起袖子。 刘光福、刘光天、阎解放等人下意识后退几步，四合院战神这个名号可不是平白无故来的，那是一场又一场架打出来的。 “你们是想练练还是想说道说道？我管院子里的天是三位大爷，还是你们这些所谓的院委会？和我有什么关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罢了！要不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何雨柱杀气腾腾说着。 一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硬是不敢往前面走两步。他们从不怕打架，只怕被单方面虐。 “收钱就收钱，但不能打扰别人赚钱养家。要是让我听到了这些话，那就和我的拳头好好谈谈。”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滚，站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 “……” 何雨柱吼了一嗓子。 他们吓了一跳。 转身最快的速度狂奔。 要是真被抓到后揍一顿找谁说理去，难道所谓的院委会真能站出来主持公道吗？要这么做极有可能团灭。 第229章 空谈！声讨傻柱 沙滩！ 一群老人悠哉悠哉的躺着晒太阳，吹着海风、喝着饮料、吃着瓜子很是惬意。难怪人人都想公费出差，白拿的就是爽。 市场考察了一大圈。 在什么地方开商城能利益最大化目前不得而知，但是手里早已买了大包小包，只等着回家美滋滋吃上一两个月。 在赚钱这件事情上，也许他们不敢大声说话，但在花钱这件事情上，他们绝对是拿手的行家。 除了大半个月前碰到许大茂，让他们的心情糟糕了几天外。当得知这个坏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东西已经回去，且短时间过不来，悬着的心逐渐放下来。 饮料照常喝。 歌继续唱。 一切都显得无比完美。 这种机会对绝大多数老人来说，不是想有就有的，捞一次就是一次。如果不买买买，那就太对不起自己和他人的尊严。 “瓜子好吃！我感觉能从早上吃到晚上，而且保证还有力气继续吃下去。” “要不带点回去。” “你这话说的我很喜欢……” “……” “……” 阎埠贵喜滋滋说着，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世界上有什么是比白吃白喝更让人爽的事情？一次不能解决问题，那就多来几次。 别人吃不吃这招不知道。 但我是很吃这招的。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一大爷的脸色似乎很不好看，他手里拿着一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是院子里的人寄给自己的，如果不是再三确认，甚至怀疑这会不会是傻柱的下作手段。 故意散布谣言。 “你们看到没有？傻柱在这里修的商城很气派，如果我们的规模要比他小，以后的生意怎么比得过他？所以我提加大力度，哪怕砸锅卖铁也一定要盖过他的风头。”刘海中的脸色略微有些凝重，他认认真真做过调研，搞过市场分析。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规模必须怎么大怎么来。总不能回去后被傻柱压一头？以后话说出去，都挺没面子的。” “还记得许大茂的冷嘲热讽吗？你们认为这仅仅只是冷嘲热讽而不是担忧和害怕，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们居然杀到了这里，直接断了傻柱的根。” “以前傻柱是他的死对头，现在傻柱是他的衣食父母。” “……” “……” 越说越感觉有道理，他们把以前的愤怒全部以这种方式宣泄出来，双目中满是怒火。这哪里是什么简单的讽刺？而是恐惧和害怕。 “我们必须要坚定不移执行全院大会的决定，在这里开一家比傻柱商城还要厉害的商城，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扬眉吐气。” “要让许大茂和傻柱明白，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他们活了多少年？我们活了多少年？双方有可比性吗？和我们作对，上蹿下跳，必须要让他们知道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遵的不是我们，遵的是不听我们的话，他这辈子就注定过不好、过得不痛快。” “……” “……” 慷慨激昂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她的声音格外洪亮。越说越感觉有道理，众人的情绪被点燃，目光也极不友善。 阎埠贵狠狠眨了眨眼睛。 他很识趣的默不作声，顺便又抓了把瓜子花生。一直宣泄情绪有什么意义吗？要的是拿出切实的解决方案，而不是在这里大呼小叫。 傻柱要真是这么好对付。 幸福商城根本就建立不起来，要知道归根结底，这可都是人家傻柱的创意。但是毕竟属于一个阵营，有些话不好说。 干脆装傻充愣拿好处。 才是最舒服的事情。 “老阎！你倒是说句话，这个表情究竟是什么意思？”贾张氏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语气有些不善。 阎埠贵愣了下，想不到自己默不作声，还有人紧追不放：“你们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发表意见，那就表示我赞同啊！” “商城一定要大，必须要狠狠压制傻柱商城的规模。这是底线，说什么也不能让步。毕竟他傻柱能看到的商机，我们为什么要放弃？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我们是谁？我们是院子里的长辈，更是他的长辈。” “我们这么做怎么了？这是我们的权利，他有本事过来咬我们啊。有了脾气！和秦淮茹不过日子了，底气就大了是不是？好好批判一下，让他深刻认识到问题究竟在什么地方。” “……” “……” 越说越不着调。 刘海中等人的脸色很不好看，明着是在骂傻柱，其实弄了半天是在骂我们。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他究竟站在哪一边？ “老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为傻柱喊冤吗？”贾张氏想不了那么多东西，扯着嗓子大声狂吼。 阎埠贵笑起来：“来了这么长时间，我们绝大部分人都在做什么事情？除了白吃白喝白拿白买以及到处溜达外就是批判傻柱。也就只有我和二大爷考察了下市场。” “你知道市场是什么东西吗？门朝什么地方开？这些东西的进货价是多少？卖价又是多少？中间有多少利润？” “建立一座商城的本钱是多少？运营的成本又是多少？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运营是什么东西。” “既然都不想干活。” “你们弄你们的，我们弄我们的，都挺好……” “……” “……” 越说越郁闷。 事情其实很简单，偏偏在那里一直做空谈的事情。一个人骂一句，一群人骂上一百句。傻柱就会少两块肉吗？他不仅不会掉肉，反而会长胖。 等待从来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阎埠贵！你到底想做什么……”众人的脸色很不好看，一个个冷着一张脸，这就是在指着鼻子骂人。 说什么我们不会考察市场，难道我们买东西不就是在考察市场吗？别以为这个商城离了你就运转不了。 别以为你是个三大爷。 你就能无法无天。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一定会为这些话付出应有的代价。 第230章 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 心情本就很不好的易中海听到这些嘈杂的话，眉头不由得皱起来。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但是基本盘不能丢。 虽然这些人成事不足。 却败事有余。 三个大爷如果不能齐心合力，老一辈的人不能团结在一起，那么这一次刘光福那群混账东西，还真就有可能造反成功。 “都别说了，大伙好好看看这些东西……”易中海不想多话，把手里的信递给旁边的刘海中，用这种方式打断即将发生的争吵。 满脸疑惑的接过来，刘海中的目光看过去。当落在上面的文字后，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这里的争吵。 已变得无关紧要。 院委会。 他们倒是真能折腾啊，而且好死不死跳的最欢的居然是自己的两个儿子，这算不算坑老子？ 也亏自己不在院子里。 算他们命大。 要不然少说也要吃几顿竹笋炒肉消消火。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我们后院起火了。一群混账小子提前找商铺收租，直接来了招釜底抽薪。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没有源头的水还能喝多久？”看着看着火冒三丈，刘海中的语气抬高了几分。 二大妈吓了一跳。 原本还要和他们一起说点什么，连忙把嘴边的话咽下去。 “天杀的！到底谁收的租？那些商铺的商户都是傻子吗？”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吼，仿佛这些钱都是她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 没有钱。 断了来源。 谁是谁？ 以后出差谁说的算？以后在院子里说话，谁说的算？ 在很短的时间内，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仿佛野草般蔓延。年纪越大活的越久杂念越多，顾虑也就越多。 狡兔三窟。 更何况是一个年纪大的人，他们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现在谁也不知道，动静最后能闹的多大，只能提前做方方面面的打算和准备。 “倒反天罡！这几个小子年纪大了，胆子也大了。看来我们几个以后不宜一起出门，要不然家能被偷一次，就能偷第二次。”阎埠贵看着上面的文字气笑了，想不到自家的小子做了自己想做却又做不到的事情。 只是为什么领头的是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 以前是怎么教育他的？ 有好处你不上，难道想便宜其他人吗？这比用刀子挖肉，还要让人心痛。以后必须加强教育，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精打细算。 “回去！必须现在、立刻、马上回去，晚几天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贾张氏急吼吼说着，在外人看来，仿佛她才是院子里那个说一不二的。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小算盘。 如果这些钱在老易的手里，那么大概率最后还会落在自己家的手中。可如果大权旁落，那么这些钱又是谁的？ “不考察了吗？损失的无非就是一些租金，从银行贷的款以及以前收取的公费，并没有损失……”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 对绝大多数人而言，此行利益最大化才是他们真正该考虑的事情。至于以后，等回到院子里看看形势再说。 “我们院有多少商铺，每个商铺每个月交多少租金，这些钱全部放在那些娃娃的手里。时间拖得越长，变数就越多，损失的将会是我们所有人。”易中海缓缓说着，这也是刚才为什么一言不发的原因。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飞？ 这些人出来容易。 回去可就不容易了。 “反了天了！我们必须好好收拾收拾这些小子。”刘海中立即表明态度和立场，毕竟有一些事情如果模棱两可，那么极有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万一要是让老易他们认为这是我在里面暗中授意，那到时候可就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我赞同一大爷的决定，出差能来第一次就能来第二次，等我们回去把那些人摆平后，把事情全部弄清楚，然后再全心全意在羊城建商城。”阎埠贵也摆明立场，这个大是大非上，他没有半点犹豫。 只要家里有孩子的。 谁都脱不了嫌疑。 还能来第二次。 不少人的眼睛亮了。 其实院子里究竟是谁当家他们并不在乎，毕竟不管怎么弄，也轮不到自己。可是如果能从中获得更多利益，谁又不喜欢。 出来一次能拿多少好处？ 路费以及吃饭住宿等问题暂时不考虑，就单单只说买的那些东西，就相当于一个普通人，累死累活两个月的工资。 真正掌握前台的三位管事大爷又从中拿了多少油水？这笔账不能算，因为只要算一下就会嫉妒的发狂。 “回去！必须给他们颜色看看。” “我认为这件事情和傻柱脱不了关系。” “我认为这件事情许大茂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他在背后搅风搅雨，要不然那群小子绝不可能想出什么院委会，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 “……” “……” 思想统一。 他们纷纷集思广益，用最愤慨的语气表达自己的立场。 这一次必须用最直接的方式把他们镇压，让所有人知道院子里真正的话事人究竟是谁，要不然以后这种事情将会防不胜防。 阎埠贵手脚麻利的，把瓜子花生往自己怀里揣。能多拿一点绝对不会少拿一粒，因为那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的事情。 “天杀的究竟是哪个人？把瓜子花生都弄完了？你想带回去就带回去，能不能留一点让我们吃完。” “吃什么吃，赶紧买最近的票回去。” “老易！咱们可说好了，这次回去后再来，现在是哪些人？以后还是哪些人，要不然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 “……” 易中海一个劲保证，心里却是一阵烦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一个个还在打小九九。锅砸了，饭碗里面还有饭吗？ 心里无语。 但毕竟还需要他们支持。 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院子里的变故，也提醒了自己，别看有些人一天到晚笑嘻嘻，其实他们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口袋，企图把那些公费据为己有。 第231章 院委会VS三位大爷 四九城。 幸福商城。 一群人站在房间中，他们脸上满是激动的神色，时不时夹杂着热烈的探讨声。三位管事大爷究竟捞了多少钱？这么多的商铺，一个月的租金加起来是多少？以前没什么感觉，可当所有钱聚集在手上的时候摆放在一起。 不由得震惊了。 有钱两个字已经不能完全概括。 一个月是多少？ 半年是多少？ 一年又是多少？这些是属于院子里的集体财富，不是某个人的私财。可偏偏却聚集在三个老不死的手上，确切说是一大爷的手上。 凭什么这么做？ 论资格。 院委会才是正统。 “不好了，我听说三位管事大爷已经带着人回来了……”就在七嘴八舌的时候，有人急匆匆跑过来大吼。 他们不在的时候敢上窜下跳。 如今真正面对的时候。 胆气不由得少了七八分。 脸色有些发苦。 绝大部分人打起退堂鼓。 “回来了能怎样？难道他们回来了我们就要一辈子甘心做小吗？”刘光福看着那些仿佛丢了魂一样的人，心里有点鄙夷。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有时候坑死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坑的。 心里郁闷。 说话的语气也就不好听。 “什么叫做甘心做小，难道我们从小到大不是这么过来的吗？”有人不服气的说着，毫不客气回怼。 都是做儿子的。 别看这次能造反成功，别以为你是院委会的头面人物就怎样。他们可不会给面子，反手来个镇压，想跳都跳不起来。 “现在我们最主要的任务是一致对外而不是内讧，你们想想那些老不死的东西就是一块铁板吗？没有任何缝隙？” “我们为什么要成立院委会？” “还不是他们上下其手中饱私囊。” “不管是谁，只要回到院子里，哪怕是条龙也要给我盘着，听话也就算了，不听话就把他们赶出去。” “……” “……” 有比较激进的人发表言论。 不少人听得热血沸腾，但刘光天却知道，别看他们说的热血沸腾，真正面对的时候绝对秒怂。 “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一件事情，那就是收集证据，只有当铁一样的证据摆在他们的面前，就能粉碎他们的权威，把他们踩在脚底下，从今往后整个院子才会是我们说的算。” “要不然所有的反抗都是无效的。” “……” “……” 刘光福抓到最关键的问题，要么不出手，要么就是绝杀。为此他甚至还专门找了一下许大茂，只是对方似乎并不怎么配合，只能从其他地方下手。 一大爷没有子女。 他的证据很难收集到。 二大爷和三大爷只有建议的权限，却并没有真正掌钱，所以看起来好似无解，但是只要做了总能发现蛛丝马迹。 捕风捉影那一套可撼动不了他们的地位。 “我们也想收集证据，可是哪里有证据？不如拿着这些钱去羊城，偷偷摸摸的跟在后面，把他们的每一笔开销全部记录下来。” “这个主意很好。” “赞同！” “……” “……” 不少人疯狂点头，只是他们究竟是为了收集证据，还是卷钱跑路就不得而知。明明三位大爷带着人已经回来了，提建议的不是自己蠢就是认为其他人蠢。 “跟在后面收集证据，收集什么证据，我们堂堂正正一心为公，是你们几个小崽子，能上蹿下跳掀桌子的吗？”就在七嘴八舌的时候，一道极其愤怒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碰！” 大门重重推开。 屋里的人全部抬头看过去，一颗心不由得沉到谷底。 谁负责盯梢？人都来了，都不知道提前预警吗？ “好你个光福、光天趁着你们老子我不在家，上窜下跳是不是？有本事你别跑，站在那里等着我…… ”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刘海中不知道从哪里拿的棍子，就等他们回复便冲过来。 看着杀气腾腾的身影，刘光福和刘光天同时往后退两步，但马上醒悟过来。自己身为院委会的主干成员、领导者如果怂了，那这院委会不就成了个笑话：“二大爷你这是以下犯上，我现在以院委会主任的名义命令你，立即停下来，并且把手里的武器放下。” “院委会！哪里来的院委会？还主任！好大的官威……”刘海中本就在气头上听到这些话，心里的怒火更加旺盛。 那两个小子如果在后面起哄也就罢了，偏偏还跳到最前面砸自己家的饭碗。我好歹也是二大爷，院子里除了老易外说话最算话的。 但他们是个什么东西？ 不是瞎胡闹吗？ “都发什么楞？还不赶紧把这老不死的东西拦下来……”见自己说的那些话没有效果，刘光福对着旁边的人说着。 四周的人想动，但却被一道又一道目光狠狠定在原地。看着自家老头子、老娘，整个人如同一团乱烂泥瘫软在地上。 只能让这位主任自求多福。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不能别打脸！我好歹也是院委会的主任，可不是一天到晚在你身边哼哼唧唧的娃娃。” “你还真下死手！” “老不死的东西，我和你拼了……” “……” “……” 刘光福和刘光天被打的嗷嗷叫，胳膊粗的棍子落下，看得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心惊肉跳。 所谓院委会。 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笑话。 “你们收的租金在哪里？还不赶紧给我全部交出来，这些钱是你们这些人能把握得住的吗？没有我们掌舵，幸福商城能走得长远吗？”严厉的声音响起，易中海对着他们怒斥。 给他们教训只是附带的，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收缴权力，防止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毕竟如果在关键的时刻突然倒戈，有可能造成极大的破坏，甚至成为压死骆驼的救命稻草。 从这个方面看。 他们跳出来。 反倒是一件好事情。 “召集所有人开会，我们要严厉的批评他们，更正思想上的错误……”易中海的声音拔高，一双眼睛宛如出鞘的刀格外锋利。 第232章 正本清源！重塑权威 这消息在院子里以极快的速度流传，这段时间整个院子并不太平，随着老一辈的人出差，年轻一辈上蹿下跳。 建立了一连串的规章制度。 胖子躲在人群里面大呼过瘾，比较精彩的地方，甚至恨不得鼓掌欢迎。从一开始就已经看出来，这三个大爷三个人三条心、三个立场，他们之间明争暗斗不断，如今又加上年轻一辈和老一辈的利益冲突。 完美解释了什么叫做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其实这些事情对于商户来说无关紧要，他们已经把钱交了，至于这个钱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并不在考虑的范围内。 只要不扰民。 有一个比较好的营商环境。 院子里想唱什么戏就唱什么戏，他们只负责在旁边看着就好，顺便做做生意赚赚小钱钱。 “我听说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已经火急火燎的回来了，就在刚才他们奔袭了院委会，强势镇压的院委会所有成员。” “真的假的？他们不是出差了吗？” “家都被端了，还出什么差……” “他们没有封锁消息。” “也不看看三位管事大爷在院子里当家做主了多少年，他们的根基是说断就能断的吗？说不准院委会还在酝酿的时候，消息就已经传过去了，而且以现在交通的便利情况。想要回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已经和旧社会完全不一样。”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那些前来购物的顾客听得大呼过瘾，仿佛推开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谁不喜欢吃瓜看戏，特别是那些比自己过得好的人，家里出的事情。这一片哪个地方过得最好？毫无疑问就是幸福商城所在的院子。 一个个露出期待的目光。 企图挖出第一手资料。 “开会了，开会了，院子里的所有人，包括商户全部都要过来。此次会议是由三位管事大爷联合召开，其目的是为了澄清一些困扰……” “……” “……” 一个又一个人快速跑来，扯着嗓子大喊，所有商户的目光看过去，能发现这些正是这段时间跳的最欢的人。 “这不是院委会的主任刘光福吗？眼怎么肿了？眼睛怎么和熊猫一样。您可是高高在上的主任，难道吃了碗竹笋炒肉。” “瞧我这嘴真不会说话。” “你们收的租金写的收据还有效吗？不会，院委会不见了，三位管事大爷就不认账了？如果这么干，我们可就要好好说道说道……” “……” “……” 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 年轻人做事情比较毛躁，无形中得罪不少人，只是他们势大所以和气为重的商户没有多话。 但是现在形势不一样。 已经发生变化。 从目前看到的事情能发现三位管事大爷，已经取得绝对优势，消除了这场闹剧。 “行了、行了，大伙都少说两句，院子里的工作还是要支持的，毕竟都在这个屋檐下讨饭吃。” “我很好奇，二大爷到底先打的左脸还是右脸……” “……” “……” 有人打圆场。 只是话里话外阴阳怪气的，让人很不舒服。 “租金肯定是认的，不会让你们交第二次，这点我可以保证，要真有什么问题全部冲我们来。” “所有人的时间都很珍贵，所以这次开会也只是长话短说。” “……” “……” 刘光福听着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硬着头皮保证。做人可以蠢，但不能没有底线。 “既然院委会的主任都发话了，我们也卖这个面子去开个会。” “走！都去看看……” “……” “……” 有人挥了挥手。 在他的号召下，四周的商户也纷纷放下手头的事情，对着身边的员工交代几句后，往经常开会的地方走去。 就是刚开始这群年轻小伙子宣布院委会成立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甚至这些人想收租的时候也不打算交。 可架不住里面有大聪明。 不管怎么闹，他们终究是院子里的人。只要写了收据，就是有法律保护。早两天晚两天其实也就那样，反正迟早都是要交的，何必卷入到里面的风雨中。 当第一个人交了后。 剩下的人也就有样学样。 投那么多钱租一个商铺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赚钱，如果把精力消耗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那就太不值当了。 “我怎么听说之所以成立院委会是因为三位管事大爷带着老一辈的人打着出差的名义，其实是在做中饱私囊的事情。” “谁知道这个院子里究竟唱的是什么戏。” “我们做我们的，他们做他们的，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我们不是一个月一交吗？如果闹的很凶，以后我就不交了，大不了换个地方继续做生意。” “听说傻柱又开了一个商城，距离这里有一段不小的路程。如果那里的租金比较合适，到时候在他那里租一间商铺也不错。” “傻柱商城的规模虽然比幸福商城的规模小了点，但它里面没有那么多是非。” “……” “……” 不知道谁开了个头。 各种议论的声音再次出现，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听得脸色铁青。不管这个院委会怎么闹腾，只要不折腾商户，不损害商户的利益。 那么所有危害都是可以控制的。 怕的就是坏了口碑和信誉。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急匆匆杀回来的原因之一。 毕竟幸福商城从来不是他们的唯一选择，还有一个傻柱虎视眈眈。更别说外面也有一堆商场正在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也许他们并不具备和自己竞争的实力。 但是谁能保证这种优势一直存在。 不会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减弱甚至成为劣势。 “这次绝对不会浪费大家很多时间，我们尽可能长话短说。” “开会、开会……” “……” “……” 感觉事情闹大。 易中海、阎埠贵以及刘海中等人也纷纷快速走着把消息告知一个又一个商户。 第233章 刘光福：拼死一搏 远处一道身影，慢悠悠的走过来，何雨柱吃着西瓜，看着他们脸上喜滋滋的。跟在他后面的是许大茂，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谁能想到一回来就看见大戏开幕。 他们不是在羊城考察市场，准备建一个幸福商城吗？不知道事情已经进展到哪一步了，是否打下了地基？ “我保证这次开会长话短说，而且以后能不开会就尽量不开会，毕竟时间都是金子。要不是这次事情闹得太严重，我们绝不会耽误大家。”易中海正准备开口说话，刘海中却抢了先。 嘴巴张了张。 最后还是咽下去。 心里很是郁闷。 在这个院里到底谁说的算？谁才是一大爷，凭什么风头都被你抢了。 “光福、光天！你们两个混账小子给我过来，当着所有的面给他们道个歉。什么院委会？那不是瞎胡闹吗？街道办的人认不认，国家和党认不认。”刘海中杀气腾腾的说着，恨不得拎起棍子对着他们继续毒打。 要不是他们现在还在羊城大吃大喝，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院委会是草台班子，难道三位大爷就获得国家和党的认可了吗？你们算不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许大茂自然不会放过调侃他们的机会。 刘海中气得瞪大了眼睛：“许大茂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给我一边待着去。” “你说我没资格我就没有资格，别忘了院子里可是有我的房子，我的商铺。有本事把我的房子卖了，把我的商铺买了。到时候你再说，我没有资格？保证半个不字都不会说。”许大茂毫不客气怼他。 易中海不耐烦的说着：“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难道在院里我连自由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你管的也未免太多了点。就连我们国家和党都在提倡言论自由，你算个什么东西？”许大茂上纲上线。 原本心情就很不好的几人。 心里更不舒服。 三位管事大爷也许需要顾及一些东西，但贾张氏却毫不理会，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院委会是个什么东西，其实就是你许大茂在背地里挑唆的。” “什么叫做我在背地里挑唆？你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原本只是想挖苦几句，想不到这个老女人居然往枪口上撞。泥人还有三分火，看来在院子里低调的太久，以至于他们忘了谁才是这里的大聪明。 谁是最不好惹的？ 许大茂凶神恶煞的说着。 有时候真弄不明白院子里的人究竟是什么脑回路，明明他们和傻柱不是一个量级的，却一个劲的往这里凑。 那不是鸡蛋碰石头自找没趣吗？ “你又不是没有前科？刘光福、刘光天以及阎解放这些人都是好孩子，都是被你带坏的……”贾张氏指着嗓子大声狂吼。 不少商户的眉头逐渐皱起来，说好的长话短说直奔主题，怎么到这里却成了一地鸡毛乱皮的事？ 别忘了租的商铺是要付租金的，平均每一天多少钱？分在每一个小时上又是多少钱？这和抢钱有什么区别？ 好孩子。 何雨柱眨了下眼睛，他做梦也想不到贾张氏居然会用这三个字形容他们。破鞋事件是怎么造成的？有太多的事实证明，完全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有些事情我们开全院大会讨论，而不是在这里说个没完。二大爷你继续说，把我们的保证告诉所有商户。”易中海见不少人流露出不满的情绪连忙说着。 他们才是财神爷。 可不能得罪。 “有些人要想清楚，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真的甘心一直在院子里当儿子吗？”许大茂意味深长的说着。 原本心有不甘的刘光福狠狠一咬牙豁出去了：“为什么成立院委会那就是三位管事大爷缺乏监督中饱私囊，所以我们不仅没有错，反而而是在干为院子里所有住户的权利，在扞卫集体利益……” 话音落下。 众人哗然。 原本以为是一边倒的形势想不到又出现变化。 “你给我再说一遍！你说什么！说什么……”感觉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侵犯，刘海中的语气拔高。 孙悟空大闹天宫。 想翻天吗？ 真以为我们是泥巴捏出来的。 “我不仅要实话实说，我还要告你们，我要去街道办揭发你们的真面目……”刘光福完全豁出去了。 品尝过权力的滋味。 又怎么愿意放弃。 谁想当儿子？ 谁不想当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他们有一些不满的商户，听到这些话后精神有些振奋。虽然赚钱很重要，但吃瓜看戏，也是人生一大乐趣。 “你们不是说院委会没有得到党和国家的承认吗？那我就去街道办申请，我看街道办认不认，如果街道办认，那就是获得了党和国家的承认，你们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指手画脚。”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都是些什么货色，自己能不知道吗？刘光福的目光格外犀利。 “老子打死你……” “……” “……” 忍无可忍的刘海中，从地上拿起一根棍子，对着刘光福就抽过去。他难道还没有意识到，闹的笑话已经够多了吗？分不清轻急缓重，也分不清主次。 “二大爷可想清楚了，我现在是院委会的主任，你打我就是罪加一等。”刘光福连忙拔腿狂奔。 毕竟对亲老子动手。 目前还没有这个胆量。 必须告到街道办。 我街道办不理那就去上级部门，甚至一直告到中央，我就不信把他们拉不下马。 “打死他！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贾张氏大声嚷嚷，是非对错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子居然管不住儿子。 以后刘海中的脸往哪里放，他还有什么资格继续当二大爷？但是易中海却有种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觉。 “拦住他，不要让他跑到街道办那里去……”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 把他们的胆怯全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毕竟很多事情是经不起查的，谁知道又会生出怎样的波折。 第234章 何雨柱：准备弹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雨柱愣住了，他想不到事情居然会闹到这样的地步，同时也在心里暗暗窃喜。 要不是梦境人生中的经历告诉自己，应该尽快和这个院子做切割，只怕现在仍然陷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中，永远辨不清方向，过着浑浑噩噩且得过且过的日子。 “大事不好！刘光福往街道办的方向冲过去了，看样子是想和他们对博公堂。” “难道这三位管事大爷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要不然这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为什么这么不服气。” “换成你，你会服气吗？” “我觉得三位管事大爷应该要倒台了，毕竟你们别忘了，刘光福是谁的儿子？阎解放又是谁的儿子？” “大义灭亲是需要勇气的……”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封锁的住消息，那些前来购物的顾客们，一个个大呼过瘾，想不到只是单纯买点东西，居然碰到了大瓜。 “挪用公款中饱私囊，这些罪名可不好受，一旦帽子扣下来……” “……” “……” 人群中的胖子眼睛中带着光，他一直等待的机会是混来了经过多方求证以及四处打听，现在已经坐实了那些影片没有版权。 只要打一个跨国电话。 或者写一封跨国信件。 等待他们的就是官司。 而且更让人惊喜的是这些影片居然没有走正常程序。至于为什么有关部门没过来查处，就不是自己该考虑的事情了。 但是这些都是悬在头顶上的刀，只要找个恰当的时间，就能让这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塌。所谓摸着石头过河就是不需要对那些新生事物加以批判，而是让他们成长到一段时间后看看具体的效果。 对国家和社会有利的要肯定。 对国家和社会有害的，该罚的罚、该判的判。 只有这样才能有一定的容错空间。 从而慢慢造成百花齐放的景象。 “妈！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槐花满脸焦急的询问，三位管事大爷就是三座靠山，如果他们倒了以后咱们家可怎么办？ 秦淮茹脸上浮现出忧愁的神色，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她能决定的：“去街道办能改变结果吗？倒不如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 话音落下。 渐渐有了些底气。 她继续说着：“你放心！他们能成为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其原因也是街道办的任命。” “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 “……” 话音还在回荡，转身就往店铺的方向走去。其中大部分商户见状，并没有跟着大部队吃瓜看戏，而是回去忙碌。 踏踏实实赚钱的人。 从不会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毕竟浪费时间就是浪费金钱。 “要不一起去看戏？”许大茂喜滋滋说着，这可是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如果过了这个村，再想找这个店可就难了。 何雨柱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别人在吃瓜看戏，但自己看到的更多幸福商城，其实也有很多内在问题。 看起来他们的规模很大，其实是在玩击鼓传花的那一套，那就是不停吸引新顾客开卡充值。 然后拿着这些钱进货。 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抢占市场。 但是这套玩法和梦境人生中的有本质上的区别，因为幸福商城没有庞大的资金可以源源不断烧掉，一旦资金链断裂，就是万丈深渊。 只要出现一个问题。 就将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新顾客总有全部变成老顾客的那一天，充钱的人其本质还是想用更低的价格拿到商品享受到更多的福利。 这炸弹即将全部引爆。 “小当！你回去一趟看一下我们账面上究竟有多少钱。”银行给的贷款，一部分在四九城中开商城，另一部分在羊城开疆拓土。 并不表示自己没钱了。 和幸福的商城一样，每天仍旧有大量的人在自己的店铺里面开卡，而且别忘了每个月还有商铺的租金收入。 小当疑惑，这些有什么直接联系吗？好好的要查账。 “你去看一下！钓鱼需要耐心，更何况是大买卖……”何雨柱意味深长的说着，不过自己确实需要加把火，才能让这团火烧得更加旺盛。 因为幸福商城的资金远没有到极限，而且他们不久前才从银行贷了一笔巨款。如果这个时候所有炸弹全部爆发，对他们来说是福不是祸。 但是福货这些东西。 是可以相互转换的。 “大买卖！什么大买卖？”许大茂茫然的看着露出不解的神色。有时候真想不明白傻柱的脑袋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偏偏大把的钱如同飞蛾扑火般过来。 “最多一个月自然会见到结果……”德语着作完迈开脚院子外一夜走去，这场戏在他的眼里已经结束了，刘光福只不过是垂死挣扎。 但是。 他们的所作所为却是幸福商城倒塌的催化剂，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要不然让他们继续折腾下去，以后只会更加悲惨。 “一个月？我媳妇的预产期……”许大茂愣了下。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休息、陪媳妇，接下来该我去羊城干活。免得你一天到晚说我是甩手掌柜，只知道让你做牛马。” “我会在你有儿子的那天回来的。” “……” “……” 说完后转身离开。 原本还想玩几天再去羊城，现在看来时间已经由不得自己，不过这何尝又不是最好的安排。 如果没有梦境人生中的冰天雪地又怎么会有现在的自己？要么被彻底摧毁，要么浴火重生。 “你说离开就离开，这院子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吗？”许大茂略微有些郁闷，不知为什么看着离开的背影心里空荡荡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难道是因为马上就有儿子了吗？这可要不得了。 何雨柱的声音传来：“你如果有兴趣就帮我盯着，如果没有兴趣，那就过好自己的日子。” 第235章 易中海：大跨步前进 街道办！ 面对黑压压的人群。 刘光福如同斗败的公鸡低下头，他已经不敢想回去后将会面临什么样的事情，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刚才在里面气焰有多嚣张。 现在就有多落魄。 有些东西不是你空口白牙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是需要讲证据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属于诬告是需要付一定责任的。 对于这些刘海中大方表示不予追究，但刘光福却听出来了话里面的沙溢，以后只怕少不了竹笋炒肉。 “我已经向街道办保证，尽可能最大程度解决就业问题，所以我提议收缴这个所谓院委会的一切资金，在家里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去羊城开疆拓土。” “而且我们需要和所有商户打招呼，从今往后收租方面只有我可以收，其他的都不合法。” “……” “……” 易中海意气风发的说着，刘光福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宛如两个极端，也不看看街道办究竟是谁的革命根据地。 哪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以后这些人再闹怎么办？”这是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刘海中也期待的询问，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 留下不代表没有好处。 易中海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这次也幸亏二大爷不在院子里，说不准这事情就不是那么好收场的：“让秦淮茹帮我们盯着……” “大伙都好好想一想，刚刚傻柱和许大茂是什么表情？他们心里。憋的什么坏心思？我们能不知道吗？什么院委会无非就是这些人在煽风点火，要不然刘光福和刘光天他们能有这个智商吗？” “不是我说话不好听，也不是我看不起他们而是事实。” “这个时候如果我们不有所行动，怎么完成对街道办的保证，怎么给他们颜色看怎么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痛？” “……” “……” 越说越激动。 唾沫星子乱飞。 他们和傻柱决战的战场在羊城而不是四九城，这是他们考察后得出的结论。赢家通吃，败者跌落万丈深渊。 “必须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们院的厉害。” “我提议加大投资额度……” “……” “……” 群情激愤。 他们把所有的怒火全部宣泄出来。 傻柱就是一个很好的靶子，只要是个人就可以往他身上踩两脚。 “养精蓄锐，明天去羊城……” “……” “……” 一个又一个年纪大的人露出兴奋的神色，而刘光福、刘光天等年轻一代的小伙子们却垂头丧气。 他们反抗过。 但是没用。 甚至以后还多了个秦淮茹在背后盯着。 这么闹图什么？还不是想把钱掌握在手里，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易中海仿佛凯旋的将军趾高气昂地往院子方向走去，不是他看不起这些人，而是这几十年的威望带来的底气。 大手一挥。 内部问题既然已经解决，现在正是一鼓作气攻城掠地的时候。目光眺望着南方，心里顿时浮现出万丈豪气。 想不到老了居然有这种机遇。 以前为了每个月能吃饱穿暖而奔波，现在唾手可得。 “要不是这群小子们在家里上蹿下跳，我们说不准，现在都已经把商城确定下来了。何必来来回回的折腾？浪费钱、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行了行了，都是过去的事情……” “……” “……”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刘光福站在人群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要先一步离开，但是看着那一双双的眼睛，只能在心里叹口气。 实力不强。 能怪谁？ 这些都是队友不给力弄的问题。 不远处的槐花眼睛冒着光，没听伊爷爷他们说，在出差期间整个院子妈妈说的算吗？这表示什么？ 权力和油水。 转身。 最快的速度拔腿狂奔。 “妈！天大的好消息，院委会被镇压下去了……”人还没有到，声音就已经响起，在店铺里用餐的食客纷纷竖起耳朵。 幸福商城本就是吃瓜看戏的热门地点。 每一个谈资都可以显摆很长时间。 “他们本就翻不起什么浪花，没有什么好开心的。”秦淮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 店铺的生意不错。 早就应该请人帮忙，但是她心疼钱。毕竟两个女儿眼看就要嫁人，儿子也需要娶媳妇，虽然小当好像和自己断绝了关系。 毕竟是身上掉的肉。 怎么能真的不管不顾。 “你爷爷说！他们出差期间整个院子……”槐花欢快的把了解到的消息一股脑全部说出来，眼睛里放着光。 姐姐为什么过得潇洒？ 还不是因为傻柱手里有钱。 傻柱为什么手里有钱，那是因为傻柱商城。 通过一系列的推断，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幸福商城的无论规模还是其他都远高于傻柱商城。只要妈妈在这里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么就相当于自己压了姐姐一头。 “白眼狼赔钱货瞎嚷嚷什么？”冰冷的声音响起，贾张氏阴沉着一张脸走来，目光很不友善。 没看那些吃东西的食客，都在竖起耳朵听吗？院子里的事情关起门来处理就好，大嘴巴说出去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听到这些话，心里略微有些不好受，任谁听到自己的女儿被这样说，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但是婆婆却仗着她的资历老年纪大。 有恃无恐。 甚至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确定他在家里的地位。 “奶奶！” 槐花不满的喊了一声，狠狠跺脚气呼呼的往里面的房屋走去。为什么姐姐要离开？还不是因为奶奶的原因。 这个家受够了。 但是却不得不继续待着，外面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吗？失业的人群和汪洋大海一样，更别说自己又没有赚钱的能力。 “喊什么喊，我又没有聋，又不是听不到你如果再这么大声当心我掐你……”贾张氏瞪着眼睛大声说的，语气很严厉。 槐花更委屈。 只能把门关上，一个人在里面生闷气。在他的眼里，也许只有哥哥才是真正的人，其他人都是敌人。 但是她却忘了吃的是谁的？喝的是谁的？用的是谁的？他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情？ 第236章 取之不尽的钱 羊城！ 原本荒芜的土地上一座商城拔地而起，两道身影在还没有来得及装修的房间内办公，很多人仿佛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波又一波赶来。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 一份又一份合同签订，原本已经干枯的财政，随着大量资金入账，再次变得富裕起来。什么叫买卖？那就是低买高卖。 在这一低一高之间有大学问。 凭什么这个赚钱的事情只有你才能做，其他人做不了。难度在哪里？需要解决什么样的问题。 为什么非你不可？ “人这一辈子所做的事情无非是4个字：衣食住行。” “而这些就是我们商城建立的宗旨，其目的不仅让顾客获得实惠，更需要给那些实力过硬即将倒闭以及经营困难的厂，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我们的策略就是大规模采购。” “因为规模足够大。” “所以才能在现有基础上出现压缩成本的可能。” “我希望价格低廉、质量过硬，成为诸位的代名词。只有这样上上下下才能获得利益，才能走得更远。” “……” “……” 何雨柱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相同的话语，每次做完后桌子上就会多出一份已签署完的合同。 有的是想过来租商铺的。 有的是想过来合作的厂家。 不过厂家又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把货弄过来，支付销售渠道费用，赚多赚少归他们。 还有一种就是自己拿钱去进货，给一个进货价，无论亏还是赚，风险和利益全部由商城承担。 合作模式是多样性的。 小当看着这一系列的事情目瞪口呆，心里有点好奇，爸到底知道多少事情？他究竟是怎样想的？ 脑袋和我们是不是不一样？ 买卖双方其实是一种博弈关系，买方强大拥有议价权，卖方强大就会出现店大欺客的现象。 做的事情就是聚沙成塔，把那些零零碎碎的需求全部聚集起来，从而形成强大的压力。让厂家不得不按照他的需求改变生产流程，获得源源不断的订单。 这种玩法以前一知半解，但自从来到羊城后，有了更深层次的感悟。 “何老板！你的要求未免太高了，价格方面我们确实卖不起。” “卖得起的价格，我为什么要找你们？正是因为别人办不到，还显得你们有优势。而且我承诺每个月需求量，只会比我现在提出的这个数字更大更多。” “这……” “……” “……” 一个又一个厂，稍微坚持了下。想到自己厂即将倒闭，只能咬牙跺脚硬着头皮同意。要么答应条件也许还能活下去，要么拒绝直接死。 “合作愉快！期待好消息……” “……” “……” 一双又一双手握在一起，眼前的商城还没有装修，各方面东西就已经进入到同步推进的状态中。 只等这里完全完工。 就可以开门营业。 时间就是金钱。 时间就是市场。 时间就是先发优势。 自从来到这里后傻柱就进入到脚不沾地的工作模式，处理许大茂不在时期积压的事情，以及合作事务。 这个时代距离仍然是一个难题。 虽然可以解决。 但却需要痛下决心。 所以遥远的四九城拦住了很多合作项目。 特别是那些规模本就不是很大的厂，自身经营情况又很糟糕，但却不能一棍子把他们全部打死，因为谁也不知道这里面是否有小而美的行业尖兵。 小当完全成为一个工具人。 跟在后面忙得汗水直流。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笔钱入账了，现在只知道整个商城还没有开业，就已经具备一定抗风险能力。 别忘了四九城中还有两座商城。 可以源源不断输血。 让它的生命力更加旺盛。 而这便是爸挑选厂供货商的底气。 太阳西斜。 伸了个懒腰。 这才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何老板！这个商城大概还有20天就能全部完工……”刚走出大门，一个人就笑嘻嘻的迎了过来。 这位可是财神爷。 还是把自己及兄弟们从苦海中拉出来的能人。 “许经理怎么和你们谈的？我怎么做，工程款绝对按时到账。”何雨柱随口回了句，目光看向那群正在忙碌的人，略微有些感慨。 他们都是上过战场的。 是国家和人民的脊梁。 原本的工期时间很长，但是在他们加班加点的辛勤劳作下，硬生生缩短了一大半。这才给自己留下了很多时间，才有底气筹钱，玩一出并购的戏码。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那个人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毕竟是大领导介绍的，害怕他们卷款跑路不成？犯不着担这样的风险。 只是最近时间他发现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完工的时间一直在提前。 但是下一个项目却迟迟没有着落。 看看旁边的兄弟公司，根本就不愁事情做。每天只要踏踏实实干活，就不用为一日三餐发愁。 但是自己这里似乎得有点不一样。 没活了。 “何老板，您这里还有没有工程建设方面的事情让我们干？不管在什么地方，我们都没有二话。”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人还是说了出来。 面子值几个钱？ 只要兄弟们能吃饱穿暖。 这些都不是事。 “要不我这里的事情干完后休息几天？保证最多一个月，你们还会有一个大项目……”何雨柱想了想后说着。 那人脸上露出愁容：“一个月？” “这个期间你们也可以去其他地方找找，说不准能找到更好的项目？”何雨柱只能用商业的方法和手段，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稍微帮一帮。 一个建筑公司不能仅仅只依靠一个项目活着，需要多元化发展，只是不过这些都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情。 “行！” 看到回了句。 随后转身离开。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既然是何老板口里的大项目肯定不会比现在这个小。 这就相当于上了一层保险。 连忙跑到那些忙碌的人群中，几个人激烈的讨论起来。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奔波，为这个国家和社会贡献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 形成星星之火。 燎原之势。 第237章 易中海：断傻柱的根 一群人到处忙碌，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刘海中他们并没有买买买，而是四处奔走，真正投入到考察市场的伟大事业中。 中饱私囊的前提条件是公费的数量足够大，别忘了这笔钱是怎么来的？院子里的房子都被抵押。 如果经营不善。 支付不起本金和利息。 那么等待的命运是什么？ 房子和商铺将会被银行收走，并且拿出来拍卖。多余的钱会还回来，可如果钱不够，还会背上沉重的债务。 只是市场行情以及发展势头很好，这些东西目前不需要关心。 “我打听到了！傻柱找了家建筑公司，要不我们也去试试？要修的规模比他大，装修的风格又和他差不多，基本上不可能亏钱。” “你们知道吗？那家建筑公司的实力不错，四五个月时间就基本上快修好了。” “我算过了！我们从银行贷款的时间是一年每个月应该付的本金以及利息也不少。如果真的能在半年以内把商城修建起来，应该能按时还款……” “……” “……” 刘海中跑市场。 阎埠贵管财务。 易中海充分听取他们的意见，站在远处眺望着一栋拔地而起的建筑。由于上一次来的很匆忙，并没有观看傻住商城究竟是什么样子。 所以这次见到的时候还是带来了很大的视觉冲击。 给人的第一种感觉就是大气。 由于里面有很多房间还没有来得及装修，所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是如果找同一家建筑公司，这个问题也就不存在了。 “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让这家建筑公司也给我们修商城，他们是否会同意采用傻柱的修建方案。” “我不信这里有用钱摆不平的问题。” “……” “……” 三个七嘴八舌的说着，至于贾张氏以及三位大妈和一大群老人则忙着买买买。让他们办成一件事情很难，但是她们却能轻易坏掉一件事。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供起来。 “其实我觉得请设计师专门设计一下会好一点。”阎埠贵略微有些谨慎的说着，白拿别人的东西虽然很爽，但总感觉有隐患。 只是一时半会说不上来。 刘海中的眉头皱起，脸色颇为有些不悦：“设计这东西做什么，价格是多少，据我所知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傻柱那里的东西拿来就用，效果也不错。而且我们在四九城不是这么做的吗？也不是没出现什么麻烦？” “要我说直接去找建筑公司。” “搞定合同就好。” “……” “……” 听到这些话阎埠贵闭嘴不吱声，毕竟这可是一大笔钱，就这么拿出来确实有点舍不得，而且就算天塌下来了又怎样？不是有高个子顶着吗？ “我们引进的国外进口大片不也是没有版权？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不也是没有出问题。” “这个世道讲究的是什么？” “为社会解决就业问题。” “才是最重要的。” 他说起话一套一套的，仿佛站在制高地，其能力似乎比一大爷还高出一大截。饿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如果每件事情都担惊受怕，那就活该你穷一辈子。 感觉不过瘾，又补了句：“花那钱做什么？以前不知道多买点东西吃吗？” “老刘说的话很有道理，有些事情不要太多顾虑，我们想把商城弄起来的立足点就是为社会解决利就业问题。只要为一个人解决就业，那么就能解决一个家庭的生活开支。不就是承担一些风险吗？这笔账是值得的。”易中海一锤定音。 这段时间他们除了观看傻柱商城的建筑风格外，同时也看到了如同潮水般的人。通过打听能知道这些人都是过来合作的，绝大部分是周边各厂的厂长。 论财力。 论人数。 自己这方都拥有绝对优势，想不到会怎么输，只要继续采用四九成的那一套抢占市场等成为羊城独一无二的霸主，那么价格的定价权还不就是我们说的算。 烧钱谁不会？ 猪都能起飞。 “傻柱不是很能耐吗？不是看不起我们吗？在院子里面搅风搅雨，弄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要我说这次就用他的来，而且一点也不变。不管赚多赚少，都能恶心死他，让他吃不香睡不着。”刘海中想到自家小子上蹿下跳的样子，不由得恨得牙痒痒。你说你造反就造反，能不能有个造反的模样？为什么弄得像一出闹剧？ 许大茂敢上蹿下跳，背后没有人撑腰吗？说出来谁相信。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既然傻柱欺人太甚，我们也不必给他好脸色看。偷家？也不想想我们哥几个是谁？”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难道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咬回去不成？” “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算什么？我们赚我们的钱，通过商业手段正面击溃傻柱。我还不信，他还有能力上蹿下跳，在院里到处搅风搅雨。” “……” “……” 说着说着三人的情绪上来。 越说心里底气越足，越感觉自己做的是一件无比正确的事情。 “我觉得选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谈，早一天开工早一天结束早一天赚钱。”阎埠贵在心里把算盘打得很响亮。 什么是合作。 别忘了傻柱是怎么崛起的，他手上有什么钱？一开始买了个电视机，然后给所有人看，又进了点货卖瓜子花生。 从而有了第1笔启动资金。 紧接着又忽悠他的徒弟们。 拿到商铺的租金后，这才开始租院子，建商城弄装修。拿出一大笔钱，开启开业大酬宾活动，吸引足够大的客流量，同时鼓动商铺推行会员制度。 全部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借鸡生蛋。 同样的玩法。 在羊城不过是换汤不换药。 甚至连汤也不换。 “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在四九城和羊城同时宣传，都愿意过来开店的现在租，可以享受一定折扣，并且挑选好的店铺位置。等商城建好后再交付他们，这样的话我们就能获得一大笔钱。”阎埠贵举一反三。 第238章 白拿的感觉真好 三个人一前两后快速走来，负责接待的人，听到他们的来意后，眼睛放着光。傻柱商城的项目即将完工，接下来大概有一个月左右的空档期。 兄弟们都在为这个事情发愁。 没有活干就表示没工资。 一家老小吃什么喝什么。 有进账和没有进账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哪怕只进账一点点钱，也是面对生活最大的底气。 然而随着项目推进的速度越来越快。 那颗心也变得焦躁起来。 “三位老板，我能不能再次核对一下，你们真的有一个大项目吗？而且其规模大于傻柱商城？”叫什么瞌睡遇到枕头，负责接待的人小心翼翼询问，甚至还贴心的端来三杯温水。 易中海、刘海中以及严不贵三人的脸色微变，这是被轻视了吗？他们究竟在看不起谁？要知道羊城可不是只有一家建筑公司之所以找他们，无非是傻柱商城也是他们建的。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你们给傻柱商城怎么建的就怎么给我们建。规模上绝对比他的大，而且只要签订合同，我们就能付你们一笔工程款。”易中海豪气冲天地说着，他的银行卡里有很多钱，这里面除了有院子里的租金外，还有一笔数量庞大的贷款。 负责接待的人两眼放光，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这是多大的项目？多大的工程？能容纳上上下下多少无所事事的闲散人员，以及撬动的上下游产业链。 就两个字。 发财。 “也许您几位对傻柱商城的规模以及体量没有多大的概念，我们就这么说……”负责接待的人好心提示，以免闹出乌龙。 阎埠贵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我们三个是幸福商城的三位管事大爷，傻柱以前也是我们院的，或者说他现在仍旧是我们院的。” “在院子里我们哥三个说一不二。” “要说对傻柱以及傻柱商城的了解，我们要比你们更加清楚，所以我们也更有底气。建一个规模比傻柱商城更大的幸福商城。” “说这单生意你们做不做。” “如果做傻柱给得起的价格我们也给得起，但是条件有一个那就是保质保量，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如果你们做不了，我们就换一家。毕竟在这羊城建筑公司很多，不单单只有你们，这么大的单子我不信没有人接。” “……” “……” 手里有钱。 说话就硬气。 看着阎埠贵得瑟的样子，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的底气更足。和他说这么多话做什么？什么时候给钱的一方需要这么小心谨慎了？ “原来是幸福商城的三位管事大爷……”负责接待的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但既然开门做生意，笑脸相迎还是知道的。 易中海追问：“不用说那么多话，我们就只问一句，你做还是不做？不做我们现在就去其他地方？” “做！” 负责接待的人毫不犹豫回复，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有一些话需要说在前面，我们只管按照你们的需求去做。” “我们只负责我们该负责的事情。” “至于其他方面的麻烦，不属于我们该考虑的范围。由此造成的任何损失，我们不会负责。” 虽然这些话有点绕口。 但是阎埠贵却听出了话里面的意思。 “有些话不需要说的那么弯弯绕绕，难道不该你们负责的事情也需要你们负责吗？我们可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易中海不悦的说着，不知道他究竟在担心些什么。 负责接待的人愣了下，稍微想了想开门见山：“既然双方都已经大致谈妥，那么接下来就是敲定细节以及具体事情的时候，我们能否看一下设计图纸？” “刚才说的还不明显吗？傻柱商城是怎么建的？我们的幸福商城就怎么建，所有东西一个都不改。”刘海中很不高兴地说着，刚才谈的还算愉快，怎么现在越谈越烦躁。 负责接待的人愣了下，好半天才回过味道来：“傻柱商城已经申请了专利，如果和他建的一模一样，是否有点……” “你们只管建，出了问题，我们去处理。这单生意你们能做就做，不能做、不想做就不做，没有人会强求你们，也不敢强求你们。”易中海有些烦躁，早知道他这么唧唧歪歪，不如换一家。 傻柱知道了会怎样？ 他难道真的上纲上线吗？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我们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好意思对薄公堂。 如果真这么干。 早就做了。 说个不好听的，我仿照你的去建设幸福商城，这本身就是对你的能力的认可，是看得起你才这么做，换个地方换个人，你看我会不会做？ 给脸的时候就把脸好好洗洗。 这样大家都好。 “只要你们把承诺写在合同里，我们就立即开工。”送上门的买卖能不做吗？负责接待的人想了想连忙回复。 虽然有点不地道。 但是只要把合同签了，钱拿到手再去告诉何老板，也算尽了该尽的义务。至于他们之间能会发生什么，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多大点事情？写就写，婆婆妈妈的……”刘海中嘟囔了句，如果他们再推脱几下，绝对会换一家。 “请！” “……” “……” 负责接待的人伸手一指。 刘海中、阎埠贵以及易中海顺着方向走入一个房间，随后开始拟定合同。一条一条逐字逐句的分析确定没有任何漏洞和陷阱是双方谈妥的条件，这才签上了名字。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 当合同签完后，一直悬在心里的石头落下来。有种浑身轻的感觉，不过易中海心里明白，这仅仅是第一步。 接下来就是把商铺租出去。 先一步拿到钱。 毕竟谁会嫌手里的钱多。 最终和傻柱商城决战的时候比的还不是双方手里资金的厚度，赢家通吃，输家不仅血本无归，还会背上沉重的债务。 第239章 鱼上钩！收网 怒气冲冲的身影快步走来，好不容易遇到假期，原本兴高采烈的买买买，结果却看到一幕，让她肺都气炸的景象。 一座巨大的荒地格外忙碌。 无数身影挥洒的汗水。 尘土飞扬。 其中还能看到不少熟人，他们正是修建傻柱商城的那批工人。双方的距离并不远，有种打对台戏的感觉。 通过打听。 工地负责人告诉她。 各种流程都是合理合法的。 这里本就是商业区。 今天能建傻柱商城，那么明天也能建其他的商城。 幸福商城、三位管事大爷，对于这些小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也正是因为这份熟悉，才让她格外愤怒。 “他们都是属狗的吗？怎么我们在哪里他们就在哪里，我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小当冲进办公室询问。 何雨柱看着一份合同头也没抬。 谁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爸！爸……” “火都烧到眉毛上了。” “你知不知道他们请的施工队就是正在替我们干活的这群人。” “意思还不明白吗？就是想和我们做的一模一样，诚心恶心我们，让我们难受。更让人气的是，所有街道上都印刷了广告标语，地基都没有打下来，就想着出租商铺收租金。” “天底下有这么美的事情吗？” “……” “……” 小当委屈极了。 何雨柱笑而不语。 怕的不是他们在这里建幸福商城，而是他们拿着钱什么都不做。资金上不出现问题，怎么能进行一场完美的收购战？ 幸福商城的雷太多，根本不需要自己做什么就会被引爆，甚至一度担心引爆的时间太早，从而无法达到利益最大化：“不着急，喝点水慢慢说……” “爸！” 小当气的跺脚。 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那么不急不缓，在院子里的时候就说过幸福商城涉嫌侵权，应该利用法律的手段维护应有的利益。 然而却是一再纵容。 “前段时间他们就已经把消息告诉过我，不过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他们要做就去做，毕竟能给上下游各个环节带来不少的利益。”何雨柱把合同合上，略微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 小当很多话全部咽了下去：“爸！有时候你的格局太大，所以心很软。被人欺负成这样，居然还不还击。” “谁说我没有还击？算算时间，我的信应该已经到马华的手上了。”何雨柱意味深长的说着，双目中露出期待的神色。 …… 四九城。 傻柱商城。 脚步声由远及近刘岚兴冲冲地去收件箱找信件，原本以为是自己的，结果收件人居然是马华。 整个人顿时不舒服了。 离开的时候说的话那叫一个漂亮，结果居然是这么办的？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心软收留他一条狗。 “汪汪汪……” “……” “……” 狗发出一连串的声音。 刘岚用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心里有些愤愤不平：“叫什么叫！你家的两个主子，可没有想过你。” 说完。 气呼呼的往前面走去。 看来在这个院子里，马华才是他的铁杆心腹。要不然为什么只给他写信，不给我写信？连他养的狗都不如：“马华！赶紧过来，你师傅来信了……” 人还没到。 声音就已经响起。 正在忙碌的马华愣了下，连忙把手里的事情放下随后走过去。也有些不解，想不到为什么这个时候是否会寄来一封信。 在刘岚阴阳怪气的声音中接过来。 “你干嘛？就不能当着我的面打开吗？看一下又怎么了，难道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刘岚看着拿着信就走的身影脱口而出，心里很不是个滋味，酸溜溜的…… 见他没反应。 扯着嗓子大喊：“你倒是过来啊！” “师傅既然是写给我的，当然不能给你看。”马华回了句加快脚步，等回到自己的店铺后，找到一处几乎没有什么人过来的，房间打开信封。 刚看几句话。 眉头就不由得皱起来。 脸上满是不解的神色。 师傅居然在信里说让我去找胖子，像他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有见他的必要吗？没有天天找他麻烦，已经是很对得起他了。 版权？ 不过以胖子的性格确实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情。 他在幸福商城的是非对错与恩怨暂且不谈，但是他对师傅的所作所为让人不耻，想要抛开这段恩怨。 不过既然信上这么说，那就替师傅走一趟，要不然我和胖子又有什么区别？误了师父的大事就不好了。 “马华！你到底想做什么事情？是不是傻柱交代的？需不需要帮忙？如果要帮忙的话就说一声。”刘岚一直在外面盯着，看见走出来的人连忙迎上去询问。 马华想了想摇头：“确实不适合我一个人过去。”目光看一下四周，吼一嗓子：“师傅有事情交代，你们和我走一趟。” “什么事情？” “我现在手头正忙着呢？” “忙什么忙，不要忘了这碗饭是谁给的？是谁教我们做菜的本事，又是谁让我们没有饿死。” “……” “……”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 傻柱的徒弟们纷纷丢下手里的事情，嘱咐旁边的员工后，以最快的速度聚集。不管发生什么，先冲过去再说。 “走了……” “……” “……” 马华没有多话，挥了一下手臂，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往院子的大门方向走去，给所有人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看着这气势汹汹的一幕，阎解成露出不解和疑惑的神色。傻柱远在羊城，隔着这么远，居然还能闹出动静。 他的手也未免太长了些。 “好好赚钱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能不参与就不参与。”于莉漫不经心回了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没看店铺的生意正忙着吗？哪有时间和精力吃瓜看戏。 阎解成的嘴唇动了动，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看着自家媳妇的那张脸只能全部咽回去。 在心里发出一声长叹。 同样是人。 为什么他们能过得这么潇洒，而我却小心谨慎？这日子可真难熬。 第240章 胖子：为幸福商城敲响丧 阳光下。 一个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不停往口里灌酒。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昏暗的，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前路。 特别是想到越发红火的幸福商城整个人都无比愤怒。 如果没有我从傻柱那里拿来的先进理论以及各种情报消息，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有现在的风光。 结果他们做了什么？ 用了多阴暗的手段。 利用价值榨干后，就像一条死狗一脚踹开。天底下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一群人吗？他们能把生意做大做强，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说好的商铺没了。 当初明明分析了合同上每一条条款，这么久没有发现有这么大的坑等着自己。最大的底牌成了最凶狠的催命符，这才有了现在窝囊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 调整情绪。 现在找工作有多难？ 厂子不仅不招工，反而大规模裁员。由于大环境已及发生变化，由以前的铁饭碗变成了独自面对市场。 泥菩萨过江。 自身难保。 哪里能提供更多就业岗位？ 没看见那些假装上班的人把一条又一条街道塞得满满当当吗？难道他们想浪费时间，一家老小可都等着钱过生活。 “招工！手快有手慢无，傻柱商城招5名服务员……” “……” “……”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满大街浑浑噩噩的人仿佛看到光，以最快的速度游过去，然而短短的15秒钟就已经被抢空了。 不知道这是哪个商铺招的人。 如果没有发生一连串的事情，也许自己仍旧掌管着一家商铺，虽然是给傻柱打工，但所处的环境要比现在不知好多少。 而且还没有坏名声。 几十个甚至上百个人抢一个工作岗位，这样的景象只要想想就感觉背脊骨发凉。凭什么你有工作？难道这份工作真的非你不可吗？ 优越感油然而生，他们也许不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上窜下跳。有可能站在最前面，招人的就是自己。 想改变他们的命运。 只需一句话。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群人以极快的速度走来。 胖子的眼睛瞪得很大，下意识转身就想狂奔，然而后面也有几个人拦在必经之路。 完了！ 那他们真的想赶尽杀绝吗？ 我现在过得还不够凄惨。 你们一个个衣食无忧，每天大笔进账。我能做什么，我有什么？我讨到了什么好处吗？凭什么咬着不放？ 到底怎么才能让你们出气。 “给我站住，如果继续跑，当心打断你的腿……”杀气腾腾的声音响起，马华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来。 如果条件允许。 他真想暴揍一顿。 然而最终只能把这个想法死命压下来。 毕竟是天大地大，师父交代的事情最大，就看这个胖子，他也不配合。如果不配合再打他一顿，似乎也不迟。 “打人是犯法的，你们如果……”既然已经逃无可逃，胖子只能硬着脖子大声说着。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信，这些人真敢肆无忌惮。 马华不想啰嗦：“我们过来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帝师傅带一句话给你，你如果想做什么事情，现在尽管放心大胆的去做。” “至于做不做随你。” “给你一个忠告。” “以后最好不要来这条街，要是一不小心碰见几次，我怕会忍不住用拳头和你好好叙叙旧。” “……” “……” 马华的语气有些冰冷。 要不是怕胖子逃走，也不会招呼这么多人过来。他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需要特意叮嘱这句话。 “放手去做？做什么事情。傻柱以为他是谁？掌控所有人生死的主宰吗？还是高高在上的神？”胖子大声的怒吼，他顾不得四周异样的目光，只想宣泄心里的恐惧。 马华不想理他，这种人没什么值得同情的：“看看他们，再看看现在的你，再想想以前的你。想不想做随便，没有人会去求你，就如同你当初找到师傅要求加工资，离了你！我们傻柱商城任然越来越红火。” “你们……”被说到痛处，胖子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就喜欢在什么地方踩两脚是不是？ 还想辩解两句。 却见马华等人转身扬长而去。 过来只是寻开心的吗？什么时候我这么重要，居然比赚钱还重要。 “胖子看在同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哥几个劝你句，好好反省自己的过往，只要愿意回头。你就会发现很多事情，只不过是你的被迫害妄想症发作了。” “问题多从自己的身上找找看，只要你行的正坐的端就算离开了师傅，日子也会过得很滋润。” “……” “……” 一个又一个人从旁边走过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虽然他做的那些事情让人气愤，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 他这么折腾。 其实是最基本的是非观出了问题。 稍微自私了点。 原本想回怼，胖子最终还是忍不下来。放在以前他会很偏执、很极端，但是看着那一双双拳头，只能在心里化为一声长叹。 论钱没有他们多。 论力气没有他们大。 论势力更是想都别想。 看着他们逐渐远去，心里浮现出一个念头。放手去做？做什么事情？这段时间一直在收集幸福商城的罪证。 也许…… 如果说对傻柱是嫉妒和不公，那么对幸福商城里面的三位管事大爷则是仇恨。原本以为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悄无声息，却不想所有一切全部都已经被师父看到了。 深吸一口气。 既然要做。 那就做一个大的。 当铁一般的证据摆在有关单位的面前，那么等待的命运是什么？它将如同一个催化剂，把这个看似繁华的商城彻底推倒。 傻柱这么做是借刀杀人也好，还是有其他目的也罢？当一次刀又怎么了？哪怕拿不到什么好处，至少能宣泄心里的愤怒。 回家！ 拿证据！ 告状。 所有想法全部消失，心里只有这三个念头。至于要不要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个事情以后在考虑。 第241章 天塌地陷！电影院封了 四合院！ 一道身影快速跑来，脸上满是慌张的神色。想到在外面看到的景象，脚步不由的加快了几分。 “妈！大事不好了！据说他们要封了我们的电影院。”人还没有到，声音就已经传来。 正在忙碌的秦淮茹愣了下，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色。从引进外国大片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一直风平浪静，怎么好端端的就有人要过来查封。 上上下下不是都打点过吗？ 而且版权保护名义上确实有相关的法律法规，但是监管上面很松，根本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这里、就是这里、就是他们，这些影片都没有经过授权，而且这家电影院也没有通过审批就这么开了。” “……” “……” 嚣张的声音响起。 胖子带着一群身穿制服的人耀武扬威的说着，当他把所有证据摆在有关部门的面前时，所有事情和预想中的一样。 民不举。 官不究。 可如果有人举报，还是铁一样的事实和证据。那么法律法规也就不再是纯粹意义上的法律条文，而是一把锋利的剑。 “谁是这里的负责人？”身穿制服的人询问，脸上满是不悦的神色。虽然这些都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但是该走的流程还需要走。 前来购物的顾客都被吓了一跳。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不管结果怎么样，幸福商城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 “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是一样的……”秦淮茹连忙走回来，对着他们恭敬的说着。其中还有不少熟悉的身影，对他们的身份没有任何疑虑。 为首的人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见他们点头，这才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把幸福电影院的合法证件拿出来。” “这……”秦淮茹露出为难的神色，他哪里有这些东西？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为首的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先把电影院封了，至于接下来如何处理就看你们的态度以及具体做了些什么。” “不要扰民！” “等里面的人把电影看完。” “然后再去贴封条。” 说完后。 带着人转身离开，只留下两个拿着封条的人在旁边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周的人大气都不敢喘，随着里面的电影结束，观众走出来后才发现这里的事情。 心里对幸福商城有了反感。 “砰！” 大门合上。 封条贴上去。 等执行公务的人离开后，槐花才狠狠一跺脚：“妈！这下可怎么办？好多人都是冲着电影院来的。” “我就说了，该办的手续还是要办的，这不祸事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刘光福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爽快感觉。 不是说院委会是瞎胡闹吗？ 这次出差还不放心的让秦淮茹监督。 结果怎么样？ 讨到什么好了吗？ “电影院怎么没了？你们不是说电影版权买了吗？而且电影院也有合法程序和相关证件，怎么被查了？”远远的就听到幸灾乐祸的声音，许大茂的眼睛瞪得很大。 虽然知道院子里隐患很多，但是毕竟自己也有一间商铺，还得了点好处，所以并没有做下作手段。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被胖子举报了。 要不怎么说傻柱这个徒弟是真的很勇猛。 “你不好好去照顾你媳妇，在这里煽风点火做什么？就不怕下一秒你媳妇就生了吗？”秦淮茹毫不客气怼她。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更浓：“我媳妇生了是好事啊，我恨不得现在就生。你可以多说几句，说不准说着说着就生了呢！” “美得你……”秦淮茹怼了句，略微有些郁闷。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估计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必须这件事情立即告诉院子里的三位大爷，接下来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处理？可以把损失降到最低。 但是不管怎么做。 结果都不是很好。 转身快步离去。 许大茂看着快速远去的背影，连忙扯着嗓子大喊：“倒是多说几句啊，祝我儿子赶紧出生。” “我祝你生个女儿……”秦淮茹被噎得够呛，扯着嗓子大声说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在这个年代，祝别人生女儿就和骂人一样。 虽然很多东西也是老黄历。 但却深入人心。 许大茂愣了一下，他认认真真在心里琢磨：“女儿好，女儿是他老子的贴心小棉袄。反倒是生儿子的不行，一个个压力很大。就比如我们院里的二大爷，一天到晚就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他教了大半辈子也没看孝子出来。” “还是女儿好！” “秦淮茹！如果我媳妇生了个女儿，我一定多给你几颗糖，和你好好分享分享喜悦。” “……” “……” 一连串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听得心里火冒三丈，却又没有任何办法。遇到这么个胡搅蛮缠的东西，你能怎样？ 在院子里除了傻柱能压得住。 还有谁是许大茂的对手？ “小姨夫！你能不能别说了，就算看戏也应该分时候！在院里难道一点好处都没有占吗？后面的房子和商铺怎么说？我们倒了你就真的一飞冲天了。”槐花听得直跺脚，忍无可忍大声说着。 和他当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意味深长的说着：“还别说，我家店铺确实很赚钱，也沾了点光。是这人心很奇妙，不是说你有了好处，就会感恩戴德的。” “听你小姨夫一句劝！” “有些时候你还真不如你姐活得通透。” “你以后的成就也就这样，不管再怎么跳也跳不出这个院子的束缚。而你姐姐不一样，他迟早会飞到天上去，拥抱更大的世界。” “蚂蚁不要妄图挑衅大象，因为你们根本就不知在大象的眼里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的。” “……” “……” 声音环绕。 许大茂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封条，随后往后院方向走去。自己的主要任务是等着孩子出生，吃瓜看戏什么的都要往后靠。 不过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只是不知最后以什么样的方式谢幕。 第242章 易中海：包藏祸心 羊城！ 荒地上尘土飞扬。 无数人挥洒的汗水，打下一个又一个地基，他们对于这件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不知道做了多少遍。 “我听说我们建的这个东西叫做幸福商城，其装修将会与傻柱商城一模一样，但是规模要大上不少。” “这么做不会出现问题。” “出现什么问题？投资这么多钱，怎么可能会留隐患？我听说傻柱商城的老板和幸福商城是一个院子里的人。” “还有这种事情？” “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傻柱又叫何雨柱是四九城那里的人，在轧钢厂里工作，是一个做菜师傅，而且他做的谭家菜格外有名，据说连外宾吃了都赞不绝口。我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他才能做出这么大的事业。”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以前许经理和我的关系很好，我们时不时在一起聊天、吹牛，所以知道了不少事情。不知道，许经理和何老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就生活在幸福商城这个院子里。” “……” “……” 不少人一边干活一边吹牛。 三位大爷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在里面穿梭，看着这片地基，心里顿生豪气。傻柱拿什么和我们比？这一局想不到输的理由在哪里。 “你们说为什么大老板都是扎堆出现？” “别人比我们有胆识，有气量，有门路有关系……” “……” “……” 听着这些话。 刘海中露出享受的神色，当了一辈子的官迷，想不到老了居然大权在握。说个不好听的，一句话吩咐下去，能让一些人跑断腿。 这是金钱的力量。 “其实我觉得他们提前闹腾没有什么不好，至少现在秦淮茹在院子里盯着，我们可以腾出手来和傻柱好好较量下。”易中海略微有些感慨的说着。 开始的时候他很愤怒。 后来想明白了。 这是在帮自己排查隐患。 毕竟老刘是院子里的二大爷，只有哥三个联手才能在院子里说一不二，要不然又是一地鸡毛。 平白让傻柱看笑话。 “你们算过没有？这个商城的面积有多大？上下弄几层每一层又有多少商铺每个商铺的租金是多少？带来的利益又是多少？我们院占多少租出去多少？” “这些加在一起是多少钱。” “发财了！” “……” “……” 阎埠贵对旁边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在不停算账。只感觉无数钱长着一双小翅膀，在自己的眼前飞来飞去。 “不管商铺多少，我们都按照傻柱商城的标准来。地基的面积比他们大，那么数量一定会比他们多，而这就是以后和他扳手腕的底气。” “有道理……” “……” “……”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眺望一个方向，那里正是傻住商城所在的地方。虽然一直没有把傻柱击垮，但是不可否认，在这过程中，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与以前相比强大了不少。 “一个商城想要活下来，就必须把价格往下压。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体量优势，把他踩在脚下。” “其实我觉得有些环节可以优化下，根本不需要用这么多钱。” “现在只关心有多少人交租金，开业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弄出大动静，以后生意才会越做越顺。” “……” “……” 阎埠贵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小本本，当着他们的面翻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以及一连串的阿拉伯数字。 他在私底下下了苦功。 自从有了这些钱后，就一直在盘算怎么把它们花在刀刃上，结果还真被他弄出了点东西。 “我觉得这个装修方案有点问题，可以稍微调整一下。” “你想怎么调整？” “……” “……” 阎埠贵一边说一边在本子上画图案，以前他不想操这份心，那是因为所有钱都在老易的手里自己拿不到什么好处，但是羊城的幸福商城就说不好了。 他就是再想吃独食。 也要分一点出来。 “我们能不能直接建对应的工厂？只要规模足够大，手里的钱足够多。如果如果有环节都是自产自销，成本是不是还能往下压一压。” “要不然我们永远没办法从根本上击溃傻柱商城。” “……” “……” 易中海看的眼睛放光，紧接着脸色却变了。他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建工厂，谁负责、谁领导、谁掌握人事和财权。 院子现在是归秦淮茹看着。 羊城的商场怎么办？ 很明显这里的油水更大。 老阎提出这个方案的原因是什么？他真的在一心为公吗？还是说其实有私心？怎么可能让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负责。 “我们需要建多少厂？有这么多钱吗？如果在资金充足的情况下，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刘海中一下子就看到其中的关键点。 打虎亲兄弟。 上阵父子兵。 老易现在确实掌握着院子里所有公款，是因为他不仅是一大爷，还是个绝户，所以值得很多人放心，同样这也是一个弊端，因为他没有子女在下面帮衬。 自己家有几个孩子？ 老阎有几个孩子？ 以后随着商城扩张。 总不可能全部都没有人负责，到时候一个孩子负责一个产业，一个厂或者几个厂和商城。 我们院谁说的算？ 一大爷也就被架空了。 “我们不能这么做，不要给别人也留一口饭吃，要不然他们就会反过来成为我们的敌人。”易中海连忙摇头，这个魔盒是不能打开的。 阎埠贵有些发愣，他想不到一种海拒绝的理由。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在心里长叹一声。自己还能在院子里好好的过下去吗？一直相互提防，怕别人多占便宜，最终能走多远？ “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点点走，我们现在想太多也没有意义。”易中海感觉那些话说的还不够透彻，又补充了句。 谁能说自己出于私心？ 哪句话不是正大光明，不是为集体着想？有些事他们把握不住。那不是放权，那是在害他们。 “我们现在只需要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把傻柱的生意抢过来，让他没饭吃，让他乖乖回来低头认错……” “……” “……” 第243章 血崩！全完了 贾张氏大步走来。 脸上满是愤慨的神色，手里拿着一封信，心里很是不舒服。秦淮茹写的信居然不是写给我的。 还有天理吗？ 看看这里都是些什么路，走起来一深一浅。买买买不香吗？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我也是手贱，翻看什么收件箱。 “老嫂子！你怎么来了……”正打算长篇大论的易中海转头看过去，略微有些发愣。前不久不是才寄来一封信吗？怎么又来了一封信？ 直觉告诉他。 出事了。 贾张氏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心里更气愤了：“我现在发现，你和秦淮茹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已经好到穿一条裤子的程度了吗？我这个婆婆不关心，反而关心起你了。” “老嫂子！这话说的可就有点……”易中海听着这话皱起眉头，有这么平白，辱人清白的吗？ 贾张氏心里的火更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谁知道你们两个在弄些什么东西。信里面的内容，如果不是公事，我可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公事必须是公事！我们一起看，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这位老嫂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闹起来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情。易中海彻底没了脾气，从他手里接过信，当着面打开。 贾张氏的脸垮了下来：“看什么看，告诉我内容就行了，在老刘和老阎的面前，你也不敢弄虚作假。” 埋汰谁？ 你不就是认了几个字吗？ 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赶紧看信，说不准真有什么大事情……”阎埠贵来了精神，他闻到了大瓜的味道。这些年，易中海一直在秦淮茹家图的是什么？以前以为是担心老年生活。 现在看来有更加深层次原因。 旷世恋情。 馒头的故事。 在很短的时间内。 就已经联想到很多很多。 看着他们一脸八卦的样子，易中海心里略微有些郁闷。但是却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把信拿在手里缓缓打开，刚看几个字，脸不由得变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 “我说什么？我说他们有问题没说错，他现在居然不敢把内容读出来？这表示什么？还需要我过多描述吗？”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贾张氏仿佛抓到了易中海的小辫子，整个人显得格外振奋。好个秦淮茹，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难怪感觉这位一大爷对我们家很热心，现在总算是找到根子了。 “老易到底是啥情况？你赶紧说啊，总不至于真是打情骂俏的话。”刘海中满脸期待的询问。 易中海的脑海中仿佛一道又一道惊雷狠狠的劈下来，手指不停的颤抖，露出内心深处，有极其强烈的情绪波动。 “你在说什么？”阎埠贵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但却听不清楚，眼睛中流露出迷茫和不解的神色。 出事了！ 事情远比想象中的大。 难道是秦淮茹又发生了什么？ “封了、封了……” “……” “……” 反反复复就是这两个字，声音低沉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吼。语气含糊不清，要贴着他的嘴边才能勉强听清楚。 “疯了？谁疯了？秦淮茹疯了吗？她这个女人坚强着呢！傻柱不是在羊城吗？不是在我们这里吗？他难道回去了。”阎埠贵滔滔不绝询问，还要去看信的内容，但又感觉这样有点不妥。 于是忍了下来。 “封了、封了、全完了……” “……” “……” 易中海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话，仍然反反复复说着，眼睛中全部都是不解和迷茫以及恐惧。 好端端的。 怎么就疯了？ 刘海中可没有那么多顾忌，从他手里一把把信夺过来。要看看这里面究竟写的是些什么劲爆的东西，居然给老易造成致命伤害。 刚看一行字。 瞳孔猛然变大。 手一松。 信掉了下去。 你确定秦淮茹没有在上面开玩笑，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就出变故了？电影院开业又不是一天两天，怎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个时候出事。 院子里的人流量是怎么来的？ 低价烧钱还能烧多久。 天旋地转。 险些摔倒在地。 这可是全部的身家以及资产。 巧合！怎么可能恰巧是这么巧，在我们这些人把钱拿出来砸到羊城的时候引爆了，就算想挺过去也没有钱支援。 “我艹！” “怎么被查封了？谁查封的？谁有权利查封，他们凭什么查封？我就说过版权要尽快买回来，结果怎样。” “版权在什么地方？买没有？有些钱是不能省的。” “现在好了。” “被一网打尽。” “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 “……” 阎埠贵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封信的上面，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秦淮茹的意思，槐花写的信。 “工程款已经给了，我们要要回来吗？能要回来吗？这地也不要了，卖了算了。只要资金重新回笼，也许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 “……” 和他们两人不一样，阎埠贵遇到问题的第一时间是在寻找解决方案，虽然有点不靠谱，但至少方向是正确的。 “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必须立刻回去，老老实实接受处分。”刘海中的态度很端正，在心里不由得一声长叹。 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人。 那还没有反应过来，语气中不由的夹杂着一丝怒火：“老易，你如果现在垮了，大伙可真就要散伙了。” “回去！马上回去……”易中海如同回了魂般大声说着，转身慌忙狂奔。假的！这些都是假的，绝对是秦淮茹给我开的玩笑。 贾张氏没有反应过来。 她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一转眼这三个老东西脸色就变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有必要这么慌张吗？ 隐约间似乎刚才听到疯了？ 秦淮茹疯了！ 不可能的。 就算所有人都变成疯子，她也不可能是疯子。 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购物更能让人舒缓心情的，如果心情不好，那就是买的不够多。看着地上的信，心里一阵烦闷。 不想了！ 天塌下来高个子顶。 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和我没关系。 第244章 连锁反应 四九城。 无数人群仿佛潮水般来来往往，他们成群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说着最热门的八卦消息。 “听说了吗？幸福商城电影院封了，他们没有合法手续，也没有版权。” “电影院又不是只开了一两天，而是开了很长时间，为什么一直没有封，恰好这个时候封？” “谁知道呢！”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 有人眉飞色舞，越说越开心，仿佛在过年。也许对当事人来说很痛苦，但在旁人看来，无非就是幸灾乐祸的谈资。 “你们知道的这些东西都是老黄历，早就过时了。有时间说这些，不如去看一看，家里有没有幸福商城的会员卡。上面还有多少钱？是哪个商铺开的？” “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慢慢体会！” “……” “……” 原本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当这些与自己的钱包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昨天我二姨的邻居和我说，这几天幸福商城的商铺被围的水泄不通，里面的东西被搬空了无数次。” “我说这会员制度就是个圈钱的东西，也别盯着幸福商城，傻柱商城那里也要去看一看，说不准他们拿我们的吃、喝、玩用光了。” “商铺没钱了怎么办？没有货怎么办？我的钱又该怎么办。” “大伙赶紧过去看看……” “……” “……” 仿佛锋利的刀落下来，砍在了心口上，吃瓜看戏的主角居然是自己。明明被封的是幸福电影院，为什么被会员买了单？ 以前只怕他们的东西不够便宜。 现在却开始担心充值的钱是否太多了。 “不要急，不要乱……我们傻柱商城货源充足，就算你们把会员余额全部消耗掉也没有任何问题。” “想买东西的排好队伍……” “……” “……” 随着一部分人群涌入傻住商城，一名又一名维护秩序的保安扯着嗓子大喊。刘岚、于海棠等人早就已经接到了消息存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谁能想到。 幸福商城受到冲击，不仅仅只是他们一家的事情，而是对会员制度开始质疑，那些跟风的商城全部躺枪。 “不要推，不要乱，保持好队形。大伙开开心心购物，不要发生小摩擦，不要坏了心情……” “……” “……” 不少保安吼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阎解成看着他们脸上满是感慨。 原来吃瓜看戏也是有风险的，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砸到自己的身上。不过危机之所以是危机，那是因为危险里面带着机遇。 “呸！什么东西。我算是看明白了，除了散步商城，其他那些商城全都是骗钱的玩意，一个个都打烊了。” “小本经营！开卡充值的时候怎么就不说？贵有贵的好处，像那些便宜到离谱的会员价有多远跑多远。” “经是好经，被和尚念歪了……” “……” “……”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一名又一名愤怒的人大声狂吼。在大裁员的浪潮中，原本就已经很艰苦的环境，滋生了不少怨气。 仿佛一个火药桶。 只要碰到一丝火星就会爆炸。 “一群骗钱的东西，揍他们去……” “……” “……” 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让他们确定傻柱商城这里有源源不断的货后，他们转身奔赴其他方向。 幸福商城成为重灾区。 虽然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带着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拦在前面，但是却架不住愤怒的人群往这里冲。 “站住！站住！手里的东西放下来，要不然我们就要报警了。” “拦住他们……” “……” “……” 院子里的人焦急的大吼，企图用声音让他们冷静下来，然而这些却是无用功。只会让原本旺盛的怒火，变得更加旺盛。 “欠钱的居然还有理了！就一句话会员的钱你们认不认？那可都是真金白银。他们不给我们就拿，有多少拿多少，不多拿一分也不少拿一分。” “报警！倒是报啊，我们是吓大的吗？” “……” “……” 人群中的胖子吼了一嗓子，随后以及最快的速度转身离去。要说煽风点火，他可是行家。 有仇报仇。 有怨抱怨。 当初你们这群人把我坑的有多惨，这次我全部还回来。 “别砸了，你们光砸东西有什么用吗？店铺里只有这么多货物。明天再来，我们保证明天就有货了。” “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大家相互体谅点行不行？我们又不会赖账。谁知道一下子涌来这么多人？总要做个准备。” “……” “……” 槐花扯着嗓子大喊，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不知道谁在乱嚼舌根。四处散布院子里没钱的消息，这才有了眼前的景象。 想不通。 明明是人人都向往的院子，都希望在这里求一份工作。结果一转眼，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不就是封了个电影院吗？ 他们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准备什么！准备你们跑路吗？要么给货要么给钱，要不然你们就别想让我们离开。损坏的东西就从我们会员余额扣，我看是你们的东西贵，还是我们的钱多。” “砸！狠狠砸……” “……” “……” 群情激动。 他们抡起手里的东西，毫不客气的砸下去。槐花还想阻拦却被秦淮茹一把拉住，这个时候不管做什么都是错。 “他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反正每件东西都是有价的，给他们砸，让他们砸个痛快，我们在旁边等着就好。”秦淮茹也是豁出去了，拉着槐花就往外面走。 然而有些人却想拦住他们。 但是刘光福和刘光天的人却冲了过来。 毕竟是一个院子里的人，钱财损失也就罢了，如果命没了那才是真捅破天。看向四周一个个店铺被砸的稀烂，他们想不通为什么短短几天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从云端一下子跌落在地。 摔的七荤八素。 也不知道几位大爷那里处理的怎么样了，电影院还能不能继续开。不过就算处理完，幸福商城估计也完了。 第245章 雪花落下！白茫茫一片 完了！ 全完了。 失魂落魄的身影走出来，脑袋晕乎乎的。双目无神茫然的看着四周，脑海中却在一遍遍回想刚才那些人说的话。 电影院不仅没有办法解封，反而会面临天价罚款，好不容易出现的雄心壮志被碾成齑粉。 世界为什么这么悲凉？ 为什么有这么多不公？ 脸上满是茫然的神色。 明明是红火的大太阳，吹的风却有种凉飕飕的感觉。不是气温冷，而是心冷。 “唉！” “唉！” “……” “……” 一道又一道叹息的声音响起，刘海中和阎埠贵如霜打的茄子，脸上满是挫败的感觉。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赚钱的问题，而是房子该怎么办？ 以前过得多艰苦。 存的钱多不容易。 结果全没了，一朝回到解放前，而且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我早就说了，版权是个大问题。所以需要尽快把版权拿到手里面，结果怎样？有钱了还不弄。” “还有电影院，没有版权你就不办合法手续了吗？国家不查你，仅仅只是现在不想查你，不代表他们没有权利。” “说来说去还是步子走得太快，留下的隐患太多。” “……” “……” 刘海中大声抱怨，感觉肩膀上压了两座山，走的步伐格外沉重。一天的收入是多少？相当于以前干多久的工作？ 只是想不到时间这么短暂。 拿了多少就连本带利吐回去多少。 弄了半天。 忙了个寂寞。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当务之急是赶紧回院子看看形势。别忘了我们身上还有罚款，如果不交是要坐牢的。”阎埠贵很烦躁的说着。 本就很郁闷的刘海中急得跳脚：“坐牢！谁？要去你们去我可不去……” “现在不是你去不去，而是如果不还上这笔钱，你不去也得去。”阎埠贵被他的话气笑了，那是越活越糊涂了吗？知不知道什么是强制性。 “回去！赶紧回去……” “……” “……” 刘海中如梦初醒，汗水从脸上滑落下来。以前的生活有多滋润，现在就有多难受、多恐惧。 发展大计是什么东西？ 再出来的那一刻。 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 当务之急是把罚款交上，把银行的贷款还上。如果能把房子保住，那就是最好的结果，要不然以后就只能睡大街。 别说已经过惯好日子的自己能不能承受，就算放在以前也是不敢想象的。 出去看一看那些流浪汉他们过的是什么生活？是人该有的样子吗？而现在却不得不做这种思想准备。 “老易倒是说句话啊……”阎埠贵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看过去，但是后者却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复，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 易中海的脑海中仍旧是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他也不想思考即将面对的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心理承受能力足够大。 早就已经崩溃了。 “有问题就去处理问题，如果实在处理不了，再去想想有什么样的后果。罚款要交、银行的贷款也要还，但是他们的期限却不一样。”阎埠贵还想挣扎一下。 总不能真进去坐牢。 窟窿太大。 根本填不完。 幸福商城在手中。 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盘活？最少也应该把债务弄干净。 “一爷爷、二爷爷、三爷爷……” “……” “……” 急促的声音响起。 槐花不停喘着粗气，人还没有跑到，就已经扯着嗓子大喊。现在已经不仅仅只是天塌了那么简单，而是全面崩盘。 “不好了！我们院子全被砸了……” “……” “……” 噩耗传来。 易中海只感觉眼前一黑重重的摔了下去，幸亏旁边的盐不贵，和刘海中眼疾手快，这才避免悲剧发生。 “老易！老易！老易……” “……” “……” 一道又一道急促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满是焦急。这件事情最大的负责人是谁？毫无疑问就是一大爷。 如果他倒下了。 自己怎么办？ 以后还能有日子过吗？ “别发愣了，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去，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可不能乱了阵脚。”阎埠贵扯着嗓子大喊。 还债也好。 坐牢也好。 前提是命还在。 如果人都没了，那就是真的一了百了：“快去！要是晚了出现生命危险，老易没了，我们院可就真完了。” 听到这句话，刘海中如梦初醒，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连拖带拽往医院方向快速走去。自己顶多算个从犯，要主犯还在，心里终究还是能找到一个平衡点。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 他们居然还在打小九九。 如果昏迷中的易中海得知。不知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院子都被砸了，你们不回去看看管一管吗？要是继续放任下去，以后这生意还怎么做？日子还怎么过？大伙还活不活了。”贾张氏跑过来扯着嗓子大喊。 昏迷了就很厉害吗？就能把这件事情摆平吗？就能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想到院子里的景象。 心里在滴血。 “人命最重要！如果真出现了什么问题，老易死了，到时候你连发泄委屈和愤怒的机会都没有。” “大家好歹也是一个院子里的人。” “这点都还看不穿吗？” “生命至上，人命至上……” “孕妇都还不能判死刑。” “……” “……” 刘海中已经恢复了镇定。他想明白前因后果后义正言辞的说着，此刻宛如老易附体，化为至高无上的道德天尊。 “你不搭把手也就算了，在老易脱离生命危险之前，不管什么事情都给我往后靠。”刘海中拿出二大爷的威严，你这件事情定了性。 贾张氏嘴张了张，还想说点什么。但却被那道杀气腾腾的目光制止了。毕竟是一个院子里的人，就算天塌下来，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老易死亡。 人心虽然复杂。 但终究还是有点怜悯，只能气急败坏的说着：“送医院！赶紧送，医院看着他我就心烦，看着你们我也心烦……” 槐花这才上去帮忙。 第246章 许大茂：我有儿子了 东方的太阳即将破晓。 医院中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外面急的团团转的人愣了下，巨大的喜悦感浮现。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谁是许大茂？过来看一下，你儿子出生了……”有人喊了一嗓子。 世界一下子变得极其美妙，笑容情不自禁浮现。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享受到什么是极致的喜悦。 “你说什么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我真的有儿子了。你听到了没有，我有儿子了，真的是儿子，我许家有后了……” “……” “……” 在医院的走廊上，他放声大喊，企图把这份喜悦分享给每一个人。我儿子在什么地方？他长得什么样和我像不像？是不是一个眼睛一个鼻子？ “瞎嚷嚷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能不能安静点……” “……” “……” 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从一个病房中走出来，凶神恶煞的说着。生孩子是一个很大的事情吗？再大也只是你自己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是冤家不聚头，打算转身的时候看清楚了人：“许大茂！你如果再嚷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就要让医院好好管管你。” “今天我不和你计较，因为我高兴我有儿子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儿子了。我媳妇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我许家有后，我不是绝户了。”许大茂兴奋的跳起来，连带看这个老不死的东西都顺眼了几分。 贾张氏郁闷：“生孩子有什么用？说的谁好像没有生过似的。看我们家棒梗长多大了，小当和槐花又多大了？你现在才有儿子也好意思说。” “你管我什么时候生，我能生就行了，还是那句话，我有儿子了怎么滴？有本事你咬我啊。”许大茂满脸得意，感觉自己是人生赢家，哪怕赚再多的钱，也不可能有这种极致的喜悦。 贾张氏脸更加阴沉了，她想到院子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以及几乎砸成废墟的家，心里的火气更加旺盛：“别给脸不要脸，你是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病人需要安静、需要休养。” “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许大茂反反复复就是这五个字，脸上要有多得瑟，就有多得瑟。 贾张氏恨的牙痒痒，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转身往屋子里面走过去。 “砰！” 大门重重关上。 见过不要脸的，从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让他不大声嚷嚷，他居然不听，反而嚷得更带劲。 “我儿子呢，我媳妇呢！他的鼻子像我还是眼睛像我，脸像我还是手像我……”想着想着心里更美了，许大茂起路来都轻飘飘的。 长久压在心里的大石头落下。 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 咱媳妇是顺产。 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出院，到时候一定要在院子里大宴宾客，好好分享一下喜悦。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们，我！许大茂站起来了…… “噗噗噗噗……” “……” “……” 对着一间病房发出一连串的声音，什么东西要不是心情好，说什么也要和他论个高下，让他知道聪明人是不好惹的。 “儿子，你老子我来看你了……” “……” “……” 一蹦三跳。 感觉这是最美好的时刻。 然而病房里面却是截然相反的气氛，一群人坐在一起，看着病床上躺着着的易中海心里不停长叹。 人世间的悲喜各不相同。 有人开心。 有人愁。 眼看着交罚款的期限就要到了，钱从哪里来？那些钱全部砸到了羊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万幸的是两座城市之间隔着一段距离，而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便捷、迅速。 易中海早就已经到羊城。 银行的贷款先不用考虑，把罚款先交了。至于房子会不会收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要不然人都进去了，怎么都弄不了。 “我看这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他生的许大许小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贾张氏气呼呼的说着，所有郁闷和憋屈全部宣泄出来。 一大妈略微有些发愣：“许大茂的孩子出生了？” “可不是吗？在外面得瑟的很，大喊大叫，我说了他两句，他居然还不高兴。这种人好坏不分，以后绝对讨不了好。”贾张氏张口就来，一双眼睛瞪得很大。 易中海勉强挤出笑容：“不管怎么说，终究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他家生孩子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高兴什么？我们能高兴得起来吗？别说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日子一直过得很好，你也是个万人嫌的东西。”贾张氏愤愤不平的说着，像这种眼里目无长辈的又坏到极致的，都不应该给他好脸色看。 也不照照镜子。 看看他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出院！该面对的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易中海没有继续说这个话题，只是叹了口气后沉默了很长时间。 “回去？” 一大妈的手稍微颤抖了一下，在这里可以不想院子里的事情还能获得内心的安宁，可如果回去后，又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他不敢想象。 事情并没有因为昏死过去而结束。 相反。 正在往越来越不好的方向发展。 心里不由的叹了口气。 一直逃避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问题变得更严重。只是老易真的想好怎么处理了吗？用傻住以前的话说，资金链断裂，将会引发一系列的后果。 除非能补全资金链。 “天塌下来我不扛谁扛？难道真要等大家都进去了，再去后悔吗？”易中海用很平淡的口气说着，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事情。 绝大部分是以前的那些苦日子。 我做的有错吗？ 没有错！ 如果时光倒流仍然会做一样的事情。 什么是绝户？那就是没有子女，以后躺在床上不能动了怎么办？如果直接死了倒好，可半死不活那才是最折磨人的。 如果有错。 那错的一定是傻柱。 要不是他和秦淮茹一刀两断，日子怎么会过成现在的样子？ 第274章 天堂与地狱【上】 幸福商城。 绝大部分商铺已经被砸成废墟，要不是报警及时，那些商户已经有了生命危险。整个社会充斥着一股怨气，这里却成了宣泄的地方。 “还钱！还钱……”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如同海浪般响起，他们扯着嗓子大喊，脸上仍旧是愤怒的神色。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天底下哪有那么美好的东西。 “还钱！你没有听到吗？没有实力就不要弄什么会员制度，管不住自己的手，别怪我们不客气。” “……” “……” 不少人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呼吸都变得很是急促。这哪里是什么钱这是命，一家老小活下去的命。 特别是那些没有工作的人。 本就失去经济来源。 又被幸福商城坑一次。 下一顿吃什么都成了疑问。 “一口一个没钱，你们这些黑心的资本家就应该吊在路边的路灯上。拿着我们的钱去买买买，出了问题就拍拍屁股走人，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还钱！还钱……” “……” “……” 越来越焦躁的情绪出现，要不是四周有人维护秩序，他们只怕早就已经动手。 已经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长时间，似乎除了闹，没有任何其他办法。抬头看过去，能发现那些商铺里面，能砸的已经全部砸完。 半点油水都拿不到。 “一大爷出院了……” “……” “……” 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嗓子，所有人仿佛找到了债主，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往院子外面狂奔，然而早已有人先一步，把四周围的水泄不通。 “还钱！还钱！还钱……” “……” “……”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不等易中海开口说话，就有无数人扯着嗓子怒吼。早已得到消息的刘光福刘光天等人，护在四面八方。 群情激奋下。 谁也无法保证有没有人会挺而走险，一旦有第一个人出手，那么紧接着就是一场难以想象的灾难。 “你们到底还想不想要钱？还想不想让我们解决这件事情，还是说直接走法律程序。至少有一点，我现在还在国内，还在这里，还在大家的面前。” “如果真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你们现在连我的面都见不到……” “……” “……” 易中海扯着嗓子大声说着，然而在汹涌的人群，面前却没有溅起一丝浪花。要钱的口号仍旧不绝于耳，无论他怎么开口，都显得苍白无力。 “刘光福、刘光天，你们两个给我搬一个凳子或者是桌子过来……”易中海很是烦躁的说着，只有让他们安静下来，才能进行有效沟通。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人露出为难的神色。 人很多。 如果我们离开。 他们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快去……”易中海催促，如果不解决这件事情，麻烦只会没完没了。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互看了一眼，虽然不明白一大爷究竟想做什么，这似乎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啪！” 巨大的声音响起。 易中海把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最后以最快的速度站上去。 “静一静！都静一静……” “……” “……” 声音在耳边炸响所有人看过去，只见桌子上站着的身影似乎变得格外伟岸。秦淮茹叹了口气，全身的力气似乎消失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在一大爷住院的这段时间。 所有压力全部压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无数次想过出逃。 然而脑海中的理智却终止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你们到底是来要债的还是来要命的？如果是要债的都安静一点，如果是要命的，我们的命就在这里。” “没有钱就是没有钱，不管你们怎么弄，也不可能把钱弄出来。这不是威胁，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相反如果能宽限一段时间，还能获得一部分损失。” “只有我们喘口气。” “只有我们活下去。” “你们才能拿到那些钱。” “大伙可以好好想一想，认真的想一想，实在不行走出院子去法院去任何你们认为能主持公道的地方。” “这些钱我们愿会还的，我们幸福商城绝对不会赖账，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请大家给一点耐心……” “……” “……” 话匣子打开，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四周愤怒的人群逐渐恢复一丝理智。他们认真看着站在桌子上的身影，似乎在反复权衡真实性。 多少人的态度松动了。 “怎么证明你不会跑路？而是老老实实赚钱还钱，而且我们有错吗？我们犯了什么罪。这些都是我们一大家子人活命的钱，老人小孩都在饿着肚子，就这么空着手时候回去吗？” “你们有你们的困难，难道我们就没有我们的困难。” “只要活着，谁没有点难念的经？” “……” “……” 不少人扯着嗓子大喊。 原本态度有些松动的人听到这些话，仿佛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有种透心凉的感觉。体谅他们，谁体谅我们？三言两语就想搪塞过去吗？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求过你们做什么，只是在复述一个事实，如果你们继续这么闹，我们没有办法展开工作，也就没有办法盈利，更没有能力还钱。” “如果你们不闹了。” “把时间和精力拿到找工作上面去，不仅能缓解家庭困境，同时也能从我们这里获得还款。” “怎么选择取决于你们。” “……” “……” 易中海想过跑路，但最终道德道德的锁链把它捆绑的严严实实。而且现在不是你想跑就能跑的，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多长时间你们能还钱？” “……” “……” 有人态度松动对着站在桌子上的人询问，脸上露出期待的目光，至于站在他旁边的也纷纷开口。 双方已经僵持了不少日子。 损失的是所有人。 “三天最多三天，我们会进一批货，就当是给你们还的第1笔钱。只要幸福商城还开下去，钱总有还完的那一天，可如果连商城都没有了，我们又从哪里变出钱给你们。” “……” “……” 第248章 天堂与地狱【下】 欢快的身影，一蹦一跳走着，他一边走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现在不管看什么都感觉绚丽多彩，充斥着人世间所有的美好。 “今个老百姓、真个真高兴……” “哟哟哟……” “……” “……” 东一句、西一句、南一句、北一句，还别说居然有种奇特的韵律在里面。刚走入院子，抬头就看见黑压压的人群。 脸上不由的露出不解的神色。 他们不是在医院吗？什么时候出院了？自己怎么一点风声都不知道。大早上的时候，贾张氏这个老不死的，不是还和自己争了两句吗？ “大伙干什么？摆鸿门宴吗？不错不错，你们接着唱歌接着舞。”话音落下，感觉缺了点什么？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更浓厚。 对着四周大声嚷嚷：“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有儿子啦，我有一个大胖小子，我许家有后了。” “都别走！” “见者有份。” “每个人都沾沾我的喜庆气。” “给你们糖吃……” “……” “……” 越说越起劲。 原本很愤怒的人听到这话全部都愣住了，天底下只有两件事情最大，其一是生，其二是死。 “刘光福、刘光天、阎解放，你们都跟我来，我家里有很多糖，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搬！今天是个什么好日子？我一定要把它记下来，以后他就是我儿子的生日。” “一大爷！我有儿子了。” “一大妈！我有儿子了。” “三大爷！我有儿子了。” “……” “……” 许大茂不管眼前的氛围怎么样，他只觉得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以前在看不过去的事情，再不爽的人，都变得顺眼起来。 “你们几个赶紧去啊，不发糖怎么分享我的喜悦，怎么分享我的好运气，怎么沾我儿子的福气。” “瓜子、饮料什么的也给我搬出来……” “……” “……” 就是几个臭钱吗？ 我什么东西都不多，就这些烂东西多。只要有儿子，那以后的日子能差吗？又能差到什么地方去？ “小姨夫！能和他们一起过去帮忙吗？”槐花的眼睛里带着光，这段时间一天到晚担惊受怕，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这种机会既然遇到了。 又怎么会放过？ “想帮忙就去帮忙，你都喊我小姨夫了，我还能不答应吗？我告诉你，我儿子和我一模一样，那样子我看着心里喜滋滋的……” “……” “……” 话匣子打开。 眉飞色舞的说着。 这一个所有矛盾以及负面情绪消失不见，有的只是一个刚刚成为父亲的男人，在那里分享喜悦。 易中海的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看看现在的许大茂，再看看自己，仿佛被人用拳头狠狠打了一顿。 人世间的悲喜各不相同。 槐花欢天喜地的往后院方向跑去，不多时，刘光天、刘光福以及阎解放等人抱着一箱又一箱糖果瓜子和饮料着来。 “发糖了！赶紧吃糖啊。糖是甜的，心也是甜的……” “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千万别和我客气，也别和我儿子客气。能吃两颗糖，绝对不吃一颗糖。” “……” “……” 许大茂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那些前来讨债的人，看着这些糖一个个默不作声。他们的心情很复杂，纷纷把糖果剥开放在嘴里。 甜的！ 生活也能甜起来吗？ 不少人想到自己的处境，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嘴角缓缓翘起来。有钱没钱，太阳照样升起，照样落下。 日子难道不过了吗？ 既然要过下去，为什么不换一个心态？也许在以前认为很麻烦的事情，换个角度他就又能变成另一个样子。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倒是吃糖啊……”许大茂抓了两大把糖往他们手上硬塞，没有嘲讽也没有讥笑，有的只是纯粹的喜悦。 阎埠贵是出了名的爱便宜，可他看着这些糖心里却非常复杂，如果没有经历那一些事情，绝对是拿的最欢快的人。 “这糖甜着呢！好好吃，慢慢吃，如果不够还有。糖不好吃，有瓜子，口渴了有饮料。你要是觉得吃的爽、不过瘾，就打包带回去……”许大茂大大方方的说着，这一刻他只怕这些人吃的太少，于是又抓了两大把。 阎埠贵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用手擦了擦。 以这样的方式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我生儿子了，我生了个大胖小子，您这是感动到落泪？这些年我难啊！多少人在背后说我是绝户，结果呢！我有儿子了，我终于有儿子了。” “大喜的日子不要说这种晦气话。” “吃糖！” “让这日子甜起来。” “……” “……” 许大茂的心里很是触动，想到了这些年的不容易，又抓一大把糖硬塞过去：“还是三大爷明白我的心，您老人家就多吃点……” “嗯！” 略微有些哽咽的声音响起。 阎埠贵一下子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脸上满是感慨的神色，看看许大茂再看看自己，看看他经历的事情，再想一想自己经历的事情。 究竟在图些什么？ 小便宜真的占到了吗？ 最后是不是摔到一个大坑里面去了？ “傻柱呢？傻柱居然不在院子里，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居然不在。天杀的啊！你们谁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必须要让他好看，要让他知道我有儿子了。” “他现在在傻柱商城……” “……” “……” 声音落下如梦初醒，连忙抓着糖和瓜子往自己衣服的荷包中使劲塞，院子外面狂奔，连他自己都忘了从医院回来要做什么事，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分享喜悦。 “唉！” “唉！” “……” “……” 阎埠贵和易中海，两人不停叹气，看着欢快的背影和自己的遭遇形成鲜明对比，心情更是复杂到极致。 有千言万语。 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偌大的院子一片安静。 他们都在想着各自的事情，反思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少人也叹了口气，他们一言不发的走了。 这场闹剧。 画上了终止的符号。 第249章 许大茂：傻柱！我有儿子了 傻柱商城。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和幸福商城比起来这里仿佛另一个极端，人群如同潮水，有人买东西，有人开卡充值当会员。 会员制度不仅没有瓦解，反而越发红火。马华、刘岚、于莉等人，趁机砍掉了不少福利。 充钱的人不仅没有变少，反而变得更多了。 在现如今的大背景下。 对于同行衬托。 不少人开始反思会员制度，并判断出他们认为靠谱的商城。正是借助这股东风，傻柱商城正式起飞。 “如果大家认为会员制度不靠谱，你们不想当会员我们也不强求，但是会员有会员的价，不是会员也有不是会员的价，这方面不强求。” “至于那些已经充值的会员认为，我们傻柱商城走不远，或许感觉钱放在这里不保险，随时可以买东西用完。” “店铺里有多少货你们看到了。” “有没有及时进货，你们也看到了。” “各有各的选择！” “至于说为什么会员的福利减少，想必大家都是明白人，不需要我过多解释。有些事情是不能长久的，如果不赚钱，你们也得不到最大的好处和利益。” “……” “……” 于海棠滔滔不绝解释。 傻柱站在人群中，脸上满是享受的神色。只有当潮水退去后，才能发现谁是大鱼谁是小鱼。 “海棠姐说的对！如果这件事情不能让所有人都享受到实惠，那么就会和幸福商城一样，注定走不远，最后留下一个烂摊子。” “想开卡当会员的往这边走，到我这里来。” “风险和利益是划等号的。”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同样的场景出现在所有商店。 和刚开始比起来，马华他们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无论谈吐行为，做事还是各方面，变得成熟了不少。 而这不是自己想看到的吗？一个商场想要崛起，必然需要很多有名的品牌，当品牌效益和商场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形成独一无二的优势，建立一道商场上的护城河。 吃这些东西，仅仅只是开始，因为当你没钱的时候看到的和想到的都是钱，可当你跨过这一步后就能谈梦想。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 用波澜壮阔，一点也不夸张，但是别忘了这仅仅只是针对于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而纵观国际环境却又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重则独善其身。 达则兼济天下。 想着想着思绪飘得很远。 想象总是美好的，但是要落到实处，还需要努力。不是你躺着就能自然而然完成，他需要大量金钱以及时间。 发展是解决一切问题的终极办法，而科研才是他的引擎。只是科研不是短时间能见到收益的，它是一头无穷无尽的吞金兽，你永远不知什么时候会出成果，而且这个成果是否能赚到钱？ “傻柱！我有儿子了，我告诉你我有儿子了，来来来吃糖吃糖……”人还没有到，喜悦的声音就已经响起。 看着蹦蹦跳跳的许大茂。 开心的像个大孩子。 谁规定成年人必须要做出符合成年人的标准？那些标准是怎么来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正是我们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发什么愣啊，赶紧吃糖。今天就算你的牙吃掉，也要多吃几颗，这可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快步跑过来许大茂从荷包中拿出一把糖，硬塞到他的手里。 正好看见四周的目光。 豪气冲天。 大手一挥。 “于海棠你看什么看；我有儿子了，我有一个大胖小子了。他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怎么了？羡慕吗？嫉妒吗？你那里有没有糖？有糖赶紧给我拿出来，有多少我买多少，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发糖……” “别告诉我这么大个商城，连糖都不卖。” “……” “……” 大大咧咧的声音响起。 钱是个什么东西，有我儿子重要吗？要不是还残留着一丝理智，他现在已经拿起大喇叭狂吼。 “你生的是儿子？”海棠略微有些惊讶的询问，虽然现在已经不流行弄老一套的东西，但有些思想却是深入人心，不是三两天就能解决的。 生儿子和生女儿就是不一样。 许大茂脱口而出：“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现在我老许家有后了，以后的日子也有盼头了，不像某些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有个大胖小子，其实压根就没有。” 停顿一下。 优越感油然而生。 连带背脊骨都挺直了不少：“我们不玩虚的，要弄就弄实在的东西。说是大胖小子就是大胖小子，等段时间你们到我家去吃酒，就能看到了。” “吃糖啊！虽然我钱不是很多，但是这东西还是请得起的。” “傻柱！” “我的喜糖甜不甜？” 满脸期待的看着。 何雨柱没有说话只是一点点慢慢吃，他对孩子有多强的执念，自己怎么不知道？如果不是梦境人生中的经历，现在也在为生孩子发愁。 人这一辈子图的是什么？ 不就是传承二字。 这种喜悦可以理解。 还别说糖挺甜的，特别是他有儿子让这糖更甜了几分。人心是复杂的，它可以为恶也可以为善。就如同一粒米放在碗里是饭，放在地上就是脏东西。 “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句话呀！实在不行也给个表情，我生儿子了知不知道……”许大茂仿佛被泼了一瓢冷水，想象中的景象并没有出现。他不应该气的破口大骂吗？各种羡慕嫉妒恨。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故意提示他：“女孩子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早上太阳刚刚破晓的时候出生的！”许大茂的声音落下，眼睛突然瞪得很大，他从喜悦中反应过来。 怀了！ 忘记大事了。 “我现在要赶紧去医院……”许大茂一拍额头，火急火燎的转身离开，然而还没有走多远又返回一家店铺，买了一堆东西，提着大包小包，再一次狂奔。 秦京茹还等着在呢！ 老婆饿着事小。 我家大胖小子如果饿着了，那可怎么办？这是天大的事情，半点都耽误不得，偏偏却鬼迷心窍，想到傻柱这里炫耀。 误事！ 误我大事。 第250章 新生！万物复苏 医院。 一道人影越走越快，越走越焦急，这么长时间没见，也不知道老婆孩子怎么样了，看秦京茹是次要的，看自己的大胖小子才是真。 “傻柱！你真的误了我大事。” “要是我的孩子饿着了，以后你可要加倍补偿回来。” “……” “……” 一边走。 一边抱怨。 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在自家孩子出生的第一时间跑到他那里炫耀。那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这么做吗？ “你这人怎么还赖上我了？是你自己想来的，我又没有拉着你过来。”何雨柱跟在后面解释。 许大茂急了：“我就说你负不负责？” “责任我是不负的，因为我没有任何错，但是奶粉是可以买的，就当是给我大侄子的见面礼。”何雨柱随口说着。 真的在要钱吗？ 别说现在就算以前，许大茂也是医院里屈指可数的有钱人，买点奶粉养孩子根本就不是个事。 更别说现在。 他在院子里有商铺，生意红红火火。 又给自己打工。 里里外外加起来的收入可不是个小数目。 有时候人是一个很奇妙的物种，明明是死对头，却在不经意间做出别人做不到的事。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死党以及相爱相杀。 我看不起你。 但也只能是我看不起你。 我比你过得好。 但也仅仅只是我能比你过得好。 “只要你愿意买奶粉就可以了，我要提前说好，要买就多买点，买少了我可不愿意。”许大茂乘胜追击。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再怎么贪婪当心我不买了。” “这事情可由不得，你既然已经答应了，那我可就等着了，我儿子也等着了，有些人啊，现在如果不加把劲，以后可就没机会生孩子了，不过就算生了，我的娃也是哥哥。”许大茂的小算盘打得很响亮。 何雨柱笑起来：“我的孩子才是哥哥，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多大了，你的孩子在我家孩子的面前只是个小弟弟。” “打肿脸充胖子，有本事你把他喊过来啊！咱们哥俩谁跟谁，骗来骗去有意思吗？你放心，以后我会告诉我宝贝儿子，让他护着你的娃。以后只准他欺负，其他人要是敢欺负揍他们。”许大茂越说越高兴，男人总是要点面子的。所以撒个小谎，也是能理解的。 只是他找错了对象。 给他点脸他还喘起来了，何雨柱略微有些郁闷，你开心就开心，把开心建立在我的痛苦上，那就需要好好说道说道：“你这些话我也会告诉我儿子的。” “首先你要生个儿子再说！”许大茂脱口而出。 何雨柱郁闷了，他这人怎么胡搅蛮缠：“我已经说过多少次我有儿子，而且我的儿子已经很大了。” “要是真有儿子早抱过来，在我面前炫耀，没有抱过来就表示你根本就没儿子。听我一句劝，赶紧找个女人生个娃，趁着现在还能走得动，还是有点希望的。至于生的是男孩女孩，那就看老天爷的意思，万一要是真是女孩，我会让我家那臭小子护着。” “或者订一门娃娃亲什么的也可以。” “咱们也算强强联合。” “自产自销。” “肥水不流外人田。” “……” “……” 许大茂越说越起劲。 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打算盘了，而是想把自己连皮带骨头吞下去。天底下有这么美的事情吗？做梦也不是这样做的。 “看什么看？我这都是为了我们两家的孩子着想，可没有半点私心。” “我们从小长大就是一起长大的。” “我们的孩子也是一起长大的。” “你要是生个男孩，就和我家的娃当兄弟，要是生个女孩，就定个娃娃亲当一家人，反正手心手背都是一起的，我们谁也不会亏。” “这叫什么……” “……” “……” 滔滔不绝的话，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何雨柱的嘴角不停抽动着，双手也捏成了拳头，要不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早就抡上去了：“有完没完？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任由摆布的傀儡。你还是想想自己的日子该怎么过，不是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强行加在小一辈的身上。” “我有强行在他们身上加什么吗？我这是给建议。”许大茂略微有些不悦的说的，看着他的拳头心里一紧下意识拉开一点距离。 我刚才说的话有错吗？ 有什么错？ 只要是个父亲都会有这些想法。 “一路上说个没完没了，还不赶紧看你老婆孩子去。”何雨柱想了想，没有理会他。以后有没有孩子不知道，但如果真有了，就需要防着他了。 万一生了个闺女怎么办？ 被他养的猪拱了。 以后不知道有多恶心人。 “我艹……”千言万语化成这两个字音，怎么说的感觉好像是他老婆孩子一样。我有这么不负责任吗？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许大茂心里很无语。 算了！ 谁让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 要是换成以前。 怎么也要论个高下。 “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可要先去了啊……”何雨柱故意催促他，说完就装成要加速的样子。 许大茂急了，迈开腿狂奔，扯着嗓子大吼：“你能不能好好做个人，医院里面是我的老婆和孩子。” “早走这么快不就好了，跟个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叫。”何雨柱放慢脚步，开心的说着，总算安静了点。 许大茂脚步一个踉跄，实在是忍无可忍：“你说谁是苍蝇？你这个单身汉，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夫妻，什么是为人父母。这是一个老父亲的担当和觉悟，要不是看在我们关系这么好的份上，我才不会传授给你。” “行了行了，你赶紧去！我去买点奶粉……”何雨柱不想和他继续说话，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着离开的背影，许大茂更郁闷了。这人怎么狗咬吕洞宾好坏不分？听听经验，以后好少走弯路啊。 第251章 起个名字！扬帆起航 医院。 病房。 身为人父的许大茂，手忙脚乱的盯着。看着熟睡中的孩子，想碰却又不敢碰，只能一个劲的搓手。 这是咱儿子。 “你做什么去了？去了这么长时间，刚才宝宝醒了，哭了很久很久。” “许大茂！我告诉你，我肚子饿了都不要紧，要是孩子饿了，我和你没完。他的命比我的命重要，比我们两个人的命加一起还重要。” “到底有没有在听。” “……” “……” 秦京茹低声说着语气坚定充满力量，身为女人为母则刚。自从嫁给他小心谨慎，什么都替他考虑。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有了爱情结晶。 有了根。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宝宝怎么抱？怎么洗怎么弄。这些东西都是很有讲究的，你的手别乱摸。” “赶紧洗手去。” “……” “……” 絮絮叨叨的声音响起，如果放在以前，许大茂早就扭头吼她了。但偏偏看着自家的大胖小子，半点火气也没有。 “对！必须洗手，干干净净的才能抱我家大胖小子。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怎么这么好看？看都看不厌。” “……” “……” 用力的搓了搓手。 赶忙去洗。 只是目光一直看着儿子舍不得离开。 “我说您这两位到底有完没完？没看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吗？已经站了很长时间了。”何雨柱看着局促不安的身影，故意用有些不开心的语气询问。 秦京茹这才反应过来，眉头皱起略微有些疑惑，消息传播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点：“傻柱！你怎么来了。” “你家这口子火急火燎的到我面前炫耀，总不能不过来？这是奶粉，还挺沉的，如果吃不完就搬回去。”何雨柱笑着说，远远看着孩子。 秦京茹这才回过味：“我家大茂去你那里炫耀了？” “可不是吗？一边走一边喊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反反复复听得我耳朵嗡嗡叫……”何雨柱用略带有些夸张的语气重复。 洗完手的许大茂不仅没有任何尴尬的感觉，反而很得意：“你现在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老光棍。” 脸上更加兴奋：“我有儿子了，气死你，羡慕死你……” “……” “……” 看着这张欠揍的脸，何雨柱想笑却又笑不出口。他家娃才刚出生，我家的多大了？这方面自己才是人生赢家。 可偏偏说实话、摆事实、讲道理，他不认有什么办法？何晓还在香江叫不过来，以后有机会再说。 “不说话了是不是？不说话就表示你在羡慕，你在嫉妒。听我一句劝，如果有看对眼的女人赶紧拿下，以你现在的财力，应该没有几个人能挡得住。不要被世俗的东西束缚，什么年龄啊、对方钱多钱少，身份地位，都无关紧要。” “第一！你看的要顺眼。” “第二！她还能生。” “只要满足这些。” “你就能和我一样，坐上末班车，人生不留遗憾。” “……” “……” 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许大茂唾沫横飞。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他的面前显摆，一副想揍我却又揍不了的样子。 “你倒是直接报身份证得了。”话里话外都是一个人的名字，何雨柱有些无语。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他想超级加辈吗？ 正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走来，脸上满是惊讶的神色：“小姨父！我弟叫什么名字。” “我家大胖小子是早上的时候太阳刚刚破晓出生的，所以我决定以后他的名字就叫许晓。”许大茂思索了好半天后说着。 小当很兴奋，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全部放下：“许晓什么小？太阳破晓的晓？这两个字连在一起听起来都舒服。” “我也觉得舒服……”许大茂开心的笑起来，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如同刚出生时候的那样，成为一轮破晓的太阳，扫除家里所有的晦气。 以后能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活着。 “从小到大你跟在我后面也就算了，一天到晚吵吵嚷嚷也就算了，怎么你儿子和我儿子还取差不多的名字？你是不是诚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我论个高下？”何雨柱郁闷了，我儿子叫何晓、他儿子叫许晓，有这么弄的吗？ 小当愣住了：“我还有个弟弟？” “少听他胡言乱语，什么和娄晓娥生的孩子？如果真有这本事，以他的性格早就把孩子抱到院子里炫耀了。这么多年风平浪静，就表示他在撒谎。” “作为一个男人还是要点面子的，那找个子虚乌有的孩子可以理解，只是别污了娄小娥的名声。” “……” “……” 说了两句感觉不过瘾，又滔滔不绝说着话，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能稳稳压住傻柱的时候可不多，今天属于自己的主场，怎么能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没事！不就是孩子吗？想生随时都会有……”小当松了口气，故意在生孩子这几个字上加重了字眼。 秦京茹看着小单露出略微有些古怪的目光：“只要有个女人生孩子还是很简单的，只要女人还能生，就没有问题。” “有些人该好好想想了。” “现在还不解决单身问题不生个孩子，以后就算你找一个，也只能算是搭伙过日子。” “……” “……” 何雨柱郁闷了：“你们还真就是一家人，这一唱一和的配合的天衣无缝。行了行了，你们赶紧照顾孩子，我还有事情，有大事情要办。” 说完后转身离开。 累了。 一刻也不想待了。 他儿子如同初升的太阳刚刚破晓，但眼前这堆烂摊子还是要有人收拾的幸福，商城的体量不小。 由此造成的连锁反应也不少。 抓住这个机会，以后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而且有些人的命运轨迹也必然会发生改变。 让他们一家子在这里开心。 没必要理会外面的风雨。 “我们怎么一说话你就跑路？傻柱！这事情你真的应该好好想一想。”许大茂扯着嗓子大声说着。 秦京茹狠狠瞪了一眼：“就不能小声点，万一吵到了宝宝怎么办？” 第252章 见大领导！宏伟蓝图 竹林。 小亭。 两人坐在里面下棋。 他们一边把手里的棋子放下，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一段时间不见，您的棋艺见长了啊……”何雨柱看着杀气腾腾的局势说着，心里有些感慨。哪怕自己拥有梦境人生中的经历以及经验，但有些问题的处理还是和这位有很大差距。 大领导笑起来，他以一种很放松的姿态说着：“想过没有？为什么我们下棋，总要按照下棋的规则来？” “因为他是规则。”何雨柱不假思索的说的。 大领导追问：“谁规定的规则？我们为什么要遵从？凭什么小卒就不能当车？前进就不能后退。” “这不是所有人的共识吗？”何雨柱略微有些发愣。 大领导脸上的笑容更浓：“共识又是怎么造成的？凭什么能束缚所有人？”说完后站起来，用手在棋盘上狠狠一抹。 “哗啦……” 所有棋子应声而落。 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棋盘。 “我算是看明白了，和我说这么多，您只是想掀桌子。”何雨柱也不生气，反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看起来是在下棋，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 大领导弯下身子，把一枚又一枚棋子捡起来。重新把棋子摆放在棋盘上，但是另一边却一个棋子也没有：“可以下棋了。” “我怎么下？车、马、相、士、炮都没有。”何雨柱不加思索反问，不知这位是唱的哪一出。 大领导摸出几个棋子，逐一摆在棋盘上：“这就是你现在拥有的东西，我说你只有这种实力，你就只有这种实力。” “您这边所有东西都是全的，我这里只有几个卒，不想下棋就直说，何必这么弄。”何雨柱心里也有了几分火气。 大领导也不生气，他的笑容反而更浓：“现实世界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而且你还不能认输，只能硬着头皮上。” “怎么打？” “敌人大军压境。” “我们有什么？” “我们都是些一身血、两脚泥的普通人，就算不想打也要打，而且不仅要打还要打的漂亮，打的举世震惊，打出我们的气度和力量，把那些牛鬼蛇神狠狠按在地上。” “我们赢了。” “我们获得了段难得的和平时光。” “但是那些牛鬼蛇神仍然想卷土重来，危险并没有完全解决，只是推移了一段时间。现在你手上只有这些东西，以及你这一片广袤区域。” “现在告诉我。” “你打算怎么做？” 没有喜悦，没有忧愁，也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很平淡的话语。然而何雨柱却从这些话语中，听出了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 “既然不打了，您就等一下……”何雨柱站起来，转身往旁边走去。 大领导也没有阻拦，而是悠闲的坐在原地，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书，慢悠悠的翻看，安静的等待着。 偶尔抬头。 能看到傻柱正在和秘书谈话。 不多时拿着几副棋走过来。 “一些棋子您不给我，我自己放。我不仅要车马齐全，我还要多放几个。”何雨柱喜滋滋的，把手里的棋子放到棋盘上。 大领导把手里的书放下：“为什么？” “不都已经休战了吗？这些都是我自己造出来的，我凭本事拿的。为什么不能放在棋盘上？”何雨柱理直气壮说着。 大领导的双目中露出赞许的目光：“你凭什么把这些东西造出来？” “就凭我有这个实力。”何雨柱的语气干脆且有力量，什么是规则？实力强大的制定规则，实力弱小的遵守规则。 所以弱小的无法反抗强大。 只能源源不断输送利益。 只需要让自己变强。 自然不需要遵守这套东西。 “这个棋盘就好比一个园子，您是负责管理土壤制定规则的，我们这些是种树的人。负责把树种好，结出一颗又一颗果实。” “但是现有的树不行，我们需要培育良种。没规定，田地里只能产这么多东西。是否真的已经到上限，就算到了上限，我们能不能用更少的力气做更多的事。” “您不需要做什么。” “只需要把这片园子看好，不要让外面的人过来用暴力摧毁，同时修剪一些杂树杂草。剩下的事情交给广大人民群众，他们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 “……” “……”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何雨柱把心里的想法以另一种形式全盘托出。来意很明显，那就是这次来不是想要寻求什么特权和照顾，只是想要一个发展环境。 “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干的不错！能从无到有，做到现在的规模，难度不比上战场小。” “放手去做！” “只要对国家有利，对社会有利，对民族有利，人民就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期待这些棋子出现的那一刻，哪怕那时候我已经不在世上。”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 “希望这份答卷能让他们满意。” 大领导略微有些感慨的说着，看着棋盘上的棋子，露出向往的神色。似乎穿过了时间，看透了岁月。 在遥远的未来。 他见到一个昂首挺胸的大国。 “手上的棋子是客观事实，怎么把棋下好取得最终胜利，考验的是下棋人有多大的能力。”大领导是有所指的说着，但是无关紧要的话，其实是在指点。 何雨柱点了点头。 双方很有默契的一笑。 “虽然我没有什么文化，但我也知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要人心一变，所作所为也将会发生变化。”何雨柱说着。 大领导回了一个字：“好！” 何雨柱站起来，转身往外面走去，该聊的已经聊完了，接下来就是拿出实际行动的时候。 看着离去的背影。 大领导把傻柱那一方的棋子一个又一个收起来，他想了很多事情。当拿着四个炮的时候，所有郁闷一扫而空。 会有的。 所有一切都会有的。 只不过这些都是时间上的问题。 我们已经争取到了时间。 哪怕前路再难，又能难到什么地步？会比以前的风浪还要大吗？都是些小场面罢了。 第253章 大难临头各自飞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直注意幸福商城事态发展的人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当初借款的时候有多心安，现在就有多惶恐。 由于有傻柱商城这个成功的例子，当幸福商城借款的时候给的是溢价。一旦变成死账，其后果是难以想象的。 到时候总要有人买单。 “幸福商城的资金已经完全断裂了，他们在羊城的工程也陷入到停工状态，他们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正带着钱返回。” “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只有这么多钱。”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 赵行长的眉头皱紧，办公室里面来来回回的走着，心里很是烦闷。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讲信誉，白纸黑字写的一年时间，那就一年后再要。但是幸福商城不一样，它的数额太大了。 “等不了。” “我现在如果不要钱，等到期后再去要，一分钱都拿不到，到时候就算把他们告上法院又怎样？无非坐个牢。” “钱拿不到的。” “窟窿还在。” “怎么交差。” “……” “……” 所有压力全部落在肩膀上。 一个人辛辛苦苦赚钱一个月才多少？幸福商城在羊城的投资又是多少？他们贷款的金额是多少？ 这些钱如果通过打工去赚。 多久才能还清？ 很多问题不能想。 “赶紧去幸福商城堵他们的二大爷……”赵行长下定决心后说着，不是不信任幸福商城的能力，而是在现在这个时代、这个世道，这笔巨款仅凭个人能力，根本还不上。 做生意是有风险的。 投资也是有风险的。 他需要当事人很理智。 客户存钱是要付利息的，银行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赚取利息差。这笔坏账怎么付？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把损失降到最低。 “看他去……” “……” “……” 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 赵行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外面走去。 …… 强行终止羊城的项目虽然会带来很大的损失，但总好过坐牢。火已经烧到眉毛上，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 就在许大茂为生生儿子兴奋的时候。 刘海中后脚就回来了。 “这些就是我们院全部家当，赶紧拿来进货。那些没有钱的过来写个欠条，全部都尽快动起来。”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先说好欠条欠的是院子，不是某个人。而且能借多少，由所有人一起评估。这个时候如果不同舟共济，我没有以后了。” “……” “……” 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他们眼睛通红，呼吸急促看着堆积如山的钱，恨不得扑过去揽在怀中。 “怎么评估不评估的，我只知道现在如果没有钱，我们就还不上钱，就没有货，那些以前开卡充值的会员，就会把我们撕成粉碎。” “是一个院子里的人。” “这些救命钱当然要优先给我。” 贾张氏咋咋呼呼的说着，语气似乎并不怎么好。谁都知道院子已经成为一艘破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破船上发一笔死人财。 全院上下二十几户，100多号人不可能所有人都亏钱。不要跑得快、抢的多，非就是房子被收走那些钱还上。 剩下的该怎么用就怎么用。 生活的质量不仅不会下降，反而会变得更高。 是让人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在这关键时刻，老刘如此实诚。他没有卷款出逃，反而回来了。 “老嫂子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做优先给你？难道只有你一个人有困难吗？现在是我们院的集体困难。” “评估什么？标准是什么？凭什么要按照你们说的弄。” “我的都是我的……” “……” “……” 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 看着眼前的钱，他们实在是忍不住了，把手伸出来，企图全部抱在怀中，拿起来转身就要跑。 “我的钱！都是我的钱……” “……” “……” 火星落下。 炸药桶瞬间爆炸。 “抢！” “……” “……” 所有人都疯了。 这个时候他们不再开口闭口说什么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而是成了仇人。 “停下来你们都停下来，这事情不能这么做，你们是在把所有人全部推向深渊，推入牢房……” “……” “……” 易中海急了不停大吼。 阎埠贵吃惊的瞪大了双眼，连带呼吸都变得很是急促。人性之恶完全爆发，仅仅凭借他们根本就拦不住。 “你小子要是敢抢老子的钱，老子打死你……” “滚！还不赶紧滚。” “什么欠条？他们这些老不死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让老子写欠条这些钱本就是我们的，我们不过是拿回来而已。” “不想挨揍就滚开。” “……” “……” 所谓院子里的管事大爷成为一个笑话。 当所有人都赚钱的时候，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见面的时候也是一团和气，管事大爷们说什么也就是什么。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借钱救不了院子所有人。 但是却能救一部分人。 人越少拿的钱越多，甚至还能把危险变成机遇。当这么多钱摆在眼前的时候，谁不眼红？都活不下去了，所谓规矩不就是一张废纸吗？有时候甚至连废纸都不如。 “我们辛辛苦苦把钱拿回来，如果你们就是这样弄的吗？摸一摸良心！确定以后不会为这件事情感到后悔。” “后悔什么？无非是房子，只要把钱还上，只要我手里还有钱，那就能从头开始，只有能继续过日子，才有机会摸良心。” “谁敢抢老子的钱，老子和他拼命……” “……” “……” 整个房间乱糟糟的。 回过神来的阎埠贵想要拦住他们，却不知被谁踹了一大脚。连戴着的眼镜也掉到地上，视野一片模糊。 “找死！” “滚！” “……” “……” 一天到晚装腔作势，拿着鸡毛当令箭，早就看他们不顺眼，所幸这个时候新仇旧怨一起算。 易中海的房间凡是能砸的东西全部砸的稀烂。 他们的所作所为比那些讨债的人更加恶毒，似乎有意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心里的不满和怒火。 第254章 绝境！雪上加霜 完了！ 全完了。 一片狼藉的房间，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发出一声长叹。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连最后的坛坛罐罐也成了碎片。 “哇哇哇……” “……” “……” 就在这个时候，窗户外面传来一连串的声音。这是婴儿的啼哭声，每一道声音都拥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哈！” “哈哈……” “……” “……” 易中海笑起来，阎埠贵和刘海中也大笑。他们在笑这个院子，在笑曾经的过往。机关算尽为哪般？最后又落了个什么样的下场？ 只是笑着笑着泪水落了下来。 他们哭不出声。 只能大笑。 “老刘！你说我们当个坏人不好吗？既然当了，那就坏的彻底一点，为什么还把钱拿回来？”易中海询问。 刘海中的笑声更大：“你让我去拿钱，肯定要回来啊！” “你真是傻，我让你回来你就回来？” “不知道拿着这笔钱跑路吗？随便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谁又不认识你。出了这个院子，谁知道你姓刘，谁知道你是二大爷，谁知道你是刘海中。” “那么多钱，难道还不够你下的晚年生活吗？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你后不后悔……” 易中海滔滔不绝说的话里话外都是两个字：傻子。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当坏人的时候能不能也当彻底点，那些钱都在你手上，别人也只认你。你为什么不去拿钱？为什么不跑路？”刘海中有些不悦的说着。 易中海突然长叹：“让你去拿钱，是因为我拿到后会真跑……” “所以你就拿这个来考验我，你想当英雄，让我当狗熊？以前的日子有多苦？我们还不是挺过来了，错了就是错了，立正、挨打……”刘海中的语气坚定。 他们俩人的目光看向旁边的人：“老阎！你又为什么不走？” “我往什么地方走？手里要有钱啊！你们一个两个盆满钵满，我有什么？跑一下，完全不值当啊。”阎埠贵满脸感慨的说着，目光中露出复杂的情绪。他想了很多，偏偏却不知后悔。 如果再来一次。 还会这样做。 易中海的笑声更大：“你会没钱？别人不知道三大爷的底细，我们哥几个能不知道？你可是把一分钱当十分钱用的人，这段时间收入不低，你会没存钱？” “存钱！怎么存，我那些钱不都用来还债了吗？你们说这会员制度，怎么就这么赚钱，怎么就这么考验人。”阎埠贵说着说着叹口气，他是什么制度，这是对人性的把握和考验。 有几个人能做到。 面对这么多钱无动于衷，能执行以前定下的原则。 很抱歉自己做不到，因为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俗人。之所以办不到，那是因为价格上的问题，只要钱的数量足够庞大，做点违反底线和道德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来我们哥几个要一起进去吃牢饭了。”易中海满脸感慨地说着，他的心情复杂到极致。 院子里浩浩荡荡100多号人二十几户，就有几百个心思，如今灾难降临纷纷鸟兽散。原本以为会同舟共济，一起面对难题。 想不到最大的难题恰恰是他们。 “没有什么不好的，大不了从头再来。要是万一哪天在里面出不来，死在里面了，其实也挺好的。”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阎埠贵看开了。 刘海中笑着询问：“为什么死在里面就是件好事情？” “现在我们能在院子里和家里说话算话，那是因为我们能自食其力，家里的钱也都握在手里。可是有一天老到走不动的程度，所有钱都已失去来源。我们的儿女真孝顺吗？真的能指望得上吗？捡垃圾卖睡在桥洞底下，这样的老人我们见到的还少？”阎埠贵叹了口气，想到于莉和阎解成找自己借钱时候的样子。 他们愤愤不平。 宛如不共戴天的仇人。 没有半点父子之情。 “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想得很坏，其实你们有没有思考过一个问题，我们这段时间到底在折腾什么。” “傻柱！” “真的碍着我们什么事情了吗？” “有没有抢我们的饭碗？” “算不算上赶着等着挨揍？” “……” “……” 一道又一道疑问的声音响起，阎埠贵其实想了很多很多。说到根子上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为什么别人日子过得红火，自己却患上了红眼病？ 不应该好好反思下吗？ 到底什么地方出现问题？ 严格来说这些无非都是自寻烦恼。 “这……”易中海下意识就想反驳，可话在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因为他发现很多东西根本就站不住脚跟我能说什么说傻柱。和秦淮茹闹灯了，以后我的晚年生活不保吗？ 他打碎了我的如意算盘，所以就必须付出代价。 身是一个长辈。 晚辈见到就应该尊重。 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这些话说不出口，因为根本就站不住脚跟。 “你们好好想想，傻柱，这段时间都做过什么事，他无非就是见我买个电视机，于是也买了个电视机。” “我想着去电影院这么费钱，买了电视机后稍微收一点钱，既方便自己，也方便别人。” “但是傻柱聪明，他把电视机拿出来给所有人观看，然后却做起了小买卖。凭本事赚到第1桶金，而我们是怎么做的，把他排挤出了院子，从此变成了仇人。” “傻柱有过报复行动吗？” “他没有报复，是在给我们面子，我们不仅不感恩反而恩将仇报。联系胖子抄袭他的商城运营模式，于是我们也弄了个商城。” “毕竟谁都想过上好日子，这点也无可厚非。” “但是为什么要打价格战？” “为什么一定要证明我们比他强？” “这种行为是不是恰恰表明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其实我们才是那个真正的弱者，所以才会这么歇斯底里。”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们应该正视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勇敢的站出来，承担我们应有的责任。” 第255章 复杂的人心 随着阎埠贵的话音落下，看着被砸得稀烂的房间，突然变得安静到极致。他们从没有认认真真复盘整件事情，也没有深挖真正的原因在什么地方。 想反驳。 最后化为一道叹息声。 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而易举就划开了那层遮羞布。把心里最阴暗的部分，暴露在阳光下。 “如果一开始我们不是那么要面子，能证实事实。但在实际情况下作出本就应该做出的决定，比如说加入傻柱，我们替他打工，当他的合伙人。” “和他一起成长。” “现在的光景会不会不一样？” “钱多钱少先不说，以傻柱的性格，我们这些人老了会过得很辛苦吗？说个不好听的他的三观很正，比我家的几个小子要靠谱多了。” “不然就算你挣了再多再多的钱又能怎样。” “有句话说的好。” “小孩和老人拿重金过闹市，如果旁边没有人护着，那就是自寻死路。” “……” “……” 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 阎埠贵很感慨。 老易和老刘既然不愿意反思，那就让自己替他们好好梳理一遍。如果进去了，至少明白是怎么进去的。 “我家小子还是不错的……”刘海中底气有些不足的说着。 阎埠贵却当场揭穿：“你家的小子更靠不住，你也不想想从小到大是怎么教他们的，只要有事情发生，不管什么事你都是棍棒教育，奉行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以前隔得老远都能听到他们的惨叫声。”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教，是绝大部分都这么弄。”刘海中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就算揭短也不要说的那么直接。都一把年纪了，谁不要点面子，谁不留点颜面。 阎埠贵兴奋了，甚至忘记了四周的环境：“你这人从小到大就是个官迷，事情又没有多大的本事，只喜欢跟风。听别人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你就开始棍棒底下出孝子。” “现在去问一问你的孩子们。” “等你老了，他们愿意给你养老送终吗？” “你就等着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他们保证四处踢皮球，就是对你的事情不管不顾。” “甚至说不准，等你不能动了。有事没事给你两耳光，让你也体验一把什么叫做棍棒底下出孝爹。” “……” “……” 越说越刻薄。 越说心里越爽。 “你这么说我，难道你自己就教的很好吗？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拼了命把钱往自己家里放，结果你教出来的孩子，青出于蓝胜于蓝。” “如果养你不赚钱。” “转头就能把你丢到门外。” “……” “……” 越是熟人越知道对方的痛点在什么地方，刘海中毫不客气反击，两个人居然自顾自的开起斗嘴模式。 他们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种机会。 明明都在揭伤疤。 结果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当初我就不知劝过你多少次，少算计一点，吃亏才是福。结果你听进去没有？现在知道后悔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当初我怎么劝你的，你还记得吗？不要不分青红皂白，遇到事情多问几句。打来打去打皮了，结果反而起到反作用。你越是打他们，他越是和你对着干。” “……” “……” 说完老大说老二。 听的易中海心里酸酸的，他们这哪是互怼，完全就是炫耀，炫耀他们有儿有女：“行了、行了，你们都别说话，就不知道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吗？还有几天好日子？就不能让我不留遗憾的进去？” “谁让你是绝户，又不是我们造成的？你想想享受了多少好处，不需要养孩子，少了多少麻烦。哪能所有好处都让你占？如果成为事实，那才是最大的不公平。”刘海中满脸得意的说着。 易中海的眼睛瞪得很大。 说他胖。 他还喘上了。 偏偏自己连任何还口的资格都没有。 “生儿育女养孩子，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我们养的那些人，他们的三观正吗？和傻柱比起来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 “就是进去反而是一件好事情。” “指望他们养老。” “真不如一开始就不生。” “你们两个别不相信，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心很复杂。有时候很光明，有时候很肮脏。” “如果我们一开始就能正视他，也许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说来说去都是吃着自己的饭，替别人操太多的心。” “……” “……” 越说越感慨，语气中满满的讽刺。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物种，不到山穷水尽的那一刻，不会低头认输。 而到绝境的时候。 其实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能在剩下的岁月中慢慢品尝苦果。 “如果不让你操心，你会不操心吗？你会真的释然吗？我们做不到，所以我们是最平凡的人，然而傻柱做到了你们有看见。这段时间傻柱在院子里上窜下跳吗？有见到她真正反击吗？他一直在过他自己的日子，他分得清什么？是自己的，什么是别人的。”阎埠贵做着总结。 对也好。 错也罢。 似乎都无关紧要。 “三位在这里做什么？屋里砸的稀烂也不知道收拾下？”许大茂欢天喜地抱着孩子走过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感觉。 只是痛快过后。 又叹了口气。 “你们何苦？” “过几天我儿子满月酒，现在过来喝一杯。上不上人情不重要，只要人到了就可以，一起沾沾喜庆。” “不管怎么说。”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 做完后抱着自己的儿子大步往后院方向走去，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他们家被砸了，我家应该没被砸？ 想到这个关键问题。 脚步更快了几分。 “刚才许大茂说什么让我们去吃酒？不需要上人情、的……老阎！你的口水怎么流出来了。”刘海中转头看过去。 阎埠贵用手擦了擦：“天上的馅饼掉下来，我能不去捡？我回去看看有没有完好的碗筷，把它放好，就等开席的那一天多带一点。” “吃穷他！” “必须吃穷他！” “……” “……” 第255章 复杂的人心 随着阎埠贵的话音落下，看着被砸得稀烂的房间，突然变得安静到极致。他们从没有认认真真复盘整件事情，也没有深挖真正的原因在什么地方。 想反驳。 最后化为一道叹息声。 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而易举就划开了那层遮羞布。把心里最阴暗的部分，暴露在阳光下。 “如果一开始我们不是那么要面子，能证实事实。但在实际情况下作出本就应该做出的决定，比如说加入傻柱，我们替他打工，当他的合伙人。” “和他一起成长。” “现在的光景会不会不一样？” “钱多钱少先不说，以傻柱的性格，我们这些人老了会过得很辛苦吗？说个不好听的他的三观很正，比我家的几个小子要靠谱多了。” “不然就算你挣了再多再多的钱又能怎样。” “有句话说的好。” “小孩和老人拿重金过闹市，如果旁边没有人护着，那就是自寻死路。” “……” “……” 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 阎埠贵很感慨。 老易和老刘既然不愿意反思，那就让自己替他们好好梳理一遍。如果进去了，至少明白是怎么进去的。 “我家小子还是不错的……”刘海中底气有些不足的说着。 阎埠贵却当场揭穿：“你家的小子更靠不住，你也不想想从小到大是怎么教他们的，只要有事情发生，不管什么事你都是棍棒教育，奉行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以前隔得老远都能听到他们的惨叫声。”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教，是绝大部分都这么弄。”刘海中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就算揭短也不要说的那么直接。都一把年纪了，谁不要点面子，谁不留点颜面。 阎埠贵兴奋了，甚至忘记了四周的环境：“你这人从小到大就是个官迷，事情又没有多大的本事，只喜欢跟风。听别人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你就开始棍棒底下出孝子。” “现在去问一问你的孩子们。” “等你老了，他们愿意给你养老送终吗？” “你就等着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他们保证四处踢皮球，就是对你的事情不管不顾。” “甚至说不准，等你不能动了。有事没事给你两耳光，让你也体验一把什么叫做棍棒底下出孝爹。” “……” “……” 越说越刻薄。 越说心里越爽。 “你这么说我，难道你自己就教的很好吗？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拼了命把钱往自己家里放，结果你教出来的孩子，青出于蓝胜于蓝。” “如果养你不赚钱。” “转头就能把你丢到门外。” “……” “……” 越是熟人越知道对方的痛点在什么地方，刘海中毫不客气反击，两个人居然自顾自的开起斗嘴模式。 他们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种机会。 明明都在揭伤疤。 结果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当初我就不知劝过你多少次，少算计一点，吃亏才是福。结果你听进去没有？现在知道后悔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当初我怎么劝你的，你还记得吗？不要不分青红皂白，遇到事情多问几句。打来打去打皮了，结果反而起到反作用。你越是打他们，他越是和你对着干。” “……” “……” 说完老大说老二。 听的易中海心里酸酸的，他们这哪是互怼，完全就是炫耀，炫耀他们有儿有女：“行了、行了，你们都别说话，就不知道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吗？还有几天好日子？就不能让我不留遗憾的进去？” “谁让你是绝户，又不是我们造成的？你想想享受了多少好处，不需要养孩子，少了多少麻烦。哪能所有好处都让你占？如果成为事实，那才是最大的不公平。”刘海中满脸得意的说着。 易中海的眼睛瞪得很大。 说他胖。 他还喘上了。 偏偏自己连任何还口的资格都没有。 “生儿育女养孩子，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我们养的那些人，他们的三观正吗？和傻柱比起来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 “就是进去反而是一件好事情。” “指望他们养老。” “真不如一开始就不生。” “你们两个别不相信，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心很复杂。有时候很光明，有时候很肮脏。” “如果我们一开始就能正视他，也许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说来说去都是吃着自己的饭，替别人操太多的心。” “……” “……” 越说越感慨，语气中满满的讽刺。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物种，不到山穷水尽的那一刻，不会低头认输。 而到绝境的时候。 其实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能在剩下的岁月中慢慢品尝苦果。 “如果不让你操心，你会不操心吗？你会真的释然吗？我们做不到，所以我们是最平凡的人，然而傻柱做到了你们有看见。这段时间傻柱在院子里上窜下跳吗？有见到她真正反击吗？他一直在过他自己的日子，他分得清什么？是自己的，什么是别人的。”阎埠贵做着总结。 对也好。 错也罢。 似乎都无关紧要。 “三位在这里做什么？屋里砸的稀烂也不知道收拾下？”许大茂欢天喜地抱着孩子走过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感觉。 只是痛快过后。 又叹了口气。 “你们何苦？” “过几天我儿子满月酒，现在过来喝一杯。上不上人情不重要，只要人到了就可以，一起沾沾喜庆。” “不管怎么说。”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 做完后抱着自己的儿子大步往后院方向走去，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他们家被砸了，我家应该没被砸？ 想到这个关键问题。 脚步更快了几分。 “刚才许大茂说什么让我们去吃酒？不需要上人情、的……老阎！你的口水怎么流出来了。”刘海中转头看过去。 阎埠贵用手擦了擦：“天上的馅饼掉下来，我能不去捡？我回去看看有没有完好的碗筷，把它放好，就等开席的那一天多带一点。” “吃穷他！” “必须吃穷他！” “……” “……” 第256章 赵行长催款！心思各异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来一大群人把外面围得满满当当，当他们看清楚里面的场景后，不由的全部愣住了。 不是说幸福商城的二大爷从羊城带来一大笔钱，为什么锅碗瓢盆全部砸的稀烂？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抢了。 被谁抢了。 那些债主不是已经放缓要钱的速度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到底是哪方面出的问题？ “这不是赵行长吗？很抱歉！我们现在没什么东西能招待你了。”易中海有些感慨的说着，似乎家被砸不是一件太大的事情。 旁边有人说着：“行长带我们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你们借的那些钱能不能提前还款，就算不能全部还清，也至少需要证明你们还有还款的能力。” “白纸黑字写的一年就是一年，现在时间还不到，你们要的未免太早了。既然在商场上，就应该按照商场的规则去办。银行如果失去信誉，以后还有人敢找你们贷款吗？”易中海的思绪很清晰，目光也很冷静。 刚才说话的人愣了下。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接话。 严格来说这么做确实有点不地道，但是眼看这艘船就要沉了，怎么把损失降到最低才是最应该考虑的事情。 面子值几个钱？ 能把窟窿补上吗？ “期限还没有到，怎么还款是我们的事情。你们这么做已经违法了，耐心等待几个月，才是你们说话的时候。”刘海中也是豁出去了，反正注定要进去，何必给他们好脸色。 原本以为。 见到幸福三商城的三位管事大爷后，他们会很慌张惊恐，轻而易举就能拿到这次谈话的主动权。 然后提条件。 追损失。 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 不愧是能把生意弄到这么大的人，还是有几分手段的。 “回去！你们来的太早了……”阎埠贵不客气的说着，毕竟他们落井下石的嘴脸太让人反感。 他们态度坚决。 银行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把目光纷纷看向行长。 …… 外面。 一道身影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做梦也没有想到银行的人居然来的这么快。如果不是刚才一窝蜂的抢钱，现在这些钱估计早就被他们拿走了。 借钱的时候千好万好。 催钱的时候凶神恶煞。 “奶奶！你在做什么……”刚转身往群前院方向跑，还没有跑几步，就看到一个角落中，胖乎乎的身影正在喜滋滋数着钱。 刚才抢的时候。 就数她最积极。 这么多钱摆在自己的眼前，不拿一点对得起人吗？对得起这三位大爷创造的有利条件吗？ 老易他们也是傻。 如果我是他们早就拿着这笔钱不见了。 到哪里不能好好生活？ 到哪里不能过得有滋有味？ “一边去！没看我正忙着吗？这都是我贾家开枝散叶的养料。”贾张氏用舌头舔了舔手指，随后又开始喜滋滋数起来。 刚才数到几来着？ 最近岁数越来越大，记性也不好了。都怪那个赔钱货白眼狼打岔，要不然绝对不会记不住。 “你在说什么？银行的人已经堵在一爷爷家的门口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数钱……”槐花焦急的说着，她难道不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质吗？ 贾张氏没好气地瞪眼：“刚才就数你喊的最欢，在那里咋咋呼呼。现在知道怕了？想把钱还回去？别说门，就连窗户都没有。” “他们弄了多大的窟窿？” “补的完吗？” “就算把你和秦淮茹卖了，也不可能还得清。” “这些钱不是你能打主意的。” “他是你哥的钱，贾家的钱。你要是敢乱嚼舌根，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 “……” 凶神恶煞的声音响起眼睛，露出锋利的目光。以前这个女人似乎不是自己的孙女，而是仇人。 就这么多钱。 给她多一点。 给孙子就少一点。 女孩都是胳膊往外拐的赔钱货。 “奶奶！你气死我了……”槐花气的不停跺脚，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是以前的老态度。 贾张氏笑起来：“当完坏人又想当好人，想去给你的三位爷爷卖个好，你以为他们就会记住你的好吗？就会把你当亲孙女吗？” “你还是太年轻……” “他们的钱不会是你的。” “最多也就口头表扬你几句，让你有一点虚无缥缈的优越感，但是别忘了，这些老家伙已经半只脚走到牢房。” “就算你把所有的钱全部拿回去，又能怎样？又能还多少钱？无非是让他们少判几年而已。” “我们院子二十几户上上下下100多号人，你有多大的能耐可以把钱拿回来？又能拿多少回来？为了几年的时间，为了几个老不死的东西值得吗？” “……” “……” 贾张氏站在他的角度分析整件事情。 作为一个吃瓜看戏的看客。 占了不少便宜。 但是那些便宜都是应得的，都是凭借我自己的能力拿到的，而不是他们给予的，更不是人情。 “少给我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和你妈都是一样的货色都喜欢慷别人之慨。你要是真有能力，也学你妈，也找一个傻柱，让他心甘情愿给你源源不断给钱，我就算你有本事。” “要不然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别以为世界离了你，就不运转了，明天的太阳仍旧会照常升起。你吃不了饭仍然会饿肚子，喝不了水，也会口渴难耐。” “……” “……” 破天荒说起了道理。 如果她不是自己的亲孙女，根本就不可能说这些话。从小到大她是什么货？我才是那个最有发言权的。 “还不快滚！” “站在这里碍眼……” “……” “……” 怒吼声响起，夹杂着一丝严厉的杀气。槐花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离开，奶奶极有可能拳打脚踢。 心里一片凄凉。 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难道姐姐走的路是对的？院子败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仿佛一场梦。 妈！ 妈在什么地方。 想到一个要命的问题，连忙快速往自己家的方向狂奔。 第256章 赵行长催款！心思各异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来一大群人把外面围得满满当当，当他们看清楚里面的场景后，不由的全部愣住了。 不是说幸福商城的二大爷从羊城带来一大笔钱，为什么锅碗瓢盆全部砸的稀烂？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抢了。 被谁抢了。 那些债主不是已经放缓要钱的速度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到底是哪方面出的问题？ “这不是赵行长吗？很抱歉！我们现在没什么东西能招待你了。”易中海有些感慨的说着，似乎家被砸不是一件太大的事情。 旁边有人说着：“行长带我们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你们借的那些钱能不能提前还款，就算不能全部还清，也至少需要证明你们还有还款的能力。” “白纸黑字写的一年就是一年，现在时间还不到，你们要的未免太早了。既然在商场上，就应该按照商场的规则去办。银行如果失去信誉，以后还有人敢找你们贷款吗？”易中海的思绪很清晰，目光也很冷静。 刚才说话的人愣了下。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接话。 严格来说这么做确实有点不地道，但是眼看这艘船就要沉了，怎么把损失降到最低才是最应该考虑的事情。 面子值几个钱？ 能把窟窿补上吗？ “期限还没有到，怎么还款是我们的事情。你们这么做已经违法了，耐心等待几个月，才是你们说话的时候。”刘海中也是豁出去了，反正注定要进去，何必给他们好脸色。 原本以为。 见到幸福三商城的三位管事大爷后，他们会很慌张惊恐，轻而易举就能拿到这次谈话的主动权。 然后提条件。 追损失。 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 不愧是能把生意弄到这么大的人，还是有几分手段的。 “回去！你们来的太早了……”阎埠贵不客气的说着，毕竟他们落井下石的嘴脸太让人反感。 他们态度坚决。 银行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把目光纷纷看向行长。 …… 外面。 一道身影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做梦也没有想到银行的人居然来的这么快。如果不是刚才一窝蜂的抢钱，现在这些钱估计早就被他们拿走了。 借钱的时候千好万好。 催钱的时候凶神恶煞。 “奶奶！你在做什么……”刚转身往群前院方向跑，还没有跑几步，就看到一个角落中，胖乎乎的身影正在喜滋滋数着钱。 刚才抢的时候。 就数她最积极。 这么多钱摆在自己的眼前，不拿一点对得起人吗？对得起这三位大爷创造的有利条件吗？ 老易他们也是傻。 如果我是他们早就拿着这笔钱不见了。 到哪里不能好好生活？ 到哪里不能过得有滋有味？ “一边去！没看我正忙着吗？这都是我贾家开枝散叶的养料。”贾张氏用舌头舔了舔手指，随后又开始喜滋滋数起来。 刚才数到几来着？ 最近岁数越来越大，记性也不好了。都怪那个赔钱货白眼狼打岔，要不然绝对不会记不住。 “你在说什么？银行的人已经堵在一爷爷家的门口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数钱……”槐花焦急的说着，她难道不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质吗？ 贾张氏没好气地瞪眼：“刚才就数你喊的最欢，在那里咋咋呼呼。现在知道怕了？想把钱还回去？别说门，就连窗户都没有。” “他们弄了多大的窟窿？” “补的完吗？” “就算把你和秦淮茹卖了，也不可能还得清。” “这些钱不是你能打主意的。” “他是你哥的钱，贾家的钱。你要是敢乱嚼舌根，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 “……” 凶神恶煞的声音响起眼睛，露出锋利的目光。以前这个女人似乎不是自己的孙女，而是仇人。 就这么多钱。 给她多一点。 给孙子就少一点。 女孩都是胳膊往外拐的赔钱货。 “奶奶！你气死我了……”槐花气的不停跺脚，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是以前的老态度。 贾张氏笑起来：“当完坏人又想当好人，想去给你的三位爷爷卖个好，你以为他们就会记住你的好吗？就会把你当亲孙女吗？” “你还是太年轻……” “他们的钱不会是你的。” “最多也就口头表扬你几句，让你有一点虚无缥缈的优越感，但是别忘了，这些老家伙已经半只脚走到牢房。” “就算你把所有的钱全部拿回去，又能怎样？又能还多少钱？无非是让他们少判几年而已。” “我们院子二十几户上上下下100多号人，你有多大的能耐可以把钱拿回来？又能拿多少回来？为了几年的时间，为了几个老不死的东西值得吗？” “……” “……” 贾张氏站在他的角度分析整件事情。 作为一个吃瓜看戏的看客。 占了不少便宜。 但是那些便宜都是应得的，都是凭借我自己的能力拿到的，而不是他们给予的，更不是人情。 “少给我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和你妈都是一样的货色都喜欢慷别人之慨。你要是真有能力，也学你妈，也找一个傻柱，让他心甘情愿给你源源不断给钱，我就算你有本事。” “要不然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别以为世界离了你，就不运转了，明天的太阳仍旧会照常升起。你吃不了饭仍然会饿肚子，喝不了水，也会口渴难耐。” “……” “……” 破天荒说起了道理。 如果她不是自己的亲孙女，根本就不可能说这些话。从小到大她是什么货？我才是那个最有发言权的。 “还不快滚！” “站在这里碍眼……” “……” “……” 怒吼声响起，夹杂着一丝严厉的杀气。槐花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离开，奶奶极有可能拳打脚踢。 心里一片凄凉。 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难道姐姐走的路是对的？院子败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仿佛一场梦。 妈！ 妈在什么地方。 想到一个要命的问题，连忙快速往自己家的方向狂奔。 第257章 秦淮茹：我只是一个女人 院子。 地窖。 一道失魂落魄的身影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向四周，脑海中浮现出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有和傻柱的相濡以沫。 有和傻柱在一起历经的重重磨难。 那是一个比自己命还要重要的男人，他善良有担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一个寡妇，不仅有三个儿女要养，还有一个婆婆。 身为儿媳有赡养婆婆的义务。 身为孩子的母亲也需要把他们抚养成人。 与此同时还有道德上的束缚。 但是傻柱不一样，他是厂里的大厨。也没有负担，属于赚多少钱就能存多少钱的那种。 拦在两个人之间的第一关便是身份。 在那段艰苦的岁月中，为了活下去，为了一个馒头，丢掉属于女人的尊严。都已经是寡妇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但那个时候傻柱是一束光。 点亮了人生。 鼓起勇气冲破世俗的偏见，婆婆却又跳出来，成为最大的拦路虎。因为她也有她的心思，她的想法和算计。 如果和傻柱领结婚证，成了一家人，那么婆婆还是婆婆吗？还有抚养她的义务吗？有什么脸面继续享受自己和傻柱的供养。 都是人心。 不管谁站在她的立场都会这样做。 也无可厚非。 最终还是傻柱扛下了所有。 为了有个家，他认婆婆当妈，这样一来就解决了婆婆最大的顾虑。然而命运却并没有放过自己，也没有放过他。 棒梗成了最大的难题。 身为一个母亲，我不能这么自私，所以开始认真反思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虽然傻柱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心里明白他很想领个结婚证，生一个大胖小子有个完整的家。 但是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如果和他生了孩子。 棒梗、小当和槐花怎么办？他们应该怎么面对。儿子要结婚，女儿要出嫁，这需要多少钱？ 虽然下定决心不生孩子。 有点亏欠傻柱。 但他是爱我的，他会体谅我的，会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我，而且不会有怨言。一个人的苦总好过几个人，一大家子苦。 想着想着心里浮现出一股撕心裂肺的痛。 傻柱就和着了魔一样，突然变得冰冷，其实这个苗头早就有了。只是通过种种手段，让一大爷他们游说，这才没有爆发。 想不到他居然这么绝情。 翻脸翻得很果决。 根本就不给任何机会。 刚开始的时候还在幻想，也许他只是一时间很气愤，等过段时间就好了，可是等着等着却发现两个人完全变成了陌生的平行线。 他不仅收回了房子。 还反过来要钱。 难道不知我过得多惨吗？那些钱也不是我让你给的，是你偏要给我的，我不要你还生气。 结果翻起脸来这么无情。 这还是那个认识的傻柱吗？还是那个比自己命还要重要的男人吗？他既然爱我，就应该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 可是他做了什么？ 肆无忌惮攻击他心爱的女人。 谁让他的命比我的命还重要。 如果不是身上还有负担，真想把这条命还给他，但是做人不能那么自私，尤其是作为女人。 有了孩子。 当了母亲。 为什么会过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谁的过错？我承认我有错，但我是一个女人，我有什么办法，这都是命，难道傻柱就没有错吗？其实真正有错的应该是他。 眼睛变得通红。 泪水不停掉下来。 被压抑的情绪到达了极限。 我是一个女人，我有什么办法。我欠你的下辈子还给你，十倍、百倍、千倍的还你。但你是一个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私藏小金库，一开始就打着别样的心思。 明明有能力。 却又放任不管。 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和态度吗？ 我的错是命，而你的错是故意这么做的。你明明日子已经过得这么好，一口气开了三家大型商场。 我们在后面喝点汤算什么？ 结果你是怎么做的？ 你摧毁了幸福商城，摧毁了院子，摧毁了全院二十几户100多号人的生活。如果你有什么怒火，尽管全部冲我来，哪怕我把命赔给你也可以，但是请你不要伤及无辜，不要牵连婆婆、棒梗、小当和槐花，他们是无罪的。 秦淮茹感觉自己委屈到极致，是对悲惨命运的无力感。 幸福商城风生水起，这么大的规模说倒就倒。如果背后没有手在助推是不可能的，胖子为什么举报。那是因为分赃不均，还是说有人在借力打力？ 我们想过上好日子有错吗？ 无非就是用了点不光彩的手段。 你是谁？ 你是傻柱。 你也是院子里的一份子。 院子好了你也沾光了。 “呜呜呜……” “……” “……” 哭泣的声音响起，起初很小、渐渐变大，脑海中出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那些面带笑容的顾客突然凶神恶煞，他们打、砸、抢，把能看到的一切都弄得稀碎。 希望的光灭了。 “傻柱！你如果心里有怨气和怒火，能不能只冲我一个人来，我哪怕把命赔给你也可以……”所有的压力和负面情绪爆发，秦淮茹扯着嗓子大吼，泪水掉落的更快了。 在其它的地方不敢表露出来，唯独这里才敢。因为只要活在世上，就需要扮演很多身份，而那些身份不允许自己这么脆弱。 “妈！妈！妈……” “……” “……” 焦急的声音响起，槐花听到这道声音，心里一揪猛然一疼，看到的是一个脆弱到极致的女人。 一直以为妈妈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不管什么事情发生都能从容面对。它强大、宽容，看似柔弱的身躯，人给予自己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然而这一幕。 把心里的那个形象击得粉碎。 原来他不过是一个平凡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她也有柔软脆弱的一面，只是为人母亲不得不坚强。 “呜、呜、呜……” “……” “……” 槐花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跑过去把妈妈抱在怀里，耳边反反复复响起一句话：“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第257章 秦淮茹：我只是一个女人 院子。 地窖。 一道失魂落魄的身影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向四周，脑海中浮现出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有和傻柱的相濡以沫。 有和傻柱在一起历经的重重磨难。 那是一个比自己命还要重要的男人，他善良有担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一个寡妇，不仅有三个儿女要养，还有一个婆婆。 身为儿媳有赡养婆婆的义务。 身为孩子的母亲也需要把他们抚养成人。 与此同时还有道德上的束缚。 但是傻柱不一样，他是厂里的大厨。也没有负担，属于赚多少钱就能存多少钱的那种。 拦在两个人之间的第一关便是身份。 在那段艰苦的岁月中，为了活下去，为了一个馒头，丢掉属于女人的尊严。都已经是寡妇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但那个时候傻柱是一束光。 点亮了人生。 鼓起勇气冲破世俗的偏见，婆婆却又跳出来，成为最大的拦路虎。因为她也有她的心思，她的想法和算计。 如果和傻柱领结婚证，成了一家人，那么婆婆还是婆婆吗？还有抚养她的义务吗？有什么脸面继续享受自己和傻柱的供养。 都是人心。 不管谁站在她的立场都会这样做。 也无可厚非。 最终还是傻柱扛下了所有。 为了有个家，他认婆婆当妈，这样一来就解决了婆婆最大的顾虑。然而命运却并没有放过自己，也没有放过他。 棒梗成了最大的难题。 身为一个母亲，我不能这么自私，所以开始认真反思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虽然傻柱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心里明白他很想领个结婚证，生一个大胖小子有个完整的家。 但是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如果和他生了孩子。 棒梗、小当和槐花怎么办？他们应该怎么面对。儿子要结婚，女儿要出嫁，这需要多少钱？ 虽然下定决心不生孩子。 有点亏欠傻柱。 但他是爱我的，他会体谅我的，会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我，而且不会有怨言。一个人的苦总好过几个人，一大家子苦。 想着想着心里浮现出一股撕心裂肺的痛。 傻柱就和着了魔一样，突然变得冰冷，其实这个苗头早就有了。只是通过种种手段，让一大爷他们游说，这才没有爆发。 想不到他居然这么绝情。 翻脸翻得很果决。 根本就不给任何机会。 刚开始的时候还在幻想，也许他只是一时间很气愤，等过段时间就好了，可是等着等着却发现两个人完全变成了陌生的平行线。 他不仅收回了房子。 还反过来要钱。 难道不知我过得多惨吗？那些钱也不是我让你给的，是你偏要给我的，我不要你还生气。 结果翻起脸来这么无情。 这还是那个认识的傻柱吗？还是那个比自己命还要重要的男人吗？他既然爱我，就应该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 可是他做了什么？ 肆无忌惮攻击他心爱的女人。 谁让他的命比我的命还重要。 如果不是身上还有负担，真想把这条命还给他，但是做人不能那么自私，尤其是作为女人。 有了孩子。 当了母亲。 为什么会过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谁的过错？我承认我有错，但我是一个女人，我有什么办法，这都是命，难道傻柱就没有错吗？其实真正有错的应该是他。 眼睛变得通红。 泪水不停掉下来。 被压抑的情绪到达了极限。 我是一个女人，我有什么办法。我欠你的下辈子还给你，十倍、百倍、千倍的还你。但你是一个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私藏小金库，一开始就打着别样的心思。 明明有能力。 却又放任不管。 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和态度吗？ 我的错是命，而你的错是故意这么做的。你明明日子已经过得这么好，一口气开了三家大型商场。 我们在后面喝点汤算什么？ 结果你是怎么做的？ 你摧毁了幸福商城，摧毁了院子，摧毁了全院二十几户100多号人的生活。如果你有什么怒火，尽管全部冲我来，哪怕我把命赔给你也可以，但是请你不要伤及无辜，不要牵连婆婆、棒梗、小当和槐花，他们是无罪的。 秦淮茹感觉自己委屈到极致，是对悲惨命运的无力感。 幸福商城风生水起，这么大的规模说倒就倒。如果背后没有手在助推是不可能的，胖子为什么举报。那是因为分赃不均，还是说有人在借力打力？ 我们想过上好日子有错吗？ 无非就是用了点不光彩的手段。 你是谁？ 你是傻柱。 你也是院子里的一份子。 院子好了你也沾光了。 “呜呜呜……” “……” “……” 哭泣的声音响起，起初很小、渐渐变大，脑海中出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那些面带笑容的顾客突然凶神恶煞，他们打、砸、抢，把能看到的一切都弄得稀碎。 希望的光灭了。 “傻柱！你如果心里有怨气和怒火，能不能只冲我一个人来，我哪怕把命赔给你也可以……”所有的压力和负面情绪爆发，秦淮茹扯着嗓子大吼，泪水掉落的更快了。 在其它的地方不敢表露出来，唯独这里才敢。因为只要活在世上，就需要扮演很多身份，而那些身份不允许自己这么脆弱。 “妈！妈！妈……” “……” “……” 焦急的声音响起，槐花听到这道声音，心里一揪猛然一疼，看到的是一个脆弱到极致的女人。 一直以为妈妈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不管什么事情发生都能从容面对。它强大、宽容，看似柔弱的身躯，人给予自己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然而这一幕。 把心里的那个形象击得粉碎。 原来他不过是一个平凡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她也有柔软脆弱的一面，只是为人母亲不得不坚强。 “呜、呜、呜……” “……” “……” 槐花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跑过去把妈妈抱在怀里，耳边反反复复响起一句话：“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第258章 不争了！躺平了 院子里。 赵行长阴沉着个脸走了，他带来的人露出凝重的神色，似乎在思考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的可行性。 只是以这三个老家伙的性格，真会这么做吗？他们会不会让窟窿变得更大，最后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呸！什么东西，一个个只会落井下石。”刘海中气呼呼的说着，当初找他们贷款的时候，一个个笑脸相迎，仿佛见到财神爷。 结果稍有风吹草动。 就找上门来。 原本还有一线生机的幸福商城彻底敲响丧钟。 “如果你是行长，你做的只会更极端，而且他也不是没有通情达理，这不是走了吗？”经历这件事情后，易中海仿佛看开了。 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做买卖的料。院子里二十几户100多号人，也不是做大事的人。 庆幸的是现在还有一个自救的机会。 “你说这条路走得通吗？”刘海中有些迟疑，想到这一年多的时间所做的事情，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易中海的目光很复杂：“我也不知道，但是不试一试又怎么知最后的结果。” “至少还有几个月才到还款日期，所以我们还能快活一段时间。别忘了许大茂说了不需要上人情，可以蹭吃蹭喝，所以把家里的碗筷好好找一找。争取一次性端他10天半个月的饭菜，看他以后还狂不狂。” “吃穷他！” “必须吃穷他……” “……” “……” 看着故意岔开话题的老易，阎埠贵认认真真的点头，开始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十天半个月饭菜都臭了，吃了只会闹肚子。” “不就是食物中毒吗？总比饿死强……”刘海中大手一挥，在这个年代，都是一些很常见的事情。 舍不得吃。 舍不得喝。 好吃的东西放着放着就臭了，又舍不得丢，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 听起来很荒唐。 然而这却是真实写照。 “你们说面子值几个钱？要不我们找个机会，先去找傻柱探探口风？”阎埠贵小心翼翼询问，语气显得底气不足。 “一起去！” “肯定是哥几个一起啊。” “……” “……” 所以折腾来折腾去，到底忙了个啥？一贫如洗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上赶着求着把所有家底送人，要不然还会有牢狱之灾。 …… 后院。 有人欢天喜地，拿着扫帚在大门口清扫。看旁边的屋子，再看看自己的，以前他们那里可是红红火火的商铺，结果砸的稀烂。 可以想象在这段时间中院子究竟经历了怎样的风暴？过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傻柱说的对，鸡毛蒜皮的事太多，只会拉低人的眼界，最终困死在这巴掌大的地方。 “大茂！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秦京茹略微有些疲倦的说着，虽然照顾宝宝很累，但这些都是值得的。 去医院的时候这里红红火火，这段时间可没有少受他们的嘲讽，一个个拼命降价吸引顾客，却偏偏自己什么都没做。 看了一下旁边的商铺。 有间完好无损。 是自己隔出来的。 不过这段时间也别想做生意了，院子里应该不会来顾客。 “无非就是眼低手高野心太大，实力跟不上，资金链断裂从而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其实想要让院子继续繁荣起来也很简单，那就是把资金链盘活。”由于这段时间经常出差，许大茂的眼界变高了不少，连带能力也提高了不少。 秦京茹露出茫然的神色。 不明白什么叫做资金链。 虽然有时候听人说过这个词汇，但却没有一个人能解释清楚。记得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好像是在傻柱那里，只是没有详细深究。 秦京茹的目光眺望着前面，虽然院子里的人很恶心，但是毕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换个地方，难道那里的人就不恶心吗：“他们还有机会吗？” “坐牢的机会有，其他的机会没有了。路怎么走，要看他们自己怎么选择，如果还是羡慕嫉妒恨，神仙也救不了。”许大茂用很平淡的语气说着。 求死的人拦不住也不用拦。 救他们。 有利益可以做。 没利益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有什么比养自己的大胖小子过上更好的生活还重要的事情。如果真有！那只是本末倒置。 “人心怎么这么复杂？”秦京茹很感慨地说着，虽然丈夫的话很平淡，但是他却听到了复杂的情感。 哪怕养条狗养的时间稍微长一点都有感情，更何况是一直活在同一个地方的人。他们真正过得不好的时候，是快要进去的时候，心里就一点波澜都没有吗？ 不是人。 是石头。 “这个院子也好，羊城的幸福商城也罢。整个四九城，只有傻柱才有能力和兴趣吃下去。区别是他们进去后由银行拍卖，还是体面退场。”许大茂在诉说一个事实，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似乎想到了什么？秦京茹笑起来：“关我们什么事，有这时间和精力还不如多想想今天吃什么菜。” “一碟花生米，再来两盘小菜就可以了。”许大茂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然而秦京茹却没有动，反而不假思索怼了句：“你去做呀，难道还让我去，要是宝宝醒了怎么办？你照顾的好吗？” “弄了半天你在这里等着我？”许大茂郁闷的脱口而出，要是以前他敢这样说话，早就动手了。 然而想到自己的大胖小子。 顿时没了脾气。 还在坐月子呢。 “赶紧去啊，你如果不去我们就没有饭吃。现在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人，总有人需要为这个家多付出点。”秦京茹满脸得意的说着。 人人都说大茂坏。 坏在什么地方？ 明明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 “德行！” “……” “……” 许大茂没有办法，只能连忙去房间中找食材。看在大胖小子的面上，考虑到他在坐月子只能纵容她，但绝不是惯例。想以此翻身，完全就是在做梦。 “快点做！要不然宝宝醒了可就不好弄了……” “……” “……” 第258章 不争了！躺平了 院子里。 赵行长阴沉着个脸走了，他带来的人露出凝重的神色，似乎在思考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的可行性。 只是以这三个老家伙的性格，真会这么做吗？他们会不会让窟窿变得更大，最后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呸！什么东西，一个个只会落井下石。”刘海中气呼呼的说着，当初找他们贷款的时候，一个个笑脸相迎，仿佛见到财神爷。 结果稍有风吹草动。 就找上门来。 原本还有一线生机的幸福商城彻底敲响丧钟。 “如果你是行长，你做的只会更极端，而且他也不是没有通情达理，这不是走了吗？”经历这件事情后，易中海仿佛看开了。 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做买卖的料。院子里二十几户100多号人，也不是做大事的人。 庆幸的是现在还有一个自救的机会。 “你说这条路走得通吗？”刘海中有些迟疑，想到这一年多的时间所做的事情，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易中海的目光很复杂：“我也不知道，但是不试一试又怎么知最后的结果。” “至少还有几个月才到还款日期，所以我们还能快活一段时间。别忘了许大茂说了不需要上人情，可以蹭吃蹭喝，所以把家里的碗筷好好找一找。争取一次性端他10天半个月的饭菜，看他以后还狂不狂。” “吃穷他！” “必须吃穷他……” “……” “……” 看着故意岔开话题的老易，阎埠贵认认真真的点头，开始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十天半个月饭菜都臭了，吃了只会闹肚子。” “不就是食物中毒吗？总比饿死强……”刘海中大手一挥，在这个年代，都是一些很常见的事情。 舍不得吃。 舍不得喝。 好吃的东西放着放着就臭了，又舍不得丢，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 听起来很荒唐。 然而这却是真实写照。 “你们说面子值几个钱？要不我们找个机会，先去找傻柱探探口风？”阎埠贵小心翼翼询问，语气显得底气不足。 “一起去！” “肯定是哥几个一起啊。” “……” “……” 所以折腾来折腾去，到底忙了个啥？一贫如洗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上赶着求着把所有家底送人，要不然还会有牢狱之灾。 …… 后院。 有人欢天喜地，拿着扫帚在大门口清扫。看旁边的屋子，再看看自己的，以前他们那里可是红红火火的商铺，结果砸的稀烂。 可以想象在这段时间中院子究竟经历了怎样的风暴？过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傻柱说的对，鸡毛蒜皮的事太多，只会拉低人的眼界，最终困死在这巴掌大的地方。 “大茂！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秦京茹略微有些疲倦的说着，虽然照顾宝宝很累，但这些都是值得的。 去医院的时候这里红红火火，这段时间可没有少受他们的嘲讽，一个个拼命降价吸引顾客，却偏偏自己什么都没做。 看了一下旁边的商铺。 有间完好无损。 是自己隔出来的。 不过这段时间也别想做生意了，院子里应该不会来顾客。 “无非就是眼低手高野心太大，实力跟不上，资金链断裂从而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其实想要让院子继续繁荣起来也很简单，那就是把资金链盘活。”由于这段时间经常出差，许大茂的眼界变高了不少，连带能力也提高了不少。 秦京茹露出茫然的神色。 不明白什么叫做资金链。 虽然有时候听人说过这个词汇，但却没有一个人能解释清楚。记得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好像是在傻柱那里，只是没有详细深究。 秦京茹的目光眺望着前面，虽然院子里的人很恶心，但是毕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换个地方，难道那里的人就不恶心吗：“他们还有机会吗？” “坐牢的机会有，其他的机会没有了。路怎么走，要看他们自己怎么选择，如果还是羡慕嫉妒恨，神仙也救不了。”许大茂用很平淡的语气说着。 求死的人拦不住也不用拦。 救他们。 有利益可以做。 没利益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有什么比养自己的大胖小子过上更好的生活还重要的事情。如果真有！那只是本末倒置。 “人心怎么这么复杂？”秦京茹很感慨地说着，虽然丈夫的话很平淡，但是他却听到了复杂的情感。 哪怕养条狗养的时间稍微长一点都有感情，更何况是一直活在同一个地方的人。他们真正过得不好的时候，是快要进去的时候，心里就一点波澜都没有吗？ 不是人。 是石头。 “这个院子也好，羊城的幸福商城也罢。整个四九城，只有傻柱才有能力和兴趣吃下去。区别是他们进去后由银行拍卖，还是体面退场。”许大茂在诉说一个事实，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似乎想到了什么？秦京茹笑起来：“关我们什么事，有这时间和精力还不如多想想今天吃什么菜。” “一碟花生米，再来两盘小菜就可以了。”许大茂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然而秦京茹却没有动，反而不假思索怼了句：“你去做呀，难道还让我去，要是宝宝醒了怎么办？你照顾的好吗？” “弄了半天你在这里等着我？”许大茂郁闷的脱口而出，要是以前他敢这样说话，早就动手了。 然而想到自己的大胖小子。 顿时没了脾气。 还在坐月子呢。 “赶紧去啊，你如果不去我们就没有饭吃。现在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人，总有人需要为这个家多付出点。”秦京茹满脸得意的说着。 人人都说大茂坏。 坏在什么地方？ 明明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 “德行！” “……” “……” 许大茂没有办法，只能连忙去房间中找食材。看在大胖小子的面上，考虑到他在坐月子只能纵容她，但绝不是惯例。想以此翻身，完全就是在做梦。 “快点做！要不然宝宝醒了可就不好弄了……” “……” “……” 第259章 今非昔比！世态炎凉 阳光从天空中洒落下来，所有东西都已经收拾干净，重新恢复了整洁。如果不去看空空荡荡的房间，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家里的钱从哪里来？你们这些老不死的，怎么还不赶紧去坐牢？一天到晚瞎晃荡，看得我心烦……”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刘光福坐在椅子上翘起个二郎腿。 翻身把歌唱。 商铺空空荡荡的。 幸福商城已经名存实亡。 别说没有商品，就算有估计也没有人会过来买东西，毕竟这段时间闹得很大。至于名声方面，基本上全毁了。 “刘海中！别给老子在这里倚老卖老，你以为还是以前院子里的二大爷吗？从小到大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我现在就怎么对待你。” “想吃饭可以呀，我必须给你吃，只是安排的活不干完，那就等着和狗一起吃。” “一天到晚斗来斗去，你说你们斗个什么劲？拿着钱不知道跑路吗？回到院子里装什么圣人。” “……” “……” 刘光福一想到这件事情，心里就恨的牙痒痒。距离富翁只差半步，结果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不争气。 鬼使神差的回来了。 “你给老子说什么？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还需要你来管。院子里还有天理吗？想翻身、想当家作主，就是痴人说梦。”刘海中气的直哆嗦，这几天这两个小兔崽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底气，居然倒反天罡。 要是换成以前早就镇压了。 但偏偏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 难度变大了不少。 “啪！” 刘光福不知从哪里掂起来一根棍子对着地上狠狠一打，一双眼睛中满是怒火，特别是想到自己距离富二代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仿佛眼前的人不是老父亲，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现在的世道变了！” “别忘了你现在不过是个罪人，等着银行还款的期限一到就要进去踩缝纫机。” “不是我看不起你，说不准你进去后连踩缝纫机的资格都没有，就你这副好吃懒做的样子，一天到晚做着官迷的梦，还能讨到什么好不成。” “就算进去也是任里面的人欺负。” “……” “……” 越说越起劲。 越说心里越痛快。 以前打不还手那是尊敬他，是因为他手里有钱，而不是因为他和小时候一样拥有绝对的武力。 现在不一样了。 不仅没钱。 还背了一身的债。 “你、你、老子打死你……”刘海中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着他就呼了过去。他想象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手中的扫把被握住。 “砰！” 刘光福狠狠一拉。 夺下扫帚后丢到地上。 让他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如果是一旁的二大妈眼疾手快连忙跑过去搀扶，说不准都已出现大问题：“老刘、老刘怎么了？老刘……” “刘光福你个混账小子，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爸。人在做天在看，你以后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院子难道就没有说天理的地方吗？” “儿子打老子了。” “……” “……” 扯着嗓子干嚎。 只是偌大的院子，明明有其他人在里面却装成没有看到一样。好的时候烈火烹油，众人追捧。不好的时候，所有怨气全部发泄在他们的头上。 这便是复杂的人心。 如果放在几年前，刘光福绝对不敢这么放肆，但是现在形势变了。作为罪魁祸首，进去其实是最大的仁慈。 “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帮你。”刘光福凶神恶煞说着，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应该庆幸他是我老子，要不然只会更加不客气。 在此时一个人缓步走来，他悠哉悠哉的看着，似乎在欣赏精彩的画面。二大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大吼：“光天！你什么意思？你看着刘光福这么揍你老子？心里就那么舒服吗？不知道拦一拦。” “拦着做什么？你也不去看看现在三大爷又是什么样的光景。院子已经不是你们说的算了，看看我们左邻右舍的房子里还有些什么？这个都是你们的杰作。”刘光天一边得意洋洋说着，一边搬来板凳美滋滋的坐在最佳观看的地点。 “打啊！狠狠的打啊！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们差一点点就成了富二代，是他毁了一切毁了我们美好的未来。”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怎么就不死了算了。” “我呸！” “如果真想装圣人，那就好好装，别装一半。如果一开始就把院子管理好，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吗？既然想当坏人，那你能不能坏到底。” “……” “……” 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刘氏兄弟心里火大。以前傻住在院子里开小卖部的时候，自己带的人往门口一站大把的人笑脸相迎给东西，只为卡队看电视，里面有多少油水多大的优越感？ 后来幸福商城成立。 那更是人五人六的，我们这一辈的人，谁不恭恭敬敬喊句刘爷。所以才会有后来，成立院委会那档子事。 只是被镇压了。 就是那个时候院委会当家也就没有现在的事情，羊城的项目绝对不会推进，手里还有大把钱财。 院子还是那个红红火火的幸福商城。 然而这一切随着银行的到来变成泡影。 其实就在这个时候，仍然有一线生机有成为富二代的可能。偏偏毁在了这个老不死的手上，那是多少钱？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数。 “打！光福！你小子到底会不会打？对这个老不死的不需要留情面。从小到大只为他自己痛快，哪里考虑过我们的想法和处境。” “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 “……” “……” 气吼吼的声音响起，所有怨气全部宣泄出来。至于被宣泄的对象是否曾能承受，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大逆不道！你们这些臭小子会遭天打雷劈的……” “……” “……” 二大妈扯着嗓子大吼，路过的易中海看着这一幕心里沉甸甸的。不敢大声说话，因为脸都是肿的。 第259章 今非昔比！世态炎凉 阳光从天空中洒落下来，所有东西都已经收拾干净，重新恢复了整洁。如果不去看空空荡荡的房间，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家里的钱从哪里来？你们这些老不死的，怎么还不赶紧去坐牢？一天到晚瞎晃荡，看得我心烦……”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刘光福坐在椅子上翘起个二郎腿。 翻身把歌唱。 商铺空空荡荡的。 幸福商城已经名存实亡。 别说没有商品，就算有估计也没有人会过来买东西，毕竟这段时间闹得很大。至于名声方面，基本上全毁了。 “刘海中！别给老子在这里倚老卖老，你以为还是以前院子里的二大爷吗？从小到大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我现在就怎么对待你。” “想吃饭可以呀，我必须给你吃，只是安排的活不干完，那就等着和狗一起吃。” “一天到晚斗来斗去，你说你们斗个什么劲？拿着钱不知道跑路吗？回到院子里装什么圣人。” “……” “……” 刘光福一想到这件事情，心里就恨的牙痒痒。距离富翁只差半步，结果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不争气。 鬼使神差的回来了。 “你给老子说什么？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还需要你来管。院子里还有天理吗？想翻身、想当家作主，就是痴人说梦。”刘海中气的直哆嗦，这几天这两个小兔崽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底气，居然倒反天罡。 要是换成以前早就镇压了。 但偏偏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 难度变大了不少。 “啪！” 刘光福不知从哪里掂起来一根棍子对着地上狠狠一打，一双眼睛中满是怒火，特别是想到自己距离富二代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仿佛眼前的人不是老父亲，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现在的世道变了！” “别忘了你现在不过是个罪人，等着银行还款的期限一到就要进去踩缝纫机。” “不是我看不起你，说不准你进去后连踩缝纫机的资格都没有，就你这副好吃懒做的样子，一天到晚做着官迷的梦，还能讨到什么好不成。” “就算进去也是任里面的人欺负。” “……” “……” 越说越起劲。 越说心里越痛快。 以前打不还手那是尊敬他，是因为他手里有钱，而不是因为他和小时候一样拥有绝对的武力。 现在不一样了。 不仅没钱。 还背了一身的债。 “你、你、老子打死你……”刘海中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着他就呼了过去。他想象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手中的扫把被握住。 “砰！” 刘光福狠狠一拉。 夺下扫帚后丢到地上。 让他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如果是一旁的二大妈眼疾手快连忙跑过去搀扶，说不准都已出现大问题：“老刘、老刘怎么了？老刘……” “刘光福你个混账小子，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爸。人在做天在看，你以后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院子难道就没有说天理的地方吗？” “儿子打老子了。” “……” “……” 扯着嗓子干嚎。 只是偌大的院子，明明有其他人在里面却装成没有看到一样。好的时候烈火烹油，众人追捧。不好的时候，所有怨气全部发泄在他们的头上。 这便是复杂的人心。 如果放在几年前，刘光福绝对不敢这么放肆，但是现在形势变了。作为罪魁祸首，进去其实是最大的仁慈。 “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帮你。”刘光福凶神恶煞说着，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应该庆幸他是我老子，要不然只会更加不客气。 在此时一个人缓步走来，他悠哉悠哉的看着，似乎在欣赏精彩的画面。二大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大吼：“光天！你什么意思？你看着刘光福这么揍你老子？心里就那么舒服吗？不知道拦一拦。” “拦着做什么？你也不去看看现在三大爷又是什么样的光景。院子已经不是你们说的算了，看看我们左邻右舍的房子里还有些什么？这个都是你们的杰作。”刘光天一边得意洋洋说着，一边搬来板凳美滋滋的坐在最佳观看的地点。 “打啊！狠狠的打啊！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们差一点点就成了富二代，是他毁了一切毁了我们美好的未来。”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怎么就不死了算了。” “我呸！” “如果真想装圣人，那就好好装，别装一半。如果一开始就把院子管理好，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吗？既然想当坏人，那你能不能坏到底。” “……” “……” 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刘氏兄弟心里火大。以前傻住在院子里开小卖部的时候，自己带的人往门口一站大把的人笑脸相迎给东西，只为卡队看电视，里面有多少油水多大的优越感？ 后来幸福商城成立。 那更是人五人六的，我们这一辈的人，谁不恭恭敬敬喊句刘爷。所以才会有后来，成立院委会那档子事。 只是被镇压了。 就是那个时候院委会当家也就没有现在的事情，羊城的项目绝对不会推进，手里还有大把钱财。 院子还是那个红红火火的幸福商城。 然而这一切随着银行的到来变成泡影。 其实就在这个时候，仍然有一线生机有成为富二代的可能。偏偏毁在了这个老不死的手上，那是多少钱？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数。 “打！光福！你小子到底会不会打？对这个老不死的不需要留情面。从小到大只为他自己痛快，哪里考虑过我们的想法和处境。” “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 “……” “……” 气吼吼的声音响起，所有怨气全部宣泄出来。至于被宣泄的对象是否曾能承受，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大逆不道！你们这些臭小子会遭天打雷劈的……” “……” “……” 二大妈扯着嗓子大吼，路过的易中海看着这一幕心里沉甸甸的。不敢大声说话，因为脸都是肿的。 第260章 捡破烂！自食其力 眼睛到处乱看，很警惕的盯着四面八方，确认没有什么人，这才小心翼翼快速往院子大门外狂奔。 只要活着就有一日三餐。 可以选择不吃。 但肚子不会惯着你。 所有的钱都已经被劫一空，屋里也砸得稀烂。睡觉能躺在地上，就已经很不错了。只要不在乎门窗全砸的细节，其实一切都还挺好的。 “东西放好了没有？”七弯八拐跑到一个院子里的人基本不会去的地方，连忙对着旁边的老伴询问。 三大妈狠狠搓了搓手，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你的目光在堆积如山的垃圾上看着，一个又一个蛇皮袋装的满满当当：“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得多，可以卖不少钱。最少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应该是有了的。” “还不够！许大茂要大宴宾客，虽然告诉我们不需要上人情，但是人活着总是为了这张脸面，我争取多捡一会多赚点钱。”阎埠贵满脸感慨的说着。 脸面这东西是自己挣出来的，而不是你大嘴巴一张撒泼打滚，别人就会给。这段时间大起大落，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老大他们一家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似乎已经成为两条平行线互不相干，至于其他的孩子，早就如同鸟兽散了。 比老易还不如。 不就是进去吗？该进去还不是要进去的，难道你不想进去就不用进去了吗？说不准在里面要比外面好，至少有人管有人看…… “要不你休息休息我去捡，如果累坏了身体怎么办？”三大妈有些关心的说着，老伴当了一辈子老师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 阎埠贵把头摇得飞快：“不行、不行？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负责赚钱养家，这是古往今来通行的道理。” “行了行了……” “以后这样的话不用说了。” “赶紧干活去，去晚了东西就没了。其实你别小看捡破烂，里面大有学问。什么时候捡，在什么地方捡，怎样用最小的力气捡到最多的战利品。” “学问无处不在。” “就比如这个塑料瓶，你非要把它踩扁，踩的只有一点点，然后丢到蛇皮袋里面，才能用同样的空间装更多的东西。” “还有里面的水一定要倒出来。” “……” “……” 滔滔不绝的声音说着，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什么叫做专业？自己这说的就是专业，等你有时间了，可以拿个本子记录下，以后就叫做生活的点滴，朴素的人生哲学。 连书名都想好了。 “做人要有骨气，要多替别人想一想。儿女们也不容易，他们不想养就不想养，无可厚非，毕竟谁又没有个家。” “干活去……” “后面那个条街有个流浪汉，做事不讲道理、不讲行规，更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捡的时候绕着走。” “……” “……” 半个月前还是人上人，过着优越的生活，却不想短短十几天的时间就从天上掉到了地上。阎埠贵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虽然很脆弱但却很顽强。 “放心！你说的那些话我全部都记在心里面了。”三大妈郑重的点头，用她的实际行动维护丈夫的尊严。 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 贫困也好，富贵也罢，该面对的问题都会一起面对。 “走……” 简短的几句话说完，阎埠贵气势汹汹的一挥手，仿佛出征的将军。迈开脚步往外面走去，然而刚走出角落却见到一个不想见到的身影。 “路过！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路过……”易中海很不好意思的说着，其实昨天他就已经发现了。 刚才见刘海中的遭遇，心里很感慨，这才以最快的速度跑来，只想远远的看一眼，没想到被撞了个正着。 “好巧！” “真的好巧……” “……” “……”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相处了这么多年，谁不知谁的底细。都一起经历了大风大浪，最不想让他们看见眼下这副窝囊的样子。 “我就是溜达溜达，马上就回去……”阎埠贵有些慌张，仿佛做了坏事的孩子被老师当场抓住。 “对对对……” “……” “……” 三大妈也连忙打掩护，说完就要转身离开。真是羞死个人了，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他们？以后在院子里该怎么办？还能昂首挺胸做人吗？ “其实我想求你们一件事情……”虽然有点难为情，易中海还是决定说出口。 阎埠贵愣了一下，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就在刚才想到过很多景象和反应，却不想听到的是这样的话：“只要是我能帮得上的都帮。” “这个……捡垃圾能带我们吗？”易中海支支吾吾说着，做梦也想不到，晚年居然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讨生活。 阎埠贵反而愣住了：“你吃的饭菜，秦淮茹他们一家不是都包了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人生在世，世事无常。” “谁能想到你这个没有子女的人，过得居然比我和老刘这种有孩子的还要好。” “……” “……”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就不装了。他想埋汰就埋汰，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要自食其力，就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你们有孩子的都指望不上，我们这种没有孩子的又能指望谁？秦淮茹给我们吃的只是暂时的，而且也不可能一直给她添麻烦。” “老兄弟带我一个怎么样？” “保证不添乱。” “……” “……” 易中海眼巴巴的看着，就会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穷点怎么了？活得有尊严，有志气不好吗？ 秦淮茹虽然给饭吃，但假装是那张嘴，可是不饶人的。既然还能走还能动，有双手双脚捡个垃圾又怎么了？ 这个世道总不至于把人饿死。 如果就算不小心死了也是有骨气的，至少不是软骨头，不是受气包。活着的时候堂堂正正，死的时候干干净净。 “行！” “……” “……” 阎埠贵重重的说出这一个字，看来咱们这几个老兄弟过得都不如人愿，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第260章 捡破烂！自食其力 眼睛到处乱看，很警惕的盯着四面八方，确认没有什么人，这才小心翼翼快速往院子大门外狂奔。 只要活着就有一日三餐。 可以选择不吃。 但肚子不会惯着你。 所有的钱都已经被劫一空，屋里也砸得稀烂。睡觉能躺在地上，就已经很不错了。只要不在乎门窗全砸的细节，其实一切都还挺好的。 “东西放好了没有？”七弯八拐跑到一个院子里的人基本不会去的地方，连忙对着旁边的老伴询问。 三大妈狠狠搓了搓手，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你的目光在堆积如山的垃圾上看着，一个又一个蛇皮袋装的满满当当：“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得多，可以卖不少钱。最少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应该是有了的。” “还不够！许大茂要大宴宾客，虽然告诉我们不需要上人情，但是人活着总是为了这张脸面，我争取多捡一会多赚点钱。”阎埠贵满脸感慨的说着。 脸面这东西是自己挣出来的，而不是你大嘴巴一张撒泼打滚，别人就会给。这段时间大起大落，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老大他们一家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似乎已经成为两条平行线互不相干，至于其他的孩子，早就如同鸟兽散了。 比老易还不如。 不就是进去吗？该进去还不是要进去的，难道你不想进去就不用进去了吗？说不准在里面要比外面好，至少有人管有人看…… “要不你休息休息我去捡，如果累坏了身体怎么办？”三大妈有些关心的说着，老伴当了一辈子老师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 阎埠贵把头摇得飞快：“不行、不行？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负责赚钱养家，这是古往今来通行的道理。” “行了行了……” “以后这样的话不用说了。” “赶紧干活去，去晚了东西就没了。其实你别小看捡破烂，里面大有学问。什么时候捡，在什么地方捡，怎样用最小的力气捡到最多的战利品。” “学问无处不在。” “就比如这个塑料瓶，你非要把它踩扁，踩的只有一点点，然后丢到蛇皮袋里面，才能用同样的空间装更多的东西。” “还有里面的水一定要倒出来。” “……” “……” 滔滔不绝的声音说着，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什么叫做专业？自己这说的就是专业，等你有时间了，可以拿个本子记录下，以后就叫做生活的点滴，朴素的人生哲学。 连书名都想好了。 “做人要有骨气，要多替别人想一想。儿女们也不容易，他们不想养就不想养，无可厚非，毕竟谁又没有个家。” “干活去……” “后面那个条街有个流浪汉，做事不讲道理、不讲行规，更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捡的时候绕着走。” “……” “……” 半个月前还是人上人，过着优越的生活，却不想短短十几天的时间就从天上掉到了地上。阎埠贵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虽然很脆弱但却很顽强。 “放心！你说的那些话我全部都记在心里面了。”三大妈郑重的点头，用她的实际行动维护丈夫的尊严。 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 贫困也好，富贵也罢，该面对的问题都会一起面对。 “走……” 简短的几句话说完，阎埠贵气势汹汹的一挥手，仿佛出征的将军。迈开脚步往外面走去，然而刚走出角落却见到一个不想见到的身影。 “路过！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路过……”易中海很不好意思的说着，其实昨天他就已经发现了。 刚才见刘海中的遭遇，心里很感慨，这才以最快的速度跑来，只想远远的看一眼，没想到被撞了个正着。 “好巧！” “真的好巧……” “……” “……”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相处了这么多年，谁不知谁的底细。都一起经历了大风大浪，最不想让他们看见眼下这副窝囊的样子。 “我就是溜达溜达，马上就回去……”阎埠贵有些慌张，仿佛做了坏事的孩子被老师当场抓住。 “对对对……” “……” “……” 三大妈也连忙打掩护，说完就要转身离开。真是羞死个人了，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他们？以后在院子里该怎么办？还能昂首挺胸做人吗？ “其实我想求你们一件事情……”虽然有点难为情，易中海还是决定说出口。 阎埠贵愣了一下，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就在刚才想到过很多景象和反应，却不想听到的是这样的话：“只要是我能帮得上的都帮。” “这个……捡垃圾能带我们吗？”易中海支支吾吾说着，做梦也想不到，晚年居然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讨生活。 阎埠贵反而愣住了：“你吃的饭菜，秦淮茹他们一家不是都包了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人生在世，世事无常。” “谁能想到你这个没有子女的人，过得居然比我和老刘这种有孩子的还要好。” “……” “……”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就不装了。他想埋汰就埋汰，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要自食其力，就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你们有孩子的都指望不上，我们这种没有孩子的又能指望谁？秦淮茹给我们吃的只是暂时的，而且也不可能一直给她添麻烦。” “老兄弟带我一个怎么样？” “保证不添乱。” “……” “……” 易中海眼巴巴的看着，就会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穷点怎么了？活得有尊严，有志气不好吗？ 秦淮茹虽然给饭吃，但假装是那张嘴，可是不饶人的。既然还能走还能动，有双手双脚捡个垃圾又怎么了？ 这个世道总不至于把人饿死。 如果就算不小心死了也是有骨气的，至少不是软骨头，不是受气包。活着的时候堂堂正正，死的时候干干净净。 “行！” “……” “……” 阎埠贵重重的说出这一个字，看来咱们这几个老兄弟过得都不如人愿，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第261章 活着就要堂堂正正 一个人迈着踉跄的脚步，慢悠悠喝着酒。想着心里的事情更加郁闷，在大裁员的背景下，只能借酒消愁。 目光看向四周，一道又一道眼睛锁定空空荡荡的酒瓶上。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原本这世道就已经很糟糕了，本以为自己活在最底层，想不到底层的下面还有底层。 “你们都别抢了，这瓶子我给他……”那人一口气把酒喝完，随后把手里的空瓶子塞在年纪最大的拾荒者身上。 一双又一双眼睛瞪得很大，但看着醉醺醺的男人，只能暂时作罢。阎埠贵眼疾手快，连忙把这个瓶子拿在手里，以最快的速度转身狂奔。 然而下一刻。 流浪汉们仿佛闻到血腥味的豺狼伸出獠牙。 “跑！快跑……” “……” “……” 躲在一旁的易中海感觉形势不对，扯着嗓子大吼。仿佛发令枪响起，阎埠贵快速狂奔，然而那些身体强壮的流浪汉速度更快。 “砰！” “……” “……” 清脆的声音响起流浪汉们抡起拳头就要跑过去揍他，其中还有两个人更换一个方向，对着易中海扑过去。 “打！往死里打……” “……” “……” 五大三粗的流浪汉，把两个老小子围了起来，随后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凶神恶煞的大吼：“江湖规矩知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居然不拜码头就抢地盘。” “这一次！我们只是给你们一点教训。” “如果下次再发现。” “打断你们的腿，砍了你们的手……” “……” “……” 为首的人扯着嗓子大吼，随后一把抢过空瓶子，轻蔑的看着他们。这些等死的人有什么资格和能力上蹿下跳？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真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砰砰砰……” “……” “……” 拳头如雨点般打过来，阎埠贵硬是一声都没有吭。苦命人只会欺负比他更苦的苦命人，因为他们明白，这一种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而且还没有人撑腰。 只要不出人命。 只要不是死在自己的拳头下。 就不会发生任何问题。 “下次盯紧点，如果他们还敢来这片区域见一次打一次。” “走……” “……” “……” 有人不解气，狠狠踹一脚随后扬长而去。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行规，不守规矩的人自然会受到最严厉的处罚。 “咳咳咳……” “……” “……”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嘴角出现血迹，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只是由于衣服盖着，旁边的人看不出来。没有颓废，也没有哭天喊地，而是用手擦了擦嘴角，喜滋滋摸出一副眼镜。 保住了！ 如果这副眼镜碎了，那才是最要命的。现在哪有钱去换衣服，没有他就和瞎子一样，还怎么捡破烂？怎么维持生活让自己不饿肚子。 “老阎！不要紧？要不要我把你送医院去。”易中海跑过来满脸紧张的询问，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看着他的脸阎埠贵突然笑出声：“如果我有钱，我先把你送医院。老易啊！你也不摸摸一摸。” “摸什么？你伤的才重呢！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开玩笑。”易中海没好气说着，脸上满是愤慨的神色。 他不分场合吗？ 要是以前绝对不会说那么多话。 但偏偏现在不是以前。 “可没有乱开玩笑，是很认真的……”鬼使神差的加了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加，也许是情绪烘托到这一步。 阎埠贵叹口气：“要是有钱我肯定去医院，这不是没钱吗？”突然变得乐观起来，手里的眼镜对着他晃了晃：“看见这个东西没有？保住了！你知道我节约了多少钱吗？哎哟喂！这次可真是赚大发了……” “老阎！你真的是……”易中海突然变得很难过，因为是第一天，根本就没有把思想转变过来，也不知这十几天他是怎么过的。 以前的三大爷是什么样的人？ 看看现在的样子。 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豁达？ 想到以前的自己，心里五味杂陈，有很多事情明明都能好好说，为什么总是那么做？没有来的嫉妒和恨，最终变成现在的样子。 只是后悔莫及了。 “你猜猜这副眼镜多少钱？那可是我有钱时候买的，幸亏藏得好，前段时间别人搭东西的时候没找到，你看刚才那些人打我也没有伤到眼睛，这表示什么？表示我又赚了一大笔钱啊。有什么是比这个还让人兴奋的？”阎埠贵越说脸上的笑容越浓厚，好像他真的已经发财了。 这副眼镜对以前的自己来说算个什么？毛毛雨而已，但是对现在的自己来说，确实是一笔难以想象的数字。 风水轮流转。 以前也能做到那么豁达，但是现在做不到。 “老易啊！我告诉你一招必杀技，生活虽然很苦，但是我们可以放点糖让它变得甜一点。”阎埠贵喜滋滋的说着，至于他能听明白多少，又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糖！ 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哪有什么糖？ 但是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易中海还是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立一个小目标，有一个小期待，然后就会有小惊喜。大鱼大肉也是吃，稀饭馒头也是吃，只要能填饱肚子，其实没有什么是不一样的。”阎埠贵解释，脸上的笑容更加浓厚。既然很多苦难是解决不了，那就阳光一点。 情绪拥有很强的感染力，易中海也挤出笑容，既然老阎都能那么乐观，都能放下曾经的过往以及架子，自己又有什么放不开的：“我也定个小目标，争取今天和你捡一样多的垃圾。” “咱们就说定了！” “说定了！” “……” “……” 说着说着两人笑出声来，他们手脚麻利的开始行动。最开始一中还还有点放不开，但是在阎埠贵的指导下渐渐掌握了技巧。 和饿肚子比起来。 和尊严比起来。 自己做的事情算得了什么？自食其力是世界上最光荣的事情，如果被嘲笑，只能说明那个人很无知。 第261章 活着就要堂堂正正 一个人迈着踉跄的脚步，慢悠悠喝着酒。想着心里的事情更加郁闷，在大裁员的背景下，只能借酒消愁。 目光看向四周，一道又一道眼睛锁定空空荡荡的酒瓶上。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原本这世道就已经很糟糕了，本以为自己活在最底层，想不到底层的下面还有底层。 “你们都别抢了，这瓶子我给他……”那人一口气把酒喝完，随后把手里的空瓶子塞在年纪最大的拾荒者身上。 一双又一双眼睛瞪得很大，但看着醉醺醺的男人，只能暂时作罢。阎埠贵眼疾手快，连忙把这个瓶子拿在手里，以最快的速度转身狂奔。 然而下一刻。 流浪汉们仿佛闻到血腥味的豺狼伸出獠牙。 “跑！快跑……” “……” “……” 躲在一旁的易中海感觉形势不对，扯着嗓子大吼。仿佛发令枪响起，阎埠贵快速狂奔，然而那些身体强壮的流浪汉速度更快。 “砰！” “……” “……” 清脆的声音响起流浪汉们抡起拳头就要跑过去揍他，其中还有两个人更换一个方向，对着易中海扑过去。 “打！往死里打……” “……” “……” 五大三粗的流浪汉，把两个老小子围了起来，随后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凶神恶煞的大吼：“江湖规矩知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居然不拜码头就抢地盘。” “这一次！我们只是给你们一点教训。” “如果下次再发现。” “打断你们的腿，砍了你们的手……” “……” “……” 为首的人扯着嗓子大吼，随后一把抢过空瓶子，轻蔑的看着他们。这些等死的人有什么资格和能力上蹿下跳？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真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砰砰砰……” “……” “……” 拳头如雨点般打过来，阎埠贵硬是一声都没有吭。苦命人只会欺负比他更苦的苦命人，因为他们明白，这一种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而且还没有人撑腰。 只要不出人命。 只要不是死在自己的拳头下。 就不会发生任何问题。 “下次盯紧点，如果他们还敢来这片区域见一次打一次。” “走……” “……” “……” 有人不解气，狠狠踹一脚随后扬长而去。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行规，不守规矩的人自然会受到最严厉的处罚。 “咳咳咳……” “……” “……”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嘴角出现血迹，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只是由于衣服盖着，旁边的人看不出来。没有颓废，也没有哭天喊地，而是用手擦了擦嘴角，喜滋滋摸出一副眼镜。 保住了！ 如果这副眼镜碎了，那才是最要命的。现在哪有钱去换衣服，没有他就和瞎子一样，还怎么捡破烂？怎么维持生活让自己不饿肚子。 “老阎！不要紧？要不要我把你送医院去。”易中海跑过来满脸紧张的询问，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看着他的脸阎埠贵突然笑出声：“如果我有钱，我先把你送医院。老易啊！你也不摸摸一摸。” “摸什么？你伤的才重呢！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开玩笑。”易中海没好气说着，脸上满是愤慨的神色。 他不分场合吗？ 要是以前绝对不会说那么多话。 但偏偏现在不是以前。 “可没有乱开玩笑，是很认真的……”鬼使神差的加了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加，也许是情绪烘托到这一步。 阎埠贵叹口气：“要是有钱我肯定去医院，这不是没钱吗？”突然变得乐观起来，手里的眼镜对着他晃了晃：“看见这个东西没有？保住了！你知道我节约了多少钱吗？哎哟喂！这次可真是赚大发了……” “老阎！你真的是……”易中海突然变得很难过，因为是第一天，根本就没有把思想转变过来，也不知这十几天他是怎么过的。 以前的三大爷是什么样的人？ 看看现在的样子。 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豁达？ 想到以前的自己，心里五味杂陈，有很多事情明明都能好好说，为什么总是那么做？没有来的嫉妒和恨，最终变成现在的样子。 只是后悔莫及了。 “你猜猜这副眼镜多少钱？那可是我有钱时候买的，幸亏藏得好，前段时间别人搭东西的时候没找到，你看刚才那些人打我也没有伤到眼睛，这表示什么？表示我又赚了一大笔钱啊。有什么是比这个还让人兴奋的？”阎埠贵越说脸上的笑容越浓厚，好像他真的已经发财了。 这副眼镜对以前的自己来说算个什么？毛毛雨而已，但是对现在的自己来说，确实是一笔难以想象的数字。 风水轮流转。 以前也能做到那么豁达，但是现在做不到。 “老易啊！我告诉你一招必杀技，生活虽然很苦，但是我们可以放点糖让它变得甜一点。”阎埠贵喜滋滋的说着，至于他能听明白多少，又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糖！ 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哪有什么糖？ 但是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易中海还是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立一个小目标，有一个小期待，然后就会有小惊喜。大鱼大肉也是吃，稀饭馒头也是吃，只要能填饱肚子，其实没有什么是不一样的。”阎埠贵解释，脸上的笑容更加浓厚。既然很多苦难是解决不了，那就阳光一点。 情绪拥有很强的感染力，易中海也挤出笑容，既然老阎都能那么乐观，都能放下曾经的过往以及架子，自己又有什么放不开的：“我也定个小目标，争取今天和你捡一样多的垃圾。” “咱们就说定了！” “说定了！” “……” “……” 说着说着两人笑出声来，他们手脚麻利的开始行动。最开始一中还还有点放不开，但是在阎埠贵的指导下渐渐掌握了技巧。 和饿肚子比起来。 和尊严比起来。 自己做的事情算得了什么？自食其力是世界上最光荣的事情，如果被嘲笑，只能说明那个人很无知。 第262章 刘文德：小当小姐！救命 一道身影急匆匆的快步前行，想到打听到的消息皱起眉头，脸上满是凝重的神色。谁能想到幸福商城会轰然倒塌？虽然以前有过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但是倒塌的速度太快了。 “大事不好！厂长……”人还没有跑到，声音就已经响起。 原本好不容易有点空闲时间的人连忙站起来：“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无非就是傻住商城还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不就是价格上面的问题吗？再熬一熬、等一等，胜利终究会是我们的。” “只要幸福商城能够崛起，只要他有竞争对手。” “就算傻住商城不愿意给我们这个价格，幸福商城也给得起。到时候我们厂将会有源源不断的订单，所以厂还能开下去，还能坚持的开下去。” “把大伙的贡献都记下来。” “好好安抚。” “就是说以后厂要是红火了，绝不会亏待他们。” “大家一起同甘苦共患难……” “……” “……” 几乎条件反射似的，滔滔不绝说着。这段时间他几乎快被烦死了，但是却又不得不面对。厂里没有钱，大伙没有工资，一家老小怎么活下去。 但是话又说回来，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环境？如果宣布厂倒闭，那些人怎么办？还能找到一份工作吗？ 永远不要相信画大饼的事情。 哪怕这个饼是自己画的。 也许未来很光明，但是和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关系？饭都吃不饱，饿都饿死了。作为一个死人，未来又能怎样？ “厂长！是要命的大事情……”跑来的人听着这一连串的话有点发懵 ，大脑更是陷入到短暂的空白时期。 刘文德很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大事情难道人比命还要重要？现在只是困难时期，忍一忍就过去了，只要过去我们厂还是能红火的，就不能好好和他们解释解释？” “一天到晚就知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你也不看看我们周边那些厂，还有几个仍然坚挺？” “让他们去看看旁边那些失业的人。” “能不能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会尽一切办法保住厂，保住大伙所有人的饭碗，要不然都会加入失业的大军。” “……” “……” 别人说一句话，他能说几十句话。如果不是这副好口才，厂早就垮掉了。不过里里外外有多少事情要办？真正能分担的一个也没有:“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把话先说清楚。” “这……”前面的那人突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文德的眉毛皱起：“你倒是说啊，还有那些要工资什么的就别说了，这种事情我如果有办法会直接解决的，如果没有办法，你说的再多也没用。” “真不知道傻柱商城在想什么。” “我可听说幸福商城去羊城投资，狼马上就要来了，他们居然还坐得住。就不怕对手壮大吗？那可是能直接要他们命的事。” “……” “……” 得了。 好不容易想起自己过来干嘛的那个人，又郁闷了，话说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我虽然知道你压力大，但是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你是厂长好不好？ 你承受这些压力不是很正常吗？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怎么一声都不吭。如果没事情，该干嘛干嘛去。”刘文德气势汹汹的说着，转眼睛恨不得吃人。 问题不会解决。 制造问题倒是很拿手。 每个月花这么多钱，给那么多工资，提高那么多福利，养的就是这群酒囊饭袋吗？难怪国家要提出实行多种经济并存的制度，就是因为需要把他们踢出队伍。 “幸福商城倒了……”短暂的发愣后那个人回过味连忙说着，毫不怀疑如果一句话都不说，极有可能当场炒鱿鱼。 刘文德脱口而出：“就算你倒了，幸福商城也不会倒。就算我们厂倒了，幸福商城也不会倒。他们没有负债没有负担，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资产，怎么可能会倒得这么快。” “这事情还能有假？”那个人很郁闷，原本简单的几句话，为什么弄得这么复杂？他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刘文德的眼睛瞪得很大，连带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怎么可能会倒，没有道理完全没有道理，我还指望着他们……” “不管你想不想承认，事实就是现在的样子，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是因为幸福商城本身就存在很多问题……”那个人把打听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其中包括胖子告状，电影院被封等一系列事情。 只是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却不得而知。 但是砸成废墟的院子，却是不争的事实，除了几个商铺完好无损外，其他没有一个能幸免的。 “倒了！一个庞然大物就这么倒了？” “疼疼疼……” “……” “……” 刘文德下意识掐了下自己的大腿，不由得疼的龇牙咧嘴。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这是真的，要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们厂上上下下这么多人。 人吃马喂多大的开销？ 工人要发工资。 工厂要添加设备。 原有的设备更需要维护和修理。 哪一样不需要钱？哪一样能离开得了钱？然而偏偏却没有钱，难道我们真的要散伙了吗？ 早知道幸福商城是扶不上上墙的烂泥巴，何必趟这趟浑水，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亏点就亏点，至少还能活下去。 “赶紧收拾东西订车票，现在立即马上去四九城……”火已经烧到眉毛上，他立即行动，扯着嗓子大吼。 前面的人很疑惑：“幸福商城都倒了，我们还去四九城做什么？要我说倒不如尽快去找别的渠道。” “要是能找到别的渠道，还会盯着他们吗？少废话！让你做你就赶紧去做，只有小当小姐才能救我们……” “赶紧去联系小当小姐……” “……” “……” 一群人头发短、见识更短，我们这么大的体量，是随随便便一个渠道就能吃下的吗？现在已经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活下去，能不能用最小的代价活下去。 第262章 刘文德：小当小姐！救命 一道身影急匆匆的快步前行，想到打听到的消息皱起眉头，脸上满是凝重的神色。谁能想到幸福商城会轰然倒塌？虽然以前有过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但是倒塌的速度太快了。 “大事不好！厂长……”人还没有跑到，声音就已经响起。 原本好不容易有点空闲时间的人连忙站起来：“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无非就是傻住商城还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不就是价格上面的问题吗？再熬一熬、等一等，胜利终究会是我们的。” “只要幸福商城能够崛起，只要他有竞争对手。” “就算傻住商城不愿意给我们这个价格，幸福商城也给得起。到时候我们厂将会有源源不断的订单，所以厂还能开下去，还能坚持的开下去。” “把大伙的贡献都记下来。” “好好安抚。” “就是说以后厂要是红火了，绝不会亏待他们。” “大家一起同甘苦共患难……” “……” “……” 几乎条件反射似的，滔滔不绝说着。这段时间他几乎快被烦死了，但是却又不得不面对。厂里没有钱，大伙没有工资，一家老小怎么活下去。 但是话又说回来，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环境？如果宣布厂倒闭，那些人怎么办？还能找到一份工作吗？ 永远不要相信画大饼的事情。 哪怕这个饼是自己画的。 也许未来很光明，但是和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关系？饭都吃不饱，饿都饿死了。作为一个死人，未来又能怎样？ “厂长！是要命的大事情……”跑来的人听着这一连串的话有点发懵 ，大脑更是陷入到短暂的空白时期。 刘文德很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大事情难道人比命还要重要？现在只是困难时期，忍一忍就过去了，只要过去我们厂还是能红火的，就不能好好和他们解释解释？” “一天到晚就知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你也不看看我们周边那些厂，还有几个仍然坚挺？” “让他们去看看旁边那些失业的人。” “能不能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会尽一切办法保住厂，保住大伙所有人的饭碗，要不然都会加入失业的大军。” “……” “……” 别人说一句话，他能说几十句话。如果不是这副好口才，厂早就垮掉了。不过里里外外有多少事情要办？真正能分担的一个也没有:“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把话先说清楚。” “这……”前面的那人突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文德的眉毛皱起：“你倒是说啊，还有那些要工资什么的就别说了，这种事情我如果有办法会直接解决的，如果没有办法，你说的再多也没用。” “真不知道傻柱商城在想什么。” “我可听说幸福商城去羊城投资，狼马上就要来了，他们居然还坐得住。就不怕对手壮大吗？那可是能直接要他们命的事。” “……” “……” 得了。 好不容易想起自己过来干嘛的那个人，又郁闷了，话说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我虽然知道你压力大，但是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你是厂长好不好？ 你承受这些压力不是很正常吗？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怎么一声都不吭。如果没事情，该干嘛干嘛去。”刘文德气势汹汹的说着，转眼睛恨不得吃人。 问题不会解决。 制造问题倒是很拿手。 每个月花这么多钱，给那么多工资，提高那么多福利，养的就是这群酒囊饭袋吗？难怪国家要提出实行多种经济并存的制度，就是因为需要把他们踢出队伍。 “幸福商城倒了……”短暂的发愣后那个人回过味连忙说着，毫不怀疑如果一句话都不说，极有可能当场炒鱿鱼。 刘文德脱口而出：“就算你倒了，幸福商城也不会倒。就算我们厂倒了，幸福商城也不会倒。他们没有负债没有负担，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资产，怎么可能会倒得这么快。” “这事情还能有假？”那个人很郁闷，原本简单的几句话，为什么弄得这么复杂？他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刘文德的眼睛瞪得很大，连带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怎么可能会倒，没有道理完全没有道理，我还指望着他们……” “不管你想不想承认，事实就是现在的样子，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是因为幸福商城本身就存在很多问题……”那个人把打听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其中包括胖子告状，电影院被封等一系列事情。 只是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却不得而知。 但是砸成废墟的院子，却是不争的事实，除了几个商铺完好无损外，其他没有一个能幸免的。 “倒了！一个庞然大物就这么倒了？” “疼疼疼……” “……” “……” 刘文德下意识掐了下自己的大腿，不由得疼的龇牙咧嘴。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这是真的，要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们厂上上下下这么多人。 人吃马喂多大的开销？ 工人要发工资。 工厂要添加设备。 原有的设备更需要维护和修理。 哪一样不需要钱？哪一样能离开得了钱？然而偏偏却没有钱，难道我们真的要散伙了吗？ 早知道幸福商城是扶不上上墙的烂泥巴，何必趟这趟浑水，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亏点就亏点，至少还能活下去。 “赶紧收拾东西订车票，现在立即马上去四九城……”火已经烧到眉毛上，他立即行动，扯着嗓子大吼。 前面的人很疑惑：“幸福商城都倒了，我们还去四九城做什么？要我说倒不如尽快去找别的渠道。” “要是能找到别的渠道，还会盯着他们吗？少废话！让你做你就赶紧去做，只有小当小姐才能救我们……” “赶紧去联系小当小姐……” “……” “……” 一群人头发短、见识更短，我们这么大的体量，是随随便便一个渠道就能吃下的吗？现在已经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活下去，能不能用最小的代价活下去。 第263章 商场有商场的规矩 太阳刚刚破晓。 残破的院子早就已经重新收拾干净，至于谁在偷偷摸摸的做好事就不知道了。说来奇怪这段时间，一爷爷和二爷爷不见了。 按理说他应该老老实实在这里等待着银行还款日期到后，到里面看能不能抢到一台缝纫机。 然而真实情况似乎有点不一样。 “老板！来一个包子……”刚走出去就闻到扑鼻的香味，原本这里的商贩已经散了，但是却不想幸福商城突然倒塌，于是他们又回来。 小赚了一笔。 有人的地方就有买卖、就有钱赚…… “以前不是吃三个吗？今天怎么只吃一个？”包子铺的老板略微有些惊讶的询问，脸上满是不解的神色。 小当一手接过包子，一手把钱给他：“越瘦的女人越美丽，所以我要瘦起来，我要一点点的瘦下去。” “觉得你还是胖点好……”包子铺老板一边接过钱一边说着，我们都是周边的人，彼此认识也很熟悉。 偶尔开个玩笑。 更是家常便饭。 “你说的不算……”小当欢快的回了句，拿着包子快速离开。其实他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从爸那里听到的。 什么一白遮百丑？ 什么一胖毁所有？ 赚钱的逻辑是：女人大于小孩、大于老人、大于狗、大于男人。 感觉有点奇怪，但是由于场合不对，所以一直没有询问。到后来有机会的时候，早已忘得无影无踪。 以后做关于女人的买卖能大赚。 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连奶奶也经常喊自己白眼狼赔钱货，怎么从女人手上就好赚钱了？ 手里没有钱怎么赚？按道理说男人的优先级别应该是最高的，因为他们在挣钱、他们有钱。 不过这个问题不敢问。 “小当小姐、小当小姐……”一边吃一边走，刚走出巷子，就听到仿佛苍蝇般的声音，眉头不由地皱起来。 人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对于这个中年男人，他不仅没有半点好感，反而心里很厌烦，要不是他搅浑水，幸福商城怎么可能会去羊城开开疆拓土。 不过是为了满足私利。 以前为了联系到自己，不知道私底下用了多少功夫，结果价格没谈拢转身就去给爸找敌人。 幸福商城倒了。 又跑来了。 脸还要不要？ 也许这种人才是最纯粹的商人，凡事只看利益，没有什么人情世故。有好处就把你供起来当财神爷，没好处转身便踹你一脚。 如果不落井下石。 都算他大发慈悲了。 “小当小姐、小当小姐，我在这里啊！小当小姐……”刘文德一直挥舞着手臂，脸上更是堆满了笑容。 哪怕他虐我千百遍。 我也只能当他是初恋。 “看过来！看过来呀……”扯着嗓子大喊，完全不顾四周异样的目光。厂长算个什么？能把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养活才算真本事。 只要是合法合规的钱。 赚的越多表示本事越大。 “厂长！您没看他都没理我们吗？要不算了。”他不要面子，旁边的人却是要面子的，略微些气愤的说着。 刘文德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却用很低的声音怒斥：“哪里凉快跑去哪里，别在这里给我捣乱。面子算什么？你值几个钱？在外面谁不是孙子。” “厂长……” 后面的两个人急了，他也不看看四周人的异样目光。我们可不是一个小厂子，不说居高临下的看他们，但也不用把自己放在尘埃里面。 刘文德的话更严厉了几分：“你们现在马上回去，别在这里给我碍手碍脚。能就做、做不了就滚，如果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你们就是我们厂所有人的罪人。” “这……” 在后面的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憋屈。但是如果现在不走，厂长回去后绝对会发飙。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刘文德仅仅只用了短暂的三秒钟时间，就已经调整好心态。别说在大庭广众下喊两嗓子，就算给他端茶递水，捶腿、揉肩……只要愿意签合同，都是能接受的。 “您倒是看过来啊，小当小姐……” “有眼无珠做错了事情，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您说要怎么罚就怎么罚，我们保证认、绝对认。” “十分钟就十分钟……” “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求求您大发慈悲……” “……” “……” 刘文德连忙跑过去说着，要有多卑微就有多卑微。现在能交全场上下所有人命的只有傻住商城的何老板，只要他在订单上签个字，以三座商城的销售能力，很快就能满血复活。 “我为什么要给你10分钟？你是谁？我凭什么给你10分钟？能不能说一个理由。当初为了让你见我爸费了多大的心思，结果你怎么做的？” “不是很有本事吗？” “走出那扇门就不要再回来了，还回来做什么？你好歹也是个大厂的厂长，能不能别像个苍蝇一样嗡嗡叫？” “……” “……” 小当劈头盖脸的说着，这老男人怎么看怎么讨厌。当初也是鬼迷心窍，不知怎么了居然撮合他和爸见面。 从而引发一系列的事情。 一爷爷、二爷爷、三爷爷算是求仁得仁，也怨不得旁人。但是这种被利用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买卖不成仁义。 在背后使绊子算什么？ 虽然可以理解，这是商场的正常行为，但是小女人有小女人的坚持，有简单的是非观。那些人品不好的，和他合作干嘛？一脚踹出去算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你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认。求您安排一下，给我们十分钟就可以了，那可是上上下下多少人的命啊。”刘文德小心翼翼陪笑。 小当的火气更大，感觉手里的包子都不香了：“你们厂里的人命是命，难道别人厂里的人命就不是命吗？你们厂的规模很大，有多大？难道我爸桌子前面的那一份份合同背后的厂就小？” “凭什么是你？” “你走！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你真想对你们厂负责，就赶紧去找别的渠道。” “……” “……” 第263章 商场有商场的规矩 太阳刚刚破晓。 残破的院子早就已经重新收拾干净，至于谁在偷偷摸摸的做好事就不知道了。说来奇怪这段时间，一爷爷和二爷爷不见了。 按理说他应该老老实实在这里等待着银行还款日期到后，到里面看能不能抢到一台缝纫机。 然而真实情况似乎有点不一样。 “老板！来一个包子……”刚走出去就闻到扑鼻的香味，原本这里的商贩已经散了，但是却不想幸福商城突然倒塌，于是他们又回来。 小赚了一笔。 有人的地方就有买卖、就有钱赚…… “以前不是吃三个吗？今天怎么只吃一个？”包子铺的老板略微有些惊讶的询问，脸上满是不解的神色。 小当一手接过包子，一手把钱给他：“越瘦的女人越美丽，所以我要瘦起来，我要一点点的瘦下去。” “觉得你还是胖点好……”包子铺老板一边接过钱一边说着，我们都是周边的人，彼此认识也很熟悉。 偶尔开个玩笑。 更是家常便饭。 “你说的不算……”小当欢快的回了句，拿着包子快速离开。其实他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从爸那里听到的。 什么一白遮百丑？ 什么一胖毁所有？ 赚钱的逻辑是：女人大于小孩、大于老人、大于狗、大于男人。 感觉有点奇怪，但是由于场合不对，所以一直没有询问。到后来有机会的时候，早已忘得无影无踪。 以后做关于女人的买卖能大赚。 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连奶奶也经常喊自己白眼狼赔钱货，怎么从女人手上就好赚钱了？ 手里没有钱怎么赚？按道理说男人的优先级别应该是最高的，因为他们在挣钱、他们有钱。 不过这个问题不敢问。 “小当小姐、小当小姐……”一边吃一边走，刚走出巷子，就听到仿佛苍蝇般的声音，眉头不由地皱起来。 人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对于这个中年男人，他不仅没有半点好感，反而心里很厌烦，要不是他搅浑水，幸福商城怎么可能会去羊城开开疆拓土。 不过是为了满足私利。 以前为了联系到自己，不知道私底下用了多少功夫，结果价格没谈拢转身就去给爸找敌人。 幸福商城倒了。 又跑来了。 脸还要不要？ 也许这种人才是最纯粹的商人，凡事只看利益，没有什么人情世故。有好处就把你供起来当财神爷，没好处转身便踹你一脚。 如果不落井下石。 都算他大发慈悲了。 “小当小姐、小当小姐，我在这里啊！小当小姐……”刘文德一直挥舞着手臂，脸上更是堆满了笑容。 哪怕他虐我千百遍。 我也只能当他是初恋。 “看过来！看过来呀……”扯着嗓子大喊，完全不顾四周异样的目光。厂长算个什么？能把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养活才算真本事。 只要是合法合规的钱。 赚的越多表示本事越大。 “厂长！您没看他都没理我们吗？要不算了。”他不要面子，旁边的人却是要面子的，略微些气愤的说着。 刘文德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却用很低的声音怒斥：“哪里凉快跑去哪里，别在这里给我捣乱。面子算什么？你值几个钱？在外面谁不是孙子。” “厂长……” 后面的两个人急了，他也不看看四周人的异样目光。我们可不是一个小厂子，不说居高临下的看他们，但也不用把自己放在尘埃里面。 刘文德的话更严厉了几分：“你们现在马上回去，别在这里给我碍手碍脚。能就做、做不了就滚，如果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你们就是我们厂所有人的罪人。” “这……” 在后面的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憋屈。但是如果现在不走，厂长回去后绝对会发飙。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刘文德仅仅只用了短暂的三秒钟时间，就已经调整好心态。别说在大庭广众下喊两嗓子，就算给他端茶递水，捶腿、揉肩……只要愿意签合同，都是能接受的。 “您倒是看过来啊，小当小姐……” “有眼无珠做错了事情，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您说要怎么罚就怎么罚，我们保证认、绝对认。” “十分钟就十分钟……” “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求求您大发慈悲……” “……” “……” 刘文德连忙跑过去说着，要有多卑微就有多卑微。现在能交全场上下所有人命的只有傻住商城的何老板，只要他在订单上签个字，以三座商城的销售能力，很快就能满血复活。 “我为什么要给你10分钟？你是谁？我凭什么给你10分钟？能不能说一个理由。当初为了让你见我爸费了多大的心思，结果你怎么做的？” “不是很有本事吗？” “走出那扇门就不要再回来了，还回来做什么？你好歹也是个大厂的厂长，能不能别像个苍蝇一样嗡嗡叫？” “……” “……” 小当劈头盖脸的说着，这老男人怎么看怎么讨厌。当初也是鬼迷心窍，不知怎么了居然撮合他和爸见面。 从而引发一系列的事情。 一爷爷、二爷爷、三爷爷算是求仁得仁，也怨不得旁人。但是这种被利用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买卖不成仁义。 在背后使绊子算什么？ 虽然可以理解，这是商场的正常行为，但是小女人有小女人的坚持，有简单的是非观。那些人品不好的，和他合作干嘛？一脚踹出去算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你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认。求您安排一下，给我们十分钟就可以了，那可是上上下下多少人的命啊。”刘文德小心翼翼陪笑。 小当的火气更大，感觉手里的包子都不香了：“你们厂里的人命是命，难道别人厂里的人命就不是命吗？你们厂的规模很大，有多大？难道我爸桌子前面的那一份份合同背后的厂就小？” “凭什么是你？” “你走！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你真想对你们厂负责，就赶紧去找别的渠道。” “……” “……” 第264章 刘文德的发现 夜幕下。 宾馆中。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停的揪着头发，心里越烦揪的越快，不知不觉都快揪秃了。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只是这个何老板刚开始狮子大开口。 给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 货比三家不是很正常吗？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也没有做什么坏事情。无非就是告诉他的对手可以去银行贷款，难道我不说他们就不知道？ 当然这里面也有点小心思。 不过都是商场的正常行为。 不攻克小当小姐这一关怎么见何老板？不见何老板怎么有机会签合同？不签合同厂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吃什么喝什么。 “哎哎哎……” “……” “……” 越想越发愁，越想越感觉前面没有路。天无绝人之路总有一个转机！可是转机在哪里？ 能不能拿到订单不知道，但是如果现在就放弃，那绝对是我们厂所有人的不公平和不尊重。 “哗啦！” “……” “……” 把衣服拿起来狠狠一抖，最后往外面走去。听见动静的两个人连忙看过去，也穿起衣服紧随其后。 美名曰跑市场。 其实就是装孙子。 订单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厂里的领导一天催促三四遍，已经到崩溃的边缘。再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不过转念一想，这段时间有哪一天不凶险，早就下断言要破产，还不是咬着牙挺到现在。 走在路上抬头看向上空漆黑一片。 仿佛这就是未来。 “砰！” “哐啷……” “……” “……” 时不时响起一道又一道声音，有拾荒者在垃圾堆中寻找战利品。这还能听到喜悦的声音，似乎收获不少。 “老易！你猜猜我捡到了什么，你绝对猜不到……”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另一个垃圾堆旁的人，也用同样激动的语气说着话：“发财了，真的发财了，这里有好多好多值钱的东西。” “易拉罐是易拉罐……” “……” “……” 刘文德的心里被狠狠冲击了一下，对于年迈的拾荒者来说，易拉罐就是一笔横财吗？能让他们开心很长一段时间。 也许这就是底层人的快乐。 如果没有厂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去拾荒。成年人吃点苦没什么，老人小孩怎么办？他们的经济来源又是什么？ 不知道答案只有一阵沉默。 “厂长！这不是幸福商城里面的三位管事大爷吗？”惊呼声响起，后面快步走来的人用力眨了眨眼睛。 谁能想到。 见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幕。 他们是谁？ 幸福商城的实力不需要多说，每天多少人排着队上赶着送钱。作为整个院子的管理者，不知道握着多少油水。 才多久没见。 管事大爷。 不久前的记忆仿佛潮水般涌来，刘文德这才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和脑海中的印象逐渐重叠。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算是人物，却不想居然碰到了一起。 “老易！我听到是什么了？大事不妙，快跑……” “……” “……” 不知道有多少人暗戳戳指着自己的脊梁骨在那里破口大骂，要知道身上背了不少债。万一被以前在自己商铺中充值的会员发现，被敲了闷棍又怎么办？ “跑！” “……” “……” 两人手脚麻利的狂奔，还不忘把地上的易拉罐捡起来揣在怀里。这些可不是地上随处可见的垃圾，而是自己赖以生活的金子。 更是命。 “跑了？他们跑了……”后面的人，不由得的惊呼，我们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有这么可怕吗？ “追！” 刘文德的脑袋转的很快，他几乎在瞬间就想到了很多东西，何老板怎么样才能见到是目前最关心的事情。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厂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生活和命运。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追，把他们拦下来……”仿佛在漆黑的夜晚抓到一缕希望的光，刘文德以最快的速度追过去。 不管这些人怎么弄，他们和傻柱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作为外人不好说里面的恩恩怨怨。 但是有一点是不能忽视的。 想见何老板。 也许他们能给出一条路。 那么自己手上的这盘棋也就活了。 “我就说这些人肯定是债主，咱们两个分头跑，跑一个是一个。大晚上的他们都不睡觉吗？以后一定要避开这个时间段，一定要避开这个地方。” “老阎！我不行了，累死了……” “……” “……” 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易中海上气不接下气。但是看着后面越来越近的身影，只能鼓起全身最后一点力气跑起来。 “跑！快跑，他们跑过来了……” “……” “……” 大喊大叫。 仿佛被追上会发生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一样？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要不要穷追不舍？如果我有钱早就还了。 但是现在真没钱。 想还也还不出来。 “站住、站住、你们倒是站住啊……” “……” “……” 刘文德等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颗心剧烈跳动着。明明一大把年纪，为什么速度这么快？到底还有没有天理？ 你要说他们两个是年轻小伙子也就认了，可他们偏偏是老家伙。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显得我多没面子，我就不站住，你能怎么样？有本事前面堵着啊……”阎埠贵毫不示弱回怼，他连头都不敢回。 刘文德听着这话更郁闷了：“还有一个在左边巷子里，赶紧追过去。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跑多远。” “艹！还加速了。” “……” “……” 所有乱七八糟的心思全部丢掉，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追上去。也顾不得疲倦和喘气，再次加快速度。 年龄相差这么大。 谁有优势一目了然。 “属狗的嘛，追的这么紧？回去睡个觉，他不香吗？”阎埠贵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企图用言语劝退敌人。 只是这些话在刘文德的耳中却格外刺耳。 居然骂我？ 凭什么平白无故挨一顿臭骂？ 有理了不成？ 第264章 刘文德的发现 夜幕下。 宾馆中。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停的揪着头发，心里越烦揪的越快，不知不觉都快揪秃了。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只是这个何老板刚开始狮子大开口。 给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 货比三家不是很正常吗？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也没有做什么坏事情。无非就是告诉他的对手可以去银行贷款，难道我不说他们就不知道？ 当然这里面也有点小心思。 不过都是商场的正常行为。 不攻克小当小姐这一关怎么见何老板？不见何老板怎么有机会签合同？不签合同厂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吃什么喝什么。 “哎哎哎……” “……” “……” 越想越发愁，越想越感觉前面没有路。天无绝人之路总有一个转机！可是转机在哪里？ 能不能拿到订单不知道，但是如果现在就放弃，那绝对是我们厂所有人的不公平和不尊重。 “哗啦！” “……” “……” 把衣服拿起来狠狠一抖，最后往外面走去。听见动静的两个人连忙看过去，也穿起衣服紧随其后。 美名曰跑市场。 其实就是装孙子。 订单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厂里的领导一天催促三四遍，已经到崩溃的边缘。再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不过转念一想，这段时间有哪一天不凶险，早就下断言要破产，还不是咬着牙挺到现在。 走在路上抬头看向上空漆黑一片。 仿佛这就是未来。 “砰！” “哐啷……” “……” “……” 时不时响起一道又一道声音，有拾荒者在垃圾堆中寻找战利品。这还能听到喜悦的声音，似乎收获不少。 “老易！你猜猜我捡到了什么，你绝对猜不到……”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另一个垃圾堆旁的人，也用同样激动的语气说着话：“发财了，真的发财了，这里有好多好多值钱的东西。” “易拉罐是易拉罐……” “……” “……” 刘文德的心里被狠狠冲击了一下，对于年迈的拾荒者来说，易拉罐就是一笔横财吗？能让他们开心很长一段时间。 也许这就是底层人的快乐。 如果没有厂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去拾荒。成年人吃点苦没什么，老人小孩怎么办？他们的经济来源又是什么？ 不知道答案只有一阵沉默。 “厂长！这不是幸福商城里面的三位管事大爷吗？”惊呼声响起，后面快步走来的人用力眨了眨眼睛。 谁能想到。 见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幕。 他们是谁？ 幸福商城的实力不需要多说，每天多少人排着队上赶着送钱。作为整个院子的管理者，不知道握着多少油水。 才多久没见。 管事大爷。 不久前的记忆仿佛潮水般涌来，刘文德这才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和脑海中的印象逐渐重叠。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算是人物，却不想居然碰到了一起。 “老易！我听到是什么了？大事不妙，快跑……” “……” “……” 不知道有多少人暗戳戳指着自己的脊梁骨在那里破口大骂，要知道身上背了不少债。万一被以前在自己商铺中充值的会员发现，被敲了闷棍又怎么办？ “跑！” “……” “……” 两人手脚麻利的狂奔，还不忘把地上的易拉罐捡起来揣在怀里。这些可不是地上随处可见的垃圾，而是自己赖以生活的金子。 更是命。 “跑了？他们跑了……”后面的人，不由得的惊呼，我们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有这么可怕吗？ “追！” 刘文德的脑袋转的很快，他几乎在瞬间就想到了很多东西，何老板怎么样才能见到是目前最关心的事情。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厂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生活和命运。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追，把他们拦下来……”仿佛在漆黑的夜晚抓到一缕希望的光，刘文德以最快的速度追过去。 不管这些人怎么弄，他们和傻柱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作为外人不好说里面的恩恩怨怨。 但是有一点是不能忽视的。 想见何老板。 也许他们能给出一条路。 那么自己手上的这盘棋也就活了。 “我就说这些人肯定是债主，咱们两个分头跑，跑一个是一个。大晚上的他们都不睡觉吗？以后一定要避开这个时间段，一定要避开这个地方。” “老阎！我不行了，累死了……” “……” “……” 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易中海上气不接下气。但是看着后面越来越近的身影，只能鼓起全身最后一点力气跑起来。 “跑！快跑，他们跑过来了……” “……” “……” 大喊大叫。 仿佛被追上会发生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一样？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要不要穷追不舍？如果我有钱早就还了。 但是现在真没钱。 想还也还不出来。 “站住、站住、你们倒是站住啊……” “……” “……” 刘文德等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颗心剧烈跳动着。明明一大把年纪，为什么速度这么快？到底还有没有天理？ 你要说他们两个是年轻小伙子也就认了，可他们偏偏是老家伙。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显得我多没面子，我就不站住，你能怎么样？有本事前面堵着啊……”阎埠贵毫不示弱回怼，他连头都不敢回。 刘文德听着这话更郁闷了：“还有一个在左边巷子里，赶紧追过去。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跑多远。” “艹！还加速了。” “……” “……” 所有乱七八糟的心思全部丢掉，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追上去。也顾不得疲倦和喘气，再次加快速度。 年龄相差这么大。 谁有优势一目了然。 “属狗的嘛，追的这么紧？回去睡个觉，他不香吗？”阎埠贵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企图用言语劝退敌人。 只是这些话在刘文德的耳中却格外刺耳。 居然骂我？ 凭什么平白无故挨一顿臭骂？ 有理了不成？ 第265章 心态一变！世界大变 漆黑的夜幕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颗心剧烈跳动着。跑不动、实在是跑不动了，和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大晚上不睡觉跑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刘文德很郁闷，看着距离自己不过相差三米的人，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身体素质。 阎埠贵脱口而出：“你不追我会跑吗？” “反倒成我的错了，你不跑我会追吗？”刘文德的眼睛瞪得很大，这都是什么神逻辑？居然理直气壮的倒打一耙。 阎埠贵也郁闷，大晚上的正在努力工作，努力赚钱，结果却出了这么个插曲。反正跑是跑不掉了，索性也就豁出去：“要不追我肯定不会跑？不就是想讨债吗？我要有钱还需要你讨，早就把钱送过去了，可是我现在没钱，就算想送也没有钱送。” “要什么债，你们可不欠我钱……”刘文德愣了下，似乎两个人虽然一追一跑，但却并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想的也不是同一件事情。 阎埠贵狠狠的眨了眨眼睛，大脑里更是一片空白：“既然不是要债的，你追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个大美女。” “又不是要债的，你跑什么？既然跑了，我肯定要追……”刘文德接过他的话脱口而出，似乎无法达成共识。 好！ 确实是一个很深奥的哲学问题。 “你不是要债的，不是要债的就行了，早说嘛，我继续工作去了，你看看就这一回要少赚多少钱。” “知道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愣了下，连忙在身上到处搜寻。一道晴天霹雳在脑海中炸响，阎埠贵整个人都如遭重击。 “宝贝！天杀的啊！我的宝贝掉了……” “……” “……” 凄惨的声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中响起，一个易拉罐是多少钱？一个塑料瓶又是多少钱？这两者有可比性吗？里里外外损失了多少时间？多少金钱？明天早上吃什么喝什么。 还要还债。 越想越郁闷。 “宝贝？什么宝贝？我去帮你找……”刘文德看着他夸张的样子，宛如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也幸亏晚上看不见对方的脸，这才保留住一丝颜面。 阎埠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赶紧去睡觉，现在这个世道活着挺不简单的。掉的宝贝我自己去捡，大不了早上饿肚子呗。” “晚上捡东西是为了早上能填饱肚子？”刘文德顺着他的话询问，脸上略微有些疑惑。就算在落魄，他们也是幸福商城的管事大爷，能穷到什么地步？ 事实似乎有点不一样。 阎埠贵很坦然说着：“如果不是为一口热腾腾的饭，谁会大晚上没事出来捡垃圾？告诉你，我们这行也是有大学问的，是划区域的。你还不能越界，如果越了界，就会被江湖规矩处罚。” “还有江湖规矩？”刘文德来了兴趣，这确实是一个以前几乎没有关注过的群体。一般有手有脚的正常人，谁会去做拾荒者？别说养家糊口，就算养自己也很艰难。 说到阎埠贵的心坎上，话匣子打开，毕竟找到一个知音不容易：“比如说这个区就是一群人霸占的，他们的老大由于瞎了一只眼睛，所以别人都喊他独眼龙。” “只要发现越界的，就会迎来一顿暴打。” “同样由于这块区域的油水很足，所以他的小弟每次乞讨和拾荒获得的钱要分一半分给他，这就叫做保护费。” “……” “……” 仿佛打开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原来这个社会、这个国家、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地方，明明很凄苦，却仿佛是一个充满侠气的江湖世界。 但不管怎么美化。 终究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泥潭。 “不愧是三大爷，不愧能把幸福商城做的那么大，对事情有着很深的了解。”刘文德略微有些感慨。 果然没有无缘无故崛起的人，他身上总有点闪光的地方。绝大多数人其实是在浑浑噩噩过这一生，因为他不知四周有什么东西。 但是眼前这一位不仅能说出来，而且还能说出里面的内在逻辑和事情本质。说白了就是弱肉强食，一些无所事事的闲散人员看准了里面的巨大商机成为拾荒者，他们凭借强壮的身体，以及人数优势划定一片区域，强行成为霸主。 只是这些人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作为一个大厂的厂长，也听到不少风声。这些滋养出来的黑暗势力以及各种乱象，将会被全部扫除。 不是不报。 只是时辰未到。 “我算是看出来了，其实很多事情都是经济上面的问题。有钱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人占据，他们压迫穷苦人，让本就贫穷的人更加贫苦。”阎埠贵说着这段时间的感悟。 就在聊的兴起的时候，略微有些不悦的声音响起：“老阎！干活去了，又不是要债的，理他们干嘛？浪费我们时间，害得我们虚惊一场。” “走……” “你倒是快走啊。” “……” “……” 易中海焦急催促着，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在这里拾荒是一件多么危险容易的事情。这一片区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要不然为什么大晚上等他们睡觉才摸进来。 就一小会的时间捡了多少个易拉罐，这是在其他地方捡不到的稀罕物。 “不说了，我要干活去了……”阎埠贵醒悟过来，连忙迈开脚步跟过去。差点还真就误了大事，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要是等独眼龙的小弟们醒悟过来，就什么都晚了。 这是一个让人讽刺的行业，弱者只敢向更弱者挥刀。但是对那些没有经济来源的老人来说，确实是一条可以救命的路。 “老刘！我发现了好宝贝快过来呀……” “发财了，真的发财了，发大财了。好家伙，你猜有多少易拉罐你绝对猜不到，我一口气捡了五个。” “……” “……” 喜悦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刘文德没有离开，而是站了很久很久。他的心情很复杂，看着那些模糊不清的背影，突然有点羡慕。 第265章 心态一变！世界大变 漆黑的夜幕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颗心剧烈跳动着。跑不动、实在是跑不动了，和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大晚上不睡觉跑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刘文德很郁闷，看着距离自己不过相差三米的人，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身体素质。 阎埠贵脱口而出：“你不追我会跑吗？” “反倒成我的错了，你不跑我会追吗？”刘文德的眼睛瞪得很大，这都是什么神逻辑？居然理直气壮的倒打一耙。 阎埠贵也郁闷，大晚上的正在努力工作，努力赚钱，结果却出了这么个插曲。反正跑是跑不掉了，索性也就豁出去：“要不追我肯定不会跑？不就是想讨债吗？我要有钱还需要你讨，早就把钱送过去了，可是我现在没钱，就算想送也没有钱送。” “要什么债，你们可不欠我钱……”刘文德愣了下，似乎两个人虽然一追一跑，但却并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想的也不是同一件事情。 阎埠贵狠狠的眨了眨眼睛，大脑里更是一片空白：“既然不是要债的，你追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个大美女。” “又不是要债的，你跑什么？既然跑了，我肯定要追……”刘文德接过他的话脱口而出，似乎无法达成共识。 好！ 确实是一个很深奥的哲学问题。 “你不是要债的，不是要债的就行了，早说嘛，我继续工作去了，你看看就这一回要少赚多少钱。” “知道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愣了下，连忙在身上到处搜寻。一道晴天霹雳在脑海中炸响，阎埠贵整个人都如遭重击。 “宝贝！天杀的啊！我的宝贝掉了……” “……” “……” 凄惨的声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中响起，一个易拉罐是多少钱？一个塑料瓶又是多少钱？这两者有可比性吗？里里外外损失了多少时间？多少金钱？明天早上吃什么喝什么。 还要还债。 越想越郁闷。 “宝贝？什么宝贝？我去帮你找……”刘文德看着他夸张的样子，宛如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也幸亏晚上看不见对方的脸，这才保留住一丝颜面。 阎埠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赶紧去睡觉，现在这个世道活着挺不简单的。掉的宝贝我自己去捡，大不了早上饿肚子呗。” “晚上捡东西是为了早上能填饱肚子？”刘文德顺着他的话询问，脸上略微有些疑惑。就算在落魄，他们也是幸福商城的管事大爷，能穷到什么地步？ 事实似乎有点不一样。 阎埠贵很坦然说着：“如果不是为一口热腾腾的饭，谁会大晚上没事出来捡垃圾？告诉你，我们这行也是有大学问的，是划区域的。你还不能越界，如果越了界，就会被江湖规矩处罚。” “还有江湖规矩？”刘文德来了兴趣，这确实是一个以前几乎没有关注过的群体。一般有手有脚的正常人，谁会去做拾荒者？别说养家糊口，就算养自己也很艰难。 说到阎埠贵的心坎上，话匣子打开，毕竟找到一个知音不容易：“比如说这个区就是一群人霸占的，他们的老大由于瞎了一只眼睛，所以别人都喊他独眼龙。” “只要发现越界的，就会迎来一顿暴打。” “同样由于这块区域的油水很足，所以他的小弟每次乞讨和拾荒获得的钱要分一半分给他，这就叫做保护费。” “……” “……” 仿佛打开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原来这个社会、这个国家、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地方，明明很凄苦，却仿佛是一个充满侠气的江湖世界。 但不管怎么美化。 终究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泥潭。 “不愧是三大爷，不愧能把幸福商城做的那么大，对事情有着很深的了解。”刘文德略微有些感慨。 果然没有无缘无故崛起的人，他身上总有点闪光的地方。绝大多数人其实是在浑浑噩噩过这一生，因为他不知四周有什么东西。 但是眼前这一位不仅能说出来，而且还能说出里面的内在逻辑和事情本质。说白了就是弱肉强食，一些无所事事的闲散人员看准了里面的巨大商机成为拾荒者，他们凭借强壮的身体，以及人数优势划定一片区域，强行成为霸主。 只是这些人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作为一个大厂的厂长，也听到不少风声。这些滋养出来的黑暗势力以及各种乱象，将会被全部扫除。 不是不报。 只是时辰未到。 “我算是看出来了，其实很多事情都是经济上面的问题。有钱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人占据，他们压迫穷苦人，让本就贫穷的人更加贫苦。”阎埠贵说着这段时间的感悟。 就在聊的兴起的时候，略微有些不悦的声音响起：“老阎！干活去了，又不是要债的，理他们干嘛？浪费我们时间，害得我们虚惊一场。” “走……” “你倒是快走啊。” “……” “……” 易中海焦急催促着，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在这里拾荒是一件多么危险容易的事情。这一片区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要不然为什么大晚上等他们睡觉才摸进来。 就一小会的时间捡了多少个易拉罐，这是在其他地方捡不到的稀罕物。 “不说了，我要干活去了……”阎埠贵醒悟过来，连忙迈开脚步跟过去。差点还真就误了大事，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要是等独眼龙的小弟们醒悟过来，就什么都晚了。 这是一个让人讽刺的行业，弱者只敢向更弱者挥刀。但是对那些没有经济来源的老人来说，确实是一条可以救命的路。 “老刘！我发现了好宝贝快过来呀……” “发财了，真的发财了，发大财了。好家伙，你猜有多少易拉罐你绝对猜不到，我一口气捡了五个。” “……” “……” 喜悦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刘文德没有离开，而是站了很久很久。他的心情很复杂，看着那些模糊不清的背影，突然有点羡慕。 第266章 许大茂：准备开席 浓浓的淡香味迎面扑来，一群人在后院中忙碌着。大量瓜果蔬菜源源不断，里面还夹杂着许许多多的猪肉、羊肉以及牛肉。 心心念念、念了大半辈子，大胖小子终于来了。许大茂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仿佛自己即将转运。 不对！ 已经转运了。 这一次不仅要办，而且还需要大办特办。把能邀请到的人全部邀请过来，除此之外酒菜方面绝不含糊，不管花多少钱都要管够。 “哇哇哇……” “……” “……” 小孩的哭叫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去。原本喜滋滋的许大茂脸色大变，连忙转身狂奔。 “秦京茹！你给老子赶紧过来，死哪里去了？我家宝贝哭了……” “……” “……” 一边跑一边狂吼。 要是哭出个三长两短后半生该怎么办？她人在哪里？急死我了。连忙跑过去伸手就要抱起来，然而下一刻却又愣住了，怎么报的这个？手到底是怎么放的？ 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万一小胳膊小腿伤了怎么办？ “别傻愣着了，赶紧去冲奶粉，他是饿了，喝几口就好……”秦京茹慌慌张张跑过来，心里有点气。 稍微离开下都不行吗？ 男人笨手笨脚。 以后怎么指望得上？ “你说的对，我去给他弄奶粉，你赶紧过来呀！你看我们家宝贝哭得多惨？明天就要开席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忙。”许大茂东一句西一句。 秦京茹叹口气：“行了行了，你赶紧忙去，别在这里添乱……” “你要照顾好我们家的宝贝，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他可是我们的命根子，我们出事了他都不能出事。”许大茂有点不放心的叮嘱。 秦京茹的火气一下子窜起来：“你不放心就你自己来照顾，我到外面去弄，你看我把外面弄不弄得好。” “你……” 许大茂的眼睛瞪得很大。以前只要稍微发点脾气，媳妇就乖乖认怂，怎么自从生了孩子后像换了个人似的？ 记得很久以前有人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不要听别人说过什么，要看他怎么做，如果你的媳妇很贤惠，表现的各方面都很出众，对待自己和公婆更是没有话说，但是她不和你生孩子。 表示什么？ 心不在这里。 随时都有可能把你家的钱卷起来跑路，当然如果你谈了很多年，就当那些话没有说过。 相反。 只要他生孩子。 她的得分就是100％。 有孩子才有根，才有后面的一切，要不然就是空中阁楼。 “走还不行吗？”看了一眼正在哭闹的孩子，心里很焦急，但最后还是乖乖认怂。没办法媳妇是大功臣，现在惹不起。 以后似乎更惹不起。 …… 外面热火朝天，但是由于隔音效果不是那么好，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不少人甚至竖起了耳朵连目光都看过去。 “许大茂！这是什么情况？被赶出来了？”秦淮茹眼尖大喊一声，手里还在洗着盘子。就是说那天晚上从地窖中回来后，她悄悄擦干了眼泪，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困境，日子还是要过的。 儿子还没娶媳妇。 两个女儿已经到出嫁的年龄。 婆婆像个吸血虫一样继续吸血。 这桩桩件件哪一个能离得开自己？如果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走了，她们的命运又将怎样？就算现在很困难，难道比以前还要难吗？为了几个馒头都能做出巨大牺牲。 现在这点挫折算什么？ 为了振奋起来。 她特意找的许大茂要过来帮忙。 原本想要拒绝，但是看到自己的大胖小子松动了。不管怎么说他们身上流的血，有一小部分是相同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 不看佛面看儿子的面子也要点个头。 “以前我说一句话，我家媳妇大气都不敢出。现在我家媳妇说一句话，我大气都不敢出，为什么呀？还不是因为孩子。” “你们也别觉得好笑。” “孩子一旦哭闹起来，那可真就是孙悟空大闹天宫。打不得、骂不得也说不得，年龄太小实在是没办法。” “……” “……”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着，仿佛一个凯旋而归的将军。有什么是比生儿子还让人喜悦的事情？这种喜悦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这事情你们男人做不了，最终还不是要靠我们女人？” “肯定是不会抱小孩。” “抱小孩是有技巧的，不是你随便一抱他就舒服。不舒服的时候肯定会哭，还有饿的时候也会哭。” “不要动不动就抱小孩，你抱的越勤快，以后只会让你越受罪，就放在床上让他自己躺着。” “……” “……”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 从许大茂的孩子谈到自家的孩子，最后说着说着又成了张家长李家短。有很多都在重复一遍遍的炒剩饭，可他们却百说不厌。 “一大妈、三大妈！我这段时间怎么没有见到过一大爷和三大爷，他们在干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如果要是有事情的话，我们能帮还是会帮的。” “还别说！是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他们。” “……” “……” 只要人聚在一起，院子里所有的事情都会被扒出来。背债归背债，难道明天的太阳不会升起来了吗？日子不会过了吗？ “我家老阎出去了，他说明天就回来。”三大妈迟疑了下，想出一个似乎说得过去的理由。 看着一道又一道目光，一大妈也补充了句：“我家老易和她家老阎一起出去的，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事情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还能忙什么？趁着大伙都在院子里，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等以后银行把房子收走，再想这么齐齐整整的聚在一起，可就不容易了。”有人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语气中充满了感慨的情绪。 四周突然变得安静起来。 “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大伙好好忙等会我们专门开一桌，先把肚子吃饱再去做其他的事情，就让三大爷哭去……”许大茂故意大大咧咧说着。 第266章 许大茂：准备开席 浓浓的淡香味迎面扑来，一群人在后院中忙碌着。大量瓜果蔬菜源源不断，里面还夹杂着许许多多的猪肉、羊肉以及牛肉。 心心念念、念了大半辈子，大胖小子终于来了。许大茂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仿佛自己即将转运。 不对！ 已经转运了。 这一次不仅要办，而且还需要大办特办。把能邀请到的人全部邀请过来，除此之外酒菜方面绝不含糊，不管花多少钱都要管够。 “哇哇哇……” “……” “……” 小孩的哭叫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去。原本喜滋滋的许大茂脸色大变，连忙转身狂奔。 “秦京茹！你给老子赶紧过来，死哪里去了？我家宝贝哭了……” “……” “……” 一边跑一边狂吼。 要是哭出个三长两短后半生该怎么办？她人在哪里？急死我了。连忙跑过去伸手就要抱起来，然而下一刻却又愣住了，怎么报的这个？手到底是怎么放的？ 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万一小胳膊小腿伤了怎么办？ “别傻愣着了，赶紧去冲奶粉，他是饿了，喝几口就好……”秦京茹慌慌张张跑过来，心里有点气。 稍微离开下都不行吗？ 男人笨手笨脚。 以后怎么指望得上？ “你说的对，我去给他弄奶粉，你赶紧过来呀！你看我们家宝贝哭得多惨？明天就要开席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忙。”许大茂东一句西一句。 秦京茹叹口气：“行了行了，你赶紧忙去，别在这里添乱……” “你要照顾好我们家的宝贝，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他可是我们的命根子，我们出事了他都不能出事。”许大茂有点不放心的叮嘱。 秦京茹的火气一下子窜起来：“你不放心就你自己来照顾，我到外面去弄，你看我把外面弄不弄得好。” “你……” 许大茂的眼睛瞪得很大。以前只要稍微发点脾气，媳妇就乖乖认怂，怎么自从生了孩子后像换了个人似的？ 记得很久以前有人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不要听别人说过什么，要看他怎么做，如果你的媳妇很贤惠，表现的各方面都很出众，对待自己和公婆更是没有话说，但是她不和你生孩子。 表示什么？ 心不在这里。 随时都有可能把你家的钱卷起来跑路，当然如果你谈了很多年，就当那些话没有说过。 相反。 只要他生孩子。 她的得分就是100％。 有孩子才有根，才有后面的一切，要不然就是空中阁楼。 “走还不行吗？”看了一眼正在哭闹的孩子，心里很焦急，但最后还是乖乖认怂。没办法媳妇是大功臣，现在惹不起。 以后似乎更惹不起。 …… 外面热火朝天，但是由于隔音效果不是那么好，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不少人甚至竖起了耳朵连目光都看过去。 “许大茂！这是什么情况？被赶出来了？”秦淮茹眼尖大喊一声，手里还在洗着盘子。就是说那天晚上从地窖中回来后，她悄悄擦干了眼泪，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困境，日子还是要过的。 儿子还没娶媳妇。 两个女儿已经到出嫁的年龄。 婆婆像个吸血虫一样继续吸血。 这桩桩件件哪一个能离得开自己？如果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走了，她们的命运又将怎样？就算现在很困难，难道比以前还要难吗？为了几个馒头都能做出巨大牺牲。 现在这点挫折算什么？ 为了振奋起来。 她特意找的许大茂要过来帮忙。 原本想要拒绝，但是看到自己的大胖小子松动了。不管怎么说他们身上流的血，有一小部分是相同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 不看佛面看儿子的面子也要点个头。 “以前我说一句话，我家媳妇大气都不敢出。现在我家媳妇说一句话，我大气都不敢出，为什么呀？还不是因为孩子。” “你们也别觉得好笑。” “孩子一旦哭闹起来，那可真就是孙悟空大闹天宫。打不得、骂不得也说不得，年龄太小实在是没办法。” “……” “……”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着，仿佛一个凯旋而归的将军。有什么是比生儿子还让人喜悦的事情？这种喜悦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这事情你们男人做不了，最终还不是要靠我们女人？” “肯定是不会抱小孩。” “抱小孩是有技巧的，不是你随便一抱他就舒服。不舒服的时候肯定会哭，还有饿的时候也会哭。” “不要动不动就抱小孩，你抱的越勤快，以后只会让你越受罪，就放在床上让他自己躺着。” “……” “……”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 从许大茂的孩子谈到自家的孩子，最后说着说着又成了张家长李家短。有很多都在重复一遍遍的炒剩饭，可他们却百说不厌。 “一大妈、三大妈！我这段时间怎么没有见到过一大爷和三大爷，他们在干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如果要是有事情的话，我们能帮还是会帮的。” “还别说！是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他们。” “……” “……” 只要人聚在一起，院子里所有的事情都会被扒出来。背债归背债，难道明天的太阳不会升起来了吗？日子不会过了吗？ “我家老阎出去了，他说明天就回来。”三大妈迟疑了下，想出一个似乎说得过去的理由。 看着一道又一道目光，一大妈也补充了句：“我家老易和她家老阎一起出去的，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事情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还能忙什么？趁着大伙都在院子里，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等以后银行把房子收走，再想这么齐齐整整的聚在一起，可就不容易了。”有人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语气中充满了感慨的情绪。 四周突然变得安静起来。 “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大伙好好忙等会我们专门开一桌，先把肚子吃饱再去做其他的事情，就让三大爷哭去……”许大茂故意大大咧咧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