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易四只》 第1章 前言 我决定以易经为题材,写一部玄幻小说。里边,仁义道德是修行心法。六十四卦作为功法等级。五行生克制化在其中,四季时令旺相衰弱等等一些内容。 大纲已经有了,构思从我八九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当年只是笑谈,现在我要把它写出来,通过一部小说,普及礼法,周易。以及我看到的一些有趣,有意义的故事。 务求好看的同时,还能让读者能从中悟到很多人生哲理,受益于其中。我真心希望诸位道友,看过这本书,可以从中领悟到很多东西,温故而知新,知识是永远都学不完的,学无止境。 也许能认清人生方向,懂因果,守规矩,明心见悟,自律慎独,谨言慎行,明是非,最终以达到能更从容的做人,做事的境界。 其实这些都是当初念小学时就规划好的,没想到居然都对应上了八卦卦位,而且随着长大,发现其中不少人物都能对应上这些年所见过的故事里的人。 女主郭薇的人设像秦时明月的雪女。咳咳,当然为了方便书写,同时结合了几个人物特色来写。算是我的理想情人。。。 主角的人设像赵云,常山赵子龙的性格,侠肝义胆,忠勇无双,与朋友在一起还自带沙雕气质,同时也讲述了一些,我这些年一点点成长的过程中,所经历和懂得的一些事情。 仪然就有些斗破苍穹里炎帝萧炎的气质。 而当初,地神官陈斌,他自己希望写的书生气一些,所以我给他的人设是,父亲帝族,母亲皇都长公主,与人皇还是堂兄弟。正如其名字一样,文武双全,镇守北方蛮荒世界,妖族之地,以及与昆仑山仙族来往。一方诸侯王,封疆大吏。 此书集仙侠玄幻,武林江湖,红尘世间,哲理国学,禅宗道法,历史,法律,兵法,周易等……很多题材为一体,来书写一部方便阅读和理解的书,有趣的同时,还可以了解各方面知识。 这书有些贪心,所以急不得,必须融会贯通,其实世间万物本质相通,我坚信有生之年,一定要写完,写好!要高质量,精彩绝伦。 对自己的要求高一些,对自己的作品狠一点,首先要自己满意,说得过去。然后再把最好的作品,呈现给大家。必须精益求精,尽善尽美。 世间现在教知识的多,而教做人的少,易经蒙卦说过,育人先育德!有才无德,很有可能就会教出了一个为祸世间的高智商败类,所以德教,明心正身为首要大事,家教真的很重要。 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身教重于言传,你的一举一动都比老师的千言万语更管用。而这忙碌又高速的现代,父母们都很忙,而且多数的可能自身都不懂。 所以我希望通过这一本由浅入深的趣味小说,做到让所有人都爱读,都能读懂,重新让天下人拾起我们老祖宗留给我们的这珍贵的,从古至今一直留在我们中华民族骨子里的美德之血。不论男女老幼,不论有无文化,不论民族。养天地之正气,法古今之完人。 最后,愿中华文化,普及天下,礼教大兴。 这就是我读书后,认清的,我的使命,我的道,我的路。 好了,话不多说,入正文。 四大神官,当初一起编故事的人都已经联系不上了,但我仍未忘记。我是主角主编兼任总导演,其实每一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只能说是以我的视角来写而已。来带大家领略一下我心中的那方天地。主象风水,镇守西方,巽坎两域。与西海龙族和精灵族交好。因果门。 仪然,雷火之力,镇守东方,离震两域。通往东海之外的灵山佛门圣地,大雷音寺。炎阳宗。 陈斌,大地之力,镇守北方,坤艮两域。通往蛮荒世界以及昆仑山。归仙岭。 郭薇,冰雪之力,镇守南方,乾兑两域,极南冰原,忘川河外的归墟,还有镇压万界大凶所在之牢笼,万灵狱。南极殿。 李瑞泽,万灵之主,中域人皇,代行天命,统御万灵,兼顾苍生。中域皇都和祖地。主角的发小。 该书借鉴,学习,引用许多资源,不单单是为了抄袭。只为了普及知识,还望谅解。 如有侵权,请联系作者删除,或者下架。 最后说一句,此书不为名利。只希望让更多的人,知道理解周易,易经。 四书五经,早期是六经,后到了现代总共有十三经,但易经一直都是群经之首。不读易不可为相。而读易经后,会解卦是一点,跟九门提督八爷齐铁嘴一样。 不过我不会太早说,至少等到我讲完全部六十四卦,大家也有了自己的价值观和学会理智的客观的,去看待它,明白其中很重要的用易理之后。 我才会交代如何使用术数,因为心术不正之人,学会了会出乱子的。念由心起,参天两地而倚数,心不正则贼,术用错则乱!当然不用到正地方,天道也不会帮你的,算了也不会准。 重要的是其中包含的天地万物的规律和本质。可知天命,看清目标与方向。不再为尘世那些烦心之事而迷茫。 借北宋先贤张载,张子厚先生的名言来收尾,致敬。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此小说亦真亦假。不用太过较真,看个热闹就好。 第1章 记忆,还是神话? 故事要从一场战争说起,六千年前,其他宇宙位面的魔族突然来袭,企图窃取祖星之源,占领这片寰宇。 魔族军队数量,至强者非常多,并且来势汹汹,让祖星的各族猝不及防,一时间只能疲于应战。那时的天华大陆并不是如今,一个整体的样子,而是分散开的。 因为突然的袭击,祖星结界撼动,根据攻击强度分析,立刻进入了一级红色戒备,祖地自行发动了紧急御敌机制。将全球的大陆聚拢过来,才形成了如今的天华大陆。后来分为八域四十九州。 这个位面,仙族,帝族都有,但担得上神只qi之名的,只有四位天地至强者。被世人称为“四大神官”。 宇外魔族来袭,首当其冲的就是这四位神官,带领着麾下各大宗门,第一时间迎击来犯之敌。 但光是外宇敌人就已经让人焦头烂额,祖星内部妖族居然又临阵叛变,以几位妖祖为首的部分妖族,趁机也对祖地皇都发起了进攻。 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与人族和神官交好的各族,冰族,精灵族,龙族,仙族,也都第一时间奋起反抗,各自为战,迎击宇外来犯之敌。寰宇内的强者也很多,但都暂时游历在外,分散在宇宙内的各个星球,想迅速支援也不是一时间能到来,目前只能由祖星留存的各族自行抵抗。 敌人来的很突然,但各族也不是软柿子,魔族大部分主力已被神官们拦住,人皇留守中域皇都祖地,镇守祖源。 浩劫来临,一时间生灵涂炭,血染大地山河,血气直冲云霄。祖星上不乏无灵根的平凡生命。只能在对战中被无辜波及,虽然已经极力保护。但是敌人太多,而且源源不断地从虫洞节点中冲出来。 各族时间一久,已经露出颓势,不得不收拢防线,向中域缓缓退守。 “这么打下去,没完没了,要想个办法!”帝天松看着眼前的漫天魔影,对不远处的几人说道。 “让我去,我去把他们的虫洞截断,这样就能争取到胜算和时间。”仪然看了一下局势对天松说。 “嗯,我刚才也正想这么做,可如果我离开,这里的局势怕是会失控。如果你去,一定可以做的到,但这个任务极其凶险,而且不能失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然,不论能做到什么地步,你都要给我活着回来,要不以后我可就蹭不到你的酒喝了。”帝天松心中丈量了一下,表情凝重的说到。 “嘿,能要我命的人还没出生呢,小薇和阿斌还有祖星就交给你了!这里有你坐镇我才可以放心的去啊。”仪然一刀斩退一个魔族至尊,笑着对天松说道。 “好,放心,想要碰祖源和她们,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能杀我的人也还没出世呢。”天松微笑着答应。 “嗯,松,掩护我。我要撕出一条口子!”仪然盯着前方黑压压地一片魔族说。 “好,我送你一程。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风神令,行字诀!”帝天松周身灵力一震,手中一道神诀打向仪然,并且一边施法给仪然加风灵咒,一边缠住几位魔族强者交手。 “保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火神咒,雷神诀,炎阳震!和光同尘!”仪然念出炎阳宗绝学。霎时间,天空绽放出强烈的赤光白芒,炸开了一大片火焰雷光,随后趁着这短暂打穿的缺口,乘风之力,化为电光。爆射而去,直冲天外。 哗哗哗……。滴答雨声从窗外传来。 “儿子,起床啦。一会该迟到了。” “哎~又是那个梦,都赶上连续剧了,居然还能接上…”天松睁开朦胧的睡眼,先看了眼窗外下着的大雨,又闻到妈妈在客厅准备好的早饭的香味,然后急切地叫他起床的声音。 醒了醒神,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回到。 “啊~起来了。” “嗯,乖,快起床,洗漱完了好吃饭,雨伞放在门口了啊。妈妈要去上班了,你一会走的时候把门锁好。”说完随着一声关门声,妈妈就出门了。 公元2008年,5月12日,大雨。一如往常,打着伞走在上学的路上,一切都是那么让人感到平淡。 从小就体弱多病的我,几次搬家,辗转数地,念过七八所幼儿园,小时候的记忆,除了看病就是上下幼儿园。别的记忆忘了,可能是对无聊的事记不住。 后来,终于定居在了这座沿海的小城市,父母在热闹的市中心买了个七十五平的房子。上学路不远,三百多米,比这还要远的上学路自己也走过。 很快就到学校了,看着教室里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都很稚嫩。不过,并没有被大雨冲刷掉了蓬勃的朝气,大家正有说有笑,追戏玩闹。 随着七点四十分晨到的铃声响起,老师从门外走进了教室,同学们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座位。 “起立。”“老师好…”“同学们好,请坐。”然后就是,把课本翻到第几页几页…… 一上午转眼就过去了,午休时间。今天的雨真大啊,又断断续续地下个不停,我一般很少中午留在学校,出去吃口饭,然后就是一个人走向后山。 翻过山,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的味道,随着海风一起吹来。心里便宁静了许多,一上午紧张的学习心情也舒缓了些。 我平时最喜欢的,就是一个人到海边坐着。整个人融入大自然的感觉,无论刮风下雨,寒天雪地,都会来。就静静地看着她,心就会静下来,有烦心事,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对她说。实在难受大劲了,就喊上一嗓子。 大海,她仿佛能包容一切,又那么美。而且海边的落日最美了,看着太阳一点点沉入海中,火红了半边天,有时赶上云飘在旁边,还能看到火烧云,最美不过夕阳红嘛。 等光芒一点点隐去,黑夜就会随之降临,我也喜欢黑夜。一样的让人宁静,我就伴随着海浪声,踏上回家的路途。不过这是平时。 今天看不到了,今天是海天相连的一幕,别有一番韵味。乌云笼罩着天空,暴雨倾泻而下,一滴滴坠入海中。 还好,今天没有打雷,要不腾哲枫老师肯定不会让我来。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对大海的痴迷,像一个难以琢磨的怪人。 下雨,又赶上涨潮,看着越来越近的浪花,真想沿着海岸边的沙滩,走上一圈。可下午还要上学,弄一脚湿湿的沙子可不好受。 该回去了,午休时间快结束了。山路很好走,板油路,毕竟是旅游开发区。观景山,海岸线,还是修筑的很好的,唯一可惜的是,人一多的时候,宁静就被打破了。 不过我有一个秘密崖,那里最棒了,很少有人去,不好找,还能纵观整个海岸线,站得高,望的远。 伴随着雨声,海浪声,自己的脚步声,缓缓地往学校走。 哐啷。。。 突然,旁边垃圾桶上的一个易拉罐掉了下来,我整个人也晃了一下。不对,准确的说是,大地震了一下。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庞大的力量从地底下袭来,速度非常快! “糟了!”我心中默念了一声,拔腿就往回跑。能量波动越来越近。 “来了。”紧接着,地动山摇,比刚才强烈百倍的震感涌动起来,根本就站不稳。我直接跌坐在了地上。试图站起来也难以做到。 过了大概三十秒,震动慢慢小了,那股能量也快消弱没有了。 “停了吗?”我尝试站起来,虽然还有些晃,但已经好了很多。 然后顶着雨,就往山头上跑。到了山顶,往下一看楼房倒了不少,但还好因为是小城市,高层几乎没有。极其严重的事故没有看到。 大概的俯瞰kan了一眼,我就继续往学校赶路,教学楼只有三层,而且是长方形的,所以比较稳固,并没出现什么太大问题。 但到达时,全校师生,还是聚集在了操场上,并未在楼里。在第一下震感来临时,警铃响起,所有学生在老师们的引领下,就已经往出跑了。 因为学校基本每月都会进行一次地震,火灾的逃生演习。 估计这次没有演习时有序,还是有人受伤了。不过正好赶上午休,留校的,已经返校的人并不是很多。清点完人数,还缺很多人,一些学校周边的人,都被陆续带到了操场上来,因为不确定还有没有余震,一时半会儿还不敢回到楼内。 学校组织了一部分高年级学长和老师们。出去帮忙救灾和调查情况,剩余人则留在学校不允许外出。 “呜呜~我想回家,我想我爸爸妈妈。”一些年龄小的孩子在哭,刚发生这种灾难,所有人肯定都非常惊慌。 “松,你回来了,我们跟老师很担心你,刚才清点完人数,你不在。最担心的就是你,你总一个人去海边,真怕你出什么事,你还好吗?”仪然打着伞,一边跑过来,一边担心的问道。 “谢了,我没事。我也很担心你们,所以拼命地往回赶。你们没有事,真的太好了,不过刚才在山顶看到城里的情况不太好,我……有些担心家里边。”天松接过一把雨伞,看着朋友们没事,放下心来,又想起刚才所见,有些担忧的说道。 “嗯,我们四个商量过了,决定出去看一看。但你一直没回来,有些担心,正打算去找你呢。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你要不要一起出去?”郭薇也紧跟着,走了过来对天松说道。一起来的还有陈斌和李泽睿。 “这样不好,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外面一定很危险。如果再有余震,到城里去,说不定会受伤,而且学校刚才封锁了校门,现在只让进,不允许离开的。”天松有些顾虑的说到。 “哎呀,胆子不要这么小嘛。我们趁着雨势,从老地方出去。现在人这么多,不会被发现滴。老师又不在,班长和几个委员在照顾同学们。没事的。”李泽睿胆子最大,平时体育课,有时就会带着几人,偷偷从学校的一个栅栏缺口钻出去,买好吃的。 “我看了一下,校内情况虽然有些乱,但等一会儿,一定会稳定下来。没有余震的话,应该会回到楼内,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陈斌冷静地在一旁分析建议道。 “算了,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我们走,不用管他。”郭薇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她也是担心你,要不是她拦着,我们说不定早跑出去了。你留下其实也挺好的。”陈斌拍了拍天松肩膀,安慰道,随后也跟了上去。李泽睿和仪然看了眼天松,然后耸了耸肩,也转身追了上去。 天松看着消失在雨中的几人,闭上了眼睛,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很少与人说话,在班上像空气人一样,日复一日。说白了就是内向,有些自闭。讨厌聚会,团体活动,热闹的地方。别人在吃喝玩乐,唱歌聚会,而他总想着,怎么才能快速离开。 但命运就是如此,即使这样一个怪人,还是会有挚交和朋友。 坎域,洛书阁内。。。 “禀告阁主,天华大陆八域板块发生移动,造成严重地震,目前,坎域很多地区受灾严重!”一名大臣向坎域域主,洛书水阁,阁主禀报道。 “嗯,我已经知道了。肯定又是魔族搞的鬼。传令!水阁所属各部各门派,立刻就近展开救援,援助灾区,各储备粮库开仓放粮,以备不时之需。灾后重建事宜,也一并吩咐下去,务必尽快执行到位。下去。”涛阁主有条不紊地部署救灾事宜。言毕蓝光一瞬,一道令书也飞向下方官员。 “卑职领命!”官员接过法旨,转身退出洛书阁,办差去了。 “那位怎么样?没出什么事。”等官员离去,涛阁主手中掐诀,半空中一个玄光镜浮现,对另一边之人问道。 “禀水阁主,那位大人,发生地震时。正在青龙山上,返校途中,虽有惊吓,但并无大碍。”镜子那头传来一个清朗男子的声音。 “好,你继续留在其身边,暗中保护。若无生命危险,不得暴露。”水阁阁主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对镜内人吩咐到。 “是,属下领命。不过,我刚才发现,那位大人,好像提前感知到了地震,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拼命的往回跑了。”镜中人说出了他刚才所见到的奇怪一的幕。 “哦…?没事。你继续暗中保护就好,去。”涛阁主有些意外,不过也并未表现出什么,关闭了玄光镜。 “师傅的灵觉已经开始觉醒了,估计时候快到了。嗯,该告诉师兄和诸位至尊一声了,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哎…终于把您盼回来了,师傅。”水阁阁主略微思索了一下,低眸喃喃自语道。 第2章 父母的使命 这一章,我很重视,所以第二章就拿出来说,因为父母作为孩子最早的,接触最多的老师,有些事需要知道。可能会有些唠叨。 说起这几个挚友,其中李泽睿,也是一个转校生。但比我来的晚一些,他呢争强好斗,从小跟着忙碌的父母生活。后来被带到姥姥家,跟老奶奶与他姐姐生活在一起,因为我总去老奶奶开的小卖部买零食,又是同一个楼道他家103,我家301。 所以,他刚来的第一天,我们就在学校遇到了,同班又同一个单元,缘之一字妙不可言,就很神奇,注定躲不开的冤家啊。这叼毛,他拽拽的,后来放学又一起回家,第一天就深刻地认识了。都说第一印象会持续十年,我看不止,一生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他并不是只有一个面具,所有人都有很多面具,用来伪装和保护自己。所以,其实所有人都能很好的去相处,和而不同,求同存异,我去适应他,包容他,陪伴他,以他想让我存在的方式所出现。这算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一种社交的技巧而已。 如果说我是一只安静的白兔,那他就是一只满身伤痕,身经百战的老虎,能动手的绝对不会吵吵。看到不顺眼的就揍,欺负弱小装b的也揍,基本学校里的坏学生都被他打过,高年级的也不例外,根本不怂。 不过他从不仗势凌人,欺凌弱小,很仗义。再加上天天见面,自然也就亲近的多。他还豪言说道“以后谁敢欺负你,大哥罩着你!” 我也挺无语的,笑了笑,点头答应了。我这性格孤僻的人,好处就是,谁也惹不到,谁也懒得欺负,根本没人接近。 不要欺负老实人,老实人狠起来更加不顾一切。不只是老实人,那得闲成什么样,能没事欺负人玩,害人者,人恒害之。不种恶因,怎会得恶果呢。 其实当初,我也被别人欺负过。后来仪然看不过去,就跟别人打起来。这时候高年级的一个学长过来把对方轰走了,他是我小时候幼儿园的老师的儿子。 这位老师的家人都认识我,对我很好。有时爸妈有事,接我放学来晚了,老师就会把我带到她的家里一起吃饭,人非常好。 那次之后,更没有人会欺负我了,所以我丝毫不担心这些事。 因为我爸也对我说过“儿子,别人欺负你,你就打回去。打不过就跑,回头找老师,然后也得告知父母。但是!你要记住,若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别人,我肯定不轻饶你!” 我也不是平白让人欺负的主,我打过两次架。一次把人头打破了,一次把人下体蛋蛋踹了。家里都赔了很多钱,打仗就是破财嘛,虽然具体赔了多少我不知道,因为爸妈事后并没有责怪过我。 因为他们知道我不会随意动手打人。从那以后我便不再打架,性格孤僻,我学会了沉默自保,不意气用事,为父母省一些心。 再谈谈仪然,陈斌,郭薇,我转校来的第一天,分别坐在我的同桌,前边,前边的同桌。 我的学习一直很好,因为小学的基础知识很简单。我也随我父母,要强,坚强。 遇到事就闷着劲,努力做好,做强!第一次转学过来考试,数学考了99分,张影老师说,你再多考一分就好了,老师就能倍儿有面子,去跟别的老师夸你考了满分。老师人很漂亮,而且很可爱。。。 不过人无完人,胜败乃兵家。想完美无瑕不是易事。我也没在意,失败了就记住,不再犯就好了。知错能改就是好事,吸取教训。 其实小学的情分是最深的,全班人处的也是最久。理应最难忘,只怪太小,不记事。 自打第一天来到这个班级,我就融入了他们的三人小团体。我来了,成了四人,他们很要好,就算很无聊的事也能一起玩的很开心。天天看着他们有说有笑,我也会跟着开心。 但喜欢一个人独处的性子还是改不了。久而久之,他们也习惯了,但有集体活动什么的还是会带上我,更像是照顾我。 总会有一种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他们四个。很熟悉,很亲切,与他们在一起,总是会比其他人安心,宁静,踏实。 陈斌,住在我家楼道的五楼,基本也是天天见面,放学总是一起走。值日周又是同一个组。 郭薇家也不远,住在隔了一条街的市场边上,一写完作业就到我们楼下来玩。那时候,楼下的孩子们每天欢声笑语,开心的玩耍,运动很充足。在阳光中健康的成长。 现在,这情景很难见到咯,学业越来越重,手机也比跟朋友们在一起好玩。其实手机对视力,心灵等方面的影响太大了。过早不适合让孩子接触。哎… 我呢,小学时写字太慢,一笔一画的。有时候他们都快玩完事儿了,要回家了,而我却才写完作业,匆匆的下去陪他们一会儿。 郭薇,她的父亲是汽车修理店的老板,平时跟母亲住在一起。性格是冷静,乐观,爱笑,会画画,唱歌还好听。什么青花瓷,又见炊烟,我都没听过。也许是忘了……反正就是多才多艺。人长的也好看。 而陈斌则是理智,热情,聪明。但小孩子本性都是贪玩的。都爱出去踏风。我也是。 仪然呢,他家离学校最近,用我的话说“天天两跨子远就到家了…。” 不过,他跟我相处的时间也是最多的,同桌嘛。他就是特别贪玩好动,也是一个爱打架的主,跟李泽睿一样,他俩打的次数也是最多的。基本两人眼神一对上,空气中都能看到电光火花。 但不打不相识,再加上我这层关系。反倒成了好友,越打越熟,弄的跟高手过招一样。。。后来双剑合璧,绝对是校园双雄。 说点题外话。 在我看来,爱打架,其实不都是坏孩子,不能一板子全拍死了。若是事出有因,他们也只是用了,最直接的方式去惩治他人。 陶行知先生的三颗糖,这个故事有空了解一下,我就不写了。着名教育家,用几颗糖,树立了一个孩子的守时守信重诺,尊重他人,正义感,和知错能改的价值观。 其实这种孩子反而是最敏感,最脆弱的。因为我看到他们流泪的时候,比别的家庭美满的孩子,要多的太多。不是被打疼了的哭,而是一边打,一边哭。 这种孩子的自我保护意识极强!对陌生人的敌意也强。心理学说是有过童年阴影,心理上的缺失,所以成熟成长要比一般的孩子快很多,但这种成长我认为不要有的好。 其实他们一样很天真,单纯,沙雕。同样的都很正直,豪爽,心存正义和善良。一样都是好孩子。只是他们用的方式直截了当些,性子直爽点是好事。 我就很讨厌说话拐弯抹角,阴阳怪气,油嘴滑舌的人。看不惯,又管不着,一般遇到我都选择无视,和不搭理,眼不见为净了。 所以要将这种孩子引入正途,不走歪路,才能补救。来得及,多久都来得及。只要你做,就有成功的可能,如果不去试一试,那一定是失败! 少年强,则国强。每一个孩子都是祖国的花朵和未来。不是吗? 其实,仪然,睿,也有很多相同之处。一样好战,一样直爽,一样勇敢,一样有沙雕的一面。而且一样都受过伤,外伤,心灵上的都有。 仪然生父去世的早,从小母亲一人拉扯带大。而睿则是父母离异,由母亲抚养。都缺少父爱,即使母亲都加倍地爱护,也还是会留下伤疤。 由此可以看出来,孩子的本性其实都很善良单纯。只是因为成长环境的不同,父母的影响,家庭的因素。才会产生不同的性格。 孟母三迁的故事有空也去查一查,一般人应该都听过,三字经里的。环境因素确实很重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熏陶一个人成什么样子,就看他身边的圈子都是些什么人。 而家庭不美好,有过童年阴影的孩子,就会性格偏激,易怒,或者自闭。以及各种心理疾病的表现方式。而这类病症有个专属的心理学名称,俗称“情感障碍”。 这些人,从小一直到长大为人,这个伤都会跟随他一生。有些人哪怕成年后,甚至都不会和无法表达自己的情感,就算是关心他人,也会表现为很愤怒的责怪。 举例,一个妻子受伤了,丈夫对她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然后妻子就会很莫名其妙,我都受伤了,你不安慰我就罢了,居然还责怪我。 他其实就只是担心你,关心你。只不过,他从小就没学过,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情感。缺乏‘共情’的能力。 这些童年阴影,因为父母,家庭等等…原因。受过的伤和经历。会影响其一生。但本性都不坏,补救及时,一定可以治愈。就随时你想治疗,七八十岁都来得及。 但最好的方式呢,就是没有受过伤,没有心灵上的缺失。健康的成长,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和童年。但不是溺爱哦,惯出病也得他和父母一起受着罪,迟早得报回来的。 学会用中庸之道,后边我会讲,任何事都用得上,道法同源,殊途同归。过犹不及,水满则溢,水少则不够,什么事都有一个度,都有一个正好的位置,让你和他人感觉,不会接受不了,也不会感觉做的不够。这就需要你的认知要很丰富,学会怎么去客观理智的看待一件事情。 书上说“孩子是父母的复制品,你的一言一行,都对孩子有影响。三岁定终身!” 所以,既然选择了要孩子,选择了拥有一个家庭和婚姻。就要先做好心理准备,要做好承担起对一个家庭运营和负责任的准备。 夫妻两个人都要有心理准备,虽然婚姻需要让步和包容,但只要有一个人不想放弃,想运营下去,那一定就能白头偕老。 爱情是需要双方互相努力的,但婚姻真的是,单方面努力与维持的,凑合过呗,都走到这一步了,也许稍微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老话说的好,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隔夜的仇。吵架也是修行啊,磨合期间,一点点去熟悉了解,磨合磨合棱角不就圆融了嘛。接受她的优点,还要包容她的缺点。 对家庭的责任心,如果两个人都有,那一定会很幸福,两个人相扶到老,一起走过漫漫人生路。 婚姻呐,不是爱情,本质是不一样的。不是喜欢了,就在一起了,那么简单。那是爱情,是冲动的。 这个过程就先不赘zhui述了,由一个念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从相遇,心动,喜欢,到行动。然后相知,相爱,再到婚姻,再到亲情,然后包容理解,最后为人父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研究的很细,但先不说了,以后再讲。这种还是最棒的呢,要很大的缘分,几世的积累才能修得这么完美的一份爱情,这么难得的两个人的一条人生路。 婚姻和家庭就像是事业一样,它需要包容和理解。用单方面的努力经营,努力构成双方一起用心去‘经营’它。对各自的选择,负起责任。 一旦你们选择了放弃,导致家庭破败。两个人都会受伤,又何况是弱小的孩子呢。他将会是最无辜的人。 他也是一个生命,而且是你们,赋予的生命。你们带他或她来到这个世间,孩子缺少了任何一方的关心,关爱。父爱,母爱。都无法像正常孩子一样茁壮成长,这份遭遇会令其痛苦一生。 如果不想负责任,那就想清楚,从一开始就不要去做。 所以,爱情是冲动的,盲目的,火热的。但婚姻是需要理智的,需要承担责任的,要能扛起一个家。 不要忘了初心,初衷。既然选择了,那就负起责任,爱到底!爱她,爱家,爱生活,爱孩子。 爱是一个动词,如果哪天你不爱了,那就去再爱她啊,想想你当初为了什么选择了这个人。 爱在心里,是深沉的爱。很多人都是这样,尤其是大部分的父母对孩子都是这样,但需要别人去猜…。 爱在嘴边,经常表达出来,是语言的艺术。然后就是,爱在行动上! 但爱孩子,不可以‘溺爱’! 你说孩子偷钱,你不管。越偷胆子越大,最后走上了歪路,吸毒一类的失控的事等等……。你还不管吗?防微杜渐啊,防患于未然,把危险的苗头灭杀在刚出现时。悬崖勒马。 管,必须要管!而且只有父母能管的住。父母如果不能及时制止。就真的无力回天,万劫不复了。那他就只会在学坏的路上越走越远。 孩子犯了错,要改!你要拿出耐心,引导他,告诉他错在哪里,为什么不可以那么做。令其改正。《你就是孩子最好的玩具》推荐这本书,讲的比我好,比我细。育儿就读这一本就足够了。樊登老师推荐给全部父母的。 因为孩子,无时无刻都在成长,学习,观察这个世界。而这世间诱惑又太多。 父母又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这时候,只有父母和老师,可以帮助他和她。尤其是父母,不要懈怠偷懒,你有大把的时间陪伴,引导,指导。 这就是家教,规矩的传递,将他塑造成一个完人,拥有自己的认知和独立的价值观。在他走向深渊的时候,拉他一把,而不是放任自流,堕入黑暗,这是作为一个监护人的责任,你推卸了,就等于放弃了孩子。 学校里呢,可以教知识,可以让孩子结交很多朋友,拓宽他的认知。但相对的,老师就会很忙。他不能像父母一样去只教导一个孩子,要教许多的孩子。 这就导致,老师无法对每个学生都关心到。你要理解,换位思考一下。 但记住,极少!有老师,不希望自己教过的学生成才的。哪怕是那种不学无术的,也会想办法挽回和指一条路给他走。她会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爱他们,关心他们,呵护他们的成长!只是精力有限,分身乏术。 人的精气神是有限的,又如何能做到面面俱到呢?要理解老师们。还有一句话,叫朽木不可雕也,自己悟去。不想伤人…你肯定也遇到过,实在没有办法的事,只能尽力而为。 而且师父可以解惑,但终究比不了父母,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你一生,有无数的时间可以与孩子在一起,不用你教专业的知识,老师和学校会教。父母要做的事情就是,引导他做人,做好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儿郎。 告诉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帮助他,明是非,懂规矩,告诉他什么能做,什么事不可以做。也就是树立价值观。 这是父母必须要懂,要做到的。不要懒惰。如果你不懂,那就去学,去看,去问。看看那些教育孩子,教育很好的人是怎么做的。对你这个成年人有好处,也能让你在恰当的时间,教给孩子。 生活本来就已经很不容易,做好个人更难。人活一世,为了养家糊口,为了钱,奔波劳碌。总说忙,我很理解。但如果忙忘了本,忘了初心,就走错了方向。好好想想,挣那么多钱究竟为了什么?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都是身外物。儿孙也自有儿孙之福,你给他留再多,不会自己养活自己,有什么用呢?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 努力挣钱,不就是为了家人,父母,子女,还有自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吗?你本不用顾此失彼,工作忙完了,累了,没时间没精力,陪家人。其实就是在逃避,懒惰! 你不必,非要如何如何做的多好,买礼物,给钱花,张罗一席好菜。不用这么大张旗鼓,不用这么麻烦。人家也用不上。 是外人吗?你对客人这样做,是够情谊,家人何必如此。 其实很简单,要的不多。做起来也容易,就两个字“陪伴”,再来两个“关心”。 你每天抽出五分钟,不用多,就五分钟!一天24小时,1440分钟,八万六千四百秒。拿出你珍贵的五分钟,三百个数。 去陪陪孩子,陪陪家人,简单的聊聊天,说说话,谈谈今天遇到的有趣的事,遇到的事。哪怕她们不爱听,咱也可以撩撩骚嘛,增进一下感情。只要你去交流! 然后,倾听!她们的事,关心一下。你的家庭和生活一定会很幸福美满,又融洽。 再就是每星期,抽出五分钟,给父母打个电话,问问家里事。实在离得近,有空,回去走走看看。比买什么都强。这是一个的心,良心!为人处世之根本。 说实话,我跟我父母说话也很少,跟别人可以侃侃而谈,为什么就这最亲的人,却不知道说什么呢?真是可悲啊,如果能跟她多说说话,那该多好啊。孩儿不孝,对不起,我懂事的太晚,来不及了。如果早一点明白该多好。 我前几天,遇到些事,一天没吃饭,直接睡觉。上火嘴又溃疡,梦里很清晰,我妈好久没入梦来看我了,这次在给我做饭,还是熟悉的味道。我妈也许是怕我饿到,哎,够了。 一个人,若是父母都不知道爱,不知道感恩,那他做什么也好不到哪去。 我记得我朋友山鹏说过的话,深深的记住了,记在心里了。说的很有道理“一个人对他爹妈都不好,对你们这帮朋友他能好哪去?” 对啊,百善孝为先,一个不孝之人,能好哪去?虽然自古有忠孝难两全之说,大义面前可以理解。 但现在的那些为了几文破钱,丁点琐事烂事,就打骂父母,更有甚者怀恨在心的,真不怕遭报应吗?打雷天心不颤吗? 扯多了,不过这也是我想对很多为人子女,和刚为人父母的人,说的一点心里话,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父母本是在世佛,何须千里拜灵山。 珍惜!眼前人,珍惜与父母在一起的时间,一生不长,反而太短了,太快了。他们对你来说已经走出去很远了,真的要好好珍惜。父母在尚有去处,还有家。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时间是有加速度的,上学时总感觉假期短,上学时间长,因为时间又是唯心的,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嘛。 毕业上社会可好了,那他哥的过得更快了,以前论天过,现在日复一日,一年转瞬即逝。记忆也少了许多,感觉昨天刚过完年,夏天匆匆来了一趟,又下雪了。这几年就这么过来的。哎。 多些陪伴,人生说长也长,其实又很短,别留下遗憾,且行且珍惜! 回到剧情,这就是我的几个好友,看着他们消失在大雨之中。身后的学生们,已经开始组织陆续回到楼内,地震局已经发布了安全通知,不会再有强烈的余震,让群众继续等候救援和安排。 我回头看了一眼,回去,享受温暖和安逸。出去,面对磨难和未知。 “哎……”犹豫了一下,我叹息一声,朝雨中走去。 “终于出来了!我们先去哪儿啊,回各自家看看吗?”仪然伸了个懒腰,向众人问到。 “先去电话亭,给各自父母去个电话,问问情况,报个平安。”从栅栏处传来天松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不会抛下我们滴!”李泽睿搂住天松的脑袋笑着说道。 “哎哎…,别闹。走,先打电话去。让你们乱跑,我也不放心。出什么事我担着。”这些朋友家天松都去过,家长自然都见过,他是比较成熟稳重的,在几人父母眼里,是不会乱来的人。 “不用,出不了事。出了也不用你担,我们自己担得住。”郭薇白了一眼天松,一听他说话就来气。 “呃,咳咳,走…。”天松略显无奈,说完便带头走了出去。几人向学校最近的话走去,那时手机还未普及。而且,学生少有父母会给买的,怕贪玩耽误学业。 “嘟…嘟…嘟…喂,哪位!”电话那边传来一个豪迈的男音。 “老爸,是我。”天松,松了一口气,回话说道。 “呀,儿子!你没事?我还正担心你呢,大中午的,又下雨又地震的,你肯定又去海边了。”知子莫若父,松父在电话里问到。 “嗯,我没事,老爸你怎么样?”天松继续担心的问道。 “我也没事。在食堂这边,单位里刚吃完午饭,正刷碗呢,我直接跑外边去了,不过…” “怎么了?”天松焦急地追问。 “哎…,你妈情况不太好,已经被带去医院了,厂大楼倒塌了。不少人受伤,现在抢救出来不少人。我还在现场帮忙救人呢。”松父对天松说道,知道这事瞒不住,还不如早些告诉了天松。 “什么!我…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去医院。爸,你救人时多加小心,别受伤。”天松眼神黯然的说道。 “好,放心。爸不会有事的,你在那些塌方楼边上走的时候,注点意。多加小心,现在这哪里都不安全。不说了,我要去帮忙了。”松父又嘱咐了一句,知道劝不住儿子就挂断了。 与此同时,在话的其余几人也联系了家人。 “没事,父母都平安,他们那里都不是严重区。”陈斌率先开口说道。 “我妈也安全,她让我在学校好好呆着,别乱走,等她来接。”仪然也报了喜讯。 “我父母也没事,都在修理厂,那边虽然灾情挺重,不过没什么大事,正在附近与救援队一起救人。”郭薇也面色舒缓了许多,对众人说道。 “我妈在医院工作,医院是防震设计的,安全。我爸也在医院工作,估计也没事,不打了。”睿平淡的说了一下。 “是阿姨告诉你的。家里呢,奶奶怎么样?”天松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人接。”睿也眉头一皱。 “反正离得不远,回家看看,正好一起都回去看看。跟紧我,多加小心。”天松提了个冒险,但确实也是没办法的建议。 “你呢?叔叔阿姨怎么样,刚才还听你叫的那么大声。”郭薇盯着没说家人情况的天松问到。 “还好,没事。就是我妈,刚送去了医院,一会确定完家里情况,我就赶去医院。”天松精神有点恍惚的回了句。 “那你还是直接去医院,去找老奶奶的事就交给我们。”郭薇劝道。 “我…,两头都不放心,让你们乱跑不放心,我妈我也不放心。”天松有些纠结道。 “这样,我们三个一起,我俩运动神经这么发达,阿斌又冷静。你总不用担心了”李泽睿搂着仪然和陈斌一脸自信的道。 “也好,让小薇跟你去医院。要不你这个样子去了,也照顾不了阿姨。家这边就交给我们。”陈斌也说道。 “嗯?你掐我干嘛?呃…对,就交给我们。你带小薇先走,女孩子怎么能做这么危险事情呢。天松,小薇就交给你照顾了啊,少一根头发拿你是问。”仪然确定完母亲安全了,就放心了。所以一直在听众人分析,走了神,这时李泽睿掐了他一下才回过神。 “那好,就拜托你们了。等以后,请你们吃煎饼果子!”天松现在六神无主,向众人道谢完,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哎…小薇,你瞅瞅他那个,失魂落魄的样。你可得盯住了呀,一会他走走道,掉坑里,我都信。快去。”陈斌看着走远的天松,不放心的叮嘱道。 “知道了,斌哥,放心!你们也要多加小心。”郭薇跟几人道了别之后,就转身去追离开的天松。 “嗯,我们走。”三人又看了一眼雨中那对小情侣,然后就打着伞,穿过残破的楼宇,往睿哥的家走去。 第3章 举头三尺有神明 天松沿着马路走在前边,郭薇从后边一路小跑追了上来。 “小薇,当心脚下,路有些难走。怎么一台出租车也没有啊?”天松一边走,一边了望,一边看了眼跟上来的郭薇对她叮嘱道。 “首先,你走错方向了,医院在那边!其次,这种情况要不我给你,变一辆出租车出来啊?”郭薇一脸无奈的说道。 “哦,对哈,都这样了,上哪打出租车,哈哈。”天松傻笑了一下,有些尴尬。这真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掉智商。哦,不对,慌忙欠考虑。 随后两人调转方向,朝医院走去。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走在塌陷的楼宇之间,时不时看到有人从废墟中,被救援出来。以及有人看到被压住的人员,或者听到下边的求救声。然后救援队众人,一拥而上展开救援挖掘。 “哎…,这些上边的人还好,越往下怕是越难了。”天松难过的说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相信大家一定可以平安度过磨难的,你看,那些军人叔叔们像不像天兵天将,每当有灾难发生,就能见到他们冲在最前边的身影,我们总是被最勇敢的人保护的很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走,我们俩个现在帮不上什么忙,大人们肯定会让我们去避难的。”郭薇看到这么多惨烈的景象,也很难过,但还是劝慰天松道。 “好。”天松看到这些场景,心中更加担心母亲了。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母亲,以及受灾群众们平安。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气氛一度很沉默,天松倒是没什么,习惯了一个人和安静。 但是回头一看,郭薇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为了跟上他的大步疾行,甚至要小跑一段走一段,才能跟上。跑的气喘吁吁,脸蛋通红。 “呃…,抱歉啊,有些着急,所以走的快了些。”天松有些愧疚,他一个人惯了,不太会照顾人,都把郭薇给忘记了。 “没事,走,我不累。”郭薇也知道他的直男性子,再加其上他见母心切,所以一直并未出声。 “我们还是歇一会儿,正好那边有卖店,我去买瓶水,你想喝什么?”天松还是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那帮我带瓶矿泉水,我在这个门市下边避避雨,坐一会儿就行。”郭薇略微有些急促的喘着气,对天松说道。 “嗯,等我,马上回来。”说完天松就跑向了街对面的超市。 郭薇在一个门市的牌匾下找了块还算比较干的的地方坐下。看着跑过去的天松。缓着气,感叹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这雨还下个没完了,哎。真冷啊。” 不一会儿,天松从街对面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两瓶水,和一件外套。一回来就给郭薇披上。 “这衣服哪来的?”郭薇有些愣神,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这呆瓜居然开窍了。 “哦,卖店里遇到个热心的人,说对面的姑凉穿的太单薄,怕你着凉,非让我拿着,然后就不理我了。”天松嘿嘿一笑着,说出怎么得到的。 “哦,我还以为…”郭薇还是有些没回过神。 “歇一会儿,等会儿我们再走。那人还把我的伞拿走了,换给我一把大伞,他说看上我的伞了。这下好了,咱俩打一把就行了,嘿嘿。”天松又傻笑道。 “你怕不是遇到月老了。。。”郭薇深感无语,嘟囔道。 “嗯?月老,不像啊,挺年轻的,不老啊。哎?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听说过举头三尺有神明''吗?我给你讲个故事啊,我亲身经历的。” “你说。”郭薇甜甜的一笑,等着听他的故事。 “那是我上,学前班时候的事。赶上了五十年难遇的一场大雪,那雪下的,把车都埋了,那天我等了很久,我爸妈也没来接我。我就趁着老师没注意,自己偷偷溜出来,一个人往家走。因为也经常自己上下学,那会儿上学路真远啊,得有两公里路。我就一个人往回走,迎着大雪,走啊走,走啊走…。你猜怎么着?” “你到家了?”郭薇好奇的问到。 “没,我走丢了。哈哈。”天松笑着说道。 “……”郭薇无奈的看着天松。 “听我继续给你讲啊,我们边走边说。” “好啊。”郭薇站起身,披上外套,走进了天松的大伞内。 “咳咳…,靠这么近,还有点不适应。”天松脸红了,有些害羞。 “我都没害羞,你脸红什么,瞅你那点出息。你不是要讲故事吗,继续说啊。”郭薇看着天松害羞的样,居然有些好玩。 “呃…,说到哪了?对了,我走丢了。你猜我走哪去了。我往海东去,要路过青龙山的一段,然后那会还没现在建设这么好。我就稀里糊涂上山了,那雪下的,晚上都跟白天一样,夜晚神似白昼,老美了,那意境,无法形容。”天松一脸回味的说。 “你那会儿能有几岁?六岁,七岁?你都走丢啦,还意境呢。大哥…”郭薇看着眼前的天松,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哭笑不得。 “诶,你听我说啊,接下来才是重点! 就在我快被雪埋没,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想起我妈对我说的话,她说‘大儿子,这天地间,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可不能做坏事哦。神都看着呢,不过你要是做好事,有危险时神也会保佑你的。’ 我最听我妈的话了,有好事就做,不做坏事。然后,那次我一抬头,你猜我看到什么了?我生来头一次看到,居然真的有。”天松一脸神秘的说道。 “你看到雪女啦?”郭薇微笑着猜着。 “欸…不是,我看到神啦!是真的神,他是一条龙,就神话中的那种神龙!浑身是蓝色的龙鳞,头有龙角,眼神霸气绝顶,身体还能绽放蓝色的光芒,仙气缭绕的。 大雪天的,都看的一清二楚!有好几只爪子呢。就在我昏迷之前,我看到它冲我飞过来,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醒过来,就是第二天在家里的床上,爸妈围着我,说我感冒又发烧了,好好躺着捂汗,勤喝热水。他们让我下回,可别再乱跑了,就老老实实地等着他们来接,他们跟老师找我,都找疯了。 爸爸妈妈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说是天意,有人敲门,然后就在门口看到了我。说我福大命大!怎么样,厉害小薇!” “哇哦…。你那次病的一定很严重,居然梦的这么精彩!啧啧。下回真的不可以乱跑,让人拐跑了怎么办。”郭薇有些感叹的说道。 “呃,是真的。我发誓,我真的看到神了,没准哪天我再抬头,还能看到呢,你也可以试试,没准也能看到。如果被拐走了,我就大喊,救命。救命!找警察叔叔。”天松有些垂头丧气,伸出四根手指,对天发誓。估计小薇以为他在说神话故事。。。 正说话间“哎呦!” “怎么了?让你不好好看路,一边走一边白话,你看,摔跟头了。” “嘿嘿,没事。身子骨好着呢。嗯?糟了,脚卡住了了。。。” “……你把鞋脱了试试呢?”小薇捡起雨伞,给两人挡雨,关心的问道。 “不是,脚踝卡住了。啊…,好疼,不行,拔不出来,一股寸劲进去地。”天松试着拔出来,然后无奈的说。 “一天跟你上老火了…。你等着我,我去找人帮忙。”郭薇把雨伞递给天松,自己打开原来的雨伞,转身去找人帮忙了。 过了一会儿,郭薇回来了,却没有带来人。 “哎…,这附近不太严重,人都去别的地方救人了。你怎么样?好点没有。”郭薇有些担心的问道。 “还好,就是脚拔不出来,没有太大事。”天松无奈的说道。 “我看看,我帮你搬一下。”郭薇蹲下身往坑中看去,伸手要去搬动石头。 “不用了,我都试半天了。这块石头太沉,估计挪不动了。”天松不想让小薇白费力气,再弄脏了手。 “哎…,你瞅你这命,不经叨咕,真让斌哥说中了。”郭薇也有些无奈。 “斌哥这么厉害,连这都预感到了。。哈哈。”天松嘿嘿地傻笑道。 “你还笑的出来,怎么办啊?”郭薇看到这种情况,急的都快哭了。 “没事的,要不然你就先去医院,我在这等一会儿,没准就来人了呢。”天松安慰郭薇说道。 吱…啦…哗哗。 “什么声啊?”郭薇,天松听到奇怪的声音,一起抬头往上看。就见到一块凸出的楼板,在正上方,缓缓移动,带下来不少碎石沙土,感觉随时会掉下来。 “咕噜。不是…”天松咽了一口口水,这真是劫上加难。雪上加霜啊。。。 “怎么办?快,你使劲。要是它掉下来,命都保不住了!”郭薇瞬间慌了,伸手去挪石头。手指因为用力都变的青白了。 “小薇,不要管我了。你快走,这里太危险!”天松有些释然了,这生死关头,他首先要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不,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嗯…”郭薇还在继续用力挪动地面。 “别管我了,你不是说了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快走!”天松还是让小薇赶紧远离这里,就在两人对话间。 那块楼板,掉下来了! 砰的一声!连接着巨石的最后一根钢筋断裂,从楼上崩了下来。天松瞳孔一缩,当机立断,将郭薇推出去了很远。 郭薇脸色苍白了,一种感觉由心而生。她要再度失去他了,她找了他几千年,这么快又要失去他了!此时的她是这么无力。他又要为了保护她而死吗? “不!”凄厉的喊声回荡在废墟楼宇之间。 石头转瞬之间,已经离地面不足五米。“薇,我爱你!替我跟我父母,兄弟们说,我也爱他们,永别了!”天松看着越来越近的巨石楼板,闭上眼睛,对郭薇说道。 可是,过了一会儿……。剧痛感并没有出现,天松缓缓睁开眼睛。 “我…死了吗?这里难道就是天堂吗?噫?小薇,难道你也…!”天松有些迷茫,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致自言自语地问到。 郭薇并未回话,她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盯着半空中。从她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位气宇轩昂,身着蓝色长袍,头上有一对龙角的年轻人,正单手抓着那块巨石楼板。随后轻轻一甩,将楼板扔至一旁。 然后对郭薇微笑着行了一礼,身影渐渐消散于空中。 “薇?小薇?薇薇薇喂!哈喽!这咋滴了?怎么愣住了呢??_?难道被告白的女生都会这样吗?我的天呐,我错了。小薇,你不要吓我啊。”天松紧张的摇晃着郭薇。 “一定是幻觉,我一定是生病了…。”郭薇呓语了两句,便昏迷了过去。 “小薇!对了,去医院。我还没有死吗?诶,腿也拔出来了,奇迹啊,举头三尺有神明,谢谢神明大哥保佑!谢谢。”天松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发现还疼,就一边感谢神明,一边抱起郭薇,往医院跑去。 看着天松远去,半空中,一位身穿淡蓝色镶金龙纹长袍的年轻人,缓缓现身。似笑非笑地看着离去的两个人。 他从那位“大人”刚出生不久,就被洛书阁阁主和他的父皇龙王,派来保护这位凡人。这个小家伙除了品行好,孤独点,还有些犯二,以及刚才地震时的表现。感觉与常人没什么两样嘛,并没有发现到什么特殊之处。 却被两位天地至尊级强者,派他这个龙王太子来保护,真是奇怪。 而且那名叫郭薇的女孩,有些面熟,仿佛在哪里见到过。又与南极殿的那位神官同名,不知是否有关联。嗯,真是奇妙,这位究竟是谁呢? “真是不开窍,跟女孩子一起不知道把外套给人穿,这天又冻不死他。还让女孩子自己打伞,还不等人家,自己健步如飞地,活该单身,呆瓜。”说完就消失于空中,继续尾随护身。 “不过,最后生死关头说出来的,那倒是真心话。可惜,那女孩被我惊呆了,不知道听没听到,哎…,都是命啊。因果自有定数,缘分天注定,强求不得。”小龙王的身影再度消失,那遗憾声也随之慢慢消散于空中。 “阿嚏…阿嚏。谁在骂我,奇怪,也没惹谁啊,我也感冒啦?嗯,应该是,淋了一天雨了。”正抱着昏迷的郭薇赶往医院跑的天松,虽然听不到暗中小龙王的话,但还是打了两个喷嚏。 第4章 幸福是一种能力 赶了这么久,终于到达区医院了,站在医院门口,看着来去匆匆,愁容满面,哀鸿遍野的景象,令天松的心头,又沉重了许多。 “不愧是区医院,真是神了,这么高的楼,遇上这么强烈地震,居然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损坏!现在防震技术这么发达了吗?”天松看着二十多层高的医院大楼不禁感慨道。 殊不知,在这座医院地下,有着一座凡人穷极一生也看到的,一座灵法大阵,正源源不断地利用着大地之力,守护着大楼。 天华大陆,凡界,修行者禁止在凡人面前施法,违令者会受到惩罚,情节严重者更是会被流放或者终身拘禁,甚至剥夺修为,消除记忆,最高能达到s刑。 但一些机关重地,学校(未来),医院(生命),等很多与大众息息相关之地,都有天地至强者布下的灵阵。但又不能过多的干涉天道,否则秩序会乱。 若是一点危机意识没有,知只安乐,才是大忌! 说话间,天松已经来到医院内。太忙了,病人根本救不过来。受伤人员数不胜数。 天松抱着郭薇不知所措的站在挂号大厅,看着人来人往。以前他也没少来,但都是父母带着来看病的,人也不会像今天这么多。头一次以一个探视者的身份来到医院,而且还是个小不点。 “小朋友,你怎么站在这里啊!你的朋友受伤了吗?快让我看看。”一位护士姐姐,虽然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但还是向着这边鹤立鸡群的抱着小女孩,又一脸茫然小男孩,跑了过来。 “我的朋友昏迷了,姐姐,求求你帮帮我。”天松很冷静,没有像别的同龄孩子一样,在这种情景下,又是哭,又是闹的。 “我看看。”说完,护士伸手摸向郭薇的额头,又号了一下脉搏。 “呼~没事,只是受了惊,又感冒染上了风寒。你等我一下。”说完,她就去拿了一个薄被子过来。 “现在医院人满为患,病床紧张,你带着你的小女朋友,去找个暖和的地方呆着,如果有机会,找个人帮她把湿衣服换掉。不要再受凉和吹风。这是一次量感冒药,和退烧药,一会儿喂给她吃。” “哦,好的,谢谢你,大姐姐。”看着这位热心善良的南丁格尔做完这一切,在天松呆愣的目光中,就见她转身继续回到岗位上,去帮助那些情况严重,更需要帮助的患者了。 “护士居然还懂中医?望闻问切!不会是某个中医世家的出来历练的姐姐,太牛了…。”天松心中感到佩服,不由得胡思乱想到。 然后就把郭薇,缠了几圈。裹成了粽子形,抱了起来,在人流中穿梭,往楼上走去。 “哎,每一层都这么多人,找个空地坐着。”天松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个落脚的地方,抱着郭薇坐下来。 “天松?”一个女性的声音传过来。 “诶?阿姨,这么巧,我还以为医院这么大,说不定根本遇不到您了。”天松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了刚从一个病房出来,穿着一身白大褂的李泽瑞的妈妈。 “这是小薇吗?你怎么给她裹成这样?你俩不会是从学校过来的?”李阿姨关键三连问。 “呃,我听说我妈住院了,就赶过来了,小薇跟我一起。刚才有个护士姐姐,说小薇感冒了,要保暖,让我找个暖和的地方呆着。就来到这儿了。”天松如实回答道。 “你俩也太能乱来了,太危险了。以后不可以乱跑了啊!你瑞哥刚给我打完电话报平安,这会估计也跑回家去了。哎!全都乱来。”李阿姨担忧的说着。 “呃,我们其实也是担心。呆不住,而且我们也不算太小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了。你看我不是顺利抵达医院了吗,相信他们一定也会没事的。”天松劝慰阿姨道。 “一群小捣蛋鬼,等这阵灾情过去的,看我怎么教训他,还有你。顺利什么,你看你把小薇都弄晕了!”李阿姨责怪道。 “呃…,我知道错了。”天松无奈的认错道。记住,不要试图跟女人争论,以及讲道理。切记!让步是最好的选择。。。我爸说的。 “嗯,以后可不许再乱来了啊,你瑞哥就这脾气,你再也是这样,你俩以后还不得把天捅个窟窿。跟我走。”阿姨气消了一些。 “嗯。去哪啊?阿姨,这医院全都是伤者,你去忙,不用管我。” “我带你去看你妈妈,快,跟上!” “啊?阿姨你知道我妈在哪里,太好了!”天松开心的说。 “嗯,在我的休息室,送来的早,做完手术就被我带去我的房间了。实在没有病房了,走。” “手术?”听到这个词汇,天松有点被吓到了。 “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你的妈妈双腿严重压伤,以后可能就站不起来了!”李阿姨眼神复杂的对天松说。 “这…,我知道了。”泪水在眼中打转,天松的大脑一片空白,妈妈居然遭受了这么大的罪。 “哎…,苦命的孩子,你妈妈以后就只能由你和你爸爸照顾了,你不能被击垮,以后你还要顶起这个家呢。”睿哥妈妈眼眶也有些红,天松和她儿子小睿,这两个孩子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怎么会不心疼呢。 “嗯,阿姨,我没事,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爸妈的,我保证!我们走。”天松调整了下情绪,擦了擦眼泪,眼神坚定的对李阿姨说,这关键时刻,他发小的妈妈,给他上了一课,下了一针强心剂。 “嗯。”李阿姨欣慰的看着天松,摸了下他的脑袋,带着他往办公室走去。 “就是这了,开门就能见到你妈妈。”李阿姨说道,示意天松自己去开门。 天松虽然已经调整了情绪,但此时站到这里。开门的手还是有些颤抖,他接受不了,害怕,恐慌,不知所措,一起涌了出来,这门把手似有千斤重,按不动。 不知说什么,不知怎么安慰母亲,他本来就是心肠软的人。母亲若是,哭了,难过,怎么办?要是老爸在就好了。 终究还是要面对,躲不掉的,也逃不掉。这件事,迟早都要面对,逃跑又有什么用,只会让所有人伤心!难过! 这一时间,脑海中各种可能出现的情景,像放电影一样飞速闪过。 妈妈说过:“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然后全力以赴努力去做,那样就什么结果都能接受了。好的结果,你会当成奇迹去感恩。坏的,你已经有了准备,所以也都能接受。” “最坏的结果……嗯!我准备好了。妈!”天松想了下最坏的结果,一把推开了门。 他想过了无数情景,酝酿了这么久情绪,甚至做好了母子抱头痛哭的打算。 可是。。。 可是。。。 一推开门,里边一位中年妇女,正啃着苹果,看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带着入耳式耳机,听着歌,嘴里还在跟着哼唱。 这场景…有点惬意。没错,就是惬意!这也太悠闲了…… “呀!大儿子!你咋来了,妈都担心死你了,快过来,让妈看看有没有受伤。”床上的中年妇女看着进来的少年,开心地说到。 “呃…妈。您不是应该,很难过,痛苦,或者流泪吗。又或是昏迷不醒么?”天松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想过的各种场景,正常的,最坏的。唯独没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懵逼了!一脸呆滞的问道。 “呃,妈妈为什么要难过…痛苦…流泪呢?”高中萍女士反问道。 “妈,你的腿…”天松的声音,有些哽咽。 “呃…儿啊!这世间诸多事自有其因果定数,强求不得,既然已经发生了,无论是好是坏,都已经过去了。若是无法挽回,就忘了,不要太在意。人的命天注定,冥冥中都自有安排,你看我的腿,老天把它夺走了。 我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但我可以选择,是难过的面对它,还是开心的面对它。难过也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 你感觉妈妈,我是天天看着它难过流泪好?还是像刚才这样,做自己喜欢的事,读书听歌,吃爱吃的东西好呢?”松母一边教导,一边询问天松。 “肯定是做自己喜欢的事啊。”天松随口说道。 “是,是。你看,这样就对了,人就是要乐观,积极的向前看!才能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都自由洒脱,坚强地活着。 宝贝,记住,你有时可能有很多事,因为各种各样因素无法做到,无能为力。但是,你自己有选择的权利,你若是选择它的苦难,那眼里只有苦难。你若是选择它的好,则会满眼,满心都是幸福,喜悦。 幸福呢…是一种能力!它是可以主动获取的哦。妈妈希望你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开开心心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活出自己的样子。”松母抚摸着儿子的面庞,安慰着他。 “有点深奥,不过我记住了,放心,我会做到的,妈。”天松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嗯,真棒!不愧是妈的好大儿子。来,妈妈亲一下。”松母开心的看着眼前,又学会了新知识的儿子。 “诶…妈,李阿姨还在这儿呢。”天松有些无奈的说道。 “李姐。你来了,真是给您添麻烦了,医院现在这么忙,还得麻烦你照顾孩子和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松母这才注意到,门外一直没进来的俩个人。刚才心思都放在大儿子身上了。 “唉,这么客气干嘛,你好好养伤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我还要多跟你学学怎么教导孩子呢,小松来了,有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了,你们在这呆着,我就先去忙了。等有时间再来看你。小松,好好照顾你妈妈奥,阿姨要去治病救人了。 哦,对了!还有这位。哎呦,瞅瞅你大儿子干的好事,小薇也交给你照顾了。” “嗯,好,你去忙,有空常来啊。 嗯,知道了,阿姨,你放心。呃…我知道了,小薇我也会照顾的。。。”李泽瑞妈妈,临走前嘱咐了天松很多事,又安慰了松母一下。让她安心养病,不用放在心上。然后又把裹成粽子的小薇,放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 “呃…”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这是…小薇吗?怎么裹成这个样子?”松母开口问道。 “妈,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妈不着急。妈妈最爱听别人讲故事了。”松母微笑的看着眼前的直男儿子,期待着他和小薇的故事。 “这事要从,中午午休开始说起,我日常去看海…然后地震了…然后…我们五人就决定,三个回各自家,小薇跟我来这,然后一路上看到……最后脚卡住了,千钧一发之际,小薇昏迷了,我没事,最后一个护士姐姐…就到这了。” “哇哦…,太浪漫了。你说你与小薇结伴同行来找我,并且一路上对其关心备至,我儿子终于开窍了,哈哈哈。” “呃…,妈,你是不是没听全。可能我说的不够详细,要不我再说一遍。。。”天松有些无奈,讲了这么久,妈妈就只听到关于小薇的。 “哈哈,不用啦。妈都听到了。不过妈最在意的还是你的婚姻大事,把小薇拿下,然后等你们长大了,结婚生子,妈就能抱大胖孙子啦。 生一个,嗯…不行!再多生几个,龙生九子嘛,我就儿孙满堂了,哈哈哈哈。太棒了”松母仿佛已经看到了祖孙成群,三世同堂的画面。 “妈,你是不是想的太远了…”天松满头黑线,一脸无奈的说到。。。 “哈哈,也是哈,不急。妈几千年都等了,也不差这几年了。”松母开心地说道。 “啊?妈,你说啥?”天松以为听错了,疑惑的问道。 “呃…没事!妈的意思就是不着急。”松母也感觉开心大劲了,说漏了嘴,及时改口 “哦。”天松疑惑的点了点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对了,妈,你饿不饿?我去楼下看看买点吃的。” “妈不饿,你李阿姨啊,给我拿了这么多水果,我这会儿都吃不动了。”松母不想儿子乱跑,想让他留在身边。 突然又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又对天松说道。“儿子,妈渴了,这全是饮料啊,矿泉水的,你去帮妈妈看看,哪里有热水打回来一些,那边有暖水壶,小心别烫到手啊。” “嗯,好,我这就去。妈你别乱动,好好躺着啊。”天松拿起水壶就出门了。 “嗯嗯,去去。”松母慈祥的答应道。 “呼…行了,别藏了!出来。”天松刚离开,松母一改笑容,突然严肃了起来。从刚才她就一直感觉到,附近有股灵力波动,最后居然进到屋里了,所以将儿子支开。 “侄儿敖信,拜见姑祖龙母,龙母万安!”蓝光一闪,凭空出现一人,正是之前救下天松,对郭薇施礼,吓晕郭薇之人。 “快起来。嗯…敖信。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上次见你,你还是个刚从龙蛋孵出来的小不点,我还抱过你呢。我弟弟近来可好。” “回姑母,父王派儿臣出来护驾令公子,已经十二年未回龙宫。不过走时,父王身体安康,还嘱咐儿臣要保护好姑母一家!” “嗯,中会真是用心了,知道我与夫君会新帝,灵力尽失,已成凡体。派你来护我们周全。”松母和蔼的说道。 “姑母言重了,侄儿灵力低微。还好有风阁主与水阁主两位大人关照,否则怕是很难在大陆上行事。” “你不必谦虚,灵界谁人不知,你是这近几百年的龙族年轻一代中的最强者。派你来,中会也许是想历练你一番,磨磨你的性子。希望你早日登顶至尊。” “姑母过奖了,侄儿实在不敢当,但这十几年跟随在令公子身边,一起聆听龙母教诲,确实也学到了很多东西。”敖信谦虚地说道。 “那就好,其实你与小松也算同辈。以前,你应该叫他一声堂兄,现在他要称你为兄,你们俩一起学习,修炼,我也放心。” “呃…,以前?难道这位是龙族某位长兄大能,陨落投生的?”敖信很聪明,听出话外之意。 “你年龄小,不知道也怪不得你,但四大神官,你总归是知道的。” “四大神官,侄儿知道,在江湖上听说过一些。但很多细节之事还不太清楚,难道小松也曾是神官?还望姑母,指点迷津。”敖信抱拳施礼,求教道。 “也好,告诉你,要不你都不知道,天天保护的这个肉体凡胎的小笨蛋是谁。”松母微笑着说道。敖信瞳孔一缩,仔细聆听。 “这要从六千年前说起……” 第5章 远古之战 书接上回,仪然直奔虫洞去了,独面宇外魔族大军,断其援军。此去凶险,九死一生! 剩下的三位神官,各自带人对抗魔族主力,阻挡敌军入侵,施展浑身绝学,天地各处,目之所及,尽是战场。每位神官属下有两位阁主,各统领一域,其实力也不容小觑。 宇外魔族虽然多,来势又快,但他们显然对祖星的实力,所知了解不全。只知道这个宇宙的能量源发自这里,但没想到,这里的人居然都强大的离谱。 打到现在,魔族虽然数量多,但居然没有出现压倒性的胜利,只能缓步推进,他们也入侵过不少宇宙,也有难对付的,但最后都被人海战术给耗死了。 所以他们打到现在,丝毫不担心。但这里居然有人刚才直奔位面传送点而去,不知是自信,还是白痴!那里可是有数不清的魔族至尊和高级魔兽镇守,去了就等于送死,真是不自量力。 纵观整个战场,祖星这边,虽然漏出了颓势,但不是被打退。而是被耗的精疲力尽才退下阵来。说起战死,宇外魔族死亡的数量,要是祖星各族的几十倍。 “小薇,斌哥,你们带领各部撤退,回守中域皇都,我来殿后。大家已经开始灵力不足了。”帝天松对其余两位神官,心念传音道。 “好,我留下陪你,让小薇先走。”陈斌一记五郎八卦棍抡碎一个魔族大能,冲天松传音道。 “不,我也不走,我要留下。”郭薇手持金灵剑,斩出一道惊天剑芒,左手端着太初圣器玲珑塔一边施印镇压,一边加给众人加持buff。 “听话,现在各部灵力已经明显不足。再下去,必定会开始死伤惨重,必须用你的玲珑塔,带大家先离开,我会为你争取时间!”帝天松冷静地说。 “好,我在皇都等你们。多加小心。”薇最后又对他们心念传音完事。便对祖星各部传音“所有人听令,暂时撤退,回守皇都,不得有误,我会用玲珑塔带你们回去,切勿心有抗拒,否则会神魂受损!” 随着传令完事,玲珑塔瞬间变大,仿佛能把整个宇宙囊括进去,正是芥子纳须弥之法,不过不能维持太久,只见光芒一闪,瞬间天地一空,祖星众人被收进玲珑宝塔,而附近一些实力弱的魔族被冻成齑粉。 八位阁主其实并不想走,想继续迎敌,但是心念传音还未传出,就被一同收入塔中。 “松,斌哥,我走了。金灵剑也给你。你们也不要恋战,抓紧抽身撤出来,先回中域再说,那里有盘古大神所留之血肉神魂的大阵。我等你们,一会儿见。”郭薇临走前对帝天松和陈斌说道,言毕。手中一道金光飞向了天松,然后郭薇便化作了一个冰雕,雪花飘过,消失在了原地。 “金灵剑,宇宙天地初开之时,随之一起诞生的五道天地至元灵气。这些年在小薇身边都放香了,有没有想我啊?小宝贝。”帝天松凌空接过金灵剑,有些耍流氓的说道。 剑中传出一道稚嫩的童声“想…,松哥哥最好了,总给我好吃的。” “我也想你。好了,随我御敌!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巽位,木灵剑。坎位,水灵剑,出!”帝天松口念法诀,一抹青绿光与蓝光撕裂开大地,迎风而起,飘浮在天松的身旁。为了断后,也该放出一些底牌了。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坤位,土灵剑,出!”陈斌也大吼一声,又从地中飞出一把暗黄色的古剑。 “天地初开的五道至上源气,五行源灵?居然一下子看到了四道。这片位面宇宙还真是可口啊。我都想直接开吃了。”对面的一个魔族有些惊异的说道。 “你们的抵抗是徒劳的,痛快的领死。你们这颗星球的人,都一直撤退,向后龟缩到那个小地方去,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死。剩下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留下来,当开胃菜吗?”又一位魔族大能,战略嘲讽道。 “想吃我?当心把你牙崩碎了,一群臭虫。”陈斌毫不示弱的回击道。 “小子。就剩你们俩了,还敢嚣张?大爷我今天就生吞了你们,当下酒菜。还有前不久飞到宇外的那个一身火气的家伙。怕是已经烤熟了,被分食了,哈哈,看着就大补啊。”又一个魔将说道。 “怕是你们想跑也跑不回去了,你们那破洞已经变成时空乱流了,垃圾们!”从遥远天外,传来一个带着无尽杀意的声音。 “仪然,你回来了!”帝天松欣喜的望向天外,看到了站在祖星太空中,满身鲜血的仪然,和他身旁赶来的那些,比较近的星系的援军。 “嗯,虫洞已经被我与其他星系的道友们打碎了。”仪然一边往回赶,一边说道。 “不可能!虫洞处有近百位至尊看守,更有祖魔兽坐镇,你们怎么可能打破!”有个魔将一脸难以置信说道。 “是有挺多厉害一点的垃圾,不过也还是垃圾。那只隐藏在虚无中的大怪物,被我踢回去你们那边了,不死身是很难搞。哼,不过也不是没办法。”仪然淡然说道。 “你们!”众魔族有些气急败坏。 “冷静,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虽然无限战力,变成了有限战力,不过现在对方已经没有几个能打的了,只要这片宇宙祖源一到手,就可以控制这片位面。我们的胜算也还是很大的。”一个魔族至尊元老说道。 “对面的,你们如果投降,奉上祖源,我可以保证不涂炭生灵。”又一个魔族像是领头的出声说道。 “信你,我还不如自尽来的快。”帝天松冷冷的回道。 这会儿的局面有些微妙。都没有再继续动手,魔族现在优势大,但这三个神,魔族知道他们很难缠。没有一个善茬,一个手握红缨七彩神枪,身旁飘浮着三把至灵剑,身后青龙真身法相伴随。 一个手握黑金铁棍,看着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却是一个力大无比的彪悍人物,刚才可是有不少魔族,被他一棍抡成了碎肉。身旁也有一把大剑灵力澎湃,一个巨大的玄武虚影在他身后跟随,噬魂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 还有那些,从天外飞回来的,一群气息强悍的家伙们。带头的那个刚打碎了宇宙通道的家伙,看着也不简单,浑身火气喷涌,眼眸惊雷乍现,身畔雷丝缠绕,手握着一把染血大刀,身旁也有一把赤红色的灵剑,还有一只他们,从未见过的巨大凰鸟虚影傍身,气势十足。 怎么看都不太好惹的样子,但魔族众军,连年征战各个宇宙,侵略,捕食。还真没怕过谁。 “没有事?看你气息外盈内浮,受伤了吗?”帝天松等仪然飞近,刚到身旁就心念传音问到。 “嗯,他们留守的那群家伙不简单,又通到另一宇宙。血战很久,我被偷袭到了几次,最后不得已我用火灵剑,运转全身灵力,使出本命神通,才炸碎了那个位面通道。 还好,这些道友们来的也很快,早就在天外与它们交上手了,我才得以有机会出手。我现在恐怕只能撑一撑气场,不知还能挺多久。刚才打散那些残留在天外的余孽,已经过度透支元气了。”仪然有些疲惫的对天松传音说道。 局势紧绷,两军对垒,大战随时都会再度爆发。 “那你们是想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跟你们废话也是浪费时间。”魔族那个领头的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眼神愈发阴深。 “别废话了,动手。”陈斌说完,一骑当先,直奔魔族强者而去,气势正值顶峰,先下手为强。 “保护少主!”魔族这边几位元老簇拥着,那个像是领头的魔族,把宇外魔族少主围在中间。因为现在的情况,后继无援,少主绝不可出事,否则他们也活不成。 “动手!”帝天松,魔族少主同时喊道。 刹时间,魔光魔影,以及七彩斑斓的法术照亮了天空。 祖星这边虽然人数没有之前多。但能跨越星系,迅速赶来支援的,又岂是泛泛之辈。都是游历宇内的,各星球至强者。 帝天松紧跟着陈斌,直奔敌方最强者聚集之地,擒贼先擒王!红缨枪挑刺收挡,枪法频出,身旁金水木三灵剑自主御敌,杀出一条血路,直往前冲。不管身后围过来的敌人,速度极快,风水神官,身法世间少有能与之匹敌者。 坤艮,地神官陈斌最强的,不是空中作战,离开大地,他借不上土灵之力,战力锐减,在地上借助生生不息的大地之力,可以调动起整个祖星的大地之力迎敌作战。 而其弱点就是空战,一旦入空,虽说也不会太弱,但终究还是感到余力不足。被几位魔族至尊围在中间,陷入缠斗。 整体来看,战况已经很不乐观,虽然都是强者,但对面也是久经沙场的魔军,而且魔数众多。强者也比这边要多,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祖星这边就已经拦不住敌人。 “炎宗主,不好了,魔族已经突破防线。冲出来不少魔族,直奔中域祖地而去!”一位仙族高手,一剑挡住敌方攻击,对近处的仪然说。 “嗯,我看到了!这么下去也也拦不住多久。要为小松争取时间。”仪然一刀挡下敌人攻击,看了一眼远处说道。 “松,不好了。敌人已经拦不住了,这里的防线没有用了。我的状况也抵挡不了多久。撤退!”仪然传音。 “我想捉住魔族少主,他们强者太多,一时半会难以得手。斌哥也被缠住了,你带人先撤,我留下殿后。”帝天松一枪击退一个身体坚如金石的,魔族炼体大佬。回身,握住水灵剑斩出一道蓝色水波剑芒,斩向前方,看了一眼陈斌那边。对仪然传音道。 “嗯,皇都等你!”对兄弟无比相信,丝毫没有犹豫,两人制定了战术。 “所有人听令,我以炎雷神官之名义,命令所有人退守中域皇都,立刻执行!违令者军法处置!”仪然对祖星众人心念传音。 各族高手接到神官法旨,立刻不再与敌人缠斗,且战且退。 “想跑?”与仪然对战的巨型魔族一锤砸过来。他见到对面人都撤退,自然不会允许,想痛打落水狗。仪然已经透支元气,手持斩魔刀挡了一下,就气血翻涌,只能堪堪应敌。 “呦,受伤了!刚才看你气势不是挺强的吗?祖魔兽怎么可能会让你全身而退,哼,受死!”巨魔族发现仪然有伤在身,攻击更加狠辣,快速。让仪然没有喘息的机会。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火神令,炎阳诀,天火圣裁!”仪然没有废话,口念神诀,一口真血喷出,落在火灵重剑之上,只见一道撕裂天宇的炎芒剑气,在魔军中劈开了一条路,正是陈斌被围困之地,而那个叫嚣的抡锤魔族,更是首当其冲,被斩灭为灰烬。 一击完事,魔族大军有些惊乱,对方竟然有如此可怕的攻击。若是再来上十几二十下,那他们岂不是要被砍光了。 “不要怕,继续前进!那人已经发不出那种攻击了。”魔少主眼神也有些凝重和惊疑不定,但看到从天空坠落下去的,那个浑身火气的家伙才放下心来。 仪然在发出天火圣裁后,元气透支殆尽,本命精血几乎耗尽,眼前一黑,陷入了重度昏迷,火灵重剑没有继续杀敌,而是飞回仪然眉心。护其本体。 “灵剑护主!有趣,我是越来越想得到这片星宇了。全军,加速推进,直奔祖源之地。”魔少主对军队下达了,急行军令。 “斌哥,火灵剑护不了仪然多久,你带仪然先撤!”帝天松目前深陷包围,却无一丝慌乱,对陈斌传音道。 “嗯,你多加小心!”陈斌听到传音,极速坠向大地,沿着天火之径,脱离天空战场。 轰!!! 那些冲向仪然的魔族被土浪碎石掀翻,陈斌到达地面了。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坤字,土河车。”仪然被土灵力包裹,从地下飞速运回皇都。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山神令,千刃峰,起!”大地上,无数如刀锋一般的大山冲天而起。 “敕chi令!爆!”轰隆隆…飞沙走石,弥漫天宇。击落无数魔族。 “防御!升空!”伴随着陈斌的攻击,魔族一时被打乱了阵形,不过很快便又稳定下来,应对攻击。 陈斌扰敌攻击完成,也迅速土遁往皇都赶去。而此时,帝天松已经站到了,魔族主力核心大魔们的面前。平静的看着一众魔族。 “你很强,但你未免太自负了,居然一个人冲到这里,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太自信了呢?”魔少主看着站在正对面的人,眼神有些戏谑的说道。 “你们这些侵略者注定要败,因为从古至今都是邪不胜正!”松冷淡地回道。 “哎呦,那你怕是没听到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嗯?你挺有意思的,要不归降于我。我封你为一等王侯,不受君命。逍遥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再守护这,治理那的。怎么样?”魔少主一边调笑,一边招揽道。 因为眼前之人,确实值得招降,开战至今,斩魔无数,还未伤到分毫。实力和心机让他都很刮目相看。 “你怕是,怕死怕糊涂了。这片天地若落到尔等手中,我有何颜面,继续苟活于世,如何面对这寰宇万灵!不仅如此,日后我必亲自登临你们的位面,端了你们的老窝,免得你们再残害苍生!”帝天松继续冷淡的说着,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好怕怕啊!真吓人呐。哎呦,吓死我了。哈哈,那就更留你不得了,杀了他。”魔少主冷笑道,眼中杀意凛然,下了绝杀令。 天空烟尘还未散尽,杀机骤起,数百位魔族高手一起杀向风神官。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风神令,风水神域,聚!” 狂风骤起,暴雨倾覆! 第6章 中域皇都 中域皇都,紫禁城内。 祖地祭坛之上,端坐着一位气态沉凝,身穿龙袍,眸中皇道龙气涌动的年轻人。而周围有九座青铜大鼎正悬浮在空中,里边分别镇压着九个妖族至尊。 “人皇陛下,我们知道错了!放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一名鼎中的妖族至尊惊慌的求饶道,他的一身修为,已被炼化没了近小半。 “我久未出世,你们怕是都忘了,这天华大陆,还有一位人皇?”年轻人冰冷的回道。 “老臣知错了,怪我一时鬼迷心窍,臣再也不敢了,求陛下开恩啊。”一位有些年长的妖圣说道。 “天狼圣,好久不见了!没想到您老,也这么糊涂。当初我登基之时,你还亲自来贺喜呢。难道你忘了历代先皇和我,对妖族的帮助和恩典吗?”年轻人眯起本就不太大的眼睛,淡淡的问道。 “老臣不敢!妖族全族都不敢忘记人皇之恩惠。”老狼圣说道。 “哼!此次宇外魔族入侵,你们不仅不帮忙御敌。反过来仗着有祖星血脉,先皇法旨,反倒起了贪心,来夺取祖源。临阵叛敌者,你们,罪无可恕!”人皇眼中杀意涌动,冷淡的说着。 “不敢啊!陛下明鉴,我等是担心您的安危,进京护驾来的。”一个狐妖圣目光诚恳的说道。 “哦?那我还要谢谢你们不成?护驾,把兵马驻扎在城外的规矩,难道都不知道吗?无诏领兵入京,强闯城门,还闯到这禁地,令禁军死伤无数。你们就是这么护驾的吗?”人皇冷声问道。 “陛下,都是误会。只是妖族兵众缺乏管教,失手打伤了一些人。我们绝无反叛之心啊。求瑞泽人皇饶命啊!我的脚要融化了,求人皇开恩。”狐妖圣拼命求饶辩解着。 “好一个缺乏管教!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那你们是不是,也不懂规矩?也缺乏管教啊?”瑞泽人皇龙气涌动,心念一动,大夏九鼎将狐妖圣震成血沫。 其余妖圣看到这一幕,瑟瑟发抖,一个劲的求饶。 “唉,是我老糊涂了。人皇陛下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年幼登基的孩童。竟然强到如此地步,可与四大神官媲美。我宇之幸事啊。唉,败了,败了。怪我利欲熏心,枉活了几千年,信了那头魔猿的离间之语。”老狼圣眼神落寞的说道。 “魔猿?厉害啊,我若是再慢上一步,你们九妖圣还真得手了。幸好蒙安及时启动了护城大阵,一同触发了祖地禁制。要不,那还了得?”瑞泽皇眸中寒光涌现。 当时宇外魔族入侵,祖星至强者皆有所感。也都知道魔族所为何来,四大神官第一时间领兵击敌,各族也划地为战,共同御敌。敌人来势凶猛,魔数众多。这些事情,皇都第一时间也都接到了消息。 皇城强者接到人皇法旨,固守皇都!人皇瑞泽更是第一时间进入祖地,启动宇宙之源,不过祖源禁地,需要人皇令,四大神官令,五令齐聚才可以进入。 好在,为了应对突发情况。四大神官令,当初就各自,留存了一枚。情况紧急,不得已,人皇独自一人进入祖源禁地,启动祖源,聚拢祖星,并发出宇宙一级警戒令。 动用祖源,耗费心力,灵力,神魂的能量,不是常人能承受的。人皇堪堪使用完,便透支过度,昏迷过去。 正在这时妖族领兵入皇城!九位妖圣,携带先皇令牌,直奔祖地,皇城一众高手也不敢阻拦。 “皇城上空,禁止飞行!禁空禁制对尔等无效,能证明你们是至尊强者,还望自觉些,谨遵皇城规矩!”禁军总统领,大将军蒙安,皇都安保第一负责人。出声阻拦道。 “蒙安!号称仅次于四大神官的天下第一强者。不知,你是否真有本事拦住我们?”一位花豹妖圣,眼现精光,跃跃欲试。 “你们可以试一试。传令!启动护城大阵,皇城一级戒备,所有敢在皇城内妄动者,一律格杀勿论!”蒙安第一时间下达军令,并且戒备着空中的九妖圣。 “别跟他废话,祖源要紧!动手。”为首的狮子妖圣第一个冲向皇城禁地,祖源所在之处。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兵法,暗度陈仓!”只见蒙安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下一刻,狮圣被从天上踹飞,爆射向地面。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数组前行。”天空中浮现一座大阵,从阵中走出九个与蒙安一模一样的光影,各自拿着一种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诸位若是回头,我仍奉各位为座上宾。若是再往前一步,那就只有不死不休!”蒙安淡淡的说道,下达最后通牒。 “就凭你?”豹圣从刚才就已经按捺不住好战的本性,第一个冲了出去,召唤出一副青金钢爪。一记裂天爪,接扫腿,打碎了两个光影,直冲蒙安本人。 蒙安眼神冰冷。杀意,战意,气势瞬间达到顶峰! 螣蛇法相罩体,拔剑就是一斩。豹圣也不示弱,妖族秘术心中念,迎上去就是一拳,天空中虹芒爆射,对碰产生的冲击波,席卷整个皇城。也就是及时启动了护城大阵,要不估计皇城都会被夷为平地,死伤无数。 高手之间的对决,一击即可分胜负,双方各自被击飞很远。蒙安气势不减,紧盯着眼前的九妖圣。 “很强!我若是单独对上他,不出五十回合必被斩于剑下。他可能已经半只脚踏进六十四阶了。”豹圣有些狼狈的被一位妖圣接住。 “一起上,皇城高手众多,迟则生变!”狮圣眼神一寒,下达了指令。 九位妖族至尊一起施展法术,攻向蒙安。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其阴,动如雷!”蒙安后身阵不断有光影出现,只要打碎一个,就会再出现一个。并且口中念着兵法,加持己身与召唤灵体。 “天狼击,魅惑术,极速豹袭,狮圣拳……” “瞒天过海,李代挑僵,金蝉脱壳,借刀杀人……!” “你他吗的,是属泥鳅的吗?这么多替身技,你是天下第一高手,还是天下第一逃跑王!”众妖圣有些气急败坏。豹妖圣怒骂道。 “你们先能打败我再说!”蒙安也是很无奈,一打两个三个还行。九个至尊,不是九个小妖。只有一边闪避,一边还击。 兵法讲趋利避害,趋吉避凶!非利不动,非得不用。寻找有利战机! “不用慌,他连续用这么多技能,身后还有大阵持续消耗灵力,他撑不了多久!留下两个跟我缠住他,你们先去祖地。”狼圣说完再度一道爪芒攻去。 蒙安脸色一沉,他所剩的灵力还能扛很长时间,几个时辰不是问题。但对方分兵,而且大内高手这么久没到,他担心,皇城可能出了大事。 天上的大战还在继续,不过双方,已经知己知彼,互相心里都有了数。动起手来,有来有往,更是狠辣果断了。 时间流逝,几个时辰过去了。 从皇城内,往外看,外边黑压压的宇外魔族,各族,神官,大战连天,都在死战进攻,抵抗。 皇城内也是气息涌动,大战不断。 “蒙大统领,你的攻击怎么变弱了啊?是不是灵力不够用了?哈哈。”狐妖圣嘲笑道,她虽然攻击不是很强,但控制干扰消耗蒙安,倒是手到擒来。 “是啊,天下第一高手也不过如此。哈哈,你看他气喘吁吁,脸色苍白,跟被你吸干阳气的那些人似的。”豹妖圣也对其嘲讽道。 “好了,蒙将军,你已经不行了。我们三人若是单打独斗,自认,没有一个可以胜过你,但车轮战,你必败无疑。放弃…”狼圣唱了一出白脸。 “人皇殿下,微臣不能再侍奉你左右了,来世微臣再辅佐您,臣先去了!”蒙安已是意识模糊,早在一刻钟前,就已经灵力衰竭。这会儿正透支本源精气在苦苦抵抗,早已遍体鳞伤。 下一刻,虚弱的他眸中精光爆闪,仰天大吼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舍身成仁!” 轰!!! 皇城上空,恐怖的气息席卷开来。蒙安整个人爆裂开来,螣蛇法相也缓缓消散于空中。 三位妖圣没想到这个人,性情如此刚烈。竟然就这么舍弃几千载的修为自爆了。 “咳咳…咳,这个疯子!”豹圣被炸没了半个身子。狼圣眼尖,第一时间便召唤出了法相天地。天狼虚影护住了自己,狐圣更是一直躲在后方,但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皆是元气大伤。 “如此大才可惜了…,这么年轻六十三阶既济顶峰的修为,甚至摸到了未济的门槛,老夫修炼六千余载还未摸到。哎,造孽啊…,大因果啊,可惜。”老狼圣叹息道。 “别感叹了,走。都是命数,等我们妖族掌控祖源后,寰宇万灵,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哈哈,没准你能一举突破到达六十四阶未济阶。”豹圣一边运功疗伤,恢复残躯,一边对说狼圣道。 “成王败寇!走,我们也有我们的目的,风水轮流转,这万灵之主该由我们妖族来当当了。我要整个宇宙都给我贡献精壮的雄性,我要每天吸一千个。不!吸一万个阳气,哈哈哈…,我也能当神官了。”狐圣说道。 “你就造孽…,不对劲啊。这么久,祖地怎么一点动静没有,他们不会独吞?”豹圣看向祖地古朴的木门说道。 “嗯,是有些蹊跷!按理说早该得手了,怎么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小心些,祖地不是寻常之地,由盘古大神身躯所化,其中玄妙难以想象!”狼圣谨慎的说道。 三妖小心的来到祖地门口,小心往里看去,只见之前的六妖圣,在祖地山门外的空地上,在运功苦苦支撑,都难以行动。 “此地有大玄机!我们六十三阶既济各段高手,竟然都抵抗不了,难以动弹…”其中最强的狮圣开口,苦苦支撑,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们太鲁莽了,祖源禁地,全宇宙最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没禁制呢。”狼圣一眯眼,凝重的说道。 “我们试探了,可是什么也没发现,直到走到中央才被定住。”狮圣艰难地说。 天狼圣定睛看了一会,袖袍一挥,掀起一阵大风,过了少许,随着尘土飞起,地面缓缓漏出一个大阵,一个先天八卦五行大阵!而细看下,其材料像是由人骨组成,只不过是金色的骨头,并且还在熠熠生辉。 “这股威压,是盘古大神!”狐圣惊叫出声。 “嗯,他们走进阵中触发了禁制,这应该也是蒙安开启的,也是护城大阵之一,而且此阵,巧妙的利用了盘古大神的遗骨。 当年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后,化为了整个宇宙。其精气,身躯,神魂等…都化为了最初的天地万物。也就是太初时代。”狼圣分析道。 “那现在怎么办?”豹圣焦急的问道。 “你呀…,什么时候改改你这急性子,稳中带个急字,越是着急就越要冷静。好好想一想,想要关闭大阵没有皇城的人我们肯定做不到。 再就是破坏大阵,我们也做不到。狐圣!这是你的强项,解除大阵的任务交给你了。那魔猿真是好算计,连这都想到了!”天狼圣缓缓的说道。 “我还在想,为什么非让我这战斗力这么弱的妖来,原来如此,小事一桩。交给我,嘿嘿…皇城的小哥哥们,我来啦!”狐圣粉色光芒罩体,向金銮殿方向飞去。 过了大概半刻钟,整座皇城天空一闪,接着天地灵气一震。里边六位妖圣也身上一轻,脱离了禁制。护城大阵和禁制都消失了。 “狐狸的办事效率真高啊,终于脱困了。前边应该就是祖地入口了,诶?门怎么开着?走,我们进去。”狮圣运功调理了一下灵气,往祖地山口走去。 九妖圣这回谨慎了。时刻警惕着四周,慢慢地走进祖地之中。走到深处,他们就看到了一个难以形容的,朴素,却又让人震撼的祭坛出现在面前。 仿佛天地万灵皆在其中,一眼即可得道。但细看之下却又什么也悟不到,像是小孩子随意划拉出来的图案。 “这祭坛有点邪乎!仿佛能立刻羽化飞升,一眼即可长生不死。可细看之下,就是一堆石头随意搭起来的。诶?那团光,莫非就是祖源,而且正在运转启动中。也没有魔猿说的什么,四神官与人皇禁制啊?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豹圣开心的说道。 “感觉不太对劲!门开着,祖地内禁制全无,祖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那!怎么有种空城计的感觉?请君入瓮吗?”狮圣有些疑惑的说道。其实老狼圣也从一进门,就感觉到有问题了,太顺利了!太正常了,太容易了! “不是空城计。因为宇外魔族来势凶猛,太突然,我要收拢战线,不得已启动了祖源之力。所以你们能走到这里!”一个平静的声音,从洞内上方幽幽的传来。 “谁!别躲躲藏藏的,出来!”豹圣喝问道。太恐怖了,他们九位六十三阶的妖族至尊强者,居然都没发现洞中有其他人。 其实大部分妖圣已经猜到了是谁。能启动祖源,并且进到这里的,神官们都在外大战,除了人皇,还能有谁。 “快动手,夺祖源!”狮圣知道情况不对,立刻吩咐众人动手,并且自己,第一时间冲向祖源,只一个呼吸,就可以拿到。 “晚了…!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机会拿走祖源。因为你们心术不正,就算拿到了也没法用。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大夏九鼎,镇压。”瑞泽人皇缓缓地从上方落下。身负勾陈麒麟法相,握着未出鞘的帝王佩剑,轩辕剑。眼神冷淡的看着眼前的九个妖圣,像看死人一样。 随他一起落下的还有,镇压国运,天道气运的太初圣器,大夏九鼎! 第7章 黑云压城,城欲摧 当时,瑞泽人皇启动完祖源之后,就昏迷在了祖地祭坛之上,之后发生的任何事他都不知道。没有圣旨,无人敢接近祖地。 蒙安其实也很担心,人皇殿下去了那么久,迟迟没有消息。心念传音,也无人回话,但没有人皇或者四大神官的法旨,无人可以进入祖地。 正在这时,妖族入皇都,持先皇法旨,可内阁行走,皇城之内如入无人之境。蒙安立即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若是来增援,不会带兵入城,“来者不善!”四个字从心头闪过。 随后九妖圣飞过皇城上空,触犯宫规。他自然得以出口阻拦,看着他们人多势众,蒙安也未慌乱,他知道皇城内机关重重,高手如云。是祖源之地的最后防线,很安全。 并且,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随即就有条不紊的发出了一级警戒的命令,并且支身迎敌,他知道对面随便哪一个,都不是他的对手。蒙安很有把握牵制住他们,即使对方有九个至尊,至死他也未怕过分毫。他已经尽力了,甚至舍身成仁,最初他想拖住敌人,等大内高手到来后,再反击杀敌。 可随着时间流逝,蒙安知道出事了!妖族来的妖圣绝不止九位,这九位估计是敌方计划中的主力,直奔祖源之地。而其余妖族至尊,则负责控制皇都,配合宇外魔族里应外合。 人皇殿下又迟迟没有回音,蒙安已是遍体鳞伤,油尽灯枯,无计可施,只能以一身修为献祭,企图重伤敌人。 其实在蒙安自爆后,他也算成功了。那强烈的能量波动,把昏迷中的人皇给震醒了。。。。 随后蒙安的一条条心念传音,传了过来,然后再消散…… “殿下,你怎么样,祖地之内一人可能应付的过来?是否需要支援,over!”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怎么不回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哦喔。” “殿下,你怎么了?臣很担心您,若是再不回话!就是冒着一死,臣也要进祖地去救你您了!哦喔!” “不好,出事了。殿下,妖族持先皇法旨,领兵入城,来者不善,不像援军!” “殿下,情况不妙,皇城护城大阵已经启动,请原谅臣,先斩后奏。” “九妖圣,人多势众,已至祖地之外,臣必誓死阻挡!” “皇都大内高手,迟迟未至。恐皇城已被控制,殿下若是醒来,请多加小心!” “瑞泽殿下,微臣已力竭。不能再侍奉您左右了,来世再辅佐您!不要难过,你的挚友还有很多。风神官更是您的过命之交,臣也可以安心的去了,小瑞,保重!别感冒了。over…” 心念传音,每隔半个时辰一条,瑞泽人皇,头昏脑涨,身体此时仿佛要撕裂开来。躺在祖地祭坛上,一边听着传音,一边运转灵力调理周天。体内灵树几个时辰,已自动恢复盈满,只需调理下神魂,身体状态就可以行动。 听着一条条语音,先是笑,再是凝重,然后是严肃。再到阴云密布,直至满眼杀意,最后平静了下来。 若是熟悉李瑞泽的人都知道,这一点与他兄弟风神官天松一样。两人发怒时不可怕,眼神平静时,杀意最盛。 “呼…”深吸一口气,再呼出。人皇起身走向祖地入口,冷眼看着祖地外。正想方设法破阵的九妖圣,眼神平静。轩辕剑轻轻震鸣,麒麟法相显现,他并没有直接杀出去,只是冷冷地看了一会,转身朝洞内走了回去。 然后,就出现了这样一幕。人皇身坐祖地祭坛中,周围悬浮着大夏九鼎,其中一鼎里已经只剩一团血沫。 “报!”祖地外传来一个通报声。 “说。”瑞泽人皇眼神平静,坐在那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九鼎,对洞外之来报之人说道。 “启禀陛下!皇都内妖族均已伏法,冰雪神官,坤地神官,以及各族至尊,已撤回皇都城!并出手协助大内平反动乱。” “嗯…,我知道了。炎雷,风水两位神官呢?” “据归来至尊说,炎雷神官只身冲出天外。在宇内截断魔族虫洞,已重伤昏迷。风水神官…风神官他…” “说话怎么吞吞吐吐。快说!”瑞泽皇道龙气随语而出,九鼎随之震动,方圆几十里瞬间鸦雀无声,连风都止住了。 “风水神官,一人为各族断后,掩护主力各部进城。如今正在南城正门,乾域开门之外,独战群魔!”洞外边的大内副统领,知道人皇与风水神官的交情,不敢直说。被皇道龙气震慑了一下,才如实说了出来。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人皇瑞泽听到帝天松一个人独战群魔,眼神波动了一下,但他了解他,没有把握的事小松不会去做。换做是他,没准也会这么做。 “笨蛋,你可不能再出事了,我已经失去一个心腹了。哎…”人皇有些担心的说,突然,右眼皮疯狂跳了几下。 “大凶!”瑞泽的灵觉很准,他感觉可能还要出事。 “哎…,看来那魔猿的计划全都失败了,里应外合,强取祖源。绑架人皇,更是说笑。如今我等都落入鼎中,外部接应的也指不上了…”狮圣见大势已去黯然说道。 “绑架我?哼。”人皇瑞泽正在思考时,听到狮圣的话,冷笑了一声。 “世人皆传,人皇纵情声色,整天不理政事,天运已尽,命不久矣。谁想到居然已经先蒙安一步到达了六十四阶,并且已经6段顶峰。成为天地间的顶峰强者。真是想不到啊…。”一位蝎圣感叹的说道。 “无知!是最可怕的。你们可真没把我这个人皇放在眼里啊!你们难道不知道?轻敌!是兵家大忌吗? 你们若是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顶峰强者去面对。也不至于,愚蠢到中了那个魔猿的离间计。并且这么容易,就被我镇压!”瑞泽人皇冷笑了一下,他不否认。人无完人,哪怕他这个万灵之尊,天命之子。也会有缺点!但被人轻视,他还是很不爽! “让你们死个明白!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在外边了结掉你们吗?我在等,等你们自己一步步,走进来。 在外边,当然也能控制住你们,但是要废一番周折。而在这祖地之内,我可借助祖源之力轻松镇压你们。”人皇淡然的说着。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难道你还未顶峰?”狮圣疑惑的问道。其余妖圣也很震惊。 “那魔猿倒是厉害,算计用尽!连我的虚弱期都算到了,我确实只是刚步入未济境界。你们九妖圣大陆刚合拢时进皇都,也正是我无力之时。 可惜…,它算漏了蒙安。算漏了,祖星各族的团结之心!更算漏了,我与四大神官的真实实力,以及守卫祖源!守护这方寰宇天地的决心!你听到了吗?魔猿。”人皇缓缓说道,冷不丁的问道。 “啧啧,真厉害,居然被你发现了。”从黑暗的虚空之中缓缓走出几位至尊强者,其中领头的正是一个鬼面魔猿。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这可是我宇之主,大魔神赐予我的先天圣物,其隐藏气息的能力你们这片寰宇,不可能有人看透!”魔猿继续追问。 “你的这一套计谋,什么都用尽了,唯独调虎离山还没使出。你在想,我可能会出去支援城外之战。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 你又算错了,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前,我不会离开祖源之地半步。”瑞泽人皇眼神冰冷的盯着眼前的几个,随妖族渗透进来的魔族至尊说道。 “那真是可惜了。哎…,看来我的计划都落空了,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啊。哈哈,我被吾主以大法力送入这个寰宇,已经五千多年。果然时机还不成熟吗?”魔猿有些无奈的感叹道。 “时机?你记住,你们永远不会有可乘之机,你们来得早,我的先祖父辈们会杀光你们,你们以后来,我炎黄子孙也会将你们杀的片甲不留!而现在,这天地你们也休想夺走!”人皇豪言壮语,直冲云霄,对着一众魔族厉声道。 “啧啧,真厉害!不过,若不是那炎雷神官以命堵路,怕是这祖源早就已到手了。”魔猿怅然道。 “就算仪然他不去,这寰宇还有千千万万的人会去,你们终究会败!”瑞泽回击道。 “元帅,还跟他废什么话!为何还不动手,他都说了他不会离开,要坚守祖地。我们强攻不就完了吗。”一位魔族询问道, “不急,再等等,等那位风水神官被少主斩杀,我们就可以全面入侵皇都城了。人皇陛下,我们少主可是宇宙之主的亲子。其实力,不知你那位挚友顶不顶得住啊?哈哈!”魔猿很沉得住气,就这么与人皇隔空对话,并不急着动手。 “松…。”瑞泽皇听到这里,眉头一皱,更加担心了。 第8章 魔尊重楼 中域与乾域交界处,皇都正门,南天门处。 天空中,天河涌动,狂风吹掠。风水神官施展风水结界,将敌军主力拒之城外。独战群魔,数百位魔族至尊围追堵截。可难捉其身。 城内守城人员,看的紧张万分,不时有人想冲出天门,支援神官。首当其冲者就是八位阁主。尤其是坎域洛书阁主田御涛,巽域灵隐阁主荧空。 “你们别拉着我!我怎么可以看着师傅一个人在那独自苦战,而袖手旁观!”荧空正被一众人按住。他性情刚烈,若不是被几个六十多阶的高手按住,估计早就风遁,扶摇直上冲天杀敌而去了。 “涛阁主快劝劝你师兄,这都快要拦不住了。”皇都丞相张博在一旁,一边紧盯着天空的战斗,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水阁阁主田御涛说道。 “若不是我了解师傅的性格,现在估计你们也快拦不住我了!我能站在这里,已经很给诸位面子了。”涛阁主压制心中的冲动,气息还是有些不匀的说道。 “哎…你看,这城墙上。谁人不识风水神官,基本都是神官的旧交。若是冲,估计这会城墙上早就没人了。”丞相张博继续劝说道, “我知道,这城墙上的其余几位阁主,和丞相大人您。都是师傅的旧友,同学,过命的兄弟。我也知道,你们为什么都不出去支援,是不想白费师傅的一番苦心,以逸待劳。拿出最好的状态去迎接,随时会来的大战!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水阁涛阁主牙齿都快咬碎了,沉声说出这番话。 “你知道就好,忍不住,也要忍!我叫他松哥,他却称我一声二哥。你忍不住,难道这城墙上有谁能忍的住吗?若不是都知道他的为人,早就都冲上去了!哎…,大家其实都在等!”张博继续说道。 “等什么?还有援军吗!最近星系的大成者,至尊都赶来了,那些远的,以及军队,至少需要一两天才能到,我们最多还能坚持半天。等什么!还不如冲上去能杀几个是几个。帮师傅分担些!”荧空直接把现状说了出来。 “你现在冲上去就是送死!敌军所剩尽是精英主力,虽然不再源源不断,但也是我们这边人数的几十倍。”离域,东阳阁阁主于虎也是好战之人,但现在也冷静了下来。 “不是等援军,等小松败下阵来!”张博目光一凝,说出一句所有人心中所想,却又都不想承认的一句话。此话如炸雷一般,城墙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没错,其余八方天门,各魔族已经开始攻坚,皇都城内的高手,大员,兵部尚书武安君白起,各族至尊,以及另外两位神官都在守城作战。 局势还很平衡,唯独这个城门,风水神官帝天松,因为给众人断后深入魔族大军,撤不出来,竟然直接使出神禁领域。让里外都无法进出。这一步,也断了自己的后路,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打算与敌军主力拼个鱼死网破。 “嗨!我好恨啊!”风阁主荧空不再挣扎,咬牙不服气的叹了一声,恨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别人也放开了按住的他的手。 “松哥他…很少失败,因为他不会冒着风险行事。从我认识他至今,一直都是。”乾域道阁阁主,郭顶天开着天眼,紧盯着空中的战斗,皱眉说道。 “那有风险的事呢,不做吗?直接放弃?”城墙上的一位宇内来支援的强者,不合时宜的问道。 “暂时的退步,放弃。不是不做。而是等到风险小了,准备充足,积累足够再去做为。这叫以退为进,这就是他不败的秘诀。 以前这天地,他也许还有打不过的,要先忍让的。现在,放眼寰宇这样的人少了!甚至可以说已经没有了。如今有势均力敌的人,你看他打的多过瘾啊。”震域,刑天阁阁主潘恒宇看了一眼那个不了解情况的大能,淡淡的说道。 天空中的战斗一刻不停地打着,帝天松手持风水霸王枪,夺命十三枪招式频繁切换,灵活对敌。为了持久作战,减少灵力消耗,只能一直用体术,功夫招式应敌。 “白龙!”一枪刺出,对准一个巨型魔族至尊的要害,爆头!但是这个魔族居然没有直接陨落,从脖子处,居然重新长出一个新头颅,再度面目狰狞的攻过来。 “不死身!难缠。不知道魔族有多少这种家伙,如果不能一击震成虚无,就等于白白浪费灵力。”天松心中念到。同时风灵软罡甲,硬扛了身后一个魔族至尊一刀。借力飞了出去。那个魔族舔了舔刀身,得意的看着帝天松,就再度飞身袭来。 “你们都看清楚了。”城墙上众人心中响起了帝天松的声音。 “我的灵力已经不多了,从入侵到现在,已过去了五个多时辰。这些魔族至尊待会儿就交给你们了!他们的招式,特性,我也都试的差不多了。 那些不死身必须合力一击抹杀,那些体如金石的魔族用法宝去攻击,灵力难以造成伤害。”帝天松一边传音,一边呼吸有些急促的继续迎敌。 “还有…,那种形体如液体一样的,小心,有剧毒!水难攻,风切不到,小虎,宇哥就交给你俩了。最难对付的就是这三种。 其余可能还有特殊的,暂时没发现。从现在开始计时。五分钟后,我会撤除神禁领域,接下来就拜托诸位了,为了这方天地,为了寰宇万物生灵,我们的身后就是皇都祖地,守护祖源,至死方休!” 众人一直在等这一刻,马上要来了。所有人接到传音,立刻打起精神,紧张起来,运转体内灵力,让其活跃起来。目光都紧盯城外,随时准备迎敌。 “停手!”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魔族阵营里传出。 众魔族恶狠狠的看着帝天松,还未打够,若不是少主有令,他们肯定要把这个又滑溜,攻击又刁钻狠毒的家伙耗死,撕碎。 魔少主缓步而出,踏空走上前。“资料收集够了,可以把这破网打开了吗?就算你把敌方摸透,胜算大了些。又有什么用呢?绝对数量上的压倒,你这样又能多几分胜算?我再劝你一次,归降于我!” “我说过了,没可能!现在就剩你了,不得不说,你看不透,是个劲敌。满状态时,对上你我有把握赢。现在,虽然不能斩你于剑下,但缠住你,我自问还是能做到的。”天松眼神平静,还是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的说道。 “从刚入侵时,我就在看,这片宇宙,有没有值得我出手的人。你!算一个。那个冰冷的美人算一个,断后路的家伙算一个,那个玩土的算一个。估计祖地那里,还有个不简单的家伙在等着我。嘿嘿。 哎…,那魔猿帅被父神扔到这方宇宙五千年!布局了整整五千年,偷个东西都偷不到,真是不中用啊,哎!”魔少主跟天松闲聊着。 帝天松听到此话,眼神一凝,转瞬又恢复平静。瑞泽他虽然刚入六十四阶不久,但在祖地内,借助人皇血脉祖地之力,可与自己不相上下。甚至六十三阶时,便可与自己久战不衰。应该不会出太大事,而且小薇,斌哥已回到皇都,不会有事的。 “你!值得我杀。不过我不杀无名之辈。认识一下,我叫重楼!我父亲是大魔神,魔界宇宙之主。你呢?”魔族少主重楼自己我介绍到。 “帝天松!”天松回道,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对面都报上姓名了。 “啧啧,帝天,嗯!好名字,不错。我认识一个叫帝俊的,也很能打。不得不说,你们这位面果然不凡。之前我也遇到过,有些实力的,还算不错的宇宙,也有些不弱的强者。但一听到的我身份,有些就直接投降了。你居然还这么淡定。嗯,有骨气,我喜欢!”重楼调笑道。 “还有多久?”荧空问道。他已经按耐不住了。 “一分钟!”众人一起说道。 “师兄,你的心乱了!快静气凝神,稳定心念。”涛阁主眉头一皱,对其师兄关心到,怕他出事。 “嗯。”风阁主闭眼,静气凝神。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风雨咒,散!”随着法令说出,笼罩天地的风水神禁结界缓缓散去。与此同时天松银枪白甲向重楼杀去! 重楼也以极快的速度冲出,因为极速,沿途留下了一条漆黑的空间裂痕。 而城内众人随着倒计时结束,结界消散的同时,全都爆射而出。拖出一道道绚烂的尾迹。 天松与重楼几乎一瞬间就碰在了一起。重楼是两把弯刀,紧贴手臂,仿佛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灵活至极。 天松抵枪格挡,重楼对天松嘿嘿笑了一下。弯刀居然脱手,绕枪一圈,在天松的铠甲上留下两条漆黑的裂口。风灵软甲都无法令其攻击滑开,减弱攻击。 “太初灵器!”天松眼神一凝,发现这武器看似如凡铁一般,实际与五灵剑一样,是一方宇宙初开时诞生的至灵武器。 “平平淡淡才是真,简简单单也最好。小松松,我说了,你要么降,要么死,你现在还有机会哦!哈哈。”重楼笑着说完,继续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你爱用枪,我也陪你玩玩枪!”说罢,两把短刀变成了两把短枪。“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巧。” “不要那么恶心的叫我!跟你不熟。而且,那叫一寸短一寸险!”说完,一记‘无双’击出,直掏重楼胸口。 重楼一挡,借力一带,一转身,反手一记重刺,刺向天松后背。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兵法,金蝉脱壳。”天松知道太初灵器的威力极强,不敢硬接,一记兵法,位移出去。 “诶…你这招有趣!看你用了不少次,真是不错的保命技能。不过我也会差不多的,嘿嘿。”重楼看着位移开的天松,笑着说道,正说话间。 “不好!”天松眼神一凝。感觉一股极其危险的感觉袭来,瞬间闪离了原地。只见他之前所在之处,从后方,出现了一个小的空间裂口,一杆短枪从中刺出。 “空间之力!”天松眼神更凝重了。 “嗯…反应挺快的嘛。哈哈。跑的真快,单说身法,你在我所见过之人之中,可排进前三。”重楼笑着说完,一股黑暗之力从其身体所在处,迅速散开。瞬间,成球形囊括了半径近千里的范围。然后其也消失在黑暗中。 “领域。”天松看着黑暗领域嘀咕了声,没有慌张,也在预料之中。他没有急着逃出去,留在黑暗领域中,缓缓闭上了眼。“正前方!”心中默念了一声,向前方一枪盲龙刺出。 叮!枪尖被挡住。 “有点意思!黑暗领域屏蔽一切感知,你的心眼很强嘛,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嗯…,你这天眼,我要了!”重楼声音幽幽传来。 “这么多。”从数个方向,同时传来攻击。 乒乒乓乓!火花四溅,天松,转枪成圆抵挡攻击。 “你要是再藏着掖着的话,可就要马上死掉了哦。我一根雪茄都快抽完了!呼~”重楼的声音不知方位,又幽幽的传了出来。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风语咒,破。”天松冷冷的看着不远处,坐在半空中悠闲吸烟的重楼。 “嗯,有意思!真好玩,你那破网居然还能攻击。哈哈。”重楼玩世不恭的笑道。 “玩够了没有?”天松冷漠地问道。 “我很认真的啊。你不知道,从刚到这个位面开始,不止你在观察,我也在观察,尤其是你!你跟我太像了。我都不舍得杀了你。你的性格,处事方式。我都感觉像是另一个我在战斗。 你的内心其实潜藏着黑暗,无比庞大的黑暗。 看啊!下边的战争,你将我引到天外,我就顺着你的意来咯。你怕波及到他们,我也怕伤到我的人。我们是一样的。 瞧瞧,你的布局,你以为你了解了敌军的属性,就能稳赢了?可是呢?不还是收效甚微。你让雷火去灭毒,毒液就会变成毒气,毒气再滋养魔军。那些可以吸收灵力的魔岩巨兵,兵器不也打不动吗! 哦,对了。还有你头痛的不死身。都说啦,是不死身,打成渣渣就可以了吗?一化十。十化百。越打越多…。怎么样?这些你都发现了吗?嗯?哈哈哈。 哎呀,看呐。当毒气散开,你的好朋友们,只能用灵力加倍去抵挡。听听,那骨肉破碎的声音,看着那些灵力衰竭的强者,被分食的场景。啧啧,多美妙,我的军队还是源源不断,一边打,一边吞噬着。 这就是魔族最强的天赋,吞噬!利用一切,壮大己身。 怎么样?还为自己的谋划感觉到值得吗?还感觉你们这天地有胜算吗?降了…,我认你做弟弟,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重楼指着下方的战场,对天松攻心的说道。 “你废话真多!我还是那句话,这方天地不会败!你们一定会被消灭。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风水神印,解!”天松怎么会不知道下边战场的情况,不过他相信他的徒弟,挚友们绝对可以胜利。那些他疲于交战时,看不到的东西,他的朋友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天松解开了全身的大穴和修为的禁制。让剩下的灵力全开,能回到几分钟的巅峰时间。 他要,杀掉重楼! 帝天松身体被青色龙鳞包裹,双眼分别只剩绿色,蓝色光芒。一座阴阳八卦五行大阵在其身后旋转。掷出金灵剑飞向重楼,然后双手紧握木灵剑,水灵剑。身影随之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直接出现在重楼面前,在其挡下金灵剑,旧力刚去新力未出的时候,一剑冲着其脖子斩去,一剑拦腰截断。 只见,蓝绿两色光芒照耀天宇,让黑夜瞬间亮了起来!所有人,灵,魔族可以感觉到那股,让人喘不过气的威压,竟有些超脱修道顶峰,自成一方宇宙之力。 “小松,松哥。师傅!……”所有人也同时都知道了一件事,风水神官帝天松,正在燃烧生命对抗重楼。 “哎呦…,这景色是真不错!就是有些废本命元气啊。这应该就是那位风水神官的威压…,都打到天外去了。啧啧,应该是重楼少主出手了。哎?你不去帮帮你兄弟吗?”魔猿抚着长长的胡须,对瑞泽人皇调笑道。 “松…,别逞强,活下来!”李瑞泽看着漫天神光,照亮黑夜,都懒得搭理对面的一众魔族。在心里对兄弟轻声念道。 “啊!啊啊啊啊啊……你!”重楼没想到,这个家伙突然这么快。这股威压都快赶上他父亲初开宇宙时的气息了。两把灵剑深深削入重楼的脖子和腰上,被重楼以大法力抵挡着。 “你不是喜欢偷袭么?巧了,我也是!兵不厌诈,能取胜就是好手段。”天松看着重楼的脸,两人贴的已经很近,双目中爆射的神芒,冲击在重楼脸上,滋滋地冒出魔气。 “你这家伙,给我去死!”重楼倒也狠。两把短枪化为利爪,狠狠刺入天松体内。 天松居高临下,用双剑按着重楼,两人被天松的大阵能量,推着往祖星飞去,天松所剩时间不多了! 两人都放弃了防御,比谁更狠。把能量全都集中在武器上,全力输出。 两人像是流星般从天空滑落,重楼脖子断了一半,腰也是,用脊骨抗住。而天松更惨,被重楼疯狂用利爪穿刺,每一下都重重穿过,透体而出,并且攻速极快。鲜血顺着两人坠落的轨迹,一路洋洋洒洒。有神血,也有魔神血。 天松被捅的两边嘴角,身上直往出溢血。但目光坚定,两把灵剑光芒爆绽放,帝天松用尽全力。用力,用力…势要将其斩杀。 “师傅!松哥!小松!”八位阁主想振飞击退眼前敌人前去支援。看着被捅成筛子的天松,手里自始至终,握着两把灵剑想斩灭重楼。全在大声叫喊着,他们认识天松以来,何时见他伤过这样。 天空被神光,神血带出了一道绚丽的两色彩虹。 轰。。。 烟尘四起,神光消失。魔族,祖星至强者,同时冲向坠落之地。 “他吗的!呸。奥呦,好痛,卧槽,无法愈合?你小子下手是真黑,够劲!我喜欢。不过,你还是给我去死!”魔少主重楼吐了一口嘴里带血的泥沙,自烟尘中率先站起,灵剑已经消失,但他的脖子,和腰都被快砍断了,仅剩一点还连接着没断开。 重楼歪歪扭扭的站起身来,看着脚边眼神涣散,浑身伤口,仅剩一口气吊着,还死死望着他的帝天松。冲着天松的头,一刀就砍了下去!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坤字,地龙神!”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乾字,天玄冰诀!” 轰隆隆……嗷地一声龙吟,一条地龙,将重楼击飞。紧接着空气温度极速降低。大地,一瞬间,千里冰封!冻住了重楼和正在赶过来的魔族。 两道攻击从两处极速袭来,正是陈斌与郭薇。郭薇已经,眼睛红的,杀意和眼泪分不清楚。 “少主!”一众魔族至尊破冰而出,冲向被冰封的重楼,而一些魔力低微的则冻为了冰粉。 咔…咔…咔嚓,嘭。 “别嚎了,我没事!”重楼破冰而出,扶着自己的脑袋和腰说道。然后看着对面坑里的三个人。 “松。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郭薇一边施法冻住天松的身体,让血不再往外流,一边哭,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还愣着干什么?上啊!把他们都杀了。最能打的都那个死样了。还怕什么!”重楼不耐烦的下了命令。 咚!轰隆…隆!! 只见以皇城,以城墙为周边,升起了一面面石墙。缓缓向内笼罩开来。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坤字,艮字。地神域!你们若是敢来,可以试试!”陈斌释放了地神官领域,目光冰冷的对魔族众人说道。 重楼看着因为他与帝天松的坠落,两人皆重伤。两边人马居然一时都停了手,想了一下,缓缓说道,“给你们半个时辰!交出祖源,归降魔界! 传令!所有部队,包围皇都城,原地休整,恢复魔力,治疗伤体。半个时辰后发动总攻!”重楼被人扶着,自己扶着头,一边转身往后走,一边部署军令。 “去把军医带过来,给我缝几下,先凑合着,这伤愈合不上!没个千八百年怕是好不了。哇…别声张!”重楼走出去很远后一口魔血吐出,对身旁的元老吩咐道,脖子,腰上的伤口也封不住了,开始往外流血。 第9章 告别 神官以牺牲本命元气为代价,重创了敌方的最强者。宇宙大神之子,重楼。双方皆无再战之力,换来了短暂的宁静。 “御医,御医!您快救救他,他神魂灯衰弱,三魂七魄,已经灭了一半了。求求你救救他!”郭薇拉着皇城老御医的手哭着说到。 “雪神官,您放心!老夫定会倾尽全力,治疗风神官的。一定不会让他有事!”说罢,手中灵力绽放,七色治疗之光笼罩帝天松全身。 “呃…啊””即使已被冻住全身血脉,帝天松还是会疼的直发抖。 “松,你忍着点,挺过去就好了。”郭薇握住天松的手说。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我…好,好多了。大…夫,你…你去,治疗,别的人。我可以…自行,运功疗伤。”天松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老御医说道,然后悄悄对大夫心念传音。他知道自己已经透支本源,又伤的这么深,已经无力回天,不想给医者添麻烦。 “这!是,老夫知道了,风神官,您保重!”老御医说完泪眼婆娑的走了。 “张老御医!小松他怎么样了,可脱离危险了吗?”陈斌拉着御医的手急切地问道。 “风神官,他…,一切安好,正在里边调息。”老御医说道。 “哦,那就好。诶?那您老哭什么啊?”陈斌不解的问道。 “王爷,老臣没事。就是…不舍。啊不,感动。对,感动的!风神官大义啊。”御医说完要走。又感觉到了哪里不对,看向陈斌。 “哦…嗯?怎么了?张老,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欸…我没事,张老你号我脉做什么。我真没事啊。你看您,这是干什么…”陈斌有些紧张,被张仲景老御医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是号脉又是看舌头。 “王爷,您!”老御医刚想说什么,还没说出口,便被陈斌捂住嘴,拉到了远处。 “我中毒了!是不是?而且毒已攻心。”陈斌率先说出来。 “对,老臣刚才观您面色发黑发紫。却又瞬间恢复正常,再闻您口中味道,再诊了下脉搏。才知毒已攻心,你正在用大法力压制。王爷,您…”老御医担心的说道。 “没事!我还顶得住。这毒乃是,宇外的一个毒魔蝎至尊之毒,空中被围时,不幸被偷袭,我尝试逼出来,可此毒如跗骨之蛆。难以去除。大战当前,我一直没敢告诉别人。”陈斌有些黯然道。 “不行!毒液已经攻至心门,您又连番大战,现在又释放神域。这么拖下去,太危险了!必须赶快治疗调养。”张老御医劝阻道。 “没事,您看。我这不好好的吗,我能压制住的。我先走了啊。”说完,陈斌不再听老御医劝阻下去,飞速离开了皇城。 “哎呀!这神官怎么一个个都不要命啊,炎神官昏迷不醒,本命精血几近枯竭,风神官如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地神官,又毒攻入心,恐命不久矣!这天地真的要亡了吗?苍天啊!”老御医的话,可能谁也没听到,但天松听到了。 他作战之时,让陈斌带仪然先回皇都,就是看到陈斌被毒魔蝎所伤。让他回来,祛毒疗伤。没想到居然这么严重。不过…他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救陈斌。 “怎么样,还疼吗?”郭薇想止住泪水不哭,可看着所爱之人,被伤成这样,都捅成蜂窝煤了,一看就心疼的,哭的停不下来。 “哎呀…,别哭啦,我不疼了。我现在感觉,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你送我的冰心玉镯可是帮我了大忙了,这回能战斗这么久,多亏了它。 好啦,好啦,别哭了啊,一哭就不好看了。你除了哭的时候啊,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真想就这样永远被你这么抱着,就这么看着你。 我太傻啦。什么突破道法巅峰,果位天命。其实…,都没有你重要。 薇,我答应你!等这次战争结束,我就与你成婚。咱们去…咳咳…。”天松看着郭薇绝美的面庞,转移话题,吃力地说着心里话。 “好了,好了,你别再说了。你的魂魄又灭了一盏。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非你不嫁。永远跟你在一起。”郭薇看着天松,哽咽着答应他,又看了眼冰心玉镯,这可是当初她送给他的。 “咱们…去西海边,找个安静的地方。种种菜,养养小动物,粗茶淡饭,相夫教子……。赏春夏秋冬四时变化,风雷雨雪自然美景。一起在海边看日落,一起,生好多好多好多的孩子。 我妈说的对啊…,最珍贵的,不是求而不得。而是眼前所拥有的。 我太不懂得珍惜了。对不起!让你默默等了我一千多年。其实…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在学院,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觉。天啊,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是天仙吗?你冰雪聪明,美丽端庄,气质文静,像是不可亵渎的仙子。所以我就,一直感觉自己配不上你…。 努力修炼,默默的守护你,我不敢奢求,做你的王子。能在你身后,当个骑士默默的陪伴你也好啊。 我一直不敢接受你的爱。然后一心只为修炼,只为有朝一日,娶你为妻。可修着修着,竟然放下了红尘事。咳咳……”天松没停下,继续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地,继续说着心里话。让小薇放下心来。 “我懂,我一直都知道。也一直在等你的答案。还有,谁要跟你生那么多孩子啊,猪啊,一下子生那么多小猪崽。你就是个笨蛋,大笨蛋,宇宙第一大笨蛋。哼!”郭薇被气笑了,又或是听到了承诺开心的笑了。 “哈哈。你笑起来,最好看了。无论看多少次,都看不够。小薇,答应我!永远都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哪怕有一天,我不在了。不能再保护你,你也要好好的。” “嗯…嗯?你别瞎说。你是神官,你…你不会有事的。一定可以好起来的,你别说了,快歇一会儿。你放心,等一会魔族进攻,我一定把他们,全都打败地。 你不可以有事,我要你在!我要你永远都不离开我。”郭薇有些慌了,在天松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有种感觉,他要走!而且这次,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薇,离别是在所难免的,有些人终要下车,你要照顾好自己。薇,我…我,哎…”天松看着近在咫尺的郭薇,因为眼泪哭花,但依旧俏丽的面庞,看着她的眼眸。 一如当初,第一次见到时一样的纯净无瑕。原来,她的眼里,心里一直全都是他。 我走了,她可怎么办啊。哎…,仪然,陈斌,橡皮一样会照顾好她的,毕竟他们一直把她当妹妹一样,我也一样,只是因为不敢接受那份爱。 话音一落,帝天松身体里的两道天地源灵飞出,将郭薇牢牢束缚在原地。 “木灵剑,水灵剑,你们快放开我!你们胆肥了是?大姐大都敢绑!”郭薇有些慌了,瞪大了美眸,对二灵剑说道。 天松用两个剑灵捆住她后,就站起身。拖着支离破碎的伤躯,一步一冰屑,染着神血的冰屑,向外走去。 “薇,橡皮在祖地守着祖源,无法脱身。我走后,这方天地,估计需要你独自来守护一阵子。不要怕…。让我最后再保护你,保护天地万灵一次。”天松说完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门口。 “天松,天松,你不要走。松…,你先回来,我们商量一下。天松!天松…。帝天松!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回来! 你要是敢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啊! 天松,我求你,你回来啊…算我求求你,你不要走…。”郭薇被木水灵剑捆在原地,想尽一切办法的哭喊着,不让天松离开。 可以前百试百灵的招数。这次,都无法让那个身影再次回头。 “要不,我们投降…没准投降也没什么的。” “你在那说他吗的什么呢!在他们手底下活着,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你想成被圈养的肉食吗?” “我想家…,我想我妈。” …… 天松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沿途看着皇都城内的一幕幕。逃难的人,战斗的伤员,还有妇女老幼。如今的皇都没有了昔日大城的热闹繁华。哀鸿遍野,心里也跟着伤心,步伐更是加快了些。 “咦!那是不是风神官?” “是,真的是风水神官!” “神官,你的伤好了吗?真是太好了。” “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大哥哥,你痛不痛啊,我扶着你走,你都伤成这样了,都裂缝了,还流了好多血啊。”众人看到风神官出现,都高兴的不得了。 “嗯,小弟弟不用了。我没事,诸位放心!这场战争,很快就会过去了,瑞泽人皇战后会安抚万灵,重新引领世界秩序,让大家的生活走上正轨的。大家放心!”天松用出仅有的几丝灵力,用力将声音扩散出去。 他现在,体内的世界树,灵泉。已经枯竭了。三魂七魄也快灭尽了。基本是空的,如行尸走肉一样。但还是尽力安抚了百姓一句。就继续转身走。 “师傅!小松!松哥!……”众人看到天松走来,声音此起彼伏,叫着他。天松看着昔日的玩伴,同学,挚友。大部分都在,心里好受了许多, “当初,就让你们学兵法,都不爱学。怎么样,好用…!保命神技。真是太好了,你们没事真的是太好了。哈哈,咳咳…”天松看着眼前的众人开心的说道。 “师傅!你的伤,好些了吗?先不要乱走了,这里就交给我们!”田御涛上前扶着天松担心的问到。荧空也担心走过来一起扶着他。 天松看着自己的两个徒弟笑着说:“我没事!这对你们师傅来说算伤吗?小问题。不用担心。你们不用扶着我啊,去打坐休息。” 即使他这么说,众人也不信,都看在眼里了。也痛在心里。 “小松,你安心养伤,这里有我们呢。”张博也劝说道。 “二哥,我没事的。真没事啊,放心。就是想来看看你们。”天松笑着说道。张博隐约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究竟哪里不对,还说不上来。 “松哥哥,我姐姐呢?”兑域,忘川阁阁主郭琳问道。 “哦,小薇啊,她说她累了,想休息一会。”天松淡定的回到,一点都不慌。 “嗯?”郭琳蹙眉感觉不对劲,不能啊。她跟她姐姐都是冰灵族之人,有先天灵体,她姐姐更是神体,会感觉累?哦…可能是心累。因为一跟帝天松这个笨蛋在一起,就会心累。嗯,应该是这样了。 “对了,看到斌哥了吗?”天松忽然问起陈斌在哪。 “哦,师傅。地神官在南天门,开之天门那里呢。师傅,我陪你一起去找他。”涛阁主走上来说。 “不用了,我就去找他说说话。你们不用一起跟过来的,都安心调息备战…。”天松笑着对众人说完,就拖着伤体向南天门,开之天门走去。 “松哥…小松。”众人还是不放心,但天松都说了,不让他们跟去,还是听他的为好 天松背对着众人挥了挥手,没停下,继续向前走去。 这一挥手的背影。众人也许不知道,是他们看到他的最后一眼了… 第10章 神陨 “哎呀…,可算到了,以前一个呼吸就到了。走了这么久,还真是有些累啊。斌哥!”天松到达乾天门,看到前方的守城众人。陈斌正在城头双目绽光,开着天眼,透过石墙,看着外边的情况。 听到后方天松的喊声,转身走了过来。 “小松!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刚恢复,应该多休养啊!”陈斌像看到奇迹一样,看着天松。居然拖着重伤躯体,而且本命元气和灵力近乎枯竭,居然还能走到这乾开南天门来。 “没事,我好多啦。我呆不住的,活动活动促进血液流通,我感觉我动起来能好的更快些。对了,其实我是想,你渡我一些灵力。”天松笑着说道, “行,现在就要吗?”陈斌爽快的答应了。 “嗯,现在,没准一会还能帮上什么忙。” “那好,事不宜迟,我们开始,我从你背部给你渡灵力。” “啊…不,我画一个导灵大阵,然后掌对掌,你传给我会效果更好一些。”天松很自然说道 “嗯?需要这么麻烦吗?” “这是因果门秘术,我的不传之秘。咳咳…,咳咳…”天松看陈斌有些生疑,便笑着解释道。紧接着用力,咳了几口冰血屑出来。 “啊…,好,好,好啦。都听你的。”陈斌无奈,对这个弟弟他也是服了。 不一会儿,大阵画好了,两人掌对掌相坐。开始灵力传输。 “嗯?这也没快哪去啊,这阵靠谱吗。。。松啊…”陈斌无奈的道。 “嗯,是快不了多少,但能移经推血,以及,换血。” “什么意思?小松你要干什么!” “已经来不及了,开始了。” 只见大阵光芒一闪,陈斌体内雄浑的土灵力,朝着天松体内狂涌。鲜血也被吸了过来。 土属性灵力对天松来说也算是相近同源。随着灵力增多,天松开启神灵瞳,陈斌在他眼里,整个人透明了起来。 现在可以清晰的看到体内毒血流经之处,天松加大灵力,将毒血吸出,将自己的血推送入陈斌体内。 “斌哥,此法完毕,你的毒就可以清除了。我以风水之力将它们导入我的体内。你不用难过。我命不久矣,小薇以后就交给你们照顾了。一会儿,你会进入一段时间的虚弱期,不用担心,外边的那些家伙交给我。” “小松,你!不要胡来……”陈斌话未说完,就陷入了昏迷。因为毒攻心房,他本来就在硬撑着,此时再被这么一折腾,肯定吃不消。 法毕,帝天松站起身,朝城门外走去,浑身土色灵力光芒闪烁。透过身体伤口的裂缝往外溢出,而且裂缝越涨越大,甚至连天神眼瞳,都有些承受不住,开始崩裂。也就是土灵力,大地之力,换做别的,天松早就顶不住了。 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毒血。“哎…”擦了一下嘴边的血迹,天松起身向南天门走去。 “风水神官!您这是?”一个守城大能,看着重伤,却灵气外溢的帝天松,疑惑的问。 “我出城。”声音很平淡。 “可是你的伤。好了吗?风……。”还不待此人问完,天松运转一些已转化出来的风灵力,直接冲向城外,飞了出去。 碰!石墙被撞开一个口子。 “呦,这不小松松吗。义弟,这么迫不及待想投入我的怀抱吗?半个时辰还未到呢。你倒是心急,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吗? 喂…问你话呢!没听见吗?你在那嘀嘀咕咕念叨什么玩意呢……”重楼看着帝天松一点点走过来,饶有兴趣的说笑着,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强大的能量冲击,飞了出去。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代行天令,生于斯,长于斯,还于斯。薇,橡皮,挚友们,永别了。爹,娘,孩儿不孝,不能再侍奉二老了,若有来世再陪你们。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舍生…取义!”天松缓缓走向魔族大军,平静的看着坐在阵前的重楼,和一众魔族至尊。边走边自言自语。随着最后四个说完,恐怖的气息便席卷开来。 空! 整个空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好像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随着那最后一句话说出,体内狂躁的灵力,再也不受控制。从身体上的各处裂缝喷涌而出。 天地一静!一瞬永恒的静。 紧接着,所有的能量先是一收一聚。再然后,在重楼惊愕的面孔中爆炸开来。 “防御!” 这短暂的一秒,感觉那么漫长,帝天松最后,甚至还对着这方天地,和对面的重楼微笑了一下,然后身体碎裂,炸开,能量与光芒向四周扩散开来。 轰!!!!!!!! 足以毁灭半个宇宙的能量波动席卷开来。若不是刻意控制,怕是半个宇宙的生命,行星都要遭殃。 爆炸冲击波以极快的速度扩散开来。首当其冲的,就是魔族大军,简直就是从地面,空间上直接抹除。 然后向四面八方,皇都城席卷而去。皇都城,有土神域,护城大阵,祖地,盘古大神法阵,祭坛守护。即使这样,在这股恐怖的能量波席卷而来时,也都被冲的四散纷飞,仿佛末日来临。 整过祖星。不,整个宇宙都感觉到了,所有人在感受到这个能量时候。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至尊献祭! 六十四阶未济,六段顶峰。甚至摸到了开辟宇宙,以身开辟一方天地的,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领域。 这样的天地至强者,或许可以说算是,当今世上的第一强者也不为过。 虽然四神官之间,实力不分上下,但摸到那个领域门槛的人,从盘古开天地至今,也是没有几人可以做到的。 两千岁,在修真界还如此年轻,潜力无限的天地第一强者,舍身成仁了。为了守护一方天地,为了万灵,为了所爱之人,亲朋挚友们,献祭己身自爆了。 土神域一点点被掀飞,护城大阵摇摇欲坠。人皇李瑞泽感受到这股波动时,呆住了!小松死了?小松那么强他怎么会死呢? 瑞泽人皇自始至终的那份淡定没有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无法接受,难以置信!这一日,这场战争夺走他太多东西,和两个这天地间为数不多的极其重要的人。 一个蒙安,亦师亦友,忘年之交。自幼登基,父亲丢下皇位与他和母后。去宇宙中游历,修炼,不知所踪。 而蒙安填补了这方面的空缺,再有就是帝天松,他这个笨蛋!从小就不听我的话,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怎么那么傻! “朕还没允许你死,你怎么可以死?你就这么走了,朕以后去找谁说话,找谁喝酒,还有谁能谈心和吹牛啊。你怎么能?你怎敢?就这么死了啊…松哥!”瑞泽人皇红着眼睛。伤心愤怒,嗔念上涌,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失魂落魄的说道。 “都是你们!都是因为你们,朕要杀了你们!朕杀光你们!”李瑞泽杀意滔天,用剑指着对面的魔猿和一众魔族至尊,拔出轩辕剑,就是一记伴随祖地祭坛之力,加上皇道龙气的开天剑气。 这一剑,借助祖地,祖源之力,威力并不次于帝天松献祭精血,燃烧本元之时。达到的那触摸传说领域时候的攻击。 而且不是一剑,是一剑接着一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瑞泽人皇失去理智,双眼血红,心魔爆发!对着魔族就是连续的疯狂斩击,发出一道道惊天剑气。 “你怎么这么笨!为什么不把他们放到这里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好!哥替你报仇!看朕砍死这帮杂碎,杀!” “元帅!祖源恐怕无望了。此人在祖地之中,竟如斯强悍。而且刚才,城外那令人心悸的波动,不知城外大军情况如何。我们先撤退,先去与少主会和。”一位魔族至尊说道。 “哎…祖源近在咫尺。可惜了!你说的对,我们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行撤退。待日后谋划好,再重新来过。”说完魔猿和几位魔族至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消失在了祖地之外,只留下疯魔般的瑞泽人皇,疯狂的对着空气斩击。 其实,此时杀气冲天的还有一人。郭薇!随着帝天松陨落,木灵剑,水灵剑束缚解除,自动脱落,乖乖的飘在郭薇身旁。 “大姐姐,别怪我们,松哥哥说他命不久矣,最后再拜托我们一件事。将你困在此地,直到他陨落。他怕你再出什么事。” “骗子…骗子…,什么结婚,一起看日落。都是骗我的…。骗子…”郭薇没有理会剑灵,而是自顾自地发着呆的,一遍又一遍的念着。 “报!禀告冰雪神官,魔族残部。目前正在乾南天门聚集大军。” “魔族!”郭薇眼睛瞬间红了,杀意涌出,直冲云霄。冰雪飘过,瞬间消失在皇城之内,只片刻便来到南天门外。 对面的魔族,看到这个杀气腾腾的冰冷美女,瞬间紧张起来。她可是与之前那个自爆的疯子一样,也是什么什么神官! 魔族这边被炸的很惨,非常惨! 尤其是,南天门外,正中心地。能活下来的,都是运气极好的了。当然,重楼肯定会活下来。只不过好不容易缝上的伤口,再度撕裂开来,现在元气大伤。正坐在地上,被一个暗红色的光罩保护在内,运功疗伤。此时也睁开眼,冷冷的看着对面来的不速之客。 而魔族相对活下来较多的,是坤域,北天门,死之天门那里。 北天门那里借了土神域,护城大阵的光,冲击较小,但也死伤也很惨重。剩下来的魔族一个个也都心惊胆战的聚集了过来。 这是何等的攻击!他们,包括至尊在内,居然在这毁灭的能量之下,感觉如此渺小。仿佛一触即灭。 天地间所剩魔族已经不再那么多,但聚拢在一起,也还有近之前四分之一的量。 冰雪神官杀意滔天,看着眼前的重楼和魔族众军,什么也不说,手持金灵剑,直奔重楼杀去。 叮,乒! 金灵剑被挡下,魔猿帅持戟挡下了郭薇的攻击后,将重楼护在身后。 “美女,我知道我长得帅,但你也不用这么急着投怀送抱的!”重楼都伤成那个样子了,还不忘调笑着说道。 郭薇没有理会,继续掐印念咒,攻向重楼,但都被魔猿帅和一众魔族至尊拦下。 “我劝你不要抵抗了,美人。你们的天地,就剩你一人了?投降…,我魔族大军虽然不比之前,但人数还是占有优势。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重楼又施展其最擅长的攻心术。 郭薇依旧没有理会,冰雪漫天,寒风凛冽。攻击有条不紊。 “我宠幸过的女人不少。但你这种冰美人我还真没试过,想必滋味一定不错,你若跟了我,我封你做王妃。如何?哈哈哈。”重楼看着眼前的大战,在后方一再激怒郭薇。让其分心。 “嗯…这空气真好啊,那小子可真让人意外,走过来一言不发。上来就自爆,真是果断。嘿嘿,不过,可惜啊!若非父神赐予的这件祖魔器护体,我怕是真就被他给炸死了。 啧啧,不得不说,这空气是真的好了许多,灵气也浓郁了不少。嗯,死的好!炸的不错。哈哈哈。”重楼把帝天松的死说的轻描淡写,以此来刺激郭薇。 这回奏效了,郭薇眼中杀意更盛。狂风暴雨般,速度更快的猛烈攻向魔族至尊,和重楼。眼中只有血红的杀意,心中只想报仇。 突然!一道亮光从远处的地面闪了一下,郭薇看向爆炸中心地。那里,什么都不复存在,天松的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消失的一干二净。全化成了攻击,和攻击过后对这天地灵气的反哺。 此时整个祖星,和宇宙中的灵气,充实了许多。这就是神官,以牺牲己身的全部来抗敌,同时化身灵气反哺世间。他逝去了,却又永远的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这天地间。 郭薇所看之地,那里有一枚玉镯! 看到玉镯,她眼中的血气和杀意降低了许多。呆呆地望着那枚玉镯。 第11章 落幕 郭薇陷入了回忆,回想起送给天松这枚玉镯时的情景。 “松,这么久不见,你又跑哪里去拯救万灵了啊?”郭薇眼睛眯成两弯月牙,看着眼前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帝天松说道。 “呃…,去了趟宇宙东面的一个星球,那边有人反映,星球制度不公正。压榨万灵,就去实地考察一下情况,要不如何知道真假呢。”天松看着眼前花容月貌,笑的动人心魄的小薇如实说道。 “那也不用你一个神官亲自去啊。让皇都派几个官员,钦差不就好了吗。”郭薇抱怨道。 “呃…,我这不也是一天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干,当溜达了。再说大臣们都那么忙,我帮帮乡亲,分担些事儿,也是做发小应该的嘛。”天松看着小薇微笑着说道。 “哼,就你闲!你可好,收了两个好徒弟,帮你打点两域事宜,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成天跑风,这飞那玩儿的…”郭薇无奈看着天松说。 “呃…,我徒弟都能干,都是干将。巽域,坎域交给他们我放心。再说一个合格的领导,不就是应该,天天出门在外的打点事情的吗。要是这也管,那也操心,什么都亲力亲为,还不累死了!放权给他们我放心,也乐得清闲,大事还是要我做主滴。 而且与两域相交的,精灵族女王是我妹,龙母是我妈,那边全是亲戚,不用担心的。。”天松悻悻然的说道。 “你就是懒,贪玩。都几百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郭薇噘嘴说到。 “呃…我知道错了,小薇。你看,我这不刚回来见过爸妈,就立刻来看你了么。”天松赶紧安慰道。 “下回啊,你再出去,可一定要告诉我们几个一声。宇内不比祖星,我们无法迅速支援到,若是遇到心怀不轨之人怎么办?我们能不担心吗。你回回直接跑没影了,几个月没有音信。去哪找你!”郭薇看着天松担心的对其说道。 “哎呦我去!就…就你哥我,这么能跑!你们还不放心啊?我打不过,还跑不了么。就你松哥我,天下间要是说第二能跑,没人敢称第一!哈哈哈。”天松得意的笑道。 “这给你能耐地!你呀,最馋嘴了。闻到好酒,都走不动道。要是让人迷倒了呢?要是让美色勾引了呢?额…,这个我倒是放心,你个榆木脑袋……”郭薇继续说天松的不是,说到最后小声嘀咕着。 “嗯?小薇你说什么?什么木,哦…,原来你喜欢榆木?哎呦,那可难办了,你这太冷,榆树无法生存。我想想办法。嗯,不行弄个小空间阁。嗯,我看行。”天松没听清小薇最后说了什么,自顾自的念叨。 “呃…没事。不用麻烦啦,雪松也好看啊。我看岁寒松柏就好。晓看天色暮看云,春赏百花冬观雪。挺好的…”郭薇呆呆的念到。 “嗯,这诗我知道。一剪梅,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天松接口就要念诗。 “啊…好了,好啦。知道你懂得多!谁在跟你斗诗啊,呆瓜…。”郭薇无奈地白了一眼,不让天松继续念下去,嘀咕道。 “呃,小薇你怎么又生气了,我又惹你不高兴了吗。。。”天松无奈说道,他是真的没办法,他把郭薇当妹妹一样宠,高雨薇精灵族的妹妹,和帝族的婷妹,一哄就开开心心的了。 同样都是妹妹,都有个薇字。怎么这个莫名其妙地总生气呢·_·?常常弄得天松手足无措。但又不能不管,就得继续哄。 “呃…小薇,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就先走了。去看看仪然,斌哥和橡皮他们仨,晚些叫你一起喝酒啊。”天松笑嘻嘻的说着,撒腿就要开溜。 “诶!你别跑,给我站住!你要是敢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奥!”郭薇看着天松掐诀风遁就要跑路。这要是让他跑了,她可追不上,她试过。。。 “呃,我错了…”天松瞬间没招,直接认错。反正就不管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认错就完了,这一招特别管用。。。跟我爸学的,百试百灵。总是能把妈妈哄好… “我…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喏。”说完,郭薇递给了天松一个精美的盒子。 “这啥玩意啊,我看看。”天松接过去,直接拆开包装,拿出里边的东西,一枚朴实无华的玉镯,拿在手里冰冰凉凉的。 “这个…,是我去极南冰原深处,从太初寒冰石的冰心中,取出的太初玄冰,亲手制作的哦。全世间独一无二的,送给你。”郭薇脸红的说道。 “这么贵重。谢谢你啦,小薇,这个玉镯很漂亮。我非常喜欢,我戴上了啊。”天松把玩着玉镯,看来看去,轻轻抚摸。 “嗯~” “嗯!正好,带上感觉也不是那么凉嘛。好舒服啊。感觉灵力更沉凝了呢。” “它能帮助你降低灵力的消耗,有静气凝神的功效。”郭薇脸更红了,都不敢看天松。 “噫?小薇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道生病了?不能啊,从来没见你生过病啊,我帮你诊下脉。来。 嗯…气息沉稳。心跳很快,嗯?怎么会跳的这么快?难道是其他不知道的病症,奇怪,奇怪…。”天松看郭薇双颊通红,以为她病了,就上手诊脉,一时难以看出什么病,疑惑的说道。 “我…我没事,你走。去找你的酒友们去,我就不去了!你帮我带个好,拜拜。不送。”郭薇说完,转身就向南极殿飞回去,再呆在天松面前她就要化掉了。 “欸,真是奇怪了,还头一次见到小薇这样,那心脉都跳的那么快了,居然说没事,哎…,回去翻翻古籍,说不定会有记载,嗯。”天松看着落荒而逃的郭薇,一脸迷茫不解的自言自语道。说完转身飞往中域。 回到南极殿内,郭薇还在急促地喘着气。她没有告诉天松,那枚手镯还有她,自身的本命神髓精血在其中,天松轻轻抚摸手镯时,就像直接摸在她的身体上一样。 同时这枚手镯还可以帮她,知道他所在的位置。以及感受到他的生命情况。自然这么近的贴身接触一般人都会心跳加速。。。 “哎呀…羞死了…大笨蛋,怎么什么都懂。就是对爱情一点都不开窍,臭天松,笨天松。…郭薇一边用手指轻轻怼着殿内的一棵古松树,一边把其当成帝天松生气的说道。 “阿嚏…阿嚏。阿嚏!欸…,难道我也感冒了?不能啊!我是神哎。奇怪了?难道小薇真的病了,传染给我了?……”正飞着,突然连着打了三个喷嚏的天松迷茫说道。正分心溜号中。突然。 “道友,看路,看路啊!唉,哎,哎!!啊…!” “嗯?” 咣! 天松正极速飞行,一溜神,迎面撞上了一个也在飞行的人,准确的说是。猪。。。 “哎呀我地妈呀…哎呦…,疼死我了。我去!撞脸上了,这谁家猪啊?满天飞,怎么没人管管呢!哎呦。”天松扶着腰,和脸。缓缓站起来,头昏脑涨疼的直哼哼。 然后看了一眼,那边同样撞的不轻的一人一猪。人飞出去了,猪怼在一棵大树上了。 “诶?好耳熟的声音!西北玄天一片云!乌鸦落在凤凰群…” “江湖多少英雄汉,敢问,谁是君来谁是臣!” “哎呀,真是您啊,风神官,我可想死你了。” “哈哈!我也很想你啊,太乙真人!近来可好。”两人对了下暗号,互相笑着搂在一起。 “话说…,这么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弄了个坐骑?嗯!很有个性,有气质。绝对能把那些发誓说,猪都能上天的人吓傻。”天松看着一旁,被自己撞晕的,太乙真人的坐骑对其笑着说道。 “哎…此事说来话长,那要从很久很久,很久以前,艮域的一位昏君,纣王说起……” “啊,啊,啊。好了,我知道!凡间那场封仙之战嘛。不用说了,我还去观战过呢。不过,这与你骑猪,有什么关系。。。” “我师父元始天尊他老人家派我,将犯下重罪贬入凡间的奎木狼星君,收为弟子,教其法术,协助我师兄姜子牙,讨伐昏君戴罪立功,修成正果,重登仙位。” “嗯,护法大罗金仙,哪吒。跟我挺好的,不过…你还是没提到猪。” “嗨…我不是心思要给李靖一家和徒弟,留下深刻印象嘛。路遇此猪,顿时感觉,很有眼缘,气宇非凡,就收为坐骑啦。” “哇哦…有眼光!抱歉,刚才走神了。好了,那有空找你喝酒,我先走了。拜…拜。”天松说完告别之语后,就光芒一闪,跑路了。 飞出去很远后一道传音飞了回来。“对了,今日撞猪之事,还望道兄不要声张,多谢啦!” “哎,走这么快干嘛呢。也不坐下来喝杯酒再走,真是急性子。嗯,神官就是不一样,这感觉冰冰凉凉的,聊了这么一会,体内灵气竟然沉凝了些。以后得多撞撞。”太乙真人站起身,感觉与神官勾肩搭背这么一会居然灵力有所提升,心中高兴。然后扛起坐骑往家走。 “笨蛋,笨蛋,大笨蛋!怎么总是冒冒失失的,这才走出去多远?就跟人撞车了,肯定很痛,真是个冒失鬼……”这边郭薇心有所感,怼着树的说道。 郭薇愣愣的出神,看着地上的冰心手镯,回忆起了第一次送他这枚手镯时的情景。眼中泪水再度涌出。这可是她送给他的,唯一一件东西,也算是定情信物。 “笨蛋……”泪水滑落脸庞,口中轻声念叨。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天松在那里对她说“小薇,冷静,这方天地还需要你守护,带着我的那一份,一起去守护大家。” 随着冰雪神官发呆,八位阁主,皇都众人也赶上前来,挡住魔界至尊。两方再度陷入了僵持局面。都警戒的看着对方。气氛凝重,随时会再度爆发最终之战。 郭薇回过神,调整了下状态,独自走上前去,眼神恢复平静淡然。冷冷的看着重楼开口冷声说道。 “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死战,我拼至油尽灯枯,再给你来一次那样的攻击。我保证,这次肯定会比之前,只强不弱!你们这次,还能活下来的可能性很低。” “冰神官,三思啊!我们现在再也承担不起失去一位神官了。” “姐,你别做傻事!”祖星众人和妹妹郭琳也急忙出声劝阻道。 魔族那边也有些慌乱,如果刚才那种恐怖的攻击若是再来上一次,他们肯定活不下来几个,而且这么近,残部都聚集在这了。 魔尊重楼,冷眼看着对面的郭薇,计算着得失。他有魔神留给他的祖魔器,有把握全身而退,但是如果军队没有了,他一个人肯定再难有作为。 他没有回话,等着郭薇继续说。 “第二条路,滚出祖星!再也别让我看到你们出现在天华大陆!”郭薇眼神凌厉,如金戈刀锋一样的看着重楼说道。身后的白虎法相也一同出现,向对面施压。 “少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先撤退,休养生息,等待机会,再来过,也不迟啊。”魔猿帅在一旁对重楼低语道。 “我知道!不用你教我怎么做事。”重楼冷冷的看了一眼魔猿说了一句,然后就看向郭薇又开口说道。 “呦,还是只母老虎。冰美人,我承认!你确实有这样的能力,而且我也能感觉到,你与帝天松这个家伙,关系不一般。 刚开战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就一直将你留在后方,也可能是为了保存实力。但是我没想到,他宁可牺牲自己也不愿你让你受到任何危险。我承认,我失算了。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他所留的后手。不过我一直也没担心过,可那家伙自爆那一手,我没想到。都被我捅成那个样子居然还可以行动。厉害啊,哎… 我还听说,祖地那里还有个家伙可敌我这魔神之子。不过好像疯了,我就更不担心了。 帝天松,给你们赢取了胜机,想要逆风翻盘。可以的,不愧是我欣赏的人。我不得不说,这局棋,这一步,这一仗,是我败了…。 虽然优势还有,可惜他留下了你这个,满状态的变数,我不敢赌!我信,你敢那么做。好!我答应你,卖给那陨落的疯子一个面子,也给你一个面子。我真的挺喜欢他的,可惜,可惜咯。 他能豁出命爱的人,一定也会有让我刮目相看之处。那就再会啦!冰美人。 传我军令!撤兵。” 郭薇从始至终都冷冷的看着重楼,听他在那唠唠叨叨。 “少主,这么好时机在眼前!就这么撤退,我不甘心,对方只剩那女子一人还有威胁而已,有何可惧!”一个魔族强者对重楼说道。 碰! 这位至尊被重楼一脚踹飞,撞穿几座山才停下。重楼什么也没有再说,捂着伤口,继续转身向天外飞去。人狠话不多! “魔族各部听令!全军撤出天华大陆!违令者,斩!”魔猿帅再次传下少主口谕军令。魔族各部,没有再敢逗留,纷纷追随魔少主,魔尊重楼消失方向飞去。 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魔族大军,祖星这边爆发了热烈的欢呼声。 “胜利了!” “战争结束了!” “魔族逃跑咯!” “赢了,太好了,耶!” 郭薇紧紧盯着魔族,直到所有魔族全部消失,才转身,捡起冰心玉镯。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小薇,她撑得住吗?小松刚陨落,她又一个人大战这么久。”乾域,道阁阁主郭顶天担心的说道。 “老三,你与郭琳跟上去。你们俩与她相处的时间最多,此时能安慰安慰。”丞相张博也担心的说道。 然后转过身对祖星众人说:“祖星各族的同胞们,大家请稍安勿躁。 此番天地大劫,多亏了各族万灵一心,以及大家及时地出手相助,共同御敌,才能得以胜利! 在此,本相冒昧了。代表人皇陛下和天地万灵。由衷的感谢诸位的努力与付出!实在是,千言万语也表达不完感激的话语。相信此劫难过后,各位今后一点会平安幸福,家庭美满。官途人生路一帆风顺!修行之道更是一路长虹。 感恩之语,一言难尽。现在,大战已毕!请各位先行回到皇都城内。在下会安排酒席宴请款待大家,还有安置诸位的下榻之处。待见到人皇陛下,再商量战后各项事宜。就请诸位先行回城。”张博对众人和气的说道,语罢便抱拳施礼,请众人先行一步。 这里提一句,如果不知道如何在场合上发言,怯场,词穷。那就谨记三字箴言,回感祝。“回忆,感谢,祝福。”这个顺序,往上套,绝对能发挥的很得体! 然后,道阁阁主郭顶天,忘川阁阁主郭琳没管众人,率先向皇都城内飞去。其余祖星各部,也在丞相说完之后一边欢呼着,一边朝皇城走回去。 “师傅!你走了,我与师弟今后该如何是好啊。你叫我们俩怎么面对风水两阁旧部,怎么跟师祖母师祖父还有师妹交代啊!师傅…”风阁阁主荧空,跪在帝天松陨落之处,痛哭流涕。 “师兄,节哀顺变。师傅已经走了,他说过,死后不希望别人为他难过。”涛阁主单手搂住大师兄荧空安慰道。可自己却也哭的止不住眼泪。 其余几位阁主,天松旧友,皇都城内的不少旧识。也站在两人身后,没有离去,伤心落泪,祭奠风水神官。 皇都城,祖地。 大夏九鼎缓缓飘浮于祖地祭坛上空,里面的八位妖圣瑟瑟发抖,连呼吸都不敢,看着眼前,正在四面八方疯砍斩击一切的瑞泽人皇。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朕把你们都杀光,杀,杀!杀!杀!杀光。你们过来,你们这些魔族杂碎,通通都要死,全都给我死!”瑞泽人皇,双眼血红失去理智,勾陈麒麟法相笼罩,手持轩辕剑。 借助祖源之地之力,正在疯狂砍着四周,剑气,皇道龙气冲天!他现在满眼所见,皆是魔族。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乾兑,冰雪神域。”悦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人未到,声先至。空气温度骤降,天道之力扭转。雪花飘落,每一片的形状都不相同。 一座冰天雪地结界,覆盖祖地上空,笼罩开来。 郭薇听重楼说了那么多废话,唯独听到人皇疯了,眼神波动了一下。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还以为,是对方的激将法。 但转念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挚友陨落,心腹阵亡,他的压力和悲伤太大了。所以魔族刚撤退干净,便飞速赶了回来。 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正在发飙的李瑞泽,祖地四周,小半个紫禁城已经被剑气洞穿成为了废墟。还好人早已跑光,没酿成什么大错。为了防止受损范围继续扩大,伤及无辜,她立即释放了冰雪神域。 郭薇缓缓落下,静静的看着瑞泽人皇。 “小薇。你来了,太好了!替我守着祖地,待为兄杀光这些魔族!杀!”瑞泽人皇,双眼血红地,一边对郭薇说着。一边拎着轩辕剑,就要冲到祖地外,迎战他眼中的漫天魔族。 啪!清脆的声响。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吾乃人皇!万灵之主!你居然敢打我!”瑞泽人皇呆住了,然后怒斥道。 啪!又一下。 “你……” 啪!啪!啪!啪!啪! 郭薇一言不发,看不出喜怒哀乐。就是,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直到对面的人气息平静下来才停。“清醒了吗?”悦耳如黄鹂般的声音淡淡传出,有些许颤抖,但还是不带有任何的情绪。 “呼~醒了!”人皇深吸一口气,又呼出。小薇是冰灵族人,手是冰凉丝滑又柔软的。但依旧不影响打人的疼痛程度。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感,闭上眼睛说道。“谢谢你,小薇。” 郭薇看着清醒过来的瑞泽人皇,一言不发,撤销神域,转身离去。刚走出祖地,眼泪便忍不住的滑落下来,她刚才攥着冰心玉镯,强忍着泪水,握着还残留天松气息的信物一起打醒好友。 眼泪一滑落,便止不住的流,刚才独当一面,独战群魔的女帝不见了。她柔弱的一面,不想别人看到,就那么静静地坐在祖地墙外,抽泣,颤抖。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在无人之处失声痛哭。 “来人!”人皇瑞泽坐在大阵边,缓了一会儿神,然后调整了一下情绪。皇道龙气加持,传声到百里之外叫人。 过了一会,皇都城副统领蒙恬赶到。“臣在!” “将这八妖,押入天牢,等候我发落。” “臣领旨!”说完,蒙恬就差人,将已从祖地鼎中,移至院内筋疲力尽的八妖圣带走。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李瑞泽身体一晃,向后一倒,躺在了祖地祭坛上,听着墙外郭薇的哭泣声。一只手臂盖在双目上,叹息了一声。 战争的残酷他知道,但事情怎么会严重成这样,几千年未有之劫难,居然让他这年轻的小人皇给遇到了,这损失还是太大了,超出他能接受的范围。这一刻,他深深感受到孤家寡人是什么含义了,眼泪断线般的从眼角流下。 至此!这方寰宇开辟至今,最凶险的一次入侵战争。以祖星各族万灵,宇外魔族死伤无数。 一神官陨落,一重伤,一昏迷。 结束! 第12章 前世今生 “这就是当年那场,诸天所经历的浩劫。而你也听到了,帝天松也就是,你天天在保护的小松,我的孩子。”松母讲完远古之战,对敖信有些怅然说道。 “嗯,侄儿知道了,难怪…,可按照龙母您刚才所说,那位风水神官不是陨落了吗?而且是献祭神魂修为一切死去的。如今怎么又在这海边小城变成了一介凡人?”敖信听的意犹未尽,被龙母拉回现实,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不知道,在他死后,我们在寰宇中到处寻找他的残魂,用尽一切人力手段寻找和推算,打算把他找回来。可他的这种陨落方式,甚至都无法堕入轮回,消失的干干净净,更别说复活了。” “那小松他…” “他走了六千年,我们也找了六千年。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真的离开了,一刻也没放弃过寻找。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日月更替,生老病死,凡间更是过了千秋万代,一代又一代的更替,很多人都慢慢遗忘了那个,拯救天地万灵的神官,让他成为了神话,历史中的人物。” 敖信静静的听着,看着龙母的脸庞,很年轻,但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沧桑。 “那些后辈们可以遗忘。但是我们,不可能忘记。小瑞,陈斌,尤其是小薇,她曾经不眠不休,在宇宙中疯了一样的去寻找天松的影子,没有灵力了就停下,缓一缓,休息一会,一缓完就立刻继续找。 可就算是神,这样的透支身心神魂的劳累。也会扛不住的。”松母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在沙发上昏迷的少女。 “这可怜的孩子,我一直把她当做我的女儿一样,看着她这个样子,我能不心疼吗?我虽然也希望儿子可以平安归来,但事已经发生了,如果无法挽回,就不能太过强求。我就让陈斌去找她,把她劝回来,陈斌在众人中是最稳重的,他一定可以说服小薇。 当时他把小薇带回来的时候。这孩子眼神空洞,神志不清,失了魂一样。 直到陈斌把她带到我的面前眼神才重新有了光彩,眼泪又落了下来说‘婆婆,我找不到他,我哪里都找不到他,这回他真的丢下我了,他不要我了…’。” “哎…,天松死后,天地重新归于宁静。其他人都忙着战后的各种大陆重建整顿事宜。 哪怕心系天松,也只能百忙之中抽空去找。而小薇则是天天以泪洗面,把自己关在屋中谁也不见。有时我去看她,不是在哭,就是在呆呆的发愣,傻笑。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她的朋友们都很担心。” “然后李瑞泽那小坏蛋,最会哄女孩子开心了。但是他各种方法都用尽了,劝也劝了,哄也哄了。对别的女孩儿可能非常好用的套路,可对小薇就是不好使。哎…,以前就是,一直都不好使。 从前啊,他就想追小薇,可小薇根本不理他。还把他揍了一顿…” “嗯…,我就感觉这个小姑娘眉宇之间的神韵也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原来如此…”敖信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猜对了。这些名字与他曾经挚友们相同的孩子,也就是当初的那四个人。他们说实在太想小松了,想多陪陪他,再陪他一同成长一次,一起经历一次童年。” “可是,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他们身上,有灵力波动啊。甚至连心智也真的只是孩童,难道他们真的转世了?”敖信有些不解。 “不是的,他们只是将一魂一魄洗去记忆,所化的灵身而已。” “嗯…,还真是!细看之下真的只有一魂一魄,不愧是神官的手段,平时我居然一点都没发觉。不愧是神,真是太强了…”敖信感知了一下,发现果真如此。 “小瑞连郭薇开心时都撩不动,更别说难过时了。 可是啊这个小机灵鬼,还真有办法,居然对小薇说,天松可能还有办法救回来。让她先不要急着难过,只要找到天松的一丝残魂虚影,便可借助祖源之力将其复活。” “嗯,复活术!侄儿听说过,但那不是,只对神魂完好死去的人才有用吗?” “没错!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缓兵之计!总不能天天看着小薇这么又是哭又是笑,这么下去,心魔一旦爆发,就真的危险了,无力回天,无药可救了。” “哦,那,现在这个天松…难道真的打破了规则,成功的救回来了?” “嗨…,哪有这么容易,奇迹不会这么就容易发生的。小薇听到瑞泽人皇都这么说了。 瞬间就重新燃起了希望,什么也没说,起身就飞了出去。在天华大陆上,到处去找小松的残魂,影子。 她的心力还未恢复,拖着虚弱的身体就找啊找,找啊找…。直到找遍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就去宇宙里找了。不过,她这样时间久了。我们也还是不放心啊,但总比之前那个样子好。哎…” “她回来,我就对她说,这万事不可强求,事情也不是一时能做完的。欲速则不达。 让她好好休息,我们也会全力以赴去寻找小松的踪迹的。她当时就哭着说:‘婆婆…,松他刚陨落不久,我现在找肯定找的到,您让我去找!若是时间一久,所有的痕迹都消散了,就来不及了!’ 哎,这个傻孩子,小松是献祭一切自爆的,哪有可能再找的到。 小瑞刚说完,我就问过他了。他说他也没有把握,先不说能不能复活,就神魂残影,估计想找到也是希望渺茫。无限接近于零!他只是不想小薇如此,若是他兄弟天松在天有灵,知道了,估计肯定也不会好受。才出此下策。” “……”敖信没有插嘴,静静等着后话,只是也看着昏睡中的少女,有些敬佩,这是何等的至情至性之人啊,如此贞烈。 “六千年…整整六千年啊,不管是谎言也好,真实也罢…。我们一刻都没放弃过寻找,为了小薇,也为了那存在的,哪怕一线生机。 就在我们都不抱任何希望,打算永远陪小薇演下去这出戏的时候。 奇迹发生了!她找到了!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都已经过去六千年了,怎么可能呢? 刚开始都找不到,哪怕一丝的线索。而过了这么久,居然真的被她找到了!有些人啊,死了就真的死了,没有人记挂着,就散去了。 有些人啊,死了,却永远的活着。活在每个人的心中,这可能就是诚感动天! 我还很清楚地记得那天。小薇像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光团,兴高采烈地来找我说:‘婆婆,婆婆!是小松,是他,我找到他了!’一边哭个不停,一边又高兴笑着。 不一会儿,我夫君会新大帝,小斌,小瑞泽也接到消息,赶来了龙宫。仪然也拖着,重伤未愈的身躯,匆匆忙忙地赶来。 起初他们也都不信,其实,我也不信。以为是小薇是相思成疾,生病了,出现的幻觉。因为这太不可思议了,哪怕我们见过很多各种各样的奇迹,但这次也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直到…,小薇她,小心翼翼的散去手中的保护光芒,太初圣器玲珑塔出现在了散去的光团之处。 我们一众人开启天眼,向塔内望去,塔中悬浮着那枚,小松活着时,从不离身的冰心玉镯。在玉镯的中央。一个很淡很淡很淡的,仿佛一阵微风吹过,就会散去的虚影正静静的沉睡在其中…” “这……,太不可思议了。”敖信也震惊的说道。 “是啊…,我们当时的表情跟你如出一辙,震惊,寂静!难以置信。 然后就是开心,激动和流泪。一瞬间五色十光,几重神域在龙宫内,笼罩了下来,生怕有什么惊扰到这仅有的一丝希望。怕他散去,再度离开。 我看着这几千年没见到的熟悉的面庞,哭的说不出话,真想摸一摸他,问问他。儿子啊,这些年你都跑到哪里去玩了啊,妈妈都想死你了。这世间最悲伤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们啊,也都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想靠近一下好好的,仔细地看看这六千多年没见的挚友,但小薇紧紧的把玲珑塔抱在怀里,不给别人碰。生怕众人不小心伤害到他的这一丝残魂。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只要有希望,我们的努力就没白费,对了,小薇啊,你是在哪里找到他的?这个臭小子,我这个当爹的,这么长时间都感受不到他的哪怕一丝气息,还存在于这天地间。’孩子他爹高兴的感叹着,问了下小薇,这也是在场所有人想问的。 ‘伯伯,我…,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松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望归洋的海岸边,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海,看着四季轮回,看着斗转星移,日出日落,不论刮风下雨,下雪。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我找了他几千年了,也梦到过很多曾经与他在一起时的回忆。但这次不一样,这回的他那么虚弱,那么孤独…无助。在我的记忆里,没有与他去过那里。 我感觉很真实,很清晰,我有种感觉。 我找到了!不是回忆,我真的找到他了。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哭了,在梦里哭了,连眼泪,滑落面庞的感觉都那么清晰。 我就问他,‘松…,是你吗?你在这儿干哈呀。快跟我回去,公公婆婆,还有大家都很想你。松?…’然后,我就见他就回过头,冲着我笑了一下,就慢慢的消散了。 我当时好害怕,我冲过去,想抓住他,不让他走,可根本什么也抓不到。然后我就从梦中惊醒了。一醒过来,就立刻朝望归洋飞去。’ ‘这不能啊…望归洋!先不说我们每个人,这几千年都已经把那每一处海岸走遍了,走烂了! 再说,那可是龙族与坎域的交界地,他的家门口!这几千年龙族,和众人不可能感觉不到啊?’李瑞泽疑惑的说,也是,那里是天松的家乡,他掌管的地方,全是他的亲朋挚友们。我们居然什么都感知不到。 可能…那只是一个对家乡留恋的执念…。迟迟没有散去。 小薇她在望归洋的海岸,找了一天一宿,也还是没有感知到小松的任何气息,神魂残影。她说她最后没有再找小松。 而是去找,梦中那个见到小松的那个海岸。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找到了。跟梦里所见到的一模一样,却唯独没有他。 她就坐在梦里小松坐着的地方。看着这几千年,他一个人一直在看的景色,听着海声。对他说着曾经的回忆过往,这些年她的经历,说着大伙有多想他。 说着说着就哭了,一边哭,又一边诉说。 可能是天意!又或许是梦境走进了现实。诚意感动了天地。跨越了时间,空间。 随着少女的哭泣声,诉说声。 一道身影渐渐地出现,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听着她的声音,眼含温柔,一动不动的,痴痴地望着少女绝美的侧颜。 少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头向身旁望去。 这一刻!四目相对,两顾无言,这时节,风沙迷人眼。这时节,天地也垂怜! ‘松…’郭薇伸手向他摸去,想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梦境。 他没有回话,只是对着她微笑,呆呆的看着她。任由小薇如何触摸,都碰不到他!对啊,这只是一道执念。残魂,虚影。 小薇意识到了这一点。悄悄取出玲珑宝塔,在他痴痴望着她的时候。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哐的一下!给天松扣进去了,然后得意的说‘让你跑!你再跑啊?你不能跑吗!这回你他哥的,再给老娘跑个试试!你可让我好找啊……。’然后就兴高采烈的来龙宫找我了。” “呃…,冰雪神官,真是痴情且温柔啊,而且还很果断。深知,机会一旦错过就不再来的道理,时机掌握的真好……”敖信听的入神,听龙母说完,不禁感叹。 “嗯,小薇啊……你看她,是四神官里仅有的女儿身。但要说杀伐果断,处事谋略决断,剩下这几个小子加一块也赶不上她。我那儿子啊,啥都好,就是对情啊爱啊,太迟钝。 这么好的姑娘,不珍惜!这回趁着他重生失忆,一定把他的终身大事给办了,哼!”松母咬牙坚定地说道。 “呃…,郭薇她叫您婆婆?这…可听你这么一说。难道是,他俩之前还没在一起吗?”敖信疑惑的问。 “哎…之前不是说了吗。我一直把小薇当成亲闺女一样疼。而所有认识他俩的人呢,也知道他俩的关系。可那小子一心只为修道,当初谁也劝不动他。 一提婚事,就拿道心不可乱说事。可小薇,好姑娘啊,就一直等着他。我早就把她默认成儿媳妇了,他的朋友们也默认了这小两口的关系。 总劝他,你既然也喜欢人家小薇,就早点成家,给人家个名分。他呢,却总是顾虑重重的。哎…这小子,这点就不随他爹,太老实。” “呃…,这一点倒是没怎么变。这十多年看着他长大,是挺刚直的哈。。。”敖信无奈说道。他的这个堂兄弟,还真是直男,人很好,也很会照顾别人。很懂事,唯独不愿,不会,不懂接纳别人对他的好。说白了,就是不解风情。 “那后来呢?看来是复活成功了,可看样子,也失去了很多!” “没错!复活术,你是听说过的。此术法,看似简单,但其中玄妙还是很难摸透,是在逆天行事。 虽然找到了神魂残影,但当初也只是安慰小薇,随口一说的计策。 现在真的找到了,可身体已无,神魂又只是一点点残影。那些神魂和身体健全的人,都不敢说百分之百成功。这又能有几分希望呢…也只能硬着头皮,试着让小松复活了。 然后小瑞他们几个就返回中域皇都祖地,布置复活需要准备的阵法,以及要用到的材料去了。我就跟孩子他爹,陪小薇护送神魂随后再到。 还通知了很多人,八阁阁主和小松的旧友们,一起商量对策。”松母回忆着那时的事情,对敖信说道。 第13章 仪式前的准备 那之后,所有人都抛下手中事情,赶到了中域皇都城,其实大家的担心是多余,先不说冰雪神官郭薇的战斗力,还有龙母和小松他爸帝族至尊护驾。 再说了全宇宙也没有谁,会为了一道神魂残影而劫道啊。 毕竟当初帝天松的仇家还是很少的,人随和又中二,人缘还是可以的。而且消息又很封闭,只有内部人才知道。 皇都城内,紫禁城,金銮殿上。 天松的旧友们,聚集在此,堂下古籍遍地,所有人都在寻找有关复活术的相关信息,看能不能从书中找到一点线索,他们得知天松的神魂残影被找到后,都很难以置信。六千年,可以改变太多事了,人族都繁衍了几百代了,一些修为低的友人,甚至陆续的离开了人世,重新堕入了轮回。 但回过神,又全都开心的不能自已,更是有人泪流满面。但当所有人来到皇城,聚在一起时。一讨论,就发现,一丝残魂,复活的机率简直是太小了,几乎可以说是零了,就比零多上一丢丢。。。 他们开心的太早了,事情远比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气氛一度都很压抑,众人都在卖力的从古籍中找线索,案例。提升成功的可能性。 “哎…,你们都紧张什么啊,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跟要奔丧似地。都在那翻翻翻翻的,有什么用,车到山前必有路。都笑一笑嘛,来,先吃饭。 这大喜日子。我松哥好不容易要回来了。你们都愁眉苦脸的是干什么啊。”人皇瑞泽看着满堂的友人们忙东忙西,茶饭不思地找了一天了,就笑呵呵的劝慰道。 “你还笑的出来?这还不是你当初想的馊主意!现在可好,找着了。要是复活不了,我看你拿什么跟小薇交代!你还有心情吃!你也赶紧过来帮帮忙找一找。”道阁阁主郭顶天气的吹胡子瞪眼,眉毛愁的都拧到一块去了。 这边的人都担心的不得了,再一看天松的发小,人皇可好,提前庆祝上了,又是看直播,还有心情吃。还在那拜什么凯丽,克伦特,马哥!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欸,你瞅瞅你,笑一笑嘛,三哥~。来,吃个香蕉。”瑞泽拿着香蕉,笑眯眯的凑过来,分给郭顶天一根。 “我不吃!你能不能拿出点一国之君,万灵之主,做大哥的样。这这…这都愁成这个样了,你就不能表现的难过一些吗?那松哥好不容易有希望了,还生死未卜的。”郭顶天阁主越看老大瑞泽笑眯眯的样,就越来气。 “欸…我很有把握的好!你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把松哥给复活滴。老三,还有大伙,你们就放心。”瑞泽人皇挑了挑眉毛,自信地笑呵呵的说道。 “你找到办法了?需要什么天材地宝,我现在就差人去找!”老三有些意外的看着老大,瑞泽人皇。 “呃…,什么也不用。听说过,堆几率吗?江湖人称垫子!”瑞泽人皇神秘的说道。 “你说啥?什么垫子几率的。别划圈子了,快说,我跟兄弟们,好去准备。” “呃…,实在要说,需要准备些什么,你就去各域,找些意外身亡的人回来,找个一百个左右的就行。” “要这干嘛?不是要复活小松吗?”天阁主还是不解的问道。 “欸…老三,阿拉德星球你知道?” “嗯…,好像有点印象,就是那个使徒作乱,帝国勇士冒险家们守护赛丽亚女王的星球。嗯…,听说过,怎么了,这跟复活小松有什么关系吗? 再说了,那个星球的各种材料,复活药水。皇宫大库中都能找到,但是对这次复活而言,都用不上啊,这次的难度太高了!” “欸…,不是,不是用他们的复活方式。也不是用他们的材料。你知道吗?在那个星球上,对武器要强化,增幅的。” “嗯,听说过,挺厉害的,将凡铁化为神器的一种手段。可惜还是太弱了,跟先天法宝灵器没法比!” “不,这不是重点!我不是说他们的武器怎么样。是他们的方式,那里的武器,强化前十之前是不会损毁的,而十以后有几率会碎掉。 所以就衍生出了一种技巧,碎三上一,等级越高的,就要碎的越多再往上扔,以此来增加成功的几率!”瑞泽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激动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众人也放下了手中的事,凑了过来,听着道阁阁主与人皇的对话。 “你…皮子又紧了是?这简直是胡闹!这乃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怎么可以用一个没有任何把握依据的方法去做!”郭顶天听完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爆发道。 “哎!你还不信,你看这视频在这呢。国服垫子王我宝哥,全身红十七,那么点几率一身都上去了,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单挑使徒! 诶?老三你要干哈?冷静,要打咱俩出去打,要不明天无法上朝了。哎!你动真格的是不是?哎,我躲。欸,我再闪。欸嘿,就是打不着。”瑞泽皇,见说服不了三弟,便拿出手机,放了一段视频,让老三看看那个宇宙垫子之王。 视频里边是一个像大马猴一样的年轻人,正在增幅的视频。郭顶天哪里看的进去,看着李瑞泽是越来越气。终于!爆发了,直接一个天道印就砸了过去。被瑞泽眼尖的躲开了,紧接着就追着他一道又一道法术的,追着老大揍。 两人折腾了一会儿。天阁主被众人拉住,停下攻击,气喘吁吁。瑞泽人皇在殿外面偷偷看了一眼,也慢慢地走了回来。 “行,你厉害!我打不过你,好,我不用灵力。我他哥踹死你个叼毛!”郭顶天喘着粗气,看着一点点走近的人皇老大李瑞泽,找准时机抬腿就是一个电炮飞脚。 “欸…,老三,你瞅你,消消气。来,抽一根啊。”瑞泽人皇灵巧地躲开了攻击,让天阁主踢了个空,笑呵呵的安慰道。 “你…,行!我实力不如你,打不着你。你有能耐别跟我说,一会儿等叔叔阿姨,还有小薇出来。 你跟她们说去!你看你要是不被小薇冻上个三个时辰,我今天绕着皇城果奔一圈!”郭顶天气的青筋暴起,脸色发青的缓着气说道。 “这…不太好,怪影响你形象的,也影响风化啊。消消气,我这不,也是不敢说嘛,心思先跟大伙说一下,一会好帮我说说话。”瑞泽皇悻悻然的说道,一听到郭薇,就不敢再嬉皮笑脸了。 “唉…,老大,你就没有点,别的好一些的,靠谱点的办法了吗?”丞相张博也无奈的出声问道。 “是啊,大哥,机会就这一次,你要是这么跟薇姐说,她能饶的了你吗。”兄弟中的开心果于小虎,也感觉有点不太合适。其余众人也都无奈的看着人皇。 “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这皇城内存书,古籍最全。你们都翻看查找一天一夜了,找到了吗?”瑞泽人皇反问到众人。 众人沉默,确实,一点有用的方法都没找到,这种残魂复生的案例,更是微乎其微。 “你们也不用急着否定我,我之前成功过,而且是非常成功!蒙安!” “臣在!殿下,怎么了?”随着李瑞泽的喊声,从宫外飞来一人,正是殉职的大内统领,天下第一强者蒙安。 众人看着进来的蒙安,才想起。是啊,当年蒙安不也是自爆陨落的吗。后来又不知不觉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细想起来,确实,也是只有神魂,没有肉身复活的。 “没事,大家不信我的办法,叫你过来,给他们开开眼界。”人皇微笑着回道。 “呃…诸位可以相信殿下。不信的话,可以看看微臣,我不就活了吗。我支持瑞泽殿下。。。”蒙安走到瑞泽人皇的身边,对众人打保票的说道。 “真的可以?”天阁主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 “额…,相对于松哥,蒙安大哥的神魂还是比较全的。他自爆在祖地外,刚一牺牲我就醒了,然后立刻就召唤太初灵器,祖灵器万物钟,将其散落的神魂,借祖地之力强行凝聚回来。” “然后呢?你就用你这堆几率法把他复活了?”郭顶天瞪大了眼睛追问道。 “嗯,起初我还担心会失败。就先复活别的人,那些在战斗中战死的至尊,大能们。 复活了二十个人,十个直接成功了。八个复活了但是失去修为,成为了凡人。还有失忆的,只有两个失败没救回来,轮回转世去了。然后,我就复活第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三连成功! 我没有犹豫,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用天地灵木制成的灵体,将蒙安大哥的神魂从万物钟取出,直接就扔了。然后就,成了…。 虽然修为降低了很多,但好歹是活过来了,我开心的不得了。现在的蒙安大哥,虽然又修炼回了六十三阶顶峰,但有了这次经历,灵力更凝厚了,他的身体又是圣木灵体,比起当年只强不弱,更加有望突破未济阶了。哈哈,是,蒙大哥!” “啊?啊!嗯,是!靠谱。我支持殿下,绝对可以救回小松的。我为其发声。。。”众人听着瑞泽人皇说的头头是道,目光呆滞。人皇说完,都一起看向蒙安,蒙安也听的有些发愣,原来自己是这么活的啊。。。 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继续站在人皇殿下这边,单手握拳,为其打气助威。 众人一脸无奈,既然有成功的先例,那就试一试。哎,但愿能成功。 “这…这两者能比吗?一个是全神魂,一个是漂泊了六千年的残魂!”天阁主还是有些担心。 “其实…这次我也没有太大把握。让小松完整的回来估计是难了,但我一定会尽全力,将他带回来,哪怕他成为一个凡人! 而且,复活术,是以命换命之术,我当年施法救人太多,损耗太大,有伤天命。虽然已经步入长生境,但其中因果,这几千年总是会不时的会报应回来。而且复活之人修为越高,报应越大啊,而且复活起来就越难啊。哎……”瑞泽人皇有些落寞的说。 “嗨…,也真是难为你了,那就按你说的办。我不管了!我去外头抽根烟!”天阁主的心都吊着一天了,可算能放下来一点了。说完,就朝殿外走出去,要透透气。 众人也散了开,有的在整理书籍。有的走向偏殿,去吃一口饭。 “走!咱们也去抽一根,这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些,老大啊,还是你有招。”张博也笑着跟几位兄弟,阁主走出殿外去透气了。 “哎哎,你们尝尝我这正宗的关东大叶子烟,老香了。别抽那卷烟了,没意思。”瑞泽人皇看众人暂时算是认同了他,也长出了一口气。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方法不靠谱,但身为众人之长,他必须要带头乐观起来。他个领头之人要是也愁眉不展,无计可施。那众人只会更慌乱。所以他必须要带头把事情扛下来。 瑞泽人皇拿出珍藏的天灵地宝,关东大叶子,亲手卷好,分给几个兄弟。 “我不抽!你那玩意太冲,享受不了。我抽荷花挺好的。”天阁主吐了一口烟,没接。 “三哥,不给面子是不是。别人给你烟,无论会不会抽,爱不爱抽,都得抽两口,要不就是不给面子。懂不,来!抽两口。”瑞泽人皇笑嘻嘻的拿着大叶子烟,塞到老三的手里。 “老三啊,你这就不会享受了。这我平时管老大要他都不给,抠漆漆地,藏的可紧了。此烟叶,种在祖地之内。一年才产出几十叶子而已。 又被老大,悉心嗮过,调和口味入微。实在非那些普通烟叶可比啊,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啊!”丞相张博结过烟,端详着,冲道阁阁主三弟郭顶天微笑道。 “是啊,这烟叶,每年还要御赐出去一些。分给那些有功的王公大臣们。剩下的,老大才能自己留下,他可是宝贵的狠呢。我看啊,他自己都舍不得抽呢。快尝尝,三哥,绝对比你那荷花强。”雷阁主潘恒宇也一边望天,吐了口烟圈笑着说道。 “这东西。味道好,味道坏,也都一个样。能抽就行,也就是我们,我看那些凡人啊,抽着这慢性的毒药,一个个肺都黑的黑,坏的坏。真不是好东西啊。哎…”郭顶天扔掉荷花,点上老大给的烟叹息道。 “都知道不好,却又都忍不住,有时哪是忍不住啊,这东西其实根本没有瘾。说扔就扔了,如果医生告诉你再抽,明天就登极乐世界,say good bay了。那肯定就不抽了。 有些人是为了别人,为了守护而去戒掉,有些人是为了自己而戒掉。而这两者所为的目的其实都一样,而且效果孰强孰弱也说不清,感觉不分伯仲,是一样的,都是好的良性的抉择。 为了家庭,为了身边的人,为了自己狠下心,坚持一个月不碰,等体内的烟油和残留尼古丁自动排出代谢出去就戒掉了。我还看过那本书叫《这本书能让你戒烟!》作者是亚伦·卡尔。也是樊登老师推荐过的。 写的真的不错,若是一心想戒烟,戒不掉的人。读完一定能扔掉。而且有些事情,不想,不敢和不能,这三个词语是三种做法与觉悟。 不敢的人是被动约束,可能还会想抽。而不能的人,是自我约束,居其中,也挺容易戒掉。最高的境界是不想,什么事一旦你不想去做了,认知认识到其所没必要了。一旦你主观上不想碰了,就从心底里对这个东西是拒绝的,哪怕它诱惑你去点上,你也能对自己说不。 戒烟也是战胜自己,自律自我约束的一种。它是一个欲,一个邪念。一旦你能彻底放下它,那就不会再碰了。 或者你可以去查一查那些长期抽烟,肺部的图片。就能深刻的理解吸烟有害健康这句话了,一个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一定戒的掉。 你的细胞们,都在无时无刻的运转,努力让你活着。说心里话,你抽烟最对不起的是他们,我们都没有资格去伤害自己的身体。人欠的最多的不是其他任何,而是自己,这个自我,不是你说的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 这个“自己”,不是你所理解的简单的自己,你真的能认清你自我吗?你身体的每一处你都了解吗?你都仔细的去体会,去与它们沟通过吗? 先后关系错了,人有灵魂,你是一个念,一个心神。你是依靠着它们,才能留在这世间的,它们无私奉献,只为了让你活着,你欠了这些组成你的细胞们太多。而这身体又是你父母的赠与,结晶。 你赖以生存的躯壳是他们给予的,这一生只要你还在喘气,就都要感谢他们。就算你想学哪吒,那也是不孝的行为,因为你是被动的,从来到这人世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欠下了,而且你没得选,或者说已经来不及反悔。 那就好好珍惜在这世界的每一天每一秒,人间也许不是那么好,但也不是非常坏,不是吗?还是有值得留恋的。要不为什么当年那场赛跑,你会得到冠军,你是被选中的天命之子,每一个来到这里的,都不容易,都是一个历经磨难,杀出重围的胜利者。 要好好珍惜啊,这一点你值得骄傲,一切你现在所认为的不如意,都是你当初拼尽一切想争到的未来!也许是你走错了棋子,也许你连棋盘都还没看到,总之不要轻易就放弃了这来之不易的一切。 所以才有了那么一说,父母的恩情一生一世都还不完。当然也不用刻意去还,这关系不是交易,如果那样看待就太低俗了。这是我们中华的优良传统,也是每个人所修的善缘而结下的果。 它们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不属于你,应该说是共生。你需要它们,你依赖着它们,你离不开它们,同时它们也离不开你。因为没了意识的身体,就脑死亡了,它们也只是图存,一摊肉而已。 人是一个组合体,细胞,血液,骨骼,神经,脉络,器官,脏腑,以及最神秘莫测的灵魂。无数的系统,协调又平衡的运作,才有了完整的,看似简单的一个人。 你…不简单,活着不易,因为有太多可爱又可敬的小家伙们,为了你活着而坚强的劳动着。哪怕你放弃了,它们也不会。它们会燃烧自己到最后一刻,哪怕无力回天,也要誓死扞卫你,争取战胜一切让你走向灭亡的东西,不顾一切代价的护你周全。 像是你的免疫系统,你的巨噬细胞,你感冒时体温会升高,企图用高温消灭病毒,甚至与入侵者同归于尽。你受到外伤,又有很多细胞,用它们的全部,去让你愈合,以你可能无法理解的方式守护你。你还以为那是理所应当。 人就是这样,总是把默默对你好的人所做的事,当做理所应当。实际却欠下了太多,我们应当去感恩的,感恩遇到的每个人,每个事,每个物,哪怕你肉眼看不到。哪怕它们是一个连生命都没有的物品。 其实那些陪了你很久的物件,你是否有一刻感觉,它仿佛也会累,也会苦苦撑着,也会痛,也会耍小脾气,也会有顶不下去的那一刻。 我就有,我送餐的电动车就是其中最明显的。三年了,每当他生病的时候,我都能心有灵犀的一瞬间就感觉到,当他还能挺住,我就会悠着点骑,当它彻底不行了,还想努力带我回家时,而我则是能清楚的感觉到它吃力的时候,我就会推着它,换我带它回家。 兄弟,这回,哥带你回家,你就静静地歇会。这小秋雨真爽啊,脱掉头盔,敞开拉划,任由雨水淋透,哥陪你一起挨浇,哈哈。哪怕会感冒,也不失为一次畅快的体验,真是棒极了。 时间长了,什么都会有感情的,就像剑客手里的剑,比生命还重要。 我很珍惜我的每一个物品,很念旧,对它们都很温柔,我的车技很不错,只挑平道好道走,遇到难走的路,就让车停在好的路上等我,而我自己走两步送过去。有时候车被墩到了,我受点伤感觉还行,最怕的是伤到车,只要墩一次,耐久啊,各方面啊,肯定都会有损伤。 但这时候,又要对不起身体了,让他们受伤,也是我的失职,所以对s物尚且如此,对自己,我更是感觉亏欠了太多,真要好好的跟所有努力拼搏的小家伙“我”们。说一声谢谢,这么多年辛苦你们了。 感恩有你们,让我可以健康,快乐的成长,并且活好每一天。 所以,我们没资格伤害它们,就像你没资格伤害你的父母,伤害那些无私奉献自己去爱你的人。 可虽然说没资格,但却还是会不经意,或者没办法的伤害到。这就是人生的奇妙啊,会让你留下遗憾,会让你感觉可惜,想起来总是感觉那时的自己多么愚蠢,多可悲啊。 这也是成长所带来的改变,回忆过去,现在的想法跟那时不同了。现在其实可以改变过去,主观上变了,过去已经发生的事虽然无法重来,但改变看法,会影响到现在。 虽说可惜没有如果,但有挽回,从现在开始不再伤害,不再留下遗憾,就来得及。别等到故人不在,那就什么都晚了,就只会剩下遗憾。哎。 欠债是要还的,哪怕人家不用你还,也一定会以某种方式报回来的。所以,对自己好点,别伤害他们,别让已经全力努力工作的它们,再受到你放纵自己的伤害。 我说的对自己好一点,细说是对自己的身体好一点,再细一点说,是对它们好一点,对与你共生的它们,不属于你的它们,而你们却互相都离不开的它们。这才是我想说的,对“自己”好一点!”炎阁阁主于虎,看着大殿外的广场,石阶和宫内养的飞禽在殿外翱翔。吸了一口浓香的旱烟感叹道。 “嗯,虎哥说的对!这玩意这么不好,太伤身。还伤害周围的人,所以一定不要在公共场所吸烟,而且尽量不要在密闭空间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去抽,要抽就自己找个通风的没人的清净地方去抽,尽量不要伤害到其他人。 其实谁都不爱抽,抽的啊,其实就是个寂寞!心情不好的时候,无聊的时候,想事情想不通的时候就来一根,排忧又解闷。”内务府总管小龙在一旁接着说道。 “欸…对,哥抽的不是烟是寂寞!哈哈,老六说的没毛病!但,其实都是假象,是尼古丁营造出来的一堆欺骗你大脑的假念。其实只有伤害。 对了,小虎,你说的这个,让我想起来了前一阵看到的事。一个父亲对正在专心摆弄娃娃的女儿突兀的问到,你来到这之前都在做些什么啊? 小女孩想也没想,天真无邪的说道,在工作啊,一直不停的劳动。 我就又联想到,很多人随着成长,身体发育,其实每七年身体内的细胞都会彻底的更换一遍。也可以说是,七年后的你,已经不再是七年前的那个你了,除了灵魂。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细菌和病毒比人类出现的更早,或许是因为它们允许,人才可以生存,人体内有很多微生物,益生菌,某些你认为有害的东西,你就想驱除它。可驱除了之后,却发现情况更差了,或者本来健康的身体,得病了。 人体是平衡的,阴与阳,好与坏,光有好就一定是好事吗?如果没有制衡之物,让体内达到平衡的状态,阴阳失调,任何一样过多了或者过少了,你都会得病。过犹不及嘛。 这个故事没别的意思,我是在想,会不会我们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寄生细菌,每一个血小板,都有自己的意识,简单的意识,有它存在的意义,和必须要完成的工作。而一些被选中的,就会通过繁衍的方式,被从我们体内带来这个世间。 也有可能那个小女孩,有转世前的记忆。真的在什么地方劳动过,但因为不是要喝孟婆汤吗,哈哈。 其实我更喜欢第一种猜测,她曾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每一个人,都很爱很爱自己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很莫名其妙,就是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他和她,想尽一切所能去呵护保护她们一生,哪怕到老,孩子在你眼里也还是你爱不够的那个孩子。 哪怕是很无情很冷血的人,都会因为自己的孩子而有了软肋。百兽之王,肉食者,生物链的顶端的动物,还虎毒不食子呢。也许也是因为这一点。 其实每一个八岁以下的孩子,都是至纯至净之体,是最接近天道的状态。反而脑子开始长了之后,有这一世的记忆了,才会遗失掉很多东西,因为人总是记不住童年的很多事。都是零碎的影象,断断续续。 因为那会儿记忆功能还没开启,但是孩子却能说出很多,让大人都自愧不如的话。真是有趣啊,你说的对,真的要对自己身体好一点,不能伤害它们啊。 这烟,若不是有烦心事,谁会拿起这破玩意呢,哎。”人皇瑞泽先是模仿忧郁的表情,然后跟着开了个玩笑。又说了一个有点意思的故事,最后低眸看着自己手里的烟有些落寞的说道。 “老大,松哥就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把他带回来啊。”随着瑞泽发言结束,天阁主叹了口气,还是放心不下,对人皇瑞泽嘱咐道。 “一定!!!”李瑞泽目光坚定的看着远方,对几位兄弟,和即将要复活的天松保证道。 几人在金銮殿前坐成一排,就像当年在学院时的天华学院七小福那时一样。一起眺望着从左手边的东方渐渐升起朝阳,手里的烟在一点点燃着。都在心里祈祷着,今天正午的复活仪式可以成功。 他们不想再承认一次兄弟的死。 也不想那个深爱着天松的女孩希望破灭,从此孤独一生。 第14章 失败了 复活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众人也都紧张起来。 都在忙着午时三刻复活仪式所需要准备的事前工作。众人吃过午饭,陆续的来到了祖源之地外,复活大阵早就准备好了。瑞泽人皇穿着龙袍,庄严地站在大阵前方,正在念着仪式前的祭天祷文,求列祖列宗和天地护佑此次仪式。 天松的父母,小薇和友人们则站在大阵外。都在等待着,吉时一到,开始施法。早先以为来到皇都就可以进行了,可瑞泽人皇,非要等个好日子,择吉时再行动,说是图个吉利。 “午时不是一天阳气最盛,紫外线最强,气温最高的时候吗?怎么选这个时间段施展还魂术法,不怕直接烤没了吗?”有些场内的不知情人员,看到这阵仗不解的对身旁的班头问到。 “你懂个屁,那照你说的,还非得在半夜施法才好使是不是啊?无知。”领班撇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道。 “难道不应该在夜晚施法吗,这样对灵魂也有一定的好处。再说了这个点,不是砍头的最佳时间吗?阳气最盛,人被斩了之后,不会化作亡魂留在世间作乱。哪有在最伤魂魄的时间去复活人的说法啊。”那人继续疑惑的问道。 “说你无知你还不信,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你知道物极必反,其实一天之中,有两个时间点,非常特殊。是至阴至阳之时,不分彼此,亦阴亦阳,合太极之道。 子时是一天之中阴气最重之时,也就是最冷的时候,一天气温最低的时间段。不过最冷过后,是不是就要迎接新的一天,和早晨太阳了升起了啊。也就是说,阴气最重之时,亦是阳气复苏,一天回暖之时。之后气温不就一点点升起来了嘛。 同理,一天的正午时分,是阳气最盛之时!而最强盛也代表着,盛极必衰,同时也是一天至阴之时。而且是阴气复苏,展露锋芒之时。 夜晚,幽魂是很多,因为阳气稀薄,不比白日。对修习阴属性一类的月族之灵,更有裨益。按理说夜晚施法也效果会更好。可人皇却偏偏选在这正午时分,一定有其目的,再就是这件事一定很不同寻常,才会出此奇招,至尊们的想法不是你我可知的,我也只是猜测,不过我能感觉到,今天这气氛不一般呐。”班头摇头晃脑的给小手下解释着自己的所知和猜测。 “哦,原来如此。啧啧,真是不得了啊。大哥,你别说,我在皇城当差这么久,头一次看到这么多大人物齐聚。今天真是开眼界了。”那个执勤人员恍然大悟,然后又兴奋的说道。 “好了,都别乱想了,站板正点,好好给我盯住了。应该快开始了。”领班寻摸了远处一眼,然后让自己管的这几人专心点。 “是!” “时辰已到!开坛作法。”蒙安大统领见午时三刻已至,便大喊了一声,场内的喧嚣声也瞬间消失,安静了下来,等待接下来的施法。蒙安自己也站在大阵边上护法。实际上整个祖地外,早就被御林军和大内高手里三层外三层,明暗交加的围着保护起来了。 再说,如今这祖地的大阵边上的天地间至强者,来的真不是少数。安全方面根本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镜头一转,震域外海,雷海上空。 炎雷神官坐在火灵重剑之上,闭目养神。心念紧紧的盯着前面的空间入口。 “呦!这不是仪大神官嘛,今天这么悠闲,居然有空到魔域来,真是稀客啊!”声音由远及近,然后魔尊重楼,出现在了半空之中,笑呵呵的看着仪然。 “管住你的喽啰们!别到时候动起手来,怪我没说。 酉时之前,你们这些魔族,最好一个都不要出来。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仪然睁开眼,眉心火焰雷霆的标志光芒夺目,看着重楼冷冷地说道。 “嗯,好说,好说!可是,以前可没见你们管过我们魔族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哦…对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啊,你瞅我这记性。今天是不是要复活小松松啦。我早就接到消息了,说是找到了帝天松的神魂碎片了。啧啧,真是太棒了,我太高兴了。嗯,今天真是个好日子!”重楼看着仪然,笑着说出仪然来这儿的目的。 “你知道就好,我是不会让你离开魔域半步的。”仪然对于重楼知道这件事,并没有感觉到意外,这个家伙手眼通天,手下遍及大陆。别说这么大的事,就连芝麻蒜皮的小事,他想知道,也是分分钟的事。 “你这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是,小松松是我义弟,我喜欢他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害他呢。他能重生,我这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他人话中之意,稍微一想就能明白,省去了很多废话。 “你高兴?天松都死了六千年了,现在魔域悬赏榜的第一可还是他的项上人头呢!”仪然眼睛微眯,冷冷的说道。 “哎呀,这有人想要他的命,我也没办法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魔族总是要吃饭的,毕竟我手下那么多魔族总要有个活路么,是不是? 而且,这天底下不能人人都是君子和好人?有些事情你们正人君子,自恃正义的人做不了,那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总得有人来做。杀人,我还是很乐意的,举手之劳,还有钱可拿,多好。你说是不是啊?”重楼笑着问道。 “你们魔族平时怎么生存,做事。我管不到,但是今天,最好还是好好呆着,尤其是你!”仪然紧紧地盯着重楼说。 “嗯…这地瓜真好吃,我最爱吃你们这地方的烤地瓜了,真甜。你来点不? 其实啊,哦,烫烫烫。我还真有点想小松松了,我心思吃完午饭也去凑一凑热闹呢。”重楼一边吃着手里的烤地瓜,一边笑着对仪然轻描淡写的说道。 轰!火光一闪。 “哎!你瞅瞅你这人,火气真大。你不吃还不让别人吃啊,地瓜都烤糊了。哎…,正好!今天手痒了,陪你玩一玩。不知你的伤好没好一些啊。”重楼扔掉手中被仪然烧成黑炭的地瓜,然后笑着说了一声,身体魔气笼罩急速攻向了仪然。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离震,火雷神域!”仪然也不废话,直接召唤神域。堵住了魔域的出入口。持着斩魔刀迎上了攻过来的重楼。 坤域外,蛮荒世界,妖族古境入口处。 陈斌席地而坐,悠闲的自斟自酌着。 “地神官,您这是什么意思?有何贵干吗?”狮族族长,狮天大圣遥遥看着远处坐在妖族古境门口的地神官陈斌,隔空问道。 “没事!只是,今天不想各位妖族同胞们出门,希望诸位,能在家老老实实地待上一天。” “为什么?难道妖族连通行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哦…,不是!您不要想的太极端,我并无恶意,绝无冒犯之心。只是希望各位今天,能给个面子,不要出去。”陈斌饮了一口杯中酒,笑着说道。 “那我要是非出去不可呢!”狮天大圣毫不畏惧的看着地神官说。 轰隆隆! “那就翻过我身后的这座山。”一座通天巨峰拔地而起,陈斌依旧缓缓的喝着酒,都没抬眼,对着狮族族长缓缓的说道。 “哼!”狮天大圣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妖族内走回去。 “地神官,真是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啊!” “天狼圣者,好久不见,近来可安好啊。您老的修为又精进了。”陈斌看着凭空出现,已步入六十四阶未济境的老天狼圣人,微笑着说道。 “唉…哪里哪里,我这把老骨头,就算到了六十四阶,也没什么用了,就是活的能更久一点而已啊,比不了神官你们。” “您老说笑了,来,喝酒。这可是好酒啊,我皇弟,特意让我带来招待您的。” “哦,人皇陛下真是太客气了!老臣受宠若惊啊。嗯,真是难得的佳酿。入口醇香。好酒!”老狼圣接过酒,饮了下去,连连叫好。 “今天,怕是要让贵族受些委屈了。” “哎…,神官哪里的话,这妖族全族之命,皆是瑞泽人皇恩赐的。人皇圣旨,就是天意,妖族全族定会全力遵从。若是人皇有命,就是举全族之力去将那魔域平了,也都在所不惜。”老狼圣肃然的说道。 “您老想多了。人皇殿下从未对妖族起过疑心,虽然上次有过那种不愉快的经历,但你们也是为人所惑,早就不再记得了,都翻过去了。当初将妖族全部赦免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哈哈。”陈斌笑着说道。 “人皇陛下,宽容大度,赦免妖族之大罪,妖族铭记在心。老臣的命和修为,更是人皇陛下给的,老臣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老天狼圣眼含泪水的回忆起了往事,惭愧的说道。 “您老放心,这方天地,是万灵的。若是真再有大战,有各族一起顶着呢,肯定不会让妖族自己牺牲冲在前边。别总记着那些陈年旧事了,人皇现在对妖族的政策多好啊,多开放呀。来,不谈公事了,咱们喝酒。” “是,老臣多虑了,喝!”老狼圣擦去眼泪,大笑着与陈斌碰杯畅饮。 轰! “哎…还真是有不开眼的啊。看样子有些妖想出去,跟我的人马碰到了。”陈斌耷拉着眼睛,看着杯中摇晃的酒,淡淡的说道。 “神官放心,族内各部落,我都已经下了严令,今日禁止出境,但还是有些不自量力的小妖不听话,也不足为惧的。” “嗯…,没事。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来,咱们继续喝,今日不醉不归!”陈斌笑着对狼圣说道,继续与他饮酒。 “好,今日老臣就会会地神官,看看神官的酒量如何!老夫可不怕喝多了,我直接一转身,两步就走到族内了,哈哈!” 其实瑞泽人皇,当年大战结束,恩赦天下。释放了不少有罪之人,而妖族虽然有过,但念在其是被人迷惑,而且妖族曾经有功在身,就一并赦免了。 并且,祖星大战刚过,本来就死伤了很多人。不宜再造杀生,有伤天地人和。就全族都免罪了,让他们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主要是也不怕他们翻起什么风浪。 这次小松复活,虽然不担心妖族再生事端,但毕竟有先例在,所以陈斌还是来了,坐镇妖族。下马威也好,来与故人谈心喝酒也罢,都无所谓了,他在这,就不会让妖族再出什么乱子! 当初虽然赦免了妖族全体各部,但还是有很多未开教化,不知悔改之辈,不懂感恩之妖。而且狐族的妖圣又被人皇一怒抹杀,以儆效尤。 所以狐族首当其冲最想报复人皇,其余妖族也不乏有心怀不轨之辈,陈斌此来,看样子是打不起来了。但如果他不来,一定就会有心存侥幸之徒去捣乱。 转景。。。皇都祖地。 复活仪式正如火如荼tu的进行中,众人都有些紧张和焦急。 “嗯,真热闹!我就说不来可惜了,真好玩。”重楼出现在众人之中,笑呵呵的看着大阵运行。 “魔尊重楼!”随着重楼出现在复活仪式现场,有人发现他,惊呼出声! 瞬间,天地间灵力暴涌,众人纷纷祭出法宝,运转灵力,都如临大敌般的盯着这个宇外魔神之子! “欸…,都放松,紧张什么?我又不是来搞破坏的,天松怎么说也是我义弟。他回来,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别紧张啊,来,都坐下,坐嘛。惊扰了仪式可不好哦!”重楼笑嘻嘻的看着复活仪式,对众人说道。 轰隆隆!雷声从远处传来。 紧接着仪然出现,远处雷声未尽,人已到。冷眼盯着场中的重楼。怕惊扰到仪式,并没有急着出手。 “呦,你来啦!挺快的嘛。不过,可是我先到的啊。你输了哦。”重楼看着紧追自己而来的仪然,笑着说道。 仪然,身体被黑气缠绕,面色血气上涌,状态有些不稳。 “啧啧,你看。这点你就赶不上小松松,人家在我的领域里都能闭着眼睛跟我干,你就看不见了,又放火又拿雷乱劈地,还全打空了,你可咋整。中了我的暗魂劲,赶紧运功祛除,要不一会侵入心脉。 你怕是要新伤加旧伤,伤上加伤,又该昏过去啦。来,歇会儿,我看一会热闹。哟!这谁瓜子,我嗑点奥。”重楼轻描淡写的说着之前在魔域门口的惊天大战。转头继续看向复活仪式。 “你继续主持阵法,他交给我!”郭薇看着这个不速之客,跟正在主持仪式的人皇李瑞泽对视了一眼说道。 瑞泽人皇点了一下头,继续专心主持阵法。 “仪然哥,你怎么样,用不用我帮你祛毒。”郭薇先飞向仪然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小薇。魔界入口已经被我的火雷神域堵住了,就他跑了出来。我有伤在身,还是没能拦住他。”仪然有些惭愧的说道。 “嗯,他是大神之子,不易对付。你安心疗伤,他交给我,放心。”郭薇笑着对仪然安慰道。 “多加小心!”仪然叮嘱了一句,就闭目落地,坐下开始疗伤。 “啧啧啧,不得了啊。哎!那个就是人皇陛下,我现在回不去我们的魔界宇宙,也算是这方宇宙的人了,现在呢,也归他管。嗯…,头一次见,小伙很精神嘛。 哎?他是不在这堆概率呢,垫垫子哈!哎呀,又成功复活了一个!有前途啊,欧皇啊。这刷刷地成。 啧啧,我没事还看直播呢,全宇垫子王我宝哥,前一阵我还去招降他,让他跟我混,他不干!上来就一个二觉红狗。太暴躁了。 你看他们星球的那些使徒就很好说话,都是黑暗中人,志同道合。一说毁灭世界,就乐呵呵跟我了。哈哈。”重楼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自来熟的跟众人白话着。 “他就是魔尊啊,听说是现在宇宙的最强者,我听说过他的不少传说呢,决战天帝的亲弟弟天蓬神将,然后帮助轮回的天蓬修行,跟曾经惺惺相惜的对手,共同打败了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人生导师邪剑仙。还听说他跟女娲后人接过吻,心都被偷去了,还有还有。”那个执勤小兵,满眼放光的向场内望去,激动地说道。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点事谁不知道,你当我没看过仙剑奇侠传三啊。不过这见到正主,还真是有点不同凡响啊,就是这嘴怎么这么碎呢,有点不像听说的那么高冷呀。不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大家小心警戒! 一会儿如果真打起来,都机灵点啊,跑快一点,至尊们的交手,不是我们可以参与的。”领班的打住手下的话语,见周边气氛不对,也紧张起来,盯紧场中情况。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郭薇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重楼,质问道。 “哟,冰美人,好久不见,我还真是想你。对了,上回问你的事,你考虑怎么样了? 要是我义弟这次回不来,你也别到处找他了,你就跟我过得了!你看怎么样?我感觉还是比小松松要帅那么一丢丢的,我人也好。我发誓,我肯定比他对你还好。怎么样?”重楼笑着看小薇混不吝的说着。挑了挑眉毛。 “你要是来捣乱的,我现在就把你打出去。”郭薇自动屏蔽了重楼的那些无聊荤话。对其冷冷的说道。 “哎呀…,真可惜。你就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吗?我自认为比那边作法,和那个满身火气的人帅。哦对,还有个玩土的憨厚爷们。 而且我又比他们强,以后要是小松真的回不来,你就找我凑数。也比那几个小子强啊,我不想你守活寡啊。 当然,我还是很希望我的小松松可以活过来的,我很欣赏他,这几千年,我一刻都没有忘过他。要不是他,我不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啊…。”重楼笑着说,说到最后眼神一狠的说道。 “那你今天是来者不善了!”郭薇眉头微挑,一边说着这句话,周身冰灵力一边运转起来,其他的八阁阁主和众人也随时准备攻击。 “不用紧张,我刚才是手痒,不过已经打过瘾了。你看你们仪大神官,带伤陪我切磋,我很感动啊。放心,我把话撂到这儿,今天我不会给你们添乱,就是想看看热闹而已。要是我义弟复活了,也算是第一时间迎接他一下嘛。哈哈。”重楼喝了一口茶水,没有任何魔力涌动,甚至都没有防御,淡定的说道。 远处的仪然听到,周身火灵力更加狂躁的涌动了起来。恨不得立刻起身接着打重楼。 “哎…,你冷静啊,这暗魂劲,可不好祛除哦,你要是顶不住了,告诉我一声啊,大喜日子的,我还真不想你出什么意外。冷静。嘿嘿。”重楼看到仪然被他的话刺激到,火上浇油的笑嘻嘻劝到。 “不用管他,随他便。”郭薇对众人说完,瞪了重楼一眼,站在原地,回头继续看向大阵。 “啧啧,真带劲,够劲儿啊,我喜欢!哎呀,爱了爱了爱了。”重楼被郭薇美眸瞪了一下,更开心了,调戏道。 郭薇没回头,一点反应都没有,跟没听到一样。 不过其他人可气的够呛,这家伙在兄弟的复活仪式上,公然调戏自己的兄弟媳妇,有人控制不住就要冲过去,将重楼拉出去,对其出手。 “欸…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听你们冰雪神官小薇的话哦,你们加起来都不够我活动活动筋骨的。”重楼看着一众人杀人的目光,平静的劝诫道。 他说的是实话,他这大神之子,全力之时,能达到那个触摸传说的领域,正常出手时,也得像四大神官这种六十四阶顶峰的人物可以与他交手,过招。 “你们放心!我是愿意杀人,更愿意吞噬别的生灵,但我还是很讲道义的。说到做到。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看仪式!”重楼再次劝众人到,就坐在椅子上,磕着瓜子,喝着茶水。还真是一出看戏的样。 众人怎么可能听,就算打不过,也想揍他,都还在紧盯着他不放。生怕他突然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全神防备着。 “嗯?哇,好香啊,那边是御膳房。嗯,这味道正!我这烤地瓜还没吃上,正饿着呢,这味儿估计是佛跳墙。正宗,我去尝尝!”重楼看了一会,被一群人盯久了,仪式又很枯燥,有点犯困,突然闻到了一股香气,就起身朝外边飞去。 “嗯,这人皇伙食就是好啊!这一厨房好吃的,有空得多来尝尝,大婶!佛跳墙好了吗?” “哦,再等会,刚开锅,再说这还没到饭点,你急什么?欸,你谁啊?” “哦,中午饭没吃,这会有点饿了,闻着香味就过来。”重楼看着锅里咕嘟咕嘟的正在煮的佛跳墙,肚子也咕噜噜叫,回道。 “啊!妖怪啊。”大婶刚才没在意,回头看到重楼吓昏了过去。 “还人皇的御膳房呢!这啥人儿啊,妖族都没见过。再说了,妖族能有我帅吗?就我这气质。我不就头上有俩角吗,多霸气。 没见过世面。哎呀,差不多了,再煮会就过劲了,行,我拿个碗去。呦,还有酒。完美!”重楼看着昏过去的大婶没在意,自己拿个碗,着手捞起一个鲍鱼吃了起来。 “这小子,是饿死鬼托生吗?打来这,嘴就没停,这会儿又跑御膳房来吃上了,正好他出来,我看他不爽半天了。上!”郭顶天和几位阁主姗姗来迟,看着重楼离开祖地,隔着几十里闻着味道来了御膳房,也追了过来。 “哎…你们真烦,我最讨厌别人打扰我吃饭!被你们盯了半天了,看我不爽是不?来,你们既然想找不自在,我也乐意教教你们怎么做人!”重楼正在一筷子一筷子吃着佛跳墙,就看到这几个阁主追了上来,也在他意料之中。 八位阁主一起出手,顿时各种色彩的法术飞出,攻向重楼,天地泽雷水火山风。一时间自然奇观一起出现。 重楼缓缓走出御膳房,他一会还要继续吃呢,可不想房子塌了。 都没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边吃,一边看着一片灵力,法术飞来。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敕令之声此起彼伏。 他魔力护体,闪转腾挪,在法术中穿梭,身影难以捕捉。一人一腿,将八个阁主踹向四面八方!正好碗里的菜吃完,然后转身继续回去吃东西。 八阁主,皆是天地间至强者。六十三阶顶峰至尊,属于四大神官直系第一下属。八人合力,竟然未伤到重楼分毫,还全被轻松的击飞了。果然这最后一阶之差,便是天壤之别,神道与人道的差别。 不一会儿,八人略显狼狈的飞了回来,都紧紧盯着重楼,还想再要出手。 “人要有记性!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我都懒得跟你们动手,你们省省啊,有燃烧本元那劲,省点灵力,一会说不定还用的上呢,我吃饱了,回去看重头戏咯!”重楼吃饱喝足从御膳房走出来,看着八人还想再度攻过来,笑着说了一句,消失在原地,溜达的往祖地走去。 “多少个了?”人皇李瑞泽大汗淋漓,有些疲惫的问着身旁的蒙安。 “六十七个了。殿下!成功了三十,十个失去修为,二十个失去了记忆,修为降低不等,七个失败。没救回来!您已经连续施法一个时辰了,要不歇一歇。”蒙安将开坛至今的数据报了出来。看着消耗巨大的人皇,又担心的说道。 “没事,我还顶得住!趁热打铁,再加把劲儿,争取一鼓作气碰到时机。”瑞泽虚弱的说,然后继续为下一个复活者施法。 “哎呀,厉害了呀。就这么一会儿,救回来这老些啦。哎,失败一次,两次,三次。好机会啊,就是现在,扔!”重楼摘了一根小树枝当牙签,一边悠闲的走进院内,一边剔着牙。看着大阵运行,突然眼神一亮,说道。 蒙安早就吩咐过皇城的高手们,这个家伙不用管,交手也拦不住,只会徒增伤亡。所以重楼根本没人拦着,跟逛自家后花园一样,这就是实力! “小薇,玲珑塔!就是现在。”瑞泽人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祖地灵木,上次蒙安也是用的这珍贵的祖地之灵木重塑身体的。 “你真的听那个混蛋的话,现在就复活小松?不等你的什么时机了?”郭薇走过来,有点疑惑的问道。 “他看明白了,算他懂行!他说的没错,现在就是机会,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快!”瑞泽人皇有些疲惫,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心神灵力消耗太大。他终于等到了三连。 “哎!这就对啦,快扔快扔,肯定能成!”重楼在远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着。 瑞泽人皇,也不会拿自己兄弟的性命开玩笑,虽然那边起哄的那个二货看明白了,但他也不是因为他的话才在此时出手。因为这也是他等待的时机!天时地利人和齐聚。就是此时。复活小松。 郭薇虽然不信重楼,但她还是相信人皇瑞泽的。帝天松是他的发小,从小一起玩到大,更是辅助其顺利登基,平灭藩台清除鹏档,夺回朝政大权,又镇压过各种祸乱。 而且那场寰宇浩劫,更是以己命换回天地安宁,为李瑞泽安定了世间。要说在场人谁最想让天松复活,其实每个人都是非常想。父母,小薇,挚友们。但也都比不过瑞泽人皇,他对他来说,甚至重要过他瑞泽自己的性命! 郭薇将塔内沉睡的神魂取出,小心翼翼的将冰心玉镯交给李瑞泽。 瑞泽人皇,用法力将神魂渡入法阵,放进灵体。开始施法,神情凝重。所有人在此刻屏住了呼吸,成败在此一举。几天的准备,几千年的寻找,只为今天这一搏。 法阵很正常的在运转,流程跟之前的七十个人一样。运转,运转,运转… “哎…失败了!”重楼的声音从后方淡淡地传来! 第15章 重生 失败了!重楼的声音很轻,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众人都是一惊,看向法阵内,只见法阵灵力涌动,趋于混乱,没错之前失败之时就是这个景象。 可还没到尾声,重楼怎么会知道。确实,在场之人,一个魔尊重楼,一个人皇李瑞泽只有他俩懂这其中的规则。垫子规则概率。可这毕竟还只是在赌运气! 瑞泽人皇加大灵力输出,想让法阵平静下来,汗水不断的流下。他也看出来了,他知道要失败了,小松回不来了。但是他不允许! 上次他就救不了他,看着他死在他帮不到的地方。这次兄弟就在眼前,他不能放弃,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他也要把他从永世不得超生之中拉回来! “唉…,没希望了,你们准备失望。别说我没提前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啊。”重楼也遗憾的说道。 “你要么闭嘴!要么滚!”郭薇冲着重楼怒声道。 “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嘛,我说的是实话,一道六千年的残魂,执念。你就好比,想把一张照片里的影像,拖入到现实为人。 这本来就不算复活,是你们集体在白日做梦啊!小薇啊,他们陪你演了一场几千年的戏,为了安慰你。你是当局者迷,看不清呀。该醒了!”重楼没有因为被骂而生气,先是嬉笑着,转而平静地说道。 “你要是再说一句,就算打不过你,拼上性命,我今天也要让你在这祖地之内血溅三尺!”道阁阁主郭顶天怒发冲冠,看着重楼,就想要上去拼命。 “哎…这人呐,就是奇怪。怎么总是不接受现实呢?总是在自欺欺人。你们若是不信,就别看阵中了,好好看看你们的人皇陛下,他都快,死了…!”重楼还是没生气,这些人想伤他无异于说笑。他想走没人可以留得住,他想留,也没有人能赶他走! 众人听到重楼这么一说,就都急忙看向瑞泽人皇。 郭薇更是直接走到李瑞泽身旁。看到他嘴角有血流下,脸色苍白,目光涣散,手里还在不断的释放着灵力强行维持大阵,不让阵法停下,护住其中那道随时消散的残魂。 “傻瓜!跟你兄弟一个样。”郭薇看到瑞泽人皇这样,直接伸手。一只手渡给瑞泽人皇灵力,一只手朝大阵灵力涌去。 “小薇,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松哥他,可能真的回不来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握。对不起…”瑞泽人皇虚弱的吃力对郭薇说道。 “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三个字。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可是我不想放弃,老天既然给了我们一次机会,让他出现。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活过来,我们一起把他拉回来!”郭薇眼神坚定的看着阵中的残影,看着这个她找了几千年跨越时空找到的这个残影,不想放弃地说道。 “不行了,复活其实已经失败了,现在我只是一直让大阵维持运转着,不让其停下。可结果是,只要一停下,这一切就都没了。我只是想再多看他一会儿,我太想他了,也是想让大家可以多看他一会儿。”瑞泽人皇艰难的说道。 “不会的,你再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估计还能补救,不行下次再说,先撤下来。”郭薇慌了,若真是没办法,阵法一停,这短暂的重逢后。她又要看着天松从眼前离开,她接受不了。 “哎…何苦呢,修道之人不是都说,要懂得放下吗?你们拉着个,死了几千年的人不放,累不累啊?哎…”重楼看着苦苦支撑的人皇和郭薇劝说道。 “这个大阵,刚才看你主持七十次都挺过来了,怎么这一次这么费灵力,我的灵力正在疯狂被吸收!”郭薇感受着体内如海般的灵力正在极速下降。 “小松死前,为六十四阶顶峰,甚至摸到那个领域的门槛,其所消耗的灵力不是正常复活者可以比的。所以我才这么一会儿,就快被掏空了。 这么下去,估计也撑不了多久,那家伙说的对,让大家再多见小松一会儿,也好告个别。小薇,算哥求你了,你也该放下…啦!”瑞泽人皇,说完这些话就昏迷了过去,大阵顿时又开始剧烈波动起来,郭薇,双手顶住大阵,想让其稳定下来。 “啧啧啧,真是太感人啦,妈呀。你们不去帮忙吗?我看啊,这大阵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崩溃喽,你们的挚友帝天松也就消散啦。 你们看,人皇六十四阶的强者,这么会儿就被吸干了,昏迷咯。这阵还能维持多久呢?我看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嘛,嘿嘿,真是有趣呀。快去告别,说说心里话,要不一会儿啊,就什么也没有咯。”重楼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幕,直感有趣。还劝众人快去多看两眼天松。 “老大!殿下!”众人围上前来,将李瑞泽抬了下去,又听到重楼所说,心头都是一沉。 “小薇,真的如他所说吗,没办法了吗?”郭顶天阁主不相信地问道。 “我相信奇迹!”郭薇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因为灵力狂泻,流出细密的汗水,然后又冻成冰坠落下去。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出。”郭顶天也双掌按在大阵上,向其中注入灵力。 随着一声声施法之声,众人紧跟着,也加入了进来,将灵力注入阵中。 “我,地,妈,耶!太感人了,比那些苦情戏好看多了。诸位真是重情重义啊! 此时此刻,在下不才,想吟诗一首。啊…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魂不灭啊,不对,浑不怕啊!要留清白在人间。嗯,好诗好诗…”重楼从后边小跑过来,看着众人施法,不嫌事大地吟起了诗。 “诶?诸位现在,都不能动,我若此时出手,这祖星必会元气大伤。真是个好时机啊!啧啧,不过呢。这么感人的场面,我还真有些想看完。 欸?自己看多没意思。对了!我开个直播,标题就叫,重情重义救兄弟!耶!”重楼围着众人左看右看,掏出手机开启了直播。 “哈喽,大家好!没错,我就是宇宙第一帅,魔尊重楼!现在,为大家带来的是,复活四大神官之风水神官帝天松!的第一直播现场。哇哦,那真是,相当的精彩啊,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跟你们分享这难得一见的画面了。呦!”重楼压着嗓子,用主播喊麦时的语气说道。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呃,可以看到。这位美女,就是冰雪神官郭小薇,漂亮! 然后旁边的这位是郭小琳小妹妹,嗯…,是忘川阁阁主。额对,忘川阁。两人长得很像,因为是姐妹花嘛。哇哦,耶。真是想都不敢想啊。”重楼轻轻抚摸着郭薇的脸,替她擦去一点汗水,然后又来到她妹妹这边。 “哎呦!这弹性,不敢想象,仿佛都能一下给我弹飞二里地。”说着在郭琳屁股上拍了一下,贱贱的说道。气的郭琳脸色涨红。还腾不出来手打他。 “啪!嗯…,这位就不行了。梆硬,兄弟你得多运动运动啊。这肉都硬邦邦地,拍不动!记得的健身啊。”重楼继续走,走到了坤域,归藏阁阁主杨万德的后边,也拍了一下。然后刚说完,就被杨阁主一电炮给卷飞了。 重楼从远处站起身,揉了揉肚子。“哎呦,还有这一招,我给忘了,你们腿还能动哈。不行,我得离远点。好的现在继续为大家带来,第一直播现场……接下来,是…” 轰! 重楼话没说完,手机就燃烧爆炸了。 “欸!你看你这人,烤我地瓜不说,把我手机也点了。你得赔钱啊,好几万买的呢。”重楼无奈的看着远处站起身,冷冷的看着他的仪然。 “欸?你伤好了吗,暗魂劲祛除了呀?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哦。”重楼笑呵呵的看着仪然说道。 “你若是继续乱摸乱碰,我拼上命,今天也要留下你的尸体!”仪然冷冷的说道,杀意十足! “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开放呢。我就摸摸脸蛋,拍拍腚。那以后也不是嫁不出去了,真是地。又没亲又没搂的。我还帮小薇擦汗了呢。哼,你记得赔我手机啊,正直播兴头上呢,真扫兴。”重楼调皮的说道。 仪然懒得搭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警告完,继续运功疗伤。 “哎呦。呦呦呦…啧啧。瞧瞧这画面。太壮烈了!有你们这群朋友,难怪当初帝天松为了保护你们,自爆的那么果断,要我,我也爆!哈哈哈。”重楼感觉无聊,继续调戏着众人。 一众人都不能动,在维持着阵法。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重楼这会儿估计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我嘴是不是有点欠儿?诶,我就愿意,我就欠儿,欸,就是玩儿! 你瞅瞅你们,脑子一热,就发笨!本来规划好的话,车轮着上,是不是还能多看一会儿,现在可好,一起上了。坏菜了! 等你们灵力一尽,后续无力,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你们陷入悲痛。那场景一定很棒。一堆人无力痛哭,哎呀。何苦呢。”重楼笑着取笑众人的热血,无谋。 过了一会儿……。 “哎呀。啧啧啧,快不行了是不是?你看你们几个,累的腿肚子都嘚瑟了,哈哈,站都站不住了。别挺着啦。来,过来喝口茶水,歇一会儿啊?”重楼坐在下边,一边嗑着瓜子,时不时还吃个水果,看着大阵前的众人陆续灵力不支,昏迷过去。 “唉…,好!你们成功的打动我了,看你们这么渴望奇迹发生,我就给你们个奇迹。想救他!也不是,没有办法……。”看着还在坚持的众人,但都已经坚持不了多久。所有人几乎不到油尽灯枯,便不会停止输入灵力。重楼不知是否真的感动到了,微笑着缓缓说道。 众人一听,顿时精神一震,这个家伙虽然蔫坏蔫坏的,但是来到这之后,总能指出关键之处。 “帝天松,我恨他!又喜欢他。恨他阻拦了我的步伐。喜欢他跟我很像,如果他重生,失去记忆了,我向你们保证,我会将他带入魔界,成为我的左膀右臂。你们不要以为可以阻止,我明确的告诉你们,他心中潜藏的黑暗潜力,甚至要远远的超过我,乃至我的父神。我从未见过如此强大魔力天赋的家伙,而他居然还能压的住。 不兜圈子了,你们也撑不了多久了! 听好,复活术,是以命换命之术。拿自己的气运,天命,阳寿去换他活。这你们是知道的。而你们知道的又太浅,以命换命,不只是分享,牺牲换他回来。 而是用全部,用一个人的生命去换他回来!就是用你们其中一人,自愿牺牲自己,换他回来,以命换命! 懂了吗?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而口诀也很简单,就两个字,你们只需全心想奉献牺牲自己,然后大喊‘舍得!’。有舍才有得嘛!就可以啦。 你们有决心为了别人,而交换,牺牲自己吗?几千年的修为啊,啧啧。 来,请开始你们的表演。哦…,对了,他那么强,一个或许不够啊。哈哈!”重楼说完他的方法后。就继续坐在下方,看着阵前的众人,方法已经告诉他们了。怎么选择就看他们的了。 他很期待,究竟会有几个人喊,会有几个人可以他让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可以杀掉。攻敌诛心,他最擅长,这无形之刀刃使出的借刀杀人,最为致命。 “大家不要信他,他这个人说话真假难辨,没准是让我们白白牺牲的圈套!”郭薇脸色苍白,心力憔悴,但还是及时出声制止众人去信他的话。 “诶…小薇薇。这就是你的不对啦,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虽然坏,但是有一点,我从来不说谎!”重楼笑着说道,然后很严肃的说他从不说谎。 “让我来!”风阁主荧空说完,就要先以身试法。 “舍!…” 下一刻,仪然睁眼,及时出手!一招天雷震。将除了小薇和天松的父母,以外的人全都震晕了过去。 “小薇,叔叔阿姨。此事还要从长计议!若是我们中,任何一人以自己的性命换松他回来,他活过来后。肯定每天也会活在懊悔之中的。”仪然一边运功抵挡暗魂劲,一边向阵中渡入灵力,稳定大阵。 “嗯,我知道,谢谢了,仪然哥,还好有你。不然这阵前不知道要留下多少遗憾。”郭薇虚弱的冲仪然笑着道谢。 “重楼!你这孩子,不算太坏,你所说之法。这血脉相连之人可有效?”龙母一边加持阵法,一边向重楼问道。 “嗯…,应该。血脉相连之人,没准更好使。谁知道呢,我又没见过。但理论上是这样的。放心,我绝无半句虚言,您老也能感觉的到,我与您的儿子,很像!” “嗯,你们真的很像。你俩要是不是敌对关系,一定可以成为知音,挚交,好!我相信你。”龙母看着重楼,眼神愈发坚定。 “就算是敌对的对手,也可以惺惺相惜啊,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我相信,这一次,我一定可以将他带到的身边。伯母,一路走好!”重楼平静的看着大阵,严肃的说道。 “婆婆,不要!” “萍姨,不可以!你走了我们怎么跟小松交代啊!”郭薇,仪然听出情况不对,立刻想出言制止。 “哎…,老身活了快一万岁了,活够了。这天地间的事也都看够了。 知足了,老头子,若是有下辈子,我还跟你在一起。我先行一步。小薇,小冉,你们不要伤心。这件事也不要告诉小松,替伯母照顾好他。” “舍得!”龙母的话还没说完。身旁的丈夫,帝族至尊,帝天会新。抢先一步,大喊出来,身体中血液,神魂灵力,一切都向阵中涌去。 “老头子,你…!舍,得!”龙母见夫君如此,也献祭了自己,身体向阵中飞去。 “你俩,太碍事了!撤阵!要不二老的努力就白费了!”重楼眼神平静的走上前来,对郭薇仪然说道。然后将二人震飞向两旁。 “你!”郭薇已经没有多少灵力,虚弱的趴在地上,看着重楼一点点走向阵前。 “你要干什么?”仪然捂着胸口,艰难的站起来,看着重楼问到。 这么会儿的灵力输出,加上一直对抗暗魂劲,魔域那边的神域还一直开着。几个时辰下来,哪怕是神只的他,肯定也是吃不消的,再加上新旧伤复发,仪然只能吃力地站起来瞪着重楼。 “嗯…,我还是那句话。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我要…助他重生!” 说完,滔天魔力涌出,竟仿佛一片新的宇宙出现在了祖地之外。 两个宇宙支点之间没有对碰的迹象,竟然呈现出太极之状,一阴一阳急速的旋转着。仿佛都要将对方吞噬吸收,竟仿佛宇宙初开之时,两个极点融合,宇宙大爆炸之象,但能量却没有扩散,而是向中心之点聚拢而去。 然后魔力涌向帝天松的残魂和灵体,以及松父松母献祭一切的所在之地。 “也真是多亏了你们这群人之前的大量灵力,这些灵力再开辟一个两个宇宙,都是绰绰有余啊。哎…这小子倒是好天缘,全让他给继承去了。最后我还助了他一臂之力,真是不得了啊!”重楼看着眼前的景象,惊叹的说道。 在那方交汇的混沌之中,缓缓出现了一个心跳声,然后是呼吸声,脚步声。一个漆黑的人影,自魔界和祖星两个宇宙交汇的中心点,一步步地慢慢从中走出。 “哎呀,真是好久不见了。义弟!” 第16章 初吻 重楼看着从他的宇宙中走出的人影,非常高兴的欢迎道。 帝天松,归来了! 被他曾想杀掉的敌人复活了。他的友人们用尽灵力,办法,欧皇堆几率都没就救回来。 被重楼两句话,一个简单的法术就救了回来,用黑暗的力量,邪恶的力量。这次,回来的人,真的还是那个曾经守护一方寰宇和天地万灵的他吗? 人影,缓缓走出,出现在祖地之外的大阵之中。看着一地昏迷的人,有些迷茫。向脚边望去,两个老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很熟悉,是那种源自血脉相连的感觉。 然后抬头向前方望去,一个头有红色双角,眼眸也暗红,气质不凡的男子,正双目含笑的望着他,在欢迎他,并且叫他为义弟。 向左边望去,一个如火焰般的男子也吃惊的朝这边望来,看着他。 而右边则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正虚弱的躺在地上,看到她那么柔弱,受了伤,他竟然感觉心脏一痛,想过去扶起她。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些感觉呢,这些人都是谁?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涌了上来,他的眼神很迷茫,他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努力观察着这世间的一切。 “失忆了?嗨呀,那正好。你记住,你是我魔尊重楼的弟弟!小松。你要永远的记住!你是我的兄弟!”那个英俊的男人走上前来。打量着自己,并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我是,魔尊重楼的弟弟…”天松眼神迷茫,嘴里重复着重楼的话。 “嗯,对。你是我的亲人,我的好弟弟!”重楼微笑的看着重生的帝天松,在他重生后的第一刻。帝天松见到的人是他。 而重楼,也灌输了他想让这个重生的生命所记住的。 “天松!不要信他,快醒一醒,他在骗你!”仪然吃力的走过来,捂着胸口,对天松说道。 “天松?骗我?”帝天松迷茫的看着仪然,这个人也好熟悉,感觉是很亲很亲的人。 可是他刚来到这个世上,这一切的信息量太大。他还什么都没弄懂,头一沉就昏迷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今日之因,不知今后会得到怎样精彩绝伦的果实啊!我很期待!我很期待啊!哈哈哈哈哈!”重楼狂笑着,像是计谋得逞,离开了祖地,飞出了皇都。 留下仪然捂着胸口,抱着昏迷的兄弟。和一地陷入昏迷的祖星至尊强者。 “松…太好了,我们成功了。终于…找到你了。”郭薇在远处,看到复活过来的天松。喜悦,疲惫一同涌了上来。昏迷了过去。 转景。。。回到医院的时间线。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交代了,后续章节各个人物都会出现! “这就是,小松复活的全部故事。”松母坐在医院的休息室病床上,对敖信说道。 “居然是重楼复活了小松……”敖信有点吃惊。 “哎…,别想那么多了,能回来就好。只要将他引入正途,就不会有事。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我相信他。”龙母自信的微笑着说道。 “但当初不是你们二老献祭全部,才换回小松的生命的吗?可如今你们都好好的,难道重楼说的是假的?”敖信有些疑惑的问道。 “谁又知道呢,可能是重楼在骗我们,可能是老天垂怜。让我可以再陪着重生的儿子,平凡地走完一生。 我们两口子,活了快一万年了。能这样平凡的再度过一生,就当是转世轮回,再相遇了。因为其实一切也都是天意早就安排好的。早遇晚遇都会遇见。顺其自然。”松母笑着说道。 “会不会是重楼他良心发现,救了你们二老?毕竟他这个家伙让人捉摸不透,他居然连他的生死大敌帝天松都敢救回来。”敖信继续不解的猜道。 “也许,那个孩子其实不坏,就是从出生被教导杀戮,征伐。也是个命苦的孩子,他的心里也存在着良善。他也有他的正义。”松母想到重楼,叹息的说道。 “呃…侄儿知道了,多谢姑祖龙母教导。今后侄儿一定尽心尽力保护好小松,并引领他走向正道!”敖信抱拳对龙母谢道。 “哎…其实说心里话,若不是为了小薇。其实真想让他像个平凡人一样,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地渡过一生。省的受那长生寂寞之苦。 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有时我也会自私,真希望小松他可以像个平凡人一样,走完简单的一生。结婚生子,生老病死。”龙母遗憾的说道。 “他是神官,他的命运注定不会平凡。姑母,您要看开啊。”敖信劝道。 “好啦,放心,姑母看的最开了。欸?小松去打水,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你去找找他。”龙母发现天松去打开水,居然这么久还没回来,有些担心的说道。 “好,侄儿这就去找小松,姑母您多保重!”敖信说完就一阵蓝色光芒闪过,消失在了屋中。 “哎…重楼。他在小松心中种下的那颗黑暗的种子,真希望永远不要发芽。”松母见敖信消失,目光担忧的看着窗外。 “嗯?这是哪…?哎,婆婆!你怎么在这。您不是住院了吗?”敖信刚走,郭薇迷迷糊糊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到坐在病床上的松母。 “小薇,你醒啦。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来,先喝点水。”松母慈祥的关心道。 “嗯,我没事。哎呀,好热啊。婆婆,你的腿…”郭薇想要站起来,但是发现自己被裹的严严实实,动弹不了。 “呃,没事。婆婆很好,不用担心。……”然后龙母又把对儿子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嗯,小薇知道了。这是医院吗?我怎么会这个样子啊。。。”郭薇眼圈有点红,虽然被安慰了,但还是很心疼婆婆的伤。 “哦,你感冒了,小松怕你着凉,就…就给你裹起来了。一会等他回来,让他给你解开,再喂你把药吃了。欸?你叫我婆婆?小薇,难道你…” “嗯,是的,我都想起来了,在松他刚才遇难的关头,什么都记起来了。”郭薇如实招来。 “原来如此。小薇啊,这几千年,真是苦了你了……” 哐! 门被突然打开,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医生。 “额…,我是不是打扰到两位的谈话了。我不知屋里有人,所以就直接进来了。我是这个办公室的王医生,李医生的同事。”男人自我介绍到。 “哦,没事。医院病房紧缺,我与李医生是朋友,就被安置到这里来了。你忙,不用管我们。”松母的话被打断,有些吃惊的看着门外进来的人说。 “啊,那就好。我口渴,回来喝口茶水,没事,你们聊,我这马上就要去出诊。”说完男人拿起保温杯走了。 “呼…好险,小薇啊,真是……” 哐! 门又被突然打开,郭薇,松母都看向门口。 “呃…,妈,是我。欸,小薇你醒了。”天松拿着暖壶,急冲冲的开门,一开门,被两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急忙解释道。 “哦,大儿子,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我还以为你找不到路了呢。对了,赶快给小薇解开,瞅你给人家捂那么严实,都动不了了,给人家都热醒了。”松母看着是儿子目光柔和了下来。 “好,我这就给小薇解开。妈,你喝水不?”天松一边将暖水壶放下,一边问道。 “妈还不渴,你先帮小薇。”松母笑着说道。 “嗯。小薇,我得把你转几圈。。。”天松走向沙发上的郭薇。伸手摸棉被,就要咕噜起来。 “……你转。”郭薇被天松靠的这么近有些脸红。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旖旎,松母在一旁看的起劲,露出了慈母般欣慰的笑容。竟然放起了烘托气氛的音乐…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气氛更加焦灼! “妈…,你干哈。。。”天松弯着身,脸涨的通红,回过头,呆呵呵地看着。正在营造气氛,眼含欣慰冲自己不断点头的妈妈。 期待地看着自己与小薇,仿佛在说,儿子终于长大了。。。 “没事,不用管妈,快亲。呃…不对,快给小薇解开。”松母开心的说。 “嗯!”天松回过头,看着小薇羞红的面庞,仿佛能滴出水来一样。绝美精致,就算看几千遍,几千年都看不够一样。 小薇被天松看的受不了,再加上这焦灼的氛围。 闭上了眼,含羞带放,这一刻,她等了八千多年了。 哐!门又开了。 三个人,六个眼睛,一起看向门口,天松如获大赦像看到救星一样,松母有些生气,郭薇则是有些呆。 “呃…抱歉,打扰了。我就拿点茶叶,请继续!”进来的王医生感觉气氛有些焦灼,拿完茶叶又走了。 “哎,这个人,怎么总是突然就进来。真是坏事。儿子,别管他,继续。”松母抱怨了一句,让儿子继续给小薇解开被子。 天松,控制了一下情绪,准备咕噜郭薇,解开被子。可看着郭薇闭上双眼的美貌面庞。这么熟悉,又亲切。自己有种感觉,他欠她太多,更欠她一个交代。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这就是姻缘吗。不由自主,越靠越近,鼻子中的呼吸都热了许多。 他想亲她,怎么正念都没用,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快吻到了!松母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手紧紧的攥着被子。在一旁看的起劲。 哐! “我靠!有没有完了。都不会敲下门的吗!”松母爆发了,看着打开的门,和门口站着的女孩。 “呃…十分抱歉。我想找一下我爸,就是王医生。如果他不在的话,我就先走了哈。打扰了…,几位不用在意,继续,继续。”门口的高中生女孩,一推门看到眼前焦灼一幕,男孩女孩即将吻到一块。感到十分抱歉的说道,将门带上,退了出去。 “哎呀……羞死人了…”郭薇将头埋进被子里。 “儿子,你去把门锁上去。快,要不没完了。”松母无奈的让大儿子去把门锁上。 “嗯,锁好了,我这就帮小薇解开。。。”天松无奈的锁上门,走回来。弯腰,动手。 “一天天地,愁死个人!让人家姑娘等几千年了,亲个嘴这么费劲!”敖信半透明现身,伸手一推。 “诶?谁推我。嗯……”天松失去重心,向前一去。 休息室内,春意盎然,窗外雨声滴答。 男孩吻着少女,偿还着这欠了几千年的一个交代。龙母悄然落泪,敖信蓝光遮体,也静静看着这颇为不容易的一幕。 一吻天荒!吻的,又那么青涩。 她的唇,好柔软啊。果然,女孩子都是上帝用糖果和香料做成的。 连窗外的风雨,仿佛也在欢呼雀跃着。 第17章 爱过 与第二章一样,论文。不爱听唠叨的,请自行跳过,谢谢。 借着上一章,我们来谈一谈关于爱情观的事。首先,我本人是不反对皁恋的,也就只是不反对。先别急,听我慢慢分析辩证一下。 将心比心。谁的青春不迷茫,谁敢说当初自己年轻时候,没遇到过心爱的人。 放到自己孩子身上,就接受不了啦?怕耽误学业,走歪路,是不是。 说心里话,管不住的!而且,你能不能知道都两说。。这是毋庸置疑的。 其实你越不让他,她们去做。但在那个叛逆懵懂的年纪,青春期,他们就越会去做什么。这一点其实作为成年人的各位父母,大家都是知道和理解的。心里都门清,但还是忍不住去制止。 人之常情,一个作为监护人的职责,很多事很多人可能会让你的孩子称心,但却不遂你的心意。称心如意,遂心愿,称心的不如意,如意的不称心,这两者经常的矛盾,到老都会一直存在于人生各处各种事。就看如何去调解和选择了。 但有时候,很多事就是无可奈何的,你约束不了,强制的手段,只会两败俱伤,因为如果到了会动心的年龄,那么从客观角度来说,他就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但在父母眼里,却永远都是孩子。 你们知道吗?在古时,女孩子十五岁就可以出嫁了,男孩也可以娶亲。现在的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二周岁,可实际上,十八岁周岁成年了,就可以结婚了。最佳的生育年龄是男三八二十四,女三七二十一岁。发育都已经完毕了。 因为各种缘故,很高的养儿费用等等,各种原因。年轻人甚至有很多不想结婚的,就是躺平嘛。三十多岁还单身贵族的,大龄剩男剩女,不在少数。其中很多是没遇到合适的,可以结婚过日子的人,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其中很多是母胎单身……。在下很荣幸就是其中之一,不过我也勇敢爱过啊。爱了一个上学时的女孩到现在十年了,也表白过,也很努力的追过。她最近快结婚了,我也很开心,我祝福她,一定要幸福。 女主身上也有很多她的影子,诗羽。还结合了我中学时候暗恋的女孩,她自带眼影,我长这么大,目前只见过中学那一位自带美妆效果的女生。。。 现在读书多了,也看开了。出世了,看透了。。。。不过不推荐啊,人类文明还是要延续的,姻缘到了,遇到合适的人就别犹豫,就像刘若英姐姐唱的,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来。且行且珍惜。 而导致大部分人,母胎单身的原因,一是不会,二是不让! 恋爱这种东西,两情相悦。尤其在校园的时候,正是无忧无虑,正值年少轻狂,含苞待放时候的相遇。懵懂而青涩的爱情,就像亚当和夏娃,是本能的吸引。但不能过界哦。 女孩子要自爱。男孩子要懂得珍惜,尊重,守护她。哪怕有一天她嫁给别人,你也可以由衷的祝福,为她开心。因为爱是奉献,喜欢是索取。喜欢一样东西就想得到,拥有,占有欲作祟,想据为己有,捧在手心,抱在怀里。 而爱不同,爱就是。首先,你要先能达到那个地步,才能理解我说的。爱是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只想她开心,幸福快乐。你若是做到这一点,在见到她时,心跳真的是会加速,那种心跳,与剧烈运动后的过速跳动又不同。 就是期待,兴奋,开心,心也就跟着愉悦,不能自已。我有幸体会过一次,仅有的一次。那是在分别了很久之后,去诗羽工作的地方找她。那种小别胜新欢,久别重逢的相见,才能有,不过也只有第一次最强烈,那以后好像就消失了……不过真的很激动,又有些害羞,还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想总见到她。 怦然心动的感觉,真的存在。 有些人,你得不到回应。人家吊着你,最后活成了备胎。。。。。呃,所以这就是个心甘情愿,你情我愿的事。能得到回应,那一定会是很幸福。所以说爱情是,互相努力的。 因为互相或者单方面的被吸引,喜欢,勇敢的告白。有的就在一起了,有的单相思。这都是很勇敢的事。很正常的事!敢鼓足勇气,做好准备说出来的,真的非常有勇气。 而那些不敢的人,也不一定就是懦弱。因为,爱是一种能力! 不是与生俱来的,你要学,要培养,也许天分特别差的,还需要有人去教。它发于心,止于行,知行合一了,由心而行,真心诚意的,遇到对的人,就够用了。 遇到不投缘的,那就还要会技巧了,就属于难一点的强求了。还要有勇气,还要会把握住,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爱既是这世间最简单容易的事,又是最难的。它很容易,又因为人性,人心的不同,有趣的灵魂而变的很复杂,所以很奇妙。就连爱因斯坦都说,宇宙中最强大的力量是“爱”。 爱,对孩子的爱。对父母的爱。对爱人的爱。对众生的爱。只有学会去如何去爱,你才有了做一件事的动力。否则,心里总是空的,就会如同行尸走肉,像个机器人。 学我也不行,一个人,心就装满了。一棵树上吊s,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也许我只是不想再爱了,与她无关。虽然专一专注,长情很好。但是会错过很多爱你的人,适合你的人。也很遗憾。 不过你可能都不知道。也许我早点学会放下,对两个人都好,会错过很多。 然后说点有趣的,我很喜欢翻字典,还有《说文解字》也爱读一读。 爱这个字的由来,上边是一个爪,中间秃宝盖,心。下边是友。通常我们说的‘朋友’,这个词语,两个字的含义是不同的。 朋是在一起的人,友是指志同道合的人。然后组合起来,三个部分。抓住,志同道合的人的心。就组成了爱这个字。 然后两个人在一起,先成为朋友。相遇,相知,相爱,相互包容,最后相伴一生。尤其是第三四过程,因为相爱不如相知。最后多少人,不得已成了朋友,相忘于江湖,却也一直记挂着对方。 有些人通过这些,还会成长,见过很多。自己没体验过,不知道被甩了什么感觉,也不遗憾。未曾拿起,便不敢言放下。总之就是,看开了。 有多少人,是因为不敢说出口,害怕一说出来,连朋友都没的做了。而错过了。遗憾一生,无法挽回。 我就是,跟她好到比好朋友还好,又没在一起的地步。无话不说。 既然喜欢就去了解,实在不行就先从朋友做起嘛。你行动了,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但如果不行动,就一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去做,那一定就是失败,一点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怕,勇敢去做,自信点!任何事都是。焦虑诞生于恐惧,恐惧是个妄念,假象。这件事怎么定义,还要由你来决定。 我第一次鼓足勇气,酝酿了好久好久,心跳过速的表白完。她没答应,笑着拒绝了,也没生气,我就感觉成功了。 我一直都害怕她会因为我这么做,而与我有了隔阂与距离。不过我也没放弃,十年了,还是很好的朋友。君子之交淡如水,虽然不总见面,相隔两地,但互相都会记挂着。这就是朋友嘛。 所以啊,那些敢做敢为,有勇气在一起的男孩女孩。真的真的,很不容易!缘分红线只是个引子,机会,抓住了就是缘分,抓不住便是缘止于此。 但不许太过界啊,自重自爱还是很重要的! 交朋友归交朋友,以后真结婚在一起度过一生的人,未必是爱的人。但能跟自己爱的人白头偕老,才是最幸福的事。别轻易放弃,我认为我还有机会。 爱情不等于婚姻,婚姻只靠爱情一味调料是无法维持的,但如果有这一味料在,会非常非常的幸福,能让两个人的幸福感成几何倍数增长,无限加倍。 记住,勇敢去爱,同时要洁身自好。别轻易就把自己交出去了。尤其是女孩子哦! 恋爱是心灵上的碰撞,两个灵魂的交会,互相了解的过程,而不是欲的放纵。那太低俗与廉价了。 这里有一段话,恩来总里写给妻子颖超的。感受一下。 “你的信太过官方,都不说想我。”周总。 “总里是大忙人,哪有时间来想我。”夫人。 “闲人怎么知道,忙人多想闲人。”“望你珍摄,吻你万千。”周总。 “情长纸短,还吻你万千。”夫人。 “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落款,恩来。 爱,是一个很正常的活生生的人的心理和生理反应。但有些人因为种种因素,不懂,不会,不敢。连爱一个人,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这类人,长大后有的学会了。 有的直接就跟一个父母安排的,差不多的人在一起了。结婚生子,忙忙碌碌,迷茫的度过一生。这样也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都会家庭幸福美满的度过一生。是大多数婚姻的现状。 但还是会有遗憾,避免不了。 在拍婚纱照的地方,见证最多的不是美满幸福的笑容与爱情。而是泪水! 她身旁的男人,不是那个曾经,给她买喜欢吃的东西,生病时候陪伴在身边的男孩。也不是新郎曾经所深爱的女孩。带着放下,择一人过一生。 婚姻跟爱情最大的,不同的地方,就是婚姻会归于平淡。而爱情是轰轰烈烈,冲动的,发誓永远在一起,不分开,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 可是无论什么充满新鲜感,契合感,投缘的爱情,过了那个冲动期,加入了柴米油盐,加入了时间和平凡岁月的磨合,都会变得平淡。而这平淡,恰恰是最难得的,是爱情最完美的状态。 易经说,当爱情变成亲情。两个本来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因为爱在一起,组成了家庭,慢慢的变成了,跟父母之间的一样的亲情。而孩子的诞生将两个人,紧紧的连接在一起,不分彼此。 现在离的人太多了。因为爱情的冲动,新奇劲过了。当爱情变成了淡如水的亲情,他们适应了,了解了彼此后。当初的那股劲,那种刺激的感觉没有了。于是就分开了,说心里话,挺可悲的。 有的人就会再去开始新的爱情,企图找回那种感觉。 殊不知,这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交际是最好的关系。符合中庸之道,自然天道。无论友情,亲情,爱情! 如果那股劲消失了,那就想想最初的彼此。为了什么而互相吸引?为了什么而毅然决然,排除一切困难,选择了在一起。 爱是一个动词,如果有一天你不爱她了。那就再去爱啊!爱是需要你充电。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错误一旦犯下,就很难挽回。最好的挽救办法就是,从未犯过。 平平淡淡才是真,简简单单也最幸福。 婚姻,本来就是一个很严肃的事。不是一时冲动,就在一起了的爱情,那么简单。 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优点,你已经了解她一些了。而结婚后,你就需要学会包容她的剩下那百分之五十,甚至更多的缺点。 人无完人,谁都有缺点,这一点是肯定的,所以要事先做好心理准备,不如坦然一些,尽量婚前都说开了。因为诚实,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味调料,不可缺少。 这就是婚姻!结婚的意义。你们要在生活中一点点的磨合,熟悉,适应对方。 当然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人,喜欢的不得了。他的好她的坏,他的一切,就算他一无是处,你就是喜欢,就认准这个人了。必然的,你的家人朋友为了你过的好,肯定会反对。 但如果你就喜欢,就非他她不可了。那就包容她,帮助他,板正过来。 但忠告各位一句,永远不要试着去拿你的观点,你以为。去改变和命令任何人。你越是想要改变任何人,任何事。那你就越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可以提建议,告诉他你的想法。但千万牢记,永远不要命令!任何人如何做。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你能改变的只有你自己,可以通过把自己变的优秀起来,去影响身边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环境真的很重要。 久而久之,常在一起的人,就会被对方影响。就像跟学习好的人坐在一起。慢慢地学会他的学习方式,吸收她的好,自己也就会优秀。 前提是要有上进心。你自己也要,往这方面去主观上努力。我上学时,同桌碧雪姐真的帮到我了,上学时跟她学到了太多的学习方式。 变好或者变坏,就看你的定力了。坚强点,独立自主自强点。 你要非常有信心能做到的话,那就去爱。如果对方不争气,这种人不值得你再坚持。你也不会看上,选择他或她。如果有,那就当瞎了一次。 你要是能容忍就继续努力。不能忍也不怪你,你尽力了。选择离开,对两个人都好。所有真正的离开,都不是轰轰烈烈的。是日积月累,悄无声息,就那么放下一切,默默的离开了。 然后分享一个小窍门,关于吵架的。相信经历过的人,有的会挺后悔的,我当时怎么就不让着她或他一点呢。那么如何避免呢,怎么样可以让两个人心平气和下来呢。终止肯定是挺难做到的。 这个方法就是,准备两块速写板,两个可擦笔,不用太大。在大家都失去理智,口无遮拦的时候,不如用写的来争论。因为书写的时候,可以让人静下心,可以让想说的话,过一遍脑。 这样就不会什么难听的话和不在意对方感受的话,在心乱的情况下而说出来。非常有效,如果能事先在两人都同意的情况下,要是这个方法没开始,就已经被反对,那是不会成功的,一旦通过,那就好办多了。 以上是对敢爱敢恨,敢结婚的人说的。恭祝一生幸福,理解包容,相伴白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而那些,从出生就没谈过恋爱,不会爱,不敢爱。父母年轻时不让爱,以后也不会爱的人。我呢,也不知道怎么劝。这是个自主的问题,主观不努力,别人怎么也帮不到。 二十八九,三十好几岁,有的急,遇不到合适的。有的根本就放弃了!不当回事了。 这时的父母亲戚朋友又都急的不行,怎么就不想想,当初怎么就不给他个机会。从小培养这种能力。这会儿又说了,没能耐,找对象都找不到。哎… 激将法也没用,都有自己的想法了,独立的人格和价值观了。 世间都是有因果的,今日的这果,必有以前种下的因。 其实,爱情一点都不复杂,就是个心,关心和真诚之心。而且爱情是互相的,价值互换。在古时谈婚论嫁,所讲究的,门当户对,虽然封闭。但门当户对,从某些角度来看,确实也挺好的,对两个人都公平。有好有坏。 在恋爱时,能做到的小事,买点吃的,雨天打个伞。这些别人也可以做到。 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你只有把自己变的优秀了,让她感觉你这个人值得她托付,有可以吸引到她的地方,这时候再用心去照顾她,这些小事,细节才显得与别人与众不同。 一个人如果啥也不是,还怪别人不喜欢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嘛。主观不努力,客观找原因。 人家姜太公直钩无饵钓鱼,是真才实学,等着大鱼上钩。你说他要是什么也不懂,也什么都不会,还啥也不学。钓谁去啊?等到s那天都没用。努力,学习,长长见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看看书,多经历些事。把自己变的优秀一些。 你懂的越多,世界在你眼里就越精彩。有见识的人和无知的人,看到的世界真的不一样。真的,以前我还会抱怨生气。而现在看什么都是友善,美好的。 我学会自省,遇事先从自身找原因,不总是第一时间就想着怎么推卸责任。学会反思问题,博爱众生,尊重他人。 而无知的人呢,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看到什么就那么一大点,第一时间是想到推卸责任。不多说了… 优秀啊,不是说你有多少钱,那是身外物。你趁几个亿,王扒蛋一个,冲你钱来的,你能得到几分真心呢?是爱你呢,还是爱钱呢。 涵养,内涵最重要。有修养,有素质的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敬。而且,你想得到什么,就要先付出什么。你想别人尊重你,你要先尊重别人。想别人对你笑,你就要先给予他微笑。 微笑这个东西,力量巨大,并且不需要你付出任何。它是世间办事,与人交往,最好的润滑剂。多笑笑,哪怕遇到灾祸,困难。笑口一开,福气就来了。 但钱还是要有些的,要不人家姑娘跟你过一辈子苦日子啊。人要有上进心,哪怕现在穷,只要肯干,有目标方向,就一定可以越来越好。 但不要走歪路,太贪心。你能力之外的钱,一夜暴富,得来了,你也留不住的。有空学学财商。樊登读书听书啊《可复制的领导力》,教怎么创业。或者抖音周文强老师财商,说的都很好。 好了,就说这些,要是看懂了,看进去了,好好想想。其实皁恋,不算问题,越界了才是问题。知道自己孩子有这方面的意向,应该很开心呀,给予鼓励,并引导他她正确去爱。 如何正确地面对萌芽的情感。让他掌握好那个度。在不影响学业的情况下,可以恋爱。结果有好有坏,不应该一板子都拍死了。 好的情感建立能促进学习,为了在喜欢的人面前变的更好,更优秀。这点父母一定要说清,先给个希望,再说出自己的条件。以此公平交换,并分享些自己的经验,拉近彼此的距离,让他放下戒备,你也能时时掌握情况的发展。其实这是下策,高手都是跟孩子做朋友,孩子也不会对你隐瞒。 你阻拦他,跟他做敌人,你防他,孩子防备你。时间久了,这细微的伤痕就会在,看不到说不破的地方越来越大。婚姻夫妻间,也是如此。在以后恰当的时间爆发开来。你何不先入为主呢,将这份隔阂,用多交流来化解开,防患于未然,把苗头扼杀在萌芽期间。 多沟通,给予那些对你好的人宽容与尊重。不可以因为熟悉,而没了尊重,孩子也是一个人,也有尊严的。你的爱人也是有尊严的。你的父母更有了。不要把别人对你的好,当成理所应当,还要学会感恩。 尊重他人,后期我也要重点讲,以后再说。一个人对服务员,对每个人,从小事上,小细节之处做的如何,就能看出这个人的素质涵养。以人为镜,以自己为镜,就能发现许多问题。看出这个人的性格,以小见大。微表情心理学。 再说一句,你看别人如何,你就是什么样。你看别人像狗s,那你就是狗s。你看别人是阳光,是花,是美好的。你就是温暖别人的阳光,花,美好的。所以要尊重一切,平等的对待每个生命。 而且,恋爱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早晚你不得看着他,步入婚姻的殿堂。有些经验不好吗?谁敢说年少时,没萌生过情愫?谁的青春不迷茫? 只要不做的过了边界。告诉孩子你的底线,和告诫孩子给自己也留个底线。底限是道德。教孩子,做事一定要留出余地,三思而后行。洁身自好,理性的面对爱情。不要太过盲目,盲从。 帮助年少的他,她树立正确的爱情观,价值观。是父母和师父的责任。 青春一去不再来哦。其实一辈子很短,这些经历都非常珍贵啊。来,致敬我们终将逝去,和已经逝去的青春。 然后,推荐三首歌,配合本文理解。 首推王栎li鑫的“选择权”,建议配合电视剧听,最好的我们。 第二个,胡夏的“那些年”九把刀导演。还有“不说再见”好妹妹乐队。 有谁的青春不夹杂伤与悲,誓死扞卫的随手消散成灰。我甘愿陪着你一起去面对,过程也是一种美。我愿意,繁星铺满天,守在你身边。 又回到最初的,呆呆的站在镜子前。笨拙系上,红色领带的结。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今天男孩要,赴女孩,最后的约。 好想再回到那些年的时光,回到教室座位前后,故意讨你温柔的骂。黑板上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谁与谁坐,他又爱着她。那些年错过的大雨,那些年错过的爱情,好想拥抱你,拥抱错过的勇气,那天晚上满天繁星,平行时空下的约定。再一次相遇我会紧紧抱着你,紧紧抱着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如当年,从未改变。 没谈过几场恋爱,却相约伴郎伴娘的腼腆,青春发育那几年,还许着干爹干妈的诺言。有点扎心啊。。。。 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相思两处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可惜, 故人身畔新人卧,山河冬雪独自坐。何来相思绊心魄,此生白头不负错。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首《一剪梅》是宋代女词人李清照写给丈夫赵明诚的相思之词,如此的轻巧,脱俗。 他朝,我若雪中漫步,心里想起你,此生也算是共白头了。 第18章 抉择 三年后。 距离零八年的那场大地震已经过去了三年,人们的生活都早已经重新回到了正轨,但灾难还是会留下太多遗憾。默哀。 天松已经上初三了。今日是五一小长假的第一天,风和日丽。少年正悠闲的躺在沙滩上的一颗树下乘凉,听着海浪声,嘴中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轻柔的海风吹来,拂起少年隽逸的头发。 旅游区的海岸挤满了人。但这边还好,只有当地人才知道的世外之处,人烟稀少,难得的清静。 “松哥,去上网啊!一下课你就跑没影了。一猜你就来这了。”后边的石坝上,杨万德与几个同学骑着自行车,停在天松的这边,冲天松喊道。 “你们先去,今天网人肯定多。估计都没座了,你们要是看到有多余的机器,帮我也开一台。”天松晒着太阳,吹着海风,吹的正舒服呢,不太爱动弹的回道。 “那等你啊,你快点奥,还等着你梦黑呢,主c不来怎么干。”卫三,三哥卫鑫龙也笑嘻嘻的说道。 “哎呀,你们不行就先打会儿火线和地下。我在这陪小薇呢。她跟她闺蜜们在海里玩呢。不用等我了,我这还不知道得啥时候呢。”天松无奈的说道。 “哦…”岸上的一群小子起哄。 “我说你怎么不去呢,在这看比给尼呢啊。有这好事都不知道跟兄弟分享分享。我也不去了,来!我陪你一起晒太阳。”万德一听,把自行车往栏杆上一锁也颠颠地跑了下来。坐在天松旁边。 “瞅瞅你们这色狼的样子,我像这样的人吗?我还不是担心小薇她去海里玩,出什么事吗。在这边看着点。”天松无奈的继续说。 “嗯,对。你不像,你就是!也不知道是谁,回回一见到小薇都走不动道,都快成人家身上挂件了,走哪跟哪。”仪然也走了过来,丝毫不留情面地怼道。 “……”天松无语,选择性沉默, “大家都来了啊,松,我渴了,把水递给我一下。”郭薇看到好友来了,也从远处走了过来,水滴顺着发丝一点点的落下。然后冲着众人甜甜的笑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嗯,你先漱一下口,要不一嘴沙子海水的没法喝。”天松递过矿泉水,关心的叮嘱道。无微不至。 “好啦,知道了。你们不下来一起玩一会儿吗?今天水不是很凉哦。还有那么多美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嘿嘿。”郭薇喝完水,坏笑的看着一众男孩子说道。 “呃…他们一会还要去上网,下不了海。小薇,你们玩就好,不用管他们。注意安全啊。”天松看着这群狼,眼冒绿光,生怕他们直接嗷嗷的冲下去,吓到人家女孩子们,一口替他们回绝了。 “哦…,那真是可惜了。拜拜。”郭薇似笑非笑的看了众人一眼,转身回去继续去玩沙子和戏水了。 “啧啧,薇姐的身材真是出落的越来越好了,松哥真有福啊。”卫三笑眯眯的说道。 “唉唉,我还在这儿呢,还没断气呢啊。还有,你们成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小薇说了,十八岁之前最多只允许我牵牵手,瞅瞅你们这猥琐的目光。”天松看着一众人望着小薇远去的背影,感觉没让他们下海去玩,是对的。 “你们啊,这几天有空多看看书,做做题,还剩不到两个月中考了,还有心情上网。都有没有点哈数啊。。。尤其是你逮哥,一万八线能不能进去都悬乎。还玩。”天松接着又感叹道。 “欸,考神也拜过了,七分靠努力,三分看天意。考什么样算什么样。一直紧绷着也不一定能发挥好,你不是也总说要劳逸结合么。”万德挑了一下眉头,倔强地说道。 “劳逸结合,是必须地!精神一直紧绷,太紧张,太在意肯定不行。容易出事。其实在考试的时候放松下来,顺其自然的去做题,反而能超常发挥,会收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前提!你也要准备很充足啊,你玩过劲了,就不是劳逸结合了,那叫放纵。”天松无奈的缓缓解释道。 “嗯,知道了。我会努力的。”万德垂头丧气的说。 “哎…,其实学习真的也确实需要天分。确实也有好差,聪明之分。也有兴趣的方面影响。 三种人,学习,爱学习,乐学习。有个正确的学习方式很重要!需要引导,借鉴学习好的人,养成好的学习习惯和态度,尤其是态度,要是自己主观上想学好,那就无往而不利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你看你薇姐,她是第四种人,开挂的人。从小到大,考试就没有一次不是满分的。语文老师都不好意思差作文那几分了。而且小薇写的文章确实也好,字也写的非常好,如其人,温婉秀丽,落落大方。都不次于一些成名作家所写的文章。常年稳坐全校第一的宝座。”天松感叹道,说到小薇不由得又无奈起来。 “那还不是死心塌地看上你这个平凡的家伙了。哈哈。”仪然开玩笑的说着。 “这…缘分到了,拦都拦不住。。。谁知道她看上我哪了。我有时也想不明白,不太敢接受这份喜欢,但每次看到她,什么胡思乱想都没了。只想保护好她,甚至想给她我的一切东西,上九天揽月摘星送给她都可以的那种。呃,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天松也很无奈的说道。 确实,他简直就是最平凡的那类人了,班里那种不起眼,默默做事,闷声学习,以后别人可能都叫不上来名字的人。 “挺好的,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爱她,她爱你就够了。还需要些什么?用那么复杂吗?再说人家从来又没要求你做过些什么。 哎,对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进保送线啊?咱们二十九中,可是全区最好的中学,每年的名额也比别的学校多些。虽然相对的校内学员的竞争力度也很有质量太强烈。”仪然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嗯,我正想跟你说一件事。呃…你们别看了,上网就赶紧去,我今天就不陪你们了,你们先走,少玩点游戏,有功夫多看会儿书嗷。”天松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就打发起几个s党,让大家先走了。 “哎…网络游戏毁了多少人的青春和人生啊。有什么可玩的,那么简单,天天玩还打不够,我打了几个游戏都没有对手,玩的够够的了。他们怎么就玩不够呢,那么大的瘾。哎…”天松看着陆续离开的几个人,感叹着说道。 “嗯?我看你的瘾也不小。你就是太要强,什么都要做强做到最好,有几个人能像你一样啊,不论大小事儿,只要心血来潮,就一定要硬刚到巅峰。 也不知道你私底下偷偷使了多大的劲儿,才能总是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清晰的摸透一个事物的本质,或是一个游戏的打法和套路。你呀,太倔,想干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太爱s较真了。 好了,他们都走了。有什么事啊?说。”仪然也看了眼垂头丧气,恋恋不舍地离开的几个同学们,然后回过头来对天松问到。 “呵,我感觉挺好的,因为我性子急嘛。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浪费,越快掌握越好。不过,其实还是现在遇到的这些事物太简单了,没有挑战性。 嗯…,其实我现在差几十名能进保送。要是放在别的学校,哪怕七八个名额的中学,估计分数也够了。但是在这里四千五的线是稳了。可是…我不打算念下去了。我想辍学去打工。”天松平静的说道,语出如惊雷。 “你别闹了!你才十五岁,不念书你干什么去啊?”仪然震惊地看着同桌六年,又从小认识到现在的好友。想不到他学习这么好的人,居然会选择辍学。 “你知道的,我家里的情况。这几年妈妈病了在家,我爸一个人工作,还要出去兼职做苦力,我有次看到他在两辆对接的大车里,扔铁块。一夜只为了挣二百元,补贴生活费,以及我卜习要用的钱。 我……不想再继续学习生涯了。也不想父亲再为了我上学,而累坏了身体。他还要照顾妈妈,还要照顾我,我也想帮他分担些。”天松眼神里带着忧愁,落寞的说着父亲的劳累,以及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你的初衷是好的。你孝顺,我们都知道。但是,难道你这么早就放弃学业,你父母会开心吗?我认为你应该跟他们说一下的,要不再商量商量! 是,有的父母说自己的孩子不是那块料,平时也不关心孩子的学习。除了看一眼成绩,平时问都不问一句,一点都不关心孩子怎么学习的。处于散养状态,任其自生自灭的发展式学习。 他们其实都不用去亲力亲为,培养出孩子正确的学习态度。只要让孩子知道,学习本身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不就完了吗。 就像我们总会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而为了了解这个东西,就会自发的去学,这样的学习,就会因为懂得了一个东西,而感到快乐,感到满足。 而这份开心和满足感,就是学习能带给一个人,最好的,最棒的奖励,奖赏。这是思维态度的问题。 而且学习不是先天,生而拥有的东西。它是一个能力,是人随着成长,必须要具备和培养的一个能力,跟野兽的本能不同,它能让你更便捷和快速的获取你想要的知识和阅历,以及养成为人处世和立足世间,独立自主的一种心态培养的基础工具。但凡听过樊登老师的话,都不至于不会教育孩子。 而散养的认为失败了,就不让念了。但你这…会不会太可惜了啊?你小子主意还正,一旦做了决定,谁都拦不住你。 不过我说这些估计都是多余的,你一定已经是想了很久,才做的这个打算。而且还没跟你爸妈说过,你不敢,对不对?”仪然指桑骂槐的说了句,还是感觉好友的决定不妥当。 “嗯,我没敢跟爸妈说。你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你,我还谁也没告诉。九年义务教育结束了。以后还有高中,大学。而学费和生活费,用钱的地方只会越来越多。 我家里穷,我不想再花家里的钱了。我信,爸妈砸锅卖铁也会供我念书。但我宁愿牺牲自己的未来,换陪在爸妈身边照顾他们。这么做很任性,是?”天松躺在树下,叼着狗尾巴草,淡淡的说道。 “说实话,我真希望不知道这件事。哎…,你这何止是任性啊,简直是太傻了,懂事过头,想太多了,你一直都是这样。既然你能已经决定了,我也说不过你,随你的便。”仪然看着身旁的好友无奈的说道。 “谢谢了,最近一直想找人说说话,可发现身边除了你也没有别的人可以说了。睿哥去外地了,斌哥跟我兄长一样,说了怕他兜不住。其实,不用担心的…。在社会大学一样可以学到很多嘛,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只是人生非常重要的两次人生经历没有了,高中,大学。无法重来的经历啊。 还是感觉很遗憾,听说现在的高考,是从古至今对所有人,所有孩子,寒门子弟最公平的科举考试制度了。真想试一试啊。赶上了好时代,却没有缘分。 而且老师又说,比中学好的男孩子,高中有的是。比高中好的,大学里有的是。而社会上比大学里好的更是要多的多,男人如酒,越陈越香,越成熟越有味道。 所以女孩子不要着急,慢慢品,不一定贵的有名的就是好的。适合你口味的,你爱喝的,哪怕很便宜,哪怕这酒有点苦,有些酸涩,甚至很烈烧心,但却是你情有独钟最般配的那一个。最适合的,才最好。 我喝葡萄酒就喜欢口感偏酸涩一些的,太甜了,反而少了那独特的味道。 但是,比学生时代好的女孩子,以后就很难再遇到了。我很赞同,除了小薇,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人了。 仪然,你不用急,你看你跟我一样直男一个,虽然到现在都没有人喜欢你。但我相信你到高中,大学一定可以遇到的!放心,兄弟,替我去好好看一看。哈哈。 去那里经历,阅历和遇到更多有趣的人,有趣的事。”天松一口气说了很多话,满满都是遗憾,他放弃这些,看似容易,其实要下很大的决心。 “小薇呢?她知道后,你想过她会有多难过吗。”仪然听着挚友说了心里话,淡淡的问道。 “不用担心,反正也要分开的。她这开挂神童,高中三年要讲的课早就全都知道了。清华北大燕京大学的破格录取通知书,早就放在案头了。等找到恰当的机会,我会告诉她的。先瞒着。。。”天松有些头疼的回道,也早都想到了这些。 “呃…我说呢,她都保送了,怎么还非得参加中考。原来要往外地考。这下好了,那些名次不够的学员,因为你们俩腾地方,能帮助到两个人啊。对了,考试那天,李泽睿也会回来。”仪然恍然大悟,随后又提起了旧友。 “嗯,他跟阿姨,前两年虽然移居去了首都中域,但学籍一直都是留在这边的,还没调走。我们还能见他一面。嘿,你别说,我还真想他。不知道这两年他在中域混的怎么样。”天松想起李泽睿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他…确实!他要是好好读书是个学霸。但估计够呛了,他更爱打仗,估计混的不错,能是根棍儿。以后若是去部队历练一番,肯定是个好兵。”仪然笑道。 “哎…这书不念,有好有坏,坏还是居多的。我妈说,读书,学历是一方面。学历是一块敲门砖!可以让人在这个无情的年代,第一时间被筛选出来,被人看到。 不敢说全都有真才实学,但有毅力和韧性是肯定的。能读下来这么多年的书,不容易。学好的不会累,乐学爱学,会是精英人才。学不好的那些,能吃下这份难熬的苦,也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最差的,身板也养好了啊,拿着爹妈的钱,成天混吃度日,也不能一点事儿都不经历,好歹要是混道上,也能学些人情世故啊,是不是?可以明事理的更早,规规矩矩的。 越是刺头的那种人,去部队越是好兵和兵王,因为他们身上有些东西,是好孩子所没有的,也就是这种劲儿,把他用在特殊的地方,会有奇效! 在社会上,这类人其实比正常人混得更开,也很吃香,因为他们敢拼,敢赌,敢搏。就是这一生要经历太多风险,他们的命数定数如此,也是他自己选的去走这一条路。不过如果从部队板正过来,再出来的,会更上一层楼。 而没去军里历练过的,也有劲儿,就是会混不吝一点,年轻时会吃很多亏,会很难很惨很受伤。不过吃亏是福,好事,早点经历了,早些记住,早些成熟,以后就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栽跟头了。 这种命格之人,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不在少数,一般度过劫难,熬过去,都是干大事的人。 再有就是。读书,可以让你的未来,有更多的选择! 像我这样,只能做些出苦力打工的生计,选择很少。 而学历越高,要是念到二幺幺和九八五工程的重点院校,或是出了名的教的很好的学院,那就妥了。选择也就会越多,非常多,甚至很多种好的机缘,别人想尽办法都弄不到的机会,会主动找到你,摆在你面前任你选。 起码好找工作些呀,能比选择少的人更多的具备一些优势。而且现在这个高速发展的时代,国家很需要人才和栋梁。 但记住一点,很重要!没有学历不可怕,没有文化才可怕!无知是最可怕的。 只要我不断坚持学习和读书,做一个有见识,有道德,有底线,有深厚知识底蕴和阅历的人,就可以有不被凡尘俗世之乱事所惑的认知,以及独立价值观。 起码可以活的很自在洒脱,应对起任何人和事与抉择都可以,从心所欲不逾矩。选择一个我认为对的方向,一个自己的喜欢的工作。 答案从来就不是别人定的,事无绝对,没有好坏之分,只有立场的不同,这件事你想它如何发展下去,决定权在人的手里,在我的手里。 然后,如果很看重oney,再想办法创业,所有想赚钱的人,一定要记住的一句话,这句话是商业巨头们成功的核心所在。 为社会解决一个难题,让顾客因为用了我的产品,而生活的更好更幸福! 抓住商机,放大格局,眼光看长远,细心静下心来,观察人们因为什么而烦恼,你周围的人需要些什么,怎么样让做事更方便更便捷?这都是需要去看,去发现的。然后就是想清楚办法路线,去做,去勇敢的迈出第一步。 放长线钓大鱼,都说佛陀度世人,实际也是世人善的回报,度了他成佛。知道了这一点,我也可以成为那少数的!可以白手起家,成功的人。 只是需要时间,去积累,去学习,去了解,找到目标,方向。然后行动!当然还要有命运之神的眷顾,上天的机遇。就像‘秘密’电影里说的,宇宙吸引力法则嘛。 我妈还说,失败不可怕,只有不断从失败中吸取教训,才可以一步步走向成功,并且享受过程中的每一次经历。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方向。直达成功!”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他哥怎么懂这么多,一点不像个青春期的家伙。我也相信你绝对可以做到的。哈哈,等你成功了,我就天天去蹭松老板的饭吃。”仪然哈哈笑道。 “真美啊!”天松突然说道。 “……,嗯,小薇是很美。要是哪天你退出了,记得告诉我一声。”仪然也淡淡的说道。 “那你等,等到天荒地老,宇宙破灭。还有,你俗不俗,人家我说的是大海的景色。” “哦?那好,一会儿等小薇回来,我就跟她说你说她不好看。哈哈。” “呃……当然,还有海中嬉戏的人儿。哎,你说为什么到海边玩的人,都会下意识的去掏蚬子,是不是想挖几个回家吃啊,还是纯粹就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抓到。都看她们玩一下午的了,也没少折腾,然后也没抓到几条鱼扣到什么海货。想抓螃蟹啥的也得等退潮的嘛。” “那么多女孩子,你太花心了。”仪然答非所问,继续调侃道。 “哎,你有完没完,你这是曲解我的语义。体术奥义,千年杀!”天松懒得说了,直接出招。 “卧靠,你玩阴的!啊…哈,好痛。”仪然捂住被爆的后腚,嗷嗷叫唤。 湛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下。少女们在水中追戏,互相泼着水。海滩上,一个男孩面带痛苦的捂着腚,被另一个男孩追着怼。 没人注意到,在那棵刚才男孩乘凉的树上,半躺半坐着一位蓝衣年轻人,面色有些复杂,眼神闪动,在想着些什么,总能保持住的淡定不见了。因为,他刚才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啊。 第19章 身世 天松的家中,三个人围坐在一起,气氛有些沉重。一个帝族顶级至尊,一位是祖龙母,一个龙族五太子。 “都怪你!跟儿子装穷,现在好了,不想念书了。我教出来的大儿子多懂事啊。真是气死我了。”松母冲着天会新同志抱怨到。 “呃…,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我不就那天,想让他学一学为父的坚强,坚韧不拔,不屈不挠的精神嘛。让他那天在我辛苦工作时,给我送一副手套,顺道让他学学我的勤奋劳动的精神。谁能想到,我儿子这么心疼我,居然想了那么多…。长大啦。”松父无奈的说道。 “那儿子从小就聪明,一点就通。性子也多疑,总爱合计事。不把事情想通了,想透了,找出个办法来,就不会停下。 你就知道带他吃,带他玩。这会儿怎么突然想起来以身作则,还教育起来了!他能不心疼你吗?”松母一边哭,一边数落夫君的不是。 “呃…我这真没注意,儿子随你了,心咋这么细呢…。平时感觉呆呆的。性子很直啊。”松父继续无奈道。 “你能知道啥,你天天不是上班就是喝酒。开心了,就领儿子出去跑风。生气了,就揍一顿,大鞋板子一顿拍,然后打完了又买零食安慰。阴一阵儿晴一阵儿的,你这父爱的程度,取决于你心情的状态。他跟你在一块,能不傻呵呵的吗。” “你还说我…,当初不说都好了吗。你唱白脸,我唱黑脸嘛。你不是也不太反对,打一打的吗。。。那会儿他被院子里的那个坏小子带着去游戏厅里打游戏机。把我床头柜那点一毛钱都偷没了。他偷钱啊!我那点私房钱都没了,我就打他了嘛。”天会新同志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 “说没说,我跟你说没说!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心平气和的引导。而且那时候他都十岁了。那天还是你打的最狠的一次。 那孩子都懂事了,有尊严了。你还打他,你知道我那天劝了多久,才跟他说明白吗,为什么不能那么做。”松母想起来就生气,像他那么打,都容易给孩子打傻了。 说难听点,以后若是,若是啊。赶上不孝的。还会记仇,自己要是能明白过来道理,还有救。否则就等着他讨债。。。。。有你伤心的时候。 “我那次打完效果不是很好嘛。你看,那以后多听话啊。”松父继续摸鼻子说道。 “那是我劝的,我跟他说,妈妈相信你不会这么做。一定是因为,不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这回知道了,以后不可以这么做了哦。瞅让爸爸揍地,很疼。来,妈妈揉揉。 以后你要是再想去玩游戏,就告诉妈妈,妈陪你一起去,妈玩的可厉害了,什么八神月下无限连,鬼泣不落地那都小意思。但是千万不可以,在不告诉爸爸妈妈的情况下,私自从家里拿钱出去乱花了哦。一定要跟爸妈说一声,记住了吗 哼!也不能否认,你的那顿打,有一些效果,有效的扞卫了你的父亲的威严。要不他现在也不至于连书都不念了,这么心疼你了,想替你分担些。”松母有些来气的说着那次的事情。 心理学有个基础中的基础,就是‘共情能力’。教育孩子也是,要学会共情,让他敞开心扉。撒泼的时候,就把他带到一个屋子里,关上门,跟他独处,等他累了,安静了,知道这么耍是没用的。 然后可以沟通了,再耐心的告知他,为什么不可以那么做。但是千万不要用冷暴力不搭理和说不要他了这一类的话。 这对很依赖你的孩子打击非常大,童年阴影中可排进前三。看似不经意,伤害之大,远超成年人的想象。用对方式很重要,还是那本书最好的玩具,比我讲的好。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认错,我有责任。但你不也是从小就不给他零花钱嘛,,,一天五毛一块的。跟我说什么,想他懂得理财,节俭,学会攒钱,合理的花费,好钢用在刀刃上,让他控制自己的欲妄……。 不也有影响吗,说高中毕业前,不会给他买手机,怕他贪玩分心。。。他才以为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松父小声嘀咕到。 “我那是为了锻炼儿子。我有我的打算……” “咳咳…那个。姑母姑父如果真的手头紧,我可以拿出几十万来应急,几个亿太多了。小松会起疑心的。你们就说阔亲戚发达了,帮助的。”敖信将海滩上听到的天松的对话,回来告诉两人后,就听着两人的育儿方式和争论。见越来越激烈,就及时打断,帮忙想着办法说道。 “他从小到大都在这边长大,亲戚一个都没见过,不是龙族就是帝族。随便哪一个他都没见过。上哪编个阔亲戚去。再说,我俩也不缺钱。”松母无奈的说道。 “呃…,不行说买彩票中的呢。。。”敖信继续出招说。 “诶,侄儿,你这个招行啊!我儿子知道的,他爹我每天都机选一注。就告诉他,他爹发达了,能供起他念书了。”松父喜笑颜开,赞同地说道,并与敖信击了一掌。 “你俩可省省,买这些年了,你姑父中过最大的奖才二百元,你又花了多少钱。你就没那命了。” “……”敖信无奈的看了一眼姑父。 “哎……算了,不念就不念,虽然很可惜。继续也好,不念也罢,反正他一时也认不清自己的道路。而且看清人生的方向,也不是易事。 也好!让他借此机会,引领他踏上修行之路,之后再慢慢让他学。 而且小瑞那边传来消息,最近宇外的魔界虫洞那里也不太稳定,魔宇那边总是不时的冲击我宇之屏障。虽然在那里布置了强力的多重大阵。但也不知可以顶多久,时不待我们。大家都期盼着小松可以重登神位。 那空缺了六千多年的风水神官位,因为小薇一直寻找小松的原因,一直被人皇压住,由上一任老神官代为执掌。可终究不是个办法。 距离此次皇城大选,六十甲子一次,今年是辛卯兔年,第二十八个年头,还有三十二年。这一届,将放出风水神官位。无论小松他是否能重登,都将选出新的神只。 而这六千年,有不少人,可一直都在垂涎这个位置呢。小然身有旧伤,也总有人趁机,明里暗里的出手,想要夺取炎雷神官之位,上一次的大选,不少人挑战他,但都以失败告终。 这天地间有些人一直在忍耐,六十四阶的顶峰强者,不是就只有那几个人,狼多肉少,他们都在等待时机…。”松母缓缓的说出了一些,自己知道的隐秘事情。说到最后眼神一寒。 “嗯,二十八年前的大选我也隐约听说过了。最近了解挺多有关小松以前的事,好像很久以前至今一直就有不少人抗议,风水神官之位空悬无人。那位暂代的老神官也很强啊,当初小松居然能打败他,足以见得小松当初的气势有多么凌厉。不过,这…会不会太急了?三十二年?六十四阶?”敖信有些吃惊于龙母的打算。 “还好啦,你是不知道以前,我俩有了松儿后。萍她怀了松儿五年,龙蛋又在龙族洞天之中孵化了九九八十一天,松儿他才出世。正常龙族哪需要这么久,一两年就算挺久的了。而且修为,在未达到一定实力前,是不可以化形为人的。 可是我儿子,刚从龙蛋里蹦出来,就会喊爸爸妈妈。一出生就是六十阶的修为,人身龙角龙尾,活脱脱一个龙娃娃。把他姥爷姥姥,老龙王龙母都看呆了。疼爱的不得了。 哎…不愧是帝族加龙皇血脉,一出世就拔出定海神针,搅的龙宫天翻地覆。 后来,我不得已用大法力封印了他的修为。一是怕他到处玩闹破坏龙宫。二是因为太过逆天,怕天道制裁。让他可以与平常的修道者一样,从头修炼起。 但六十阶的压制啊! 他再次重修到六十阶的时候,就可跨阶独战前任四大神官中的任何一位,不败! 后来更是以自古未有之记录,一千岁未到,就突破六十四阶,达到未济神道。击败前任风水神官,执掌青龙体。接管坎巽两域,因果门神官殿,得到伏羲天帝的传承,统领天地风水之力。担任西方之神。” “这还是人,啊不,是龙吗?太牛掰了!”敖信听的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他以为他五百岁,三十二阶恒卦境界。就已经足够傲视,前后几百岁的年轻同代人了。可听到这位堂兄弟的身世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龙外有龙啊。 “何止啊!哎…,既然出了一个逆天者,就肯定还会出现一个制衡之人,但是这一次,却不止一个。同时代的少昊帝氏族,冰灵族神体公主,同时还具有当时的精灵族女王血脉的郭薇也跟着一起诞生了。 上古炎帝神农部族出世的,帝族先天仙灵之体的少族长仪然也相继出世。都比小松年幼些,晚了半年左右。 以及中域皇都皇三子李瑞泽的降世,小瑞的生日要比小松大一个月,四月廿八。他父亲正是当时的人皇陛下,拥有着正统的轩辕氏族之黄帝血脉传承。其母是当时帝族圣女,他也传承了他母亲的五行灵体。而且小瑞出生之时,就已经出现了天地万灵朝圣之祥瑞景象,直接奠定了他是继承大统的不二人选。 还有就是小瑞的皇道龙气之强盛程度,远超其父。直追初代人皇黄帝天帝,以及人皇伏羲天帝的气息。还带有着万灵之首的麒麟气息,那是他出生就自带的,简直不敢想象,这些东西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就很离谱。 哦,对了。你不要误会,帝族之人与外族通婚后,血脉之力会逐代衰减。而帝族之人是由天地之灵,天生地养,集天地之灵气,采日月之精华……。”松父说着各位神官,与瑞泽人皇的身世。 “然后在突然的一天,碰的一声,从石头里蹦出来。是……”敖信听的已经呆滞了,顺口接道。 “呃…,那只是一种,由各种天地之灵演化而成。我就是从风灵之地诞生的。总之帝族呢,出生就都非常强,而且各自秉承着,某种天地大道。也就是天地孕育的圣灵。 帝族呢,没有什么族群,更像是一个组织。不过我们生于这片天地,就也要为了守护祖星而努力,相对于万灵,我们更爱这片赋予了我们的天地自然。帝族之灵一般都会在祖地皇都朝圣拜祭我们共同的祖先,然后或是游历寰宇,或是一直留在祖星历练红尘。” “哦。原来如此,难怪帝族那么神秘!还有一位?”敖信恍然道。 “嗯,就是地神官陈斌。小斌是几人中年龄最大的,他也算黄帝后人,他的母亲是当时玄宗人皇的姐姐,长公主殿下。而小斌的父亲,也是一位初代冰灵帝族。 并且他出生的地方在北方,艮域。昆仑山脉的归仙岭神官殿附近。也是颛顼天帝的传承部族所在。 应该是那位冰灵帝族和长公主殿下,去拜访故人和昆仑山上的仙界诸位友人之时,正好走到了那里时。动了胎气,就降生了。 据传,小斌出生之时,就得到了颛顼天帝之传承,生来即得到玄武之法相神体。此法体自从颛顼天帝绝地天通,断绝天路失踪之后,已经失传了几万年。 可能是那位冰灵帝族的气息,与颛顼帝血脉本源相同的关系,激活了先帝所藏之阵法。又或许真是时候到了,时也命也,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都自有定数。所以此子方能得此天命之恩惠啊。”松父感叹的说着陈斌的身世。 “这不对啊?地神官的大地之力远比水灵力强啊。”敖信有些不解,便出声问道。 “不要急,我慢慢告诉你。世子与小人皇是手足兄弟,他俩之间血脉相连。而陈斌作为兄长,对这个弟弟更是疼爱的不得了。前任人皇不恋红尘,交代了许多事,安排好一切后,便传帝位于年幼的皇三子小瑞,便不知所踪,云游宇内去了。 他扔下年幼的小瑞和一众老臣,让懵懂无知的孩童和不问世事许久的老太后,撑起了这天下。好在小瑞聪慧,慢慢的学会很多,掌握了大权,统御照顾起了万灵。他是一个合格的人皇,也没有辜负所有人对他的期待。 其实,起初小斌直到成为地神官之前,他都是主修冰灵力的,那时父亲传承给他的初代冰灵帝体的传承,远强于长公主黄帝后代的血脉传承。 但封神后,由于职责所在,接管大地与群山之力。土灵力自然盖过了,帝族父亲给予的水灵力。不过他的大地之力中,仍然还有一股至阴至寒之气,亦可向下求成,滋润抚育万物。” “哦。话说,姑父,那时的帝族怎么那么多啊。。。。而且这些难道都是刻意为之的联姻吗?”敖信感觉到很奇怪。 “不!帝族其实很难诞生。也许是天地预感到了那场浩劫。也许真的就只是造化弄人,那个时代的帝族真的出现了很多。 又或许,很简单。就只是因为爱情,而机缘巧合,相遇相知再到相爱。爱是一切的答案,爱是这天地间最强大的能量。然后就诞生了那么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天之骄子。”会新帝一边说着往事,一边深情地看了一眼龙母高中平女士。然后被龙母白了一眼,都懒得搭理这个快一万岁的老男人来电。 “呃…,反正那个时代真是精彩啊!五位天骄,将各族年轻人远远的甩在身后。后来,又将中一辈,老一辈,和那些至尊甩在身后。最后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问鼎巅峰! 他们几人斗了一生,一直都争个不停。既是挚友,又是宿敌。最后都巅峰至强了,还打来闹去的。 尤其是小松和仪然。真是喝点酒就耍酒疯。就得打一架,切磋一下。然后就会拆掉一个地方。 后来被各大门派列入了黑名单,禁止他们两个人同时出现,尤其是喝完酒。否则就去告御状,说他们又喝大了,太能破坏了。”松父满眼怀念,回忆着从前,缓缓的说道。 “那个时代一定非常有趣和精彩。也一定让许多人叹息,生错了时代。”敖信也感觉很有趣。也为那个年代,像他这样的正常天骄高手而感叹着。 “是啊…可也真亏,那个时代有他们,才能渡过那场灭世浩劫。” “若是这次小松再从头修炼起。你确定?三十二年后他可以重回当年的境界,或者说六十四阶,神官的最低门槛吗?”敖信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一次,若是算来,只会更加恐怖。其实……”松父有些犹豫。 “唉…,告诉侄儿。他知道无妨的,但是信儿,你要保证!千万不可对外人提起这件事。事关小松的性命! 今后你还要陪着他,所以,可以说于你知道。在关键时刻也许你可以帮到他。”松母有些惆怅的对敖信说。 “好,侄儿保证!绝不会,对外人提及今日听到的事,如有违誓约,天劫寂灭!” “哎,不得乱语!见怪莫怪,不作数,不作数。你不必如此。不用发什么毒誓的,我们相信你的为人,这些年都看在眼里了,只是再嘱咐你一声而已。还是你来说,孩儿他爹。”龙母见敖信这样,急忙阻拦,她本来就不是很担心敖信会乱说,但叮嘱一下是有必要的。 “其实啊,这次松儿被重楼复生,修为一点未失,而且比起生前的实力诡异了许多,只是失去了记忆而已。”松父看着敖信,微笑着缓缓说道。语出惊雷。 “什么!他还是六十四阶顶峰!这……”敖信又震惊了,今天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只不过,我们担心回来的人不是‘他’! 可我们怎么会怀疑自己的孩子呢,他的挚友们也不会怀疑。但是据仪然和小薇说,在松儿回来的第一时间。重楼对他进行了洗恼和催眠。在他白纸一张的心灵上种下了一颗黑暗的种子。 而且,他又是从重楼所化的那方宇宙之中重生的。大家不免还是有些担心,于是便聚集了众人之力,强行封印了他的修为。让他可以重为凡人。 如果借着这次失忆重生,轮回为人,一起都重新从头修行一次。这次回到巅峰的松儿怕是将会更加恐怖! 我们迟迟不敢赌,怕他内心的黑暗滋生,坠入魔道。这样的话,我们宁可他永远做个凡人。但是到了如今,我相信!我的儿子没有变,他还是他,一直都是他。 所以萍她决定让松儿踏上修行之途,我也赞同。而且不需要三十二年,这次的修行将会特别快。并且,他的记忆没准也会随着修为的提高,也会一点点恢复。不过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战胜自己的心魔。”松父坚定的相信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信儿,就是因为怕他修炼的会太快。所以姑母需要你帮助他,在他提升实力飞快之时,不能自已,而骄傲的时候。你一定要及时的制止他,让他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重回巅峰。”松母继续叮嘱道。 “好的!姑母,姑父放心!侄儿一定会护航好小松的修行之路。”敖信单膝跪地,对二老坚定的保证道。 龙母与会新帝走上前来,扶起跪地不起的敖信。想说些什么,但此刻感谢的话语又显得太多余,太见外了。 “好!松儿今后就交给你了,我们也可以放心了。”松父有些情绪激动。 “呃…姑父,这都是侄儿应该做的。其实,能跟着小松一起修行,我感觉我一定也可以收获到很多。”敖信安慰了下姑父,并且有些期待的说道。 “对了,该如何将他引进修行之路呢?” “这样,等他中考结束,事情一了。我就以他还未成年,无法工作为由。让他去中域皇都,找小瑞。去天灵学院进修!”松母想了一想,平静地说道。 “天灵学院!这不好,那里的竞争太激烈了。我就是从那里出来的。他刚步入修行就去,还是从州灵院,或者地灵学院,一点点开始念起……”敖信又惊呆了。这是亲妈么,要他儿子命啊! 天灵学院那里可是,天骄高手和各族精英中的精英,所聚集之地,而且天灵院是临近毕业的高阶学院。全都是接近他这种三十阶左右的家伙,小松要是刚觉醒的情况,哪里斗的过啊? “再说了,姑母,怎么跟他解释啊,突然从人间步入灵界。你不怕一下子刺激到他啊。……”敖信无奈的说道。 “没事,去之前你现身跟他见一面,就好了。 我估计啊…,他可能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他的灵觉不是早就控制不住,自行开始觉醒了嘛。 还有,也不用什么地灵院,人灵院的了。这下…,就跟以前一样好玩了。呵呵。 以前啊,这五个小家伙,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里。然后就步入修行。开始了相爱相杀,这次让小松,再去天灵学院学习。这才有趣不是吗?”龙母笑着说道,越想越开心。 “……好。我知道了姑母。”敖信无奈的看着姑母,看来姑母要布一个很大的局啊。 这当初,五人争霸的一幕,又要再次重演了。 一定非常精彩!真让人期待啊。 第20章 学习与启蒙 这一章非常重要,为人父母者,我真心希望可以认真的听我说一下。然后,正在读书的同学们呢,我也希望有兴趣的可以了解下。 第三篇论文,不喜唠叨者,自行跳过,不影响剧情。谢谢。 时间匆匆,中考,初中学业测试结束了。孩子们的青春,人生也告了一段落。有的人会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有的人呢,选择了下车。 不论今后是否会再见,感谢有你们的陪伴。小学六年的。初中三年的同学们。各位老师们。谢谢你们为我的人生留下了,很珍贵,无法忘怀的一段美好时光。学习虽然苦,但校园里不是只有学习的劳累。还有那些美好的人和事。 致敬,回忆里的那些人。 这么多年紧张,忙碌的没日没夜的努力学习。全是为了自己,也为了这次最终的考试。可以给自己!还有父母,老师交上一份完美的试卷,回答。 好也罢,坏也罢,希望所有人,都不要留下遗憾。 过去了,就放下,忘掉过往忧愁,好好迎接,接下来的人生路程。还有很多经历,很长的路要走。既过不恋。 然后,要对所有,正在上学的同学们,和孩子正在念书的父母说一些话。 孩子,学习不是为了父母学的,也不是为了老师。是为了让自己的认知和学识,为了阅历更丰富,知道和了解这个世界的更多而学习的。 以后不论专业是否对口,用不用的上。起码多知道一些,没有坏处。以后,总会在一些不经意的地方,也许就用到了。 所以,一定要把孩子的思维端正,光口头告知不行的。要让他自己意识到。什么东西是重要的,学习本身是每一个人的权利,而不是义务。 而很多家长和老师的做派,思维方式。使得我们的孩子认为,学习就是他的义务。他如果完成了任务,你得给他东西补偿他,奖励他。 厉害的家长教出来的,你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知道学好了这个东西,就是对他最好的奖励。 那些不爱学习,学的很累的孩子,他则认为学习这件事太糟糕了。他是怎么知道学习是糟糕的呢,是你们跟老师联手告诉他的。 学习,这件事是为了自己。学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父母老师需要让孩子知道,学习本身是个乐趣,是快乐的事情。 我现在读完一本书,豁然开朗。我喜欢学习,因为兴趣,喜欢而去读书,事半功倍。我读到一本好书的感觉是,天呐,我以前竟然不知道这件事。 我以前竟然,对这一个学问完全没感觉,以前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这就是成长,就是变化。回首去看,浪费了太多时光。 读书可以让你穿越时空,让你跟不同时代的人,不同地域的人,不同国家的人,展开思想的交流,灵魂上的碰撞。 所以人学习这件事,是自己的‘权利’!不是一种义务,你把它变成义务,强制去做,就很难做好,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加倍消耗。很容易就疲劳了。 不要让孩子放弃了这个权利。而成年人,更不要放弃了这个权利。你到七八十岁开始学习,都来的及。 但是我们自己不但放弃,还让孩子放弃。有的父母告诉孩子,你将来上不了大学,你就只能去要饭。这是我们大部分家长,威胁孩子学习的方法。想给他动力,就吓唬他,见过。 你这么威胁他,也有可能,也许可以把他变成学霸。但是他的动机是,以不想要饭为目标,这动机多低啊! 所以有些高等院校的毕业生,那么有才华,只想找个四五千的稳定工作,‘稳定’的度过一生。稳定是好,但又太可怕了!固化的思维,没有进步,永远站在这里。 他打败了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进入了清华。那么有才华的人,却只想找一份最普通的工作干一辈子。眼界太低,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的威胁,让他损失了最重要的东西,安全感! 这个孩子是因为将来爸爸妈妈不管我,不要我,才努力学习。她没有安全感。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学霸。就算考上了名校,毕业出来。很多的,也只会找一份最普通的工作干一辈子。挤破头也要去。他没有梦想了。 还是啊,这方面推荐关注一下樊登老师,在我心里的当代大儒,大学者。这些都是他说的,我学到的。 还是那本书《你就是孩子最好的玩具》。一本足够足够了,或者你把我说的这些理解了。也足够用一阵了。 继续话题,现在太常见了。无数的孩子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对家长,老师说:“我学习不都是给你们学的吗。” 屡见不鲜,这是孩子的心里话。就算没说,心里估计大多数也是这么想。都是父母没让孩子意识到,学习这件事的本质。 或者更直接的有些家庭,父母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没这方面意识。可能他们也明白,毕竟都想望子成龙嘛,想孩子有出息。可大部分人的所作所为,对孩子表现出来的做派,就是很在意分数成绩。 孩子考好了,就夸一夸,庆祝,买点吃的犒劳一下,旅游去。告诉他下回,要更勤勉,要做的更好。变成了一种交换! 而会教育的父母,从来不会因为孩子的,成绩考的好坏而去,奖励什么,或者责罚什么。 孩子考坏了呢。就打一顿,骂一顿,甚至威胁他怎么怎么样。你嗔念一起,眼睛一红,心一狠。你就忘记了对孩子的爱,忘记了换位思考!或者,根本就不会,站在孩子的角度去想。 你也是年少时过来的,你也许也经历过。你不希望自己的遗憾,发生在他们身上。你只希望他能学习好。只不过,你不经意间,把你上学时的投影,过去记忆里的遗憾,加到了孩子身上。 所以有些父母,一看孩子不会做题,就会发脾气,大喊大叫,就会莫名其妙地很生气。指责孩子不会写作业时,经常说的话是。 “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你为什么总是记不住。”这还算委婉的言辞。你认为这是责备吗? 说这话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想什么?仔细分析一下。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什么? 不,这不是责怪,是推卸责任,这是撇清关系。所有这种话的核心含义,都只有一点。就是“这是你的责任,这不是我的责任!”你在跟孩子划清界限。 孩子做不出作业,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还是不会,这次可别想怪我了。你就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 你的恐惧感油然而生,然后你觉得一定要搞定他,那怎么搞定呢?这件事不怪我,你这个孩子很奇怪啊,你怎么不会做作业呢。 所以当你用这样的方法,不断的逼迫孩子写作业,不断地骂他,打击他的时候。你以为,你是在帮他。 实际上孩子之所以写作业写的慢,不会做,头脑短路。是因为他分了百分之八十的精力,在应对父母的负面情绪。 因为你的恐惧。因为你童年也受过这样的伤,屈辱。你今天忘了。小时候不会做题的时候,你的老师或者父母在旁边骂你,哎呀,这个笨的啊。 然后,那时的投影,到了当下。就转移到了,现在身为大人的你的身上,再传递给你的孩子。 其实孩子写作业特别快,如果他是开心快乐的学习,什么数学难题,物理化都不是问题,都高高兴兴地很快就写完了。 因为这样的孩子,根本不会分心来应付他的父母。这样孩子的父母除了帮他之外,也不会做别的事。 你若是什么事都想帮忙,都上手,什么都想管。导致的结果就是孩子产生了逆反,反正你要管,那我就什么也不想了,都听你的,按你说的做行不。然后慢慢的他就失去了自律的能力。 因为他会养成,没有我妈妈盯着我,我写不了作业。我奶奶不追着我吃饭,我就吃不了饭。他没有了自律的能力,其实孩子原本可以很轻松的获得,吃饭呐,玩啊,写作业啊和自律等等许多他自己能完成的事的能力。 不是有句话嘛,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为什么呢?他自己不动手,他就得挨饿,他就有可能ga over。他没有办法啊,所以很早的就懂事了,就想尽办法去学,去养活自己。 而这些功能,全部都被那些焦虑的父母,爷爷奶奶给破坏掉了。 所以你管的越多,上手越多,这个孩子的能力提升就越少。能力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心态问题。就是孩子从来没有找到价值感,所以父母也会越来越累,越来越痛苦。 上了学跟别的孩子一比,就天天骂这个孩子,孩子就崩溃了。然后到了初中后,学业重了,青春期,就开始叛逆。为什么要比,不累吗?给自己找罪受,还同时给孩子找罪受。 虽然有目标,有竞争对手,有追求是好的,那也要看清现实,不能不切实际啊,你要他自己去拿捏这个尺度,你做父母的哪能掌握好。 这就是大量家庭,周而复始的轮回。为什么我的孩子带成这个样子,小时候挺乖的,现在怎么这么难管。就是因为你欺负他。 所以当你的孩子写不出作业时,做父母的你小时候的屈辱感,也全部投影到了当下。这种现象,有一个专有的心理学名词,叫投摄。 就好像你看到一个风景,会觉得很美妙,很感动。其实那个风景并没有什么情绪,是我们自带的情绪,所以就反映出来了。 就像你在一个满天樱花,或是湖泊大海桥旁,又或者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或是很浪漫的飘雪的夜晚路灯下,你去告白,在两个人,甚至陌生人都感到风景很美很开心的时候,成功率会增加。 可是如果你在心情不雅的时候,那失败率就会暴增,就是我们常说的,你也得分什么时候。 再举个例,我是一个爱雨者,我很喜欢雨天,阴天,很享受。尤其是下雨的时候,坐在窗户旁,静静的听着雨声。曾经有人说,我喜欢下雨天,是因为下雨的时候不用学习和工作,不用出门。 其实根本不耽误,这两者不发生关系,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我是喜欢雨,但是在送餐的时候,下雨下雪真的让我提心吊胆,是在与s神博弈。又不能不工作。 我就在想,为什么我当初会喜欢雨天呢,想不起来。可能是性格使然,内向的我,就是喜欢这种万籁俱静,外界的喧嚣消失的时候,雨声不嘈杂,反而让人很宁静。 就像那句话,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那喜欢下雨需要什么理由么,就是喜欢,在喜欢的时候我很开心,就完事了。 所以,当年你被骂的画面出现在了眼前。这个时候的你,又回到了当年那个被辱骂的时间线,如果那时,你受到了伤害,就觉得写不出作业,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很痛苦。 当你看到,你的孩子又犯了错,你的孩子又出现了这样的问题。这个时候,你就想要保护自己。因为你长大了,是成年人了。这次你保护自己的方法就是,撇清关系。 那你会问,为什么小时候我保护不了自己? 那个伤害,其实小孩子是不会处理的。小孩子只会,把它放在冰山下边。慢慢的隐藏在那。等长大后,来到这样的场合,就爆发了。 虽然看起来都像正常人,其实都不太正常。 这个就要说到潜意识了。也涉及到,一个别的方面。就是‘绝对不可以欺负小孩子!’不能威协他,吓她。这是非常危险的事! 原因是,当小孩出现上诉的这种状况时。他的杏仁核会快速的启动,因为小孩子的杏仁核是很发达的。当他的杏仁核启动了以后,他的语言中枢就会关闭。所以小孩子无法描述,自己所看到的这些事情。 杏仁核是一个储存负面情绪的软件,在人的脑后。恐惧,紧张,焦虑,痛苦,悲伤,委屈。这些负面情绪就会引发愤怒,不满和过激的行为,发火之类的。 大人是可以自我缓解的,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强大。时间久了,人的心是会变硬的。 但小孩子不行,他的心灵多弱小啊。你欺负他,他又打不过你,又说不过你。他只能憋着,这么憋会导致幼小的他,肾上腺素激增。而且,对身体肯定是有影响的。发育太快,过早成熟之类的。 一个成年人,肾上腺素多了,还能发泄出去。小孩子他只能憋着,自己去消化。然后长大了,这种孩子就易怒,爆躁,容易叛逆。 我就不信谁没受过气,被家长或领导,无缘无故一顿臭骂,会不感到憋屈吗,但是不是得憋着和忍受着。孩子被你欺负时,跟你这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记住!他小时候,你对他有多么简单粗暴。他的叛逆,就会来的有多么凶猛。都是憋的,你逼的。别全怪孩子,你教出来的,问问自己的心,种了什么恶因。 举例。比如你小时候,有一个酗xu酒的老爸,家里边有一个酗酒的老爸,是一件相当有压力的事。然后每天这个老爸,喝了酒打人,摔东西,骂人。 然后这个家庭的孩子长大了,就会回避这些词汇,不谈论这些,不会跟别人说。原因是他说不出来,他描述不出来。 当那个糟糕的场景出现的时候,他的大脑语言系统停止了。于是这些童年逆境,会逐渐的变成一个,不可描述的秘密。一旦成为了秘密,它就会去到潜意识。 进入到潜意识当中藏起来,潜意识里边能够出现的,是可以用语言描述的部分。而不能描述的部分,只能进入到潜意识当中。 所以我们经常会发现,有人会莫名其妙地做一些事,有人莫名其妙的容易发脾气,莫名其妙的容易难过。 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莫名其妙,一股火,腾的一下,从后脑勺沿着任督二脉,就冲到头上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莫名其妙的东西。凡是你认为莫名其妙的东西。唯一的原因是因为“你不知道!”你没有意识到。说句很重要的话,卡尔荣格讲的。 “当你的潜意识,没有进入到你的意识的时候,那就是你的命运!” 因为它是你潜意识里的东西,所以你莫名其妙的会发飙。然后投射出来,你的记忆重现,受伤的画面出现。 当这些伤害,在你的潜意识当中潜藏的时候,你自己完全是没有感觉的。就是大脑帮你屏蔽了痛苦,心灵上伤害。属于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然后当你的孩子,又写不出作业的时候,当年那一刻的屈辱感,全部被你投射在当下。当年的画面出现在了眼前,你就对你的孩子发飙了。 这时候,你潜意识的伤,很自然的就过渡给了你的孩子。于是,它就成为了你们家族的一个心病。就导致你们家族的人,可能永远学习都不好。然后一代一代的传下来。 一个传一个,你说你的孩子不行,然后他大了,也对他的孩子说不行……。就是一直生气发飙,孩子还是不醒。这就糟糕了。 要想扭转这一切,其实只需要有一个人,突然站出来革新。停止!我不再骂他了。这就结束了。 父母要做孩子的神助攻,而不是猪队友。大量的父母因为,处理不好自己内心的情绪,导致自己成为了孩子的猪队友。这个太常见了。 第二个办法,你也可以换一种思维方式。 首先,你已经知道了,你跟孩子发飙的原因,是因为这时候,你是一个八岁的小姑娘。你不愿意,再承担这个责任。 换个思维,一个孩子一道题做不出来,二加六等于七,她给了这样的一个答案出来。多萌啊!这是很萌的一件事情啊。 所以,假如你能够用一种很萌的心态。你愿意帮他,你希望能够让她更快乐,更开心。你一定能够把孩子教得很好。 上边都是樊登老师的经验,我也来说一说我作为一个过来人,以孩子的角度想的一些话。接着父母考好了赏,考坏了打说。 想过吗?当他们自己,拿到考砸的试卷的时候,有多紧张?有多害怕?多无奈吗。那代表,他回家就会被打骂的有多狠。 有过这些童年经历的人,这么过来的人,长大了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重现自己当初的遭遇。然后就将这种教育方式,一代又一代传承了下去,因为小时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 对于很多家庭,这是很常见的事情,还感觉这很正常,别人不都这么做吗?就该这么管孩子,是不是? 大错特错。 那孩子的心里,为什么会出现?给父母老师学的,学的那么累,那么不情愿,压力大到都少白头。s读书。一点兴趣都没有。还不都是被逼的。 他从小到大,所见所听!在他的认知里,他学习就是给别人看的。就是我考好了有奖励,考不好就挨揍。就是,父母花钱让我来学校读书。我就是来给他们学的,父母也是这么表现的。 还是那句话,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更有那种,因为学习压力大,学业重,跳楼的事件。这些年屡见不鲜。真让人痛心。 得了心理疾病自闭的。这些都是没有意识到,学习本身的目的。他本来就学业繁忙,很累,看不破。父母呢,再不引导,不说一声。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不会。就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有时候,你看着孩子感觉还挺好的。学的好,人也懂事。但是…你看不到的,是他在一个人的时候,默默的哭了多少次。学业的压力,父母老师的压力,以及不理解。 我见过亲戚聚会,总拿自家的孩子与,别人家孩子的成绩,当成谈论的话题。而且最常见,最有趣的是那个情景是。一个文化程度不算太高的人,可能小学都没毕业。 老一辈嘛,六七十年代左右。那会的教育,尤其是农村。能上高中就已经很不错很不错了。一家人估计吃饭都成问题,还要从几个孩子里,挑出来出来一个,能念好书的只供一个人。 就导致很多人,小学可能都没毕业。甚至有的人,是学历稍高,但学的一瓶不满半瓶晃的人的嘴里。 常常最能听到一句话。“那学习有什么难的?那就用点功,好好读,好好听讲,好好记。还能学不会?” 真的,学霸们说这话,有说服力。当然,学识高的人,懂得理解他人的人,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那些,自己都没做到过的人来发表意见,就感觉挺有趣的,又都是熟人,也不好说什么太过的话。一般孩子听完不是点头,就是沉默不说话。 但事实就是,学习真的不容易!就拿初三的数理化来说,估计很多人就做不上来。别说什么他学的就是这些,能做出来是应该的。那为什么还有一刻不松懈,还学不会的孩子呢。天赋也是一方面啊。 否则飞机大炮,量子物理学。以及现在生活最常用的电,交流电,还有遗传基因学杂交水稻和西瓜。那些制作出,让人民远离病魔的科学家们,糖丸爷爷攻克了小儿麻痹。无双国士。 那些,需要非常聪明的人,复杂的运算,才能得到的结果,物件,工程。岂不是人人都能造出来了。虽然非常不想说这句话,但人真的分聪明与脑袋不太灵光。智商不等。 这个是因为染色体,基因序列,与生俱来的。 有些人国士无双。有些人,只能平凡稳定的度过一生。 有句话,说的非常好,书上看过类似的内容。但是,是从一位历经世态炎凉,深知人心难测的相声大师,郭德纲先生那里听到的。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那些总认为别人的事情,不算事的人。不问清状况,甚至自己都可能没经历过。就劝别人要看开,没什么了不起的人。也是好心,但建议和安慰就好。别非让别人如何如何,按你的想法去做。 小事儿多了,一样压s人! 所以正确的学习思维,学习的目的,学习的方式。真的很重要! 老师忙,但我的大部分老师,也都对同学们讲过,“你们学习,是为了自己而学的。”可我爸的表现,就是我说的那种很普遍的现象。 当时小,就认命了。所以直到我自己学会了,悟透了,学习的意义之前。我都以为我是给他学的。哈哈。 懂了以后,我也没怪过我爸,我理解他,宽容的看待问题。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站在他的角度看。他当初也是不懂。而且都过去了,现在只希望他开心健康幸福就好了。反正我也长大了。 所以,做父母的一定要,多与孩子交流,谈心。引导他走向正确的人生方向。 孩子也是人,也是一条生命,也有尊严!好的父母从来不去命令,只教导孩子如何做,和告诉他错在哪里,为什么不可以那么做。 因为他知道,他是可以直接命令的,孩子也会听。但是他选择尊重孩子,有耐心地,让孩子自己认识到事情的本质。 纸上得来终觉浅,自己悟得才是真呐。宋,陆游的家风家训。 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其实还想谈谈“父母对孩子无条件的关爱”。两句话说完。 你对孩子的爱,肯定不用多说,也不必说。可是一旦有了利益关系,通过成绩,分分分,学生的命。进行交换后。就变成了有条件的,本质就变了。 无私的爱,和有条件的爱的区别。就好像,你把他养大,无微不至的关怀,关爱的不行,想把一切都给孩子。你父母当年,也是这么对你的。 突然就因为多了一个学习,你没招了。你跟他开始讲起了价格。爱心不再是无限的,的。让他开始跟你之间有了隔阂。 不信的话,感觉自己孩子还挺好的,学的挺开心的。你们以前的做法也是,像我说的好了赏,坏了骂那样。那就继续这么做。 看看孩子是不是越来越不爱说话,笑容也少了。开始学会藏起心里的事了。一个人,负重前行,苦苦的在学海中挣扎。看不到一丝关怀的光明。 别小瞧了学习的压力。你也经历过。成年人的工作压力,生活琐事的压力,未必比的上学业带来的压力。尤其是自己感觉不到,学习快乐的孩子,压力翻n倍。 一个好的家庭,父母。这家的孩子的学习成绩也不会差。有没有钱这点先不说,就做人做的好,教出来的孩子也会好。 而且,他们绝不会因为孩子考的好坏,而作为一个依据,去交换些什么。他就是一直爱护和关心,从来不会变。 许诺了考完试去哪里旅游,陪孩子做什么。答应了,就算孩子考的不是很理想。他也会带他去,完成自己许下的诺言。重诺,一诺千金的品格,以身作则,身教强于言教,这里就可以看出来。 而不是取消了,责骂孩子,通过这个来惩罚他。人,不可以轻易的对他人许下承诺,尤其是开心的时候,失去理智的时候。一旦许下了,无法做到,会让别人感觉你没有信誉,自己也可能懊悔不已。 没准还会借着在外边散心的时候,去教会孩子别的什么东西。比如学会放下,翻页,再来过。安慰孩子,下回我们努力,争取把它做好。不再犯已经犯过的错误。 你看这样带出来的孩子,跟父母的关系就是无话不说,非常好。但小秘密,隐私肯定还会有的,谁人没有呢。 当然,人家也不问,孩子想说就说,不说就算了,给他应有的空间。小事由他,大是大非面前,该严肃就严肃的跟他说明白。 而且,所有这一切,任何时候开始改变都来的及,懂点心理学,给孩子营造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不只是说物质上,氛围也非常重要,你的态度思维很重要,都可以影响到他。孟母三迁的故事,周围的人和事,决定孩子能学到什么。 孩子不是过了多少岁,就没有可塑性了。就算你的孩子二十岁,你从今天开始改变,你和他的关系也一样会改变。 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我要求我自己必须做到的。我这人不爱说话,并且口风紧,谨言慎行。 有时候,朋友有心事总会找我倾诉,我也很乐意倾听,然后开导,为别人解惑。提出些自己的想法和建议,让他们可以借鉴,采纳与否我就不强求了。 而我的朋友们,有在念大学的,也有读高中的,还有结过婚的,甚至有的已经有了孩子。各个年龄段,都有自己的压力,身为尘世之人,避免不了有迷茫的时候。我想了很久,才帮助自己解开了心结。也给了他们一个答案。就是上边的这些话。 我无数次梦到自己在上学,初中的教室里。高中也梦到过,不过很模糊,因为没念过,也许是平行时空的我所看到的。我因为在学校上课而感到害怕。 然后意识到,我不是已经步入社会了吗?梦境就碎了,我就醒了过来。可笑的是居然是,劫后余生的感觉,很庆幸醒了。最近不会了,我已经无所畏惧。 知识能培育出人才。但如果不重德教,便会出现术业有专攻的无情经英,以及不择手段的天才。 本身可能没有错,知识也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人满眼都是铅的时代。 人心没了,人情味儿没有了。人若是把立根之本丢了,学着外人刚起步的方式,崇洋媚外,学习别人的优点是必须的,必然的。但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龙如果把自己的道扔了,完全去学一只老虎做事,学到最后只会什么也不是。 炎黄子孙,东方巨龙,人人都是龙的传人。巨龙打个盹,不是羡慕老虎的理由。 然后第二种梦,最多的是考试,原本会的题,就是想不起答案。很简单的题目,想下笔,梦里的手就是不写字。心有余而力没有。 中考成了我的心魔。一直缠着我,我害怕,也恐慌。然后试着把自己救出来,就看了很多心理学的书籍,自救。最后读完了周易,才知了天命,放下了。 学习本质,这一章是真的难写,改了好多次,找资料加整理用了,反反复复将近一个星期。 比起写我喜欢的文思泉涌的小说内容。这些育儿方式啊,道理呀,和思维什么的。还是很难整理的,而且知道了,理解了,再去做到,实践起来,感觉会是很不容易的事。 所以我现在也很佩服敢结婚,敢于成家生子的人。很有勇气! 我自问,怕是做不了太优秀的父母。不,我非常自信。宇宙吸引力法则。 要相信一定可以做到,而不是我要做到。相信自己是最好的父母,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自信即巅峰! 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做的很好,你们也一定可以做到! 再有,难写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只能通过典故和道理,去写。道法同源,我非常关心育儿育才启蒙的方面,学习的方面。 因为毕竟我身边的人陆续成家了,有孩子了,我希望能帮到别人。虽然我不是为人父母,只是借鉴樊登老师的故事,和自己见到的一些真实事件。 加上自己心理学的一些见解,哲学功底,再加上易经的窥探本质,寻找规律,见微知着的道理。感觉已经写的很全面了。 末学知识浅薄,一点真知灼见,望与君共勉。感谢您的阅读,望君可顺利领悟,子亦可成龙凤。恭祝成功! 第21章 篝火晚会 中考三天,昨天是最后一天。今天初一初二,小学,高中,都还在继续上学。而初三刚考完试的学子们。短暂的告别了紧张的学习。开始了疯狂的玩耍或休息与散心。 有些人宅在家里,有些人钻进网,可是谁都别想跑!在qq群里早就约好了,毕业的篝火晚会,没错就是今晚,就是现在! 天松被郭薇拉着陪她和她的闺蜜们,逛了一整天的商场,这女人是真的能走,根本都不会累的吗?天松基本是见到椅子就坐。 然后中午吃了顿自助烧烤,还没怎么消化呢,就又被带去k歌。眼看日落黄昏了,才开始往海边这边来。 如今天松正筋疲力尽地靠着树,坐在沙滩边上。看着海滩的同学们,友人们,各自忙碌着。有的在玩耍。有的在海边现成的大排档,分着蛋糕,撸着串。不时传来碰杯声。 有些坏小子啊,年纪轻轻就馋酒,或者是好装。看你回家怎么交代。身体发育期间,还是不要饮酒为好。喝多了真的伤身! 还有人捧着麦,在那嗷嗷地嚎,当着麦霸。今天主打毕业季歌曲。 还有的围着篝火,手拉手几个人转圈跑的,小薇好像就在那边,手里居然还拿着呲花……。也是,刚才一来就看到,那边从下午就一直堆着几个大礼花,也不知哪个阔少带来的。热闹非凡…… 天松还是喜欢宁静的,所以远远的一个人坐在这边。但看着众人开心地玩耍,他也跟着感到很满足。逛商场的疲惫感和困意一点点涌了上来。打了个哈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竟然呼呼的睡着了。 刚睡了一小会儿,突然额头一凉,天松一下子醒了过来。一瓶鸡尾果酒首先出现在他眼前。然后一点点向前方看去,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男子,正站在他的面前,一边喝着酒,一边递给他一瓶。 “海边风大,小心着凉。清醒清醒,别睡了。来,喝点凉的精神一下。”年轻人微笑着对天松说道。 “呃…谢谢了。我们见过吗?怎么感觉您很熟悉。”天松接过鸡尾酒,道了谢然后笑着问到。 “也许!我在这坐会儿,不介意。”年轻人在天松身边坐下,笑着看向他。 “坐,没事。你是演员吗?头上还有龙角哎,还穿着古装。”刚才年轻人挡住火光,看不太清楚。这回坐下来,看清了,很帅,很有气质。便好奇的问道。 “不是。”敖信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中二性格,淡然的回道。 “呃,那你一定是喜欢spy的二次元迷。”天松继续猜着。 “……”敖信无语。 “看你真的很面熟啊。而且,你一坐下来,感觉这气息更熟悉了。我们肯定见过,可惜我这人记脸不记人。抱歉啊。”天松笑着说道。 “不怪你,你没见过我。但你感觉熟悉很正常。我天天都陪在你身边。”敖信淡淡的说道。 “天天,不能?那我不可能见不到啊,肯定得总见面啊?”天松更迷糊了,想不通这其中缘由。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 “哦……,我知道了。你是跟踪狂!我说怎么感觉总有人偷窥我呢。你想对我做什么?小心我报警啊。”天松瞪大了眼睛。双手抱胸躲远了一些。有些紧张,吃惊地说道。 “……”敖信一头黑线,习惯了,这小子有时候确实很二。 “哎…你不是总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吗?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神明大哥!”敖信看着天松,缓缓说道。 天松目瞪口呆,惊的说不出话来。缓了一会,难以置信的看着敖信说。 “现在怪卖人口的套路,都这么低俗了吗?你就不能编点像样的理由接近我吗?你没给酒里下药。。。”天松一脸鄙夷的看着敖信。 “好,你不信是。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龙族令,敕令,水龙卷,起。”敖信被天松气的不轻,口中念完法诀,顺手一指。远处的海面,激起了一道水柱,冲起很高,然后散开。 海岸上,别的人看到,有人惊呼“呦我去!是鲸鱼吗?这么高的水柱啊!”“别傻了,这是近海,哪来的鲸鱼,幻觉,一定是幻觉。” “这回信了。”敖信看着目瞪口呆的天松,微笑着问道。 天松哪里还听的到,已经看呆了。这神话剧中才会出现的一幕。起初他还以为是事先准备好了的,什么道具之类的。可看到刚才那个年轻人,手中闪过一道蓝光符文,飞到远处就这样了。是真的惊呆了。 “喂!回回神。”敖信手在天松眼前晃了一下,让他不再发愣。 “大哥!我上有爸妈要抚养,还要娶小薇。你能不能先别带我走。我还想再求多活几天,交代一下后事。几个小时也行啊。”天松扑通一下跪下来,哭着求敖信说道。 “……我也不是来要你命的。你赶紧起来,一会儿被别人看见怎么办。”敖信一脸无奈的扶起天松,对其说道。 “啊?不是人在s的时候,才会见到黑白无常来勾魂吗?”天松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是无常吗?都跟你说了,我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你口中的神明大哥。你不是还跟小薇说,看到我从大雪中救了你吗。你不是坚信,还能再见到我么?你现在不就见到了嘛。”敖信对这个什么都先往最坏的地方想的家伙,无奈的说道。 “稍等,我掐一下自己。哦,好痛。居然不是做梦。大哥,你怎么突然想见我了。有什么小弟能帮上忙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天松确定不是做梦,又单膝跪地,抱拳对敖信说道。 “都跟你说了别跪,赶紧起来。来,你先坐下。我确实,找你有事情。坐下说。别引人注意。”敖信拉起天松,让他坐下。 “呃…好。我知道,低调哈。”天松笑嘻嘻的坐了下来。 “你看,让人看到了。”敖信看着远处跑过来的,李泽睿和仪然两个人说道。 “松哥,这你朋友啊?你给他跪下干嘛啊!你都没给我跪过。呦,这位还是个演员啊。。。”李泽睿跟仪然两个人正吃东西呢,往这边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天松给一个年轻人下跪。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过来了。 “呃……对。这位大哥是我老家的一个亲戚。哎呀,好久不见了。我就行了个大礼。哈哈,没事,你俩不用担心,去玩。”天松急中生智,急忙解释道。旁边的敖信也没有做声,点了点头。 “呃,从小还真没见你家来过几个亲戚。这位仁兄,还真是英俊神武啊,很有个性。对了,肉都烤好了,蛋糕也现成的,你赶紧过来吃啊,别在这卖呆装深沉了。这位兄台,也一起过来。”仪然两人听完,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就让天松带着他亲戚一起过去吃饭。 “好,我一会儿就过去。我先陪我大哥聊会儿天。你们先回去。” “快点奥,别艮啾啾的,还等你喝酒呢。今天就是你不喝,也得让你跟小薇来个交杯酒。”李泽睿挑了挑眉毛,对发小嘱咐了一声,就跟仪然回去了。 “……” “嗯,你这朋友真不错,还替你终身大事操心呢。”敖信笑呵呵的说道。 “哎…神明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的事还有你不知的吗?说,什么事让你不得已现身来见我。”天松不再嬉笑。认真的看着敖信。 “别叫我神明了,我叫敖信。看样子,你果然早就感觉到了,我一直在你身边这件事。这次呢,是跟你爸妈商量了一下,决定带你脱离凡界,踏上修行之路。所以让我来找你,通知你一声。”敖信看着天松的眼睛,笑着对他说到。 “这……信息量有点大。让我想会儿,神…,敖信大哥你还认识我爸妈?我还以为,每个人头顶的神明都不一样呢。”天松有些吃不消,手捂着眼睛,在消化听到的事情。这会儿超出认知的事情太多了。 “话虽然那么说,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每个人都跟我似的,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就从你头顶上出现,保护你。你可以换个方式理解。人在做,天在看。冥冥中确实有,天道时刻注视着你行善还是作恶。”敖信解释道。 “还有,我与你父母交好,慢慢你都会了解到的。他们的身份你现在也不用知道。你就知道他们也是修行者就够了。 但每个人的修行,都是他自己的道,自己的路!你也不用指着我和你爸妈能帮你,凡是都要靠你自己去做。我们最是多不会让你走歪路而已。”敖信紧接着继续说,没有说出他的身世,和以前的事。 “嗯,我知道了。我妈也早就跟我说,能帮助我的只有我自己。广结善缘,多交朋友,但是不要依靠别人。有些事,是需要多方的力量才能完成,而有些事只有靠我自己才能做到。”天松缓缓睁开眼,他想透了。也明白敖信说这些话的意思了。 “那就好!今天来也不急着就带你走。你先玩,珍惜这一生都难有几次的聚会。这里的很多人,以后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各奔前程啦。所以好好的活在当下。我先走了。”敖信说完就转身要离开。 “敖信大哥!那我怎么联系你啊?留个电话啊。”天松看着敖信要走,急忙喊住他。 “你不用担心,你也找不到我的。等着我来找你就好。”随着敖信的身影消失,一句话缓缓的飘来。 天松,站在原地愣愣的出神。再回过头看着玩闹的同学们和友人们。 远处,已经有人摆放好了烟花,随着点燃,跑开。然后,一朵朵盛大的烟花,在天空缓缓绽放,爆发开来。五彩缤纷,点亮了黑夜。郭薇也跑了过来,拉住他的手臂,跟他一起看着这浪漫的烟火。 天松怔怔的看着小薇。听着她,一会说这边的这个好看,那边的那个漂亮。他脑中却在天人交战。 看来,今夜真的是结束了。学习生涯结束了,他自己决定的。而且估计他的父母,也已经知道了。并且跟敖信大哥商量后,才决定让他脱离凡界,开始修行。 这是父母给他做的决定吗?却又舍不得小薇和挚友们。 “小薇,我可以亲你一下吗?我怕以后分开了,不知什么时候,还可以再见你。”天松回过神,在这么浪漫的时刻。他一语双关,一个是郭薇远考别地,一个是他要踏上修行之路。真是不知,以后何时才再能相见。 天松问完,还在等待答案,郭薇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踩在他的脚上,直接吻了过来。 “你看!我就说这几千块钱,绝对不白花。值了!这家伙,这俩人啃的。我真该去拍下来,留作纪念。”远处,李泽睿拉着仪然和陈斌,刚点燃烟火,就跑来这里看热闹。又被万德和几个天松的好友按住,不让他去捣乱。 远处,漫天人间烟火。绝美不停地盛开。底下欢声笑语不断。 仅一夜之隔,毕业带来的变化之大,远超天松的想象。今后他将何去何从。他现在都来不及想了,被亲的快喘不上气了。。。。小薇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啊!救命啊。 其实敖信来,郭薇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也猜到了大概,所以她一直没过来。两人什么都没有说。都有各自的秘密,也暂时什么都不能说。 她知道这一别,真的是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所以她想一口气亲够了,让他牢牢地记住她。 “啊!小薇,你咬我干什么…” “我让你记住了,以后我走了,你给老娘老实儿的奥,不许沾花惹草,听到没!” “嗯,我肯定不会的。” “还有我给你的玉镯,不许摘下来。它就代表了我,以后会一直陪着你。” “嗯,我知道了,小薇。你放心。我绝不会摘下来的。我的天。又来……” “你低一点,我脖子都酸了。坐下!” “嗯……。”天松搂着郭薇缓缓坐下。 匆忙的说了几句话,趁着夜色,浪漫的烟火。不由分说,郭薇继续猛功上来。 远处一群叼毛探头探脑,开心地看着。 第22章 结束也是开始 时间匆匆,中考结束已经半个月了,今天是下成绩的日子。在网上其实也可以查到。但是返校看一眼老师同学,再看一眼成绩,还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站在校刊栏前边,看着这一届考生密密麻麻的名字,努力找着自己和自己关心的人。 依稀还记得,考试那几天,细雨绵绵,一直下个不停。带好准考证,恍恍惚惚的进入高中的教学楼。学长们早就腾出了教室,为各校的学子提供了考试场地。那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几次去高中内的经历。也是最后一次。 还清晰的记得。老师,主任们千叮咛万嘱咐。不到最后的交卷时刻,谁也不许提前离开考场!一定要阅卷。就是再有把握,再好的学生也不例外。 要是谁敢穿着二十九的校服,考试时间没结束就走出大门。就会被严厉的斥责一顿,然后罚站,以儆效尤。 老师们也是一番苦心,虽然大多数人都不会先离开。但学校还是很重视这件事,这是历代每年的习惯,绝不改变。也是为了学子们好,为他们负责。 “松哥!快过来,我找到你了。”仪然在旁边激动的喊我过去。 “嗯,我看看。我还以为我会在第二栏这边。我也看到你了。考的不错,六百二十七分。稳了!”天松一边对仪然说着,一边朝他那边走过去。 “哎…,比不了你和小薇。快来快来。我去,六百九十一分。全校第五十二名。薇姐更是不用说了,满贯。快来看啊!”仪然开心的指着天松的名字,高兴的说道。比他看到自己成绩都开心。 天松顺着仪然手指着的地方看去,陈斌李泽睿也走过来一起看。一科科地看着。数学,语文,英语,化学,物理。政史地生是初二就考完的,加入总成绩。然后体育也有五十分的份额。满分七百五十分。 “对了,瑞哥斌哥我还没找到你们,一会儿帮你们一起找一下。”天松看了一眼自己的成绩,也在意料之中。这次中考的题目,其实比学校模拟考的题要简单些,三年的知识都会考到。所以答起来更是游刃有余了。 “嗨,我就算了,不用找了。考试那天,被别的学校的一群小子给群殴了。我也没让他们好过,逮住一个可劲揍,后来的一天半就没去考试。别看了。”李泽睿无奈的说道。 “嗯?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也是,当时乱糟糟的,人都散开了。要是我知道,肯定不会让你一个人跟他们打。”天松眉头一皱,听到李泽睿说起考试当天发生的事,有些担心。 “哎,我就没打算告诉你们。怕影响你们考试。我就自己就走回家了,一边淋着雨,一边想着这群小子,为什么打我?没有江湖规矩啊。”睿笑着安慰好友们,一边轻松的说着,很无关紧要的样子。 “估计看你长得太帅,一脸欠揍的样,羡慕嫉妒恨你才干的你。那你以后怎么办?”仪然开了个玩笑,缓解下气氛,然后也有些担心的问到。 “走一步看一步呗。我妈说不行去念中专,大专,学点技术。然后再去当个几年兵。退伍回来也好找工作。”睿继续安慰几人道,说着未来的规划。 “你可算了,专科学校那地方,就是为了弄个证书,混日子去了。当兵还是很靠谱的想法,我赞同! 也好,这几年养养身板,等成年了,去部队锻炼锻炼。其实我也想去,当兵也许后悔两年,很苦,不过也很炼人。不当兵可是要后悔一辈子啊。”天松看着发小对未来已经有了规划和打算。开心的说道。 “我也不用看了,问题不大。”陈斌微笑着说。 “逮哥,你呢?”天松看着在找自己名字的万德,走过去关心的问道。 “哎,还能怎么样,将就。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家里钱都准备好了,就是自费去念,也得让我把高中三年读下来。”万德无奈的说。 “也好,上了高中可不能再贪玩了啊。争取读个一本。对了,听说三哥打算去念别的县的二高中。那里分数低一些是。”天松突然想起了卫三。 “嗯,他已经去看过了,那里的教育环境,也不错。念好了,一样可以考好大学。正好,他家里有亲戚在那边,都已经搬过去住了。”万德说起三哥的事很清楚。他跟三哥两个人交情很好的。 “诶?对了,怎么没看到小薇。她今天没来吗?”其他几个人也点头,这也是他们想问的。 “哦,小薇她一个星期前就去中域了。她父母陪她去那边先看看学校的情况。早些熟悉一下,一会儿我会告诉她成绩的,不过估计也没什么说的。。。”天松对众人说道。 “哎,也是。回回都是满贯,开挂的人。这要是不算她,这全区中考状元,应该是帽姐。也是一个神人啊。”万德看着成绩栏,感叹道。 “嗯,学霸,厉害!听说也是不在本地念高中,打算去州省实验高中读。七百二十五分。这才是状元之才啊。要不也早早地就保送录取了。”天松看着那个真正的第一人的名字微笑的说道。 “听说大壮喜欢帽姐,又一直是同桌。现在大壮保送了,而帽姐去外地读书。这一分开不就更难了。他到底告没告白啊?”万德八卦的问道。 “也许,两人都是天之骄子,精英之才。也是好朋友,可现在都以学业为重。缘深缘浅就看他们的造化了。毕竟只要不放弃,就一定都还有机会。”天松微笑的说。 “嗯,你跟他们也很熟。估计也听到了些什么。算了,他们都不急,我们急个屁。”万德笑道。 “好了,别说了,在背后讨论别人不好。这回真的是各奔东西了,不过我会永远记住这些同学,好友们的。 毕竟是最后的同学了。今后你们还会遇到高中的,大学的同学。估计会忘了这匆匆而过的年少友人,不过我会一直珍视你们的。”天松拍了一下万德的肩膀,有些惆怅的叹息道。 “诶?你什么意思啊搬长。怎么听你说的,好像不打算念了似的。就你那分数,难道还会出什么问题吗?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走,看一眼老师,再看一眼这个母校。咱们一起吃口饭去,然后再去上网。”万德感觉奇怪的问道,然后其他几个人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只有仪然的眼神有些遗憾。 “嗯,没事。走。这学校的活力还真是足啊,一代又一代,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的青春结束了,而他们的才刚开始,或者正身处其中。真好啊。一定要好好珍惜。”天松听着下课的铃声,看着从学校楼里跑出的学弟学妹们,笑着说道。 …… 折腾了一天,晚上回到家。先跟父母说了下成绩,他们很开心。然后回到自己的屋里,又给小薇打了个电话,聊了很久。嘱咐她了很多,不要生病,多穿衣服,好好照顾自己。他这边一切安好,让她不用担心,成绩也下来了,考的很不错。 对他来说,学习生涯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他没敢,现在就告诉她。也很少人知道这个事,交给时间,以后他们慢慢就发现了。 天松这会儿正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目想着今后的事。一切都是那么的迷茫。他原本想,直接就找个工作,然后挣钱养家。可是被父母的安排打乱了一切。修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跟电视里演的,小说里写的那样吗?他不知道。 这几天也奇怪了,敖信大哥说跟父母商量过了。可父母居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表现的跟平常一样,弄的他就很疑惑。居然还带他去买了个手机,办了卡。看样子是真知道他不打算念高中了。可又迟迟什么音信也没有。 正想着,从窗外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明早卯时,五点。我在你的秘密崖等你。好好休息。” “敖信大哥!”天松一下子坐了起来,看向窗外。可窗外根本没有什么人影。只有刚才听到的话,萦绕在耳边。 一夜辗转反侧,迷茫,紧张,不知所措。甚至还有些兴奋。他睡不着,可困意袭来,不知什么时候,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很早就醒了过来,看了下时间,才寅时四点多。平时上学,自己也能按时醒过来,都不用定闹钟。仿佛到了那个时间,自己不知不觉地就醒了。就像自动唤醒一样,魄力很足啊。 “哎…,早点去,毕竟与人约定好了。早些没事,晚了就不好了。”天松醒了醒神,然后洗漱,看了眼还在熟睡的父母,出门离开了家。 “哎!别装了,儿子都走了。我们用不用跟去看看啊,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这件事,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松母听到关门声,一下睁开了眼睛,对一旁的丈夫说道。 “哎呀,真喝不动了,别倒了……”松父翻了一下身,把背冲向松母,说了一句梦话。 “哎!你这人,儿子这么大的事,你还真能睡着。。。心咋这么大呢。不愧是属猪的。哎,算了,都是他自己的造化,是福是祸,就看他自己的了。”松母望着窗外叹息道。 天松来到海岸边,黎明破晓,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伴随着朝阳,缓缓的走到自己的秘密看海之地。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在崖边打坐。 “嗯,你很守时!我还寻思,与你来一出,张良得‘天书’,黄石公魏辙赠书的戏码呢。来个三顾茅庐。 呵呵,看来是用不上了。你很守信!我还以为你一毕业,就会放松下来,天天睡到自然醒,日上三竿才会起床呢。看来,是我多虑了。”敖信没有回头,背对着天松,满意的点头缓缓说道。 可是等了半天,身后都没有回音。 “嗯?”敖信装不住淡定了,慢慢回过头看。原来这家伙,带着耳机,听着音乐正陶醉呢,可能是离得还有些远,或者他的声音太轻,这小子没听到。。。 “敖信大哥!早啊,你也来的这么早啊。”天松很有礼貌的打招呼道。 “你……”敖信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都没有了。还装高人风范呢,他倒是忘了。这小子遇事时,跟外人相处时,很理智。跟熟人在一起就是个二货。估计是紧张过劲了?听歌放松一下,他昨夜一定想了很久。想到这里,气消了一些。 “好,我不生气。我站在你的角度替你想。这样,修行一路,不光要修心,还要修身养性。你这么有活力。 也好,你先去跑半个小时。不用管往哪里跑,跑就完了。看着点时间,半小时一到,就往回跑。我就在这里等你,别想偷懒。我会不时看你在干什么的。”敖信看着天松一点点走近,先是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缓缓的说道。 “啊?不是,大哥,我够呛能跑动啊。我跑一千米体考还行,三分五十秒。这…跑半个点,不得累der了啊。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考验我的决心。好,我这就跑。”天松贫嘴了两句,心思了一下,转身就往山上跑。正好,晨练的人也不少,气氛不错。 “考验个屁!先累累你个叼毛。让你这么悠闲。”敖信看着跑远的人,淡淡的说道。继续闭目,静坐澄心。 过了一个小时。。。。。 “哈…哈…啊,哎呀妈呀,累死我了。敖信大哥,我回来了。哈…哈…”天松做完有氧运动,急促的喘着气。感觉身体发飘,站都站不稳,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对敖信说。 “嗯,一天之计在于晨。跑一跑也挺好。饿不?你先歇一会儿,最好做一些热身运动,伸展一下筋脉,要不一会腿抽筋,别怪我没说。 等会儿把这些吃了。不过,不能现在就吃,刚剧烈运动完就吃饭,胃口会承受不住的。也不要喝水,我知道你很渴。忍着!”敖信走过来,微笑的看着累的不行的天松。他很满意。 “好,谢谢敖信大哥。哦,不对。应该叫您师父了。”天松接过豆浆和几个包子。对敖信谢到。 “算了,你还是叫我敖信大哥就好。其实原本打算由你的父母,传授你道法。但又怕关心则乱,还是由我来教你如何修行会好一些。不过,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也就教你如何入门,而且我也不希望被人叫做师傅。你继续叫大哥就行。”敖信淡淡的说道。 “嗯…,趁你歇口气的功夫,我考一考你。一些基础知识。”敖信看着天松说道。 “啊?这修行还有基础知识?”天松一脸疑惑。 “嗯,其实修行,分很多种。凡人,也有修行之人。有些无灵根者,虽无仙缘。但道缘,其道法之深厚,对天道的见识之博远,甚至要远超很多修道者。而很多,更注重修人道者,也很强。 他们会把人生中遇到的每一次磨难,都当成一次修行,体验,历练,考验。以此来修心,养成高尚的品德。每度过一次磨难,就蜕变一次,就会变的更优秀。 也就是你知道的,活到老,学到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都是为了让自己变的更好,为了把这个世界看的更清楚。 直至以凡人之身,可明天道,知天命,最终通达灵界。让灵魂突破至高点,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看破红尘俗世,洞悉世间万物的规律和本质。然后再知晓天命,广行善事,积福养德。大成者,就可成为圣人,成为人族中最厉害的一种人,都是凡人之中的大修行者。 然后,凡人之中也不乏,炼体高手。也就是武功,功夫一道。此道在灵界,也有很多人,专修于此。而凡人呢,他们无法利用灵力洗涤自身。就研究了出了,一种类似的道法,俗称内功心法。也叫气功,硬气功。 通过日积月累的高强度锻炼,让功底牢固。让外体坚硬,抗击打能力,力道都得以提升。而通过提升气量,就是你们所说的肺活量。来练那一口气。 而此气又非如此简单,精气神,人的气血,气色,气度不凡,这些词语中所讲的气,是你体内的一样东西,与你息息相关,却又如灵魂一样难以捉摸。肾脏主藏精造气,造血造髓,给脊椎和大脑供血。如果你泄气泄阳了,那就会伤到骨血和大脑,人也会变得迟钝和虚弱无力,乏力。 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你应该听说过。”敖信一点点地向天松讲解着,凡间的人是如何修炼的。 “呃…,这些倒是可以理解,像孔孟,王阳明,曾国藩。那样的圣人,济世为民,心怀家国天下。为文圣!推广自己的思想,信仰,以传道济世为天命。而关公勇武仁义,功夫了得。为武圣。” “对,但其实真正的那些武林绝巅的高手。他们真的很了不得,就拿我见过的几个人来说。他们虽然没有灵根,但却以坚韧不拔的精神。将灵气聚集在丹田,气海之处。也可以随心调动灵气,护体或伤敌。 所以,他们可以远超那些正常的武林中人,不只是练气。甚至已经打破了一点规则,可通过特殊的手段,借御天地灵气。稍稍比肩修道者了,只可惜,无缘修行长生之路了。”敖信缓缓的说道。 “哦…,那他们也很厉害啊,绝对算是,凡人眼里的活神仙了。但自从武状元取消了,现在的功夫高手也都不见了,只在小说电视里能看到一点演出来的。我还以为那都是瞎掰的呢,现在神话里的仙我都见到了,那武林高手估计更不是虚言了啊。”天松有些期待的说道。 “是啊,这样的人真的很厉害。但文武双全,才是真正的高手。现在的天下间,也真的,凡人之武功高手少见咯。科技发达了嘛,也是历史趋势,但不是还没彻底失传吗。太极,咏春,少林,武当,峨眉等等。都还存在。有空你可以去拜访一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地。 那些影视武打明星,奥运选手们。可有不少,是真正的练家子呢。虽然大部分只是重视技巧。但谁又知道呢,是不是,真的身怀内功,从某个武林隐藏世家,出来的人呢?有趣啊。”敖信淡淡的说道,像是想起了什么。神秘的笑了起来。 “哎,真没准。不都说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吗。是?敖信大哥。就像你与我爸妈这样的高手。”天松挑着眉毛,冲敖信嬉笑道。 第23章 修行也有基础知识? “好了,凡间事就先聊到这里。接下来才是你要修行的路。与那些武林高手差不多,也要用到气海穴。首先呢,我们不是只使用灵力,而是养。是夺天地造化,采集灵气,修炼己身。精气神魂都要炼。 身体有九窍,鼻耳目舌口,前后阴。 五脏,上焦心肺属火金。中焦脾肝属土木。下焦肾属水。还有三魂七魄,七情六欲,体和魂都要磨炼。体为阳,魂为阴,阴阳相济,平衡致中和,才是至道,任何一方多了少了或偏了,都不好。 也就是中庸之道,也可以称为太极之道,天地之道,自然之道。这些词汇的名称虽然不一样,但都是讲的一个道法。而理解太极之道,你需要先掌握一个汉字。 那就是中,你看我们自诩xu中华民族,我们很多地方都用到中这个字,而且在豫州,中原之地,那里的方言,这件事行不行?人家要是认为可以,就说一个“中”字,读二声哦。 而这个中的演化,是由太极而来,阴阳图你见过吗?是不是一个圆,曲线分两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生相克不相同,又相融于彼此,紧紧的连在一起。说到这里,你可以用手画一下,太极的画法,把线画出去,不在圆内,分割开来,是不是很像中字。 而我们汉字很妙,真的很有灵魂,每一个字衍生的过程,都有其相应的道理,以及合适的意义,尤其是繁体字,值得你去剖析和深思,它的组成很有意思,分类明确,属性合理。我们的文字是从甲骨文,像是画出来的图案而演变过来的。 创造出的每一个字,都不是随随便便就那么地了,而是要值得推敲,务求合情合理,深思熟虑后的成果。我们的祖辈们还是很兢兢业业的,在文字这种民族根本之上,不会去糊弄人。 其实最早先的中字,就是一个圆,分两半嘛,最后变成了现在看到的样子。也还是分两半嘛,只不过少了圆融,多了棱角,看起来规矩了许多。 这也是人在进步和文明进步的一种好的现象,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文王当初改变八卦的用意,从天道自然,改及到了人文社会,就会为了让人类可以有序的发展,适应时代的现状。 因为那时候的人们,已经不再需要担心野兽的袭击和自然天灾的无法应对了,反而要处理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因为人类那时已经站在了生物链的顶端,而纣王所做的事,让文王看到他们所缺的东西是什么。你能明白我说的这些吗?” “嗯,明白了。原来中字是这么来的啊,汉字真的很有意思。分开来看,就变成了一个个故事所组成。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叫太极民族,或者是太极国啊。感觉还是中好听一点啊。。。太,比大多一点,哈哈。还好这个点没在上面。”天松似有所悟,笑着说道。 “哎,这么急于让你理解,也是我的错,也真是难为你了,算了,你这么想也不算错,但就是因为懂得低下头,善于居在低处,它才称得上是至道。水往低处流才能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如果一味争,其实不如以退为进,先舍而后得。 其实我们的文明和民族文化,都是来源于易经,或者说,八卦图以及太极之道,也有人说,这是前文明所留下的一个蕴含了一切的图案,一个简单到不行的图案,却包含天地万物,乃至宇宙的衍生之道。 而道法,虽然看起来很复杂,但每一样却又相通相近。本质是一样的! 你现在,不用刻意去记住,了解一下就好。以后修行了,灵气护体,记忆力头脑也会清晰,能达到过目不忘,现在先不急。 而且记住了是没有用的。不如先了解,以后自己慢慢去悟,悟透了,明白了。才是你的。”敖信说着修行之法,一边叮嘱天松,不要操之过急,不可太贪心。 “嗯,徒儿知道了。欲速则不达嘛。要因为喜欢,感兴趣而去做。才能事半功倍。”天松听着敖信所说,头脑也在飞速运转。想着这其中的关联。 “你知道就好。好了,我问你。你可知八卦五行都是哪些?”敖信平静的问道。 “呃…,这个简单。八域就是按照伏羲帝所留的先天八卦排列的。 分别是乾坤兑震,坎离艮巽xun。而中域居中,为阴阳太极之形状。五行就更简单了,世间万物都是由其构成的。金木水火土嘛。”天松笑嘻嘻的说道。 “很好,不愧是学霸。你小时候陪你母亲一起读的易经,老子的道德经。没白读,很聪明,只可惜顺序说错了,这么说很顺口是,一会儿我在告诉你正确的顺序,这个非常重要,我希望你一定要记住。 那八域所在的方向,和八卦所属的属性呢?你先回答我这个。”敖信微笑着看着小松,继续问道。 “这个…呃。我记得,我想想啊。天地…对应乾坤。天圆地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乾天为南为上属阳,坤地为北为下属阴。” “嗯,对。古时以南为尊。不过,现在都说上北下南,左西右东。这也是易经中最重要的两个卦。万物之始,众卦的父母,继续。” “坎离,水火!这个我也知道。坎水为西。离为火为日,为东,象征日出东方之意!”天松先把上下左右好记的四个卦位说了出来。 “很好,还有呢。剩下的可有些难了哦。你不妨想想各域的特产,你不是很爱吃吗。”敖信看着小松在那犯难,闭眼皱眉苦思剩下四卦。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咱们这是坎域上六州,紧邻西海望归洋。所以海鲜最出名,而紧挨着我们接壤的,南边的巽域,应对八卦的西南位。巽域上九州那里的甘蔗很好吃,很甜。呃…对。阳身阴尾,从内往外数,阳阳阴,阳阳阴。对!然后巽属风,属木。居西南位。” “嗯,对倒是对了。可你说的阳身阴尾是什么?”敖信有些疑惑,微笑着问道。 “这个嘛……我曾经看过古太极图。像两条鱼儿,首尾相交。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就这么来记八卦的卦形。由内至外的数,就是三爻yao一卦。 鱼头在被围里边,亲在一起。阳鱼头是艮,阴鱼头是兑。然后鱼尾,阳尾震,阴尾巽。鱼眼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东西位的坎离。阳眼为坎,阴多阳少。阴眼为离,阳多阴少。 纯白或者纯黑的鱼身体,是上下位的乾坤。就这么来记,很生动,当时看到那个最初的太极图,就感悟到了这些,更好记了,之前总是背不下来。”天松摸着头,说着自己头脑中,深刻记住的那幅图画。并且在沙地上画了出来。 “嗯,你倒是聪明,很会找窍门。通过图像法,右脑记忆,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未必是阴阳鱼,称之为阴阳二气,阴阳二龙,两条龙也说不定哦。 算了,死记硬背也好,灵活的记忆也好。能记住就很不错了。继续。”敖信欣慰的点了点头。 “然后还剩三个,我也很爱吃苹果。尤其是红富士,又甜又脆,汁液饱满。那可是艮域上九州的特产。艮域也紧邻着我们这里,是在北方,西北位。属山,意为止。” “你知道,为什么是停止的含义吗?”敖信微笑着问天松。 天松晃了晃脑袋,这他可真不知道了。 “大山,你是知道的。因为山一般都会高过平地,并且有很多是连在一起的,聚成丛山峻岭。而水呢,奔流不息,不知疲倦的一直流淌着,养育着大地上的生灵。水之德,你应该是知道些的。道德经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你以后也会慢慢了解到。 而水遇到山会怎么样,是不是就停止前进,或者绕道而行了呢。若是被围,就聚集在一起也就形成了湖泊,大河。所以艮为山,意为止。” “哦!原来如此,我又知道新知识了。谢谢师傅。对了,聚集成河流湖泊,不就是兑域,兑的含义吗?兑居东南位,在艮的对面,阴鱼之头。为泽,为说,为悦。” “没错。生灵因为有了水,生命之源。就会欢欣雀跃。悦,也就是众人高兴之意。加油,还剩最后一个了。按照你的记法,我没记错的话。是阳鱼之尾?尾巴在外,阴阴阳!呵呵。”敖信循循善诱的引导。 “对,阳鱼尾巴!震域,震居东北,为雷,为动。天地至阳至刚之气。与巽位之风相对,一个风,代行天之号令,传令万灵。一个雷,震慑万邪,动万物生养之气,春雷出于地。” “很好!这些能从你口中说出来,证明你都记住了。我也放心了。而你刚才说到风和雷,这两者相对,又相同,五行都属于木。 然后,五行的顺序,你要记住,是木火土金水,这个相生的顺序,千万要记牢,以后用到的地方会很多。 为什么是这么生的,大概简单的字面理解,你也能看出来,木生火嘛,好理解,烧完了就成土了,土在地下多年就会出现各种矿,那金为何生水呢,蒸馏法吗?其实也不必这么牵强。 以天地之道解答,四时的顺序,四季时令你总是知道的,春夏秋冬,春天万物生长,木气最盛。夏天最炎热,火气最盛。然后呢,其实还有一个仲夏的时节,在所有的分宫图,八卦太极图里,土为大地,都是居于中央的。 所以,在中间是土,土就像是一个转接承载之物,过渡之用,木需要水也需要土。而光有火也没办法生土,还要有木作为燃料。 然后是秋天,是一个丰收的时节,也是一个万物开始凋零,充满杀气的时节。古时的死刑之人,一般不都是说,秋后问斩嘛,为什么非要等到秋后呢?因为那个季节,杀伐之气最重,也算是顺应天时。而五行之中说到杀伤,就肯定会想到金,最为锋利。 最后一个是冬天,肯定就是水咯,至阴至寒,当之无愧。然而这万物枯寂,都难以存活的时节,看似没有生命,但都在为了新的开始,而准备着。待到来年春暖花开,万物复苏,这水气,又可以滋润木气。 你看植物,不需要吃什么,只要有水,就能顽强的活着,就能生长,哪怕是沙漠那种地方。我看过一张图,戈壁滩上的一棵树,为了活下去,它外部看着不大,但它的根,一直伸向地下很远很远,为了获得水源,它的根比它的外表长了几十倍之多。 这样就好理解了,借天地四时之道,来跟你说明。知道了这个相生顺序,就足够了。相克的顺序就是,隔一个就好了。 木能松土,哪怕很坚硬的土石,你也可以见到,有植物顽强的生在在其上。火克金,冶炼铁矿,提出金属物质,你看铁这个字,是金字旁,繁体字,就是金加一个失。火能锻金成液,然后凝型。 土呢,水坝,阻挡克制水之物,一般都是土地,人在大陆之上生存,而阻挡了河流和海洋的是土地。而且土,很温柔很奉献,丝毫不取,就是包容所有在它上边的一切。 金克木,这个,用铁斧头和石器斧头劈木头,还是能感觉到那个更容易些的,要不人类也不会从石器演变进化成青铜器时代。其实我感觉土和金的性质差不多,毕竟是相生的关系嘛,很近。 而金与水这两样东西,蛮特殊的,别的都很容易说的通,唯独到了水,因为水太奇特了,它是看似最简单,但又最复杂的。 最后一个水克火,不必多说了,早先起火第一时间肯定是用水灭火,或是扑灭。没有现在电路或者油起火这么多复杂的事,反而不能用水,会助了火势和有危险。 知道了五行相生的顺序,我在给你简单的说一下,一年十二月份,也就是十二地支。 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这十二地支的五行顺序也是相生的。首先,不是从子月开始,从立春开始说,是新的一年,也就是我们过的春节。这一天开始,便进入了新的一年,也就这一年的寅月,天干甲子先不讨论,就不论如何闰月,每年这个顺序是不变的。十二月,二十四节气,一直都是如此。 而都说了立春了,那就是进入春天的意思嘛。五行属木,然后春天肯定不会就一个月,卯月也属于木。这两个月,是一年的木气春之时令。 然后我之前说过,土是一个转呈的属性。一年十二月平整数的分五份肯定分不开。一年之中,每个时令都是两月,而土,就是负责分开他们。 虽然说分开,但顺序不变,依旧是相生的木火土金水。春丑土,寅卯为木。夏辰土,巳午为火。秋未土,申酉为金。冬戌土,亥子为水。最后又回到丑土春季。这就是一年的十二个月份时令的五行属性。 然后十天干也是相生顺序,甲乙木,丙丁火,戊己土,庚辛金,壬癸水。 然后八卦的顺序,你要记好。是,乾坎艮震,巽离坤兑。这也是相生的顺序哦,震巽为木,乾兑俱属金,坤艮为土,你自己对号看看。而且,这也是后天八卦的顺时针之序,是文王所做八卦图的排列方式,顺应五行相生。 后天八卦里,震为东为木为青龙,兑为西为金为白虎,离为南为火为朱雀,坎为北为水为玄武。 所以,口诀就有了,东方甲乙寅卯木,南方丙丁巳午火,辰戌丑未戊己土,西方庚辛申酉金,北方壬癸亥子水。 这其中,辰这个地支,很不同寻常,它代表着龙,一卦之中,若此爻动,如果是占天时,那定有龙现。而且你看八纯卦里,震这个字,是雨加辰,下雨时龙现,雷鸣震动,天翻地覆,震和辰这两个字,在八卦和地支中,是我最好奇的。 先天八卦,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参天两地而倚数,一切尽在数中,定数变数皆为数,可先知。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你好好消化一下。一口气吃多了,会撑到的。 等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我还会在这里等你。你也缓好了,把东西吃完了,就回家。”敖信徐徐道来,说着关于八卦五行的基础中的基础,的知识。 “嗯,知道啦,敖信大哥再见!”天松高兴的咬着包子,喝着豆浆,与敖信挥手告别,回家了。 天松走后,敖信则是继续一个人面朝大海打坐,迎着朝阳。心中想着,小松的路才刚开始,还有很多要学,功底倒还算是扎实。 不过…也还很漫长啊。修行之路,道远且险阻!你能坚持的住吗? 第24章 偶遇 天松回到家,感觉脑袋有些发胀,今天有些用脑过度。揉了揉太阳穴,想先洗个澡,因为跑步,导致身上黏黏的。然后再去补一觉。 梦中,他又梦到那场神话般的惊世之战,灭世浩劫。梦到自己s掉了。梦到很多与好友名字一样的人,梦到为了保护他们,保护小薇,最后自己牺牲了。这一回笼觉,睡得很沉,很香也许是昨晚没睡好,也许是真的累到了,脑袋累,身体也乏。 “小薇,不用怕。我会化作人间的风雨,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天松说着梦话。 “儿子,儿子!怎么睡觉还睡哭了,大鱼海棠看多了?怎么还化风化雨了,别想椿和湫了。快,起来吃饭了,别睡了啊。”松母坐着轮椅过来,叫醒天松起来吃饭。 “嗯,好。妈,你先吃,不用等我。妈,几点啦?”天松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问着妈妈。 “嗯,你这可真能睡,太阳都落山了。酉时八刻了,都快七点了。白日梦是不是很香啊。快起来。你这晚上还能睡的着吗?”松母笑着对儿子说。 “睡了这么久了。好,起床,吃饭。走咯。”天松坐了起来,缓了缓神,推着妈妈一起去客厅吃饭。 “你把牙刷一下啊,要不不许吃饭!”松母嘱咐的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刷。妈,我爸呢?还没回来吗。”天松把妈妈推到饭桌前,自己去卫生间洗漱。 “你爸啊,今天有事,刚才回来把饭菜准备好,就出去了。估计又出去跟朋友喝酒了,咱们不用等他。”松母无奈的说道。以前丈夫出去喝酒还会生气,慢慢也习惯了,男人总得有点自己的空间和爱好嘛。什么毛病都没有的人才可怕,那样就无法交往了。 “嗯,我好了。来,吃一块炒鸡蛋。妈,我爸炒的鸡蛋,没有我做的好吃,等下回我给你炒,保证让你感觉好吃到爆。”天松洗完漱,走过来吃饭,先给妈妈夹了一块鸡蛋。 “嗯,我儿子做菜最好吃了。你别给妈夹了,快吃,都装不下了这。饭打鼻子难张嘴,你忘了吗?”松母开心的吃着儿子夹的菜,也让他赶紧吃。 吃过晚饭,收拾完桌子,把碗刷完。从小时候,就已经被父母带着一起做家务了,都习惯了。 动手干活之前,看着感觉挺麻烦,其实做起来就好了,只要上手了,不爱干也会莫名其妙的做的板板正正的。其实就是个态度的事情,不行动,偷懒也没用,反正迟早要做的。当你享受安逸时,就一定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天松跟妈妈说了一声,又一个人跑了出来,想了想,去网看看。没准这群小子都在那呢。去看看他们,然后去海边走一圈,透透气,再想想今天学到的东西。温故而知新。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万通网咖,一进门就到处找人。嗯,果然不出意料,几个人蓬头垢面,黑眼圈大的跟熊猫一样,估计是连续包宿好几天了。没日没夜的干呐。 天松无奈摇头,叹息了一声,去台买了几瓶水,便走向几人的身后。 “你们这也不行啊,手都软了,还干呐?回家睡觉得了!这都能让人单杀?别玩了,退游得了,奥。”天松站在几人身后看着他们五黑梦三。 “哎呦我,松哥!你可来了,这两天怎么失踪了,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快,就等你了。没主c不行啊!你发小说他比你还厉害,这都快二十连跪了。”万德一边疯狂操作,滚着键盘,一边高兴的对天松说道。 “你指着他,玩到明年都赢不了,万年联盟青铜的手。”天松说笑道。 “欸!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啊,还不是因为不熟悉梦三出装,要不就我这钻石一的大手子,还能带不动他们?卧靠,来支援一下,我被抓了。”李泽睿盯着屏幕紧张的玩着,突然被几个人蹦出来抓了。 “哎…,你可算了。那眼瞅着别的路都没人了,眼也不插。你还不跑,还在那点下路中塔。拉倒,我可不跟你们玩。走啊!打完这局,请你们吃口饭,这都快絮窝了在这。这味儿,我的天。吃完饭,都回家好好睡一觉。”天松笑着说道。 “你快,我上个厕所,你帮我打一会儿。我这都憋的不行了。”万德说完便急冲冲的跑向了厕所,把键盘交给天松操控。 “哎呦,我的妈耶!这键盘都他哥的包浆了。你们可真行。有没有纸,给我来一张,快。这黏答答的怎么玩。”天松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弓着身,擦了擦键盘,开始操作。 他在的时候万德就爱辅助,他打输出。这他不在,万德就得玩c。这把打的马云禄还行,装备起的差不多了。 “嗯,你们稳着点,等我闪避七星枪做出来,就能打团了。再来个魔免bkb,嗯,对面小乔起来了,杀疯了都,睿哥你送地,1-12。嗯,可以的。没事,不足为惧奥,睿哥你们别浪了,做个抗魔买点灯。一会儿开团,一起先秒她。都做个红龙啊。”天松接过盘,看了下局势,有些逆风,指挥了一下。 “呼,赢了。我看看。。。。。这,逮哥都从一万二掉到九千分了?呦我去。。。。能掉这么老些分,你们也不容易呀,走,都下机。 诶?这一局游戏都打完了,逮哥他掉厕所里了啊,怎么还没回来?我去找找他,你们先去外边透透气,等我一会儿。”天松轻松carry取胜,并看了眼分段。点了下机,让其他人去外边等着他。 没多久,天松就扶着迷咯噔的万德,从网走出来了。他敲了半天门,没人开,一推门,还没锁,再一看,逮哥坐马桶上睡着了。。。那味道,不敢想象。 天松陪着一帮半神半仙,走路都发飘的神人们,往总去吃饭的川菜馆走去。 当他们走远后,黑暗中缓缓走出了一个蓝发青眸的女子,美眸微微眯起,看着天松与一众好友消失在路口。突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又迅速的隐入了黑暗中。 “奇怪?明明感觉到有一股灵力波动,可是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一直跟在天松身边的敖信,灵力运转,眼中蓝光绽放,看着刚才女子出现的小巷。可那里什么却也没有,连一丝气息都感觉不到。 吃完饭,陆续送几人回了家,天松一人伴着月光,走在海岸边。听着海浪声,吹着海风,心灵想着事。就连迎面过来的人也没注意到,直接撞了个满怀。好香啊,是那种淡淡的幽香。 “不好意思,刚才没有看到。姑娘,你没事?”天松一下回过神,去扶住撞到的人。是一个很美的女孩,而且感觉很熟悉。可是却从来都没见过啊。 女孩没有说话,低着头走的很匆忙。仿佛并没有在意。 “哎?这叫什么事啊,有这么急吗?嗯?这戒指是她的。姑娘你的东西掉了!”天松看着匆忙远去的身影嘀咕道。突然发现手中有一枚很朴素银戒指,就急忙出声喊道。可那位姑娘早就不见了踪影。 “……,要不等一会儿,她发现丢了东西,应该会回来找的。嗯,就在这里等她。”天松自言自语的无奈地说了句,然后就看着夜色下波光粼粼的海面,感觉景色也不错,正好趁着清净,回忆一下白天敖信大哥所说的基础知识。 深夜亥时下六刻,十点十九分。天松看了下手机。这么晚了,那位姑娘居然还是没有回来。。。。在他有些想放弃,决定明天再来等她的时候。隐约中,天松突然发现了那个女孩,就站在不远处。 “嗨!你好,你是在找这枚戒指吗?刚才撞到你时,不小心掉到我手里了。怕你找不到会着急,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你终于回来了。”天松高兴的跑了过去,对女孩说道。 可是女孩,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戒指。就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仿佛想从他的脸上,或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姑娘?你还好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跟我说一说,没准我能帮上什么忙呢。”天松见女孩一直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看,有些不自在。 借着月光,能看出是个很美的少女,蓝发,眼睛还是淡绿色的,眼眸大大的。穿着蓝紫相间颜色的连衣裙。她一定很喜欢蓝色。。。 “姑娘,你别吓我。我虽然胆子不算小,但你这一直看着我,大半夜的。我还真有点受不了。”天松有些尴尬,这要是小薇,一起在月下海边,还挺浪漫的。但是跟一个有些熟悉感觉,却从未见过面的美女在这儿,还是有些应付不来。 “谢谢,这个戒指。对我很重要。”少女说话了,声音如幽谷空兰一般,很动听。 “呼…谢天谢地,你终于说话了。你再不说话,我就得跑路了。好了,现在戒指还给你,物归原主,你也早点回家。女孩子这么晚一个人出来,家里人一定会很担心的!”天松终于松了一口气,将戒指放到女孩的手中。叮嘱了一句,就转身要走。 “你要是不想要,那就扔了。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意义。”女孩接过戒指,还没拿热乎,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转手就朝海里扔了出去。 “哎!姑娘,你这…?失恋了?刚分,你看,年轻人就是爱冲动,也不用扔了啊。这以后要是后悔,想找都没地儿找去。欸!你可不要想不开啊。来,咱们往后点。”天松刚想走,就看到那个少女这副样子。弄的天松一脸懵逼,亏他还等了这么久…… 不过她说的什么,你不想要?这头一次见面,天松也没往自己的身上想。只不过,他怕这姑娘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便拉着她往后站了一点,离海边远一些。 沉默,沉默…,没人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杵着。如此良辰如此夜,美人在旁,可天松却没感觉一丝的浪漫和雅致。他现在只想回家,明天早上还约好了敖信大哥呢。 “哎…,这时候真的不早了,姑娘。你不怕家人着急吗?这把你一个人扔在这,我还真不放心。我明早还有事,你看要不我就不陪你赏月了。我先走了啊。 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想开点奥,我走了。”天松看了眼手机,十一点多了子时了。真的该回家了。对姑娘又安慰了几句。看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一直呆呆的,便决定起身离开。 天松走了,这个姑娘实在是太奇怪了,虽然也有过耳闻,听说过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但她也不哭,也不闹的,不像是失恋的女孩啊。 天松感觉自己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一个陌生人,又等着她回来取戒指,又安慰她的。算了,搞不懂,溜之大吉。 天松走了没多远,就听到扑通一声。 “卧槽!不是?真跳了。这现在的姑娘至于不,不就失个恋吗,啥人能爱成这样啊。那也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了了。想想父母家人朋友啊,还有那么多爱她的人呢,得多伤心呐。”天松回头一看,刚才的位置真的没人了,心里说道坏了! 没有多想,直接冲到围栏边,左右眺望看了看,也还是没人。向下望去,隐约能看到,有人一点点沉入水中。 天松也没有犹豫,直接翻身,跳了下去。要不他一定会遗憾和后悔一生。 水下很黑,什么也看不到。天松憋着气,努力的往下潜。气快用没了,说实话,他是喜欢海,也会一点狗刨。但还真没有潜泳过。这次多少是有些冲动了,只因救人心切。 敖信现身出现在海岸边,他一直都在这附近。在女孩掉下水时,就想出手去救,可回想起刚才的经历。发现这个女孩虽然没有灵力波动。但是他看不透,应该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可这个旱鸭子敢跳下去救人,是他没想到的,不过也在意料之中,这小子还真是有让人刮目相看的地方啊。 等了片刻,他刚想下海去救两人时,突然发现,这片海域的水灵力正在一点一点的向这边汇聚,光芒耀眼,而且那灵力聚集之处,却是以身为凡人的小松为中心点。敖信没有动,他眼神深邃的凝望着下方,想静观其变。 水下,天松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他快要窒息了。 “我就要这么s了吗?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呢。我……”天松眼前一黑,昏过去了。 过了稍许,这处海岸边的水灵力,已经达到肉眼可见的浓稠程度。敖信看到这些水灵力,正包裹着天松,保护着他。而且那些水灵力很欢快,就像是在拱卫着它们的帝王。 水下,天松缓缓睁开眼,看着周围,一切都明亮了起来。而且他好像没死,并且还可以行动了,像在陆地上走一样。或者说不是走,而是被水簇拥着,被水推着前行。 “我又活了?这么神奇吗?哎,真好玩啊。嗯?我能呼吸了,也能看清了。她在那里。哎?我的游泳技术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不管了,先救人!”天松看见了那个姑娘,朝她游了过去,速度飞快,好像不是在游,而是御水而行。 看着自己周身被蓝色光芒包裹,感觉很奇妙。他此刻仿佛能感觉到水的生命,水的感情。甚至他能感觉到这些小家伙很开心。仿佛在一起欢迎他。 以前妈妈说万物皆有灵,他也信,但还是不太懂。妈妈说,对这水说喜欢它,爱它,它的结晶都是欢喜的。说讨厌它,它也会难过,狰狞。他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今天真的感觉到水的意识了,他绝对相信了。 而且水流居然把刚才那枚被女孩,丢进海中的戒指也,也推到了他的面前。它们似乎想让他戴上。 “诶?不可以的,这是别人的东西。我怎么能乱带呢。哎呀,我得赶紧上去了。要不这姑娘就有危险了。” 天松抱住已经溺水昏迷过去女孩,刚说完,还没开始游动,脚底一股推力升起,水流推着他向上浮去,然后化成水柱。将他一点点升起,直至到达岸上。 “敖信大哥!是你救了我吗?真是太好玩了,原来修行这么有趣,每一滴水的意识我都能感觉到。我在海里还可以呼吸,还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太有趣了。 谢谢你们,再见啦。”天松一上岸就看到站在那里的敖信。又回头看着缓缓降落的水柱,对它们道谢。 敖信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疑惑的看了一眼天松,然后又深深的看了那个蓝发女孩一眼,就要转身离开。 “敖信大哥,哎,你别走啊。你快救救她,她溺水了,都昏迷过去了。我该怎么办啊?”天松一脸懵逼,见到敖信要走,便急忙出声求助道。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也可以采取一些急救措施,把气道里的水按出来。双手叠放按压心肺之间三十次,然后人工呼吸两次。如此反复,多做几次就好了。没事,不用害羞,我说的是最规范的溺水人员急救方式,我相信你可以的。 还有,你把她背回家,也许你的父母会认识她,没准是你家亲戚呢。我走了,明早不许迟到啊!”敖信笑着说了几句,就凭空消失了。 “哎?奇怪。今天晚上,怎么竟是遇到些奇怪的事。连敖信大哥都说些奇怪的话。要不要打120啊?哎,算了,既然敖信大哥都说了没事。那就应该是真的没事了。回家。。。”天松在内心中挣扎了几次,撅了撅嘴,最后还是感觉不妥,放下了几度抬起的双手。 理性占领了上峰,还是没下去手和嘴。他不能对不起小薇,估计敖信大哥是拿他寻开心呢。 天松公主抱的抱起了少女,手里握着戒指,便往家走去。这一抱起来,熟悉感更强烈了,仿佛有种感觉,她好像陪在他的身旁,很久很久过。 第25章 内观冥想 天松抱着女孩,终于到家了。此时已经是深夜子时,十二点多了。爸妈应该睡着了。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 小心翼翼,轻轻的打开房门。然后开灯,然后…然后…看到爸妈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起斜着眼,看着自己走进来。先是有些生气,然后是震惊。再然后,就有些复杂。 “呃…爸,妈。你们还没睡啊。。。。”天松有些尴尬的说道,打破宁静的气氛。 “你还没回来,我们怎么能放心睡觉,你手机还关机。长能耐了是不?都敢半夜不回家了。这…还抱回来个大姑娘。上哪鬼混去了?小薇才刚走就另寻新欢。儿子,不是爸说你,男孩子要专一。”松父微笑着露出理解的表情,然后教训儿子道。 “爸,你听我解释,今天回来晚了是有原因的。都是因为这位姑娘。我在海边的路上遇到她,然后她的东西落在我这了,我就等她回来找。喏,就是这枚戒指。 然后她回来了,我还给她。她又把戒指扔了!然后自己又跳了下去,我就为了救她也跳了下去。手机也进水了。然后就发生了很神奇的事情。”天松对爸妈解释道,说着今晚回来晚的原因。 松父松母,刚才还有些不太确定女孩的身份,天松一拿出乾坤戒,他们一下就肯定了,这个女孩就是他们想到的那个人。 “哦,这位是你乡下来的妹妹,我们也是刚收到信儿,说她要过来。没想到居然被你先遇到了,还真是缘分呐。好了,你快去睡觉。把她交给妈妈照顾。”松母知道了来龙去脉,就找了个说辞,然后让儿子去洗漱休息。 “呃…,这么巧啊。好。对了,妈,她刚才溺水了,昏过去了,我才把她抱回来的。敖信大哥说她没有事,你要不要再看看。”天松把女孩放到母亲的床上,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事,放心。你也知道你敖信大哥法力强大,他都说没事了,就肯定是没事的。而且,本来想装作沉默,就这么过去了。哎…迟早要说破的。 以后,儿啊,你就跟着你敖信大哥好好的学法术。努力做个顶天立地的强者,可以守护好你所珍惜的一切的男子汉。知道了吗?”松母明白,一直不提这件事也不行,还不如早早的把话说开了。 “嗯,孩儿记住了。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和敖信大哥的一番苦心。”天松对父母承诺道。 “好了,早点去睡。明早不是还有课吗。快睡觉。”松母关心的说道。松父也拍了一下儿子的肩膀,示意他要加油,努力用功修炼。 “嗯。”天松回房了,临走前又看了一眼这个乡下的“妹妹!”。将那枚戒指也交给了妈妈保管。 天松走后,松母与松父对视了一眼,然后都看着床上的女孩。她手中的这枚戒指,世间不多,是由极其珍贵的太初金矿提炼而成。是只有担任过神官之职,才能持有的乾坤戒,神只的专属身份之物。指环内微光流转,隐隐可见坎巽二字。 屋内很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今夜,看来真的不平静啊。 一夜无话,天松睡了几个小时,又神奇的自然醒了。看着微亮的天空,手机坏了,今天要去修一下。。。“小度小度,几点啦。”“现在是凌晨四点二十五分,早上好。今天晴,二十一度到二十八度,空气指数轻度污染。天气很好。建议您穿短袖短裙等清凉衣物。” 天松轻轻的喊了一下电脑旁的小度,知道了时间,然后起床洗漱。妈妈好像已经帮那个表妹换下了湿衣服,刚才看到在洗手间里扔着。没有打扰她们休息,静静的走过父母房间的门口。 而老爸走的很早,估计是在沙发睡的,他腰不好,一定睡的不踏实。今天晚上让老爸跟我睡一屋。 走出家门,听着音乐,朝老地方走去。 “嗯,来的很早。继续,今天要跑三十一分钟。我等你哦。加油!”敖信没有转身,迎着朝阳打坐。背对着天松,缓缓的说道。 “呃…,好的。一会儿见,敖信大哥。”天松听到敖信的话,问候了一声,转身就开跑。今天就怕还要跑步,特意穿了一双运动鞋出来。昨天穿平底布鞋把脚跑的生疼。 一个小时多后。。。。。。 “哈…哈…啊……我回来了,敖信大哥!”天松瘫倒在地,仰天大口喘着气。 “嗯…,你的体质太弱了。少上点网,多运动运动,这才跑半个小时就累成这样,还正直青春年少呢。男二八,肾气盛,天癸gui至,精气益泻,阴阳和,故能有子。你这正是肾气旺盛的年龄。这么虚弱可不行哦。”敖信看着累成一滩烂泥的小松,笑着说道。 “啊?哈…哈…。什么是天癸,肾气的啊。敖信大哥你说啥子嘞?”天松躺在沙滩上,看着天空眼冒金星,疑惑的味道,缓着气。 “天癸呢,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阴米青。是人类发育,生殖所必需的一种气。黄帝内经中有记载。肾气盛,天癸至。肾气衰,则天癸竭。 而易经中也说,大衍之数五十,天衍取其四十九,道留遁去的一,而易经三爻一卦,又云道,无三不成礼。 人逝去后,有头七二七三七,一直到七七四十九天,然后阳间就不管了。正所谓七天散一魄,一年去一魂,三年期满,魂尽魄离,是神的归庙,是鬼的入土为安。正应了逢七必变。 而人,父母两气相博和谓之神,随神往来者谓之魂。从你在你妈肚子里开始你就有了身与魂。然后这时你还未降生,从你出生时落地时是一岁,算是实岁。若再算上怀胎十月,就是虚一岁。这个不用在意。 女子实岁六岁,虚岁七岁时,肾气盛,齿更发长。女孩子先开始换牙,肾气推动下,黄毛丫头开始蜕变了,长出了黑头发,因为“肾其华在发”。 丈夫八岁肾气实,发长齿更。男孩子,肾气推动下,都是先头发根根立,然后开始换牙了。此时的男孩女孩,是真正的纯阳之体,童男童女是一个最适应天道的状态。 人生初长,更要符合天地的规律才行,早睡早起锻炼身体。这个阶段,熬夜是万万使不得的。 女十四,男十六。女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固有子。女子十四岁二七之年龄,月经就来了,打破了先天之气,主导女性的任脉,开始充盈,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并且具备了生养的能力。 而这时虽然具备了这种能力,但这个阶段,非常不建议过早的透支肾气。因为这段时间呢是用来给孩子,生长智慧和身心健康用的。 到了女三七二十一,男三八二十四,才到了最佳的年龄。这些都是我跟恒老师学的。”敖信缓缓的说道。 “嗯,知道了。原来我阳气外泄了。。。”天松听完后,小声嘀咕道。 “你是得注意点,年纪轻轻就肾虚了,走道都脚软腿无力,以后那不更完蛋曹了。这也是我跟你说这些的目的。”敖信似笑非笑的看着小松说。 “……,大哥连这你都知道了。。。。。”天松有些害臊。 “不,你放心。我懒得看,也理解,火力旺嘛。你还有个小女朋友,而且就算你不做那种事,也会自己溢出,遗的。 不过我还是要劝你,要节制。这种妄念的失控,是有瘾性的。以后也会烙下病来,什么皮太长,三秒,冷淡,弄不好都会得上,最后遭罪的还是你自己。你最好自己有点危机意识。”敖信笑着说道,他也是男性,也理解这个弟弟。 “我知道了。。。。谢谢大哥。”天松有些尴尬。 “好了,这种事你自己注意就好,我就不多说了。进入正题,今天教你内视,找到你修炼的源头,气海穴之所在,丹田。”敖信收起笑脸,严肃的说道。 “哇哦,太棒了!我要成绝世高手了。”天松开心的说道。 “你不用太兴奋,这个东西其实很简单,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会了不难,难因不会,理解了其中的规律和道理,就会发现,其实都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只是因为之前不知道和不会,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与新奇感,很正常。 对了,你不是爱听歌吗,唱歌不只是唱出来,在调上就行了那么简单。还要学会掌握自己的气息和一些其他技巧,鼻腔共鸣,颤音之类的啊,高音上不去可以试试用鼻音来代替。最好也要用到丹田之气,道法同源。 首先我们先来找位置,伸出三根手指,放在肚脐下,大概三指处的地方就是丹田所在。按住,你咳嗽一下,是不是感觉丹田在收缩。腰部也在扩张。好了,不用一直咳嗽。 然后现在你呼气,吸气,呼,吸,呼,吸,大呼。是不是感觉收缩的更明显了。记住位置,这里就是丹田。现在双手下推,腹部配合下落,气沉丹田。 闭上眼睛,保持这种状态,刚才是教你找到位置,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接下来我要教你的是,冥想内观。不用太紧张,放松。肩膀,身体全都放松。心无杂念。 你现在是不是什么也看不到?一片黑。” “嗯。” “那就对了。现在我需要你做的是,找到你心中,体内的那方世界。你自己的小天地,无灵根,无道缘者,穷极一生也找不到的体内宇宙。气沉丹田,屏除一切外部的干扰和杂念。 用你的心,神,你的意识,灵魂。努力去看,去寻找,去感觉感知。你可以先试着去感受你的呼吸,感受空气从你鼻腔中进入,呼出,气流很温暖。对,就是这样,慢一点,让肺部充足的走一遍空气。 继续放缓呼吸,保持住这种状态,然后我们向下,去感受刚才你找到的丹田所在的位置,那里会随着你的呼吸,一起一伏,让你的小腹和你的呼吸同步同频。 这种腹式呼吸可以让你过肺的气,得到更充沛的利用,而且呼吸绵长的人,身体素质也会跟着强上许多。 你的头脑很放空,轻飘飘的,好像要睡着了一样。这时你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观想你的呼吸之上,首先你要掌握这种集中精神的方法。然后再一点点向别的地方去看。 集中注意力,你还可以试着去观想你的眉心鼻梁天眼处,那里很亮。再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全身和众生万物。 现在你只需要向内,先观想你的鼻腔,你的心肺,膈肌,胃,小肠,大肠,手肘脚踝,你的二哥。嗯?闭上眼睛,怎么我一说你的那里就出定了,再专心一点,不要被外物所干扰。 你身体的每一处地方,你都可以用观想呼吸的方式,去观察他们。 其实每当你集中念力去观想一个地方,持续的时间久了,就可以感觉那里发热,因为那里的局部血液流动会非常快,有些类似用精神引导血液冲穴的意思。尤其是丹田,你的腹部会感觉很热,仿佛有一朵金莲在缓缓旋转,又好似一颗金丹在那里浮沉。 好了,掌握了这种方法后,就向你的丹田之处寻找,集中精神。从内看,不要用联想的,不要以第三人称从外看。那是你的过去和未来在看你。 这时,你也许会感觉到很多烦扰和杂念,也纷纷涌了上来,让你无法集中精神,让你分心分神,过往如幻灯片一样浮现在脑海之中,你心理有无数的声音在打断的你的清修,就像你失眠的时候一样,嘈杂不堪,万般牵挂。 不用在意,那就胡思乱想一会儿,随他就好。反正过了一会儿,等他说完想完,自己就离开了。你只要不断的集中注意力,去观想你最初和最终想要凝神的地方。不断地去主观的控制念力让自己正心,就可以了。 静心,正念!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大音声稀,大象无形!” 天松听着敖信的话语声,渐渐入定了,沉浸在自己的身体内,灵魂中的那片混沌和黑暗里。自己像个迷茫的不知方向的行星,漫无目的地遨游在茫茫无边的混沌之中。 敖信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站在天松的对面,看着他。现在谁也帮不了他,只有他自己可以找到那个他的灵力归宿之地。如果他想放弃,睁开眼,就回来了。 时间匆匆,过了许久,天松这一入定,仿佛忘记了外界的时间,他感觉自己已经在茫茫无边的黑暗混沌中寻找了很久。连要寻找些什么都忘了,他很急,他感觉快要坚持不住了。他的心乱了,他想从这里出去。 敖信看着眼前的天松,已经坐着入定三个时辰了。一直都没什么变化,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坐着睡着了呢。但是这一阵儿,天松的气息已经开始紊乱,并且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紧闭着的双眼,正在飞速转动。 他要出定了。哎…,其实这修行之途,最难的不是修炼,不是受伤和受苦累磨难。而是心魔,而是这最初的找到自己的根源之地,究竟是否可以静下心来,沉淀般的掌握坐如金钟。 万事开头难!这世上有灵根者本来就是少数。而能看清自己的人,找到灵魂归宿又是难上加难的事。无大毅力者做不到。而且这还需要道缘和悟性。有师傅领路可以少走很多弯路。那些能自己悟透出路的人,更是大能,大运之辈。 “要失败了吗?哎…,也是。我急什么,毕竟我当初找这灵根地,都找了近一个月,每天都废寝忘食的内观。坚信我一定可以,才找到的。这才头一天,是我想的太多了。哎…”敖信在心里想着,却又有些期待的看着眼前已经坐不稳的人。 天松越来越迷惘,他迷失了。迷失在时间的长河中,迷失在自己的混沌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来这里干什么。就那么漂泊着。我坚持这么久,寻找这么久,究竟在找什么?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天松一遍遍的问着自己,突然低头,看到手腕上的冰心玉镯。他的灵魂头脑一清,眼神一亮。紧接着玉镯绽放光芒,自其中走出了一个人,出现在黑暗混沌的体内宇宙中。 “小薇?你怎么在这里,怎么穿成这样?我还真不知道你喜欢穿古装。哇,你好美啊。”天松高兴的看着眼前久未见面的心上人,痴痴的说道。 可郭薇,没有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他。眼前的郭薇,更成熟,更美丽。不像是天松记忆里那个天真无邪的花季少女。可没变的是,她的眼里全是他。那种隐藏不住的爱意与关心。 女子看了天松一会儿,就缓缓的消失了。 “小薇!你要去哪?小薇。”天松看着突然消失的爱人,有些慌乱。 随着女子消失,爸爸妈妈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爸,妈。你们也在啊。你们还好吗?”天松还没从刚才郭薇的离开中缓过神,就又看到了父母。便关心的问道。 松父松母也是笑着看了儿子一会儿,便缓缓消失。然后又是李泽睿,仪然,陈斌,万德,大壮…… 一个个生命中的友人,亲人,从眼前出现,最后消失。 “是我太想他们了吗?还是他们从我的回忆中,走到这里来看我?”天松早先还有些奇怪,随着人影陆续出现,慢慢的也麻木了,又迷茫起来,不解的问着自己。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何为道?何为?道!” “谁?谁在说话。道…道是…”天松看着茫茫无边的黑暗,混沌。听着那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威严的质问声,下意识慌乱的思考回答道。那声音听不出男女,听不出喜悲。还有些像是自己的声音。 “何为道!”声音一遍遍的问着。 “无极生太极,太极分阴阳,阴阳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化万物。……”天松说着自己知道的有关天道,人道的知识。 “何为道?”声音还是没有停,继续问着。 “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法自然。道可道,非常道,非恒道。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道不可说。不能说!它一直在变幻。道…道是什么?”天松越来越迷茫,越来越慌乱。 敖信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天松。从刚才开始,就在说着些什么,又是人名,又是道的。刚才顶多是要出定,失败。这会儿胡言乱语的,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不能。。。正常观想失败的话,退出来就好了呀。而这小子好像看到许多东西,还在跟别人说话。现在满头汗水,浑身也湿透了。整地敖信这也不敢胡乱打断把他叫醒啊,从来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感觉现在让他停下来,反而会很危险。 而且,从刚才开始这里的天地元气,开始隐隐有凝聚,暴动的迹象。天空中的灵气在以阴阳盘的形状,在天空汇集了很大一片,缓缓的旋转着。他这修真者可以清晰的看到和感知到,相信方圆千里之内的修真者,也都能感觉到。 “奇怪!内观冥想。还从未见过谁出过这种情况,难道是因为小松的底蕴太深厚,两世压制,这一世出什么意外的状况了?天道都被影响了,但愿不要出什么事。 这么大的动静,我得加点小心。这世道,也算不上太平。若是有心怀不轨之人,来趁机夺造化,不得不防啊。”敖信看了眼天空的异象,有些担心的说道。 “儿子。坚持住啊……”松母看着海岸那边,天空中凝聚的大量灵气,以及天地异象,也在心中担心的说道。 而且,正如敖信所担心的,附近的一些妖族,人族,魔族,海兽。心怀不轨之辈,确实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正在飞速朝这里赶来。 第26章 天劫 天松还在入定。此地,天空之中的灵力之凝聚,已经达到了非常恐怖的地步。感觉随时都会压下来一样。 敖信在一旁始终没有出声,看着天松自己在寻找自己的造化。可是他感觉到附近来了很多修真者和灵族,都隐藏在暗处朝这边观望。他也在时刻警戒着。 “何为道!”那个声音还在问。一刻不停的询问着天松。 “我不知道!我也懒得回答你了,你烦不烦啊?一直问个不停,你不累,我都听累了。哎…,不管你是天道也好。是我自己的心声也罢。我都不在乎了。 我的道,我的路。我自己走!走到哪算哪。我自己喜欢,我想做,就做了,就这么简单。谁也别想约束我,答案是别人留下的,而我的答案我自己来定!”天松平静了下来,目光坚定的说道。 他算是有点看明白了,这怎么回答都不对。为什么一定要以别人的答案来回答,别人的高度只会限制你。 你可以借鉴,从中吸取有用的好的,去学习。但那不可以当做你的答案。这件事怎么做,怎么决定,如何选择还是要由你自己说了算。先选后做,是为了利。先做在过程中去等待结果,是为了义。 凭良知去抉择,由心而行,问心无愧就好。孔圣人说的一以贯之,孟子的性善,舍生取义。王阳明先圣的心学和致良知,都是这个意思。 不要太在意世俗的眼光,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可以适当听取,因为若是一意孤行,太过固执己见,也会撞的头破血流。 太在意别人怎么看,只会让自己活的更累。被局限约束,无法进步创新。我们不是活给别人看的。 要学会不在意,平常心。怡然自得,自在洒脱,感兴趣与喜欢很重要。这不仅仅是自私和脸皮厚,也是很正常的行为。 这也不会影响到你为别人着想。只有先能够保护好自己,你才有余力去帮助别人。才能知道,怎么去帮助别人。 天松说完,那个久久不散的声音消失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答对了,当然也不用得到谁的认同,反正这就是他的答案。就算再轮回几世,他的答案也不会变。 随着一切再度寂静下来,天松不再迷茫,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继续朝黑暗中飞去,寻找那灵力归宿之地。 “嗯?有趣,又静下来了。你给我的意外还真不少啊。我倒是相信你可以一次成功了。”敖信看着平静下来的天松,微笑着说道。 “远处的道友们,这人家觉醒有什么好看的。还是早些散了,若是有人想动歪脑筋,怕是会无功而返了,别弄不好再把自己的命搭上了!”敖信看了一眼远处山林中,灵力运转,将声音扩散出去。 “哼!”林中传来几声冷哼,有的人离开了。 但还是有些没走,继续暗中观察,静静的等待着,想要趁机夺取些什么。但也没有立刻出手。 敖信看着林中,有人知难而退,走了。但有人还是贼心不s,眼睛微眯,杀意一闪。唤出龙泉剑,拔剑甩手一扔,往远处地上一插,锋芒流转间,剑气四溢。 “过此剑者,s!”敖信将剑插地为界后,最后说了一句,丝毫不掩藏自己的杀意。转身继续看着小松入定。 天松在黑暗中极速飞行,这会儿他不再随波逐流,而是像知道了自己的方向,目的地。朝着一个方向一直冲过去。黑暗中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下左右的。可这是他的体内,这是他的世界。这方混沌未开,那他就自己把他给开了! “不对!方法错了,我为什么要找?这鸿蒙未开,我能找到什么?就算飞上几万年也是黑暗混沌。我要自己创造,我要将这混沌打开。 我懂了,就像神话故事里,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一样。这修行,就是要自己开辟一方宇宙,开辟出一处自己的天地!”天松停下脚步,看着眼前无边无际的黑暗,混沌。仿佛明悟了什么。 天松伸手向眼前,一片虚无。什么也摸不到,什么也抓不到。 “小说里边说。我说这世间当有风!风起。”天松试着说道。 等了半响。。。。。。 “不好使啊。。。。看来想多了,哈哈。哎!对了,人家盘古大神是一斧子劈开的混沌,然后双手撑起的天地,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 盘古大神,为龙首蛇身,开目为昼,闭目为夜,吹为雷电,嘘为风雨。钟山之神烛龙,烛阴与其相似,身长千里,视为昼,暝为夜。吹为冬,呼为夏。掌控时间,四时更替。据传有可能是盘古大神所留分身。 嗯……人家开天地都有武器,我也得弄一个。好! 剑来! 哎?我有剑吗?对哈,虽然我是很喜欢剑,但我哪来的剑啊,哈哈。哎…,那我就自己构思一把好了。 首先呢,得足够帅!要修长有形。然后还要不能光有美丽,还要有威力。嗯,对。要有韧性,能屈能伸,刚柔并济。最好还要神光流溢,闪闪发光。同时有内涵和气质,一眼看过去,朴实又不失奢华。剑要利要快,锋芒外露,又可藏锋于鞘。 秦时明月里韩非哥哥说过的庄子说剑篇,我也很认同,招摇斗狠为其次,以勇武为锋,以情廉为锷,以贤良为脊,以忠圣为铗。 以天下为锋,以山海为锷,制以五行,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举世无双,天下归服。对,帅气,侠之剑者,就要这样儿,完美!”天松想开天辟地,不找什么灵根之地了,想自己砍出来一个天地来。 然后就想起了盘古开天辟地时的神话传说,就在这给自己构思武器。想着自己心中最完美的形象的剑,双手抱胸,摸着下巴美滋滋地想着。 “你小子,在这念叨什么玩意呢?什么开天辟地。觉醒,觉个悟有这么费劲吗?找不着就赶紧出来。还在这喊什么剑来,我把我剑给你得了。臭小子想的还挺美,你还搁那儿乐! 你倒是不急了啊?刚才还慌成那个样子。哎?怎么回事,地怎么开始抖了?”敖信见到天松入定,好不容易重新平静下来了,以为他没事了,突然听他说又是开天辟地,又是要剑的。居然还在那傻乎乎的笑。 不过,随着天松话语结束,敖信突然感觉大地开始剧烈颤抖。周遭的天地灵气,和天空中凝聚的灵气都开始暴涌。躁动起来。 碰!嗖!嗖! 大地崩裂,从地中飞出了两把剑,一把剑身湛蓝,一把青芒流转。天地灵气中的水木灵力也跟着浓郁了起来。两把剑,灵气冲天,光芒四射。在敖信震惊的目光中,直接飞进了天松的眉心。 “至上灵宝!”远处有人看到两把灵剑,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直接有人飞身过来要夺剑。 “找s!”敖信这边还有些没缓过神,回首看着飞来的几人几妖。眼神瞬间冷冽下来,直接迎了上去。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龙王令!水龙诀。”敖信直接一脚踹飞一个人族修真者,施法借助大海之力。几道水龙击向其余几人。 对面敢留下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都是有几把刷子的,纷纷也掐诀念咒,祭出法宝武器,抵挡攻击。 “三十二阶!”对面一个虎妖,看见敖信施法时,脚下的阵法中,是雷风恒阶。顿时一惊。 “没事,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吗?先杀了他,然后再平分宝物。”那个被一脚踹飞的人族修真者,有些狼狈的飞了回来。股动众人说道。 “贪心没有好下场,就凭这点实力也想打灵宝的主意?你们一起上!现在是在海边,让你们合力打我都未必好使!”敖信单手持剑,背着手淡定的看向对面的一众妖族和修真者。 一番交手下来,发现这些人基本都是些散修,最强的也不过是一个三十五阶火地晋阶的海妖族,他的龙王血脉对其有一定的压制效果,打这群战力只有五的渣渣根本不用费太多劲儿。 轰隆隆! 在众人对峙之时,突然听到天空雷声大作,乌云笼罩。那凝聚的天地灵气转化为了雷电。 “天劫!快跑啊。”有个修为较低的人族看到天劫要落下来了。直接调头就跑。 “这小子,是个什么怪物!很少听说刚觉醒就引来天劫的。一般都是每十阶要历经一次天劫。从一九开始。这怎么上来就是九九天劫。六十三阶的至尊都未必能度过去。他s定了。”那个虎妖看了一眼天空中恐怖的威压。心有余悸的说道。 “这…,小松。从未见过初觉醒被天劫的人。而且还是至尊劫!这可怎么办啊。”敖信也慌了,他也经历过三次天劫了。但都是一九,二九,三九小天劫。都不算难渡。这会儿天松灵力还不一定觉醒呢。就要迎接至尊劫。 “我劝你也赶紧跑。若是渡劫之人,周边有其他人,也会被牵连在内一起渡劫,而他本人的劫数也会变的更强,更加难渡。”虎妖说了一句,转身飞速向远处撤去。 敖信也担心的最后看了一眼,便离开了海岸边。将天松一个人留在那里打坐。 天松此时反倒是很开心,乐够呛。丝毫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敖信跟别人打起来了他不知道,天劫来了更是不知道。 随着他的构想结束。自黑暗中极速飞来了两把剑,一把蓝色,一把青色。都跟他想的差不多。他此时正美滋滋的拿着,以为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两把剑。对着混沌虚无,就是一道双剑气劈了出去。 “开天辟地!呀———!”天松大喊了一声,两剑斩出,果然奏效了。黑暗,混沌被斩出了一道x缝隙。里边有光明透过缝隙涌出。他走过去,学起盘古,双手撑开裂缝。 “啊——!”天松用出吃奶的力气,将裂缝撕裂开来。可是,还没等他来的及向里边看。 咔嚓一声!一道非常大的闪电,从黑暗中劈了过来,直击灵魂。紧接着青红黄白黑五色闪电,一道接着一道从虚无之中劈了过来。根本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天松被劈的神魂欲裂,浑身剧痛,灵魂上遍布裂痕。若不是持剑砍挡了很多道,他现在估计已经碎裂成渣了。而且手腕上的玉镯光辉流转,一丝丝寒气涌出,生成了一个看似很薄,却一直没被天劫劈碎的护罩。 “哎呀!我去他哥的啊!敖信大哥也没说,觉个醒还得挨雷劈啊!卧淘了,我天松自问,打下生行善积德,没做过亏心事和坏事。可能,可能也就不小心踩s过几只蚂蚁,你们就拿雷劈我吗?”天松魂身布满裂缝,脸黑的跟煤炭一样,嘴里还往出冒烟。头发电的根根立。一脸懵逼的对天问道。 “嗯?结束了吗。小松挺过来了。”敖信在远处看着一道道触目惊心,如山粗的闪电,从空中极速劈下来,看的是心惊肉跳,可小松却还是很顽强。虽然隔着很远都闻到肉香味了,衣服也碎的接近一丝不挂了。但他居然都没有一点损伤,而且还没出定。 “快看。九九天劫结束了,后边还有!”有个人族修真者看着天空,惊奇的说道。 “……这…是五行劫?六十阶后每提升一阶,经历一劫。六十一七九天劫。六十二八九天劫。六十三九九天劫。六十四阶,每提升一段要经历一个五行劫。 到第六段顶峰,要经历五行总劫,加上九九天劫,以及最强的天道阴阳八卦大劫。越是接近巅峰近天命,就会被劈的越惨。天地也就越看重。”虎妖还算见多识广,看着九九天劫退去,其后隐藏的五行劫,木火土金水五行天雷在天空凝聚,一脸震惊的说道。 “这……按规矩来说,是该这么劈。还有阴阳八卦天道劫。可他现在才只是初觉醒啊。。。。。挺住啊,小松…”敖信有些无奈的说到。这事先也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没想到压制修为,天劫却不讲情面,只按规矩办事。 “靠,终于完事了?我看看,这啥呀,咋破成这样啊。这不都荒废了么?这棵树怎么这么大呀?好家伙,这都能通天了!可惜,根都枯萎了。哎…,这地都旱的开裂了,以前不会有很多水。远处看不清了。看样子还不小咧。 哎?怎么下雨了。卧槽,雨夹雪,哟哈,还有冰雹。这么大的冰雹!你直接扔冰块子下来得了呗!呀,这怎么还麻麻的呢,带电啊。 卧套你猴子!不是!没完没了了是不?”天松正看着自己苦苦找到,开辟出来的地方的时候,突然感觉有雨点落在自己脸上。紧接着一抬头,火流星,刀枪剑雨,自然景观,加各种兵器全都从体内天地的天上掉下来。密密麻麻,吓的他赶紧躲到了枯萎的大树底下。 他自己在里边看到的是一个景象。在外界,敖信等一众人看到的是,天空中也掉下来了那些东西,自然景观都出现了。不过一点也没有逸散开来,真是局部地区有五行雷雨啊。只见天劫浩浩荡荡的从空中降落,然后有序的全都砸在一个点上。 准确的说是砸在那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身上。本来就劈的发黑发焦了。这回直接,千疮百孔了。真的是快被砸烂了。。。。 “太残忍了,太暴戾啦,太凶残俩!我地个亲娘嘞,这是誓s要neng死他呀,这至尊劫这么恐怖,这么残暴的吗?”远处围观的一帮修行者看的心惊胆战。这天劫也太恐怖了,如果以后自己升到那个阶段,真不知道能不能抗的住。。。。。 殊不知,这种劫数只有极少之人可以体会到,而且正常的至尊劫,难度其实也没有这次这么狂躁,只因为帝天松的积压太过逆天。 过了一会儿,五行天劫结束了。不出意外,又出现了一个天劫,阴阳八卦天道劫。可此劫,只在天空凝聚了一下,居然没有落下,便缓缓消散了。 “呼…结束了。几位,你们想走我就不留了,那边的那位你们也亲眼看到了。你们,惹不起。”敖信没有动手,将剑收回剑鞘。缓缓的说道。 几个心怀不轨的人族妖族,见到刚才那一番景象,已经是被吓得失魂落魄。而且最后正主居然还没被那样的天劫劈s。都不敢再犹豫,连跑带爬的溜走了。 敖信缓缓走到天松身边。看着面目全非,丝毫看不出来人样的小松,有些担心。不会挂了?当见到他胸部还在有规律的起伏着,还有呼吸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不愧是祖地灵木之体,又被龙母,会新帝献祭全部修为和精血,并被那么多灵力重塑复生的身体,真的强!估计比之前的,青龙龙皇帝族之体还要逆天不知道多少倍。啧啧,不得了啊。”敖信看着面前焦炭般的身体,感叹道。 天松此时正坐在,被天劫洞穿成千疮百孔的擎天大树前边。手里握着两把灵剑,目光呆滞。正在思考人生。 他想不通,这是做了什么孽才能被老天这么劈这么罚。难道是上一世做了什么大恶?遭报应了。先头被砸的嗷嗷乱叫,后来淡定了。砸,反正也躲不开。后来就一边被砸,一边想着自己究竟造过什么孽。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停了。 身上的裂痕已经开始慢慢修复了,握着两把灵剑的手,感觉很舒服,柔和的力量从剑身内一点点传递过来。滋养着遍体鳞伤的魂体。 “难道是刚才我怼的那个声音,说出我的理想。他不乐意了?为了报复我才劈的我?不能啊。哎,算了不想了,反正都过去了。这受受苦也挺好,这地也平整了,也不是那么荒芜枯燥了。水汽也浓郁了,灵气比刚来的时候充足了不少。 既过不恋。曾国藩fan半圣说过,已经发生的事,无论是好是坏都不必再留恋。”天松缓缓起身,看着自己呆着的这个地方,感叹的说道。 转过头,看着那颗通天般高大的树,竟然有些想哭,莫名的很难过。他刚来的时候,这棵树就孤零零的矗立在这片天地之中,枝叶枯黄。如今又替他挡了这么多攻击,已经千疮百孔,残破不堪,行将就木。 “谢谢你!虽然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你对我非常重要,我好像欠你太多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天松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树身,看着它,眼泪不知为什么,止不住的往下流。 大树仿佛感受到了天松的心意,整个树身化作点点光辉,渐渐消散于天地之中。 “别哭,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今后的路我不能再陪着你走了。你一直都是我最棒的拍档,小松。能再见到你,真好。我爱你。”随着光芒一点点散去,有一个很微弱的声音,直接响彻在了天松的脑海中。然后一颗种子从空中缓缓地落在了天松的手里。 他的眼泪滴在种子上,碧绿的种子散发出温润的光芒。仿佛在安慰着他,让他不要难过。 “好,我不哭。今后,我会照顾好他的。一起,再走一程。”天松擦去眼泪,平复了下心情。将种子埋在树根之前的所在之地。缓缓的退出了体内世界。 睁开眼,剧烈的痛感袭来。 “啊!……嘶,哦…啊。啊!”天松刚想说话,张开嘴,就痛的大叫了一声,随后又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下意识的想抬手去碰,又被痛的不能自已。 “儿子!你醒了?太好了,你总算是醒了,妈都担心毁了。你先别说话奥,你刚经历完天劫,现在属于重度伤残人士。刚上给你好药,挺一天就好了啊。乖。”松母看着从床上醒了的儿子,开心的说道。 敖信将儿子送回来的时候,她差点晕了过去。早上走的时候,偷偷看着儿子离开时,还好好的。这中午回来就变成焦炭了。还是千疮百孔面目全非的焦炭。若不是看着还有心跳和呼吸,她真的以为儿子又凉了。 她其实也忘了,当年儿子初次修炼之时,就直接下来了六九天劫,被雷劈的哭了好几天。老龙王老龙母心疼的抱着哄了好长时间才给哄好。因为时间太久远,这回把这茬给忘了。。。。。 天松现在喘气都火辣辣的疼,眼睛都不想动一下。强看了妈妈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闭上眼,又入定内观了。受不了啦。 松母的身后,那个蓝发青眸的女孩,见到天松这样,也眼睛一红。眼泪一颗颗的落了下来。 “哎呀,蓝莹不哭。放心,小松不会有事的啊。你看,他不是在这呢吗,还喘气呢,放心,明天保证就活蹦乱跳的了。乖,不哭了啊。”松母赶紧又安慰女孩说道。 “嗯,知道了祖母。你不要再扔下我了,笨蛋师傅……。”少女控制了一下情绪对龙母说道。然后看着床上半死不活,又昏迷过去的人喃喃自语道。 第27章 潜龙勿用 有时候,现实就像是一场噩梦,让人不想从沉睡中醒过来。就比如此时的天松。 在冥想内观状态的他,是不知道外界时间的,好歹现在体内世界的景色是好点了。不再是一片混沌黑暗。有着天,有着地。还有星辰。大地也不再是一片荒芜枯槁。 天松此时很无聊,他的灵魂就在自己的丹田处,气海穴里边坐着。没有手机,没有书,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颗大树消失后,这天地也空荡荡的。只能思考人生。他现在醒来就是痛苦,痛苦,再痛苦……。喘气都痛。 按照妈妈所说,他体质好,还用了药,一天就可以好了。 但是他实在太无聊了。好在,幻想出来的两把灵剑还存在着,一直陪着他。他有种感觉,这两把剑,是活物。而且很有灵性。难道我创造出生命了? “你们是不是会说话啊?我能感觉的到,你们一直在憋着,憋笑,也憋着不说话。我能感觉到你们在看我。你们要是再不说话,我就…”天松眯起眼睛,鬼头鬼脑的问道。可是根本没有人回话。 天松刚才无聊时也会耍耍剑,可他哪会什么剑法,剑招,剑意。就是乱比划。按照电视剧仙剑奇侠传里的招式,一顿乱舞。 平沙落雁,飞燕还巢,釜底抽薪,仙风云体术,御剑术嗖嗖嗖。里鬼剑术,流心升跃刺。银光落刃,幻影剑舞,三绝。千舞樱花劫。一刀流居合,大千世界。武装色,哈撒给,面对疾风…… 能想到的都玩尽了,耍剑玩的不亦乐乎。最后,实在没啥玩了。突然,他感觉刚才好像有人,笑了一声。他怎么感觉,这剑玩的好像比他都开心。。。。说完天松便眯起眼睛,一脸坏笑的挠起痒来,挠剑的痒痒肉,他绝对是第一人。。。 “啊…,哈哈哈。好了,好了,松哥哥别抓了。好痒啊。别挠了。”突然一个稚嫩的女声从天松挠的水灵剑里传出来。 “呀!真会说话啊,厉害了。我真的创造生命了。我太牛掰了。哈哈。”天松一脸傻笑,得意的笑着。 “阿水,你真没毅力,你看松哥挠我,我就能挺住!”旁边的木灵剑,发出清脆的男孩声音。 “嗯?嘿嘿,那我再帮你挠一会儿啊。”天松一脸坏笑的说着。然后就见到眼前的两把剑,变成了两个灵童。依旧光芒闪耀,稚嫩可爱。而且是最符合天道的灵体状态。真想在他们的小脸蛋上,捏上两把。 “呃…不要了,松哥。我们都说话了。”木灵苦着小脸,无奈的说道。 “嗯,看来。你们早就认识我啊,难道不是我想象出来的?我还心思给你们起个名字呢,一个叫碧水天青剑,一个叫男人总得带点绿。”天松一脸对自己才华得意的说道。 “呃…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你松哥。不要了,你叫我小木就行。叫她水灵妹妹。”木灵童发声道。 “一点都没变?你们以前真的见过我?”天松疑惑道。 “呃…,天机不可泄露。”木灵左看右看,摇头装深沉说道。 “嗯,那我还是叫你男人总得带点绿。” “哎…,就算认识也是上一世。都过去了,别再问了松哥。”木灵无奈的说。 “嗯,好。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对了,你们知道这外边现在过去多久了吗?”天松问。 “嗯,知道,已经过去八个多时辰了。现在是你昨天醒来后的第二天中午,快午时了。松哥哥,你可以出去了。因为你的身体,已经修复自愈的差不多了。”水灵温柔的说道。 “好,那你们就随便玩。想在这呆着就呆着。想走随时离开。我随时欢迎你们。再见,宝贝们。”天松听水灵说完,一人亲了一口。然后飞身而起。回归天灵穴。 “哦吼……还是好痛。不过好多了。可以活动了。”天松回归身体,先是睁开了眼睛,又痛叫了一声,然后又简单适应了一下,就开始控制全身。 天松缓缓的坐了起来,就听到身上哗啦啦地直掉渣,煤炭渣,都烤脆生了。天松实在是受不了,太难受了,没有犹豫直奔厕所,先去洗了个澡。 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洗掉尘埃,莹莹发光,温润如玉,仿佛吹弹可破。。。还有一层微光笼罩在体外,自己可以看的到。 “呼,活过来了,好舒服啊!卧槽,这皮肤,哦呦,好丝滑。跟女生似的……,我不会转性了!哦…还好,二弟还在,没事儿。 诶,我现在不会弱不禁风的身娇体弱易推倒?”天松洗漱完毕,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就看着自己,白的通透又嫩华的身躯,有些不适应。低头看了一眼,就又放心了。 然后对着墙,咣!的一拳就锤了过去。要是以前的力量当然没事,也就是力道传入墙内,一声闷响。这回可好,duang的一下把墙打穿了,居然捅出了一个窟窿。 天松目瞪口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有没有灵力。但光身体的力量,居然就能把墙打穿了,真是不可思议。抽回手臂,偷偷的往隔壁家看过去。还好,没人。。。白天都去上班了。。。。天松赶紧擦了擦身上的水,急忙围着一块毛巾,跑了出去。 “卧槽,炸裂了呀。我现在这么强吗,现在再摇人打群架,我能干一百个。嗯?不行,妈妈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不能欺负弱小,他们现在已经比我弱了。 好,我要做大侠,惩恶扬善,行走江湖,替天行道!这一拳下去,若是不收点力道,估计能直接把他们轰成渣渣。”天松看着自己的拳头,有些发愣的想到。然后兴奋的想着当大侠。 “我妈干嘛去了,难道出去嗮太阳了?不能啊,小薇以前没事就推着我妈出去透气。现在小薇走了,临走前还嘱咐我要好好照顾妈妈,别总自己乱跑疯玩。 可我这几天总忙着跟敖信大哥学法,没时间带妈妈出去。哦…一定是乡下来的妹妹。嗯,绝对是。”天松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着空荡荡的屋内。没有人,妈妈跟那个妹妹都不在,不出意外,一定是出去兜风去了。 拿起手机,走过厕所,看到大洞。。。。。“……,这。。。等晚上我爸和我妈回来的,就说装修安个毛巾架,钻过劲了。再研究怎么修补。先不想了,我可得加点小心了,不能伤及无辜。先去把手机修了。”天松走出家门朝市区里买手机的店走去。一路上健步如飞,感觉自己轻盈了不少。脚步,体态都轻了许多。 而且他还发现这充满红尘烟火气的人间,世界都与之前不同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每个人的呼吸,心跳,以及自然的气息,还有充斥在天地间的各种灵气。 “呼……哇哦,空气这么清新!”天松还没在海边,以前类似这么清新的空气,只有在没人的地方才能呼吸到。 现在身处闹市,那些尘埃,奇怪的气体味道,都被自己的那层光圈过滤,呼吸到的都是特别清新的空气,或者说是精华的天地灵气。 天松第一次经历这种奇妙的体验,很新奇。这个世界在他的眼里不同了,他的头脑也更通透了,所见与所听,事物的运转规律,感觉也有迹可循了。他沉浸在这种感知的状态之中,很类似书中所说的天人合一,与自然融为一体。 在路人怪异的眼光中,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周围,感受着自身发生的一切变化。站了很久,才从那种专注的状态中出来。走向自己买手机的地方。 修完手机,走出店里。之前他跟爸爸来这里买的时候,都不敢说话,选了个自己喜欢的,看上眼的就买了。看着那些店员,都不知如何交谈,不想交谈。可这回,看着店员的眼睛,感受着所面之人的呼吸心跳。 透过她的眼神,感受着她的想法,接下来想说什么,自己仿佛都知道。这种感觉很奇特,那种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不再怯生,迷茫,不知所措。天松从容地微笑着,说出自己来的目的,然后静静等待。 提一句。。。。。。 其实随着自己的阅历见识增长,见的人多了,交流的多了,人都是可以轻松应对每一次交际。从容起来。这是人的成长,是必须经历和面对的。避免不了,入世就要经历各种事,要学会的种种技能。 而出世之人,也是此道之至强者,经历的多了,入化境了。看透了,才放下了,出世。即所谓的看破红尘,看淡看开,然后放下许多烦心乱意的凡间俗事。 但那些从一开始就没经历过,没入过世的人。不能算真正的出世。未曾拿起,何谈放下。自己都没经历过,又如何能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样的感受,又能放下些什么呢。 所以要先游历红尘,看人间,世间万物。经历世态炎凉,人心冷暖。 借此机会,说一下四大名着之一的西游记,其实这本书不是一部简单的打打杀杀,妖魔鬼怪,师徒四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西天取经的玄幻小说。 有种说法,说这是一部一个人修佛修心的书。樊登老师那听的,还结合了些一人之下动漫的内容,以及我个人一些观点来说下。 其实根本没有四个徒弟,就是唐三藏,玄奘一人。修炼己身的过程。禅宗的说法,说其实孙悟空是我们每个人,那颗不受约束的心,心可以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心可以七十二变,心是活蹦乱跳的,像猿猴一样。 心会攀援,看到这个事想到那个事,得到什么就想要的更多,总是不满足,而且害怕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患得患失。心还可以遨游宇宙,心可以让你的灵魂,一下子飞到你想去的地方。 只要你见过的,去过的,记忆里有的地方,你心念一动,灵魂就会瞬间跨越时空,到达那个地方,呈现在你的脑海中,古人也许就是用这种方法,遨游宇宙星空和天外的。 这是心的特征,他力量巨大,破坏力也最强。有个成语心猿意马。就是这个意思。 而孙悟空为什么叫孙行者呢,心属火,肺属金,俱为上焦,对应地支申猴。那该怎么锻炼这个心猿呢,过去的人认为该游历,去经历,经历越多心智越坚,所以这心猿又被取名为行者。 那心猿修炼到什么份上才算圆满呢,要修炼到一个“空”字。所以心猿的目标就叫,悟空。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经历,阅历越丰富,人就会越优秀,世界在你眼里也会越精彩。或者说越不同,要看你往哪方面发展了。 猪八戒,然后说说八戒,猪八戒总做些什么事呢?他做那么多坏事,唐僧永远,不责怪猪八戒,永远只骂孙悟空,但是唐僧不管猪八戒。 再怎么做都无所谓。因为猪八戒代表着唐僧,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欲望! 唐僧见到女人不动心,见到吃的也不动心,见到钱也不动心,对。猪八戒都替他动了。 而八戒跟悟空是对冤家,总是打闹。八戒在人体,中医学。属肾水阴气,肝属木,俱为下焦,五行配干支,肾对应水亥。 这阴气被形容为一只水浸的猪,专司人的七情六欲!馋嘴滑舌,贪淫好色。你看这世界情侣,有的是走心,交心,心心相印。有的则是走肾,若只动了肾,那肯定长远不了。 所以要锻炼这只猪,需要持戒,故名八戒!所以这只猪的目标是,悟一个“能”字。 欲望是人都有,也并非一无是处,好的追求,可以成为动力激励人的进取心。但要懂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自律,自控,自强,自我约束,底限红线。 我们对自己的遇望所犯得错误,往往都很宽容,会侥幸心作祟的对自己说,这是常人都会犯的错误。可以理解,但放纵它,只会自取灭亡。所以要学会控制自己,约束自己。戒欲,节欲。 沙悟净,沙僧是什么呢?你会发现,沙僧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比如“大师兄,师傅被妖怪抓走了。。。大师兄,二师兄被妖怪抓走了。。。。大师兄,师傅和二师兄都被妖怪抓走了。。。。。”是,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但是无趣!没有意思。 这个人代表了,唐僧和芸芸众生每个人的,理性和逻辑! 所以你看,他老是挑着担子,因为理性和逻辑是要干活的那个人。老沙,为中焦脾,五行属土,为调和心阳与肾阴之物,我之前也有讲过,土为过渡之物,就是调节中和五行其他四种象的东西。 其实中医也有种说法,就是一个人上火,心火气太重,有些基础表象,呈现为嘴起泡啊,目赤口干,嗓子疼,浑身燥热等。就可以调动肾水去调解一下,而两者都闹腾的时候,这时体内的脾土就需要激活调动,去调解他们俩个。 这方法,看着像是数学公式,加减法一样简单,但其中玄妙,和所产生的各种结果和比例,并非是恒定的。 这就需要大夫的经验和复诊,以及对病情和不同人体的了解,对症下药,因为病因不同,病人不同,病法不同,表内的症状都需要观察和了解,只能靠大夫过硬的行医素质和理智明确的判断来决定。 这也是为什么中医药方很少公开明示的其中一个原因,怕那些半吊子医生学了去,照葫芦画瓢,只要是这个症状,都给这么抓药,那就出事了。 中药与西药不同,有些学了几天的,连病都看不明白,看不出来,诊断不好,病因都找不到,每种中药的药性都记不住的人,就随便临摹开方,那还得了。 所以我们祖辈留下的规矩,是有其中的道理和妙处的。不明白其中道理的就别乱改,照做就好,肯定让你少吃点亏。中医真的难得啊,学医二十年,成手慈悲渡世间,也勉强温饱而已,还容易落的世人的不理解。 无知是真的可怕,尤其是无知还自以为是的人,简直太多了。惹不起,躲得起,归隐是大多数人的选择,只可惜传承要是断了,再想找回来,就太难喽。多得不偿失啊。 要心正,有仁爱之心,还要吃苦耐劳,刻苦。聪慧,灵活应变,谨慎,理智,以及天赋。老师父老一辈成手的中医,要观察弟子,是否值得托付,要具备非常多的素质修养,把关很严格的。 因为这是性命攸关,人命关天的大事情,不敢有半点马虎,这是我们中华人自古就一直流淌在骨子里的血统,与生俱来的传承。 并且这口饭不好吃,太辛苦,回报也不高,多为慈悲向善修行之人,太重利而行医者,不敢收不敢教不敢留,怕污了自己的名声,也怕离开后教出个狼,而难以瞑目。但这行当也饿不着,一日三餐,粗茶淡饭总是有的。 所以,很多时候遇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然后就走向没落,可能越来越失传一些东西,教不会,只能写书留给后辈有天赋之人去学习。 而历史也证明了,天才,在各行各业总是会,不时的在某个时间段,就蹦出来了那么几个,以延续失落的传承。而现在不是遇不到,是被遗忘和抛弃,这个时节很好,但也有太多的遗憾,令人心寒。 所以老沙,当阴阳有矛盾时,他就是负责打圆场的那个角色,放在体内也是一样。然后这种人物,他自己首先就不能太闹腾,需要悟个“静”字! 白龙马!四徒弟,小白龙所化,你看他一路托着唐僧。也犯过错,赎罪,到达西天取经,很辛苦,也得成了正果。这也应了一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跟对一个好领导,好团队,就是猪也能成佛,成正果。 白龙马代表了什么?白龙马是一个人的意志! 白龙马说,不论你们去不去,我一定要去!心猿意马,全了。就是这个成语的意思。 再说说牛魔王,孙悟空的兄弟,大哥。就是我们的心,有一方面是向着孙悟空的方向发展,去修炼,要成佛,当斗战胜佛。 另外一个,还在外边撒野呢,还在外边浪,玩的那个就是牛魔王。牛魔王跟谁在一块呢?铁扇公主,这个老婆厉害,牛魔王怕她,孙悟空也怕她。 为什么厉害?她有一个芭蕉扇。这个扇子平时放在舌头底下,为什么藏在舌头下?因为舌头是最容易煽风点火的。 那个扇子,一面扇出来是风,一面扇出来是火。你看多可怕。这就是我们舌头的功能,所以平时啊,说话要三思而后行,说话要过脑。 要懂得谨言慎行,少说多做。话多了必有失。言多必失。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就这些平时使用,不起眼,不注意的字,成语,词语。汉字学,都是几千年文化,留下了的智慧结晶,精华,缩影。值得细细琢磨。 多读读书,文字也是有能量场的,文字的力量太大了。只是现代人都喜欢简化,手机,电子普及了。都懒惰了。也失去了太多。 书还是纸的好,自己也别把写字的习惯扔了,字如其人。一手好字,练心炼人。千万别因为工作生活一忙,就扔了。 鲁迅先生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是有的。” 时间总能挤出来的,空闲时间读读书,写写字,摘抄些好的内容笔记。比什么休息都好,读书最能让一个人放松下来,身心得到升华,歇息。 但要说一句,读书要养成好的习惯,那种划线,上学时候划重点的习惯。自己读书了,建议扔掉!这方式有好有坏。 你自己看书就不要画了,乱,影响读书的速度。并且你划完其实也记不住。就是感觉很有成就感,仅次而已。画完就拉倒了。 真正的记忆,要通过右脑,通过喜欢,通过热爱,感兴趣,自然而然就记住了。 我写了这么多典故,引用案例。有些没人家表述的好,就直接用原文上了,或者添油加醋,加上点自己的见解,大白话方便阅读理解和明悟一些。但大部分内容,我都是深刻的记在脑海里了。 你只有记在脑子里才是自己的。我早先也画,画完也记不住,需要回过头再看一遍死记硬背。后来戒了,就看,就读,就是看完,感觉有趣。就自然而然的记住了。 现在写作,文思泉涌,这些也自然而然,也就从脑袋里用出来了。我最珍贵的不是底稿,而是我的脑袋。有他在,我的这个脑海中的宇宙,世界,天地就能源源不断的表述出来。 看书,要是真遇到好的地方,你可以在这一页折一下,折一个角。证明这一页有说的很不错的地方,重点。从樊登老师那学来的,很受用。 或者在自己看过,学到东西的文字下边。感觉这段说的很不错,提笔标注一下,将这里自己的想法,意见,共鸣写下来。 千万别画线,太脏了。借出去,别人都没个看呐,自己看的也闹心。 上学归上学,教书如此了,也是个方法。但学习是为了知识,然后考核,画就画了。可自己看书,是因为求知欲,喜欢爱读而去读的。 书本是最好的老师。学一样东西最快的方式,就是读书。 读书是因为喜欢,因为热爱,因为兴趣。读就好了,自己读千万别划线。。。。。 好了,话题结束,希望帮助到您修心,修行,爱上读书。 回到剧情。。。。。。 天松修完手机,吃了一份土豆粉。然后悠闲的散步在海边,看着公园其他散步的人,也想找一找妈妈在不在这里。 没有找到,就自己散步了。刚才想去网,可一踏进修真,发现那些娱乐,只是为了逃避现实。劳逸结合,适当玩玩可以,太过认真就耽误生活了。 天松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伴着海水的咸味,吹着温和舒适的海风。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自己的秘密之地。有点意外,敖信大哥居然还在那里打坐。。。。 “敖信大哥。。。。你…天天都在这坐着吗?这里的景色是不错哈,我感觉也是。哪怕看上几千年,永永远远一直的看下去都看不够。自然真美啊。虽然一直都在变化。”天松走了过来,站在敖信身边伸了个懒腰,对闭目凝神的敖信说道。 “嗯,我一直在这里坐着。”敖信早就感觉到了天松过来,没搭理他,天松问完才缓缓开口说道。 “那这么说,我以前就不是一个人来看了。我还称作秘密崖呢,原来每次都有你陪我看日出日落。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天松有些尴尬的说。 “别说的那么浪漫,我对你没兴趣。只是单纯的跟你一样,喜欢这里的景致。”敖信无奈的睁开眼睛,出了定,坐不住了,正好这小子来了。 “呃…那你怎么时刻保护我的。。。”天松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将一魂一魄留在你的身上,你出了危险,我立刻就能感觉到。又离得这么近,随时都能赶到。”敖信淡淡的说,没什么好隐瞒的。 “哦,那我以后能这么做吗?我想留一个给妈妈,再留一个给我爸。”天松开心的问。 “能!但不推荐,魂魄离体,本来就很脆弱。一旦被别人伤毁,你本体也会元气大伤,此法还是不要轻易使用,留在自己身上,是最好的。”敖信有些担心的对天松叮嘱到此法的坏处。 “嗯,知道了。”天松有些失落。 “好了,怎么做是你的事。但劝说,风险我还是要告诉你的。你想做我也拦不住,管不了。 而且你现在也做不到,以后再说。此术法与三魂七魄有关,阶段不够,你想用也用不了。”敖信见天松也是好心,有些于心不忍,便出言安慰道。 “好!敖信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听话的。等我什么时候强大了,再做这件事。保护爸妈,也保护你,保护天地间的一切万灵。”天松释然了,开心的说道。 敖信听到天松这么说,眼神既欣慰,又有些黯然。当初他就是为了守护而s的。 “哎…都是命,什么时候都一个样。好了,不说这些了。 你劫都渡完了,估计也成功找到体内世界了。现在看你身体已有灵气护体,这些都是成功觉醒的表现。现在是不是感觉天地焕然一新,与以前凡眼所见所感都不一样了。”敖信感叹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而且很震撼,这家伙居然真的一次成功了。 “嗯,现在身轻如燕,而且空气都清新了许多,刚才我还把我家墙打了一个大洞。。。”天松说了下现在自己的感觉。 “……你现在,已经是步入修真门槛了,开启了修行之路。与凡人不同,他们肉体凡胎,你以后可不许胡乱伤人,知道吗。而且修真界有规定,不准在凡人面前施展法术。扰乱凡间秩序,切记。除非不得已,否则严惩不贷。 前几天,海边雷劫就是,影响很大。说是局部雷阵雨,才混过去耳目。。。”敖信听完有些无奈,对小松嘱咐道。 “哦,原来还有这规矩,记住啦!难怪,我这十几年一次超自然现象都没见到。还以为世间就是如此平淡呢。”天松点头说道,恍然大悟。 “嗯,好啦。现在你已成功步入修行之门。现在你也算是,乾阶一段,潜龙勿用爻的修真者了。有时间去府衙登个记,领个身份名牌。”敖信淡然的嘱托着一些必要事情。 “啊?地方还有这服务,没见过啊。市民服务中心,派出所,社区我都去过,很平常啊!”天松又感到有些奇特了。 “入乡随俗嘛,灵界有灵界的规矩。这凡间游历的修真者数不胜数,入世炼心者,或是不舍红尘,凡尘俗事未断之人不在少数。在各个机关部门中,也不乏修真之人。 他们隶属皇都人皇陛下,既断凡事,又管修真之人。你去了自然会有人接待你的,因为修真之人都已通自然天道,身处修行之途,可见凡人不可见之灵。” “哦,我知道了。哎?人皇?好熟悉的感觉啊,这个称谓……” “人间各国,都有领导者,那是凡人之中的君主帝王。统领凡间秩序,为天命之人。而人皇,你也知道,在神话历史中的三皇五帝。人皇就是祖星,万灵各族的真正领路人。统领世间万物的秩序。 与仙界的天帝和九幽的冥帝同起同坐,共同执掌三界十方秩序,四生六道之生死祸福。”敖信缓缓的说着,天松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些你也不用太在意,现在还接触不到,走好眼前路。努力修行。”敖信微笑的看了一眼小松,让他不要刻意去记。 天松点了点头,他听到这些话发愣,不是因为惊叹,而是似曾相识。 好像,这些称谓都很熟悉,一起经历过许多事情的样子。 第28章 自然之道 敖信向刚觉醒的天松,说了一些比较重要的规矩和事情。然后,又嘱咐他了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好了,回回神。今天,先不教你太多。今天先教你如何养灵。你去过自己的丹田了,也见到那片天地了?”敖信淡淡的问道。 “嗯,见过了。刚去的时候一片荒芜,有一个很高很大的树,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很难过。很想哭,然后他帮我挡了好多天上掉下来的砖头啊,铁箭呐,天火,和冰霜雨雪。本来就虚弱的不行了,再被这么一伤。更是奄奄一息了。 然后他就化作光芒消散了。我真的感觉我好对不起他,我不停的道歉,道歉,再道歉。他却说从来都没有怪过我,让我照顾好自己。然后就化作了一颗种子,我就又把那个新的生命种子种到了,他之前所在的地方。 对了,敖信大哥,觉醒还要遭雷劈吗?都快给我劈傻了,我刚开天辟地,劈开混沌,还没进去丹田,就一顿闪电追着我狂轰滥炸啊。然后进去了,又追着我,变着花样的砸。”天松说起自己在体内见到的情景,然后提起了雷劫。 “这…居然还没消散。哦,没事,那棵树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他也有灵,他一直陪伴着你,在你体内。修真者修炼,讲究炼精化气,以自身之精,肾气,身体之根本,本元。养育灵根,灵根再成长,反哺给你。彼此相生相伴。 在我们修行者里,它有一个统称,我们称呼它为‘昆仑’。它是修行最重要的东西,是你体内的圣山圣树祖龙,龙脉之源头,一切都离不开它。 它还有个别称,叫‘天梯’。通天之物,连同你体内世界的天地,让阴阳天地二气可以交融,而以后你就会知道,你的灵力积攒到一定程度,在这棵树下,会聚集成为‘瑶池’之海。 是不是感觉很熟悉,我们世界也有个昆仑山,古书里叫做昆仑墟,在颛顼帝绝地天通,和共工撞断天柱不周山之前,那里还不是废墟。是连通天地之处,凡人也可以通过此径,直接成为灵界的一员。 因为那时,其上边的机缘简直就等于白捡。而我们修行者体内的世界,那棵树的作用,跟现实中的昆仑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这么称呼,也不为过。 灵根最初都是以种子的形态,然后发芽,生长。因为这世间最符合天道,最接近道法的生灵是树木。树木坚韧不拔,生命力顽强。吸收日月之精华,经历风霜雨雪之磨难。 它们的生命力顽强的原因是,根基牢固。你看一棵树大,那是上边,它的根基要比上边的部分,大了太多。只有根基牢固了,才能向上去生长和发展,然后开枝散叶。 树木都非常坚忍,但只是硬扛还不行,还要懂得低头,弯腰。如此才不会被挫折,磨难压垮。 大雪压树枝,那些过刚的就容易折,而松树就懂得柔的利用。当雪积攒过多,就会放下身段,让雪顺着枝叶落下。 而最常见的小草。它们也懂得刚柔并济的道理,你看你压弯它们,它们就会全都被压扁,但依旧会再站起来。它们又很坚硬,可以很锐利,锋利。可以伤到你。 刚柔并济是很重要的道理,你要谨记。因为过刚易折,太柔弱又会被欺负。知进退才是智者。偏向哪一边都不好,取其中,适时适当的运用,过犹不及,此为中庸之道。符合天道,也适用于人道。 但花草树木,最近于天道的一点。是它们的春生,夏长,秋收,冬藏。顺应四时规律,顺应自然之道。生长己身,然后播散种子,新的生命。 命数是天定的,顺者昌,逆者亡,但偏偏又有变数在其中,这就是机遇劫难,度过去就更上一层楼,过不去坎就备受打击,甚至是消散。 所谓一花一世界,一草一乾坤。一叶一菩提。生将出去,又是无数个生命,无数个世界。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生生不息为大德行,是大道。为自然之道,而这自然之道,也是天地之道,也就是天道。 但是天道又为何所生,为何所造,就不能说,也不知道了,不可说,或者可以理解为文字和语言这种维度无法描述出来他,有很多东西不就是难以言喻,难以言表的嘛。 估计哪一天你自己可以创立一方宇宙,一方可以容纳万灵生养,万族生存的世界时。那时你就知道秩序,道法规则为了什么而演化的了。”敖信缓缓的给天松讲解着道法的根本。 “哦,我又悟了。这也是前人留给我们的答案,我要学习运用。终有一天,我也可以建立我自己的道法天地,宇宙世界。那时我在去给出我的答案和选择。”天松听的脑袋发涨,似懂非懂的说道。 “这很难,起码自盘古大神身化天地后。至今为止,这方寰宇,没有人再做到过。你还是好好修行,好好消化一下这些知识。其实人族也是女娲帝秉承着天道而创建的。 一阴一阳谓之道,阴阳相合。即可让人族一直繁衍下去,一个人的诞生也是天道的表现。无中生有,阴阳相调,化为太极,身为阳,魂为阴。然后生长,将传承延续下去。 你呀,还是早点让你妈妈抱上大孙子,就是报恩积德了。 母亲是最伟大的,所有的母亲都很伟大。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她们怀胎十月,然后让你们这些小家伙,来到这个世界上。所经历的痛苦,地裂天崩,跟死了一次没什么区别,鬼门关前走一遭。但还是义无反顾。 俞敏洪先生说过。一个民族女性的水平,就代表了民族和家国的水平。女性素质高,母亲素质就高。就能教导出高素质的孩子,男性也会被女性的观念所引导。 女性如果追求知性生活,男性一定会变的更智慧。女性如果眼里只有金,男性就会拼命去赚钱,忽视了精神上的修炼。女性强则男性强,则国强! 就像,你的妈妈,就很了不起,把你教的很出色。你的爸爸也很棒,陪伴你成长,教会你男人阳刚该有的一面。你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也是他们的一切。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开心快乐的。就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而他们的恩情,给你生命的恩情,养育之恩。都是你穷极一生也还不完的,也不用你还!你对他们最好的报答,就是好好的生活。然后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你有了家,有了一个新的归处,也就让他们可以放下心了。”敖信看着天松微笑着说道。 “嗯,我还没想这么多。。。。。我心思先攒钱,买车买房,攒个一百万再娶小薇。可要是一个月挣几千元,得啥年月能娶她啊。我一直在想办法。 现在修行了,我是不是可以更有钱啊。对了,敖信大哥,你成家了吗?”天松听敖信这么说,也懂,但他考虑的还是很多的。 “……,我没成家。但我有喜欢的人,可惜她说还没准备好。是个很美很美,心地也善良的仙女。 而且,钱啊,别看那么重。终究是身外物,就像这把沙子,你攥的越紧,就越抓不住,流失的也越快。钱也是,你越在意,就越得不到。你就这么端着,兴许还能留下些。这是你可以掌控的。 当局者迷,你一旦陷入了恶性循环,那你就万劫不复了。勤劳朴实能干,是好。但你不能干一辈子啊。你要是想挣大钱,思维,环境,交的朋友,很重要。 你跟一群每月挣几千的人打交道,那你的眼界也就局限在这里。你说你想创业,想做百万富翁,这些人只会告诉你有风险,别做。只会向下看,很保守。 谨慎点是好,所以就只能安于现状。平凡挺好的,因为拥有的越多,要处理的事也就越多。 而你跟那些年入百万,分分钟几万入口袋。有几个亿的人打交道,他们会告诉你,放手去做,别害怕失败。如果成了呢,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梦想。他们永远向上看,思维是螺旋上升的。 他们敢做敢拼。自信,而且会看局势,能抓住商机,时代的风口。这就需要充分的学习,有深厚的知识,经验积累。有了自己的认知,追求,目标,方向。 准备充足后,有了自己的格局眼界。有执行力了,再专注点看的清楚。最后抓住时机,机遇,行动起来,不达目的不罢休。不怕失败和困难,才可以成功。 有些人生来富贵,有的人白手起家,但只要有梦想,无论高地,都可以成功。 想要有钱,光努力是不够的,还要有梦想。思维,眼光,态度,格局,认知决定了你能拥有多少钱。你的认知不够,就是给你几百万,你也留不住,慢慢只会花光。 你会说,我存起来,吃利息。或者买楼,租出去,做生意创业,让它们彻底变成你的资产。钱生钱,靠着源源不断的被动收入,养活自己。 可以啊,但前提是你要有。首先你要学会怎么去赚第一桶金,有的人努力积攒,有的人贷款,但都怕东怕西,怕一夜回到原点。而一旦你做足了准备,有了自己的打算,自信心很强。也做好了失败的打算就接受它,不要怕。 那就抓住机会,不要贪婪,哪怕一点成功,也可以让你看到回报。一旦你学会了赚钱的思维,你就不会只靠着吃利息生钱。你会用这些钱,去赚更多钱的。 犹太人,他们会把钱分为五份,从小也这么教育孩子。一份存起来。第二份捐出去,那是老天给的。一份用作投资。一份用来应对风险。最后一份才是用来自己花的。 而且你不能只会挣,还要能控制住自己的欲念。不该花的钱,不要花。欲望的放纵,消费,太昂贵。不能好高骛远,攀比和虚荣心太可怕了,没有必要。你把小事都做好了,也一样可以积少成多,变成壮举。 有空读读金融啊,工商管理学的书。或者《价值》《稻盛和夫》《塔木德》《资本论》《失落的百年致富圣经》《易经》《道德经》……都能学到。专讲和触类旁通,想拥有住很多金钱,你的德行,也要同时提升,到一个很高的高度。 而且语言的艺术和心理学业很重要,这些都要了解点。《关键对话》《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还有教领导力的书。《可复制的领导力》……能力,智慧,销售,管理,领导,影响力六个阶段你要认清自己的位置,由低到高。 实在不爱读,看看教财商的视频。而赚钱最重要的是品德,一个有诚信的人,才会被人所信赖。才会买他的东西。缺德的钱,歪门邪道,不是好路子挣的钱,你赚来也不踏实,迟早要还的。 而且你就好好修行,你的人变的优秀了。即使外物的不足,你也可以知足常乐。坚持良好的品行活着,老天也不会太亏待你,笑口常开,好彩自来,会有福报的。 孔子绝粮于陈菜,依然弹琴唱曲,快乐不变。他的弟子,三月不违仁的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也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强者们无论何时,都能保持快乐,让自己幸福感长存。 而且一旦你的认知达到一定水平,知识也是可以变现的。但还需要机遇,和你自己悟透如何去变现。 还有,真正的创业都不是以挣钱为目的的。钱对那些成功者来说,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企业运转所需要的一部分零件。他们从来不在意这个东西多了少了。多了就感恩,少了就找到错误,吸取教训,改正。 所有真正的创业,都是为了人类,为了社会解决一个难题。要做到为了理想,信仰而奋斗。让顾客需要我们,让人们因为用了我们的东西,而过的更好。周文强老师说的,财商教授。 你帮助了别人,众人也会反过来自然而然的渡了他。本欲度众生,反被众生度。就像现在的阿里,他解决了距离这个问题,让天南海北的人可以都买到以前很难,或者根本见不到的东西。 他们有自己的目标,信仰。让世界没有做不成的生意。 还有你知道的灯泡,为人类带来光明。爱迪生他用灯泡照亮了世界,他没有自私的留着自己当个宝。 他选择照亮自己的家,自己的国,照亮整个人类。他同时也是个大企业家,通用电器的第一代创始人就是他。但他的大义也帮助了别人,换来了人们的认同。 有舍才有得!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看不到机遇。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是有目的,使命的。只不过有的人一生都找不到方向,有时却往往只需要一瞬间。读书就是一把很好的钥匙。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在赚了大钱后,别太贪心,天运不会一直给你机会。还要懂得功成身退,云老板打出了江山,及时退隐。现在活的逍遥自在,不问世事。 他的使命就完成了,他明智的选择了退出。但又有谁会忘了他呢。”敖信跟天松谈钱这个东西的价值,讲了一大串子,虽然出世者不重钱财。但道法同源,本质是一样的。 他是龙族五太子,从来不为这些事操心。但这些知识还是知道的。所以直接给,不如教他如何去得到。 “好深奥啊,今天这听的太多了。好的,我都记住了,没事我会慢慢想透的。知足常乐我会,我从小就知足。谢谢敖信大哥。”天松虽然还有很多没听懂,超出他现在的认知。但是他灵力觉醒后,已经可以过目过耳不忘。 “嗯,你了解下就好,不用去记。还是那句话,死记没有用。要吃透,自己悟明白,才是你的。 其实钱只是一份保障而已,而且两个人在一起没这么复杂,只需要关心,互相爱着对方就够了。钱绝对不是你逃避爱情的理由。 能s心塌地跟着你的女孩子,也绝对不是为了你的物质,是为了你这个人,你值得她托付,她才会破开一切阻拦的跟你在一起。要珍惜。 钱这东西,看的太重就活的越累,业障。不讲了,会的人自然有,不懂的人穷一生也正常。 接下来才是今天主要想跟你说的。不是知识,而是如何利用天地灵气!”敖信看着天松开导了他一下,然后目光变的严肃说道。 “嗯,我准备好了。”天松打起精神,调整心态,看着敖信,眼神明亮。 “好,当事不杂!刚才的先放一放。正念,静心凝神,气沉丹田。放空你的头脑和身心。”敖信一边说,一边看着天松入定。 “听好,接下来,我要教你的是如何,融入天地自然,利用天地灵气,炼化己身,然后再滋养灵根。化天地灵气为己用,此为修行者的基本。 而且是夺天地之造化,也是天地要拿雷劈你的原因,它也得看看你这个,夺取造化之人,究竟够不够资格。渡不过去就是你的s劫,渡过去了就是你的大机缘。 现在你的身体,灵魂都强了很多,摒除了很多杂质,这就是好处。 静心!你现在不要用眼睛看了。而是用心,用你的道心去感受。你现在应该能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灵气的存在。而我需要你做的是融入其中。 前几天觉醒是内观。而现在,我需要你学会感知外界,外观。 感觉到了吗?好,现在试着与他们接近,然后跟他们交朋友,然后去利用他们。将他们引入身体。这是正常之法,但真正的高手,不是索取,而是共生。 天地灵气会主动的接近,亲近,然后自愿为你所用。这需要心非常的诚,而且还要有很深的福缘。心术不正,品行不端之人是做不到的,这类人只能强行索取利用。”敖信看到天松点头,一点点的感受着周遭的灵气,没有立刻引向自己。很开心。 敖信轻轻抚摸着,海边空气中浓郁的水灵气。他就像一个吸引体,灵气自动的向他体内涌来,龙族自出生就与水灵力亲近。是天然的伙伴共生体。 过了一个时辰,什么动静也没有。敖信也不急,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能掌握就好,就算的上成功了。可看样子,小松没有强行索取的意思。还在融入自然之中,估计现在跟灵气玩的很好。 又过了一个时辰。。。。。。 “这都四个小时了,太阳都快落山了。他不是走丢了,回不来了?走哪去了这是?”敖信看着入定的天松,感受着他神魂离体,融入自然,感受自然。他的意识好像不在附近,难道飞不回来了? 敖信闭目凝神,感知着自己留在天松神魂之上的一魂一魄。没有危险,不过都快飞到巽域了。 “乱跑!要是遇到爱食人神魂的恶灵怎么办。回来!”敖信对天松心念传音说道。让他赶快往回来。 “哦,好。这些风灵力很喜欢我,在把我往巽域这边带,不知不觉居然飞的这么远了。我马上就回来,敖信大哥。”天松神魂对不知道哪来的声音说道。 半个时辰又过去了,敖信有些担心,打算再次传音问问到哪了。 可突然周围千里的天地灵气暴涌,朝这边汇聚而来,以风灵力和水灵力为主。成螺旋凝聚之势朝天松的身体灌入进去。因为灌的太猛,光芒爆射,十分耀眼。也就是凡人看不见,要不又该出新闻了。 天松睁开了眼。感受着体内蓬勃的灵力。有些涨,而且灵力还在源源不断的涌进来。 “稳定心神!控制灵力,将外界灵力挡在体外。用心念沟通,让它们不要进来,这灵力太驳杂,你一时半会炼化不了。快!”敖信也有些震惊,这么强的灵气灌体,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得是什么样的亲和度才能达到如此地步。不愧是神官。 “哦,好!”天松闭目凝神,按敖信说的做,周围的灵气平静了下来。 “现在按我说的做,将身体各处的灵气,引入气海穴。在其中炼化成液,用来浇灌你的灵力种子。”敖信紧张的看着天松说道。因为这灵力太多了,都能把人撑爆了。不过还好,问题不大。他的身体和神魂都很强大。 “炼化?怎么炼啊。。。。”天松神魂看着气海穴内的天地,满满都是欢喜雀跃的天地灵气,无奈的说道。 “引动灵气,将它们带入魂体,然后循环一周天。再从手中凝聚灵液。”敖信耐心的说道。 “这么复杂,那些没有引导的人。确实不容易。”天松按照敖信所说的做起来,调动灵气,吸入魂体,然后再炼化出灵液,灌到地上。 “是啊,其实凡人的一部分人,也能做到内观。而大天缘者,更是达到了天人合一之境,也可以进入体内丹田之地,可惜无灵根,无法修行。但也是受益匪浅。与道更近了许多。 而那些自学成才的人,也是大运气,大机缘。有人或许见到过一些典籍,知道些修行方法。我认识的几位的校友,他们真的很不容易。但这样的人也毅力坚强,非常珍惜这份天缘。”敖信有些感叹的说。 “好了,你慢慢来,不急。练不完就回家再炼。先起来,太阳都要落山了。”敖信叫醒天松。 “嗯…,好舒服啊。身体,灵魂都很暖和,像是洗了澡一样。夕阳也好美啊,敖信大哥,快看,是火烧云。”天松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活动活动坐了一下午的身体,看着海上的太阳一点点沉下去。红日极美,还有断云,点缀其旁。 “嗯,夕阳无限美。好了,回家。 哎!差点让你溜了。跑回去,今天要跑两个小时。因为你已经觉醒了。这对你来说,不会太难。一边跑步,一边消耗自己炼化出来的灵力。 这样能锻炼灵力的韧性。从今以后,每天至少跑步半个时辰,然后感觉能增加运动量了,再一点点地增多时间。 还有,明天你也不用来了,你自行修炼就好。切记,修行之路不可懈怠,亦不可冒进,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修炼,务求凝实! 还有,小松,这条路你一定要一直走下去,无论我们是否陪在你身边。好了,去,以后如果有事,我会再找你的。”敖信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苦口婆心的嘱咐了一番。 “好咧,我感觉现在跑一天都能跑动。再见,敖信大哥。这几天,真的谢谢你了。”天松给敖信跪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才起身跑开。 “还一天呢,一个小时都费劲。炼化的那点灵力,够你跑十分钟算不错了。累不趴下你才是怪事呢。哼,有你受的。今后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可比这累的多啊。加油,小松。”敖信看着跑远的天松,偷偷笑道。 刚才天松的三拜,他没有闪开。这也是应该的,他受的起。而且天松从小就知道,守规矩遵礼数。他不受反而不好,随他。 敖信转过身,看着天边的夕阳。这十五年的保护,看来快要结束了。他的职责都尽到了。而且他也受益匪浅。困扰他许久的三十阶天道及人道的屏障,也顺利地借着这十几年经历,度过去了。 也许用不了太长时间,他就要放下天松,自己也重新再度踏上修行之路了。敖信看着远方,想着过往,和他心爱的人。她这些年过的好不好。 她的家族说要敖信达到五十阶,才有机会娶她,想他知难而退,放弃。 光有诚意不够,背景也不行。还要有实力,因为还有别的仙族,早就定下了联姻。可他俩早就许下诺言,此生非卿不娶,非君不嫁。 等着我!灵儿。 第29章 蓝莹草 不出意外,天松又累趴下了,跑的腿肚子都转筋了。虽然身体被雷劫重炼了一次,也有灵力护体,但持续的消耗灵力,再一边跑,还是累的精疲力尽。不过还是坚持下来了。 在楼下的奶奶家楼梯上坐着,眼冒金星,缓了好久,缓过口气,才上楼回家。 推开门,爸爸妈妈,还有外乡的妹妹正在吃饭,饭菜很丰盛,又是虾又是腊肠,居然还有个蛋糕。。。。。 “哇!这么丰盛啊。还有我最爱吃的锅包肉。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哦,我知道了,给表妹接风洗尘是不是。”天松坐到饭桌前,开心的看着一桌子菜说道。 “诶,你们都别看我啊,快吃饭。我知道我长的很帅,但是也不能顶饿啊。”天松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锅包肉吃。也让爸妈他们赶紧吃。 “慢点吃,饿坏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儿子。你都忘了,正好一起给你妹妹蓝莹接风洗尘了。”松母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着说道。 “啊?我看看,还真是。我都忘了,这几天事儿太多,都赶一起了。哈哈。”天松看了下手机日历,真的是阴历五月廿(nian“二十”之意,古人将两个十字连在一起,称为二十。。。)八。天松看完日子,没心没肺的哈哈笑道。 “你呀,先去换身衣服,全都是汗味儿。然后再回来许愿吹蜡烛。乖。”松母对儿子慈祥的说道。 “哦!抱歉,我没注意,自己闻半天了,都习惯了。我这就去换。你们先吃,不用等我了。”天松听妈妈这么一说,闻了一下,真是一股酸臭味儿。赶紧起身去屋里换衣服。 没过多久,天松就换完衣服出来了,也没洗澡。以前肯定要洗,要不黏糊糊的。现在可好了,那层薄薄的灵力层,将汗液直接隔开出体外了。跑了这么久就衣服湿了,身上居然一点都没脏。干爽舒适。还真是好用。 “来,蜡烛都点好了,许愿。”爸爸关了灯,四人围坐在桌子前,伴着蜡烛的火光,唱着生日快乐歌,然后天松闭上眼睛,双手抱拳许愿。 “我希望爸爸妈妈,和我的亲人朋友们都能身体健康,平安快乐。”天松单纯的说道。 “许愿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不灵了。”蓝莹看着天松傻乎乎的说了出来。就对他说道。 “没事,心里也好,说出来也罢。心诚则灵。我的愿望这么简单,老天爷一定会帮我的。”天松看着蓝莹笑呵呵的说道。 “好啦,许完愿了。分蛋糕咯。来,这块给妈妈,这块给爸爸。这个给你,我再来一块。都沾沾喜气。我再留一块,一会儿给敖信大哥送去,让他也尝尝。 在家里过生日就是好,能好好的品尝美味。我要是跟那几个小子出去,就下馆子吃点菜。可不敢跟他们吃蛋糕,扔的哪都是,浪费。还黏黏糊糊的。”天松切开红丝绒蛋糕,分好了,送到几人面前。这是他最爱吃的蛋糕。每年家里都会给他买,他也会给别人送这个蛋糕。 “来!爸,我陪你喝一杯。我现在也不算太小了,少喝点没事。今天高兴。”天松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就要跟他爸碰杯。 “来,这个给你,把你那个给我。”松父给自己倒了一两,拿过天松的酒杯,把自己的给了他。 “啊…这也不够喝啊。。。再来点,爸。”天松撒娇道。 “你呀,从小就馋嘴,总偷酒喝。现在身心和大脑还在发育,让你喝就不错了。喝多了伤身。乖啊,来妈妈也陪你们一起喝一个。蓝莹就喝果汁。我们一起。”松母端起红酒杯对儿子说道。 “好,那我就讲两句。还是祝爸妈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然后我呢也努力,早日让爸妈享福。妹妹也是要开心快乐,健康。干杯!”天松站起身来,以寿星的身份说了两句客套话。 几人看着有趣,都笑着举杯,然后共饮杯中酒。 酒足饭饱,天松让爸妈歇着,自己收拾着餐桌。蓝莹也很懂事的来帮忙。收拾完事,刷完了碗,天松就要出门。说是去海边找敖信大哥,给他送蛋糕吃。 “好,去去,你一天天就是呆不住。跟蓝莹一起去。带她出去玩一玩,要不总在家陪我这个老婆子,怪没意思的。”松母看着儿子吃完饭就要往出跑,让她带上蓝莹一起出去溜达溜达。 “对了,爸妈。厕所墙上的洞……是我不小心打的,隔壁有没有来人找事啊。。。”天松突然想起了白天自己做的好事,有些心虚的问道。 “亏你还记着,没事了。你也真厉害,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们旁边楼道,住着以前的老朋友。就是在你梁爷爷四合院时候。我们旁边屋的佳瑶她们一家。”松母笑着说道。 “……这么巧的嘛。。。天意啊,真是有缘。还是隔着一道墙,以前出门就见到,现在住楼了,就见不到了。看来真是时候到了,该见面的人。拦都拦不住。 我就感觉上学的时候,总是感觉比我高一年级的一个女生很面熟。还真是佳瑶姐。”天松无奈的说道。 “嗯,你阿姨还说会没事来看我呢。好了,你们快去。别玩的太晚啊。早点回家。”松母又嘱咐了两句,让天松放心。 “嗯,好。我们走了啊,妈。”天松跟妈妈道了个别,就跟蓝莹一起带着蛋糕出门了。 男孩女孩,结伴走在街上。气氛还算和谐,因为蓝莹的相貌太过出众,难免会惹来别人的注视。回头率极高。而是不时的还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到,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嗨……内个,还没正式的做过自我介绍。我叫天松。那天偶遇,就挺突然的。然后一直到现在,才有机会跟你说说话。诶,你真的失恋了吗?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啊。”天松被别人嫉妒的目光看的有些无奈。然后率先打破气氛,微笑着对蓝莹说道。 “我叫蓝莹草,你叫我蓝莹就好。没有,只是当初有些人把我扔下,说会回来。可却再也没有音信,我生气。”蓝莹的青绿色眼眸,有些怒气,看着天松说道。 “哎!居然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家伙,那他是很让人生气。你找到他,一定不能饶了他。踹他,揍他,咬他。嗯,对,一顿胖揍,给他打成猪头!怎么解气怎么来!实在不行我帮你一起削他!这个坏蛋!”天松听蓝莹这么一说,又看到她的眼神,有些含怒。赶紧安慰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他现在已经不是他了。我这么做,对现在的他不公平。我想开了,原谅他了。”蓝莹看着眼前的男孩,缓缓开口说道。 “嗯,也好。你能看开,放下真的很可贵。那个家伙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居然可以让你一直牵挂着。”天松看见蓝莹消气,也开心的附和道。 “不过以后你可不能再这么做了,要珍惜生命啊。想想你的家人,朋友们。不只有那个家伙,还有很多人值得你珍惜和在乎的。 而且那天要不是奇迹发生,我这个旱鸭子没准就得陪你一起共赴轮回了。可不敢再这么做了,太危险了。”天松有些后怕的对蓝莹说道,开导她。 蓝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这个傻乎乎的男孩,其实他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他,一直都是他。 当初那场浩劫来临,他把她留在因果门,自己带着师兄们,和所属各部出去迎敌。让她留在家里看家,说他很快就会回来,去处理一群不听话的小家伙们,还把神官戒指当做信物留在她这。让她安心的等着他凯旋归来的好消息。 可是那却成了最后一面,后来战争结束了。两位师兄和宗门的人员回来后,少了很多人,也没见到师傅。不过,她也从来没想过师傅会s。可能是还有别的事情没忙完,晚一些会回来。 她还记得很清楚,那天大家是中午离开的,走的很急很突然。那时的她才刚学会化形不久,经常还是以一株蓝莹草的形态,被师傅带在身旁。 她是几百年前,师傅去宇内执行任务时。路过一个濒临衰亡的行星,看着行星越来越微弱,随时会破碎,灭亡。而这颗星球上的生灵,文明大部分早已移民离开了。 文明无尽的索取,破坏。星球资源消耗殆尽,走向灭亡。然后,这颗星球上所有的生灵,无辜的,善良的生灵,都要跟那些无良无德之人,一起承担这恶果。失去赖以生存的地方。 星球上的生命能走的都走了。不能走的只能跟着母星一起迎接灭亡。蓝莹草,一株很普通的蓝莹草。也没能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神降临了。他是那么的神武,英俊而又潇洒。举手投足之间,天地大道相随。只见他随手一挥,这星球天地间剩余的生灵,就全被他收走了。 当然,其中也包括她。后来那颗星球怎么样,他没有干预,任着其顺其自然,自愈调节,或是走向生命的尽头。 再然后,他就把她和那些生命,带到了这颗星球,安置下来。后来她才知道,这里叫祖星,而他则是四位神只之一的,风水神官。 他在这些生命中发现了她,他看出来了这株蓝莹草的不凡。他看出她很有灵性,他看出了她是长生不s药。 可是与别人不同,他已经是长生道了。所以他一直把她带在身旁。带着她这株蓝莹草,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起游历山川大河。一起在星辰中遨游。还收做了他的最后一个弟子。 虽然那段时间她不能化形,但却是她最幸福,最开心的一段时光。每天都能看到有趣的事,有趣的人。 每天陪在他的身旁。就感觉很安心,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她也想过哪一天,可能他会用到她。她也准备好了。 那颗星球的生灵,都是他帮助才可以再生,才能得以新生,继续活下去。如果他是为了利用而去有所为的人,她愿意为他而亡。但是她了解他,那个傻傻的师傅绝不会这么做。 可是直到第二天早上。师兄们回来了,满身伤痕,哭着对她说:“师妹,师父他陨落了。对不起,师父他,再也回不来了!” “师兄,你们回来啦。师傅呢,你们真厉害,肯定又赢了。师傅可是最强的。 你们别开玩笑了,你们一定在骗我,师傅怎么可能会陨落呢。不会的,不会的。”蓝莹开心的看着回来的两位师兄。虽然受了伤,但是都气息平稳,没有太大影响。可却听到他们说师父s了。 她没有相信,昨天还好好的,他可是都已经最强了,怎么可能呢,不会的,这不是真的。她就一直等,两天,三天,一周,一个月,一年。然后六千年……她一刻都没放弃过,她不信,他会s。 她也想去找,可虽然她有灵力,亲近天道。但却不能修行。就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着他回来。是他自己亲口说的啊,他会回来的,然后像以前一样,拽拽的告诉她,这次又赢了,小菜一碟,凯旋归来。 他从来都不说谎的啊。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呢。她还想坐在他的肩膀上,陪他一起看日出日落,游历千山万水,听他讲有趣的见闻。你究竟去哪里了呀,真的不要我了吗。 这几千年,她成长了,可以化形了。可以自己走出去找他了,也哭过,也闹过,也疯过,也失落过,痛苦过。但唯独就从来不信他真的离开了。 师兄们也很照顾她,一直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也没有人敢惦记她,其他神官,天松的旧友们也知道天松有个弟子是长生药。所以这寰宇,少有人敢起歹念。 尤其是大师兄荧空,很喜欢她。但她一直把他当哥哥一样,没有往那边想过。所以六千多年师兄还是单身。。。。 大师兄也最听师傅的话,最在乎师傅。这几千年一刻不停的找师傅的下落,一有消息就回来跟她说。而二师兄则就稳重的多,没有放下万灵,一直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两域的事务。还将她留在洛书阁,当成公主一样照顾着。 直到,那天师兄们一起去皇都,说找到师父了。师傅有希望回来了,那天她也一起去了,她真想奋不顾身,用自己复活师傅。可师兄和那些长辈们都不让,说有更周全的办法。 而且用她来换他活,他肯定也不同意。要不当年也不可能,宁可自己牺牲,也要将她留在家里。 然后这些年,他回来了。她却还是不能见他,他是他,又不是他。 虽然师兄们起初,都不让她来,对她说时机未到。但是这次,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师傅已经重新踏上修行路了,她不想再等了。她一撒娇,二师兄就没招了。于是就放她出来了,还给了她很多防身的宝物。 可是见到他后,又开心,又有些不知所措。他居然敢把她忘记了。 看着这个失踪了几千年的家伙,居然真的敢把她给忘了,无名之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好在,他还是那么善良,依然还可以不顾危险的去救别人。 后来又跟龙母聊了这么久,也解开了心结,放下了。 他,不是他。她,也不是曾经的那株蓝莹草。这回,你别再想丢下我,就是把根扎在你身上,也要紧紧的抓住你。 蓝莹看着眼前的人,没有太大变化,还是那么二。还是对女孩子束手无策,不解风情。她笑了。 “诶,蓝莹你笑了,这就对了嘛。女孩子就该多笑笑,笑起来就更好看了。走,咱们给敖信大哥送蛋糕去。”天松见到蓝莹看着他发呆出神,在一旁没有做声,这姑娘怎么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看不透。 然后见到她又莫名的笑了,也着实被惊艳到了,实在是太美了,不由得出声夸赞道。 “嗯。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做那种事了。我们走。”蓝莹轻轻的回应了一声,跟在这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身后,缓步朝海边走去。 就像当初陪在他的身旁一样,形影不离。 第30章 远行,问心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半个月很平淡,没有什么事发生。天松每天除了修炼,就是跑步和看书。 蓝莹则是天天陪着妈妈,果然懂事的女孩子都很会照顾人。天松偶尔也会陪着妈妈一起出去,透气散心。可他心中却还是总想着找个班,挣点钱补贴家用,体验一下通过自己劳动收获报酬的感觉。 就凭他这一身力气,现在要是去扛麻袋,装卸跟车,日入几百那还不跟玩儿一样么。而妈妈好像也感觉到了,不过却一直都是让他静心修炼,说他还太小。 期间,天松还去了一趟社区,这次去不像以前找别人办事。而是一进门就被一位工作人员,带到一个专门的办公室,互相不必多言,都知道。然后谈了很多,又登了记,领了一个印有乾字的修行者木牌。朴实又蕴含灵力,一看就是上好的灵木。 今天,又是早起,跑步。现在已经可以跑一个时辰了。两个小时下来,不跑到极限,根本不会停下,严格遵守敖信大哥的教诲,自己也很要强。 灵力也感觉愈发浑厚了,而且在他的悉心照顾下,那颗种子也开始发芽了。自己的那个小天地中心,一个小绿芽(屮,最早的甲骨文草字,拟态了植物春天生长发芽的形状。)被灵液包围着,熠熠生辉。 缓了口气,回到家,一推开门,就看到爸妈都在,而且还有许久未谋面的敖信大哥。应该都是在等他。 “爸妈,敖信大哥,大家都在啊。我先去换身衣服。”天松打了一声招呼,就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换下汗水湿透的衣裤。 “儿子,妈妈跟你爸爸,还有你敖信大哥商量了一下。你现在总收不住心,总想去工作。但你的年龄还是太小了,选择也太少了。虽然步入红尘社会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修行历练。但对你来说还是太早了。 所以,我们决定,让你继续上学,去学校里再学习一些知识,再积累沉淀一段时间。”松母看着换好衣服,走出来的儿子微笑着说道。 “啊?可是我已经把志愿,都填成我意已决,无需多言了。。。。去哪儿念高中啊。”天松有些无奈的说道。 “……”几人无语。 “你主意一直都这么正。不过我也猜的差不多,不,其实不是让你去继续去念高中,而是去灵界,修真者的学院进修。那里对你来说也是一个很适合的修习场所。 一般三十阶以下的修炼者,无论年龄大小,都可以选择去那里进修。跟大学一样,对你的帮助也会非常大。你现在还小,去那里继续学习。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松母耐心的对儿子讲解劝说道,说着灵学院的好处。 “那好,既然是爸妈你们的意思,我肯定听。可我还是放心不下,而且你现在生病了,妈。我认为……”天松握着母亲的手,依旧放心不下的说道,他不念书,就是为了可以时刻在家里照顾母亲。 “没事的,放心。等你去上学了,妈啊,就跟你爸,回农村老家,去那里住。到了那边,你爸天天就有的是时间照顾我了。 而且那边的亲戚也多,不用担心的。反倒是你,妈有些舍不得。”松母微笑的望着跪在面前的儿子。看着他已经有些褪去稚嫩,成熟了一些的面庞。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 “那好,我去。”天松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敖信啊,以后小松就交给你了。我们不在身边,你该打就打,该责骂责罚就说,犯了错就及时教训,不用在意我们。严师出高徒,长兄也如父,你又是他的师父。交给你,我们也放心。”松母转头又对敖信叮嘱道。 “二老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好小松。”敖信点了下头,认真地回道。 “好了,儿子。收拾收拾东西,一会儿吃过午饭,就让你爸送你跟敖信大哥出发。”松母看着儿子说道。 “啊?这么急吗?”天松有些猝不及防。虽然他家里人都是这种雷厉风行的性子,但这也真的太赶了。 “你呀,心早就野了,都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留你多待几天,你也呆不住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去,儿子。”松母眼含泪水,推开了儿子,让他去收拾行李。 吃完午饭,又跟妈妈聊了很久,说了许多话。便跟着老爸和敖信大哥,一行三人就出门了。也没有带太多东西,就备了几套换洗衣物,拿了一些洗漱用品就启程了。 “姑父,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送到这儿,姑母一个人在家不方便,还需要您多费心了。我们就在这里分别。”三人走了一段路,敖信抱拳,对陪行的松父会新帝说道。 “好!那就祝你们一路顺风。都保重身体,别着凉了啊。 还有,大儿咂,爸也没什么好跟你说的。记住,男子汉大丈夫,要顶天立地。出去了就活出个人样来,要不别说你是我的儿子。 要是哪天想家了,就回来。爸妈永远是你的后盾,避风港。对了,没事的时候别忘了给家里来个电话,报个平安。行了,走!我也该回去了。”松父听到敖信分别的话语,愣了一下。然后就叮嘱了儿子几句话,又拍了拍敖信的肩膀,让两人保重,便独自转身离开了。 “好,我记住了,老爸。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和妈妈,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你们放心。”天松点了点头对父亲说道,跟敖信一起目送父亲离开。 见爸爸走远了,他们也转身继续上路。一步三回头,这以后就不知何时再相见了。心中万般不舍,这就是成长,一个人终究要面对分别,一个人走下去。 第一次在没有父母的陪伴下,出门远行。天松调整了一下心态,目光坚定,跟上敖信大哥的步伐,去往那不知在何处的灵学院。 “我去买几个橘子,你就在这里等我,不要走动。”敖信对天松说了一句,便独自走向路旁的水果摊。 “……大哥,你这刚出来,就占我便宜。我爸才刚走没多远。。。。别当我没读过朱自清的《父亲》。”天松无奈的说道。 “你想多了,我是真的想吃橘子了。嗯!这橘子不错,酸酸的,味道才正宗。甜的就没啥意思了。来,吃一个尝尝。”敖信笑了笑,没在意,买完橘子回来。没有剥开外皮,将橘子从中间掰开,边吃边递给天松一个。 “敖信大哥,我们去哪儿啊?我们是坐高铁吗,还是大客车啊。”天松有些兴奋又期待的说道。 “中域,首都,皇都。”敖信吃了口橘子,咽下去后,声音清脆而又平淡的说道。 “哇!好耶,我最远才去过附近的几个市。长这么大,都还没出过州郡呢。真是太棒了!”天松高兴的说道。 “嗯,目的地很重要。方向,目标非常重要。但沿途的风景和过程,才最值得回忆。珍惜每一次经历,遇到的每个事,每个人。那样才精彩。”敖信微笑着说道。 “嗯,这个我听过,爱情公寓子乔哥也说过。一辆列车行驶进站,不要管它去哪里,坐上去!去哪里不重要,沿途的风景才是最美的。所以,敖信大哥,我们做火车吗?”天松也说出差不多的话。以为敖信要带他坐绿皮火车。 “不!比那还要深有体会。”敖信一脸笑意,意味深长的看着天松说道。 “嗯?大哥,你怎么笑的我发慌。”天松看着敖信的笑脸,感觉有些不对劲。 然后,凡人就看到这样一幕,一个少年苦着脸,沿着大道边跑步,一脸的懵逼和难以置信。而修真者就会看到,这个少年的身后半空,漂浮着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中年人,正悠闲的吃着橘子。紧紧地跟在他后边,坐在云上飞。 “大哥!我们不是真要跑去中域,那得啥时候能到啊?你要是没钱,我爸给了我几百,咱俩坐车。”天松一边跑,一边无奈的对身后的敖信说。 “没事儿,不急。你就慢慢跑,好好地欣赏沿途的风景。这大好山河,人间百态。我们还有一个月多几天,九月一号前,咱们跑到哪算哪。”敖信微笑着缓缓说道。 “啊……救命啊。”天松狼嚎了一声,就继续沿着马路跑。 “你就跑,累了就原地歇会。记住,不许走哦,原地休整,运转灵气。我去前边的城镇等你。别跑歪了啊,自己盯着点导航。”敖信简单交代了一下,就飞走了。 天松又苦嚎了一声,看来接下来一个月,除了跑,就剩跑了。 日落西山,天色渐晚。少年筋疲力尽的扶着一个路灯的电线杆子,看着眼前陌生的城市,不知何去何从。跑了一下午,翻山越岭。路过许多城镇和荒郊野外,终于又到了一个镇子该里(街道在东北读该)。肚子饿的咕噜噜直叫,脚也跑的发软。 “嗯,挺快的嘛。走,先去吃饭。然后找个酒店住一宿。”敖信神出鬼没,凭空出现在天松旁边,看着累的der呵呵的天松说道。 “敖信大哥,吃啥啊?听你的,你爱吃什么随你,这顿我请。”天松一边缓着神,一边目光呆愣的说。 “嗯,这感情好啊。那边有家饭店,看着挺不错的。先来个麻婆豆腐,再来碗鸡蛋羹,再来个珍珠翡翠白玉汤。走。”敖信一听这小子要请客,感觉挺有意思。都累成这样了,还不忘讲究讲究,就应了他了。 两人研讨完事,就向菜馆走去。在两人离开后不久,远处,一个少女也缓缓的跟了上来。 酒足饭饱,找了个落脚之处,天松将衣服脱下,直接趴在了床上,就要睡觉。敖信见状,直接运转灵力,将他浮起,然后落下。 噗的一声,天松重重的落在了床上。 “哎呀,敖信大哥。你就让我睡会儿,我实在累的不行了。”天松吃完饭,血液流速加快,大脑晕晕的,再加上累了一天,实在是困的不行了,眼睛都睁不开了,无精打采的求饶道。 “一会儿再睡,我知道你累。但你现在的这种状态,最适合打坐调息。而且你已经是修灵者了,若是习惯了这样的打坐休息,其实要比睡觉舒服的多,缓解疲劳也能有效很多。”敖信微笑着讲解道。 “嗯,我知道了。我这就打坐。”天松睡眼惺忪,疲惫的盘起腿,坐起来入定。 “静气凝神,摒除杂念,放空心神。让大脑停止思考,什么也不要想。静坐澄心。”敖信一边坐在天松旁边,手捏兰花放在膝盖上,率先入定,打个样。 天松也按着敖信缓慢的话语,一点点静下心,入了定。 “嗯,你的呼吸很匀称,克服困意,不要睡着了。要不然腿会麻的。”敖信感受着旁边放松下来,却好像是睡着的天松,缓缓说道。 “嗯,我加油。”天松睁开眼,拍了俩下脸。打起精神,再次闭目入定。 “很好,现在运转灵力,融入天地,以灵气涣体。眼观鼻,鼻观心,打开你身上的每个毛细孔,去接收灵气。然后再引入气海穴,调动神魂,行过大小周天。用灵液滋养灵根。 你修炼至今,已经半月有余。可感觉到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吗。”敖信入着定,对天松引导着,然后问着他最近修炼的感觉。 天松灵气涣体,舒服了许多。又运行几个周天后,灵魂的疲惫感也减弱了许多。听着敖信的话,开口说道。 “嗯,灵液积攒了不少,灵根也发芽了。但最近不论怎么浇灌,只是感觉越来越充实,也不见它再增长了。”天松说着自己修炼感觉到的不对劲之处。 “这就对了,这也是我即将对你讲的事情。你遇到的这个问题,叫做阶级屏障。是修行路上每个人都会遇到,和需要突破的。 八卦你是知道的,而八八相乘,演化而出的六十四卦,以后随着你的修为增长也都会慢慢了解到。 首先,你应该也知道,伏羲帝‘一画开天’。他观察天地和自然变化,摸清其中的道法规律,而演化出了太极,八卦。并以其中的智慧,来引领万灵的秩序和生存。学了利用符号,以及为演化文字奠定了一些基础,结束了人们结绳记事的时代。 还让人们学会了婚配,饲养桑蝉,驯养家畜,和烹饪食物,以及渔猎生产用的等工具,极大地提高了劳动生产力。并且还发明了声乐,让人们可以欢心愉悦。使人类逐步脱离了采集自然物的生活。 然后,神农帝,也就是涿鹿之战前,神农氏族的头领炎帝,他尝遍百草,教会人族医疗与农耕。也被称为药王,五谷王,五谷先帝,神农大帝等。 神农在位时,有连山建木之典,有扶莱之乐,有丰年之咏,以荐厘莱。谢上天之赐,承伏羲建天竿,移于平旷塬坝,名柱。置危屋华盖,卦坛设环,勾股历算,日中为市,交易而退。 至烈山氏畲(she)耕,植禾植谷,植栗(su)稷(ji)而有农正。由此文来看,其实那时人们的生活,也很丰富多彩呢。”敖信缓缓的给天松普及着古时的历史。 “嗯,以前我一直以为是神话故事呢,都听过。可是炎帝跟伏羲不是一脉之人。居然也能当人皇,统领万灵秩序吗?”天松有些好奇的问道。 “就像你知道的,从古至今,帝王的传承有很多种。优胜劣汰,早先最多的是禅让制,然后君主立宪制,再然后就是现代,比较常见的民主治。 不过都逃不掉一个规律,就是好的君主上位,则天下也许安泰。而昏庸的君主在位,则天下必然会乱。所以古时不少明君都是选择可以信赖的继承人,品德高尚,意志坚强,心怀天下,还要有能力的去人去当君王。 有的人在自己的儿子中没有找到适合的,就会在民间去找。尧传舜就是这样。他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嫁给他,先是知道他这个人很不错。然后去看他治家如何,最后在让他从基层做起,一点点的把国家天下交给他,以此来考验,锻炼接班人。”敖信对天松说道。 “嗯,选贤任能。我知道。”天松点了点头。 “再然后,这些君主,也不是什么都好。只是具备了条件,得天独厚而已,他们也会犯错。就拿唐太宗来说,他就是一个很厉害的君王。他厉害在,能承认自己所犯下的错误,然后去改正。 一般的君主都不会去承认,因为认为自己是天子,君无戏言。这是有权的人的通病。所以千古一帝这个称谓,才会就只有那么几个算是配得上的。 唐太宗他有一个大臣,人神官魏征,也叫魏徽。是一个谏臣,清流御史。这个人是前朝的人,他从来就不怕李世民,不怕死。他看到太宗皇上哪里做的不对,做错了,就直接说出来,怼他。犯颜苦谏,屡逆龙颜。 起初天可汗太宗,都想直接砍了他,一般人估计谁都会想砍了这种天天怼你的人。后来也是,多少次都想杀了这个人。不过每次都有些忠明之人,站出来替魏徽说情,才多次保住了性命。 再加上太宗也确实是个明君狠人,温和又能容人,很宽容。知道采纳他人的意见。后来反而成为了一段佳话。因为太宗皇的宽容,和魏征的死谏。才有了开唐盛世‘贞观之治’。 太宗说过这样一段话,‘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魏征没,朕亡一镜矣。’由此可见,这个总直言不讳,惹怒龙颜的谏官魏征对太宗皇帝有多重要,评价竟如此之高。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君主也是一个人。而人无完人,是人就会有犯错的时候,如果能听到不同的声音,别急着反对。不如静下来想想,自己是否真的有做的不对之处。 学会先从自身找原因!我是一切问题的根源,爱是一切问题的答案。有空看看《逆熵shang》这本书。 因为一旦当你生命里有事情发生,你会发现都是因你而起。想要解决它,也只能由你自己先认识到己身的错误,才能发现关键点,一举疏通和攻破。”敖信一点点的,清晰地讲说着。 “嗯,律己。自省。这我也一直都在坚持。”天松笑着闭目回应道。 “好了,这些良好的品德,也很重要,宽容,律己,尊重他人。以后你也要多学,多用。修行之途,突破壁垒也都用的到,并且能让你活的更泰然自若。 接下来要跟你讲的才是重点,为什么你迟迟灵力无进展。 伏羲帝观自然演化八卦。而且听说,他于黄河边,遇龙马负图出黄河,伏羲见之,创为先天八卦;而大禹治水时,在洛河中浮出了神龟,大禹就用它作成了九畴(chou),即洛书。后来人们就以‘河出图,洛出书。’,来表示太平时代的祥瑞景象。 而河图所创六十四卦,被称为《连山易》。洛书所创六十四卦,被称为《归藏易》。不过这两本经书,都已经失传了。还有种说法,夏朝连山,商朝归藏。 现在人们所知的,是周文王所创的后天八卦,《周易》。 他是商末周部落的首领,名姬昌,商纣王时候的西伯侯。他任用贤能,施行裕民政策,国力日盛。却被纣王所忌,囚于羑(you)里,最后献上美女宝物才得以释放。《史记》中说,‘文王拘而演周易。’ 文王被囚羑里时无事可做,便开始研究祖上传下来的八卦。想了解国家大事,便用八卦推算一下;想知道亲人的情况,也用八卦进行推算。 甚至算到了自己儿子的死,而自己又要装作不知。当着纣王面,食其肉才可安然离开帝都。” “嗯,封神榜,我看过,里边不少有趣的故事,什么申公豹,九尾狐,哪吒,二郎神,雷震子……都很有意思。没想到,西岐武王姬发,周朝开国君主的父亲,居然这么厉害,真是了不得。”天松一脸佩服的赞叹道。 “嗯,这里边还有个故事。愿者上钩的姜子牙,姜尚。别号飞熊先生。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门下阐教弟子。 代理封神榜,执掌打神鞭,有法宝杏黄旗护体。骑着神兽四不像。为西周讨伐商纣立下了重大功劳。被称为兵家的鼻祖,着书有《六韬三略》。 他是东海海滨人,他的祖先曾经辅佐大禹治理水土,因功封于吕。所以以吕为氏,而他则姓姜。 中国古代的姓是母系氏族的产物。姓这个字分开来看,女,生,多么的简单明了又直白,古人诚不欺我。后来才是以男性父亲的姓为主。到了春秋战国以后,氏越来越多,姓和氏就逐渐合二为一,也就是现在所说的姓氏。 姜子牙因为在周朝初期做过太师,太子的师父。被尊称为‘师尚父’,因而得名吕尚。 他当初很穷苦,年纪大了也常到渭水边钓鱼。一天文王外出狩猎,占卜得到‘捕获的不是龙,不是虎,也不是罴(pi),而是独霸天下的辅臣。’于是就在小溪边遇到了他。缘分定数妙不可言,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而姜子牙的先辈也很早就说过,会有圣人到达周邦,他盼望了很久,所以也有个称呼叫‘太公望’。 后来周胜利了,吕尚得到封地,也就是春秋时最早的齐国。 再后来有诸侯作乱,周王下令给姜尚,东到大海,西到黄河,南到穆岭,北到无棣(di),无论是诸侯还是伯男,若不服从,你都有权利征服他们。从此齐国成为了大国,疆域日益广阔。 还有一段民间流传典故,也很有意思。大概内容是说,姜子牙让文王给他拉车,拉多少步,周朝就可以繁衍在位,执掌天道多少年。然后文王就拉了太公八百多步,而周朝也持续了八百多年。后来被秦国夺九鼎天命,招降灭朝。”敖信跟天松讲着故事。 “哇,太有趣了。我就喜欢上历史课,老师跟说书先生一样,讲的真精彩啊,比放电影都有趣。”天松听的也津津有味。 “而现在灵界的修真者,尤其是人族,修炼之法,基本都是以周易为功法。一卦又一阶的修炼,然后直至圆满,知天命,看破天道,顺其自然道法。 其余各族,其实族内也有他们自己的修行功法,但后来发现都不及人族易道,所以一些族内也会让后人,学习易法。有些不适合的,就继续修炼本族之道法了。”敖信说了今天最主要的目的。 “哦,原来如此。听说过,易经是百经之首,包含天地万物,一切事物的运转规律。”天松恍然道。 “对,不读易不可为相。准确的说,是让你明晰世间的本质,万事万物虽然不同。但其本质,规律都是一样的,有迹可循。 中医讲的治根治本,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就是这个意思,找到病因,本质问题,再加以治疗调理,对症下药。或者在人没有生病之时,病根尚浅,不必大刀阔斧的时候,防患于未然,治之于未病!也算是养生,健康生活。关爱身心健康。”敖信耐心的讲解着。 “现在中医少见了,但感觉那些老中医,都好厉害。总能一语道破,治疗疑难杂症,西医治得好的他也能治,治不好的他们也能治。”天松笑着说。 “是啊,治标不治本,表面上光鲜亮丽,可病还未去。也就骗骗自己的眼睛。 就拿癌症来说,现在这些人很怕它,但其实都是因为不正确的生活方式所导致的。病从口入,吃的不干净,什么业障都敢吃,或者吸的空气不干净,作息不规律都有影响。 但最根本的是,心。阴阳失调,急火攻心,无名之火灼烧着体内。邪气就滋生了,或者是对自己欲望的失控,还有就是心有太多的挂碍,万般烦扰牵挂乱心魄。病魔就来了。 有些人能治好,有些人能放平心态,与其共生。其实那些肿瘤和病邪都是心魔。割下去,还会有,而且弄不好还会扩散。 它也是有思想的,而且又是你自己生出来的。人每天要代谢的新细胞,排出的旧细胞很多,其中就会诞生出那么几个癌细胞,是很正常的身体机制,也就是说人人都有它,或者有过。 不过不用担心,你自身的免疫系统,会把这些对你不好的东西,给自行处理掉。一旦你的免疫力,身体机能很弱,很差,它解决不了这些坏家伙。那贼寇不就猖狂得势了嘛。 你看你总想着除掉它,他肯定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奋起反抗,誓死顽抵,与你同归于尽,谁也别想活。 而中医怎么去治呢,我们不去击败它们。我们会找谁呢?谁负责解决它们作乱,这活正常归谁管,现在不办事了,我们就去找谁。专人专事,不乱动手动脚。有时瞎蒙弄不好反而会添乱,可能弄巧成拙,坏了事。 我们就调理你的身体,看你哪块虚了,差了,不正常运作了,我们调理这个,让你的身体回到正常轨道上运行,那就妥了。别说这次的病能给治愈好,一旦身体强了,以后估计得病的几率都少了。 有时候可能病症不在那个缺失的地方,在别的地方。然后病人就会认为大夫治错了,你在想我那里没事,而这里疼痛有病根,是不是胡乱医治啊。 常人要是自己都能给自己看明白,那还找大夫干什么啊?不懂就听话照做谨遵医嘱,懂点那就不用多废话了,还是谨遵医嘱! 把那里补回来,身体回归平衡健康了,其他位置的那个你想治的病也就跟着好了。 是声东击西吗?没有这么复杂,身体就是一个大系统,难道一定这里坏了,就只坏在这明显的地方吗,连带效应啊,日积月累不注意的情况下,你知道究竟坏了多少地方吗?所以,这是个技术活经验活,看似复杂,又可以很简单明了。 就像火灾隐患,难道就只有隐患看的到的地方会着火吗,只要是不注意,任何方面有了疏忽都有可能引起灾难。 虚了就调理,全身都回归平衡态,那你的身体自然就没有什么毛病了,很多问题,身体自己就可以解决掉,老一辈留下的话,人体本身就是这世间最好的最强的,一味大药! 而一旦得上了,别慌,有多少病人不是病没的,是吓没的,太怕s,这世间有太多放不下的留恋的身外物和事。 刚听到个病的名称,就感觉完了,天塌了,等办后事。自己把自己就给否定了,身体一看你都放弃了,我们怎么使劲努力都没用了,主观就走向灭亡了,那还能有救吗?心如s灰,谁也救不了。 就好好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做的哪里对不起自己的身体了。好好的交涉,用心和诚意跟自我沟通,反省。然后对自己以后好一点。 然后最为重要的一点,我之前说过,选择怎么看待这件事,在于你的抉择。可以乐观,也可以悲观,当然结果不用我说,哪个好哪个坏,大家心理都有数。 很多医学解释不了的奇迹,那种被判了s定的绝症患者,有很多选择了后者,原本说还能挺个一年半载,最后几个星期人就消瘦的绝望的不行了。你看他还没走呢,三魂七魄提前都离体了,魂飞天外,双眼无神,自暴自弃干等着那天。废了,活s人一个。 而很多不去在意的,或者看开接受了这件事的,放开了心胸去享受美好生活的人,那种说活不过个把月的人,反而活了几年,几十年。甚至最后开开心心,寿终正寝的都有例可循。 一切自有定数,同时还有变数,两者组成命运,选择权在你的手里,定数不可改变,变数可以寻求。 病魔一看这么好的心态,他也弄不过你啊,自己就找个地儿,一边凉快去了。 你在积极乐观的生活的时候,你体内的力量和光芒是无比强大的,这是善的力量,是,怎么形容呢,难以言喻,总之就是那种无畏无惧,正气永存,吾身自强等类似的感觉。 所以,医者,医心为上。兵者,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曰之为上。 心即神,神可为魂,灵,魄,念,意,识。你看基本所有的人体器官,都带个月字旁,早先是肉字旁,现在简化了,唯独心不带。 它不单单是众身器官的枢纽和老大,它停了,全都得玩完。这是实质的象,它还存在着非常强大的能量,看不到的象,但你却总能用到,或许不经意,或许可以掌握和操控。 怎么解释呢,大象无形,往往就是无形的,决定了有形的东西和事情事物。无形为阴,有形为阳,都是有用的。 我们能见到阳,然后也会用到阴。我们也许可以了解到阳,因为眼睛有机会看到,手也有机会摸到,感官或许能触碰到阳的物象。 但我们很多时候,却不会花心思去研究那无形的阴,而往往这阴和阳同样的很重要,二元对立的世界,平衡的世界,看得见和看不到共存的世界。无形的力量很重要,该去想,去了解,去探求与接触。 太复杂了,感觉解释不完,但这段话又好像都给说完了说明白了。反正是给我自己讲通了,你们就看悟性。。。。。这是心的力量,主观上念的力量,心太强了! 所以有时候,你甚至可以神神叨叨的对体内的病魔说,我不惹你,你也老实一点啊,咱俩和平共处,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咱们都舒舒服服地一起活的久一点。 然后也可以对身体和珍惜的人说,我爱你,谢谢你,对不起,原谅我。感恩,零极限的方式,它们一定会听到的。”敖信说了一些别的方面的故事,让天松好理解。 “嗯,本质,根本,规律。我好像懂了,看事物就要有眼光,有格局。先要看清本质,然后再扩展出去,沿着规律摸索,就能看到很远,以及会发生的多种可能性。”天松若有所思的说道。 “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剩下的以后再跟你说。你修炼。”敖信停止传授心得,让天松继续静心修炼,积攒灵力。 第31章 厚积薄发 一夜再无话。 天松昨天打坐了半宿,灵力更凝实了一些。小树芽也更绿了。但还是没怎么长大,不过他也不急。敖信昨天跟他说了很多。不过也没教他怎么突破,肯定是不想他现在就突破。 第二天起床,洗漱。吃过早餐,没看见敖信大哥。床头却留下了个字条,“向东一直跑,我在下一个小镇等你。跑到天黑为止!”。 天松有些无奈,吃完打坐缓了一会。就开始上路,看着日出的方向,一直跑。他现在很轻快,行李都放在敖信那了,要不跑一天,包裹都湿透了,酸臭酸臭的。敖信说拿去前边洗好,然后帮他保管。 一边跑,一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看着人们早起,各种忙碌的早市景象。然后再跑出城,到乡下,到郊区。认准方向,一直跑着。敖信说不让走,累了就停下歇会。打坐运气。 一直跑啊跑,都不记得跑了多远。就是跑就完了,过了一山又一村,进城又出城。真成了一个行者了。。。 中午找了个面馆,吃了两碗兰州拉面,把汤也都喝没了。就是为了这口汤! 汤是真的好东西。原汤化原食,促进消化,而且汤头是最能吃出一家面馆,饭馆的水平的。精华都在其中了,火候,各种配料的量,都有讲究。 吃完饭,走出饭馆,看到一个小女孩,衣着破烂,脏兮兮的。肚子还在咕噜噜叫,天松心一软。回去跟老板买了一碗面,想送给她。 “小伙,你不用这样。我们这家店有规矩,谁有困难,饿了。就来吃,不差这一碗面钱。若是真有困难,我们就做一碗给她们吃,吃完了什么也不用说。也不用打招呼,直接走就行。” 老板体格很好,膀大腰圆。真是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伙夫。但看着不胖,就是壮。 “啊?那老板您真是好人啊,行善积德。还能渡人一程难关。那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不进来呢?”天松赞叹了一下老板,然后疑惑的问道。 “哎…,这施舍有难之人应该,但我们这又不是大户。不是善堂,要是乞丐都来吃。那还得了,谁也架不住啊。”老板面露难色的说道。 “嗯,可以理解。那这钱你还是收下,不论外边的小姑娘是真穷,还是装的。既然我遇到了,就是有缘。我请她吃一碗面。 还要再麻烦您一下了,我有事就先走了。老板你人不错,我信得过你。做好了,劳烦您给她送过去。十块钱给您转过去了。多谢!”天松给老板把钱支付完,抱拳施礼道谢了一声,就转身出门了。 临走前又看了一眼,衣着单薄,目光涣散身体柔弱的女孩。才惆怅的转身离开了,这天下难人难事太多了,他现在能力还小,帮不过来。但遇到了就帮一下。 天松心里也不禁感叹,她这个年龄本应该在上学读书。奈何身世如此,这世间看来真的无公平可言。 公平都是自己努力的,你有实力,就会有公平。你弱势,这人世间就不会讲道理。而你要是生在了盛世,好的国度。那就有王法,有天理。 可总有看不到,够不着的地方。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还要你自己努力,让天,让理能够见到。 天松静下心神,打坐缓了一会。忘掉烦心事,和那些难过的景象。他帮也帮了,自己问心无愧就好。若是什么都没做,他肯定不会原谅自己。 既过不恋。继续上路,开始奔跑。 “以前,遇到乞讨的人,自己五毛一块的零花钱都能全给出去。妈妈说,你帮人是你的善缘,你的修行。 做了就是好的,不用想那么多。他如何做,骗你也好,不值得帮也好,是他的因果,他的选择。反正你若是不差这一份付出,就舍一份善帮一下也不算什么。 嗯,我想帮就帮了,诸善奉行,众恶莫做。算了,不想了。各有各的难处,坚持自己的道,道心不能乱。 今日也算是一份善缘。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没种恶因,无愧于心就好。忘了。跑步,修炼!耶。”天松自己跟自己的内心和灵魂对了一下话。感觉自己做的已经够了,便放下了这份牵挂。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一个蓝发少女出现在刚才他吃饭的面馆,看了看少女和老板。给了老板几万块钱。说是他的善报,自己留着也行,或者换成面钱,什么时候用没了,什么时候不送。然后便道谢离开了。 换成待用面,帮助那些吃不上饭的有困难者。正常付费吃的不用管。 出了门,她又偷偷的给了小女孩一千元,让她买身干净衣服。让她好好读书,以后可以走自己想去的路。如果还有难处,就去找流浪人士资助站。那里有人会给她吃的住的,然后帮她去念书。 因为那是坎域,洛书水阁领皇都法旨,专门设立的慈善扶贫机构。 她也不会知道,今日的善举,会帮助多少人。也许只是帮了那个老板,又或者那个人,也没选择留着自己用。他选择换成代用面,给有难之人吃。 而这份善也会传递下去,那些被帮助的人,日后也会捐出自己的善心,帮助这个待用面的数字,一直延续下去。 蓝莹做完这些事,没有过多的逗留。动身继续追着天松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她就那么缓缓的走着,看似很慢,但如果细看之下,那些轿车,客车都没她快。隐风而行,缩地成寸。不愧是天地至宝,长生灵药。 天松跑着步,一直跑。心情好了还会放歌听一会儿,自己再嚎上几嗓子。也就是郊区人少,要不肯定得别人当成二货。 孤独,有些人感觉很可怕。但天松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他现在反而感觉很自在,看着陌生的景色,听着喜欢的歌。放下一切的奔跑。 起初还感觉累,枯燥。但跟自己的心对话了几次后,想开了。既来之则安之,与其苦着脸闹心的跑,心也累身也累。不如享受这趟历程,活在当下。什么也不想的跑,来一趟说走的就走的旅行。 日落西山,天色渐晚。 天松他十几分钟前就到达这个小县了,怕出城再没有落脚之处,就完蛋了,便没有继续往前走。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才渐渐起身,在别人怪异的目光中,才渐渐站起身,想找个吃饭落脚的地方。 刚才他一直坐在大清河边,河很宽,从来没见过这么宽阔的河。水灵气也非常的浓郁,感觉都不比海洋差太多。就坐在河边感悟,融入自然。然后天色越来越晚,出来遛弯,跳广场舞的大部队出来。他才出定。 “敖信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吃饭啊?我还以为我没跑到你在的城市呢,这么久还没见到你。”天色走进一家很普通的家常菜馆,想点两个普通的菜,吃一口。 “嗯,你很不错。都跑过油子了。我一路跟着你来到这里的,看你打坐的状态很沉浸,这种机会很难得,说不定能悟道,便没有打扰你。 看来你已经改变心态,可以放松的跑了。已经放下了很多负担。其实比外物更沉重的是,自己的内心负担,你现在才是真正的轻装上路。 你能战胜自己,放下这些,我很欣慰。”敖信喝了一口白酒,又吃了一粒花生。看着屋内的电视,头上的吊顶风扇吹着缓缓的风,很惬意地对进来的小松微笑说道。 “呃,是啊。真的感觉跑起来不像之前那么累了。就是心无杂念,跟入定时候一样。什么也不想的去跑。原来除了打坐修炼,放在别的事上也这么好用。”天松坐在敖信对面,感慨道。 “正念,道一,临在,仁义之心,致良知。说法很多,但都是你所感觉到的那种状态,天人合一,融入自然。 其实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保持。你若是一直在这种状态里,做事就可以得心应手,事半功倍。你就是无敌的。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敖信看着天松,耐心的解释道。 “嗯,我记住了。我一定要好好掌握这种状态。”天松严肃的保证道。 “这种状态你若是刻意去找,就找不到了。它很玄妙,就是那种无心,无意,自然而然。你才能融入其中,体验的到。 好了,反正你现在,也不在其中了,白在那儿感受了,吃饭,我还没点菜,不太饿。喝点酒就行。你自己想吃什么就点。”敖信指出天松的错误,让他不要刻意去在意,去找那种感觉。 “嗯,好,知道了。那我就自己来盘蛋炒饭。我也不是太饿,刚才入定入的那个河边的灵气,还有景致真的太好了。身上的疲惫感都消去了许多,垫一口就行。大哥,我也想喝陪你点。嘿嘿。”天松转头跟服务员,要了一份酱油炒饭,然后又要了一个杯。要跟敖信喝点。 “喝呗,少喝点也好。壮阳,补身。就来这些。”敖信给天松倒了一两左右。不让他自己倒,怕他装。 他可是没少见他跟他那几个朋友装b,倒了一杯,抬头就干。然后吐个der形。 “啊…,再来点。这牛二没事,不上头。”天松吃了几个花生,抿了一口,凉意顺着喉咙下去,先是辛辣,然后微苦,最后是回甘,甜冽。 “不行,就那些。你还未成年,身体也没长全呢,你给我老老实实儿的。见过馋酒的,你这么小就馋的,还真是不多见。”敖信一口回绝,打趣道。 天松顿时垂头丧气了,捧着那点酒,当宝贝一样慢慢喝。 吃过饭,坐了一会,敖信拿着自己的酒,抓了把花生,就慢慢往出走,天松去结账,然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敖信大哥,今天我们住哪里啊?还住酒店吗,我有点住不起了。我爸就给了我八百元。。。”天松跟在一边走,一边吃,一边喝酒的敖信身后。有些尴尬的说道。 “哦?住不起,住不起好啊。正好我也打算,不带你找地方住了。”敖信笑着说。 “大哥,你别逗我了。不行咱们找找有没有小旅店,对付对付住一宿得了。”天松以为敖信在开玩笑。就退一步说,找便宜点的地方住。 “我没开玩笑啊,我是很认真的。而且你看,我帮你把绳子都买好了。”敖信拿出一根三米长的麻绳,很认真的说道。 “大哥!你是要把我吊起来吗。”天松满头黑线,无奈的说。 “不是,虽然现在这天气挺暖和,但夜里还是很凉。你虽然灵气护体,冻不到,但让你睡地上,还是阴寒气太重。所以我买了根绳子。这样你就能随时找地方睡觉了。”敖信冲天松挑了下眉头,关心的说道。 “别闹!还是找旅店,我从小就睡床,还爱打把式,这不得摔s我啊。”天松瞪大了眼睛,看着敖信真的打算这么干,赶紧谄媚地劝到。 “欸,非也。就是为了让你锻炼稳定性,这样可以锻炼你的腰部,练成金刚铁板桥。并且你要时刻运转灵力,去抵抗外界的寒气,这样有益你的灵力锻炼其韧性。 而铁板功,也叫板凳功。可以打通你的腰部经络,让你的要气血通畅,腰不怕冷,越来越好。对你的前列腺也有好处,可以配合深蹲一起练习,就…你懂的。 还可以有助你改善腰间盘突出,强身健肾,主骨生髓,很有好处。还能激发阳气,你肾虚。总自己做那种羞羞的事,导致肾气不足。而这可以补回来,提升肾气,增强身体抵抗力,激发体内活力,加固体内元气,还可以疏通带脉,强壮腰背。 并且你总玩电脑和手机,这样能有善改进你的驼背,和脖子前倾。精神也会变的坚韧,更有意志力,做事不懈怠,充满正气。 并且可以有效的排除体内浊气,疏通膀胱经,排毒通络。 正常是准备两把一样高的椅子,人仰躺,平躺在凳子上,肩膀,小腿各搭在一边。身体挺直像铁板一样,屁股不能下垂。感觉腰部在受力,这种感觉就对了。练习时,腰部越酸越吃力,效果越好。 兄弟,哥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你跟小薇的幸福生活,就靠你自己了。你说这根绳子厉不厉害!”敖信眼中带光,疯狂挑眉,对兄弟说着铁板功的好处。 “……”天松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 “哎,别想了,走。咱们出城,心动不如行动。你躺上就知道有多好了。而且凡人每天坚持五分钟就够量了。我让你白天跑,夜晚这么一直睡,虽然效果不如两个凳子。 但是,哥向你保证!不出一个月,你绝对可以挺直腰板,然后感觉自己力量十足,想发泄。然后就炼精化气,内外一起滋养灵根。”敖信说的头头是道,然后带着天松,趁着夜色朝城外走去。 两人溜溜达达出了城。到了郊区,然后又走了半个小时路左右。进了大山里,如果不是跟敖信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天松肯定会以为。他要对他做什么图谋不轨的事…… “好了,就这。山清水秀,月明星稀,好山,好景。来,小松,为兄教你如何打结。这个结可厉害,叫冰柱防滑定位结。哎,你别发呆啊。仔细看,怎么神不守舍的。 不就天为被,地为床,露宿荒野吗。怕啥,你又不是大姑娘,我带过的学妹,执行任务时,都没你这么矫情。你现在是修真者了,灵力护体,安啦…。”敖信这边拽着绳子,找个两棵相邻较近的树,就要给天松演示怎么打结。然后看到天松发呆的杵在一旁。 “啊?没事。我只是感觉有点匆忙。呃,对,就是有些不适应。没事,大哥你继续,我看着呢。”天松回过神,继续呆滞的看着敖信打结。 “嗯,没事,有我在呢。不用怕。你可要看仔细了,以后你睡觉全指着它了。现在教你用手,等以后你可以使用灵力,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心念隔空御物就行,这绳子也飘轻的。 绳子压入桩点,哪怕是冰柱也可以操作。先缠绕四到五周圈,收尾时,顶住下边,别松了。然后将底下这一头的绳子拿上来,从最上方转一圈。 看,这多出来个环,然后从搭过去,就锁住了。然后拉紧,收紧。这个绳结的好处是,没受力之前,自由活动,调节结点的高低。想要定在哪里就在哪里,受力时,宁折不滑不开。 好了,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这是一头。你那头直接搭在几个树枝间,绑牢靠了,确认不会松开就行。”敖信演示了一遍,然后把另一头绳子递给天松。 “嗯,我记住了。”天松一边绑另一头,一边精神恍惚的说道。 “好了,时间还早。先绑着,你过来,今天我要教你如何突破。”敖信看着天松失落的样,给了他点希望。 “真的吗?太棒了,耶。我能突破了。敖信大哥,咱们开始。我该做什么!”天松瞬间兴奋起来。看着敖信眼中冒光的说。 “嗯,真的。瞅给你高兴的。不过,我有件事,要跟你事先声明。这也是我为什么迟迟不教你如何突破,让你一直凝实灵力的原因。虽然你早已经都满溢了。”敖信严肃起来,看着天松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好,谨听敖信大哥之言。我一直都是跟敖信大哥学的,我肯定听话。”天松拍着胸脯保证道。 “嗯,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做起来不难,但是如果不让你收收心,上来就忙着突破,突破再突破的修炼。只求速度,不求质量,会拔苗助长,根基虚浮。 就像高楼大厦,如果地基不深,不牢固。那么建造的再高,也会晃晃悠悠,随时会一瞬间倒塌,倾覆。 所以根基,质量很重要,一定要打好。不能好高骛远。”敖信严厉的说道。 “嗯,徒儿记住了。而且,我妈很早就跟我讲过,世上之事不论大小难易,都很重要,要一视同仁,每个环节都不能疏忽。 如果没有下边的百姓,何来在高处的王公贵胄。如果没有万民的衬托,那些大人,不过都是虚设,空有其名而已。就是因为有了百姓,才有君王的诞生。就像每个部位都是身体的一部分,都要认真对待。”天松认真的听着,然后说道。 “对,所以,这也是我要跟你讲的,突破之前,一定要让你知道的。这不只是要你了解,我是真的希望你把这一点,刻进内心与骨血里,记住四个字,厚积薄发!”敖信说出了自己最想对天松说的话。 “嗯,我一定不会忘的。” “这也是你父母嘱咐我的话。也是修行最重要的一点。若是说起厚积薄发,世间真是有不少可歌可敬之人。很多大才之人,都是平庸很久,努力积累,才一举抓准时机,一飞冲天。机运是一方面,但积累必不可少! 而且修真界也出过不少神人,有个十里坡的剑士,在余杭镇那里,守了一辈子的村子。此前就只是一直修炼,杀妖。因为找不到方向,后来被人一指点,出山就是六十一阶风泽中孚,被人称为十里坡剑神。 还有东海岸那边,有个人,常年捉妖,不渡天劫。留在十阶天泽履段位之下,听说直至今天,还是十阶未冲。”敖信说着一些也这么积攒的人。 “哇,这么压着。不会把人憋坏了么?”天松有些担心的说道。 “是啊,物极必反。什么事都要有个度。听说此人因为积攒太深厚,被很多歹人所惦记。但虽然跨阶战斗难,可是他曾经帮助过的人也不少。还是有人飞黄腾达了的,会保护他。 你不用学他们,你感觉凝实饱和了,压缩不了了,就突破就行。压太猛了,说不定再有什么副作用就坏了。 其实很多人贪图等级,一心求快。可最后因为积攒太薄,s在天劫之下的不在少数。而且修炼不只是要灵力和身体。一个人的灵魂修养也很重要。所以,很多人,都会选择积攒一定程度再突破。这已经成为一种铁则。 而且你还有我这个领路人,我更不能让你走上歪路。谨记,欲速则不达。”敖信最后又叮嘱了一遍。重要的事情多说几遍。 天松点了点头,然后静静等着敖信教他突破之法。 小说中,有些写到比较专业的,或者哲理的,我的用词就也会专业很多,同时就少了趣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相信能看我的书这么久的人,也多少了解我一些了。我大部分时候喜欢幽默的写剧情,但该认真去写的专业内容,就要好好写,负起责任,不能胡编乱言,也是为了读到的这些内容的人好。 前几章为了介绍易经的由来,也为了让大家方便理解,穿插了许多很专业的东西,弄的一半剧情,一半论文,我自己看的也感到有些太唠叨。 但真的有时候就是没办法做到最好,只能尽善尽美,这个基础很重要,为以后由浅入深的了解易经,打好牢固的根基。 第31章 厚积薄发 一夜再无话。 天松昨天打坐了半宿,灵力更凝实了一些。小树芽也更绿了。但还是没怎么长大,不过他也不急。敖信昨天跟他说了很多。不过也没教他怎么突破,肯定是不想他现在就突破。 第二天起床,洗漱。吃过早餐,没看见敖信大哥。床头却留下了个字条,“向东一直跑,我在下一个小镇等你。跑到天黑为止!”。 天松有些无奈,吃完打坐缓了一会。就开始上路,看着日出的方向,一直跑。他现在很轻快,行李都放在敖信那了,要不跑一天,包裹都湿透了,酸臭酸臭的。敖信说拿去前边洗好,然后帮他保管。 一边跑,一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看着人们早起,各种忙碌的早市景象。然后再跑出城,到乡下,到郊区。认准方向,一直跑着。敖信说不让走,累了就停下歇会。打坐运气。 一直跑啊跑,都不记得跑了多远。就是跑就完了,过了一山又一村,进城又出城。真成了一个行者了。。。 中午找了个面馆,吃了两碗兰州拉面,把汤也都喝没了。就是为了这口汤! 汤是真的好东西。原汤化原食,促进消化,而且汤头是最能吃出一家面馆,饭馆的水平的。精华都在其中了,火候,各种配料的量,都有讲究。 吃完饭,走出饭馆,看到一个小女孩,衣着破烂,脏兮兮的。肚子还在咕噜噜叫,天松心一软。回去跟老板买了一碗面,想送给她。 “小伙,你不用这样。我们这家店有规矩,谁有困难,饿了。就来吃,不差这一碗面钱。若是真有困难,我们就做一碗给她们吃,吃完了什么也不用说。也不用打招呼,直接走就行。” 老板体格很好,膀大腰圆。真是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伙夫。但看着不胖,就是壮。 “啊?那老板您真是好人啊,行善积德。还能渡人一程难关。那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不进来呢?”天松赞叹了一下老板,然后疑惑的问道。 “哎…,这施舍有难之人应该,但我们这又不是大户。不是善堂,要是乞丐都来吃。那还得了,谁也架不住啊。”老板面露难色的说道。 “嗯,可以理解。那这钱你还是收下,不论外边的小姑娘是真穷,还是装的。既然我遇到了,就是有缘。我请她吃一碗面。 还要再麻烦您一下了,我有事就先走了。老板你人不错,我信得过你。做好了,劳烦您给她送过去。十块钱给您转过去了。多谢!”天松给老板把钱支付完,抱拳施礼道谢了一声,就转身出门了。 临走前又看了一眼,衣着单薄,目光涣散身体柔弱的女孩。才惆怅的转身离开了,这天下难人难事太多了,他现在能力还小,帮不过来。但遇到了就帮一下。 天松心里也不禁感叹,她这个年龄本应该在上学读书。奈何身世如此,这世间看来真的无公平可言。 公平都是自己努力的,你有实力,就会有公平。你弱势,这人世间就不会讲道理。而你要是生在了盛世,好的国度。那就有王法,有天理。 可总有看不到,够不着的地方。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还要你自己努力,让天,让理能够见到。 天松静下心神,打坐缓了一会。忘掉烦心事,和那些难过的景象。他帮也帮了,自己问心无愧就好。若是什么都没做,他肯定不会原谅自己。 既过不恋。继续上路,开始奔跑。 “以前,遇到乞讨的人,自己五毛一块的零花钱都能全给出去。妈妈说,你帮人是你的善缘,你的修行。 做了就是好的,不用想那么多。他如何做,骗你也好,不值得帮也好,是他的因果,他的选择。反正你若是不差这一份付出,就舍一份善帮一下也不算什么。 嗯,我想帮就帮了,诸善奉行,众恶莫做。算了,不想了。各有各的难处,坚持自己的道,道心不能乱。 今日也算是一份善缘。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没种恶因,无愧于心就好。忘了。跑步,修炼!耶。”天松自己跟自己的内心和灵魂对了一下话。感觉自己做的已经够了,便放下了这份牵挂。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一个蓝发少女出现在刚才他吃饭的面馆,看了看少女和老板。给了老板几万块钱。说是他的善报,自己留着也行,或者换成面钱,什么时候用没了,什么时候不送。然后便道谢离开了。 换成待用面,帮助那些吃不上饭的有困难者。正常付费吃的不用管。 出了门,她又偷偷的给了小女孩一千元,让她买身干净衣服。让她好好读书,以后可以走自己想去的路。如果还有难处,就去找流浪人士资助站。那里有人会给她吃的住的,然后帮她去念书。 因为那是坎域,洛书水阁领皇都法旨,专门设立的慈善扶贫机构。 她也不会知道,今日的善举,会帮助多少人。也许只是帮了那个老板,又或者那个人,也没选择留着自己用。他选择换成代用面,给有难之人吃。 而这份善也会传递下去,那些被帮助的人,日后也会捐出自己的善心,帮助这个待用面的数字,一直延续下去。 蓝莹做完这些事,没有过多的逗留。动身继续追着天松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她就那么缓缓的走着,看似很慢,但如果细看之下,那些轿车,客车都没她快。隐风而行,缩地成寸。不愧是天地至宝,长生灵药。 天松跑着步,一直跑。心情好了还会放歌听一会儿,自己再嚎上几嗓子。也就是郊区人少,要不肯定得别人当成二货。 孤独,有些人感觉很可怕。但天松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他现在反而感觉很自在,看着陌生的景色,听着喜欢的歌。放下一切的奔跑。 起初还感觉累,枯燥。但跟自己的心对话了几次后,想开了。既来之则安之,与其苦着脸闹心的跑,心也累身也累。不如享受这趟历程,活在当下。什么也不想的跑,来一趟说走的就走的旅行。 日落西山,天色渐晚。 天松他十几分钟前就到达这个小县了,怕出城再没有落脚之处,就完蛋了,便没有继续往前走。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才渐渐起身,在别人怪异的目光中,才渐渐站起身,想找个吃饭落脚的地方。 刚才他一直坐在大清河边,河很宽,从来没见过这么宽阔的河。水灵气也非常的浓郁,感觉都不比海洋差太多。就坐在河边感悟,融入自然。然后天色越来越晚,出来遛弯,跳广场舞的大部队出来。他才出定。 “敖信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吃饭啊?我还以为我没跑到你在的城市呢,这么久还没见到你。”天色走进一家很普通的家常菜馆,想点两个普通的菜,吃一口。 “嗯,你很不错。都跑过油子了。我一路跟着你来到这里的,看你打坐的状态很沉浸,这种机会很难得,说不定能悟道,便没有打扰你。 看来你已经改变心态,可以放松的跑了。已经放下了很多负担。其实比外物更沉重的是,自己的内心负担,你现在才是真正的轻装上路。 你能战胜自己,放下这些,我很欣慰。”敖信喝了一口白酒,又吃了一粒花生。看着屋内的电视,头上的吊顶风扇吹着缓缓的风,很惬意地对进来的小松微笑说道。 “呃,是啊。真的感觉跑起来不像之前那么累了。就是心无杂念,跟入定时候一样。什么也不想的去跑。原来除了打坐修炼,放在别的事上也这么好用。”天松坐在敖信对面,感慨道。 “正念,道一,临在,仁义之心,致良知。说法很多,但都是你所感觉到的那种状态,天人合一,融入自然。 其实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保持。你若是一直在这种状态里,做事就可以得心应手,事半功倍。你就是无敌的。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敖信看着天松,耐心的解释道。 “嗯,我记住了。我一定要好好掌握这种状态。”天松严肃的保证道。 “这种状态你若是刻意去找,就找不到了。它很玄妙,就是那种无心,无意,自然而然。你才能融入其中,体验的到。 好了,反正你现在,也不在其中了,白在那儿感受了,吃饭,我还没点菜,不太饿。喝点酒就行。你自己想吃什么就点。”敖信指出天松的错误,让他不要刻意去在意,去找那种感觉。 “嗯,好,知道了。那我就自己来盘蛋炒饭。我也不是太饿,刚才入定入的那个河边的灵气,还有景致真的太好了。身上的疲惫感都消去了许多,垫一口就行。大哥,我也想喝陪你点。嘿嘿。”天松转头跟服务员,要了一份酱油炒饭,然后又要了一个杯。要跟敖信喝点。 “喝呗,少喝点也好。壮阳,补身。就来这些。”敖信给天松倒了一两左右。不让他自己倒,怕他装。 他可是没少见他跟他那几个朋友装b,倒了一杯,抬头就干。然后吐个der形。 “啊…,再来点。这牛二没事,不上头。”天松吃了几个花生,抿了一口,凉意顺着喉咙下去,先是辛辣,然后微苦,最后是回甘,甜冽。 “不行,就那些。你还未成年,身体也没长全呢,你给我老老实实儿的。见过馋酒的,你这么小就馋的,还真是不多见。”敖信一口回绝,打趣道。 天松顿时垂头丧气了,捧着那点酒,当宝贝一样慢慢喝。 吃过饭,坐了一会,敖信拿着自己的酒,抓了把花生,就慢慢往出走,天松去结账,然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敖信大哥,今天我们住哪里啊?还住酒店吗,我有点住不起了。我爸就给了我八百元。。。”天松跟在一边走,一边吃,一边喝酒的敖信身后。有些尴尬的说道。 “哦?住不起,住不起好啊。正好我也打算,不带你找地方住了。”敖信笑着说。 “大哥,你别逗我了。不行咱们找找有没有小旅店,对付对付住一宿得了。”天松以为敖信在开玩笑。就退一步说,找便宜点的地方住。 “我没开玩笑啊,我是很认真的。而且你看,我帮你把绳子都买好了。”敖信拿出一根三米长的麻绳,很认真的说道。 “大哥!你是要把我吊起来吗。”天松满头黑线,无奈的说。 “不是,虽然现在这天气挺暖和,但夜里还是很凉。你虽然灵气护体,冻不到,但让你睡地上,还是阴寒气太重。所以我买了根绳子。这样你就能随时找地方睡觉了。”敖信冲天松挑了下眉头,关心的说道。 “别闹!还是找旅店,我从小就睡床,还爱打把式,这不得摔s我啊。”天松瞪大了眼睛,看着敖信真的打算这么干,赶紧谄媚地劝到。 “欸,非也。就是为了让你锻炼稳定性,这样可以锻炼你的腰部,练成金刚铁板桥。并且你要时刻运转灵力,去抵抗外界的寒气,这样有益你的灵力锻炼其韧性。 而铁板功,也叫板凳功。可以打通你的腰部经络,让你的要气血通畅,腰不怕冷,越来越好。对你的前列腺也有好处,可以配合深蹲一起练习,就…你懂的。 还可以有助你改善腰间盘突出,强身健肾,主骨生髓,很有好处。还能激发阳气,你肾虚。总自己做那种羞羞的事,导致肾气不足。而这可以补回来,提升肾气,增强身体抵抗力,激发体内活力,加固体内元气,还可以疏通带脉,强壮腰背。 并且你总玩电脑和手机,这样能有善改进你的驼背,和脖子前倾。精神也会变的坚韧,更有意志力,做事不懈怠,充满正气。 并且可以有效的排除体内浊气,疏通膀胱经,排毒通络。 正常是准备两把一样高的椅子,人仰躺,平躺在凳子上,肩膀,小腿各搭在一边。身体挺直像铁板一样,屁股不能下垂。感觉腰部在受力,这种感觉就对了。练习时,腰部越酸越吃力,效果越好。 兄弟,哥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你跟小薇的幸福生活,就靠你自己了。你说这根绳子厉不厉害!”敖信眼中带光,疯狂挑眉,对兄弟说着铁板功的好处。 “……”天松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 “哎,别想了,走。咱们出城,心动不如行动。你躺上就知道有多好了。而且凡人每天坚持五分钟就够量了。我让你白天跑,夜晚这么一直睡,虽然效果不如两个凳子。 但是,哥向你保证!不出一个月,你绝对可以挺直腰板,然后感觉自己力量十足,想发泄。然后就炼精化气,内外一起滋养灵根。”敖信说的头头是道,然后带着天松,趁着夜色朝城外走去。 两人溜溜达达出了城。到了郊区,然后又走了半个小时路左右。进了大山里,如果不是跟敖信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天松肯定会以为。他要对他做什么图谋不轨的事…… “好了,就这。山清水秀,月明星稀,好山,好景。来,小松,为兄教你如何打结。这个结可厉害,叫冰柱防滑定位结。哎,你别发呆啊。仔细看,怎么神不守舍的。 不就天为被,地为床,露宿荒野吗。怕啥,你又不是大姑娘,我带过的学妹,执行任务时,都没你这么矫情。你现在是修真者了,灵力护体,安啦…。”敖信这边拽着绳子,找个两棵相邻较近的树,就要给天松演示怎么打结。然后看到天松发呆的杵在一旁。 “啊?没事。我只是感觉有点匆忙。呃,对,就是有些不适应。没事,大哥你继续,我看着呢。”天松回过神,继续呆滞的看着敖信打结。 “嗯,没事,有我在呢。不用怕。你可要看仔细了,以后你睡觉全指着它了。现在教你用手,等以后你可以使用灵力,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心念隔空御物就行,这绳子也飘轻的。 绳子压入桩点,哪怕是冰柱也可以操作。先缠绕四到五周圈,收尾时,顶住下边,别松了。然后将底下这一头的绳子拿上来,从最上方转一圈。 看,这多出来个环,然后从搭过去,就锁住了。然后拉紧,收紧。这个绳结的好处是,没受力之前,自由活动,调节结点的高低。想要定在哪里就在哪里,受力时,宁折不滑不开。 好了,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这是一头。你那头直接搭在几个树枝间,绑牢靠了,确认不会松开就行。”敖信演示了一遍,然后把另一头绳子递给天松。 “嗯,我记住了。”天松一边绑另一头,一边精神恍惚的说道。 “好了,时间还早。先绑着,你过来,今天我要教你如何突破。”敖信看着天松失落的样,给了他点希望。 “真的吗?太棒了,耶。我能突破了。敖信大哥,咱们开始。我该做什么!”天松瞬间兴奋起来。看着敖信眼中冒光的说。 “嗯,真的。瞅给你高兴的。不过,我有件事,要跟你事先声明。这也是我为什么迟迟不教你如何突破,让你一直凝实灵力的原因。虽然你早已经都满溢了。”敖信严肃起来,看着天松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好,谨听敖信大哥之言。我一直都是跟敖信大哥学的,我肯定听话。”天松拍着胸脯保证道。 “嗯,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做起来不难,但是如果不让你收收心,上来就忙着突破,突破再突破的修炼。只求速度,不求质量,会拔苗助长,根基虚浮。 就像高楼大厦,如果地基不深,不牢固。那么建造的再高,也会晃晃悠悠,随时会一瞬间倒塌,倾覆。 所以根基,质量很重要,一定要打好。不能好高骛远。”敖信严厉的说道。 “嗯,徒儿记住了。而且,我妈很早就跟我讲过,世上之事不论大小难易,都很重要,要一视同仁,每个环节都不能疏忽。 如果没有下边的百姓,何来在高处的王公贵胄。如果没有万民的衬托,那些大人,不过都是虚设,空有其名而已。就是因为有了百姓,才有君王的诞生。就像每个部位都是身体的一部分,都要认真对待。”天松认真的听着,然后说道。 “对,所以,这也是我要跟你讲的,突破之前,一定要让你知道的。这不只是要你了解,我是真的希望你把这一点,刻进内心与骨血里,记住四个字,厚积薄发!”敖信说出了自己最想对天松说的话。 “嗯,我一定不会忘的。” “这也是你父母嘱咐我的话。也是修行最重要的一点。若是说起厚积薄发,世间真是有不少可歌可敬之人。很多大才之人,都是平庸很久,努力积累,才一举抓准时机,一飞冲天。机运是一方面,但积累必不可少! 而且修真界也出过不少神人,有个十里坡的剑士,在余杭镇那里,守了一辈子的村子。此前就只是一直修炼,杀妖。因为找不到方向,后来被人一指点,出山就是六十一阶风泽中孚,被人称为十里坡剑神。 还有东海岸那边,有个人,常年捉妖,不渡天劫。留在十阶天泽履段位之下,听说直至今天,还是十阶未冲。”敖信说着一些也这么积攒的人。 “哇,这么压着。不会把人憋坏了么?”天松有些担心的说道。 “是啊,物极必反。什么事都要有个度。听说此人因为积攒太深厚,被很多歹人所惦记。但虽然跨阶战斗难,可是他曾经帮助过的人也不少。还是有人飞黄腾达了的,会保护他。 你不用学他们,你感觉凝实饱和了,压缩不了了,就突破就行。压太猛了,说不定再有什么副作用就坏了。 其实很多人贪图等级,一心求快。可最后因为积攒太薄,s在天劫之下的不在少数。而且修炼不只是要灵力和身体。一个人的灵魂修养也很重要。所以,很多人,都会选择积攒一定程度再突破。这已经成为一种铁则。 而且你还有我这个领路人,我更不能让你走上歪路。谨记,欲速则不达。”敖信最后又叮嘱了一遍。重要的事情多说几遍。 天松点了点头,然后静静等着敖信教他突破之法。 小说中,有些写到比较专业的,或者哲理的,我的用词就也会专业很多,同时就少了趣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相信能看我的书这么久的人,也多少了解我一些了。我大部分时候喜欢幽默的写剧情,但该认真去写的专业内容,就要好好写,负起责任,不能胡编乱言,也是为了读到的这些内容的人好。 前几章为了介绍易经的由来,也为了让大家方便理解,穿插了许多很专业的东西,弄的一半剧情,一半论文,我自己看的也感到有些太唠叨。 但真的有时候就是没办法做到最好,只能尽善尽美,这个基础很重要,为以后由浅入深的了解易经,打好牢固的根基。 第32章 何为?易 圆月当空,月光散落下来,躲着云彩,为大地山林铺上了一层银色的鳞。 天松与敖信,盘腿对坐,敖信对天松严肃的叮嘱着要厚积薄发。不可贪心冒进。 “对了,不要太紧张。放松,突破之前再给你讲几个故事。 在宇内的阿拉德星球上,有着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一个女魔法师,被一个大将军爱上了,他叫傻子。然后他就告白,魔法师就对他说,你若是采集够一千个野草莓就答应你。其实这不是什么难事,可惜那会还没有施行拍卖行。可能是天意。 那会的阿拉德才刚刚建立文明不久,那时候他出一次任务,可能才可以遇到几个野草莓。这个难度还是有些高的。可是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好心人,曾经被他带着一起做过任务的伙伴们,都把遇到的野草莓聚起来给了他。 他就攒,攒了好久,甚至忘记了究竟多久。当有一天,人们发现这个人不见了。没有任何音信,就那么消失了。 只是那里的铁匠铺林纳斯,收到了一个托他转让的包裹。里边整整九百九十九个灵果,野草莓。”敖信说着故事,有些惆怅,因为有些感同身受。 “是那个傻子的吗?他就差一个了,就成功了啊。为什么不收集完,去找她啊?”天松疑问道。 “也许,也许只是巧合。那只是一个包裹而已,不过所有人都认为,那是他留下的。他努力了,他收集的只差了一个。是他对她的爱,对她的心意。 可最后一个是尊严。他可能这么久也想开了。可能遇到了爱他的人,珍惜他的女孩。 他放下了自己爱的人,选择了爱自己的人。然后到别的地方,幸福的生活。你可能认为这是没有恒心。 有人说喜欢是索取,爱是奉献。喜欢什么就想要据为己有,想拥有。可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美好的,如果真的得到了,就会感觉也没什么不同的,也就那样。 婚姻与爱情最大的区别,就是婚姻是单方面的,必须要十分努力去经营,不放弃。 但爱情是互相的,只有一方面的努力。终究会以失败落幕。 那太累,也太可悲。他能放下未尝不是好事。有人说他s了,出任务没回来。可所有人都希望他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个大家不知道的地方。”敖信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天松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 “其实那个星球,我呆过很久。那十多年,与他们一起战斗,跟黑暗的使徒作斗争。还有很多值得回忆的事。那里有个用巨剑的家伙,每天以酒买醉,想忘掉s去的爱人卢克西。 有个女孩,得了重病,离开之前想要一个玫瑰之杖,那是传说中的灵器。我找了很久,甚至动用了龙族的力量。还有很多人也都一起帮她找。可惜直到她真的逝去了,我们都没能帮她找到。”敖信说着往事,眼眶微红有泪光浮现。 “敖信大哥,别想了。都过去了,既然无法挽回,就忘了。”天松安慰道。 “嗯,我没事。我早就想开了。其实,你有机会也要去那里看看。有个女孩,每次都会对你说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其实在蛮荒世界,也有个少女,每天站在古境入口,给出去历练的新勇者们,送食物与药品。她虽然阶级不高,但她的号召力却在不知不觉下变得非常强。 她的善行,也是广结善缘,厚积薄发。可能根本没想要发,就是想做就做了。后来皇都赐给了她一个官方名衔。 好了,不讲了。太多了。这个世界也太有趣了。以后你自己去经历,去发现。 我们谈谈你如何突破。之前我讲了那么多,你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自己想不透的,可以问我,我再教你如何继续。”敖信又讲了一会,看着天松听的心驰神往,意犹未尽。打断他神游,出声问道。 “哦,有点,为什么叫易经啊。而不是天道经,天地经什么的呢。”天松疑惑的问道。 “易,从这个字能看出,有日与月。阴阳备俱矣,刚柔相当。易,你也可以理解为万物的形象。任何事物都有其象,观音心经中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其中的色就是这个意思,万物相。 而易,有三种含义。简易,变易,不易。 简易,宇宙的法则有规律可循,一阴一阳谓之道。乾以易知,坤以简能。 人体小宇宙也是有其法则和规律的。万事万物都能以简单的阴阳,组成的八卦来取象归类。就是简易,平凡易从。 日常生活中,往往很多事情都很简单,只是人们把它复杂化了。 就像一枚铜钱币,它只是人们交易的货币工具,此为简单的表象。而铜钱有正反面,字为阴,背为阳,合于阴阳。再细看之下,天圆地方,外圆内方,用钱的是人,合于三才! 兼天人地三才之道,参三天两地而倚数。六神而成十八之数,一卦之六爻。再说就坏事了,以后再告诉你,不把易经读完,是不可以算的哦。 而铜钱内蕴三易,若是你细细去看,格物致知,学习万物的生身道理本质,也可以发现很多事物也都离不开这三易之象。 铜钱经千万人之手,是为变易。其价值恒定,是为不易。其简化交易流程,是为简易。有些东西的交易是要以物易物的,就像昂贵的东西,用金钱是换不来的。 小松,就像那天医院。你母亲对你说的,你难过快乐都是可以自己选择的。这世界发生的任何事都是没有意义的。 任何事都是中性的,是你赋予了它意义!同样一件事,你可以看到它的好,也可以看向它的坏。 就像你母亲,以前腿还在的时候,每天就去上班,也许那不是她所喜欢的事,但又不能不做。但是当她失去双腿后,你看你母亲不是难过的每天痛苦不堪。她每天很开心,她还活着就是最好的事了。 而且她反而可以拿出很多时间,看书,听歌。还能吃自己爱吃的东西。虽然失去了很多,同时也得到了许多以前没时间,没办法做到的东西。 每一个生命都很可贵,都要珍惜,爱护,尊重。就可以领悟生命的真谛。 你妈妈现在有更多的时间,去融入大自然,享受自己的生活。而且,你爸爸也能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你妈妈了,你也更关心她了。 她说她不难过,对她而言反而要感谢那次灾祸,是那次磨难给了她想要的生活,和你们的陪伴。”敖信借着讲简易,对小松又说了一遍,事情的抉择在自己的手里。 “嗯,这个我知道。事情如何发生,我没办法阻止改变。我能改变的只有我自己,换个角度,换个心态。乐观的去看待事情。我可以自己去选择。”天松听完点了点头。 “没错。然后是变易。变易者,指的是宇宙万物,随时都在变化。变化者,进退之象也。日月寒暑,昼夜阴晴,功名贵贫,穷富成败生死。不论自然现象,或是人事现象,时刻都在变化。就跟佛家所说的‘无常’一样。 易道善变,变化无时无刻都存在,因时制宜。但万变不离其宗,要熟练御变,御变以求平常。 易经呢,在秦始皇焚书坑儒之时,因为被李斯编进医书范畴,才得以留存。所以说易者医也。懂阴阳之道,养生之道就明其根源了。其实易经,是一本治心之书。 德行不足之人不可行医。先把你的心治正了,再让你去治别人。 就像我昨天说的,这世间的病都是由心而起,由情绪而生。你要是选择快乐,病魔也轻易不惹你。 如果你经常发怒,伤心,什么都看不开,死较真,别劲儿。或者总是自己吓自己,认为自己得病了,可能本来没有事的人,都会变得跟个久病之人一样。 别人说你美的跟妖精一样。夸你好看,有人欢喜,有人生气,有人无喜悲,无动于衷。一个人一种看法和想法。一万个人就有一万种投影,在每个人自己的那个屏幕之上。 而很多同时期的其他的一些天地至法至术,都消失了。也有人说,在始皇帝陵墓之中,有很多失传的书籍古法,其中就有连山易,归藏易,最初版本的道德经。 不过,都没法寻找了。始皇帝陵墓,在中域皇都之下,借助祖地之力,天地大道为御。玄妙莫测,虽然知道位置,但至今也无人敢去,入口不知在哪里,其中又有无尽重水。 这世间水的力量是很强的,至刚至柔。氢弹的原理你有空可以了解下。”敖信说着变易,说着世间无时无刻都再变化。又普及了点别的知识。 “嗯,懂了,变化。不是说,卦不能算尽,畏惧天道无常吗。”天松也说了一个差不多的句子。 “嗯,是的,天机不可算尽,泄露天机可不是好事。不能说太多,要慎言。 而且那是附带作用,确实卜筮是一种功能。易经还有一句话,叫‘善易道者不卜’呢。我们这些以易经为道法修炼的,就是要理解其中的天道,然后由天道及人道。因为因果已经了然于胸,何须再卜呢? 周易前三十阶到离卦为天道。后三十四阶由天道及人道。 因为留存的周易,是文王囚禁时所演,他感到当时的时代,无论天象还是地理,以及社会的组成形态都跟从前不一样了。以前伏羲,大禹所创的八卦用不上了。人们的思想与上古时代也不一样了,生存方式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黄帝之前,人们改造自然征服自然的能力较低,一般只能顺应天时地利去逃避凶灾,人们过着平等自由的生活,并且以女性作为社会的主体。 而黄帝之后,人们改造自然的能力逐渐提高,人类已经成为世界的主人,人们可以通过世界的改造而获得吉祥,同样的,有好也有坏,人们不再是自由自在的了,而是存在着阶段等级,必须遵守一定的规则制度,文明才会安定。 文王于是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创造一种新的八卦理论,来适应当时的文明状态。然后后天八卦图,和周易就诞生了。 而现在的修真者,大部分都是按照这个规律,顺序来修炼六十四卦,进行天人合一,见变而定,定则心有大致方向。 由器以求通,由道以致用于器,引易道入人事,理事圆融,心身均衡。 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吉凶。此为易者所追求的最高理想。即晓天道,知天命。”敖信说着周易的形成,周围灵气都跟着躁动起来。 “真是了不起!也只有心怀天下,又非常有学识的圣人可以做到。”天松感叹起来。 “第三,不易!不易是指宇宙本体而言,虽然宇宙有变化,但有规律可循,明乎此,简易,变易,不易。皆可明矣! 也就是,我对你说过的本质,万事万物虽然是不一样的,复杂的,多样化的,会变化的。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嘛。不定性。 但厉害的人,就能看透本质,就算它变,就算它再超出预期,我也有办法,我也算到了。我也能应对,此为易者。”敖信看着天松说道。 “懂了,全都通了。”天松感觉眼前的纸拿开了,门开了,窗也开了。全都打开了。无数光明涌进了自己的眼中,脑海中和灵魂中。 “就易的三种含义,和象,色空。我再跟你说一句话,周文强师傅财商课说过的。你不用想,先记住,了解一下就好。 在这个世界上你做的再好,在有些人眼里,你就是好人,大善人。但在有些人眼里你就是骗子,你就什么也不是。所以要学会不在意。 无数个人看我,会看到无数个我。所以我是我,我非我。只有我可以定义我是谁。我与我无关,我在我局外,也不要太在乎自己是什么。越在意自己,就越什么也不是。 我什么都不是,我又什么都是,我无所不是!我什么都不能,我什么都不能,我无所不能。当你承认自己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你才能什么都是。当你承认自己什么都不能的时候,你才能什么都能做到。 小松,你的命运只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你的选择也只能你自己来决定。当你知道这个宇宙的真相的时候。你就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和命运。 而你关心的钱,当你的认知跟你的财富不对等时,你就要扩大自己的认知。在这个世界上,不是看的到的就一定是真相。 你永远赚不到超出你认知范围外的钱,除非你靠运气。但是你靠运气赚来的钱,最后往往又会靠实力亏掉。这是一种必然!你所赚的每一分钱,都是你对这个世界认知的表现。你所亏的每一分钱,都是因为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有缺陷。 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公平在于,当一个人的财富,大于自己认知的时候,这个世界有无数种方法收割你,直到你的认知和你的财富成正比。 认知扩大了,财富就增加了,物质上,心灵上。修行亦是如此,你的认知决定你能看到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阶级壁障,就是认知壁障,就是能力壁障和瓶颈。你的认知与实力不匹配,它就无法突破。 在这个世界上看不到的,比看的见的更重要。因为看不到的决定看的到的。心情能看到吗?但它决定了你此时此刻过的好不好。 思想能看到吗?它决定了你是穷人,还是富人。手机信号也看不到,它决定了你的手机能不能打出电话。道德经也说了有无的重要性。 这个世界就是无中生有,无极生太极。 就拿杯子来说,这个杯子你看的到地方,你用的到。但其实你主要用到的,却是它中间空出来的地方,无,没有的地方。只有那个地方是空出来的才能装水,才能让你喝到水。 你会说,没有外边看到的,也没有里边的空。就像一阴一阳谓之道所说,外物器为阳,内部空出来的为阴。两者皆有,你才可以利用它喝到水。 不过你以后若是学会御物,灵力足够,可以自己用灵力凝聚出一个看不见的杯体,直接用它中间的空之道。”敖信一点点分析,很透彻的向天松讲解着。端详着手中的酒杯。 “太深奥了。我先记着,回头跑步,打坐时再想。”天松听的半懂不懂。 “也好,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突破,很简单,首先你要先读易经。诺,拿去。”敖信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本书,递给天松。 “易!筋经。。。是让我练武功吗?大哥。”天松看了眼书名,有些无奈的说。 “呃,拿错了,这本。给。”敖信又变出了一本。 “金瓶梅。。。。。翻的这么旧,大哥你居然还看这种书。没事,我懂,都是男人嘛。”天松憨憨的傻笑,看着手中的书名,一看敖信平时就没少看。 “还给我,我这叫博览群书。这回对了,易经,还有易传,都拿去。慢慢看。”敖信抢回神秘之书,又递给天松两本书。 “易传?也是易经的书吗。”天松看着两本书,好奇的翻看起来。 “嗯,传为孔子口述,弟子编写,孔子做序的传记。分为七种十篇。《彖》(tuan),《象》,《系辞》这些都是上下篇,还有《文言》,《说卦》,《杂卦》,《序卦》。 这十篇统称为‘十翼’,意思就是传,是附属于经的羽翼。 易传,其实你读读也行,不读也没事。重要的内容,我基本都跟你说完了。这是易经的敲门砖,入门书。看了传,再看经能好理解些。”敖信详细的说道。 “嗯,那我就看就能突破了吗?没感觉啊,敖信大哥。”天松看着书。 “就再帮你一次,以后自己悟去。”敖信决定再引天松更进一步。 第33章 突破,见龙在田 此章,为了解易经非常重要的基础内容,我翻译的很细,建议慢慢品读,如果有看不懂的,可以多看几次。 “第一卦,乾卦。元亨利贞!君子以自强不息。 乾坤为六十四卦之首,统领其他诸卦的总纲,集中体现了《易经》的阴阳思想。天为父,地为母。人居其中,此为三才。 无三不成礼,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才本身也有阴阳,而重卦之,即六爻yao卦。八卦相重共六十四卦。 兼三才而两之,故六。六者非它也,天地万物之道矣。 乾为健。健就是天体有规律的运转,永不停息,任何力量都不能改变其进程。从自然现象来看,乾健就是春夏秋冬的交迭变更。生命经历了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过程。从人的德行来看,就是仁义礼智四德,紧密结合。 元,是人得以生长的根本,本源,元气,仁心。 亨,是美好的品性格调,相聚积的结果,德行。 利,是道义的产物,利益。 贞,是事物应该保持的主体,贞节。持之以恒,不忘初衷的节操。 此卦中,元为大仁,代表春天,因为春天万物开始绳子,春有生生不息之德。 亨为通为礼,代表夏天,因为夏天万物都会生长至茂盛,可能会互相妨碍到彼此的空间,所以需要礼让,相互协调沟通。 利为宜为义,代表秋天,因为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万物收获果实,在分配果实时,也要考虑到其他部位,他人的利益。 贞为正,为固,为智。代表冬天,因为冬天花叶凋零,只剩根部和枝干保留精华,能量。坚贞地忍耐冬天的寒冷,静待春天的到来。 是指冬去春来,贞下起元,万物又被乾元重新创造,开始新的一轮循环。天道循环,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生生不息。”敖信对小松讲着第一卦的卦辞。 “听的有些头大,当初我妈带我读,就听不懂。这次听就好些了。。。。”天松目光有些呆滞,听的头昏脑涨。 “没事,乾卦辞的意思就是告诉你。天道万古不息,循环往复。四时交替,永不停息。 然后,你要效仿天道,以立人道。 你也要学会顺其自然,顺着自然大道,顺应四时变化。天冷了就多穿衣服。夏季就该有些活力。然后最重要的,自强不息,学习天道的德行。是此卦的意义。 自强而行健不息已成其德,达到生生之谓易的境界。 乾天以主大生,为气之始,由始而终,终而复始,循环不滞,如一年有春夏秋冬四象,一日有朝夕昼夜四景象。 元者如春之种仁发芽,一元复始。亨者如盛大之亨通。利者如秋之收获利益果实。贞者如冬之藏养稳固。 君子宜效仿此四德,在对的时间,(元),站对的位置,(亨),做对的事情,(利),专注守护自己的正义,良知和本心,努力不懈地去做。(贞)。”敖信耐心的解释道。 “懂了,可到底怎么才能突破啊。大哥。”天松有些听困了。 “还差一点,别急。卦辞其实就足以定卦了,你主要是先理解这其中的含义。 而爻辞,是武王姬发之子,周公旦。就是你看《周公解梦》的那个周公,也叫周文公,就是他为六十四卦的三百八十四爻注辞的。 你再听完他写的爻辞,就可以去与周公梦中相会了,睡觉去。”敖信看着天松迷迷糊糊的样,感觉好玩。今天确实太重要了,最难理解,也最复杂。 但是却是必须要经历的,这开头难关度过去,今后就是一片通途了。 “嗯,来,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啊!”天松拍了拍脸,打起精神。对敖信说道。 “其实呢,我给你的易经里也有写。你打开书,对着我说去看。 一卦六爻,都是从下往上数。由下至上,下方三个爻为一卦,称为内卦,上方三个爻为一卦,为外卦。 乾就是六个阳,也是两天相叠。在六十四中有八个这种叠卦。你也能猜到。就是先天八卦所叠加的八纯卦,六冲卦。 由下至上,不是一二三四五六。而是,第一个称为‘初’,然后二三四五。最后一个,最上边的,最外侧的,每一卦之极致变化,称作‘上’。 然后其中还有很多复杂的东西,以后你慢慢了解,一下子说了太难记。 有个基础的你要知道,就是六爻中,阴用数字六代表,阳用数字九代表。若是换成阿拉伯数字,不就是阴阳鱼的图案嘛。 所以此卦,初爻,最下边的开始,初九,潜龙勿用。是你现在的阶段。 龙,你可以暂时理解为阳气,初九龙还潜伏在地下,正是需要韬光养晦之时,厚积薄发哦,现在不需要有什么作为。努力的积累积蓄积攒实力,等待时机。 然后,从下往上数,乾卦第二爻。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乾天卦,六个爻都是阳爻阳象,所以二到五爻,都是九开头。 九二龙,阳刚居中,位于下方的内卦之中位。禀赋刚中之德。品格已经修养成熟,具备了成功的素质。故被称为‘大人。’ 阳气升入地面,崭露头角。才干品德已经被大众发现,正是施展才华,施恩德于百姓的好时候。小荷才露尖尖角。 这里的利见大人,不如可以理解为,立刻要出现的大人物的意思。 有的人说,这句话是有利于去见大人物的意思。但古时的见,通现在出现的现字,所以不是利于相见,而是利于出现。 好了,你感悟一下这两个爻的含义,然后打坐再运行几个周天,看一看效果。”敖信跟天松讲了第二爻,和各爻的看的顺序。就让他入定,进入修炼。 天松点了一下头,闭上眼,感悟这这两卦的含义,结合乾卦的卦辞所说,四时交替,种子发芽到藏体,再等待来年的再次抽芽新生。 之前一点不再生长的灵根,竟然缓缓地律动起来。然后粗了一分,也长了一点。能感到,树苗已经成长,容量再度增长,而且很凝实。 树身上也多了一圈年轮,之前还真没注意,太小了,现在有两圈了才明显一点。 “欸!成了,真有趣,这么轻松?敖信大哥,成功了,它已经长大点了,我现在是不是乾阶二段的修真者了?”天松开心的出了定,立刻与敖信分享自己的成功经历。 “嗯,你现在已经是见龙在田阶段,已经成功踏出地修行的第一步了。从入门到了掌握。现在以后的路,真要靠你自己去走了。 切记!厚积薄发,不可贪多冒进。”敖信看着天松欢喜的样子,也很开心。不过还是又叮嘱了一遍。 “嗯!放心,敖信大哥。我肯定会脚踏实地的修炼上去。”天松知道敖信的顾虑,他还小,年轻气盛,肯定会控制不住冲级的欲望,所以保证地说道。 “嗯,好。今天你太累了。去歇息,那个绳子初睡会很晃动,但你用灵力稳定己身,为以后直接用灵力御空,打下一个好基础。估计两三分钟就找到感觉,适应了。 而且,灵力护体更强些了,估计也冻不到,不过还是要盖上点褥子。给,去睡。我在这给你守夜。”敖信对天松叮嘱道。 “嗯,好,我这就去试试。呀!我去,大哥,树上有条蛇。”天松刚想上绳子睡觉,看到一条青花蛇,吓的跑了回来,整个人抱在敖信身上。 “你下来,成何体统!堂堂一个修真者,被一条蛇给吓成这样。有什么好怕的吗,你不伤害它,它怎么会伤害你呢,它虽然是冷血动物。但是,蛇与龙族是近亲,很有灵性的。你看蟒仙蛇仙就很多,都是具备灵体的。 再说了,你要是凡人之身,这些蛇虫鼠蚁,蚊子你怕一怕我理解。你现在都有灵气护体了,一般的凡间生灵想伤害你,都容易把自己反伤了。它要是咬你,它牙都得崩掉了。别怕! 你看,它啊,我估计是咱俩进入人家领地了,动物的领地意识很强的。所以人家可能就是出来看看,迎接下客人。或者下逐客令。 不过看它这么温柔,在这呆这么久都没攻击我们,证明它很和善。你不信去摸摸它,亲亲它。博爱众生嘛,爱天地万灵。”敖信安慰天松道,怂恿他去亲近青蛇。 “这哪来的俩二货,大晚上叽叽喳喳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还想亲我,神经病。”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出来。 “呀!大哥,蛇说话了,还是女的呢,还说咱俩二。哈哈。”天松一呆,哈哈傻笑。 “呃…你去睡觉,别怕。我去找她谈谈心。”敖信对天松说了一句,就去追离开的青蛇。 天松看着大哥离开,自己也试着爬上绳子,让自己稳定下来,先是抓着,在底下拽着倒吊着。然后一点点运转灵力,控制身体,沟通自然,让自己可以躺在上边。一点点稳定了下来。 “嗯,不错,别有一番韵味,还挺舒服。天为被,地为床。看着月亮,星辰,听着虫鸣鸟叫,听取蛙声一片。真是惬意啊。睡觉!”天松找准了位置,看了一眼景色,就要入睡。 “诶,青蛇妹妹,美女留步。如此良辰如此夜,今晚的月色真美啊,连空气都有了一丝甜甜的味道。”不远处传来敖信的声音。 “你有病啊,我跟你很熟吗,还赏月。这空气哪甜了?”接着一个冷淡的女声传来。 “因为有你在啊。”敖信的声。 “哦吼吼,咯咯咯。你这人倒是有趣。”女人的娇笑声从远处传来。 “如此良辰如此夜,空气都甜了,因为有你大树,呕…。卧槽,我大哥连蛇都不放过吗?”天松这边听到那边的声音,对着睡觉的树学了一下。翻了个白眼。 树如果会跑,现在肯定得离天松远远的,可是它动不了,但是掉下来个果子,砸了一下这个膈应人的家伙。 “呀哈,这么好,还有果子吃。嗯,挺酸啊。树啊,今天就你俩陪我睡了,我这也是第一次,还真是有些紧张。”天松又渐渐的感叹了几句。 然后果子,树叶,树枝,都往下掉。可是都赶不走这个脸皮厚的家伙。 “你这么有趣,那边那个人怎么那么二啊。”青蛇说道。 “不用管他,他就那样。不过不影响我们赏月,月色如此好,又有美人在旁。若是不喝上几杯,倒是失了趣味。姑凉,要不我请你喝两杯。放心,没有雄黄。”敖信海王,本色出演。 “好啊,既然公子有此雅兴,我就陪公子饮上几杯。呀,还牛二呢,这酒不错,不上头。”青蛇妩媚的缠绕在敖信手臂上。 “哦,今天吃饭剩了半瓶,本来也打算夜里喝完。正好遇到美女你一起,缘之一字,真是妙不可言。你真美,美的让人陶醉,还没喝,我就已经醉意十足了,让我只有在中午才敢看着你。”敖信又拿出两个白玉樽,倒了两杯。自己喝了一杯。 “为什么?” “因为我怕早晚,都会喜欢上你。” “你真讨厌。”青蛇被撩的咯咯一直笑。 “这酒甜吗?” “还好。” “不过,也没有你甜。” “哎呀,你别撩了,人家快受不了啦。” “来,再饮一杯。酒得晃一晃才更有味道,好喝吗?”敖信笑的很迷人,本来就很帅,糖衣加炮弹一起上。 “嗯。” “知道为什么吗?” 青蛇摇头。 “因为,是我喂你喝的。” …… “卧槽了!这他哥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完没完了。这大哥从哪学这一套一套的。也不教教我。 算了,用灵气把耳朵堵上。要不我怕到明天早上都睡不着。”远处的天松,听着一男和一母蛇的对话,听的很狂躁。实在是受不了。 一夜辗转反侧,好歹是睡着了。 早晨起来看到敖信大哥,在远处的一个石头上,迎着朝阳打坐。隔着这么老远,还能闻到一股白酒味儿。 这没少喝呀,绝对不是半瓶,这俩人得喝一宿。 “你醒了,上路。早晨是很好的入定时间,紫气东来。你最好先将一宿封闭的气打开,排一排浊气。然后再跑步,我就不等你了,老规矩,天黑见。”敖信说了两句就又消失了。 “打坐,欸,这蛇醉这个样,大哥真是个感情骗子,撩完就跑,和平分手。这一宿给蛇灌的,要是能化形,估计就不是喝点酒这么简单了。我应该,就可以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先把绳子解了。这个衣服送给她,要不着凉了可不好。”天松看了眼石头边醉熏熏的青蛇,给她盖上自己的外套。然后解开绳子,也离开了。 找了个小溪,洗了把脸。然后打坐,吸取早晨浓郁的天地灵气,夜里的灵气就差很多,阴气重。身体也是收气状态,适合休息。白天才适合工作,生活,生产活动,以及吸收灵气。 看着自己已经长了一点的小树苗,天松开心地吸收着天地灵气,运转着周天。这回积蓄的灵液,也用的上了。灵根周围,也能积攒更多的灵液了。 静坐澄心了半个时辰,开始奔跑。向下一个城镇进发。豆浆油条,包子糖三角,韭菜盒子,豆腐脑,还有麻团。 我来啦! 第34章 恕,如心 时间一晃,从家里出来,已经过去了二十天。 天松每天除了跑,就是见识各种各样以前没见过的景色,人间百态,各种人,各种事。 今天起的早,四点半就起来了。正在早市上,看着早晨很早就出来摆摊的人们。一路小跑着,一边看着各种蔬菜水果,点心早餐。 “老板娘,这麻团怎么卖的?”天松走到一个早餐摊子前,问了一句。买东西一定要先问价,一个是买卖的规矩,一个是以防被宰。 前两天,买个大裤头子穿,没问价,人家说八十,就买了。回头敖信说这破裤头,也就二十五就下来了。你就给四十元,砍一半人家也能乐呵呵的卖你。。。 下回买东西前,得问问多少钱,别装款爷。这时间久了,经历多了。什么东西大概什么价位,你心里要有个数,有个底子。实在不知道,货比三家。在你可以接受范围内就买。 “哦,麻团五块钱三个。”大姨说了下价格,就忙着给别的顾客装货。 “那酥饼呢。”天松感叹了一下,前几天在那个小镇吃,一块钱一个。这城里就差了这么多。 “酥饼五块钱四个。十块钱十一个。客官慢走啊,还有豆浆豆腐脑,都一块钱。来不来点。”大姨一边说着价格,一边招呼着客人。 “嗯,来五块钱麻团,五块钱酥饼。再来一杯豆浆。打包带走,谢谢啊。”天松点了点东西,把钱转了过去。 “好咧,都装好了。小心烫,您拿好。”大姨把东西装齐,递给了天松。 “嗯,好的,谢谢了。豆浆不用拿袋,我直接就喝了。大姐,钱给你转过去了啊。”天松微笑着接过吃的,然后离开了摊位,一边走一边吃。 他离开家已经二十多天了,除了刚出来,头两天跑的比较慢。刚开始也就五公里每小时的速度。然后放下负担,放松了心态。慢慢跑习惯了,能达到九公里每小时。 现在每天基本上都是二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在跑。甚至更快! 还是怕引人注目,要不天松若是放开了跑。运转起来风灵力,撵那些开到一百二的车跟玩一样。 有一次撵一辆轿车,对方开到七十多公里每小时的速度。他笑嘻嘻的追上去,跟人家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给人家吓晕过去了。还好及时出手救下,要不就出大事了,后来被敖信一顿训斥。 然后,敖信再去“偶遇”找到那个人,跟那个兄弟解释。说这一带,有大马猴子精出没的传说,才了事。那以后天松就不敢再“飙车”了,老老实实的跑步。 除了刚出来第一天住过酒店,然后从第二天开始,就天天露宿荒野,或者城市的公园。。。睡在绳子上。有几次被流浪者救助人员关照,其中有人,一眼看出他是修真者,才放了过去。虽然风餐露宿,但却一点没有流浪者的样子。 身不染尘,嗮的黑了点。壮实了一点,腰板身形都比从家里出来时,更宽广了。尤其是二哥,明显见长,这板凳功没白练! 自从不找住处了,基本是何处皆可为宿。也腾出了许多时间。现在不担心睡觉的问题,有时下雨了都不躲,淋着雨,打坐修炼。凡人这么干,肯定是要生病,着凉感冒的,不要模仿哦。 可他现在灵力护体,还是能感受到雨水打在肌肤上的感觉,但生病却是不太可能了。 现在每天基本除了睡觉时间,剩下就是打坐修炼,跑步凝气炼体。晚上十点,子时之前必须入睡。 敖信大哥规定的,说是身体那时正处在收气的阶段,有益于阳气交换,阴气上升,促进新陈代谢。 而且,子时是一天阴气最重之时,也是鬼魂出没的时间。此时阴盛阳衰,阴气最盛之时。百鬼夜行,虽不会伤人,但人若混迹在其中,则易被阴气侵入体内。又是阴阳互换,新的一天的开始,不宜修行道法。 所以每天,他都会按时睡觉,正常人需要每天睡足八个小时,最好是晚上十点到早上六点,最佳睡眠时间。 但很多人睡眠质量其实很低,失眠多虑。好好睡觉是一个本事,也是修行的一课。你只有睡好了觉,养足精神,才有精力去开始新的一天。 如何睡好觉?就是要做到当事不杂,心无杂念,放下烦心事。你一躺下脑袋里跟放动画片一样,肯定是心事太多,或者玩手机了,多巴胺分泌过度,亢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如果实在没事干,推荐睡前读读书,不爱读才要读,爱读的话更好。可以有效地放松下来,有效的帮助你的大脑休息,有助睡眠。 一旦出现眼皮抬不起来,打哈欠,流眼泪,就要去睡觉了,或者休息一会儿。因为这是身体,大脑在对你发出的休息信号,再熬下去,就会加倍消耗你的精力。 疲劳驾驶很危险,就是处在这种状态导致的,精力不够用,眼睛一闭一睁就坏事了。不如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开车,安全第一! 其实有效睡眠,高质量的睡眠,能好好睡觉非常重要,是人活一生,非常重要的一种本事和修行! 有的人,会把觉分开睡,我学不来。我醒了就精神一天。 他们会晚上睡四到六个小时,高效睡眠。白天再睡二到三个小时。这样也是八小时,而且一旦掌握了高效睡眠,高质量睡眠,要远比八小时正常睡眠,缓解的疲劳多的多。 天松现在就是,基本上天天晚上子时前,亥时四刻十点左右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寅时五点多就醒了。 没觉了,就打坐修炼,排出浊气。一夜的阴气涨消,促进了新陈代谢,还能增加免疫力,对肝脏也好。因为肝主排毒的嘛。 现在每天,要跑八个时辰左右,从早到晚,只要不修炼入定,就是在奔跑。向着内陆中域由西自东的跑。基本每天都要跑四百公里左右的路。都赶上日行八百里加急的好马了。 不知不觉离家都快八千公里远了。可是还没跑出上六州,大大小小的城市,区县跑了不知多少。 他也不知道究竟还要跑多远,敖信大哥也没说,也不知道怎么打算的。反正就一直跑就完了,不想那么多。 吃完买的几个早点,在路边打坐歇了一会儿。反正他都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眼光,刚开始还感觉不适应,后来总打坐,习惯成自然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他们爱看就随他们看去,顶多把他当成行为艺术,这其中的玄妙,懂的自然懂。不懂的随便了,看去。。。 歇了一会,天松看了眼日出的方向,撒腿开奔。大步,高抬腿,昂首挺胸,阔步迈向美好的今天。 又是充满有趣新奇的一天。一直跑到日落了。跑了一天,来到了一个小镇上。天松不太饿,晚上随便垫点什么就行。 “叔,这苹果咋卖的?就这个红富士,卖相最好的这个,看着就水灵。”天松看着晚市,有些人已经收摊准备离开,这里还有个卖苹果的大爷。 “啊,这个是三块钱一斤。来多少啊。”大爷笑着回道天松。 “来十二块钱四斤的。还有这个绿的,看着就酸,我都流口水了。咋卖滴。” “这个,不酸。这苹果才甜嘞,两块钱一斤。也来点啊。” “嗯,来十块钱的。总共二十二,叔,给你转过去了啊。你看一下。”天松要完了货,把钱扫了过去,跟大爷说了一声。 “好,没事,听到了。您拿好,慢走啊。”大爷很朴实,装好了苹果,还都多套了一个袋子,递给天松。 “好嘞!谢了,走啦。”天松拿起苹果,笑着道了一声谢,离开了。 这种很晚还在卖东西的老人家,农民。他一般都会稍微多买一点。因为真的很不容易。都不易,世人皆苦啊。能帮一点是一点。 天松拿起一个苹果,在衣服上擦一擦,说了一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就开始啃了起来。以前在家还是很讲究的,要洗干净,洗去农药残留物和泥土。给妈妈吃还要削皮。 可是这一路,风餐露宿。有时晚上在山林中饿了,什么也没的吃,总挨饿。也不管那些了,逮到野果子,自己认识的,能吃就行。 天松拎着两袋苹果,一边吃一边走。找今晚睡觉的地方。身上还缠着自己的床。。。造型还是挺别致的。 每天脏衣服就给敖信大哥,然后再拿过来一套干净的换上。什么也不用操心,手机没电了,就给敖信大哥,让他找个地方帮他充,其实也不玩什么,就是没事听听歌。 “诶?敖信大哥该出来了,怎么还不见他的人影。”天松走着,四处找着敖信大哥的人影,其实他找不到,一直都找不到。回回都是敖信突然的,神秘出现在他眼前。 哐!刺啦一声。 天松正走着,突然听到碰撞声,看到远处一个收废品的三轮车,把别人的红旗车给刮了。天松也是一愣,心想这下完了,这车修车钱够这人挣一阵的了。 老人很惊慌,不知怎么办。周围的人也慢慢围观上来,车主从车上下来,看了看自己的车子受损情况。 天松本以为这个车主会骂一顿那个人,可是车主沉着脸,半天没说话,从后备箱拿出一根棍子。天松眼神一凝,刚想冲过去制止。 “别急!再看看再说。”一只手按在天松的肩膀,压住他的灵力。随后,敖信的声音从身后淡淡的传来。 “敖信大哥,你来啦。我不能坐视不理啊!让我去。”天松欣喜地回过头,看向一身蓝色长袍,面带微笑的年轻人。 “你呀,就是性子急,你看。”敖信笑着说了天松一句,让他继续看那边。 只见中年车主,拿着铁棍走向老人,然后走过。在他的收废品三轮车上敲了一下,说了句“两清了!”。然后潇洒地开车走人。 “有趣,他的车被人刮了,他敲击对方的车,还了一下回去。他修车要很多钱,对他来说算是个麻烦事。但对那个拾荒老人来说,却可能是无法承担的巨款。他用这种方式,既了解了因果,也帮助了他人。此人倒是豁达,豪迈。”敖信笑着对天松说。 “这…我还以为,他要…”天松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来,不过也很开心。 “自以为是,是人类最大的缺点。而随便用自己的想法,去推理他人,也是最愚蠢的。往往会诬陷了好人,也让你自己知道真相后而愧疚,甚至无法挽回。 如果我没有拦住你,就看不到这么有趣的一出好戏了。你的自以为是,差点让事情变的更复杂。有时不如耐心点,顺其自然,给别人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记住这堂课,小松。好了,我们走。散场咯。”敖信看着天松说了一番,让他引以为戒。 “嗯,我记住了。谢谢你,敖信大哥。也谢谢他们。”天松看了一眼走远的车辆,和留在原地热泪盈眶的老人,跟着敖信离开了这里。 “敖信大哥,吃苹果啊。我刚买的,都老甜了,汁液饱满,嘎嘣脆。”天松高兴的追上敖信,递给他一个苹果。 “嗯,是很甜。”敖信接过苹果,也不客气,直接吃了起来。 “对了,如果刚才,我是说如果啊,真的如我所想,他打了人,或者索要修车费,也是很正常合理的事。”天松又说出自己的想法。 “嗯,你也没错,心肠很热。但打人就是不对的,你多想了,要钱很正常。他掏出棍子我就猜到他要做什么了,这年头谁会动不动就打人,打老婆都是犯法滴。 可法不外乎人情,这世间也不是只有理,还有人情味儿啊。有时约束人的是道德,一个人素质涵养。而法律,是对那些目无王法,无法无天的人制定的。 法的目的呢,也不是就非要弄s谁,那些刻字,伤害身体的刑罚,你看不是都陆续的被历史长河所慢慢取消淘汰了吗。法也是讲人性,讲道理的。法律的最终目的,和初衷都是为了让人,可以知错能改。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不再犯。从来都不是因为犯罪了,就直接砍了。而是为了令其改正,这才是制定者最终想要的结果和目的。”敖信给天松一点点讲着知识。 “嗯,我懂了。也是,谁人敢说一生没犯过错误。犯错了受罚是肯定的,长了记性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如果犯错就要s,那世间真的就没有几个人了。”天松也挠挠头,笑着说道。 “嗯,犯错也分情节轻重,所以很多事啊,都离不开道德去评判。法就是把没有道德的人,强制让他懂什么叫有道德。 你看,那些情节严重的人,若是初犯,也不是不可以原谅。生命是这世间最宝贵的东西,哪怕是罪人,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不可轻易就言,置他人于死地。生命诚可贵啊。 如果可以,还是要给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令其赎罪。逝者已逝,冤冤相报何时了,活着的人都还要继续生活,不要再徒增杀孽,让悲痛蔓延的越来越广。这时候,不如对自己宽容点,对他人也宽容一点。若是此时能放下刀的人,那可真谓成佛了。 而s刑犯呢,没有余地可言的那种,一般都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罪大恶极之人。无可原谅之处,不是没给机会,是已经给过,他不珍惜。才该杀。”敖信继续给天松普及着法的本质。 “嗯,懂了。易经里好像也有写。”天松想着,好像读到过,又忘了。 “你呀,好好学。路还长着呢,要知道的太多了。慢慢来,一步一步的走。”敖信笑着对天松说。 “嗯,对了大哥。我感觉最近我的修炼又到瓶颈了,而且都压制好多天了。是不是可以再突破了啊。”天松说着自己的修行。 “你若是感觉已经压的很凝实了。那就冲呗。”敖信吃着苹果,两个人一边走,一个问的不停,一个答的游刃有余。 “好,一会找到地方,我就冲段,乾阶三段。还有个事,敖信大哥,还剩十多天就九月了,不是说九月一号开学吗。我这连上六州都还没跑出去呢,离目的地究竟还有多远啊。。。。”天松有些无奈的问道。 敖信笑而不语,神秘的向前走着,不搭理他。 第35章 天上人间 天松跟着敖信,一路走着,走到了镇外。因为他今晚要突破,灵气波动必定很大,所以要找没人清净之处。敖信就带着他找了个小山头,住下了。 “静坐凝神,心无杂念。入定。这回我不给你念了,自己读,反正乾卦的爻辞你都记住了。”敖信看到天松绑好绳子,他就在一边的树上坐着,啃着苹果,看着月亮。对天松说说道。 “好,我想想。乾九三爻,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每日勤奋的做事,却性格反复,不知所以。 故君子须要时时刻刻刚健谨慎,自强不息,即使在夜晚时分,也要警惕慎行。如此则虽然有危险,但却能免除咎害,没有风险。”天松念着乾卦下方,内卦的最顶端爻。理解着其中的含义。然后灵力运转,体内灵气向灵根灌去。 只见天松所在之地,周身灵气和体内灵气,一起涌动起来。然后归于平静。他突破了。进入了乾阶三段。 “不错,这个你理解起来倒是得心应手,你平时就很谨慎。水到渠成。”敖信笑着看向天松,一次就破关成功,很行事儿。 “没有,还是敖信大哥指点的好。”天松睁眼,笑着说道。感受着自身的变化。 “不用客气,这是你自己成就的。第一次自己领悟突破,感觉很棒。是不是想再破几关?还是那句话。不可冒进!”敖信看着天松喜悦的感受着自己变强一点的灵力,还是出声叮嘱道。 “嗯。我不会忘的,放心。虽然这种感觉很美妙,我不会的。”天松开心了一会儿,然后也没忘记敖信的再三叮嘱。这冲级的快感,诱惑可真的很大。若不是他已经记牢了厚积薄发,怕是真会忍不住继续再冲下去。 “好了,修炼一会儿就早点睡。明天有事跟你说。不用多想,明天再告诉你。好好休息。”敖信说了一句,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瓶酒,对瓶饮了起来。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敖信大哥,给我也来一口,庆祝一下!”天松说了一句应景的诗,就要讨酒喝。 “馋鬼,接好。”敖信笑了一下,将酒瓶飞过来。 天松接过酒瓶,咕咚就是一大口,生怕敖信要回去。然后就。。。。 “卧槽!这多少度的啊,这么难咽,卡在喉咙咽不下去都。好顶啊。好烈的酒。”天松被酒噎得够呛,一口封喉。 “不高,才六十二度。纯粮佳酿。嘿嘿。”敖信吸回酒瓶,他就知道这小子馋,特意拿一这瓶烈酒出来。让他再嘴馋,这酒就是老酒鬼,都喝不下几两。这家伙肯定得上头。 果然,天松那一口可灌的挺狠,直接上劲了,摇摇晃晃左一步右一步,还没上绳子,扶着大树坐下,就呼呼地睡着了。 敖信躺在树枝上,看着月色,想着自己的心事,轻酌淡饮着珍藏的龙族仙酿。 震域外雷海,魔界。 重楼坐在大殿的椅子上,似乎心有所感,之前也感觉到了几次波动,而这次更清晰了。 “种子开始发芽了?看来他已经觉醒了,开始修行了。这帮人可真能等,十五年才让他回来。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来人!”重楼看着窗外的魔界空间,暗红色的天空中,悬赏猎杀榜第一的名字和画像,自言自语地说道。 “少主有何吩咐!”魔使清风听令走进大殿,在堂下等候吩咐。 “传我密令,告知分散在各地的魔族所属,然后也通知化天宗。计划可以开始准备着手进行了。再跟他们说,帝天松已经复活了,榜一不再是空名衔,奖励不变,随时都有效。”重楼一边拨弄着肩上的鹰隼,一边吩咐着事情。 “是,臣这就安排下去。臣先告退。”清风领完法旨,就要退出魔尊殿。 “诶!对了,先去帮我把林大元帅叫来这里。下去。”重楼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笑了一下,又对看着清风对其说道,然后就让清风办事去了。 过了不算太久,殿外传来了脚步声。 “老臣林琨,拜见少主。”魔猿帅走进殿中,对重楼行君臣之礼。 “起来!别跪着了,听说你一直想让你女儿去人族进修,有这事儿。”重楼看了一眼来人,然后突然提起了魔猿帅的女儿。 “是,臣对人族之兵法,道法一直都深感博大精深。也一直都在学,也希望小女可以去人族学一学人族之法。可是碍于祖星各族,与我们魔族的特殊关系,一直都没有办法,我所能传给小女的术法,也实在有限,哎…。”魔猿帅见重楼问起,就如实答道,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与遗憾。 “嗯,人族之法确实有很多值得借鉴之处。这次找你来,也没什么重要事情。就是想圆了你这个心愿。”重楼淡淡的说道。 “少主大恩大德,臣没齿难忘。臣必对我魔界之大业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所不惜。”魔猿帅一听少主说要帮他,立刻又跪下了,叩头谢恩激动的说道。 “你看,你又跪下了。起来,客套话就不用说了。你对魔族的心意,我和我父亲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从来都很信任你。 没事了,你先回去,让你女儿收拾收拾东西,过两天跟我走。”重楼就烦这一套,但这帮人非要把礼数做到,他也没办法。 “好,臣回去,立刻就让小女收拾东西。臣冒昧的问一下,少主这是要去哪,是否需要带上军队护驾,这世间强者还是有可以威胁到少主,您的安全的。老臣也愿意随行。”魔猿帅担心的说道。 “这个,跟你说也无妨。毕竟是把你闺女拐跑了。不过你放心,我对她没什么兴趣,太汉子了。我带她去中域,天华皇家学院,天灵学院! 护驾就不用了,人多了反而麻烦,有我保护她,你还不放心吗?”重楼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然后笑着对魔猿帅说道。 “这,老臣放心!那臣就不多言了,还望少主保重身体。”魔猿帅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中域那地方,人皇,三个神官,还有很多人族强者,都会对重楼有生命威胁。但既然少主都这么说了,肯定就不是他能过问的了。 “嗯。下去。”重楼看着这个老狐狸,倒是聪明,不该问的就不问,也不用他废话。不过,就算他说了不用护驾,这个老家伙肯定也会派出很多强者,暗中随行护驾,再多说也没用,随他便。 “小松松,我来陪你玩啦。你肯定会去的,我真的好期待,一定非常好玩。”魔猿帅退出大殿,重楼开口笑着自言自语道。想着天松刚修炼,肯定会去人族的灵学院学习。而且按重楼所知,他当初就是直接念的天灵院。 重楼没上过学,一下生就是大神之子,被父亲与众强者教导长大。然后打小便四处征战,杀戮,侵略,在实战中成长。他还真有些期待,校园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呢,一定很有趣,会是一段不错的旅程呢,嘿嘿。 天逐渐亮了。天松脑袋还是沉沉的,昨夜那一口酒真有劲啊! 看着在打坐的敖信,他也静心入定,排出酒气,浊气。吸收着早晨浓郁凉爽的天地灵气。修炼了十多分钟,出了定,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开跑。 “等一下,今天先不用跑了。”敖信突然的开口说道。 “啊?那干哈啊,歇一天吗。对了敖信大哥,咱们究竟还有多远才能到啊。”天松停下脚步,平时他刚跑,或者没起来,敖信就离开了。这次看来真的有事跟他说。 “要是按你这么跑,要二百五十天左右。我就是让你习惯锻炼一下,并不是真的打算让你跑去。”敖信睁开眼,看着天松说道。 “我去,这么远!对了,我上学时,学到的地理,说中国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而世界还有别的国家,和四大洋。我这日行四百公里,这会都能从东到西,或者从南到北,在国内跑上一个来回了。”天松无奈的说道。 “知道的还不少。那我们祖星,八域加上中域总共多大,你知道吗?”敖信微笑的看着小松问道。 “这个,还真没仔细了解过。到底多大啊?敖信大哥,我这一个州还都没跑出去呢。”天松好奇的问道。 “这么说,从中域中心点祖地开始算起,到任何一域的最外侧之处,半径距离是十万公里。多点少点就那么地了,但都大概是十万公里。 中域皇都,半径为一万公里,剩下每域六州的长度都是一样的,一万五千公里。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连坎域上六州都没有跑出去了。”敖信微笑给天松说着祖星的大小。 “我的天呐,这么大!”天松恍然大悟。 “然后,面积你学过公式的,圆周率乘以半径的平方。算,圆周率你不会忘了?”敖信笑着说道。 “三点一四一五九二六,额…五八九七,九三二三八四六…”天松念着圆周率。 “啊,好了好了,知道你学霸。别背了,背点就行呗。”敖信打断这个呆子。 “嗯,算出来了。三百一十四亿,一千五百九十二万,六千五百三十五,平方公里。”天松眼睛向上看,计算了一番。 “不用那么麻烦,四舍五入,取小数点后两位。三百一十四亿平方公里,而中域就是十分之一,三十一亿四千万平方公里。剩下的八域的面积,各占除去中域面积的,剩下那十分之九的八分之一。 因为是圆形嘛,每域六州,由内至外,从小到大。面积不等,越靠近外侧的州,土地面积也就越大。你就不用细算了。没什么意义,知道由小到大就行。 而这是人间界,又被称为大荒。古时人以为这里是无边无际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也知道了大小,和星球是圆形的。 从一个点出发,由南到北,由东到西,不偏离的情况下,都会回到原点。”敖信缓缓的说着祖星的基础构成。 “嗯,哥伦布航海嘛,到达了美洲大陆,武力征服了当地的土着居民。开启了那边的殖民时代。”天松听的有意思,淡淡的说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历史了,现在八域都聚拢在一起,不过本质却没变。以后你走的多了,看到的多了,就明白了。”敖信淡淡的说道。 “对了,敖信大哥,听你刚才说,这里是人间界。那是不是还有别的世界啊。”天松好奇的问道。 “嗯,还有天界,和地仙界,以及九幽冥界。其实凡人是到不了的,无灵力者也就是无法修真之人,是进不到那里的。就算他们再如何发射火箭和卫星,想探究宇宙的真相,秘密。也飞不出什么地方。他们看到的,也只是他们能看到的。”敖信给天松解答着。 “哦,难怪。那飞机不会撞到天界的土地,或者飞进去吗?”天松疑惑的说道。 “偶尔,一般是进不去的,有禁制存在。如果会飞就能入天界,那能入灵界的不就太多了。像是那些失踪的航班,是人为也好,还是撞到禁制也罢。反正也有发生过,幽灵机,和雷达干扰,就是触碰到了灵界禁制。 不过,还是少数,飞机还是很安全的,比轿车安全。起码两种事故的对比数据显示,地面上的事故远远多于空中。”敖信缓缓的解释道。 “那我也能进了?”天松兴奋的问道。 “可以,你现在能入一重天。不过,要通过天门。而八座天门都在中域,去了你就看到了。”敖信笑着回到。 “那好,咱们出发,我已经等不及了!去中域要看首都,天门,天界。哇,太有趣了。咱们快走,敖信大哥。是坐高铁,还是坐飞机啊。”天松开心的急不可耐的问到。 “你火车都没坐过几次,高铁更别说了。飞机等你以后有机会再体验。今天就满足你一下,让你爽一次。带你看看天上的景色。”敖信看着天松兴高采烈地样子,笑着说道。然后身体蓝色灵光绽放,在天松没反应过来的目光中,化身为蓝色四爪巨龙。 “哇!太帅了!敖信大哥你居然可以变的这么大啊,比我小时候看到的还大。”天松看着眼前的人,摇身一变成了百米长的巨龙,浮在空中,眼睛瞪的溜圆,震惊的说道。 “这算小的了,我控制了一下,要不几百里都不是问题。好了,别废话了!快上来,一会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敖信一俯首,将头低下。 “我坐身上就行,就不在你头上了。。。”天松有些不好意思。 “别废话!让你上就上,要不你半道坐不稳掉下去,我还得去找你。”敖信不耐烦的说道,龙角一挑,将天松带了上来。然后冲天而起,风起云雷动。带起一阵狂风,还隐隐有龙吟传到远方。 “哦~吼!太棒啦。哇,这上边的景色也太美了。”天上坐在敖信头上,看着极速掠过的大地,下边的城市,大山的景色。 “抓稳了,抱住我的脚。运转灵力,抵挡风阻,别说话了,再灌你一肚子风。我要加速了!”敖信的声音直接传入天松的脑海,对他说道。 “好,我知道了。敖信大哥,我们这么飞,不会被人看到吗?”天松有些担心,敖信的身形虽然不是百里长,但也很容易被人看见。 “大陆上空禁制飞行! 而修真者入门必修,每人必会的课程就是遁形术,匿影遁甲之法。我这是风云遁,放心,他们看不见的。”敖信说完,一个加速。碰的一声,冲破了音障,然后极速向东飞去。 天松坐在敖信的身上,也没法修炼,只能稳定身形,看着路过的大河山川。突然陆地到尽头了,飞到了一条很宽很宽的河上,还有一座非常宽非常长的大桥。 “敖信大哥,这是什么啊?内陆也有海吗?”天松疑惑的问道。 “这是辽河,分割坎域上六州,与坎域九五州的分界线。就是这条河养育了上六州的人,分支流经各处入海。还有这座桥,长八百八十八里,宽三千米,几千年不曾毁坏。”敖信淡淡的回道。 “哇,太厉害了。简直是大自然的鬼斧天工。这桥一定费了不少人力物力,耗时很久才建成的。正常车道是两米宽,这双向都算上,可以并排让一千五百辆车行驶呢。”天松感叹着说道。 “不,这是八位阁主,一域之主封疆大吏,与地神官还有皇都工部尚书冷宴华一起,以大法力建造的,一天都没用上。 是为了方便人间各域,各族的交流沟通。水陆,路陆双管齐下。而且,不只是这一座,每域之间都有一座。总共四十二座这种大桥。”敖信缓缓传音道。 “哦,原来如此。那他们可是太厉害了,一定都很强大。而且这些名称,挺熟悉的,奇怪。”天松感叹了一声,然后又释然了,又有些感觉这些称谓没听过,但很熟悉。 “好了,别想了。你坐一会,我现在的速度是,一万二千二百四十公里每小时。按照你们的说法,差不多是十倍音速的飞行。再有三个半时辰我们就能抵达中域。你若是可以稳定身形,就修炼,或者看会书。”敖信对天松说道,给了他一个大概时间。 “嗯。”天松又看了几眼,下方的凡间尘世,抬头又看了看云层之上的天空。 真是往上看是天堂,往下看是人间。恍若隔世,想起了南唐后主李煜的词。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间! 这首词,有些悲凉,写出了李煜前半生和后半生的对比,前半生灯红酒绿,荣华富贵,后半生则凄苦不堪的沦落民间,连妻子都被人夺去。反而成就了他成为一个诗词大家,他可能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但他写的诗词真的很棒。 这首词放在这里有些不应景,遗憾太多,但也找不到什么凸显前后心态变化极大的词了,斟酌后,感觉还是用这首。 ipaoshuba.net 天松跟敖信极速飞往中域,中间歇了半个时辰,吃饭与歇脚。然后便继续赶路。 早晨,卯时五点多出发的,下午太阳刚刚西斜,历时四个时辰多一点,下午未时,两点多到达了中域外围。 敖信飞向大地,然后化为人身。带着天松看着坎域初六州,与中域接壤的大桥。 “各域从这里开始,修行者就不能继续飞行了。因为中域皇都的禁空禁制十分强大,没有通行令,若是胡乱冲撞,会受到重伤。而且皇都高手众多,随时都有御林军警戒着各处,就连至尊强者,都不敢乱在皇都上空飞行。”敖信对天松说着。 天松点了点头,此时他已经被眼前所见的景象惊呆了。敖信说的话,虽然听到了,但是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他的心思全在中域,准确的说是中域的上空。 他清晰的看到,八座天门,真的是通天之门,向上都看不到边际,亦宽广无边。仿佛八道光柱,将中域围拢起来,直冲天际。 仅仅只是站在这边的桥头向中域望去,就要被天门吸入进去一样,灵魂仿佛都要透体而出,飞进天门了。震撼,无法言喻的震撼。 “这就惊呆了?走,买票去,咱们坐高铁过桥。正常地方的高铁是三百多公里每小时。这里的,超音速悬浮高铁几千跟玩似的。走,咱们直接去中域玄天城。”敖信唤醒发呆的天松,就往桥头的站点走去。等着下班车到来。 “这桥真是太厉害了,还能跑列车。。。就这么建造,居然都不影响桥的寿命。”天松刚才在天上看着大桥和各域的分界河,还没什么感觉。 一离近了,感觉跟海也没什么差别,太宽了,根本望不到河对面的彼岸。但是却丝毫不影响观望那八座天门,看的一清二楚。桥也很壮阔,而且一点不见哪里破损。 “也不是,后人没事也会装饰维修。但都很多余,地神官与皇都工部联手合作的工程,根本不需要担心。前一阵还有人怕年久有风险。就用炸药炸,几百斤tnt下去,都没炸出多大口子。后来就不敢再乱来了。”敖信淡淡的说道。 “真是厉害,可是我们这么冲进去,不怕直接进入天门吗?我现在站在这就感觉要被吸进去一样。”天松对敖信说出自己的担忧。 “对天道心存敬畏,是应该的。你以为所有人都能见到吗?凡人可看不到八天门,他们体会不到你现在的感觉的。而且八天门也不是那么容易进的,以后再告诉你。先去中域。”敖信笑着给天松解了惑,然后让他赶紧走。 “哦,原来如…”天松话未说完,正恍然间,突然心头涌上一股极其危险的感觉,瞳孔一缩,上身迅速向后一闪。一柄匕首在他刚才脖子所在的位置划过,劲道甚至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色血印。 “什么人!”敖信正走着,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身后天松气息一乱,然后一股很强的杀气凭空出现。瞬间唤出龙泉剑,直接一记剑气,击向匕首后方的空气。 “看来我真没认错,是你本人。灵觉居然如此敏锐,能躲过我的攻击的人真不多。”来人躲过敖信的攻击,闪身到一旁,眼神冰冷嗜血的看着天松说道。 此人刚才感觉不到一点气息,也就天松也不知道怎么感觉到的,才躲了过去。要不他现在颈部已经被洞穿了。 此人是个隐匿气息的高手,连敖信都感觉不到,证明此人实力远高过敖信。 “你认识我?我跟你没仇,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到这里。为什么要杀我。”天松看着眼前的人,可以确定这人一定杀过很多人,而且手段非常利索。是个职业杀手刺客。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会被人盯上。 “也许,反正你长的很像一个人,他的脑袋很值钱,所以打算拿你的回去试试。”那个眼神阴鹫的人,舔了一下 刀刃上沾到的血迹,看着天松说道。 “你是魔煞,最近江湖上,总有修真人士被人一刀毙命,贯穿颈部致死的新闻。手法都极其犀利,并且为一人所为。而且与你的行事风格很像,心脏都被吃了。”敖信冷冷的看着对面的杀手,说出其身份。 “嗯,谢谢你把我的优点都说了出来。如果你不插手,我保证不会伤你性命。我只为了赏金而杀人。”魔煞也不意外,知道他的人不少,见过他的也不少,但大部分都s了。 “你认为这现实吗?今天我在这,你就别想动他。”敖信知道所来之人的目的,他也知道魔界悬赏榜天松s了几千年,却一直都是第一位。太多魔族想置他于死地了。可是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居然真的遇到了,而且还是在皇都的天门口。 “龙泉剑!啧啧,龙族至宝啊。据传,这把剑在当代天骄龙族五太子敖信的手里。看来就是你了,所以你也会很值钱。那就一起s!”魔煞不再废话,再度血雾,一瞬间消失在两人眼前,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剑诀,无我剑气。万剑朝宗!”敖信看不到敌人,只能释放大范围持续攻击,防止敌人近身,周身剑气如水波荡漾,扩散开来。背后更是凝聚出无数水剑,准备随时击出。 “嗯,不错。三十二阶雷风恒阶,已经由天道及人道。可惜啊,还是差的太远啦。虽然这是河边,但对上我还是死路一条。”声音从敖信身后传来,这人没有直接攻击敖信,来了个声东击西,直奔天松杀去。 敖信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对着声源就剑气加剑意一起攻了过去,只见那人已经到了天松身边,对准颈部又是一刀。 天松也不是吃素的,躲开了攻击,然后抬腿就是一个鞭腿踢向身旁的空气。一个身影应声飞出,然后敖信的攻击到了,魔煞只能左躲右闪,抵挡剑气。 “这小子不愧是神官,重生了还这么强,光身体力量就这么强大,居然可以伤到我!”魔煞平复了一下体内波动的灵力,然后看着天松诧异的说道。 “神官?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个刚步入修行的修真者。”天松也没想到,自己一踢居然真的能踢飞这个家伙,还以为是他疏于防范,大意了。 “也许,反正你今天必须要s。既然旁边有个碍手碍脚的,那就先杀了他。”魔煞看了眼两人,身影一瞬,气息再度消失。然后出现在敖信的后方。 敖信时刻防范着,此人不按常理攻击,不知何时攻来,又会攻击谁。他在对方消失之时,心念锁定也随之消失,然后身后的剑气一波动,转身对着魔煞就是一刺,仙人指路。 魔煞擅长刺杀,现身搏斗是弱势。敖信也是看出了这一点,短兵相接,紧紧粘着他不放,剑招剑技频出,并且附着水灵力,水柔之处在于渗透,水刚之处则是水滴石穿。水灵力四射,然后集中攻击向魔煞的身上一点。 “不错,你找到了我的弱点和破绽。可惜,等级上的差距是这些细节无法弥补的。破!”魔煞血色灵力一震,将敖信震开,退后了几步。 “三十九阶,水山蹇(jian)阶。不是魔族?”敖信看着对方脚下八卦阵中的蹇卦,有些震惊的说道。 “谁规定,人族就不能入魔族了。没听说过人魔宗吗?那里加入魔族的人可不是少数,你可真是孤陋寡闻了。”魔煞阴冷的笑着说道,再度杀向敖信。 天松在一旁帮不上什么忙,看着敖信大哥与人交手,急得不行。敖信大哥战斗经验丰富,又有至上法宝,又在河水边。可还是被压制的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支撑不了多久了。 “小松,你先走,我还能拖住他一会儿,向中域跑。到了中域就安全!”敖信被魔煞一脚踹中腹部,硬抗了一下,一剑飞燕还巢,扫向魔煞的面门。 天松想跑,但又不放心敖信一个人在这里,但他在这里又帮不上忙,只会添乱。听到敖信的喊声,立刻拔腿运足灵力,向桥上冲去。 “想跑?哼,不跟你墨迹了。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风灵咒,极风突刺。”魔煞也念了一句法咒,然后周身风灵力凝聚至一点,手握匕首,旋转着刺向敖信。 敖信如临大敌,运转全身灵力,集中在剑上,也想攻击。可魔煞太快,暗红色魔力加风灵力,转瞬就到了眼前。只能抬剑防御,另一只手也并指运力顶住剑面抵挡。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火星四射,然后敖信被击退几步,口中一口鲜血喷出。 魔煞看了眼半死不活的敖信,不再管他,飞身化作血雾,去追天松。 天松上了桥,冲着天门方向,极速的跑着。时速飞快,甚至超过了桥上的车辆,一百六十多公里的速度。跑着跑着,突然危险的感觉再度袭来。向侧方一躲,止住身形。 “跑的还挺快,可惜终究是身体的速度。不会御灵而行,s。”魔煞很快追了上来,就要杀天松,这次他可不会再让对方伤到他,要快速得手。 天松看着魔煞冲过来,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s亡的感觉很强烈。这是他从出生至今,都没感觉过的,以前顶多是意外,还有敖信大哥保护。这次真的没人可以救他了。 要完了吗? 匕首已经刺破皮肤,三十九阶对一阶,没有悬念,必s之局。鲜血顺着匕首一点点流下。 突然,魔煞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爆射出去很远。天松也捂着伤口,按住血脉,喘息着。 看着身旁的空间出现了一道裂缝,一个很淡的身影缓缓从中走出。看不清,只能看出一个白色透明的轮廓。就是这个身影,一指震飞了魔煞。 “谁?”魔煞有些惊疑不定,就在刚才得手之时,他感觉自己,仿佛要先s掉一样,急忙运转风灵力防御,还是被伤的很重。整个持匕首的手臂,被一指洞穿,筋脉寸断。 “鼠辈,该杀!若是我以前脾气,你已经s了。洞穿的就不是一只手臂,而是你的脑袋!上头有好生之德,今日留你一命,日后由我师父亲手了结你。 滚!”身影的声音怒气和杀意十足,对着魔煞斥声道。 “六十三阶至尊!”魔煞感受着此人的威压,和刚才都没有念咒声,就轻描淡写的一击,仿佛能直接灭杀他的攻击。这种存在,他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见此人没有杀他,立刻血遁逃走。 “前辈,谢谢您的救命之恩,日后晚辈必将誓死相报。”天松见魔煞退走,就对着虚影道谢,神情还有些恍惚,生死之间又走了一遭。 “你不用报,什么也不需要你报。好好的活着。”淡白身影,身披斗篷,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看着受伤的天松,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就随风消散了。 天松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捂着流血的颈部,还好,刺的不深。自己的身体愈合能力,已经开始不流血了。常人怕是已经无力回天了。 缓了缓神,向桥头跑去,既然魔煞追过来,敖信大哥一定凶多吉少。 “敖信大哥!敖信大哥!你快醒醒,你怎么样了?”天松看着嘴角有血迹,昏迷过去的敖信,紧张的呼唤着他,然后看他还有呼吸,就放下心来。 “咳咳…咳…小松?你怎么回来了,魔煞呢?”敖信睁开眼,咳嗽了几口血,紧张的问道。 “没事了,刚才一位高人路过,救了我。魔煞已经被打跑了。放心。”天松看着醒来的敖信,开心的说道。 “对不起,敖信大哥没能耐,不能保护好你,差点害你丢了性命。”敖信愧疚的说道。 “大哥,你别这么说,你已经很强了。我这一身本事都是你教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福大命大,别人拿不走的。 好了,你快别说话了,赶快运气调养,赶了一天路,又这么大战一番,还受了伤,别再烙下了病根。”天松安慰了敖信一下,然后让他养伤。 敖信点了点头,调养了一会儿,怕此地不安全,带天松买了车票,直接坐上了去中域玄天城的列车。 两人离开后,桥头缓缓走出一个身影,蓝发青眸的少女,看着他们一点点驶离车站。手中握着捏碎的风阁阁主令。 他们俩早上刚飞走,蓝莹就看到了,立刻从乾坤戒取出灵舟,也跟了上来。一路跟在他们身后,刚才看见他们遇袭,她也刚到此地,从灵舟上下来。 太快了,正好看到敖信抵挡不住魔煞,去追杀天松的一幕。情急之下,立刻拿出了当初二师兄田御涛,洛书水阁阁主给她的紧急时刻才能用的保命符令。 此符令,是由本人一魄所做成,大师兄给了五枚,二师兄给了三枚,在生死关头的时刻使用。虽然不是本人亲至,但天地间一般的强者都能敌上一时半刻,然后真身隔空横渡而来。 这次的人不算强者,只是敖信敌不过,也算是杀鸡用牛刀了。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幸好蓝莹跟来了,要不她肯定会后悔。 蓝莹想了半刻,也跟了上去。没买票,缩地成寸,紧跟上他们的列车。 巽域外海。精灵界所在之地。 风阁阁主荧空,风从龙,云从虎,生肖虎法相罩体。正在寻找着精灵族的线索,当年大战之后,精灵族消失了。不知是被灭族了,还是为了抵御魔族,选择封锁了这片海域和空间。现在已经找不到精灵族的空间入口。 他这些年都在苦苦寻找着,因为与巽域接壤,又跟师傅有重大关联,精灵女王是师傅的妹妹,师傅以后若是问起,怕无法交代。 荧空御风而行,在海上循着每个空间节点寻找。突然,一道灰色的光芒飞来,进入他的身体。 “力魄归位了!看来师妹,不,师傅遇到了生死攸关的大事。我看看。”荧空心里想了一下,闭目感受着力魄带回来的信息。 “还好,师妹及时用了符令,否则又出事了。魔族,人魔宗!老子有空就去灭了你们这群不人不魔的杂种。 算了,师妹还有我的四个令牌,等我这次做完调查,也该回内陆看看了。”荧空念叨了一声,然后继续化风,在精灵族遗址上寻找着踪迹。 第37章 因果 高铁极速行驶着,天松跟敖信坐在二等座上,静坐入定缓着精气神。 “敖信大哥,我想不明白。我也没做过坏事,挨雷劈我认了,那是老天爷考验我。但我与那人无冤无仇。他为什么非杀我不可?”天松入定了一会,心神很乱,问到敖信说。 “因果!”敖信一直打坐运气,疗着内伤。淡淡地说了一声。 “因果?那也得有因啊!我都没见过他,打小也没杀过谁,没惹过谁的。。。”天松无奈的说。 “也许未必是今生啊!这世上你可以不信鬼神,可以不信命,可以没有信仰。但不可以不相信因缘果报。 有些人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不顾后果,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过了几年莫名其妙被惩罚,被人害,怪自己走背,运气差。或者是无妄之灾,那就看你认不认命了。 没有什么莫名其妙,只是报应来了。他自己种过恶因,自己却不当回事。所以,惩罚来了,就怨天尤人,怪这怪那。就是不想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 做了好事就得到回报,可能你感觉不出来,但善的传递,终究会在影响到你身上。其实,真正的行善是不求回报的,乐于助人是传统美德。 为了图些什么而做善事的,是为了有目的性的交易,发心不同,性质也变了。行善事存善心,帮完人,问心无愧,心里便会有非常满足的感觉,那种快乐是什么物品也换不来的,当然人家硬给,你收不收都行。如果做了恶事,也肯定是逃不掉,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敖信缓缓的给天松解释道。 “哦,这些我也总听我妈说,也都理解。但是这跟我这次被刺杀,也不沾边啊!”天松也明白敖信说的这些。但他还是想不透。 “前世的债。也许你不信有轮回,也许你不相信前世今生,只求活在当下,今世无敌。但谁又说的清呢。总之做了恶而有亏心事,就不对了,就会受到报应。 什么是恶呢?就像我前一阵跟你讲的,万事万物都是中性的。 没有对比就没有什么区别。而这件事如何定义,也只有你能定义选择。是你决定了,它是好还是坏。就像没有悲痛,你就感受不到快乐。没有挨过饿,就不知道吃饱是多么幸福的事。 而恶也是,前一阵也跟你讲过法。法律是一个人的上限,是历代总结的经验,所做之事不能超过它。 而道德,是一个人的底线。如果你的心感觉你这么做不妥,心有愧,那就是肯定做的不对了。上限与底限都是红线,不能越过。 但有时法也不是绝对的,只是大范围的,笼统的让那些坏事不可以发生。 它也有看不到的地方,没有什么是完美的,也存在着一些不得已的时候。所以一直都在改进,越来越好。所以有时,法不外乎人情,但法大于情! 可还是有因为这个人的行为是善意的,而进行酌情处理的。 在这两者之间,你可以大胆地放手去做。而一旦逾越了上下这两条线。你自己会提心吊胆,寝食难安。而执法者,也会让你受到应有的处罚。 这里你可以借鉴你说的,诸善奉行,众恶莫做。 也可以借鉴中庸之道,取其中,不为恶。你既不必做好事,也不可助恶。在有些无法取舍的事情上。你什么也不做,也没有人怪你。不为恶,即是善。”敖信细致地给天松讲解着。 “嗯,记住了。那…,内个魔煞算是执法者吗?”天松问道。 “不算,他顶多是个报复者。就像没有善,就没有恶。有光明的地方,就一定有黑暗,有昼就有夜。有阴就有阳。 而有时你的正义的行为,会触及到他人的利益。会对那些作恶者产生影响,虽然你的行为是对的,但你也要为行为负起责任,承受他们的攻击和伤害。 至于怎么认定这件事是对的,就看你的认知与道德良心,良知怎么决定了。像坏人们,有些人心中有愧,证明他们还有良知。那些一点不感觉自己做错事的人,他们不会无愧于心,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心。所以在正义的一方,我们这样人的眼里这些人就是恶人。 可能是你前世欠他的,所以他给了你一个血光之灾。不过你的善举也导致,老天爷不让你死,你的同道中人,不让你因为恶的报复而亡。”敖信有些感叹的说道。 “这…那谁还敢维护正义啊。”天松无奈的说。 “总有人要站出来的,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自古邪不胜正,就是因为有了站在正义这边的强者,苍生才能得以生存,延续。 举个例子,就像有的家庭。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当然很多家庭的孩子都很懂事,那这种孩子就是来向父母,向社会,向世间报恩来的。 而那些让父母心力憔悴,甚至打骂长辈,全无礼法道德之人,就是来讨债的。可能是讨前世的债。可能只是讨,从出生至今,父母的溺爱式教导,错误的家风而留下的债。这是他们父母的因果,当初种下的恶因,所结的恶果。 这世间之事,你若细细去观察去想,全是由因果组成的。全是你当初做的事,几年后结下的果。 因果其实不是什么来生再报,不是什么现在为所欲为,下辈子才能报应。而是这件事做完了,三年,五年你就会见到,它所产生的影响。 有些人会自我安慰,说我先作恶享受,无所顾忌,来生才会报应,只是自欺欺人。 圣人畏因,凡人畏果!一念起,万因生。你一旦有了一个念,他就已经在未来现在发生了。如果不及时加以改正制止,那它就种下了。 其实根本没有未来与过去,只有现在,只有当下。你现在种下什么,未来就会怎么发展。未来是由无数个当下组成的。 有的人还会说现在是无数个过去组成的,也不算错。但现在的你可以决定过去的事怎么看待。 你小时候喜欢吃泡泡糖,爱吃的不行,发誓以后有钱了,天天要买很多吃,吃到爽。可你长大后,你再去看,就感觉很幼稚,当初的事已经不算事了。而且曾经的很多事情,你现在看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大家可能已经记不住了,一件事,尿裤子尿床。樊登老师讲的故事。什么人忘了,很有名的心理学家的真身经历。 说一个幼童,小时候尿裤子,那时他感觉自己天都要塌下来了,就感觉我尿了出去,就会非常的不得了,害怕的不行,可是长大后,再去看,那算什么,尿就尿了呗,但当时就是怕的不行。 过去已经逝去,未来不必迎接,活在当下就是最好的,其实没有过去未来,只有当下!珍惜当下。 活在当下,观音菩萨心经里的大部分内容,想说的也是这个意思。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亦空,空不亦色。 举例,一个桌子,这一秒的桌子,跟上一秒的桌子。是同一个桌子,又不是同一个象相。上一秒的它已经逝去了,在你看到它的一瞬间,就只有当下的象。抖音的吴军国学大师说的,我记住的。 回到原题,佛门有句话叫,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人们之所以有那么多烦心事,都是因为业障深重。 每个人都会犯过错误,别说你善良,你肯定踩s过蚂蚁,或者打s过蚊子。蚂蚁也要报仇的,蚊子也是有存在的意义的,它的卵可以净化水,吃掉很多微生物,而它长大后也活不了多久。它的生命比起人,非常短暂,一瞬而已。 它还要与你短短的相见,这一世亲吻你一下,就s了,你杀的可能上一世它欠你的,或者寿命到了。但是一多情,就会导致毒传播泛滥。 这一点人也是如此,乱交际就得病。我这些年很少被咬,不招蚊子。被咬了,也不打蚊子,懒得找它了,就涂点花露水,它的嘴若是太毒发炎了就会涂点消炎药膏。我家也很封闭。蚊子轻易进不来。 顺带说一下,蚊子的毒液是酸性的,可以用碱性来中和,像是香皂小苏打都可以,能达到快速的止痒的效果。但有一个缺点,就是隔一天会很硬,很疼,这时就需要再图消炎的了,体质好的不会这样,免疫力差的才会肿。不过痒与疼之间,我选择疼痛。 业障,就是那些会阻拦你脚步的障碍。 而道家也说,善恶只在一念之间。 首先你要不造新业,然后再还清旧业。把我们欠的债都还清,无债一身轻嘛。 还清旧业,很简单。凡是出现在我生命当中,伤害我的,我都感恩他。但是,我把他拉黑,只允许它伤害我这一次,不会给他第二伤害我的机会。 这不是以德报怨。孔子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要以直报怨。 或者你做了亏心事,就想办法弥补。杀过生命,推荐常读一读观音心经,能安心神,也可以超度亡魂。光读的还不够,要理解文章讲的是什么含义,我陆续会说。 然后就是,要不造新业,怎么不造?前边也说过,别人怎么对我是他的业,我怎么对别人是我业。别人对你不好,他造业了,以后或者来世他会还给你。 只要你与人为善,对每一个生命都好。就不会造新业,而且是在积福报。与业障对立的词,是福报。 有些事你现在看,是坏事,过二三十年。你会发现那都不算事。 就比如被别人骗了钱,有些人打官司,打了几十年。如果放下,你能换个角度看,不再在意,重新开始,努力。这些年几倍于被骗的钱,都赚回来了。你光想着被骗了,讨公道,是他欠你的。 你为什么不想想,可能是你上辈子欠了他的,这一世他骗你一次,你俩就两清了,谁也不再找谁,就当这个人从没有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忘掉是最好的选择。继续自己的人生,当一次教训经验。 一直执迷不悟,活在痛苦之中,深陷业障之中,就是在地狱里挣扎。通过这件事,你能吸取到教训,然后成长,才会越来越好。 你的生活中,可能有这样的体验。有的人,不管她怎么对你,你都想对她好,上辈子你欠她的。 也有这样的人,就是一直对你好,但你就不想搭理他,但他还是对你特别好,那就是上辈子他欠你的咯。 再讲个故事,在古时有个神叫宙斯。他有个儿子是大力士,叫赫拉克拉斯。 一天他在去往一个地方的路途上,不小心被一个石头绊倒了,他就打了它一下。然后那个石头就变大了,拦住了他的去路,然后他就更生气了,就继续打它,石头也越变越大,直到挡住整条道路。 后来山里走出来了一个圣人,就对他说。我的朋友,快别碰它了。它叫愤怒袋,你越刺激它,它就会变的越大,让你看不见道路,阻拦你的脚步,让你永远停留在这里。 然后赫拉克拉斯,就不再攻击它,还跟它道歉,才安然的走了过去。这还是可以挽救的,这是因为认识到,自己犯的错误。自己的愤怒导致自己犯错,业障出现了。然后恶性循环,越来越错。 而如果你足够宽容,不被愤怒所支配,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想要挽救一件错事,遗憾的事,甚至是无法挽回的事。最好的办法,不只是道歉认错,而是你从来没有犯过这个错。从来未曾种下这个恶因。圣人畏因,不妄念。 你之所以,要承受这个痛苦的原因,就是你曾经的选择和起心动念错了。或者说做的不够好。欲望使人沉陷,会有无尽的期待,得到了就想拥有更多。 而期待,是一切痛苦的根源。你越在意什么,什么就会折磨你,让你痛苦,悲伤,寝食难安,凡尘业果深重。 只要你问心无愧,坦坦荡荡,一身正气,有良知的做人。那么一定可以让你不种恶因,不结恶果。这需要先做到严格的自律,自我约束,还要有宽容心。 而当你把这变为习惯,那你就随时都可以保持这种状态了。 哪怕有天恶人来讨债,你也可以坚定自己的信心,做出自己认为对的抉择。”敖信给天松解释着。 “良知,做对的事情。嗯,我会努力做好的。”天松还是有些迷茫,听着简单,做起来感觉也不是很难,但能一直坚持却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的伤口怎么样,还疼吗?”敖信看着天松脖子上的血迹,担心的问道。 “不疼了,早就好了。不过,可真是把我吓坏了。那种被锁定,无处可逃的感觉。刀子刺进来的很快,却又越感觉很慢,时间仿佛定格了。冰凉的感觉一闪而过,然后就是疼。 再然后,魔煞就被那个大侠一指废掉了。那个大侠难道也是,前世跟我有因缘的人吗?算了,敖信大哥,别管我了,你的伤怎么样。”天松说着那一瞬间的感觉。 “我也好多了。不过,你还是睡一会,我们估计还得几个小时,才能到中心皇城。要是想看景色,就看一会儿。 然后你说的那个高手,可能。可能是前世你有恩于他,所以他这次救你一命,来报恩的。又可能是你乘了他这一次的恩情,以后可能要报回去。 谁又能全知道呢,这其中冥冥中都有一个定数。你与他有缘,这就是因缘,以后若是有机会再见,再回报给他。 别想了,事情已经过去了,生死劫已过,就翻过去。你还活着,不就是最好的事吗。既过不恋。”敖信劝慰着天松,让他不要再胡思乱想,静下心休息。 “好,敖信大哥。那我睡一会儿,快到站了叫我。还真有些累了。”天松对敖信说了一声,就缓缓闭上眼睛,睡着了。一天的旅途劳顿,在天上飞了一天。又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大惊大喜下,现在又放下心,困意疲惫感就涌了上来。 敖信手中灵光一闪,从储物戒里取出一个薄被,给天松盖上。然后自己继续运功调养。 震域上九州,重楼与魔猿帅林琨之女现身在一处森林中。 “小柔柔,别总是板着脸嘛,来,给大爷笑一个。嘴一个,来。木~马。”重楼看着周围的景致,对身旁的红发美女嬉皮笑脸地说道。 “少主,请您自重。”林筱柔一抱拳作揖,严肃的说道。 “欸,兵家子女就是这样,什么时候都是,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好了,不调戏你了。”重楼觉得没意思,就不再继续撩骚。 “少主,为何停下来。我们直接飞去中域不就完了吗?”林筱柔疑惑的问道。 “那多没意思啊,不急,时间够。好不容易出来玩,还有你这个大美女陪着。我们飞去多无聊啊,去了也是没太多事干。 相对于结果,过程不是更重要更有趣嘛。咱们啊,坐车去,坐高铁。特快列车,沿途吃喝玩乐。欣赏美景。那才叫快活呢。”重楼挑了挑眉,一脸憧憬享受的说道。 “少主真是好兴致,您主要是想尝尝各个地方的美食。”林筱柔也感觉很有趣,笑着说道。 “诶,这就对了。女孩子就要多笑笑,笑起来好看更多了。这天下很多事不可辜负,但唯独美食与美酒是最不可辜负的,错过了,就实在是太可惜了。 走到哪,咱们就吃到哪。不说了,我都等不及了。走,先进城买俩烤地瓜!”重楼有些迫不及待,一提起吃的,眼睛都冒光。也不客气,拉着林筱柔的手就开跑。 林筱柔也不在意,随他,这少主就是这样。始终长不大,有时成熟,杀伐果断。有时就跟个孩子一样。不过她临走前,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林中,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异常,也没说什么,就跟着重楼走了。 两人离开后,林中的暗处隐蔽之所,嗖嗖嗖。一道道魔影破空裂风声响起,跟上两人,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嗯,好吃。外焦里嫩,手艺没有退步哦,我没事就来这个老奶奶这买烤地瓜。味道那叫一个正宗啊! 欸?小柔柔你不饿吗,快吃啊,不吃可就错过这一大美味了。”重楼含着冒热气的地瓜肉,烫的够呛,还含着吐气,一点点往下吃。 “我不饿,你慢点,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你可真抗烫。你要是不够,这个也给你吃。”林筱柔,重楼俩人此时,正站在一家医院门口。 重楼来到这里第一件事,就直奔这家医院,到了才知道,是为了这门口卖的烤地瓜来的。。。 她们俩为了不影响凡人的秩序,此时变化的都很正常,没有魔族的特征。但林筱柔这种红发及腰,身材火辣的美女,自然还是会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她穿着牛仔裤,露背装,高帮运动鞋,很休闲。还带着大墨镜遮住红色的眼眸。我是按照妖尾艾露莎·斯卡莱特写的她。 而重楼则是一身打体修身装,很干练,耐看。身材壮硕,一眼就能让人感觉到,爆炸般的力量隐藏其中。 “好,那你喝不喝奶茶,给你买一杯啊。放心,你本来就很美,而且又不会胖。随便吃!哥请你。走。”重楼看小柔不吃,就接过来她的地瓜。然后安慰她,不用在意。而且,他也跟林筱柔约定好了,他们这次去学习,就以兄妹的身份。 “不用了,我们现在去车站吗?我还没坐过动车呢。一直都是飞来飞去的。人族的规矩也不是太熟悉。”林筱柔不知道该干什么,现在全由重楼拿主意。 “那走,边走边说。我熟啊,你就随便去问。谁人不识社会你楼哥我,就我去按摩洗澡ktv从来都不用花钱。走,哥带你买奶茶去。”重楼咽下去一口地瓜,得意的对小柔说道,然后领着她离开了这里,毕竟带女生出来玩,总在医院门口站着也确实不太合适。 “对,你最厉害。你无敌。”林筱柔忍不住笑着说道,她平时很严厉的,治军带兵一丝不苟。可是跟这个活宝少主在一起,总是拿他没办法。他以前也没少追求她,都被她婉拒了,然后实在拒绝不了就揍两下。 “哎…,这群尾巴真烦人。”重楼带小柔买完奶茶,自己也买了一杯水果茶。走着走着,突然止住脚步,停下来无奈的说道。然后迅速向后走去。 “不是,就你们能不能专业一点!就没事都不看看谍战片吗?碟中谍,无间道什么的。你瞅瞅你这肚子。还有,就你脚这味儿,我隔二里地都闻到了,怎么穿的十三香牌鞋垫吗?那跟一会就得了呗,一直都有味儿,是想告诉我。 你会跟在我身后,像影子追着光梦游呗!你可以等在这路口,不管我会不会经过是不是?每当你为我抬起头,连眼泪都觉得自由哈。有的爱像阳光倾落,边拥有边失去着……”重楼走到一个电线杆旁边,对着躲在后边,一个正在玩手机的胖哥说道。还怼了一下他肉乎乎的肚子。 “呃…哈哈,少主,被你发现了。。。我们也是奉军令行事,元帅和大家都很担心您的安危。”胖哥憨笑一下,尴尬的说道。 “你还乐,你当我跟你玩躲猫猫呢?我跟没跟他说,不用派人保护我。”重楼有些不耐烦。 “这……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了。。。。抱歉,少主。”魔族不敢抬头,重楼给他的压迫感太大了。 “你藏的好?来,你自己看看,就那边那几个。我一走过来,全都抬头望天,左看右看。或者转过身,还有接电话的。自然吗?有这么跟踪的吗?还有最过分的,是那个看报纸的,都他哥的拿反了,认识字吗!”重楼指着那边的几个,魔族所化形的人说道。 “……”胖哥无奈低头受训。 “这怎么还唱上了,追光者,我也挺喜欢的。他也是身不由己,算了,别难为他了。”林筱柔觉得有趣,走过来帮魔族高手求情。魔族高手向郡主投来感激的目光。 “好,我理解你们。你们也是为我的安全着想,既然小柔柔也帮你们求情了。其实,你们在一出魔界时,我就感知到了。一直没管你们,但是我俩这么浪漫的约会,你们不感觉有些电灯泡了吗? 你回去啊,告诉那群二货。你们跟着我,可以,我不管。离我一百公里远!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重楼退了一步,对魔族说出自己的要求。 “那跟丢了咋办啊?少主。”胖魔族苦着脸说。 “那是你们的事! 别再拿臭脚丫子熏我了啊,记住!一百公里奥。”重楼说完,不再废话,不顾林筱柔的白眼,拉着小手手就走了。占便宜没够。 丢下一众,风中凌乱的魔族至尊高手们,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时间越来越近了,开学季到了,这一届的学员注定不平凡,风云涌动。 第38章 天灵学院 几个时辰后,天松跟敖信到了中域的首府,玄天城。 两人下了车,走出车站。天松就看着这繁华的都市,一座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虽然已经入了夜,但城市的街道上,依旧车辆来往,络绎不绝。 “哇,这么多人和车。不愧是首都。太热闹了。可我感觉心好乱啊。”天松看着这大城市的一幕幕,赞叹道。 “乱而有序,人人都各司其职,各安其所。你在海边小城呆习惯了,那种清静的日子跟这里自然是不同的。各有各的好,习惯习惯就好了,走,先找找个酒店住下。明天再去学院。”敖信笑了一下,看着眉头皱在一起的天松,开导着他。 “好,我会适应的。对了,敖信大哥,我怎么感觉你这么熟悉这里啊。你也总来这里吗?”天松点了一下头,跟上敖信离开了车站。 “因为我也在这里读过书,你要是去了学院,咱俩也算同门师兄弟,就是校友了。好了,走。这里的变化有些大,也好多年没来了。不过很多地方还跟记忆里一样。”敖信笑了一下,看着熟悉的一幕幕,这曾经他生活了很久的城市。 “哦,那可我就跟着你混了,敖信大哥。你也算是这里的地主了。”天松笑着说道。 “哼,走,地主给你接个风洗洗尘。去学校对面的千年老店,豪哥面馆,请你吃面。他家的抻面,可是一绝啊。 跟住了奥,这地方人挤人,走丢了可就不好找了。如果真走失了,别乱走,记住!千万不要乱走,原地等着我来找你啊。”敖信是门门清,哪里都知道。带着天松穿街过巷,走小道。朝学校走去。 “哎?咱们就走去啊!”天松以为大哥真省钱,到哪都走。 “不是,学校离这不远,三条街而已。走十几分钟就到了。也不急,溜达过去就行。”敖信边走边说。两人不急不缓的趁着夜色,伴着暖色的路灯,走在城市之中。 走了不算太久,就到了一家面馆门口,还真是豪哥抻面馆。门面也不是很大,是家小店。真的千年老店传承吗,天松有些怀疑。。。。 “走,别小看了这里,一般美食都藏在街头小巷里,这种不起眼的小店之中。我都有些怀念这里的味道了。不知道人换没换。”敖信站在门口,有些感慨,看了看没变的门脸,然后带着天松走进小店里。 “来,吃点什么。”一进店,一位面相和善的老大哥就笑着出声迎接道。 “你吃什么小松,我来一个大份蛋炒面就行。”敖信看着有些熟悉的店内,和眉宇之间有些与老店主相似的人。眼神由开心感慨到失落,再归于释然平淡。 曾经跟同学总来吃。可惜已经物是人非,一起吃的人已经很久没见过了,而且就连做面的老大哥也不是当初的人了。 终究还是变了,这就是仙凡两隔,修真者面临的最多的就是离别,很多人会随着时间消失了,自己还要继续坚强地走下去。 “我看看,我来个老汤大份牛肉面。欸,这个挑战是什么,八十八一碗。吃完免单!”天松想来个热汤面,可是突然看到,有个活动。 “哦,这个啊,是这里的活动。一直都有,你要是想试试,可以啊。”敖信看着熟悉的挑战,笑了一下,鼓励天松试一下。 “那就试试呗,正好饿一下午了。我看看能有多少。”天松自信的说道。 “那你就试一试。大哥,来个大份蛋炒面,再来个大胃王挑战,微辣。”敖信看天松那么自信,点了餐。不一会儿,后厨现场加工,手法很娴熟。然后下锅,颠勺,炒面先端了过来。然后一个接近脸盆大的碗也端了上来。 “也不算太多啊,小意思。”天松看着面前的大腕热汤面,葱花,还有几根干红辣椒漂浮。 “正常要比这辣。你以为这么简单?你仔细看,这一碗面,实际是一根手擀面。而且你若是一口气,不断开的情况下吃完,还可以奖励一千元呢。但若是吃不完,则要原价付款。是,老板。”敖信左手持筷子,挑起面的起始处,笑着对天松说,让他知道规则。 “客官,一看您就是老客。连这规矩都知道。现在能吃完的都少,更别说一口气吃完了。但奖励依旧存在。”老板眉开眼笑地说,这挑战面真是少有人点了。一般都是头一次来,不知道规则的愣头青才会尝试。 “来,请开始你的表演。我劝你别贪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了咱们就打包。夜里吃太饱,睡前可不消化哦。”敖信给自己的蛋炒面,加了醋。开始吃,笑着看着天松。 天松酝酿了一下,含住面的,就开始秃噜。 半个小时后。。。。。 “哈哈哈,哈哈。你他哥的,哎呀,别逞强了。快歇会,别撑坏了。逗s我了,好了钱我都付完了。你可以不用挑战了,吃的跟个仓鼠似的。别吸了,哎呀。”敖信早就吃完了,吃的干干净净,一点不浪费粮食,吃那些正好八分饱,不多不少正正好好,对自己很了解。 然后又点了一瓶小白酒,看着天松还在秃噜面条,硬往下咽。画面很下酒,看着他吃面自己饮着酒。笑的不行。 “嗝,啊…不行了,干不动了。”天松看着剩的小半盆面,实在吃不动了。 “你呀,这吃的这个难受。吃饱了就好,吃多了,美食也变成毒药了,要有自知之明。大哥,帮我打包一下。别浪费。”敖信看着天松,喝了一口酒,对他说道。 “走,出去走两步,消消食。”敖信走出店,看着对面的校门口,有些惆怅。这么多年还没变。现在是暑假期间,临近开学,学校里已经灯火通明,已经有不少人返校了。 “慢走啊,吃好了再来。”面馆大哥,给天松打包好,笑着送客。 天松拎起面,点了点头,然后也走出了店,跟敖信一起看着自己即将上学的地方。 “那里就是天灵学院吗?好大啊。”天松看着街对面,问着敖信。 “嗯,天灵学院是最高的年级。刚入学一般都是从地灵院开始念,不过姑母想你有挑战些,才破格参加高年的斗争。 好了,这晚上也没什么看头,等明后天,我带你去里边参观参观,熟悉一下学院。走,去找酒店。”敖信淡淡的说道。带天松向别处走去,找落脚的地方。 “对了,李泽睿也在中域,我能不能偶遇到他啊。”天松突然想起了发小。 “也许,这大晚上找人家干啥。明天的,你呀,先收收心。”敖信不让他去找李泽睿,这会儿可不能让他去找。李泽睿是谁,那可是人皇啊,在紫禁城里。要是天松去见他,那还得了。 “好,可是现在也睡不着啊。都睡一道了。”天松有些无聊。 “睡不着?好啊,我带你跑步,咱俩夜跑。虽然晚上运动,二氧化碳多,不推荐跑步和室外运动。但也不算太坏。”敖信笑着说道。 “呃…,算了。还是找住的地方。” “别啊,来,我陪你跑。嗨起来。”敖信热了一下身,跑了起来。 天松看敖信是认真的,也没办法。跟着他开始运动了。 一夜不长,天又拂晓了。天松在酒店洗了个澡,他很久没淋浴了。自从灵气护体,就身不染尘了。但今天还是图个好彩头,洗去一路的辛劳。然后打坐修炼。敖信说不用太早,辰时四刻,八点多去就行。 修炼了一会,两人吃完酒店提供的自助早餐,悠闲地朝学校走去。 “呦,里边人还不少嘞。可是,这门牌匾是什么鬼?卧槽,这木头一碰都掉渣,不能倒了。。。还有这个名字,郭四目老年痴呆大学。大哥,你确定没走错吗?”天松跟着敖信来到昨天吃面面馆对面的,学校南门正门。有些无奈的说道。 昨天天黑,还看不清,只能看到个大概。这会儿可好,门口的绿植不少。但门脸跟年久失修,饱经沧桑一样。不知是这个学校真的很穷,修不起。还是就喜欢这样,很古朴破旧。 “欸,这就是你肤浅了不是。这叫低调,掩人耳目。为了防止凡人来念书,说实话我第一次来,按照父王所说的位置找到这里。也感觉走错地方了。 算了,别想了,进去。进去了就知道什么叫别有洞天了。”敖信也无奈的说道,然后挑了一下眉头,带着天松走了进去。 “来者止步…。干什么的啊?就直接往里进。不知道游客跟学生走东门吗?”天松他们走着,突然被人出声拦住。 一位穿着保安服饰,白发白须,仙风道骨的老人正拿着扫把,清扫着学校大门口附近的地面,老气横秋地出声拦住他们。 “行老,您还是这么老当益壮,精神矍jue铄啊。真是好久不见了。”敖信看到扫地老人,非常恭谨的行礼说道。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捣蛋龙。怎么?想母校啦,回来看看啊。”老人和蔼地说道。 “没有,是带我的弟子来学院求学进修。您忙,我们就随便看看。”敖信有些尴尬,当初他确实挺能闹腾。 “好,去。你身后的这位小友,可有些不简单啊。”老人看了一眼敖信身后的少年,说了句很有深意的话,他好像见过天松。不过说完也不再多言,继续扫着自己的地。 敖信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带着天松走进了学院。 走进古朴破旧的校门,穿过一条林荫小道,走到了一进门的一块大石头前。 “这是校碑,刚才你在门外也看见了。很大,能挡住每一个角度,从外向里看的视线。与古时一些大户人家一进门的那堵墙,影壁,萧墙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且风水学上也有说道,是避免外面的风,直接吹进堂内,导致生病冲主,而设立的。”敖信带着天松走进学院,看着迎面而来的第一个物件,校碑。 天松点了点头,刚才在外边,就是因为这个石头,才什么也看不到,神神秘秘地。现在走近了,仔细地看着石头上所刻的字。 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落款《大学》。 “正如你所看到的,这也是我们学院的校训。也是人修行所处的各个阶段。出自礼记,《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博学者,大学问之人。大学,大人之学之意。 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 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透过事物的规律看到本质,然后学习借鉴它的好。 格物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也。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 最后这段话是说,若是根本被扰乱了,家国天下是不可能治理好的。而且不过不分轻重缓急,本末倒置却想做好事情,这也是同样不可能的。 此文,也是道与德的体现,修行的根本。也是说控制欲望,认识本心,表里如一,知行合一,才能彰显明德。 这个其实不用我说,你也懂得,是为人处世最为根本的东西。”敖信给天松讲解着学院碑石上校训的含义。 “嗯,光看字面其实就理解很多了。写的很通俗易懂。你说的那些就稍微学术性了,就感觉复杂些了。”天松若有所思,就跟卦象一样。每一卦都有其主义,根本,本质。但分散出去,又能细分为很多万事万物。 “放心,不用你背,而且这个东西看一眼就记住了。很有趣,跟顺口溜一样,也是顺应了人道的顺序。”敖信看天松在那埋头苦想,让他不用太刻意记,还是了解一下就行。 “嗯,很有趣。不愧是圣人先贤留下的学问,道法同源,很好理解。而且,这块石头也感觉很奇妙,站在这里细细感觉,它竟然可以阻断天地灵力,保持石体自身不朽。”天松感叹了一下,然后感觉有些奇异的说道。 “是啊,这块石头,其实是一块天外的陨石。当年落到这里,就一直没动过,而学校的选址听说跟这也有关系。学院历史悠久,建校至今三万年有余,这块石碑就一直存在着。 而且,它能散发出一种磁场,这股波动成了一个天然的禁制屏障,阻断了外界的视野。就算是至尊强者,不飞到天上的情况下,从外看进来,也只能看到校门石碑而已。”敖信说着石头的来历。 “哇,好厉害。得天独厚啊。学校也挺会就地取材的。。。。”天松有些无语。 “好了,精彩的还在后边呢,走。咱们继续。”敖信说完,带着天松走过石碑,进到校园里。 第39章 游园 敖信领着天松走过石碑,走过障目之地。 入眼是一片荷花。敖信深吸了一口清新的口气,伸了个懒腰,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上学的时候。 “哇!这么大个湖,这学校真是好大的手笔。”天松看着近处的荷花,与远处的湖水瞪大了眼睛说道。 “是啊,一点没变。还是当年的样子,怎么样,别有洞天。没想到,是不是过石碑前,一点水汽都感觉不到。这也是那块陨石的妙用。”敖信看着震惊的天松,微笑着说道。 “我猜到可能会有假山假湖,可没想到,这都快赶上公园了。我家那边的月亮湖都没这么大啊。”天松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吃惊地说道。 “此湖,名为天陨湖,是当年那个陨石的坑所留下的痕迹。而且此前,这里也是一处小泉眼。后来被砸后,就越来越大,越积越多,就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站在这里,向正对面望去,那三栋三层建筑楼,成扇形对着这边的楼,就是主教学楼。左侧西侧是地灵院,中侧是人灵院,东侧是天灵院,由西至东,由低到高,此为一二三年级,也象征了天人地三才。 好了,别发呆了,边走边说。这景致这么好,站在这里也看不全。”敖信领着天松,沿着围绕湖泊的操场,向进门右手东边方向,朝教学楼走去。 天松看的眼花缭乱,实在太大了,也太美了,操场两旁全是各种树木植被。鸟语花香,一派自然的景象。他自己也不知道该看哪,就静静的跟在导游敖信的身后,沿着操场走。 “此湖长径为一万米,短径为两千米。南北长,东西短。是椭圆形,周长你算一下。二乘圆周率再乘上短径的半径,最后加上四乘,长半径减去短半径的数值。 算了,我直接告你。一圈是一万六千六百二十八米。也不是完全规则的椭圆形。 面积呢,你也能算出来,圆周率乘长短半径。一百五十七万平方米。十五点七平方公里。而我们学院的占地面积,才三百多万平方米。这湖就占了一半多。”敖信给天松一边走,一边说着。 “嗯,大。真大!”天松看的有趣,听的也仔细。他都怀疑这学院是教书的地方吗,不是旅游景区。 “此湖,还有个名字,叫学海。然后你向湖中望去,那里有一座湖中小岛。在岛上有一座闻波亭。还有,你能看到的那座塔,聚雅阁,也叫藏经阁,书山。也就是学院的图书馆。”敖信手指着湖中心的古塔,对天松说道。 “呦,难道是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的取典吗。”天松感觉有趣。 “嗯,这也是闻波亭的对联。横批是,天道酬勤。”敖信一猜,天松就能听出其中含义,微笑着跟他说道。 “此塔,共有九层。每层六米高,越往上越窄小一点。前五层为各类的书籍,野史杂记,各种专业的书,天文,生物,人物传记,哲学,法学,心理学,经济学,金融管理啊,社会学,历史,兵法,军事等等…凡是世间留存的好书,精华书籍,一般都有。 都是你知道的有名的书,和那些无名,甚至失传的有些书也都有。 这是可以随便阅读租借的,只限学院的学员与教师。图书馆馆主是樊登教授,也是咱们的文学系导师。然后馆里每层都有管理人员,也是守护书籍的人。租赁也要在他们那里登记。 再然后是,第六层,是学院的历史,和出过的历代杰出学员,人物的画像和简介,也算是功勋墙了。你有空的话,没什么事的时候,去看看也行,说不定会有意外惊喜。 第七层是各类武术秘籍,技巧功法。第八层是灵法秘术。这两层开始,就需要有功绩在身,或是得到许可才能进入。 至于第九层,是学院的机密档案室,机关重地。据说学院的重要收藏,灵宝法器,至上法术等,那些重要东西都在那里,反正我是没进去过。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一般只有三位副院长,和总学院长可以进入。”敖信给天松讲着图书馆,藏经阁的构造。 “大气!这雅兴,这湖中的意境。不过,他们不怕书受潮了,导致长毛吗?”天松也感觉非常棒,但没由来的问了一句。 “整座塔在学院正中间,学院的格局是八卦分布,湖为阴阳之象,水源半阴半阳缓缓律动。 还有,那边那座山看到没,在艮位,居西北角,那里也有个泉眼是阳眼,湖下的是阴眼。此山名为五行山。是给学生搞自然人文科学种植,探索。以及放养灵兽用的。 所以此塔,成了天然的阴阳八卦五行大阵的中心阵眼之所在,你的担心太多余了。别说是书长毛,就是至尊侥幸闯进来,想攻破此塔,整个学院的天地灵气,都会一起防御塔身。”敖信似笑非笑的说道。 “厉害!”天松是真服了。 “而且,我跟你说啊。这是传闻,学院也一直有这么个传说。说咱们这藏经阁,没看起来这么简单。表面看着是图书馆,实际上底下还有九层呢,而且入口不知道在哪里,根本找不到!”敖信凑近天松,神秘的对他说着学院的传说。 “传说,我现在已经感觉,那些传说都不是瞎说的了。毕竟这两个月我见过太多不可能的事了,也许是真有些不可告人的事。”天松也不在意。 “嗯,我也这么认为。据传,这下边可不是放书的地方,而是皇都的密牢,镇压着很多不可一世,无法抹除的存在。 所以才有了天灵学院,那些老师啊,校长啊,就连看门的大爷都让人看不透。全都好像是返璞归真,入化境的,看着跟凡人一样的绝顶高手,也说不定。 这都是我当年位居全院第一,加上是学生会主席才偶然听到的。一般学员根本不知道,都是傻白甜,天天上课下课只来进修。 好了,不说了。知道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哈哈。”敖信神秘的跟天松说着学院里流传的传说,然后突然说到门卫大爷,感觉像被人看了一眼。才意识到,似乎这些事不能乱说,就打住了。 “嗯,有趣。四个字形容这里,卧虎藏龙!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涛汹涌。”天松眼神一明,刚才敖信说完,他仿佛抓住了什么,有些模糊的记忆碎片涌现,又一下消失了,莫名的也感觉到,这里很不寻常。 “对了,敖信大哥,这学院的绿化搞的真好,都赶上植物园了。各种植被真全。你看水里还有鲤鱼呢。呦卧槽,那是木头,还是鳄鱼?”天松看着沿途的树木花草,感叹着说,然后又指着水里的鱼。 “嗯,基本都收集全了,方便学生取材观察,做记录与格物致知。就连天山雪莲那么稀有的灵物,在五行山的寒冰洞里,都有一株留存。 而且各种灵兽,不止水里游的,陆地跑的,天上飞的应有尽有,静心园里,五行山中,一般都能见到。比起皇室的后花园也差不到哪去。 这里也不像凡界的动物园。要是凡人,肯定要把这些凶猛的野兽,灵兽囚禁起来,关在铁笼里,才能相处观赏。 而我们这里都能和谐共处,让它们按着自然生态圈,生物链去衍生发展。我还跟东北虎摔过跤呢,那天喝大了,跟兄弟几个学武松打虎。 后来被学院点名批评,作为反面教材教导大家,要爱护灵兽,不许欺负灵兽,生命都是平等的。还借此对学员们说,尤其要是喝不了多少酒,就自己掌握好量,别喝点酒就多。以前学院就出过不少酒蒙子,喝多了闹事属实烦人。”敖信跟天松说着学院的灵兽收集,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不成动物园了么。。。。”天松有些无奈。 “动物园,差不多。这是一个小型的自然生态界。趋近于自然原始,而且就像你看到的,这里到处都是植物,咱们学院的绿植覆盖面积,可以达到百分之三十。 除了生活区学习区,基本全是各种植物。绿水青山,才是宝嘛。也为了全世界碳中和,做出一份贡献。”敖信也自豪的介绍着母校。 “嗯,了不起。那这么好的学校,就一个破烂大门,难道就能拦住凡人学员了吗?不怕凡人闯进来吗?”天松想着这么好的地方,都快成五a级景区了,还能没人好奇的进来观看吗? “这么说,天灵学院,郭四目老年痴呆大学,是对外的名称。试想,你作为一个正常人,会来这里读书吗?肯定不是清华,就北大,以此为最高理想去努力考试。 再就是往别的域的国家,哈佛,剑桥,斯坦福。等等有名的好大学考,是?”敖信反问着天松。 “嗯。可是这也不影响,一进来,看到这里这么好,就在这念书了啊?”天松呆愣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还是很疑惑的说道。 “嗯,其实对外我们也开放,学院放假时,常人可以进院观赏,登记再交一百元,就可以进来游览。因为平时在校内,学员打坐修炼是可以的。但是不可以所以施法,当街斗术。正常肉搏没有事,打就打了,但不可以动用灵力。 学院每学期都会举行,各院的,全学员大比武斗法。来决定校内排行榜排名。以此来激励大家修炼。 在这里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跟自然界一样。有实力的人才有话语权。 所以游客还是有的,你看,今天学院内的人就不少,其中不全是学子老师,还有游客。可惜他们的眼里,全都是凡尘美景,但这里的景色,不得不说是真的很不错了。 他们是看不到我们所看到的各种天地灵气的,也见不到灵兽。各教学楼若是无人带领,也不可擅自入内。”敖信对天松说着,然后指着同样在学院内走动的一些人。 “嗯,那这样不是会吸引,更多有好奇心的人来读书吗。。。。”天松被他这么一说,更迷糊了。 “游客只能从东门进入,那里对外开放,和卖票。而且学生大部分也是持学生证,从那边进出学院。 南门是学院正门,一般接待贵宾,入学都要走南门。西门一会再跟你说,其实没有西门,但又也算是西门。 然后北门是教学楼的北侧,静心园那边,一般在外边住,总回家的教师走的门,早晨来学院都走北门。当地的走读生也会走北门。 然后我现在回答你的疑问,为什么凡人不会来这里念书。 第一,本院从不对外不招生,不对凡界开放。顶多是凡人来游历景区。不过一些重要和危险之地,还是不允许进入的,花多少钱都不行。 第二,我们学院是很特殊的,你可以理解为,皇室设立的最高灵学院。 其实各域各州都有设立灵学院。也教的很好,算是天华天灵学院各域分院。每一州都有,共计四十个州学院,分院。八个,域灵院天华附属灵学院。 而这里是,天华皇家总学院,直属皇室,是人皇设立的贵族学院。 这里大部分来进修的,一是图教育质量最好,二是身份的原因,一般叫得上号的大族,大宗派都会把直系子女和优秀弟子,送到这里来历练学习。 当然呢散修,没有背景的也是来者不拒,只要是修真者,有灵根,与学院有缘就收。 不过你不用担心,任何人到了这里,是龙要盘着。是虎,是凤凰要窝着。人人平等,来了这里只有姓名,没有背景。 一些人拿自己的身份说事,还是该揍就揍,决斗场就在体育馆,随时欢迎去决斗,只要不违反校规,不在学院里出手施法,就没事。 就算被他的家族势力找上门,只要不出学校,谁也不敢动你。而且学校,会保密所有学员的身份背景,终身有效。尽量不牵扯到两个家族,再说小孩子打架,公平决斗,都是自愿的,大人参合也不好看。”敖信给天松说着,学院里学员都是怎么来的。 “哦…,原来如此。那这里一定很贵!我是不是可以,有机会看到人皇啊。”天松问道。 “不贵,平民价。一年两学期,只要五九九八,一般人两个月的工资而已。有些低级的修真者,在外租不起房子,不少还赖在学校里蹭宿舍呢。。。。后来攒下钱了,就自己出去买房住了。或者去各域小地方发展了,游历红尘。”敖信说着学费。 “人皇。。。。一般人见不到,但也许你总能见到。”敖信又小声嘀咕道。 “啊?” “没事,人皇一般学员是看不到的,凡人一生都见不到,修真者不从政也别想见到。但是朝中大臣,一品大员,礼部尚书。你倒是总能见到。很荣幸,历代的礼部尚书,都是本院的天灵院院长。 而当朝宰辅,翰林院大儒,太子太傅,内阁阁老方运,方圣是人皇的智囊,也是本院名义上的总院长。 然后曾经担任西南联大,后任清华校长的梅贻琦校长,是现在我们人灵院的院长。他的一生很精彩,有空你可以了解一下,节俭坦荡,无愧于天地良心。 地灵院的院长,是钱老,力学之父,他的事迹你可以去查查,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国士无双。”敖信给天松介绍着四位院长的来头。 “都好厉害。”天松今天已经无数次说厉害这个词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何形容。 “走,咱们现在是在朝东门走,现在经过的这片是,学院的乐府,和佰草阅微堂。是教学员们,学习诗词歌赋,声乐乐器,表演系,解放天性,《演员的自我修养》等等……。学习演唱表演的地方。 而百草堂,正如其名,本草纲目知道,中医和养生学之地,《神农本草经》《本草纲目》《伤寒杂病论》《黄帝内经》《庄子》啊之类的学术地。还教如何制药,炼丹药,用药,望闻问切,治病救人和养生之道。西医也有教,内外科,人体学,解剖学等等……。 这些有空也学学,技多不压身嘛,没准学个海姆立克急救法,以后什么时候,就帮助到别人了。 这里属于校园的东南位,为兑,为悦。音乐使人开心嘛,大病得愈也让人开心,对应上了不就。”敖信领着天松,沿着塑胶颗粒操场走着,很有弹性,很舒适。然后闻着花草树木的芳香,看着周围的古老和现代建筑介绍道。 天松跟在敖信身后,听着,看着。今后的几年里,自己就要在这里度过了,真是现代与自然古朴相结合的世外桃源之地啊。 第40章 平步青云 天松跟在敖信身后走着,两人悠闲的漫步,参观着学院。 走过乐府与佰草阅微堂,前面远远的看到了一条小溪,从湖中流出,由西自东流着,然后由东门方向流出学院。小溪上有一座小石桥,很有情调。 天松紧跟着敖信走着,再一边看着沿途的景致,很快就来到了小溪前,刚想抬脚上楼梯。却被敖信拦下。 “等一下,这石阶是有说道的。叫“平步青云”!你看,这个台阶很宽又长,有两阶,那边也是两阶,然后就上桥了。按常理,这两阶正常人都会分成两步走上桥。 其实要一步迈过去,大开腿迈步。才显豪迈之气。也是图个吉利,寓意一步登天。借鉴了乾隆的军机大臣和珅家里边的设计典故。很有讲究,这一步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如何。”敖信对天松说着石阶的隐藏含义。 “有趣,通过肢体上的细节,看出性格与内心。”天松感觉有趣,听完敖信所说,抬腿一步迈了过去,也确实感觉放开了许多。敖信也笑了一下,跟着迈步走了上来。 “诶,兄台你这不行,要一步跨上来。”天松走到桥那边,看到一个人两步缓步走上,就出声说道。 “神经病,走道你也管。”那人没搭理他,离开了。 “你呀,也不能听到点有趣的事,便逢人就说。咱俩是熟悉,我跟你说一说没事。你对外人说,人家怎么可能会搭理你呢。走。”敖信摇头笑了一下,对天松说道。 天松也有些无奈,不过他也没生气,毕竟自己失言在先。也笑了一下,忘掉了,以后不再犯就是了。然后跟着敖信下了桥,继续向学院北方走去。 “小松,你看,顺着流水看去,就是学校的东门。常年接待外来游客进出的地方。也是很多学生平时的出入之地。这条水流,流经玄天城内的水渠后,会汇入到我们来时在坎域初六州桥头所见的那条河里,也就是皇都的护城河,黄河。 然后再往前走去,就是寝室区,宿舍楼。住校的人员平时都居住在那里,你以后也会在那里住。我们走,去了再跟你细说。”敖信带天松看着学院东门,然后指着远处的一片楼群说道。 两人走的速度,其实与常人没什么两样,但就慢慢走着,有灵力加持,也比常人要快一些。这么会儿就绕着校园操场,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四千多米,用了也快小半个多时辰。 两人向前走着,来到寝室楼附近。注目望去,楼也很有特点,是八栋楼,围成八卦形状,中间是一个小广场,绿植一样很多,而且很干净整洁,连个垃圾袋都看不到。广场也是个阴阳图的形状,很有趣。 “看到了,先天八卦排列,每栋楼六层。最北侧是坤楼是女教师寝室,然后顺时针看震,离,兑是女寝。这四个对应的也正好是家庭关系里的,母亲,长男,中女,少女。 就像你的头尾巴记法,阴鱼的头是兑,也是少女之意。尾巴是巽,长女。以此类推。 然后最南侧的这一栋是乾楼,男老师和教授们的寝室,很多人也有长期不回家,留在学校的。然后顺时针去数,巽,坎,艮这些是男寝。 父亲,长女,中男,少男,阳鱼的尾巴是震,为长子。阳鱼之头为艮是少男。最后再回到坤,一圈周而复始。 这些你不用在意,知道这四个是男寝就行了。女寝你也进不去,大姨不能让。不用感觉迷糊,只是南北对调了而已,若是你面向南方,再看,就是你之前一直背的,脑海里的八卦图了。”敖信给天松介绍着寝室楼的构造。 “那为什么,震代表长男和巽位长女夹在中间,住相反的人呢?”天松转过身来看,就明白了,然后又问道敖信。 “我刚才是为了,方便你理解,其实正常是这么住的,那两栋也分别是,天灵院男女学员的宿舍楼。 而且这样阴阳气均衡。女子属阴,男子属阳,互相制衡,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避免一方衰,一方盛。你以后就住在三栋女寝之间了,全是学妹们。好日子就要开始了。”敖信解释道,然后对天松笑着说道。 “呃……明白了。我又不是渣男,幸福什么啊。对了,大哥,女寝真的进不去吗?”天松有些无语,然后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理解你,男人要有梦想嘛。不过我劝你善良,那里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还是让女寝,活在你的梦里!那里可以说是龙潭虎穴,不可妄念啊!”敖信语重心长的对天松说道。 “嗯,知道了。欸,敖信大哥,我怎么感觉你进去过呢?”天松看着敖信一脸的惆怅,又感觉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还小,不懂。听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美色如狼似虎,瓦解人的意志,别说是碰!就连想都不敢想啊!”敖信摸着眼眶,似乎回想起什么,竟然感觉隐隐作痛的对天松继续劝说道。 “……大哥说的是,徒儿记住了。哇哦,那个妹子好漂亮啊。欸,大哥你干什么去,不继续溜达了吗?”天松听完点了点头,不再想了。这时女寝突然走出来了一个青春靓丽,看着活泼又很清纯的美女。 下一刻,敖信就没影了。。。。 “哎,现在的女孩子真是的,要个微信都不肯给。我这么英俊潇洒又帅气,这丫蛋心气太高了。”敖信搭讪了半天,走了回来。 “大哥,你不是说,如狼似虎,瓦解意志嘛。你这话,含金量究竟有多少,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回到了,自己的猎场一样。”天松见到敖信意犹未尽的回来,一脸无奈的问道,他呆呵呵的在广场长椅上坐了十多分钟,就干等着他。 “咳咳!大哥…练出来了,一身浩然正气,承受的住。你年纪尚轻,道行不够,你不懂。咱们走。”敖信一脸正直的说道,装出高人风范,然后领着天松离开了寝室区。 两人就继续走,到了学校的体育馆。这个占地面积很大,刚才乐府那边一个区域两个专业。这单独一个活动场所,就占了这么大地方,甚至还把北方的主教学楼区域占去了很多。 露天的区域占了大部分,足有体育馆这片场地的三分之二。各种健身器材,梅花桩炼体工具应有尽有。 “这里就是体育馆,也是炼体,练武术的地方。也是决斗场的所在之地。馆内有擂台,不过都有很强的禁制笼罩。 不过现在休假,应该都还没开放。走,陪你去露天区域看看。现在应该有些社团回来了。”敖信带着天松向篮球场和那些露天球场走去。 “咱们这还有社团?”天松有些麻木了,今天涨太多见识了。 “嗯,海了去了。读书会,听书社,诗词社,书友社团。棒球社,篮球社,乒乓球社……音乐社,摇滚,流行,乡村,电音雷鬼,布鲁斯……跆拳道,柔道,散打,功夫,咏春……学术类的,就连围棋,象棋,相声,小品喜剧都有社团……。 这么说,只要有人喜欢,有这方面兴趣爱好,就可以申请组件一个社团,然后吸引志同道合的人来一起玩耍。”敖信给天松说着社团的由来。 “那一个人可以同时报名几个社团吗?”天松继续问道。 “如果你有精力,活力旺盛,那就报呗。”敖信随意的答道。 “篮球就不看了,有空再跟他们切磋切磋球技。我想看看棒球。”天松看了一会儿,感觉没意思,他也喜欢打篮球,可是现在没啥心情。 “走呗,那边就是。”敖信领着天松往另一个露天球场走去。 “大哥你以前是什么社团的?”天松好奇的问了下敖信。 “两个,一个联谊社,一个篮球社。” “哇哦。。。” “别想的那么邪恶,瞅你那猥琐的样子,太罪恶了。跟你看的那些大片不一样,我们这的联谊社,你可以理解为,婚姻介绍所差不多。红娘组织。谁喜欢谁,就帮他跟她,俩人一戳和,诶!推那么一把,有些就成了。 而篮球社,你懂得,篮球场是放松,挥洒汗水,展现狂野的一面。同时也是吸引女孩子,得到矿泉水的最佳场所。”敖信挑了挑眉,冲天松说道。 “……大哥,你这动机都很纯粹啊。反正爱运动又阳光的男孩子,都挺招女孩子喜欢。”天松又无奈了,大哥到了这里,真面目也隐藏不住了,简直就是色中饿狼,花丛高手。 “好了,这里的教练,我还认识呢。手冢国光,有名棒球手。”敖信看着棒球场里球手们的接发球,听着乓乓的声音,然后说道。 “诶?那是不是还有越前龙马。you still have lots ore to work on。还差的远呢。”天松露出一幅拽拽的样子,然后说着自己看过的网球王子说道。 “没有,不过那些球技你能看到。而且这里的所有体育运动,你都要加倍小心。远远不是你以前认为的那么简单。”敖信叮嘱着天松。 “球场都是一样大啊。”天松看不出什么不同,感觉跟平时一样。 然后他就说不出话了,话音未落,只见刚才以为非常平常的挥拍,这次球飞了出去,一直撞在远处的花坛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洞。 然后那人走过去,四下望了一眼,背对着孔洞用灵力将球吸出来。天松这才注意到,那边的墙壁孔洞很多,刚才还以为是故意装饰成那样的呢。每个球虽然都没有灵力,但力道大的吓人。 “厉害!牛掰。”天松这才佩服的说道。光身体的力量,就能用球把石头打穿。 “好了,走,以后你也能接住的。不过需要修炼,而且球技也很重要,预判球的落点和旋转方式,力道速度只是基本功而已。 我见过两个高手打网球,抢七决胜局打了几天几夜。直到两人筋疲力竭,一人倒下才结束。那次被人称作永不完结的比赛。可最后技艺没输,体力输了,也是输了,只能认了。”敖信拍了拍天松的肩膀,带他离开这里。 两人继续走,离开体育馆运动区东北震位,继续朝主教学楼走去。首先遇到的是一座办公楼,也是三层楼高。在楼的墙面,仿佛被人用剑,刻写上的一段泼墨文章。落款是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的《师说》。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圣人无常师,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说的真好,不愧是大才子韩愈的文章。这字看着跟新写上去的一样,而且很有力道,入石三分。是每年都有人往上描绘吗?”天松念着墙上的字。 “不是,这字是几千年前,一个力压群雄的天骄写在这的。他不满校园里被他压制的喘不过气的一些学子。看见他们放弃努力学习,修炼。自甘堕落,不肯求教下问于他人。 他一怒提笔,在教师办公楼上写下了这一段韩愈的骈pian文。以此来激励那些人,和后来的学子。 字迹万古不朽,至今还未失半点墨痕。就是这字还有待练习,有些圆融。缺了点铮铮杀伐之气,太柔和了。”敖信给天松讲着这篇文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好啊,这字写的还行。刚柔并济,力道都藏在笔迹里了。毕竟是引导,太过锋锐就失去自己写这文章的初衷了。 你别说,跟我的字迹还挺像的哈。”天松听的感觉很有趣,当初那个家伙真敢乱来。随便乱写,不过这篇文章还在这,证明学院还是默许了。 其实从刚才,天松进到学院里,就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自己好像来过这里。现在走了这么久,看了这么多,尤其是看到这篇文章。莫名的熟悉感更强了。 “走,去主教学楼,然后去爬山。”敖信也知道,这段字,是谁所留,可是没跟天松说,让他自己发掘去。 “对了,入学手续在哪办理啊,主教学楼吗?”天松想起了入学的事。 “在办公楼,就是这里。不过,我们不用急。等过几天,二十七号是正式入学报到的日子。三天报名时间呢,来得及。”敖信说了一下,也没进去,带着天松继续往主教学楼走。 他要是把天松领进去,还不炸开锅了。这学院哪个老师没见过他的画像,而且一些长生境老至尊可能还亲眼见过他本人,刚才的行老就说了那种话。再多来几次,说不定他就起疑心了。 两人走了一段路,终于走到了刚才站在南门石碑处,看到的很小的主教学楼。走近了一看,可真不小。 “怎么样,不错,古色古香。我当年来,楼就这么破。这些年还是没修。。。这三栋楼可别小瞧了,都是取自昆仑灵山之石所造。若是说起珍贵处,不次于金字塔。而且细节处,也是没有一点瑕疵,就是古朴陈旧了点。”敖信带着天松站在三栋楼前边,看着三所灵院。 “嗯,很大。厉害。天地灵院的楼侧,分别写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那人灵院写的是什么啊?”天松看着三栋楼问道。 “代天行事,博爱众生!在这里看不到,在楼的侧面了。人是天地之灵长,与道近,有智慧。更应该去代替天地行事,爱护自然万物,照顾好苍茫众生。 而且,乾坤两卦为六十四卦之首。文王以此为根,也是告诉众人天地的重要性,是天地生育了万灵,也因为有了乾坤才有了万事万物,让万灵得以发展和生存。”敖信严肃的说道。 “嗯,懂了。”天松微微一笑,释然了。为什么乾坤为首卦,为开始。 “好了,走,先去五行山。这地方以后,你想不来都不行,天天要来。有你看的时候。”敖信没有带天松进主教学楼。直接离开了。 天松跟上敖信,他说的对。以后有的是时间进去看。 “对了,你看这三栋楼的中央,拱卫着湖面,湖面之前是三面旗帜。中间是国旗,意思是要爱国,国是最重要的,有国然后才能有家。 无数的先辈们,用鲜血染红了这面旗帜,你要记住它,把它刻进灵魂里。因为有了无数无私为国奉献一切的人,才有了美好的今天,才有了你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不怕生病,安稳生活的日子。 万灵中还有很多,是过不上这种日子的,哪有什么和平盛世,你只是凑巧生在这了这个强大的国家。 然后左右两边,黑旗为月,为地。白旗为日,为天。三面旗帜是一边高的,都非常的重要。人可以选择不信仰,但千万不可以不尊重,对待任何事物都要心存感恩和敬畏。”敖信看着教学楼前边的三面旗,给天松讲着要爱国,爱家,敬爱天地。 天松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然后跟着敖信朝学校里的,西北方位的艮位,五行山走去。 “终于到了,哎呀。我都走饿了,我都能闻到饭香味儿了。大哥,前边是不是食堂啊!要不吃完饭再爬。 这学校是真不错,有山有水的,山清水秀,大自然的气息随时扑面而来,适合任何人修行各自的主修灵力。”天松看着眼前的大山,刚才离得远,以为是个小山包。走近了一看,这山想爬到山顶,最快也要一个小时。 “坚持,磨炼你意志的时候到了。挺过去就好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走,上山。一会儿下来,请你吃大餐。”敖信看着天松闻到饭菜香味走不动道,就拉着他往山上走。 “啊…,然后动心忍性,增益我所不能是。。。”天松苦嚎了一声,往山上走去,敖信大哥总是拿这句话磨砺他,就抻着他,不让他吃饭。他也习惯了,现在饿劲都不算事了,刚开始还会胃疼,饿的心难受。现在饿一阵就过劲了。 该行为存在风险,请勿模仿! 容易得胃病,胃绞着痛,能痛一下午。我当初是因为上学没钱,两天吃一顿饭烙下的老胃病。这些年工作了,按时吃饭,就慢慢缓好了,不再疼了。可是胃口也坏了,吃什么都吃不下。现在每天就爱喝粥吃咸菜,吃点粗粮,玉米面大饼子,小米粥。 肉食好吃的什么的也吃不动了,酒也不敢喝太多,怕胃穿孔。正常人也不要饮酒过量,身体第一! 健康永远是最重要的,失去了再治,不感觉得不偿失吗?前半生挣钱,后半生治病……傻,何必以后遭那罪,从开始就保护好自己。懂些养生之道。 情谊,工作放在第二。因为都是身外物,想你s的人,不值得你豁出命去喝酒,希望诸位可以想明白些。酒量好的人,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喝不了多少。到量就停,理智饮酒。 两人顶着正午的大太阳,就往山上走,已经午时十一点半多了。山下好像就是学校的食堂,味道嘎嘎香,引人入胜。闻着味儿,越走越迷糊。 “坚持,加油。山顶就在不远了。到了你一定会感觉不枉此行的。”敖信在一边也不累,不嫌事大的给天松加油打气。 “大哥,这个果子能吃吗,有没有毒啊。”天松看着旁边树上的果子,红红的很像樱桃。 “不能,苦的。别问,问就是难吃。”敖信看了一眼,拦下了天松要去摘果子的手。 “呃…,大哥。这山上的野兽,闻到饭香味,难道不会冲到山下吗?”天松看着树林里,一闪而过的一个猎豹身影,精神一震的问道。 “不会,五行山上一般都是开化的灵兽。不会乱来,而且山下有大阵。我们能进来,也是修真者的原因。 你看,我的是三十二恒阶灵木符牌,你的是乾阶灵木符牌。就是因为这个身份符令,我们可以自由出入。普通人进不来的,也不让进。山上的灵兽也是出不去滴。 还有,再偷偷告诉你,这座山,据传是一个先天圣器,是个灵宝。被黄帝人皇扔在这里,说是装饰景色,可你细想。这座山的阳眼,与学海的阴眼。遥相呼应。 而且小溪顺着山道,流进湖里。这座山可能不只是,我们以为的那么简单啊。而且这座山,有些地方就连我们学员都进不去。可能住着什么不得了的隐居者哦。”敖信神秘的说道,给天松解惑着。 天松还是不太关心,他现在只想吃饭。跟着敖信大哥,两人继续向山上走去。 第41章 活菩萨 两人顶着烈日,一个很开心,一个满脸无奈。终于爬到了山顶。 天松瞬间眼前一亮,确实,不枉此行。光说这景色,站在山顶,一览整个学院,还能看到大部分玄天城的景色。这会才注意到,这附近居然没有什么高层,是老房区,全是四合院。甚至遥遥可以看到,皇城紫禁城的城墙。 这就已经非常壮阔了,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连车子看着都跟玩具车一样。 最关键的是,在山顶上。有着一座道观,古色古香,烟火气不断。很朴素,又很让人心旷神怡。门口有很多孩童在玩耍,还几位穿着一身白色道袍的年轻人在忙碌着。 “请问道友,陈观主在吗?”敖信上前恭敬的问着。天松跟在后边四处张望着,然后也一同跟着抱拳鞠躬。 “嗯,母亲正在观里念经。刚给孩子们喂完饭,您来的很是时候。”面如冠玉的年轻人,温和地说道。 “多谢,那我们可以直接去打扰老人家吗。”敖信又问道。 “可以,请跟我来。”道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两人走进道观内。 “叨扰了。”敖信还是客气了一下,跟着走了进去。天松看了看,也跟着敖信走进道观内。 “晚辈敖信,拜见光静大师。好久不见,您老的气色依旧光彩照人。我可真的要好好跟老师讨教一下养生之道了。”敖信进到观内,见到一位身着黑色道衣的老人后。眼中竟有泪光涌现,可能他怕见不到老人家。 “呀!这不是小信吗,你怎么回来了?快来让奶奶好好看看,瘦了…怎么瘦这么多啊,一定吃了不少苦。奶奶这些年总是想起你,你现在过的好不好啊,灵儿呢。怎么没一起来啊。”陈光静道长看着来人,也高兴的不行,久别重逢,亦是人生一大快事。 “好,小信过的好着呢。我还一直担心您的身体,来到这儿看到有这些孩子照顾你,就放心了。您也可以省一些心了,他们都长大了,可以帮你照顾孩子们了。 灵儿……她有事。就没一起来,不过我想她也一定很惦念着您的。”敖信握着老人的手,当年他未经世事的时候,就是老人家教会了他许多为人处世的根本。 “能再见到您,真好。”敖信泪水在眼眶打转,竟然一时语塞,喜极而泣。 天松就在后边杵着,走也不是,干啥也不行。好在那位道士哥哥,给他搬了个凳子,让他坐下,还给他倒了一杯菊花枸杞茶。天松谢了一下,就坐下了,看着观内的布局,和听着一老一小叙旧。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别。敖信临别时,说这次回来会呆很久,等有时间就会来看老奶奶,然后才带着天松下山离开。 “大哥,那位老奶奶很和蔼,一看就是大善人。你跟她好像还很熟悉啊。”天松走了一段,等敖信不哭了。有点缓过劲,才出声问道。 “嗯,这位奶奶是真正的活菩萨,如果菩萨也有凡人的样貌,应该就如这位老人这大慈大悲的模样。 她叫陈光静,她老人家身材矮小还驼背,拄着拐杖,凭借着微博的香火钱,养活了七十二个弃婴。 收养了很多孩子,她记得与每一个孩子的初见。当初躺在衣服里,被仍在道观门口的女孩,怀里揣着五十二块钱,起名为自来。 一个出生不过四天,就被仍在道院门口的孩子,女孩取名受来。那个凌晨捡来的孩子,没满月,只有一只耳朵,取名独闻。还有很多孩子… 提起她们,她就会难过。山里的大猫有空就要去窝里看看,孩子还在不在。这些孩子的妈妈怎么放的下呢。 二十年下来,几乎凭借一己之力,收养了七十二个弃儿。维持生活靠的,不过是一个功德箱的微薄收入。以及一个菜园。 那年为了给孩子治病,她被迫上街乞讨,当时靠着满山的杨梅,一大‘家’人才没挨饿。去那做过客的人,都有一个很深的印象,菜咸的齁人。烧的很咸,为的是耐放。 因为她太忙了,最多的时候,要一起照看十九个孤儿,一晚上就要起来三四次,怕她们饿,怕他们掉下床。一晚睡不到四个小时,才眯上眼,就四点钟了,该起床了。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四十年。她种田辛苦,累驼了背。后来不小心踩在孩子尿上,摔折了腿,从此拐不离手。 但没听她抱怨过一句话。孩子们说出憎佷父母的话,她还会劝解,十月怀胎很辛苦的,他们给了你们命啊。 这世上有人穷经皓首仍不知味,有人抛名舍利,觉知躬行把一生活成真经。世上哪有菩萨,念动灵咒,挥挥柳枝,眨眼便消苦解难。 但你知道到陈老故事,你会相信,真有那善心的菩萨,愿忍一生苦,受一世罪。何须修什么正果,又立何样道行。但行好事,不问前程,她就是真仙。自从那次无双姐带我认识她老人家,那以后我就一直很尊重她,总是记挂着。 而且她也教会了我许多,帮过我很多,这才能有你今天认识的敖信大哥。”敖信提起老人家的事,又心绪难平,流起了眼泪。 “好了,敖信大哥。你…。哎,你看。老人家现在好好的,你也该放心了。这离得近了,以后也能多陪陪奶奶了。 好了,别哭了。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急冲冲的非要上山不可了。陈老真是活菩萨,你放心。以后我也会常来的,帮你一起照顾奶奶。”天松安慰着敖信。 “嗯,我没事。我真怕,就怕再也见不到她了。真怕来迟了,又不敢去面对。好了,走。”敖信擦了擦眼泪,跟天松往下走。 “不会的,这样的大善人,老天爷不会亏待的。她老人家一定可以享福的。我看那道观里,还有很多弃婴。这世间狠心的人真多啊。”天松也有些感慨道。 “嗯,没事。这世间好心人也多,还有一位与奶奶做一样事的人,也是功德无量。拯救了无数孩子的生命,甚至连出生都无法做到的孩子,都被他引渡了回来,他叫道禄大师。有空你可以去看看他,他让超度房的灵牌少了很多。渡人无数,也是真佛。 好了,都过去了。带你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这座道观,在本院还有一个称呼,养心阁。是学习道法,哲学,尤其是心理学的地方。 这养心阁的导师,客卿教授。也很了不起,一位是陈老常居于此。一位是大理寺卿,国师docter陈玥。也是位心理医生,本院的客卿心理学教授。 传闻风水神官与其关系很不一般,是知音啊。而且常常问道于陈玥,互相指教。还叫人家小玥玥。”敖信又跟天松说了一个与陈老同样功德无量的人,然后说出了这座道观在学院的目的。最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天松。 敖信可见过陈玥,绝对大美人一个。而且也身怀一个生肖法相,生肖法相八位阁主一人一个,还多出来四个。丞相一个,内务府总管一个,天灵院院长一个,皇后,太后都没争到,大理寺卿居然有个玉兔法相。 “是吗?老师好看就好看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天松也感觉名字有些熟悉,但还是没什么印象。 若是被陈玥听到这番话,怕是要少不了一顿胖揍。蓝莹被忘了,会自己伤心难过。敢把她忘了,天松一定会知道,桃花为什么那么红…… 两人上山容易,下山正常来说要下山难。可是两人速度飞快,灵力加身,顺坡而下。没一会儿便到了山下。 止住身形,向前边不远的饭香味道传来的地方望去。 “走,哥心情好,请你吃大餐。是想吃西餐,日料,韩式料理,还是法式,德式,意面。 中式各种菜系也应有尽有,鲁菜,川菜,粤菜,苏,闽,浙,湘,徽菜。全聚德烤鸭,各种老皇都知名甜点,糕点。皇城御膳房有的这里都有哦!东北菜也有,还有你最爱吃的锅包肉,随便点,不用跟我客气。酸甜苦辣咸,辛酸咸苦甘。吃就完了。 你不是爱吃川菜吗,鱼香肉丝,麻辣,酸辣,怪味,椒麻,川辣。随便来。只要你想吃,就是满汉全席都能给你搬上来。”敖信像报菜名一样说了一大串,天松听的一愣一愣的。 “咱们学校食堂这么牛掰吗?啥都会做?我看看,和,平,饭店!这是不是三叔小说里,吴邪,胖子,张起灵,霍仙姑,还有张大佛爷张启山点天灯的那地方?”天松有点懵逼,看了眼食堂上的牌匾。 “对,就是这家店,绝对的老店。亘古不朽。你去了还能看到佛爷的照片呢。”敖信点点头笑着说道。 “我去,这不是皇都京城,最出名的饭店吗,尹新月我还历历在目呢。让佛爷强势拐跑了。怎么是我们的食堂?”天松有些奇怪。 “这也是我之前跟你说的,为什么没有西门,因为这个饭店就是西门。也是我们的食堂。什么都可以吃到,而且你不要小瞧了这里。 这里的历代老板都是修真者。里边的服务员,也是我们学院不少打工历练的学生。这里对内,对我们是食堂,对外就是全玄天城,乃至全中域最有名的饭店。 以前我上学时,没事就跟哥几个去包个席面,点几个硬菜喝一顿。”敖信对天松说着饭店的由来。 “那谁能吃起,这一顿没个千八的下不来。”天松有些无奈的说道。 “贵有贵的理由,人家食材好,做的也好啊。就你随便一筷子扔下去,都能砸出个米其林三星主厨。或者夺过厨神大会的金牌大厨。 有些进京当了御厨,有些去别的地方发展。有些就在这个饭店里。手艺全都没的挑。 而且,不少都是我们修真界的人,美食吃的是心意。就像那天的拉面,无关身份,只要用心做,就能好吃。若是再加上技术经验,那便是锦上添花,完美的美食。 再有,其实也没那么贵。我们学院的人,平时一般都跟内部员工一起,吃员工餐。也好吃的不得了。 天天自选,早餐就一般你能想到的都有。中午,二十个菜,汤,地瓜,水果。馒头,饭,粥全都有。你只需要交八百元,就可以办一张伙食卡,这个月就随便吃早中晚三餐。”敖信对天松说着食堂的收费制度,和一些细节内部事情。 “那还可以接受,吃的起。而且一想就知道,肯定没的说。对了,既然食堂这么好的菜,那为什么学校周围还有那么多小吃店啊?”天松突然想起了些什么问道。 “你都说了,是小吃店。正常来说,去食堂要么自选自助饭菜,要么你就,自费来顿高级些的。可是这中间的你却买不到。 像是麻辣烫啊,手抓饼啊,炸串啊,煎饼果子烤地瓜,奶茶什么的。这些不就得,去周边的小吃店买了吗,然后他们就一样挣到了钱。各挣各的。”敖信跟天松分析着,这些小吃餐饮业的事情。 “哦,懂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想吃牛排,惠灵顿牛排。我看红雷哥演的好先生这么久了,我都馋死他做的那些菜了。以前吃不起,今天我就放开吃了啊。再来瓶八二年的拉菲行吗?”天松开玩笑的说道,心思去了也就随便吃一口就行。 “小意思,走。让你吃个够。”可是敖信根本不跟他开玩笑,甚至都不当回事。 “我的天,这么痛快吗?不是,我开玩笑的,大哥,你平时也不像这么阔气的人啊。”天松有些意外,没想到敖信真的答应了,一点都没犹豫,不痛不痒的。 “你看,这就是你眼光浅了?思维格局,固化了。 我不给你花钱,就代表我没有钱吗?走,吃饭去。用本山大叔的话说,可劲造,吃能吃多少钱,是不。我也馋了,今天就开他一瓶,罗曼尼康帝又如何。走!”敖信说完,带头开门,从学院内进入了和平饭店。 天松掐了自己一下,证实没有在做梦,忐忑的打开了这历史悠久的食堂大门。也走了进去。 “你怎么磨磨唧唧滴,这边。跟我走,我熟。”敖信在里边等着天松,看着他不争气的样子,有些不耐烦,然后老马识途的在饭店里走着。绝对是级别的人员。直奔法式料理厅。 “先生您好,请问几位。”这片区域的大堂经理迎了上来,礼貌地接待着敖信。 “两位,坐靠窗的位置就行。点菜。”敖信点了一下头,直接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大哥,你不是想让我留在这洗盘子?这太高端了,你看都没多少人。要不去吃自助。”天松还是有些不适应,看着周围高端大气,又雅致的环境。还有淡淡的清香味儿,以及轻柔的音乐传来。 他以前也吃过西餐,李泽睿小薇他们也总吃。那米莱西点的人平时还是很多的,但比起这里还是差了很多,确实提高许多档次。沙发,桌椅都没的挑。餐具也都是银制的。他现在确实有点跟头一次进城的人一样,看哪都新鲜。 敖信坐在对面,不知道从哪弄了一根雪茄点上,看着天松坐立不安的样子感觉很有趣。天松在对面看地一愣一愣的。 今天出来,敖信穿的还是那个蓝色长袍。但是此时脱去长袍,里边是很正式的西装,很得体,看料子就不会便宜。敖信看着天松笑,吐了口烟圈。 “诶,我就真让你洗盘子。啧,你得洗个几年,才能换回来这顿饭。”敖信笑着说道,一副十足的富二代做派。绝对一点不差,跟这里倒是应景了。 “大哥,你就别逗我了。不过有一说一啊,你这身派头子,是真行事了。这西装也很好,对了,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变出来的。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拿出来。”天松看着敖信换成这一身,心放下来了点,确实是不差钱的样子。 “哦,吃西餐嘛,陪宾客出来吃饭。正装是最基本的礼仪。表示我对客人的尊重。 西装啊,欧式的。你以后,定制的时候也要注意。不过,人家也会跟你说,西服有两个流派,一个是欧式,一个是美式的。 你的身高是一米八二,你正常要买五十四码的。如果,想买宽松的爱跳街舞的人,就买美式的,适合骨架大,发福的人。要加两码,买五十六码的。 而欧式是修身的,要减两码。五十二码。还有个更瘦的,要比欧式这个再减两码,叫fashion。小西装,很紧,你不注意的话,坐下时都有可能会开裆。见客户不推荐穿这个。 所以你买我这样的,欧式的就行,五十二码。还有一个特点,穿上衬衫后,正好漏出手腕这么长的袖口。 如果你不会选,就认准两个颜色白色和蓝色。这两个颜色就行。然后皮鞋跟领带,永远都要同色,黑色就行。而且,你至少要准备两块手表。这些跟广见大哥学的。 至于随时取出东西嘛。看到了吗?这枚戒指,我一般带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是灵儿送给我的,我也给了她一个,既是定情信物,也是储物戒指。 这里边的空间大概有一百平米,算是挺大的了。芥子纳须弥之法。但是此法,也有限制,空间法则。就是不可以装有灵魂,有生命的东西。 不过好的储物戒可以做到,那里就跟一个小的世界一样。我这个就可以装一些灵草,灵果之类的。如果是差的戒指,就装不进去,只能随身携带。”敖信跟天松说着怎么选西服,然后又跟他说了储物戒的事情。 “难道都是戒指吗?”天松有些好奇。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因为戒指稳定些,十指连心嘛。好操控,有些人用手镯,项链,腰带,甚至耳钉之类的,单刷等到施展空间之术时,最后都不如戒指好掌控。 所以储物戒就潜移默化了,最主要的是,为了防止麻烦,不想费那劲,就统一了,就戒指了。还能当定情信物,多好。”敖信给了个比较权威的解释。 “哦。”天松有些无奈,这根本就是闲费事,才统一的嘛。 “还有问题吗?”敖信微笑着问道。 天松摇了摇头。 “服务员,hello,exce 点菜啦。”敖信见天松问完,开始点菜。 第42章 念力 “先生您好,请问需要些什么?”一位服务员小姐姐走了过来,递过菜单,微笑着询问道。 “嗯,两份……威灵顿牛排,七分熟。再来瓶,意大利普利亚产区的,普利米帝沃,丹宁要多一些,香气浓郁度要上来。谢谢。”敖信点完了餐,又要了一瓶红酒。天松都没怎么听懂,服务员就走了。 “大哥,我看抖音不是说,牛排吃全熟的好吗?”天松又说出了自己看过的小知识。 “口感不同,牛排一分熟,煎制的时间很短,内部基本是生的。三分熟,口感嫩滑肉质细腻,不过还会带有血水。五分熟,口感均衡,是大众最能接受的熟度。 七分熟,接近全熟,口感厚重有嚼劲。是国人最爱的。 而威灵顿牛排,俗称‘酥皮焗牛排。’属于英式料理。用上好的菲力,大火煎制上色,然后包裹上一层有鹅肝酱的蘑菇泥,再包上一层火腿,用酥皮包裹并刷匀蛋黄液,入烤箱焗熟。过程很复杂,也很考验一个厨师的功底,任何步骤差上一丁点,口感和味道都是天差地别的。 你看,这只是菲力牛排,腰内里脊的肉,口感最嫩,几乎没有肥肉,七分熟是最好的。而每个部位不同,最好吃的熟度也就不相同。西冷牛排属于牛外脊肉,更有嚼劲,适合三分熟或五分熟。 肋眼牛排,在肋骨附近的肉,中心有一条肥肉,五分熟口感更好。t骨牛排,取自牛背脊骨,肥瘦适中,五分或者七分熟都可以。战斧牛排,牛肉眼加肋骨,有点大,点七分熟涮一下最好。全熟会发柴,少了一分口感。 我有个朋友,爱吃零点五分熟的,天天早上起来就追着牛后边跑,跟着啃。而且据传后来自己开了个牛肉面馆,听说一年下来牛还只是轻伤,一点不残害生灵。 而红酒呢……,呃…你若是想点便宜的,就直接跟侍酒师说出你想要的价位,就行了,他会给你推荐你需要的。而且是相对来说,性价比最高的红酒。或者,你直接要单宁轻一些的也行。 再简单些,你就直接跟他说,给你来一杯hoe red。是例牌餐酒的意思,基本上都是分杯卖的,便宜。 勃艮第,波尔多,纳帕,新僵河套这四个产地记住。赤霞珠,西拉,黑皮诺这三种葡萄记住,以后可以装b用。”敖信跟天松说着牛排的吃法,然后也说了怎么优雅的点红酒。 “绝了,大哥,你真是头子。行家啊。”天松听呆了,不过他也记住了。 “诶,你要是想撩妹,不懂这些怎么行。以后跟小薇吃个饭,点餐都不会,就不好玩了。”敖信笑咪咪的说道。 这些其实就是知道了解一下的事,不用太在意,吃个饭也没那么费劲,开心就好。互相喜欢的两个人,一起吃一份盒饭都是幸福的。对单身人世也可以伤害报表。 “对了,我记得修道,修行者不是要吃素的吗?我们吃牛肉会不会承受因果啊。”天松突然问了一句,挺不合时宜的。敖信的脸也有些僵硬。 “这个,因果是肯定要承担的。知道能量场与念力吗?”敖信问道。 “是意念和灵魂吗?”天松似懂非懂的回了句。 “差不多,恒大哥说过其实能量场,是一个生物死后的念力还存在,并且可以转移传递的一种能量波。宇宙,时间空间其实不存在,只是因为一直在变化而已,一直循着一个规律秩序去延续而已,从而有了世间和维度。 你可以理解为,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你”想看到的!是你的认知,认为让这个能量波有了一个形状。 它们是由你主观构造的各种象,也就是你给这个世间万物所下的定论,其实什么也不存在,都是能量波而已。 万事万物其实都是由能量波组成的,这个涉及到一个科学实验,观察者效应理论。波粒二象线什么啊,双缝实验,量子力学,光速啊什么的,有空自己了解下。 我简单的说一下,你的身体是生存在物理空间里的,而情感是“气”的速度,我们的身体是物质速度。我们的思考大脑是生物电,是电的速度。再进入到我们的意识,以及我们的潜能,这时就进入了光速,甚至是光速以上。 我前一阵说过的心,心猿。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想去哪就去哪,哪儿都能瞬间飞到,跨越时间空间。而还有个词叫心想事成,你没听过脑想事成。我们全身的老大是心,脑袋了s还活着的,是植物人。心停止跳动了,就真凉了。所以心是人最强的,也是最重要的。 云老板说,他所有为了钱而施行的计划都失败了,所有为了是非而施行的策略都成功了。所以企业不是为了钱而运转,而是靠一颗是非之心,才能壮大存活的。 你会发现那些成功者,大企业家,精英们全都是大修行者,他们的境界都很高很高,看的也非常远。 然后心呢,你可以理解为,意念灵魂也可以。我们的眼睛可以看的非常远,可以看到几百米,几千米,极限了吗?月亮离我们三十八万多公里,太阳离我们一百六十四万多公里,而星星,你每天所看的星辰,离我们几万光年,这些你都可以看到。你说你能看多远。 光速接近三亿米每秒,是人类已知的最快速度。一秒可以绕祖星九圈。而我们所看的星星很多都是光飞行几万,年才能传到这里来的象。你却可以看到,甚至你的意念可以比光速还快,一瞬间到达那里。 古时的圣人,经常会冥想,天人合一,用这种方式,抵达宇宙的任何地方,观察宇宙的形成和变化。以此来明心悟道。 此处开始,第四篇论文,跟剧情没有影响。不喜唠叨者,抓紧撤退!前方高能。 很烧脑哦。 而双缝干涉实验,是为了验证光是粒子还是光波而实践的。用一个发射光子的强,把光穿过两条线状的孔洞。假如光是由粒子组成的,那么当光子通过双缝后,呈现在屏幕时,就一定会留下两道杠,这就跟子弹击中目标后,会留下弹孔,是一样的道理。 而如果光线是由纯能量波组成,那么则会留下多道条纹。根据波动理论,当水波穿过缝隙时,会留下两个波源,两道波各自震荡干涉,波峰与波峰之间强度叠加,波峰与波谷之间正反抵消,最终会在屏幕上出现一道道复杂且唯美的斑马线。 总之,两道杠粒子派胜利,斑马线则是光波派赢。本来是很简单的实验,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第一次实验,散射,斑马线,光是能量波。第二次实验,单点发射,只穿过其中一个缝隙,还是斑马线,波态。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回每次只有一个光子通过缝隙,那又是谁和它发生的干涉呢?难道是它自己干涉的自身吗? 然后科研人员,就在孔洞前边加设了两个,观测器,分别对两个缝隙进行发射的细致观察,看看光究竟是如何穿过的孔洞,并在屏幕上形成的图案。 这次,在有了观测器之后,细微的查看下,人们发现,屏幕上出现了两道杠,很规则的两道杠,与之前的结果大逆转,光在有人监测的时候,变成了粒子! 也就是说,有人观察它的时候,它就是两道杠,是粒子。而相反的情况下,没人仔细监测它,它又会变成不规则的能量波,散乱的斑马纹,分散在屏幕上。 人们无法理解,直到爱因斯坦提出了波粒二象性的理论,它既是光波,又可以是光粒子。波即是粒,粒即是波。 然后就又出现了,延迟选择实验,可不论如何的阻挡,变化和干涉,结果都是跟之前得到的一样,光的形态,取决于有没有人去看它。这光很调皮啊,这也就是观察者理论。 有些诡异,难道光也有意识吗?谁能说的准呢。而这也正好迎合了太极之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又不相同。 从至大无外的宏观宇宙,到至小无内的微观领域的基本粒子,其发展变化规律尽在太极之中。众妙之门,无所不在,相容相斥,无始无终。 其实每一个光子,它无时无刻都在朝着所有的方向释放着。有人观察时,便会对量子产生影响,有的时候是粒子形态,有的时候是波的形态,都是客观存在的。 然后随着科学进步,人们慢慢发现了细胞,分子,原子,质子,中子,电子,量子,粒子……现在已知的最小的物质是史瓦西,也叫上帝粒子。因为它有时候出现,有时候又无法被发现。 根据这个结论会发现,其实没有这个宇宙和我们的存在,我们也只是能量波而已,也是无数物质和波粒子的组成,可我们又还存在,通过观察者理论,我们知道了,一个物质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人在看它。 所以能量波变成了粒子,也许就是有人在想念着这里,才让一切得以存在和出现。 我们也常说,有些人s了,但被人记挂着,就像还存在一样,甚至流芳千古,永垂不朽,永远的活在每个人的心中和记忆里。而有些离开了,就真的没了,因为被遗忘,慢慢的彻底消散于世间。 可能在那个观察者的眼里,我们只是一个非常微小的电子而已,他看不见我们,就像我们不会去注意,甚至不借助仪器也看不到电子一样。 所以也许是因为那个人在观察我们,我们才从能量波变成了粒子,原子,细胞,世间万物。 就像我上次说的桌子,你看它,你认为它是一个桌子,是人给了它定义。它可以是木头,它可以是树。 它是无数分子组成的,你理应看不到,但因为它跟你在同一个频率上,因为你在看它,它才存在,它才变成了物质。而你不看他,它其实就只是一堆聚集在一起的能量波而已。 然后回到,吃素的话题。能量波不会消失,一个生物s掉,灵魂不会消散,质量守恒定律。它转移到别的地方,就是吃它肉获取能量的人,转移到你这里。吃肉其实也是一种欲念,有些欲是压制不住的,戒不掉的。 就像把热恋中的男女分开关起来,不让他们见面,那种相思之情只会愈演愈烈。哪天一重逢见面,只会更加的干柴烈火。只有他们内心真正的受了伤,才会知道,原来对方不是最好的选择,才会选择主动离开。 其实人是不缺肉的,人不是天生就吃肉的,人类的身体机能决定了,人是不属于肉食动物的。是杂食生物,基本什么都可以吃,适应力强,逼急了,为了活下去,连沙土矿物质都能吃。 可是在美味的食物,和难吃的之间选择,正常人都会选好吃的。但人的妄念过度,杀戮就会增多,怨念和悲剧就会越来越多,因果也就多了。每个生命都很珍贵,应该得到尊重。 换位思考下,如果你是那个食物,等着被吃掉,会作何感想?弱肉强食,为了生存,可以吃,但为了满足口腹私欲,那只会徒增悲剧和因果。 人有时可能会感觉焦虑。而焦虑,源于内心的恐惧。那恐惧又是从何而来呢?我说过念由心生。但也有可能就是能量场,念力的传递导致的。当人温水煮青蛙一般,习惯了一种模式,感知力就会降低。不知不觉间,身体内就会积累太多的怨念和那些复杂的能量。 你会发现小孩子不能吃太多肉,老人也不能,大病初愈的人更是吃不下。总之呢,人的身体机能稍有下降,肉吃多了就会更加严重,难以消化。 我们道门的人是如何说服自己吃它们呢?我们认为,大家同为天地之间的生灵,互相之间你吃我,我吃你,可以还的回去,谁也不欠谁的。 今天吃了肉,以后走了,埋到土里,落叶归根做肥料,滋养花花草草,然后牛啊羊啊再吃草,这世间就能平衡的发展下去。可如果,放纵过度,杀生太多,如何还的清啊。 再说说,草原游牧人吃的肉,还有农村里家养的土鸡鸭鹅溜达猪,这些和我们日常生活中能吃的是有本质区别的,这个区别,电子仪器都很难检测的出来,但它却真实存在,那就是念力和情绪。 大部分能量是无形的,包括情绪和念力。所以简单点说,草原上的牛羊是快乐的,自由的。好歹来这世间能舒舒服服地活上一场。 而养鸡场里的鸡是悲伤的,困顿的,束缚的。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都会郁闷无聊,何况这些一生都呆在笼子的生灵。它们从出生到离去,一辈子没看过蓝天,没呼吸过外界的空气,唯一在外边的时候,已经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如果世间有轮回,这一世到六畜道里,一生浑浑噩噩,那这一世真是太可悲了。 这世间很美好,但也有地狱般的景象,无时无刻都在上演发生着,只是不在明面上,看不到而已。 这样悲哀的生灵,它的内心会有希望吗?它的肉会带有多么大的怨念?而这股能量,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它只会换一种形式存在,然后传递。 这时就会发现,也许人的悲伤,困顿,束缚的感觉是来自哪里了。为什么不会是那只鸡,曾经的感觉呢。 我很喜欢小动物,猫狗啊,牛羊马啊熊啊兔子啊等等都很喜欢,它们有的非常有灵性,甚至比人都要强和懂事,重情重义。 我见过它们温柔的一面,傻乎乎的一面,热情友善的一面,粘着你依赖你的一面。也见过它们可怜的一面,流浪的一面,害怕而又柔弱的一面,自保时以小博大凄惨挣扎或攻击的一面。 我喜欢一个生灵活着时,哪怕是闲溜达的样子,都很可爱。总会不自觉的心软,想喂它们点什么好吃的。喜欢它,就想给它我能给予的我所拥有的所有美好。 我曾帮别人暂时养过一群兔子,小白兔爱吃那种带刺的草,真是奇怪的口味。我们院子里还有一棵很大,年岁很久的杏树。每年都会结很多果子,吃不完,一直往下掉,特别的甜,我就会给小白兔,小灰兔,小黑兔,小花兔,老母鸡它们送去吃,吃的也都很香。 看着它们吃东西,真的很开心,活蹦乱跳的,因为我知道,那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还在这世间的表现。 我害怕见到一个灵魂离开后的躯壳,冰冷而又僵硬。每次见到,都会浑身紧绷,脑袋嗡的一下。 我亲手埋葬过很多,送别过很多,哪怕接受不了,哪怕雪肉模糊,哪怕体内都流出来了,都亲手捡起过。 因为我无法,让已经离世的它们,再横石街头,我要送它们一程,落叶归根。树木是世间与道最契合的,让他们安身灵木旁,万灵得益于天地,最后又归还于世间。这是我这个路人,唯一能帮到的忙。 起初很难接受,那个手感,那种画面,令人反胃想吐,甚至好久都不想吃肉腥味。时间久了,也习惯了,高难度的也经历拿起放下过了,现在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了。 就算碎成渣,我也能一点一点的捡起来,给它聚一聚,埋了。哎…这真是戒掉吃肉的最快方式了。那种压扁的,风干的,从地上揭起来,我曹了。 那帮瞎子怎么考下来的驾驶证呢?买的吗?开车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开的吗?还是不会踩刹车?驾校没教过怎么踩刹车是不是?还是压根就是个残疾,瘸子,恼残?这样的人也能开车上路吗? 这些生命的横s,他们逃不掉!一定会有报应的。这世间最不能饶恕的罪孽就是,漠视生命。 人族弱小过,现在强大了,是万灵的老大哥,本可以带给他们更好的生活,却逼迫这些同样在一个星球上的生灵,无处可归,提心吊胆! 真可悲啊。前一阵看过一个纪录片,《地球改变之年》,是病情期间,自然生态的变化,人族的生活按下了暂停键,街道空了,噪音和二氧化碳都少了,星球得到了喘息。 水质变的清澈了,雾霾后隐藏了多年的喜马拉雅山重现世间,被汽车轰鸣掩盖的鸟语花香又能听闻到了,快灭族的海龟敢登上被游客占据的沙滩继续繁衍了。 动物们走进了人族曾经居住的酒店和城市,它们或许在疑惑,那些驱逐了它们的人呢,我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存了吗? 这一年,对人族而言,是灰暗的,但对大自然而言,它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短短的一段自我修复的时间。 都说要保护星球,但星球不需要保护,我们该保护的是自己,不为恶即是善。人族是得到了祖星的允许而生存在其上。 在它的生命里,我们的文明不过是几十亿年中短短的一瞬而已,只不过这一瞬的长短,取决于我们怎么保护好自己。 每一个种族的毁灭,对生态环境都是有影响的,每一个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地球的自我修复能力,强于人对它的修复。 珍惜,珍惜这世间所有的一切,还存在的,美好的,或者可能变美好的一切。 我们这些能吃酸甜苦辣咸的炎黄子孙,喝了牛奶之后反而会拉肚子。 因为牛奶属于阴性,它是用来平衡阳气的,西方人爱吃牛肉,牛肉属于阳气。所以牛奶是用来与牛肉阴阳互补的。 而我们的饮食驳杂,多样化,其实吃小米粥,鸡蛋。就足够了,小米是粮食的精华,多吃小米,吃一些粗粮,对身体和肠胃都好,健康长寿之道。中医讲究温补,食补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很多都是昼夜灯泡照射,四十五天完成从破壳,到餐桌的过程,正常需要八个月。有的鸡一生都没转过身。如果没有四十五天的白羽鸡,大家可能吃鸡肉都成问题。如果没有转基因大豆,豆油可能都会出现缺口。 这样养出来的动物们,一生都在伴随着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会产生一种什么样的能量场呢。其实现在大多数疾病,都能找到病因。 但少数找不到的,那就可以试着,站在大道本源的角度,深挖一下能量场的来源,我也讲过,病由心生,因情绪而衍生。 为什么老一辈那么苦,吃不上饭,身体也健健康康的。但是到了这个高速发展,发达的时代,癌反而多了。病从口入,老祖宗的话不是白留下来了的。 其实,那些被吃掉的食物,究竟带着什么样的能量场,往往就会影响到,我们的身体本身和精神状态。 知道溜达鸡和土鸡蛋为什么贵了吗?贵的不仅是口感,营养。而是健康与自由的能量。很遗憾,人口这么多,吃饱饭都是很不容易了。 因为这一世有圣人出,粮食之神袁老。公元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二日下午一点零七分离开了。这一头离开了很多位值得敬佩的人,肝胆外科之父吴老先生也走了。默哀。 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吃不上饭,甚至每天还会因为饥饿,导致很多人离开,只是不知道。又或许你知道,所以要珍惜粮食,光盘行动,从个人做起。 在西方国家,这些肉食通常被做成汉堡,配上高糖可乐。用来喂养那些中产阶级,满足他们的口腹之欲。然后呢,让他们变的意志消沉,倾尽一生给精英阶层创造财富。与游戏的性质一样,让你可以安乐于劳苦中,找到一丝藉慰。 和那个电影《雪国列车》中,蟑螂饼的作用是一样的,于是你看,国外那些肥胖的人,通常都不是精英阶层。 鲁迅先生说过,做奴隶虽然不幸,但也并不可怕。因为知道挣扎,毕竟还有挣脱的希望。若是从奴隶生活之中寻找出美来,安逸,赞叹,陶醉。那就是真的万劫不复的奴才了。 周树人先生还说过,奴才一旦做了主人,是坚决不肯废去老爷的称呼的。他的摆架子,恐怕会比他当初的那个,让他憎恨的主人还十足,更可笑。 这样奴性的人富了后,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去发泄。欺辱那些跟他当年一样穷的人,甚至更穷的人。但是对那些比他强,厉害的人,依然会卑躬屈膝。他们只会欺凌弱者,害怕强者。他们依然是个奴才。 一个废物,永远只敢欺负比他弱的人。这种人是做不长的,他没有影响力,更没有能力。 所以仏说,人本自具足,不用外求,内在悟透了。外在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生改变了。”敖信给天松说着什么是事物的本质。 “嗯,我听过道有四不吃。不知狗,因其忠。不吃牛,因其义,古时吃耕牛是要被斩首或坐牢的。不吃乌鱼,因其孝,小鱼出生会游到母亲的嘴里,因为大鱼生完它们会饿的虚弱致s。 不吃大雁,因其忠贞有节。配偶没了,终生不找。”天松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难过,莫名的失落了。心理和经历是一方面,可能这念力的传递也有原因。 “你能理解我很开心。然后我给你讲讲何为吃素。其实仏家是允许吃肉的,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持斋戒食素的。 都说不杀生,吃有灵性的就可以吗,那花草树木也有生命啊。人活着就要摄取能量,没有办法避免,多少而已,在意那么多,反而着了相。克制点欲念,就很好了。 其实他们把葱蒜韭菜等也算作荤,又叫做熏菜。是因为它们和肉食一样的,这些食物容易撩拨人的欲念。而且,气味很难闻。让身边的人难以接受。 其实早年间,仏弟子托钵乞食的时候,是吃肉的,为了避免给施主添麻烦。化缘到什么就吃什么。你看,化,缘,广结善缘,收获一份缘分。 敬天爱地,无我利他,凡事多为他人着想。大道同源,可见一斑。 人吃了一个硬邦邦的西红柿,和一个酸甜可口的铁皮柿子。影响你的不仅是口味,还会涉及到情绪,甚至涉及到遗传基因中,那股对原始本真味道的渴望与探求。 为什么明明生活富足了,很多人还怀念过去的苦。为什么现在红富士那么甜,很多人却怀念着青苹果的酸。为什么明明住在高楼大厦,却还希望有天可以山水田园。 这都是因为我们,内在有一股天性。他驱动着人对本源,真实和自然的探求与渴望。 道法自然,真实不虚。 现如今,厚积薄发的中华文化,让我们这个民族,担负起了拯救世界的重任。二零三零年,我国要实现碳中和。温室气体排放量,和这个植物相互吸收的量,相互抵消,达到平衡。 有些人,企业发现了先机。新能源技术,或者种树的,靠这个得到了联合的不少补助。如果排放超标,是要罚款的。而做的好,也有奖励哦。特斯拉每年被奖励的钱,甚至超过他们自己卖车的钱。 不少人,发现了先机,着手去研制新能源技术。现在也还不晚,很多技术难题还没攻克,很多壁垒问题,也就是商机啊。 现在我国电力,已经达到世界之最,连偏僻的山区都能用上电,这是很多国家都无法做到的事。 这些年的积累,都在为碳中和新能源做准备,这是一个趋势,已经布局很久很久了,有的人没发现,只是因为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历史的车轮滚滚而来,看到潮流,然后帮助国解决难题,最后功成身退,服务了人与国,自然就不愁人生以后了,这也就是机遇和商机。顺带说一个,蚂蚁森林,呃,自己想,人家都提前动手多少年了,既是公益,也有回报哦。 如果全球气温持续升高,很多陆地会被淹没,还有远古细菌的连带后果。这场战役,我们每个人,万灵都有责任。 如果我跟你说,牛放屁才是温室气体的元凶,你不会感觉太扯了。但是这个数据,来自联合粮农组织。全球十点五亿头牛,排放二氧化碳量,占据了全球温室气体的百分之十八。 同时一头牛一年,要吃掉一万斤青草,最要命的是,它会连根一起吃掉。也就是说,你这一口牛肉下去,相当于吃下了四平方米的草场。 风吹草地现牛羊的画面,已经一去不复返,吃荒一块就变成了果露的戈壁。 越是食物链的顶端,对自然环境的消耗就越大。而数量如此庞大的人族,同时还在食物链的最顶端。我们自称祖星之灵长。 但其实祖星可能不这么认为,她甚至可能认为我们是她的坏细胞。相信地球也不愿意,她的身上有大量的破坏细胞存在。她一定会定期发起清扫行动,只留下一些优良的细胞。大自然的报复,天灾是人力无法抵御的。何况再加上人祸,人的不自知,破坏,无尽索取。 这也是,我劝有缘人正心正念的原因。这几年愈演愈烈的天地异象,也许正是祖星母亲的温馨提示。 我吃素,有些人说,水果蔬菜你吃它们,它们不会怨恨你吗?就像说过的能量场,念力的不同,对情绪的影响也就不同。 听过这句话,万物皆有灵。但没有听说过,万物皆有魂。 是具备了灵,还是具备了魂。决定了这个东西,是植物性,还是动物性。我们通常听到的灵魂一词其实更侧重于魂。 植物有灵无魂,春生夏长,秋储冬藏。默默地遵循着天道循环。植物是没有私心的,就像我讲过的大树。甘心奉献,这属于灵性的特征。人学习这个灵性的过程,也称为灵修。我们格物致知,学习自然灵物们的天道规律。 而动物们,是有魂的,它会有念力。你若吃它,它有感知,就会不开心。要是束缚它,它也会难过,也会抑郁。身体也会产生毒素,只是它嘴里不会说而已。 若是去过农村乡下的人,应该有见到过杀大鹅的时候,你会见到它流泪,它知道它要凉了,就哭了。 还有这样一个故事,母牛要被s了,这时小牛冲过来,站在母牛的身旁,要替母牛去s。 而猪,最常见的,平时吃的最多的肉。见过杀猪吗,放雪。它灭亡之前,也会反抗,叫的特别凄厉。猪其实是很聪明的动物,但是猪肉吃多了,人的水壬欲会加重,因为属于寒性,也很脏。 可能有的人还是没什么感觉,不信动物有这样的感知力。那就讲几个大家可能听过的故事,乌鸦喝水,鹦鹉学舌,忠犬八公,狼图腾,雪橇犬巴克,战马等等……。有些动物的智商都能赶上,六七岁的儿童。 有些爱狗人士,不吃狗肉。都能理解狗,就理解不了别的生命吗。不吃肉s不了,吃什么都能活下去。只是能不能管住自己嘴而已。 我也不想过多干涉,要是想吃,我管不了。也不是说,就非吃素不可,自愿的事。控制不住,自制力不行,你就吃,这就是个自我约束的事。 病从口入,若是理解透了这个词,若是听懂了,放下屠刀,世间美好。 其实人还是要吃点肉,作为过来人,我已审试法了,一直坚持着,两年下来,已经瘦的皮包骨。 尤其是干体力活的人,更需要补充能量。若不是那种与世无争的清修之人,还是要吃些肉的,才会有力气去生存。但尽量不要太胡吃海塞,反而容易吃伤了。 一个动物的s,杀它的人,有因果,吃它的人也有因果。因为它最终,是因为你的口腹之欲而亡,其实加工者的罪都没吃的人大。这也是我先讲因果,再讲这个能量场和念力的原因。 吃完肉类,没感觉嘴里会反味儿吗,臭烘烘的。我自从吃素以后,水果,蔬菜,粗茶淡饭。现在嘴里就不会像以前那样了,清爽了许多,头脑也透溜了,除了瘦一点,没什么缺点。我也不常干重活。 但我没要求过身边的任何人也这么做,因为我知道其中的艰难,我就自己管住自己就好了,不干涉别人。不过这其中的因果,还是希望有缘人可以得知。 欠债都要还钱,那欠命,要还什么?为什么说有下地狱,赎罪,六道轮回,这不就找到原因了吗。 其实根本根本没有地狱,没有六道轮回。仔细去看,这人间就是天堂,也是凡间,也是地狱。人们,动物们,植物们,就是六道轮回。你的认知,境界与身处的环境,决定你处在什么位置。 子非鱼,不知鱼之苦乐而已。所以,我们吃的肉,在什么环境中长大,是很重要的,因为念力是会转移的。 而且肥胖容易使人愈发懒惰,意志力消沉,容易得病。三高啊,心脑血管疾病,会在人的身体里埋下一颗地雷,随时都会爆。 但也不能太瘦,就营养不良了。取其中,中庸之道最适合天道人道,适合一起事物。所以愿君少荤多素,按时吃饭。身体健康!利国利民,更利己。”敖信看着天松,跟他讲解着为何食素。 第43章 百家争鸣 “刚才给你讲述完了什么是能量波和念力。再给你学术性的讲一讲,仏的素荤腥斋都是什么含义。这是普陀山小庄师傅说的。 首先说的是,素,一般所指的就是蔬菜,豆制品之类的。是希望大家能戒杀,能有慈悲心肠,就如同放生一般。 但是现在有些食素之人,还有分别心,还有挑剔心。这个咸了,那个淡了。更有偏激的人,对别人说,你们吃的有料的,都不叫吃素,我吃的才叫素。他就清汤一涮,拿出来就吃了。一素到底。 所以很多人现在是‘吃而不吃’。不会食素。 素,其实最终目的,是让你能本着清净心去进食。你看到别人在吃生猛海鲜,而自己食素,吃的火冒三丈,还对人家又嗤之以鼻。这就曲解了素的含义,只有清净心,无杂念便好。 吃的东西是个开心的事情,美食是不可辜负的。 第二个要说的是,荤。荤现在被广泛的指代为肉类。其实荤字分开,是草与军组成。它也是植物。 只不过在古时候,最早的时候,跟古音熏字跟荤字,是同音的。像现在的广冬话里的熏菜,其实就是这么来的。 熏,指的是气味熏人的意思。所以荤,指的其实是臭菜。最主要指的是五荤菜是,韭菜,葱,蒜,薤xie,兴渠古印都的特产。这五种荤菜,也叫作世家五味。 这五种不可以吃,因为生吃,会增长你的嗔恨心,肝火旺盛,脾气一点就着。熟了吃,则助长银欲,会让你多有欲念。 但中族从古至今,葱姜蒜做菜是离不开的,吃个开心就好,我没事还吃大蒜呢,也没对象,也不接吻,怕啥。 大蒜其实是个宝贝,它含有的大蒜素,可以有效的预防癌,哪怕已经患有了,再吃它也是可以有效的缓解病症。还可以消灭体内的一些细菌微生物。是个好东西。 所以很多人吃的油腻了,拿人了。就会吃上两瓣蒜来解解腻。所以这大蒜它呢,很厉害。 大葱,也是好东西。《本草纲目》中记载,葱别名市草甘露,味辛而甘平,气候味薄,生也养也,入手太阴足阳明经,专主发散,以通上下阳气。 生心散,疏肝温,外食中空,肺之菜也。肺病宜食之,功效主治温中解表,发汗,通阳利窍,解毒消肿。伤寒头痛,风寒感冒,阴盛隔阳,可以用葱白煮汤食之,再加点姜也不错。然后外行针,以通导气。抗菌能力也很强。 你看这些可以入药的食材,还有十三香,它们都有一定的药用价值。我们的老祖宗,一代又一代的潜移默化下,努力让它们变成了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家常便饭。让我们可以人人都养生,有个健康茁壮的好身体。真是用心良苦啊。 而仏明确规定了,荤是不能吃的。它气味熏人,吃完后,让人难以接近。他说的是对他人有影响,如果你影响不到,吃就完了呗。 吃个饭其实也不用想那么多,清净心,要不多累啊。反正我就是吃葱姜蒜长大的,这个东西好吃,做菜是必放的,先放后放味道还不同,包尾的葱蒜味道重一些,跟出锅时放香菜的作用是一样的,提味。 我都很喜欢,还对身体有好处。我就最爱吃干豆腐卷大葱,沾点豆瓣酱,真是绝了。 然后说一说腥。这个才是指肉。有个成语,不沾荤腥,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很多人现在,就把荤跟肉类联想到一起了。其实腥才是肉类。然后呢,仏是不反对吃肉的,但是,汉传是反对吃肉的。 是从梁武帝开始的,他是位有名的受戒皇帝。他认为仏弟子不应杀生,所以也就传下来不吃腥,不食肉的习俗了。但是中华地大物博,食材多样化,可以吃别的东西。 可是有些不同的地貌区域。南传,藏传,仍然沿袭着一个吃肉的过程,因为有些地方,食物的种类很少。他们吃的叫三净肉。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净,非为我所为的,为净。 不是我杀的,我吃它就不沾因果。这有些自欺欺人,骗自己。若是真的没的吃,为了活下去,不吃就要饿s。那就应该吃,都理解。但是因为嘴馋,欲念,说这些就有点多余了。 还有的人中的破戒,引用最多的一句话是。酒肉穿肠过,仏祖心中留。一般只说这两句,还是自欺欺人。还有下一段呢,他怎么不说。世人若学我,如若坠魔道。 这句话的出处,还很悲壮。明朝末年,张献忠攻破了肆川成都。当时他要屠城,进入到一座寺中,抓了很多出家人。修行者就劝他不要涂炭生灵。 张献忠就答应了,但又对他们说,不杀人,可以啊,但是你们要吃肉,喝酒,我就放过他们。然后就出现了一位叫破衫的修行者,他答应了。 他边吃的时候就边说,我以酒代茶,我以肉为菜。然后就说了一句话,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所以其实吃什么,修行之人都不用太在意。 因为发心是不同的,真正意义上,要看你发的什么心,动得什么念。你看日奔人就信仏,不研究道。他们若是懂了放下,那个地震带,火山多的地方。早就难以生存了。 他们有个很有特色的规矩习惯,就是他们吃饭前,会感谢上苍。感恩大自然的馈赠。心很诚,非常的诚恳。 所以,有的得道高人就说,我没有什么道法,也没有很高的修为。我能做到的就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念经,好好走路。 他可以心无杂念的,专注做好当下事,活在当下。当事不杂。吃饭的时候就是好好吃饭,睡觉的时候可以做到,不胡思乱想,不会妄念业障牵挂太多。高效睡眠,说睡就睡,心无杂念。 这也是一种境界,一般人做不来,别认为这很简单,自己能做到再去说,这才叫厉害人呢。 举个例子,在我们开车的时候,不能胡思乱想,而且开车玩手机都是违反交通规则的,这些都会让你分心,然后容易引发事故。 人在做什么事的时候,就专心专注的去做,不要想别的事,就能够做好,而且事半功倍。 周文强老师,是企业家。现在是财商学主任,北大附属财商学院的校长。他就不以赚钱为目的,传授自己的课程,道法。然后回音和福报就来了。 这也是他的理想,人人会理财,有财商,固化思维可以转化,他的课,不直接教你怎么赚钱和干些什么。他教你做人,教你如何修心。人做好了,再有智慧,眼光,钱附带着就来了。 他总说链接高我,临在。是希望大家能够将生命中所遇到的一切,都当成各种体验,修炼,修行。他认为不管来什么都是好事,都是一场体验。我看完易经,步入修行也是这么看待人生的。 就像看电影一样,如果只有好人,没有坏人,就不好看了。往往最坏的人一出场,反而认为这个戏终于到搞潮了,最精彩的要开始了。 人生如戏,其实也没有人能让你生气,没有事能让你发火。我们每天都活在祥和,喜悦还有爱之中。爱是一种能力,也需要学习,理解它。我是一切问题的根源,爱是一切的答案。 做到这些其实很简单,用周老师的话说是临在。用樊登老师,王阳明先生的话说是正念,致良知。用孔孟圣人的话说是仁和义。用老子的话说是道一。用我读易的理解是活在当下,知足常乐,宽容,修德养神。 大家知道诸子百家,那个春秋战国,百家争鸣的年代。其实我的理解也不代表全部,我的也是片面的。 列夫托尔斯泰说过,所有作者的文章,都只是他个人片面的理解。我很赞同,因为一万个人就有一万种看法。一万个人看我,就有一万种不同的我。 诸子百家也是,因为一部易经,而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学派,学说。他们根据个人片面的对易经自然之道的理解。 衍生了兵家的战略战术,三十六计啊,六韬三略,孙子兵法之类的。 道的道法自然,天人合一,无中生有,无极生太极……。天人合一,与道相合。 然后鬼谷派的学说,权,合纵连横之术,捭bai阖术,游说攻心,也提及过天人之术,我估计鬼谷本人是地仙。 鬼谷出名弟子的有,孙膑庞涓,围魏救赵。张仪苏秦,但使我有洛阳二顷田,焉能配六国相印。然后秦时明月动漫里的剑圣,盖聂,卫庄是流沙的主人。 然后也是卜之道的祖师爷,将天干八卦,纳入六丁六甲,十二地支,简化了流程。 墨,兼爱非攻。太极端,只知防守是不行的,只被动迎敌不行,最好的防守是进攻,兵者诡道,善变化也。 但他们的机关术很厉害,与木匠大师们的祖师爷鲁班术不相上下。很多东西现在都无法解释,木牛流马之类的是诸葛亮发明的,前一阵专家拆了一个,就装不上了,组不回去了。 想弄懂机关术,首先要懂奇门遁甲,纳甲的变化的规律,脑袋还要灵活,几何算法要足够立体。 儒,你看孔圣人也读易经,古时的人识字的少,读书人算是很厉害了。那时的造纸术和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印刷术。都没有出现。 古时,到什么时代我忘了,那之前没有毛笔书写的,都是用刻字的,竹简啊,石头啊。所以想写成一部书籍,是很难的。成书就这么难了,想看到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只有一些贵族王室,才有储藏,可供别人阅读。 由此就能看出来,识字更是难上加难,只有很少数的富家贵胄王室子弟,才能学习。所以古书的内容都很精简,要细细品读。道德经,这样一部流传千古的着作,才仅仅五千字原文,就是这个原因。 而孔圣人的书,很多都是口述,由他的弟子和再传弟子,来编写。 而那时的识字读书人,基本人人都要读易,百经之首嘛。 而且孔圣人的儒思想,论语等等……也是历朝历代治国为君,为臣的大智慧,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代替了黄老之学,宋朝的宰相赵普说半部论语治天下,剩下半部论语安天下。 孔圣人的很多灵感都是来源于易经易理,其实他的祖辈在周朝是礼官,很重礼法礼数。而老子曾担任过,周朝的图书馆管理员,读过很多书,算是位史官。 懂历史的人,就知道以史为镜,可知兴替,从历史中吸取教训,不再犯那些前辈们已经出过的错误。 这句话是陈玥告诉我的,当时听完,就让我豁然开朗,这正是历史能给我们最重要的东西。有空得问问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给她弄个她的理想情人。 而他的弟子荀子,教出了韩非子和李斯,是法家的代表人物。想看这段历史的,去看看大秦赋和秦时明月。 如果有喜欢论语的,读不懂。推荐两本书《梁漱溟先生讲孔孟》近代的大儒写的。然后《论语的智慧》曾仕强老师写的。 书里边说的很有趣,很详细。我听在抖音短视频上听过两次,一次讲孔子的十五志于学,其中的智慧和深意。二十不愁,年轻人嘛,气盛脾气急躁,未经世事。 三十而立,懂事了,知道不能一直这么浑浑噩噩,该有点正事干了,人生的目标更明确了。以前听到的故事,一个年轻人去外边闯荡打拼,临走时问村里的老人家,该注意什么,老人送给他一句话,三十岁前不要怕! 年轻人问,三十岁后呢。老人摇头不语,让他那时再来问。等过了很长时间,年轻人回来了,老人却不在了。老人的家人,交给他了一个字条,说是老人家留给他的,上边写着,三十岁后,不要悔! 做了就别后悔,人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很快的,不要留下遗憾。 四十不惑。这个不惑,不是没有任何疑问了,是对自己所坚持的方向目标,不再疑惑了。 五十知天命,这个天命可能跟我理解的不同,我想的简单了,太浅了,但也不算错,我坚持自己的想法写书。也学习先辈大贤们的智慧。将这份传承,带给世人,便是我的任务我的天命。 六十耳顺,从心所欲不逾矩,随时都能知行合一了,我常说的乐观,这个世界很美好。 七十古稀,人生七十古来稀有啊,长寿。八十耄耋之年ao,die。九十老童,老人就跟孩童一样,有童心,返璞归真,需要我们照顾。哭着来,笑着走。笑声中来,哭声中走。 那百岁呢?人仙呗,人活百岁已和神仙无太多差异,活着就已经是一段历史。家有百岁老,儿孙就有宝! 阴阳家,五行学说的代表学派。蓝莹就是按照阴阳家少司命来写的哦。哇,我要理智,不能太过分,我要专一。最后给她找个真命之人,来段未了情。 然后就说这些,太多了,太精彩了,那个时代。有空可以了解下《春秋》《战国》秦国,楚汉的历史。 所以一部易经,包含的太多,可以说是全了!甚至分散出去,可以分化成万事万物,但本质不变。 这几百个学派,一人一个看法,就造就了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但细细品味,这帮人想表达的都是道法,只不过化简而繁了,分散出更细密的想法了。 其实说的道理都差不多,易经里都能找到。儒墨兵法道,是百家中最强的几个,剩下的没有研究,等我有空读读司马迁的《史记》再讲。 就先把易经,万经之首读完读透。就什么都理解了,足够知天命了。不过还是看我写,太烧脑!我头发,这三年细细品读此书,已经秃了,掉光了,哎…还好读透了,值得了。 有人对临在,天人合一是误解的,认为我脑袋什么都不想,怎么还能活着呢。那早上起来散步需要想东西吗?就心无杂念,走好路不就完事了吗。跟身体临在。 吃饭的时候需要想东西吗?就好好的去享受美味,专心吃饭,与食物临在不就完事了吗。 开车也是,走神就容易出事,人车合一,跟车子临在,专注开车不就好了吗。 其实,心经里有一段失传的文字,“心止抵岸”。意思就是,此岸即彼岸。你想到达的地方,其实也就是你想去到的地方。只需要活在当下,走好每一步就够了。 夜里,开车的人看不到远处的路。他能看到的,只是他车灯所能照到的地方,就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如果不走出去,永远都不知道,前方的黑暗里,藏着什么样的路。只有走出去才能到达你想去的地方。 在行驶的途中,是看不到要去的地方的,是看不到黑暗远处的路的,只有不断往前走,走好眼前路,才能越走越远。这一刻你要关心的就只是,现在你将要走的路。 也就是行动的重要性,不能一直想,准备足够,有自信心,有把握就放手做,别怕,失败了再站起来,错了就找到错误并改正。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不过做事终归还是要有个目标方向的。 这可能就是,百家之争鸣的原因,有些东西我能理解认同,学习和借鉴。但有些东西我不懂,或者说提出不同的意见,就产生了不同的看法。 认知的不同,理解的不同。去粗取精,去尾存真。古为今用,适当筛选。 坚持目标方向很重要,但在过程中活在当下,当事不杂,心无挂碍,努力做好手中的事也是很重要的。过程和结果都是要经历的,那就都认真对待。 回到话题。 如果把这世间的美味佳肴,称为‘世味’的话。我们人人都贪恋世味。但是仏就把它称为法味。当你领会了以后,当你尝过了法味之后。也许自然而然地也就,会把这个世味给放下了。 当你纠结于吃什么的时候,本身就是着了“相”的。所以这世上懂道理的人很多,但是通道理的却很少。 生活中,总有人拉着别人说,你一定要食素。认为修行就是要食素,素就等于学道。这反而让别人很厌恶你。 本身人家是很亲近于这门道法的,却因你的原因,置而远之。修行本身在于实践。 人若是真正能在生活当中,做到这句话,诸恶莫做,众善奉行,自净其意,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助人为乐,不求回报。就行了,便足够了。 水滴虽然微弱,渐盈满成大器。莫轻视小恶,以为无祸殃,防患于未然。自净其意,莫问前程。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做个好人,行些好事,存点好心,做好自己就已经在修行路上走很远了。 而如果你把它看成形式,甚至去捆绑约束他人,就走歪了。 当你因为学习道法而变的更好,自己改变了,你的家人和身边的人,见到你的改变,慢慢的,周围的人自然而然就会接受了,顺其自然,不必强求。 不可以一棒子打s,认为人家不食素的人,就是不对的,然后你吃了就是对的。如果过于执着一个结果,那你就已经完全是着了相,魔怔了。仏魔也只是一线之隔啊。 最后一个,讲一讲斋。它指的不是菜,我们往往把斋和饭斋和吃斋,斋饭给联系在一起。就错了,曲解了。 斋实际上指的是戒律,指的是‘过午不食’。午时是中午十一点,到下午十三点。古时候的仏弟子会托钵乞食,在沿途的挨家乞讨,化缘,结缘。 他就拄着禅杖,发出铃铃铃的声音,站在人家门口。讨到什么什么就吃什么,不挑食,主人给什么吃什么,不添麻烦,就算是隔夜的剩饭菜也要吃。 如果只有肉,也得吃。因为如果不吃,今天就没的吃了,只能饿肚子。就要等到明天再吃,因为过午不食。 所以延续至今,相沿成习。其实它真正的名字叫‘持斋’。坚持的持,而到我们这儿就演变成了吃斋。又跟素饭斋挂钩在了一起。 所以,斋是戒的本体,是戒律的体现!这就是素,腥,荤,斋的含义。 他们酒也不让喝,知道为什么吗?它是大米做的,谷类的,或者水果发酵,精心酿制而成。那为什么不能喝呢?因为酒喝多了,喝好了之后会‘妄语’。胡言乱语,自己原来的心性也会失控,改变。 有的人会说,酒品即人品,一个人和断片了,那时候才是真正的他。能看出一个人原本的样子。 我却不这么认为!喝酒嘛,开心就好,有朋自远方来,一起举杯邀明月,不亦乐乎。喝吐了,喝那么难受干嘛,还有下一场呢。微醺胜买醉,到量咱就停,健康第一。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唠会嗑不好吗。 而一个人平时的样子,哪怕不是真正的他,但如果他能做到温良恭俭让,哪怕装的像个好人。也是不错的,因为懂得自律和自我约束的人,就已经是非常棒了。 谁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一切,都让别人看尽,糊涂点处着,对谁都好。 最后总结一下,所以吃东西啊,不用太在意吃什么,那样太累。本意就是让你可以生活的更自然和健康开心。 能管住就持戒和斋,不杀生。管不住就吃,做好以后承担因果的心理准备,道个歉,诚恳点。 再说点题外话。有信念仰的人是好事,但不可以太过深入,执着,痴迷。我见过很多人瞻仰的太魔怔了。吓人,生活都受到了干扰。这就离了道,错了方向。 释迦是个人,老子骑牛出函谷关,紫气东来,也是个人。然后耶速也是人。 那为什么他们被世人所敬仰和记住了?是因为他们的道法。他们的精神,源远流长,他们说的有道理,有大智慧。值得世人去学习。 他们留下道法,不是让你去求他本人庇护的,他也忙不过来,所以留下了书与道法。有句话叫,求神不如求自己,自求多福。自强不息,努力进取,永不言败和不轻言放弃,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给你们了道路,留下了书籍。他们的精神意志,永不朽。不是说,焚香跪拜,心诚的去仰慕他,就顺风顺水了。 是让人可以通过道法,看清本质,活动更聪明和智慧,独善其身。只要心向善,人人皆是神。 目的就是为了让人向善,有善心,做好人。开启你新的人生。 不是说天天拜这拜那,苦念文经。念到最后还什么都不懂,那是在那求些什么呢? 捧着一本《心经》,圣文。二百七十个字,句句都是金字圣言。有些人就左一遍右一遍的念,念的自己都累的不行,都放弃了,怪不保佑你。 念了这么多遍,到最后连原文的释义,含义是什么都不知道!最后病好不了,看不透,看不破世事,还怪人家没用。 为什么说观自在无处不在,救苦救难,她在每个人的心里,她在你的灵魂和智慧里。 她的经和文救苦救难,她把想说的话,她的大智慧。想告诉深陷苦海,挣扎的人们的事情,全都留在一部心经里了。 若是不懂其中的深意,就只按着文字,不明其义地就是读,读一辈子也是个白读。全是白念了,感觉跟天书似的,是不。 色即是空这一段,我前边有讲哦。 观自在,本自具足,自由自在,心没有约束,活在当下。 不生灭,不垢净,不增减,无眼耳鼻舌身意。这话意思是人是不会消亡的,可以理解为,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了。就是说的空,道的无,无形的决定了有形的。我上一章说的能量光波,它实体化就不是波了,也可以是粒子物质形态。 我若是把这本书写完,就没有遗憾了。朝闻道,夕可s矣。没有牵挂了,完成任务了。把道法,通俗易懂的留给后人,助人洞悉本质。让有缘人也可以,活的更自在,更洒脱。我的道和使命就完成了。功成身退,也没挂碍牵着了。无有恐惧,对离开无所畏惧,都放心了。 人人皆可修行,一世很短,但你来到这个世上,肯定有什么意义。为了比来的时候,更好一些,更优秀一些。 有些人,稀里糊涂一辈子,走了,一回首,卧槽,原来我的目的没达成,什么也没学到,也没变的更好。 然后赎完罪,一想,再来一次。所以,来到这个世界上,一定是有意义的,是为了让自己变的更好,让世界变的更美好。让灵魂升华到高等智慧。 其实s亡,不知道会去哪,可能就是结束了。但只要还活着,就要努力,就要好好享受。你也曾经是最优秀的,是冠军。 在那场只有第一能出现的赛跑中,从几万灵细胞的竞争中,脱颖而去,来到了这个世上。只要肯改变,永远都来得及。学习,觉醒。 心经的这些话都蕴含着大智慧,要细琢磨。不是就只有字面上这么简单。值得深思。 道法同源,修行者食素,也不是绝对,吃的开心,吃的清净,吃的怡然自得,便是修行的本质了。这才道的本意。”敖信语重心长地对天松,说了很长一段话。让他可以很好的理解什么是吃素,什么是佛的意义。 酒店内,这片区域很安静,随着敖信的话语声落下,只剩悠扬的音乐还伴随着香氛的味道,在继续轻轻地演奏着。 “嗯,懂了。”天松收获颇丰,看来这件事,想扳过来,要么硬来,心一横,从此就不再吃了。他相信能做到,但感觉还是潜移默化,慢慢养成食素的习惯。 “服务员,菜好了吗?麻烦帮忙问一下呗,谢谢啦。对了,红酒醒的差不多了,可以拿过来了。再放一会儿就酸了。”敖信和气的对服务员说道。 “哦,抱歉。这就去看。应该快好了。我先帮您倒酒。”服务员也听的愣神了,她也是后边学院的学生,来这里打临时工。刚才的一番话,令她感悟颇深,修炼竟然隐隐有突破的迹象。也是沉浸在其中,忘了手头的事。 “别想了。来,走一个,干杯,cheers。”敖信拿起高脚红酒杯,与天松碰了一下。 天松笑了一下,也不多想,一口就干了。 “你这么喝红酒,太浪费了。这红酒要品的,要不你直接喝葡萄汁多好啊,还便宜。品酒跟喝酒是完全不一样的,要用到四种感觉,视觉,嗅觉,味觉,触觉。李格老师说过的品酒法。 视觉,首先放在阳光底下看,白色为背景,把杯子倾斜四十五度。透明度决定葡萄的品种。偏红色就是红酒,偏黄色是白葡萄酒要看中心的色调。跟口红一样,有很多色号,这款就是红宝石色。 白葡萄酒颜色很浅,代表年份比较新,酒体轻盈比如灰比诺,来自寒凉气候的地区。颜色深的话,酒体就会很饱满,比如通过橡木桶陈酿的夏多内。白葡萄酒越老,年份越长,颜色越深。 而红酒越老,颜色越浅,因为酒中的红色素会慢慢的沉淀到瓶底。紫红色会慢慢的变成棕色。最后摇动酒杯,看杯壁上的酒腿,落的越慢,酒精和含糖量就越高。 然后是嗅觉,先闻一闻红酒有没有任何缺陷,比如木塞味,氧化,高温污染。摇晃酒杯会让酒和空气接触,散发香气。常见的香气分为五个类型,水果味,香料味,花香味,植物味,发酵味。 大部分葡萄酒需要,醒酒,事先倒入醒酒器,放置时间根据红酒的年限不同,时间长短也就不一样。新酒一般要半个小时,浓郁些的则需要提前两个小时开启,因为年限太短,单宁就会很轻。 而成熟期的红酒,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就可以了,可以增加酒的香气,和口感的浓郁度,并且柔顺一些。 然后是味觉,嗅觉能分解百分之九十的味道,捏着鼻子喝酒就感觉不到味道。不知道大家经历过没有,喝很苦的药的时候,我们都会下意识的捏着鼻子,这样就能好灌一点。 甜,咸,来自土壤中盐分高的葡萄园,靠近海边一类的酒庄。酸,是葡萄酒的新鲜和活力的感觉,酸度不可以太高,但绝对不能没有。 苦,一般好的葡萄酒,不会苦。 然后是触觉,先喝一口,在口内的时间要长,用舌头去感觉,然后嚼一嚼。或者吸气,让蒸汽进入鼻腔喉部,感受鼻后香气。 这样可以分析酒的甜度,酸度,酒体,单宁。单宁是一种酚类物质,它会影响酒的风味,结构和质地。感觉发涩的酒,丹宁就太年轻了,过几年就会变的柔和顺口。 红酒口感的柔顺指数等于,酒精度减去,括号里总酸加单宁的数值。而柔顺数值为五的红酒一般品质比较好。 然后再享受一下余味,这个酒的余味就很长。 而且不同的酒杯也会影响葡萄酒的香气,温度也有影响,白葡萄酒普遍适合凉一些喝,而红葡萄就最好常温喝,口感才最好。相对于产地,葡萄的品种才更重要,决定了味道的不同。 其实贵的酒也不一定对你的胃口,喝自己爱喝的,味觉对上了口就好。而且喝酒是与朋友分享的,快乐,轻松就完了。”敖信端详着红酒,细细绵长的品了一口。教天松如何品酒。 “先生,您的牛排好了。”服务员端上来了刚做好的牛排。 “谢谢。”敖信优雅永不过时地,绅士的道谢。 “你笑什么,赶紧吃。下回吃牛排,如果端上来是没切好,记得帮女孩子切开。这都现成的切完了,吃。一口牛肉,一口红酒。嗯,perfect,完美。”敖信吃了一口,享受的称赞道。 “好吃。感谢大自然的馈赠。”天松有样学样照着吃了一口,然后笑着说道。 敖信抬眼瞥了他一下。也懒得多说什么,自顾自地继续吃。 两人悠闲地吃着高级料理。却不知道,学院已经炸锅了。不是因为天松,却也是因为他,因为蓝莹来了。 蓝莹跟着天松他们一路到了皇都,她对他的气息非常熟悉,这么久一直都没跟丢。当初也是这么找到他的。看着敖信与天松走进古朴的校门,过了一会儿,她就也跟了上去。 可是天松当初念天灵学院的时候,才多大。还没遇到蓝莹,蓝莹当然也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龙潭虎穴的地方。 只知道是个学院。她一来可好,行老只一眼就看出了,此女是长生药所化,就要出手捕捉。好在蓝莹及时从风水神官的乾坤戒中取出符令,说明来意,再一次化解了险情。 然后,现在蓝莹在办公楼的贵宾招待室。人灵院的梅院长正在陪着她。而钱院长则是去皇城内找郭昱鳞礼部尚书大人,和总院长方运去了。 他们从蓝莹口中得知,重生的风水神官,已经来到学院。这么大的事,之前居然一点风声也没听到。直接像一颗重磅炸弹,原地引爆了。 天松这边还吃着牛排,跟敖信品着红酒,不知道学院因为他的到来,高层们已经乱作一团了。 第44章 循机阁 敖信跟天松吃完饭,结了账就又回到了学院内。 “大哥,你刚才那是什么卡啊?我怎么没见过。”天松刚才吃完饭,看到敖信结账时,没有用手机支付,而是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付的账。 “建行的龙卡,过千万的客户,可以办理的专有储蓄卡。”敖信不在意,淡淡的回道。 “好了,别问了,该知道就告诉你了,不该知道的你也不用了解。走,还剩最后一站。巽位,科技馆,实验楼。还有一个讯机阁的分部,在我们学院里。走。”敖信领着天松,继续溜达着,消消食。 “咱们这还搞科研呢……不是学道法灵术的地方吗?”天松有点懵,这里教的还挺全呐。 “道法同源,我先跟你说明。哲学是最早出现的,然后科学诞生于哲学。是近代的产物,西方文艺复兴时期的产物。蒙娜丽莎的微笑知道?那是谁画的呢?”敖信缓缓的说着,问道天松。 “嗯,听说过,很贵,无价之宝。我记得好像是达·芬奇画的。”天松想了一下说道。 “嗯,原名是列昂纳多·迪·皮耶罗·达芬奇。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着名的天才画家。他的画作都是鬼斧神工,里边藏了许多常人难以发掘的艺术,学问,技艺高超。不只是蒙娜丽莎的微笑,还有教皇殿里的,最后的晚餐也很出名,据说是他跟另一位有名的画家毕加索一同绘制的。 而且他不只是艺术家,还是科学家,发明家。画了许多设计图,脑洞超过文明几百年,推动了科技的发展。也是一位大学者,还是建筑师,工程师,精通音乐,发明,数学,生理,物理,天文,地质等等很多学科。有空可以读一读他的《传记》,很精彩的一生。 然后,你就知道了,科学现在越来越进步,才有了今天的盛世。但随着发展进步,居然对自然伤害也越大。很多有名的科学家,相信真理与实践。但研究到最后发现,解释不清了,其中很多人就会说,科学的尽头是神。 所以我们修道之人,其实已经先一步知道了宇宙的本质真相,但也可以结合科学,去细致的研究道法究竟可以分为多么细微。”敖信给天松说着达芬奇的身世,然后说着为什么还要学习科学。 “呃…也是天才,狠人啊。要不也会青史留名,能被后人记住的,都不是简单人物。有空看看。”天松也感觉很牛掰。 “嗯,到了。就是这里,科技馆就不进去了。也没开,去讯机处看看,那里全年开放。”敖信领着天松往讯机处走去。 “讯机处,是了解新闻的地方吗?广而告之,掌握天下大事吗。”天松感觉有些疑惑。 “大数据知道,掌握了时势,就可以掌握住先机。就像琅琊阁一样,也是靠收集信息而闻名于世的门派。这里不只是新闻而已,也是接取悬赏任务之处。分别有地级,人级,天级。以及神级四种级别的战令。 你现在要是单独接,只能接地级的,十阶以下的委托。而十阶到二十阶可接取人级委托。然后天灵学院的二十,到三十天道尽头之阶,就可以接取天级任务。 至于神级,难度不等,都是三十阶以上的委托,也分上中下,甚至可以遇到击杀六十阶妖魔兽的任务。 不过神级委托,必须由老师带队,出去历练。学员是不可擅自接取的,而且也看不到,在二楼的机密委托室,一般都是老师带学生锻炼实战能力才会接的任务。”敖信领天松走进讯机处,然后看着进门后,三面的流光溢彩的各种委托悬赏。 “哇,厉害。把二线老奶奶找失踪的猫,奖励一百元!卧槽,这个我们也管?”天松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委托,赞叹的说道。然后有些蛋疼。 “嗯,蚊子腿也是肉,怎么找猫,抓小三,侦探破案就不是工作了吗?要虚心,这些一样可以历练红尘啊,你看,很多悬赏其实都没有奖励。义务劳动。 不过可以兑换功勋值,积分够了,就可以进入藏经阁第七八层。有时不求回报,乐于助人,反而比得到金钱可以更让你开心。”敖信看着没依旧古朴的讯机处,满眼怀念的对天松解释道。 “嗯,记住了。感觉这来钱还挺快的啊。找个猫就一百元,那分分钟还不千八百元入账。”天松计算着自己的小算盘。 “不是说过吗,别把钱看的那么重。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就像这里,凡人不让进,进来也行,看到的也只是一些动画片,新闻,电影预告而已。而我们可以看到,这一条条悬浮的委托。 还有,以后灵界的很多东西,虽然有的用金钱也可以买到。但是那些极其珍贵的,只能用同等价值的物品交换,差不多也行,总之金钱是买不到的。”敖信无奈的跟天松说着,不要太在意。 “嗯,这不穷怕了吗,现在看到这么容易赚到钱,有点忍不住。”天松有些悻然,这也是实话,然后就一条条的看着委托。 “让开,别挡道!”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将天松扒拉到一旁,不耐烦的说道。然后手中对着灵幕一划,取下了一个天级委托。 天松有些迷茫的看着那人离开,敖信也没太在意,毕竟什么样的人都有,不用太在意,如果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在意,人就累s了,都是过眼云烟,不用搭理。他急就随他了,也不算太出格的举动。顶多是急性子,暴躁了些,没必要过多计较。 “天级委托,离域,六五州,火魔兽。四人队伍,我带队,二十七阶山雷颐境五段。登记。”那人走到一楼大厅中央的台,里边的客服小姐姐,接过委托与他与身后三人的身份灵木符,在电脑上登记录入了一下,便还给了四人。 “就这样接取委托啊?那些工作人员居然也用电脑?”天松看的有些懵逼。 “嗯,就这么简单。好了,你也不用急,这委托其实哪里都能接,讯机阁分部遍及天华大陆,而且自己在凡间也有公司,并且你的手机也可以随时查看委托情况。 但接取还要道最近的讯机处办理接取,平时只是宽带话费手机卡办理的地方。而你现在可以去那里办理委托,会有专人接待你的。 修真者们,也是靠这来增加收入的。回头下个抖音就可以时时掌控委托情况了。一旦有人接取,云计算会直接将这个委托列入已经有人接取的页面,不会导致重复。”敖信给天松说着修真者如何,接受委托。 “那都出去接委托任务了,谁还在学校学习啊?”天松有些好奇的问道。 “接取委托,跟学习是两码事,你该学的课程一样不能落下。而且你如果学完全部课程,及格了,就可以选择休学,然后出去历练,接取委托。也是提升修为,锻炼己身的好办法。 毕竟读万卷书和行万里路都是修行,要劳逸结合。学习与历练,理论与实践要都很重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办法。 而且接取委托,是所有修真者的权利,任何人都可以自由的接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当然规则还是很完善的,不会让你接取超过你实力外的委托。若果你们是团体行动,有自己的小队。就可以组建火力车队,一起去执行任务。”敖信给天松讲解着委托的规则与秩序。 “哦…有趣。那二楼只有三十阶以上的人才能进入咯,你也能进去了?敖信大哥。”天松开心的看着敖信说道。 “嗯,我还没上去过呢,这些年一直跟在你身旁。当初也没去过,走,带你一起上去看看。”敖信也笑了一下,领着天松朝二楼走去。 “止步,身份名牌。”一个老人悠闲的坐在楼梯间的一个平台拐角处,懒洋洋的出声对来人说道。 “三十二阶雷风恒境,六段。”敖信拿出灵木符,交给老人。 “进去,别乱碰啊!里边不少东西可宝贵着呢,别再碰坏了赔不起!”老人说了一句,看了敖信与天松一眼,就放行了。 天松心想,这什么人啊,这么横。不过两人也没多想,一起跟着敖信走上了二楼。 “哇,这里的委托,居然是金色的,还有各种颜色。一楼的还只是一行行字描述而已。”天松走进二楼,看着四周,古色古香。入目五颜六色,金光闪闪。而且还有许多,文物,古玩书画。 “是有点意思,走,看看都是些什么委托。”敖信看了一眼,笑了一下,朝灵幕走去。 “震域,上六州,剿除人魔宗流串恶徒。四十五阶以上强者可以接取。守护凡间秩序。赏赐,积分三百。难道外界人,也可以凭借积分去我们学院的藏经阁六七层吗?”天松看着委托,念着上边的字。 “不是的,这个积分,全天华大陆都是通用的。可以去八阁和皇城消耗积分,换取灵宝,法宝武器,还有阅读灵法秘术的资格。我们的藏经阁,只有本院学员,和得到许可的人才能进入。”敖信跟天松继续说着规则。 “这个,北斗一宿,天枢贪狼星,平复动乱,招兵买马。按功绩初次最高可赏太尉子爵。这个也是我们天华大陆上的委托吗?”天枢看着这个委托任务,有些疑惑的说道。 “不是,这个是宇内的任务。一般有的星球,遭受到外来的入侵,或者遇到不可抗力的灾祸就会对祖星,或者盲目的对宇宙发出求援信号。我们祖星的司天监,收到就会下发给各循机阁,讯机处。 然后同时皇都备案,呈交递给人皇和众大臣知晓并进行处理。而且,一些极其危险的任务,不会交由六十阶以下的修真者做,只对至尊,至强者们开放。到了那种境界,一般都是可以横渡虚空,在真空低温危险的宇宙中遨游的存在。”敖信对天松说道。 “那为什么,我们也能看到宇内的委托啊,我们也去不了……放着眼馋吗?”天松无奈的说道。 “可以接的,甚至你这样一阶的修行者,都可以接。但是太危险,还是等你有实力些了,再去。 首先,你要知道,在宇内有数不清的星系,而且宇宙时刻都在继续爆发蔓延,无边无际。然后星球虽然是多不胜数,但能出现文明,可以让生命适宜生存的却是少之又少,而且高纬度的生命存在方式又不同,他们有些只是数据和能量波。 所以我们的活动范围,大部分都只是一维度到四维度的世界的星球文明。不过至尊们也可以跨越壁障,突破维度。就比如我们的九重天,那里就是十维空间,时间空间是不存在的,里边夺天地之大造化,玄妙难以形容。 而这些星球里,有些星球甚至还未开化,只有最原始的自然生命。一旦一个外来者入侵,到了这里,那将是毁灭性的。 他可能会统领这个星球,走向高度文明。也可能就只是侵略,索取,将一切生机,生命全部吸食殆尽。然后让这个星球变成s气沉沉的星球。 又或者他会役使这些生灵,让他们替他开采这里的资源,然后为己所用。这种现象,被人称为外来物种入侵,让本来和谐的星球,因为不明的强敌到来,而失去了平衡。”敖信说着宇内可能出现的情况。 “哦,懂了。然后就会有一些本土的人或修行者,对外发出了求援信号,我们就可以去帮忙,是不是?”天松似有所获,明白了些什么。 “对,你也先别急。听我继续说,刚才说的是事情的起因,然后我来说结下的果,也就是我们看到的事。我们如何去帮助那些无辜的生灵,了结掉这恶果。也就变成了我们的因果。 这里你就要问了,我们灵力低微,如何横渡虚空去往寰宇各处呢?做火箭,航天航空飞船吗?都不是,那太慢了,光速光年都跨越不了,别说是飞出太阳系,就连银河系,附近的几颗行星都难以到达。 这里我要问你,九龙拉棺听说过吗?”敖信微笑的问道。 “是遮天里,叶凡开始时离开泰山坐的那个宇宙大客车吗?”天松有些呆愣的联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嗯,与那三世铜棺差不多。我们祖星有许多可以横渡虚空,超光速的在宇内跳跃虫洞,穿越时空节点的飞船。甚至一些大族,还有自己的灵舟,星际战舰。而我也说了,至强者们可以自身发现并跳跃节点,在宇内穿梭。 至于我们这种去宇内历练,执行任务,游玩旅行的人,就要去皇都设立的星际航行站,或者借助八阁,各大族的渡空灵器才能去往宇内各星系星球。 而且你也能看到,在每个委托后边,都有发信源的坐标,这既是一种求援信号,也是一种暴露自己的信号。 三体中的黑暗森林,猜疑链理论听说过吗,因为无法面对面这么交流。随着信息的传递,就像你说了一句话,爱吃萝卜的兔子,经过几个人的耳朵和嘴巴相传。到别人那里,也许就会变成,萝卜吃了猫。 所以这个理论对野心者和猜疑者来说是一种危险的信号,他们会时刻警惕,毁灭这些文明。但强者们,高维度文明不会害怕,甚至会守护宇宙的秩序。 就像我们祖星。一直守护着整个茫茫无边,还在继续无限延伸扩展的宇宙。因为从宇宙大爆炸开始,那股能量是一直向外扩散的。宇宙也在一直诞生各种星系,恒星,巨星,行星等等……”敖信给天松解释道。 “哦…我懂了。还有一个问题,那这些手机上能看到的委托任务,难道不会被凡人发现吗?”天松疑惑的问道。 “不会的,都说了大数据。算法,会给修真者推送这些委托。而这属于内网,凡人无法看到,凡人只会被推送看到他们喜欢看的东西,和一点点不喜欢的,有了对比才能显出好看和有趣。若是一直看喜欢的内容,也就感觉不出来。 不过,绝对不会出差错的,就算不小心泄露了,也只会被当成游戏宣传而已。”敖信微笑着说道。 “嗯,知道了。有趣。”天松了解后,便继续左看右看着室内的委托。 “走,这些对你来说都太早,你呀就好好修炼。踏实的先一步一步慢慢来。小鬼头。”敖信又大概看了一会儿,对着天松叮嘱了一下,带着他离开了学院巽位,传天地之令的讯机处。 “噫?那不是几位院长吗?还有总院长也在,他们急冲冲这是找什么呢?”敖信一出来,就看到,校园里,很多人都急冲冲的走着。像是寻找着什么。 “不会是找敖信大哥的?毕竟曾经的学生会主席,蝉联几届最优秀的学子回来了。肯定要迎接一下啊。”天松看敖信说的几位院长,然后开玩笑的说道。 敖信没有说话,跟天松一起朝院长迎了过去。他感觉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怕是天松来到这的消息,行老已经跟院长们说了。他还想一会儿再过去找他们说呢,看来是不用了。 “弟子敖信,给郭院长请安了。”敖信迎上了天灵院院长,礼部尚书郭昱鳞,微笑着抱拳问安道。 “你小子,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弄得这个匆忙啊,也让我们好好准备一下嘛,不过回来就好,哈哈。瘦了,也长大了,成熟了很多呀。”郭院长笑着拍了拍敖信的肩膀,然后眼角余光撇了眼曾经的挚友天松。不动声色的说道。 “让大伙受惊了,学生惭愧。那我们回楼内再说。小松,你自己溜达一会儿,我去跟院长叙叙旧。”敖信听出了院长话中的意思,然后让天松自己在这里游玩。他跟郭院长,一起朝办公楼离开了。 天松点头嗯了一声,微笑的目送两人离去,然后自己走上木桥,开始继续欣赏湖景,朝湖中心的图书馆走去。 第45章 皇都旧友 敖信跟着郭院长去办公楼了,留下天松一个人欣赏着湖景。与此同时,乱成一锅粥的还有,皇城紫禁城。 “什么!松哥来了?我怎么一点信都没收到啊,这他哥的是奇袭呀。也怪我,这两天政务太繁忙,他那边是我疏忽了。现在天华大陆上,魔族暗流汹涌,分布又广又散,若是路上遇到危险可怎么办。 真是的,倒是跟我说一声啊,我也好派人去接应一下呀。”人皇瑞泽正在后阁的御书房批改奏折,宰辅方运突然急冲冲的进来,跟他说天松来了,现在正在皇都内的天灵学院。李瑞泽也是又惊又喜,也不免会有些担心。 “是,臣也是刚接到消息,因为风神官的四弟子蓝莹,被行老发现,才惊动了各位院长,我们才知道,原来龙族五太子敖信,与天松已经到达了玄天城。”方阁老如实说出自己知道的情况。 “没事,人到了就好,不过我想小松也不会有什么事的。他小子六十四阶顶峰的隐藏实力,生死关头可以自行爆发御主的。也好,看来伯父伯母打算放他修行了,这一世也是真正的开始了,还有三十二年神官大选。小松,应该来的及。 来人!”李瑞泽笑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也不在意了。 “臣在!”蒙安从外边走了进来,等候指令。 “呃…,算了,还是我自己去。”人皇瑞泽想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事,然后走出了御书房,朝皇城的司天监走去。 “殿下,用不用叫金銮步辇起驾,您这么走去啊。”蒙安与一众侍卫跟了上来,跟着人皇一起离开御书房。 “不用,我除了场合需要,什么时候坐过那玩意,走一走更舒服。哈哈,都走快点,会不会缩地成寸啊。”人皇回头对一众侍卫说了一声,然后一步几里,身影消失甩开了众人。 “这家伙,真要是有刺客,都不用我们保护他,得老大保护我们……快跑两步,他走那么快干什么,又没有狗撵他。真是的,一点架子都没有。”蒙安笑着摇了摇头,带领一众御前带刀侍卫,运起灵力,身形加速跟上远去的身影。 “人皇陛下!陛下驾到!”司天监的一个官员看到人皇到来,出声喊道。然后就是一片吾皇圣安的请安之声。 “都起来,袁天罡和李淳风呢?这俩老小子又跑哪玩去了,让他们速度来见我!”瑞泽看了一圈,没见到司天监的负责人,就对别人吩咐道。 一位官员听完,急冲冲的跑向阁内,去找两位大人。李瑞泽笑了一下,也跟了过去。然后蒙安随一众侍卫也赶到了司天监,让众人在外等候,自己也跟了进去。 “老臣叩见人皇陛下,陛下圣安。”袁李二人接到消息,正往外走,迎面撞上了进来的人皇,立即便跪地迎接圣驾。 “圣恭安,起来。没什么大事,需要传两道密令。我就自己来了,让他们继续忙,不用管我。都别跪着了。”李瑞泽走进后殿,看着大殿的灵幕,缓缓的旋转。 祖星居中,然后是各个星系,和已知的各星。还有各种飘散在宇内信息,以及传到祖星的信息,都是在这里被接收到的。 “好,陛下请,跟我来,在这边。”袁天罡领着人皇往祖星内,传送消息的地方走去。 “这里装潢的还真不错,好长时间没来过了,有点意思。以前都是让别人传令来办事,真是不枉此行。这个怎么用?直接书写就行吗?”人皇瑞泽跟着两人走到了传信之处。然后看着眼前的各种设施。 “是的,陛下有什么事想吩咐,直接在此书写就可以,然后密封起来,写上收件人姓名和地址。就可以发出了。”李淳风负责这里的事宜,开口说道。 “好,你俩先退下,写完了我再喊你们。蒙安留下。”瑞泽人皇了解了一下如何使用,就让俩人退出去,自己着手开始写信。 “松哥灵力已经觉醒,重新踏上修行路。目前在中域玄天城,皇城脚下的天华皇家学院。好玩的开始咯,大家想念松哥的,可以自行分化灵体,前来陪读。全凭自愿。 蒙安,帮我抄写十一份这个字条,三个给三位神官寄去,八封给各域的八位阁主。”写完一段话,瑞泽将字条交给蒙安,让他帮忙抄写,以及封上信口。 “伯父伯母,小松已经平安抵达中域,我已接到消息,一切安好,请二老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松的,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便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勿念。祖龙母亲启。 这一封,给龙族寄去,小松来念书了,龙母和会新帝叔叔应该会回到龙族去,好了,就这些。剩下的人一般都在皇都了。我亲自去跟她们说。”人皇瑞泽又写了一封,让蒙安包好。然后起身走出此地。 蒙安很熟练的整理着信件,之前他也总来传令,看的多了,自己也就会弄了。熟能生巧,打理的有条不紊。不一会儿,就处理完弄好了,也走了出来。 “这司天监的繁忙,堪称皇城之最。辛苦二位和大家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办公了,先走了。各自去忙。”瑞泽正在跟袁天罡和李淳风说话。看了一眼出来的蒙安,然后蒙安将信件都交到李淳风手上,就带着大统领蒙安离开了。 “恭送吾皇!”众官员又跪倒了一片,送人皇离开。 “走,去大理寺。去找小玥玥,就跟她说她知音回来了。然后再表白一次!完事再去内务府找小龙去。还得去趟刑部,找找洛言大美女,他可是天灵学院的客卿教授,教法学的,还是提前告诉一声。”瑞泽人皇坏坏的笑了一下,带着一众侍卫朝大理寺走去。 蒙安无奈的跟着人皇在皇城内走来走去,看来一会儿人皇又要挨揍了,陈玥可不是吃素的,虽然敬重人皇,但是一提处对象,就肯定得拒绝,甚至打跑过人皇。不一会儿,就到大理寺了。 “人皇陛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见谅。吾皇圣安。”大理寺卿陈玥与一众大理寺官员出来迎接。 “都平身,好了,你们去忙。小玥玥留下就行。玥啊,松哥回来了,就在你客卿教书的天灵学院,不过我先跟你说明,他重生后失忆了,可能会不记得你了。 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别到时候给他揍成猪头。”瑞泽人皇让侍卫留在门口,跟陈玥和蒙安在大理寺内走着,说明了此次的来意。 “嗯,我知道了。回来就好。”陈玥眼中的喜悦掩饰不住,想起了记忆里的那个笨笨的,又什么道理都懂还智商贼高的家伙。 “嗯,也没什么,别的事了。对了,玥玥,你是知道我的心意地,松哥他不懂你,你跟我过得了,我一定会对你好的!”瑞泽说完正事,聊起了私事。 “陛下,您还是断了这条心,这句话您都说了几千年了,臣女凡心已断,目前不想再考虑入世。而且您后宫佳丽三千人,美眷如云似海,也不差陈玥一人。”陈玥委婉的拒绝,非常娴熟。 “哎呀,玥玥,小玥玥,玥玥玥玥,给个机会嘛。我是真的稀罕你,不只是因为你的美貌无双,还因为你的内在涵养非常的出众。”瑞泽不放弃的拉着陈玥的手说道。 “陛下,请您自重。还望您能摆正自己的人皇圣位。”陈玥无奈的说道。可是瑞泽的脸皮绝不是一般的人比的上的,就是死皮赖脸的拉着陈玥的手不放,感受着柔软丝滑,一遍遍告着白。 过了大概半刻钟,大理寺外,瑞泽和蒙安一路小跑,抱着脑袋从大理寺内飞快跑了出来。众侍卫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一想也是,大理寺都快成人皇禁地了,轻易不来,都是吩咐别人,或者官员去面见他。不过以来这里,回回都是像逃命一样的跑出来。 “快跑,风紧,扯呼!跑慢了小玥玥的兔子蹬鹰腿可就踢过来了。哦吼,真是的,玥玥还是这么暴躁,不就亲下脸蛋吗,太狂躁了。”瑞泽一边用手拽起龙袍,一边灵力运转快速的跑着。 “殿下,您是回回来占便宜,回回挨揍啊,这回还行,没踢着。因为陈玥大人正开心的想着小松回来了。 你真是唯快不破啊,那一嘴我都没反应过来,跟放炮一样,我看你一亲,直接转身,撒腿就跑。”蒙安跟在后边,铠甲哗啦啦作响的跟着人皇殿下跑着,也很无奈,都不用想,肯定得跑出来…… “诶?你回头看看,玥玥追没追过来。”李瑞泽对蒙安说道。 “不用跑了,人家也敬重您这个人皇,在自己地盘踢两脚捶两下就那么地了,追出来就说不过去了。”蒙安回头看了一眼,没追来,其实回回陈玥也不会追出来,要不圣上威严何在。 “是哈,不跑了。走,内务府!”瑞泽停下身形,对一众侍卫说道。然后被一根极速飞来的胡萝卜击中。 “护驾!有暗器。”一众侍卫惊慌的说道。 “不用紧张,玥玥知道我饿了,给我根胡萝卜吃。嗯,嘎嘣脆,真甜。走。”瑞泽笑着躲开攻击,手中抓着飞来的胡萝卜,嘎嘎地啃了起来。看的一众侍卫无奈。 “算了,找人太麻烦,你去叫内务府总管,和丞相张博。还有刑部尚书洛言,兵部尚书大元帅白起之子,武安君白洋起,兵部左右侍郎龙狙力,李牧。户部尚书卫鑫龙。工部尚书冷宴华,工部左侍郎战神旺。 让他们来御书房见我。行了,就这些人,都快赶上上朝了。”瑞泽吃着胡萝卜,想了一下,决定召集众人来见他。然后自己也朝御书房走去。 过了稍许,蒙安与侍卫们回来。还有刚才通知的大臣们。现在都在御书房外等候,众人很迷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居然把人叫的这么齐全,一定是大事。 “都进来,别在外边站着了。”瑞泽的声音从御书房中传出来。 “吾皇圣安。”一片请安声。 “今日召诸位前来,是想告诉大家一声,天松已经重新踏上修行之路,觉醒了。目前正在天灵学院。而诸位之中,不少人也是那里的客卿教授。免不了要见到他,所以提前跟诸位说一声。 而且,小松目前已经失忆。你们的出现也许会刺激到他,所以与他相见时,尽量不要表现的太过于激动。我也已经给在外的三位神官和诸位阁主们去了书信,让他们自愿决定是否来学院陪读。 这次将会很有趣,你们当中现在已经是导师的,就算了。不是的,可以一起来学院入学,不过大家全凭自愿啊,这不是指令。 因为你们会有幸再见到,当年的神之子之间激烈的对碰。绝对很精彩,虽然这次虽然有演戏的成分。但是演员也要做到,真听,真看,真感觉嘛。全由你们自行决定。 我是肯定会去的,而且是真身前去,不是分化灵体。然后,我走之后,朝堂之事,就全全交给张博,和方运两位首辅阁老处理。若是有极其紧要难以决策的事情,可以来学院找我。 剩下的事宜就交给你们和二位辅相了。我信得过你们,你们一定可以处理好的。”李瑞泽说了此次叫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堂下的众大臣们,听完人皇的话,都很开心,但是又感觉到其中的复杂。尤其是人皇亲自真身前去,不在朝堂,有些顾虑,议论纷纷。 “欸……紧张什么,我现在是六十四阶四段,这天地间能敌我之人,屈指可数。安啦,再说我不总是微服出访嘛,这次你们就当我去微服的时间长一些不就完了吗。”瑞泽听着众人的讨论,笑着安慰众人说道。 “那就全听人皇安排。”一众人商量的差不多了,就都出声,听从人皇的决定了。一提起微服私访,他们还是有些无奈的,因为人皇为了民间百姓,看到平时在高堂所看不到之处,经常亲自下去私访。 但是,回回都能在外边结识红颜美娟,留情无数。也就是人皇体质太强,血脉难以被人族继承,要不这些年,来皇都找黄三爷认亲的人指定不少。。。。 “好了,下去,都回去好好准备准备。都演的好点啊,谁出了茬子,就给大伙发五千灵分。我也是,我要是出漏子了,就给大伙往群里发个五千分的大红包。”瑞泽笑着叮嘱了一下,然后打发众人离开。 众人陆续离开,室内还剩下几人。 “老大,我也会分出一道魂魄陪你们去学院读书,这朝堂之事就放心,肯定不会出乱子的。”丞相对人皇保证道。 “嗯,那就去。方师,那这些决策之事,就交给你们俩了,你为宰相首辅,这奏章的批复就优先以你为主。而各个官员的事,安内之事,就交给二哥和吏部。对外之事,派出谁做钦差,你俩共同决定。 吏,人力资源。户,财金库。礼,规矩礼法。兵,军。刑。执立判。工,建设。这个顺序从古至今都是固定,吏户礼兵刑工,由高到低,按重要性来排列的。 而动用兵权就跟我说一声,我给你们虎符,去找元帅出兵。好了就这些。你俩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吗?”瑞泽对两人说道。 “有,此时人少,都是心腹。我就说了,臣知道陛下为什么亲自前去,是担心书山与学海之下镇压的存在,会打破封印出来。虽然几万年前的,和近几千的都关进去了不少,但一直不见有乱动的迹象。 而且一些实力稍微弱的罪犯,被发配到之极南之地,冰原深处。冰雪神官所掌控的,镇压各族大能的万灵狱那边。 但我们这边是最早的皇城神牢,不免让人时刻都不放心。而且,还有那一位太初的……总之,虽然不少神道,至尊在那里隐居,时刻看管。您也还是不放心。”方运缓缓的说道。 “是啊,这正是我担心的,而且现在魔族的动向也难以摸清。只知道他们几千年以来,看似平静,已经隐忍了下去。但能感觉到他们一直贼心不死,还在布局,对全祖星全寰宇的布局。甚至,就连万灵狱那边,也是时不时的会见到魔影出没。 甚至,有些大宗门已经明里暗里勾结魔族,投奔魔族。”瑞泽人皇说起魔族和眼下的局势,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寒冷了下来。 “陛下可以放心,起码目前一切还在掌握之中。魔族的一举一动,都被我们严密的盯紧着。就是与他们勾结之人,我们还不曾知晓。 我们也派出过很多生间,s间,卧底。可目前接触到的都只是一些小角色,大鱼还没露出水面。”方运回着人皇的话说道。 “嗯,方师,你跟我一样了解那里。又是天华学院的总院长,这次蒙安就别跟我去了,你就留在皇城里。虽然两位阁老的实力不容小觑,但是有你在我也能放心的离开了。”李瑞泽又对蒙安叮嘱道。 “是,臣领旨。”蒙安抱拳说道。 “好了,都别想了。天色也不早了,已经傍晚了,今天我就不出宫,去看松哥了。明天再与他‘偶遇’,嘿嘿。 要不,你们也别走了,一起。陪我去养居殿用膳。走。”李瑞泽看了眼天色,微笑着对三人说道。 然后几人一起离开御书房,趁着黄昏,朝不远处的养居殿走去。 第46章 尘埃落定 天松走在天陨湖的木桥上,这桥设计的蛮有趣的,将湖水分成了三个区域。东边游客通往湖心的路是红木桥,而教学楼通往图书馆的桥是石桥,南面则是一片荷花。天松现在走的西边这里是一个个木桩与石墩的浮漂。 天松左蹦右跳,稳中带急,身形未乱,信似闲庭信步地朝湖中走去。其他桥上的人还挺多,这里就相对少了,因为太危险,容易落水,也树立了很多禁止通行的标志。天松感觉有趣,灵力运转,稳定身形。一点点地走着,那些标志估计是给凡人游客设立的。 不到一千米的路,走了小半个钟头,终于到了湖中的藏经阁,走近了一看,感觉更加雄伟古朴,一股历史的气息扑面而来。 古塔的大门处人来人往,进出的人还不少,有学员也有游客。天松沿着湖中小岛走了一圈,看了一圈藏经阁外貌和周边。又观察了一下闻波亭,转身也走进馆内。 书架很多,而且每个区域都有标识着,是什么类的书籍。而且最有特色的是,那种转圈的贴着墙壁的书架,真的是书的海洋,琳琅满目,入目尽是书籍,而这才仅仅是第一层。 天松在图书馆里走着,看着正在看书的人,和书架上的各类书籍。随手拿起一本医学的翻看起来。 过了不长时间,敖信也来到了这里找他。天松放下手中的《世界未解之谜》,跟着敖信离开了图书馆。 “敖信大哥,你这么快就叙完旧了啊。我还以为得聊个几个小时呢。我刚才看的那本书很有趣,说了很多奇怪的现象。有时间可以去实地考察看看。”天松跟敖信沿着木桥离开,朝东门走去。 “嗯,没什么事。就是随便聊一聊,走,带你去宿舍办理一下入住。从今天开始,咱俩就在学院住了。你看的那本书上,很多都是对凡间人来说无法理解的事,但对我们来说也只是某些禁制而已。 就里边说的大西洋那里的,那个三米一层的木板,而且以海水为天然屏障。那底下可是震着西海的海眼,当然不会随便让人发现。也是为了控制洋流。”敖信领着天松,走在桥上,微笑的对他说道。 “啊?没办理入学就可以住在这里吗?”天松感觉有些意外,没想到敖信就去了这么一会儿,他俩落脚的地方就有了。 “嗯,没事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过两天就要入学了,到时候再走个流程而已,早住晚住都一样。 就像早先人们都是等到有钱了再去研究怎么赚钱,有钱了再去建造楼房一样。而现在是,先卖空气把钱赚到手,再盖楼。只是个先后顺序而已。思维转变过来就好了。”敖信淡淡的说道。 其实敖信跟郭院长去到教学楼,一进贵宾招待室,就见到蓝莹坐在那里,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也不用隐瞒什么,就原话都告诉了三位院长。 然后几人一商量,就做出了一系列决定,反正都是先不能急,就按正常的方式来。就当他是一个普通学员,正常的教学,但是一些事情还是不能太早的跟他说明。 若是记忆恢复,首先对他的大脑神魂伤害会很大,好的情况是全想起来了,会回来一个神官。 坏的情况是变成白痴,或者心魔爆发,又或者重楼种下的黑暗种子发芽,而且天松是从魔宇复活的。怎么看都是弊端害处大于利。 所以图书馆六层从现在开始,没有特殊指令,禁止学员进入,与七八层一样。再就是统一口风了,所有教师,天松旧友也要通知到,陪他演好这出戏。如果泄露了,就是天意,随缘。 然后,就简单的聊了些闲话,然后敖信将进入学院,作为教导老师留在这里,而蓝莹就跟天松一样,入学学习。住宿也先在学院里住下,熟悉一下,而且学院也比外边清净一些。 大致就这么定下来了,几人才陆续离开,各自去吩咐忙碌事情去了。 蓝莹现在化成了原形蓝莹草,被敖信带在身上,天松还不知道,两人就往宿舍楼走去。没用多长时间,一路也没说什么话,很快到了寝室区。敖信径直带天松走向乾字楼。 “大哥,我们住在教师宿舍楼吗?”天松跟敖信走着,进到了乾楼内,看着楼内的景象,很干净整洁,而且没什么异味儿,虽然感觉木门很古朴沧桑,但是装修什么的还是很现代化的,地面是理石的,楼梯是碎花鹅卵石碎片与水泥的结合。 感觉很有质感,古典质朴,还不失高雅,有家的舒适感,又不会让人感觉邋遢。敖信一进到这里,就拿出一把钥匙和入住的手续,交给宿管大爷查看。然后就带着天松往楼上走,一直上到三楼,走到了三零一号房的门口,开门然后带着天松走了进去。 “标间啊,这学院的水准可以啊。这没人住的房间都赶上酒店的标准套间了!”天松跟着敖信推开门,走进宿色房间。是一个三十平米的单人间,然后还有个工作台,书柜和衣柜,一个单人床,一个小沙发。整体来看,很齐全了。 敖信一进门,就去打开窗户,并且运转灵力,将室内多年积攒的灰尘聚集在一起,手一挥,将室内的凉气和发霉味道排到室外,又将灰尘聚在角落。整个房间就变的更加整洁了。 “坐,咱俩先歇一会儿。等一会儿,再出去学院外边一趟,现在才酉时晚上六点多,万达还没关门。去买些生活日用品和被褥什么的。”敖信整理完房间,对一旁傻杵着的天松微笑着说道。 “好。大哥,你现在是学院的老师了吗?”天松现在要是再看不明白,就真是痴呆了。 “嗯,院长跟我研究的,既然为了呆在学院。念书是不合适了,我就留下教学员。行了,也没什么需要整理的了,咱俩走。”敖信也不意外,笑了一下说道。 “嗯。”天松回应了一声,就跟着敖信出门了。 两人从东门离开学院,然后走着去几条街区外的万达广场。买了些生活的用品,几床被褥枕头,洗漱用品,还买了三个脸盆,热水壶,毛巾,牙膏,洗发的和沐浴乳等等……洗漱用品。 敖信没有将这些东西收入到储物戒中,而是让天松自己全都拎着,大包小裹的,说是锻炼他,以后跟女生逛街,这技能时必须掌握的。 天松感觉很无奈,但也没说什么,就默默的拎着一堆东西,怀里还夹着毛巾和一些小物件,跟在后边走。离开了商场。 返校途中,找了一家杨国福,吃了顿奶汤麻辣烫,和碳水小馒头。还跟他说这家店的味道是最好的,滋补又美味。两人吃完饭,还打包了一份,就往学院走。 “大哥,你怎么还多买了一份?留着当夜宵吗。”天松笑着问道。 “送给妹子吃,我就不能有两个熟人啊。好了,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这些被褥和被单你自己全套上,然后把灰尘装到垃圾桶里,套上袋子倒到草坪上,不用扔到垃圾分类箱里。然后这些东西,你自己规整规整。放到门口的鞋柜上边就行,热水壶放到书桌上。…… 忙完事了,自己去操场跑圈去,不用等我,什么时候跑累了什么时候回来。”敖信笑着说了几句,叮嘱了一番就出门了,将天松一个人扔在寝室里。 “我又不是小孩了,居然交代的这么详细,哎…。开干!”天松看了一眼屋内,开始动手整理。 敖信离开乾楼,朝男寝室楼之间的唯一的女寝走去,巽字楼,天灵院的女生宿舍楼。在路上,蓝莹现身,走在敖信身边。 “没想到,你居然也一路跟了过来。你胆子很大嘛,一个长生药随便乱跑。可是很危险的,而且还是这么一位绝世大美女。”敖信看了眼现身的蓝莹,笑着说道。 “我不想再离开他了。”蓝莹声音很动听,柔和的说道。 “看来,我要谢谢你了。中域外围,是你出手救的我和小松。”敖信缓缓说道。 蓝莹没有回话,点了一下头。她也不用敖信谢,这也是她自己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好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天灵学院的女生宿舍楼,如果不出意外,你会跟郭薇和郭林还有一位天灵学院的女学员,你们四人住一个寝室。”敖信指着巽字楼,微笑着对蓝莹说道。 蓝莹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她刚才也去过男教师的宿舍楼了,感觉八栋楼的样貌和内部都差不多,但每个楼的内部样貌就不同了,因人而异,这栋楼的气氛更活跃一些。然后跟着敖信走了进去。 “哎!干什么的?就往里进啊,不知道男士止步吗?”宿管大妈出声拦住敖信跟蓝莹。 “哦,大姐,这位是即将入学天灵院的学员。这是入住手续,您看一下。我就带她进去整理一下房间,帮她收拾收拾。马上就出来!我保证绝不乱走乱碰乱看,您放心。”敖信拿出入住手续和钥匙,对宿管大姨客气的说道。 “嗯,行。那进去,不过,你不许进,她自己进去。”大姨看透了敖信的心思,就是不让他进去。 “大姐,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就只是进去帮忙打理一下,你看这么多东西,让女孩子自己拿总是不太好。”敖信从储物戒指中取出被褥,和一些生活用品,对大姨说道。 “那交给我,我陪她进去,你就在这等着,帮我看门。帮我把那些色眯眯,看着就不像好人的家伙,拦在这里!”大姨看了眼敖信,接过东西,就要领着蓝莹走。 “敖信大哥,我自己可以的,你不用担心,我进去把东西放下就来找你。”蓝莹觉得有趣,笑着安慰了一下敖信。 敖信摸了摸鼻子,站在女寝门口,目送两人离开,替大姨看着门。不时有女学员进出,都笑嘻嘻的看着他。敖信也不客气,看到漂亮的就跟人家要微信。 等了一小会儿,蓝莹跟大妈走了出来,他立刻严肃起来,收起迷人的微笑。 “敖信大哥,我都整理好了,我住在117寝室。现在就我自己,你放心。”蓝莹走过来,看到敖信的样子,感觉有趣偷笑了一下,然后对敖信说道。 “咳咳,嗯。好,那你就安心住下,没事出去溜达会儿,透透气。如果有人欺负你,就找我,长兄如父嘛。大哥以后会照顾你和小松的。 对了,这个麻辣烫,你还没吃饭,给你。我就先走了啊。”敖信挑了下眉头,被大姨那透人心魄的目光看了一会儿,有些不自在,挺不住了,简单交待了一番,就极速离开了。 “就这帮臭小子,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想找办法进来。放心!只要大姨还在这里一天,就让这帮色狼有那贼心,也没那胆子敢来。”大姨看着敖信离开,傲娇地说道。 蓝莹接过打包的晚饭,看着敖信落荒而逃,跟大姨相视一笑,道了一声谢谢,就往117寝走了回去。 敖信回到房内看了眼,天松归置的很不错,屋内这时也没人。然后走到六楼顶楼的天台,看了眼在操场奔跑的少年,他则在楼顶吹着晚风,静心打坐运功。 一夜转眼即逝。 昨天敖信睡床,天松睡得绳子……还真是方便。然后早晨起来,打坐了一会儿。敖信就领着天松朝对面的食堂走去,穿过湖中岛,走过浮桥,然后办了两张伙食卡,现在变了。 早餐是十元,午餐和晚餐是十五。敖信直接存了两张一千的卡,一个月是差不多够用了。等下个月让天松自己做任务,自食其力。 吃过早饭,然后走了一会儿,敖信就陪着天松跑圈。其实现在他不用这样锻炼灵力韧性,实战更好。但是他还是陪天松跑着步,都没用灵力。 然后又去图书馆看了一会儿书,就继续跑。到了下午敖信没影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天松就自己跑一会,歇一会儿,然后就天黑了,一天又过去了,真快啊。 晚上也没见到敖信大哥,天松自己去食堂吃了一口,就打算出学院溜达看看周围的街区。 天松前脚刚走出学院,坐在学院门口兰博基尼车里,打着王者荣耀的李泽睿,被穿着便服的蒙安推了一下,示意他天松出现了。 瑞哥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叹息一声,点了投降。钻石局的节奏就是这样,一直干,干不过就投,鱼龙混杂,主要还是他玩的太菜。 关掉游戏,两人一左一右从大牛的蝴蝶车门里走了下来,戴着墨镜,穿着修身打体的西装。弄地像黑客帝国里的特工一样,朝着天松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殿下,需要弄得这么神秘吗?又不是抓逃犯。”蒙安跟着人皇悄悄的跟在天松后边,一路寻找掩体,尾随其后。 “欸,是啊,偶遇不用这样哈。他哥的,不玩了,我去前边跟他见面。”瑞泽在墙角看了眼前边的身影,缩回脑袋和目光,转念一想,对啊,见个面而已,紧张个屁。 然后就大大咧咧地走了出去,跑到松哥的必经之路等他。 蒙安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两人匆匆的从天松身边跑过,天松都没认出来发小。 瑞泽在一个门市前,点了一根,手拄着枪,左脚放到右脚前,脚尖点地,摆了一个很潇洒的沉思者造型。 “呼…阿松,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中域了。”瑞泽吐了一口烟圈,用拿烟的手捋了一下自己的秀发,深沉的说道。蒙安看的一脸无奈。 “殿下,小松他没听见,他往那边走了。”蒙安对只顾着摆造型的人皇说道。 “啊?我白酝酿这么半天情绪了。追!”瑞泽看了一眼,松哥真往道对面走了,立刻追了过去。 “天松!”蒙安大喊了一声,然后装作若无其事,抬头望天。 远处的天松正在走道,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就回头看。然后就看到了远处两个,穿着怪异,大晚上还戴墨镜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还有些眼熟。而且刚才就是这两人急冲冲的跑到前边,真是奇怪的人。 “难道是幻听,不能啊。很清楚啊,估计是听错了。嗯,这里也没人认识我。应该是幻觉。”天松看到没有自己认识的人,扭过头就继续走。 “天松!有人找你。”蒙安看到那个呆呵呵的家伙居然没反应,又喊了一声。瑞泽急忙捂住蒙安的嘴。 “嗯?真的有人喊我。”天松回过头,就看到远处两个行为古怪的家伙,扭打在一起。他就走了过去。 “兄台,你好,请问刚才是你们在叫我吗?”天松走到两人近前,微笑着出声问道。 “阿松,真是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也来中域了。”瑞泽摘掉墨镜,摆好poss对天松说道。 “卧槽!睿哥,这么巧,我还想给你打电话呢,问问你在哪儿。没想到,真是天下何处不相逢啊。”天松喜出望外,开心的看着李泽睿说道。 “呃…,是啊,刚才就看着像你,我就跟上来了,一看,欸,还真是你,你说巧不巧。好了,有话一会儿再说。走,哥带你撸串去!”瑞泽不想多说,言多必失。就领着天松往自己的车走去。 “我去,我刚才还寻思这么豪华的跑车是谁的呢,睿哥你现在都混这么好了吗?”天松看着兰博基尼,震惊的说道。 “没有,朋友的。呃,对,就是他,他地车。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蒙安,玄天城的,呃…,九门提督,就是全皇城的安保事宜都归他管。是我妈妈的好朋友,跟我关系也很不错。”瑞泽想了一下对天松说道。 “哦,蒙叔叔好。您真是,年轻有为啊。”天松看了眼这个不苟言笑,很严肃的中年人说道。 “还好,一般般。不用客气。”蒙安心想,我都快九千岁的人了,被天松叫叔叔是应该的。但是年轻有为,还真是不敢当…… 修真者的外形并不是绝对的,易容术是很简单的法术。而且也有很多灵果丹药,可以长久保持不老的容颜。 “好啦,别客套了,先上车。走,去老地方。胡同里那家,豪爷爷小串。我跟你说松哥,就那里的大板筋可是一绝!那老爷爷的手艺没的说,你肯定没吃过那么好吃的。”瑞泽咽了一口口水,对天松说道。 “你呀,最爱吃烧烤了。走,反正你请客。我是没钱,我爸给我那点钱都花没了。你爱吃什么随便点,随你就行。 我就来串豆角,韭菜,辣椒,来几串鱼豆腐,再来个蒜蓉粉丝就够了。然后,喝点呀。”天松想了想,原来自己一直都不爱吃肉,爱吃的都是这些偏素的,自己以前都没注意。 “你就爱吃这些玩意。好,随便造,今天咱们不醉不归。一会儿,给你来两串大腰子补补,就点大蒜,绝了。你是不是又虚了。”瑞泽笑着说道。 “没有,算了,腰子就不吃了。吃完晚上容易发涨,做坏事。我最近肾气可是很足哦,而且很久没有做那种羞羞地事了。”天松笑着说道,他的发小了解他,但他也不是几个月前的他了。 “嗯,挺好。”李泽睿深深的看了一眼发小,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然后微笑,不知是在说他步入修行之事的好,还是也有别的含义。 天松也没在意,可能以为瑞泽只是说他,不做那种事挺好。 第47章 入学季 时间一晃,几天匆匆而过,今天二十七号。是开始办理入学手续,接收新学员的第一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 从早上开始,学校关闭了除南门正门以外的所有大门。在南门的门口处,摆了一排的桌子,很多学院的教师都在忙碌着,登记接待入学人员。 天松跟瑞泽坐在湖边的草坪花坛边上,睿哥叼着烟,看着忙碌的景象。天松则是闭目打坐修炼,敖信大哥也在一个桌子后,忙着给学员登记。天松不时地要带着登记完的学子们,攒够一批就带到主教学楼去。 这几天,天松除了跑步修炼,就是跟着李瑞泽去玄天城各处游玩,参观吃美食。敖信大哥则是不知道在干什么,每天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找不着人。天松还偶遇了蓝莹,这才知道蓝莹也会来学院入学。 这几天到处玩,也带上了她,倒是增添了一份美景。此时蓝莹正在跑前跑后,也帮着忙碌着。天松和瑞泽在一旁坐着,倒是悠闲。 “蒙大哥呢,今天怎么就你自己来了?”天松看发小闲的蛋疼,就出声问他,让他不会太无聊。 “哦,蒙大哥有事,反正要入学了,就不陪我了。松哥,你看,这好看的妹子真不少啊。啧啧,我再看一会,得去要微信了。广撒网,多培养。”瑞泽四处了望,原来并不是无聊,而是在专心捕捉目标。 “我还心思,你怎么会这么安静呢……。你注点意啊,学院里不许随地扔烟头,也不让随手扔垃圾。逮到罚款五百元。”天松没有睁开眼,入定中笑着对发小叮嘱道。 “卧靠!这么黑。皇城才罚二百。”瑞泽一惊,见没人看他,小心收好刚才自己扔的几个烟头。 “你还去过皇城里呢?”天松微笑道。 “呃……去过,蒙大哥带我进去溜达过。不必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你修炼。”瑞泽感觉话风不对,赶紧转移话题,敷衍了过去。 “咱们学院同时可还是五a级景区,就是外边大街上,玄天城道上,你随手扔烟头,估计都要罚款五十一百的,何况是这里呢。你看,这入学的人都看着不简单啊,都有大人陪着来入学。而且这些人的气息都很强的样子。”天松看着入学进进出出的人微笑着说道。 “嗯,最近几天,学院周围的修真者就陆续多了。估计明后天还会有赶来的,而且能来这里读书进修的,都不是一般小门派的子弟。”瑞泽也看着一众人说道,他的天眼里,看到的可不同,这些人的原形,本质本体,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对了,学院门口放一面大镜子干啥啊。而且还有几位老师,在那把关。是防止凡人学员进来吗?搞不懂,我看这入学的人里边,也有不少人和灵族,是没有灵力波动灵气护体之人啊。”天松有些疑惑不解的说道。 “那是照妖镜,也叫灵显镜。与仙界巨灵神掌管的那一面,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一面是皇城的,而且世间此类法器也很多,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面算是大的了,功效也非常顶尖的。你看那些无灵根的,直接就劝回了。而可以觉醒的就放进来了。”瑞泽平淡的回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不也是刚觉醒嘛。”天松瞪大了眼睛,有些惊奇的看着发小。 “呃……蒙安大哥,蒙大哥告诉我的。哈哈,好了不用在意这么多,我去撩妹了。”瑞泽刚才脱口而出,不在意说了一堆,这才反应过来,这消息太过于内部了。然后急忙转移话题,跑去撩妹了。 “小松,人够了,开团参观了。带这些学员去教学楼。”敖信颠了颠手中一摞报表。对后方的天松说道。 “好,我这就带他们过去,马上就回来。好了,大家跟我走,我先带大家参观一下学院,然后咱们再去教学楼待一会儿。”天松跟敖信说了一声,然后带着登记完的学员,就离开了。 这时候,学院门口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 “应该就是这里,我感觉的到,小松松的气息就在这里边,已经好几天没有转移过了。这入学的人还不少啊,不过这学院的名称有些奇特。若不是古朴中透露着神秘,我真以为咱俩走错地方了,走。小柔,跟为兄进去报名。”重楼带着林筱柔也到达了中域皇都,玄天城。 此时也到了学院门口,先绕着学院溜达转了一圈,发现就这南门是开放的,就过来了。看着人来人往,笑着说了几句,就领着筱柔要进去。 “来者止步!两位身上没有灵力波动,而且又不是凡人。怕不是祖星之人!”行老出声拦住两人,照妖镜照不出来异常,老师们也没发现什么。可是瞒不过行老。 “呃……难道不是祖星的人,就不能来学习了吗?我一直崇敬人族之法,文化传承。所以特意前来求学进修。还望老前辈行个方便。”重楼有些意外,他已经跟小柔化成人形。而且自己隐藏气息很好,能看出他不凡的人,这天底下只有极少数的一些人可以做到。 “可以,不过。两位的实力太高了,这位姑娘是六十三阶至尊的实力,而阁下老夫却看不透,只能证明阁下的实力已经入了化境。而这种强者又没有几个,是老夫不认识的。 所以,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阁下就是魔域之主,魔尊重楼。”行老看着重楼,缓缓的说道。 “前辈真是慧眼如炬,没错。我就是重楼,不过我此来没有恶意,就只是求学。我自出生以来,从来没进入过学校,对这种地方很憧憬,也对知识很渴望。现在魔族在这寰宇内,早就与万族共存,我希望,前辈不要歧视我们。”重楼丝毫不慌忙的说道。 “可以,老夫就可以决定,允许你们入学。不过,要叮嘱你们两句,此处藏龙卧虎,我这样的强者,就不下十位。奉劝你们,最好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举动。”行老微笑着说道。 “好!重楼记住了,多谢前辈告诫。还未请教前辈的尊姓大名?”重楼严肃的抱拳保证道,然后问起了行老的姓名。 “没什么请不请教的,老夫不过是一个扫地看门的老者而已。吾名,行天意,学子们一般尊称我一声,行老。你也这么叫就行。”老人轻描淡写的说道。 “前辈莫不是,前任的乾兑两域的神官。也曾担任过道阁阁主的,天意神官!”重楼这几千年也了解了很多祖星的历史和结构。一听到这个名字,再结合老人的不凡,立即想起了此人是谁。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记得老夫。不过都已经是过去的浮生往事了,不用再提起,你们进去。”老人没有多说什么,笑了一下,走回自己的摇椅上坐下,乘着树荫,继续看着大门。 “我地个乖乖,这是啥子地方嘞?一个六十四阶地老神官,在这里看大门?”林筱柔瞪大了美眸,难以置信的说道。 “不知道塞,反正有一点可以确定,这里非常地有趣啊。”重楼微笑着说道,感觉很有意思,这地方绝对有天大的秘密。然后就领着小柔走了进去。 “对了,咱俩就这么入学,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按人族阶段来说,你是六十四顶峰,我是六十三阶。这人家想不起疑都难。”林筱柔出声说道。 “嗯,来之前不知道。不过都是小事,我问了,就报名二十五阶就行,就能入学了。反正他们也看不出我的修为,你的修为我帮你压制一下就好了。”说完,重楼一巴掌乎上了林筱柔的翘臀,然后帮她压制修为。 “你就不能隔空施法,或者换个地方!一天天占便宜都没个够。”林筱柔咬牙切齿地看着重楼,他居然大庭广众之下摸她的屁股,林筱柔又羞又气的弄得脸通红。重楼跑的可倒是快,施完法就跑没影了,生怕挨揍。 “牛掰啊,兄弟!母老虎的屁股都敢摸。”瑞泽看笑呵呵的看着跑过来的壮汉,一脸佩服的赞叹道。可重楼也没搭理他。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眼神都是一凛。气场在空气中对碰了一下,互相都看出了对方的底细,然后就很淡定的错过了。 “入学,天灵学院。二十五阶天雷无妄一段,没办灵木符。姓名,重子衿。”重楼跑到安全地带,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对登记老师说道。然后填了一份表格,再把学费一交就完事了。然后就无所事事,东张西望。寻找目标。 “嗨,美女。可以做个朋友嘛,有空一起吃个饭。加个微信行吗。”重楼走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身旁,搭讪着。 “我有男朋友了,你换个人。这么会儿,看你没少跟女孩子要微信嘛。”女生婉拒了他。 “哦,那不打扰了。拜拜。”重楼有些无奈,铩羽而归。这么会儿,搭讪的几个女生都没要到微信,难道是自己的方式错了吗? “兄弟,不行啊。女孩子可不是这么撩的。有对象就放弃了?没有最终结果前,一切都是公平竞争。看好了!路边野花你不要采,哎,不采白不采。”瑞泽走了过来,站在重楼的身边,对他说道,然后哼着小曲,走向刚才重楼搭讪过的女生。 “你好,这里有人吗,我可以坐一会儿吗。太好看了,你怎么能这么好看呢。”瑞泽笑着跟妹子搭讪。看的重楼一愣一愣的,直呼卧朝,这年轻人! “你也放弃,我看你也搭讪几十个了。我有对象了。”美女被瑞泽夸的笑了。不过还是拒绝。 “诶,别急。哇,太好看了,你脸上还有两个坑,真美啊。气质又这么好,你是学跳舞的吗?”瑞泽继续找话题闲聊。 “不是,我是学音乐的。”女生微笑着说道。 “那你会弹钢琴吗?” “会弹啊。” “你知道钢琴有多少个黑键,有多少个白键吗?” “52个白键,36个黑的。” “一共八十八个,对?我就是那五十二个白键,你是那三十六个黑键。” “为啥啊?” “因为…,你的出现,弥补了我旋律上的缺陷。”瑞泽有一句每一句的问着,铺垫着,情话突然的袭击,让妹子绷不住的笑了。 “妹儿啊,开个玩笑,真是太美了,你一笑起来更甜了。其实我是个画画的。我能不能画张画送给你,我们加个微信。等画完了,送给你。”瑞泽优雅的说道。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那好,看你能画成什么样。”美女笑着加了睿哥微信。然后瑞泽跟小姐姐愉快的告了别,向重楼走过来。 “怎么样,看了到。你看,你要是会画画,这爱情不就来了么,对女孩子不能吝啬赞美的语言,你得夸她好看。我这还没掏花呢,就要着了,哎,有对象也要着了。”瑞泽跟重楼显摆道。 “你…居然,会画画?”重楼看着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人,有些不相信。 “你看,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能以貌取人,我怎么就不可以会画画呢。就算我不会,我找别人画不行吗?”瑞泽笑着说道。 “这……是个招啊,行!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大哥。我就跟着你学撩妹了。小弟是,地震高岗,一派西山千古秀,重子衿!不知大哥姓甚名谁?”重楼一抱拳,对李瑞泽说道。 “哦,我,门朝大海,三合河水万年流!在下姓李,名子乔,字小布。江湖人送外号,浪里小白龙。”瑞泽也抱拳,微笑着说道。 “子乔兄,你这么厉害,你今天搭讪成功几个了?”重楼神秘的问道。 “子衿兄客气了,不多。才百八十个。”瑞泽一挑眉,淡定的吹道。 “广寒仙境,玉兔族后人,妖族,雪梦晴。报天灵学院。十五阶地山谦阶一段。”一位银灰色短发,黑眸的清纯美女,孤身前来报到。她的身份引起一片喧哗,而且居然直接报天灵院。 “这个正点,上不,子乔兄。你不上,我就先去了。”重楼看到眼睛冒绿光,说道。 “你歇会儿,这不能一直下手,你看这周围都认识咱俩了。一会儿,该成全民公敌了。还在学院里混不混了?”瑞泽拉住要冲出去的重楼,不让他去撩人家玉兔族天骄,雪梦晴。 “哦,那等这波过去,再上!”重楼跟瑞泽蹲在花坛边,两人叼着烟,盯着各种各样的美女。 “天璇星君府,巨门司禄上宰,天任圣人弟子的,再传弟子,柳禄。未觉醒,有灵根,报名地灵学院。” “啧啧,不得了啊。这北斗七星的驻扎祖星的各圣地,也派子弟们来入学了。真热闹。看来这里的学员,非富即贵啊。”重楼看了一会儿,发现不少人都是有人随行保护,入完学就离开了。而且光听名号,哪个都不是小门派的,有些人高调,有些人只说姓名和等级。 “因为这里是整个宇内,最好的灵学院。这是正常现象。”瑞泽淡淡的说道,并不感觉多么意外。这里每年的入学名单他都会过目,好对年青一代的至强者心里有个数,不过这也不代表了全部,还有很多宗内悉心培养的就不可知了。 瑞泽回完重子衿的话,突然手机响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蒙安的信息,告诉他八阁主和三位神官的灵体分身已经抵达中域,正在来往玄天城的列车上。 但估计午时前到不了学院,市区内堵车堵的厉害。学院离车站不远,估计大家会步行陆续到达学院。 “看啥玩意呢,乐这个样。撩妹呢,我学学。”重楼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个苹果,一边啃一边看见子乔兄在那看着手机笑。就凑过来要看。 “不是,只是看到开心的事情,想起了更有趣的事,没什么。我去打个电话,你接着寻找目标。”瑞泽关闭手机屏幕,轻描淡写的微笑着说道。 “喂,蒙大哥,是我。”瑞泽走到湖边没人的地方,给蒙安回了个电话。 “卧套,你怎么又换号了。这才几天,前几天还是一串七,这又一串八了。什么事啊,殿下。”蒙安电话那边传来无奈的声音。 “没啥事,你去车站接一下,将几位远道而来的好友们,带到皇城内,不用直接过来学院。给他们接个风洗洗尘,要不太匆忙了,这还有两天入学时间呢,来得及。还有,我不在朝内,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瑞泽看着湖面,缓缓的说着。 “知道了,臣这就去车站。呃,没事。两位首辅治理下,处理各类事都井井有条。”蒙安如实说道。 “那就好,接待的事就全权交给大哥你解决了。我这边挺忙,挂了啊。”瑞泽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不听蒙安的回话。 “殿下性子一直都是这么急,说完就挂,一点不废话……”蒙安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无奈的说道。然后嘱咐了侍卫们一声,又跟方阁老说了一句,就离开了皇城,去车站接人了。 第48章 演员的自我修养 “睿哥,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给你们带了几瓶水,冰的,你喝哪一个。”天松一个人悠闲的从东门走了回来,对李瑞泽喊道。 “没事,打个电话。走,回去了。我来个矿泉水就行。”瑞泽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就跟着天松两人朝南门走去。 “敖信大哥,蓝莹,来,喝点水,有饮料还有矿泉水。”天松将袋子放在桌子上,让他们自己挑,这么多足够给每个老师一人一瓶了,买了两大袋子。 “嗯,放这,给别的老师也一人送过去一瓶。我这再登记一会儿,午时到了咱们就能歇会儿了,去吃一顿好的。”敖信笑着对天松说道,然后坐着伸了个懒腰。 “好,我这就去,你接着忙。”天松本来也是打算一人分一瓶的,拿着袋子就去挨桌分水了。走了一圈,就回来找李瑞泽,看到他跟一个很壮硕的男子蹲在一块,一起望着他。 “这是你的朋友啊,睿哥。来,喝瓶水,没啥了,就剩几个茶几了。”天松走近了,发现这个男人有些面熟,也没多想,就以为是发小的朋友,便也递给了他一瓶水。 “谢谢!”重楼目不转睛的看着天松,微笑着接过水,道了一声谢。这就是他来这学院念书的唯一目的,这么久,终于见到他了。 “睿哥,你这朋友星取向没什么问题?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我都有些不自在了。”天松在瑞泽耳边轻声的问道。 “不知道,反正挺色的,跟我是同道中人,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男女通吃。开玩笑,好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子衿兄,刚才撩妹时收的徒弟。”瑞泽笑着说道,然后给天松介绍。 “子衿兄你好,我叫天松。是李泽睿的发小。”天松也客气的伸手,握手说道。 “子乔兄,想不到你还隐瞒了真名啊,真是不诚实。”重楼笑着跟天松握了握手,然后看着瑞泽说道。 “人在江湖飘,哪能没个小号。我名多了,松哥你也记住,以后在这学院内,没有李泽睿,只有李子乔,字小布!”瑞泽人皇挑了一下眉,淡定的说道。 “你爱情公寓看多了,还子乔,就你有人那两下子吗,人家要是一百级,你顶多就是个六十级的撩妹水准。”天松无情揭底说道。 “人都是要进步的,我不多实践,怎么能越挫越勇,越撩越得心应手呢。是,子衿兄。”瑞泽笑着说道。 “没错,来,击个掌。”重楼点了点头,跟瑞泽击了一下手掌。 “我也是服了,这当个渣男,还当出成就感了,还有远大的目标与方向了。”天松无奈的说道。 “你就是太老实,要不早就全垒打了,给你透个信儿,小薇也要来,仪然,陈斌他们都会来。这就是缘分,你看他们都觉醒了。”瑞泽调笑着发小。 “真的啊?太好了,我都不知道。他们跟你说了吗。”天松喜出望外,这真是最近听到的最激动人心的消息了。 “呃……,对,就刚才偶然听说的。你就等着就好了,反正你不会孤单的。”瑞泽也不想多说,说多了肯定要露出马脚。 “哦。”天松有些发愣,总感觉自己的消息总是落后于别人一步。 “想什么呢?别发愣了,走,吃饭去。”敖信整理了一下报表,将上午的总成绩交给了总负责人,然后领着蓝莹朝他们三个人走过来。 “嗯,好,走,没事儿。”天松回了一下神,不再胡思乱想。就起身跟大家一起朝食堂走去。 “等一下,我去接个人。”重楼去接一个人在不远处树下乘凉的林筱柔,这么半天她可没闲着,找她搭讪的男生可以说是络绎不绝。然后带着小柔追上了几人,一起朝食堂走去。 “你倒是自来熟,走,也不差这两双筷子了。”李瑞泽见重楼一点也不见外,才认识一头午,就像是跟几人很熟悉的样子,一起跟来吃饭,还拖家带口的。 “这样,今天我高兴,还拜了个师父。我请大伙吃饭,随便吃。要不咱们出去吃也行,这食堂能吃啥?”重楼笑着说道。 “欸!这你就真说错了,咱们这食堂可不一般。不用出去,就这儿,档次绝对够用!不比皇城御膳房差。走,今天就吃到你哭,只怕你钱带的不够啊。”瑞泽笑着说道,准备吃大户。 “哦?学院的食堂这么厉害,我看看,是那里吗?和平饭店!难道就是那个皇都最出名的饭店?”重楼有些意外的说道。 “走,今天人家远来是客,而且刚才也说好了。我要请小松,大家一起来。下次,下回让你请客,别吓唬人家了。”敖信走在前边,无奈的笑着说道。然后领着几人朝饭店走去。 “落座,今天人多,就吃顿中餐,一二三四五六,六个人。点菜,一人一个就够吃了,再来几碗米饭,来个凉菜,来一道汤。”敖信领着几人从后门走进食堂,进到饭店内,来到中餐区,就找个一个大桌跟几人坐下点菜。 “我来个大葱炒鸡蛋。”天松率先说道,很朴实。重楼和小柔还在震惊看着学院的食堂,被天松说的话打断,回过了神,感到有些无奈。这大兄弟也太接地气了,来这么高档的地方,点了个炒鸡蛋。 “那我来个尖椒干豆腐?再拍个黄瓜,来个蘸酱菜啊。”重楼笑着问道。其他几人也跟着笑起来。 “你们不懂,这里的炒鸡蛋可不简单,还有个名字,叫做赛螃蟹。我吃过一次,好吃的不得了。口感疏松绵软,香气浓郁,那叫一个好吃啊,想吃的心情停不下来。”天松也笑了,不过也没感觉有什么尴尬的,解释着说道。 “哦,那我也要尝尝了。也是,这里的菜就是平常菜,都是出自大厨之手,自然有些不同之处。我来个土豆南瓜鸡翅大虾这个焖锅炖。小柔爱吃这个红酒醉梨,和拔丝地瓜也一样来一份。”重楼看了眼菜单说道。 “我随便,敖信大哥你们点。”瑞泽吃什么都行,没有点餐。 “那就再来个鱼香肉丝,和开水白菜。再来个凉菜,四川泡菜,来一份银耳羹。再来一瓶罗斯查尔德,波尔多aoc的拉菲。好了,就这些,够吃了。”敖信问了一下蓝莹想吃什么,蓝莹也随便,他就点了几道菜,然后又点了一瓶红酒佐餐。 “你们少喝点没事,我下午还要继续工作。就陪你们喝一杯好了。”敖信笑着说道。 酒足饭饱,几人吃完饭,在学院溜达了一圈,四处看了看,天松又把已经说了几十遍的介绍语,对重楼和林筱柔又讲了一次。然后,众人一起回到了南门处。 今天就这么忙忙碌碌的过去了,已经入学的人,暂时没有分班,只是简单的安排了一下,就让大家拿行李,去宿舍入住了。 天松也不再跟敖信一起住了,而是住进了巽楼,天灵院宿舍的二楼,二一四,为了避开这个数字,寝室实际门牌号是二八八。 推开门,被呛了个够呛,满脸的灰尘。 “咳咳,我靠,这是猪圈吗?”瑞泽用手扇了几下,向屋内看去。 “没事,只是太久没人住了。天灵院的人少,大部分又都在校外执行任务,实战。所以这栋楼常住的人相对来说比较少。 睿哥,你跟子衿兄先在外边等我一会儿,我自己收拾就行,可一个人脏得了。一会就弄好了,给我几首歌的时间。你俩出去聊聊人生。”天松将两人支开,自己走进屋内,打开窗户,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有样学样,天松运转灵力,想卷起灰尘。 “哎……还是用扫帚zhou。”天松试了几下,自己还没达到水准,放弃了。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床铺和地上的灰尘,还有上一任学长们留下的垃圾。几分钟就收拾差不多了。 “还有些角落的灰尘扫不到,好。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风啊,给我吹!吹!吹!”天松双手合拢,并指施法,想吹风,把灰都吹出去。可是干念咒,也没有风起,只有灵力在身体外运转。 “……,看不下去了。呼…”瑞泽倚靠在门口,无奈的看了一会儿,对室内吹了一口气,瞬间屋内风起,将残留的灰尘都吹了出去,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耶!成功了!”天松看到起风了,高兴的蹦了起来,然后比出耶的手势。 瑞泽跟重楼在门外无奈的看着,摇了摇头。太憨了。 “这…也没有被褥,要不我今天就不在这住了。我还是回家,明天再来陪你奥。松哥你们不用送我,我走了!你要是自己睡,感觉害怕了,call我,我跟你视频。”瑞泽见整理的差不多了,就跟天松告了别,离开了。 “我也有些事没办完,今天出去住,明天买完被子什么的,再过来陪你。回见。”重楼看了一眼,也离开了。 “我可以睡绳子啊,木板也可以睡啊。实在不行,你俩一被窝不就完了吗,搂着睡还暖和呢。”天松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两句,然后开始铺自己的被褥。 关上灯,屋内陷入了黑暗与宁静,这一刻,感觉很奇特,第一次一个人在外,一个人住。看着窗外的月亮,透过窗口照到屋内,将地面铺成了银色。一个寝室,四张床,上下铺。现在只有自己,倒是清净。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哎…,古人诚不欺我。真的想家啊。”此情此景,天松想吟诗一首。 “查寝!几个人?就一个人啊,叫什么名?”突然门被推开,气势汹汹的闯进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沓表格,两个跟班的在东张西望。 “呃…,一个人,我叫天松。”天松正陶醉呢,被这仨人吓了一跳,愣愣的回道。 “好了,完事,牛b人啊,天松!这名字可不简单呀,卧朝。”几人听到名字,笑了一下,然后闹哄哄的又走了,继续去下个寝室查寝。 他们莫名其妙的来,又说了些奇怪的话,走后屋内只留下天松自己一头雾水,自己什么时候又成狠人了? “算了,可能有同名的人,他们认识,不想了。真好啊,真静啊,不知道小薇在干什么呢,爸妈在忙什么呢,应该都睡了,等明天再联系她们。”天松看了看手机,没有给他们发消息,而是继续自己享受安静。 “哎…睡不着啊,心中太多牵挂。做俯卧撑,好,来他二百个!做完热水泡泡脚,睡觉!”天松自己定了个规划,然后开始在空旷的寝室内,趴在地上呼呼地做起了俯卧撑。 一夜过去,不知别人都是怎么度过的,反正这一夜。是天松这些年来,第一次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睡。累了一天,睡的很香。 第二天也起的很早,在陌生的公用水房,洗漱,刷牙,洗头,洗脸。然后回到屋内,放下脸盆和里边的洗漱用品。 临走时锁好门,去湖边打坐。他跟风灵力,水灵力亲近,最爱早上去湖边听着湖水声,感受着浓郁的天地灵气,微凉又舒适。 “早啊,猜猜我是谁?昨天睡的怎么样,一个人害怕不?”突然一只柔软冰凉的手,从后边蒙住了天松的眼睛,温柔地出声问道。 “蓝莹,别闹了。你都多余捂眼睛,我一直闭着眼睛呢。你没过来,香味儿先到了。比青草都芳香。而且你每天也知道我在这里打坐,我还用猜吗……。”天松睁开眼,出了定。笑着说道。 “你真没情调,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啊。”蓝莹有些沮丧,放下双手,坐在天松旁边。 “好,下回我就猜,是睿哥。我早就习惯一个人了,睡的还挺舒服。走,别坐着了,我火力旺,这早晨露水打湿了裤子还能扛过去,女孩子着凉可是要生病的。 走,吃早饭去,早晨这顿饭最重要了。然后,一会儿八点多入学的人又该来了,敖信大哥说昨天只是开胃菜,今天才是最忙的一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啊。”天松站起身,也扶着蓝莹起来,一起朝对面的食堂走去。 蓝莹静静的跟在天松身后,走在湖边。她很开心,等了几千年,这就是她想要的,这样就足够了。他还能在她身旁就足够了。唯独这个蠢蛋,嘴里一直念着馅饼,玉米饼,小米粥,豆浆包子。走的那叫一个快啊。挺好的气氛,愣是弄没了。 两人吃过早饭,还遇到了敖信大哥也在吃早餐,然后三个人就一起去南门做准备事宜,等着入学大军到来。 学院南门口的人不多,毕竟不是有人数限制的,一般的来了都会收,很少有人大早上就来门口等着的。远远的,看到了李瑞泽和重楼还有林筱柔。 “小柔姐,今天若是无聊,可以去图书馆看看书,那里一直开放。而且你现在也是学员了,我带过去的学员们,也告诉他们去哪里吃饭,还有哪家校外小吃好吃。和校内的一些开放地方。她们很多人就会去图书馆借书看。”天松对林筱柔说道。 “没事儿,你们忙就好,不用管我。我跟着我哥就行,他去哪儿我就去哪里。”林筱柔微笑着说道。 “松哥,今天你要有好了。昨天晚上可惜了,我带着仪然阿斌还有几个我朋友,洗澡唱歌一条龙,玩的那叫一个开心啊。把你忘了,早知道叫上你了。”瑞泽顶着两个黑眼圈,有些迷瞪的说道。 “他们已经来了啊,太好了。你要是困,就去寝室睡一觉,我床都铺好了,给你钥匙。”天松看着发小,困的走道都发飘,笑着说道。 “小意思,放心。就是熬一个礼拜都不是问题。我陪你见完他们再去睡。”瑞泽打了一下精神说道。 “那你还是悠着点。阿松,好久不见,你小子可不讲究啊,这么好的学校不叫上我,你还把不把我这个同桌好友放在心上了。”仪然陈斌笑着走了过来,对几人说道。 “我都想死你们了。你们真的觉醒了,太棒了!我不是碍于规矩嘛,仙凡两隔,没办法。”天松抱了两人一下,开心又无奈的说道。 “壮实了,小伙更精神了,好啊!哎?你那地方够不够睡觉啊,我们俩也玩一宿了。也得去睡觉,等醒了再陪你嗨。等会儿再跟你聊,我们先去登记。”陈斌看着天松壮了点,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心的说道,然后就跟仪然去敖信那里登记了。 “仪然,报名天灵学院。乾阶一段。”仪然将报表写完,递给敖信。 “陈斌,报名天灵学院。乾阶一段。”陈斌也一样这么写,然后也把学费交给敖信。 “啊?你们也不从地灵院念起吗?”天松看着两位好友跟他一样,跳过基础与过渡的学习,有些焦急的问道。 “没事的,只有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好的。”仪然不在意的看着天松说道。 “这……好兄弟,谢了。”天松说不出什么,只是眼泪竟然要下来,很感动。突然,被几个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巽域,归隐阁,风阁弟子荧空,二十五阶,天雷无妄。报名天灵学院。” “坎域,洛书阁,水阁弟子田御涛,二十六阶,山天大畜。报名天灵学院。” “艮域,连山阁,呃……应该直接报名哈,丛大壮,乾阶一段。报名天灵学院。” “坤域,归藏阁,地阁,呃,不是,说错了,顺嘴了。杨万德乾阶一段,报名天灵学院。” “震域,刑天阁,雷阁弟子,潘恒宇,二十七阶,山雷颐境二段。报名天灵院。” “离域,东阳阁,弟子于小虎,呃……二十四阶,地雷复境六段。天灵院。” “兑域,忘川阁,郭琳,二十九阶,坎水之境一段。报名天灵院。” “乾域,道阁,郭顶鑫。你看看你们,还比上了,有啥用。那我二十八阶得了,泽风大过境,六段。报天灵学院。” “张博,玄天城本地人,三十阶,离火之境一段。天灵院。嘿嘿,我最大!到头了。” “戴云龙,玄天城本地人士,乾阶一段。天灵院……” “卫鑫龙,坎域上六州人,乾阶一段,也天灵院。”三哥摸了摸鼻子说道。 “我也要,我也要,好好玩!龙族,龙九儿,敖贞,十五岁,没觉醒,有灵根,报名!天灵学院。耶!”一个稚嫩的女孩子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开心的说道。 众人有些懵逼。这谁啊? “嗯?你给我老实儿的,从地灵院念!”敖信刚想继续登记,突然听到自己妹妹的名字,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即气地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哎呀,哥……你就让我念嘛,好玩!你看他们都报名天灵院了,那里一定很好玩。”龙九儿金发青眸,活脱脱一个洋娃娃,龙族在逃小公主。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啊,你是不是又偷跑出来的!怎么都没有人护送你来?”敖信左看右看,直感觉头疼。 这个最小的妹妹,非常淘气,平时在龙宫里就很能闹,让龙族众人束手无措。毕竟老龙王老来得子,对她疼爱的不得了,娇生惯养出来的。没事儿还总跑到自己跟前玩,总往陆地上乱跑。 “敖老五!你要是不让我念,我就告诉大哥你欺负我。”龙九儿看撒娇不好使,就掐腰,气鼓鼓的说道。 “呀!你还敢威胁我了。我是不是治不了你了?”敖信感觉血压蹭蹭往上串,无名火就要燃起来。 “哎……消消气,敖信大哥,消消气。小孩子不懂事,不用生这么大气,她要是喜欢就让她念,没事,我会照顾她的。你看这么多人都念,估计没啥事的。”天松看情况不对,赶紧上来做和事佬。 “你不懂,这不一样。她一点根基也没有,与你和那些……哎,算了,天意啊。好,那你就多照顾她一点,我也亲自多盯着点她的修炼。”敖信差点脱口而出,周围一圈人眼睛瞪的溜圆的盯着他看,他才及时反应过来,没有坏事说漏嘴。 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也给龙九儿办理了天灵院的入学手续。 “这真是奇怪了,昨天,小柔,子衿兄,妖族天骄那个女生,再算上我和睿哥,还有蓝莹,就六个直接报名天灵院的。这今天刚开始,就一大堆。真是有趣,难道天灵院很好念吗? 欸?大壮,三哥,万逮,你们也觉醒了?还有那个不是小薇吗?长的很像,也姓郭,但能感觉到,她好像不是小薇。”天松看着一众人,都好熟悉啊,有感觉有些陌生。 其中还有自己的好友,感觉演戏都不敢这么拍,太戏剧化了。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 “有些事,慢慢你就会知道了,交给时间,时间会给你答案的。”大壮看着好友,对天松说了句像是答案,又模棱两可的话语。然后一众人,就跟着李泽睿离开了。 “不是,你们都喝迷糊了是不是?困der了?不说好分批次来吗?这是要炸锅啊!那天灵学院一年能招来两三个都不错了,都是天之骄子。 当然啊,你们是至尊,曾经也是天骄,傲视群雄的一批人,算是特例。但这也有点离谱了,都开学院之先河了。这一届,这么一弄有些太反常了。 我看出来了,你们不是给他演戏,你们是演我呢,不怕玩脱了吗? 都读没读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啊?懂不懂什么叫真听!真看!真感觉!演戏是要用心的,ok?你们这都不按剧本来啊,让我怎么导演下去。 要是这么演,一般人早就看崩了,还装个毛线。也就是松哥啊,太天真无邪了。 大佬们,大哥么,你们稍微拿点演技出来,行吗?给我个面子呗,别再这么玩了,太惊心动魄了。我套。”瑞泽跟天松说,自己带这几人去教学楼熟悉学院,然后再直接去寝室睡觉。就趁着天松愣神,带一众入学天灵学院的大佬们离开了。 刚走远一些,便忍不住对两位神官,八位阁主,丞相,内务府总管开始吐槽。刚才那场景,一般不傻的人,都能看出来奇怪。好在松哥是个憨憨。 第49章 今宵有酒今朝醉 “我都不好意思说他们,那都在那干什么呢,真是没眼看,演地太假了。”重楼和林筱柔无奈的看着一群至尊,结伴向主教学楼走去,摇着头,心理想到这帮人真是演技真差。还好这个傻乎乎的家伙以为是天灵学院太容易念了,所以才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他现在正在跟敖信大哥一起哄着那个龙族小公主。这姑奶奶胆子也是真大,自己跑中域来了,还没觉醒,还长得那么可爱。看那样子,是属于那种让别人卖了,都得帮人数钱的小丫头。 剩下两天的入学招生工作,如序进行完事了。除了早上那一波,就再也没有报天灵院的了,都是地灵院的新生。有几个来进修的,修行上还有不足的人,报名了人灵院。 随着即将开学,学院内一下子有了生气,虽然没有游客,但每天的院内活动的人数依旧非常多,比假期时的人只多不少。 “哎……又回到这熟悉的地方了,都没什么太大变化。床还是这么朴素,仿佛想起了当年我们念书的时候。”张博他们去教学楼跟几位院长知会了一声,这一大帮人就没继续呆在主楼,全都跑到寝室来了。 觉也都挺大,睡了八个多时辰。还好老大人皇带了很多被褥和行李给这帮人,要不全都得睡木板。 “是啊,忆往昔峥嵘岁月,谁主沉浮,往事不堪回首啊。但回到这里还是感觉,又年轻了许多啊。”道阁阁主郭顶天摸着自己的床榻,有些感慨的说道。当初他就睡在松哥的上铺,这次还会睡在这儿。 “行了,别感慨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要演戏,就演好了,演全套。你们现在不是什么天地至尊了,我也不是人皇,我们就是充满青春活力,拥有美好未来的新一代青年!我们将在这里再次放飞梦想,这一届不得不说,美女是真多呀!”瑞泽坐在松哥的铺上,睡眼朦胧的说道,都睡炸毛了,叼着雪茄跟兄弟们聊着天。 “大哥,晚上什么安排?继续嗨吗,这又睡不着了。”雷阁阁主老四宇哥,也在对面抽着华子,蓬头垢面的看着老大说道。 “玩……也行,但是不能这刚来就往出跑,有点不太好。歇一晚上,陪会儿松哥。昨天他就自己在这黑暗寒冷的寝室里,一个人辗转反侧,今天陪陪他。”瑞泽吐了一口烟说道。 “嗯,也是。那我去食堂饭店弄点菜,咱们陪松哥喝点,你们想吃啥,我一起打包回来。”小龙小虎从旁边的寝室走过来,看大家伙都醒了,就出声问道。 “随便!”屋内的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呀哈,这随便是最难的,赶紧都想想,一人一道菜啊。”小龙无奈的说道。他就是内务府总管,管理皇城内的人员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睡。 外有六部尚书,内有内务府七司三院,广储司,庆丰司,掌仪司,都虞司,慎刑司,营造司。上驷院,武备院,奉宸院。平时跑差事,办习惯了,这会儿没人能指使,就自己来,反正当初也是一点点干上去的。 “看着弄,看看周边有没有烧烤,弄点牛羊肉串回来。烤点土豆片板筋猪小肉,三分熟什么的。我就好这口。”瑞泽想了一下说道。 “我们也不知道吃啥,小龙你平时爱吃什么就买点得了。去,酒也不用了,老大戒指里带着皇宫储存的不少佳酿呢,买点开心果和花生米,满口香那个糖衣的下酒好。”张博见几人都不知道吃啥,就对两人说道,便让他们去忙了。 “呦,这么多人啊,这回可热闹了,我还在想呢,刚才给新生分配入住寝室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们,原来都在这里啊。 我叫天松,以后大家就是一个寝室的人了,还望多多关照。睿哥,你们处的这么快啊,都认识了,感觉交情很不错嘛。”小龙小虎前脚刚走,松哥后脚就回来了。看着屋内一众陌生的面孔,对发小和大伙说道。 “呃……那你看,没办法,人格魅力就是这么大,男女通吃。他们很热情,非要请我吃饭,刚才走那两个哥们就去买吃的去了,等会儿一起撸串奥。”瑞泽眼睛一转,淡定回复道。 “哦。”天松一脸佩服的看着睿哥,信了他的说法。 “别在门口站着了,进来啊。我给你介绍,这都没洗脸呢,形象有些邋遢,别在意。这位是张博,比我大两岁,这位兄台叫郭顶鑫,跟咱俩同岁,他与张博是同乡,一起来的。 然后这位兄弟是潘恒宇,玄天城本地人,现在移居到震域那边了,又回来了。还有刚才走的那俩,是……”瑞泽把松哥拽进来,挨个介绍着。 “嗯,我知道。早上都听到了,大家不用客气,都坐,不用站着,哈哈。”天松微笑着一个个打招呼,可是离的这么近突然有种感觉,这些人很熟悉很熟悉。而且在加上这个寝室也有熟悉的感觉,好像抓住了什么,有些模糊,头微微做痛。 “松哥,你没事?”瑞泽看到天松这样,一下就紧张了起来,今天的一系列举动,做的是有些激进了。走过来,侧着头,手搭在天松的肩上,关心地问道。 “没事儿,哎呀…,可能是这两天工作强度太大,累到了。放心,一点点头痛而已,我最近总是头疼,都习惯了。”天松揉了揉太阳穴,缓了一下说道。众人这才放松下来,刚才气氛一度非常紧绷。 “那你躺一会儿啊,等小龙小虎回来再叫你。”瑞泽关心的说道。 “还有没有地方了,给我腾个铺,快,我要睡在小松松旁边。呀!这么多人呢,热闹啊,太好了。大哥!你也在这,这回好了,我可以随时跟你请教撩妹的秘诀了。”众人说话时,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很自来熟的说道。 天松的床是靠窗户左边的下铺,邻铺靠门的那边没人,重楼直接把被褥扔在了上边。看着一个个很面熟,但此时都把相貌变的年轻了许多的一众至尊。 “这谁啊?”郭顶天看着进来的人,很不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非常的不爽!十分想揍这个家伙。 “哦,我新收的小徒弟,大家可以认识一下,叫重子衿,也是黄道中人,很合得来。人不错,昨天还要请我吃饭呢。欸,子衿兄,你知道你这个位置为什么没人抢吗?”人皇瑞泽给兄弟们介绍着重楼。 “哦,重?这个姓氏还真是少见啊,你不会是魔族的人?”潘恒宇的震域外海就是魔域空间入口,他很敏感,仿佛猜到了什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魔族就不能来念书吗?魔族也不全是坏人?我就很喜欢人族,不论是美食,美酒,美景,还是美女,我都喜欢。”重楼看着几人敌视的目光,平静的说道。 “这么说,你真的是了?”郭顶天的眼神立即凶狠了起来,走向重楼,贴着重楼,不忿的说道,就要动手。 只是重楼两米多的个头,三哥是一米七,气势被削弱了很多。 “你要跳起来打我的膝盖吗?”重楼笑呵呵的低头看着郭顶天说道,丝毫不怕。哪怕对面人多,哪怕对面有个全实力的人皇,哪怕这里是中域皇都玄天城的天华学院。他还是很悠然。 气氛已经达到了冰点,能感觉到空气中的灵力都已经开始凝聚,涌动。很压抑,瑞泽人皇没有表示,在床上坐着,眼神平静的继续抽着雪茄,看着窗外宁静的夜景。而张博和宇阁主也站起身,盯着重楼对他施加压力。 “好了,好了。大家今后都同在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是兄弟,弄得这么紧张作甚。 子衿兄看着也不像是坏人,大家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消消无名之火嘛,气大了伤肝,别打架啊,伤了谁都不好,都是朋友嘛!”松哥看到第一天,这寝室的火药味儿,就这么大,感情这些主都这么好斗,急忙做起了和事佬,缓和气氛。 “哼!”天阁主冷哼一声,给松哥一个面子,分开了一些距离,然后继续盯着重楼看。重楼做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笑了一下,并不在意。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 “这就对了嘛,距离产生美,大家都要以和为贵。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一点点处嘛。”天松缓了一口气,看着缓解下来的气氛笑着说道。 “睿哥,你怎么还抽上老旱烟了,你别说,还挺香,是香叶吗?你现在生活都这么窘迫了吗?我这两天做委托,赚了点钱,不行我去给哥们几个,买两包好的回来。”天松看着大家还是不说话,打破尴尬的局面说道。 “不用,我稀罕这口,给你也来点啊。他们也不用你给买,你看那兜里不是荷花就是软中华和金钗。最次的,还是因为那谁就喜欢细人达和炫赫门的独特味道,都不是差钱的主啊。”瑞泽笑着说道。 “我不碰这玩意,对自己和别人都不好。”天松摆了摆手,笑着拒绝了。然后打消了出去的念头。 过了片刻,小龙小虎回来了,一人两手抵搂拎着两袋菜,还有些零食和下酒菜。然后寝室就被饭菜的香味给充满了。几人都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大家基本都是灵力护体,其实不洗也没事,就是衣服有点味道,头发有些乱,还是冲洗了一下。 “干杯!今天大伙能聚到一起就是缘分,今后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也要感谢我虎哥还有我龙哥,带回来这么丰盛的美食。 还有,今天谁也别想跑啊,床都铺好了,喝不动的,就自己一头栽上去就完了。还是那句话,一醉方休,喝!”瑞泽从戒指里拿出了一坛陈年美酒,四十二度,口感甘甜清冽,醇香,说了一句,众人一碰杯,全都干了。 “好酒!”重楼擦了一下嘴,回味了一下,赞叹道。 “不是,大哥们,我知道你们是修真者,都是海量。但咱能悠着点不,这么干,三杯下肚我就得梦中陪你们喝了。 整不动啊,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抿一抿。咱们感情还不是太深,我就不陪你们一杯一杯的干了啊。”天松拿着自己的一两小酒盅,有些担心的说道。 “哎…怕什么,松哥。凡人这么喝容易天旋地转,胡言乱语,乱性子。弄不好还会胃穿孔,伤身。 但是你放心,哥跟你保证,就是你把这一坛都周了,你都能出去上操场果奔一圈,回来继续喝。”瑞泽看着发小有些害怕,笑着安慰道。 “不行啊,这小杯也没个准啊,一口一个,来不了啊。”天松吃了几口菜,还是有些不敢喝。 “也是,小杯没意思。好,咱们换碗。”瑞泽想了一下,直接又拿出几个大海碗,一人分了一个,其他几人也不客气,丝毫不怂,接过去就给自己倒酒。 “来,走一圈啊,一人敬一下。松哥你要是不能喝,就去小孩那桌,别逞强奥。啊对,没小孩哈,那你就抿一口得了。”瑞泽端起碗,撸了一口牛肉串,就要开喝,其他人也笑着端起碗。 “哎呀!激将法,激我是不是?好,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干!”天松也不怕了,拿起酒碗一仰脖子,一碗就周下去了。 “哎,这就对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痛快!哈哈!”瑞泽笑着拍了一下发小,然后继续给自己和别人满上酒。 酒过三巡,屋内情景已经大变。 “子衿啊,你不一般,我感觉的出来。可是我希望在学院这期间,你能老老实实的,让我不至于对你出手,你人不错,真的,我说真格的,我很喜欢你。 你是个人物,然后,你什么身份,我也就不多说了,估计也就几个人知道,就连老三他们应该都看不出来。但是你不许欺负他,我知道老三打不过你,但是我能。你安分点,咱俩就是兄弟,我就带你撩妹,给你当僚机都行,记住了啊。 老三,你也是,还是这么暴躁,十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人家都不惹事,你招人家干嘛,来!握个手,好朋友,咱们一起喝喝酒。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奥……。”瑞泽打着酒嗝,大舌头啷叽的对两人说道。 “好!你放心,我肯定不惹事,咱俩都藏着点小秘密,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所为的目的和人,是一样的。我也想他好好的,怎么选是他的事。 咱俩兄弟就好好的处着。不过,老铁,你这酒是真有劲儿,才三坛我就多了。平时我都属于千杯不倒的。极品!绝对仙酿! 来郭兄弟,我单独敬你一个,咱们都好好处着,事情一码是一码。干了!”重楼也迷咯噔的跟人皇说着话。然后跟郭顶天握了握手,互相点头致意,又干了一碗。 瑞泽搂着老三和重楼,说着话。天松第二轮就钻到床底下了,喝大了。张博倒是没醉,他一直保持着清醒,因为一会儿有人要来查寝,还需要留个人去应付,而且吃完了还要收拾收拾。 雷阁主属于弱酒精体质,一瓶啤酒脸就红,身体也一块一块的红,都不敢让他喝,非要喝,拢共喝了一小杯,这么会儿,已经吐三起儿了。 此时正在下铺,呼呼睡觉呢,没敢让他睡自己的上铺,怕掉下来。小龙和小虎也酒不醉人人自醉,强睁着醉眼,看着还半梦半醒的几人,等着继续干杯! 第50章 开学就迟到 第二天一早,今天是开学的日子。这一届的天灵院新生特殊直招班级,由敖信担任导师,带着这些演员,和几个真正的年轻天骄。 已经上午巳时,快九点半了,正常来说,一堂课都上完又下课了,等了很久,怎么班上都没几个人,总共就二十一个学员,少了一大半。 “蓝莹,早上见到小松了吗?”敖信站在讲台上,对底下坐着的蓝发少女问道。 “没有,也没看他跑圈,也没遇到他去吃早饭,也没有在湖边打坐修炼。”蓝莹如实说道,也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们自己先看会儿书,我去找找他们。一会儿就回来。”敖信对几人交待了一番,就出门离开了。直接往自己魂魄寄体的小松那里走去,位置是寝室楼。 “小松平时不赖床啊,怎么还没睡醒呢。小懒虫,起床啦,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你们是要翻天啊。”敖信走到288寝室的门口,想了一下,然后推开门,居然没有上锁。 “我去!这味儿,这是喝了多少啊。这左一个右一个睡的,起床了!都醒醒来,要炸窝是不是,知道今天开学,头晚上一个个还喝这么多!干几毛呢!”敖信推开门,一股白酒味儿就扑面而来,然后先打开了窗户。 再看着屋内地上的,床上挂着的,睡的奇形怪状的几个人,叫醒他们。 “哎……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水灵咒,冰法,醒神术。”敖信见扒拉几个人都没动静,还接着睡,直接施法,对着几人,冰水就浇了上去。 “我去,下雨了!我套,下冰雹了,松哥,快,关窗户!”瑞泽被浇了一个透心凉,捋了一把脸上的冰水,睁开眼睛说道。然后其他人也缓缓的醒来。 “你松哥关不了,这怎么还跑床底下去了,不凉吗?我的个老天爷啊,先给他拽出来,这地上拔凉的,身体再拔坏了怎么整。”敖信看着缓缓醒来的几人,将天松从他床底下拖了出来。 “呀,敖信大哥,你来啦。几点了?咱们再喝点啊,透一透!”瑞泽看了一眼敖信,活动了几下僵硬的面部,运功驱了一下酒气,脑袋也不是太涨了。 “透个屁,赶紧去洗漱,你们也是。开学了就等你们,我还心思你们集体逃学了呢,不想念了是不是。快走,一会教导处该知道了!”敖信又好气又好笑,这帮酒蒙子,喝酒也要分场合分时间好,要不多耽误事。 “啊!舒服,走。”几个人去水房刷牙洗脸,冰凉清爽的一洗漱,再运功排去酒气,就都活过来了,然后一众人悄摸摸的,朝天灵院走去。 “跟你们也是宅了,我服了,你们真是头子啊。我念书这么久,头一次带学员,在天华学院里像偷渡一样。”敖信在前头,沿着墙边走,东张西望左顾右盼,领着路,带着一帮余醉未消的神人们向教学楼潜伏过去。 “人总是要勇敢的迈出第一步,敖信大哥,你没感觉这样很刺激吗?”重楼跟在后边,笑嘻嘻的说道。 “刺激?我都快疯了,你们是真厉害,我当初就挺能折腾的了,我真庆幸,你们昨天没去五行山打虎捉熊。 好了,现在没人,我感知里没发现人,各班都在忙着入学分班。人都在教学楼里,平时校风很严的,今天居然没人巡查……加速,我要开跑了!”敖信看了一下,校内很空旷,准备带几个刺头冲向天灵院。 也许他们早就被发现了,只是这些人里边不是人皇就是阁主,一群演员,管不管也就那么地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冲啊!”一帮人撒开腿,在小道狂奔,穿过体育馆区域,绕开办公楼正面,向靠寝室这边的天灵院跑去。 “到了,安全了。走,去教室,就在一楼。”敖信喘着气,刚才真是极速冲刺啊,院内不能施法,只能简单的运转灵力,靠身体高强的素质去跑。然后领着几人去他们的教室。 “呦,敖信老师。我还在想你去哪里了呢?这开学的第一天就迟到吗?”几人一推开门,一个卡哇伊的女声就传了过来。 “呃…,学园长,事出有因,我的几个学员……迷路了!我就亲自去接应他们一下。”敖信推开门,脸色刚有些放松,紧接着就是一僵,一个很可爱的女孩,正坐在讲台上,微笑的看着推门进来的一众老爷们。 此人正是方运总院长不在时,这个学院的代理院长,德丽莎学学园长。 “哦,下不为例!”学园长从敖信身边走过,又看了看几个身上酒味儿都没怎么散的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学园长,真可爱,我可以追求她吗?”重楼看着走廊中远去的靓丽人影,有些陶醉的说道。 “可以,不过你还是放弃,她是个圣女。她还有个神之键,犹大的誓约,而且全天华大陆的女武神都归她管,是天华学院的代理学园长。也是天命宗,奥拓主教的孙女。 这里还有个圣芙蕾雅星球的女子社团,有想成为女武神的学员,就可以去报名,毕业后直接籍贯列入兵部。兄弟,我支持你,这种女超人你一定可以征服!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瑞泽笑着对重楼说道,让他勇敢的去追求梦想。 “呃……听着就很厉害的样子,我再考虑考虑。一般这种女生是不是凡心都断了,很难再春心萌动?”重楼有些迷茫的说道。 “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还是那句话,心诚则灵!”瑞泽安慰道。重楼点了点头,又受教了。 “别他哥的胡思乱想了,还唱上了!赶紧进去得了,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多吗?都在门口杵着干嘛,自己去找座。”敖信回头皱了一下眉头,无奈的说道。然后几人就扬了二正的进到了教室里,各自落座了。 蓝莹和龙九儿觉得有趣就笑着看向他们,而雪梦晴和小柔还有琳姐就无动于衷,像看马戏表演一样的看着这几个彪子。 教室很大,二十多人用不了多少座位,只不过零零散散地坐着,铺开了挺大一片。 “好了,人都到齐了。我就简单的跟大家说一下,我们学院的教学机制。首先我们的学科很多,主要还是以修炼的易经为主,然后四书五经,六经,现在是十三经,总之国学是重点。 然后还有,历史,地理,心理学,中医学,表演声乐,古诗词,文学,哲学,逻辑学。金融管理和财商学,法学,语言学,汉字学。量子力学啊,科技科研啊,遗传,基因,化学数学物理什么的。还有工程设计,兵法权谋,天文学,风水学。 还有很多手艺技术类的,就不一个一个的说了,总之全是自愿。自己选修,喜欢什么学科,就学什么,主攻什么。其他的也可以了解一下。 当然还是以修行为主,随时随地,毕业论文及格了,就可以结业了,选择毕业。然后达到三十一阶学院也会进行劝退,若是天道境已修炼完,还什么都不懂,教也是白教,悟性不够。 平时大家就是由导师带领着在各自的班级里学习课程,解惑授业。然后每天都有两节公开课,大型讲座,在人灵学院的三楼,可以自己对照讲座表选择自己喜欢的课程去听。 这里要说一下,每座教学楼是三层,长二百米,宽三十米。除去走廊和楼梯的地方,每层左右两边各有三十个班级,每个班级大概是五十到六十人的分布。 然后地灵院的人数是很多的,因为是入学人员,和一些修炼缓慢的学员所在之地,三层都是教室。鱼龙混杂,等级不一,其中有的是未觉醒学员班级,会先安排他们进行冥想与发掘灵根。 甚至有些二十多阶的还会去念地灵院,学习基础,来弥补不足。不过这些高阶的人学完了,很快会转到人灵院。或者选择结业,拿着一张专科的毕业证书离开学院。 然后是人灵院,两层,二十二个大教室。一层是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二层是十天干教室,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gui。 地灵院是基础之地,很重要,厚积薄发之地。那里的学员是未觉醒到十五阶的学员,不带入学员的排行榜竞争,就是安心学习。 而从十六阶开始,继续留在学院的人,就会分到人灵院的二十二个班级,从十六阶到二十五阶,是人灵学院的阶段。 而这个阶段,是基础已经打好,开始继续拓展认知,丰富自己学识的时候,可以进行实战和继续听课增长阅历。是过渡的学院,然后只有两层,三楼是听公开课的地方。 最后,就是天灵学院,最残酷的学院,这里弱肉强食体现最明显的地方,人灵学院可以进入排行榜,但只是垫底,他们可以通过积分,当初积攒的,和后续积攒的来增加自己的排名。 而排行榜还有一种方式来决定,那就是,决斗!你把那个人打下来,你就可以坐上他的位置。 这也是鼓励大家修炼的一种方式,刺激大家的进取心,求胜的欲,好的欲念可以激励人们,让大家更有动力。当然你也可以一直通过做委托任务,得到高额的积分,增加排名,也可以去皇城和八阁,兑换好东西。 然后,天灵学院的学员,其实不需要上课,你们看,只有这一层有教室,而且也没有几个学员,有一半还是学院的教导处,和驻扎在学院的玄天城安保所,在这片街区的分局,长期在学院里办公。 所以教室其实也没有几间。而且排行榜,也在天灵院里面。 我们的楼上,没有三楼,一会儿可以带你们上去看看,是一个大型的会议厅,演讲室。平时也会给学员放放电影看什么的,是斜坡式的设计,每个角度都可以看到讲台。而这斜坡下的中空地带,就是排行榜和存放一些重要器材的教室。 平时开全体大会,和每个月初一次的院长讲座时候用。五位院长轮流讲,如何修炼,如何修德,如何正心,总之肯定受益匪浅。 平时就会放些电影,一天三场,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晚上一场,一个是学习外语,一个是放松,劳逸结合。还有可以通过图像学到些意义与知识点。 至于平时上学上课嘛,地灵院是每天都要去的,与小中高差不多。而从人灵院开始,就是随便了,天天出去做委托也行,听公开课也不用请假,在图书馆里天天看书,或者拿到教室看书都行。 因为这里开始就是自学了,有疑问可以向各位老师请教,都会耐心给予建议的。平时在社团里忙也行。天天打个卡,报道一下,不缺席,证明还在册就行。”敖信给大伙介绍着教学楼都是干什么用的。 “哦。”底下的学员们,新来的都恍然大悟,不断的点头。那几个演员酒蒙子则是也配合着点点头,而且哦的声音更大,演技非常浮夸。该配合你表演的我,却视而不见,有的人演不来,就权当不认识他们了。 他们是谁,七千年前这里的历届毕业生,还会不知道这些吗。。。 “好啦,你们也了解了,现带你们在三院内逛一逛,都走走看看,然后带你们去地灵院找个班都插进去。”敖信说完,整理了一下报表,就要往出走。 “等会!插班?我们还要念地灵学院吗?”四哥潘恒宇瞪大了眼睛问道。 “嗯,我知道你们什么都懂,都是大才子。但是还有些只是刚觉醒不久的,不是吗?所以不可好高骛远,你们虽然是天灵院的在册人员,要参加各种严酷的选拔,但是基础还是要学一学的。你要是不想去地灵院,等第一学期及格了我再安排你去人灵院和天灵院,一步一步来。 知识是无止境的,连大哲学家苏格拉底都说过,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什么也不知道,他说自己一无所知。我认为他很谦虚,也很赞同他的说法,我们都要有自知之明。 那些越是天才的人,牛顿,爱因斯坦,特斯拉啊,他们都说过,他们只是在知识海洋边上捡贝壳的人,都是冰山一角,皮毛。当你知道的越多,就会感觉到自己越渺小。 你们的知识哪怕已经很多了,但肯定还是有不知的,是?你就好比这瓶矿泉水,也不少,但是与学海,与汪洋比起来。也就是一瓶水的量而已。 慢慢学,温故而知新。肯定会有收获的。走。”敖信见到这个几个活爹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安慰大家说道。 “好,有道理。走,兄弟们,这是机会啊,就算不学习,能跟学妹们近距离接触,这不也是很美妙的事情吗?冲啊!”瑞泽眼睛一转,迫不及待的从窗户跳了出去,然后朝地灵院冲去。 “你们给我走门!不知道规矩点吗?!那小子哪有点…呃…的样子。”敖信看到人皇这没有礼教的样子,又无奈又生气。可真是活祖宗啊。 然后敖信就领着自己班的学员们,去到了地灵院,挨个找了个他们自己喜欢的专业,学科就给安排在那了。现在只剩下天松了。 “小松,你就这个班了,问你喜欢什么你也不知道,啥都喜欢,啥都想听。那你自己有空多读读,不懂的就问我。 不过你要记住,你只是借读,你还是我天灵学院的学员,你的主管教师依旧是我。好了,进去,跟你插班的同学们,还有你的借读班主任认识一下。去,少年郎。”敖信把别人都安排完,现在就剩天松了,笑眯眯的对天松说道。 “大哥,你回回这么笑,我就没好事,我心里发慌。要不我就跟小虎小龙一样,去工程设计班,还能学学机械修理什么的。”天松有些发愣,怎么感觉这个班级有点龙潭虎穴的味道。 “别怕,我是你敖信大哥,我可能坏你吗?长兄如父,出门在外你就放心,大哥肯定让你舒舒服服的,去!”敖信笑的非常和蔼,红光满面的说道。 “嗯。”天松转过身,嗯了一声。然后推开门进去,四十九双眼睛一起望向天松,这没什么,以前上学的时候,班级上也是这么多人。 但是这次,有些头皮发炸,浑身像触电了一样,不敢多看哪怕一眼,天松点头致意了一席下,轻轻的默默地带上了门,退了出来。 “大哥,我还是学工程设计,斌哥的金融管理,还能学点理财,会计班也行啊。这个班,我怕!我!承受不来!”天松都快哭了,一开门算老师,四十九个人,全是女的!我套了! “你小子给我争点气!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这班是民航对口的,以后出去不是空少就是空姐,最次还能在机场当个地勤,或者客服接电话。 能学些外语,以及普通话,和服务行业的一些本事。微笑!你给我进去!”敖信笑呵呵的说了两句,然后抬腿,一脚给天松蹬进去了。 “嗨!大家好。我叫天松,很高兴成为大家的同学。”天松再次走进了这个有些盘丝洞和女儿国的班级,何止是女生啊,全是美女好!……学院这是把这点好看的,都聚到一起了吗? 女孩子们也感觉有趣,这个人刚才推门,没进来,很礼貌的又出去了。然后现在又踉跄的像是被人硬推进来一样,自我介绍了一下,低着头就往最后一排走。 敖信在门口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傻小子,这班级那帮色狼想来还进不来呢,他倒好,想跑!然后敖信见天松落座,也离开了。 看来,这里确实有些阴盛阳衰,跟院长商量一下,再调过来几个男生。 第51章 保真 敖信走了,天松一个人留在这美女如云的教室中,倒也淡定,他对女生的抵抗力还是阔以的,不至于一直都在那害羞,不敢面对。 慢慢也适应了,反正是来学习的,注意力,正心正念学习。 “好了,大家静一下,今天是大家来学院正式念学的第一天,我叫晨曦,很荣幸成为大家的班主任,在大家十五阶之前都将由我,来每天陪着大家一起学习,而且我也是大家的美妆老师和英语老师。 既然大家以后就是同班同学了,那就每个人都自我介绍一下,就从第一排靠窗的同学开始,然后依次到讲台上来,说一下自己的姓名,特长和爱好。 不要感到不好意思,一回生二回熟,相信大家都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老师很漂亮,涂着淡淡的橘色,阿宝色口红,做了一下自我介绍,然后就邀请同学们也上讲台挨个自我介绍一下。 然后第一个人也很勇敢,没办法,轮着了,就上,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很快就说完了,然后笑着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下一个女孩子有些内向拘谨,不太敢上台。 “great,the next pern。e on,brave。勇敢一些。继续。”老师鼓励了一下那位女同学,然后就继续往后开始,而且气氛越来越融洽,多了一份欢乐。 天松也看着一位位少女上台介绍着自己,活泼开朗,美丽,声音也很动听,慢慢也放松了下来,就仔细的聆听着。 有些很豪放不羁的女豪杰,也有小鸟依人型,有甜美的,有高冷的,有笑起来很迷人的,有笑起来很霸气的。真是每一个都是一种有趣的灵魂,都不相同。最后天松也再次上去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就又走了下来。 “好了,大家都介绍完了,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相处,能收获属于自己的那份缘分。然后跟大家介绍一下三个学院……再说一下我们地灵院的时间表,平时每天是四节课,上下午各两节,每节课半个时辰,中间休息一个小时,自由活动时间。 然后到校时间是早上辰时八点整,中午的午时十一点到到下午一点是午休时间。然后十三时也是下午的到校时间,下午的申时四点钟十六时,是放学时间,本地走读的同学就可以离校回家了。 晚上校内有晚自习课,戌时一整个时辰到夜晚九点种二十一时,可以自愿来进修。没有事干,或者想提升自己的修行,都推荐来上晚自习。 总之这段时间很宝贵,我可能不会在校,但我会选个班长管理晚自习的秩序,而且你们有什么疑问,可以询问在校的值班导师,不论是修炼上还是学术上都可以让你受益匪浅。 正常节假日,和双休都正常,周一到周五为上学时间。然后白天听公开课和有事来不了的时候,可以跟我请假,让我知道一下,否则一概按逃学缺席论处,扣除学分处分,并且记过,三次会被劝退。 然后,在我教你们的这段时间,我可以给你们三次无理由请假的机会。因为在这段时间,你们一定有比在课堂上更重要的事情去办。 希望是为了很浪漫的事情,如果为了楼外今晚的月亮,堂外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比如不想错过长安古意,不想失约洛阳花期。想奔赴姑苏秋色,想阅尽扬州春风。 又或者,因为歌管楼合,月色如水,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以文会友,以文辅仁,知音难觅,切切思思。我都已经有家室了,你们出去赴重要之约,我会祝福你们。 也曾有人因为,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缓歌缦舞,惊破霓裳。这个我不会批,事后知道,我一定会罚你们写检讨。 还有人,少年意气,志在千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想出去玩,考试及格我就允许。 好了,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晨曦老师微笑着走上讲台,然后又把敖信说的那些内容差不多的说了一遍,又说了一下上课时间,都说的很详细,她一定是个很有趣的人。 “我们会有考试和作业吗?”有个女孩子一看就是不太喜欢学习,出声问道。 “of urse!这是必然的,要不如何知道大家是否学会了呢,这是测试,也是对你们学会与否的一种表现方式。当然我们考核和布置作业,不会像你们当初念书时压力那么大,毕竟还是要以修炼为主。take it easy,rex。放轻松,不用太紧张。 好啦,还有问题吗。嗯,看来没有了,大家调整一下心态,今天不用大家学什么,一会儿会给大家发放自己学的专业要用到的书本,而这之前,你们可能要吃一些苦头。 大家把东西整理一下,什么也不用带,能放在教室的就都放下,因为接下来你们带的东西越少越好,跟我走,到教学楼前集合。”晨曦老师微笑着给大家解答了问题,然后带着莫名其妙的大伙往出走,去到楼外。 不一会儿,就到了教学楼前,三院半包围的扇形场地上,其他班级和人灵院的这届全部入学新生,也都陆续到了这里,今年有八百多名的入学新生,此时楼前略显拥挤。 大家都一头雾水,顶着临近午时的太阳站在这里,虽不是太晒,但也很热。各院也有老学员与老师探出身子,或者站在窗口看着这些新生。 “静一静啊!大家好,我是本院的教导主任门强,也兼任大家的体育老师啊,准确的说是大家的炼体教官,磨砺你们的意志,锻炼你们体魄的人,也有别人的体育老师,他们是各种专业化的师傅们。 我就简单了,就磨炼你们就完了。你们不要开心太早,我这个体育老师可能不会让你们舒舒服服的玩,你们在这里的训练将会是魔鬼级别的。只有训练任务做完了,才可以随便玩。 再说一下我的出身,原天华东南军驱,特种作战旅战狼中队的队长,也就是特种兵特战队员的总教官。 你们可以叫我门老师,也可以叫我狼头,所以我对你们的训练目标是对敌人是一把尖刀,对自己是一把剃刀,剃骨刀!我让你们脱皮换骨! 你们记住了,狼是群体动物,一头狼,打不过一头狮子或老虎。可是一群狼可以天下无敌,要团队合作,而不是逞英雄,炫耀个人能力。这就是狼道! 一个狼再强也只是一个而已,你们只有把强大的自己个体,与别人联合起来,才能成为强大的团队。 我希望你们可以有自己能交付后背的伙伴,可以牺牲自己保护的伙伴,同时你们自己也要足够强大。最后,给我记在心里六个字,‘不抛弃,不放弃!’ 我希望你们可以成为利剑,猛虎,有钢铁的意志,可以铁血卫国保家园,杀声吓破敌人胆。百战百胜,攻必克,守必坚,踏着敌人的尸骨凯旋归来。 修道之人修行灵力是一方面,同时体质也很重要,如果你不练体术,就注定要弱于他人一面。我希望你们可以成为一个强大的修真者,可以自保,然后也可以守护祖星,守护我们这方宇宙! 所以,既然到这里了,我不管你们是什么背景,身份。在学院里只有你这个人的姓名,所有人的第一准则,都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如果你们接受不了,嫌这里的教导和修炼太严格,那就给我收拾行李拿上你们那点破学费,滚蛋!学院不要垃圾。 好,既然没有人退出,那就开始,入学的第一课,跑步!每个人绕操场跑五圈,八十多公里,跑不下来的也给我滚蛋!这对你们来说有些困难,想要得到,就先要做到。只有不断突破极限,潜力,才能越来越卓越。 而且这学期入学天灵院的人不少啊,都感觉自己很牛是不是?天灵院的每人五十圈!跑不完的也不给予入学。 开始,听我口令,向后,转!跑步走!不许用走的啊,累了就原地歇着,走一步加一圈!你们最好不要心存侥幸,我丑话说在前边,我眉间的第三个天眼看住你们这帮小家伙,是绰绰有余。”新生们正交头错耳的闲聊着,突然被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 然后众人就听着门强主任讲话,慢慢静了下来,一众新生都没有说什么,毕竟不远万里都来了,这才第一关说什么都不能放弃,放下身架,运转灵力开始跑了起来。 都快赶上马拉松的情景了,一大帮人涌向操场,开始跑步。有的人开始就跑的很快,有的人选择持续型,慢跑节省体力和灵力,有的就匀速正常跑着。队伍慢慢就分散了开来的。 日上三竿,正午时分,大部分学员已经跑完了,正常的修真者,八十公里,匀速跑三个多小时,一个半时辰就跑完了,稍微快的一个时辰就完事了。 门主任自己则是搬了个凳子,喝着茶水玩着手机,坐在教学楼这边的操场边上,乘着树荫,心神盯着络绎不绝往来跑圈的人。 他的观察力和记忆力绝不仅仅是一般的强者可比拟的,是铁链般纪律的地狱中出来的高手。 八百多人每个人他都知道跑了几圈,甚至用了多久,可以精确到毫秒,不过跑完就行,也没什么时间限制。跑完了就可以歇着,去吃午饭。 “我他哥的也是醉了,我都一把年纪了,半截入土的人了,又来这儿遭这个罪,图什么啊,我靠了。”雷阁主宇哥,跑的有些无奈说道。他倒是不累,这点运动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如海灵力都用不完,一直灵力撑着都能跑到完事,不会太累身体。 这要是放开了灵力跑,几秒用不上就闪完了,但是又不能火力全开,现在只能以二百多公里每小时的速度极速奔驰着,五十五米每秒,身影都看不清了,快的跟闪现一样,嗖的一下就过去了,带起一阵风。 不过,就这么跑了一个多时辰了,才跑了一半的量,二十五圈而已。 “哎呀,老四你就安了,我们顶多就是走个形式而已,灵力阶级加持下,身体已经达到人道极巅,触摸到了神道。虽然只是分化的灵体,但对你我来说也没什么,慢慢跑。 你看松哥,看样子他也跑的很驾轻就熟的样子,就是持续不了多久,他的灵力被封印,只能使用自己刚觉醒的那一点,可是看样子八百公里对他来说,好像也能跑下来的样子。 至于那个妖族的雪玉兔,和那个龙九儿就完蛋咯。而且你看那些凡体无灵力的学员,八万米啊,都跑虚脱多少个了,中途晕倒被抬走,还有中暑或者脱水的也被抬到医务室了。 那门强可真狠,我记得历届的未觉醒学员好像不用参加入学的军训考核,等觉醒了再补考就行。 他可好,也不说,让这些小家伙跟着跑,估计是想磨炼一下意志。”道阁阁主郭顶天连汗都没有流一滴,还喝了一口自己储物戒里温热的茶水,悠闲的对宇哥说道。 几位阁主跑的速度差不多,有的快一些,有的感觉快也就那味了,再快就有些超过三十阶人体状态可以达到的速度了,所以就几个人一伙,一边唠嗑,一边闪烁跑着。 “松哥,你还好?要不我拉着你跑,这速度,你跑到天黑也跑不完呐。”瑞泽轻声问道,和几个好友不急不缓的跟着天松的速度跑,天松歇着时,他们也跟着原地歇息。 没有像那几个叼毛一样跑的跟飞一样。 “我还好,你怎么样?要是感觉累了,就歇一会儿。你看那几个二十多阶的兄弟,真快啊,都落下我们十多圈了,估计再过一个时辰就能跑完了,人家真是有实力啊。 咱们几个毕竟刚觉醒,慢慢来,跑到明天也得坚持啊,我不会轻易放弃的,既然选择了天灵院,就要承担这份因果。加油!”天松气息不稳,有些急促的喘息着说道。 他的衣服裤子已经湿透了,虽然他可以跑下来,但是八百公里照他这个速度,估计要跑十个小时,还需要四个时辰多才能跑完,而且还是飞快的运转灵力冲刺着跑。 “……”几人无语,其实他们也是为了陪天松,有人领跑,带着点陪着点跑,还是能省一些力气的,比自己跑好一些。 再有一点就是,他们报名的都是乾阶,也没法像那几个家伙一样,跑到二百多公里每小时的速度,不合理。 不过他们这些至尊的灵体,灵力是绝对够用的,一点也不会感到累,若是真跑,都几秒钟就跑完了。演,他们已经准备好跑到天黑了。 “你们不用急啊,慢慢跑,还有六百五十多公里,我可以在这陪你们坐三个月都不成问题,只要你们能跑完就行。你们若是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加油哦!我看好你们。 对了,跑不完不许吃饭啊。”门强带着墨镜,对跑过去的天松几个人笑着说道。天松他们也没工夫搭理这个魔鬼教官,继续跑着。 “门老师,这届的天灵学院里有一个未觉醒的学员,她应该不需要跑完,是否可以网开一面,按照未觉醒学员处理,她还小,太能胡闹了。还望您网开一面。”敖信走了过来,看着操场上自己班的学员,对坐着的门强说道。 “哦,敖信啊,你说的是那个龙族的小公主。可以,她也确实是没觉醒,这对她来说太难了。我会注意的,她不行了,我一样会按照未觉醒学员处理的,放心。”门强看了眼敖信,微笑着说道。 “多谢,抽一根啊。这届其实也就一个天灵学院入学人员,除了那个雪梦晴,全他哥的是演员。小松是个不知情的戏中人,就像是卡门的世界里的主角。”敖信笑着掏出烟,递给门强一根,然后笑着说道。 “嗯,早就知道了,也看到了,既然他们爱演,我就成全他们,我也不是故意刁难,这是历届的规矩,我也是按照规矩来办事而已。 嗯,不错,我也爱抽这细人达,口感好,还有劲。”门强也笑着说道,看着操场上的演员,和剩下不多的还在坚持的未觉醒人员,这入学军训的量,是祖辈们定下的规矩,都是极限的范围内,也是让修行者有自知之明。 “哎……”敖信叹了一口气,也在操场边坐了下来,皱着眉头有些担心小松和自己不听话的妹妹,这回怕真是要吃到苦头了。 “嗨,小梦梦,梦晴小美女,累不累呀?要不你挽着我的手臂,让哥哥带你跑啊。”重楼一直跟着几个女生跑,刚才就有不少新入学的小妹妹,被重楼这招占了不少便宜,还要到了许多微信。 这会儿没什么人,只能对仅有的几个美女下手。 “不用,我自己能跑。”雪梦晴灵力运转,不急不缓的匀速跑着。她十五阶也真的不慢,又是妖兽体质,能持续以一百五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跑很久,估计再跑一个半时辰多一点也能跑完,就是灵力用完后,需要缓几下。 看来天灵学院定的门槛也不算太离谱,只是天松他们那种刚觉醒的乾一阶就敢念,真的是极少数情况。 “过了这村,还有下一店,你随时喊我啊,我愿意!只要你回头,我会一直在你的身后,梦梦。 你真是太美了,身材还这么perfect,还有这银白色的秀发。我喜欢清淡点的,因为,爱你无须多盐。要不我给你画张画。 这大长腿,脖子以下全是腿啊,真白,还纤细,又有弹性,哦吼吼。手感太棒了,你看你还生气了,来追我啊!嘿嘿!”重楼还是不s心,还撩着妹,还摸人家大腿。 气的雪梦晴抬腿就踹他,又追不上他,学院里还不能施法,只能恨恨的看着这个男人跑远。 “那小子那儿样,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虽然我跟他已经认识了解过了,恩怨也化解了。我还是很想揍他!我又要受不了了,别拦着我!”郭顶天看到重子衿撩拾雪梦晴,就感觉这情景似曾相识,无名之火又升起了。 “三哥,三哥啊,冷静!他是很欠揍,但是怎么说也是酒友,除了这一点其他都还行,不算太坏。忍了。”小虎火焰灵力闪耀,推动着自己奔跑,拉住要冲过去天阁主说道。 “迟早跟他克一下子,太欠干了,瞅瞅他给人家姑娘气的。我套!他又去撩小琳了是不是?我忍不了!那是我堂妹!我不允许,我拒绝!怎么可以让他那个家伙接近我家小琳。”郭顶天看到重楼加速追上郭琳,眼睛一瞪,自己也加速跑了过去,制止重楼撩骚。 又过了四个多时辰,几位跑的很快的阁主,还有重楼他们早早就轻松跑完了,也去吃过饭了,此时有的坐在操场边,有的也加入慢速大部队,继续陪着天松跑。 至于那些没有觉醒跑的慢的学员,也很早之前就陆续被抬走了,都是站着进来,躺着离开的操场。 包括累到虚脱的龙九儿,敖信一直紧盯着她的情况,昏迷的第一时间就给抱走了。这些学员醒来后会被告知实情,不会被退学,他们只是也跟着跑,磨炼意志而已。 “还有最后一圈,跑完你们就及格了,就可以去吃饭了。天色还不算太晚,酉时十九点多,饭店也是二十四个小时的,你们跑完了,还能吃的上一口热乎地,加油!胜利就在眼前了,不抛弃,不放弃!太感人了。 这样,我再残忍一下,给你来点斗志,最后一个到终点的不许吃晚饭。冲刺!少年们!”门强打了个哈欠,看了下手表,懒洋洋的对快要跑完的一群人说道。 “你们不用等我了,我歇一会儿。你们先走,谢谢你们陪我跑了这么久,我也不太饿,一会儿跑完我就直接回寝室去打坐了,然后就睡觉,大家剩下这一段就别陪我了。 都别看了,快跑,还剩小半圈的路。真好,大家都跑下来了,我真没想到,看来大家平时也总锻炼啊。”天松听到门强的话,在还剩四分之一路的时候,停下来休息,看着众人笑着说道。 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透,这会儿身上的味道酸个滋溜地。在湖边坐着,缓着气,缓着神。 他平时也跑,但今天这么长的路,一直最快速度的跑,还真是吃不消。累的迷迷糊糊,意识里什么也没有,就一直跑。只是他还是不想朋友们累了一天,还吃不上饭。 “我也累了,一起歇呗。我们一起冲过去,如果他全算最后一名我们就一起不吃,如果他没话说,就没有最后一名。”仪然在天松身旁坐下,笑着对他说道。瑞泽则是停下脚步,看着晚霞下发红的湖面,看了一眼天际,然后低头看着坐下的一群人,什么也不说。 李瑞泽几人稍微一想就知道天松是什么打算,他一直都是这样,什么都想自己扛,就喜欢牺牲奉献学雷锋。但有事大家一起担着,不能再由着他了。 “好,那就一起歇会儿再跑。这晚上湖边真凉快,夜色也真美啊。有你们陪着赏月真好,再累再苦也值得了。”天松见到自己的小伎俩瞒不过朋友们,也就笑着转移了话题。 几人歇了一会儿,就开始跑最后一段路。瑞泽和仪然左右夹击,挽着天松的手臂,并成一排,一起朝终点跑去。 不过还是在快迈过终点之前,天松用力挣脱开仪然与发小的手,用力一推,自己落后一步,最后通过了终点。 “你他吗的,气s我了!”瑞泽气的咬牙,冷眼看着天松说道。他刚才就一直牢牢拽着天松,眼瞅到了,没想到他最后站住了,还把他们甩了过去。 “很好,看来有人不太饿,不想吃饭。很给我面子嘛,好,不过我也说到做到,除了他你们跟我去吃饭。你就自便,你这家伙有些意思。”门强舔了舔下嘴唇,如果这些人真敢给他出难题,他也真敢让这些耍小聪明的人,全都别想吃饭。 “我也不饿,回去睡觉!”瑞泽眼含怒气,看了一下天松,然后朝宿舍走去。 “随意。想吃饭的就跟来。我也饿了一天了,就不等你们了。拜拜。”门强主任也不惯病,说完自己就朝食堂走去。 “斌哥,然,还有大家,我一直都倔的跟头牛一样,认准了什么,自己就要做到。你们也都是知道的。事已至此,大家不要想太多,这是我的选择。这样做我就可以安心了,也是给门老师一个面子。 总不能集体跟老师作对,他是严厉了一些,也是好心。不要都站着了,我去追睿哥,你们先去吃饭,都饿了一天了,人是铁饭是钢,去,去。”天松对都站在原地,无奈的望着他的一众好友们说道,然后安慰他们,就跑开追走远的发小了。 “睿哥,你别生气啦,总有人要站出来嘛。一顿不吃没什么的,你别跟我置气了,去吃口饭。 跑一天了,我饿过劲了,现在也吃不下去什么,就感觉睡觉是最舒服地,明天早上多吃点就好了嘛。”天松腿都发软,追上瑞泽,跟他并排走着说道。 他这个发小脾气可是很大的,他最了解,以前一言不合就打人,但从来没打过他,他总能让他无可奈何。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个性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s你!这吃不吃饭只是小事,不只是这件事。那以后呢,放在生死攸关,放在你s和大家牺牲上,你怎么选?嗯? 你听没听过不拔一毛,不取一毫?杨朱说的。 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取一毫而损天下,亦不为也。古之人损一毫而利天下,不予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而治矣。 就是你拔一根毫毛有利于天下你不可以去做,今天要你的一根毛发,那以后要你的命呢?也给吗? 让所有人来奉养他成全他,也不同意。人人都能独善其身,那天下就大治了。总结来说就是四个字,全性保真!你就做好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用不到你替别人做决定。 你损害了自己,奉献给别人,是,你大义,你品德高尚。别人一直承受你的好,难道就没有压力吗?你……就是太傻!就你善良是不是?你真是气s我了。 虽然杨朱的学说跟墨家巨子墨翟di一样都太偏激,但是也有可取之处。你有时候能不能先把自己给保护好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要是会自私一点反倒让别人心安,ok? 你选择自己垫底,大家就高兴了吗?大家就能心安理得的承你的情了吗?我真想揍你一顿,要不咱俩打一架,行不行?我曹了,你有时候真太气人了,打你我还下不去手,靠…”瑞泽想起了许多事,想起了曾经的过往,想起了他的s因。 虽然是为了天地苍生,却也让在乎他的人伤透了心,今天这相似的一幕再次上演,怎么可能不生气。 这是他的好,他的纯真性格,却也是他最招人恨的地方。果然事物都有两面性,对瑞泽来说这件事就让他非常气愤。 这个家伙总是自作主张,虽然目的心意是好的,又总是表现的风轻云淡,自己不在乎,让他人也不要在意。可是在乎他的人,谁忍心见到这个傻瓜把自己坑成这样,太笨了。 “好了,消消气。要不我给你唱首歌,跳个舞。你说的我记住啦,以后我尽量不那么做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别想了。睿哥你最好了。”天松摇着瑞泽的手臂,还跳起了尼古拉斯赵四的独家街舞,逗他开心。 瑞泽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发小,气也消了许多,自己也想开了。不过这个笨蛋确实有种特殊的能力,是别人都做不到的,那就是他的负面情绪总是能被他消除掉,看到他就可以安心许多。 “你别拽我,我对男人没兴趣。撒手,你给我撒手,别碰我的胳膊肘。”瑞泽脸色缓和了些,甩开天松的手,两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趁着夜色,朝宿舍走去。 人皇李瑞泽感觉很开心,他还实实在在的站在眼前,这就是最好的事了。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这个笨笨的家伙。 第52章 永远不要期骗女生 昨天运动量太大,就算是已经觉醒了,天松还是感觉累的腰酸背痛腿发软。沉沉的睡了一夜,只记得自己跟睿哥回到了寝室,想打坐修炼一会,灵力反复积累再消耗,波动太剧烈,气海穴都有些疼痛,刚坐下眼睛一黑,就穿着脏衣服睡过去了。 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微微亮的天际,自己盖着被,衣服被全脱去了。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还在熟睡的几人,轻轻的走下床,打开衣柜,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然后去洗漱。再离开寝室,到外边湖边打坐,吸收天地灵气。 “缓的怎么样,昨天累坏了。”蓝莹像是每天在等他一样,只要天松一坐下修炼,蓝莹就会来陪着他。 “还好,已经缓过来很多了,你怎么样,昨天有没有损到根基,跑那么久,难为你了。”天松出了定,微笑的对来人说道。 “我也没什么,这运动量还在承受范围。也不是打仗,跑跑步而已。”蓝莹笑着说道。 “嗯,新的班级还适应吗,如果有什么事就跟哥说,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我去,怎么下雨了,我去取一下雨伞。”天松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跟蓝莹如平常一样,在操场边走着,走了一会儿,居然下雨了。 “刚才还好好的,应该是过云雨。不用拿伞了,咱俩都是修真者,这点小雨不算什么,这样不是更清凉一些吗。走,你看那些晨跑的学员也没什么影响。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嘿嘿。”蓝莹用纤细的莹莹玉手接住丝丝细雨,然后微笑着说道。 “好诗,唐代张志和的渔歌子,不错,倒是应景。”天松点了点头,眼中掩饰不住的欣赏。然后两个人淋着微凉的小雨,漫步在湖边,别有一番滋味。 吃过早饭,还是回到寝室又换了一身干衣服,才来到教学楼。感觉不是很饿,昨天其实就吃了早上一顿饭,今天也没有暴饮暴食,仅仅是喝了点小米粥,简单吃了两个韭菜馅饼就饱了。天松的身体机能还是很强的,底子很足。 带着蓝莹一起来到自己的地灵院借读班级,一二级九班。自己来的很早,班里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书桌上放着几本书。 看来昨天这些同学们跑完步,下午就都回来了,还把他的那一套教材帮忙整理送了过来,找机会要谢谢她们。才卯时七点不到,还有一个小时才到第一节课的上学时间。 天松拿起扫把,开始清扫着走廊,没什么事做,刚吃过饭也修炼完了,正常也该要跑步去,今天下雨就算了。 “真是勤劳啊,你不看看你的专业书籍吗?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间,你居然打扫起了卫生。”蓝莹坐在天松靠后门的座位上,斜着身子,单手拄着脸,笑着说道。 “不了,反正迟早都要学,也不差这一会儿了,不如收拾一下卫生。让大家都能有一个干净的环境,心情也会好很多啊。而且我也习惯了,在家总是收拾家务,做这些事的时候反而会心很静,感觉放松许多。”天松扫完地,拿着拖布去水房涮了一下,就回来拖地,笑着对蓝莹说道。 “好,那你就慢慢收拾。我就不陪你了,人慢慢多起来了呢。大家都陆续都来了,我也回教室了啊。”蓝莹站起身,替天松理了一下被雨水和汗水弄的有些湿的流海,然后甜甜的笑了一下,蹦蹦哒哒地走了。 留下天松在原地有些发呆,害羞的老脸通红。这举动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出生至今,除了我妈还真没有人这样关心过我,头发上隐约还能闻到蓝莹手碰过后留下的香气。 “拜托,她是我堂妹,而且我也有心上人了。妹妹帮忙整理一下头发有什么的,你瞅瞅你这没出息的样,真是的,想那么多干哈,不想了,拖地!”天松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不知所措,然后自我安慰了一下,说服了自己,就开始继续最后一点卫生清扫。 学员陆续来到教室了,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打扫卫生而说什么。他讨厌矫情,做就做了,就只是自己想做,就打扫了而已,就完事了,不需要任何人知道,才最好。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功是藏不住的,反正别人也不会在意谁做的,估计都不会有人留心这里被打扫过。 打扫卫生其实很快的,天松就是雷厉风行,手脚利索不拖泥带水的人,稳中带急,又快又干净,连教室里也一并给打扫了,总共没用上二十分钟就弄完了。 直到收拾完了,也没有一个同学来,这帮人还真是不到快上课就不来啊。别的班级倒是有些来的早的学员,也都没有什么事情干,都到处溜达着,挨个班级看着教学楼内。 “松哥,你来的这么早,我们睡醒了还心思这下雨天你跑哪去了呢。吃饭了吗?”瑞泽从一楼走上来,身后跟着寝室的其他人,几人到处溜达看着,找到了天松这里。他们几个倒是团结一致,总是一起活动。 “哦,昨天睡的太早,今天早上四点多就没有觉了,就出去修炼了。看你们睡的都那么香,也不想打扰你们。”天松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对来的一众好友微笑着说道。他正翻看着这个班的书籍,空乘服务管理,英语,还有普通话语法什么的。 易经是图文印刷版的,比自己看的老版多了一些故事案例,举例说明了每一卦的义理。 “这就是你说的,盘丝洞啊。嗯,这起码得有几十种香水味儿,还有少女身上自带的幽气。就这了,兄弟们,今天不管你们来不来,我就扎这了,不走了!谁拽我都不走。”瑞泽一屁股坐在天松的旁边,看着天松的班内说道。 “这样好吗,你不用跟敖信大哥说一下啊。”天松有些无奈的说道。 “没事,反正左右都是为了修行借读,早知道我就不选文学系了,听说那里女孩子多,结果也就那样了。还是这里好,小空姐们,真香。”瑞泽笑着说道。 几人闲聊着,都找个位置坐了下来。这时也有几个同寝室的或者已经认识的女孩子来到了班内,还以为走错地方了,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男生。 瑞泽见目标出现了,也漏出了猎人的身份,主动上前搭讪,展现他真实的一面。 “我感觉,敖信大哥够呛能让他来这儿。因为他对这些女孩来说,太危险了!是,仪然斌哥。”天松看着发小,这还没聊上两句就重色轻友,跑到一边撩妹去了,无奈的说道。 “嗯,确实很危险。不过,不是他在不在这个班级的事,他只要还在这个学院里,这里的女孩就全都危险了,而且他这样的猎人,还不止一两个啊。 安啦,你情我愿的事,这是一种现象,你阻止不了的。没准把他扔过来还安全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哈哈。”仪然笑着说道,保持中立态度。 “走,别在人家班里坐着了,都回各自的班里,别再给人家姑娘们吓到了。都散了。”陈斌把几人叫走,一哄而散,朝各自的借读班级走去。 终于到了上课的时间,三个月前,自己也是这么坐在教室中,备战中考。才这么短的时间,自己就又坐在了教室中,只是这一次,有些仓促,感觉课堂是那么的奇异。自己的身份也斗转星移,天翻地覆。此时才感觉,自己成为修真者,与之前的变化究竟有多大。 甚至感觉有一点不真实,究竟以前的世界是真实的,还是现在所看到的灵界是真的,一切好像都是真实而客观存在的。 却感觉又那么虚幻,自己就如同随波逐流的一叶孤帆,看着这好像早就被安排好的一场场世间闹剧。 “今天很高兴,大家又多了几位同学。有几位男孩子转到了我们的班里,让我们欢迎他们。wele to here ,boys。”晨曦老师上课前几分钟就来到了教室里,然后现在正在讲台上欢迎着新来到的几位插班生,最后让大家一起鼓掌欢迎新同学。 再然后,蓝莹,郭琳,郭顶鑫,张博,仪然,重子衿,林筱柔。还有四位不认识的男同学就走了进来,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也都各自找好座位落座了。 不认识的四位中,一位看着有些阴柔,长相清秀的男孩子,叫王晓彤。一位带着眼镜略显清瘦的兄弟叫什么来着,我真忘了,是一位梦三大神,电竞高手,也很暴躁,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类型。 还有一位笑起来很帅气,一看就是很阳光幽默的男孩,仙气飘飘,很有仙风道骨,叫任梓琪。最后一位是个,身高略微有些矮,但眸中精光闪烁微笑的少年,给人一种看不透,很深邃的感觉,他叫杜浩杰! “敖信大哥这是把咱们这届一小半的天灵院学员都调过来了啊,还真是怕我寂寞啊。欸?睿哥,你就这么坐着不走,也被调过来了吗?”天松微笑着看着一众熟悉的人,和几位不认识的人,点头致意,然后问了一声身旁s赖着不走的发小。 “我不是调来的,我就是单纯的想呆在这儿。谁也不好使,我就不走!”瑞泽不以为然,打算把态度强硬到底。 “你出来一下,来。哎呀,你先过来,我找你有事。我带你去民航另一个班,也是美女如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滴,而且那个班男生比这里少,就潘恒宇自己在那,你去陪陪他。”敖信神出鬼没般的突然出现在后门。 刚才就是他送这些学员过来的,然后现在双手抱胸,依靠着后门的门框,看着人皇微笑着说道。 “有这好事!走走走。跟你走了,现在就出发。我要去实现和放飞梦想,松哥有事找我,我去扫荡了。”瑞泽听敖信这么一说,心头一动,就起身跟着敖信离开了。 看来只要投其所好,就能打动别人,有时候实际的利益,能最有效的调动起一个人的兴趣。心理学,对症下药,攻心为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不用急,就隔壁,两步就到了。八班。走,说实话,我要是能念书。我都来这两个班,尤其是八班。那里有个仙族的小女生,灵气十足,非常单纯了,是我喜欢的类型。”敖信搭着瑞泽的肩膀,悄悄的对人皇瑞泽说道,然后俩人诶嘿嘿嘿地坏笑了起来。 “老虎刚出盘丝洞,老狼又带着他去女儿国了,太恐怖了。哎…”天松无奈叹息了一声,他这位置将没走远的俩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这俩人绝对是一路货色,太危险了! “好了,大家不要看了。都带雨伞了吗?今天也不上课。”晨曦老师的笑容很唯美,对下边坐着的学员们说道。 “啊……还要跑步啊。”底下的学生们,一起怨声载道的叫苦着。不过天松和几位演员,却没有说什么,一方面是不怕跑图,跑呗谁怕谁。 再有就是那几个演员,都知道今天是入学第二天,学员考核完毕了,还有一件入学的大事要做,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而天松则是,察言观色,从老师的语言和笑容中看出了什么东西,也很淡定,等着老师继续说下去。 “不是,今天会非常有趣,拿好雨伞跟我下楼。”老师微笑着说道,神神秘秘地领着大家下楼。然后众人又有序的离开座位,朝教学楼前走去。 昨天的一幕再度上演,楼前聚集着新生,略显拥挤,今天还下着雨,淋淋洒洒的各色雨伞,像一朵朵盛开在雨中的花朵。 天松伸出手,接住落下的雨滴,感受着雨水的湿润与冰凉,看着阴郁的天空,感觉很舒服,他喜欢雨天。这会儿,还下的有些大了起来。与昨天不同,跑道上居然停了许多大客车,难道要出门吗? “哈喽,大家好!没错,又是我。你们可爱帅气又迷人的门主任,不过你们不用紧张啊,入学军训考核已经结束了,我希望大家以后可以自行,自觉的去锻炼自己,坚持每天晨起修炼,锻炼体魄也可以凝实灵力。 今天就不跑了,大家自己一定要养成良好的修行习惯哦。 至于以后我的体育课,怎么虐代,呃…,不是,如何温柔的磨炼你们,那就是后话了,以后你们自然也会知道的。 好了,大家现在就有序的上客车,今天带大家参观皇都玄天城。都不用紧张,今天是实践课,没觉醒的同学们,去不去都行,反正你们暂时也看不到。 已经觉醒的,就都上车,什么也不要问。到了就知道了。”门强主任站在雨中,雨水顺着他的周身滑落,衣服都没湿。 他灵力罩体,外放,恰到好处,不多不少,在身体周围凝绕着。然后对所有新生喊话道,声音很洪亮,中气十足,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看来今天真的会很有趣,因为天松发现许多教导员也上了车,一个班级一个台车就够坐了。就连两位院长,和学园长也上了车。 天松上车后,坐在了最后一排,看着车窗上的雨水,积攒到一定地步,就顺着车窗流了下来。车内很暖和,师傅没有开空调,因为下雨天本来就很凉快,再开空调车内会更冷,淋了雨再一着凉,很容易感冒。 “仪然,斌哥。你猜学院要带我们去哪儿,就只是单纯的参观玄天城吗?车那么多,楼那么多,有什么好看的。这城里难道还有比我们学院更美的地方吗?”天松将手放在窗边,拄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窗外的雨,对同样坐在最后一排的仪然问道。 “不知道。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慌,他们带我们看什么,咱们就抱着有趣的心去观赏就好了。”仪然当然知道,几个演员都心知肚明,但有时候说开了,没有自己体验来的惊喜,来的开心快乐,他不想提前剧透。 “对了,小薇不是也要跟你们一起来吗?我起初以为那个郭琳是小薇,可惜不是。这世间真奇妙,居然有长的这么像的人,大自然的造化啊。 我都没听说过小薇还有个双胞胎姐妹,不知道她俩究竟认不认识。小薇她现在过的怎么样啊,这下雨天,可千万不要着凉了。”天松有些怅然的对好友问道。 “呃……这几天忙忙叨叨的,确实没倒出功夫跟你说,小薇她有些事情,过一阵儿也会来。她也觉醒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就别瞒着她了,都交待了,争取获得个宽大处理……”仪然见天松问起,就说了郭薇为什么没来。 实际情况是,极南冰原的万灵狱,一直由南极殿的神官也一同监管着,万灵狱的典狱长郭政威,也是颛顼帝族冰灵族的族长,郭薇与郭琳的父亲。 最近魔族对万灵狱活动频繁,郭薇为了镇压魔族与牢狱内的各族大凶犯人们。再加上全球变暖,温室气体飙升,那边的冰川融化了许多,很多古老的封印松动,一些古前和太初时代的大凶,还有很多被冰封的强大的混沌之灵有要挣脱出来的迹象,让人不得不防。 还有史前毒菌等等……,太多危险的隐患事件频出。她不得不亲自出马,亲身镇压各处。她现在是几位神官中的最强者,也没有旧伤病根,所以一直的忙碌着,事态严峻,没法分出魂魄来这里。 前一阵天松中考一结束,郭薇就匆忙召回智魄,然后就一直没有再分化灵体了。 “哦,我说怎么有时候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好,我抽时间打字跟她坦白,我早先也是没办法,我以为你们都是凡人。保密法则不让泄露灵界之事与凡人。”天松有些悻悻然,看来这事情确实有些麻烦,希望小薇不会怪他。 “也许她不会怪你,她有可能一直都知道呢,嘿嘿。女生的第六感是很灵的,猜的非常准,未卜先知啊。太可怕了,你瞒不住的。”仪然挑了一下眉头,冲好友说道。 “嗯,是真的,她们不光爱猜疑,关键是猜的太他哥的准了。藏点私房钱都藏不住,有时候出去嗨一下,她都能猜到,加班什么的理由都多余了。你能出去玩,只是因为她允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而已。”郭顶天也凑过来,心有余悸的说道。 “对,很准。反正就不要欺骗爱的人,就肯定没有咎害,没有隐患。诚实是爱情的防腐剂,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与保障,有些小秘密没什么,但欺骗是很大的伤疤。 也不用担心,如果你是善意的,为她好,你不说她也知道的,她可以理解你的。”斌哥也劝慰天松。 “是啊,男生就想的没那么复杂,很直白,很理性。假如自己的家人,亲人,爱人迟迟没有回来,根据这个人平时的性格,就可以知道他们大概在忙什么。顶多是担心,打个电话问一下,或者对方打个电话告知一下,就放心了。 女生有时则不然,女人心海底针,而且大部分都很感性,就是兴情用事,性格主导和使然。你如果要是回家晚了,她能想到的最多的就是你在外边浪,在外边嗨,在外边有人了。 想象力非常丰富,正是这种无理取闹有趣样子,是我这样的直男性格,所接受不了,但这恰恰也是女孩子有趣的地方,类似我们常说的小女生性格。 不论男女,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孩童,只有在他或她,感觉你是可以依靠和放心的时候,才会展现的一面,一种特色,这也是对关心的人和爱的人,可以依赖的人的认可。 不过我还是喜欢温婉有内涵的贤内助那种,真是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啊,但这样的不同和独特感,才能对比凸显出一个的多样化和有趣,正是各种不同的样貌,多样性的品格,才有了十全多美,否则不就成一全一美,太单调了。 人无完人,我们要学会接受别人的好,也要懂得包容他的坏,不能说坏,缺点,这也是这二元对立,阴阳平衡的世间的精彩与本质。 当然,男人都懂男人,正事你就直接告诉她了,她信不信是她的事,大部分女孩子还是善解人意的。不过若真是有不对的事,你也骗不了她的。纸能包住火吗? 你以为能瞒天过海,不过是自欺欺人。总把别人当傻瓜,那你就是最愚蠢的人,轻敌是兵家大忌,也是为人处世的大隐患。”张博也跟天松说着女生的感知能力有多强。 “知道了,谢谢大家。小薇就是很懂我的,感觉很多时候比我还要成熟,更像是她在照顾我一样。也许,她早都知道了,她理解我,不当回事。在等我主动跟她说。”天松听着一众友人劝他的话,自己也一点就透,都能明白。 大客车已经启动,驶出学院,朝外环开去,看样子是要出城。 车动起来,雨水就不是直直的滑落了,而是斜着滑落下窗外,天松则是看着沿途的街景。听着车内如黄玲般悦耳的少女们的谈话与嬉笑声。期待着今天将要发生的经历。 第53章 八天门 学院的十多辆双层高档大客车,行驶在玄天市区内,朝外环行开去,不愧是首都,哪怕是靠近外围的十多线的街区都是高层楼宇遍布,人们活动频繁,一片繁华的景象。 又开了一段时间,周围的景象开始人烟稀少,村落郊区出现了,这应该是玄天城最外围了,慢慢的车停了下来。学生们都走下车,站在一个古老的城门之前。 “大家听我说,都静一下啊。我是人灵院的梅贻琦院长,我身边的这两位一个是地灵院的钱院长,一位是我们的德丽莎学园长。 今天呢,带大家出来,一个是放松心情,安逸一下昨天的劳累。再有一个就是带大家参观一下,修真者以后都会去到的地方,八天门! 相信有的人,已经进去过了,不过有很多刚觉醒的同学,可能还只是听说而已。今天就带大家全面的了解与观赏一下。 希望大家能注意安全,跟在导师们身边,不要乱走动,因为进出八天门之人,鱼龙混杂。这边是皇城的入口,是内门,你们能看到,是一个很古朴的城门。 而从另一边,就是中域的外围,连通八域大桥处也可以进入。所以为了确保你们的安全,我们几位院长就都跟来了,随行的老师们也会保护你们,所以大家不要走散。 好了,话不多说。接下来就由门强主任来讲解。”梅院长灵力外放,让雨水从身边滑落,对所有人说道。 “大家听我说啊,接下来由你们的狼头教官,带大家认识,与你们今后息息相关的八天门。然后大家可以自行感受与参观一下啊。毕竟我们的学院,离得很近,得天独厚,就带大家来参观了。别的学院和散修们,想知道这些知识都得自己去摸索。 好了,不废话。我先给大家说一下我们天华大陆的面积,半径是十万公里,直径是二十万公里,是一个圆形,准确的说是一个八卦之形,八域。然后又一条条水道分割成每一州,这我就不多说了。自己算去,我就说一下我们玄天城。 中域自己就占了全大陆的十分之一,直径二万公里。三十一亿平方公里的面积。代表着大陆中心的阴阳二气交合之意。 而玄天城居正中,外围还有很多地方是二三线城市。虽然说天下万灵都归人皇管,但权力中心还是集中在中域,准确的说是中域的首府皇都城,玄天城。 而玄天城,首都,重中之重,也是京城京师。人皇之所在,玄天城说白了就是皇城,紫禁城,是大臣们办公的事务所,你们可以这么理解。 这里就占了中域的十分之一,半径长度是一千公里。也不是绝对,因为玄天城不是规则的圆形,而是等八边形。 我们现在所处的就是玄天城的最外侧,乾南天门之所在。你们看到的现在这个古城门,是凡人也可以看到的,出入皇城的八个大门户之一。但凡间人只知道南城门,而你们修真者要知道这里是开之天门。 你们也都觉醒了,有灵力了,估计在中域之外都看到过了。这八个通天之门户,八道通天之霞芒。 对,那些扩大的无边门户,从外看无边无际的,其实就是从这里发出的,一直向外延伸的光门,在中域最外侧形成的外门。而这里就是天门原来的面貌。 这些古朴的城门,也是八个太初圣器,被先圣大神通者们,三清,原始天尊等人安插于此。可以通往九重天和每一重天的地方。 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此为八门,这个顺序是固定的,一会儿我会说明。而对应的八卦,我们一边看,也会一边说了。”门强给众人介绍着,玄天城和城门,然后说了此行的目的。 天松听着门主任的介绍,与一众学员们一起看着朴实无华的城门,真看不出来与凡物有什么不同,一点灵气都没有。 但是向外望去,那吸引神魂的光芒,玄之又玄的感觉,证明了此门确实很不凡,返璞归真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好了,我继续说,大家也可以先自由活动,随便参观一下,但别走的太远啊。这个南天门你们是进不去滴,开门是通往八重天的出入口,既是玄天城的乾南天门,也是仙界的南天门,进去就是仙界哦。 在里边可以见到你们所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位列仙班的所有大罗神仙,金仙,天庭玉帝,你们西游记里知道的那些,我就不多说了,等有机会再告诉些你们不知的。反正你们现在也进不去。 然后这个方向,对应先天八卦,八域正南方位,乾域的方向,也对应了开门,天心星宿掌管,是祖星的天心星君府圣地的人来守护着秩序。天门为白色的光芒,象征乾天之象,一家之主父亲的代表。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回学院自己好好听课,我就不讲了。 我给你们讲一下八门的由来,和含义,听好了,没听懂的自己问你们老师,或者看书找去。 首先来说一下啊,各天门需要多少等级可以进入。一重天就很简单啦,你们觉醒的人,十一阶之前和经历完一九天劫之后,都可以进入。 也就是说一重天,是所有修真者都可以进入的,而其中有什么好处呢,有什么玄妙之处呢? 就是重天内可以影响本质的变化,里边的时间和空间的秩序与凡间界,大荒,甚至整个寰宇宇宙的秩序都是不同的,夺天地之造化。一重天内生活三天,凡间界只过了一天,也就是你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修炼。 再往更高的重天就更多了,二重天六天,三重天十二天,四重天贰拾伍天,五重天伍拾天,六重天捌拾陆天,七重天是壹佰捌拾贰天,八重天仙界三百六十五天。 就像那句话,天上只一天,地上已一年。只不过反过来了而已,重天是为了加速修真者修炼的地方,影响秩序之地。凡间宇内只一天,仙界可以生存一年,不得了。 你们想想,你们每提升一阶,可以多活一百年。六十三阶就可以活六千三百年,若是到了六十四阶,那就是长生的境界啊。 有人快活到六千三百岁,还突破无望,只能无奈堕入轮回,重走人生,再随缘摸到修行路,但是,天缘灵根不是每一世都有的啊。 有些人就会苟且偷生,投机取巧,另辟蹊径,想多活几年搏一搏,就会选择进入重天之内躲着。 但那里也不是能长久呆着的地方。重天里的时间可以把你们本来就很长的寿命,再度放缓延长。八重天内一年,凡间才一天而已,这样的话,一年就可以活成三百六十五年。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仙界之人没事就要来凡间活动活动。每一重天,享受延长时间的同时,是不能吸收灵力的,里边没有灵力。 在其中可以修炼神魂和体魄,好处还是很多的。但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月有阴晴圆缺,月盈满则渐缺。不能什么好事都被人占尽了,没有灵力就是它平衡的等值条件。 而且一直在消耗着你的灵力,灵力一旦用尽,就会被踢出来,重回凡间界。 这也就是为什么等级越高,才能进入不同的重天。你们那点灵力,估计喘口气就被二重天踢出来了,不过一重天你们还是能挺很久的,刚觉醒的就算了,灵根都没多大,进去了看几分钟就回来了,凡间可能一秒都没过去呢。 而另外的延长阳寿的方式,一个是外丹法,灵药灵果灵丹长生药什么的,助长修为,同时延寿。还有些邪魔歪道的法术法门,夺取他人造化,吞噬,吸星大法就是这种法术,不过都被修真界禁止了,胆敢用邪术之人,天下共诛之! 好了,你们还很年轻,一旦踏上修行路,一般都能活上个百八千年的,修行不易啊,想要活的更久,就要夺取天地造化,爱护自己的身体,注重养生,然后踏上更高的境界,还要经历天劫。 每十阶要度一个天劫,从一九到六九,六十一阶开始,七九天劫,八九天劫,九九天劫。六十四阶追求神道了,五行劫,天地大劫,反正生死劫不断,度过去就是你们的机缘,就能站的更高,活的更久。 然后渡完一九阶,和以后的各种劫,你们的修为灵力都会质变,就可以进入更高的重天之内,享受特殊待遇,十一阶可入二重天,然后依次推演。六十阶六重天,六十一阶七重天,六十二阶八重天,六十三阶至尊以上可入九重天! 九重天,九为极之数,是个极致之天,那里没有空间,没有时间,什么都没有,那里难以形容,以后你们可以进去了,就知道了。那里又很危险,很玄妙,也许可以助你们踏出那最后一步。 有些人进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能回来的人,都是后来那些天地间不得了的人。已经逝去的风水神官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当初是为了救出在九重天里迷途的挚友们,孤身直入,不知去了哪里,最后把他们都带了回来,自己也回来了。 之后就直入神道之境,成为宇内至强第一人,触摸天道极巅! 九重天的入口你们也不用去想在哪里,等你们到了六十三阶自然就知道了,可能在祖源之地,可能在紫禁城里,可能是中域或宇宙的任何地方,现在过去未来,入口无处不在,哪里都能进入九重天。但如果,你的心找不到路,就算站在门口也进不去。 太早了,你们也不用知道,也进不去,能进去就不用我说了。 好了,八重天的进入规则和好处就说到这里,你们一般的大族大门派子弟也许早就听说过了,也许族内嫌麻烦,没告诉你们,才让你们来皇都天华学院,所以我才跟你们唠叨唠叨。 咱们正式开讲,天门之第一门,也就是一重天的出入口,休门,休之天门,那边蓝色的那个天门。在正西边坎域的方向,坎属水,所以一重天叫‘海蓝天’,由天蓬星君府掌管其天内秩序,里边是无尽的天河之水,有十万天兵天将常年镇守待命。 休门,对应坎水,家庭里为中男。对应的时辰是子时,半夜二十三时到后半夜凌晨一时。半夜时,是人体入睡不深,即将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刻。这个时刻对于人体来讲,是在稳步进入休息的状态,所以这个阶段就对应‘休门’。 处于休息状态的人体,整个防御罩是打开的。这个时候最好提供一些遮挡,以保护打开了防御罩的人体。这个外在的、保护人体的罩就是“蓬”,比如屋子、被子等。这些保护罩子就对应了‘天蓬星’。 这里要插一些别的知识,为什么不能熬夜,熬夜真的很伤身,对身体的伤害是非常大的。这不是玩笑话,就像八门的第一门的名字,休门,休息。 人为天地之灵长,生于斯,长于斯。不只是修道之人,所有人都应该顺应四时四季变化,昼夜规律,来休养生息。就像我们的耕种农作,要顺应天时地利人和,按照节气,来进行耕耘播种,收割,储藏休息。 所以人到子时,半夜时分,就必须入睡,子时如果没睡下,等于一宿没睡。第二天清晨破晓,晨起而作,曾国藩半圣的治家的家训八字诀是,书蔬鱼猪,早扫考宝。金海峰老师那里学到。 每天早起半个时辰,等于多活了一天。早,早起。扫,打扫,整理,一个人晨起,洗漱,叠被,这是一种生活态度,能振奋人一天的精气神,通过内务整理,就能让一个人板正肃穆起来。 部队很重视内务,也是这个原因,这也是兵者为什么都立立正正的根本,看似小事,实则对一个人的影响非常大,能长期坚持,那么精气神一定不会差。赵玉平老师那里学到的。 考,你看这种字形,很像孝字,古代的这类字形,都是以孝顺孝敬的孝发展出去的。所以这个考字,实际是讲的礼数,给长辈早起请安,祭祀祖先一类的事情。 宝者,亲族邻里。这里就要说到,远亲不如近邻,我们可能会请亲朋好友们聚会聚餐,没事儿一起吃个饭。但我们一般很少请周边的邻居吃饭,现在都住楼了,情况更差。农村邻里之间,关系会近一些。 你看,我们平时不联系的邻居们,一到你家里出什么急事,举例而已,比如不小心,用电用火不慎失火啊,或者老人走了,再或者突发病症,这时候,你的亲朋们肯定不能第一时间过的来。能帮你的,恰恰就是这些周边,不怎么联系的邻里们。 所以关键时刻,远亲,不如近邻啊。平时跟周边的人,也要处理好人际关系,一个德行高的人,对社交自然也不在话下,慨然处之,待人为善,遇到邻里时,哪怕简单的点头问候一下,有礼貌些,就能让双方都开心。 给予礼貌,自然能收获礼貌。宽以待人,严于律己,其中妙处,福报自然会在该用到的时候,就会出现。 书,读书,曾半圣,最喜欢读书,最瞧不起的也是那些不读书的人,而且他还骂,骂的很厉害,他说,不读书,跟那些吃了睡,睡了吃的猪有何区别。我倒是不至于这样,我挺随和,别人怎么样都是他的造化,我不爱干涉。 蔬鱼猪,种菜,养鱼,喂家畜。这就是懂生活的体现了,一个人养养花,养养小动物,那他的心灵一定会比别人,充实许多,快乐幸福许多,幸福指数很高。我还养了两盆仙人球呢,好养活,一个月浇一次水我都怕给浇涝了。 这是正常的作息,早睡早起身体好,这不是一句玩笑话,其中的智慧,我说完了。 分一下。。。。 紧接着,我们来说第二天门,生门!二重天的出入口,那边靛青色的门户,对应八卦为艮位,西北艮域的方向,家庭成员为少男。 八卦你们都知道的,乾坎艮震,巽离坤兑,也是固定的循序。那么就方便对应,其实应该从坎位开始数,乾为终点。但周而复始,既是终点也是。 捋一遍,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固定顺序。坎艮震,巽离坤兑乾,然后八门贴上去,就是八卦对应的八门方位。能记住八卦,那么八门所处的各方位就记住了。 你们住的宿舍楼啊,天灵院就是这么分男女寝室的,还是不理解的,回去都到各灵院的寝室去溜达看看,就记住了。不过别乱进啊,宿管大姨不能让,叔能让,婶婶都不能让,注意点影响哈。 二重天名‘青山天’!天任星君府执掌天内秩序。 生门,对应丑时和寅时两个时辰,后半夜一点到凌晨三点,三点到凌晨五点这段时间。后半夜的时候,人体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这段时间内,人体的气血在进行全面恢复。这种全面恢复状态,就对应着生,生气复苏,称之为生门。 气血恢复的过程是不需要人的思想意识主动参与的,恢复机制在悄悄地,任劳任怨地发挥作用。这个状态就对应着‘天任星’。 再给你普及点知识,二十四节气都知道。小孩子都会背的歌谣,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每月两节不变更,最多相差一两天。 这个,我们古人呐,早先喜欢赏月,就根据月亮的阴晴圆缺变化,制定了阴历也叫月亮历法。后来发现按照这个历法耕作,一年会少几天,越差越多。还有一种六十甲子历法,天干地支纪年法。 然后又出现了,阳历,太阳历法。那会儿的人,不知道星球是绕着太阳公转和自转的,最后也不行,也会差上几天。因为祖星绕太阳一圈是三百六十五天,零五小时多一些。 这样的话,制定的历法,有多有少,有的三百六十四天,有的三百六十五天,都差一点。后来就出现了一种方式,阴阳合历,现在的公历,而且每隔四年就会多过一天,叫闰年。 平年是三六五,闰年是三六六天。但每四百年只有九十七个闰年,会少三个。目前都是按照这个历法来过的。西方为了把公历板过来,一五八二年,删除了十天,空白的十天,我们老祖宗的历法还是很好的。 然后,我重点要说的是,每天有二十四小时,十二个时辰,一年有四季,十二个月。我们可以把它代入归类,也对应上二十四节气,能完美契合。 十二月,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五行相生的顺序,你们知道的,木火土金水。四季是春夏秋冬,夏秋之间有个仲夏。早先只有春秋和仲夏,后来秦汉时候,才细分了夏和冬,也慢慢衍生出二十四节气,早先没这么多,一点点完善的。 寅卯木,巳午火,申酉金,亥子水,春夏秋冬四个季度时令。丑辰未戌,四种土,负责分开四季,过渡用。 然后二十节气,第一个气候是,立春,寅月树木,春暖花开嘛。对应的时间,也就是,寅时,三点到五点,但立春只是半个时辰。四点是雨水。先到这,我们对应着八门去讲。 接下来,第三天门。我都说累了,等我喝口花茶水,咱们再接着唠啊。 伤门!三重天的出入口,对应八卦震位,东北震域方向,长男,大儿子。紫色那个,自己看。名曰‘紫电天’。由天冲星君府执掌。 伤门,时间段是卯时,早晨五点到七点钟,五惊蛰,六春分。清晨是起床,洗漱,上厕所的时间。对人体来讲这个时间段是清理体内,和体表代谢物质的时刻,这种清理是需要一些破坏性的力量。所以就对应了伤门。 大多数人希望在这个时候,可以再多睡一小会。所以伤门是一个人们不太喜欢的门。从舒服的床上起来开始一天的劳作,这需要一些冲劲和意志力,以及自律的能力,自我控制力。所以对应了‘天冲星’。 不过早起,对一天都影响,一天之计在于晨嘛。 第四天门,哎…,敖信,来,你讲一会儿,我累了。”门强给大家讲解着八门的由来,讲的口干舌燥,哪怕在下雨。见敖信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看了他一眼,让他接着讲,自己回车里边歇着去了。 底下的学员们,有的坐在客车上静静的听着八门的由来,有的人到处走动着,一边淋着雨看着古朴的天门,看着人来人往,车来车往。以及天空不时的有修真者飞入飞出。客车司机们也都是修真者,皇城京都之中的大部分人,基本都是修真界的。 瑞泽几个人聚在城门上,在小阁楼里躲雨,平时外人是禁止上来的,一个是因为文化遗址,再有就是修真者也禁止上到城门上,但他们是谁,随便一个人亮出身份,就上来了。 此时茶水喝着,瓜子磕着,水果吃着,看着城楼下的学员教师们,跟大型旅游团似的,他们可听不进去,他们想的话,九重天都说进就进。三位院长也在楼上坐着,都悠闲的很啊,这里也能一览城内外的景色和情况,视野很好。 “老四,你盯住松哥啊,一会走的时候我叫你。我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进八重天,按理说他的隐藏修为,九重天掌握窍门都可以进入,可别一下乾阶三段修为干仙界里去,那就出事了。算了,你们谁下去陪着他的了。”瑞泽扒了一瓣橘子吃,对雷阁主说道。 “嗯,应该没事,炎雷,坤地两位神官陪着他呢,应该不会有啥事的。”道阁阁主郭顶天喝了一口大红袍,细细品味,淡定的说道。 “哎……当初听,感觉很有趣,都恨不得立刻进到仙界看看,这现在随便进了,反倒感觉没什么意思了。你们加把劲啊,这灵丹灵果续命也不是长久之计,抓紧突破,不行重来,你看老五就天劫没度过去,轮回了。 我一直在找他,也不知道投哪儿去了,等我找到他,一定帮他重新修炼,别怕。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啊,你们的时间真不多了。”瑞泽略带幽默的对一众阁主和好友们说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都是命数,时也命也。不是不想啊,六十四阶哪有那么容易上去,始终感觉台阶就在脚下,却无从下脚,如果真的没办法,我们几个商量过了,要进九重天试试,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契机。”张博也有些无奈,出声替几位兄弟说道,也说出了大家的打算。 “太危险了,我宁可你们堕入轮回,也不想你们这么做。那里边,弄不好就会走入万劫不复之地,而且松哥现在没法替你们护航,这天地间能在九重天里强行把人带回来的,我目前就听说他一个,问他怎么办到的还不说,忌讳莫深。 你看玉帝他苦历一千七百五十劫,每一劫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他受苦难这么久这么多,才能享受此无极大道,得众仙之首的帝位。你再想想万劫不复,那得多长时间,无尽的劫啊,那可真是永世不得超生了。 当年若是没有松哥,我与仪然几人怕是,也要迷失在混沌的时间空间长河之中,那时的我太冲动了。所以我宁可你们轮回转世,成为凡人,也不愿意你们冒险进入到那里。我怕永远的失去你们。”瑞泽眼神一沉,严肃的说道,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哎……好,那就只能与天劫搏一搏了。还来得及,起码一两百年还是有的。能出一份力,临走前,可以再看到松哥重回巅峰就行,跟他一起把魔族端了。”郭顶天叹息了一声,然后乐观的想到。 “好了,别乱想了,今后的事,还说不准呢。楼下又开讲了,我睡一会儿奥,完事了叫我。”瑞泽倒在楼上的休息卧榻之上,懒洋洋的说道。让几人盯着点楼下的情况。 城楼之下,敖信接过话语,继续给学员们,讲解着八门的由来。 第54章 仙界 “好,那么接下来,就由我给大家继续讲解,我叫敖信,是天灵院的老师。大家不要被雨淋湿而受凉感冒了,都回到客车上听也没事。 刚才说到第四天门了,杜门!四重天的出入口,目前我还进不去,我是三十二阶雷风恒境。不过我会努力修炼的,争取早日进到所有的天门之中,一览其中光景。 杜门对应的方位是八卦巽位,为长女,大女儿,天灵院的女寝室楼。巽属风属木。居西南位,巽域方向,就是那边淡绿色的天门光芒。四重天名为‘和风天’。由天辅星君府执掌天内秩序。 杜门,时间段是辰时与巳时,辰龙巳蛇。上午七点到九点,与上午九点到十一点钟这两个时间段。七点清明,八点谷雨,九点立夏,十点小满,在十二月中,巳月已经到了夏季,巳时已经临近中午,炎热的时间快开始了。 上午这段时间呢,是一天中接受新任务的时刻,也是一天中工作效率最高的时刻。 整体上来说,上午这个时间段是一个任务认领,与工作协调的时间段。不断提出的新任务出现在面前,这种状态,称之为杜,杜渐入佳境,对应了杜门。而上午干活效率高,容易出成绩,这种状态,称为‘辅’,对应着北斗七星的‘天辅星’。 这么讲也该可以,门主任。”敖信接过话语,继续讲着八天门。 “嗯,挺好,就这么讲就行。你是我带出来的最优秀的学生之一,我放心,你就放开了讲,一会把北斗七星也一起告诉了他们。我睡一觉啊,完事了叫我。”门主任找了个双人座位躺着,听敖信讲了一下,就对他交代了一声,就不管了。 “好,那我就按领导的吩咐来说了。同学们,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你们现在灵力都觉醒了,记忆力都是很棒的,过目过耳都不忘,但如果想不透,也不需要硬去想,只要先了解一下就好。回头自己到了该用的时候,就明白了。 我继续,第五天门,景门!五重天的出入口,对应正东离位,离,日出东方之意,为日,为阳。为中女,人灵院女寝。 在离域那边,赤红色的橙色天门。很耀眼是,像火焰一样。此天也是最炽热的一重天,名叫‘炎日天’。天英星君府掌管天内修真者秩序。 传说太阳神鸟金乌族就长期居住在其中,有时飞出那里,最后再飞回那里,天上就多出一个太阳。里边有无数个太阳那么炽热的能量。所以它们大部分时间不会飞出五重天。不过其中很适合火灵力修炼磨合。 景门,时间段是午时。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十三时,十一芒种,十二夏至。是正午时分,阳气最盛的时候,也是一天之中紫外线最强,最热的时间段,所以朝廷一般都在午时处斩,用阳气压制阴气。 而子时午夜时分,则是阴气最重,百鬼夜行之时。大家最好是不要出门,容易阴气入体。 经过上午辛勤的有效率的工作,中午的时候,终于迎来了一天中的巅峰。巅峰时刻也是是人们最讲排场的时刻。 俗话讲早餐要吃饱,午餐要吃好,晚餐要吃少,过午不食对身体是有好处的,吃夜宵对身体伤害也挺大的。 中午不但要排场,而且还要锦上添花。许多隆重的庆典,都把巅峰活动安排在中午十一点附近,也是这个道理。 巅峰时刻讲排场,图个好彩头,景气一些。也就对应了景门。对应了‘天英星’。 第六天门,死门!六重天的入口,对应了坤地北方之位,坤域。黑色的那个天门,为一家之母。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易经以乾坤二卦为始,父母之卦带头,衍生余下六十二卦,乾取阳九,坤取阴双数六。阳用九,阴用六。 阴阳二气而生四象,少阳,太阳,少阴,太阴。春夏秋冬。再生八卦,再而生六十四卦,万物皆可包涵其中,天地为初始,其中意义重大。需要你们细细修行,品味。今天只说八门。六重天名为‘万容天’。大地之意。天芮rui星君府执掌天内秩序。 但是地不可为天,地本是万物生养休息的根本,却成为了天,坤卦六爻说,龙战于野,其道穷也。天地二气二龙相争,必定会两败俱伤,万灵都要受到影响,所以为死门。镜像的世界,相反的世界,相传进入其中,每个人都会看到自己,另一个自己。 万灵都是,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若是可以战胜自己,那将心无挂碍,能取得重大的进步。若是战不胜,你可以退出来。 有些人倔强,死战到底,失败了,然后那你和那个镜像的人就都会消失,有时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对自己好一点。 太较真太认真就迷失,失去自我了。还有一种说法,他!那个六重天的你会代替你活着,走出那里。因为他比优秀,他是你,又可能不是你。 不用紧张,你们要是不敢进去,不敢面对,那就不去就好了。不过我很自信,我一定可以战胜自己,我要去,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去无数次。 哪怕我打不过自己,我也可以找到自己的不足。我一定要去试试。不过这是后话了,六重天需要六十阶水泽节境的事情了,都是天地强者的范围了。 死门,时间段是未时申时,下午十三时到十五时,以及十五时到十七时晚上五点的时间段。十三小暑,十四大暑,十五立秋,十六处暑。下午这段时间,人体从劳作状态切换到了消化状态。 人就会表现得昏昏欲睡,工作效率不高。而昏沉的这种状态,就对应上了s门。人在下午的工作中容易犯错误。而犯错误的时候,就要加强纠正机制。这些纠正机制就对应了北斗的‘天芮星’。 第七天门,惊门!七重天的出入口,经历完七九天劫的六十一阶风泽中孚境天地至强者可入内。对应方位是八卦的兑卦之位,居东南的兑域。为泽为悦,小女儿,地灵院女寝室楼。天柱星君府执掌其内秩序。 你们知道乐极生悲,喜剧的最高境界,最深的含义是悲剧。悲伤到极致会笑,会疯癫。就是东南方向那边的那个黄色的门户,七重天的名字叫,哎……‘黄泉天’。 听起来很悲伤是,跟s亡沾边了啊,因为兑域的忘川河的另一头,是东海与南海的交界处那里,那里是万灵的归处,轮回之地,名不可轻易提起,以后你们也不可乱说,归墟! 惊门,时间段是酉时,晚上十七时到十九时,十七白露,十八秋分。申酉属金,金秋时节,收获的季节,结束的季节,古人多伤悲秋。夜晚五点钟到七点钟。傍晚是下班回家准备休息的时间。 现代人一般会在这段时间刷新闻,古人好像也差不多。所以这段时间就是,人体被信息轰炸的时刻。在大量的消息冲击面前,最重要的是保持本色,不要被带乱节奏。保持好自身节奏的这个作用就对应了北斗的‘天柱星’。 天柱星就像是中流砥柱一样,让人避免随波逐流。 最后说,第八天门,开门!说了一圈又回来了,最开始我们就来到这个门前边,此也为天道,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对应八卦方位乾位,南方的乾域。就是大家眼前的这个南城门,其他八个城门也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凡人只知道东南城门,西南城门,东门,西门什么的。我们要知道,这八个城门,还是天门。 这个白色的南天门,就是八重天,仙界的出入口。六十二阶雷风小过境大能强者可以进入。象征家里的父亲,男教师寝室楼。而且其中戒律森严,平时就有很多天兵天将巡逻,没有许可,不得入内。 开门,时间段是戌时与亥时,戌狗亥猪。十九时到二十一时,二十一时到二十三时。十九寒霜,二十霜降,二十一立冬,二十二小雪。 然后,这不又回到子时了吗,二十三时子时,休门,冬天到了,该睡觉了,储藏能量,等待春暖花开,立春来临。刚才门强主任也讲过了,一天就转了一圈,就过去了。二十三为大雪,二十四时零点时分,冬至,至阴至寒。丑时,一点小寒,凌晨两点大寒。 前半夜这段时间,工作任务都放下了,人也进入了比较有安全感的区域。这种情景下,人的身体是放松的,心态也是打开的,思路是活泛的。 这段时间古今中外的人,所有人安排的事情都是差不多,都在做自己最感兴趣的,最放松的事。 许多人喜欢在这段时间和朋友们喝点小酒,不是说排场大的酒席。这个状态就对应了开门。这种放松的,开放的状态下,人很容易灵感爆发。而这种状况就对应了北斗的‘天心星’。 好了,八门说完了,通过这个顺序,相信大伙也可以轻松的记住八门的出场循序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这是一个固定的顺序,希望大家可以牢记。 刚才门主任说了熬夜伤身,没说明具体原因。现在你们知道了各个时辰和所对应的节气以及八门八卦。我再来告诉你,为什么,要按时睡觉休息,为何伤身。听徐文兵老师讲的。 《黄帝内经》中记载,人有三魂七魄,心藏神,肝藏魂,肺藏魄,五脏藏精,周身藏气。 别的先不说,三魂,天人地三种魂。人魂曰胎光,是本源根本。地魂浊曰幽精,司掌兽念欲。天魂清曰爽灵,人的灵光慧根,机灵劲儿,聪慧与否。 魂是人在白昼之时,工作生活运动时候,管事的。白天魂在做事,三魂是人的形状,如果你有幸内观到,就能看见。 而七魄,日落入夜后,夜晚是魄在工作。魄别名浊鬼,是七种动物的形状,人也是动物的一种,也有兽的一面。 七魄有,和力恶气德义智。名曰,吞贼,非毒,除秽,嗅肺,伏矢,尸狗,雀阴。 他们只有在你入睡之后,放空身心,一切顺其自然,交给身体自行运作的时候,才能工作,你清醒着,他们无法出现。 我说一下他们的工作,吞贼是吃脏东西的,你忙碌劳顿一天,身体或多或少会出现一些不好的细胞,污秽。让你难受,心情身体都很烦闷,这是通过睡眠,可以修复。 你睡着后,吞贼就出来工作了,它也是按时上班的,每天的子时,二十三点到一点,它的出没时间,把你体内的脏东西,吃掉。我们身体组织中有一种细胞,叫做巨噬细胞,也是靠吞噬那些外来入侵的病毒细菌,来保护的身体的,免疫系统的一部分。 然后非毒,什么叫毒,有害的东西,对身体不好的脏东西,而且聚到一起了,有势力了,身体弄不过它了,那证明这个毒瘤很强大了。 举个例子,几乎每个人,脸上都会起小痘痘,这些痘痘很脏,皮肤排出的污渍,前期是个小点,很难受,后期越来越大,自己就爆出来了。 我劝你们管住自己,别挤它,尤其是眉毛到嘴唇上那一片三角区,别碰,弄不好会颅内感染,gaover了。实在受不了,有个祛痘神器,叫什么大水滴,自己去抖音搜一下。 这就是,毒,而且聚集了。那脸上能看到,你身体其他地方呢?体内呢?也有。 这时候,这一魄的作用就出现了,跟他的名字一样,非毒,他就像个巡逻管理人员,看到那些脏东西要聚起来,它就过去,呵斥它们,令它们散开,不散开就武力解决,干那些要聚一起的污秽。 这是非毒这家伙,身体免疫系统的一部分,也是你睡眠,它才有空间去工作,你醒着它没法出来哦。 除秽,这一魄,很明显了。也是排除污秽的一魄,新陈代谢,吞贼,吞的是外贼。除秽,清理的事内秽。肝脏也是排毒的,也是新陈代谢用的。 你看有的人,人老珠黄,眼睛浑浊,便秘,尿不出来,血液中出现了尿酸,就离谱。这就是除秽和肝脏出了问题,睡眠肯定也不规律。 徐老师说,人睡觉时间,最佳是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三焦工作的时间,也就是胰腺,我们洗手的肥皂,也叫做胰子,干什么用的呢?清洗。这时候睡觉,除秽,除去体内污秽的功能,是最佳的时间,它能发挥到极致! 要是想长寿,看完晚间新闻,立马就去睡觉,那肯定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下一个啊,这个魄,伏矢,无的放矢的矢。它是干什么的呢,它呆的地方挺臭,在关元穴,气海,肚脐下那块,我们俗话说就是大肠那,全是污秽糟粕之物。 但你们听过一句话吗?叫化腐朽为神奇,它就是干这个的,把这些待排之物,整理形状,然后提取其中的剩余价值为能量,转化成精气,供给脑髓和五脏六腑。提高你的心神之力。 然后制造一些有益菌,益生菌。有的人爱洗肠子,结果洗完,身体更差了,阴阳平衡二元对立啊,每样东西,或多或少,都是有它的价值的。 还有句老话,叫好汉架不住三泼稀,上吐下泻,胃肠感冒,难受的要死。这时候可以挂吊瓶,医生一般会给我打葡萄糖。 我自己再饮食清淡调理几天,养养胃,多喝点热水,姜汤,暖暖胃,补补阳气,去去寒气。我在把电褥子打开,趴在上边,就舒服很多。 如果你拉的不正常,要么心脏不好,出问题了,要么这个魄出问题了,都能调理。丹参就是补心理气的药,但具体的服药方式,需要辩症,谨遵医嘱。 然后我们讲,嗅肺,就是肺里的一个魄,他也是在你入睡后,调理气和呼吸的。肺也是储存痰的,你白天如果痰多,到了晚上难道都在那堵着吗?不,进入到肺里了,第二天可能就出来了,或者气化了,或者被身体转化为津液了。 人醒的时候和睡着的时候,呼吸节奏是不一样的,睡着了是神,你的潜意识,在替你管理身体,它会为你调整为最健康的方式,就是规正你的病。 正常人呢,呼吸匀称,没有阻碍,痰也不多。不正常的大喘气,哮喘,再有就是打呼噜,或者睡着睡着,打着呼噜,突然停了,呼吸暂停综合症,这时候家里人紧张的,赶紧过去看看还有没有脉搏,怎么不喘气了。 这就是肺除了问题,魄也除了问题,都能调理。心火肺金,脾土,土生金,有调理脾气的,也有直接调肺的,徐老师说川贝子对肺很好。有个川贝枇杷膏,对呼吸一类的病效果很好,但其中的川贝子,远远达不到我们药方的标准。还是辩症,谨遵医嘱。 接下来说的这个魄,很有意思,叫做尸狗。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忠诚,看家护院,警惕四周。 它做的什么工作呢?你睡着之后,如果这个魄没出问题,周围一有风吹草动,开门声,敲门声,水滴声,电话铃声,家人的脚步声。这些你都感知到,哪怕你睡着了。这是这个魄的功能。 还有就是,有的人,早上不需要闹钟,到点了,每天到那个时间点,说醒就醒,它干的。或者第二天要早起,有事情,需要几点起来,你定了个闹钟,跟自己说一定要起来,第二天闹钟还没响,你先自然醒了,你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神奇,它干的。 这个魄,很有趣,但它如果出了问题,会有两个极端,要么睡太死,要么太警觉,精神衰弱,敏感,脆弱,难以入睡。都是可以调理的,调心,心是君主之关,神灵出焉。 最后一个魄,雀阴,泌尿系统,前列腺,人类延续工程都归他管,跟三魂中的幽精,干一个工作,不能细写,容易过不了审。 然后既然说到二十四节气,那每天对应二十四节气,我们其实也应该,做同样的。 北方的歌谣,这么说到,立春阳气转,雨水沿河边。惊蛰乌鸦叫,春分地皮干。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立夏鹅毛住,小满雀来全。芒种开了铲,夏至不拿棉。小暑不算热,大暑三伏天。立秋忙打甸,处暑动刀镰。白露烟上架,秋分不生田。寒露不算冷,霜降变了天。立冬交十月,小雪地封严。大雪河叉上,冬至不行船。小寒近腊月,大寒整一年。 种花匠人老师说的南方歌谣是,立春梅花分外艳,雨水红杏花开鲜。惊蛰芦林闻雷报,春分蝴蝶舞花间。清明风筝放断线,谷雨嫩茶翡翠连。立夏桑果像樱桃,小满养蚕又种田。芒种玉秧放庭前,夏至稻花如白练。小暑风催早豆熟,大暑池畔赏红莲。立秋知了催人眠,处暑葵花笑开颜。白露燕归又来雁,秋分丹桂香满园。寒露菜苗田间绿,霜降芦花飘满天。立冬报喜献三瑞,小雪鹅毛片片飞。大雪寒梅迎风狂,冬至瑞雪兆丰年。小寒游子思乡归,大寒岁底庆团圆。 南北方,因为秦岭山脉的缘故,气候不同,而且所处的地域也不同,北温带,北寒带,热带,跨度挺大,而且有平原,有山地,有盆地,地势龙脉河流走向都不同。造就出来的生活习惯,饮食习惯也就不相同。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嘛,自然是不尽相同。 北方不沿海的区域,多为干冷,干巴巴的,沿海区域能气候湿润一点。南方则很闷热很潮湿,夏热冬也冷,但跟北方冬天那种冷不一样,北方人受不了,是湿冷,衣服自然风干,根本晾不干。 可苏轼却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每个地方都有美好的一面。有机会,行万里路,多走走,祖国的大好山河,绝对会让你惊叹,这人间值得! 所以知道这些后,千万不能熬夜啊,你把自己熬坏了,这些魄也废了,人也废了,它们没法工作,可能你还能顶住,先把魂魄熬没了。 有个成语,叫做神魂颠倒,白天不腥晚上不睡,萎靡不振,失魂落魄,最后猝s,亡于无知无觉,不要熬夜,身体最重要,对自己好点,对任劳任怨,每天为了你活着而努力的它们好一点。 顺应天时,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这短短一句话,八个字!包含了四季,十二个月,二十四节气,十二个时辰,二十四小时,三魂七魄。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我服了,我真心服了,以前没研究,真的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这就是为什么不可以熬夜,熬夜伤身的原因,我说完了。最后,寻龙摸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缠关若有八重险,不出八门必五行。 奇门遁甲,奇是三奇甲乙丙,门就是八门我刚才说的,遁大家以后都要学,各种隐遁护身之术,我就是龙族风云和水遁。 甲,这个涉及到算数,历法,六十甲子历,后续大家会在学院学到如何推算演化成形,就可以知道了。也可以放在兵法之中,这个甲为主将,被大军掩护保护在其中,隐遁在其中。 讲完了,大家好像都没听够啊,歇一会儿,吸收一下知识,然后我再给大家讲一下,北斗七星。”敖信一口气把剩下的几门全介绍完了,然后微笑着对学员们说道,因为他讲的很细致,导致讲完了很多人还在愣愣出神,然后就是一片掌声。 “欸?斌哥,仪然,你说这八重天,我现在真的进不去吗?我怎么感觉我好像能进去似的呢,一直有种力量在吸引着我。”天松站在城门前的灵幕前,伸手触摸着那层白色的光芒。 “呃……应该,也许,大概,aybe,进不去!别闹了,咱们回车上,你才刚觉醒,怎么可能进的去这六十二阶强者才能进的八重天呢,仙界不是想进就进的。走了走了。”仪然陈斌后背有些冒冷汗,紧张地拉住天松的手,让他不要尝试。 “哦,我想试试。你们等我一下啊,如果进不去,就不玩了。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我要进去。”天松灵力涌动,心念向门内涌去,然后同时迈步走进城门内,如果失败,他会继续留在古朴城门之中。 紧接着,下一刻,天地大变。入目是一片仙宫殿阁,仙山群岛漂浮,仙气缭绕。 仪然陈斌见状,心中念叨坏了,对视一眼也跟了进去。没想到这小子还歪打正着,念对了口诀,进去了。两人没多想,闪身念咒也追了进去。 “哇!刚才那边有三个学员进去了,他们是六十二阶大能强者吗?”一个女生惊呼出声。 “你不会看错了,可能是别的路过的天地至强者呢。”另一人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真的,就是跟我们一起从大客车下来的同学。光芒一闪,咻的一下,就从城门里消失了。我也试试,欸!进不去啊,根本无法进入。” “真的吗,不会是三位老师,那也太厉害了,我们老师居然这么强啊。” “不是不是,就是学员,都可年轻了。” 随着几位女生的议论,消息一下炸开了,不少人试着进入八重天仙界。然后敖信,八阁主和人皇院长们,老师们都知道了。 “什么!你说啥玩意?松哥跑仙界里边去了!”瑞泽一下从床上坐起,睡的眼睛通红,有点懵逼。 “真的,怎么办啊,我没看住他,仪然跟陈斌已经追进去了。我也进不去啊,老师们没有天界旨意随意进入仙界,是要被驱逐的。”敖信赶忙跑到城楼上,来找几人。 “卧槽,坏事了。这回可不好蒙了,咱们不能去太多人,我也不能去,我从另一边进入,去找玉帝说一声。你们都留下,现在当务之急是瞒天过海,先把这些学员稳定下来,实在不行就要施放清除记忆术了。 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几位阁主你们协助院长自行定夺。我走了。”瑞泽不愧是人皇,思维飞速运转,很快有了计策,然后交代一声,皇道龙气加身,六十四阶修为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飞身朝另一边入口飞去。 “我跟他一起去,梅叔叔,钱叔叔,你们留下处理,学院总要去个人。我爷爷跟天庭还有些关系,我去也能帮上一些忙。”德丽莎学园长也起身,对两位院长说了一声,然后下了城楼,当着一众学员老师们的面,直接进入到了八重天,仙界之内。 “呦呵,这就是仙界啊,这就是南天门吗,不错啊,要得!嗯,比我想象中的好看多了。不错,不错。我喜欢。”天松正悠闲的溜达着,沿着九百九十九阶天梯的台阶往上走,看着远处的风景。 “什么人?敢擅闯仙界,天庭重地,不可乱走!没有诏书指令速速离开,否则,杀无赦!”南天门门口,值日星君和几个天兵出声拦住天松。 “哦,还有这规矩吗?抱歉,头一次来。我就随便看看,这也不像门强老师,还有敖信大哥说的那样啊,灵力都不掉。也没把我踢出去啊。”天松笑着回道,也不害怕,他倒是个乐天派,此时很开心的看着仙界呢。 “给你一分钟,再不离开,我们就要出手驱逐你了。”天兵看着这个der呵呵的人,不耐烦的厉声说道。 “你们咋这么冲呢,怎么就这么牛b吗?你们不也是在这修炼的吗?大家都是修行之人,凭啥我就得听你的啊,怎么这八重天是你家开的啊,我今天还真就要看够了再走!怎么地!”天松也不是别人随便欺负的主,被这人的语气弄得有些上头。 “那你就是来捣乱的了,来人,给我拿下!”天将头领摆出了仙威,直接命令手下拿下这个二货。 “呀哈,我还真很少打架,自从把人蛋蛋踹了以后,我就再也不想让别人受伤,今天我是真的有点看不惯了。你们太横了,我修为低,也不会法术,但是我今天非要跟你们磕一下子,来!我也要大闹天宫!”天松摩拳擦掌,就要野蛮开干。 “等一下,等一哈!抱歉,打扰列为了,他不懂事,脑子受过刺激,还望诸位见谅,我们这就离开。”仪然陈斌追了上来,赶紧劝阻拉架。 “拜见!炎雷,地……” “等等!不用了,我们这就离开,你们继续巡查。”仪然一挥手,打断了这些天兵仙将的礼仪,就带着小松要离开。 “呀!你看我就说能进来,你俩也进来了,真好玩。咱们再玩会儿,我想去太上老君的兜率宫看看,我也要火眼金睛,耶!”天松看到斌哥和仪然也来了,高兴的说道。 “好了,乖,咱们以后有机会再来啊,那没啥好玩的,老师们都要走了,着急了。走了啊,小松。”斌哥不想久留,拉着天松就往下走。 “不行,今天我让他们气着了,我非要跟他们干一仗。太气人了这帮家伙,还仙人呢,八重天成他们地盘了,我还心思是登记人员呢,我都要直接进去了。”天松不干,非要跟对面的一众神仙干仗。 “就算是两位的朋友,来天庭闹事,口出狂言也一样是,要受到惩罚。那就别怪我们了,布伏魔大阵!捆仙索!出!”天将看对面的家伙还是胡搅蛮缠,就想秉公执法。 “住手!”突然一道道金色的锁链,从天而降,将天松三人笼罩,然后一个十字架,神之键武器,犹大的誓约顶住了伏魔大阵,不让大阵落下。 “学园长,你来啦。咱们一起干他们。”天松见到德丽莎来了,还放出了犹大帮他抵挡对面的攻击,就开心的说道。 “在下是天命派圣女,天华学院代理学园长,我爷爷在天庭有功,还望各位可以网开一面,这个蠢蛋,今天突然犯癔症了,请大家见谅。”德丽莎没有理天松,而是直接对对面的天将说道。 “你们当仙界是什么地方了,是随便胡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这里最低也要六十二阶才可以进入,此方天地的强者,随便一个都能碾压下界了,你们有没有把天庭和玉帝放在眼里!”天将脸色阴沉的说道。 “我们知道,只是事发突然,实属意外。还望可以给个机会。”德丽莎诉求道。 “不可能!” “报!玉帝有旨,今日有贵客来访,不得阻拦。想走想留皆随其自愿,贵客名叫天松。”突然从仙界内,天庭的方向跑来了一个传令使,对守门天将说道。 “我知道了,来人,先把这个狂徒拿下!”天将收好指令,想继续拿人。 “等一等,他就是天松,你看,这是他的灵木符牌。小松,把你木牌给我。”仪然要过天松的木牌,给对面的一众天兵天将看。 “这……好,诸位请进。”天将一看,也不得不低头了,撞南墙上了。对面是两位神官,一个圣女,一个仙界贵宾。 “不进去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德丽莎看了一眼天松三人,对天兵天将们说道。 “嗯,对,我们走,小松。大家都要回学院了,要不天黑前回不去了。全等你呢。”仪然陈斌也顺着口风,带天松往下走。 “好,今天我就先放过你们,我日后再来找诸位切磋,再见!”天松冲着对面一抱拳,就转身离开了。对面的天兵天将也只是无奈翻白眼。 “哎呦,学园长,你不要打脑袋啊,会变笨的。哎呦,别掐我呀,我知道错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不可以这么暴力哦。快跑啊,学园长要踹人了。”天松往下走,德丽莎气不过他胡闹,追上来就揍他。天松只能飞快的往下边的天门出口跑。 “玉帝哥,我就先回去了,日后有机会再来与你饮酒下棋。今日多谢了,再会!”人皇瑞泽起身,听到天松已经离开八重天,也起身跟天帝告别,离开了。 “有空来玩啊,仙界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帮我跟几位神官和阁主们也带个好,小松回来了,我也很开心,他有什么事,就来找大哥,大哥也派人帮你们。”玉帝热情起身相送。 “好,记住了,不用送了,大哥,我直接飞走了啊。”瑞泽说完,直接飞离了天庭。 “敢在天庭内随便飞来飞去的,真没几个家伙,他一个,小天松一个,仪然一个,还有就是那个成佛的猴子了,一帮孩子啊,哎……这天地怕是又要热闹咯。”玉皇大帝微笑的看着飞走的瑞泽,喃喃自语道。 第55章 人生有许多第一次,都很珍贵 开门之天门内,三个少年并排坐在仙界的台阶之上,他们已经这么干坐着十个多时辰了,二十个小时。 “学园长不是说就出去看一眼,再叫我们出去吗?这怎么去了这么久,她不是把我们忘了?我都困了。我就说去仙界里边溜达溜达,你们就不干。在这干坐着还不能修炼灵力,好无聊啊。”天松拄着脑袋,跟两个好友傻傻的坐着。 德丽莎自己出去了,说出去看一下,再回来带他们出去,然后一走就没有音信了,他们也不敢乱走,怕学园长回来找不到他们。 “等,也不知道你碰到了什么bug了,让我们都进来了,这里可是八重天啊,时间流速比外边慢了三百六十五倍。现实世界一秒,这里是三百六十五秒。 我们在这六个小时,外界其实也就一分钟。等着,估计她马上就回来了……。”陈斌也无奈的说道,天松可能感觉不到,但是他跟仪然这两具灵体之中的灵力,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如海般的灵力,一直在消耗着,被八重天摄取。 “啊,好困啊。不行了,我睡一会,等学园长来了叫我。”天松躺在石阶之上,就要睡觉。 “好了好了,外边都安排好了,跟我走。”德丽莎从开门之中走出,进入了仙界,来接三个人。 “哦,我亲爱的学园长,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无聊s了,你如果再不回来,我就又要去找上边那帮叼毛切磋切磋武艺了。”天松站起身来,高兴的看着进来的学园长。 “谁让你擅自乱跑进来的,你要是不进来,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吗。害的大家都慌慌忙忙的。”学园长翻了一下白眼,婴儿肥的脸蛋一生气看着更可爱了。 “好了,我知道错了,给大家添麻烦了。咱们走,我都饿嘚der了。”天松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玩闹闯了祸,道了歉,就要往出走。 “嗯,你们跟紧我,大家都已经上车了,准备往回走,而且你们来到仙界的事,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否则按扰乱秩序罪处罚。 当然也没人会信。你这次纯粹是瞎猫碰上s耗子,撞大运了。你们跟着我去院长们坐的车就行,我就当你们乱跑,出城走丢了。走,出去了。”德丽莎叮嘱几人一下,就带着三人走进了天门,离开了仙界。 四人走出天门,眼前白芒一闪,就又回到了南城门之前,雨还在下着,跟刚才走的时候变化不是很大。 “哎,还真是,天都没黑,真好玩哎。”天松走出来,伸了个懒腰,呼吸了一下浓郁的天地灵气,开心的说道。 “走,回学院了,你们离开其实拢共去仙界内,都没用上五分钟,看来大家已经先走了。”德丽莎看了一眼,学院的大客车基本都走了,就只剩院长和导师们坐的那台车还在。然后几人也坐上了车,踏上了回学院的归途。 又是四个多小时的车程,到学院时,天也黑了下来,教学楼灯火通明,看来楼内的人还不少,估计大家也是刚回来不久。 “敖信老师,管好你的学生,让他们不要乱说,以后也不要再乱跑了。这次是口头警告,再有下次,按记过处理。”院长和导师们都下了车,朝学院或办公楼走去,德丽莎对敖信说了一句,然后也离开了。 “怎么样,仙界好玩不?我都没进去过,你们是真能耐。下回跟我说一声啊,可不敢这么乱跑了,出了事怎么办啊,那地方仙家高手云集,戒律森严,很少有人敢乱去招惹的。”敖信点了点头,虚心听从领导训示,然后送别了学园长,转身对天松三人说道。 “哦,知道了,对不起,敖信大哥,让你担心了。”天松也虚心受训,对敖信大哥说道,他犯了错没挨罚,连累到老师教导的失职。下属失职,上峰首先会找管理事务之人的责任。再找到犯错的人细追究。 “好了,别想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反正也不失为一次奇妙的体验。以后进入每一重天都是,一定要打起万分的谨慎。 人家既然能够在那里管事,在里边修炼,就是我们的先人前辈。先不说能力什么的,光论先来后到,经验资历,人家来的也比你久,最起码的尊重你是要有的,不要瞧不起任何人。 每一个无情孤独的强者,当初也是一个满怀梦想,热血的少年。只是时间和世俗是会改变一个人,磨掉人的棱角。 坚持本心很不容易,但能坚持住,不忘初心就是至善。能做到的同时,还需要很多面具,来伪装保护自己。 有时,根本没有人想要难为你,只是你选择站在了别人的对立面,你选择与他为敌,这是你的一念起,起心动念的抉择。 其实没人爱惹麻烦,和为贵嘛,只是规矩如此而已,没有规矩,纪律,那就不会有世间方圆,就会混乱。 不要怪任何人,好的人可以带给你快乐,坏的人会给你教训。他们都是应该出现在你生命里,跟你有缘的人。 小松,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干,你着急是没有用的,只要你今天比昨天好,这不就是希望吗。慢慢经历,经历多了,就懂了。”敖信没有怪天松,他很熟悉自己的堂兄弟,摸着天松的脑袋,开导着他。 “嗯,知道了。我以后会多听,多看。少说多做,谨言慎行的。”天松点了一下头,也想明白了。 “走,吃口饭去,晚上有自习。你们班里那么多美女,你不去养养眼啊,而且还有一个跟小薇长的一样的女孩子,你也可以寓情于景,睹物思人啊。”敖信见小松懂了他的心意,就不再认真,收起严肃,开玩笑的对他说道。 “呃……女孩子什么的,好恐怖,好麻烦啊,又那么美,果然没有完美的事物。我还是希望女生都不理我,把我当空气,现在感觉女孩子对我好,我就头大,心好乱。”天松一提起女生就头疼,跟敖信仪然陈斌一边走,一边苦恼的说。 “太嫩啦,年轻人。哈哈。”敖信笑着说道,然后仪然陈斌也在旁边抿着嘴偷笑。 上过晚自习,下了晚课就回到寝室,今天人生第一的体验真多。第一次知道八天门,第一次进入仙界,第一次上晚自习,天松以前初中都没上过晚课,一直走读,学习一样很刻苦,不耽误。 还有就是这第一次的夜晚放学,一下课,男生女生们乌泱泱一大群人,一起朝宿舍楼走去,热闹非凡。成群结队,成双成对,对他产生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啥事啊,笑这么开心。晚课感觉如何?”敖信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跟在天松身边,出声问道。 “没有,就是感觉今天很精彩,从来没这么好玩过,这些经历,第一次都很奇妙,都很有趣。感觉人间有那么一刻,还值得留恋。不,有很多值得留恋,和可回忆的事情。 本是青灯不归客,却因浊酒恋红尘。古人诚不欺我。”天松见到此情此景,诗兴大发。 “嗯,忧郁的少年啊。好了,回去修炼会儿,就早点睡,明天不出意外,上午是正常上课,下午要开大会,继续昨天没讲完的,说一些事情,然后讲一些东西。早点休息。 我去撩妹了,你慢慢走。”敖信说完,一拍天松的肩膀,跑到前边追上了一个个子很高,腿很长的美女,帅气的搭讪。 天松走到寝室,地灵院和人灵院的男寝女寝还算热闹,天灵院就差劲了,就住到三楼,人还不是长期一直都那么多人。 回到楼内,也还挺热闹的,别的楼说话声音很喧嚣,天灵院的震楼夹在几栋女寝中间,听到的女孩子声音居多。 走廊里人来人往,都是天灵院的学长,和一些资历很老,赖在学院不走的老学员。宿管大叔在一楼一进门的房间里看着报纸。 天松走到寝室门口,看了眼别的寝室的热闹的情景,然后推开门。自己是回来最快的,打开门,脱掉衣服,打了一盆热水,坐在床上,泡着脚,然后擦脚,打坐修炼。 “哎,刚才那个妹子真好看,就是不给我微信。大哥,你要到了吗。”走廊中传来重子衿的声音,然后几人成群结队的走了进来,烟雾缭绕,走到哪儿抽到哪。 “一般般,我现在是有对象的人了,跟你们不一样,我现在只爱宁宁一个人。不要再跟我讨论撩妹的话题好吗。呦,松哥这么快。我说刚才去找你,怎么没看到你呢。”瑞泽一边正气凛然的走进来,一边跟天松打招呼。 “嗯,我看你们跟女孩子聊得很开心,就没打扰你们。”天松睁开眼,看着回来的人微笑着说道。 “来,上线,打两盘吃鸡,我跟宁宁约好了,带她吃鸡,她就爱玩这个,又菜又爱玩。松哥你厉害,是单排无敌战神,坎域上六州第一单挑王者,来,带我四排上分。”瑞泽坐在天松身边,拿出手机打开刺激战场,笑着说道,让天松赶紧上号。 “你们都不用修炼的吗?我都没看你们怎么打坐修炼过,你们灵力是怎么积累啊……”天松看着他们成天除了撩妹,就是吃喝玩乐,也不学习,也不修炼,根本就不上心的样子。 “那是你看不见,我们也练,天天炼。也炼体也打坐,你起来的早,睡的也早。我们都是夜猫子,等你睡着了和睡醒了走了,我们才起来练功,是不是啊,子衿兄?”瑞泽一看确实有点说不过去,脑中灵光一现。 “嗯嗯,是,我们跟你错开了。你的时间很规律,我们就随意了,练过就行。来,上号,我也陪你们干,我钢枪王突击手,咱们四个组队开黑。”重楼配合着说道。 “哦。”天松恍然的点了点头,也没怀疑,就信了。 “查寝,几个人,都在不?”张博和郭顶天推门走了进来。 “呀,你俩进学生会了啊?”天松有些意外的说道,难怪刚才晚课没看到两人,还以为他们没来,不上晚课呢。 “嗯,好了。都齐了,注意安全啊,烟头别弄到床上。走,下个寝室。一会儿还得去那两个男寝呢,回来再跟你们聊。”张博登记了一下,微笑着说道,便跟郭顶鑫离开了,继续去查寝。 “他俩就喜欢这种办差管人的活,给自己没事找事干,不用管他们,咱们玩咱们的。一会别乱说哈,你俩是陪玩,就保护我和小宁宁安全夺冠吃鸡就行。”瑞泽对两人说了一声,拉进来一个妹子,声音很软,很甜。然后天松无奈的点了点头,开始了战斗。 这也是人生第一次,第一次跟好友们在寝室里有说有笑,第一次在热闹的在寝室楼里,听着窗外的,楼下的,隔壁楼的,楼内的热闹的喧哗声。 第一次与好友坐在一张床上,认真的开黑打着游戏,虽然他们很菜,全是无脑莽夫,也非常快乐。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一夜转瞬即逝,天际拂晓,自从开始修炼,再加上以前养成的习惯,天天早晨五点一到,跟公鸡打鸣一样,不知不觉的就醒了。 挺好,他们都不打呼噜。就是一个个睡的形状很奇特,还都爱踢被子。天松也懒得给他们盖,起床,简单穿些衣服洗漱,去湖边打坐修炼。 “早啊。昨天走的那么快干什么,我都追不上你,那么多人都跟丢了。还有人找我要联系方式。你今天可要等我啊,哥,你不是说好了会保护我吗。”蓝莹今天穿着一身紫色长裙,很好看,慢慢的走了过来,对天松说道。 “呃……忘了,心太大,不记事。好,今天等你,送你回去。”天松悻悻然的说道。 “嗯,你是要跑步吗?穿的这么清爽,那我就坐在这里等你。”蓝莹看到天松今天穿的大裤头,大背心,还有运动鞋。而且身上居然还穿着铝块的负重衣,还有脚踝的沙袋。就猜到了。 “不用,咱们先吃饭去。吃完了我再跑也来得及。”天松起身拍了拍裤子,然后闻着花香和少女身上的香气,还有清新的空气。带着蓝莹去吃早饭。平凡平淡,简简单单。 这一幕每天都会上演,这个画面很和谐,如果外人看,一定会以为这是一对神仙眷侣。每天都是这个时候,无论天气如何,男孩修炼,女孩如约而至,然后一起走过湖上,一起吃饭,最后一起去上学。 可是认识他们的都知道,没有什么眷属。愿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现实一般都挺残酷的,挺好的,没什么失落的。有缘无分,就做好朋友。 吃过饭,蓝莹没有去教学楼,时间还很早。坐在五行山脚下的小溪边的听雨亭里,静静的看着跑圈的少年。享受这份宁静。 天松跑完步,回寝室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就跟等在楼下的蓝莹一起去教学楼,这帮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人去屋空,早就跑没影了,也不知道他们吃没吃早饭,总是会完美的错过。 “啧啧啧,这俩人,形影不离的,可惜了。那姑娘是真没的说,小松之前就笨,小薇等了两千年都没个信,那时候蓝莹还是一根草,现在出落成大姑娘了,真是无微不至啊。 有个这样的女孩子照顾松哥,我也放心了,就是怕他俩没这缘分啊。哎?蓝莹是他徒弟哈,也没什么事?”瑞泽趴在窗口,看着楼下结伴而来的两个人。 “算了,你别他哥的瞎操心了,已经有很大进步了,天松现在已经跟小薇在一起了,这就是大天缘了,上一世两人修的福分啊。 只是他确实太招蜂引蝶了,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就说不准了,难怪他总是避着这些事,他自己也怕到时候跟小薇解释不清。”张博站在窗户旁边,也看着楼下的人对人皇说道。 “看他们造化,老大,你别乱点鸳鸯谱了。就是你硬给他俩撮合在一起,松哥肯定也不能同意,尤其是如果他记忆恢复了的话,更不能答应。”郭顶天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好了,你俩不是还得去门口维持秩序吗?别在我们班杵着了,怎么?看上谁了啊,我给你们介绍,我现在跟我们班这些姊妹们都混熟了,老三,你俩现在来念书了就放开嗨。家里不会知道的,弟妹们如果真知道了,我会帮着打掩护的。”瑞泽笑着对两个兄弟说道。 “我可不,我家那口子要是知道。非让我跪搓衣板不可,我可不瞎搞。咱们都惜命啊,哈哈。”张博笑着说道,不想对不起家里的妻子。 “胆子小,人不风流枉少年,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啊。你看,我也有心爱的女人,我后宫的那些嫔妃们,我每一个都很爱,每一个都是我心肝宝贝。可是也不影响我继续遇到心爱的女人。 你们有的就是太痴情了,这几千年都不再找,不憋挺慌吗?老三你看,道士也有结婚的,不经历,就谈不上放下。你也试着再爱一次嘛,就属你脾气最暴躁,没被爱情的雨露滋润过,太无趣,错过了多少美妙的事情。”瑞泽听到二弟的话,开导他们。 “比不了你,见一个爱一个。你也厉害,多情人总被无情的伤,但你却不会受伤。你绝对是情圣祖宗级别的了。走了,不跟你谈情论道了。”郭顶天不在意,他有他的打算,走长生路附带的条件就是,不敢真心去爱,要经历太多离别,太多天意难测。 一上午,很平常,终于翻开了书,学到了书本上的课程。普通话给我印象最深刻,确实是从零开始,从啊沃鹅,一乌淤,波泼摸佛,得特呢勒,鸡七西,平翘舌,昂鞥英。还有绕口令,这些看似简单平常的学问,从普语老师的身上就能感觉到不凡,真的是门学问,有趣。 会说话,会正常说话,会说普通话,最后高情商的说话,用心说话,语言的艺术。 其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下午全体新生再次会和,这次是去天灵院教学楼,二楼的大型会议厅,落座了很多人,可是场地还是感觉很富余。院长轮流讲了些话,都是欢迎和教导的话语。 然后方运总院长,念了一首劝学诗,是那首很有名的诗,宋代赵恒所作。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无车毋须恨,书中有马多如簇。 娶妻无媒毋须恨,书中有女颜如玉。 男儿欲遂平生志,勤向窗前读六经。 读书好,多读书,读好书。所以大家要多读书,活到老,学到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学,多经历阅历才能变的越来越好。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它们藏得深与浅,如何找到,看一个人的悟性如何,将她们变现,将学到的知识变成你的宝物,宝贵的精神财富,以及丰富的物质生活。 然后敖信就走上了讲台,上次他讲的很好,很细致。门强主任也懒得说,他更爱磨炼这些学生的意志和体质。敖信一走上来,掌声再次响起,看来敖信大哥的人缘不错。 “大家好,谢谢大家的支持与鼓励,今天就八门中提到的各星。给大家讲解一下北斗七星的知识,已经二十八星宿都有什么。 大家还是不用记住,听个开心,了解一下就好。就当听一次公开课,你们也可以感受一下,讲座是什么样的。”敖信今天穿的挺正式,不知道从哪弄了一个大褂,黑色长袍,布料做工很朴素,一看就是他为这种机会,已经准备很久了。他一定很喜欢教学生,看得出来他很期待。 第56章 学院的第一堂课 敖信在台上讲着话,台下的新生学员们都准备仔细聆听。敖信大哥今天很帅,还带了个那种老式的带着棉线的圆眼镜,不知道有没有镜片。 “在讲解七星的知识之前,我也诚恳的希望大家可以好好读书,天天向上,做一个对国家和世界有贡献的人,做一个有知识,有远见的眼光和大格局的人,可以一直都能保持着幸福和开心。 正法大学的教授郭继承老师说过,高考是一百米的山,而以后的人生路,是一万米的山。所以,高中时学习的难度系数如果是十的话,那么大学你要学的东西和勤奋的指数就应该是一百。 没有什么刀枪入库,没有马放南山。是一个战鼓,接着一个战鼓的奋进,这才叫大学。 其实现在的家长和老师,会给你们造成一个错误的假象。比如你高中时想谈个恋爱,他们会说不行,到大学再说,遍地都是。 在这里我可以用过来人的身份,明确的告诉大家,只有真心诚意去爱,才能得到真心,遍地跟你也没任何关系。 有人说,不,我非要去尝试一下。我建议你先听一首歌,叫伤不起。有人听完还要继续采取行动,再听一首歌,叫凉凉。为什么呢?因为在这个年龄段,处理非常复杂的感情问题,很不容易。 谈恋爱,它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美好,它需要很多很多的人生阅历和历练,驾驭人生的技巧。你想的花前月下,那可能只是你主观想象的空中楼阁。 最现实的就是,你追的这个姑娘,有一天你忽然发现,哪天在来教室的路上,下雨了,另外一个男孩给她打伞。这才是现实常看到的,那个男孩是谁?不好说。 所以,其实高中期间,会给你很多错觉。再比如,那时的学习特别紧张,你有些懈怠,这时家长老师就会说,大学就好了,随便放松,缓兵之计。 可是,你高中考不好,还有退路,可以复读。一旦你大学念砸了,就业找不到好平台,那就连机会都没有了,一个弄不好,就可能一生都被落下了。 大学本科毕业了,人家有一个非常好的平台,而你这四年的游离和散漫松弛,没有充分的做好准备,一旦在就业被落下了,可能此生都无法挽回。 一个人做出一番事业的条件很多,其中一个就是心无旁骛,专心致志的这种提取力和专注力,是成就大事业的一个表现。 如果一个人浑浑噩噩,眼睛游离,心神散弛的空心人,没理想,没抱负,没追求,没使命,没担当,不能致心一处,却想成一番事业,亘古未有! 凡是做大事的人,底座根基要大,你看喜马拉雅山,底座几千公里山脉,七千米以上的山峰就特别多。而你们家旁边如果有小山包,它的底座总共二公里,三百米的高度就已经很难了。 而你的底座和根基如果很窄,别说成为大家,成为专家都很难。 我们这些院校,在这个时代的核心任务,就是为祖国培养出优秀的栋梁和人才,建设者,以及国运的托起者,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是不可推卸的责任。 所以第一堂课,我讲的第一件事是这些,就是要在你们的心中种下一个,国心,国印,国魂。 然后学好本领,坚定爱自己的祖国,投身到伟大的建设中去。哪怕有一天离开了,去到别的地方学习新的技术,也不会忘本忘根。 然后,方运总院长念的那首诗很好,书中是什么都有的,丰厚的宝藏就在你们面前放着,只是大家还没得到。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这段话也是方院长曾说过的,在他们那个星系,他在某处古界之中,对自己化身之人的儿子,他的孩子所说的话。 在修为高,德行深厚的人的眼中,这世间的每个孩子都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样,对众生的爱是无私的。 在灾难面前,我们这些老师,或者说有良知强者们,都会尽全力保护你们的,希望你们强大以后,也可以将这份善良,传递下去。 物质的贫穷,能摧毁你一生的尊严。精神的贫穷,能耗尽你几世的轮回。人生没有白走的路,人生也没有白读的书。 你触碰过的那些文字,会在不知不觉中帮你认识这个世界,会悄悄帮你擦去脸上的无知和迷茫。 书很便宜,但不意味着知识就廉价,虽然读书不一定功成名就,不一定能让你锦绣前程,但它能让你,说话有德,做事有余,出言有尺,嬉闹有度。读书,是门槛最低的高贵。 有很多书可以给到你启发,它可能是昂贵书籍中的话语,也可能是书籍中,一些不为了利益的人,送给大家的礼物。 因为有一句老话这么说,道不轻传,技不外受。很多人留着当个宝,让自己用这个可以强于别人一筹。 而有人些人选择拿出来,什么也不求的交给所有人,帮助别人。这就是书籍诞生的意义,是分享经验,播撒好的种子。不过,其中也有坏东西,所以需要你有鉴别的能力。 所有事物都有正反面,在文字诞生之初,有人说过,这既是人类文明的进步,是好事。也肯定可以让心术不正之人,从中获取到他需要的东西。 而且文字也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想法,中华文字很奇妙,每一个由来都是有深意的。全是精华,跟那些画出来的,发明到一半的,字母拼凑出的文字是不同的。 这段内容是金海峰教授讲说的,大家一起学习一下。 《说文解字》这本书,是文字学的权威。它对汉字的理解太透彻了,如果你手里有一本,不需要天天去读,它就像是一本字典一样,古老的工具书。但是,说文里边有一个说文解字序,大家一定要背下来! 背下来它,我们汉字的简史就出来了,背下来它,汉字的构造原理就全通了。因为我族文字的构造就六种方式,分别是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 象形是什么呢,我前边讲过易,日月就是这样的,日最早是一个点一个圆,月也是那个形状啊。 指事呢,停止的止,早先就是一个大脚丫的形状,其实就是脚趾的意思。刀刃的刃,刀字的撇上画一个点,告诉你那里就是刃。 树木的木,下边添一笔,告诉你那里叫本,根本。而树梢的地方,上边添一横,叫做末,告诉我们不能本末倒置。 这里就要说到儒文化的,德者本也,财者末也,不明白的就会说轻视财物。不是的,其实一点没有轻视,是为了告诉你,哪个在前哪个在后。 德是本,财是末,你如果想财富多多,你先要有德行,德行好,有钱就能留住用的起。如果德行不够,道行不足,认知太浅,那钱多了,不见得是好事啊,有可能会害了你。 你看,有的人吉运到了,发家了。会用这个钱去学习,去建设家庭,可以丰富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但有些人有钱了,吃喝飘度玩,啥都干,霍霍没了钱,最后人也废了。 所以,其实钱多钱少,能不能降服住它,要看你的德行厚薄。这是儒家想说的,叫根深叶茂,德厚财丰!不养德,光去赚钱,不见得就好,就是这个意思。 还有一个指事字非常有意思,写一个横代表地平线,上边做个记号,就叫上。在下边打个记号,就叫做下。 那不上不下呢?就卡那里了呗,这就是卡。汉字真有趣啊,太好玩了。等你读明白之后,就会发现古人的智慧,太经典了。 会意字,就是两个字的意思放在一起,就像易字,有日与月。日月为易,就是讲的阴阳变幻。 再说一说企业的企字,上边一个人,下边一个止,关联一起就是说,一个人翘着脚往远看。 跟它有关的词语,是企盼,企望,企图,如果还不理解,你会发现动物里有一种鸟,总翘着脚看,叫企鹅。 做企业家也是,要翘着脚看远点,看出一条道来,为啥翘着脚看?那我想看远点,站山顶上不行吗?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不好吗? 不行,看太远了没用,最厉害的,是比同行快半步! 你在同类的企业里边,看出前边那一步往哪走,就够了。你看太远了,大众都没去做呢,你做了,那往往会壮烈牺牲,因为行业的局面没打开呢。 要恰到好处,这事情要出来了,你正好走到前面了,那就妥了。 我们的汉字用在很多东西上,是可以明确的,单独或组合的样式表现出来。尤其是诗句也是唯美的产物,是很多别的语言翻译不好的,可能表述不出来。 你们在看汉字的时候,其实就完成了一次天人合一。看汉字需要你用到左右脑,看到的同时,脑中就会跟着构思,出现这个汉字的形象,和代表的物品的形象。 所以多读书真的会变聪明,文字的能量就传递给你了,就连头脑内的那个灰质层也会变厚,增加你的免疫力,对身体也会好。 而字母呢,你看它的时候,就用一半脑袋就行了,而且说实话,外语没必要专门作为一门学科,它就只是一种语法而已,会说就行,没有什么值得细细研究的地方。 而汉语,是世界公认最难学习的语言,我们一出生就在这里,先天优势有了。 可以让孩子们多学学汉字,文字蕴含的智慧太大。汉字都学不明白呢,都记不住,搞不懂,还研究那些发明了一半的语言,浪费精力。 其实那些字母,最早都是阿拉伯文,很多文明玩不动,淘汰了。中华却一直没有离开世界棋盘的舞台,陪着一批又一批的朋友或者敌人们,在他们的规则之中,或者我们自己定的规则中,愉快的玩耍和进步着。 那些语言文字,远远没有中华文化历史悠久,以及进化的完整和所具有深度。 就拿很多书籍来说,尤其是国学历史的,还保留着繁体字,那些繁体字的组合方式,非常有趣,现在大部分都是简化文字了。 阳变成阳,阴变阴,以前的阳象天易,阴为今云,现在只说日月的取象就定了,粗糙了许多。 然后再给大家讲两个有趣的字,道德经的道字和德字,其实道德两个字在那本书里,含义与现在我们理解的是不同的,不单单是说希望大家可由有道德涵养。 两个字要分开来理解,道,天道人道,是对先天地而生的某个东西,用文字言语表达不出来的力量的一种勉强概述。 然后,看这个字的字形,首是脑袋,上边是乱糟糟的头发,下边是自己的自。自是什么意思?其实就是鼻子的意思,我么指着鼻子叫自己。头发加鼻子就是脑袋,所以我们常说制定规则和道路,都跟管理者领导有关,叫首脑。 走之,最早是三个撇,下边是个辵字,由两部分组成,三撇就是双立人,是彳的变形。是行的一半,彳亍。 双立人最早的形态是个十字路口。所以大家记住,汉字里跟双立人有关的字,都跟路和道有关。走之,上边是个双立人,下边是停止的止字演化前的形状。 把这几样东西组合一下,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就是说,要用你的脑袋想一想,我们的脚怎么走路,往哪里走。 用脚走路就有了实践性,用脑思考就有了理性。所以强调了这两点,其实就是说道,侧重于客观性规律。 客观规律,不以人的意识所转移,你只能认识它,而你不能改变它。那不能改变它,我们怎么办呢?我们要配合它,做第二件是,我们去养德。 而德,也要单独拿出来说,德字是有一个双立人,右边是十,目,一,心组成的。 双立人刚才讲过了,理解了。然后说一下右半边,心的上边,其实是一个直接的直字。你可以写一下,换成直字太难看了,太长,大马脸了。 它不好看,我们华夏人,对美的标准是有的,汉字强调方方正正,而且强调方圆有致。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喜欢练字,因为在书写练字的过程中,可以体会出许多做人的道理和智慧。做人就跟汉字一样,特点就是,有的时候内方外圆,有的时候内圆外方。 想让德字好看怎么办,把中间的横过来。 所以最上边的是数字,十,人的一生难免要遇到选择,十字路口,不知道方向与目标,不知道走哪里,该去何方。 这时候就要用到大家的眼睛先去看,下边那个不是数字四,那个是一个目字,眼睛横过来了,为了字形的优美。 这个字太精彩了,其实直字的原形就是这么来的。然后目字横过来,古时最早的眼睛的写法,把目这个字给横过来了,叫做横渠目。 为了方便理解,你可以画一个眼睛,椭圆形,中间画个圆不用涂黑。 这也是水墨山水画的艺术,黑白分明。比如想画个远山的线条,再勾勒一些云雾的线条,山的黑和云的白,全靠联想,你自己就自行脑补了。古人艺术的美,含蓄并且还需要细细品味,比那些油画有内涵多了。 画个圆代表黑色的眼球,然后你就会发现,这不就是目字横过来了嘛,只不过方正有序了。然后眼球啊,其实中医望闻问切,看眼睛可以看出许多问题。 正常人的眼睛瞳孔都居中,眼白在左右两边,如果你眼白把瞳孔都包住了,瞳孔小,那是出问题了。在命理中,瞳孔小的人,也多凶灾,看着就已经很吓人了。 然后古人特别细节,中华族人多聪明啊,他们发现光这么画眼睛,还像,还有点不像,缺点啥。怎么可以更像呢? 大家晚上如果没休息好,会怎么样?就会有黑眼圈和眼袋。下边的那一横,直字横过来,下边少一横怎么办,再添上呗。也就是眼袋,直字就这么来的。 这就是目和直的演变,用眼睛看,遇到路口,看清前路,再看看路直吗正吗。最后就是,再用心体会一下,我们走的这个道,直不直,正不正,对不对。 一心,专心专注,选好了方向,由心而行,做你认为对的事情,跟随你的内心的想法,你良知的抉择,那就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德,其实是说一个人该如何去选择。它跟道有什么区别?道重在强调头脑理性,实践和客观规律。 而德,是强调内心,体验性,主观性,重在主体感受。一个刚性的,一个柔性的,道为刚为阳,不以人的意志所转移,就摆在那,天道万古不变,真理与本质。才有了词语,叫知道,道是用来求知的。 所以我们要养德,德为柔为阴,去配合和适应天道。老百姓叫积德,主观上去积累德行。个人的品德,家庭的美德,职业的道德,社会的公德。 德是中国文化的人文修养的总称,所有美好的品质,都可以叫做德,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忠义节贞,都可以叫做德。 简单的一个字,如果是正心正念的选择,别人就会说你有道德有德行。如果做错了,就说你缺德,那不就是选择错了方向吗,对你自己来说是错的,对别人来说,你做的也是错的。 这世上的人心很难测,人性最复杂,灵魂不同,认知的差异。很多俗人是见不得你过得好和做好事。 你在做对的事情的时候,如果有敌人,或者陌生人说你做错了,攻击你,不用去在意。但如果你自己也感觉不对,那就要采纳别人的建议,适当听取。 失败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是好事。太顺风顺水,在温室里成长,遇到难题,一下子就崩溃了才是大问题,承受力是锻炼出来的。 就像一个人帅不帅,自己说了不算,要别人说,但一般都认为自己很帅。男孩子们都很自信,照镜子时候,洗完脸洗完头发的时候,最常说的就是又他哥的变帅了,所以男生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一个人的德行修养如何,内涵如何,表现不出来,但自己能感觉到,它是无形的,看不到说不破的一种东西,表达出来就是这个人对世间的善。 一般都不会说自己很有德行,因为谦虚也是德的一种,懂了道理,明了是非,也不在乎了,也不需要别人认可什么。自己做到了,问心无愧就够了。 所以,一个人缺德与否,这个人品德好不好。是别人说出来的,别人看到的,别人定义的。也就是名声,声誉,需要别人去说,去赞扬夸奖。 自己说出来是张扬,相反的,有很多人还愿意自嘲,自嘲是一种降低自己,让别人感到优越感,变相的尊重他人的表现。也是一种语言的艺术,拉近人际关系的幽默的手段方式。 然后,那些听起来有些意思的毒鸡汤,不要拿过去就往下干,什么都喝。这就是信息流动量大,并且特别快的缺点。 随便一些片面的理论,都敢拿出来让别人知道,也真的有人听,因为他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鉴别是非的能力。 无知的人还是蛮多的,别的能量场高一些的人,知道的稍微比你多一点,认知领先你一步,你就信了。如果错误的信息摄入过多,会把头脑搞坏掉的。 然后你就成功的被利用,成为了布局者手中的一颗棋子,谁知道那人是要做什么呢。也许就是单纯的无知,脑子不正常。 也可能就只是为了故意使坏,散播不好的东西,见不得别人好,想别人跟他一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痛苦一生。这种负能量爆棚的人,要远离,我能渡则渡,渡不了就拉黑,我没心情和时间去搭理这类人。 所以一个人,要有自尊心,要自强自立,学会并具备独立自主的思维观点,以及理性的客观的思考能力。这样才不会随波逐流,随随便便就被带偏了。 凡是先问一问自己,这件事对不对,放到你身上,自己会怎么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后果会如何,这件事发展下去,有可能出现什么样的未来,这个因会接下什么果,一定要看清。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既不要同流合污,也不可被人利用,明哲保身。 好了,开胃菜就这些,喜欢汉语,汉字学的,可以读一读《说文解字》《增广贤文》,以及历史之类的书籍。 就是平时查字的字典也能丰富你的知识量,读一读字典很好,认字量增加了,知道了更多知识的同时,也能明白字的含义和由来。透过表象看本质,通过外表看到内在。 然后刚才说的道与德的意思,有些是出自韩鹏杰教授的一本书《道德经说什么》。也是樊登老师推荐的一本书。 而且道德经,原名《老子》。字数很少,只有八十一章,五千字,是学习文言文,古文学的入门书籍,也有很多做人的道理。 喜欢国学的同学们,推荐诸位看一看,央视与话剧院联手演绎的国学栏目,《典籍里的中国》。非常精彩,全是国宝级演员,声情并茂,入木三分,令人感同身受,潸然泪下。 也是学习古典文学的入门引导。”敖信说了很多有趣事情,台下的学员们,有的写着笔记,有的就是专心听讲。 “同学们可以歇一会儿,吸收一下刚才知识,你们的人太多,有什么问题,不要急着问。可以先写在纸上,等一会儿下课后,将问题拿到讲台这里来。一会儿也会给大家讨论时间的。 大家的问题,导师们都会认真看的,并在下次上公开课的时候,给大家做出解答。还会整理出来提问最多的问题,作为首要,重点回答讲解。 请大家保持课堂的安静,这里人很多,你一嘴他一句,闹哄哄的就没法讲课了。那接下来就进入本次的课题了。 北斗七星,大家是知道的,很多人也都看到过。一抬头,像一把勺子一样,每天晚上都长长的横在夜空。 有的人说迷路了,就看北斗星,勺柄一直指向南方,因为斗勺子的四颗星,靠近北极一点,剩下三颗在外。认为那样就能找到出路了。真是害人不浅啊。 其实呢,北斗七星的勺柄,并不是总指向一个方向的。现代天文学,称它们是大熊座的一部分。 关于指向,中国有句老话,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 也就是说,北斗星在不同的季节和夜晚的不同时候,出现在天空的方位也是不一样的,自转和公转嘛。 春天的时候,你夜幕黄昏之时,看到北斗星勺柄是指向东方的,依次类推。如果你所在地的经纬度足够高,那你就可以整夜看到它。 现在我就正式的介绍一下北斗七星,天文学为了方便区别,就管它们叫斗一斗二一直到斗七,也有叫阿尔法贝塔什么的,我就不多说了。 就只讲一讲我们的传统文化,星象学对这些行星的名称。以后大家有机会去宇内执行委托任务,或者出去游历,都可以去看看。 二十八星宿,虽然四大神官现在不是对应着方位来的,但是正常来说,应该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 朱雀在上方,古时南为尊,所以应该面朝南方去数方位。青龙在左,东方为贵。也对应了春秋夏冬,木金火水。每个神兽的方向,都有七个星宿,总共二十八星宿。 而中间的那位,是众帝之首,黄帝。古时有传说,黄帝为保世间安宁,亲身化为黄龙,收服并封印了四神兽,后来也它们成为了几位天帝的座下神兽,各自镇压一方。 分别是伏羲,少昊,炎帝神农和颛顼。而黄帝他自己则是坐镇中央,五行为土,万灵生养立足的根本。 大家都是以易经为修炼的,六十四阶,每一卦有六爻,先天八卦两两相组,而形成的六十四之数,每卦六爻彼此交错,或刚或柔,运转往复,互相迭用,构成了易卦的根本演化规律,万事万物都涵盖在其中。 其实易经,朴筮要用到六神,以变化而通鬼神也,六神通,则明万象演化。 万物之数,其实都是由天地之数衍化而来。但是历史上也发生了很多教训,‘易不可以占险,忠信之事则可,不然必败。’就是说,只有品德高尚,心存良善之人,来占问忠信之事方可灵验。 而且判断吉凶祸福,要结合实际情况,头脑要灵活,不能只看卦象,要看这个人如何,他怎么想,别的人怎么看这个人。只有多方意见一致,与卦象相合,才是大吉。 何为六神,也就是每一卦的六爻的名称,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以及勾陈麒麟,还有螣蛇。 这就涉及到了‘纳甲’,先将六十四卦分宫。八原卦为先天纯宫,乾坎艮震,巽离坤兑。 每一纯卦为一宫,下接七卦,由下至上,分别是本卦,一世,二世,三世,四世,五世,游魂,归魂。 每一宫的八个卦,都是从原本之卦,衍变而成,一世身初爻变,然后依次,二世身初爻和二爻一起变,三四五世身也是继续变,阴变阳,阳变阴,反复其道。 每宫的第五世身为极致变化,已经变到君主至尊之爻,再无可变。也就是说每一宫,每一卦的最上边的上爻,永远不变,恒定守常,为本质,不会动摇。 从第六世身开始,六世叫做游魂,象征在外漂泊,每一宫的六世,都回到四爻,也就是对照原卦,四爻和上爻是不变的,其他爻相反过来。 第七世身,名归魂。每一宫的归魂,与第一世身相同。一世身与本源卦区别是,初爻变了。而归魂是第五爻变,君主爻阴阳相反。 每宫七世轮回,加上八纯卦,正好六十四卦。先天八卦最下方是木青龙,火朱雀,初爻和二爻象征大地。 中间是土勾陈,土螣蛇,三爻四爻,象征人之象,居天地之中间。 上方是金白虎,水玄武,五爻每一卦的至尊位。以及上爻,不叫六爻哦,每一卦的极致之境。上方的二爻象征了天之象。此为组成一卦六爻,六神的三才之象。 天之道说的是阴和阳,地之道说的是柔与刚,人之道说的是德行。天地之数,分以二以成象,易有太极,是生两仪。 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由天地引申,而有尊卑,乾坤,贵贱,动静,刚柔。 乾知大始,坤作成物。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有亲则可变,有功则可大。阖关户谓之坤,辟开户谓之乾,一阖一辟谓之变。 这个是天地之道,等级制度是文王立卦的本意,为求秩序安稳的方式。道讲人人平等,对待众生平等。 但长幼尊卑的规矩,礼法礼数不能乱,不可以扔。否则秩序,仁心就丢了。 那些没有礼的国度,家人离去,简单的告别,就忘掉了,后人也不会记起。亲友间也很生疏。人情淡薄,索然无味,这是很悲哀的,一个人混成这样,会非常累,身心俱疲。 并且是每一卦,也秉承着一阴一阳谓之道,阴阳交替所组成,彼此配合着。依此类推,单为阳,双为阴。 若是阴爻居于阴位之上,就是当位,位置是对的。若是阳爻在阴位上,位置不正,则为凶,不好,当位不端正,易招祸乱。如诚心悔改,及时回头收手,则可厉无咎害。 在六爻卦之上,装配天干和地支,再加上五行,方位相配合。 以本宫卦所属的五行,乾兑为金,坎水离火,坤艮为土,巽震属木。因而可以定出‘六亲’,即‘兄弟,子孙,妻财,官鬼,父母’。 举例,乾卦,金宫本卦。装卦,先纳浑天甲子诀。一七九,十一,乾宫的纳甲诀。 伸出双手,从左手食指开始,到右手的无名指的指尖,上边六个,子丑寅卯,辰巳。然后手指肚子,顺序依旧,中间第二排,午未申酉,戌亥。地支的指诀。 上下相冲,子午相冲,丑未相冲,寅申相冲,卯酉相冲,辰戌相冲,午亥相冲。此为六冲! 交叉相合,子丑相合,午未相合,这四个特殊。继续,寅亥相合,卯戌相合,辰酉相合,午申相合。此为六合! 按甲子诀,纳甲装卦,从初爻开始,由下至上。后人切记!不可乱此顺序,视为对天地鬼神不敬!子寅辰,午申戌。然后五行相生顺序,子水,寅木,辰土,午火,申金,戌土。 再然后,兄弟即本我,本命本宫,兄弟是金,按相生顺序,子孙是水,妻财为木,官鬼为火,父母为土,土再生兄弟。此卦子水为子孙,寅木为妻财,辰土为父母爻。依次类推。 装卦是基本功,我先不教你们怎么解。等着。 还有加上时辰方位,所对应的八门的,熟能生巧后,懂的就习惯了。其实就单从卦辞解卦断卦,也能知道许多对你有益的事情。 其实文王当推演六十四卦,天天在牢里算出那么多事,又那么精确准确,那时候没有爻辞,就单从卦辞,就推算出来了。人家看到的可能更多。 所以后来周文公怕世人看不懂,就加注了爻辞。也更细致化了。 再后来,祖师爷鬼谷子,引地支入易道,更简单了。 在古代读书人是少数,懂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甚至都留着当个宝贝一样藏着。古代也有专门的官职,筮官,巫祝。钦天监,太史曹,司天监,浑天监等等。还好没失传,留下来了,我苦心钻研,终于入门其中。 其实,易经也是一本医心之学的书籍,才得以传承。易者医也,这个医,不是医术,是类似心理治疗,治心病。 病由心生,很多疾病都是不规律的生活,内外染疾,污秽积累所致。 易经和黄帝内经,都是教人预防,防患于未然,防微杜渐。这是易经的核心易理。 至于如何治疗这个问题,心病,每一卦都在讲。情绪控制好了,心就开朗了,身体也就自然而然,就健康了,而解卦之人,就是帮你解开心结,告知你这么下去的危害。 然后回到正题,说一下二十八星宿,北方的玄武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对应十二地支巳蛇,午马,未羊。 而这七星宿不是说七星啊,大家不要被这巧合给误导了,如图所示。北斗七颗星组成的,只是其中的一个星宿,那个斗宿的解厄星。 东方青龙七宿,箕,尾,心,房,氐,亢,角。对应地支,申猴,酉鸡,戌狗。 南方朱雀七宿,轸,翼,张,星,柳,鬼,井。对应亥,子,丑。 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昂,毕,觜,参。对应寅虎,卯兔,辰龙。这些星宿,具体是什么意思,大家可以看书自己找,我也不知道。 今天只讲北斗,从勺子头开始到勺柄尾部,分别是天枢,天璇,天机,天权,玉衡,开阳,摇光,这七颗星。这个顺序是固定的,不会变。 而且其实七星之中,还有两颗隐藏的行星,平时因为太暗淡,我们看不到。名叫,洞明和隐元。记录很少。 然后各星的星君名称大家也了解一下,顺序不变,固定的。第一个开始,天枢星的星君名叫贪狼星君。然后天璇星的巨门星君。 顺序是,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敖信仔细的讲着课,台下的人都求知若渴,听着这些知识,还蛮有趣的。 而后排,半层二楼之上,一群演员有的睡着了,有的带着耳机开黑偷摸打着游戏。 天松自己在一楼,找个了偏僻的地方,认真听着敖信大哥讲课。也不知道这帮朋友,都跑哪躲着去了。 第57章 北斗七星 “好了,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一小会儿,出去透透气。一直听课脑袋和思路会闭塞不通的,不利于想事情。 正好,我也歇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大家自行回来就好。”敖信说了一声,然后率先走出大会议室,不知去哪歇着了,让许多想问他问题的学员,和要联系方式的学员无处下手。 “松哥,走,去超市买点零食,这干呆着太没意思了。”瑞泽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从楼道中走出来,叫天松一起出去。 “你们去哪了?我还寻思你们跑了呢,全没影了。”天松看着睡眼朦胧的一群人,无奈的说道。 “哦,在楼上,你要是想来也行,从楼道上去就行。人少,安静,我下午还准备带宁宁也上去,这样我就不会寂寞了,刚才就跟那几个叼毛打游戏了。啊,太没劲了。”瑞泽睡眼迷蒙的说。 “你们,居然在,玩,游,戏!敖信大哥讲的这么好,你们居然不听课,又是睡觉,又是玩游戏的。不可原谅,这得让敖信大哥得多伤心啊。”天松一瞪眼,对发小怒声道。 “听了,听了,全都听到了,不信你问他们。敖信大哥那么大声,不可能听不到的好。别生气,我们就是听了一会儿,有些犯困,然后就,又偷着玩了一会,提提神而已。”瑞泽安慰发小说道,其他人也点了点头,不过很没有说服力。 “你们,认真学一点,这些知识虽然不知道修炼用不用的上,但多多益善,没有坏处。而且敖信大哥还讲了那么多有趣的拓展知识。 多听一点,就当给个面子。下午你们能不能下来,我自己在这坐着也是坐着,你们要是想做到我们班里,美女如云,我也不反对,只要你们不跑楼上玩。”天松无奈的说道。 “好,听你的,我们陪你。走,先出去买点水喝,半个小时呢,估计一会儿,还得讲一个多小时。”瑞泽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天松往出走。 休息时间结束,人也陆续回来了,也有零星的迟到的人,敖信只是简单的微笑着说了一句,希望下次这些同学可以守时守约,养成好习惯。 “好了,同学们基本都回来了,剩下的不知道去做什么了,我就不等了,不能为了少数迟到的人,而耽误大伙的时间,我们继续。 刚才讲到哪里了?七位星君名字。 其实北极星,《尚书》中说,北斗七星,在人为七瑞,北斗居天之中,当昆仑之上,运转所指,随二十四节气,正十二辰,建十二月。 又为各国分野,年命,莫不正之,故也为七正文。对自然界和生活的影响很大,而且对每个人的命数,生命也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对四时的变化,五行的分布,人间世事,灾祸否泰,自然界的天地运转,皆可由七星所决定。 北斗七星,富贵之官也,其旁二星,主爵禄,其中一星主寿夭。《天官书》中说,斗为帝车,运于中央,临制四乡,分阴阳,建四时,均五行,移节度,定诸纪,皆系于斗。 《黄老经》中记载,北斗第一天枢星,则阳明星之魂神也。天璇星,阴米青星之魂神也。天机星,真人星之魄精也。天权星,玄冥星之魄精也。玉衡星,丹元星之魂灵也。第六闿阳星门岂,则是北极星之魄灵也。摇光星,天关星之魂大明也。 就可以知道,首先天枢魂神斗君,天璇魂神斗次之,天机魄精斗再次之,天权魄精斗次行,然后玉衡魄灵斗次行,闿阳魄灵斗次行,摇光魂明斗末。 北斗九星,七现见,二隐藏。 这一组名字对应的是,阳明星,天之太尉,司政主非。阴精星,天之上宰,主禄位。真人星,天之司空,主神仙。玄冥星,天之游击,主伐逆。丹元星,天之斗君,主命籙籍,竹金录。北极星,天之太常,主升进。天关星,天之大帝,主天地机运。辅星,天尊玉帝之星。弼星,太常真星,紫微星。 北斗九星中的两个隐星,辅星和弼星在相书,风水,运术等等命理的解释中,都是大富大利,贵人之相。 因为都是隐星,按照科学的词汇说,就是肉眼看不到,所以如果真的有人能够看到,则是碰上大时运了,今后定然会大吉大利,富贵亨通。 《河图宝录》《云笈七签》和据纬书《春秋运斗枢》《洛书》都有记载。除了叙述七星的名字,还有七个名称。 开阳重宝,故置于辅翼,易斗中曰北斗。第一天枢曰司命,第二天璇曰司禄。一样固定,顺序是。 司命,司禄,禄存,延寿,益算,度厄,上生。七个名称,主爵位寿生。 而《北斗治法威武经》所云,前四斗星名为魁,魁首的魁。五斗星到七斗星名为标,标记的标。合在一起,称为斗。 第一天枢,名魁,字司命。第二天任,名魁,字司禄。第三天柱,名魁,字禄存。第四天心,名芮魁,字延寿。第五天禽,名鬼票标,字益算。第六天辅,名鬼标,字度厄。第七天冲,名鬼票镖,字上生。 而且这里我说个传说故事,紫光夫人感化莲花,化生北斗七星。龙汉时期,有一国王名叫周御,其妃名紫光夫人。 某日,夫人于池边溜达,忽然感化莲花九朵,长子为恬皇大帝,次子为紫微大帝,其余七子就是北斗七星。二子,长帝君居紫微垣,太虚宫中,勾陈之位。 紫光夫人亦号,北斗九真圣德天后,道身玄天大圣真后,庆华紫光赤帝等…… 《太上玄灵北斗本命延生真经》和《上清灵宝秘法》称七星为,北斗阳明司命星君,北斗阴精司禄星君,北斗真人禄存星君,北斗玄冥延寿星君,北斗丹元益算星君,北斗北极度厄星君,北斗天关上生星君。再加上八,九二隐星,为九皇星君。 其实北斗七星,也是众位星君的宫殿,行宫殿阁。称作北斗七宫天玑宫的禄存星君府,开阳宫的度厄星君府,摇光宫,上天有好生之德的慈母星君府。 然后再说一下七星对应的十二地支,生肖属相。天枢司命太星君,子鼠生人属之。司禄元星君,丑牛亥猪生人属之。禄存真星君,寅虎戌狗生人属之。延寿纽星君,卯兔酉鸡生人属之。益算纲星君,辰龙申猴生人属之。度厄纪星君,巳蛇未羊生人属之。上生关星君,午马生人属之。 每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生肖,即可找到自己的主命星,寿命爵禄之星。凡人性命五体,悉属本命星官之所主掌。 但凡在本命生辰以及诸斋戒之日,清净身心,焚香祈祷祝福,认准自己的本命所属星君,善报无不应,灾难罪自消。 好了,同学们,这些知识,就是对应八门的七星知识,其实在很多亲人离世的时候,三年期满,七天魄散。 在棺椁之中,也会放入七星之图,祈求一路顺风平安,消灾乞福的作用。这些大家了解一下就好,不用刻意去记住。 只是奇门遁甲,对应上八门,功法武术也会用的上。脚踏七星手揽月,心怀四海头顶天嘛。 脚踏七星,步走八卦,阴阳相随,太极拳意,刚柔并进,四两拨千斤。好了,总之好处还是蛮多的。了解一下没毛病,最后总结一下。顺序是一二三四五六七。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闿阳,摇光。 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 司命,司禄,禄存,延寿,益算,度厄,上生。 天枢,天任,天柱,天心,天禽,天辅,天冲。 太尉,上宰,司空,游击,斗君,太常,尚帝。 司政主非,禄位,神仙,伐逆,籙籍命,升进,天地机运。 一星君子鼠,二星君丑牛亥猪,三星君寅虎戌狗,四星君卯兔酉鸡,五星君辰龙申猴,六星君巳蛇未羊,七星君午马。 然后剩下还有二隐星,天尊洞明和太常隐元紫微。 我就不再多说了,已经很全了,如果还是听不懂,我也没办法了,可能只是你们不感兴趣。 大家缓一缓,可以互相讨论讨论,消化一下,等一会我会再讲一下南斗东斗和西斗。”敖信看底下坐着的学员,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啥也听不进去,就笑了一下,让大家歇一会儿。 很多学员围上来,问东问西,敖信则是耐心的听着,然后回答着每个人,让他们问完了也写好字条,一会儿下课放到投票箱里边,他回去会整理好,下次有机会再告诉大伙。大会议室内的气氛,整体来说还是很活跃的。 “大家回到座位上,我们来继续讲。 剩下的斗星资料不是很多,喜欢的自己可以看看天文学星象类的书籍,古代现代都可以看到,我就大概的说一下。 南斗六星,有天府星,南斗第一星,天文学称斗一,古名令星。第二天梁星,古名阴星。第三天机星,古名善星。第四天同星,古名福星。第五天相星,古名印星。第六七杀星,古名将星!南斗的星星很多难以考证,目前就这么多资料。 南斗主生,北斗主s。曾经有人想延寿,就找总是下棋的两位帝君,去献殷勤,结果还真成了,不过这是传说啊。 东斗和西斗更是没有找到相关的星辰,但是道焦中设立了东斗星宫,和西斗星宫,以及中斗星宫,东南西北中合称五斗圣星君,下面我说一下剩下的三斗星帝君。 东斗主掌纪算保命,共计五宫。第一苍灵延生星君,第二陵延护命星君,第三开天集福星君。第四大明和阳星君,第五尾极总监星君。 西斗主掌纪名护身,共计四宫。一宫白标星君,二府高元星君,三典皇灵星君,四将巨威星君。 中斗曰大魁,主掌保命。有三宫,第一赫灵度世星君,第二斡化上圣星君,第三冲和至德星君。 其实斗星跟二十八星宿联系也不算很大,大家有兴趣,就自己去看看道焦的神仙排位就知道了。 然后以后游历宇宙的时候,如果到了这些星辰之上,起码要知道这里的地主,主人是谁,这些星君,星宿仙官,你们有机会应该都可以见到。 再说一说我们抬头,总会看到的三个连成一线的星星,尤其是郊野,漫天星辰时候,最明显的三个星星。福禄寿三星,如果这三星,你仰望星空,很暗淡,那么最近你一定比较不太顺心顺利。 有个典故,就是古时做买卖的人,都是一斤六两为一份,而这来源于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再加上福禄寿三星,如果缺斤少两,就是减福折寿的行为,所以古时商人都非常信奉诚信。现在也是,诚信是交易的本质,是根基,是必须具备的因素。 好了,大家先别急。我再做点课外延伸,说一些有趣的东西。 八门大家都见到了,而每一个天门也都有它们各自的颜色,我今天就给大家讲一下这些色彩的含义。 首先说一下,与五行木火土金水对应的五中原色,苍赤黄白黑。苍即是青色,象征了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青色又与绿色相近。然后红色也就是赤色。 然后同样顺序对应的还有,人体的五脏,肝木,心火,脾土,肺金,肾水。 对应五脏,有六种声音,对身体很好。嘘,呵(同喝!),呼,吹,呬(同思),嘻(同唏嘘)。嘘清肝排毒,喝去心火,长呼气尽最后一下排浊气对脾有好处,脾是生肺气克治节制肾水的。肺又为三营气,营就是防御的意思,营气生于肺,思四声,养肺。 最后吹,对肾好,然后固本培元的方式,板凳功,八段锦,双手攀足固腰肾,俯卧撑都对肾气好。 然后这六个字,基本上都是要快而又有力的发音。最后的嘻,是对三焦胰腺有好处,清洁功能。 还是那句话,不能熬夜,作息时间规律,顺应四时节气时辰的秩序去生养。 有个预防心脏病的方式。肩胛骨中间,脊椎第五六节处,用后背撞墙或者撞树,注意别撞到头,保护好自己。 心开窍于舌头,用舌头抵住下边牙齿,撞击的同时,发出喝四声的声音,这样可以按摩心脏,促进血液流通,排出堵塞之物,同时可以吃一些对症的中药汤剂,咸能软坚,养护心脏。 厉害的中医,开的药,都是大苦大甜大咸,味道很重的,这是专业的,如果你吃的中药味道特别中,剂量感觉很大,那这个大夫很厉害。不过也是对症,根据病情轻重缓急,来决定每一味药的量是多少。 刚开始可以慢慢去撞,然后一点点加大力道,最后习惯了就好了,不要晚上撞,早晨起来时候做最好。也不要扰到邻居,尽量去户外。 心为帝关,神灵出入,心不受病,癌细胞进不去,但是会使用过度。 如果长期失眠,便秘,呼吸费劲,需要经常提气,大喘气,那就是心脏不好的征兆。可以用这种方式去,促进心脏血液流通,让它自己排出堵塞之物,不要正面捶打,会加速s亡。 然后中医看病望闻问切,得出的五种病因,暑,风,湿,燥,寒。 人族养生要讲究五道,自然之道也是如此,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生,长,化,收,藏。 五味,五行顺序同上,酸入肝,苦入心,甘入脾,辛入肺,咸入肾,辛即是辣,甘是甜。用上五行相生相克的顺序。酸生心利肝经,克治脾气。苦生脾利心经,克治肺气。甘甜生肺利脾经,克治肾水气。辛辣生肾利肺经,克治肝气郁结。 这里对症下药,有专门去补哪个地方脏腑的药,补气,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补全它。 治,我们平时口头禅,这个夫人很厉害,把她丈夫治的服服帖帖的。克制的意思,那里有坏的不好的有害物,就用药去治好它,让它变得听话板正一些。 这就一举两得了,我们文化就是总说双赢,双管齐下,能补一个地方的药,同时也去治另一个不好的地方。补而治之。 中药本草,一般都是食物,吃完副作用几乎没有,害处小。就算有,也会小心的少用剂量,几钱,慢慢加大到几克。 而且,相生相克,很多是有专门克制的,一物降一物啊,天道讲究平衡和制衡。阳药克阴药性之物一类的,阴能中和阳盛火旺之毒。 然后还有音乐,五音,宫,商,徵,角,羽。古时的诗词歌赋,吟咏诵读,你可以多读一读诗词,这些都是相同的,它也是可以唱,其实都是歌词。赋诗一首嘛。 方向,东南中西北,青龙东为木,朱雀火在南,中间黄龙土,玄武水是北,西白虎为金。 四时四季,对应上边顺序来说,春,夏,仲夏,秋,冬。 接下来要说一下七情和六欲即六意,也叫六种感觉感知。 七情有,喜,怒,忧,思,悲,恐,惊。 大家生而为灵,应该都有过经历,这是七种情绪,没有情绪的人是冰冷无情理智的。人都会有情绪,但能控制住情绪,约束住自己,就是强者。让别人看不透。 六欲,即是人产生的欲念的六种想法意望,也称为六识。 读过《心经》的同学应该知道,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所以仏有很多清规戒律,约束出世,家之人要做到,四大皆空。要戒欲,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心空则无所挂碍。 想了解的,可以自己读一读心经,金刚经什么的。劝各位一句,学道是好,不过不要痴迷神神叨叨的。 释迦跟孔丘和老子李耳他们其实是同一时期的人物,不同地域国度的圣人。都是贤者前辈,学习他们的知识就行,出世就算了,要放下太多,也会令许多在乎你的人伤心。 好了,然后说三魂七魄。三魂,天魂,地魂,本命神魂。想完美掌控,链接三魂之力,需要静心修炼,冥想感知,以后大家修为高了,都用得到三魂七魄。 而且一重天到三重天不光锻炼灵力,也是修炼地魂,感知地魂之力的地方,可以让你的地魂更加强大,坚韧,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四重天到六重天,是锻炼人魂,本命神魂的重天,让自己超脱,突破极限。而最后的天魂,就是七重天开始的剩下三个至尊强者才能去到的重天中。 听说过一气化三清吗?一个人有三个魂,这天,地,命,三魂,也是你操控身体的灵魂之根本。 都听说过三盏火的故事吗,走夜路不敢回头,或者别人告诉你,人的两个肩膀和头上有三团火,不可以回头,回一次,就灭一团,灭没了,也许就会看到不可思议的景象。 其实,每灭一盏魂灯,是会对你不太好,而且晚上老老实实的休息睡觉,别出去瞎溜达。 天地命三盏魂灯之火灭尽,你的魂灵之护体灵罩,那层神鬼难近身的光就没有了,那时候的灵魂没有防御,小心被亡魂野鬼夺舍了,也就是俗称的鬼上身。 有厉害的人,光外还有一层浩然正气,仁义之气,鬼神也敬佩。 其实不是回头才会灭掉,若是做了亏心事,丧尽天良,一样也会被天地不认,你自己的灵魂和神也不会认可你。 所以这时候你的魂灯就会熄灭,然后就会总是感觉很害怕,提心吊胆,像是被人盯上一样,感觉哪里都不安全,时时刻刻都心慌意乱,魂不附体,胆战心惊。 所以坏事不能做啊,鬼魂一般不会害你,他们曾经也是万灵之一,但也不乏有贪蓝之心的家伙。 破窗效应,你若是无懈可击,他就不会惹你,也就是文天祥所说的,人生自古谁无s,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气概,浩然正气加身,鬼神不近。 你若是心力憔悴,亏心事做的太多,遭报应是肯定的。 然后呢,护体神魂,三魂七魄也会随之减弱,就给了其他漂泊的灵体可乘之机,像《子不语》,怪力乱神里边说的。 什么地仙报恩啊,成精的魅魅魍魉,山精野怪,水鬼拉人托生等等……那些故事,喜欢的可以自己读一读,或者听我们学院的北城大师,给你们讲些杂史野记,很有趣的。 反正,这些志怪妖精,都不敢接近一身正气,灵光罩体的善人。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最好不要让你的魂灯灭掉,若是三魂七魄散尽,你这个灵魂,这个人,除了身体,也就不存在了,魂飞魄散,说拜拜了。 好了,大家其实不用怕,我们都是修真者,都可以跟他们打架。当鬼故事听也行,就当吓吓你们。 鬼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你的,我就没被鬼伤害过,都是有定数的。但是人会,相比起怕鬼,你们还是防着点人,人心最难测。 别对什么人都没心没肺,毫无防备。让别人可以利用你,害你。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也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好了,继续,七魄是,和,义,智,德,力,气,恶。这是人三魂七魄的七个魄精,也象征了人道,和一些美德,道德德行的修养。中医的说法,和下边说法是两回事。 然后我来细说一下,和魄,象征了平衡,和为贵,诚为本。 义魄,象征了生死,舍生取义,小义大义,万千小义可聚集成大义。 智魄,象征了智慧,聪明不等于有智慧,这两个词语看着差不多,意义是不同的,懂道理的人很多,但是通道理的人很少。圆通是智慧,不说破是智慧,大智若愚是智慧,有自知之明是智慧,德行是智慧,难得糊涂是智慧。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而圆滑是刷小聪明,看的明白是聪明,懂的多逢人就说是聪明过头,精明灵巧也是聪明,有眼力见的人聪明,自以为是的人假聪明,无知而自信是傻瓜。 易经说的人要学习天圆地方,天之园,说的不是圆滑,而是圆融,圆通,通则明。要学会承认自己的无知,才能一直坚持本心,不忘初心的学下去。 德魄,象征了品行,其实德行也是智慧的体现,有德行的人自然而然的气质就是,让人想要接近的,和气,随和,待人处事都很有度,既做的不过度,也不会感到不足,中庸之道。 力魄,象征了力量,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实力是一个人立足世间的根本,有实力的人,到哪里都会泰然自若,不动如山。气势自然就强大了,腰板也挺直了。 气魄,象征了正义,浩然正气,我们常说的精气神,精是人体之本元,气就是气血气色营气。 人体经常要排气,代谢出浊气和通气。比如夏天大汗淋漓,本来就热,又出很多汗的人,就是泄大气了,身体留不住气,就会气虚,乏力。然后如果出了很多汗,身体很热,千万不要沾凉的东西,用凉水清洗会刺激皮肤,吃冷饮和冰水会让脾胃脏腑受寒。 越是夏天越要喝热水,不光夏天,喝热水对身体好,凉的寒的,不要吃。两种结果,要么你的脏腑抗住,又暖和起来,这是身体强的人。要么你的胃和脏腑被麻木,有的人喝完冷饮,就能吃比平常更多的东西,因为没有觉了,胃的知觉丧失了,受寒了。 如果长此以往,你体内寒气积累过多,麻木太久,就会长瘤了,得病咯。寒即是病,伤寒杂病论嘛,人体是热的,血液是热的,你可以往热油里扔一次冰块试试,看看那是什么情景。就知道你体内经历过什么了。 只有阳盛火旺,大夫才会用一些寒性的药物给你治疗中和。像是冰敷啊,这些只是治标不治本,暂时麻木你,让你那里失去知觉,没有疼痛,也失去了自愈能力,自我修复也被麻痹了,会变的缓慢。 如果会灸,知道穴位,和一些中药的药性,自己可以在不麻痹的情况下,没有后遗症的把扭伤,烫伤给治疗好。 回到话题,你们可以这么理解,神就是魂魄和意识,一个人没了精气神不就是憔悴不堪,像是丢了魂一样吗。 恶魄,象征了邪恶。每个人的心底都是有魔鬼的一面的,都不例外,有阴就有阳,有白就有黑。要试着去接受它,然后控制它。 荀子写过一个性恶论,说人本来是恶的,后来学习可以改正,人性本恶。孟子则是说人性本善,两个人争论很久,也没有个结论。 其实都对,又都不对,太绝对就是他们的错,影响人性的有很多,经历,环境,童年阴影,其实每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白纸一张,什么也没有,你给他灌输什么,他将来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好了,七情六欲,三魂七魄都讲完了。这与大家今后的修炼也有关,可以分化灵体,一气化三清之法。 这就又是很多的事情了,三魂不能动,但是对战之时,可以分化成三人对敌,又可以随时归为一体。七魄也可以分为七个灵体,七情六欲是不可以的,那是情绪欲念,是想法,不是你的灵魂。 具体怎么修炼,刚才说了三魂,地,命,天,每阶段都要三重天才可以提升,修炼完全。而七情和七魄,也是如此。 就说到这里,如果还是有不懂的,慢慢来,以后到了那个境界就明白了。 然后我再讲刚才说的五行分出的那些对应事物,这里又要说到。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 俗话说乐极生悲,其实每一种情绪,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做什么都不要太过,开心不能太过了,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还会损伤你最重要的器官,心脏。脑袋停止了,顶多是植物人,心停下来了,就真的凉凉了。 而且人们对于欢乐的事物,其实记不住很久,以后再想,要费很大的劲。往往很多遗憾的事情,会记住一生,记忆犹新,无法忘怀。 其实都一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尽量不留遗憾的活着,才最棒。 已经过去了,既然无法挽回,不要太悲伤,就忘了。交给时间,时间可能不会让你遗忘,但可以让事情变的不再那么严重,那么重要。 而且也不要发怒,心平气和,平常心。 其实时间久了,你会发现,你发怒的原因,是因为恐惧,恐惧到极致,就想保护自己,只有弱者才会发脾气。 没有什么可以令你生气,一切你都可以接受,到了这种境界的时候,这世间也没什么可以影响你了,就连生s都看淡了。 其实你发怒的时候,举个例子,就最简单的,你拍一下桌子,嗙一下子,出气了吗?反而会更生气了,你知不知道,就你拍桌子这一下,你就相当于得了一次肝炎!气大伤肝,郁闷也伤肝,肝气郁结。 肝是人体的排毒器官,新陈代谢全要靠他,你要是把肝弄伤了弄坏了,你的气色和身体肯定也不会好,每一个器官都重要,各司其职,让你可以每天活着在世间。 对自己好一点,对让你身体运行的器官们好一点,他们无时无刻都在任劳任怨的工作,无私奉献着自己,让你可以活着。 他们也是陪你最久,天天跟你在一起的灵,他们也有意识。如果可以,真希望你可以陪他们说说话,就说谢谢你,我爱你,对不起,原谅我。 这么久以来,感谢你们,感恩有你们。也要对父母说,是他她们给了你生命。 再说一个小窍门,道门中的,很简单。樊登老师说的。 在你脾气上来,控制不住,就要爆发的时候都有用。非常简单的一个动作,不是深呼吸,不推荐深呼吸,人体最好的呼吸方式,就是让你的潜意识,你的神,去自主正常的呼吸。 也不是转移注意力,点点头! 点头是一种心理暗示,就表示你认可了这件事,哪怕你是不认可的,一旦你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可以骗过你的大脑。 潜意识里,命运上,你接受了这件事。然后你会神奇的发现,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是点了点头,气就消了。 这也应了,和为贵。家和万事兴,和气生财,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那句话。” 第58章 大医精诚 “肝劳神损,心劳血损 ,脾劳食损,肺劳气损,肾劳精损。 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切勿大喜大悲,伤身。 肝藏魂,心藏神,脾藏血,肺藏气,肾藏精。 吃过饭,胃消化食物,然后转移给下个部门,也就是人很重要的脏腑,胃主受纳,小肠,名曰受盛之官,食物在小肠停留的时间要比胃里长很多。 小肠的功能很重要,是分清别浊,医术中,经常把好的东西叫做清,把不好的叫做浊。天气清而上浮,浊气沉而下降,对应乾坤阴阳之道。 但并不是绝对,黄帝内经中写到,营卫生会篇里,有一处浊气是好的,清者为营,浊者为卫。只有此处的浊,为防卫的好东西,别处的浊都是糟粕一类的东西。 把一部分清的,转给脾脏,脾主运化。土嘛,一直都是居中,平衡和运作的作用。 脾把这些好的东西,运给了肺,土生金,肺主宣发,肺主肃降。宣发就是把脾转过来的水谷精微物质,向上向下向内向外,宣发出去。 肺还同时负责呼吸,肺把这些好的物质,和吸进来的清气氧气,进行加工运化,气化。首先生成的是宗气。脾给的物质,生成营气和卫气。 营气行脉中,入脉化血,卫气行脉外起保护作用。脉就是气和血在体内行走的经络,人体总共四个气,肺真的厉害,自己就产生三个。 如果气虚,外邪就会乘虚而入,就会出现冷热症,又怕冷又发烧,这时候唯一的治疗方式,就是把虚弱的正气补上,那它就进来不了也干不过体内的阳气了。 医术中,把寒称为邪,所有的寒冷疼痛,手脚冰冷,都是寒气重寒邪太盛引起的。驱寒补阳,多喝热水,不要吃寒凉之物,多晒太阳。用后背晒,对五脏好,还不至于扛不住热。 尤其是夏天,胃是凉的,你越感觉热,越不能吃寒凉之物,伤身,寒气会从胃部,身体内部入侵五脏六腑,要么你身体把寒气制服,要么大病一场,这就要看你身体是不是健康强壮了。 这就是夏天吃凉的喝凉的爱拉肚子的原因,胃本来就凉,身体扛不住了。西怎么治,你拉肚子肯定会脱水,缺水了,给你补水补糖,但水这时候又入不了身体,身体是寒盛阳衰,补多少又出去多少。 还有就是抗生素,都明告诉你了,抵抗生命的激素,肯定伤身啊。不分青红皂白,把体内的有益菌一起干掉。然后你病是消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身体也伤了,会虚弱好几天。 中医讲究,治病于未病,防患于未然,健康饮食,调养生活。这个不能吃,会提前跟你说。 如果说了,还去做,就跟告诉你,这么做可能会s,你还是要做,那谁救不了。把你治好了又去吃,又病了,不长记性,这谁能治的了,没整。如果就喜欢遭罪,那就随意。 所以,脾脏,又为气血化生之源,因为气和血所需要的原材料物质,由它来运化。 然后,清的给身体化气血,浊的继续向下,给大肠。七魄写过,伏矢,化腐朽为神奇的精魄。这还是一个系统的,人体就是一个小世界,一个完美完整的程序系统。 大肠主津,负责进一步,吸收水液。到这里基本就完事了,然后就塑造成形,通过魄门,排出体外。 中医治疗急症病危的患者,一般都会先把魄门堵上,因为三魂七魄立体,都是走的魄门,它们一走,身体就垮了,不能让它们跑,先堵上,s马当成活马医,不到最后不放弃。 就像一个王朝,如果只剩帝王,而没有朝臣,那只是空中楼阁,行将就木,外强中干,内部已经空荡荡,只等着灭亡。 想身体健康,最简单的还是尽量不要熬夜,熬夜是最伤气血,熬心血的,可以喝一点红糖大枣补一补气血,就是太甜了,齁甜齁甜的。 毕竟这两味,也是中药本草中的,甜入脾,生肺,治心上一章说过。 所以要理智,不要为了钱不要命,前期拿健康换金钱,后期拿金买健康,得不偿失。养生之道,知道越早越好,受用一生。 肾劳伤精,肾气,也是人之本元精血的产地,精气之地。总有人说,感觉身体被掏空,交工粮被夫人掏空了,呵呵,开玩笑。那是其一。 其实工作的劳累,也会让你感觉四肢无力,打不起精神,这都是虚了的表现。不过不用惊慌,十个男人九个虚,还有一个正在虚。 可以补回来的,锻炼,吃药,食补都可以。没事当归,龙眼,枸杞子,黄芪(平民人参,跟人参的功效一样。)这几个加一起,泡水喝,指定补的回来。 虚,分阴虚和阳虚,一定要谨遵医嘱,一旦补反了,只会伤上加伤。我之前干体力活的时候,睡觉倒虚汗,就是阳虚了。现在手出汗也挺重,还是虚,得长期大量的吃六味地黄丸。 易知道友说的一些话值得借鉴,他也是个博学的修行者,跟我的观念有很多地方不谋而合。 古语有云,人体为精,人意为神,二者之和为气。五脏为里,气血为中,皮肤为表,理明而顺,顺而至简,简而致用。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人身的内在气息,也就是生于五脏的气,散发出来,内在就会影响外在。五脏六腑被你照顾好了,人就舒服了,人一旦舒服了,自然心情就会好了,心情好就可以带动身边的气场,自然而然的就会吸引越来越多的人,能量场的效应。 这就是内在的气,带动外在的人气。 有些店,每天都是灯火通明,店内坐满了人,门口也有很多人排队,那你是不是也会觉得这家店味道很好。 这就是羊群效应,广而告之的根本,就是让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并认可一个事物,并且通过他们带动更多的人接受。 人是群居的动物,人一旦聚集在一起,就可以无形之中提升了这家店,这个地方的人气。 再举个例子,见过一些很久没人住的老房子吗,有些屋子虽然看着残破,但是只要里边还有人住,那么就会还能撑很长时间,不会轻易倒塌。 如果要住进去,可能还会感觉灰很大,很脏乱,很寒冷,会感觉到瘆得慌。但是只要住一段时间,房子里还有人,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而一旦这个房子没人住,没几天就破破烂烂,灰尘不堪了,用不了多久就破败,坏掉了。熵增加速。这就是人气对环境的影响。 其实不只是房子,就连你的鞋,手表,衣服裤子,如果你总穿,就感觉很合身,越穿越合适,它也会跟新的一样,轻易不会损坏。 而如果一旦不穿,放在那,比如电动车啊,摩托车轿车,手机什么的,本来好好的东西,一直用就很透溜。如果你不用,就放着,那么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再想用它们,你就会发现,不是这坏了,就是那里不好使了。 衣服也是,一些放很久的衣服拿出来,皱皱巴巴,穿在身上感觉很不适应,但是穿了一阵就好了,又得体了。 这里就要说到一个专用的心理学名词,逆熵,万事万物其实都是有熵性的,熵增熵减。你一直用,这个值就会减弱,你放着它自生自灭,熵值就会增加。熵,大家可以理解为,自然损耗。 人也会遇到熵,你遇到挫折,磨难的时候,你的熵值就会增加,你就会懊恼,烦躁,损害自己的本元精力。 其实s亡,也是熵,人的熵性,我们无时无刻都在与它做抗争。吃饭是为了活着,治病是为了活着,喝水为了活着,从外界获得维持生命的元素和能量,是为了活着。 用这些能量对抗亡s,对抗熵性。所以就有了逆熵法则,逆熵教会我最好的是,学会从自身找问题,遇到事情,不要总想着去找别人的责任,那样只会让事情复杂化。 先问问自己,这个事情是不是因我而起,如果是,那我该怎么去解决事情。当你发现这个问题的根源所在,那解决起来就容易多了,不会手足无措,一团乱麻。 学会换位思考,学会先从自身找问题,那所有问题,要么与你无关,要么就可以轻松的迎刃而解。如果能做到这个,那基本上生活中就没有什么难题了。 方法总比困难多,人没有被挫折逼s的。只有懦弱不敢承担的人,可能会被吓s。 很多书籍中也提到过如何克服困难,《易经》中也有讲,困卦就是说了这个,而且很多卦都有涉及面对挫折的方式。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春秋繁露,人副天数》中说到,天气上,地气下,人气在中间。对应了一个卦象所说的天人地三才,一通百通,道法同源。 这段话是说,人气其实就是,人体的原始气态精华能量,它存在于天地之间,有人在的地方就有人气。 世间万物,包括人,都是能量波和粒子原子分子等组成的。这里说的是气态能量,也对,因为古时候没有现在量子力学分的这么细微。 不过,我们的前辈先贤们,智慧也是非常强大,他们用道,气,还有象,来说明了这些,说出了宇宙的本质。 人和万物其实都是天地之气衍生而成,一个‘道’的集合体,说白了都是气态转化合成的固态体。 我们常说是龙的传人,龙被科学家称为大气生物,是纯气体的物种,生活在大气层,一旦降落到陆地,三天就会化为水,最后再气化。 初中物理学过的,气态液态固态,尤其是水,三种形态都可以有。 人体的水分就占了体重量的百分之七十,血液中水占了八十三,肌肉中占据了七十六,心和肺八十,肾中占了八十三,肝脏六十八,脑中七十五,就连看起来很结实的骨头也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水。 这份数据,来源非常惨绝人寰,是那个没有仁性的国度的倭寇们在东北测出来的。 所以说人是气组成的,人基本是水汽组成的,也不为过,一个红粉皮囊,包裹着神灵魂和水汽,以及一具骨架骷髅。 别想太多,我只是举例。该看美女就看,毕竟美好事物不可辜负,别像我一样想太细,单纯欣赏就好,心情愉悦就完了。 若是看透了,其实众生都一样,要尊重每一个生命,只不过有趣的灵魂是不同的。 所以爱一个人是爱她的全部,她的心,她的独特,她的与众不同,她的平凡,于你来说的不平凡,对你来说她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就是特殊的,所以你才会喜欢她或者他,不是吗?爱情就是复杂又简单平凡的,剪不断理还乱。要真诚用心。 要不然的话,你就随便搂头猪不也一样嘛,也有血有肉,有水有骨头,而且肉还很多呢,抱着还软和萱乎乎的,处好了一样跟你亲,能用脑袋蹭你。 有句话是,能医不自治,因为关心则乱。 但是还有一句叫做,久病成良医。得病多了,自己吃什么药,自己什么症状。受风寒,内邪外邪入侵,还是无名火,心火,情绪之火引起的病。自己都能简简单单的治好了。 再有就是锻炼,体质强了,免疫力高了,什么病邪都入侵不了。毒药不算,那个是人祸,不是自然界的,人为的才是最可怕的。 有的人说,现在的药,量不够,得多吃一些才能好。谣言!记住一句话,谨遵医嘱。是要三分毒,多一分都会坏事。 不是说偷工减料了,我举个例子,一旦某种药物吃多了,会产生抗体。 甚至感冒病好了,也会自行产生抗体,下次再犯,身体的免疫机制就会产生记忆,主动出击。 各种苗,也是同理,先在你的体内种下这个被加工过,无害的毒,让你身体记住它。下次正主来了,身体一看,这小子又来捣乱破坏砸场子,直接各种战斗细胞,一套组合拳带走。 身体是最强的,从古至今都是,身体自带的免疫系统,是这个世间或者说造物主,给你最好的防御系统,最强大的一味药。 如果他都干不过,那基本就宣告人生游戏结束了,再见来不及说分手,所以对自己好一点。 人体对药物是有抵抗性的,千万不要自作聪明,以为别人都是坏人。 积养的德行不够,不可以行医,医者仁心,大医精诚。 万事万物都不是绝对的,还是有极个别,甚至小部分是败类。但要相信,大部分的医者,不,相信全部医者都是好人,善人,因为我们每天都在同s神和地狱抢人。 医院的时间总是慢一分钟,这一分钟就是在要人。 要么执剑安天下,要么提笔定乾坤,要么教书育人,最难的就是白衣济世,学医难,行医难,背本草难,懂经典难,需要悟性,还要刻苦。文武者,十年磨一剑,十年寒窗苦读,可能成事。 医者,二十年出一成手,难解世间疾苦。太多了,帮不过来,救不过来,又无人可传。难难难,如今这世道,更是难上加难。但绝不可放弃,因为还有那么多人需要解救。 西救的了,我们能温和调理,不让病者自损八百。西救不了的,我们也能。什么糖尿病,身体缺津液了,血糖高,并不是高,只是水少了,糖还是那么多,所以失调。 鼻炎,顽固性。肺气受损,割什么肉啊?割鼻子都好不了。调理肺经,补肺益气,驱寒。 癌,瘤,毒,浊物累积,可能受过心理的伤,神伤五脏郁结,毒物排不出,新陈代谢问题,能解,能化,能排。身体调理好了,病自然消了。 有寒的驱寒,热的散热,温中去表,严重的行针艾灸,疏通经络穴道,从古至今,我们都没把这个东西放在眼里。现在西一整手术,扩散,治不好,或者直接宣告结束,多可悲。 帕金森,一检查没病,就是慌和抖,内风,经血不足,髓空了,补精益气,调理生活,针灸,都可以有效康复,别放弃。 心脏类,心为帝关,不受病。自己的生活,看看是不是太过度了,太劳累了,心神受损太严重,每天忧心忡忡的,什么都想不开。 这个病,是现代病,古时候没有,因为医书里,心不受病,他是人最强的动力引擎,预计运转周期是一百年。是不是磨损过度,或者机油堵塞了。过度就放松身心,休息一段时间,堵了就,撞后背去,吃点活气血的药。 别让那帮屠夫拿刀,割你的心头肉,那是你最重要的地方,它不可以被外界污染 。 谨遵先圣孙思邈教诲。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嗤,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通一等,皆如至亲之想。 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 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隙。 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之,则是含灵巨贼。 后生,必将知行合一,遵从一生。 第59章 薛定谔的七彩喵 然后今天,最后再说一下,八门的颜色,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就下课,吃饭,修炼,运动,回寝室都可以。 最后说的内容是,颜色。 五原色大家知道了。彩虹的颜色,大家也知道,估计都见过。就在我们湖面,校园里也总能见到雨后的彩虹,喷泉的彩虹。分别是,红,橙,黄,绿,蓝,靛,紫。 其实颜色,也很有趣,学美术,喜欢画画的同学,可以了解一下,调色是美术生,艺术家的基本功,什么颜色相加,多少量,可以产生新的色彩,我就不过多讲了。我也不懂。 这里有个小故事,宋徽宗做过一场梦,他梦见那个下雨之后,天晴的颜色特别好看,他就想留下这个颜色。便命令工匠,把它做出来。 他下了一道旨意,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 这就是着名的天青色,汝窑。必须等下雨的时候才能烧制而成。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我们继续,牛顿带动了光学,电学,微积分的发展,发明。还提出了万有引力论,在苹果树下被砸,人家就能想到这么多,这就是思维的不同,大部分人就想着有果子吃了。 因为他的出现,打破了文明,几千年的认知,推动了科技发展,将人从乡间大路,带到了高速路上。打破了人对于天圆地方的认知,知道了地球是个球形。 而也是他用自己,研磨的三棱镜,放在太阳光下,色彩散发出了这七种颜色,打破了颜色的谜题。 因为这七种颜色,红色光的折射率最小,所以最上层的就是红光。它们的排列顺序也是依靠折射的角度关系来排列的。 红色光波最长,紫色最短。红色光的传播速度最大,紫色光的传播速度最小。反之,紫光的折射率最大。 再说说科学的起源,就要提起,泰勒斯。他是古希腊时期的,思想家,哲学家,科学家。古代科学的发展其实是起源于哲学的,这个词也不恰当,是倭寇们发明的,不如说起源于玄学,道学。 因为人们不断在思考,不断在研究,所以才去证明,科只相信实践,真理需要可以说的通,可以证伪。 泰勒斯的出现,也标志着近代科学,已经显现了雏形。随着后世伽利略和牛顿的出现,物理学才真正诞生。 这个时候的人,脑袋里就一个念头,‘将世界真正确定’。 伽利略研究了速度,加速度,重力和自由落体,以及相对论和惯性。牛顿研究了万有引力运动定律和微积分。 他们将,从哲学思想中诞生出来的一些想法,用以实验来证明。将世界的规则开始理论化,这也恰恰冲击了神创论。 在这个时期人们的眼中,神是不存在的,因为人发现了力学,发现了速度,发现了微积分,人发现这个世界是可以进行计算的,这个世界的规律都是确定的。 如果世界都确定了,那么还要天神干什么?所以物理学的产生,也大大冲击了有神论者的世界观。 他们眼中的神,变成了一道道公式,变得可以计算,可以被人掌握。这个时候的人坚信,他们终于可以将世界定性了。 但是后来的牛顿,却突然转向神学玄学研究,将世界确定住的人,主动开始倒戈。这不免让人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真的是确定的吗?是的,这个世界并不确定! 其实这里还要说一下《道德经》的作者老子,当初颛顼帝绝地通天后,断绝了凡间界与天界灵界的路。 之后的有神论者就出现了,他们找不到神明,所以自己创造了神的名称。 不如把神,叫做真理本质规律秩序,世界运转的根源,这样说更容易理解一些,那时候没有这么多描述的词。 但实际上,有人曾经过尝试探索宇宙的规律,就是老子李耳,他创造了一个道的词语,他将宇宙的本质规律称为道,因为这是不可说,也是文字无法表述的一个事物。 有个名词,叫神格规律化,而古人将很多他们理解不了的事情,称之为神,将某种规律变成了神,每一种规律都神格化了。 而老子没有这么做,道德经的全篇没有讲神,而是认为,这个世界存在着一个叫做道的东西,这个道构成了众多的规律和规则,甚至世间的一切都是道制定的。 也就是说,老子将曾经的天神论,变成了规律论。 虽然他没有说出万有引力和各种定律。但是他说出了规律这个词,神格规律化,认为控制这个世界的是,规律!而不是神。 也因为这个原因,老子在西方被称为科学第一人,在世界范围所有的书籍中,老子是第一个将规律一词讲出来的人。 再说两个春秋战国时期的天文学,星相学,现在还是na洒,天文界男神泰斗级别的人物,现代天文学,还在考证他们留下来的资料。 不是哥白尼和伽利略,他俩都是弟弟。比他们早两千年,绘制了恒星表,写了甘石星经。书里收藏了整个太阳系,各种行星,恒星。每一个都准确的标注计算了位置。 西不信,拿过去查,照着图找,到现在,找到了一百二十一颗,全部被定位,数据极端准确,剩下的连望远镜都看不到。 伽利略最伟大的发现,是看到了木卫二,而他看的时候,呃,嗯…是对着这个图去找的。。。 我们老祖宗厉害,记住他们的名字,甘德和石申。 观星术失传了,什么帝星落,将星落,文曲星升起,五连珠利东方。帝星南移,宋朝不敌金国南迁,都学不到咯。 但我没事总看星星,去海边看,去乡下看,去郊外看,去没有灯光污染的黑夜中看。太美了。 华夏大地对于规律的探索,止步于春秋时期,但后人仅仅只是得到了一点皮毛,中华文明就在未来的世界上,几千年来一直都是老大,最强的国家。 虽然老子之后,也有人不断推动研究发展,但是效果微弱。 相反,古希腊却诞生了世界上第一个科学家,泰勒斯。 每当人们开始感觉自己无所不能的时候,天地自然界就会给我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牛顿为什么研究神学呢,他真的信神吗?其实不见得,他只是发现这个世界还有很多规律,是没有办法掌握的,知道的越多,便感觉自己越无知。 这些规律不在人的掌控范围之内,却又一直影响着我们,为了将其抽丝剥茧,牛顿渴望从神玄中找到一些灵感。一些能够真正揭发宇宙秘密的重点。 就比如说后世的人们发现的量子力学,以及真正将人们的世界观击溃的,两场实验。双缝干涉实验,和薛定谔的猫。 关于双缝实验,可能有些人知道了,我就先不讲了。今天给大家讲一下‘薛定谔的猫’,虐喵狂人薛定谔,也是个科学天才,他把猫关在密闭的箱子中,猜测里边的猫会有什么变化,都有哪些可能性。 其实大家不要因为不喜欢数学和物理,看不懂公式,就也不学这些理论规律和效应了。理科确实需要天赋,头脑要灵光会转,代数相对来说很简单,是数学中的文科,往里套,背下来就行。 几何,就很难,像是在迷宫中,找到出口,转来转去,可能给自己就转迷糊了,还没解开。 其实这些科学家得出的理论,很有趣的,不只是对科学有贡献,其中的哲学意义一样很有趣,我们知道一下,绝对是可以增加认知的。 薛定谔的猫这个实验比较繁琐,所以我就通俗的来讲解一下。他通过这个实验,证明了一件事,世界不是固定的,不稳定性。 举例,你有一个暗恋的对象,长的非常漂亮,是大家公认的女神,她对你的感情就处于喜欢与不喜欢,两个叠加的状态。 当你准备向她告白时,你也会得到两种结果,这两个可能是同时存在的。在你说之前,不知道会得到什么回答。 但是当你说完的一瞬间,这两个叠加状态,就会迅速坍缩塌陷成,‘我喜欢你’,和‘我不喜欢你’,这两种状态下的其中一种。 也就是说,在你表白时,至少会出现三个‘平行宇宙’,三条时间线。 第一个平行宇宙的你表白成功了。第二个平行宇宙时空中的你表白失败了。第三个平行宇宙时间线里的你,放弃了表白。 抉择,因果,起心动念,一念起,万因生。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既是魔又是佛,一念出,万千时空宇宙中的你,产生的结果是不同的,所做的选择行动也是不同的。 当然,这些指的都是,微观科学。在这其中,最神奇诡异的就是这个‘叠加态’。 通俗点来理解,这个世界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每一个因果的产生,都像是你在准备跟你女神表白时一样,各种结果,相互叠加发生的。 当你开始产生动作时,你所看到的,就会迅速塌陷成为一种确切的结果。也就是说,你的观察与否,决定了事物的发展方向。 如果这个世界任何事情都是确定的话,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把人们的行为记录在内呢?正因为有个叫做叠加态的说法存在,所以这个世界是不确定的。 而你的各种行为和你的观察,都会直接影响整个结果,人为干涉,人的选择。 天呐,游戏的制作其实就很复杂了,如果这个世界是一场游戏,那需要多大的处理器和云计算机啊。无数种的可能,无数人的叠加时空态,无数的计算,世界还可以有序的运转着,天地真伟大。 没有bug,没有卡顿,一直都在有序如常的运转着,让人也可以生存活动在其中,每个人每一秒,每一个时间线,都会分出无数种分支线,走向哪一条线,无法确定。 但又同时都真实发生,并在其他时空里存在。 说实话,这个理论是不科学的,因为科的结论是严谨且确切的。 为什么会出现不确定性呢?这就好比说,本来这个世界就是一道客观题,无非就是选a选b选c,这三个选项,其中有一个是正确答案。 但是通过研究我们却发现,这个题目,是一道主观题,根据你来决定。正确答案是什么呢?根本没有正确答案,你每一次观察,答案都会随时变动。 所以量子领域的科学,出现了玄学的味道。 那么有的朋友可能会问了,既然我准备表白时,出现了叠加态,有三种结果同时发生,那么为什么我就表白失败了呢。谁表白成功了呢? 按照目前结论来看,你失败了,另外两个或者无数平行世界时空中,有一个成功了,有的可能还一直没有表白,什么也没发生。 很多人到这里都哭笑不得,本来很严谨的实验,到最后平行世界都整出来了,平行时空比神论还要能扯,其实从上述结论来看,人们就是在不断推翻自己认知中进步的,所以不要嘲笑任何不能确定的说法。 其实《易经》里有一句话,叫‘善易道者不卜’。在你做这件事情之前,你就已经知道结果是如何了,有时候失败是必然的。你明知道,却又想赌一把,但十赌九输。 卡尔荣格也说过,‘当你的意识,没有进入到潜意识的时候,这时候发生的事和产生的结果,就是你命运’。 人的命天注定,一切自有其因果定数,时间就是由无数的因果,无数的叠加态,无数的人的思想意念,万物的意念,组成的大千世界,精彩又复杂。 但冥冥中都有命理定数,如果你意识到了,那这个定数,结果,你就可以了然于心,你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你可以自己决定这个结果是什么样的。 如果你有勇气,就坚定自己的信念,勇敢去做。三种叠加态,三个平行宇宙,三个时空,三条时间线,是可以自由跳转的,决定权在你的手上。 你若是可以未卜先知,看到每一条时间线,每一个时空的结果,那你就知道如何去做了。这就是,预见未来的能力。 有个老前辈,算的很准,名声在外。有一天一个中年去找他,说想给他七十岁的老父亲算一下,师父没给算,说你父亲都已经走过大半辈子了,什么事他自己能不知道,不算。 他又说,那给我的小孩子算一下。师父问多大?五岁。 不算! 又不给算,为什么啊? 他才五岁,你把他的人生都算出来了,他这辈子还怎么活,还有什么劲,还有什么乐趣和新鲜感。他拿什么去探索这个未知而精彩的世界。 中年悟了,说,那我该算什么。 师父说,算你要紧的事,拿不定主意,眼前的事。已经过去的没什么好算,之前如何,我算他干啥。你算你太久以后的事,知道了又如何。就算眼前的不太遥远的事。 我给朋友算,除了交情特别好算一算,很准,特别准,每卦都应验了。 别的人也不算,朋友推荐来的也不算,说什么都不给算。确实伤,冥冥中感觉自己少了些什么,运。 再个举例子,周老师对他学财商课的学员说的。 假如给你一百万,让你回到二十年前,你能不能,成为亿万富翁?学员说能。 周老师说,对嘛,那你都知道未来房地产会涨,哪一支股会涨,买楼,买那些大公司的股票不就完了吗,轻轻松松亿万富翁。 再假如,不给你一百万,让你回去,你能不能成为亿万富翁? 学员有些犹豫,还是说能。老师说,是!你他哥的就是借钱买楼,贷款也要干啊,肯定能挣回来,而且盆满钵满。这就是财商。 有时候,你缺的不是头脑,不是机会。机会如雨点般向你打来,都被你拿雨伞或者躲在楼里,或者眼睁睁看着,然后灵巧躲开了。 你缺乏的不是能力,而是思维与勇气,准确的说,最重要的是预见未来的能力! 你如果知道未来会如何,不就知道商机在哪了吗。不知道做什么了吗?老百姓需要什么?为大众解决一个难题,你渡人,众人渡你。哪怕是小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碳中和’‘互联网’都风头正盛,不是让你做微商,赚差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时代是挣现金流。 就拿某信举例,你把钱平时没事,放在里边,你是这个数字货币的所拥有人,你有使用权和所有权。 而所有权,没有什么太大用,钱放在手里不会下蛋生崽,就是一串数字,一堆纸张而已。 但是信则不然,你想想一个人,信里一块钱,十四亿人,还有国外啊,少了来说。就是十四亿元,这个钱,你不用的时候,放在信里。放心,丢不了,有意外理赔的,防御力极强。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把钱放在这里边,就有这个钱的‘暂时使用权’。 可能你睡觉的功夫,你不在意的功夫。这十四亿所产生的价值,就拿最简单的利息费来说,会有多少?一秒就有多少?想一想。 这还是最少,一人十元,一百元呢?人家就帮你保管,可以带来多少利润,自己想去。当然,你也是自愿的,因为人家给你提供了便捷的服务。而且基本不提现的话,是不收取任何服务费的。 这才叫会玩!那些小头脑太弱了,这就是为什么他可以成为首富,百分之三的精英。 这种大强者,高修为的人可以看到未来,可以看到趋势,知道人们需要什么,做什么可以帮到人,可以让客户用了我的商品,生活更加美好!互惠互利,自然而然。 这个时代,不要想着赚钱,眼光太短浅了。高手都是挣现金流,玩现金流,要使用权,不需要钱的所有权,它从来不属于你,那是国的,你只是暂时保管。 资产才是你自己的。早先做买卖把东边的货卖到西边去,赚地域的差价。现在互联网普及了,还挣个毛线差价? 跟上时代,你若是看的到未来,你就是下一个比尔盖茨,下一个巴菲特,下一云总……那些有经验的商业巨头,大玩家们,都看的到未来,看的到趋势,经验丰富! 再举个例子,有个小孩子,问他爸爸。银行职员为什么工资不多,但都很有钱的样子。 他爸爸让他把冰箱里的猪肉拿出来,然后再放回去。问他,你的手上还剩下什么?肉放回去了,可是手上,还有拿过猪肉粘上的油……。 天机不可泄露,我不多说了。把易经学会,再多关心点时势,新闻,学会能预见未来来如何,就玩去。 当然,看的到未来,也不可乱说,不可全说,知道了,自己管好自己就完了。 没有实力的时候,选择很少。当你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的时候,就不再是选择了,而是必然的结果。 你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使自己变优秀,然后让失败的那个时空,时间线离开,去找别的时空羸弱的你。 而强大起来的你,有自信,有实力。这时,你就是那个成功的平行宇宙,成功结果的时空中的那个你。 ‘源代码’这部电影,有点意思,有空可以看看。主角就是穿越时空,穿越平行宇宙,最后在扭转成功的那次平行宇宙时空中,由一个已经s去的代码,回到了几个小时前。 在另外的相同情况的平行时空,阻止了灾难。又成为了活生生的,能继续生存下去的人,重新有了身体,有了生命,灵魂再次回到了另一个阳间凡间界。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好了以上的内容是白朴老师说过的话,他是一位科学和历史爱好者,研究者,我从他那里听来的,又结合了自己读完易经的理解,来说给大家。 不用太在意,不用太认真!难得糊涂,稀里糊涂一点活着,挺好,真挺好。 好了,回到颜色的课题。这里读一首诗,1933年夏,在打了胜仗后,触景生情写的诗。《菩萨蛮,大柏地》 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 当年鏖ao战急,弹洞前村壁。装点此关山,今朝更好看。 然后说各种颜色所象征的含义。先说红色,赤色。象征了热情,吉祥,富贵,发达,强盛,兴奋。象征事物是夕阳,血,火焰,危险。 红色的色彩表情最丰富,是太阳,火,血的色彩。使人感到炎热,温暖,热情,兴奋,活泼。象征喜庆,幸福,希望,吉利,具有青春活力,是属于年轻人的色彩。 而红色性格热情又突出,容易过于暴露,容易冲动,过分刺激,因此又象征野蛮,恐怖和危险。是离域的景天门的颜色,寓意也差不多,火焰日出东方。 橙色是温情和积极的,象征了晚霞,秋叶,从赤红色渐变而来。橙色的光感明亮度比红色高,也是暖色。象征美满,幸福,代表了兴奋,活跃,欢快,喜悦,华美,富丽,是非常具有活力的色彩。 它常常使人联想到秋天的丰硕果实,是最容易引起食欲的色彩,也是具有香味感的食品包装的主要用色。由于橙色醒目突出,是常用的信号类的标志色。也是景天门的颜色。 然后是黄。光明的颜色,象征黄金,黄菊花。是阳光的象征,具有光明,希望的含义。给人以辉煌,灿烂,柔和,崇高,神秘,威严超然的感觉。黄色也是金秋时节的色彩,象征丰收的喜悦和快乐。 相反,黄也象征下道,猜疑,野心,险恶。 黄昏,雾蒙蒙的黄泉路,以后你们有机会可以去兑域的鬼城酆都看看,那里是链接幽冥的地方,鬼魂的归所。 地狱,十殿阎罗也在那边,其实那是入口,九幽冥界无处不在,我们的脚下,你们若是修为足够,地府也是可以去到的。尤其是兑域外海的那个大海峡,最深的海域,是万灵的归宿。 淡黄色也可以使人感到和平温柔,放下世俗,而金黄色象征了高贵庄严。兑域方向,河泽,惊门天门,黄,既是喜悦,也是悲伤之地。乐极生悲,物极必反。 然后是,绿色。和平,理想,希望的代表色,象征了草木,安全。绿色是植物的色彩,绿色平凡而随和,被赞为生命之色。 象征和平,青春,温柔,抒情与新生。并引申出了,茁壮,滋长,清新,生动,安全,幼稚,妒忌,向往,渴望,开阔,深远,深沉,幽静等等含义。 绿色,是初春的颜色,更具有生气,充满活力,有青春少年的朝气。对应了巽域的杜门天门,四重天里是和风旭日,走在各种植物之中,原始森林的感觉,天空中的花园。 然后是,蓝色。沉静,忧郁,理智的感觉,象征海洋和蓝天等。蓝色是富有青春气息的服色,穿着蓝色衣服,表现出来的是给人一种沉静,朴素,大方的性格。 深蓝色的海蓝,是极为普遍而又常用的色彩,极其容易与其他性格的色彩相协调,具有稳重柔和的魅力。 蓝色这个颜色也是我最喜欢的颜色,我的家乡就是大海,坎域方向的休门,一重天里边海天相接,你分不清是在天上,还是在大海之中,很奇妙。 也是修真者最多的一重天。想沐浴天河空海的,可以抽时间去一重天溜达溜达。 最后说一下紫色,优雅的颜色,给人一种高贵神秘的感觉。紫色是大自然中较为稀少的颜色,具有高贵优雅,神秘华丽,娇柔瑰丽的象征,也是这种颜色的性格。 紫色是象征虔诚的色彩,但当紫色加入黑暗化的时候,又象征了蒙昧与迷茫。是震域方向的伤门天门的颜色。 震位雷为动,在东北方向,也有紫气东来之意,九霄紫电云雷天。想多看一会儿雷光电舞的唯美与震撼,二十阶渡过二九天劫,就能进入了。 还剩下三个天门,生死与开门。生死我就不多说了,白与黑,阴与阳,乾与坤,生死二气,也是对应的两个门。 艮域的二重天,你会有一种在白茫茫的天内遨游的感觉,温暖舒适,生命的力量。也会有一种雪山之巅,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黑色的坤域s门,我就不说了,那天说过了,镜像空间,超越自我。这两重天有些相同,没有其余几重天那么丰富多彩,一样的单调。 就像人在有生命,活着的时候疑惑s亡是什么。等到了那个时候,又希望能向天再借五百年。 所以大家,一定要珍惜眼前人,活在当下。活出个人样给自己看,人不是做出来的,总是说做人做好人。可人呐,是自己活出来的,全是你自己选的路。 最后剩个乾域,开之天门,那里还有一段历史,当年有一场浩劫,就在仙界的正下方,中域的外围,南城门之外,一场波及整个大陆的神魔大战。 靛青色的天门,刚才说了,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青色跟蓝色绿色很像,希望大家不要不理解色盲,有的人一直说天是绿色的,我们也没办法,随他们。 可能在他们的认知里,那个颜色就是绿色,随便好了。毕竟都是人制定的文字,然后才统一的。 好了,大家今天听了这么多,一定都非常累,好好休息,保重身体。也希望大家通过今天这堂课,能学到很多,认知得到更大的拓展,谢谢大家听我讲了这么久,十分感谢。 一会儿,请有序离开会议厅,不要着急,礼让为先。然后有什么问题,就投入到门口的意见箱里。 下课!”敖信微笑着最后给所有学员鞠了一躬,然后走下讲台,向外走去。有人鼓掌,送敖信离开。 “好小子,我果然没看错你,看到你今天的表现,我骄傲!”门强在门口搂住出来的敖信,跟着他一起离开。 “都是老师们教的好,我只是把你们给我的东西,再传给后人。”敖信谦虚的说道。 “甭跟我客气,走,大家菜都点好了,今天非要把你灌倒。好啊,一辈子能教出一个你这样的弟子,我就知足了。你讲的可比我好,说的那些东西,有些我都是头一次听说。”门强跟着敖信离开天灵院,朝食堂走去,一路上眼中掩饰不住的欣赏。 “走了,松哥,吃饭去。”瑞泽叫上天松也离开大会议室,朝外走去。刚才方运和礼部尚书郭昱鳞也叫他和几位阁主,一起去聚餐,被他拒绝了。 他现在是个学员,跟他们吃的是哪门子饭,避嫌,直接一口回绝了。 “我不去食堂了,今天学到太多,一会跑几圈,我想去吃碗热汤面就回宿舍了。”天松微笑着说道。 “一起呗,毫哥抻面馆是,我上次那个挑战没吃完,今天我要再试一次。我们等你。”重楼也靠了过来,看着两人说道。 “那算了,我陪你们吃完再修炼。走,正好透透气,溜达一会儿。”天松不想让朋友们等太久,就直接跟他们走了。 “老板,来碗热汤面。我吃汤面就行,今天我请客。”天松他们几人到了面馆,有的人没来,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就不几个人。 “我吃份大鱿鱼炒面,你们俩吃挑战是?”瑞泽也坐在店里边,看了一眼,不知道吃什么,点了份炒面。 “四哥,你悠着点,不用这么拼。”跟来的郭顶天劝着雷阁主说道。 “不用,今天我就跟他杠上了,谁先认输谁管对方叫爸爸。”潘恒宇看着重楼,不忿的说道。 “嗯,这有人陪着吃,就比自己吃好多了。咱俩要是谁先吃不动,嗯咳,愿赌服输啊。绕着操场跑一圈,一边跑一边喊,不用爸爸,喊重子衿是大哥就行。”重楼笑嘻嘻的说道。 过了一会儿,面端上来了,几人都开始吃面。尤其是针尖对麦芒的两位,一起开始疯狂吸面。 “慢点,也不是比谁吃的快,急什么。别噎着了。”天松看着两人,感同身受,理解的劝说道。 “你别管他俩了,他们要是都吃完了,肯定得看谁吃的快,谁先吃完才能分出胜负。我去门口坐着抽根烟。”瑞泽笑着对天松说道,然后走了出去。 “何必呢,这样,我就替你们决定了,要是都吃完了,不分输赢,怎么样?别弄得太僵了,反正事先也没说,各退一步,吃的挺快,比我猛,都快吃完了。”天松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替两人开解道。 两人都撑的够呛,歇了一下,互相点了点头,竟然都佩服起了对方,都是大胃王,然后继续吃。 “睿哥,我今天感觉想要突破了,估计今晚就能到乾阶四段,或跃在渊。会不会有些太快,这才十多天,居然又盈满了,而且有一种很饱的感觉。”天松劝完两个较劲的家伙,就也走了出来,跟瑞泽和郭顶天坐在门口。 “没事,想突破就突破呗,你感觉可以了,那就是可以了,不用太过压制。并不是说,非要多少天,非得等压制多久才突破,性格犹豫果断,也不是好事。 不信,你问他,他都二十多阶了,是过来人。”瑞泽随口说道,然后意识到自己才一阶,说这些有些没说服力,就指着郭顶天说道。 老三有些发愣,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哦……,他们快吃完了,居然还真让他们吃光了,厉害啊。不过,看这样子他们明天一天都不用吃饭了。”天松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还在吃饭的两个人,然后三人无奈的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第60章 因材施教 前几章非常重要,也非常难写,资料可遇不可求,加了又补,补了又改。本来就只有两章,加来加去,加出来了两三万字的讲解。 天意,刚写完的内容,说不清的地方,打开抖音,这方面的内容,瞬间就出现了,想什么来什么,心想事成!哪里有些不足,就来什么。 真的是冥冥中,想让我把这些说清,我感觉没有缺陷,没有遗憾了。哪怕明天突然离开,我写到这其实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一大半了。 这里开始,看剧情的跳过就行,第六篇论文。 不喜欢被唠叨的,自行前进。 虽然四神官的世界,第一卦还没写完,敖信还没有抢婚,重楼还没有炸开神牢,天松还没有心魔化,环游世界的旅行还没有开始走,没有给她一个交待。没有穿越时间长河,去找写山海经的家伙,看一看那时候的天地,大结局都想好了,预计两千万字,路还很长。 对了,还有我想开的小酒馆,构思的那么详细,图纸也画好了,我天华大陆画了一张,学院画了一张,然后就是我海边的缘酒。 还有这么多没有写,我还不能离开,我想书写完,我这几天总在求天地,让我把书写完,好像泄密太多,要收走我。但是我想说的,重要的基础内容,基本说完了。 有些心急,我的时间不多了,其实小说写到这里,我想说的话,想传承出去的文化都讲完了。用通俗易懂,容易理解的方式。就像是聊天一样,告诉大家这些晦涩难懂的知识。 之前,自己学的时候,一点点找,易经里的东西是有限的,只讲卦象易理,拓展出去的东西,需要我去寻找摸索,所以很多有趣的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 都可以为讲解易经的每一卦做铺垫。我懂的东西,我就会想办法,用可以让人可以轻易理解的方式,给大家。 纯粹是摸着黑一点点前行,然后懂了,就可以教给别人。头发掉了一把又一把,二十六岁,不是程序员,就秃了。可能是肾虚加上用脑过度,和以前喜欢熬夜的坏习惯导致的。 其实到目前为止,已经把基础,和相关知识全部讲解完事了,如果可以,从这开始,我不会再这么学术性的,去讲解了。 因为铺垫已经够了,我之后再说的每一卦的卦辞和爻辞,以及七情,六意欲,八门,奇门遁甲,纳甲,对了,历法的算法还没说,二十四节气。八卦五行太极,无中生有,宇宙吸引力法则。 还有我最关心的孩子们的学与教的问题,爱情的问题,都说完了。如果把这之前的内容,读懂,吃透,悟通,全都理解了。就可以看这个世界更清晰,清楚一点。 人分三六九等,六道轮回,有些人生活在地狱中,有些人在人间却每天都遇到神只与美好。 有的人迷茫,有的人无知,有的人平凡,有的人卓越,有的人会做人,有的人在布局。看完前边的内容,不敢说让你物质富起来,起码精神世界是饱满的,不再空虚,可以有自己的独立价值想法观点。 如果可以的话,我能把书写完,大家就还可以读到山海经,易经,道德经的内容,读这一本,就都明白了,然后再去自己看一遍,就更容易理解了,也可以知天命了。 其实还是想加入论语的内容,半部论语治天下,还有半部安天下,四书之一,论语,大学,中庸,孟子。最早的五经是,诗书礼易,春秋。诗经,尚书,礼记,易经,春秋是第一部纪传体的记录历史的书籍。如果有机会,我都会借鉴经典,引申到书里。 易经随便一卦弄明白了,就破译了一个本质,一个宇宙密码,也许就可以立地悟道。关键是,我还没仔细读过论语,我更喜欢的是象数。 古人,是三年学一道,不像现在一样,可能三年学十几个学科,都毕业一个阶段了,学的驳杂。用三年,就专心致志的去学一本经书。所以你看孔子十五岁立志向,然后三十而立,这十五年,学了五本经典,三年一本。 确实,三年,我才读通读透读完易经。经书有很多地方,值得品味,细细的去研读,就像我前边说的,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能延伸出那么多知识,当初读的时候没发现。 写完那一章八天门,哇,当时豁然开朗,原来这才是四时,四季,十二时辰,二十节气,真正的意义,深层并且融会贯通的意思。 那句话也真的很对,学一样东西,最快最好的方式是读书,然后教给别人,你教别人的同时自己也在思考复习,并且更深入的去想很多东西。 我曾经看到过一次流星,我才发现我也是自私的,所有人都是有私心的,无私奉献,不求回报则很可贵,但私心免不了。 我脑中闪过很多,最后只剩下一个愿望,说了出来,我想学会掐指一算。然后,我没有学会,而是莫名其妙的拿起了很久以前就买回来的易经的智慧,以前以为是迷信,玄幻的东西。 而读完了,也全是易理,哲学道理,探求本质和规律,虽然很难懂,但是我确实懂了很多,也确实完成了愿望。 我知道,这些不能说,所以我只敢,用玄幻小说的外表。还是那句话,信则有,不信则无,心诚则灵。不要太认真,看个有趣就好。 就算可以有一天被世人接受易经的知识,也只是易理,其中所含的智慧意义。科不允许它的存在,哪怕无形的,冥冥中的,无中生有,空即是色,这些东西都摆在这,也只是哲理上的意义,我的梦,只能是一部玄幻小说。 看完之前的那些章,自给自足,自由自在,悠然自得,处世圆融圆通,可以很智慧的做人做事。 而把这本书读完,如果我来得及写完,就能完全读懂易经,读明白每一卦,我都会讲的非常细,再加上我的理解,讲给大伙,随着主角的段位提升,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说完。 我写的所有,就当做朋友在闲聊一样,给你讲一个故事,告诉你一些道理。不要死记硬背,不要刻意去记,千万不要受累。就是知道了之后,哦,原来这个事情,是这样啊,就行了。 了解一遍,如果不感兴趣,自然什么也记不住,如果感兴趣,自然而然就记住了,这就要看大家的悟性了。道缘,天命,可以让你领悟多少了。 千万不要像是上学时候记住一个知识点那样,这是我的心魔,我最害怕的事情。 如果因为只看到自己的望子成龙,伤害了别人,这就成了他人的棋子,也成了恶性循环的一个推力点。在互相攀比之下,圣地变成了商场,每一个家庭变成了被迫收割的韭菜。 对不差钱的人来说,是无所谓,但是有几个正常家庭能承受住的?这让婚姻,生子变成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平凡之人挣钱,本来就不容易。上学不贵,让人头疼的天价,是贪念的心和攀比的心。 良知良心在别人推波助澜下,就渐渐消失隐藏了。只有心丢了,没有心了,侥幸心作祟,才会犯下错误。 而且现在上了大学也不一定出人头地,现在大学生太普通了,因为不再是物以稀为贵,很多都是被硬生生的堆了进去。分数线是够了,天赋高的和低的都够了。 因为这个原因,差距越拉越大,天赋已经弥补不了,买来的知识,天赋不够,钱来凑。也挺不容易,硬生生背那么多不理解,不喜欢的知识,也很努力,只是真的适合他吗? 寒门再难出贵子,初心变了。 因为外力的干扰,平衡被打破了。大学生其实已经算是精英群体,高智商人才的聚集地。但是因为这个原因,变得平常,严重缩水,人才没落。 快乐的事,成了负担,成了斗兽场,没有高级装扮的零充玩家,要付出数倍的努力,才能勉强追上玩家,而且可能最后是怎么努力也比不过。氪金使你强大,丝血就是浪。 天平倾斜了,有人把脏手伸向了神圣不可触碰的,创造未来之地,是不可能被原谅的。起心动念就不同。 有些人不求回报,就像是叶连平老爷爷,师者典范。他教书只为培养栋梁之才,只为了热爱,只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一位老师。哪怕退休了,也是一位要为了祖国培育花朵的老师。 被想要牟取利的组织所攻击,排斥。因为这种无私奉献的人,让他们少赚了。不过老先生并不在意,一笑而过,继续在小教室里无偿教着知识。 想一想,真气人啊,这些只认钱的人,也为人师,师德呢?良知良心呢?为人师者,所为的是什么,所做的事,有多么重要,都忘了吗? 这个年代有钱是挺好。可以买很多东西,因为这个物质丰盛的时代,诱惑确实也非常多。但越是想要的多,便越累。 我没有钱,活的开心自得,轻松自在。我朋友有钱,好几个家里都是百万家底,父母攒下的,跟我同年龄开奥迪宝马,我小时候真没发现,这帮小子都这么有钱,挺怀念当初的,什么也不想,一起玩一起经历青春,不负韶华。 现在他们变了,我也变了,变得不走一条路,他们人生路,我是修行路。 从来没羡慕过,因为他们活的都很累,即使已经很有钱,但每个人都想干些什么,想更有钱,每天活的很累。 还要拉着我干,说我总是能帮他指明道路,看清要做什么。但谁劝不动我,我就不去,谁来我帮忙倾听和谈谈心。我好不容易放下这尘世,经历过他们所正在经历的,好不容易跳出来,除非闲的没事,要不怎么可能再去入世,我的路是写书治病修行修心,不是赚钱。 人与人之间,不是只有利益往来,互相算计。流淌在我们血液里,骨子里的中华炎黄子孙的文化传承的血脉,良知道德修养,才是做人的根本。 师者,这个称谓,很沉重!可以与天地,君王,父母,这三种至高的称谓,并列。 这已经证明这个职业,对世界,对国家有多么重要,多么令人敬仰。还不知足吗?做一个指路明灯,做一位良师益友,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啊。 可是坐上去后,却只为了利的那些人,不配,跟师这个字沾连,太脏了,恶心,想到就令人作呕。 想挣钱,有的是门路,什么该拿,什么事不该做,是非心,修物之心,都没有了。 如果接受不了这个行业,忍受不了这个工作应该拿到的,正常数额。大可以离开,能做好这件事的人,有的是,多的是,别挡到孩子们的路,也别碍到等着做事的人。 地球没了谁都一样转,太阳照常升起,日子一样过的下去,并且没准更好,经验不是自傲的资本,总挂在嘴边,谁听了都烦,无为而为,别人知道,心里有你,这个才作数,才能持久。 那是因为你这个人好,而不是你做了什么事,犯错该罚还要罚。 有天赋的孩子再加上努力,是好事。没天赋有,但是有良好家庭环境的孩子,硬生生把他按到一个位置上,也未必是好事,也许有更适合他的位置,也许他有他的使命。 而有天赋,没有资源的孩子,请给他们一个公平的机会!保护好这些靠知识改变命运的苦命之人,这也是国留给他们的机会。 如果看完这段话,某些家长和师者,还是不明白,那就随便,反正该说的都说了,若还是想自欺欺人,就继续欺骗自己,执迷不悟也是业障。 条条大路通罗马,各行各业都可以挣钱,致富。人各有所长,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扬长避短,取长补短,趋利避害。父母老师就是要帮助孩子找到爱好,发现他所擅长的天赋和特长。 因材施教!孔子对他的弟子就都是如此。 有弟子问他什么是仁?老师一考虑,这个学生同情心不够,爱心不足,于是给他讲,“仁者爱人”。对你来讲,仁就是提高你的同情心和爱心。这话是针对他来说的。 过了一天,又来一个弟子问,什么是仁?老师一考虑,这个学生克制能力,自律能力,自我控制,情绪控制能力差。就跟他讲“克己复礼为仁”。 现在教是一视同仁,什么人都一个教法,没办法做到这么细致,只能通过父母和老师对孩子的了解,日常的观察,发现他的优点,鼓励他,让他得到反馈,热爱上这个擅长的事物,就一定可以越做越好,出类拔萃。 我是亲身经历过,家里条件差一些,所以辍学,情况就是小说里写的。初中毕业,选择少,只能做最底层的工作。 但我上学的时候非常要强,确实是前二百的学生,即是如此,我看到了以后学业的花销,我自己放弃了,我在同龄人中一直很沉默成熟,想的多看的远。不像一个小孩。 上学时,我几乎什么都学的很不错,但一天那么多学科,脑袋要记那么多,根本做不到专心去学。 但喜欢什么是很明显的,历史,语文,地理最喜欢,但我最讨厌背,我喜欢的是其中所讲的每一个典故和新奇有趣的新知识。每次开心的学完一节课,如果下边有,请背诵全文,那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 但记忆力也是一种天赋,超忆症,会用右脑,对这个感兴趣,记起来,过目不忘,也是很轻松的,这也是选出人才的方式之一。 数学物理也喜欢,脑袋跟着老师的讲解,思维转动思考的感觉也特别棒。 我热爱学习,即使那十年每天奔波于尘世,也从未断过,学习世间百态,人情世故,学习书上的内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一直坚持不懈。 以前认为生不逢时,现在知道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跟随自己的心,follow your heart我不后悔。 讲个故事,素材来源于抖音,崔磊大哥,为思考点赞。 还是北大的天才,这个人的外号是,“北大叛变者”名字叫做,周浩。2008年他的高考成绩,居省内理科前五。听从父母的建议,他选择了北惊大学,进入了生命科学系。 让他想不到的是,他迎来的不是美好的开端,而是痛苦的开始。 其实呢,周浩从小喜欢拆解电器,家里的电器基本上都被他分开重装过。来到大学之后,他每天需要埋头在,各种各样的理论。这让喜欢动手操作的他,始终没有融入到这份学业里,甚至对未来,他越发的迷茫了。 终于,在转专业失败之后,他选择休学一年,来进行自我调整。 离开了北方这个伤心之地,周浩来到了森圳。父母狠下心,想用社的残酷,逼迫这位浪子回头。 一年当中,这位北大的高材生,当过电话接线员,做过流水线的工人,尝到了底层工作的艰辛,受到了会的毒打与磨砺。年轻人渐渐怀念起了校园的生活。 一年之后,他带着父母以及自己的期待,坐上了北归的列车。可惜呢,期望再次落空,再次回到北大,新鲜劲过去之后,曾经的那种格格不入感,再次浮现而来,熟悉的痛苦也是尾随而至。 只有黑夜中,蜷缩在被子里的他,才能微微的喘口气。 在历经无数次的纠结之后,他终于做了决定,这次他要自己选择,前面的路。第二天,周浩踩着昨夜的积雪,独自走出了北大的校门。然后来到了,北京工业技师学院招生办。 这次,他是来“投奔”的。 当他表明了来意,北技术学院的招生办老师,差点把下巴惊掉了。这位老师犹豫的问,你真的是从北京大学来的吗? 曾经,他们为了增加学生源,给农村户口的孩子,减免学费,但是应者都是寥寥无几。现在有一个北大的高材生,主动要入学。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不是疯了? 实际上,在此之前,通过对我国机械市场的了解,周浩发现,国内高级数控人才,非常紧缺,蓝领技术人员。 他因此才选择了,数控来作为新的方向。选择这里,是因为这所技校的数控技术,在国内领先。不愧是天才,眼光,局势分析,每一步自己都计划的很到位。 最终,通过沟通,周浩被欣喜若狂的北京技术学院答应收下。而他和父母摊牌的时刻,也来临了。 放弃北大,加入技校!年轻人的决定,就像是一个雷,在这个家里,嘭!炸开了!父母们疑惑,这个孩子是不是疯了? 苦劝无果之下,父母们更是联合了亲戚朋友,集体进行劝说。但是他的心,已经坚不可摧。 2011年,周浩离开了国内最高学府,北惊大学。向着一所,鲜有人知的技校而去,当然,尾随而至的还有,吃饱了撑的,不知所谓之类的嘲讽。但是他保持着沉默,把自己完全投入了一场新的修行之中。 天之骄子入凡尘,早在他踏出新的校门之前,他在学院里就已经成为了风云人物。有人钦佩,有人好奇,同样,也有人等着看笑话。 出于对年轻人,优秀动手能力,和学习能力的信任。学院决定,让他跳过两年的基础知识学习,直接进入技师班,学习实际操作。 于是率先横亘在这位,投奔者面前的,就是如何追回失去的那两年。而且啊,周浩此前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数控,属于零基础的小白。他是否能够承受住校方的信任呢? 刚开始,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但是,当周浩,进入到了实验室,手指抚摸到瑞时进口的数控机器时,伯乐遇到了千里马,神枪手摸到了狙击枪。这一刻,一切的顾虑都烟消云散了。 金属的冰冷质感,透过指尖,激发了内心的火热,这正是他所热爱的,愿意为之倾力付出全部的。 白天,早八晚五,泡在实验室。夜晚,晚六早一,学习理论知识。天赋加上多倍的努力,事倍功半的同时,更用功更加倍时间的钻研。这种热爱,这种学习方式,何愁不成功啊! 上课,眼睛像一颗钉子一样,牢牢顶住老师的每一个动作。 每次老师教过的技术,都要反复练习。直到真正的吃透,不懂的就及时询问。这学习态度,这主观意识。 态度决定一切,即是已经有了天赋,没有选择自傲,而是认真的向更深之处探求。 几个月之后,他成了班里边,项目完成速度最快,质量最好的学生!天分和加倍的努力,适合与否一瞬间就看出来了。 他的老师曾经感叹,“别人完成一项任务,需要两三个月。而他,只需要一个星期。这就是差距。”老师说完之后,沉吟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学习的时候,他是最拼的,这也是差距。” 时光冉冉,这位北大的背叛者的身影,重回大众视野,已经是三年之后。 此时的他,成为了夺冠者。全国第六届,数控技能大赛上,周浩从八百一十一名选手中,脱颖而出,最终,夺得了冠军。 又过了四年,在首届,全国教师职业能力大赛当中,周浩代表北京技术学院,斩获了机械类比赛,一等奖。 无数企业向他伸出了橄榄枝,但他选择了留校任教。并且作为高技能人才被引进,成功落户京都。 在一座叫北惊大学的城,当无数人徘徊在城门口,不得而入之时。这个叫周浩的年轻人,却转身出城离开。 并在城外,同样开出了芬芳的花朵。 取得成功的周浩,与媒体再次相遇,当对方重提过往,并把话筒递到他嘴边时,他只说了一句。 毫不后悔,十分庆幸! 其实不止如此,围城外的世界,还有更多精彩。 2021年新出现的职业,家庭整理师,和传统家政的治脏不同,家务整理师是为了,治乱。这个由时代新需求催生的新职业,不限男女,更不看学历,时薪最高可以达到三百元。 而且普通家庭,也已经加入消费行业。其实稍微勤奋点,不懒都能干。不差钱又不爱动手,就找人收拾呗。 随着人们收入越来越高,市场规模将会不断壮大。行业前景广阔。学了一个技能,再用心专研,什么样的生活,不能自己创造呢? 同样在今年,一个新职业,被央视搬上了荧幕,它就是,照片修复师。创业者周标,通过制图软件,帮助那些被岁月模糊的老照片,重换新颜。 这门技术的学习,同样是不限男女,不看学历。有些类似,古画修复师,非物质文化遗产职业,传统工艺。 目前周标每天能收到,三百张左右需要修复的老照片,根据照片损坏程度的不等,修复收费从几十到几百不等。 因为需求很旺盛,所以周标组建了团队。大家往往要从早上八点,一直工作到,晚上十二点。 随着人们,精神追求的提升,市场需求,将会进一步激发。还有一些系列,大家可能听都没听说过。 像什么手绘停车位,剧本杀剧本创作,炼金师等等,这些自由职业,应时代发展而起,并正在一步步成为未来市场的主角。 推荐一个人,抖音搜索,名郑言顺。郑和下西洋的郑。 他天天研究三百六十行,赚钱之道,绝对有一个适合你。然后,心术不正肯定干不成,要记住财商,和为贵,诚为本。他的口头禅就是,没有做不成的买卖,只有做不成买卖的懒人。 当方兴未艾之际,不也是充满机遇之时么。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祸福相依。 今年,高考刚刚结束,独木桥上,有人欢喜有人悲,但是啊,这不还有无数的阳光照耀吗。此时,关于过不过桥,可能答案已经没有那么唯一了。 我为什么总拿这些优秀的人举例呢,因为有说服力。 他们是最天才的一批人,人群中最聪慧的人,他们用真实案例,实际行动,可以告诉我们一些事。历史也是如此,从过往吸取教训,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也是时光给我留下的答案。 他们的故事可以看出很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连他们都是如此。何况是那些看不到的呢,活在痛苦,悲哀中的家庭其中的孩子。 有无相生,通过可以看到的有象,再看到对立面。 我们生活在一个二元对立的世界,所以要阴阳相和,房子的空看不到,但是可以住人,人只能住在无之中,为阳,为无形。房子的墙看得见,为有形,为阴。 中医里无形的都是阳,气啊神啊。有形的都是阴,血啊精啊体魄啊。就像天地,天为阳为气,地为阴承载万物。天无形,地有形。 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没有形就没有空。 若是实心,全是形,没有一点空,也住不了。只有两者相辅相生,相和,一阴一阳之谓道,缺一不可。 无中生有,比如你想建造一个房子,选址,设计图,先是无,房子按照这些成型,最后就是有。 再由有形的看到无形,才可以被人使用。房子大楼能看到,但能住人的还是无和空,里边的无形是你用的到的,外形同样重要,就像阴阳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 我们看的到的东西,还要再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无之相,换位思考。再把两者相统一结合到一起。正面反面合起来看,那才是天下最杰出的,最有智慧的思维方式。 其实,这个问题,反复说了,这已经是第三遍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不过事不过三,我以后也不想再细说了,最后一次。 真的,说再多次,不懂就是不懂,懂了不想做,就还是不会去做。悲剧就是因为这样才无法避免的。 因为攀比心,虚荣心,也让孩子补,不能被拉下是,家庭状况本来就不太好,又添巨额支出,结果念完回来,很多也就那样了。还是迷茫,方向目标都找不到。 如果你把你的人生强加给孩子,想他或她活成,按照你编排的剧本走下去的样子。稍有让你不满意,就立刻出面制止。 还是那句话,你命令不了任何人,人都有尊严,包括每一个孩子,他们有自尊心的,也需要尊重。 如果逼急了,压到顶不住了,就叛逆了或沉默。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处到最后,反目成仇,何苦呢? 他听话,活成了你想要看到的样子,而丢失了自己,永远活在你的影子里,他如何展翅高飞?如何带你们飞?最终活的稀里糊涂,一半你的样子,一半不知道什么样的自己。灵魂支离破碎。 他可能活成了你想要的样子,却不是他想要的,然后有一天突然认清了道路,方向。重新开始,再来过就可能慢了。 这个本来可以早很多年,但是,却先要挣开你们布置的枷锁,然后才能在自己的世界里,放手狂奔。 也许早已遍体鳞伤,甚至可能已经飞不起来了,翅膀都退化了,消失了,一切都太晚了。 但只要还有梦想,就有机会,别放弃,加油。 又到了讲故事的时间。还是北大,柳智宇,保送北大,毕业后获得麻省理工全额奖学金,最终却选择了出家。 其实早些年,他就被大家称为神童,数学天才。为我国夺下国际奥数赛的金牌,满分!而那一届满分的人,全球只有三位。他就是其中之一。然后就被保送,然后出国,一直是传奇。但是这些传奇的经历,都是遵循父母之命。 他哪怕智商非常高,这些事都能做到,但是他并不快乐。从小性格就孤独,内向,学习的时候,父母也很少陪伴在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童年基本都是在孤独中度过。强者都是孤独的。 说心里话,一模一样。。。难怪我俩都选择出世之道,他出家,我做小道士。一个人挺好,习惯了,要是有家有室,我也没法天天挣点就够花,读读书,写写书。 贫苦的日子,一个过还行,带一个,就拖累人家了,自知之明。我心气挺高的,九零后不喜欢被压着,看的清楚。 而他选择出家,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自己做决定,这一步也是直接绝杀啊。 挺可惜,国少了一个天之骄子,精英人才。那一次,不再听从父母的指挥安排,剧本。人间蒸发,失踪了,怎么也找不到,三年后,西山的龙泉寺,没有柳智宇,只有贤宇僧人。 我能理解他。现在他也是心理咨询师,也是心理学的爱好者,算是同道中人。 不自己经历一次,永远也长不大,记不住教训。他碰壁了,遇到挫折了,才会成长,你们可以引导,身教重于言教。 鼓励他,做对的事情,让他养成良好的习惯。而不是干涉与责备,你干涉,那样他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宝宝,遇到点挫折就垮了,没有自律,动手能力。不能承担风险责任,没有面对困难逆境的心。 以下素材,是普陀山小庄大哥,教育孩子的方式。 其实教育孩子,就跟我们赡养父母,和对待爱人是一样的。没有标准答案,唯心的,问你的内心。 每一个人的家庭是不一样的,之所以孩子之间会产生冲突,我个人认为,是因为我们的观点不同。其实产生沟通,最大的难题,就是孩子受到了很多外界的诱,而你想要保护他! 怎么样保护他,才是最好的?不是阻止他,而是让他往前走。 小庄大哥把教育孩子,比喻成一片草地,他肯定站的比孩子要高,能看到很远。 两百米之外,有一个玻璃渣,我的孩子正在往前走,他如果扎到了,会流血,会疼。我们往往第一个反应是什么? 哎呀,这个玻璃渣,不要碰。你跟他说,他会信吗?他不会信,他反而认为,你是在阻止他。 这时候,你就让他扎一下,出血了,他知道,这个东西,不该碰! 再往前边,两百米,有个小坑,摔下去,皮肉之伤,不会致残。你就让他摔一下,摔过了,他知道,以后要避开坑,要不就会跌倒。 这句话好好想想,这个坑,不单单只是说土坑。 再往前走,很多的杂草,挡住了孩子的视野,跟他一边高,他什么也看不到。前面是什么呢?是悬崖,掉下去,是万劫不复的。 那个时候,我们做为监护人,就要坚决的,跟他说,不!no,不可以!你不能再往前了,这是原则问题。 所以,该让他闯荡的,就去放手让他往前走。我们最好的方式,是融入对方的生活。 如果你的孩子,现在很喜欢打游戏,尽量啊,十六周岁之前,未成年人,不要玩手机游戏,伤眼睛视力,而且那个东西反馈,诱惑非常大。幼小的心灵头脑,是没有抵抗力的,特别容易上瘾。 不要偷懒,别一整不想陪孩子,手机一扔,玩去。这是害了他,真的是害了他。也害了你自己。 然后说,已经玩上的,那你就陪孩子一起玩。他就会问,爸爸,你怎么不去上班啊? 你就说,上什么班啊,打游戏挺好的。 等到他饿了,爸爸,去煮饭啊。我们该吃饭了。小孩子的想法多么单纯,洁净,只是成年人都成瘾的东西,他如何抵抗的了啊。 你就说,吃什么饭啊,打游戏就好。这个父亲当下的责任,和义务是要干什么? 孩子就会懂,原来爸爸不上班,我家是没饭吃的。原来我不学习,我是要饿肚子。 因为小庄大哥,经常要再户外直播,他一场户外直播,大概要四个小时。 有一天,他特意的,带着他的儿子,到普陀山,他做导游,心语团队。 他给了孩子一个手机,说你先玩游戏,乖乖的不要乱跑,在边上等我,爸爸要工作。要四个小时哦。你自己看着点手机的时间。 然后小朋友,看啊看,看了两个小时以后,他觉得不对劲。爸爸怎么一直站在那里,一直在那边讲解,却没有坐下来。后面两个小时,这个小男孩,就一直看着他父亲。 后来回到家以后,就跟他爸爸说了一句。爸爸,原来你上班,这么很辛苦。这个孩子知道心疼父亲,这是天性自带的善良,身教重于言教。以身作则。 小庄哥,就对他的儿子说。是啊,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的,没有天上掉下来的,就像爸爸不理解你一样,我觉得一加一等于二,很简单。但是我们在初学的时候,一样都不知道,未知都是很难的。 会了不难,难因不懂。很多你认为难做的事,别人轻易解决,就是因为了解其中的规律。谁也别笑话谁,迟早的事。 这是小庄大哥,认为教育孩子最好的方式。我感觉也学到了很多, 接下来是小庄哥送给众人的话。 我们人这张嘴很重要,我们从小的时候,花了一两年的时间,开始学会说话。却发现,原来要用余生的时间,学会让自己闭嘴。 所以,人与人之间,沟通,很重要! 很多人老是说,我做不到。你做过了吗?你做过了,怎么努力也不行,才叫做不到。如果不努力去做,那一定一事无成。 当你责备孩子,没有任何作用,只是你负面情绪的发泄而已,他只是个承受者,好的情况是他知道这么做不对,你们会生气。坏的情况是,记恨一辈子,越是不对的事,我越要做,叛逆。 你只需要告诉他这么做不可以,为什么不对,就完事了,不就已经达到效果了吗,骂他有什么用啊,就你出气了,是把责任都推出去了,让孩子去独自承担全部。 沉默,是一种比多话更好的方式。清张廷玉说过,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首先要知行合一,言行一致,做个好榜样,身教重于言教,行不言之教导。因为,话说多了,反而是一种负面的作用,言简意赅,说到位,表达明确就够了。 让他知道了,明白了,懂了,就完事了,不要废话太多。 我的心魔,我又热爱学习,但我讨厌那个环境,那个氛围。 我妈就说我,刚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就太冷静,不哭不闹,不磨人,懂事听话,跟个小姑娘一样,就是身体太弱,我的眼神比一般小孩子多了一分稳重,不像是天真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样子。 从小就是,到现在,老的更严重了,心理年龄,六十多岁。但时常,我还是很幼稚的,人不是要走向成熟,而是活成天真。 第61章 或跃在渊,飞龙在天 吃完晚饭,大家都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天松则是去跑了几圈,锻炼了一会儿。 突然,乌云密布,空气中水灵力浓郁了起来。今日天气预报也说了,晚间大雨到大暴雨,橙色预警。还挺准,说是酉时一刻下雨,这时辰一到,还真的来了。 因为天色昏黄,分不清是黄昏傍晚,还是阴天,总之能感觉到,燕子低飞蛇过道,大雨马上就来到。 天松没有朝寝室楼走去,他现在需要静心,独自上了五行山。 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看着林中潜藏的各种灵兽,不时地掠过,他也不怕,若是打起来,正好活动一下筋骨。 不过山上的灵兽还是很有灵性的,很少攻击上山的人,因为能进来的,全是修真者,都不好惹,都很老实,甚至可能有些灵兽存在的时间,比在校的教授和老师们还要久。 “嗯,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忘我守一,六根大定。戒点养气,无私无为。上下相顾,神色相依。蓄意玄关,降伏思虑。内外无物,若浊冰清。尘垢不沾,俗相不染。 虚空甯宓,ng,i,浑然无物。无有相生,难易相成。份与物忘,同乎浑涅。天地无涯,万物齐一。飞花落叶,虚怀若谷。千般烦忧,才下心头。 即展眉头,灵台清幽。心无挂碍,意无所执。解心释神,莫然无魂。灵净归一,气协魄消。 水流心不惊,云在意俱迟。一心不赘物,古今自逍遥。 这冰心诀,是冰灵族静心秘法,小薇托睿哥转交给我,我也学不懂啊。就大概能理解几句,只言片语的。 算了,心无杂念,什么也不要想。正心,正念,静心,守一。”天松席地而坐,天空中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打在泥土上,不知是雨水的味道,还是泥土的芬芳,一种清新的气味,随着无形的风传了过来。 “这雨滴真大,豆大般的雨水,倒是很有感觉。不过敖信大哥提到过,如果天气闷热忽然降雨,天地相合,两气互相搏斗,会产生瘴气,容易生病。已经入秋,一场秋雨一场寒,这雨倒是无碍。 而且此地木灵力,水灵力,风灵力,都很浓郁,正好适合我修炼。 好,乾卦,九四爻,或跃在渊,进而无咎。 九四龙,或许可以一跃成为九五至尊之位,或者被打落回原形,退回到初九潜龙勿用深渊之下,此时需要把握时机。积极进取就会没有咎害,危险。 要么成,要么一败涂地,一无所有,回到原点。 好,积极,向上,冲啊!”天松体会着着暴雨落下的感觉,全心投入修炼之中。 这雨来的很急,在天空凝聚了许久,下到地上,都下冒烟了,大水泡子,乒铃乓啷的。直接把他衣服浇透了,贴在了身上。 此时突破,灵力内敛,也真的感觉到了,雨水打在身上的冰凉触感,头发上的雨水,划过脸庞,眼角,鼻子,最后从下巴,流淌下来,全身被雨淋透的感觉,挺痛快。 然后天地灵气向着打坐的少年一收,一聚。灵力顺其自然的突破到了乾阶四段。 而且灵力没有停,如巨龙翻腾跳跃一般,直冲五段,居然在不可控制下,直接到了五段,第五爻是每一卦,也是第一卦乾卦的至尊位。 “这……什么鬼?灵力自己冲了,敖信大哥也没说过啊,还有这种情况,我刚想稳定灵力。哦,或跃在渊,要么成上五,要么败回一,原来如此。 九五爻,飞龙在天,利见大人!大人造也。 九五龙腾于天,大德大才之人就要出现,到了大有作为的时候了。 九二龙,跟九五龙,都是出现大人物,但是九二虽然有德行,却没有高的位置,需要积蓄,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 想要成大事,必须从小事做起,脚踏实地,积硅步,以致千里,积细流以成江海。 而九五之大人,则是为帝王,为君主。此时德高望重,亦是身居高位。品德,才智,地位,全都兼备,客观条件都已经尽善尽美。 古时有大学,大人的学问,而大人,一般指做有德行的君子,帝王君王的儿子,后来这两者意思一样,为了方便区分,才把有德行的叫做君子,把有功绩的人物称作大人。 呼~爽!”天松连突破两段,打住了继续突破第六段的心理,稳定灵力,静心守念。然后出了定,舒服的大喊了一声,周围的雨势竟然也停滞了一瞬间,隐隐有龙鸣相随。 起身,握了握拳头,伸展了一下手掌,感受着身体,又强了一些的灵力和体魄。现在估计能一口气多跑个两三圈。 “这么大的雨,松哥跑哪去了?还在外边跑步呢?”重楼有些担心的看着窗外的雨势,似有所感,朝五行山看去,这学院里,天天都有人突破,一般不会被别人在意。但是重楼与天松心魂相连,自然有所感觉。 “他说要突破,到瓶颈了。估计是怕动静太大,吵到我们,自己找个清净地方去了。没事,这雨对他不算什么。来,过来吃鸡。”瑞泽坐在床上在训练场练着压枪,看到重楼明知故问,他也不在意,顺嘴回答了一句。都是影帝在飙戏。 “哦……来,我带你飞。”重楼恍然的说道,然后坐在瑞泽旁边,陪他打游戏。 “咱俩去钢枪,我刚练完,感觉现在我能打十个!”瑞泽非常自信的说道,不过也就是自信而已。 时光冉冉,学院的生活,平淡而又惬意,不知不觉时间就飘过去了,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感觉很短暂。 三个星期后,临近月底的一个周六,休息日。 “前边内个美女,对,没错,就是说你,那个穿的粉嘟嘟,带个猫耳朵帽子的。衣服上还有两个小翅膀的。别东张西望了,我关注你很久了,处对象行不行,我稀罕你!”重楼坐在男寝门口,拿着个扩音大喇叭,对过去的一位女生喊话。 然后人家菇凉理也都不理他,送给他一个大白眼,就跑了。 “你瞅瞅你跟人家吓的,那喇叭是这么使的吗。你得唱歌,展现你的歌喉,豪迈的一面。然后,吸引完注意力,主动跑过去,跟人家交谈。又来一个,看我的。 嗨,那位长得非常好看,步履婀娜的仙子妹妹,你真的好漂亮,没错,就是说你,不用疑惑,我们在这里守候你好久了,从黎明到傍晚,一直等待着你的出现,我兄弟他暗恋你很长时间了。 去,快去!”瑞泽锁定一个目标,拿大喇叭喊了一下,然后推了一下重子衿,让他主动出击。 “你们又在这造孽呢?能不能不调戏人家小姑娘。”天松听到楼下的声音,一脸无奈的走了下来,看着两个不知疲倦搭讪美女的家伙。 “我们这叫搭讪,交朋友,不懂就别说话。”瑞泽笑着看了一眼发小,然后盯着那边的进展。 “哦,这有什么区别吗?不是,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那种有对象的就别撩人家了,男人何苦为难老爷们呢,有个对象多不容易。 你们可倒好,通吃,我的天啊,上到学姐和宿管大姨,下到学妹,就连你们班的那个大金刚,你都下的去手。这样真的好吗?”天松无奈的说道。 “人生总要充满各种挑战,增加一些难度。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不知道苦的味道,怎么会知道甜。 作为学院第一渣男,我不能只对美丽的花儿下手。那些缺少爱情雨露滋润的女孩子,一样需要我的光芒的照耀和温暖。 而且有时候我也不是随便出手的,都是做僚机,那些高难度的,一般都介绍给别人了,我现在是红娘社团的社长。 就我这实力,分分钟就促成一对,人送外号,天华小月老。 而且我只是跟宿管阿姨关系好,你怎么就能认为我连大姨都能下的去手。你太罪恶了,松哥!”瑞泽挑了一下眉头,骄傲地对发小说道。 “嗯,你厉害,你是头子。就你那点小九九,还能瞒得过我吗?你讨好阿姨,为了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你心里都门清。迟早有一天,我要捏爆你的蓝紫,为世间除一渣男。 我奉劝你,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婚。否则,我一定会捏爆你。 对了,你修炼最近挺快的啊,这都马上要突破到地阶了,会不会有些太急,根基不稳呐。要记住厚积薄发,不可冒进。”天松也坐了下来,在台阶上,坐在发小旁边。 “我尽量,修炼随心就好,你有你的做法,我有我的方式。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遇到我喜欢的,我还是会不犹豫的抢过来。”瑞泽又继续犟道。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真心去爱过一个女生吗?”天松有些生气的反问。 “爱过,我遇到的每一个女人,都用心去经营和爱护着。所以至今,很多女生都忘不了我,还心心念念的想着我。”瑞泽一脸怅然的说道。 “哇!这真是我这辈子听到最渣的话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遇到比你更渣的了。你别动,我今天就废了你,替天行道!”天松被发小的这种做法,惊得目瞪口呆。 “诶,松哥,你别闹,看,有美女。”瑞泽抓住天松伸过来的手,对他说。 “还美女呢?我今天一定要捏爆你。”天松没搭理,继续跟发小较劲。 就在两人说话打闹的时候,从远处走来一位绝顶美女,身材无敌,该挺的地方,该翘该细的,完美的s型曲线。 绝美的面容上带着天生妩媚的笑容,飘然若仙的走来,恍若仙女下凡。 “我去,正点啊!这个我给满分!”重楼都没心情撩妹了,呆呆的看着走过来的美女。 把之前正在谈心的妹子,气的哼了一声,就走了。而坐在台阶上的李瑞泽,看到她之后,非但没有露出欣赏的表情,而是眼睛瞪大,感觉不对,惊慌失措,就要跑路。 “诶,你跑什么?敢做不敢当是不是?人家美女来找你算账,你跟人家说清楚,爱就是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新仇旧怨,欠人家什么账,今天都给它说开了,这次就了结了。正好我在这监督你。”天松饶有兴致的看着来的大美人,感觉也很熟悉,好像认识,但也是第一次见面的人。看到发小起身想跑,就一把拉住他,不让他走。 “来不及解释,让我走对你有好处,你松手,哎?你真不让我走是不是?”瑞泽看着越来越近的女生,欲哭无泪的看着天松说道。 “嗯,不能走,要勇敢面对。咱俩是兄弟,我陪着你。”天松微笑着对瑞泽说道,就不让他走。 “好,你别后悔。就是拿你当兄弟,我才要走,日后你可别怪我,不是为兄不帮你,你小子就这命了。”瑞泽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不敢看接下来的一幕。 “没事,你别怪我就行,咱俩今天谁也别跑。你看,让你什么妹都敢撩,人家找来了!报应来了。 你好,我叫天松,这是我发小,叫李,呃…,子乔,字小布。如果你想说就对他说,他跑不掉的,我帮你拉着他。”天松没听明白瑞泽说的什么意思,他也不在乎,然后就对走过来,已经站在跟前的美女打招呼。 然后就笑呵呵的看着两人,还使劲拉住李瑞泽,不让他跑,一脸你s定了的表情,等着看好戏。 啪!一个大嘴巴子。还伴随着一声,如来神掌! “嗯?你打我干嘛?他骗你感情,你倒是打他啊!我跟你又不认识。”天松捂着脸,有些懵逼,上一秒还开心的等着看戏,下一秒就被莫名其妙的扇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美女。 李瑞泽则是偷偷睁开眼,偷瞄了一下对面的女生,和场上的情形,很微妙。 而重楼则是有些莫名其妙,做起了看戏的吃瓜群众,在一旁咂舌,眼神很同情,那一巴掌,应该很疼。 “不是!你有话好好说嘛,怎么又要打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可以这么暴力哦。难道我们真的认识,难道我曾经在酒醉的时候犯过错?不能啊,你也是坎域上六州的人吗?”天松往后躲了一下,眼神呆滞的看着对面扬起手,相貌绝美的女孩,又要打他。 “这脸太长,还不太好下手,都扇不全。你跟他在一块,也好不到哪去。全是色狼,哼,剩下的下次再打。”陈玥转身离开了,留下一个少年风中凌乱,和两位吃瓜群众。 “师父,老大,这人是谁啊,你认识吗?太正点了,这黑思,高跟鞋,一身工装,制服油货啊?对了,她怎么没打你,打松哥这么正直乖巧的人。”重楼看到女生离去,好奇的走过来问道,然后用手摸了一下天松脸上的巴掌印。 “不知道,不认识,头一次见。估计,可能,也许大概是老师。挺狠地,绝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怎么样,疼不疼?松哥。哎呦,这都肿起来,她用这么大劲儿啊。 你别看女生的手都很柔嫩,但扇起巴掌来,火辣辣的疼。上楼我给你敷点药,要不后天上课,你都没法见人了。这大手印子。”瑞泽看陈玥走远,放下心,对两人说道。 “我好男不跟女斗,不跟她一般计较,估计她是认错人了,这女的太狠了,太可怕了。 不过她刚才是不是说的如来神掌,我好像听说过,只要耳光公证人在场,就可以执行之前欠下的巴掌。可我都没见过她啊?这不合理。”天松还是心思不过劲。瑞泽在一旁眼睛看向蓝天,默默不说话,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就在这时,三人的手机一起来了一条信息。 “下午未时,十三点整,学院南门集合。班长李泽睿,接到消息立刻来找我。敖信导师发的。天灵院班级群,我们这一届,二十一人全都到场,还有一个时辰,什么事啊?这么急。”重楼念着手机里的信息,对同样在看的两个人问道。 “不知道,反正肯定又老师的安排,你给松哥敷药,弄个面罩遮上点,一会儿让别人看见了,弄不好一世英名就毁了。我去找敖信大哥了。”瑞泽看完,说了一句,然后就离开了。天松则是迷迷糊糊的跟着重楼回到宿舍上药,脸上还留着那女子手上的香气。 吃过午饭,这一届天灵院,二十一人,全部聚集到,学院南门之处。 “大家都到齐了,都很守时,还有五分钟才到一点。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因为一件很重要的事,因为我的疏忽,把考核给忘了。 其实人灵院以上学员,每个月至少,执行四次任务。 而天灵院每个学员,要执行天级任务。完成后积分累计,入排行榜,如果没完成和垫底的的后十名,要受到惩罚。怪我给忙忘了,我头一次任教,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交代。 现在时间还来得及,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刚才我跟班长已经去过讯机处,接取了一个天级任务,报酬很高,甚至在天级委托里,这个也是很久没人完成的高难度任务。 接下来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此次任务的内容,兑域九五州,乎北咸宇地区,经常有人失踪,当地修真者介入调查,也陆续失踪。其中最高等级者为二十九阶。 所以此次任务,需要三十阶以上强者可以接取,任务难度较大,很多因素还未知,定级为准神级任务。 我们此次就是去侦查找出可疑目标,配合当地警方,找到失踪人员,和事情的原因,揪出幕后元凶。大家还有什么想问吗?”敖信长话短说,简单说明了此次聚集大伙的目的,和他接取的行动委托。 “呃,惩罚是什么?”天松有些疑惑,别人则是不做声,好像都知道的样子。 “金木水火土,五种惩罚方式。金,去冶炼兵器的实践操作教室,打铁炼钢。木,植很多树。土,劳作,跟木的刑罚一起进行。 水,到天陨湖,湖底,湖水密度很大,要承受上万帕的压强。 火,五行山顶,正午时分,烈日当头,扎马步,并且在你的腚下边,点燃一根很长的香。 听起来都很简单,但做起来的量和时间数,是很恐怖的,不到极限不可以停下,到了就突破极限,激发这些末尾的学员潜力。为了惩罚那些不认真修炼的人的。”敖信缓缓的说道。 “那如果,有人一阶就报考的天灵院,是不是惩罚就有些过了啊?”天松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好友,还有刚觉醒不久的九儿。 “好高骛远本来就是不对的,如果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一个清楚的认知,这就是惩罚。也是罪有应得,就连人灵院都不用受罚,只有天灵院的人,要接受惩罚。 所以这些磨难,是为了最低二十六阶强者制定的。你们若是有信心比得过人家,就一阶报名呗。在报名天灵院的时候,招生老师都会告诉你们,所以很少有人会直接报名。”敖信耐心的讲解道。 “呃,好。那敖信大哥,我们怎么去,做高铁还是动车啊?”天松继续问道,有些期待这次旅行。 “旅途也是一种磨炼,会经历许多精彩有趣的事情。我给你们两天时间,单人也行,组团也行,至于怎么去,自己想办法。两天后,咱们咸宇见。没到场的,按考核不合格计入成绩。”敖信微微一笑,对自己的学员们说道。 众人听完,纷纷转身回宿舍收拾出远门需要准备的东西。能看的出来,大家都对这一次的团体任务,很期待。热情高涨,气氛很活跃。 第62章 人生挺复杂 秋风飒爽,秋意正浓,这风光无限好的丰收时节,北边有了丝丝凉意,但南方却还未觉秋深。 远远望去,石阶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愁眉不展,脚边是一地的烟头。不时的还传出叹气的声音。 瑞泽拎着矿泉水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微笑着将水递给他。 “咋了?这烟抽的,不要命了。我敖信大哥还有想不开的事情吗?” “五天了……整整五天了!我在这车站门口都快坐三天四宿了。这人儿哪去了?我就靠了。”敖信精神萎靡,很虚弱,疲惫的说道。 “哎呀,安啦,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出事的。 你看他们没按规定时间到达,你气的不行,说必须严厉惩治,按考核不及格算。 这几天下来,反而还是你最担心,大哥真是嘴硬心软呐。你看大家都想得开,各自去执行侦查任务了,他们不会有事地。放心。”瑞泽劝慰道。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你告诉我,我心里也有个数。”敖信看着瑞泽很轻松的样子,好像明悟了些东西。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也不知道会发展成这样,要不早就告诉你了,也不会让他去那么做。。。”瑞泽先嘱咐了一下。 “嗯,我心理承受能力可以,只要不是被做了,我都能接受。你说。”敖信一看,这李瑞泽真知道一直没抵达任务地点的几个人在哪里,也松了一口。 “咳咳…内个,其实,松哥,他,让人给卖了。”瑞泽不知道怎么开口,清了清嗓子,慢慢说道。 “什么玩意?我没听清,被卖了!?”敖信已经做了很多种结果的准备,走丢了或者路上遇到事,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好徒弟,让人给拐走了。 “这个,其实有点尴尬,你要理解他,敖信大哥,毕竟第一次出远门,还是一个人,难免会遇到些世态炎凉。”瑞泽好笑又无奈的说道。 “你是认真的吗?那九儿一个小丫头从坎域边境到中域来学院,她被卖了我都信,我怎么就不能理解,那个猴精算不上,但也谨慎的不行的小松被卖了,我是不是在做梦?”敖信还是很难以置信的看着瑞泽。 “疼吗?”瑞泽掐了一下敖信的大腿。 “疼,好了,我知道了。哎呦。”敖信再次确认这是现实后,眼睛一黑,身子一晃,手扶着额头,就要晕过去。 “大哥,你没事,要不先休息一下,这几天也没见你好好休息,这个消息又这么刺激,你别再出点什么意外,我们还等着你带我们执行任务呢。”瑞泽赶忙扶住敖信的身子。 “没事,就是一股气血冲到了天灵穴,差点没顶住,你接着说,他怎么被卖的,我要知道全部过程。”敖信闭着眼,缓着气,对瑞泽说道。 “其实要是以前,你也不用这么担心,自从来中域后,我一直在他身边,你就把那道魂魄收了回去,要不现在你就不用问我也知道他在哪儿了。”瑞泽感叹道。 “有些事,没办法,从他觉醒开始,我就已经不是能保护他的人了,他的敌人都是特别恐怖的一群人。”敖信也叹息道。 “嗯,放心,既然我在这,只要我还没断气,小松一根头发都少不了。”瑞泽对敖信保证道。 “嗯。三个人,荧空和郭顶鑫,是你安排去保护他的,这也是我没疯了一样去找他的原因。但这也太久了。别玩过火。”敖信说了自己的猜测。 “听我慢慢道来,大哥你喝点水,缓口气。这要从那天我们分别时说起。”瑞泽看着天,回忆了起来。 “那天我们从你那里听完任务和执行时间之后,都回去准备要出行的用品行李。我们这些有储物戒指都是轻装而行。随便弄一弄就订车票,准备往这边来了。 但松哥不是,我们还有些不理解,他异常的兴奋,说终于可以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了。自己带了点衣服和洗漱用品,装在一个书包里,背着就要走。 我说给他个戒指,先用着,这大包小裹的抵搂着,多麻烦。跟咱们几个人一起走,路上也能聊聊天,走走看看,再找些好玩的地方。 他不地,说什么都不干,说背着包有感觉,给他也不要,一直都犟的跟牛一样。” “嗯,这是他的性格,喜欢那种特别的感觉和体验,那个包是他打小时候就一直背着的,他特别喜欢。”敖信接了一下话茬。 “嗯,我也知道他的性子,既然他喜欢,那就随他了。 于是我就问他走这么急干嘛啊,两天时间呢,今天睡一晚上,等第二天坐车,溜溜达达地也到了。”瑞泽说道。 “嗯,我给你们的时间是绝对充裕的,到兑域九三洲,这里还不是外围,靠近中域,远了说四万多公里的路。两天一宿,六十小时。 坐凡间的特快超音速悬浮列车,慢点也到了。但灵界有灵舟和各的空间节点传送通道,只要去八阁的办事处都能使用。这样几个小时就到了。 我也是想你们这些老人,带着班上的几个新生,结伴而行,正好也能历练熟悉一下。”敖信说出自己的用意。 “嗯,我以为你教他去八阁用空间通道的方法了。” “哪有机会啊,刚觉醒为了锻炼他灵力的韧性一直跑,最后是我带他飞过来的。这第一次执行任务,我怎么也没想到他敢自己独行。”敖信也是头大。 “哎,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就当锻炼了。 我接着说,那天我好顿劝他,跟我们一起。就是不,说什么要来个突袭,兵者诡道,要出奇制胜,潜伏进这次的任务地区。找一份临时的兼职,打探当地消息。争取躲首功。”瑞泽想起天松说着自己的计划时那得意的神情,脸上还有一道清晰的巴掌印没褪去,就感觉好笑。 “他倒是有想法,也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方式,也怪我,没当天严令要求,想到这里集合后再交待任务执行的事宜。他这种不跟团的行为,对任务的执行,会产生的很大风险。”敖信有些懊悔。 “我感觉他的想法也很不错,就同意了。因为我发现很多问题的时候,也是微服出巡时。只有不漏声息,不引人注意,才能看到很多真实的东西。”瑞泽说道。 “然后,你就让老三和风阁主暗中保护他去了。这两个人很合适,一个稳健老道,一个一心只想保护师父。”敖信点了点头。 “嗯,松哥收拾完行李,一个人就走了,除了我谁也没告诉,其他人也多少有些担心,但看我都放他离开了,也没多问。我就安排三哥和荧空尾随其后,暗中保护,看他能弄出多大浪花来。 他离开学院后,就直奔火车站,一路上我跟三哥一直保持联络,实时监控他的动向。” “他也就知道这么一个快捷的方式,他自己也知道,两天是跑不到兑域九三洲的。如果他当天晚上动身的,隔天夜里估计就到这儿了,不至于现在还没个人影啊。”敖信有些疑惑。 “你听我跟你说啊,老有意思了。”瑞泽想起来就想笑,还感觉有些不厚道,毕竟是自己发小。 “他是到火车站了,我们也以为他要买特快列车直接第一个抢时间到这里。 但是,他在车站门口,遇到了第一个劫难。这个其实很常见,我们都直接无视了,可他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就让人第一次拐跑了。” “我猜猜,卖黄牛票的。”敖信看着眼前车站进站口那到处揽客的人,随口说道。 “没错,这里也有,哪里都不少,中域又是京城首府。 松哥他,哈哈,刚到车站门口,还没进门,被人拦住了,问去哪。松哥也单纯,直接说去兑域九三洲。 那人就说,现成的车,马上就走,小伙你坐不坐,我这票都现成的。 松哥能这么着急去执行任务,一看票都有现成的,车也有,他就想这么好,直接就跟人走了。”瑞泽想想就想笑,在那一边讲一边嘿嘿的乐。 “我都告诉过他多少次,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就算有,那馅饼咱也不能吃,哪有那么多好事,还都让自己赶上了。这个笨蛋怎么不想想。”敖信闹心的说道。 “你别怪他,大哥,主要是没经历过,这种小白让人拐走那不是太正常了。 然后,松哥就被拉上了个三轮子,被那人带到了郊外的高速路口。松哥也有点起疑心了。问那人不是动车吗? 那人说也是直达的,而且让你舒舒服服的到地方。 到了高速路口,松哥就被送上了一个大巴车,确实是长途去兑域的。而且车票也很便宜,中途半价。还有座。”瑞泽说着老三跟他讲的经过。 “他虎吗?什么长途能跑几万公里啊?他稍微想一下也不能坐啊。”敖信没好气的说道。 “诶,大哥别生气,还是那句话,没经历过,不知者无罪,他没经验呐,对于路途,时间,各种工具的速度概念还很薄弱。 不过松哥是个很理性的人,做了能有一宿,也睡了个好觉。从玄天城到兑域初六洲,五千公里的路。一晚上服务区停停走走,歇脚放水和透气。还没出中域。 他第二天天亮,就下车了。老三他们也一直跟着客车,他俩我给了一辆迈腾,在储物戒指中,为了方便行动。 老三看松哥下车了,俩人也收起车,跟了上去。松哥这次长记性了,在当地的车站,卖了直达兑域九三洲的特快车票。然后三个人就陆续的都上了同一班列车。” “第二天上的车,路途就比你们早走了几千公里,也该到了呀。”敖信不解问道。 “确实,如果说第一波到达目的地的人,肯定是他们三个。”瑞泽点了点头。 “人呢?”敖信瞪大了眼问道。 “接下来的事情,更有趣,大哥,你听我慢慢道来。哈哈哈,不行了,我想起来就想笑。”瑞泽想到接下来要讲的事,笑的肚子都疼。 “快点讲,我现在就想知道,他人哪去了!!!”敖信气的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好好,他们在规定时间两天的,第二天清晨到的这里。松哥也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当地找工作。就这种报纸上,手机上,招聘会上,找着当地的工作。”瑞泽说着,点了一根,也递给敖信一根,敖信瞪着他,接过来也点了上。 敖信知道李瑞泽人皇的身份,也懂规矩礼数,毕竟是龙族五太子,也是君臣之间的关系,但瑞泽交待过,既然大哥是小松的授业恩师,也是自己的师长,而且小松的情况也比较复杂,为了演戏,互相之间不用太过计较,该怎么处就怎么处,但必要的时候可能会不给他面子。 “他找了一份家政的工作,收拾屋子,打扫卫生,整理房间什么的。在学院里他也是很勤奋的一个人,这个工作,意料之中。看来大哥你也不感觉很意外。 这个工作,对于侦查,调查,走街串巷访问,也挺方便。看来松哥还是有自己的考虑的。 但是,他又败给了第一次。他找的那个中间介绍所,业务很繁忙,松哥还给管事的顶了两包软大,挺会来事,懂点人情世故。人家管事的,看着小伙挺懂事,没给弄家政那累活,给他弄别的地方去了。哈哈,笑死我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瑞泽笑呵呵的说道。 “给弄哪去了?”敖信担心的问道。 “在乾域九三洲。” “等会!怎么都给卖乾域去了?”敖信难以置信的看着瑞泽。 “没说完呢,交界处,乾域和兑域不是紧挨着呢吗。刚过去那块,有个肉食鸡屠宰加工厂。就是把活鸡拔毛,鸡腿鸡翅鸡架分开来,然后供给当地去使用的这么一个场子。”瑞泽赶忙解释道。 “这活比家政轻松,你逗我呢?那血咕啦豪地。”敖信看着瑞泽说道。 “他呀,去哪干人事部,有位置,而且这个管事的跟这家还熟,事先交待过,给松哥安排在哪块。 那场子,老三说挺不错,虽然与世隔绝,郊区,占地面积挺大,自带宿舍公寓,网,小吃,娱乐生活的项目不少。就是空气太腥点。”瑞泽说着那个地方的情况。 “我打赌,小松在那里,一分钟都待不下去。”敖信打包票的说道。 “没错,本来松哥就迷迷瞪瞪的被送走挺远,一到地方看那里的厂房,参观了一圈流水线,差点吐了。 他小子心慈手软的,别说杀鸡了,我们寝室里进来个小虫子,他都不忍心让我们踩,自己亲手送到室外的花丛里。 哎呀,人家是花钱把他们弄来的,能让他轻易走吗?身份证还在人家手里压着呢,之前去那个找工作的时候,就压给人家了。哎……”瑞泽说起松哥的心善的一面,也不免感叹。 “破财免灾呗,买回来就完了。”敖信眼眸眯起,说出了最常用的办法。 “没错,老三是果断的,虽然他们是包车,几十人,一起去的那个场子,老三他俩开车跟着,一路到地方,也混了进去。 松哥啊,从学院离开,他身上能有一千多元现金,一路这花点那花点,他吃饭都特别省,吃面都吃清汤的,荷包蛋都不舍得加。大蒜他可没少吃。 那个厂里的人事主管,张嘴就是一千。看完流水线,想走的人不少,毕竟有很多可能都是迷迷糊糊就被安排到这里来的。最后一听这个价钱,都认了,反正哪都是干。 但松哥,不行啊。他肯定要走的,可是他手里也没现钱,而且他卡里够不够我感觉都两说。如果给钱,他没有,如果不给,走不了,这帮人估计拦不住留不住他,夜里偷跑也翻墙走了。 松哥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想着什么,走是可以,可是身份证还在这群人的手里,以后凡间行事,很多地方用的上,补办也不是一时半会能下来的,而且自己的证件,放别人手里,怎么也不放心。”瑞泽说着那时的情况。 “是啊,很多黑贷,有证,本人不到,都可以用这个人,弄下来,无妄之灾。飞来横祸,人在家中做,贷从天上来。”敖信说道。 “这种事,管不过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有时候用法家的身份都帮不了。不占理啊,但那息费是真可怕,不合理,可两个人就这么订的,还敢借,那就谁也帮不了了。 松哥应该也知道这点,所以他那一刻,眼神挺可怕的,他估计想抢过来,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是被卖了,又气又恨,估计嗔念一起,把这个地方砸了,他都想过。 最后他的选择,是妥协,他去跟那个人商量,能不能便宜点。手头钱不多,就这些了,三百多。 人家一看,这伙计,朋友让特别关照关照,居然想走,也没难为,就便宜点还给他了。这里外里,松哥找个工作,倒搭几百元。哎……”瑞泽说道。 “他没钱了,怎么回来,跑回来吗?所以现在还没到。”敖信眼神也恢复了冷静,问道。 “我跟你说,松哥也会抽烟了,你信吗?”瑞泽苦笑着说道。 “谁给的,我弄s他!”敖信眼中闪过杀意。 “不是别人的,一起离开的几个人中,有两个也不算太大的小伙子,走的很潇洒,家里估计也有点钱,出来是想自己闯一闯,估计走的时候挺憋屈,就来了一根,松哥看他俩抽,心情烦闷,说,给我也来一个呗。 那年轻人一愣,看了一眼松哥,递给他,然后又给他火。松哥第一次抽,好像是硬大,说是像巧克力味。”瑞泽不知什么心情,复杂的说道。 “他家里无一人碰这东西,姑父一生未沾此物,姑母也不碰。以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也别碰。我这个师父,失职了。”敖信眼中似有泪光说道。 “该来的总会来,该经历的躲不掉,这是他自己招的因果,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拦,如果要怪,只能怪他自己,那是他的选择。 咱俩即使有错,监管的失职,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也懂,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如果他做了,咱俩还是要管,但管不管的住,由他自己来决定。”瑞泽在旁边沉重的说道。 “算了,回来一定要劝他别再碰了。”敖信落寞的说道。 “快了,估计马上就到了。”瑞泽说道。 “之后呢?”敖信问道。 “之后,就离开场子,在郊区拦车,拦很久都拦不到,最后遇到一个开拖拉机的大爷给他们带到了,能做车的地方,才到了市去,天也黑了,一天没吃饭,身上又没钱。在车站门口到处跟人借钱,坐车。” “那不就是乞讨吗?他没跪下。”敖信木然道。 “没有,松哥是宁向直中取,不在曲中求的人。宁可饿着,借不到,也不会做那种事的。”瑞泽还是很了解发小的。 “他连烟都碰了,我怕啊,他内心的防线崩溃了。”敖信担忧道。 “不会的,我不是还留了后手吗。老三他们,该出现了,松哥看到三哥和荧空的那一刻,确实挺无助和难过,三哥说,都过去了,挺好。这次经历能让你成长许多许多,许多。 走,咱们回家,去找我们的家人。” “他们到哪了。” “刚才我来找你的时候,三哥说,还有五六个站点。这会估计马上都出站了。一会见到小松,哎……,大哥,你悠着点来。你俩都挺虚弱的,别都弄伤了。”瑞泽知道责罚免不了,但还是劝道。 “我尽量。”敖信站起身,朝车站的出战口走去。沿途找着什么。 “诶,大哥,你拿棍子干什么,卧朝,这太粗了,别给松哥打坏了,这个也不行,换个小点的,大哥,冷静,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第63章 爱情也很复杂 时间回到几小时前,在敖信和李瑞泽唠嗑的时候,列车上往回来的三人的视角。 天松他们离开咸宇市的那天,也正是集合的那天傍晚。 敖信的到达时间,跟天松其实没差多久,也是第一天的晚上抵达的,于是便在车站边的旅店住下,等人集合,陆续清点到达人员。 但两人在这偌大的城市中,繁忙的人海里,就那么错过了,他真没想到,小松会在他前边到这,也没预判到这家伙会出奇兵走险招。 天松离开的时候,以为工作可能会安排在郊区左右,就上车了,但没想到这一闭眼一睁眼,在车内热乎乎晕乎乎的氛围下,睡着睡着,几十人,就到了几千公里外。 当他发现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走了大半的路程,中途离开,人家不还证件,手头钱还很紧,于是便想等到了地方,再想点变通的解决办法。 这一折腾,就是两天,车越开越远,心里也是越来越慌,集合的日子那天,本来该联系大哥一下,自己已经到了,而且第一天就到地方了。 可随着这车越走越远,六神无主的情况下,理智也渐渐迷茫起来,不知所措,只能任由事情顺着发展下去,也没敢联系别人,索性就关机了,想解决完这件事,再负荆请罪。 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是五味杂陈,口中苦涩难当,嘴唇都被这剪不断理还乱的野火烧的干燥流血。 我做错了吗?这些人怎么会这么言而无信呢?无数念头不停的闪过,天松问着自己。 最后终于到地方了,手机收到短信的时候,他已经麻木了,无奈又无语,欢迎来到乾域九三洲,祝您旅途愉快。 愉快?愉快个毛啊,想s的心都有了,这怎么都给送到这了,本来如果不太远,下车抢了身份证,跑回去都来得及,这就到乾域了? 然后一顿天人交战,下车,参观,最后在办公室赎回身份证,之前那个人说什么都不给,结果过了几分钟,主动找上自己,把证件还回来了,还鼻青脸肿的,天松不想过多纠缠,也不想欠他账,把身上的钱都给了他,不管够不够,反正是还了。 毕竟他们花钱买的自己,这比账,回头管那个收了自己两包烟的人,好好的讨要回来。 然后就出了加工厂,离开这血味扑鼻的地方,路上心里太难受,还要了根烟抽。以前二手烟没少闻,自己真体验了一次,还是那么呛,而且从喉咙到肺,都很疼。真不是好物件呀。 然后坐着农村大爷的三蹦子,到了能做车去市里的地方,还是给自己烟的那哥们帮忙买的车票,十元。 最后他们在火车站陆续走了,自己迟迟呆在车站外,因为不好意思再用这初次见面的朋友的钱了。 恍惚间,甚至连联系方式都忘了要,因为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连怎么到的市里都不知道,只是跟着那些一起离开场子的人走,从黄昏到夜晚。 看着陌生的城市,昏黄的路灯,夜里入秋后,有些凉,但更凉的是心,因为这两三天的经历,让天松看到了这世间,那些为了利,而不择手段的人有多离谱,迷迷糊糊被卖了好几次。 然后三哥笑呵呵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问道。“饿吗?走,咱们吃饭去。” 那一刻,恍如大梦一场,醒了过来。眼泪也不知从那个堤坝决堤,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列车上,天松因为太过疲惫,从上了车就一直在睡觉,荧空给盖了一件衣服。然后就转头对天阁主抱怨道。 “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我就该把那个黑场子平了。免得他们霍霍人!”荧空气恼的说道。 “你呀,人家既然敢干,那就证明手续一定齐全,手段虽然是不太干净,但怎么说也算是个正规的厂家。怎么可以说砸就砸呢。而且这事是小松自己招惹的,怪不得他们。”郭顶鑫老气横秋的耐心安抚道。 “这一路,我都听你的,好几次想帮师父,你就是不让,非要看戏。最后这次,他们给师父欺负成这样,我忍不了,而且这是你的地盘,就他们能不能存在,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吗?你怕什么。”荧空对天阁主说道。 “咳咳,吹牛可以,要有限度,别说一句话解决,就我只要咳嗦一声,一个眼神他们就没了。走,抽个烟去。”天阁主看了眼熟睡的天松,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叫起荧空一起走向车厢外。 因为路途不是太远,三人并没有选择做特快的车,只是做了一般的列车,每一节车厢间是上车和下车的车门,也是吸烟区,如果到了寒冷的地区,甚至会有冰雪,冻结在这片区域。 如果别的列车,是绝对不可以的,哪怕是高铁,都不能吸烟,因为车速太快,一点点的火苗都会瞬间成为大火,对烟和温度的预警装置很灵敏。 “是我疏忽了,哎,这次可对师父的打击太大了。你居然还要给那个小子一千元,看他那脑满肠肥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感觉揍轻了。应该再给他走出二斤油来,把他压榨那些工人的,讨回来些。”荧空和郭顶鑫站在车厢间,聊着话。 “你揍那小子,我没拦着,我都想揍他。最后怕你收不住手,再把事情闹大了,容易不好脱身,就没让你继续打了。 这次的事啊,你认为对他不好的那些事,其实未必是坏事,迟早都要经历的,长痛不如短痛啊。早些摔跤,早些记住这些坑。我就感觉,这趟任务,不管接下来还要经历什么,这趟他独自的旅行,才是他最大的收获。”郭顶天微笑着说道。 “你居然认识这里的县令,你一说出名字,那小子瞬间笑的跟个孙儿一样,还说摇人,还说要医药费,你电话一通,那家伙直接服软了,也不乱叫唤了。”荧空有些佩服的说道。 “你呀,有空跟你师弟联系联系,你被你师父的侠义气,染指的太重了,就知道打打杀杀。 有时候底下人员的调动,和联络,还是要知道些的,怎么说也是一域阁主,司管总督六洲的衣食住行,整天做甩手掌柜,这么点事,也值得自己动手吗? 这个县令我不认识,但我有他的联络方式和档案。在我的身上都随身带着,放在储物戒指中,走到哪没准就用的上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而我们是龙,别说吃虾米,吃个鱼都用不着自己动手去弄。有人治他。”郭顶鑫耐心教导道。 “厉害,这个东西是我和我师父最烦的,也是最想躲开的,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无形的刀刃,确实厉害至极。”荧空悉心听教。 两人在车厢外的连接处,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松这边,在两人刚离开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 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睛,脑子太乱,在想事情。 两人的对话,虽然听不太懂,但好像也知道了些什么,对照之前发小和其他人的一些奇怪举动,还有自己体内空间的情形,似乎猜到了什么。 时间一点点流逝,事情一点点想着。车到站了。 三人下了车,朝咸宇市车站的出站口走去,老三和老大一直保持着联络,知道李瑞泽来接站,不出意外还有敖信。 然后剧情也不出意外的相遇了。 三人一出来,就看到站在车站外的两人,已经等候多时,天松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己的恩师,羞愧难当,无言以对。 敖信缓缓走过来,天松低着头,荧空挡在天松身前,瑞泽拉着敖信的手臂,郭顶鑫也欲言又止,因为几人都看到,敖信手里拎着一个镐把子。 “回来啦,你可让我好等啊。想明白自己错哪了吗?”敖信严肃的问道,眼里没有其他人,当面教子,背地教妻,与他人无干。 “人心,太复杂,还在想。”天松低着头,叹了一声。 “好,我给你时间想,先把手伸出来,这顿打,你免不了。你爸妈舍不得打你,我不管。”敖信抬起棍子。 “大哥,算了,松哥也不想这样。” “内个,要不打我,我俩没照顾好他,让他出了这么多事。” “对,要打打我,他只是什么也不知道,才会被骗,我没拦他,怪我。” “好,都逃不了,你俩,回去写检讨,你们是因为他被带走的,不是首罪。 今天,我就打他,你们别差手,这是我个师父教训自己的徒弟。”敖信看了一眼荧空和郭顶鑫,坚决的说道。 荧空还不让敖信动手,两人互相瞪着对方,郭顶鑫和瑞泽对视了一下,都无奈退后,最后天松拉了下荧空的衣角。 “谢谢你,荧空大哥,不过这是家事,如果大哥今天不打我几板子,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虽说不知者无罪,但我这次惹的乱子有些多,耽误了大伙的计划。我愿意受罚。”天松微笑着对荧空说道。 荧空转过身,看了一眼,叹息一声,也退到一边。 “第一下,打你自作主张,肆意妄为,无组织,无纪律,不团结。 第二下,打你不知悔改,知错不报,隐瞒情况,致使任务其他人担心,进度严重受阻。 第三下,打你轻信他人,有辱师门,谨慎之心何在! 第四下……”敖信说了几句,便打几下,十多下,一棍子接着一棍子,他也很虚弱,几日的担忧和吃不下饭,心神使用过度。但下手依旧很重。 车站前人来人往,这一幕很引人注目,相逢一般都是喜悦的,但这在车站接站处,打人的真是少见,有事一般也家里再说,除非是气的不行,要不谁会这么教训孩子。 “唉唉唉,干什么的,你再打,我报警了啊,这是公共场所,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敖信下手很重,天松的手都抽红了,其实原本是想打身子,拿了一根很粗的铁棒,后来李瑞泽从公厕买了一个拖布的木把子,给劝的换了个小点的。 打了没一会儿,围观的,和赶来的保安,上前劝解和警告道。 “回去,给面壁思过,没让你吃饭前,不许吃东西,禁食。在这之前,你先去解决完一件事,我还有事,你让你发小陪你去,他知道的更清楚。”敖信压下怒火,交待了一些事,便离开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教训孩子的嘛,散了散了。”瑞泽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驱散众人。 “大哥说的是什么事?”天松的手在抖,被打的通红,鲜血顺着指尖低落,额头冷汗密布,嘴唇发白,咬着牙问道。他刚才没用灵力,敖信也知道,因为他们都明白天松的愈合能力很恐怖,疼也是真痛,但不怕受伤。 “先去医院,给你上点药,再吃点东西,你这样子怎么去啊。”瑞泽和荧空走过来,扶住天松。 “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这么几天,这顿打能让我清醒很多,太痛快了。既然大哥说了,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现在就带我去。”天松眼神坚定,让发小赶紧带他办事。 “呃,好,那走,我给老四打个电话问一下,看看蓝莹现在在哪里。”瑞泽看到天松手上的伤口,已经开始自愈,也没继续坚持,于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摆弄着手机说道。 天松听到蓝莹,脑袋翁的一下,看了李瑞泽一眼,也没多问,就跟着他上出租车走了。 “蓝莹,她怎么了?”天松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这个,到地方就知道了,人没事,就是找某人,找的有些快疯了。”瑞泽笑呵呵的说道。 天松默然。 没过多久,到了瑞泽对司机师傅说的地方,又联系了一下四哥,才碰头。 “人呢?”瑞泽微笑着问道。 老四看了一眼松哥,对几人点了一下头,又看向台阶下,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方向,几人一起往下看去。 下边,一个穿着天青色长裙的女孩子,正一脸认真的往墙上贴着纸张,而天松的旁边电线杆上,也有这个纸张,自己的照片,寻人启事,和报酬,还有联系方式。 “她可是真辛苦啊,打集合日过后,某人迟迟未到后,敖信又不知道去哪了,她就到处打听,报警,和张贴寻人启事,一刻不闲着。 任务也不做,也不侦查,没日没夜,茶不思饭不想,睡也睡不好,没睡多久,就起来继续贴,继续找。啧啧,真是个好菇凉啊。”瑞泽打趣道。说给身边傻站着的人听。 “找我就是找我,什么某人。我居然会让她这么担心,不至于呀,拢共也没认识几个月。”天松很愧疚,又很不解。 “哎呀,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啊,某人不记人家的好,白辛苦一场。你瞪我我也说,你说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知道什么叫一眼万年,什么叫一见倾心吗?”瑞泽问道。 “她是我妹妹。”天松无语道。 “如果不是呢?你才失踪三天,如果你失踪三年,三十年,三百年,你说她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疯掉,满世界找你,像这样,片刻不停。”瑞泽笑着问道。 “可惜没有如果,是我爸妈亲口告诉我的。她是我乡下的堂妹,而且我这才第一次被坑,下次我肯定,至少不会再让别人担心了。”天松肯定的说道。 “哎呦,话可别说这么满啊,你怎么就能确定,叔叔阿姨不会骗你,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失去踪迹,无迹可寻。如果是第一次失踪,她会紧张成那样吗?”重子衿好戏从不缺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接话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空气,闭嘴。 哪有那么多如果,对,松哥,你说的对,伯父伯母不会骗你的,她就是你妹妹,去,别让人家受累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你能让她停止寻找,我们就不去了,在这儿等你们。”李瑞泽瞪了一眼重楼,怪他什么都往出说。 就在几人在上边惆怅的时候,下边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又在这儿贴小广告,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许乱贴东西,听不懂人话吗,小姑娘,啊?”为首的一人,对蓝莹指手画脚的说道。 “对不起,我真的很担心他,请您让我贴,罚款我会教的,谢谢您了。”蓝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群人了,护住手中的一沓复印纸,恳求道。 “那不行,哥几个就是管这片的,你这是给我们找麻烦啊,贴,我让你贴!”其中的一个人,一手打飞了蓝莹手中的纸。 蓝莹赶忙蹲下身子,去捡地上散落的纸张,咬着下唇,没说话,已经习惯了这些人的做派。 “谁让你捡的,不让你贴,就别费事了,这城里失踪的人多了,找人的也多了,都找不到,早先还有人贴,现在都放弃了。 要不,你陪哥几个,乐呵乐呵,哥几个开心了,就不管你了,怎么样,小美女。”为首的人,俯下身,要碰蓝莹的脸,调戏的说道。 这人的手停在半空,被另一个人,牢牢的抓住,他转过头,看到一个相貌有些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不就是这寻人启事,画像上的人嘛。 然后,磅的一拳,打了个满眼青,天松上来就一眼炮,然后对着鼻子又是一圈。这几天受的气,正愁没地方出,这几个该s的鬼就出现了。 “你!活腻了!敢打我,兄弟们,上,抄家伙。这个人阻碍宗执,给我弄s他。”为首的这个人捂住流血的鼻子,瞪着天松骂道。 “坏了,这回戏有些热闹,但不好看了,我怎么把他给算漏了。”瑞泽摸着下巴,纠结的说道。 因为刚才,蓝莹手中纸被打飞的一刹那,两股杀气从身边冲天而起,然后两道身影,以他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如疾风掠过,直奔下边冲去。 “对啊,这是荧空的小师妹啊,他为她单身好几千年,你非得撮合松哥瞎凑什么热闹啊。”老三郭顶天,下意识的摸了摸长须,突然想起这具灵体没有胡须,也摸了摸下巴说道。 “你不懂,蓝莹心里只有松哥,她如果喜欢大师兄,能这么久都不在一起吗?”瑞泽白了一眼老三说道。 “但小松,已经有小薇了,而且是两情相悦啊。这样会悲剧滴,老大。”老三接着说道,老四和重楼也点了点头。 “你看,我给你捋一下,松哥喜欢小薇,小薇喜欢松哥,蓝莹喜欢松哥,因为以前没化形的时候,松哥几乎跟蓝莹草是形影不离,天天带在身上,贴身保护,他俩在一起的时间,我感觉比小薇都多,不过那时候,松哥只把她当成一株长生药。 然后荧空,喜欢化形后的蓝莹,松哥走后,这俩师兄一直想父兄一样,疼爱这个如同女儿般的小师妹,情谊自然也很深重。 但你记住,就无论荧空怎么对蓝莹好,都不会有结果,因为出场顺序,和陪伴时间,并且松哥是有恩于蓝莹,还不求任何回报,你说,蓝莹心里怎么可能容得下别人。 这个问题,就要说道,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你怎么选择,松哥和小薇,自然不用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但蓝莹这里,我认为松哥该个一个交待,爱与不爱,我认为他一定是不敢爱,但他又对她无尽的关怀和保护。所以我想争取一下,毕竟这么好的菇娘,他不要,我要。”瑞泽在一旁分析道。 “悲剧啊,不过比起你老大,我认为还是荧空更合适一些。或者,我也想争取一下,可是人家根本都不搭理咱呐。”重子衿接话道。 “太乱了,爱情里果然容不下第三个人,太复杂了,你俩一边凉快去,这辈子不可能了。”老三白了一眼贼心不s的两个海王。 “爱情,本来就很复杂,又很简单,复杂在松哥太温柔,简单在他是选择方,女追男隔层纱,两个女孩小薇先到,松哥啊,你该怎么抉择呢。要我就都要。”瑞泽笑着说道。 “你后宫佳丽三千,外边的野花更是不计其数,你可不都要咋地,松哥是你带不坏的男人,我放心。”老三微笑说道。 “都怪你们蜀山,道阁,他就是太重修行,被感染太重,上一世看开了。 我都说好了,我做他儿子和闺女的干爹,他做我儿子的老师,他是做到了。可我都等几千年了,这一世,叔叔阿姨不急,我必须得给他抓紧办了。 他专一也好,都要也好,必须把我大侄子和侄女给我生出来,我操碎了心啊。”瑞泽一脸坏笑的说道。 “诶?你是不是为了看这出戏,故意不告诉蓝莹,你知道小松的事情的。”老三突然相通了什么,问道。 “对啊,要不我酝酿这么久做什么,我是煞费苦心呐。”瑞泽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就造孽你,本来挺简单的事,非得弄的这么轰轰烈烈。”老三无语。 “不给他们,来这么一下子,哪有精彩可看?等着看好戏,这才刚开始呢,嘿嘿。”瑞泽笑的很惬意,其他人无语。 “你的弟兄们,已经都趴地上了,上什么啊?”天松冷声说道。刚才蓝莹被打的那一下,仿佛触动了心里什么地方,一股无名的怒火,直冲而起,自己都感觉奇怪,这股怒气,仿佛不受自己主观意识控制,但自己也感同身受。 为首的人后头一看,身后还有一位年轻人,脚底下踩着一个手拿甩棍的同伴,眼中用看s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他,像是要吃人的老虎,生吞了他们一样。 咕噜,咽了一口唾液。 “你们,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你们居然敢打我们?你们这是袭惊!”为首的人被荧空的目光吓得不行,硬提起气说道。 “我们就是刑警,你如果不服,记住我这张脸,我随时等你来找我。我知道,蓝莹贴告示,有错在先,但你不该动手动脚的,今天打你们,是你罪有应得。 以后也记住了,有话好好说,别乱摸乱碰,否则,我不费了你,也有别人会干掉你。 这些告示,我会挨个都撕下来,清理干净,你们放心。罚款也不会少,你如果不服气,我随时恭候,带着你的人,滚!”天松从李瑞泽那里已经知道,这次任务委托,我们班的小组,是特别行动小组,全都配发临时的警员证和配强,与当地警方,联合进行刑侦调查。 “好,你给我等着。”一众人都受伤不轻,起身就都落荒而逃,但都不致命也不会留下残疾,荧空还是留手了,没失去理智。 他冲出来的时候确实想杀光这些人,但是看到一同冲出来的熟悉身影,眼神有了理智和一些迷茫。 看了看天松和蓝莹,荧空转身,没有说话,缓缓离开,他回来了,她的眼里不会再有别人。 “没事,有没有受伤?”天松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荧空学长喜欢蓝莹,可刚才的眼神有些落寞和吃醋,奇怪了,他吃的哪门子醋啊,这是我妹妹啊。然后就转过身,看着蓝莹。 蓝莹的眼神很丰富,演都演不出来,从天松出现的难以置信,到感动,像是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孩子,重新找到的幸福和开心,几秒间,变幻莫测,等天松转过身,就只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东西丢了第一次,如果找到会开心,找不到就找不到了,会遗憾。可失而复得后,再次丢失的那种感觉,是非常无助的。 “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又不要我了。”蓝莹直接抱了上来,把头埋在天松的胸前,放声哭泣,生怕他又走了,消失了。 天松不知所措,表情错愕,又开心,开心的是,原来被女孩子记挂和关心是这种感觉。双手悬空,无处落手。 最后,左手放下,右手轻轻摸着她的头。 “好啦,我回来了,让你担心了。别哭,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找不到我了。”天松微笑着承诺到。又很无奈,身体很僵硬。 因为他转过来的第一眼,很心疼,他从没有见到过,一个女孩,这么憔悴和疲惫,都是因为自己。 “我的天呐!太感人了!”瑞泽在上边捂着嘴,憋不住的笑意。没错,这就是他所期待的一幕,太精彩了。 “哎…,挺好。多好的姑娘啊,真可惜啊,真复杂啊,我也有点弄不懂了。”郭顶鑫看着下边的一幕,心理有些触动。小薇和小松的感情,他是看着过来的。 而且这些年,跟冰雪神官走的近,小薇和郭林更是跟自己的妹妹一样,自然是偏心与她们,但看到眼前这同样优秀的女孩。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天意。 第64章 猝不及防 不需要说太多,雾里看花,水中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翌日,清晨。 天松躺在警局公寓的宿舍里,缓缓睁开朦胧睡眼,刚要打哈欠,一张大脸就映入眼中。 “呦卧槽,吓我一跳,你们不去执行任务,在这儿站着干嘛。”睡意瞬间去了大半,无奈看着床边的人。 李瑞泽笑呵呵的站在床头边,笑的很诡异,很莫名其妙,天松一睁眼,被他看的一脸懵逼,吓了一哆嗦。 “放心,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怎么样,软香入怀,舒不舒服,得不得劲儿?”瑞泽感受到天松异样的眼光,开玩笑问道。 “都什么跟什么,你好像不太正常,那是我小妹。而且昨天我在后边那么喊你们过来搭把手,你们好像集体失聪了一样,走的那叫一个快。你是故意?你明明知道我去向。”天松哼了一声,准备起身洗漱去。 “咳咳,如果不这么安排一下,怎么知道有这么多人关心你在乎你。被爱的人,永远不知道,爱他的人有多么辛苦。而且这不是看你俩抱那么紧,不好意思当电灯泡嘛。”瑞泽打趣的说道。 “你越说越不对劲了,本来被她搂住我就猝不及防,然后又昏过去了,我寻思让你们过来一起给抬回去,或者放到我背上。 这可好,我越喊你们越跑,啊?我没办法就把她腿抬起来,这么抱了一路,你们还做个人了。”天松很无奈。 “老四,你瞅瞅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抱了一路呢,我们想抱都抱不上。 再说你也太次了,女孩子抱着你哭,你就像个木头杵在那啊。看好,来,四哥,咱俩给他演示一下。”瑞泽继续无理取闹。说完,跟老四重现那天的情景。 “哎呀,人家都想死你了啦,s鬼,你怎么才来,嗯哼。”宇哥用阴柔的语气说完,一头钻进老大的怀里。天松在旁边人都看麻了,有些痴呆,无奈好气又好笑。 “四哥有些浮夸了,不过影响不大。”瑞泽被老四弄的也差点没接住招。 “四哥,你是刚从泰兰的回来地吗?你是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的。 打住,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不想跟你没完没了。咱俩说的根本好像不是一个事。”天松及时终止这番对话,越聊越奇葩。 “别跑,等我们演完,都演一半了。来,这时候你应该怎么做,不是像你那样,站那半天就是发呆,然后摸摸人家的头,太嫩了。 你应该,反手抱住她,用脸庞贴住她的秀发,然后轻声的说,对不起,宝贝,我不会再让你孤单一人了,今后每个失眠的夜晚,美好的时光,你的身边都会有我在,直到天荒地老。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一起慢慢变老。就算全世界在下雪,还有一个我来陪。”瑞泽演到最后,唱起了情歌。 “呕~,太他哥的辣眼睛了。你俩精神指定不太正常,我不跟你们玩了。我服了,再见。”天松看到俩个抱在一起的大老爷们,胆汁都快在胃里翻涌了,拿起毛巾牙缸直接跑了出去。 “老大,白唱了,我都快干哕了。”老四看松哥跑了,直接唤醒入戏太深的李瑞泽。 “松哥还是太嫩了。唱歌就像吃花生,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走了,四哥。”瑞泽淡定回神,然后也离开了宿舍。 天松洗漱完,到了女生们住的地方。虽然早上那俩货捣乱了半天,但如果说不担心是假的。 “呦,这不是我们的奇兵嘛,有什么突破性的发现吗。”郭琳正好开门,两个人直接撞了个照面。 “别笑话我了,蓝莹好点了吗?”天松昨天将蓝莹送到寝室后,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脉象稳定,轻微有点着凉,再就是虚弱是因为,这几天太过操劳,没休息好。 “不知道,反正睡得挺香,呼呼的。”郭琳让开身位,让他自己看,屋子也不大,一眼就看到里面的人了。 “也给你们添麻烦了,有劳诸位多帮忙照顾一下。男女有别,我回头去买些当归川穹白芍,熟地黄,给她补一补气血。”天松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不是的她,客气的说道。 “出门在外,本来就是同学,又一直都是住一起的姐妹,放心,不用你说,我们也会照顾。倒是你,好好想想怎么犒劳我们和补偿你妹妹。 不跟你聊了,我还要去指定地点巡查,九儿会在这里,你如果没事,可以留下陪陪她们。”郭琳也不想多说什么,对这位憨憨的男生说完就走了。 “松哥哥,你可算回来了,这回就好了,蓝莹姐姐不用再没日没夜的找你去了,你可让我们担心坏了。看啥呢,这么入神?”九儿看着站在门口,半天不动的人,高兴的说道。 “哦,没什么,想起了一个很久没见的人。”天松一直望着郭琳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也没回过神,太想她了,这世间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可言语间的距离告诉他,那不是小薇。 “吃饭了吗,我这带了些早点,蓝莹还没醒,你先吃。”天松微笑着走进来,放下手中买的零食和水果。 “哇,松哥你这也太好了,这水果都是我爱吃的。还有薯片和棒棒糖。”九儿看着两大袋子的好吃的,没心没肺的说道。 “也不知道买啥,就挑了些自己以前爱吃的。”天松嘴上回着九儿的话,眼睛看着蓝莹,帮她盖了下被子,又摸了摸额头。有些又不知所措了,自己该干什么去,呆在这里也不太合适。 “我…是不是有点多余,要不我先出去溜达几圈?”九儿左手一包零食,右手喝着豆浆。咽下去一口,看着屋内的气氛,一副我懂的表情,微笑着说道。 “人小鬼大,该走的是我。你好好陪你蓝莹姐姐,如果醒了,告诉我一声,微我一下。我是该出去好好散散心了,现在脑子里太乱了。”天松笑的有些不自然,揉了揉九儿的头,起身就准备带上门离开了。 “又摸我脑袋,真是的,会长不高的,不过,看在这些好吃的份上,本公主这次就原谅你的无礼。”九儿气鼓鼓的抱怨道。 天松无奈摇了摇头,又捏了一下她的脸,这个敖贞给自己的感觉,比蓝莹更像是妹妹,跟自己很亲,他也不由自主的想照顾这个小丫头。 离开警队,走在市里的淦河旁,忽视掉身旁的人来人往,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这个陌生的城市。 坐了两个时辰左右,天松睁开了眼睛,拨通了敖信的电话。 “喂,大哥,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会实时的报告自己的执行情况和进展。这次我要送外卖。”天松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出自己的想法,静心想了一上午的答案。 “注意安全,保持联络。”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算是默许了。 “大哥,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你们为我担心了。这次一定要给你一份满意的答卷。”天松保证道。 “别整那些没用的,都过去了,真有本事,就别在嘴上说,我等你的调查结果。饿了就先去吃饭,昨天那会儿在气头上,你本来就好几天没怎么好好吃饭,别把身体弄垮了。挂了。”敖信的气看来还没散干净,但最后还是放下情绪,关心了一下。 天松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落寞的神情,漏出了一丝笑容。 下午,去打听了一下入职需要用到的东西,健康证,去离得最近的医院办理一下,就录用了,原来找工作这么简单,不需要经人介绍,直接去单位里面试就好了。不过只是试用期,也只是临时工。问题不大,能干就行。 当天下午,就开始了工作,刚开始主要是熟悉地形,对照着地图,把这个市区的分布大概了解一下。 骑着小电动,在咸宇市,兜了一下午风,顺道送了几单,因为是第一次,接一单就送一单,有的那些厉害的老人,都一起卦四五个跑,天松还感觉很不可思议。 便问道,这能跑的过来吗,人家说,心中有图,天地任我游,轻松加愉快,看来也是个很有趣的江湖中人。 “呦,回来啦,这怎么还黄袍加身了。松哥一天变化这么大吗?”瑞泽看着走进来的人,早上还失落落的,这会儿春光满面,打趣道。 “大自然和美好的世界,是治愈心灵最好的药物。这一天,很精彩,很有趣。”天松对寝室里的几个人说道,将外衣新领的工服脱掉,挂在衣架上。 “可以,不愧是我松哥。送了几单呐。”重楼也出声问道。 “十五单,不多,慢慢送的,找起来还挺不容易,很多小区都是用走进去送的,会耽误些时间。有些甚至走都走不进去,我直接一个闪身,用轻功飞进去的。”天松淡然的说道。 “厉害啊,第一天就能找到地方,今天我松哥归来,真正的归来,魂也回来了。得庆祝,走,吃烧烤去!”瑞泽搂住天松的肩膀,叫起其他人,和别的房间的人,就要出去嗨。 “累了,想睡觉了。你们想吃就去,我实在不想动弹,再说手机都是直接定位,直达的,有什么找不找的到的,你去你也能找着。”天松直接躺在自己的床上,没答应瑞泽出去吃饭。 “不给面是不,你是主角,你不去还吃个der,赶紧起来,我背都要把你背去。老四,动手。”瑞泽一瞪眼,就拽起天松往出走。人都叫差不多了,还由的你不去。 “我是的真的服,你跟我一样,想一出是一出,真愁人呐。”天松拗不过他,只能拿起刚脱下的外套,跟李瑞泽往出走。 “你没别的衣服吗,吃饭还穿工装啊。”瑞泽一回头,无奈的说道。 “整那么体面干嘛,走。先说好啊,我钱基本掏空了。”天松没好气的说道。 “又不用你掏钱,一会儿给你来个一条龙,吃饭唱歌洗澡加按摩。哥请了。”瑞泽挑了一下眉毛,说道。 “我明天还上班,最多陪你吃个饭,我看你像一条龙,你一个未成年,还按过摩?”天松无奈道。 “不都那么说吗,我道上听说的,走走,不按就不按呗。”瑞泽打哈哈道。 一群人风风火火来到了,司机师傅介绍的,当地最好吃的店,临走时候,看到老板跟司机有说有笑,天松感觉可能又被套路了一回,但瑞泽却不以为然,说是好吃就行,不好吃,下次不来了,哈哈。 “我问问敖信大哥来不来?”菜点完了,有荤有素有腰子,天松突然想起,要不把大哥也叫来喝点。 “说一声就行,他来不了,这次任务他最忙,一边跟当地警进行深入合作了解,一边还要等你的消息,你一回来,他就一头钻进调查组里了,忙的不可开交,过不来的。”瑞泽如实说出自己了解的情况。 “那你们一天天这么悠闲?就可大哥一个人累?”天松知道情况后,先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这群早八晚五调查的同学,不解问道。 “我们都是服从命令,听指事,具体情况连当地警方都没摸清,只有案例,我们能做的不多,但是大哥要强,非要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线索,想尽快完成。”瑞泽也很无奈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这几天我要加倍努力送单,先走遍全市,然后筛选出失踪人员的重要线索。”天松目光坚定,认清了暂时的方向。 “随你,反正我们的区域都分完了,调查各自的片区就行。你如果想加班,我们也不会拦你。好了,喝酒,吃饭先把公事放一放。”瑞泽端起酒杯,跟天松碰了一个。 “香啊,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阴阳兼具,入口为琼浆玉液,入腹为阳火灼心,疲惫时能提神,精力旺盛可以让人沉寂,唯烈酒矣。”天松品着杯中的佳酿说道。 “动筷啊,你都两天没吃饭了,这馄饨专门给你点的,三鲜馅的。还有花菜,你不是爱吃青菜吗,点了两盘呢。赶紧造,瞅瞅你瘦的。”瑞泽没管天松在那诗意,一个劲给他夹菜。 “嗯,师傅手艺不错,咸淡正好,花菜醋放的有点多,糖口还行。你别给我拿了,我自己想吃啥就夹了。”天松吃了两口点评道。 “吃吃,你是大厨行了,还品上了,来,吃个牛肉串,这小肉也不错。多吃点。来,大伙一起走一个,今夜我们可以不醉,但松哥必须给他喝到位。”瑞泽看了发小一眼,又给他拿了好几样吃的。 “干!” 酒过三巡,众人吃的也差不多了。有的聊天,有的玩手机,天松拿着一个羊肉串正要往嘴里送。却被一旁的发小打断。 “呦我去,这么正点,至少八分!得有e加,这么大吗。”瑞泽本来正要给天松再拿个腰子放盘里,突然看到窗外有两位大美女,眼睛冒绿光的说到。 “你克制点,那哈喇子都淌我衣服上了,槽。”天松拿餐巾纸擦了一下衣服,又给李瑞泽擦了擦嘴角。 “嗯?那好像是队里的,我前几天在警局里见过,你头一次见吗?诶?跟她在一起的是不是蓝莹和九儿。她们应该是刚一起逛完街。”张博和几个男生听到有美女也不自觉看了过去。 “哎,真是啊,蓝莹醒了,太好了。”天松开心说道。 就在几人说话之间,一辆大金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咔的一个刹车,停在了三个女生前边,然后下来了几个蒙面人,连敲带绑,套麻袋,就给三个女孩子,扔车上了。一看就是惯犯,手法一气呵成,非常熟练,速度到让人感觉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呃,内个,我是喝多了吗?她们是不是让人给绑了。”天松还在将羊肉往嘴里送,还嚼了嚼,对几个人问道,其余几人也没反应过来,一起看着大金杯远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天松咽下嘴里的肉,端起酒杯,刚想喝,把杯往地上一摔。 “我淘,还喝个der,追啊!”天松说完,直接冲出店家,朝车辆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其余人也起身出了店,不知所措,这俩腿拿什么追车啊。 “你们吃霸王餐是不是?别跑。”老板看着几人呼啦啦的往外跑,赶忙喊道。 “我结账,算账。”瑞泽淡定的走到台,付完钱,走出来,看着几位兄弟。 “老大,这地方的绑匪,就这么明目张胆吗?这他哥的也太猖狂了。”老四看着出来的老大说道。 “太岁头上动土,我今天就要看看,这群人是什么来路。你们不用都跟来,我车坐不下,老四跟我去,剩下人回去等我消息。 对方不知道是不是灵界之人,贸然施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瑞泽对几人交待了一下,从戒指里取出了一辆大众。打开车门,坐上车就追了上去。 “我也去,我不放心师父和师妹。”荧空一开车门,也做了上来。瑞泽回头看了一眼,没多说,直接一脚地板油冲了出去。 “上车!你缺心眼吗?这全是人,你还知道不能用灵力是不是,怎么想的,还跑着追。”瑞泽开出去没多远,看到跑的龇牙咧嘴的天松,把他也带上了。 “哪来的车,你不喝酒了吗,这酒驾啊。”天松正跑着,突然听到发小的声音,循声望去,对方坐在车里对他说道。 “放心,早用灵力把酒逼出去了。而且这是全自动的,也可以转手动,先上来,要不一会儿追不上了。”瑞泽不废话,让天松上车,后车门打开,老四往里挪了挪,让天松坐在驾驶证正后方的顺方位的老板位置。 “不是,你有驾驶证吗?”天松上来后,刚坐没一会儿,又问道。 “我有赛车手证。你老实坐着,哪那么多话。丘比特,打开天网系统,口令零零幺,追踪筛选车辆,黑色商务金杯,车牌星星星星。”瑞泽没空搭理天松,随着口令说出,车的前挡风玻璃上,出现了一个小胖孩,并且玻璃分化出很多操作界面,其中一片就是地图,地图上有个红点,和绿色的点,正在移动。 紧接着,瑞泽看着屏幕上的目标,又不知进行了什么操作,将普通车牌转换成了警开头的,为了过红灯。这一番操作,天松直接看呆了。 “坐稳了。”瑞泽说了一声,眼神变得非常冷静且专注。同时车内响了音乐,逮虾户。 “这什么情况,你那眼神,你的踩油门和离合方式,你要做什么,那是花坛。”天松惊恐的看着发小嘴角漏出一模邪魅的笑容,然后将车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冲上了花坛的坡,一跃飞了过去。 “松哥,淡定,老大对我们说,他曾经在秋名山送过一阵儿豆腐,惯用甩尾漂移,和下水道过弯。”老四淡然的安慰道。 “什么,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不是真的。”天松酒劲还没过,以为这一切都是梦里。 “看到他们了,我一会想办法截停他们。”瑞泽突然出声道。因为走了一段捷径,马上就要遇到目标了。话音刚落,迎面驶来了那辆几人非常眼熟的大金杯。 瑞泽将车往对方前边一横,谁料,对面的司机也不简单,一手托马斯起步,接段位飘逸甩尾,直接飘了过去,并且还透过车窗轻蔑的看了瑞泽一眼。 “我去,有俩下子啊。”瑞泽看着对方扬长而去,直接一个超级起步,掉转车头弹射再次追上了。 “靠边停车,靠边停车,最后一次警告你们,赶紧靠边停车!”瑞泽在天松木然的表情中,从车座下边,抽出了一个对讲机,然后车外不知哪来的扩音喇叭,直接向对方喊话。 不过,显然对方并不想靠边停车,也不想跟他们沟通,并送上了一枚火箭弹。 “卧朝!他们有重火力武器。”老四惊呼了一声,还好李瑞泽车技好,一个急刹车,然后猛打方向盘躲了过去。 “老四,用雷法,截停他们的路。”瑞泽脸色有些发青,对潘恒宇说道。 “天地无极,律令九章,敕令,雷轰煞!”雷阁主眸中紫电闪过,小施雷法,天空霎时乌云密布,一道道雷霆劈向金杯的前方。让他们看不清道路。 “这帮小娘子身后的人不简单呐,东家没说过这件事,灵界的人会插手啊,这可不是两句话,卖个人情就做的买卖了,如果我们被抓,那就麻烦了。 勾圈凯,你们三个去挡住他们,如果被抓,你们知道怎么做。”前方金杯的副驾上,一个一直闭目休息的人,睁开眼,对车内的三个蒙面人说道。 没有答复声,三人听完命令,直接在高速行驶的车上,打开车门,飞身跳了出来,然后站在路中,看着追来的李瑞泽几人的车。 “哇,你这是辉腾,这内置也太高端了。外边还真看不出来,这是这么高档的车,大众那款十二个缸的神车是不是。睿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天松闲来无事,打量着车内。 “来者不善。老四,荧空,你们俩去缠住他们,我继续追。”瑞泽看着前方,路中间站着三个黑影,身上又灵力闪烁,其中甚至有个接近五十阶的强者。 “好,这帮家伙,还真是出人意料,你多加小心。前方车里,估计还有硬骨头。”老四叮嘱了一下,在即将接近的一瞬间,副驾驶的荧空化为青光,后座的潘恒宇化为紫雷。只一闪,天松眼前,两人已经消失。 天松赶忙回头,透过后车玻璃,看着后方的情况,荧空和宇哥,跟那三名黑衣人摆好战架,然后便灵光闪烁,缠斗在一起。 “别看了,他们不会有事的,正餐在前边呢,一会儿,我撞停他们,你去救人,车上的敌人,交给我!别废话,就这么定了。”瑞泽的眼神非常冷静,冷的可怕,对天松吩咐到。因为他已经猜到了这群人的身份,天华第一杀手组织,斗帝。 第65章 速度八十迈 “你不是车手大赛,还有拉力赛拿过冠军的人吗?赛过舒马赫,地中海最帅的男人,斯坦森邀请你去速度与激情都被你婉拒了。怎么连个大众都甩不掉?”金杯副驾驶的人,大晚上还带个墨镜,心不在焉的开玩笑道。 “吹牛的成分是有一点点,但对方也不是普通的车手,从他刚才用的几次丝滑甩尾,能看出来,他是去过秋名山的人。而且,刚才错过的瞬间,我仿佛感觉在哪里见过他,想了这么会儿,才想起来。 没准,他就曾经一度蝉联过几十年的赛车界公认的第一人,车神李三儿。”坐在司机位置的人,稳稳的驾驶着这临时找来的商务,高速行驶,遇到弯道和急弯就拐,利用s型走位,试图甩掉后方的轿车。 “这么随意嘛,李三。那有没有张四。离目的地还有些路程,如果五分钟内,你还是甩不掉他,那我就出手了,不过看他们的架势,车上这几个小姑娘,对他们很重要啊。”副驾的人幽幽说了一句,然后看着后视镜,刚过的一个平角调头的弯,又紧跟上来的车。 “我已经尽力了,这车如果是直道,跟他们跑一点优势也没有,我都绕半天了。”驾驶位的人无奈的说道。 两人还在对话,就见到后边的车,过了弯之后猛然加速追了上来。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靠边停车,再不停车!我将采取武力手段!”瑞泽猛给了一脚油,追上前车,与他们并驾齐驱,向对方喊话道。 金杯车上的人,见到瑞泽追上来,车速也已经到了极限,再快车就要散架了,反而慢了下来。同时拉开了车窗,掏出手枪,对着李瑞泽就是一梭子。 “松哥,别怕,这车防弹,抓紧,我要撞他们了。”李瑞泽见对方冥顽不灵,朝自己开枪,正好靠右侧的座位已经空出来,方向盘往右一打,直接贴了上去。 “不行,蓝莹和九儿她们还在车上,这样太危险了。你保持车速,我跳到他们车上。”天松在承受了一次冲击之后,感觉这么做太莽撞,摇下车窗,不等李瑞泽说话,直接风灵力运转,飞身跳向金杯车顶。 “我靠!你是真他哥硬啊。”瑞泽调整了下车身,第一下撞得太狠,但对方也没有停下的架势,也只是调整了一下,就继续开,对方的车手技术确实很硬。 刚要再撞,只听后座说了一句,车内冷风一灌,再看对方的车上,松哥直接跳上去了。也不敢再撞了。 天松到了对方车顶,恍惚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让车子停下来,下意识右拳用力,灵力凝聚运转,直接对着驾驶位,一拳轰了下去。 金杯车里的人,在天松跳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不过没向上开枪,如果流弹在车里一弹,容易误伤。紧接着,天松的拳头裹着青色的光芒,就把车顶打穿了。然后借力一撕,上演了一出,手撕车顶棚。 铁片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天松在枪声中,跳进车内,用手肘击向副驾的墨镜男子,左手要去拔钥匙门,第一下没得手,都被挡了下来,转手直接把方向盘拔了起来,掰折了。 电光火石之间,从跳到车顶,再到一声剧烈的刹车声,不过才过去五六秒而已。 金杯缓缓停下,踩离合,挂空挡,拉起手刹,拔钥匙。 李瑞泽这边看的很懵逼,对方斜歪歪刹车了,他也跟着停了下来,拉起手刹,就要下车查看情况。 碰!的一声,一道人影带着车门,被打飞了出去,滑行在十几米外远。 瑞泽顺着看过去,天松倔强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金杯车,然后一口鲜血吐出,昏了过去。 “这小子一阶的身体,吃我一掌,居然没有直接打成血沫,有点东西,但估计五脏六腑也得碎差不多了,活不成。”金杯车门打开,两侧下来了两个黑衣人,其中有个穿皮夹克的,感觉有些奇异的说道。然后两人就一起看向那个追了他们一道的司机位的人,眼中满是不屑。 “谁派你们来的?”瑞泽看了一眼远处的松哥,又看了看对面透过掉落的门里的三个还昏迷的女孩,淡定的没由来问了一句。 他并不担心,以松哥的体质,灵力运转之下,别说对面那个五十一震雷阶的家伙想杀他,站那让他揍,都得打上几个月能破个皮就不错了,但松哥目前的灵力积累差距,让被压制也很正常。 对面的俩人,对视一眼,有些发愣,这个也是乾一阶实力的小年轻,居然这么老成,看到同伴被打s,而且又追了他们一路。 这时候没发怒冲过来,反倒质问起他们了,感觉好笑,不知是怕s,傻了,还是自信过头,但反复确认之后,对方怎么看都是一阶啊。 “你不需要知道,而且我很快会让你去陪你朋友黄泉路上作伴的,下辈子记住,没那两下子,就别学人家英雄救美,这把命搭里了,多悲哀。”墨镜男笑了,轻蔑的说道。 “也好,把你们抓回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事先说好,不许吞你们舌头底下的毒药,我不会杀你们,你们如果不说,我也不为难你们,可以让你们走。 但我肯定能知道些我想知道的东西。”李瑞泽没有生气,反而也笑了,微笑着向两人走去,每一步十阶,气息不再隐藏。 “你!”对面的两个人瞳孔一缩,这人对他们组织的手段竟如此了解,而且难怪他处乱不惊,真实的实力,他们居然看不透。 “不欺负你们,正好我也想好好揍你们一顿,三个女孩被敲的闷棍,松哥这一掌,我都要你们还回来。”瑞泽眸中金色光芒闪烁,气息同样涨到五十一阶震雷之境,冲着眼神惊疑不定的两个人,直接就是一扫腿。 墨镜男反应很快,向后一闪,但旁边的等级低些的那个同伙,只来得及抬起左臂,便被一腿踢的结结实实,如炮弹发射一样,也飞了出去。直接不省人事。 李瑞泽六十四阶顶峰,长生境强者,虽然压制到五十一,但身体的力量,速度,也不是这个四十多阶的人能挡下的。 “这么脆吗?看来还得再压点,要不同阶的话,你也够呛,估计吃不下我几招。”瑞泽无奈的看了一眼飞出去的小面面,转过头对墨镜男说道。 “跨等级,你不可以对我们出手,否则灵界会对你严惩。”墨镜皮衣男看出瑞泽不一般,想用制度吓住对方,硬着头皮说道。 “我又不打s你们,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你打我同伴,绑我好友,我再放你们离开吗?就算灵界执法队知道,也会考虑多方面因素,你起诉不了我的。”瑞泽不在意,微笑着说道,这人居然跟他讲规则,规则都是他点头定下来的。 “这件事我不管了,你问什么我也不会说,现在要么杀了我,要么让我走,ok?”墨镜男知道逃不掉,决定甩干净走人。 “呃……,我之前向你们喊话,给过你们挺多次机会。你们不珍惜啊。如果没撞你们之前,或者你没把我朋友打飞,这都有的谈,但是现在,不,行,我必须要打你!”李瑞泽眼中那股牛哄哄的劲,一点不输给半大小子。 墨镜男见么得谈,也不废话了,直接先下手为强,一手直拳直奔李瑞泽面门。 “蝇营狗苟,还敢偷袭我。”李瑞泽反应极快,一侧身,反手锁住对方的手腕,顺势下拉,抬脚踹向对方腹部。 墨镜男不敢硬接,弓身扫腿,截踢向李瑞泽着地单脚,想踢倒他。瑞泽没躲,反而右手握拳攻击。墨镜男抬手臂格挡,同时右手抬肘击向瑞泽肋骨。瑞泽侧身躲开攻击,也同样再度右臂曲肘撞向对方头部。 第一下摆拳被挡,但第二下肘击结结实实的撞在太阳穴上,墨镜男眼镜都被打飞了。 “大晚上的,戴个墨镜装什么玩意,显得你很牛是?挺能打,来,继续。”瑞泽第一轮见招拆招,给对面眼镜先打掉了。 这人捂着左额,一阵吃痛,缓缓抬起头,眼含怒气和杀意,再出右拳攻击李瑞泽面门。 “血眸,你是魔族。不对,修行的是人族功法,你是混血儿?”瑞泽看到对方的眼睛,有些意外的说道。 但来不及说太多,侧身躲开对方的攻击,右手重拳攻向对方腋下,魔族强忍疼痛,右腿顺势给了一记飞踢,踢向李瑞泽颈部。 瑞泽抬臂格挡,然后跟上几记重拳,破开魔族防守,接着一记重踢,将其踹飞。 “招式还行,反应也行,就是不太抗揍啊,想打人,自己先学会挨打,记住了奥,还能站起来吗?”瑞泽右手握住左腕,转动几下,看着倒地的魔族问道。 魔族没说话,等着瑞泽一点点走近,突然撒出一把毒粉,然后趁李瑞泽抬手扫挡的瞬间,手持武器,刺向李瑞泽。 瑞泽屏息后退,毒雾未伤到他,侧身躲开后续攻击,然后找准时机又是一记鞭腿将其踢开。 “峨眉刺,我都不想欺负你,不用剑了,正好最近爱耍双节棍,陪你玩一会儿。”李瑞泽手中凭空出现武器,抡了几下,然后嘿嘿哈嘿的攻向魔族。 两人又过了十多招,准确的说,是魔族又被揍了十多招,看似有来有往,但瑞泽一直都在浪,只有魔族在挨揍。 碰,又是一棍抡头上,此时魔族已经是鼻青脸肿,满头大包,有些怀疑人生,喘着粗气,没了早先高傲,要不性子刚强,已经是大人,估计早就哭了。 “你不挺狠的吗?又绑票,又飙车,又开枪打我,不配合执法,还大晚上戴个墨镜,啊对,你这不是美瞳我倒是知道。 怎么?就这点能耐吗?起来,我没打够呢。”瑞泽背着手,握着双节棍,低头看着被打懵逼的魔族,刺激他说道。 “服了。打不过你,我们的规矩估计你也知道,我什么也不会说,说了就是s,你要杀就杀。”魔族低下头,没再还手,之前阴的阳的,什么招数都用了,也知道眼前这主根本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人。一点机会都没有。 “我不会杀你的,办了你,我还得坐牢。我会把你交给有关的部门,好好查一查。不过,我说我都知道了,你信吗?九儿是龙族公主的身份,这个以你们的情报能力,是知道的。 蓝莹的身份,你们够呛能知道,但是她最近因为一些事,得罪过当地的某些人,他说让我们等着,然后第二天,就出这事了。你说,会不会是他和他后边的什么人,派你们来的呢?”瑞泽看着魔族的眼睛,说着自己的猜测。 “不知道。”魔族心中也很惊讶,这个人的直觉或者说神念太强了,太敏锐了,全猜中了,但是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s鸭子嘴硬,就是不知道。 “很好,你知道什么叫做,他心通吗?我的神念真的很强,确实,强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别胡思乱想了,再想多点,你们就得被我连窝端了。那就没什么意思了,哈哈。”瑞泽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魔族,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你!”魔族目瞪口呆。 “别说话了,想活,就什么都别想,什么也别说了。好好活着,好好看着你们是怎么被抓的。”瑞泽冷冷的对魔族提醒道。 突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向远处的黑暗中看去,什么也没发现,但他绝不会感觉错,眸光深邃,想了少许,没再过多去管。然后,快步走向远处的天松查看情况,和车里的女孩子情况。 过了几十分钟,警车陆续抵达,将这些猖狂的歹徒全部抓捕归案,老四和荧空也赶了过来,那三个勾圈凯也不出意外,被他们认为的二十多阶的人,跨级打败。 虽然警人员对金杯车顶的撕裂痕迹,和现场不符合常理的某些打斗痕迹很不解,但因为警里也有修行者,没有过多去询问,只是拿人。 “收工,回去睡觉,松哥真是个奇兵啊,他一来,案子就有突破性的进展了,真是个宝贝啊。来,把大宝给我抬车上,搭把手,女孩子们坐救护车去医院先检查检查,松哥再缓一会儿,估计都睡醒了,他没大碍。走。”瑞泽看着走过来的老四和荧空,微笑着说道。 “你们送师父回去,我去医院照看着点。”荧空搭手把天松放到后驾驶位之后,就对瑞泽说了一声,转身朝救护车走去,跟着去了医院。 “痴情的汉子啊,跟他师父一样,是个好人,虽然直男了些,也真是个靠谱的男人啊。回头我给他介绍个对象。”瑞泽看着走远的荧空,感叹道。 “就,有没有可能,让他跟蓝莹就在一起得了,多般配啊,你非得瞎撮合什么,你当月老去得了。这给你忙的。”老四没好气的说道。 “情之一字,何其复杂,又多么简单,松哥啊,你怎么就不急呢。我还等着喝我干儿子闺女的满月酒呢。哎。安全带系好,回去咯。”瑞泽的车这么会没有熄火,就放在一旁,放下手刹,这一夜惊魂结束。 “老大,是他们吗?”老四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是,勾圈凯,司机是二级,你从他们身上也搜到了。”瑞泽淡然的说道。 “嗯,黑桃的k,红桃的j,方片的二,梅花是o。等级都不低啊,这地方居然有这种强度的杀手,但他们不会屑于去做绑架平民的案子,这次很可能与我们的所查的任务无关。 但他们在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潘恒宇身为震位刑天阁阁主,曾担任过刑部侍郎,二把,没干到尚书,就直接升任司掌天地刑罚的雷阁阁主,看守天地合魔界入口,自然推理能力很强。 “谁知道呢,没准又有关呢。没准会抓到大鱼啊,哎,希望与太子无关,否则,闹心呐。”瑞泽一边开车,一边回着老四的话。 老四没有再说话,提到内阁的事,他也不能多说什么,看来老大好像已经知道什么了。 第65章 速度八十迈 “你不是车手大赛,还有拉力赛拿过冠军的人吗?赛过舒马赫,地中海最帅的男人,斯坦森邀请你去速度与激情都被你婉拒了。怎么连个大众都甩不掉?”金杯副驾驶的人,大晚上还带个墨镜,心不在焉的开玩笑道。 “吹牛的成分是有一点点,但对方也不是普通的车手,从他刚才用的几次丝滑甩尾,能看出来,他是去过秋名山的人。而且,刚才错过的瞬间,我仿佛感觉在哪里见过他,想了这么会儿,才想起来。 没准,他就曾经一度蝉联过几十年的赛车界公认的第一人,车神李三儿。”坐在司机位置的人,稳稳的驾驶着这临时找来的商务,高速行驶,遇到弯道和急弯就拐,利用s型走位,试图甩掉后方的轿车。 “这么随意嘛,李三。那有没有张四。离目的地还有些路程,如果五分钟内,你还是甩不掉他,那我就出手了,不过看他们的架势,车上这几个小姑娘,对他们很重要啊。”副驾的人幽幽说了一句,然后看着后视镜,刚过的一个平角调头的弯,又紧跟上来的车。 “我已经尽力了,这车如果是直道,跟他们跑一点优势也没有,我都绕半天了。”驾驶位的人无奈的说道。 两人还在对话,就见到后边的车,过了弯之后猛然加速追了上来。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靠边停车,再不停车!我将采取武力手段!”瑞泽猛给了一脚油,追上前车,与他们并驾齐驱,向对方喊话道。 金杯车上的人,见到瑞泽追上来,车速也已经到了极限,再快车就要散架了,反而慢了下来。同时拉开了车窗,掏出手枪,对着李瑞泽就是一梭子。 “松哥,别怕,这车防弹,抓紧,我要撞他们了。”李瑞泽见对方冥顽不灵,朝自己开枪,正好靠右侧的座位已经空出来,方向盘往右一打,直接贴了上去。 “不行,蓝莹和九儿她们还在车上,这样太危险了。你保持车速,我跳到他们车上。”天松在承受了一次冲击之后,感觉这么做太莽撞,摇下车窗,不等李瑞泽说话,直接风灵力运转,飞身跳向金杯车顶。 “我靠!你是真他哥硬啊。”瑞泽调整了下车身,第一下撞得太狠,但对方也没有停下的架势,也只是调整了一下,就继续开,对方的车手技术确实很硬。 刚要再撞,只听后座说了一句,车内冷风一灌,再看对方的车上,松哥直接跳上去了。也不敢再撞了。 天松到了对方车顶,恍惚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让车子停下来,下意识右拳用力,灵力凝聚运转,直接对着驾驶位,一拳轰了下去。 金杯车里的人,在天松跳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不过没向上开枪,如果流弹在车里一弹,容易误伤。紧接着,天松的拳头裹着青色的光芒,就把车顶打穿了。然后借力一撕,上演了一出,手撕车顶棚。 铁片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天松在枪声中,跳进车内,用手肘击向副驾的墨镜男子,左手要去拔钥匙门,第一下没得手,都被挡了下来,转手直接把方向盘拔了起来,掰折了。 电光火石之间,从跳到车顶,再到一声剧烈的刹车声,不过才过去五六秒而已。 金杯缓缓停下,踩离合,挂空挡,拉起手刹,拔钥匙。 李瑞泽这边看的很懵逼,对方斜歪歪刹车了,他也跟着停了下来,拉起手刹,就要下车查看情况。 碰!的一声,一道人影带着车门,被打飞了出去,滑行在十几米外远。 瑞泽顺着看过去,天松倔强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金杯车,然后一口鲜血吐出,昏了过去。 “这小子一阶的身体,吃我一掌,居然没有直接打成血沫,有点东西,但估计五脏六腑也得碎差不多了,活不成。”金杯车门打开,两侧下来了两个黑衣人,其中有个穿皮夹克的,感觉有些奇异的说道。然后两人就一起看向那个追了他们一道的司机位的人,眼中满是不屑。 “谁派你们来的?”瑞泽看了一眼远处的松哥,又看了看对面透过掉落的门里的三个还昏迷的女孩,淡定的没由来问了一句。 他并不担心,以松哥的体质,灵力运转之下,别说对面那个五十一震雷阶的家伙想杀他,站那让他揍,都得打上几个月能破个皮就不错了,但松哥目前的灵力积累差距,让被压制也很正常。 对面的俩人,对视一眼,有些发愣,这个也是乾一阶实力的小年轻,居然这么老成,看到同伴被打s,而且又追了他们一路。 这时候没发怒冲过来,反倒质问起他们了,感觉好笑,不知是怕s,傻了,还是自信过头,但反复确认之后,对方怎么看都是一阶啊。 “你不需要知道,而且我很快会让你去陪你朋友黄泉路上作伴的,下辈子记住,没那两下子,就别学人家英雄救美,这把命搭里了,多悲哀。”墨镜男笑了,轻蔑的说道。 “也好,把你们抓回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事先说好,不许吞你们舌头底下的毒药,我不会杀你们,你们如果不说,我也不为难你们,可以让你们走。 但我肯定能知道些我想知道的东西。”李瑞泽没有生气,反而也笑了,微笑着向两人走去,每一步十阶,气息不再隐藏。 “你!”对面的两个人瞳孔一缩,这人对他们组织的手段竟如此了解,而且难怪他处乱不惊,真实的实力,他们居然看不透。 “不欺负你们,正好我也想好好揍你们一顿,三个女孩被敲的闷棍,松哥这一掌,我都要你们还回来。”瑞泽眸中金色光芒闪烁,气息同样涨到五十一阶震雷之境,冲着眼神惊疑不定的两个人,直接就是一扫腿。 墨镜男反应很快,向后一闪,但旁边的等级低些的那个同伙,只来得及抬起左臂,便被一腿踢的结结实实,如炮弹发射一样,也飞了出去。直接不省人事。 李瑞泽六十四阶顶峰,长生境强者,虽然压制到五十一,但身体的力量,速度,也不是这个四十多阶的人能挡下的。 “这么脆吗?看来还得再压点,要不同阶的话,你也够呛,估计吃不下我几招。”瑞泽无奈的看了一眼飞出去的小面面,转过头对墨镜男说道。 “跨等级,你不可以对我们出手,否则灵界会对你严惩。”墨镜皮衣男看出瑞泽不一般,想用制度吓住对方,硬着头皮说道。 “我又不打s你们,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你打我同伴,绑我好友,我再放你们离开吗?就算灵界执法队知道,也会考虑多方面因素,你起诉不了我的。”瑞泽不在意,微笑着说道,这人居然跟他讲规则,规则都是他点头定下来的。 “这件事我不管了,你问什么我也不会说,现在要么杀了我,要么让我走,ok?”墨镜男知道逃不掉,决定甩干净走人。 “呃……,我之前向你们喊话,给过你们挺多次机会。你们不珍惜啊。如果没撞你们之前,或者你没把我朋友打飞,这都有的谈,但是现在,不,行,我必须要打你!”李瑞泽眼中那股牛哄哄的劲,一点不输给半大小子。 墨镜男见么得谈,也不废话了,直接先下手为强,一手直拳直奔李瑞泽面门。 “蝇营狗苟,还敢偷袭我。”李瑞泽反应极快,一侧身,反手锁住对方的手腕,顺势下拉,抬脚踹向对方腹部。 墨镜男不敢硬接,弓身扫腿,截踢向李瑞泽着地单脚,想踢倒他。瑞泽没躲,反而右手握拳攻击。墨镜男抬手臂格挡,同时右手抬肘击向瑞泽肋骨。瑞泽侧身躲开攻击,也同样再度右臂曲肘撞向对方头部。 第一下摆拳被挡,但第二下肘击结结实实的撞在太阳穴上,墨镜男眼镜都被打飞了。 “大晚上的,戴个墨镜装什么玩意,显得你很牛是?挺能打,来,继续。”瑞泽第一轮见招拆招,给对面眼镜先打掉了。 这人捂着左额,一阵吃痛,缓缓抬起头,眼含怒气和杀意,再出右拳攻击李瑞泽面门。 “血眸,你是魔族。不对,修行的是人族功法,你是混血儿?”瑞泽看到对方的眼睛,有些意外的说道。 但来不及说太多,侧身躲开对方的攻击,右手重拳攻向对方腋下,魔族强忍疼痛,右腿顺势给了一记飞踢,踢向李瑞泽颈部。 瑞泽抬臂格挡,然后跟上几记重拳,破开魔族防守,接着一记重踢,将其踹飞。 “招式还行,反应也行,就是不太抗揍啊,想打人,自己先学会挨打,记住了奥,还能站起来吗?”瑞泽右手握住左腕,转动几下,看着倒地的魔族问道。 魔族没说话,等着瑞泽一点点走近,突然撒出一把毒粉,然后趁李瑞泽抬手扫挡的瞬间,手持武器,刺向李瑞泽。 瑞泽屏息后退,毒雾未伤到他,侧身躲开后续攻击,然后找准时机又是一记鞭腿将其踢开。 “峨眉刺,我都不想欺负你,不用剑了,正好最近爱耍双节棍,陪你玩一会儿。”李瑞泽手中凭空出现武器,抡了几下,然后嘿嘿哈嘿的攻向魔族。 两人又过了十多招,准确的说,是魔族又被揍了十多招,看似有来有往,但瑞泽一直都在浪,只有魔族在挨揍。 碰,又是一棍抡头上,此时魔族已经是鼻青脸肿,满头大包,有些怀疑人生,喘着粗气,没了早先高傲,要不性子刚强,已经是大人,估计早就哭了。 “你不挺狠的吗?又绑票,又飙车,又开枪打我,不配合执法,还大晚上戴个墨镜,啊对,你这不是美瞳我倒是知道。 怎么?就这点能耐吗?起来,我没打够呢。”瑞泽背着手,握着双节棍,低头看着被打懵逼的魔族,刺激他说道。 “服了。打不过你,我们的规矩估计你也知道,我什么也不会说,说了就是s,你要杀就杀。”魔族低下头,没再还手,之前阴的阳的,什么招数都用了,也知道眼前这主根本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人。一点机会都没有。 “我不会杀你的,办了你,我还得坐牢。我会把你交给有关的部门,好好查一查。不过,我说我都知道了,你信吗?九儿是龙族公主的身份,这个以你们的情报能力,是知道的。 蓝莹的身份,你们够呛能知道,但是她最近因为一些事,得罪过当地的某些人,他说让我们等着,然后第二天,就出这事了。你说,会不会是他和他后边的什么人,派你们来的呢?”瑞泽看着魔族的眼睛,说着自己的猜测。 “不知道。”魔族心中也很惊讶,这个人的直觉或者说神念太强了,太敏锐了,全猜中了,但是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s鸭子嘴硬,就是不知道。 “很好,你知道什么叫做,他心通吗?我的神念真的很强,确实,强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别胡思乱想了,再想多点,你们就得被我连窝端了。那就没什么意思了,哈哈。”瑞泽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魔族,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你!”魔族目瞪口呆。 “别说话了,想活,就什么都别想,什么也别说了。好好活着,好好看着你们是怎么被抓的。”瑞泽冷冷的对魔族提醒道。 突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向远处的黑暗中看去,什么也没发现,但他绝不会感觉错,眸光深邃,想了少许,没再过多去管。然后,快步走向远处的天松查看情况,和车里的女孩子情况。 过了几十分钟,警车陆续抵达,将这些猖狂的歹徒全部抓捕归案,老四和荧空也赶了过来,那三个勾圈凯也不出意外,被他们认为的二十多阶的人,跨级打败。 虽然警人员对金杯车顶的撕裂痕迹,和现场不符合常理的某些打斗痕迹很不解,但因为警里也有修行者,没有过多去询问,只是拿人。 “收工,回去睡觉,松哥真是个奇兵啊,他一来,案子就有突破性的进展了,真是个宝贝啊。来,把大宝给我抬车上,搭把手,女孩子们坐救护车去医院先检查检查,松哥再缓一会儿,估计都睡醒了,他没大碍。走。”瑞泽看着走过来的老四和荧空,微笑着说道。 “你们送师父回去,我去医院照看着点。”荧空搭手把天松放到后驾驶位之后,就对瑞泽说了一声,转身朝救护车走去,跟着去了医院。 “痴情的汉子啊,跟他师父一样,是个好人,虽然直男了些,也真是个靠谱的男人啊。回头我给他介绍个对象。”瑞泽看着走远的荧空,感叹道。 “就,有没有可能,让他跟蓝莹就在一起得了,多般配啊,你非得瞎撮合什么,你当月老去得了。这给你忙的。”老四没好气的说道。 “情之一字,何其复杂,又多么简单,松哥啊,你怎么就不急呢。我还等着喝我干儿子闺女的满月酒呢。哎。安全带系好,回去咯。”瑞泽的车这么会没有熄火,就放在一旁,放下手刹,这一夜惊魂结束。 “老大,是他们吗?”老四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是,勾圈凯,司机是二级,你从他们身上也搜到了。”瑞泽淡然的说道。 “嗯,黑桃的k,红桃的j,方片的二,梅花是o。等级都不低啊,这地方居然有这种强度的杀手,但他们不会屑于去做绑架平民的案子,这次很可能与我们的所查的任务无关。 但他们在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潘恒宇身为震位刑天阁阁主,曾担任过刑部侍郎,二把,没干到尚书,就直接升任司掌天地刑罚的雷阁阁主,看守天地合魔界入口,自然推理能力很强。 “谁知道呢,没准又有关呢。没准会抓到大鱼啊,哎,希望与太子无关,否则,闹心呐。”瑞泽一边开车,一边回着老四的话。 老四没有再说话,提到内阁的事,他也不能多说什么,看来老大好像已经知道什么了。 ipaoshuba.net 天松缓缓睁开眼,又是一张大脸,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昨天也是这种感觉。 “你天天没事闲的,总看着我睡觉干什么玩意,跟守灵一样。”天松坐起身,双指捏在鼻梁顶端,揉了揉精明穴,开玩笑的说道。 “谁让你总叫别人担心呢,先喝点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或者不舒服。”李瑞泽递给天松一杯温水,微笑着说道。 “头有点疼,估计酒劲还没过,我睡了多久。”天松又揉了揉太阳穴,接过水喝了一大口。 “不多,十个时辰多点。”瑞泽笑呵呵的说道。 “你闹呢,我睡了快一天一宿,还不多。”天松听到自己睡了这么久,很惊讶又很无奈的看着发小。 “被一掌打飞十多米,口喷鲜血,睡一天就痊愈了,你还想怎么样。再有就是你前一阵儿心神和身体都没有得到过好好休息,所以这次才睡了这么久。”瑞泽解释道。 “对了,蓝莹她们怎么样了,你没受伤,昨天那个人太强了,我还没看到他出手,胸口就中了一掌,当时感觉那股在体内炸开的灵力,像是要被撕碎一样。”天松想起了昨晚的情形,记忆有点断片,但还能记住些零星的片段,心有余悸的问道。 “我没事,还好敖信大哥和警方的高手及时赶到,几下就给他按那了,打的一点脾气没有。蓝莹她们有些轻微脑震荡,毕竟后脑勺被抡了一下,现在正在住院观察疗养。”瑞泽说的条理清晰,看不出一点说谎的样子,好像实际情况就是那样似的。 “哦…。诶,你什么时候车技这么炸裂了?啥时候考的驾驶证?而且你们拜把子的这七兄弟,他们实力都比你强,为什么这么听你的?昨晚宇哥那雷法,太帅了,信手捏来。 还有我迷迷糊糊听你们说什么杀手,红心方片的,要斗地主啊,那是什么东东?”天松一连串问出了一堆问题。 “哦,内个,小场面,车是自动驾驶的,有手就行,你开你也能飘,我就电影看多了,配合自动驾驶系统,略加操作而已。 四哥他们,欣赏我的为人,愿意称我为最强,主要是教他们怎么撩妹。这个不重要。我们在寝室里,都拜过关公了,找你你不是不来吗,要不寻思让你打老大呢。 那个,斗地主组织啊,怎么说呢,哎?你当时不是昏了吗?”瑞泽脸不红心不跳,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说谎不用打草稿,还很合理。但听到天松提起那个组织,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哦…有手就行。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虽然坐在你后边,但你调档位的手,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一看就是专业的老司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交代了,我争取给你个宽大处理。你们好像瞒着我许多事情。”天松目光如炬,听着李瑞泽瞎白话,突然问道。 “我没事就去游戏厅,玩极品飞车,那种带方向盘,和手动挡的,真实体验感极佳,也就手法看着唬人,你一天净瞎想。这世界这么美好,能瞒你什么,真是的,讨厌。 你饿不饿?我去买点夜宵,咱俩再喝点。”瑞泽见到天松这个样子,但没慌乱,还是很淡定,打破有些凝固的氛围,急忙转移话题。 “你紧张什么,我就诈你一下,当年你就喜欢开碰碰车,卡丁车,去游乐场能玩一下午。不喝了,本来还有点头晕。但我想知道你和宇哥口中那些杀手的事。”天松微笑着说道,选择了信任。 “那好,关于那个组织,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敖信大哥跟我说,你们在进中域之前,碰到过一个叫魔煞的杀手是?他就是这个组织的一员。”瑞泽见天松已经知道,这个瞒不住,便说了出来。 “魔族?”天松疑惑的猜测道。 “有关系,怎么跟你解释呢,我们修行者出来执行委托任务,帮助别人。而他们也是修行者,也有魔族,也什么灵族都有,但未必是归属于魔族,这个组织,只是提供了刺杀委托任务的,高额悬赏令。 也就是说,虽然他们不是魔族,但也不是好人,靠腌臜的手段,获取利益。”瑞泽给天松解释道。 “哦,黑暗的任务地。我们不让做的事,他们去做了。”天松点点头,听明白了。 “而且,他们的规章制度也很严苛,并不是滥杀无辜,所以才没有被天下正派联合歼灭,一直就这么在光明之下,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瑞泽继续说着知道的有关这个组织的事情。 “有利的地方,就会有人去做,而且估计这报酬比我们委托多,也比我们容易。”天松低眸思索道。 “不知道啊,但你会为了钱,去杀人吗?”瑞泽见天松这么问,冷不丁的反问了一句。 气氛再次凝固,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半响没说话。 “你没喝酒,怎么说醉话呢?我是那种人吗?”天松笑了,感觉李瑞泽的问题太不现实。 “我就随便一问。”瑞泽也微笑着,缓解僵硬的气氛。 “如果有一天,我变成那样,哪怕是身不由己,你,可以直接杀了我。因为那时候的我,一定不是我了。”天松刚才犹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那样。 “哇,你这说话怎么哲里哲气的,到底有几个你?你太der了,松哥。起来,洗一洗,咱俩出去透透气。”李瑞泽不想回答,也不希望有那么一天,起身去外边抽烟了。 过了半响,天松收拾完了,洗去疲惫和宿醉的酒意。穿好工装。 “嗯?工装?你要干毛线?这大晚上的,你闲不住吗?陪我出去溜达会不好吗,你又要作什么妖。”李瑞泽站在公寓门口等天松,看到天松带好头盔,穿着工作服,知道这主意正的叼毛,又要让他血压升高了。 “我意已决,无需多言,生命在于运动,我要去调查,我现在精神非常饱满。”天松拉上衣服拉链,正了正衣领,一脸兴奋的说道。 “我看你是精神不正常,这眼瞅快半夜了,你给鬼送饭吃啊。你要是缺钱,哥给你,你不好意思要,借你也行,不还都没事。这干嘛呀,整的跟过不下去似地,工作狂吗?”瑞泽感觉头有些大,守了一天的人,起床就要跑,他这老身子骨,真跟年轻人折腾不起了。 “你不懂,有时候钱不是最重要的,重在体验,我喜欢这种自由自在,与风同行,完成使命的感觉。”天松推开挡在身前的发小,送给他一个迷人且自信的微笑,哔哔的电打火声音响起,骑上心爱的小电动,绝尘而去。 “哎…,我淘了。”瑞泽又想哭又想笑,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去的身影,无奈又点了一根,这要是自己孩子,一天能把他气s。 天松这边去接单送餐了,路上买了个卷饼,又买了个果子,垫垫,就开始体验生活了。镜头给到拘留所。 “昨天晚上,你们抓了五个人是?”橘长室内,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子,坐在沙发上,双脚交错搭在茶几。声音很有磁性,很浑厚,对坐在办公桌后的人说道。 “嗯,五个嫌疑犯,可能与一直在查的人员失踪案有关联,正在拘传调查期间。”办公桌后的人说道。 “我来,没别的事,就是告诉你一声,把人放了,至于怎么放,你自己想办法。”西装男把话撂下,便要起身离开。 “这,证据确凿,有目击者,有监控,而且车辆和他们都被人赃俱获,不好办啊。”办公桌后的人,面露难色。 “是吗?那我让下一任!来办这个事好了。”西装男冷冷的说道。 “别,王哥,我再想想办法,我尽量让这几位舒舒服服的,绝不会怠慢。”办公桌后的人听到这人的话,冷汗都下来了,赶紧变换口风。 “哼,听话照做就完了,少东家回头会记你的好。你不用报告向上交待,到你这里,给我把风声按住。记住了。”西装男最后交代了一下,出门离开了。 西装男走后,办公桌后的人眼神变换几次,似乎是拿定了主意,拿起了电话。 “喂,小张吗?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再把昨天那起绑架案相关的照片,监控全都带过来,我要连夜提审昨天被抓的那几个人。”这人挂断座机,微微一笑。哼,证据?哪有什么证据,一群喝醉酒的人的诬告罢了。 镜头切回。 天松骑着小电驴,开开心心的已经又完成了几单配送任务,晚上烧烤订单多,而且又出餐很慢,很容易压单,但是像他这样一单一单送的新手,倒是不怕,时间多的是。 “叮咚,你有新的订单,请查收。”天松低头看着手机,新来的订单。 “从r,kg,金先生港式甜品店,送到金帆酒店b座十三层打电话。”天松看着取餐的地方和送餐的地方,这俩地方倒也好找,跟着定位就开始了新任务。 核对餐品订单号,取完餐,到达目的地。雷厉风行,才十分钟就到地方了。 “这还离得挺近,但哪边是b座啊?这就一个大门啊?找个人问一下。”天松站在酒店门口,看着酒店大楼发呆。 “你好,麻烦问一下,这个,b座怎么走。我头一次来,不太熟悉。”天松走向台,温柔的向夜班的值班小姐姐问道。 “哦,b座要从楼的另一边进入。出去左转经过地下停车场入口,再左转,就看到了门口了。那边没有前台,直接上去就可以。但你要是送餐的话,没有卡是上不去的,你打个电话给他。”小姐姐耐心的回复道。 “谢谢了。”“不客气。”天松开心的道了谢,转身去找b座入口了。 “嗯……到了,打电话。”天松站在楼道内看着电梯,掏出手机想给顾客打电话。 “你这是往几楼送的?”这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男生的问话声 “呃,十三楼。”天松没多想,回答道。 “我还以为我的外卖到了呢。诶?这b座总共就十二层,你走错了?”男生点了点头,又突然疑惑的说道。 “不能,这不是金帆酒店吗?”天松听到他这么一说,也跟着疑惑了起来。低头又看了一眼订单信息。 “这的确是金帆。但这里真的没有十三层。我在附近的酒上班,平时都租住在这里,来了半年多了,我就住在一二零九,最顶层。”男生很健谈,跟天松聊着。 “呃,好,我打电话问一问。嘟嘟嘟…”天松见人家说的这么坚定,也不知怎么办是好,给顾客打去了电话。 “没人接啊。”连续打了几遍,都是没人接,就在准备报异常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信息内容如下,‘外卖放到最右侧的消防电梯中,我自己按上来就行。’ “这……能回短信,为甚不接电话啊。”天松看着短信,很无语的说道。 “哈哈,可能人家正忙着呢。不方便呗。有可能地址写错了,金帆b座没有错,放心,可能是层数打错了。我先上去了,见到你很高兴。再见。”男生这时候也等到了电梯,跟天松告了别,便进电梯上去了。 “好,见到你也很开心,吐,拜拜。”天松跟这自来熟很有趣的哥们,也微笑着告了别。 按照短信的指示,天松将外卖放到了消防梯里,出于责任心,决定看着电梯上去,他再走,如果被人拿走那可坏事了,自己还得赔钱。 a,few,onts,ter。。。。 几分钟后,经过漫长的等待,电梯还是一动不动,天松呆呆的站在消防梯前,等待戈多。 “哎…这人不是忘了?睡着了嘛?我单都不接了,就等他,干毛线呢。我再等你一会儿,等也是一种修行。正好锻炼我的耐心。”天松多少有些急躁。 又过了,半个小时。 “我就槽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的买卖,总是停在一个地方不走了。这要是手里一起有两单,甚至更多,那别的人等我,都得饿屁了。”天松快抓狂了,啊!! 起初等了五分钟,心思再等十分钟,再给他个机会,再等十分钟,越等越久。 “我这天杀的责任心,好,你不下来,我上去!你给我等着!”天松按了开门键,电梯门打开,里边板板正正的躺着自己半小时前放进去的外卖,不忍直视,直感觉生命在白白流失。 天松拿起外卖,一咬牙,一跺脚,打开消防通道的门,三阶并一阶,就往十三楼跑。 “哎呀我淘,这爬楼梯,比跑步累啊,我去。”天松气喘吁吁,刚开始还有一股冲劲,爬到七八楼,改用走的了。 “早知道,我就跟那哥们,蹭个电梯坐上去了,这大半夜的,他上去之后,就没什么人了,我等这么半天,倒是来了几波。 要不是这份外卖又是蛋糕,又是甜点,又是水果切盒,还有一小箱车厘子。好几百啊,他哥的,如果就一份水果捞,我能等你这么半天,他哥的,累s我了。”天松一边爬,一边念叨,终于到了顶层了。 一开门,一二零一。 “嗯?真的只有十二楼。”天松擦去额头的微微薄汗,因为秋天穿的也挺多了,迷茫的看着楼道。 天松再次拨通了这个顾客的电话,顾客那边倒是挺给力,发完短信,虽然没按电梯,但是点了已收货,天松这边的订单也完成了。 后台都以为天松这么半天没再接单,是回家下班了呢,毕竟是个新人,能坚持到这么晚,也挺认干的。 “还是不接。诶?这电话铃声难道是。”天松打了两次,还是没人接,但随着挂点再拨通,同步的铃声从别处响起。 修行者的神念感知觉察,远超过凡人,天松再次拨通电话,闭上双眼,耳朵动了动,那个铃声再次响起,天松跟着声音的方向,睁开眼,一点点走过去。 “这个门,是通往哪里的?”天松站在一个铁门之前,不是防盗门,不是消防通道的门,也不是客房的门。 使命感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天松按下了门把手,执着的他,要把餐送到地方。 “诶!锁上了。”天松往前一使劲,半个身子都贴门上了,一推居然没推开。又是一脸懵逼。 “这怪了,难道敖信大哥说的是真的,午夜子时不要随便乱走,我见鬼啦?这铃声分明就是从门后传来。看来有蹊跷。”天松自言自语道。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律令,劲风刃。”天松看周围没人,声控灯熄灭的瞬间,口诀念出,指尖青芒一闪,风刃直接将铁卡门栓斩断。 “罪过罪过,毁坏公物啊。明天找人来给焊上- -,靠,早知道跟宇哥学学他那点技术了,一包方便面能开一个小区,但现在都指纹电子锁了,估计他也废废了。”天松又左右看了看,腆个大脸嘿嘿一笑,无奈的说道。 推开门,终于走进了这个让他等了许久的顾客的楼层。金帆b座,十三楼。 午夜时分,推开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是那种直入心扉的寒冷。 “有妖气!”天松瞳孔骤然一缩,鼓起勇气,朝黑暗的楼梯走了上去。 “你是何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劝你赶紧离开。”天松走到十三层,刚开消防通道门,便感觉门被人狠狠拽住,不让打开,一个眼睛突然出现,紧接着一个沙哑的老爷子声音从门后传出。 天松着实被吓了一跳,举起手中的外卖,“我是,送外卖的!大宝贝女士订的水果。” 对方还是不开门,那惨白的瞳孔,不似活人的眼眸,ss的盯着天松,没有说话。 借我东哥一句话,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啪!再见。 第67章 白衣仙子 被看门的大爷盯着看了好几分钟,两人隔着门大眼瞪小眼,气氛已经不只是尴尬能形容的了。 “大爷,我就送个外卖,你倒是说句话啊。你看我,也不能在我脸上看出花来,是不是?”天松叹了一口气,对大爷说道。 “放门外,你赶紧离开。至于你怎么上来的,那道门怎么开的,我就不过问了。”大爷经过几分钟的对峙,也观察差不多了,确定这小子有点问题,但没有恶意,就没过多纠缠。 “内个,我们这有规定,必须本人签收,我得亲手交给这位女士。大爷行个方便,帮我喊一下她呗,我这也好交差。”天松寻思了一下,我等了半个点,今天高低得看一看这女的长啥样。 “……”大爷又不说话了,眼睛眯起,盯着天松。 “咕噜。”天松咽了一口口水,故作镇定,眼中露出诚恳的目光。 “等着。”大爷说了一声,把门一锁,门后传出走远的脚步声。 “呼……这地方,是什么机关重地吗?这么神秘,连门缝往里看一眼都不行。怪了。”天松松了一口气,低眸思索。 过了少许,门后传来脚步声,有两个,都很轻,一前一后的走过来。 天松还没反应过来,门突然一开一合,闪出一道白影,鼻尖香气掠过,眼前就多了一个人。 天松定睛看去,脑中不由得想起了一段音乐。公子呀,啊,啊啊……那首开头气息要求很长的古风歌曲。眼神迷离了一下,哇,好漂亮的女孩子,白衣白绸白面纱,仙气飘飘。 “喂,看够了没有。你这个人咋这么轴,不是告诉你放电梯了嘛。”女孩子出声,打断了天松的自我陶醉。 “反差这么大吗,看着挺贤淑的,怎么一开口一股大碴子味。这好几百东西,半小时没来取,我不是怕丢了吗,你也不接电话。”天松被打断,这是个不说话挺好的美女,拉回现实,正经的说道。 “那,我不得洗个澡,再补个妆,拍点增光粉,画个眼线,描个眉。我这刚贴好双眼皮贴,你就上来了。丢就丢呗,也没让你赔。”女生有理有据的说道。 “大姐,取个外卖而已,从你屋到电梯门,拢共就这么两跨子远,有必要弄的这么隆重吗?”天松惊呆了,原来这半小时,自己在等她补妆。 “太有必要了!因为我一会要跟去蹦迪呀。还有,你管谁叫大姐呢,我有那么老吗,叫我小仙女。”女孩子的理由,无懈可击。 “我……好,小仙女,你就不能先取完再化妆吗?哪个时间短,哪个急一些,你多少要替等你的人想一想啊。对了,你收货名称不是叫大宝贝吗?”天松无语的问道。 “我忘了嘛,我也没让你等啊,你自己乐意等的。对啊,大宝贝也是我。”女孩眼睛飘忽,眨了眨,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自己忘了。 “我…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不该跟你犟。手机尾号说一下。”天松咬着牙,挤出一抹强颜的欢笑,咽下了这口气。 “知道错就好,本姑娘这次就原谅你了,尾号是星星星星。”女孩很勉强的接受了天松的认错。 “……”天松已经麻木了,多一句话也不想说,确认完,递过外卖,说了一句,祝您用餐愉快,转身就要离开。 女孩子也许是心大,天松还没离开,大大咧咧的开门就要回去,就是这开门的一瞬间,天松往远处看去,见到了十三层里边的景象。 如果他没眼花,里边没有走廊和房门,不像是十二层公寓那样,天松看到了一个光阵,周边围坐着很多看不清,模糊的人影,好像在从月光中吸取月华。 “等等,你们…”天松一把拽住即将关上的门,还没说完话,便呃的一声,被人打昏过去。 “九长老,你跟他废话做什么,直接打发走就好,这小子差点坏事。”天松的身后传出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对门里的大爷说道。 “是我疏忽了,多亏你及时出手,这丫头,总是大大咧咧的,哎,回去我就让她面壁思过。不过,这小子怎么办?”大爷打开门,看着昏倒在门口的天松,对其身后的年轻人说道。 “让他好好睡一觉,时间也不早了,等他醒了,估计以为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九老,你们继续修炼,我带他离开。”年轻人看了看天松,微笑着说道。 “嗯,族里最近事务也很繁忙,你虽然不用处理内事,但在外也要多加小心,外界最近也不太平,突然出现了很多灵界的强者。”大爷对年轻人叮嘱道。 “知道了,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也不会让大家有事的。小汤圆,你又馋嘴贪吃,犯错了。但有我在,别担心。”年轻人微笑着说道,很阳光,对一旁犯了错,低头玩手指的,嘴里正吃着零食的小仙女安慰道。 “嗯,知道了,牧洲哥哥再见。”女孩甜甜的笑着对年轻男子告别。 经过天松这一段小插曲,随着顶楼的门关上,楼道再次陷入黑暗,仿佛什么没发生过,楼上没有任何声音,楼下也不知道楼上在做什么。 清晨,手机闹铃响起。 天松后颈一痛,手扶着后脖颈,缓缓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透过楼道的窗户照在脸庞上,然后四处打量。 “好痛啊,这里是,昨天那个酒店的十二层?”天松此时坐在地毯上,靠着墙壁,坐在走廊的尽头,迎面是一二二零号房间。 “我怎么会在这里?昨天……”天松猛地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急忙起身,去找昨天自己破坏的门。 “诶?兄台,好巧,你也住在这里吗?”天松刚起身,突然对面房门打开,走出来一个年轻人,正是昨天在等电梯时,跟自己聊了许久,那个自来熟的家伙。 “呃…,是你啊,昨天外卖迟迟没有人取,我就上来找找,然后就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困意来袭,就睡着了,这睡了一宿,脖子都落枕了。哎呦。”天松做贼心虚,挡在被破坏的防盗门前,捂着脖子说道。 “那得好好活动活动筋血,要不估计会疼很久。对了,我叫牧洲,还未请教兄台贵姓。”年轻人抱拳,微笑着介绍自己。 “我叫天松,牧洲兄工作那么晚,还能起的如此早,真是厉害。”天松也抱拳道。 “习惯了,天兄弟,要不要一起去吃早点,用我的房间洗漱也可以。我等你。”牧洲一直都很温文尔雅,让人很容易生起好感。 “不用了,我还有事,就不陪牧兄了,告辞。”天松离开了一夜,怕瑞泽他们担心,没多聊,便想抓紧离开。 “好,那再见。”牧洲锁好门,陪天松一起朝电梯走去,两人坐着电梯,一起离开了。到了楼下,又告了一次别。 天松朝酒店正门自己的电动车跑去,牧洲看着走远的天松,微微思考了一下,没停留太久,也去忙自己的事了。 天松一路风驰电掣,秋天的早晨,还是挺冷的,甚至比夜里都冷,因为是阳气渐升,阴气正褪去的时候,早晨太阳起,冷空气与热交替,易生露水雾气。 不一会儿,回到了警局公寓。有人已经起床,陆陆续续的朝所里走去,天松都不认识,偶尔遇到同学,会打个招呼。 “睿哥,我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方。”天松急冲冲的冲进寝室内,对屋里喊道。 “这才几点,大哥,你是刚起来,还是才回来啊。我去了。”瑞泽睡眼惺忪,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天松。 “不是,你听我说,昨天我给一个叫大宝贝的女生送外卖,长得老漂亮了,白衣白绸白面纱,虽然被遮住,但挡不住那精致的五官,身材还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又勾勾,又丢丢。还有那精益剔透,灵气十足的大眼睛。 但是她还很无理取闹,本来是她的错,最后却成了我的错。然后我就一宿没回来。”天松不知道从何说出,因为事情还是挺蛋疼且复杂的。 “我靠,松哥,你长大了,恭喜你,变成一个男人了。我很欣慰,有空给兄弟们介绍一下,我们也认识认识,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能让你都控制不住。”瑞泽听天松这么一说,来了精神,然后一脸我懂的表情。 “什么跟什么,我一直都很爷们好,我是说那个地方很诡异的。”天松一脸正经,没听懂发小是什么意思。 “对啊,那种地方都有点诡异,毕竟不能放明面上吗,你可能误打误撞找到了,是不是感觉她就像小仙女,白衣飘渺,可爱又调皮,恋恋不舍,还想再去。”瑞泽已经完全按照自己的逻辑去想了。 “呃,虽然没听懂你说的什么意思,但差不多。去是肯定要去的,而且这次多带点人,咱们一起去。”天松抬头想了一下,以为瑞泽理解他说的了,便告诉他自己的打算。 “你真是好兄弟啊,有这儿事,还得叫上我们,但哥几个最近都挺累的,也没时间,你还是自己去。我们就不陪你了。不过,你虽然年轻火力旺盛,但还是要控制一下自己,不能太过分。好了,我就嘱咐这么多了松哥。”瑞泽很欣慰,但还是想歪了,两人各说各的,居然还接上了。 “这么重要的情报,你们都不跟我去,我自己紧急关头,要是打不过怎么办?”天松有些发愣。 “如果挣扎没有用,别抵抗,闭上双眼,从了。我们理解你。去,我就不多教你了。如果实在顶不住了,给我打电话,call 。我去接你。”瑞泽微笑着说道。 “好,你既然这么绝情!等我立功,别怪我没告诉你们!”天松见怎么说发小也不想陪他行动,气的转身又离开了。 “嗯,不怪你,去,猛攻去,你是最爷们的。我得再眯拢一会儿。”瑞泽显然也没放在心上,天松走后,把头一蒙,又睡了个回笼觉。 天松简单洗漱了一下,吃了一口早饭,早饭最抗劲儿,一顿吃饱,全天不饿。 换了一身衣服,直奔酒店。 这次没有犹豫,见四下无人,来到早上被牧洲打断,从而没进成的防盗门前。 “诶?奇怪,这么快就修上了,这酒店效率可以啊。”天松一推门,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被锯断的门栓,居然又修好了。 刚想施法,再次锯断,突然里边传来,啪的一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然后防盗门缓缓打开,从中走出了一个穿工作服的人。 “真是怪了,这门好端端的,怎么会坏了呢。诶,你是干什么的?那上边是天台,不能随便上去,危险啊,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呢。”工作服人,刚开门嘀嘀咕咕自言自语,还没反应过来,门外一道人影,刷的一下从他身旁经过,朝楼道上跑去。 天松推开昨晚停留许久的十三层铁门,映入眼帘,阳光,地面,一片很大的露天场地,空旷而且没有任何景致。 “哎!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这天台有什么好看的,快走,我要锁门了。”工作人员不耐烦的走过来,对行为奇怪天松说道。 “抱歉,我问一下,这里晚上会有什么人上来,或者举行什么晚会吗?”天松看着空旷的天台,还是不死心,对工作人员问道。 “你有病?谁大晚跑天台顶上来,不冷吗?赶紧走,我还有事呢。”工作人员没什么耐心,赶紧天松不太正常,催促他离开。 “抱歉,添麻烦了。”天松点了一下头,对这人道歉,然后心理又很疑惑,怎么会这样,难道昨天是自己做的梦? 走到楼道里,正失落间,眼角余光突然撇到,防盗门旁,有一个果核,准确的说是一个樱桃核,上边的残留的果肉,还没干,有点水分。这一发现,天松瞬间兴奋起来,捡起果核,脸上浮现笑容。 “奇怪了,这地方怎么有果核,估计谁上来吃,随口吐的,一个果核给你乐成这样,你这人指定不正常,赶紧走,别耽误我时间。”工作人员也感觉有些奇怪,不过并没有太在意,继续催天松离开。 “好,谢谢,我马上就走。”天松没放在心上,一边往出走,一边想着接下来的打算,手里紧紧握着这枚至关重要的线索。看来,他昨天果然没有看错,这上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需要好好盯住这边了。 第68章 白月光阵 任务调查持续进行中,不知不觉,几天过去,来到了十一小长假。这几天很平静。 “奇了怪了,最近怎么没见到小松,敖信老师也没动静了。这任务到底还继续做不做啊?太无聊了,天天在这养身板啊。”重楼跟李瑞泽一组,两人在巡查片区的一家面馆吃饭。 “哦,敖信回中域去了,因为任务还没完成,又已经过月底了,去报备一下,估计明后天能回来。松哥,估计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了。”瑞泽淡淡的回道。 “嗯?松哥什么时候沦陷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还以为这两天他送外卖,送上头了,努力工作去了呢。这么劲爆的消息,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重子衿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就前两天的事,你不提,我都忘了。听说是送外卖认识的,长的挺带劲。白衣飘飘,玲珑剔透,精致有型,风华绝代,俏丽多姿,美艳绝伦,楚楚动人,小家碧玉,温文尔雅,艳压群芳,而且还很善解人意。松哥历险记之,酒店难忘的那一夜。”瑞泽努力回忆着那天半梦半醒时候听到的话。 “哇,这小子,真看不出来啊,居然也…。哎,毕竟是男人。哦,不!是男孩,我理解。不过那菇凉真的善解人衣吗?”重子衿稍微脑补了一下,一脸欣慰的说道。 “想什么呢,善解人意,意思的意,不过也可许松哥遇到那个真挺会解衣。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挺无聊的,要不我带你去看看他。我记得他还说要带我们一起去开心玩耍呢。被我婉拒了。”瑞泽突然来了兴致,想来次突袭检查。 “这……不好,但这好事,你怎么可以拒绝呢,经过我同意了嘛。再说要是人家现在正在你侬我侬,含情脉脉,咱俩这么去,多突兀啊。”重子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画面,笑着说道。 “不至于,我去看过一次,没你想的那么刺激,所以才没放在心上。”瑞泽无奈的说道。 “噫~这种事,还能看?我的天。大哥,你真野兽啊。那是你兄弟唉。”重子衿一脸复杂的表情看向李瑞泽。 “想什么呢,我阅女无数,还用偷看他。走,到了你就知道了。”瑞泽两人离开面馆,朝天松所在的酒店走去。 “到了,就是这,你看大厅里,坐在台对面沙发上的就是松哥。”瑞泽带重子衿来到金帆酒店,两人透过玻璃,向里边望去。 “不对啊,他不在客房,跑这儿坐着干什么?”重楼很疑惑。 “我也想知道,但每次我来,就看到他在那儿坐着。”瑞泽无奈的回道。 “哦,我知道了,他肯定是看上人家台的小姐姐了,天天坐着看人家,眉目传情,默默守候,等人家下班。”重子衿似有所悟的说道。 “一边去,那大姐都得快四十了,孩子都估计都能打酱油了,他疯了呀。绝对不可能。”瑞泽白了他一眼,否定了重子衿的想法。 “没准松哥就好这一口呢,喜欢有韵味的,你看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大姐都不好意思抬头了。”重子衿又观察了一会儿说道。 “不至于,原来他好这口。他真能下得去嘴?”瑞泽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突然一想,白衣,身材好,大眼睛,难免对号入座,脑补了一下。甩了甩脑袋,打了个哆嗦冷颤。 “他这算不算误入歧途,咱俩作为兄弟,应该拉他回正道。诶?他好像发现咱俩了,他起身了,呦我去,他走过来了。”重子衿突然喊道。 “你们俩怎么来了,也不进来,贴着窗户往里瞅什么呢。进来坐会儿来,喝杯茶,我让李姐再帮我续壶茶水。”天松走出来,对鬼鬼祟祟的两人说道。 “松哥,跟我们回寝室,天天在这呆着干嘛,那么多路边含苞待放,充满青春气息的花儿,你不采。这种的,你这样不好,承受不来的。”重子衿对天松劝慰道。 “什么呀,什么采不采花,我就在这等着她,我相信,我的努力,不会白费的。”天松没听懂,说出自己的目的。 “你有这劲儿,你用在别的小姑娘身上不行吗?就非得是她。”瑞泽也出言劝道。 “我心意已决,谁也不能动摇。我必须要弄出一个结果。”天松坚定的说道。 “哎……”瑞泽和子衿同时同步摇头叹气,一脸的惋惜。 “进来,既然都来了,陪我坐会儿,我给你们讲一讲我的进展。”天松再次邀请两人进去。重子衿和瑞泽对视一眼,也不知如何是好,先顺着,实在不行,就得强硬手段,棒打鸳鸯了。 “坐,我去叫李姐帮我添水。”天松让两人落座,然后跑向台,对里边的大姐交待了一下。 两人只是看似平常的对话,都很客气有礼貌,但在子衿和瑞泽两人的眼里,那笑容仿佛带着蜜糖,说不尽的温柔绵软和甜蜜。令他俩不忍直视。 “嗯?你俩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看你们的表情,怎么这么复杂。”天松走回来,见到欲言又止的两人,疑惑的问道。 “哦,还好,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拥为点什么,能让你这么执着的去等她。”瑞泽压下内心的躁动,平静的问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天松眼睛看向远方,回忆着那天晚上遇到的情景。 “那晚,我接了一单,她不让我打电话,很神秘,又迟迟未来取餐,我就送了上去,给我累坏了,腿都没劲了。”天松就繁从简的说。 “哎……”瑞泽重楼又对视一眼,无奈叹息,又想歪了。 “你俩也感觉我很辛苦是。”天松认为他俩是为了他的工作劳累而叹气。两人眨了眨眼,嗯了一声,表情很复杂,然后点了点头。 “具体点,累是肯定的,你跟她的相遇讲一讲,我们好奇这个。”瑞泽追问道。 “我上去后,其实也没找到她,她的地址写的很模糊,就是到楼层打电话。我就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听,然后循着可能是她的铃声,找到了她的大概位置。然后我就撬开门,走了进去。”天松回忆着说道。 “等会,松哥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可是非法入侵懂吗?够判你几年的了。”子衿不淡定了,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 “一个消防通道,入侵个毛啊,然后我就在那里遇到了,不可思议的,难以言喻,很奇妙的艳遇。遇到了她,找到了她,邂逅了她,然后给了她外卖。”天松继续说道。 “我的天呐,楼道里。你很狂野啊。我低估你了。”瑞泽和重楼瞪大了眼睛,震惊的说道。 “对啊,就是楼道,我都没进去门。但是,在她完事了,要离开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才发生了。”天松神秘的说道。 “都完事了,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难不成她是鬼啊,哈哈。”两人小声嘀咕道,一起看了眼,坐在台里刚才给他们送来茶水的大姐。 “诶!还真是,好多鬼,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看到好多半透明的灵体,在门后的大阵中做法,月亮像是在从天上往下流水,一道银色的瀑布从天际落入阵中,好像在修炼一样,然后我就失去意识。”天松眼睛一亮,他发小还真猜中了。 “你肯定是累坏了,出现幻觉了。下回悠着点就好了,第一次难免太冲。”重子衿坏笑着说道。 “你说的地方在哪里?上次怎么没听你提起这些。”瑞泽却没有继续嬉笑,听天松说完,仔细想了一下。 “上回我说了,那里很诡异,你说那种地方都很诡异,叫你们也不来。”天松反怼回去。 “这是诡异能形容尽的吗?也怪我,想偏了。别废话了,带我去,现在就去,立刻马上!”瑞泽没好气的说道,然后起身就要走。 “没用的,我去了,找完你们之后我就去了,那里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露天的平台,荒凉且没任何意思的天台。平时都锁着。”天松示意发小坐下,说着之后自己的发现。 “我还是要去看一看,现在马上带我去。如果你没有任何发现,这几天,你不会在这里守着。”瑞泽目光清澈,严肃的说道。 “好,不撞南墙不回头,去呗。发现确实有,但很少,所以我只能靠傻等这个方式,期待再遇到那个女孩。”天松见瑞泽如此坚决,便起身领着两人朝后门的b座走去。 “就是这里了,我那天之后,就去跟管理员弄了一个钥匙,也就这破地方没啥东西,人家才偷摸卖给我,要不咱们还得撬开门才能进来。”天松拿出自己的防盗门钥匙,显摆的说道。 瑞泽没有搭理他,走上楼梯,来到天台,天台上边的门很简易,只是一道涂了油漆的铁门,一推就开。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天眼!开。”瑞泽心中默念口诀,然后双指并拢,在眼前一划,周遭景物变化起来。虽然还是露天平台,但一些细微的东西,还是被他发现。 “这地方不错啊,风景挺好,可以一览咸宇市,淦河离这里也不远,走一条街就能到,看河流走向,这个位置不会是小龙眼?”重楼站在墙边,像远处看去,欣赏着景色。 “你还会看风水呢?”天松也走过来,搭话道。 两人在那边欣赏风景,李瑞泽眸中金光涌动,观察着四周,突然发现了什么,朝一个地方跑去。他这一举动也引起了两人的注意,这家伙站了半天,发呆,突然动了,一定是发现什么了。 “这啥也没有啊,你找着啥了。”天松和重楼走了过来,看到发小此时正蹲在地上,手指轻轻摸着地面,而他手指划过的地方,随着灵光显现,一条条纹路竟然慢慢出现。就在周围灵力即将涌动起来的时候,瑞泽及时收手。 “没什么,只是这里刚才突然,灵光闪了一下,我过来看一看。这确实像是一个大阵的一角,松哥,那一晚你应该没看错。”瑞泽经过大概查看,已经知道了这里大阵的用途,聚灵阵的一种。但不是向下聚,而是从天上引,估计是某种幽冥体质的阴之灵族经常在此修炼。 “对,我也感觉我没看错,因为我那次前后就离开了一个多时辰,再回来时,我就发现了这个。”说着,天松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樱桃核。 “松啊,你要是馋了,哥请你吃几斤,你这可怜兮兮的,老揣着一枚樱桃核干啥。”重子衿打趣道。 “这可是重要线索,那晚,我的订单里就送了一箱车厘子上来,而我发现这枚果核的时候,上边的残留的果肉,依稀还是湿的,所以,我断定,我那晚肯定不是幻觉或者梦境。”天松说出自己的推理。 “嗯,没毛病,但你天天等在台,效率太低,别等了。这种阵法,我听蒙安大哥提到过,呃,反正大概就是,会很久才开启一次,而且要等到接近满月那几天。你就算天天守在这天台,估计也等不到了。走。”瑞泽像天松解释道。 “原来这样,我说怎么好几天都没见到她,那咱们走,我去跟台的李姐道个别。”天松恍然。 “嗯?”重子衿和瑞泽两人,齐刷刷一起又看向他,目漏震惊。 “你们看我干嘛,跟人家打交道好几天了,对我还挺好的,道个别你们惊讶个啥。”天松很不解。 “哦…”两人微笑着点点头,一脸坏笑。 “奇怪,你俩今天,怎么一直奇奇怪怪的。搞不懂。”天松没管两人,率先走了下去。 “挺好,咱俩的思想太过污染龌龊,小松果然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口味也没有那么重。”重子衿安慰瑞泽道。 “谁跟你一样,都怪你这么下道的思路,给我带跑偏了,我一直都坚信我松哥,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瑞泽开玩笑道。 “不是你告诉的我,他沦陷了吗。”重楼不依不饶追上来理论。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风太大。晚上想吃牛肉馅饼,再说。”瑞泽没继续争论,打哈哈的说道。 三人前后离开,当几人都进入电梯后,一二二零号房门突然开启一道缝隙,里边一双眼睛眯起,谨慎的盯着几人离开的方向,在思考什么。半响后,这人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九老,小汤圆面壁出关了吗?哦,没什么事。如果最近她在族内没意思的话,可以让她来找我玩,我正好带她熟悉熟悉外勤。放心,我会保护好她的,好,回见。”牧洲挂断电话,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第69章 动魄惊心的重逢 当晚,几人大概辽解了那晚发生的事情,但由于天松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盯梢,也没有再见过那群人,所以这件事暂时放缓。 “多吃点肉,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又瘦了,用不用这么拼命啊。人家正式的都没像你这么调查,再等两天任务如果还是没有进展的话,我们就得打道回中域了,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一直在这儿耗着。”瑞泽领着天松在咸宇市内转了几圈,看看当地的风景。这一下午没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怕他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晚上找了一家当地最好吃的筋头巴脑店吃牛肉锅。正好这家店还有馅饼。 “谁说没进展,就是你们太懒,我这才来几天,就发现这么多可疑的人,我感觉这群白衣人绝对跟失踪案有关,对了,前一阵儿把我卖了的那个中介,我怀疑他也有嫌疑。我差点把他给忘了,明天我就找他算账去。”天松一听要放弃任务,急忙反驳道。 “人家可疑,就代表跟案件有关吗?也许你只是体质有点招灵异,总能碰到些奇怪的事。要我说,那些人贩子,估计早就离开这个地方了,哪有总在一个地区作案的,那不擎等着被抓嘛,我们这趟估计就是出来散散心,当旅游了。”瑞泽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行,要走你们走,如果我们走了,那些失踪的人怎么办,就算不能破获,我也要抓几个坏人。”天松继续强硬的说道。 “这由不得你,学院的课程还很多,你毕竟还没升到天灵院,这次外出执行任务,已经很破格了,如果你不想给敖信大哥添麻烦,最好还是不要乱来了,听话。”瑞泽知道天松的性子,直接搬出大招。 “……”天松无语,但从凝重的表情能看出,他还是不想半途而废。 “真晦气,那群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强的离谱,居然还有你都打不过的,一想到那天我就来气,如果再遇到他们,一定让他们生不如s。哼!”天松他们正吃着饭,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骂街。 “别乱来,这次事情在意料之外,这群人应该来头不小,但估计过一阵儿就会离开,别招惹他们。这几天你们就留在府里,等风声过了再出来,我要去接少爷,他明后天会过来。吃饭。”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对一肚子气的几个同伙警告道。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怎么可能,光绑架就够判个几年了。难道你们越狱了!不可能,你们被抓的时候,灵力都被封住了。”天松好奇心重,朝那边望去,就看到了几位熟人。 “是你!”杀手勾圈凯尖这几个人,可能不认识天松和李瑞泽,但是那个司机见过他们。瞬间都站了起来,瞪着天松。 饭店内的气氛紧张起来,火药味很浓,很有一言不合就要再动手的意思。 “几位客人,有话好好说,消消气。你们如果这样,我就报警了啊。”老板急忙出来和解两伙人。 “松哥,坐下,人家能坐在这吃饭,证明人家有本事有能耐,可能那晚只是个误会,警队都没有为难他们,咱们犯不上。你就再给他们抓了,人家还是能潇洒的溜溜达达再走出来。”瑞泽看了对面几个人一眼,没想太多,拉了一下站起来的天松,让他坐下。 “都坐下,吃个饭都不消停。刚跟你们说完,当我的话是放屁吗?”年轻魔族也没起身,背对着天松他们的方向,对站起来的其他几个人说道。 饭店内气氛稍稍转暖,看似水面平静了下来,两桌人各吃各的,但那磨牙的声音,和酒杯摔桌子很重,还有一系列憋气的举动,都表明这帮人的不服气。 “吃饭啊,你跟他们较什么劲儿,可能人家肉筋道呗,需要使劲咀嚼,咱们吃咱的。”瑞泽直接无视那边的几人,把他们当空气,乐呵呵的给天松继续夹肉。 带着气的饭,自然吃不长久,杀手几人起身,准备离开。年轻魔族不准他们惹事,而且那个给他们头头揍的悲服的人,从头至尾一直微笑的吃着饭,不出意外,他们就是擦身而过,经过天松他们的饭桌,然后从正门离开。 突然,其中一个人好像发现了什么。 “这位兄台,刚才多有得罪,之前我们之间也许有些误会。但不打不相识,在此赔罪了。我感觉兄台有些面熟,敢问兄台贵姓。”这人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于是出声抱拳客气的问道。走在前边的几人不解的回过头看向他,这家伙玩的是什么把戏,居然还跟打过架的人搭话。 “哦,我叫天松。”天松这么会儿被瑞泽给劝的消了点气,但他们是绑架蓝莹和九儿的歹徒,还是不能原谅,可是突然对方来示好,也弄得一头雾水,抬起头下意识的说道。 “你叫天松!”那人猛然一惊,突然想起了这张脸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到的了。 “问别人姓名之前,不是应该先自我介绍吗?而且咱们不是一路人,跟你们也聊不到一起。滚!别让我说第二次。”瑞泽本来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但他们不该打松哥的主意。本来还想跟他们各走各的,但现在看到那个人的表现,杀气之浓,让周围本来温暖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你……”几人本来还想搏一搏,如果真是那个人,那他们今后的路,就是无限风光,豪车铺路,天地为尊。连那个年轻的魔族眼里也有些捉摸不定。 “让你们滚,就赶紧滚,活腻了吗?”一直坐在靠里边位置,陪着天松和瑞泽两人吃饭的重楼,突然出声道,瞳孔中红光一闪。 “尊主!”几人心里同时惊呼一声,没敢说话,失音了。表情惊慌,没敢多做停留,急忙离开了这里。 “他们就问个名字,你俩怎么像要把他们吃了一样,刚才我要打他们都没看你们这么激动。”天松看着灰溜溜离开的几个坏人,又疑惑的看了看同桌的两人。 “跟他们有什么好聊的,我不想管他们,不代表我原谅他们。你呀,以后别什么人都搭话,他们问你叫什么名,你就告诉他呀。”瑞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天松说道。 “这不是基本的礼貌吗?”天松不解。 “好,呃…,哎…算了。这也不能怪你,不过,人在江湖飘,面对复杂的社会,你不能这么单纯,得弄个小号,比如天大炮,斯内克,松益达,都挺不错嘛。”瑞泽欲言又止。 “噫,我受不了。我就一个名,行的端,做的正,我才不整那些。”天松无奈。 三人吃完牛肉锅,就一起往回走。 “你到底是想让他生,还是不想他活。”瑞泽和重楼借口抽烟,不想呛到天松,让他自己走在前边,突然问道。 “他是我复活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视如己出。那肯定希望他好好的活着啊。”重楼不在意的说道。 “那为什么,没撤销悬赏刺杀令。”瑞泽冷冷的问道。 “想给他一些磨砺,这个理由可以吗。”重楼微笑着说道。 “那些来杀他的,他现在能应付的了吗?他除了会无脑攻击,有什么法术,招式,战斗经验?他现在拿什么去与整个黑暗杀手界和魔界为敌?”瑞泽反问道。 “不是还有你们吗?而且,没准这会让他的修行增添很多色彩。”重楼继续笑着说道。 “如果我们不在呢,如果分身乏力呢,你希望他去s吗?”瑞泽问道。 “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如果他站在你们那边,我肯定希望他没活过,如果他站在我这边,那我当然希望他好好的活着。但如果他连这些都抵挡不了,我要他有什么意义。是。”重楼淡定的说道。 “你!你到底想对他做什么?”瑞泽听出重楼话里有话,扯住他的衣领问道。 “不是我想,是他想不想,决定权在他手上,你们陪他演戏,其实不如跟我一样,看戏会更好玩。我不是戏中人,我是看戏吃瓜的人。”重楼摊开双手,微笑着说道。 “你不会成功的,我相信他,因为他是我松哥。”瑞泽目光坚定,看着重楼的双眼,两人都不退缩,互相盯着对方。 “你俩,不会!难道你们,我的天。你们这样含情脉脉对视,眼睛难道不会干吗?”天松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开玩笑说道。 “那就拭目以待。”重瑞对李瑞泽说道,然后瑞泽放下手,没再说什么,三人继续往回走。 沉默着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远远地就听到一个声浪很暴躁的玛莎拉蒂车的炸街声。三人很默契的一起回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声音由远及近,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而对面红灯的数字,还有二十多秒。三人目光随着车身,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嗖的冲了过去。 “真不要命啊,这往s了开,这人疯了,赶着去投胎吗?这都得二百以上了,市区限速六十,他这样估计也不怕罚款。不好!”天松无奈的说道。 随着话音落下,同时还伴随着一声急刹车的声音,玛莎在冲过对面红灯的时候,突然猛的停下,好车的abs紧急制动系统还真厉害,但还是听到咣的一声。 至于紧急刹车的原因,很简单,在他过去的时候,有个身影正在过马路,奇怪的是,这个身影仿佛突然出现在车的前边,因为天松他们之前也没看到对面马路上有人。 几乎就是瞬间,车过去的瞬间,天松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车前,那个车撞到后,突然向旁边打轮和急停,他们想呼喊和出手救援都来不及。 “你们看到了吗?”天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出声向身边的人问道。 “车都站那了,肯定出事了,还用看什么。报警,叫救护车,松哥。”瑞泽三人一边往对面跑,一边说话。 “好。诶?车前边没人啊,连血迹都没有。喂,你好,我这边出了一起交通事故,这里是,我看看,港丰大厦这个交通岗。一台车,撞马路中间的围栏上了,车头都撞瘪了。好的,我们在这里等联络。”天松看着现场的情况,向电话里边描述道。随后又叫了救护车。 “奇怪,明明看到一个人被撞了,而且这个司机很明显也是被吓到了,才向一旁躲开的。”瑞泽也疑惑的说道。 “睿哥,用不用先把车里的人拉出来,这车不会爆炸。”天松焦急的问道。 “要炸早就炸了,没事儿,停的挺及时的。你三百六十度,围绕着车,拍几张现场的照片。等医护人员,他们伤得不严重。我倒是很关心,他们撞到的那个东西,去哪了?难道撞鬼了嘛。”瑞泽像车内看了一眼,淡定的说道,然后回身看向路口。 虽然已经很晚了,路上还是有些行人,不少人都在一旁围观,可是并没有刚才看到的那个人。 “哦,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帮人也真是的,不开这么快,哪至于撞这样。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刚才隐约间看到,那个身影有些眼熟,对了,好像是那晚酒店的那个白衣刁蛮小辣妹。”天松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发小说道。 听到天松这么一说,李瑞泽神念成球形像四面八方,天空地下探测开来,去寻找灵力的痕迹。然后睁开眼,唇角微微挑起,发现了一点线索。 “松哥,你用神念感受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痕迹。”瑞泽示意天松自己找线索,天松的神念比同级之人要高出太多,他肯定也能发现自己看到的东西。 “是黑色的灵力移动轨迹,看来真的撞到了,不过不是人。”天松闭目探索,神念放出感知外界,不久便有了收获。 顺着灵力的轨迹的方向看去,远程有个小脑袋正探着头向他们这里看,那双动人心魄的大眼睛,是她,是她,没错就是她。天松二话不说就追了过去。 “好,子衿,这里交给你,我跟松哥,要去追阿飘小辣妹去了,这里得有人看着点。”瑞泽对重子衿说道。临走时,把天松的手机留下,因为总部派的分所交警,到现场会联系这个手机。 “……”子衿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看着俩人离开,然后坐在路边点了一根,等待办理后续的流程。 离事故现场有一段距离的小河边,一男一女沿着河边散步。 “真是的,刚出来就遇到这么刺激的事,那个人是不是虎,我还特意等的绿灯才过,给我都吓显形了。吓s宝宝了,本来还想给牧洲大哥你一个惊喜,这刚出来就给你闯祸,对不起啊。”少女气喘吁吁,拍着胸口,后怕的说道。 “你呀,来之前跟我说一下嘛,我去族里接你,这城里的人,浮躁的厉害,什么样都有,如果遇到修真者,那种一根筋除妖的,你就危险了。没事儿,别怕,有我在。”牧洲摸了摸女孩的头,微笑着安慰道。 “两位,就这么走了,怕是不太好,差点害s几条人命啊。怎么也得去做个笔录是。不过看到她没事,我们也放心了。但还有些别的事情,需要向二位讨教一下,希望你们配合。”两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来,对追踪了一路的灵力痕迹,出现在眼前的人说道。 “啊,是你!执着又敬业的外卖小哥。”少女对着天松惊呼道。天松一头黑线,这姑娘居然是这么记住他的。 “对不起,无可奉告,而且我们也不需要对违法者交待什么,他本来就什么也没撞到。有缘再会,时间会给你们答案的。希望你们不要成为我的敌人。”牧洲很平静,对追来的人说道,做了一个抱拳礼就要走。 “牧兄,你也是修真者吗?那天的事,跟你也有关系?”天松疑惑的问道。 “慢慢你会知道的。”少年不想多说,带着少女,两人的身影变得暗淡,缓缓消失在黑暗中。 “敌人?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们怎么能把你当朋友啊。想走?留下。”瑞泽双手掐印诀,像前边施法,低阶的灵力攻击法诀。 “等一等,我们话还没问清楚,不要伤害他们。”天松挡在瑞泽前边,阻止他施法。 “你别站我前边,一会儿真跑了。我得先制服他们,要不你问谁去啊,你也帮我,快,施法。”瑞泽无奈的看着天松,不理解他的脑回路。 “我知道他住在哪里,咱们去找他不就完了吗,一天天动手动脚的。”天松按下瑞泽交叉的手,然后看着牧洲消失方向说道。李瑞泽也不多说,知道今晚是留不住这俩奇怪的人了,顺着天松的想法。 回到肇事的路口,车辆已经被拖走了,子衿正在路边等他们回来,报案人做完现场笔录,就没什么事了,他们不是直接关系人员。 微笑着看着俩人灰溜溜的回来,也没问什么,好像在他意料之中,起身抻了个懒腰,陪着俩人,伴着夜色,向警队走回去。 “挺好看的。松哥,你对她记忆这么深刻,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这几天默默的守候。你是不是真跟人家姑娘发生了一些什么,要不怎么奋不顾身的拦在我的攻击之前,不让我对她出手。”瑞泽微笑的打趣道。 “见到了啊,没拍个照片留做念想吗,给我也看看,有微信吗,我看看长啥样。”子衿也八卦的问道。 “你俩烦不烦啊,我是一个正直的人,我想保护她,就一定要喜欢她吗?只是出于,呃。”天松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出于什么,哈哈哈。你就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别说,还挺可爱的,萌萌的小妹子。但是你要想好怎么跟小薇交待,外边浪一浪,兄弟们能帮你打下掩护,但是玩过了,真动心,小心火烧的太大收不住啊。”瑞泽笑着说道。 “我交待什么,我用解释吗?我跟你们说不清,你们的思路已经无法扭转了,爱怎么想怎么想,我自己知道就完事了。”天松懒得解释,这俩货越带越跑偏,跟他们聊不了。 重楼和李瑞泽笑而不语,看着不搭理他们,独自走在前方的天松,感觉有趣,而且这家伙真是能干啊,才来两三天,就惹出这么多事来,没准还真能让这个小侦探,查出什么尘封已久的谜团来。 第69章 动魄惊心的重逢 当晚,几人大概辽解了那晚发生的事情,但由于天松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盯梢,也没有再见过那群人,所以这件事暂时放缓。 “多吃点肉,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又瘦了,用不用这么拼命啊。人家正式的都没像你这么调查,再等两天任务如果还是没有进展的话,我们就得打道回中域了,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一直在这儿耗着。”瑞泽领着天松在咸宇市内转了几圈,看看当地的风景。这一下午没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怕他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晚上找了一家当地最好吃的筋头巴脑店吃牛肉锅。正好这家店还有馅饼。 “谁说没进展,就是你们太懒,我这才来几天,就发现这么多可疑的人,我感觉这群白衣人绝对跟失踪案有关,对了,前一阵儿把我卖了的那个中介,我怀疑他也有嫌疑。我差点把他给忘了,明天我就找他算账去。”天松一听要放弃任务,急忙反驳道。 “人家可疑,就代表跟案件有关吗?也许你只是体质有点招灵异,总能碰到些奇怪的事。要我说,那些人贩子,估计早就离开这个地方了,哪有总在一个地区作案的,那不擎等着被抓嘛,我们这趟估计就是出来散散心,当旅游了。”瑞泽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行,要走你们走,如果我们走了,那些失踪的人怎么办,就算不能破获,我也要抓几个坏人。”天松继续强硬的说道。 “这由不得你,学院的课程还很多,你毕竟还没升到天灵院,这次外出执行任务,已经很破格了,如果你不想给敖信大哥添麻烦,最好还是不要乱来了,听话。”瑞泽知道天松的性子,直接搬出大招。 “……”天松无语,但从凝重的表情能看出,他还是不想半途而废。 “真晦气,那群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强的离谱,居然还有你都打不过的,一想到那天我就来气,如果再遇到他们,一定让他们生不如s。哼!”天松他们正吃着饭,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骂街。 “别乱来,这次事情在意料之外,这群人应该来头不小,但估计过一阵儿就会离开,别招惹他们。这几天你们就留在府里,等风声过了再出来,我要去接少爷,他明后天会过来。吃饭。”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对一肚子气的几个同伙警告道。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怎么可能,光绑架就够判个几年了。难道你们越狱了!不可能,你们被抓的时候,灵力都被封住了。”天松好奇心重,朝那边望去,就看到了几位熟人。 “是你!”杀手勾圈凯尖这几个人,可能不认识天松和李瑞泽,但是那个司机见过他们。瞬间都站了起来,瞪着天松。 饭店内的气氛紧张起来,火药味很浓,很有一言不合就要再动手的意思。 “几位客人,有话好好说,消消气。你们如果这样,我就报警了啊。”老板急忙出来和解两伙人。 “松哥,坐下,人家能坐在这吃饭,证明人家有本事有能耐,可能那晚只是个误会,警队都没有为难他们,咱们犯不上。你就再给他们抓了,人家还是能潇洒的溜溜达达再走出来。”瑞泽看了对面几个人一眼,没想太多,拉了一下站起来的天松,让他坐下。 “都坐下,吃个饭都不消停。刚跟你们说完,当我的话是放屁吗?”年轻魔族也没起身,背对着天松他们的方向,对站起来的其他几个人说道。 饭店内气氛稍稍转暖,看似水面平静了下来,两桌人各吃各的,但那磨牙的声音,和酒杯摔桌子很重,还有一系列憋气的举动,都表明这帮人的不服气。 “吃饭啊,你跟他们较什么劲儿,可能人家肉筋道呗,需要使劲咀嚼,咱们吃咱的。”瑞泽直接无视那边的几人,把他们当空气,乐呵呵的给天松继续夹肉。 带着气的饭,自然吃不长久,杀手几人起身,准备离开。年轻魔族不准他们惹事,而且那个给他们头头揍的悲服的人,从头至尾一直微笑的吃着饭,不出意外,他们就是擦身而过,经过天松他们的饭桌,然后从正门离开。 突然,其中一个人好像发现了什么。 “这位兄台,刚才多有得罪,之前我们之间也许有些误会。但不打不相识,在此赔罪了。我感觉兄台有些面熟,敢问兄台贵姓。”这人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于是出声抱拳客气的问道。走在前边的几人不解的回过头看向他,这家伙玩的是什么把戏,居然还跟打过架的人搭话。 “哦,我叫天松。”天松这么会儿被瑞泽给劝的消了点气,但他们是绑架蓝莹和九儿的歹徒,还是不能原谅,可是突然对方来示好,也弄得一头雾水,抬起头下意识的说道。 “你叫天松!”那人猛然一惊,突然想起了这张脸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到的了。 “问别人姓名之前,不是应该先自我介绍吗?而且咱们不是一路人,跟你们也聊不到一起。滚!别让我说第二次。”瑞泽本来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但他们不该打松哥的主意。本来还想跟他们各走各的,但现在看到那个人的表现,杀气之浓,让周围本来温暖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你……”几人本来还想搏一搏,如果真是那个人,那他们今后的路,就是无限风光,豪车铺路,天地为尊。连那个年轻的魔族眼里也有些捉摸不定。 “让你们滚,就赶紧滚,活腻了吗?”一直坐在靠里边位置,陪着天松和瑞泽两人吃饭的重楼,突然出声道,瞳孔中红光一闪。 “尊主!”几人心里同时惊呼一声,没敢说话,失音了。表情惊慌,没敢多做停留,急忙离开了这里。 “他们就问个名字,你俩怎么像要把他们吃了一样,刚才我要打他们都没看你们这么激动。”天松看着灰溜溜离开的几个坏人,又疑惑的看了看同桌的两人。 “跟他们有什么好聊的,我不想管他们,不代表我原谅他们。你呀,以后别什么人都搭话,他们问你叫什么名,你就告诉他呀。”瑞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天松说道。 “这不是基本的礼貌吗?”天松不解。 “好,呃…,哎…算了。这也不能怪你,不过,人在江湖飘,面对复杂的社会,你不能这么单纯,得弄个小号,比如天大炮,斯内克,松益达,都挺不错嘛。”瑞泽欲言又止。 “噫,我受不了。我就一个名,行的端,做的正,我才不整那些。”天松无奈。 三人吃完牛肉锅,就一起往回走。 “你到底是想让他生,还是不想他活。”瑞泽和重楼借口抽烟,不想呛到天松,让他自己走在前边,突然问道。 “他是我复活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视如己出。那肯定希望他好好的活着啊。”重楼不在意的说道。 “那为什么,没撤销悬赏刺杀令。”瑞泽冷冷的问道。 “想给他一些磨砺,这个理由可以吗。”重楼微笑着说道。 “那些来杀他的,他现在能应付的了吗?他除了会无脑攻击,有什么法术,招式,战斗经验?他现在拿什么去与整个黑暗杀手界和魔界为敌?”瑞泽反问道。 “不是还有你们吗?而且,没准这会让他的修行增添很多色彩。”重楼继续笑着说道。 “如果我们不在呢,如果分身乏力呢,你希望他去s吗?”瑞泽问道。 “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如果他站在你们那边,我肯定希望他没活过,如果他站在我这边,那我当然希望他好好的活着。但如果他连这些都抵挡不了,我要他有什么意义。是。”重楼淡定的说道。 “你!你到底想对他做什么?”瑞泽听出重楼话里有话,扯住他的衣领问道。 “不是我想,是他想不想,决定权在他手上,你们陪他演戏,其实不如跟我一样,看戏会更好玩。我不是戏中人,我是看戏吃瓜的人。”重楼摊开双手,微笑着说道。 “你不会成功的,我相信他,因为他是我松哥。”瑞泽目光坚定,看着重楼的双眼,两人都不退缩,互相盯着对方。 “你俩,不会!难道你们,我的天。你们这样含情脉脉对视,眼睛难道不会干吗?”天松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开玩笑说道。 “那就拭目以待。”重瑞对李瑞泽说道,然后瑞泽放下手,没再说什么,三人继续往回走。 沉默着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远远地就听到一个声浪很暴躁的玛莎拉蒂车的炸街声。三人很默契的一起回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声音由远及近,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而对面红灯的数字,还有二十多秒。三人目光随着车身,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嗖的冲了过去。 “真不要命啊,这往s了开,这人疯了,赶着去投胎吗?这都得二百以上了,市区限速六十,他这样估计也不怕罚款。不好!”天松无奈的说道。 随着话音落下,同时还伴随着一声急刹车的声音,玛莎在冲过对面红灯的时候,突然猛的停下,好车的abs紧急制动系统还真厉害,但还是听到咣的一声。 至于紧急刹车的原因,很简单,在他过去的时候,有个身影正在过马路,奇怪的是,这个身影仿佛突然出现在车的前边,因为天松他们之前也没看到对面马路上有人。 几乎就是瞬间,车过去的瞬间,天松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车前,那个车撞到后,突然向旁边打轮和急停,他们想呼喊和出手救援都来不及。 “你们看到了吗?”天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出声向身边的人问道。 “车都站那了,肯定出事了,还用看什么。报警,叫救护车,松哥。”瑞泽三人一边往对面跑,一边说话。 “好。诶?车前边没人啊,连血迹都没有。喂,你好,我这边出了一起交通事故,这里是,我看看,港丰大厦这个交通岗。一台车,撞马路中间的围栏上了,车头都撞瘪了。好的,我们在这里等联络。”天松看着现场的情况,向电话里边描述道。随后又叫了救护车。 “奇怪,明明看到一个人被撞了,而且这个司机很明显也是被吓到了,才向一旁躲开的。”瑞泽也疑惑的说道。 “睿哥,用不用先把车里的人拉出来,这车不会爆炸。”天松焦急的问道。 “要炸早就炸了,没事儿,停的挺及时的。你三百六十度,围绕着车,拍几张现场的照片。等医护人员,他们伤得不严重。我倒是很关心,他们撞到的那个东西,去哪了?难道撞鬼了嘛。”瑞泽像车内看了一眼,淡定的说道,然后回身看向路口。 虽然已经很晚了,路上还是有些行人,不少人都在一旁围观,可是并没有刚才看到的那个人。 “哦,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帮人也真是的,不开这么快,哪至于撞这样。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刚才隐约间看到,那个身影有些眼熟,对了,好像是那晚酒店的那个白衣刁蛮小辣妹。”天松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发小说道。 听到天松这么一说,李瑞泽神念成球形像四面八方,天空地下探测开来,去寻找灵力的痕迹。然后睁开眼,唇角微微挑起,发现了一点线索。 “松哥,你用神念感受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痕迹。”瑞泽示意天松自己找线索,天松的神念比同级之人要高出太多,他肯定也能发现自己看到的东西。 “是黑色的灵力移动轨迹,看来真的撞到了,不过不是人。”天松闭目探索,神念放出感知外界,不久便有了收获。 顺着灵力的轨迹的方向看去,远程有个小脑袋正探着头向他们这里看,那双动人心魄的大眼睛,是她,是她,没错就是她。天松二话不说就追了过去。 “好,子衿,这里交给你,我跟松哥,要去追阿飘小辣妹去了,这里得有人看着点。”瑞泽对重子衿说道。临走时,把天松的手机留下,因为总部派的分所交警,到现场会联系这个手机。 “……”子衿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看着俩人离开,然后坐在路边点了一根,等待办理后续的流程。 离事故现场有一段距离的小河边,一男一女沿着河边散步。 “真是的,刚出来就遇到这么刺激的事,那个人是不是虎,我还特意等的绿灯才过,给我都吓显形了。吓s宝宝了,本来还想给牧洲大哥你一个惊喜,这刚出来就给你闯祸,对不起啊。”少女气喘吁吁,拍着胸口,后怕的说道。 “你呀,来之前跟我说一下嘛,我去族里接你,这城里的人,浮躁的厉害,什么样都有,如果遇到修真者,那种一根筋除妖的,你就危险了。没事儿,别怕,有我在。”牧洲摸了摸女孩的头,微笑着安慰道。 “两位,就这么走了,怕是不太好,差点害s几条人命啊。怎么也得去做个笔录是。不过看到她没事,我们也放心了。但还有些别的事情,需要向二位讨教一下,希望你们配合。”两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来,对追踪了一路的灵力痕迹,出现在眼前的人说道。 “啊,是你!执着又敬业的外卖小哥。”少女对着天松惊呼道。天松一头黑线,这姑娘居然是这么记住他的。 “对不起,无可奉告,而且我们也不需要对违法者交待什么,他本来就什么也没撞到。有缘再会,时间会给你们答案的。希望你们不要成为我的敌人。”牧洲很平静,对追来的人说道,做了一个抱拳礼就要走。 “牧兄,你也是修真者吗?那天的事,跟你也有关系?”天松疑惑的问道。 “慢慢你会知道的。”少年不想多说,带着少女,两人的身影变得暗淡,缓缓消失在黑暗中。 “敌人?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们怎么能把你当朋友啊。想走?留下。”瑞泽双手掐印诀,像前边施法,低阶的灵力攻击法诀。 “等一等,我们话还没问清楚,不要伤害他们。”天松挡在瑞泽前边,阻止他施法。 “你别站我前边,一会儿真跑了。我得先制服他们,要不你问谁去啊,你也帮我,快,施法。”瑞泽无奈的看着天松,不理解他的脑回路。 “我知道他住在哪里,咱们去找他不就完了吗,一天天动手动脚的。”天松按下瑞泽交叉的手,然后看着牧洲消失方向说道。李瑞泽也不多说,知道今晚是留不住这俩奇怪的人了,顺着天松的想法。 回到肇事的路口,车辆已经被拖走了,子衿正在路边等他们回来,报案人做完现场笔录,就没什么事了,他们不是直接关系人员。 微笑着看着俩人灰溜溜的回来,也没问什么,好像在他意料之中,起身抻了个懒腰,陪着俩人,伴着夜色,向警队走回去。 “挺好看的。松哥,你对她记忆这么深刻,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这几天默默的守候。你是不是真跟人家姑娘发生了一些什么,要不怎么奋不顾身的拦在我的攻击之前,不让我对她出手。”瑞泽微笑的打趣道。 “见到了啊,没拍个照片留做念想吗,给我也看看,有微信吗,我看看长啥样。”子衿也八卦的问道。 “你俩烦不烦啊,我是一个正直的人,我想保护她,就一定要喜欢她吗?只是出于,呃。”天松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出于什么,哈哈哈。你就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别说,还挺可爱的,萌萌的小妹子。但是你要想好怎么跟小薇交待,外边浪一浪,兄弟们能帮你打下掩护,但是玩过了,真动心,小心火烧的太大收不住啊。”瑞泽笑着说道。 “我交待什么,我用解释吗?我跟你们说不清,你们的思路已经无法扭转了,爱怎么想怎么想,我自己知道就完事了。”天松懒得解释,这俩货越带越跑偏,跟他们聊不了。 重楼和李瑞泽笑而不语,看着不搭理他们,独自走在前方的天松,感觉有趣,而且这家伙真是能干啊,才来两三天,就惹出这么多事来,没准还真能让这个小侦探,查出什么尘封已久的谜团来。 第70章 绿野寻仙踪 第二天,三人按照事先约好定的计划,找到了牧洲所在的酒店房间,但早已人去屋空,服务员说那间房一直都没有人住,会不会是他们搞错了,但天松很坚定的说就是那里,几人也只好离开。 “小伙,你等等,你在这里待了好几天,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你是不是看上值夜班的那个小姑娘了,别害羞,姐帮你介绍一下,你人挺好的。”台里的李姐热心的说道。 “呃…,姐啊,不用,我叫天松,我已经有女朋友了。那位小姐姐虽然也很漂亮,但我总是不太爱主动跟人说话,谢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回头有好吃的,我还会拿来给你们和保安大哥吃的。咱们回头再见。”天松无视掉旁边两个一脸猥琐笑容看着他的憨皮,略显无奈,微笑着婉拒了人家的好心。 “哦,那可惜了,她其实也是害羞,你俩处下来这几天,说对你感觉挺不错,我感觉你这小伙子也不错,性格执着,长得还挺帅。既然有心上人,那就算了。 诶,等一下,你叫天松?真是巧了,这里有个快递,收件人也叫外卖小哥天松,我们还心思这是哪位房客的,因为酒店里并没有这个人,刚才还以为送错了呢。”大姐有些遗憾,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柜台里拿出了一个包裹递给天松。 “不会,这里怎么会有我的快递,应该是同名的人的。而且这手机号明显也不是我的。等等,我居然有这个号的通讯记录,我想起来了,是那天那个一直不接电话的十三层订单。”天松看着快递盒子发呆,最后确定,这应该就是给自己的。 三人拿着快递,跟大姐告了辞,走出酒店,就急忙打开。 “这……什么鬼,一张照片,一个发了芽的土豆,还有一封留言信,署名牧洲。”天松打开后,更加一头雾水。 “看看信,应该给你留了什么线索,他想告诉你些什么。”瑞泽在一旁说道。 “嗯,他说,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跟我在这对诗呐。”天松找着信读了出来,懵逼继续加深。 “登鹳雀楼,题西林壁,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登楼,西看水?还是他想借着这些诗里的意思,传达些什么呢。日落西山,海纳百川,登高望远,局中人,人间和天上,他想归去哪?”瑞泽在一旁分析着这几首串联在一起的诗。 “这么复杂的吗。不是还有个照片吗,而且既然是线索,这个土豆估计也是在引导我们去找什么。”重楼在一旁看着俩人埋头研究,出声提醒道。 “算了,先放一边,照片里是一片村庄,而且这个角度,是航拍,这上哪找去啊?郊区周边的村子多了去了。 你别说,这村子中炊烟袅袅,白雪覆盖,房屋和街道都铺上了银装,孩童奔走在其中,还真是让人心驰神往,想去其中小住一段时间。这里仔细看,有一家还在煮饺子,这位母亲笑着对孩子招手,让他回家吃饭。”天松看着照片感叹道。 “没错,如果再细看,这应该是过年的时候,大年三十除夕,辞旧换新,家人团聚,家家户户放爆竹迎新年的景象。这个瞬间可真是抓拍的不错啊。”瑞泽靠近过来,一起看着天松手里的照片说道。 “没有什么显眼的建筑在旁边吗,这样也能好找一些,你俩别在那品味意境了,到底还调不调查了。”重楼无语,这俩人又开始缅怀上了。 “切,我们这种文化底蕴的浪漫,你不懂。让你品也品不出来。显眼的建筑,我看看,这照片估计有年头了,而且这种俯拍,没怎么拍到远处。诶,有了。”瑞泽看了一会,特意去找能做参考物的地方,突然发现了一些细节。 “什么啊,一惊一乍地,我怎么啥也没看到。”天松也一直盯着照片,但却什么也没发现。 “你俩看,这个照片的下方,是河面,而且距离岸边还有一段距离。这里是温带,太阳倾斜点的缘故,再加上公转导致这里的气候,即是下雪,河面也没有结冰。 并且这片村落,也不是太大,百十来家,一张照片就拍的差不多了。 你看河岸旁,角落有个亭子,旁边还有个石碑。石碑上的字看不太清,但好像不是现代的文字,繁体,不是,像是很早的古文体,象形字。取象和形状成型的字。”瑞泽说出自己发现的特殊的地方。 “这就好找了嘛,咱们沿着河边,找这个亭子和石碑,那还不是分分钟搞定。”重楼自信的说道。 “你俩怎么就确定,这照片里的地方在市内,而且这条河直流干流无数,怎么咱们还得溯源而上,沿河下海,要是一直找到发源地和入海口都没找到怎么办。”天松反问道。 “你真能杠,那怎么也得先行动,如果不找找看,那肯定什么也找不到,边找边看呗,如果市内找不到,就算了,反正咱们也快放弃任务回去了,这件事跟调查有没有关系都两说。 “你他哥的昨天就不该拦我,咱俩直接简单粗暴的给他和那个小辣妹按在那里,还哪有这么多费心事。”瑞泽无奈,有些抱怨的说道。 “行,那就找,咱们分开找,一个人去河东,另一个河西头,我就从市内的河中间找。再多一个人就好了。四个人能再省去三分之一时间。”天松稍作思考,对两人说出自己的计划。 “你不是有小电驴吗,我跟子衿去警队借车,就这么定了。如果发现,及时联络。再见。”瑞泽没反驳,这个办法挺稳妥的。 “不是,你们等会,你俩真就一根筋吗?还我不懂你们的文化和浪漫,那找警方或者当地人打听打听,这么个小亭还有石碑的地方,怎么说也是有点意义的存在,还用你们沿着河去找。”重楼停了半天,忍不住吐槽说道。 “对哦,子衿哥你真是太棒了,这就叫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人多力量大啊,我居然疏忽了,把这茬给忘了。”天松喜出望外的说道。 “就你能耐,我还心思欣赏会风景,这几天净是在这片调查了,好不容易能转一转,你又明白了。”瑞泽瞪了重楼一眼,很明显他是想给天松找点事干,把他支开,自己玩去。 “呃…,都说出来了,就这么办。”重子衿意识到自己说完,好像也脱不开身了,就得跟着一直查下去,也无奈的冲李瑞泽微笑。 “诶?你刚才是不是想跑?”天松反应过来味儿,无奈的看着发小问道。 “呃……,其实我很赞同你的想法,我不是也没想到吗,子衿哥是大聪明,我也很佩服,那走,咱们去打听打听那个地方,别愣着了。”瑞泽见情况不对,急忙摆正态度,带头去调查。 天松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也跟了上去。 不出意外的,三人很快就找到了照片上的亭子,这里居然是一处湖中岛,被河流分开夹在河中。 登上来后,便开始着手开始调查周边,但是来到这之后,意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亭子有,石碑也有,却没看到村庄。 “是这儿?这河岸的走向,和亭子都没错,难道是城市规划,给建设没了?”天松拿着照片,对照着眼前的地方。 “应该是。咱们再往前走走。”瑞泽附和道。 几人按着照片里,村子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确实变化很大,岸边多了一片树林,应该是防沙林,还修建了石阶和道路。 三人寻找了很久,还是没发现有平房,但来到了一处医院的门口。 “这里怎么会有医院呢?也不是市中繁华地段,也没商场,周边住宅都少的可怜。而且不少都是别墅,估计有钱人才会在这里购置个平时出来游玩才临时居住的地方。”天松疑惑的说道。 “也不一定就是住宅,有可能是出租的,类似民宿和酒店。而且这个医院,估计是专门给那些有钱人和高层们用的,私立的。毕竟这上岛下岛得坐船,来回挺麻烦的。这楼不高,但规格还不小嘞,真气派啊。”瑞泽说出自己的猜测。 “是很气派,还挺祥和,这医院有喷泉,雕塑,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人的私家花园呢。但看里边的人不多啊。估计平时这岛上也没什么人。”天松向里面望去,好奇的说道。 “没人生病,是好事。走,这个医院,看位置,占据了一些之前村子的地方,如果按这么推测,那在走一走,估计就能到了。”瑞泽推理道。 “嗯?这医院有点奇怪啊,不只是所在的地方怪,这怨气和阴气怎么会如此之重?如果大城市里,人量大的,还可以理解,但也没这怨气重啊,这没人反而阴气冲天,奇怪。”重楼看着私立医院,自顾自的说道。 “医院这种地方,有太平间,天天跟人与鬼打交道,阴气重很正常。别瞎想了,走。”瑞泽自然也发现了这点,不过习以为常下,也没太在意。 “静,太静了,静的离谱,按这里怨气重的程度,应该有很多凡人听不到的声音,不仅没有,反而像是这里空无一物。”重楼还是不理解,见两人走远,也没多想,追了上去。 走了又一段路,周围树林掩映,有一种曲径通幽处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路到尽头,黄土地出现了,确实是没有建设的一片区域。但村子还是没看到,反而是一片被铁皮包围住的景象。 “这…,不会是这里,很明显,这里是待开发的地方,都被围起来了,里边肯定没人住了,还有啥好调查的,而且咱们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入口在哪里,估计开发方还没想动工。并且每隔一段路都有禁止入内的标识,咱们回去。”重楼陪俩人走了很久,早知道就听睿哥的了,就不用在这白折腾这么久了。 “来都来了,怎么能一点收获没有就走呢。进去看看!找了一天这村子,很明显这铁皮后边就是目的地。你俩如果累了,就等我,我去里边看看就回来。”天松没有犹豫,说完起身飞跃三米高的铁皮,跳了进去。 “……”重楼和瑞泽对视一眼,无奈一笑,也跟着飞身跳了进去。他们刚跳进去,远处的树林中,出现了几个人影,静静的看着他们跳进去,没做任何事情。 两人一落地,就看到天松怔怔的站在那里没动,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前方一片破败的房屋,很久没人住的样子。如果没错的话,这就是照片里,那片村庄的一部分遗址。 “我就说嘛,进来也白扯,这怎么可能住人呢,鬼倒是有可能在呆这里。你看那屋子上的拆字,人家早就揣着钱,搬走了,去市里住了。这河中岛是别有一番韵味,但是却也挡不住金的诱惑啊。”重楼看了看四周,笑着冲天松说道。 “鬼嘛,呵呵,找的就是鬼。我只是有点伤心,照片上的景色多美啊,虽然外边现在有树林,有花园,也有很多好看的东西,但都比不上那照片中的烟火气,热闹又安逸。”天松落寞的说道。 “人家现在过得也未必差啊,你想一下,这一间房不得个几十万,拿着钱去买个楼再整个小车,冬天还有暖气,不用烧炕了,做菜买菜也便捷,城市里有城市里的好,他们住久了就习惯了。”子衿见到开玩笑没效果,便安慰道。 “也是,什么都得有个适应的过程,有的喜欢吃甜和酸,有的喜欢咸和辣味道,但也免不了都要吃苦。是我太多愁善感了。走,进去看看啊。”天松自嘲了一下,笑着说道,带头走进村子。 “别去了,怪危险的,那都多少年不住的老房子了,你赶上有那破点的,一咳嗽都掉墙皮,再给你伤到怎么办。回去,松。这哪有人的样子啊,你找鬼,也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是。”瑞泽和重楼二人,这回真不想让他继续深入调查了,这村子确实太荒凉了,也破的不行,有很多残垣断壁的危房。 “修真者,还怕这些?就算这里变了,走一走曾经充满人情味儿的街道,也是一种享受和修行。”天松冲两人回头一笑,没管他们,继续走进村中。 “这祖宗可真倔啊,你以前怎么受得了他的。”重楼无语的问道。 “习惯了,顺着就完了,反正也劝不动,他自己有数。”瑞泽微笑道。 “有数?那当初还自爆炸我。”重楼开玩笑道。 “别乱开玩笑,有些事不要再提,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瑞泽脸色变得比翻书都快,寒了下来。 “抱歉,我无心说的,别在意。”重楼笑了笑,并没有把李瑞泽的威胁放在眼里。 两人都能对着必杀的敌人笑着逢场作戏,但心里怎么想的,互相都心知肚明,说话有尺,到红线就停。 “睿哥,师父,请。”重楼弯身摆手,客气的做了个请先行的首饰。 “子衿兄客气,您先请。”瑞泽换上笑脸,也弯身反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不不,还是子乔兄先请。”重楼继续装客气。 “子衿兄先请。”瑞泽继续陪他玩。 两人就这么你一步,我一步,请对方往前走,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听到前方村子里,传出狗叫的声音,和天松啊的大叫了一声。两人有点不敢相信,急忙朝村子里跑去。 “松哥,你在哪?”李瑞泽循着声音,在村子里的小路跑着喊道。 “我在这儿,我没事,别紧张,你们过来。”天松在不远处喊道。 两人听着声音,一路小跑,来到了天松所在的屋子前,震惊的看着四周。 “这你敢相信,居然真还有人在这里住!”重子衿看着眼前的小院,目瞪口呆的说道。 “松哥你怎么了,受伤了吗?”瑞泽走到天松的身旁,见天松捂着手腕,有些吃痛,关心的问道。天松的对面站着一个小孩,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警惕的看着几人。 “怪我,吓到这个孩子了。刚才我一路找进来,看到一只大黄狗,就看到它走进这个院子,门没锁,便跟着进来了,没想到还有人,一推门,这孩子就给我了一棍子,把我也吓了一跳。”天松示意自己没太大问题,让俩人不要太紧张,惊吓到孩子。 “小朋友,你怎么会住在这里啊。这四周都没人了,你在这里不会害怕吗?”天松关心的微信着问道。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我要杀了你们。”小孩子对突然出现的三人敌意很深,神志都不太清晰,嘴里嘟囔着就朝三人攻击过来。三人不想伤害他,都转身朝院外走去,并把门给关上了。 “这小孩是人是鬼啊,这地方真能住人吗?出都出不去啊,进也进不来,我们这身手能跳进来,他怎么过得去那铁皮。他平时吃什么啊?”子衿还是不太相信,三人抵住门,讨论着。 “没准哪块有缺口,他能钻出去呗。”天松猜测道。 “应该是人,有影子的。而且看那体格和活力,平时估计也吃的不算太狼狈。没有营养不良的样子。 诶,松哥,你怎么总是能遇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们本来都不打算进来了,等你找一圈没收获就回去了。”瑞泽说出自己的见解。对天松看玩笑道。 “咳咳…豆豆,家里是来客人了嘛,别打人家。咳咳…让他们进来坐坐,要有礼貌。”三人在门外正商讨着,突然听到院子内的屋里,传出一阵非常虚弱的女子声音,不仔细听都听不清,并且还伴随着阵阵的咳嗽。 “好,知道了,妈妈。”然后就听到小孩子稚嫩乖巧的答复声。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已经对这些接憧而来意外情况麻木了,然后打开门,冲小孩子微笑,然后点了点头,在孩子的带领下走进屋中。院里的黄狗则趴在地上嗮太阳,老神在在的,丝毫对这些外人不紧张。 “这狗有年头了,估计都成精了,居然能听懂人话。”子衿又瞪大眼,惊愕的说道。 “你歇歇,进屋,这走了几个时辰了,不赶紧歇会儿,还特么在那研究狗,你真行啊。”瑞泽没好气的说道。 几人进了屋里,四下打量着,屋里三面朝阳,东西两卧室,进门是灶台和杂物间,不过有一间卧室没人住也。虽然有些破,但并不脏,平时应该是经常打扫。 “咳咳…几位,随便坐,小女子有病在身,无法给各位勘茶了。豆豆去倒几杯水给大哥哥们。”卧室的炕沿上半坐着一位中年女子,披着外套,身上还盖着厚棉被。面容憔悴苍白,带着一块不知多久没换过的面纱,遮住面部。边说话边咳嗽。 “好的,大姐您还是休息,我们就是路过,无意打扰的。”三人各自找了一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想呆太久,就要离开。 “那我就不送几位了,这家里简陋,也没什么吃的能招待几位,慢走啊。”女子微微欠身,算是送别几人。 “旁边不远就有家医院,姐姐你怎么不去看一看?这么病着也不是办法啊。你这不是平常的感冒,吃这些不管用的。”天松没跟俩人往出走,出声问道。 “没事,没事儿,我这是多年的老病根了,本来也不打算治了,能陪孩子一天就是一天。”女子听到天松提起旁边的医院,脸色漏出惊恐慌张,但很快消失,解释道。 “是那里的收费贵吗?那可以去市里啊,这村子四周都已经被围起来了,他们也不看看里边还有没有人就围住了,正好我们今天来了,要不我们直接带你们出去。把病治好。”天松关心的说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能离开这里。”女子听完,摇了摇头。微笑着道谢。 “那你也要替孩子想一想啊,难道他以后就不上学,天天呆在这荒无人烟的废弃村子里吗?”天松焦急的说道,没有放弃。瑞泽二人想劝,拉了拉天松的衣服,示意他别说的太过刺激病人。 “你们走,你们就是坏人,你们也想杀了我们。你们快滚开。”小孩子端着水从外边走进来,听到对话,把水杯砸向天松他们。三人被泼了一身,空间有点小,毕竟在往出走,都挤在进门处和卧室门口这块。 “走,松哥。”瑞泽知道这么劝人不是办法,拉着天松就要离开。 “我可以,我在学院是中医社的课代表,师父说我的天赋极高,悟性很强,并且经验按理说该没有,但我却总是能说出他们都不知道一些隐秘治疗之法。让我试试。”天松对卧室的大姐和瑞泽几人说道。 “你有证吗!你就给人治,治好了你也违法,治坏了你得蹲号子赔钱,治个屁,赶紧跟我走。”瑞泽一听就急了,不让天松乱来。 “这地方算那条狗,六个喘气的,你俩不说,我就没事。”天松平静的说道。 “不行!”瑞泽还是不同意。 但天松没管他,已经进了屋内。 第71章 医道必修 “诶,你赶紧给我停手!”瑞泽急忙进去要拉住他。 “让他试试呗,医者仁心,最重要的一点,他已经具备了,而且你想让一个倔牛一样的人,想济世为怀的家伙,看到病人不管不顾,他自己内心的那关也过不去,你也拦不住的。”重楼拽住要冲进去的李瑞泽,笑着说道。 “小兄弟,你别靠近我,我怕这个病会传染给你。”大姐不让天松靠近她,为了保护他。 “姐,我要给你号脉,您放松就行。”天松端起大姐的左手和右手,讲手腕处与心脏同样高度。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搭在脉搏上。 脑中闪过医书和倪海厦老师讲过的内容,天华学院的中医导师都是“问止\"旗下的医者,问止也是目前天华大陆最好的机构,其创立的精一书院,学员遍布天下,惟精惟一,允执厥中。立心是人命至重,有贵千金。天松有幸也是其中的学员。 本书有关中医知识的内容,百分之九十传自倪师父及其再传弟子林大栋老师,以及其所在问止中医。如果生命的坎坷过不去,不要绝望,这里绝对是光芒的终点,拥有希望与胜利。抖音可以看到的。 论文开始,这篇,为中医基础理论。看剧情的,老规矩,跳过不影响。 但孔圣人说过,多少知道点医学常识,对自己好,受用一生,对身边人也好。 脉分三段,寸关尺,寸脉靠近手腕,为阳,长九分为正常,多则阳盛。关为手腕桡骨凸起处,手感类似一个小圆包,分阴阳之节点。尺脉为阴,长一寸(括号十分为一寸),多则阴盛,正映照天清地浊,清轻气上浮为阳,浊重气下降为阴,天地二卦的卦象。阳上,阴下降之象。 之前易经基础说过,阳都是无形的,声音啊,wifi啊,看不到,但是存在,还有空气。人也分阴阳,阳在人体就是功能和力量,比如说握拳,挥拳的动能,这些是阳,没有阳之力,就成植物人了,或者就是说直接凉凉了。看我的书,思维一定会变成二元对立的,学会反向思考。 反之,看的到的,有形之物,属于阴,大地。在身体上血液,肉,骨头,都是阴。然后来思考一下,虚弱,阳虚会如何,怕冷,阳也是阳气,温热的热能都是阳,没力气,没精神头,容易劳累疲倦。 再细一点各脏腑,木火土金水,对应肝心脾肺肾,之前讲过的。这些也都可以单独的拿出来,说阳虚。单独的什么脾阳虚啊,那反过来想一下,阳虚了,阴寒就过了,此消彼长,人体就是一个太极,阳强阴就弱,阴强阳就虚。 脾阳虚,可以理解为,脾胃虚寒,虚的是阳,寒的阴,阴是什么,有形的物质,脏腑,就是脾胃寒气重,寒气重了,这个比较深入,涉及黄帝内经藏象学,大概先了解一下就行。 脾脏为后天之本,主运化,脾胃好,免疫力就强,一年四季脾旺不受病,百病不侵。而且如果脾虚寒的人,他吃药也难以运化吸收,会先去健脾胃,让脾好了,然后去运转药力到各个位置。 有种说法是虚不受补,不存在,最符合这个词的,就是我说的,脾虚寒无法运化,根本没有吸收不了的一说,脾好了什么都能补进去。 阴虚,血虚了,津液虚了,精化,先天一炁,本源之液,精气血水,水能汽化,气就是水在体内的存在形式。这三样液体,就是一个东西,都可以概括为津液,阴之物,大多数阴虚都是说这个。那气血虚的人,还有多说吗,那放纵过度的人,脸色煞白,心血熬夜熬没了,哪一个脸色能好看。这也是看诊的一种,望诊,面相,面色,血色。 面色红润有光泽,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还肉嘟嘟的。跟那面黄肌瘦,毫无血色的人,或者阴虚缺血的人,能看不出不同吗。走道都扶墙,与健步如飞,这些都可以作为看诊的依据。 说话是否洪武有力,还是底气不足。阳的盛衰,阳虚严重的人说话声跟蚊子一样,心里有鬼似的。闻诊,闻听也是一种诊断方法,全方位多方锁定,只求更精准。 食指宽约为九分,大拇指一寸,食指中指无名指三个并拢是两寸,每个人的尺寸都不同,大概有个数就行,比如一个成年人给三岁小孩去找穴位和脉位,就要考虑到小宝宝自身的寸是多少。但小孩子一般没脉,我们都看和摸食指。手指连心,通神,借由手指,以达神念,用心神感知病人的体内情况。 人之脉为气为血之运行的轨迹,对应位置,特别好记。左边从手腕到手肘方向,心肝肾,右边肺脾(胃)肾(命门火)。 利用身体结构对应方向,自然而然就捋顺出来了,由上至下,左右各是什么,老祖宗不是胡乱定位的,有逻辑和道理在其中。非常妙。 左手离心近一些,心和肝又都跟血有关,一泵血一个藏血。所以左手是血脉。心生血主血,肝藏血,脾统(统领帅领)血。所以女子以肝为先天之本,本源所在,造物主绝对是个女人,对女子太好了,每个月自动代谢排出体内淤积的不好的浊物。 男子以肾为先天之本,这个参考,十个男的九个虚,还有一个正在虚,但我们这些修行之人,控制欲念,不动邪念兽念,炼精化气,可以不虚。虚了也可以挽救,补一补。那些腰子没了的,拧瓶盖都费劲,不用再多说了。 右手脉,肺主气,而涉及到运化,这个脾运化分清别浊,清气给肺,水谷和糟粕向下给消化系统那几个腑进一步吸收。 肺得到水谷精微清气,生营卫二气还有宗气,忘了,总之三个气。继续将气运送向下向上,给肾和头面四肢。好的各种水汽气。七魄那一章讲的很细了,二肺为金,肾为水,金在八卦中为乾和兑,天象征着金,天要下雨啊,应相出金生水,我们呼吸,吸气到的肾,肾也纳气,吐气呼气靠的是肺。肺是肾的妈妈。 然后这三个,就是气脉所属。 人有两个肾,一边各一个。肾又为先天之本,命门之本源气火。脾为后天之本,主运化和调度。今天不说太多脏象学,就是说脉的对应位置。 知道了对应后,再代入寸关尺。从手腕开始从上往下的捋。 心就是寸阳,肝中间为关(膈肌,正好隔在中间),肾为尺阴。 第二种记法,上中下三焦,上焦心肺为阳为寸,然后横膈肌中间分开为关。中下焦脾肝肾为阴,脾土为大地之相,肝血的问题最多,肾藏精纳气,这三个是阴。这个是脏象学。 而脉象中,确实心肺所代表的为阳,关为分开之处(凸起的桡骨高处位置。)。尺为阴,也有用长短,看阴阳盛衰的。 阳脉过手腕,像手掌方向延伸,可能病会延伸但脖颈。 而阴脉太长,像下延长,可能有不好的东西,阴盛阴实寒实,脑筋转一转,寒还有缓脉涩脉,这些一结合。就是长出多余的东西了,毒素累计太多。血结痂一个道理,外边能抓下去,体内也能弄下去,然后大小便排出去。 正常身体之脉,一息五至。诊脉医者,一呼一吸,正常呼吸,病人脉过五下,多则速,缓则迟,皆为有问题。 心率过速和心力衰竭可以通过这个来辨别,也是辨别体内寒热的方式。血液得寒则凝,得温则行。 这个硕速脉,代表很快速的意思,摩擦生热太剧烈。我一般喜欢让那个人测血压的时候,就顺带着看下心跳的次数,心率是多少。六十以下太寒了太慢了,六十到一百之间,些许的偏寒偏热。一百以上就太快了,阳火热邪太盛,火气太旺了。 脉之力,按之有虚实,气血来的力量强壮与否。滑则正常,阻碍生涩则血有堵塞之处。空脉,按下去跟水管一样,里边都没东西了,那是虚大劲儿了。 血管按的感觉是绷紧还是软糯,绷紧如琴弦一般就是弦脉,身体这种反应,一般都是重症。 重症的另一个表现是,脉沉,按到快摸到骨头才能感觉到,又叫做跗骨脉,多为晚期类病症。但都有救,别放弃,因为中医学观念里,没有癌没有瘤,都是细胞变异,毒素累积。 就比如吃完很油腻东西的碗,杯子的水垢,放了几天,很难洗净,有的人直接扔了,甚至反正没用了,还摔碎它,攻击伤害它,弄不好被崩碎开来的碎片划伤。但如果好好清洗,加热水洗洁精,还是可以把油渍脏东西,洗掉,一遍洗不净,慢慢来,第二次第三次只要一点点干净了,顽固的污垢也就没有了。 这就是我们的方式,几千年都如此,对这类毒素,身体排斥的异物,如果累积在体内,我们就想办法,将它排出去,帮助身体,自行排毒,就是给身体上个增强buff,补充自身的力量,增强抵抗病症的能力。 这种方式叫做排异法,通常表现为出汗,呕吐,排泄利尿。汗吐下法,汗法也叫作解表,这个以后有机会细说。属于伤寒论,六经辨证的范畴,吃多了吸收不了。先简单讲一讲,我都写了快五六千字,天呐,仲景先师啊,辛苦你了。 寒邪入侵引起的伤寒与伤风中风,身体乏力,浑身酸痛,怕冷畏寒,表实症或者表虚症,有汗和没汗是两个治法,也是六经辨证里的,最核心的,太阳经。通常都是,汗出就好。 以前以为感冒发烧很简单,现在学了之后,这个是可以简单,但治错了就要命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这类表症的病,发现及时多为浮脉,病还游离在体表。跟跗骨脉相反,这种脉象,手一搭上,甚至不需要发力,就能很清楚的摸到,这就是病在表,这类都好治。 但恰恰这种简单的,也会出人命,一旦开错方子,疏忽了,也是不可原谅的,所以不可以松懈。 太阳,阳明,少阳。都是较为轻的病,没有绝症。 一旦入少阴,还可以,太阴,也有救,厥阴,就真绝症了,多见于各种深入脏器的实症,也就是长瘤了,早期顶多是小一点的,结节和结石。但如果发现晚了,一直堵车堵在那,影响周天血液循环,就会严重。别慌,都有救,只要不放弃,不被乱治,不扩散,都是可以好的。 很多这种毒素累积最早,就是心病,也称作病因病机,这个其实之前说过,七情,在中医学里,被称作内部致病原因。喜怒忧思悲恐惊,之前洗过,乐极生悲,喜大伤心。悲忧伤肺,林妹妹,整天凄凄惨惨的哭。 怒伤肝,肝炎,肝火旺,脾气大,肝属木,木助火势,木还克土,脾胃属土,所以生气会没胃口,木克土,本来是平衡态,木一凶狠,脾土扛不住了,也吃不下了。 惊恐伤肾,大小便失禁,吓到了,吓得不起,肾主二便。剩最后一个脾了,思虑伤脾,相思病,茶不思饭不想的,总爱合计的,我这种心事多的,总为了情节剧情走向思考的人,掉头发,脾胃都不太好。这个掉头发,肾其华在发,发为血之余,肝不好肾不好,脾不好,说白了就是阴的这方面不好,都掉和脱。 再讲一讲生克制化在体内的影响,比如总是生气,总是想不开,较真,天天惹气,如果什么都太在意,气坏的是自己。肝气郁结,久郁生火,邪火上行侵入心神和头脑,体内也开始累积毒素了,气血慢慢也堵塞,新陈代谢能力下降。 发现规律后,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系统的循环,恶性循环就会导致生病,回归良性循环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所以病不是没由来的,很多体内长的东西,都是自己作的,跟自己过不去得的,这都是因果关系。然后有的人看完结果,感觉天塌了,成天郁郁寡欢,身体也越来越差。 相反那些想开的,放下的,反而奇迹般的病都没了,病魔自己就消失了。宽心乐观,就是很好的一味良药,他可以无形中给自己和身体,带来无限的生机和能量。这是心猿的力量,正能量的意思,阳的力量,阳光多了,体内阳力足,它就能打赢那些阴寒之毒物,但如果配合药物就可以上buff,六神装去揍坏蛋,这是外物的好处。 宇宙有百分之四是可以看到和感知到的物质,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六,我们称为阳,阴和阳,阳无形,阴有形,阳为天道,阳的力量,没办法被利用和发现,但是我们能通过一些方式,去天人合一,去修德养身,去契合它。 然后还有很多并发症,后续会陆续的登场,病拖延的时间越长,体质弱不能自我调理回来,就会慢慢越多。 下边这段是初稿内容,这段真想以后再说,一次讲太多有点心急,先有个印象,挺长的,我还不太想删。 脾主运化,把这些物质运给体内的其他脏腑,进行下一步工作。如果它生病了,状态不好了,这一环出了问题,就会从初始环节出毛病,其他的一系列工作都无法顺利进行,进度会非常缓慢。 并且同时还会产生不好的东西,本来运到各处的水液,运转不出去,就会淤积,然后慢慢化成湿气,进入周围的血管组织,这种油墨组织血管网,也叫做三焦淋巴系统。这个它遍布五脏六腑,它属于奇桓之府,它范围很大,它一病就像是污染了水源一样,扩散的非常快。 湿气,从好到坏,四种形式,水湿饮痰,痰为稠,饮为稀。饮也是一种病态,我们常见到感冒时候的流鼻水,鼻涕,像清水一样的,这种称之为饮。 而痰是很浓稠的,黄痰之类的,它如果继续发展,固化在体内,就是结节。就是身体需要排出的东西累积过多,无法排出,才攒出来的病。 痰由肺脏储藏和管理,多了就送到别的地方,像是送到胃里消化掉,分解水分和有用物质,并排出气化,或者小便大便,经由小肠大肠运作,将这些不好的,对身体没有益处的多余的代谢物排出。 痰还是有用的,毕竟呼吸道每天吸入那么多细菌,脏东西,如果没它们帮着黏住,就会直接进入体内,引起病症。 单纯的湿已经很难调理治疗,如果在湿邪上还有肝火心火的热,湿热侵扰,那才叫棘手,胖胖的人一般都是湿热并存的体质,治的时候双管齐下就很好。热带雨林那种潮湿且炎热的感觉。实在感受不来,穿着全身的雨衣,去澡堂里走一圈,那种又热又湿漉漉的感觉,我的天。 它不只是片面的一个源因可以引起的,中医是看整体,概括,从整个身体出发去全面的看。 一个地方的病,可能表现在这里,但病因,主要问题可能并不是表现出来的症状这里,而是内在其他脏腑功能的失调。 这考验的就是辩症的能力,一个中医的基本功,也是最核心的能力,必须扎实,而且务必要求尽可能精准无错,一旦方向明确,知道着手的地方,那后续就是歼灭驱赶战,如果判断错了就可能是攻坚战,甚至是游击战,会让战况变得很乱很焦灼,甚至全盘皆输,这是方向错了方法也错了。 很复杂,所以中医治病和症,分里和表,治本和治标,治标缓解,治本根治。透过表象看到本质,而且要因时制宜,决定如何去做。分不清那就标本同治,双管齐下,面面俱到。 还好古人给我们留下了几千年的经验,张仲景先圣的伤寒论中的六经辨证,八纲辩症。虽然学起来很难,涉及十二经络,穴位,本草经方,奇经八脉,黄帝内经,素问灵枢。但只要肯下功夫,一定可以坚定意志,学好的。 阴阳,虚实,表里,寒热。 虚症则补,实症则令其泄。阳盛阴虚,虚就是少了,滋阴降燥,撤去火热。阳虚阴盛,人活一口气,活的是阳气,阳气少了精气神就不好,阳气断了,人久没了。补阳扶阳温中(中焦是什么脏,属土那个),苦入心,用苦温去湿寒的。而针灸中的第二个艾灸法,是扶阳非常快的方式,但禁忌是阴虚者慎用,我这直接禁用。已经阳盛阴虚了,还扶阳,想把自己烤干吗? 阴阳求的是平衡,虚实求得是气血行的顺畅,没有多余的东西堵塞淤积在体内。寒热出现在不对的地方,都是邪,要该热的热,该凉的地方就凉快。手脚要热,证明心脏好。 寒和凉还不一样,冰块叫做寒,常温的水叫做凉水,凉水喝了可能还没什么事,但如果经常喝冰水,短暂能带来欢乐的都有风险,爱喝冷的东西,贪凉,证明体内有火,热太盛。这也是辨别寒热的一种方式,放两杯水在病人面前,选,下意识喝哪个,哪个就虚。爱喝热水是好事,一心只想喝热水是寒,喝点凉的就拉肚子那种。 口渴与否,渴是津液缺失,严重的人,怎么喝都还是渴,渴饮千杯不解渴,消渴症,也叫作糖尿病。一般是健脾,先让脾土大哥,后天之本能运化,功能恢复正常。然后开始补缺的。 两杯水的案例,好像讲过,一杯水满的,一杯一半,放同样的多糖,正常人是满的水,能稀释掉,吸收掉,运化成能力,身体所需葡糖糖和有用物质。 一半水的,代谢不掉,浓糖水,它的糖分指数,肯定比满水那一杯高,怎么办?加水呗,但不是喝水那么简单。身体都已经对你发出指令了,我好渴,但怎么喝都不解渴啊。这个水的补法叫做滋阴,可以是精,可以是血,可以是津液,汽血水都是一个,阴之物。懂了吗。 正常的体质是可以自我调节的,随着季节,夏凉冬暖,阳卫之气固护体表,神经系统也有调节体温的机构。而这种健康体质,反而吃不了寒凉,吹不了冷气,因为寒所有的都是邪。反而会感到不舒服,因为自身已经适应了环境。我任务人体的最好状态,绝对的平衡是不存在的,阳稍微多一些,阴稍微少一些,是最好的。 这个又很复杂了,我一句两句说不完,总之之前说过一些,水谷精微物质,五谷,脾运化,成气血水,食物就是血之源,而有实证的时候,血会滋养不好的东西,血本就是阴寒的一部分。 所有饿一饿,对有实证的病人,我也说过所有人都有癌细胞,属于一种正常的生理细胞代谢。他们可以被免疫统统排出体外,也可以通过饥饿来把他们饿没,身体没有东西消化的时候,会优先自动,去将那些放着多余占地方的淤积之物,分解吸收掉。 所以我们可以发现,许多人是吃出来的癌,脂肪瘤,营养过剩,还不爱运动,阴盛阳虚体质,湿寒体质,湿热体质,这一种的饿一饿能好非常多。 如果寒气入侵脏腑,会伤害到中阳之气,可能就会肚子疼,脾胃虚寒,脾胃阳气受损,然后就功能下降,再然后循环出现问题,湿气痰浊和一些列隐形慢性的病,不经意间就会慢慢攒下病根。 面对复杂的症状,因人而异,基乎是一个人一种处方,很少出现照着书本的案例去得病的,甚至同样的方子,因为两个人的体质原因,药量的不同,效果也会天差地别,所以只能谨遵医嘱,以医生给你的为准。 治疗复杂的病情,虽然杂乱,也可以同时进行,该温中解表去实证的就去,该补的地方补,该攻该泄的地方就攻和泄,泄法就是为了排出,最终是为了让不好的东西离开体内。 而且很多时候,主要问题解决了,万病丛中取敌将病邪首级。那些附带小问题,自然就土崩瓦解了,因为随着大部分病邪被压制,同时身体正气补足,人间最强的大药,免疫系统会自行反击清除残余的敌军。 举例,比如吃坏肚子了,吃了不干净不卫生不新鲜的东西。上吐下泻,也可能只是下利,一直拉。 这都是身体为了保护你,而做出的自行防御机制。把不好的东西排出体外,不让它们在体内呆太久。 还有老师当初的叮嘱。 望闻问切当详细,补泻寒温当辩清,当思人命至关重要,冥报难逃,一旦差错,永劫加身莫忏悔。 百病生于气,怒则气上,恐则气下,喜则气缓,悲则气消。寒则气收敛,热则气泻,惊则气乱串,劳则气损耗,思虑过渡则气打结如乱麻。 医贵乎精湛,术业贵乎专心,方法贵在灵活,治疗贵在巧妙熟变通,学贵乎博大,见识贵乎卓越。 心贵乎谦虚,语言贵乎明显,君子少言,明了简便。方子贵在纯粹有效,效率贵乎于快捷。 知道这些,则可为医之事。 望闻问切,要相互配合,相互认证,最后结合全部,给出结论。辩症是基本功,也是最最核心的工作。一切开始于辩症,万事开头难,辩症方向对了,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这个悟性要高,而且还要有耐心有经验,甚至一辈子可能都学不完,看不尽,哪怕同样的症状表现,但病因不尽然全都一样,因人而异。 只能严格要求自己,不可以松懈,懈怠,拿病人的身体开玩笑。务必专心致志,尽善尽美,把能做到的,每次都做到最好! 此为重中之重,性命攸关之事,不可错,不敢错,不能错! 望诊可看相,脸色,气色,舌头,眼睛,眼神,以及身体表现出来的现象,比如流汗,咳嗽,疮痈疹之类这些目所能及的。甚至患者来看病时走路的身体形态,敲门的力度,有时候从进门的一刹那,望诊就已经开始了。 闻,闻听,闻味道,古语也有倾听的意思,比如病者的声音是微弱还是中气十足,还是亢奋,都是细节。一边闲聊家常,舒缓心情,令其情绪安抚平稳,一边对其体质进行加深分析。 望闻问切,望而知之谓之神,切而知之谓之巧,脉是气血之运行的体现,知一点而通晓全身,也是一种反复多方面,更进一步加深精准辩证的方式。 但如果闻听和详细的询问,和观察,不切也能做到三方一体,少了一个认证的点而已。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脉学,那种心灵碰撞,心之眼,通过手指观察病者体内状况的,神而灵之的感觉。 中医要读很多书,易经也是其中必读的,易经从很多方面来说,也是一本心理学的书籍,医心也是我们的工作,心理医生只是我们的附带业务,顺带着就将病人的内心引导向乐观积极的去活着。给予他们阳光和希望。 如果自己内心都是放弃的,不抱希望,那身体也跟着会怠惰,所以心理上的引导,很重要,言语间,将其从绝望的深渊拉出来。 问的几点就是,一问寒热,二问汗,三问头身,四问大小便,五问饮食,六问胸腹,七聋八渴,九探脉色察阴阳。 寒热,怕冷还是怕热,怕冷可能是阳气虚,怕热可能是阴虚。虚的反面就是另一个过剩,太多了,压制住了对方,失去了平衡。 出汗,出虚汗,盗汗,都是泄气的表现,汗液就是体内的气,而心主汗液,汗出多了,先是会心阴虚,失眠之类的,连带着血液循环也会出问题。而相反有的人怎么也不出汗,也是病,津液太少,伤到本元了,又或许是毛细孔闭塞,我们呼吸是身上的毛细孔加七窍,这种不出汗的就剩七窍呼吸了。 正常人就是该出的时候出,没动弹的时候就不会乱出。中医眼里其实正常人不多,多少都带点病,活得开心,亚健康就挺好了。 身体的各部位疼痛,疼不用说,肯定里边有异常,痛则不通,肯定是那块堵了什么东西,身体才会反映出来,淤血啊,寒凝了,结出实物了。 然后就是大小便,小便黄阳气盛,带啤酒沫精气泄露。大便干阳气盛,胃的津液不足。便溏拉肚,很多原因,脾胃虚寒,湿气重,吃坏东西都可能。 甚至肠胃功能紊乱,导致便秘,严重的一星期一次,抓紧治疗,憋着多难受啊,还没胃口,腾不出来地方吃,能吃真是福。 小事情,能看出许多门道,所以中医很难学,中医的维度已经跨越了三维,它非常神奇,时间空间,点线面,再立体,再去综合覆盖性贯穿这些,从中找出那隐藏在一切时间乱麻中的因果。 所以古人将医者,也叫作巫医,会法术,能掐会算,山医命卜相风神,主角是样样精通。但其实都是知识和经验的累计,做出的判断推理,然后进一步的去认证。 所以别人才会感觉,这大夫怎么什么都知道,第一次见面,我还没说什么,就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看穿了,对我这么了解,太神奇了。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睡,好不好都知道,几点睡觉和失眠全说的准,但放在中医眼里,这些都是辩症的依据,已经深入骨子里了。 然后是,饮食,食欲不振,没胃口,脾胃功能紊乱。能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的人,已经很幸福了。得病了,大病一场,哪有食欲啊。 如果亲身经历过,可以理解我说的,就算最爱吃的东西放在面前,食之如嚼蜡,根本没味道,想吃胃口受不了。只能喝粥,清汤寡水,慢慢把身体调养回来,再吃喜欢的东西,那时就会感觉,哇,太幸福了。 望闻问切,一边聊天,一边诊脉,反复认证,务求精准打击,最后根据上述的这些,去判断,他的病因在哪里,然后做出调整他身体的计划方案,可能先攻击泄气,然后恢复他的正气,本元之气,也可能直接固本培元。让他做回一个正常人。可以好好的吃喝拉撒睡。 计划方案就是,利用吸天地之灵气,采日月之精华的各种本草,根据它们各自的药性进行搭配,让它们去发挥作用,谁说只有修仙界有灵果灵草,连大白萝卜和大葱大蒜都是灵药,它能通气,打开你闭塞的气机。还能让我们填饱肚子,治好病的都是上天和自然界赋予的最好的礼物。 其实治愈与否,不是看他病是不是完全退了,没了,而是能不能好好吃饭,每天午时人的胃气会恢复,也就是会有饥饿的感觉,判断一个病人身体健康,胃气的恢复是一个很好的标准。胃气又两个时间段,第二个是晚上九点到午夜十一点,亥时三焦经流经气血的时间段。这个时间段有胃口,证明五脏属阴的那些非常好。 其实康复后,复查没问题了,就可以了。正常的人,每天体内也会产生各种毒素,细胞都在不同程度的,变异,分裂,甚至坏s,然后排出。这些是正常的新陈代谢。 多少都会有点不好的东西,没有十全十美,哪怕那些身体排出的东西,之前在体内,也是有过作用的事物,只不过用完就被新的替换了。 就比如很多人认为肠子很脏,动不动就洗,反而容易得病,把病菌有益菌都洗没了,身体的免疫力反而变差了。 我们体内有很多共生的看似不好的生命体,但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只要还没影响生活,带着一些脏东西,开心的活着,不去想,就好了。 这也是一种智慧,古人常说的,难得糊涂。 第72章 夜渡 天松用了十多分钟,把上文讲述的这些辨症与诊断方式,望闻问切触(触摸,多用于复诊,看大小肠有没有硬块堵住,按下去会不会痛。)五种诊断,都潜移默化的运用了出来。李瑞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丝毫不感觉惊讶,只是有些恍惚,几千年了,真的太久没有见到,小松这么开心又认真的问诊了,他真的回来了。 并且天松还有个比凡人医者更强的能力,那就是神念和天眼,灵力运转之下,将患者体内病变的异常处,不论大小,都确定了个一清二楚。比x光看的都透彻,并且还不会有辐射导致细胞变异的危险。 “行了,牧棉姐,你休息,大致情况我都了解了,放宽心,弟弟肯定让你活蹦乱跳的,可以健康的陪小豆豆去外边的走一走,看一看这美好的世间。”天松起身,问诊聊的很愉快,又对这位卧病在床的姐姐安慰了一下。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您真是温柔谦虚心细,而且还不怕被传染,那些人见了我都跑的飞快,生怕就被我害了。其实我的这个病,我们村子也有很多人都得过,但是他们去治疗后都没了音信,出了岛的,和就进去旁边医院的人,还有很多离开村子去市里的,全家老小陪着,就再也没回来,慢慢村子里的人就越来越少。可能是外边的世界比这里好。 直到有一天,有个村里的熟人从外边进来,对我我们说,千万不要离开村子,只要不出村子,就没人可以伤害我们,但有的人不信,还是选择了出去。离开后也还是没有了消息。那之后村里就剩下几户人。 我们就守在村子里,虽然都病了,但每次快熬不下去的时候,都会感觉病又减轻了很多。”牧棉被天松的灵力冲刷过一阵后,舒服了很多,声音不再那么虚弱无力了,气息也绵长了许多。也对其多了一分信任,对天松说了些主线任务的线索。 灵力直接攻邪,是我书中的一种救人方式,以后会经常使用,六千年前给陈斌的换血,甚至七色灵光术,都是属于书中修炼辅助功法这类的奶系职业的技能,能力。复活术都有,对于灵界的疗效,是很快的,方便写书。 现实中,这种顽疾,最起码要几个疗程,先去邪,又实证还要去实物,硬物,令其溃散,破碎,排出。同时要扶阳,令阳气回头,把阳补回来。这种肺经的疾病症,肯定还有最后解决完大头,再加一个恢复疗程,补补身体,润肺止咳化痰的这种,也可以同时补一补阴阳,缺哪个补哪个。 具体的病理病机病因知道后,方向知道了,随之而来的应对之法,脑袋里边瞬间就出来了,但我是五年的经验,这个新手可能需要问一问专业医生,或者查一下医术,搜一搜视频,但不要照着视频和书的方,去开方剂的量。因人而异,这四个字,是开方的核心,有许多的问题都要明确到唠叨的程度。经方是黄金比例,但每个人都不是照着书生病的,会有单味药物的加减和变动。这需要很高的水平。 至少上一章我写的内容,能说出来的叫专业,那是最基础的。因为还有许多更复杂的,涉及到六经传变,肺与大肠表里,肺和脾属于太阴经。肺寅大卯胃辰宫,脾巳心午小未中,申膀酉肾心包戌,亥焦子胆丑肝通。十二地支对应十二时辰,这是十二经络的运行时间的口诀。 两两为表里,肺大肠,脾胃,心小肠,肾和膀胱,心包与三角,心包经,心脏瓣膜外边的包裹那一层,也属于一种隐藏的脏,五脏之外的第六个脏器官。三焦淋巴油膜网说过好多次了,六腑之一。剩最后一组,肝胆相照。 气血流经哪个经络,时辰就是这么来的。如果后半夜一点到三点,丑时失眠,肝有问题,可能小问题,可能大的什么东西长里边,堵住肝血运行了。这个失眠包括,睡着了,到一点多,莫名其妙的醒过来,就睡不着了。 同理,如果感觉五脏六腑,哪里发热,特定的流经时辰,到傍晚酉时,五六点钟下班那会,肾发热,有问题。这种叫阳不入阴,本来阳气是推动着血液前行的。前边堵车了,进不去,这股热能就无处可去,就跑出来,就会感觉那一个点,怎么热乎乎的,还挺舒服。 但实际情况是真寒假热,里边有阴寒淤积之物堵住了,硬物啊,淤血啊,都有可能。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气血息息相关,二者缺一不可,没气就阳虚呗,血不足就阴虚呗。也可能都不足,气血两虚,阴阳两虚,多简单,思维逻辑通了就好了。 回到剧情。 “是吗,看来这里的秘密还不少呢。这样,东屋不是没人住吗,我去收拾收拾,这几天就住在这里,一会我去买点菜,还要买些药,对了还得买个石砂锅,铁锅尽量不要煮中药,会影响药性,容易产生化学反应,出变故。我是求稳妥的人,必须砂锅。”天松知道了这村里的不寻常,决定留在这里观察一段时间,于是便打算住下来。 “这不好,松哥,人家孤儿寡女的,你住在这儿,影响多不好,说出去不好听啊。你不在乎,人家娘俩以后怎么办呐。”重楼一听天松要留宿,急忙开玩笑的提醒道。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就让他们说,曹,我怕谁。我就住这儿,哪也不去。棉姐,你怕别人说闲话吗?”天松打定主意谁也劝不动。 “这……,倒是没什么人能说闲话,主要你还这么年轻,确实住在这里,不太合适,这周围虽然还有几户人家,但也都是女子在家,丈夫们都出去想办法找治病的法子了,也都没回来,你也没办法借住她们家。你真不怕别人说什么,那就住。”牧棉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他哥的,是闯寡妇村了呀。”重楼小声的在瑞泽耳旁说了一句。 “少废话,任务当先,别瞎想。那个!松哥,你自己住在这儿,不方便,得有人帮忙打个下手,弄弄杂活什么的,我也留下,有什么吩咐,我义不容辞!”瑞泽先小声回了重楼,然后对天松说自己也留宿。 “靠!那我也不走了。真要有什么邪魔歪道,我还能帮你们出一份力。”重楼见老大那平淡面容下,眼神掩盖不住的笑意,意识到什么,也不走了。 “你俩还有这好心?真是难得,那行,走,陪我去买东西,带小豆豆一起去市里转转,一会儿再回来。”天松不知道这俩人是不是真心留下来帮忙,但既然他们想留,那自己也懒的赶他们走。 三人跟牧棉告了别,带着小豆豆,找了一处靠近市里的铁皮围栏,用力一撕,弄个大门口子。天松有强迫症,撕的非常规整。然后出去,转身再贴上,找了块木板遮掩,省的来回跳墙了。 几人离开后,牧洲看了看被他们弄开的缺口,又看了看他们消失的方向,漏出了一抹的笑容,然后又变成了苦涩与无奈,慢慢隐去了身形。 “松哥,你有把握吗,可别给人家治坏了。”李瑞泽陪天松做船回到了岸上,走到他身边,一边往商场走,一边问道。 “不知道,总之我能看清,大概都了解了,悲忧伤肺,就跟红楼梦中的林妹妹一样,太过思念和烦扰,连带着肺克制肝的功能下降,肝气也郁结,脾胃也就不好,吃不下。这些都可以解决,疏肝解郁,补肺益气就可以,顺带着给她健脾和胃,就完事了。但是,我发现了一些不是病的东西。”天松拉着东张西望,满眼好奇的小豆豆走在路上,小声对发小说道。 “不容易,学的有点东西,我刚才看你问的可真不少,问那么一堆,我看那些老中医就问两三个问题就找到病机病因了,你这太繁琐了。而且什么叫,不是病的东西,那不是病症,还能是什么让人变成那样,脸上都没有血色了,一直咳嗽,说话都费劲。”瑞泽感觉有趣,但又不解的反问道。 “我跟那些有经验的老医者能比吗,他们累积的经历,失败中吸取的教训,就够我学很久了。呃,怎么跟你形容呢,就是不像活人的脉,你懂吗?”天松歪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孩子,贴近瑞泽,压低声音说道。 “你别吓我,今天去那个村子,我就感觉像是别人引我们进的圈套。仔细一想,也是,那地方住的人,还真没准,你这么一说,咱们还是把这些事报告给上级把,别回去了。”瑞泽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道。 “我说不像,又没说人家是鬼,我们的脉是一呼吸四到五至为正常。但那位姐姐的脉,好像是结代脉。三次长,两次短,当当当,当~啊~当……然后停几秒,继续这么跳,阴寒之气很重,入侵了脏腑。 后来我直接动用灵气,去体内探查,才发现,她能活着,只能用奇迹来形容。有一股奇妙的力量护住她的心脉,寒热并存之下,恰恰也是这股极寒之气,让这些不是病,但也是毒素的东西,没有拿走她的命。”天松对发小说出自己的发现,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人最怕有什么三长两短,香最怕两短一长,虽然不是鬼,但那是将s之人的脉。我靠,咱们不能回去了,松哥,那地方不对劲啊。诶!对了,这小孩是不是人啊,不会也是。”瑞泽像是听鬼故事一样,听的一愣一愣的。 “嗯,我拉着他的手这么半天,虽然还尚有余温,但脉也是,三长两短!这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借尸还魂,要么是有什么东西在给他们吊着这口气。总之,我感觉,这对我们这次的调查,绝对有帮助。计划还是按之前我订的来。 对了,一会儿给我拿点钱,我手里最近还是紧,回头挣了还你。”天松小声的说道,怕孩子听见。然后无奈的跟发小借钱。 “钱是小事,随便花,不还都没有事儿。但是,别闹了,大哥,那鬼地方,有什么可调查的,她们都半死不活的,拿什么去绑架别人啊,出去那个村都费劲,咱们歇着。过两天就回中域了,你怎么还想来个,人鬼情未了啊。松哥历险记,之夜宿寡妇村。”瑞泽无奈的说道。 “大哥哥,你们的村子好漂亮啊,人也好多啊,而且你的手真暖和。”小豆豆在一旁天真的说道。 “嗯,如果你喜欢,以后可以总来这边玩,住在这里也可以,这样天天就有很多人陪你了。”天松微笑着说道。 “不可以,妈妈说,出了村子会被坏人抓走,而且如果村子没人了,就会让传承断掉,我不能一直呆着这边的。”小豆豆的眼眸很清澈,随口回答道。 “哪有什么坏人啊,你看我们出来这么久,不是还好好的嘛,放心,如果坏人出现,一定会被抓起来的,这样你就不用怕了。”天松安慰他道,并未放在心上。 几人溜达了几个多小时,买了很多吃的和生活用品,准备往回走。 “东西都买完,回去。我买了好多卦面,晚上吃打卤面,青椒鸡蛋酱如何,这个青椒不是特别辣。我还买了速冻水饺,吃饺子也行。”天松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拉着豆豆,生怕他走丢了。 “你真是大慈善家啊,又给人看病,又给人置办家用,人家大夫看病挣钱,你看病自掏腰包不说,还管人家吃喝。”重子衿也拎着挺多东西,开玩笑说道。 “我乐意,我就爱帮,不用你管我。”天松不爱搭理他,自顾自的往出走。 “怎么不买点饺子馅,回去自己包,这速冻吃着多没意思。”瑞泽结完账走出来对天松说道。 “你会包啊?能吃就行呗,哪那么多事。”天松有点累了,不想说话。 “你不是在家总做菜吗,还不会包饺子啊。”瑞泽开玩笑说道。 “会做菜就一定得会包饺子吗?那和面,调馅料都是技术活,我是来不了。”天松没好气的说道。 “哦,那早说啊,我再去买点韭菜,这有鸡蛋,再买点虾滑。爱吃饺子,哥给你包啊,或者回去让你的牧棉姐姐给你包呗。” “你能不能不一直这么不着调,感紧走。再等会都赶不上回去的船了。”天松心好累,真是跟他俩够够的了。 “我去,把这茬给忘了,这么会儿都天黑了,也不知道那船是不是二十四小时通运的。”瑞泽听天松这么一说,也加快了步伐。 三人带着豆豆,打了个车,紧赶慢赶,来到了码头,结果去湖心岛的船早就下班了,几人望着湖面,看着对岸,静静的站在冷风中。 “现在咋整,咱们游过去吗?”重楼感觉好笑,率先出主意道。 “要不明天早上再说,怪折腾地,松,走,回宿舍。”瑞泽是真不想回那边了,又让天松回去。 “方法总比困难多,区区一条河,能拦得住我吗!?牧棉姐一个人在家,又渴又饿的等着我们,不回去能行吗?”天松在几人震惊的目光中,脱下衣物,就要下水。 “诶!好好好,咱们去对岸,你先冷静,松哥,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也不是这种事,那边有个渔家,我们去问问他租不租船。来,先把衣服穿上,怪冷的。”李瑞泽也是操碎了心,这小子是真刚啊,他绝对能游过去,是做这样事情的人。知道劝不动,那就顺着来。 走了几分钟,来到亮着灯的渔家门前,隔着很远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打扰一下,家主您好,请问方便说话吗?”天松站在门口,敲了三声门,扣门三声,隔一段时间再敲三下,这是敲门拜访的礼数。向里边问道。 “你们有什么事吗?”屋里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对到访的几人谨慎的问道。 “您好,我们想去河对岸,可是错过了时间点,没坐上船,不知道您这有没有船可以租给我们,明天一早就给您送回来。”天松客气的说道。 “船是有,但不能租给你们,这河里晚上太危险,你们要是出点事,怎么办,走走。我劝你们还是等明天一早再过河。”中年人听完,头也不回的就转身进屋了,丝毫没有要借船的意思。 “大哥,我们不怕,你就借给我。”天松还是不放弃,对屋里喊道。可是屋里半响也没有人回话。 “松,那船不是在那里呢吗。”重楼怼了怼天松,示意不远处有一艘小木船。 “不行,人家主人没同意让我们用,偷船怎么可以。你让我做这种事,我宁可游过去!豆豆一会你就抱住我,松哥哥带你体验一把漂洋过海,让你看看什么叫乘风破浪的男子汉。”天松摇了摇头,肯定不会这么做,然后就又开始脱衣服,还做起了热身运动,对身旁的豆豆叮嘱道。 “哎,真愁人呐。跟他呆一天,这烟得多抽好几包。”重楼也不管了,坐下来陪李瑞泽在一旁吞云吐雾了,不想劝他。 几人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湖中心摇曳着灯火,一盏小船竟然徐徐的朝岸边划了过来。 “这他哥的,都能让他遇到?”重楼和瑞泽面面相觑,有些痴呆了,这小说中的桥段,就这么出现了。多少有点诡异。 待到船靠岸,几人看清了全貌,古朴的木舟,带着斗笠的渔夫摇着橹,不急不缓的划着。 “几位,是要坐船吗?”船上的泛舟之人,出声对发呆的几人问道。 “呃,大哥,您这么巧,就来这接我们过河?”李瑞泽实在是无法相信,眯起眼睛,疑心很重的问了一句。 “有人告诉我,有几个人要租船过河,我正好要去对岸,就顺道来这接一下,有钱能赚,何乐而不为呢,是。”船上人低声道。 “哦,但是,您这也,多少有点,太急时了,太巧了。”重子衿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 “你们到底坐不坐,不坐我可走了!”泛舟者不耐烦的说道。 “坐,快快快,这不比游过去强啊。上船。”天松反应过来,开心的率先上了木舟。 “这情节我没少看,西游记里唐僧每一次就是这么上船的,然后就被妖精抓去了。他怎么没看过西游记吗?”瑞泽虽然感觉不太对劲,但是也没什么好怕的,也跟着上了木船。 “还真挺像,他虽然不是唐僧,但也差不离。好玩啊。是,二师弟。”子衿笑着打趣道,跟着上了船。 “你才是二师弟呢,我是你师父,一点不知道尊重你大哥我。”瑞泽一点不想输在嘴上。 小船载着几人,缓缓的朝对岸驶去。 他们离开后,夜幕下宁静的河岸,炊烟的渔家和门上的风铃,微波荡漾的湖面,依旧那么宁静。渐渐远去的小船,带走了岸边喧嚣的几个人。 “大哥,需要用我们的地方您说话,帮你划船都行,这么晚还来麻烦您。”天松对坐在船尾的船夫客气的说道。 “不用,怎么?嫌我划的慢了?”泛舟人没转过脸,斗笠挡出了面容,自顾自的划着船,声音依旧很低沉。 “不是的,怎么敢嫌弃呢,本来就很叨扰了。那您划,我先进船舱了。”天松见人家不爱说话,也没有自讨没趣,转身进船舱了。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啊。啧啧,这感觉还真不错。”李瑞泽躺在船头,看着漫天星辰,听着划过的水声,有感而发。 “你小心点,别掉水里,还躺那儿去了,这船舱地方挺大,你进来躺着多好。”天松担心的叮嘱道。 “难得有机会看这么大的星空,在城市里,光污染那么重,想看都看不到,而且这月夜泛舟江河上,看着星星,更是机会稀少。怎么能不出来欣赏啊。”瑞泽笑着说道。 “诶,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李白好像就是没了的,大晚上,自己去江面划水赏月喝酒,然后一头扎江里了。从此一代诗仙谪仙人,彻底了无音讯。”天松忽然想起了什么,开玩笑道。 “切,都是李家人,心境是一样的,你们不懂。对了,是不是买了几瓶牛二,给我来一瓶,你这一说,我才感觉是少点什么哈。”瑞泽一挑眉毛,感觉天松给他提了个醒。 “拉倒,等一会儿回去,我陪你喝,你这掉下去,我还得下去捞你。”天松很无语的说道。 几人正在聊天,突然感觉船停了,然后就听到,船尾噗通一声。 “我套,老大,你真掉水里啦?”重子衿探出头,紧张的问道。 “一边去,我在船头呢,刚才那水声是船尾传过来的,我掉个屁!赶紧去看看,是不是那船夫出事了,我一直都感觉那人不对劲。”瑞泽坐起身来,向周围看去,此时船正好停在两岸的中心。 “船夫大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天松急忙跑到船尾,焦急的向水里望去,找落水船夫的身影。 “不见了!大哥,我对不起你啊。都怪我,大晚上非要过河,居然害得你落得如此下场,我是罪人啊。”天松悲痛的哭道。 “别嚎了,松哥。不怪你,他是自己跳下去的,你看这船尾都没什么水渐上来,他应该是一头扎下去的,不是掉下去的。而且,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两头都远,赶紧划,我怕出什么变故。”瑞泽看了下四周,拿起船桨,开始划水。 刚划了不远,突然四周的水开始波动起来,船身也不受控制的旋转,仿佛有一个漩涡正在把他们吸入进去。紧接着灵光大现,修真者的严重,此地两岸之间的水面光芒冲天而起。 “这河下边有个大阵!”天松震惊的向河里望去,眸中映现出他所看到的光阵。 “靠,还是被人算计了。松哥,如果一会儿发生什么,你别害怕,就使劲朝对岸游过去。”瑞泽也看着水下的阵法,心中准备着,随时暴露实力带松哥离开这攻击范围内,手中不停的划着桨。 “破!”就在大阵光芒愈来愈强烈之时,天松的心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不属于他,但好熟悉啊,似曾相识。大阵随着这一声令下,天松眸中所倒映的纹路,由外至内,一点点散退而去。湖面再次归于平静。 第72章 夜渡 天松用了十多分钟,把上文讲述的这些辨症与诊断方式,望闻问切触(触摸,多用于复诊,看大小肠有没有硬块堵住,按下去会不会痛。)五种诊断,都潜移默化的运用了出来。李瑞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丝毫不感觉惊讶,只是有些恍惚,几千年了,真的太久没有见到,小松这么开心又认真的问诊了,他真的回来了。 并且天松还有个比凡人医者更强的能力,那就是神念和天眼,灵力运转之下,将患者体内病变的异常处,不论大小,都确定了个一清二楚。比x光看的都透彻,并且还不会有辐射导致细胞变异的危险。 “行了,牧棉姐,你休息,大致情况我都了解了,放宽心,弟弟肯定让你活蹦乱跳的,可以健康的陪小豆豆去外边的走一走,看一看这美好的世间。”天松起身,问诊聊的很愉快,又对这位卧病在床的姐姐安慰了一下。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您真是温柔谦虚心细,而且还不怕被传染,那些人见了我都跑的飞快,生怕就被我害了。其实我的这个病,我们村子也有很多人都得过,但是他们去治疗后都没了音信,出了岛的,和就进去旁边医院的人,还有很多离开村子去市里的,全家老小陪着,就再也没回来,慢慢村子里的人就越来越少。可能是外边的世界比这里好。 直到有一天,有个村里的熟人从外边进来,对我我们说,千万不要离开村子,只要不出村子,就没人可以伤害我们,但有的人不信,还是选择了出去。离开后也还是没有了消息。那之后村里就剩下几户人。 我们就守在村子里,虽然都病了,但每次快熬不下去的时候,都会感觉病又减轻了很多。”牧棉被天松的灵力冲刷过一阵后,舒服了很多,声音不再那么虚弱无力了,气息也绵长了许多。也对其多了一分信任,对天松说了些主线任务的线索。 灵力直接攻邪,是我书中的一种救人方式,以后会经常使用,六千年前给陈斌的换血,甚至七色灵光术,都是属于书中修炼辅助功法这类的奶系职业的技能,能力。复活术都有,对于灵界的疗效,是很快的,方便写书。 现实中,这种顽疾,最起码要几个疗程,先去邪,又实证还要去实物,硬物,令其溃散,破碎,排出。同时要扶阳,令阳气回头,把阳补回来。这种肺经的疾病症,肯定还有最后解决完大头,再加一个恢复疗程,补补身体,润肺止咳化痰的这种,也可以同时补一补阴阳,缺哪个补哪个。 具体的病理病机病因知道后,方向知道了,随之而来的应对之法,脑袋里边瞬间就出来了,但我是五年的经验,这个新手可能需要问一问专业医生,或者查一下医术,搜一搜视频,但不要照着视频和书的方,去开方剂的量。因人而异,这四个字,是开方的核心,有许多的问题都要明确到唠叨的程度。经方是黄金比例,但每个人都不是照着书生病的,会有单味药物的加减和变动。这需要很高的水平。 至少上一章我写的内容,能说出来的叫专业,那是最基础的。因为还有许多更复杂的,涉及到六经传变,肺与大肠表里,肺和脾属于太阴经。肺寅大卯胃辰宫,脾巳心午小未中,申膀酉肾心包戌,亥焦子胆丑肝通。十二地支对应十二时辰,这是十二经络的运行时间的口诀。 两两为表里,肺大肠,脾胃,心小肠,肾和膀胱,心包与三角,心包经,心脏瓣膜外边的包裹那一层,也属于一种隐藏的脏,五脏之外的第六个脏器官。三焦淋巴油膜网说过好多次了,六腑之一。剩最后一组,肝胆相照。 气血流经哪个经络,时辰就是这么来的。如果后半夜一点到三点,丑时失眠,肝有问题,可能小问题,可能大的什么东西长里边,堵住肝血运行了。这个失眠包括,睡着了,到一点多,莫名其妙的醒过来,就睡不着了。 同理,如果感觉五脏六腑,哪里发热,特定的流经时辰,到傍晚酉时,五六点钟下班那会,肾发热,有问题。这种叫阳不入阴,本来阳气是推动着血液前行的。前边堵车了,进不去,这股热能就无处可去,就跑出来,就会感觉那一个点,怎么热乎乎的,还挺舒服。 但实际情况是真寒假热,里边有阴寒淤积之物堵住了,硬物啊,淤血啊,都有可能。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气血息息相关,二者缺一不可,没气就阳虚呗,血不足就阴虚呗。也可能都不足,气血两虚,阴阳两虚,多简单,思维逻辑通了就好了。 回到剧情。 “是吗,看来这里的秘密还不少呢。这样,东屋不是没人住吗,我去收拾收拾,这几天就住在这里,一会我去买点菜,还要买些药,对了还得买个石砂锅,铁锅尽量不要煮中药,会影响药性,容易产生化学反应,出变故。我是求稳妥的人,必须砂锅。”天松知道了这村里的不寻常,决定留在这里观察一段时间,于是便打算住下来。 “这不好,松哥,人家孤儿寡女的,你住在这儿,影响多不好,说出去不好听啊。你不在乎,人家娘俩以后怎么办呐。”重楼一听天松要留宿,急忙开玩笑的提醒道。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就让他们说,曹,我怕谁。我就住这儿,哪也不去。棉姐,你怕别人说闲话吗?”天松打定主意谁也劝不动。 “这……,倒是没什么人能说闲话,主要你还这么年轻,确实住在这里,不太合适,这周围虽然还有几户人家,但也都是女子在家,丈夫们都出去想办法找治病的法子了,也都没回来,你也没办法借住她们家。你真不怕别人说什么,那就住。”牧棉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他哥的,是闯寡妇村了呀。”重楼小声的在瑞泽耳旁说了一句。 “少废话,任务当先,别瞎想。那个!松哥,你自己住在这儿,不方便,得有人帮忙打个下手,弄弄杂活什么的,我也留下,有什么吩咐,我义不容辞!”瑞泽先小声回了重楼,然后对天松说自己也留宿。 “靠!那我也不走了。真要有什么邪魔歪道,我还能帮你们出一份力。”重楼见老大那平淡面容下,眼神掩盖不住的笑意,意识到什么,也不走了。 “你俩还有这好心?真是难得,那行,走,陪我去买东西,带小豆豆一起去市里转转,一会儿再回来。”天松不知道这俩人是不是真心留下来帮忙,但既然他们想留,那自己也懒的赶他们走。 三人跟牧棉告了别,带着小豆豆,找了一处靠近市里的铁皮围栏,用力一撕,弄个大门口子。天松有强迫症,撕的非常规整。然后出去,转身再贴上,找了块木板遮掩,省的来回跳墙了。 几人离开后,牧洲看了看被他们弄开的缺口,又看了看他们消失的方向,漏出了一抹的笑容,然后又变成了苦涩与无奈,慢慢隐去了身形。 “松哥,你有把握吗,可别给人家治坏了。”李瑞泽陪天松做船回到了岸上,走到他身边,一边往商场走,一边问道。 “不知道,总之我能看清,大概都了解了,悲忧伤肺,就跟红楼梦中的林妹妹一样,太过思念和烦扰,连带着肺克制肝的功能下降,肝气也郁结,脾胃也就不好,吃不下。这些都可以解决,疏肝解郁,补肺益气就可以,顺带着给她健脾和胃,就完事了。但是,我发现了一些不是病的东西。”天松拉着东张西望,满眼好奇的小豆豆走在路上,小声对发小说道。 “不容易,学的有点东西,我刚才看你问的可真不少,问那么一堆,我看那些老中医就问两三个问题就找到病机病因了,你这太繁琐了。而且什么叫,不是病的东西,那不是病症,还能是什么让人变成那样,脸上都没有血色了,一直咳嗽,说话都费劲。”瑞泽感觉有趣,但又不解的反问道。 “我跟那些有经验的老医者能比吗,他们累积的经历,失败中吸取的教训,就够我学很久了。呃,怎么跟你形容呢,就是不像活人的脉,你懂吗?”天松歪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孩子,贴近瑞泽,压低声音说道。 “你别吓我,今天去那个村子,我就感觉像是别人引我们进的圈套。仔细一想,也是,那地方住的人,还真没准,你这么一说,咱们还是把这些事报告给上级把,别回去了。”瑞泽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道。 “我说不像,又没说人家是鬼,我们的脉是一呼吸四到五至为正常。但那位姐姐的脉,好像是结代脉。三次长,两次短,当当当,当~啊~当……然后停几秒,继续这么跳,阴寒之气很重,入侵了脏腑。 后来我直接动用灵气,去体内探查,才发现,她能活着,只能用奇迹来形容。有一股奇妙的力量护住她的心脉,寒热并存之下,恰恰也是这股极寒之气,让这些不是病,但也是毒素的东西,没有拿走她的命。”天松对发小说出自己的发现,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人最怕有什么三长两短,香最怕两短一长,虽然不是鬼,但那是将s之人的脉。我靠,咱们不能回去了,松哥,那地方不对劲啊。诶!对了,这小孩是不是人啊,不会也是。”瑞泽像是听鬼故事一样,听的一愣一愣的。 “嗯,我拉着他的手这么半天,虽然还尚有余温,但脉也是,三长两短!这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借尸还魂,要么是有什么东西在给他们吊着这口气。总之,我感觉,这对我们这次的调查,绝对有帮助。计划还是按之前我订的来。 对了,一会儿给我拿点钱,我手里最近还是紧,回头挣了还你。”天松小声的说道,怕孩子听见。然后无奈的跟发小借钱。 “钱是小事,随便花,不还都没有事儿。但是,别闹了,大哥,那鬼地方,有什么可调查的,她们都半死不活的,拿什么去绑架别人啊,出去那个村都费劲,咱们歇着。过两天就回中域了,你怎么还想来个,人鬼情未了啊。松哥历险记,之夜宿寡妇村。”瑞泽无奈的说道。 “大哥哥,你们的村子好漂亮啊,人也好多啊,而且你的手真暖和。”小豆豆在一旁天真的说道。 “嗯,如果你喜欢,以后可以总来这边玩,住在这里也可以,这样天天就有很多人陪你了。”天松微笑着说道。 “不可以,妈妈说,出了村子会被坏人抓走,而且如果村子没人了,就会让传承断掉,我不能一直呆着这边的。”小豆豆的眼眸很清澈,随口回答道。 “哪有什么坏人啊,你看我们出来这么久,不是还好好的嘛,放心,如果坏人出现,一定会被抓起来的,这样你就不用怕了。”天松安慰他道,并未放在心上。 几人溜达了几个多小时,买了很多吃的和生活用品,准备往回走。 “东西都买完,回去。我买了好多卦面,晚上吃打卤面,青椒鸡蛋酱如何,这个青椒不是特别辣。我还买了速冻水饺,吃饺子也行。”天松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拉着豆豆,生怕他走丢了。 “你真是大慈善家啊,又给人看病,又给人置办家用,人家大夫看病挣钱,你看病自掏腰包不说,还管人家吃喝。”重子衿也拎着挺多东西,开玩笑说道。 “我乐意,我就爱帮,不用你管我。”天松不爱搭理他,自顾自的往出走。 “怎么不买点饺子馅,回去自己包,这速冻吃着多没意思。”瑞泽结完账走出来对天松说道。 “你会包啊?能吃就行呗,哪那么多事。”天松有点累了,不想说话。 “你不是在家总做菜吗,还不会包饺子啊。”瑞泽开玩笑说道。 “会做菜就一定得会包饺子吗?那和面,调馅料都是技术活,我是来不了。”天松没好气的说道。 “哦,那早说啊,我再去买点韭菜,这有鸡蛋,再买点虾滑。爱吃饺子,哥给你包啊,或者回去让你的牧棉姐姐给你包呗。” “你能不能不一直这么不着调,感紧走。再等会都赶不上回去的船了。”天松心好累,真是跟他俩够够的了。 “我去,把这茬给忘了,这么会儿都天黑了,也不知道那船是不是二十四小时通运的。”瑞泽听天松这么一说,也加快了步伐。 三人带着豆豆,打了个车,紧赶慢赶,来到了码头,结果去湖心岛的船早就下班了,几人望着湖面,看着对岸,静静的站在冷风中。 “现在咋整,咱们游过去吗?”重楼感觉好笑,率先出主意道。 “要不明天早上再说,怪折腾地,松,走,回宿舍。”瑞泽是真不想回那边了,又让天松回去。 “方法总比困难多,区区一条河,能拦得住我吗!?牧棉姐一个人在家,又渴又饿的等着我们,不回去能行吗?”天松在几人震惊的目光中,脱下衣物,就要下水。 “诶!好好好,咱们去对岸,你先冷静,松哥,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也不是这种事,那边有个渔家,我们去问问他租不租船。来,先把衣服穿上,怪冷的。”李瑞泽也是操碎了心,这小子是真刚啊,他绝对能游过去,是做这样事情的人。知道劝不动,那就顺着来。 走了几分钟,来到亮着灯的渔家门前,隔着很远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打扰一下,家主您好,请问方便说话吗?”天松站在门口,敲了三声门,扣门三声,隔一段时间再敲三下,这是敲门拜访的礼数。向里边问道。 “你们有什么事吗?”屋里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对到访的几人谨慎的问道。 “您好,我们想去河对岸,可是错过了时间点,没坐上船,不知道您这有没有船可以租给我们,明天一早就给您送回来。”天松客气的说道。 “船是有,但不能租给你们,这河里晚上太危险,你们要是出点事,怎么办,走走。我劝你们还是等明天一早再过河。”中年人听完,头也不回的就转身进屋了,丝毫没有要借船的意思。 “大哥,我们不怕,你就借给我。”天松还是不放弃,对屋里喊道。可是屋里半响也没有人回话。 “松,那船不是在那里呢吗。”重楼怼了怼天松,示意不远处有一艘小木船。 “不行,人家主人没同意让我们用,偷船怎么可以。你让我做这种事,我宁可游过去!豆豆一会你就抱住我,松哥哥带你体验一把漂洋过海,让你看看什么叫乘风破浪的男子汉。”天松摇了摇头,肯定不会这么做,然后就又开始脱衣服,还做起了热身运动,对身旁的豆豆叮嘱道。 “哎,真愁人呐。跟他呆一天,这烟得多抽好几包。”重楼也不管了,坐下来陪李瑞泽在一旁吞云吐雾了,不想劝他。 几人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湖中心摇曳着灯火,一盏小船竟然徐徐的朝岸边划了过来。 “这他哥的,都能让他遇到?”重楼和瑞泽面面相觑,有些痴呆了,这小说中的桥段,就这么出现了。多少有点诡异。 待到船靠岸,几人看清了全貌,古朴的木舟,带着斗笠的渔夫摇着橹,不急不缓的划着。 “几位,是要坐船吗?”船上的泛舟之人,出声对发呆的几人问道。 “呃,大哥,您这么巧,就来这接我们过河?”李瑞泽实在是无法相信,眯起眼睛,疑心很重的问了一句。 “有人告诉我,有几个人要租船过河,我正好要去对岸,就顺道来这接一下,有钱能赚,何乐而不为呢,是。”船上人低声道。 “哦,但是,您这也,多少有点,太急时了,太巧了。”重子衿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 “你们到底坐不坐,不坐我可走了!”泛舟者不耐烦的说道。 “坐,快快快,这不比游过去强啊。上船。”天松反应过来,开心的率先上了木舟。 “这情节我没少看,西游记里唐僧每一次就是这么上船的,然后就被妖精抓去了。他怎么没看过西游记吗?”瑞泽虽然感觉不太对劲,但是也没什么好怕的,也跟着上了木船。 “还真挺像,他虽然不是唐僧,但也差不离。好玩啊。是,二师弟。”子衿笑着打趣道,跟着上了船。 “你才是二师弟呢,我是你师父,一点不知道尊重你大哥我。”瑞泽一点不想输在嘴上。 小船载着几人,缓缓的朝对岸驶去。 他们离开后,夜幕下宁静的河岸,炊烟的渔家和门上的风铃,微波荡漾的湖面,依旧那么宁静。渐渐远去的小船,带走了岸边喧嚣的几个人。 “大哥,需要用我们的地方您说话,帮你划船都行,这么晚还来麻烦您。”天松对坐在船尾的船夫客气的说道。 “不用,怎么?嫌我划的慢了?”泛舟人没转过脸,斗笠挡出了面容,自顾自的划着船,声音依旧很低沉。 “不是的,怎么敢嫌弃呢,本来就很叨扰了。那您划,我先进船舱了。”天松见人家不爱说话,也没有自讨没趣,转身进船舱了。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啊。啧啧,这感觉还真不错。”李瑞泽躺在船头,看着漫天星辰,听着划过的水声,有感而发。 “你小心点,别掉水里,还躺那儿去了,这船舱地方挺大,你进来躺着多好。”天松担心的叮嘱道。 “难得有机会看这么大的星空,在城市里,光污染那么重,想看都看不到,而且这月夜泛舟江河上,看着星星,更是机会稀少。怎么能不出来欣赏啊。”瑞泽笑着说道。 “诶,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李白好像就是没了的,大晚上,自己去江面划水赏月喝酒,然后一头扎江里了。从此一代诗仙谪仙人,彻底了无音讯。”天松忽然想起了什么,开玩笑道。 “切,都是李家人,心境是一样的,你们不懂。对了,是不是买了几瓶牛二,给我来一瓶,你这一说,我才感觉是少点什么哈。”瑞泽一挑眉毛,感觉天松给他提了个醒。 “拉倒,等一会儿回去,我陪你喝,你这掉下去,我还得下去捞你。”天松很无语的说道。 几人正在聊天,突然感觉船停了,然后就听到,船尾噗通一声。 “我套,老大,你真掉水里啦?”重子衿探出头,紧张的问道。 “一边去,我在船头呢,刚才那水声是船尾传过来的,我掉个屁!赶紧去看看,是不是那船夫出事了,我一直都感觉那人不对劲。”瑞泽坐起身来,向周围看去,此时船正好停在两岸的中心。 “船夫大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天松急忙跑到船尾,焦急的向水里望去,找落水船夫的身影。 “不见了!大哥,我对不起你啊。都怪我,大晚上非要过河,居然害得你落得如此下场,我是罪人啊。”天松悲痛的哭道。 “别嚎了,松哥。不怪你,他是自己跳下去的,你看这船尾都没什么水渐上来,他应该是一头扎下去的,不是掉下去的。而且,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两头都远,赶紧划,我怕出什么变故。”瑞泽看了下四周,拿起船桨,开始划水。 刚划了不远,突然四周的水开始波动起来,船身也不受控制的旋转,仿佛有一个漩涡正在把他们吸入进去。紧接着灵光大现,修真者的严重,此地两岸之间的水面光芒冲天而起。 “这河下边有个大阵!”天松震惊的向河里望去,眸中映现出他所看到的光阵。 “靠,还是被人算计了。松哥,如果一会儿发生什么,你别害怕,就使劲朝对岸游过去。”瑞泽也看着水下的阵法,心中准备着,随时暴露实力带松哥离开这攻击范围内,手中不停的划着桨。 “破!”就在大阵光芒愈来愈强烈之时,天松的心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不属于他,但好熟悉啊,似曾相识。大阵随着这一声令下,天松眸中所倒映的纹路,由外至内,一点点散退而去。湖面再次归于平静。 第73章 黄金炒蛋 就在几人以为要被攻击的时候,不止天松的内心出现了异样。船舱内从上船前就感觉困,睡觉的小豆豆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额头也同时出现了一个雄鸡的图案,一闪而过。 “怎么回事?停了?”瑞泽看着平静下来的湖面,手中凝结的灵力护盾也缓缓消散,刚才的那种波动,足以杀掉六十阶的强者,而且像是某种古族的护族阵法。 “为什么大阵会停止!我明明已经发动攻击指令了?”同样的疑问,在水下也出现了。 “是谁让你攻击他们的?为什么胡乱启动大阵!”牧洲焦急的声音出现在这人的耳边。 “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为了接下来的行动,我只能让他们闭嘴。他们已经去过村里了,不论他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都不能留。”启动阵法的人对牧洲说道。 “胡闹!他们是我带去村子里的,如果你们继续这样,那谁也帮不了我们,我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帮助我们的人,你们为什么每次都这么乱来!”牧洲怒不可遏,又气又急的说道。 “你还是这么天真,如果人类值得相信,我族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牧洲,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继续出手了,让他们赶紧离开。否则我会格杀勿论。”启动大阵的人离开了。 “一群老顽固!”牧洲叹了一口气,咬牙沉声说道。他见天黑了,以为天松他们今晚坐不到船,估计不会回来了,就没继续等在河边,直到刚才感觉到那股恐怖的波动,才来到河边,就看到天松他们坐船即将被击杀的一幕,想出手阻止已经来不及。 小船缓缓的向岸边划过来,牧洲犹豫片刻,知道这时留在这,也无法跟他们解释,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随着船靠岸,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虽然是没有出什么事,但几人都有些不解,突然的袭击和奇怪的平静,来的快,去得也快。 “什么情况,有人想干掉我们?”天松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那恐怖的灵力波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阵法,但是他能感觉到,如果那覆盖式的冲击出现,他心中的他们这一船人都很难幸免。 “不知道,过来了就好,可能是触碰到什么禁制了,没事就行。走。”李瑞泽和重子衿从船上也走了下来,两人并没怎么担心,就算刚才那攻击发出了,也就只是听个响而已。不过二人看着牧洲消失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各有心思,也没选择追过去问些什么。跟着天松朝封闭的古村走去。 “豆豆,饿不饿啊,第一次出来玩这么久。”天松拉着孩子走在前边,几人走在幽静的小路上,虽然是孤岛,但毕竟还是建设过的,路灯比较暗,但看清路还是足够了。 “嗯,好累,感觉脑袋沉沉的,刚才睡了那么久,居然更累了。”小豆豆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家了。回家再睡奥。”天松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微笑着说。又回头看了眼跟在后边的两人,这两个家伙,自从下了船就安静的跟在后边走,也不说话,倒是反常。 “你们怎么了,吓到啦?”天松感觉有趣,开玩笑道。 “啊?没事,快到了。”瑞泽不知道在想什么,回过神,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道。 “嗯,前边就是了,我看你俩这一路也没说话,还以为你们跟丢了呢,这么沉默也不像你俩的性格啊。”天松狐疑的看着两人。 “没事儿啊,就是吓到了,确实挺吓人的。那个,我就先不跟你俩回去了,我溜达一会儿,那村里荒凉的啥都没有,我去那边酒店看看,有没有什么俱乐部和休闲的地方。”子衿顺着天松的话说道,然后对二人说了一声,独自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注意安全啊,早点回来,有事打个电话。”天松愣了一下,然后叮嘱了一声。重楼比了个ok的手势,没回头,继续向远处走去。 走了又半响,通过之前出来时打通的口子,穿过荒凉的村落,回到了豆豆家的院子,就看到牧棉姐在收拾屋子。 “棉姐,你怎么下来了,你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干重活。抱歉,回来的太晚了,路上有事耽误了一阵子。”天松把买来的东西,找地方放下,担心的对牧棉说道。 “不碍事,平时我也会收拾收拾,不过之前动一动就气喘,今天好多了。正好把卧室整理好了,你们回来就有地方住了,这屋子太久不住人,收拾完灰尘也还是太多了。”牧棉扶着墙,面色苍白,笑着对回来的天松他们说道。 “娘,外边太漂亮了,都是我没见过的东西。”豆豆抱住棉姐,开心的说道。 “玩累了,娘给你做饭。”牧棉摸着小豆豆的头,温柔的说道。 “内个,姐,你歇会儿,正好孩子也累了,刚才回来时候睡了一小会儿,估计没睡好,你带他休息去,我们这边吃的都买回来了,今晚我给你做我的拿手好菜,咱们吃打卤面。”天松指了指放在旁边的东西,发现这屋里也没有冰箱。别提冰箱了,屋里连电灯都没有,也是,这封起来的荒村,有供电反而很奇怪。 “我帮你们。”棉姐还要帮忙,天松连连拒绝,让她休息去。最终还是拗不过天松,回屋里去了。 “卧淘!完犊子了,这也没有煤气罐啊,要不我游去对岸,抗一罐回来。”天松把棉姐哄进屋了,自己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出来,怕化的速冻食品就给李瑞泽保管了,他说他的戒指有低温冷冻储存功能。天松还挺羡慕,但一回神,却发现不知道怎么下手。 “啊?别闹,大哥,那外边不有材货和煤吗,要是不够你用,我再去砍点回来。”瑞泽自打回来就心不在焉的,一直心念神游天外,听到天松要游回去,急忙回过神紧张的说道。 “奇了怪了,这有木头,还可以理解,估计邻居和小豆豆出去弄回来的,这煤炭是哪弄来的?”天松挠了挠头,不解的说道。 “别在意那么多,你管呢,以前剩下的呗,赶紧生火,都饿着呢。你是不会生火吗?喏,给你打火机。不是,铁子,你用火机直接点木头,得点什么时候去啊。给你,用这个卫生纸,引一下,给木头裹上,一点就着了。你瞅你这个笨呀。”瑞泽和天松两人蹲在土灶旁,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的鼓捣着生火的这几样东西。 “要不你来,要不你来!这搁边上这个墨墨迹迹呀,嘴这么碎呢。天地无极!”天松被唠叨了半天,翻了个白眼,对发小怒怼道。 “行行行,你弄,我给你打下手,是不是得和面啊?手擀面还得是现擀出来的好吃,宽面,口感筋道。”瑞泽笑着退到后边,翻着买回来的东西对天松问道。 “不用,我买了好几袋挂面呢,那和面还得擀面皮,再切好煮完,忙活完就不用吃了,都几儿饿屁了个锤子的。 要不你先把鸡蛋打了,那边有碗,打个五六个就够用了,也不知道子衿兄什么时候回来,一会给他单独留一份。”天松这边把火点起来了,往炉灶里捅了几下,呛了几口烟,对旁边忙忙叨叨的发小说道。 “嗯,好。他饿不着啊,你不用管他。喏,给你面,多煮点,没事儿,吃不完下顿还能热。诶?奇怪,这屋里虽然看着简陋,但生活用品还挺齐全的嘛,而且日期还都是在保质期内的。咱们还以为没有呢,买了这么多新的回来。”瑞泽翻了半天,找到要用的食材和一些调料,拿个干净的碗,一边打鸡蛋,一边看着案板旁整洁的调味料瓶瓶罐罐,若有所思的说道。 “有点意思,嘘……”天松中午来的时候,他们风风火火的进村,然后又遇到这么离奇的事,当时许多没注意到的事情,这时候反倒变得有些奇怪了,不过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继续说,天松还用食指在嘴上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在外屋地,乒乒乓乓的声响也不小,而且还把卧室的门关上了,他们的对话声不算太大,也不知道屋里的人听没听到。 忙活了二十多分钟,面出锅了,放到凉水中过一下,一会拌起来口感会更好些。 刷了一下锅,待到锅中水汽烧干,放入一点猪油,油热下入葱姜蒜爆锅,香气瞬间弥漫开来。然后慢慢倒入打好的蛋液,定型后开始搅散,最后下大酱和生命的源泉,咕嘟开锅,稍微收收汁,加点包尾的生葱花和尖椒,吃的就是那爽脆的生口感,鸡蛋酱出锅。 “有一说一,松哥你这整的挺带价啊,我都忍不住了,先给我来一碗。”瑞泽在旁边就静静的看着天松这熟练的操作,脸上的笑意一直保持着,还真是挺出乎他的意料。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爸是干什么的,我在家就掌勺,而且我比我爹更用心,我的师承还有一些小当家和海贼王船员山治的影子,我追求的是幸福的味道,一定要达到perfect的地步,自己和吃饭的人才能享受到美味。 尤其是鸡蛋,最容易上手,但这种农村的大锅灶,我还是第一次用,火候有点猛,差不点就没掌控好。诶,要不我再炒个鸡蛋啊,还是煎几个荷包蛋,或者煮荷包蛋?油炸的香一点,煮出来的嫩一点。”天松把鸡蛋酱一点点蒯出来,意犹未尽的对发小说道。 “你自己弄,我先端屋里跟牧棉姐吃了,你不嫌麻烦就做,我们就不等你了。”瑞泽把一大盆面和炸好的酱端到里屋,又出来拿了碗筷,一副迫不急待,饿s鬼托生的样子,就不管他了。炕上一直有吃饭的小桌子,长期卧病在床的人也没心力来回搬动了。 “……,还是炒,给你们来个我最近刚从学院后厨打杂蹭饭时候,偷学的赛螃蟹,让你们尝尝什么叫人间极品美味,口感与味蕾的碰撞。”天松无语的看着发小利索的样子,自己站在锅前边想了想,又刷了一下锅,开始着手炒菜。 这回就简单了,碗中打入五个鸡蛋,搅匀,加入温水,温水中事先加入一勺盐。继续搅拌,油温五层热,正常需要转小火,倒入蛋液,这大锅灶还不好掌控火候,得手快一点。 一面定型后,迅速翻面,习惯性的准备颠勺,手刚要发力,发现锅太大,弄不好容易把土灶给弄坏了,就用铲子轻轻搁楞了几下,但不能弄太碎,大块的口感好,不搁楞也可以,就成鸡蛋饼了,韭菜末煎鸡蛋的做法。 然后再稍微加半勺盐,再下入葱段和葱叶,均匀翻炒就可以出锅了,炒鸡蛋不需要太多调味料,鸡蛋本身的鲜味就足够了,放了味精和酱油什么的,反而会被破坏那股天然蛋香,盐口有咸味就够了。 “蓬松的口感,大块的满足,天然的香气,少油少盐,朴实而无华,完美!”将宛如艺术品一样的炒鸡蛋盛出来,虽然是最普通的菜系,但这色香味绝对是顶级的,自己先深吸了一口香气,陶醉了一番。 正在陶醉的时候,旁边突然伸出一双大手,上去就抓了一块,然后就传来咀嚼吞咽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称赞。 “呦卧朝,太好吃了,我从未吃过这么棒的炒鸡蛋,松哥,你可以啊,以后当我厨子得了!”重子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品尝着刚出锅的鸡蛋,还要再上手抓。 “大哥你洗没洗手,能不能讲一点卫生,你回来的倒是时候,都刚做好,进屋吃饭。”天松无奈的白了重子衿一眼,把盘子往右一挪,不让他继续上手抓。 “嘿嘿,没事儿,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打老远儿就闻到香味,我还心思这怎么能这么香,这一道给我馋坏了,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重楼打了点水,洗了一下手,跟天松一起走进里屋。 “诶,回来啦,跑哪儿去浪一圈呀,你俩快上桌,趁热。松哥你帮我把买的辣椒油拿来,刚才忘了。”瑞泽看着一眼进来的两人,打招呼道。 “回来了,快坐。子衿叔叔好。”牧棉和豆豆也笑着打招呼道。 “我去,干半盆了,你一个人造的,别撑着你。”天松将炒好的鸡蛋放在桌子上,看着面条的剩余量,知道这屋里一个病人一个孩子,属他最能吃。 “没事,这消化的快,不够再煮呗,主要你这卤子太下饭了。我去,这炒蛋绝了啊,我刚才就差点没忍住冲出去尝尝。”瑞泽笑嘻嘻的说道。 天松把辣椒油拿回来,见到重子衿上桌后剩下的半盆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耗,赶紧就要给自己夹了一碗,再不吃没了个der的了。 “给你夹好了,吃。”木棉姐递过来一碗面,温柔的说道。 “谢谢啊。你瞅你俩那像没吃过饭的样,让不让人看笑话。”天松道谢接过面,然后无语的对两人说道。 “棉姐,你偏心,都不给我加面。”李瑞泽突然感觉嘴里的面不香了,打趣道。 牧棉听到他这么说,笑了笑,就要帮他也添面。 “自己夹去,没长手啊,你再没个正形,我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蛋疼,我这一阵儿一直在苦练手劲!就等着有机会捏爆你呢。”天松见到发小老毛病又犯了,立刻做了一个捏核桃的手势。 “咳咳,开……开玩笑的。”瑞泽下边一痛,好像很怕天松这一手,这着实令人感到奇怪,好像他以前真的被捏爆过一样,弄的天松也一头雾水,这招居然出奇的好使。 尤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春花烂漫的下午,那天风很和煦,瑞泽在拜把子兄弟们的鼓舞下,发起了对小薇的追求,他告白了。出发时是那么的潇洒,表白时也如同跟其她女孩子一样,熟练的套路,而且放荡不羁爱自由。 “薇,你今天还是这么美,美的让我无法自拔,我们在一起!”李瑞泽用了三个重点句,三个重音发起了攻势。皇道龙气的加持下,还有那本就俊俏的容颜,还有一点点邪魅坏坏的感觉,聚光的小眼睛,简直就是红雷哥翻版,颜王。 但迎接他的不是同意或拒绝,绝美的面庞确实送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就是透心凉的寒意,从头到脚,身体无法动弹,是因为那双美眸放电而无法移动吗?不!李瑞泽被冻上了。真是罪有应得啊,让他谁都敢下手,哈哈。 小薇的冰灵族圣女体质,对他的那种独有皇家气质几乎免疫了,而且她也知道学院里这个大少爷是什么习性,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敢对自己表白,因为虽然公认校内最美,但无人敢近身,也是众所周知的,下场几乎都是婉拒,实在看不顺眼的就跟瑞泽现在一样,冰心诀一日体验套餐。 “卧靠!老大是被拒了吗?怎么一动不动的。看着也不像啊?俩人挺亲密的呀,又是耳语又是壁咚,而且薇姐也笑的挺开心,真迷人呐。诶,薇姐坐下来了,在他旁边看书,老大是怎么了,怎么扮演上思考者了,难道是薇姐提了什么条件,让他在沉思?估计是,我们撤,估计是成了,哈哈。”几个兄弟躲在远处,你一嘴我一嘴,讨论着这次的战役情况,最后见到双方相处挺融洽就都离开了。 周围人来人往,校内的头号花心公子和校花安静的在林荫中相处,这一幕让不少人黯然叹息,也有祝福的,眼神各异。看了一会儿书,小薇站起身,对着还冻着的瑞泽,轻轻说了声拜拜,起身离开了。 小薇离开后不久,全校战力第一的独行侠也来到了这片区域,见到一动不动那熟系的背影,一手撑着墙一手掐着腰,缓缓走了过来。 “呦,铁子,冻上了,寒气逼人呐,哎呀,我之前警告过你,虽然我朋友不多,你是主动跟我交好的挚友,但我也不希望你沉沦。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哈哈哈哈,苍天不负有心人啊,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对不住啦,兄弟!”天松将龙爪手放在他的裤裆下,内心的激动和兴奋早已按捺不住,眼神逐渐疯魔。 在这紧急关头,瑞泽用出大量灵力汇聚在嘴边,冲破禁制。 “松哥,你冷静!”瑞泽刚解冻,但意识一直存在,之前就在思考各种脱身方法,后来发现无法挣脱,索性等着冰心诀失效,反正就几个时辰,直到听到这熟悉的朋友声,但他有些不对劲啊,怎么今天忘吃药了嘛,还是吃错了。 怎么对自己的背影说这些奇怪的话,赶忙开口解释道,但嘴和舌头还有些僵硬。 “不行,我控制不住,之前你还能跑,我也就克制了,今天这机会太诱人了,为了校内的秩序,为了天下的女孩,为了你今后不再为祸世间,我一定,一定要替天行道!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哈哈哈哈。”天松笑容愈发疯狂。 “别,松哥,有事好商量,我们慢慢谈,你先帮我解开,我知道你有能力,我快不行了。”瑞泽眼神急转,使出苦肉计。 “没事的,我探测过你的体况,目前良好,这只是很强的封印术,但不会伤害你本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痛苦的,就一下,为了这一天,我捏爆了无数坚硬的灵石和神铁。就一下,铁子!绝对不会让你受折磨!”说话间,手已经上移了几分,这种恐惧感,即将被审判的感觉,比来临那一刻都恐怖,瑞泽已经开始有些慌了,如果不是下边冻着,估计都痉挛抽筋了。 “不可以,不要啊!你不可以这样啊,我一直瞒着你,我身负苍生重任,不只是皇室人员,我是下一任……呃呃呃,啊。”瑞泽话还没说完,随着清脆的破裂声,然后就是精神上那种痛彻心扉,酸爽的融化感。 “诶?你是什么,铁子,结束了,以后我会保护好你,而且你也让我省心了,不会再做霍霍小姑娘那种让我讨厌的事情了,出奇意外的好捏,看来我的苦练,让你省去了很多的痛苦,再见,兄弟,我去买点东西给你补一下身体,你再冻一会儿,要不现在给你解开,你该揍我了。拜拜。”天松感受回味了几下手感,挺失落的,居然这么简单,亏自己还苦练了那么久。 风突然变得那么凄凉,和煦的阳光也不温暖了,世界好冷,孤单的身影矗立,两行辛酸泪从眼角滑落。那是他这一生最痛苦酸涩和寒冷的下午。可能一生都无法治愈。 李瑞泽端着面发呆了几秒,打了个冷颤,那种兜袋空荡荡的酸爽,这辈子不想体验第二次,太残酷了,虽然最后用仙丹灵草长回来了,但心灵上的创伤,只能用失忆来治愈,但每次松哥用这个威胁,潜意识又会浮现,他是来真的,这叼毛说到做到,可不能再被他逮到机会,不能让他存在这种心理,太恐怖了。这小子真敢捏啊。 第73章 黄金炒蛋 就在几人以为要被攻击的时候,不止天松的内心出现了异样。船舱内从上船前就感觉困,睡觉的小豆豆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额头也同时出现了一个雄鸡的图案,一闪而过。 “怎么回事?停了?”瑞泽看着平静下来的湖面,手中凝结的灵力护盾也缓缓消散,刚才的那种波动,足以杀掉六十阶的强者,而且像是某种古族的护族阵法。 “为什么大阵会停止!我明明已经发动攻击指令了?”同样的疑问,在水下也出现了。 “是谁让你攻击他们的?为什么胡乱启动大阵!”牧洲焦急的声音出现在这人的耳边。 “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为了接下来的行动,我只能让他们闭嘴。他们已经去过村里了,不论他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都不能留。”启动阵法的人对牧洲说道。 “胡闹!他们是我带去村子里的,如果你们继续这样,那谁也帮不了我们,我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帮助我们的人,你们为什么每次都这么乱来!”牧洲怒不可遏,又气又急的说道。 “你还是这么天真,如果人类值得相信,我族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牧洲,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继续出手了,让他们赶紧离开。否则我会格杀勿论。”启动大阵的人离开了。 “一群老顽固!”牧洲叹了一口气,咬牙沉声说道。他见天黑了,以为天松他们今晚坐不到船,估计不会回来了,就没继续等在河边,直到刚才感觉到那股恐怖的波动,才来到河边,就看到天松他们坐船即将被击杀的一幕,想出手阻止已经来不及。 小船缓缓的向岸边划过来,牧洲犹豫片刻,知道这时留在这,也无法跟他们解释,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随着船靠岸,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虽然是没有出什么事,但几人都有些不解,突然的袭击和奇怪的平静,来的快,去得也快。 “什么情况,有人想干掉我们?”天松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那恐怖的灵力波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阵法,但是他能感觉到,如果那覆盖式的冲击出现,他心中的他们这一船人都很难幸免。 “不知道,过来了就好,可能是触碰到什么禁制了,没事就行。走。”李瑞泽和重子衿从船上也走了下来,两人并没怎么担心,就算刚才那攻击发出了,也就只是听个响而已。不过二人看着牧洲消失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各有心思,也没选择追过去问些什么。跟着天松朝封闭的古村走去。 “豆豆,饿不饿啊,第一次出来玩这么久。”天松拉着孩子走在前边,几人走在幽静的小路上,虽然是孤岛,但毕竟还是建设过的,路灯比较暗,但看清路还是足够了。 “嗯,好累,感觉脑袋沉沉的,刚才睡了那么久,居然更累了。”小豆豆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家了。回家再睡奥。”天松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微笑着说。又回头看了眼跟在后边的两人,这两个家伙,自从下了船就安静的跟在后边走,也不说话,倒是反常。 “你们怎么了,吓到啦?”天松感觉有趣,开玩笑道。 “啊?没事,快到了。”瑞泽不知道在想什么,回过神,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道。 “嗯,前边就是了,我看你俩这一路也没说话,还以为你们跟丢了呢,这么沉默也不像你俩的性格啊。”天松狐疑的看着两人。 “没事儿啊,就是吓到了,确实挺吓人的。那个,我就先不跟你俩回去了,我溜达一会儿,那村里荒凉的啥都没有,我去那边酒店看看,有没有什么俱乐部和休闲的地方。”子衿顺着天松的话说道,然后对二人说了一声,独自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注意安全啊,早点回来,有事打个电话。”天松愣了一下,然后叮嘱了一声。重楼比了个ok的手势,没回头,继续向远处走去。 走了又半响,通过之前出来时打通的口子,穿过荒凉的村落,回到了豆豆家的院子,就看到牧棉姐在收拾屋子。 “棉姐,你怎么下来了,你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干重活。抱歉,回来的太晚了,路上有事耽误了一阵子。”天松把买来的东西,找地方放下,担心的对牧棉说道。 “不碍事,平时我也会收拾收拾,不过之前动一动就气喘,今天好多了。正好把卧室整理好了,你们回来就有地方住了,这屋子太久不住人,收拾完灰尘也还是太多了。”牧棉扶着墙,面色苍白,笑着对回来的天松他们说道。 “娘,外边太漂亮了,都是我没见过的东西。”豆豆抱住棉姐,开心的说道。 “玩累了,娘给你做饭。”牧棉摸着小豆豆的头,温柔的说道。 “内个,姐,你歇会儿,正好孩子也累了,刚才回来时候睡了一小会儿,估计没睡好,你带他休息去,我们这边吃的都买回来了,今晚我给你做我的拿手好菜,咱们吃打卤面。”天松指了指放在旁边的东西,发现这屋里也没有冰箱。别提冰箱了,屋里连电灯都没有,也是,这封起来的荒村,有供电反而很奇怪。 “我帮你们。”棉姐还要帮忙,天松连连拒绝,让她休息去。最终还是拗不过天松,回屋里去了。 “卧淘!完犊子了,这也没有煤气罐啊,要不我游去对岸,抗一罐回来。”天松把棉姐哄进屋了,自己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出来,怕化的速冻食品就给李瑞泽保管了,他说他的戒指有低温冷冻储存功能。天松还挺羡慕,但一回神,却发现不知道怎么下手。 “啊?别闹,大哥,那外边不有材货和煤吗,要是不够你用,我再去砍点回来。”瑞泽自打回来就心不在焉的,一直心念神游天外,听到天松要游回去,急忙回过神紧张的说道。 “奇了怪了,这有木头,还可以理解,估计邻居和小豆豆出去弄回来的,这煤炭是哪弄来的?”天松挠了挠头,不解的说道。 “别在意那么多,你管呢,以前剩下的呗,赶紧生火,都饿着呢。你是不会生火吗?喏,给你打火机。不是,铁子,你用火机直接点木头,得点什么时候去啊。给你,用这个卫生纸,引一下,给木头裹上,一点就着了。你瞅你这个笨呀。”瑞泽和天松两人蹲在土灶旁,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的鼓捣着生火的这几样东西。 “要不你来,要不你来!这搁边上这个墨墨迹迹呀,嘴这么碎呢。天地无极!”天松被唠叨了半天,翻了个白眼,对发小怒怼道。 “行行行,你弄,我给你打下手,是不是得和面啊?手擀面还得是现擀出来的好吃,宽面,口感筋道。”瑞泽笑着退到后边,翻着买回来的东西对天松问道。 “不用,我买了好几袋挂面呢,那和面还得擀面皮,再切好煮完,忙活完就不用吃了,都几儿饿屁了个锤子的。 要不你先把鸡蛋打了,那边有碗,打个五六个就够用了,也不知道子衿兄什么时候回来,一会给他单独留一份。”天松这边把火点起来了,往炉灶里捅了几下,呛了几口烟,对旁边忙忙叨叨的发小说道。 “嗯,好。他饿不着啊,你不用管他。喏,给你面,多煮点,没事儿,吃不完下顿还能热。诶?奇怪,这屋里虽然看着简陋,但生活用品还挺齐全的嘛,而且日期还都是在保质期内的。咱们还以为没有呢,买了这么多新的回来。”瑞泽翻了半天,找到要用的食材和一些调料,拿个干净的碗,一边打鸡蛋,一边看着案板旁整洁的调味料瓶瓶罐罐,若有所思的说道。 “有点意思,嘘……”天松中午来的时候,他们风风火火的进村,然后又遇到这么离奇的事,当时许多没注意到的事情,这时候反倒变得有些奇怪了,不过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继续说,天松还用食指在嘴上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在外屋地,乒乒乓乓的声响也不小,而且还把卧室的门关上了,他们的对话声不算太大,也不知道屋里的人听没听到。 忙活了二十多分钟,面出锅了,放到凉水中过一下,一会拌起来口感会更好些。 刷了一下锅,待到锅中水汽烧干,放入一点猪油,油热下入葱姜蒜爆锅,香气瞬间弥漫开来。然后慢慢倒入打好的蛋液,定型后开始搅散,最后下大酱和生命的源泉,咕嘟开锅,稍微收收汁,加点包尾的生葱花和尖椒,吃的就是那爽脆的生口感,鸡蛋酱出锅。 “有一说一,松哥你这整的挺带价啊,我都忍不住了,先给我来一碗。”瑞泽在旁边就静静的看着天松这熟练的操作,脸上的笑意一直保持着,还真是挺出乎他的意料。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爸是干什么的,我在家就掌勺,而且我比我爹更用心,我的师承还有一些小当家和海贼王船员山治的影子,我追求的是幸福的味道,一定要达到perfect的地步,自己和吃饭的人才能享受到美味。 尤其是鸡蛋,最容易上手,但这种农村的大锅灶,我还是第一次用,火候有点猛,差不点就没掌控好。诶,要不我再炒个鸡蛋啊,还是煎几个荷包蛋,或者煮荷包蛋?油炸的香一点,煮出来的嫩一点。”天松把鸡蛋酱一点点蒯出来,意犹未尽的对发小说道。 “你自己弄,我先端屋里跟牧棉姐吃了,你不嫌麻烦就做,我们就不等你了。”瑞泽把一大盆面和炸好的酱端到里屋,又出来拿了碗筷,一副迫不急待,饿s鬼托生的样子,就不管他了。炕上一直有吃饭的小桌子,长期卧病在床的人也没心力来回搬动了。 “……,还是炒,给你们来个我最近刚从学院后厨打杂蹭饭时候,偷学的赛螃蟹,让你们尝尝什么叫人间极品美味,口感与味蕾的碰撞。”天松无语的看着发小利索的样子,自己站在锅前边想了想,又刷了一下锅,开始着手炒菜。 这回就简单了,碗中打入五个鸡蛋,搅匀,加入温水,温水中事先加入一勺盐。继续搅拌,油温五层热,正常需要转小火,倒入蛋液,这大锅灶还不好掌控火候,得手快一点。 一面定型后,迅速翻面,习惯性的准备颠勺,手刚要发力,发现锅太大,弄不好容易把土灶给弄坏了,就用铲子轻轻搁楞了几下,但不能弄太碎,大块的口感好,不搁楞也可以,就成鸡蛋饼了,韭菜末煎鸡蛋的做法。 然后再稍微加半勺盐,再下入葱段和葱叶,均匀翻炒就可以出锅了,炒鸡蛋不需要太多调味料,鸡蛋本身的鲜味就足够了,放了味精和酱油什么的,反而会被破坏那股天然蛋香,盐口有咸味就够了。 “蓬松的口感,大块的满足,天然的香气,少油少盐,朴实而无华,完美!”将宛如艺术品一样的炒鸡蛋盛出来,虽然是最普通的菜系,但这色香味绝对是顶级的,自己先深吸了一口香气,陶醉了一番。 正在陶醉的时候,旁边突然伸出一双大手,上去就抓了一块,然后就传来咀嚼吞咽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称赞。 “呦卧朝,太好吃了,我从未吃过这么棒的炒鸡蛋,松哥,你可以啊,以后当我厨子得了!”重子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品尝着刚出锅的鸡蛋,还要再上手抓。 “大哥你洗没洗手,能不能讲一点卫生,你回来的倒是时候,都刚做好,进屋吃饭。”天松无奈的白了重子衿一眼,把盘子往右一挪,不让他继续上手抓。 “嘿嘿,没事儿,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打老远儿就闻到香味,我还心思这怎么能这么香,这一道给我馋坏了,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重楼打了点水,洗了一下手,跟天松一起走进里屋。 “诶,回来啦,跑哪儿去浪一圈呀,你俩快上桌,趁热。松哥你帮我把买的辣椒油拿来,刚才忘了。”瑞泽看着一眼进来的两人,打招呼道。 “回来了,快坐。子衿叔叔好。”牧棉和豆豆也笑着打招呼道。 “我去,干半盆了,你一个人造的,别撑着你。”天松将炒好的鸡蛋放在桌子上,看着面条的剩余量,知道这屋里一个病人一个孩子,属他最能吃。 “没事,这消化的快,不够再煮呗,主要你这卤子太下饭了。我去,这炒蛋绝了啊,我刚才就差点没忍住冲出去尝尝。”瑞泽笑嘻嘻的说道。 天松把辣椒油拿回来,见到重子衿上桌后剩下的半盆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耗,赶紧就要给自己夹了一碗,再不吃没了个der的了。 “给你夹好了,吃。”木棉姐递过来一碗面,温柔的说道。 “谢谢啊。你瞅你俩那像没吃过饭的样,让不让人看笑话。”天松道谢接过面,然后无语的对两人说道。 “棉姐,你偏心,都不给我加面。”李瑞泽突然感觉嘴里的面不香了,打趣道。 牧棉听到他这么说,笑了笑,就要帮他也添面。 “自己夹去,没长手啊,你再没个正形,我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蛋疼,我这一阵儿一直在苦练手劲!就等着有机会捏爆你呢。”天松见到发小老毛病又犯了,立刻做了一个捏核桃的手势。 “咳咳,开……开玩笑的。”瑞泽下边一痛,好像很怕天松这一手,这着实令人感到奇怪,好像他以前真的被捏爆过一样,弄的天松也一头雾水,这招居然出奇的好使。 尤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春花烂漫的下午,那天风很和煦,瑞泽在拜把子兄弟们的鼓舞下,发起了对小薇的追求,他告白了。出发时是那么的潇洒,表白时也如同跟其她女孩子一样,熟练的套路,而且放荡不羁爱自由。 “薇,你今天还是这么美,美的让我无法自拔,我们在一起!”李瑞泽用了三个重点句,三个重音发起了攻势。皇道龙气的加持下,还有那本就俊俏的容颜,还有一点点邪魅坏坏的感觉,聚光的小眼睛,简直就是红雷哥翻版,颜王。 但迎接他的不是同意或拒绝,绝美的面庞确实送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就是透心凉的寒意,从头到脚,身体无法动弹,是因为那双美眸放电而无法移动吗?不!李瑞泽被冻上了。真是罪有应得啊,让他谁都敢下手,哈哈。 小薇的冰灵族圣女体质,对他的那种独有皇家气质几乎免疫了,而且她也知道学院里这个大少爷是什么习性,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敢对自己表白,因为虽然公认校内最美,但无人敢近身,也是众所周知的,下场几乎都是婉拒,实在看不顺眼的就跟瑞泽现在一样,冰心诀一日体验套餐。 “卧靠!老大是被拒了吗?怎么一动不动的。看着也不像啊?俩人挺亲密的呀,又是耳语又是壁咚,而且薇姐也笑的挺开心,真迷人呐。诶,薇姐坐下来了,在他旁边看书,老大是怎么了,怎么扮演上思考者了,难道是薇姐提了什么条件,让他在沉思?估计是,我们撤,估计是成了,哈哈。”几个兄弟躲在远处,你一嘴我一嘴,讨论着这次的战役情况,最后见到双方相处挺融洽就都离开了。 周围人来人往,校内的头号花心公子和校花安静的在林荫中相处,这一幕让不少人黯然叹息,也有祝福的,眼神各异。看了一会儿书,小薇站起身,对着还冻着的瑞泽,轻轻说了声拜拜,起身离开了。 小薇离开后不久,全校战力第一的独行侠也来到了这片区域,见到一动不动那熟系的背影,一手撑着墙一手掐着腰,缓缓走了过来。 “呦,铁子,冻上了,寒气逼人呐,哎呀,我之前警告过你,虽然我朋友不多,你是主动跟我交好的挚友,但我也不希望你沉沦。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哈哈哈哈,苍天不负有心人啊,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对不住啦,兄弟!”天松将龙爪手放在他的裤裆下,内心的激动和兴奋早已按捺不住,眼神逐渐疯魔。 在这紧急关头,瑞泽用出大量灵力汇聚在嘴边,冲破禁制。 “松哥,你冷静!”瑞泽刚解冻,但意识一直存在,之前就在思考各种脱身方法,后来发现无法挣脱,索性等着冰心诀失效,反正就几个时辰,直到听到这熟悉的朋友声,但他有些不对劲啊,怎么今天忘吃药了嘛,还是吃错了。 怎么对自己的背影说这些奇怪的话,赶忙开口解释道,但嘴和舌头还有些僵硬。 “不行,我控制不住,之前你还能跑,我也就克制了,今天这机会太诱人了,为了校内的秩序,为了天下的女孩,为了你今后不再为祸世间,我一定,一定要替天行道!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哈哈哈哈。”天松笑容愈发疯狂。 “别,松哥,有事好商量,我们慢慢谈,你先帮我解开,我知道你有能力,我快不行了。”瑞泽眼神急转,使出苦肉计。 “没事的,我探测过你的体况,目前良好,这只是很强的封印术,但不会伤害你本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痛苦的,就一下,为了这一天,我捏爆了无数坚硬的灵石和神铁。就一下,铁子!绝对不会让你受折磨!”说话间,手已经上移了几分,这种恐惧感,即将被审判的感觉,比来临那一刻都恐怖,瑞泽已经开始有些慌了,如果不是下边冻着,估计都痉挛抽筋了。 “不可以,不要啊!你不可以这样啊,我一直瞒着你,我身负苍生重任,不只是皇室人员,我是下一任……呃呃呃,啊。”瑞泽话还没说完,随着清脆的破裂声,然后就是精神上那种痛彻心扉,酸爽的融化感。 “诶?你是什么,铁子,结束了,以后我会保护好你,而且你也让我省心了,不会再做霍霍小姑娘那种让我讨厌的事情了,出奇意外的好捏,看来我的苦练,让你省去了很多的痛苦,再见,兄弟,我去买点东西给你补一下身体,你再冻一会儿,要不现在给你解开,你该揍我了。拜拜。”天松感受回味了几下手感,挺失落的,居然这么简单,亏自己还苦练了那么久。 风突然变得那么凄凉,和煦的阳光也不温暖了,世界好冷,孤单的身影矗立,两行辛酸泪从眼角滑落。那是他这一生最痛苦酸涩和寒冷的下午。可能一生都无法治愈。 李瑞泽端着面发呆了几秒,打了个冷颤,那种兜袋空荡荡的酸爽,这辈子不想体验第二次,太残酷了,虽然最后用仙丹灵草长回来了,但心灵上的创伤,只能用失忆来治愈,但每次松哥用这个威胁,潜意识又会浮现,他是来真的,这叼毛说到做到,可不能再被他逮到机会,不能让他存在这种心理,太恐怖了。这小子真敢捏啊。 第74章 倩女幽贼 “小豆豆,你是没吃饱么?怎么在舔碗啊。”天松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关心的问道。 “不是,我饱了,家里的碗都是我舔出来的,干净!”小豆豆天真的说道。得亏李瑞泽和重楼去另一屋,估计没听到,要不这回得吐一阵儿。天松胃里也有些翻涌,得亏防了一手啊,用之前全刷了一遍,但还是有点异样。 “姐,你身子虚,歇着就行,我来收拾,一会儿我去把药给你端过来。”天松见到木棉姐想帮忙,就拦住了她。 “给你们添麻烦了,让你们来家里,还没法待客周到。谢谢你们了。”牧棉动了几下想帮忙,就气喘吁吁,见也插不上手,就只能带着歉意的道谢着。 “没事儿,住在你家你都不嫌弃我们,我们干点活不算什么。对了,差点把院子里狗给忘了,我弄点剩的饭菜给它吃。你家这狗也真听话啊,老神在在的,来了这么多外人,熟悉一阵后就不咬我们了。”天松微笑着干活,然后陪牧棉聊着闲话。 “是啊,来福很有灵气,以前我们家那口子还在的时候,我们就养了它,邻居们也总夸它聪明,而且它还特别能护院,之前有些不太友好的人来,都是它赶走的,你们一来,它就没太拦着,我也才放心让你们呆在这儿,这几年也多亏有了它,要不这孤儿寡母的还真不知道得多受多少的欺负。它就跟我的家人一样。”牧棉提到家里的大黄狗,眼神有些惆怅和欣慰。 天松听完,点了点头,也透过窗户,看着院内老老实实趴着的大狗,这个村子的每一个物件和生命仿佛都有着什么秘密,像身处大雾之中。 “吃饭了,你叫来福是。多吃点,这是我做的,刚才把你给忘了,抱歉,没让你吃上口热乎的,炒的都吃没了,就剩面条了,不过我放了两根香肠哦。估计木棉姐是怕打扰到我们,要不早就喂你了。不容易啊,没想到扛起这个家的,是你。”天松将一大碗剩的面条拌好酱,端到来福的面前,让它吃,这个狗没有绳子牵着,但就能很安静的呆住。吃的端过来放在地上后,就吃起来。 天松摸了摸它的,他以前就喜欢跟各种生灵说话,至于能不能听得懂,天知地知它们知道,我就说我的,剩下交给天意。而且这种上年纪的狗,一般都快成精了,如果不走的话。眼前这一条,就若有若无的给他一种奇特的感觉。也许是自己多疑了,这狗就是低头吃碗里的东西,对他的话一点反应没有。 没再多想,转身回屋继续收拾卫生,刷碗和煮药去了。只不过他刚起身离开,吃东西的狗停了一下,眼神很平静的看了天松一眼,那种城府很深的感觉,然后低头继续吃东西。 “那个狗,向这边看了一眼。”瑞泽站在晚上要睡觉的屋内床边,向外望去。来了一根饭后烟,吐了一口烟雾说道。 “看就看呗,大惊小怪的。这岛上处处透露着诡异。”重子衿也叼着烟,在旁边说道。 “你俩,能不能上外边抽去,这晚上我也在这屋睡觉,出去,上外边去,抽完再进来。不干活就算了,还给我添乱。”天松自己忙了半天,发现这俩大爷在屋里悠哉的抽着烟,还没事闲的在那讨论着狗,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诶!好嘞,大哥!马上就走。”俩人小跑着跑向外边,不敢还嘴。 时间流动,夜深了。 “哎呀,哎呀,疼啊。”重子衿捂着肚子,在炕上呻吟。 “让你不洗手就吃东西,得病了,不行你就去厕所睡,随时就能拉。叫的我肚子都有点不得劲了。”天松被他折腾的也睡不好,黑着眼圈抱怨道。 “你俩别说了,我他哥的肚子也疼,今天是什么没吃相应吗?还是没洗干净碗或者饭菜啊。”李瑞泽肚子也有些不得劲,这就有问题了,一般的小病,他这修为和体质根本影响不到,就是直接吃土估计都能给消化了。 “我对卫生的要求是极其高的,而且我敢保证,我们吃的东西绝对没问题,保质期也没问题。唯一能出事的,就是这里儿的水,不是咱们带回来的,刷碗洗菜做饭都是用的这里的水。”天松想了一番,对两人说道。 “没准真是,白天豆豆给我们端来的水,咱仨都没喝,下午就没事,晚上喝的这里的水,而且还是烧开的热水温水,不是喝凉了,估计水有问题。但看牧棉和她孩子都没事,可能是我们水土不服。”子衿说道。 “不说了,我先去厕所放一下,你俩再忍一忍。”天松怕一会坑位不够用,急忙起床,准备先发制人。 “哇!松哥,你太狡猾了!”李瑞泽看着急速冲出去的人影,目瞪口呆的说道。然后也起身下地,准备查看一下这里的水源。 “谁在那里?别跑!”外屋突然传来天松的声音,然后就是破门而出的摔门声。 重子衿和李瑞泽对视一眼,急忙起身也追了出去,但一用灵力,李瑞泽发现自身灵力受阻,居然很难调动,刚才以为顶多是身体不适,这时突然脑袋翁的一下想起了一样东西,一样早就被明令禁止出现在市面上的禁品。 “你怎么了?怎么不走。”重子衿回头对他问道。 “没事儿,那人既然跑了,估计打不过松哥,你肚子不痛了?”瑞泽强装镇定,对重楼问道。 “疼啊,我都快疼der了,奇了怪了,什么五毒六邪我都中过,但也没这么难受过,几乎都能化解。这疼,是拧着劲儿的疼。”重子衿也感觉有些奇怪。 “你还是不行,看我,顶多是难受些,你就是吃的苦还少。”瑞泽不能在这时表现出异常,还在与他争强。 “算你牛波一,你有没有管拉肚子的药,给我找点,我这太难受了。诶,俺俩不追上去帮忙,真的没事吗,这地方晚上比白天都冷清,指不定会出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重子衿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有药,有药我早就吃了。没事儿,咱俩的体质,估计再过一个时辰,就把这邪劲儿化完了。”李瑞泽心知肚明,这回中的这个无色无味的毒,根本没有解药,只能靠等它失效和修为硬抗过去。不过那个东西让灵力接触到就冰雪消融的景象,他应该一瞬间就能发现,这次的量很小,所以才影响不算大,也没被察觉,但这也足以让他后背直冒冷汗。 “哦。那出来也出来了,来一根啊。”重子衿虽然感觉李瑞泽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多想,他不知道,这次是他杀掉人皇最容易的时候,但他却败在了这次的无知,不知道他们的肚子痛,根本的原因。 瑞泽掏出烟,淡定的递给子衿,然后两人点上,坐在院子里,和谐的抽了起来。但借着月光,没事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院子内的那条狗。 画面一转,天松刚出里屋,发现有人在案板附近,好像在吃东西,还有秃噜面条的声音,由于太黑没看清,就出声问道,但那个黑影见到他出来,立刻转身就跑,居然还是端着碗跑的。而且院子里的狗,从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别说叫了。 “站住!你个小偷!”寂静的荒村中,这种追逐,没有两旁亮起的灯火,没有一传十十传百的狗叫,只有天松一人的喊声,和前方逃命的身影。借着月光,隐约看出,居然有点熟悉,白衣飘飘,这次没穿长裙。 “啊!是你!女鬼!贪吃鬼,不要跑。你给我说清楚。”天松看清之后,继续大声喊道,天松这时才反应过来,追了半天,自己居然没法调动灵力,肚子还随着运动开始越来越疼,拧着劲的疼。 终于,前边的鬼魅倩影站下了,因为天松停下了,实在扛不住了,肠子都快断了,不能动了,赶紧气沉丹田,原地静心调息,但还是没有灵力,就是调整气息。 “都跟你说了,我是小仙女,或者你叫我的名字小汤圆,不许叫我女鬼。你中毒了,现在没有灵力,我随时能取你的性命,但我不想伤害你。你是好人,而且做饭很香很好吃,就是凉了有点坨,但也挺好吃滴。”女孩一边吃着面,一边对几丈开外的人说道。 “呼……好,你好,汤圆女士,我找了你好久。我有许多问题要问你。”天松缓缓睁开眼,平静的说道。 “呃,我不喜欢你,我拒绝。好了,你不用问了。”女孩果断的说道。 “噗!你……,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天松被憋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们没有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就算你这么追我,我也不会说。”汤圆睁着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倔强的说道。 “你个憨婆娘!气死我了,我承认你很漂亮,追你的人很多吗?除了这个就不想点别的吗!”天松真是被气的不行,好不容易平复下的气息,又涌动起来,肚子也开始疼。 “对啊,好多人追我呢,你得排队的,虽然你的颜值,能比其中八成的家伙要强一些,但我也不会给你开后门的。”汤圆继续无厘头的说道。 “行,你真行啊,食一碗人间烟火,饮几杯人生起落。我和你说想法,你跟我讲兵法。我问你事情的起因,你跟我说食物好吃,我跟你聊事物的底层逻辑,你跟我说你被人追恋的辛酸。 好好好,你美若天仙,你都美爆了你。我就问你一件事,为什么引我们到这里来,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天松无言以对了,不想继续纠缠,使出绝技我错了,对不起,然后转移话题到正题。 “谢谢,就算你这么夸我,我也不会同意的,让我考虑考虑,再见。这里,你们慢慢都会知道的。”汤圆女士,继续保留神秘后,转身走了。 “不能说的秘密吗,有意思。”天松无奈到极点,但平静下来,转身朝木棉姐的家走回去。 宁静的夜晚,宁静的村子,半盏月轮挂在天上,趁着银白的月光,缓缓往回走,脚步缓慢,但那疼痛却越来越剧烈。 “我这么严格要求卫生水准的人,怎么会做出来的东西,吃坏肚子呢?她刚才说我中毒了,是什么时候,牧棉姐下的毒?不可能啊,大家吃的都是同一锅面条,难道她和豆豆事先吃了解药?唉,先回去,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事。”天松一边走,一边思考,突然一股特别强烈的反噬力量从体内涌出,这冲击力根本就不是他感受过的任何一种痛,眼睛一黑,头一晕,身形摇摇缓缓,扶着墙,终于是倒了下去。 李瑞泽和重子衿两人在院子里坐着,不知道心里都在盘算着什么,正无聊的时候,院子里趴着睡觉的来福居然动了,不再继续趴着睡觉,起身就向院外走,老神在在的,溜溜达达就走了出去。出去了没一会儿,远处就传来的它的旺旺声。 “这狗刚才来个贼都没有动静,这会儿叫什么啊。这地方还真是挺诡异的。”李瑞泽灵力还没恢复,他对于这禁灵草还是非常了解的,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他也是严令禁止,一直打压扫灭的禁物。灵力越高,反噬越重,本来属于自己的利器,此时会变成拖累自己的,攻击自己的大锤。 越动用灵力,便会伤害越重,只能等它自己消退,但李瑞泽同时也是体灵双修的高手,论体质和练气,他绝对算当世最强那一批,就算没有灵力,光用真气导引法,也能支撑他行动,本以为可以用循环周天气血法,可以排出这种毒。 但真操作起来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如附骨之蛆一样的顽固毒力,无形无气无味无液体,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简直太恐怖了,难怪被禁止的屠灭殆尽。而且一直受灵力滋养的身体,此时酸痛无比,这感觉就像是感冒发烧大病一场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我做这一会儿,虽然还有点闹肚子。也没像是你这样啊,刚才就感觉你体内沉静如海,暗中气机涌动,像是那些人间的武林高手的行气法门,但却未见你用灵力。那狗分明是在叫咱俩过去,按你以前的性子,天松久久未归,早就冲出去了?”重楼起身,看着身边还是没什么动作的人,疑惑的问道。 “吃的比你们多,自然闹肚子比你们严重,你都顶不住,我就能顶住?这种小事还用我动用灵力,随便运行几个周天,自然就好了。这其中奥妙,岂是你这家伙能懂的,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哼!”瑞泽起身,同时忍着痛释放一股灵力,强行打起精神,真像是恢复状态的样子。率先向门外走去。 重楼只是疑惑,但终究还是不知道这其中原委,而且这禁灵草的毒,对魔力影响很低,他只是长期生活在这方宇宙,体内多少有些灵气,与其一直抵抗,不如试着融入其中。 但想要完全掌握,功法至关重要,不过魔族终究不适合修炼,还是以魔力为主最好。所以那阵阵痛感,只是灵力的消融拔除感。 看着瑞泽好像没事了,也没多想,也跟在其后,走出了院子,朝着来福声源的方向寻去。 “这毒居然,越行动越严重,是会让它流通吗?这时候就该用龟息法,一动不动等着灵力恢复,毒力散去。唉。”瑞泽一步一步不敢快走,但额头冷汗已经一点点浮现,心中暗自想到。但听到身后跟上来的脚步声,没露出颓废之态,还是坚定的往前走着。 “你是不是有点肾虚太严重了,出了这么多汗,后背都湿透了。”重子衿在后边不紧不慢的跟着,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前边的人,气息越来越乱,越来越弱,于是打趣的说道。 “刚才上个厕所好了,屎憋的。”瑞泽也顶不住了,嘴硬的说道,但也不能再走了,扶着墙,缓着体内波涛汹涌乱窜的气息和微弱灵力。 “哦?是吗?”重楼眼中突然一抹狠辣闪过,一记重掌拍了上去。 嘭的一声,气氛有些凝固。 瑞泽死死的顶住重楼的眼睛,想着各种应对之法,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呦,哥俩什么时候感情好到这地步了?你俩这样,我不同意啊,我必须赶紧阻止你们这不伦不类的恋情。怎么还壁咚上了。”就在这紧张的时刻,远处传来了天松的声音,随着话音落下,不远处伴着月光,走来了一人一狗。 “松哥,你没事就好,那个小偷抓到了吗?”瑞泽见到走过来的人,松了一口气。刚才躲开重楼的一招之后,也只能毫不示弱的盯着对方,如果真动手,他不知道这时会是什么情况,满状态有把握全身而退,五五开不敢说,过上几百招还不是问题。但现在真不知道,连能不能脱身都难说。见到天松来了,急忙转移注意力。 “哦,没抓到,一个奇葩的贪吃鬼,刚才我也闹肚子,再追一会儿估计都快拉裤兜子了,然后我就不文明了一下,见这周围也没人,头一抬,脖一仰,爱谁谁了。一顿稀里哗啦,就放干净了。 现在神清气爽。你俩刚才那眼睛都带电了,目不转睛的,不会真擦出火花了?我跟你说不行啊,你要这样,男女通吃,我回头就跟阿姨告状去。”天松越走越近,刚才在远处,看的虽然不是太清楚,但重子衿那出手,他还是能感觉到一丝杀意的,所以对两人说的话,也半真半假,缓和着气氛。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你真是我大哥,得亏这村子没什么人,要不你有的挨骂的了。你拿什么擦的啊,你也没带纸。”瑞泽无奈的说道。 重楼不知道怎么想,刚才他试探了一下,既然天松回来了,演戏剧本还长着,也不想这会儿就弄得乱七八糟的。放下了杵在墙上的手,脸上也缓和了下来,微笑着看着两人说话。 “哦,有啥用啥呗,树叶没找到,木棍也没有,石头也没有适合的,用手,我还真受不了。我把内裤撕了一半擦的,这一半别浪费,回头还能用一次。”天松淡定的笑着说道。 “噫。。。你拿远点,别碰着我。赶紧扔了得了,有啥舍不得的,明天我再给你买几条。”李瑞泽和重子衿两人一脸嫌弃,不让天松拎着那一半裤头靠近。 “你俩玩,我得回去上个厕所,要不一会还得抢坑位。”重子衿说完,转身朝院子走回去。 “没事?”见到重子衿走远,用着恶心的方法把他先赶走,天松赶紧走过来扶着李瑞泽,关心的问道。 “还死不了。”瑞泽此时也不装了,背靠着墙,面色苍白,虚弱的看着天松苦笑道。 “我们中毒了,刚才我全身灵力都没了,最初还没什么事,但越来越疼,最后突然肚子像是被打穿了一样,痛了一下,差点昏过去。但只痛了那一下, 紧接着我感觉一股非常奇怪的不像灵力的力量涌了上来,把身上所有的不适都吃掉了,对,就是像给吃了一样。这期间一直都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来福就过来了,舔了舔我,我就陪它回来,就看到你们过来了,子衿兄为什么要攻击你啊?你是不是现在也很痛。”天松把刚才自己的经历说了一番。 “嗯,我也顶不住了,现在走路都疼的要死。不知道能不能像你一样,突然就好了。”瑞泽苦着脸说道。 “我背你,回去给你拿点治闹肚子的药。你就好好躺着。”天松是雷厉风行的,说完就转身,把发小背了起来,带着来福朝小院走回去。 “好久没被你背着了,记得上次,咱俩去买烤鸡架,你把鸡架放在手里,我坐在上边,你背着我,烫的我一直往上串,最后咱俩摔了个狗吃屎,卡个b型。那给我疼的。”瑞泽没有拒绝,笑着回忆道。 “靠,我那次故意想烫一下你,没寻思把自己也给坑了,这给我摔的,咱俩重心都向前边,控制不住了,诶?我怀疑我现在这鞋拔子脸就是那次夹出来的,我妈说我小时候圆脸,胖乎乎的,还奇怪怎么瘦下来就变成大长脸了。”天松也笑着说道。 “那我在给你挤一下,给你来个方脸,国字脸怎么样?”李瑞泽打趣的说道。 “别闹,我挺喜欢我现在这脸型的。老实的,都病成这样了。”伴随着午夜的银白月光,少年背着自己的挚友,在惊心动魄后的欢声笑语中,一如过去,亦如未来。 第74章 倩女幽贼 “小豆豆,你是没吃饱么?怎么在舔碗啊。”天松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关心的问道。 “不是,我饱了,家里的碗都是我舔出来的,干净!”小豆豆天真的说道。得亏李瑞泽和重楼去另一屋,估计没听到,要不这回得吐一阵儿。天松胃里也有些翻涌,得亏防了一手啊,用之前全刷了一遍,但还是有点异样。 “姐,你身子虚,歇着就行,我来收拾,一会儿我去把药给你端过来。”天松见到木棉姐想帮忙,就拦住了她。 “给你们添麻烦了,让你们来家里,还没法待客周到。谢谢你们了。”牧棉动了几下想帮忙,就气喘吁吁,见也插不上手,就只能带着歉意的道谢着。 “没事儿,住在你家你都不嫌弃我们,我们干点活不算什么。对了,差点把院子里狗给忘了,我弄点剩的饭菜给它吃。你家这狗也真听话啊,老神在在的,来了这么多外人,熟悉一阵后就不咬我们了。”天松微笑着干活,然后陪牧棉聊着闲话。 “是啊,来福很有灵气,以前我们家那口子还在的时候,我们就养了它,邻居们也总夸它聪明,而且它还特别能护院,之前有些不太友好的人来,都是它赶走的,你们一来,它就没太拦着,我也才放心让你们呆在这儿,这几年也多亏有了它,要不这孤儿寡母的还真不知道得多受多少的欺负。它就跟我的家人一样。”牧棉提到家里的大黄狗,眼神有些惆怅和欣慰。 天松听完,点了点头,也透过窗户,看着院内老老实实趴着的大狗,这个村子的每一个物件和生命仿佛都有着什么秘密,像身处大雾之中。 “吃饭了,你叫来福是。多吃点,这是我做的,刚才把你给忘了,抱歉,没让你吃上口热乎的,炒的都吃没了,就剩面条了,不过我放了两根香肠哦。估计木棉姐是怕打扰到我们,要不早就喂你了。不容易啊,没想到扛起这个家的,是你。”天松将一大碗剩的面条拌好酱,端到来福的面前,让它吃,这个狗没有绳子牵着,但就能很安静的呆住。吃的端过来放在地上后,就吃起来。 天松摸了摸它的,他以前就喜欢跟各种生灵说话,至于能不能听得懂,天知地知它们知道,我就说我的,剩下交给天意。而且这种上年纪的狗,一般都快成精了,如果不走的话。眼前这一条,就若有若无的给他一种奇特的感觉。也许是自己多疑了,这狗就是低头吃碗里的东西,对他的话一点反应没有。 没再多想,转身回屋继续收拾卫生,刷碗和煮药去了。只不过他刚起身离开,吃东西的狗停了一下,眼神很平静的看了天松一眼,那种城府很深的感觉,然后低头继续吃东西。 “那个狗,向这边看了一眼。”瑞泽站在晚上要睡觉的屋内床边,向外望去。来了一根饭后烟,吐了一口烟雾说道。 “看就看呗,大惊小怪的。这岛上处处透露着诡异。”重子衿也叼着烟,在旁边说道。 “你俩,能不能上外边抽去,这晚上我也在这屋睡觉,出去,上外边去,抽完再进来。不干活就算了,还给我添乱。”天松自己忙了半天,发现这俩大爷在屋里悠哉的抽着烟,还没事闲的在那讨论着狗,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诶!好嘞,大哥!马上就走。”俩人小跑着跑向外边,不敢还嘴。 时间流动,夜深了。 “哎呀,哎呀,疼啊。”重子衿捂着肚子,在炕上呻吟。 “让你不洗手就吃东西,得病了,不行你就去厕所睡,随时就能拉。叫的我肚子都有点不得劲了。”天松被他折腾的也睡不好,黑着眼圈抱怨道。 “你俩别说了,我他哥的肚子也疼,今天是什么没吃相应吗?还是没洗干净碗或者饭菜啊。”李瑞泽肚子也有些不得劲,这就有问题了,一般的小病,他这修为和体质根本影响不到,就是直接吃土估计都能给消化了。 “我对卫生的要求是极其高的,而且我敢保证,我们吃的东西绝对没问题,保质期也没问题。唯一能出事的,就是这里儿的水,不是咱们带回来的,刷碗洗菜做饭都是用的这里的水。”天松想了一番,对两人说道。 “没准真是,白天豆豆给我们端来的水,咱仨都没喝,下午就没事,晚上喝的这里的水,而且还是烧开的热水温水,不是喝凉了,估计水有问题。但看牧棉和她孩子都没事,可能是我们水土不服。”子衿说道。 “不说了,我先去厕所放一下,你俩再忍一忍。”天松怕一会坑位不够用,急忙起床,准备先发制人。 “哇!松哥,你太狡猾了!”李瑞泽看着急速冲出去的人影,目瞪口呆的说道。然后也起身下地,准备查看一下这里的水源。 “谁在那里?别跑!”外屋突然传来天松的声音,然后就是破门而出的摔门声。 重子衿和李瑞泽对视一眼,急忙起身也追了出去,但一用灵力,李瑞泽发现自身灵力受阻,居然很难调动,刚才以为顶多是身体不适,这时突然脑袋翁的一下想起了一样东西,一样早就被明令禁止出现在市面上的禁品。 “你怎么了?怎么不走。”重子衿回头对他问道。 “没事儿,那人既然跑了,估计打不过松哥,你肚子不痛了?”瑞泽强装镇定,对重楼问道。 “疼啊,我都快疼der了,奇了怪了,什么五毒六邪我都中过,但也没这么难受过,几乎都能化解。这疼,是拧着劲儿的疼。”重子衿也感觉有些奇怪。 “你还是不行,看我,顶多是难受些,你就是吃的苦还少。”瑞泽不能在这时表现出异常,还在与他争强。 “算你牛波一,你有没有管拉肚子的药,给我找点,我这太难受了。诶,俺俩不追上去帮忙,真的没事吗,这地方晚上比白天都冷清,指不定会出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重子衿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有药,有药我早就吃了。没事儿,咱俩的体质,估计再过一个时辰,就把这邪劲儿化完了。”李瑞泽心知肚明,这回中的这个无色无味的毒,根本没有解药,只能靠等它失效和修为硬抗过去。不过那个东西让灵力接触到就冰雪消融的景象,他应该一瞬间就能发现,这次的量很小,所以才影响不算大,也没被察觉,但这也足以让他后背直冒冷汗。 “哦。那出来也出来了,来一根啊。”重子衿虽然感觉李瑞泽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多想,他不知道,这次是他杀掉人皇最容易的时候,但他却败在了这次的无知,不知道他们的肚子痛,根本的原因。 瑞泽掏出烟,淡定的递给子衿,然后两人点上,坐在院子里,和谐的抽了起来。但借着月光,没事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院子内的那条狗。 画面一转,天松刚出里屋,发现有人在案板附近,好像在吃东西,还有秃噜面条的声音,由于太黑没看清,就出声问道,但那个黑影见到他出来,立刻转身就跑,居然还是端着碗跑的。而且院子里的狗,从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别说叫了。 “站住!你个小偷!”寂静的荒村中,这种追逐,没有两旁亮起的灯火,没有一传十十传百的狗叫,只有天松一人的喊声,和前方逃命的身影。借着月光,隐约看出,居然有点熟悉,白衣飘飘,这次没穿长裙。 “啊!是你!女鬼!贪吃鬼,不要跑。你给我说清楚。”天松看清之后,继续大声喊道,天松这时才反应过来,追了半天,自己居然没法调动灵力,肚子还随着运动开始越来越疼,拧着劲的疼。 终于,前边的鬼魅倩影站下了,因为天松停下了,实在扛不住了,肠子都快断了,不能动了,赶紧气沉丹田,原地静心调息,但还是没有灵力,就是调整气息。 “都跟你说了,我是小仙女,或者你叫我的名字小汤圆,不许叫我女鬼。你中毒了,现在没有灵力,我随时能取你的性命,但我不想伤害你。你是好人,而且做饭很香很好吃,就是凉了有点坨,但也挺好吃滴。”女孩一边吃着面,一边对几丈开外的人说道。 “呼……好,你好,汤圆女士,我找了你好久。我有许多问题要问你。”天松缓缓睁开眼,平静的说道。 “呃,我不喜欢你,我拒绝。好了,你不用问了。”女孩果断的说道。 “噗!你……,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天松被憋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们没有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就算你这么追我,我也不会说。”汤圆睁着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倔强的说道。 “你个憨婆娘!气死我了,我承认你很漂亮,追你的人很多吗?除了这个就不想点别的吗!”天松真是被气的不行,好不容易平复下的气息,又涌动起来,肚子也开始疼。 “对啊,好多人追我呢,你得排队的,虽然你的颜值,能比其中八成的家伙要强一些,但我也不会给你开后门的。”汤圆继续无厘头的说道。 “行,你真行啊,食一碗人间烟火,饮几杯人生起落。我和你说想法,你跟我讲兵法。我问你事情的起因,你跟我说食物好吃,我跟你聊事物的底层逻辑,你跟我说你被人追恋的辛酸。 好好好,你美若天仙,你都美爆了你。我就问你一件事,为什么引我们到这里来,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天松无言以对了,不想继续纠缠,使出绝技我错了,对不起,然后转移话题到正题。 “谢谢,就算你这么夸我,我也不会同意的,让我考虑考虑,再见。这里,你们慢慢都会知道的。”汤圆女士,继续保留神秘后,转身走了。 “不能说的秘密吗,有意思。”天松无奈到极点,但平静下来,转身朝木棉姐的家走回去。 宁静的夜晚,宁静的村子,半盏月轮挂在天上,趁着银白的月光,缓缓往回走,脚步缓慢,但那疼痛却越来越剧烈。 “我这么严格要求卫生水准的人,怎么会做出来的东西,吃坏肚子呢?她刚才说我中毒了,是什么时候,牧棉姐下的毒?不可能啊,大家吃的都是同一锅面条,难道她和豆豆事先吃了解药?唉,先回去,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事。”天松一边走,一边思考,突然一股特别强烈的反噬力量从体内涌出,这冲击力根本就不是他感受过的任何一种痛,眼睛一黑,头一晕,身形摇摇缓缓,扶着墙,终于是倒了下去。 李瑞泽和重子衿两人在院子里坐着,不知道心里都在盘算着什么,正无聊的时候,院子里趴着睡觉的来福居然动了,不再继续趴着睡觉,起身就向院外走,老神在在的,溜溜达达就走了出去。出去了没一会儿,远处就传来的它的旺旺声。 “这狗刚才来个贼都没有动静,这会儿叫什么啊。这地方还真是挺诡异的。”李瑞泽灵力还没恢复,他对于这禁灵草还是非常了解的,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他也是严令禁止,一直打压扫灭的禁物。灵力越高,反噬越重,本来属于自己的利器,此时会变成拖累自己的,攻击自己的大锤。 越动用灵力,便会伤害越重,只能等它自己消退,但李瑞泽同时也是体灵双修的高手,论体质和练气,他绝对算当世最强那一批,就算没有灵力,光用真气导引法,也能支撑他行动,本以为可以用循环周天气血法,可以排出这种毒。 但真操作起来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如附骨之蛆一样的顽固毒力,无形无气无味无液体,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简直太恐怖了,难怪被禁止的屠灭殆尽。而且一直受灵力滋养的身体,此时酸痛无比,这感觉就像是感冒发烧大病一场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我做这一会儿,虽然还有点闹肚子。也没像是你这样啊,刚才就感觉你体内沉静如海,暗中气机涌动,像是那些人间的武林高手的行气法门,但却未见你用灵力。那狗分明是在叫咱俩过去,按你以前的性子,天松久久未归,早就冲出去了?”重楼起身,看着身边还是没什么动作的人,疑惑的问道。 “吃的比你们多,自然闹肚子比你们严重,你都顶不住,我就能顶住?这种小事还用我动用灵力,随便运行几个周天,自然就好了。这其中奥妙,岂是你这家伙能懂的,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哼!”瑞泽起身,同时忍着痛释放一股灵力,强行打起精神,真像是恢复状态的样子。率先向门外走去。 重楼只是疑惑,但终究还是不知道这其中原委,而且这禁灵草的毒,对魔力影响很低,他只是长期生活在这方宇宙,体内多少有些灵气,与其一直抵抗,不如试着融入其中。 但想要完全掌握,功法至关重要,不过魔族终究不适合修炼,还是以魔力为主最好。所以那阵阵痛感,只是灵力的消融拔除感。 看着瑞泽好像没事了,也没多想,也跟在其后,走出了院子,朝着来福声源的方向寻去。 “这毒居然,越行动越严重,是会让它流通吗?这时候就该用龟息法,一动不动等着灵力恢复,毒力散去。唉。”瑞泽一步一步不敢快走,但额头冷汗已经一点点浮现,心中暗自想到。但听到身后跟上来的脚步声,没露出颓废之态,还是坚定的往前走着。 “你是不是有点肾虚太严重了,出了这么多汗,后背都湿透了。”重子衿在后边不紧不慢的跟着,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前边的人,气息越来越乱,越来越弱,于是打趣的说道。 “刚才上个厕所好了,屎憋的。”瑞泽也顶不住了,嘴硬的说道,但也不能再走了,扶着墙,缓着体内波涛汹涌乱窜的气息和微弱灵力。 “哦?是吗?”重楼眼中突然一抹狠辣闪过,一记重掌拍了上去。 嘭的一声,气氛有些凝固。 瑞泽死死的顶住重楼的眼睛,想着各种应对之法,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呦,哥俩什么时候感情好到这地步了?你俩这样,我不同意啊,我必须赶紧阻止你们这不伦不类的恋情。怎么还壁咚上了。”就在这紧张的时刻,远处传来了天松的声音,随着话音落下,不远处伴着月光,走来了一人一狗。 “松哥,你没事就好,那个小偷抓到了吗?”瑞泽见到走过来的人,松了一口气。刚才躲开重楼的一招之后,也只能毫不示弱的盯着对方,如果真动手,他不知道这时会是什么情况,满状态有把握全身而退,五五开不敢说,过上几百招还不是问题。但现在真不知道,连能不能脱身都难说。见到天松来了,急忙转移注意力。 “哦,没抓到,一个奇葩的贪吃鬼,刚才我也闹肚子,再追一会儿估计都快拉裤兜子了,然后我就不文明了一下,见这周围也没人,头一抬,脖一仰,爱谁谁了。一顿稀里哗啦,就放干净了。 现在神清气爽。你俩刚才那眼睛都带电了,目不转睛的,不会真擦出火花了?我跟你说不行啊,你要这样,男女通吃,我回头就跟阿姨告状去。”天松越走越近,刚才在远处,看的虽然不是太清楚,但重子衿那出手,他还是能感觉到一丝杀意的,所以对两人说的话,也半真半假,缓和着气氛。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你真是我大哥,得亏这村子没什么人,要不你有的挨骂的了。你拿什么擦的啊,你也没带纸。”瑞泽无奈的说道。 重楼不知道怎么想,刚才他试探了一下,既然天松回来了,演戏剧本还长着,也不想这会儿就弄得乱七八糟的。放下了杵在墙上的手,脸上也缓和了下来,微笑着看着两人说话。 “哦,有啥用啥呗,树叶没找到,木棍也没有,石头也没有适合的,用手,我还真受不了。我把内裤撕了一半擦的,这一半别浪费,回头还能用一次。”天松淡定的笑着说道。 “噫。。。你拿远点,别碰着我。赶紧扔了得了,有啥舍不得的,明天我再给你买几条。”李瑞泽和重子衿两人一脸嫌弃,不让天松拎着那一半裤头靠近。 “你俩玩,我得回去上个厕所,要不一会还得抢坑位。”重子衿说完,转身朝院子走回去。 “没事?”见到重子衿走远,用着恶心的方法把他先赶走,天松赶紧走过来扶着李瑞泽,关心的问道。 “还死不了。”瑞泽此时也不装了,背靠着墙,面色苍白,虚弱的看着天松苦笑道。 “我们中毒了,刚才我全身灵力都没了,最初还没什么事,但越来越疼,最后突然肚子像是被打穿了一样,痛了一下,差点昏过去。但只痛了那一下, 紧接着我感觉一股非常奇怪的不像灵力的力量涌了上来,把身上所有的不适都吃掉了,对,就是像给吃了一样。这期间一直都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来福就过来了,舔了舔我,我就陪它回来,就看到你们过来了,子衿兄为什么要攻击你啊?你是不是现在也很痛。”天松把刚才自己的经历说了一番。 “嗯,我也顶不住了,现在走路都疼的要死。不知道能不能像你一样,突然就好了。”瑞泽苦着脸说道。 “我背你,回去给你拿点治闹肚子的药。你就好好躺着。”天松是雷厉风行的,说完就转身,把发小背了起来,带着来福朝小院走回去。 “好久没被你背着了,记得上次,咱俩去买烤鸡架,你把鸡架放在手里,我坐在上边,你背着我,烫的我一直往上串,最后咱俩摔了个狗吃屎,卡个b型。那给我疼的。”瑞泽没有拒绝,笑着回忆道。 “靠,我那次故意想烫一下你,没寻思把自己也给坑了,这给我摔的,咱俩重心都向前边,控制不住了,诶?我怀疑我现在这鞋拔子脸就是那次夹出来的,我妈说我小时候圆脸,胖乎乎的,还奇怪怎么瘦下来就变成大长脸了。”天松也笑着说道。 “那我在给你挤一下,给你来个方脸,国字脸怎么样?”李瑞泽打趣的说道。 “别闹,我挺喜欢我现在这脸型的。老实的,都病成这样了。”伴随着午夜的银白月光,少年背着自己的挚友,在惊心动魄后的欢声笑语中,一如过去,亦如未来。 第75章 公子世无双 夜渐天明,雾蒙蒙的晨光中,豪车飞速的向着咸宇市行驶而来。划破了宁静,甚至隐约间听到了一丝让人心乱的狂飙bg。 “公子,您这趟回来,准备呆多久,我们多安排一些人手。最近这市内有些乱,出现了几波身份不明,身手又很强的家伙。”坐在副驾驶的人,是个熟面孔,摩尔对后排正在看着笔记本电脑的儒雅年轻人问道。 “哦,就是回来看一看,顺道再回族内一趟,父亲非让我去,也好,看看那群老顽固想开了没有。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诶,我听说前一阵你们被抓进去了,真是破天荒了,居然还有人敢动我的人?是你说的那群家伙吗。”年轻公子低眸轻松说道,手里还在忙着修改什么。 “哎呦我套,别提了,那群神经病,把我大金杯都撕两半了。里边有个家伙特别恐怖,像大海一样深不可测,甚至没怎么使劲,我和我那俩手下就全躺地上了。面对他的时候,就感觉跟见到我哥一样,我哥可是魔族贵族血统的有名将领,弄不好他可能也是至尊级的。”魔尔心有余悸的说道,有些无奈。 “哦?这么有趣,看来这次回来,会发生什么奇妙的事啊。打听过吗,这些家伙的底细。”公子听到这些,嘴角微微抬起,笑着说道。 “绝密档案,州级的都无权查看他们的信息。但还是能找出来一些,不像是野路子的,应该是中域,再次也是首府那几个大洲来的人。”摩尔将自己调查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应该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人物,我义兄并没有说什么调查近期会出来,就算是私服微访,也逃不掉他的那一关,所以放心,折腾不起来。但以防万一,我回头还是再问一问他。”公子很淡定,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 “对了,其中有个人,叫天松,我打听的时候,听说他来到市里之后先是被中介安排到了老默的屠宰场,然后回来之后又干了美团。这家伙很弱,不堪一击,但他的名字跟我们魔族悬赏令的一个人很像,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当时我和我几个手下听到这个名字,可是惊讶了好久。”摩尔继续说着自己知道的情况。 “嗯,知道了。”公子没什么反应,这个名字比较陌生,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如果只是像还没什么,还有个人很像我们的尊主,看着没有一点强者和灵力的波动,但那眉宇之间的英姿,真的很像我们魔尊,而且那次……。再加上那个很强的家伙,这三个人走在一起,始终感觉哪里有点不正常,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摩尔有些疑惑,将最后的一点情报和推断说出来。但关于重楼的事,他应该是有什么顾虑,没敢继续说下去。 “魔尊要是真来了,我得好好招待一下。但那个性格古怪又阴狠人物,怎么会来这小地方呢。你一定是被打出多疑症来了。咱们到哪了?”公子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调笑道。 “真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不简单,公子你不能掉以轻心啊。咱们快到了,都到八十里铺了,马上就下高速,进市区。”摩尔看了下窗外,对公子说道。 “嗯,知道了,不用回家了,直接去岛上。到地方叫我,我休息一会儿。”公子合上电脑,开始闭目养神。 摩尔心中无奈,这公子真是无所畏惧,到底还是没当回事儿,把车内的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就继续警戒起周围的情况。 与此同时,天松他们的微信通知群,班级群里,也迎来了最终的通碟。 “全员结束任务,学院要求所有人两日内回到中域,违令者学分清零。”紧跟着下边一串的收到。 天松看着手机上的内容,表情复杂。 “任务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怎么说走就走啊。再说这第一次执行任务,哪来的学分,让他们扣去,我是不回去。”天松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学院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出来这么久了,这么多学员,哪一个出点事他们不得焦头烂额的。再说你要是不回去,再没有学分,可能就不是简单的处分了。”瑞哲炕头边上盘腿坐着抽着烟,开解着说道。 “你回去,我是不怕,罚就罚,大不了豁出去让他们打一顿。”天松依旧不愿意走。 “那倒不至于,不过估计得扛着木头跑几百圈操场,烈日当头扎马步,开山断石,再去锻造房当一当劳动力,水底下高压强也呆一呆。这一套下来,你就成黑人了,黝黑的松哥。话说回来,你是我的发小,如果扔你自己在这外地,那我还是你瑞哥吗?放心,风里雨里,瑞哥陪你。”瑞哲锤了锤胸脯,然后指着松哥打趣道。 “吃饭了,我也不走,我们三人一起这么久了,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难过了,我刚去对岸买了些早点,豆浆豆腐,脑糖火勺和麻团,还有油条有点软了,泡豆浆吃。”重子衿从外屋地走进来,对闹心的讨论着两人说道。 “一会儿吃完,得弄几箱矿泉水回来,这地方水好像不干净。”瑞哲这会的灵力已经恢复了,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但还是对昨晚的经历后怕。 “弄呗,这娘俩肯定许久没吃过这么丰盛早餐了,我刚放桌上,那孩子就上手抓,狼吞虎咽的。棉姐不让他吃,说没规矩,我说没事儿。你俩赶紧的。”子衿说完叼着个麻团扭头走了。 吃过早饭,三人也没继续呆在村子里,各忙各的去了,李瑞泽说是去找敖信说一声,重子衿直接没影了,又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去干啥。剩下个天松,骑着公司给配的小电动,送餐去了,说中午饭口时间,全员都要在线,可是这才上午八九点,估计就是单纯的待不住,想兜兜风散散心。 老天爷果然最爱开玩笑,好好的天,说下雨就下雨,虽然不大不小,但秋雨可是一场比一场寒冷啊。松要遭罪咯,道又滑,雨衣可以挡住一会儿雨,但只要一直淋,再顶着风,这可就湿透了。 秋天穿的衣物不比夏天,如果穿少一点,湿透了还很凉快,但是雨衣闷着热呀。秋天那种从里边湿透还干不了的,一会儿冷了一会儿热的,棉线的秋裤毛衣还吸水。这罪受的,挣多少钱都划不来。 “爽!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哦吼~”暴雨中为了赶时间,少年的呐喊声从风雨之中传出来。手里单子不算多,这天手里六七个单子的那群哥们可咋跑单啊。天松还没过新手期,就想一单一单地跑,虽然挣不多少钱,但效率快啊,直达单。 “这外卖小哥疯了吗?喊什么呢,你慢点,不要命了!”路边一个打伞的中年人,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一道黑影嗖的一下过去了,心肠倒是很热,担心的冲天松喊到。 “谢谢!”天松已经走远,还是大声的回道。他倒是很开心嘛,雨雪天是他最喜欢的天气,观雪落听雨声,太棒了。只不过这两件事与送外卖碰到一起,那就是灾难。 他有灵力护体,虽然好受一点,但也不是什么都感受不到,这种大自然的磨砺他还是很喜欢用身心去体会的。 “这年轻人,太疯狂了,一个月就几千块钱,你玩什么命啊,没了你,怎么他们还吃不上饭了吗?饿一顿两顿当减肥了呗。”路人又嘀咕了两句,就没戏份了。 不出意料的情况下,出意外了,天松这个电动车的刹车很好使,碟刹。有刹车盘和刹车片,前刹他不爱用,有时候弄不好一下子就起飞了,强烈的推背感。后刹车配合松开油门足够一下子定在原地,刹车距离不超过五厘米误差。 但那需要是晴天,路况良好,没有水的情况下。这雨天别说五厘米能站住了,如果捏刹车稍微急了一点,直接就是躺地上,车横着滑出去几米远。 两脚伸开支撑的话是下意识的行为,四个点,想控制平衡。但也是刹不住,太滑了。 一个十字路口,没有摄像头的小路口,但车流不少,东西方向是主道六排车道的大道,有红绿灯立着横出来一条的那种正规灯。南北走向,北侧是一个加油站和小区的门口,南侧是一条小路。天松是准备从南侧的小路,直接左转过岗去对面的小区,如果直行也可以,就安全了。但他不太熟悉,按导航走的。这就出事了。 这个岗,南北也有个红绿灯,但是却是在路中间的,十字路口的正中央,体积还不小呢,一个塔形柱子灯,这个灯的隐患是,离得越近视野盲区越大,电光火石之间,根本看不到柱体后面有没有车。 咣的一声!也是点子存,正好怼对面直行的出租车后侧门上,车里还坐着一对母女,天松脸贴在窗户上的时候,那一瞬间,还清晰的看到了里边坐在后座的母女,脸上惊恐的表情。出租车也紧急刹车,自己是贴着车身滑下来的,估计自己这一幕,会成为那个小姑凉一辈子的阴影,抱歉。 站起身来,有些蒙圈,敲了敲车窗,问司机怎么处理,没遇到这事情,又给后台站里打电话,报备出事了,外卖安排别人送。 现实中,我的脚腕是扭了,是被电动车砸的,下意识去支撑,膝盖破了,左半身基本都伤的不轻。还吐了些血,不是内伤,牙磕到了,没掉,就是出点血。我这人长记性,那以后我给自己强制性要求,给自己立规矩。从来没再抢过灯,宁等一分钟,不抢那一两秒! 这里天松就按剧情来说,他连啵乐盖都不会破皮,半蹲起身,身板刚刚硬,这个没说谎,我当时做的最傻的事情,就是站起来了,如果躺地上,就不是他讹诈我的事情了。 “你给我修车费呗,还能怎么办?”司机一脸晦气的看着天松说道。 “你好像闯红灯了,也是抢灯冲过来的。我是绿灯过来的,虽然还剩一秒,但还没变黄灯。这样,咱们等交警来了再说。”天松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先报警和给李睿泽打电话,敖信大哥已经先回中域交差复命去了,打点这次任务的放弃流程和后续事宜。 路上出事故,就两种情况,一个开太快,抢灯也是快。有人说,我是慢了,那防不住别人撞,我有什么办法,那是另一方太快,还是开快车的原因。 酒驾,还是快,这个就算不想开快,也感觉慢,他反应慢了好几秒,遇到紧急情况根本停不下来,能停住的话,那证明还是没喝到位,酒量好。但是!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是上路的最重要的规矩! 第二种就是疲劳驾驶,眼睛一闭一睁,可能这辈子就扔那了,钱是挺好,但生命是最重要的。 还有一种,这个不算正常范围内的,脑子不好使油门刹车分不清的,别人打了一巴掌过两三秒才生气反应过来,反射弧太长。这个不属于驾驶技术失误的事故,就是不适合开车,没喝酒都跟喝酒了一个样儿,脑子太迟钝,这种的开车上路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没遇到特殊情况还行,遇到紧急的时候,拖着被撞的人开出去二里地都是非常可能的事情,直接傻眼了。理性和逻辑思维能力瞬间丧失。 这样的让开车,根本就是灾难片,出了事就是过失意外杀人。一般的出事,轻伤重伤人都还活着,这种出了事,火葬场就来活了。人没了,多少钱也填不完,那终其一生的悲伤和痛苦,会毁掉至少两个家庭。 秋雨凄寒彻骨,比淋雨更冷的是心,这种举目无亲的外地,何去何从,等了十多分钟,警车来了,瑞哥开了一辆刑警队的车一起来的。弄的好像我警队里有人一样。 现场拍照,做笔录,然后拖车又来了,把出租车和我的电动都拖走了,回去看一下有个广角的不属于交通的摄像头,但也能查看,看完事故原因,才会做最后的判决。 “还送不送外卖了,啊?我刚才还给你打电话提醒过,我说这天别送了个锤子地了,这下可好,我说我右眼皮怎么直跳呢。你人没事?松哥。那车都撞变形了,你骑的挺快呀,我套。 不过别担心,哥有钱,回头赔公司个电动车就完了呗。但是!你要答应我,你别再送了,行不行。你真是我大哥呀。”瑞哲开着车,对坐在副驾驶,淋得跟个落汤鸡一样,一脸颓废的天松说道。 “哎~,看情况~”天松想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 “诶!你……。”瑞哲无语了,扭头眼含怒气的看了天松一眼。 “看路!变红灯了!”瑞哲俩人聊着天,说到这的时候,没注意,闯了个红灯。车内的人工智能也及时提醒道。 “这是警车,没事的。”瑞哲下意识的踩了下刹车,又想起这是警队里开出来的车,灯也才刚变红,估计没什么事,就继续开。话音未落! “窟咚!”司机左边方向受力,两人一起被甩带着朝右边飞去。得亏系了安全带,气囊都弹出来了。然后过了半响,车窗外传来敲车窗和问话的声音。 瑞哲和天松都没什么大碍,反倒是这车快散架了,跟要爆炸了一样。两人心中都感觉很无语。这梅开二度啊,今天这是怎么了,点子这么寸,这咸宇市的人,下雨天开车都这么冲吗?都这么爱抢灯。 “你们没事,二位警官?”窗外是一个打着伞的穿的西装笔挺,看着很干练的一个男子。 “没事儿,你们是,左转灯吗?这岗拢共就这么几台车,你能撞上我,开这么快干嘛呀?”瑞哲有点窝火,自己可是赛车拉力赛等一系列赛事的冠军选手,现在还是委员会的话事人。几乎在车的这方面,基本不会有任何失误。他也真的喜欢车,皇都的车库里,收藏了许多珍贵的珍藏款和限量版的豪车。 “阿sir,是您闯的红灯,而且这个岗是国际红绿灯,我们左转是绿灯正常行驶。”男子淡定的说道,见到两人没事,神情也不再紧张,说起了事故原因。 “那也得慢点啊,你刚才那车速得八十,不像是刚起步,这车门都撞啥样了,你看。”瑞哲坐在车里,依旧理输嘴不服的说道。 这时,对方车里下来了另一个人,从副驾驶的位置,来查看情况。 “好好好,我们的车质量非常硬,没什么问题,如果您没什么事,咱们就这么散了,我们这边不想耽误时间。”魔尔走上前来,对李睿泽说道。 “是你!这咸宇市会不会太小了,你们不会是故意?”瑞哲见到这面熟的手下败将,顿时火气更盛了。 “您误会了,我们也是刚回来,车内的是我家公子,我去接他了。这次的事,纯属意外。”摩尔谦逊的说道,他刚才在车上也受了不小惊吓,公子还在车上,得亏公子没事,还让他下来快点解决。 “行,那就散了,大家都是道上混的,都心知肚明,你最好别让我再逮到你的把柄。”瑞哲知道自己理亏,见车子还能开,摇上车窗,准备一脚油门离开这是非之地。 摩尔与公子的专用司机也回身向自己车子走去。 就在这短暂的空隙,雨声之中,嗖!嗖!嗖!几支冷箭,射了过来,目标明确,直奔豪车后车窗户,这车是防弹的,但是在这些夹杂着灵力的箭矢之前,还是不堪一击,玻璃破碎的声音霎时响起。 “公子小心!”摩尔刚送走瘟神,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察觉到攻击来袭,瞳孔缩起,急忙外放魔力,朝几支箭矢抓去。但数量太多,还是漏掉了几个。紧接着,从路口的四面八方,出现了几十名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手中拿着弩箭和弯刀,嘴中叼着木头。 “不要慌,我没事儿。”宁公子从车上走下来,将一支被他抓住的箭矢折断,雨水从他的身旁滑落,眼神澄澈,丝毫不慌的回身从车内,将防水的双肩包拿出来,背在身上。看了一眼四周围过来的人,和已经被射破的轮胎。从包里拿出一把红色的信号枪,对着天空就是一发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公子,我跟张哥掩护你离开,跟紧我!”摩尔双目变红,周身魔力涌动,现在是活靶子,这停路中间了,飞起来反而漏了破绽,只能杀出一个突破口。 “走!”公子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说了一句,就跟在两人身后,朝一个方向跑去。迎上敌人的时候,还一脚踹开了一个蒙面人。 “这电影都不敢这么拍,这么刺激吗,车祸,暗杀,堵截,衔梅夜渡无声杀。不过他们堵人,射我车干什么?轮胎都给我射爆了。怕我拉他们走吗?”瑞哲这边刚想一脚油门开走,外边就打起来了,得亏这架势不是奔着他们来的,还真吓人啊。天罗地网也不过如此了。 “走,去看看。什么人物能被这么围剿。”天松一扫颓废,眼神明亮,舔了下嘴唇,兴奋打开车门,灵力外放,扔掉雨衣,就朝那群人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你。。。”瑞哲无奈,也是,这么大场面,那个魔族被人追杀,肯定跟他们最近遇到的事有很大关系,也没多想。下车也跟了上去。 暴雨如注,雨势也越来越大,气温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降低。但弥漫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 “这些家伙,真是太麻烦了,根本杀不掉。公子,求援信号已经发出了,我尽量拖住他们,你往宁府的方向去,援军肯定在来的路上!”摩尔一边抵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并适时地反击几下,还要保护身后的人。 “没事儿,不用紧张。我现在只想把这些家伙都留下,然后再慢慢的玩。”公子被追杀了一路,眼中还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些敌人,心中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睿哥,你说那个年轻公子哥的究竟是谁,会让人伏击到这种地步。而且这么精锐的小队,居然有几十人之多,远程与近战配合的很默契嘛。但看那个魔族打了这么半天,他等级高过这些不死之身的家伙这么多,却还是只能被动防守。”天松和李睿泽躲在旁边的绿化带后边,就看着两伙人打一会儿跑一会儿,你追我赶,他俩看热闹倒是看的起劲。 “不知道。”瑞哲心不在焉的说道,不过这两伙人他都很清楚,一个魂灵体的团伙,与那晚见到的牧洲和那个女孩一样的体质,一个是世子小王爷,宁国王府的公子哥。至于这两伙人为什么会打起来,其中的细节就让他有些摸不清了。他在考虑,如果情况不对,是不是得出手保护一下这位少爷。 “这么黏黏糊糊的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刺杀连对象的实力都不清楚就敢贸然出手,他们也真是鲁莽。”天松看的有些无聊,念叨着。 谁聊,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从远处冲入了战场,瞬间打破了战局的平静,一拳就将实力不俗的摩尔打退。然后便向那位公子走去。 “你终于出现了,我就知道,除了你不会有人做这么愚蠢的事情。给你活路你不走,偏要往地府去。”公子还是很淡定,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很熟悉的样子,冷冷的说道。 “只要你还活着一天,我都恨不得生吞你的肉!碎汝之骨。今天,我必杀你于此地。宁沐风!”牧洲站在雨中,咬牙切齿的说道,眼睛很红,早已被杀意冲昏了理智。说话间,提刀向宁公子杀了过来。 被打飞的摩尔,这时已经跑了回来,挡在宁沐风身前,即使局势很棘手,他也要保护好这个人。刚才面对一群虽然人多,但还可以抵挡,现在出现了这个很棘手的家伙,怕是很难护得雇主周全了,这契约还真是含金量十足,难度真高啊。 “老张,你带公子先走,有点挡不住了。”摩尔又和牧洲过了几招,见到对方像疯魔一般,对在自己侧翼,一直贴身掩护宁公子的司机说道。 “好。”老张知道公子的性子,心高气傲,从不退缩,但此时可容不得他耍小孩子的脾气了,扛起宁沐风,撒腿就跑,这会儿的局势,可不比刚才了。 “你们追!我解决掉这个魔族就赶过去。”见到宁沐风逃走,牧洲情绪更加失控,对所带来的人喊到。 “解决我?我承认你很强,但想轻易杀掉我,不可能!哼。”摩尔冷笑了一声,继续跟牧洲过招,一个看不出等级,但灵力强的离谱的家伙,他又不是没遇到过,不过眼前这个人,绝对没有前几天的那个耍双截棍的那个厉害。 天松也看到了牧洲,这个家伙一点没有隐藏身份的意思,穿的跟第一次见面时候一样,看着还是那么朴实无华,但攻击起来居然这么强,对面的摩尔,天松可是领教过他的厉害,一掌能把他打昏过去,牧洲看起来比他还要强的样子。不过见到大部队走远,天松担心的看了一眼两人,还是选择追了上去。 “看来真到时候了,公子啊,张哥以后可能陪不了你了,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居然在自家门口翻车了,辜负了老爷的信任,没能照顾好你,看来我的车技还是不行啊。听哥一句,别装b了,跑!”老张回身一道灵力打出,击飞射过来的弩箭,然后用力一抛,将宁沐风扔出去十几丈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又滚了几圈。 宁沐风先是原地愣了几秒,看了一眼被人群淹没的老张,和追过来的蒙面人,这次没停留,叹了一口气,听话的逃跑了。 “怎么说?”天松见到落荒而逃的宁公子,嘴角微微挑起,心中盘算着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但不知道这个美值不值啊。 “弄呗,我随便。”瑞哲嘴上虽然说的漫不经心,但却递给天松一个口罩。 “还用蒙面吗,弄的这么神秘。你真喜欢爱玩。”天松感觉有趣,笑着说道,但还是接了过来,两人默契的带上面罩,然后朝着乱战中,冲了出去。 李睿泽心中却是这么想的,如果那小宁子看到他的长相,弄不好得直接跪地,迎接圣驾都是很有可能的,这小子好像随他父亲去过皇都。 宁沐风确实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今天的情况也有些超出风险,在兑域六三州他就是天!虽然灵力修为极低,但身边的强者非常多。那群家伙也算是时机挑的好,正好给他拦在半路了,而且今天他们的路线与预订的,又差出去很远,直接打算去岛上,导致来援慢了许多,但是算算时间,这么会儿,怎么也该到了,除非他们也遇到了伏击。 就在他苦苦支撑,已经受伤招架不住的时候,两位神秘人士突然出现,一左一右,蒙着面,对他说道,跟我们走。然后李睿泽不知道哪里弄的烟雾弹和闪光灯。直接扔了出去好几十个,弄的像记者招待会一样,然后在烟雾遮掩之下,两人带着宁沐风,飞速撤退此地。 “你们?呃,多谢,在下宁沐风,多谢二位好汉搭救。二位可否留个联系方式,宁某必有重谢!”宁公子还是有些懵逼,这就得救了?而且这手断既快速又专业,虽然这时候出现,怎么看都很可疑,但这种人才可以结交。抱拳客气的说道。 “呃,做好事不留名是天华传统美德,就是想救你而已,告辞!”天松很开心,这种行侠仗义的感觉还真不错,他们救了人,转身走了,也开心了,确没想过那些人为何这种天气,还选择蹲守刺杀于此人。不知道以后回想起今天,天松会不会后悔啊。 看着他们消失在雨中,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笑了一下,也许是感觉有趣,又好像在嘲笑着单纯的家伙。过了少许,来救援宁公子的几百号高手到了,参差不齐,高低都有,但是却没有像摩尔那种顶级的高手也,但这人数量的架势也是非常吓人了。身上都多少带点伤,不出意料,确实遇到伏击了。 “参见宁王殿下!”齐刷刷,跪了一片人。 “牧洲,你真是让人头疼啊,非要惹出这些麻烦的事情出来,很好,我已经生气了。回府!”小宁王被保镖们围在中心,坐上新开来的车子,眼神阴狠的说道。 第75章 公子世无双 夜渐天明,雾蒙蒙的晨光中,豪车飞速的向着咸宇市行驶而来。划破了宁静,甚至隐约间听到了一丝让人心乱的狂飙bg。 “公子,您这趟回来,准备呆多久,我们多安排一些人手。最近这市内有些乱,出现了几波身份不明,身手又很强的家伙。”坐在副驾驶的人,是个熟面孔,摩尔对后排正在看着笔记本电脑的儒雅年轻人问道。 “哦,就是回来看一看,顺道再回族内一趟,父亲非让我去,也好,看看那群老顽固想开了没有。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诶,我听说前一阵你们被抓进去了,真是破天荒了,居然还有人敢动我的人?是你说的那群家伙吗。”年轻公子低眸轻松说道,手里还在忙着修改什么。 “哎呦我套,别提了,那群神经病,把我大金杯都撕两半了。里边有个家伙特别恐怖,像大海一样深不可测,甚至没怎么使劲,我和我那俩手下就全躺地上了。面对他的时候,就感觉跟见到我哥一样,我哥可是魔族贵族血统的有名将领,弄不好他可能也是至尊级的。”魔尔心有余悸的说道,有些无奈。 “哦?这么有趣,看来这次回来,会发生什么奇妙的事啊。打听过吗,这些家伙的底细。”公子听到这些,嘴角微微抬起,笑着说道。 “绝密档案,州级的都无权查看他们的信息。但还是能找出来一些,不像是野路子的,应该是中域,再次也是首府那几个大洲来的人。”摩尔将自己调查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应该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人物,我义兄并没有说什么调查近期会出来,就算是私服微访,也逃不掉他的那一关,所以放心,折腾不起来。但以防万一,我回头还是再问一问他。”公子很淡定,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 “对了,其中有个人,叫天松,我打听的时候,听说他来到市里之后先是被中介安排到了老默的屠宰场,然后回来之后又干了美团。这家伙很弱,不堪一击,但他的名字跟我们魔族悬赏令的一个人很像,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当时我和我几个手下听到这个名字,可是惊讶了好久。”摩尔继续说着自己知道的情况。 “嗯,知道了。”公子没什么反应,这个名字比较陌生,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如果只是像还没什么,还有个人很像我们的尊主,看着没有一点强者和灵力的波动,但那眉宇之间的英姿,真的很像我们魔尊,而且那次……。再加上那个很强的家伙,这三个人走在一起,始终感觉哪里有点不正常,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摩尔有些疑惑,将最后的一点情报和推断说出来。但关于重楼的事,他应该是有什么顾虑,没敢继续说下去。 “魔尊要是真来了,我得好好招待一下。但那个性格古怪又阴狠人物,怎么会来这小地方呢。你一定是被打出多疑症来了。咱们到哪了?”公子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调笑道。 “真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不简单,公子你不能掉以轻心啊。咱们快到了,都到八十里铺了,马上就下高速,进市区。”摩尔看了下窗外,对公子说道。 “嗯,知道了,不用回家了,直接去岛上。到地方叫我,我休息一会儿。”公子合上电脑,开始闭目养神。 摩尔心中无奈,这公子真是无所畏惧,到底还是没当回事儿,把车内的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就继续警戒起周围的情况。 与此同时,天松他们的微信通知群,班级群里,也迎来了最终的通碟。 “全员结束任务,学院要求所有人两日内回到中域,违令者学分清零。”紧跟着下边一串的收到。 天松看着手机上的内容,表情复杂。 “任务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怎么说走就走啊。再说这第一次执行任务,哪来的学分,让他们扣去,我是不回去。”天松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学院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出来这么久了,这么多学员,哪一个出点事他们不得焦头烂额的。再说你要是不回去,再没有学分,可能就不是简单的处分了。”瑞哲炕头边上盘腿坐着抽着烟,开解着说道。 “你回去,我是不怕,罚就罚,大不了豁出去让他们打一顿。”天松依旧不愿意走。 “那倒不至于,不过估计得扛着木头跑几百圈操场,烈日当头扎马步,开山断石,再去锻造房当一当劳动力,水底下高压强也呆一呆。这一套下来,你就成黑人了,黝黑的松哥。话说回来,你是我的发小,如果扔你自己在这外地,那我还是你瑞哥吗?放心,风里雨里,瑞哥陪你。”瑞哲锤了锤胸脯,然后指着松哥打趣道。 “吃饭了,我也不走,我们三人一起这么久了,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难过了,我刚去对岸买了些早点,豆浆豆腐,脑糖火勺和麻团,还有油条有点软了,泡豆浆吃。”重子衿从外屋地走进来,对闹心的讨论着两人说道。 “一会儿吃完,得弄几箱矿泉水回来,这地方水好像不干净。”瑞哲这会的灵力已经恢复了,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但还是对昨晚的经历后怕。 “弄呗,这娘俩肯定许久没吃过这么丰盛早餐了,我刚放桌上,那孩子就上手抓,狼吞虎咽的。棉姐不让他吃,说没规矩,我说没事儿。你俩赶紧的。”子衿说完叼着个麻团扭头走了。 吃过早饭,三人也没继续呆在村子里,各忙各的去了,李瑞泽说是去找敖信说一声,重子衿直接没影了,又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去干啥。剩下个天松,骑着公司给配的小电动,送餐去了,说中午饭口时间,全员都要在线,可是这才上午八九点,估计就是单纯的待不住,想兜兜风散散心。 老天爷果然最爱开玩笑,好好的天,说下雨就下雨,虽然不大不小,但秋雨可是一场比一场寒冷啊。松要遭罪咯,道又滑,雨衣可以挡住一会儿雨,但只要一直淋,再顶着风,这可就湿透了。 秋天穿的衣物不比夏天,如果穿少一点,湿透了还很凉快,但是雨衣闷着热呀。秋天那种从里边湿透还干不了的,一会儿冷了一会儿热的,棉线的秋裤毛衣还吸水。这罪受的,挣多少钱都划不来。 “爽!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哦吼~”暴雨中为了赶时间,少年的呐喊声从风雨之中传出来。手里单子不算多,这天手里六七个单子的那群哥们可咋跑单啊。天松还没过新手期,就想一单一单地跑,虽然挣不多少钱,但效率快啊,直达单。 “这外卖小哥疯了吗?喊什么呢,你慢点,不要命了!”路边一个打伞的中年人,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一道黑影嗖的一下过去了,心肠倒是很热,担心的冲天松喊到。 “谢谢!”天松已经走远,还是大声的回道。他倒是很开心嘛,雨雪天是他最喜欢的天气,观雪落听雨声,太棒了。只不过这两件事与送外卖碰到一起,那就是灾难。 他有灵力护体,虽然好受一点,但也不是什么都感受不到,这种大自然的磨砺他还是很喜欢用身心去体会的。 “这年轻人,太疯狂了,一个月就几千块钱,你玩什么命啊,没了你,怎么他们还吃不上饭了吗?饿一顿两顿当减肥了呗。”路人又嘀咕了两句,就没戏份了。 不出意料的情况下,出意外了,天松这个电动车的刹车很好使,碟刹。有刹车盘和刹车片,前刹他不爱用,有时候弄不好一下子就起飞了,强烈的推背感。后刹车配合松开油门足够一下子定在原地,刹车距离不超过五厘米误差。 但那需要是晴天,路况良好,没有水的情况下。这雨天别说五厘米能站住了,如果捏刹车稍微急了一点,直接就是躺地上,车横着滑出去几米远。 两脚伸开支撑的话是下意识的行为,四个点,想控制平衡。但也是刹不住,太滑了。 一个十字路口,没有摄像头的小路口,但车流不少,东西方向是主道六排车道的大道,有红绿灯立着横出来一条的那种正规灯。南北走向,北侧是一个加油站和小区的门口,南侧是一条小路。天松是准备从南侧的小路,直接左转过岗去对面的小区,如果直行也可以,就安全了。但他不太熟悉,按导航走的。这就出事了。 这个岗,南北也有个红绿灯,但是却是在路中间的,十字路口的正中央,体积还不小呢,一个塔形柱子灯,这个灯的隐患是,离得越近视野盲区越大,电光火石之间,根本看不到柱体后面有没有车。 咣的一声!也是点子存,正好怼对面直行的出租车后侧门上,车里还坐着一对母女,天松脸贴在窗户上的时候,那一瞬间,还清晰的看到了里边坐在后座的母女,脸上惊恐的表情。出租车也紧急刹车,自己是贴着车身滑下来的,估计自己这一幕,会成为那个小姑凉一辈子的阴影,抱歉。 站起身来,有些蒙圈,敲了敲车窗,问司机怎么处理,没遇到这事情,又给后台站里打电话,报备出事了,外卖安排别人送。 现实中,我的脚腕是扭了,是被电动车砸的,下意识去支撑,膝盖破了,左半身基本都伤的不轻。还吐了些血,不是内伤,牙磕到了,没掉,就是出点血。我这人长记性,那以后我给自己强制性要求,给自己立规矩。从来没再抢过灯,宁等一分钟,不抢那一两秒! 这里天松就按剧情来说,他连啵乐盖都不会破皮,半蹲起身,身板刚刚硬,这个没说谎,我当时做的最傻的事情,就是站起来了,如果躺地上,就不是他讹诈我的事情了。 “你给我修车费呗,还能怎么办?”司机一脸晦气的看着天松说道。 “你好像闯红灯了,也是抢灯冲过来的。我是绿灯过来的,虽然还剩一秒,但还没变黄灯。这样,咱们等交警来了再说。”天松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先报警和给李睿泽打电话,敖信大哥已经先回中域交差复命去了,打点这次任务的放弃流程和后续事宜。 路上出事故,就两种情况,一个开太快,抢灯也是快。有人说,我是慢了,那防不住别人撞,我有什么办法,那是另一方太快,还是开快车的原因。 酒驾,还是快,这个就算不想开快,也感觉慢,他反应慢了好几秒,遇到紧急情况根本停不下来,能停住的话,那证明还是没喝到位,酒量好。但是!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是上路的最重要的规矩! 第二种就是疲劳驾驶,眼睛一闭一睁,可能这辈子就扔那了,钱是挺好,但生命是最重要的。 还有一种,这个不算正常范围内的,脑子不好使油门刹车分不清的,别人打了一巴掌过两三秒才生气反应过来,反射弧太长。这个不属于驾驶技术失误的事故,就是不适合开车,没喝酒都跟喝酒了一个样儿,脑子太迟钝,这种的开车上路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没遇到特殊情况还行,遇到紧急的时候,拖着被撞的人开出去二里地都是非常可能的事情,直接傻眼了。理性和逻辑思维能力瞬间丧失。 这样的让开车,根本就是灾难片,出了事就是过失意外杀人。一般的出事,轻伤重伤人都还活着,这种出了事,火葬场就来活了。人没了,多少钱也填不完,那终其一生的悲伤和痛苦,会毁掉至少两个家庭。 秋雨凄寒彻骨,比淋雨更冷的是心,这种举目无亲的外地,何去何从,等了十多分钟,警车来了,瑞哥开了一辆刑警队的车一起来的。弄的好像我警队里有人一样。 现场拍照,做笔录,然后拖车又来了,把出租车和我的电动都拖走了,回去看一下有个广角的不属于交通的摄像头,但也能查看,看完事故原因,才会做最后的判决。 “还送不送外卖了,啊?我刚才还给你打电话提醒过,我说这天别送了个锤子地了,这下可好,我说我右眼皮怎么直跳呢。你人没事?松哥。那车都撞变形了,你骑的挺快呀,我套。 不过别担心,哥有钱,回头赔公司个电动车就完了呗。但是!你要答应我,你别再送了,行不行。你真是我大哥呀。”瑞哲开着车,对坐在副驾驶,淋得跟个落汤鸡一样,一脸颓废的天松说道。 “哎~,看情况~”天松想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 “诶!你……。”瑞哲无语了,扭头眼含怒气的看了天松一眼。 “看路!变红灯了!”瑞哲俩人聊着天,说到这的时候,没注意,闯了个红灯。车内的人工智能也及时提醒道。 “这是警车,没事的。”瑞哲下意识的踩了下刹车,又想起这是警队里开出来的车,灯也才刚变红,估计没什么事,就继续开。话音未落! “窟咚!”司机左边方向受力,两人一起被甩带着朝右边飞去。得亏系了安全带,气囊都弹出来了。然后过了半响,车窗外传来敲车窗和问话的声音。 瑞哲和天松都没什么大碍,反倒是这车快散架了,跟要爆炸了一样。两人心中都感觉很无语。这梅开二度啊,今天这是怎么了,点子这么寸,这咸宇市的人,下雨天开车都这么冲吗?都这么爱抢灯。 “你们没事,二位警官?”窗外是一个打着伞的穿的西装笔挺,看着很干练的一个男子。 “没事儿,你们是,左转灯吗?这岗拢共就这么几台车,你能撞上我,开这么快干嘛呀?”瑞哲有点窝火,自己可是赛车拉力赛等一系列赛事的冠军选手,现在还是委员会的话事人。几乎在车的这方面,基本不会有任何失误。他也真的喜欢车,皇都的车库里,收藏了许多珍贵的珍藏款和限量版的豪车。 “阿sir,是您闯的红灯,而且这个岗是国际红绿灯,我们左转是绿灯正常行驶。”男子淡定的说道,见到两人没事,神情也不再紧张,说起了事故原因。 “那也得慢点啊,你刚才那车速得八十,不像是刚起步,这车门都撞啥样了,你看。”瑞哲坐在车里,依旧理输嘴不服的说道。 这时,对方车里下来了另一个人,从副驾驶的位置,来查看情况。 “好好好,我们的车质量非常硬,没什么问题,如果您没什么事,咱们就这么散了,我们这边不想耽误时间。”魔尔走上前来,对李睿泽说道。 “是你!这咸宇市会不会太小了,你们不会是故意?”瑞哲见到这面熟的手下败将,顿时火气更盛了。 “您误会了,我们也是刚回来,车内的是我家公子,我去接他了。这次的事,纯属意外。”摩尔谦逊的说道,他刚才在车上也受了不小惊吓,公子还在车上,得亏公子没事,还让他下来快点解决。 “行,那就散了,大家都是道上混的,都心知肚明,你最好别让我再逮到你的把柄。”瑞哲知道自己理亏,见车子还能开,摇上车窗,准备一脚油门离开这是非之地。 摩尔与公子的专用司机也回身向自己车子走去。 就在这短暂的空隙,雨声之中,嗖!嗖!嗖!几支冷箭,射了过来,目标明确,直奔豪车后车窗户,这车是防弹的,但是在这些夹杂着灵力的箭矢之前,还是不堪一击,玻璃破碎的声音霎时响起。 “公子小心!”摩尔刚送走瘟神,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察觉到攻击来袭,瞳孔缩起,急忙外放魔力,朝几支箭矢抓去。但数量太多,还是漏掉了几个。紧接着,从路口的四面八方,出现了几十名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手中拿着弩箭和弯刀,嘴中叼着木头。 “不要慌,我没事儿。”宁公子从车上走下来,将一支被他抓住的箭矢折断,雨水从他的身旁滑落,眼神澄澈,丝毫不慌的回身从车内,将防水的双肩包拿出来,背在身上。看了一眼四周围过来的人,和已经被射破的轮胎。从包里拿出一把红色的信号枪,对着天空就是一发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公子,我跟张哥掩护你离开,跟紧我!”摩尔双目变红,周身魔力涌动,现在是活靶子,这停路中间了,飞起来反而漏了破绽,只能杀出一个突破口。 “走!”公子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说了一句,就跟在两人身后,朝一个方向跑去。迎上敌人的时候,还一脚踹开了一个蒙面人。 “这电影都不敢这么拍,这么刺激吗,车祸,暗杀,堵截,衔梅夜渡无声杀。不过他们堵人,射我车干什么?轮胎都给我射爆了。怕我拉他们走吗?”瑞哲这边刚想一脚油门开走,外边就打起来了,得亏这架势不是奔着他们来的,还真吓人啊。天罗地网也不过如此了。 “走,去看看。什么人物能被这么围剿。”天松一扫颓废,眼神明亮,舔了下嘴唇,兴奋打开车门,灵力外放,扔掉雨衣,就朝那群人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你。。。”瑞哲无奈,也是,这么大场面,那个魔族被人追杀,肯定跟他们最近遇到的事有很大关系,也没多想。下车也跟了上去。 暴雨如注,雨势也越来越大,气温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降低。但弥漫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 “这些家伙,真是太麻烦了,根本杀不掉。公子,求援信号已经发出了,我尽量拖住他们,你往宁府的方向去,援军肯定在来的路上!”摩尔一边抵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并适时地反击几下,还要保护身后的人。 “没事儿,不用紧张。我现在只想把这些家伙都留下,然后再慢慢的玩。”公子被追杀了一路,眼中还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些敌人,心中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睿哥,你说那个年轻公子哥的究竟是谁,会让人伏击到这种地步。而且这么精锐的小队,居然有几十人之多,远程与近战配合的很默契嘛。但看那个魔族打了这么半天,他等级高过这些不死之身的家伙这么多,却还是只能被动防守。”天松和李睿泽躲在旁边的绿化带后边,就看着两伙人打一会儿跑一会儿,你追我赶,他俩看热闹倒是看的起劲。 “不知道。”瑞哲心不在焉的说道,不过这两伙人他都很清楚,一个魂灵体的团伙,与那晚见到的牧洲和那个女孩一样的体质,一个是世子小王爷,宁国王府的公子哥。至于这两伙人为什么会打起来,其中的细节就让他有些摸不清了。他在考虑,如果情况不对,是不是得出手保护一下这位少爷。 “这么黏黏糊糊的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刺杀连对象的实力都不清楚就敢贸然出手,他们也真是鲁莽。”天松看的有些无聊,念叨着。 谁聊,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从远处冲入了战场,瞬间打破了战局的平静,一拳就将实力不俗的摩尔打退。然后便向那位公子走去。 “你终于出现了,我就知道,除了你不会有人做这么愚蠢的事情。给你活路你不走,偏要往地府去。”公子还是很淡定,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很熟悉的样子,冷冷的说道。 “只要你还活着一天,我都恨不得生吞你的肉!碎汝之骨。今天,我必杀你于此地。宁沐风!”牧洲站在雨中,咬牙切齿的说道,眼睛很红,早已被杀意冲昏了理智。说话间,提刀向宁公子杀了过来。 被打飞的摩尔,这时已经跑了回来,挡在宁沐风身前,即使局势很棘手,他也要保护好这个人。刚才面对一群虽然人多,但还可以抵挡,现在出现了这个很棘手的家伙,怕是很难护得雇主周全了,这契约还真是含金量十足,难度真高啊。 “老张,你带公子先走,有点挡不住了。”摩尔又和牧洲过了几招,见到对方像疯魔一般,对在自己侧翼,一直贴身掩护宁公子的司机说道。 “好。”老张知道公子的性子,心高气傲,从不退缩,但此时可容不得他耍小孩子的脾气了,扛起宁沐风,撒腿就跑,这会儿的局势,可不比刚才了。 “你们追!我解决掉这个魔族就赶过去。”见到宁沐风逃走,牧洲情绪更加失控,对所带来的人喊到。 “解决我?我承认你很强,但想轻易杀掉我,不可能!哼。”摩尔冷笑了一声,继续跟牧洲过招,一个看不出等级,但灵力强的离谱的家伙,他又不是没遇到过,不过眼前这个人,绝对没有前几天的那个耍双截棍的那个厉害。 天松也看到了牧洲,这个家伙一点没有隐藏身份的意思,穿的跟第一次见面时候一样,看着还是那么朴实无华,但攻击起来居然这么强,对面的摩尔,天松可是领教过他的厉害,一掌能把他打昏过去,牧洲看起来比他还要强的样子。不过见到大部队走远,天松担心的看了一眼两人,还是选择追了上去。 “看来真到时候了,公子啊,张哥以后可能陪不了你了,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居然在自家门口翻车了,辜负了老爷的信任,没能照顾好你,看来我的车技还是不行啊。听哥一句,别装b了,跑!”老张回身一道灵力打出,击飞射过来的弩箭,然后用力一抛,将宁沐风扔出去十几丈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又滚了几圈。 宁沐风先是原地愣了几秒,看了一眼被人群淹没的老张,和追过来的蒙面人,这次没停留,叹了一口气,听话的逃跑了。 “怎么说?”天松见到落荒而逃的宁公子,嘴角微微挑起,心中盘算着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但不知道这个美值不值啊。 “弄呗,我随便。”瑞哲嘴上虽然说的漫不经心,但却递给天松一个口罩。 “还用蒙面吗,弄的这么神秘。你真喜欢爱玩。”天松感觉有趣,笑着说道,但还是接了过来,两人默契的带上面罩,然后朝着乱战中,冲了出去。 李睿泽心中却是这么想的,如果那小宁子看到他的长相,弄不好得直接跪地,迎接圣驾都是很有可能的,这小子好像随他父亲去过皇都。 宁沐风确实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今天的情况也有些超出风险,在兑域六三州他就是天!虽然灵力修为极低,但身边的强者非常多。那群家伙也算是时机挑的好,正好给他拦在半路了,而且今天他们的路线与预订的,又差出去很远,直接打算去岛上,导致来援慢了许多,但是算算时间,这么会儿,怎么也该到了,除非他们也遇到了伏击。 就在他苦苦支撑,已经受伤招架不住的时候,两位神秘人士突然出现,一左一右,蒙着面,对他说道,跟我们走。然后李睿泽不知道哪里弄的烟雾弹和闪光灯。直接扔了出去好几十个,弄的像记者招待会一样,然后在烟雾遮掩之下,两人带着宁沐风,飞速撤退此地。 “你们?呃,多谢,在下宁沐风,多谢二位好汉搭救。二位可否留个联系方式,宁某必有重谢!”宁公子还是有些懵逼,这就得救了?而且这手断既快速又专业,虽然这时候出现,怎么看都很可疑,但这种人才可以结交。抱拳客气的说道。 “呃,做好事不留名是天华传统美德,就是想救你而已,告辞!”天松很开心,这种行侠仗义的感觉还真不错,他们救了人,转身走了,也开心了,确没想过那些人为何这种天气,还选择蹲守刺杀于此人。不知道以后回想起今天,天松会不会后悔啊。 看着他们消失在雨中,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笑了一下,也许是感觉有趣,又好像在嘲笑着单纯的家伙。过了少许,来救援宁公子的几百号高手到了,参差不齐,高低都有,但是却没有像摩尔那种顶级的高手也,但这人数量的架势也是非常吓人了。身上都多少带点伤,不出意料,确实遇到伏击了。 “参见宁王殿下!”齐刷刷,跪了一片人。 “牧洲,你真是让人头疼啊,非要惹出这些麻烦的事情出来,很好,我已经生气了。回府!”小宁王被保镖们围在中心,坐上新开来的车子,眼神阴狠的说道。 第76章 龙潭虎穴 当夜,雨不见停,没什么事情的几人,回到村子内,吃了顿饺子。屋外冷凄凄,屋内热气腾腾,这平凡的人间烟火气,让食物也多了几分香气。 “这三鲜馅的不错啊,虾仁真大,那个是什么,羊肉萝卜的吗?帮我夹两个,够不着了。”子衿一口吞了个饺子,嗦咯了下筷子,碎嘴的说道。 “吃个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我给你端过来,这也没人跟你抢,慢点吃,怎么像没吃过饺子一样呢。”李睿泽盘腿坐在炕上,他在中间,哪边都能碰到。把饺子递给重子衿,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大哥手艺真好,这馅料的盐口我真是绝了。太好吃了。”子衿没把瑞哲的话放心上,接过来饺子,乐呵呵的就往嘴里旋。 “那你不看看是谁包的,我可是皇室,呃…,进去吃过御膳的人,我晚上想吃宵夜都是去御膳房跟蒙安大哥自己做的。我这口味一般的味道,还吃不下去呢。”瑞哲被拍了马屁,但一点不谦虚,得意的说道。 “嗯,确实有两下子,我真没想到。不愧是我瑞哥,以后吃饺子就找你。还灌汤的呢,你这怎么做到的,皮冻化了的油汤,还是怎么回事,真好吃。”天松细细品味着,夸赞道。 “那个啊,和馅的时候多加些盐,再搅拌馅料打上劲儿,然后加入葱姜水,我提前榨汁打碎的,一斤面三两水就够,用凉水冰水都行,千万不要用温水热水。吃进去水了,哎,就成灌汤的了,一口就爆汁。但水不能放太多,太稀了就包不住了,一煮都开了。然后再放酱油,糖,十三香,葱花,葱油,香油,完美了。”瑞哲耐心的说道。 “哦~,我真没想到你都会包饺子了,以前我就爱吃阿姨包的饺子,比我爸包的还好吃。唉…我包这几个真难看,生捏上的。我爸还教我擀折子,看来都没学会。你包的真好看,双手一合就一个,棉姐包的也好看,你俩手法都差不多。不像我,弄一个要好半天。”天松笑嘻嘻的说道。 “你呀,以后就给我擀面皮就行,别包了,太磕碜了,但比那个吃货强,捏半天都捏不上,还最能逮,自己造了一半,得亏我多包出来几十个。回头他弄的那些,松哥你留着给我煮面片汤。”瑞哲打趣说道,嘲讽重子衿。 “这活儿太细,我来不了,我糙汉子一个。反正我吃饱喝足就哦kk。”子衿脸皮厚的说道。 瑞哲无语,然后转过头看松哥。 “大哥,我记得你碗里放的是醋啊,你那酸菜蛎蝗馅的,不酸吗,酸菜沾醋,你是受谁欺负了吗?你心里苦的话,跟哥说说,我愿意倾听。”瑞哲今天这顿饭,真是吃无奈了,都是奇葩。 屋内有说有笑,屋外雨声不断,突然趴在外屋地的来福叫了,一直咬外边。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这狗挺安静的,感觉天塌了都不会叫的那种,这会犯什么病了?”瑞哲听到来福的叫声,疑惑的说道。 “我去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天松是雷厉风行的人,放下碗筷,就闪身出了屋子。 “你!你没事!”外边紧接着就出事了。 瑞哲和子衿见到天松去看了,就继续吃着喝着,这边饺子还没送到嘴边,就听到天松的惊呼声,也急忙跑了出来。 两人站在门口,看着院内,一个遍体鳞伤的身影,趴在大门口,半个身子探进院里。天松正跑过去,准备探查那个人的情况。 “危险,松哥别过去。”瑞哲焦急的喊道,这种情况不明的时候,贸贸然跑过去,很危险。 “是牧洲,他受伤了,你俩过来搭把手!”天松没管这么多,见到重伤之人,见死不救不是他的性格。 听到天松的话,李睿泽愣了一下,然后跟子衿一起走了过去。 “救人。求你们,去救汤圆。”趴在地上,只见出气不见进气的牧洲,头都抬不起来的,抓着天松的衣服,对他们说道。然后就昏了过去。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啊,兄弟!”天松被吓了一跳,这人突然动了,然后抓着他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恍惚间听到,好像是要求救。 “这家伙始终神神秘秘的,什么事也不对我们说,现在又伤成这样,松哥,你最好离他远点,别惹祸上身。”瑞哲过来给天松搭手,把牧洲往屋里抬,对天松叮嘱道。 “那怎么办,让他在这儿被雨淋着,我明天给他挖个坑,埋了?别磨叽了,先把他救了。也别往屋里拽了,我这随身没带什么金创药,直接给他送医院去得了。”天松不耐烦的说道。说罢就往外拽,瑞哲往里拉,两人一用力,痛的牧洲哼了一声。 “你俩再扯几下,医院都不用送了,真得直接刨个坑埋了得了。”重子衿开玩笑说道。 “算了,我背他,你放手。”天松变换身位,站到前边,把牧洲背了起来,就朝村外的私立医院跑去。 几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匆匆忙忙,都没来得及向屋里的母子告别。跟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来福。 刚才听着几人说话,就焦急的在一旁打转,见到他们要去那家医院,更是急得乱叫,还咬他们的裤脚,不让他们去,可是这群家伙这时候居然没注意到它的反常,把它晾在了一旁。 “医生!有人吗?”天松直奔医院,一头扎了进去,然后就大喊道。这医院也真奇怪,外边看着就好像没什么人,进来也真没人,没有接诊的前台,没有病人,空荡荡的走廊。外边就挺冷了,这里边居然比外边的温度还要低,阴冷阴冷的。 吱~门被推开的声音。 “来了,喊什么喊,着急投胎去啊!”出现了几个人,脸上满是不耐烦。看了一眼天松和背上的牧洲,还有后边的李睿泽两人。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对讲机,让人推过来一台车,把牧洲送进急诊室。 “谁交钱,三万住院费,包含急救的手术和各项检查在内。”那人把牧洲安排完,又走进收费室,开了张收据,跟天松他们要钱。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天松被惊的目瞪口呆,他从小到大,治病吃药就没超过一百元。 “你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我们的技术和使用的药物都是最顶尖的,很贵吗?进个icu,这价格很实惠了。不治也可以,我直接让急诊室把他推太平间,反正已经那个样了,你们就直接领回去收敛了。”那人冷笑着说道。 “诶~,我朋友有些着急,说话不懂事了,您大人有大量,还望您帮忙打点一下,务必给我那重伤的兄弟救回来,花多少钱都行。对了,咱这儿能刷医保卡吗?”瑞哲笑脸迎了上来,把天松推开,还把烟递了过去。 “可以。把烟收起来,虽然这里没什么病人,但院内禁止吸烟!好了,你们坐会儿,我去里边看一眼,有什么事再找你们,别乱走,记住了奥!”那人依旧是不耐烦的样子,收完钱,就离开了。虽然说不让抽烟,但这人一身的烟味儿,证明他的话含金量很低。 “这什么人啊?又让你破费了瑞哥,早知道就给他拖屋里,我给他治了。”天松还是没回过劲儿,心脏感觉很愤懑。 “没事儿,见多了就习惯了。我妈也是医院的,虽然没这收费这么离谱,但多少我还是懂一些。差不多,如果他们水平可以,确实也不算多,毕竟那牧洲都快断气了。”李睿泽却不放在心上,笑着安慰道。 “诶,对了,你怎么这么有钱?我以为跟你借几百都挺多的了,这三万你眼皮都不眨一下就交了,还有我赔公司电动车那两千?你平时零花钱有这么多吗?”天松突然疑惑大迸发。 “我蒙安大哥,都开兰博基尼的,我妈又在京都医院工作,你是不是有点对你发小的经济能力不太了解啊。”瑞哲哑然失笑,辩解道。 “哦,那我晚点还你钱,你也不急着用。”天松愣愣的说道。 “没事儿,你不还都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但不还又不是你的性格,随你便。总之,有你瑞哥一天,你就不用为钱操心,还有你跟小薇结婚,我包办了,咱按最豪华的来,让全宇宙都祝贺的那种,我再随上个几亿。所以你抓紧奥,该结婚就结婚,别等你攒什么一百万再娶,那得猴年马月啊。”李睿泽说着说着有点扯远了,但看得出来,这段话是真心的,他真的很急。 “还几个亿,你用天地银行的钱啊,给我烧纸钱啊?怎么张嘴就来,真吓人。”天松还是穷习惯了,没信他的话。 “真的,你还不信。抓紧奥,记着点,当个事儿办。再说了,总让人姑娘等着怪不好的。”瑞哲这话很有深意,但只有知道前因的人才明白。 两人有一嘴没一嘴的聊着,把子衿晾在一边,他听的倒是挺起劲儿。其实如果没什么事情,他更想回去吃饺子,刚才才吃个半饱,这会儿活动的都消化差不多了。 等待了一个多小时,急诊的灯灭了,牧洲也被推了出来,送往病房。身上不少地方被打了石膏。 “病人状态不是很好,还需要静养和调理,你们勤照顾着。暂时是没什么事情了,我就不陪你们去看病人了,告辞。”刚才接待的急诊医师兼前台,把情况说了一下,就又离开了。 “好的,知道了,谢谢啊,医生。”瑞哲笑脸说道。 “这下麻烦了,咱们本来就人手不足。要不子衿兄你留这儿看着牧洲,也不知道他的那些朋友都跑哪去了,白天那么多人呢。诶,对了,他好像说让我去救谁,不会那帮人都被抓起来了?”天松见到牧洲脱离危险,放下心,突然想起了牧洲恍惚之时对他说的话。 “看来你们白天还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啊,那就我留下呗,我无所谓,都行。”子衿伸了个懒腰,悠闲的说道。 “嗯,白天的事儿,不说也罢。乱七八糟的,今天一整天都乱乱的,好像水流变急了,旋涡加速了。”天松揉了揉睛明穴,头疼的说道。 “那你就留在这儿,回头我们给你送好吃的,如果送不来,你就自己点外卖。外边还不知道有什么更麻烦的事情等着我们呢。”瑞哲想了一下,也赞同这么分配。 经过一番商讨,大概就这么定下来了。 “今晚,我留下来陪你,这地方阴森森的,人也都很奇怪,我看看我这招麻烦的体质,能不能再引出来点什么东西。嘿嘿。”天松想了一下,既然不知道去救谁,还不如等牧洲醒了,好好问他一下。 最后,天松和瑞哲回到牧棉家,把刚才事儿说了一下,然后就打算直接回来,瑞哲听到天松要住医院,也不放心,索性也一起跟过来了。 “那你们,多加小心。”牧棉担心的叮嘱道,那个让她恐惧的地方,她只能尽量劝他们不要去,但这三位客人这两天给她的感觉,神秘又深不可测。既然他们不怕,那就祝他们平安。 “嗯,你休息,棉姐。我们明晚再回来,给你弄好吃的。不用担心,弟弟可是非常强的。那些牛鬼蛇神见到我都得躲着走。小豆豆,你的妈妈要靠你照顾喽,加油。”天松调笑着说道。告别完事,潇洒的离开。 两人回到医院,还带来了些吃的,与日常用品,病房确实很豪华,精装,住四个人,绰绰有余,沙发很软,床很舒适,还能泡澡淋浴,干湿分离。 “这不就是标准间吗,这地方住多久啊,得三万块?”天松承认这确实比一般病房要舒服,但是也不至于这么贵。 “没说,估计就是,康复出院为止呗,如果赖着不走,按那个人的性格,估计能把我们都扔太平间去。呵呵。”李睿泽看了眼收据,没写日期,就是个收费单据,开玩笑的说道。 “睡觉,不想了,越合计越闹心。”天松说完,直接闭眼开睡,这几天都没睡安稳。今天补回来。 看到天松睡着,李睿泽却很清醒,盯着病床上的牧洲,看了看早就睡s的重子衿,他整理着思绪,随着思考,单手拄着额头,目光也向医院的地下望去,虽然没动用灵力,但仿佛已经将这里看穿。微微眯起眼睛,表情复杂又掺杂着可悲。 这一觉,可以睡安稳吗?从天松的梦中可以看出来。 先是车祸的现场,然后说敖信大哥和那些朋友远远站着的观望与离开,最后无助与悲凉涌上心头,可是这些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对啊,都过去了啊,过去了。从迷惘中惊觉过来,这梦境重演的,是自己忘不掉的心魔。 “醒过来了吗?呼~呼。”天松猛地坐起身,喘着粗气,身上被汗水打湿,透了。环顾四周,李睿泽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睡着了,旁边床上是躺着的人。周围很静,外边的雨也停了。 “什么声音?怎么这多人在哀嚎?”刚放松下来,紧接着一堆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声音幽幽的飘了过来。起身下床,迷茫的向外边走出去。但是他没发现,他的离开没有一点声音。 李睿泽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屋内,人都还在,便继续睡觉。 天松在医院的走廊中,估计为了节能,灯开的很少,周围很暗,这地方如果不是进来前知道是医院,他真的会以为是无人居住的废弃闲置公寓。声音还在持续,不是从某处发出来,而是到处都是,所以他晃悠了半天,在医院内转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漫无目的。 突然,他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有人在谈话。 “头儿,不把这几头猪仔弄了吗?送上门的买卖啊。”一个人说道。 “你穷疯了?还是就喜欢杀人?不要惹那群家伙。他们是灵界的人。”刚才接待天松他们那人的声音。 “灵界的又怎样,又不是没嘎过,卖的反而更好,比凡人的品质还要高,客户们用过都说好。”有个阴柔的声音说道。 “臭娘娘腔,我警告你,别捣乱,最近王府要有动作,让我们都安静些。你如果捅娄子,我先宰了你!”那人毫不客气的说道。 “哦呦呦,你好厉害啊,我好喜欢,虎哥,你打我,打s我好不好。切。”那阴柔声音辨别不出男女,但说话阴阳怪气中还带着狠劲,丝毫不怕那个被称为虎哥的人。 “你找死!”这句话说完,屋内就传来掀翻桌子和打斗的声音。 “呸,老娘不跟你玩了,你自己过去。”阴柔男捂着脸,从屋内出来,气急败坏的对里边说道。 “s人妖,再让我碰到你,我让你真成太监!三条腿全给你打断!”虎哥从屋内摔出来一个酒瓶,重重的砸在门外的墙上。 “头儿,消消气,他就那得性,你俩搭档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人,主打就是蔫坏损。”屋里的第三个人出声劝道。 “我想宰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他那奇怪的功法,跟个泥鳅一样,打又打不到,打到还不疼,他早上西天了。真特么气人。”虎哥喘息着说道,心中怒气拉满。 “嗯?谁在外面!”突然虎哥感觉到好像有人,急忙跑到门口,向外边左右查看。天松急忙躲到拐角的墙后边。但那虎哥不似一般人,居然朝他这里走了过来。 “头儿,你怎么精神衰弱了啊,疑神疑鬼的,我们这鬼地方,有进无出的,你太大惊小怪了。我给那几个小家伙下了点迷魂香,估计不到明天中午,醒不来的。 如果不是你发话,我这会儿都该洗干净,取货了,最近有客户要换个胃和肠子,我趁着新鲜给人家送过去。看来只能从存货下手了。”那个手下也跟了出来,叫住虎哥。 “让那个败家玩意给我的气的,回屋,接着喝酒。小虎,别乱来了,仅此一次,我的直觉告诉我,我打不过那其中的俩个家伙。”虎哥听到他这么说,眉头一皱,叮嘱了一番。 “好,我最听我哥话了。跟虎哥走,有酒喝有肉吃,有妹子泡,哈哈。”小虎开玩笑道。 “臭小子,小心点啊,别扎到脚,你拿笤帚把门口扫一扫。”虎哥听他这话,拍了一下小弟的脑袋,也转怒为笑。 “好嘞!”小虎,出来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也略带疑惑的看向天松这边,好像真有人刚才在这里一样,虽然借着这么会的空档,天松早就跑了。 天松心中波涛汹涌,这趟出来听到这些,看来这地方真是不太干净,而且暗地里好像还经手什么肮脏的交易。但是他们既然把自己迷昏迷了,自己怎么起来的,难道自己是百毒不侵?不对,跑了这么一会,天松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脚步声,而且这么长时间,居然没发现。 “我挂了?我怎么~”天松意识到这些,突然向旁边的墙摸过去,穿墙而过,自己没有实体了。 “我靠,就这么凉了,我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我怎么就s了,我不甘心啊。呜呜,诶,这里是通往地下的,这三层医院基本都是病房,地下难道是太平间,但我刚才在一楼好像看到了。这,呼唤声,就是从这里发出的。原来这下边还有说道。我去看看,正好现在能穿墙。”天松还在哀伤,突然看到墙内景象,不出意外的走了进去。 走啊走,摸着黑走,来到了地下,这里真的有秘密,天松感觉他见到那小虎口中的存货,星际穿越中,有一个个保护罩里边是营养液,这里的场景,是一排排病床,上边都睡着人,吊瓶中维持着他们的生命。触目惊心。 天松茫然的走着,看着一张纸熟睡的面孔,但他听得到,那些痛苦的呻吟和鸣叫,从这些人的心灵和神念发出,天松听的很清楚。 “大哥哥,你是谁?这里很危险,你快跑,如果被那些人发现,你会被打碎的,之前好多哥哥都这么碎掉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空灵的飘来,是神念传音,准确的说,其实就是灵魂对他发起会话。 “你还好吗?你们都是病人吗,为什么会都在这里。”天松寻声而来,找到了见到了这个小女孩。 “不知道,我记不清楚了,感觉一直在睡觉,也分不清哪里是梦哪里是现实,但这次你是出现在我梦里了吗,还是怎么回事,总之好久没有人来过了。我能看到你。”小女孩单纯的说着。 “梦吗?也许,如果哥哥把你叫醒,带你出去,你打算去哪里玩啊?”天松陪小女孩聊着天。 “我,我想去山上,山上有好多好多桃子,可甜了,我知道哪里的桃子最好吃,摘下来送给你,这是我的秘密哦。如果还能吃到就好了,好久没吃过了。啊!你快躲起来,他们来了。”小女孩向往着说道。突然她惊慌焦急了起来。 “二把手,不至于连夜来取货,兄弟们正睡的香呢。明天再弄呗。”一个慵懒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朝这里走来。 “本来打算,用鲜活的,大哥不让,抓紧弄,客户催的挺急,本来今天头半夜就该弄好给人送过去的。”小虎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真是催命的啊,这个行吗,看着挺不错的。”手下说道。 “就这个。” 话音一落,噗的一声,手起刀落,画面非常残忍。 “轻点,别弄坏了,没轻没重的呢。”小虎把脸撇过一边,嫌弃的说道。 “没事儿,弄坏了,再开一个就完事了。”手下漫不经心的说道,熟练的戴着消毒过的手套,取出货品。 “我就挺没人性的了,你们更残忍。”小虎冷笑着说道。 “彼此彼此,干这么久了,心早就没感觉了,完活,怎么样,手法可以。”主刀的小弟炫耀着说道。 “赶紧封箱,我去送货,你们弄干净点,别血乎滋啦的,像上回一样,看的人恶心。”小虎接过箱子,不愿意多停留,交代了一声就离开了。 天松这边藏在一个病床后边,目睹了整个过程,目瞪口呆,胃里一阵翻涌,但现在居然想吐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你们!唔唔。”天松忍不了,刚要爆发,一只手从后边捂住了他的嘴,按着他不让他冲过去。吓得天松又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身后什么时候来的人? 第76章 龙潭虎穴 当夜,雨不见停,没什么事情的几人,回到村子内,吃了顿饺子。屋外冷凄凄,屋内热气腾腾,这平凡的人间烟火气,让食物也多了几分香气。 “这三鲜馅的不错啊,虾仁真大,那个是什么,羊肉萝卜的吗?帮我夹两个,够不着了。”子衿一口吞了个饺子,嗦咯了下筷子,碎嘴的说道。 “吃个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我给你端过来,这也没人跟你抢,慢点吃,怎么像没吃过饺子一样呢。”李睿泽盘腿坐在炕上,他在中间,哪边都能碰到。把饺子递给重子衿,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大哥手艺真好,这馅料的盐口我真是绝了。太好吃了。”子衿没把瑞哲的话放心上,接过来饺子,乐呵呵的就往嘴里旋。 “那你不看看是谁包的,我可是皇室,呃…,进去吃过御膳的人,我晚上想吃宵夜都是去御膳房跟蒙安大哥自己做的。我这口味一般的味道,还吃不下去呢。”瑞哲被拍了马屁,但一点不谦虚,得意的说道。 “嗯,确实有两下子,我真没想到。不愧是我瑞哥,以后吃饺子就找你。还灌汤的呢,你这怎么做到的,皮冻化了的油汤,还是怎么回事,真好吃。”天松细细品味着,夸赞道。 “那个啊,和馅的时候多加些盐,再搅拌馅料打上劲儿,然后加入葱姜水,我提前榨汁打碎的,一斤面三两水就够,用凉水冰水都行,千万不要用温水热水。吃进去水了,哎,就成灌汤的了,一口就爆汁。但水不能放太多,太稀了就包不住了,一煮都开了。然后再放酱油,糖,十三香,葱花,葱油,香油,完美了。”瑞哲耐心的说道。 “哦~,我真没想到你都会包饺子了,以前我就爱吃阿姨包的饺子,比我爸包的还好吃。唉…我包这几个真难看,生捏上的。我爸还教我擀折子,看来都没学会。你包的真好看,双手一合就一个,棉姐包的也好看,你俩手法都差不多。不像我,弄一个要好半天。”天松笑嘻嘻的说道。 “你呀,以后就给我擀面皮就行,别包了,太磕碜了,但比那个吃货强,捏半天都捏不上,还最能逮,自己造了一半,得亏我多包出来几十个。回头他弄的那些,松哥你留着给我煮面片汤。”瑞哲打趣说道,嘲讽重子衿。 “这活儿太细,我来不了,我糙汉子一个。反正我吃饱喝足就哦kk。”子衿脸皮厚的说道。 瑞哲无语,然后转过头看松哥。 “大哥,我记得你碗里放的是醋啊,你那酸菜蛎蝗馅的,不酸吗,酸菜沾醋,你是受谁欺负了吗?你心里苦的话,跟哥说说,我愿意倾听。”瑞哲今天这顿饭,真是吃无奈了,都是奇葩。 屋内有说有笑,屋外雨声不断,突然趴在外屋地的来福叫了,一直咬外边。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这狗挺安静的,感觉天塌了都不会叫的那种,这会犯什么病了?”瑞哲听到来福的叫声,疑惑的说道。 “我去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天松是雷厉风行的人,放下碗筷,就闪身出了屋子。 “你!你没事!”外边紧接着就出事了。 瑞哲和子衿见到天松去看了,就继续吃着喝着,这边饺子还没送到嘴边,就听到天松的惊呼声,也急忙跑了出来。 两人站在门口,看着院内,一个遍体鳞伤的身影,趴在大门口,半个身子探进院里。天松正跑过去,准备探查那个人的情况。 “危险,松哥别过去。”瑞哲焦急的喊道,这种情况不明的时候,贸贸然跑过去,很危险。 “是牧洲,他受伤了,你俩过来搭把手!”天松没管这么多,见到重伤之人,见死不救不是他的性格。 听到天松的话,李睿泽愣了一下,然后跟子衿一起走了过去。 “救人。求你们,去救汤圆。”趴在地上,只见出气不见进气的牧洲,头都抬不起来的,抓着天松的衣服,对他们说道。然后就昏了过去。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啊,兄弟!”天松被吓了一跳,这人突然动了,然后抓着他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恍惚间听到,好像是要求救。 “这家伙始终神神秘秘的,什么事也不对我们说,现在又伤成这样,松哥,你最好离他远点,别惹祸上身。”瑞哲过来给天松搭手,把牧洲往屋里抬,对天松叮嘱道。 “那怎么办,让他在这儿被雨淋着,我明天给他挖个坑,埋了?别磨叽了,先把他救了。也别往屋里拽了,我这随身没带什么金创药,直接给他送医院去得了。”天松不耐烦的说道。说罢就往外拽,瑞哲往里拉,两人一用力,痛的牧洲哼了一声。 “你俩再扯几下,医院都不用送了,真得直接刨个坑埋了得了。”重子衿开玩笑说道。 “算了,我背他,你放手。”天松变换身位,站到前边,把牧洲背了起来,就朝村外的私立医院跑去。 几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匆匆忙忙,都没来得及向屋里的母子告别。跟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来福。 刚才听着几人说话,就焦急的在一旁打转,见到他们要去那家医院,更是急得乱叫,还咬他们的裤脚,不让他们去,可是这群家伙这时候居然没注意到它的反常,把它晾在了一旁。 “医生!有人吗?”天松直奔医院,一头扎了进去,然后就大喊道。这医院也真奇怪,外边看着就好像没什么人,进来也真没人,没有接诊的前台,没有病人,空荡荡的走廊。外边就挺冷了,这里边居然比外边的温度还要低,阴冷阴冷的。 吱~门被推开的声音。 “来了,喊什么喊,着急投胎去啊!”出现了几个人,脸上满是不耐烦。看了一眼天松和背上的牧洲,还有后边的李睿泽两人。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对讲机,让人推过来一台车,把牧洲送进急诊室。 “谁交钱,三万住院费,包含急救的手术和各项检查在内。”那人把牧洲安排完,又走进收费室,开了张收据,跟天松他们要钱。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天松被惊的目瞪口呆,他从小到大,治病吃药就没超过一百元。 “你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我们的技术和使用的药物都是最顶尖的,很贵吗?进个icu,这价格很实惠了。不治也可以,我直接让急诊室把他推太平间,反正已经那个样了,你们就直接领回去收敛了。”那人冷笑着说道。 “诶~,我朋友有些着急,说话不懂事了,您大人有大量,还望您帮忙打点一下,务必给我那重伤的兄弟救回来,花多少钱都行。对了,咱这儿能刷医保卡吗?”瑞哲笑脸迎了上来,把天松推开,还把烟递了过去。 “可以。把烟收起来,虽然这里没什么病人,但院内禁止吸烟!好了,你们坐会儿,我去里边看一眼,有什么事再找你们,别乱走,记住了奥!”那人依旧是不耐烦的样子,收完钱,就离开了。虽然说不让抽烟,但这人一身的烟味儿,证明他的话含金量很低。 “这什么人啊?又让你破费了瑞哥,早知道就给他拖屋里,我给他治了。”天松还是没回过劲儿,心脏感觉很愤懑。 “没事儿,见多了就习惯了。我妈也是医院的,虽然没这收费这么离谱,但多少我还是懂一些。差不多,如果他们水平可以,确实也不算多,毕竟那牧洲都快断气了。”李睿泽却不放在心上,笑着安慰道。 “诶,对了,你怎么这么有钱?我以为跟你借几百都挺多的了,这三万你眼皮都不眨一下就交了,还有我赔公司电动车那两千?你平时零花钱有这么多吗?”天松突然疑惑大迸发。 “我蒙安大哥,都开兰博基尼的,我妈又在京都医院工作,你是不是有点对你发小的经济能力不太了解啊。”瑞哲哑然失笑,辩解道。 “哦,那我晚点还你钱,你也不急着用。”天松愣愣的说道。 “没事儿,你不还都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但不还又不是你的性格,随你便。总之,有你瑞哥一天,你就不用为钱操心,还有你跟小薇结婚,我包办了,咱按最豪华的来,让全宇宙都祝贺的那种,我再随上个几亿。所以你抓紧奥,该结婚就结婚,别等你攒什么一百万再娶,那得猴年马月啊。”李睿泽说着说着有点扯远了,但看得出来,这段话是真心的,他真的很急。 “还几个亿,你用天地银行的钱啊,给我烧纸钱啊?怎么张嘴就来,真吓人。”天松还是穷习惯了,没信他的话。 “真的,你还不信。抓紧奥,记着点,当个事儿办。再说了,总让人姑娘等着怪不好的。”瑞哲这话很有深意,但只有知道前因的人才明白。 两人有一嘴没一嘴的聊着,把子衿晾在一边,他听的倒是挺起劲儿。其实如果没什么事情,他更想回去吃饺子,刚才才吃个半饱,这会儿活动的都消化差不多了。 等待了一个多小时,急诊的灯灭了,牧洲也被推了出来,送往病房。身上不少地方被打了石膏。 “病人状态不是很好,还需要静养和调理,你们勤照顾着。暂时是没什么事情了,我就不陪你们去看病人了,告辞。”刚才接待的急诊医师兼前台,把情况说了一下,就又离开了。 “好的,知道了,谢谢啊,医生。”瑞哲笑脸说道。 “这下麻烦了,咱们本来就人手不足。要不子衿兄你留这儿看着牧洲,也不知道他的那些朋友都跑哪去了,白天那么多人呢。诶,对了,他好像说让我去救谁,不会那帮人都被抓起来了?”天松见到牧洲脱离危险,放下心,突然想起了牧洲恍惚之时对他说的话。 “看来你们白天还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啊,那就我留下呗,我无所谓,都行。”子衿伸了个懒腰,悠闲的说道。 “嗯,白天的事儿,不说也罢。乱七八糟的,今天一整天都乱乱的,好像水流变急了,旋涡加速了。”天松揉了揉睛明穴,头疼的说道。 “那你就留在这儿,回头我们给你送好吃的,如果送不来,你就自己点外卖。外边还不知道有什么更麻烦的事情等着我们呢。”瑞哲想了一下,也赞同这么分配。 经过一番商讨,大概就这么定下来了。 “今晚,我留下来陪你,这地方阴森森的,人也都很奇怪,我看看我这招麻烦的体质,能不能再引出来点什么东西。嘿嘿。”天松想了一下,既然不知道去救谁,还不如等牧洲醒了,好好问他一下。 最后,天松和瑞哲回到牧棉家,把刚才事儿说了一下,然后就打算直接回来,瑞哲听到天松要住医院,也不放心,索性也一起跟过来了。 “那你们,多加小心。”牧棉担心的叮嘱道,那个让她恐惧的地方,她只能尽量劝他们不要去,但这三位客人这两天给她的感觉,神秘又深不可测。既然他们不怕,那就祝他们平安。 “嗯,你休息,棉姐。我们明晚再回来,给你弄好吃的。不用担心,弟弟可是非常强的。那些牛鬼蛇神见到我都得躲着走。小豆豆,你的妈妈要靠你照顾喽,加油。”天松调笑着说道。告别完事,潇洒的离开。 两人回到医院,还带来了些吃的,与日常用品,病房确实很豪华,精装,住四个人,绰绰有余,沙发很软,床很舒适,还能泡澡淋浴,干湿分离。 “这不就是标准间吗,这地方住多久啊,得三万块?”天松承认这确实比一般病房要舒服,但是也不至于这么贵。 “没说,估计就是,康复出院为止呗,如果赖着不走,按那个人的性格,估计能把我们都扔太平间去。呵呵。”李睿泽看了眼收据,没写日期,就是个收费单据,开玩笑的说道。 “睡觉,不想了,越合计越闹心。”天松说完,直接闭眼开睡,这几天都没睡安稳。今天补回来。 看到天松睡着,李睿泽却很清醒,盯着病床上的牧洲,看了看早就睡s的重子衿,他整理着思绪,随着思考,单手拄着额头,目光也向医院的地下望去,虽然没动用灵力,但仿佛已经将这里看穿。微微眯起眼睛,表情复杂又掺杂着可悲。 这一觉,可以睡安稳吗?从天松的梦中可以看出来。 先是车祸的现场,然后说敖信大哥和那些朋友远远站着的观望与离开,最后无助与悲凉涌上心头,可是这些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对啊,都过去了啊,过去了。从迷惘中惊觉过来,这梦境重演的,是自己忘不掉的心魔。 “醒过来了吗?呼~呼。”天松猛地坐起身,喘着粗气,身上被汗水打湿,透了。环顾四周,李睿泽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睡着了,旁边床上是躺着的人。周围很静,外边的雨也停了。 “什么声音?怎么这多人在哀嚎?”刚放松下来,紧接着一堆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声音幽幽的飘了过来。起身下床,迷茫的向外边走出去。但是他没发现,他的离开没有一点声音。 李睿泽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屋内,人都还在,便继续睡觉。 天松在医院的走廊中,估计为了节能,灯开的很少,周围很暗,这地方如果不是进来前知道是医院,他真的会以为是无人居住的废弃闲置公寓。声音还在持续,不是从某处发出来,而是到处都是,所以他晃悠了半天,在医院内转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漫无目的。 突然,他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有人在谈话。 “头儿,不把这几头猪仔弄了吗?送上门的买卖啊。”一个人说道。 “你穷疯了?还是就喜欢杀人?不要惹那群家伙。他们是灵界的人。”刚才接待天松他们那人的声音。 “灵界的又怎样,又不是没嘎过,卖的反而更好,比凡人的品质还要高,客户们用过都说好。”有个阴柔的声音说道。 “臭娘娘腔,我警告你,别捣乱,最近王府要有动作,让我们都安静些。你如果捅娄子,我先宰了你!”那人毫不客气的说道。 “哦呦呦,你好厉害啊,我好喜欢,虎哥,你打我,打s我好不好。切。”那阴柔声音辨别不出男女,但说话阴阳怪气中还带着狠劲,丝毫不怕那个被称为虎哥的人。 “你找死!”这句话说完,屋内就传来掀翻桌子和打斗的声音。 “呸,老娘不跟你玩了,你自己过去。”阴柔男捂着脸,从屋内出来,气急败坏的对里边说道。 “s人妖,再让我碰到你,我让你真成太监!三条腿全给你打断!”虎哥从屋内摔出来一个酒瓶,重重的砸在门外的墙上。 “头儿,消消气,他就那得性,你俩搭档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人,主打就是蔫坏损。”屋里的第三个人出声劝道。 “我想宰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他那奇怪的功法,跟个泥鳅一样,打又打不到,打到还不疼,他早上西天了。真特么气人。”虎哥喘息着说道,心中怒气拉满。 “嗯?谁在外面!”突然虎哥感觉到好像有人,急忙跑到门口,向外边左右查看。天松急忙躲到拐角的墙后边。但那虎哥不似一般人,居然朝他这里走了过来。 “头儿,你怎么精神衰弱了啊,疑神疑鬼的,我们这鬼地方,有进无出的,你太大惊小怪了。我给那几个小家伙下了点迷魂香,估计不到明天中午,醒不来的。 如果不是你发话,我这会儿都该洗干净,取货了,最近有客户要换个胃和肠子,我趁着新鲜给人家送过去。看来只能从存货下手了。”那个手下也跟了出来,叫住虎哥。 “让那个败家玩意给我的气的,回屋,接着喝酒。小虎,别乱来了,仅此一次,我的直觉告诉我,我打不过那其中的俩个家伙。”虎哥听到他这么说,眉头一皱,叮嘱了一番。 “好,我最听我哥话了。跟虎哥走,有酒喝有肉吃,有妹子泡,哈哈。”小虎开玩笑道。 “臭小子,小心点啊,别扎到脚,你拿笤帚把门口扫一扫。”虎哥听他这话,拍了一下小弟的脑袋,也转怒为笑。 “好嘞!”小虎,出来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也略带疑惑的看向天松这边,好像真有人刚才在这里一样,虽然借着这么会的空档,天松早就跑了。 天松心中波涛汹涌,这趟出来听到这些,看来这地方真是不太干净,而且暗地里好像还经手什么肮脏的交易。但是他们既然把自己迷昏迷了,自己怎么起来的,难道自己是百毒不侵?不对,跑了这么一会,天松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脚步声,而且这么长时间,居然没发现。 “我挂了?我怎么~”天松意识到这些,突然向旁边的墙摸过去,穿墙而过,自己没有实体了。 “我靠,就这么凉了,我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我怎么就s了,我不甘心啊。呜呜,诶,这里是通往地下的,这三层医院基本都是病房,地下难道是太平间,但我刚才在一楼好像看到了。这,呼唤声,就是从这里发出的。原来这下边还有说道。我去看看,正好现在能穿墙。”天松还在哀伤,突然看到墙内景象,不出意外的走了进去。 走啊走,摸着黑走,来到了地下,这里真的有秘密,天松感觉他见到那小虎口中的存货,星际穿越中,有一个个保护罩里边是营养液,这里的场景,是一排排病床,上边都睡着人,吊瓶中维持着他们的生命。触目惊心。 天松茫然的走着,看着一张纸熟睡的面孔,但他听得到,那些痛苦的呻吟和鸣叫,从这些人的心灵和神念发出,天松听的很清楚。 “大哥哥,你是谁?这里很危险,你快跑,如果被那些人发现,你会被打碎的,之前好多哥哥都这么碎掉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空灵的飘来,是神念传音,准确的说,其实就是灵魂对他发起会话。 “你还好吗?你们都是病人吗,为什么会都在这里。”天松寻声而来,找到了见到了这个小女孩。 “不知道,我记不清楚了,感觉一直在睡觉,也分不清哪里是梦哪里是现实,但这次你是出现在我梦里了吗,还是怎么回事,总之好久没有人来过了。我能看到你。”小女孩单纯的说着。 “梦吗?也许,如果哥哥把你叫醒,带你出去,你打算去哪里玩啊?”天松陪小女孩聊着天。 “我,我想去山上,山上有好多好多桃子,可甜了,我知道哪里的桃子最好吃,摘下来送给你,这是我的秘密哦。如果还能吃到就好了,好久没吃过了。啊!你快躲起来,他们来了。”小女孩向往着说道。突然她惊慌焦急了起来。 “二把手,不至于连夜来取货,兄弟们正睡的香呢。明天再弄呗。”一个慵懒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朝这里走来。 “本来打算,用鲜活的,大哥不让,抓紧弄,客户催的挺急,本来今天头半夜就该弄好给人送过去的。”小虎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真是催命的啊,这个行吗,看着挺不错的。”手下说道。 “就这个。” 话音一落,噗的一声,手起刀落,画面非常残忍。 “轻点,别弄坏了,没轻没重的呢。”小虎把脸撇过一边,嫌弃的说道。 “没事儿,弄坏了,再开一个就完事了。”手下漫不经心的说道,熟练的戴着消毒过的手套,取出货品。 “我就挺没人性的了,你们更残忍。”小虎冷笑着说道。 “彼此彼此,干这么久了,心早就没感觉了,完活,怎么样,手法可以。”主刀的小弟炫耀着说道。 “赶紧封箱,我去送货,你们弄干净点,别血乎滋啦的,像上回一样,看的人恶心。”小虎接过箱子,不愿意多停留,交代了一声就离开了。 天松这边藏在一个病床后边,目睹了整个过程,目瞪口呆,胃里一阵翻涌,但现在居然想吐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你们!唔唔。”天松忍不了,刚要爆发,一只手从后边捂住了他的嘴,按着他不让他冲过去。吓得天松又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身后什么时候来的人? 第77章 突出重围 “嘘。”来人捂着天松的嘴,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陪天松一起看着那群人处理和分解那个货品剩余的可用部分。直到离开,推走了那具空空的尸体,几分钟前,天松还从那人的前边走过,看着他昏睡,走的也许不痛苦,也许会继续活在梦里。 “牧洲!你醒啦,为什么拦着我,我要抓住那群丧尽天良的人。”天松说到最后,睚眦(zi)欲裂,咬着牙,握紧拳头说道。 牧洲静静的看了天松半晌。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对他们的杀意和恨意是你的千百倍,你才来了多久啊。你想做的事情,我都试过,所以不想你重蹈覆辙。这里的罪恶远不止于此。 而且你现在的魂体出窍,很危险,如果本命神魂破碎,你就永远消失了。跟我回去,还有别的事需要你帮忙,一步一步来。”牧洲缓缓的说道,看得出来他很悲伤和无奈。 “啊?对哦,我刚才才发现我好像s了,我都碰不到东西。” “你没死,刚才你坐起来我就感觉到了,我对灵魂的察觉比较敏锐。走,回去了。”牧洲要带着天松离开。 “大哥哥,你还会来找我聊天吗?”小女孩的声音传了过来,天松这时才发现,原来这声音里始终带着害怕畏惧和绝望。是啊,每天见到这些,还不如昏睡过去,活在梦里的好,但是这个小女孩却能看到这些宛如地狱一样的噩梦。 “会的,哥哥一定会,回来,救你们!我天松对天发誓,哪怕身死道消,也要将这里的黑暗荡平。然后陪你去吃大桃子。”天松眼含泪水的说道,原来灵魂也会落泪。 “好,那我等你,无论多久,我都等你,天松哥哥。”小女孩的神念传音道。 “快走,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可真会来,直接进狼窝里边了。”牧洲很焦急,不待天松回话,拉着他的魂灵体就往外走。 “呦~,哪里来的两只老鼠啊,我就说刚才感觉有人鬼鬼祟祟的偷窥我,还真是鬼啊。来了,还想走吗,那俩虎了唧的兄弟,可真是不中用啊。你们就把命留在这!”阴柔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门被打开,一条暗红色的鞭子飞快的抡了过来。 “是刚才被揍的人妖!”天松惊呼道。 “你特么找s,我最恨别人说我人妖!”阴柔男,攻势猛烈,丝毫不管这里还有他们存货的那些昏睡之人。 “你先走,这人妖不一般,阴狠的厉害,赶快回到本体,我拦住他。”牧洲浑身青光一闪,从透明的魂灵体直接变成真身体,迎了上去,拦住一道道攻击,不让那些光刃伤害到这些病人, “好。你多加小心,我马上就来。”天松见到牧洲用还未痊愈的身体硬抗着一道道攻击,心中虽然不忍,但他还是听了话,找了下方向,向自己所在病房的墙跑去。 “想跑?留下你!”阴柔男手臂变长,像毒蛇一样朝天松的灵体攻击过来。牧洲急忙跑过去,手中抓着鞭子,从中途截断住人妖的另一只手。 天松成功逃离,很快来到了病房。但一进门,傻眼了,瑞哲还在坐着睡觉,子衿睡的更香,诶!还有自己,也在那躺着。天松往身体里钻进去,但是扑了个空。 “嗯?难道是姿势不对,那我躺进去呢,呀哈,掉床底下了,躺着也不行吗?我套,这可咋整。”天松忙忙叨叨的舞扯了半天,发现根本融不进去身体。这给天松急得啊,急坏了,来回踱步。跑到了发小面前,发现也碰不到,没法叫醒他。 “啊~啊!醒一醒啊,大哥,橡皮,我需要你,爱腻的油!”天松垂头丧气的站在李睿泽面前,发现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嗯?谁需要我。”奇迹发生了,他听到了,瑞哲都不知道,自己本来打算守夜的,今天怎么困成这个样,眼睛都睁不开,但还是强行开机,醒了过来。因为他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松哥的呐喊,那么的飘零与空洞,但还是听到了。 “呦我去,松哥,你不睡觉,搁这儿站着干什么玩意。诶,别哭别哭,这怎么还哭了呢。呀,你怎么变透明了,哎,好玩呀,那床上居然还有个你!”瑞哲睁开朦胧睡眼,被天松吓了一跳,然后开玩笑的说道。 天松真是快激动的哭了,牧洲还等着他支援呢,顾不上对发小的无语,可怜巴巴的指了指自己,双手一摊指着自己的身体,示意自己回不去了。 “哦,灵魂出窍了,诶!松哥,咱们早上一会去吃点什么呢?”瑞哲笑着说道,无厘头的问了一个问题。让天松呆住了,这都什么时候的,还想着吃!都火烧眉毛。但还不等他生气发作。只见李睿泽双指并拢,向他眉心点了过来。自己居然有感觉了,能感受到他的手指点在头上。 “回去你。”李睿泽睁开的瞬间就全都明白了,只不过开了一会玩笑,指尖运转灵力就把天松送回了身体。然后又照着重子衿屁股啪啪拍了几下,把这家伙叫醒。 “起来了,别睡了,来活了!门口可来了不少客人呢,哎,不对,人家是东家,我们来的这里,我们算是反客为主了吗?”李睿泽目光冷冽,叫醒重子衿,天松也适应了下身体,握了握拳。 “打仗,他喵的,我现在!特别想!揍人!”天松在最里边,但是却第一个冲了出去。一个飞踢,把门给踹飞了,还顺带着把门后拿着刀的人也带飞出去好几丈远。 “卧槽,松哥怎么了,拥为三万块钱,也不至于这样,踹人医院门干嘛啊?他要揍谁啊?”子衿刚醒,就看到天松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脚飞踢就干出去了,门外还真有人痛的叫了。 “你瞅你睡的这个叼样,哎呀,我以后也弄点迷魂香,这玩意挺好用的,你是真的一点心眼没有吗?这家伙睡地,松哥呀,估计又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咯,这次我都没赶上。 别废话了,除了咱们三个,出去,看到谁,就揍谁,往s了打,瞅给我松哥气的,他都这样了,那这群人,根本不用手软!”瑞哲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重楼说道,然后也跑了出去。但他还好意思说别人,他自己都中招了。 三人是真没想到,来的时候这么冷清的医院,居然有这么多人,好家伙,楼上病房都不是空的啊,跑下来这么多打手,而且都是修真者。打出了古惑仔打群架的感觉,三个打几百个。互相下手也真狠啊,都打出火来了,天松是火气,对面就是纯纯的黑手,下手真黑真狠啊,刀刀要命,直奔要害。 “松哥,你这次捅了马蜂窝了啊,这地方换别人来肯定扔这儿了。但别怕,哥在你旁边呢,你放开了打,今天谁也动不了你,你怎么解气怎么来。”瑞哲和子衿在天松身后侧身位,掩护着天松,不让那些阴刀子砍过来。 如果放年轻时候,今晚就不是打仗了,他的性格,对他下s手的人,他会毫不犹豫的,直接灭了对方,包括对他亲人和挚友构成威胁的。但这些打手人数虽然挺多,却构不成威胁了,算他们命好,今天这里不会血流成河了,但伤筋动骨是免不了的。松哥那身体,用全力带火的打,虽然不至于像一拳超人那么离谱,但是真是一拳打进去一个坑,沾到骨头就断。 “我揍你们这群没人性的东西,丧尽天良,还敢把活生生的人当猪仔,我套你哥的,我踹s你。”天松已经打红眼了,李睿泽说啥也没听清,他就打一拳又踹一脚,边打还边骂脏话。真是把刚才看到的那股子气,都撒在这群人身上了。听到天松这么一路骂过来,瑞哲和重楼心里也大概猜到了七七八八。 “松哥,这么打没完没了啊,不能恋战,我们先撤,回头搬点救兵来。你这不是往出走啊,你这要去哪呀?”李睿泽疑惑的问道。 但是前进了一会儿,他就明白了,前边就不是小打小闹了,牧洲浑身是血的抓着一个人,碰的一声撞开医院的墙,还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声,朝院外宽敞地带打了出去。 然后院内暗红色,青白色光芒交战,灵光闪烁,但不是单挑,是二打一,有一道身影紧随其后追了出去,见缝插针的对牧洲出招偷袭。 “子衿,松哥我能护他周全,你去帮牧洲,咱们村外树林的河边集合!”李睿泽分析了下局势,对重子衿说道。子衿点了点头,几巴掌扇飞了几个挡路的小喽啰,朝外边走去,闲庭散步一般。 “松哥,走,不打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李睿泽发现医院外又跑来了很多人,提着刀,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不行,我要救那个小姑娘,这里有很多人等着我救,我晚一天,就可能多一个死掉!我不能走。”天松很坚决,还在像医院地下室的入口打过去。 “那就对不起了。”李睿泽一记手刀将天松打晕,这次的事,得从长计议,由不得他了。天松刚晕过去,李睿泽周身灵光大作,皇道龙气直接将这群小喽啰都震飞,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们。 这群打手不是傻子,捂着伤处后退,至尊不会杀低阶修真者,但不代表他们可以挑衅,至尊的怒火,那些强者光是使用气场,都足以将他们灭杀成虚无。而且这人身上是皇族的气息。 见无人上前,李睿泽搀扶着天松,光芒闪烁,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 “牧洲,牧洲,小牧洲,你居然还敢来啊?哎呀,你真是杀不死的臭虫。但你感觉不到疼吗,怎么这么不涨记性呢?”人妖认识与他交手的人,这家伙可是当地最能作乱之人,总是坏他们的事。 牧洲喘着粗气,右手颤抖的捂着丹田腹部,嘴中吐鲜血,身上数不清的伤口往外流着血,但外伤还好,今天天松把他送来这里,这些家伙不知道在他体内动了什么手脚,刚才交战时候,突然体内几处传出能量爆炸的感觉,让他防不胜防,本来就极其虚弱,这时已经成了强弩之末。 “一群手下败将!就会使阴招。”牧洲看着对面站着的两人,依旧骨头硬的不服气说道。 “小虎,接着爆,炸碎他,没想到啊,你也有一天能落在我的手里,我做的手术如何,是不是很不错啊,牧洲兄。”月光下,还有一个人坐在屋顶,看着下边说道。 “垃圾,你被我打掉的那几颗牙,镶上了吗?用不用我再帮你拔了,没有牙的笨老虎。”牧洲冷笑着对房上坐着的人说道。话音未落,体内便又是爆炸,炸的他连连后退,身上迸发出阵阵血色雾气。 “让你再嘴硬一会儿,我啊,待会就把你的牙,一颗颗的拧下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牧洲。哈哈哈哈。”虎哥狠辣的笑着说道。 牧洲很惨,如果输在比自己强的人手里,虽败犹荣。但被一群不如自己的手下败将,趁人之危,折磨羞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凄凉,他太累了,如果今天能就这么休息,也许也是天意,美好的和痛苦的过往如回马灯一样,在眼前浮现。要走了吗?可是还有那么多事没去做啊。 “苍天呐!你开开眼。”牧洲顶不住了,眼中含泪,喷出一口心头血,失去了意识。天空中雷声滚滚。 “这就不行啦?小哥哥,起来,再玩一会儿,我还没玩够呢。”阴柔男子继续抡动那带着刺的荆棘鞭子,抽打血肉模糊的牧洲。 “几位!差不多就行了,人家毕竟有伤在身,你们别太过分嘛。”重楼的声音从一旁传出来,这时打牧洲的三个人才发现,还有个别人在场。重楼坐在医院外的走廊的石头横椅上,翘着二郎腿,手拄着下巴,淡定的看着场下。 “你是今天来医院的那个人的同伴,你们可真是送给我一个大礼啊。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我要劝你一句,不要与我们为敌,我们的后边有人,你惹不起的人。”虎哥几人被吓到了,多么恐怖的人,就坐在那,他们居然丝毫气息都感觉不到,这己经不是一般的强者能做到的了。如果他也拥有上帝视角,会知道他的话,多么可笑。但他说的,也在情理之中。 “哦,我知道,宁王府嘛,宁缺王爷,小宁王沐风,我都挺熟悉的。又或者你们把魔族当做靠山?但你们是不是出来的太久,眼睛不太好使了。睁大你们的狗眼,再好好看看,我是谁!”重楼此时也放开了气场。这些打手不全都是魔族收养的人类修真者,但这三个,他还是有点印象的。 “拜,拜,拜见魔尊!尊主,饶命,下属真的是,眼瞎了。居然没认出您,您变得帅气年轻了呢。”三人齐刷刷的跪在重楼身前,那个虎哥也连滚带爬的从房上下来,惶恐的跪在那。不论混哪个黑道,江湖上,都得尊魔尊重楼一声老祖宗。 “起来,我没生气,要不我也不会坐在这儿看热闹,我不认你们的话,你们几分钟前就s透了。这个牧洲,到底是干什么的,会让你们这么往s了弄他。”重楼淡淡的说道。 “呃,这个说来话长,他是。”虎哥把牧洲的身份和宁王府之间的恩怨,对重楼都讲了一遍。 “哦,懂了。我可以不管你们的乱七八糟事情,但这个人我要带走。行了,没什么说的了。嗯?还有事吗?对了,我来到这里的事情,不要到处宣扬。小宁王那边我想去,自然会去的,别多嘴多舌,让我知道了,割你们舌头的时候,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们。”重楼不再搭理欲言又止的三人,径直带着牧洲离开了。 留下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充满了无奈,然后看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手下们,和被拆了小一半的医院,虎哥无奈叹息,起身朝院内走去。恶有恶报。 重楼架着牧洲,来到约定的地点。树林中突然传出尖锐的哨子声音。 紧接着,一道道黑影,虽然是黑夜,但那呼啸的风声,证明来的人速度很快,远处林中,借着昏暗被乌云遮掩的月光,重楼还是看得见,有一道道弩箭,正锁定着他。他被包围了,但刚要出手。 “子衿,住手,大家别紧张,我们是牧洲的朋友,有过几面之缘,各位的身手都很了得,白天见识过了,但是现在都伤得不轻,我们也不是来打架的。刚才把牧洲送到那个医院,纯属误会,我们也不知道,那里居然那么深不可测。所以让他伤的更重了,对此,我们也报以由衷的歉意。对不起。”李瑞泽从林中走出,扶着天松,对包围重楼的魂灵体们说道。 “你们要害死他吗,那里的人,没有一个不希望将牧洲凌迟处决的。亏他还那么相信你们。”有个灵体声音沙哑的说道。 “实在对不起,我会尽全力救他的,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他有事,既然我们能从那个龙潭虎穴走出来,你们也能看出来,我们的实力,是不容小觑的。而且这里的事情,以我的身份,我有责任处理好,但你们现在不需要知道。我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诸位好汉,天快亮了,牧洲我们带回去三天,三天后,保证还你们一个完好无损的他。”李瑞泽坚定的说道。 “谢谢。”魂灵体不知是不想与瑞泽他们沟通,还是本来就不善言辞,为首的道了一句谢。接着吹了个口哨,所有的人都消失在黑夜中。河边也恢复了宁静。 “这俩家伙,还真挺像。性格像,还都爱受伤,伤的伤,昏迷的昏迷。这三万块花的,有点冤啊,伤没治好,睡了还不到一宿就出来了。哈哈。”子衿开玩笑的说道。 “你当我的钱,是那么好拿吗?我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和貔貅,他们怎么的吃的,我回头,几倍的让他们给我吐出来,还得跪在我面前,求着我拿!”李瑞泽冷笑,傲气的说道。 “你对小松挺宽畅的啊,平时请客花钱也不差事啊。”子衿疑惑的说道。 “我现在做的这些事,都是他以前做的事,他这人呐,啥都挺好,就是松哥虽然没有钱,但从来不差事。有钱,就更不差事了,他请客狠到什么地步,谁跟他抢着结账,他一拳就给揍昏了,然后去结账。什么上厕所,提前垫付都弱爆了。最后我们都不好意思,吃饭都不敢叫他。 我就跟他说,得轮着来,你总请,我们还不想蹭他,像是熊他一样。他说啥,我乐意啊,你们随便蹭我,给我气坏了。我说不能这样,我们真心喜欢他,想跟他处,你就得适当的接受我们的好。可他恰恰不会这一点,把所有的温柔和善意都给别人,但别人对他的好,他总是想着逃避,真是憨憨的活雷锋啊。”瑞泽笑着回忆道。 “看出来了,现在也这样,这花钱大手大脚的,大慈善家。他家里能抗住他这么花吗?也没看他挣多少钱啊。”重楼接着问道,两人扶着俩昏迷的人士,就这么边走边聊。 “你是瞧不起龙族,还是瞧不起帝族?又或者是瞧不起我这个人皇?我曾经为了给他权力,那时候才十五六岁,太小了,想过把位置禅让给他,被他揍了一顿。后来让他做宰相,太子太傅,太师,三军兵马大元帅,统领兵权。都给过,都不要,他能干事,但是有一点,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的架势。 六部你知道,吏户礼兵刑工,户部的尚书,我曾经力排众议,把这个肥得流油的位置让他做,那一阵儿,他太能花钱,索性把国库扔给他了,用多少自己拿。账我都不看一眼。但换别人不行。这就是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李瑞泽继续平淡的说出这些石破惊天的话。 “牛b。”重楼无话可说,惊到了。 “还有个事,想起来真气人呐,你说这小子啊,就这么个背景,你当初来的时候,宇内他是最强,他居然说要问问人家冰灵族,要不要上门女婿。气的我血压升了好个月没下来。哎呦我套了,你说他怎么想的呢,他是那里配不上人家小薇吗?他就自己不要面子,我们这些做朋友的,还有他爸他妈,他是不是得想想他的身后这些势力。”瑞泽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气又好笑的事情。 “呃,可能是他自己感觉配不上,他一直在这方面都挺自卑的,我能看出来。但小薇经过这几千年我的追求,呃,不对,接触和了解,还有我不跟紫萱好过一阵儿吗,我懂得了什么叫做动心,真正的爱情。我感觉,小薇是喜欢小松的,她的眼里从来没有过任何东西。但天松回来之后,这段时间,我这几次看到,她的眼里有了人相。你说两个感觉都配不上的人,是不是就会容易错过。”子衿想到自己,对导师情圣问道。 “两个都相爱,都想着的对方,但都感觉配不上,那不就是最好的最契合的最合适的吗,负负得正啊。但凡有一方勇敢的迈出那一步,并且另一方勇敢的接受,就像梁静茹的那首歌,爱真的需要勇气。 婚姻爱情和喜欢,三倍的幸福。喜欢是索取,爱情是奉献,婚姻是需要包容理解,这三种看似不一样,但确实就是加减法,不舍的索取,而不是占有欲作祟,配合无私的奉献,而不是想换回些什么,那是交易,再加上包容,那么还有什么能击败这份至死不渝的爱情呢。 爱情挺复杂的,但其实做起来又是非常简单的,冲动的。再苦再难日子也可以苦中作乐,哪怕一起吃泡面,路边摊,互相都喜欢都可以接受,因为那是灵魂上的契合。”李瑞泽缓缓说道。 “说得好啊。我就是不勇敢,才失去了机会。”子衿感慨道。 “你?你是小三,人家有三世情缘,徐长卿道长,人家俩好好的,你去了,能有机会吗。傻瓜。”瑞泽开玩笑道。 “那道士都不要她,她也没跟我走啊。”子衿无奈的说道。 “忘了她,人家压根就没喜欢过你,你是自己心被偷去了。自作多情,懂吗。回头师父再给你物色几个。”瑞泽笑着说道。见到他不说话,也没继续说什么。 “这咸宇市啊,怎么会变这个样子呢。”瑞泽突然又感慨道。 “如果我跟你说,可能根源的问题,是你这个家伙,你信吗?”重楼笑着说道。 “别闹了,我都是第一次来这里。”瑞泽虽然这么说,但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不是有句古诗吗,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皇帝一句话,下边人跑断腿啊,你吃个荔枝,可能需要不知道多少人大动干戈,是。”子衿也说起了古诗,意味深长,再点这位人精皇帝。 瑞泽这次没有说话,沉默着陪他继续往回走。君王的一言一行都影响着整个天下,他深知这一点,这次难道,唉。 第77章 突出重围 “嘘。”来人捂着天松的嘴,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陪天松一起看着那群人处理和分解那个货品剩余的可用部分。直到离开,推走了那具空空的尸体,几分钟前,天松还从那人的前边走过,看着他昏睡,走的也许不痛苦,也许会继续活在梦里。 “牧洲!你醒啦,为什么拦着我,我要抓住那群丧尽天良的人。”天松说到最后,睚眦(zi)欲裂,咬着牙,握紧拳头说道。 牧洲静静的看了天松半晌。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对他们的杀意和恨意是你的千百倍,你才来了多久啊。你想做的事情,我都试过,所以不想你重蹈覆辙。这里的罪恶远不止于此。 而且你现在的魂体出窍,很危险,如果本命神魂破碎,你就永远消失了。跟我回去,还有别的事需要你帮忙,一步一步来。”牧洲缓缓的说道,看得出来他很悲伤和无奈。 “啊?对哦,我刚才才发现我好像s了,我都碰不到东西。” “你没死,刚才你坐起来我就感觉到了,我对灵魂的察觉比较敏锐。走,回去了。”牧洲要带着天松离开。 “大哥哥,你还会来找我聊天吗?”小女孩的声音传了过来,天松这时才发现,原来这声音里始终带着害怕畏惧和绝望。是啊,每天见到这些,还不如昏睡过去,活在梦里的好,但是这个小女孩却能看到这些宛如地狱一样的噩梦。 “会的,哥哥一定会,回来,救你们!我天松对天发誓,哪怕身死道消,也要将这里的黑暗荡平。然后陪你去吃大桃子。”天松眼含泪水的说道,原来灵魂也会落泪。 “好,那我等你,无论多久,我都等你,天松哥哥。”小女孩的神念传音道。 “快走,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可真会来,直接进狼窝里边了。”牧洲很焦急,不待天松回话,拉着他的魂灵体就往外走。 “呦~,哪里来的两只老鼠啊,我就说刚才感觉有人鬼鬼祟祟的偷窥我,还真是鬼啊。来了,还想走吗,那俩虎了唧的兄弟,可真是不中用啊。你们就把命留在这!”阴柔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门被打开,一条暗红色的鞭子飞快的抡了过来。 “是刚才被揍的人妖!”天松惊呼道。 “你特么找s,我最恨别人说我人妖!”阴柔男,攻势猛烈,丝毫不管这里还有他们存货的那些昏睡之人。 “你先走,这人妖不一般,阴狠的厉害,赶快回到本体,我拦住他。”牧洲浑身青光一闪,从透明的魂灵体直接变成真身体,迎了上去,拦住一道道攻击,不让那些光刃伤害到这些病人, “好。你多加小心,我马上就来。”天松见到牧洲用还未痊愈的身体硬抗着一道道攻击,心中虽然不忍,但他还是听了话,找了下方向,向自己所在病房的墙跑去。 “想跑?留下你!”阴柔男手臂变长,像毒蛇一样朝天松的灵体攻击过来。牧洲急忙跑过去,手中抓着鞭子,从中途截断住人妖的另一只手。 天松成功逃离,很快来到了病房。但一进门,傻眼了,瑞哲还在坐着睡觉,子衿睡的更香,诶!还有自己,也在那躺着。天松往身体里钻进去,但是扑了个空。 “嗯?难道是姿势不对,那我躺进去呢,呀哈,掉床底下了,躺着也不行吗?我套,这可咋整。”天松忙忙叨叨的舞扯了半天,发现根本融不进去身体。这给天松急得啊,急坏了,来回踱步。跑到了发小面前,发现也碰不到,没法叫醒他。 “啊~啊!醒一醒啊,大哥,橡皮,我需要你,爱腻的油!”天松垂头丧气的站在李睿泽面前,发现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嗯?谁需要我。”奇迹发生了,他听到了,瑞哲都不知道,自己本来打算守夜的,今天怎么困成这个样,眼睛都睁不开,但还是强行开机,醒了过来。因为他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松哥的呐喊,那么的飘零与空洞,但还是听到了。 “呦我去,松哥,你不睡觉,搁这儿站着干什么玩意。诶,别哭别哭,这怎么还哭了呢。呀,你怎么变透明了,哎,好玩呀,那床上居然还有个你!”瑞哲睁开朦胧睡眼,被天松吓了一跳,然后开玩笑的说道。 天松真是快激动的哭了,牧洲还等着他支援呢,顾不上对发小的无语,可怜巴巴的指了指自己,双手一摊指着自己的身体,示意自己回不去了。 “哦,灵魂出窍了,诶!松哥,咱们早上一会去吃点什么呢?”瑞哲笑着说道,无厘头的问了一个问题。让天松呆住了,这都什么时候的,还想着吃!都火烧眉毛。但还不等他生气发作。只见李睿泽双指并拢,向他眉心点了过来。自己居然有感觉了,能感受到他的手指点在头上。 “回去你。”李睿泽睁开的瞬间就全都明白了,只不过开了一会玩笑,指尖运转灵力就把天松送回了身体。然后又照着重子衿屁股啪啪拍了几下,把这家伙叫醒。 “起来了,别睡了,来活了!门口可来了不少客人呢,哎,不对,人家是东家,我们来的这里,我们算是反客为主了吗?”李睿泽目光冷冽,叫醒重子衿,天松也适应了下身体,握了握拳。 “打仗,他喵的,我现在!特别想!揍人!”天松在最里边,但是却第一个冲了出去。一个飞踢,把门给踹飞了,还顺带着把门后拿着刀的人也带飞出去好几丈远。 “卧槽,松哥怎么了,拥为三万块钱,也不至于这样,踹人医院门干嘛啊?他要揍谁啊?”子衿刚醒,就看到天松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脚飞踢就干出去了,门外还真有人痛的叫了。 “你瞅你睡的这个叼样,哎呀,我以后也弄点迷魂香,这玩意挺好用的,你是真的一点心眼没有吗?这家伙睡地,松哥呀,估计又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咯,这次我都没赶上。 别废话了,除了咱们三个,出去,看到谁,就揍谁,往s了打,瞅给我松哥气的,他都这样了,那这群人,根本不用手软!”瑞哲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重楼说道,然后也跑了出去。但他还好意思说别人,他自己都中招了。 三人是真没想到,来的时候这么冷清的医院,居然有这么多人,好家伙,楼上病房都不是空的啊,跑下来这么多打手,而且都是修真者。打出了古惑仔打群架的感觉,三个打几百个。互相下手也真狠啊,都打出火来了,天松是火气,对面就是纯纯的黑手,下手真黑真狠啊,刀刀要命,直奔要害。 “松哥,你这次捅了马蜂窝了啊,这地方换别人来肯定扔这儿了。但别怕,哥在你旁边呢,你放开了打,今天谁也动不了你,你怎么解气怎么来。”瑞哲和子衿在天松身后侧身位,掩护着天松,不让那些阴刀子砍过来。 如果放年轻时候,今晚就不是打仗了,他的性格,对他下s手的人,他会毫不犹豫的,直接灭了对方,包括对他亲人和挚友构成威胁的。但这些打手人数虽然挺多,却构不成威胁了,算他们命好,今天这里不会血流成河了,但伤筋动骨是免不了的。松哥那身体,用全力带火的打,虽然不至于像一拳超人那么离谱,但是真是一拳打进去一个坑,沾到骨头就断。 “我揍你们这群没人性的东西,丧尽天良,还敢把活生生的人当猪仔,我套你哥的,我踹s你。”天松已经打红眼了,李睿泽说啥也没听清,他就打一拳又踹一脚,边打还边骂脏话。真是把刚才看到的那股子气,都撒在这群人身上了。听到天松这么一路骂过来,瑞哲和重楼心里也大概猜到了七七八八。 “松哥,这么打没完没了啊,不能恋战,我们先撤,回头搬点救兵来。你这不是往出走啊,你这要去哪呀?”李睿泽疑惑的问道。 但是前进了一会儿,他就明白了,前边就不是小打小闹了,牧洲浑身是血的抓着一个人,碰的一声撞开医院的墙,还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声,朝院外宽敞地带打了出去。 然后院内暗红色,青白色光芒交战,灵光闪烁,但不是单挑,是二打一,有一道身影紧随其后追了出去,见缝插针的对牧洲出招偷袭。 “子衿,松哥我能护他周全,你去帮牧洲,咱们村外树林的河边集合!”李睿泽分析了下局势,对重子衿说道。子衿点了点头,几巴掌扇飞了几个挡路的小喽啰,朝外边走去,闲庭散步一般。 “松哥,走,不打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李睿泽发现医院外又跑来了很多人,提着刀,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不行,我要救那个小姑娘,这里有很多人等着我救,我晚一天,就可能多一个死掉!我不能走。”天松很坚决,还在像医院地下室的入口打过去。 “那就对不起了。”李睿泽一记手刀将天松打晕,这次的事,得从长计议,由不得他了。天松刚晕过去,李睿泽周身灵光大作,皇道龙气直接将这群小喽啰都震飞,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们。 这群打手不是傻子,捂着伤处后退,至尊不会杀低阶修真者,但不代表他们可以挑衅,至尊的怒火,那些强者光是使用气场,都足以将他们灭杀成虚无。而且这人身上是皇族的气息。 见无人上前,李睿泽搀扶着天松,光芒闪烁,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 “牧洲,牧洲,小牧洲,你居然还敢来啊?哎呀,你真是杀不死的臭虫。但你感觉不到疼吗,怎么这么不涨记性呢?”人妖认识与他交手的人,这家伙可是当地最能作乱之人,总是坏他们的事。 牧洲喘着粗气,右手颤抖的捂着丹田腹部,嘴中吐鲜血,身上数不清的伤口往外流着血,但外伤还好,今天天松把他送来这里,这些家伙不知道在他体内动了什么手脚,刚才交战时候,突然体内几处传出能量爆炸的感觉,让他防不胜防,本来就极其虚弱,这时已经成了强弩之末。 “一群手下败将!就会使阴招。”牧洲看着对面站着的两人,依旧骨头硬的不服气说道。 “小虎,接着爆,炸碎他,没想到啊,你也有一天能落在我的手里,我做的手术如何,是不是很不错啊,牧洲兄。”月光下,还有一个人坐在屋顶,看着下边说道。 “垃圾,你被我打掉的那几颗牙,镶上了吗?用不用我再帮你拔了,没有牙的笨老虎。”牧洲冷笑着对房上坐着的人说道。话音未落,体内便又是爆炸,炸的他连连后退,身上迸发出阵阵血色雾气。 “让你再嘴硬一会儿,我啊,待会就把你的牙,一颗颗的拧下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牧洲。哈哈哈哈。”虎哥狠辣的笑着说道。 牧洲很惨,如果输在比自己强的人手里,虽败犹荣。但被一群不如自己的手下败将,趁人之危,折磨羞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凄凉,他太累了,如果今天能就这么休息,也许也是天意,美好的和痛苦的过往如回马灯一样,在眼前浮现。要走了吗?可是还有那么多事没去做啊。 “苍天呐!你开开眼。”牧洲顶不住了,眼中含泪,喷出一口心头血,失去了意识。天空中雷声滚滚。 “这就不行啦?小哥哥,起来,再玩一会儿,我还没玩够呢。”阴柔男子继续抡动那带着刺的荆棘鞭子,抽打血肉模糊的牧洲。 “几位!差不多就行了,人家毕竟有伤在身,你们别太过分嘛。”重楼的声音从一旁传出来,这时打牧洲的三个人才发现,还有个别人在场。重楼坐在医院外的走廊的石头横椅上,翘着二郎腿,手拄着下巴,淡定的看着场下。 “你是今天来医院的那个人的同伴,你们可真是送给我一个大礼啊。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我要劝你一句,不要与我们为敌,我们的后边有人,你惹不起的人。”虎哥几人被吓到了,多么恐怖的人,就坐在那,他们居然丝毫气息都感觉不到,这己经不是一般的强者能做到的了。如果他也拥有上帝视角,会知道他的话,多么可笑。但他说的,也在情理之中。 “哦,我知道,宁王府嘛,宁缺王爷,小宁王沐风,我都挺熟悉的。又或者你们把魔族当做靠山?但你们是不是出来的太久,眼睛不太好使了。睁大你们的狗眼,再好好看看,我是谁!”重楼此时也放开了气场。这些打手不全都是魔族收养的人类修真者,但这三个,他还是有点印象的。 “拜,拜,拜见魔尊!尊主,饶命,下属真的是,眼瞎了。居然没认出您,您变得帅气年轻了呢。”三人齐刷刷的跪在重楼身前,那个虎哥也连滚带爬的从房上下来,惶恐的跪在那。不论混哪个黑道,江湖上,都得尊魔尊重楼一声老祖宗。 “起来,我没生气,要不我也不会坐在这儿看热闹,我不认你们的话,你们几分钟前就s透了。这个牧洲,到底是干什么的,会让你们这么往s了弄他。”重楼淡淡的说道。 “呃,这个说来话长,他是。”虎哥把牧洲的身份和宁王府之间的恩怨,对重楼都讲了一遍。 “哦,懂了。我可以不管你们的乱七八糟事情,但这个人我要带走。行了,没什么说的了。嗯?还有事吗?对了,我来到这里的事情,不要到处宣扬。小宁王那边我想去,自然会去的,别多嘴多舌,让我知道了,割你们舌头的时候,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们。”重楼不再搭理欲言又止的三人,径直带着牧洲离开了。 留下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充满了无奈,然后看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手下们,和被拆了小一半的医院,虎哥无奈叹息,起身朝院内走去。恶有恶报。 重楼架着牧洲,来到约定的地点。树林中突然传出尖锐的哨子声音。 紧接着,一道道黑影,虽然是黑夜,但那呼啸的风声,证明来的人速度很快,远处林中,借着昏暗被乌云遮掩的月光,重楼还是看得见,有一道道弩箭,正锁定着他。他被包围了,但刚要出手。 “子衿,住手,大家别紧张,我们是牧洲的朋友,有过几面之缘,各位的身手都很了得,白天见识过了,但是现在都伤得不轻,我们也不是来打架的。刚才把牧洲送到那个医院,纯属误会,我们也不知道,那里居然那么深不可测。所以让他伤的更重了,对此,我们也报以由衷的歉意。对不起。”李瑞泽从林中走出,扶着天松,对包围重楼的魂灵体们说道。 “你们要害死他吗,那里的人,没有一个不希望将牧洲凌迟处决的。亏他还那么相信你们。”有个灵体声音沙哑的说道。 “实在对不起,我会尽全力救他的,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他有事,既然我们能从那个龙潭虎穴走出来,你们也能看出来,我们的实力,是不容小觑的。而且这里的事情,以我的身份,我有责任处理好,但你们现在不需要知道。我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诸位好汉,天快亮了,牧洲我们带回去三天,三天后,保证还你们一个完好无损的他。”李瑞泽坚定的说道。 “谢谢。”魂灵体不知是不想与瑞泽他们沟通,还是本来就不善言辞,为首的道了一句谢。接着吹了个口哨,所有的人都消失在黑夜中。河边也恢复了宁静。 “这俩家伙,还真挺像。性格像,还都爱受伤,伤的伤,昏迷的昏迷。这三万块花的,有点冤啊,伤没治好,睡了还不到一宿就出来了。哈哈。”子衿开玩笑的说道。 “你当我的钱,是那么好拿吗?我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和貔貅,他们怎么的吃的,我回头,几倍的让他们给我吐出来,还得跪在我面前,求着我拿!”李瑞泽冷笑,傲气的说道。 “你对小松挺宽畅的啊,平时请客花钱也不差事啊。”子衿疑惑的说道。 “我现在做的这些事,都是他以前做的事,他这人呐,啥都挺好,就是松哥虽然没有钱,但从来不差事。有钱,就更不差事了,他请客狠到什么地步,谁跟他抢着结账,他一拳就给揍昏了,然后去结账。什么上厕所,提前垫付都弱爆了。最后我们都不好意思,吃饭都不敢叫他。 我就跟他说,得轮着来,你总请,我们还不想蹭他,像是熊他一样。他说啥,我乐意啊,你们随便蹭我,给我气坏了。我说不能这样,我们真心喜欢他,想跟他处,你就得适当的接受我们的好。可他恰恰不会这一点,把所有的温柔和善意都给别人,但别人对他的好,他总是想着逃避,真是憨憨的活雷锋啊。”瑞泽笑着回忆道。 “看出来了,现在也这样,这花钱大手大脚的,大慈善家。他家里能抗住他这么花吗?也没看他挣多少钱啊。”重楼接着问道,两人扶着俩昏迷的人士,就这么边走边聊。 “你是瞧不起龙族,还是瞧不起帝族?又或者是瞧不起我这个人皇?我曾经为了给他权力,那时候才十五六岁,太小了,想过把位置禅让给他,被他揍了一顿。后来让他做宰相,太子太傅,太师,三军兵马大元帅,统领兵权。都给过,都不要,他能干事,但是有一点,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的架势。 六部你知道,吏户礼兵刑工,户部的尚书,我曾经力排众议,把这个肥得流油的位置让他做,那一阵儿,他太能花钱,索性把国库扔给他了,用多少自己拿。账我都不看一眼。但换别人不行。这就是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李瑞泽继续平淡的说出这些石破惊天的话。 “牛b。”重楼无话可说,惊到了。 “还有个事,想起来真气人呐,你说这小子啊,就这么个背景,你当初来的时候,宇内他是最强,他居然说要问问人家冰灵族,要不要上门女婿。气的我血压升了好个月没下来。哎呦我套了,你说他怎么想的呢,他是那里配不上人家小薇吗?他就自己不要面子,我们这些做朋友的,还有他爸他妈,他是不是得想想他的身后这些势力。”瑞泽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气又好笑的事情。 “呃,可能是他自己感觉配不上,他一直在这方面都挺自卑的,我能看出来。但小薇经过这几千年我的追求,呃,不对,接触和了解,还有我不跟紫萱好过一阵儿吗,我懂得了什么叫做动心,真正的爱情。我感觉,小薇是喜欢小松的,她的眼里从来没有过任何东西。但天松回来之后,这段时间,我这几次看到,她的眼里有了人相。你说两个感觉都配不上的人,是不是就会容易错过。”子衿想到自己,对导师情圣问道。 “两个都相爱,都想着的对方,但都感觉配不上,那不就是最好的最契合的最合适的吗,负负得正啊。但凡有一方勇敢的迈出那一步,并且另一方勇敢的接受,就像梁静茹的那首歌,爱真的需要勇气。 婚姻爱情和喜欢,三倍的幸福。喜欢是索取,爱情是奉献,婚姻是需要包容理解,这三种看似不一样,但确实就是加减法,不舍的索取,而不是占有欲作祟,配合无私的奉献,而不是想换回些什么,那是交易,再加上包容,那么还有什么能击败这份至死不渝的爱情呢。 爱情挺复杂的,但其实做起来又是非常简单的,冲动的。再苦再难日子也可以苦中作乐,哪怕一起吃泡面,路边摊,互相都喜欢都可以接受,因为那是灵魂上的契合。”李瑞泽缓缓说道。 “说得好啊。我就是不勇敢,才失去了机会。”子衿感慨道。 “你?你是小三,人家有三世情缘,徐长卿道长,人家俩好好的,你去了,能有机会吗。傻瓜。”瑞泽开玩笑道。 “那道士都不要她,她也没跟我走啊。”子衿无奈的说道。 “忘了她,人家压根就没喜欢过你,你是自己心被偷去了。自作多情,懂吗。回头师父再给你物色几个。”瑞泽笑着说道。见到他不说话,也没继续说什么。 “这咸宇市啊,怎么会变这个样子呢。”瑞泽突然又感慨道。 “如果我跟你说,可能根源的问题,是你这个家伙,你信吗?”重楼笑着说道。 “别闹了,我都是第一次来这里。”瑞泽虽然这么说,但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不是有句古诗吗,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皇帝一句话,下边人跑断腿啊,你吃个荔枝,可能需要不知道多少人大动干戈,是。”子衿也说起了古诗,意味深长,再点这位人精皇帝。 瑞泽这次没有说话,沉默着陪他继续往回走。君王的一言一行都影响着整个天下,他深知这一点,这次难道,唉。 第78章 如梦似幻 背着二位昏迷人士,一路回到了牧棉家。来福焦急的凑了上来,担心的哼唧着。 “嘘,我们没事儿,别把那娘俩给吵醒了,子衿你也轻点,咱们把他俩先弄屋里去。”瑞哲安抚了一下狗子,然后让大家都安静的回到屋里。 “你们回来啦,小松受伤了吗?”牧棉似乎没睡着,听到院中有人的声音,披着一个外套,出来查看,看来还是很担心。 “呃,棉姐,你还没睡啊。没事,放心,我们都很好,早点休息,我们先回屋了。”瑞哲微笑着对牧棉说了一声,扶着天松,带着子衿,朝卧室走去。 “你们饿不饿,我给你们热点饺子吃。”牧棉还看见一身是血的牧洲,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还是感觉放不下心。 “不用了,太晚了,我们也睡了,晚安,棉姐。”瑞哲笑着拒绝了,然后就关上门了。 “哎。”门外叹息了一声,然后对面的屋的门打开又关闭,牧棉虽然想帮什么忙,但看样子都插不上手。 “我还真有点饿了,要不热点吃的,下俩袋方便面也行,加蛋加肠。再来袋榨菜。”子衿把牧洲放好之后,笑着说道。 “也行,你弄,那不用有桶面吗,你施法弄点开水,泡一下就行,别烧火起锅了,我这边一会得施法运功给牧洲排毒疗伤,他体内有些怪东西。 外边的话,不知道那两帮家伙能不能真的消停下来,你也帮忙盯一下,我这就专心给他疗伤了。”李睿泽一边帮牧洲褪去沾满血污的衣物,一边对子衿说道。 “你挺熟练的啊,这速度,你脱谁的衣服,都这么快吗?”子衿拿起两桶面,一边撕开包装,一边开玩笑说道。但李睿泽没搭理他,继续忙活自己手里的事情。 “来不了,放心。来了也不用怕,全给他们揍成重度伤残。今天这事儿,真有趣,这个场景如果放在几小时之前,不也一样吗,小松非要给他拽那医院去,这可好,一顿折腾,还是回来了。”重楼把面泡好,往里边加卤蛋和香肠,笑着继续说道。 “那你说咋整,抢过去的,拦又拦不住,非得撞南墙才知道疼。”睿泽也很无奈的说道。 这一宿,李睿泽和重子衿都没再睡,守候和忙碌到了天明。直到正午时分,天松才醒过来。 “桃子!哥来救你了。”天松猛地坐了起来,大喊道。 “这药劲儿挺大啊,还后反劲的,你那一下,不会敲麻筋晕穴上了。”子衿在李睿泽耳边轻声说道。 “醒啦,做噩梦了吗?这怎么呜嗷的叫,梦到什么了啊。”李睿泽关心的问道。 “不是,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们不是在医院吗?”天松四处张望,疑惑的问道。 “你到底做什么梦了?还医院,昨天你想去,我一下就给你打晕了,然后就一直睡到现在,怕你感冒,我把你湿衣服都换了。”瑞哲脸不红气不乱的编瞎话道。 “啊?我不是把牧洲都已经,送到医院去了吗,你还花了三万元,开的病房和交手术费,然后我们在那被包围了,我带头杀出重围,我还看到他们对人解体。对了,那会儿我的魂魄,还离开身体了。”天松继续疑惑的说着昨晚的经历。 “你这梦的,还挺精彩,人家医院哪得罪你了,你这么说他们的坏话。我看你是有点魂不守舍的,心都乱了,这可不利于修行啊。我要是这么有钱,随手能花三万,我还陪你出来做个机毛的任务啊,直接躺平了。”瑞哲继续微笑着说道,想把昨晚的事情糊弄过去。重子衿就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也不知道两人打算做什么。 “这?真的是梦?”天松昨晚忙忙叨叨,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自己到底去没去。 “小松你醒了,饿不饿,我们这刚才刚吃完,正好饺子还没凉,昨天包太多了,你吃点。”牧棉听到喊声,也过来关切的问道。 “呃,我不太饿,谢谢。我现在好乱啊。对了,姐,我昨天一直都没离开过吗?”天松还是不放弃的问道。 “啊?你昨晚。诶,你俩是眼睛不太舒服吗,也是,熬了一夜没睡,要我给你俩吹一吹,弄点热水敷一下。”牧棉刚想说,便看到李睿泽和子衿疯狂对她眨眼,表情还非常紧张与夸张。 “嗯?我昨晚咋了?棉姐。你接着说啊。”天松急忙追问。 “那个,姐,走,我陪你去再弄点别的什么吃的,他这身体太虚弱,又做噩梦了,不用担心,给他多弄点吃的就好了。”子衿不等牧棉说话,连哄带推的将牧棉带出了房间。 “姐,昨晚出了些不太好的事情,他如果再问你,你就说他一直在房间睡觉,没离开过,这是为了他好。也谢谢你。”子衿出来后,带上门,悄悄的对牧棉说道。 “哦,我知道了。”牧棉虽然疑惑,但既然这三人是好朋友,那就听他们的,点了点头。 “你们是不是合伙骗我,别当我傻!我还要去救人呢。”天松好像看出了些许猫腻。狐疑的问道。 “哎呀,说啥呢。你可不傻,你都精的冒头了,谁能骗的了你啊。你真的没有出去过,睡了一宿,我给牧洲吃了些治内伤的药,你俩睡在一起的,你看,他还躺着呢。”睿泽不慌不忙的哄骗道,示意天松往自己的身旁看一看。 “呀,他还活着,怎么不喘气了?”天松这才注意到牧洲,然后摸了摸他的鼻息问道。 “不知道,总之抬回来之后就一直这样,但体内的能量很活跃,也摸不准他究竟是什么状态。”李睿泽这次如实的说道,给这家伙疗伤的时候就感觉体质很奇特。 “哦,那就好。这家伙还有好多秘密没告诉我呢,可不能就这么凉了。瑞哥,我还是不放心那个医院,我得去看一看,我的梦一向都很准!”天松想了一下,倔强的说道。 “那就去呗。。。”瑞哲无语。 “不行,我还得叫点人儿,敖信大哥他们都回学院了,就得靠刑警队的人了。对,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天松寻思了一下,准备摇人。 “就因为你做个梦,人家出警?你这不是报假警吗,这也是犯法的,松哥。”瑞哲劝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太真实了,桃子,那个小姑娘和那么多人随时可能没命,你让我怎么能不管他们。”天松已经彻底乱了。 “那随你,弄。”李睿泽听天松这么说,也不再阻拦,随他。看他要把那座南山怎么撞开,那里已经不只是一堵墙了。 天松究竟急成什么样呢,跟警队报告完事,直接端着一盘饺子,倒了点醋,边往医院走,边往嘴里旋,走的还飞快。 “你慢点,那警车开过来不需要时间的吗。你这两步就到了,急什么,别再呛到,你这么吃也不怕胃下垂了。”李睿泽紧紧跟着天松,操碎心的叮嘱着。 “没事,只要能拯救那些人,我胃不要都行。”天松咽下去一口,说了一句,紧接着又送嘴里一个。 “这饺子跟你也没仇没怨的,你咬那么狠干嘛,喏,我这还有一盘,我还用袋子套上了,怕落灰尘,你没吃饱的话,再吃点。”李睿泽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跟着快步疾走。 两人很快就来到医院大门口,向里边望去。 “难道真的是梦?他们的建设能力这么强吗?不到半天就把砸的破破烂烂的院墙楼房都给修复啦?”天松此时看到这个情景,也终于是相信了一些。嘴里的饺子也突然不香了,愣愣的看着出神。 “来一根啊,松哥。”睿泽见到里边恢复如新,不怎么惊讶,但看到天松呆呆站着,还慢慢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很有趣,真想捅他腮帮子一下。还不嫌事大的递过自己正在抽的烟,逗弄他。 “不要,没意思。乾坤未定,我不会放弃的。”天松头也不回的说道。 李睿泽也没真的想给他,就是想逗一逗他而已,没等天松回话他就把手拿回来了,然后陪着他站在这里。出警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十分钟没到,警笛声就来了。 “你们不是撤退了吗?敖信领队都走了,你们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呀?”两辆警车停在医院外边,下来的李大队长对天松疑惑的问道。 “我们有重大发现,跟他们那些庸庸碌碌的人不一样,李队,我不是电话里跟你说,让你多带一些人吗,这里边可不简单,我跟你讲,全是打手。特战队是不是在路上,还得一会儿才能来,要不我们等人齐了,再动手也行。”天松见到警队就来了五六个人,心里有些着急的说道。 “你电话里说,这有非法交易,我们不得来,先采集证据吗。就我们几个人,不用等了。走,挺给你面子了,我们副局都来了。”李队有些不耐烦,朝里边走进去,一点紧张感没有,好像不是来查案的一样。而且他口中的副局,刚才一下车,连招呼都没打一下,就已经先进去了,天松还以为这人很勇猛呢。 几人来到院门口,里边也走出来了几个人,有两个熟面孔,大虎小虎,估计是听到警笛和看到警车出来打探情况的。但天松发现他们也没有慌乱,而且正在跟那位先进去的人,正聊的热火朝天。 “张局,您来怎么都不提前打个招呼呢,我这什么都没有准备,这不闹呢吗。算算时间,您可有阵子没来找兄弟喝酒了,是不是把我都忘了。”大虎脸上堆满笑容,与那人攀谈。 “没,哪能啊,那虎总还敢忘吗?我太忙了,局里事太多,实在是抽不出身啊。今天有人说这里出事了,我这才借机会来一趟。上回你拿出来的那瓶好酒,我现在都还回味无穷啊。”张局也笑着说道。 “哈哈,张局是大忙人,难得来一趟,我这就马上让酒店安排宴席,今天,您一定赏脸,给老弟个面子。对了,小虎!去,上库里拿几瓶好酒,给张局放车上,耍楞的,手脚利索些。”大虎很会来事。 “哎呀,不用,我就那么一说,你看看你,别定酒席了,我们这边一查完,马上就得回去,局里还有一堆事情没弄呢。”张局婉拒道。 “那好,但这酒你得拿着,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我这平时也不好过不去,也是诸事缠身啊。呦,我弟弟真懂事,还拿了几条烟,张局你一起拿着,给兄弟们抽。内个,咱们怎么个查法啊?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一定全力配合。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尽管提。”大虎很配合的说道,然后让自己小弟把东西送车上。 “查什么查啊,这里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对了,公子前两天回来了,听说了,还遇到袭击了。你们这里可别闹得动静太大。”张局突然小声对大虎说道。 “嗯,听到信了,我们还帮公子出气了呢,把那个带头闹事的家伙,打了个半s。”大虎也悄悄说道。 “哦?看样子你们这里确实出事了,那个人居然连这里也敢动,他不就是搞一些小偷小摸的偷袭吗。”张局感觉很意外。 “嘿嘿,说来话长啊,还得感谢报警那小子呢。诶,是他?就是在那边站着的那个。他把受伤的牧洲带过来扔我手里的。可把我高兴坏了,但最终还是没留住。”大虎对张局笑着说道。 天松不知道这俩人聊什么,是不是在调查情况,李队拉着他,一直不让他过去,但见到这俩人越聊越热乎,有点忍不住了,直接冲了上去。 “你好,副局,我们什么时候进去调查,里边的情况很紧急,好多人等着我去救呢。”天松过来很客气的说道,还厌恶的看着那个笑面虎,这家伙居然还冲他微笑,装客气扮演好人。 “调查什么呀?你是有照片啊,还是有录像,有录音?而且必须是没有ps痕迹的,你有证据吗?我们连搜查令都没有,别嚷嚷了,净在这里胡闹。 我这,来也来了,具体情况也了解了,你也看到了,我问了这么半天,人家就是正规的机构,再说你不是应该回中域吗?别添乱了,赶紧走。”张局这站队已经很明显了,虎哥就在那笑呵呵的看着。 “你!你这是徇私枉法,草菅人命!包庇坏人。你当我的眼睛,是瞎的吗!那烟和酒都放到你车里了。我就是亲眼看到了,他们把病人给分开。如果你不信,跟我进去看一眼,里边全是昏迷的,等待随时可能被杀掉的人。”天松也不傻,刚才那小虎拎着那大包小裹那么多东西,他都看见了。说罢,拉着张副局就要进去。 “你放手,首先,医院里有病人,甚至昏迷不醒的病人都不足以大惊小怪。其次我们还有很多事,等你有实际证据再报警,如果再敢谎报,我就把你抓起来,记住了啊,下不为例!我最后再劝你一次,抓紧离开,哪来的就回到哪里去,这里的调查,不需要你。”张局甩开天松的手,然后不再理他,笑着对大虎告辞了一下,便带人离开了。 天松在原地目瞪口呆,看着他们坐上车然后就那么走了,好像没来过一样。 “这位兄台,您还有什么事情吗?身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没事的话,我们要进去了。”大虎目送警队离开,然后对站在自己面前的熟悉面孔少年问道。 “你们这些蝇营狗苟的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天松很气,凶犯就在眼前,自己居然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先生,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给我朋友拿点东西,吃的喝的,不犯什么毛病?你想要,我还不给你呢,你算老几啊。我给你面子,你接着点,别给脸不要脸。而且手别伸的太长,容易挨揍,懂吗?你看我哪里不顺眼,你可以明说,别指桑骂槐的。”大虎有点生气了,忍不住了。 但这火气刚要上来,瞬间又憋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余光一扫,远远的有个人溜达了过来,拿个牙签在那剔牙,正是他的老大,魔尊重楼,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边。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喽。 “你敢让我进去查证吗?别在那装的一本正经。昨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天松非常强硬的,丝毫不惧的回道。 “您是幻想症,还是梦游到我们医院了,我们见过吗?今儿个还真是莫名其妙。刚才就是你报的警。”大虎被气笑了。 “就问你敢不敢?别废话。”天松不耐烦的说道,使用激将法。 “好好好,惹不起您。大爷,这院门大开!你想进去,也没有人拦着你,是。但别碰坏我们的东西就行,你想怎么看,你爱怎么溜达就怎么溜达。请!”虎哥一侧身,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天松也挺意外的,这人今天态度是真的挺恭敬地。他演技这么好吗?又或者自己真的是做梦。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大大咧咧的就走了进去,直奔昨天自己去过的那个地方。 “先生,您看样子好像很熟悉啊,什么时候来过呀。但一路走来您也看到了,我们这很干净整洁,人也不是很多。而且这段路,你来来回回找了半天,可有什么发现吗?我也很好奇,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大虎陪瑞哲和重楼,不紧不慢的跟在天松后边,大虎出声道。 “你等着,等我找出来,有你哭的时候。”天松没被他影响,自顾自的继续找昨晚去过的那个地下仓库的入口。 “好好好,诶?这位兄台,您端着两个盘子干什么呀?想蹭饭的话,我们这可不管饭。”大虎见到天松不爱搭理他,便与旁边端着天松吃完饺子盘子的李睿泽开玩笑道。 “是吗?刚才还听你说要准备酒席,怎么我们就不值得你请客了?”瑞哲也回了他一个玩笑。 “呃,值得,值得。有机会一定,但我现在公务缠身,就先不奉陪几位了。”大虎犹豫了一下,但也不傻,能跟尊主走在一起,肯定是不一般的人,客气的说了一声,便要离开。 “等一下,我有事情问你,你们这地下室在哪里?”天松出声拦住了他。 “没有地下室啊,刚才路过消防通道,你都找半天了,就只有上楼的楼梯,哪有往下走啊。”大虎解释道。 “不可能,肯定有,你如果不说,我就把这里砸开了,你信不信?”天松抬手就要砸墙和地面。 “等会,兄弟,这,你想如何查找问题,都随便。但您拆我们的房子,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不合情理。”大虎笑着说道。 “是啊,松哥,这说不过去呀,因为找不到,叮咣给人家屋子拆了,多不好啊。”重楼破天荒的帮那人,说了一句话。然后另外三人眼光各异的看向他。 “我如果砸出来,就完事了,没砸出来,那就赔他们维修费呗。”天松想了一下说道。 “你有钱吗?”重楼问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睿哥有钱啊,三万的住院费都说花就花。” “诶,你等会儿,我什么时候花的那么多钱?你不要把你的梦境,代入到现实。我可赔不起奥。”李睿泽打哈哈,装傻道。 “那你不是还帮我赔我公司的电动车钱了吗?你不说你不差钱吗。再说,我以后挣了保证还你,我最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天松无奈说道。 “别提了,我当天给蒙安大哥打的电话,现给我转的钱,咱们还是悠着点。”瑞哲睁眼说瞎话,从来不用打草稿。而且圆的上,没毛病。 “这。。。那好,我还以为我有靠山了呢。”天松被浇了一盆冷水,有点失落。 “可能你是穷怕了,所以潜意识中很希望有钱,或者你的发小很有钱,情有可原。不用难过,松哥,我相信,你一定会发达的。”瑞哲微笑着安慰道。 “内个,几位也别遮遮掩掩的了,大家都是修真者,我能感受到你的灵力,而你们也可以感受到我的,实在不行,你用神念探查一下就完事了呗。”大虎出主意说道,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查就查,你给我等着。”说完天松便闭目,外放神念,用心去感受周围和下方的情况。 “呦,这难道是,障眼阵法?”重楼见到天松外放神念,也闲的没事探查了一下,小声疑惑说道。 “嘘。别吱声,打扰松哥可不好玩哦。”睿泽出声提醒道,让他别说话,但实际是帮倒忙。而旁边的大虎,见到这两位好像是站在他的这边,也是一头雾水,很迷糊。 “那个,我见二位很合得来,一会儿可有时间?我请二位吃顿饭。”大虎试探的问道。 “哦?那感情好啊,我刚才就那么一说,既然兄台这么热情,那你去安排。弄个糖醋鱼,我就好这口。”瑞哲见他如此,也没拒绝,还点了一道菜。 “呃,好,记住了。那尊,呃,老大,欸,不是,这位大哥,您想,吃点啥吗?”然后大虎又紧张的,磕磕巴巴的问重子衿,换了三个昵称,因为第一个字刚出口,那冰冷充满杀意的眼神就瞪过来了。这位才是正主啊,主要是得安排他得赏脸。 “我随便,你看着弄就行,这两天嘴被惯坏了,净吃好吃的了。”子衿淡淡的说道。 “好,那个,我记得您爱吃地瓜,要不来一道拔丝地瓜如何。”大虎试探性问道。 “挺好,弄。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再来个那个黏黏糊糊那个,土豆南瓜炖鸡翅大虾。”重子衿突然有食欲了。 “好嘞,马上去准备,我让他们用高压锅压,争取半小时就让您吃上。我先走了,大哥。”大虎诚惶诚恐,急忙就去安排了。 “你爱吃地瓜?怎么好这一口呢,我都不知道。你这还,挺好养活的啊。”李睿泽笑着说道。 “往事不堪回首,唉。。。记得那是一个寒凉的冬天,我蹲在马路边思考未来,肚子饿的咕咕叫。突然出现一个大娘,递给我一个热气腾腾的烤地瓜,那是真香啊。回去我就下令,全魔界内给我种地瓜,我要吃个够。”子衿眼含热泪的说道。 “啧啧,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辛酸经历,有空我请你尝一尝芋头,那才叫一个绝。”睿泽笑着说道。 “我吃过,也不错,但比起雪中送炭般的烤地瓜,那个美味,还是少了一些什么。”重楼回味的说道。 “什么烤地瓜,奇了怪了,我都探查到地下几百米了,怎么什么都没有。一直是土层石层地下河,难道这里真的没有地下一层?”天松回过神,刚才神念跑了好远,一回来就听到他俩聊吃的。 “哦,没事,一会儿有人请咱们吃饭。这下你死心了,你就是最近太累了,神神叨叨的。好好休息一下。”瑞哲见到天松没有收获,意料之中。 这种障眼法,对付小白还行,但修为高一些的人,还是挡不住的。有的人会把这种防护用在自己的神念上,防止修为高的人随意窥探,随着修为提升,防御也越高。也可以被自己熟悉高手下咒语,来施加保护。 “几位,我大哥说,让我来带几位客人去酒店,请随我来。”小虎走了过来,温文尔雅,客气的说道。 “等一下,我可以问一下吗,你们的太平间在哪里?”天松还是接受不了,都说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但这人物反差也太大了。 “哦,一直走到头,左转就是,位于我院的西南角。但那里平时不让人随便进入的,还希望您,可以理解下我们的工作。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到门口,简单的看一下。”小虎继续客气的解释着。 “那去看一看。谢谢,添麻烦了。”天松依旧不放弃。 “好的,请跟我来。”小虎带天松他们朝另一头的方向走去。 “这啥也没有啊,还不让人进,怕啥?”天松来到地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一个屋子,一眼就看完了。 “规定如此,我们这里不比大医院,简单的地方,就需要些复杂的规矩来约束。”小虎说了一句富含哲理的话。 “呦,还懂管理学,可以啊,小伙。行了,看也看了,这地方怪晦气的,快走。一会饭菜该凉了。”子衿催促的笑着说道。 “好,走。”天松随着他们离开了,再回到这里,感觉不像是龙潭虎穴了。不知因何原因,变得祥和友善了,也许那些事,真的是梦。 “不过,你们还真是奢侈啊,拢共就三层楼,还装了电梯,而且还是双电梯。人家七层的高楼才规定安装一个。哇,这容量,运大象都够了。”在路过电梯的时候,正好出来了人,天松向里边看去,感慨道。 “哦,为了病人们的良好体验,我们的电梯不像那些普通地方,繁忙与拥挤,人一多,味道很大,还很压抑。我们的是红木内饰的,还有正妆镜,显示器和音乐,柔软的地毯,并且空气新鲜,经常打扫。给病人高端的享受。”小虎解释道。 “哦,真厉害。有钱呐。”天松已经麻了,淡淡的说道。但直觉告诉他,这电梯好像有什么问题,可是今天一番折腾下来,他已经没心力了。被连拉带拽的就离开了这里。 酒宴很丰盛,五个人吃了十多道菜。开的那瓶酒也真是不错,最后没有吃完的,都被天松打包带走了,一点没浪费。回去热一热,够吃好几顿了。 一路往回走,气氛很平静,因为那个最能作闹的人,安静下来了,南墙硬会受伤,撞疼。可如果南墙像烟雾一样,撞过去,扑朔迷离,比受伤还要难受,会迷茫。究竟哪里是梦呢? 第78章 如梦似幻 背着二位昏迷人士,一路回到了牧棉家。来福焦急的凑了上来,担心的哼唧着。 “嘘,我们没事儿,别把那娘俩给吵醒了,子衿你也轻点,咱们把他俩先弄屋里去。”瑞哲安抚了一下狗子,然后让大家都安静的回到屋里。 “你们回来啦,小松受伤了吗?”牧棉似乎没睡着,听到院中有人的声音,披着一个外套,出来查看,看来还是很担心。 “呃,棉姐,你还没睡啊。没事,放心,我们都很好,早点休息,我们先回屋了。”瑞哲微笑着对牧棉说了一声,扶着天松,带着子衿,朝卧室走去。 “你们饿不饿,我给你们热点饺子吃。”牧棉还看见一身是血的牧洲,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还是感觉放不下心。 “不用了,太晚了,我们也睡了,晚安,棉姐。”瑞哲笑着拒绝了,然后就关上门了。 “哎。”门外叹息了一声,然后对面的屋的门打开又关闭,牧棉虽然想帮什么忙,但看样子都插不上手。 “我还真有点饿了,要不热点吃的,下俩袋方便面也行,加蛋加肠。再来袋榨菜。”子衿把牧洲放好之后,笑着说道。 “也行,你弄,那不用有桶面吗,你施法弄点开水,泡一下就行,别烧火起锅了,我这边一会得施法运功给牧洲排毒疗伤,他体内有些怪东西。 外边的话,不知道那两帮家伙能不能真的消停下来,你也帮忙盯一下,我这就专心给他疗伤了。”李睿泽一边帮牧洲褪去沾满血污的衣物,一边对子衿说道。 “你挺熟练的啊,这速度,你脱谁的衣服,都这么快吗?”子衿拿起两桶面,一边撕开包装,一边开玩笑说道。但李睿泽没搭理他,继续忙活自己手里的事情。 “来不了,放心。来了也不用怕,全给他们揍成重度伤残。今天这事儿,真有趣,这个场景如果放在几小时之前,不也一样吗,小松非要给他拽那医院去,这可好,一顿折腾,还是回来了。”重楼把面泡好,往里边加卤蛋和香肠,笑着继续说道。 “那你说咋整,抢过去的,拦又拦不住,非得撞南墙才知道疼。”睿泽也很无奈的说道。 这一宿,李睿泽和重子衿都没再睡,守候和忙碌到了天明。直到正午时分,天松才醒过来。 “桃子!哥来救你了。”天松猛地坐了起来,大喊道。 “这药劲儿挺大啊,还后反劲的,你那一下,不会敲麻筋晕穴上了。”子衿在李睿泽耳边轻声说道。 “醒啦,做噩梦了吗?这怎么呜嗷的叫,梦到什么了啊。”李睿泽关心的问道。 “不是,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们不是在医院吗?”天松四处张望,疑惑的问道。 “你到底做什么梦了?还医院,昨天你想去,我一下就给你打晕了,然后就一直睡到现在,怕你感冒,我把你湿衣服都换了。”瑞哲脸不红气不乱的编瞎话道。 “啊?我不是把牧洲都已经,送到医院去了吗,你还花了三万元,开的病房和交手术费,然后我们在那被包围了,我带头杀出重围,我还看到他们对人解体。对了,那会儿我的魂魄,还离开身体了。”天松继续疑惑的说着昨晚的经历。 “你这梦的,还挺精彩,人家医院哪得罪你了,你这么说他们的坏话。我看你是有点魂不守舍的,心都乱了,这可不利于修行啊。我要是这么有钱,随手能花三万,我还陪你出来做个机毛的任务啊,直接躺平了。”瑞哲继续微笑着说道,想把昨晚的事情糊弄过去。重子衿就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也不知道两人打算做什么。 “这?真的是梦?”天松昨晚忙忙叨叨,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自己到底去没去。 “小松你醒了,饿不饿,我们这刚才刚吃完,正好饺子还没凉,昨天包太多了,你吃点。”牧棉听到喊声,也过来关切的问道。 “呃,我不太饿,谢谢。我现在好乱啊。对了,姐,我昨天一直都没离开过吗?”天松还是不放弃的问道。 “啊?你昨晚。诶,你俩是眼睛不太舒服吗,也是,熬了一夜没睡,要我给你俩吹一吹,弄点热水敷一下。”牧棉刚想说,便看到李睿泽和子衿疯狂对她眨眼,表情还非常紧张与夸张。 “嗯?我昨晚咋了?棉姐。你接着说啊。”天松急忙追问。 “那个,姐,走,我陪你去再弄点别的什么吃的,他这身体太虚弱,又做噩梦了,不用担心,给他多弄点吃的就好了。”子衿不等牧棉说话,连哄带推的将牧棉带出了房间。 “姐,昨晚出了些不太好的事情,他如果再问你,你就说他一直在房间睡觉,没离开过,这是为了他好。也谢谢你。”子衿出来后,带上门,悄悄的对牧棉说道。 “哦,我知道了。”牧棉虽然疑惑,但既然这三人是好朋友,那就听他们的,点了点头。 “你们是不是合伙骗我,别当我傻!我还要去救人呢。”天松好像看出了些许猫腻。狐疑的问道。 “哎呀,说啥呢。你可不傻,你都精的冒头了,谁能骗的了你啊。你真的没有出去过,睡了一宿,我给牧洲吃了些治内伤的药,你俩睡在一起的,你看,他还躺着呢。”睿泽不慌不忙的哄骗道,示意天松往自己的身旁看一看。 “呀,他还活着,怎么不喘气了?”天松这才注意到牧洲,然后摸了摸他的鼻息问道。 “不知道,总之抬回来之后就一直这样,但体内的能量很活跃,也摸不准他究竟是什么状态。”李睿泽这次如实的说道,给这家伙疗伤的时候就感觉体质很奇特。 “哦,那就好。这家伙还有好多秘密没告诉我呢,可不能就这么凉了。瑞哥,我还是不放心那个医院,我得去看一看,我的梦一向都很准!”天松想了一下,倔强的说道。 “那就去呗。。。”瑞哲无语。 “不行,我还得叫点人儿,敖信大哥他们都回学院了,就得靠刑警队的人了。对,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天松寻思了一下,准备摇人。 “就因为你做个梦,人家出警?你这不是报假警吗,这也是犯法的,松哥。”瑞哲劝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太真实了,桃子,那个小姑娘和那么多人随时可能没命,你让我怎么能不管他们。”天松已经彻底乱了。 “那随你,弄。”李睿泽听天松这么说,也不再阻拦,随他。看他要把那座南山怎么撞开,那里已经不只是一堵墙了。 天松究竟急成什么样呢,跟警队报告完事,直接端着一盘饺子,倒了点醋,边往医院走,边往嘴里旋,走的还飞快。 “你慢点,那警车开过来不需要时间的吗。你这两步就到了,急什么,别再呛到,你这么吃也不怕胃下垂了。”李睿泽紧紧跟着天松,操碎心的叮嘱着。 “没事,只要能拯救那些人,我胃不要都行。”天松咽下去一口,说了一句,紧接着又送嘴里一个。 “这饺子跟你也没仇没怨的,你咬那么狠干嘛,喏,我这还有一盘,我还用袋子套上了,怕落灰尘,你没吃饱的话,再吃点。”李睿泽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跟着快步疾走。 两人很快就来到医院大门口,向里边望去。 “难道真的是梦?他们的建设能力这么强吗?不到半天就把砸的破破烂烂的院墙楼房都给修复啦?”天松此时看到这个情景,也终于是相信了一些。嘴里的饺子也突然不香了,愣愣的看着出神。 “来一根啊,松哥。”睿泽见到里边恢复如新,不怎么惊讶,但看到天松呆呆站着,还慢慢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很有趣,真想捅他腮帮子一下。还不嫌事大的递过自己正在抽的烟,逗弄他。 “不要,没意思。乾坤未定,我不会放弃的。”天松头也不回的说道。 李睿泽也没真的想给他,就是想逗一逗他而已,没等天松回话他就把手拿回来了,然后陪着他站在这里。出警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十分钟没到,警笛声就来了。 “你们不是撤退了吗?敖信领队都走了,你们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呀?”两辆警车停在医院外边,下来的李大队长对天松疑惑的问道。 “我们有重大发现,跟他们那些庸庸碌碌的人不一样,李队,我不是电话里跟你说,让你多带一些人吗,这里边可不简单,我跟你讲,全是打手。特战队是不是在路上,还得一会儿才能来,要不我们等人齐了,再动手也行。”天松见到警队就来了五六个人,心里有些着急的说道。 “你电话里说,这有非法交易,我们不得来,先采集证据吗。就我们几个人,不用等了。走,挺给你面子了,我们副局都来了。”李队有些不耐烦,朝里边走进去,一点紧张感没有,好像不是来查案的一样。而且他口中的副局,刚才一下车,连招呼都没打一下,就已经先进去了,天松还以为这人很勇猛呢。 几人来到院门口,里边也走出来了几个人,有两个熟面孔,大虎小虎,估计是听到警笛和看到警车出来打探情况的。但天松发现他们也没有慌乱,而且正在跟那位先进去的人,正聊的热火朝天。 “张局,您来怎么都不提前打个招呼呢,我这什么都没有准备,这不闹呢吗。算算时间,您可有阵子没来找兄弟喝酒了,是不是把我都忘了。”大虎脸上堆满笑容,与那人攀谈。 “没,哪能啊,那虎总还敢忘吗?我太忙了,局里事太多,实在是抽不出身啊。今天有人说这里出事了,我这才借机会来一趟。上回你拿出来的那瓶好酒,我现在都还回味无穷啊。”张局也笑着说道。 “哈哈,张局是大忙人,难得来一趟,我这就马上让酒店安排宴席,今天,您一定赏脸,给老弟个面子。对了,小虎!去,上库里拿几瓶好酒,给张局放车上,耍楞的,手脚利索些。”大虎很会来事。 “哎呀,不用,我就那么一说,你看看你,别定酒席了,我们这边一查完,马上就得回去,局里还有一堆事情没弄呢。”张局婉拒道。 “那好,但这酒你得拿着,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我这平时也不好过不去,也是诸事缠身啊。呦,我弟弟真懂事,还拿了几条烟,张局你一起拿着,给兄弟们抽。内个,咱们怎么个查法啊?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一定全力配合。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尽管提。”大虎很配合的说道,然后让自己小弟把东西送车上。 “查什么查啊,这里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对了,公子前两天回来了,听说了,还遇到袭击了。你们这里可别闹得动静太大。”张局突然小声对大虎说道。 “嗯,听到信了,我们还帮公子出气了呢,把那个带头闹事的家伙,打了个半s。”大虎也悄悄说道。 “哦?看样子你们这里确实出事了,那个人居然连这里也敢动,他不就是搞一些小偷小摸的偷袭吗。”张局感觉很意外。 “嘿嘿,说来话长啊,还得感谢报警那小子呢。诶,是他?就是在那边站着的那个。他把受伤的牧洲带过来扔我手里的。可把我高兴坏了,但最终还是没留住。”大虎对张局笑着说道。 天松不知道这俩人聊什么,是不是在调查情况,李队拉着他,一直不让他过去,但见到这俩人越聊越热乎,有点忍不住了,直接冲了上去。 “你好,副局,我们什么时候进去调查,里边的情况很紧急,好多人等着我去救呢。”天松过来很客气的说道,还厌恶的看着那个笑面虎,这家伙居然还冲他微笑,装客气扮演好人。 “调查什么呀?你是有照片啊,还是有录像,有录音?而且必须是没有ps痕迹的,你有证据吗?我们连搜查令都没有,别嚷嚷了,净在这里胡闹。 我这,来也来了,具体情况也了解了,你也看到了,我问了这么半天,人家就是正规的机构,再说你不是应该回中域吗?别添乱了,赶紧走。”张局这站队已经很明显了,虎哥就在那笑呵呵的看着。 “你!你这是徇私枉法,草菅人命!包庇坏人。你当我的眼睛,是瞎的吗!那烟和酒都放到你车里了。我就是亲眼看到了,他们把病人给分开。如果你不信,跟我进去看一眼,里边全是昏迷的,等待随时可能被杀掉的人。”天松也不傻,刚才那小虎拎着那大包小裹那么多东西,他都看见了。说罢,拉着张副局就要进去。 “你放手,首先,医院里有病人,甚至昏迷不醒的病人都不足以大惊小怪。其次我们还有很多事,等你有实际证据再报警,如果再敢谎报,我就把你抓起来,记住了啊,下不为例!我最后再劝你一次,抓紧离开,哪来的就回到哪里去,这里的调查,不需要你。”张局甩开天松的手,然后不再理他,笑着对大虎告辞了一下,便带人离开了。 天松在原地目瞪口呆,看着他们坐上车然后就那么走了,好像没来过一样。 “这位兄台,您还有什么事情吗?身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没事的话,我们要进去了。”大虎目送警队离开,然后对站在自己面前的熟悉面孔少年问道。 “你们这些蝇营狗苟的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天松很气,凶犯就在眼前,自己居然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先生,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给我朋友拿点东西,吃的喝的,不犯什么毛病?你想要,我还不给你呢,你算老几啊。我给你面子,你接着点,别给脸不要脸。而且手别伸的太长,容易挨揍,懂吗?你看我哪里不顺眼,你可以明说,别指桑骂槐的。”大虎有点生气了,忍不住了。 但这火气刚要上来,瞬间又憋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余光一扫,远远的有个人溜达了过来,拿个牙签在那剔牙,正是他的老大,魔尊重楼,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边。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喽。 “你敢让我进去查证吗?别在那装的一本正经。昨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天松非常强硬的,丝毫不惧的回道。 “您是幻想症,还是梦游到我们医院了,我们见过吗?今儿个还真是莫名其妙。刚才就是你报的警。”大虎被气笑了。 “就问你敢不敢?别废话。”天松不耐烦的说道,使用激将法。 “好好好,惹不起您。大爷,这院门大开!你想进去,也没有人拦着你,是。但别碰坏我们的东西就行,你想怎么看,你爱怎么溜达就怎么溜达。请!”虎哥一侧身,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天松也挺意外的,这人今天态度是真的挺恭敬地。他演技这么好吗?又或者自己真的是做梦。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大大咧咧的就走了进去,直奔昨天自己去过的那个地方。 “先生,您看样子好像很熟悉啊,什么时候来过呀。但一路走来您也看到了,我们这很干净整洁,人也不是很多。而且这段路,你来来回回找了半天,可有什么发现吗?我也很好奇,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大虎陪瑞哲和重楼,不紧不慢的跟在天松后边,大虎出声道。 “你等着,等我找出来,有你哭的时候。”天松没被他影响,自顾自的继续找昨晚去过的那个地下仓库的入口。 “好好好,诶?这位兄台,您端着两个盘子干什么呀?想蹭饭的话,我们这可不管饭。”大虎见到天松不爱搭理他,便与旁边端着天松吃完饺子盘子的李睿泽开玩笑道。 “是吗?刚才还听你说要准备酒席,怎么我们就不值得你请客了?”瑞哲也回了他一个玩笑。 “呃,值得,值得。有机会一定,但我现在公务缠身,就先不奉陪几位了。”大虎犹豫了一下,但也不傻,能跟尊主走在一起,肯定是不一般的人,客气的说了一声,便要离开。 “等一下,我有事情问你,你们这地下室在哪里?”天松出声拦住了他。 “没有地下室啊,刚才路过消防通道,你都找半天了,就只有上楼的楼梯,哪有往下走啊。”大虎解释道。 “不可能,肯定有,你如果不说,我就把这里砸开了,你信不信?”天松抬手就要砸墙和地面。 “等会,兄弟,这,你想如何查找问题,都随便。但您拆我们的房子,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不合情理。”大虎笑着说道。 “是啊,松哥,这说不过去呀,因为找不到,叮咣给人家屋子拆了,多不好啊。”重楼破天荒的帮那人,说了一句话。然后另外三人眼光各异的看向他。 “我如果砸出来,就完事了,没砸出来,那就赔他们维修费呗。”天松想了一下说道。 “你有钱吗?”重楼问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睿哥有钱啊,三万的住院费都说花就花。” “诶,你等会儿,我什么时候花的那么多钱?你不要把你的梦境,代入到现实。我可赔不起奥。”李睿泽打哈哈,装傻道。 “那你不是还帮我赔我公司的电动车钱了吗?你不说你不差钱吗。再说,我以后挣了保证还你,我最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天松无奈说道。 “别提了,我当天给蒙安大哥打的电话,现给我转的钱,咱们还是悠着点。”瑞哲睁眼说瞎话,从来不用打草稿。而且圆的上,没毛病。 “这。。。那好,我还以为我有靠山了呢。”天松被浇了一盆冷水,有点失落。 “可能你是穷怕了,所以潜意识中很希望有钱,或者你的发小很有钱,情有可原。不用难过,松哥,我相信,你一定会发达的。”瑞哲微笑着安慰道。 “内个,几位也别遮遮掩掩的了,大家都是修真者,我能感受到你的灵力,而你们也可以感受到我的,实在不行,你用神念探查一下就完事了呗。”大虎出主意说道,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查就查,你给我等着。”说完天松便闭目,外放神念,用心去感受周围和下方的情况。 “呦,这难道是,障眼阵法?”重楼见到天松外放神念,也闲的没事探查了一下,小声疑惑说道。 “嘘。别吱声,打扰松哥可不好玩哦。”睿泽出声提醒道,让他别说话,但实际是帮倒忙。而旁边的大虎,见到这两位好像是站在他的这边,也是一头雾水,很迷糊。 “那个,我见二位很合得来,一会儿可有时间?我请二位吃顿饭。”大虎试探的问道。 “哦?那感情好啊,我刚才就那么一说,既然兄台这么热情,那你去安排。弄个糖醋鱼,我就好这口。”瑞哲见他如此,也没拒绝,还点了一道菜。 “呃,好,记住了。那尊,呃,老大,欸,不是,这位大哥,您想,吃点啥吗?”然后大虎又紧张的,磕磕巴巴的问重子衿,换了三个昵称,因为第一个字刚出口,那冰冷充满杀意的眼神就瞪过来了。这位才是正主啊,主要是得安排他得赏脸。 “我随便,你看着弄就行,这两天嘴被惯坏了,净吃好吃的了。”子衿淡淡的说道。 “好,那个,我记得您爱吃地瓜,要不来一道拔丝地瓜如何。”大虎试探性问道。 “挺好,弄。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再来个那个黏黏糊糊那个,土豆南瓜炖鸡翅大虾。”重子衿突然有食欲了。 “好嘞,马上去准备,我让他们用高压锅压,争取半小时就让您吃上。我先走了,大哥。”大虎诚惶诚恐,急忙就去安排了。 “你爱吃地瓜?怎么好这一口呢,我都不知道。你这还,挺好养活的啊。”李睿泽笑着说道。 “往事不堪回首,唉。。。记得那是一个寒凉的冬天,我蹲在马路边思考未来,肚子饿的咕咕叫。突然出现一个大娘,递给我一个热气腾腾的烤地瓜,那是真香啊。回去我就下令,全魔界内给我种地瓜,我要吃个够。”子衿眼含热泪的说道。 “啧啧,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辛酸经历,有空我请你尝一尝芋头,那才叫一个绝。”睿泽笑着说道。 “我吃过,也不错,但比起雪中送炭般的烤地瓜,那个美味,还是少了一些什么。”重楼回味的说道。 “什么烤地瓜,奇了怪了,我都探查到地下几百米了,怎么什么都没有。一直是土层石层地下河,难道这里真的没有地下一层?”天松回过神,刚才神念跑了好远,一回来就听到他俩聊吃的。 “哦,没事,一会儿有人请咱们吃饭。这下你死心了,你就是最近太累了,神神叨叨的。好好休息一下。”瑞哲见到天松没有收获,意料之中。 这种障眼法,对付小白还行,但修为高一些的人,还是挡不住的。有的人会把这种防护用在自己的神念上,防止修为高的人随意窥探,随着修为提升,防御也越高。也可以被自己熟悉高手下咒语,来施加保护。 “几位,我大哥说,让我来带几位客人去酒店,请随我来。”小虎走了过来,温文尔雅,客气的说道。 “等一下,我可以问一下吗,你们的太平间在哪里?”天松还是接受不了,都说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但这人物反差也太大了。 “哦,一直走到头,左转就是,位于我院的西南角。但那里平时不让人随便进入的,还希望您,可以理解下我们的工作。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到门口,简单的看一下。”小虎继续客气的解释着。 “那去看一看。谢谢,添麻烦了。”天松依旧不放弃。 “好的,请跟我来。”小虎带天松他们朝另一头的方向走去。 “这啥也没有啊,还不让人进,怕啥?”天松来到地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一个屋子,一眼就看完了。 “规定如此,我们这里不比大医院,简单的地方,就需要些复杂的规矩来约束。”小虎说了一句富含哲理的话。 “呦,还懂管理学,可以啊,小伙。行了,看也看了,这地方怪晦气的,快走。一会饭菜该凉了。”子衿催促的笑着说道。 “好,走。”天松随着他们离开了,再回到这里,感觉不像是龙潭虎穴了。不知因何原因,变得祥和友善了,也许那些事,真的是梦。 “不过,你们还真是奢侈啊,拢共就三层楼,还装了电梯,而且还是双电梯。人家七层的高楼才规定安装一个。哇,这容量,运大象都够了。”在路过电梯的时候,正好出来了人,天松向里边看去,感慨道。 “哦,为了病人们的良好体验,我们的电梯不像那些普通地方,繁忙与拥挤,人一多,味道很大,还很压抑。我们的是红木内饰的,还有正妆镜,显示器和音乐,柔软的地毯,并且空气新鲜,经常打扫。给病人高端的享受。”小虎解释道。 “哦,真厉害。有钱呐。”天松已经麻了,淡淡的说道。但直觉告诉他,这电梯好像有什么问题,可是今天一番折腾下来,他已经没心力了。被连拉带拽的就离开了这里。 酒宴很丰盛,五个人吃了十多道菜。开的那瓶酒也真是不错,最后没有吃完的,都被天松打包带走了,一点没浪费。回去热一热,够吃好几顿了。 一路往回走,气氛很平静,因为那个最能作闹的人,安静下来了,南墙硬会受伤,撞疼。可如果南墙像烟雾一样,撞过去,扑朔迷离,比受伤还要难受,会迷茫。究竟哪里是梦呢? 第79章 男生女相 回去坐了一会儿,天松想要出去散散心。所以,他又送餐去了,化悲愤为动力。 说来也巧,这老天像是跟他作对一样,晴郎了一白天,入夜也不见云彩。但他刚骑上新提的电动车,天就开始掉雨点了。 “回去吗?今天也许该看一下黄历,是不是诸事不宜啊。哎……。”天松坐在车上,无奈的看着天空飘落的雨,这边也刚挂断微信语音,瑞哲让他赶紧回家,别特么的在外头晃悠。 “慢点骑,我会注意的。”天松给他回复了这样一条信息,也是对自己的提醒。 慢一些,果然是没有错的,很稳当,减少危险几率。期间,车还快电了,进入低电保护状态,怎么给油都骑不动,跑不到二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给他急坏了,把车一停,风灵入体,跑着送了一单。 然后悠闲的去换电瓶的小站点,换了一组电池。这还真方便,瞬间满血复活,又能跑单了,听以前的老员工说,还经历过换车,两台车甚至三台车,倒着骑,充电,光想一想就知道多麻烦了。 “一路平安,祝自己平安。再送一单,十二点咯,可以回去了。心情美好,耶。”天松看着自己完成的订单数,开心了一点,今晚送到地方取餐的客户,都很温柔,因为雨天,都很谅解。而且天松又送的很快,毕竟是一单单的专送直达嘛。 这句话,他也一直念,也许真的有用,因为他的心有点发慌。吸引力法则。 “收工!下班喽。”送完最后一单,开心的下楼,关闭了软件。 很平静的一夜,真好。骑啊骑,绿灯还有二十六秒,直行,刚出线。天松的眼角余光,瞥到了一辆车,从左侧行驶过来,不出意外,他在闯红灯。 天松骑的不快,但躲不开,对方太快了,雨天,头盔的视野直接减少三分之一,如果大雨那就是三分之二。面罩还不可以放下来,要打开作为一面斜着的罩子,挡住因风力惯性从斜上方下来的雨。而如果放下,脸上虽然没有水了,但也看不到路,外边是雨水,里边是哈气,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半开着。可以涂一些土豆液体,淀粉,能让雨水不留在表面。 再细致讨论,白天跟晚上又是两种情况,白天基本都能看清,但夜晚就算灯火通明,在车灯的晃眼睛与黑黝黝,油光发亮的路面交映下,视野情况就非常差了。夜里,如果不下雨,在过岗之前,天松绝对可以看见这辆闯红灯的快车。 “卧槽!”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躲不开,那就加大油门,拼速度,只要骑到他撞不到的地方,就可以了。 他反应很快,但还是被撞飞了。还好,只是车后半身被撞,人是被车的惯性甩出去的。天松迷茫的坐在地上,没有受伤,因为水灵力太充盈了,如同一层水罩一样,自动保护着他。 看着那辆紧急刹住的车,心中有些想哭,我他哥的,挣这点钱,不够赔车的了。干这点活,倒搭进去好些钱。 “你没事?”车上下来了两个人,查看他的情况。 “你们为什么开这么快,还闯红灯,目无王法,无法无天了吗?”天松脸上滑落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委屈的泪水。 “我们有急事,一万元够不够?别在那哭急尿嚎的。这破b天气,特么你遥哪晃悠什么玩意?不够你挣的了是不是。吓我一跳,曹,我寻思什么玩意,嗖一下子过去了,一道黑影,像大黑耗子似的。”那人很豪横,甩出一沓现金,反咬一口的抱怨了几句,没在理会天松,牛气哄哄的就要离开。 “你们给我站住!谁允许你们离开了。”天松气不过,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嫌少啦?”那人走回来问道,不怀好意的看着天松。 “钱,你们拿回去,我不是碰瓷的人。但你们必须跟我去警局一趟,等交警来,钱我可以一分都不要,但你们违法的行为,我不能容忍与无视,无法包庇纵容你们继续这么开车在路上,会危害到更多的人。到时候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天松正气凛然的说道。 “哎呦,这是撞到圣人了,觉悟这么高啊。好好好,你报。”那人被气笑了。 “好,我们等交警过来。”天松这边拿出手机,就要拨打电话,但对方突然朝他喷出了什么东西,是防狼喷雾吗? 天松下意识的躲闪,但这东西像是往毛细孔七窍里钻一样,他感觉很熟悉,这个感觉跟那天浑身失去灵力时候很像。不对,就是那个东西,然后天松直接昏迷了。 “你疯了!这东西能随便对人使用吗?他成植物人,或者直接脑s亡怎么办?”旁边的人抢过同伙手里的小瓶子,生气的对他说。 “我就试一试,哈哈。再说了,他s就s呗,一个小人物,这个时间,马上凌晨一点了,都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你怕什么。诶,这浓缩的是挺厉害呀,瞬间就失去知觉了。”那个人笑着说道,看着眼前昏迷的天松。 “你真特么绝了,先抬上车,给他送老虎那医院去,能救就救一下,救不了也别浪费了,留着卖钱。公子那边等着验货呢,算了,明天去,这会也有点晚了,估计都睡下了。”路人乙说道。 “公子,这会夜场估计玩的正开心呢,天天包场,天天今晚的消费由宁公子买单。先去送货,反正这个家伙死活跟我们也没关系,扔后座上。”路人甲玩世不恭的说道。 俩人将天松抬上车,消失于案发现场,只留下一个被雨水淋湿的新电动车,闪烁着车灯。 又过了十多分钟,一个人影从黑夜中走出,周身金色灵力挡住雨水,将留有天松气息的电动车收进储物戒指之中。然后看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眼含杀意,身影变淡,循着天松的气息追了上去。 “说不让你送!非瘠薄要送!这都几点了,刚才给我发消息,说收工了,往家走呢。我还寻思,这人怎么还没回来呢。特么的,把自己都送没了。我擦,真愁人,真是活爹呀,服了。”空气中飘荡着抱怨之声。 而这场车祸,不会白撞,这一夜,将是奇妙之夜。将打开一扇尘封的大门。 天松经历过一次禁灵草之毒,那次神奇的被自己吞掉了,这次是浓缩的,但也没费什么劲,车到站的时候,天松体内的毒素,已经被那股力量吃的一干二净,只不过头还是晕晕的。应该是药物反应,还没缓过劲儿。 缓缓睁开眼睛,自己躺在车内后边的真皮座椅上,车内烟味与香薰的味道混在一起。因为灵力被禁,衣服湿塌塌的,但天松并没有感觉不舒服,龙族的体质原因,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 试着开门,被锁上了。透过车窗看向窗外,雨停了,这雨肯定就是给他下的,这会儿收工了,也不下了,就赶他上班时候下。是不是哪个屌施法了?专门挑他送外卖的时候下雨,还真没准。算了,不想了,既过不恋。已经过去的事情,无论是好是坏,都不必再留恋。只能徒增烦恼。 外边是2酒。 “麦克飞扬酒加ktv?我送过这里边。我怎么会来这里呢,哦,我被那俩坏蛋迷晕了。这是他们的车。”天松自言自语道,有点没睡醒。突然,车门传来被拽动的声音。天松也紧张了起来,做出攻击的准备。 “手下留情,是我,松哥。怎么样,睡的舒服吗?”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李睿泽,他挺厉害的,还会开门撬锁,并且车都没发出警报声。 “你好厉害,怎么找到我的。诶,你跟四哥这一手,一包方便面开一个小区的功夫什么时候教教我呗,感觉挺方便的,车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就进来了。我刚才锁车里,都出不去了。”天松见到发小,瞬间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好说,这个简单,用灵力把信号屏蔽就好了,也可以入侵现代的无线网络世界,从中更改系统,以后教你。你肯定一学就会。对了,反正都到酒门口了,要不咱俩进去玩会儿啊。你难道不好奇,绑架你的人究竟来干什么的吗?”睿泽勾引天松的好奇心说道。 “好,但我得伪装一下。否则他们该认出我来了。”天松还有些迷瞪的说道。 “诶,那我这有假发套。”瑞哲掏出一个假发说道。 “呀,你这装备还挺全啊。”天松惊奇的说道。 “但这款不是中年型的,是粉色的卡哇伊少女款,还渐变蓝萤同款天蓝色秀发。你确定要换吗?”瑞哲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拿出这个假发。 “呃,这。也不是不可以,弄他!你松哥我怕过谁。”天松犹豫了一下,面露难色。然后心一狠,一咬牙,就戴上了。 “这假发有了,你看这,制服,女仆装不行,百褶裙。还有这个吊带你穿上,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高跟鞋,黑丝,波点,呃…,不行,珠光也不行,你身材比较好,腿型也棒,白色蕾丝。我再给你来点口红,哎,对了,你抿一抿,就匀乎了。 这大睫毛,双眼皮都不用贴,自带的。脸蛋也得红扑扑的,再补点粉底腮红。眼影,这桃花眼,眼线都不用画了。再来个斩男香水,我去了。”瑞哲就在天松懵逼的状态下,把他扮成了女装。 “你这?确定不是蓄谋已久了?这绑架是不是你安排的?”天松一直都安静的任由他摆布,最后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句。 “不,那怎么可能呢。我是你发小,就算我有这个心,我也没这胆子啊。再说这确实赶到点上了不是吗?诶,松哥,你别说话啊,装哑巴,你一张嘴,这东北口音出来,瞬间美好都幻灭了。”瑞哲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你这口红还挺甜的。嗯?你要干什么,信不信我揍你,离我远一点奥!”天松舔了一下嘴唇的唇膏,还甜滋滋的,突然发现睿泽眼神不对劲,像是要做些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这不是有男装吗?你特么给我扮成美少女战士?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天松下车等李睿泽,两分钟没用上,就见到他从车上,穿了一身fashion小西装,皮鞋,很精神的走下来。瞬间发作。 “不一样,你穿男装戴墨镜他们估计都能认出来,你要懂我的用心良苦。”瑞哲循循善诱道。 “哦?你用心良苦,就是把我扮成女孩子。而且你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我都感觉你要把我吃了。你是不是真的有断袖之癖啊?你怎么跟我妈一个怪爱好,我小时候天天把我打扮成小姑娘,弄得我都快自闭了,直到自主意识觉醒,拒绝演姑娘,那些小朋友才知道我是男孩子。”天松无奈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但此刻,真的带电。 “只能睹物思人了,你如果真变成女的,比我扮的还要漂亮,世间绝色,独一无二,月光都为之倾倒。诶,差点忘了,这耳坠怎么能少呢。”瑞哲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取出一个流光溢彩的耳饰,给天松戴上。 “你轻点,我都多少年不带耳钉了,就你非主流,非要带我去打耳眼,倒是不疼,碰一下子,气枪就叮过去了,之后疼了我一个月,天天抹碘伏和酒精消毒,防止发炎。这肉都快长上了。哎呦,你这耳坠真的还是假的,不便宜。”天松站在原地,看着睿泽帮他戴上耳坠。 “不贵,五十多块钱,地摊买的。好了,真好看。”瑞哲帮天松戴好两个耳坠,有点看呆了,太像了,真的太美了。但这耳坠的价格,估计世间难有其它宝石可以媲美,后边再加一百个零,他都不会卖。 “发什么神经呢,不管你了。我还得娶小薇呢,我要是变成女的,她怎么办。净想那没用的,我先进去了。”天松发现他眼睛看直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什么样,不想理他,直接朝酒里走去。 李睿泽望着这道背影,还真是心中五味杂陈。叹息一声,也跟了进去。 “诶,美女,您是找人,还是自己一个人。需要我帮你安排一下吗?”一进门就有接待热情的迎了上来。 “哦,那个,我俩一起的,不用安排,办两张会员卡。”瑞哲没让天松说话,急忙快走上来,接过话头。 “两位一看就是生面孔,我们这里最近,都是的。只要是宁公子的朋友,随便玩。但外人,就,哈哈,得去别的地方了。”接待微笑着解释道。 “算是朋友,那我办会员,我玩我的,还不让进吗?”瑞哲冷着脸问道。 “可以,自然是可以,我这就为两位办理,里边请。”接待也不想惹麻烦,反正里边都是公子的人,进去几个外人,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有外快挣,不拿白不拿。再说这位先进来的“美女”,绝对可以秒杀场中所有的妞了,太正点了,公子没准能看上,嘿嘿。 天松不等他俩絮叨,扭头塌塔的踩着不适应的鞋,就往里走。 “老板,你的女朋友好像不太开心啊?”接待笑着说道。 “不劳您费心,我自己会哄,卡弄完了吗?弄完我好进去了,她自己在里边,我不放心。”李睿泽接茬道。 “好嘞,您拿好,祝二位玩得开心,有什么事情,随时吩咐,叫我就行。我这边给您安排。”接待热情的递过会员卡,笑着说道。 “嗯,再见。”瑞哲结过卡,也不想多聊什么,话多了容易出纰漏,也进去了。 进去之后,直奔那道靓丽的倩影。在台前边坐着呢。 “嗨,美女,如果你肯回头,我一定会惊艳的叫一声。啊!”李睿泽端着一杯鸡尾酒,来到天松身后,调笑道。 “你好无聊。”天松坐在这里这么半天搭讪的人也有几个,但都被他回以微笑,沉默婉拒了。 “诶,松哥,你还是闭嘴,做个安静的女孩子。你就是今晚最靓的妞。”瑞哲急忙不让天松再说话。 “我就说,怎么地!你这是进你的桃花源里边了,这下好了,有你忙的了,这地方能下手的太多了。”天松小声对李睿泽说道,这小子进来这里目的绝对是不单纯的。 “好了,松哥,有事微信找我,小布我要开始狩猎时刻了。嗷呜。”睿泽嚎叫了一声,便出去寻找目标了。 “我都怀疑你是狼人成精了,而且是色狼精。”天松无语的看着发小走远,继续坐着刷抖音,喝鸡尾酒。 就这么坐着,静静的坐着,内心其实挺慌乱的,也不知道该干嘛。总有人来搭讪,天松就报以温婉迷人的微笑,表示自己是个哑巴。然后那些人有的走了,有的还是要微信,天松索性都婉拒了。 “嗨,嗨,嗨。美,美女,我,我叫子衿,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你的背影好迷人。”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右侧传过来,天松想笑,又很无语,调皮的扭过脸,冲重子衿眨了眨眼睛。 “我套!松哥,你怎么变性了?居然如此迷人,要不你跟我过。”子衿憨憨的说道。 “你怎么来了?我被那个叼毛算计了,给我穿成这样,让我钓鱼。”天松左右看了一下,小声对子衿说道。 “呃,本来还挺期待的,松哥要不你夹一点,我有点接受不了这大粗嗓子,还一股东北味儿。就是你说的那个叼毛给我打电话,发定位,让我开车过来接你们的。我进来,这呜嗷的,也找不着人,就想撩撩妹,没想到,居然这样偶遇你,要不你让我泡一会儿,但别说话啊。”子衿还是憨憨的说道。 “。。。”天松无语,不想说话。不是听话照做,是真不想说什么,就继续坐着。 “欸!你在坐着没事,别搂我啊,你别摸我的腿,起开!你怎么也有这癖好吗?”天松也没管他,任由他在旁边坐着,但是坐了一会儿,这家伙居然不老实,乱摸乱碰的。 “呃,我这不心思,反正咱俩也熟,你这会又这么正点,让我摸摸呗。好滑,太白了。”子衿笑嘻嘻的说道,然后手上疯狂摸大腿,都快冒火星子了。 “你给我滚,你好像有什么大病,大哥,我是男的,我掏出来虽然没你大!但你的心里要这么想。控制一下你自己个。”天松气的,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还不敢大声说话,俩人就这么推推嚷嚷的闹着玩。 但外人看来,这一幕,好像是这个男的在非礼这位姑娘,而且刚才也有人搭讪过,知道这美女不会说话,怕这个老爷们欺负她。 “诶,诶!你给我住手,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场子,你这么干,经过我同意了吗?这妞我盯半天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酒,别让我说第二遍。”一个很充满正气,豪横的声音从俩人后边传来。俩人也没法再闹下去了,天松没好气的瞪了重子衿一眼,让他赶紧走,别惹事。 “算你听话,否则今天非得让你知道一下桃花为什么那么红。”那人见到子衿识趣的离开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姑娘,不知可否赏脸,我家公子有请,希望与姑娘共度良宵,饮一杯美酒,以敬佳人。”那人开口邀请道。 “我不会说话。你家公子是谁,抱歉,我在等我的朋友,可能去不了。”天松拿出手机,在上边打出字给那人看。 “呃,我家公子,是宁王府的世子殿下,姑娘若赏脸,那日后必定将是宝马香车,风光无限好啊。”那人继续邀请。 “哦,那我考虑考虑。”天松继续打字,并送给那人微笑。 “这,姑娘莫非不是本地人,看着面孔倒是很生,我家公子,在这一州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还需要考虑吗?”那人有些急了。 “老五,你过分了啊,人家姑凉不想去,那我就自己过来嘛,才几步远。小妹妹,你好。哇,你的眼睛真迷人,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交个朋友呗。”宁沐风的声音由远及近,一点点走过来。 而就在他说话的时候,那个之前跟天松讲话的,眼疾手快的趁着天松看宁公子,往他的杯里扔了一个药片。 “你的撩妹方式,真老套。”天松笑着打字说道。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真的好美,好漂亮,而且真的好像以前见到过,不过那位是个男子,可能是巧合。”宁沐风微笑着优雅的说道。 天松暗暗吃惊,这家伙只见过他一面,还戴着口罩,居然凭借眼睛,说见过他。难道被认出来了?打字问道。 “那个人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呢?” “自然是朋友,而且是很想留住并交好的人物。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应该没人,你的朋友玩的很嗨,估计把你给忘了。”宁沐风笑着说道。 天松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干什么。拿起酒杯就要喝。 “呃,那个,乔恩,给这位姑娘上一杯情动法兰西。这杯我请你,肯定比你现在的这个要好喝。哇哦,你的手,好柔软,锁骨也好美。有缘再会,拜拜。”宁沐风拦住天松的手,缓缓拿过他的酒杯,在天松耳边温柔的轻声说了几句,留下帅气迷人的微笑,并让酒管上了一杯别的饮品。 天松被撩的真有些差点没接住,心中小鹿乱撞,心想这叼毛还真特么可以,我靠。不一会儿,酒被送了过来,很漂亮,五颜六色的,很有层次感,颜色很好看,味道也很棒。天松感觉有些歉意,觉得应该说一声谢谢,就起身朝宁沐风的方向走去。 “公子,这批货很好,而且买家也催的挺急,是不是可以安排出货了。”撞天松的路人甲声音。 “可以,你们安排就行。完事把报表发给我。”宁公子说道。 “好,还有,府里抓回来的那些家伙怎么办?成天鬼哭狼嚎的,太闹腾了。您还不让杀,一日三餐提供着。我那几个手下都有些快受不了了。”路人甲又说道。 “不爱干就滚,换人,轮班看着呗。这事还需要我操心吗?”宁公子有些不愉悦的说道。 “明白了,世子息怒,我这就安排,肯定按公子吩咐去办。”路人甲说道。 “什么人!在那鬼鬼祟祟的,出来!”路人丙保镖大声喊道。 然后天松就走了出来,有些慌张。拿出手机,打字想要解释。 “没事,你们不要紧张,她是我的朋友,你们别把人家吓到了。来,过来这边坐。”宁沐风见到天松,微笑着招呼她过来坐。 “谢谢你的酒,很好喝。”天松坐在他旁边,打字说道。 “那就好,你能喜欢,我很开心。诶,你的嘴上有东西。”宁公子微笑着说道,然后伸手帮天松擦掉嘴边有些花掉的口红。气氛一下就暗昧起来,天松目瞪口呆,大脑失去思考能力,眼神闪烁,呼吸加快。 那些手下识趣的也离开了。眼见俩人的脸越贴越近,宁沐风微微调整姿势,就要亲上了。天松一直往后躲,最后一把推开了他,恢复了理智,急忙踩着高跟鞋,踉跄的跑了。 “有趣。你跑不掉的。”宁沐风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微笑着说道。 “公子,她好像听到我们的谈话了。用不用?咔。”手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听到又如何,我是怕走漏风声的人吗?不然,我会在这里谈这些事情?歇着你们,别自作主张,这妞挺有意思,我吃定了。”宁沐风闻着手上留下的香气,自信的笑着说道。 “那我把她绑了,晚上送到公子的房间如何?”路人丁出主意道。 “你刚才下药,我都没用你多管闲事。我喜欢这种一点点征服的感觉,看着,不出三天,我一定让她s心塌地的爱上我。”宁公子微笑说道。 “公子牛掰,论泡妞,我们这些人加一起都比不过您啊。”路人丁拍马屁说道。 “好了,今夜玩的挺开心,你们没玩够就再玩一会儿,我先回府了。老三,你加个班,抓紧把事情都弄妥,明天我要看到成果。”宁公子又交待了一些事,便离开了,身边跟着始终跟着几个保镖。 路人甲乙回到车上,发现天松不见了,后车门也打开着,看样子是逃跑了。 “嗯?不可能跑。刚才昏s成那个样。难道被什么人带走了?”路人乙说道。 “跑就跑呗,无所谓。走,还挺多事情呢。” “但你不感觉,这事情挺蹊跷的吗?”两人在车里聊着。 宁沐风离开了,天松回到台前,端起之前没喝完的那杯,喝了一大口,顺了一下气。然后,便天旋地转,脸蛋发烫,眼神迷离。 “呦,这不送上门了么。小妞,陪大爷玩一会儿啊。”路人丁没走,见到天松喝了那杯酒,一脸坏笑的跟过来,眼看就要得手,捡到漏了。 “铁子!你可以离我的女朋友远一点吗?她喝多了,我要带她回家了。”瑞哲的声音也从一旁传了过来,然后推开路人丁,抱起天松,就往外走。 “你个吊样,让你来狩猎,在门口坐着干什么玩意。撩半天,撩了个松哥,你可真行。走了,回家了。这谁能受得了啊,松哥发烧了。我去,他现在这身打扮,太勾人了。快上车,我得找解药。哎呀,别亲我,我怕我忍不住。”瑞哲踹了一脚坐在门口郁闷的重子衿,让他开车,然后把松哥放进车里。 “算你们跑得快,哼。”路人丁站在酒门口,看着瑞哲他们的车子开远,冷哼了一声。 “那小妞,公子看上的人,老五也敢碰,他胆子太大了,不怕我把他牛子砍下去泡酒喝吗?”路人甲他们刚启动车就看到这一幕,和站在酒门口的老五。 “他就那样,趋炎附势,就会溜须拍马。迟早得把自己害s。”路人乙说了一声,发动车子,也离开了。 另一边的车里很热闹,瑞哲一边推开抱过来的天松,自己这么会儿,被亲了一脸唇印,左躲右闪的翻找自己储物戒里,看看有没有能解这个邪毒的药。 “师傅,你这化妆技术可以啊,把松哥化的跟二次元美女一样,大眼萌妹呀。他不说话,我都没认出来。以前就感觉他挺帅的,挺白净,但说不上来哪里帅。今天才发现,他是男子长了个女相啊,大富大贵。”重子衿在驾驶位开玩笑说道。 “好好开车,松哥像他母亲多一些。尤其是眼睛,龙母那可是绝世芳华,惊艳过一个时代的女豪杰。我这会才发现,有个瑕疵,太平了!吊带是我疏忽了,布rua忘给她弄了,早知道弄个d罩杯给他塞上好了,这手感不行呀。”瑞哲还有心情开玩笑。 “哎呦我,你玩的真变啊。让我也感受一下呗,明天就没机会了。”子衿笑着说道。 “你想都不要想,没门。松哥就我自己能摆弄。不过,估计以后没机会了。希望他恢复意识,明天不要揍我。来,拍个照片留念。 当年没追到他龙凤胎的妹妹,挺可惜的。真的像,但还是没昳泠那种空灵的感觉。说来,松哥一走,昳泠也六千年没有再出现过了,好想三妹啊。 太子的母亲红凌,也是按照她的影子找的,也是松哥很疼爱的义结金兰的妹妹,我们三个经历过挺多有趣的事。松哥可能都发现不了,这俩妹妹其实长得差不多,是我按着昳泠找到的,另一个有趣的小姑娘。 松哥一直阻拦她进宫,也对,松哥说皇城是他最不喜欢的地方。说那里充满了杀戮与悲凉,他不想她去那后宫中受尽孤独。但是,哎,怪我啊,如果现在能选,我支持松哥当初的建议,我,宁愿她继续开心的做个凡人。 也许她早就死了,不是临别的那天,而是走进神武门的那一刻,午门进来的那一刻,松哥陪着她扶着她,送她进入这个偌大冰冷的紫禁城。那也是阿红最后一次漏出笑容。我赢了松哥,输给了她。”瑞哲找到解药,给天松服下。此刻正安静的躺在他身边,瑞哲比了一个剪刀手,拍了个合照。感叹道。 然后愣愣的看着这张化妆后,神似的脸。 “嗯?昳泠,他还有个同胞的妹妹?我怎么一点没听说过。我都查他这么久了。”子衿开着车,疑惑的问道。 “你要是能知道,那就太神奇了。我就不告诉你。”瑞哲坏笑的说道。 “真美。但只是昙花一现,今夜,太值得了。”瑞哲看着女装的天松,笑着说道。等于同时又缅怀了两位故人,曾经故事里很重要的两个女孩子。 凡人之体成为的国母帝后的她,还有那位与生俱来便是月之女皇的天纵少女。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79章 男生女相 回去坐了一会儿,天松想要出去散散心。所以,他又送餐去了,化悲愤为动力。 说来也巧,这老天像是跟他作对一样,晴郎了一白天,入夜也不见云彩。但他刚骑上新提的电动车,天就开始掉雨点了。 “回去吗?今天也许该看一下黄历,是不是诸事不宜啊。哎……。”天松坐在车上,无奈的看着天空飘落的雨,这边也刚挂断微信语音,瑞哲让他赶紧回家,别特么的在外头晃悠。 “慢点骑,我会注意的。”天松给他回复了这样一条信息,也是对自己的提醒。 慢一些,果然是没有错的,很稳当,减少危险几率。期间,车还快电了,进入低电保护状态,怎么给油都骑不动,跑不到二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给他急坏了,把车一停,风灵入体,跑着送了一单。 然后悠闲的去换电瓶的小站点,换了一组电池。这还真方便,瞬间满血复活,又能跑单了,听以前的老员工说,还经历过换车,两台车甚至三台车,倒着骑,充电,光想一想就知道多麻烦了。 “一路平安,祝自己平安。再送一单,十二点咯,可以回去了。心情美好,耶。”天松看着自己完成的订单数,开心了一点,今晚送到地方取餐的客户,都很温柔,因为雨天,都很谅解。而且天松又送的很快,毕竟是一单单的专送直达嘛。 这句话,他也一直念,也许真的有用,因为他的心有点发慌。吸引力法则。 “收工!下班喽。”送完最后一单,开心的下楼,关闭了软件。 很平静的一夜,真好。骑啊骑,绿灯还有二十六秒,直行,刚出线。天松的眼角余光,瞥到了一辆车,从左侧行驶过来,不出意外,他在闯红灯。 天松骑的不快,但躲不开,对方太快了,雨天,头盔的视野直接减少三分之一,如果大雨那就是三分之二。面罩还不可以放下来,要打开作为一面斜着的罩子,挡住因风力惯性从斜上方下来的雨。而如果放下,脸上虽然没有水了,但也看不到路,外边是雨水,里边是哈气,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半开着。可以涂一些土豆液体,淀粉,能让雨水不留在表面。 再细致讨论,白天跟晚上又是两种情况,白天基本都能看清,但夜晚就算灯火通明,在车灯的晃眼睛与黑黝黝,油光发亮的路面交映下,视野情况就非常差了。夜里,如果不下雨,在过岗之前,天松绝对可以看见这辆闯红灯的快车。 “卧槽!”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躲不开,那就加大油门,拼速度,只要骑到他撞不到的地方,就可以了。 他反应很快,但还是被撞飞了。还好,只是车后半身被撞,人是被车的惯性甩出去的。天松迷茫的坐在地上,没有受伤,因为水灵力太充盈了,如同一层水罩一样,自动保护着他。 看着那辆紧急刹住的车,心中有些想哭,我他哥的,挣这点钱,不够赔车的了。干这点活,倒搭进去好些钱。 “你没事?”车上下来了两个人,查看他的情况。 “你们为什么开这么快,还闯红灯,目无王法,无法无天了吗?”天松脸上滑落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委屈的泪水。 “我们有急事,一万元够不够?别在那哭急尿嚎的。这破b天气,特么你遥哪晃悠什么玩意?不够你挣的了是不是。吓我一跳,曹,我寻思什么玩意,嗖一下子过去了,一道黑影,像大黑耗子似的。”那人很豪横,甩出一沓现金,反咬一口的抱怨了几句,没在理会天松,牛气哄哄的就要离开。 “你们给我站住!谁允许你们离开了。”天松气不过,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嫌少啦?”那人走回来问道,不怀好意的看着天松。 “钱,你们拿回去,我不是碰瓷的人。但你们必须跟我去警局一趟,等交警来,钱我可以一分都不要,但你们违法的行为,我不能容忍与无视,无法包庇纵容你们继续这么开车在路上,会危害到更多的人。到时候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天松正气凛然的说道。 “哎呦,这是撞到圣人了,觉悟这么高啊。好好好,你报。”那人被气笑了。 “好,我们等交警过来。”天松这边拿出手机,就要拨打电话,但对方突然朝他喷出了什么东西,是防狼喷雾吗? 天松下意识的躲闪,但这东西像是往毛细孔七窍里钻一样,他感觉很熟悉,这个感觉跟那天浑身失去灵力时候很像。不对,就是那个东西,然后天松直接昏迷了。 “你疯了!这东西能随便对人使用吗?他成植物人,或者直接脑s亡怎么办?”旁边的人抢过同伙手里的小瓶子,生气的对他说。 “我就试一试,哈哈。再说了,他s就s呗,一个小人物,这个时间,马上凌晨一点了,都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你怕什么。诶,这浓缩的是挺厉害呀,瞬间就失去知觉了。”那个人笑着说道,看着眼前昏迷的天松。 “你真特么绝了,先抬上车,给他送老虎那医院去,能救就救一下,救不了也别浪费了,留着卖钱。公子那边等着验货呢,算了,明天去,这会也有点晚了,估计都睡下了。”路人乙说道。 “公子,这会夜场估计玩的正开心呢,天天包场,天天今晚的消费由宁公子买单。先去送货,反正这个家伙死活跟我们也没关系,扔后座上。”路人甲玩世不恭的说道。 俩人将天松抬上车,消失于案发现场,只留下一个被雨水淋湿的新电动车,闪烁着车灯。 又过了十多分钟,一个人影从黑夜中走出,周身金色灵力挡住雨水,将留有天松气息的电动车收进储物戒指之中。然后看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眼含杀意,身影变淡,循着天松的气息追了上去。 “说不让你送!非瘠薄要送!这都几点了,刚才给我发消息,说收工了,往家走呢。我还寻思,这人怎么还没回来呢。特么的,把自己都送没了。我擦,真愁人,真是活爹呀,服了。”空气中飘荡着抱怨之声。 而这场车祸,不会白撞,这一夜,将是奇妙之夜。将打开一扇尘封的大门。 天松经历过一次禁灵草之毒,那次神奇的被自己吞掉了,这次是浓缩的,但也没费什么劲,车到站的时候,天松体内的毒素,已经被那股力量吃的一干二净,只不过头还是晕晕的。应该是药物反应,还没缓过劲儿。 缓缓睁开眼睛,自己躺在车内后边的真皮座椅上,车内烟味与香薰的味道混在一起。因为灵力被禁,衣服湿塌塌的,但天松并没有感觉不舒服,龙族的体质原因,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 试着开门,被锁上了。透过车窗看向窗外,雨停了,这雨肯定就是给他下的,这会儿收工了,也不下了,就赶他上班时候下。是不是哪个屌施法了?专门挑他送外卖的时候下雨,还真没准。算了,不想了,既过不恋。已经过去的事情,无论是好是坏,都不必再留恋。只能徒增烦恼。 外边是2酒。 “麦克飞扬酒加ktv?我送过这里边。我怎么会来这里呢,哦,我被那俩坏蛋迷晕了。这是他们的车。”天松自言自语道,有点没睡醒。突然,车门传来被拽动的声音。天松也紧张了起来,做出攻击的准备。 “手下留情,是我,松哥。怎么样,睡的舒服吗?”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李睿泽,他挺厉害的,还会开门撬锁,并且车都没发出警报声。 “你好厉害,怎么找到我的。诶,你跟四哥这一手,一包方便面开一个小区的功夫什么时候教教我呗,感觉挺方便的,车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就进来了。我刚才锁车里,都出不去了。”天松见到发小,瞬间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好说,这个简单,用灵力把信号屏蔽就好了,也可以入侵现代的无线网络世界,从中更改系统,以后教你。你肯定一学就会。对了,反正都到酒门口了,要不咱俩进去玩会儿啊。你难道不好奇,绑架你的人究竟来干什么的吗?”睿泽勾引天松的好奇心说道。 “好,但我得伪装一下。否则他们该认出我来了。”天松还有些迷瞪的说道。 “诶,那我这有假发套。”瑞哲掏出一个假发说道。 “呀,你这装备还挺全啊。”天松惊奇的说道。 “但这款不是中年型的,是粉色的卡哇伊少女款,还渐变蓝萤同款天蓝色秀发。你确定要换吗?”瑞哲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拿出这个假发。 “呃,这。也不是不可以,弄他!你松哥我怕过谁。”天松犹豫了一下,面露难色。然后心一狠,一咬牙,就戴上了。 “这假发有了,你看这,制服,女仆装不行,百褶裙。还有这个吊带你穿上,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高跟鞋,黑丝,波点,呃…,不行,珠光也不行,你身材比较好,腿型也棒,白色蕾丝。我再给你来点口红,哎,对了,你抿一抿,就匀乎了。 这大睫毛,双眼皮都不用贴,自带的。脸蛋也得红扑扑的,再补点粉底腮红。眼影,这桃花眼,眼线都不用画了。再来个斩男香水,我去了。”瑞哲就在天松懵逼的状态下,把他扮成了女装。 “你这?确定不是蓄谋已久了?这绑架是不是你安排的?”天松一直都安静的任由他摆布,最后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句。 “不,那怎么可能呢。我是你发小,就算我有这个心,我也没这胆子啊。再说这确实赶到点上了不是吗?诶,松哥,你别说话啊,装哑巴,你一张嘴,这东北口音出来,瞬间美好都幻灭了。”瑞哲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你这口红还挺甜的。嗯?你要干什么,信不信我揍你,离我远一点奥!”天松舔了一下嘴唇的唇膏,还甜滋滋的,突然发现睿泽眼神不对劲,像是要做些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这不是有男装吗?你特么给我扮成美少女战士?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天松下车等李睿泽,两分钟没用上,就见到他从车上,穿了一身fashion小西装,皮鞋,很精神的走下来。瞬间发作。 “不一样,你穿男装戴墨镜他们估计都能认出来,你要懂我的用心良苦。”瑞哲循循善诱道。 “哦?你用心良苦,就是把我扮成女孩子。而且你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我都感觉你要把我吃了。你是不是真的有断袖之癖啊?你怎么跟我妈一个怪爱好,我小时候天天把我打扮成小姑娘,弄得我都快自闭了,直到自主意识觉醒,拒绝演姑娘,那些小朋友才知道我是男孩子。”天松无奈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但此刻,真的带电。 “只能睹物思人了,你如果真变成女的,比我扮的还要漂亮,世间绝色,独一无二,月光都为之倾倒。诶,差点忘了,这耳坠怎么能少呢。”瑞哲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取出一个流光溢彩的耳饰,给天松戴上。 “你轻点,我都多少年不带耳钉了,就你非主流,非要带我去打耳眼,倒是不疼,碰一下子,气枪就叮过去了,之后疼了我一个月,天天抹碘伏和酒精消毒,防止发炎。这肉都快长上了。哎呦,你这耳坠真的还是假的,不便宜。”天松站在原地,看着睿泽帮他戴上耳坠。 “不贵,五十多块钱,地摊买的。好了,真好看。”瑞哲帮天松戴好两个耳坠,有点看呆了,太像了,真的太美了。但这耳坠的价格,估计世间难有其它宝石可以媲美,后边再加一百个零,他都不会卖。 “发什么神经呢,不管你了。我还得娶小薇呢,我要是变成女的,她怎么办。净想那没用的,我先进去了。”天松发现他眼睛看直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什么样,不想理他,直接朝酒里走去。 李睿泽望着这道背影,还真是心中五味杂陈。叹息一声,也跟了进去。 “诶,美女,您是找人,还是自己一个人。需要我帮你安排一下吗?”一进门就有接待热情的迎了上来。 “哦,那个,我俩一起的,不用安排,办两张会员卡。”瑞哲没让天松说话,急忙快走上来,接过话头。 “两位一看就是生面孔,我们这里最近,都是的。只要是宁公子的朋友,随便玩。但外人,就,哈哈,得去别的地方了。”接待微笑着解释道。 “算是朋友,那我办会员,我玩我的,还不让进吗?”瑞哲冷着脸问道。 “可以,自然是可以,我这就为两位办理,里边请。”接待也不想惹麻烦,反正里边都是公子的人,进去几个外人,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有外快挣,不拿白不拿。再说这位先进来的“美女”,绝对可以秒杀场中所有的妞了,太正点了,公子没准能看上,嘿嘿。 天松不等他俩絮叨,扭头塌塔的踩着不适应的鞋,就往里走。 “老板,你的女朋友好像不太开心啊?”接待笑着说道。 “不劳您费心,我自己会哄,卡弄完了吗?弄完我好进去了,她自己在里边,我不放心。”李睿泽接茬道。 “好嘞,您拿好,祝二位玩得开心,有什么事情,随时吩咐,叫我就行。我这边给您安排。”接待热情的递过会员卡,笑着说道。 “嗯,再见。”瑞哲结过卡,也不想多聊什么,话多了容易出纰漏,也进去了。 进去之后,直奔那道靓丽的倩影。在台前边坐着呢。 “嗨,美女,如果你肯回头,我一定会惊艳的叫一声。啊!”李睿泽端着一杯鸡尾酒,来到天松身后,调笑道。 “你好无聊。”天松坐在这里这么半天搭讪的人也有几个,但都被他回以微笑,沉默婉拒了。 “诶,松哥,你还是闭嘴,做个安静的女孩子。你就是今晚最靓的妞。”瑞哲急忙不让天松再说话。 “我就说,怎么地!你这是进你的桃花源里边了,这下好了,有你忙的了,这地方能下手的太多了。”天松小声对李睿泽说道,这小子进来这里目的绝对是不单纯的。 “好了,松哥,有事微信找我,小布我要开始狩猎时刻了。嗷呜。”睿泽嚎叫了一声,便出去寻找目标了。 “我都怀疑你是狼人成精了,而且是色狼精。”天松无语的看着发小走远,继续坐着刷抖音,喝鸡尾酒。 就这么坐着,静静的坐着,内心其实挺慌乱的,也不知道该干嘛。总有人来搭讪,天松就报以温婉迷人的微笑,表示自己是个哑巴。然后那些人有的走了,有的还是要微信,天松索性都婉拒了。 “嗨,嗨,嗨。美,美女,我,我叫子衿,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你的背影好迷人。”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右侧传过来,天松想笑,又很无语,调皮的扭过脸,冲重子衿眨了眨眼睛。 “我套!松哥,你怎么变性了?居然如此迷人,要不你跟我过。”子衿憨憨的说道。 “你怎么来了?我被那个叼毛算计了,给我穿成这样,让我钓鱼。”天松左右看了一下,小声对子衿说道。 “呃,本来还挺期待的,松哥要不你夹一点,我有点接受不了这大粗嗓子,还一股东北味儿。就是你说的那个叼毛给我打电话,发定位,让我开车过来接你们的。我进来,这呜嗷的,也找不着人,就想撩撩妹,没想到,居然这样偶遇你,要不你让我泡一会儿,但别说话啊。”子衿还是憨憨的说道。 “。。。”天松无语,不想说话。不是听话照做,是真不想说什么,就继续坐着。 “欸!你在坐着没事,别搂我啊,你别摸我的腿,起开!你怎么也有这癖好吗?”天松也没管他,任由他在旁边坐着,但是坐了一会儿,这家伙居然不老实,乱摸乱碰的。 “呃,我这不心思,反正咱俩也熟,你这会又这么正点,让我摸摸呗。好滑,太白了。”子衿笑嘻嘻的说道,然后手上疯狂摸大腿,都快冒火星子了。 “你给我滚,你好像有什么大病,大哥,我是男的,我掏出来虽然没你大!但你的心里要这么想。控制一下你自己个。”天松气的,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还不敢大声说话,俩人就这么推推嚷嚷的闹着玩。 但外人看来,这一幕,好像是这个男的在非礼这位姑娘,而且刚才也有人搭讪过,知道这美女不会说话,怕这个老爷们欺负她。 “诶,诶!你给我住手,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场子,你这么干,经过我同意了吗?这妞我盯半天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酒,别让我说第二遍。”一个很充满正气,豪横的声音从俩人后边传来。俩人也没法再闹下去了,天松没好气的瞪了重子衿一眼,让他赶紧走,别惹事。 “算你听话,否则今天非得让你知道一下桃花为什么那么红。”那人见到子衿识趣的离开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姑娘,不知可否赏脸,我家公子有请,希望与姑娘共度良宵,饮一杯美酒,以敬佳人。”那人开口邀请道。 “我不会说话。你家公子是谁,抱歉,我在等我的朋友,可能去不了。”天松拿出手机,在上边打出字给那人看。 “呃,我家公子,是宁王府的世子殿下,姑娘若赏脸,那日后必定将是宝马香车,风光无限好啊。”那人继续邀请。 “哦,那我考虑考虑。”天松继续打字,并送给那人微笑。 “这,姑娘莫非不是本地人,看着面孔倒是很生,我家公子,在这一州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还需要考虑吗?”那人有些急了。 “老五,你过分了啊,人家姑凉不想去,那我就自己过来嘛,才几步远。小妹妹,你好。哇,你的眼睛真迷人,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交个朋友呗。”宁沐风的声音由远及近,一点点走过来。 而就在他说话的时候,那个之前跟天松讲话的,眼疾手快的趁着天松看宁公子,往他的杯里扔了一个药片。 “你的撩妹方式,真老套。”天松笑着打字说道。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真的好美,好漂亮,而且真的好像以前见到过,不过那位是个男子,可能是巧合。”宁沐风微笑着优雅的说道。 天松暗暗吃惊,这家伙只见过他一面,还戴着口罩,居然凭借眼睛,说见过他。难道被认出来了?打字问道。 “那个人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呢?” “自然是朋友,而且是很想留住并交好的人物。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应该没人,你的朋友玩的很嗨,估计把你给忘了。”宁沐风笑着说道。 天松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干什么。拿起酒杯就要喝。 “呃,那个,乔恩,给这位姑娘上一杯情动法兰西。这杯我请你,肯定比你现在的这个要好喝。哇哦,你的手,好柔软,锁骨也好美。有缘再会,拜拜。”宁沐风拦住天松的手,缓缓拿过他的酒杯,在天松耳边温柔的轻声说了几句,留下帅气迷人的微笑,并让酒管上了一杯别的饮品。 天松被撩的真有些差点没接住,心中小鹿乱撞,心想这叼毛还真特么可以,我靠。不一会儿,酒被送了过来,很漂亮,五颜六色的,很有层次感,颜色很好看,味道也很棒。天松感觉有些歉意,觉得应该说一声谢谢,就起身朝宁沐风的方向走去。 “公子,这批货很好,而且买家也催的挺急,是不是可以安排出货了。”撞天松的路人甲声音。 “可以,你们安排就行。完事把报表发给我。”宁公子说道。 “好,还有,府里抓回来的那些家伙怎么办?成天鬼哭狼嚎的,太闹腾了。您还不让杀,一日三餐提供着。我那几个手下都有些快受不了了。”路人甲又说道。 “不爱干就滚,换人,轮班看着呗。这事还需要我操心吗?”宁公子有些不愉悦的说道。 “明白了,世子息怒,我这就安排,肯定按公子吩咐去办。”路人甲说道。 “什么人!在那鬼鬼祟祟的,出来!”路人丙保镖大声喊道。 然后天松就走了出来,有些慌张。拿出手机,打字想要解释。 “没事,你们不要紧张,她是我的朋友,你们别把人家吓到了。来,过来这边坐。”宁沐风见到天松,微笑着招呼她过来坐。 “谢谢你的酒,很好喝。”天松坐在他旁边,打字说道。 “那就好,你能喜欢,我很开心。诶,你的嘴上有东西。”宁公子微笑着说道,然后伸手帮天松擦掉嘴边有些花掉的口红。气氛一下就暗昧起来,天松目瞪口呆,大脑失去思考能力,眼神闪烁,呼吸加快。 那些手下识趣的也离开了。眼见俩人的脸越贴越近,宁沐风微微调整姿势,就要亲上了。天松一直往后躲,最后一把推开了他,恢复了理智,急忙踩着高跟鞋,踉跄的跑了。 “有趣。你跑不掉的。”宁沐风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微笑着说道。 “公子,她好像听到我们的谈话了。用不用?咔。”手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听到又如何,我是怕走漏风声的人吗?不然,我会在这里谈这些事情?歇着你们,别自作主张,这妞挺有意思,我吃定了。”宁沐风闻着手上留下的香气,自信的笑着说道。 “那我把她绑了,晚上送到公子的房间如何?”路人丁出主意道。 “你刚才下药,我都没用你多管闲事。我喜欢这种一点点征服的感觉,看着,不出三天,我一定让她s心塌地的爱上我。”宁公子微笑说道。 “公子牛掰,论泡妞,我们这些人加一起都比不过您啊。”路人丁拍马屁说道。 “好了,今夜玩的挺开心,你们没玩够就再玩一会儿,我先回府了。老三,你加个班,抓紧把事情都弄妥,明天我要看到成果。”宁公子又交待了一些事,便离开了,身边跟着始终跟着几个保镖。 路人甲乙回到车上,发现天松不见了,后车门也打开着,看样子是逃跑了。 “嗯?不可能跑。刚才昏s成那个样。难道被什么人带走了?”路人乙说道。 “跑就跑呗,无所谓。走,还挺多事情呢。” “但你不感觉,这事情挺蹊跷的吗?”两人在车里聊着。 宁沐风离开了,天松回到台前,端起之前没喝完的那杯,喝了一大口,顺了一下气。然后,便天旋地转,脸蛋发烫,眼神迷离。 “呦,这不送上门了么。小妞,陪大爷玩一会儿啊。”路人丁没走,见到天松喝了那杯酒,一脸坏笑的跟过来,眼看就要得手,捡到漏了。 “铁子!你可以离我的女朋友远一点吗?她喝多了,我要带她回家了。”瑞哲的声音也从一旁传了过来,然后推开路人丁,抱起天松,就往外走。 “你个吊样,让你来狩猎,在门口坐着干什么玩意。撩半天,撩了个松哥,你可真行。走了,回家了。这谁能受得了啊,松哥发烧了。我去,他现在这身打扮,太勾人了。快上车,我得找解药。哎呀,别亲我,我怕我忍不住。”瑞哲踹了一脚坐在门口郁闷的重子衿,让他开车,然后把松哥放进车里。 “算你们跑得快,哼。”路人丁站在酒门口,看着瑞哲他们的车子开远,冷哼了一声。 “那小妞,公子看上的人,老五也敢碰,他胆子太大了,不怕我把他牛子砍下去泡酒喝吗?”路人甲他们刚启动车就看到这一幕,和站在酒门口的老五。 “他就那样,趋炎附势,就会溜须拍马。迟早得把自己害s。”路人乙说了一声,发动车子,也离开了。 另一边的车里很热闹,瑞哲一边推开抱过来的天松,自己这么会儿,被亲了一脸唇印,左躲右闪的翻找自己储物戒里,看看有没有能解这个邪毒的药。 “师傅,你这化妆技术可以啊,把松哥化的跟二次元美女一样,大眼萌妹呀。他不说话,我都没认出来。以前就感觉他挺帅的,挺白净,但说不上来哪里帅。今天才发现,他是男子长了个女相啊,大富大贵。”重子衿在驾驶位开玩笑说道。 “好好开车,松哥像他母亲多一些。尤其是眼睛,龙母那可是绝世芳华,惊艳过一个时代的女豪杰。我这会才发现,有个瑕疵,太平了!吊带是我疏忽了,布rua忘给她弄了,早知道弄个d罩杯给他塞上好了,这手感不行呀。”瑞哲还有心情开玩笑。 “哎呦我,你玩的真变啊。让我也感受一下呗,明天就没机会了。”子衿笑着说道。 “你想都不要想,没门。松哥就我自己能摆弄。不过,估计以后没机会了。希望他恢复意识,明天不要揍我。来,拍个照片留念。 当年没追到他龙凤胎的妹妹,挺可惜的。真的像,但还是没昳泠那种空灵的感觉。说来,松哥一走,昳泠也六千年没有再出现过了,好想三妹啊。 太子的母亲红凌,也是按照她的影子找的,也是松哥很疼爱的义结金兰的妹妹,我们三个经历过挺多有趣的事。松哥可能都发现不了,这俩妹妹其实长得差不多,是我按着昳泠找到的,另一个有趣的小姑娘。 松哥一直阻拦她进宫,也对,松哥说皇城是他最不喜欢的地方。说那里充满了杀戮与悲凉,他不想她去那后宫中受尽孤独。但是,哎,怪我啊,如果现在能选,我支持松哥当初的建议,我,宁愿她继续开心的做个凡人。 也许她早就死了,不是临别的那天,而是走进神武门的那一刻,午门进来的那一刻,松哥陪着她扶着她,送她进入这个偌大冰冷的紫禁城。那也是阿红最后一次漏出笑容。我赢了松哥,输给了她。”瑞哲找到解药,给天松服下。此刻正安静的躺在他身边,瑞哲比了一个剪刀手,拍了个合照。感叹道。 然后愣愣的看着这张化妆后,神似的脸。 “嗯?昳泠,他还有个同胞的妹妹?我怎么一点没听说过。我都查他这么久了。”子衿开着车,疑惑的问道。 “你要是能知道,那就太神奇了。我就不告诉你。”瑞哲坏笑的说道。 “真美。但只是昙花一现,今夜,太值得了。”瑞哲看着女装的天松,笑着说道。等于同时又缅怀了两位故人,曾经故事里很重要的两个女孩子。 凡人之体成为的国母帝后的她,还有那位与生俱来便是月之女皇的天纵少女。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80章 迫良为娼 天松缓缓转醒,睁开眼睛。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天花板,自己安静的躺在炕上,穿着那身诱惑十足的衣服。 “我去,昨天怎么就又迷昏了。诶!你俩怎么被绑上了?”天松猛地坐了起来,自己居然还穿着那身衣服,而且那俩叼毛居然在三米开外的椅子上,被绳子捆的很结实,五花大绑。互相还呲牙咧嘴的顶着对方,在较劲儿。 “是我绑的,我一醒过来,就见到他们对你,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于是就出手了,最后经过协商,他俩同意我把他们绑上,防止忍不住做脑残的事情。”牧洲坐在炕上,闭目打坐调息,突然出声道,不然天松还真没有注意到他。 “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一个老爷们,他们能干什么?”天松不解的说道。 “他们在脱你的衣服,还在贱贱的笑,并且表情非常猥琐与龌龊,我就是,被这痴汉一样的笑声吵醒的。一醒过来,就看到他俩的咸猪手,在一位姑娘身上摸来摸去,宽衣解带。哈喇子,口水都流到你的身上了。于是就一掌拍了过去,跟这俩登徒浪子交手。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缓缓转醒,看到俩个家伙在奇怪的笑,并且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便喊了一声‘登徒子!安敢如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占良家少女便宜。尔等与禽兽何异。’ 然后这两人身手倒是了得,反应很快,我竟然几招下来没占到优势。 他们说,牧洲,你听我们狡辩一下。我就说,事情都摆在这里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俩就地伏法,我今天定要带你们去见县令,还这姑娘一个公道。 ‘他是松哥,天松!你误会我们了。’‘你们当我是三岁孩童吗?我眼睛就是尺儿!看的分毫不差,我还能连是男的是女的都分不清吗,再说天松能长的这么好看?’ ‘真的,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也摸一摸。摸完就知道了,胸是平的,连旺仔小馒头那么大,都没有。’ ‘你们当我像跟你们一样吗?我才不做这腌臜龌龊之事,你们这俩个天杀的色狼。看招!’ 然后我就被他俩制服了,没打过,后来交流了半天,才相信是你。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但不得不说,真的很好看,直到现在,不仔细看,我都还是认不出来。”牧洲有些无语的微笑着说道。 “哦,我也不想穿成这样,都是他下的套路,我信了他的鬼话。但还真挺好看的啊,这妆也挺牢固的,居然一宿都没有掉。好了,等我换完衣服他们就不闹腾了。”天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真的有些意外。转了一圈。然后就大大咧咧的开始脱衣服,脱裙子与丝袜。 “噗!”另外三个男性,一起喷鼻血了。 “感谢上天的恩赐,松哥,太刺激了,这画面谁能扛得住啊。你这脱的太突然了。”子衿任由鼻血滑落,还没办法擦。 “有病!你把我当老爷们不就好了吗,真是的。欸,不对,我就是老爷们啊。”天松可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多么具有冲击力,然后换上平时的衣服,但脸上还是带着妆。 “松哥,你先把我解开,我擦擦鼻血。都淌到衣服上了。”睿泽笑嘻嘻的说道。 “你真有出息,自己把自己玩的鼻血横飞的。”天松感觉他发小特别好笑,嘲讽道。 “值了,就算我就鼻血流干了,都值得。太过瘾了。”瑞哲还在开玩笑。 “那我不解开了,你流,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流干。”天松装出来生气的样子,但手上还是在帮他们解开绳子。 “松哥,你真好,来,抱一下,太感谢了。”瑞哲起身就要拥抱天松。 “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热情,不想理你了,你抱子衿去。你指定是有什么怪癖好。我去把脸洗了。”天松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就去洗漱了。 “松哥,你得用卸妆水,要不洗不干净。我帮你。”瑞哲拿着水,屁颠的跟了出去。 “牧洲,我听到那些人说,抓了很多家伙,是不是你们那天去伏击的魂灵族同胞?”天松洗完脸,把耳坠拿下来,算是彻底摆脱了女装,回来对牧洲说道。 “是的,我也是没办法了,我感觉你们应该可以帮我,所以那天就来找你们求援。这昏迷耽误了好多天,不知道他们怎么样。”牧洲担心的说道。 “哦,他们没事,我听说他们好吃好喝的,小宁王并没有伤害他们。你为什么要杀他啊,挺温柔儒雅的,还很会撩妹,呸!估计也是个渣男。”天松回忆着昨晚听到的对话,安慰牧洲,然后又疑惑的问道。 “那是装的,这个人城府很深,有无数的面具。你们才与他接触了几天。我跟他交手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能完全琢磨透他,但感觉他就像一个吃着人,还能,笑着喝血的家伙,这是我对他最深的认知。”牧洲目光寒冷的说道。 “是吗?那我要加点小心了。”天松心中暗暗惊醒,但两方谁现在都不能尽信,还得继续观察考证。 “那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我们今晚就去宁王府救人。”天松继续说道。 “估计不行,那里戒备森严,而且就算进去了,我们也不知道人被关在哪里,我也没去过里边。这事需要从长计议。”牧洲心思细腻的分析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们就冲进去,抓一个舌头,肯定能问出来!”天松愣头青的说道。然后三人默默的看着他,眼神很害怕。天松见到他们这样,也只能冷静下来一起思考对策。 “松哥,要不,你再牺牲一下色相。再去酒一趟,探一探口风。没准还能再打听到一些什么。”瑞哲提建议道。 “你,就是单纯想看我扮成妹子?但不得不说,确实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兵法有这一计策,美人计。”天松没好气的看了瑞哲一眼,但也感觉是个方法。 “你如果感觉一个人寂寞,我这回也扮女装,行不。”瑞哲笑着说道。 “算了,你在那半宿,把里边妞泡了一个遍,你还是继续当海王。扮女装倒是没什么事儿,但是那小宁子太猛了,而且总是不经意之间,就撩动人的心弦,我接不住招啊。而且他还要亲我。昨晚那气氛,我真是差点就跟他吻上了。”天松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太嫩了,还是年轻啊。但这小子,确实有些东西啊。看来我得给你加个培训课了,真听真看真感觉,斯坦尼夫拉夫斯基,知道。 吻戏,也是很重要的,你得走心,演技是一方面,该亲就亲,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看你跟小薇那啃的,亲的都拉丝了,那个状态就很棒,你可以找一找那时的心里活动。”瑞哲激动的讲解着。 “呃,但这次我是女的这一方啊,而且亲我的还是个男孩子,虽然蛮有气质也挺帅的。不行,我怕我来不了。我还是继续跑。”天松无奈。 “男的怎么了,看着!”李睿泽直接就要亲过来,被天松一个闪身躲开了。 “我靠,你肯定是不对劲儿,这一嘴,好悬让你碰到我。”天松又气又笑的看着他。 “那就你了。”瑞哲见到一嘴没得手,转过身,直接就扭头亲向子衿,子衿正在那傻笑呢,袭击来的太突然。 “啊。就像这样,松哥。”爽快的亲完,抹了一把嘴,潇洒的说道。 “你,你这坏男人,我不干净了了。”子衿哭哭唧唧的说道,像个怨妇一样跑了。 “很明显,你俩的心里都很接受不了,我感觉你都要吐了。而且你这顶多亲了一秒,狠是狠了点,但如果小宁王伸舌头,我该怎么办?”天松无奈的笑着说道。 “舌吻,简单,看好了。”瑞哲说完,忍着呕吐感,又要亲,但这次子衿不在。于是他把目光看向牧洲,想了一下,没敢亲。于是直接冲出了房间。 “你给我站住!你别乱来啊。”天松见到他跑出去,急忙追了出去,这屋里这么几个人,都数的过来,他弄不好得亲棉姐。 “小睿,不可以,你冷静一下,你要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隔壁屋传来棉姐的呐喊声。 “你还是个人了吗?放下小豆豆。不用你演示了,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思,惦记着棉姐。我亲,我给他亲的神魂颠倒,我给他亲迷糊,行了。”天松进来就看到,李睿泽抱着小豆豆,做出撅嘴的动作。一点点靠近。 “木马。小豆豆真可爱,晚上瑞哥给你做好吃的。”瑞哲也没想真亲他,就在这等松哥这句话呢。在豆子的脸蛋上嘬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 吃过晚饭,闷了一锅饭,又把酒店的打包的菜热了一下,依旧是很丰盛的一顿。 “小松,你好美啊,姐姐都认不出来你了。小睿的化妆之术,居然这么厉害。”棉姐看着被睿泽打扮好的天松, “呵呵,东方妖法,不足为奇。”天松苦笑着说道。 “但,这么穿是不是有点,太。。有伤风俗。。太暴露了。”棉姐有些尴尬的说道。而天松听到棉姐的话,坐在梳妆镜前像是被点穴了一样,脸红到了耳根。 “李!睿!泽!我去打大爷的。你有病。我直接脱光去,得了呗。这特么是人能穿的衣服?”天松憋了一口气,大声喊到。太羞耻了。 “怎么了?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哇哦,松哥,真好看。咋了,我正做饭呢。”瑞哲穿着围裙,拿着炒菜的铲子,急冲冲的跑进来,开心的明知故问道。 “你这是什么衣服?这是正经人穿的吗?好人能穿成这样?”天松又羞又气的三连问。 “这不是需要诱惑力么,这套多令人血脉喷张啊。太棒了,哈哈。”瑞哲傻笑道。 “你们,呃,玩的这么狠吗?真牛掰。”牧洲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天松脸更热了。 “这超短裙,珠光黑丝,大露背开胸。你这没少塞啊,这得d加了。能这么大吗?”子衿一旁看热闹说道,还忍不住摸了几下。 “你滚,别碰我。你管这叫裙子?这不就是个裤头吗,而且都快到大腿根了。”天松瞪了一眼子衿,这家伙病的更不轻。 “你不懂,就得是这种在边缘疯狂的试探感觉,就很棒,若隐若现,浮想联翩。”瑞哲猥琐的说道。 “我不接受,我来不了。赶紧换一套别的。”天松果断拒绝。 “好,那就这套白色连衣裙。但感觉有点太纯了。这几套也不错,你看看。但跟你穿的差不太多,都挺省布料的。”瑞哲拿出另一个衣服。 “你戒指里放这么多女装干什么?你指定是,有点不正常。”天松疑惑的问道。 “毕竟泡到手,进入正戏之前,我得酝酿一阵儿,所以收集的这种衣服,稍微就多了些。”瑞哲羞涩的说道。 “好家伙,感情这些衣服,都是你干那些事时候穿过的?我特么弄死你!你别跑,你个臭叼毛。”天松直接暴起,追着瑞哲打他。 “打,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瑞哲闭上眼,让天松揍他,居然还在笑。 “气死我了,棉姐,你有没有什么衣服。我穿你的就行。”天松不想搭理他了,向旁边的牧棉借衣服。 “有倒是有,就是都很旧了。可能穿着也没这么好看。都是很朴素的。”牧棉笑着说道。 “好。”天松也不强求。 “我这里有一件,也巧了。前几天帮小汤圆洗过的一个长裙,洗完后就一直放在我这里的。你如果想穿,可以先借给你。”牧洲拿出一套衣服,对天松说道。 “这套,不是我那天给她送外卖的时候,她穿的那个吗。仙气飘飘的。挺不错,谢谢了。”天松接过衣服,微笑着道谢。 “松哥,诱惑,你得诱惑一些。这个不行,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这几件吗?”瑞哲不放弃的说道。 “滚!再墨迹,我就捏爆你。”天松瞪了瑞哲一眼,做出握拳的手势。但此刻化完妆,微嗔的生起气来,倒是看着有些可爱。 “你们都出去,我换衣服。”天松把所有人赶了出去。 瑞哲和子衿,出去后,就跑到窗户偷看,嘿嘿的笑。天松虽然不怕他们看,但是这俩思想好像有些变变,还是冷着脸,看着窗外这俩叼毛,把窗帘一下子拉上了。俩人见天松走过来,也急忙装作无事,看向天空。 “师傅,今天的天气,真好哇。”子衿说道。 “是啊,你看那朵云彩,像不像,好像吃一口哦。”瑞哲尴尬的说道。俩人的表演非常拙劣。天松选择直接无视这两个家伙。 “还挺不错。依稀还能闻到那位憨憨女鬼的体香。”天松换完衣服,走出来,对几人说道,还闻了闻衣服上的味。 “不,那不是体香,那就是蓝月亮洗衣液的味儿,我放多了。”牧洲直男的说道。 “。。。”天松无语。 “松哥,你的d加呢?怎么拿下来了,这样是没有灵魂的。来,快塞上。”瑞哲起哄的说道。 “滚!我看你就是欠捏了。我平胸怎么了,不一样征服他么。”天松没好气的说道。 接下来,众人就等着天黑下来,夜场开始。一行三人,进去调查情况,牧洲在车里等他们。 “松哥,你得动起来,这么坐着,小宁王也不上钩啊。”瑞哲跟着音乐一边颠着头,端着一杯威士忌,凑过来对坐在台的松哥说道。 “人都没看见,动个锤子。那群小弟倒是在这儿,总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天松悄悄的对瑞哲说道。 “那你等着,我去给子衿当僚机,让他感受一下爱情的雨露,这小子还差点火候。”瑞哲欠欠的又走了。 “你俩就作,净霍霍小姑娘。”天松无奈的说道。 “我不霍霍,别人霍霍。能来这儿玩的,谁不是内心空虚想找个伴。玩呗。”瑞哲没走远,听到天松的话,回了一句。 “喂喂喂,能听到吗?宁沐风到了,刚看到他的车开过来,然后进去了。你们没问题?”耳机里传来牧洲的声音。 “知道了。放心,我是专业的。我酷爱刑侦。”天松小声的对耳机说道。 “好,有情况,我就进去支援你们。”牧洲说道。然后对讲的频道又归于安静。 “公子,昨晚你看上的那个妞又来了。用不用帮你叫一下。”老五殷勤的凑过来对宁沐风说道。 “不用了,随她。楼上开个包间,我今天想上去呆着。”小宁王想了一下,然后说道。看样子心情不太好。 “好的,公子,我马上去弄。”老五说了一声,就去安排房间与酒水,还有吃果盘磕瓜子的小姐姐,至少六个起步,环绕宁沐风。 “松哥,那小子上楼了。你怎么办?”瑞哲凑过来问道。 “怎么办?硬上呗,我先去了。你俩跟住我,别把我扔里边。”天松无奈的说道,然后端起自己喝的酒,长裙飘飘,像雾像雨又像风的起身跟了上去。 “这衣服,是谁穿上,都像女鬼么?不过好看的就是仙女儿了。居然没人拦我,这地方是可以随便上来的吗?”天松自言自语的说道。然后就开始寻找宁沐风所在的包间,透过门上的玻璃,大概能看到些里边。 “你好,美女。是想找我家公子吗?公子交代过,姑娘在这场子里,可能随便玩,如果想找他,随时都可以。”老五突然面带微笑的出现,对天松说道。吓了天松一跳。 “嗯,我昨晚还没好好谢谢他。就走了,所以也想请他喝点酒。”天松拍了拍胸脯,装出柔弱的样子,然后打字给他看。 “那太好了,我家公子一定会很开心的。姑娘请跟我来。”老五客气的说道。谁能想到,这人昨天还想要占天松的便宜,这些家伙面具都挺多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然后就领着天松到了小宁王所在的包间。 “你来了,我还在想你,会不会来。没有你的夜,真的很寂寞。你今天更美了,像一个小仙女。”小宁王微笑着起身迎接天松。 “你寂寞吗?左拥右抱的。”天松笑着打字给他看。 “哦,只是一些朋友,聊了一会儿而已。她们很快就走了。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宁沐风刚说完,那些女人很自觉的都起身离开了。好几种香水味道从门口飘过。 “今天,我请你。不知道你的酒量行不行啊?”天松打字问道。 “既然姑娘如此盛情,哪有不喝的道理。自然当舍命相陪,不醉不归。来,我先给你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宁公子开心的说道,不知是客套话,还是真的如此。然后就拿起麦克风,开始唱歌。 “你唱的挺好听啊。是不是经常这样撩拨女孩子?”天松问道。 “不,怎么说呢。我见过很多女孩子,也有很优秀的,外貌,内心都很棒的,也见过很多。但从没有任何一个女生,像你给我的感觉。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了你,真的是心动了,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你的眼睛太美了,让我一见钟情。 我是认真的,我甚至连我们的婚礼,以后带着孩子,一家人去公园的画面都想到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可以白头偕老,一生为伴。如果你愿意,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马上领证结婚。我会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让全世界为我们祝福!你愿意嫁给我吗?”宁沐风目光灼灼的说道。 天松旁边在喝饮料,听他说到结婚,没忍住一口果汁吐了出来,然后哭笑不得的,瞪大美眸看着他,这家伙不是来真的? “你还真会撩女生,你一定对很多人说过这话?我考虑考虑,咱们今天就先喝酒。”天松急忙岔开话题,倒了一杯酒给他。 “我是认真的,只有你,我从没有这么想得到过一个人。我不在乎,你说不了话,你的所有缺点我都能适应和接受。我能感觉到你的灵力,我们结为伴侣,一起修行,我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什么给你最好的。 可能有些唐突,吓到你了,但我愿意等。无论多久,我都可以等你。”宁沐风认真的,目光坚定的说道。 天松见到他这样,也有些发愣,挺好一小伙,自己真是把他坑惨了,算了,以后他会知道真相的。先糊弄过去。 “好,那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可以先做朋友。这样太快了,我还不了解你呢。”天松无奈的微笑着,打字给他看。他这一笑,把小宁王迷的不轻,又不自觉的凑过来,呼吸加重,想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控制一下你自己个,这样,你把这杯酒干了。我就让你亲,敢吗?但事先说好哦,咱俩都不许用灵力逼出酒气。”天松想灌醉他,然后套话,这可是一整杯牛栏山,而且这杯还不止四两,是喝威士忌的那种偏大的酒杯。一斤酒,倒了俩杯酒,就快见底了。 但还不等他继续说些什么,小宁王,拿过酒杯,潇洒的一饮而尽,还用白酒漱了漱口才咽下去。把酒杯一放,就贴了过来。 天松惊呆了,这小子这么猛?什么酒量啊!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但是话都说出去了,亲就亲,眼睛一闭,豁出去了,真听真看真感觉,斯坦尼夫拉夫斯基,卧靠了呀。 “小傻瓜,你今天的香水很好闻。是名牌吗。”宁沐风并没有亲他,弹了一下天松的额头,然后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不,就是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这衣服洗完刚穿,洗衣液放太多了。”天松睁开眼睛,打字说道。 “挺好闻的,下次我洗衣服也多放一点,这样就能时刻想起你,闻着你的味道了。”小宁王微笑的说道。 “你真是撩妹王者级别的。来,我敬你一个。”天松又要被他撩的接不住招了,急忙又倒酒。这次没倒满,倒了三分之一左右。 “敬我们的友谊。”宁沐风说完,又给干下去了。天松也没装假,喝,今天玩命也得给他灌醉。 “对了,酒也喝了,我们也算酒友了,而且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留个联系方式。” “叫我泠儿就行。”天松笑着回道,然后添加了他的微信。 “好,泠儿,那我可以每天给你打电话,问候早晚和晚安吗?我希望每天睡醒和睡前都能看你一眼。”宁沐风温柔的说道。 “呃,可以。喝酒,我不太擅长聊天,都在酒里了。”天松受不了,倒完酒,继续灌他。 “诶!内个,媳妇。喝三杯了。缓一缓,吃点东西,来,啊,张嘴,吃个樱桃。你有点醉了。”小宁王宠溺的给她喂吃的。 天松真的是喝急了,眼睛直打架,特么的这叼怎么还没醉,再来一杯自己先躺下了,还问个锤子啊。不行,头好晕啊。 看着她脸蛋红扑扑的,小宁王这次真的亲了上来,不过也只是亲了亲脸。然后又端起一杯酒,自顾自的说起话。 “我一直活在我父亲的影子下,他们都很尊重我的父亲,他是当朝大元,地位很高,在皇都的时候很受人皇重用。后来被外派到这边,我也就跟了过来。 我知道,他们都说我是富二代,能有今天都是靠我的父亲,我一直都很努力,想要证明我自己,没有我爸,我一样能行,一样可以呼风唤雨,我现在是太子的心腹,我做到了。 我要走的更高,我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要他们像看我父亲那样,看着我! 为了给太子办事,我那会儿,一个月得喝几百斤白酒,那群家伙还说我,是做大事的人。能喝多少酒,就能办多大的事情。真是能放屁啊,我这么能喝,不还是被叫作宁王的儿子嘛,哼! 等我以后走到那个位置,我还是会只对你一个人好,你太美了,来,宝贝,今天我们圆房,咱们奉子成婚,我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你就是我的了。哈哈。”宁沐风估计是也有点喝蒙了,边说话,边脱衣服和解开裤腰带。 他俩在里边浓情蜜意的,门外可不消停,那俩货,天松进去没多久就到了,一直紧盯着里边的情况,几次差点没忍住冲进去。不想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但几次大起大落,发现这小宁王,挺有分寸的,就不管了,俩人坐在门口打起了游戏。 “师傅,快,家没了,上路都推到高地塔了。来帮我啊。”子衿焦急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菜,打辅助不会,打输出也不行,中单法师也送人头,节奏也带不起来。打野就万年野,去个上路,玩个肉,能给对面送超神了。别吵吵,我偷家呢。跟他换一路,你顶住。”瑞哲激烈的操作着。玩的韩信。 “不行啊,顶不住啊,这怎么俩下给我切没了。”子衿懵逼的说道。 “你是真菜啊,你不说你是最强王者吗?就这儿?放风筝呀,远程消耗干扰,断他们兵线就行。你冲上去干什么,你又不是无敌的。”瑞哲嫌弃的说道。 然后在俩人的垂头丧气下,五连跪了。 “我是‘嘴’强王者,队友经常让我‘请打开麦克风交流’,然后对喷,我从来没输过,骂不过就关语音。不过老大,你这玩的挺厉害啊,每次输了都拿vp孤胆。”子衿挺意外的说道。 “那你不看看,我可是荣耀王者,但还是带不动你。这钻石水太深了,除了你,另外三个也是送人头的货,怎么把把这样呢?这匹配机制肯定有问题。”瑞哲疑惑的说道。 “诶?对了,你哪弄的迷魂香,这放倒好几个,都没费什么事儿,太方便了。”子衿看着周围几个躺在地上的人,问道,其中还有那个老五。 “上次医院那晚,咱们不是中招了吗,感觉挺方便的,我就去弄了一些。是很省事。手巾粘上点,从后边一捂,就解决一个,估计明天早上能睡醒。”瑞哲淡定的说道。 “哦,你挺厉害啊,这玩意都能随便回弄到了?呦卧槽!里边情况不对啊。”子衿感叹着说道,然后伸长脖子,向房间里看了一下。原本只是简单的看一眼,急忙又看了一眼,对睿泽喊到。 “怎么了!什么情况?我去,他要跟松哥拼刺刀!快快快,进进进,进,进去。”瑞哲也急忙看了过来。然后俩人一起吐槽了一句,就冲了进去。 “禽兽!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瑞哲一进来,就怒气冲冲的喊到。 “呃,睿哥,你把真心话喊出来了。这样不好。”子衿本来也很义愤填膺,但听到瑞哲这么喊,就泄气了,无奈的看着他。 “是吗?那…,你这登徒子,放开她!”瑞哲重新喊到。 “诶?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我的人呢?你有点面熟啊,兄弟,我们是不是之前见到过,你的声音也挺熟悉的。你是那天救我的人。”小宁王醉意朦胧的说着话。 “谁会救你?你这个令人羡慕的渣男!睡觉你。”子衿说完,一拳打晕了喝醉的宁公子。 “你好像也把真心话说出来了,是挺令人羡慕的。别管他了,先把松哥抱走。这怎么喝这个样,这吊样,还想要套别人话呢。得亏我们来了,要不今天都得失身啊。 这小宁子刚才吹牛呢,还一个月喝了几百斤白酒,喝这点破酒,就要耍酒疯。见过喝完酒墨迹的,哭急尿嚎诉苦的,也有倒头安静睡觉的,还有喝多了打人胡闹的。这小子喝多了居然要干松哥,裤腰带都解开了,再晚会就真拼刺刀了。我都不敢这么想啊,他是真的刚。”瑞哲心有余悸的说道。 子衿无语,但手下意识的不老实地又摸了俩下腿。 “你那咸猪手,能不能控制一下,都不受自主意识控制了吗。这么一会儿功夫,还趁机摸俩下。”瑞哲抱着昏迷的天松,不管其他任何人阻拦,径直往出走,这一道,从屋里开始,这重子衿手就跟粘上了一样。 “我帮你扶着点他。”子衿悻悻然的说道。 “你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有这么好摸吗?哎呦,是挺滑哈。”瑞哲无语。 “你!你们俩个,在干什么?我的眼睛要瞎了。我是不是还得把你们绑起来,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呢?搓泥呢?都快摸冒火星子了。”牧洲见到他们抱着天松出来,牧洲也急忙下车迎了上来。然后便无语的说道。 “嘿嘿,嘿嘿。误会,我们不小心摸到了。”俩叼毛,见到牧洲过来,也不再放肆了,不玩耍了。 “别笑了,有没有消息啊,打听到什么了吗?”牧洲急切的问道。 “听到了一点,么事,松哥把他微信都加上了,我们回头直接来个反客为主,去他家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瑞哲自信的说道。 “谢谢你们,真是麻烦你们了。”牧洲听到好消息,激动的无以言表,甚至想下跪表示感谢,但被两人拦住了。把天松抱上车,离开了这里,天松每次都是昏迷的状态被抬走,太拼了。 第80章 迫良为娼 天松缓缓转醒,睁开眼睛。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天花板,自己安静的躺在炕上,穿着那身诱惑十足的衣服。 “我去,昨天怎么就又迷昏了。诶!你俩怎么被绑上了?”天松猛地坐了起来,自己居然还穿着那身衣服,而且那俩叼毛居然在三米开外的椅子上,被绳子捆的很结实,五花大绑。互相还呲牙咧嘴的顶着对方,在较劲儿。 “是我绑的,我一醒过来,就见到他们对你,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于是就出手了,最后经过协商,他俩同意我把他们绑上,防止忍不住做脑残的事情。”牧洲坐在炕上,闭目打坐调息,突然出声道,不然天松还真没有注意到他。 “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一个老爷们,他们能干什么?”天松不解的说道。 “他们在脱你的衣服,还在贱贱的笑,并且表情非常猥琐与龌龊,我就是,被这痴汉一样的笑声吵醒的。一醒过来,就看到他俩的咸猪手,在一位姑娘身上摸来摸去,宽衣解带。哈喇子,口水都流到你的身上了。于是就一掌拍了过去,跟这俩登徒浪子交手。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缓缓转醒,看到俩个家伙在奇怪的笑,并且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便喊了一声‘登徒子!安敢如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占良家少女便宜。尔等与禽兽何异。’ 然后这两人身手倒是了得,反应很快,我竟然几招下来没占到优势。 他们说,牧洲,你听我们狡辩一下。我就说,事情都摆在这里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俩就地伏法,我今天定要带你们去见县令,还这姑娘一个公道。 ‘他是松哥,天松!你误会我们了。’‘你们当我是三岁孩童吗?我眼睛就是尺儿!看的分毫不差,我还能连是男的是女的都分不清吗,再说天松能长的这么好看?’ ‘真的,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也摸一摸。摸完就知道了,胸是平的,连旺仔小馒头那么大,都没有。’ ‘你们当我像跟你们一样吗?我才不做这腌臜龌龊之事,你们这俩个天杀的色狼。看招!’ 然后我就被他俩制服了,没打过,后来交流了半天,才相信是你。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但不得不说,真的很好看,直到现在,不仔细看,我都还是认不出来。”牧洲有些无语的微笑着说道。 “哦,我也不想穿成这样,都是他下的套路,我信了他的鬼话。但还真挺好看的啊,这妆也挺牢固的,居然一宿都没有掉。好了,等我换完衣服他们就不闹腾了。”天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真的有些意外。转了一圈。然后就大大咧咧的开始脱衣服,脱裙子与丝袜。 “噗!”另外三个男性,一起喷鼻血了。 “感谢上天的恩赐,松哥,太刺激了,这画面谁能扛得住啊。你这脱的太突然了。”子衿任由鼻血滑落,还没办法擦。 “有病!你把我当老爷们不就好了吗,真是的。欸,不对,我就是老爷们啊。”天松可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多么具有冲击力,然后换上平时的衣服,但脸上还是带着妆。 “松哥,你先把我解开,我擦擦鼻血。都淌到衣服上了。”睿泽笑嘻嘻的说道。 “你真有出息,自己把自己玩的鼻血横飞的。”天松感觉他发小特别好笑,嘲讽道。 “值了,就算我就鼻血流干了,都值得。太过瘾了。”瑞哲还在开玩笑。 “那我不解开了,你流,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流干。”天松装出来生气的样子,但手上还是在帮他们解开绳子。 “松哥,你真好,来,抱一下,太感谢了。”瑞哲起身就要拥抱天松。 “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热情,不想理你了,你抱子衿去。你指定是有什么怪癖好。我去把脸洗了。”天松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就去洗漱了。 “松哥,你得用卸妆水,要不洗不干净。我帮你。”瑞哲拿着水,屁颠的跟了出去。 “牧洲,我听到那些人说,抓了很多家伙,是不是你们那天去伏击的魂灵族同胞?”天松洗完脸,把耳坠拿下来,算是彻底摆脱了女装,回来对牧洲说道。 “是的,我也是没办法了,我感觉你们应该可以帮我,所以那天就来找你们求援。这昏迷耽误了好多天,不知道他们怎么样。”牧洲担心的说道。 “哦,他们没事,我听说他们好吃好喝的,小宁王并没有伤害他们。你为什么要杀他啊,挺温柔儒雅的,还很会撩妹,呸!估计也是个渣男。”天松回忆着昨晚听到的对话,安慰牧洲,然后又疑惑的问道。 “那是装的,这个人城府很深,有无数的面具。你们才与他接触了几天。我跟他交手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能完全琢磨透他,但感觉他就像一个吃着人,还能,笑着喝血的家伙,这是我对他最深的认知。”牧洲目光寒冷的说道。 “是吗?那我要加点小心了。”天松心中暗暗惊醒,但两方谁现在都不能尽信,还得继续观察考证。 “那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我们今晚就去宁王府救人。”天松继续说道。 “估计不行,那里戒备森严,而且就算进去了,我们也不知道人被关在哪里,我也没去过里边。这事需要从长计议。”牧洲心思细腻的分析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们就冲进去,抓一个舌头,肯定能问出来!”天松愣头青的说道。然后三人默默的看着他,眼神很害怕。天松见到他们这样,也只能冷静下来一起思考对策。 “松哥,要不,你再牺牲一下色相。再去酒一趟,探一探口风。没准还能再打听到一些什么。”瑞哲提建议道。 “你,就是单纯想看我扮成妹子?但不得不说,确实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兵法有这一计策,美人计。”天松没好气的看了瑞哲一眼,但也感觉是个方法。 “你如果感觉一个人寂寞,我这回也扮女装,行不。”瑞哲笑着说道。 “算了,你在那半宿,把里边妞泡了一个遍,你还是继续当海王。扮女装倒是没什么事儿,但是那小宁子太猛了,而且总是不经意之间,就撩动人的心弦,我接不住招啊。而且他还要亲我。昨晚那气氛,我真是差点就跟他吻上了。”天松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太嫩了,还是年轻啊。但这小子,确实有些东西啊。看来我得给你加个培训课了,真听真看真感觉,斯坦尼夫拉夫斯基,知道。 吻戏,也是很重要的,你得走心,演技是一方面,该亲就亲,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看你跟小薇那啃的,亲的都拉丝了,那个状态就很棒,你可以找一找那时的心里活动。”瑞哲激动的讲解着。 “呃,但这次我是女的这一方啊,而且亲我的还是个男孩子,虽然蛮有气质也挺帅的。不行,我怕我来不了。我还是继续跑。”天松无奈。 “男的怎么了,看着!”李睿泽直接就要亲过来,被天松一个闪身躲开了。 “我靠,你肯定是不对劲儿,这一嘴,好悬让你碰到我。”天松又气又笑的看着他。 “那就你了。”瑞哲见到一嘴没得手,转过身,直接就扭头亲向子衿,子衿正在那傻笑呢,袭击来的太突然。 “啊。就像这样,松哥。”爽快的亲完,抹了一把嘴,潇洒的说道。 “你,你这坏男人,我不干净了了。”子衿哭哭唧唧的说道,像个怨妇一样跑了。 “很明显,你俩的心里都很接受不了,我感觉你都要吐了。而且你这顶多亲了一秒,狠是狠了点,但如果小宁王伸舌头,我该怎么办?”天松无奈的笑着说道。 “舌吻,简单,看好了。”瑞哲说完,忍着呕吐感,又要亲,但这次子衿不在。于是他把目光看向牧洲,想了一下,没敢亲。于是直接冲出了房间。 “你给我站住!你别乱来啊。”天松见到他跑出去,急忙追了出去,这屋里这么几个人,都数的过来,他弄不好得亲棉姐。 “小睿,不可以,你冷静一下,你要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隔壁屋传来棉姐的呐喊声。 “你还是个人了吗?放下小豆豆。不用你演示了,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思,惦记着棉姐。我亲,我给他亲的神魂颠倒,我给他亲迷糊,行了。”天松进来就看到,李睿泽抱着小豆豆,做出撅嘴的动作。一点点靠近。 “木马。小豆豆真可爱,晚上瑞哥给你做好吃的。”瑞哲也没想真亲他,就在这等松哥这句话呢。在豆子的脸蛋上嘬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 吃过晚饭,闷了一锅饭,又把酒店的打包的菜热了一下,依旧是很丰盛的一顿。 “小松,你好美啊,姐姐都认不出来你了。小睿的化妆之术,居然这么厉害。”棉姐看着被睿泽打扮好的天松, “呵呵,东方妖法,不足为奇。”天松苦笑着说道。 “但,这么穿是不是有点,太。。有伤风俗。。太暴露了。”棉姐有些尴尬的说道。而天松听到棉姐的话,坐在梳妆镜前像是被点穴了一样,脸红到了耳根。 “李!睿!泽!我去打大爷的。你有病。我直接脱光去,得了呗。这特么是人能穿的衣服?”天松憋了一口气,大声喊到。太羞耻了。 “怎么了?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哇哦,松哥,真好看。咋了,我正做饭呢。”瑞哲穿着围裙,拿着炒菜的铲子,急冲冲的跑进来,开心的明知故问道。 “你这是什么衣服?这是正经人穿的吗?好人能穿成这样?”天松又羞又气的三连问。 “这不是需要诱惑力么,这套多令人血脉喷张啊。太棒了,哈哈。”瑞哲傻笑道。 “你们,呃,玩的这么狠吗?真牛掰。”牧洲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天松脸更热了。 “这超短裙,珠光黑丝,大露背开胸。你这没少塞啊,这得d加了。能这么大吗?”子衿一旁看热闹说道,还忍不住摸了几下。 “你滚,别碰我。你管这叫裙子?这不就是个裤头吗,而且都快到大腿根了。”天松瞪了一眼子衿,这家伙病的更不轻。 “你不懂,就得是这种在边缘疯狂的试探感觉,就很棒,若隐若现,浮想联翩。”瑞哲猥琐的说道。 “我不接受,我来不了。赶紧换一套别的。”天松果断拒绝。 “好,那就这套白色连衣裙。但感觉有点太纯了。这几套也不错,你看看。但跟你穿的差不太多,都挺省布料的。”瑞哲拿出另一个衣服。 “你戒指里放这么多女装干什么?你指定是,有点不正常。”天松疑惑的问道。 “毕竟泡到手,进入正戏之前,我得酝酿一阵儿,所以收集的这种衣服,稍微就多了些。”瑞哲羞涩的说道。 “好家伙,感情这些衣服,都是你干那些事时候穿过的?我特么弄死你!你别跑,你个臭叼毛。”天松直接暴起,追着瑞哲打他。 “打,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瑞哲闭上眼,让天松揍他,居然还在笑。 “气死我了,棉姐,你有没有什么衣服。我穿你的就行。”天松不想搭理他了,向旁边的牧棉借衣服。 “有倒是有,就是都很旧了。可能穿着也没这么好看。都是很朴素的。”牧棉笑着说道。 “好。”天松也不强求。 “我这里有一件,也巧了。前几天帮小汤圆洗过的一个长裙,洗完后就一直放在我这里的。你如果想穿,可以先借给你。”牧洲拿出一套衣服,对天松说道。 “这套,不是我那天给她送外卖的时候,她穿的那个吗。仙气飘飘的。挺不错,谢谢了。”天松接过衣服,微笑着道谢。 “松哥,诱惑,你得诱惑一些。这个不行,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这几件吗?”瑞哲不放弃的说道。 “滚!再墨迹,我就捏爆你。”天松瞪了瑞哲一眼,做出握拳的手势。但此刻化完妆,微嗔的生起气来,倒是看着有些可爱。 “你们都出去,我换衣服。”天松把所有人赶了出去。 瑞哲和子衿,出去后,就跑到窗户偷看,嘿嘿的笑。天松虽然不怕他们看,但是这俩思想好像有些变变,还是冷着脸,看着窗外这俩叼毛,把窗帘一下子拉上了。俩人见天松走过来,也急忙装作无事,看向天空。 “师傅,今天的天气,真好哇。”子衿说道。 “是啊,你看那朵云彩,像不像,好像吃一口哦。”瑞哲尴尬的说道。俩人的表演非常拙劣。天松选择直接无视这两个家伙。 “还挺不错。依稀还能闻到那位憨憨女鬼的体香。”天松换完衣服,走出来,对几人说道,还闻了闻衣服上的味。 “不,那不是体香,那就是蓝月亮洗衣液的味儿,我放多了。”牧洲直男的说道。 “。。。”天松无语。 “松哥,你的d加呢?怎么拿下来了,这样是没有灵魂的。来,快塞上。”瑞哲起哄的说道。 “滚!我看你就是欠捏了。我平胸怎么了,不一样征服他么。”天松没好气的说道。 接下来,众人就等着天黑下来,夜场开始。一行三人,进去调查情况,牧洲在车里等他们。 “松哥,你得动起来,这么坐着,小宁王也不上钩啊。”瑞哲跟着音乐一边颠着头,端着一杯威士忌,凑过来对坐在台的松哥说道。 “人都没看见,动个锤子。那群小弟倒是在这儿,总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天松悄悄的对瑞哲说道。 “那你等着,我去给子衿当僚机,让他感受一下爱情的雨露,这小子还差点火候。”瑞哲欠欠的又走了。 “你俩就作,净霍霍小姑娘。”天松无奈的说道。 “我不霍霍,别人霍霍。能来这儿玩的,谁不是内心空虚想找个伴。玩呗。”瑞哲没走远,听到天松的话,回了一句。 “喂喂喂,能听到吗?宁沐风到了,刚看到他的车开过来,然后进去了。你们没问题?”耳机里传来牧洲的声音。 “知道了。放心,我是专业的。我酷爱刑侦。”天松小声的对耳机说道。 “好,有情况,我就进去支援你们。”牧洲说道。然后对讲的频道又归于安静。 “公子,昨晚你看上的那个妞又来了。用不用帮你叫一下。”老五殷勤的凑过来对宁沐风说道。 “不用了,随她。楼上开个包间,我今天想上去呆着。”小宁王想了一下,然后说道。看样子心情不太好。 “好的,公子,我马上去弄。”老五说了一声,就去安排房间与酒水,还有吃果盘磕瓜子的小姐姐,至少六个起步,环绕宁沐风。 “松哥,那小子上楼了。你怎么办?”瑞哲凑过来问道。 “怎么办?硬上呗,我先去了。你俩跟住我,别把我扔里边。”天松无奈的说道,然后端起自己喝的酒,长裙飘飘,像雾像雨又像风的起身跟了上去。 “这衣服,是谁穿上,都像女鬼么?不过好看的就是仙女儿了。居然没人拦我,这地方是可以随便上来的吗?”天松自言自语的说道。然后就开始寻找宁沐风所在的包间,透过门上的玻璃,大概能看到些里边。 “你好,美女。是想找我家公子吗?公子交代过,姑娘在这场子里,可能随便玩,如果想找他,随时都可以。”老五突然面带微笑的出现,对天松说道。吓了天松一跳。 “嗯,我昨晚还没好好谢谢他。就走了,所以也想请他喝点酒。”天松拍了拍胸脯,装出柔弱的样子,然后打字给他看。 “那太好了,我家公子一定会很开心的。姑娘请跟我来。”老五客气的说道。谁能想到,这人昨天还想要占天松的便宜,这些家伙面具都挺多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然后就领着天松到了小宁王所在的包间。 “你来了,我还在想你,会不会来。没有你的夜,真的很寂寞。你今天更美了,像一个小仙女。”小宁王微笑着起身迎接天松。 “你寂寞吗?左拥右抱的。”天松笑着打字给他看。 “哦,只是一些朋友,聊了一会儿而已。她们很快就走了。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宁沐风刚说完,那些女人很自觉的都起身离开了。好几种香水味道从门口飘过。 “今天,我请你。不知道你的酒量行不行啊?”天松打字问道。 “既然姑娘如此盛情,哪有不喝的道理。自然当舍命相陪,不醉不归。来,我先给你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宁公子开心的说道,不知是客套话,还是真的如此。然后就拿起麦克风,开始唱歌。 “你唱的挺好听啊。是不是经常这样撩拨女孩子?”天松问道。 “不,怎么说呢。我见过很多女孩子,也有很优秀的,外貌,内心都很棒的,也见过很多。但从没有任何一个女生,像你给我的感觉。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了你,真的是心动了,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你的眼睛太美了,让我一见钟情。 我是认真的,我甚至连我们的婚礼,以后带着孩子,一家人去公园的画面都想到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可以白头偕老,一生为伴。如果你愿意,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马上领证结婚。我会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让全世界为我们祝福!你愿意嫁给我吗?”宁沐风目光灼灼的说道。 天松旁边在喝饮料,听他说到结婚,没忍住一口果汁吐了出来,然后哭笑不得的,瞪大美眸看着他,这家伙不是来真的? “你还真会撩女生,你一定对很多人说过这话?我考虑考虑,咱们今天就先喝酒。”天松急忙岔开话题,倒了一杯酒给他。 “我是认真的,只有你,我从没有这么想得到过一个人。我不在乎,你说不了话,你的所有缺点我都能适应和接受。我能感觉到你的灵力,我们结为伴侣,一起修行,我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什么给你最好的。 可能有些唐突,吓到你了,但我愿意等。无论多久,我都可以等你。”宁沐风认真的,目光坚定的说道。 天松见到他这样,也有些发愣,挺好一小伙,自己真是把他坑惨了,算了,以后他会知道真相的。先糊弄过去。 “好,那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可以先做朋友。这样太快了,我还不了解你呢。”天松无奈的微笑着,打字给他看。他这一笑,把小宁王迷的不轻,又不自觉的凑过来,呼吸加重,想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控制一下你自己个,这样,你把这杯酒干了。我就让你亲,敢吗?但事先说好哦,咱俩都不许用灵力逼出酒气。”天松想灌醉他,然后套话,这可是一整杯牛栏山,而且这杯还不止四两,是喝威士忌的那种偏大的酒杯。一斤酒,倒了俩杯酒,就快见底了。 但还不等他继续说些什么,小宁王,拿过酒杯,潇洒的一饮而尽,还用白酒漱了漱口才咽下去。把酒杯一放,就贴了过来。 天松惊呆了,这小子这么猛?什么酒量啊!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但是话都说出去了,亲就亲,眼睛一闭,豁出去了,真听真看真感觉,斯坦尼夫拉夫斯基,卧靠了呀。 “小傻瓜,你今天的香水很好闻。是名牌吗。”宁沐风并没有亲他,弹了一下天松的额头,然后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不,就是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这衣服洗完刚穿,洗衣液放太多了。”天松睁开眼睛,打字说道。 “挺好闻的,下次我洗衣服也多放一点,这样就能时刻想起你,闻着你的味道了。”小宁王微笑的说道。 “你真是撩妹王者级别的。来,我敬你一个。”天松又要被他撩的接不住招了,急忙又倒酒。这次没倒满,倒了三分之一左右。 “敬我们的友谊。”宁沐风说完,又给干下去了。天松也没装假,喝,今天玩命也得给他灌醉。 “对了,酒也喝了,我们也算酒友了,而且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留个联系方式。” “叫我泠儿就行。”天松笑着回道,然后添加了他的微信。 “好,泠儿,那我可以每天给你打电话,问候早晚和晚安吗?我希望每天睡醒和睡前都能看你一眼。”宁沐风温柔的说道。 “呃,可以。喝酒,我不太擅长聊天,都在酒里了。”天松受不了,倒完酒,继续灌他。 “诶!内个,媳妇。喝三杯了。缓一缓,吃点东西,来,啊,张嘴,吃个樱桃。你有点醉了。”小宁王宠溺的给她喂吃的。 天松真的是喝急了,眼睛直打架,特么的这叼怎么还没醉,再来一杯自己先躺下了,还问个锤子啊。不行,头好晕啊。 看着她脸蛋红扑扑的,小宁王这次真的亲了上来,不过也只是亲了亲脸。然后又端起一杯酒,自顾自的说起话。 “我一直活在我父亲的影子下,他们都很尊重我的父亲,他是当朝大元,地位很高,在皇都的时候很受人皇重用。后来被外派到这边,我也就跟了过来。 我知道,他们都说我是富二代,能有今天都是靠我的父亲,我一直都很努力,想要证明我自己,没有我爸,我一样能行,一样可以呼风唤雨,我现在是太子的心腹,我做到了。 我要走的更高,我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要他们像看我父亲那样,看着我! 为了给太子办事,我那会儿,一个月得喝几百斤白酒,那群家伙还说我,是做大事的人。能喝多少酒,就能办多大的事情。真是能放屁啊,我这么能喝,不还是被叫作宁王的儿子嘛,哼! 等我以后走到那个位置,我还是会只对你一个人好,你太美了,来,宝贝,今天我们圆房,咱们奉子成婚,我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你就是我的了。哈哈。”宁沐风估计是也有点喝蒙了,边说话,边脱衣服和解开裤腰带。 他俩在里边浓情蜜意的,门外可不消停,那俩货,天松进去没多久就到了,一直紧盯着里边的情况,几次差点没忍住冲进去。不想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但几次大起大落,发现这小宁王,挺有分寸的,就不管了,俩人坐在门口打起了游戏。 “师傅,快,家没了,上路都推到高地塔了。来帮我啊。”子衿焦急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菜,打辅助不会,打输出也不行,中单法师也送人头,节奏也带不起来。打野就万年野,去个上路,玩个肉,能给对面送超神了。别吵吵,我偷家呢。跟他换一路,你顶住。”瑞哲激烈的操作着。玩的韩信。 “不行啊,顶不住啊,这怎么俩下给我切没了。”子衿懵逼的说道。 “你是真菜啊,你不说你是最强王者吗?就这儿?放风筝呀,远程消耗干扰,断他们兵线就行。你冲上去干什么,你又不是无敌的。”瑞哲嫌弃的说道。 然后在俩人的垂头丧气下,五连跪了。 “我是‘嘴’强王者,队友经常让我‘请打开麦克风交流’,然后对喷,我从来没输过,骂不过就关语音。不过老大,你这玩的挺厉害啊,每次输了都拿vp孤胆。”子衿挺意外的说道。 “那你不看看,我可是荣耀王者,但还是带不动你。这钻石水太深了,除了你,另外三个也是送人头的货,怎么把把这样呢?这匹配机制肯定有问题。”瑞哲疑惑的说道。 “诶?对了,你哪弄的迷魂香,这放倒好几个,都没费什么事儿,太方便了。”子衿看着周围几个躺在地上的人,问道,其中还有那个老五。 “上次医院那晚,咱们不是中招了吗,感觉挺方便的,我就去弄了一些。是很省事。手巾粘上点,从后边一捂,就解决一个,估计明天早上能睡醒。”瑞哲淡定的说道。 “哦,你挺厉害啊,这玩意都能随便回弄到了?呦卧槽!里边情况不对啊。”子衿感叹着说道,然后伸长脖子,向房间里看了一下。原本只是简单的看一眼,急忙又看了一眼,对睿泽喊到。 “怎么了!什么情况?我去,他要跟松哥拼刺刀!快快快,进进进,进,进去。”瑞哲也急忙看了过来。然后俩人一起吐槽了一句,就冲了进去。 “禽兽!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瑞哲一进来,就怒气冲冲的喊到。 “呃,睿哥,你把真心话喊出来了。这样不好。”子衿本来也很义愤填膺,但听到瑞哲这么喊,就泄气了,无奈的看着他。 “是吗?那…,你这登徒子,放开她!”瑞哲重新喊到。 “诶?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我的人呢?你有点面熟啊,兄弟,我们是不是之前见到过,你的声音也挺熟悉的。你是那天救我的人。”小宁王醉意朦胧的说着话。 “谁会救你?你这个令人羡慕的渣男!睡觉你。”子衿说完,一拳打晕了喝醉的宁公子。 “你好像也把真心话说出来了,是挺令人羡慕的。别管他了,先把松哥抱走。这怎么喝这个样,这吊样,还想要套别人话呢。得亏我们来了,要不今天都得失身啊。 这小宁子刚才吹牛呢,还一个月喝了几百斤白酒,喝这点破酒,就要耍酒疯。见过喝完酒墨迹的,哭急尿嚎诉苦的,也有倒头安静睡觉的,还有喝多了打人胡闹的。这小子喝多了居然要干松哥,裤腰带都解开了,再晚会就真拼刺刀了。我都不敢这么想啊,他是真的刚。”瑞哲心有余悸的说道。 子衿无语,但手下意识的不老实地又摸了俩下腿。 “你那咸猪手,能不能控制一下,都不受自主意识控制了吗。这么一会儿功夫,还趁机摸俩下。”瑞哲抱着昏迷的天松,不管其他任何人阻拦,径直往出走,这一道,从屋里开始,这重子衿手就跟粘上了一样。 “我帮你扶着点他。”子衿悻悻然的说道。 “你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有这么好摸吗?哎呦,是挺滑哈。”瑞哲无语。 “你!你们俩个,在干什么?我的眼睛要瞎了。我是不是还得把你们绑起来,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呢?搓泥呢?都快摸冒火星子了。”牧洲见到他们抱着天松出来,牧洲也急忙下车迎了上来。然后便无语的说道。 “嘿嘿,嘿嘿。误会,我们不小心摸到了。”俩叼毛,见到牧洲过来,也不再放肆了,不玩耍了。 “别笑了,有没有消息啊,打听到什么了吗?”牧洲急切的问道。 “听到了一点,么事,松哥把他微信都加上了,我们回头直接来个反客为主,去他家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瑞哲自信的说道。 “谢谢你们,真是麻烦你们了。”牧洲听到好消息,激动的无以言表,甚至想下跪表示感谢,但被两人拦住了。把天松抱上车,离开了这里,天松每次都是昏迷的状态被抬走,太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