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和弟弟妹妹相依为命》 第1章 初临四合院 1958年燕京的深秋，天刚麻麻亮。 南锣鼓巷95号，一处三进的四合院内。 勤劳的妇女同志们，大多都起床了，有的提着尿桶去倒一晚上生产的粪水，有的开始放火烧饭，一副人间烟火的画面感扑面而来。 都说燕京的秋天,银杏金黄,枫栌似火,山峦绚丽,湖水斑斓，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 张志飞前世最爱的电视剧咱们结婚，女主杨桃也说过燕京最美在9月，女人最美在30多岁。 因此导致他对这句话一直深信不疑！ 只是来到这个特殊的年代之后，他没有感受到半点的美感。 如今的华夏大地，还未进行三北”防护林工程建设和京津风沙源治理等生态工程。 只要刮大风，必定是风沙漫漫，尤其是冬天西北风一刮，沙石都能打脸。 目下深秋，已经微微有些寒意。 张志飞熟悉的把灶台的火点燃，给锅里倒好水之后，开始等待水开。 坐在灶台前盯着火，张志飞的思绪开始翻飞…… 他原本是21世纪小县城内的一名公务员，生活不说是奢靡无度，但也温饱不愁。 也没多少工作，空闲时间特别多，没事就刷刷抖音，下班和同事打打牌，喝点小酒，活的那叫一个轻松。 单位领导也给他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虽说长的五大三粗，但架不住人家背景好。 张志飞狠了狠心，答应了下来。 两人恋爱三个月后，双方父母也见了面，婚期已定。 丈人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把自己的政治资源放到了他身上，把他当接班人培养，积极向组织推荐。 穿越之前，组织刚对他进行了考察，张志飞也一跃成为了张主任。 同学们嚷嚷着要庆祝他高升，他自然也不能扫兴，在和同学们庆祝时，有人说他吃软饭。 尽管知道自己是吃软饭，但被人当场提出来，他还是有些生气。 不过，想了想自己既然已经做了，其他人议论就去议论。他只要拿到丈人的政治资源，吃点苦无所谓，但自己的后辈将会受益无穷。 当晚，心中有事的张志飞，对敬酒是来者不拒，很快就喝醉了，醒来之后就到了五十年代，还是“相亲相爱”的“噙满”四合院。 张志飞刚穿越过来就接到了系统降临的声音，可是都10多天了，系统还在加载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系统。 张志飞穿越过来的情况很不好，原主也叫张志飞，名字倒是不用改，这大概是唯一的好消息。 父亲是燕京第三轧钢厂保卫处的一名保卫干事，母亲是燕京纺织厂的一名女工，他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一家人原本生活的还算凑合。 可惜父亲在工厂逮捕小偷时，被扎了一刀，流血过量而亡； 母亲本就患有心脏病，被这个消息一刺激，在没有醒过来。 原主张志飞算是别人家的孩子，打小就听话，不大和院里的孩子们玩耍，考上了中专，再有一年就能毕业，一毕业就是干部。 原本正在学校上学的他，听到噩耗后，当下就昏了过去。 张志飞穿越过来后，接受了原主的一切，鸠占鹊巢。 消化完原主记忆后的张志飞，欲哭无泪，难道是上天对他吃软饭行径的惩罚，他发誓今后再也不走捷径，不吃软饭了。 想着家里还有一个正在读初二的妹妹，一个读小学六年级的弟弟，一个小学四年级的妹妹，张志飞头都大了。 张志飞刚临此地，感觉到格格不入，虽然吸收了原主记忆，但一言一行和原主多少有所区别。 张志飞以照顾弟弟妹妹为由，在同学和老师们的惋惜中，从中专退学。 事实上照顾弟弟妹妹只占一小部分原因。一是原主一直住校和老师同学关系更熟，怕他们感到异样；二是他占据了原主的肉身，就要承担原主的责任。 要是住在其他院，他完全可以请假休学一段时间，然后再去学校。可惜他住的是噙满四合院，他要是直接住校弟弟妹妹们不得被禽兽们欺负死。想要走读，他家距离学校坐车都得1个多小时，也基本上不断绝了他走读的可能。 思来想去，张志飞只能选择退学接班。 在父亲和母亲同事的帮助下，原主带着三个哭成泪人的孩子，安葬了父母。 昨天刚过完头七，弟弟妹妹也缓了过来。 他今天要到街道办解决接班的问题，这年头可不兴二流子，讲求奉献，张志飞必须去工作了，不然禽兽们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话。 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张志飞抓了两把玉米糊糊下到锅里，盖上锅盖，去叫弟弟妹妹们起床。 他家住在前院东厢房，三大爷阎埠贵家对面。 他父亲建国前夕因伤退伍，当时街道办出于照顾的原因，给他家分了三间房，一间正房两间耳房。 正房以前一直住着父母，两个妹妹住在左边的耳房，他和弟弟住在右耳房。 可惜物是人非，父母永远离开了他们。 张志飞先是轻轻叩了叩两个妹妹的房门。 “丽丽、倩倩能起床了，一会要去学校。” “哥，知道了，这就起。”里面传来大妹张丽丽的声音。 张志飞接着又去叫醒弟弟张志国。 …… 在弟弟妹妹的帮助下，兄弟姊妹四人把早饭端到饭桌上。 张志飞开始给弟弟妹妹们舀饭，看到又是玉米糊糊，小弟志国嘟囔着嘴，显然不太满意。 不过小家伙还算懂事，知道家里困难，没有嚷嚷。 “丽丽，再有半年就要考试了，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复习。”张志飞语重心长的说道。 “哥，你真不打算上学了？”妹妹张丽丽问道。 张志飞笑着回答道：“不了，哥去接班，你们几个一定要认真学习，别让院里的人看了笑话。” 说起四合院的一众奇葩，张志飞就恨得有些牙痒痒，不帮忙不说，还尽说风凉话。 尤其是亡灵召唤师贾张氏，说话那叫一个难听，当时要不是父亲的一众同事拉着，张志飞拿着刀就要去剁了她，当然吓唬的成分居多。 “哥，我们知道了。”弟弟妹妹一边吃着拉嗓子的玉米糊糊，一边低声应着张志飞的问话。 饭后，张志飞打发走抢着洗碗的大妹，让仨人早早去学校，抓紧时间复习，以便能有一个好的前程。 他知道这几年是最后的机会了。 1965年之后，多数学校停课停学，不少知识青年要到农村，要是没有工作，都要响应知识青年到艰苦的农村去的号召。 居住在城里，最起码能有口饭吃，尤其是京城这个首都，农村可就惨了，这年月的农村真有饿死人的情况。 张志飞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提着前几天准备的罐头，向附近的街道办走去。 “站住，干什么的？”一个看着有四十多岁，穿着军装的粗汉挡住了张志飞的去路。 张志飞忙回答道：“大叔，我是燕京第三轧钢厂张抗战家的老大，我找街道办，办理接班手续。” “原来是老张家的小子，你娃可惜了。你去找靠左第三间房的王干事。”门卫带着惋惜的语气说道。 张志飞直接去了门卫所指的办公室，房间内有两个中年妇女正在闲聊着。 张志飞见过其中一人，父母去世时来过，负责他们院的王干事，另一位他就不认识了。 看到张志飞，王干事热情的说道:“志飞，先坐下喝杯水。家里事情处理完了？” “王干事，已经处理好了。这是两瓶罐头，不是啥值钱物，您尝尝。” “你这孩子，和你王姨还客气啥呢！以后不要叫我干事，要叫姨。对了，你今天找我们有什么事情？”王干事笑着问道。 “王姨，我今天来街道办，主要是给房子过户，在个开证明好去接我爸的班。”张志飞大蛇随棍上，认下了这门亲事。 “哎，好人不长命，都是好人，却……”另一位不认识的大妈有些低沉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王干事也 “志飞，真不去上学了，再有一年半你就能毕业了，现在回来可惜了。”王干事说道。 “不去了，爸妈去了，我要照顾三个弟弟妹妹，没时间去上学了。”真实情况是，张志飞不敢去上学，以禽兽们的尿性，他要去上学，弟弟妹妹们还不得被欺负死。 “哎，苦命的孩子，没事，王姨就是豁出这张脸也要给你弄个干部岗。”王干事斩钉截铁的说道。 要不是张志飞知道他家和王干事真没有关系，他都以为这位是自家的亲戚了。 想想四合院乱七八糟的事情和“卧龙凤雏”们，在想想王干事，张志飞第一次觉得人和人的差距原来是这么巨大。 第2章 史上最懒签到系统 王干事说他想办法给张志飞弄一个干部岗，他并没有当真，干部岗有多难弄，他又不是不知道。。 官本位思想，在华国由来已久，对于当官多数人都有过这个想法。 看看四合院的刘海忠就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对于当官很多人都充满向往，并为之付出努力的。 工人岗，干到老你还是工人，顶多就是级别会提升而已。 而干部岗却大大不同，干部说白了就是后备官员，有被提拔的机会。 这种岗位不知道被多少人盯着，凭借自己的关系，几乎是不可能的。 尽管觉得不可能，张志飞还是要谢谢王干事，最起码人家有这个心。 王干事今年将近50岁了，在抗战年代就是一名做群众工作的妇女主任，后来更是配合过地下党传递过情报，察言观色的本领自是无与伦比，怎会没有发现张志飞的神色，知道这孩子不相信自己的话。 不过她并不准备现在就说什么，等把事情办成了，再和这孩子分说，怎么也不能让大家小瞧了她王翠芬了。 “志飞，大妈先和你到交道口派出所，去改户口，之后在把房子过户到你名下，你接班的事情，明天在办。”王大妈热情的说道。 张志飞刚来到这个时代，虽说有原主的记忆，但原主本身就是一个未出校园的萌新，对于接班的规矩并不太懂，只能按照王干事的话来做。 街道办距离派出所不到一公里，两人腿着去了派出所。 “王大妈，您有什么业务要处理？”户籍窗口一名女户籍警问道。 “闺女，这孩子父母都因公牺牲了，现在要把他改成户主。”王大妈说道。 “把原来的户口本给我。”女警对张志飞吩咐道。 张志飞把原先的户口递给了女警，只见他在父母那栏写了死亡注销，又签字盖章，最后又把张志飞写成户主。 张志飞接过这个外表是硬纸壳的户口本皮儿，看了看，发现户口本里边的内容也是非常的简单，家庭成份三代雇农，户主张志飞以及弟弟妹妹等人的信息。 之后，王大妈又带着张志飞回到街道办，给他开了办理粮本以及副食品的证明，以及接班的材料，然后嘱咐他明天穿精神点，一起去轧钢厂报到。 和王大妈告别后，张志飞急忙离开街道办，向家中走去 原来刚才接到提示，系统已加载至99，马上就成功了，他怕在街道办露馅。 现在还不到中午，三大爷阎埠贵还未下课，守在大门口旁的是三大妈。 看到来人，三大妈瞬间站了起来，看是否有好处可捞，看到是空着手的张志飞，又悻悻的坐在门口，纳起了鞋底。 张志飞并未注意到三大妈，此刻他一门心思都在系统上。 张志飞把门和窗都锁好后，静静的等待系统加载。 终于加载成功！ “叮！签到系统绑定成功。” 张志飞一个机灵，这个操蛋的系统加载了十几天，算的上是加载最慢的系统了，比上一世单位的网还慢，不过，总算是等到了。 张志飞直接看向系统介绍。 “操，什么玩意？”他非常不满，自己的系统可谓是史上最懒的系统。 别家的签到系统可日签、月签、年签以及特殊节假日签到等。可自己的破系统，日签、月签、特殊节假日统统的没有，仅仅有一个除夕之夜的年签和遇到重要日子补偿一次的签到，例如娶妻生子。 或许唯一有些安慰的就是有一个新手大礼包， 尽管有再多的不满，但总比没有的强，穿越过来的十几天，其他都好接受，就是饿肚子实在是难以承受。 他父亲因公牺牲，轧钢厂补偿500元和一个工作岗位，他母亲属于因病去世，仅有200元的补助和一个工作岗位。 他家六口人，花销也大，父母并没有存下太多钱，张志飞也不敢挥霍，来到这个特殊的年代，他自己目前尚未清楚，自己今后的人生，该如何规划。 心中想着舞台表演，但并未管用，还是会胡思乱想，张志飞带着期待等待新手大礼包。 “叮，新手大礼包发放成功：小型空间一个、耳聪目明强肾健体卡一张、初级厨艺卡一张、袁爷爷杂交水稻初级技术资料一套，脱谷机一台。” 张志飞大喜过望，这新手大礼包给力，其他不说，单单袁老爷子的这套技术资料，就价值连城。 虽说只是初级技术，但放在这个年代就是核武器一般的存在，也是他将来的护身符。 不过张志飞知道自家的本事，即使有全套技术材料，也弄不出成品，只能想办法以合理的方式，将资料交给袁圣，让杂交水稻提前出世。 张志飞欣喜之下，心中默念领取。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戒指，是小型空间。 查看后，发现是由三部分组成的小型空间，三部分泾渭分明，互不干扰。 首先最中间的是一个存储空间，差不多有三室一厅大小，时间静止不动，唯一遗憾的是只有存储功能。 左边的是三亩良田，地力肥沃，自主设置成了风调雨顺。 最右边的是10亩草场，草木茂盛，有河有水，是个放牧的好场所。 领取小型空间后，张志飞又领取了耳聪目明强肾健体卡。默念融合后，卡片瞬间融入张志飞身上，紧接着他便感到一阵剧痛，先是五脏六腑、然后是身体其他部位，他咬着牙，双眼瞪的很大，强忍着疼痛。 许久，或是已经麻木，身体开始有了变化，原本有些许近视的眼睛变得明亮无比，身上的骨骼更加密集，肌肉力量更大，他感觉自己现在能打五个傻柱。 忽然想到了什么，向下看了看，雄壮无比，满意的点点头，这强肾功能硬是了得。 张志飞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剑眉星目，高大威猛，这代入感一下就来了。 最后又领取了初级厨艺卡，脑海中顿时闪过八大菜系、各种小吃、民俗美食的做法。 张志飞原本上一世只会做一些简单的家常饭，如今成了全才。 虽说级别不高，但架不住会的多，也都知道了做法，只要自己坚持不懈，终会提升等级的。 张志飞对于新手大礼包，总体上来说还算满意，有地有草场 ，自己就再也不怕自然灾害了，他也能完成原主照顾弟弟妹妹长大成人的愿望了。 奖励全部领取后，张志飞看了看自家的屋子，感觉不是很满意。 自家三间房屋加起来差不多有100多平方，并没有充分的利用起来，他已经在思考如何进行装修。 既要美感，更要舒适性。 最为主要的就是弄个卫生间，对于每天一大早出去倒尿桶，已成为他的负担，尽管已经过去十多天了，他还是不习惯。 暂时放下心中的想法，张志飞在地板上抽出一块砖，拿出一个铁盒子，这是他们的全部家当。 里面有1057元，其中有父亲张抗战500元的抚恤金，妈妈刘招娣200元的抚恤金，以及两人攒下的300多元。 还有一些布票、粮票、工业券等票证，张志飞将其一股脑的全部放进空间。 他们这院内可是有盗圣的，虽说他目前才五岁，可难保他师傅，亡灵召唤师贾张氏不会光临。 带着愉悦的心情，将重要的物品都放进空间后，距离下班下课时间也不远了，张志飞开始生火做饭。 第3章 李怀德其人 张志飞放下心中所思，开始给弟弟妹妹们做饭，原本想着得到的初级厨艺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后来才发现家中就只有大白菜、土豆、小米、棒子米、细面还不到半碗，尤其是调料，就只有大粒盐，就这配置，哪怕把御厨请来，也是无济于事。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张志飞也遇到了同样的难题，最后只能用小米捞了一点谷米饭，炒了一个白菜土豆，味道自然不尽人意。 下午六点，孩子们陆陆续续的回家了，张家的三小只也跟着大部队回家了。 “大哥，饭好了没有，我饿了！”弟弟张志国放下书包就开始喊饿，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不是说说的。 “好了，洗洗手再来吃饭。”张志飞用筷子在弟弟的手上敲了一下，要给他养成良好的习惯。 兄妹四人把门关上，开始吃饭。 “哥，你做的饭比妈做的好吃。”弟弟一边吃着饭，头也不抬的说道。 “哥，我想爸爸和妈妈了。”小妹张倩倩带着哭腔说道。 “倩倩，好好吃饭，过几天咱在给爸妈上坟。”张志飞说着狠狠瞪了一眼弟弟张志国，不知道自家的小不点爱哭吗。 张志飞哄好小妹张倩倩后，对弟弟说道：“志国，一会罚你洗碗，不好好说话。” 张志飞的话惹得妹妹破涕为笑，显然对于二哥张志国受罚，他是乐见其成的。 “哥，接班办好了没有？”大妹问了至关重要的问题。 弟弟妹妹们都把目光看向张志飞，大家也都知道父母离开，就靠大哥接班了，不然他们上学也成问题。 “材料都准备好了，明天王大妈带哥去轧钢厂。”张志飞说道。 “大哥，一大爷是轧钢厂的8级钳工，要不要找他说说？”大妹张丽丽建议道。 张丽丽的话把张志飞吓了一跳，用易忠海这个伪君子，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不过随即想到，贾东旭这个时候还活的好好的，易忠海还未开始道德绑架，在大院的口碑还是不错的。 在原主的记忆里，易忠海属于老实人，在大院基本能够秉公处理矛盾，深得院内众人拥护，就连原主的父母对易忠海的评价都很高。 不过张志飞还是对其充满警惕，要知道岳不群在自宫没有暴露之前，在大家的心目中几乎就是完人，一个谦谦君子，谁知道易忠海是什么情况？ 想到这里，张志飞对弟弟妹妹们说道：“不用，我和王大妈去就成，哥接班手续合法，不需要别人打招呼，哥哥也不去车间，没必要找人家，最后还落个人情。 你们仨记住，爸妈去了，但哥哥已经成年了，能够养活你们，有事尽量不要麻烦人家，不要求人，有时间人情比金钱更难还。” “知道了，哥哥。”大妹张丽丽回答道。 “嗯。”头也不抬的是弟弟张志国，只顾埋头干饭。 小妹张倩倩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显然她跟张志国一样，还未能理解张志飞的意思。 饭后，弟弟张志国尽管很不情愿，还是去收拾碗筷，张志飞催着妹妹去学习，尤其是大妹，再有一年半就要中考，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期，中专和高中的待遇可是两个概念。 次日，张志飞伺候弟弟妹妹们吃过晚饭后，带上材料去了街道办，和王大妈一起去了红星轧钢厂。 在门口出示了证件后，王大妈带着张志飞去了人事部。 “闺女，我是街道办王大妈，你们刘部长在不在？”王大妈问一个人事部的女干部道。 “王大妈，刘部长被李主任叫去了，你在这等一等。”说着给王大妈和张志飞倒了一杯水。 王大妈很健谈，一会就把人家女干部的信息打探出来了，只是听到人家结婚后，露出了遗憾的表情，让张志飞看的有些好笑。 正说话间，一个不到一米七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到王大妈有些诧异的说道：“表姐，您是来找我的？咱们去办公室谈。” 他知道表姐在街道办工作，一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天怎么有空找自己，这里人多，谈话也不合适。 “行。”王大妈站了起来，张志飞也跟着她，向里屋走去。 “水就不要倒了，我们刚在外面喝过，今天找你来就一件事。”王大妈说道。 “您说？” 王大妈把张志飞拉倒前面，对刘部长说道：“恒娃，这是张抗战家的老大，孩子原本是中专生，再有一年就毕业了。 可因为他爹张抗战为保卫轧钢厂的资产而牺牲，连累张家嫂子也去了，留下他们兄妹四人。 这孩子仁义，为了弟弟妹妹放弃中专生身份，选择入场接班。 你也知道中专生和接班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表姐就想给孩子一个干部岗，你就说行不行？” 刘恒苦笑道：“表姐您高看我了，这我哪能作的了主。不过既然您开口了，我去找领导说说，您在这等着，我带孩子去找领导。 ” “好，你一定要用心。”王大妈不放心的嘱咐道。 刘恒说的领导就是分管后勤和保卫处的副厂长李怀德。 别看李怀德在轧钢厂所有的副职中，排名靠后，可实力却一点也不小，前途也远胜于 一般的副职。 一是李怀德个人能力较高，二是他有一个好的后台，三是李怀德年轻，发展潜力自是高出其他人不少。 各位看官有些疑惑，人事部这么重要的部门哪能由一个排名靠后的副厂长分管，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只是张志飞的父亲张抗战生前在保卫处，由李怀德分管，这个事情必须由李怀德提出，经过轧钢厂党委会研究讨论，才能决定是否给张志飞干部身份。 张志飞看着这个电视剧中的反派人物，长的人模狗样的，也很有派头。 刘恒低声把事情说了一遍，询问李怀德的意见。 李怀德放下茶杯，在办公室开始转悠，他此刻是大脑飞速转动，思考着这件事的利弊。 对于一个干部名额李怀德根本不放在眼里，要知道红星轧钢厂隶属于工业部，是首钢的一部分，厂长和党委书记都是正厅级的干部，副厂长也是副厅级，对于一个小小的干部，他确实不放在心上。 不过在轧钢厂一个干部的身份也是很难弄得，他看了看张志飞，对方的条件到是可以操作一番，也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收复保卫处的人心。 想到这里后，李怀德有了主意，只见他开口说道：“老张是咱们厂的英雄，他的子女我们原则上要给予照顾，街道办提的意见也很中肯，我会向厂党委提出建议。” 张志飞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都是讲利弊的，自己不知李怀德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确实对自己有好处，忙向李怀德和刘恒做出感谢。 李怀德和刘恒对张志飞的感谢全不在意，他们不会在意张志飞的身份，只是想着这件事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利益。 刘恒带着张志飞离开李怀德的办公室，将情况告知王大妈。 “表姐，情况就是这样，还需要等待厂党委会研究。” 王大妈也知道这件事不是一下就能成的，点头表示认可。 王大妈和张志飞离开轧钢厂，王大妈告诫张志飞，现在不要和任何人说自己转干部的事情，不然可能会有所变动也不一定。 张志飞不是小孩子，他上辈子就在官场上混了几年，里面的门道他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张志飞送走王大妈后，转身去了市场，他需要给家里和空间置办一些物品。 第4章 鸽子市 张志飞行走在五十年代的鸽子市，感到十分新奇，现在还未全面进入票证时期，小商品买卖还存在。 从明年开始，就进入了三年自然灾害时期，鸽子市就不敢明目张胆的存在了，只能转为半夜三经的黑市。 如今秋收刚过，农民的粮食收了之后，有了部分存粮，也拿出一部分来卖，以购买一些必需品。 张志飞兜兜转转，买了一些小麦种子、水稻、玉米以及豆子等种子。 购买了种子之后，张志飞看到有人售卖鸡蛋，忙凑上去问道：“大娘，您这鸡蛋怎么卖？” 大娘回答道：“不要票，一斤鸡蛋二毛。” 张志飞心里默算了一下，一斤鸡蛋差不多8个左右，一个鸡蛋平均2分多，不算太贵但也不便宜，要是在副食品公司，一个一般是1分多，不到2分。 张志飞忙回答道：“大娘，我都要了，您给我都装上。” “好的。” 说着大娘熟练的用秤称好，递给张志飞道：“一共6斤4两，你给我1元3角。” 张志飞熟练的把钱递给大娘，提着鸡蛋，转角在没人的地方，把鸡蛋放进空间。 之后，张志飞又花费了39元钱买了两只小羊羔，又买了一些野菜和3斤猪肉，离开市场后，又到百货市场购买了一些日用调料和农具。 张志飞腿着向家中走去，是时候给弟弟妹妹做饭了。 快到巷子时，张志飞拿出一半猪肉和几个鸡蛋和野菜，向四合院走去。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大妈又守在了大门口，看到张志飞手中的鸡蛋和猪肉，三大妈眼睛都直了。 “志飞，三大妈最会做肉了，晚上别开火了，在三大妈家吃。” “三大妈，我自己会做。”张志飞闪过三大妈伸出的手，快速向家中走去，并迅速把门从里面闭上。 三大妈看着离开的张志飞，露出遗憾的表情，感觉亏了几个亿。 不过怎么说，她还是有羞耻心的，不会追到家里去，换做贾张氏那就不一定了。 张志飞修了几颗土豆，把3斤猪肉全部拿出来，他先是将肥膘剔了切块用来炼油，剩下的准备做一个土豆炖肉。 架锅放火，张志飞把肥膘倒进锅里，开始炼油。 农家猪肉就是香，四合院闻到一股香味。 三大妈闻着张志飞屋子里传来的香味，自言自语道：“是个会过日子的，知道把肉炼成油，能多点油水。” 张志飞并不知道三大妈的感慨，他拿出油罐，将猪油倒了进去，想着时间也不早了，开始做晚饭。 直接用油锅做菜，到不用在放油了，他先放了一点花椒，等油锅的温度上来后，又把切好的葱、姜、蒜倒进锅里，爆出香味。 在接着将切成块的肉放进锅里翻炒。 等锅里的肉被炒的有了香味之后，他又放了两颗冰糖和一点酱油上色提鲜。 之后继续翻炒。 感觉到翻炒的差不多后，往锅里倒一些水，开始煮肉。 在煮肉的间隙，张志飞取了一点今天购买的大米和小米，开始捞米饭。 不一会，肉味开始窜了上来，四合院已经能闻到猪肉特有的香味了，待在灶台前的张志飞不由的食指大动，不过还得等等，他又把土豆切块倒进锅里，开始最后的炖肉之旅。 差不多十分钟之后，院内的学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一进四合院就闻到了张志飞家的肉味。 张志国和妹妹张倩倩一进四合院就闻到了肉味，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快速推门进去，走到了灶台跟前。 “把书包放下，等你大姐回来咱们就开饭。”张志飞对两只馋猫说道。 两人一步三回头，一直咽着唾沫。 张志飞看着两人的馋样，有些好笑的说道：“你俩先一人吃一块，剩下的等你姐回来再吃。” 说着拿勺子舀了两块半肥半瘦的肉块，递给两人，张志国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碗里，准备吃肉。 张志飞忙训斥道：“又忘了，饭前洗手，还有小心烫。” 两小不点有些意犹未尽的放下碗，一直向外看去，等待他们大姐回家。 四合院中院贾张氏家 “奶奶、妈妈，我也要吃肉，肉肉香。”五岁的小棒梗哭诉道。 “棒梗乖，等你爸爸发了工资以后，妈妈在给你买肉吃。”秦淮茹安慰着儿子。 贾张氏抖动着脸上的肥肉道：“是哪个缺德的做肉了，也不说给我家棒梗端一碗。 自己能吃的明白吗？要是把肉给我家棒梗吃了，将来我们棒梗当官了，也能有他的好处。” “奶奶，是前院的张志飞家做肉，我看到他回来带着猪肉，您给我要去。”棒梗不愧是天生的盗圣传人，眼神从小就好。 “秦淮茹，你还是不是当妈的，没听到孩子要吃肉吗？还不去要一碗。”贾张氏说着递给秦淮茹一个大海碗。 “妈，人家父母刚去世，我……”秦淮茹有些无语道，现在她还未进化成盛世白莲花。 “我什么我，还不快去，死了爹娘的，配吃肉吗？吃也是我们棒梗吃。”贾张氏一贯是蛮不讲理，也就贾东旭能够稍微镇压的住。 秦淮茹磨磨蹭蹭的，贾东旭现在还在，他家的光景不说多好，但也不算差，我们的盛世白莲花目前还未锻炼出来。 秦淮茹磨磨蹭蹭的，等待丈夫贾东旭归来，果然他听到胡同口贾东旭和一大爷易忠海的聊天声。 秦淮茹故意磨蹭，在踏入前院时，刚好看到进四合院的贾东旭。 “淮茹，你带着碗去哪?”贾东旭好奇的问道。 易忠海也竖起了耳朵。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说道：“前院张家做肉吃，棒梗闻到味嚷着要吃肉，妈打发我去人家要肉给棒梗吃。” 贾东旭无语的说道：“行了，别去了，丢人背姓的。哪能和人要肉吃，等我这月工资发了，买肉和师傅一家一起吃。” 易忠海在 一边听得连连点头，显然对于贾东旭的孝顺他是十分满意的。 贾东旭是他选定的继承人，人品没得说，也得亏是老贾教的好，要是一直由贾张氏教育，还指不定怎样呢！ 徒弟都这样说了，易忠海高兴归高兴，但也不能让自己选定的养老人失望，当下从裤兜掏出5元钱和一斤肉票，递给贾东旭。 “东旭，现在时间还早，你和淮茹去副食店买点肉给孩子做的吃。要是副食店卖完了，去鸽子市看看，贵点也无所谓，那能让孩子馋哭呢！” “师傅，这，不合适，哪能要您的钱。”贾东旭不好意思的说道。 “行了，给你就拿上，快去快回。”易忠海转身向中院走去。 贾东旭和秦淮茹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这师傅能处。 …… 另一边俩小不点，终于把他们大姐盼回来了。 “大哥，咱家做肉了，我在外面就闻到了。”大妹张丽丽说道。 “嗯，快洗洗吃饭。”看到大妹回来，张志飞忙把锅里的菜倒进盆里，端在饭桌上。 又帮弟弟妹妹盛好饭，四人开始吃饭。 小弟小妹顾不上说话，一门心思吃肉。 大妹有些犯愁的道：“大哥，一次就吃这么大多肉，应该分几次吃的。” “快吃饭，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的心思，你哥能养活的起你们三人。”张志飞笑着说道。 张丽丽也不再说什么，加入了干饭队伍。 第5章 贾东旭的谋划 贾东旭目送易忠海进了中院，收回恭敬的目光，推了推妻子。 “淮茹，你把碗送回家，我在这等你。” 秦淮茹忙向家中走去，此刻贾张氏还在骂骂咧咧的，仿佛别人欠她多少一样。 看到秦淮茹拿着空碗，贾张氏开始数落起来道：“你这个农村来的吃闲饭的，你要的肉呢？你说要你能有什么用，当初东旭就不应该娶你！” 秦淮茹一脸委屈的说道：“妈，我路上遇到东旭了，他不让我去要。” 贾张氏一听是贾东旭的话，气性上来了，骂道：“都是你这个烂货，我们东旭多听话的孩子，多聪明，跟你这小婊子在一起，连肉都不会要的吃了。” 秦淮茹知道自己要是在搭理贾张氏，估计她能骂你一天。 秦淮茹忙推门准备和贾东旭去市场买肉。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出门，忙骂道：“你这懒货，还不准备做饭，是要饿死我和我乖孙？” “妈，东旭让我和他去买肉，您去放火。”秦淮茹第一次使唤贾张氏，感觉很是刺激。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要自己放火，刚准备发火却发现秦淮茹不见了。 骂骂咧咧了一会，贾张氏躺在床上。 等待秦淮茹回来做饭，要让她自己放火做饭，那是不可能，好不容易从媳妇熬成婆，哪能混回去呢！ 棒梗被张志飞家的肉，馋的哇哇叫，贾张氏只能一边安慰他，一边骂人。 却说，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一起向鸽子市走去，这个时间国营副食品店或者国贸市场的猪肉都已经卖完了。 两人只能去鸽子市，鸽子市情况稍微好一些，但上好的五花肉和肥肉基本上都已经差不多买完了。 看到剩下的大多都是瘦肉，秦淮茹很不满意，感觉很吃亏。 嚷嚷着让人家买肉的便宜，不过现在是卖方市场，人家不会惯着他。 两人最后没办法，是能购买这些不好的肉，在买肉回来的路上，秦淮茹心疼的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咱们是不是买的多了？” 贾东旭白了一眼秦淮茹，自己老婆哪哪都好，伺候自己和家人也很用心。 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身份问题了，她是农村户口，导致孩子们还是农村户口，没有粮食定量，要一直去黑市或者鸽子市上买粮。 还有就是眼皮子浅，看不远，不过老婆学什么都快，只要自己给她讲一遍，就基本上都能记住。 “你懂什么，节省不是这么节省的。”贾东旭没有详细解说，他准备有空和他妈贾张氏以及老婆秦淮茹详细说说，这里面的道理，他也是这段时间才想明白的。 …… 四合院，中院，易忠海家 “当家的，你究竟是怎样想的？”一大妈疑惑的问道。 易忠海解释道：“咱俩没个一儿半女，以后还得靠东旭。在者我也想试探试探他们夫妻，值不值得托付。” 一大妈哭泣道：“都怨我，没给你留下个一儿半女。” 易忠海道：“行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咱们还是看看东旭和淮茹，他俩要是把五元钱都买了肉，那说明还能信的过，今后养老就靠到他俩身上。” 易忠海没说的情况是，贾东旭和秦淮茹偷偷寐下一部分钱，就表明他俩不可信，那么养老就得在想办法，得留一手。 想到这里，易忠海把目光看向对面的傻柱和前院的张志飞，这两人一个是自己的养老备胎，另一个还需要今后试探。 …… 张志飞家，兄弟姊妹四人，都吃的满嘴流油。 四人埋头于饭食之间，没人讲话。 一锅土豆炖肉再加上一锅米饭，放到现代就是十人也够吃了，可在这年代一顿就被造没了！ 饭后，兄妹四人都懒在饭桌前，不想动弹。 最终还是弟弟张志国洗碗，在张志飞看来，两个妹妹都比较乖，一个学习忙，一个太小，弟弟正是叛逆的年龄，就是要多锻炼，免得不听话。 却说贾东旭和秦淮茹回来后，看到冰锅冷灶，都很不高兴。 秦淮茹忙驾锅放火，开始炒肉，虽然调料不多，但食材本身就香，也无需太多的调味品。 棒梗可怜兮兮的现在灶台前，每隔一会就问肉熟了没。 贾张氏更加没谱，不管熟没熟，用手就掏了一块为数不多的肥猪肉，放进口里，吃的是津津有味。 秦淮茹避开她的目光，露出鄙夷的神色，对于婆婆她是真心瞧不上的。 “妈，您这是干嘛？不能等肉熟了在吃？”贾东旭生气的问道。 贾张氏没有说话，只顾吃着半生不熟的肥猪肉。 不过有了贾东旭的提点，贾张氏在没有弄幺蛾子。 “东旭，饭好了，能吃了！”秦淮茹对躺在床上的贾东旭说道。 “行，你先等等，先别上桌，等我叫师傅他们过来。”贾东旭吩咐道。 “东旭，你缺心眼，给老绝户吃干嘛！咱们自己都不够吃呢！”贾张氏说道。 “妈，你懂什么，一会注意点，别乱说话。”贾东旭站起身向隔壁走去。 “师傅师娘，开饭了！”贾东旭在易忠海门口说道。 “就来。” 易忠海在门外答应道，并从门里走了出来。 “东旭，麻烦你们了。”易忠海笑着说道。 贾东旭忙说道：“师傅，看您说的，这不是应该的吗？更何况肉钱还是您出的呢，说起来还是我不好意思呢！” 两人没说两句话，就到了贾家。 贾张氏早就等上了，看到易忠海，撇了撇嘴，想说些什么，又想到了贾东旭的吩咐，才没有开口。 饭食端到桌上后，贾东旭吩咐秦淮茹道：“淮茹，师傅累了一天了，先给师傅盛饭。” 秦淮茹忙给易忠海舀了一大碗，看的贾张氏是心疼不已，对着秦淮茹磨着牙。 秦淮茹又给贾东旭舀了一大碗被他递给了一大妈。 秦淮茹给每一个人都舀了饭后，才顾上给自己舀饭。 这晚，在贾家大家吃的都很开心，唯一有些吃醋的就是贾张氏，他不明白自家儿子今天是怎么回事。 易忠海和一大妈离开后，贾张氏终于忍不住了，问贾东旭道：“东旭，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对老绝户这么好？” 贾东旭轻声对屋内的几人说道：“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都记牢了，我要给易忠海养老。” “东旭，你糊涂！你这么做能对得起你爸吗？”贾张氏着急的说道。 贾东旭笑着说道：“您懂什么，我师傅一个月99元的工资。 他和一大妈一个月顶多花个三四十元，一个月最少能存五十元，一年就是六百元。 您说我师父现在攒多少钱？最少也有几千元。 他还有一间房，一个工位，还有退休金。 给她养老能花几个钱？只要给我师父养老，这一切将来都是咱家的。” 贾张氏和秦淮茹被这消息给震惊的说不上话来，原来一大爷（老绝户）这么有钱，心想还是我的东旭聪明！ 易忠海夫妻想着今晚贾东旭让自己先吃，肉也多，五块钱应该都买了肉了，看来贾东旭还是很靠谱的。 易忠海已经决定，多给贾东旭教技术，早日提升等级，自己今后养老的生活，也会过得更好。 两家心有龌龊的人，都在互相算计着对方。 第6章 空间种田 晚饭后，张志飞盯着弟弟妹妹做完作业，预习了新的课程后，才允许他们上床睡觉。 张志飞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读书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尤其是这个不能做生意的火红年代，读书或许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 不然弟弟妹妹们未来可能就要去农村。 知识青年到农村，尤其是女孩，出问题的概率很大。 接下来的几天，张志飞早晚给弟弟妹妹们做饭，其余时间就去系统里种地。 按照历史，从明年，也就是1959年开始，接下来的三年将是极其困难的时期。 作为一名文科生，他在历史教科书上学过这一段历史，知道接下来的三年将会是最困难的时期。 虽然自己居住在燕京，作为国家的政治中心，情况相对好一点。但还是困难重重，自己一定要利用好系统奖励的三亩良田和十亩草场。 他利用白天空闲时间，用?头翻地。尽管身体经过强化，但三亩良田还是用了一个周才全部翻好。 之后他对三亩良田进行了规划，一亩水稻、一亩小麦，剩下一亩种点土豆、红薯、蔬菜等杂粮和蔬菜。 系统三亩良田肥力强，又风调雨顺，理论上能达到收割的峰值。 且系统奖励的三亩良田，严格按照现实的一年四季进行，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 系统空间内，良田和草场的气候和北方如出一辙，不过时间流速是外面的三倍，也就是这里可以做到一年三熟，基本上可以保证他们兄妹四人吃饱。 目前良田水稻一亩均产200公斤，系统内差不多能收割300公斤，良田一年三熟，种植一亩将会收获900公斤。 100公斤水稻加工成精米大概是62公斤左右，出稻糠30多公斤。那么系统一年产大米558公斤，也就是22袋五十斤装的大米，即使现在的人在能吃，应该也够他们兄妹几人吃了。 小麦产量低，但在这么好的环境下，亩产差不多能达到100公斤，一年能收取300公斤。 小麦出面粉分几个档次，从60-90不等，按照最优面粉计算，也能出个180公斤面粉，也够他们兄妹吃。 土豆、红薯、蔬菜等产量高，更加不愁不够吃。 有此良田在手，张志飞心中的担忧放下不少。 三亩良田虽然不多，但张志飞上一世也只是在初中之前在家乡帮忙种过地，水平有限，因此速度很慢，这么一点地，他一个人种了差不多两个周。 将粮食全部种好之后，张志飞无事可干，就开始学习系统签到奖励的杂家水稻初级技术。 此次奖励的技术正是袁老先生从1964年开始研发，1973年研发成功的三系杂交水稻技术，简单的说，就是三种具有特殊能力的水稻配合所生产出的具有杂种优势的杂交水稻。 现在水稻的产量是良田250公斤，一般的土地在200公斤左右，三系杂交水稻能提高40-60的产量。 不过张志飞中专学习的是机械学，没有相关学习经历，冒然拿出这项技术有害无益，也得不到其他人的信服。 只有他自己吃透相关技术，通读相关书籍，有实验数据，这样拿出去才不会显得突兀。 不过，三系杂交水稻，虽然是袁老早期研究的技术，但对于张志飞来说，还是显得十分深奥。 也幸亏系统讲述的非常清楚，他只要读懂就行，不需要深入研究，不然指不定他拿着写满答案的考卷，还没有袁老在一张白纸上来的快。 看着复杂的技术，张志飞没来由的有些佩服袁爷爷，他老人家是真的厉害，从无到有，都能研究出杂交水稻技术，救活无数人，他就是当代的菩萨。 张志飞没得办法，只能一天天的往燕京农业大学图书馆跑，借农业相关、生物遗传学等书籍，扩充自己的知识体系。 也不知道是否是穿越的因素，张志飞的思维变得更加敏捷，记忆力也好了不少，这对于他的学习帮助不小。 对照研究成果，张志飞填补自己的知识空缺，期望早日推导出成果。 四合院内的众人看张志飞没有到轧钢厂接班，但却是早出晚归，一些人开始恶意猜测。 有的认为他没有去接班，以为是出了变故，很多人表面上不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有的人则是认为他在外面鬼混，败坏了四合院的风气，想要他搬出四合院。 这其中以贾张氏最为活跃，他眼馋张志飞家的三间房屋好久了，眼下有这个机会，她是上跳下窜。 “老易，你是一大爷，由你出面最合适，谁知道姓张的小子，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贾张氏鼓动易忠海召开全院大会，把张志飞兄妹四人赶走，这样他就能霸占他家的房子了。 易忠海指望贾东旭给其养老，也不太敢得罪贾张氏，因此对于她的提议，也是颇为意动，他现在最为主要的目的就是让贾东旭感激自己，为今后的养老打基础。 “老嫂子，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找二大爷和三大爷商量。”易忠海说道。 贾张氏催促道：“老易，那你还不快去。还有记得房子要给我家留下，我家人多。” “忘不了。”易忠海说着，向后院走去。 易忠海向来是看不上阎埠贵的，认为他为了一些小利，有辱院内管事大爷的逼格，抠抠搜搜的，不像个男人。 只要自己和二大爷刘海忠商议妥当后，阎埠贵就必须答应。 当然对于二大爷刘海忠，他也是看不上的，只是为了维持人设，他才尊重两人的。 后院，刘海忠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幻想着自己当了领导，感受当领导的快感。 “二大爷在呢？”易忠海问道。 “嗯，一大爷有事？”刘海忠睁开双眼，望着易忠海道。 易忠海道：“前院张家小子，老张走了二十多天了，还不接班，一天在外闲逛，我觉得他的思想有问题，有辱咱们文明四合院的名声，也耽误咱们进步。” 刘海忠一听耽误进步，坐不住了，当下询问易忠海道：“一大爷，你有什么主意？” 这就是易忠海想要的结果，只要关于当官进步的事情，刘海忠就会被他轻松拿捏。 “二大爷，我看咱们是不是召开全院大会，赶走姓张的。”易忠海建议道。 刘海忠一听易忠海的话，有些不敢相信，追问道：“你说啥？赶走他们？” “嗯。二大爷，不是我老易当坏人，主要是姓张的小子，确实影响了咱们文明四合院，也影响了大家的进步。”易忠海继续忽悠道。 刘海忠虽说是个官迷，但也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不然也成不了七级锻工。 他知道张志飞父亲张抗战是为了轧钢厂牺牲的，张志飞这段时间不接班，指不定有什么更好的机会。 自己可是听老伴说过，这孩子每次回来都拿一些书，说不准他会继续上学，中专毕业就是干部，换做自己是绝对不会放弃机会的，在他的想法里，张志飞也应该不会放弃这个当干部的机会。 刘海忠看易忠海的眼神不对了，这老小子不对劲，心里指不定算计什么呢？ 当下说道：“老易，这个你问过三大爷了没有。” 易忠海有些诧异的问道：“还没有，咱俩商量好之后，在通知三大爷。” “这不行，当初街道办是让咱们仨商量着来，还是先和三大爷商量好之后再说。”刘海忠坚持道。 易忠海有些诧异的看着刘海忠，他什么时间变聪明了。 刘海忠看着阴晴不定的易忠海，没有继续说下去，张家小子有可能会成了干部，他弟弟妹妹们学习也好，常往家里拿奖状，谁知道那个孩子今后就成了大官呢，自己可不会没事得罪他们。 也就是易忠海没有孩子，不关注张家几个孩子的学习情况，他刘海忠因为这个原因可是揍过自家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的。 易忠海在刘海忠这里没有得到同意后，也就没有去找阎埠贵，他准备先造谣，形成舆论，在组织全院大会，到那个时间就由不得刘海忠和阎埠贵了。 张志飞不知道，自家差点就被全院大会批斗了，不愧是噙满四合院，时刻有人在想着算计别人，和这个时代互帮互助的主旋律一点也不相符。 第7章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易忠海生气的回了家，坐在椅子上想着刘海忠今天的行为。 他原本的计划是，让刘海忠负责出面组织，自己到时间附和就完成了贾张氏的要求。 这样自己不仅会得到贾东旭的感激，也不用落一个欺负幼小的名声。 只是原本以为会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竟被刘海忠给推脱了，这下自己等主动出面，或许会对自己的名声造成一定的打击。 想了一会，易忠海决定先让贾张氏在院子里说张志飞的不是，等形成舆论，自己再出手，这样能把自己的欺负幼小的影响降低到最小。 想通了后，易忠海也上床睡觉了，他准备明天就行动。 刘海忠不知道易忠海有什么算计，不过只要让他不好过，就对自己有利，他可是盯着一大爷这个位置很久了。 刘海忠慢悠悠的来到前院，敲了敲张志飞家的门。 张志飞兄妹几人正趴在桌子上学习，听到敲门声，小妹张倩倩跑去开门。 刘海忠看到张家这氛围，感觉自己没有做错，张志飞拿着书学习，指定是不想放弃干部身份。 张志飞很疑惑，二大爷刘海忠来自家有什么事。 不过来者是客，他还是给刘海忠倒了一杯水，听听他有何说辞。 刘海忠接过水杯，邀功道：“志飞，二大爷今天可是帮了你大忙了，你以后当官了，可不能忘了你二大爷。” 张志飞有些疑惑的问道：“二大爷，怎么说？” 刘海忠放下水杯，对张志飞说：“易忠海刚才找我，说你在外闲逛，影响了四合院的形象，要开全院大会，把你们赶出去，我没同意。” 张志飞有些无语，妈卖批，自己已经够低调得了，怎么还会招惹禽兽。 他没有怀疑刘海忠说的真实性，刘海忠这人是个官迷，一向以领导自居，不会编这么一个事的。 “二大爷，谢谢您了，以后再四合院我家绝对对您马首是瞻！”张志飞故作感激的说道。 “志飞，你二大爷文化不高，你刚那个词是什么意思？”刘海忠不好意思的问道。 张志飞有些好笑，刘海忠心心念念的想当官，可以他的学历，基本上没有可能的，也就是那特殊的10年才有可能。 心中想着刘海忠的行为，口中解释道：“二大爷，是马首是瞻，意思是听您的。” 刘海忠笑着道：“对对…，马首是瞻！” 显然这人可能今后都不会忘记这个词了，也不知刘海忠的父母是怎么教育的他，对于当官能痴迷到如此地步。 刘海忠和张志飞寒暄了一会，离开他家。 张丽丽忙开口问张志飞道：“哥，接班还未办好？要是他们真赶咱们走，该怎么办？” 张志飞笑着说道：“应该快了，我在等王大妈的消息。 赶走咱们，他易忠海以为他是谁，咱爸当初为了不占公家便宜。 咱们分到的这三套房，后来把钱给街道办了，咱们的房子产权在自己手中，他易忠海哪来的权利赶咱们走！” “哥，我明天砸了老家伙的玻璃，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咱们。”弟弟张志国狠声说道。 张志飞摸了摸弟弟的头，对他说道：“不用这样，哥告诉你们三人一个道理。 今后不要干这种得罪人，但没有实质意义的事情，就算砸了他家玻璃，损失能有多大？ 相反，他要是报警或者告到学校，可能会影响你的学业，这种不划算的买卖咱们不做。” 张志国说道：“哥，那就任由那个老家伙欺负。” “那怎么可能！真要得罪报复一个人，千万要记住不要暴露自己。 真要暴露自己，那就一次性把人打趴下，让他在没有和你叫板的机会和实力。 还有，报仇也要打在敌人的痛处上。” “哥，我知道，易忠海那老家伙的痛楚就是没有孩子，我听三大爷和三大妈聊天时说来了。”妹妹张倩倩说道。 “倩倩说到点子上了，老家伙无儿无女，最关心的就是养老问题，只有破坏他的养老计划，才能切实达到报复他的目的。”张志飞解释道。 张丽丽放下手中的作业，对张志飞说道：“哥，那现在该怎么办，爸妈不在了，咱们势单力薄的，我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张志飞对弟弟妹妹的听话感到心疼，十来岁的孩子，就已经知道了家中的不易，懂得为自己分忧，易忠海真是该死。 他知道弟弟妹妹们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宽慰三人道：“小小年纪，别那么多的多愁善感和小心思，有大哥在呢！ 他们要是过分，大哥去找王大妈。 行了，也不早了，都去睡觉。” “哥，我想和你睡。”张志国说道。 “行，把你的被子抱来，今晚哥收留你。”张志飞笑着说道。 确认弟弟妹妹都睡下后，张志飞也上床睡下。 有些话他没有给弟弟妹妹们说，易忠海这个老阴逼应该是为了贾家。 他家五口人，只有一间房，难怪会打自家房子的主意，可惜他们想多了，真当他是原主那样的学生。 易忠海但凡敢开全院大会，他就敢扇其耳光，真当他家门口挂的“光荣之家”牌子是个摆设。 次日，给弟弟妹妹做过早饭，等三人出发去学校后，张志飞也出了四合院。 找了一个角落，到了系统空间，换上轧钢厂的工服，戴上帽子，脸上蒙上围巾，悄悄走到六七个小孩的身边。 “不许动，你是谁？”一个10来岁小孩，拿着木头枪指着张志飞道。 张志飞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糖，答非所问，粗声说道：“你们要是学会这一段话，我给你们吃糖！” “你没有不骗人？”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说道。 “不骗人。” “好。” “好呀！”一群小孩叽叽喳喳的说道。 张志飞开始给小孩们编儿歌，经过十几分钟的教学活动，几人都学习掌握了这段话。 于是小孩们吃着糖，口里唱道： “95号四合院， 住着一大爷。 天生伪君子 注定绝户命！ 生来是太监， 妻子背黑锅 他呀不信邪， 借腹生儿子， 徒媳正合适， 可惜种子坏， 绝户早注定。” 张志飞没想编复杂的，越简单越容易传播。 给孩子们教会之后，张志飞继续去了燕京农业大学图书馆学习，三系杂交水稻才是最重要的，易忠海只是生活中的调剂品。 谣言向来不会止于智者，尤其是带着绯闻的消息，传播速度更是飞快，不到下午，这则关于易忠海的绯闻已在整个胡同传开了。 三大妈在市场上捡烂菜叶子回来后，正好听到几个小孩在那唱着儿歌，被惊的目瞪口呆。 她知道这下有好戏看了，当下快步回家，放好蔬菜，跨步进入中院，这会贾张氏正在编排张志飞。 三大妈没有敢告诉贾张氏，她怕贾张氏又开启老贾召唤术。 纸包不住火，这不，不到下午整个胡同四合院的大小人物都在讨论事情的真实性。 人的劣根性就在于此，大家不管易忠海是不是太监，都希望他是。 很多人都在嫉妒易忠海的光景，现在有这么一个口子，大家自会安在易忠海的头上。 张志飞编好儿歌之后，就不再关注了，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是学习技术，以期通过学习，掌握技术，这样或许会救很多人。 晚上张志飞从图书馆回来后，已经听到了几个版本的故事，在他的歌谣上又有了新的发展，内容更加离奇和有违人伦道德。 张志飞笑了笑，开门给弟弟妹妹们做饭，至于易忠海的事情如何发展，已经和他无关了。 如何澄清是易忠海事情，他现在唯一好奇的是易忠海会怎么操作！ 第8章 全院大会 易忠海下班和贾东旭，一起从胡同走进来时，发现很多人远远的看着他俩，指指点点的，让他没来由的有些慌乱。 贾东旭也感到了周围人对他俩的指指点点，忙问易忠海道：“师傅，我身上没有什么！感觉大家都在看我。” 易忠海心想，我知道就怪了，我自己也想知道呢！ 他摇了摇头，对贾东旭道：“我也不清楚。” 俩人带着疑惑径直回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三大爷阎埠贵向往常一样，守在大门口，等待下班回家的邻居。 三大爷凡是看到有带东西的，他都会拦住去路，聊些有的没的，大家麻烦不过，或多或少会给他一点东西。 和往常不同的是，三大爷阎埠贵今天没有和易忠海、贾东旭俩人打招呼，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俩人。 “三大爷，你看我干啥？”贾东旭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没事，我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三大爷阎埠贵顾不上在门口等待邻居，看了一眼俩人后，回了自家房屋。 他这番操作把易忠海和贾东旭搞糊涂了，以三大爷掏粪车经过，也会尝尝味道的性格，今天怎么舍得回家，很不对劲。 俩人带着疑惑走进四合院，刚好棒梗带着妹妹唱张志飞今天编排的儿歌。 “95号四合院，住着一大爷。天生伪君子，注定绝户命！生来是太监，妻子背黑锅。他呀不信邪，借腹生儿子。徒媳正合适，可惜种子坏，绝户早注定。” 贾东旭瞬间感觉头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易忠海听了棒梗的儿歌，脸色瞬间变色，堪称变色龙。 贾东旭喊住棒梗，低声骂道：“小畜生，是谁让你这么唱的？” 棒梗害怕的往后缩了缩，低声说道：“是前院阎解旷和阎解娣他们唱的，我和他们学的。” 贾东旭在在家放煤球的地方，拿起一个铲子就往前院走去，易忠海看到贾东旭的行为，知道这是要去找阎埠贵说理，忙拦下他道：“东旭，先回家吃饭，一会开全院大会，咱们师傅估计是被人算计了。” 易忠海心知造谣之人一定是自己院里的，其目的暂且不得而知，不过还需及时澄清。 要是张志飞知道易忠海此时的想法，一定会高兴的喝上二两庆祝一下，这种事情最好的处理办法，便是不予理会，以前怎样现在还怎样。 越是澄清越是说不清，澄清反而给了其他人更多的话题和谈资，再加上院里有人加工，这绯闻起码能够传播半个多月。 前院张志飞家，兄妹几人吃过饭后，三小刚摆出桌子，准备开始学习，听到有人敲门。 “张志飞，通知你，中院一会开大会，每家必须出一人。”屋外刘光天喊道。 “知道了。”张志飞回答道。 “哥，院里又有什么事？”大妹张丽丽好奇的问道。 张志飞心知，估计就是自己早上编造的儿歌一事，不过这件事只能拦在自己肚子里，就是弟弟妹妹也不能说。 “不清楚，一会就知道了。你们三人好好学习，就不要去了。”张志飞吩咐三人道。 张志飞又在家里磨磨蹭蹭了十几分钟，才拿着马札向中院走去。 进了中院，三位管事大爷坐在两张并排的桌子前，下面坐着院里的二十多户住户。 张志飞不想和一众禽兽多接触，坐在靠后排的角落里，旁边是在木工厂上班的李永强，他刚坐下不久，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从中院进来。 “哟，这是在开全院大会呀，那我得参加了。”许大茂嚷嚷道。 “许大茂，你怎么现在才来，我们都等你半天了，你也不说早点回来，没有一点集体观念。”刘海忠开始耍起了二大爷的派头。 “得，二大爷，我可不是故意不来，领导找我有事。 要不这样，下次领导在找我，我就告诉他，是您二大爷刘海忠不让他找我办事的，您看怎么样。”许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灯，反驳道。 刘海忠被许大茂呛的不会说话，脸被囧的有些红。 三大爷看了一眼刘海忠，接过许大茂的话茬道：“大茂，你二大爷和你开玩笑呢？你这孩子怎么不识玩笑话呢！” 许大茂也知道不能一下子得罪完三位管事大爷，今天他也是心情不好，不然也不会直接和二大爷扎刺。 “行，是我没听懂话，我放下自行车就来。”许大茂放下自行车，拿着凳子坐在了张志飞的跟前。 张志飞穿越过来之后，也没跟这些剧中人物打交道，这会看许大茂，他的脸还真是长，不过打扮的人模狗样的。 “志飞，吃瓜子。”许大茂递给张志飞一把瓜子。 张志飞穿越过来已经十几天了，感觉这瓜子也成了稀罕物了，当下顺手接了过来，说了一句“谢谢。” 许大茂嘚瑟的说道：“谢啥，就是一把瓜子而已，你大茂哥不缺这玩意。” 说着又递给旁边李永强一把瓜子后，低声问两人道：“今天开会说什么事？” 张志飞清楚，但并没有告诉许大茂，摇了摇头道：“我在燕京农业大学图书馆看了一天的书，也不清楚开会的原因。” 旁边刘光天溜到跟前，小声说道：“大茂哥，您给我吃瓜子，我给您说，保准让您不亏。” 许大茂确实会做人，把剩下的瓜子又分了一些给刘光天，等待他的答案。 刘光天小心把瓜子揣进裤兜，然后低声说道：“胡同里，不知道是谁传出，说一大爷想要秦淮茹给他生儿子，可惜自己却是一个太监。” “噗……光天不好意思，喷你脸上了，这些也给你，你在给哥详细说说。”许大茂来了兴趣。 “大茂哥，我给你们说，今天胡同口一群小孩唱了一首儿歌，意思是说一大爷收贾东旭为徒，是为了借秦淮茹这块地生儿子，不成想他自己是个太监。”刘光天一看许大茂又给自己一把瓜子，对于他喷在自己脸上的行为，选择性的遗忘。 “都静一静，咱们四合院一直都是文明四合院，这既是我们三位大爷的功劳，也有大伙努力的原因。 可是，就在今天，咱们四合院成了笑话，我都不好意思说。 有人说一大爷想要借腹生子，又说老易是太监，怎么能造谣呢？老易没有孩子，也不一定就是老易的问题，是不是太监还有待……”二大爷的成语存储量明显不足，说不下去了。 “有待商榷。”三大爷阎埠贵补充道。 “嗯，说一大爷是太监还有待商榷，有待商榷！”刘海忠在阎埠贵的提醒下说完了这段不知道准备多久的话。 四合院众人听了二大爷刘海忠的话，哄堂大笑。原本大家还没觉得有啥，他却一再强调有待商榷，感觉更像是直接坐实了一大爷想要借腹生子的事情。 易忠海脸色发黑，看了一眼刘海忠，他现在想弄死刘海忠的心都有了。 现在感觉真成了“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事(屎)也是事(屎)”。 许大茂和张志飞等人更是笑趴在地上，张志飞悄悄问了一句许大茂：“你说二大爷是不是故意的？” 许大茂愣了片刻道：“感觉不像，他是典型的没脑子。” 易忠海黑着脸，看着众人，大家笑了一会，也有些怕得罪他，都闭上了嘴巴。 全院大会继续进行。 第9章 全院大会续 易忠海看大家都不笑了，这才脸色稍微好转。 阎埠贵说道：“今天召开这个会议呢，主要还是关于有人诋毁造谣一大爷的事情。这个事情不止是一大爷的事情，也是咱们大院全体的事情，这关乎咱们文明四合院的荣誉。现在有请一大爷就此事作出解释，咱们也追根溯源，查查究竟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易忠海对阎埠贵满意的点点头，这阎书斋就是比刘二愣子会说话。今天他是对刘海忠相当不满，这不是给自己抹黑吗？ “这不知是谁，在这里侮辱人，我一定要追查到底！”易忠海生气的说道。 “我说三位大爷，外面比较冷，你们还是快点把事情说清楚，大家还要去造娃呢！”许大茂笑嘻嘻的说道。 “许大茂，你这孙子说啥呢？就你屁事多。”傻柱对秦淮茹传出绯闻很不高兴，感觉自己的白月光被玷污了，就是每天想着他的秦姐被贾东旭欺负，他都难受，更何况是其他人了。 “傻柱，我去你大爷的，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光棍一个，还用五姑娘解决问题。”许大茂回骂道。 张志飞今天算见识到了，四合院的这对相爱相杀的卧龙凤雏。 傻柱明明只有二十四五岁，看起来却像三十大几的人，一开口就是怼人，难怪在四合院的人缘这么差。 “傻柱、许大茂，你俩这是干啥，还有没有一点规矩，开着大会呢！不像话！”刘海忠训斥两人道。 “赶紧坐下。”易忠海也说道。 傻柱原本还想呛刘海忠几句，还好最后易忠海发话了，他才骂骂咧咧的坐下。 许大茂怕挨揍，也顺势坐下。 “好了，今天没去上班的都说说，今天最早编排一大爷，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三大爷阎埠贵今天过了一把“一大爷”的瘾。 下面一群妇女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最终把目光指向了阎解娣。 三大妈有些慌乱，他怕被贾张氏给讹上，生怕是自家闺女编排的。 阎埠贵却很淡定，只见他说道：“我家闺女才多大，他能知道太监是什么意思，我看十有八九是其他人编排的，让孩子学了去。 解成把你妹妹带来，咱们现场问话，我阎家的家风还是过得去的。” “你家是抠门成风。”傻柱大笑着说道。 阎埠贵知道傻柱拎不清，懒得和他说话，四合院众人也没有附和他。 大家对三大爷阎埠贵，虽说不待见，但也并不讨厌。大家都知道，阎埠贵工资少，却一人养活六口人，也是没有办法。 傻柱见没人搭理自己，悻悻的坐下。 贾张氏从门里出来，今天他有些不太舒服，就没有出门，不清楚外面歌谣的事情，这会大院开会，他虽然躺在床上，却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只见贾张氏拿着烧火棍，从门里出来，大声骂道：“好你个易忠海！你不是人，老贾你快上来带走老绝户易忠海，他不是人，他惦记你儿媳妇。” 张志飞站起身来，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亡灵召唤师是如何操作的。 “妈，您误会一大爷了。”秦淮茹抽泣着说道。 “滚，你这不要脸的贱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都是你水性杨花！老贾，你快上来，带走你这不要脸的儿媳妇。”贾张氏敲打了秦淮茹一棍。 贾东旭看着在那大喊的老娘，忙走过去，对其说道：“妈，您有完没完，这是造谣。淮茹，你带妈回去。” 贾张氏还想在闹，被贾东旭瞪了一眼，讪讪的不说话。 她知道秦淮茹和易忠海没有关系，两人就没有单独独处过，只是他想要利用这个机会，讹点养老钱，只是被贾东旭叫停了。 被贾张氏这么一闹，四合院更加热闹了。 热烈的气氛感染到了全院住户，就连在家写作业的孩子们也出来看热闹来了。 张志飞的弟弟妹妹们，也带着好奇出来了，就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和何雨水、阎解放等人站在一起。 二大爷刘海忠拍了拍桌子，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都静一静，解娣，你给二大爷说说，你是听谁说的，一大爷是一个太监？” 易忠海翻了个白眼，台下众人被他逗得一乐，后面懂事的几个孩子，也是笑出声来。 阎解娣看着这么大的阵仗，怯生生的道：“就是隔壁院，赵胜利唱的。” 三大爷阎埠贵道：“这下可以证明和我闺女无关了。” “傻柱，你去隔壁院把赵胜利和他家人叫来，咱们针对清楚。”二大爷刘海忠使唤傻柱道。 “不去，你自己怎不去呢？”傻柱头也不抬的说道。 “这关乎秦淮茹的名声，你说傻柱去不去。”张志飞有些好奇的问许大茂道，他知道有时对手比自己更了解自己，作为傻柱的对手，许大茂应该十分了解傻柱。 “当然回去，易忠海使个眼色，傻柱绝对就像一条狗一样，立马去办。”许大茂撇了撇嘴道。 果然，易忠海说道：“傻柱，你要尊敬老人，二大爷让你去你就去，说什么胡话呢！” “得，我听您的，给您一面儿。”傻柱说着去隔壁院找人，其他人则是在院子里聊起了谁最早编排的这则儿歌。 良久，傻柱和一个有些跛脚的中年男子走进中院。 “一大爷，赵胜利睡觉了，这是他爹，隔壁院的二大爷。” “我是赵红军，我问我娃了，今天他和其他几个院的孩子，在外边玩耍，有一人给他们吃了糖果，教他们唱的曲。”跛脚男子解释道。 “老找，知道人长什么样不？”阎埠贵问到了点子上。 张志飞清楚，他们绝对调查不清楚，他专门去了系统空间换的父亲的工服，又蒙上脸，说话故意瓮声瓮气的，装的有三四十岁。 果然，赵红军说：“阎老师，我问过了，说是穿着轧钢厂工服，听声音有三四十岁，蒙着脸。” 易忠海脑子回忆了一遍，自己没有得罪人，难不成是贾东旭得罪的人，可听内容，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 原本他以为是许大茂，可听这情况，又不像。 阎埠贵道：“老赵，麻烦你这么晚了还过来一趟。” 原本还想留下看热闹的赵红军，听到阎埠贵带着赶人的语气，只能离开95号四合院。 “同志们呐！大家有没有见过可疑人物，咱们院可是连着几年优秀四合院了，不能因为老易是个太监给取消了。”张志飞觉得刘海忠绝对是故意的，没看易忠海脸都绿了。 他这话等于明着说易忠海是太监了！ 易忠海觉得自己今天召开全院大会，绝对是昏了头的行为，给了其他人笑话自己的机会。 很明显一时半会是查不出造谣人的，只能等待今后造谣人，自己慢慢暴露了。 只要让他易忠海查出是谁做的，他一定要其好看。 不过通过这件事情，他对贾东旭更加看好了，贾东旭今天的所作所为，让他很满意，不愧是自己的选定的养老人。 易忠海拿起水杯道：“因为造谣我的事，麻烦大家这么晚了还来开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是清白的，也没必要在开会澄清了。大会就开到这里了，大家都散了！” 刘海忠看易忠海直接走了，大家也都站了起来，有些生气，自己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呢！ 四合院众人带着吃瓜的心情，各回各家。 张志飞兄妹几人也很开心，昨晚他们可是知道易忠海这老家伙准备赶自己呢！ 今天收到这个好消息，弟弟妹妹们都很开心，这让张志飞认为自己做的对。 易忠海这老家伙这段时间因为这个原因，绝对不会在来找自己的麻烦，等到这个消息淡化，自己早就上班了，也就不用面对禽兽的质问了。 第10章 入职轧钢厂 早上，张志飞送走弟弟妹妹，收拾完家里后，准备继续前往燕京农业大学学习，刚走出家门口，遇见了王大妈。 三大妈看到是街道办的王大妈，立刻上前殷切的问道。“王主任，您是来看老太太的？” “不是，是张志飞这孩子工作的事情有眉目了，我带他去轧钢厂办手续。”王大妈解释道。 “不是不能接班了吗？”三大妈疑惑的说道。 王大妈有些生气的问道：“这是谁造的遥？” “王主任，不是我，我也是听院里的人说的。王主任我家里有事，先回去了，您先忙。”三大妈忙回了自己家。 张志飞和王大妈看着离开的三大妈，面面相觑，不说就罢了，用得着这样！ “志飞，回家把材料带上，今天就办手续。”王大妈高兴的说道，只要张志飞一工作，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张志飞有些兴奋的问道：“王大妈，工作落实了？” “嗯，刚才轧钢厂打来了电话，咱们现在就去报到。”王大妈也很替张志飞高兴。 “王大妈，您先进门喝点水，我做点饭，咱们吃了再去。”张志飞说道。 王大妈推辞道：“不了，咱们抓紧时间，工作当紧，饭什么时间都能吃。” 然后又吩咐张志飞道：“志飞我就不进屋了，你当紧拿上证明材料，咱们立刻出发。” 材料都在系统空间里，只是不方便拿出来，张志飞装模作样的回家一趟，出来后手里就拿上了材料。 看着王大妈和张志飞两人一起出了四合院，三大妈小声嘀咕道：“这下热闹了，贾张氏还笑话人家，前段时间院里众人都躲着人家兄妹，这下有趣了！” 上次匆匆一别，张志飞并未太过关注轧钢厂，这次他从进入大门口之后，就开始认真观察，第一印象就是大，几乎赶上一个小乡镇了。 第三轧钢厂，隶属于首钢，级别为正厅级单位。 第二次熟门熟路，王大妈和张志飞直接到了刘恒部长的办公室，刘恒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高碎茶叶。 王大妈抿了一口道：“恒娃，你就别卖关子了，情况究竟怎么样。” 刘恒知道表姐的脾气，也就不再隐瞒，当下对张志飞道：“张志飞同志，上次街道办同志提出申请后，李厂长高度重视，他在厂党委会提出你的接班问题，经厂党委讨论，作出如下决议，你认真听。” 张志飞忙坐直身体，做倾听状，王大妈也是一样。 刘恒继续道：“鉴于你情况特殊，组织经过集体讨论决定，决定认可你的中专肄业证。 同时咱们轧钢厂办公室也和燕京技术学院进行了沟通，你可以不上课，但要完成学业。 你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去学习，明年参加学校组织的考试，只要考试合格，就能和正常上课的同学一样拿到毕业证。” 张志飞高兴的说道：“感谢刘部长、李厂长和咱们厂的全体领导。” 王大妈也很为张志飞高兴，这孩子以后还是正儿八经的中专生。 刘恒摆摆手道：“先不忙着感谢，厂里决定给予你8级办事员的的职级，工资33元，明年中专毕业后，直接转正7级办事员。 补充一点，因为提前给予你干部身份，你爸爸的工作岗位暂时予以冻结。 你要是在明年拿不到中专毕业证，那这个工作岗位轧钢厂就会收回去。 你要是明年和正常上课的同学一起，拿到毕业证，那么这个工作岗位还是你家的，你有没有意见。” 张志飞站起身动情的说道：“没有意见。刘部长、王姨，谢谢您们的帮助，以后用得上志飞的，尽管开口。” 王大妈率先说道：“啥谢不谢的，你只要给大妈把光景过好，就是对大妈最好的感谢了。” 刘恒说：“行了，你的感谢我收到了，你最应该感谢的是拓峰书记和李怀德厂长。 刚开始一些人的意见是只给你一个办事员的岗位，其他都会收回去。是拓峰书记建议这么做的，李怀德厂长推动的。 还有厂里文件已经出了，你明天去生产技术科，找周杰科长报到。 你今天先到人事部登记，然后到后勤处领取自己的工服等物品。” “是，刘部长。”张志飞回答道。 刘恒看在王大妈的面子上，又给张志飞说了一些职场上的注意事项，张志飞自然是感激不已。 刘恒工作很忙，王大妈和张志飞待了一会就离开了，王大妈街道办有事直接回街道办，张志飞则是去了人事部，办理自己的入职手续。 张志飞在人事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很快就补齐政治审查、学历证明、介绍信等相关材料，办好自己的入职手续。之后和人事部的同事问清楚后勤处后，拿着报到证去了后勤处。 张志飞到了后勤，发现三人正火热的聊着天，他不好意的上前打断道：“您好，麻烦您们了，我是新报到的张志飞，前来领取物品。” “等着，没看到正忙着吗？”一位中年妇女头也不抬的说道。 “你叫张志飞？”一名二十几岁，长相猥琐的青年问道。 “嗯，我叫张志飞。” 猥琐青年抬起头道：“我叫李兵，是负责分发后勤劳保的，把报到证拿来让我看看？” 张志飞诧异的看了一眼李兵，对方看着不像好人，不过办事却比身边这两人可靠，当下将报到证递给他。 李兵拿过去看了看，递给张志飞，然后站起身道：“和我来。” 李兵带着张志飞进入仓库，按照尺码给他去了夏冬两季的工服，一个笔记本一支钢笔，以及一副手套和一顶安全帽。 李兵拿过一个物资领取花名册，递给张志飞，让其签字，在张志飞签字的间隙，他随意的说道：“兄弟，我是李厂长的本家侄子，你今后要是有什么事，来找兄弟，只要能办的，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 张志飞有些疑惑，你一个官三代，犯得着找自己一个三代雇农。不过他并未问其原因，就当不知道，看事情会往那个方向发展。 张志飞签字后，和李兵打过招呼后，离开后勤处，直接向家里赶去，他要将物资放下后，去燕京农业大学借书，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他感觉自己有了些许进步，最起码能看懂三系杂交水稻技术了，距离弄懂也不远了。 看张志飞离开后，后勤处的中年妇女问李兵道：“小兵，你干嘛对他这么热情，就一小干部，不值得。” 李兵回答道：“姑，咱俩和李厂长，是出了五服的亲戚，能进轧钢厂也是花了钱的。谁知道那个人后面有什么大人物呢！所以今后在工作中，一定要把眼睛放亮，千万别得罪惹不起的人。” 妇女有些不服气的道：“那不是没事吗？” 李兵无语道：“行，您自己看着办。” 中年妇女洋洋得意，好像是自己打了胜仗一样，只是他没有发现，旁边两人一副看白痴的神情。 他俩虽然不懂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道理，但也明白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像中年妇女这种做法，迟早会出事。 李兵和另外一人，读懂了彼此眼神中的信息，中年妇女不能留在后勤处了，不然迟早会连累两人。 第11章 图书馆借书 “你这是进了轧钢厂？”张志飞带着发的工服进四合院时，被三大妈挡住了去路。 “嗯。”张志飞还要去燕京农业大学借书，没空和三大妈闲聊。 “哎，我说三大妈，我这还有事呢！您要没事把路让开，我要进去了。”张志飞脸色发黑的看着挡在路上的三大妈。 三大妈让开路，张志飞头前走，她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张志飞没空理她，放下东西，把门闭上就向燕京农业大学走去，四合院到燕京农业大学要步行四十多分钟。 张志飞本不需要回四合院，后来想到，看到自己领物资的人很多，直接放进空间，恐生事端，还是回四合院一趟，让大家知道自己进出上班了。 至于三大妈挡住自己去路，估计是和母亲纺织厂的岗位有关，三大爷家是挺困难的，但想要白嫖工作岗位那是不可能的。 真要给了三大爷一家，恐怕会被其他人骂做缺心眼，更何况两家的关系也没有好到这一步。 穿越过来之后，身体素质得到了全面加强，不到四十分钟就到了燕京农业大学。 保卫科的工作人员看了他一眼就放行了，原本张志飞是进不去的。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张志飞和植物学老教授王彦昌的帮助下进去的，王教授在得知张志飞正在研究杂交水稻，虽然感觉很不靠谱，但还是给予了支持，还帮他办理了借书证。 燕京农业大学是我国现代农业高等教育的起源地，其历史源自于1905年成立的京师大学堂农科大学，是一所由燕京大学农学院、华清大学农学院和华北大学农学院合并成立的高等农业院校。 政务院于1954年将燕京农业大学列为全国六所重点院校和全国重点建设的十所高等院校之一，是华国农业领域的翘楚。 学院藏书十分丰富，既有古代农学的拓印本，也有近现代的农学专业书籍。 张志飞这段时间一直到燕京农业大学学习，可是十分清楚，这所大学的底蕴，迟早能够一飞冲天，这和他的关系不大，他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吃懂弄通这些知识点，提前捣鼓出三系杂交水稻技术。 径直去了图书馆，馆长是一位中年妇女，看着和蔼可亲，除了爱给人介绍对象这一个毛病，在没有其他问题。 “顾老师，这些书我想借出去看，麻烦您登记一下。”张志飞抱着六七本专业书籍，走到登记处。 “你这孩子，这么多书一时半会能看的完吗？规定一次最多借三本书，你挑选三本。”顾老师指着张志飞跟前的书说道。 张志飞看了看几本书，都是十分重要的书籍，都舍不得放下，只是规定如此，他也不能例外，更何况刚建国，国内图书有限，要讲究个流通性。 最终他选择了三本和杂交水稻技术相关程度最高的三本教材，分别是现代植物育种技术、作物育种学、细胞生物学。 “20元押金，不得撕毁、涂抹，一个月内必须归还。”顾老师麻利的做完登记工作，把书交给了张志飞。 “知道了，顾老师。”张志飞小心翼翼的把书收好。 “孩子，我听王教授说，你中专再有一年就毕业了，咋退学了呢？是不是厂里克扣你家的补助和抚恤金，不得不去工作。”顾老师惋惜的说道。 张志飞笑着说道：“工厂待我家很好，没人克扣抚恤金，我弟弟妹妹还小，没人照应可不行。在者说了，只要想学习，在哪都行，活动老学到老。” “行。”顾老师和他非亲非故的，这么问也是看在他热爱学习的份上，没有那个老师不喜欢学习的孩子。 “顾老师，我弟弟妹妹快放学了，我得给他们回家做饭，就告辞了。” “嗯，那你去忙！”顾老师目送张志飞离开图书馆，还是有些惋惜。 张志飞心里还是很感激顾老师的，对方能主动讲出这话，说明是一位热心肠的老大姐。 其实张志飞从中专辍学，和经济没有什么关系。 他穿越过来之后，当时还在适应新的身份，学校老师同学对她的熟悉程度可不见得比父母低。 他退学一是源自内心的安全感，怕暴露； 二是弟弟妹妹还小，确实需要他的照顾。他和大妹俩人必有一人退学，张志飞不可能让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接过家庭重担，只能自己退学，担负起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 最为重要的是，他居住在噙满四合院，最早得知这一情况，他内心是拒绝的。 可惜根据眼下的国情，这点是没办法改变的，就噙满四合院的情况，他就不可能让妹妹退学，自己待在学校求学，要是那样，弟弟妹妹还不得被欺负死。 总之，张志飞退学，不单纯因为一个问题，是多种复杂因素引起的。不过，轧钢厂给自己干部岗，并且与学校做好了沟通，还能领取到毕业证，对自己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四合院确实藏不住消息，等张志飞从学校回到院内时，他接班的消息已被全面传开了。 贾张氏是最不想听到这个消息的，这让他谋夺张志飞家的房子直接破产。不过，老乞婆并未善罢甘休，张志飞的麻烦事还在后面。 张志飞并不知晓这里面的龌龊，他生在新时代，有时并不能理解这个年代人们的想法，他不知道这是普遍现象，还是一群卧龙凤雏，都集中在了噙满四合院。 “哥，我听说你办好了接班手续。”弟弟妹妹在胡同口，就听说自家大哥要到轧钢厂上班。 “嗯，都洗洗准备吃饭。”张志飞催促几人道。 弟弟妹妹确实饿了，一锅洋芋干饭，不一会就见底了，弟弟张志国还有些意犹未尽。 张志飞自己也是，在穿越之前，一顿一碗饭，穿越过来之后，最少两碗打底。这个年代大家的油水都少，工作又重，饭量自然就大。 “丽丽、茜茜、志国，从明天开始，哥就要上班了，下午就不能按时给你们做饭了，在吃饭你们就要等了。”张志飞对三人说道。 “没事，哥，我们能顶得住。”张丽丽说道。 张志飞想了想道：“隔一段时间多蒸点二合面馒头，你们带上水杯和馒头，中午顶一顶，志国你和倩倩放学早，你回来先生火，等哥回来在做饭。” 兄妹四人，相依为命，父母去世后，一夜之间都懂事了不少，对于张志飞的安排，都没有异议。 晚上，张志飞和妹妹张丽丽学习了发面技术，准备明日一早蒸馒头。 兄妹四人互帮互助，在这小小屋子内，有一种叫做情亲的感情在流动，感人肺腑。 第12章 第一天上工 第二天，张志飞起了一个大早。 洗漱后，开始做饭。 他先是揉面，把碱面揉开，搓成圆球，放进锅里，蒸了一锅二合面的馒头。 馒头蒸进锅之后，他又熬了一点稀粥，炒了一个辣白菜，等弟弟妹妹起床后，早饭已经出锅啦。 四人围坐在一张漆皮掉的严重的，有些年头的桌子前，呼哧呼哧的吃着早饭。 “哥，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喜欢吃你做的饭。”张倩倩边吃边说。 张志飞摸了摸妹妹的头，有些心疼。 妹妹已经11岁了，可头发却看着发黄，面色更是有些蜡黄，典型的营养不良。 自从替代原主之后，他就接过了原主的一切情感，对于弟弟妹妹他是真的当成了自己的弟弟妹妹，看着他们营养不良的情况，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告诉自己，最近要想办法给弟弟妹妹们补一补。营养跟不上，不止会影响身体发育，也会影响大脑的发育。 在妹妹的帮助下，碗筷洗漱后，把门上锁门后。四人分道扬镳，弟弟妹妹去上学，张志飞去红星轧钢厂。 走了十几分钟后，张志飞听到有自行车的铃声，转头向后看去，一张大长脸映入眼帘。 “张志飞，你也去上工，说说，被分到那个部门了？”许大茂问道。 张志飞看了一眼嘚瑟的许大茂，笑着回答道：“生产技术科。” “嗯，那是好部门，上来哥捎你一程。”许大茂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在他心里，凡是和生产沾边的，都不是好岗位。 “谢谢，大茂哥，心意邻了，没几步路，我腿着去。”张志飞笑着回答道。 许大茂无所谓的说道：“那行，哥就先走一步了。对了，要是在轧钢厂有事，来宣传部找你茂哥，你茂哥在红星轧钢厂多少也算一号人物。” 张志飞笑着谢过许大茂的好意。 对于许大茂这个人，他的原则就是，当做一般的邻居相处。 邻里邻居，该帮忙，还得帮忙，但要是和自身利益相悖，自己可不管他是不是邻居，该出手时自会出手。 轻车熟路的来到红星轧钢厂，在保安处遇到了田叔，他是帮助张抗战夫妻下葬的同事之一。 看到张志飞，他显得很高兴，老友去世他也很难过，只是自己能力有限，没办法接济老友一家的孩子，只能看着他辍学。 不过前天厂里开会，给张志飞一个干部岗，这让他们这群保卫科干事很开心，对于提出建议的李怀德大家都很感激，觉得这是一个好领导。 身为保卫科的一员，在这个特殊年月，有牺牲是难免的，为了国家牺牲是光荣的。但在自己光荣后，对自己家人有更好的照顾，他们也是乐见其成的，这并不矛盾。 “田叔，早上好！”张志飞主动上前问好。 田叔田启文高兴的说道：“早上好，看到你这小家伙，我就想到了曾经的峥嵘岁月，你是来报到的！分到哪个部门了？” 张志飞笑着解释道：“叔，我被分到了生产技术科。” 田启文随手招过一名保安，对其吩咐道：“小赵，你带我侄子去生产技术科报到。” “好的，队长。”田启文高兴的应承道。 小赵带着张志飞来到生产技术科，在对方的指引下，张志飞来到了科长李平安的办公室，补交入职手续。 “李科长，我是张志飞，找您报到来了。”张志飞恭敬的说道。 李平安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张志飞，开口道：“张志飞同志，人事部已经打过招呼了，你的文件已经出了。你把报到证给我，然后在这签个字，就算报到成功了，以后你就是生产技术科的人了。” “多谢李科长您的照顾。”张志飞忙开口道。 李平安淡淡的说道：“不用，咱们生产技术科几乎人人都走的职称，就咱们几个干部，理应互相照应。” “嗯，我听您的。科长您以后有什么事，敬请吩咐，志飞必全力以赴。”张志飞说道。 “咱们生产技术科分为技术科和生产科，技术科都是一些技术人员，生产科就麻烦了，千头万绪，需要很强的耐心才能干好这份工作。志飞，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专职生产统计员。”李平安说道。 “是，李科长。” “你去找统计股股长谢万梅，她会给你安排具体工作。只要你好好干，组织是不会忘记你的，你还年轻，前途必将远大。” “好的，李科长。” 李平安收买人心很有一套，张志飞有上一世混迹官场的经验，自不会被他的画饼砸中，但嘴上却对科长表了一番忠心。 离开科长的办公室后，张志飞径直去了统计股。 统计股在一间不到20平米的办公室里办公，屋内摆着四张桌子，其中三张桌子前坐着人，有二女一男。 张志飞推门进去后，轻声问道：“大家好，我是新来的统计员张志飞。” 一个大约30岁左右，长相中性化的高个女生站起来，指着空桌子说道：“你好，我是谢万梅统计股股长，这是你的办公桌。” “你好，我是刘小翠，统计员。”一个一米五左右，胖胖的小眼睛女生说道。 “你好，我叫魏国川，大家都叫我小魏，也是统计员。”一个大约20岁左右的高个帅气的男子自我介绍道。 “谢股长，您有什么工作，尽管给我安排。”张志飞一边往桌子上摆放笔记本等，一边说道。 “小魏，你带着张志飞，先熟悉产品统计和考勤工作流程。张志飞你今后就负责全厂产品生产的各项统计工作和考勤督导工作。”谢万梅吩咐两人道。 “好的，谢股长，我会在离开之前教会张志飞的。”小魏保证道。 张志飞有些听糊涂了，小魏要去哪？ “我过几天就去当兵了，今后统计工作就由你负责了。”小魏进一步解释道。 张志飞看他雀跃的模样，内心也生出一种想要到部队看一看的渴望之情，只是想想自己的情况，还是放下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兄弟，这是咱们统计股的工作职责，你看一看？”小魏对张志飞说道。 看着薄薄的两张纸，张志飞就知道目前国家对统计工作并不重视。 要知道在后世，无论哪家公司的规定都有一本书那么厚，而今只有两页纸，怎么感觉都有些儿戏。 刚到一个新的单位，在工作并未熟悉之前，张志飞并不准备发表自己的意见，随大流而动，不让自己显得特立独行。 一来他此生虽然学的是机械制造，但也就是一个二把刀，远不如轧钢厂的技术人员；二来对工作不熟悉，还硬要找存在感，容易闹笑话，甚至出事。 他目前最为重要的就是按部就班，熟悉工作职责和轧钢厂车间生产流程，在根据实际情况制定工作规划，而不是不懂装懂，免得贻笑大方。 张志飞把职责放在桌子上，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分给办公室里的三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家吃糖，原本第一天上班，怎么也要请三位到外面吃一顿，无奈囊中羞涩，且下班要照顾弟弟妹妹，就只能在单位食堂请三人吃一顿。” “兄弟，客气了！” “我不挑的。”刘小翠笑着说道。 谢万梅有点端股长的架子，没有说话，不过对张志飞提出请客还是很高兴的，这说明这人不是不合群。 一上午，就在张志飞的请教声中结束。 铃声一响，四人联袂前往了三灶，三灶大师傅正是傻柱，别看此人外表其貌不扬，口臭无比，但厨艺还是杠杠大的，因此机关干部大都前往三灶吃饭。 张志飞在食堂并未看到傻柱，不过也是，现在秦淮茹还未到轧钢厂上班，傻柱一个大师傅那会出来给人打饭，这都是帮厨和学徒工的活。 统计股四人，美美的吃了一顿大锅烩菜和二合面的馒头，舒服的返回统计股，开始下午的工作。 第13章 贾家窥视工位 下班铃声一响，张志飞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大家虽然是第一天认识，但对张志飞的情况还是了解的，知道他要回家照顾弟弟妹妹，没人进行打趣。 张志飞回到家之后，火已经生好了，米饭也捞上了，他只要简单炒个菜就齐活了，弟弟妹妹带着好奇询问他的工作。 张志飞将一些无关紧要的告诉他们，并告诫三人一定要认真学习，争取都能考上中专。 兄妹四人过着贫苦却温馨幸福的生活，饭后打发三人去学习，他去洗刷碗筷。 …… 晚上，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贾家。 “东旭，前院张家有两个工位，张志飞用了一个，他家其他人都不到接班的年龄，你找易忠海说说，把岗位给咱们要过来，让你媳妇去上班。”贾张氏异想天开的说道。 贾东旭看着手舞足蹈的贾张氏，有些无语的说道：“妈，您想多了，人家的岗位凭啥给咱们？” “凭啥不给咱，他们又用不上。你给易忠海说，他家其他孩子还不到16岁，暂时不能接班，放着也是放着，让你媳妇去接班，一个月给他家5块钱，他们这是沾光了。等他们能接班了，再还给他们。”贾张氏大言不惭的说道。 秦淮茹做梦都想成为一个城里人，只要自己顶班，就能把户口转成城市户口，他和孩子们就有了一个月的定量口粮。 听到贾张氏的意见后，秦淮茹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当下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也觉得贾张氏说的很有道理，又不是不给他们，一个月还能多挣五块钱，对大家都好。 “行，那我现在去给师傅说说。”贾东旭去了中院易忠海家。 易忠海听完贾东旭的建议后，心中一动，这确实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能解决贾家粮食定量的问题。 “东旭，是好办法，你等我，我去找张志飞说说。”易忠海轻轻地点了点头。 张志飞正检查着弟弟妹妹们的作业，听到了敲门声，带着疑惑，放下作业，走到门口问道：“是谁？有什么事？” “是我，一大爷，找你商量个事情。”门外易忠海低声说道。 “一大爷，我弟弟妹妹们明天还要上学，要早点休息，您要是没有当紧事，明天再来。”知道没有好事，张志飞并不想把老家伙放进来。 “张志飞，一大爷就是和你说几句话，很快的，不耽误孩子们睡觉。”易忠海提高了声音。 还未等张志飞回答，阎埠贵听到了易忠海的声音，接过话茬道：“一大爷，您到我们前院有什么事吗？” 易忠海言不由衷的说道：“没什么事，这不听说张志飞也在红星轧钢厂工作了，给他说说厂子里的渠渠道道。” 张志飞知道老家伙没说真话，但他也不清楚易忠海的目的，当下接过易忠海的话茬道：“一大爷，我就不麻烦您了，弟弟妹妹要睡了，有事咱们明天在再说。” 说完他就离开门口，继续去检查弟弟妹妹的作业。至于易忠海敲门，反正没好事，今晚是坚决不给开门。 易忠海看了看，没有动静的门，脸色阴晴不定，返回中院。 贾东旭看易忠海从门口进来，顾不上维持好徒弟的人设，匆忙问道：“师傅，怎么样？同意了没有？” 易忠海摇了摇头道：“还没来得及说，等明天早上在找他？” 看出贾东旭的疑惑，易忠海进一步解释道：“张志飞的意思是他弟弟妹妹们要睡觉了，没给我开门。” “嗯。”贾东旭知道，自己现在主要还得靠师傅易忠海，没有说什么。 易忠海也感觉自己很没面子，张志飞不给自己开门他是记住了，至于张志飞说是弟弟妹妹们明早要上学，需要早点睡觉休息，他主动从耳边过滤了。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又说了一会话，贾东旭就告辞离开。 看到贾东旭离去后，一大妈问出自己的疑惑：“当家的，现在借来张家的岗位，贾张氏以后会给还吗？” “这个到时候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把秦淮茹的户口转变为城市户口，这样一来，他家的粮食定量的问题就解决了，咱俩今后还要靠东旭和淮茹，也有助于咱俩今后养老。”易忠海对于贾贾是否归还工作岗位，并不考虑，他的目的就是施恩贾东旭，换取今后的养老。 隔壁，贾东旭家，贾张氏和秦淮茹正焦急的等着消息，看到贾东旭一进门，秦淮茹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东旭，同意了吗？” 贾东旭随后说道：“还没来得及问，人家睡下了，师傅说明天再问。” 贾张氏骂骂咧咧道：“睡那么早干啥，死了爹娘的。” 贾东旭和秦淮茹对于她骂人已经习以为常了，都没有在意。 心有所思，秦淮茹在和贾东旭办完事后，几乎一夜未睡，心心念念都是自己成为工人后，过上其他人羡慕的双职工生活。 早上起来，张志飞照例煮了一锅小米粥，热了一些二合面的馒头，炒了一个土豆丝，叫弟弟妹妹们起来吃饭。 兄妹四人正吃着早饭，易忠海又来到了前院，没有敲门，就推门进了张志飞家。 张志飞兄妹四人看到门开了，都看向门口，易忠海看四人正在吃饭，开口道：“志飞，一大爷找你有事，你吃快一点。” 张志飞看着老神自在的易忠海，心中一阵妈卖批，老绝户把这当自己家了，不过面子上的礼数还得有。 “一大爷，吃了没，没吃对付两口？”张志飞随口说道，说着把仅剩的四个馒头，给弟弟妹妹们一人递了一个，自己也拿了一个。 易忠海看着桌上仅剩的一点稀粥，心中一阵膈应。 对张志飞提前把馒头分出去，易忠海感到很不高兴，自己又不是来混吃喝的，又不缺这点吃食，他觉得张志飞兄妹几人不孝顺，不尊重自己。 “你们吃，我吃过了。”易忠海温和的说道。 张志飞兄妹四人自从知道，他要把自家赶出四合院后，就一直心存恨意。 兄妹几人除了张志飞说了句场面话，其他几个，只顾埋头干饭，压根没理他。 饭后，大妹和弟弟俩人主动去洗碗，张志飞则是坐到易忠海身边，看他能说出什么事，要是一些过分的要求，张志飞不介意给他两个耳光。 第14章 易忠海上门讨要工位 “志飞，一大爷听说你接班了，怎么样，工作还顺利不？要不要一大爷给你领导说一说。”易忠海一上来先打感情牌。 张志飞不清楚易忠海找自己的目的，不过指定没好事。他也不点破对方的小心思，顺着易忠海的话道：“嗯，已经上班了，工作挺顺的，领导和同事们挺照顾我的，就不麻烦一大爷了。” 易忠海看张志飞不主动问自己的来由，只能主动挑起话题。 “志飞，你接了你爹的班，那你家纺织厂的工作岗位准备怎么处理？”易忠海看似随意的问道。 张志飞眼中精光一闪，总算明白老绝户的用意了，笑着反问道：“怎么一大爷，你8级工的工资不够花，准备让一大妈出去工作？” “就是，他一大爷，你可不能这样，我家解成还是临时工呢？”易忠海早上一到张志飞家，阎埠贵就注意上了，一直在门外听着，果不其然，谈到了工作岗位，这他哪能不急，急忙开口说道。 易忠海看到阎埠贵就知道事情复杂了，以三大爷一分钱都要扒拉算盘珠子的性子，自己要想从张志飞手中拿到工作岗位是不大可能了。不过他并未将阎埠贵放在心上，以对方死要钱的性子，有的是办法解决。 “说什么胡话呢？我哪能要工作岗位，我是替咱们院的困难住户问的。”易忠海表面上还维持着老好人的人设。 “志飞，你那工作岗位……”阎埠贵也急着开始问张志飞工作岗位的情况。 张志飞打断阎埠贵的话，说道：“两位大爷就甭想了，我这岗位要给我家丽丽留着，她明年就初中毕业了。” 阎埠贵说道：“志飞，三大爷可是知道，你家丽丽学习很好，考上中专几乎是板上钉钉，怎么还要去接班。” 易忠海接过话茬道：“对呀，志飞，咱们住一个院，要互帮互助，做人不能太自私。” 张志飞有着前世的经验，也看过噙满原着，又不是傻柱那个二货，怎么会被易忠海的话忽悠。 “万一呢？谁能保证丽丽就一定能考上？”张志飞反问道。 阎埠贵不说话了，他知道张志飞说的在理，他这人因为自身性格和工资收入，是会算计和贪小便宜，但本质并不坏，做人的底线还在。 易忠海道：“无妨，咱院有人还是农村户口，没有粮食定量，过的非常困难。你家的工作岗位先让她家用用，把户口换成城镇户口，要是你家妹子明年考不上中专，在还给你家就是。” 张志飞知道他说的是中院贾家，秦淮茹是农村户口，孩子们跟母亲的户口走，农村户口没有粮食定量，他家单靠贾东旭一人的粮食定量，确实不够吃，贾东旭一直从鸽子市买粮吃。 对于贾家的情况，他也同情，但让他拿出工作岗位给贾家，那是不可能的。 弟弟妹妹们学习都好，再加上自己督促，就像阎埠贵说的，考上中专几乎是板上钉钉，不过也确实存在万一。 抛开他俩不说，小妹倩倩现在四年级，要是顺利考上中专，1966年也才刚好中专二年级，谁知道那时的情况如何，留着一个工作岗位以防万一是很有必要的。 心中想到这里，张志飞更加坚定了想法，这个岗位一定要留下。 “一大爷，您这是让我欺骗组织，遵守党规党纪是每一个组织成员必须的义务，您这让我违规违纪，作为一个预备组织成员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张志飞打定主意，工作岗位绝不相让，卖更不可能，以四合院众禽的尿性，要是知道自己卖掉工作岗位，指不定会去工厂举报自己。 “这……”易忠海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没想到张志飞给他来这一套。 他都做好准备了，要是张志飞因其他原因不让岗位，就会以自私自利来说事，逼着其主动把岗位交出来。可没想到，张志飞会来这一套，违规违纪都拿出来了，这让他准备的一肚子说辞，没个出处，憋得难受。 不过他是谁，道德君子的易忠海，很快便想到了借口：“志飞，法理不外乎人情，你这也是帮助困难户，组织会理解的。” 张志飞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易忠海，说道：“一大爷，要不你把这套说辞讲给组织或者轧钢厂，我看他们怎么处理，我还年轻，经验不丰富，学习学习。” 阎埠贵在旁边听得噗呲笑了出来，他原以为张志飞会被易忠海逼得交出工作岗位，现在看来，这孩子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成长了不少，能顶门立户了。 “对不住，刚想到一个笑话。”阎埠贵也知道自家笑出来很不合适，忙解释道。 “你这孩子，就怎么不明白呢！你把岗位拿出来给困难住户，这是帮助困难户，我们三位大爷会表扬你的。”易忠海知道阎埠贵是在笑自己，只是他装作没听出来。 “一大爷，您这么爱帮助困难户呀！ 我记得我们前院吴奶奶一家三口，就靠老太太一人扫大街，她家最困难了，还有后院的牛二一家，中院的李解放他们，人均收入不足5元。 您作为一名8级工，月工资高达99元，您看病不花钱，一大妈就算看病花的再多，您一个月最少也能存个三四十元。 要不，您每个月给咱们院的困难住户捐个10元8元的，你觉得怎么样？”张志飞言辞犀利的反驳道。 “老易最少也能存50元。”阎埠贵心里默算了一下，有些沉默的说道，许是想到了自家的光景和易忠海的不成对比。 “我和你一大妈身体不爽利，要留点钱防身。”易忠海没想到能把火引到自己身上，忙解释道。 “行了，您知道存钱防老，我们不知道留着岗位以防万一。”张志飞呛声道。 “一大爷、志飞，你们聊，我要去上课了。”阎埠贵觉得再待下去也没有好处，要是迟到了，被扣工资就更加划不来，提出告辞。 “行，那您忙，我也要去上工了。”张志飞又转身对弟弟妹妹们说道：“都麻利一点2，就要迟到了。” “知道了，这就走。”妹妹张丽丽说道。 说着三人背着书包向门外走去，走出门之后，便听到张志国说道：“呸，不要脸的老混蛋，咱家的工作岗位凭什么让他做好人。” “就是。”两个妹妹也附和道。 张志飞听着弟弟妹妹们远去的对话，有些想笑，这老绝户真当人家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易忠海阴晴不定的看了一眼张志飞，没打招呼就走了。 他决定今晚开全院大会，一定要把张家的岗位要过来，由不得他家同不同意。 第15章 伪君子易忠海的操作 一大早就被道德天尊道德绑架，张志飞感到非常恶心。 两世为人，他就没有见过比这更恶心的人了，妥妥的易不群。 今天工作任务还和昨天一样，熟悉业务流程，学习统计报表，工作很轻松。但张志飞的心里确实很不得劲，他本不想过多的介入四合院，可惜却被禽兽主动碰瓷。 中午饭后，张志飞坐在办公室里，分析易忠海下一步会如何做，他觉得这老绝户绝对会想办法继续恶心自己。 他觉得，这老家伙无非就是道德绑架那一套，自己将拭目以待，看看他是如何道德绑架的。 易忠海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多少年了，他没被人骂过，今天张家兄妹几人在门外故意骂他，真当他没听到。 贾东旭早上看到师傅气冲冲的从前院进来，就猜到易忠海没有成功，贾张氏当时就准备出去问明情况，也被贾东旭强行压下，也并未问师傅具体情况。 易忠海当时也看到了贾家，没有说具体情况，只说晚上开全院大会。 故此，贾东旭一天都小心的伺候着易忠海，他心知只要牢牢抱住这颗大腿，自己就吃喝不愁。 看着小心伺候自己的贾东旭，易忠海非常满意，这孩子孝顺，今晚说什么也要拿下张家，要到工作岗位。 想到这里，他溜达到刘海忠的车间，把晚上准备开会的事情告诉刘海忠。 “老易，你想要人家的工作岗位，这可不是一大爷能干出的事。”刘海忠说道。 易忠海又怎能不知刘海忠的意思，这老家伙没有好处是不可能和自己站在一条线的，当下说道：“贾家媳妇有了工作，成了城市户口，有了粮食定量，就不用全院捐款了，咱们这样做，可以团结全院大多数住户，另外事成之后，我在给你100元。” 刘海忠心中一动，大家给贾家捐款已成负担，每月都来那么一次，真要免掉捐款，确实能笼络全院住户，不过100元可不够。 “老易，100元可买不来正式工的岗位。”刘海忠淡淡的说道。 易忠海心中一松，刘海忠已经争取过来了，钱不是问题，他回答道：“200元。” 这又不影响自己的利益，还能白得200元，刘海忠点头答应了下来。 说服刘海忠之后，易忠海想了想，阎埠贵胆小怕事，自己给他100元，让他置身事外也是能办到的。 傻柱属于自己人，许大茂有傻柱收拾，其他住户存在感不高，今晚他吃定张志飞一家了。 铃声响起，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鉴于自家弟弟妹妹营养不良，张志飞一下班就去了市场，准备买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朝阳菜市场人声鼎沸，很多下班的，都来市场买东西。 张志飞在一个摊位上，看到一个老农，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用榆木条编制的篮子，放着一些风干肉，旁边绑着两只公鸡一只母鸡。 “大爷，您这是什么肉，怎么卖？”张志飞上前问价。 “这是风干羊肉，一斤2元。”大爷还价道。 “2元，大爷您这也太贵了。”听到大爷的话，张志飞咂舌不已，这也太贵了。 “后生，我这是风干肉，三斤鲜肉才能出一斤干肉，不贵的。”大爷解释道。 张志飞想着自己已经工作了，还有父母留下的一千多元存款，在加上系统奖励的三亩良田和10亩草场，今后也不差钱，当务之急还是补充弟弟妹妹的营养最重要，当下点头道：“您给我秤秤，我全要了。” 大爷笑着道：“好的，这就给您秤。” 大爷和其他摊位上，借了一杆秤，把肉挂在钩子上，对张志飞道：“1斤8两高高的，一共3块六毛钱。” 之后，张志飞又花了10元钱，把那3只鸡也买下来了，放进了10亩草场里。 没敢在市场多待，张志飞买好东西后，急匆匆的向家中返回。 回到家里后，弟弟妹妹已经把火生好了，就等他了。 “哥，我饿了，咱们晚上吃什么？”张志国问道。 张志飞扬了扬手中的风干羊肉，对三人道：“吃羊肉面。” “好啊！又有肉吃了。”张志国开心的说道。 “只要你们能好好学习，哥一定想办法让你们吃好。”张志飞时刻不忘提醒三人学习的事情。 “大哥，刚才二大爷家的刘光福通知，饭后开全院大会，让每家都参加，也不知有什么事，一直开全院大会。”张丽丽说道。 张志飞一边和这面一边听妹妹讲话，心中一动，估计晚上这个会还真是因为自己开的，易忠海这来绝活准备利用全院来道德绑架自己，还真小看他了，脸皮是真的厚。 张志飞心中想着易忠海的操作，并未耽搁做饭，水烧开之后，切了一半风干肉放进锅里，煮了一会，又下了面条，羊肉的香味一会就出来了，不过肉没有炒，香味并未蔓延至院内。 兄妹四人吃过羊肉很长时间了，那是怎么吃都香，一锅面一会就被造完了，妹妹张丽丽准备洗碗，被张志飞叫停。 “丽丽，你知道王大妈家，你和志国带上这半根风干肉，送给王大妈，顺便给她说一说，易忠海强要咱家工作岗位的事情。”张志飞吩咐道。 “哥，你的意思是，晚上开全院大会是为了要咱家的工作岗位？”张丽丽问道。 “嗯。”张志飞肯定的点了点头。 “去他娘的，易忠海这老绝户，就知道欺负人。”张志国骂道。 “行了，骂人又不解决问题，你们叫上王大妈后。再去轧钢厂保卫科，看田叔在不在，他和爸的关系很好，会帮忙的。你们把人叫到后，让王大妈他们先别出面，先看看易忠海的表演。”张志飞今天准备大闹一场，一次性解决问题，不然谁都惦记自家的工作岗位，是很麻烦的。 张丽丽和张志国带上手电出去找人，张志飞则是开始洗漱碗筷，顺便等待全院大会的召开。 第16章 召开全院大会 “开会了，都来开会了。”刘海忠敲着锣，在中院喊道。 张志飞拿了一个马札，对张倩倩道：“你乖乖在家做作业，哥哥去开会。” 出门之后，张志飞看到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前不远处，面露愧色，有些欲言又止。心中一动，估计是阎埠贵已经知道今晚开会的目的。 便故意问道：“三大爷，您这是有话对我说？” “哎，志飞，你今晚小心一点，万一不行，要点钱，该让的就让出去！”阎埠贵难为了一下，还是稍微给张志飞透露了一下情况。 张志飞笑着说道：“没事，能欺负我老张家的人，还没出生呢！” 知道自己今天是主角，张志飞并未像往常一样，坐到后面，而是直接坐到了第一排。 还是老一套，中院院落摆放着桌子，放三张椅子，易忠海坐在正中间，阎埠贵在左，刘海忠在右。 明明就是街道办为方便管理，减少麻烦，设置的三个调解邻里矛盾，上报陌生人的临时职务，这些人却把管事大爷，当成了一种权力。 要是不熟悉情况的人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大领导在讲话呢！ 易忠海看到人都到齐后，直接开口说道：“好了，人都到齐了，下面咱们开始开会。” 瞧瞧这架势，妥妥的一枚领导人。 刘海忠接过话茬道：“今天这个会呢，是一大爷要求召开的，具体内容目前不得而知，不过我们尊敬的一大爷，向来是公道正派，今天想必也不例外，下面有请一大爷讲话，大家鼓掌欢迎。” 四合院前院旁，几名保卫科干事和街道办的王大妈，也在听四合院大会，几人也在悄悄的聊着天。 田启文调笑道：“易忠海和刘海忠，比咱们厂长的派头都大。” 王大妈有些无语道：“猪鼻子插葱，装什么大象。” 中院，四合院大会现场。 只见易忠海装模作样的站起身说道：“不必鼓掌，这么冷的天，还打搅大家，还真过意不去。不过，咱们这次开会，也是为了帮助困难户，大家都要有同情心，不能太自私。 贾家不容易呀，就东旭一个三级工，一个月工资37元。家里五口人，除开东旭是城里户口，吃着供应粮，其他人都是农村户口，没有供应粮，秦淮茹还奶着孩子，营养不足。 咱们四合院呢，一直是亲如一家，以前一直都是大家共同大帮着东旭一家，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为了这个事我们三位大爷想了一个办法，可以一劳永逸，帮助他们解决这个困难。 今天叫大家来，就是做个见证，张志飞你说两句？” 易忠海说完就把目光放在张志飞的身上，他今天就是要把张志飞架在火上烤，逼着他答应，要是不答应，他便会撺掇着将其赶出四合院。 张志飞压根就没理易忠海，想看看这老绝活究竟准备怎么做。 贾东旭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张志飞，真恨不得掰开张志飞的嘴，听他说出把工作岗位给自家的话。 人群中，也在低声讨论，很多人并不知道，易忠海是什么意思，不过只要不是让大家捐款捐物，很多人都是乐见其成的。 秦淮茹知道这是改变自己和家人命运的机会，当下带着哭腔说道：“志飞兄弟，姐求求你了，帮帮我们家，我们是真的过不下去了。姐答应你，等你家妹子到了接班的时候，一定把岗位还给你们家，姐就是为了把户口换成城市户口，能有供应粮吃。” 张志飞看着梨花带雨的秦淮茹，是不得不佩服，这演技绝对是杠杠的，比起上辈子的小鲜肉强多了，两者相比，那绝对是碾压级的。 秦淮茹的哭戏一出，其他人暂且不说，傻柱是真急了，看到秦淮茹的哭声，他感觉在挠自己的心肝，心疼不已。 “我说张家小崽子，没听秦姐说嘛，你还不把工作岗位让给秦姐。”傻柱对着张志飞骂道。 张志飞斜的看了一眼傻柱，回怼道：“傻逼玩意，你怎不把自己的岗位让出来呢。” “小子，你骂谁呢？”傻柱问道，似乎不敢相信张志飞敢骂自己。 “就你，咋的，只有你可以骂人？”张志飞可不惯着他。 “就是，傻柱就是最大的坏种。”许大茂在后面喊道，他和傻柱是仇人，只要是弄傻柱，他总是第一个响应。 易忠海见状忙控制局面，说道：“柱子、许大茂你俩消停一点。志飞，成不成你给大家一个准话。咱们都住在一个大院，要齐心协力，团结在一起，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现在正是践行这一俗语的时候了。”说完，带着笑意看向张志飞。 众人也低声说着话，有些人想要替张志飞说话，被家人给拉住了，大家都不想招惹院内的大爷们，尤其是易忠海，有傻柱这个打手在，一般人还真不敢招惹。 许大茂却是笑着说道：“说什么，当然不同意了，一个工作岗位有多么难得，又不是不知道。” “我说孙子，你是不是想挨揍。”傻柱一听许大茂的话，就怒了。 张志飞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对易忠海道：“怎么，今天早上没告诉你，我不同意。我是真给你脸了，还拉着全院开大会，想逼着我答应。你当自己是谁，我家的工作岗位，谁也不给，听清楚了没有，要不要我在说一遍。” “张志飞，你这是不团结集体，要被批判的？”易忠海气急道。 “什么集体，是你这个老不要脸统治下的集体，那我还真团结不起来，慷他人之慨,装什么假好人。你一个月收入99元，也不说拿出来，救济救济咱们大院的贫困户，怎么就知道偏帮贾家。”张志飞可不会惯着他。 “孙子，你说什么呢？”傻柱在易忠海的示意下，站了起来，骂张志飞道。 “白痴。”张志飞不想和其一般见识。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哭腔，早就想讨好她了，当下握拳就向张志飞打去。张志飞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经过系统奖励，身体素质暴涨。眼疾手快，躲开傻柱的拳头，右手握住傻柱的拳头，飞起一脚踢在其胸前，将傻柱踢在两米多远，摔在地上，将晚饭都吐出来了。 易忠海一见自己的二号养老人，被张志飞打趴在地上，怒喝道：“张志飞，你凭什么打人，你看把傻柱打成什么样了。” 张志飞早就想扇易忠海这老绝户两个耳光了，只是他不能主动出手，毕竟对方年纪大了，只能反击，当下故意激怒其道：“滚，你眼瞎呀，没看到我是被动还击吗？” 易忠海急道：“你……” “你什么你，没空和你废话，以后少他娘的打我家工作岗位的主意。”张志飞打断易忠海道。 易忠海气急道：“你不团结邻里，没有集体观念，我要把你赶出四合院。” 张志飞走到易忠海跟前，用手指指着易忠海的额头道：“你赶一个试试？老绝户！” “你找死！”易忠海哪受过这种侮辱，咬牙切齿道。 “我等着，看你怎么弄我，赶我走，你算老几。”张志飞在易忠海的脸上轻轻扇了两下，虽然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开会，张家小子不能住在四合院，现在就讨论。”易忠海气急败坏的喊道。 “易忠海，你好大的官威，是谁给你赶人的权利？”这时从前院传来一个声音，却是王大妈等人听不下去了，从前院走了进来。 第17章 街道办介入 王大妈在前院再也待不下去了，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自己选的三个管事大爷，真给自己争脸了，让自己丢脸丢到了红星轧钢厂。 易忠海听到王大妈的声音，“咯噔”一声，知道坏菜了，忙迎上前去，准备补救。 “王主任，您来了，这张志飞真是一锅老鼠害了一锅汤，你看他把傻柱打成什么样了。”易忠海先发制人道。 傻柱原本被妹妹扶着坐了起来，闻听此言，忙装作受伤颇重的样子，又躺在地上，开始哼哼唧唧。 王大妈对她们的表演置若罔闻，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今晚易忠海等人的所为所为，她都尽收眼底，要不是今晚张志飞叫自己，她还真不知道易忠海是一个这样的人，原以为易忠海是一位正直、有奉献精神的高级技工。 现在才发现，此人大伪似忠。 “傻柱被打，咱们轧钢厂保卫科的干事也到了，他们会处理。”王大妈忍着恶心说道。 田启文回答道：“来个人，先把傻柱送医院，明天调查之后在处理。” 王大妈看了看站在桌子前的三位管事大爷，真想掰开他们的脑袋看看，是怎么有这种奇葩想法的。 “易忠海、刘海忠、阎埠贵，你们仨给我说说，今晚这么大阵仗，是要干什么？”王大妈问道。 “王主任，我们院一直由一大爷作主，是他要求召开全院大会，要求张志飞把工作岗位让给秦淮茹的。”刘海忠听到了王主任刚进中院的质问声，知道不能糊弄，忙开口解释道。 王大妈又把目光转向阎埠贵，她想听听阎埠贵的解释。 阎埠贵看到王大妈和轧钢厂保卫科干事，后面还跟着张丽丽姐弟，就知道张志飞提前做好了准备，王主任把一切也都看在眼里，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所幸自己犯的错误不大。 “王主任，我有错，没有履行好三大爷的职责，家庭困难，就贪图易忠海的小便宜……” 易忠海没想到第一个背刺自己的竟然是自己一直瞧不上的阎埠贵，忙说道：“三大爷，你……” 王大妈瞪了一眼易忠海道：“你闭嘴，闫老师你继续。” “一大爷为了让徒弟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转户口和增加收入，私下找我，给了我50元，让我不要在会上反对他。我一是贪图易忠海的好处，二是也不想惹他，就答应下来了。会上所发生的其他事情，您应该都看到了，我就不多说了。”说着带着不舍，掏出50元。 阎埠贵知道街道办介入，自己必须主动交代，真要交由司法，自己的工作可能都保不住，一家6口就靠自己的工资，真要出事，他这一家子可就麻烦了。 王大妈看了阎埠贵一眼道：“先把钱收起来，你的问题，之后再处理。” 接着她把目光看向易忠海，继续问道：“易忠海，你也说说？” 易忠海恨恨的看了一眼阎埠贵，回答道：“王主任，贾家一家5口，只有贾东旭有工作，其他人都是农村户口，单靠贾东旭一人的粮食定量根本不够吃。我这不是看贾家困难吗，就想着张志飞家的工作岗位空着也是空着，先让贾家媳妇先用着，之后会把岗位还给他家的。” 王大妈闻听此言，感觉到一阵无语，当下反问道：“易忠海，你拿人家的工作岗位送人情，征的人家的同意了吗？” “王主任，我想着大家都住在一个院，低头不见抬头见，互帮互助是应该的，没想到张志飞这么自私，没有同情心和集体观念。”易忠海反驳道，道德绑架那一套他是张口就来。 贾张氏也急着接过话茬，说道：“他家有多余的工作岗位，凭什么不给我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王大妈听完俩人的话，一阵无语，这俩人没救了，当下也不想在听俩人胡扯了。 她先是看了一眼贾张氏道：“你们贾家算是自作自受，当年户口登记时，你贾张氏丢不下农村的土地，街道办给你做了多少次思想工作，你就是舍不得土地，不同意把你的农村户口换成城镇户口。 后来国家改了政策，成立农业合作社，不劳动就没有粮食吃。这个时候你却跑来换户口，真当街道办是专门给你家开的。 你这种情况，原则上是要遣返农村的。你又以照顾孕妇为由，怎么都不肯回去。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是你咎由自取。 你说说，街道办给你推荐了多少工作，你那次能干满一个星期，不是这有毛病就是那有问题，嫌这嫌那，你家日子过不下去，你就是罪魁祸首。” 贾张氏最怕的就是街道办，上次换户口她在街道办闹事，差点被送回农村老家，自此之后，对于街道办她是有股天然的畏惧感，对于王大妈的批评，贾张氏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悄悄退到人群之中。 王大妈对于贾张氏已经彻底放弃了，这就是一个混不吝，对于她的离开，也没有介意。 “易忠海，贾家困难，你想帮助，这没有任何错误。以你一个月99元的收入水平，完全可以自己出钱出力，帮助贾家解决问题，可你却拿别人的东西做人情，慷他人之慨。你觉得你的行为正确吗？”王大妈反问道。 “王主任，这段时间有个儿歌一直流传，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许大茂笑着说道。 大家听到许大茂的话，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王大妈疑惑的把目光看向刘海柱和阎埠贵，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刘海忠早就想把易忠海给踢走，自己上位一大爷，忙开口说道：“外面流传，说老易想要借秦淮茹这块地生个儿子。”说着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阎埠贵看王主任没太听明白，就进一步解释道：“王主任，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编排了一个儿歌，说是老易想要借腹生子。后来经过调查，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对方蒙着脸，到现在还不清楚是谁造的谣。” 王主任看了一眼易忠海，似乎是在确认易忠海是否有此想法。 易忠海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地冒犯，咬牙切齿道：“王主任，这是造谣。” 王大妈看了对方一眼，思考如何处理这件事，才能把影响降到最低。 第18章 处理结果 易忠海知道自己今天麻烦了，在院里的老好人人设也快丢弃了。 他忙给一大妈使眼色，让其去找聋老太太，以她老人家的手段应该能帮助自己。 王大妈想了想道，这件事还真不能处理的太严重了。 有两个原因，一是尚未造成任何损害。二是处理过重，造成的影响太大，会让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受处分，影响干部形象。 正在思考如何处理时，被聋老太太打断思路。 “刚睡下，就被你们吵醒，都影响我老人家睡觉了。”聋老太太故作不高兴的说道。 接着她又说道：“没事的话，天色也不晚了，大家都去休息。” 要不是看着她被一大妈扶着，大家还真有可能被她糊弄过去，众人都把目光看向王大妈。 王大妈看了一眼聋老太太，温和的说道：“老太太，您年纪大了，有些事就别掺和了。” “怎么，我老太太还不能过问了？中海不就是为了帮助困难住户，好心办坏事，还要怎么处理？”聋老太太反问道。 王大妈看了一眼聋老太太，问张志飞道：“张志飞，你把前后的情况给大家讲一讲。” “好的，王主任。 事情要从昨天晚上说起，昨晚饭后易忠海来找我，我预感到他不怀好意，加上时间也不早了，怕影响弟弟妹妹们休息，就没有给他开门。 今天一早，还没吃饭他就上门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我把母亲留下的工作岗位让给秦淮茹，以便让其从农村户口，变为城镇户口。 我已经明确告诉他了，自己身为一名组织的预备成员，是不会欺骗组织，不会将工作岗位让给秦淮茹的。 今天下午，我下班回来后，妹妹告诉我，晚饭后通知召开全院大会，我就知道是因为工作岗位的事情。 我们大院的这位一大爷，向来巧舌如簧，偷换概念，混淆视听，以偏向贾家为己任。我担心今晚他又来道德绑架那一套，就提前告知您和轧钢厂保卫科，后面发生的事情，您也看到了。”张志飞并未添油加醋，实事求是的说道。 王大妈训斥易忠海道：“人家父母刚刚去世，你就召集全院住户，欺负几个孩子。更何况张抗战同志是退伍军人、为集体利益牺牲的英雄。他是国家的二等功臣，你知道自己是做什么么，是侮辱欺凌烈士遗嘱。” 易忠海狡辩道：“主任，我是出于好心……” 王大妈看易忠海毫无悔过之心，抬高声音道：“你住嘴，直到现在你还没有丝毫的悔过之心，你就没感到羞耻吗？” “王丫头，中海也是无心之失，他也是为了帮助邻居，方法虽然是错的，但出发点还是为了帮助他人，是值得鼓励的，你看，说两句算了。”聋老太太笑着说道。 张志飞看着眼前这个外表和善的老太太，总感觉不是一般人，找的切入点很准。 “老太太，一码归一码，易忠海的问题可不是说两句就能算算的，他这是企图蒙混组织和欺凌烈属。”王大妈解释道。 “中海，够不上欺负烈属和蒙混组织？”聋老太太疑惑的问道。 王大妈知道四合院的住户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虽说民不举官不究，顶岗的事情屡见不鲜，但却绝对不能说出去。 易忠海是明目张胆的开会决定，私自讨要烈士子女的工作岗位，真要是事发了，自己这个主任绝对要吃挂落。 “老太太，易忠海让秦淮茹顶岗，本身就是违法行为，他又利用四合院大爷的身份，强要岗位，欺压烈士子女，您说够不够的上。”王大妈反驳道。 “王丫头，中海也是无心之失，不明白政策，他是好心办坏事。”聋老太太就抓住这一点说事。 她的目的很明确，最起码不能让易忠海的人品受到质疑，最少也要能解释的过去，以免影响自己等人的养老问题。 王大妈也不想上纲上线，真要从严处理易忠海，造成大的影响，自己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都要被牵连。 所幸张志飞提前告知自己，未造成严重后果，还在控制的范围内。 “这要取得当事人的谅解。”王大妈撇了撇嘴道。 “志飞，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你一大爷也是无心之失，你就原谅他这一回。”聋老太太对张志飞道。 张志飞也看出来王大妈的意思，他上一世在官场混过，知道对方想要捂盖子，怕影响这一片街道办的工作人员。 自己今后和街道办打交道的机会还很多，不宜明着把大家都得罪了。这次就表面上大道的放过易忠海，还能卖街道办一个面子，对自己今后也有好处。 至于易忠海，虽未造成严重后果，但他的行为却是恶劣的，以田启文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一定会建议从重处理。 即使有人保他，但最轻也是记过处分，要是给力一点可能会降级或者留厂察看。 那个时候，街道办不处理可不行，最起码易忠海一大爷的身份绝对会被撤掉，他要是失去一大爷这个护身符，今后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不送他去劳改吃沙，他张志飞枉为穿越客了。 “王主任，我没办法原谅易忠海，他这是看我们兄妹几个孩子好欺负，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您对我有恩，我给您一个面子，我家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了，这件事就交给轧钢厂去处理。无论结果是什么，我都能接受。”张志飞对王大妈道。 王大妈表情明显松了下来，只见她严肃的说道：“易忠海，以你所犯的错误，真要追究下来，指不定要去劳改。希望你今后能够引以为戒，切勿再犯。” “多谢王主任。”聋老太太说道，说着又推了推易忠海，示意其说句软话。 易忠海知道自己算是栽了，低声说道：“谢谢王主任。” 王大妈板着脸道：“你要谢张志飞，不是来谢我。” 王大妈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四合院的龌龊，这个问题要尽快处理，不然今后还会出事。 不过，她知道，张抗战刚刚因公牺牲，易忠海等人却来欺负烈士子女，他们虽然不用承担法律责任，但轧钢厂肯定会作出处理。 街道办只能按照轧钢厂的处理结果，在做进一步的处理。 想到这里，王大妈对田启文道：“田科长，这些人先由你们红星轧钢厂处理，街道办会根据你们的处理结果，做进一步处理，您看怎么样？” 田启文点点头道：“嗯，我没意见，处理结果我们会给街道办传一份的。” 田启文和张抗战那是生死兄弟，如今自家兄弟的孩子被欺负了，换做以前，他早就把易忠海给突突了。 现在虽然不能突突了易忠海，但给张志飞出口恶气，还是可以的。 当下他便吩咐保卫科干事，要将易忠海和刘海忠等人带走调查。 “不是，不追究了吗？怎么还要调查。”聋老太太拦住保卫科，不让带走易忠海等人。 田启文道：“事主不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不代表着轧钢厂不做处理。” 看着聋老太太还不让开，其他家属也想围上来，田启文喝道：“都让开，想要跟着去，就说一声，满足你们的要求。” 聋老太太知道自己的面子在轧钢厂保卫科并不好使，只能暂且让开，等之后找杨厂长去解决。 王大妈看易忠海等人被带走，自己也没必要待下去了，当下安慰了一番张志飞兄妹，并通知全院人员，明天街道办会对这件事，做最终处理。 张志飞兄妹四人，把王大妈送走后，在周围邻居诧异的眼神中，带着兴奋的心情，回家休息。 第19章 轧钢厂召开党委会 第二天一早，饭后，弟弟妹妹们去学校上学，张志飞出发去红星轧钢厂。 他发现今天院里的邻居大都离自己远远的，好像很怕被自家粘上似的。 他并不在意大家对自己的疏远，这是人趋利避害的本能，院内众人大多被聋老太太、三位管事大爷、傻柱、贾家给欺负惯了，不敢反抗，怕和自己走的太近，得罪养老大队。 他很理解大家的想法，就连自己一开始也不想和他们有太多接触，这次也是被迫反击。 顺利到了轧钢厂，他没有看到田启文等昨天晚上，去四合院的保卫干事，径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安心学习工作流程，至于易忠海等人的处理，已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情了。 …… “李厂长，事情就是这样的，您看该如何处理？”田启文在李怀德一上班，就去汇报昨晚发生在南锣鼓巷95号院的事情。 李怀德轻轻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品茗了一口，看似喝茶，实则是考虑这件事如何处理，才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 放下茶杯，他拿起田启文的调查报告，开口道：“田科长，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你们保卫科的初步意见是？” 田启文气愤的说道：“易忠海等人罪不可赦，竟然欺负到我们保卫科的头上，张抗战同志刚牺牲没几天，他就组织人员欺凌烈士遗嘱，我们保卫科的意见是从重处罚，当然具体的意见还需要您来拿。” 李怀德拿起桌上的报告，对田启文道：“你们的意见我明白了，厂里会作出公正的处理。” 田启文知道涉及多名轧钢厂的工作人员，必须要经过厂领导班子讨论，集体作出决定，李怀德目前也只是口头这样说而已，最后还得看厂里怎么处理。 田启文离开后，李怀德拨通了红星轧钢厂党委书记拓峰的电话。 “您好，我找拓书记。” “我是，怀德同志有事？”拓峰疑惑的问道。 “拓书记，我有事向您汇报，不知您现在是否有空？”李怀德恭敬的说道。 “怀德同志，我在办公室等你。”拓峰疑惑的挂断电话，李怀德分管后勤，自己分管党建和群众工作，他向自己汇报工作，有些不解。 拓峰办公室，李怀德把调查报告递给拓峰，并向其进行简要的汇报。 拓峰此人本是退伍军人，眼里揉不进半点沙子，近年来在企业工作，是见过不少龌龊事，有些事他自己也无能为力，慢慢的性格也变了圆滑了不少。 但涉及到张抗战的事情，他必须要管，别看张抗战职位不高，但确是一名部队首长的救命恩人。 张抗战原本是广西地主家一放牛娃，叫张三娃，因机缘巧合救了被光头党追杀的部队首长，被感化之后更名张抗战，随后跟随首长参军入伍。 他学历不高，却有一身蛮力和不怕死的精神，每次战斗都冲在最前头，是名副其实的战斗英雄，可惜却不肯学习，首长就没有提拔他，但对他还是颇多关照的。后在解放战争中，他因伤退伍，本来要回南方，首长说了话，才安置在燕京红星轧钢厂保卫科。 前段时间张抗战牺牲，他给首长汇报了此事，首长严厉的批评了自己，要抓好内部管理。 工厂也是党领导下的，不能在出现类似的情况，并要求他在能力范围内，给予其家人一定的照顾，可见首长是记得张抗战的情分的。 也正因为如此，张志飞接班，李怀德提议给干部岗，他才会力挺李怀德，让这项决议得以在会上通过的。 如今张抗战家的孩子受欺凌，自己要不为孩子们作主，要是被首长知道，那不得骂死自己，也影响自己的前途。 不过来轧钢厂几年，他别的没学会，城府倒是涨了不少，不会这么快说出自己的意见。 当下不动声色的说道：“怀德同志，你分管保卫科，说说你的意见。” 李怀德此人察言观色的本领那是练的出神入化，刚才拓峰的变化，被他尽收眼底，再加上前段时间干部岗的事情，他认为书记和张抗战应该有一定的关系。 当下恭敬的说道：“拓书记，我认为应该从重处罚，建国才多久，有些人就忘了我们解放军的贡献，欺凌军属，尤其还是烈士子女，不严惩不足以警戒后来者。” “怀德同志，你的意见提的好啊。只是此事还需要让老杨知道，再在常委领导班子会议上讨论，就按照你的意见办，我支持你。”拓峰说道。 得到拓峰书记的支持后，李怀德知道这下稳了，当下他慢悠悠的向杨厂长办公室走去，敲门得到杨厂长的同意后，李怀德走了进去，将事情向杨厂长杨茂德作了汇报。 杨厂长看了一眼李怀德，开口问道：“怀德同志，你的意见呢？” “杨厂长，我的意见是上党委会上讨论，这毕竟涉及到了烈属，又是为了咱们厂牺牲的烈士，处理上必须慎重。”李怀德不动声色的说道。 杨厂长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没办法推倒李怀德的建议，自己负责轧钢厂的安全生产。党建工作和群众工作不属于自己分管，更何况是欺凌军烈属的事情，真要上纲上线，自己都可能被批判。 易忠海等人的处理意见，他只能在常委会上建议，并不能一言而决，对于李怀德提议，他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在知会了红星轧钢厂一二把手后，李怀德提议召开常委会议，在拓峰的同意下，燕京红星轧钢厂，厂党委班子决定上午10时召开党委会议。 上午10时，轧钢厂党委会议室。 拓峰书记说道：“同志们，今天这个会议，是怀德同志发起的。是这么一个事情，保卫科的同志们，昨晚处理了一起欺凌军烈属的事件。事件的主角就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现在先让怀德同志把事情的过程讲一下，大家都听一听，议一议，商量一下处理办法。” 李怀德见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郑重的说道：“同志们，党要求我们要拥军爱军，咱们红星轧钢厂原本做的提好的，对军烈属子女格外照顾。 可是一颗老鼠屎害了一锅汤，咱们厂的8级钳工易忠海，为了徒弟贾东旭，欺凌军烈属张志飞一家。 强要人家的工作岗位，指使食堂主厨何雨柱殴打张志飞，易忠海还想利用其在四合院的影响，赶走军烈属，这是一起非常恶劣的事件，我建议严肃处理。这是调查报告，同志们都看一看。”说着把提前写好的调查报告递给最近的副厂长刘红军。 刘红军看完报告后又递给下一人，事情并不复杂，大家很快就传阅完毕。 接下来就是讨论、确定处理办法。 第20章 轧钢厂的处理结果 眼下刚建国不久，尤其是大型企业工厂，很多都是社会主义三大改造的产物。 红星轧钢厂就属于社会主义三大改造的范畴，其原本是娄半城娄振华的产业，三大改造后，娄振华捐赠了大多数资产，仅保留了红星轧钢厂10的分红。 娄振华退出企业管理后，冶金部就委派杨茂德任职红星轧钢厂的 厂长，此人原本在部队分管后勤工作，上任厂长后，主持了技术定级考试，在工人群体中的威望很高，很多人工人都认为他正直，对他很是拥护。 他是最不想处理易忠海等人的，一是他的后台和李怀德的背后之人不和，李怀德所希望的，他基本都会破坏。二是易忠海和刘海忠的确实是难得的人才。 任何一个行业，技术水平达到行业翘楚，都是相当不容易的。这两人一个8级钳工一个7级锻工，确实算的上是行业翘楚，杨厂长舍不得自是应有之意。 不过今天轧钢厂召开的党委会议，是集体讨论决策，他的意见众人未必肯接受。 “同志们，调查报告也都看过了，都说说自己的处理意见。”拓峰说道。 “没什么好说的，易忠海等人欺凌军烈属，必须严肃处理，要是在战场上，我早就突突了这些狗日的。”副厂长雷有为说道，他是一线军人退到企业岗位上的，还保留着军人作风，简单粗暴，恩怨分明。 副厂长胡彦军说道：“我建议分别予以处置，对于首恶易忠海从重处置，其他胁从者从轻处理。” 工会主席高艳说道：“我建议先由保卫科拿出处理意见，咱们在进行讨论。” 李怀德早就等着有人建议了，当下说道：“保卫科今早就拿出了处理意见，我担心他们的意见有失偏颇，这才汇报拓书记和杨厂长，由咱们会上讨论。” “怀德同志，高艳同志的意见我觉得很中肯，咱们还是听听保卫科同志们的意见，给咱们一个参考，他们毕竟有经验，他们的意见我认为很有参考价值。”拓峰笑着说道。 李怀德对着拓峰的方向点了点头，拿出一张纸，说道：“拓书记、杨厂长、各位同志，我们保卫科的处理意见是。 易忠海，红星轧钢厂8级钳工，系主犯，从重处置。处理意见为自即日起降为5级钳工，三年内不得升级，评优受奖，并赔偿张志飞同志300元。 贾东旭，易忠海徒弟，三级钳工，系主犯，但并未主动向张志飞行恶，鉴于其家庭困难，酌轻处理。自即日起降为2级钳工，一年内不得升级，评优受奖，并赔偿张志飞同志100元。 何雨柱，后勤机关食堂大师傅，受易忠海指使，主动殴打张志飞，并未造成后果，顾从轻处罚。自即日起降为9级厨师，一年内不得升级，评优受奖，并赔偿张志飞同志100元。 刘海忠，锻工车间七级工人，收取易忠海200元好处费，参与欺凌张志飞，系从犯，故从轻处罚。自即日起降为6级锻工，一年内不得升级，评优受奖，并赔偿张志飞同志100元，没收违法所得200元。 阎埠贵，红星小学教师，通报其所在小学，建议扣除3个月的工资，没收违法所得50元。 上述轧钢厂4人均需写一份深刻的检查，由广播员进行播报，同时将处理结果通报所在街道，由街道办做进一步处理。” 李怀德宣布完保卫科得处理意见后，接下来交由党委成员进行讨论。 雷有为道：“李副处长，是不是处罚的太轻了，这些人渣，开除都是轻的。” 李怀德笑着说道：“目前国家百废待兴，工人奇缺，尤其是高级技术工人，所幸他们并未造成严重后果，咱们也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目的，故对他们从轻处罚。” 杨茂德原本还想说处理太重，建议从轻处理，结果被雷有为抢先，且按照他的意思来说，李怀德的处理意见还轻了，这让他快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其他人和易忠海等人打交道的情况并不多，不会为了他们和李怀德交恶，再加上雷有为的话，更加不会有人在会议上说情，包括协助杨茂德分管安全生产的副厂长项建兵也不例外。 拓峰对李怀德的处理结果比较满意，这些人也都受到了教训，自己今后见了老首长，也能给予交待。当下说道：“各位同志，接下来，请对李怀德同志的处理意见进行表决。同意的请举手，不同意的也请说出自己的处理意见。表决现在开始。” 说完便举起了自己的手，其他人也全部举起。 “全票通过，处理结果生效。怀德同志，后续就交由你处理了。杨厂长，你要不要讲两句？”拓峰看看了大家，然后说道。 “没有，拓书记。”杨茂盛淡淡的说道，他觉得自己在轧钢厂的地位越来越低了，今天处理易忠海等人，李怀德显然提前给拓峰汇报过，他俩走的太近，这对自己很不利，看来需要找大领导了。 “好的，拓书记。”李怀德说道。 轧钢厂党委会议结束以后，李怀德第一时间回到办公室，由秘书通知田启文到自己的办公室，将处理结果告诉田启文，让其亲自去处理。 “启文科长，这是厂党委集体决定的处理结果，由你去处理，和街道办的处理结果一道给我汇报，并存档备查。”李怀德吩咐田启文道。 田启文对于处理结果很满意，当下高兴的说道：“没问题，您放心，我一定办的妥妥的，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你去忙。”李怀德道。 田启文回到保卫科之后，将处理结果递给一名小伙道：“小刘，你把处理结果抄写两遍，给街道办和广播室各送去一份。” 然后又对身边的几名保卫干事说道：“乔建虎、胡生翔，你俩去一趟四合院，通知何雨柱处理结果，要是不在，就去医院找。告诉他不要装病，医药费全由他自费，昨晚是他先出手的，张志飞同志属于自卫，不承担任何责任。刘岗，你去生产技术科，告知张志飞处理结果，他的赔偿金等易忠海等人上缴后，在补给他。” 之后他去了易忠海等人关押的地方，准备告诉几人轧钢厂的处理结果。 眼下已进入初冬，燕京的一早一晚已经有些寒冷了。 易忠海等人昨晚被审讯后，就被丢在凉房子里，一晚上把四人冻得够呛，只能抱团取暖。 田启文去的时候，四人的状态很不好，阎埠贵身体本身就弱，经过这么一折腾，有些轻微的发烧，他现在后悔死了，都是该死的易忠海，不然他何苦受这等罪。 第21章 易忠海被气的吐血 田启文到了易忠海等人被关押的地方后，四人正紧靠在一起，瑟瑟发抖。 几人看到田启文，都激动的站了起来，是生是死总归要有个准信，一直待在这里等消息，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田启文冷冷的看了几人一眼，对于这几人他没有半分好感，没有一点人味。 “田科长，厂里准备怎么处理我们。”刘海忠忙上前问道。 田启文哼了一声道:“都听好了，我现在宣读对你们的处罚。” 说着田启文就开始宣读对几人的处罚，还没读完，就被易忠海打断。 “不可能，我就是救济贫困，杨厂长怎么能这样对我？”易忠海崩溃道，他这次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闭嘴，你有意见去找厂领导，我还要读其他人的处理结果呢。”田启文道。 刘海忠、阎埠贵。贾东旭也是神色紧张的看着田启文，要是给他们也降个三级，那日子真没法过了。 田启文对于几人的紧张置若罔闻，继续宣读处理结果，读完之后，三人均松了一口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了易忠海的前车之鉴，几人对自己的处理，也就顺理成章的接受了。 “你们几个，明天一早将违规资金和罚款交到保卫科。”田启文吩咐道。 “领导，那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没有？”阎埠贵有些迷糊道。 “可以。”田启文也看出阎埠贵的身体不对劲，不再耽搁。 “他二大爷，麻烦你把我送到老宋那里，我有些难受。”阎埠贵说道。 刘海忠巴不得现在离开，带着阎埠贵就去看病，易忠海有些不服处理结果，带着贾东旭去找杨厂长。 易忠海和贾东旭到了杨厂长办公室门口，被秘书挡了下来。 “何秘书，您就让我见一见杨厂长。”易忠海恳求道。 何秘书知道杨厂长，对易忠海还是很看重的，当下也没有为难，对他说道：“你先等等，我问问杨厂长的意见。” 在征得杨厂长的意见后，易忠海和贾东旭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杨厂长，我是真的冤枉，东旭家庭困难，我本想着张志飞有同情心……”易忠海还准备说下去，被杨茂德打断。 “易师傅，你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你们处理结果是经过红星轧钢厂，厂党委会集体讨论决定的，在轧钢厂没有任何人能够翻案。 你要是真觉得自己冤枉，可以向冶金部反映，让部里派人调查。 不过我要说的是，一旦由部里介入调查，那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会向厂里这样轻拿轻放。” “这……”易忠海原本以为找杨厂长就能解决，可听其语气，自己的问题是没办法在轧钢厂得到解决了。 至于去冶金部，他想都没想，自己知道自己的事，真要冶金部认真调查一遍，自己怕是要蹲篱笆笼子。 杨厂长也看出了易忠海的心虚，神色也淡了不少，看来易忠海确实犯错了，并不是李怀德打击报复的行为。 张说话间，突然传来了一阵广播声。 “通知，全体人员请注意，下面播报一则处分公告。 我厂第三钳工车间易忠海，欺凌军烈属，行为及其恶劣，轧钢厂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从轻处罚，现将其从8级钳工降为5级，并赔偿军烈属张志飞同志300元…… ……吃水不忘挖井人，军人是我们的英雄，侮辱欺凌军烈属，今后轧钢厂将从严从重处罚，望上述几人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早日痛改前非，重新回到人民的怀抱。” 连续通报了三遍，在轧钢厂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生产技术科，办公室。 “志飞，说的是不是你？”魏国川问道。 张志飞有些尴尬的回答道：“是我，在哪总会遇到那么一两个奇葩。” 魏国川马上就要去当兵，对于军人的认同感很高，听到广播上的处分公告，自是很生气，骂道：“易忠海这孙子，平常人五人六的，没发现这孙子，心思怎这么歹毒呢。” 办公室其他人，也顺着他的话，开始讨伐易忠海。眼下刚刚建国不久，大家对于军人的认同还是很高的，尤其是烈士，更是被视为英雄，易忠海的做法，与主流价值背道而驰，自是被唾弃的存在。 红星轧钢厂、第三钳工车间。 “去他娘的易忠海，丢了咱们三车间的人。平常就爱装老好人，训张训李，也不看看自己的成色。”郭大撇子骂骂咧咧道。 “就是，太坏了，欺负军烈属，简直就是败类。”又一人开始背刺易忠海。 “妈的，我要和易忠海断绝师徒关系。”说话的是易忠海的一个徒弟峁建峰。 “建峰，好样的，我支持你。”车间其他工人响应道。 “我也去，我大伯也是退伍军人，完全不能接受易忠海侮辱欺凌军烈属的恶劣行为，我也要和他断绝师徒关系。”张永飞说道。 第三钳工车间主任孟向兵和易忠海一向不和，易忠海仗着自己8级工的身份，没少为难孟向兵，如今听到厂里的处分计划，又听到易忠海的众多徒弟要和其断绝关系，孟向兵那是无比的开心。 孟向兵压住兴奋的神情，淡然的说道：“易忠海的做法，确实有失妥当，影响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形象，也影响咱们第三钳工车间的形象。 他的做法非常错误，值得大家警惕。 今天我们很多工人同志，能够认清易忠海的真面目，要和其断绝关系，车间是支持的。 作为车间主任，我是绝对支持大家的，凡是易忠海的徒弟，有想要断绝关系的，都来我这里报名，我会给大家重新安排师傅，不会耽误大家进步。” “我报名，……” “我……” “还有我……” 易忠海所收的徒弟都在第三钳工车间，加上贾东旭总共8人，最低是1级钳工，最高的是4级钳工张永飞。 易忠海一直信奉的便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因此对于徒弟，他一直留一手。 教导到一定的程度后，便不再教学，全靠大家自行摸索，想要问其他师傅，很多师傅也是碍于易忠海的身份，不敢答疑解惑。 如今易忠海因侮辱欺凌军烈属，被降低岗位等级，他的行为还引起其他人的不适，尤其是他的徒弟们，自己要是还和易忠海保持师徒关系，出去后绝对会被人骂。 易忠海仗着自己的技术，对徒弟们是呼来喝去，很不得人心，大家纷纷利用此次机会，要和他断绝师徒关系。 车间主任孟向兵登记了除贾东旭以外的其他人，意思是易忠海的其他7个徒弟，纷纷要求和他脱离关系。 孟向斌作主让7人，拜了车间其他6级钳工或者7级钳工后，自己带着7人去了广播室。 易忠海听到广播的通报，当下目瞪口呆，他知道，自己维护多年的形象崩塌了。 气急败坏之下，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 随后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贾东旭可不敢让易忠海出事。 如今自己又被降级，日后的生活，还需易忠海的帮助，顾不上其他，他忙抱着易忠海向厂区医院走去。 第22章 嗨起来的许大茂 许大茂觉得这两天是自己人生中最快乐的两天，比娶娄晓娥的时候都要快乐。 尤其是刚才听到广播站播报的通知，让他全身心的感到愉悦，就好比昨晚在娄子身上奋战3分钟，达到顶峰的那一刻，让人愉悦的那股劲。 “哎，易忠海怎么会是那样一个人，平时看着浓眉大眼，挺正派的呀！”宣传科一名干事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私底下是个什么货色！”另一名宣传干事反驳道。 许大茂愤愤不平的说道：“就是，我平时给你们说，易忠海这老家伙不是好人，你们还不信，这回相信了！” “哎，大茂，你和易忠海是邻居，肯定知道易忠海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你给我们讲一讲。”大家对于高级技工的塌方还是很感兴趣的，这不又一位宣传干事开始发问了。 许大茂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易忠海的为人咱先略过不说，直接给你们说一段我们胡同口最近流行的儿歌。” “快说，别卖关子了。”有人已经开始拿凳子了。 “95号四合院，住着一大爷。天生伪君子，注定绝户命！生来是太监，妻子背黑锅，他呀不信邪，借腹生儿子，徒媳正合适，可惜种子坏，绝户早注定。”许大茂咿咿呀呀的唱完了这段儿歌。 有人催促许大茂问道：“这是真的？” 许大茂轻蔑一笑道：“那还能假，不然易忠海凭什么为了贾东旭，要赶走军烈属，他就不怕挨枪子。 还不是为了他徒弟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要工作岗位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给其未出生的孩子弄一个城市户口。” “这…易忠海狠呀，借腹生子。”一群宣传科干事开始激烈讨论易忠海是怎么让徒弟媳妇生孩子的，贾东旭是否知道。 讨论现场耳红脖子粗，唾沫飞升，大家的热情前所未有的高涨。日常工作枯燥，眼下有这么一个大瓜供大家消遣，气氛自然是热烈无比。 宣传科讨论正激烈时，第三钳工车间主任孟向兵到了广播站，将易忠海7名徒弟的信息递给播音员李琼。 李琼带着疑惑问道：“孟主任，您这是什么意思？” 孟向兵严肃的说道：“我车间李飞等7名同志，得知易忠海欺凌军烈属，为人下作，都要和易忠海断绝师徒关系。 小伙子们用自己的名声和不良行为作斗争，对他们这种不与易忠海同流合污的行为，我这个主任非常支持。所以就请求咱们广播室发一份正式的断绝关系通知，为小伙子们证明。” 广播站最爱播报的就是轰动性的内容，眼下孟向兵给他们送来如此优质的素材，自是高兴万分，广播员李琼当即就对着稿子开始读了起来。 “通知，全体工人请注意，第三钳工车间李飞、牛犇……等7名同志，系原易忠海的徒弟。鉴于易忠海侮辱军烈属，劣迹斑斑，李飞等人特此发出郑重声明，自即日起断绝同易忠海的师徒关系。” …… 随着三声通知，易忠海的名气更上一层楼，这年头师徒关系，犹如父子。 易忠海7名徒弟这么一弄，加上上午广播播报易忠海的所作所为，他这下算是彻底臭在水沟里了。 “听听，我说什么来着，这就是证明，易忠海这老家伙绝对没干正事，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徒弟都要和他断绝关系。”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 易忠海不知是否知道，他今天成为了轧钢厂的绝对主角，一下子成了大名人。现在随便逮个人一打听，就没有人不知道易忠海的，他的知名度比之厂长杨茂德更高。 “大夫，快救人。”贾东旭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易忠海带到轧钢厂卫生院，忙开始喊救命。 “怎么回事？”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问道。 “我师父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就再也没有醒来。”贾东旭着急的回答道。 医生示意贾东旭将人平放在地上，看了看易忠海的眼睛和嘴巴，然后说道：“是气血攻心，快抢救。” 随后贾东旭和护士一起把易忠海抬到病床上，医生开始治疗，当从贾东旭口中得知病人叫易忠海时，医生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要不是职业道德撑着，他绝对会放下不管，即使这样，他也是全程黑脸。 “咱们厂卫生院条件有限，你带人到市医院进行深度检查。” 厂卫生院不收费，医生对易忠海非常不满，便撺掇着贾东旭带易忠海去市医院治疗，让这老家伙出点血。 贾东旭知道自己现在只能靠易忠海，怎么说他还有五级工的工资，比自己强了不少。 他可不能让易忠海出事，当下架着易忠海离开工厂，准备先去四合院，在市医院没钱可不给看病。 “师傅，您休息一会，我去家里取点钱，借个板车再来接您去市医院。”贾东旭对着还有些迷糊的易忠海说道。 “东旭，咱一起走。”说着颤颤巍巍的坐了起来，他已经看出来了，医生护士很不待见自己，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 贾东旭不敢不听，忙扶起易忠海，给他穿上鞋子和外套，架着易忠海向四合院走去。 两人刚到四合院门口，便听到了吵闹声，他扶着易忠海艰难的跨过大门，进入前院。 便听到他妈贾张氏骂人的声音，进入中院后，便看到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傻柱站在院子里的水龙头旁， 贾张氏稳站上风道：“傻柱，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被降级和我家有什么关系。 明明是易忠海那个老家伙的过错，连累我家东旭降级。 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吊死在他家门上。 老贾呀，你快上来带走他们，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 贾张氏正在号丧，看到贾东旭，顾不上哭丧，忙站起身来问道：“东旭，保卫科说的是真的，你真降级了？这老家伙害的你都降级了，你怎么还扶他，让他去死。” “妈，你胡说什么呢！师傅这个样子也是为了咱家。” 贾东旭说完便不再理会贾张氏，对站在一旁的傻柱说道：“傻柱，你赶紧出去借一辆板车，一会送我师傅去市医院。妈你给我一些钱，我带师傅去看病。” 易忠海靠在贾东旭身上，心情稍有好转，东旭这孩子孝顺、靠得住，不枉自己平日的教导。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起生活了二十七八年，对自家的儿子那是相当了解，看到他的眼神便知道如何回答，真当他一人能把贾东旭抚养长大的寡妇，是简单地。 “哪有钱？一家人就剩二三十块了。”贾张氏嚷嚷道。 “贾家嫂子，不用钱，你去后院老太太那里去叫他一大妈。”易忠海并不需要贾东旭掏钱，有这个心就已经让他很高兴了。 看到贾东旭如此紧张自己，易忠海认为自己这次也不算太亏，最起码验证了贾东旭是一个靠谱的养老人选。 一大妈看到易忠海的样子，吓到眼泪直流，忙回家取出钱，准备和贾东旭、傻柱一道送易忠海去市医院。 她是真不敢让易忠海出事，易忠海要是去了，真不敢想象，今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第23章 街道办的处理意见 易忠海算是出了大名，今天他也算是享受了一把名人的待遇，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 傻柱不靠谱从这次借车一事上，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借不到干净的板车，最后花了2毛钱租了一辆拉粪车，那呛鼻子的味道差点把易忠海给再次迷晕。 “傻柱，你这是埋汰谁呢！”贾东旭骂道。 “这不是借不到吗？”傻柱嘟囔着嘴道。 “你…算了，师傅的身体当紧。师傅委屈您了，您把口鼻闭上，我们推快一点。”贾东旭无奈的说道。 傻柱力大推着板车，贾东旭和一大妈跟在边上，一起向市医院走去。 那呛鼻子的味道，让一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堪称新时代的救护车。 易忠海感到非常上头，这让他对傻柱很不满意，还是好徒弟贾东旭靠谱。 另一边，街道办和红星小学都收到了轧钢厂的处理结果和处理建议。 红星小学，校长办公室。 “黄主任，你有什么建议？”校长白志平问道。 教导主任黄云强想了想道：“白校长，阎老师作为一名人民教师，如此行径实在有辱斯文。不过根据调查结果来看，他不是主犯，也就是老毛病犯了，想要占点小便宜，咱们就按照轧钢厂的建议去处理，上下都交待的过去。” 白志平道：“会不会太轻？” 黄云强笑着说道：“校长您是不清楚，咱们这位阎老师，其他的都能接受。最怕的就是罚钱，对他来说，罚3个月的津补贴，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白志平诧异的说道：“还有这回事，那就按照轧钢厂的建议来处理。” 学校很快决定处理结果，不过白志平没有将处理结果张榜公布，算是给阎埠贵留下最后的一丝颜面。 这也是两人考虑到阎埠贵职业的特殊性，要是一名人品有瑕疵的老师，学生们会下意识的进行对抗，影响他们的学习。 为了学生们的学习，只能选择将阎埠贵的处理结果对家长和学生隐瞒。 阎埠贵也是沾了现在知识分子奇缺的光，不然不会这么轻松就让他过关。 要知道，无论何时对教职工的道德要求都会高于一般人，一个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他们的言传身教对孩子们很重要。 …… 街道办党工委书记办公室。 “事情大家都清楚了，轧钢厂的处理结果也出来了，王主任，你昨天在现场，先说一说你的处理意见，大家最后在讨论。”街道办党工委书记刘智说道。 王大妈站起身道：“书记，您批评处分我，是我没有管理好，让易忠海等人钻了空子。” 刘智摆摆手道：“王主任，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咱们先讨论处理意见，总结经验，预防今后在发生类似的情况。” 王大妈想了想道：“书记，我建议撤销管事大爷职位，犯事人员打扫附近街道三个月的厕所，相关人员到街道办接受一个月的思想教育。” 刘智点了点头说道：“大家都说说自己的建议？” 街道武装部部长李强军说道：“这会不会，处理的有些轻了。”作为一名军人，他是最不能接受欺凌军烈属现象的。 党工委副书记想了想道：“暂且就按照王主任的意见处理，也给他们一次机会，这总归是人民群众之间的内部矛盾，还上升不到政治敌人的地步。” 刘智看了一眼众人，看到大家都没有，想要发表意见的意思，就说道：“就按照王主任的意见处理，不过思想教育也加到3个月，在安抚一下张志飞同志，给其一张自行车票。”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了。 真要从重处理就需要刑事处理，司法部门介入，那样的话主动权将不在街道办手中，且犯事的还是街道选出的管事大爷，他们街道最终也落不下好。 不过在场众人大多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对于易忠海等人的行为都非常不满。 今后易忠海等人要是再犯在他们手上，就不会像这次这么简单了，搞不好真要去吃沙子。 街道办确定好处理意见后，由王大妈负责通知。 下午六点，工人、学生陆陆续续下班回家。 张志飞跨入四合院，正好碰到了满面愁容的阎埠贵。 原来阎埠贵发烧，被刘海忠送到诊所，打了一针之后，休息了一会，刚感觉好一点，便急匆匆的赶往学校，他是怕再不去学校，会被扣工资。 到了学校之后，他就被教导主任叫到白校长的办公室，对他宣布了处理意见。没收易忠海给的50元，扣除3个月的津补贴合计21元。 阎埠贵原本收入就不高，要养活6口人，日子本就过得紧巴巴的。 这也让他养成了斤斤计较的性格，比葛朗台还葛朗台，如今再被扣除3个月津补贴，他家的日子就更难了。 看到张志飞，阎埠贵羞愧的低下头，再怎么说，作为一名人民教师，作出那样的事是很不合适的。 张志飞对阎埠贵并没有多大的恨意，这老家伙就是一个斤斤计较的死抠。 本身没有多大的恶意，有自己的底线，原着中从他捡垃圾帮傻柱还欠款一事，可以看出这人也不算那么糟糕。 即使这样，张志飞并未给他打招呼，他也不能人家打他左脸，自己给人家右脸让人打。 再怎么说，阎埠贵是提前知道易忠海打算的，他没有明着拒绝，就可以看出，他是有底线，但高的有限。 “志飞。”阎埠贵叫住了张志飞。 张志飞站下后，转头看向阎埠贵，有些疑惑的问道：“有事？” “三大爷糊涂了，对不住你了。”阎埠贵说完，也未等张志飞说话，便转身回了自己家，看的张志飞是一头雾水，老家伙这是道歉还是忏悔。 想不通就不想了，张志飞推门进去，妹妹已经做上饭了，红薯米饭，腌萝卜。 兄妹四人吃着简单的晚饭，聊着天。 “大姐，你做的饭没有大哥做的好吃。”张志国说道。 张志飞看了一眼弟弟，他这是想挨揍了，果不其然，大妹张丽丽道：“志国，一会听写你们今年学过的所有诗词，错一个一顿不许吃饭。” “姐，我开玩笑的。”张志国补救道。 张丽丽低头吃着饭，头也没抬道：“我没开玩笑。” 张志飞对弟弟求救的眼神置之不理，他也觉得管管弟弟也挺好的，虽说目前还很听话，但防患于未然也是很有必要的。 四人吃过饭，张志飞收拾碗筷，弟弟妹妹们学习，碗筷收拾好之后，张志飞也加入学习大军，一家人的一天又这儿样过去了。 第24章 王大妈宣布处理结果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算是彻底出名了，院里几位管事大爷合谋军烈属工作岗位、房子的事情，在整个南锣鼓巷、轧钢厂等地都传开了。 臭名昭着之下，大家出门都不好意思，有些人开始怨张志飞小题大做，让院内的名声臭了，影响孩子们的相亲。 易忠海经过医院的调理之后，也于三天之后出院，返回四合院。 王大妈早就盯着易忠海的动向，得知其出院后，当即通知四合院，今晚召开全院大会，宣布街道办的处理结果。 易忠海。刘海忠、贾东旭、傻柱四人这几天都请假在家，期望几天后，大家将他们四人遗忘。 晚上6时许，北方初冬已微寒，夜幕开始降临。 四合院众人都规规矩矩的坐在中院，易忠海装模做样的被贾东旭给扶着。 要是可以，他是绝对不想出席这次大会的，他知道这场大会自己就是主角，那个即将被批判的主角。 “主任，人都到齐了。”街道办一名男青年对王大妈说道。 王大妈原本正和张志飞聊天，询问他这几天的情况，听到人到齐后，对张志飞道：“大妈去开会了，咱们待会再聊。” 张志飞点了点头，看到弟弟穿的单薄，连忙小声道：“不想活了，回家把厚衣服穿上。” 张志国只能在妹妹张倩倩幸灾乐祸的眼神中，回家换衣服。 王大妈走到桌子跟前，并未坐下，开口道：“人都到齐了，现在开会。” “大家想必也知道，今天召开大会的目的，就是宣布易忠海等人的处理结果。现在天黑的也早，外面也冷，废话也不多说了，我就直接宣布处理结果了。” 王大妈说话间从兜里掏出一张盖着街道办公章的文书，只见她念道：“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管事大爷易忠海，为其徒弟贾东旭，私下串联管事大爷刘海忠、阎埠贵，意图夺取军烈属张志飞一家的工作岗位。事情不成后，指使何雨柱殴打张志飞未果，意图利用其影响力赶走军烈属一家，以上事实经过多方调查，完全属实。” 王大妈看了看人群中的易忠海等人，开口道：“易忠海、刘海忠、阎埠贵、贾东旭、何雨柱、贾张氏你们六人上前来。” 易忠海等人磨磨蹭蹭的站在前面，贾张氏开口道：“王主任，我又没犯错，您叫我干嘛？” 王大妈瞪了贾张氏一眼，开口道：“让你上前，你就上前，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说完之后，她对易忠海等人又道：“都听好了，下面是对你们几人的处理结果，鉴于你们是第一次，就从轻处理。 要是再有下次，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去支援北疆。好好听着，好好反思。” “主谋易忠海自即日起废除管事大爷身份，参加思想教育三个月，打扫南锣鼓巷公共厕所3个月。” “刘海忠自即日起废除管事大爷身份，参加思想教育2个月，打扫南锣鼓巷公共厕所2月。” “阎埠贵自即日起废除管事大爷身份，参加思想教育1个月，打扫南锣鼓巷公共厕所1月。” “贾东旭，撺掇易忠海为自家谋取工作岗位，参加思想教育2个月，打扫南锣鼓巷公共厕所2月。” “何雨柱，受易忠海指使殴打张志飞未果，且经其他人反映，何雨柱经常殴打他人，参加思想教育3个月，打扫南锣鼓巷公共厕所3月。” “贾张氏，长期在四合院宣传封建迷信，辱骂他人，好逸恶劳，参加思想教育1个月，打扫南锣鼓巷公共厕所1个月。” 王大妈看了看六人道：“都听清楚处理结果了没有？” “听清楚了。”几人恨不得把头低进裤裆里，就连贾张氏也不敢扎刺。 “易忠海、刘海忠、阎埠贵、贾东旭、何雨柱，你们几人欺凌军烈属，本应从严惩处。是张志飞这孩子大气，没有深究你们的错误，街道办才从轻处罚的。你们还不上前谢过人家，并对你们错误行为道歉。”王大妈说道。 易忠海磨磨蹭蹭的走到张志飞兄妹跟前，低声说道：“志飞，一大爷好心办了坏事，对不住你了。” 听着易忠海仍旧带有辩解的道歉，张志飞并没有说什么。 剩下几人挨着给予张志飞道歉，张志飞发现，也就阎埠贵有几分诚心道歉的意思，其他人压根就是碍于街道办王主任的身份。 参会之前张志飞就告诉弟弟妹妹们，易忠海等人的道歉只是表面上的，这些人指不定多恨自己家呢。 兄妹几人为了王大妈的面子，表面上予以接受，内心压根没有完全原谅易忠海等人。 道歉进行完之后，王大妈继续讲话。 “你们六人，从明天开始，每天一早打扫厕所卫生，晚饭后先到街道办参加一个小时的思想教育，后去打扫厕所，所有工作做完才能回家。中途请假，时间顺延。态度不佳，酌情追加处罚，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几人低声应道。 “最后说几句，从即日起取消你院管事大爷制度。今后邻里矛盾由街道社区出面调解，打架斗殴交到派出所处理。我就说这么多，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讲？” 见院里无人站出来，王大妈继续道：“既然大家都没有话要讲，时间也不早了，大会就开到这里了。” 说完之后，王大妈又来到张志飞兄妹跟前，对几人说道：“志飞，以后有困难来找大妈，大妈一定尽力而为。” “好的，谢谢王大妈！您几位到我家坐坐？”张志飞对王大妈和几位街道干事说道。 “不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王大妈说道。 王大妈和街道办工作人员刚离开不久，四合院就传来一阵喊打声，却是刘海忠失了管事大爷身份，开始殴打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用来出气。 院内众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压根没人前去劝说，也不关心两兄弟被打成什么熊样。 易忠海冷着脸回到家里，直接躺在床上，把头一蒙，他感觉自己没脸见人。打扫三个月的厕所，想想就丢人，他现在对张志飞的恨意，就是长江水都无法洗清。 原本高高在上的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街道办口中的模范一大爷。却因为张志飞，一夜之间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想到这里，易忠海就感到一阵阵心痛。 后院聋老太太知道易忠海有气，气自己没有想办法救他，她需要给易忠海说清楚，免得和自己有了二心，耽误自己养老。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后院走到易忠海家，一大妈正在收拾碗筷，低头落着泪，他认为易忠海今日的结局，是因为自己没有给其生个一儿半女造成的，正在自责。 “翠娥，中海呢？”聋老太太进门后没有看到易忠海，问一大妈道。 一大妈擦了擦眼泪，说道：“上床睡觉了。” 聋老太太走进卧室，坐在床前，揭开易忠海的被子，对他说道：“你这是在折磨自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易忠海没有开口，他现在抑郁难平，就是一个养老，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25章 写给袁圣的信 聋老太太握住易忠海的手，细细摩挲着，轻声说道：“中海，你还在生我的气？” 易忠海睁开双眼，看着聋老太太道：“没有，我就是难受，养个老怎么就这么难呢？” 聋老太太对易忠海的话是感同身受，两人都没有孩子，就需要其他人养老。 换做一般人，不能生育，就会去领养一个，但易忠海不同，严格上来说，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会不自觉的把自己代入领养孩子本人的情境内，害怕孩子养大后，不给自己养老或者被人家亲生父母带走。 事实上无论什么时候，生恩总比养恩大，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生而未养，断指可还！就是说对于只生不养的父母恩，只需要削断手机就可以报答了。 生而养之，断头可还！就是说既把孩子生下来，还把他抚养长大，要报这种父母恩，唯有断头，方可偿还 未生而养，百世难还！意思是不生而养，永生难忘。养母养父，大恩此世已经无法报答，只有用永世来报答。 现在刚建国，国家还很困难，有许多地方还很贫困。有很多人家生下孩子后，无法养活，会选择送出去，或者有父母在战火中牺牲的，把孩子留在保育院的。 易忠海完全能够领养一个孩子，把孩子当做亲生的，抚养孩子长大，这个孩子绝对会给他养老。 只是易忠海自私惯了，把人往坏处想，担心孩子长大不给自己养老。这里面也有聋老太太的功劳，她给易忠海灌输的思想，领养孩子不靠谱，在院里找一个。 易忠海被她洗脑后，开始给聋老太太养老，给大院其他人做榜样，以期人家效仿他，给自己养老，目前贾东旭是其一号养老人选，傻柱是二号人选。 “中海，事情发生了，咱们就不要在回忆过去，而是要往前看，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聋老太太低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易忠海非常苦恼，想到要打扫三个月的厕所和接受轧钢厂的指指点点，他就感到一阵头疼。 聋老太太点点头道：“中海，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看如何？” 易忠海用期盼的目光看向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低声说道：“我昨天去了一趟轧钢厂，小杨受过我的恩惠，我去找他处理你的事了。” 易忠海有些兴奋的问道：“我的处罚免了？” 聋老太太摇摇头道：“小杨告诉我这是集体的决议，他也没有能力更改。” 易忠海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沉了下去，聋老太太也不点破，她轻声说道：“小杨说了一个办法，让你暂时到津门工作一年，一年后再回来。” 易忠海疑惑的问道：“出去工作？” 聋老太太说道：“你现在处于风口浪尖上，出去是最好的办法。人的记忆是有限的，过上一年多，回来在把你调到其他车间，你在低调一些，事情也就过去了。” 易忠海来了精神，他问道：“您给我详细说说？” 聋老太太摇摇头道：“具体我也不大清楚，这是小杨的办法，你明天去找他，要是决定前往，我在街道办给你想想办法，免了打扫厕所的活计。” 易忠海沉默的点点头，算是认可聋老太太的建议。 …… 前院张家，张志飞放下手中的遗传育种学，挠了挠头，自己虽然有袁圣的研究结果，但有些问题，还是看不明白。 以他现在的水平，把研究结果拿出去，没人会重视，搞不好会当做间谍被抓起来。 张志飞开始回忆袁圣现在的情况，要是自己没记错，他这个时候正在伟人的故乡安江农校教书，现在还未开始研究杂交水稻，这个时间研究的是红薯。 想了想三年自然灾害，对国家造成的破坏，张志飞心中更加坚定。他决定给袁圣写一封书信，就以请教其知识的名义和他通信，相信以其高贵的品质，自己求学、请教，他一定会给予答疑解惑的。 自己在通信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的透露杂交水稻，以他的能力，拿着系统奖励的研究成果，估计月就能成功。 想到就做，张志飞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始写信。 张志飞开头写道：尊敬的袁老师您好，鄙人张志飞，燕京轧钢厂工作，中专肄业，现在自学农学，得知您是一名农学老师，有问题需要请教。之后他就将自己遇到的不懂问题进行询问，最后写好联系方式，准备明天送出去。 第二天，张志飞在用两个多小时，把上午的工作干完，准备请假外出，投递书信，被谢万梅告知，李怀德找自己。 带着疑惑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在秘书的带领下，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对于原着中人生赢家的李厂长，他还是很好奇的，一个在特殊年代搞风搞雨的人，能够平安着陆，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李厂长，我是张志飞，您找我？”张志飞恭敬的问道。 李怀德看张志飞的态度非常满意，这是一个知道轻重的年轻人，不像一般的工人，心里没点数，当面叫自己李副厂长，自己难得不知道吗？用得着你一直提醒。 当下点点头道：“坐下说话。” 张志飞按照李怀德的吩咐，坐在了沙发上，他只坐了半个屁股，没敢坐实。李怀德自然也看到了，心里更加满意。 要是傻柱在这，估计会狠狠的批判张志飞溜须拍马，实际上这还真不是，这是职场最起码的态度。 李怀德作为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妥妥的副厅级，要是离开轧钢厂，去了地方政府，哪怕降一级留用，最少也得是个县（区）级一把手。 以他们的级别，对付一个工人或者干部，有太多的办法了，别说五六十年代和现在不一样，无论什么时候，权力都是一样的好用。 “张志飞，这段时间太忙，未对你们进行慰问，是轧钢厂的失误。”李怀德说道。 张志飞连忙站起来，故作激动的说道：“李厂长您太客气了，您作为一名厂长，日理万机，还能记得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怀德笑着道：“别激动，坐下说话。易忠海等人的处理结果已经通过广播播报了，你有什么想法，是否满意。” 张志飞回答道：“满意，我还要感谢您帮我出气呢，田叔都给我说了，您真是一名关心下属的好领导。” 张志飞说这句话的用意是拉近与李怀德的关系，让他知道自己和田启文关系很近。田启文是李怀德的人，自己又是田启文的人，就相当于自己也是他的人。 李怀德果然很满意张志飞的说词，点点头道：“你满意就好。” 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一些票据，站起来递给张志飞，张志飞忙站起来说道：“李厂长您这是？” 李怀德笑着道：“这是我对军烈属的一点心意，你收下。” 张志飞接过李怀德递给自己的票据，郑重的装进口袋，随后告辞离开。 “李厂长，您为何对他如此客气？”秘书疑惑的问道。 李怀德的秘书是一位领导家的公子，他也有意栽培，因此对他解释道：“小徐，几张票据对我来说压根就没有什么，但对他就不一样了，他岂能不对我感激万分。同时通过我的了解，他父亲张抗战应该和咱们拓峰书记有关系，或许能够得到拓书记的好感也未可知。” 徐小兵问道：“万一和拓书记没关系呢？” 李怀德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关系，说破天也就是几张票而已，说稀罕确实稀罕，说不值钱还真不值钱。即使他和拓书记没有关系，我慰问军烈属的事情一旦传开，也能收获保卫科和轧钢厂工人的好感，无论怎样，我都不吃亏。” 徐小兵这才恍然大悟，心想还是李厂长想的周到，不过厂长给张志飞票据的事情，自己还要传播开来。 张志飞则是带着疑惑离开李怀德的办公室，他还是想不通，李怀德给自己票据的目的。 回到生产技术科后，已经快中午了，张志飞决定下午请假送信和购买自行车，他刚才发现，李怀德所送票据中，竟然有一张自行车票和一张手表票。 尽管是个反派，但张志飞还不得不说，这人大气。 第26章 扇贾张氏一个大嘴巴 中午和谢万梅请过假后，张志飞在食堂吃过午饭，便高兴的去了附近的供销社。 后世几步路都要开车的他，在这个11路的年代很不适应，早就想拥有一辆自行车，可惜没有票据。 要是在其他院内，还能去黑市购买自行车票，可这是噙满四合院。指不定前脚买车，后脚就告到派出所或街道办，即使眼馋自行车，他还是没有冒此风险。 和后世大商场相比，现在的供销社极其简陋，上面写着“禁止殴打顾客！”。 现在的售货员很牛，张志飞进门后，柜台上坐着几名销售员理都没有理他，张志飞也不奇怪，径直走到柜台前，对几人说道：“你好，买一辆飞鸽牌自行车。” 其中一名售货员抬头看向张志飞，随口说道：“票呢？” 售货员看张志飞也就十八九岁，穿着有些破旧，不像有自行车票的人。要知道眼下国力极其有限，生产力落后，自行车产量不高，购买自行车需要自行车票，一般人还真拿不出来。 张志飞把手伸进兜里，实则从空间里拿出自行车票，把自行车票递给售货员。 销售和附近的顾客看到他真的拿出自行车票，都露出惊讶和羡慕的眼神。 售货员检查了一下自行车票，确认无误后说道：“现在只有飞鸽自行车有货，178元，不带打气筒车灯、金属框。” 张志飞问道：“全部带上多少钱？” “188元！”售货员可不敢再小看张志飞了，能拿出自行车票的，大多都不是一般人。 张志飞从空间里拿出19张大黑10，数了数递给售货员。 售货员给张志飞找了2元钱后，出了货柜去库房给张志飞推出一辆飞鸽牌二八大杠。 自行车到手后，张志飞试试了非常结实，又在供销社购买了一些调料和糖果，便骑车去了附近的公安局。 给公安局出示了购买票据后，交了3元钱的管理费，砸上钢印，领取了牌照后，张志飞便骑着自行车去了邮局。 张志飞意气风发的骑着自行车，路上行人露出羡慕的表情，谁不想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 到了邮局，张志飞购买了3沓邮票和信封，仔细的填写了袁老的信息，把信寄了出去。 把信寄出去之后，张志飞想到了何大清，据说他去了保定之后，一直给傻柱寄钱，也不知道真假。 当下他故作不经意的问邮递员道：“有没有保定邮寄给，南锣鼓巷95号院的书信？” 邮递员笑着说道：“其他地方我可能不记得，这个地方我记得很清楚。 有六七年了，每月都有一封书信，原本我们准备自己送。 那院的管事大爷是个热心肠，都是自己来取，给我们省力，不过自从今年就不在寄了。” 张志飞心想，看来无风不起浪，易忠海贪污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的生活费，是确有其事。 离开邮政局，张志飞笑了笑，这下算是抓住易忠海这个王八蛋的小辫子了。 不知道私自截取他人信件在这个年代属于什么罪行，还有贪污这么大的金额，不知道是否会被枪毙。 不过张志飞暂时并不打算把这个雷给捅破。 以傻柱的尿性，大冤种性格，被其他人一忽悠，说不准会原谅易忠海。 这笔钱最终可能到了贾家，那就没意思了，还是等何雨水在大上几岁，在把这颗雷给捅破，到时候在看禽兽们如何应对。 骑着自行车，张志飞决定今晚和弟弟妹妹们好好庆祝一下，给他们补充一点营养。 他先是买了一份北京烤鸭和一些熟食，之后去了供销社，拿出李怀德今天给的肉票，买了将近2斤的五花肉。 张志飞车框前放着北京烤鸭，车把手挂着五花肉，登着自行车回到南锣鼓巷四合院时，引起了很多人的观望。 张志飞推车进前院时，三大妈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呼道：“志飞，你哪来的自行车？” “当然是买的，不然还是抢来的。”张志飞没好气的说道。听其语气，好像他张志飞不配拥有自行车似的。 “谁知道呢！指不定是从哪里偷的。”不知什么时候，前院围了许多妇女小孩，贾张氏嘟囔着嘴说道。 “那你告我去？”张志飞不想和她说话，八辈子不刷牙，一张口那一口黄色的牙齿，既恶心又恶臭，能把人熏死。 张志飞没有把车停在外面，以他和禽兽们的关系，指不定会有人破坏。看到他把车推进屋里，邻居们纷纷收回羡慕的眼神，尤其是贾张氏眼睛都快红了。 “张志飞这是发财了，买了自行车。”一名妇女说道。 “车上还有烤鸭，我闻到了。”另一名妇女说道。 “车把手还有肥猪肉。”一群人酸唧唧的议论着。 “黑心的畜生，死了爹娘的杂种，克死爹娘的坏种，害的老娘打扫厕所，那肉就应该给我吃。坏种还骑自行车，能骑得明白吗？他哪来的自行车，不是投机倒把弄到的自行车票就是是偷的。”贾张氏红着眼低声咒骂道。 张志飞从屋里听到了贾张氏的咒骂声，知道要是不作出处理，老乞婆绝对能骂一天。当下他把车停好后，直接把门打开，走到贾张氏跟前就是一个大嘴巴。 “我的牙，快来人，坏种张志飞要杀我。”贾张氏被直接打掉了一颗牙齿，脸也是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贾张氏，你有种在骂一句，看我敢不敢弄死你。”张志飞黑着脸道。 贾张氏原本哭嚎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气势汹汹的张志飞，他是真怕了。 旁边的妇女都没有上前来劝。 一是贾张氏本身嘴就恶毒，大家巴不得有人打死她。 二是张志飞前段时间太猛了，直接拿下了院里最有权势的几位大爷和战神傻柱，大家自然不会为了贾张氏得罪张志飞。 张志飞看了看贾张氏，吓唬道：“老乞婆，你要是在辱骂我爹娘，迟早弄死你全家。” 贾张氏最是欺软怕硬，吓得忙逃回中院家中，关上门后，便开始骂人。 “你这贱人，我被张志飞那狗杂种打的时候，你到哪去了？”贾张氏尽管嘴疼，还是不消停的骂道。 “婆婆，我给小当喂奶来着，没有听到，我这就去找他，怎么能欺负人呢。”秦淮茹拿了一块毛巾给贾张氏敷脸，内心则是开心不已，终于有人能治贾张氏了。 贾张氏一边敷着脸，一边低声说道：“你去了有屁用，那个死了爹娘的坏种张志飞又不是傻柱。你去派出所报案，别去街道办，街道办也不是好人，和他穿一条裤子。” “婆婆，东旭快下班了，我先做饭，吃过饭我在去。”秦淮茹低声说道。 贾张氏低声骂道：“还不快去，我要让他赔钱，把自行车赔给我，在把他家的烤鸭和肥猪肉端来给棒梗吃。” 秦淮茹拗不过贾张氏，悄声出了四合院，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张志飞打贾张氏掉的时候，就知道今晚估计又不太平，禽兽们估计会报警，一是自己自行车的事情，二是扇贾张氏耳光的事。 不过他自是不带怕的，现在的法律还不健全。贾张氏辱骂烈士在前，自己作为烈士子女打其一个嘴巴，绝对说的过去，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不良影响的。 当前最重要的，还是给弟弟妹妹们做饭，距离他们放学也不远了。 第27章 警察上门 张志飞刚准备给弟弟妹妹们做饭，就听到院落外传来秦淮茹的声音：“警察同志，打我婆婆的人就住在这屋。” 放下手中的活计，张志飞推门从屋内走了出来。 看着秦淮茹身边有3名穿着军服的警察，一名1米7左右的中年警察，还有两名身高差不多都在1米76左右的青年警察，便主动上前开口道;“警察同志您们好，我就是她说的张志飞。” 张志飞长大身高马大，剑眉星目，长了一张正气的面庞，天生就是一副主角脸，让人感到很有好感。 其中一位年长的警察说道：“我们是交道口派出所的警察，我是副所长李爽，这两位是南卫国警官和徐小兵警官。这位女士说你殴打她婆婆，是否确有其事。” 张志飞说道：“警察同志，我确实扇了她婆婆一个巴掌。” 李爽对张志飞的坦诚很满意，当下继续问道：“你是如何殴打的，谈谈具体过程。” 说着又对南卫国说道：“卫国，你和这位女同志的婆婆去谈话了解情况” 然后他对张志飞道：“你可以说了。” 张志飞实话实说道：“李所长，事情是这么一回事，刚离开那位女士她婆婆叫张翠花，大家都叫他贾张氏，住在中院。 前段时间我院管事大爷合谋我家的工作岗位，后街道办和轧钢厂对他们作出处罚。 贾张氏一直认为我应该无偿把工作给我给她家，我没有照办，反而向街道办和红星轧钢厂保卫科进行举报，致使他们被轧钢厂降级处理，被街道办罚打扫厕所，因此对我有很大的意见。 今天我从邮政局回到四合院时，贾张氏从中院到了前院，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的自行车是投机倒把得到的。 我不愿与其计较，就回答家中，可贾张氏却开始无缘无故的辱骂家父母，鄙人作为子女实在不堪忍受欺辱，就打了贾张氏一个耳光。” 警察道：“现场还有没有其他人？” 张志飞道：“有的，院里很多人都在。” 其中一名中年警察说道：“小陈，你去问问其他四合院的住户，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李爽对张志飞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张志飞忙道：“有，李所长，我是军烈属，贾张氏辱骂家父母是否属于辱骂军烈属。” 中年警察抬高声音道：“你所言属实？” 张志飞点点头道：“当然属实。我父亲是退伍军人，后保护轧钢厂的财产牺牲。我家是二等功臣之家，贾张氏辱骂鄙人父母，我实在忍不住，才打了她一个耳光的。” “好，你带我去你家看一看证件，还有你的自行车购买材料。”李爽说道。 张志飞带李爽去了自己家，把父亲获得各种荣誉和勋章递给李爽，李爽看着这些证件，顿时满面肃然，严肃起来。 李爽看完全部证件后，还给张志飞，并给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之后，他又看了张志飞自行车的各类证件和购买证明。 两人到了之后，贾张氏正在那里控诉张志飞，举报他殴打老人，投机倒把。 李爽刚准备问话，徐小兵结束现场了调查，也来到中院。他直接对李爽说道：“李警官，经过调查取证，是这位大妈辱骂被举报人张志飞，后被张志飞打了一个巴掌。” 李爽点点头，心里有数，只见他看了一眼贾张氏道：“说说，你为什么要辱骂烈士？” 贾张氏得意的嘴脸瞬间凝固，不确定的问道：“警察是我报的警？我挨了耳光怎么还要讯问我。” 中年警察冷冷道：“我知道是你报的警，但你辱骂烈士在前，打你在后。” 贾张氏就是一个窝里横，真要让其对话警察，她却怂的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秦淮茹一看这架势，忙上前道：“警察同志，我婆婆是无心之失，不是故意骂人的。她年纪大了，您大人有大量，别为难我婆婆了。” 中年警察对秦淮茹点点头道：“这才像话。” 说着，又看了一眼贾张氏道：“这次念你初犯，我们就不予追究了，要是还有一次，决不轻饶！” “不骂了，不骂了。”贾张氏忙低声说道。 中年警察对张志飞道：“你也一样，今后遇到这种辱骂烈士的现象，直接到派出所报警。” 张志飞忙点头回答道：“好的，警察同志。” 贾张氏忙说道：“警察老爷，那他的自行车不查了吗？” 李爽刚才在张志飞屋里的时候，已经看过自行车购买凭证了，当下回答道：“那是人家购买的，不是投资倒把。” 李爽看已经无事，便告辞离开，张志飞想到易忠海盗取信件的事，忙追了上去，问李爽道：“李所长您好，想向您咨询一个法律问题？” 李爽笑了笑道：“这个你可以向卫国咨询，他才是这方面的专家。” 南卫国知道张志飞是军烈属，很客气的说道：“你问。” 张志飞说道：“如果有人截取其他人的信件，长达五六年之久，该怎么判刑？” 南卫国诧异道：“这个算情节严重的情况，一般来说应该判处侵犯通信自由罪，判处有期徒刑一至三年。” 张志飞继续问道：“如果取走和信件在一起的钱呢？” 南卫国耐心解释道：“这个就不单单是侵犯通信自由罪了，还有盗窃罪，至于判处多重，需要根据情节来判定。怎么，你有线索？” 张志飞摇摇头道：“目前还没有，只是有所怀疑，可不敢胡乱说，你们也忙，就先不给你们添乱了。” 李爽接过话茬道：“你要是有线索，随时到派出所找我们。” 把三位警察送走后，张志飞哼着歌曲回来四合院，心情十分美丽，打了贾张氏一个巴掌，还让其被警察训斥，简直比炎炎夏日喝冰镇可乐还要爽。 本来心情很好，却看到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犹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心情顿时就不美丽了。 “志飞兄弟，秦姐也是没办法，是我婆婆逼我报警的，你不要怪姐。”秦淮茹露出无辜的大眼睛道。 张志飞看了看这位盛世白莲花，丰满肥熟，粮仓充足，大腚肥大，怪不得能把傻柱迷得五迷三道的。 不过张志飞不喜欢他这一款，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还得感谢你呢，今后我一定向你学习，遇到事情就报警。” 秦淮茹毫不尴尬，好像张志飞说的和她无关一样，只能说有些天赋是与生俱来的。 看张志飞没有和自己继续说话的意思，秦淮茹便告辞离去，一扭一扭的从前院跨入中院。 今天秦淮茹的报警，也让张志飞对禽兽们的行径有了更多的认识，今后一定要注意，万不可犯一些错误，随时都有可能被举报。 对秦淮茹也要提高警惕，别看这位白莲花目前还未进化成完全体，还略显稚嫩，但已然不可小觑。 面对自己的无视，淡定自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假如在给她一点时间，假以时日，必将是白莲界的翘楚。 傻柱上一世被其吃的死死的，不是没有道理的，看来今后要提高对秦淮茹的警惕，以防其从后背刺。 第28章 准备离开的易忠海 “哥，我听说咱家买自行车了！”弟弟张志国还未进门，就开始嚷嚷了。 张志飞并未理会推门进来的弟弟妹妹，他此刻正忙着和面呢！ 当然他们两人也没有看大哥，满眼都是屋子里的自行车，这摸摸那看看，稀罕的不得了。 “行了，你俩还有完没完，不就是个自行车吗？”张志飞实在受不了两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张志国忽然放开自行车，开口道：“是烤鸭的味道。” 说着嗅着鼻子往源头走去，发现饭桌上一个盆子里放着一只烤鸭。 妹妹张倩倩也走到了烤鸭跟前，兄妹两人看着烤鸭，嘴角的口水不自觉的开始分泌。 尽管很馋，两人却没有动手，而是出门等待他们大姐，当然两人也怕继续待下去，忍不住偷吃。 张志国和张倩倩站在胡同口，等待张丽丽。 “二哥，你说大姐怎么那么慢呢！”张倩倩心里满是烤鸭，咽了咽口水道。 “就快了。”张志国心不在焉的说道。 “哎，是大姐。大姐……”张倩倩跳着喊道，张丽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向两人跑去。 “志国、倩倩怎么了？”张丽丽气喘吁吁的问道。 张倩倩托着大姐的手道：“大姐，大哥买了一辆自行车，可好看了。还有烤鸭，咱们快回去，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慢点。”张丽丽无奈的说道。 “回来了，收拾碗筷，准备吃饭。”张志飞对从门外进来的弟弟妹妹们说道。 饭桌上，兄妹几人互相谦让，最后还是张志国作主，两个小的吃鸭腿，大妹吃鸭翅，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 易忠海下班后，先在家简单吃了一点。 就和刘海忠等人一起去街道办接受思想教育。 几人先是跟着街道干部学习毛委员思想，之后还要写自己的学习体会。 这些人除了阎埠贵，有一说一，文化水平都不高，半天憋不出一个响屁，哪能会写体会，只能接受街道干部的魔影灌耳，被摧残的简直开始怀疑人生。 一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难啃的思想教育，几人需要打扫厕所卫生。 几人出了街道办，各自带上自己的工具，去清理一天的厕所。 现在的厕所都是旱厕，很多人的素质并不高，满地都是，几人都是捏着鼻子，各自打扫各自的厕所。 易忠海打扫完成后，浑身难受，他感觉全身上下都是味道。 原本还在思考是否要去津门，通过今晚的思想教育课和打扫厕所的惩罚，让他迅速作出决定。 回家后，易忠海把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脱下倒进洗衣盆，简单的擦了擦身体，去了后院聋老太太家，他需要告知自己今天找杨厂长的情况。 “太太，我今天去找了杨厂长。”易忠海低声说道。 聋老太太问道：“他怎么说？” 易忠海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津门新组建一家轧钢厂，极缺技术人才，杨厂长让我去津门，等这边事件淡化后，他在把我调回来。” 聋老太太低声问道：“小杨没和你谈降级的事情？” 易忠海轻声说道：“杨厂长说了，如果我去了津门，属于高级技术人才，会给我8级钳工的待遇，太太您说我去还是不去。” 聋老太太看着易忠海，知道他是放心不下养老阵地，不过现在由不得他进行选择。 “中海，你还是得出去一段时间，留在这里人们会永远记得，你易忠海欺凌军烈属，这是你洗不净的污点。 他们会一直议论你，无论你怎么辩解都没用。 相反你要是离开个一年半载，大家就会逐渐淡忘这件事，反而会想念你的好。”聋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道。 易忠海点点头道：“太太，就怕我离开以后，东旭变心今后不给我养老。” 聋老太太郑重的说道：“中海，这不正好能够验证一下，东旭是否真心，总比老了不得动的时候，被人丢弃了才知道后悔的强。 就是东旭这孩子有孝心，也不是一个好人选，他的负担太重了，还是傻柱合适。” 易忠海摇摇头道：“东旭是个孝顺孩子，傻柱没轻没重的，容易闯祸。” 聋老太太说道：“这次正是机会，你离开一段时间，他俩失去靠山。一是能得到历练和成长，二是有了困难，就会想起你的好，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在哪方面都适用。” 易忠海没有说话，算是默认聋老太太的说辞，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要说服街道办。 两人知道以易忠海目前的形象去街道办，事情指定办不成，还得看聋老太太。 “中海，你去拿120元，我明天去一趟街道办。”聋老太太说道， 关键时刻聋老太太还是能靠的住，不然易忠海可不会，随随便便给人养老。 易忠海回家和一大妈要了120元，又折返回后院送给聋老太太。 次日，一大妈搀着聋老太太，去找了街道办党工委副书记刘杰，聋老太太和他有些交情。 “老太太，您这不是为难我吗？集体决定的处分，是不能更改的。”刘杰苦笑着说道。 “小刘，太太今天找你不是改易忠海的处分结果的 。是这么一回事，国家将会在其他困难地方修建新的轧钢厂，中海主动申请去支援建设。 说不准什么时间才能回来，马上就要出发了，你看他的处分该怎么办。”聋老太太说道。 刘杰疑惑的问道：“老太太，你的意思是？” 聋老太太笑着说道：“中海也不是为了逃避处罚，他这是为国家做贡献。 当然中海毕竟是犯过错误的，不过有句老话不是说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总不能不让他给国家做贡献！ 中海这段时间也忙，就委托我老太太到街道办走一趟，他的意思是思想教育他慢慢改造。 打扫厕所，他出钱让贫困人员打扫，也算变相的扶危救困了。” 说着掏出120元，递给刘杰道：“这是120元，算作中海打扫厕所的费用。” 刘杰一听，这就好办了，不过这老太太一有事就来找自己，也不是一个事。 当下故意拿捏道：“老太太，这易忠海毕竟在处分期内，要不晚一点在出发，处分完成后再出发？” 聋老太太什么风浪没见过，刘杰一开口，就知道他的意思，当下站起来道：“这是太太我最后一次找你办事。” 刘杰看着老太太，默默点点头，接过120元，揣进口袋。 聋老太太看他把钱揣进口袋，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人情用一次少一次，不过事情总算办成了。 这下街道办和工厂都不会阻碍易忠海离开了，他的离开已经提上日程了。 她聋老太太也能安心给傻柱说个媳妇了，真当她不知道易忠海破坏傻柱相亲的事情。 第29章 许大茂的行动 穿越过来已有一个多月了，张志飞对于大院众人算是彻底的进行了一番了解。 易忠海擅长道德绑架，心眼很小，记仇，伪君子一个。 刘海忠官迷一个，封建思想严重，典型的官迷，喜爱长子。 虽然因为嘴笨，说话慢，爱当官容易被人拿住话柄，但智商绝对在线，在轧钢厂的威望比易忠海更高。 只因刘海忠带徒弟是真心给交，他的徒弟有很多都已经是五级工了，因此这次出事，易忠海徒弟选择断绝师徒关系，刘海忠的徒弟反而来看望他。 轧钢厂车间工人大多认为刘海忠人笨，被易忠海利用，并不是一个坏分子。很多人都愿意相信，一个不对技术保密，愿意交给其他人的工人，不是一个太坏的人。 不过刘海忠也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为了当官他能干出任何事情，不值得深交。 阎埠贵死抠一个，刚开始是因为家庭困难爱算计，后来算着算着成为习惯，他有一定的底线，但也不靠谱，可能会因为两颗鸡蛋把人卖也不一定。 聋老太太绝对的大boss,说话办事让你挑不出半点毛病，张志飞到现在还未找到必杀此人的方法。 傻柱，绝对的曹贼继承者、渣男一个，还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渣男，秦淮茹的头号谜弟。 许大茂普通人一个，喜欢嘚瑟，为人还算大方，傻柱的死对头。 贾东旭，一个努力上进的青年，工作认真，也孝顺老娘，暂时未发现其他毛病。 …… 南锣鼓巷95号，三进四合院住着二十多户人家，人心复杂，张志飞并未打算和他们深交，就当普通邻居相处，真要是有人算计自己，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真当这次被讨要工作岗位，预备赶走自己就这样过去了。 他现在能力有限，以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的能量，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清算。 …… 次日一早，和弟弟妹妹们吃过早餐后。 在家中学习了一会，张志飞出发去单位，刚出大门口，遇到了同样骑着自行车的许大茂。 “张志飞，你也这个时候去单位？”许大茂对张志飞很热情，谁让这位老铁替自己报了仇呢。 张志飞见是许大茂，伸手不打笑脸人，说道：“这会出门的人少，他们都出去了，真要是遇到了，某些人身上的厕所味道，我还真的无法适应。” 许大茂笑着说道：“还真是，傻柱这孙子也有今天。” 张志飞看了一眼许大茂，故作遗憾的道：“只可惜这三个月吃不到傻柱的菜了。” 许大茂疑惑的问道：“傻柱不是去上班了吗？” “他全身都是厕所味，人又邋遢，谁知道他身上有没有厕所的小动物，想想都恶心，其他人去不去，反正我是不敢去。”张志飞装作干呕了几声。 许大茂眼睛一亮，对张志飞说道：“就是，应该让这孙子去烧锅炉。” 张志飞笑着说道:“只是可惜厂长他们还得用傻柱做招待菜，就怕厂长和街道办商量，免了傻柱打扫厕所的处分。” 许大茂焦急的道：“还能这样？” 张志飞漫不经心的说道：“当然能了，还不都是领导的一句话，轧钢厂随便扣傻柱点钱，让街道办雇佣其他人打扫不就成了。或者人家厂领导直接替傻柱缴了也不一定。 哎，谁让人家傻柱好命，会这门手艺呢！要是在外面挖一个和傻柱差不多厨艺的人就好了，傻柱也就牛不起来了。” 许大茂越听眼睛越亮，忙对张志飞道：“志飞，我还有事，咱们骑快一点。” 张志飞没有说话，不过却加快了蹬脚踏板的速度，没过多久就追上了易忠海等人，率先到了工厂，留下傻柱羡慕的骂声。 张志飞去了生产技术科，许大茂却是趁着别人不注意，溜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对于许大茂还是非常熟悉的，许大茂这人很有意思，爱拍领导马屁，却总是拍不到刃头上。 尤其是喝酒的时候，领导1杯他三杯，经常是第一个喝醉的，是个活跃气氛的好苗子，大家眼中的小丑。 在者许大茂是娄振华的女婿和红星轧钢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他想不熟悉都难。 “许大茂，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李怀德看着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模样，就知道对方有事，还怕被别人知道，当下来了兴趣。 “李厂长，我来是给您汇报工作的。”许大茂小声说道。 “你，向我汇报工作？”李怀德真想破开他的脑袋，一个电影放映员给自己汇报工作，他是真为许大茂的智商着急。 许大茂故作高深的不说话，等待李怀德亲自询问。 李怀德是一个玩弄人心的高手，以许大茂那点道行，早被看穿了。 当下李怀德就看着许大茂没有说话，对于许大茂这类人他还是知道如何驾驭的，就是装高深，他们会自己吓自己的。 果然一看到李怀德的表情，许大茂忙收起了准备卖关子的心思，对李怀德说道：“李厂长，就是傻柱被街道办惩罚早晚打扫厕所各一次，他这人又邋遢，谁知道身上有没有带来厕所的小动物，他做的饭谁敢吃。” 许大茂果然按照张志飞的预估，几乎一模一样的说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脑中顿时出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打了一个冷颤。 许大茂看到李怀德的表情就知道有戏，忙小声对李怀德道：“李厂长，您说咱要不要从外面挖一个做招待的厨师，要是多一个厨师，也就没人敢撂挑子了。” 李怀德有些意外，许大茂能想到这些，难不成是娄振华的意思，想让许大茂更进一步？还是许大茂别有心思。 不过甭管怎样，许大茂的建议却是十分中肯的。 傻柱那混蛋仗着自己是轧钢厂做菜最好的，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自己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碍于他的厨艺，需要他招待特殊贵客，不能这样去做而已。 虽说自己是个实干家，也不在乎面子不面子，里子才最重要。 只要能办成事，就是仇人他也能与之把酒言欢。 不过既然有更好的办法，他当然不会继续受气，真当他是小受，没有脾气。 “许大茂，你这建议很中肯，也很有见地，对了你知道傻柱被街道办处罚，打扫多长时间的厕所？”李怀德问道。 许大茂得意的说道：“足足三个月，李厂长。” “行，我知道了，你也去打听打听，哪里有好厨师。”李怀德决定多面出击，诺大的一个燕京城，他就不相信没有比傻柱更厉害的厨师，只是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而已。 “李厂长，那您打算让傻柱去干什么工作？”许大茂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怀德随口说道：“去车间改造改造。” 许大茂心想，那怎么行，忙建议道：“李厂长，傻柱力大无穷，天生就适合烧锅炉。” 李怀德意外的看了几眼许大茂，这小子今天让他刮目相看，这建议很棒。 许大茂觉得这张志飞真厉害，竟然能想到这么多，智商真是高，就是经验差点意思。 还得是自己，通过今早这么一番操作，一定能得到了李厂长的信任。 自己一定要找一个比傻柱更厉害的厨师，让李厂长刮目相看，得到提拔重用，他眼馋宣传科副科长许久了。 要是张志飞听到许大茂的话，绝对会呸他一声。 一个工人，想直接上行政方面的宣传科副科长，想啥呢！白日做梦！ 现在又不是特殊时期，要讲组织原则的，许大茂想要当官，只要先从工人岗转成干部岗，这样才有了提拔的资格，不然他是没有资格被提拔的。 许大茂高兴的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骑着自行车去外面打问厨师，招到好厨师，再去糗傻柱，他许大茂做梦都想要这么一天。 第30章 易忠海离开四合院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自从撤销管事大爷的职位后，难得的安稳了许多。 张志飞和弟弟妹妹们正在吃饭，听到外面刘海忠气急败坏的声音。 “易忠海呢！凭什么他可以雇人打扫厕所，咱们就不能，这是哪门子道理，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街道办找主任。” 张志飞囫囵吞枣的吃完早餐，出门来看热闹，禽兽们开始内斗了！ 出来后，刘海柱站在前院大门口，和阎埠贵等人说着话，并没有看到易忠海。 “老东西，不知道我身体不好，不能干苦活，不说把我的活也雇人干了。”贾张氏也在一旁说着易忠海的不是。 不患寡而患不均，易忠海这个首犯能雇人打扫厕所，他们却不能，大家自然感到不平。 易忠海在中院也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声，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前院走来。他原本打算暂时隐瞒自己去津门的事情，现在看来不成了。 “二大爷，三大爷，老嫂子，东旭、柱子真不是我有意这样做的。你们想必在厂里也听说了在津门新建轧钢厂的事情。 我这两天就要出发去津门援建，因此才被特批可以雇人打扫厕所，真不是我觉悟低，不愿被处罚。”易忠海诚恳的说道。 几人果然被易忠海的消息给吸引过去了，张志飞也竖起了耳朵，易忠海舍得离开这个养老窝？ “师傅，您真要去津门？”贾东旭带着不确信的语气问道。 “嗯，正准备给你们说呢，尤其是东旭你，你要不要和师傅去津门。”易忠海还是想要贾东旭跟着自己去的，最起码手下有个使唤的人。 “不许去，易忠海你个丧良心的，你要拐走我儿子，我就和你拼命。”贾张氏骂道。 “老嫂子，我们不是一直待在津门不回来，每个月有4天假期，还有补助，援建结束就回来。”易忠海解释道。 贾张氏根本不听，继续骂道：“滚，你这个老绝户，拐走我儿子，你安的什么心。你个黑心肝的畜生，不得好死，我家的东旭才不和你去呢！” 贾东旭尴尬的说道：“妈，师傅也是好心，您怎么能骂人呢！” 贾张氏道：“东旭，你可不能听易忠海这老家伙的，你要是丢下老娘和棒梗自己走了，那我们该怎么办。还有傻柱这坏种，一天天的就往淮茹跟前凑，你要是去了什么劳什子的津门，谁知道他俩能干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来。” 张志飞一听这话，就知道贾东旭去不了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接受头上绿油油的帽子，关键是傻柱表现的太明显了。 果然贾东旭沉默了片刻道：“师傅，我家人多，我离开了，他们几个我不放心。” 众人心知这哪是不放心家人，就是不放心傻柱。 傻柱原本有些兴奋的脸，迅速的垮了下来，被大家看了个正着。 易忠海原本看贾东旭有了意动，自己在许点好处，就十拿九稳了，结果却被傻柱和贾张氏搅黄了，他恨恨的看了一眼俩人，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道：“那也行。” 贾东旭说道：“师傅，您就放心得去，家里还有我呢，我会帮忙照顾师娘的。” 易忠海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贾东旭的明理满意不已。 刘海忠等人在知道易忠海要离开燕京后，也不再妒忌他免予处罚的事情了，在大家的心中，易忠海去了人生地不熟的津门，才是最大的处罚。 张志飞听到易忠海要去津门的消息后，并未在意，这老家伙离开，说不准四合院更安稳也不一定。 快到上班的时间，几人也没有在耽搁，各自换洗衣服，准备出发去轧钢厂。 要是搁在以往，易忠海要是去援建，街道办、轧钢厂不得弄个仪式，这次却是格外的低调，早上易忠海还在和刘海忠等人说自己要去援建，下午就办完手续，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了津门。 …… 许大茂为了恶心傻柱，那真是下苦功，随身揣着大前门香烟，骑着自行车，去燕京的各个工厂、国营饭店，探听有没有不受重用、手艺不俗的厨师。 今天是许大茂连续出来的第三天，他来到了燕京北郊，这里有一个钢铁厂，说是大型钢厂，其实也就是普通的中型钢厂，和红星轧钢厂同属于冶金部管辖。 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在门外，走向保卫科。 “兄弟，向你打听个事？”许大茂掏出香烟，要给两名保卫干事点上。 两名保卫干事一看许大茂留着的头发，和说话的语气，俩人默契的扭住许大茂的胳膊，顺势将其压倒在地上。 “说，你来钢铁厂干什么，你个狗汉奸。”其中一名二十来岁的保卫干事说道。 “疼疼……我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不是汉奸。”许大茂忙喊道。 “呸，电影放映员来钢铁厂干啥！说，你的真实身份、有什么目的？”保卫干事压根不相信许大茂的话。 “疼，您轻点，我是来打听厨师的，我们厂的厨师欺凌军烈属，被罚去打扫厕所了，我奉李厂长的命令，寻找一个新的厨师。”许大茂急忙解释道。 “真的，你没骗人。”保卫干事不相信道。 “要不您给我到红星轧钢厂看看，我许大茂在轧钢厂也算一号人物，这不我们厂需要厨师，就把我给打发出来寻找手艺好的厨师。咱们钢铁厂有没有手艺好的厨师呢！”许大茂上赶子问道。 “想啥呢！我们南师傅才不和你去呢！”年轻的保卫干事耿直的说道。 许大茂眼前一亮，心想看来钢铁厂有戏。 两位保卫干事看过他的身份信息后，也确信他不是间谍，就把他放了，但坚决不让他进厂，将他赶离工厂。 许大茂办事能力确实不错，就待在工厂不远处，等待他们下班，最后用了一包香烟和2元钱，把钢铁厂的厨师打听的清清楚楚，当下高兴的骑车回来四合院。 …… 张志飞第二天早上，遇到了许大茂，他和前两天的状态截然不同，今天的许大茂荣光满面，穿着当新郎那天穿的衣服，非常骚包。 看着许大茂这番打扮，张志飞猜测他应该是找到了新的厨师，就是不知道哪一个，不过这和他没多大关系，这只是一步闲棋而已，成与不成都可。 通过这些天的学习，张志飞已经全面上手工作，除正常工作外，他开始分析思考怎么才能提高工作效率。 一上午就这样平淡的过去，快到中午时，轧钢厂广播站突然响起来声音。 “通知，我厂厨师何雨柱欺凌军烈属，被街道办处罚打扫厕所三个月，为工人的身体健康着想，现将何雨柱下放烧锅炉三个月，到期再回后厨工作。红星轧钢厂后勤处。” 连续三遍通知，让何雨柱在轧钢厂算是出了大名，被罚打扫厕所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 张志飞知道这就是李怀德随手操作的行为，不然直接口头通知傻柱去烧锅炉不就行了，何必在广播上通知，目的就是为了恶心傻柱，或者捎带上杨厂长。 对于傻柱被处罚，工厂工人并未在意，大家每天的工作都够劳累了，他也只能成为大家休息时的一个谈资而已。 唯一苦了的就只有傻柱，锅炉房里煤炭成堆，被煤渣弄得乌漆嘛黑，打扫厕所又是臭气熏身。 傻柱这是又黑又臭，更加没人愿意搭理了，聋老太太的相亲计划只能暂时被搁浅。 第31章 和袁圣的通信 易忠海去了津门轧钢厂，四合院少了一位道德君子，反而安稳了许多。 得益于这段时间街道办的处罚，四合院难得的成了一个祥和的院落，龌龊事情和勾心斗角反而少了许多。 刘海忠被思想教育折磨的都没有精力去进行大院的例行节目，吃饭睡觉打孩子。 不过这两兄弟的日子也不好过，被刘海忠带着，早上晚上帮助他打扫厕所卫生。 傻柱也安稳了许多，走到哪都低着头，毕竟打扫厕所和烧锅炉在他眼里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这让他都没脸往秦淮茹跟前凑。 许大茂还是那样，时不时的撩拨一下傻柱，傻柱也没有精气神和许大茂斗法。 时间久了许大茂也觉得没意思，就不去光临傻柱新的战斗基地厕所和锅炉房了。 四合院唯一不变的就是贾张氏那张破嘴，也不知她哪来的这么多精力。 秦淮茹成了她的出气筒，骂的那就一个难听，毕竟是老娘，贾东旭也不能总让其下不来台，就只能苦了秦淮茹。 经常听到贾张氏的骂声，这让张志飞很不习惯，穿越之前家里儿媳妇老大，穿越之后婆婆老大，两种情况截然不同，也让他认识到了不同时代下文化习俗的差异。 张志飞这段时间几乎是天天都去邮政局，看有没有自己的信件，只是这个年代的交通实在落后，前世快递三两天就到，这个时代十多天过去了，他还未收到袁老的回信。 这也让张志飞意识到国家存在方方面面的困难，交通、医疗、住房、粮食安全等方面都全面落后于发达国家。 自己有幸生于这个时代，不说抛头颅洒热血，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必须全力以赴，哪怕是一点点的贡献也好，终归不负韶华，不负穿越一回。 这天还和往常一样，张志飞骑着那辆拉风的自行车，在去往邮局的路上，刚走到前门大街，碰到了邮递员。 “张志飞你的书信。”他这段时间一直往邮政局跑，邮递员已经和他很熟了。 张志飞带着兴奋之情，走到邮递员近前，接过自己的书信，正是袁圣从安江农校寄来的。 和邮递员道过谢之后，他快速蹬着自行车，向四合院驶去，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袁圣的教诲了。 进了四合院以后，和守在门口的三大妈打过招呼后，把自行车推进屋里停好，便迫不及待，拆开信封。 袁老大公无私，丝毫没有因为张志飞是一个陌生人，就没有不理他，也没有敷衍应付，反而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袁圣此时年仅28岁，但他的农学知识之丰富，思维之灵活，世所罕见。 对于张志飞所提的问题他从多方面给予解答，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讲透复杂的遗传育种知识。 袁圣很是认可张志飞投身农学，并鼓励他继续探索研究杂交水稻，不要因为困难就放弃。 对照袁圣的书信，结合自己前段自学的知识，很多问题豁然开朗。 真不愧是万家生佛的牛人，不服不行，自己带着答案、备考几个月还考不过人家临时上场，实力差距不以道里计。 袁圣给张志飞的回信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十多页纸，内容丰富、知识点精要，对张志飞的作用极大。 张志飞确实被他的思维方式和方法给迷住了，直到弟弟妹妹放学回家，才打断他的学习。 和弟弟妹妹简单吃过饭之后，张志飞继续研究袁老师的书信答疑。 “大哥，你看的这是什么？”弟弟以为是情书，拿过去一看，是一堆自己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和公式。 张志飞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中国人的饭碗。” “啥？”弟弟妹妹被他的回答给懵住了。 张志飞没有继续理会三人，他是真的被袁老师独特的思维给惊呆了。 以前即使有着答案，他还是感觉找不准方向，现在却感觉近在咫尺，有种自己快要成功的感觉。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志飞一门心思投入到了农学的学习上，常常往返于燕京农业大学、轧钢厂、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之间，他的学识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高。 一有疑惑他就去主动请教燕京大学教授王彦昌，他老人家也给自己解释不清的，就标记出来，汇总的一定数量后，写信告诉袁圣。 期间他又给袁老爷子写了一封信，还是以学生的身份写的，并且把自己的构想侧面告知了袁老师。 他不相信袁圣能坐得住，一个注定走上科研道路的人，骨子里的那种社会责任感，会不自觉的推动他深入研究下去的。 还未等到袁圣的第二封书信，系统空间的庄稼可以收割了，总算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大跃进的后遗症已经出现了，自然灾害加上大跃进，1958年冬季粮食价格依然开始上涨，食物定量开始不能足额发放。 张志飞这段时间利用一切空余的时间学习，在工作上也是随大流，并未拿出任何建议，他是真没有时间。 这个时间他就会吐槽自己的系统，隔壁四合院穿友都是一键播种、一键收割、一键加工，到他这里，却什么都要他自己亲力亲为。 本身种粮的技术就不高，加上空闲时间又少。区区三亩地的庄稼，张志飞硬是收割了三个周，要是农民伯伯和他一样的效率，估计都得饿死。 所幸结果不坏，经过三个周的收割，张志飞收获了小麦120多公斤，产出80公斤左右的面粉。收获水稻300多公斤，产出大米180多公斤。 除此之外还收获了一些蔬菜、土豆等。 他们兄妹四人从此就再也不怕没饭吃了，哪怕在自然灾害的三年，他们也能安稳度过，这让张志飞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粮食收割之后，没了紧迫之心的张志飞，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杂交水稻和弟弟妹妹的学习上，他非常清楚，这个年代只有学习才是最好的出路，也只有杂交水稻才能解决目前吃不饱饭的问题。 学习的重要性自不必说，就算在改开之后，刚开始的那些个大老板、暴发户，大多人都慢慢的被淘汰了，留下的都是爱学习的，尽管可能他们不是学习书本的知识。 杂交水稻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上一世有人说袁圣和自己的团队，凭借一腔热血，养活全球10多亿人口，并非空穴来风。 自己没有人家的思维、格局、能力，在研究下去，也只能到达袁圣早期三系杂交水稻的水平，后续只能等待袁圣亲自下场了。 袁圣的第二封书信，里面最为重要的不是知识，是他自己终于放下了对红薯的研究，转而开始研究杂交水稻，看来其已找到了自己今后的人生方向，比上一世提前了6年时间。 有着系统奖励的开卷答案，张志飞侧面告知袁圣一些知识，他便抓住了核心要义，进步很快，理论知识完善的很快，就差实验了。 张志飞也在袁圣和王教授的帮助下，基本上掌握了三系杂交水稻的要点，目前就是缺乏实验数据。 只不过燕京这个地方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实验产区，杂交水稻要发展，最后还得看袁圣在安江的实验结果。 张志飞想了想，挑选了符合时代，看着像自己研究的，袁圣目前还不确定的知识，邮寄给了袁老第三封书信，供袁圣参考。 他相信，这一世国人绝对不会再有那么多人饿死了。 第32章 转移工作重心 通过将近两个多月的学习，加上本身就有研究材料，张志飞总算基本搞懂了三系杂交水稻，基本上能够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至于让人一听就是个外行。 可惜理论虽然齐备，却没有可要进行实验的天然杂交水稻，上一世是袁老在野外找到的，张志飞即使理论丰富，但你让他去野外找，即使放在他的面前，也认不得，只能寄希望于袁老了。 原本杂交水稻系列的知识他读的差不多了，以他的水准即使再深入学习下去，也只能成为一个半吊子。 张志飞觉得自己重生的意义，并不是专注一门学科的研究，而是启示适合研究的人，早日走上某个岗位，共同推动社会的进步。 重生并不意味着全能，他也并非是那种达芬奇式的人物，本质上他还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因为重生而有了远见卓识的普通人。 他并不能解决眼下国家的问题，在大势面前，他也只能随波逐流。 偶尔或可利用一下系统能力和前世的见识，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这已经算是重生者的福利了。 虽然杂交水稻早期理论他学习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在那么认真学习了，只是他已经养成了看书的习惯，这段时间还去图书馆或者大学读书，读的书也不再限于农学，五花八门的都有。 学习任务减轻后，张志飞把重心放在了工作上，他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 原本统计员只是统计某个车间产品的数量，对质量也只是偶尔进行查验，导致产品质量参差不齐，张志飞有心改变这一局面。 今天是张志飞看过的第五个车间，每个车间的问题都很多。 有在车间吸烟的情况，有人离开了机器还开着的情况，还有机器旁边堆放杂物的情况，多数工人是很认真，但总有一部分人在摸鱼，生产的产品质量堪忧。 张志飞把问题基本搞清楚后，他开始撰写整改报告。 他从生产纪律、操作规程、产品质量、安全生产、设备管理和维修、生产秩序管理等几个方面进行了归纳总结。 对于自己不了解的操作规程等，他专门请教了老师傅，报告的核心目的就是提高生产质量、数量以及安全。 用时一个多周，张志飞终于完成了这篇报告，自认为报告虽然不是尽善尽美，但作用还是有的，尤其是在生产安全方面，他结合上一世工厂的管理方法，认真的进行撰写。 报告完成后，张志飞改了又改，确定自己无法在更改后，他找到了谢万梅。 “谢股长，这是我这段时间观察、走访车间所作的轧钢厂生产质量报告，劳您把关一下？”张志飞并未越级上报。 “行，你放下，我看看。”谢万梅并不认为一个刚参加工作的人能有多大的建议，并没有放在心上。 张志飞又如何看不出她敷衍的意思，不过职场上还是要听从上级的，不到万不得已切忌越级汇报工作，否则只能弄一个里外不是人。 把报告留下后，张志飞并未强调什么，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看，哪怕敷衍的看也会看，只要看了以后，就没办法不对自己刮目相看。 谢万梅漫不经心的打开张志飞的报告，先对张志飞的字体点了点头，标准的楷书模式，不至于让人认不出来。 快速读完第一页，谢万梅开始放慢速度，认真阅读。 大约十分钟之后，谢万梅看完报告，她内心颇为震撼，她认为只要按照这篇报告的要求进行车间管理，那么轧钢厂的生产质量将会迅速提高一个台阶。 谢万梅放下报告，对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的张志飞道：“志飞，你的报告我认为很有作用，现在时间不早了，下周一拿给周科长看看。” “行。”今天是周六，明天星期天放假。 张志飞拿回自己的报告重新收好，等待下班铃声。 轧钢厂下班的铃声再次响起，张志飞戴上手套和帽子，骑着自行车向家中走去，心中盘算着晚上吃啥。 快到胡同口时，他在一个死角，取出空间中的20斤面粉和20斤的大米，以及一些蔬菜和土豆。 阎埠贵的处罚时间最短，已经不去街道办有段时间了，又坐回了他门神的位置，进出的人麻烦不过，给他一点针头蒜头也就是了。 看到是张志飞，尽管眼热他车上带着的东西，阎埠贵还是没有行动，反而回到家中，他这是觉得算计不到就是损失，采取眼不见为净之意。 张志飞并未在意别人躲着自己，他倒觉得这样反而清静多了，只不过时间是一剂良药，不用多久，估计又会故态萌发。 自从有了自行车，张志飞反倒是兄妹几人最早回家的，眼下已进入隆冬，屋内很冷，他放下自行车，忙把火炉子点燃。 烧了一会，家里暖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些冷。 今年是不成了，明年开春，他高低要把家装修一下，盘个火炕，现在这样，属实有些冷。 天气寒冷，张志飞打算给弟弟妹妹们做个汤面，驱驱寒气，今天过后，他们也开始放寒假。 饭后，兄妹四人坐在床上，腿上盖着被子开始聊天，嗑瓜子。 “丽丽，寒假考的怎么样?明年考中专有把握吗？”张志飞问道。 张丽丽谦虚了一下道：“应该没问题，我这次又是全校前十名。” 张志飞点点头，燕京教育资源相对于其他省市还是丰富的，也相对来说好考一点。全校前十基本上是稳上中专，这样的话妹妹能在1962年中专毕业，就无需考虑上山下乡的问题。 弟弟张志国不用问，肯定又是第一名，张志飞也是最近才知道，他们兄妹四人智商都不低，不过弟弟却是最聪明的那一个，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原本以弟弟张志国的水平，考上大学是板上钉钉的，但1966年会中断高考，多数学习教学秩序几乎瘫痪，批斗成分。 按照时间推算，弟弟要是考大学，1966年正好读大一，那就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了。 一是有可能中断学习，去上山下乡，二是继续上学，有可能会成为红小兵。 无论哪一种，张志飞都不可能接受。 为避免麻烦，三年后，他会坚持让弟弟读中专，赶在特殊十年之前毕业，参加工作。 小妹张倩倩是怎么都赶不上趟了，考大学是赶不上高考，就是中专也无法赶在特殊十年之前毕业，不过好在自家还有妈妈在纺织厂的工作岗位，到时候安排妹妹去接班。 张志飞把所有的一切，在心中安排了一遍，就是不知道事情是不是按照自己的设想进行。 看着靠在自己跟前的弟弟妹妹，张志飞默默的立下决心，一定要把他们培养成人、成才，自己既然占据了人家的肉身，就要背负起自己的责任。 兄妹四人又聊了一会，弟弟妹妹们去睡觉了，张志飞则是把自己的报告又抄写了一份，他想着投稿试试，万一被选中，还能混点稿费。 接下来是自然灾害的三年，有了额外的收入，也能避免禽兽们的惦记，去告自己投机倒把。 用了一个多小时，把报告抄写完成后，张志飞给炉子加了一些火，给调皮的弟弟把被子盖好，自己也去休息。 第33章 报社投稿 次日，天刚刚麻麻亮，张志飞兄妹四人就带着纸钱等物品，悄悄的离开四合院，向郊外走去。 一路上四人格外注意，生怕遇到熟人。 他们要去祭奠父母，原本张志飞是不想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去的，只是弟弟妹妹们红着眼睛，他们想父母了。张志飞没办法，只能带着他们偷摸着去祭奠父母。 四人赶到郊外父母坟前时，太阳刚出来不久，天气正寒。 四人跪在坟前，焚香烧纸，磕头跪拜，张志飞在心中默默祈祷，向二老保证会将弟弟妹妹们抚养成人。 为防止被发现，草草结束祭奠，张志飞就带着眼睛哭的像兔子一样的弟弟妹妹，离开郊区。 “回去后，坚决不能透露去祭奠爸妈的事情，知道吗？”张志飞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遍。 “哥，我们知道轻重！”妹妹张丽丽郑重的说道。 张志国和张倩倩也都点头表示知道，张志飞对弟弟妹妹们的懂事颇为欣慰，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加上又接受了原主的感情，他已经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了。 张志飞对三人说道：“一会哥带你们去吃东来顺。” 张丽丽皱着眉头道：“哥，咱们还是省点，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要结婚呢！” 张志飞好笑的摸摸这个小大人的头道：“没事，该吃还的吃，营养得跟上。哥现在有你们三个小拖油瓶，暂时结婚是难了。不过只要你们好好学习，都考上中专，有了工作。那个时候，好姑娘还不是任哥挑选，所以为了哥哥娶媳妇的事，你们三个也要好好学习。” “嗯。”三人默契的点了点头。 张志飞有些傻眼，他只是和三人开个玩笑，但他们仨好像当真了。不过能让他们从此努力学习，也算是无心办了好事。 说实话，张志飞对于结婚并不着急，原主出生于1940年，现在也才18岁，还早着呢！ 兄妹四人聊着天，说着贴心话，赶在上午11点多才到了东来顺后。这会东来顺门开着，但几乎没人。 张丽丽三人没有来过这么大的饭店，还有些拘束和不习惯。 找了一个四人坐的小桌子，张志飞对服务员喊道：“麻烦了，我们来吃饭。” “点菜！”一个服务员将菜单丢在张志飞跟前。 服务质量真差，张志飞想说点什么，最后没有开口。 这年头的服务员都是有关系的，墙壁上张贴的都是“禁止殴打顾客”，都是这种现象，张志飞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二斤羊肉，二斤大白菜、一斤粉条，八个馒头。”张志飞看了看菜单说道。 这会吃饭的人很少，上菜很快，张志飞刚点了不久，就上齐了。 “先刷的吃羊肉。”张志飞夹了一筷子羊肉，给弟弟妹妹们示范道。 三人又饿又冷，也学着张志飞吃涮羊肉，十分过瘾。 都说东来顺的涮羊肉肥而不油，瘦而不柴，一涮即熟，久涮不老，吃起来不膻不腻，味道鲜美，确实如此。 张志飞前世到燕京旅游时尝过一次，不知道是目前吃的好东西少，还是其他原因，现在的涮羊肉比起后世，感觉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 兄妹四人一会就将肉菜馒头都给吃光了，弟弟妹妹们就连火锅汤也没有放过，而服务员对这种情况似乎也习以为常，这让张志飞内心十分恐慌。 现在确实不是后世那种物质极大丰富的年代，很多人还吃不饱饭，有饿死的风险，杂交水稻也不知道什么时间能够成功。 三年自然灾害不知道该怎么度过，从后世官方数字来看，三年人口锐减一千多万，足见恐怖。 心有余而力不足，张志飞也无只能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过内心还是堵得慌。 从东来顺出来后，把弟弟妹妹送回四合院，留他们在家学习，张志飞自己则是洗漱一番，带上报告，骑着自行车去了燕京科技报社。 到了报社之后，他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天，报社几乎没人，就留有几个值班人员。 “您好，我来投稿，需要找谁？”抱着侥幸的心态，张志飞询问一名值班的中年大叔。 “小伙子，你去找小高，这娃是搞报纸的，我就是一看门的。”大叔说道。 “谢谢大叔！”张志飞给大叔递了一根大前门，他自己则是去找大叔口中的小高。 小高是报社实行的，周末留在单位收稿。 “您是投稿的。”高瘦男子问张志飞道。 “是的，不知道找谁？”张志飞回答道。 高瘦男子笑着说道：“您把稿子和联系方式留下，主编明天会看，能否过稿需要主编审定，您最近注意购买科技部，要是刊登，你再来报社领取稿费，要是需要修改，我们会联系你。” 张志飞掏出一支香烟，说道：“麻烦您了，我是轧钢厂生产技术科统计员张志飞。” 留下稿件之后，张志飞去了华清大学图书馆，他们学校的藏书十分丰富，也是接收外国前沿科学的最佳阵地。 眼下的华清学子，和后世截然不同，他们有一种迫切改变华夏面貌的理想和情怀，也为之付出努力。 后世的华清学子，很多人动不动就去了花旗国，宁愿当一个二等公民，也不愿留在国内建设祖国。 也不知道这股风气是什么时间起来的，张志飞觉得自己要多多关注这一方面的动态，坚决不能出现后世这种情况。 张志飞找了一本关于管理的书籍，认真的看了起来，他看书能很快进入状态，一下子就沉迷其中，直到在快要闭馆的时候，工作人员催促，才不舍的离开。 离开华清大学时，夜幕已经降临，张志飞忍着饥饿，找了一家小饭馆，随便吃了一点，又骑着自行车往家中赶去。 紧赶慢赶，到家时四合院的大门已然关闭，他只能敲门。 “谁啊！”三大爷阎埠贵喊道。 “是我，张志飞。”张志飞回答道，说实话他是真心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只是住在大杂院和楼房不同，不得不和邻居打交道，不然会被人说成破坏团结。 “你这是去哪了，这么晚了才回来。”三大爷披着皮袄，哆嗦着问道。 张志飞把自行车提过门框，解释道：“在华清大学图书馆看书看的忘了时间，今天麻烦您了。” 阎埠贵又把大门锁上，回答道：“不早了，你也快休息，今后可不能这么晚回来了。” 张志飞点点头，推着自行车回了自己家。弟弟妹妹们正围着火炉子等着自己。 “哥，快烤烤火。你吃饭了没有，晚上大姐做了棒子面粥，给你留了一些。”小妹张倩倩说道。 “不了，大哥回来的路上吃了一碗面。”张志飞打发弟弟妹妹们去睡觉。 “哥，你洗洗脚，暖暖身子，外面冷。”妹妹张丽丽端来一盆热水。 看着懂事的两个妹妹，张志飞的眼眶有些湿润，这一刻他觉得真正的融入了这个时代，他不再是孤家寡人，有着至亲之人。 张志飞动情的搂住两个妹妹，拍拍他们的后背，开心的说道：“你们懂事了，知道心疼哥了。” “嗯，大哥你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我们怕。”张倩倩带着哭腔说道。 张志飞保证道：“今天回来晚了，是大哥的错，哥给你们道歉，今后绝不再犯。” 张倩倩破涕为笑道：“这还差不多。” 张志飞也意识到，弟弟妹妹虽然能够自己做饭吃，但父母刚刚去世，再加上四合院众禽的作风，让他们很没有安全感。 自己今后确实需要注意这一方面的问题，不能半夜不回来，即使有这种情况，也要提前告诉他们。 说破天，他们三人最大的也只是一个初三学生，放在后世，还都是孩子。 打发弟弟妹妹休息后，张志飞又看了一会书，才去休息。 没有夜生活的晚上，还真是漫长。 第34章 报告遇冷 周一，刚上班谢万梅和张志飞俩人，就带着报告去找生产技术科的科长周杰，这是他们的直属上级。 “周科长，我股张志飞，根据咱们轧钢厂的车间问题，撰写了一篇生产安全报告，我觉得部分内容值得推广，您给把关一下。”谢万梅示意张志飞把报告交给周杰。 “行，你俩先坐，我看一看。”周杰诧异的接过报告，看了起来。 张志飞很有眼力的，给他的水杯续满水，等待周杰的批示。 周杰是一名非专业的生产技术科科长，对于技术基本不懂。 不过他有一个优点，听得进去其他人的意见，再者周杰这个生产技术科科长差不多就是个摆设，几乎全部由分管安全生产的副厂长项建兵负责。 对于张志飞的报告，周杰也不清楚是否合理，当下想了想道：“报告先放我这，等厂里通知。” 谢万梅和张志飞只能暂时先离开周杰的办公室，去处理其他工作。 张志飞尽管着急的想要结果，但事情的发展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还得看领导处理。 要是领导认为这是狗屁，没有作用，哪怕就是写的再好，也没有用，不去实验怎么证明你写的就是对的呢！ 周杰把报告递给项建兵后，对方随便扫了两眼就丢给周杰道：“现在全国上下都讲究生产大跃进，他这是干什么，党的总路线是\"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要激发工人同志的动力，报告却要捆住工人手脚，乱弹琴。” 周杰冷汗直流，伸手接过报告，恨不得当场撕了它，当下只能点头道歉。 “行了，你这技术科长，也要学习技术，学习党的政策，不能手下给你汇报什么，不加思考就递上来，现在这么忙，哪有时间看这些无用的报告。”项建兵淡淡的说道，顺便敲打了一下周杰。 张志飞刚开始听到是周杰找自己，还以为是报告被通过了，结果确实把他训了一顿，把报告扔给自己。 带着不解，张志飞回到了统计股，问出了疑惑。 “哎，小张以后少些这种东西，你和股长都年轻，你们就没有注意到现在的风向？”老大姐黄琴说道。 “什么风向？”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黄琴，看了看门外，低声说道：“你们是不知道，现在到处的标语贴的到处都是。” “什么标语？”谢万梅疑问道。 “多快好省、力争上游。” “以钢为纲”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肥猪赛大象” “这类标语贴的到处都是。”黄琴说道。 张志飞咯噔一下，这下算是明白了，这是“大跃进”运动这股风吹到工厂了。 这股运动在一定程度上加重了三年自然灾害的破坏力度，只是这股运动要到1960年才能得到纠正，自己这次算是坐蜡了，而且他估计马上又要开始大炼钢活动。 与时代大势背道而行，注定会磨难重重，以自己这小胳膊小腿，还没有这个能力。 张志飞小心收好报告，收拾心情，打定主意暂时还是苟着，就是不知道科学技术报那边情况如何。 今天早上，科学技术报那边倒是稍有不同，主编李富华拿到报告后，非常欣赏。 不过作为一名媒体人，他对于政策的把握和国家风向非常了解，知道甭管报告有多优秀，不合时宜就绝对不能刊发，这个时间刊发，不仅起不到任何正向作用，反而会出大问题。 …… 张志飞刚刚升起的工作热情，就被泼了一盆凉水，瞬间熄灭。 没了工作上的压力和动力，张志飞只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他知道在这个特殊年代，一切小心为上。 一眨眼十几天就过了，今天是除夕，从下午开始轧钢厂放假，一直放到正月初六。这会还未到特殊的十年，那个时候的口号是破除旧风俗，春节不休假。 以前情况好的时候，轧钢厂的福利还是不错的，过年会发放一些福利，今年几乎没有，张志飞也只是领取了一块肥皂和一斤面粉。 骑着自行车带着寒酸的福利，张志飞回到了四合院。 刚推车进入四合院，就看到阎埠贵摆了一张桌子，在给邻居写对联。 有给个三两毛的，也有给瓜子花生的，用他的话说这是润笔费用。 张志飞看了一眼，把车停在家里，递给弟弟3毛钱，让他出去找阎埠贵写一副对联，大过年的也不在这三毛钱上。 张志飞自家弄了一点棒子面糊，和弟弟张志国把对联贴上，兄妹四人开始准备年夜饭。 “哥，咱们今晚吃啥？”弟弟张志国询问道。 张志飞头也不抬，继续包着饺子，随口回答道：“炒菜和饺子，还有炖肉。” “志国，别再跟前添乱了，你出去买点鞭炮。”张志飞掏出一元钱递给弟弟。 “好的。”拿上一块钱就跑的无影无踪了，看到张志飞直摇头。 “哥，刚才三大爷通知，说是今年不允许单独拜年，明天上午要搞什么团拜，让每家出点瓜子花生。”张倩倩说道。 张志飞知道这应该是易忠海的想法，当下问道：“易忠海是不是回来了。” 妹妹张倩倩点点头，说道：“今天中午就回来了。” 张志飞知道这个春节事情指定少不了，养老团队的核心人物回归，这些人又有了主心骨。 也不知道易忠海什么时间再去津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很安稳，回来屁事就多了起来。 …… “中海，我打听过了，明年开春街道办就要求每个院交铁，用来炼钢。 你这几天想办法囤积一些，替院里一些自己交不上任务的人家交了，我在街道办活动一下，恢复你一大爷的身份。”聋老太太轻声说道。 易忠海急切的问道：“太太，王主任能同意？”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她同不同意已经不重要了，她家孩子大了要结婚，她退休了，由他家孩子顶岗了。 负责咱们这片的是一位新来的干部，只要院里多数人不反对，一个大院的大爷，又没有多大的权利，还不是人家干部一句话的事。” “好，我后天就带着东旭和傻柱去收购废铁。”易忠海还是很怀念当初一大爷的威风。 “嗯，中海，这个事情你上点心。咱们今年的年怎么过？”聋老太太问道。 易忠海笑着说道：“咱们和东旭、柱子一起过，人多热闹。” “对，我的傻柱子做饭好吃。”聋老太太夸赞道。 今天的四合院非常热闹，孩子们肆意打闹，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院子里家家户户都在吃好吃的，就连阎埠贵也大方的炒了肉丝。 节日的喜庆也赶走了一年的不如意，忘却一年的苦难。 第35章 过年 除夕是华国最为重要的节日，这一天家人欢聚一堂，共同庆祝美好的节日。大院这天也难得有了文明的气息，贾张氏那张破嘴，在今天也能说几句人话，刘海忠也放下了棍棒。 张志飞兄妹四人吃了年夜饭后，围着火炉嗑着瓜子，进行守岁。 守岁的习俗，既有对如水逝去的岁月含惜别留恋之情，又有对来临的新年寄以美好希望之意。 古人在一首《守岁》诗中写道:\"相邀守岁阿戎家，蜡炬传红向碧纱;三十六旬都浪过，偏从此夜惜年华。\"珍惜年华是人之常情。 北宋八大家之一的东坡居士苏轼写下了《守岁》名句:\"明年岂无年，心事恐蹉跎;努力尽今夕，少年犹可夸!\"由此可见除夕守岁的积极意义。 时间在兄妹四人聊天中度过，张志飞的注意力却不在聊天上，除夕12点一过，他可以进行一次签到。 要不是晚上系统进行提示，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拥有一个签到系统，可见他这个系统是有多么的懒散。 家里唯一的一个老旧闹钟，指针慢慢的走着，张志飞的心也跟着在动，终于快要到12点了，系统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你们仨先聊着，大哥有些瞌睡，去眯一会。”张志飞找了一个借口，站起来离开火炉。 弟弟妹妹此刻正在和瓜子花生上劲，对他的离开并不关注，张志飞讨了一个没趣，坐到床上开始签到。 “叮，签到系统已刷新，请进行签到！” “签到！”张志飞心中默念道，并祈祷漫天神佛保佑自己，能够获得优质的奖励。 “叮，请领取签到大礼包！”系统的声音依旧那么机械而难听，但在张志飞的耳朵里，却是比任何音乐都要动听。 张志飞迫不及待的默念打开，签到面板显示出他获得的三项奖励。 第一是初级医术，背住是中西医全科医术，主治医生水平。 第二是初级鉴定术，古玩、文化艺术鉴定，古玩老板的水平。 第三是十株适合杂交的天然杂交水稻。 张志飞怕弟弟妹妹们闯入，把门关上，开始领取签到奖励。 先是点击领取初级医术，脑海中顿时传来一系列的医学知识，脑海中闪过各种各样的病例，让他一下子就拥有的主治医生的水平，能独立坐诊。 之后他又领取了初级鉴定术，鉴定术包罗万象，从古至今，从中到西，包罗万象。 他现在的水平在单项上可能比不过国学大拿，但论起广博估计是无人能敌，尤其是鉴定术还携带着一些历史知识，让他的知识更加渊博。 最后是10株适合实验的杂交水稻，这也是张志飞最为看重的。 只要能够试验成功，那么全国的水稻就能增产40左右，这将会救活无数人。 而且系统这次还很人性化，张志飞可以指定栽种地点，让他不用自己思考该怎么找借口拿出稻株了。 张志飞心中安排到，10株杂交水稻在今年春季，长在安江农校附近，见袁老师而现。 这样安排下去，他自己就不用在操心此事了，有袁老师负责，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对于新得到的三项奖励，张志飞非常满意，自家系统虽然懒，但签到的物品和技能却是非常不错的。 如今医疗条件落后，得到主治医生的医术水平，还是全科医生的水平，能极大程度上避免意外。 初级鉴定术也是他想要的，马上就要进入特殊的十年，有多少国家瑰宝会被破坏，自己有了此术可以收藏一些艺术品，等到新世界，随便拿出几件，就是一个小目标。 领取了全部奖励后，张志飞在脑海里感受新知识的用处，新知识过多，导致头很胀，不一会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睡到了凌晨五点多，张志飞才有所缓解，忙披上厚衣服，起床来到火炉旁。 弟弟妹妹们还在守岁，只是都在打哈欠。 “哥，你睡饱了！”张志国给他递了一把瓜子。 张志飞笑着回答道：“睡好了，你们赶快去睡一会，饭好了哥在叫你们。” 张志国伸出双手道：“哥，你就没发现少了点什么吗？” “知道，少不了你们的。”说着从兜里掏出三个红包。 “丽丽，志国、倩倩，大哥祝你们新年快乐！”说着把红包挨个递给三人。 “哎呀！一块钱。哥你真好。”小妹张倩倩激动的说道。 张志飞笑着道：“没这一块钱，你哥就不好了？” “都好。”张倩倩嘿嘿笑道。 张志国三人拿着红包去休息了，张志飞自己则是拿了一本管理学的书，坐在火炉旁看了起来。 不一会，天已经大亮，院里已经有人开始放鞭炮了，张志飞放下书本，也出门放了一串鞭炮。 回家给火炉加了煤，坐上锅，烧水做饭。 今天早上是北方的传统饭食，粉汤饺子，张志飞先弄了烧肉丸子粉汤，又煮了昨天包的饺子。 “志国、丽丽、倩倩起床吃饭。”张志飞拿着笊篱扒拉着锅里的饺子，一边对着屋内喊道。 三人知道今早吃饺子，一叫就醒，如今能吃上一顿饺子非常不容易。 “哥，有没有在饺子里包硬币。”张志国一边吃着饺子一边问道。 张志飞笑着说道：“包了，谁吃出来就是谁的。” 正月初一吃饺子，将硬币洗净包在饺子里，吃到包着硬币饺子的人，预示着今年一年一帆风顺、财源广进。 一听说包着硬币，弟弟张志国吃的更快，可惜这个还得看运气，小妹张倩倩吃的最慢，结果两个硬币都被她吃到了。 就连张志飞也实名羡慕，更何况张志国，那个酸，属实可爱。 小妹张倩倩笑嘻嘻的收好两枚五分钱的硬币。 “倩倩，你就说二哥对你怎样？”张志国开始忽悠。 “一般。”小妹张倩倩言简意赅的说道。 张志国吃着饺子，差点被噎住，呆呆地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妹。 “小妹，你太伤人心了。”张志国咽下口里的饺子说道。 “不伤你心，你就要我的钱。”张倩倩头也不抬的说道。 两人的对话，逗得张志飞直乐，给节日平添几分喜气。 吃过早饭之后，他们院就要搞团拜会了，主持大会的估计还是三位被废的大爷，除了他们三人，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 现在讲究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张志飞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人上不去，其余老人要不就是没有工作，社会地位低，导致没人选，他们自己也无心管理院内诸事。 数来数去，最终还得落地他们三人身上，张志飞估计这也是他们的目的之一，是否还有其他想法，他也不得而知。 第36章 被搅合的团拜会 说实话张志飞对于四合院搞什么团拜会很不满意，大冷天把全院大人小孩聚集在一起，给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拜年，怎么都感觉有些别扭。 不过这年头讲究个集体，也不能太特立独行。 只要团拜会上不搞幺蛾子，张志飞也准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大流。 听到中院已经人声鼎沸，张志飞和弟弟妹妹口袋里揣着瓜子花生也去了中院，看一看这个团拜会怎么个搞法。 今天的团拜会和往常全院大会不同，只在院里摆了一张桌子，放了一个椅子，看来是准备让聋老太太一人坐在上面，其他人在下面给其拜年。 张志飞兄妹到的时间院里大多数人已经聚齐了，老老少少都穿着新衣，往常愁苦的脸上也重新焕发了笑颜，互相打着招呼，问候过年好。 张志飞扫视了一眼，院里就差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以及后院的赵奶奶和他孙子小石头没有到来。 “傻柱，把你奶奶扶到中院来，顺便叫一声小石头和他奶奶。”易忠海吩咐道。 作为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的孝子贤孙，傻柱对于他们两人的话可谓言听计从。不过后来有了盛世白莲花秦淮茹插手，傻柱就成了秦淮茹的忠实舔狗，忘却了自己孝子贤孙的身份。 如今傻柱对于易忠海还是言听计从的，当下便去了后院，不一会。傻柱和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赵奶奶拖着挂着鼻涕的小石头，孩子的脸色很不好看。 张志飞刚签到获得了医书，一看小石头的状态就感到很不好，忙走到跟前，用手摸了一下孩子的额头，非常烫。 “赵奶奶，小石头要马上送医院，孩子发烧的很厉害。”张志飞说道。 赵奶奶露出愁苦的笑容道：“我那亲家不争气，前天走了，孩子爹娘前天去了石家庄，穷家富路的，家里没留下什么钱。” 张志飞忙道：“没事，我先垫付上，等赵哥回来在给我。” 赵奶奶感激道：“志飞，谢谢你。你帮了大妈大忙了。” “我说孙子，有完没完，还要开团拜会呢？”傻柱早就对张志飞不满了，上次被打了不说，还因此被罚打扫厕所三个月，导致丢了小灶的权利，去烧了三个月的锅炉。 张志飞把小石头 抱在怀里，看了一眼傻柱道：“滚。” 说着对大会的人说道：“小石头发烧，我送去医院，团拜会你们自己开。” 赵奶奶一家平日与人为善，尽管地位不高，但人气还是不错的，大院众人见孩子有病，都知道事有轻重缓急。 也就只有傻柱这个傻叉还在那树存在感，岂不知他的做法，让大院大多人都很不满，让大家更讨厌他。 聋老太太七八十岁了，社会阅历何其丰富，尽管不满自己的团拜会被打乱，但也知道要是自己坚持现在搞团拜会，怕是成为众矢之的。 “赵家的，孩子紧要，你有什么困难要早说，都一个院的邻居，谁还能看着孩子受罪不成。我这有2元钱，就捐给孩子看病了。”聋老太太和蔼的说道，果然大院众人对老太太的表现很满意，觉得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人。 易忠海多精明的一个人，岂能不抓住机会，当下站起来道：“一家有难，八方来源，更何况咱们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 我看这团拜会改到明天，今天咱们就弄一个募捐会，一块也好，一毛也罢，都凭自己的实际情况，大家觉得怎么样？” 张志飞对聋老太太和易忠海见缝插针的能力还是很佩服的，只是今天两人是给赵奶奶捐款，属于做好事，自己只能接受。 “孩子不能耽搁了，我先骑车带着赵奶奶和小石头去医院。”张志飞不敢再耽误下去，孩子必须马上退烧。 “行，你们先去。捐款到位后，我们送来医院。”易忠海说道。 张志飞抱着小石头向前院走去，心想易忠海这老家伙一点也不简单，很会见缝插针，利用机会。 以前大家也未发现易忠海欺负自己，就是欺凌自己他的理由实际上有很多人都能相信，理由也能站的住脚，替秦淮茹转户口，并不是不给还，未发生的事情，没办法给其定罪。 自己当初未深入追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即使自己是军烈属，但易忠海他们未造成恶劣影响，假设自己不原谅，易忠海的处罚是能重一点，但还是达不到坐牢的地步。 通过几天的捐款，易忠海这老家伙又能树立一个办公牢靠、公正的形象，说不准还真能让他重新上任一大爷。 易忠海的事情暂且不说，张志飞从家中推出自行车，带上小石头和赵奶奶就向交道口卫生院驶去。 “你们家长是怎么搞的，孩子都烧成这样了，很危险的。”一名中年女性医生忍不住批评道。 张志飞感到很尴尬，这医生不会把自己当成小石头他爸了！还好，赵奶奶解救了他，让他从尴尬中走了出来，且收获了医生和护士的好感。 “医生，都怪我，孩子爹娘去了外地，我这老婆子也不懂，还是小张说要看医生，才带孩子来的。”赵奶奶惭愧的说道。 医生和护士把目光看向张志飞，感觉这小伙子行，帮助邻居送孩子就医不说，还垫付了医药费，一看就是好人。 医生给孩子打了退烧针，也吊上了液体，张志飞也利用自己的专业看了看小石头，知道孩子就是普通的扁桃体发炎，只要烧退了，就没有危险了。 孩子吊上针不久，易忠海、刘海忠、阎埠贵三人也来了医院，易忠海对赵奶奶道：“老嫂子，这是院里邻居的捐款，一共三十一块四毛钱。” 易忠海说着便把钱递给了赵奶奶，赵奶奶家庭很困难。 儿子在化肥厂工作，一个月仅有27元的工资，媳妇身体不好，不仅挣不来钱，还要吃药，一家生活很困难。 收到院里邻居给自己募捐的30多元，心里很是感激易忠海等人。 赵奶奶忙道：“谢谢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感谢大院邻居们。” “老嫂子客气了。”刘海忠仿佛又回到了管事大爷的时候，很是得意。 阎埠贵则是心疼的看着捐款，这里面有他的2元钱，对他来说这几乎相当于喝他的血。 赵奶奶说着从中抽出10元钱道：“志飞，这是你刚才垫付的10元钱医疗费。” 张志飞并未接过去，笑着说道：“院里邻居都捐款了，我也不能搞特殊不是，这10块钱就当我捐款了。” 张志飞让赵奶奶把钱收回去，又对他说道：“小石头扁桃体化脓了，这两天会反复发烧，还要待在医院治疗，等确认不在发烧，才能出院。 赵奶奶你待在医院照着小石头，晚饭我给你俩做上，骑车来送。” 阎埠贵道：“张志飞，医院不提供饭？” 张志飞道：“春节人家医院也要放假，只能自己带饭吃。” “嗯，志飞，大妈麻烦你了。”赵奶奶不好意思的说道。 张志飞摆摆手，示意没事，之后对易忠海三人道：“我这一辆自行车，也带不下你们三人，免得你们说我厚此薄彼，我就谁也不带了，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张志飞便告辞离开，向四合院驶去。 第37章 易忠海和傻柱、贾东旭三人小聚 小石头生病住院，导致大年初一的团拜会草草结束，这让聋老太太很不满意。 易忠海却很满意，他组织了捐款活动，院里众人积极响应。他认为这就是自己重回管事大爷身份的重要信号，只要自己再做一两件好事，管事大爷就是板上钉钉的，跑不了。 易忠海今天情绪颇高，准备了两瓶西凤酒，叫上傻柱和贾东旭，准备畅饮一番。 “师傅，您什么时间出发去津门，到时候我送送您。”贾东旭站起来给易忠海满上酒，恭敬的说道。 易忠海高兴的干了杯中美酒，回答道：“津门那边的领导说了，我路远回趟家不容易，让过了初十之后再去。东旭，你最近怎么样，技术有没有进步。” 说着开始关心起自己养老人选的钳工技术。 贾东旭苦涩的说道：“没有师傅您的指点，几乎没有进步，想要短时间升级怕是希望不大。” “没事，你不要心急，钳工这门手艺，看似有划线，錾削，锯削，锉削，钻孔，扩孔，锪孔，铰孔，攻螺纹，套螺纹，矫正和弯形，铆接，刮削，研磨。 机器装配调试，设备维修，测量和简单的热处理，很是复杂。 但抛开这些形形式式的技术，说到底它依旧是一门孰能生巧的手艺，只要你手稳、手指灵活，技术指定能上去。”易忠海想了想后说道。 “师傅，您说的我也知道，就是一到操作时，就不能灵活的控制手指，手也不稳，锉刀用的不好。”贾东旭苦恼的说道。 易忠海想了想后，对贾东旭说道：“我在津门，见到有人用手盘着核桃玩，我觉得这样能锻炼手指和手上的力道，能让手更稳更灵活，你去试一试。”（胡说八道，请勿模仿。） 贾东旭点点头，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算发现了，自己和师傅聊天，傻柱这狗日的，一门心思喝酒吃肉，一瓶西风，被他喝了一半多了。 要是再和师傅聊下去，估计就没有自己两人的份了，都被傻柱给造没了。 “傻柱，你不能这么喝，容易醉。”贾东旭看着傻柱又是一大杯下肚，心疼的说道。 傻柱放下酒杯道：“我操张志飞他大爷。” 易忠海忙安慰道：“柱子，你这是怎么了！” “一大爷、东旭哥，你说我怎就这么倒霉呢！ 被罚打扫厕所就罢了，还丢了厨师班班长的位置，成了一个烧锅炉的，我都没脸见人了。”傻柱难过的说道。 “柱子，没事，凭借你的厨艺，厂领导迟早能想到你。”易忠海安慰道。 “那些孙子都是一群没良心的，现在都去找新来的南易做小灶，哪还会想到我。 我去烧锅炉，竟然没有一个人给我说情。”傻柱说道。 易忠海说道：“柱子，这个我知道，你奶奶也找过杨厂长。 他已经答应等你打扫厕所期满后，就把你重新调回食堂。 你的处分期已过，凭借你的厨艺，收假后小灶还得你做。” 傻柱摇摇头道：“我尝过南易的厨艺，并不比我低，我也找当年丰泽园的师兄弟们打听过。南易是御厨传人，他会的菜式比我多，我也就谭家菜和川菜比他强。” 易忠海也没想到三个月不见，情况竟然成为了这样。对于这位养老备胎，他还是很上心的。傻柱不能太有本事，但也不能太弱，不然挣不来钱，怎么做自己的养老备胎。 贾东旭利用他俩聊天的这会功夫，喝了几杯酒，满足的放下酒杯，对两人说道：“师傅，傻柱，我听说南易是许大茂从其他单位找来的，为的就是不让你免了处罚。” 易忠海疑惑的问道：“东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和许大茂扯上关系了。” 贾东旭道：“是许大茂喝多了和人家说的。 说是傻柱做饭手艺好，领导离不开，很大概率会被免除打扫厕所的处罚。 许大茂为了防止傻柱免除处罚，专门找了大厨顶替傻柱。 有了专门做小灶的大厨，领导们就觉得傻柱打扫厕所太脏，待在厨房影响胃口。 再加上傻柱平常得罪人太多，就听许大茂的建议，将傻柱发配到了锅炉房。” “啪！”傻柱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站起起来，说道：“许大茂，我操他大爷，看我不弄死他。” 易忠海忙站起来拦住傻柱道：“柱子，你坐下。” “我不，我今天非弄死狗日的许大茂不可。”傻柱倔强的说道。 易忠海皱着眉道：“你去，我看你傻柱有几条命够赔的。” 傻柱委屈的说道：“可是这狗日的把我害的也太惨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易忠海知道自己现在不是院里的一大爷，要是傻柱真把许大茂打了，自己可不一定能捂得住。 但凡许大茂机灵一点，傻柱就得进去，自己的养老备胎就得废了。 “柱子，不要毛躁，你奶奶和杨厂长人事，看她怎么说，”易忠海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寄希望于聋老太太。 “行。”傻柱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东旭，你把这几个菜给棒梗他们送去，也来老太太房间，说说柱子的事情。”易忠海吩咐道。 贾东旭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然后端着两个碟子给棒梗他们送去，这个时候没人会记起晚上吃了窝窝头的何雨水。 “淮茹，你拿碗来，把碟子里的猪肘子和花生米倒进碗里，你们几个尝尝，我去聋老太太的房子里有点事。”贾东旭说道。 秦淮茹喜笑颜开的，扭着丰满的肥臀去拿碗筷，贾张氏一听吃的，迅速从床上下来，伸手就拿。 “妈，您就不能拿筷子吃吗？”贾东旭对他妈是真没办法，整个一个奸懒馋滑的老太太。 “东旭，你都嫌弃开始妈了，妈不活了……” 贾东旭忙打断贾张氏作法，说道：“行了，你就不能讲点卫生。” 看贾张氏准备又拿手去抓，贾东旭端起碟子，从秦淮茹手里拿过碗，往里面拨了一半，递给贾张氏，说道：“这个你吃，剩下的让淮茹和孩子们吃。” 他知道要是不分开，估计多一半都要进他妈的肚子。 贾张氏对贾东旭的做法很不满，嘟囔着嘴道：“不孝子。” 贾东旭对贾张氏已经免疫了，拿着碟子，等秦淮茹他们吃了自己在走，不然恐怕还得进贾张氏的肚子。 秦淮茹千不是万不是，但有一点却是没得说，那就是对孩子好。 只是其文化水平低，眼皮子浅，只注重孩子们的物质，放松了素质教育，导致几个孩子都长歪了。 贾东旭看她只顾给孩子们夹，当下拿过一双筷子，自己给小当喂，并说道：“你自己也吃。” 秦淮茹露出幸福的笑脸，举了一块猪肘子放进嘴里，感觉非常香甜。 她觉得自己很幸福，贾东旭虽然挣得不多，但为人干净板正，对自己也好，感叹自己没有嫁错人。 “东旭，你也吃。”秦淮茹柔声说道。 贾东旭摇了摇头道：“不了，我刚在师傅那屋已经吃过了。” 要不是看到贾东旭咽着口水，还真有可能认为他不想吃。 贾东旭不是不想吃，只是想节省下来给老婆孩子吃。 实际上贾东旭是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青年，不然秦淮茹不会对其念念不忘，易忠海也不会收其为徒，让其养老。 后来大院众人给他家捐款，多少也有贾东旭的面子在。 贾张氏对秦淮茹很不满，觉得她一个农村丫头，有口吃的就不错了，那配吃肉，只是贾东旭的话他有时也不得不听。 看着自己已经空了的碗，贾张氏真想把碟子里的都夺过来自己吃。 只是看着桌子旁的贾东旭，才没有行动，最终把花生米都倒进自己的碗里，一个吃独食去了。 她的动作大家都看在眼里，贾东旭也没有说什么，遇上这样的老娘，他也没有办法。 等妻儿吃完之后，他让秦淮茹把空碟子还给一大妈，自己去了聋老太太那里，商量傻柱的事情。 第38章 偷听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等人的对话 小石头得的是扁桃体化脓，喉咙会很疼，只能吃细粮，张志飞便做了一道他上辈子家乡的和菜疙瘩汤。 和菜疙瘩汤，是把蔬菜切碎备着，起锅烧油后，放点葱姜等调料。 然后倒水，之后把面粉用温水拌成小块，下锅，煮七成熟之后，再放西红柿。 吃起来又暖又香，弟弟妹妹们也是第一次吃，每人吃了两大碗，一个大馒头。 饱食之后，妹妹张丽丽收拾碗筷。 张志飞骑车带着弟弟张志国，去给赵奶奶和小石头送饭。 小石头吃饭的样子，看的张志飞很心疼，喉咙疼成那样，还吃的很快，就像怕人和自己抢一样。 从这个细节便可看出，他家里的伙食确实不好，不然嗓子疼成那样，还能吃那么多快、那么多。 随即想到全国不如他的孩子还有很多，农村吃不饱饭饿死的也有，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华国才能解决温饱问题。 说到解决温饱，就不能忘记邓爷爷，不管其他人怎么说，在张志飞的心中，他老人家至少排在第二。 张志飞在病房待了一会，发现确实有些冷，心想是不是大年初一，烧锅炉的也不好好烧了，开始撂挑子了。 张志飞当下询问道：“大妈，这屋有些冷，有没有和护士多要一块被子。” “没要，人家护士主动说了，说他们先去吃饭，一会给我们带热水和被子。”赵奶奶解释道。 张志飞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小石头，发现好了很多，这年头的药效却是比后世强的多，大多数药材都是野生的，效果杠杠的。 “孩子你们也快回家，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赵奶奶动情的说道。 张志飞笑道：“您客气了，当初我爸妈去世，大哥和嫂子可是给我帮了大忙的。行了，您和小石头待着，我们回家呀！” “嗯，路上小心，骑慢一点。”赵奶奶嘱咐道。 “小石头，叔叔走了，咱们明天见。”张志飞又对着小石头说道。 “叔叔明天见。”小石头说道。 张志飞带上饭盒，骑车带着弟弟，冒着寒风向四合院返回。 “哥，太冻了，咱们干嘛要给小石头送饭吃？”张志国问道。 张志飞知道一个孩子，不能光培养他的学识，最重要的是培养他的人品。 要让他拥有感恩之心，具有诚心、友善、爱岗敬业、明理等正能量。 当下解释道：“爸妈去世后，小石头他爸爸妈妈给咱们帮了大忙，小石头现在有病，他爸爸妈妈不在，咱们是不是得帮助他呀！” 张志国回答道：“大哥，是应该帮忙，咱们明天在给小石头和赵奶奶送饭吃。” 张志飞欣慰的点点头，他最希望的还是弟弟妹妹们既有出息又有一颗正直的心。 快到8点半，张志飞才和弟弟回到四合院。 弟弟跑的快，一下子就溜进家里，张志飞则是推着自行车慢慢往家里走。 他往家里推自行车时，听到中院秦淮茹的声音：“一大妈，这是您家的碟子，谢谢您和一大爷给孩子送肉吃。 对了一大爷呢，他也去老太太家了？” 之后他又听到一大妈的声音，隐隐约约好像在说，傻柱他们都去聋老太太家了。 张志飞站了一会，听不到任何声音之后，才推门进屋。 把自行车停好之后，他和弟弟坐在火炉旁开始烤火。 虽然烤着火，但心里还是惦记着易忠海等人在聋老太太屋里商量什么事，他可不敢小瞧这几人。 心动不如行动，张志飞想了想，便小心把门打开向后院走去，悄悄的溜到后院老太太的后窗户底下，准备听听几人又商量干什么缺德事。 “东旭，这南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上次去找小杨，说傻柱子是后勤人员，属于李怀德分管，又是犯错之人，打扫厕所有碍观瞻，不能在待在厨房。 但他也答应了，说只要柱子的处分一结束，就会让柱子继续负责厨房工作，怎么又弄了一个大厨。”聋老太太问道。 “太太，说是许大茂按照李怀德的要求，从外面找的一个能做小灶的大厨，顶了傻柱的岗。”贾东旭解释道。 “我去李怀德和许大茂他大爷，我要弄死他们。”傻柱无能狂怒道。 三人都没有把傻柱的话当回事，许大茂不说，他哪来的胆子去找李怀德的麻烦。 “东旭，你清不清楚南易的底细？”聋老太太继续问道。 “这个我清楚，南易是御厨的后人，据说他师傅石小满还品尝过御菜，两人经常一起研究菜品，导致南易的水平提高很快。”傻柱插话道。 “比你怎么样？”聋老太太可是对他的傻柱子非常有信心的。 “半斤八两，川菜方面我技高一筹，高档菜品我也有谭家菜，也不输于他。只是他们御厨会的菜式多，花样也多，折算下来我俩差不多。”傻柱解释道。 屋外张志飞心道：“看来南易现在成了几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柱子你是说……”易忠海刚要说什么，被聋老太太咳嗽声打断了。 “奶奶，您要不要紧。”傻柱紧张的问道，屋外张志飞听其音色，不像咳嗽病变声，倒像故意的。 “没事，奶奶累了，咱们明天再聊。”说着给傻柱眨了一下眼睛。 傻柱这人并不笨，很快便明白了聋老太太的用意，便准备找借口让贾东旭离开。 贾东旭也偷瞄见了眨眼的聋老太太，也明白他们不想让自己听下去，当下便说道：“太太、师傅，孩子还小，我就先回去了。” 贾东旭离开后，易忠海看了看屋外，便小声说道：“南易是御厨的后人，他是什么成份。” 聋老太太说道：“祖上是地主，即使他家后来落魄了，成分最好也就是富农，搞不好就是地主。” 易忠海道：“这倒是能利用的点，柱子收假上班之后，你在厂里把南易是地主阶级的成分传出去。 我相信领导们会有所考量的，今后厨师班子还得是你，南易只能给你打下手，他的成分就是一个问题。” 聋老太太笑着点点头道：“柱子，就按你一大爷说的做，我在去找找小杨，事情就成了。” “万一他不是地主成份呢。”傻柱高兴归高兴，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傻柱子哟，管他是不是地主成份，只要你成了厨师班长就行了，其他不是你该管的。”聋老太太说道。 “行了，不早了，你俩也去睡觉，我要睡了。”聋老太太开始赶人了。 张志飞看几人已经结束了聊天，便悄悄的从后院返回。 “哥，你去哪里了，刚才没见你。”张志国问道。 “出去上了一个厕所。”张志飞说道。 “哥，你这是掉进厕所了，这么慢！”张志飞怪笑道。 “你这是皮痒痒了，还不去睡。”打发弟弟睡觉后，张志飞开始思考如何替南易破局，想来想去，最终还得落在李怀德头上，一般人还真没办法破局。 不过傻柱也是做谭家菜的，谭家菜号称官府菜，他家还卖过包子。 四合院大多数住户，现在住的房子产权还在国家，傻柱家的房屋产权在自己手中，如果是一般人可买不起三进四合院的正房。 傻柱的三代雇农也存疑，张志飞记下这一点。 他需要慢慢找出禽兽们的各种弱点，今后他们要是在出幺蛾子，自己在和他们慢慢玩，在这个娱乐缺乏的年代，这也算的上是一出好戏。 南易的事情，张志飞并不准备自己出面，有许大茂这个工具人呢！ 第39章 挑拨傻柱和贾家的关系 禽兽养老团的谋划，再一次拉低了他们在张志飞心中的下线。 南易和他们毫无关系，也从未得罪过他们。 仅仅因为人家的手艺好，可能抢走傻柱做小灶的权利，他们就拿南易的家庭成分来说事，从未想过这样会给南易带来多大的麻烦。 尽管已经把这些人尽量往坏了想，但到了最后才发现，禽兽终归还是禽兽，没有一丝丝的礼义廉耻和作为人的厚道博爱。 他们只管自己，从未想过别人，自私自利，无恶不作。 细思极恐！ 导致原本就对禽兽三观不抱希望的张志飞，更加的无法释怀。 张志飞决定今后一定要注意防范禽兽团伙。 更重要的是主动出击，让禽兽们不得消停，被动应对，没有时间寻思害人。 次日，张志飞煮了小米粥和馒头咸菜，以及昨天早上未吃完的饺子，作为他们的早餐。 饭后，张志飞对妹妹说道：“丽丽你和志国、倩倩去医院给赵奶奶送饭，我留下开团拜会。” 张志飞可不放心弟弟妹妹们留下，以禽兽的尿性，指不定又弄幺蛾子。 自己不在，他们三个小孩还不得被禽兽团伙合伙给欺负了。 弟弟妹妹们去医院后，张志飞也没有搞特立独行，故意迟到，他收拾完碗筷就去了中院。 刚进中院就看到傻柱带着棒梗，和许大茂要红包。 “大茂叔、晓娥婶过年好，三块五块不嫌少,十块八块往上走，我来要你不给，大胖娃娃你就抱不到； 大茂叔、晓娥婶给红包，三块五块不嫌少,十倍八倍不嫌多，我来要你不给，大胖小子你就抱不到、抱不到！”棒梗拿着筷子敲着碗唱着数来宝。 傻柱站在一旁，扶着腰笑哈哈的夸棒梗唱的好，秦淮茹抱着小当笑嘻嘻的，完全没有意识到棒梗的教育问题。 许大茂和娄晓娥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俩确实被气到了，新春佳节遇到这种恶心的事情，换作谁都不会高兴。 张志飞皱起眉头，对傻柱的恶劣程度有了新的认识，他就是一个混蛋、恶棍，要是在农村，估计会被人打死。 傻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混不吝，别说是邻居了，哪怕就是世仇也不会在春节教孩子说这种话。 许大茂是张志飞推出去吸引禽兽火力的人，不能让其被欺负的太厉害了，适当交好许大茂还是很有必要的。 再者，他也想看看贾东旭会不会和傻柱翻脸。 至于许大茂翻身后，可能找自己的茬，以许大茂那点道行，收拾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大茂，换做我绝对会把钱给唱曲的人，就当是乞丐上门，拿几块钱废掉一个人还是相当划算的。”张志飞在旁边说道。 “怎么说？”许大茂问道，娄晓娥也露出疑惑的表情，竖起耳朵倾听。 “你只是损失了几块钱而已，就当施舍给乞丐了，你许大茂和娄晓娥又不是出不起这几块钱的人。 但和你要钱的人，只要这次能拿到钱就会不一样了。 小孩么！对自己第一次挣到钱肯定会记忆深刻，终身难忘。 老话说的好，要想有出息，就要努力学习。 大家都知道，学习也是很苦的，要付出大量的汗水，不付出就想随随便便的成功，哪有这种好事。 你说孩子要是有了这次要钱的经历，他会怎么想？ 会不会认为，原来挣钱这么容易！你说有此想法以后，孩子会认真学习吗？ 他会理所当然的认为钱很好赚，何必认真学习。 这样下去，孩子就会变得吃不得苦！ 今后还不得成为废人，所以说你出几块钱完全不亏。 至于接班进厂，一个连学习的苦都吃不下的人，能吃得工人的苦？ 即使进厂也是最底层的工人，一辈子也就那样，上不了台面，吃不上四个菜。 你说你还亏吗？也不知道给孩子这么教的人，是和你有仇还是和孩子有仇！太缺德了！”张志飞故意夸大危害，对许大茂和众人解释道。 四合院这会人基本上都到齐了，多数人都听到了张志飞的分析。 尽管很多人觉得张志飞不合群，却没人去否认张志飞有本事。 很多人都存在盲从，尤其是对有本事的人来说，他们会迷信其所说的话。 张志飞作为一个中专生，四合院众人相当然的认为他这样说很有道理。 许大茂在小事上还是很精明的，当下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大黑十，就递给棒梗。 “来，大茂叔给你钱，但你要告诉大茂叔是谁这样教你的。”许大茂笑眯眯的说道。 棒梗小屁孩一个，哪见过这么大的钱，一边接过大黑十，一边回答道：“是傻柱教我这么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可不兴冤枉你傻叔。”傻柱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大家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傻柱，张志飞故意小声说道：“我不记得傻柱和棒梗有仇，难不成是和贾东旭或者是秦淮茹，有什么大仇。” 许大茂绝对是一个好捧哏的，顺势询问道：“志飞，怎么说？” 张志飞故作思考后，说道：“我唯一想到的或许就是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嫉妒心作祟。” 四合院那个不知道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也就是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大家不便传出去而已。 如今经过张志飞这么一分析，很多人忽然觉得傻柱或许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 易忠海一听张志飞的分析就知道坏了，他知道这是张志飞的胡说八道。 傻柱哪有那样的心眼，他就是纯粹的想要恶心许大茂。 可是现在经过张志飞这么一分析，大家会觉得傻柱这是一箭双雕，既恶心了许大茂又报复了贾东旭。 贾东旭在张志飞刚开始解释时就听到了，只是他也想听听四合院唯一的中专生是怎么说的。 对于棒梗贾东旭的期望很高，他自己就是一名工人，难道还不知道工人的苦。 只有考学成为干部，才能脱离苦海，贾东旭一直希望棒梗考上大学，改变自家的命运。 今天他听了张志飞的分析，也觉得非常有道理，这么做确实是在害孩子。 不过他也知道傻柱不是故意的，傻柱有几斤几两他还不清楚？ 俩人从小一起长大，自己大傻柱几岁，他从小就是自己的跟班，对于傻柱他可谓是知之甚深。 这也是他知道傻柱惦记自己老婆，还没有深入追究的原因，这小子就是一个棒槌。 尽管傻柱没有这样的心思，但确实在客观上会毁了棒梗，幸亏自己知道的及时，还能来的及。 “大茂、弟妹，孩子还小不懂事，我这当爹的替他给你们道歉了。”贾东旭诚恳的对许大茂和娄晓娥道歉道。 “没事，我还能怪棒梗不成，一个7岁的孩子懂什么。 不过东旭，以后你要多注意注意棒梗的教育问题了，咱们院里有人不想让你家好过，想毁了孩子。”许大茂逮住机会就黑。 “等老子待会收拾你。”贾东旭边骂边从棒梗手中夺走10元钱，还给许大茂。 随后转身对傻柱道：“柱子，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但咱能不能做任何事情之前，过一下脑子。” “东旭……”傻柱正不知如何收场。 易忠海闪亮登场，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养老人选和备胎相互内斗。 “东旭把孩子送回家，完了慢慢教育，棒梗是个聪明孩子，会明白事理的。 傻柱你还待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接你奶奶。”易忠海说道。 张志飞看着易忠海，心想不愧是道德绑架高手，四合院规矩守护者，及时制止了贾东旭和傻柱的交流。 要不然张志飞指定会继续挑拨贾家和傻柱，就是现在也未必会这样结束。以贾张氏的无赖样，还不知道会怎么收拾傻柱。 第40章 团拜会上的闹剧 傻柱扶着聋老太太，让其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等待易忠海、刘海忠、阎埠贵主持团拜会。 三人应该是对管事大爷的身份还不死心，都在企图恢复管事大爷的身份，这一点上三人的诉求是一致的。 他们都想利用这个身份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 易忠海想利用管事大爷这个身份，以期通过不劳而获，达到养老的目的。 刘海忠倒是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纯粹就是官迷，想通过管事大爷来满足其当官的念想。 阎埠贵就是想通过管事大爷的身份，继续当好自己的门神职位，和邻居弄点好处。 老太太今天穿的很喜庆，红色的呢子外套，显得即精神又富态。 张志飞看着聋老太太，怎么都觉得这位老太太不是一般人，不像是家庭妇女出身的老太太。 还有她今天穿的这件外套可不便宜，是一件纯动物皮毛做的，以聋老太太一个五保户的身份，能穿的起这么贵重的服饰，看来她的身份另有内情，有些事情还需要进行调查。 “老少爷们，今天是农历正月初二，传统的新春佳节。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能住在一起就是缘分。 新人新事新国家，咱们四合院也应当与时俱进，不开历史的倒车，大伙热热闹闹聚在一起搞个团拜会。 为什么要搞团拜会呢！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太太今年已入古稀之年，我们应该尊老爱幼，大家都拜一拜老太太，年轻一辈都前来给老太太磕个头。”易忠海打断张志飞的思考，开始讲话。 张志飞对他的说辞感到无比的别扭，平白无故的让人给聋老太太磕头，这是什么奇葩逻辑。 “老易，你这不对，都新时代了，那还讲究磕头这一套。”刘海忠不服道，他可不想让自己儿子给其他人磕头，他还没死呢！ 阎埠贵擦了擦眼镜，没有说话，显然他也很不满易忠海的话。 三人虽然暂时达成联盟，企图恢复管事大爷的制度，但不能还是易忠海一人说了算。 “大清都亡了几十年了，大家头上怎么又多出来一个老佛爷。”张志飞故意在许大茂跟前嘟囔着道。 许大茂眼前一亮，他可是苦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很久了，这两人护着傻柱，拉偏架，导致自己经常被揍。 “四九城什么时间又出来一个老佛爷，我许家三代雇农，好不容易在伟人的带领下翻身农奴把歌唱，怎么又要回到当奴隶那会了，还得给一个无亲无故的人磕头？ 解旷，我给你五毛钱，你跑一趟街道办或者派出所，就说咱们四合院有复辟分子。”许大茂掏出五毛钱递给阎解旷。 “好的，大茂哥。”阎解旷很好的体现了阎家的家风，一听有钱挣，立马夺过许大茂手中的钱，就向前院走去。 “不许去！”看阎解旷未有停下的迹象，易忠海急的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快让你家解旷回来。” “儿大不由爹啊！”阎埠贵慢悠悠的把擦过的眼镜带上，有些无奈的说道。 易忠海知道不能让街道办介入，真让街道办介入，今后即使自己重回管事大爷的身份，也意义不大。在一个自己刚出事不久，真要街道办介入，今后再想重回管事大爷的身份就不容易了。 “许大茂，你这孙子，你想挨打吗？”傻柱威胁道。 聋老太太用死鱼一样的眼睛看了一会许大茂，然后看向阎埠贵，然后慢慢站了起来道：“傻柱，扶奶奶回去。”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忙喊住阎解旷，有些心疼的说道：“把5毛给你大茂哥，都住一个大院，有事咱们院里解决。” 阎解旷有些舍不得到手的五毛钱，带着委屈返回中院，准备把钱还给许大茂。 许大茂尽管有很多缺点，但有一说一，他还是很大方的，当下摆摆手道：“算了，就当你大茂哥给你的压岁钱，不过，以后再叫你找街道办，你可得跑快点。” 听到许大茂的话，失而复得的阎解旷高兴的回答道：“谢谢大茂哥，我下次一定跑的快快的。” “孙子，我打死你。”正说话间，傻柱握着拳头从后院返回。 张志飞可不敢让许大茂怂了，当下反问道：“傻柱，怎么这四合院你你家的，你是地主老财，想打死谁就打死谁？” “有你什么事？滚开！”傻柱对于上一次被张志飞打到还是耿耿于怀的，一直认为上次是自己不小心着了道。 “呵呵，有种你动我一下试试，看我会不会让你牢底坐穿。 姥姥，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是新中国，不是旧社会，想打谁就打谁的时代了，真当我们这些国家的主人是好欺负的。” 易忠海怕傻柱动手把自己给交代进去，忙上前拉住他，低声说道：“柱子，他是军烈属，别在明处来。” 许大茂看傻柱似乎怂了，嘲笑道：“傻柱，你也有今天，你就是一大傻子。” 谁都没有注意，傻柱一拳就砸了过来，许大茂并未注意，被打在了头上，只见趴的一声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院里众人都被吓住了，许大茂不会被打死！ 娄晓娥已经吓呆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俩人可是新婚不久，目前感情还行。 良久，娄晓娥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茂你不要吓唬我。” “嫂子，你不要摇晃。”张志飞看了看许大茂的双眼，以他初级医术的水准，初步判断许大茂并未有生命危险，不过是否有后遗症就不得而知了。 “解旷，你去交道口派出所报警，就说许大茂被殴打导致昏迷，目前情况不明，可能有生命危险。”张志飞看着他站在原地，有些恶心，要钱也不看看轻重缓急，更何况刚才还拿了许大茂的5毛钱，只能说三大爷阎埠贵把自己几个孩子全部给教废了。 “我去，解旷一个孩子恐怕说不清楚。”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你……” 三大爷打断易忠海，反问道：“老易，平时打打闹闹，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罢了，今天许大茂直接昏迷了，现在还躺在地上，谁能保证许大茂不出事，万一出现不好的结果，谁能承担？” 阎埠贵关键时刻还是能拎得清的，当下出了前院向交道口派出所驶去。 “嫂子，别哭了，你去通知你公公婆婆还有你父母，我带大茂去医院。”张志飞打断了哭泣的娄晓娥。 “对、对，是要通知公公婆婆。” 张志飞看他的状态，知道只能让其他人通知了，当下对刘海忠说道：“二大爷，您能否去通知许叔和许婶。” “好，你先带大茂去医院，我去通知老许。”刘海忠被许大茂的情况吓了一大跳，今天许大茂要是出事，他这个推倒召开团拜会的人，能有的好，现在只能戴罪立功。 “解放，你骑着我的车带上娄晓娥，去通知大茂他岳父岳母。”张志飞说道，他想看看娄振华会采取什么手段。 阎解放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正是爱车的年纪，听说有车骑，忙答应了下来。 傻柱把许大茂打倒之后就后悔了，这许大茂要是醒不来，自己岂不是要吃花生米，带着慌乱，傻柱酿酿锵锵的向后院聋老太太家走去，企图找到破局的办法。 张志飞将安排出去后，和刘光天、刘光富、阎解成几人，抬着许大茂，在胡同口拦截了一辆板车，向燕京市医院走去。 第41章 傻柱闯下大祸 “大茂，我的大茂，你走了娘该怎么办呀！”张志飞坐在检查室外面，等待许大茂的检查结果，忽然听到了一阵哭喊声，却是许大茂他妈到了。 “闭嘴，大茂一定会没事的。”许富贵低声骂道，接着又问张志飞许大茂的情况。 “志飞，大茂情况怎么样？” “许叔，目前还不清楚，医生正在检查。”张志飞解释道。 “志飞，这次多亏你了，阎老西已经给我说了情况。” “您客气了，都住一个大院，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 许富贵心系许大茂的伤势，也没有心思继续谈下去，在检查室走来走去，焦急的等待结果。 “许大茂的情况怎么样？”从医院进来几个公安。 “廖所长，目前还不得而知，正在做检查。”许富贵上前一步道，看来两人认识。 “是你们几个送许大茂到医院的，把打人的过程讲一下。”廖所长问道。 张志飞走至近前，对廖所长说道：“今天上午10时许，我院住户易忠海、刘海忠、阎埠贵要求全院搞个团拜会。 团拜会开始后，易忠海要求年轻一辈的都给我院的聋老太太磕头。 许大茂说华夏已在伟大领袖的带领下，推翻了三座大山，四九城什么时间又出来一个老佛爷。 说他许家三代雇农，在伟大的领袖带领下刚刚翻身农奴把歌唱，不想回到旧社会，给无亲无故的人磕头。 许大茂说完后，准备向你们派出所和街道办举报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等人的错误做法，被易忠海拦下。 拦下之后，团拜会自然也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大家刚准备散场。 聋老太太的干孙子何雨柱，趁许大茂不备，一拳将许大茂打的昏迷过去。 最后就是我们找了你们派出所报警，带许大茂到医院检查。 这就是全部事实经过，全院住户都能作证。” 廖所长又把目光看向阎解成、刘光天、刘光富等人，这些人都被傻柱揍过，现在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没人会替他包慌，大家都表示事情和张志飞说的相符。 “大茂怎么样了。”娄振华正好赶来，还跟着哭红眼的娄晓娥。 “亲家你来了，大茂正在做检查。”许富贵解释道。 “无法无天，我娄振华如今是落魄了，但不是什么人都能在我头上来两下了的。”娄振华生气的说道。 “李副所长，你带人将何雨柱、易忠海、聋老太太带到派出所调查。 刘副所长，你负责通知街道办，你们一起做外围调查。” 廖所长自然也认识娄振华，原本准备就带傻柱一人回派出所调查，现在看来不成了。 只能将易忠海等人全部都带到派出所配合调查。 张志飞心想，看来这次傻柱有难了，不知道聋老太太这次能否帮助傻柱过了这一关，不然傻柱绝对会被判劳改。 现在距离特殊的十年还有段时间，娄振华这样的大资本家还是有很多人脉可以利用的，收拾一个傻柱还是绰绰有余的。 “嘎吱”一声，医生从检查室出来，娄晓娥等人迅速围了上去，询问检查结果。 “检查报告需要下午才能出来，不过初步判断，病人是中度至重度脑震荡。”医生解释道。 娄晓娥忙询问道：“医生，脑震荡严不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想了想道：“生命几乎没有危险，不过病人接下来可能会出现一系列的并发症，问题还是很严重的。 患者刚才又陷入了浅度昏迷，不过今天下来，患者应该就不会在出现昏迷现象了。” “那还好。”许富贵松了一口气，他就这一个儿子，要是真出了事，他都有砍了傻柱的心思了。 “你们家属不可掉以轻心，要24小时全程陪护，保持营养。 患者意识清醒后，可能出现明显的头痛，头昏，恶心呕吐，面色苍白，出冷汗，四肢乏力等现象，你们不要害怕，这是脑震荡的正常表现。”医生嘱咐道。 廖所长插嘴道：“医生，脑震荡有没有后遗症？” “未来两周内，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头痛，头昏，记忆力下降，以短期记忆力下降较为明显，甚至伴有出现夜间入睡困难，失眠多梦等情况发生。长期来看，不排除记忆力丧失的情况发生。”医生想了想道。 “娄董、许电影，你们待着，我回所里。”廖所长说道。 “廖所长，大茂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改日我约上刘局长，咱们坐一坐。”娄振华暗示道。 廖所长点点头说道：“你们家属放心，我们一定会严格执法，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廖所长离开后，张志飞也跟许富贵、娄晓娥等人告辞，去了小石头住的病房。 “赵奶奶，你们这是？”看着正在收拾的赵奶奶，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是志飞呀！医生说孩子不需要住院了，接下来在吃上两天药就好了。”赵奶奶开心的说道。 张志飞看了看小石头的病情，发现确实好的差不多了，这才知道这是自己犯了经验主义错误，拿上辈子的扁桃体化脓的治疗标准来衡量现在的病毒。 前世他记得小孩扁桃体化脓，最少都要在医院打吊瓶五天，多数需要七天。 如今住2天就能出院，一是现在的药品质量好，二是现在的病毒也比之后世更简单。 帮助赵奶奶把东西带到医院门口，阎解放正推着张志飞的自行车在外面等着，张志飞看了看情况，便打发他自己骑车回去。 自己则是叫了一辆板车，和赵奶奶、小石头一起，坐着板车向四合院驶去。 …… “志飞，许大茂情况怎么样？”大家都着急的问道，刚才他们问了阎解放，却说不上来。 “不大好，还在治疗。” “哎，真是作孽，你说傻柱小时候也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有住户疑问道。 “谁让何大清走了呢。” “就是。” “许大茂真要出事，傻柱不得顶命。” 院里众人都在讨论着许大茂的情况，有幸灾乐祸的，比如贾张氏，也有暗自可怜傻柱的。 张志飞并未和这些人讨论，他们未必见得有多关心许大茂的健康，大都是将其作为自己的一个谈资。 张志飞帮助赵奶奶把东西搬进后院，拒绝其吃饭的邀请后，准备回家给弟弟妹妹炖个牛排吃，去年年底他逛黑市时，买了一个牛前腿。 “呜呜……”张志飞路过中院时，听到有小孩子哭，带着好奇上前一看，却是何雨水蹲在墙角哭鼻子。 张志飞看着这个瘦弱的小丫头，有些同情的说道：“雨水，你这是怎么了？” 何雨水抬起头，红着眼眶说道：“志飞哥，我傻哥被公安抓走了，我该怎么办呀！” “没事，你这丫头，今晚去我家吃饭！你哥的问题也不是你一个小丫头能解决的。” “我，能行吗？”何雨水带着期盼的眼神。 “走了，丫头。” 张志飞觉得傻柱就是一个傻叉，放着亲妹妹不疼，反而亲近和自己非亲非故的聋老太太、易忠海等人，尤其是今后还会为了秦淮茹，让自己妹妹饿着肚子。 张志飞兄妹几人对何雨水都很同情，对他的到来很欢迎，温暖了这个内心敏感的小姑娘。 “丽丽，你们几个陪雨水玩着，哥去做饭。”张志飞说完后，装模作样的去了菜窖，实际上却是从空间里砍了3斤多牛排。 张志飞在咱们说，也签到获得了初级厨艺，对于炖牛排还是颇为擅长的，再加上这年头的牛肉都是吃草长大的，没有科技和狠活，味道自然很赞。 不过张志飞购买的这个牛很老了，肉质比较粗，最少也要钝三个小时。 把牛排炖上之后，张志飞出了厨房，也凑到火炉前，和弟弟妹妹们聊天，顺便从雨水口中套取傻柱的情况。 何雨水毕竟才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不一会就被张志飞套走很多信息。 傻柱存下很多钱，准备娶媳妇，经常忘记给自己做饭吃，喝醉后还会打她…… “大哥，你可不许喝酒？”张倩倩紧张的说道。 “这是为什么？”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喝酒打人，傻柱喝醉打雨水姐姐，你喝醉会不会打人呀！”张倩倩怕怕的说道。 “哥哥哪能舍得打我们可爱的倩倩，疼你还来不及呢！” 张志飞看何雨水露出羡慕的表情，对她说道：“今后回家后，傻柱没给你做饭，找你丽丽姐，一个窝窝头还是给的起的。” “嗯，谢谢志飞哥。”何雨水感激的说道。 张志飞摇摇头，对傻柱的做派鄙视不已。 老牛肉确实慢熟，几人等了三个多小时才吃上饭，不过看着几人狼吞虎咽的架势，张志飞认为等待也是值得的。 就是何雨水这丫头很敏感，几乎不敢夹肉，只吃米饭泡肉汤，让丽丽等人看的很心疼，给他夹了很多肉。 几人对傻柱更加的不齿，什么玩意，一个大厨都能把自己的亲妹妹饿上，真不是东西。 当晚，何雨水饭后，和丽丽、倩倩一起睡。 张志飞准备慢慢培养何雨水，将来背刺傻柱，顺便收拾易忠海。 第42章 傻柱成为莽柱的原因 傻柱原本只是有点莽，有何大清管着，虽有打架，也是男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从未出事。 后来何大清被迫离开四九城后，傻柱为了使自己和妹妹不受欺负，开始更多的使用武力，其他人看在他们兄妹俩人可怜的份上，也没有深入追究。 他彻底演变成动不动就打人，源于易忠海。 建国初，光头虽然退守湾湾岛，但光头的特务、部分军队和匪盗还在华国活动。 四九城作为国家首都，匪徒和军队自然早被肃清，但敌特还在活动。 刚开始户籍制度还不完善，敌特分子容易隐藏在群众之中，为了肃清敌特，防止他们破坏新华国的建设和安定。 于是决定在各个大院选出管事大爷，他们熟悉附近人员，容易发现异常情况，一旦发现及时上报，以找出隐藏的敌特。 但三年之后，敌特分子已大体上被肃清，当然不可能全部绝迹，但也不是管事大爷能发现的了。 这个时候管事大爷基本上就能废止了，不过由于建国初，街道工作人员不足，就决定由原来的管事大爷，负责调解院内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这样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制度被保了下来。 易忠海为了养老，在聋老太太的授意下，开始在四合院传播他们的思想，孝顺老人。 这明显是偷换概念，有孝顺父母爹娘的，没听说孝顺老人的，无亲无故的谁愿意这样做。 很多人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不愿点破而已。 不过俩人还不满足，为了防止被他人吃绝户，开始想办法树立权威。 易忠海在胡同造谣聋老太太是军烈属，给我军做过草鞋，提高聋老太太的地位。 聋老太太地位提高后，开始向着易忠海说话，只是效果毕竟有限，总有一些人不愿意听信他们的那套话术。 这个时候头脑简单的傻柱进入俩人的视线，想办法把何大清逼走之后，俩人培养傻柱成为他们的打手。 就这样形成了一个局面，但凡反对易忠海的人，都在他明里暗里的示意下，均会被傻柱殴打，这样就造成了易忠海独特的地位。 一些人接受不了，就慢慢的搬走了，留下的要不就是特别困难的，要不就是不怕他们的。 由于二大爷、三大爷家里儿女多，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处于妒忌之心，开始散播言论。 易忠海一直在刘海忠跟前说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让刘海忠深信棍棒教育。 聋老太太则开始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明显是针对刘海忠殴打儿子和阎埠贵抠门的事情。 目的就是让两家的儿女，三观出现问题，不给父母养老，最终落一个她和易忠海的下场。 自此之后，在四合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有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易忠海帮傻柱压下来。 在工厂傻柱也因为自己的手艺，厂里招待确实需要他，让他更加膨胀了，除了杨厂长，谁的面子也不给。 就连分管食堂工作的李怀德副厂长，他都不放在眼里，猖狂程度可见一斑。 就这样，傻柱在俩人的教唆袒护下，彻底成了四合院和轧钢厂一霸。 今天早上他撺掇着棒梗唱数来宝恶心许大茂，没想到被张志飞说成是自己害棒梗，他知道贾东旭和秦淮茹听到耳朵里了。 尤其是他的秦姐，对自己皱眉了，后来许大茂又用言语挤兑傻柱的聋奶奶和一大爷。 易忠海也想利用傻柱收回权威，当时告知傻柱张志飞是军烈属不能动，明显是告诉傻柱许大茂可以动。 于是就有了傻柱突然袭打许大茂的事情发生。 只是这次不像往常一样，许大茂现场昏迷，吓住了大家。 假设许大茂死在现场，院里众人也没办法置身事外，于是有了张志飞指挥大家报警、叫家属的一幕，傻柱也因此被带回派出所、 傻柱不知道许大茂的具体情况，生怕醒不过来，自己背一个杀人犯的名头，弄不好要吃花生米，因此在公安审讯时，他一口咬定自己不是故意的。 公安通过调查，知道傻柱就是故意的，而且有前科，经常性的殴打他人，又看其不老实，就将其丢进禁闭室，让他反思己过，老实交代问题。 北方的春节犹如寒冬一般寒冷，没有取暖的禁闭室更是寒气逼人，傻柱就被关在这样的一间禁闭室内。 傻柱此刻是满脸灰败，被冻得蜷在墙角，瑟瑟发抖。 他现在很怕，满脑子都是自己被打靶的场景。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经过调查后，没办法定罪，公安只能交给街道办批评教育。 易忠海让小辈给聋老太太磕头，完全能解释的过去，华国一直有尊老爱幼的传统。 他以春节是传统节日，让全院年轻一辈给老人家磕个头拜个年，喜庆一下并不过分。 他们两人的问题得到解决，但傻柱的问题确实无法解决，不是他说是无意的就能逃脱，这要根据许大茂的伤情来决定审判力度。 易忠海虽然可惜，但并未太过在乎，他的第一养老人选始终是贾东旭，傻柱顶多算个备胎，故此易忠海并未有多焦急。 倒是聋老太太非常着急，刚开始聋老太太接触傻柱，也是抱着功利心态。一是想要傻柱为其养老送终，二是傻柱做饭好吃，她上了年纪，就馋一口吃的。 傻柱这个大冤种也不知怎么回事，对自己的妹妹一般，对这些个无关紧要的人却是掏心掏肺，长期相处下来，聋老太太也和傻柱处出感情来了，把他真的当成了自己的孙子。 在聋老太太看来，傻柱这次出事，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出气，不能让他关在里面。 易忠海背着聋老太太向四合院返回，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中海，你明天去看看许大茂，确认许大茂的伤情。”聋老太太还是想要救人。 易忠海点头答应了下来，虽说傻柱只是备胎，在有办法的前提下，易忠海确实不希望傻柱出事。 …… 许大茂在晚上9时许，彻底的清醒过来。 “大茂，你醒了？”娄晓娥看着醒过来的许大茂高兴的说道。 说着忙喊醒旁边打瞌睡的公公婆婆，许富贵夫妻一看许大茂醒来，均是喜出望外。 “晓娥，你和你妈看着大茂，我去叫医生。”许富贵说道。 医生来的很快，只见医生拨开许大茂的双眼，看了他的眼白，又用听诊器检查了一下，问了许大茂几个问题。 “病人情况良好，并没有想要的那么严重，应该是中度的脑震荡。接下来好好休息两个周，就差不多恢复了，病人现在可以吃一点流食了。”医生笑着说道。 听到医生的答复后，几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许大茂算是挺过来了。 不过，许富贵明显不会这么算的，他要易忠海傻柱等人付出代价。 第43章 聋老太太的底气 看到许大茂又睡下之后，许富贵吩咐妻子照顾好儿子，他自己则是骑车回家取了一些干货。 作为电影院的放映员，他下乡的次数比许大茂更多，手里的干货自然也有不少，拿到干货之后，许富贵返回医院，去了医生值班室。 许富贵带着蘑菇、粉条、风干肉等物品，敲响了医生值班室的门。 “钱医生，这是我下乡放电影从老乡家里收购的一些干货，你带回家尝尝。”许富贵将东西放到了办公桌上。 “您这是干什么，快拿回去。”钱医生咽了咽唾沫，这年头医生也缺油水。 “钱医生，多亏您了，把我家大茂从危险之中抢救回来。也不值几个钱，您拿回去和孩子们尝尝。”许富贵顺手关上医生值班室的门。 看着还有些懵懂的钱医生，许富贵进一步说道：“钱医生，我家大茂现在被人打成了“重度脑震荡”，也不知道今后会留下多少的后遗症，这孩子可怜。 您说，我家大茂这么一个老实人，被打成什么样了，我是不是应该让公安追责到底。” 钱医生看着自说自话的许富贵，有些疑惑，怎么成了重度？ 许富贵接着从身上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钱医生道：“钱医生，这是几张电影票，您和您家人有空可以上电影院看看电影。” 说完，没等钱医生说什么，便离开办公室。 钱医生打开信封，里面赫然有一沓大黑10，初步估计最起码有一二百元。 钱医生看着信封里面的钱，想着许富贵刚才说的话，心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当下毫不客气的将钱取出，数了数一共有二十张，他将钱装进自己口袋。 然后撕掉今早的诊断病例，开始重新书写。 病例书写完成后，钱医生抽出10张电影票和部分干货，准备分给护士。 …… 许富贵打点好之后，重新回到病房，这会许大茂已经清醒了，他娘正喂他吃着米粥。 “我刚才问过医生了，大茂的病情可能会有变化，可能还得一段时间住。你和晓娥今晚回家休息，我陪大茂。”许富贵说道。 “又有什么变化？严不严重。”许大茂他娘着急的问道。 “医生说是重度脑震荡，可能会有后遗症。没事，也就是钱死的苦。”许富贵可不敢让这两个女人知道实际情况，不然以他们两人的城府，哪能瞒得住聋老太太那个老妖婆。 “我苦命的大茂……” “行了，大茂也吃完了，人留下太多也没什么用，你和晓娥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来顶我。你们骑自行车去四合院休息，距离医院近，有事也好招呼。”许富贵吩咐道。 娄晓娥他们离开后，许富贵给许大茂的背上垫了一块被子，俩人聊起了该如何处理傻柱。 “爸，我绝对不会放过傻柱，一定要让他坐牢。”许大茂恨声道。 “刚才晓娥和你妈在，我没有说。钱医生会把你的问题往重了写，明后天警察可能找你询问，到时间你说上几句话就喊头疼，我会要求他们终止问话，最后大概就会以诊断病例为主。 总之无论谁问你问他，你就喊头疼，装暂时性失忆！这次绝对轻饶不了傻柱，就算不能把傻柱怎么着，最起码也要打破他们的防护金身。”许富贵郑重的吩咐许大茂道。 “爸，刚才娥子不是说，傻柱让关禁闭了吗？怎么还不能把他怎么着？” “这个目前还不好说，就看聋老太太舍不舍得耗尽她自己的人情了。 要是舍得，就是赔钱了事，要是舍不得，那爸就会想办法，让傻柱多判几年，发到西北大荒漠去劳改，废了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的养老备胎。”许富贵解释道。 “养老备胎？”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你呀，也不想想，无亲无故的，易忠海凭什么会帮助傻柱，还不是他和聋老太太都是绝户，希望傻柱给他们养老。只是易忠海选定了贾东旭，傻柱只是一个备胎。” “我就说易忠海这老家伙怎么一直心向贾家和傻柱呢！不过，爸难不成聋老太太的关系比我岳父的还硬。” “大茂，这不是关系硬不硬的问题，这是一个利弊问题。 聋老太太的后台会想办法还上她的人情，以期摆脱聋老太太的道德绑架，就会拼尽全力来完成聋老太太的嘱托，咱们犯不着对着干。 即使你岳父找到贵人，聋老太太只要找人，最起码傻柱会在一个公平的环境下审判，这个时候指定会让其他医生对你进行检查，以你中度脑震荡的伤情，傻柱往多说也就被劳改一年多。 为了区区一年，消耗人情实在不值得。咱们要做就一次做到位，让对手付出代价。在者傻柱只是一把刀，握傻柱这把刀的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才是最可恨的。”许富贵解释道。 “爸，聋老太太究竟是什么身份，有这么大的能量。” 许富贵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许大茂聋老太太的情况。 “聋老太太原本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后家道中落，被迫嫁给了一个北洋小军阀当小妾。 后军阀战败她就跟了一个教书先生，抗日战争时期，这位教书先生无意间救了几名地下党，自己却被小东洋发现并杀害了。 教书先生的葬礼上，地下党成员允诺聋老太太，让聋老太太跟她们去敌后，今后大家会照顾她，给其养老送终，但聋老太太并未同意。 她在地下党的帮助下安葬了教书先生，没过多久又给一名富商当小妾，直至解放战争后，富商跟着光头去了湾湾岛。 聋老太太这个时间年级也不小了，年老色衰，被富商抛弃丢在四九城。 聋老太太就开始寻找当年的地下党，最终找到了杨茂德。 尽管她当年再嫁，不去敌后，但杨茂德等人确实被其丈夫救过命，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这些人就答应帮他三次。 第一次就是目前海定区的一位领导出面，把她安置在咱们四合院，并给其申请了五保户身份。 第二次据听说是因为易忠海提升钳工等级的事情。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次人情了。” 许大茂没想到是这么一个情况，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爸，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富贵得意的看了一眼许大茂，说道：“你当你爸这些年电影是白放的，三教九流认识不知道有多少，聋老太太的事情是我在一次给领导人放电影时听说的，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行，先让他们得意一阵，最后在收拾他们。”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争一时之长短，咱们且看聋老太太是否舍得这最后一次的人情。”许富贵点拨许大茂道。 …… 第二天一大早，易忠海就在聋老太太的催促下，去了医院。 易忠海怕被许富贵发现，鬼鬼祟祟的到了医院，向医护人员询问许大茂的情况，一连问了好几个护士，得到的结果都是许大茂还未脱离危险。 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护士拿了许富贵的干货和电影票，自然会为他说话。 得知许大茂的情况非常严重，易忠海心事重重的离开医院，准备把情况告知聋老太太。 他不知道的是，许富贵在远处把易忠海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在许富贵眼里，易忠海这人格局不大，斤斤计较，能力一般，要是没有聋老太太在背后操作，院内一大爷不是自己就是何大清。 自己两人因各自的原因，离开四合院，才有了易忠海的崛起。 就连安身立命的钳工技术，易忠海也是在聋老太太的帮助下提级的，真要实事求是，他易忠海最多七级工，甚至他的水平到不到七级都有待商榷。 这次只要消耗尽聋老太太的人情，自己对付他们就不用缩手缩脚了。 他许富贵自小就在四九城长大，三教九流认识的人不少，这次之后易忠海等人就等着自己的报复，真当他老许家好欺负。 要是不报此仇，他就枉活几十年了。 就是这次，也不能让他们简单的过去，人情消耗越大，之后人家才会彻底不管他们。 真要是一句话的事情，万一不被算在一次人情之中呢！ 许富贵放了大半生的电影，接触过的人和事很多，早就看透了人性。 易忠海的手段他从来都没放在心上，只是忌惮聋老太太背后的关系而已，他也希望聋老太太找关系用掉这次人情。 第44章 看望许大茂 聋老太太听完易忠海的叙述后，就知道这次麻烦了，傻柱的事情不好办了。 不过还未到绝望之时，只要许大茂人还在，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聋老太太心知这次和以往大院不同，公安已然介入，不拿到许大茂家的谅解书，傻柱就没办法从里面出来。 经过这几年的相处，傻柱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然超过易忠海，她一定会想办法救出傻柱。 聋老太太心知傻柱的问题，目前作主的就是许富贵，自己行动不便只能安排易忠海去见许富贵。 “中海，你去医院见一见许富贵，询问一下他是什么态度。” “太太，您又不是不知道，许富贵向来瞧不上我。为人阴险狡诈，我怕他会狮子大开口。”易忠海为难的说道。 “真要是狮子大开口，那就好了。 我是怕他连口都不开，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只要许富贵同意，多少钱你都先答应下来，我来想办法。”聋老太太吩咐道。 只是她知道许富贵并不差钱，光靠钱解决这件事，怕是力有未逮，目前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许富贵的想法。 易忠海知道自己要想在重新爬起来，成为人人尊敬的八级工，还需要借助聋老太太的关系，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去医院找许富贵。 聋老太太看到易忠海离开后，想了想，准备去交道口派出所走一趟，看一看傻柱，便拄着拐杖来到贾东旭家门口。 “东旭，你背着我去交道口派出所走一趟。”聋老太太在门外喊道。 “不许去，傻柱那个坏种死了才好，等他死了之后再把他家的房子占过来，将来给我们棒梗结婚用。”贾张氏低声说道，且想得还挺远。 贾东旭没好气的白了他娘一眼，傻柱又没有犯下死罪，迟早会出来，即使出不来，房子也轮不到自己。 自己今天要是不帮忙，指定被人骂。现在帮忙，还能落一人情。 贾东旭出了家门，背上聋老太太向交道口派出所走去，他知道聋老太太，不太看得上自己，心里只有傻柱，路上就没有主动与其说话。 聋老太太心里装着事，一个劲的催促贾东旭走快，也没有心思和贾东旭说话。 “我要见我的傻柱子，你们不让我见，我就不走了。”聋老太太听到公安不允许探望傻柱时，开始撒泼。 公安战士并不吃她这一套，他们这个行业，千奇百怪的人见多了，要是谁的话都要听，那他们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老太太，你在这样，我们就以扰乱社会秩序将你抓起来。”公安战士说道。 “你这小公安，好不晓事，我就见一见人，又不干涉你们办案，怎么就不能见人了。” 只可惜并不在四合院里，没人迁就她。 聋老太太看到自己撒泼打滚也不能见到傻柱，心下开始着急。 一般打架斗殴这种事，绝对会让家属见人的，又不是敌特分子。 自己故意撒泼打滚，这些公安都无动于衷，不让自己去见傻柱。 只有一种可能，许富贵绝对找人了，而且目的很明显，就是要重处傻柱。 聋老太太忧心忡忡的离开派出所，在贾东旭的背上思考如何才能解救傻柱。 …… “易忠海，你找我什么事？”许富贵明知故问道。 “我来看看大茂，富贵，大茂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许富贵静静地看着易忠海尬吹。 谁还不知道谁，易忠海这老家伙会好心来看人，他懒得搭理易忠海。 易忠海见许富贵并不接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富贵，都是一个院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两个孩子都小，也是打闹惯了，一时失手造成的，傻柱绝对不是故意的。” 许富贵最烦的就是易忠海，一开口就是满嘴的道德理论。 他没有搭理易忠海，直接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易忠海，进了病房，并从里面把门反锁。 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暴揍易忠海。 同时，他也是为了给易忠海传递一个信号，自己不接受任何和解。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逼迫聋老太太去消耗掉她的人情。 只要把最后一次的人情消耗掉，今后在收拾他们就容易多了，以自己的人脉办法多的是。 易忠海在病房门口说了半天，也无人开门，也没人搭理他，尴尬极了。 他只能恨恨的对着门发誓，将来一定要将这次的屈辱给还回去。 通过这么一闹，易忠海也知道了许富贵的态度，当下神色凝重的返回四合院，把许富贵的态度告诉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着耷拉着脑袋的易忠海，暗叹了一声，看来想通过许富贵解决问题是不成了，接下来只能试一试娄晓娥了。 聋老太太上了年纪，就好吃一口，为了解决馋嘴问题，她主动开始接触娄晓娥。 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这位资本家的大小姐，对自己深信不疑。 以其懵懂的就像白纸一样的社会阅历，自己说什么都信，或许可以通过她来解决傻柱的问题。 “中海，你去把娄晓娥找来？” “太太，娄晓娥今天一早就去了医院，我一会吃了饭在去找她。” “医院就别去了，就在院里等。”聋老太太心知，要是被许富贵知道自己利用娄晓娥的打算，那样将会更麻烦。 两人就这样坐在屋里等着娄晓娥，就连一大妈做的面条，也失去了往日的味道，如同爵蜡。 直到凌晨，也没有等到娄晓娥。 聋老太太阴沉着脸，让易忠海去休息，只能明天直接去医院试试，看能否单独和娄晓娥说上话，就说自己找她有事。 实际上她自己也知道这不靠谱，只是还不死心，再试最后一次，要是这次不成功，就只能去找杨茂德等人了。 只是一旦找了杨茂德等人，自己特意保留的最后一次人情，将不复存在。 …… 张志飞早早起床，炖了一锅冬瓜排骨汤，他准备今天去看望许大茂。 和弟弟妹妹们吃了一部分，嘱咐几人在家好好学习，他自己则是带着提前留下的排骨汤去医院看望许大茂，这么优秀的工具人，可不能失去。 骑车路过前门胡同口时，发现易忠海步行着向医院的方向走去，而且好像不想被其他人发现，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 要不是自己在他出门的时候看到过这身装扮，不然还真认不出来这个老家伙。 “老家伙这是去哪里，难不成还有个相好的。”张志飞自言自语道。 随即眼睛一亮，准备看一看易忠海究竟准备去做什么，真要是有个相好的，那可就有趣了。 张志飞看到易忠海的方向后，便骑车远远的跟在后边，防止走失。 又走了一会，他已经确定易忠海就是去医院，张志飞也怕被他发现，没有热闹可瞧。 便快速转道向医院驶去，准备先看许大茂，后围观易忠海。 第45章 狡猾的聋老太太 一路疾驰，张志飞把自行车和医生的车停在一起，以防易忠发现自己的车子，破坏自己看热闹的计划。 随后从空间里取出冬瓜排骨汤，和年前买好的一斤橘子，向许大茂的病房走去。 敲门进去后。 许富贵、大茂娘、娄晓娥都在，许大茂头上缠着一层层的布，有点阿拉伯人的感觉，有些搞笑。 “许叔，大茂情况怎么样了？”张志飞把橘子和冬瓜汤放在桌子上。 “哎，情况不好，时好时坏，一直喊疼。”许大茂配合的哼了几声。 张志飞刚签到了初级医生，医术还可以，一听许大茂的声音就知道是装的，他也没有戳破。 对方明显是准备坑傻柱，他只会配合，绝对不会拆台。 “许叔，我炖了冬瓜排骨汤，给大茂补补。” “志飞，你这来都来了，还带说什么东西。”许富贵说道。接着对娄晓娥道：“晓娥，你给大茂盛一碗，你自己也喝一口暖暖身子，这里多少还是有些冷。” 娄晓娥站起身打开瓦罐，一股排骨香味从罐子里面飘出，很是馋人，她给许大茂舀了一碗，自己也忍不住尝了一口。 张志飞觉得娄晓娥很有意思，也很可怜，一个在时代大势下牺牲的女人。 前后几个男人都不靠谱，许大茂经常出去鬼混不说，还让她背负了几年不下蛋的谣言。 傻柱一个邋遢的男人，是一个为了秦淮茹可以不要自己亲生儿子的男人，继承发扬了老何家的曹贼精神。 最后在香江找了一个也以离婚收场。 改开之后回来找傻柱，名和利被秦淮茹拿走，自己却成了一个血袋。 不过张志飞却并不准备招惹娄晓娥，对方的身份就是一个问题，在特殊的10年，自己可护不住一个资本家的小姐。 最多到时候提醒一下对方，准备提前跑路。 张志飞看过许大茂后，和许富贵聊了一会，就准备告辞离开。 他心里还在惦记易忠海来医院的目的，是看男科还是找相好的，总之他被易忠海鬼鬼祟祟的行为，勾起了好奇心。 “许叔，那你们待着，我就先告辞了，大茂你好好养病，咱们轧钢厂可离不开你这个放映员。” “志飞，不再待一会了。”许富贵和张志飞聊得很投机。 他觉得张志飞不愧是文化人，说话很有条理和水平。只是他聊得正起劲，却听到张志飞要离开，不免有些扫兴。 张志飞心中一动，易忠海这老小子来医院指定有事，不然不会那身打扮。 他真要是干什么恶事，自己一人说出去，易忠海这老小子绝对会说自己是诬陷，但在多个人情况就不一样了，当下说出离开的目的。 “易忠海？鬼鬼祟祟！”许富贵也来了兴致，当下和张志飞一起去外面等易忠海。 两人在大门不远处，抽了一支烟后，看到了裹得很严实的易忠海，站在医院不远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志飞，你不说我还真认不出，那是易忠海。你觉得这老小子来医院有什么事？” “许叔，你说易忠海会不会是来医院看男科。” “易忠海绝户，不是一大妈的问题吗？” “生孩子是男女双方的事，就像种地，即使地再好，要是种子坏了，还不是长不出庄稼来。” 如今人们对这些知识的认识还很浅薄，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生孩子是女人的事，就连许富贵这位见多识广的电影放映员也是一样。 “你的意思是，易忠海绝户是自己的问题，和一大妈无关？”许富贵兴致勃勃道，完全看不出自己儿子住院的愁苦，这也侧面证明张志飞的医术确实不赖，许大茂的问题也确实不大。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我觉得是。以这老家伙的人品，真要是一大妈的问题，他早就找其他人了。”张志飞对易忠海的人品表示质疑。 许富贵对易忠海的人品也是心知肚明，两人颇有默契的一笑，易忠海绝户需要重新宣传了。 两人聊天间，发现易忠海拦下了一路人，和对方说了什么，好像还给对方手里塞了钱。 许富贵和张志飞面面相觑，这老家伙是准备干嘛，自己不好意思去购药。 没两分钟，路人进入医院，许富贵示意跟上，看这人究竟要去干嘛。 跟着跟着感觉不对劲，竟然跟到了许大茂所在的病房。 最后看到那人把娄晓娥叫到楼道上，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是晓娥，找晓娥干啥？”许富贵想不明白。 张志飞迅速转动大脑，结合前世看过的噙满电视剧，瞬间想到了，应该是聋老太太找娄晓娥，绝对是为了傻柱。 “许叔，我猜易忠海是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找晓娥嫂子的。” “怎么讲？” “我猜测，是聋老太太觉得晓娥嫂子单纯，想忽悠她写谅解书。” 许富贵也觉得很有道理，当下准备询问娄晓娥。 “晓娥，刚才那人找你干嘛？”许富贵直截了当的问道。 “哎，这聋老太太也是，大茂都这样了，还嘴馋的想吃糕点，还托人给我捎话，让我今晚回四合院给她送去。” “这老乞婆，真不是东西。”许富贵大骂道。 “公公，老太太怎么说也是军烈属，家人都为国家牺牲了，她本人还给红军做过草鞋呢！我看看她也是应该的，您这……”娄晓娥有些说不下去了，她应该是觉得自己公公不是好人，只是不好意思明着说而已。 许富贵继续骂道：“她是屁的军烈属，还给红军做过草鞋，一个小脚老太太，飞着到南方送草鞋去了。” 张志飞早知道聋老太太并不是军烈属，并不奇怪，他看娄晓娥还是不懂，就帮忙解释道：“嫂子，军烈属都有牌子的，你看我家就有军人之家，二等功臣的牌子。 聋老太太根本没有这些，她压根就不是军烈属。 在者军烈属，街道办和武装部的工作人员每年都来看望的。 你什么时间看到人家主动看望聋老太太的，偶尔有街道工作人员来，也是顺带看她的，只是被易忠海一曲解，就成了专门看望聋老太太的了。” “我听院里人都说聋老太太是军烈属，还以为真的是呢！”娄晓娥有些震惊的说道。 许富贵觉得有必要要把聋老太太的底细告诉娄晓娥了，不然自己这儿媳妇迟早会被聋老太太给忽悠瘸。 在者张志飞也和聋老太太等人不对付，知道情况后，也能给他们在树立一个对手。 许富贵当下把聋老太太的履历讲了一遍，这聋老太太的履历还挺丰富的，要不说把贾张氏拿捏的死死的。 张志飞觉得自己今天来看望许大茂，绝对是赚到了，心想着怎么报复聋老太太等人。 正在思考时，又听到许富贵说道：“这老乞婆虽然有这层关系，但人家还完三次人情就不管她了，她已经用完两次人情，这次救傻柱不想动用人情，想骗你救傻柱。” “这老太太真坏，我再也不理他了。傻柱这么坏的人，我才不救呢！”娄晓娥不满道。 张志飞听到了迄今为止最为重要的消息，聋老太太仅剩最后一次人情了，他觉得有必要帮助聋老太太废掉这次人情。 傻柱还未拉帮套呢，怎么能这么快下线，自己真是好人。 “许叔，我觉得您可以催促公安人员加快办案速度了，要让聋老太太感到紧迫感，才能促使她早日用掉人情。” 许富贵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他也觉得不能等待了，要主动出击，不给聋老太太反应的时间。 第46章 聋老太太用掉最后一个人情 娄晓娥作为娄振华的掌上明珠，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没有接受过社会毒打，对人性的认知很有限。 像聋老太太这样的人，就是把她卖了，还得给人家数钱。 原本他应该嫁一个和她有着相同知识层次、生活背景差不多的人。 只是社会变革太快，新华国的成立让资本家没了往日的地位，为了生存，娄振华选择将她嫁给一个工人。 就这样，娄家的佣人许大茂他娘利用先知先觉的优势，撮合了许大茂和娄晓娥，嫁到了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四合院。 娄晓娥最初应该是多多少少有着些许憧憬的，可惜现实社会和她看到的爱情小说截然不同。 许大茂并非一个良配，两人的生活习惯存在很大的差异。 不过这个时候的许大茂对娄晓娥的心态是带着仰慕之情的。 许大茂他娘是娄家的佣人，小时候许大茂一定见到过娄晓娥，能娶到当年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对许大茂来说，这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两人结婚之后，一直由许大茂负责做饭，娄晓娥只是简单的收拾个家务。 由于娄晓娥特殊的身份，不能出去工作，就一直待在家中。 作为娄振华的女儿，自然不会缺钱，她的生活水平一直不错。 聋老太太是一个馋嘴的人，又和娄晓娥是邻居，以她的手段自然能够轻松拿捏娄晓娥。 就这样，一个傻白甜被老阴逼给盯上了，不被忽悠瘸了才怪。 她和聋老太太在一起的时间比和许大茂在一起的时间都长，在聋老太太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娄晓娥对聋老太太可谓是异常尊敬，认为她就是一个高尚的人。 如今听到了自家公公的说法，聋老太太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小脚女人，压根就没有值得尊敬的地方，这简直震碎了娄晓娥的三观。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自己被聋老太太当成了傻瓜，心中自是十分不满。 至此，聋老太太企图通过娄晓娥，解救傻柱的目的彻底破产。 即使这样，许富贵还不放心。嘱咐娄晓娥近期别回四合院，以免被聋老太太给忽悠了。 他知道以亲家娄振华的道行，聋老太太如果还想算计娄晓娥，那就不只是贻笑大方了，还有可能招来他的报复。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振华真要豁出去，聋老太太等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张志飞在知道聋老太太的底细之后，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自己今后在收拾聋老太太等人，就不用缩手缩脚了。 看过许大茂之后，张志飞回到四合院，又碰到了门神三大爷。 “志飞，你这一大早去哪里了？”阎埠贵看着张志飞问道。 张志飞看着阎埠贵，心中一动，这不就是最好的工具人么，当下笑着说道：“去看许大茂了！” 阎埠贵果然被张志飞的话题吸引，问道：“大茂怎么样了？我这忙的都没顾得上看他。” 张志飞心想：以你阎老抠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能舍得去医院看望许大茂的。最多等其出院后，拿着自己在河边钓到的，仅有手指长的小鱼，送两条给许大茂。 张志飞心中诽谤着阎埠贵，嘴上却没有停止回话：“不大好，据说是重度脑震荡，以后可能会有后遗症。 听说大茂他爹正在催促公安局加快办案进度，傻柱这次麻烦大了，搞不好要去西北吃沙子，今后能不能活着回到燕京，都是两说。” 说完还故作幸灾乐祸的啧啧嘴。 阎埠贵震惊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许大茂以前一直受傻柱欺负，没发生什么严重后果，他爹和岳父为了锻炼他，就没有找傻柱的麻烦。这次不一样，许大茂差点走了，你说人家会不报复回去。以前也就是人家不想找事而已，真当人家斗不过傻柱和他背后的人。” “怎么说？”阎解成从屋内走了出来，好奇的问道。 张志飞看院子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就继续解释道：“许大茂他爹是电影放映员，认识不少达官显贵和社会上三教九流的人物，随便找几人，就够他傻柱受得了。 尤其是人家的老丈人，那可是真正的大资本家，随便动动关系就能要了他傻柱的命。 以前人家觉得他俩，也就是两个邻居打闹而已，没找傻柱的麻烦。这次许大茂差点走了，换作是你们，能放过傻柱？” 阎埠贵等人均摇了摇头，大家也都知道，换作自己是不会饶了傻柱的，将心比心，人家凭什么饶过傻柱。 “哎，傻柱也真是的，干嘛管不住自己的手呢！看来傻柱这次是真的完了，不是劳改就是吃花生米。”阎解放感慨道。 阎埠贵知道一点聋老太太的底细，知道眼下只能寄希望聋老太太了，当下说道：“就看聋老太太有没有办法了。” 张志飞把自己想要传递给聋老太太的情报告诉了阎埠贵父子等人，就回屋了。 他知道阎埠贵父子一定会将消息告诉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的，自己只需静待处理结果即可。 果不其然，看张志飞进屋后，阎埠贵立即去了中院易忠海家。 “老易，出大事了，傻柱这次，是真的惹大麻烦了，搞不好要吃花生米。”阎埠贵顾不上敲门，直接推门就说道。 “胡说八道，我孙子才不会有事呢！”聋老太太在地上敲着拐杖道。 “哎，老太太，我哪敢骗您，这次是许大茂他爹和岳父动手，傻柱能跑的了！” 聋老太太和易忠海都沉默了，两人都是旧社会过来的人，当然知道娄半城的分量，聋老太太心知自己的算计落空了，看来只能找杨茂德她们了。 这原本是聋老太太给自己准备的最后一条路，如今看来是不得不用了。 “中海，你背着我出去走走。”聋老太太知道时间上已经不允许自己慢慢操作了，真要等到傻柱被宣判了，就是找人也不管用了，只能选择用掉最后一次人情。 易忠海背着聋老太太出了胡同口，搭乘了一辆板车去了杨茂德家。 杨茂德作为正厅级干部，居住的环境自然不是四合院能够相比的，他家是一个独居四合院。 看到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很是诧异，难不成聋老太太带着易忠海来给自己拜年，想要恢复八级工的技术等级，这不是不能办，他们几人也想尽快还完人情。 杨茂德不动声色的把两人迎进家中，打发妻子给两人倒上水之后，开口询问道：“太太，您和老易今天来是？” “没事，就不能看你了。”聋老太太装作和杨茂德很亲，说着用眼神瞟了一眼易忠海，示意易忠海不方便知道接下来的谈话内容。 她还不想让易忠海知道，杨厂长他们只欠自己最后一个人情了，他不能让易忠海有想法，她要吊着易忠海，从而让一大妈伺候自己。 杨茂德看到聋老太太的眼神，他想聋老太太怕是要给易忠海提升技术等级，避开易忠海可能是为了不让其心里有想法。 正准备开口说话，杨茂德的妻子端着两杯热茶出来了。 杨茂德顺势说道：“老易，你在这喝会茶，我和老太太有点私事要聊。” 易忠海自然是满口答应，帮忙把老太太扶进书房，自己回到客厅喝茶。 “太太，现在没人了，您可以说了。” 聋老太太看着迫不及待的杨茂德，知道这次之后，他们估计就会躲着自己，即使相遇也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了。 甩掉多余的想法后，聋老太太开口说道：“帮我把傻柱捞出来，不能让他坐牢、丢工作，还要让他继续做小灶，咱们之间的恩情一笔勾销。” “傻柱？他又犯什么幺蛾子了！”杨茂德询问道。 聋老太太当下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杨茂德久久无语，这傻柱还真是莽，不过也要感谢他的莽，才让自己几人还掉聋老太太的人情。 第47章 杨厂长还人情 听完聋老太太的叙述和要求后，杨茂德知道自己还上黎先生救命之恩的机会来了。 他在思考片刻之后，故作为难的说道：“太太，您也应当知道许大茂的岳父娄振华，他可是一位爱国商人。 虽说现在工农党的天下，但娄振华曾给解放部队捐赠过巨额军费和物资，为解放战争出过力，就连红星轧钢厂也是他捐赠的。 此人在很多部门都能说的上话，这件事关乎他的女婿，很不好办。” 聋老太太着急道：“难道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很难，主要是傻柱偷袭人家，许大茂又没还手，完全是傻柱单方面的殴打。要想让傻柱平平安安归来，很困难，我得想想办法。” 聋老太太虽说见多识广，又如何能与杨茂德这些官场上混的人物相比，只当这件事确实难办。 他又怎知现在的大资本家都在尽量避免和官方打交道，凭借自己等人的关系，他娄振华这个面子非卖不可。 聋老太太略带恳求的说道：“小杨，太太我就这一件事，只要把我大孙子傻柱救出来，今后再也不麻烦你们了。” “太太，看您说的，您来找我们办事，我们高兴都来不及。您放心，我们就是拼尽全力，也一定会救出傻柱。”杨茂德笑着说道，心想终于能完成誓言了。 “小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太太，您就回去等消息，我一有情况就派人来找你。” “好，小杨你多上心，傻柱就拜托你了。”聋老太太强调道。 送走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之后，杨茂德高兴的拨通海定区副区长刘兆明的电话，将聋老太太的请求告诉了他。 “老杨，这真是一个好消息。这样我去找公安，你去联系家属，之后在交道口派出所汇合。”刘兆明高兴的说道。 原来当年杨茂德、刘兆明几人从事地下活动，被小日子发现，面临着巨大的危险，随时有牺牲的可能。 关键时刻聋老太太的先生黎昭阳救了他们，为了救几人，他自己却牺牲了。 杨茂德等人为了报答黎昭阳的救命之恩，在其坟前发誓，要抚养照顾其父母妻儿。 最后几人却发现，黎先生父母早已过世，其第一任妻子和孩子也都死在了麻匪手中。 聋老太太是其后续找的妻子，两人并未育有子女。 几人的誓言就剩下照顾聋老太太了，原本想着让其到敌后，大家共同养着她。 只是聋老太太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尽管四十多了，还是凭借着风情，给一个富商当了外室。 杨茂德几人原本还觉得，这辈子是无法完成对黎先生许下的誓言了，不想建国后，聋老太太主动找上门来。 几人一商量，一起去祭奠了黎先生，告知他事情的经过。 承诺大家一起替聋老太太办三件事，就当还黎先生的救命之恩了。 截止目前聋老太太共用去两次人情。 第一次是刘兆明帮她申请了五保户，并给了其一间位于南锣锅巷95号院的房屋。 第二次是帮助易忠海升八级钳工，原本以易忠海的水平至多就是七级，还不是水平很高的七级。 原本只是七级初级水平，后经过杨厂长的操作，给易忠海弄了一个八级钳工。 今天聋老太太又提了最新的要求，这如何不让他高兴，是时候完成对黎先生许下的誓言了。 两人交流了对这件事的看法，都认为凭借他们如今的社会地位，这件事并不难办。 挂断电话之后，杨茂德带了一些水果，叫上司机去了许大茂治疗的医院。 “杨厂长，您怎么来了？”许富贵知道杨厂长和聋老太太的关系，故意问道。 杨厂长看许大茂头上缠着绷带和布，看起来很严重，不过只要没死，就有转圜的余地。 “我来看看许大茂，让大茂吃点水果，补充点营养！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杨茂德说道。 “不大好。”许富贵故作无奈的说道， “对于发生在许大茂身上的事情，我很同情。 我听说许大茂和何雨柱发生斗殴，许大茂被送进医院，何雨柱呢？”杨茂德故意说道。 许富贵看着杨茂德，心想娘的就算你是厂长，也别想这么轻易把事情给糊弄过去。 “目前已进入司法程序，您还是等公安调查结束，法院宣判之后在过问。”许富贵不轻不重的说道。 杨茂德有些尴尬，刚才他下意识的选择了最有利于自己的处理办法，说出去就后悔了。 原本想定性互殴，自己不用付出多少，就能解决聋老太太的诉求，只是说着说着想起聋老太太的诉说，是傻柱单方面殴打许大茂。 关键是许大茂不是一个没有后台的人，不接受调解更麻烦！ “大茂他爹，许大茂和何雨柱都是轧钢厂的职工，两人打架说出去也不好听。您看，能不能私下调解。”杨茂德知道没办法糊弄，只能直奔主题。 许富贵点点头，他知道以对方的地位，真要豁出去，也能救出傻柱，自己没有必要和对方死磕。 这次之后，对方就还了聋老太太的人情，自己完全可以在后面报复回去。 杨厂长在怎么说也是大茂的领导，收拾自己的儿子还是没有问题的，不宜得罪的太死。 不过该要的好处却是一点也不能少，自己就装作不知道他和聋老太太之间的关系。 调解名义上还得是傻柱赔偿，自己即使多要，杨茂德也说不出什么理来。 “这是我们大茂的诊断病历，您先看一看。”许富贵想着这些，并顺手把病历递给杨茂德。 杨茂德接过一看，“重度脑震荡”，有后遗症，就知道不可能轻松解决了，这傻柱也真是心狠，尽给自己出难题。 许富贵拿回许大茂的病历说道：“您先说一说调解办法，看我们是否能接受。” 杨茂德对这类俗物还真是不懂，当下说道：“在医院谈事确实不合适，我明天安排司机接你到派出所谈。” 许富贵点头答应了下来，杨茂德一走，许大茂就问出了心中疑惑：“爸，你不是说要消耗聋老太太的人情吗，怎么还顶撞杨厂长。” “大茂，这次不能让杨厂长轻松的调解成功。 太简单了他说不定会认为，是自己的人情还的不到位。 或许之后，还是会继续帮助聋老太太。 只有让他感到艰难，是在困难重重下谈成的调解，他就会认为自己的作用大，还上了人情。 聋老太太再去找他，你猜杨厂长会不会再为其办事？”许富贵轻声教导着儿子一些人情世故。 “嗯，我明白了，就像追女人一样，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花费的代价越大，就越会珍惜。”许大茂用他的追女大法进行了总结。 “你，你给我检点一些，小心夜路走多了遇到鬼，真要出事就是吃花生米的事。”许富贵警告道。 “爸，我这是打个比方，又不是真出去鬼混。” 两人正说话间，听到楼道上娄晓娥和大茂娘的对话，忙收住这个话题。 …… 杨茂德离开医院后，不知该怎么确定调解方案，当下按照刘兆明的约定，去交道口派出所。 杨茂德到了之后，刘兆明已经到了很长时间了，正和廖所长谈着这件事。 “老杨，你那边怎么说？”刘兆明未等杨茂德坐下，便焦急的问道。 杨茂德实话实说道：“许大茂一家愿意接受调解，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调解，该付出什么。 就约他到派出所调解，准备提前找派出所询问该如何调解。” “你这老杨，直接让人家提条件不就行了。只要能够完成对先生的誓言，付出些许代价也是值得的。”刘兆明说道。 “我……” “行了，不废话了，这是廖所长，明天由他主持调解。”刘兆明解释道。 “廖所长你好，麻烦你了。”杨茂德说道。 “杨厂长客气了，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廖所长笑着说道。 “老杨，你今后要多多支持咱们派出所的工作。廖所长，你要是有人需要安置，就找老杨。”刘兆明在机关工作，更明白如何才能调动办事人员的积极性。 “对对，廖所长，多了不敢说，一两人我还是能安置的。”杨厂长承诺道。 廖所长一听两人的允诺，恨不得立即开始调解。 这下可以解决几个侄子的工作问题了，他们住在农村，越来越困难，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一定要完成好这次调解。 三人又说了一些调解上的细节，就各自告辞离开，约定次日到派出所调解。 廖所长怕傻柱出事，将其从禁闭室带到其他房间，等明天调解之后，再做具体处理。 傻柱不愧是四合院战神，身体素质没的说，在如此冷的禁闭室，连感冒都没得，身体素质堪称恐怖。 第48章 谈妥调解协议 次日一早，杨茂德就迫不及待到医院接了许富贵，到交道口派出所进行调解。 上午9时，廖斌所长办公室。 杨茂德、刘兆明、许富贵、廖斌所长四人，廖斌主持调解工作。 许富贵将许大茂的病历、诊断证明等材料递给廖所长，气呼呼的说道：“狗日的傻柱，心狠手辣，把我儿子打成脑震荡，医生说今后会留下后遗症，我饶不了他。” 为了给一会调解争取主动权，让大家觉得他并非一个贪得无厌的小人，而是为了教训傻柱，许富贵一上来就先声夺人，让大家知道许大茂的病情严重。 廖所长接过材料，拿起来看了几眼便放下了，他昨天就通过医生，知道了许大茂的状况。也觉得傻柱确实比较过分，许大茂看起来挺严重，许富贵这么说并不过分。 廖所长之前就和许富贵相识，也认识娄振华，关系还不错。 虽说杨茂德答应调解成功给自己两个工作岗位，但他并不准备强制性的让许富贵接受调解。 他认为只要因势利导，赔偿到位，做到皆大欢喜才是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老许，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换做谁家的孩子被人打了都不好受。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就是把傻柱杀了剐了，也无济于事。 我建议调解处理，拿到赔偿，给大茂多买一些营养品，帮助他恢复，我觉得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廖所长说道。 “老许，我是刘兆明，是受老杨邀请给你们做见证的。 廖所长说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果也已然造成，在追究当事人的责任也于事无补。 我觉得让病人摄入更多的营养，加快病人的康复，才是我们为人父母更应该做的。”刘兆明也劝说道。 许富贵原本就有接受调解的打算，但就像他对许大茂说的一样，容易得到和花费代价得到的重视程度绝不一样。 想让杨茂德等人，今后不再帮助聋老太太，就必须让杨茂德付出一定的代价，当下顺坡下驴，开口说道： “杨厂长，我家大茂和傻柱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原本我是想要傻柱牢底坐穿的。 结果您说为了轧钢厂的名声要调解处理，鉴于您是许大茂的领导，我勉为其难的接受您的调解，我现在想听听您的赔偿意见建议。” 杨茂德想了想道：“医院费用傻柱全出，在单独赔偿许大茂300元，你觉得如何？” 刘兆明和廖所长一听坏了，这老杨是怎么回事，拿这点东西打发叫花子呢，娄振华的女婿缺这么一点钱？ 想来人家应该是不想调解的，只是碍于自己等人的身份才不得不答应下来，但想要这么简单就能调解处理，想都不要想，只会让人家觉得自己等人是诚心不想调解。 果不其然，许富贵瞟了一眼杨茂德，转头对另外两人说道：“廖所长，刘领导，不是我老许不给您们面子，这也太欺负人了。 我不接受调解处理了，还是按照正常程序走！ 我就不相信这偌大的四九城就没有说理的地方。” 刘兆明忙走过去拉住许富贵道：“老许，老杨和你开玩笑呢！你看你，气性这么大！老杨，你也真是的，这个时候开什么玩笑。” 刘兆明现在不敢让老杨说话了，人家要是真不想调解了，自己等人就是利用职权把傻柱放了，还是存在着隐患。 谁知道那天暴雷，就是一道催命符，还是按照正常的调解手续走，说破天也就是一些钱而已。 杨茂德也傻眼了，他让司机专门打问了，一般打人几块到几十块就调解了，自己说了三百还不行，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也不想想，许家又不是缺钱的人家，要是没有他们这些聋老太太的后台，傻柱绝对会被许富贵吃的渣都不剩。 廖所长知道许富贵需要一个台阶，也需要出口气，当下开口道：“老许，我提一个条件，你看是否可行？” 许富贵等三人都把目光看向廖所长，准备听他怎么说。 廖所长知道杨茂德等人不差钱，也没打算给两人省钱。 “傻柱赔偿全部医疗费，以及1000元现金，用于许大茂的后续治疗，在给许大茂家一个轧钢厂的工作岗位。”廖所长想了想道。 许富贵对廖所长给出的赔偿标准，基本还算满意，尤其是工作岗位，这个是他最想要的。 “把工作岗位换到电影院或者街道办，其他的条件不变。”许富贵提出新的要求，他女儿再有一年就初中毕业了，孩子的学习一般，估计也考不上高中和中专，利用这次机会弄个工作岗位还是不错的。 刘兆明看了一眼杨茂德道：“我替老杨答应了。” 杨茂德没有说话，他感觉自己就是多余的，说了一句话，还被视作无用的废话。 廖所长知道刘兆明和杨茂德之间应该会商量具体赔偿分配的事情，就把许富贵叫了出去，把自己的办公室留给两人，给他们一个空间。 看到许富贵离开后，杨茂德忙问道：“老刘，是不是赔偿的多了。” 刘兆明无语的看着杨茂德道：“我说，你好歹也是一个万人大厂的厂长，12级的正厅级待遇，月工资1725元，你至于这么扣吗？” 杨茂德道:“这个许大茂溜须拍马，就是一个小丑，我感觉给他赔这么多，有些不值。” 刘兆明说道：“老杨，你要搞清楚，咱们不是给许大茂赔偿，是还黎先生的人情。 赔的越多心越安，反正从此之后，我就不再管黎先生的这位太太。 行了，你拿500出来，剩下的不用你管了。赔偿许家的工作岗位我想办法，不过你得给人家廖所长2个工作岗位，这是一开始就答应下来的。” 杨茂德不情不愿的拿出300元道：“我只带了300元。” 刘兆明只好自己拿出700元，凑够1000元。 廖所长和许富贵在外面走了一圈之后，返回办公室后，杨茂德和刘兆明已经协商一致了，刘兆明递给许富贵1000元现金。 “老许，这是1000元，你点点。” “刘领导，我哪能要您的钱呢！”许富贵道。 刘兆明才想起，自己等人是帮助傻柱的，要是自己出了1000元，说不准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传出去。 “你还是点一点，傻柱没有多少存款，这部分我们先给他垫付了。”刘兆明借口说道。 “不用了，我信得过您。”许富贵直接接过1000元现金揣进兜里。 刘兆明满意的点点头道：“我是海定区副区长刘兆明，工作岗位的事情你什么时间需要，就什么时间来找我。 在一个医疗费是多少，你看给你多少合适？” 许富贵知道这么大的领导，弄一个工作岗位确实很轻松，也相信对方不会欺骗自己，当下点头答应了下来，至于医疗费他也不知道要多少合适。 廖所长看着陷入纠结的许富贵，笑着说道：“现在就剩下医疗费用和如何处理何雨柱了，我说一说自己的建议，你们看是否可行。” 看三人都看向自己，廖所长继续道：“傻柱已经关押了3天了，我的意思是在关押4天，凑够一个星期，也给他长长记性。 至于医疗费用，不管是多是少，我的意思是由傻柱自己直接付款，老刘你们也别垫付了。” 许富贵原本以为傻柱今天就能出去呢，结果还需要四天，对廖所长的建议很满意。 至于医疗费用，加上送主治医生的200元和其他物品，心中默念了一下，对廖所长说道：“廖所长，我算了一下，你让傻柱给我360元，再给我家大茂道歉，我就写谅解书，你们也好走手续。” 廖所长等三人对许富贵所述的医疗费没有异议，又不需要自己出钱。 第49章 困难时期到来 傻柱殴打许大茂因为聋老太太的介入，最终耗尽聋老太太最后一次人情之，终于改变了傻柱的处理结果，从刑事改为行政拘留。 离开派出所的杨茂德，打发司机去四合院将调解结果告诉聋老太太。 也是为了从侧面告知对方，自己已经完成了聋老太太所求的事情，两人互不相欠，以后不用再来找自己了。 从司机口中得知调解结果后，聋老太太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傻柱终于没事了，杨厂长也会把后厨和小灶交给傻柱。 难过的是，没了这些大人物的人情，自己今后再有困难就没办法求人了，不过想到傻柱会孝顺自己，聋老太太觉得这一切也值了。 “中海，你去医院走一趟。”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到中院对易忠海说道。 “去医院？”易忠海不明就里。 “我找人和许富贵谈妥了，你拿360元交给许富贵，和他要一份谅解书，交给派出所。”聋老太太一口气说完。 “这……”易忠海有些舍不得360元。 聋老太太看了易忠海几眼，知道他舍不得花钱，当下说道：“傻柱回来，我让他给你还。” 易忠海看了一大妈一眼，让其去取钱，之后他从隔壁院借了自行车，去了医院。 医院里，许大茂一家人都在。 许富贵将调解的情况告诉了家人，大家对此并没有异议，本就是提前商议好的，只是有了结果而已。 许大茂的妹妹更是高兴的直跳，自己也将要有工作了。 娄晓娥看着蹦蹦跳跳的许小馨，有些羡慕，她也想要出去工作，只是以他的身份，街道办事不给开证明的，她也没有办法去工作。 一家人正在商量许大茂什么时间出院，看到从门口进来的易忠海。 易忠海看到许富贵等人都在，忙上前打招呼道：“大茂怎么样了？ 这段时间听说街道办要开展大炼钢活动，要求每家每户都要提供一定量的铁器。 咱们大院多数人家凑不齐，我托人买了一些，替全院都交了任务，有些忙昏头了，都忘了来看大茂了。” 许富贵听到易忠海在那表功，真想将其暴捶一顿。 只是易忠海这种行为，是上面提倡的，自己只能忍着恶心，听其炫耀，还得夸其几句。 “老易，公家的事才是正事，大茂不当紧。对了，老易你来还有什么事？”许富贵问道，想尽快打发易忠海离开。 “老许，聋老太太让我把这360元给你。”易忠海有些不舍的把360元递给许富贵。 许富贵看着易忠海的神情，说道：“你要是舍不得，还是拿回去！” 易忠海忙收回不舍的表情，连连拒绝。 他知道要是因为这360元的缘故，惹得傻柱继续坐牢，其他人先不说，单单聋老太太就饶不了自己。 易忠海讪讪的说道：“谅解书呢！” 许富贵将提前写好的谅解书扔给易忠海，他对易忠海的恨意比傻柱的还要大。 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许大茂挨打就是这孙子在后面撺掇的。 易忠海也知道自己不受许富贵待见，当年在四合院中，许富贵和何大清都比自己强。 是聋老太太和自己使了手段，赶走何大清，最后许富贵因为许大茂，也离开了四合院。 这才给了易忠海等人当管事大爷的机会，不然可真轮不到他们。 易忠海带着谅解书离开许大茂的病房，直接去了交道口派出所，将其交给廖所长。 廖所长看完谅解书之后，告知易忠海傻柱还有四天出狱。 傻柱，这几天是彻底记住了关禁闭的滋味，饥寒交迫。 也就是从昨天下午起，傻柱的待遇稍好了一些，他才感到自己又是一个人了。刚开始的那两天，他是吃的最差，住的最冷，他感觉自己都不如一条狗。 “一大爷，麻烦您来看我，等我出去，我一定要报复回去。”傻柱看到易忠海，有些不服输的说的。 “柱子，你在里面安心的待着，我已经拿到了许富贵的谅解书，廖所长说你在关四天就可以释放了。”易忠海掐头去尾，准备把施救傻柱的功劳分润在自己身上。 “谢谢您一大爷。”傻柱激动的说道，他终于看到了曙光。 “你这孩子，咱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啥。”易忠海故作大道的说道。 “这次我认栽了，等我回去以后，一定要狠狠的收拾许大茂。” “你呀！就吃亏在这张嘴上。” 易忠海又安慰了傻柱几句，看到派出所的公安战士开始催促自己，知道探视的时间已到。便宽慰了傻柱几句，在对方千恩万谢的感激中，离开了派出所。 四天后，傻柱低调的回归四合院，直接去了后院聋老太太的房间，两人谈论了啥，没人知道。 只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像大姑娘一样。 张志飞这段时间几乎全天待在家中，不是给弟弟妹妹补课，就是自己看书学习，一眨眼又到了轧钢厂开工的日子了。 新年以后，因为大“前进”路线，社会各界浮躁成风，大街小巷、乡里村内都是关于这一切的宣传标语，口号要多吸引人就有多吸引人。 “什么肥猪赛大象”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公社成立，收回私有土地，大家集体劳作，集体吃饭。 刚开始社员是放开了吃，敞开肚皮吃，粮食消耗很快，不久便没有了粮食。 尤其是去年，集体劳动很多人没有给自家种地积极，收成本就有限，再加上自然灾害，1958年的收成很不好。 农村从去年年末就开始了缺粮，其他城市也陆陆续续开始缺粮。 刚开始还未影响到燕京，不过随着1959年的到来，这股风也飞到了燕京。 进入1959年，问题更加严重，街道办已经明确告知，今后只发70的口粮，号召大家勤俭节约，一起度过困难时期。 四合院其他家庭还好一些，哪怕是再差也有70的定量口粮，唯有贾家是真麻烦。 一家五口仅仅贾东旭一人是城市户口，有粮食定量，其他人全部是农村户口。 以前还能在鸽子市上换米买面，但现在鸽子市已经关闭，只有黑市还卖一些粮食。 只是黑市上的粮价已突破天际，以贾东旭的工资还真不够全家吃饭。 要是易忠海还在，或许还会想办法帮一帮他们，只是易忠海年初这几天，购买了一大批的废铁送到街道办之后，在初十就去了津门。 一大妈也只是偶尔支援一些棒子面，简直就是杯水车薪，贾东旭简直是愁坏了头。 他家从刚开始的三顿饭，改为两顿饭，从原来的稠的改成稀粥，贾张氏骂人的话也少了，肥胖的身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瘦。 进入三四月份，青黄不接，问题更加严重。 贾东旭一家也更加困难。 四月的一天晚上。 “妈妈我饿。”棒梗几口喝完碗里的稀粥，哭丧着脸说道。 秦淮茹心疼的抱住棒梗，把自己碗中的饭让给了棒梗，听着棒梗的哭声，她的心都要碎了。 贾张氏也吃完了，饥饿的她目光所至都是吃的，一伸手竟抢过了棒梗的口粮。 “奶奶坏！”棒梗急的直哭。 贾张氏这才回过神来，垂头丧气的把碗还给棒梗。 用舌头舔着自己几乎不用洗的碗，有些难受的说道：“东旭，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娃娃大人都受不了。” 贾东旭这段时间也被操磨的不成样子，都瘦的脱像了，他哭丧着脸道：“我能有什么办法。” 贾张氏道：“你去找一大妈，他们不是要你养老吗？” 贾东旭道：“妈，一大爷的粮食定量跟着到了津门，现在只有一大妈一个人的定量，也是杯水车薪，她老人家已经接济过咱们很多次了。” 秦淮茹看着饿瘦的棒梗和小当，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第50章 易忠海回来了 进入1959年，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一年，更加的困难。 秦淮茹一家已经很久没有敞开肚皮吃饭了，一家人都饿得脱相了。 为了摆脱这种情况，秦淮茹把主意打到了傻柱身上。 她说道：“东旭，现在就只有傻柱能帮咱们了。我发现他每天都带盒饭回家，这样就把粮食定量省下来了。” “傻柱？” “嗯，我想过了。傻柱他家有两个人的定量，他本人又是厨师，经常吃大锅饭，粮食定量也用不完，能不能和他多借一些。” 贾东旭沉默了，说实话，但凡有办法他都不会去找傻柱借粮。 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贾东旭也生气，只是傻柱又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只是偷看，他也不能说什么，说出去，反而更丢人。 只是再不想办法，一家人都得饿死，他不得不去找傻柱借粮。 “傻柱在不？”贾东旭敲了敲门。 “在呢！”贾东旭进门后，看到傻柱正喝着酒吃着花生米，内心一阵羡慕。 他贾东旭也是一号人物，光景怎会过成这样，还要和自己向来瞧不上的傻柱借粮，想想都是一种耻辱。 “东旭哥，喝点？”傻柱笑着问道。 “不了，傻柱…你家里还有没有多余的粮食，给我借一些。”贾东旭顶着耻辱感，说完了这句话。 傻柱眯起了眼睛，看了贾东旭一眼道：“东旭哥，还有一些，我给你拿。” 傻柱打开棒子面缸，拿葫芦瓢给贾东旭舀了大约五斤左右的棒子面，递给贾东旭。 看到傻柱只给自己舀了这么一点，贾东旭真想将其砸在傻柱头上，只是想到了家里还在等米下锅，忍了下来。 送走贾东旭后，傻柱又坐在了桌子前，喝着小酒就着花生米，哼着小曲。 对于贾家的情况，他也是知之甚深，他也心疼自家的秦姐吃不饱。原本想主动借粮给秦淮茹，后来想着上杆子不是买卖，就等着秦淮茹自己上门。 他已经决定了，要是贾家其他人上门，就给借给斤，要是秦淮茹，就多借一些。 秦淮茹的一颦一笑，简直自带撩动功能，把傻柱搞得五迷三道的。导致每次相亲，他都会下意识的将来人和秦淮茹对比，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 傻柱也不为己身，不成功也不着急，只是偷瞄秦淮茹的次数越发多了起来。 他自以为做的隐秘，实际上四合院众人都清楚，只是没人会无聊的主动戳破而已。 …… 张志飞在空间里又收获了一次粮食，他家的口粮自是不缺。 只是生在这个年代，不患寡而患不均，要是其他人知道他家天天白面大米，绝对不得安生。 因此张志飞采取了隔壁穿友的做法，肉食都会在空间做好在取出来，弟弟妹妹问就是外面买的熟食。 吃白面大米饭也是关起门来吃，但要是吃棒子面和杂粮粥等食物，则会想办法让其他人发现，这样人家也就不会关注他们了。 不知不觉快要进入夏季，贾家也在傻柱断断续续的接济下，勉强过活。 这天，张志飞又结束了摸鱼的一天，现在整个轧钢厂都很浮躁，处处流露出一种大干快上的氛围。 只是这和轧钢厂的定位不同，轧钢厂讲究技术，在这样一种氛围下，忽略技术，产品质量自然是每况愈下。 张志飞所在的生产技术科几乎失去业务，仅仅抽样做一下计数，无聊透顶。 他只能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学习上，想着改开之后能够有所作为。 今天，进入四合院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阎埠贵门口的易忠海，只见他提着大包小包，被阎埠贵给挡下了。 张志飞也顺势停下车子，看易忠海是个什么情况。 “不走了，我在津门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从明天开始，就要回红星轧钢厂工作了。”易忠海对拦着自己不让走的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眼睛盯着易忠海手中的包裹，嘴上说着：“老易，你这麻花可是津门带回来的。” 易忠海愣了一下道：“是啊，津门十八街麻花，我带点回来给老太太尝尝。”说着准备离开前院。 “这麻花好吃吗？我上一次吃麻花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阎埠贵家的日子也不好过，看到这易忠海带的麻花，就想要撸点羊毛。 易忠海哭笑不得的拿了一根麻花，递给阎埠贵道：“三大爷，您尝尝，我要回去了。” 说着快速离开前院，他真怕阎埠贵抓着自己不放。 看到易忠海回来了，张志飞知道这下大院没得清净了。 没有易忠海这个黏合剂，养老团队人心不齐，眼下易忠海到位，四合院还不得被他们闹得天翻地覆。 易忠海拿着大包小包，第一眼就看到了蹲在中院水龙头前的秦淮茹，那晃眼的臀部看的半年未尝肉味的易忠海立正敬礼。 用包裹挡住大腿处，易忠海压下心思，对秦淮茹说道：“淮茹，洗衣裳呢。” 秦淮茹听到易忠海的声音，忙转过头来道：“一大爷，您回来了，路上饿了，在我家吃点。” 贾张氏听到两人的对话，睁开了惺忪的双眼，没好气的说道：“吃啥吃，家里就剩能吃几顿棒子粥面了，不饿死就不错了，还有闲心给别人吃。” 秦淮茹对贾张氏简直无语，就听不懂自己是客气话吗？在者以一大爷的家底，会白吃自己家的。 “不了，我去看看你一大妈和老太太去。” 说着从包裹中掏出两根麻花，递给秦淮茹道：“我从津门带回来的麻花，拿给棒梗和小当尝尝。” 棒梗和小当原本在家中饿得不想动，听到有吃的，迅速从里面跑了出来。 棒梗急着说道：“给我，给我，我快要饿死了。” 棒梗拿过麻花就啃，易忠海看着小了一圈的棒梗，疑惑的问道：“淮茹，棒梗这是怎么了，生病了，怎么瘦了这么多。” 说着又递给走过来的小当一根麻花。 秦淮茹闻听此言，红着眼睛说道：“家里只有东旭一个人的定量，粮价涨的厉害，不够吃饿瘦的。” 易忠海看着梨花带雨的秦淮茹，也有些心疼，又从包裹中拿出几根麻花递给她，然后说道：“我先去看老太太，你让东旭一会下班来我屋里，我们爷俩说说话。” “嗯，谢谢一大爷！”秦淮茹顺手接过麻花。 贾张氏迅速起身，意图夺走秦淮茹手中的麻花。 “妈，东旭要上工，没有营养可不行，棒梗也要上学，麻花给他俩留下，咱们喝棒子粥。”秦淮茹躲开贾张氏的大手。 贾张氏正要开骂，贾东旭从中院进来，说道：“你和妈也吃，我不打紧。” 贾张氏看着快要瘦成皮包骨头的贾东旭，放下了手中的麻花，心疼的说道：“东旭，妈不吃，你和棒梗吃。” 说完转过头去，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贾东旭走进家中，从秦淮茹手中拿过麻花，递给贾张氏和秦淮茹各一根，自己也含泪拿起一根放进嘴里。 “妈、淮茹你们也吃。”一家五口就这诡异的气氛下，吃完易忠海给的麻花。 “东旭，一大爷回来了，让你到他屋里一趟。”秦淮茹咽下最后一口麻花，有些回味道。 “嗯，师傅回来了，那咱们的日子能好过一些。”说着拉开门出去了。 “淮茹，要是易忠海不管，就只能从傻柱这里想办法了，就只能靠你了，不过你可不能背着我们做对不起老贾家的事。”贾张氏低声说道。 秦淮茹没有说话，贾东旭放不下面子，不让自己去借，他自己每次只能借一点点的棒子面，而且最近是越来越少了。 真要再没办法，她也只能豁出去了，东旭吃不饱，还要上工，容易出事。 第51章 回校考试 不知不觉已经进入1959年夏，妹妹马上就要面临升学考试了，张志飞觉得今天给他们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张志飞先到中院把水缸里的水挑满，然后把门和窗户都关上，这样能让饭的香味不至于满院乱窜，引起旁人妒忌，最终多生事端。 他决定给弟弟妹妹做一个清炖羊排，至于羊哪来的，自然是签到奖励的10亩草场。 最初买了两个小羊羔，系统时间和外面是一比三，他去年深秋买的小羊羔，今年开春两只小羊就长成膘肥体壮的大羊了。 只可惜两只都是种羊，他留下其中一只，一只被煽成揭羊，前段时间他把揭羊给宰了。 系统空间的草场水草肥美，养的养儿味美多汁。 张志飞先是放锅倒水，将羊排切开冷水下锅，放入葱姜去腥。 水开了之后，打去浮沫，将羊排捞出。 然后倒一点点油，放入花椒、辣椒等调味品炒香，然后下入羊排开始翻炒，不一会就闻到了羊肉的香味。 这时弟弟妹妹们也回来了，开始敲门。 张志飞打开门后道：“快进来，把门从里面关上。” 三人也都知道，只要吃好吃的，哥哥就会要求把门关上，不然指不定有人上门，给他吃没有自己吃的了，不给又感到不礼貌，因此把门关上是最好的办法。 “哥，你做了羊肉？”张志国兴奋的问道。 “嗯，饭还得过会才能好，你们仨先去学习。”张志飞道。 小妹张倩倩道：“大哥，闻着这么香的肉肉，哪有心思学习。” 张丽丽和张志国也难得一致的点头表示认可，张志飞看着弟弟妹妹们的样子，也知道他们心思不在学习上，就不再强求。 张志飞看羊肉已经炒起，就往锅中倒了一些水，然后开始放长条的葱姜盐等调味品，之后就是文火慢炖。 张志飞打发张志国去修了一些土豆和萝卜，等待要切成块，放进羊肉里。 他自己又把醒好的面揉匀，开始蒸馒头。 羊肉越炖越香，张志飞把门和窗户关上，还是架不住食材好、厨艺好，羊肉的味道太香，还是香飘满院。 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分易忠海手里要到的麻花，忽然间，鼻尖传来一阵香味，站起身打开门，顺着味道望去，正是张志飞家。 香、非常香，羊肉味道十足，三大爷一家人的口水开始分泌，他家已经很久没有吃肉了。 “爸，咱们什么时间也吃一次肉呀，咱家都两个月没见油水了，你看看我们几个都瘦了。”阎解成闻着张志飞家的羊肉说道。 “去，吃什么肉，就你爸那点工资，能把你们几个养大就不错了。”三大妈一脸嫌弃的说道。 “门开着，闻着羊肉就当吃肉了。”阎埠贵说道。 张志国围在灶台前，等着锅里的羊肉，哈喇子几乎流了一地。 “哥，我感觉能吃了。” 张丽丽一脸嫌弃的看着弟弟道：“你这话说了不下八十遍了，能不能有点出息。” 张志飞看着开玩笑的弟弟妹妹们很开心，他们总算从父母去世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没枉费自己当初从中专辍学的苦心。 “丽丽，收拾碗筷，准备吃饭。” “我来。”张志国对于干饭那是相当的积极。 “哥，你做的饭真好吃。”妹妹张倩倩嘴里吃着肉，话也不听。 “好吃你就多吃点。”张志飞又给妹妹夹了一块好肉。 “丽丽，再过两天你就要考试了，准备的怎么样了。”张志飞关心的问道。 张丽丽擦了擦嘴道：“哥，你就放心，我指定能考上。” 尽管知道妹妹学习好，张志飞还是会紧张。 兄妹四人饭后，一起学习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 贾东旭将易忠海走了这半年来轧钢厂和大院发生的事情给易忠海简单讲了一遍，让易忠海心里有个底。 易忠海看着瘦成这样的贾东旭，有些责备的看了一眼一大妈，自己则是从缸里拿出半袋棒子面，递给贾东旭。 “东旭，这点面你拿回去。” “师傅，那您怎么办？”贾东旭内心充满渴望，但还是问道。 易忠海笑着说道：“没事，师傅这边比你宽裕。” 贾东旭一走，易忠海就开始数落一大妈，对其说道：“东旭都瘦成什么样了，你就没帮帮他。” “帮了呀，我偶尔会给淮茹一些棒子面。是老太太说要锻炼东旭，让其自食其力，我想想也对，后来就给的少了。” “你呀！东旭是咱俩的养老人，不吃饱怎么行，万一要是出事了，咱俩该怎么办？” “聋老太太，说是傻柱可靠，我也觉得傻柱不错，又是厨师，饿不着。” “傻柱这孩子，心眼实诚，可是却非常莽撞，谁能知道他什么时间，又惹下什么大祸，不是良人。” 易忠海回归的第一天，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唯一改变的就是贾家，终于敢敞开肚皮，大大方方的吃一顿饱饭。 次日，兄妹四人吃过早饭，各自分别。 张志飞骑车去了燕京职业技术学院，今天他要参加考试，考试合格后，他将和同学们一道一起获得中专文凭。 张志飞到了之后，同学们还在上课，他没有打扰大家，径直去了班主任高兴如的办公室。 看到是张志飞，高兴如非常高兴，当初他从中专退学，大家还惋惜了一阵，但也能理解，毕竟不是谁都能在那么短的时间调整过来的。 如今他特批参加考试，只要合格就能拿到毕业证，这也算变相的教学改革了。 高兴如带着张志飞来到教导主任冯斌的办公室，告诉主任开业开始考试。 张志飞此次考试的地方就是教师办公室，十几个老师盯着一个人看，多数人都会警觉，他却没有任何反应，认真的解答着提出的问题。 张志飞这段时间的自学不是白学的，考试内容挺简单的，他不到上午就考完了全部课程。 在告别老师后，他在穿越之后，第一次回到学校、回到教室。 看到是张志飞，大家迅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着他这一年来的境况，得知他今天来校考试，只要考过也将拥有中专文凭，大家都很高兴。 大家都是在校生，没有那么多的龌龊和弯弯绕绕，主打一个交心和纯洁。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的饭，他需要等到下午，才能知道成绩。 一天张志飞走遍了学校的角角落落，回忆前身在学校的一举一动，整理穿越此世之后的所作所为。 下午四点，张志飞被高兴如叫到办公室，原来考试成绩出来了。 “张志飞，你考的非常棒，比多数在校的学生成绩都好，你下个周五到学校一趟，专门请的照相的，给你们合影。”高兴如安排道。 张志飞知道自己成绩后，非常高兴。 自己终于也是一名中专生了，看来有必要在空间拿一只燕京烤鸭庆祝一番了。 第52章 妹妹参加中考 易忠海刚回来的这几天，还算安稳，他每天都是踏踏实实上班，下班也不见有什么动作。 张志飞关注了易忠海几天，发现也没有什么动作，就放弃关注，他知道一直盯着易忠海也不是一个事。。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易忠海的套路也就那几下子，只要自己注意，还怕一个名誉有些臭了的易忠海。 考试结束一周之后，张志飞又一次去来学校，今天是同学们拍毕业证的日子，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有很多人长这么大还没有照过相呢！ 早早就去了学校，张志飞他们是机械专业，全系仅仅有3名女同学，而且个个膀大腰圆，和大家都是哥们。 大家在一起肆意的合影留念，彼此写下祝福。大家都留下各自的信息，或许今后会相遇也说不准。 下午，所有同学就在学校食堂进行聚餐，就连平时手抖的像帕金森患者的食堂打饭阿姨，今天也治好了手抖的毛病，给大家都打的满满的。 聚餐结束后，张志飞回到家之后，已经晚8时多了。大妹张丽丽，已经和弟弟妹妹们吃过晚饭了。 他并没有告诉自己即将获得中专毕业证的事情，决定等拿到毕业证时，在告诉他们。 时间很快，不知不觉，妹妹张丽丽的初中生涯也即将结束。 她将迎来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那就是中考，考上和落榜，今后的人生将截然不同。 张丽丽的学习虽然没有弟弟张志国那么变态，但也是位居年级前列。 考上中专几乎是板上钉钉，即使如此，张志飞也看的出来，妹妹的压力很大，没日没夜的学习。 张志飞也劝说她要放松压力，只是效果不大，只能变着花样给她补充营养，免得身体垮掉。 别学习没进步，身体却垮了，那就麻烦大了。 中考当天，张志飞专门向工厂请假，没有去上班。 他决定在这个重要时刻，陪着妹妹去中考，免得她的压力太大，影响发挥。 中考前一晚，妹妹等人都已经睡下。张志飞又把妹妹的考试用具整理了一遍，防止漏掉准考证等重要物品。 次日，张志飞早早起床，给妹妹准备了小米粥、鸡蛋以及馒头、炒土豆丝，营养搭配合理，也不油腻。 两人吃过饭后，张志飞骑车带着妹妹到达考试大的学校，参加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场考试-中考。 这年头陪孩子参加考试的风气还没有形成，考场外只要寥寥几个家长，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等待孩子或者弟弟妹妹们考试，自然容易聊在一块。 大家一起说着燕京这两年的变动，都不胜唏嘘，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结束这一切，早日恢复社会秩序。 聊天之中，有一人是八大员之一的司机，他见多识广，走过全国大多数地方。 从他的口里知道，中原、青州、华东、甘州、晋省最为严重，已经波及了二十多个省市区。 张志飞上一世看过资料，这三年，天灾加上人祸，爆发了大面积的饥荒，饿殍遍野，不过他都是看的资料，并没有直观的感受。 这名驾驶员说了一个情况，今年三月份左右，他运送东西去青州，发现很多地方的人民只能吃玉米芯、槐花、槐树叶子，饿得眼睛都浮肿了。 还有吃观音土活活胀死的。 从他的话里才知道，这次自然灾害的问题有多么严重。 大家不由得开始庆幸，自己生在燕京。燕京作为首府，情况还算良好，虽然吃不好，最起码能活的下去。 张志飞也不胜唏嘘，作为一名普通人，他即使有心改变这一困局，也无能为力，只能勉力抚养弟弟妹妹们长大成人。 一天的考试下来，张志飞发现妹妹神色疲惫，但掩饰不住眼中的光彩，就知道她考的应该不错。 尽管心里有此想法，但却没有开口询问妹妹的考试状况，他不想给妹妹太大的压力。 晚上回家以后，不想妹妹张丽丽却主动开口道：“哥，所有的题我都答出来了，我这次应该能够考的上。” 张志飞高兴的笑道：“好，你今天要吃什么，哥给你庆功。” 张丽丽道：“哥，咱们还是省一点，咱家的伙食已经很好了，你还是把钱攒下给我娶个嫂子！” 张志飞在妹妹张丽丽的头上揉了一下，笑着说道：“人小鬼大，哥还未到结婚的年龄呢，忙啥!” 张丽丽看了看大哥，红着眼睛，感激的说道：“哥，都是我们三人连累的你，害你中专没上完就回来了。” “你呀，净胡思乱想这些有的没的，你哥即将成为一名真正的中专生。” “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妹妹张丽丽好奇的问道。 “哥前几天参加了学校的考试，成绩合格，学校已经告知，准予毕业，到时间和其他同学一起到学校领取毕业证。等过几天拿到毕业证，我就和其他在学校毕业的中专生一样，也是正经的中专生。” “真的吗？太好了！”张丽丽比张志飞自己都要兴奋和开心。 “你呀，对了，你准备学习那个专业。” “哥，我想学医，我不想妈妈的事情再次上演。”看着妹妹坚定的眼神，张志飞知道是没办法改变的，自家妹妹的性格，一旦决定，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张志飞知道学医的辛苦，可是妹妹既然已经决定，就不容更改，他也只能同意。 好在自己签到获得了初级医术，还能给妹妹张丽丽提供一些帮助。 “学医很苦，你要想学医，那就读完高中再考医科大学。”张志飞说道。 “不，我就上卫校的中专，学习不怕，工作了还可以继续学。”张丽丽拒绝了大哥的建议，她想要早点工作，帮衬哥哥把弟弟妹妹养大。 “你呀，可别后悔。”张志飞见妹妹主意已定，也就没有强迫她读完高中再考医科大学。 妹妹考完之后，就不用去学校了，他负责给一家人做晚饭，张志飞也轻松了不少，一晃过了十几天，妹妹天天去胡同口等待自己的通知书。 这天张志飞一大早收拾的整整齐齐，准备去学校领取毕业证。 拿到毕业证之后，他就能到轧钢厂更改档案，直接转正成为正式的办事员，还能要回当初接班大的工作岗位，这样他家就有两个工作岗位。 想想都美！ 第53章 三喜临门 今天的燕京技术学院，充斥着离别的气息。 今天之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天南海北，以现在的交通，此次一别，下次再聚可就难了。 张志飞倒是没有太多的感慨，尽管有着原主的记忆，但他在父母出事后，就离开学校去上班了，和大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没有太多的离愁别绪。 看着大家不舍的表情，他感觉很难融入这个氛围。 “张志飞，你如今拿到毕业证了，还是去红星轧钢厂？”小胖何强问道。 张志飞笑着说道：“嗯，我的档案等材料都在红星轧钢厂，就算不想去都不行。” “小文，你被分配到哪里了？”张志飞对着以前的舍友李文问道，他知道对方的父母在中央部委工作。 “冶金部。”李文低声解释道。 周围人原本还在说着自己分配的单位，闻听此言，都不想说话了，差距也太大了。 同样都是同学，他们中有人被分到家乡的小钢铁厂，有人分到了城市中的中大型工厂，也有人分到了燕京轧钢厂这样得大型轧钢厂，大家本就不平衡，工厂和工厂之间的福利待遇可谓是天差地别。 如今李文更是一步到位，一毕业就去了其他同学奋斗终生都去不了的冶金部，难怪大家都有妒忌之心。 张志飞看大家的情绪都不太高，忙岔开话题道：“小文你今后就是咱们的上级领导了，今后可不能忘了诸位同学。” 何强也接话道：“就是。” …… 同学们终究还是年轻，没有意识到以双方的背景，自身这辈子估计是没办法追到对方了。 大家都觉得到哪里都是为人民服务，只是觉得他的福利待遇稍好一些罢了，其他的双法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只能说他们还是年轻，没有意识到双法的鸿沟。 时间匆匆而过，不知不觉大家已经聊了很久了，有的同学的火车就在今天，大家流着眼泪互相道别，踏上分别的旅途。 尽管都有不舍，大家还是和高兴如老师手里拿到了毕业证，各奔东西。 张志飞拿到毕业证，心情格外的开心，自己在这个年代也算是高学历的人才了，他决定今晚犒劳一下自己。 刚离开学校，系统提示的声音响了起来。 “叮！宿主获得华国承认的学历证明，奖励特殊签到一次，请签到。” 听到系统机械的提示音，张志飞简直难以自持，高兴异常，这算的上是双喜临门，忙在心中默念。 “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以下奖励。” 张志飞忙心中默念打开控制面板，发现此次奖励共获得三项奖品，忙查看奖品介绍。 第一项奖品是一键收割，看完介绍后，张志飞无比激动。从此之后，他就再也不需要自己辛辛苦苦的种田了，以后就是一键种植、一键收割。 第二项就是初级机械技术，查看完介绍后，是研究生毕业的知识水平，算是弥补了张志飞的短板。 第三项牛羊猪鸡各2只，顾名思义就是奖励牛、羊、猪、鸡各两头（只）。 张志飞从去年得到系统之后，就开始想办法购买牛羊猪鸡等家畜，以便在系统空间饲养。 尽管一直往鸽子市跑，却一直没有收获，没想到此次拿到毕业证，意外得到猪牛羊鸡各两只，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看着大街上过往的行人，尽管人不多，但在大街上确实不合适领取奖励。 张志飞只能选择回家领取，他又看了看自己的空间，发现还藏着半只羊，决定今晚吃炖羊肉，以庆祝自己中专毕业，父亲的工作岗位也得以回到手上。 张志飞把毕业证放在自行车的篮子里，在快到南锣鼓巷胡同时，在一个拐角处取出系统空间保存的一只羊腿，挂在车把上向四合院驶去。 距离胡同口还很远，就看到了在外面张望的妹妹，他不由得把骑车过去，问妹妹道：“丽丽，你待在这里干嘛？” 张丽丽皱着眉头，眼圈泛红的说道：“哥，中考成绩已经出来几天了，我却一直没拿到录取通知书，我是不是没有考上。” 张志飞跳下自行车，走过去安慰妹妹道：“你呀，就知道胡思乱想，这录取通知书自然比成绩来的迟，他们还要择优录取呢，没准你的通知书正在路上走着呢！” 张丽丽收回沮丧的心情，又想到哥哥今天去学校领取毕业证，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忙问道：“哥，你领到毕业证了。” 张志飞从自行车前面的篮子里拿出毕业证，递给妹妹张丽丽道：“嗯，领到了。” 张丽丽小心翼翼的打开毕业证，看到上面有自己哥哥的相片和名字，还有学校的公章，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半。 她内心深处，一直固执的认为，都是因为自己三人，哥哥怕自己三人被大院邻居欺负，才从中专退学工作的。 如今哥哥拿到中专毕业证，让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 “走，回家，你看哥哥给你们带了什么好吃的？”张志飞说道。 张丽丽这会也发现了挂在自行车把上的羊腿，高兴的说道：“哥，你这是在哪买的。” “和一个不认识的农民伯伯买的，甭管哪买的，咱们今晚能美美的吃上一顿了。”张志飞岔开话题道。 张志飞推着自行车，妹妹张丽丽跟在一侧，两人从胡同口向四合院走去，刚到四合院门口，就听到自行车的打铃声。 张志飞看到是邮递员，心中一动，忙问道：“有没有张丽丽的信。” 邮递员笑着说道：“有，我就是专门给张丽丽送信的，应该是通知书，快打开看看。”说着把通知书递给了张志飞。 张志飞想把这个揭开谜底的机会留给妹妹张丽丽，他把东西交给妹妹，选择由她来拆。 张丽丽颤颤巍巍的打开，然后激动的跳了起来，大声喊道：“哥，我考试了，燕京卫校。” 邮递员恭喜道：“恭喜你了小姑娘。” “谢谢大叔。”张丽丽扬着笑容道。 张志飞心中的大石也终于落地，他还真怕妹妹考试出了意外，那样的话，她又要掉他的金豆子了。 “张志飞，考上什么了？”阎埠贵刚才在前院，没有听清楚。 “我家丽丽考上中专了。”张志飞大声的宣布道，这是妹妹的光荣时刻，不用偷偷摸摸的，不敢让别人知道。 “中专？”阎埠贵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内心满是羡慕，想到这里，他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回去捶爆自家的几个吃干饭的怂娃娃。 说着忽然眼前贼光一闪，发现了张志飞挂在车把上的羊肉，想要用手抓一下，即使拿不到肉，也能薅点羊油。 张志飞看到阎埠贵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干嘛！ 谁知道这老东西上完厕所有没有洗手，以他的抠门程度，说不准还舍不得用水呢，忙用身体挡住他的动作，推车向家中走去。 阎埠贵哪能这么让张志飞走了，迅速抓住车后座。 张志飞无奈的看了一眼妹妹，迅速把车把上的羊肉递给她，小声说道：“你拿回去。” 作为阎埠贵的邻居，张丽丽自然明白他的为人，忙小跑着把羊肉送回家中。 张志飞则是看着有些傻眼的阎埠贵道：“三大爷，您这拦住我的车，是要干什么？” 阎埠贵看羊肉已经拿走，知道今天又占不到便宜，冷哼一声走开了。 张志飞摇摇头，推车回家，他还要炖羊肉呢！ 想着今晚四合院的住户又要骂娘，心中莫名有些冲动，今晚窗户是打开呢还是打开呢。 第54章 六级办事员 今天对于张志飞来说，可谓是三喜临门。 自己拿到了中专文凭，妹妹也考上了中专，轧钢厂的工作岗位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自己有了工作，妹妹中专毕业也会分配，家里还剩2个工作岗位，是给弟弟妹妹兜底的。 他俩要是赶不上毕业，可以选择接班，将来就不用去上山下乡。 晚上张志飞终究没有把窗户打开，虽然有味但不至于满院飘香，惹人不满。 次日，张志飞带着中专文凭直接去了人事部，要去办理手续。 “您好，我是张志飞，麻烦您给我办理一下手续。”张志飞说着便把毕业证等材料递给人事部的干事。 “是你呀！我记得你。”一位中年妇女说道。 张志飞带着问号脸，自己不记得和这位大姐打过交道。 许是看到张志飞疑惑的神情，她笑着说道：“记得你的名字，是因为你比较特殊，没有毕业就给你一个干部身份。 刘部长去年就说过了，你今年要是拿到中专毕业证，就给你办理转正手续，顺便将你家的工作岗位留给你门处理。没想到你还真拿到了中专毕业证，恭喜你了。” “大姐，您吃糖。”张志飞说着从兜里掏出十几颗糖，递给人事部的大姐。 “你这孩子客气啥。”大姐眼前一亮，以前办事的多数都拿着烟，今天总算有一个记得他们女干部的了。 “大姐，该怎么称呼您？” “我叫张小兰，你叫我张姐就行。” “张姐，我这手续麻烦不？” “这有啥麻烦的，你一会拿着这张表，找刘部长签字，他签字以后在拿到我这里来。”大姐低头填着表，之后把表递给张志飞。 张志飞谢过大姐之后，来到刘恒部长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响了刘恒部长的门。 “进来。”门里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刘部长您好，我是张志飞，我拿到中专毕业证了，来找您签字。”张志飞恭敬的说道，并把表放在刘部长的办公桌上。 刘恒对张志飞可谓是记忆犹新，当初因为张志飞还上过厂党委会议，从党委会议的过程来看，这位似乎和拓峰书记有些关系。 “小张，你想去的部门？”刘恒笑着问道，他自然不介意卖拓峰书记一个面子，即使拓峰书记没有关系，也无所谓，也就一个岗位而已。 “部长，可以不用回原来的岗位吗？”他是在生产技术科待够了，无所事事不说，关键是车间出事，他们也跑不掉。 有些原材料丢失，他们要是统计的不严密，承担责任的不止是车间，他们也负有连带责任。 “当然可以，目前咱们轧钢厂的安全室、工艺室、办公室、调度室、设备室、宣传部、保卫科都有空岗位，你挑选一个。” “这，部长我学的是技术，我想去工艺室。”张志飞知道接下来会有特殊的10年，做一个技术员苟起来对自己才是最合适的。 “也罢，原本你按照中专生走，只能给你7级办事员的待遇。只是你情况特殊，有一年的工作经验，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给你六级办事员的待遇，有没有异议。”刘恒原本想把张志飞留在人事部或者去宣传部的，结果其本人却要去工艺室，只能同意。 离开刘恒部长办公室之后，张志飞又去了人事部，由大姐给自己办完剩下的手续。 “张志飞，恭喜你了，从下月起，你就是6级办事员了，一个月工资43元。”张小兰给履历表盖上公章。 之后又拿来一个小条，带着复写纸，写下张志飞工作的具体科室、级别。 “小张，你带着报到条，去工资办重新登记，之后去工艺室报到。”张小兰说道。 张志飞谢过张小兰之后，带着报道条，高兴的离开人事部。 今天上午他需要到生产技术科交接工作。 “张志飞，你的手续走完了，下一步去那个岗位工作。”股长谢万梅问道，她已经知道张志飞拿到中专毕业证的事情。 张志飞笑着说道：“感谢股长您这半年多的照顾，我被分配到了工艺室，还未来的及报到。” “恭喜你了。你今天和魏明珠做一下交接工作，明天再去报到，我会给工艺室打招呼的。”谢万梅说道。 “好的，谢股长。您吃糖。”张志飞说着给办公室的所有成员都分了几颗糖，他没有像后世一样，离开科室搞个聚餐活动。 现在这年月家家户户都困难，全国上下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一般人是不会请假的。 张志飞手头上的工作其实挺简单的，就是统计良品率，但现在社会风向很不好，没有精益求精的态度，讲求大干快上，背离了高科技的发展要求。 他和魏明珠没用多久就交接完了工作，从这一刻开始，他就不是生产技术科的人员了。 工作交接完成之后，张志飞就告辞离开生产技术科，去工资办重新登记了工资登记，原本还想去工艺室报到，结果时间上不允许，只能等明天再去了。 离开公资办之后，张志飞骑着自行车，兴冲冲的向家中驶去。 在路过南锣鼓巷胡同时，碰到了专门等他的邮递员。 原来是有一封安江农校寄给他的信，他一看地址就知道这应该是袁圣寄来的。 回家之后，妹妹已经把饭做好了，简单的吃了一点，留下妹妹洗碗，张志飞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屋内，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袁圣在来信告知张志飞，经过半年多的实验，三系杂交水稻是行得通的，能够增产40，只是目前还没有那么多的稻种，还需继续培养。 他说现在社会上风气很不好，导致研究的三系杂交水稻上报到了地方农业部门，但并未引起重视。 原因是很多地方都在造假，导致真假难辨，真正的能给粮食增产的杂交水稻，却也被认为是故弄玄虚，数字造假。 但他坚信这种情况将会很快过去，自己已经取得了学校的认可，正在积极的加快实验和稻种的培养。 他能这么快就有研究成果，也有张志飞的一份功劳，询问他是否愿意来江安参与研究工作。 张志飞收到袁圣的来信，终于放下心来，袁圣继续走上了他本应走的路，且提前了很多年，或许这一世他的成就将会更高也说不定。 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张志飞可不敢继续研究下去。 他回信婉拒袁圣，说自己天分有限，也就是凭借意外，发现杂交水稻这一种可能，却没有能力继续下去。 就这样也是请教了很多业内的专家，尤其是袁圣自己。 自己现在正在研究机械，目的之一就是推动农业机械化，至于良种研发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写完这封信之后，张志飞知道自己这辈子和杂交水稻的关系就此结束了，也不能说是结束了，还存在杂交水稻成为食物的这一情况。 若非系统，自己也不可能插手其中，所幸结果还是好的，在自己的启示下，让袁圣提前介入研究。 目前已经有了成果，这样下去华国或可早日改变粮食安全的问题。 这件事告一段落，接下来张志飞将从工艺室起步，去追求自身的价值！ 第55章 新的工作岗位 次日一早，张志飞早早就到了工艺室去报到，从今天开始他就在这里工作了。 他到的时候工艺室的人都没有到，办公室门也紧锁着，只能在门口等待。 等待了大约有十几分钟，工艺室终于来人了，是一名二十六七岁的瘦高个男子。看到张志飞待在工艺室门口，他疑惑的问道：“同志，你找谁？” “领导，您好，我叫张志飞，被分配到工艺室了，今天来报到。”张志飞上前解释道。 “我就一工人，可不敢称呼领导，你先进来，白科长还没有到，你先进来等一等。”瘦高个说道。 张志飞进门后，帮着瘦高个把办公室的卫生收拾了一遍，坐在椅子上等待他口中的白科长。 通过谈话了解，张志飞也基本上知道了工艺室的基本情况。 红星轧钢厂工艺室又称工艺技术室，属于轧钢厂机关的内设科室，设有科长一名，副科长两名，工艺员9名。 主要职责就是负责全厂的工艺设备检查，收集整理工艺参数，审查技术规程和工艺改造等质量管理体系运行、工艺技术管理，验收管理产品质量。 工艺技术室的权利很大，管理机械与技术工人操作规范，对不合理的都能提出意见，也能对车间工人给予 等张志飞和瘦高个刘飞搞清楚了工艺技术室的工作职能后，轧钢厂也敲响了上班的铃声。 瘦高个刘飞道：“我带你去找白科长。” 刘飞把张志飞带到白科长的办公室，示意张志飞自己进去，他则是回去干自己的工作。 张志飞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在里面同意下，才推门进去，办公桌上坐着一位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 “白科长您好。我是张志飞，被分配到了工艺技术室，找您报到来了。”张志飞恭敬的说道。 白科长看了张志飞一眼道：“坐下说。” 张志飞按照上辈子官场上的规矩，坐了三分之一的沙发，没敢坐实，等待白科长的谈话。 “你就是张志飞，刘部长和我说过了，你这两天来报到，说一说你的基本情况。 ”白科长放下手中的钢笔，做倾听状。 “白科长，我去年因家庭原因中专肄业，在咱们厂生产技术科工作，今年通过自学参加了学校的考试，取得中专毕业证，我学的是机械，目前是六级办事员。”张志飞简明扼要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白科长想了想道：“你既然在生产技术科工作了将近一年，应该对咱们厂有所了解，说一说你的看法。” 张志飞知道这是白科长想了解自己的真才实学，说实话对于轧钢厂他还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只是不方便说而已，目前只能说一些粗浅的看法。 轧钢的目的与其他压力加工一样，一方面是为了得到需要的形状，例如:钢板，带钢，线材以及各种型钢等; 另一方面是为了改善钢的内部质量，我们常见的汽车板、桥梁钢、锅炉钢、管线钢、螺纹钢、钢筋、电工硅钢、镀锌板、镀锡板，包括火车轮都是通过轧钢工艺加工出来的。 此外，由于轧制产品种类繁多，规格不一，有些产品是经过多次轧制才生产出来的，所以轧钢生产通常分为半成品生产和成品生产两类。 后世轧钢几乎全部采用自动化作业，且功能单一，基本上只负责轧钢作业。 但是现在这个时期的轧钢厂，不仅仅负责轧钢作业，很多的产品、零件都是轧钢厂生产出来的。 张志飞思考了一会后，开口回答道：“科长，我说一下自己粗浅的看法，不当之处还望您多多包涵。 用大白话来说，轧钢厂就是进行轧钢生产的地方。轧钢生产是将钢锭或钢坯轧制成钢材的生产环节。 自从建国后，我国钢铁产量大幅提高，轧钢厂也开始迅猛发展，且存在生产赶不上建设的情况。 总体上来说，咱们轧钢的技术水平提高很快，产量也连续突破、创造历史，但也存在着一些问题。 一是咱们的设备老旧，多数都是小日子侵略留下的老式设备和老毛子淘汰下来的老旧设备，自动化和精度水平不高。 这些设备存在的时间都很长了，都很容易出现故障，严重影响生产效率和质量。 我的建议是咱们要尽快开展研发工作，研究新的设备，或者想办法采购更加先进的设备。” 白科长看了看张志飞道：“志飞同志，你说的很有道理，咱们厂的技术人员也多次提到这个问题。只是咱们自主研究还没有思路，向外采购也不现实，要知道咱们还很穷。” 张志飞想了想后，继续说道：“科长，严格来说咱们的设备都是国际上早已淘汰下来的设备。 这些设备都需要采取机械化和半机械法的人工喂钢或机械喂钢，工人操作轧钢机的输入输出辊道或用人工的方法将钢坯送入轧钢机。 目前咱们没有能力购买更新设备，自主研发一时半会也不能成型。 但咱们这样的操作本身就存在着安全隐患，我认为咱们可以从制度上入手，把一些危险从根源上进行遏制，进而提高产品质量。 例如设备仪器前不得对方零件器材，车间不得吸烟、机器要严格开关使用。” 白科长听了张志飞的话，先是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 点头是他知道张志飞提的意见很中肯，是有真材实料的，但这些好的建议在目前的轧钢厂却是无从实施。 厂长杨茂德和分管工艺生产的副厂长项建军均是军人出身，对于轧钢厂的技术并不精通，且管理粗放，片面追求速度。 尤其是现在全国上下，都在讲大跃进，自己提产品质量也通过不了，反而会挨处分，只能把张志飞的话记下，等待今后再进行执行。 白科长对于张志飞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提出的建议暂时都用不上，但这是时代和国情、厂情的原因，并不是他自是学识的问题。 在白科长看来，张志飞作为刚毕业的年轻人，正是干事创业、朝气蓬勃的年龄，年轻气盛，想要急切的干一番事业。 自己要委婉的拒绝他，不能打击他的自信心。 “志飞同志，你提的建议都很好，我会如实上报，这个时间可能会很长。 你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努力工作，在咱们工艺技术室里努力提高自己的技术水平，更好的服务社会主义。” 张志飞保证道：“科长，请您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您的期望。” “行，就到这里，我带你和同志们认识一下，你今后就是咱们工艺技术室的工艺员。”白科长吩咐道。 之后，白科长安排张志飞跟着分管工艺流程的副科长刘洋一起工作。 跟着瘦高个刘飞一起搭档工作，负责产品质量验收和工艺流程的把控。 第56章 易忠海的谋划 工艺技术室的第一天是轻松的，张志飞就是看资料，看轧钢厂各个车间、工作环节的工艺流程，产品质量要求等材料。 张志飞扎堆在材料和技术之中，没有心思理论四合院的众人，不成想好不容易废止的管事大爷，又有被重新启用的可能。 易忠海回到轧钢厂已经将近一个多月了，他非常的低调。 刚开始，还有部分人对其指指点点，他一概不理，其他人看其没有反应，也就不再搭理易忠海。 说实话，易忠海的钳工技术属实达不到八级的水平，八级已经是全国的最高级别，属于国家级的大国工匠水平。 真要有这么牛的技术，哪能留在轧钢厂，早就被特殊部门要走了。 尽管不到八级，但也勉强达到了7级的水平，在整个轧钢厂也属于拔尖的水平，很多产品确实需要易忠海这样的人进行二次加工。 时间一长，大家也确实需要向其请教技术，也就没人敢在其面前指指点点了，在者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大半年过去了，很多人也都忘记了当初的事情，又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经过一个多月的适应，易忠海又开始不安分了。 贾家就贾东旭一个人有城市粮食供应，俗称粮食定量，其他人都不能通过正规渠道买粮，需要去黑市买。 黑市的粮食价格昂贵，以贾东旭的工资没办法养活全家，只能依靠易忠海。 易忠海身上的存款养活贾家很轻松，但易忠海却并不想要拿自己的钱来养活贾家，只想让贾东旭给其养老，并不想付出太多。 易忠海疑心病很重，说曹操的疑心病重，易忠海比之更甚。 易忠海的工资很高，他和一大妈的生活也很俭朴，把钱都存了下来防老，不舍得给任何人花。 目前的形势，贾家必须接济才能活下去，易忠海也需要贾东旭的养老，但他又舍不得的掏钱。 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办法，利用全院人来帮助贾家度过难关，他自己获取贾家的感激。 易忠海经过深思熟虑，想要实现这一目标，自己必须是管事大爷。 有了目标之后，易忠海按照聋老太太的指点，开始行动。 易忠海先是授意贾张氏在全院撒泼，看到谁家吃饭就去谁家，不给就不走。她也不去抢夺，就站在人家门口骂人。 人家要是也骂，贾张氏就顺势躺在地上嚎啕大哭，易忠海则会安排其他人去找街道办工作人员来处理。 一次两次还好，天天如此，街道办也烦，他们的工作很多，不可能只负责一个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这天傍晚，中院王二家难得吃一顿饺子，一家人刚坐下准备吃饭，便听到了敲门声，原来为了防备贾张氏，大家这段时间已到吃饭时都会把门从里面关上。 “明明，你去出口看看是谁？”王二的妻子李焕琴轻声说道。 王明明走到窗户，从缝隙向外看去，却是贾张氏端着大碗，在门口敲门。 “妈，是棒梗奶奶。”王明明小声的说道。 “不管他，咱们吃。”大家都知道贾张氏的为人，并不准备开门。 贾张氏闻着屋里饺子的香味，想到易忠海和自己私下的交易，开始骂人道：“死了爹娘的，不是人，一家躲在家里吃独食，也不怕被噎死。” 王二他们就当没有听到，依旧没有理会。 贾张氏在屋外继续不依不饶，越骂越难听。 “吃独食，也不怕死孩子，没良心的狗杂种，将来一定是绝户的命。” 王二原本不想招惹贾张氏，听到其恶毒的语言攻势，在难忍受，当即开门准备收拾贾张氏。 这个时候易忠海安排的另一层保险傻柱来了。 傻柱被忽悠的维护贾张氏，王二自然没办法殴打和辱骂贾张氏，气的找街道办处理。 这正对易忠海的心思，自然不会拦截。 没多久，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上门了。 “张翠花，我看你是不想在城里待了，现在就送你回农村。”街道办的干事吴明娟说道。 “活不下去了，我也不活了，你们都不想让我们活了，干脆打死我们一家算了。”贾张氏哭着说道。 贾东旭脸色很难看，他已经给贾张氏说过很多次了，让其不要丢人去问人家要吃的，现在大家都难，可贾张氏就是不听。 他一不注意贾张氏就走了，怎么都没有办法。 “贾张氏，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吴明娟也很头疼。 贾张氏虽说是农村户口，可以狠心将其送回农村，可是贾张氏来到城里已经很多年了，村里早就没有住处了，就是把她送回去也没有住处。 他们街道办也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强行让其回农村。 “给我和我媳妇、孙子改成非农业户口。”贾张氏还知道非农业户口这个词，看来这段时间没少打主意。 张志飞站在不远处，听到贾张氏的要求，摇了摇头，贾张氏是白日做梦，现在更换户口除非她有正式单位接收，有正式工作，不然想都不要想。 我国刚建立前至1957年，采取自由迁徙，只要花点代价是可以把户口改成非农业户口的。 但从1958年开始至1978年，属于严格控制期，改户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大人物帮忙，不然休想。 果不其然，吴明娟看了贾张氏一眼道：“老太太，前年街道办应该找你们，让你们去派出所登记户口，是你们自己选择登记成农业户口的。 现在想要改过来，那是不可能的，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许大茂在边上说道：“吴干事，你是不知道前年登记户口那会，贾张氏是怎么说的。” 见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后，许大茂颇为自得的继续说道：“贾张氏那会可得意了！ 按她的话说，她家贾东旭在工厂上班挣钱。他和秦淮茹、棒梗在老家有地，可以租赁给其他人耕种，收取租金。 日子不知道有多美，四合院其他人都是傻帽，也没有耕地，将来指定会饿死。” 张志飞旁边的阎解成突然说道：“那贾张氏不是地主老财？” 吴明娟没有理论阎解放，她知道贾张氏家的情况。 当时建国国家给无地的农户都分了地，贾张氏为了多占地，选择把儿媳、孙子等人的户口全部弄成农业户口。 之后把地给了村里其他人耕种，种她家地的人，每年秋后给她家一部分粮食。 1957年国家出台政策，户口严格划分为农业户口和非农业户口，贾张氏舍不得地坚决不改户口属性，谁说也不听。 结果去年土地收归国有，集体劳动集体生产，个人不再拥有土地，贾张氏这下麻瓜了，把城里的和村里的都丢了。 如今实行粮食计划供应制度，贾张氏这些农业户口人员，没了供应粮，几乎失去生存空间。 街道办也没有办法，把贾张氏赶回农村，她没有住的地方，年纪也偏大，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吴明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也是易忠海计划的一部分，想通过解决贾张氏的问题，搭上街道办干事的线。 恢复管事大爷制度，算盘打的不可谓不响！ 第57章 准备恢复管事大爷制度 吴明娟原先并不负责南锣鼓巷这一区域，在王大妈退休之后，她才接替王大妈的工作。 在上任之初，她就听说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难缠。 院里邻居企图抢夺军烈属的工作岗位，原先的管事大爷被撤销。 她在今年上任之后，就格外关注这个四合院，年初还好，尤其是交废铁炼钢一事，这个大院积极配合，超额完成任务，她还因此受到了表扬。 但自从进入五月份以来，这个院子的事情特别多，基本上三天两头就有人到街道办反映。 导致她们多数精力都放在这个大院，耽误了其他工作。 其中贾张氏就是突出分子，吴明娟有很多次都想将其遣送回农村。 只是到底是个女孩子心比较软，觉得贾张氏年龄大，离开农村多年，也没有住处，不是很忍心赶走贾张氏，加上其媳妇秦淮茹哭着求情，她就没有行动。 最近是越来越勤了，今天已经是这个月第6次了，这次说什么也要把事情解决掉，不然她都没有时间去干其他工作。 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贾张氏，说实话吴明娟有些同情。 贾家五口之家，却只有贾东旭一人有粮食定量，她也不知道这家该怎么度过难关，这也是她没有彻底翻脸的原因。 “张翠花，你给我起来，今后你要是再到别家门口骂人，我一定将你送回农村，说到做到。”吴明娟没有办法，只能威胁贾张氏。 贾张氏还想继续耍无赖，易忠海给其使了一个眼色，加上贾东旭和秦淮茹一人扶着她的一只胳膊，只能不情不愿的起身。 “丫头，我老人家找你有事？”这时聋老太太突然插话道。 吴明娟对于聋老太太也很熟悉，她知道这是一位五保户，年龄大了，就一个人生活。 “好的。”她也想离开贾张氏，说实话她对贾张氏已经厌烦了。 要是下次还这样，她一定将其赶走，哪怕贾张氏在农村无法生存，她也不管了。 聋老太太的房屋。 吴明娟扶着聋老太太坐在床上，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 “老太太，您有什么事情找我？”吴明娟疑惑的问道。 聋老太太笑着说道：“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看怎么样？” 吴明娟眼前一亮，高兴的说道：“您说说看？” 聋老太太说道：“重新选个管事大爷，让他们去处理。” 吴明娟瞬间没了兴致，这个方案她早就想到了，关键是这个四合院没办法选出合适的管事大爷。 除却被撤的三个管事大爷，其他的要么是年龄不大，要么是寡言少语，都不符合条件，她也只能放弃这个办法。 聋老太太看吴明娟不说话，继续说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没有人选。” 吴明娟只能点头称是。 聋老太太想了想道：“丫头，原先三位管事大爷就挺好的，那个时候95号四合院一直都是文明四合。” “可是他们因欺凌军烈属才被撤的，现在还不到一年，不合适！” “丫头，说是欺凌，我看算不上，我老人家虽然人老，但还没到糊涂的地步。 我给你好好说一说，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你也知道贾家的户口情况？”聋老太太说道。 吴明娟不明就里，还是点了点头，贾家的户口确实是个麻烦。 “张家丫头没有文化，眼皮子浅，没有认识到户口的重要性。 贪小便宜，后来改革了，失去农村的粮食。 她家也就贾东旭一个是非农业户口，一家五口靠贾东旭一人，确实吃不饱。 易忠海他们三人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自然也清楚贾家的困难，都在想办法帮助贾家度过困难，这应不应该？”聋老太太提高了声音。 吴明娟想了想道：“这是应该的，邻里相助，也是文明社会的一部分。”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易忠海三位管事大爷，也是好心办坏事。 他们想着张志飞家暂时还空着一个工作岗位，就想着先让秦淮茹用用，把秦淮茹和几个孩子的户口改成非农业户口。 这样贾家也就贾张氏一个农业户口，苦点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只是张志飞这孩子，家中父母刚去世，心情也不好。 加上孩子还小，比较敏感，认为是管事大爷欺凌他，就把事情告到了街道办和红星轧钢厂保卫科。 你也知道非亲非故的哪能顶岗，这种事情哪能拿到台面上来说，最终街道办认定管事大爷欺凌张志飞一家，给予撤职。 丫头，你也听了我老太太说的事情，你觉得他们三人错在哪里了！ 法理不外乎人情，他们出发点也是帮助邻居，不是说为了自个的利益。 我觉得只能说明几人不懂法，但心还是好的，让他们三人继续当管事大爷，你们也轻松。”聋老太太避重就轻，她没有告诉吴明娟，易忠海和贾东旭的关系，也没有说易忠海花钱让刘海忠和阎埠贵给其站台的事情。 吴明娟并不清楚里面的猫腻，她单纯一听聋老太太的话，感觉易忠海他们几人确实没有犯多大错误，出发点也是为了帮助困难邻里。 不过怎么说也算是官场上的一员，吴明娟不可能就听取聋老太太的一面之词，她需要问一问街道办和院里的其他人。 “老太太，您的建议我收到了，我会考虑的。您留步，我先走一步。”吴明娟出了聋老太太的房间，在往中院走的时候，碰到了中院的傻柱，他端着一碗面条，准备给聋老太太送去。 原来这一切都是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的谋算，专门让傻柱给聋老太太送点吃的，让吴明娟看到，询问他的看法。 傻柱并不知道这一切，慌慌忙忙的差点撞到吴明娟身上。 “对不住了吴干事，我给聋奶奶送碗面，没看到您。”傻柱对于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还是很怕的。 吴明娟让开一点，让傻柱过去，看到他进了聋老太太的房间。 据他所知，聋老太太是五保户，无儿无女，傻柱叫其聋奶奶是怎么回事，他们在欺骗组织，冒充五保户。 吴明娟又折身返回，在门口听两人说话。 “大孙子，你又给奶奶端的吃面，真是好孩子。” “看您说的，这还不是顺便的事，我一厨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帮你不是应该的吗？”傻柱迷之自信，完全忘了自家妹妹何雨水。 两人之后也没说什么紧要的事情，吴明娟看两人聊天结束，也离开了，她需要先到街道办，详细了解四合院的情况。 次日，吴明娟到了街道办之后，就找人了解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事情。 这件事毕竟涉及到了欺凌军烈属，最后张志飞看在王大妈等人的份上，没有追究法律责任，街道办自行处理。 这件事毕竟不是很光彩的事情，街道办就没有记录欺凌军烈属，而是按照几人不懂法律，企图利用政策漏洞，骗取城市户口进行处理的。 易忠海等人被给予思想教育、打扫公厕的处分。 看到这里，吴明娟对易忠海等人已经没了恶感，觉得就像聋老太太说的一样，他们出发点是好的，可能是方式方法上出现了问题。 之后她又问他其他工作人员，有的认为是欺凌军烈属，有的说是不懂法，没有其给出参考意见。 在街道办了解情况后，吴明娟又去了四合院，向其他人打听三位大爷的情况。 这个时间段，贾东旭并未死亡，易忠海还未彻底病变，大体上还算公道。 再加上易忠海此人会装，伺候聋老太太也给其加分不少，大家也没有添油加醋的说易忠海的坏话。 尤其是今年大家交不了废铁任务，是易忠海从外购买废铁帮大家交的任务，大家对他的评价又高了不少。 三位大爷，反而是阎埠贵的风评最不好，爱贪小便宜，就是一根线也想和人家要个线头头。 吴明娟问了好几户人家，大家说的大部分观点都是大同小异，没有实质上的不同。 吴明娟觉得自己了解的差不多了，最后想到了给聋老太太端面吃的傻柱，他通过今天了解，傻柱和聋老太太毫无血缘关系。 他觉得傻柱对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五保户老太太都这么好，应该不是一个坏人，觉悟应当挺高，就找傻柱询问。 傻柱那个大冤种，将易忠海看的比他爹还亲，自然说了易忠海很多好话，在他口中易忠海就是一个大圣人。 听完傻柱的话之后，吴明娟想着贾张氏三天两头找事，自己一直处理也不是个事情，是该找管事大爷管理一下院里的风气。 自己有事找管事大爷就成，真要管事大爷有问题，在处理管事大爷也不迟，关键是能让自己轻松不少。 吴明娟有了重选管事大爷的想法，他准备再问一问张志飞详细情况，咨询一下他的意见。 易忠海等人谋划是否如愿，就看张志飞怎么想了。 第58章 王大妈推荐张志飞当管事大爷 这段时间贾张氏的操作把张志飞给看懵了，在人家吃饭时上门恶心人，就不怕被人打死。 张志飞穿越将近一年，贾张氏虽然蛮不讲理，但并未这么恶心人，他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不过，张志飞最近刚到新的岗位，没有多余时间关注四合院，发生的狗屁倒灶的事情。 吴明娟原本是想找当事人张志飞，又觉得张志飞说的未必客观。 最后决定去找上一任分管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王大妈。 本来俩人交接工作的时间就应该说清楚的，只是因为那段时间吴明娟家中有事，没有深问，仅仅简单的交接了一下。 “王大妈，您在家呢！看来我今天没有白跑。”吴明娟笑着说道。 王大妈放下手中纳的鞋底，欢迎吴明娟上门。 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暖壶旁，给吴明娟倒了一杯水，笑着说道：“你这丫头怎么有空来看我，说，有什么事？” 吴明娟喝了一口水，放下后说道：“大妈，还不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贾家的事情。” “是易忠海他们那个大院？”王大妈想了想道。 “正是，我是真没办法了，今天才来向您请教的。” 王大妈叹了口气道：“你这丫头刚参加工作不久，没有多少工作经验，心又软，可不是容易被易忠海他们给拿捏了么。” “不会！易忠海人还不错。 他给他们四合院全院购买了大炼钢用的废铁，超额完成了任务，我还因此受到表扬呢！ 我发现这个院也就贾东旭他娘张翠花比较难缠，其他人还好。”吴明娟说出自己的见解。 王大妈哑然失笑道：“你呀，真是个孩子，被他们的假象欺骗了。” “大妈，那您给我详细说说。”吴明娟不确信的说道。 王大妈理了理思路，开口说道：“这个四合院的条件还不错，住着二十几户人家，几乎大多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我刚开始也不甚了解，直到去年发生的欺凌军烈属事件，我才重视起来。 后来通过调查发现，这家四合院住着的人，很多人的三观都出现了问题，他们将法律视若儿戏。 本想把有些人送进去，只是这样一来，咱们街道办也有失察之责，再者也将易忠海等人免掉了，才没有进一步处理。” “大妈，您给我详细讲一讲？”吴明娟重视起来了。 “先说说聋老太太，别看她是一个五保户，实际上以他的条件最早是评选不上的，也不知道她走了谁的关系，才被评选为五保户。 其他院内的五保户，一般都是不插手院内事务，规规矩矩、安安稳稳的，也乐于帮助邻居的忙。 这位聋老太太可不一样，她在院内以老祖宗自称，动不动就打人、砸人玻璃。 鉴于其年龄大，一般人都不愿搭理她，结果这些年她更加猖狂。 聋老太太将傻柱看成自己的儿子孙子，不允许傻柱受气，傻柱打人，聋老太太没少包庇。” 吴明娟诧异的说道：“我看聋老太太很和蔼呀，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大妈您继续说。” “易忠海原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街道办成立管事大爷最早是为了抓捕间谍和管控陌生人，后来是为了调解邻里矛盾。 结果易忠海利用自己是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和聋老太太和傻柱的威慑力，在院内搞起了独立王国，不让住户报警和告诉街道办，这些年因不接受其做法的工人搬离了很多。 要不是去年发生欺凌军烈属的事情，街道办还以为这是一个文明四合院呢！ 刘海忠原是二大爷，特别爱当官，对待领导和普通群众简直就是两幅面孔。 阎埠贵为了胆小怕事，爱占点小便宜，据说他还利用其老师的身份，和学生家长要东西。 再说一说傻柱，这简直就是一个祸害。”王大妈正要解说，被吴明娟打断。 “大妈，我看傻柱人很好啊，怎么是一个祸害呢？” “丫头，你是被他们给迷惑了。 傻柱他爸在51年就跟着寡妇走了，留下何雨柱和他妹妹何雨水。 从此傻柱就成了一个刺头，动不动就对他人进行殴打。 今年正月初二傻柱将许大茂殴打住院，据听说很严重，要不是聋老太太请人出面进行了调解，估计现在还在吃沙子呢。” 吴明娟无语，难道四合院就没有好人，当下问出了心中疑惑。 王大妈想了想道：“大多数人都还算正常人，只是生在这个四合院，要是不注意一些，就会被易忠海等人联合欺负。” 吴明娟为难的说道：“贾张氏天天这样，快把我麻烦死了，四合院的人又是这个样子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大妈笑着说道：“易忠海等人就是欺负你工作经验缺乏，对于贾张氏这种情况，你直接送她回农村或者罚其劳改，她就不敢这样做了。 听你这样说，我估计背后有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的算计，想让你选他们当管事大爷。” 吴明娟疑惑的说道：“大妈，管事大爷又没有什么权利，就是调解邻里纠纷，他们干嘛这么上心。” “丫头，人也分三等九样，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谁知道他们要算计什么呢！不过你只要把住一点就成，不让他们如愿。” 王大妈和吴明娟交接工作，因为匆忙没有给其说明白，现在将自己的工作经验，一股脑的说给吴明娟。 更何况自家的小女儿也在街道办工作，只是不在南锣鼓巷而已，自己帮助的人多了，其他人也会帮助自家闺女。 “大妈，那您可得给我出个主意。”吴明娟感觉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 “这样！管事大爷确实需要，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直麻烦街道办也不是个事。 不过不能选易忠海而已，管事大爷，也不一定就一定要选年纪大的，年轻人也可以的。”王大妈笑着说道。 “您是说选择院里的年轻人？”吴明娟疑惑的问道。 “是的，你应该听过领袖在莫斯特给留学生说的话。 他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大领袖将国家未来的希望都在年轻人身上，街道办就不能把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交给年轻人管理，再者来说，年轻人往往没有那么多的龌龊，更加公正。”看来王大妈是领袖的忠实崇拜者。 “大妈，我对这个院子的人不是很熟悉，您有没有推荐的。”吴明娟问道。 王大妈想了想道：“这个四合院除了易忠海那一伙人之外，大多都比较安稳，不想出头，还真不好选。 这样，我推荐张志飞，这孩子是烈士后人，学历也高，剩下的你听听张志飞的建议。 不过，你可不能直接一上来就说让他当管事大爷，以我对这个孩子的了解，他不愿意掺和他们四合院的事情。 你就委婉的说，要是他不当，就只能让易忠海等人出面了。 这样的话，为了不被易忠海等人恶心，他也会出面的。” 吴明娟对王大妈的建议自然是点头答应，决定今晚就找张志飞，早早把管事大爷的身份定下。 不然一个95号四合院就占了自己大多数的时间，严重影响其他重要工作的开展。 第59章 张志飞同意参选 吴明娟离开王大妈家之后，又骑车去了轧钢厂附近，准备打听易忠海此人的风评，她并不敢全部相信王大妈说的。 易忠海在轧钢厂名气还是比较大的，但凡提起易忠海，基本上大家都知道。 说起易忠海，大家最先想起的就是他欺凌军烈属，从八级钳工降到五级钳工的事情。 也有人说易忠海自私自利的，不把真本事教给徒弟，导致他的徒弟选择与其断绝关系的。 其中有一个自称郭大撇子的，他讲的最劲爆，说易忠海是一个地地道道得伪君子，天生太监，对于他的话，吴明娟选择性的无视了，明显带有打击报复的情绪。 不过经过这么一了解，她算明白了自己到底还是年轻识浅，险些被易忠海等人给迷糊了。 同时他也感到了生气，这些人明显把自己当棒槌糊弄，她决定尽快结束红星四合院的闹剧。 …… 张志飞结束一天的工作，骑车返回四合院胡同口时，被吴明娟挡了下来。 “吴干事，你找我有什么事？”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关于你们院的事情，原本准备去你家，后来想想不合适。咱们到前面的小饭馆坐坐，我做东。”吴明娟看着浓眉大眼，英气十足的张志飞，有些心动。 她心中想道，要不是自已经结婚，张志飞绝对是一个良配，人长的帅气，工作也好。 张志飞想了想道：“行，您先走，我回家给弟弟妹妹说一声，随后就到。” “不用了，我刚从你家出来的，给你妹妹张丽丽说过了。” 张志飞推车跟着吴明娟，两人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没几分钟就到了外面的一家餐馆。 吴明娟点了饭菜之后，开始说起自己的来意。 “张志飞，你们院的聋老太太推荐易忠海当你们院的管事大爷，他是因为欺凌你的原因被撤的职，我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下易忠海的为人。”吴明娟并不准备一上来就进入主题。 “岳不群。”张志飞脱口而出，说出去之后才感到自己失言，这年头岳不群还没有被创造出来。 “什么群？”吴明娟没有听清楚。 张志飞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说话不过大脑，看来今后一定要注意。 他警告自己，今后说话一定要三思后行。 在这个年代，说错一句话，导致被批斗的情况比比皆是。 “不是群，是算盘精。”张志飞绞尽脑汁想出来这么一个词。 “算盘精？”吴明娟有些不理解，就他了解的情况来看，易忠海人品是不行，但阎埠贵才是算盘精，这和易忠海有什么关系。 张志飞只能自己原回来，他解释道：“大家都知道红星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最吝啬，确实如此，三大爷就是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他成为铁公鸡，在我看来一是他的工资没有其他两位大爷高，二是从小养成的性格，本身就吝啬。 然而细细思考，他的算盘打的并不精。 他和儿女都要算的这么清楚，将来儿女是不是也要和他算清楚？此人把亲情给算没了，并不是真正的算盘精，只是单纯的铁公鸡。” 张志飞端起桌子的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对认真倾听的吴明娟继续说道：“说易忠海是算盘精并不为过，他没有儿女，无人养老，以咱们国家目前的情况，抱养一个小孩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只要把孩子抚养成人，还怕没人给他养老，可此人只想白嫖，不想花费钱财抚养孩子，典型的小人之心，自私自利。 他只想找一个现成的养老人选，最终失去父亲的贾东旭进入他的视线。 贾东旭人品不错，但因为贾张氏的缘故，全家就他一个非农业户口，生活困难，尤其是实行粮食供给制以来，他家存在断顿的情况。 易忠海即想让人家贾东旭为其养老，又不想付出。但不管贾东旭一家，他家真有可能饿死人。 易忠海最后就想到的办法就是，利用管事大爷的身份，从其他住户身上薅羊毛，从而养活贾东旭一家，你说他的算盘打的响不响、精不精。” 吴明娟听得是目瞪口呆，她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人。 两人正准备继续聊，饭菜上来了，两人边吃边聊。 吴明娟吃了一口米饭，看着张志飞道：“看来让易忠海当管事大爷，确实有些不合适。 只是你们院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太多了，我也不能天天来你们院调解纠纷，对此你有什么建议？” 张志飞想到四合院的麻烦事，就感到脑壳疼，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风水，养了这么一群“卧龙凤雏。” “吴干事，就不能把贾张氏送回乡下老家。”张志飞想了想，建议道。 吴明娟为难的说道：“原则上确实可以，只是你也知道贾张氏的情况，她们一家已经到燕京生活了很多年了，现在回去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住的的地方也没有。 夏天还好，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对付，冬天该怎么办，那是能冻死人的。贾张氏虽然可恶，但也罪不至死。” 张志飞听完吴明娟的话，就知道这是一位心软的主。 贾张氏也就是遇到了她，要是一些强横的街道办干部，哪管其他客观原因，早就将其赶回农村老家了。 “吴干事，说实话我觉得现在贾家的困难只能从两个方面予以解决。 一个是易忠海帮扶，这是他自己选定的养老人选，他不帮助谁帮助，以他的财力完全有能力帮助贾家。 二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要出去做工，街道办可以给他们安排一些简单的活计，就当是照顾贫困了。”张志飞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他早对易忠海看不顺眼了，看其如何应对。 吴明娟疑惑的问道：“易忠海能养活的起贾家？” 张志飞道：“易忠海以前是八级钳工，月工资高达99元，他和一大妈根本花不了多少，应该攒了不少钱。 而且把他降成目前的五级钳工，一个月也有63元工资呢！贾东旭是三级钳工，也有42元的工资，他俩加起来105元工资呢，够他们两家花销了。” 吴明娟再无疑惑，当下说出自己此行最大的目的，邀请张志飞当管事大爷。 “您不开玩笑，让我当一大爷，我还没结婚呢！”张志飞断然拒绝道。 吴明娟早在王大妈的分析下，就知道张志飞不愿意当管事大爷。 只是她实在没有人选，只能让张志飞上，当下解释道：“张志飞同志，没有人规定管事大爷必须是上了年纪的人，年轻人也可以胜任。你当这个管事大爷，总比易忠海来的强。” 张志飞还真不能拒绝吴明娟的好意，真要让易忠海那个老家伙上，还真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恶心人。 “吴干事，这个管事大爷，也需要大院选举，以易忠海的手段，我估计是竞争不过他的，即使我想上也希望不大。”张志飞说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愿意就成。”吴明娟显然有所安排。 两人之后，又边吃边聊，张志飞又对吴明娟介绍了其他四合院住户的情况。 不知不觉两人聊到了晚上9点多，在服务员的催促下，才结束谈话。 “张志飞，那咱们就此分别，明天下班之后，我会到你们院主持选举新的管事大爷。”吴明娟说道。 “吴干事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你一个女孩还是有些危险的。”张志飞可不敢让她一个人走，眼下还是有危险的，这可和后世到处都是摄像头的情况不同。 吴明娟也没有推辞，和张志飞一起回了她家，看着吴明娟进了院内之后，张志飞才离开。 回家之后，弟弟妹妹们已经休息了，张志飞没有打扰他们，洗漱之后，又看了一会书之后才去休息。 明天的管事大爷选举，不知又会闹什么幺蛾子。 第60章 选举管事大爷 晚上7点多钟，红星四合院中院，已经坐了不少人。 全院二十多户，差不多有一百多人，把院子坐的满满当当的。 中院靠近傻柱家门口，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桌子上铺着一块桌布，上面摆着瓜子和水杯。 这是刘海忠的杰作，在知道今晚选管事大爷后，他就开始上跳下窜。 晚上七点多钟，原本空旷的中院，因为全院的人都围在一起，显得拥挤不堪。 这么多人坐在一起，也导致空气有些闷热。 四方桌跟前坐着三名街道办的工作人员。 桌子正中间坐的是分管红星四合院的吴明娟，也是此次选举工作的主持人。 在吴明娟左手边坐着一位大约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右手边坐着和吴明娟差不多大的女干事。 张志飞嫌弃人多闷热，拉了一个凳子，坐在最外围，他旁边还坐着许大茂和刘光奇、刘光天、刘光福等人。 “咳咳……大家都安静一下，今天受尊敬的街道办的同志们来咱们大院，是为了选管事大爷，大家一定……” “行了二大爷，人家街道办的都没说话，你到开始了。”傻柱在易忠海的示意下讽刺道。 “傻柱很跳脱啊！光奇，他说你爸，你们三兄弟不上去不揍他一顿。”张志飞小声说道。 许大茂眼睛一亮，忙顺着说道：“就是，傻柱这孙子就差挨揍了，光奇要不试一试？” 刘光奇看了两人一眼道：“还是算了，今天有街道办的同志，改天在揍。” 几人小声探讨了一些揍傻柱的话题，就结束了，看向场中。 刘海忠此刻正和傻柱吵架，刘海忠反应较慢，抡吵架还真不是傻柱的对手。 “柱子别说话，大伙也都安静下来，让街道办的同志讲。”易忠海看到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已经不耐烦了，觉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对傻柱说道。 “安静！我是吴明娟，管理咱们四合院的街道办干事。我旁边这两位也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今天我们三人到四合院就一个目的，选新的管事大爷。” 张志飞在吴明娟说完这段话后，率先开始鼓掌，许大茂等人在旁边也加入进来，最后众人也纷纷开始鼓掌。 “管事大爷这个制度，最早是为了防止反动派和间谍而成立的，后来的作用为了帮助街道办调解邻里矛盾。 他并不能代替街道办甚至派出所的作用，遇到大的事情还需要公安和街道办处理。 红星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尤其是一大爷易忠海肆意扩大管事大爷的权利，动辄要把人赶走，和邻里索要工作岗位，比我们街道办的权利都大，这是错误的做法，以后也坚决不允许发生类似的情况。”吴明娟说到这里的时候，把目光看向易忠海。 院里众人见易忠海又被拉出来鞭尸，也是兴致勃勃。 这几天贾张氏在院里胡作非为，有很多人内心十分讨厌，也隐约知道易忠海在后面的作用，现在有机会嘲讽易忠海，大家自然不会落后。 “一大爷，您给大伙说一说你的心得，这权利比派出所和街道办的都大，那不得是个公安局局长这样的大官。 来说说你的感受，也让我们这些泥腿子感受一下当官的感觉。”许大茂落井下石道。 傻柱看着被众人嘲讽的易忠海，眉头一皱，原本就准备发火，又怕这么多人合伙揍他，这才停下。 现在听到许大茂的嘲讽声，直接找到了出气筒。 正好今年正月被许大茂讹了一笔，他早就想要报仇了，当下怒喝道：“许大茂，你这是找死，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说话。” 张志飞虽然知道吴明娟准备选自己，但自己也可以提前拉拢一些选票，当下看着傻柱道：“傻柱！ 这个四合院是你家的？ 大家连话都不能说了，还是说你是过去的地主老财，我们这些下人没有说话的资格。” 听到张志飞的话，傻柱还想说什么，何雨水忙站出来道：“志飞哥，我哥不是这个意思，他是和大茂哥打闹惯了，并不是真的是这个意思。” “雨水，你闭嘴，还有不准喊这两个小人叫哥。”傻柱推开何雨水。 张丽丽扶起坐在地上的何雨水，张志飞看着傻柱，淡定的说了两个字：“傻逼！” “精辟！”许大茂给张志飞竖了一个大拇指。 “何雨柱，你准备干什么，来我看着你，有多大的本事，敢打人。”吴明娟喊道，又对何雨水说道：“雨水同志，你感觉怎么样？” 何雨水摇摇头，没有说话。 “傻柱坐下。”关键时刻，易忠海把傻柱给按住了。 吴明娟瞪了一眼傻柱继续道：“大家明天还要上班，我长话短说，今天将重新选管事大爷，我先说一说参选资格。 无论男女，只要年满18周岁以上均可以参选，不过易忠海作为欺凌军烈属的主犯，不得参选，这也是街道办主任特意要求的。 现在有想要参选的，可以站出来，说一说自己今后准备如何管理四合院。” “我……”易忠海脸色十分难看，自己做了那么多工作，到头来竟然连参选的资格都没有。 尽管脸色难看，但碍于一贯的人设，易忠海还是不能离开选举现场。 “我参选，我原本就是二大爷，易忠海不能选，大家都选我。”刘海忠高兴坏了，自己现在总算实现了对易忠海的全面超越。 论职工级别，自己现在6级，易忠海5级。 这次易忠海又失去了竞选管事大爷的资格，自己岂不是十拿九稳。 “我也选。” “还有我。” …… “我参选。”张志飞终于在吴明娟的期待中站了出来。 …… “所有想要选管事大爷的都站在前面，挨个说说自己准备如何管理四合院。”吴明娟看着站出来的十几个人。 有些人也就是刚才凑个热闹，看着还要讲管理办法，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就退了下去。 最终张志飞、许大茂、刘海忠、阎埠贵、傻柱、住在中院的李换弟和后院的王改娃两名女同志。 许大茂率先说道：“我要是当选，大家看电影保证给大家留个好位置，……” 刘海忠打断许大茂的许诺：“得了大茂，你有啥管理才能，还得是我来，我本身就是二大爷，我看选我才是最好的。” 傻柱嘲讽道：“得了，二大爷，你就打孩子有一手，管理四合院，我看还是算了！”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张志飞也不知道傻柱有什么好笑的。 阎埠贵：“我……” 傻柱继续嘲讽道：“阎大爷，您也就甭选了，你就一个阎老西，选什么选。” 张志飞斜眼看了一眼傻柱，这货确定不会被打死。 其他几位参选人员也陆陆续续说出自己的竞选办法。 最后张志飞站了起来说道：“我认为这个管事大爷，主要的目的不是管人，而是服务咱们四合院。 假设我当选以后，一些小事院以协调处理，但要是涉及到了违法犯罪，还是要交给上级部门处理。 就比如说今年开春傻柱偷袭许大茂，差点造成不可逆的后果。 当时有人不让报警，这是不对的，也是大茂命好，万一真要出事了，咱们谁能承担这么大的责任。 同时，我觉得咱们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也应该有一名妇女同志，我们院的妇女同志也很多，有些事确实需要女同志处理。 最重要的是，对于咱们院内某些住户，肆意辱骂他人的，我当选之后，只要再犯，一定会严肃处理。” 张志飞刚说完，自家妹妹率先开始鼓掌，一些妇女同志也觉得张志飞说的在理，也开始鼓掌，最后带动大部分住户开始鼓掌。 吴明娟摆摆手示意大家停止鼓掌，说道：“既然在没人说话，那就开始投票，不过我也知道大家都住在一个大院，低头不见抬头见，选这个不选这个，怕得罪人。 今天我们就关起门来选，大家各回各家，我们街道办工作人员会来各位家中，收取选票，在大院唱票。这样大家就不会有顾虑，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选择。” 四合院各家户主都返回自己家中准备选票，五分钟之后，吴明娟三位街道办工作人员，分别负责收集一个院的选票。 第61章 张志飞主持全院大会 没多久，吴明娟等人就将全部选票 收集起来了，三人抱着选票箱，来到中院桌子前，开始唱票。 “选票全部集齐，现在开始唱票。小成你负责记录。”吴明娟对旁边的小伙子说道。 “刘海忠一票、张志飞一票、李换弟一票。” “张志飞一票、许大茂一票、王改娃一票。” “许大茂一票、张志飞一票、李换弟一票。” …… “阎埠贵一票、何雨柱一票、王改娃一票。” “张志飞一票、许大茂一票、李换弟一票。” 吴明娟放下选票箱，说道：“唱票结束，小成把你记录下的得票结果给我。” 吴明娟接过一看，心中十分满意，原本还准备动用手段，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当下说道：“现在宣布个人总的得票票数，刘海忠一共11票、阎埠贵6票、何雨柱4票、许大茂8票、张志飞17票、李换第13票、王改娃10票。 根据选举结果，新的管事大爷为张志飞、刘海忠、李换弟三人。 张志飞日常管理前院、李换弟管理中院、刘海忠管理后院，以张志飞为主。大家恭喜他们三人当选，欢迎新的管事大爷。” 张丽丽没想到自己的哥哥能当管事大爷，当下高兴的鼓起掌来。 选择张志飞的住户也率先鼓起掌来，只剩下傻柱等寥寥几户，显得很尴尬。 “感谢大家的厚爱，本人将致力于服务全院，将咱们红星四合院建设成为文明和谐的四合院。”张志飞说道。 刘海忠不大情愿的站起来说道：“我会配合好一大爷的工作的。”想到易忠海和阎埠贵什么都没有，刘海忠心里又舒服不少。 李换弟高兴的说道：“我也是。” 人群中傻柱嘲笑道：“二牛，你原来就是个软耳根，这下老婆成了管事大爷，那她还不得骑在你身上。” 许大茂和傻柱作为天生死对头，接过话茬道：“人家二牛哥，最起码有人骑，你只能骑床板。” 院里的老娘们都轰然大笑，傻柱看着大家，不明白笑什么，骑床板又有什么，当下不以为意，还洋洋得意，自以为自个很厉害。 吴明娟不是很习惯这些市井俚语，对张志飞等人道：“张志飞，今天也不早了，我们就回也。 下面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三位管事大爷了，有什么事在和我联系，或者直接找街道办其他人。” 将三位街道办工作人员送出大院后，张志飞低声问刘海忠道：“二大爷，今晚怎么没有见聋老太太？” 以张志飞对聋老太太的了解，今晚绝对会登场，想办法让易忠海参选或者给傻柱拉票，她今天没有出来，感觉不可思议。 刘海忠小声说道：“好像生病了，躺在床上不得起来，她这么大的年龄，会不会一病不起。” 张志飞笑着说道：“易忠海没送聋老太太去医院？” “没有，好像是聋老太太不去，说睡一觉就好。”李换弟插话道。 张志飞摇摇头，不再说聋老太太的话题，他对两人说道：“你俩通知下去，咱们明天开会，讨论贾东旭家的事情。” 两人都点头答应了下来，之后一起到了中院，将刘海忠家的桌子搬回去，这场选举会也终于结束了。 晚上，刚回到家中，弟弟妹妹们都很高兴。 弟弟张志国兴奋的说道：“哥，你现在是一大爷了，就再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看着天真的弟弟妹妹们，张志飞对易忠海此人就十分痛恨，因为他的缘故，弟弟妹妹的安全感差很多。 “放心，有哥在，谁敢欺负你们。”张志飞安慰道。 兄妹四人聊着又聊到了学习，下半年开始弟弟上初中，大妹上中专，小妹上五年级。 ……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凭什么要这个小畜生当一大爷，他凭什么。”易忠海低声咆哮道，吓得一大妈一句话也不敢说。 易忠海此人心眼很小，一大妈一生无所出，感觉抬不起头来，经常被易忠海辱骂。 只是易忠海会装，在人前表示尊重一大妈，背地里非打即骂。 “等着，我一定把小畜生赶下去。”易忠海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感觉张志飞就是自己的命中魔星，因为他自己丢了管事大爷，从人人尊敬的八级钳工降低五级，被迫离开燕京大半年。 好不容易谋划的在当管事大爷，为养老谋划，又被张志飞摘了桃子，他恨意滔天，恨不得掐死张志飞。 阎埠贵也是，回到家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上床了。 对于自己未能当选管事大爷，阎埠贵十分伤心，没有这个身份，就没人会给自己一些零七碎打的东西了。 这一晚，整个四合院谈论最多的就是张志飞，都觉得老张家没有垮掉，张志飞也算顶门立户了，撑起了他们老张家的门面。 次日一早。 四合院众人，有工作的正常上班，没有工作的在家看孩子、做些家务。 不过有些变化的便是对张志飞换了称呼，从志飞变成了“一大爷。”，这让张志飞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 当天，张志飞还在熟悉材料，或者跟着刘飞去生产车间，检测产品质量，工作十分轻松。 晚，还是中院，一张四方桌，张志飞坐在正中间，左边是刘海忠，右边是李换弟。 刘海忠首先发言：“咳咳，大家都安静一下，今天是我们三位大爷第一次召集大家开会。会议十分重要，那就是贾东旭家的事情，接下来就有请咱们尊敬的一大爷主持这个会议。” 刘海忠刚说完，他几个儿子就带头鼓掌，估计是怕被打。 众人也纷纷开始鼓掌。 张志飞示意大家停下掌声，开始说道：“众所周知，贾大妈为了占小便宜吃了大亏，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咱们也不追究这些事，也没有意义。 现在的问题是东旭家就他一人挣钱，一人有口粮，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当都没有口粮，需要购买，以东旭的收入根本无法让全家吃饱。 对于东旭家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都说说自己的办法。” 看到有些冷场，李换弟说道：“一大爷，你觉得给他家捐款怎么样？” “好啊，你是个有良心的。”贾张氏开始夸奖李换弟。 张志飞摇摇头道：“捐款只是治标不治本，不能解决她家的实际情况。” 易忠海看张志飞不顺眼，故意找茬道：“新一大爷，你不会是想把贾张氏送回农村！” “你给没……”贾张氏刚准备开骂，贾东旭瞬间拉住她，红着眼睛说道：“妈，您能不能不要说话，咱家还被您害的还不够吗？” 贾张氏原本准备撒泼，看到贾东旭，也知道自己理亏。 当初她以上吊为威胁，让全家除了贾东旭全部弄成农村户口，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撒泼缓解尴尬。 张志飞正准备怎么把火引到易忠海的身上，没想到他自己撞上来，这下有的玩了。 第62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志飞正准备拉易忠海下水，没想到他主动站了出来，这次他一定要挖个坑让易忠海自己跳进来。 这些想法在张志飞的脑海里电光火石般的过了一遍，当下说道：“送不送贾张氏，这不在于我和在座的各位，而在于贾张氏自己以及易大爷您。” “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志飞看着大家迷糊的神态，笑着说道：“作为一个大院的邻居，大家自然不会想着把贾张氏送回乡下，但要是贾张氏自己不识抬举，今天上门骂这家，明天上门骂那家，未必不能把她送回农村。” 贾张氏刚准备反驳，被贾东旭拉住。他觉得以自己对张志飞的了解，绝不会这么简单，绝对有下文。 张志飞没有搭理他们的小动作，继续说道：“至于说在于易大爷您，也是有道理的。” “胡说八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易忠海怒斥道，似乎张志飞侮辱他一样。 张志飞淡淡的看了一眼易忠海道：“大家也都知道东旭家困难，不过我相信以东旭的聪明才智，只要有个好师傅认真教，应该很快就能提升级别，度过眼前的难关。” 刘海忠疑惑的问道：“东旭不是老易的徒弟吗？以老易的水平，教东旭应该绰绰有余，还要找什么好师傅。” 张志飞似有所指的说道：“我听厂里人说，咱们易大爷奉行的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一套，从来不给徒弟们教本事。 一贯喜欢把技术藏着掖着，他以前收的徒弟都纷纷和他脱离师徒关系，也不知道他对东旭也是不是这个样子。”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易忠海，等待他的回答。 说实话大多数人家并不是盼着其他人不好的主，尤其是对于贾东旭，大家都想让他提高技术级别，挣更多的钱，这样就不用拖累大家了。 易忠海看着众人看自己的眼神，感觉很不对劲，不知该怎么解释。 贾东旭替其解围道：“大家误会了，是我自己笨，不是我师傅不肯教我。” 张志飞故意说道：“东旭，你不会是因为他掌握着你升级的权利，不敢说实话！ 不用怕，他现在已经管不到钳工考核工作了。 我们一起帮你重新物色一个技术过硬师傅。 就像二大爷这样的师傅，人家徒弟现在有好几个5级，还有快到6级的，易大爷教的徒弟，有上四级的吗？” 易忠海看着院内的众人，知道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这群人绝对会和自己翻脸，谁让他和刘海忠的对比太明显呢！ 他也有些埋怨刘海忠，不知道什么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大家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督促东旭进步，争取早日升级。”易忠海连连保证道。 张志飞见大家都把目光聚在易忠海身上后，知道可以开始了，当下问贾东旭道：“东旭，易大爷收你为徒弟，你将来是否会为其养老。” 贾东旭不明就里，但还是肯定的点点头道：“这是当然。” 张志飞又问易忠海道：“易大爷，对贾东旭的回答你有何疑问或者意见？” 易忠海高兴的咧嘴一笑道：“东旭是个好孩子，不枉我培训一场。” 张志飞突然高声说道：“易忠海，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你不配东旭给你养老？” “你……” “志飞，你这话说得过分了。”一大妈在边上说道。 “易大妈，不是我故意这样说，是他易忠海做的事情不够爷们，丢咱燕京人的脸。”张志飞温和的对一大妈说道。 “你说，我怎么就不配了。”易忠海红着眼睛问道，他可不敢让贾东旭胡思乱想。 张志飞高声说道：“东旭将来给你养老，不止是给你送葬，还要管你的医疗、吃喝拉撒，付出很多。 你了，就想着白嫖，现在东旭困难，你为什么不帮他度过难关，你又不是没钱。” 这下大家算是看明白了，张志飞这是想让易忠海一人负责贾东旭家的事情。 现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把贾家交给易忠海负责，自然是千万个同意的。 “我和一大妈两人都要吃药，哪来的钱？”易忠海强辩道。 张志飞看了一眼易忠海道：“你在哪里买的药，咱要不要和人家医生对质一下。 易忠海人家东旭今后给你养老，你不感恩？ 现在东旭都这么困难了，你还不给帮忙，你就说你的行为是不是自私自利。 你要是还强调什么困难，不帮助贾东旭，我作为一大爷今天也就独裁一次了。 专门找一下厂里，帮东旭找一个好一点的师傅。 他家的困难，我们大家共同帮着度过，你自己拿着你的钱过去！ 但我想你在让东旭给你养老，那也是没可能了。” 易忠海听着张志飞嘴里吐出来的话，恨不得立刻缝上，现在都说成这样了，他不管贾东旭能行了？ 只怕前期投资都打了水漂不说，也很难在找下这样的养老人选。 甚至就连自己选的备胎傻柱也可能鸡飞蛋打，谁不知道傻柱一天天盯着秦淮茹，要是秦淮茹说句话，傻柱绝对会不管易忠海。 “我是觉得棒梗和小当年纪还小，没有营养可不行，想让大伙共同帮忙，让孩子营养更充足，我自己刚开始就准备帮助东旭度过难关。”易忠海咬着牙说道。 “这就对了吗？一个徒弟半个儿，东旭就相当于你半个孩子，你攒下那些钱有啥用，将来不都是东旭的。”张志飞说道。 “嗯，那一大爷您自己准备出什么力！”易忠海黑着脸问道。 张志飞看着易忠海道：“我呀！工资也低，还养着几个上学的弟弟妹妹，在经济上是帮不上什么大忙，再说经济上不是有你么，以你的财力绝对能够养活的起你们一大家子。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都不做，我会积极和街道办对接，给贾大妈和秦淮茹要点零活，让他们多少赚点，填补家用。” 易忠海知道自己今天栽了，张志飞绝对是一开始就定下的策略，自己还主动跳出了，看着张志飞得意的神情，他真恨不得砸烂那张脸。 “我一直有病，让秦淮茹一个人去街道办打工，我在家看孩子。”贾张氏听到易忠海将管自己家，已经开始幻想肥猪肉的香味了，让她打工，想屁吃呢! 张志飞也就那么一说，贾张氏去不去他都不介意，只要把易忠海和贾家绑在一起，全院的麻烦事就能少一大半。 只要有钱有好吃的，贾张氏绝对会安稳一阵子。 第63章 贾东旭的叮嘱 全院大会圆满结束，除却易忠海，几乎人人都很满意今天大会作出的决定。 大家对张志飞的手段也是钦佩不已，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来，大会上易忠海被张志飞轻松拿捏。 整个四合院并没有人为易忠海打抱不平，一是大家认为易忠海今后靠贾东旭养老，他现在养着贾东旭一家也是应该的，没有付出哪来的收获。 二是易忠海这个老家伙，惯会道德绑架，一不小心就要着了他的道，拿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东西给贾家或者聋老太太。 如今张志飞把易忠海和贾东旭绑在一起过日子，大家满心欢喜，有了易忠海再也不用自己出钱出力了。 就连他的备胎傻柱今晚也格外的安静，主要是秦淮茹那销魂的眼神，勾的傻柱的魂早就飞走了，根本没有心思关注大会，自然不会打搅全院大会的正常召开。 最主要的是全院大会让他的秦姐沾了光，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有意见呢！ 拿一大爷和秦淮茹相比，傻柱绝对会想都不想的把一大爷当个屁放了。 中院贾家。 “东旭，易忠海这老家伙就不是好人，今天要不是姓张的那个没良心小子，他指定不会管咱们。”贾张氏愤愤不平的说道，显然对易忠海的抠门不是很满意。 贾东旭看了一眼贾张氏，低声说道：“妈，您能不能少说几句，咱们还要靠我师傅呢！” 贾张氏说道：“我也就是在家里说几句。” “妈，隔墙有耳，老话说的好，墙里说话墙外听，有些话只能烂在肚子里。”贾东旭小声警告道。 “东旭，妈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秦淮茹也悄悄的说道。 贾东旭看了看外面，这才小声说道：“你和妈都能看出来，我能看不出来？ 就像张志飞今天说的，易忠海为人小肚鸡肠，不给徒弟教技术。 他对我也是一样，生怕我的技术起来了，他没办法拿捏，我能不知道他打的算盘？” “那你？”秦淮茹有些疑惑，贾东旭既然已经知道，怎么不见行动。 贾东旭小声说道：“事实上因为妈的缘故，咱家的供应粮确实不够吃。 不靠易忠海还真没办法度过这个难关，我就当不知道易忠海的打算，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还有淮茹，妈无论怎么骂易忠海都成，但你不能。 他是想让咱俩给他养老，所以无论什么时间，你一定要记住，对易忠海和一大妈要当做亲生父母对待。” 看出秦淮茹和贾张氏的疑惑，贾东旭不得不进一步解释：“我知道易忠海不是好人，为人又自私。 但有一点，却是不争的事实，他易忠海就是一个绝户，一个拥有两间房和很多存款的绝户。 这些东西他又带不走，迟早都是咱家的，还有他的工位，将来也是咱们的。 这一切的前提是要为易忠海养老，易忠海和一大妈两个老人能花多少，在者他还有退休金呢！” 秦淮茹这才发现，自己和婆婆都小看丈夫贾东旭了，这波自己和婆婆在地下，他在大气层。 不过论迹不论心，只要贾东旭孝顺易忠海夫妇，最后得到他的财产本就是应有之意。 只是易忠海这人有毛病，不懂的将心比心，就想完全掌控自己的养老人选，他也不想想等自己退休了，还怎么掌控人家。 秦淮茹把贾东旭的话深深记在心里，也为此付诸行动。 张志飞也说话算话，第二天就找到了吴明娟，让其想办法给秦淮茹介绍一些工作。 吴明娟也知道贾家的困难，就想办法给秦淮茹介绍了打扫街道卫生的工作，一个月17元，也算稍稍弥补一些家用。 秦淮茹农村出身，很小就帮助家里干农活，对于打扫卫生的工作自然是十分胜任。 易忠海自从照顾上贾家以来，一个月的工资几乎全都投入进去了。 自然灾害越来越严重，粮食的价格居高不下，三个人挣得钱几乎都买了粮食。 有了易忠海的帮扶，贾家的生活眼看着好了起来，最起码能够吃饱饭了，贾张氏也很少在出来恶心人了。 但易忠海的心却是越来越乱，他感觉在这样下去，能不能熬到贾东旭给自己养老都很难说，他有些后悔答应下来了，只是骑虎难下。 傻柱自从殴打许大茂被派出所关了一段时间之后，老实了一段时间，不过狗改不了吃屎，没过多久，他就选择性的忘记了这段往事。 聋老太太和杨茂德交易内容是让傻柱管理后厨，刚开始杨茂德并未行动，等傻柱殴打许大茂过去半年之久，才开始行动。 杨茂德因南易家庭出身，安排傻柱重新回到机关食堂顶替南易的位置。 原本还想着趁机将南易拿下，最后还是在李怀德的据理力争之下，南易才未被下放到车间老丁改造，去了工人食堂。 傻柱也顺理成章的成了机关食堂的厨师班班长，管理整个后厨，8级厨师，月工资375元。 傻柱回到四合院之后，就开始嘚瑟。 “傻茂，你爷爷我现在是厨师班的班子，你呢！”傻柱嘚瑟的说道。 许大茂眼睛盯着傻柱，嘲讽道：“不就是一个伺候人的臭厨子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成了厂长呢。” “就是，傻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以领导自居，和二大爷没什么两样。”阎解成笑着时说道。 “你们懂个屁，等我把领导伺候好，下一步就是食堂主任、后勤处长……”傻柱陷入美好的回忆之中，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张志飞看着傻柱这个样子，也是哭笑不得，真是没一点逼数。 易忠海看着傻柱，内心一阵悸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 “丽丽，看看还有没有落下的东西。”今天是张丽丽中专报名的日子，她最终还是遵从内心，选择上燕京卫校。 留下待在家中的弟弟妹妹，张志飞骑车带上妹妹，送她去学校。 燕京卫校以护理专业为主，其余专业相对少一些人，女生很多，看着这些青春洋溢的女生，张志飞感到自己也年轻了不少。 张志飞身高1米85，身材健壮，剑眉星目，所过之处，看的很多小女生低下了头，只敢偷偷摸摸的看，心想哪来这么好看的大哥哥。 张志飞也感到了热切的目光，忙带上妹妹的行李，先去办理了报到手续，然后往她被分配的宿舍走去。 他们兄妹到的时候，宿舍已经来了3人。 她们宿舍住着8人，条件很不理想，和张志飞记忆中原身中专生活的住宿条件基本一致。 宿舍刚来的三人，和张丽丽在一个班，大家互相打过招呼后，就帮助自家的闺女（妹妹）收拾东西，不一会就收拾好了。 “丽丽，你在学校好好学习，和同学们好好相处，有事找老师或者回家找大哥。”张志飞安慰道。 “我送送你。”张丽丽不舍得说道。 两人相跟着走到大门口，互相道别时，张志飞说道：“哥在你的木箱里留了30元钱，你有事拿出去用，注意收好。” “哥，你怎么还给我钱，我有补助呢！” “给你就拿上，补助也不要往家里带，你现在正在长身体，不要亏待了自己。” 告别妹妹之后，张志飞跨上自行车，晃晃悠悠的回到四合院。 第64章 黑化的易忠海 时间匆匆而过，距离上次全院大会已经一年多了，自然灾害并未减弱，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家家户户都在数着粮食过日子，张志飞为了安全，也开始吃棒子面等粗粮。 不过表面上是粗粮，实际上都是精推细磨的，和二十一世纪的杂粮一样，口感和营养并存。 为了安全，他显得很低调，就连空间牧场的牛羊猪以及多余的粮食，都没敢拿到黑市上买卖。 一是他认为钱财暂时够花就成，在者住在噙满四合院，要是大手大脚，指不定会被举报。 二是张志飞觉得现在也没有必要去到黑市上挣钱，真要想挣钱，等到改开之后，有的是机会。 因此他把空间多余的粮食存储下，空间内饲养的牛羊猪肉，他全部都是在空间做熟，和弟弟妹妹们在晚上拿出来偷吃。 当然他们兄妹四人的脸色不能骗人，大家一看就不缺营养。 得益于张志飞在1959年除夕签到，系统奖励了张志飞最强特种兵技能精通。加上他系统最初奖励的身体素质，他每个周末都去打猎，从不空军。 他经常拿回来野味，让四合院众禽只有嫉妒之心，没有怀疑他们兄妹四人脸色好是因为其他原因。 弟弟妹妹们自从和张志飞打了一次猎物后，对他满是崇拜，没有丝毫怀疑他的粮食和牛羊肉的来历。 张志飞反而利用美食，诱惑弟弟妹妹好好学习。 如今一年多过去了，大妹张丽丽在中专学到很多东西，进步很大。 弟弟张志国上了初中，对于自己的弟弟，张志飞觉得绝对是得到老天爷厚爱的人物。 前世他常听说某人考满分是只有满分，如今才算是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弟弟的数学、物理就没有不是满分的情况，其他科目也是达到了优秀的标准。 张志飞认为他弟弟张志国用学霸形容都是一种侮辱，他绝对是一个学神，而且经过申请，下学期弟弟将会直接读初三。 小妹张倩倩学习也不错，但和张志国相比就没有可比性了，要是没有那混乱的十年，妹妹绝对能考上大学或者中专，现在却是不大可能了。 张志飞兄妹四人，张志飞原本是最普通的，但得到系统后，经过潜移默化的改变，如今成了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已经有了说媒的，只是没有遇到他喜欢的。 大妹和小妹颜值都很高，智商虽说比不过弟弟张志国，但也绝对在线，大妹再过两年将会中专毕业，不愁工作。 就是把小妹的年纪赶不上毕业了，只能去接母亲的工作岗位，不过好在她也无需上山下乡，不用张志飞担心。 …… 四合院也已经习惯了称呼张志飞一大爷，除了刘海忠、易忠海大家对于他还是很满意的。 张志飞知道这年头大家都难，吃不饱饭，能躺着绝不站着。因此自从张志飞担任一大爷以来，很少组织开会。 除非街道办要求他组织大家学习文件和政策，才会组织开个会，其余时间他能不麻烦大家就不麻烦大家。 这让刘海忠很不满意，他还想着利用二大爷的身份在会上作威作福呢。 易忠海对张志飞不满，则是因为张志飞把易忠海的目的赤裸裸的摆了出来，让他不得不接济贾东旭家。 贾东旭一人的口粮供养全家五口人，可想而知差额有多大，依靠贾东旭和秦淮茹的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吃饭，只能让易忠海帮忙。 易忠海的内心是越来越烦躁，因为不知道三年自然灾害的时间，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间是个头，他看不到希望。 虽然没有动老本，但是易忠海将现金挣得工资全部贴补给贾家了，就这还经常被贾张氏明里暗里的讽刺。 他不止一次想要放弃贾东旭，尽管贾东旭为人孝顺，人品也好，但是他认为以贾东旭家的情况，是没办法给自己一个幸福的晚年的。 易忠海不止一次想要放手，只是又不甘心，矛盾而痛苦。 …… “淮茹，怎么今天又吃玉米糊糊和窝窝头？”贾张氏说道。 “妈，咱家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东旭挣到的钱都拿去买粮了，要是不吃粗粮，坚持不到下次发工资的。”秦淮茹解释道。 “易忠海不管了？” “他最近给的钱确实一次比一次少了？”秦淮茹苦笑着说道。 “他易忠海凭什么不给咱们钱？这个老绝户，活该绝户。”贾张氏骂道。 感觉自家骂着不解气，她还特意走到易忠海门前，说玉米糊糊和窝窝头难吃，拉嗓子，易忠海不管用。 贾张氏的辱骂声在全院都能听见，易忠海真想把贾张氏那张臭嘴缝上，最后要不是贾东旭和秦淮茹把贾张氏拉回去，易忠海吐血都有可能。 尽管事后贾东旭和秦淮茹替贾张氏道歉，易忠海他还是非常的愤懑。 他是一天也不想和贾家合伙了，钱花了，还要被贾张氏隔三差五的辱骂，他已经受够了。 说实话，贾东旭在钳工方面的天赋确实不是很高，就算他易忠海全力以赴的教导，升到四级也需要几年，更何况更高级别，希望基本没有。 隔天，易忠海所在的车间，有人因为麻痹大意，把手给弄残了。 看着被带走救治的工人，易忠海心中一动，便一发不可收拾，导致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晚上吃过饭，易忠海躺在床上，思考今天白天跳出来的念头--弄死贾东旭。 易忠海发现再这样下去，以贾家的情况，一定会把自己拖累，难有幸福的晚年。 只要贾东旭死亡，秦淮茹进场接班，就会获得非农业户口，孩子户口随母亲，这样就能解决贾家粮食定量的问题。 而且他对秦淮茹很满意，非常孝顺，是个知冷知热的人，有她照顾晚年一定很幸福。 只是他有一个顾虑，贾东旭一旦走了，秦淮茹是否会为其守寡。 万一秦淮茹带着棒梗等人远嫁，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还需要在观察一段时间。 易忠海自从有了想法之后，开始暗地里关注秦淮茹。 他发现秦淮茹看孩子非常重，这不由得让他想到，可以利用孩子，阻止秦淮茹改嫁。 同时他也发现了傻柱，他看秦淮茹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不过这也不怪傻柱，自己不也是有此心思吗？ 俗话说荒旱三年，饿不死厨子，更何况傻柱这样优秀的厨师，即使灾荒年月，他偶尔还能带回来一些稀罕吃食。 要是让傻柱和秦淮茹给自己养老，那不得美死，要是再能让秦淮茹给自己，偷偷生个一男半女，那就更美了！ 想到这里，易忠海就决定弄死贾东旭。 易忠海始终相信，自己绝户没孩子是一大妈的问题，不是自己的问题，尽管他始终不敢去看医生。 易忠海是一个谨慎的人，虽然有此想法，但并未立即付诸实施，准备找准机会在下手。 易忠海是既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也要排除自个的嫌疑。 第65章 贾东旭的遗言 1960年入秋之后，所有人都在盼望秋收之后，恢复原来的粮食定量。可是根据大家从各种渠道听到的消息来看，今年的情况依然不好。 进入农历10月，陆陆续续传来不好的消息，同时街道办吴明娟又一次通知四合院众人，今年粮食再次歉收，各自的定量再原来的基础上，再次缩减10。 听到这个噩耗，崩溃的不止一人。 尤其是易忠海，他原本还盼望粮食增收，自己不用早给贾家添补太多，结果却是需要添补更多。 这一刻易忠海是绝望的！ 绝望之下的易忠海露出前所未有的狠毒劲，他开始加快了除掉贾东旭的步伐。 10月下旬的一天，红星轧钢厂，钳工车间传来一阵巨响。 张志飞正和刘飞正在车间里查看工作，探讨工艺流程的重要性，突然有人慌慌张张的喊道：“出事了，钳工车间的贾东旭被卷进设备里，人已经不行了。” 张志飞和高飞顾不得其他，立即跑到隔壁车间。 看着眼前拥挤的人群，张志飞忙上前挤开人群，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贾东旭。 贾东旭的情况很不好，下半身基本已经没了，眼神涣散，口里也吐着一丝鲜血。 “东旭呀！你怎么就走了，留下师傅可怎么办啊！”易忠海趴在身上，嚎啕大哭，比死了儿子都要伤心。 很多人对易忠海有所改观，觉得他对贾东旭绝对是真感情。 张志飞可没空管易忠海，他有着主治医生级别的医术。 一眼看出贾东旭只是暂时昏迷，还未完全咽气，说不准有救活的希望，易忠海绝对是在耽搁救治。 张志飞早就看易忠海不顺眼了，走过去就是一脚将其踹开，怒骂道：“你是巴不得东旭走！” 说着便蹲在地上，扯破贾东旭的衣服，用力将贾东旭的大腿绑住，防止流血过多死亡。 张志飞边绑边对工友说道：“来个工友帮帮忙，抬一下贾东旭。赶紧通知厂领导，去找车带贾东旭去医院。” 贾东旭平常在工友中的关系一般，主要是作为易忠海的徒弟，他不得不承受易忠海所犯的一些错误。 不过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大家也不再计较他的身份，有热心的工友骑自行车去南锣鼓巷95号院通知家属。 “你跟上，坐厂里的车去医院。”不知什么时间，李怀德也来了，对抱着贾东旭的张志飞说道。 张志飞看着惊魂未定的易忠海，也没有关注，忙抱着贾东旭就跟着李怀德向外走去。 要是张志飞仔细听到易忠海的话，就会发现他说的是：“怎么就没死透呢！” 车辆的速度很快，车上李怀德和张志飞都没有心思说话，一个催促车辆加速，一个时刻注意着贾东旭的动静。 到了医院没有耽搁，直接送进了抢救室，张志飞这才松了口气。 李怀德也擦了擦汗，问张志飞道：“具体怎么回事？” 张志飞摇了摇头道：“李厂长，我和刘飞在隔壁车间参看工艺流程。 听到出事的消息后，赶到现场后，贾东旭已经这样了。 当时围着一群人，易忠海正趴在贾东旭的身上痛哭，他们应该了解情况。” 说完之后，张志飞想到了贾家的情况：两个孩子还小，现在秦淮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这么小就没了爹，想想也有些难受。 想到这里，他就对主管工艺技术的副厂长项建军厌恶至极，自己几次提交过操作流程和安全规范，可此人却视而不见，导致事故的发生。 当下故意嘟囔了一句：“出事就是不按照流程进行，如果严格按照我的工作流程来做，根本就不会出事。可惜我写的安全操作流程和规范，领导们每次看都不看，就打下来了。” 李怀德经过这两年的进步，在厂里已经相当于三把手，和杨茂德并不对付，听到张志飞的话后，心下一动道：“我记得你，你叫张志飞。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在欺凌军烈属的情况发生。” 李怀德想通过这话，拉近和张志飞的距离。 张志飞刚开始说这话，也是有意把事情交给李怀德处理，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李厂长感谢您的帮助，没有人在欺凌我们这些军烈属了。”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工艺流程？待会回到厂里，拿给我看看。”李怀德拍了拍张志飞的肩膀说道。 “好的，李厂长。” 俩人正说话间，秦淮茹和贾张氏带着棒梗、小当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易忠海等人。 “一大爷，东旭怎么样了！”秦淮茹问张志飞道，自从张志飞任院内管事大爷后，大家已经习惯称呼他为一大爷，易忠海为易叔或者易大爷。 “不清楚，医生正在抢救。”张志飞有些怜悯的看着秦淮茹等人。 秦淮茹焦急的看着抢救室，贾张氏拖着棒梗，也是满心焦急。 所有人都盯着抢救室，等待结果。 良久，抢救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喊道：“贾东旭的家属进来一下。” 秦淮茹和贾张氏迅速赶到门口，秦淮茹带着哭腔道：“医生，我家东旭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道：“你们进去看看病人。” 张志飞看着医生的态度，就知道贾东旭救活的希望不大，如今多半是让家属见最后一面。 果不其然，不一会，几名医生带着棒梗和小当出来了，张志飞也搞不清楚，贾东旭是怕自家吓到孩子，还是怎么的。 他看出两个小家伙的无助，他们多少也有些明白，他们的爸爸出事了。 …… 抢救室 看着失去双腿，呼吸困难的贾东旭，秦淮茹心疼的哭着说道：“东旭，你先好好养病，有话等好了再说。”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失去双腿的部位，握着他的手，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贾东旭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俩人，吃力地说道：“妈、淮茹，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不会的！东旭你会好好的，肚子里的孩子还没见过爸爸呢！”秦淮茹流着眼泪说道。 “对，淮茹说的对，儿啊，你会没事的。”贾张氏紧紧握着贾东旭的手，安慰道。 贾东旭吃力的说：“妈、淮茹，我没多少时间了，你们听我说。”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到贾东旭这样说，内心一片慌乱，俩人已经意识到这是贾东旭要交代遗言，不得不收回眼泪，听贾东旭最后的告别。 “妈、淮茹，你俩一定要把孩子们抚养长大。傻柱喜欢淮茹，不要轻易答应他，吊着他，让他，帮咱们把孩子们养大。”贾东旭艰难的说道。 秦淮茹流着眼泪，哽咽的说道：“东旭，我谁也不跟，我就要你。” 贾东旭看着流泪的妻子和老娘，口齿也变得流利起来了，他知道自己大概就是老人们说的回光返照，当下强行打断痛哭的俩人。 “妈、淮茹，没多少时间了，我说的话，你俩要牢牢记住。”没等俩人答应，贾东旭继续说道。 “我是被易忠海这老家伙害成这样的，他是故意的！ 原先我没想明白，现在我全明白了。他是不想接济咱家了，想要逃离眼下这种现状。”贾东旭露出仇恨的眼神。 “东旭，你不是说易忠海需要咱们给他养老吗？”秦淮茹疑惑的问道。 “老家伙应该是看上傻柱了，这段时间他没少往傻柱跟前凑。 我想他的目的是等我走了，让你接班，把孩子们的户口换成非农业户口。 再以傻柱对你的痴迷，鼓动傻柱从食堂带饭。 因为近年来的光景，他想改变养老人选，现在看来他选中了你和傻柱。”贾东旭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晰，猜透了易忠海的一切动机。 “易忠海，我去报警！”秦淮茹眼睛露出嗜血的眼神，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易忠海。 “别去。”贾东旭叫住了秦淮茹。 贾张氏也是恨意滔天，她和秦淮茹都疑惑的看着贾东旭，既然知道是易忠海下的手，干嘛不报警。 贾东旭知道俩人的意思，解释道：“妈、淮茹，这只是我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当时现场太乱，证据早被破坏了。要不是张志飞帮忙，我连见你们最后一面都难。 你俩记住，易忠海并不知道，咱们已经知道是他下的手，你们就当不知道，继续尊敬他，让他出钱养大孩子们，等他老了在报仇。 还有最重要的，傻柱喜欢淮茹，不能简单让他得逞，只有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慢慢吊着他，让他帮忙把孩子们养大。” 秦淮茹和贾张氏看着贾东旭，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不想让他带着遗憾离开，都点头答应了下来。 “妈、淮茹，工厂赔偿和我的身后事，交给张志飞。 虽然咱们两家不合，但我也知道他这人正直。别去找易忠海办理，他会想办法拿捏你们。”贾东旭说出自己身后事。 “我们知道了。”听到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话，贾东旭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忽然他的呼吸急促，贾张氏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忙喊道：“医生，快救人。” 医生忙带着棒梗、小当进了抢救室。 第66章 贾东旭的身后事 张志飞看到医生把棒梗和小当带进去，就知道贾东旭绝对不行了，只怕是为了让贾东旭见孩子最后一面。 说实话，张志飞对贾东旭没有多少恶感。 贾东旭没有多少坏心眼，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普通人，一心赚钱养家。 只是他有个不讲理的老娘和一个风韵的妻子，以及一个道貌岸然的师傅。 没有他们的话，贾东旭的存在感和张三李四，估计没多大区别。 张志飞能想的到，贾东旭一去，他家就留下两个寡妇和几个小孩。 为了不受欺负和孩子们长大，贾张氏和秦淮茹这大小两个寡妇，一个会变得更加的泼妇，一个会直接成长为盛世白莲花。 从此四合院就多事了，傻柱的娶媳妇大业，也将烟消云散。 没多久，张志飞等人就听到了里面大哭的声音和医生劝解的话，却是贾东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不一会，医生出来宣布贾东旭死亡。 张志飞看到易忠海跌倒在地，没有多想，他以为这是易忠海失去养老人选的自然表现。 他和李怀德走进抢救室，贾东旭已被蒙上白布，贾张氏和秦淮茹在痛哭，棒梗和小当也受母亲奶奶的感染，在小声的抽泣着。 李怀德看的眼前一酸，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对贾张氏和秦淮茹说道：“两位请节哀，对于贾东旭的离开，我们也怀着悲痛之心，你们家属一定要坚强起来。我代表轧钢厂给你们家属道歉了，是我们没做好管理工作。” 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知道贾东旭是怎么出事的，和上辈子不同，觉得是轧钢厂的问题。 这一世贾东旭多活了一会，等到了家属，安排了遗言，俩人悲痛归悲痛，但并未失去理智，只是俩人也没有心情和李怀德说话。 张志飞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对李怀德说道：“李厂长，我替贾东旭的家属感谢您的到来，他们现在正是悲痛的时候，没有心思询问。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就替他们问了，想知道贾东旭身后事，厂里是打算如何安置的。” 李怀德收买人心很有一手，反正赔偿的又不是自己的钱，就大方的说道：“具体赔偿标准严格按照国家的规定来执行，同时鉴于贾东旭同志家庭情况特殊，孤儿寡母的非常困难。 我代表厂里答应你们，一定会为贾东旭同志争取最多的赔偿。” 张志飞闻弦而知雅意，自然不会放弃拍马的机会，当下说道：“李厂长，您不愧是我们工人的好领导，我们相信您，贾东旭的身后事，就拜托您了！” 秦淮茹强忍着悲痛，眼泪鼻涕的说道：“李厂长，谢谢您，不然我们孤儿寡母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张志飞看着秦淮茹的妆容，心想秦淮茹和贾东旭绝对是真爱，这哭相比死了爹娘都难看。哭成这个惨样，没有一点美感，难怪李怀德也没有露出色狼之光。 李怀德在看过贾东旭后，没有继续待下去，他最后说道：“你们家属节哀顺变，我去轧钢厂处理贾东旭同志的身后事。张志飞同志，你下午到我办公室找我。” 张志飞知道他的意思，当下满口答应李怀德的要求：“好的，李厂长我下午来您办公室找您，我送送您。” “不用了，你看的先帮着处理贾东旭同志的事情。”李怀德拒绝了张志飞的相送。 看到李怀德离开，傻柱第一时间说道：“马屁精，不是好人，俩人都是一路货色。” 张志飞并没有搭理傻柱，对于此人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只是还不到时候而已。 “贾大妈、淮茹嫂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俩就不要太伤心了。尤其是秦淮茹，你还怀着一个，更要注意。”张志飞对俩人说道。 “对对对……秦姐你不要难过，谁让东旭哥命不好呢！”傻柱忙接过话茬道。 其他人都没有搭理他，就当他说话放屁而已。 “贾家嫂子、淮茹，咱们还是先把东旭拉回去，放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易忠海不知道什么时间也进来了。 贾张氏杏目圆睁，就想揭穿易忠海，秦淮茹看到贾张氏的样子，生怕她说真相出去，忙拉了拉婆婆的手，低声说道：“妈，咱们该带东旭回家了。” 贾张氏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一抽一抽的，压下心中的恨意，接着又趴在贾东旭的身上痛哭。 张志飞其实有些了解贾张氏，中年丧夫，老年丧子，没有被击倒都算她坚强。 贾东旭的死亡，也将打开潘多拉的魔盒，放出贾张氏这头神兽，贾张氏的召唤术也就再添一人。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遇到这种事是没办法逃避的，张志飞只能安排下去。 “二大爷，你年长一些，知道该怎么处理东旭的事情，这件事你全权负责，李大妈，您叫上妇女同志，也帮忙。”张志飞对刘海忠和李换弟说道。 刘海忠对于这种露面的事情是乐此不疲的，当下保证把事情圆满完成。 贾东旭是上午出事的，中午被拉回四合院，全院都已经知道贾东旭的情况，暗暗可惜。 不过也有例外，傻柱绝对是乐开了花，这不傻柱满面的笑意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实际上他的神色自然没有瞒过贾张氏和秦淮茹，俩人心中都恨不得抓他个满脸花，只是贾东旭已经这样，她们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去办这样的事情。 张志飞看了一眼乱糟糟的现场，发现易忠海这老家伙躲在后面，这个时候可不能让他逃了。 “都静一静，易大爷，你作为东旭的师傅，东旭家的情况你也有所了解，现在只怕是买不起棺木老衣，你是否出点力。”易忠海刚准备答应下来。 “不用麻烦一大爷了，东旭去了，这最后一程我想自己亲自给他置办。只是我家没有那么多钱，一大爷您能不能借给我，等赔偿金下来，我在还你。”秦淮茹打断易忠海道。 张志飞原本是不打算借钱给秦淮茹的，谁不知道她是一只貔貅，只进不出。借给秦淮茹还不得打水漂，不过当他看到秦淮茹眼神中的那抹坚定，决定答应下来。 她的眼神让张志飞感到很震撼，无法形容，他从未看到过那么复杂的眼神，那是任何演员都无法通过表演所能达到的。 “行，二大爷这一套大约需要多少钱。”张志飞问道。 “淮茹，先不需要付钱，前门卖棺木老衣的我认识，咱们先用后付钱。”刘海忠说道。 秦淮茹默默的点点头，张志飞说道：“二大爷，你和秦淮茹骑我的自行车去，尽快把东西置办全。” 刘海忠忙答应了下来，这个时候没人关注易忠海，易忠海也正为省下的钱财高兴，压根没敢出头。 张志飞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她绝对知道自己刚才的目的。 只要易忠海掏钱了，她是不需要还的，属实猜不透她的心思。 刘海忠和秦淮茹出去准备棺木老衣，张志飞指挥大院众人简单的搭了一个灵棚，后续需要等待风水阴阳师，帮着下葬。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胡同里传来刘海忠的声音，喊着大伙抬棺材等物，众人帮着把棺材等物抬进去，一会自有阴阳师帮着处理。 刘海忠回来后，张志飞把一切交给他去操办，自己则是到轧钢厂去找李怀德。 第67章 向李怀德靠拢 张志飞骑车往轧钢厂行驶时，越想越不对劲，今天易忠海的表现很不正常。 按理来说贾东旭意外亡故，易忠海失去了自己看好的养老人选，他应该伤心甚至是绝望才是。 可根据张志飞的发现，他仅仅只是表面难过而已，甚至有着解脱的感觉。 秦淮茹和贾张氏才是真伤心，她俩给人的感觉就像天塌了一般。 作为师傅的易忠海，即便没有这类感受，也应该沮丧失落才是，可张志飞在他的神情中并未发现这一点。 有了这个发现后，张志飞开始细细回忆，从贾东旭出现意外之后易忠海的全部表现。 首先在钳工车间就不正常，当时自己急于救人，没有仔细思考，现在一想明显不对。 贾东旭当时根本没死，易忠海就开始干哭，哭贾东旭死了自己该怎么办！自己好像并未发现易忠海有眼泪，只是干嚎。 其次自己将其一脚踢开后，易忠海的表现也不对，当时他嘴里应该说着什么，自己没有听清，这一切很诡异。 之后在医院抢救，易忠海一直待在最外围，没有往前挤，这明显不合理。 张志飞越分析感觉越不对，他有一种猜测--贾东旭的死和易忠海绝对脱不了关系。 易忠海这个阴险小人，绝对是一个危险分子，自己一定要小心防范，且要尽快将其拿下。 想到这里，张志飞加快蹬自行车的速度，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李怀德，而是直接去了贾东旭的车间。 他没有找其他人，找了车间主任侯正宇。 因为易忠海的骚操作，侯正宇失去了一次提拔的机会，和易忠海本身就不对付。 再加上这次事故，可以说他的前途一片灰暗，他要是知道贾东旭是因为易忠海的原因亡故，绝对不会放过易忠海。 得知自己调查贾东旭的死因，绝不会告诉易忠海。 “侯主任您好，我是咱们工艺技术室的张志飞，有事找您？”张志飞的姿态放的很低，并未因为他出事，就不把人家放在眼里。 “你好，你问！”侯正宇脸色很差，以为张志飞是厂里派来调查的。 张志飞对他的误会不以为意，只要自己一开口，他就会主动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真要是有人故意，导致贾东旭死亡，那么他的管理责任就会小很多。 “侯主任，我怀疑贾东旭，并不是操作失误或者其他客观原因造成死亡的，而是人为。”张志飞正色的说道。 侯正宇忽的站了起来，看着张志飞道：“你确定，有没有证据。” 张志飞自然没有证据，但他还是决定将自己的猜测如实相告。 至于是不是易忠海他就不管了，如果是他，那么找出证据将其绳之以法。 要是不是他，也能恶心一下易忠海这个伪君子。 听完张志飞的猜测后，侯正宇脸色一正，他觉得张志飞的猜测完全正确，因为贾东旭死亡时，只有易忠海在他身侧，其他人距离两人很远。 贾东旭并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也不是新手，怎么会被仪器设备卷进去。 即使卷进去，易忠海也应该及时切断电源，而不是大喊大叫，耽误救助时间。 就这还是其他人关掉的电源，按理来说易忠海应该第一时间关掉电源才是。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年轻，作为一名老钳工，他不应该犯今天这样的错误。 只是这一切都是他和张志飞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两人的猜测。 “志飞同志，感谢你的告知，我会留意他的。”侯正宇决定盯着易忠海这个老家伙，他害的自己没有前途，自己也要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给易忠海上完眼药之后，张志飞先到自己的办公室，把几次总结的工艺流程、安全操作规范等材料以及报送记录带上。 他知道李怀德最需要的是什么！ 说他拍李怀德的马屁，张志飞并不讳言，自己确实有这个意思，也准备向李怀德靠拢。 眼瞅着再有几年就要起风了，就张志飞所知，李怀德不仅在起风的这10年里混的风生水起。 就是在拨乱反正之后，也安然无恙的离开轧钢厂，并未被清算，这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李怀德有此结局，可见其人的背景和能量绝对不能小看。 再者就张志飞看来，李怀德的那两个缺点：好色和爱钱，也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缺点，话说回来，谁人不好色，谁人不好权、谁人不好财！ 从新世纪过来的张志飞，并不像现今的人一样，觉得李怀德很坏，他反而觉得李怀德简直就是一个明主。 他有容人之量，傻柱打了他，但他需要傻柱的厨艺，就大度的放过傻柱。 这和曹操为了霸业放过张绣，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换作一般的领导能有如此心胸？ 还有李怀德办事靠谱，只要收了钱，就绝对办事，说到做到。 张志飞穿越之前就在体制里混，遇到的很多领导不仅贪钱，而且是出了名的收钱不办事。要是现实中能遇到李怀德这样的领导，绝对是一种福气。 他张志飞前世要是遇到李怀德，就不会选择吃软饭了，或许也就不会回到这个特殊的年代了。 张志飞敲响李怀德的办公室门时，这位副厂长正坐在办公桌上品茗。 李怀德站起身来，对张志飞说道：“志飞同志，快坐。”说着竟然给张志飞泡了一杯茶。 张志飞自然不会像傻柱那样头铁，和李怀德过不去。 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副厅级，换到地方上，相当于一位地级市的副市长，级别绝对不低。 “谢谢李厂长，麻烦您了！这是您要的材料，这个是我报送的记录，反正最后都被项副厂长给否决了，这些是具体的工艺流程。”张志飞恭敬的把材料递给李怀德。 “嗯，你先喝茶，我看一看。”李怀德接过张志飞的材料看了起来，并示意张志飞喝茶，没有因为张志飞只是一个小干事而怠慢他。 李怀德看的很认真，翻阅稿纸的声音沙沙的响着。 张志飞喝着杯中之茶，在看到李怀德杯中之茶空了后，帮助李怀德把茶续满，然后恭敬的退到沙发上等待着。 大约一个多小时，李怀德终于放下稿纸，揉了揉脑袋，温和的对张志飞说道：“志飞同志，我对于业务还不是很熟练。你这些工艺流程和材料，我要拿回家学习几天，不为难你？” 张志飞忙站起来道：“厂长，您抬举我了，您能看的上我的方案，是我的荣幸才是，您尽管拿去。” 张志飞知道李怀德绝对不是拿回去看，应该是找人研究，如何拿到更多的利益。 反正对张志飞来说，只要让自己的成果被应用，就是成功，他才不管李怀德如何使用呢！ 张志飞看李怀德的心情不错，忙趁机问道：“李厂长，贾东旭的事情如何处置？” 李怀德心情确实不错，他觉得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拿掉杨茂德的一些人。 对于张志飞的询问自然不会介意，他也想通过这次工伤事件的处理，拿到一部分安全生产的权利，慢慢渗透，最终拿下杨茂德。 “贾东旭是死在生产线上的，我会建议将其定义为工伤。如果是这样的话，按照规定，补偿一年工资。 然后在接班之前，孩子每人每月补偿5元钱。 原本秦淮茹是没有补助的，不过我看他怀孕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会向厂里申请，给其每月补助10元钱，直至贾东旭家有人接班为止。 接班人接班后，跳过实习期，工资直接按照一级工工资结算。 同时鉴于贾东旭家的特殊情况，拥有几个孩子和一个老人，单位将在他家孩子成年之前，每月给其发放贾东旭工资的30，用于抚养孩子和赡养老人。” 张志飞听完李怀德话后，心里默算了一下，贾家这下算是立住了，绝不会像上一世那么困难。 难不成是易忠海那个老家伙害怕秦淮茹脱离他的掌控，从而插手更改了贾东旭的抚恤金和贾家的补助金额。 这不无可能，要是秦淮茹挣得足够多，易忠海如何拿捏秦淮茹！ 张志飞觉得背后绝对有猫腻，只是没有证据。 看李怀德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张志飞识趣的告辞离开。 回到自己的科室，向科长进行请假，作为一大爷，他不得不去帮着贾家处理贾东旭的身后事。 第68章 秦淮茹的求助 在刘海忠的主持下，贾东旭的葬礼有条不紊，按照规矩走完所有流程，最终入土为安。 别看刘海忠说话不利索，办事能力倒也不差，把贾东旭的葬礼弄得很圆满，没有弄出什么幺蛾子。 葬礼期间，大院众人都积极帮忙，傻柱更是恨不得天天请假，简直不要太殷勤。 不过，轧钢厂因为张志飞的工艺流程，陷入了斗争之中，厂领导均没有来看望家属，影响有些不好。 好在李怀德这人还心细，派后勤自家侄子带了一些慰问品，代表自己慰问了贾东旭的家属。 对于轧钢厂的斗争张志飞不感兴趣，他现在就想知道自己的心血是否白费。 葬礼结束之后，张志飞原本想要告诉秦淮茹关于赔偿标准和接班的事情，发现她家里窝了一屋子人。 不方便谈话，便准备之后在告诉她们婆媳俩赔偿和接班的事情。 回到前院，张志飞给弟弟张志国和妹妹张倩倩做了一顿面条，看着两人吃完，开始叮嘱两人，这是他认为近期最重要的事情。 “志国、倩倩，你俩记住，从今往后，一定不要走一些黑暗巷道。放学后直接回家，不准单独行动。”张志飞郑重的说道。 “哥，这是怎么了？”张志国疑惑的问道。 张志飞严肃的告诫弟弟妹妹道：“别问为什么，总之你俩记住，一定不准单独行动，还有不要和易忠海独处。” 张志国似有所悟，点了点头，张倩倩也乖巧的点点头。 直到确定弟弟妹妹是真的谨记于心，张志飞才略微放下心来，易忠海的狠辣出乎他的意料，自己必须要有所行动才是。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还是要将其拿下，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中院贾家 “嫂子，如今东旭去了，你有何打算。”贾东旭的二叔抽着旱烟问道。 贾张氏不明就里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嫂子，东旭怎说也是我们贾家的种。 如今人去了，他的工作岗位理应属于贾家。 眼下棒梗还小，我看还是从村里挑一个娃，过继到你名下，让他去接班，还能给你养老。 等棒梗长大，在还给棒梗，你有什么意见。”贾东旭的二叔贾老根说道。 “东旭他二叔，你这不讲道理了，那是贾东旭的工作岗位，和你们贾家有什么关系！ 过继也是我们张家娃子过继，哪能轮得到你们，姑侄不比村里人来的亲近。”贾张氏的弟弟张毛旦说道。 秦淮茹的父亲母亲想说点什么，最后没有开口，在他们的观念里，出嫁从夫。现在贾东旭去了，家里也应该是由贾张氏这个长辈做主，自己作为亲家不方便说话。 贾张氏看着眼前的情况，又想起了老贾当年去世的事情，当初也是这样，这些人组团索要工作岗位，不过当年东旭勉强能接班，才打消了这些人的念头。 如今旧事重提，她哪能不知道这些人打的主意，都想要他家东旭的岗位，想跳到城里来。 只是她贾张氏可不糊涂，真要把岗位给了这些人，那自己和棒梗等人还真有可能被饿死。 想到这里，贾张氏一言不发，反正她打定主意，东旭的工作岗位只能是棒梗的。 秦淮茹也发现事情失去了控制，这些人准备抢夺东旭的岗位。 在她的意识里，那是留给她儿子棒梗的工作岗位，谁都不能抢。 秦淮茹知道自己和贾张氏势单力薄，自己娘家人也不旺，还真斗不过他们，当下悄悄溜出门去找张志飞，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这个时候需要他站出来。 张志飞听了秦淮茹的叙述，还真有一种大开眼界的感觉，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奇葩想法。 当下对秦淮茹道：“你不用担心，这个工作岗位是你家的，谁也抢不走。你去叫阎老师，把院里的爷们都喊来，咱们去会一会他们。” 秦淮茹去叫阎埠贵，张志飞把刘海忠喊了起来，两人把全院的大人都招呼齐了，去了贾家。 “丫的，就是你们欺负秦姐，我弄死你们。”傻柱站在贾家门口骂道。 “滚，这是我家自己的事，和你们大院有什么关系。”一个长相阴霾的男子说道。 张志飞推开傻柱，对屋里的众人喊道：“我劝你们立即出来，解释清楚是怎么欺负秦淮茹同志的，不然我只好将各位赶出去了，这个权力我还是有的。” “解成，你骑车去一趟街道办，告诉吴干事，咱们大院来了一群流氓，欺负妇女同志。”张志飞转头对阎解成说道。 “你……” “你什么你，你们贾家的亲戚都出来，这是新华夏，是四合院，不是你们的宗族，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张志飞打断了家老根道。 “和他们废什么话，揍了再说！”傻柱说道，握着拳头就要往里冲，后面刘光天、许大茂等人也都嚷嚷着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场面火爆异常。 “你们准备干什么，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贾老根说道，张毛旦也附和道，这会两人迅速站到一条线上。 “还真不是你家的事情，是秦淮茹同志家的事情，她求助我们四合院，作为管事大爷，这件事还真和我有关系。 二大爷，把桌子搬出了，今天普及一下法律。 你们也出来，听听法律规定，要是还窝在屋里，被打了我可不管。”张志飞安排道。 贾老根等人看到院里年轻人都跃跃欲试的，知道自己这方人少，打架绝对打不过，只能按照张志飞的要求，来到院里。 刘海忠对开会很积极，忙到他家搬出经常开会用的四方桌，摆在傻柱家门口不远处。 张志飞径直走到桌子跟前，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和你婆婆他们坐到最前面来。” 等所有人都坐下后，张志飞开口问秦淮茹道：“秦淮茹同志，你说一说他们是怎么欺负你们婆媳的。” 秦淮茹委屈的掉着眼泪，抽泣的说道：“他们都想要东旭留下的工作岗位，强迫我婆婆给他们。要是给了他们，我们这一家老小该怎么办。” 院内众人虽然也有矛盾，对贾张氏也有不满之处，但对秦淮茹还是很赞赏的，现在又听到这些人想要人家孤儿寡母的工作岗位，顿时气愤不已。 张志飞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尤其是已经开骂的傻柱。 “你们既然想要人家的工作岗位，想必是有理由的，给我们大伙说一说。”张志飞问道。 “这个工作岗位本来就是我们贾家的，现在棒梗还小，给我们有何不可，难不成还给他姓秦的或者姓张的不成。”贾老根慢悠悠的说道，显然这是一个难缠且不讲理的老头。 “放屁，理应是我们张家的。”贾张氏娘家人反驳道。 “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闭嘴，现在是法治社会，是新华夏，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们，无论你们姓贾的还是姓张的，都没有资格继承贾东旭的工作岗位。”张志飞说道。 “你放屁！” “凭什么！” “你胡说！” …… 贾家和张家开始对张志飞口吐芬芬。 “都闭嘴，我明确告诉你们。 按照我国继承法的规定，第一顺位的继承人是配偶、子女、父母。除非没有第一继承人或者第一继承人明确表示要放弃，才能轮得到其他人。 换句话说，贾东旭的工作岗位，秦淮茹、棒梗他们兄妹、贾张氏才是第一继承人。 鉴于棒梗他们未到继承年龄，贾张氏年龄太大不能继承工作岗位，只能由秦淮茹继承工作岗位。 除非秦淮茹说她不准备继承，才能由贾东旭的兄弟姐妹、祖父母、外祖父母继承。 你们他娘的连第二继承人都不是，哪来的脸来要人家的工作岗位。” “说的好，没想到这位同志还懂法律。”吴干事等人从前院进来，其中一名公安说道。 原来阎解放找吴干事，他正好在派出所，阎解放去了派出所找吴干事，公安一听情况，怕院里的人和贾家亲戚打起来，也跟着赶了过来。 “同志，你讲的很好，继续讲，就当普法了。”交道口派出所教导员高宏说道。 张志飞看了看众人一眼，继续说道：“刚才讲的是继承权，大家今后遇到类似情况，拿出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及时找街道办和派出所帮忙。 秦淮茹同志作为有劳动能力的继承人，该继承物并不是钱财，不能平分，只是一个工作岗位，所以只能由秦淮茹来继承。 但秦淮茹同志也有抚养棒梗、小当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以及赡养贾张氏的义务，你清楚了没有？” 秦淮茹忙点头道：“我清楚了，我会伺候婆婆和孩子们的。” 高宏先是对张志飞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贾老根等人跟前，说道：“鉴于你们也是第一次，又不懂法，今天就饶你们一次，要是还心存妄想，都给我去吃沙子。” “不了，我们不要了。”贾老根忙说道，他们这些人也就是在女人跟前的本事，遇到公安，怕的要命，和贾张氏等人连招呼也没打，都溜得没影了。 看着这些人离开，吴干事说道：“张志飞，你们做的不错，我看你也懂法，今后多在院里普普法，你看如何？” 张志飞也正有此意，只要大院众人懂法了，就能想办法剥夺聋老太太的话语权，进而弄倒易忠海。 第69章 舔狗傻柱上线 想要抢夺贾东旭工作岗位的亲戚在公安战士的威慑之下，非分之想未能得逞，灰溜溜的离开红星四合院。 张志飞在公安战士等人要求下，又简单了讲了一点法律知识，结束了全院大会。 会后，街道办吴明娟干事特意安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希望他们能够克服困难，走出心理创伤，积极面对新生活。 之后，街道办吴明娟等一行人相继离开。 张志飞送别吴明娟等人后，准备找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告诉他们赔偿等事宜。却发现傻柱站在自家门口，眼睛盯着在中院水龙头旁洗衣服的秦淮茹，就差哈喇子流一地了。 张志飞经过这几天的刻意观察，发现自从贾东旭离开之后，易忠海就显得很低调，无论什么场合都很少出声，像是刻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越来越觉得贾东旭的死亡绝对和易忠海脱离不了关系，只可惜当日并未注意，导致现场被破坏殆尽。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易忠海绝对是一位真正的笑面虎，不动声色之下就送走了贾东旭。 张志飞现在可不敢小瞧这位从战乱年代走过来的老阴逼，他不知道秦淮茹等人是否知道这个情况，也不晓得自己是否该告诉秦张两人。 易忠海现在成了张志飞重点关注的对象，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要是不注意，被这个老家伙给阴了。 除却易忠海，傻柱的变化算是最大的。 俗话说人要俏三分孝，秦淮茹出生于1933年，这个时候刚刚27岁，前凸后翘、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迷人至极。 尤其是在贾东旭出殡期间，穿着一身孝服，我见犹怜，当时就连大院的其他大老爷们都忍不住看上几眼，也包括张志飞同志。 大家尚且如此，更何况傻柱这只舔狗，别人最大也就是偷瞄几眼，他是光明正大的偷看，关键是他一个人总是望着秦淮茹的背影傻笑和流口水。 就差脑门上刻上一行字，写上自己中意秦淮茹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因贾东旭的去世，眼下正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当时也没有心思理会傻柱的龌龊心思。 如今贾东旭已入土，不知道贾张氏对傻柱的行为会采取什么办法，张志飞恶趣味满满，等着看戏。 懒得搭理傻柱，张志飞敲了敲秦淮茹家的门。 “一大爷，您找我们有事？”秦淮茹的眼睛还有些红肿，看起来有些我见犹怜，得亏张志飞知道一旦沾上秦淮茹，绝对抖不干净，不然还真有可能会和秦淮茹打个友谊炮之类的。 “是东旭的赔偿问题。”张志飞刚想说出李怀德的承诺赔偿事项，忽然想到了贾家上辈子并未得到规定的赔偿金额，是否和易忠海有关。 他忙转变话题道：“我工作时间晚，在轧钢厂的人脉不如易忠海，可能只能给你们要来本就属于你们的补助。 要不这样，你们也拜托一下易忠海，让他给你们问问赔偿补助和接班的问题。 当然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也不会不管你家的问题，也会问一问轧钢厂赔偿的事情。 下周一晚上下班后，我在找你们，把我知道的赔偿补助标准告诉你们。 之后你们在和易忠海联系的赔偿补助对比一下，真要差距过大，你们也确实要感谢人家。 只是我和易忠海不对付，你们别说我会帮你们问赔偿的事情。” 秦淮茹和贾张氏现在恨不得杀了易忠海，只是两人还没有决定该怎么办，对于张志飞的好意，两人表面表示接受。 张志飞把自己的意思传达完后，就离开贾家。 中院贾家，秦淮茹正准备和贾张氏说话，门被傻柱推开了。 “秦姐，张志飞那孙子找你们干啥？”傻柱紧张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一看傻柱就知道对方的用意，故作楚楚可怜的看说道：“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催促我们，要尽快把葬礼上欠下的钱还上。” 傻柱黑着脸道：“这黑心的孙子，不知道东旭去了，你家困难吗，就不能等赔偿金下来在要。” 秦淮茹弱弱的说道：“听说人家老板不等，现在就要。傻柱你能不能先借给姐五十块，等东旭的赔偿下来，我在还你。” 傻柱看着楚楚可怜的秦淮茹，当下想也不想的说道：“我当什么事，秦姐我这就给你取去。” 看着离开的傻柱，秦淮茹收起了柔弱的表情，轻声对贾张氏说道：“妈，待会傻柱给钱时，你一把夺过去，然后开始骂人。” 贾张氏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何？” 贾张氏知道贾东旭离开，留下了自己这么一个老婆子和三个孩子，今后就全靠秦淮茹了。 这也是今天贾东旭二叔和她弟弟要工作岗位，贾张氏一言不发的缘故。 她知道现在只有秦淮茹才会孝顺自己，然后把三个孩子养大。 自己现在可不敢向以前那样辱骂秦淮茹，真要把她骂走了，或者她带着孩子改嫁，自己不仅见不到孙子，也没人给自己养老。 “您把钱拿走之后，我就找借口不还他钱。 傻柱的心思您也知道，东旭也说要吊着他，我现在还不明白东旭的意思，不过东旭聪明，他说的总归是有道理的。 您骂他我就以您不同意为借口，吊着他给咱家帮忙。”秦淮茹低声解释道。 贾张氏刚准备说什么，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忙把话收回。 “秦姐，这是五十，你先拿去用，以后有需要就开口。”傻柱将钱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钱，不经意间用手指触碰了傻柱，傻柱感到手指间传来的柔软，激动地“抬头致意”。 贾张氏瞬间走到秦淮茹跟前，一把把钱夺走，突然开口骂道：“傻柱，你这个坏种，还不放开我媳妇。东旭呀！你快回来，你刚走傻柱这个坏种就来欺负你媳妇。” 贾张氏的神技召唤术之小贾召唤一出，吓得傻柱立马收回双手，秦淮茹也挤出眼泪，轻声说道：“柱子，你先回去！姐命苦！” 傻柱一步三回头，不舍得离开贾家。 “淮茹，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贾张氏对秦淮茹刮目相看，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她也怕秦淮茹远嫁，丢下自己，今晚婆媳准备开成公布聊一聊。 “妈，我知道您的心思，您放心我一定完成东旭的遗愿，把孩子们养大，也会孝顺您的。”秦淮茹坚定的说道。 贾张氏紧张的心总算放下，她就怕秦淮茹不管她，她一个老婆子，最后的结果恐怕不是饿死就是冻死。 “淮茹，傻柱你是怎么想的？”贾张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秦淮茹露出厌恶的表情，说道：“妈，我不喜欢傻柱，只是为了孩子们，我还要给他希望。您就当个恶人，让他以为是您不同意，棒梗小当都在长身体，需要傻柱带回来的饭菜。” 贾张氏点了点头，她没有任何罪恶感，要是傻柱没有这个心思，自家再有想法，也没有办法不是。 两人说完审傻柱之后，陷入了静默，谁也不想提到易忠海。 最后，还是贾张氏打破了平静，低声问道：“接班要不要找易忠海？” 秦淮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让他偿命。” 贾张氏也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从鞋底那么小，养成顶门立户的男子汉，就这样被易忠海给害了，她杀了易忠海的心思都有了。 只是贾张氏知道易忠海的手段，以他的手段自己两个寡妇是斗不过易忠海的，她最怕的还是棒梗在被易忠海给害了。 “淮茹，咱们斗得过吗？”贾张氏有些灰心的说道。 秦淮茹露出嗜血的眼神，坚定的说道：“东旭说了，老家伙想要我和傻柱给他养老。我会想办法让他和傻柱反目成仇，让傻柱和他斗。 万一不成，等他老了之后，再让棒梗把他推倒桥洞底下，冻死他。” 贾张氏一听不是自家直接动手，放下心来，真要有办法，她才是那个最想报仇的人。 第70章 贾张氏大骂易忠海 贾张氏和秦淮茹知道自己暂时拿易忠海没有办法。 一是两人没有证据，二是他易忠海有聋老太太护着，本身的人脉也广，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是没办法问罪的。 真要强行报仇，大概率是没办法报仇的，反而会打草惊蛇，让易忠海有了防范，报仇将会更加困难。 万一歹毒的易忠海，对棒梗兄妹下手该怎么办。 易忠海害死贾东旭，秦淮茹和贾张氏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 只是他们暂时还得忍耐，一定要找准机会行动。 不动则已，动则雷霆万钧，一旦行动就要让易忠海无法翻身。 婆媳两人经过商议，暂时就当做不知道是易忠海下得手。 但为了出口恶气，就以易忠海教徒藏一手导致贾东旭死亡为借口，骂一次易忠海。 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贾张氏了，以贾张氏的人设，易忠海也不会怀疑自己暴露。 两人商议妥当后，觉得次日一早就上门恶心易忠海。 次日、周末、早7点。 早饭有妹妹张丽丽负责，张志飞原本还想睡个懒觉，结果一大早就听到了中院贾张氏的骂人的声音，吵的他无法入睡。 “易忠海你这个老不死的，你给我出来，都是你害的我们东旭，我要让你偿命。”贾张氏踢着易忠海家的门。 易忠海和易大妈也在睡梦中被贾张氏吵醒。 易忠海在听了贾张氏的骂声后，内心非常紧张，难不成自己被发现了，不应该啊！ 贾张氏见易忠海一句话不说，知道他这是害怕了，当下骂的更加起劲，各种脏话从嘴里吐了出来。 张志飞穿上衣服进入中院，只见贾张氏踢着易忠海的门，骂着易忠海。 秦淮茹站在不远处低声抽泣着，傻柱则是在一旁安慰着秦淮茹，其他人也都聚在中院，看着这场闹剧。 听着贾张氏的骂声，张志飞刚开始也以为是易忠海暴露了，后来想想应该不可能，真要暴露了，早就报给公安了。 易大妈推开门从里面走出来，满脸寒霜的说道：“贾张氏，你还讲不讲理，东旭没了我们也伤心，可你也不能冤枉好人。 老易对东旭有多好，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满燕京打听打听，谁家师傅有老易这样的。” 在场的大多数人对易大妈的话还是同意的，易忠海对贾东旭确实没的说，帮着徒弟养家，确实没几个师傅能做成这样的。 张志飞不置可否，易大妈被易忠海洗脑了，明显是偷换概念，其他师傅可不需要徒弟养老，易忠海要人家养老，付出本就是应该的。 这也是张志飞有些疑惑的地方，易忠海既然选定贾东旭是养老人，为何要痛下杀手。 据他所知，贾东旭在这个大院人品还算周正的，最起码比起傻柱还是强出不少的。 “易忠海那个老家伙，他要是好好教导东旭，东旭能出事吗？ 老贾呀！你快上来，把易忠海这个老杂毛带走，是他害了咱们东旭的。”贾张氏骂着骂着，想到了贾东旭被易忠海害死，自己却报不了仇，只能这么出气，顿时伤心的哭了起来。 易忠海听到贾张氏如此说，知道自己是瞎担心了，他以为贾张氏骂自己，就是为了讹自己一些钱财，当下走了出来。 “贾家嫂子，真不是我不愿教，东旭钳工天赋属实一般。这次意外我也难过，作为他的师傅，是我没有教好东旭，你骂我也是应该的。”易忠海故作大度的说道。 贾张氏原本就伤心，这会听见杀子的大仇人却在一旁说风凉话，说自家东旭没有天赋，当下气的冲上去，就往易忠海脸上招呼。 “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不好好教我家东旭，现在还说风凉话，我挠死你。” 易忠海的脸上被挠出了血，张志飞看着迅捷无比的贾张氏，想不到年龄不小，身手确是不凡。 易忠海一个工人力气比贾张氏大些，一把将贾张氏推倒，开始擦被挠烂的面容。 看着倒在地上的贾张氏，开始哭泣起来。 三大爷李换弟也有些同情贾张氏，早年死了当家的，老了老了儿子又去了，也难怪他怒骂易忠海。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哭的骂不下去了，知道婆婆是想起了东旭，当下也开始落泪，但还是强忍着悲痛，准备扶起贾张氏。 “淮茹，你可不敢使劲，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贾家嫂子，地上凉，咱回家！”李换弟叫上二大妈等人一起，把贾张氏送回家中。 贾张氏哭着骂着，被二大妈等人送回家中，易忠海阴晴不定的回了家。 见没戏可看，众人也都没吃早饭，陆陆续续离开中院回家做饭吃。 “哥，中院贾大妈又怎么了？”妹妹张丽丽说道，她是昨天晚上回来的。 “骂易忠海呢！”张志飞随口回答道。 “大哥，大姐又熬玉米糊糊，我不想吃。”张倩倩苦着脸告状道。 张丽丽笑骂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昨晚还说大姐做的饭好吃呢！今早就不想吃了。” 张志飞对大妹的节约是真没办法，一说吃好一点，妹妹就会说留着钱给他娶媳妇，弄得张志飞都不知道两人谁是老大了。 张志飞给了张倩倩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然后收拾碗筷，准备吃饭。 “大哥，我老师想让我考高中，最后考大学，你觉得怎么样？”张志国问道。 张志飞内心一紧，这可不行。 弟弟真要去上高中，然后再去读大学，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特殊10年的威力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影视剧总归看过不少，那是时代大势，不是个人能够抗衡的，只能苟着。 弟弟跳了一级目前读初三，按照时间推算，1964年才能参加高考。 那个时间段乱象已显，弟弟不一定有机会考大学，即使考上也休想正常上课，说不准就要上山下乡。 弟弟年纪也小，真要上山下乡，回得来回不来还真说不准，他可不能让其冒此风险。 只是这些不能拿到明面上来，他只能找其他借口，让弟弟直接考中专，1964年毕业参加工作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的意思呢？”张志飞问道。 “我也不晓得。”弟弟张志国为难的说道。 张志飞心想也是，弟弟如今才是一名14岁的少年，虽然天资聪颖，智商奇高，但毕竟还小，对未来没有明确的规划。 “别听你老师的，先拿到工作才是最重要的，真要想学知识，哪里不能学。”张丽丽抢先说道。 “奥。”张志国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张志飞觉得弟弟还是倾向于上高中考大学的，只是还未明确目标而已，不过时间还早，等中考之前在做决定也不迟。 饭后，张志飞骑车去附近的图书馆还书，顺便在借基本机械类的书籍，一路上他都在思考如何劝弟弟上中专，可惜没有找到一个能拿出去讲的借口。 张志飞并不知道，他的难题早被大妹张丽丽解决了。 “志国，姐知道你想考大学，大姐当年也想，可你知道姐最终为何上了中专，放弃大学梦想吗？”张丽丽问道。 张志国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志国，爸妈走了以后，大哥怕咱们被大院的人欺负，主动放弃中专生的身份选择接班，回来照顾咱们三个。 所幸后来大哥通过自学又拿到了中专毕业证，要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 眼下全国都在闹饥荒，大哥从未缺了咱们几个的吃喝，我想大哥也是想尽办法，才弄来咱们兄妹几人的粮食。 你在看看隔壁的雨水，傻柱就她这么一个妹妹，还是吃不饱，都瘦成什么样了。 更何况他傻柱还是一个厨师，比大哥更容易获得粮食！ 两相对比，结果你也看到了。大哥让咱们三个吃饱饭，傻柱让雨水一个吃不饱饭，你说大哥是不是一个好大哥。” 张志国听了大姐张丽丽的话，点了点头道：“咱们大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哥，其他人的大哥都打弟弟妹妹，大哥从不打人，还想办法给咱们弄好吃的。” 张丽丽道：“眼下大哥已经20岁了，快能结婚了。咱们不能一直做拖油瓶了，要替大哥着想，早早参加工作。” 张志国想到了哥哥的好，红着眼睛道：“姐，我决定了，就考中专。” 张丽丽道：“志国，学习是一件终身的事情，只要咱们想要学习，不一定非得通过大学。” “嗯。”张志国对着张丽丽狠狠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张志飞不知道的情况下，妹妹张丽丽就解决了弟弟张志国想要读高中、考大学的问题。 第71章 狠毒的易忠海 1960年深秋。 贾东旭下葬之后，第一个工作日！ 张志飞受秦淮茹委托，准备就贾东旭死亡的事情去找李怀德，确定最终的补偿结果。 结果却从钳工车间主任侯正宇口中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易忠海告诉他，贾东旭是因操作失误死亡的。 原来今早一上班，易忠海就告诉他，贾东旭死亡的后续事宜由他这个师傅负责跟进，询问厂里的赔偿标准。 侯正宇虽然恨不得杀了易忠海，但苦于没有证据，也只能等待机会。 对于易忠海的询问他自然也不能、不会去拒绝，如实相告，贾东旭按照因工死亡的标准补偿。 可谁知在听了侯正宇的话之后，易忠海却说贾东旭是违规操作导致的死亡，不能按照因工死亡的标准赔偿。 他易忠海是个有原则的人，他徒弟也是一个正直的人，绝不欺骗轧钢厂。 期望轧钢厂给贾家一个人道主义的救助和一个接班的机会，他替徒弟对厂里就感激万分了。 易忠海作为轧钢厂的老工人，自然不会不清楚。 工人因工死亡，赔偿的标准都是按照国家规定执行，补偿一年工资，以及遗嘱补助和接班顶岗。 人道主义救助至多也就二三百元的救助金，接班顶岗也有可能从学徒工干起，孩子也失去了遗嘱补助。 张志飞听完侯正宇的叙述之后，才真正明白上一世贾家为何只得到这么少的赔偿。 这都是易忠海这个老家伙的算计！他算计的目标应该是贾家和傻柱。 要是他没有猜错，易忠海真正目的应该是，不想贾家脱离自己的掌控。 “侯主任，贾东旭违规操作死亡和因公死亡那个对你影响大。”张志飞询问道。 侯正宇咬牙切齿道：“当然是违规操作导致死亡了，贾东旭因公死亡说出去最起码好听，轧钢厂也有很多的操作空间。 真要是按照违规操作死亡，就是车间和轧钢厂管理不善，我大概要接受处分，车间主任是绝对保不住了。” 张志飞心中一动，问道：“这个不是易忠海能说的算的？” 侯正宇无奈的说道：“关键易忠海是第一目击者，他这样说，轧钢厂领导就不敢将贾东旭定性成为因公死亡了，没人会为了贾东旭犯险。” 张志飞心想，易忠海这个老家伙这么狠毒，他这是暗地里把贾家直接打在尘埃里，明着还想让贾家感激他。 他到时以贾东旭违规操作为由，无有补偿，是自己花费人情给要到的补偿和工作岗位，以期获得贾家和傻柱的感激！ 张志飞对易忠海的操作充满了疑惑，李怀德在贾东旭丧葬期间，安排工会慰问过贾家。 意思几乎明了，厂里就是要以因公死亡去处理贾东旭的后事。 易忠海这是为了掌控贾家，都不怕得罪厂领导了。 不过，他张志飞可不能让易忠海得逞。 “侯主任，现在情况很明显，易忠海为了个人目的，先是害的贾东旭死亡。 贾东旭死亡他还不满足，还要弄丢贾家正常的补偿，我觉得咱们不能让这个老家伙得逞。 你看这样行不，暂时先不要往上报，我去找一找贾家，让贾家去报保卫科。 就说是易忠海操作失误导致贾东旭死亡，或者干脆就以故意杀人报案，看他如何应对。”张志飞想了想后，准备采用打草惊蛇的做法。 侯正宇无奈的说道：“老弟，现场被破坏殆尽。公安也没办法定性，更何况是保卫科。” 张志飞笑着说道：“无所谓，反正贾东旭最后一面只有贾家婆媳见过，就说是贾东旭的遗言，其他人也没办法知道真假不是。” “真要是这样，贾家当时为何不报警？”侯正宇对这个办法不看好。 张志飞笑着说道：“这个借口太好找了，多的用不完。 就比如可以这样说，贾东旭知道现场被破坏，很难真正查清。 害怕找不到易忠海杀人的证据，把他无罪释放，不敢让家人报警，防止家人被害。 至于现在来报警，完全可以说，看着仇人在眼前晃荡，接受不了自家亲人被害的事实。 恰好，昨天早晨，贾张氏在易忠海门上辱骂，说是易忠海害的贾东旭，已经有了群众基础。” 侯正宇闻听此言，一拍大腿道：“我怎么没想到呢！只要有人介入调查，易忠海就是有嘴也说不清。 就算因为证据不足，没办法立案，轧钢厂的操作空间就多了。 再加上闲言碎语，我要让易忠海这个老家伙名誉扫地。” 张志飞提醒道：“侯主任，你可以去找一找李厂长。” 侯正宇暗暗点了点头，他明白张志飞的意思，易忠海算是杨茂德的人。 自己要弄易忠海，就要向李怀德靠拢，也给自己找一个靠山。 和侯正宇分开后，张志飞先去找科长请假，然后直接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一大爷，您现在回来是？”在门口碰到了阎埠贵的老婆。 “回家有点事。”张志飞随口敷衍道，看着她回家后，才去了中院贾家。 “秦淮茹、贾张氏，你俩都在就好，我有事找你们说。”张志飞对坐在门口纳鞋底的两人说道。 “一大爷，您说。”秦淮茹说道，贾张氏也看向张志飞。 张志飞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本来轧钢厂的意思是，以因公死亡的标准补偿你们。 如果这样的话，轧钢厂就会补偿你们东旭一年的工资。 还会给你家按照贾东旭工资的70发放生活费，直至秦淮茹接班为止！ 秦淮茹接班后，也是直接按照一级工发放工资，每月33元。 同时在棒梗他们成年之前，轧钢厂也会一直给你家发放遗嘱补助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露出轻松的表情，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也能把孩子养大成人。 张志飞接下来的话，把两人气的几乎要背过气去。 “只是现在有了变动，也不知你们是怎么得罪的易忠海。 他今天早上，给东旭的车间主任说，你家东旭是自己操作失误去的。 真要是这样定性，你们就拿不到补偿了。 轧钢厂最多只能能给你们一点人道主义救助和一个学徒工的岗位。” 张志飞还未说完，贾张氏就着急的骂了起来。 “易忠海，你这个死绝户，你这是不想让我们一大家子活命啊！我和你拼了！”贾张氏闻听此言，简直是恨意滔天。 秦淮茹也是如此，易忠海是要对她家赶尽杀绝啊！ 不过她还未失去理智，知道张志飞找自己，肯定还有说法，当下带着哭腔说道：“一大爷，你说要是这样，我们可怎么办呀！你要帮帮我们呀！” 张志飞看已经有人来中院了，低声说道：“目前东旭他们车间的主任还压着这个消息没有上报，还有机会。” 秦淮茹疑惑的说道：“他为什么不上报。” 她家和张志飞家的关系不好，她也怕张志飞有陷阱，故意欺骗他们。 张志飞轻声解释道：“东旭真要是因为操作失误去的，车间主任也要担责，要是因公去的，他的责任就小了。” 秦淮茹带着哭腔祈求道：“一大爷，那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和婆婆什么都不懂，哪能斗得过易忠海，您能不能让主任别上报。” 张志飞摇摇头道：“主任只能隐瞒一时，不能不上报，他也怕易忠海反映上去，那样对他就更不利了，不过他说了一个建议。” 秦淮茹忙问道：“什么建议。”贾张氏也停下骂声，看向张志飞。 “去轧钢厂保卫科报案，就说东旭是被易忠海害的，让易忠海有嘴说不清。 到时侯主任就会认定，易忠海说你家东旭操作失误，是为了给自己逃脱处罚编制的借口，不予认可易忠海的说辞。 这样轧钢厂为了避免麻烦，还会按照因公死亡标准处置的。” 秦淮茹也失去了主张，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张志飞。 贾张氏想到了儿子死前的话，恨声说道：“淮茹，抱着孩子，咱们先找东旭的主任，最后再去找保卫科！” 张志飞看两人作出决定，也起步告辞！同时，他也准备今晚召开大会，把易忠海的龌龊心思，公之于众！ 第72章 贾家婆媳到保卫科举报易忠海 将贾东旭因工死亡，定性为，其本人违规操作致使自身死亡，是易忠海在知道工厂补偿标准之后就作出的决定。 在决定做掉贾东旭之前，易忠海并不清楚关于工伤死亡的赔偿标准。 他只是想当然的认为，贾东旭去了之后，贾家就会收入骤减，日子更不好过。 以傻柱对秦淮茹的痴情，在贾东旭死后，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帮助贾家，自己就会免于吸血。 然后在略施手段，让傻柱给贾家带菜，坐实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之后想办法让秦淮茹给自己生个一儿半女。 易忠海把所有问题都考虑到了，就是没想到，国家对于因公死亡的补偿标准这么高。 不仅补偿贾东旭一年的工资，秦淮茹接班后也是直接享受一级工的待遇。 而且秦淮茹接班后，她和棒梗、小当的户口将转变为非农业户口，有了粮食定量。 这样下去，贾家的生活将会比贾东旭活的时候还好，自己拿什么拿捏秦淮茹，这让易忠海很慌。 他费尽心机送走贾东旭，有两个原因：一是感觉贾家就是个无底洞，想要摆脱贾家的吸血。二是他觉得自己无后，是老婆的原因，他自己还能生，想让秦淮茹给自己生个一儿半女。 原本计划好好的，被赔偿标准给破坏殆尽，易忠海对国家的赔偿也心存怨念，。 后来为了拿捏住秦淮茹，易忠海便开始主动研究补偿规定，总算让他想到了办法，那就是将贾东旭的死亡定性为违规操作。 这样贾家获得的赔偿有限，秦淮茹不会一下转正，户口问题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自己就有机会拿下秦淮茹，借腹生子。 为此，昨晚秦淮茹让他帮忙办理补偿和接班事宜，他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他想先将贾东旭定性为贾东旭自己的责任，告诉秦淮茹无法接班。 最后自己在主动帮忙，办理秦淮茹的接班事宜，从而获得贾家的感激。 让她们明白没有他易忠海，她们是没办法接班的，而且也能树立自己在大院的威信。 故此，今天早上，易忠海刚到单位就将贾东旭违规操作的事情，告知了车间主任。 之后就是等待轧钢厂的调查，易忠海以为这就是走个过程，因为他是唯一的现场证人，情况还不是由他自己说了算。 可惜他却想差了，和上一世不同，他不再是八级钳工，说话的分量截然不同。 同时他欺负军烈属的后遗症出来了，说话的可信度大大降低。 易忠海一早告诉侯正宇，贾东旭是因违规操作死亡，当时听了易忠海的话之后，侯正宇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他这是准备彻底终结侯正宇的官途，只是易忠海并未意识到这些。 侯正宇听完之后，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他没等易忠海说话，就去找张志飞。 易忠海还以为他是去找厂领导，在车间等待侯正宇告诉他处理结果，自己在请假去找秦淮茹，刷刷存在感。 没想到张志飞在听了侯正宇的话之后，立即定下策略。 张志飞去找秦淮茹和贾张氏，侯正宇去找李怀德。 李怀德早就有了插手生产管理的想法，把手脚伸进安全生产管理的各个环节，为自己将来上任做好基础。 此前张志飞送给他的工艺流程等材料，已被交给他的背后之人，正在谋求利益最大化。 如今又有钳工车间主任主动投靠，自然是高兴接纳。 李怀德在听了侯正宇所述的一切后，内心一动，这张志飞还真是一个人才，是自己需要的人才。 当下对侯正宇说道：“侯主任，就按张志飞同志说的办，我会让保卫科老田配合你们。” 得到李怀德的保证后，侯正宇高兴的回了钳工车间，易忠海忙上前请假。 侯正宇对于易忠海请假的缘由自是心知肚明，不过以他的预估，张志飞应该已经把该说的告诉了贾东旭家属，接下来就看她们的了。 易忠海离了轧钢厂，快步向四合院驶来，他要给秦淮茹他们一个感觉，自己非常上心。 易忠海到的时候，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好从前院出来，相遇到了前院大门口。 “贾家嫂子、淮茹你们这是要去干啥？”易忠海看着秦淮茹带着棒梗、小当，疑惑的问道。 秦淮茹原本想着先去找贾东旭的车间主任，不想碰到了易忠海，尽管深恨易忠海，但还不到翻脸的时候。 “老易，我和淮茹去找东旭的车间主任，我家东旭可不能白白死了，他们要给我们一个说法。”贾张氏打断想要回话的秦淮茹。 易忠海对于贾张氏去找轧钢厂的领导并不奇怪，在他心里，贾张氏就是一个糊涂蛋，不足为惧。 “嫂子、淮茹，哎！”易忠海故作为难叹气道。 贾张氏一看易忠海的神色，对张志飞刚才说的话信了八成，当下问道：“老易，怎么了。” “哎，嫂子，轧钢厂经过调查，东旭是自己违规操作才出事的，是他自己的责任。 我本想据理力争来着，可惜有很多人证明，东旭出事确实是自己违规操作造成的。 赔偿和接班顶岗都存在问题，更不用说补偿了。 我也反映了你家的情况，厂领导说会考虑的。 现在你们可不能去厂里瞎嚷嚷，真要让工人都知道了，厂领导也没办法操作，你家就没办法接岗了。 你们还是待在家里，我去厂里跑跑，就是求爷爷告奶奶，看在我和东旭师徒一场的情分上，也一定帮你们把工作岗位给跑下来。 不过，你们要保守秘密，不要说出去，万一有工友不服，就会收回你家的工作岗位。 孩子还小，你俩就不要乱跑了，我去给你们办。” 贾张氏和秦淮茹原本还对张志飞说的话心存疑虑，听了易忠海的话后，深信不疑。 于此，两人对易忠海的恨意已经无法掩盖了，只见贾张氏走到易忠海跟前，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 易忠海从未想到贾张氏会打自己，一不小心被一个耳光打倒在地。 秦淮茹也厌恶的看了一眼易忠海，抱着孩子就跟着贾张氏去了轧钢厂保卫科。 易忠海一下懵住了，从未想过贾张氏敢打自己，导致还没反应过来，秦淮茹等人就已经离开了。 他现在的耳朵还在嗡嗡响，他搞不明白，贾张氏何故殴打自己，他就不怕无法接班吗？ 贾张氏托着棒梗，秦淮茹抱着小当，急匆匆的向保卫科走去，两人决定按照张志飞说的办。 “淮茹，你说是不是我骂易忠海被他听到了，然后害了东旭。”贾张氏想到死去的儿子，眼泪就流个不停。 秦淮茹也想不通易忠海杀害东旭的原因，但绝对不是婆婆说的这样，当下摇摇头道：“妈，指定不是这个原因，真实原因恐怕只能去问易忠海这个王八蛋了。” 婆媳俩人没有多聊，直赴轧钢厂保卫科。 “保卫干事，给我家东旭报仇，是易忠海那个坏种干的，就是他害的我家东旭。”贾张氏一看到保卫干事，就开始哭诉。 田启文早就接到了李怀德的电话，专门等待贾家婆媳。 按照李怀德的指示，田启文需要用这起事件，让易忠海在轧钢厂威信扫地，同时将其和杨茂德捆绑，让杨茂德失去工人的拥护。 第73章 保卫科的调查 田启文看着在大门口鬼哭狼嚎的贾张氏，心知这就是自己等的人，当下向外走去。 “这位大嫂，你有什么事情咱们到办公室聊，在大门口确实不合适。”田启文温和的说道。 田启文把贾张氏和秦淮茹带进保卫科的办公室。 田启文明知故问道：“两位怎么称呼，有什么事情要反映？” 贾张氏说道：“领导，我是贾东旭他妈张翠花，这是我儿媳妇秦淮茹，这是我家东旭留下的两个孩子棒梗和小当。我要高易忠海，他……” 田启文看着两个孩子还小，忙打断贾张氏道：“张翠花，让你儿媳妇秦淮茹把俩孩子带到别的办公室，他们还小，不适合听。” 秦淮茹局促的带着棒梗和小当离开，田启文继续问话。 “张翠花，你继续说。” “领导，易忠海不是人，他杀害了我儿东旭。”贾张氏说着说着开始哭泣。 田启文等贾张氏缓了一会道：“这是你的猜测还是有证据。” “这是我儿子在临终之前说道，原本我儿怕易忠海报复，让我们装作不知道。 谁知道易忠海这么狠毒，他竟然污蔑我儿是自己失误造成的，这个死绝户不想让我们一家人活了。 我们原本就四个人，现在我儿媳妇还怀着一个，要是轧钢厂在不管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我请求领导抓了坏种易忠海，把他千刀万剐。” 田启文知道贾张氏想要的结果是不可能实现的，当天压根没人注意贾东旭的情况，现场早就被破坏殆尽，是没办法查清楚的。 要想知道真相，只有靠易忠海自己说出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没有证据是没办法给易忠海定罪的，不过恶心恶心易忠海他还是能做到的。 “小斌，你和张翠花正式做个笔录。小刚等这边笔录做完后，你俩再和贾东旭的妻子做个笔录。”尽管知道没办法给易忠海定罪，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田启文走出谈话室，对两名执勤的保卫科干事说道：“你俩去一趟钳工车间，把易忠海带到保卫科，要他配合调查。” “科长，我刚在巡逻时，看到易忠海请假出去了。”其中一名保卫干事说道。 田启文说道：“你去找找侯正宇主任，询问清楚易忠海的去向，然后将他带回来，配合调查。” “好的，田科长。”两位保卫干事异口同声的说道。 两名保卫干事在知道易忠海回家后，立即赶到四合院，此刻易忠海正在家中敷脸，刚才贾张氏的那一巴掌，力气属实不小。 “同志，你们是什么人，请问你们找谁？”阎埠贵的妻子杨瑞华问道。 “我们是轧钢厂保卫科的，来找易忠海，他是不是住这院。”其中一名身高一米七左右，壮硕无比的青年说道。 “易忠海就住在中院，我带你们去。”阎埠贵妻子杨瑞华神情一动，当下说道。 “易忠海，保卫科的干事找你。”杨瑞华一进中院就大声喊道，立即把院里留守的妇女同志给吸引了过去。 其中一位保卫科干事说道：“易师傅，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 “我们老易怎么了？”易大妈问道。 “有人控告易忠海杀人，请配合调查。”保卫科干事说道。 易忠海先是感到慌乱，接着便镇定下来了，贾东旭那件事没有任何证据，只要自己不说，就绝对是安全的。 “不可能的，我家老易是被冤枉的。”易大妈着急的解释道。 “冤不冤枉，不是我们说了算，要靠证据说话。易师傅麻烦你配合一下，不然我们兄弟二人就要来硬的了。”另一位身高175左右的中年男子说道。 易忠海转头对易大妈道：“没事，我心里有数，你去后院把老太太照顾好，我你就不用管了。” “走！”易忠海道。 看着易忠海被两名保卫科干事带走，二大妈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你说老易为什么要杀人，他会不会吃花生米。” “你家刘海忠才吃花生米，我家老易才不会有事。”易大妈反驳道。 易忠海被带走，给大院留下了无数谈资，大家都在猜测易忠海是否真的杀人。 …… 红星轧钢厂，保卫科调查室。 “易忠海，说说你是怎么杀害贾东旭的？”田启文问道。 易忠海忙解释道：“田科长，你可不能冤枉好人，贾东旭是自己操作失误才走的，和我可没有关系。” “有谁可以证明你的说法？” “这，贾东旭在出事的时候，跟前就我一人，没办法证明。”易忠海极力撇清自己的关系。 田启文继续问道：“意思是没人替你证明你杀害贾东旭？” 易忠海道：“贾东旭真是自己操作失误走的，和我没有关系。” 田启文道：“经过我们调查，很多人说贾东旭被卷进去之后，你距离最近并没有施救，也没有掐断电源，耽误救助，你说说这个情况？” 易忠海早就知道医生或者调查人员会问这个问题，当下解释道：“我当时紧张了，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想到要救助。” 田启文高声说道：“你撒谎，既然你大脑一片空白，你是怎么发现贾东旭违规操作的，还有他是如何违规操作的。” 易忠海不慌不忙的说道：“他没有按照步骤执行，从而出现的问题。” “易忠海，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希望你如实供认自己的问题。” “田科长，我真是大脑紧张，出现空白，但贾东旭出事前的操作确实出现了问题。” “易忠海，那请你现在将贾东旭当日的操作做一遍，我们会找专家鉴定，看看是否会出现贾东旭这种情况？”田启文不依不饶道。 易忠海内心一片慌乱，违规操作是他随口说的，他压根没想到人家会这样问，不过易忠海当了很多年的一大爷，别的没学好，诡辩倒是精通了不少。 “田科长，我还真忘了，贾东旭是如何操作的。”易忠海打定主意，反正贾东旭是违规操作出事的，自己忘记了怎么操作的。 田科长早就知道没有证据是没办法拿下易忠海的，但刚才易忠海的一套说辞，已经把他自己套进去了。 “行，易忠海我不想听你狡辩，你就在这里面待着，什么时间想好了，在来找我谈。”田启文收好刚才询问易忠海的材料，要求易忠海签字画押。 事情说复杂很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复杂是案情复杂，没办法调查清楚，简单是双方都是嘴上说的，没有证据 田启文不一会就弄好调查报告，去找李怀德汇报。 “田科长，辛苦了。”李怀德接过之后，开始看了起来。 “田科长，谈谈你的看法？”李怀德放下调查报告。 “李厂长，根据调查，易忠海是否存在杀人暂时还未可知，同时因为事故之后，有人动了机器和现场，已经没办法查清楚了。 目前贾东旭家属状告易忠海杀人没有证据，易忠海说贾东旭违规操作也没有证据。 刚才我询问他，贾东旭违规操作的流程，寻求专家鉴定，是否会造成贾东旭的后果。 但他并不能说出贾东旭当时是如何操作的，我觉得易忠海杀人的概率很大，只是没有证据，只能作罢。” 李怀德听完之后摆摆手，示意田启文继续。 “李厂长，鉴于事故发生几天了，没有办法查清楚，我建议贾东旭按照因公死亡办理。 至于易忠海，他自己也说自己没记住，大脑空白，对于他的话咱们不予才信。” 李怀德低声说道：“然后呢！” 田启文知道李怀德的意思，贾东旭因不因公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拉杨茂德下水，当下想了想道：“李厂长，这个官面上是没办法拖他下水的，不过可以私下在工人里传，影响他的形象，总有用到的一天。” 李怀德点了点头道：“行，我就不问你怎么操作了，你去办！注意，不能让人发现这则消息是从你这里出去的。还有，今后注意一下易忠海，此人心狠手辣，不是省油的灯。” 田启文离开后，李怀德拿着调查报告去找拓峰书记，召开厂常委会讨论贾东旭的补偿事件。 第74章 易忠海自食其果 轧钢厂党委会议室，拓峰主持党委会议。 轧钢厂9名党委成员，正襟危坐。 拓峰道：“前段时间，钳工车间工人死在工作岗位上，引起一系列的不良影响，原本准备低调处理，结果今天有人反映是死于谋杀，怀德同志分管保卫科，说说调查结果。” 李怀德将保卫科的调查结果简单的叙述了一遍，然后坐下等待其他人的发言。 项建兵作为负责安全生产的副厂长，他首先说道：“我负责分管安全生产，生产车间出事我责无旁贷，我做检讨。” “项副厂长，没人要你做检讨，现在是要处理问题，说说你的建议。”拓峰打断项建兵道，怎会这么简单就让其做检讨，这件事还有的谈。 “拓书记，车间出事我确实有责任，但工人有自己的思想，我们没办法控制。 这件事情是贾东旭自己不按照规定操作，车间主任的监督也没有到位。 我决定自背处分，同时建议侯正宇免职，贾东旭以违规操作致死处理。”项建兵并未完全按照拓峰的话做。 李怀德示意其中一位副厂长，要其对项建兵进行反驳。 “项副厂长，李怀德副厂长刚刚讲了调查结果，贾东旭的家属举报易忠海谋杀，易忠海反映死者违规操作，你是如何确定贾东旭就是违规操作，不是被杀呢？”刘红军副厂长说道。 项建兵道：“易忠海同志我知道，技术过硬，没有撒谎的习惯，是一位值得相信的老同志。” 李怀德闻听此言大喜，项建兵是昨天喝酒没醒吗？ 当下厉声喝道：“项副厂长，易忠海两年前因欺凌军烈属被处罚，你现在说他不撒谎，为其张目，是何道理！你是觉得轧钢厂党委集体研究决策没有意义还是觉得党的民主集中制有问题。” 项建兵恨不得缝上李怀德的嘴，同时也暗恨自己，太大意了，竟然忘了易忠海两年前的事情，李怀德这孙子也太狡猾了。 “怀德同志批评的对，建兵同志也是心系人才，忽略了其他方面，并不是违反民主集中制。”杨茂德赶忙打断李怀德，以防其长篇大论的说下去。 接下来李怀德一方和杨茂德一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只是李怀德一方准备充分，明显占了上风。 拓峰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拓峰看了看李怀德和杨茂德，最后还是觉得站在李怀德一方。主要是李怀德会做人，很多事情都主动向自己请示，无论属不属于自己分管。 杨茂德是把一切都抓在自己手里，用的人也是参差不齐。 “现在调查已经很清楚了，没有证据证明易忠海杀人，也没有证据证明贾东旭违规操作。 鉴于易忠海的过往，我们不能排除他杀人或者自己违规操作致使贾东旭的情况，最后放到贾东旭的身上。 死者为大，无论怎么说，贾东旭已经死亡。他也是我们的工友，我们不能让死者不能安息，照顾他的家小本来就是应当的，除非他犯下了极大过错。 刚才怀德同志的调查报告也说明了，贾东旭此人稳重，工作认真，很难说他是自己操作失误造成的。 出于照顾亡者的人道主义精神，我建议贾东旭按照因公死亡的标准去处理。 车间主任侯正宇监督失位，给予记大过处分，处分期一年半。 贾东旭死在工作岗位上，只要不是犯下原则性的错误，按照规定我们都要按照因公死亡去处理。 原本很好解决的事情，因为易忠海变得复杂。 无论贾东旭是不是操作失误，现实是他已经死亡，家属这个时间正是伤心和脆弱之时。 无论情况如何，事发后我们首先做的事就是要安抚家属。 可易忠海呢，反而挑起对立情绪，这是易忠海犯的第一个错误。 大家想一想，真要听信易忠海一人之言，按照违规操作去处理贾东旭的后事。这让其他工友同志们怎么看，他们会寻思，自己出事轧钢厂也会这么处理，他们会不会心寒？ 要要按照易忠海的意思处理，工友的积极性如何调动。 同时假使贾东旭就是违规操作，他易忠海作为贾东旭的师傅，和其在一块工作，导致事故发生，他难辞其咎。 鉴于易忠海上次欺凌军烈属，还在处分期内，这次从严从重处分，我建议给予其留厂察看处分，观察期3年。”拓峰一锤定音道。 “拓书记说的对，我们要关心我们的工友同志，对于易忠海这样的人要坚决打击。”李怀德笑着说道，今天的厂党委会，估计不到明天就会传遍全厂，自己和拓峰一定会收获很多的工友支持，杨茂德受项建兵和易忠海的拖累，支持将会下降。 再加上前段时间张志飞弄得工艺流程，经过一些专业人士鉴定，可以确认的是这些工艺流程，对提高生产质量、人身安全有着积极的意义。 项建兵没有看过一字，便直接否定，在工作态度上就能将其拿下，再加上贾东旭出的事，此人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只待宰割了。 “怀德同志，贾东旭的身后事，由你你全权处理。”拓峰知道李怀德是压不住的，还不如顺水推舟，落个人情。 厂党委刚结束不久，李怀德就授意广播室播报贾东旭事件的处理结果。 “各位各位工友请注意，现在播报一则通报。钳工车间主任侯正宇管理不善，造成工友去世，经厂党委会研究决定，给予侯正宇记大过处分，处分期一年半。” “各位工友请注意，现在播报一则通报。我厂五级钳工易忠海，恶意造谣，煽动工人和厂里对立，影响团结，经厂党委会研究决定，给予易忠海留厂察看处分，观察期三年。如有再犯，立即开除。” …… 连续报送三遍广播，全场立即议论纷纷。 待在保卫科的易忠海听到广播的播报后，咬着牙，几乎不敢相信，他感到头皮发麻，双眼赤红，感觉就像一个火炉。 也许一秒，也许一分钟，易忠海直挺挺的倒在地下，口中喊着不可能、不可能…… 后厨 “傻柱，易忠海是你们院的！”刘岚笑着说道。 “你……一大爷一定是被冤枉的，我一会就去找厂长。”傻柱直到现在仍然称呼易忠海为一大爷。 “切，找厂长，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刘岚不屑的撇撇嘴道。 两人正较着劲，从门口进来两名保卫科干事。 “傻柱，易忠海在保卫科昏倒了，你快去看一看。”傻柱一听是他亲爸爸易忠海出事，顾不得厨房事宜，直接跑到保卫科，抱着易忠海就向医院走去。 李怀德办公室。 “张志飞同志，我记得你和贾东旭是住一个院？”李怀德问道。 “是的李厂长，易忠海、刘海忠、傻柱、许大茂我们都住在咱们红星四合院。”张志飞解释道。 李怀德笑着说道：“那就麻烦你了，贾东旭被定性为因公死亡，处理办法就按照我上次说的来，就由你帮着贾东旭的家属办理。” “好的，李厂长。”张志飞恭敬的说道。 “这些票据我没什么用，你拿去用。”李怀德给张志飞递过去一沓票。 “李厂长，这多不好意思。”张志飞嘴上说着，但手却不慢，把全部票据都揣进口袋。 他知道李怀德根本不差这些票据，这是对自己的奖励。 自己要是不要这些票据，人家反而会以为自己有更高的要求，会认为自己贪得无厌。 李怀德对张志飞的动作很满意，他李怀德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的道路。 他给张志飞这些票据，一是这些东西在他眼里确实不值钱。二是这次利用张志飞的报告，他差不多能拿下一个副厂长，打入杨茂德的阵地。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拓峰书记对张志飞格外关照，要是没有张志飞，易忠海的处分，绝对没有这么重。 他关照张志飞，也是为了拓峰书记的支持。 第75章 怂恿何雨水和傻柱分家 “又是易忠海，他就是一根搅屎棍，也不说把他给开了。”张三。 “就是，也不知道他又犯下了什么大罪，破坏团结，你说他是不是敌特分子。”李四插话道。 …… “丢人，易忠海把咱们四合院的人丢尽了，回院里一定要对他进行批斗。”刘海忠也是气愤不已。 许大茂也是听到广播后，专门找刘海忠说事。 要说这则通知谁最高兴，那非得是许大茂莫属了，对于易忠海他的恨意一点不比傻柱少。 轧钢厂的一则广播，把易忠海剥的赤条条的，彻底将易忠海打入谷底。 从此之后易忠海都将活在大家的嘲讽之中，耳根不得清静。 对于轧钢厂的议论，张志飞并未过多关注，他只知道易忠海这次算是基本废了。 虽说轧钢厂因为特殊的原因，没有将其开除，但经此一役，他将失去翻身的机会。 这年头很多人视名誉比生命更重要，以易忠海现如今的名誉，他今后说话几乎无人相信，被欺负了也只能偷偷抹眼泪。 傻柱算是比较特别的一个，他的脑回路和其他人很不一样。 他从未认为易忠海有错，即使有错，他也会自行脑补，易忠海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他对易忠海比自己的亲爸爸都好，只是这次易忠海和贾家破了脸，傻柱究竟站台他亲爸爸易忠海，还是他的白莲花秦淮茹，目前还不得而知。 易忠海被送往医院之后，就睁大眼睛看着上空，喃喃自语，谁问都不讲话。 “医生，我一大爷是不是疯了。”傻柱看着易忠海的状况，担心的问医生道。 医生看了看易忠海眼中的瞳孔和舌苔，说道：“初步诊断，病人是受到刺激导致的精神失常。不过为保险起见，还是要详细检查一遍。” 医生说着开了一些检查头部、验血的单据，让傻柱缴费检查。 傻柱不愧是易忠海的大孝子，跑前跑后，总算带着易忠海做完所有检查，只是检查结果还得等几个小时。 “一大爷，您先一个人待一会，我去叫一大妈。”傻柱对着痴呆的易忠海说道，他还得去轧钢厂上班，没时间照顾易忠海。 易忠海没有说话，瞳孔涣散。 傻柱丢下易忠海就往四合院走去。 此时贾张氏正在辱骂易忠海，说易忠海杀害他家的贾东旭，不过大院众人并不相信，他们不认为易忠海有杀人的本事。 傻柱回去的时间，贾张氏和谭秀英（易大妈）刚刚吵完，最后还是聋老太太出面镇压的贾张氏。 “一大妈，您快去一趟医院，一大爷住院了。”傻柱没头没脑的说道。 谭秀英忙问道：“傻柱，你大爷他出什么事了？” 傻柱挠了挠头道：“还不是李怀德他们那群小人，冤枉一大爷，一大爷受不了冤枉气，被气病了。” “傻柱，别说了，你快送我和秀英医院。”聋老太太打断还要说下去的傻柱。 “奶奶，我到胡同口给您和一大妈，叫一辆板车，我还要去医院给一大爷和我请假呢！” “好，那你快去。”聋老太太吩咐道。 “报应啊！报应！总算老天有眼……”贾张氏也不怕聋老太太了，开心的说道。 聋老太太等人担心易忠海的病情，没有和贾张氏纠缠就离开了，只剩下贾张氏在院中辱骂易忠海。 …… 下午下班，张志飞听到了易忠海去医院的消息。 “易忠海去医院了？” “可不是吗，傻柱和聋老太太也都去医院看易忠海去了。还有你们知道吗？今天上午保卫科干事到四合院带走易忠海，说他杀人了？”杨瑞华（阎埠贵妻子）小声的说道。 八卦之心人人有之，更何况是昔日的一大爷，大院众人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编排起了易忠海的事情。 张志飞原本还想着今晚召开全院大会，结果易忠海这个主角居然住院了，看来只能推后了。 他不想和这帮老娘们聊八卦，借口给弟弟妹妹做饭离开人群，回家做饭去了。 “雨水，你这丫头怎么没有回家。”张志飞放下碗后，看到何雨水在自家门口来回走着，眼角还留着泪痕。 “我哥不知道去哪里了，还没有回来，我……”何雨水说着说着，肚子响了起来。 “你这丫头，外面冷快进来暖暖。”张志飞把何雨水让进家中，并给其捞了一碗面条。 “谢谢志飞哥。”何雨水不好意思的说道。 张志飞摇摇头道：“客气啥。” 看着埋头苦干的何雨水，张志飞就对傻柱有些膈应，对外人比自己妹妹都好，也不知道他的大脑是由什么材质构成的。 张志飞看着有些意犹未尽的何雨水，又给他下了一点面条，何雨水造了两大碗面条，才打了一个饱嗝。 何雨水不好意思的看着张志飞兄妹等人，低声解释道：“我已经很多天没吃饱过了。” “没事，雨水你学习怎么样？”张志飞问道。 “我和志国都是初三，和志国相比差远了。”何雨水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你可得努力学习了，只有学习才可以摆脱你眼前的困境，考上中专有补贴，你的生活会好一些。”张志飞笑着说道。 张志国说道：“她一天连饭都吃不饱，哪有精力学习。” 张志飞疑惑的问道：“傻柱不管你吗？” 何雨水苦笑的说道：“我哥自己在单位食堂吃，早饭我自己在家喝点粥，每次都饿得等不到中午，就像今天这样，经常看不到他人。” 张志飞问道：“你自己不会做饭吗？” “志飞哥，家里大的米缸和面缸都空了，我就是想做也没得做。”何雨水说着说着落下了眼泪。 通过谈话，张志国和张倩倩才知道自己大哥的好，傻柱竟然怕聋老太太吃不惯粗粮，拿自己粗粮和聋老太太的粗粮到黑市上换成了细粮。 聋老太太有的吃，他自己在食堂有的吃，就是苦了自己妹妹。 在他心里，聋老太太很亲，会给自己妹妹吃一口饱饭的。 何雨水以前给他讲过，他还对自己妹妹发了火，说她没有同情心，不懂的照顾老人。 何雨水还未成年，怕傻柱彻底不管，就这样忍了下来。 张志飞这才知道，为何何雨水离开四合院基本再未回来过，还一个劲的坑傻柱，这都是他自己作的。 张志飞想到了易忠海私扣了何大清给何雨水的抚养费，这个时候帮何雨水要回来，也会被傻柱拿走，怎么说也要等到何雨水成年才是。 不过只要是能给傻柱易忠海添堵，他还是乐此不疲的。 “雨水，你看这样行不，从现在到你工作之前，我每月借你5元，等你有钱了在还我，保证你能吃饱饭。不过你得找你傻哥，把你的粮食定量拿到手，不然还得受饿。”张志飞建议道。 何雨水苦笑道：“我哪敢和他要，还不得打死我。” “你去找吴明娟干事，让她出面。 万一不行就和傻柱分家，我看你这样下去，迟早会饿出大问题的。 他只要动手打你，就来找我们院里的几位大爷，在者还有妇联呢，收拾一个傻柱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张志飞怂恿道。 何雨水想了想，决定最后再给傻柱一次机会。 她对张志飞说道：“志飞哥，我在和我傻哥最后商量一次，他要是还这样，我就分家单过。” 看到何雨水坚定的眼神，张志飞知道傻柱这下麻烦了，原本名声就不好，这下就更不好了。 第76章 聋老婆子的办法 张志飞怂恿何雨水背刺傻柱，并不是主动找事，是傻柱实在可恨。 他是真的烦傻柱，那张破嘴什么话都说，要不是怕犯罪，他早就想捶死傻柱了。 还有，傻柱自从当了机关食堂的班长之后，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自以为自己很牛，充分彰显了小人掌权之后的做派。 给他看不顺眼的颠勺，张志飞有几次打饭遇到傻柱，都没有平常的一半的量。 张志飞早就想要收拾傻柱了，只是前段时间把精力集中在了新的工作岗位上，没有心思搭理他，现在收拾傻柱正得其时。 聋老太太等人到了医院之后，易忠海已经缓过来了，精神虽然有些恍惚，但已经能思考了。 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前后两次被处分，已经到了危机边缘，这次更是全厂广播。 红星轧钢厂全厂上万人，都知道了他易忠海的大名，还是恶名。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他知道不久的将来，红星轧钢厂附近的几条街道，都会流传他易忠海的大名！ 他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不知道自己哪一步走错了，明明计划的好好的，可结果却和自己想的大相径庭。 谭秀英看着目光无神的易忠海，闪过一丝愧疚，她知道易忠海之所以成为这样，就是自己没有给他生个一儿半女。 “老易，你怎么样！”谭秀英心疼的说道。 易忠海没有说话，他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不想见任何人。 平常以道德模范自居，现在出了这档子事，等于否定了他大半辈子的努力。 聋老太太已经通过傻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她知道易忠海患的是心病，只有解开他的心结，才能恢复。 “秀英，你去给忠海买点吃的，不吃饭哪能行。”聋老太太选择支走易大妈。 “忠海，你想吃点啥。”谭秀英问道。 易忠海还是没有说话，他哪有胃口吃饭，不过多年来和聋老太太的默契，他还是看出，对方是有意支走老婆。 “随便弄点。”易忠海最终还是说话了，他想着现在或许只有聋老太太能救自己。 易大妈听到易忠海说话，心下稍安，准备按照易忠海日常的口味准备吃的。 “忠海，你给我老实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到易大妈离开，聋老太太抓紧时间问易忠海道。 易忠海看着严肃的聋老太太，她知道对方和自己是一条线上的，最终选择坦白。 当下将自己的打算告知聋老太太，不过他选择了隐瞒自己杀害贾东旭的事实。 聋老太太听完之后，问出了心中疑惑：“按理来说，以你的人脉，这件事即使不成，也不应该给你这么严重的处分，你给我详细说说。” 易忠海当下将自己今天的事情重新复述了一遍，包括贾张氏扇他耳光的事情。 聋老太太目光灼灼的盯着易忠海，她觉得问题绝不止这么简单。 还有前有贾张氏在大院骂人，后来干脆直接打人，就一定有内幕。 以她对贾张氏的了解，胡乱骂人是为了讹钱，但绝不会打人，也不敢打易忠海，除非做了对方难以忍受的事情。 聋老太太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答案，忽然看到易忠海躲闪的眼神，她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道：“贾东旭出事，是你干的？” 易忠海低下头颅，不敢看聋老太太，他觉得自己实在没脸见人，堪称大型打脸现场。 聋老太太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她实在想不到易忠海会做出这样的事，碍于远近亲疏，她平时没少说贾东旭的不好，傻柱的优秀。 但凭良心讲，贾东旭在整个四合院年轻一辈中，从人品、能力等各方面来说，贾东旭都堪称是上上之选。 缓了缓才回过神来，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忠海，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他不是你定的养老人选吗？” “我，我也不想的，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他们一家的花费实在太大了。”易忠海有些懊恼的说道。 聋老太太瘫坐在病床上，看着易忠海道：“原本做就做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你为何多此一举，说贾东旭是自己失误造成的。” “我，我怕秦淮茹能自己养活他们一家之后，就不给我养老。” 聋老太太在易忠海额头上狠狠地点了一下道：“你呀！尽做画蛇添足的事情，这下麻烦了，你最大的毛病就是什么都想控制在自己手里，那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牲口。” 易忠海一言不发，定定的看着聋老太太，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聋老太太能给自己指点迷津，或者找关系平了自己的事情。 “忠海，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在纠结过去也没有意义。现在看来，秦淮茹应该也知道是你动的手了，你想让她给你养老已经不可能了，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柱子了。”聋老太太说道。 “柱子？”在他心中，傻柱就不是一个知冷知热的人，要他养老，很难有幸福。 “现在除了柱子，你还能找到谁？”聋老太太反问道。 易忠海后悔极了，自己干嘛要除去贾东旭。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了张志飞，都是对方的错。 要是没有对方，自己还是一大爷，就能利用全院给贾家募捐，也就不会有自己除掉贾东旭的事情发生了。 “给柱子介绍一个对象，让柱子成家，有他给你们养老。再不成家，要是柱子和秦淮茹走在一起，那就麻烦大了，枕边风你又不是不懂。” 易忠海只能点头同意，他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这是最后的一丝机会了。 “速度放快，别让秦淮茹和柱子走到一起，哪个时间就迟了。”聋老太太建议道。 “我……”易忠海想说点什么，最后颓然的躺在病床上，他直到现在还不明白，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只能说易忠海小瞧了贾东旭的智商，一个他自己看得上的养老人选，可不是一个笨人，对方在弥留之际，将事情告知了家人。 易忠海要是没有后来那一出，秦淮茹和贾张氏也不会将易忠海举报至保卫科，这件事也就贾张氏等有限几人知道，最起码明面上，易忠海不会被轧钢厂处理。 聋老太太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杨茂德等人答应替他办三件事，都已经办到，她已经没有借口去找杨茂德等人帮忙了。 以她和易忠海的人脉，要想解决这件事，明显是力有未逮。 聋老太太有心不管，可她还需要易忠海的老婆伺候，没办法撒手不管，只是要想管的话，代价实在太大。 “忠海，你接下来就装作精神失常，还未恢复，别去上班，现在无论回大院还是去轧钢厂，大家都会对你口诛笔伐。” “这得多久。”易忠海苦涩的问道。 聋老太太想了想道：“等这个风口过去再说。” 聋老太太准备等风口浪尖过去，在去花钱找人，把易忠海调离轧钢厂，只有离开易忠海才有活路，待在轧钢厂，对易忠海来说，就是一条绝路。 第77章 何雨水决定分家 晚饭后，张志飞先是怂恿何雨水和傻柱分家，在其明显意动后，便去了中院贾家。 李怀德要求他帮忙办理贾东旭的身后事，他不得不办。 “秦淮茹，明天和我到轧钢厂办理接班手续以及领取你家的补贴。”张志飞开门见山的说道，他可不想被贾张氏问候。 秦淮茹当下手中的活计，露出一张笑脸，问道：“一大爷，轧钢厂是个什么说法。” 贾张氏抬头看了一眼张志飞，又低下头继续纳鞋底，不过全副心神都在张志飞身上，应该是也想知道轧钢厂的补偿情况。 “一是补偿你们贾东旭一年的工资，共计504元。 二是鉴于你怀有身孕，轧钢厂允许你在做完月子后再上班。这段时间每月给予你家每人五元的生活费，也就是每月20元。 三是你上班之后，直接按照一级工的待遇走，每月33元。 四是在你家孩子们成年之前，每月都能够领取遗嘱补助，是你家东旭工资的30。” “嗯，我知道了，谢谢您了一大爷。”秦淮茹又激动又感激的说道。 贾张氏听了补偿标准后，显然也有些激动，用针戳破了自己的手指都不自知。 张志飞和秦淮茹说完事情就离开了，要不是李怀德给他安排，帮助贾家办理手续，他绝对不去招惹秦淮茹。 这寡妇他可不敢招惹！ 别看秦淮茹，看着柔柔弱弱的，内心却是极其强大。 眼下贾东旭去世，这朵盛世白莲花已经开始绽放，和她打交道，被吃了都不会吐骨头。 带着孩子的寡妇，绝非普通人能够应对的，即使是牛人也悬。 多尔衮够牛！当年大清几乎就是他说的算，只要他想，谋朝篡位基本上是手拿把攥。 可惜多尔衮爱上了大玉儿，最终失了江山！就连多尔衮都搞不定带着孩子的寡妇，更何况他张志飞。 等张志飞离开后，秦淮茹迅速关上门，高兴的说道：“妈，这下好了。咱们总算有能把棒梗他们兄妹养大了，东旭泉下有知，也可以安息了。” 说起贾东旭，秦淮茹眼泪又流出来了。 “淮茹，光有钱可不行，就咱娘俩，棒梗他们还小，容易被欺负。 今后咱们还要泼辣不讲理，这样才能不受欺负。”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还不懂这些，开始教导她。 看秦淮茹懵懂的模样，贾张氏解释道：“当年你公公去世后，东旭小年轻一个，什么都不懂，咱家人口也单薄，院里其他人就想欺负咱。 我就开始撒泼打滚，他们也就不太敢欺负我们娘俩了！ 后来，易忠海这个绝户要收东旭为徒，我原本是不愿意的，我知道他想要东旭给他养老。 可惜东旭人太聪明了，说给易忠海养老稳赚不赔，就成了易忠海的徒弟，东旭要是没有那么聪明该多好。” “可我……”秦淮茹实在是学不会撒泼骂街，这和她一贯的人设不符。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媚态，心中一动，说道：“咱家今后我负责撒泼骂街，你负责当好人，必要时可以哭诉我不讲理，就是背后骂几句也行。” “妈，这怎么能行！” “必须能行，你要利用他们的同情之心，捞取好处。 哪怕没有好处，也要这样下去，这样大家都会同情你，不好意思欺负你。” 说着说着，两人说起了易忠海，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易忠海今天的事情，两人自然也是听说了，也算稍稍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两人也从保卫科口中得知，没有证据，并不能坐实易忠海杀人的事实，贾东旭的仇还得另想办法！ 贾张氏想了想道：“淮茹，易忠海这个死绝户今天被处分了，他这人我知道，特别爱装。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他的打击肯定很大。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报复你，不让其他人教你技术。” 秦淮茹想了想道：“妈，我看这个事情，还得找张志飞办，他和易忠海也不对付。” 贾张氏没有反驳，虽然和张志飞不对付，但贾张氏也知道，对方算是这个大院正派的人。 “也行，只是你要特别注意，也叮嘱姓张的，别把你和易忠海分到一起，他一定会报复咱们的。”贾张氏不放心的叮咛道。 婆媳两人就今后在院子里该如何生存，如何防止易忠海报复，怎么找易忠海报仇等事情，聊了半夜话。 次日一大早，张志飞和秦淮茹先到街道办，找吴明娟开了证明，之后到轧钢厂人事部。 张志飞自从工作之后，特别注意和人事部的搞好关系。 他带着秦淮茹办理接班工作，非常顺利，在几位人事部大姐的帮助下，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秦淮茹在人事部办好手续，又去了工资办，把自己的信息登记好。 之后，她领取了贾东旭的补偿款，还有每个月的补贴。 秦淮茹办理完手续之后，感谢了张志飞一番，才离开轧钢厂，给贾张氏说接班的情况。 看着秦淮茹离开轧钢厂之后，张志飞总算松了一口气，和这么一位漂亮的小寡妇走在一起，还是颇有压力的。 他穿越到这个年代已经有两年多了，尽管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方式，但这是一个没有多少娱乐的时代，晚上还是有些无聊。 今天和秦淮茹走在一起，小弟频频抬头，很明显这是想女人的节奏。 张志飞想到这里，知道自己也该把找老婆提上日程了。 这几天大家都没有见到易忠海，据易大妈说，易忠海精神失常，问题很严重。 四合院众人原本都在等待易忠海出院，对他进行批判，谁成想易忠海却是赖在了医院。 张志飞不知易忠海的疾病是真是假，只是他易忠海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迟早要回来的。 傻柱这几天，做了一回大孝子，经常做饭给易忠海送去。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能记得起易忠海，却想不起自己的妹妹。 这一晚，傻柱在食堂带了所谓的剩菜，又给易忠海送去，导致何雨水又是没得吃。 还是张志国看不惯，叫他哥张志飞多做了一个人的饭，才不至于继续饿肚子。 何雨水这下算是彻底看清楚了，自己这个妹妹在傻柱心中的地位极其有限，他宁愿伺候一个外人，也不愿照顾自己的妹妹。 晚上，傻柱一个人吃着花生米，喝着散装白酒。 “哥，咱家的粮食呢！”何雨水问道。 傻柱头也不抬的说道：“你问这干啥，我缺你吃喝了。” “嗯，你晚上不给我做饭吃，我指望不上你，自己做总能行！但你得把粮食给我买回来。”何雨水说道。 傻柱不耐烦道：“去去去，别烦我！有你一口吃的就行，你管粮食干嘛。” 真实情况是，傻柱把粮食换成细粮，做给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了。 何雨水看着傻柱，她不明白他为何宁愿帮助外人，也不愿照顾自己。 其实，何雨水并不知道，傻柱也不傻。 他无意中得知，聋老太太有硬获。 易忠海也有两间房，他现在伺候两人，将来这些还不都是他的。 傻柱自从知道这消息后，去后院聋老太太处，比去自己妹妹的房子还勤。 伺候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有收获，伺候妹妹什么都没有，傻柱明显算了账，他精明着呢！ 从此之后，何雨水就开始了饱一顿饥一顿的日子。 一个小女孩，爸爸和寡妇跑了，哥哥刚开始还用心照顾自己，但没多久就对自己不太管了，这让她的心中极度缺乏安全感。 何雨水原本还想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只要傻柱把粮食拿回来，自己忍忍就算了。 反正她打算一有工作就搬出去，没想到傻柱压根就不管自己的死活。 以前常听他说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己虽然难受但没有说什么，如今，她决定不忍了。 她决定了，按照张志飞的办法弄，她不想那天糊里糊涂的饿死了。 她还没有质问何大清呢，为什么丢下自己，难道他不知道傻柱不靠谱！ 何雨水看着不搭理自己的傻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决定明天就找张志飞帮忙，和傻柱分家。 第78章 傻柱社死 何雨水对傻柱彻底死心了，他这位好大哥还真是无私，点亮自己照亮别人。 要是张志飞知道何雨水的心理活动，会告诉她，你哥这不是乐于助人，就是傻叉一个。 何雨水对傻柱是有感情，她爹何大清刚走那会，傻柱和她相依为命，过的虽然凄苦，但兄妹二人相亲相爱，生活充满了希望。 她想着等哥哥工种升级以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可惜却没有等到，傻柱虽然升级了，但何雨水的日子反而不如之前。 何雨水并不知晓这里面的内情，事实上何大清的离开就充满了算计，等何大清离开之后，聋老太太就把目光放在了傻柱身上。 易忠海出于多一个备胎的打算，对傻柱在口头上也多了一些照顾。 就这样傻柱就和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密，有时有点好吃的，都紧着聋老太太他们。 直至后来，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向傻柱灌输了很多思想，认为何雨水就是一个拖油瓶。 好在傻柱还存有那么一丝丝的良知，或者说因为燕京老爷们的面子，一直供何雨水上学。 何雨水对他哥哥一开始是心存感激的，他哥哥变了之后，也从未放弃。她想等自己哥哥大一些后，娶了媳妇，有人管着，家里的情况能好点。 可惜，自从秦淮茹嫁入四合院，他哥哥的注意力就放在秦淮茹身上，每次相亲都以失败告终。 在四合院的处境也越来越不好，和聋老太太等人越亲密，得罪的人也越多，搞得全四合院的住户都对傻柱是怨声载道。 如今，受穿越客张志飞的影响，易忠海不好过，傻柱也因为殴打许大茂赔偿了360元，为了省回这笔钱，傻柱只能把算盘打到他妹妹身上。 何雨水原本就吃不饱，现在更是生存都困难，因此张志飞一怂恿，她就鼓起勇气和傻柱分说，期望他能有所改变，可惜做了白用功，只能找街道办分家。 次日周末，张志飞带着何雨水去找吴明娟。 “雨水，你想好了？离开傻柱你如何生活。”吴明娟尽管对傻柱很不满，但也知道何雨水一个没有工作的小姑娘，要想养活自己很难。 何雨水眼含泪水，对吴明娟说道：“吴干事，但凡有办法，我也不至于和我哥分家。 我现在是前二十天有早饭吃，后十天就只能喝点开水泡冷窝窝头，就这还不敢吃饱，怕吃不到月底。 中午在学校也不敢吃饱，他一个月说是给我三元钱，可是每次都不足三元。 下午放学回家，我哥回来的都很晚，我每次都饿的等他，饿着饿着就睡着了，要不就喝凉水。 我是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我上初三了，正在关键时期，可是一天饿的没有力气学习。 我真怕这样下去，那天饿的走不动道，冻死在哪个角落里。” 吴明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一个哥哥干的事！ 再三确认后，吴明娟也忍不住开口骂人，傻柱这干的是人事。 “张志飞，你回去通知一下，今天下午4点召开全院大会。”吴明娟决定狠狠的批判傻柱。 …… 南锣鼓巷四合院，中院 “哎，一大爷，很长时间没有开大会了，今天有什么事。”许大茂给张志飞抓了一把花生，随口问道。 这一世易忠海早早下台，许大茂的日子好过了许多，他对张志飞，表面上还是很尊重的。 “何雨水要和傻柱分家，专门找了街道办的吴干事。”张志飞自然不建议提前透露一点，只要傻柱倒霉的事情，许大茂指定乐意见到。 “真的？该，傻柱这孙子就不是个人。”许大茂幸灾乐祸的说道。 大院众人陆陆续续都到齐了，大会如期召开。 吴明娟看了看大院众人，开口道：“天也冷了，就长话短说，今天这个大会是应何雨水同学召开的，雨水你上来，说说你召开大会的目的。” 何雨水穿的很单薄，人又瘦，就像纸片人一样，她顶着全院人的眼神，走到四方桌之前。 “我想让大伙给我做个见证，我要和我哥分家。”何雨水斩钉截铁的说道。 傻柱刚开始听到吴明娟的介绍，就感到不妙，直到听何雨水要和自己分家，他总算明白了吴干事开会的目的，就是雨水想和自己分家了。 “雨水你下来，你吃我的喝我的，现在竟然还敢跟我提分家，你是翅膀硬了？”傻柱气急败坏的说道。 吴明娟厉声喝道：“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态度，雨水你说说原因和诉求。” 何雨水有了吴明娟撑腰，明显气壮了几分，她抬高音量道：“我最近2月，只吃过几顿饱饭，这还是在邻居家吃的，一顿是晓娥嫂子看我可伶，给我吃的，有一顿是李婶（三大妈李换弟）家吃的，还有2顿是一大爷家中吃的。” 何雨水顿了顿，继续道：“我哥把我家的粮食定量买了粮食后，把粗粮换成细粮，给了聋老太太，说她老了吃不得粗粮，他自己在食堂吃不管我，让我挨饿。我不要求其他，就要和他分家。” “你敢！”傻柱怒喝道。 “何雨柱，你闭嘴，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你这是准备打人，谁让你殴打妇女同志的。雨水，他今后再要打你，你直接找我或者找妇联，把他关上几天就老实了。”吴明娟大声呵斥道。 “就是，傻柱我鄙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厨子，连亲妹妹都吃不饱的厨子，你的粮食去哪里了，是不是送那个相好的了。”许大茂落井下石道。 “大茂哥，你这说差了，不是送相好的没听雨水说么，是给聋老太太换细粮吃了。”阎解成纠正道。 许大茂惊呼道：“没有相好？给了聋老太太，啧啧啧……不能理解，给不相干的人吃细粮，饿着亲妹妹，解成这是人干的事。” “怪不得，聋老太太一直护着傻柱，这是利益交换啊！” …… “傻柱连他爹都不如，人家最起码接济一个能陪自己睡觉的女人，傻柱接济一个给自己当奶奶的人。” 四合院众住户窃窃私语，都在讨论傻柱的行径，所有人都鄙视傻柱。 “棒梗，给你二块好吃的，你是给妹妹吃还是给聋老太太。”许大茂故意问道。 “当然给小当，聋老太太又不是我奶奶，给我奶奶还差不多。”棒梗这小子脑袋瓜子还是很明白的。 “还得是我的乖孙，还想着奶奶，你可千万别和傻柱学，给外人不给自己家人。”贾张氏高兴的抱起棒梗说道。 “奶奶，我才不会哩，我可不傻。”棒梗骄傲的说道。 许大茂笑的合不拢嘴，对着傻柱道：“看到了没有，你连棒梗都不如，还自以为自己很牛，其实啥也不是。” 傻柱今天堪称是大型批斗现场，以前傻柱因为自己的武力，大院众人对其是敢怒不敢言，导致其更加的猖狂。 “分就分，你这没良心的混蛋，把花我的钱还给我。”傻柱恼羞成怒道。 吴明娟说道：“雨水，你先算算你一共花了他多少钱？” 何雨水知道张志国算账厉害，就让他帮着算，只见她道：“我爸是1951年9月离开燕京的，离开的时候留下200多万，也就是现在的200多元。 就按照200元算，我俩一人一半，有我100元。 我哥是从1年级开始供我上学的，小学每学期3元学费，一年6元，合计36元； 中学一学期五元，一年10元，我现在上初三，一共交了25元。 他现在一月给我3元，说是三元，但基本都不足3元，就按照三元算，一年36元。 从我爸离开道现在一共是8年零2个月，合计……” 张志国插嘴道：“294元，现在一共加起来355元。” 何雨水感激的看了一眼张志国，继续说道：“我在家吃的，一个月应该不到2元。 我自己的粮食定量买了粮食后，每次都让他拿去接济别人了，我也不计较了。 就按照每月1月算，一共是98元。 还有给我买得衣服和学习用具，加起来就是几十元，就按照100元算。 我截止现在共花了我哥553元，除开我爸留下的100元，还欠他453元。” 何雨水最后越说越小声，她没想到加起来有这么多钱，她该怎么还。 “那就还钱，把钱给我，你想怎么分就怎么分。”傻柱听到最后这个数字后，又开始趾高气扬，他决定回去后，好好饿何雨水两天，让自己丢了面子。 四合院众人听了傻柱的话，都恨不得立马捶死他，把自己亲妹妹饿的都提出分家了，还有脸要钱。 张志飞没有说话，他在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 第79章 雨水傻柱正式分家 吴明娟看着还在叫嚣的何雨柱，对他多了三分憎恨，对何雨水多了三分同情。 “何雨柱，说出你的诉求。”最起码明面上，她还不能偏向何雨水。 “我就当没有这个妹妹，但是她要把453元归还给我，今后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我是不会在管她了。”傻柱觉得自己今天丢人丢大方了，自己一定要收拾何雨水，少吃一顿怎么了，又没有饿死。 他知道何雨水是没钱还给自己的，只要没钱还自己，暂时还不能和自己分家，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她。 众人看着叫嚣的傻柱，发自内心的瞧不上他。外人比自己妹子还亲，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大家当然不会知道，傻柱以为聋老太太有一间房和一些硬通货，等其归西好继承这笔财产。 吴明娟听了傻柱的话，缓了一口气，才压下恶心道：“行，你的诉求我也知道了，现在开始算账。 你家大小两间房子，之前大的一直由何雨柱住着，咱们就不追究了。但现在分家，大小房间的价格不同，你俩谁要大房间，需要给小房子的人补偿200元。” 何雨柱一直住着正房，搁在过去是家主住的地方，这让他非常骄傲，认为自己是四合院最有面的人，想也不想的说道：“正房留给我，抛开200元，让小白眼狼还我253元就行了。” 吴明娟点头表示认可，之后她又带着何雨柱兄妹看了家具等物品。 何雨水在傻柱屋内又拿了部分家具，勉强能够做饭，不过她尚缺一个火炉，用来生火做饭。 “何雨柱，家具给你分的多，这部分折算33元，何雨水在需要给你220元。”吴明娟说出自己的建议。 傻柱知道何雨水是拿不出钱的，最终分家还得不得了之，当下也没有在意分的公平不公平。 “行，只要她在给我220元，我们就分家单过。”傻柱无所谓的说道。 张志国突然说道：“哥，咱们有没有钱，给何雨水借一点，她学习还不错，只要能好好学习，一定能考上中专，到时就能还了咱们的钱了。” 张志飞低声说道：“这钱得借，我看还可以搞个捐款，只要雨水和傻柱分家，那傻柱的名誉肯定是臭不可闻，再想娶媳妇恐怕是没指望了。” “吴干事，我捐款20元，在给雨水借50元，我相信雨水这姑娘。”许大茂听完张志飞的话后，瞬间站了出来，他还真不差钱，只要能让傻柱不好，花点钱是非常乐意的。 “许大茂，你……” “你什么你，作为同一个大院的住户，我看人家雨水小姑娘有困难，借点钱、捐点款怎么了。”许大茂打断傻柱道。 “许大茂做得好，像咱们燕京爷们，钱就是王八蛋，咱可不能学那些人渣，干那些没屁眼的事情。”张志飞大声说道。 接着，他又继续说道：“吴干事，我虽然没有许大茂有钱，但做善事还是不落人后的，我也捐款20元，在借给雨水姑娘50元。” 刘海忠此人做梦都想当领导，眼下在街道办干事面前，那还不表现一番，在者傻柱一直看不起他刘海忠，这次他要报复回去。 “吴干事，一大爷捐款了，我这个二大爷也不能落后，我也捐款20元，在借 50元。” “二大爷敞亮，您绝对是咱们院内最敞亮的人。”张志飞夸奖道。 “吴干事……” …… 傻柱平时为人真的很差，动不动就打人，而且那张破嘴也净得罪人。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搞臭傻柱，大家都积极的捐款借款，就连后院最贫困的赵奶奶也表示认捐1元钱。 吴明娟看着踊跃捐款的四合院众人，有些傻眼。 她当然不会认为是大家都有钱，光景好过，从而捐款借款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大家分明是讨厌何雨柱，宁愿出钱也要看他的笑话。 不过这种情况，她倒是乐见其成的。 “张志飞，你把捐款和借款金额汇总一下。”吴干事吩咐道。 张志飞让弟弟拿着纸笔，分别记下捐款和借款金额，许大茂负责收钱。 接过许大茂手中的钱款和弟弟的记账，张志飞对吴干事道：“吴干事，捐款一共1313元，借款210元。” 何雨水直接插话道：“谢谢大家，我不要大家捐款，都算成借款，我何雨水工作以后，一定会一分不少的都还给你们。” 张志飞看着何雨水，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这么有骨气，面对一百多元，面不改色的应下这是借款。 当下开始鼓掌，最终整个四合院，除了傻柱等少数几人没有鼓掌，其他人都给予了何雨水热烈的掌声。 “雨水，你是好样的，比有些表面看着大气，内里小人行径的家伙强太多了，大茂哥相信你、也佩服你。”许大茂慷慨激昂的说道，要是他不看傻柱，还真有一种男子汉的既视感。 “对，雨水是巾帼不让……”刘海忠日常卡壳。 “二大爷，是巾帼不让须眉。”张志国在一旁纠正道。 傻柱尴尬的站在中院，他有些不敢相信，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傻柱不是最乐意助人的吗？怎会有这么多人讨厌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就连自己的秦姐，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陌生。 吴明娟看着气氛热烈的大院，颇有一丝欣慰之感，大家总体还是好的，除却少数傻叉。 在她眼中何雨柱就是傻叉，难怪大家叫他傻柱。 她点了其中的220元，递给傻柱，并说道：“明天一早带上户口本，给你们两人分户。”然后把剩下的递给何雨水。 傻柱拿着220元，有些欲哭无泪。 何雨水拿着吴干事给他剩下的钱，开始给大家打欠条，不打还不行，这丫头的三观还算正。 众人正在高谈阔论着傻柱做的恶事，也不避讳其本人，让傻柱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街道办吴干事在，他说不准已经开始暴力报复了。 不过，今天大伙还真不怕他，大家对傻柱的所作所为可谓是深恶痛绝，厌恶至极。 他但凡想要动手，就不是一个两个准备揍他，而是一大群。 聋老太太住在后院，上了年纪刚在睡觉，起来后他在后院听了一会，具体内容没有听清楚，但也听出大伙是在针对她的傻柱子，当下拄着拐棍来了中院。 “你们这是要干啥，欺负我的傻柱子。”聋老太太又开始倚老卖老，只是这次大家都不给她面子，以前看在她年长的份上，对她的所作所为大家睁只眼闭只眼。 可是今天却是全部不搭理她，有的干脆小声骂人，却是她自己吃细粮，导致何雨水连饱饭都没得吃。 她这种自私行为，大家不当面骂她就不错了，还想要尊重，那是不可能的。 看大家都不搭理自己，聋老太太高声喊道：“不孝啊！不孝啊……” 张志飞看她很不顺眼，当下高声喊道：“有些人生儿子没屁眼，净干缺德事，把人家亲兄妹挑拨的反目成仇，这下如愿了。” 吴明娟不想和聋老太太打交道，对何雨水道：“明天上午请假到街道办办理手续。” 接着又不放心的对张志飞道：“张志飞你把大院管理好，要是遇到殴打妇女儿童的，坚决制止，并告诉我或者妇联。” 说完不等张志飞和何雨水应答，便急匆匆的离开四合院，可见她是有多么的讨厌聋老太太。 只是这老太婆上了年龄，街道办对她也没有好办法，要是年轻人，今天绝对要对他进行批斗。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 雨水你今天刚分户，东西也不齐全，晚上就在我家吃。 晚点和志国一起复习，不会的知识让志国给你讲，争取考上中专，争口气。”张志飞说道。 “谢谢志飞哥，麻烦志国了。”何雨水很有礼貌的说道。 聋老太太见全院都不理自己，还在变相骂自己，换做平时她早就拿着拐杖打人了。 只是今天的气氛很不正常，他感觉这其中必有蹊跷，没有当场发作，便拉着傻柱的手去傻柱家，她要了解今天大会的内容。 四合院众人自然看到两人去了傻柱的屋子，都暗暗呸了一口，骂了一句蛇鼠一窝，便各回各家，准备晚饭。 第80章 傻柱和易忠海闻名燕京 “大茂，你说的是真的？”一位宣传干事有些不相信。 许大茂气愤的说道：“李干事，我许大茂可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 李干事不好意思的说道：“大茂不好意思，只是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放着好好的妹妹不抚养，主动给自己找一个毫无关系的老祖宗。” 一位公会大妈说道：“怪不得叫他傻柱，果然是傻的。” “大茂，你在给我说说你们院的故事，就说说易忠海。”宣传科李娜好奇的问道。 许大茂故作难受的道：“哎，说起易忠海我就痛心，就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简直把坏事做尽了。” “快说？”有人催促道。 也有人给许大茂点了一支香烟，许大茂吸了一口香烟，缓缓开口。 “你们可不许传出去，据听说易忠海是建国之后第一个太监，不会生孩子，娶老婆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没有孩子就没人养老，易忠海就选定了贾东旭给其养老。 只是贾东旭他家生活困难，易忠海这个老家伙就利用他在大院管事大爷的权利，假公济私，让全院一起接济贾家，他自己获取别人的感激。 后来他不是欺凌军烈属吗？管事大爷的身份就被免掉了，就没有办法让大家帮助他接济贾家了。 没人帮着接济贾家，他家的生活困难，我们院新的管事大爷张志飞就开了全院大会。 他对易忠海说，你既然想让人家养老，现在有能力就应该帮衬人家，大家伙觉得有没有道理？” “有啊！这不是应该的吗？”现场众人纷纷回答道。 “对啊，当时我们大院也是这么认为的。 大家细想，全院接济贾家的时候贾东旭活的好好的。 易忠海单独接济就立马出事，这里面就没点其他的缘故。”许大茂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以报易忠海多年来袒护傻柱，殴打自己的大仇。 “斯……还真是，有道理。” “怪不得咱们轧钢厂这次的处分会这么严重，你说和这有没有关系！”有人猜测道。 宣传科和工会的人工作不忙，坐在一起充分发挥想象力，编排起了易忠海。 “大茂，你住在这门个大院还真不容易。”有人感慨道。 “哎，大茂，你们院是不是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工会的一名妇女同志说道。 许大茂疑惑的说道：“是啊！他就是傻柱口中的奶奶，易忠海口中大院的老祖宗。 也就是这位老太太不吃粗粮，只吃细粮，导致傻柱妹妹何雨水一天天吃不饱饭。” “这个老太太前天刚到我们院找媒婆，要求我们院的王媒婆给傻柱介绍一个对象，给了五块钱的介绍费。”工会妇女同志说道。 “李姐，你得给你们院的王媒婆说说，千万别给傻柱介绍，免得害了人家的闺女。 就傻柱这样式的人，就不配娶媳妇，不过以傻柱的喜好，估计王媒婆介绍的他也看不上。”许大茂笑嘻嘻的说道。 一群吃瓜群众看向许大茂，等待他进一步解释。 许大茂也没有端着，他可不想傻柱有老婆，当下解释道：“傻柱他们老何家，有一个优良传统，不喜欢黄花大闺女。” “大茂，咱说归说可不兴骗人。”李姐说道。 “李姐，我许大茂可不会胡说。 你听我给你们说，傻柱他爹我大清叔，早年抛弃傻柱和他妹妹何雨水，跟着寡妇去了保定。 傻柱自己也是，自从人家贾东旭老婆嫁进我们四合院，傻柱就盯上了。 恨不得天天趴在窗户上，盯着人家看。要知道贾东旭可是他一个院的大哥。”许大茂辩解道。 一群吃瓜群众，今天算是吃了大瓜，等到下午，这些消息已经在轧钢厂流传开了，核心观点就三点点。 傻柱喜欢寡妇，喜欢自家嫂子。 傻柱卖妹求荣。 易忠海是建国后，最后一个太监。 …… 次日，傻柱办理完分户手续，前轧钢厂上班。 机关食堂原本热热闹闹的场面瞬间冷了下来，大家颇有默契的去干自己的工作。 傻柱一进食堂，就坐在自己的靠椅上，马华很有眼力见的泡了一杯高碎，递给傻柱，有些欲言又止。 “滚蛋，该干嘛干嘛去，别站在这碍眼。”傻柱喝了一口茶说道。 马华对傻柱还是很忠心的，很想把轧钢厂疯传的消息告诉他，又怕挨骂，最终还是没敢告诉傻柱。 傻柱一天都感觉到莫名其妙，大家都对他指指点点的，后来以为是自己和妹妹分家的事情，这让好面子的他，对何雨水也有了恨意。 傻柱不知道的是，他的大名不止是南锣鼓巷附近开始流传，围绕红星轧钢厂附近的几个片区，他也是知名度颇高。 刚开始轧钢厂传的是傻柱喜欢寡妇、喜欢自家嫂子，傻柱卖妹求荣，易忠海是建国后最后一个太监。 后来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说易忠海是个太监，他妻子耐不住寂寞，和傻柱勾搭在了一起，害死了他，比西门庆和潘金莲都不是人。 听到消息的人，有部分好事人，专门到南锣鼓巷打听傻柱和易忠海的事情。 南锣鼓巷的人出门，经常被其他人问到傻柱和易忠海的事情，大多人都觉得没有脸，不想谈论。 只是有一次，贾张氏出门买菜，遇到了一个碎嘴的买菜婆姨。 得知贾张氏住在南锣鼓巷，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开始追问贾张氏关于傻柱和易忠海的事情。 “大婶，你认不认识易忠海？” “你说易忠海，那不就是一个老绝户吗？”贾张氏随口骂道。 “哎，大婶难不成易忠海真是一个太监。”买菜婆姨兴奋的问道。 易忠海作为贾张氏的杀子仇人，他越倒霉贾张氏就越开心，听到来人这么说，当然是打蛇随棍上，坐实了易忠海太监一事。 “是呢！易忠海他爹最早准备把他卖到宫里，就把易忠海阉了，只是刚阉了不久朝廷却没了，就没有送成。”贾张氏想了想，把戏文上的人物换成了易忠海。 “那他弟弟傻柱，真的勾引他嫂嫂，杀了易忠海？”此人双眼赤红，兴趣浓厚，兴奋异常。 贾张氏大脑有些宕机，傻柱是易忠海的兄弟？ 贾张氏没管这些不靠谱的传言，当下顺着来人的词，开始编排故事。 “易忠海和傻柱两兄弟从小相依为命，是易忠海抚养傻柱这个弟弟长大的，不过易忠海也是，你一个太监娶什么媳妇，还抢的是他弟弟傻柱的相好。 你也知道一个太监什么也干不了，就这样他媳妇就和弟弟傻柱好上了，不成想最后暴露了。 易忠海气的想要报案，最后因为是自家弟弟和媳妇就没有报案。 没想到他媳妇和弟弟想要长相厮守，就给易忠海喝了药，要送她归西。 不成想易忠海的命还挺大的，被抢救回来了。 不过他现在的状况也不好，据说被弟弟和媳妇气成疯子了。” “你说的是真的？”此人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贾张氏故作不高兴的道：“你这孩子，大婶骗你干啥。易忠海现在还在医院呢，你去燕京医院一打听，就知道易忠海是不是疯了。” 向贾张氏打问这件事的买菜婆姨叫李小兰，出身八大胡同，后来被国家改造，嫁给了一个丧偶的中年人，她早年攒了一些钱，现在没有营生，就养成了一个八卦的爱好。 却说李小兰和贾张氏分别后，当晚一夜没睡着，心就像挠痒痒一样，就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次日她就去了医院。 “医生，你们医院是不是有一个叫易忠海的病人。”李小兰已经拦了几个医生了，没问到易忠海的信息，这不又拦下一个年轻大夫。 “有啊，你是他什么人。”医生问道。 “医生，我是易叔的本家侄女，来看他的，他住在哪里，严不严重？”李小兰柔声问道。 八大胡同出来的女人，技艺不凡，这个小年轻一听到温柔大姐姐的询问，当下全盘告知易忠海的情况：“大姐，你叔叔是精神异常，不过现在差不多恢复了。” “精神异常，这是啥病？”李小兰疑惑的问道。 “也就是俗称的精神病，疯了。”医生悄悄解释道。 李小兰眼前一亮，听到医生也说易忠海疯了，那么贾张氏说的就是真的了。 她还没离开医院，就把这消息给讲了出去。 这么劲爆的绯闻，在这个缺乏娱乐的时代，不到三天几乎传遍了附近街道，且有向远处传播的趋向。 易忠海和傻柱算是出名了，成了燕京城大名鼎鼎的人物，故事的主角。 第81章 谣言造成的影响 贾张氏别的不说，单是编纂小故事的水平，绝不亚于一些文豪，深刻把握住了古今戏文流传的精髓。 她编纂易忠海和傻柱的谣言，经好事者李小兰专程到医院验证。 年轻医生受不住八大胡同大姐姐的柔声软语，透露了易忠海的病情，最终把谣言误认为是事实。 这则谣言起先是在大妈大姐口中流传，后来广泛传播。 不仅仅是南锣鼓巷，红星轧钢厂和燕京市医院也开始流传易忠海和傻柱两人的故事。 更甚者，有向其他街道社区传播的趋势。 燕京市医院。 “刘姐，易大妈年纪都这么大了，还偷人，真不要脸，怪不得易忠海精神异常呢！”护士高小美唾弃道。 周围几名护士带着奇怪的眼神，看着高小美，都忍不住发笑，这孩子实在是太单纯了！ 高小美小心翼翼的问道：“张姐，你们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呀，易大妈快五十多了，人很好的，那会干这种丢人的事，这一看就是胡编乱造的。 我已经打听过了，这傻柱姓何，叫何雨柱。 和易忠海住一个院，一直叫易忠海一大爷，叫易大妈叫一大妈，是两人的晚辈。 易忠海精神异常是因为违反纪律，被他们单位红星轧钢厂处分导致的，和其他事情没有关系。”护士张大姐说道。 “奥！”高小美有些意兴阑珊的道，瞬间失去了继续谈下去兴趣。 古今中外，越是扯淡越是违背伦理的事情，越是容易流传。 就拿易忠海这件事来说，大家对于易忠海违反纪律的事情压根没有兴趣。 只会探究他妻子和兄弟偷亲的真相，最后经过传播，不是事实也会被说成事实。 尤其是现如今，娱乐方式少之又少，现在有这么一则新闻，自然会被广为传播。 护士张姐口中的真相反而没人会传，大家更愿相信贾张氏编纂的谣言。 经过一段时间，这则绯闻越传越广，后来更是传到了易忠海的耳朵之中。 易忠海听从聋老太太的话，为规避麻烦，继续装作精神异常，待在医院不出来。 不曾想，易忠海的病房新住进来一名患者，他的家属也不知道易忠海就住在这间病房。 大家闲着聊天，他就把这则谣言当作谈资，在病房里讲了出去。 还没等听完，易忠海就一口鲜血喷了出去，他脑海中一直嗡嗡的想着一个声音，他易忠海是太监，老婆和人偷情。 尽管知道这是谣言，可易忠海活了几十岁了，对人性还是知道的，自己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最终经过医生抢救后，易忠海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也耗尽了精气神，瞬间老了十几岁。 …… “解成，你说的是真的？”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在前院大门口和阎解成说着话。 “我骗你干嘛，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咱们院这次丢人丢大方了，大家都没脸出去见人了。”阎解成懊恼的说道。 许大茂可没有阎解成这样的觉悟，他只知道自己的两位仇人这次算是栽了，也不知道是谁编排的，他要请其大吃一顿。 许大茂眉飞色舞的说道：“傻柱呢，是不是没脸见人了！” 两人聊天的功夫，张志飞刚好从前院进来，他自然也听到了许大茂和阎解成的对话。 “大茂、解成，你俩这样，就不怕傻柱揍你们。”张志飞笑着说道。 许大茂笑嘻嘻的道：“这不是有您这位一大爷主持公道吗？傻柱还能上天不成？” “行了，你们俩注意影响，别在门口说，傻柱在后面，就快回来了。”张志飞嘱咐了两句，准备回家给弟弟妹妹做饭。 “一大爷，这是我在老乡手里购买的干货，这点拿回去和志国他们尝尝。”许大茂递给张志飞一些香菇。 张志飞也没有客气，他知道真要不拿，许大茂心里反而会有想法。 张志飞在家里正在做饭，听到了外面吵闹的声音，推门一看，却是许大茂阎解成两人和傻柱。 一看情况，张志飞就知道，自己离开后，许大茂和阎解成还在聊傻柱的八卦，被逮了个正着。 “许大茂、阎解成，你们两个孙子说什么呢，爷爷今天非把你俩的屎打出来不可。”傻柱听了两人对自己的议论，怒气冲天，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人竟然敢这么编排自己。 阎解成解释道：“傻柱，我们也是听人说的，又不是我俩传出去的。” “傻柱，老子这几天一直在乡下放电影，今天才回来，还没进家门呢！又不是我给你传出去的。”许大茂想到了傻柱和易忠海的谣言，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想忍都忍不住。 “许大茂，你……”傻柱看着许大茂嘲笑的样子，肺都气炸了，当下就准备报复回去。 “傻柱，这还真怪不得解成和许大茂，你这事快要传遍燕京城了，大家都在讨论。”阎埠贵说着也有些想笑，只是作为长辈，他如果笑出来确实有些不合适。 “啊……是哪个孙子胡说的，让我知道，我要弄死他，我诅咒他断子绝孙。”傻柱气急败坏道。 贾张氏有些迷信，听到傻柱这样说，当下说道：“一大爷，傻柱搞封建迷信，你管不管。” 大家都看着贾张氏，一个亡灵召唤师竟然有意思说人家封建迷信。 “贾家婶子，我怎么就封建迷信了！”傻柱生气的问道。 贾张氏解释道：“你都诅咒人家了，这不就是封建迷信。” 张志飞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贾张氏，以他对她的了解，要是没有利害关系，她是绝对不会站出来的。 看来这则谣言，很可能就是贾张氏传播出去的，或许她已经知道贾东旭是怎么出事的。 “傻柱，婶子说的是，你可不能开历史的倒车，搞封建迷信，影响咱们大院的名声。”许大茂笑着说道。 张志飞对这几个老六是真的服了，又菜又爱玩，不怕被傻柱敲了闷棍。 “这次就算了，傻柱你注意一点。还有你别老是出去得罪人，你自己丢人不说，害的人家都跟着丢人。”张志飞训斥傻柱道，要知道能光明正大的训斥傻柱的机会真不多。 “我……” 张志飞打断傻柱道：“行了，都这么大的人了，一天天的不着调，惹是生非的，难怪被人传谣言。” 看着气急败坏的傻柱，张志飞继续说道：“时间不早了，都各回各家，别尽惹事！” 阎埠贵看着离开的张志飞，羡慕异常，当初自己也能在院里说的上话，可惜由于易忠海的缘故，自己管事大爷的身份被撸，如今说话都没人听了。 想到这里，他也有些恨易忠海，没事干嘛招惹张志飞，导致如今这个结果。 不过，一想到外面易忠海的谣言，他就分外解恨。 傻柱最终只能无能狂怒，没有易忠海给其仗势，他能做的极其有限。 或许他能找出造谣之人，蒙着麻袋把人揍一顿，但现在他没有任何办法。 何雨水则是庆幸不已，幸亏自己和傻柱已经分家，不然自己也指定受牵连。 谁也想不到贾张氏随口编纂的谣言，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看样子傻柱想要娶妻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第82章 易忠海准备卖掉工作 这段时间傻柱是早出晚归，大家以为他是怕被人看到，羞于见人，不成想傻柱竟然开始查谣言的出处。 不过以傻柱的智商，东一榔头西一棒头，这哪能查清楚，只能是做了白用功。 最后还是同是厨房的马华看不下去了，建议傻柱报警。 傻柱因为谣言弄得心神不宁，精神恍惚。 只要别人说话，就觉得是在议论自己，弄的他疑神疑鬼的，晚上也开始失眠。 他真恨不得掐死造谣的人。 “公安同志，我报案。”傻柱实在是受不了，就按照马华的建议找公安报案。 接受傻柱报案的正是当初来四合院的教导员高宏。 “说，是因为什么事情报案？”高宏道。 “我……”傻柱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高宏生气的说道：“有什么事就说，别婆婆妈妈的。” “有人谣言，说我和我是我们院一大爷是兄弟，我和一大妈做了苟且之事，把一大爷气到住院了。”傻柱没头没脑的说道。 高宏对傻柱道：“详细说说，咱们做一个详细的笔录。” 傻柱对于谣言内容，简直是羞于提及。最终在公安的追问下，总算磕磕绊绊的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公安同志。 公安战士其实也想笑，只是出于职业道德，强忍而已。 公安受理案件之后，开始着手调查。 虽说他们不耻易忠海和傻柱的人品，但出于职责与使命，只能认真调查。 他们的调查，可比傻柱有章法多了，只是这类案件，要想查到源头，实在是困难。 公安认为造谣易忠海和傻柱的人，大概率是和他们有过节的人，一般人不会这样干的。 就这样公安把张志飞、许大茂、秦淮茹、贾张氏等人列为嫌疑人。 许大茂是说过易忠海的坏话，但也都是事实，不属于造谣。 再加上谣言流行的那段时间，许大茂正在乡下放电影，首先排除了他的嫌疑。 公安又询问了张志飞日常接触的人群，得知他并未造谣，张志飞本人自然也是矢口否认，最终也只能暂时排除他的嫌疑。 最后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是一推二五六，表示自己不清楚，也没有造过谣。公安通过询问，并未找到始作俑者。 同时，公安经过调查，发现谣言最早并不是从南锣锅巷的传出来的，反而来自燕京市医院。 之后，公安又从医院开始调查，只是医院的人流量大，想要查清楚更加的困难。 公安通过询问，得知了李小兰询问过易忠海的病情。 但当时李小兰并未告知年轻医生自己的名字，也没人认识最早传出谣言的李小兰。 最终公安只能调查出，是一名中年妇女最早造谣的，再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能不了了之。 当然这也是公安不上心的缘故，真要涉及到间谍或者其他大案要案，李小兰早被逮捕归案了。 公安也未能找出始作俑者，傻柱只能继续活在大家的指指点点之中，像只鸵鸟一样，不敢抬头。 易忠海更惨，被这则消息，打击的瞬间老了十多岁，有点行将就木的感觉。 这也就罢了，轧钢厂也对他发出通知，要求尽快回来上班，要是再不回来，就不用回来了。 要是其他人有病，轧钢厂也不可能干这样的事，让病人养好病在回去上班。 易忠海不一样，他刚被处以留厂察看处分，现在却待在医院不回去。 这只能给厂领导留下一个不服从管理的感觉，对厂领导做的处分不满。 没办法，易忠海只能忍痛把眼泪咽进肚里，从病床上爬起来，想办法解决工作的问题。 聋老太太在警察调查时，也知道了这则消息。原本他以为这么离谱的消息，应该没有多大的伤害，可现实却给他重重的一拳。 当她再次见到易忠海的时候，几乎吓了一跳，眼前的人那是那个意气风发，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张志飞等院里人也一样，几乎都不敢相信易忠海成了这个样子。 张志飞看着易忠海，也只能感叹一句，谣言真是害人不浅。 “忠海，你这是怎么了？”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抱团十多年了，也有了一些感情，看到他这个模样，也有些难以接受。 她前段时间也知道了谣言，可他没想到这则谣言对易忠海的打击会这样大，几乎毁了一个人。 “我苦啊！”易忠海说着竟哭了出来。 “哭。”聋老太太摸着易忠海的头。 “秀英，你俩也别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就说咱们院里的人，那个不知道这是谣言。”聋老太太宽慰易大妈道。 易大妈心胸比易忠海大了不少，虽然气的不行，但到底没有吐血，事后想想也就放下了。 “太太，我现在几乎不敢见人，轧钢厂又让我回去上班，您说我该怎么办？”易忠海哭了一会，擦干眼泪问道。 聋老太太沉默了下来，易忠海要是不去上班，他们夫妻俩吃啥。 虽说这些年他们也攒下了一些钱，可谁知道今后会遇到什么槛，坐吃山空可不行。 可易忠海这种情况，要是去上班，光是其他人指指点点就够受的了，在看他如今的身体状况，属实不适合再去轧钢厂工作。 聋老太太有心帮助易忠海，只是他因为傻柱已经用尽了人情，现在去找杨茂德，对方也不可能帮忙。 “忠海，现在有两个办法。”聋老太太想了许久开口道。 看着有些苍老的易忠海，聋老太太实在有些不落忍，但还是不得不说。 “一个是找杨茂德，让他帮忙，把你调离燕京，只是这次出去，就只能是困难的地方，要想回来，就只能是退休了。 另外一个就是把工作卖掉，就卖给咱们院里的人家，不要他们一次性给钱，就按照其本人工资的30，一直给到你们夫妻都离开了。” “太太，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易大妈问道。 她知道现在是绝对不能离开的，留在四合院，最起码有个傻柱，真要去了外地，死后都没人埋葬。 把工作按照对方工资的30卖掉，收入锐减，他家的生活质量就没法保障了。 聋老太太摇摇头道：“忠海背着处分，去哪都不合适。” “卖，太太您觉得卖给谁合适？”易忠海沉默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前院王小毛。”聋老太太思考了一会说道。 “王小毛？” “嗯，这孩子今年18岁了，也没有正经工作，你的条件也不过分，他会同意的。”聋老太太道。 易忠海对于四合院自然是熟的不能在熟了，王小毛家的情况一般。 他爹腿脚不方便，街道办安排打扫卫生，他娘纺织厂的二级工人，他有个哥哥和妹妹。 他们兄妹三人学习都不好，他家老大要顶门立户，会接他母亲的班，他和妹妹是没指望的，只能被动等待。 易忠海的要求细细盘算要的确实多，只是对于王小毛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只要答应就能成为一名光荣的工人，而且不用现在就往外拿钱。 易忠海很快就作出决定，卖掉工作岗位，不过他知道上杆子不是买卖，就让聋老太太放出风，等待买主自行上门。 第83章 易忠海退休 易忠海自从回到大院之后，异常的低调，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同时，易忠海因身体原因，不能工作，想要让出工作岗位的消息也被聋老太太不经意间说了出去。 对易忠海工作岗位感兴趣的人自然不少。 整个四合院有七八个小伙子到了工作的年龄，但找不到适合的工作，只能出去找零活干。 这里面有二大爷刘海忠、阎埠贵、老王等人，他们都有几个孩子，自家确实没那么多的工作岗位以供接班。 只是老王等人都知道自家的情况，比不得刘海忠钱多，希望基本不大，只能是想想而已， 像是红星轧钢厂这样大厂的工作岗位，市场价一般在800元左右，不是一般人能拿的出来的，红星四合院也就寥寥几家有这个实力。 易忠海要卖掉工作岗位的消息刚出去不久，就有人坐不住了，正是阎老西阎埠贵。 他知道以自己的实力，拿金钱是竞争不过刘海忠的，只能另辟捷径。 对方可是院里收入最高的人，原先易忠海最高，后来被撸到五级，刘海忠就成四合院里收入最高的了。 “爸，一大爷的工作岗位，您怎么看。”阎解成问道。 “我能怎么看，咱家又没有那么多钱。解成，找易忠海买工作岗位，得你自己想办法。”阎埠贵对阎解成道。 阎解成无奈的说道：“爸，我哪来的钱？要不您替我问问易忠海，要是不是太高，您先给我垫上，等我工作了以后，再还给你。” “去去……爸哪来的钱给你买工作岗位，一家人不吃不喝了。” “这，爸，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您先垫付了，等我接班之后，连本带利还给您，而且今后一直往家里交钱。” 阎埠贵被阎解成说的内心有些动摇，这或许是改变家庭情况的最好机会。 “行，我去！”阎埠贵说完，寻找自己存下的好酒。 阎埠贵知道轻重，这次没有带兑了水的老白干。 “老易，这段时间实在太忙，还没来得及看你，今天有空，咱俩喝两杯。”阎埠贵晃了晃手中的老白干。 阎埠贵是什么人，想占他的便宜，想都不用想。 易忠海拒绝道：“不了，医生嘱咐这段时间不能喝酒。” 阎埠贵心想，你不喝我还省下了呢！一边把酒揣回口袋，一边装作无意的问道：“老易，听说你要卖了工作岗位。” 易忠海实在是不想和阎埠贵一家打交道，精打细算到了极致。 不开玩笑的说，就是拉粪车经过他家门口，都想尝尝咸淡主，能舍得花钱？ “嗯。”易忠海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老易，我家解成也不小了，一直打临工也不是个事，就想着给他找个工作。 这不听说你准备卖掉工作岗位，具体准备怎么个卖法。”阎埠贵问道。 易忠海知道不给阎埠贵说清楚，他是不会离开的，而且要开一个阎埠贵不能接受的价格。 “给我一千二现金，明天我就和解成去办手续，”易忠海头也不抬的说道。 阎埠贵被吓了一跳：“这也太贵了！” “我要养老呢，就这价格，童叟无欺，概不拖欠。”出于对阎埠贵父子的不信任，易忠海并未告知自己需要月工资的30。 “老易，解成是你看着长大的，你也不能让他没工作！”阎埠贵企图道德绑架易忠海。 不过阎埠贵这回想差了，论起道德绑架，易忠海绝对是个中翘楚。 对于阎埠贵的道德绑架，他只是呵呵一笑就抛之脑后。 之后刘海忠询问工作岗位，也被他搪塞了过去。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找一个老实本分的人，按照约定，每月给自己30的收入。 王小毛父亲老王头，老阎埠贵和刘海忠和易忠海的交易都没成，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找易忠海。 结果易忠海要求自己夫妻老死之前，要一直给工资的30，这他可接受不了。 他就是在不会算账，也知道30是个什么概念。 易忠海夫妻要是活个几十年，那这个工作岗位不得被他卖了上万元，当下就试着问问有没有其他办法，易忠海摇头拒绝。 老王头看着油盐不进的易忠海，又看了看易大妈，感觉两人好像也不像高寿之人。 尤其是易忠海，头发灰白，感觉好像也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老王头最终还是在患得患失之下，答应了易忠海的条件。 他只希望易忠海真像看到的一样，少活几年，不然自己就亏大了。 为防夜长梦多，次日易忠海就带着王小毛去轧钢厂办理了接班手续，并要求对方不得将双方的约定说出去。 自此易忠海就像宅男一样，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就去一去聋老太太和傻柱的房间，和他们两人说说话。 自从易忠海回来，四合院又失去了往日的宁静，贾张氏几乎每天都去易忠海家门口，指桑骂槐。 易忠海似乎理亏，基本上不会还口，只有易大妈不清楚里面的内幕，有时会出来和贾张氏吵几句。 傻柱心是真大，没过多久，就把谣言的事情放在脑后，开始给秦淮茹献殷勤，理由是秦姐家困难。 “妈，您今后少去易忠海家门口，我怕她偷摸着在孩子们身上报复回来。”秦淮茹有些担心的说道。 “他敢！”贾张氏色厉力薄，不过骂易忠海的声音却是小了下来。 “妈，您骂他又少不了一块肉，东旭的仇要报，但不是去骂他易忠海。”秦淮茹发出仇恨的眼神，就连贾张氏看了都有些发毛。 贾张氏轻声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傻柱！” “傻柱？”贾张氏不明就理。 秦淮茹笃定的说道：“易忠海把工作也卖掉了，就靠傻柱养老，我要把傻柱和易忠海弄的反目成仇，让他的养老计划破产。” 贾张氏问道：“那要怎么做？” 秦淮茹摇摇头道：“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傻柱很好拿捏的，慢慢来，我要让他易忠海死都死不安宁。” 秦淮茹越说戾气越大，一想到贾东旭是被易忠海给弄没了，让自己成为寡妇，孩子成为没爹的孩子，秦淮茹就恨不得对易忠海扒皮抽筋。 贾张氏也知道，要想让傻柱和易忠海反目成仇，就要给秦淮茹给傻柱一点甜头。 不过以媳妇的手段，拿捏一个傻柱还是轻轻松松的。 张志飞看到易忠海成了这个怂样，原本准备直接暴露其冒领何大清寄来的钱。 只是这样一来，估计他连这半条命也没了。 不过想到易忠海弄死贾东旭一点也不手软，谁知道他修养好之后，会不会故态萌发，继续为恶。 想到这里，他决定将这个选择权交给何雨水和秦淮茹，透露给这两人，看她俩准备怎么做。 第84章 易忠海贪腐何雨水生活费暴露 张志飞是一个不喜欢拖拉的人，想到就立即去做！ 当晚，张志飞下班回来后，多做了一个人做的饭，今晚他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何雨水，顺便让她自己决定，是否追究易忠海的刑事责任。 饭后，张志飞留下了想要离开的何雨水。 “雨水，不忙着走，志飞哥有个情况要告诉你。” 何雨水好奇的问道：“志飞哥，您说，我听着呢！” 张志飞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你先不用激动，是关于你爸的事情。” “我爸？”何雨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黯淡了下来。 何大清在何雨水8岁的时候，丢下她和傻柱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定，让她吃尽了苦头。 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对她很好的何大清，为何偷偷的溜走呢！ “对，你爸当年离开你们，应该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不会匆匆离开的。”张志飞解释道。 何雨水自嘲的说道：“志飞哥，你就别替他说话了，要是真有苦衷，那我和我傻柱，到保定找他的时候，为何不见我们呢！” 张志飞也不明白何大清为何这么做，但他能从保定寄钱回来，就不像一个完全不负责的人。 “雨水，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但你爹一直给你寄钱，只不过你没有领到而已。”张志飞解释道。 何雨水急切的说道：“真的？我爹没有不要我，那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张志飞完全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何大清离开之后，她跟着傻柱生活，实际上是没理的。 傻柱刚开始对她还好，没过一段时间，就把她当作拖油瓶，她的生活水深火热，经常性的吃不饱。 张志飞点点头道：“是的，我猜测也是这样的，不过具体情况需要问问你爹。” 何雨水先是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脸色突变，她问道：“志飞哥，我要找傻柱，我爹给我寄钱，都被他拿走了，为何不让我吃饱饭。” 张志飞心想总算说到点子上了，当下温和的说道：“据我所知，你爹从离开那年开始，每月给你邮寄10元钱，前后寄了整整7年，只是都被易忠海冒领了。” 何雨水气愤的说道：“他凭什么，这是我爸给我的钱，和他有什么关系？” 张志飞温和的说道：“雨水，你现在准备怎么做，是直接和易忠海要钱还是报案处理。” 何雨水想了想道：“我找他问问，他要是态度好，我把钱拿回来也就算了。要是他态度不好，我就报案。” “行，我陪你去，看易忠海怎么说。”张志飞心想，雨水的心还是软。 此时，夜幕已经落下，张志飞带着何雨水直接去了易忠海家。 张志飞有心想让秦淮茹听到，看她怎么处理。 走到秦淮茹门口时，他特意提高声音道：“雨水，一会你千万不要心软，易忠海敢冒领你的扶养金。他要是态度不好，现场不给你还，咱们就去报案。” “志飞哥，我知道了，你说要不要告诉傻柱，他也有权知道。”何雨水问道。 “应该告诉傻柱一声，虽说你俩分家了，这也是属于你的扶养金，但傻柱毕竟照顾了你好些年，没有他你未必能活。”张志飞解释道。 “那我去叫他。”何雨水说着去叫傻柱。 “白眼狼，你找我干什么？”傻柱白了一眼何雨水。 何雨水原本对傻柱还有一丝感恩，如今一听傻柱的话，瞬间黑脸。 “我找易忠海算账，来不来在你。”何雨水说着转身就走。 “等等，你凭什么找一大爷算账！”傻柱心里，易忠海一直是一大爷，他才没有把张志飞放在眼里呢。 何雨水找傻柱这会功夫，秦淮茹和贾张氏也凑到了门口。 她俩刚才隐隐约约听到是要找易忠海算账，当下来了兴趣，靠近门口，查看事情如何发展。 张志飞和何雨水两人走到易忠海门口，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傻柱也紧跟其后。 易大妈正在洗碗，易忠海坐在椅子上，抽着香烟，看到三人进门，有些意外。 他看向了走在最后的傻柱：“柱子，你这是？” 傻柱恼怒的说道：“谁知道这个白眼狼想要干什么？” 张志飞听到傻柱这样说，有些诧异，这种奇葩品种现实还真的存在，要是何大清知道他这样，会不会直接射在墙上或者摔死他。 “易忠海，你说！为什么昧了我爸给我寄的生活费？”何雨水大声问道。 易忠海一听，心想坏了！只是他还抱着侥幸心理，故作疑惑的道：“什么生活费？雨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何雨水看向张志飞，他也是听了张志飞的话来的，不过他对张志飞十分信任。 张志飞慢条斯理的说道：“易忠海，今天找你是给你机会。 这是雨水心善，给你的机会，让你给她当众道个歉，再把钱还给她就算了。 你要是不识好歹，那咱们就找公安。” 傻柱看着张志飞道：“你闭嘴，和你有什么关系？” 何雨水看着傻柱喊道：“你才闭嘴，你就是这个傻子，一个天大的傻子。” “雨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易忠海继续嘴硬。 “雨水，人家既然把你的好心当作驴肝肺，咱们就别浪费感情了，去找公安。 这个很好查的，在邮局有记录，还有你爸也在，不是他能赖过去的。”张志飞也不知道邮局是否有记录，抱着咋一咋的心态说道。 说着便拉着何雨水准备离开，易忠海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拿钱，他哪敢让两人报案，慌乱的叫住何雨水。 “雨水，你爹确实有寄钱回来，我只是替你们保管而已。”易忠海终归没敢冒险让两人报案。 张志飞撇了撇嘴，傻叉这话骗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但凡有一丁点的智商，都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何雨水自然也是不信的，她淡淡的开口道：“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要不是看在一大妈当年给过我两块窝窝头的份上，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 “这里面有一部分是我就给柱子以后娶媳妇用的，不能都是你的。”易忠海不想把钱都给何雨水。 张志飞对何雨水说道：“懒得和他说，咱们去找公安。” 易大妈忙拉住何雨水，恳求道：“雨水，你易大爷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并不是成心的。” 说着对易忠海说道：“忠海，你把钱给雨水。” 易忠海看着盯着自己的张志飞，知道今天是没办法赖掉的。 只能哭丧着脸，打开一个木箱子，里面都是一张张大黑10，还有一封封信。 “钱都在里面，我是给你们留的，一分也没花。”说着要去取钱。 “这里面算是给雨水的信，还有没有其他人的。”张志飞看着这个箱子高端大气上档次，像是传说中的紫檀木制作而成的，准备截胡。 “没有了。” “雨水，你连箱子抱上，看你爸给你说了啥。”易忠海想说啥，最终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 何雨水报上箱子对张志飞道：“志飞哥，一会到你家，通知院里前段时间给我捐款借钱的，我给他们还钱。” “行！” “不是，何大清寄回来的钱，凭什么都给小白眼狼。”傻柱叫嚣道。 张志飞不屑的说道：“自己去问易忠海，傻叉一个。” 张志飞和何雨水向自己家走去，刚出门，隐约看到，好像是秦淮茹出去了！ 第85章 易忠海被带走 秦淮茹自从易忠海住回四合院之后，就格外的关注。 她不知道易忠海为什么杀害贾东旭，会不会继续害自家的几个孩子。 今晚张志飞特意高声讨论易忠海，引起了秦淮茹的好奇。 张志飞和何雨水到易忠海家讨公道时，被她和贾张氏听了个正着。 一开始两人听张志飞要何雨水报案，分外的兴奋。 只可惜，何雨水最终还是没有采取报案，两人脸色很难看，最终秦淮茹决定自己亲自去举报。 秦淮茹带着大肚子，出了大院门口，看着天色已暗，没办法只能回家，第二天再去报案。 张志飞让何雨水先抱着箱子去自己家，他则是通知刘海忠和李焕弟，告诉她俩，易忠海冒领何雨水生活费的事实。 “一大爷，易忠海真的冒领了何大清寄给雨水的生活费。”李焕弟带着不可置信。 她可是清楚记得，当年傻柱不可靠，何雨水放学后没处吃饭。 由于都住在中院，易忠海又是一大爷，雨水就到他家讨口饭吃，当时易忠海非常不耐烦，还是易大妈给了窝窝头。 前后对比，易忠海真不是人。 “嗯，我也是意外知道的，原本建议雨水报警，只是这孩子记着易大妈的恩情，没有报案。”张志飞说道。 刘海忠说道：“这咱们可不能不管，要开个大会批判易忠海。 上次他被轧钢厂处分，原本就要批判他，后来因为身体原因放过他。 当年大清去了外地，给雨水寄生活费，咱们都知道，雨水当年有多可怜。 没想到易忠海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简直是禽兽不如，这次一定不能放过他。” 张志飞知道，刘海忠一方面是因为确实气愤，易忠海的做法可以说是人神共愤，另一方面是因为易忠海没有把工作卖给他。 看破不说破，张志飞点头同意了刘海忠的建议。 由于明天是周末，大家都无需上班，张志飞要求两人通知全院住户，明天上午10点召开全院大会。 一是要易忠海方着全院住户的面给雨水道歉，并主动进行忏悔； 二是何雨水要给上次捐款借款人还钱； 三是批判易忠海的恶劣行径。 当晚，全院住户都在低声咒骂易忠海，对他的卑劣行为进行批判。 …… 中院易忠海家 “一大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傻柱对易忠海的解释压根不信，他叫傻柱又不真傻。 易忠海还需要傻柱给其养老送终，当下只能找借口。 “你俩去保定找你爹，他没有见你们，我怕你俩心里有意见，不要他的钱。 就私自做主替你把钱存着，等你结婚时在给你。 只是没想到被雨水知道了，他在张志飞这个小人的怂恿下，全部拿走了。”易忠海绞尽脑汁的解释道。 傻柱顿了一下，宽慰易忠海道：“我知道一大爷您是好意，只可惜最后便宜了小白眼狼。” 说着傻柱又安慰了一会易忠海，才回到自己家中。 一回到家，傻柱就对着易忠海家的方向呸了一口，暗道：易忠海这老不死的，糊弄傻子呢，要不是为了存款和两间房，他才不会搭理易忠海呢！ 傻柱算的很清楚，聋老太太一去，自己就能拿到一间屋，还有硬通货。 易忠海和易大妈走了，自己又能分到两间房和一笔存款。 这也是他愿意照顾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的原因，真当他是棒槌。 电视上要不是秦淮茹棋高一筹，傻柱绝对大收获，最终有五间房屋和易忠海的存款。 次日，上午9时，鉴于秦淮茹大着肚子，贾张氏偷摸的去了派出所，找公安报告易忠海冒领生活费的事情。 贾张氏磕磕绊绊的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高宏听了一会，总算明白了，易忠海这是犯了侵犯通讯自由罪和盗窃罪。 当下跟着贾张氏去了红星四合院。 此刻红星四合院正准备召开大会，有人已经陆陆续续到了会场。 张志飞正准备去叫易忠海，发现贾张氏跟着几位公安进了中院，连忙迎了上去。 “高教导，您这是有事？”张志飞询问道。 高宏问道：“张翠花举报你院易忠海冒领何雨水的生活费，是不是有这回事？” 张志飞看了一眼贾张氏，心想这位亡灵召唤师，总算干了一件漂亮事，当下上前为几位公安解释。 “嗯，确实有这回事，我给您简单介绍一下情况。 从1951年10月开始，何雨水的父亲何大清连着给其寄了7年生活费，每月10元，合计840元，全部被易忠海冒领。 昨天何雨水知道后，上门索要，易忠海已把钱和信件全部归还。” 高宏严肃的说道：“那为何不报警，这是刑事案件，是你们大院能处理的。” 张志飞忙道歉道：“高教导是我的错。” 何雨水打断张志飞的话，对高宏等人说道：“高领导，不怨一大爷，是我不让报警的。” 高宏对何雨水温和的说道：“小丫头，你还在上学，不懂情有可原。 他张志飞可不是法盲，这不是行政案件，民不举官不纠。 这是刑事案件，犯罪嫌疑人即使取得你的谅解，也不是说无罪，只是法官在判刑时，会综合考虑，有所轻判而已。” 张志飞忙道歉道：“高教导，是我的错，丫头说看在易忠海妻子的份上，不想报案处理，我就失了原则，我接受批评。” 高宏看了一眼张志飞，说道：“我对你有印象，懂得法律，这次也是情有可原，就不追究了。” 接着转身对两名公安说道：“把易忠海给我带走。” 两名公安应了一声，顺着大家指的方向，去抓易忠海。 然后对何雨水道：“丫头，你和我到派出所做个笔录，信件和钱款也要照相固定证据。” 张志飞对高宏道：“高教导，我和雨水一起和你去。” 高宏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们大院的张翠花同志，积极主动检举犯罪分子，你给街道办说一声，给予张翠花表彰奖励。” 张志飞点头答应了下来，贾张氏算是有得有失，得到街道表扬顺便报了仇，但邻里可能会有看法。 易忠海戴着银手镯，身后跟着两名公安，易大妈在后面哭喊着。 易忠海一言不发，用凶狠的眼神看着贾张氏，只不过并未吓到她。 贾张氏看着易忠海，恶狠狠地说道：“我家东旭对尊敬有加，可你竟然杀害他，我总算为我儿报仇了。 公安同志，我儿贾东旭临走之前，给我们说是易忠海下手杀的他。 只是这老绝户做的干净，没有证据，你们要好好查查，为我儿东旭讨个公道。” 高宏有些意外，看了一眼张志飞询问是怎么回事。 张志飞点了点头，低声解释道：“我们也怀疑是易忠海动的手，只是没有证据，你们确实可以查查，不过很多人不一样查。” 高宏理解的点点头，他知道轧钢厂领导不会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轧钢厂的。 之后，高宏带着易忠海去了派出所，何雨水在张志飞的陪同下，做了笔录，并带着信件和钱款，拍照固定证据。 至于易忠海的处理，就是法院的事情了，不过判刑是一定的，只是判多判少的问题。 第86章 易大妈离开四合院 易忠海的那套说辞，也就骗骗无知小儿，在公安那里自然行不通，他盗窃信件和生活费的罪行证据确凿，毋庸置疑。 只是，他杀害贾东旭的犯罪事实，因缺乏证据不了了之，不过单单上述犯罪事实就够他受的了。 易忠海最终被判处有期徒刑8年，在塞罕坝服刑。 不过以他的身体状况，未必能活到出狱的时候。 易忠海的事情在南锣鼓巷激起了一阵热烈的讨论，连带着和他亲密的人也被人指指点点的。 易大妈算是倒了大霉，因为易忠海的牵连，她现在的处境是极其恶劣，她感觉自己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指定会疯。 张志飞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老实说易大妈这人不算坏。 易忠海这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她在家没有任何地位，受易忠海指示照顾聋老太太，她干活易忠海享受好评。 她一直以夫为纲，易忠海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今有此际遇，算不得太冤，不过多少有一些可怜。 张志飞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红星四合院因为易忠海算是彻底的出了名，而且是恶名。 这年头特别注重集体荣誉，易忠海败光了四合院的名声，导致现在媒婆都刻意避开他们院。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张志飞责无旁贷，必须解决这些问题。 他认为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易忠海在四合院的一切都抹除掉，时间一长，大家就会忘掉这段过往。 他的办法是撺掇易大妈离开四合院，一是抹除易忠海的痕迹，二是她离开，聋老太太就无人照顾。 他倒想看看，傻柱会不会伺候聋老太太，还是只是口头上亲近。 隔天，下午下班，张志飞找到了易大妈。 易大妈这段时间没少哭泣，眼泪都要哭干了，状态很不好。 “易大妈，我想和你聊聊。”张志飞看着眼前这位可怜的女人说道。 易大妈抹了抹眼泪，低声说道：“一大爷你说！” “易忠海如今被判刑8年，回来回不来还是两说，你要为自己考虑。” 看着发呆的易大妈，张志飞继续道：“现如今，大家都对你指指点点的。 很多人喜欢搞连坐，认为易忠海是个犯罪分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事实上，大家都清楚，你在家里说话是不算的。 你年纪也不小了，还要伺候一个老太太，再加上旁人的风言风语，以你的身体状况未必能坚持多久，我给你提个建议，你看能行不？” 易大妈抬起头，看着张志飞。 她知道老易是如何骂这孩子的，两家有仇，他是来赶走自己的？ 张志飞没给她细想的时间，继续说道：“您今年快五十了，身体情况也不好，伺候一个老人还真的有些费力。 易忠海这么多年，留下的钱财还是不少的，够你生活，你完全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今后别舍不得花钱，去大医院好好查一查，把身体养好。 出去以后，在孤儿院收养上两个孩子，把他们扶养长大，孩子们会不给你养老？” 易大妈终于开口了：“我真的能行，现在扶养孩子不迟吗？” 张志飞心想，总算有回应了，看来她对于孩子是真心喜欢的，当下解释道：“怎么不能，你还不到五十岁，只要好好的养养自己的身体，有的是时间把孩子们养大。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先去大医院看一看，然后咱们在聊。” “嗯，那我明天就去检查。”易大妈想着能抚养孩子，对于检查自己的身体，非常积极。 易大妈第二天去了医院检查，通过检查发现，自己身上确实有很多小毛病。 只要今后好生调理，不会有任何问题，完全不影响自己收养孩子。 易大家检查完之后，当天晚上就去找了张志飞，她想听听对方的建议，一想到能有孩子，她的内心就雀跃不已。 张志飞把易大妈迎进家里，给她倒了杯水之后，开始说起自己的主意。 “由于易忠海的原因，您在咱们南锣鼓巷的名声并不好，在这里住下去即影响你自己的心情，也耽误孩子们的成长。 我建议您和其他人把房子置换了，住到其他地区，也省下了很多暗赞事。 之后拜托街道办的干事，收养上一两个孩子，以你的败力完全可以做到。” 易大妈也知道自己目前在四合院的处境，心中明白张志飞的建议是正确的。 “我明白，只是我一个女人家，什么也不懂，不知道该怎么操作。”易大妈不好意思的说道，她这意思就是要张志飞帮忙处理她的事情。 张志飞自然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当下点头说道：“我明天去找吴干事，你和她对接，这样你也更放心。 还有你家卖给王小毛的工作岗位，当时也是易忠海耍无赖，那有这样卖的。我找老王头聊聊，让他给你折钱，一次性给你，你看怎么样？” 易大妈点了点头，相比较张志飞，她当然更信任街道办干事。 次日，张志飞找到吴干事，把易大妈的诉求告诉她。 吴干事大喜，易忠海的事情虽然发生时间不在自己任上，但他现在总归属于自己管辖的。 不说其他，光是听着就令人头疼，现在有机会把易忠海的存在慢慢消除，她自然积极支持，更何况易大妈是做好事。 “行，我去找易大妈，商量收养孤儿的个房子置换，你也去轧钢厂问一问，看有没有更合适的。 街道办留下的房屋，多数都是挑剩下的，要是轧钢厂无人置换，或者房源不理想，我再问一问其他区。”吴干事对于此事非常积极。 张志飞和吴干事分别后，各自行动，都想尽快搞定易大妈的事情。 在轧钢厂活动了一圈，很多人一听说是易忠海住过的房屋，考虑都不考虑，就拒绝了。 最后张志飞只能把实际情况告知吴干事，由她出面进行协调。 张志飞也则是去找老王头，商量工作岗位的事情。 老王头和王小毛对于不用一直给易忠海夫妻30的工资，自然是高兴异常。 只是按照正常岗位的价格800元钱，他们却是拿不出来，陷入艰难。 “老王，你家现在可以拿出多少？” 老王头老实的说道：“家里还有460多元。” 张志飞想了想道：“这样，你家先给易大妈400元，然后约定按月还剩余款项，直到还完为止，你们看怎么样。” “当然好了，就是不知道易大妈会不会同意。”老王头有些担心的问道。 张志飞摇摇头道：“易大妈这人和易忠海不同，挺通情达理的，应该没问题。” 易大妈对张志飞的解决办法完全同意，现在就差房间置换和收养孩子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在私底下做的，四合院众人并不清楚。 张志飞知道，易大妈收养孩子，离开四合院的消息要是一公开。 其他人怎么样不清楚，聋老太太和傻柱绝对是极度不满的。 两人一个将易大妈当做伺候自己的老妈子，一个打着易大妈手中的存款和房屋的主意。 第87章 梁拉娣入住四合院 1960年的深冬，天气一日冷过一日。 周末，天气寒冷。 张志飞兄妹几人，围坐在火炉庞学习，他们都待在家中没有出去。 张丽丽目前正在上中专二年级，张志国初中三年级，马上面临中考，学习也比以往认真了许多。 兄妹四人在张志飞的带领下，都养成了读书学习的习惯，并未因为寒假就放羊，反而是更加认真。 “吴干事，您有事？”阎埠贵站在四合院大门口，等待进出的人群，以期获得一点好处。 看到是街道办的吴干事，忙不迭的上前询问。 “嗯，安排新住户入住。”吴干事随口解释了一下。 张志飞正在家中学习，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心中一动，应该是新住户到了，当下推门走了出去。 外面很冷，他忙紧了紧脖子，将双手收进袖筒，最后把目光看向大门口。 却是吴干事和新住户，只见5吴干事身边站着一个看着有些眼熟的女人，身边跟着四个孩子，三个男孩一个女孩。 面对陌生环境，几个孩子多少有一些拘束。 “吴干事，这是新来的住户？”张志飞面露微笑的问吴干事道。 吴明娟说道：“张志飞，这是梁拉娣同志，她被调派到你们红星轧钢厂工作了。 梁拉娣同志可了不得，以女子之身，已经是五级焊工了。 她原来住的地方，距离红星轧钢厂太远。 为了方便工作，经街道办和轧钢厂协调，就帮她和易大妈换了居住的地方，你要尽快帮助梁拉娣同志融入四合院。” 吴干事看到张志飞点了点头，就知道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 “梁拉娣同志，这是红星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为人公道正派，你今后有些小事就去找他帮忙。” 张志飞这才想起，穿越之前看过一部叫人是铁饭是钢的电视剧。 女主正是眼前这个辣妹子梁拉娣。 眼前这人和南易一样，都是钢铁厂的职工，两人是同事，后来南易被挖到了他们红星轧钢厂。 梁拉娣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她和秦淮茹有着明显的区别。 她并非是一位善良隐忍的传统女性，她好强泼辣，是一位5级焊工，独自拉扯4个孩子。 不过她又和秦淮茹有一样的地方，都知道如何利用男人的贪心达到自己养孩子的目的。 但她俩在感情处理上却是大不同，梁拉娣在发现南易是自己的心动对象之后，没有因为自己是寡妇而裹足不前。 反而主动出击，扫清一切障碍，最终和南易走到一起。 她也没有因为自己有四个孩子，自私的不给南易生孩子，而是认为养一个也是养，一群也是养，劝说南易要一个两人的孩子。 秦淮茹正好相反，更注重孩子有没有吃饱，对孩子的教育缺乏关注，她也不会跟养着自己一家的傻柱生孩子。 这些信息一闪而过，张志飞笑着说道：“梁拉娣同志，欢迎你住到咱们四合院，不要因为某这人，就把所有人都妖魔化了。” 梁拉娣在入住之前，就已经把这个大院打听清楚了，自然知道这个四合院的鬼鬼魅魅，也知道张志飞。 要不是为了南易，她才不会选择来红星轧钢厂和这红星四合院。（不要纠结时间线） “不会的，一大爷，以后就多靠你照顾了。”梁拉娣客气的说道。 张志飞点点头道：“没问题，只要是我份内之事，绝对义不容辞。” 张志飞带着她和吴干事向中院走去，这会院子里出来很多看热闹的人。 原来今天一大早，易大妈就开始收拾屋子。 原本收拾房屋也没什么，可这次易大妈把所有的物品打包放好，一看就是准备出远门，或者搬家。 原本她要离开的消息，目前仅有张志飞和吴干事等少数几人知道，可经过早上收拾打包物品，大家也都有所猜测。 “秀英，你这是要干什么？”聋老太太问道。 她刚才听到院里人聊天，大家都在讨论说，不知道易大妈要去哪，把家里的物品都打包了。 她被易大妈伺候了好些年了，已经习惯了，根本不想她离开。 易大妈已经和孤儿院商量妥当了，安定以后，就去办理手续。 对于聋老太太，她有种复杂的心理，易忠海有今天的下场，离不开此人的引导。 不过，无论怎样总算过去了，自己也将开启新的生活，一想到收养的孩子，她就心情愉悦。 对于聋老太太的询问，她并未隐瞒，反正也成了既定事实，就算知道也无所谓。 易大妈刚准备回答，就听到张志飞开口道：“易大妈从今往后就不是咱们院的住户了，她和这位梁拉娣同志互换房屋了。” 聋老太太着急的说道：“好好的，干嘛要换呢！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易大妈看了一眼聋老太太，说道：“没有，是我自己想换个环境，换种生活方式。” 聋老太太着急的说道：“那忠海回来该怎么办？” 张志飞瞥了一眼聋老太太，心想你担心的不是易忠海，而是自己无人照顾的问题。 吴干事接过话茬道：“易忠海改造回来后，他就会到街道办，我们会知会他，关于易大妈的所有事情，这些你们都不必操心。” 傻柱也傻眼了，他站在人群中，恨的牙痒痒的，原本计划的好好的，等易忠海夫妇百年之后，自己好继承他们的房屋和财产。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易大妈就要离开四合院了，那他的计划岂不是成空了，孝子贤孙也白装了。 张志飞看着着急的聋老太太和傻柱，有些想笑，当下对阎解成等人说道：“解成、光天你们几个辛苦一下，帮着易大妈把东西搬出去，把梁拉娣同志的东西搬进去。” 吴干事笑着说道：“易大妈，外面的板车师傅还没有走，我让他等着你，那边胡卫国干事还在等着你，你也抓紧时间过去。” 易大妈笑着说道：“谢谢您吴干事，现在就能走，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梁拉娣同志能直接搬进去了。” 最终在阎解成等人的帮助下，易大妈坐着板车离开南锣鼓巷，开始新的生活。 聋老太太恨恨的看着吴干事，离开易大妈，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可没有干家务的习惯。 梁拉娣带着四个孩子住进了四合院，易大妈的离开，对大院其他人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 只有聋老太太失去她的照顾，一些事需要自己亲力亲为。 傻柱则是失去了继承财产的机会，无能狂怒。 聋老太太自从失去易大妈的照顾之后，感觉生活乱了套，没人给她端吃端喝，也没人给她收拾屋子。 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易大妈的好，知道她的好孙子傻柱是靠不住的，只能偶尔给自己做顿好吃的。 聋老太太腿脚不便，一人做饭吃饭，确实非常困难，失去易大妈之后，她的生活简直一团糟。 不知道是不是异想天开，傻柱竟然因为聋老太太要求召开全院大会，要大家轮流照顾聋老太太。 第88章 聋老太太无人照顾 聋老太太出身富贵，从小到大都是有人伺候，她自己几乎没有干家务的经验。 这不，易大妈一离开，没人照顾的聋老太太只能自己动手，结果没有经验的她，把生活搞得是一地鸡毛。 一个懒了一辈子的人，到老了让她干活，明显不现实。 傻柱作为聋老太太的好孙子，只是偶尔给其送碗饭，其他时间傻柱连自己还照顾不明白呢！ 一天早上，聋老太太出去倒尿结果被滑的摔了一跤，幸亏她运气好，没有骨折，不然更麻烦。 聋老太太把事情说给傻柱，并抱怨大院众人不孝，一方面说的是大院众人，主要是说给傻柱听，希望傻柱多照顾自己。 傻柱也想让别人照顾自己呢，哪会照顾别人。 所以他就无人照顾聋老太太的问题，向张志飞、刘海忠、李焕弟三位管事大爷，提出召开全院大会的请求，商量照顾聋老太太。 对于傻柱提出的申请，张志飞、刘海忠、李换弟三位尽管心中不愿，但明面上还不能拒绝，就按照他的请求召开全院大会。 晚饭后，南锣鼓巷红星四合院，中院。 傻柱家门口，摆着一张四方桌，张志飞坐在中间，左边刘海忠右边李焕弟。 聋老太太坐在四方桌之前，傻柱站在其身后，其他院内住户拿着凳子围坐在张志飞他们前面。 刘海忠率先开口：“咱院傻柱今天早上向我们三位大爷提出申请，召开全院大会，商量照顾聋老太太的事情。 现在开始开会，首先让一大爷给咱们说几句。” 刘海忠刚说完，院内住户就开始低声讨论了起来，张志飞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抱怨。 张志飞笑着对大家道：“大家都静一静，寒冬腊月的，外面也冷。咱们就长话短说，个人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就说出来，别耽误时间。 傻柱，这个大会是应你申请召开的，说一说你的诉求。” 傻柱自然也听到了周边住户的讨论声，非常不满，他高声说道：“老太太是咱们院的老祖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人不能没有孝心，所以我建议大家轮流照顾老太太。” 傻柱还未说完，下面就吵开始了。 “她才不是我家老祖宗呢！” “就是，她还砸过我家玻璃呢！” …… “想什么美事呢！我还想让人伺候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过意思很明确，没人愿意照顾聋老太太。 “不孝啊！真不孝！”聋老太太听到大家这样说，气的拿着拐杖敲打着地面。 傻柱的脸色也是一片铁青，他没想到自己想到的办法，竟然被大家集体否定。 张志飞看了看会场的情况，不由得摇摇头，他一早就猜到大会不会顺利，没人愿意自己头上多个老祖宗。 聋老太太此人，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不值得大家尊敬。 只是此人惯会倚老卖老，导致大院众人不想招惹她，也没人喜欢她。 她以前仗着自己年长，又有易忠海和傻柱撑腰，别人不如她的愿，就用拐杖砸人家的玻璃。 砸了人家的玻璃，还不能有意见，不然就是不孝，也不问问她和人家有个屁关系。 但凡不如她的心意，易忠海就会上门批评或者开大会批评，傻柱还会殴打别人。 因此对于没人伺候聋老太太，张志飞并不奇怪，更何况眼下还是困难时期，除非有着特殊的目标。 “都静一静，我说几句。”张志飞不想在外面吹冷风，想着快速解决眼下的问题。 他见人群的声音变小后，继续说道：“聋老太太和大家只是邻居，要大家伺候她，没有这个道理。” 张志飞还待说下去，就被傻柱打断，反问道：“孝顺老人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张志飞扫了傻柱一眼道：“既然孝顺老人是应该的，那你干嘛不去孝顺咱们院内的其他老人，或者外面街道上的孤寡老人。” “凭什么，他们又和我没有关系。”傻柱脱口而出道。 “你也知道和自己没关系的人，自己不需要伺候，那聋老太太和大家又有什么关系呢，凭什么要大家孝顺她。 孝顺老人说的是孝顺自己家的老人，和别人有啥关系，不知所谓。”张志飞反驳道。 许大茂站起来说道：“就是，一大爷说的是，她是傻柱的奶奶，和我们又没有关系。” “大茂哥说的对，傻柱你不孝顺。不伺候自己的奶奶，还要大家帮着伺候，这还好意思说别人不孝顺。”阎解成讽刺道。 傻柱看着现场的气氛，急眼道：“你们两个孙子说什么呢？” “傻柱你闭嘴，大家发表自己的意见，有何不可。”刘海忠怒斥傻柱道，现在没了易忠海给其撑腰，大家可不怕傻柱，他在能打，又能打几个。 张志飞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说道：“平白无故的照顾别人，没人会愿意，我说两个办法，大家都听一听。 一是聋老太太出钱，咱们大院有空余时间的人家，到她家给她做饭，帮着收拾家务。 二是聋老太太你现在立下遗嘱，你去后留下的房子和资产全部由照顾你的人继承，就这两个办法，觉得怎么样。” “不行，我的东西是留给柱子的。”聋老太太说道。 张志飞看了一眼聋老太太，这个老太婆对傻柱还是真的好，当下反问道：“资产留给傻柱，凭什么要大家照顾你，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那要不你们出钱雇人伺候。” “我一个五保户哪来的钱。”聋老太太说道。 张志飞不想和这个老太婆说话了，她这是钱财物都舍不得，主打的就是白嫖。 “二大爷，我看这个大会能散场了，不是咱们管事大爷和全院住户不讲邻里之情，是人家把咱们当傻瓜。”张志飞对旁边的刘海忠说道。 “行，既然这样，咱们散会？”刘海忠问旁边的李换弟，他也是被聋老太太的话恶心到了。 “散会，三位大爷，今后这样的大会，咱们能不能不要召开？”有人大声说道。 “就是，这样的大会有什么意义。” “别把人当傻瓜。” …… 聋老太太看自己几句话惹怒了全体住户，也是开始急了起来，要是在没人照顾她， 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柱也是麻瓜了，让别人继承聋老太太的财产，那她不是白费劲了，只是让他自己去伺候人，还真弄不来。 秦淮茹看着聋老太太，又看了看傻柱，低声对贾张氏说道：“妈，你说我照顾聋老太太怎么样？” 贾张氏疑惑的问道：“你还怀着一个呢！干嘛要照顾那个老婆子呢！” 秦淮茹低声说道：“这样就有借口和傻柱要钱，老婆子也没多少时间可活了，他的房子可以留给棒梗。” 贾张氏眼前一亮，问道：“能行吗？聋老婆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嗯，您放心！有傻柱呢！”秦淮茹轻声说道，然后挺着大肚子站起来道：“柱子，你上班忙，秦姐这段时间在家养胎，就帮你照顾老太太。” 傻柱看着秦淮茹，心中一甜，他道还是秦姐知道疼我，给我台阶下，帮我照顾奶奶，院里的人都不是好人。 傻柱明显忘了，是他和聋老婆子既舍不得财，又想让别人伺候的！ “秦姐，还是你好，只是你还怀着孩子呢！”傻柱温柔的说道。 张志飞打断两人道：“既然秦淮茹同志愿意照顾，你们私底下去商量，咱们散会。” 众人一听，都抱着凳子开始回家，傻柱丢下他奶奶，去了秦淮茹身边，商量伺候聋老太太的事情。 秦淮茹拿捏傻柱太简单了，一个眼神都能让他一晚上美的睡不着觉。 就这样，傻柱就被秦淮茹几句话说的没了方向，答应自己和聋老太太出钱，秦淮茹伺候聋老太太。 只是让秦淮茹婆媳照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还能活几年？ 第89章 绝世绿茶 秦淮茹的段位绝对高，挺着大肚子照顾聋老太太，即便被说伺候的不得力，她也只是低头垂泪，从不反驳。 不到两个周，大院众人都对秦淮茹非常同情。 大家都认为秦淮茹是个说到做到的好姑娘，伺候聋老太太尽心尽力，面对聋老太太的无礼也选择默默忍受。 聋老太太起初不以为意，以为傻柱和自己给秦淮茹了一部分金钱，她就能拿捏秦淮茹，经常性的挑毛病。 可没过两周，四合院就开始流传聋老太太是非不分，秦淮茹多好的姑娘，大着肚子伺候她，她还找人家的毛病。 秦淮茹多贼，伺候聋老太太开始不用心了。 她把老太太的一些细粮往自家带，给聋老太太换粗粮吃，要是不吃就全部端回家。 聋老太太找傻柱，告诉秦淮茹的做法，不想让秦淮茹给自己做饭，要傻柱给自己做饭，秦淮茹给自己收拾家务。 “奶奶，我中午回不来，下午有时会有招待，赶不上给您做饭。还是让秦姐继续给您做，我给她说一说，让给您多做好吃的。” 傻柱说完没等聋老太太回话，便准备去找秦淮茹。 秦淮茹早就关注着傻柱的行踪，在看到他进了中院后，就拿着针线钻进了二大妈等大妈群之中。 傻柱出来后，准备叫秦淮茹回家说聋老太太的事情。 秦淮茹看到傻柱忽然低下头，开始抽泣。 傻柱是谁，秦淮茹的忠实舔狗，秦淮茹哭泣等于拿刀在他身上挖，忙追问原因。 秦淮茹不说话，就是哭泣，就低声说她不伺候聋老太太，刚好让二大妈几个身边的妇女听到。 几人心想好不容易有个秦淮茹伺候聋老婆子，现在可不能让她打退堂鼓。 二大妈当下对傻柱道：“傻柱，聋老太太也太不讲道理了，淮茹伺候的她好好的，还老骂人家。” “就是，上次淮茹给她做的白皮面，我闻着都香，他竟然说狗都不吃，便把饭倒掉了。 还剩下一碗，淮茹看几个孩子嘴馋，就分给我家小石头和棒梗他们几个孩子吃了。我家小石头孝顺，给我喂了一口，那面片做的老香了。”赵奶奶说着还咽了咽口水，似乎在回味美味。 其他妇女也都在说聋老太太的不是，说秦淮茹孝顺。 秦淮茹什么也不说，就是掉眼泪。 其实这都是表象，秦淮茹看似在哭泣，实际却在笑，这些只是她的表演而已。 就拿当初那碗面片来说，聋老太太那碗，她专门往里面多放了很多盐和花椒，味道可想而知，故才有聋老太太倒饭的举动。 秦淮茹故作哭泣，还把面分给几个孩子，就是为了做实聋老太太无理取闹。 傻柱听了大家的议论，又看着掉眼泪的秦淮茹，他便深信是聋老太太老糊涂了。 为此，他还专门找了聋老太太，告诉她自己没有时间照顾她，秦淮茹伺候的很好，要她今后不要老找秦姐的麻烦，对方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 聋老太太闻听此言，内心一片冰凉，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算计了。 只是如今不同往日，目前他的孙子傻柱被秦淮茹迷住了眼，假儿子易忠海也去劳改了，她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暂且接受秦淮茹的伺候，等待翻身之机。 她认为眼下只有给傻柱找个媳妇，才能摆脱秦淮茹，自己才能安度晚年。 自此聋老太太开始出入附近街道的媒婆家，要他们给傻柱介绍相亲对象，让傻柱找一个贤惠的媳妇，就像易大妈那样，安心的伺候自己。 秦淮茹在知道她的做法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间，减少了吃细粮的次数，有时还故意把饭做的有些硬，老年人不好咬动。 聋老太太有一次专门把饭留下，好给傻柱告状。 可秦淮茹又不是没做熟，上了年纪的人有些咬不动，但年轻人吃个正好。 傻柱当天正好饿了，吃完之后还夸奖秦淮茹的手艺好，说聋老太太享福了。 自此，聋老太太才彻底明白秦淮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自己要是不拆散她和傻柱的事情，那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有此想法，她暗地里加快了找媒婆的步伐，只是红星四合院的名声本就不好，再加上傻柱的烂名声，不少媒婆都不太想介绍姑娘给他。 …… 年底，张志飞在报纸上看到，国家正在反思纠正大跃进的错误，心想这波困难总算主要过去了。 人为的因素过去之后，环境的因素总会找到办法解决的。 事实上，原本国家就是在1960年底纠正了大跃进，1961年按照正常发展。 只是一切的发展都是有规律的，1960年底才纠正，今年的粮食歉收，明年还得经历一年的困难。 不过，张志飞的好消息却是来了，他上交的轧钢厂车间工艺流程和安全操作规范等报告，被李怀德交到他岳父手中。 国家纠正大跃进，是全方位进行的，冶金部也不例外。 李怀德岳父将张志飞的报告，转交给冶金部，要求他们在整治浮夸风作风会议上拿出来，学习讨论。 有人认为这份报告对轧钢生产非常有效，是正确的、符合国情的做法，不仅能提升效率也能大幅度提高安全。 李怀德岳父也趁机要求有关专家对此进行论证，经专家验证，确实有效。 然后被明文刊发在了冶金部的内部报刊上以及全国科技报上。 针对这份报纸，红星轧钢厂开始了一系列的斗争。 “同志们，我想大家都没有忘记今年我厂工人贾东旭死亡一事，这不是个例。 近年来我厂因为意外死亡不在少数，伤残就更不必说。 造成很多家庭失去顶梁柱，也让我们工厂失去很多宝贵的工人和技术人才。 这原本都是能够避免的，这份报纸想必大家都看过了，不知道各位有什么感受？ 反正我的心里是很不好受，这份报告是张志飞同志1959年写的，他通过生产技术科，向我们主管安全技术的项副厂长汇报过，他看都没看就否决了。 今年7月份，张志飞同志又对工艺流程和安全操作规范进行整理，书写了目前报纸上的这份报告，还是我们的项副厂长，不经审阅，就予以否决。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渎职，说严重点就是草菅人命，耽误社会主义建设。”李怀德把报纸拍在桌子上，气愤的说道。 项建兵知道自己这次完了，谁能想到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年轻，能拿出行之有效的办法，还对工艺流程进行改进。 他张了张嘴，然后放弃了辩解。 要是轧钢厂在接到张志飞的报告之后，没有死人，他还有回旋的余地。 如今只能等待处理，不过以他对李怀德的了解，他一般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自己只要主动接受处分，他是不会赶尽杀绝的。 当下站起身，低声说道：“我有错，犯了官僚主义的错误，对年轻技术人员缺乏尊重，导致事故发生。 我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处分，同时恳请组织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积极改正，更好的为社会主义建设出力。” 杨茂德忙说道：“项副厂长也是无心之失，情愿可原，我建议从轻处理，戴罪立功，推广新的工艺流程。” 李怀德对杨茂德白日做梦的想法，嗤之以鼻。 心想他真是在想屁吃，戴罪立功，想的美！ 拓峰已经确定自己过段时间会调离红星轧钢厂。 他在临走之前，也想推一把李怀德，落个人情。 “茂德同志，我党的政策一直都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建兵同志的错误做法，我们要是不严加处分，会助长这种错误风气。 达不到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目地，也不利于社会主义建设。”拓峰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认为拓峰书记说的在理……” …… 轧钢厂党委成员都开始发言，有认为轻拿轻放的，也有认为重处的。 “怀德同志，你对此有建议？”拓峰看李怀德还未讲话，好奇的问道。 李怀德忙对拓峰道：“拓书记，建兵同志的做法确实是错误的，给我们轧钢厂也造成了一定的损失。 不过建兵同志毕竟还是有功的，我建议免去其副厂长的职务，以待后用。” 拓峰想了想问众人道：“大家对怀德同志的建议有何看法？” 听话听音，大家也知道书记认可了李怀德的建议，当下纷纷开口，表示同意。 杨茂德有心反对，无奈支持不够，且项建兵确实犯有大错，只能同意。 养精蓄锐，等待一会竞争新的副厂长。 第90章 投桃报李 项建兵最终还是被一撸到底，至于今后是否能够复起，就只能看他们这一派系，今后仕途的发展了。 项建兵的问题处理后，党委会议继续进行，要选出新的副厂长人选。 “会议继续进行，下面议一议副厂长人选，大家都说一说自己的意见。”拓峰继续主持党委会议。 杨茂德对这次党委会完全没有准备，他一开始只知道是关于新的工艺流程的会议，并不清楚是要处理他的嫡系项建兵。 如今项建兵被免职，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拓峰话一出口，党委成员有的看向拓峰，有的看向杨茂德，唯有李怀德和他的嫡系正襟危坐。 杨茂德想了想，没有太过合适的人员，但还是直接开口道：“我推荐厂长办公室主任雷军同志，这位同志各项能力都非常突出，履历丰富，他一定能够胜任副厂长之职。” 拓峰点了点头，问道：“茂德同志推荐雷军同志，其他同志有没有建议人选？” 李怀德接过拓峰的话茬道：“拓书记、杨厂长，诸位同志们！ 我认为安全生产是事关轧钢厂的生死存亡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关键因素。 主管安全生产的技术副厂长就至关重要，他的一举一动关乎咱们轧钢厂的未来，因此这个人选必须慎重。 雷军同志一直从事文书工作，没有相关的工作经验，可能并不是理想人选。 我说一个人选，大家斟酌一下，就是工艺技术科科长白万明。 白万明同志长期从事工艺技术工作，张志飞同志撰写的工艺流程规范报告，也是在白万明同志的领导下完成的。 因此，我认为白万明同志更加合适副厂长的职务，也有利于推广新的工艺流程。” 拓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同志们，在有没有人选推荐？” 在座众人除了杨茂德和李怀德，均未推荐人选。 拓峰见无人说话，知道其他人并不准备推荐，当下开口道：“茂德推荐雷军同志，怀德同志推荐白万明同志，现在大家对副厂长人选进行表决。”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拓峰继续道：“同意雷军同志当选副厂长的请举手。” 杨茂德和他的铁杆嫡系副厂长贺兵、刘成举起同意。 轧钢厂11名党委成员，项建兵被撸，还剩10名党委成员。 原本杨茂德手握四票，李怀德手握2票，拓峰书记手握5票。 杨茂德知道拓峰将被调走，自己任职党委书记，新厂长大概率会是李怀德。 原本李怀德是不够资格的，但这次他抓住机会，上报了新的工艺流程，加强他岳父的推动，完全有能力竞争轧钢厂的厂长。 杨茂德准备不足，没有提前拉票，此刻只能寄希望于拓峰身上，希望他不帮助李怀德。 可惜杨茂德想差了，这两人早就沟通好了，党委会也就是走个过程。 果不其然，白万明获得了剩下的7票，只待红星轧钢厂将人选报给冶金部，就会正式任命他为副厂长。 白万明生产技术科科长一职，拓峰推荐了自己的秘书刘震，自然无人反对，全票通过。 因张志飞的新技术工艺，李怀德在这次党委会议上大获全胜。 投桃报李，他提议张志飞任职工艺技术科副科长，参与此次工艺流程技术推广和改造。 一个小小的副科级，杨茂德这位厅级领导自然不放在心上，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 在拓峰的同意下，张志飞被任命副科级领导干部，也算正式踏入了仕途。 党委会结束之后，李怀德第一时间见了白万明。 白万明看着李怀德，急着知道会议的结果，焦急的看着他。 李怀德也未卖关子，直接说道：“恭喜白厂长了，会议已经定下来了，正准备向冶金部报备。 等到考察结束之后，你一上任就负责推广新工艺，尽快作出成绩，未来未尝没有机会更近一步。” “谢谢李厂长，万明今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白万明感激的说道。 “万明客气了，今后咱们共同努力，干好轧钢厂的事业，为国家生产更多的产品。”李怀德笑着说道。 之后白万明向李怀德汇报了自己今后的工作思路，李怀德对他的计划表示赞赏。 白万明离开后，李怀德又找张志飞谈话。 首先他向张志飞表示了祝贺，希望他今后再接再厉，继续努力为轧钢厂作出新的贡献。 张志飞听了李怀德的话之后，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总算追上了穿越之前的级别。 他算混的最惨的穿越者了，穿越之前他刚结束考察，政府部门任职副科级。 穿越之后，经过两年多的努力，才跨出关键性的一步，成了副科级干部，也算给穿越前辈丢人了。 张志飞知道接下来的十多年，是李怀德掌管轧钢厂的时期，自己想要滋润的度过这十来年，最佳的选择就是抱紧他的大腿。 “李厂长，太感谢您了！我感谢您的知遇之恩，今后您指东志飞绝不敢走西。”张志飞拍着连自己都感觉恶心的马屁。 李怀德对张志飞的表态很满意，他对于张志飞很看好。 不仅有专业技能，关键是年纪轻轻就知进退，懂得人情世故，他也不介意提拔任用这样的年轻人。 “志飞同志，这仅仅只是万里长城的第一步，千万不要骄傲自满。”李怀德告诫道。 “您放心，志飞今后一定以您为榜样，努力学习，积极进取，为咱们轧钢厂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张志飞保证道。 告别李怀德之后，张志飞心情激荡，苟了两年混成了副科级，工资875元，进入了高收入人群，在吃点好的，也不用小心翼翼的怕人发现了。 不过有前世混迹官场的经验，他并未声张。 他知道只要还未见到任命文件，就还存在变化的可能，也会被领导认为没有城府，不值得重用。 接下来的几天，张志飞还像未提拔之前，按时上下班，努力完成自己的工作。 这些都被白万明看在眼里，对他高看了两眼。年轻人能如此稳重，实在难得，他准备在自己上任之后重用张志飞。 几天之后，红星轧钢厂就三人的任命进行张榜公示。 张志飞将在5个工作日之后，上任生产技术科副科长一职，成为红星四合院第一位领导干部。 只是不知道这次，在四合院又会掀起多大的波澜。 第91章 傻柱的嫉恨 张志飞这段时间无论在红星四合院还是轧钢厂，都异常的低调。 现在任命领导干部采取的是张榜公示的做法，刘海忠等人并未注意到张志飞被提拔任用，不然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5个工作日很快就结束了，红星轧钢厂很快就出台了文件，然后交由广播进行全厂通知。 “通知，全体工友请注意，我厂原副厂长项建兵违反工作纪律，经轧钢厂党委研究决定，免去项建兵副厂长职务，提拔原工艺技术科白万明同志任职副厂长。” “通知，全体工友请注意，提拔秘书处科长刘震同志任工艺技术室主任。” “通知，全体工友请注意，我厂六级办事员张志飞同志，在工作岗位上努力进取，不忘研发新技术、新工艺，取得重大突破，成为行业标准，获得冶金部高度赞扬。 为表彰先进，激励后进，我厂决定提拔张志飞同志担任工艺技术科副科长。 奖励现金200元，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票证各一张，其他票据若干。 希望大家积极向张志飞同志学习。” “通知……” …… 随着轧钢厂广播室的播报，张志飞瞬间成为红星轧钢厂的名人，许多人听到之后，眼珠子都变红了。 “领导们眼睛都瞎了，张志飞人品就不行，凭什么给他这么大的奖励。”傻柱一脸不爽的说道。 马华和胖子为了学到傻柱的手艺，只能违心的附和他。 厨房其他人为了不得罪他这个主厨，也就当没听到。 只有刘岚不怕他，直接开怼。 “人家张志飞都上报纸了，你有什么贡献没有，领导眼瞎？我看是你眼瞎才是。” “你……” 刘岚讽刺道：“你什么你，要不要我对领导说说，你说他们眼瞎。” 傻柱莽惯了，不以为意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你们说对不对？” “就是。” “我师父才没说呢！”傻柱徒弟胖子说道。 刘岚看着傻柱小人得志的模样，非常的膈应。 她还是怀念南易当主厨那会，剩饭大家分着吃。 不像傻柱，无论剩下什么饭菜，全部由他一人独吞不说，还爱摆谱。 她决定哪天吹一吹耳边风，拿掉傻柱的厨师班长职务，或者把自己换到南易主管的厨房。 轧钢厂工作车间也是一样，听完广播之后，很多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羡慕的表情，那可是三转一响的票据，还有足足200元。 “这，这就当官了。”刘海忠心中直泛酸水。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奋斗半辈子都没有达成的愿望。 张志飞一个没有多少工作经验的小年轻却是早早就达成了。 他觉得张志飞一定要秘诀，决定这几天找张志飞取取经，怎么才能当官。 当官几乎成了他的执念。 梁拉娣放下手中的焊条，心想以后得和张志飞处好关系，说不准今后还能用的上。 广播一播报，四合院众人除了羡慕，都开始盘算怎样能获得好处。 一些妇女同志也开始打听张志飞的情况，看是否适合自己的女儿或者亲戚家的女儿。 张志飞领取了自己的奖品后，专程到李怀德的办公室进行了感谢。 下班后，他高兴的推着自行车，在路过拐角处时，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一大块牛排，准备庆祝自己升官发财。 张志飞回家稍微早一些，原本想要避开阎埠贵，可惜还是没能躲过。 “一大爷，你这是哪来的牛肉。”阎埠贵两眼放光的盯着张志飞。 “我说阎老师，你又溜岗了，看来我得找你们校长叨叨几句了。”张志飞嫌弃的说道。 “我这是下午没课才提前回来的，你少冤枉我，我是问你牛肉哪来的，你却来反问我。”阎埠贵可不敢让张志飞说下去，万一真要有人告诉校长，多少有些麻烦。 “你是说牛肉？轧钢厂的车队师傅们到内蒙出任务，给我捎的。”张志飞解释了一句，然后就要回去。 这块牛肉是系统草场饲养的牛肉，并不是买的。 不过他还真拜托车队师傅在内蒙帮着买肉，不仅有牛肉还有羊肉，为自己空间的牛羊肉找个借口，不然指不定有人跑去举报。 “一大爷，解成他妈卤牛肉一绝，要不到我家，让她帮你卤，咱俩顺便喝一杯。”阎埠贵说着就要伸手拿牛肉。 张志飞把车把手一转，用身体挡住阎埠贵，直接向自家走去，他都懒得和阎埠贵说话，比葛朗台还葛朗台。 阎埠贵脸色非常难看，暗骂道：这么大一块肉，能吃的完吗？真自私，还当一大爷呢！ 张志飞不用想也知道，阎埠贵在背地里编排自己，只是他懒得搭理他，真要惹怒了他，易忠海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张志飞回家后，就开始忙着给弟弟妹妹们炖牛肉。 他先把牛肉冷水下锅，煮开后撇去浮沫，然后捞出牛排。 然后热锅冷油，放葱姜蒜等调料炒香，放入牛排煸炒，放酱油上色，之后倒水开始炖肉，水开之后，不一会就瞬间满院飘香。 中院贾家。 “是什么味这么香。”贾张氏嗅着鼻子问道。 “不知道，闻着像是牛肉。”秦淮茹不确定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不年不节的吃什么牛肉。”贾张氏低声骂道。 “奶奶、妈妈我也想吃牛肉。”棒梗馋的直流口水。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没有说话，原先易忠海还在的时候，向着贾家，贾张氏靠着无理取闹，能和别人家要点吃的。 后来贾东旭被易忠海害死，她俩也知道没人会惯着自己，除了到傻柱家，就再也没有去别家要过吃的。 棒梗还小，还不懂事，没听到两人的答复，急的哇哇大哭。 “棒梗乖，等妈妈上班有钱了就给你买。”秦淮茹安慰道。 棒梗不听，一个劲的哭着要肉吃。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把棒梗当成贾家的希望，对棒梗的要求几乎有求必应，导致棒梗直到现在还不懂事。 最终秦淮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安慰棒梗道：“棒梗乖，不哭，等会你傻叔回来，找他要，他有好吃的。” 贾张氏和秦淮茹费尽全力，总算把棒梗哄的不哭，这也让两人对今晚做牛肉吃的人怨气颇大。 张志飞躲在家中炖肉，上工的和上学的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大家一进四合院就闻到了牛肉的香味，望着张志飞家，露出羡慕的神色。 张志飞原以为今天能安稳的吃顿肉，不想最后还是被恶心到了。 却是傻柱今天带回来的大锅菜，菜里面有傻柱留下的几片大肥肉，这是他答应今天给聋老太太带的。 结果秦淮茹早就在门口等上了，看到傻柱忙迎了上去。 “柱子，回来了。”温柔的声音，让傻柱瞬间失了魂。 秦淮茹看着陷入幻想的傻柱，眼角闪过一丝厌恶，又收了回去。 轻轻的拿住傻柱的盒饭，说道：“柱子，今天带什么好吃的。” 傻柱感受到了秦淮茹手指的柔软，内心一片悸动，激动的说道：“有大肉片子。” 秦淮茹一把夺过饭盒，傻柱反应过来了，他还要给聋老太太呢！ 只是一看，秦淮茹已经离开了，只能硬着头皮去向聋老太太解释。 傻柱谎称今天没有剩菜，聋老太太也闻到了牛肉，让傻柱带着她去要牛肉吃。 傻柱在轧钢厂听到提拔张志飞的广播后，就异常恼怒，他认为领导是瞎胡闹，提拔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 今天下午又闻到了张志飞吃牛肉，原本就想着撺掇着张志飞请客，聋老太太的要求，正合他的心意。 当下扶着聋老太太向前院张志飞家走去，不知道他俩能否如愿。 第92章 怒怼傻柱和聋老太太 知道自己大哥成为副科级的领导干部，弟弟妹妹们并没有激动，他们还未走到社会，并不明白这里面的困难。 只有在听张志飞说月工资从43元涨到875元，他们三人才变得高兴。 “大哥，过了年你就20岁了。”妹妹张丽丽提醒道。 张志飞有些疑惑的问道：“是啊，怎么了？” “你能结婚了，能找嫂子了。”张丽丽提醒他道。 “丽丽，你这小丫头，你管好自己的学习就行，你哥娶媳妇不忙的。”张志飞无奈的说道，他这妹妹老是提醒他，好像自己找不到对象似的，这丫头就不怕，有了嫂子对他们几个不好。 张志国和张倩倩两个小的，根本不管大哥和大姐的聊天，只顾埋头吃肉。 四人吃的正香时，听到了敲门声。 张志飞示意张志国去看看是谁，他们兄妹四人基本上一吃好饭，都会把门反锁，防止邻居串门。 “大哥，是傻柱和聋老太太。”张志国低声说道。 张志飞大脑一转就知道他们敲门的原因，指定是聋老婆子想吃肉，傻柱想要恶心自己。 当下对着门外喊道：“是谁，我弟弟妹妹们在模拟考试，没事别来打扰。” “是老祖宗，她老人家有事找你，快开门。”傻柱可恶的叫嚣着。 张志飞恨不得将傻柱那张臭嘴给缝住，给谁认老祖宗呢！ 当下继续虚以逶迤，对着门喊道：“这会志国和倩倩正在模拟考试，不方便待客，你们有事明天上午在说。 要是实在有当紧事，先在你家等着，我一会去你家在处理。” “张志国，你吃肉不主动给老祖宗便罢了，还关起门来说是考试，你这自私鬼，还编谎话说是考试。”傻柱用力拍打着门。 张志飞放下手中的骨头，低声对弟弟妹妹道：“你们三人别出来，吃完去复习功课，哥出去看看。” 张志国也放下筷子说道：“哥，我和你去。” 张志飞满意的点点头道：“不用，就傻柱这样式的，你哥能打他三个。” 说着便来到门口，准备开门出去，正好听到聋老太太说话，只听她道：“柱子，给我使劲敲。” 聋老婆子闻着牛肉香味，口水都快要流在地上了。 她已经决定，只要门开了，甭管张志飞说什么，自己直接去锅里捞肉吃。 张志飞开门直接出去，挡住了傻柱和聋老太太。 然后向里面喊道：“丽丽，你把门关上，监督志国和倩倩考试，别让人打扰他们。” 弟弟妹妹们自然清楚哥哥这样做的用意，三人忍着笑意，又把门在里面反锁。 傻柱原本看门开了，心里很高兴，总算把门开了。 自己一定要和聋老太太把肉全部端走，给秦姐家也吃一点。 没想到张志飞不按套路出牌，出来后迅速把门闭上，还挡在门口，吩咐从里面锁门，当下就不高兴了。 “张志飞，老祖宗去你家有事，你把门锁上算是怎么回事？”傻柱质问道。 张志飞懒得搭理傻柱，对聋老太太道：“老太太，你找我有什么事，要是不当紧就在这里说，要是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咱们去傻柱家说，你看怎么样。” 聋老太太闻着从门缝里传出来的诱人的香气，看着张志飞把在门上，明显不想让自己进去，就恨得牙痒痒的，鬼才有事找他，她就想吃肉。 “志飞，太太我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丽丽他们了，有些想他们了，你让他们把门打开，我看看孩子们。”聋老太太脑袋一转给自己找了一个必须进门的借口。 张志飞瞟了一眼聋老太太，心想这老婆子有点东西，脑子转的不慢，比傻柱难对付。 不过她明显想的多了，就是说成一朵花，自己也不会开门的。 当下说道：“老太太，哪能让你来看他们，想看丽丽他们等明天上午，我让他们明天上午到你家里去看你。 傻柱你也真是的，老太太人老糊涂了，你也糊涂了，她都这把年纪了，能让她主动看丽丽她们么。 你也老大不小了，真是一点事都不懂，万一让老太太摔一跤，人直接走了这算谁的。” 聋老太太听了张志飞的话之后，真急眼了，心想自己现在就想吃牛肉，鬼才想看张家几个小鬼。 傻柱知道不明说，张志飞今天绝对不会开门，当下问道：“张志飞，你家晚上吃什么？” “炖牛肉，你闻不到？” “你吃牛肉，不主动给老太太端一碗，是不是太不孝了。” “等等，我想问问聋老太太和我家有什么亲戚关系，我为什么要孝顺她？”张志飞反问道，真是离了大谱，上次会议上没说清楚还是怎么回事。 “远亲不如近邻，老太太年纪大了，你不应该孝敬孝敬她老人家。” 张志飞看了一眼傻柱说道：“易忠海还没死，就给你脱下一只鞋。 我没有乱认老祖宗的习惯，我们张家老祖宗早就升天了，你自己想认老祖宗，可别把我拉上，咱们就是普通的邻里关系。” “就算不认老祖宗，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你不得做个榜样，给五保户送点好吃的。”傻柱洋洋得意的说道。 “我这个一大爷，只是负责调解邻里纠纷等小事，可不负责给五保户送吃的，在者说，五保户有国家养着，可不需要我们管事大爷。” “就是，张科长说的对，傻柱你待在领导门口准备干啥？”这会功夫，来了很多看热闹的，刘海忠这个官迷替张志飞出头。 “对个屁，他吃牛肉，不应该给老太太吃点？”傻柱故作气愤的说道。 “奥，你和老太太是来要肉吃的，不是来看我弟弟妹妹们的，我就说嘛，太阳怎会从西边出来呢！”张志飞讽刺道。 接着继续说道：“凭什么我就应该给老太太吃肉，我家的肉还不够我们四人吃的，我弟弟妹妹还小，正在长身体，需要营养。 我可不像你，饿着自己妹妹，把别人养胖。 还有老太太年纪大了，还是少吃点荤腥为好，荤腥吃多了不利于消化。” “你这孙子说啥呢？”傻柱一听张志飞又提到了何雨水，恼羞成怒道。 张志飞盯着傻柱，一字一句的说道：“给我把嘴闭上，立刻离开我家门口，听到了没有。” 傻柱牛脾气上来了，也认为上次自家被张志飞踢倒是自己不注意的缘故，今天一定要一雪前耻。 当下向张志飞走去，口里骂骂咧咧道：“孙子，看你爷爷怎么收拾你。” 张志飞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等待傻柱率先进攻。 傻柱走至张志飞近前，伸手捏着他的肩膀，准备将其摔倒。 张志飞见傻柱率先动手，右手一拳打向傻柱的下巴，接着拦腰一提，将其摔倒在地。 “哎吆……”傻柱疼的直喊疼。 “就这水平还跑的打人，下次再来惹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事了。”张志飞撇撇嘴道，傻柱的战力实在太差，根本测试不出自己的战斗力。 “你干嘛打柱子。”聋老太太忙过去看傻柱。 “老太太，是傻柱先动的手，我只是正当防卫。”张志飞不屑一顾的说道。 “行了，光天、光富，把傻柱扶回去，这不怨张科长，是傻柱的错。”刘海忠说道。 聋老太太看了看情况，欲哭无泪。 自从易忠海离开后，她发现大家越来越不尊重自己了，当初自己和易忠海营造的氛围被张志飞破坏殆尽。 自己也失去了杨茂德等人的人情，单靠傻柱是斗不过张志飞的。 她只能暗自咽了咽口水，恋恋不舍的跟着光天、光富一起去了傻柱家，吃不到牛肉，面条也好歹吃一碗。 看着被扶着离开的傻柱，张志飞决定给其找点事做。 按今天来看，傻柱还是太闲。 第93章 指点刘海忠 看着傻柱等人进了中院，其他人见无热闹可瞧，便各回各家。 张志飞刚准备回家，被刘海忠叫住。 “张科长，我有事向你请教，你有没有空？” 张志飞看着刘海忠恭敬的样子，就知道他要问什么，无非就是怎么能当官一事。 刘海忠这人怎么说呢，缺点不少，尤其是对于当官是非常痴迷，简直就是官迷心窍。 自己要是明着拒绝，估计他会恨死自己了。 张志飞想了想，还是决定答应下来，倒不是怕了刘海忠，主要是省事，还可以利用刘海忠立一功。 刘海忠这人缺点是很多，爱摆谱、打孩子犹如家常便饭，但他却有一样别人没有的优点，还是领导非常欣赏的优点。 那就是他一门心思当官，对于技术看的不是很重。 只要有人拍拍他的马屁，他都会尽心尽力的去教。 这也是他有那么多的五六级的徒弟，易忠海没有的缘故。 想到这里，张志飞道：“那就去你家坐坐，我家志国他们要学习。” 刘海忠连忙说好，并恭敬的在前面带路。 一进门就吩咐二大妈道：“给我和张科长吵个鸡蛋，我要和他喝几杯。” 张志飞连忙拒绝道：“二大妈别去了，咱酒就别喝了，直接说事，酒等以后在喝，别把正事耽误了。” 刘海忠忙道：“对对……，可别把正事耽误了，您说，我怎么才能像你一样当官呢？” 张志飞看着他急切的样子，颇有些好笑。 “二大爷，您是什么学历？”张志飞故意问道。 “我高小文化。”刘海忠红着脸回答道。 张志飞点点头道：“那您今年多少岁了。” 刘海忠疑惑的说道：“快五十了，怎么了？” “我说二大爷，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就想当官呢？”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刘海忠低声说道：“光奇他爷爷给我算过命，说我有当官的命，他老人家让我一定要当官。 我小时候社会混乱，家里也没有关系，没机会当官，后来就进了工厂，一直耽误到了现在，还没实现我爹的愿望。” “了解，能理解！不过你以后可千万别出去说算命的事。” “好，不说了，不说了！”刘海忠忙答应道，说完又眼巴巴的看着张志飞。 “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你都快五十了，还能干多长时间。 你自己说说，那个领导会提拔一个老头，还有你的文化也不符合提拔标准。” 刘海忠脸色一变，着急的问道：“我就真没有当官的希望了？” 张志飞也不骗他，点点头道：“没有！你如果在年轻一些，工人级别在低一些，或许还有办法，现在没人会提拔你。” 刘海忠喃喃自语道：“怎么就不能呢，那些领导年龄不也挺大的吗？他们还叫我刘师傅，挺尊敬我的，我怎么就不行呢！ 不是级别越高越好吗？怎么还影响我当官呢！” 张志飞解释道：“那些个老干部，几乎都是从部队下来的，或者是为新华国的建立出过力的，他们本身就有职位，现在当官不是应该的嘛。” “是应该的。”刘海忠听过戏文，知道从龙之功。 张志飞看他能理解，就继续解释道：“领导尊敬你，是因为你是一位技术精湛的七级锻工。” 张志飞没敢说人家只是表面尊敬你，多数是装装样子，真正尊敬他的还是少数。 看刘海忠还是不明白，他进一步解释道：“他们尊敬的是你工人这个身份和你的技术工种，你要真是一名小官员，你看领导会不会搭理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 看刘海忠明白了，张志飞继续解释道：“目前咱们国家的情况是，要想当官最少也要有初中及其以上的文化。 除非从战争中走出来的领导，那个时候看的是打仗能力，对学历到是看的不重。 说你工级太高，是因为现在轧钢厂，很多锻工的活还要你去好，你去当官你让谁干！” 刘海忠着急的说道：“我徒弟去干啊！” 张志飞心想总算绕回来了，当下反问道：“你徒弟有没有你的技术水平？” 刘海忠颇为自豪的说道：“他们距离我还差点意思。” 张志飞道：“你看，这就是问题嘛，你的技术是不是成为你当官的障碍了。” 刘海忠欲哭无泪，没想到技术高反而影响自己当官。 张志飞看火候差不多了，就开口道：“你真要当官，也不是没有办法。” 刘海忠忙追问道：“你说，要花多少钱？我愿意……” 张志飞打断他道：“这个我不清楚，到时候我介绍李怀德厂长给你，你和人家谈。 还有，你都快五十岁了，学历也低，是解决不了你的干部身份的，最多给你一个以工代干的机会，” 刘海忠焦急的问：“不是干部身份？” 张志飞不忍心骗他，就回答道：“不是，你本身是7级工人，月工资89元。 咱们最低级的办事员月工资23元，就是高几级的办事员工资也才三四十元，你说领导怎么会把你转隶为干部？” “那给我一个89元工资的干部岗位，不就好了。”刘海忠反驳道。 张志飞看他是真不懂，当下解释了行政级别工资档次。 让他明白压根就不存在八十几元的干部岗，那个工资级别已经成为副科级的领导干部了，也没有从工人直接成为副科级领导的情况。 刘海忠听完张志飞的解释后，总算明白了他每次找车间主任表示想要当官，对方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了，人家是嘲笑自己什么都不懂。 “就真没机会了，算命的说错了？”刘海忠喃喃自语道。 “不是给你说了嘛，你现在只能以工代干。”张志飞打断他道，可不能让他放弃了，自己还想利用他获取功劳呢！ “以工代干，这是什么意思？”刘海忠忙追问道。 “就是你的身份还是七级锻工，但把你选调到干部岗位上，从事干部岗位工作。”张志飞解释道。 “那，我能干什么工作？”刘海忠兴奋的问道。 “这个哪能是我决定的，我明天找李厂长问问情况，你等我消息。” “你一定要记牢，我能不能当官就靠你了。”刘海忠坐立不安的说道。 张志飞看他今晚估计得失眠，也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欲望，便告辞离开。 刘海忠估计正在幻想当官的事情，都没起来送送张志飞，从这里就能看出他的情商属实不高。 张志飞出了刘海忠家，发现后院许大茂和娄晓娥都不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而且自从娄晓娥知道聋老太太的真实情况后，许大茂不在的情况下，很少回四合院。 张志飞也不想管人家的私事，摇摇头向自家走去！ 弟弟妹妹还未睡下，正在学习。 勉励了他们几句之后，将今晚剩下的牛肉藏好，洗漱一番便去休息了。 明天就是他正式履职副科长的时候，想想都美，现在工作已经上来了，下一步就是找一个暖被窝的女人了！ 第94章 给李怀德拜年 次日，周末，隆冬时节、大寒！ 燕京的寒冬，气温极低，真的能把人冻死。 尤其是这个没有暖气的年代，那滋味真是没谁了。 张志飞赖在床上，舍不得离开被窝。 刚才起床去尿尿，那冷气嗖嗖嗖的直往裤裆里钻，滋味很不好受。 他真怀疑要是在待上几秒，会不会把小弟弟给冻坏了。 张志飞没想到今年会如此寒冷，比去年更甚。 他下定决心，过完这个冬天，气温一回升，就对房屋进行装修、改造。 一定要把三间屋子全部弄成火炕，在多加一层玻璃，不然冬天真的愁人。 “哥，我饿了。”弟弟张志国裹着被子，可怜兮兮的说道，打断了张志飞的胡思乱想。 “你起床把火炉子点燃，等屋子暖暖，我在起床做饭。”张志飞眼前一亮，开始使唤弟弟。 他坚决不想让“吉吉”接受第二次摧残。 张志国看了一眼哥哥，义愤填膺的说道：“大哥，这种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你就忍心让你弟弟受冻，去点那火炉子？” 张志飞白了他一眼，小小年纪就学会演技，一点也不勤快，太不可爱了。 当下忽悠道：“志国，再有半年你就要上中专了，今后什么事情都要靠你自己了。 大哥这也是为了锻炼你，让你提早适应中专生活。” “我宁愿不去适应，不去！”张志国才不相信大哥的话。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去感受如可恶的天气。 现在比的是谁能坚持，最终他俩谁也没赢，是妹妹张丽丽看不过眼，起床烧的火炉子。 火炉子点燃后，火苗把火炉子燃的很旺，屋内的温度慢慢上升，张志飞这才穿衣起床。 兄妹四人吃过早饭之后，张志飞从兜里掏出（实际上在空间里）几张布票和棉花票，递给张丽丽。 “丽丽，你今天上午没事，带着志国和倩倩去成衣店，给你们买几件棉衣。”张志飞掏出票据和钱递给张丽丽，吩咐她道。 张丽丽并没有接受，反而问道：“哥，那你自己哩？” “哥今天上午要给咱家买煤球，下午再去。放心，你哥不会亏待自己的，还留着票呢。”张志飞笑着说道，并再次把钱票递给张丽丽。 “哥，咱们上午都去买煤球，下午一起去买棉衣。”张丽丽拒绝道，她也想给家里出力，不能什么都让哥哥一人去干。 张志飞摸摸妹妹的头，笑着说道：“小姑娘家家的，哪来这么多心思。 你哥我昨天就问摇煤球的了，他们今天上午送货上门，不用你们帮忙。” “那也不行，上午我们就留在家中学习，下午咱们一起去。”张丽丽并未同意哥哥的意见，这小姑娘估计是误会了，怕自己舍不得给自己买。 张志飞没有说话，点头同意了下来，他还不至于连一件棉衣也舍不得买。 四人待在家中，围着火炉子看着书，一直等到上午10时左右，才听到卖煤球的声音：“有要梅秋儿（煤球）地么、送煤球啦！” 听到卖煤球的吆喝声，张志飞从家中出来，走出前门，对街道上卖卖煤球的喊道：“师傅，这要煤球，300斤。” 卖煤球的师傅用木轮车推着煤，两侧装有双耳煤筐，每个能装百十斤煤。 听到张志飞的喊声，忙推车来到门前，说道：“东家，您确定是要300斤吗？” 看到张志飞点点头后，他忙说道“您稍等片刻，我这就给您搬。” 张永飞上前准备帮忙搬运，结果卖煤球的师傅见张志飞要帮忙，忙拒绝道：“东家，这可不成，不合规矩。” 购买完煤球后，张志飞叫停认真学习的三人，带他们直接去了前门大街的成衣店，这是一家公司合营店。 “四位，要买点什么？”一个穿着得体，大约四十几岁的大妈问道。 张志飞原本还想着，穿越已经遇到了四合院的秦淮茹以及人是铁饭是钢的梁拉娣。 这次购买成衣，说不准还会遇到陈雪茹。 来了之后才发现并不是，自己并不是主角，地球并没有围绕着自己转。 他略微感到一丝遗憾，他还是很欣赏这位性感大方的泼辣女人的。 复杂的思绪一闪而过，张志飞回答道：“老板，给我们兄妹四人每人做一件棉衣。” “客人请跟我去量尺寸、选布料和棉花。”老板把他们带到一旁，开始量尺寸，之后带着张志飞选了木料和棉花。 忙活了大半天，布料、尺寸、款式、棉花都选定了，张志飞留下定金，约定一个周之后去取成衣。 忙碌了半天，终于搞定了一切，张志飞晚上也不想回家做饭吃，就带着弟弟妹妹去吃烤鸭。 “哥，你还要娶媳妇呢，哪能这么浪费，要省着过日子。”妹妹张丽丽训斥道。 她现在越来越有小大人的错觉了，张志飞有时还真有些怕她这位妹妹。 主要是自家妹妹爱唠叨，更关键的是，她的出发点是为了张志飞，自己还不能生气。 “你呀，该花销的还得花销，你哥我现在一个月875元的工资，还怕娶不起媳妇。”张志飞说着示意小妹张倩倩拉着张丽丽。 最终兄妹四人，还是按照张志飞的规划，到饭店吃了燕京烤鸭，结束了一天的行程。 次日，周一。 张志飞原本还想着找李怀德说说刘海忠的事情，不想到了单位，大家的心思都不在工作上。 原来剩下几天就要过年了，大家都在讨论年该怎么过，全都无心工作。 张志飞才认识到现如今对过年还是很重视的，和后世截然不同。 这个时间李怀德估计没有心思工作的，应该是给更高一级的领导拜年或者接受下属的拜年。 自己今年也要给李怀德拜年了，他提拔了自己，不去说不过去，谁知道他会不会介意。 张志飞穿越前就听说过这么一句话：给领导拜年他不一定记得住，但是你要不去，他一定会记住你的。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张志飞并不想冒此风险，还是决定给李怀德拜年。 当天中午，张志飞请假去外面的百货商店，购买了两瓶汾酒和一条325香烟，没有花费多少钱。 他准备今晚就给李怀德送去，这种档次的拜年礼物，李怀德不一定看得上，不过张志飞主打一个诚心，让李怀德知道自己拜年即可，心里也有他这位领导。 并不会冒然送不符合自己身份的礼物，一是物品的来源没办法说清，二是欲壑难填。 送的东西档次与自身实际不符，就会让人家惦记。 说不准今后人家有需要会找你帮忙购买，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猫，不安全。 这也不符合他给自己的定位，低调度过接下来特殊的10年。 当晚，张志飞提着两瓶酒和一条烟，去了李怀德家拜年。 果然拜年的人很多，张志飞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发现没人后才敲响他家的门。 李怀德看到是张志飞，很是热情，把他让进家门，并没有因为他寒酸的礼物而不高兴。 李怀德很忙，招呼张志飞喝了一杯茶，勉励了他几句，让他再接再厉，继续努力工作。 见又有人上门拜年，张志飞很有眼力的提出告辞。 李怀德满意的点点头，并且把其中一个手提包递给张志飞，说这是他的回礼，祝福他新年快乐。 张志飞推辞不过，只能带走。 回家打开一看，发现里面不仅有茶叶、烟酒，还有肉食苹果，是自己拜年礼物价值的好多倍。 张志飞心想：这趟拜年不亏，李怀德能处。 第95章 系统跑路 清晨，睡得正香的张志飞被鞭炮声吵醒，原本准备捂着被子在睡一会。 一想今天是除夕，不能再睡了，该起床干活了。 艰难的克服掉冷空气的侵扰，张志飞穿上前段时间做的棉衣，倒掉废水，然后开始生火炉。 把火炉点燃后，他打开笨重的木箱，取出存在里面的鞭炮。 按照习俗，除夕这天早上要放鞭炮，象征着辞旧迎新，生活红红火火的意思，因此这一天家家户户都会放鞭炮。 刚准备去放鞭炮，就被弟弟张志国从手中抢走，并笑嘻嘻的说道：“哥，这种活哪能让你干呢，得让我来。” 张志飞笑了笑没有说话，这小子是自己想放鞭炮了，拐弯抹角不直接说，竟然找了这么一个理由。 “放鞭炮的时候小心点，注意安全。”张志飞吩咐道。 “知道了。”张志国嘴里嘟囔着，人已经走远。 张志飞摇摇头，没有计较，要知道弟弟今年才15岁，正在青春期。 也就是现在，要是搁在后世，这个时间段的孩子那是人嫌狗厌，有的甚至拿着鞭炮炸狗窝，和父母顶嘴，这些都是常有的现象。 弟弟相对来说，算是听话的了。 甩甩头，赶走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张志飞去中院接了一大桶水，烧开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开始准备四人的早餐。 今早他准备做炸酱面，炸酱面是燕京的传统美食，爱面人士不可或缺的一道美食。 张志飞做的炸酱面味道咸鲜，再加上饭里放的各种的蔬菜（系统空间所产），非常的美味可口，是弟弟妹妹们的最爱。 一海碗炸酱面下肚，原本还有些寒冷的身体，生出些许微汗，舒服了不少。 早餐之后，他们就要开始为年夜饭忙碌了，张志飞打发弟弟找阎埠贵书写对联，然后和小妹倩倩两人负责张贴对联。 他自己则是和大妹张丽丽准备美食。 今天全院住户都在做美食，味道会弥漫整个四合院，这个时间做什么好吃的，就不会像平常那样，容易被发现。 张志飞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多准备一些美食，好春节继续吃。 张志飞先用馒头、萝卜、肥瘦肉做了肉丸子，之后又在妹妹张丽丽的帮助下，做了酥肉、红烧肉、油馍馍等美食。 等这些全部做好之后，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不得休息，还得继续准备年夜饭。 张志飞想到何雨水这小丫头，平时一人吃饭没什么。在这个传统佳节，大家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就他一人指定孤零零的，想到这里他就对傻柱一阵鄙视。 他对张志国道：“志国，你去看一看雨水，他要是没处可去，邀请她到咱家过年。” 张志国此刻把头埋进肉丸子里，头也不抬的说道：“哥，你让倩倩去，我一个大男人去不合适。” 张志飞有些好笑，15岁的小男孩也懂得男女大防了。 以他对弟弟的了解，这孩子压根不懂，多半是他找的借口，原因他也猜得到，无非就是嘴馋，想继续吃肉丸子。 张志飞也吃了一个肉丸子后，看弟弟妹妹们都在专注美食，就没继续吩咐他们去叫何雨水，自己去了中院。 节前的气氛已经来了，家家户户都贴上了对联，小孩子们也走出家门，在院子里蹦蹦跳跳，捡地上的小鞭炮。 张志飞也被他们感染了，心情愉悦了几分。 他到了雨水家后，小丫头正在切肉，满脸的汗水，只是情绪不是很高。 “雨水，做什么好吃的呢！” 何雨水抬头一看，是张志飞，忙高兴的说道：“志飞哥，我准备晚上炖肉吃。” “傻柱呢！”张志飞原本想今天是除夕，他俩即使分家，但有着血缘关系，应该会在一起过年，如今不见傻柱，有些疑惑。 何雨水嫌弃的说道：“他今晚和聋老太太、秦淮茹一家在一起过年，如今正在她家做饭呢！” 张志飞心想傻柱还真离不开秦淮茹了，就这样下去，他只有娶秦淮茹这一条路了，只是不知秦淮茹是否愿意。 要知道今世有张志飞的干预，秦淮茹拿到了全额补贴，加上工资和遗嘱补助，根本就不困难。 她家的情况好转，对傻柱的需要自然不是很大，傻柱在想向原剧那样，靠着饭盒娶到秦淮茹还是有困难的。 就拿目前来说，秦淮茹目前还未给傻柱洗衣服和收拾家务。 按理来说，易忠海去劳改，许大茂有时也要去乡下放电影，没人干预傻柱娶亲，又有聋老太太帮忙，傻柱应该能娶到媳妇，怎么还和秦淮茹混在一起。 是傻柱本身就有曹贼之好，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雨水，别做饭了，你的留下明天吃，今晚和丽丽他们一起过年，咱们人多也热闹。”张志飞邀请道。 何雨水心想，今晚大家都是全家在一起，自己有一个哥哥，宁愿照顾聋老太太和秦淮茹，也不要自己。 好在张志飞邀请她，不至于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这让她深受感动，当下点头答应下来。 张志飞离开何雨水的房屋后，准备回自己家，发现有陌生男子在梁拉娣家。 走近一看原来是南易，也不知道他俩是什么情况，这是勾搭在一起了？ 带着好奇，瞧了一眼，只见两人有说有笑的，看来是好事将近或者已经在一起了。 今晚是除夕，张志飞没有时间八卦，只是带着遗憾离开中院，准备后面慢慢了解。 张志飞准备做一个红烧鲤鱼，在炒一个豆芽炒肉、一个醋溜白菜、一个酸辣土豆丝、一个西红柿炒蛋以及一个葱爆羊肉。 然后在弄一个丸子粉汤，把今天做的红烧肉和酥肉上桌，就是丰盛的一桌，足够他们五人吃了。 原本是8菜一汤，结果何雨水来的时候，又带了两个菜，凑了一个十全十美。 五人互送祝福后，吃过年夜饭，张志飞照例守在火炉旁等待午夜12点进行签到。 这是张志飞穿越而来的第三个新年，前几次签到得到的物品还不错，虽说不能让自己飞天遁地，但也让他强肾健体和物资不缺。 随着几人的聊天，时间慢慢飞逝，不知不觉就要进入12点钟了，张志飞还像以往一样，借口休息去了自己屋。 12点钟一到，张志飞迫不及待的打开系统，结果签到面板显示出一句话，让他的心情跌破谷底。 只见上面写着宿主签到三次，还未改变自身单身狗的状态，系统很不高兴，也不想说话，决定闪了。 临走之时，决定给予宿主最后一次签到机会。 张志飞心情可想而知，原本就是史上最懒的系统，如今直接闪人了，让他直呼妈卖批。 心里呼唤系统，想要咨询，结果耳边只有这么一句话：“叮，新年已到，签到已刷新，请进行签到！” 张志飞见呼唤没有反应，只能签到。 “签到！”张志飞心中默念道，并祈祷诸神保佑自己，能够获得优质的奖励。 “叮，请领取新年签到大礼包！” “领取。” 张志飞默念领取后，系统面板显示依旧有三项奖励。 “第一项中华武术精通。” “第二项病毒免疫之体。” “第三项大师级导演技术。” 点击领取融合之后，张志飞脑海中感觉好像学习了上百年，精通中华各门派的武术，直接达到了化劲。 病毒免疫，顾名思义今后不会被病毒侵扰。 大师级导演技术，就是导演的每项分技能都达到了大师级的水准，例如卡梅伦的特效应用和国师的色彩应用。 张志飞花费了三个多小时之后，才领取完奖励。 而系统也直接选择跑路，他无论怎么呼唤都不再出来。 收拾好心情之后，张志飞盘点自己签到的各项奖励和目前具备的技术，首先是身体上的耳聪目敏，强肾健体，让他的身体处在人类的巅峰。 以及系统空间，三亩黑土地和10亩优质草场。 之后就是初级厨艺、医术、鉴定术、机械技能，以及今天签到的三项技能，真是弱的可以。 整理了收获之后，张志飞也想开了，总比没有强。 第96章 工人培训 新春伊始，四合院没有发生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张志飞和弟弟妹妹们度过了一个祥和的新春， 春节收假后，工人们又要开始上工，张志飞也把重心放在了工作上，今年他主要任务是配合工艺流程改造。 在一个就是培训工作，张志飞认为不能单纯的依靠师徒制度培养工人，而应该多元化的进行。 他参考后世技术学院的做法，以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制订了一份培训计划。 在收假不久，他就将这份培训计划递给了白万明。 白万明看了报告之后，非常重视，当即找张志飞进行谈话。 “志飞同志，说说你搞培训的初衷？”白万明给张志飞倒了一杯水，亲切的问道，和项建兵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张志飞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白厂长，咱们红星轧钢厂或者说是全国各行各业，都流行一种思想，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就是封建思想的糟粕。 在这种糟粕的影响下，有很多工人，在教徒弟时，习惯性的留一手，导致技术举步不前。 若长期以往，技术如何革新、如何进步！ 如今，世界各国的发展日新月异，我国起步较晚，更应该奋起直追，迎头赶上。 咱们的设备不如人家，就要在其他方面想办法，而工人技术是目前最容易解决的。 因此，我建议在咱们厂实施人才培训计划，让技术过硬的老师傅轮流给其他工人上课，让他们学习更多的技术。” 白万明想了想道：“志飞，你这方法听起来很可行，只怕实施起来困难。”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还有咱们也可以树立典型，让更多的技术工人，不再敝帚自珍。”张志飞建议道。 白万明出身于技术科室，水平自然不低，他也明白这种带徒弟的制度，确实存在问题。 只是，以他如今的地位，还真的没办法一做到锤定音。 有些人，把自己的那点技艺，看的很重。 藏着掖着，似乎决定，就是把技术带进棺材里，也不愿意教给大家。 白万明对这份计划是看了又看，恨不得立马开始实施，只是这么重要的问题，他还不敢拍板决定，只能向李怀德汇报。 原本张志飞想把培训计划直接交给李怀德，准备越级上报，最后想了想，这是官场（职场）大忌，只能逐级上报。 李怀德的魄力确实不是白万明能比拟的，听到张志飞的叙述之后，他一下就抓住了核心思想。 能批量培训技术工人，这种好事干嘛不支持。 只是这等于是砍断了徒弟给老师傅们的孝敬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反对。 李怀德想了想道：“你认为具体该怎么做。” “李厂长，我认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咱们要制定制度，对老师傅们进行补贴，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张志飞说道。 “志飞，你具体说说。” “厂长，我也就是一些粗浅的建议，劳烦您批评指正。 我的建议是，对那些不对技术蒙蔽自珍的工人，进行嘉奖，在工人群体中形成一种舆论氛围。 对那些个但凡有点技术，就想着作威作福，藏着掩着的工人，进行批判。 从思想上树立一种无私教学的舆论环境，但也不能让教学师傅们吃亏，给他们予以补贴。”张志飞回答道。 “你继续？”李怀德给张志飞散了一支烟，问道。 “李厂长，举个例子。 就拿我们院的刘海忠和易忠海举例，易忠海8级钳工，但是信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套，他教出来的徒弟最高三级工。 反观刘海忠，自己是七级工，但他教徒弟是真心实意，其名下不乏五级工和六级工。 遇到这种情况，咱们就要引导舆论，让全厂职工崇尚刘海忠这种行为，唾弃易忠海的作为。 同时对刘海忠这种行为进行大力表彰，让人们羡慕他，只有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开始无私教学。” “志飞，你的办法确实是解决工人技术不精的重要办法。 只是这些个老工人，多数都选择性的，把自己压底箱的技术，传给自己后代，导致部分技艺失传，单纯的舆论怕是起到的作用有限。” 张志飞建议道：“厂长，我建议咱们安排专人统计一下，看一看6级工及其以上，带出徒弟的级别情况。 到时候根据实际情况，对教学良好的师傅，全厂通报表扬，表彰奖励。 并把教学成绩最突出的一部分人，用以工代干的办法，任命到干部的岗位上。 他们日常主要任务就是给工人培训，除非遇到特别难处理的零件让他们去处理，其他任何时候都以培训为主。 这样一来，怕是其他工人也是恨不得取而代之，他们的教学热情也会高涨。” 李怀德听了张志飞的话之后，恨不得立即就布置下去。 培训工作要是能够普及，不仅仅是轧钢厂，其他单位、企业都能借鉴，对国家的发展有着积极的意义。 他李怀德要是利用这次机会，把培训工作搞得有声有色，作用突出，具有推广价值，自己就会水涨船高，仕途将会更顺。 张志飞汇报上去之后，就不再关注，他知道李怀德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而自己的原则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会去拼命的。 李怀德根据张志飞的思路，开始布局培训工作。 他先是安排人员，统计高级工人带徒弟的基本情况，以后根据调查情况，在进行下一步工作安排。 时间匆匆而过，李怀德主持培训工作已经调研摸排一个多月了，以初步确认那些师傅在教徒弟是不藏私，那些人惯会藏着掩着。 调查结束后，李怀德立即在轧钢厂生产会议上，做了关于培训的报告，主要内容就是根据张志飞起草的培训计划来的。 李怀德现在强势，大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开罪他，在党委会议上，全票通过李怀德的关于培训的建议。 会议一结束之后。李怀德就找了白万明刘震、张志飞等人，最后确定培训办法。 最终经过讨论，按照张志飞的办法，轧钢厂对每个工种都开设了培训班。 一种是新手，一种是晋级班。 具体培训流程，一般是先由技术员讲解理论知识，然后由工人师傅带着实际操作。 就这样，刘海忠也迎来了自己事业的第二春。 第97章 刘海忠闹笑话 结束一天的工作后，张志飞和工友告别后，照例骑自行车回家。 远远的就看到阎埠贵拿着水壶，装模做样的浇着花。 张志飞推着自行车，篮子里放着大约十斤左右的棒子面，这是他用来装样子的。 进入1961年3月份之后，青黄不接，社会更加的困难，饿死人的消息时有耳闻。 张志飞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胡吃海喝，最近一两个月以来，他偶尔会从外面购买一些棒子面等粗粮，以掩人耳目，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也吃粗粮。 只是回到家后，他就把棒子面喂给草场空间内饲养的牛羊，他自己吃的粗粮则是经过深加工的玉米面等杂粮，味道并不比白面差。 看到张志飞自行车篮子里放的棒子面，阎埠贵露出一丝丝的渴望，他家最近吃的最多的是红薯和烂菜叶，棒子面在他眼里都是好东西。 对于大院众人来说，在门口碰到阎埠贵，已经成为习惯，也不知他哪来的这么多时间。 自从张志飞成了一名副科级的领导干部后，四合院众人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就像人们常说的，害怕朋友不好过，更怕朋友开豪车。 “一大爷，下班了。”阎埠贵硬着头皮上前给张志飞打招呼，他现在不是很想见到张志飞，没有好处不说，还显得自己无能。 张志飞对阎埠贵的感觉是，这人很讨厌但不算可恨，这就是一个葛朗台式的人物，算计来算计去，最终把亲情算计没了的燕京阎老西。 阎埠贵不算可恨，是他不会主动去害人，这和易忠海是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嗯，下班了！阎老师你这步行比我骑车都快，是不是又逃岗了。”张志飞故意调笑道。 “一大爷，可不兴乱说，我是下午没课，才离开的，可没有逃岗。”阎埠贵连忙说道。 张志飞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模样， 有些好笑，突然开口道：“我说阎老师，这种天气还要浇花，你是怕他们死的不够快，还是咋的。” “你不懂，我这是一种生活境界。”阎埠贵显摆道，又拿起水壶往花里浇水。 张志飞故作遗憾道：“我是不懂，也没有阎老师你这种生活境界。要是我，就在花盆里种些蔬菜，关键时期，还能果腹。” 阎埠贵一听张志飞的言论，呆在当场，连水壶的水流在自己鞋上也不自知。 看着阎埠贵这个样子，张志飞笑着摇摇头。 这人估计又开始算计了，也是没谁了，他这样活着不累吗。 进入3月，燕京还是很冷，尤其是一早一晚。 张志飞推门进屋后，感到非常的冷清，忙把火炉子点燃，水壶放在炉子上，等待水开。 简单的和弟弟妹妹们吃了晚饭，打发他们去学习。 张志飞自己则是泡了一杯茶，拿了一本书，坐在火炉旁，消磨时间。 “咚咚咚……”刚坐下不久，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张志飞喝了一口茶，吐掉嘴里的茶叶沫，说道：“是谁？有什么事？” “张副科长，是我，刘海忠主任。”门外传来刘海忠高亢的声音，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门没锁，进来坝。”张志飞对刘海忠简直服了，以前说话句句不离二大爷，现在是句句不离刘主任。 自从刘海忠被任命为锻工培训班的主任之后，他就不允许其他人称呼自己二大爷或者其他称号。 甚至就连二大妈和光奇兄弟也是一样，被要求一律称呼他为刘主任，官迷程度可见一斑。 “张副科长，烤火呢！”刘海忠问道。 “嗯。”张志飞惜字如金，对刘海忠很是无语，你说你叫就叫，干嘛中间加一个副字，让人很不舒服。 张志飞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刘主任，咱有事说事，你这又是闹哪一出？”张志飞看他的模样，有些无语道。 “我这不是从何说起嘛，就是想让你帮我问一问，李副厂长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刘海忠说着说着，情绪低落了下来，估计是怕自己的主任被免掉。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今天给李副厂长送礼，他不仅没收还把我赶出来了，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刘海忠有些忐忑的问道。 “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送礼的，送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赶你？”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据他所知，李怀德这人尽管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只要对他有用的人，都会重用。 刘海忠这人虽然情商不高，也不会说话，但他在锻工方面确实是一位技术大拿，也舍得把技术教给大家。 以李怀德的品性，是不会拿他怎么样的，除非出现特殊情况。 “还没来得及送呢，我原本准备给李副厂长送500元，想着在进一步，结果还未来的及说，就被他赶出来了。”刘海忠郁闷的说道。 张志飞看了他一眼道：“你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我哪知道你说了什么，有没有得罪李厂长，我明天替你问问他的秘书白斌。” “谢谢！谢谢！”刘海忠激动的说道。 “行了，我先给你提个建议，以后叫人家职位的时候，能不能别带个副字。 我们这些副职知道自己是副职，但也用不着你一直提醒。”张志飞实在看不下去刘海忠的拙劣表现了，不知道这是官场大忌。 “这，我也没注意，今后一定改。”刘海忠忙用心记了下来。 “行了，没事就去休息，我明天帮你问。” 张志飞把刘海忠送出去，对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这真是一朵奇葩，然后把门反锁上去休息。 一夜无话。 次日，张志飞抽空去问了白斌。 刘海忠究竟干了什么事，让李怀德厂长把他从办公室赶出去，他对此还是很好奇的。 “志飞兄弟，你这邻居还真有意思，滑稽的有些可爱。”白斌想到昨天刘海忠的表现，就不由得想笑。 “怎么回事？”张志飞兴致勃勃的问道。 “你这邻居昨天来机关找李厂长，可能是怕被人发现，一步三回头。 这么奇怪的行走方式，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也把机关这群人都给逗笑了。 进了厂长办公室后，也不管有没有人。直接鞠了一躬，对着厂长就说感谢李副厂长的提拔，说着就要把钱给厂长。 当时厂长办公室有几名冶金部的领导，他们正和厂长对接冶金部大领导视察培训班的情况，刘海忠就来了这么一出，厂长能不把他赶出去。 也就是大家一看他懵逼的模样，知道并不是有意的，不然怎么可能这么轻易了结。”白斌解释道。 “那，会不会影响到厂长。”张志飞吓了一跳，刘海忠这个奇葩，送礼也不说挑个时机，不知道看办公室有没有陌生人。 “不会，都是自己人，就是你得告诉他，今后别给厂长送礼了，努力工作就是对厂长最好的回报。”白斌摇摇头笑道。 张志飞了然的点了点头，就是刘海忠真给李怀德送礼，他也不敢收，天底下就没有这样送礼的人。 估计刘海忠是紧张了，这人为了当官都迷症了，第一次这样做，紧张的都忘记办公室是否有人。 张志飞又和白斌聊了一会其他问题。 通过白斌，他知道李厂长已经将培训事宜向上级汇报了，近期冶金部部长和一些政府、企业、媒体会来厂考察。 知道刘海忠昨天的所作所为，张志飞有些想笑，又有些感慨。 华国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还是这么严重。 第98章 试验效果 带着微笑和白斌分开之后，张志飞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白斌虽然全程没有怪罪张志飞的意思，李厂长也没有找他进行谈话，对刘海忠也没有过分追究。 两位领导的轻拿轻放，张志飞本应高兴，但他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培训事宜毕竟是自己提出来的，刘海忠的上位多少也有自己推荐的原因，可如今刘海忠的做法让他感到羞耻。 回到自己办公室之后，张志飞立即叫刘海忠到自己办公室谈话。 他是真的服了这朵奇葩，他是光长肉不长脑子么。 得到张志飞的同意后，刘海忠轻轻的走进办公室，并把门闭上，也不知道他是请教的谁，比平时讲究多了。 “张科长，李厂长没有真生气！”刘海忠这会倒是记住了称呼职务不带副字了。 “坐。” 张志飞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好奇的问道：“能说说你是怎么想到给李厂长送礼的。” 刘海忠低声说道：“你不是说我是以工代干吗？我就想找李厂长把我的身份转成领导干部，这年头找人办事在哪都得花钱。” 张志飞算是明白了，刘海忠对当官还是不死心，想彻底的转隶为干部岗。 虽说有些异想天开，但他能够说出找人办事就得花钱，比一般人还稍微强点，只是你送礼也不是这么个送法。 “你说你送礼就送礼，干嘛还来个一步三回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我不是怕别人看到我去给领导送礼，也学我，我都注意了，后面不跟人啊！”刘海忠解释道。 张志飞无语道：“你说你大大方方的不走，鬼鬼祟祟的，现在你的行为被整个轧钢厂机关干部都看到了，都成了人家讨论的焦点了。” “我……” 张志飞打断刘海忠的话，对他道：“李厂长说了，让你今后别在找他办事了，你要是下次还找他送礼，你这培训班的主任也别当了。” 后面这句话是张志飞自作主张加上去的，不然刘海忠指定不会死心，要想拿捏这位官迷，也只有拿岗位说事。 “李厂长没生我气，不撤我的职？”刘海忠激动的问道。 “不撤，人家领导格局大，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要是再有下次，你这培训班的主任是真当不成了。 还有，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你这条件就转隶不了干部岗。”张志飞没好气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别把主任给我弄没了就好，我再也不找他了。”刘海忠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张志飞提点道：“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培养大家的锻工技术水平，只有大家的技术都提高了，你才能获得李厂长的看重。 只要让李厂长满意，哪怕没有干部身份，也能让你一直管事，当个小领导不成问题。 要是让他不满意，就是干部人家也能让你去扫地，懂了吗？” “懂了，我保证认真培养大家的技术。” “行了，以后多注意，别搞这些歪门邪道，踏实培训工人，领导会记住你的，你去工作！” 打发走刘海忠之后，张志飞继续专注修订新工艺技术流程和车间管理制度。 这段时间，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新工艺技术流程的推广上。 通过和各级工人、车间主任的交流，又有了新的收获。 结合实际，开发了新的工艺流程。 他负责起草初稿，白万明审定后，在车间试行。 根据试行结果，确定是否全厂推广。 要是新的工艺技术流程的作用达到预期目标，张志飞就不止是提拔一级这么简单。 他将会在上面挂上号，在冶金系统也就有了根，安全度过这特殊的10年不成问题。 只要成功了，对他的好处不言而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志飞把心思放在工艺流程上，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的抠。 经过半个多月的改进，张志飞觉得以自己的能力是没办法在进行修改了，他将最新完善的新技术流程和制度给白万明和李怀德各一份。 在两人的认可下，率先在侯正宇所在的车间开始试行。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要和侯正宇一道，盯着试行效果，成龙成虫就看试行效果了。 又是新的一天，今天是试运行新的工艺流程和管理制度的第一天，张志飞知道很多工人不识字，开始用喇叭强调生产纪律。 一是上班时，严格按照规定的运作流程操作，不得影响工作的顺利进行。 二是每道工序必须接受车间品管检查、监督，不得蒙混过关，虚报数量，并配合品检工作，不得顶撞。 三是上班前严禁酗酒，如有上班前过量饮酒者当日不得出勤，并按旷工处理。 …… 六是严禁跨越或坐任何机械部位，严禁随意拆除、挪动设备、新安装的各种设备未经测试、试转，不得擅自开动种设备未经测试、试转，不得擅自开动。 …… 二十是下班前必需整理好自己岗位的产品物料和工作台面，凳子放入工作台下面。 …… 二十八是操作人员离岗位要停机，严禁设备空车运转。 轧钢厂车间一共二十八道管理制度，张志飞拿着喇叭开始一遍遍的播报，确保让工人记在心上。 宣读完安全管理制度后，张志飞又先后强调了生产管理、操作规程、产品质量、安全生产、设备管理与维修、生产秩序管理等多项制度或工艺流程，并要求车间管理班长，必须熟悉各项制度。 进入四月，经过一个月的试行，今天将对本月以来轧钢厂的平均生产质量、数量等和侯正宇车间的进行对比，查看工艺技术改造和车间管理制度的作用。 “出来了、出来了。”统计员高兴的喊道。 “快说说效果。”李怀德急忙吩咐道。 “是李厂长，侯主任车间试行效果如下，与上月相比，产品的良品率提高了42，生产数量提高了29。”统计员还未读完，李怀德一把夺走统计表，看了起来。 “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我要给你们请功。”李怀德兴奋地说道。 他虽然不懂技术，但知道技术对于轧钢厂的重要作用，现在就体现出来了。 李怀德岳父对他的规划原本是，在他四十五岁左右，升任正厅级的厂长，之后按部就班任职书记，之后在回部委。 等他老了离开岗位之时，最少要混成一个省部级领导。 原剧因为特殊10年，李怀德并未高升，一直在轧钢厂打拼，改开之后，他被迫离职，没有按照预期走下去。 如今受张志飞的影响，他提前五六年上任厂长，这可不得了。 四十岁左右的厅级干部，这可不多见，在锻炼几年，李怀德还真可能去部委工作。 李怀德说完之后，兴冲冲的去向拓峰汇报，对方本月就走，这算是一份特别的临别礼物，相信他会非常满意。 轧钢厂常委领导们都知道，张志飞推广试验新工艺流程的事情，但没想到的是作用竟如此明显，立竿见影也不为过。 试验的成功让整个轧钢厂领导班子都喜笑颜开，这份政绩虽说大头在李怀德，但他们也多多少少能混一点功劳。 第99章 大方的李怀德 试验结果一出，红星轧钢厂的众位党委，都非常高兴。 这次试验结果对他们都有好处，属于集体荣誉的那一份是跑不了的。 同时，要是书记厂长因此被提拔，他们其中有人便有机会更进一步。 其他人也会按照顺次，权力加重，为下一步的提拔做好准备。 杨茂德一开始并不重视这次试验，他认为条条框框影响工人的创造力，就像打仗一样，一板一眼容易打败仗。 他并未理解透彻，军人也需要一板一眼的执行战术，指挥官是需要创造力，但也不能离开执行力，不然就是一盘散沙。 工人同样如此，技术员需要创新力，工人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根据工艺技术，改进技术和设备，但更多的还是执行。 当得知试验结果后，他一开始是不信的，认为是李怀德等人夸大其词，后面通过其他渠道了解到，试验结果是真的。 他立即将此事汇报给了主管红星轧钢厂的大领导，进行邀功。 虽说新工艺流程和管理制度，是在李怀德的干预下成功的，但杨茂德毕竟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所有关于生产的功劳又岂能少的了他。 他给大领导汇报，其他人还真不能说什么。 “茂德，你说的是真的？”大领导急忙问道。 “是的，我专门派人调查过，确实是真的。”杨茂德恭敬的说道。 大领导在屋里走来走去，想了想道：“有此功劳，拓峰高升已成定局，他一动红星轧钢厂党委书记非你莫属。 只是如此一来，李怀德上位厂长也是板上钉钉。 茂德，今后眼里不能只看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既要团结党委班子成员，也要放下架子，多和技术人员交朋友。 在这一点上，你是不如李怀德的，他这方面就做的很好。 大家都知道红星轧钢厂有个李怀德，注重技术革新，带领工人获得产量、质量的双突破。 前段时间他就已经把情况汇报到了部长那里，只是谁也不知道有这么大的进步，他的功劳你是抢不走的，只能分润。 虽说你是厂长，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但在部长眼里，你是不如李怀德的，说不准什么时间就把你调走。 你一定要注意，守住你目前的地位，红星轧钢厂这个地盘不能丢。” 杨茂德自然知道这是老领导对自己的教导，当下耐心记住，他和李怀德的战争还没有结束呢！ 杨茂德离开大领导家之后，一回到轧钢厂，就立即把张志飞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杨厂长，您找我？”张志飞恭敬的问道。 虽然知道最后获胜的是李怀德，但他也不会去得罪杨茂德，人家收拾不了李怀德，还收拾不了自己一个小喽啰。 “坐下说。”杨茂德对张志飞道，然后让秘书给他泡了一杯茶。 “谢谢杨厂长。”张志飞并未坐实沙发，只是坐了三分之一，任谁也挑不出一丝不恭敬的毛病。 杨茂德暗暗点头，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人才呢！ 现在成了李怀德的人，不过就算明知道他是李怀德的人，该嘉奖的还得嘉奖，这是做给其他工人看的。 “张志飞同志，你的贡献有目共睹，对咱们轧钢厂的发展作出了重要的贡献，我替轧钢厂感谢你。” “杨厂长，您太客气了，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不值得夸赞。”张志飞忙站起来说道。 “不用站起来，对你的表彰，还需要经过党委会讨论，这是一张自行车票，是我个人奖励你的。” “厂长，这多不好意思。”嘴上说着，张志飞身体却很诚实的接过自行车票，目前他已经攒下两张自行车票了，等过段时间给弟弟妹妹也买上一辆。 “给你，你就拿上，这是对你贡献的表彰。”杨茂德说道。 之后，他又勉励了张志飞几句，就让张志飞离开了。 张志飞离开杨茂德办公室后，直接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以他对李怀德的了解，要是知道杨茂德嘉奖自己一张自行车票，他一定更大方。 这些票据看起来很珍贵，那要看是谁，以李怀德的能力，弄个套根本就不是个事。 “志飞，我正准备找你呢，你有什么事？”李怀德亲切的说道，他对张志飞可谓是相当的满意。 “厂长，刚才杨厂长叫我到他的办公室，说是他个人对我进行嘉奖，给了我一张自行车票。”张志飞说着就把自行车票递了过去。 李怀德并没有接过，笑着说道：“他给你，你就拿上，嘉奖你不是应该的嘛。我找你也是因为此事，说着拉开抽屉递给张志飞一个信封。” 见张志飞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李怀德笑着道：“打开看看？” 张志飞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不只有自行车、手表等大件票据，布票、粮票、肉票也有不少。 “厂长，这都是给我的？”张志飞有些不可置信。 李怀德给的是一整套的三转一响票，还有布票、肉票、粮票、日用百货票据，价值不菲。 “那还能给谁。”李怀德对张志飞的反应很满意。 他一直信奉一个真理，要给就一次性的给到位。让人感到震惊和惊喜，这样人才将会为自己所用。 抠抠搜搜的成不了大事。 至于这些玩意，作为主管万人大厂的后勤副厂长，那还不多的是。 给谁不是给，拿单位的东西给自己拉人情，他李怀德这个账还是会算的。 “谢谢厂长，您简直就是爱才如命的唐太宗，这轧钢厂的天下终究是您的。”张志飞臭不要脸的拍着李怀德的马屁。 “你呀，出了门可不许这么说，这是犯错误的。”李怀德话虽这样说，只是嘴角的笑意还是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 张志飞笑着说道：“厂长，就是走到哪，您这对待人才的态度，都是值得学习的。 古之明君都是如此行事的，您也就是生错时代了，要是搁在乱世，您一定会是天下最有利的争夺者。” 李怀德被张志飞不要脸的马屁拍的哈哈大笑。 眯着眼睛，不知幻想着什么，似乎自己真能竞争天下。 张志飞又待了一会，找借口离开了，他怕自己在待下去，被自己给恶心死。 拍了拍口袋里的信封和票据，张志飞觉得说几句马屁话也不亏。 就今天李怀德给的票据，要是卖掉，比他一年的工资还多。 不过，他是不会卖掉的，钱财他又不缺，票据才是抢手货。 虽说张志飞给李怀德狂拍马屁，但他不会干预李怀德其他决策或者参与他的一些行动，自己就专注技术，这也是李怀德需要的。 安安稳稳的过了78年，他便跳出目前的樊笼，大展拳脚， 到了新千年，电视台采访，说一个小目标的就不是大老王了，而是他张志飞了。 第100章 主要领导视察 张志飞穿越之前在政府部门工作，没少迎接上级的视察，就他了解到的，领导视察看到的，和日常真实情况有着天壤之别。 他曾经在工作中遇到过，有中央巨头到他所在的县区视察，为了应付检查，提前给该村的全部住户砌院墙，还把各家的粮仓给装满。 甚至就连每家每户的柴垛，都按照同一个方向摆放，最为典型的形式主义。 他曾不止一次的发出疑惑，领导难道真的不懂？ 哪个地方的柴垛，方向会一致！ 明显是下面为了应付检查，临时要求农户做的。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站位不高，还是领导缺乏经验。 他原以为这个年代的人们朴实，没有那么多的套路，结果无甚区别，领导们几乎都是一个样。 就因为冶金部部长要来视察，红星轧钢厂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做准备。 杨茂德安排专人清理卫生，要求把角角落落的垃圾都清理掉。 同时要求全体车间，都要向侯正宇的试验车间学习，严格按照轧钢厂车间管理制度进行工作。 各个车间还利用休息时间，在车间学习安全制度，设备维修和管理等知识，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平时在车间难得一见的厂党委成员们，这个时候也放下架子，学习新工艺技术，以备王部长询问。 同时，他们为了迎接部长的视察，绞尽脑汁，开始编造数据，和新世纪的统计造假一样的“异曲同工。” 不过也能理解。 冶金部的部长，掌握着这些党委成员的官帽子，他们有此表现也是应有之意。 但这里面有一个人很特殊，竟然没有同其他党委成员一道，提早准备，这个人就是李怀德。 以张志飞对李怀德的了解，他绝不是那种风淡云轻、无心仕途的人物。 他如此表现，绝对是有原因的，只是不得而知而已。 说实话，对于部长的视察，张志飞也在犯愁，作为最早提出新工艺流程的技术人员，他必然会受到部长的询问。 两世为人，他还真没遇见过这么大的领导，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有心找李怀德求教，这段时间还找不到人。 距离视察的倒数第三天，就在张志飞犯愁之际，李怀德的秘书白斌通知他，到李怀德办公室开个小会。 张志飞距离最远，他到的时候其他人全部到齐了。 说是小会，就是李怀德把大家聚在一起，商谈王部长视察一事。 “都等急了！我前几天有事，没顾得上给你们说清楚，今天有空，和大家聊一聊。”李怀德笑着说道。 “厂长，就剩下三天了，现在准备能来的及吗？”白万明有些发愁的说道。 “当然可以，事实上你们根本无需准备，只要在王部长询问时，把自己的工作说清楚即可。 我今天找你们来，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怕你们到时候紧张的说不出话。 这才提早给你们说一说，简单的把自己的工作捋一捋，用最简单的语言叙述自己负责的工作。 别到时候部长询问你们，却来个一问三不知，这就麻烦大了。”李怀德笑着说道。 “厂长，轧钢厂办公室要求我写汇报材料，以便王部长抽查，我该怎么办？”张志飞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李怀德想了想道：“既然是厂办要求的，你就简单写几句，别让人家给你扣帽子，说你不听指挥。 不过你写了也白写，部长压根就不会看，他只会自己看。 不过你把新工艺技术流程和管理制度的材料准备一份，这个是部长想要看的。 我岳父和王部长是老战友，对他非常了解。 部长最讨厌的就是视察调研时，做一些面子工程，让他看不到真实情况，他最喜欢的还是你用朴素的语言和他聊工作上的事。 这下你们知道我为何不提前准备了，王部长这个习惯只有少数几个朋友知晓，大多数人并不晓得，你们出去不要乱说。” “好的。” “好！” …… 见众人答应下来，李怀德继续吩咐道：“万明、志飞，部长这次视察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调研新工艺流程和管理制度，对产量和质量提升的影响。 你俩一个主管生产安全，一个改进了工艺流程和管理制度，王部长到时候一定会让你俩陪同。 你俩不用紧张，部长问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刻意美化任何人，也不要丑化任何人，只要把真实情况告知部长就行了。” 接着他又对其他几位下属说道：“你们不要觉得新工艺技术和你们无关，部长就不会和你们聊工作，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 他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说不准就会问一问你的工作，你要是讲不清楚，那就麻烦大了。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你们都要进一步熟悉自己的本职工作，别到时候面对部长的询问一问三不清。”李怀德叮嘱道。 众人也知道轻重，都答应了下来。 李怀德还有些不放心，怕大家为了自己，在聊工作时，说竞争对手杨茂德的坏话，当下再次嘱咐道：“你们在王部长面前，千万不要耍什么心眼。 要是问你们的工作，就一五一十的汇报工作，别提工作以外的东西。 要是部长自己提及工作以外的事情，你们如果知道答案便直接回答，要是不知道，也别不懂装懂。 他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千万不要给部长留下一个溜须拍马，背后伤人、本事不大的形象。 咱们这位王部长曾六次被捕，受尽严刑拷打，残酷迫害，始终坚贞不屈，正气凛然。 第六次被捕后，在狱中坚持斗争，虽被敌人增加刑期，仍然不屈不挠，直到\"七·七\"抗日战争爆发，经党中央营救出狱。 他有着丰富的斗争经验，所以千万别在他跟前说其他人的坏话，这样会给他留下坏印象。” 了解清楚王部长的情况之后，张志飞当天就入驻轧钢厂车间，重新熟悉车间管理的方方面面，以便做到胸有成竹。 周三，红星轧钢厂，拓峰带领杨茂德等人，早早的等在工厂门口，惹得路过的工人频频回过头。 今天来这位可是正儿八经的正部级领导，也是冶金部的一把手，轧钢厂领导们的官帽子，就握在人家的手中。 9点钟左右，两辆小车缓缓驶入红星轧钢厂，拓峰等人立即上前迎接。 “王部长，欢迎您到我们轧钢厂指导工作。”拓峰恭敬的说道，对于这位部长，他可不敢有一丝不敬。 “别来虚的，直接带我去试验车间，让弄出新工艺技术的人员跟上，其他人就别跟着了，去干你们自己的工作。”王部长并不想看这些表面文章，吩咐拓峰道。 “这……” “别搞讲价那一套，谁来也不好使，去找技术员。”王部长打断拓峰道。 在李怀德的示意下，张志飞挤到王部长跟前。 拓峰开口介绍道：“部长这就是创造新工艺流程的张志飞。” 王部长亲切的和张志飞握了手，在他的引路下，先去了其他车间。 尽管这十几天轧钢厂下大力气抓纪律，但还是存在一些问题，作为一名老冶金人，王部长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之后，张志飞把视察组，带到侯正宇的试验车间。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此刻在看试验车间，王部长才发现双方的差距，看来红星轧钢厂并未浮夸风。 王部长很高兴，直接要了一份操作手册和管理制度，让张志飞在边上解释。 视察完车间之后，王部长又在李怀德等人的陪同下。 看了红星轧钢厂各个部门的工作环境，有了试验车间，部长总体上还是很满意的。 他对拓峰、杨茂德、李怀德等轧钢厂党委班子的工作给予肯定，要求他们继续团结带领红星轧钢厂全体干部工人，为国家作出更多贡献。 第101章 逃荒救助站来的女神 王部长对于红星轧钢厂的工作非常满意，责令各厂前来学习取经，张志飞化身培训导师，每天接待各厂的技术员们。 虽然忙碌，但收获也不小。 培训期间，结识了各厂的技术大拿和车间主任，扩充了他的人脉圈。 各厂为了感激他，多多少少会赠送一些票据，让张志飞又积累了不少各类票据，腰包也鼓了不少。 红星轧钢厂欣欣向荣，接待不断。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自然灾害依然未见好转。 进入四月份，饥荒反而越加严重，不少地方已经彻底的开始断粮。 就连草根树皮都被啃食殆尽，为了活命，出现了大批大批的逃荒人。 连续三年自然灾害，已经耗尽了群众的心力，多数人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办，就顺着铁路、公路逃荒。 多数逃荒者都会向着燕京城的方向走，这个时代信息闭塞，人民群众文化水平普遍不高，认识有很强的局限性。 认为只要到了燕京就能得到救济，压根没想过燕京也可能没粮。 路上有许多人走着走着，走不动道了，就直接饿死在荒郊野外。 也有运气好的，在半路上被人收留，被收留的多半是女性。 她们被娶不到老婆的光棍收留，只是光棍的生活也不甚如意，只能勉强保证饿不死人而已。 也有许许多多的人群，进入燕京。 原本以为到了燕京之后，就有吃的，能够活命。 可惜就算到了燕京，也并不是万事大吉，现在哪里都缺粮，在救助站待一段时间之后，多数人都会被遣回原籍。 张志飞也是上周从吴明娟那里听到的，有大批逃荒人员进入燕京，吴明娟说街道办忙不过来，让他周末当一天义工，到救助站帮忙。 周末。 张志飞一大早在家中饱食之后，骑上自行车去了南锣鼓巷救助站。 张志飞到了之后，发现街道办的人已经开始忙碌了，有烧开水的，有熬粥的，只是小米粥稀得能照出人脸。 张志飞找到吴干事，询问自己能干点什么，最后被安排登记逃荒人员的信息。 看着眼前排的乱哄哄的长队，张志飞很是难受，却毫无办法。 他是有一些存粮，但根本见不得光，只能忍痛看着他们挨饿。 “老乡，从哪里来的，在燕京有没有亲戚？”张志飞询问道，并拿着笔开始记录。 “没有。”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说道。 “家是哪里的。” “晋西。” …… 张志飞一直忙着登记，中午也没顾得上吃口饭，一直忙到了下午三点多钟，登记的就差十几人了。 揉了揉手腕，继续开始，他现在是手腕疼、嗓子也疼，不过都比不得心疼。 “张志飞，情况怎么样？”吴明娟问道，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五次询问了。 张志飞凝重的回答道：“多数都是妇女小孩，男子也是营养不良，身体状况堪忧。” “哎。”吴明娟唉声叹气。 “吴干事，政府准备怎么办。”张志飞低声问道。 “有亲戚的看能否先投亲，之后在想办法安置； 没有亲属的妇女儿童先安排在妇联，之后看能否在燕京找到人家收养或者嫁人； 其他情况，多半要遣回原籍。”吴明娟低声解释道。 张志飞好奇的问道：“结婚，这个应该不好张罗？” 吴明娟点了点头，燕京城镇户口的，多半不会娶逃荒者，很少有人愿意娶逃荒者。 说话间，已经登记到最后，就剩下最后两名逃荒者，看情况是姐妹两人。 “姓名？原籍哪里？有无亲属投靠？”张志飞照例问道。 “我叫杨嫚丽，这是我妹杨婷婷，我们俩是从重庆来的，是来找我爸爸的。”姑娘情绪低落的说道。 “那你们又是怎么到了救助站的？”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我们没找到爸爸，也不知道去哪，看这里人多就来了。”姑娘穿着破旧，看着挺高，身材被衣服包裹着，倒是看不出来，长相也因为满脸的泥土，看不出美丑。 “有你爸爸的详细线索吗？”吴明娟插话问道。 张志飞回到救助站，给俩人倒了一杯热水，听杨嫚丽讲述自己的身世。 1943年回乡探亲的杨二虎，和同村刘兰成亲，当年生下杨嫚丽。 1944年杨嫚丽爷爷奶奶去世，在安葬了老人后，刘兰带着女儿去部队找杨二虎。 只是当时正是解放军局部反攻小日子的时候，他们并未找到杨二虎，加上刘兰突患重病，她就带着年仅1岁的杨嫚丽留在了当地老乡家中。 病好之后，在寻找大部队的时侯，遇到了国军溃兵，刘兰因貌美被军官看上。 为了女儿的安全，被迫跟着溃兵去了重庆。 军官对她们母女很好，也不缺吃喝，刘兰因自己不洁，就没有去找丈夫杨二虎。 就这样，一直到了1949年重庆解放，霸占刘兰的军官死在了战争中，刘兰失去依靠。 此时她们母女，原本应该找到解放部队，等待与杨二虎父亲相认，只是她认为自己失去贞洁，没脸去见杨二虎。 后来，为了生存，刘兰和其他人重组了家庭，杨婷婷便是刘兰异父异母的妹妹，严格上说来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 原本一家倒也幸福，可惜出了意外，杨婷婷的亲生父亲故去，母女三人相依为命，今年正月刘兰重病去世。 俩女按照刘兰留下的信息，离开重庆，到中原老家找杨二虎。 从老家亲戚口中得知杨二虎留在了燕京，没有回来过。 两女这才找到燕京，他们只有一个家乡地址和姓名，想要找到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张志飞听她说完后，看向吴明娟，这两姑娘还真是个麻烦。 吴明娟也是头大，她也同情两位姑娘，可是却无能为力。 张志飞站了起来，揉了揉手腕，准备离开。 他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看着苦难却没办法解决，心里难受，给自己找罪受。 吴明娟看向张志飞，又看了一眼杨嫚丽，忽然低声问道：“志飞，你没有对象？” 张志飞疑惑的说道：“没有呀，你要给我介绍。” “你看杨嫚丽怎么样？”吴明娟低声问道。 “吴干事，您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张志飞虽说同情俩女，但婚姻可不是儿戏，必须得慎重，主要是颜值得高，人品得正。 “你相信姐，这个杨嫚丽绝对是美人坯子，要不，你等一等，让她洗漱一下？” “这……”张志飞也不是没想要结婚，前两年是因为要照顾弟弟妹妹，好一点的看不上他，差的他看不上。 如今吴干事想让自己娶杨嫚丽，她也想要娶老婆了，只是没有碰到合适的，这个杨嫚丽难道真的像吴干事说的那样，是个美人胚子。 张志飞心想，看看也无妨，要是女神，就娶回家中，抱着暖被窝。 但要是不符合自己的审美，坚决不娶。 吴干事带着杨嫚丽和杨婷婷到救助站洗漱，张志飞继续在外面等着，抽空拿出一支烟开始吸了起来，他也有些好奇女孩的长相。 第二支烟抽到一半的时候，看到吴干事从门里出来，后面跟着杨嫚丽姐妹。 突然，一张的面孔映入眼帘，脱口而出：“我靠！” 姑娘长的和大蜜蜜有几分相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动之间，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张志飞突然间有一种被电到了的感觉。 张志飞的心开始跳动，她是不是也是穿越过来的，当下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两步。 “姐没有骗你！是不是很俊。”吴干事看着张志飞的模样，不由的笑道。 张志飞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这都不能叫俊，简直就是女神。 “志飞，我问过人姑娘了，只要你愿意抚养她妹妹，她就同意嫁给你，你有没有意见。”吴干事问道。 “没有，我听您的。”张志飞头也不回，盯着杨嫚丽，把姑娘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 吴干事看了看时间，对两人道：“走，现在就去登记，然后就把她俩的户口和你上在一起。” 张志飞没有说话，走到俩女跟前，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杨嫚丽道：“我的情况吴干事有没有告诉你？” 疑似杨老板的杨嫚丽低声说道：“说过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要带着妹妹嫁人，你要是答应抚养我妹妹，我就跟你过。”杨嫚丽斩钉截铁的说道。 “行，没问题。”张志飞直接答应了下来。 接着看向她妹妹，这不是少女版的古力娜扎吗？ 张志飞感觉自己大脑不够用了，她俩是穿越还是长相巧合？ 第102章 带女神回四合院 吴明娟听到张志飞愿意娶这姑娘，大喜过望，当即就要拉着他们去登记。 张志飞听到吴明天的话，才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被美色给迷惑了，答应的快了。 只顾看杨曼丽那神似大蜜蜜的颜值了，没有考虑其他。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们大概率并不是穿越而来的，只是长得像而已。 现在只是听她自己说了一下背景，没有了解其他方面的情况，也不知道适不适合，就仓促的答应下来了。 只是如今已经答应，再要拒绝或者推后有些不合适，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万一要是性格不好，只能自己慢慢引导教育了。 不过这个年代女性天然处于弱势，自己又是挣钱的主力，不怕她不听话。 “吴干事，结婚还需要到厂里开证明，今天还是周末。”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已经答应，就要做到。张志飞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吴明娟，绝不是因为她那张像大蜜蜜的脸蛋。 “我高兴的糊涂了，要不让她俩在救助站对付一晚，明天你来接她俩去登记。”吴干事不好意思的说道。 张志飞看着杨嫚丽身上几个月未见洗的衣服，以及多日未洗澡，身上若有若无的怪味。 忙摇了摇头，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自己选择上已经如此草率了，其他方面可不敢马虎，最起码衣着要得体。 想了想，他对吴明娟道：“吴干事，就让她俩住我家，和我妹妹住一起。这会还有时间，我带她俩先去买件衣裳。 然后去洗个澡，清洁一下个人卫生，她们这样，容易滋生细菌。 再者，结婚毕竟是一件人生大事，就穿成这样，有些不合适。” 吴明娟看了看杨嫚丽姐妹的穿着，当下不好意思道：“我给忘了，我这就给你们几张布票，去成衣店买身衣服。” 张志飞想了想道：“吴干事，你看这样行，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带着她俩买身像样的衣服，然后去洗个澡。 明天我开好结婚证明，直接带着她到街道办找您，怎么样？” 吴明娟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和张志飞约定明日到街道办找她。 和吴明娟分别之后，张志飞带着杨嫚丽姐妹，向成衣店走去。 路上，经过询问，张志飞心情稍有平复。 从姐妹俩口中得知，杨嫚丽初中毕业以后，考上高中，但因为养父去世，无钱求学，就辍学在家务农。 杨婷婷1946年出生，如今才15岁，因为刘兰去世，她也步了姐姐杨嫚丽的后尘，辍学在家。 直到刘兰去世，她俩才从重庆一路到了中原杨嫚丽老家，后来到燕京，碰到了张志飞。 三人说着，一路聊到了成衣店。 “给她俩从里到外准备两套衣服。”张志飞知道她俩身上很脏，味道也大，成衣店也不想接待，便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再说，现在的衣服款式很少，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他给杨嫚丽选择了一套灰色的中山装和一套碎花对襟服。 杨婷婷是一套学生穿的青年装和碎花裙子，可把她高兴坏了，看张志飞的眼神也不一样了，不再是防备，转为接受。 张志飞等了一会，看俩人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不由得问道：“怎么不把新衣服换上。” “等洗完澡再换。”杨嫚丽小声的说道，她知道自己有多脏。不过这也是对自己的保护，她俩要是不扮丑，根本不可能逃到燕京。 把购买的衣服装好带上，张志飞带着俩人离开成衣店，直接去了南锣鼓巷附近的一家澡堂。 路上行人对俩人避之不及，这让俩人对张志飞很是愧疚与满意，认为他没有歧视自己。 到了澡堂，张志飞把俩人送进女澡堂，自己去了隔壁男澡堂。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他就从里面出来，在外面等着俩人，他怕俩人一会找不到自己着急。 等待是漫长的，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从澡堂出来，换上新衣服的俩人。 一个美艳不可方物，一个小小年纪就充满了异域风情。 尤其是看到杨嫚丽穿着长裤，上身穿着对襟衫走出来的时候。 目测身高一米六六以上，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充分诠释了什么叫腰以下全是腿。 张志飞眼睛都直了，这一刻什么人品，统统不重要了。 张志飞非常庆幸今天做义工，不然就会错过这么完美的女神。 美女！ 极品大美女！ 她吸引了店里所有男人的目光，一个个都露出惊艳之色。 杨嫚丽被人看的有些不自在，张志飞也看到众人露出色狼一般的眼神，忙上前挡住他人的视线。 三人从洗澡堂出来后，张志飞又带着俩人去了附近的杂货店，给俩人买了一些女孩子用的头饰等物品，然后推车带着俩人向家中赶去。 路上，张志飞给俩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所住四合院的情况，杨嫚丽并没有说什么。 她一路从重庆，再到中原，最后到了燕京，什么情况没有遇到，四合院简直就是小儿科。 为了照顾妹妹，她一路上一直揣着一把刀，不知道吓跑多少不怀好意之人，后来干脆扮丑，才成功来到燕京。 只是燕京并没有给俩人带来好消息，并未打听到自己父亲的消息，也无处可去。 加上张志飞长得浓眉大眼，身材挺拔，这才同意嫁给他。 “一大爷，这是？”阎埠贵看到张志飞带回来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好奇的问道。 张志飞笑着说道：“吴干事他家的亲戚，没地方可去，今晚和倩倩他们一起对付一宿。” 张志飞并未说出俩人的真实情况，说出去指不定又犯什么幺蛾子呢。 “让谁信呢，指不定在哪拐来的姑娘。”看到张志飞和两女离开，阎埠贵低声嘟囔道。 “阎老师，张志飞刚才带谁进去了？”傻柱刚从外面回来，远远看到张志飞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女的，目测不像他两个妹妹。 阎埠贵看了一眼傻柱，眼睛一转，随口说道：“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说是晚上在张志飞家住。” 傻柱看了看张志飞的屋子，又看了看阎埠贵，他叫傻柱又不是真傻，真当他看不出阎埠贵是故意这么说的。 想拿他拿刀使，不过傻柱和张志飞有仇，也不想他好过，眼珠子一转，也开始寻思怎么才能报复回去。 张志飞不知道，他才刚带女孩回来，就被禽兽惦记上了。 …… “二哥，你快来，大哥带嫂子回来了。”张倩倩看到大哥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也没问怎么回事，就开始大呼小叫。 张志飞看着妹妹开心的模样，有些无语，小妹也被大妹张丽丽给感染了，对自己找对象这么上心。 “坐下，别大惊小怪的，你大姐走了多长时间？”张志飞说道。 “大姐中午过后就走了，大哥也怎么才回来，我都饿了。”弟弟张志国接过话茬道。 “这么大了，也不会和人主动打招呼，这是你嫂子，这是你嫂子她妹妹杨婷婷。”张志飞对弟弟妹妹说道。 然后又对杨嫚丽和古力那扎尔介绍道：“这是弟弟志国，这是小妹倩倩，大妹张丽丽上中专，还有一年多毕业。” “嫂子。” “嫂子好！” “你们好。”杨嫚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奴们几个先聊一会，我去准备晚饭。”张志飞对几人说道。 “我来帮你。”杨嫚丽低声说道。 张志飞点了点头，这个年头女人几乎都会做饭，除了极个别资本家的大小姐。 两人一起到了灶台旁开始准备晚饭，张倩倩看着像瓷娃娃一样的杨婷婷，露出好奇的眼神，低声问起了她们的情况。 一时间屋子里，竟格外的和谐。 第103章 登记领证 杨嫚丽和杨婷婷两人步行，一路从重庆、中原最后到了燕京。、 一路逃荒，历尽磨难。 要是搁在新时代自媒体盛行的年代，凭借两人的这趟旅程，以及颜值，绝对能收获亿万粉丝。 她俩的这趟旅程，可谓是饱一顿饥一顿，胃都饿扁了，暂时还不宜吃太硬和油腻的食物。 为了两人的健康着想，张志飞晚饭准备做点面条。 在杨嫚丽的帮助下，两人很快就把饭做好了。 看着张志飞做的面条，用的全部都是白面粉，杨嫚丽非常的心疼。 她觉得张志飞不会过日子，两人要是结婚了，可不能这么过日子。 哪能吃精面粉呢，应该和杂粮面掺起来吃。 “别聊了，都来吃饭。” 张志飞把面条端到桌子上，打断还在闲聊的张倩倩和杨婷婷。 “你俩很长时间都没吃饱了，这段时间不宜吃荤腥的食物，要吃点有营养、清淡的食物。”张志飞边给两人捞面边解释道。 “已经很好了。”杨嫚丽低声说道。 “快吃，别客气，吃了还有，不过你们的胃还不好，吃七分饱就成，待会我给你俩弄个养胃的砂锅。”张志飞对两人说道。 杨嫚丽和杨婷婷两人多日未吃到如此美食了，吃了一口之后就忍不住了，要不是最后被张志飞叫停，她俩还能吃的进去。 一顿饭吃完，杨嫚丽主动去洗碗，一旁的张志飞满意的点点头。 利用杨嫚丽洗碗的空隙，张志飞又做了一个补血养胃砂锅粥。 砂锅在火炉上慢慢的煮着，几人围坐在一起聊着天。 “大哥，你不是去当志愿者去了吗？怎么给我带回来一个嫂子，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小妹，你的作业做的怎么样了，你最近越来越闲了，让你二哥多给你多出几道题，练一练。” 张倩倩幽怨的看着大哥，张志飞装作没看到。 杨婷婷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味，看的张志飞有些心疼，把孩子都馋成什么样了。 杨嫚丽和杨婷婷又说了一些两人路上的见闻，让张志国和张倩倩对人性的黑暗有了更深的认识。 张志飞也乐的让两人增加一些见识，毕竟今后他们都要独立生活，不能生活在象牙塔中。 之后，一份养胃砂锅粥，被他们四人分食，然后张志飞吩咐张倩倩带着杨嫚丽和杨婷婷去休息。 晚上，张志飞躺在床上，想着结婚后的生活。 婚后他和杨嫚丽住，弟弟张志国一人住一间耳房，妹妹她们三人住一间房，在睡床就挤不下了，看来盘火炕要提上议程了。 带着兴奋之情，张志飞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次日。 几人吃了小米粥和馒头，弟弟妹妹去上学，张志飞带着杨嫚丽姐妹登记和上户口。 杨婷婷羡慕的看着背着书包去上学的张志国和张倩倩，她的学习还不错，因为没钱就辍学了。 张志飞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决定待会询问一下吴明娟，关于杨婷婷上学的事情。 张志飞让两人先在家里待着，自己骑车去轧钢厂开结婚申请。 张志飞先到轧钢厂给自己开了结婚申请证明，然后又回院里带上杨嫚丽姐妹，一起去了街道办。 吴明娟早已经等上他们了，看到换了新衣服的杨嫚丽，吴明娟也被惊艳到了，她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呢。 在吴明娟的帮助下，两人很快就办理了登记结婚。 看着跟奖状一样的结婚证，张志飞内心反而安静了下来，感觉灵魂也正式融入了这个时代。 “往后余生，一起度过。”张志飞握着杨嫚丽的手道。 “嗯。”杨嫚丽羞涩的低下头。 之后，带着街道办的证明，张志飞把杨嫚丽姐妹的户口迁到自己家的户口上。 “吴干事，婷婷来京之前上初二，现在还小，我想送她去上学，应该怎么做。”张志飞没有忘记杨婷婷早上羡慕而又渴望的眼神。 吴干事满意的点点头，对张志飞能安排自己的小姨子上学，他非常满意，证明自己没有看错人。 当下说道：“我给你开证明，你带着孩子直接去找红星中学的刘校长。” 拿着吴干事开的证明，三人直接去了红星中学。 找到刘校长的办公室，张志飞带着杨婷婷，向其出示了证明，在证明下面压着一包从李怀德手里顺来的中华香烟。 刘校长不动声色的把香烟收下，对张志飞道：“明天让孩子来学校进行测试，在决定读哪一级。” “好的，谢谢刘校长。”张志飞感激道。 从学校出来后，三人又去了粮站登记，然后去百货商店买了喜糖。 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才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看两人累出了细汗，张志飞有些心疼。 就温和的问道：“累坏了。” 杨嫚丽拿着粮本，就像一个傻子一样，翻来覆去的看着。 面对张志飞的询问，头也不抬，雀跃的说道：“不累。” 张志飞能理解她的心里，终于安定下来了，有了供应粮吃，再也不用怕饿死了。 回四合院的路上。 杨嫚丽低声说道：“志飞哥，你昨天也没仔细说，现在给我俩说说院里的人。” “以后和我说话，你就大大方方的，不用不好意思。 咱们这个大院住着的这群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算计起来是无所不用其极，你俩今后可要注意了。” “不怕，我和婷婷在路上遇到很多想欺负我们的人，我拿着刀子把他们都吓跑了，我才不怕他们哩。” “嗯，有事有我呢，我是咱们院的一大爷，一般人不敢欺负咱们家。” 之后，一路上张志飞开始详细的讲述四合院的人和事，只是路程不远，还没有说完就到了四合院。 阎埠贵站在大院门口，又看到了张志飞和昨天的那两个姑娘。 昨天没有细看，今天一看，才发现那个大一点的姑娘，长的和仙女似的，要是嫁给自家解成就好了。 “一大爷，这姑娘是谁啊，长得真好看，姑娘要不到我家坐坐。” 张志飞看了一眼阎埠贵，心想这个阎老西真不是东西，竟然想打自家媳妇的主意。 当下没好气的说道：“你快回家扒拉算盘珠子去，也不问问清楚，就想挖墙脚。这是我媳妇杨嫚丽，以后就是一大妈了。” 杨嫚丽就站在张志飞跟前，笑了笑没有说话。 张志飞转头对杨嫚丽道：“嫚丽，这是咱们前院的邻居阎埠贵闫老师。 本来有一个人人尊敬的职业，结果被他给糟蹋了。 大家背地里都叫他阎老西、阎算盘、算盘精。” “你好，阎老西，对不起……阎老师，我说错话了。您是阎老师不是阎老西。”杨嫚丽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过从她嘴角冽出笑意，就能看出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 “你……” “阎老师，不和你闲聊了，我们先回去了。”张志飞打断阎埠贵的话，他可没空和其闲聊，一会还得出去呢！ “这，我还有话要说呢！”阎埠贵拍了拍大腿道。 “解成爹，你这又是怎么了。” “娃他妈，张志飞带回来一个漂亮姑娘，我原本想着介绍给咱家解成，不想被张志飞那小子捷足先登了。” \"张志飞，他结婚了？” “嗯，应该是真的，他自己都说了。” “那他摆不摆酒席？”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回家了。” “他可是咱们院的一大爷，要是结婚不请客，那可说不过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阎埠贵待久了，他家人也都沾染了他这爱算计的毛病。 夫妻俩人已经开始盘算了，张志飞结婚摆酒，能给自家省下多少东西。 张志飞可没空关注阎埠贵夫妇，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干呢。 “嫚丽你负责今天晚上的晚饭，我出去一趟，找前门北大街的高师傅把咱家拾掇拾掇。”张志飞把家里放米面粮油、蔬菜、调料的地方指给杨嫚丽，并吩咐她道。 “嗯。” …… “大娘，我找高师傅。”张志飞对坐在门口的一位大娘说道。 “出去干活了，后生你有什么事找老高。” “大娘，我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张志飞，找高师傅拾掇拾掇房子。” “老高出去了，我让他回来之后，直接到你家。”大娘高兴的说道，她就喜欢这样的人，能给自家带来收入。 老高不在，张志飞只能离开，然后回家等待老高的到访。 第104章 送喜糖 四合院今天估计是无法清静了，张志飞结婚的消息被阎埠贵广而告之。 目的不言而喻，就是道德绑架，撺掇着张志飞摆酒席。 “傻柱，张志飞结婚了，你知不知道？”阎埠贵守在大门口，向每一个进四合院的人通知张志飞结婚的消息。 “那孙子真的结婚了？”傻柱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那还能有假？” “我……”傻柱想说什么来着，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什么，张科长结婚了，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刘海忠现在算张志飞的半个小弟，当下就要去找张志飞送祝福。 “老刘你快得了，张志飞现在不在，我刚看到他骑着自行车出去了。”说到自行车，阎埠贵闪过一些羡慕。 他前段时间被学校奖励了一张自行车票，只是一辆自行车要一百多元呢，他有些舍不得。 “老刘可不是你能叫的，要叫刘主任。”刘海忠纠正了阎埠贵的错误，然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去了。 “呸，装模作样。” “哎，大茂你回来了，你这哪来的好东西。”阎埠贵看着自行车把上挂着的干香菇，用手摩挲着，比抚摸他老婆都要开心和小心。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的表情，有些恶寒，他知道今天又要舍财了，当下摘下几个递给阎埠贵，准备离开。 “等等大茂，还有事呢！”阎埠贵忙叫住许大茂。 “你这是没完了，还是怎么的。”许大茂心想，阎埠贵要是还准备薅自己的羊毛，他就不客气啦。 “大茂，张志飞结婚了，你知不知道。” “我下乡放电影去了，去哪知道。真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许大茂问道。 “今天刚领的证，还没有摆酒席呢？你说他是不是要摆酒席，酬谢咱们这些邻居。” “那你和他说去，我有事先回去了。”他许大茂才不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是不会干的。 …… 张志飞屋内。 “姐，我听到了，对面那个老头，想让姐夫摆酒席呢！”杨婷婷小声的把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杨嫚丽。 “不是好人。”杨嫚丽才不会让张志飞摆酒席呢，他家可没有那么多的粮食。 “就是。” 两姐妹低声讨论着四合院的人，做着饭。 “嫚丽，饭好了没有。”张志飞推门走了进来。 “就快好了，等志国和倩倩回来，就能开饭了。”杨嫚丽露出好看的笑脸。 “姐夫，我听他们说，要你摆酒席呢！”杨婷婷对张志飞告状道。 “美的他们。” 张志飞到是能拿出来摆酒席的东西，可是他的这群邻居很多都是一些放下碗就骂娘的存在，他可不敢拿出粮食办酒席，最后被举报投资倒把。 也就是他是院里的一大爷，不然他连喜糖都不准备送，就是送也给少数几户送。 “嫚丽，让婷婷看着饭，你和我出去给院里的住户发喜糖去。” “是解旷啊！我今天不是结婚了嘛，给你们送点喜糖。”说着抓了七八个喜糖递给阎解旷。 “一大爷，恭喜！你什么时间摆酒席。”阎埠贵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阎老师，我家可没有多余的粮食摆酒席，你要是给我借，我就摆。”张志飞反问道。 “我家粮食都不够吃，哪有多余的粮食借给你。” “你也知道粮食不够吃，还让我办酒席。”张志飞白了他一眼。 离开阎埠贵家，又去下一家。 …… “一大爷，您请进。”秦淮茹姿态放的很低，他可不像傻柱，分不清大小王。 “不了，我今天结婚，特殊时期一切从简，酒席不摆了，咱不能给国家添乱不是。”说着递给秦淮茹六七颗喜糖。 “您说的在理，恭喜一大爷了，您俩真般配。”秦淮茹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谢谢。” 张志飞小声给杨嫚丽介绍着秦淮茹一家的情况，之后又带着杨嫚丽去敲傻柱家的门。 “真小气，连酒席都不摆。”看张志飞离开，贾张氏嘟囔了一句，从秦淮茹手里把喜糖拿了过去，给棒梗和小当一人剥了一颗，自己也吃了一颗。 张志飞和杨嫚丽去给傻柱送喜糖，他连门也没开。 在他俩给秦淮茹家送喜糖时，傻柱偷偷的看了一眼杨嫚丽。 顿时冒出一肚子酸水，他是真没想到张志飞那孙子娶了这么一漂亮媳妇，把他的秦姐都比下去了，都快把他嫉妒死了。 张志飞才不会惯着他呢，又去给何雨水送喜糖。 何雨水接过喜糖，祝福了两人几句，谁也没注意到的是，她笑得是多么牵强。 原本还想着等自己毕业后，嫁给张志飞，没想到还未行动，计划就胎死腹中。 之后，张志飞又带着杨嫚丽去了后院，给后院几户送喜糖，一圈下来，大家都知道张志飞娶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媳妇。 许大茂那个色批看着杨嫚丽，看向张志飞，露出嫉妒的表情。 张志飞才不管其他人的妒忌，这老婆已经娶到手了，其他人纵使有想法，也已经迟了。 “累死我了，和他们打交道，比我工作一天都累。”张志飞坐在椅子上感慨的说道。 杨嫚丽今晚做的是米饭烩菜，味道还不错，有张志飞的六成功力。 几人正吃着晚饭，高师傅来了。 高师傅进门后，扫了扫房子的情况，然后问道：“您准备怎么改造。” 张志飞笑着说道：“高师傅，先不忙着看，吃一口。” 高师傅咽了咽口水，摇摇头道：“不了，咱们先看房子。” 张志飞点了点头，带着他转遍三间屋子，然后说道：“高师傅，两间耳房盘成火炕。 这间正屋，隔成两间，一间厨房和客厅，一间卧室，卧室也盘火炕，然后把屋子全部粉刷一遍。 之后就是家具，卧室全部打造衣柜和书桌、椅子。客厅和厨房，打造餐桌、碗柜等家具，你算一算一共下来得花多少钱。” 高师傅越听越高兴，这是一个大活，当下问道：“您这是包工还是全包。” “全包。” “240元，不管饭，您看怎么样？”高师傅报了一个价。 “行，我也不和您搞价了，但活必须给我干漂亮了，材料也要好的。”张志飞说道，并递给高师傅100元定金。 然后又问道：“多长时间能好，我这段时间好找个住的地方。” “二间耳房的火炕一天就能好，不过盘好之后还是湿的，要烧几天的火才能住人。 房屋改造一共有四五天就好了，家具可以放在最后打造，也得天。” “行，那高师傅什么时间开始？” “明天早上就能开始。” 之后两人约定了明早开始房屋改造。 “哥，那明天我带着婷婷，和雨水姐姐挤一挤。你们该怎么办。”张倩倩问道。 张志飞想了想道：“我们去轧钢厂招待所住几天。” “哥，你和嫂子去，我找同学借宿几天。”张志国说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房屋装修的事情，然后各自回屋休息。 张志国知道大哥娶了嫂子，回了自己那屋。 张倩倩和杨婷婷也早早回了自己的屋子，就留下张志飞和杨嫚丽两人。 两人洗漱过后，张志飞把床铺好，看向杨嫚丽，内心一片火热。 第105章 新婚之夜 空旷的房间内，就剩下了张志飞和杨嫚丽这对新婚夫妇，他们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看着这张迷惑人的脸庞，张志飞心痒难耐，直勾勾的看着。 杨嫚丽被张志飞盯的不好意思，羞涩的低下头。 看着佳人神似大蜜蜜的脸庞，张志飞难以忍耐，当下走过去，一把抱住杨嫚丽。 杨嫚丽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害羞的闭上眼睛。 张志飞在其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抱着她，缓缓倒在床上。 轻解罗裳。 “嫚丽，别怕，不用紧张！”张志飞在杨嫚丽的耳边轻声说道。 “嗯。”杨嫚丽的回答低不可闻。 张志飞看着这张俏脸，再也忍不住了，当下轻轻吻了上去，接着俩人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在杨嫚丽一声“疼”字的刺激下，张志飞化身斗士…… 洞房美景画良辰,我见犹怜绝代人。 俏枕依来春色撩,新裳褪去欲情焚。 落红点点白单艳,娇喘吁吁蜜意深。 水乳交融天地老,刚柔并济道成真。 （以下省略三万字，懂得都懂。） …… 一夜的水乳交融，东方将白。 张志飞睁开双眼，杨嫚丽像只小猫一样，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 眼角的泪痕和单子上的点点梅花，将昨晚激烈的战况体现的淋漓尽致。 张志飞看她这个样子，有些过不去，自己昨晚太孟浪了，没有考虑到她还是初夜。 杨嫚丽皱着眉头，似乎梦到了什么，张志飞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便轻手轻脚，把她抱着自己的手挪开，准备起床做早饭。 不想杨嫚丽睡觉很灵动，被他给吵醒了。 “你在睡一会，我去做饭。”看杨嫚丽想要起床，张志飞心疼的说道。 “我来，你还要上班呢。”杨嫚丽有些害羞的说道。 “今天不上班，有三天婚假呢。” 杨嫚丽知道他心疼自己，却也不敢按照她说的做，她没有听张志飞的，还是坚持要起来。 只是走路的时间，感觉还有一些不适，张志飞有些责怪自己，昨晚有些太兴奋，忘却佳人还是初夜。 最后，他还是没有拗过杨嫚丽。 简单的洗漱以后，夫妻俩人一起做了早饭。 不一会，一锅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和馒头上了桌。 早饭的时候，杨嫚丽有些不好意思，全程低着头。 让张志飞觉得很好笑，小妮子这是害羞了。 饭后，弟弟张志国和妹妹张倩倩去学校上学。 张志飞则带着杨嫚丽和杨婷婷，把家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让嫚丽在家等待高师傅上门，他自己骑车带着杨婷婷去了红星中学，参加定级考试。 一间诺大办公室里，，就杨婷婷一人在里面考试，考的是初二的试题。 一共考四门课，语文、数学、政治、俄语。 张志飞则是去了他原来的班主任翟文明的办公室，等待考试结果 一直等到下午三点，所有的成绩都出来了。 杨婷婷的成绩一般，中等偏上。 杨婷婷原先在重庆一家乡镇中学上学，那里教学质量本就一般。 加上这么多天的耽误，她能有如此成绩已经算优秀了。 “志飞你小姨子人很聪明，就是基础不扎实。 很多错题其实不应该错，都是一些基础题，错了可惜了。 现在距离暑假也就二个多月了，我的建议是让她读初一，下半年再读初二。”张志飞当年的班主任翟老师建议道。 张志飞知道翟老师是好意，可是他并不知道特殊10年的严重性。 他想让杨婷婷赶在1965年完成学业，无论是高中毕业还是中专毕业都行。 现在要是去读初一，毕业就得1966年了，谁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因此他是坚决不同意。 “翟老师，还是让杨婷婷读初二！基础知识不牢固，我会盯着她上进的。 不行晚上回家和暑假，由我和志国给他补补课，不会拖后腿的。”张志飞拒绝道。 “行！”翟老师听完后，也觉得有道理。 张家兄妹几人学习都好，只要这孩子勤下苦功，就能迎头赶上。 确定年级之后，张志飞带着杨婷婷办理了入学手续。 …… 张志飞带着杨婷婷回到家之后，高师傅已经带着徒弟将房屋的墙粉刷了，正给两间耳房盘火炕。 “高师傅，怎么样，今天这两盘炕能不能完成。” “东家放心，能完成。今晚你们要留一个人给炕烧火，这样才会干的快。”高师傅建议道。 “好的高师傅。” 张志飞也上前给几人帮忙，早一点改造完毕就能早一点入住。 也不知道是张志飞在现场还是其他情况，高师傅等人的速度明显加快。 原本计划要在晚上8点左右完成的工作，不成想不到七时就完成了。 高师傅等人拒绝张志飞留饭的建议，带上工具回家了。 他们离开不久，杨嫚丽做的面条已经好了，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开始吃饭。 “倩倩，你给雨水说了没有。” “说了，雨水姐姐同意了。” “那就好，你和婷婷姐姐去雨水家住，志国你在那个同学家过夜，远不远。” “不远，就在前门大街后巷。”张志国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回答道。 “这样，你一会把自行车骑上。” “真的，哥你舍得让我骑？” “骑车的时候小心点。”张志飞把钥匙递给弟弟张志国。 “好了，谢谢哥，那我走了。”张志国两口刨完碗里的饭，迫不及待的说道。 “你忙什么，等会和我把床搬到火炉旁，今晚我和你嫂子要给炕烧火，不出去住了。”张志飞没好气的吩咐道。 “奥。” 一通忙活完，弟弟他们都走了，屋里就剩下张志飞和杨嫚丽俩人。 杨嫚丽今天的情况好多了，已经不再动不动就羞涩了。 张志飞抱着新婚妻子坐在床上。 “志飞，你快放我下来，万一有串门的呢！” “别怕，门锁着呢！”张志飞心痒痒的说道。 “那也不行，万一被人听到，那多不好意思。” “行行行，现在先放过你，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张志飞故作威胁的说道。 俩人就这样静静的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张志飞感觉生活是如此的真实而美好，不再抱怨这个特殊的时代。 “嫚丽，这段时间你辛苦一些，盯着装修。同时把东西看牢，咱们院里有些人手脚不干净。”张志飞叮咛道。 “知道了。”杨嫚丽挪了挪身体，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在张志飞怀里。 “咱家有2个工作岗位能接班，等装修完了，你就去接班。”张志飞不想让她一直待在这个满是禽兽的院子，还得上班。 “志飞，我接班志国他们会不会有意见。”杨嫚丽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会，他们能有什么意见。 丽丽是中专生，志国也能考上中专，毕业后他俩会直接分配工作。 再者，以他俩的条件，将来婚嫁大概率是有工作的。 现在就怕倩倩要用，不过咱家在纺织厂还有一个工位岗位，所以你不用担心。” “嗯，我听你的！”杨嫚丽高兴的说道，她知道一个工作岗位有多么难得！ 夫妻俩人又说了一会话，看着屋外的灯火都已熄灭。 两人也脱衣上床，不久，旧床又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月亮也羞的不敢见人…… 第106章 送礼就送补肾益气方 一大早，张志飞还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志飞，该起床了，你今天还要去上班呢！”杨嫚丽推了推张志飞，柔声叫道。 “哎，怎么才有3天假呢！”张志飞低声自语道，他还没有享受够假期呢，就又要上班了。 “三天已经不少了。”杨嫚丽笑着说道。 张志飞不想说话，穿越之前没有享受到15天的婚假，穿越之后只有3天婚假，他找谁说理去。 张志飞带了一大袋喜糖，到了轧钢厂，发现自己来早了，同一科室的人还没到。 打开自己的办公室，打了一盆水，把桌椅板凳擦了一遍。 然后又去水房打了一壶热水，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等待科室里的其他人。 “张科长，怎么新婚燕尔的，就急着回来上班，该不会是被弟妹给赶出来了！”工艺技术科另一位副科长牛鑫，看到张志飞来的这么早，开玩笑道。 “牛科长，你不会是经常被嫂子赶出来，已成习惯了，看谁都像被媳妇赶出来似的。”张志飞笑着反驳道。 “张科长，你还真说对了，咱们牛科长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工艺技术科的老人赵辉族说道。 “老赵，给大家说一说。”张志飞起哄道。 “我给你们说一个事，有一次，咱们牛科长拜丈人的时候喝醉了，和他岳父称兄道弟。 要不是被他丈母娘和老婆给拦住，他俩都焚香结拜了。 第二天，牛科长酒醒后，怕被他老婆打，一大早就回到家里，躲在床底下不出来。 他老婆让他出来，你们猜猜咱们牛科长是怎么说的。”老赵笑着说道。 “老赵，你住口，哪有这回事？”牛鑫气急败坏道。 他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反而证实了事情的真伪，大家更来精神了，纷纷开始猜测。 “求饶！” “道歉！” “说自己在床底下反思！” 大家的答案五花八门，牛鑫气的要去捂老赵的嘴。 气氛那叫一个热烈。 “老赵，中午给你一个馒头，不要说。”牛鑫开出条件道。 “老赵，无论牛科长给你什么好处，大家都加一倍，我们这么多人呢，出的起！”张志飞起哄道。 老赵看勾起了大家的兴趣，当下开始讲道：“牛科长当时对她媳妇说，媳妇我不出来，打人是犯法的，我不是怕挨打，我是怕你犯法。” 噗呲一声大家都乐出了声，没想到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的牛科长竟然怕老婆打。 “还有，你们知不知道，牛科长经常说自己不怕老婆的原因？” 大家都摇摇头，这个还真不知道，当下露出好奇的表情，等待老赵继续爆料。 众人充分满足了老赵的虚荣心，让他成为大家的焦点。 他这才开口道：“牛科长常在我们院里讲，自己不怕老婆。他说老婆说什么我就干什么，从不违背，我为什么要怕呢！” “这……牛科长，还是您会，学到了。” “打人是犯法的，我怕你犯法。” “牛科长，您能学相声去了。” 大伙开始嘲笑牛鑫。 这年头怕老婆是非常丢人的事情，牛鑫看自己怕老婆从院里传到轧钢厂，有些气急。 当下也开始爆料老赵的糗事。 “老赵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大家想不想听听老赵的光辉事迹。”牛鑫大声说道。 “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怕老婆。” “老赵，还记不记得正阳门那边的接生婆李老太。” “牛科长，我请你吃一周的午饭。”老赵急忙打断牛鑫的话。 可惜牛鑫这会正想着让大家转移注意力，根本不在意一周的午饭。 当下直接讲道：“话说老赵年轻的时候，结婚3年还没有孩子。 家里人开始着急了，大家都怨他老婆，说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老刘也急眼了，就带着媳妇去看医生，路上遇到了李老太，和人家聊起来这个事情。” “大家能散了，刘科长来了。”老赵急的胡言乱语。 “你们这是干啥？”原来真的是刘科长到了。 “刘科长好，我们正在听牛副科长给大家讲老赵的光辉事迹呢！”张志飞笑着说道。 “那我得听听。” “老牛，快说，别磨蹭了。”张志飞催促道。 “哈哈……”牛鑫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老赵脸憋得通红。 牛鑫也知道自己笑下去不合适，可每次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发笑。 “老刘结婚三年，和他媳妇……一直走……旱道，没走对道，这才生不出孩子。”牛鑫断断续续的说道。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 良久，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开始哈哈大笑起来，还停不下来。 老赵把头低下，羞的不敢抬头。 张志飞笑了一会，看老赵的精神状态不佳，忙打断大家的笑声。 开玩笑归开玩笑，可不能给人家工作生活造成影响，当下笑着说道：“这也没啥，不是恰好说明我们老刘单纯嘛，大家听听就行了，可别说出去。” “张科长说的对，大家就当开玩笑了，可不能出去说。”刘震忙站起来说道。 张志飞想起自家还未给几人发喜糖，忙打开抽屉，拿出喜糖，给在座的每人递了一把。 “刘科长，牛副科，各位同事，鉴于目前的特殊环境，婚礼就不办了。 给大家发点喜糖，回去带给孩子们吃。”张志飞笑着说道。 “张副科，结婚这么大的事，您不得摆几桌。”有人起哄道。 张志飞笑了笑道：“现在这个情况，不合适摆酒席，大家谅解。不过便饭还是要吃一口的。不过寒舍正在装修，等装修好了，我在请大家聚一聚。” 众人围在一起，又开了一会玩笑，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开始一天的工作。 张志飞则是带了喜糖，先去了白万明副厂长办公室坐了坐，最后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总算记得来上班了，新婚燕尔的腿没软！”李怀德调笑道。 张志飞看着李怀德的精神状态，以他初级医生的眼光看来，明显是肾气不足。 自己虽然签到的是初级医术，但论起医术齐全，无人可敌。 现在脑海中就存着几种滋补肾气的食疗方子以及中华武术里的锻炼办法。 当下心中一动，开口说道：“李厂长，我小的时候救过一位高人。 和他学习了一段时间的武术和医术，可惜高不成低不就，也就没敢说出去。 不过咱的身体确是锻炼出来了，身强体健、肾气充盈，不是咱腿软，是怕媳妇腿软。” 张志飞看李怀德明显不信，当下就在他办公室，打起了五禽戏，之后又打了专门锻炼肾气的带脉磨盘功。 “厂长，这功法搁在过去可是不传之秘，也就是现在武术没落，不然我还不敢给您打呢。” 李怀德也看出来了，张志飞是有真功夫的，当下着急的问道：“上了年纪能练吗？” “能练，但作用有限，我这里有补肾益气的食疗方子，李厂长您要不要。”张志飞嘿嘿一笑。 他知道给领导送礼就要送他需要的，李怀德不缺钱财，送钱除非是大的惊人的数额，一般的人家还真看不上。 大的自己送不起，现在这样正好合适，正是他需要的。 “我又不需要这玩意！ 不过我有一朋友，可能不太行，你把方子给我，我之后在给他送去。 我这是给朋友送的，可不能糊弄人，效果怎么样？”李怀德低声询问道。 要不是看他的身体状况，张志飞还真以为他是给别人的呢！ 李怀德郑重的收起张志飞给他写的食补方子，还不放心的强调张志飞，这是自己给朋友要的，可不能说出去。 给李怀德留下喜糖和补肾益气的方子后，张志飞告辞离开。 第107章 谈妥杨嫚丽接班事宜 一眨眼就到了周末，张志飞家的房屋装修已经完成，目前正在打书柜、衣柜、桌椅等家具。 周六晚，张丽丽放周末，回到家。 推开门之后，张丽丽突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房屋也变了样。 难不成自己走错了？ 她倒着推出去，又左右看了看，确定这正是自己家，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丽丽，快进来，你哥他们也快回来了。”杨嫚丽也发现了张丽丽，又看她和张倩倩有几分相像，猜到了她的身份，便温和的说道。 “你是？”张丽丽有所猜测。 “我叫杨嫚丽，是你嫂子。” “嫂子？您真是我嫂子。”张丽丽高声问道，有些不可置信。 没得杨嫚丽说话，她又抱怨道：“我哥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我一声，害的我的没有准备，闹了笑话。” 不过说归说，她还是非常高兴，自家哥哥结婚的，更何况还是一个极品美女。 “你要准备什么呢？”张志飞把自行车锁在门口，推门走了进来。 “哥，你结婚怎么不通知我。对了差点忘了，你是从哪里找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嫂子。”张丽丽好奇的问道。 “又没有办婚礼，就领了一张结婚证，通知你干什么。 至于说在哪找到你嫂子的，只能说是缘分，一切都是缘分。” “哥去救助站做义工，看到嫂子漂亮就娶回家了。”张倩倩也放学回来了，告诉大姐哥哥嫂子的相识过程。 “你这小妮子。”张志飞揉了揉妹妹的头发，惹得妹妹直翻白眼。 “姐你回来了。”张志国看到大姐，对他打招呼道。 “对了大姐，这是婷婷姐，大嫂的妹妹，是不是很漂亮。”张倩倩给大姐介绍杨婷婷道。 几人正聊着天，杨嫚丽在厨房里喊道：“志飞，饭好了。” “看什么，还不去帮忙。”张志飞使唤几人道。 饭桌上，张丽丽饶有兴致的看着嫂子，终于放下了担忧，她还真怕因为自己三人，耽误了哥哥的终身大事。 如今哥哥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她再也不用发愁了。 饭后，张志飞特意把弟弟妹妹们叫到张志国的房间，商量杨嫚丽接班的事情。 “丽丽、志国、倩倩，爸妈走了之后，留下2个工作岗位，我想让你嫂子去接爸爸的班，你们有什么意见。” “哥，你供我们读书、吃饭，一个工作岗位而已，嫂子要用就用，你作主就成。”张丽丽回答道。 “就是，要不是有您，我们还能不能上学都不一定呢！”张志国也说道。 他可是知道院里这群禽兽们的尿性，要不是有大哥在，指不定想尽办法夺走自家的工作岗位和抚恤金。 张倩倩则是转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三人，没有说话。 “行，那哥先谢谢你们了。” 兄妹四人又说了一会体己话，约定明天一家到东来顺吃羊肉，庆祝他的婚事。 当晚，张志飞和弟弟张志国住了一个屋；两个妹妹住一起；老婆和小姨子住他和杨嫚丽的房间。 听着弟弟张志国的呼噜声，张志飞一时半会还没有睡意，就开始回忆穿越之后的点点滴滴。 不知不觉，自己来到这方世界已经3年了。 刚来之时，一下失了方寸，对这个禽兽满院的四合院有着天然的抵触。 怕露出马脚被同学发现，自己退学参加工作。 为了弟弟妹妹，和养老军团易忠海等人相斗，暂时以自己的胜利而告终。 易忠海因故判刑8年，到塞罕坝劳改。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坚持到刑满释放。 不过，饶是如此，还是大意不得。万一因为自己的大意，被某些禽兽趁机给算计了，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婆，满意的不行，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最终，张志飞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睡着的，直到次日早饭时间，他才被杨嫚丽叫醒的。 结婚好不好，其他先不说，最起码有人早起给自己做早餐了。 中午，张志飞带着一家六口去了东来顺。 “志飞，咱们也可以自己做的，这里也太贵了。”杨嫚丽看着餐单，低声说道。 “你呀，这可是咱俩的婚宴，你让谁去做，来都来了，就放开吃。”张志飞劝解道。 吃过饭后，大妹张丽丽去了学校，张志飞五人回了南锣鼓巷95号院。 “志飞，咱们以后能不能不要去外面吃了，太贵了。”晚上，两人办完事后，杨嫚丽低声说道。 “你呀，刚嫁过来没多久就想着管家了。”张志飞将杨嫚丽搂进怀里，笑着说道。 “哪有。”杨嫚丽撒娇道。 “放心，饿不着你的。你家掌柜的一个月875元的工资，足够花了。 还有，昨晚我和丽丽他们商量了，爸爸的工作岗位由你接班。 不过爸爸在世的时候，在保卫科工作，你去保卫科有些不合适，我明天去找找领导，看能否给你换个岗位。” “真的？”杨嫚丽激动的问道。 杨嫚丽看张志飞不说话，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刚开始没发觉，后来感到了张志飞眼中的灼热。 才发现自己的被子滑落，露出了上半身。 “讨厌。”杨嫚丽有些欣喜，自己男人迷恋自己，她还是很骄傲的。 张志飞没有说话，化身为狼，战斗不止。 次日，天还没亮。 “嫚丽，你去干嘛？”张志飞看了看闹钟，五点不到，老婆起床干嘛。 “我给你们做饭。”杨嫚丽揉了揉眼睛道。 “你没有发烧，说什么胡话。”张志飞摸了摸她的额头。 “早点吃完，好去工厂找领导，问问工作的事情。” “睡觉。”张志飞翻了个白眼，一把将老婆搂在怀里，继续睡觉。 “哎呀，你睡着，我去做饭。”杨嫚丽打开张志飞作怪的手。 “现在轧钢厂的大门都没开，你让我去哪！消停一会，不用焦急。”张志飞说完，又闭上眼睛。 昨天他操劳到了半夜12点钟，这会还未睡醒呢。 杨嫚丽拗不过张志飞，只能躺在他的怀里继续睡觉。 …… “忘不了，你快回去。”张志飞对杨嫚丽说道，这已经是她今天说的第三遍了。 张志飞到了单位之后，发现李怀德不在，通过白斌之口，知道他被轧钢厂党委书记拓峰叫走了。 张志飞只能暂时待在白斌办公室，等待李怀德。 “张志飞，你在这里有什么事？”却是李怀德从拓峰处回来，有事要给白斌安排，看到了张志飞，便顺口问道。 “李厂长，我有事找您。” “说说看？” “我老婆没有工作，准备接班我父亲的工作岗位。可是让她一个女的去保卫科有些不太合适。 现在想找您帮个忙，给她换一个轻松一点的工作岗位。”张志飞回答道。 “我当什么事，白斌你去办。”李怀德直接答应了下来，对他来说这都不是事。 “李厂长，张科长，你们看妇联怎么样。” “当然行。”张志飞可是知道轧钢厂妇联的威力，有那群老娘们护着，整个轧钢厂谁敢欺负妇联的人，就是厂长和党委书记都不能。 “你明天带上你媳妇，找白斌，让他帮你们办理手续。” 张志飞看李怀德和白斌还有事，当下感谢过两人后，返回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 第108章 南易和梁拉娣确定关系 当天下午，张志飞听到大家都在讨论轧钢厂人事变动的消息。 传言原轧钢厂党委书记拓峰被调到工业部任职，杨茂德接任轧钢厂党委书记、李怀德任厂长。 空穴不来风，加上今天早上，看到李怀德满目荡漾的笑意，他估计这个传言八九不离十。 李怀德高升，对张志飞来说，也是好消息。 晃晃悠悠又是一天，下午下班后，杨嫚丽一看到张志飞进屋，就跑了过来。 张志飞知道她是想要知道，自己接班的结果。 原本还想逗逗她，但看到她着急的模样，就于心不忍，选择如实相告。 “谈妥了，李厂长答应了，让你到轧钢厂妇联工作。” “妇联？这是干什么的。”杨嫚丽疑惑的问道。 “具体干什么我也不清楚，好像是维护妇女儿童的权益，其他的我也不懂，等你上班就知道了。” 张志飞对于妇联的职能职责也不清楚，但他知道一点，妇联是为妇女儿童服务的。 听了张志飞的解释，杨嫚丽疑惑稍解，但还是不甚清楚，只能等待上班之后在了解清楚。 次日，张志飞带着杨嫚丽去找白斌。 “白秘书，听说厂长高升了。”张志飞小声向白斌求证昨天的传言。 白斌知道张志飞也不是外人，当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快公布了！” “嗯，就在这几天。” “恭喜了！” 张志飞知道，李厂长高升，白秘书也会水涨船高。 如果不出意外，眼前的这位，不久的将来将会是轧钢厂厂办主任。 “还早着呢，咱们还是先去人事部，给弟妹办手续。”白斌知道张志飞是在恭喜自己，忙转移话题，没定的事情，还是不谈为妥。 有白斌这位准新厂长秘书在，接班手续、转岗办的很快。 不到半小时，杨嫚丽就成了红星轧钢厂妇联的一名工作人员。 之后，白斌、张志飞、杨嫚丽三人一起去找了轧钢厂妇联主席周莉。 “周主席，这是杨嫚丽，咱们张科长的爱人，今后麻烦您照顾了。”白斌对着妇联主席周莉说道。 “周主席您好，我是杨嫚丽的爱人张志飞，今后她就劳烦您多照顾了。”张志飞忙上前打招呼道、 说着又推了推杨嫚丽，示意她上去打招呼。 “坐下说话，到了咱们妇联就是一家人。”周莉笑着说道。 “周主席您好，我是杨嫚丽。” “嗯，你也坐。” 张志飞趁机把杨嫚丽的情况向周莉做了介绍，周莉满意的点点头，不知道是对人还是看在李怀德的面子上。 几人聊了一会，白斌看了看手表，不好意思的对周莉道：“周主席，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咱们以后在聚。” “行，那你先忙，我送送你。”周莉道。 “不敢，周主席留步。”白斌忙拒绝道，人家周主席也只是这么一说，自己可不能当真。 见白斌已经离开，这里也都是一些女将，张志飞也不便多待，便对周莉道：“周主席，那您忙着，我也告辞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大袋糖，放到周莉的桌子上，然后说道：“周主席，这是我和嫚丽的喜糖，劳烦您帮着发一发。” 然后对杨嫚丽道：“我下午下班来找你。” 离开周莉的办公室，张志飞舒了一口气，妻子的工作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两天后，张志飞的房屋全部改造完成。 经过改造，他家的房屋是三室一厅一厨的格局。 焕然一新！ 可惜的是不能弄一个卫生间，不然就更完美了。 来到此间三年，他还是不太习惯这里的厕所，主打一个pang臭，还脏。 住进新房，大家都很高兴，看着顺眼和亮堂了不少。 房屋装修好之后，张志飞就要兑现自己的诺言，请同事吃饭。 他把时间弄到了周六晚上。 “大毛，你妈妈呢！”张志飞在中院看到了梁拉娣的大儿子。 “张叔叔，我妈妈在家里呢。” “行，这个拿上吃，我找你妈妈有点事。”张志飞递给大毛四颗糖果。 “一大爷，您找我。”梁拉娣听到两人的对话，从家里走了出来。 “嗯，我这个星期六晚上请人吃饭，想找南易掌勺。 今天在工厂没顾得上找他，这不见他常来你家，想找你问问他家住哪？”张志飞说道。 梁拉娣闻听此言，眼前一亮，忙对张志飞道：“他离这里不远，我叫他去。” 说完，不等张志飞说话，便蹬蹬的向外走去。 张志飞看着梁拉娣这副焦急的样子，心想这位怕是想南易了，替自己叫他只是一个借口。 摇了摇头，张志飞离开中院。 “志飞，打问到南易的住处了？”杨嫚丽一边往灶台里添着柴火，一边问道。 张志飞摇摇头，然后笑着说道：“梁拉娣找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杨嫚丽好奇的问道。 “不晓得，估计梁拉娣自己想要南易了，我正好给了她一个借口。 ”张志飞答非所问。 “快，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志飞看了她一眼，这妇女同志的八卦属性看来是不分时代，不分年龄。 “谁知道呢，可能是梁拉娣看上南易了，正追求着呢。”张志飞也不太清楚，只能含糊的解释。 夫妻两人一边做饭，一边讨论着梁拉娣的八卦。 一家几口正吃着晚饭，听到有人敲门，张志飞示意小妹出去开门。 “一大爷，吃着呢！我把南易给您找来了，你们聊。”梁拉娣落落大方的说道。 “梁姐，吃一口再走。”杨嫚丽对梁拉娣道。 “不了，孩子们还等着我呢！” 南易看了看情况，心想人家吃饭现在谈事也不合适，便说道：“你们先吃，我待会再来。” 说着没等张志飞等人说话，便顺手把门关上，待在外面。 准备等他家吃过饭，在商量掌勺的事情。 梁拉娣看南易也跟着出来了，便上前拉着南易的手，准备去中院。 “我说梁拉娣同志，这大白天的不合适！再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答应你呢。”南易嘴角露出笑意，还颇为享受到的捏了捏梁拉娣的手，要不是这是公共场合，他才舍不得放开呢。 “我就不。”梁拉娣还沉浸在自我世界里，没有明白南易的心思。 “姑奶奶，让人看到不好，我早就答应你了，你怎就没发觉呢” “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不反悔。” 梁拉娣还是放开了南易的手，这会大家都在家中吃饭，没有看到他俩牵手，真要被发现，那就丢人了。 这年头即使是夫妻，也不会在公共场合下牵手。 “南叔叔。” “南叔叔。” 梁拉娣家的四个小孩看到南易，都高兴的给他打招呼，南易每次来都给他们做好吃的，他们都很喜欢这位南叔叔。 “来，都来吃糖。”南易笑着从兜里掏出几颗糖，递给几个孩子，旁边梁拉娣看着南易，露出幸福的微笑。 南易看到梁拉娣的微笑，也是会心一笑，不动声色的牵住梁拉娣的手。 梁拉娣怕被几个孩子发现，想要挣开南易，却是被她紧紧握住，挣了两下没能成功，梁拉娣便任由南易施为。 “大毛、二毛、三毛、秀儿，南叔叔和你们商量一个事，我当你们的爸爸好不好？” 大毛他们几个看着梁拉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几个孩子懂事的早，也会心疼妈妈，全听他们妈妈的。 “妈妈同意我们就愿意。”大毛说道，其他孩子也点头表示赞同。 “给孩子们说这些干嘛。”梁拉娣不好意思的说道。 南易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梁拉娣，满目爱意，梁拉娣也看着南易，两人会心一笑。 第109章 贾张氏和何大清的绯闻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南易，梁拉娣满目都是笑意。 傻傻的望着南易，她对生活有了更多的期盼，今后就是这个男人的人了。 南易炒着菜，哼着曲，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不一会，香喷喷的饭菜就端上桌，六个人围坐在一起，和谐的就是一家人。 “大毛，吃这个。” “二毛吃这个，这个好吃。” …… 南易只顾着给几个孩子夹菜，顾不上自己吃。 “让孩子们自己吃。”梁拉娣给南易夹了一筷子菜，温柔的说道。 “嗯。”南易满足的吃了起来。 南易吃了几口，突然开口问道：“梁拉娣，你们院里不是有傻柱这么一个大厨嘛，张科长怎么还找我掌勺。” 南易即使对自己再有信心，也不敢说碾压傻柱，两人也就半斤八两的水平，他不清楚张志飞为何会舍近求远。 “他俩关系不好，据听说傻柱和他妹妹分家，就是张科长在后面撺掇的。”梁拉娣笑盈盈的说道。 “这么说来，那个张科长也不是什么好人。”南易疑惑的说道。 “这倒不是，我听院里的老娘们说，傻柱把家里的粮食换成细粮，送给其他人，饿着自己的妹妹。 张科长看不过眼，汇报给了街道办，和吴干事一起让两人分了家。”梁拉娣解释道。 “他把粮食送给其他女人了。”甭管男女老少，对于男女那点八卦都非常爱听，南易也不例外。 “不是，他把粮食给了院里的聋老太太。” “这……”南易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傻柱要是把粮食给了其他女人，色令智昏还能解释的清，可是给了一个老太婆，他还真理解不了。 要说傻柱是完全出于好心，他可不信，。 自己机关食堂的主厨班长干的好好的，后来因家庭成分被撤，不就不信这里面没有傻柱的功劳。 其他人跟自己没有竞争关系，不会这么做，除了傻柱在没别人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他笃定肯定是傻柱搞的鬼。 “不聊傻柱了，他就是一个大傻子。”梁拉娣不想在谈论让人倒胃口的傻柱了。 “我听外面传言，你们这个院名声不是很好，会不会影响孩子们，要不咱不行换个地方。”南易有些担忧的说道。 梁拉娣笑嘻嘻的道：“没事，现在好多了，知道咱家原先住着谁吗？” “谁？” “易忠海！ 原先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后来因为欺凌军属，被降成五级钳工！ 后来冒领傻柱妹妹的抚养费，被我们院里的贾张氏举报，被判了8年。 他老婆受不了风言风语，就和我互换房子。 听大伙说，自从易忠海被判刑后，四合院安稳了不少。”梁拉娣笑着解释道。 “我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南易悄悄的问道。 梁拉娣白了他一眼，小声的说道：“这个四合院有很多人爱管闲事，万一把咱俩举报了，那就麻烦了，等领完证在陪你。” 南易露出遗憾的表情，只能化悲愤为力量，拿食物撒气。 “你着什么急，我这只小白兔迟早是你这只大老鹰的。”梁拉娣小声说道，南易吃的更快了，他需要用饭压压惊。 “我去找张科长。”南易放下碗筷说道。 快到门口，突然回头道：“梁拉娣同志，明天就去领证。” 梁拉娣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吃的更快了。 再次见到南易，张志飞发现，与之前相比，有了明显的变化，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脸上荡漾的笑意是怎么都无法掩盖的。 “张科长，您这是打算摆几桌，怎么一个章程。” “人不多，加上自家人，一共也就二十来个人，就按照两桌准备。”张志飞想了想道。 “您准备上些什么菜，要不要我帮忙代购。”南易作为一名厨师，门路还是挺广的，能买到别人买不到的食材。 张志飞把提前准备好的菜单递给南易。 “吆，这档次不低。” 张志飞准备上12个菜，有荤有素，其中牛羊肉他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米面牛羊肉，我自己准备好了，其他需要你帮忙代购。”张志飞说着掏出2张大黑10递给南易。 “张科长，用不了这么多。” “多退少补，咱们最后在算账。” “好！”南易说着把钱揣进兜里，他就要和梁拉娣结婚了，今后可得抓住挣钱的机会，一家六口可不好养活。 离开张志飞家，南易又去了梁拉娣家。 “淮茹，刚才梁寡妇家是不是又进去男人了。”贾张氏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对秦淮茹说道。 “没看清，不过听声音好像是个男人。” “呸，不要脸，你可不能学她，不守妇道。” 贾张氏对梁拉娣非常不满，她最怕梁拉娣起了一个不好的头，带坏秦淮茹。 要是秦淮茹也嫁人了，不要自己可怎么办，所以她只能给秦淮茹灌输三从四德，贞洁烈女的思想。 “妈，你说什么话呢，我才不嫁人呢。”秦淮茹暂时还没有嫁人的想法，至于后面有没有就不一定了。 “你注意一点，还怀着一个呢！”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肚子就满意的点点头，肚子尖尖的，和怀棒梗的时候一个样，估计又是一个男娃。 南易之后又在梁拉娣家中待了一会，在不舍中离开。 也幸亏离开了，不然还真要人回去举报。 次日，张志飞下班回来后，听到了大家的讨论声，细细听来，原来是梁拉娣和南易扯证结婚了。 “不守妇道，一看就不是好玩意。”贾张氏最怕的来了。 “贾张氏，你可要把秦淮茹看好了，可别把你丢下自个跑了。”解成妈笑着说道。 “呸，你才和人跑呢，阎老三你看紧你家婆娘，别让她跑了。”贾张氏骂道。 阎埠贵听着贾张氏的话，几乎把后槽牙咬碎，才忍住不和贾张氏对喷。 “贾张氏，闭上你那张臭嘴，我好心和你说话，你竟然编排我。” “呸，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下什么蛋，跟我着打马虎眼，我家淮茹才不会跑呢。” “咱们说梁拉娣呢，你俩怎么自己吵起来了。”二大妈在一旁劝说道。 “原本看她一人拉扯四个孩子不容易，还高看她一眼，现在看来也是一个守不住寂寞的女人。” “就是，一般人还真守不住，也就我为老贾守了一辈子寡，搁在过去要给我立贞节牌坊的。”贾张氏颇为自豪的说道。 “贾张氏，你是怎么守住的。”有人好奇的问道。 张志飞和杨嫚丽搁在大门口，听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准备进来。 突然听到一个老娘们的虎狼之词，立即停下，颇为好奇的停下脚步。 贾张氏白了她一眼，大言不惭的说道：“我这是有毅力。” 有几名了解情况的妇女笑笑没有说话，也就小年轻们不知道，上了年纪的那个不知道，当年贾张氏和何大清的风流韵事。 两人都是丧偶，原本准备在一起，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回事，两人之间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有有个妇女故意道：“也不知道何大清怎样了，据说当年他在咱们院有个相好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不欢而散，有谁知道那个相好的是谁？” 贾张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有骂人，不然真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我回家看看淮茹，她怀着孕不方便。”贾张氏不想继续聊下去，找借口离开了。 看到贾张氏一走，有人说道：“承认了，不然好好的干嘛躲呢。” 张志飞和杨嫚丽默契一笑，没想到吃了这么一个大瓜，何大清还和贾张氏有一腿，傻柱差乃父甚远。 第110章 秦淮茹的决定 贾张氏因为心虚，离开讨论的人群。 这群老娘们看贾张氏离开，准备开始聊贾张氏的八卦。 张志飞没有在听到其他重要线索，就一条，贾张氏和何大清好过，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最终分开。 何大清娶了白寡妇，离开燕京。 张志飞看没有大瓜可吃，便和媳妇推着自行车从大门口进来。 看了一眼围在一起的老娘们，他说道：“以后这些闲话少讲，国家都提倡寡妇改嫁，小心哪天被人告了，被街道办拉去教育。” 说的几个老娘们面面相觑，他们可不敢以身试法。 不过也就一时半会，不到三天，他们指定忘了张志飞的提醒，又开始以身试法。 张志飞提醒他们也就是履行一大爷的责任，根本没指望他们能够遵守。 回家不久，梁拉娣带着南易上门。 “一大爷，我俩今天扯证了，南易今后就住咱们院了，给你说一声。”梁拉娣说道。 “这是好事，恭喜两位，祝你们百年好合，幸福美满。”张志飞笑着祝福道。 “一大爷，现在特殊时期，家家困难，酒席我们就不摆了，这是我俩的喜糖，您晚上到我家吃饭。”南易邀请道。 “行，我一会就去。”张志飞接过喜糖，回答道。 南易梁拉娣离开张志飞家，又去了下一家送喜糖。 “嫚丽，我走了，你们几人吃。”张志飞见时间也不早了，从柜子里拿了两瓶老白干。 “南易，恭喜恭喜。”张志飞手里提着两瓶白酒，对着厨房忙活的南易说道。 “一大爷，您来就来，还拿酒，实在太客气了。”梁拉娣忙把张志飞迎进屋子。 “二大爷，三大爷，您两位来的早。”张志飞看刘海忠和李换弟正坐在椅子上说着话，就笑着说道。 “今可是个好日子，我不得早早来送个祝福。” “正是，今天小梁和南易的大喜日子，我可是早早送祝福来了。” 张志飞和刘海忠、李换弟没说几句话，许大茂拿着一些干香菇、木耳之类的干货，也推门走了进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您几位就是麻利儿。” “大茂，还是你局器，不像傻柱，不仗义。”阎埠贵也从门里走了进来，今天倒是没有拿他那掺了“酒的白水”。 “阎老师，傻柱又怎么了，说说？”要问谁对傻柱倒霉最感兴趣，那非许大茂莫属。 “我在永定河的河边调来几条鱼，想着让傻柱收了，都一个院的邻居，他不帮忙不说，还臊了我一顿。” 其他人顿时没了兴趣，原来是没算计到，傻柱又不是采购员，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明面上还真怪不得他。 “梁拉娣，让几位高龄聊着，菜好了可以上桌了。”南易喊道。 梁拉娣告罪了一声，走到厨房，帮忙端菜。 酒菜上桌，一伙人开吃。 “来，大家举杯，共同庆祝南易和梁拉娣的新婚之喜，祝福他们和和美美，白头偕老。”张志飞举杯提议道。 “好，大家干杯。”许大茂很会捧场。 人很少，但气氛很是热烈。 贾张氏听着梁拉娣家的吵闹声，用针锥戳着鞋底，恨恨的骂道：“不守妇道的小婊子，欺负贾家没人，请客吃饭还挑人。” “妈，您小点声，小心被他们听到。”秦淮茹小心的说道。 “呸，我怕他们，我恨不得一锥子戳死他们。”贾张氏不服气的骂道。 “奶奶、妈妈我要吃肉，我闻到了，大毛家今天吃肉，你们给我要去。”棒梗推搡着贾张氏。 “棒梗，那肉闻着香，吃着指定不好吃，咱不吃。”秦淮茹哄着棒梗。 可是闻着猪肉的香味，就是她自己都开始流口水，更何况是棒梗一个小孩。 “妈妈，你骗人，我都闻到了，可香了。”棒梗哭丧着脸。 “棒梗，你带着妹妹小当去要。”贾张氏建议道。 棒梗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道：“奶奶我不敢去，大毛他们会打我的。” 贾张氏看向了秦淮茹，两人都有着寡妇独有的生存智慧，但都不懂的教育孩子。 在他们心中只要给孩子吃好喝好就成，压根没考虑到怎么教育孩子、引导孩子做一个正直的人。 “妈，我去找傻柱，看他哪里有没有好吃的。”秦淮茹咬咬牙道。 她实在不愿意接近傻柱，对方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吞掉，让她很恶心。 只是为了棒梗，她愿意做任何事，这是自己当初答应东旭的。 贾张氏想说什么，最后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没有傻柱，自家只能吃饱，根本谈不到吃好。 傻柱正一人坐在床上，摆着炕桌，吃着花生米、就着菜喝着小酒。 看到秦淮茹推门进来，忙露出笑脸道：“秦姐，您怎么记得来我这里了。” “柱子，梁拉娣家今晚吃肉，棒梗那孩子不懂事，吵着要吃，哭的哄都哄不下。 你也知道我一个寡妇，也不挣钱，哪来的钱给他买肉吃。孩子正哭的伤心呢，我也没办法，这才来找你。”秦淮茹泪眼婆娑的说道。 傻柱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模样，就心疼不已，要不是她现在还怀着孕，估计傻柱更加挡不住诱惑。 “秦姐，不乖棒梗，都怪南易那孙子，请客还挑人，太不是东西了。 姐这是我今天在食堂顺回来的回锅肉，你带给棒梗。”傻柱从床上跳下来，把炕桌上的一个碟子递给秦淮茹。 “柱子，姐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秦淮茹强忍着恶心，让傻柱抓着自己的手。 “秦姐，和我还客气啥，棒梗是个好孩子，以后想吃啥，让他直接到我房子里来拿。”傻柱颇为自豪的说道。 秦淮茹抽回自己的手，对傻柱道：“柱子，棒梗还在哭呢，姐先回去了。” 傻柱呆呆地看着秦淮茹，直到她离开还未回过神来。 要说秦淮茹，颜值确实还行，身材也不错，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 可如今怀着孩子，身材走样，傻柱为何还这么着迷呢！ 这就要说到傻柱第一次见到秦淮茹了，当时秦淮茹身披红色嫁衣，脸蛋清纯，身材婀娜。 把傻柱迷得五迷三道的，从此心中就种下了秦淮茹的影子。 所以他每次相亲，总会不自觉的拿来人和秦淮茹对比，还是花样年华的秦淮茹对比，导致相亲一直失败。 所以说傻柱相亲失败，并不仅仅是其他人干预的结果，他自己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秦淮茹到傻柱房间时，贾张氏恨不得把脸贴在玻璃上，紧紧盯着两人，就怕两人做了对不起贾东旭的事，丢下孩子和自己跟了傻柱。 要是秦淮茹离开这个家，就她贾张氏，养活自己都困难，更何况还带着几个孩子。 看到秦淮茹从门里进来，贾张氏迅速坐直，装着纳鞋底。 “棒梗起来吃肉，这是你傻叔给你的。”秦淮茹说着话，便把碟子放在桌子上。 棒梗立即停止哭泣，揉了揉眼泪，便拿着筷子从碟子里夹肉吃，贾张氏也从床上下来，直接用手拿了一块，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着。 秦淮茹拿过一个碗，拨了一小半，给小当喂。 一碟子肉菜，明显不够几人吃，没几下就见底了。 棒梗都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看着贾张氏，好像在说，你这老太婆还我肉片。 看着棒梗的模样，秦淮茹狠了狠心，恶心就恶心，为了棒梗自己豁出去了。 第111章 秦淮茹产下一女 张志飞直到今天才知道，为何许大茂一个放映员，能和李怀德等人坐在一起喝酒吃肉。 绝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娄振华的女婿，更多的应该是许大茂活跃气氛的本领，有他在就不存在冷场。 段子也是张口就来，还不惹人反感，要是搁在后世，许大茂绝对是搞销售的一把好手。 得益于许大茂的暖场，今晚的气氛很热烈，就连张志飞也不免多喝了几杯。 张志飞有系统带给他一副健壮的身体，还不要紧，其余几人都喝成了大舌头。 看带来的酒基本上已经喝完，张志飞对几人道：“今晚是南易和梁拉娣的洞房花烛夜，咱们干了这杯就散场，免得影响他们创造小生命。” “一大爷说的是，咱们该走了。”李换弟几乎没喝酒，还很清醒。 “不忙，在喝一会。”南易客气道。 “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你抱老婆了。”张志飞笑着说道。 大家喝完杯中酒之后，都站起来准备离开，只有阎埠贵盯着桌上的剩菜，眼巴巴的望着。 张志飞对他真是服了，都醉成这个逼样了，还想着占便宜，也真是把精打细算刻到骨子里了。 也不看看人家啥情况，有四个小孩呢，能把剩菜给你，更何况还是肉菜。 当下一把拉住阎埠贵，对他道：“阎老师，你喝醉了，咱俩都在前院，一起走。” 阎埠贵身上没有二两肉，哪能扛得住张志飞的拉拽，一下子就出了门。 其他人多多少少也看出来了一些东西，也只有南易不了解其人，觉得张志飞有些欺负人了，刚准备说什么，被梁拉娣给拽回来了。 “张科长，一直就这么霸道？”南易问梁拉娣道。 “你呀，没有一点眼力见，你没看到阎老师的目光。”梁拉娣用手指点点南易的额头，有点撒娇的味道。 “没有，他是一位老师，以后咱们能用得上，我看还是出去看看为好。” “不用看，这会早放开了，你没看到其他人都不说话嘛。” “也是，这是什么原因？”南易这会也发现不对劲了。 梁拉娣解释道：“咱们院里的这位阎老师，号称阎老西、阎算盘、算盘精，就爱抖机灵、占小便宜。 他刚才是想要咱家的剩菜，一大爷应该看出来了。 知道咱俩今天新婚之夜，不好意思拒绝阎老师，便把他拉走了。” “这……” “别这了那了，今后记住遇到阎老师绕道走，要不就把东西护住。 用大家的话说，就是粪水在他跟前经过，也想办法尝尝咸淡的人，一不注意，就薅羊毛。”梁拉娣打断南易道。 “不说他们了，赶快收拾，我一会还要收拾你这只小白兔呢。”南易觉得自己今后还是少说话，这个四合院比自己住的地方，明显复杂多了。 “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梁拉娣嘟囔着道。 张志飞把阎埠贵拽在前院，这才放手。 “一大爷，您怎么这样呢。”阎埠贵有些醉了，大着舌头说道。 “阎老师，咱能不能有点骨气，人家有四个小孩，你打人家剩菜的主意。 今晚大家都多多少少带了东西，就你没有，你说你连吃带拿合适吗？” 张志飞不想再和他说话，直接向自己走去，留下阎埠贵在风中凌乱。 回家后，洗漱过后。 张志飞又和杨嫚丽进行了一场攻防演练，最终在杨嫚丽求饶声中结束战斗。 原本回来的就迟，又折腾了半夜。 张志飞睡的正香，听到外面喊声一片，真想骂人，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外面怎么了？”杨嫚丽也被吵醒。 “我也不清楚，你在家待着，我出去看看。”张志飞这刻最想做的就是辞掉一大爷，要是他只是普通住户，此刻绝对不会起床。 张志飞出门正好遇到了阎解成，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声音是中院传出来的。” 两人到了中院的时候，发现秦淮茹家门大开，一群人匆匆忙忙的进进出出。 南易站在院外，张志飞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说是秦淮茹快生了，一群人帮忙去了。”南易心情很不好，任谁洞房花烛夜被破坏，都高兴不起来。 “快别闲站着了，赶快出去借一个板车备着，生孩子的一场事，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意外。傻柱呢，产婆怎么还不来。”三大爷李换弟喊道。 “来了，产婆来了。”傻柱大声回应，从前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看样子应该是专门接生的产婆。 原本准备去借板车的张志飞停下脚步，对傻柱道：“傻柱，出去借个板车备着，万一要是出现意外还能赶得上去医院。” “呸，你才出现意外呢！”尽管这样说，傻柱还是又跑了，看样子是去借板车去了。 “傻柱，一直这么乐于助人？” 南易有些不敢相信，就他所知，傻柱可不是什么好人，可今天见到的完全是个热心肠的邻居。 “哈哈哈……就傻柱还乐于助人？这也就是秦淮茹，要是换了别人，你使唤傻柱试试，不骂你都是好的。”许大茂和娄晓娥也从后院赶来，许大茂嘲笑道。 “大茂，少说几句，这万一被贾大妈听到，不抓你个满脸花。”娄晓娥在一旁说道。 张志飞几人听着秦淮茹里面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大都感到很是害怕。 “生孩子这么可怕。”娄晓娥低声说道。 “怕啥，女人不就是生孩子的嘛。”许大茂反驳道。 张志飞不知说什么好，不过经过今天惊天动地的场面。 他是绝对不会让媳妇在家里生孩子，太危险了，还是应该去医院。 几人说话间，傻柱借板车回来了。 听到屋里秦淮茹的哭喊声，傻柱立刻站不住了，向屋里走去。 “去去去， 你捣什么乱，这是你能看的。”梁拉娣将傻柱从门里推了出去。 贾张氏这会因为秦淮茹，没有时间和傻柱计较，不然指不定将其骂个狗血淋头。 又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临近天明，众人终于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秦淮茹终于生了。 “什么人么。”只见梁拉娣气呼呼的从秦淮茹家里出来。 “怎么了？”南易一副舔狗样。 “还不是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生了个丫头，怨我们几个帮忙的。 说秦淮茹这次怀孕和怀棒梗的时候是一样的，都是尖的，本来是男孩，是我们几个破坏了她家的风水，才成了女孩的。” 几人面面相觑，贾张氏还真是一朵奇葩，这是破坏风水能造成的。 张志飞看已经生了，也没有了风险，便说道：“没事了，大家都散了。” 大家互相看了看，也都离开了，只有傻柱还守在门口，等待贾家的召唤。 贾家，秦淮茹躺在枕头上，看着被贾张氏包好放在身侧的孩子，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是她和贾东旭爱情的见证。 “2块，你怎么你不去抢，没钱，谁叫的你，你去和谁要，反正我家就是没钱。”贾张氏油盐不进。 要是生个男孩，没准他一高兴，就会出了这钱。 现在生个女孩，她才不管呢。 “你……”稳婆看贾张氏这副嘴脸，知道要不到钱，便出去找傻柱了。 傻柱为了秦淮茹连亲妹妹都可以舍弃，更何况是2块钱。 稳婆拿到2块钱，脸色稍好，便骂骂咧咧的离开95号四合院。 四合院又陷入了寂静之中，只有贾家偶尔会传来孩子的哭声。 第112章 婆媳合作套路傻柱 秦淮茹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小不点，轻轻的抱在自己怀里，轻声哄着她，满目都是爱意。 全部心神都在孩子身上，对于婆婆贾张氏和产婆的对话，她置若罔闻，仿佛一切和自己无关。 她知道婆婆的意思，自家今后用不上这个产婆了，得罪了也无所谓，在说还有傻柱兜底呢。 当初贾东旭走了，她俩就定下了今后的生存策略。 那就是贾张氏要越加的泼辣不讲理，秦淮茹进一步维持孝顺乖巧的人设，获得大众同情。 贾张氏气走产婆、梁拉娣等人都是她故意为之的。 目的是让大家更加的厌恶自家，觉得自己不讲理，是个恶婆婆，从而怜悯秦淮茹，进而帮衬贾家。 也是进一步让大家知道，自己不好惹，别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 “淮茹，喝口水。”贾张氏给秦淮茹倒了一杯热水。 贾张氏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糊涂蛋，真要这样老贾也不会要她。 她也知道这个家，今后就全靠媳妇了，故而不存在虐待的情况，她也没有资本虐待秦淮茹。 “妈，您说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秦淮茹放下水杯道。 贾张氏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取个啥名，便故作大方的说道：“有你这个当娘的呢，我就不插手了。” 秦淮茹看着孩子，想到了贾东旭。 这个孩子是贾东旭最后遗留下来的，是他俩之间爱情的见证。 以前东旭就告诉过自己，淡纯洁净的槐花包含着人们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孩子就叫槐花！ “槐花，就叫槐花。”秦淮茹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激动的语调、坚定的眼神把贾张氏都吓了一跳，不就是起个名字嘛，秦淮茹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她要哪里知道，这是秦淮茹对贾东旭的爱。 要是贾东旭不走，秦淮茹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蝇营狗苟的算计。 “槐花，你说叫啥就叫啥。”贾张氏低声说道，没问秦淮茹刚才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槐花，你要快快长大，妈妈一定会把你们抚养长大的。”秦淮茹看了看槐花，又看了睡得正香的棒梗和小当，坚定的说道。 那坚定的语气，任谁听了都不会不信的，贾张氏看秦淮茹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 这段时间婆媳俩人虽然配合默契，但贾张氏还是未放下对秦淮茹的担忧。 她非常害怕，那天睡起来，秦淮茹不见了，丢下孩子和自己跑路了。 此时听到秦淮茹如此说，暂时放下了对秦淮茹出走的担忧。 秦淮茹把孩子哄得睡着后放到自己身侧，望了望窗外，低声说道：“妈，傻柱在不在了？” 贾张氏不屑的看了一眼窗外，低声回答道：“还在外面等着呢，他的那点心思谁不清楚。” 秦淮茹并未反驳，傻柱对自己的心思几乎就写在脸上了，不带一丁点的掩饰。也就他自己自欺欺人，认为其他人不清楚而已。 秦淮茹看着孩子，心里压力颇大。 靠她一个寡妇，把三孩子抚养成人，再加上贾张氏的养老，困难可想而知。 想了想，心中有了定计。 她低声对贾张氏道：“妈，一会你配合我，好让傻柱给咱家买粮和带饭盒。” 贾张氏疑惑的说道：“这个不可能！” “没事，您一会就演好自己恶婆婆的角色，傻柱嘛？”秦淮茹略带轻蔑的道，显然她对于傻柱是看不起的。 见贾张氏点点头，秦淮茹当下带着哭腔高声说道：“妈，您怎么能这样呢，我刚生完孩子，身子骨还弱。 哪能过两天就去接班，万一要是出事了，我自己不打紧，可孩子们该怎么办。” 贾张氏和秦淮茹配合了大半年了，一听秦淮茹的言语，就知道该怎么配合了。 “秦淮茹，如今咱家是五张嘴，你不接班顶岗，吃什么，你要饿死全家老小！” “妈，咱不是还有东旭的抚恤金吗？” “那是我儿子留给我的养老钱，你休想动用里面的一毛钱。” 傻柱待在外面看秦淮茹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忽然听到秦淮茹的哭腔，如今又听到贾张氏不讲理的言语，当下气冲冲的就冲了进去。 “贾张氏，你还是不是人，秦姐刚给你们贾家生下孩子，你就要她出去接班，你还有没有良心。” 婆媳俩人一看傻柱进来了，不约而同的心想，这傻子终于进来了。 “闭嘴，你这个坏种，来我家干什么，我儿媳妇去不去接班干你什么事，她不工作你养我们一家老小？”贾张氏对着傻柱就是一顿狂喷。 傻柱刚要回怼，看到秦淮茹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内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他突然觉得此刻的秦淮茹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美。 也是，秦淮茹刚刚生产完，柔柔弱弱的，能激起男性的保护欲。 加之又有着母性光辉的加持，把傻柱给迷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柱子，我……”秦淮茹欲语还休，低头垂泪。 傻柱大龄处男一个，哪能抵挡住秦淮茹的诱惑，当下脱口而出道：“秦姐，有我呢，你安心坐月子，这个月的吃喝有我呢！” 贾张氏心想，还是媳妇有办法，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 不过也要照着他俩，别假戏真做，丢下自己没人管。 “拿钱来。”贾张氏伸手对傻柱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钱。”傻柱疑惑道。 “你不给钱，拿什么管我家吃喝。”贾张氏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才不给你钱哩，你拿着钱万一不舍得给秦姐他们花呢，我送粮给你们。”傻柱难得智商回归正常。 “那你去拿呀！”贾张氏不屑的撇撇嘴，心想这傻子怕是不知道，今天这主意还是自己媳妇出的。 “你把粮票给我，我明天一早就去买。” 贾张氏装模作样的掏了半天，递给傻柱10斤的粮票。 “其他的呢？”傻柱甩了甩粮票，问道。 “没了，棒梗他们食量大，粮食每个月都不够吃。” “你…算了，我想想办法。”傻柱刚想发火，看到秦淮茹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就不由得心软答应了下来。 看到傻柱答应下来，秦淮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装作累了。 “你还不走，留在这里想干什么呢！”见已经达到目的，贾张氏喊道。 看傻柱有发火的迹象，秦淮茹忙低声安慰道：“柱子，姐身子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你别和我婆婆计较。” 傻柱听着秦淮茹的温言软语，骨头都酥了，当下也不再计较贾张氏的无理。 反而高兴的说道：“秦姐，我不和他计较，你早点休息。” 傻柱说完后，恋恋不舍的离开贾家。 “这个傻子。”贾张氏低声骂道。 秦淮茹没有说话，经过刚才的一番表演，她也确实累了，靠在枕头上睡着了。 一时间，四合院又陷入了寂静。 第113章 张志飞请客 南易因为要给张志飞家做席，下午请假没去上班，早早就开始准备了。 阎埠贵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发现南易提着一大堆的食材从大门口进来，忙出去挡住去路。 “南易，你要请客？” 南易低头走着路，并没有看眼前，被突然冒出来的阎埠贵吓了一跳。 “是闫老师啊！您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白天的你怕啥。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又要请客。” “请什么请，这是张科长家准备的，不是我家的。”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也知道了阎埠贵是什么人，没事就爱抖机灵，占点小便宜。 “这么多，他吃的完吗，放我家里，他一会回来我在给他。”阎埠贵脑筋一转，想着怎么能占便宜。 “这是一大爷准备请客的食材，我负责掌勺，马上就要用，不用放你家。” “知道他请了谁？”阎埠贵不死心的问道。 “不清楚，我只管做饭，不管来客是谁。”南易不耐烦的说道。 “我是咱们大院的文化人，他指定得请我。”阎埠贵自言自语道，然后就守在大门口，等待张志飞回来。 …… “刘科长，今晚我在家中略备薄酒，您有没有空？”张志飞对刘震说道。 其他同事他前几天就打过招呼了，现在就剩下几个领导了。 “还有谁？”刘震询问道。 “就咱们科室的同事，我准备在邀请白秘书、保卫科田科长，以及白厂长和李厂长，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空。” “行，我一定到。” 张志飞之后又去请白斌、田启文、白万明和李怀德。 白万明和李怀德两人表达了祝福之意，但都说自己没空参加酒宴。 张志飞原本对他们参加就不抱太大的希望，以他们的地位，来四合院参加自己的酒宴不大可能，更何况是在晚上。 最终张志飞邀请了李怀德的秘书白斌、保卫科的田启文、工艺技术室的全体同事，杨嫚丽邀请了妇联关系较好的几名大姐，加起来一共十几人。 张志飞下午回来，阎埠贵就一个劲的往跟前凑，想让张志飞注意到自己，邀请自己参加晚上的酒宴。 其实张志飞早就看到阎埠贵了，就是故意不搭理他，看他上跳下窜的很有意思。 “志飞，阎老师一直在咱家门口走来走去的，他这是怎么了。”杨嫚丽疑惑的问道。 “嫂子，他这是想让我哥晚上也邀请他呢！”张丽丽一口道出阎埠贵的小算盘。 “志飞，我还没问你呢，咱们院你请了谁？”杨嫚丽问道。 “谁也不请，今天都是同事，四合院的邻居这次就不叫了，以后在找机会。”张志飞并不准备邀请邻居，原本准备叫许大茂活跃场子，结果他还出去放电影了，剩下的就没有专门邀请的必要了。 南易不愧是顶级大厨，简单的食材经过他这么一处理，味道立刻不一样了，香味弥漫整个四合院，又引起一阵骂娘声。 “南师傅，你这手艺行，我看不比傻柱的差。”秘书白斌夹了一筷子回锅肉说道。 “只可惜南师傅祖上在宫里做过饭，家庭成分不好，不然一定比傻柱强。”张志飞笑着说道。 “是啊！”田启文自然也知道傻柱是何等样人。 “不说傻柱了，咱们干杯。”张志飞招呼大家开始喝酒，气氛颇为热烈。 “老头子，你不说张家小子会叫你吃吃饭吗？还不让我给你做饭，怎么没叫你。” “你……哼，张家小子这人不行，为人太过小气。”阎埠贵气愤的说道。 “爸，您不让我妈做您的饭，现在您又要吃，那我们不就吃不饱了。”阎解成说道。 “去，你还是吃我的呢！晚上少吃一点对身体好。” 阎家几个孩子看着阎埠贵没有说话，颇有默契的加快吃饭的步骤。 后院 “爸，咱家什么时候吃肉。”刘光天闻着前院传来的香味，咽了咽口水。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要是像张志飞那么有本事，你天天吃肉都可以。没本事，窝窝头都吃不上。”刘海忠训斥道。 一想到张志飞今天请客竟然没有叫自己，他就不舒服，这是不把他刘海忠当领导看。 刘海忠也是忘了，要是没有张志飞，他未必能当上培训班的主任。就算现在他也只是以工代干，根本不是干部，比起张志飞这个正二八斤的副科级干部差远了。 刘光天听到刘海忠的训斥，怕的缩了缩脑袋，他算是被刘海忠打怕了。 他和刘光富两人，被刘海忠是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 刘海忠但凡是有不顺心的地方，就会拿他俩出气，他们已经成为刘海忠的出气筒。 刘光奇没有说话，他已经谈对象了，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他还未告诉刘海忠。 一想到刘海忠的教育方式，刘光奇就不寒而栗。 他可不想自己未来的孩子成为一个暴躁狂，他心中早就盘算了，一结婚就想办法搬离四合院。 只是刘光奇也不想想，刘海忠是怎么对他的。光天和光富两兄弟谁都可以背刺刘海忠，唯独他不可以。 老刘对他可是掏心掏肺，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他，就连工作也是，想办法帮忙，他对老刘不满，确实不应该。 聋老太太听着刘海忠发火的声音，不屑的说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接着又痛苦的揉了揉肚子，自从易大妈搬走之后，他的生活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后来秦淮茹为了傻柱和聋老太太的粮食，主动照顾她。 聋老太太嫌弃秦淮茹给自己吃的不好，横挑鼻子竖挑眼。 不过，秦淮茹可不是任由她拿捏的软柿子，只要她一闹，饭食立马减半。而傻柱也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根本不听她的。 几次之后，聋老太太也看清楚了大小王，在秦淮茹跟前乖乖的，再也不敢挑拨她和傻柱的关系。 看她如此表现，秦淮茹为了长期占便宜，尽管给她吃的不好，但还是能吃饱。 可惜随着秦淮茹生下槐花，没人照顾的聋老太太，真正体会到了何雨水当初的感受，饱一顿饥一顿。 今晚闻到美食，当下顾不得和张志飞的仇恨，拄着拐杖，就往前院走去，说什么他也要赖一顿。 经过中院时，她看到了傻柱正在屋里给炖着鸡汤，那香味让她流出了口水。 “奶奶，你这是要去哪？”傻柱也看到了聋老太太。 “我去前院张家看看，要口吃的。”聋老太太慈爱的看着傻柱。 她是真的把傻柱当成自己的孙子了，她相信傻柱也只是一时被秦淮茹迷惑，等明白了之后，就又是自己乖巧孝顺的好孙子。 “奶奶，你甭去了，那孙子就不是什么好人。我给秦姐炖了鸡汤，您待会也吃一口。”傻柱可不敢让聋老太太和张志飞多接触，万一让张志飞知道聋老太太的家底，就麻烦了。 聋老太太原本想要去张家，也是抱着厚脸皮吃一顿。 如今她的好孙子邀请她吃鸡汤，她就放下了对张家美食的向往，和傻柱回了家。 “这老太婆，也不说去死，留在世上害人，她哪配喝鸡汤。”贾张氏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低声咒骂道。 “奶奶，我去把他家的玻璃砸了，谁让她吃咱家的鸡汤的。”别看棒梗小小年纪，但已经深的贾张氏真传。 “乖孙子，好样的，知道护家了。”贾张氏摸摸棒梗的脑袋夸奖道。 第114章 五一劳动奖章 自从结婚之后，张志飞彻底融入了这个火红的时代，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窝在轧钢厂车间指导工艺流程。 他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想着升官发财。 觉得就这样每天回家搂着老婆，日子也挺美的。 弟弟妹妹们也开始慢慢的长大成才，妹妹再有一年就能从中专毕业，弟弟也马上就要中考，他也算对得起前身的父母了。 他倒是很悠闲，却不想因为他最初的冲动，让自己的大名到了农业部部长的耳朵里。 …… 农业部部长办公室 “昌民，杂交水稻一事调查的怎么样了？”农业部部长廖部长问道。 廖部长对此很重视，这三年多来，他收到了多处粮食增产的消息，高产作物也不知凡几，但都是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伪作。 这三年“大前进”，很多地方官员为了升官，刻意夸大粮食产量，导致他对这类技术报告已经失去了信心。 就在去年，他亲自见证了这么一则荒唐事，却是自己家乡所在县区的一个大队书记，为了捞政绩，竟然虚报了40的产量。 按照国家规定，多收多交，这村书记因为粮食产量大增，成为了一名干部。 （这是真实案例，本人家乡一名大队书记，就为此成了干部，后来升到副县长。） 他倒好，可就苦了农民，粮食上交，导致没有吃的。 只能逮住什么吃什么，树皮、榆钱、苦霉、沙大王等都成了他们的肚中之物。 这件事也就恰好被回乡的廖部长发现，要是在迟一段时间，那么这些村民估计要有不少人被饿死。 类似这种情况他估计也是比比皆是，“大前进”害人不浅。 这次也是安江农校校长周为民亲自带着技术，向农业部汇报的，不然他是不会相信的，就是现在他也是将信将疑。 “部长，经过调查，可以确认该项技术是真实的，专家验证，暂时能够提升40左右的产量。 不过据说这项技术也有缺陷，就是种子要专门培养，留种之后产量不高。 而且有教授怀疑这些粮食可能会对人体造成危害，只是暂时不得而知。”高昌民汇报道。 “这会没功夫管有没有缺陷，我只要提高粮食产量，命都没了，还管其他危害，这是之后考虑的问题。” 廖部长才不管这有没有危害，现在最为迫切的是解决吃饱饭的问题，而不是健康的问题。 “研究出这项技术的都是什么人？他们怎么说？” “其他人都是学习农学的，只有一个是学习机械的，还是中专肄业，工作一年后才取得中专学历。”高昌民道。 “怎么回事？”廖部长也来了兴趣。 却是袁圣认为这项技术最初是张志飞提出来的，同时他也提了不少意见和观点，启发了自己。 虽说技术成果最终是在自己等人手中形成的，但张志飞也是有功的，便在农业部调查时，将情况告知了农业部。 农业部一听最初是一个轧钢厂的工人提出的，非常好奇，便对他进行了调查。 “部长，这人叫张志飞，1940年生人，1958年他父亲因公牺牲，他母亲犯病去世，他便从中专退学参加工作，照顾家庭。” “等等，因公牺牲有抚恤金，烈士子女也有优抚，他为何退学，是什么人贪了他的抚恤金？”廖部长打断高昌民的汇报。 “不是，没有人贪污他家的抚恤金，经过调查，猜测应该是因为他的邻居。” “邻居？”廖部长疑惑的问道。 “嗯，他的邻居不懂法，把什么事情都捂在院子里解决，还想夺取张志飞家的工位，最终在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介入下，才解决此事。 我们猜测他应该是怕自己家的弟弟妹妹们被邻居欺负，才选择退学的。”高昌民解释道。 “嗯，你去打个招呼，把涉事的相关领导干部调查一遍，都是怎么工作的。好了，你继续说。”廖部长很生气，国家首都都能发生这样的事，那其他地方呢？ “张志飞参加工作后，很快便上交了轧钢厂安全生产技术规范，可惜没能引起重视。 之后他便一门心思自学农学，专门请教过王彦昌教授和袁专家等人，这项技术也就是在他们通信中聊出来的。” “好啊，他们都是我们的功臣，我要亲自见他们。”廖部长开心的说道。 之后，农业部通知安江农校专家团队赴京，打电话通知张志飞，已经是袁圣团队到京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 “厂长，您找我?”张志飞恭敬的问道，难不成自己这段时间摸鱼被他发觉了。 “你究竟干什么了，农业部办公室打电话，指名道姓的专门找你。”李怀德疑惑的问道，按理说他们轧钢厂和农业部应该扯不上关系才是，又不是生产农业机械的工厂。 张志飞一听农业部，大概猜到是因为什么。 该来的总归会来，躲是躲不开的。 当下解释道：“厂长，应该是涉及的一项技术，我在里面起了一点作用，不过该项技术是否需要保密，我也不清楚，您见谅。” 李怀德岳父就是高官，自己本身的职位也不低，哪能不明白保密的重要性。 既然张志飞不确定，自己也不打问，要是真出事了，自己也逃不了干系。 反正张志飞要是有功劳，自己多少也能蹭点。 “行，我安排司机送你去。”李怀德点点头道。 “谢谢厂长。” 离开李怀德办公室，司机把张志飞送到农业部的大门外，才驾车离开。 “同志，请问有什么事？”保卫战士看他从车上下来，也没敢为难他，只是出于职责，才挡住他的去路。 张志飞客气的对门口的保卫战士道：“您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张志飞，农业部办公室找我。” “行，你等一下，我问问。” 大约过了三分钟，战士返回，然后客气的说道：“把你的证件让我看看。” 确认张志飞的身份后，他带着张志飞去了农业部的一个会议室，张志飞到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年轻的袁圣。 互相打过招呼后，张志飞小声问旁边的袁圣是怎么回事。 从他口中得知的消息以及张志飞自己的猜测，把事情还原的八九不离十。 原来张志飞将系统签到的10株稻苗，放到了安江农校附近。 袁圣及其团队利用这些稻苗，让杂交水稻技术得到突破，经过他们的努力，最终试验成功，已经可以开始小规模种植了。 最初学校把这项技术汇报给了当地政府，当地政府在考察之后，向更高一级政府汇报。 只是三年“大前进”有太多类似的情况，吹嘘高产粮食作物的情况不知凡几，根本不相信有此技术。 为此上面还专门批评了安江政府的行为，认为这是浮夸风作风，要严厉批评。 最后安江农校的校长不忍技术埋没，便带着资料直接去了燕京农业部，把技术资料交给农业部办公室。 农业部办公室经过验证，最终确定这项技术的真实性，这才见他们。 “袁老师，我那水平，叫我就不必了！”张志飞苦笑的说道。 “这哪能行，要是没有你的启发，这项技术指不定什么时间才能被发现呢，你的功劳是不容抹杀的。” “袁专家说的是，你们都是有功的，你虽然技术不如他们，但这个灵感是从你这里来的，却是不容置疑的。”廖部长和高昌民等人进了会议室，听到两人的对话，开口说道。 廖部长很亲切，对所有人员进行了表扬，鼓励他们继续努力，为国家的粮食增产多做贡献。 之后，他询问张志飞有没有在农业发展的打算，张志飞以自己技术不扎实，婉拒了邀请。 廖部长也知道他的情况，也没有强求，但对他的表现还是要予以嘉奖的，最终决定授予他五一劳动奖章。 张志飞非常满意，技术得到推广应用，自己也功成身退，还拿到了护身符，对于安稳度过特殊十年增添了重要的砝码。 至于杂交技术，今后就和自己无关了。 或许在新时代来临之后，袁老他们在采访时，可能被当做趣事说出来也不一定。 张志飞开心的离开了农业部，好像放下了重担，浑身轻松。 第115章 秦淮茹换岗 离开农业部，张志飞彻底放下负担，以前所未有的轻松姿态返回红星轧钢厂。 他哪也没去，直奔李怀德办公室。 “李厂长，您在呢，我回来了。” “什么情况？”李怀德见张志飞一脸欣喜，知道是好事，也放下心中担忧，直接开口问道。 “是好事，在1959年那会，我上报了车间安全管理规程，项建兵不重视不说，还批判了我一顿。 我觉得这样下去也是浪费生命，就跑去燕京农业大学图书馆看书，期间认识了王彦昌教授。 通过他可以借书请教，我在学习农学时，发现水稻杂交能提高产量，就向几位专家教授请教，一来二去竟然找到一丁点的思路。 后安江农校的专家们根据我提供的思路，合伙将杂交水稻技术研究出来了。 专家团队把我的情况汇报给了农业部，他们认为我多少也算有点功劳，就对我进行了表彰，廖部长说之后会给我一个五一劳动奖章。”张志飞嘚瑟的说道。 “廖部长了？他说的，你这狗屎运真好。”李怀德羡慕的说道。 “嘿嘿……”张志飞嘿嘿笑了几声，没有说话。 “这是好事，你去准备一下，估计过段时间会有记者会对你采访。”李怀德知道廖部长既然应允了张志飞五一劳动奖章，就一定会办到。 “好的，李厂长，我的成功也离不开您的支持与督促。 要不是您当初给我干部岗位，让我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我也不可能给专家们提供思路。”张志飞投桃报李道。 李怀德满意的点点头，难得张志飞这么会来事，看来得找个机会提拔他了。 农业部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向冶金部送了表扬信，廖部长还亲自给王部长打了电话。 冶金部部长刚调研过红星轧钢厂，还记得弄出工艺流程的张志飞，这次又看到张志飞的贡献，非常的高兴，这是给自己长脸的行为。 “老王，我可是答应张志飞同志了，要送他一个五一劳动奖章，你们冶金部不给办，就由我们农业部出面。”廖部长笑着说道。 “好你个老廖，这是在将我的军，我答应你还不成吗？”王部长笑呵呵的说道。 之后，廖部长将张志飞在杂交水稻技术领域的作用简单的说了一下。 王部长也知道这项技术的巨大作用，能够养活多少人，也明白老廖为何答应给张志飞五一劳动奖章了。 张志飞并不知晓两位大人物在谈论自己，依旧过着和之前一样的日子。 秦淮茹的月子快要结束了，马上就要顶岗接班了，心中一阵恍惚，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待在钳工车间。 以贾东旭的聪明，奋斗了多少年才是三级工，自己大字不识一个，就甭想升级。 同时也有一个更加严峻的问题摆在她跟前，那就是没有一个师傅，钳工车间未必肯接收她一个妇女同志。 即使接受，也会对自己指指点点，不待见自己。 “我说淮茹，你这转过来转过去有什么事，转的我头都晕了。”贾张氏不解的问道。 “妈，我这不是急的嘛，过两天就要去接班了，还没有师傅呢。”秦淮茹忧心忡忡的说道。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也知道自己这媳妇家务活是把好手，但并不代表他能学好钳工手艺。 他当初可是听东旭说过，要识字学会看什么纸，这些秦淮茹明显不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秦姐，看我给你拿什么了。”傻柱推开门喊道。 之后声音戛然而止。 原来傻柱虽然一直给贾家送盒饭，但从未见过这么性感的秦淮茹。 这段时间傻柱送盒饭时，她一直躺在床上，没有下地，傻柱还看不出身材好坏。 今天秦淮茹一下地，胸前的硕大更加的圆润饱满，走起路来上下晃动，一颤一颤的，比生槐花之前更绝了。 要是在细细一闻，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味。 傻柱大处男一个，哪经得起这种诱惑，“弟弟”当下就开始立正敬礼。 要不是贾张氏还在，傻柱看了她两眼，起了降火作用，指不定会当场流出来呢。 “柱子，谢谢你了，又带了盒饭。”秦淮茹温柔的一笑。 “秦姐，今天厂里有招待，我给你藏了一盒红烧肉。”傻柱自得的一笑，打开盒饭，那诱人的色泽和香气，让秦淮茹婆媳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贾张氏也不管冷热，用手拿了一块就放进口里开始咀嚼。 “柱子，多亏有你，要不是你，秦姐真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 哎，过两天就要接班顶岗，我一个女人要去钳工车间，也没个师傅，不知道会不会被欺负。”秦淮茹唉声叹气道。 傻柱眼睛一亮，忙说道：“秦姐，我们食堂有个小伙子，一直想要去车间学习技术，要不你和他换换。” 秦淮茹忙追问的：“那你帮我问问？” 傻柱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能有机会和秦淮茹在一起工作，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梦想照进了现实。 傻柱几乎是晕乎乎的离开秦淮茹家，他那神情就连小孩都瞒不过，更何况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这两个寡妇。 “你是怎么想的，你可不能对不住东旭。”贾张氏担忧的说道。 “妈，您说什么呢！这厨房可以带饭盒回家，不比钳工车间强。再说了，这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棒梗越来越能吃，我不想办法，咱们一家五口该怎么活。 最重要的是我一想到钳工车间，就回忆起了东旭，这钳工车间这么危险，万一我要是出事了，孩子们该怎么办。”秦淮茹心情不好的说道。 “最好这样。” 贾张氏恨恨的纳着鞋底，想着这操蛋的生活，为何出事的都是自己家。 第二天，一上班傻柱就把马华叫到身旁。 “马华，想不想去钳工车间干。”这会马华还没有拜傻柱为师。 “何师傅，您有关系？”马华疑惑的问道。 “你就说你想不想去，要是想去，我给你想办法。”傻柱不耐烦的说道。 “那劳烦何师傅了。”马华说道。 傻柱听了马华的答复之后，屁颠屁颠的去找食堂侯主任。 看到傻柱走后，刘岚问马华道：“马华，你怎么就同意傻柱呢！食堂又轻松，吃饭还不花钱。偶尔还能带点剩饭回去，多挣那点钱根本找补不过来，工级岂是那么好提升的。” 马华苦笑道：“岚姐，我又岂能不知。 可是你也知道，傻柱是厨师班长，我要是不同意，他有的是办法制我。 再者在厨房工作，要是不拜师，也没有前途可言，我还是顺了他的意。” 刘岚看了看马华，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说道：“没事，你去车间上班之后，来姐打饭的窗口打饭，一定给你打的满满的。” “谢谢岚姐。”马华感激道。 却说傻柱直接推开食堂主任侯海斌的办公室，大大咧咧的说道：“侯主任，在呢？” 侯海斌看到傻柱就头大，他对傻柱的不满由来已久。 傻柱被处分的那段时间，机关食堂由南易负责，他才觉得自己活的像个食堂主任。 自从杨厂长把傻柱调回来之后，就从未把自己当回事，我行我素的。 “有事？”侯海斌眼皮也不抬，他是实在不想和傻柱说话，要不是有杨茂德，他真想把傻柱继续打发到锅炉房烧锅炉。 其实他并不知道，杨茂德还完聋老太太的人情，对傻柱可没有以前那么放任了。 “这不是咱们食堂的帮厨马华想去钳工车间嘛，我一想咱也不能耽误了年轻人的前途不是，就找到我们院的秦淮茹同志，让他俩互换一下岗位，你批一下。”傻柱理直气壮的说道。 食堂主任真想将手中的茶杯丢到傻柱的头上，只是这么一件小事，自己就算拦住，傻柱找杨茂德一准能办成，自己犯不着得罪他。 “只要钳工车间同意，我自然也没有意见。”侯海斌忍着怒气说道。 傻柱连谢都没有一声，直接去找钳工车间的主任安乐，谈了换岗的事情，钳工车间主任安乐，自然是十分愿意的，男人怎么都比女人干活利落。 傻柱听到安乐答应之后，没有在轧钢厂多待，立刻返回四合院，将好消息告知秦淮茹。 秦淮茹听了之后，放下心来，露出由衷的笑脸，把傻柱看的口水流了一地。 “柱子，还得是你，你就是咱四合院最有本事的男人。” “嘿嘿……”傻柱露出自己缺了半颗牙的笑脸，看的秦淮茹一阵恶寒。 “柱子，那你先忙，姐去喂槐花了。”秦淮茹忍着恶心说道。 “行，秦姐你忙，我也去上工了，后天我带你去办手续。”傻柱还要做午饭，没敢多待，恋恋不舍的离开四合院。 第116章 通报表彰 两天后，傻柱带着秦淮茹去红星轧钢厂办理入职手续。办完手续后，他带着秦淮茹去了轧钢厂机关食堂。 “秦姐，在这机关食堂的一亩三分地，我说了算，就是食堂主任他都得靠边站。”傻柱嘚瑟的向秦淮茹显摆自己的能耐。 “来来来，都停一停手里的活计。我给大家伙介绍一下，这是秦淮茹同志。 打今开始，她就是咱们机关食堂的一份子，大家互相关照。 秦姐，给大家打个招呼。”傻柱高兴的说道。 显然对于秦淮茹的到来，其他人的态度怎么样暂且不说，傻柱绝对是热烈欢迎的。 “我是秦淮茹，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秦淮茹低声介绍道。 柔柔弱弱的，加上不俗的颜值和丰腴的身材，一下子就博得了男性们的好感。 “去，都开始忙起来。”傻柱看大家伙的目光盯着秦淮茹，非常不爽的说道，这可是他傻柱的白菜心，还轮不到其他人。 傻柱安排秦淮茹负责洗菜和切菜，以及中午打饭。 秦淮茹的颜值和身材放在轧钢厂这个和尚窝，简直就是降维打击，加上还在奶孩子，凶器十分夺人眼球，没多久她的艳名便传遍整个轧钢厂。 …… “志飞，我今天在食堂看到秦淮茹了，和傻柱在一个食堂，听说是傻柱帮忙办的，你说他俩是不是有关系呀！”杨嫚丽八卦道。 张志飞摇摇头道：“这你可就小看秦淮茹了，他是不会轻易把自己交给傻柱的。” “这是为何？”杨嫚丽好奇的问道。 “你问这干嘛？”张志飞失笑道。 “哎呀，人家好奇嘛。” “行，你别看秦淮茹大字不识两个，但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 她虽然不清楚什么是心理学，但其做法却恰好符合心理学的逻辑，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张志飞看杨嫚丽似懂非懂，便进一步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秦淮茹不会简简单单的就把自己交给傻柱，就这样吊着傻柱，才能让他一直接济贾家。 要是傻柱得到了秦淮茹，反而不会这么痴迷她，而且很有可能会抛开秦淮茹另娶，那个时候再想拿捏傻柱就难了。 所幸就这样一直吊着傻柱，等傻柱四十多了，找不下合适的了，那个时候在和他结婚。 这样的话，他就逃离不了秦淮茹的手掌心，一辈子都得给贾家拉帮套。 临老了，要是贾家几个孩子有良心，还能给他一口吃的。 要是没良心，把他推倒桥洞底下，也不是没可能。” “这，秦淮茹这么坏嘛。”杨嫚丽不敢相信道。 “媳妇，人常说穷生奸计富长良心，也不是说她秦淮茹就是天生的坏人。 她也是被生活逼迫成这样的，要是贾东旭没有被易忠海害死，秦淮茹也不至于这样。 当然，即使在困难，也不能害人，秦淮茹为了几个孩子，选择害人就是不对。 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旁人管不着，说不准人傻柱就爱这样式的呢。”张志飞对杨嫚丽说道，让她警惕秦淮茹，但也不用草木皆兵。 安慰了老婆之后，张志飞无聊的拿起书看了起来，穿越到这个时代，其他的先不说，看书这个习惯算是养成了。 最近，红星轧钢厂的工艺技术流程和安全操作规程的改造均已完成，之后就由车间主任进行管理。 张志飞他们工艺技术室的工作人员，几乎没事可干，一天几乎都在闲聊中度过，悠闲的很。 这天，张志飞正在办公室练字，忽然听到关于自己的广播，却是他的表彰奖励下来了。 “通知，各位工友请注意，我厂职工张志飞同志，工作认真负责，改造了工艺技术流程和安全操作规范，提高了工厂的生产质量和效率。 同时张志飞同志，在工作之余还不忘加强学习，他利用周末自学，总结提炼，为国家粮食增产作出了突出贡献。 经工厂申请、冶金部批准，中华总工会审定，授予张志飞同志五一劳动奖章。 让我们都向张志飞同志学习，学习他吃苦耐劳、勤奋好学的精神。” “通知，各位……” …… 连续三遍通知，让张志飞的大名再次传遍整个轧钢厂。 张志飞听了广播之后，当下收起练字的字帖，估计自己办公室马上就会人满为患，别刚被表扬，后就被人发现自己上班摸鱼，那就不好看了。 “张科长，您究竟做什么了，还为国家的粮食增产做了贡献？”和他一起共过事的刘飞问道。 “没啥，我就是发现水稻可以提高产量，只是提了个由头。 真实情况是咱们安江农校的袁专家他们研究突破这项技术的。我只是说了一个想法，没做什么贡献，是工厂抬举我。” “志飞，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可是听农业部的人说了。 你这次的贡献非常不小，不仅在国内首次提出这项技术，而且还提供了一些思路，加快了研究进度。 咱们农业部的同志都说了，你的贡献绝不仅仅是一个五一劳动奖章就能概括的。”工艺技术科的刘震科长说道。 “科长，您这是哪来的消息。”走旱道的老赵问道。 “冶金部都传开了，农业部专门给部里写了表扬信，廖部长还亲自给咱们王部长打电话，表扬了张志飞同志。”刘震解释道。 “是大家抬爱了。” “志飞同志，不用谦虚，这是你应得的。”刘震说道。 之后轧钢厂机关工作的干部，大多都来张志飞的办公室，询问张志飞事情的始末。大家尽管收到了一些消息，但谁又有他这个当事人清楚呢。 张志飞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解释，直说的口都干了。 …… 轧钢厂妇联 “嫚丽，广播上说的是你男人？”一位叫做杜静的大姐问道。 “嗯，是我丈夫。”杨嫚丽骄傲的说道。 “嫚丽，你家男人真是好样的，给粮食增产是万家生佛的好事。”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妈说道。 “刘大妈，我男人给我说了，他只是提了一个建议，是人家安江农校的教授专家研究出来的。” “这也了不起，只要能参与就是好样的。”杜静说道。 “就是，嫚丽不用谦虚，这是你家男人应得的表扬。”有一位妇联同事说道。 轧钢厂机关食堂 “这是一大爷？”秦淮茹迷茫的问道，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张志飞是这么厉害。 “屁的一大爷。”傻柱嘟囔着嘴道，原本准备说是易忠海，又想到易忠海是贾张氏报警的，就没敢提。 “这么大的荣誉，你说轧钢厂会给什么奖励。”一位洗菜的妇女羡慕的说道。 “给个屁，谁知道他是不是溜须拍马，弄虚作假得来的奖励。”傻柱嫉妒的眼睛都要发红了。 “你闭嘴，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工厂号召大家向张志飞同志学习，你却在这里公然唱反调。 你是不是对国家总工会、农业部、冶金部、或者是咱们轧钢厂作出的决定不服，还是不满，我看应该把你拉出去批斗。”侯海斌正好路过食堂，听到傻柱的言语，当下出声训斥道，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我……” “我什么我，我看你就是思想有问题，不服从上级已经成了习惯了，竟然连国家钦定的荣誉都敢说三道四。”侯海斌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还不得彻彻底底的拿下傻柱。 “侯主任，傻柱只是和我们院的一大爷有个人矛盾，并不是不服从上级。”秦淮茹可不敢让傻柱被打倒，这可是自家的饭票。 “就是，我和张志飞住一院，我俩有矛盾，你管得着吗。”傻柱嘚瑟的说道。 “你，你好自为之。”侯海斌一甩袖子离开了，要不是有杨茂德护着，他早就将傻柱打发到锅炉房了。 “柱子，你以后说话小心点。”秦淮茹低声说道。 “呸，我怕他们。”傻柱不屑的说道。 张志飞给大家当了一天的猴子，被人指指点点了一整天，也就是这么一天，真要一直这样，指定得疯。 不过，无论怎么说，这也是实打实的荣誉，对自己苟活特殊的十年有着重要的作用。 就是目下，有此荣誉，轧钢厂不得提拔提拔自己。 第117章 记者采访 次日上午9时许，张志飞正在办公室摸鱼，接到办公室通知，说李怀德厂长找自己。 张志飞心中猜测，应该是关于五一劳动奖章的事情，当下整了整衣服，到李怀德办公室报到。 “李厂长，您找我？”张志飞恭敬的问道。 “志飞来了，坐。”李怀德让白斌给张志飞泡了一杯茶。 然后对他说道：“一会，咱们冶金报报社的记者会对你采访，你现在就去车间，他们会在车间对你进行采访。” “李厂长，我也没接受过记者采访啊，该怎么说？” “没事，你就按照记者的询问回答就成，在配合他们照相，都已经安排好了。” 张志飞了然的点点头，又是提前打好招呼的，作秀目的明显。 他虽然不情愿这样，但胳膊扭不过大腿，只能按照安排前往车间等待。 “还有，你应该也明白，在采访中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尤其是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讲，政治立场一定要坚定。”李怀德不放心的叮嘱道。 “李厂长，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离开李怀德办公室，张志飞回自己办公室，戴上安全帽，拿上工作日志，就往车间走去。 “张科长，您今天来这里是，又有好的点子？”侯正宇笑着问道，两人因为易忠海，反而成了忘年交。 “没有，一会记者来采访，你让大伙认真一点，都要按照操作流程去操作，不能违规。”张志飞叮嘱道。 “记者要来，老弟又要高升了。”侯正宇羡慕的说道。 然后对工人喊道：“都注意了，一会记者要来咱们车间采访，都给我认真工作，按照要求操作，不得违规，否则决不轻饶。” “主任，哪里来的记者。” “是女记者吗？”这是混入人民内部的色胚。 “都滚蛋，认真工作。”侯正宇笑骂道。 张志飞戴上安全帽，拿着工作日志装模作样的开始观察，不时记一些东西。 张志飞到车间不足半小时，一男一女两名记者在白斌的带领下，来到了侯正宇工作的车间。 “侯主任，张科长呢？”白斌问道。 “白秘书，张科长正在那边给工人讲解技术呢！”侯正宇解释道。 “记者朋友，我把张科长叫过来怎么样？”白斌问道。 “白秘书，暂时不需要了，我们先采访工人同志，不忙着找张科长。”女记者笑着拒绝道。 张志飞来侯正宇车间，就是因为这个车间和自己熟悉，自己当初没少教他们工艺流程和操作规范，算作半个师傅，不会有人给自己拆台的。 果然，在记者的采访下，几乎所有工人，对张志飞的评价都很高，把他形容成了雷锋一样的同志。 张志飞面对采访，带着安全帽，手上沾着机油，一副一线工人的形象。 “张科长你好，我是记者李冰。” “记者同志您好，我是张志飞，对不住各位了，我的手脏就不握手了。”张志飞不好意思的说道。 “张科长客气了，咱们现在开始。”李冰回答道。 顿了顿，又问道：“据我所知，您工作仅仅三年多，就取得如此成就，有什么心得。”李冰问道。 张志飞谦虚道：“李记者您好，我取得的这些成就不算什么，比起咱们的先辈差远了。都是领导的大力支持，一切都只是恰逢其会。” “您太谦虚了，咱们说说粮食增产的事？” “说实话，我是不愿提这个的，我认为自己的作用极其有限，组织却给了我不少荣誉。 “客气了？”李冰引导张志飞继续回答，只是他不知道这是张志飞故意为之。 “当初我因为家庭原因从中专退学，是我们轧钢厂的副厂长李怀德同志，他鼓励我不能放弃学业，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最终在他的鼓励下我拿到了中专学历，也养成了学习习惯。 后在燕京农校学习的时候，结识了王彦昌教授，在他和安江农校袁老师的帮助下，进步很快。 最后虽然发现了能提高粮食产量的杂交水稻，但我自己农学基础不扎实，只要想法没有技术，最终还是安江农校的袁老师，带领自己的团队研发出来的，所以我才说自己的作用极其有限。” “张科长，谈谈新工艺技术流程和安全工作规范？” “记者您好，实际上我并未发明新技术，只是革新了工人朋友的习惯，总结了前人的经验，最终在李怀德厂长的大力支持下，才得以面世的。” …… 之后记者又采访了他的家庭和对社会的看法，张志飞对于社会看法，一律以自己不懂，拒绝回答，确实推脱不来了的，就表示自己一切都按照领袖的意思办。 中午，李怀德亲自作陪，张志飞等人参与，在轧钢厂机关食堂招待了两名记者，在饭桌上，听到李冰叫李怀德叔叔，张志飞才知道两人是亲戚，难怪采访没有怎么刁难自己。 送走记者之后，张志飞回到自己办公室等待报社报到。 次日，张志飞上午10时，又被叫到李怀德办公室。 “坐，昨天表现不错，报纸已经出来了，我看了。” “李厂长您谬赞了，我也是实话实说。” “行了，不聊这个话题了，刚召开了轧钢厂党委会，讨论了关于你的人事问题。”李怀德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张志飞的反应。 “李厂长，下一步让我干啥？”张志飞故作焦急的问道，他要让李怀德觉得自己一直在其掌控范围内。 果然听了张志飞的回答后，李怀德暗暗的点点头。 然后才说道：“经过我的推荐，加上你本人又争气，经厂党委研究决定，确定你为正科级干部的考察对象，今天上午厂人事处将会对你进行考察。” “李厂长，我的具体职务呢？”张志飞小声问道。 “宣传科科长，负责轧钢厂对内对外的宣传工作。”李怀德解释道。 他没有说的是，原本想让张志飞到保卫科任职，可惜被杨茂德给否决了，最终才到了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宣传科。 张志飞倒是很满意，宣传工作轻松不说，而且不用承担大的责任。 向李怀德表过忠心之后，张志飞返回自己办公室，等待人事处的考察。 不一会，人事处副处长孙军带队前来考察张志飞，按照考察流程，人事处首先宣布了考察纪律，然后找张志飞的同事进行谈话。 张志飞作为重点的谈话对象，先是从德能勤绩廉方面进行自我评价。 张志飞表示自己能勇于奋斗、高质量的完成本职工作，能够廉洁自律，服从组织安排和领导，愿意为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终身。 张志飞吹嘘完自己后，又表示要是组织能够任用自己，将会继续努力奋斗，不忘初心，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作出应有的贡献。 人事处副处长孙军对张志飞的回答表示很满意，让他再接再厉，继续为社会主义事业添砖加瓦。 之后和同事们谈过话之后，人事处还会对张志飞的家庭成份进行调查。 不过这些只是走个过场，在张志飞任职副科级干部考察时，就已经调查过了。 下午下班路上。 “志飞，今天发生什么喜事了，你这么高兴？”杨嫚丽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搂着张志飞的腰，低声问道。 “这么明显吗？” “当然明显了，你的嘴角笑的都快咧不上了。”杨嫚丽嘲笑道。 “你猜猜？” “昨天那个奖章给你发钱了？”杨嫚丽说道。 “俗，再猜？” “报纸发行了。” “再猜！” “不猜了，你就告诉人家嘛。” 张志飞最怕的就是撒娇，忙回答道：“我被提拔成了正科级领导干部了。” “你又提拔了，那能涨多少工资。”杨嫚丽关注的重点和张志飞不在一个频道上。 “你呀，可不能学阎老西，什么都向钱看。”张志飞调笑道，不过还是告诉她，自己今后一个月的工资是1105元。 “妈呀，这么多呀，都赶上我三月工资了，咱们今晚庆祝庆祝？”杨嫚丽惊呼道。 “行了，别大惊小怪的，现在还是考察，没有具体任命，这几天低调一点，等公示结束再庆祝。”张志飞一边蹬着自行车一边回答道。 两人回院后，没给任何人说，等待公示。 第118章 许大茂请客 第二天，红星轧钢厂就张贴了关于张志飞拟任正科级领导干部的公示。 张志飞这几天收到了很多熟人的恭喜，工人群体之中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他被提拔的事情，但在机关之中，大家都知道了。 七天后，杨茂德作为党委书记，找张志飞进行了任前谈话，核心思想就是宣传科是轧钢厂对外的门面，张志飞一定要把握工作原则，做好宣传工作。 张志飞表示自己一定在党的领导下，努力完成上级交办的各项工作任务，反正都是没营养的对话。 任前谈话结束后，轧钢厂办公室发出文件，同时广播也进行了播报，张志飞将担任宣传科科长。 “大茂，你怎么了。”许大茂正在宣传科聊天，听到广播，忽的站了起来。 “新宣传科科长张志飞和我住一个大院，是我们院的一大爷。” “那你不是也有希望了。”大伙谁不知道许大茂想要升官都想疯了，只是他没有刘海忠那么明显和低情商而已。 “你去哪？”另一名宣传干事问许大茂道。 “我有事出去一下。”许大茂急匆匆的离开宣传科，他准备去寻摸一些稀罕物，找南易做一桌美食，请张志飞吃饭。 下午，张志飞骑车带着杨嫚丽，刚跨进大院，就被许大茂给挡住去路。 “一大爷，今晚有没有空，我请您吃饭？”许大茂恭维的说道。 “行。”张志飞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许大茂在轧钢厂放了多年电影，对宣传科还是很熟的，也有助于自己了解宣传科。 “得了，您先忙，饭好了，我再来叫您。”许大茂狗腿道。 张志飞点了点头，向家中走去。 阎埠贵看许大茂邀请张志飞，不请自己。 想要显示自己的存在感，站在了许大茂眼前。 许大茂看到张志飞离开后，准备离开，他也看到了阎埠贵的动作，不过他并未言语，准备绕开。 “我说大茂，我这么大个人，你是装没看到。”阎埠贵看许大茂要离开了，再不言语，晚上请客就没自己的事了，当下叫住他问道。 “我说阎老师，您没事回家忙去，我还有重要的事呢！”许大茂不想搭理阎埠贵。 “大茂，你嫌贫爱富，看我不是院里三大爷了，请客都不叫我了。”阎埠贵气急败坏的说道。 “今晚我就请了一大爷一个人，您就甭想了，等哪天我在请您。”许大茂没有把话说死。 “你有事找他？”阎埠贵低声问道。 “一大爷现在成了我们宣传科的头，我不得表示表示。” “他又升官了，你们头是什么级别？”阎埠贵好奇的问道。 “正科。” “妈呀，这不是比我们校长的官都大嘛。” “您说呢，所以今晚您就别想了，要是一大爷一高兴，或许我也可以弄个领导当当。” “那他不得请客？”阎埠贵三句不离老本行。 “那您去说。”许大茂怼了一句阎埠贵，离他不远不近，等待南易。 “南师傅，您终于回来了，我想请您今晚给我做桌菜，成吗？”许大茂看到南易，急忙迎了上去。 “没问题。”南易一口答应了下来，做一桌菜挣两块钱不说，还能混一顿吃喝，自从和梁拉娣结婚之后，他的伙食水平急剧下降。 “阎老师，许大茂这孙子请南易做饭，是准备招待什么人？”傻柱疑惑的问道。 “咱们院一大爷。”阎埠贵没有混上这顿饭，心情不佳，没好气的对傻柱道。 “许大茂这孙子，溜须拍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搁在过去，指定就是一汉奸。” 傻柱想了想又道：“张志飞这孙子也不是什么好人，都住在一个院，他硬是把“一大爷”送去劳改，他还是人吗？” “傻柱，老易去劳改，是贾张氏的功劳，你有意见也不能胡编排呀。”阎埠贵在知道张志飞是正科级领导后，算盘珠子已经扒拉几遍了，想要通过张志飞，给自家孩子找个工作。 “屁，要不是他多嘴，哪有后面的事。” 傻柱正说着，何雨水从门口进来，她原本还准备和傻柱打个招呼，结果听到了傻柱如此言论，要知道易忠海拿走的可是他亲妹妹的抚养金，他怎么能这样说话。 何雨水盯着傻柱看了约有几秒，似乎想要记得这个人。 傻柱也看到了何雨水，虽说现在两人分道扬镳，但当初傻柱还是喜欢自己妹妹的，对她也好。 只是后来让聋老太太给洗脑了，这才不把妹妹当盘菜，如今成了这样，他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丝丝的悔改之心。 何雨水和张志国、刘婷婷几人都没有和傻柱打招呼便离开了，他们都看不上傻柱，认为这个人思想有问题。 晚上、后院许大茂家。 “张科长，您快坐下，南易的菜马上就好。娥子，给张科长泡杯茶。”许大茂殷勤的说道。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狗腿的样子，很看不惯，不过现在家里还有张志飞和南易，她也发作不得，只能按照许大茂的吩咐，给张志飞泡了一杯茶。 “给。”娄晓娥把对许大茂的情绪也放在了张志飞的头上，放茶杯的时候很不友好。 张志飞装作没有看到，就娄晓娥，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就差在脸上刻上几字，自己极度不满。 她几乎没有什么事能瞒得住人，也对别人没有戒备之心。 “谢谢！”甭管她有没有情绪，张志飞都装作没有看到。 “大茂，菜已经好了，可以上桌了吗？”南易喊道。 “可以了。”许大茂站起身准备去厨房端菜，娄晓娥继续稳稳的坐着。 张志飞看着娄晓娥，心想也就是许大茂，要是其他人可未必会这么对她。 不过她和许大茂毕竟夫妻一场，许大茂举报娄家确实不应该，这是典型的思想有问题。 许大茂今天准备的是六菜一汤，经过南易的手这么一处理，味道立马就不一般了，香味扑鼻。 南易打包了两个饭盒离开，就剩下张志飞和许大茂夫妻。 “张科长吃菜。”许大茂殷勤的给张志飞夹了一块红烧肉。 “大茂，不要招呼我，我自己来。” “来，喝酒。” …… “张科长，今后您指哪我保证打哪。”许大茂大着舌头说道。 许大茂是人菜瘾大，没有多少酒量，还要抢的喝，不一会就喝醉了，这会开始断断续续的说道。 张志飞也吃饱喝足了，也没有心思在待下去了，他又不准备捅娄子。 “行，大茂，咱们来日方长，我酒大了，需要去休息了。”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露出嫌弃的模样，她觉得许大茂太过小市民。 “娥子，你去送送张科长，……我，我没事，我还能喝呢？” 张志飞看着许大茂酒醉的样子，低声对娄晓娥道：“我自个走了，许大茂就交给你了。” 张志飞说着就离开许大茂家，向中院走去，路过中院时，发现秦淮茹居然在洗衣服。 “秦淮茹，这么晚了还在洗衣服?”遇到了，张志飞也不好不打招呼。 “嗯，是一大爷啊！孩子调皮，也没得办法。”秦淮茹看了一看张志飞，继续低头洗着衣服。 张志飞看着秦淮茹衣服包裹着的风韵肉体，这位一旦沾上就麻烦了，当下摇摇头向家中走去。 第119章 许大茂不能提干的原因 轧钢厂宣传科的工作职责就是宣传贯彻党的大政方针、上级指示批示，制作宣传板报、组织放映电影等工作。 张志飞的工作很轻松，这年头的宣传工作几乎就是废的，他们自己几乎没有自主决定权。 几乎所有播报的内容都是上级制定的，照猫画虎即可。 张志飞主要审核广播、板报的内容是否违反大政方针，是否符合无产阶级立场，在一个就是公社、农村有申请，安排许大茂下乡放电影。 这天，审核完板报和广播内容后，张志飞泡了一杯茶，又开始了摸鱼的一天，许大茂敲门进来。 “张科长，我找您？”许大茂小心翼翼的说道。 “坐，有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张志飞不喜欢不干脆的人。 “张科长，就是我提干的事情？”许大茂不好意思的说道。 张志飞看着许大茂，好笑的摇摇头，对他道：“大茂，以你目前的状况，提干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许大茂急切的问道。 “你说说咱们厂有几个放映员？” “就我一个，怎么了，那个领导不知道，我许大茂的放映技术，就是放在电影院都是一把好手。”许大茂骄傲的说道。 “大茂，你也知道红星轧钢厂就你一个电影放映员，技术还不错，你觉得能给你提干吗？” “怎么不能？” “给你提干了，谁去放电影?” “这……” 张志飞看着许大茂，其实他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那就是娄振华绝对不会允许许大茂去当领导干部的。 他一开始看看重的就是许大茂工人这个身份，这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保护娄晓娥和他家，许大茂想要当提干，首先娄振华就会利用手中的人脉把这事给黄了。 要是再过几年娄振华自身难保，或许没办法决定许大茂的前途。 搁在现在，这件事对娄振华来说几乎是手拿把攥。 对许大茂自己来说，他要是干部，就会有政敌拿娄晓娥的家庭成份说事，那个时候娄晓娥大资本家的身份就是一个累赘。 还有一个，以娄晓娥的家庭成份，许大茂在政审这一关就过不去，除非娄晓娥明确要和娄振华断绝父女关系，只不过这些话张志飞没有对他说而已。 “原来是这样，我说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成功呢，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了。”许大茂自言自语道。 “行了，红星公社邀请你到他们那里放几天电影，你把家里安顿好之后，今天就去。”张志飞对许大茂吩咐道。 “我知道了，还有科长，按照您的意思是，如果咱们厂再有一名放映员，我就能提干了？”许大茂问道。 “大茂，这个还真不一定。咱们轧钢厂上万工人，一年工转干的名额也就那么几个，竞争非常激烈，你未必能竞争的过其他人。” “我知道了，我先去放电影了。”许大茂准备先去放电影，至于提干的事情，还要仔细斟酌，或者回去问问他家老头子。 下午，张志飞照例骑车带着杨嫚丽回家，一家人吃过饭之后，张志飞叫住了想要离开的张志国。 “志国，距离中考也就几天的工夫了，你的成绩哥倒是不担心，就是你想报哪一所学校。”张志飞对张志国问道。 “大哥，我想考大学。”张志国低声回答道。 张志飞看着弟弟，原本以为他会按照自己的规划，1964年中专毕业参加工作，没想到他还是改变主意了。 “行，那就考大学，不过你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要努力读书，争取考一个好大学。”张志飞没有反对。 “哥，我会努力的，一定考一个全国最好的大学。”张志国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去学习。”张志飞点头说道。 他知道弟弟实际上是兄妹四人中最聪明的一个，他们三个比一般人强点，他弟弟则是天才中的天才。 他既然已经决定，自己估计很难劝的动，还是按照他自己的计划走。 他也想明白了，弟弟当年答应考中专，是因为家庭原因。 这会放弃考中专，还是家庭原因，他认为自己情况好了，自然会选择上限更高的大学。 他或许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他对自己的未来绝对有着明显的规划，自己还是不要干预为好。 他自己也不知道1966年之后，大学是否正常开课，就算不开课，大不了让老婆回家带孩子，弟弟接班，总之不允许他们上山下乡就对了。 时间就在张志飞这么一天天摸鱼中流逝，很快就到了张志国中考的时间。 这天是红星轧钢厂的休息时间，张志飞便骑车带着弟弟参加的高考，大妹张丽丽也专程从学校回来了。 张丽丽在知道张志国要考大学后，什么也没说，当初她让小弟考中专，是因为大哥还未结婚，收入也不高。 如今大哥和大嫂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接近150元，供弟弟上学绰绰有余，自然不会有原来的想法了，只是想到自己没上大学，会有一丝遗憾而已。 中考彻底结束后，张志飞并未询问弟弟的成绩，他知道这小子指不定会拿一个破纪录的成绩。 张志飞骑车带着弟弟，边骑车边问道：“高中想去那个学校？” “哥，我想去四中。”弟弟张志国迟疑了片刻，还是回答道。 张志飞没想到弟弟要去燕京四中，他知道这所高中是所名校，只是四中在西城区，他家在东城区，隔着很远，要是去四中，就只能住宿了。 “也行，只是去四中读书，你就得住宿了。”张志飞笑着说道。 “没事，我已经长大了，能照顾的了自己。”弟弟开心的说道。 对于大哥同意自己去四中，张志国还是很开心的，他决定以后一定报答大哥的培养之恩。 两兄弟就这样边说边聊，一路骑车回了四合院。 刚踏进四合院的大门，阎埠贵几人就看了过来。 “志国，怎么样，中专能考上不？”阎埠贵问道。 “阎老师，我没同意我弟弟考中专，以他的学习成绩，完全能够考上大学，那不比中专强多了。”张志飞抢先说道，他不想给弟弟造成舆论压力。 要是院里这伙人知道是弟弟执意考大学，绝对会传出不好听的话来。 自己选择的他们顶多会说，钱多的烫手，不会过日子，在说不出其他问题了。 “哎，一大爷，高中还要交学费呢，不划算。”阎埠贵小算盘打的精细，但从未从大的方面着手。 “没事，谁让我工资高呢！咱家不差钱。”张志飞怒怼道，这阎埠贵不吃闲饭专管闲事。 “志飞、志国，你俩回来了，快坐下凉凉。”杨嫚丽忙对两人说道。 “志国，你考的怎么样？”张丽丽问道。 “还行。”张志国言简意赅。 “你……” “丽丽，你就别问他了，你还不知道志国，在他眼里只要不是满分都是还行。”张志飞笑着安慰妹妹道。 “也是，我不和他计较。” 时间转瞬即逝，中考成绩出来了，果不其然，张志国以几乎满分的变态成绩，成为全校第一，至于全区全市就不清楚了。 再过一段时间，弟弟张志国就要去燕京四中上学。 张志飞决定给他和大妹两人各买一辆自行车，要不是怕太过高调，他都想再多买一辆，让小姨子杨婷婷和小妹张倩倩用。 自行车票这玩意在大院这些人眼里是稀罕物，对他张志飞来说，也就那样。 他几次获奖，加上李怀德给的，现在手里有三张自行车票，就是买了这两辆自行车，还有一张。 一个多月后，张志国去了燕京四中读高中。 大妹上了中专三年级，再有一年就毕业了。 小姨子杨婷婷上了初三，明年就要参加中考。 小妹也终于跨过小学，升入初中。 张志飞升任正科级领导干部，他家的光景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第120章 又是一年过年时 时间匆匆而过，不知不觉又快要过年了。 整个四合院充满了浓浓的年味，孩子们院子里、胡同口跑着捡地上的小鞭，他们欢乐的奔跑着，洋溢着节日的喜庆。 前院张志飞一家正在做着年夜饭，今年张志飞终于被赶出了厨房，由杨嫚丽和张丽丽两人负责，他只需吃现成的就好。 无事可做的张志飞，溜出门，准备四处看看，最终发现大门口隔壁院的两位大爷正在下象棋，就凑了过去，观起俩人的战况。 两个臭棋篓子看的张志飞血压飙升，急忙开始指挥起了其中一位。 “爷们儿，观棋不语真君子”两位大爷自然也认识张志飞，不过并未深交。 “口误口误，您两位下。”张志飞看两人下棋，几次想要张嘴最后都忍住了。 等两人下完一盘后，急忙不要脸的凑了上去，结果还不如人家呢，没几下就被将死了。 “就这，你还指挥老郑，爷们儿，就你这水平，还不如我家上年纪的小孙子呢，要想下棋，还得多练练。”老大爷嫌弃的拍了拍张志飞的肩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难不成宣传部那群小子在晃点我。”张志飞开始怀疑自己在宣传科百战百胜的战绩了，该不会自己才是那个臭棋篓子。 从棋术无敌的幻想中醒来的张志飞，不好意思在待下去，转身回了四合院家中，之后再也没敢和其他人下过棋，直到孩子出生。 “一大爷，吃了没？”阎埠贵打招呼道。 “没呢，阎老师你呢？”大过年的，张志飞也温和的问道，不再话中带刺。 “正在做，一大爷，咱们今年过年拜年怎么个流程？” 张志飞一听阎埠贵的话，在结合原剧剧情，就知道阎老西是想搞个团拜，不用出压岁钱。 “阎老师，你有没有建议。”张志飞明知故问道。 果然不出所料。 “一大爷，新人新事新国家，咱们也要紧跟时代潮流，不能逆时代而行。 咱们院去年搞了团拜会，虽说最终因为傻柱破坏了，但咱不能怨这团拜会不是。 我是觉得大家坐在一起互相问问好，聊聊天挺好的，小孩也不用发红包了，给发点糖果花生得了，您看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只是这要征得二大爷和三大爷的意见。”张志飞回答道。 他对阎埠贵的建议还是很赞同的，有很多贫困户确实拿不出压岁钱，或者说舍不得拿出来，那些钱可能就是他们一家一两天的口粮。 “我去问。”阎埠贵说着就向中院走去。 张志飞看他离开，失笑的摇摇头，这位阎老师真是抠出了新境界，无论什么时间都不忘算计。 “哥，吃饭了。”弟弟张志国拿着一串鞭炮，对张志飞道。 “行，我知道了，你放炮的时候注意安全。”张志飞叮嘱道。 “知道了，啰嗦。”只有在这个时候，张志飞才发现自家弟弟还是一个小孩子，不像平时，简直就是一个成年人。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吸引了很多小孩，大家都跑来等待鞭炮声尽，好从中捡一些未响的鞭炮。 张志飞看着小朋友，感觉都年轻了几岁，心态越发的好了。 年夜饭后，四合院众人开始慢慢的来到院中，聊聊国家大事和厂子里的八卦杂事，张志飞无事可做，也出来遛弯。 “一大爷，团拜会放在明天几点？”刘海忠凑过来问道。 张志飞一早就知道刘海忠一定赞成，这位最爱开会，以显示自己的不同，官瘾极大。 “就上午10点半左右，那会天也不冷，大家伙也吃过饭了。”张志飞说道。 “我去通知。”刘海忠高兴的说道，张志飞也不知道他乐啥。 第二天。 中院，一张四方桌，张志飞坐在正中，左右两边是刘海忠和李换弟。 和去年不同的是，没了易忠海，可没人把聋老太太放在主座，让大家拜他。 “人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今天呢，是1962年春节的第一天。我们三位大爷合计了，今年过年搞一次团拜，咱们先从一大爷开始。”刘海忠站起来说道。 “这个团拜是阎老师建议的，我认为呢很有意义，这种形式特别好，这样就避免了往年发生的不愉快。比方说有钱的能拿出点钱，给孩子一些压岁钱，有的确实是拿不出来。 二大爷说了，他征求过大家的意见了，全院27户几乎都同意搞团拜，咱们少数服从多数，团拜就正式形成一个制度，往后一直如此，每年都搞团拜。 二大爷让我先开始，那我就说两句，我代表全家祝咱们全院家家和睦、幸福安康。”说完张志飞抱着拳头对着人群拜了几下。 “一大爷说完了，该我了，我说点文的，新年里新气象新春喜迎春雪，讲形势讲政策讲究辞旧迎新。”刘海忠说完也抱着拳头对着众人拜了拜。 张志飞对刘海忠是真服了，一个小小的院里管事大爷，屁权力没有一点，他还装腔作势，感觉他那派头，比市厅级的领导还大呢。 众人起哄的鼓完掌，之后三大爷李换弟说了几句吉祥话，大家又分食了花生糖果，才慢慢散去。 春节之后，万物复苏，困难三年也终于过去了，日子眼见的好了起来，粮食定量也开始足额发放。 日子好过了，院里的小伙们都开始了相亲之旅，其中动作最快的就是刘光奇。 刘光奇中专毕业，长的也是人模狗样的，头次相亲就和对象看对眼了。 他对女方也非常满意，长相不说有多么漂亮，但条件是真的好。 本人是高中学历，又有工作，父亲又是一名技术骨干，就连刘海忠都相当的满意。 俩人相亲之后，不到一月就开始谈婚论嫁。 刘海忠对刘光奇那是非常之好，不仅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有什么好吃的，也紧着他。 比起刘光天、刘光福兄弟，那真是生在了蜜罐子里，刘海忠对双方的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 刘光奇结婚，刘海忠非常大方，表示会按照最高的规格进行筹备婚礼，该准备的家具一样不会少。 刘光奇听了刘海忠的话，不仅没有感动，反而很别扭。 他已经和对象商量过了，一结婚就申请和丈人去石家庄，躲避刘海忠，他怕自家的孩子生活在这个暴力的环境里。 第121章 南易的求助 刘海忠这几天是彻底的飘了，走起路来也是双手背在身后，恨不得把眼睛抬在头顶上。 这段时间，刘海忠多了一项工作，那就是炫子，谈自己的教育经验，只要看到人，就能和人家聊聊他家的老大。 张口闭口就是他家光齐被他教育的是如何如何优秀，该怎么去教育孩子，这时你要是敢提刘光天和刘光福，老刘绝对和你急眼。 在他眼里，可能只有刘光齐一人是他儿子，另外俩人压根就不是。 他的行为，导致院里人看到他都嫌烦，尽量躲着。 就连张志飞也不例外，被他拉着谈论过教育学，意思就是就不应该让他弟弟任性胡闹，不去中专。 张志飞也懒得怼他，他知道原剧中刘光齐在结婚不久后，就逃离了四合院，他也就能炫耀这几天了。 现在炫的有多厉害，将来刘光齐搬离四合院就有多难堪，因此对于刘海忠的炫耀，张志飞也就任其为之。 这天南易来找张志飞帮忙，俩人还未开始说呢，刘海忠走了过来，打断俩人。 “张科长，光齐下个周末结婚，我想请您主持婚礼，不知您意下如何？” 虽然对于刘海忠打断俩人的谈话，张志飞很不高兴，但他也知道刘海忠就是这样一个人，没有一丁点的情商。 加之刘海忠对张志飞还算恭敬，俩人之间也没有多少矛盾，张志飞就顺口答应了下来。 看张志飞答应下来，刘海忠脸上能笑出一朵花，又对南易说道：“南易，二大爷想让你帮忙做这个喜宴，有没有问题。放心，不让你白做，按照市场价给你钱。” “没问题，您这是准备摆几桌？” “八桌。”刘海忠豪气的说道。 “八桌？二大爷，你要请这么多人，这是不打算过日子了？”阎埠贵听到刘海忠的要求后，惊呼道。 “没办法，我既是轧钢厂的领导又是院里的二大爷，不得把规格放高。 我给你算算，我要邀请厂里的领导和工友，光齐要请同学和领导，他媳妇也是，再加上咱院里的邻居，可不得八桌。”刘海忠满不在乎的说道。 “二大爷，八桌的食材可不好准备，要不要我帮忙？”南易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刘海忠毫不在意的说道。 几人一看正事谈论完了，刘海忠又有高谈教育学的情况，当下互相寒暄了几句，便散去了。 “二大爷这次可要大出血了，八桌饭花费可不得少。”阎埠贵摇摇头感慨道。 南易和张志飞都没有接茬，俩人还有事要谈，便直接去了张志飞家。 “南易，现在可以说了。”张志飞说道。 “一大爷，您也知道我家现在六个吃饭的，那几个小子正能吃，靠着我和梁拉娣的工资勉强够养活几个孩子。 可不知道那个缺德的，那我的背景说事，又把我给举报了，厂里把我下放到翻砂车间了，您能不能帮帮我。”南易越说越气愤。 张志飞看了一眼南易，问道：“你是得罪谁了，怎么老有人举报你。” “我也不知道。”南易想了想道。 张志飞想了想道：“按理来说，你就是一厨子，能有多少仇人，应该没人会抓着你不放才对，怎么还有人举报你了。” “我也不知道，以前在机修厂和崔大可不对付，到了轧钢厂和傻柱不对付，我现在和他俩又没有利害关系。”南易委屈的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我明天找食堂侯主任问问，你等我消息。”张志飞点头答应了下来，对南易他没有意见，这人就是一个得过且过，没有长期打算的热爱美食的普通人。 至于身份也不是多大的问题，一个御厨传人而已，又不是汉奸之流的背景。只要不当官，就做一个服务人的厨师，是没什么问题的，除非有人故意整他。 “谢谢您了一大爷。”南易感激的说道。 “先甭谢了，等问题解决了，给我做一桌美食就成。”张志飞笑着说道。 “好的，没问题，您随叫随到。” 看着离开的南易，张志飞感慨道：“这孙子，搞得大家都不得安生！” “怎么了？”杨嫚丽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南易也不容易。”有些话他没有对杨嫚丽说。 以他的估计，这次应该又是傻柱的手笔，只能说都是利益，南易来到四合院之后，找傻柱做饭的下降了不少。 中院梁拉娣家 “怎么样，一大爷答应了吗？”看到南易从门里进来，梁拉娣急忙问道。 “嗯，一大爷答应明天去找侯主任。”南易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坐在椅子上回答道。 “那就好，也不知道那个缺德鬼干的，你这身板真要去了车间，哪能受得了。”梁拉娣骂道。 “我估摸着是傻柱，困难过去了，但凡差不多的人家，只要是婚丧嫁娶多少会做几桌，很多人都来请我。估计是我挡了他的财路，所以才来报复我。”南易说出自己的猜测。 “我找他去！” “哎，你回来，咱又没有真凭实据，要是有证据，我刚才就给一大爷说了。”南易拉住梁拉娣，他这媳妇彪悍起来是真彪悍。 “傻柱怎么这样，人家愿意请谁就请谁，他自己没本事反而来怪你，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行了，咱不和他一般见识。”南易安慰梁拉娣道。 梁拉娣知道南易不喜欢和人斗争，讲究和睦相处、和气生财，但他梁拉娣可不是好欺负的，她已经开始筹谋如何报复傻柱了。 次日，张志飞一上班就去找食堂主任侯海斌，商量解决南易的问题，两人关系还不错。 “张老弟，是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妖风。”张志飞笑着说道。 “老弟，有事就说，别说风凉话。” “就是南易，我们院的，求到我这里了，说把他下放到翻砂车间了。老哥，你也真是的，人家就是御厨的传人，又不是御厨的后人，学个做菜而已，不用上纲上线。” “老弟，你这可冤枉人了，我是没办法，人家把材料直接送到书记办公室，是咱们厂里新来的食堂副主任作出的决定。 我是真心舍不得让南易离开厨房，他技术好，还会来事，从不和我对着干，哪像傻柱，动不动就给我撂挑子。 关键是人家有证据材料，证明南易确实学习过御厨，是御厨的徒弟。 还说南易是地主阶级的余孽，直接把材料递给了杨书记，南易下放车间是杨书记的决定。”侯海斌解释道。 “怎么回事，一个副主任敢和你对着干。”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老弟，我也不瞒你，当初我这个食堂主任也是书记和厂长妥协的结果。 我之前的食堂主任是李智军，他是李厂长的人。 后来被杨厂长借故调到了津门，说是提拔，实际情况大家都知道，就是杨厂长想要食堂的权利。 之后两位大人物斗法，李厂长毕竟是副职，没能再拿回来食堂的权利，不过杨厂长也没落好，最后拓书记插手，我被调到食堂。 如今拓书记离开轧钢厂，我这个没有后台的食堂主任，说话根本不管用。”侯海斌解释道。 张志飞想了想道：“知不知道，新来的这个副主任是什么来头？” “崔大可，原来机修厂厨师班的股长，不知道怎么就和咱们，分管后勤的副厂长李天放搭上了线，昨天刚调到食堂任副主任，就拿出材料递给了杨书记，领导对他很满意。” “崔大可？”张志飞总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他闭上眼睛沉思，忽然想到了南易，然后明白是谁整南易了，不是想象中的傻柱，而是南易的死对头。 知道侯海斌解决不了南易的问题，张志飞告别离开。 南易的问题可能牵扯到高层的斗争，他只能去想其他办法，心中所思是否行得通还尚未可知。 第122章 张志飞的猜测 张志飞觉得要想解决南易的问题，只能从崔大可的身上找突破口。 其他人几乎都是官场上或者说职场上的老油条，只有崔大可工作时间短暂，经验匮乏。 像他这种平地登云的，一般都会把握不住方向，最容易出事。 想明白问题的实质后，张志飞放下心中的担忧，开始摸鱼学习。 下午六时，轧钢厂下班的铃声响起。 张志飞放下纸笔，把写满字迹的纸张轻轻对折，揣进兜里。 这是他最近想到的办法，那就是写几首红歌，当护身符。 在自行车停放点，等上杨嫚丽，张志飞骑车带着杨嫚丽向四合院驶去。 进胡同口后，张志飞又看到了两个下棋的老大爷，忙对杨嫚丽道：“嫚丽，你回去做饭，我看看他俩下棋。” “知道了。” 张志飞停下自行车，让杨嫚丽推回去，他一边看两大爷下棋，一边等南易下班。 张志飞一边关注战况，一边注意下班回来的人群，看到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回家了，还未见南易和梁拉娣。 大约又过了二十多分钟，他等的都有些心急了，才远远的看到两人搀扶着向胡同口走来。 他发现南易的状态不太妙，浑身长满污垢，被梁拉娣扶着，估计是累的走不动道了。 张志飞原本想找两人在外面空旷处谈这件事，这样安全，四合院未必安全。 但看了南易的状态，他放弃了想法。 “南易，你先回去休息，晚点和你老婆到我家里来一趟。”张志飞嘱咐两人道。 “知道了一大爷。” “嗯。” 梁拉娣清脆的应下，南易有气无力的点头说道。 张志飞又看了一会象棋，等到小姨子杨婷婷和妹妹张倩倩放学回来，觉得饭也熟了，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嫚丽，你最近是厨艺见长，做到越来越好吃了。” “姐夫，我还是觉得你做的好吃。” “我也觉得是。” “你们这两个丫头，我做的不好吃，以后自己做。”杨嫚丽故意板着脸道。 “姐，你做的也好吃，就是比起姐夫还差那么一点点。”杨婷婷诚实的说道。 “婷婷，你这孩子可不能这么实诚。”张志飞笑着说道。 四人一边聊着，一边吃着饭，欢声笑语。 饭后，杨嫚丽去洗碗，张志飞则是拿出从音乐学院借到的乐理书籍，开始学习。 通过三个多月的学习，他感觉自己对于作曲还是云里雾里的，一点也不明白。 他已经决定放弃作曲，只负责把词抄写出来，至于作曲有好词，那些个优秀作曲人自会帮忙的。 他现在继续看书学习，也是养成了习惯，他家现在的氛围很好，饭后学习聊天讨论。 张志飞通过近年来的学习，气质越发的儒雅，这就叫腹有诗书气自华。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门开着呢！”杨嫚丽喊道。 “嫚丽，打扰了。”梁拉娣对杨嫚丽道。 “嫚丽给南易和梁拉娣倒杯水。” 张志飞说完后，又放下手中的书，对南易和梁拉娣两人说道：“坐下说。” “一大爷，情况怎么样？”梁拉娣迫不及待的问道。 “南易，你是不是得罪过一个叫崔大可的人。”张志飞答非所问。 “崔大可，他不是在机修厂了吗，怎么还和这件事扯上关系了。”南易疑惑的问道。 “我找你们侯主任问了，他说有个叫崔大可的，不知道怎么就搭上了李天放副厂长的线，成了咱们厂食堂的副主任。 这人一来就弄了你的资料，交给了杨书记，是杨书记让你到车间改造的。”张志飞解释道。 “这个坏种，以前在机修厂就不干好事，怎么又调到轧钢厂了，还找南易的麻烦。”梁拉娣气愤的说道。 “看样子你俩对这人很熟悉，给我讲一讲，看有没有办法。” （ps：请忽略人是铁饭是钢的时间线） 南易想了想，开始回忆道：“崔大可，原本是一个农民，往机修厂送大肥猪，后因找猪有功，工厂就给了他一个临时工的名额。 只是这人很有手段，能弄来很多有门路的人都弄不来的紧缺食材，就转正成了机修厂的正式工。 后因为会钻研，被任命为机修厂食堂的股长，因为……因为……” 看着南易开始磕磕绊绊，梁拉娣接过话茬道：“有什么不好讲的，不就是因为丁秋楠嘛，都过去的事情了，我还能把你怎么着，你还不把情况告诉一大爷。” 南易咽了咽唾沫，继续道：“因为丁秋楠，他对我不满，一直打压我。 后来丁秋楠误会了我，恰好许大茂说红星轧钢厂招厨师，我一气之下就来了咱厂。 我都一年多没见他了，他怎么还找上门来了。” 梁拉娣补充道：“崔大可这人心术不正，还克扣过工人口粮，还美其名曰，吃忆苦思甜饭。” 经过南易、梁拉娣的叙述，张志飞慢慢回忆起了剧情。 他记得原剧中南易到农村找村民了解过崔大可的情况，他的口碑很不好，最终官职也因此被免。 想到这里，张志飞有了主意，他对两人道：“南易，以你的身子骨在翻砂车间是不成的，你明天请假去一趟崔大可的家乡，仔细打问一下崔大可的情况，详细的记录下来，我要用。” 张志飞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想了想对梁拉娣道：“你在机修厂找一个关系好的，可靠的，打问清楚崔大可离开的真实原因。 还有问清楚崔大可在机修厂的口碑，有无贪腐的情况，要是有证据那就最好不过了。 没有证据，就把他克扣工人口粮的事情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记下来，让工友们把名字都签上。” 梁拉娣兴奋的说道：“没问题，我早就想收拾他了。” 南易吞吞吐吐道：“这样会不会不好？” 张志飞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是觉得不好，就回你的翻砂车间去。” 南易听了张志飞的话话，讪讪的不说话，逗得梁拉娣咯咯直笑，他很爱南易，这人哪都好，就是心太软，就连害过自己的人都能原谅。 “行了，尽快把我吩咐的事情办成，南易也能够早日回到厨房。对了，记得保密。”张志飞对两人道。 “嗯，我们知道了。”梁拉娣回答道。 南易也点了点头，相比自己受苦，他还是选择对手受苦。 南易夫妇离开之后，张志飞端起水杯准备喝水，脑海中分析如何利用崔大可的问题，进而争取到最大的好处。 想到南易的话，他忽然停住了，把水杯端在唇前，不喝水也不说话。 “志飞，你怎么了。”杨嫚丽看张志飞呆住了，拿手在他的眼前晃动。 “别打扰我。”张志飞把水杯递给杨嫚丽，回想刚才脑海中蹦出的灵感。 忽然他一拍大腿，心想，娘的总算想明白了。 他基本可以确定，崔大可有很大的问题，只是大家没有注意而已。 “嫚丽，你们三人先休息，我现在出去一趟。”以免夜长梦多，他需要现在就把事情给解决了，最为主要的是，白天不方便，容易暴露自己，他不想把自己暴露出去。 “那你小心。”杨嫚丽并未问他出去干啥，这年头的老婆就是好。 “知道了。”张志飞把自行车从家中推出，看到了在自家门口枯坐的阎埠贵。 阎埠贵看到张志飞这半夜推着自行车，眼睛一转，就问道：“一大爷，这么晚了，您出去是？” “是阎老师啊，我去工厂有急事，回来的时候，麻烦你开一下大门。”张志飞说道。 “行，没问题。” 看着张志飞推车跨出大门口，阎埠贵自言自语道：“什么工厂有急事，我看八成是去黑市了。今晚可得等着他，真要证明他是去了黑市，就让他想办法给解成弄一个工作岗位。” 阎埠贵说着说着，还笑了起来。 张志飞并不知晓阎埠贵打的如意算盘，他跨上自行车就向田启文的家中走去。 第123章 张志飞的分析 张志飞一路疾驰，不到半小时便到了田启文所在的四合院，这会大门已经紧闭，他上前敲响了大门。 “来了，是谁呀，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张志飞听到大院内传来询问声，忙向里面喊道：“大爷，我找田科长，麻烦您帮我叫一下他。” “你等等。” 张志飞看了看手表，还不到9点，他没想到这个点就关门了。 他有些后悔这么晚来找田启文了，应该明天找个无人的地方和他聊一聊的。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也无所谓了，要是打扰到了老田造人，大不了让他骂一顿。 张志飞正对着院门思考，大门缓缓打开。 田启文打开院门一看是张志飞，有些诧异的问道：“是你？我还以为是保卫科的有事找我，你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田叔，我有急事找你。”张志飞推着自行车向里面走去，田启文顺手关上了大门。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田启文给张志飞倒了一杯水，有些埋怨的说道。 “叔，我怕夜长梦多，睡也睡不着，就来找你了。” “什么事？”田启文好奇的问道，他已经被张志飞勾起了好奇心。 “叔，你知不知道咱厂新来的食堂副主任崔大可？” “知道，这人很会来事。 我听他对食堂打饭的说，给保卫科的多打一些，就注意上了，一打听才知道他是昨天才上岗的。 这人不错，比傻柱强。”田启文疑惑的说道，他不知道张志飞提起崔大可是什么意思。 “叔，崔大可原先是机修厂的食堂股长，您知不知道他的履历？” 田启文摇了摇头道：“我又不是人事科的，管他的履历干嘛？” “崔大可原是一位农村的二流子，后因帮助机修厂找肥猪立功，成了一名临时工。 不想此人竟然神通广大，比多数有门路的人都厉害，能弄来很多的特殊食材，尤其是在最困难的三年，他都能保障机修厂的食材供应和特殊食材。”张志飞凝重的说道。 “这不是证明他的能力强吗？”田启文疑惑的问道。 “叔，您就没有往深里想，一个农村的二流子，哪来的人脉弄到特殊食材？”张志飞提示道。 “真是农村来的，来了几年？”田启文问道。 “嗯，是1958年秋进城的，当年年前就转正了。” “1958年？” “1958。”张志飞肯定的说道，这个是南易给他说过。 田启文站起来在地下开始踱步，思考着，张志飞也不打扰他。 “志飞，恐怕你的猜测是对的，我看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即使他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打通人脉关系，弄到稀缺的食材。”田启文斩钉截铁的说道。 他倒不是歧视农民，只是一个农村来的二流子，能认识到什么重要人物，上哪去认识能提供食材的人。 就算要认识也需要一个过程才对，崔大可太顺当了，就显得有些不正常。 “志飞，你觉得他会是什么人？” “三种可能。 一是他是因为特殊原因，结识了某位大人物，进而认识其他人，才能拿到稀缺食材。 二是他和黑市那帮人有所勾结，采购物资来自黑市。 三是崔大可有可能是间谍，或者是他们的外围成员。”张志飞想了想道。 “不错，我猜测后两种的可能更大。” “嗯，我觉得也是，这才连夜来找你。” “志飞，叔考考你，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张志飞想了想道：“叔，崔大可因为女人和我们大院的南易不对付，已经将南易发配到了车间。 他们都是机修厂的职工，彼此熟悉，知晓部分情况，我已经让南易去崔大可的村上和公社，打问崔大可的人品等问题。让梁拉娣去机修厂找崔大可贪污的证据或者其克扣工人口粮等龌龊事。 让他俩明面上调查崔大可，咱们保卫科专业人员暗地里调查。 即使他俩被人发现，旁人也会认为这是他们个人之间的私仇，不会联想到组织调查，方便咱们开展调查工作。” “志飞，我看你干脆别在宣传科待了，来咱们保卫科。 我听说咱们厂要扩建，扩大规模，保卫科的级别也会提一级。”田启文原本也只是试着问问，没想到张志飞对于调查工作门清，他只能感慨，有文化就是好。 “叔，这个之后再说，目前最为重要的还是崔大可的问题。”张志飞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好，那你考虑考虑，叔是真觉得你适合保卫科。” “叔，这件事我看还是有必要给李厂长汇报的，汇报之后在调查也不迟。”张志飞提醒道。 南易他们调查可以是个人行为，保卫科介入就是公务了。 虽说保卫科实行双重管理，不完全属于轧钢厂管理，但李怀德这人能量很大，这件事后续处理还需要他，不然以田启文的能力未必能够把事情妥善处理。 “怎么说？” “叔，崔大可是李天放副厂长带来的人，在杨书记跟前也挂了号，是他们准备的食堂主任候选人。 再者，调查崔大可不知道会不会牵扯到一些大人物，咱们小胳膊小腿的，还是得注意一下。”张志飞解释道。 “嗯，我知道了。”田启文并非不知道轻重。 “叔，李厂长如果问起来，你就说这件事是你发现的，别提我。”张志飞嘱咐道。 “放屁，我难道是那种贪图他人功劳的小人！”田启文生气的说道。 “叔，我又没说您是这种人，是我自己不想让人家注意到我。”张志飞奉行低调。 “就你，想让人家不注意你都难。一个轧钢厂最年轻的正科级的宣传科长，你这不是脱下裤子放屁嘛。”田启文嫌弃的说道。 “这不一样，两者性质不同，要是领导知道是我做的，就该有想法了，人太聪明了也不好，该低调还得低调。” “好，就当叔欠你人情了，要是真把这个案子破了，你叔最少也要向上提一级。”田启文点头说道。 “叔，您看能不能免掉南易的处罚，就他那体格去翻砂车间，搞不好真会出事。” “杨书记定下的处罚，不执行也不好看。 这样，你让南易明天不要请假，直接去调查。到时我们会以违反纪律的理由罚他去扫厕所，这样的话，杨书记也无话可说。 至于他还能不能回厨房，这个得看调查结果。”田启文想了想道。 “那行，就按照您说的办。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这件事的后续就和我没关系了。”张志飞再次提醒道。 “都这个点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家里挤挤。”田启文看了看时间，对张志飞道。 张志飞站起身，对田启文道：“不了，家里人还等着呢，我要是一夜不回去，他们该急了。” “好，路上小心。” 田启文把张志飞送出大门，俩人道别后，张志飞骑车回家。 …… “一大爷，回来了。”阎埠贵到现在还未睡下，一直等着张志飞回来，听到敲门声，急忙上前把大门打开。 “嗯，你看着我干嘛。”张志飞被阎埠贵盯得很不自在。 阎埠贵看张志飞并未带任何东西，有些沮丧，感觉等着给张志飞开门太亏了。 张志飞看阎埠贵不说话，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毛病。”。 不过再怎么说，阎埠贵还是等着给自己开门了，他掏出一毛钱递给阎埠贵。 “阎老师，辛苦你了，耽误你休息了。” 阎埠贵快速将一毛钱揣进上衣兜里，瞬间感觉不亏了。 “不耽误、不耽误，您请回，我来关门。” 张志飞摇了摇头，推车回家。 杨嫚丽一直注意着大门的动静，也就阎埠贵速度快，要是在迟上那么几秒，可能还轮不到他开门呢。 “回来了。”杨嫚丽把水杯递给张志飞，顺便接过自行车。 “嗯，还没睡呢。” “没你我睡不着。”杨嫚丽情意绵绵的说道。 张志飞被这句话点燃了欲望，当下也顾不上喝水了，抱着杨嫚丽就去了炕上。 不一会，俩人就脱去了身上的累赘，搂在了一起。 “以下内容，小伙伴们不爱看，省略三万字。” 第124章 调查启动 李怀德最近很烦，杨茂德利用党委书记的权利，在人事上肆意打压自己。他在党委会议上的提议，有几次都被杨茂德直接否决。 李怀德有气没处撒，要是上报就会给上级领导一个自己不服领导的印象。要是不加以反击，就会人心丧失，让更多的人靠向杨茂德。 对自己越来越不利，陷入一个死循环。 以前拓峰是党委书记的时候，他没有太过关注，直到如今才发现，书记和厂长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他发誓一定要尽快赶走杨茂德，拿到人事权。 目前他还未想到好办法，但他并不准备现在就向岳父求援，真要这样，岳父对自己的评价就会降低很多，今后的资源也不大可能向自己倾斜。 李怀德揉了揉脑袋，思考着破局的方法，想着如何解决目前的困境。 正在这时，秘书白斌拉开一条门缝，低声问道：“李厂长，保卫科田科长，说有要事要向您汇报，您的意思是？” “快把田科长请进来。”李怀德对白斌吩咐道。 “老田来了，快坐。白斌，给田科长泡一杯我的雨前龙井。”李怀德笑着说道。 他对田启文很客气，保卫科这个位置很特殊，作用很大。 “李厂长，我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汇报。”田启文并未坐下，郑重的说道。 李怀德看的出，田启文确实有重要的情况汇报，当下对白斌道：“白斌给田科长把茶泡好以后，守在办公室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我知道了厂长。” 白斌把泡好的茶放在茶几上，顺手把李怀德办公室的门拉上，守在了门口。注意着周边的环境，防止有人来打扰俩人的谈话。 “李厂长，我要跟您说的事，就是咱们厂新来的食堂副主任崔大可。”田启文说道。 李怀德一听，原来是一个食堂副主任，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是关于副厂长及其以上的呢！ 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来，仍旧耐心的听田启文汇报。 田启文当下就把昨晚和张志飞一起分析的，关于崔大可的问题对李怀德又讲述了一遍。 李怀德越听越兴奋，要不是有人，他几乎要跳起来了。 真是瞌睡遇上了枕头，老寡妇遇到了嫩鸭子，刚还想着如何破局，机会就来了。 以他多年的经验判断，崔大可的问题很大，只要拿下崔大可，最少也能顺势拿下杨茂德的铁杆李天放，要是情况理想，杨茂德被拿下，也未尝没有机会。 “老田，你的发现很有价值。现在的情况是，咱们革命的队伍中混进来了投机分子，甚至是犯罪分级乃至反革命分子。 为了纯洁咱们革命队伍，发展社会主义事业，轧钢厂必须要有所行动。 这次调查我亲自任组长，你任副组长，靠前指挥。然后再从咱们保卫科这支革命队伍中抽取值得信任的精干力量，快速展开调查，务必尽快查清楚崔大可的犯罪事实乃至反革命事实。”李怀德一下子就给此事定了高度。 田启文听得晕乎乎的，他原本只是按照张志飞的建议，给李怀德打个招呼，然后再开展调查工作。 不成想，李怀德这么重视，按照他的话来说，崔大可的案件几乎都成了关于革命能否胜利的大案要案了。 不过，田启文毕竟是经历过战场的人，心理素质还是很强的，知道该如何行事。 “李厂长，您放心，我一定把崔大可的八辈祖宗都给查的清清楚楚的。”田启文敬了一个礼道。 “好，老田你下去安排。另外，注意保密，还有对调查的兄弟们说，只要查清楚，人人提一级工资。”李怀德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吝啬。 “好的，那厂长您忙，我去安排了。”田启文对李怀德画的饼还是很满意的。 李怀德亲自把田启文送出办公室，看着他离开后，对白斌道：“你安排车辆，我出去一趟。” 白斌去安排车辆，李怀德在办公室等待，同时也在思考如何把这件事做到利益最大化。 张志飞今天也一直在关注田启文和李怀德，看到田启文刚离开李怀德办公室不久，他就乘车出去了，张志飞猜测李怀德可能会弄出更大的动静。 不过，张志飞并未声张或有意见。 虽说李怀德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可杨茂德也不见得是良善之辈。 就拿原剧来说，傻柱一直拿工厂的饭菜，有一次秦淮茹让他偷工厂的面粉，他不同意。 秦淮茹说出他拿工厂饭菜的事情，傻柱是这么回答秦淮茹的：许他厂长吃工人血，还不兴我喝汤，可见杨茂德平常就不是一个廉洁的人。 杨茂德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在工厂大肆吃喝，会是一个好人？ 有哪一个好官会专门带着厨师和放电影的，专门去拍领导马屁。 就像伟大的领导人他们，个个都很朴素，他们有时因为吃到一碗家乡的面条都会高兴半天。 而杨茂德和所谓的大领导，却大肆吃喝，还能知道川菜该怎么上，讲究口味，可见平常没少大吃大喝。 就这样的人，能说他们廉洁？ 原剧许大茂为什么被打发走，傻柱被留下，根本原因不在于许大茂说工友坏话，而是有着明确所指的。 许大茂刚来一会，就能和大领导夫人打成一片，可见他的交际能力不低，要是他把大领导他们的作为说出去，这些人能落的下好？ 这才有大领导借题发挥，赶走许大茂的情况。 留下傻柱，表面上是因为傻柱不说话，也不好奇大领导的身份，认为傻柱嘴牢，安全、可靠。 真实情况实际上双方应该都清楚。 傻柱不说并不是他的人品好，作为谭家菜的传人，招待达官显贵的故事他应该听了不知凡几，早就知道如何应付这种场面。 当大领导听到傻柱说师傅交代，只管做菜，不问来客之后，就明白这是一个名门之后，有传承的厨子，懂规矩，这才放心留下傻柱。 之后，大领导享受傻柱做的美食，他让傻柱带盒饭、送傻柱唱片机，本质上就是一场交易，只是双方不说破而已。 许大茂一个放电影的，没见过什么高端的场面，当然表现不佳，最终被赶走也不意外。 上述都是张志飞的猜测，但他认为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因此在穿越之后，张志飞并未像一些四合院同人文的主角那样，跪舔杨茂德、大领导等人。 他反而和李怀德走的近，并不是因为李怀德是好人，而是这人仗义，不给人画饼，只要为其办事，该给的好处一点也不会少给。 张志飞和李怀德相处，只要李怀德给的好处，他是该拿就拿，根本不存在客气一说。 一是他拿了之后，领导对他就会放心。 二是他也不准备一辈子在官场或者轧钢厂混。 改开之后，有的是机会，跟李怀德一条线，一是为了特殊十年的安全，二是改开之后的人脉。 和杨茂德等人一条线，特殊十年难熬，十年之后也未必能帮的上大门，这类人惯会画饼，谈理想。 张志飞知道自己吃不得画饼，因此和他们就越走越远。 第125章 南易梁拉娣的调查结果 李怀德坐在车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开始头脑风暴，思考着如何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 “叔，燕京东城区分局刑侦科到了。”司机叫醒了在后座假寐的李怀德。 李怀德睁开眼睛一看，已经到了东城分局刑侦科的院子里，当下对司机道：“李飞，去你婶子的单位，和她回趟家，拿上六七瓶好酒，再回这里接我。” “叔，我知道了。”李飞恭敬的说道。 李怀德刚从车上下来，就有人从小楼下来，径直向他走去。 这年头有小车进门，是很稀罕的一件事，传达室自然不敢怠慢，早就把电话打给刑侦科科长高兴民了。 李怀德也认出来人，正是妻子二叔家的小儿子，也算是自己的小舅子，燕京东城分局刑侦科科长高兴明。 “姐夫，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我一跳，你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来了。”高兴民诧异的问道，要知道他们虽然经常聚餐喝酒，但还从未来过自己办公的地点。 “兴民，姐夫是有事求你来了。”李怀德温和的说道。 “姐夫，你这就见外了，咱们到我办公室去谈。”高兴民笑着回答道。 李怀德跟在高兴民身后，向楼上走去。 高兴民办公室，一间向阳的房子。 “姐夫，怎么回事？”高兴民一边泡茶一边问道。 李怀德示意高兴民坐下，然后看了看门外，发现没人，这才把崔大可的情况告诉高兴民。 “姐夫，你是怎想的，想要达到什么目的。”高兴民来自政治家族，自小耳濡目染，自然不会是一个政治小白。 他知道，要是没有特殊目的，李怀德是不会到自己这里来的。 李怀德轻声说道：“兴民，姐夫想让你安排人跟踪崔大可，看他背后有些什么人。 最为主要的是，想办法把姓杨的也拖下水，要是实在没办法，不好操作，就拿姓杨的提拔的几名副厂长说事。记住，办成铁案。” 高兴民点点头，也有些兴奋，自家姐夫还不到四十岁，要是能上任万人大厂的轧钢厂书记，将来前途将不可限量。 “知道，我会安排几名心腹，亲自跟踪此事。” “麻烦你了兴民，我打发司机回家里取酒去了，就放在你这里，作为你们的庆功酒。 还有，要是真的达成目的，我作主给他们一人一个轧钢厂的工作岗位。”李怀德越说越小声，几乎微不可闻，也就是高兴民就在耳边，不然还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姐夫，你这次算是下了血本。”高兴民对李怀德的大道咂舌不已。 “不算血本，只要达成目的，这点东西算什么。” 李怀德、高兴民姐夫小舅子两人，在办公室构思如何把其他人也拖下水，以达成他的目的。 最终决定安排6人，分成6班，日夜监视崔大可，务必拿到他犯罪的证据，只要崔大可能够定罪，再想办法向杨茂德一系人马扩张。 李怀德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后，就不再亲自插手调查工作，他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调查处置。 李飞带回来6瓶汾酒，李怀德都交给高兴民，由他进行处置。 张志飞的一个点子，让这么多人开始围绕着崔大可转，他自己却是待在轧钢厂摸鱼练字。 一阵铃声响起，张志飞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带上门准备回家，这几乎成了他最近标配的生活，乏味至极。 前院张志飞家。 晚饭后，张志飞没有看书，而是打开了收音机，收听新闻。 他规定自己，要从现在开始养成收听新闻的习惯，根据新闻调整自己做事的方式。 正听得起劲，被南易和梁拉娣两人的敲门声打断，他俩经过一天的忙碌走访、调查，收集到了崔大可部分罪行。 张志飞把收音机的声音调小，对两人道：“看你俩风尘仆仆的，还没吃饭。对了，和你家四个孩子待在一起那个后生是谁，让来我家吃饭，还争气的不行，说什么也不肯来。” “一大爷，那是我农村的弟弟，我起身给他们留饭了。 我和南易回来的时候在外面也对付的吃了一口，已经不饿了，还说崔大可的事情。”梁拉娣急切的说道。 “行，你俩给我简单的说说，我先听一听。”张志飞对两人说道。 “行，我们调查的比较多，就一件一件事情说，先从崔大可14岁那年偷盗的事情说起。 崔大可在14岁那年，把村里的耕牛偷出来杀了，自己家吃了一半后，被民兵抓获，他说牛是撞死在他家的。 提起崔大可，村民们可能需要楞一会，可是你要提起崔命鬼、崔坏种、崔王八蛋那是家喻户晓，说起他做的荒唐事，这么一个小本本根本记不完。”南易说道。 “还有，机修厂的工人师傅说，崔大可为了贪污食材，故意刁难工人，发明了忆苦思甜饭。”梁拉娣补充道。 “忆苦思甜饭，这是怎么回事？”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崔大可让食堂工人去山上挖野菜，做给工人吃，省下的粮食和菜被他盗卖。 就野菜他还要在里面放上石子，怕工人多吃，机修厂工人对他是怨声载道。 可惜盗窃粮食，只是工人们的猜测，没有证据。”梁拉娣惋惜的说道。 张志飞并未惋惜，这个事情其实很好调查的。 只要查看那段时间机修厂购买米面蔬菜、肉食等食材的数量和价钱，要是购买不多，还能说的过去，要是还和往年、往月的购买差不多，那就能认定他贪腐了。 只要证实了南易和梁拉娣的调查是真实的，就能拿下崔大可，只是单纯拿下崔大可，并不符合李怀德的利益，因此他一定会要求严查。 “行了，你俩说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不过南易你的处分是杨书记亲自做的决定，只要崔大可的问题一天没有调查清楚，你就不能回到厨房。” 南易还没有说什么，梁拉娣倒是急了。 “一大爷，您可不能不管我家南易，就他那体格子，上炕都费劲，哪能在车间吃苦，我怕他扛不住。”梁拉娣为了自己的性福选择打断张志飞的话。 张志飞抬手示意梁拉娣冷静，看她安静下来，这才解释道：“我今天只给梁拉娣你请了假，并没有给南易请假。 明天翻砂车间主任会对你进行批评，你要和他争吵，表现的不服从管教，这个时候保卫科就会介入，最终罚你去打扫厕所。 你先坚持几天，等崔大可的事情调查清楚，在回食堂。” “这就好，扫厕所好、这个没有危险。”梁拉娣拍了拍饱满的胸脯说道。 张志飞哑然失笑，梁拉娣这寡妇和秦淮茹不同，是个真性情人。 说实话南易娶梁拉娣，比傻柱娶秦淮茹强多了，二者相比，差距可谓天壤之别，最起码梁拉娣敢给南易生孩子，秦淮茹却不会。 “行了，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给保卫科的田科长打过招呼了，你俩带上调查材料，送给田科长，让他去处理。还有一点，你俩不要对其他人说，这件事有我参与。”张志飞嘱咐两人道。 “好的，一大爷，那您休息，我们先走了。”南易对张志飞道。 送走南易夫妇后，张志飞把收音机的音量放大，继续收听新闻。 第126章 刘光齐跑路 周末、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今天是格外的喜庆，鞭炮声、吆喝声此起彼伏，正是刘光齐结婚大喜的日子。 “老刘这次算是下血本了，听南易说有鱼有鸭，席面非常丰盛。”阎埠贵说着咽了咽口水，他j今天负责记礼。 “就是，我可看了，二大爷为刘光齐准备了大木床、大木桌、大衣柜、桌子等，凑够了36条腿呢。” “还有手表。” “自行车也买了。” …… 院里邻居都讨论着阔气的刘海忠。 “打肿脸充胖子，刘胖子在刘光齐结婚过后，就成了穷人了。”傻柱嘲讽道。 “是呀，二大爷确实花费巨大，不过人家花的高兴，也有花的去处。不像某些人，只能给寡妇花，还属于剃头刀子一头热。”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说道。 “许大茂，我操你大爷，你是不是又想练练了。”傻柱被人说中心事，满脸通红的骂道。 “你俩都给我闭嘴，今天是人家光齐的大喜之日，你们是想抢风头还是对二大爷一家有意见。”张志飞及时制止两人作妖。 “我听一大爷的，不和你一般见识。”许大茂轻蔑的说道，看的傻柱是牙痒痒的，要不是场合不对，张志飞估计两人早就开练了。 许大茂也是一个菜鸡，还是又菜又爱玩的典型，总爱招惹撩拨傻柱，最后在挨打中落幕。 “大茂，一会帮我招呼轧钢厂来的领导，也不知道二大爷请了那些人。”张志飞说道。 “没问题。二大爷能请来什么领导，估计也就是一些组长段长什么的，顶多来个车间主任什么的。”许大茂笑着回答道。 张志飞心想也是，以刘海忠的低情商，确实不会有什么大的领导来参加他儿子的婚礼。 上午11时许，参加婚礼的人陆陆续续的都来了，张志飞一看，轧钢厂来好些人都是车间的小头头，只有一个车间主任李军，自己在推广工艺流程时都见过。 轧钢厂的人大部分都记了1元钱，车间主任记了两元，张志飞也跟着记了两元。 刘光齐接回新娘子之后，婚礼便要开始了。 张志飞先是致辞，祝福两人幸福美满，组成革命的家庭。 然后两人先是对着领袖的画像鞠躬并作了保证，婚礼就完成了。 婚礼结束之后，就能开始婚宴了，这也是在场绝大多数人翘首以盼的事情。 南易的手艺确实不错，加上刘海忠准备的食材丰富，大家吃的是满嘴流油，桌上的菜也是一扫而空。 唯一有些丢人的就是贾张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演上瘾了，装泼妇装着装着真成了泼妇了，每道菜上来，还没等人家开吃，就往自家盆子里装。 好在今天请的都是各家的男人，没有多少妇女同志，大家嫌丢人，不想和贾张氏计较，不然指不定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最终还是二大妈看不下去了，赶走了贾张氏，并退了她2毛钱的礼钱，贾张氏不舍一毛，端了半盆菜走了。 众人也是面面相觑，贾张氏是彻底的不要面皮了。 …… “淮茹，快拿碗筷。”贾张氏吩咐道。 秦淮茹从锅里拿出刚蒸的二合面馒头，又拿了碗筷，一家人吃的很香。 “妈，你这样会不会，把院里的人都得罪完。”秦淮茹有些迟疑的问道。 “没事，一会等婚宴结束后，你带上棒梗和小当，去挨家挨户的道歉，就说我老糊涂了，替我道歉。 他们看到这种情况，只会觉得你命苦，背后骂我，不会说你半点不是，只会觉得你是一个孝顺婆婆的好儿媳。”贾张氏吃着菜，头也不抬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 “来，棒梗多吃点，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棒梗是越来越能吃了。”贾张氏宠溺的说道。 “淮茹，你也多吃点，要奶孩子呢。” “嗯，小当你也吃。”秦淮茹给小当夹了一块肉。 要是张志飞等人看到这一幕，绝对会惊掉下巴，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贾家会这么和谐，贾张氏也不仅仅是一个只会撒泼打滚的老妇人。 张志飞是和车间主任、许大茂、刘光齐他们的领导坐一桌，并未看到贾张氏的表演。 刘海忠对刘光齐绝对看的很重，不说今天这么大的场面，他的心情也很好，对于敬酒是来者不拒，婚宴还未结束，便醉的不省人事。 婚宴结束后，张志飞指挥众人，打扫了卫生，把各家的家具、桌椅板凳都还了回去，全部收拾妥当，才返回家中。 婚礼之后的第一天，刘光齐夫妇还上门给刘海忠和二大妈沏茶，说了感谢的话。 可是在婚礼的第二天早上，刘海忠一家在等待刘光齐夫妻两人吃饭时，一直等不上，便安排最小的刘光福去叫。 刘光福敲门没人响应，便推门进去，发现哥哥嫂子和自行车不见了，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他拿起一看纸条上的内容，却是内心暗喜。 当下手中拿着纸条，一边往家里跑去，一边高喊：“我哥和嫂子跑了……”要是细细听刘光福的话，还能分辨出他的话中带着些许喜悦之情。 “你胡咧咧啥呢。”刘海忠生气的说道，说着便准备拿起棍捶打刘光福。 “爸，我没有胡说，这是大哥留下的纸条。” 刘海忠接过纸条一看，差点没有背过气去，原来纸条上写着：“爸妈，我和媳妇俩人报名参加了援建工作，去了石家庄。我们不想继续住在这个大院，更不想孩子出生在这个充斥着暴力的环境里……” 小小的一张纸条，没有多少内容，可刘海忠却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实在无法相信大儿子会逃离这个家。 良久，刘海忠还是无法接受刘光齐背叛自己，跑去石家庄的事实。 一口气没有吸上来，晕了过去。 二大妈吓得大声呼救，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待在一旁，根本没有任何救援的动作。 大院众人都听到了二大妈的呼救声，不约而同的向后院走去，张志飞也不例外。 推开人群，张志飞走到刘海忠跟前，一看的脸色，就基本断定是因为情绪激动导致的晕厥。 他对围在跟前的人说道：“别围在一起，要让空气流动起来。”然后低下头在刘海忠的人中上掐了一下，又翻了翻他的眼白。 看到刘海忠的眼睛在跳动，张志飞猜到刘海忠已经清醒，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邻居，不好意思醒来而已。 他这次算是丢人丢大方了，培养多年的好大儿，跑去石家庄，对他造成的打击可不小。 有好事者已经溜在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二人跟前打听情况，这俩人对他爹和他哥没有任何好感，自然不会帮着隐瞒，当下便把他哥偷跑去了石家庄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院众人闻听此言，不少人开始幸灾乐祸，刘海忠原本有三个儿子，老大还是中专，一直是其他人羡慕的对象，这次总算能够嘲笑他了。 傻柱更是直接，只见他大大咧咧的说道：“二大爷，我就说你不能打肿脸充胖子，现在看到了，你这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张志飞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就傻柱这张臭嘴，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打死，那张破嘴太犯贱了。 “光天、光福把你把抬到床上上。”张志飞指挥两兄弟。 刘光天、刘光福俩兄弟明显的不情愿，张志飞对着刘海忠安安摇摇头，他的教育算是彻底失败。 把刘海忠抬到床上，张志飞对二大妈道：“二大爷是被气晕的，你给他喂点水，一会就能醒来，大家都出去，别围在人家家里。” 把人都打发走之后，张志飞看了看刘海忠，知道他不想见人，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 刘海忠这次算是丢人丢大了，预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和他家刘光齐都是别人的谈资。 第127章 挑拨傻柱和崔大可 刘光齐结婚之后，带着媳妇跑路石家庄的行为。 让大院众人吃足了大瓜，连续几天荣登热门话题榜榜首，把他爹刘海忠气的几乎吃不下饭。 刘海忠因为刘光齐的出走，大病了一场后，似乎失去了精气神。 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除了上班几乎不出家门，即使上班也是尽量往人少的地方去。 要不是因为给刘光齐办婚礼，花销太大，刘海忠都想请假不去上班。 这段时间只要有人聚在一起聊天，他就觉得大家是在讨论自己。 刘海忠不出来晃荡，许大茂出去放电影，傻柱一人也唱不起大戏，四合院也难得的安静了几天。 张志飞则是一如既往的摸鱼，顺便留心崔大可问题的调查进度。 距离启动调查崔大可已经过去一周多了。 轧钢厂保卫科表面上安排人员，按照南易和梁拉娣递交的调查结果进行追查。 背后却是调查崔大可全部的人际关系、购买食材的来源，誓要印证田启文那句，把他的八辈祖宗都要调查清楚。 表面的调查行动是杨茂德一系的人员，他们很快便把消息透露给了崔大可。 崔大可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就去找南易的麻烦。 “南易，你真行，给我来这套，我看咱们谁先死。”崔大可对正在扫厕所的南易道。 南易压根就不想和他说话，拿着扫把就往崔大可身上扫。 “南易，我去你姥姥的，你往哪扫呢！” 南易不说话，使劲往崔大可身上扫，吓得他连连后退。 “南易，你这是在找死，你等着，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我让你连厕所都扫不成。” 南易不管崔大可说什么，都没有回话，拿着扫把就往他身上扫。 崔大可拿南易没有办法，最终只能退出厕所，找机会在报复南易。 离开厕所，崔大可去保卫科询问自己被调查的事。 他自认为自己和保卫科的关系还不错，又有杨书记做后台，对于调查也并未太过害怕。 “崔主任，你可不要说出去，就是原来食堂的大厨南易夫妻给保卫科交了一本你的罪证，上面说你14岁就偷的宰村里的牛吃了。”保卫科一名干事低声告诉崔大可调查的事情。 “兄弟，这纯属污蔑，一个14岁的孩子能有宰牛的本事，一看就是对我的污蔑，那头牛是自己死的。”崔大可气愤的说道。 “崔主任，田科长安排的我们也不能不去，不过你放心，调查组都是自己人。” “多谢兄弟了，事情结束后，我让食堂好好做几个菜，咱们好好喝一场。” 看着和保卫干事说笑的崔大可，田启文露出笑意，这是他的安排，专门用了几个不守纪律的人员负责外围调查，真正的调查组却是在暗中行事。 保卫科的调查在明面上结束后，崔大可放下心来，按照李天放的安排准备行动，誓要拿下食堂主任这个位置。 他准备的第一枪就是打压爱抖勺的傻柱，获得工人的支持。 这天，崔大可背着手，踱着步走进机关食堂。 他看到其他人正忙着洗菜、切菜，只有傻柱一人躺在椅子上品着茶，心想机会来了。 “傻柱，你这是怎么回事，工友们都在忙碌，你却躲在一旁偷懒。”崔大可站在傻柱跟前训斥道。 “滚蛋。”傻柱连眼皮都没抬，对于这位新上任的食堂副主任，他是压根就没当回事。 崔大可今天找傻柱并非临时决定的，经过这几天的了解，他知道傻柱就是轧钢厂食堂的一霸，只要拿下傻柱，就没人敢和自己扎刺。 “傻柱，这就是你和领导说话的态度？”崔大可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傻柱。 “领导，把自己领导明白就成， 还想领导别人。” “你……” “你什么你，猪鼻子里插葱装象。还有傻柱也是你叫的，还是领导，一点素质都没有。看什么看，速度都放快一点，准备好了叫我炒菜。”说完之后，傻柱又闭上眼睛假寐，根本没有搭理旁边已经气的快要爆炸的崔大可。 “你给我等着。” 崔大可想不到傻柱这么难缠，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在丢下这句话之后，便匆匆离开。 他原本以为傻柱一霸只是大家夸张的说法，一个厨子而已，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没想到傻柱的猖狂程度，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甚。 看到崔大可离开，傻柱这才睁开眼睛，骂了一句：“芝麻大点小官，还想在爷爷跟前显威，尽找不自在。” 崔大可离开之后，越想越气，去了二食堂，他要详细了解傻柱的一切，报复回去。 “你出来一下。”崔大可指着一个切菜的青年。 “叫我？”白宇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快出去看看，这孙子就是个笑面虎，南师傅就是被他给赶出厨房的，不是什么好人。”一位做大锅菜的厨子低声解释道。 白宇帆脱下围裙擦了擦手，向外走去。 “你来轧钢厂上班多久了？”崔大可客气的问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位本身就是一个和气的人。 白宇凡压下怒火，表面平静的回答说：“三年多了。” 他刚结束三年的学徒生涯，转正成为小帮厨。 南易调来二食堂，看他为人勤快，人品也正，经常指点他的厨艺。 前段时间自己提出拜南易为师，南易已经答应在考虑了，没想到却被崔大可发配到车间，自己拜师的事情自然只能拖后。 拜师大事被崔大可破坏，白宇凡对其可谓是恨之入骨，要知道能有机会拜南易为师，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 如今好事被破坏，白宇凡没有现场对其进行殴打，已经算是克制的了。 “你给我说说傻柱的情况。” 别看白宇凡年纪轻轻，但却十分机灵，一看崔大可这架势，便明白他在傻柱手里吃了瘪。 对于傻柱他也没有好感，虽然他们不在一个食堂，没有交集，可他天然的就和南易站在一条线上，南易讨厌的人他自然也没有多少好感。 让傻柱和崔大可两人狗咬狗，他还是乐见其成的。 “傻柱，号称轧钢厂一霸，靠着自己的手艺是谁也不服，只听杨书记一个人的，食堂主任在他跟前压根就说不上话。据听说，傻柱喜欢他们食堂的寡妇秦淮茹，为了秦淮茹，他还偷偷的往家里带菜。” “秦淮茹？带菜？”崔大可自言自语道，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行了，你给回去了。”崔大可趾高气扬的说道。 白宇凡低声咒骂了一声，转身向厨房走去，心想孙子等爷爷给你上上眼药。 “小白，找你干啥？” 白宇凡正愁不知道怎么把话传到耳朵里呢，机会就来了，以厨房这群老娘们的能耐，不到下午就能传到傻柱的耳朵里。 当下轻声说道：“找我打听秦淮茹呢，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看上秦寡妇了。” “那傻柱呢，听说秦寡妇和傻柱有一腿。” “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狗咬狗才有意思呢。” …… 对于这类桃色绯闻，大家的热情度还是很高的，就是放到后世都有很多人讨论，更何况是这个娱乐极度匮乏的时代。 三人成虎果然不是说说的，白宇凡这么一句话，最终传着传着竟然成了崔大可看上了秦淮茹，要整死傻柱。 不到下午下班，傻柱也听到了传言。 第128章 傻柱爆蛋崔大可 傻柱的心情相当不爽，他一直把秦淮茹当做自己的碗中餐，还未得手，就有人要来夺食，他不气才怪。 崔大可今天在食堂的行为，也被傻柱自行解读了：就是来和他抢秦淮茹的。 要是许大茂有这想法，傻柱可能还不会生这么大的气，原因是许大茂有老婆，以秦淮茹的精明也不会让他得逞，自己的竞争力也不输给他。 崔大可不同，本人没有结婚不说，大小也是个领导，关键长的比傻柱好看，从各方面对比来看，傻柱全方位的落后。 崔大可让傻柱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这才是他生气的主要原因。 想当初秦淮茹刚进四合院的时候，傻柱就一眼相中了，只可惜一个17岁的临时工，又没有家人帮衬，他只能按下心中的悸动，祝福贾东旭和秦淮茹。 之后，秦淮茹接连生下三个孩子，身材越发的丰腴饱满，嫂子气质把傻柱迷得五迷三道的的，分不清南北。 如今贾东旭故去，傻柱理所当然的把秦淮茹看做是自己的一盘菜，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但凡有谁敢打秦淮茹的主意，都会面临傻柱疯狂的报复。 秦淮茹自然也是听了外面的传言，只是她并未向大家想象的那样难过，他巴不得大家都知道傻柱和自己是一对，这样傻柱就无法结婚，就能一直帮衬贾家。 尽管内心开心，但明面上秦淮茹还得表现出难过、伤心，一副受了欺负的软弱模样。 意在激发傻柱的保护欲，最终做实她和傻柱的绯闻，进而影响傻柱的口碑，导致其无法结婚。 “柱子，姐命怎么这么苦呢，一个个的都来欺负我。”秦淮茹哭的是梨花带雨，让人看了心疼。 “秦姐，你别哭了，都是崔大可这个王八蛋，我饶不了这个小人。”傻柱被秦淮茹哭的揪心不已，十分难过。 “柱子，你可不许胡来，万一要是出点事，你让姐怎么办。”秦淮茹怕傻柱真去，忙拉住傻柱的手。 傻柱一听秦淮茹的回答，简直就像吃了蜜一样甜，秦姐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加上秦淮茹拉着他的手，差点就跑马了。 傻柱乐意和秦淮茹保持关系，但他并不准备娶她，他觉得凭自己的条件，能娶一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 傻柱想着今后左拥右抱，前半夜自家后半夜秦淮茹家的生活，就嘿嘿傻乐，把秦淮茹看的恶寒不已。 要不是为了让三个孩子吃好，她才不会与傻柱搞暧昧关系，二十六七岁的身体长了四十岁的脸，那个女人喜欢？ “没事儿，秦姐你等着，崔大可这个小人，我迟早要他好看。”傻柱看了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心疼无比，对崔大可是恨的牙痒痒。 下午下班，傻柱想到崔大可或许会从自己所带饭菜入手，就没有带任何剩饭剩菜。 果不其然，在下班离开大门口时，保卫科的几名干事检查了傻柱和秦淮茹的饭盒，指向很明确。 也幸亏傻柱提前有准备，不然会很麻烦。 傻柱把这一切都记在了心上，明天他就要报复回去。 傍晚，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贾家。 “淮茹，你今天带的饭盒呢，怎么都是空的。”贾张氏疑惑的问。 自从秦淮茹上班之后，有傻柱照应，每天都会带饭盒回来，这段时间棒梗和贾张氏都吃胖了。 “不光是今天，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没有饭盒了。”秦淮茹愁眉苦脸的说。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和傻柱闹翻了。” “没有，和傻柱没关系。是食堂新来了副主任，不知怎么回事，主动找大伙的麻烦，这几天下班检查饭盒，不敢再带饭菜回来。”虽说婆媳俩人合作，但他并未把真实原因告知贾张氏，怕她有想法。 “狗娘养的，那可怎么办？”贾张氏有些着急，他和棒梗等人都把嘴给养馋了，再吃粗粮哪能吃的下去。 “妈，先等等看，看傻柱准备怎么做，他是班长应该有办法。” 婆媳俩人正在聊天，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顿时停下聊天，看向门外。 “秦姐，我给你送点面粉。”傻柱直接把门推开，也不管婆媳俩人是否在换衣服。 “柱子，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以后姐帮你洗衣服和收拾屋子。”秦淮茹接过面粉，装作感动的说。 “姐，那多不好意思。”傻柱嘴上说着不还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开始憧憬未来的美好生活。 …… 次日，傻柱开始报复，他一直盯着昨天检查自己的人，看到几人开始排队打饭，他就站在窗口等着。 刚轮到保卫科干事王岗，傻柱便从食堂阿姨手中拿过勺子开始打饭。 “要什么？”傻柱面无表情。 “一份菜，三个纯面馒头。” 傻柱舀了满满一勺，看的王岗满意无比，心想自己是不是昨天有些过了。 又想到是不是昨天调查傻柱，让他害怕了，他才想要讨好自己。 张志飞就在傻柱隔壁的窗口打饭，正好看到这一幕，当下停下脚步，把目光看向傻柱。 傻柱开始手抖，看的保卫干事王岗心里是一颤一颤的，最终满满一大勺菜，剩下不足三分之一。 “傻柱，这就是你给我打的菜？” “怎么，有问题吗？” “有问题么？这就是一份菜的量？”王岗反问道。 “刚拿大铲做饭，有些累了，手有些抽筋。怎么手不能抽筋？”傻柱反问道，然后又挑了三个最小的馒头，递给他。 “你……” “你什么你，赶快滚蛋，后面还有人呢，手工操作，哪能打的一样多。” 怼完保卫科干事王岗后，傻柱拿着勺子喊道：“下一个。” 中午傻柱就把目光对准昨天那几个保卫科干事，他们在那个窗口打饭，他就去哪，只有正常情况下一半的量。 几名保卫科干事，被傻柱恶心坏了。 “走，咱们去找崔兄弟。”一个保卫干事建议去找崔大可，他们可是为了崔大可办事才吃这么大的亏的。 崔大可一听几人的话，就明白这是傻柱的反击，自己要是不予以坚决反击，最终怕是没办法在食堂立足。 “还有这样的事，几位兄弟等着，我这就找傻柱算账。”崔大可还盼望着这几人把自己的问题简单处理，自然不敢怠慢几人的事情。 “傻柱你出来，谁让你给咱们保卫科的战士抖勺的，他们吃不饱，如何保卫轧钢厂的财产。”崔大可对躺在椅子上的傻柱说道。 “屁话真多，不知道这是手工操作，哪能都打的一样多。” “傻柱，你他妈都听到了没有，让你出来听到了没有。”崔大可看傻柱还是吊儿郎当，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当下气急的骂道。 “我去你大爷的，你骂谁呢！”傻柱说着便拿起烧火棍便朝崔大可扔了过去。 “傻柱，你找死。”崔大可二流子出身，没少打架，他并不认为自己会打不过傻柱，说着就向傻柱冲去。 崔大可冲的快，退的也快，却是被傻柱一脚踢在了二弟上，疼的夹着蛋怪叫。 爆蛋超人傻柱没费吹灰之力，就将崔大可给放倒了，怪不得许大茂没有孩子，傻柱绝对是居功至伟。 “碎了，快送我去医院。”崔大可感觉蛋碎了，疼的脸都绿了，忙对身边的人说道。 “那不成了太监。” “哪有太监，我还没看过呢。” “让我看看，我也没见过太监。” …… 食堂还有很多人没有吃完饭，听到有人说太监，有些人收起饭盒就围上来观看。 最终还是食堂主任侯海斌打发一名年轻帮厨，带着崔大可去医院检查，傻柱则是被保卫科带走，等待崔大可的检查结果。 第129章 崔大可咬牙撕碎报告 张志飞此刻内心相当舒爽，两个人渣的大战，全程高能，唯一有点缺憾的就是没有瓜子佐戏。 崔大可被送往就医，傻柱被保卫科带走，张志飞见没戏可看，便准备回办公室休息。 还没走几步，就被拦住了去路，正是傻柱的白月光秦淮茹。 “一大爷，求求您救救傻柱，他真不是故意的。”秦淮茹红着眼睛，对张志飞说道。 张志飞非常的无语，看秦淮茹的表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傻柱真是一家子呢。 今天他看了崔大可和傻柱的斗殴，可以说相当之精彩，傻柱不愧是爆蛋达人，出手可谓是深得快准狠三味。 “故意不故意的，你给我说也不顶用，我又不是保卫科的。” “一大爷，咱院就您地位高，您一定有办法。”秦淮茹现在最怕傻柱出事，这么一个血包丢掉，那就太可惜了。 张志飞看，要是不给秦淮茹一个答复，她会一直纠缠下去，当下解释道：“秦淮茹，只要崔大可没成了真的太监，傻柱就没事；要是崔大可成了太监，你就是找我也没用呀。” “一大爷……” 看秦淮茹又准备动用眼泪大法，张志飞立刻打断：“打住，找我也没用。我给你出个主意，一会想办法见到傻柱，让他一口咬定，自己是自卫反击。 面对崔大可主动殴打，由于过度紧张无意间踢倒了崔大可的命根子上，不是故意的。” “这，我也进不去呀。”秦淮茹低着头。 张志飞算是看清楚了，秦淮茹这是想让自己出面，想屁吃呢。 替傻柱出主意，主要目的也是为了让崔大可，暂时把目光集中到傻柱身上，方便保卫科查案，让自己主动介入，想都不要想。 “办法我已经告诉你了，剩下就是你的任务了，我相信以你秦淮茹的手段，去见一见傻柱是绝对能做到的。”张志飞没等秦淮茹回答，便快速离开，在待下去说不准轧钢厂该传自己和秦淮茹的绯闻了。 秦淮茹看张志飞已经离开，当下收起了眼泪，便向保卫科走去。 “领导，您就让我进去见见何雨柱，我找他说句话就走。”秦淮茹低眉顺眼的恳求道。 “不行，谁都不能见。”这名保卫干事是崔大可的朋友，今天崔大可也是为了他们几个找回场子，才被傻柱殴打的，他是绝不允许有人漏风的。 “领导，求求您了。”秦淮茹眼泪开始往下掉，保卫干事都怀疑自己犯了什么大恶不赦的罪过了。 “怎么了？”田启文正好从办公室出来。 秦淮茹一看是更大的领导，忙走上前去，红着眼睛说道：“领导，求您让我见一见何雨柱。” “何雨柱殴打崔大可，目前还不清楚伤情，原则上是不能见人的。” 秦淮茹一听有戏，忙解释道：“领导，柱子一直养着我们院的五保户聋老太太，一家人的吃食都被他锁了，我要找他拿钥匙。” “钥匙，我让给你递出来不就行了。” “这，有些东西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放着呢，还要问他呢。”秦淮茹找了一个借口。 田启文也不想真把傻柱怎么样，他现在的目的是崔大可，要是把傻柱放了，崔大可找人报复那就再好不过了。 调查崔大可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他未拿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再这样下去，他们都没办法坚持了，或许傻柱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听到秦淮茹的借口还行，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便开口道：“那你快一点。” 秦淮茹急急忙忙的说了一声谢谢，便走进保卫科的调查室，傻柱蹲在地下，正前方坐着两人。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今天中午被傻柱抖勺的保卫干事冲秦淮茹说道。 “是领导让我进来的，我拿个钥匙就走。”秦淮茹说着走到傻柱跟前，冲其眨了眨眼，只可惜傻柱一面对秦淮茹就降智，完全没有收到信号。 “那你快一些。”保卫干事凶巴巴的说。 “柱子，把你家钥匙给我，我今晚要替你给老太太做饭，要你屋的钥匙。” 傻柱有些迷糊，自己锁过门吗？还是秦淮茹意有所指。 “在我裤兜里，你来找找。”傻柱不知秦淮茹的意思，只能这么接。 “你把米面粮油都放哪里了，你藏了东西不好找。 对了你还得给我5元钱，前天你和解成打架，一大爷调解说，虽然是解成先动手，你是正当防卫，但毕竟咱们住在一个院，你也打人来了，让你赔他家五元钱。 今天早上你走的早，解成又找你要了，你今晚可能要住在这里，你把钱给我，我替你还。”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傻柱的裤兜里，装作拿钥匙。 傻柱刚开始还有些糊涂，后来听到了打架，正当防卫就明白了，这是给自己出主意来了，当下感激不已，秦姐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傻柱收到信号后，对秦淮茹点了点头，随后说道：“秦姐，我兜里还有7元，你都拿上。” 秦淮茹看到傻柱听明白了，便从傻柱上衣兜里把钱全部拿走，然后亲切的帮傻柱捋了捋头发，然后说道：“柱子，那姐就先走了。” 信息传递完成之后，秦淮茹又返回食堂，等待处理结果，以他的能力这已经是极限了，除非出卖色相。 …… 燕京东城区人民医院，生殖科 “大夫快帮忙看看，他的蛋有没有碎了。”小年轻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崔大可，饶是他脸皮厚，此刻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扶他躺下，把裤子脱了。”一名四十多岁的大夫吩咐道。 崔大可在食堂帮厨的帮助下，脱了裤子躺在治疗床上。 医生看了看之后说：“创伤不小，不过具体的伤害还要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我开单子，你们先去拍个片子，做个化验，然后再看。” 花费了两个多小时，做完所有检查，还是刚才那个大夫。 “检查都做了。”医生一边写着病历一边问。 “做完了。” “结果得明天才能出来，我给你开点消炎药，你明天上午在来找我。” “大夫，问题严重吗？”崔大可不放心的问。 “现在我也说不清楚，不能确定，你明天上午在来找我，我叫程启英。” “那谢谢医生。”崔大可只能按照医生的要求，暂时返回家中，等次日再来医院。 看着离开的崔大可，医生也忍不住笑了笑，这小伙子以后要小孩难了。本身就是小不点，再加上这次的创伤，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次日，医生办公室。 “大夫，情况怎么样？”崔大可焦急的问道。 “情况不好不坏，并未完全爆裂，有轻微的挫伤，算是好消息，不过因为撞伤导致你的精子活性降低。”医生看着检查报告。 “是不是不能要孩子了？”崔大可焦急的问。 “会有影响，但也并不是说没办法要孩子，只是比正常人困难。” 崔大可带着医生开的药和检查、诊断报告，离开医院。 回到家中的崔大可，越想越气，恨不得杀了傻柱。 看着报告，他明白要是拿出去，傻柱就是不开除也要褪层皮，可真要拿出去，自己今后还怎么娶媳妇。 其他人才不会看什么精子活性低，自己大概率会被说成仕太监。 越想越急，崔大可对着报告看了一看，狠了狠心，一把撕碎报告。 他已经决定，要用自己的方式报仇。 第130章 疑是间谍 崔大可咬牙切齿的撕碎检查报告，他对傻柱可谓是恨之入骨，比之南易更甚。 原本他和南易俩人都在追求丁秋楠，自己利用手段让俩人出现误会，本想着趁虚而入。 谁能想到因为南易离开机修厂，反而让丁秋楠想起来南易的好，最后惊醒了过来，没有答应崔大可的追求。 崔大可爱而不得，把恨意转换到南易身上。 只是南易去了红星轧钢厂，崔大可没办法出气，后来他意外结识李天放，通过他的关系成了食堂副主任。 对于南易的恨意，让他不做等待，直接就以南易的家庭成份原因，将其下派到翻砂车间，虽说最后去了厕所，但他心中的气确是出了一部分。 南易的离开，他将目光瞄准了食堂主任这个职位，本想着杀猴儆鸡，谁想到傻柱竟然一点也不服管教，最终引发俩人斗殴，崔大可几乎蛋碎。 崔大可不好受，傻柱也是，他被迫在墙角待了一晚，又冷又饿。 他有些后悔昨天的冲动，应该在没人的时候弄崔大可的。 崔大可撕碎报告，原本想在家休养几天，又怕传出自己蛋碎的消息。 真要让谣言广泛传播开来，把自己说成是太监，那就真的麻烦了，还有那个女人能跟自己。 崔大可为了避免谣言的发生，含泪撕碎报告，没有严重伤情，他的那群保卫科朋友也只能放了傻柱，交由轧钢厂食堂主任处理。 侯海斌对这两人都没有好感，一个是来偷自己职位的，一个压根就不尊重自己，对于俩人的处理他决定从重处理。 一方面能够杀鸡儆猴，另一方面有此处分，李天放想让崔大可顶替自己，就是痴人说梦。 侯海斌以俩人在公共场合打架，造成恶劣影响为由，建议给予俩人记过处分，傻柱扣发半年的厨师班子补贴，扣发崔大可一个月工资。 杨茂德尽管想要容情，但事实具在，又有李怀德在一旁虎视眈眈，只能按照侯海斌的建议处分俩人。 张志飞对发生在傻柱等人身上的事情，冷眼旁观，完全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 如今的四合院和记忆中的大不相同，原先是三天两头的开会，如今只要没事，张志飞很少开会，为此刘海忠也是颇有怨言。 易忠海劳改、易大妈离开，让四合院少了很多龌龊事，聋老太太也让秦淮茹治的服服帖帖的，只能偷摸的给傻柱介绍对象。 傻柱在失去易忠海的袒护之后，压根就不敢在像以前那样打人。 许大茂和娄晓娥则是为了生孩子，开始给娄晓娥看病吃药的过程，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许大茂自己的问题。 从这里就能看出，当时对妇女的歧视还非常严重，张志飞穿越之前，社会的现状则是女权盛行，矫枉过正。 张志飞和杨嫚丽结婚也有一年多了，也不免被问到怀孕的情况。 张志飞知道俩人未怀孩子是自己控制的情况，一方面是因为杨嫚丽逃荒而来，身体亏空的厉害，张志飞想让她的身体补好之后，在要孩子也不迟。 只是杨嫚丽听了院里有些人的茶里茶气的话，有些伤心，一心催着要孩子，已经催了两次，让张志飞带她去看病。 “嫚丽，我都给你说了几遍了，你压根就没病，只是你身体亏空的厉害，我才不想让你怀孕的。 咱俩还年轻，现在主要的目的是把身体养好再要孩子，而不是听他们的胡言乱语。”张志飞对坐在后座催促自己的杨嫚丽说道。 “志飞，你没有骗人？”杨嫚丽将信将疑的问道。 “当然没有，我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我把你送回家，去外面买只老母鸡，给你炖汤喝，给你好好补补。” “嗯。” 杨嫚丽以前一直舍不得吃，如今因为身体亏空不能要孩子，也不再拒绝张志飞给他滋补了。 张志飞把杨嫚丽送回家之后，骑着自行车去了朝阳菜市场。 由于去的有些晚，一些个蔬菜都不新鲜了，鸡鸭鱼肉也都没有了。 好在他并不是前来购物的，只是为了找借口拿出空间里的老母鸡。 （ps：签到系统跑路，但以前签到的都保存下来了。） 张志飞在菜市场边上的一个无人的拐角处停下，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有人，便从空间里拿了一只肥肥的老母鸡。 把老母家的爪子捆住，绑在车把上，张志飞这才推车准备离开菜市场，在离开时，他远远看见有人在卖兔子，忙走了过去。 “大爷，兔子怎么卖？” “大的1块5毛，小的1块。” “行，给我来一只大的。”张志飞没有搞价，直接要了一只大的，晚上他准备爆炒兔肉和清炖老母鸡。 张志飞递把钱递给大爷，顺手从他手中接过兔子，将其挂在车把上，便准备离开。 自从穿越而来，他几乎没用过武术，也因为环境失去了警惕心，一不小心自行车和一个小个子中年男子碰到了一起。 张志飞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忙开口道：“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您，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事。”来人低沉的说道，然后站起来拍了拍衣裳上的土，然后转身就走了。 张志飞看着离开的中年男子，感觉很不对劲，他刚才感到了一股很不友好的目光。 自从身体被强化后，又签到奖励了中华武术全解，他的五感十分灵敏。 刚才他从那名男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慑人心脾的锐利目光，绝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他认为对方身上应该背负着生命，而且不止一条。 张志飞看其走路的姿势很别扭，不像是军人或者公安。 张志飞不敢怠慢，用余光扫视着对方的背影，明明感觉很不对劲，就是说不上来。 “爷们儿，你没事。” “大爷，我没事，又不是我被撞倒了，对了大爷，你认不认识刚才那人。” “在市场见过几次，每次都来买肉，从不搞价，大家都爱卖东西给他。” “奥。” 张志飞骑上自行车向家中驶去，一路上一直在回忆，和刚才那人相撞到离开，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 想着想着，张志飞突然停下自行车，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道：“我说那人走路怎么这么怪，原来是罗圈腿。 此人虽然没有潘老师在举起手来饰演的罗圈腿那么严重，但也有三分相像，他会不会就是鬼子？” 张志飞有所怀疑之后，将该男子带入小日子身份，感觉一切都能说的通，当下不敢怠慢，跨上自行车快速往家中赶去。 他基本可以确定，这人就是小日子，至于是否从事间谍活动，他不敢确定，但八九不离十。 “一大爷，你这是去哪里了。吆，好家伙，这么肥的老母鸡和兔子。”阎埠贵盯着张志飞车把上的鸡肉和兔肉，哈喇子几乎流了一地。 “菜市场。”张志飞回答了一句，就向家中走去。 “一大爷，我家中有好酒，咱们晚上一起喝一杯？” 张志飞并未搭理阎埠贵，快速推门走进家中。 阎埠贵看张志飞并未搭理自己，没占到便宜的他非常难受。 对着张志飞暗暗呸了一声，也返回家中，采取眼不见为净的策略。 张志飞回家后，发现水已经烧开，就等他的老母家。 张志飞把老母鸡和兔子放下，交给妻子杨嫚丽，告诉他自己有事，让她去处理。 然后没等她们说话，就跨上自行车向就近的派出所驶去。 那名男子是否是间谍，他都要将其报告给派出所，要真不是间谍，那就最好不过了。 万一真要是间谍，早早解决他，也算他张志飞大功一件。 第131章 调查 有所怀疑之后，张志飞不敢耽搁，快速赶往交道口派出所。 “哎，那不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张志飞吗？” 张志飞正准备骑着自行车进入派出所报案，听到有人喊自己，忙把自行车停下。 他转过身左侧看去，原来是来过自己四合院几次的教导员高宏，对方也推着自行车，看样子也是刚出了大门。 “是高教导员，我来报案。” “叫什么教导员，这是我们所长。”高宏旁边的一名公安纠正张志飞道。 “高所，恭喜高升了。”张志飞笑着恭喜道。 “都是为大伙服务，这个不提了，还是说说你报案的事情。”高宏并不想谈论自己升官的事。 张志飞看了看派出所大门口的环境，有些为难。 在这种环境下，谈论疑似间谍的案子，属实有些不合适，谁知道对方有没有在派出所附近安插奸细。 高宏也看出张志飞的为难，想着是否涉及大案，便带他去了自己办公室。 “现在可以说了。”高宏递给张志飞一杯茶。 张志飞当下就将今天下午碰到的事情讲了一遍，着重讲了该人的走路姿势和身高气质。 “张志飞，你确定自己看清楚了？”高宏严肃的问道，抗日战争胜利已经多少年了，前几年找到的间谍几乎都是光头党，小日子的属实不多。 “高所，我看的非常清楚，觉得他不像咱们的老百姓。再者，要是认错了，我大不了给他道歉认错。但要是真的是间谍，咱们可就为国家做贡献了。”今天下午某一刻，张志飞发现他身上的气质和穿越之前看过的小日子间谍有些像。 “现在最为紧要的是确定他的身份和住址，你有没有确定他的住处。” “我远远的看他进了西城区钟声胡同，没敢跟的太近，他进了钟声胡同后在没有出来，应该就住在那里，具体那个四合院我就不清楚了。” “行，咱俩出去看一看。他今天下午见过你，你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前，要真是间谍可就打草惊蛇了，你还是伪装一下。”高宏对张志飞的穿着不太满意。 最终张志飞穿了一位公安的便装，和高宏一起去了钟声胡同。 “高所，他就是从这条胡同口进去了，我怕打草惊蛇，就没敢跟着。”张志飞对高宏说道。 “咱们这样太显眼了，胡同口一进去就会暴露，这样不行。”高宏看了看现场的情况，皱着眉头说道。 张志飞暗暗点了点头，他刚才就准备说这个问题，如今被高宏提出了，自己就无需多嘴了。 高宏想了一会，低声说：“你和我去趟附近的公安派出所。” 张志飞点了点头，两人刚准备转身离开，张志飞看到了一名老大爷，推了推高宏，示意能否询问老大爷。 老大爷也看到了张志飞和高宏，疑惑的问两人道：“你俩来这里找人？” “大爷，这条胡同你熟悉不熟悉。” “爷们儿，小瞧人了不是，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早些年还帮着政府抓过光头党呢，这条胡同那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大爷，那麻烦你了，我是咱们公安，向你打听一个人。”高宏低声询问道。 “你问，这一片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朝阳老大爷自豪的说道。 “大爷，是一个四十几岁，大概有1米6多，有罗圈腿。”张志飞给老大爷形容，疑是小日子间谍的外在形象。 “你说的是不是隔壁胡同的老木，他原是朝阳建外招待所的老板，现在成了招待所的一名会计。” “大爷，你给我说说他的详细情况？”高宏示意老大爷详细讲一讲。 “嗯，老木的大名是木森，他爹叫木大元。 早先年在燕京拉黄包车，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看上了，就去了外地，一走就是很多年。 直到咱们把鬼子赶跑，他爹木大元才回到燕京，还购买了那个一进四合院。”老大爷指了指后面一处四合院对两人道。 “大爷，您在详细讲一讲。”高宏递给老大爷一支香烟。 “燕京解放前夕，木大元意外死亡，他在外地求学的儿子木森返回燕京，办完木大元的丧事后，木森就开了一家招待所。 后来公私合营，木森的招待所就更名为建外招待所，后来他慢慢的退出股份，好像还被树立成了典型，招待所就让他当了会计。” “大爷，您这消息挺灵通的？”张志飞笑着问道。 “那是，我儿子是朝阳街道办的干事，这些情况是他和我聊天时说起的。” “大爷，那您知道他家里还有那些人？” “没有了，听说木森求学期间有过一个媳妇，后来出了事，再未娶过，他也没留下孩子。” “嗯，大爷谢谢您了，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们今天向你询问的情况，包括您儿子。”高宏嘱咐道。 “嗯，我知道，我在电影上看过保密纪律的。” 张志飞和高宏离开钟声胡同，路上两人就木森进行了探讨。 “公私合营，又成了招待所的会计，木森应该和小日子没关系，不然政审那关就过不去。”高宏想了想道。 “高所，我和您的看法不一样，我认为木森的疑点很多。”张志飞不同意高宏的观点。 “你说？” “一是木大元是如何从一个拉黄包车的变为有钱人的；二是木大元消失的那些年去了哪里？三是木森为何没有结婚？” 张志飞顿了顿后，大胆的猜测道：“木森不是真的木森也并非不可能。” “这不可能，政审调查过，不可能这点都查不出来的。”高宏不相信。 “高所，那个时候正是解放战争的时候，死个把人是没人注意的，至于学校的档案，换本档案应该不难！” “这……你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不过，接下来你就不用管了，我会找人核实的。” 张志飞点了点头，他也没有想要再管，以国家机器调查一个人，只要用心，一定能把他的八辈祖宗都调查清楚的。 假设木森有问题，没被查出来，也只是之前很多人并未在意他，真要在意，那还有查不清的。 张志飞告别高宏之后，摸黑回到家中。 “志飞，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你休息一会，我去热饭。”杨嫚丽给张志飞倒了一杯茶，轻声埋怨道。 “有事耽搁了。”张志飞解释了一句。 杨嫚丽的手艺不错，做的炖鸡还挺香的，只不过又犯了老毛病，没舍得把兔子也炒了，说是等待大妹张丽丽和弟弟张志国回家一块吃。 因为木森的事情，张志飞下午下班之后，就再也没有休息过，也有些累了，吃过饭之后没有再去学习，而是直接搂着老婆去睡了。 第132章 突破性进展 次日，张志飞的日子又恢复了宁静，关于木森的事情他并未告诉任何人。 崔大可受傻柱碎蛋打击，发誓要十倍奉。 只不过此人比较沉得住气，觉得自己现在报复回去，会让人联想到自己，便偃旗息鼓，等待时机。 东城分局刑侦科在跟踪了崔大可十多天之后，发现他去过几次朝阳建外招待所和钟声胡同，这个发现让几人大喜过望，觉得很不寻常。 按理来说，崔大可在这两处地方应该没有任何业务往来或者亲戚朋友的交集，那么他去这里就值得推敲了。 刑侦科的小伙子们经过侦查有所收获之后，先对朝阳建外招待所的人员进行调查，确定是否有在钟声胡同居住的工作人员。 经过调查木森顺利进入几人的视线，于此同时，交道口派出所也安排人员开始调查木森，结果两方碰到了一起。 …… “张科长，李厂长让你和他出去一趟。”张志飞正在办公室练字，听到宣传科办公室工作人员告诉自己，李怀德让自己和他出去，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厂长，您找我？”张志飞带着疑惑。 “嗯，你和我去一趟城东分局刑侦科，对了交道口派出所所长高宏也在。” 李怀德笑眯眯看着张志飞，上下打量他一番，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这位手下还有这番能耐。竟然仅仅只是见过一次面，便推断人家是间谍，关键是以目前的调查结果来看，这种推断有可能是正确的，比保卫科人员还要专业。 张志飞一听就明白了，这准是高宏透露了自己的信息，只是这和城东分局刑侦科、李怀德又有什么关系，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现在知道什么事了，想到了什么？”李怀德问。 “李厂长，应该是关于木森的事情，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还知道我是厂长，有这种消息怎么不通知我。”李怀德故作生气的说。 “李厂长，我当时也不能确定那人的真实身份，只是感觉他和一般的群众不同而已。 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态度，我就向交道口派出所所长高宏报了案。 我想这人也不是咱们轧钢厂的职工，咱们也没有权限管理，就没有通知厂里，直接去了公安派出所报案。”张志飞解释道。 “管理权限？你平时挺机灵的，这怎么就不明白呢。 即使咱们不调查，也能给其他单位送个人情，你给了个派出所，不是把这消息给糟蹋了嘛。”李怀德嫌弃的说道。 张志飞不想说话，怪不得李怀德能当官，这他娘的时时刻刻都想着经营人脉，想爬不起来都难。 “好的李厂长，我以后一定先给你汇报。”张志飞保证道。 李怀德和张志飞到了城东刑侦科科长高兴明的办公室，此刻他正和高宏谈话，看到李怀德进来，两人都站起身来，客气的打过招呼，然后继续研讨案情。 “怎么个情况？”张志飞轻声问高宏道。 “你俩别说悄悄话了，我给你们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我安排人员监视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崔大可，发现此人一直在建外招待所、钟声胡同活动，就开始调查这两处，经过调查发现木森和崔大可有过接触。 我们刑侦科的几名公安战士，原本想进一步调查木森，却发现还有人在调查此人，刚开始还以为是敌人准备灭口，便快速展开行动，不想竟然是咱们交道口派出所的公安。”高兴民解释道。 “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在调查木森，前几天下班张志飞向我报案，说了疑似间谍的情况。 我俩经过侦查，张志飞认为有里面的问题很多，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安排人员调查木森，谁想到和咱们刑侦科的领导撞在一起了。”高宏苦笑的说道。 “你叫张志飞，高宏说你分析的很有道理，眼下这起案子已经拖了十几天了，我也想听听你的见解。” 高兴明当下便将崔大可的事情给张志飞转述了一遍，也说了崔大可可能和木森有所联系，让张志飞分析。 崔大可存在的问题，也是张志飞告知田启文的，只是他要装作不知道而已。 “高科长，我能不能看一看木森的履历？” “可以。”高兴明把木森的档案资料递给张志飞。 张志飞接过档案，慢慢的翻阅起来，很快便看完了木森的信息，其中张志飞最想要的便是求学的信息。 “李厂长、高科长、高所长，我认为当务之急便是调查木森的身份。 咱们带上木森的照片，去找木森的同学，确认木森的真实身份，我怀疑咱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木森，可能是假冒的。”张志飞说出了自己的怀疑，这种类似的情况他在电影上看多了。 “那崔大可呢？”李怀德问出了心中疑惑。 “李厂长，我觉得还是先调查清楚木森的情况，只要确认他是间谍，就可以直接逮捕崔大可。 像崔大可这种二流子最是怕死不过了，只要落实了木森的身份，他一定会如实交代的。”张志飞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张志飞，你想不想来我们刑侦科工作。”高兴明邀请道。 他对张志飞刮目相看，无论他猜的准不准，最起码有了这种刑侦思维，已经具备了成为一名刑侦科公安的基本素质。 “兴明，你当着我的面挖人，有些不好！” “姐夫，咱俩谁和谁，你的人就是我的人！”高兴明笑着说道。 “这个还真不行，下一步我还准备让志飞去工厂保卫科。 现在轧钢厂的保卫工作有些混乱，我想让他进行整改治理，老田的工作能力还是有些欠缺。”李怀德早就有整治轧钢厂保卫科的想法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如今看来保卫科还得让张志飞去。 “行，轧钢厂保卫科也算我们半个公安人士，以后我们案子上有需要了，可以直接把志飞同志叫上。”高兴明满意的点点头。 “扯远了，兴明、高所长，你俩觉得志飞的建议怎么样，有没有需要补充的。”李怀德现在最为迫切的便是拿到轧钢厂的实权。 “姐夫，我认为暂时不需要补充了，先落实木森的身份，崔大可继续监视着。” “李厂长、高科长，我没意见。” 李怀德看了几人一眼，确认办法后，站了起来对三人说道：“兴明，我就委托给你了，今天我还有事，等待功成那天，我亲自给你们几人敬酒。” “客气了。” “……” 张志飞还以为有什么事，不成想就是问几句简单的话，只是自己苟起来的目的就要破产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第133章 木森：身份确定 路上李怀德将自己对保卫科的规划简单的讲给张志飞。 原来轧钢厂保卫科会进行一次改革，今后就是正处级编制，隶属于公安部门和轧钢厂双重管辖，保卫处处长由辖区公安局领导兼任，副处长由轧钢厂推荐，冶金部任命，公安局登记备案。 通过与李怀德的对话，知道他有意让自己去保卫处。 张志飞知道清闲的日子可能一去不复返了，尽管内心有些不情愿，还必须得去。 不过去了保卫处也不是没有好处，保卫处的权利可不是宣传科能比的。 只要自己把保卫处的权力抓在手中，在特殊的十年只要不作妖，是没人招惹自己的。 接下来的几天，张志飞并未关注木森的情况，他开始筛选爱国歌曲。 宣传科张志飞办公室。 张志飞郑重无比的把两张纸装进信封里，准备一会寄给人民日报社。 这里面装了两首歌词，是他经过多日研究，做出的不要脸决定，抄袭翟老师和张老师做的词。 原来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张志飞发现自己不是一个能作曲的料，就决定将这两首歌的歌词给发表了。 爱国歌曲他还会唱很多，可惜他对歌词不是记得不全，就是现在已经发表了，要不就是不合时机。 因此只给报社邮寄了我爱你中国和我和我的祖国这两首歌词，也只能对不住两位老师了。 不过，张志飞相信，没了这两首歌词，以两位老师的才华一定能够创造更美的歌曲的。 歌词邮寄出去之后，张志飞觉得也不枉自己当一回宣传科科长，将来写回忆录什么的，这也算是一桩美谈，只要他能过了抄袭关。 时间很快，距离上次东城分局刑侦科讨论已经一个多周了，刑侦科公安在津门找到了木森的两位同学，巧的是这俩人还是夫妻。 “这不是木森，木森的眼睛比这小。” “眉毛也不一样，对了嘴唇也不一样，俩人是有一点点像，但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木森是一个瘦小的孩子，据说是因为出生时亏空的厉害，差点养不活，身体一直不好。” …… 津门一家公安局内，木森的两位同学刘意和李玲介绍了木森的基本情况，经过辨认，他们认为照片上的人物压根就不是木森。 “麻烦你们俩人了，请在上面签个字，对了你们有没有其他同学的联系地址？”燕京东城分局刑侦科副科长王红军说。 刘意回答说：“知道，我们这些年一直通信，同学们几乎都在南方，不过北方秦省、河北、中原也有，就是一直没有联系上木森。”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似乎也想到了自己这位同学似乎已经出事。 按照俩人给的地址，刑侦科一路南下，沿路停下前往当地，再三确认木森的真实身份。 最终经过多名同学确认，照片上的人物确实不是木森。 也就是现在燕京的木森属于假冒的。 刑侦科的公安战士，一下子就来了精神，都在推断他的真实目的，为何要假扮木森，真实的木森去了哪里，和他有什么关系。 王红军带领公安战士们直奔沪上，拿着如今木森的照片，在沪上公安的帮助下，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从当初我党一名卧底的手中查到了他的真实身份。 木森原名西木狗太郎，他父亲西木犬一郎是一名鬼子军官，后从事间谍工作。 谁都知道几乎所有鬼子间谍都回了小日子，西木狗太郎留下必定有着重要的用意，恶意满满。 王红军在获悉这一切之后，第一时间将情况电话告知高兴明。 高兴明在了解情况后，吓出一身冷汗，当初政审是怎么搞的，让鬼子间谍混进招待所，要知道建外招待所，有时会接待高层。 他当下也顾不得解放李怀德的算计，不敢怠慢，立即将情况上报给了上级，相关部门当天就将木森抓捕。 得知木森被逮捕后，高兴明第一时间就带人到了红星轧钢厂，一是对李怀德表达歉意，二是逮捕崔大可。 “姐夫，情况就是这样，经过我们推测，对手布局这么多年，一定有重大图谋，已经不是我能够插手的了，就将情况上报了。”高兴明歉意的说道。 李怀德摆了摆手道：“没关系，这是好事，能够逮捕到隐藏这么深的敌特，大家都有功劳，再者不是还有崔大可了嘛！” “我知道了姐夫，你等着，我一定把这小子扒拉的裤衩子都不剩的。”高兴明保证道。 李怀德点点头道：“我已经让保卫科将他控制起来了，你直接把人带走，其他的我就不说了，你应该清楚我想要达到的目的。” “我知道怎么做，要是万一没有联系呢？” “没有就不要硬凑，这件事上头肯定关注，真有联系可以人为扩大事情的严重性，以咱们的关系能做，谁也说不出什么。 但是硬要把没关系的两人联系起来，会造成不良影响，不值得做。” 明白李怀德的意思后，高兴明离开他的办公室直接去了保卫科，而此刻的保卫科正在对峙。 “田科长，你这么做不合适。也不说原因，直接就把食堂的副主任逮捕。 是不是那一天你可以不说缘由，把我这个副厂长也给逮捕了，更甚者不打招呼逮捕厂长书记？”李天放反问道。 “李副厂长，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是按照命令行事。” “谁的命令，有没有文件，要是没有我就把人带走了。” “李副厂长，你确定要强行带走崔大可？” “不是我要带走崔大可，是你这样做不合适。”李天放还不敢直接从保卫科把人带走。 “李副厂长，崔大可的问题目前还在保密，你还无权知道，我们保卫科也不需要告诉你。”田启文反驳道。 “那我呢？连我也不能知道嘛？”杨茂德也到了保卫科。 “杨书记，这……”田启文有些为难。 “田科长，保卫科也是工厂的一份子，我应该有权过问！” “对不住了，这件案子你恐怕没有权力过问，人我们得带走了。”从李怀德办公室离开的高兴明恰好赶了过来，并及时打断杨茂德话。 “你是谁？”杨茂德身边的一年轻人脱口而出。 “杨厂长也想问问我是谁？”高兴明面无表情。 杨茂德看了一眼身边的工作人员，有些无语，不过还是回答高兴明道：“不需要，高科长我还是认识的，怎么，高科长今天来我们轧钢厂是因为崔副主任的事？” “是的，崔大可涉嫌犯罪，我们现在要带走。” “高科长，多嘴问一句，崔大可属于我们轧钢厂的工人，我们能否知道他犯了什么事?” 高兴明看了一眼杨茂德，心想就这水平拿什么和自己的姐夫斗，当下语气生硬的说：“恐怕不能，杨书记您想要知道，请向我的上级申请。” 杨茂德没有发话，现在很明确了，崔大可是必须带走的了，好在自己和崔大可的交集不深，还影响不到自己。 只是李天放作为崔大可进红星轧钢厂的介绍人，不知道是否会有所牵连，看来自己需要找领导跑跑关系了。 高兴明看杨茂德不再讲话，便对田启文道：“田科长，把崔大可带出来，我们要带走，这是命令。” 田启文正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听到高兴明的话立马回答道：“没问题，我执行命令。” 看着崔大可被带走，李天放摇摇欲坠，这可如何才好，自己可是收受过他的好处。 他只能祈祷崔大可把口风咬紧，不说怕两人的关系。 崔大可被带走，最高兴的莫过于两位寡妇爱好者了。 南易高兴的差点掉进厕所，傻柱高兴的脸上的褶子又多了几层。 第134章 报纸刊登 崔大可被带走调查，着急的莫过于李天放，最开心的是傻柱和南易这两人。 傻柱是觉得再也没有人和自己争夺秦淮茹了，南易是又能重新回食堂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了。 对于崔大可的离开张志飞也很开心，不久的将来要经历那段峥嵘岁月，一个工厂最怕的就是崔大可这种小人。 想想他能在机修厂让工人吃忆苦思甜饭，在饭菜里加石子，就能知道他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且还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这样的人待在身边是很可怕的。 “志飞，明天婷婷就要参加中考了，你能不能陪她去。”杨嫚丽坐在后座，搂着张志飞的腰，把头靠在张志飞的后背上。 张志飞蹬着自行车对杨嫚丽说：“当然可以，和我还说见外话。” “那就辛苦你了，也不知道婷婷能不能考上中专。” “应该能，婷婷这段时间学习很刻苦，进步很大。还有你在家里可别这样说，压力太大不利于考场发挥。”张志飞嘱咐道。 “嗯，我知道了，婷婷要是考上就好了，也算是对得起阿妈和杨叔了。” 张志飞安慰的说:“你呀，就会瞎操心，婷婷能考上的。要是真的没考上，也不用伤心，咱们就让她去读高中，将来考大学。” “嗯。我知道了。” 张志飞骑得很快，在夫妻两人的交流中，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他俩又在大门口遇到了阎埠贵，看到是张志飞和杨嫚丽，阎埠贵自觉的退回去，开始浇花。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已经知道自己没办法占到张志飞的便宜，看到张志飞拿着东西也不再上前索要，只是会出于邻里关系，礼貌的打个招呼。 张志飞对于这种关系还是很认可的，他认为邻居之间就是应该这样，日常各家过各家的日子。 万一真要遇上了困难，邻里之间是要帮忙，但你不能时时刻刻想着占便宜。 …… 次日一早，早饭过后。 张志飞骑车带着杨婷婷，向考场驶去。 “姐夫，我有些紧张。”杨婷婷坐在后座上，抓着张志飞的衣角。 “就是一个小小的考试，有什么好紧张的。” “我……我怕考不上中专。” “没关系，上不了中专咱们上高中，以后考大学。” 虽然明白要是考不上中专，杨婷婷的大学之路估计要断，就是能上大学也要等到1976年年底了。 “姐夫，我考不上中专，你会不会赶我走。”杨婷婷迟疑的问道。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姐夫是不会赶你走的，你又听谁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观点？” 张志飞有些气愤，小姨子本身因为和老婆没有血缘关系，感觉在自己家中没理，显得有些自卑，现在还有人在一旁乱嚼舌根。 “我一个同学说的，他说我和姐姐没有血缘关系，你们能供我上初中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说我要是考上中专还有补贴，你们会让我上学，要是考不上中专，你和我姐指定不会供我读高中，把我嫁出去。” “你这小丫头，一天天的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和你姐都把你当成亲妹妹看的，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外人。 你不要多想，考上什么咱们上什么，姐夫还差你上学的那两钱。”张志飞安慰着杨婷婷。 “嗯，谢谢姐夫，我将来一定会报答你和我姐的。”杨婷婷斩钉截铁的说道。 “行了，小丫头片子，别一天天的多愁善感，尽会胡思乱想。打起精神，好好考试。” “嗯。” 这是张志飞骑着自行车送的第三位考生了。 大妹张丽丽算是学霸，考个中专轻轻松松的； 弟弟张志国是学神级别的，搁在哪个时代都是状元级别的人物； 最后是小姨子杨婷婷，小丫头在艺术上很有天分，唱歌跳舞样样精通。在学习上天赋也还行，但是算不得学霸，能否考取中专就看发挥了。 两天的考试顺利结束，杨婷婷通过与张志飞的交心，卸下了心中包袱，活泼了不少，在家等待成绩，每天帮忙做饭。 杨婷婷还未等到录取通知，张志飞率先收到了人民日报刊的回信。 “姐夫，有你的来信。”张志飞下班后，杨婷婷第一时间把信封递给张志飞。 张志飞接过一看，是人民日报的回信，把自行车听好之后，急忙拆开。 一看，信封里装着23块7毛的稿费和一封回信。 来信是一位叫陆城的主编写的，核心内容是张志飞邮寄的两首词已经经过主编审核，并决定分两期刊登。 报社认为这两首词立意高远，语言优美，想找作曲人进行谱曲，进行传唱，询问自己是否愿意。 张志飞发表歌词的目的就在于此，当下就开始回信，同意对方的做法。 并重新将23块7的稿费装进信封，委托报社将稿费和后续产生的一切收益，代为捐赠给福利机构。 “姐夫，你写的词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了？”杨婷婷瞪着一双大眼，俏生生的问道。 “是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张志飞揉了揉小姨子杨婷婷的头，忽然感到不合适，尴尬的收回作恶的手，低声说道：“不好意思，姐夫习惯了。” “没事。”杨婷婷红着脸，低声说道。 就在这时，杨嫚丽喊两人吃饭，才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 “哥，我刚听婷婷姐说你的什么发表了。”小妹张倩倩在隔壁屋写作业，没有听清楚，杨嫚丽也是，瞪大双眼，看着张志飞，等待他的解释。 “闲着无聊，写了两首词，寄给人民日报刊，从下期开始在报纸上进行刊登，连着登两期。”张志飞低声解释道。 对于抄袭这件事，他还是有些心虚和不安的。 “哥，你好厉害，快说说写了什么。” “不说了，等明天你买份报纸不就知道了。”张志飞不想谈论歌词的事情，毕竟他心里也清楚，那就是为了今后而特意抄袭的，并不是自己的能力。 “哥，你就说说嘛，人家等不及了。”张倩倩抱着张志飞的胳膊，撒着娇。 “行，我算是怕了你，在我常看书的抽屉里放着，你自己去看。” “等等，吃完饭再去找。”杨嫚丽看张倩倩放下碗准备去，忙喊住张倩倩。 “就是，你忙啥，又跑不了。” 张志飞数落妹妹张倩倩，这小丫头被他宠的是越来越没大小了，也就杨嫚丽的话她还稍微听几句，其他人说的是左耳进右耳出。 “昂。”张倩倩悻悻的坐下，端着饭碗扒拉着。 张志飞有心说几句，又觉得现在人多不合适，只能今后和妹妹好好聊一聊。 她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他真怕把妹妹培养的任性妄为，辜负了父母的养育之恩。 “我吃完了。”张倩倩把碗放下，直接去拿歌词，并声情并茂的朗读道： 我和我的祖国 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 都流出一首赞歌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 我歌唱每一条河 袅袅炊烟 小小村落 路上一道辙 我亲爱的祖国 我永远紧依着你的心窝 …… “哥，你写的太赞了，我明天要带到学校去。”张倩倩红着脸说道。 “行了，这个你不能带，要留下当做纪念的。你真要带，带报纸就行了。” “也是，这样才更有说服力。”张倩倩小声嘟囔道，要不是张志飞注意集中，还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之后，三个女人就张志飞写的歌词进行了讨论，张志飞有些羞愧，早早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上午，张志飞把把信投进邮箱，又专门购买了报纸。 他在报纸的右上角找到了我爱你中国的歌词，作者写着红星轧钢厂张志飞；第二天的报纸也是同样的位置，刊登了我和我的祖国。 张志飞特意将这两首词用笔圈起来，放在办公桌的显眼处。 一个周过去，愣是没被发现，让他提前想好的解释和凡尔赛词汇没了用处。 第135章 接近真相 张志飞装叉没有成功，只能自己私下画个圈圈诅咒宣传科的这些下属，都不看报纸的吗？ 好在家中有一个懂宣传的小妹，把报纸带到了学校，让张志飞写词的事情在小范围内得到了传播，不至于谁也不知道。 几天之后张志飞就忘掉了歌词这档子事，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红星轧钢厂的人事变动身上。 张志飞预估，这一次李怀德可能要赢麻了，杨茂德一系可能会有多人被牵连。 虽说只有李天放和崔大可有牵扯，但拔出萝卜带出泥，李天放出事，和他走近的人能有的好。 更何况后面还有人在大力推动、落井下石，杨茂德能保住目前的地位，都在两说，不过这些事都和他无关，他也就看个热闹。 …… “玉珩，抓紧时间审讯，胡局长已经催了很多次了。”侦察科科长张永强吩咐道。 “科长，木森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西木狗太郎，其他什么也不说，也不承认自己是间谍。”李玉珩回答道。 “那真正的木森去了哪里，他扮演木森的原因是什么？” 李玉珩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说：“据西木狗太郎供述，他一向反感自己的大间谍父亲西木犬一郎的侵略行径，尤其不满小日子的军国主义，因此在小日子战败后就留在了津门。 他和木森本人是好友，后来木森收到父亲木大元死亡的来信，本想回京奔丧，只是木森那个时候已身患重病，没有多少时日了，就恳求他以木森的身份下葬木大元。 西木狗太郎为了满足好友的最后一个愿望，便答应了下来。之后就是木森死亡，他安葬了木森之后，便代替木森回京，下葬木大元之后，就以木森的身份在燕京生活了下来。” “扯蛋，这话你也相信！” “科长，我当然不相信了。只是西木狗太郎很狡猾，原本想着看木森的尸骨判断死亡真相。他的借口是木森喜欢大海，临死之前委托自己把他的骨灰撒进了大海，现在并没有尸骨留存。” “看来西木狗太郎是处心积虑的，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说，下一步你准备怎么调查？”张永强揉了揉脑袋，有些发愁的问。 “科长，我按照老谢的建议，已经安排人员调查木森和木大元以及崔大可。” “崔大可，那个二流子，他能知道什么？” “老谢认为，西木狗太郎是不会让崔大可知道自己的情况，但他主动结交崔大可，一定有其明确的目的，咱们不妨从崔大可的口中判断西木狗太郎的目的。” “也行，就按照你们的思路来，不过务必加快调查进度。对了，我听说最早发现西木狗太郎是小日子间谍的是一名轧钢工人？”张永强好奇的问道。 “不是工人，是红星轧钢厂宣传科科长，名字叫张志飞，很有才华的一个人，就是他怀疑木森是假冒的，核实身份的办法也是他建议的。” “这样说来，还确实是一位刑侦人才，怎么你有想法？”张永强问道。 “如此人才留在轧钢厂有些浪费了，您看，能不能把他调到咱们侦察科来。” “胡闹，咱们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的，他的背景调查清楚了。” “科长，都调查清楚了，张志飞根正苗红。 他父亲叫张抗战，早先给地主家放牛，意外救下周镇南中将，后更名抗战，参军入伍。 张抗战解放后因伤退伍，被安置在燕京红星轧钢厂，1958年冬因逮捕小偷，被扎破动脉牺牲，张志飞母亲也因为张抗战的牺牲，突发心脏病去世。 他本人中专学历，追随其父的脚步进入轧钢厂，期间还改进了轧钢技术的工艺流程，还参与改机了水稻技术，因功提拔为宣传科长。”李玉珩介绍道。 “他家还有没有其他人？” “他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妻子和小姨子。弟弟叫张志国，目前在四中读书；大妹张丽丽中专二年级，小妹张倩倩初中一年级。妻子叫杨嫚丽，小姨子杨婷婷，她俩是从外地逃荒来的，背景还正在调查。” “那不行，把他妻子的背景调查清楚之后，在讨论加入咱们也不迟。不过，他既然见解独特，说不定有什么好办法也不一定，通知高兴明让他参与审讯崔大可，说不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也不一定。” 张永强虽然想要人才，但队伍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一日没调查清楚张志飞妻子的背景，就一日不可能邀请他。 能侧面询问他的意见，已经是违反纪律了，也就是胡局长催的急，不然是不可能让张志飞参与的。 得到张永强的授意后，李玉珩当天就把他的意见告知了高兴明。 高兴明和李怀德联系之后，次日张志飞就被带到城东分局刑侦科。 “李厂长，我参加调查工作不合适？”听到李怀德的吩咐后，张志飞吓了一跳。 “我也不清楚，据说是调查组组长的意见，我吩咐司机送你过去。”李怀德解释了一句。 张志飞带着疑惑，先通知杨嫚丽，自己要工作需要出差，让她自己骑车回去，然后按照李怀德的吩咐去了城东刑侦科。 高兴明办公室。 俩人简单的寒暄过后，高兴明首先给张志飞讲了工作纪律，要求不得给任何人透露，就连家人也不行。 张志飞明白之后，他才说起调查进度，给张志飞参考。 “崔大可已全部交待，据其供述，他是在木森也就是西木狗太郎下乡收购干货时，和其认识的。认识之后不久，他便在西木狗太郎的运作下，成了机修厂的临时工。后通过西木狗太郎，能够采购到稀缺的食材，转正成为一名工人。” 张志飞心中一动，忙打断高兴明道：“高科长，崔大可有没有说过，西木狗太郎帮其成为工人，对其有没有提什么要求。” “没有，崔大可交待两人通过收购干货认识后，不久就成为朋友，帮助自己也是因为朋友的关系。”高兴明解释说。 “科长，我觉得不可能是这个原因。” “你的意思是崔大可撒谎了？” 张志飞想了想，心中一动，已基本明白了西木狗太郎的套路，当下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崔大可没有说谎。” “这……”高兴明不理解张志飞的意思。 张志飞没少看谍战剧，对西木狗太郎的做法已经有了猜测，想了想道：“我想西木狗太郎应该没有明确对崔大可提出要求，他就是在和崔大可交朋友，只是他的目的是什么还需要再次提审崔大可。” “那就继续审讯。”高兴明当下就带着张志飞到审讯室提审崔大可。 “政府，我真的全部交待了，没有任何隐瞒。”崔大可一看到高兴明的就喊道。 “坐下！志飞可以开始了。”高兴明先是高声训斥了崔大可，然后又低声对张志飞说道。 “崔大可，木森是哪一年和你人认识的，在和你认识之前，有没有来过你们村？”张志飞询问道。 “我俩是1956年腊月认识的，认识我之前有没有去过村里我也不清楚。” “他一共去过你们村几次，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去过很多次，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每次都是到我家和我喝点小酒，也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就说他和我是朋友，要把我弄成工人。” “你在想想，他有没有特别关注的东西？” 崔大可低头想了想，突然抬起头道：“我想起来了，他好像说过，他喜欢农村生活，觉得乡下宁静祥和，我觉得有些好笑，以为他是开玩笑。 后来他把我运作成为工人后，又在酒场上提过一次，我对村里没有什么留恋，就把我家的房子给了他，据说他装修之后，得空会回到村里住上一段时间。” “还有没有其他的了，你家是什么时间修建的。”张志飞询问道。 “我家不是自己建的，是以前地主老刘家的老房子，解放之后因被大火烧过，也没有多少人惦记，就被我爹给占了。” “行了，你能走了。”打发走了有些懵逼的崔大可。 张志飞又转头低声对高兴明解释道：“科长，我觉得西木狗太郎的目的应该就在崔大可家，要是我猜的不错，那里应该有小日子当年带不走的古董文玩和金银财宝。” “当真？” “八九不离十。” “好，我现在就给上级汇报。” 高兴明回到办公室后，立即给张永强打电话进行了汇报。 挂断电话后，高兴明感慨的说道：“但愿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张志飞没有回话，他觉得以自己n多电视剧的阅片经验，这应该就是正确答案。 不然没办法解释西木狗太郎对农村情有独钟，这又不是城市被污染的年代。 第136章 落下帷幕 张永强对张志飞和高兴明等人的调查，并未抱多大的希望，他认为侦察科这些专业人士一时半会都调查不清楚的问题，张志飞等人大概也不会起到多大的作用。 让张志飞和高兴明他们参与调查，也只是出于以防万一，却不曾想，通知过后仅仅一天，他们就有了重大突破。 “玉珩，把第一、第二、第三，三个中队的人都带上，顺便带挖掘的工具，和我去趟崔家庄。”张永强放下电话吩咐道。 “崔家庄，崔大可？”李玉珩虽然心有疑虑，但还是按照张永强的吩咐，迅速集结人员。 燕京城道崔家庄的山路有些颠簸，坐车在这条道上行驶，很不舒服。 张永强和李玉珩坐车走在最前头，张永强神情凝重，不知道这次的行动是否顺利，张志飞的猜测是否正确，这些想法充斥着他的大脑，纷乱的思绪让他的大脑一刻也不得停歇。 李玉珩碍于纪律，并未说话，他在等待张永强的命令。 一行人直达崔大可家的老院子，这会老院子经过西木狗太郎的维修，已经变了模样，最起码表面上收拾的像那么一回事。 “白宇航，带上一中队全体成员，守住崔大可家的整座院子，不得放任何人进来。”张志强看了看院子的布局，立即吩咐一中队中队长白宇航。 “玉珩，你带领剩下的两个中队，带上工具，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重点看有没有地窖或者暗室。”张永强直到此刻才说出自己的目的。 他们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大队和民兵组织，他们带人迅速赶了过来。 “停下，不允许在踏前一步，我们是燕京侦察科，这里被征用几日，你们现在全部回去，离开现场。”白宇航挡住几人，把证件递给其中一个，看着有些像领导的人。 “这……” “行了，我没功夫和你们在这闲聊，现在各回各家，不能在此地逗留。”白宇航打断民兵队长葛瑞玉的话。 李玉珩疑惑的带着队伍开始翻找，他已经略有猜测，只是还不大相信，这里会藏宝。 上百人寻找，很快就将明面上的地方都看完了，没有任何收获，现在就看隐藏的角角落落了。 正在这时，有一名在后院菜园子的官兵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块骨头，对身边的人道：“建宏，你看一下，这是什么骨头。” “班子，这是人的骨头，怎么了？” “这里怎么会有人的骨头呢，继续找，看其他地位有没有。” “我找到2块。” “这有1块。” …… “我这里有半截。” “班长，我怀疑这里近两年被挖掘过，而且没有碾实，被老鼠等动物钻开洞，这些骨头应该是被野狗等野畜刨出来的，地底下应该还有。”叫做建宏的士兵分析道。 “建宏，你守在这里，我去找中队长汇报。” “江大树，你要汇报什么？”张永强和李玉珩走了过来问道。 江大树当下就将建宏的猜测说了一遍。 “快，就对着这里往下挖。”张永强感觉事实的真相就在眼前，急忙吩咐道。 经过全体官兵的努力挖掘，耗费1个多小时终于将此处挖开。 “小日子，我去你大爷。” “小日子我操你祖宗。” …… 大家七嘴八舌的对着小日子的祖先就开始大骂，张永强忍着不适，下到地底下，下面尸骨累累，又是小日子犯下的滔天罪行。 “我操小日子他姥姥，这群畜生，怎么能干出这么的事。”从衣着来看，这些尸骨都是平民，也难怪李玉珩气性这么大。 “说他们是畜生，那是抬高了他们，他们应当位居畜生之下的，畜生绝对干不出，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张永强强忍着怒气说道。 “科长，现在该怎么办？” “玉珩，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张志飞同志的猜测恐怕是真，咱们都不是专业人员，就这样挖下去，恐怕会造成损伤。我觉得立即发报，向上级汇报此事，你的意见呢？” “我没有意见，就按照您的安排做。”李玉珩郑重的点了点头。 两人的直属上级胡局长接到电报之后，十分重视，当即电话上把这一消息汇报给了公安部分管安全的刘副部长。 刘部长立即找了土木、古玩等相关专家，带着大部队亲赴崔家庄，进行挖掘工作。 经过一天一夜的挖掘，终于使得一批金银财宝和古玩玉器重见天日，尽管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但是大家的精神还十分的旺盛。 “胡子，我负责带人把东西运回京，交给上级处理。你负责突击审讯相关人员，务必查清楚全部犯罪事实，还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刘部长嘱咐道，为防夜长梦多，几人快速展开行动。 经过三天，查清楚了西木狗太郎的全部犯罪事实，张志飞等人的封禁，也宣告结束。 “高科长，看样子我的猜测应该挺准的。”张志飞对着前来通知自己的高兴明问道。 高兴明非常高兴，自己这次算是进入了上级的视线，虽说主要的功劳是张志飞的，但自己也参与了对崔大可的审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嗯，案子已经破了，西木狗太郎那狗日的都交代了，你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接下来就是等待上级的通知了。” “高科长，红星轧钢厂受此案的影响大不大？”张志飞轻声问道。 “目前不得而知，不过李天放已经被带走，大小就看他的口风了，可能大也可能小。”高兴明并未隐瞒张志飞，他知道这是自己姐夫的亲信。 了解完情况后，张志飞迫不及待的想要返家，都出来三天了，四合院众禽有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我知道了，那我就告辞了。” “行，我让司机开车送你。”张志飞并未拒绝高兴明的好意，人和人交往，就是这样，要是太清高了，可能会没朋友。 张志飞打开车门从小轿车上下来，看到了永远守在门口的阎埠贵。 阎埠贵刚开始还以为是谁，看到是张志飞，才停下脚步，开口问道：“一大爷，出差回来了。” “回来了。” “出差就没人给您送点礼物？您这科长还不如大茂这个放电影的，他每次放电影回来都能带回来好些东西呢。” 阎埠贵说着说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想到许大茂每次收那些个东西，他就一阵阵羡慕。 “阎老师，您可不许污蔑人，我哪有带东西，这都是我花钱从老乡手里买来的，可不是收取的好处。” 许大茂正好放电影回来，推着自行车，车上带着一些干蘑菇等食材，听到阎埠贵的话，急忙进行辩解。 “大茂，都是一个院的，用不着隐瞒，谁还不知道你，拿就拿了，还能把你怎样？” “就是，阎老师说的是，不过许大茂，咱见者有份，你是不是把东西给大伙分一分。”说出这话的除了傻柱这根搅屎棍也没谁了。 许大茂并未搭理两人，忙低声对张志飞解释道：“张科长，我这是从老乡手里买来的，可不是和人家索要的。” “没事，我相信你。”张志飞并不准备深究许大茂的问题，他知道这就是许大茂从农民兄弟手上收取的好处，可这些都是放映员隐形的福利，自己还真不能改变，或者没办法改变。 张志飞急着去见家人，并不想和傻柱等人闲聊，当下便离开现场，返回家中。 第137章 给傻柱下套 张志飞回家之后，妻子杨嫚丽并没有问他去哪里出差，这个年代的女人大都以男人为天，一般不会过问男人的工作。 倒是小妹妹张倩倩询问了张志飞这几天的去向，从张志飞口中得知需要保密后，也不再多嘴。 晚上，三日不见的夫妻两人，又解锁了不少姿势，让张志飞的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满足。 次日，神清气爽的张志飞，在吃了早饭之后，骑车带着略显疲惫的杨嫚丽去了红星轧钢厂，张志飞锁好自行车之后，直接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厂长，我回来了，向您报到来了。” “我们的大功臣回来了，快坐，白斌快给张科长泡茶。”李怀德非常热情，他对张志飞的表现非常满意，连带着作为推荐人的自己，也是沾了不少光。 “谢谢。”张志飞顺势坐下。 “我听兴明说了，你这次表现的非常不错，说是能这么快把事情调查清楚，都是你的功劳，你算是给咱们厂挣足了脸面。” “您过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张志飞难得谦虚道。 “行了，和我你就不要谦虚了。对了，上次和你说过，轧钢厂保卫科要进行改革，让你过去有没有意见？” “没有，您指哪打哪。” “行，你先记在心上，等开始之后就直接去保卫科，不过你暂时还得保密，等待文件出台。”李怀德嘱咐张志飞道。 “李厂长，您能透露一下具体方案吗？” “你问这干嘛，到时你自会知道，只要没有明确定下，就有变化的可能，这段时间也要低调一点，千万不要犯错误。”李怀德嘱咐张志飞道。 “知道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一个老实人，从来不犯错误。厂长，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好，等等，你小子把东西给我放下？”李怀德看张志飞马上就要出门，急忙喊道。 张志飞头也没回，拍了拍口袋，反而越走越快，原来他刚才把李怀德的一袋西湖龙井给顺走了，难怪李怀德这么着急。 “这小子。”李怀德笑着摇摇头，确实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他的反应张志飞早就猜到了，他是专门这样做的，今后李怀德一喝上茶，就会想到自己顺走他西湖龙井的事情，他就能记得自己，知道自己和他是自己人。 “张科长，您出差回来了。”张志飞刚踏进宣传科，便看到正在给自己打扫办公室的宣传科文书。 “昨天晚上回来，怎么样，最近科里有没有什么事情？” “没有，您也知道咱们科是出了名的清闲。” “也是，小姚辛苦你了，我自己来。”张志飞对文书姚苗说道。 “科长，就快完了，您歇着，我来。”姚苗并没有听取张志飞的话，而是坚持自己干。 张志飞满意的点点头，对自己这位文书还是颇有好感的，自己离开宣传科之前，可以试着推荐推荐。 “哎，科长这是您写的。”姚苗看到桌子上放的两张报纸，准备拿走擦桌子，扫了一眼用笔圈起来的词作者竟然是自家科长。 张志飞顺势坐直了背，心下暗想，娘的都多少天了，总算有个能喘气的注意到了。 “嗯，鄙人拙作，难登大雅之堂。”张志飞轻描淡写道。 “科长，您能不能把报纸借我用用，让我也学习学习。” 张志飞看着满眼都是认真的姚苗，哪能阻挡年轻人上进的脚步，当下大道的把报纸送给了她。 姚苗果然是个好学生，不仅自己学，还号召大家学，并且安排广播员，专门在广播上进行了播报。 张志飞听了广播员的播报，对姚苗的好学之心，给予充分肯定。 广播员清脆的将两首词进行播报后，在轧钢厂引起了一番轰动。 “百灵鸟从蓝天飞过 我爱你 中国 …… 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 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 ……” “嫚丽，这真是你男人写的？”轧钢厂妇联一位爱好文学的妇女问道。 “嗯，发表了已经有段时间了，他不想太张扬就没有说出去。” “发表文章算什么张扬，你男人这么有才，你应该鼓励他多多创作，对了，这是我写的一首小诗，你能不能带回去让你家男人斧正斧正。” “这……好。”杨嫚丽为难的接过妇女的手抄诗。 这一天，红星轧钢厂很多人都在讨论张志飞，对于轧钢厂这么一个缺乏文艺细胞的工厂，在人民日报上发表诗词还是极其罕见的，甚至从未有过。 “且，就好像就他张志飞一人会写诗一样！”傻柱听完广播，在食堂酸溜溜的说着。 “傻柱，看样子你也会写诗，请问你在哪发表过。”刘岚嘲讽道。 “我就是不希的发表，要是愿意早就发表了。”傻柱继续嘴硬。 “那你倒是愿意呀，要不也别说发表了，你明天早上带来让大家看看怎么样？” “岚姐这你就小瞧何师傅了，他明天早上最少一会带一首诗。” “傻柱，就他，识字吗？” …… “何师傅，你倒是说句话啊，该不会是怂了？” “看来我明天有必要宣传宣传了。” 食堂的一群老娘们对着傻柱指指点点的，大家都知道这是傻柱嫉妒张志飞之后吹牛的话语，为何刘岚一提大家都起哄着让他也写诗呢！ 原来是傻柱每天将剩菜都让秦淮茹打包，其他人自然都会有意见了，这也是大家起哄，让傻柱丢人的原因。 “去，宣传什么宣传，我明天指定给你们带来。”傻柱继续嘴硬，也不管能不能完成。 一群妇女对于傻柱的话自是不信的，大家相处多年，谁还不知道傻柱有多大本事，要论做菜他们还是服傻柱的，技术确实很强。 要是说起文化，傻柱在学校认识的那些个字，早就被他就的下饭吃了，现如今的傻柱也就比文盲能强那么一丢丢。 大家自然不会相信他能写出诗歌的，也就准备在明早笑话笑话傻柱。 傻柱要写诗的事情，被食堂的老娘们一宣传，也被很多人知道了。 其中就有许大茂，这可是难得的嘲讽傻柱的机会，许大茂哪能放过。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许大茂今天一下班就将傻柱要写诗的事情广而告之，进行嘲讽。 “大茂，这你可就不了解了，你一天天的搂着媳妇睡觉，傻柱光棍一个，搂不上媳妇，就只能学习，说不定早就学成大文学家了，就像司马懿一样。”阎解成嘲讽道。 “解成，你看阎老师的脸？”张志飞好心的提醒道。 “我爸怎么这么看我？” “解成，司马懿不是文学家而是是政治家，姓司马的文学家叫司马相如，还有史学家司马迁。”张志飞低声提醒道。 “没事，记劈岔了。” “你们他娘的都给我等着，狗眼看人低。”傻柱气呼呼的向中院走去。 “柱子，等等姐，姐相信你一定能写出来的。”秦淮茹对着傻柱喊道，他这才放慢脚步，和秦淮茹一起向中院走去。 看的几人面面相觑，最后只能摇头失笑，还是秦淮茹有办法。 张志飞刚准备离开，许大茂笑着说道：“一大爷、解成、阎老师、二大爷，晚上到我家里喝酒，我要庆祝傻柱学会作诗。” 众人点头答应了下来，当晚在许大茂家中几人喝了两瓶，许大茂还要再拿酒，被张志飞拒绝了。 “不喝了，万一喝醉了，明天早上起不来，不是错过傻柱朗读大作的机会。” “一大爷说的是，大家散。”许大茂为了看傻柱的笑话，结束了酒场。 张志飞最后一个离开，他准备报复傻柱，对方最近又有些不安分了，当下装作有些醉意，笑着说道：“我前天在图书馆看到一首诗，是乾隆写的，不知道是谁给改了，要是让傻柱当成自己的诗读了，那就好看了。” “一大爷，是什么诗。”许大茂焦急的问道。 张志飞表面酒醉，实际上非常清醒，当下低声念道：“小儿五岁会骑驼，乳饼为粮乐则那。忽落轻莎翻得意，揶揄学父舞天魔。” 许大茂疑惑的说道：“这也没什么意思呀。” 张志飞醉醺醺的说道：“这是原诗，不知道被谁改成了，小儿五岁会做膳，经商为钱斗匪兵。忽闻乃父随孀去，一心学习睿亲王。” “一大爷，这是啥意思？” “我理解的是，小小年纪就学会做菜，为了钱可以独斗匪兵，某天突然得知父亲跟着寡妇走了，我决心像父亲和多尔衮一样，照顾孤儿寡母。” 张志飞说着说着装作醉的不行，嚷嚷着让许大茂把他送回去。 等张志飞离开之后，许大茂开始思考，怎么才能让傻柱心甘情愿的读这首改编诗。 第138章 傻柱社死现场 娄晓娥看酒场已经散了，许大茂还未回来，心想这怂男人去哪里了，当下披上衣服去看许大茂的情况。 走出卧室，看到了正坐在桌子之前发呆的许大茂。 “大茂，许大茂……” 娄晓娥叫了几声都没有答应，心想是不是又再想那个狐狸精了，当下走到跟前，在许大茂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痛的这才回过神来。 “你干嘛掐我。”许大茂揉着腰间被掐的青紫的地方。 “想那个狐狸精呢，我叫了你几遍都没有答应。”娄晓娥气愤的说道。 “想什么狐狸精，我在想傻柱。” “傻柱？”娄晓娥怀疑的看着许大茂，根本不相信。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不由得心下一动。 自家媳妇可是学识丰富，比之阎埠贵这类老师强多了，当下就将张志飞的那首诗读了一遍。 “媳妇，其他的我都能理解，这睿亲王是啥意思？”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道：“睿亲王是和硕睿亲王，清朝世袭亲王，有时也特指多尔衮。” “多尔衮是个什么人物？” “多尔衮是满清建国的大功臣，据说原本有望成为皇帝，最终为了嫂子大玉儿，放弃到手的皇位，死后被人掘坟，也不知真假，历史这档子事谁又能说的清呢。” “哎吆，我明白了，这不就是傻柱吗。” “傻柱，算了，他连人家的脚指头都比不上。”娄晓娥嘲讽道。 “我说的又不是其他能力，我说的是在喜欢寡妇这一点上，两人都是一样的。”许大茂解释道。 “你呀，对了这是谁写的，你还别说挺形象的。”娄晓娥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外面捡到的。”许大茂知道自家妻子单纯，有时藏不住心事，决定不告诉她真相。 “行了，意思知道了，是不是能休息了。” “不行，我还想着怎么让傻柱主动读这首诗呢！” “得了，他是叫傻柱，但又不是真的傻，会主动朗诵骂自己的诗。”娄晓娥一点也不看好许大茂的想法，觉得他这是异想天开。 “娥子，这你就想错了，傻柱又不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这样，咱们想办法让傻柱曲解诗的意思，让他捡到。” “小儿五岁会做膳，经商为钱斗匪兵。忽闻乃父随孀去，一心学习睿亲王，这样不行，指向太明显了，傻柱很难上当。 这样，改成小儿五岁会放映，下乡放映斗匪兵。忽闻乃父随孀去，一心学习睿亲王。”娄晓娥眼珠一转后说道。 “娥子，你这不是变相骂我吗？” “哪有，这样写还不是为了让傻柱照猫画虎的修改。”娄晓娥绝对没有想要内涵许大茂的意思，她自己用脚指头发誓。 “傻柱，他会改吗？高小还没上完的渣子。”许大茂嫌弃的说。 “一首打油诗而已，前面把放映换回他自己的职业不就行了，对了，你拿纸笔来。”娄晓娥经常被傻柱说成不下蛋的母鸡，也决定恶作剧一把。 在许大茂的注视下，娄晓娥用左手写了诗歌，然后很贴心的翻译了诗歌，不然怎么诱导傻柱。 夫妻两人咯咯的笑了一会，然后许大茂装醉，扶着许大茂上厕所去呕吐，经过中院时，两夫妻故意站在傻柱门口，开始飙戏。 许大茂先是装作走错地方，使劲的踢了几脚傻柱的门，然后骂道：“是哪个缺德鬼，把厕所的门给锁上了。” “许大茂，这是傻柱的家，不是厕所，不能吐。” “许大茂，我操你大爷，你要是吐在我门上，你怎么吐出来我就让你怎么吃进去。”许大茂踢门的时候，傻柱就被吵醒了，正好听到了两人的话， “许大茂，你不能喝就不要喝，你下次还这样，我就把你锁在门外，不让你回家了。”娄晓娥有些埋怨。 “娥子…不能够，呃…娥子我今个给你写了一首诗。”许大茂断断续续的说道。 “得了，就你这文化水平，还能写诗。”娄晓娥故作嫌弃的说道。 “娄晓娥，还是你了解许大茂，拆寡妇门他会，写诗就纯属吹牛了。”傻柱也在屋里开始拆台。 “怎么不能，我还请教了一大爷，他都说我这诗能发表了，比他写的好。” “行了，我相信你能写诗，咱们先去厕所吐，要是吐在傻柱门上，他又得打你。” “打我，没有易忠海护着他，我看他怎么打我。哎，我的诗呢，该不会是刚才掉进傻柱家门缝里了。” “许大茂，你有完没完，我还要去睡觉呢，诗先不找了，你自己写的，在默写一遍不就行了。” “这我花了3元钱请人写的，还没记住呢。”许大茂装作酒醉，故意小声嘟囔道，且又让傻柱听到。 “我还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走。”娄晓娥说着，故意装作拖着许大茂离开傻柱家，然后出了前院。 两人为了搞得像一点，还专门开了大门，在外面待了十多分钟才回的四合院。 且说傻柱打开灯，走到门前，发现了一张纸，忙拿到床上去看，正是娄晓娥用左手写的诗和翻译。 傻柱先读了诗，感觉很上口，又看了看翻译，非常满意，当下低声说道：“许大茂这孙子，还有这种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傻柱攥着纸，心中一动，许大茂喝醉了，这不就是给自己写的吗？许大茂这小子还不算太坏，今后少打他一次，傻柱如是想到。 傻柱开始对照自己的职业进行修改，直至东方破晓，才抱着自己誊写的诗傻笑的睡着了。 次日，傻柱起的很晚，他也就是厨师，又是班长，要是其他工种，一个月挣的钱还不知道够不够罚款。 “傻柱，诗写好了没有，我们还等着拜读你的大作呢。”刘岚一看到傻柱，就围了上去。 “自然写好了，凭借本大厨的水平，写个诗还不是小事一件，我只不过不像人家那样高调，有才不露而已。”傻柱骄傲的说道。 “那你倒是拿出来呀，光在那吹牛。”一位食堂大妈笑着说道。 “都把手头工作停一下，来听听本诗人的大作。”等众人停下手中的活计，看向傻柱，他这才开口朗诵。 “五岁学做菜，一身是胆斗匪兵。忽闻乃父随孀去，一心只学睿亲王。” 食堂这群老娘们也没有多少文化，也不知道傻柱写的是好是坏。在傻柱读完之后，大家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傻柱看大家都不说话，当下更加的骄傲，高声对大家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才。” “傻柱，你这写的什么意思？”秦淮茹低声问傻柱，心想难不成傻柱还真会写诗。 “意思是本人五岁学习做菜，一身是胆，就像赵子龙一样敢和匪兵对着干，忽然听到你父亲远去，就积极向上，一心学习睿亲王，向他那样扶危济困。” 傻柱并不清楚后两句是啥意思，就按照娄晓娥的翻译向秦淮茹解释，他并不清楚这是娄晓娥故意忽悠他的。 “傻柱，你竟然敢学习满清的铁帽子王，你是不是想要复辟。”许大茂故意叫来的宣传科大姐说道。。 “李姐，傻柱不是想复辟，是想娶寡妇。”许大茂笑着说道。 “许大茂，你这孙子胡说什么呢？”傻柱怒骂道，不过想到自己读的是许大茂的诗，并没有殴打他的意思。 “这哪是我胡说，明明是你自己写的，这首诗有意思，我给大伙翻译翻译。 前两句简单傻柱说的对，就是五岁学做菜，一声是胆敢于和匪兵作斗争，第三句意思是忽然听到父亲跟着寡妇走了，自己一心只想向多尔衮学习。” “许大茂，这多尔衮又是什么人。”有人笑着问道。 许大茂当下将娄晓娥的话，对着大伙复述了一遍。 “傻柱还有着爱好。” “爱江山更爱寡妇。” “看来，傻柱不是要复辟，是要娶寡妇。” “就是，还没看出来，傻柱有这种爱好。” …… “没听人家自己都说了，这是学习他爹吗？” 傻柱就是在蠢，也明白过来了，自己这是被许大茂和娄晓娥给耍了，当下怒不可支的就要殴打许大茂。 许大茂多贼的一个人，来食堂的时候就带着几个想要看热闹的人，傻柱不仅没打成人，还被几人奚落了一阵。 再看傻柱，堪称社死现场，不知道今后大家见了他，是要叫傻柱还是多尔衮柱。 第139章 傻柱初见大领导 张志飞没想到自己灵机一动的计划，被许大茂执行的如此完美。 傻柱这次算是折了，名誉扫地，在这一两年内休想相亲成功，张志飞和许大茂也算对秦淮茹做了一件好事。 于此同时，西木狗太郎看到自己精心布局多年的计划被破坏殆尽，直接破防，几近崩溃。 为了拿到这批宝藏，他没有追随大部队回小日子，而是主动留下，成为华夏大地小子日间谍组织的核心成员。 甚至不惜扮演他最讨厌的华夏人，可惜最终却功亏一篑，导致他变得疯疯癫癫的。 西木狗太郎和他爹西木犬一郎相比，简直是天和地的区别，心理素质差远了。 宝藏丢失给他造成了成吨的伤害，对于自己待在华国大地目的也不再隐藏，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交代了。 根据西木狗太郎的供述，侦察科全体出动，会同全国军警，进行了地毯式的扫荡，将鬼子间谍和汉奸一网打尽，彻底净化了空气。 因西木狗太郎的缘故，崔大可被侦察科带走进行调查审讯。 经调查，崔大可就是一个人品低劣的二流子，他确实不知晓西木的操作和目的。只是为了进城，便糊里糊涂的配合其行事，最终把自己送进监狱。 侦察科在崔大可身上没有多大收获，又移其移交回城东分局刑侦科，崔大可经过这一轮轮的审讯，已经崩溃，几乎是问什么说什么。 他供述自己给李天放行贿了一件古玩，到了红星轧钢厂之后，又受其指使，为了拿到食堂主任，肆意污蔑食堂工人。 在崔大可身上没有收获之后，刑侦科也目光放在李天放身上。 只是李天放因受贿被直接带走调查，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要是把其他人供出去，老婆孩子今后就没办法生活，只能咬紧牙关，抗下一切罪证。 “小吴，李天放还是不招其他人？”高兴明问道。 “嗯，科长，李天放把所有问题都揽在自己身上了，说是他自己一人所为，咱们是继续调查下去，还是就到这里。”刑侦公安小吴说。 “算了，我也有些佩服李天放了，这么多天下来，愣是不讲其他人一句。”高兴明悻悻的说道。 刑侦科教导员杨飞幽幽的说道：“他这是知道，要是把别人也供述出来了，自己未必得到好。 杨茂德等人要是落不下好，他的家人将失去照顾，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未知数。 但要是他自己能够扛下这一切，杨茂德等人一定会照顾他的家小。” “算了，就按照现有调查汇报。” 高兴明费劲心力，最终还是没有打开李天放的口，只能将结果告知李怀德，尽管不是很满意，李怀德只能接受，想办法拿下李天放提拔上来的其他人。 杨茂德虽然没被牵连出来，但还是被吓了一跳，他感觉自己的地位收到了威胁。 经过这起事件的影响，目前在红星轧钢厂，李怀德算是彻底的压过了他。 他的地位一点也不稳，急需上级的支持。 （ps：请忽略时间线） “何雨柱、许大茂，到了领导家之后，把嘴都给我闭上，不准多嘴，都知道了吗？”杨茂德在车上不放心的嘱咐着两人。 “知道了。”傻柱拉着长音。 “您放心，我一定不说话，专心服务领导，给您们放好电影。”许大茂狗腿气十足。 大约半小时后，轿车停到了一个独栋两层小别墅外面，别墅外站着两名战士，旁边一位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正左顾右盼的看着。 轿车停下后，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对杨茂德抱怨道：“怎么才来，其他厂长书记都来一会了，现在就等你了。” “工厂有事耽搁了。”杨茂德忙解释道。 别看秘书官职小，但确是领导的心腹，替人说话办事或许不成功，但要是坏事有的是办法。 杨茂德等人到了之后，杨茂德被秘书直接带到大领导的会客厅。 大领导坐在茶几前，其他几人坐在对面，杨茂德忙上前打招呼。 “领导，对不起，我有事耽误了。” “来了，坐下说话。”杨茂德谢过之后，坐在沙发边缘，然后和其他几人打了招呼。 秘书把杨茂德引导进会客厅之后，又把傻柱带到厨房。 傻柱就像原着一样，狠狠地怼了大领导夫人，然后大方的待在厨房，等做饭的通知。 许大茂被带到客厅，等待领导指示，然后放电影。 许大茂心思活泛，通过观察今天这架势，杨书记比这房屋主任的地位差远了，他开始想办法接触大领导。 会客厅。 “部长，李怀德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咄咄逼人。 他抓着李天放的事不放，但凡不顺从的，几乎都被打发到车间工作，我的很多人都开始转变方向，跟了他。” “小杨，不用心急，你要明白，失败咱就要认。 你们这件事直接捅破了天，也幸亏那个叫崔大可的，对小日子间谍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不然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进去，现在的结局已经算好的了。”大领导训斥道。 “那就一直让他欺着？” “这倒不是，暂且先退一步，但不是让你无原则的退，该争的还得争取。 无论怎么说，你也是党委书记，有些事必须要你点头，你要是不同意，他李怀德就是再有能耐也无济于事。” “领导，我知道了。” “行了，我拿了一部内参片，一会大家一起看一看。这是最近政事堂拍摄的，是最新的执政政策，你们都要学一学。”大领导说着便准备前往客厅。 几人刚准备踏进客厅，听到大领导夫人和许大茂的对话。 “小伙子，里面做饭那个小伙子你认不认识，说话能呛死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做饭？” “认识，他叫傻柱，一个傻子，会是会，就是手艺一般，还不如家庭主妇呢。” “是嘛？怪不得呢，没有一丁点的大师傅气质。” 大领导听着妻子和新来的小伙的对话，心中明白这个放电影的不是一般人，这么快就能和妻子打成一片，心思很活。 “这是你的人？”大领导轻轻问道。 杨茂德缓缓的摇摇头，回答道：“不是，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 大领导原本想着这如果是自己人，还能提拔任用，但一听不是自己人，那哪能带到自己家，当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出去，带上你的东西出去，今后不要让他再来我家。”杨茂德和大领导夫人看的面面相觑。 许大茂是又尴尬又害怕，只能灰溜溜的带着放映设备离开大领导家。 “不看电影了吗？我感觉这个小伙子人不错呀！”大领导夫人好奇的道。 “不看了，这人在背后说工友的坏话，不是好人，搁在过去一准是汉奸的材料。小杨，这样的人，今后不能再带到家里来。” “是，领导，是我疏忽了。” 许大茂走后，没办法放电影，只能开始吃饭。 秘书急忙催促傻柱开始做饭，他的脾气或者缺心眼这些不说，单凭手艺傻柱确实有值得骄傲的地方。 他的厨艺让在场众人吃的放不下筷子，更是获得了大领导夫妻的喜欢。 见面之后，人家一看傻柱长了一副老实相，当他说出其出师的规矩：只管做菜不问来客之后，让大领导非常满意，认为傻柱安全可靠。 就这样，傻柱得到了大领导的信任，约定每周到大领导家做两次饭。 傻柱在失去易忠海的庇护之后，终于等到了自己生命中的又一位贵客，冶金部实职副部长，红星轧钢厂的直接上级！ 第140章 贾张氏建议秦淮茹上环 杨婷婷最终还是未能如愿考取中专，对于这个消息，张志飞倒是没有什么，杨嫚丽和杨婷婷两人却是非常伤心。 “我说你俩伤心伤心得了，不就是没考上中专吗?天还没塌呢！” “姐、姐夫，都怨我，不争气，要是再多考几分就好了。” “婷婷，没考上中专的人多了去了，你也别怨自己，这又不是你的错，要是中途没有耽搁，你指定能考的上。”张志飞安慰道。 “志飞，那婷婷现在该怎么办？” “上高中呀！你俩放心，我没说不供婷婷读书。” “姐夫，谢谢您，我一定努力读书考上大学，报答你和姐姐。” “好了，别哭了，打起精神，姐夫相信你，一定可以考上大学的。”张志飞只能这么安慰他，事实上他也清楚，自己小姨子这辈子的大学梦几乎已经破碎。 杨婷婷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张志飞又进入了每天摸鱼的工作模式，顺便欣赏杨李二人的争斗。 当然了，对于李怀德和杨茂德的斗争，他也只是远远关注，表面上从未参与过。 傻柱这段时间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连走路都恨不得不看路面，把头抬到天空。 得益于和大领导的关系，杨茂德对他傻柱也是客客气气的，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傻柱，吆，你这是又撸社会主义的羊毛了。”阎埠贵嫉妒的说道，尽管饭盒扣着，他还是闻到了回锅肉的香味。 “阎老师，亏你还是人民教师，会说话嘛！什么叫撸社会主义的羊毛，我这是给人家做席，主人家打赏的！” “谁家能有这么阔气，给你这么些好东西。” “你当人家都向你一样抠门，算了，我懒得和你说，走了。”傻柱无视阎埠贵羡慕的眼神，屁颠屁颠的向中院走去，他知道心中的白月光一定等着自己。 “柱子，回来了！”秦淮茹像一个久盼丈夫归家的小媳妇，在中院跨门乖巧的等待着。 得益于傻柱最近的饭盒，把秦淮茹一家养的白白胖胖的，秦淮茹的气色越发的红润有光泽。 丰乳肥臀，尤其是胸前的一对大灯，把傻柱晃得都迷住了眼睛，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秦姐，看我今天都带了什么好东西？”傻柱献宝似的扬了扬用网兜里装着的四个饭盒。 “柱子，你都带了什么，还没打开秦姐就闻到了香味，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秦淮茹眼前一亮，施施然的走上前去，顺手拿住了饭盒。 “嘿嘿，有回锅肉、水煮肉片、蒜泥白肉，五个大白馒头，不赖！”傻柱得意洋洋，顺手抓住秦淮茹的手。 “柱子，我婆婆看着呢！”秦淮茹故作羞涩的低下头，实则心中暗暗嫌弃。 “嘿嘿，秦姐要是你婆婆不在，是不是就可以……” “柱子，棒梗他们一天没吃了，都在等你的饭盒呢，我先拿进去了。对了姐把你的衣服都拿去洗了，你完了收一收。”秦淮茹不动声色的将手从傻柱的手中抽出。 “行，你都带走，我已经吃过了。”傻柱恋恋不舍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压根就没想过给傻柱留饭盒，听到他这样说，更合心意。 当下对着傻柱勾魂一笑，便扭着丰臀向家中走去，那曼妙的曲线，看的小傻柱直接抬头致意。 “傻柱今天去哪里了，怎么带了这么多的好菜，省着吃够咱家吃三天的了。”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打开的饭盒，开心的说道。 “妈，现在是夏天，天气热饭菜放不住的，只能今天就吃。”秦淮茹一边摆着碗筷一边说道。 “嗯，我也就是说说。” “妈、奶奶，快别说了，我都饿了。”棒梗迫不及待的从饭盒之中拿出大白馒头，直接开吃。 “慢点，没人和你抢。”秦淮茹又递给小当一个。 “你也吃，槐花还要吃奶呢。”贾张氏给自己和秦淮茹一人一个，剩下的最后一个自然是棒梗的。 “这个给聋老太太留着，我再给聋老太太夹一些菜。” 秦淮茹拿着花瓷碗从饭盒里挑菜，夹的多数都是蔬菜，偶尔会挑一点点肉末或小肉片。 “那个老不死的也不是什么好人，东旭走了和他脱不开关系，给他吃这么好干啥。”贾张氏低声说道。 “妈，傻柱把聋老太太当成亲奶奶，今天又拿回来这么些好菜，不给聋老太太吃，他怕是会有想法的。”秦淮茹低声解释道。 “行，那你去送，这个老不死的，岁数都这么大了，还不去死。” 秦淮茹没理贾张氏，端着碗筷便从推门走了出去。 傻柱正趴在玻璃上盯着秦淮茹家的门，看她从家里出来，也急忙走出家门。 “姐，你拿着碗筷要去干啥？” “柱子，这不是你今天拿了这么些好吃的吗?我想给聋老太太也送点过去。”秦淮茹说的很大声，好事她向来是大声宣传的。 “秦姐，你真是一个好女人。”傻柱对秦淮茹越发的满意了，要不是她是一位寡妇，傻柱早就提出娶亲了。 “这算啥，柱子你先待着，我去给聋老太太送菜。”秦淮茹说着便跨步迈进后院。 “老太太，起来吃饭，我给你端了一碗好饭。”秦淮茹大声说着，把饭菜放到聋老太太的桌子上。 聋老太太饿得快眼冒金星了，闻听有吃的，忙从床上下来，大口大口的开吃。 “这是我家傻柱子做的。”聋老太太吃的很快，没有注意到秦淮茹已经离开。 吃了一半之后，肚皮不再那么饥饿，聋老太太才抬起头来，发现秦淮茹已经走了，她又埋头吃饭，吃着吃着流出了眼泪。 “忠海，你去哪里了，老太太我想你了。”她现在是越来越思念易忠海夫妇了。 易忠海夫妻在的时候，为了潜移默化的影响傻柱和贾东旭等人，十分孝顺聋老太太，让她从未饿过肚皮。 自从秦淮茹伺候上她之后，饱一顿饥一顿，她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也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 …… “妈，你也快吃，今天的饭是真香。”棒梗看到秦淮茹从门里进来，忙开口说道。 “好吃，真香。”贾张氏夹了一筷子蒜泥白肉，一口就下肚了。 “嗯，确实香。”棒梗也学着贾张氏的吃法。 “香就多吃一点，吃的多才长的快。” “妈，咱家以后还能吃到这么香的菜吗？”小当天真的问道。 “当然能了，我听傻叔说了，他每个礼拜都要给什么大领导做两天菜，他会给我带的。”棒梗对小当说道。 “真的？”贾张氏低声问秦淮茹道。 “嗯，是有这么回事。”秦淮茹吃了一块肉片，细细的咀嚼着，感受着肉片特有的香味，吃着吃着竟然开始走神。 …… 饭后，晚上夜里。 棒梗、小当、槐花都已经睡着了。 “我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恍恍惚惚的。”贾张氏低声询问秦淮茹。 “妈，没事，我就是想东旭了，要是他也在就好了，他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呢！”秦淮茹低声抽泣着，他又想到了贾东旭。 “哎，东旭命苦，还没享福就走了！你也别哭了，小心伤着身体，这一大家子就靠你一人了。”贾张氏也开始暗暗叹气。 “都怨易忠海这个老王八蛋，也不知道他死了没有。”秦淮茹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晓得，就算活下来也不得好。 对了，淮茹，傻柱那边你就打算一直这样拖着。”贾张氏紧张的问道，他最怕秦淮茹改嫁，把她和几个孩子丢下，这样的话她们奶奶孙子几人，估计都得饿死。 “就按东旭的办法做，先这么拖着，不能让他得逞，一旦得逞怕是就没有好菜给咱家了。”秦淮茹知道男人的德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淮茹，我看你明天请假去趟医院，把环上了。”贾张氏看秦淮茹看向自己，忙解释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傻柱要是强来，你也没有力气反抗，万一要是怀上了，影响你的名誉。” “再说！”秦淮茹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 婆媳俩人又陷入了沉默，慢慢静默直至熟睡。 第141章 李怀德执掌轧钢厂 李怀德和杨茂德的斗争日趋白热化，党委成员们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斗争上，无暇关注红星轧钢厂的生产，导致轧钢生产出现了负增长，让冶金部王部长大为光火。 “他们这是要干啥，还有没有一丁点的党性原则，我看红星轧钢厂的领导班子也是时候调整调整了。 过去咱们按照部队的模式管理工厂，总觉得和带兵打仗一个样，越熟悉越好，越熟悉越有战斗力。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干久了，就容易出现这种山头主义。”冶金部常务会议上，王部长拍着桌子喊道。 “部长，是不是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大领导建议道。 “给什么给，他俩这是瞎扯淡。都好好想想红星轧钢厂领导班子该怎么酝酿，下次召开专题会议进行讨论。”王部长一锤定音。 会议刚结束，杨茂德和李怀德便知道了会议内容，李怀德非常紧张，当下便前往其岳父家中请教。 事实上在李怀德之前，他岳父就收到了消息，已经和王部长通过电话。 “来了，坐下谈。”一满头华发的老者对李怀德道。 “您说，我站着听。”李怀德毕恭毕敬的站着，一副聆听教训的模样。 “也行，这样你的记忆也会更深刻一些。”老者点头说道。 “是，我恭听您的教诲。” “怀德，知道这次犯了什么错误吗？” “我不应该和杨茂德争？”李怀德不确定的问道。 “不是，再想想？” “我……”李怀德最终还是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怀德，你父亲走的早，我很早就把你接到身边培养。经过这些年的锻炼，你的学识、城府都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虽然算不上是出类拔萃，但也不落人后。 只是这些年碍于我的关系，你走的太顺了，得到的锻炼还是少了，没有意识到有些底线是不能突破的。”老者语重心长的说道。 “底线？” “对，就是底线，无论你内心是怎么想的，在明面上都不能不尊重一把手，说破天他都是你的上司，你这样让其他人怎么用你，还敢不敢用你！ 在红星轧钢厂你可以架空杨茂德，但该有的尊敬必须要有。 还有你在知道杨茂德行使一把手大的权力：一票否决权时，就应该及时停止和他的对抗，该退还得退。”老者总结道。 “爸，我知道错了，我俩这次会被怎么处理？”李怀德到底还是在官场上混的，老者耳濡目染的培养还是有作用的，马上明白自己这次确实有些鲁莽了。 “杨茂德的仕途算是完了，一个一把手连手下都领导不了，不能掌控常委会，这是对他能力的否定，他会被调回冶金部，退居二线。”老者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后说道。 “我是不是也会退居二线？”李怀德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要知道他还很年轻，品尝过权力的滋味之后，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在你来的路上，我跟老王进行了沟通，给你一次机会。杨茂德走后，你任轧钢厂党委书记，但只给你三年时间，三年之后无论发展成怎样你都要离开红星轧钢厂。”老者淡淡的说道。 “爸，咱们付出了什么？”李怀德知道，岳父应该和王部长进行了某种交易。 “现在你和杨茂德的行为还在小范围内知道，直接把你俩都调走，老王面子上也不好看。 我和他通话之后，他家二儿子提一级，换你担任党委书记，厂长由老王的秘书担任，三年之后，你无论有多大的成绩，还是必须离开红星轧钢厂。” “为王前驱。”李怀德想到了这个成语。 “你也别有其他不好的心思，不到最后谁也能说的清输赢呢。你要是能在三年内，让轧钢厂得到快速的发展，就会进入上面的视线，对你未来的仕途作用甚大。” “爸，我明白了，这也是我的机会，说不准这是好事也不一定。” “对喽，就要这样理解，矛盾是互相转化的，要有乐观主义精神。” “嗯，我知道了，爸，您还有什么需要嘱咐的吗？” “怀德，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上级的或者政事堂的文件，你在学习执行的过程中，都要留个心眼，要看看和主席他老人家的讲话有没有冲突。 真要是有所冲突，一律以主席的话为主，要是拿不定主意的，随时来找我。”老者郑重的吩咐道。 “爸，这是怎么回事，上面的问题有这么严重吗？” “小心无大错，这也是我的猜测，可能是最坏的结果。 总之这三年，你要大力发展轧钢厂，还要学习党的思想理论。你要记住就学主席思想，为防学混、学乱，向马列苏俄的这些思想就不要学了。”老者严肃的说道。 他担心李怀德自己学习，没有学到精髓，反而和主席的理解背道而驰，这就麻烦了。 李怀德知道岳父他老人家一直追随主席，对政策把握精准，听他的准没错。 尽管自己目前还不理解，执行就行，李怀德一贯如此。 这也正是老者对其满意的地方，不像其他年轻人那么叛逆。 李怀德踌躇满志的离开岳父家，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一步到位，只要自己能够发展好轧钢厂，或许会别有一番天地。 不过自己还是要吸取经验教训，要不是有岳父这层关系，自己和杨茂德结局，可能就会互换。 杨茂德在得知自己将会负责冶金部的档案工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已成既定事实，以他的关系还不足以改变处理结果，只能无语凝噎，接受处置。 轧钢厂也彻底进入李怀德的时代，尽管仅仅只有三年时间。 李怀德回到轧钢厂之后，利用新厂长还未上任的空窗期，收复杨茂德的人和提拔自己人，牢牢掌控轧钢厂的权利。 张志飞对于轧钢厂的变动很困惑，现在和原剧有了很大的变化，杨茂德早早就已经失势，李怀德提前成了轧钢厂的掌舵人。 他还不知道，李怀德在红星轧钢厂的时间只剩下三年，他之前的布局成了无用功，特殊时期来临之后，又不知道是哪路牛鬼神蛇执掌轧钢厂，会不会对他带来影响，这一切都尚未可知。 李怀德的速度很快，在王部长的秘书尚保国到来之前，已经把他的人安插在了重要的岗位上，新厂长几乎失去了操作的空间。 李怀德目前唯一还未完全掌控的就是保卫科了，不过这不是他个人能决定的，还需要公安部门的同意。 张志飞被轧钢厂一系列的人事变动弄得眼花缭乱，只能紧紧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配合党委厂办做好宣传工作。 第142章 杨嫚丽生父的消息 进入7月，张志飞家首先来了个双喜临门。 一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打击，小日子留在华国大陆的间谍基本绝迹，作为最早发现小日子间谍的张志飞，功劳自然不容抹杀。 但是考虑到可能还有一部分漏网之鱼的小日子间谍，出于对张志飞人身安全考虑，并未大张旗鼓的对张志飞进行嘉奖，同时他又是刚被提拔正科级不久，就没有对其进行提拔。 鉴于他的功劳巨大，上级决定授予张志飞二等功。 二是大妹张丽丽从卫校毕业，因其在学校品学兼优，被分配到了燕京市东城区医院，正好在南锣鼓巷附近。 “一大爷，今儿是什么好日子，您买这些个好东西。” 张志飞在门口遇到了从娘家回来的娄晓娥，看着张志飞车上带着零零碎碎的东西，娄晓娥好奇的问道。 张志飞今天心情很好，再加上娄晓娥是大院为数不多的好人，便解释道：“丽丽从卫校毕业了，我们今晚庆祝她毕业。” “这么快，丽丽都要毕业了，对了他分到哪里了？” “就咱们城东区医院。”张志飞有些自豪的说道，弟弟妹妹们确实不用自己操心。 “好呀，以后看病就有自己人了。”娄晓娥开玩笑道。 “晓娥姐，去我家里坐坐。”张志飞开口邀请。 “不了，你们庆祝，我刚从娘家回来，有些疲惫，先去休息了。”娄晓娥拒绝道。 “行，那你去休息。” 看着娄晓娥离开前院，提着小包向后院走去，张志飞也向自己家中走去。 阎埠贵老远就看到张志飞大包小包的拿一大堆，极度嫉妒，只是他只能看着而得不到任何好处。 “哥，你总算回来了，人家都饿了。”张倩倩撒娇道。 “家里不是还有几个二合面的馒头，你吃上一个不就不饿了吗？”张志飞随口说道。 “大哥，小妹才不吃二合面馒头呢，她听说今晚吃肉，说什么也不吃馒头，说是留着肚子吃肉。” “大哥，大姐她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呢。” “行，没有就没有。既然饿了，还不赶紧帮忙。”张志飞把东西放下之后，便不再过问，现在家里活基本上都被杨嫚丽承包了。 人多力量大，一锅猪肉一会就做到锅里，就等熟了。 “丽丽，医院有没有给你分房子。”张志飞询问道。 “没有，我打听过了，说是房子紧张，等结婚之后才有资格分配。” “也好，这样我明早到信托商店给你物色一张床，你也和我一起去，挑张喜欢的，摆在倩倩他们那屋。”张志飞随口说道。 “哥，不用麻烦了，我还没说清呢！我们有宿舍，两个人住一间，我看过了，环境还不错。”张丽丽拒绝了张志飞的建议。 “那不行，宿舍怎么也不如家里来的方便，再说也不能让你一直住在宿舍。” “不用了，我也就是周末回来住一天，和倩倩挤一挤，不用专门去买床了。” “好，你觉得怎么方便怎么来。你也毕业了，算是一个大人了，做什么要心里有数。” “嗯，我知道了。” 张志飞又给妹妹张丽丽传授了很多职场经验，告诉他医生这个行当讲究终身学习，希望她在走上工作岗位之后，继续学习。 张志飞家庆祝大妹张丽丽成功毕业，吃着肉高兴的说着话，让邻居们很不适应，闻着香味扑鼻的肉味，大家都在暗暗骂娘。 “老二、老三、丫头，都闻到隔壁张志飞家的肉味了！”阎埠贵问道。 “闻到了。” “嗯。” “可香了。” 三个孩子争先恐后的回答道，说着还咽了咽口水，他家已经半个多月未见荤腥了。 “那就好，知道他家为什么能吃到肉，以前是人家张志飞考上了中专，后来当了官，现在张丽丽也中专毕业了，日子就更好过了。 你们以后也想经常吃肉，就给我努力学习。只要你们也考上中专，咱家也就能多吃肉了，不能向你哥那样，不好好学习，只能打零工。”阎埠贵趁机教育三孩子。 这晚，四合院众人，大都趁机教育孩子，通过张志飞家，他们算是认识到了，学习的重要性。 …… 燕京公安局侦察科 “科长，这是杨嫚丽姐妹的信息？”李玉珩把杨嫚丽的履历材料递给张永强。 张永强顺手接过，随口问道：“都调查清楚了。” “清楚了，这件事情还颇为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你给我简单讲讲。”张永强放下材料道。 “行，杨嫚丽生于1944年3月，母亲刘岚，父亲杨成虎，曾用名杨二虎。杨婷婷，父亲杨延虎，母亲是维族人阿依古丽，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是重组家庭。” “怪不得两人的面相不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对了，杨嫚丽和杨婷婷父母的情况都调查清楚了。”张永强询问道。 “清楚了，先说杨婷婷的，她母亲阿依古丽是农奴的女儿，父亲杨延虎是重庆一间药铺伙计，两人都已病故。 杨嫚丽的事情就比较复杂，这件事得从1943年说起：在一次对日作战时，时任营长的杨二虎受伤很重，打仗的地方距离他的家乡不远，出于安全考虑便被组织安排回家养伤。 养伤期间，杨二虎就和同村的刘兰结婚，婚后不久，杨二虎伤势好转之后便重新归队，之后刘兰就和杨二虎失散。 刘兰带着杨嫚丽出发寻找杨二虎，被光头党溃兵强行带至重庆，重庆解放后和杨婷婷的生父杨延虎重新组建了家庭，现已病故。” “杨二虎呢？”张永强听其口气，杨二虎应该是自己人。 “科长，杨二虎就是杨成虎，现在是军长，他在解放后重新娶了一名姑娘，对方是一位护士，您觉得现在该怎么办？”李玉珩询问道。 “把调查结果给杨军长送一份，看他准备怎么做，咱们管不了人家，至于张志飞来侦察科的事情，就算了！”张永强摇了摇头。 “好。”李玉珩有些遗憾，他是真的看好张志飞。 杨成虎在翻阅了李玉珩的调查资料后，泪眼弥漫，又回忆起了当初。 那年他回乡，在父母的要求下，娶了同村漂亮的姑娘刘兰。 半年多以后，自己伤势刚好，便跟着大部队去了。 刘兰那个时候恰好怀上孩子，不能远行，便留在村里照顾父母，不成想此次之后，两人竟然成为永别。 全国解放后，他专程回老家寻找父母、妻子和孩子，不成想父母早已故去，听村里人说刘兰带着女儿于1944年就去寻找自己。 自己兜兜转转打问了一年多，以为她们已经出事，便彻底放下她俩。 之后在老首长的撮合下，娶了一名医院的护士，现在两人又有了3个孩子。 杨成虎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杨嫚丽，又怕吓着她。还有，他还要考虑妻子的意见，所以只能暂且放下对女儿的思念，先去做妻子的工作。 不过，在做妻子思想工作之前，他需要先对杨嫚丽现在的情况进行调查，确认她过得幸不幸福。 张志飞并不知道，不知不觉间，自己多了一位军长岳父。 不经意间，又成了吃软饭的了，难不成他的胃是真的不好，生来就适合吃软饭。 第143章 保卫科改制 8月份上旬的某一天，周末。 天气太热，张志飞也没有精神出去闲逛，就待在家中避暑。 “大爷，请问张志飞同志是否住在这里。” 阎埠贵看着问路的人，穿着中山装，带着眼镜，一看就是文化人。 对于这类人阎埠贵还是非常尊敬，当下回答道：“是啊，就在我家对门，您找他是？” 来人正是人民日报刊的陆城主编，对于阎埠贵的询问他并未隐瞒：“张志飞同志在人民日报刊上发表了两首新词，现在有人想要给词谱曲，我来询问他的意见。” “谱曲？”阎埠贵不敢置信，这下张志飞不得出大名了，那能挣多少钱。 “您就是张志飞？”陆城第一次见到张志飞，他有些不敢相信，对方竟然这么年轻。 “张志飞又不是了不起的大人物，还用不着冒充。”张志飞笑着回答了陆城的疑惑。 张志飞邀请陆城坐下之后，给其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陆主编，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张同志，现在有很多作曲家来信想要给你的两首词谱曲，我们拿不定主意，想要咨询你的意见。” “陆主编叫我小张就行，叫张同志有些见外了。” “行，我以后就叫你张老弟了，你也别老是陆主编陆主编的叫了，叫我一声陆老哥。” “没问题，我叫叫你陆老哥了。” “老弟，两首词的作曲你是怎么考虑的？” “老哥，我一贯主张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办，说实话对于作曲我是真不懂。 不过既然词作已经发表在咱们人民日报上了，就由你们代为审核即可，我相信咱们人才济济的人民日报会选出适合的曲子。 只要作的曲积极向上，和原词相匹配就成，我就没有意见。”张志飞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压根就不是那块料，还不如交给专业人士去做。 “老弟，要是开始传唱，会有一些奖励，你准备怎么处理，还是由报社代为捐赠出去？” “老哥，既然我说过委托你们代为处理两首词产生的收益，你们今后就不要再考虑我的意见了，自行处置即可。”张志飞斩钉截铁的说道，他这么做又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自保，如今这样做正合适。 陆城得到张志飞的同意之后，也很是开心，两人又交换了各自对于文学的看法，然后就各奔东西。 把一切都委托给人民报社后，张志飞也算彻彻底底的在词作上脱身，把重心放回在红星轧钢厂。 由于李怀德前段时间和杨茂德的斗法，让冶金部对他不满的大有人在。 尽管有其岳丈帮其周旋，还进一步成为轧钢厂的党委书记，但口碑还是降低了不少。 就像保卫科的改建工作，要是没有这档子事，原本必然会征求他的意见，如今冶金部却是越过李怀德，直接进行了改革。 这让李怀德想让张志飞进入保卫科的计划破产，张志飞对自己没进入保卫科并没有意见，说不准这是好事也尚未可知。 冶金部对保卫科进行了大幅度的改建，这次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改制可谓是全局性的。 经过此次改制，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由科级建制升为处级建制，不仅要负责工厂的治安巡逻、缉盗、防火、保卫等工作，还要配合辖区公安处置一些突发事件。 保卫处实行双重管理，由公安和轧钢厂双重管理，人事上轧钢厂仅仅只有科级以下的任免权，处级以上必须经过冶金部同意，且在公安部门报备。 通过改制，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将设有一名处长，负责主持全盘工作，三名副处长，分别负责巡逻和维持治安、民兵训练、纪律审查等工作。 整个保卫处治安巡逻人员共计400人，分为4个大队，大队长为正科级编制，之后还有内勤、纪律审查人员100多人，整个保卫处共有500多人，一跃成为实权部门。 轧钢厂最近的变化，可谓是眼花缭乱，让张志飞也不清楚下一步的走向，看样子一切还在李怀德的掌控范围之内。 但是通过和田启文的对话，张志飞知道李怀德在这次保卫科的改制上，没有任何的话语权，绝不像一个实权的党委书记。 面对复杂的局面，张志飞小心翼翼，决定暂时苟起来，绝不冒头，等风平浪静之后在做决定，不能因小失大。 与此同时，杨成虎也调查清楚张志飞的底细，对其倒是很满意，文化水平不低，年纪轻轻就是正科级领导干部。 他现任妻子赵雨对于杨嫚丽的到来并没有异议，当初嫁给杨成虎之时，就知道他在老家结过婚，就有了心理准备。 “赵雨，你说我接孩子回来住，她会不会同意。”杨成虎不确定的问道。 “你确定没有发烧，还是军长呢！说话也不过过脑子，你闺女都已经结婚了，还回来在家里住。 怎的，觉得人家配不上你大军长的千金，想棒打鸳鸯。”赵雨逮住杨成虎的问题就啪啦啪啦的一阵数落，虽说早有准备，她还是不太高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要不要认回闺女。”杨成虎忙小心的解释道。 “认还是要认的，不过你让她们母女受了那么多的苦，她不一定会认你，我觉得你先见一见女婿，也好有个缓冲。”赵雨想了想，然后建议道。 “好，我是对不住她们母女，只是这又不能怨我，我那个时候正在打仗呢！” “行了，啰里啰嗦的，还是一名将军。”赵雨故作嫌弃的说道。 正在两人聊天之时，屋内电话响了起来。 “喂，我是，您吩咐。”杨成虎接通电话后，立即转为恭敬的态度。 “成武，阿三有意在边境生事，有制造冲突、爆发战争的可能，你的假期可能要结束了，立即赶赴成都军区，做好随时奔赴前线的准备。”罗参谋长说道。 “您放心，我立即动身，区区阿三，还反了他了。”杨成虎保证道。 “好，我就知道你这头老虎还没有老的爬不动山，注意保密，我也知道你的情况，这次结束，我亲自求主席，把你调回燕京，和老婆孩子团聚。”罗参谋长对杨成虎许诺道。 “是！谢谢参谋长。” 杨成虎放下电话，有些歉意的对妻子赵雨道：“赵雨，来命令了，我要立即结束休假，回部队待命，不能陪你们了。” “没事，嫁给你我就知道，这种情况会是常态，你要注意安全，子弹可没长眼睛。”赵雨担忧的说道。 “嗯，我这就动身，闺女的事情恐怕要推后了。” “我抽空替你见见女婿，提前为你见闺女做好铺垫。”看到杨成虎要走，为了让他放心上战场，赵雨说出自己的办法。 “嗯，谢谢你了。”杨成虎抱着赵雨，感慨了几句之后，便和赵雨告别，踏上了成都的列车。 张志飞并不知道老丈人即将要参加中国对阿三的反击战，不过就是知道也没有多大担心，这场战斗我军完胜。 第144章 过渡剧情 （接下来，将正式进入电视剧剧情开始的时间，1965年）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又过去了三年。 弟弟张志国已经大学一年级了，目前正在燕京航空航天大学就读大一，专业是航空发动机技术。 小姨子正在读高三，再有几天就要高考，以她的成绩是能考上大学，只是接下来整个学术界将会出现前所未有的混乱。 她一个女孩子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继续求学显然是不怎么合适的，只能现在就出来工作，避免去上山下乡。 小妹正在读高二，暂且先上学，但也要随时做好接班的准备。 …… 红星轧钢厂，科长办公室，张志飞放下手中的报纸，神情有些凝重。 根据最近的新闻，四清运动和反修正主义成了主流，打倒资产阶级的文章是越来越多，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那场浩劫正在酝酿之中。 进入1965年之后，整个社会越发的浮躁，从各种渠道收集到的信息来看，那场带来神州浩劫的运动已经不可避免。 尤其是前段时间《二十三条》正式颁布之后，“四清”运动已经变味。 由之前的\"清工分，清账目，清仓库和清财物\"，变为现在的“清政治”、“清经济”、“清组织”、“清思想”为主，斗争越发的恐怖，动辄批斗。 红星轧钢厂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了影响，譬如从外国留学回来的罗有元，原本是三年前李怀德利用个人关系，从重工业部门要到红星轧钢厂的工程师，负责全厂的技术工作。 自从罗有元工程师上岗之后，轧钢厂的生产效率、质量均提高不少，而且能生产更加复杂的设备和元件。 原本一切向好发展，不想进入5月份之后，就有人开始造谣，罗工程师是资产阶级，是右派，要打倒他。 明显是有人嫉妒他取得的成就，想要取而代之，就利用罗有元工程师的身份背景，在后面推动这件事向恶劣境地发展。 要不是最后关头，李怀德出面制止了这种乱象，并把罗永远调到工业部，恐怕他将成为第一个在轧钢厂被批斗的工人。 张志飞放下思绪，站起身来，他要去找李怀德帮忙，想办法离开宣传岗位。 李怀德要走的消息已经传开了，这三年他因为岗位的关系，和接触李怀德并没有向三年前那么频繁，但只要是李怀德布置下来的任务，张志飞都会尽量完成，双方还是有香火情的。 “志飞来了，快坐。”李怀德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从与人相处来看，这三年他的进步不可谓不大。 张志飞这三年主要就是读书，他通读了毛选和领袖的诗词，确实收获很大，为人也沉稳了不少。 “谢谢书记，我听说您要走？” 李怀德先是笑了笑，然后开口道：“不想消息传播的这么快，我已经尽量隐瞒了，还是瞒不住。” 张志飞低声问李怀德：“李书记，还有没有挽救的余地？” “没有，你没看到我办公室这几天几乎都没人到了嘛！”李怀德自嘲一笑。 “书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这个时候让您走呢！时下这股风我是越来越感到不安了，没有您掌舵，有些不踏实。” “不可说、不可说。” “书记，您下一步要去哪里，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安排。”张志飞坚定的说道。 他知道李怀德的岳父大概率是跟着领袖的，不然在粉碎“四人帮”之后，李怀德不会只是失去职务这么简单，虽然离开红星轧钢厂，但大腿的事实还是不能改变。 “志飞，有心了，我下一步会去陕北，进入政府部门，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是就此一别之后，再想见面就难了。”李怀德满意的点点头，显然对于张志飞的态度非常满意。 “那可说不准，以您的水平，说不准那天就调回燕京成了父母官也不一定。” “志飞，今后社会可能会更加的混乱，你一定要注意，有些事不要冲在前头，现在很多人都在反对三面红旗，你绝对不能跟着起哄，这是原则，政治立场问题一定要站稳了。”李怀德语重心长的对张志飞道。 张志飞知道他说的三面红旗就是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跃进”运动和人民公社化运动，这些在是经过历史证明错误的，但在当下这个社会，这就是纲领、旗帜，绝对不能明确反对。 “我明白了。李书记，我求您一件是，把我从宣传科科长的位置上给撤下去，我感觉今后这个职位是个麻烦事。”张志飞一想到这种批斗、那种游街，就不寒而栗。 “你的眼光很准，这个岗位确实不应该在待下去了。”李怀德想了想，然后对张志飞道：“食堂主任你干不干？” “食堂主任？” “对，食堂主任，这个职位没有多少权力，就是和采购部门对接食材，管理好食堂的卫生、厨师的考勤等工作。 是一个除了食堂内部，几乎没人会注意到的岗位，甚至还不如大厨的知名度广，不像宣传科那样，目标太大。 加之你破获间谍案件荣获的二等功以及之前获得的五一劳动奖章，只要你自己能够安分守己，几乎没人会找你的麻烦。” 张志飞想了想，食堂主任对自己来说应该是最合适的岗位了，不显山不露水。 而且还能把自己空间里多余的食材消耗掉，在这个万人大厂，自己那点东西简直就是一点水和大海的关系，放进去根本就发现不了。 “好，我听书记的。”张志飞点头答应了下来。 “行，我会操作，还有……你今后多关照一下机关食堂的刘岚，她家里有些困难。”李怀德想了想，还是嘱咐张志飞替自己照顾好刘岚，他也知道这一别，估计再想见到刘岚就难了。 “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这个厂长，咱们现在还有没有临时工的名额，我想弄一个。”张志飞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应该不需要，你的情况我可是了解的。你家老大是医生，老二大学生，最小的有你母亲的岗位，你要临时工的名额有什么用。”李怀德疑惑的问道。 “李书记，是我小姨子，这不是今年高中毕业嘛，我是替他问的。” “小姨子，你小子玩的花，要注意别出了乱子。临时工？我想想，这样让她到食堂当个会计，也方便你小子办事。”李怀德调笑道。 张志飞对于李怀德的调笑只是笑笑，并未反驳，他知道对方也不需要自己解释，就让他误会。 在李怀德的办公室，听了很多自己接触不到的消息，这让张志飞越发的紧迫，按照现状来看，根本不像历史书本上记载的那样轻描淡写，而是很早就有了征兆。 大革命的发动并不是突然启动的，而是有着种种预兆和目的的。 张志飞只能在开始之前就缩紧羽翼，守护好家人，度过接下来最艰难的十年。 第145章 对妹妹们的叮嘱 下午，下班。 看着大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张志飞骑着自行车，带着杨嫚丽小心的驶离轧钢厂。 “嫚丽，你怀有身孕，不行咱们请假在家。” “哪有那么娇贵。”杨嫚丽抚摸着肚皮，一脸幸福的模样，经过几年的调理，她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越发丰腴迷人。 在其身体调理好之后，张志飞就不再避孕，经过一段时间的辛勤劳动，终于播上了种子，如今已经7个多月了，预产期就在国庆前后。 “那你也得注意。”张志飞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 “知道了，志飞，咱们厂最近越来越混乱了，很多人都热衷于谈论政治，一些二流子走上了前台，真不知道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杨嫚丽担忧的说道。 “你们妇联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那种特别热衷于政治的人物。” “我们妇联还好，大部分都有家庭，没有那种太过于热衷于政治的人物。就是妇联的工作越来越不被重视了，一天天的几乎没有工作。” “这还好，没有工作不是你我能操心的。你今后在厂里不要谈论政治，其他人问你，你就装作听不懂，知道吗？”张志飞怕自家老婆被人利用，提前嘱咐她道。 “嗯，我知道了，我听婷婷说，现在的学生也越来越不安分了。” “我正准备和你说这事呢！算了，还是回家再说。”张志飞想说什么，最后又停了下来，他怕被有心人听到，那就麻烦了。 饭后，因杨嫚丽身体不适，由杨婷婷洗漱碗筷。 杨嫚丽有些累，便躺坐在床上，温柔的询问张志飞，下午准备和自己说的事情。 “如今外面是越来越乱了，我想让婷婷别去上大学了，直接参加工作。”张志飞想了想道。 “这倒是个办法，可是现在工作越来越难找，她又能去哪里工作呢？”杨嫚丽犯愁的说。 “你是不是小瞧你老公了，我好歹也是一个正科级的领导。” “这么说，你给婷婷找好工作了？” “嗯，我今天去找李书记，把婷婷的工作给弄好了，轧钢厂食堂会计。” “真的？” “嗯。” “真是太好了，这下我就不用担心了，志飞，幸亏有你。”杨嫚丽把头轻轻靠在张志飞的肩膀上，满目都是爱意。 “都是一家人，干嘛和我客气，对了，去轧钢厂上班的事情，你给婷婷说，不然她还觉得是我这个姐夫，不让她上大学呢。” “行，我现在就过去和她说。”杨嫚丽说着便准备起身。 “不忙，等高考之后再告诉她。” “行。”杨嫚丽又换了一个姿势重新躺下。 “嫚丽，我前几天给你说的事，你是怎么考虑的。” “我还没想好。”杨嫚丽有些为难的道。 “行，你要是没想好，咱就这么拖着，让他干着急。” 张志飞说的正是杨嫚丽的生父杨成虎，三年前赵雨找到张志飞，询问杨嫚丽对于他父亲的看法。 虽说最初杨嫚丽寻找杨成虎那是为了养活妹妹，如今不需要其抚养，自然会考虑情感的问题。 他不知道是该接受还是不接受，这一拖就是三年，不过好在杨成虎这几年一直不在燕京，还不清楚他女儿的态度。 不过，前几天赵雨又找了张志飞一次，却是已经确定，杨成虎于今年年底回燕京，希望他们父女两相认，以弥补老杨的愧疚之情。 “那就见一见，不过不去他家里。”杨嫚丽想了半天，终于松口。 张志飞也松了一口气，赵雨那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为了这事找了他不下10次，要不是两人年纪相差甚远，其他人还以为他背叛杨嫚丽呢。 夫妻两人一晚上聊了很多贴心话，直至深夜才安然入睡。 次日，张志飞就接到厂办通知，他的工作岗位将由宣传科科长调整为食堂主任，两者虽然都是正科级的领导干部，但宣传是接触领导的岗位，和食堂主任相比那是天壤之别。 很多人都以为张志飞得罪了李怀德，被发配了。两人也颇有默契的没有传出任何消息，要问张志飞担任食堂主任最不高兴的是谁，非傻柱莫属。 张志飞去食堂是为了躲灾避难，并不是为了干一场轰轰烈烈的成绩，因此任职食堂主任之后，他并未对前任的工作模式进行调整。 还是按照侯海斌的办法，负责管好库房的食材，于采购部对接，偶尔检查卫生，或者出去采购一些稀缺食材，用于招待。 其他人以为他是被贬，只有他清楚，这是自己最想要的工作。 食堂主任这个职位，是不存在挡住别人道的，再者以自己的功劳，也没人会因为食堂主任这个岗位和自己过不去。 特殊十年能够安然度过了，这就是张志飞在干了一周的食堂主任发出的感慨。 …… 高考后第一天，晚。 “姐夫，事情真的有我姐说的那么严重？”晚上，杨婷婷在饭后郑重的询问张志飞。 “你说的是社会环境和教学环境？” “嗯。” “婷婷、倩倩，今晚哥和你们说的话，不要告诉任何人，哪怕以后结婚了，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能说，知道吗？” “我才不嫁人呢。”张倩倩脆生生的说。 “我也是。”杨婷婷嘟囔着嘴道。 对于俩人的话张志飞不置可否，然后又吩咐妻子杨嫚丽：“嫚丽，你去守着门口，别让其他人偷听或者闯进来。” 杨嫚丽没有说话，按着一个凳子，默默的坐在门口，装着避暑。 杨婷婷和张倩倩也感到了张志飞的严肃和认真，也开始认真倾听。 张志飞看着俩人郑重的模样，这才缓缓开口：“姐夫的上司李怀德你俩应该也听说过，他的岳父是一位部级领导，知道许多不为普通人知道的消息。 从明年开始，将取消高考，今后一段时期内只有工农兵学员，今年考上大学的学生，大概率在求学一段时间之后，会被要求接受再教育，下放到偏远的农村” 张志飞借李怀德的岳父，将未来发生的事情讲给俩人。 “哥，你说的是真的？”张倩倩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嗯，基本可以确定了，今后没有工作的，都将会去偏远地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所以我才想办法弄到了一个工作岗位，让你婷婷姐去上班。 你也一样，高中剩下一年了，老老实实的在学校上课，别和同学们出去批斗这个批斗那个的。 万一感到情况不对，立即停课回家，去纺织厂接班，别头脑一热，和别人一起报名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张志飞郑重的对俩女吩咐道。 “知道了姐夫。”杨婷婷知道答应下来，就意味着自己的大学梦碎，不过十分信服张志飞的话，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她最怕的就是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从重庆一路到了燕京，她太清楚村里是什么情况了，饿死人并非只是书本上的一句话。 “嗯，我知道了哥。”张倩倩也难得的没有开玩笑。 张志飞看俩女确实全部听进去了，这才放下心来，他是真怕两人不识好歹，叛逆生事。 第146章 食堂管理制度 次日，杨婷婷在张志飞的带领下，办理了入职手续。 “婷婷，到了单位和家里不一样，今后在单位对我要称呼职位。”张志飞嘱咐道。 “知道了，张主任。姐夫是不是这样称呼？”看来杨婷婷已经打心底里接受了不上大学这事，心情看起来愉悦了不少，知道说笑了。 “婷婷，我现在带你去食堂会计的办公室，你要嘴甜一点，多和其他会计学习业务知识。 记账的时候千万不可马虎大意，要把食堂的每一笔账务都核算清楚。 进一笔记一笔，每天下班对一次账，做到日清月结。”张志飞不放心的叮嘱道。 “姐夫你就放心，我一定努力学习会计知识，绝不记糊涂账。” “这就是会计办公室，你今后就在这里办公。”张志飞率先推门走了进去。 “张主任好。” “张主任。” …… 会计办公室的会计、出纳等人纷纷站起来给张志飞打招呼，她们可不像傻柱那样没点逼数，眼里没有领导。 张志飞对会计主管贺燕燕说道：“这是我妹妹杨婷婷，高中毕业，就交给你了，多带带她。” “主任，您就放心，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交给我就行了，保准给您带出来。”张志飞把杨婷婷送到会计办公室，便告辞离开，这个盘丝洞不合适多待。 杨婷婷的入职手续办理好之后，张志飞终于放下了一大心事。 “都停一下，我交代几点。”中午食堂饭后，张志飞走进了机关食堂。 傻柱看都不看张志飞一眼，继续躺在椅子上，眼皮的不眨一下，让张志飞非常恼火。 自己来食堂是为了躲灾，但也不是他一个厨师能够无视的，即便他身后站着的是大领导，自己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瞥了一眼傻柱，张志飞并没有针对他，不礼貌和不尊重自己的行为说什么，不痛不痒的起不到打击的作用。 还是留待之后再慢慢和他算账！ “我说几点要求，一是厨师班长负责安排人员打扫本食堂的卫生，一旦发现食堂不卫生的情况，扣除厨师班长当月补贴。 二是从今往后一律不得抖勺，让工人吃不饱饭，影响国家建设。 发现一次扣除当月补助，发现两次扣除三个月的补贴，发现三次，扣除半年补贴，全厂通报批评； 三次之后仍拒不改正的，停职处理。”张志飞要改变食堂的情况，讨好全厂工人，这也是一种自保的方法。 “放屁呢，手工操作，哪能打的都一样多。” 傻柱坐不住了，他还靠抖勺拿捏和自己有意见的人呢，张志飞这么做，不是废掉了他最大的权利了嘛。 “是不是抖勺工人能看的见，我已经通知你们了，明天开始将正式执行，你可以试试看，我是不是敢处罚你。” 张志飞懒得和傻柱说话，现在和他吵只会拉低自己的身份，对其也造不成任何伤害。 还是等其做出违反规定的事情，再处罚也不迟，那个时候不让他叫爷爷，就是他张志飞无能。 张志飞挨个通知完全厂食堂之后，回到办公室又感觉有漏洞，没有明文规定，要是有厂领导喜欢傻柱的菜，也未尝不会放其一马。 当下就起草了一份红星轧钢厂关于创建文明食堂的实施方案。 方案的意义便是服务于工厂建设，保障工人健康用餐等。 要求食堂工作人员要保持卫生清洁干净，不得克扣工厂的口粮，不准抖勺等行为。 张志飞带着起草的文件便去找后勤主任刘海洋，原本他准备直接去找李怀德的。 后来想到自己要习惯食堂主任的岗位职责，上面还有一个后勤主任，不能越级汇报。 “刘主任，您在呢，我有事向您汇报。”张志飞敲了敲门。 “是志飞呀，坐下说。”刘海洋说着给张志飞递了一支香烟。 两人虽然认识，今天还是第一次打交道。 张志飞恭敬的先帮刘海洋把香烟点燃，然后再给自己点上，然后把起草好的文件递给刘海洋。 然后说道：“刘主任，这是我关于创建文明食堂的一些想法，请您批评纠正。” 刘海洋接过文件，认真的看了起来，张志飞自始至终都保持恭敬。 他对这位刘主任还不是很了解，也没有打过交道，不清楚其秉性，还是保持着十二分的谨慎。 刘海洋放下报告，开口说道：“好，志飞同志，你这个建议好，就应该这样管理。 咱们上万人的大厂，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就得严格管理，尤其是食堂伙食，是工人们最关心的问题。 这样，我今天还有点事，你先把文件先放在我这里，我在修改修改，明天一早咱俩去见见白厂长，等厂长审批过后，就开始执行。” 张志飞一听他的话，便明白了这位属于厂长白志斌的人，这也是自己接触新厂长的机会。 “好的，就按照您的意思来。”张志飞恭敬的答应了下来。 “那行，咱们明天早上直接到白厂长办公室碰头。” 张志飞听这位主任的话语中有送客的意思，当下便提出告辞：“主任您忙，我再去处理其他工作。” “不再坐坐了。” “不了，我还有事，您忙。”张志飞离开刘海洋的办公室，心想这比自己跑一个一千米还要累。 刘海洋看到张志飞离开之后，便带着他起草的方案去了白志斌的办公室，压根就不是有事要忙。 “厂长，在呢！” “坐，快下班了，找我有什么事。”白志斌疑惑的问道。 “厂长，您看，这是新任食堂主任张志飞起草的创建文明食堂的实施方案。”刘海洋说着便把方案递给白志斌。 “张志飞？你等等。” 白志斌拉开抽屉，从一沓材料中翻出了张志飞的简历，这是他前段时间刚让人事部门抄写的，红星轧钢厂正科级以上的人员简历。 “张志飞，男，1940年生人，中专学历，1958年参加工作； 1960年因制定轧钢生产车间工艺流程和安全管理规范，提拔为副科级； 1961年因对农业的特殊贡献受到全国表彰，破格提拔为红星轧钢厂宣传科科长，正科级； 1962年荣获个人二等功，7月调任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 看来，我们的这位食堂主任很优秀，放在食堂有些浪费人才了。”白志斌边看边读说道。 “这么说来，他不是李怀德的人？可以用？”刘海洋说道。 “海洋，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讲！况且李怀德和咱们也不是对手。” “他可是压制了您将近三年！” “这也是我向他学习的三年，我对李怀德此人还是很佩服得，你看看这三年，有那个厂有咱们厂取得的成绩大。 况且咱们李书记马上就要高升，和咱们没有竞争关系，说不准再过几年他再次成为咱们的领导也不一定。” “还是厂长您格局大，换作我绝对不行。” “你呀，你和张志飞明天早上来找我，我想和他聊聊，他可是全能型的人才。”白志斌吩咐刘海洋道。 张志飞并不知道，两位上司正在讨论自己，从他们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来看，他想要苟在厨房的计划，可能要破产了！ 第147章 张志飞被冷落 张志飞下午抽空，趁着无人注意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将自己创建文明食堂以及要向白志斌厂长汇报的事情进行了说明。 李怀德将不再担任红星轧钢厂党委书记的消息，已经不算秘密，这段时间轧钢厂的副职领导都在跑关系，几乎没人在找他汇报工作。 “志飞，今后工作上的事情就别来找我了，我下周就走。”李怀德低声说道。 “您新的岗位确定了没有？”上次两人对话，知道李怀德要去陕北，具体地方没说。 “我这三年干的不错，加上岳父使了大力，将担任榆木市市长这一职务。”李怀德情绪很高，跳出企业的樊笼，他的前途将会更加广阔。 “恭喜您了，那您什么时间走，我去送送您。” “都是为党和人民工作，不分贵贱。目前还不确定要走的时间，这边要和新书记进行工作交接。” “书记，轧钢厂新书记还未决定？” “嗯，得益于红星轧钢厂这几年的发展，现在成了香饽饽，竞争很是激烈，原本以为白厂长接我的班，现在看来不一定了。” “志飞，之前让你去食堂，是我想差了，以你的才华和履历，新来的领导一定会注意到你的，你想要躲避斗争的做法估计很难行得通。 不过你也不要怕，以你的履历和家庭成分，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应该都是安全的。”李怀德越来越觉得当初调张志飞任食堂主任是步臭棋。 “书记没事，食堂其实也挺好的，新领导真要用我，会提拔我的，还能让他以为自己是我的恩人呢，这样领导会更加信任我。 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您调回燕京，那个时候再为你服务。”张志飞拍马屁的功夫向来不弱。 “你呀，就这张嘴会说话。对了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趁我还没有离开，给你办了。”李怀德笑着说道。 “厂长，其他的倒是不需要，就是我弟弟妹妹们都大了，快能结婚了，需要三转一响的票据。”张志飞不客气的说道。 “你到是会打秋风，这些都给你了，我会做一下记录，就当成你那个二等功的奖励了。”李怀德拿出一沓票据递给张志飞。 张志飞大略的看了一眼，票据齐全，就连全国粮票都有，忙向李怀德致谢，这领导没白跟。 之后，李怀德又向张志飞传授了他的一些人生感悟和经验教训，让其受益匪浅。 在李怀德办公室，待到快下班了，张志飞才离开，直接去了妇联接上老婆，两人骑车回家，至于小姨子杨婷婷只能步行。 晚饭后，一家人围在一起聊天，张倩倩则是好奇的询问杨婷婷上班的情况。 “婷婷姐，上班好玩吗？” “婷婷是上班工作，又不是去玩。”张志飞纠正妹妹的想法。 “婷婷，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杨嫚丽咽下最后一口面条问道。 “姐，没人欺负我，大家都知道我是姐夫的妹妹，对我都很客气，我学了很多东西。” “这就好，在工作上你要谦虚谨慎，努力学习业务知识。别因为你姐夫的关系，逮谁都咋咋呼呼的的，不讲礼貌，知道吗？” “我知道了姐。”杨婷婷默默的点点头，对于杨嫚丽的嘱咐她记在了心上。 “婷婷，你姐也是为你好，别往心里去。 让你当会计也是为了姐夫自己，你细心一点把账务记清楚，也算是帮姐夫的忙了。”张志飞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自行车票和二百元钱递给杨婷婷。 “姐夫，这是？”杨婷婷从未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不敢接过。 “给你的，明天上午姐夫给你放半小时假，去买辆自行车。”张志飞把东西塞进她的手里。 “姐，这？”杨婷婷把目光看向杨嫚丽，不知道是否该接过。 “志飞，这是不是不合适，倩倩还没有自行车呢？”杨嫚丽迟疑的说道。 “嫂子，我不需要的。”张倩倩尽管嘴上这样说，但还是忍不住露出渴望的目光。 “倩倩也买，这个星期天就买。”张志飞大气的说道。 “你有自行车票吗？”杨嫚丽怀疑的说道。 “咱家现在没有别的，就是票据多，不止是自行车票，各种票据都有。”张志飞说着从兜里掏出李怀德下午给自己的票据（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在手里甩了甩道。 “这么多，哪里来的。”杨嫚丽惊呼着，从张志飞手中接过去，看了起来。 张志飞笑着解释了票据的来源，说是红星轧钢厂给自己二等功的奖励。 “有两套三转一响的票据。” “嫂子这还有50斤的全国粮票。” “还有布票……” 三个女人一惊一乍的，对票据进行清点。 三人的行为看的张志飞想笑，这些票据确实珍贵，那是对普通人，对于李怀德这种万人大厂的厂长来说，也就那样。 他们真要弄，随时可以弄个十套八套的，这些个厂长经常性的资源互换，就不存在缺票的情况，这也是历朝历代多数人都想要当官的缘故。 就拿张志飞穿越之前的世界来说，公务员看似挣得不多，但隐形福利多，仍旧是热门职业，很多人择业的优选，国考省考一个岗位上千人竞争的情况屡见不鲜。 张志飞把贵重的、现在用不到的票据又收了起来，其他的丢给杨嫚丽。 “嫚丽，你也快要生了，咱俩也不是很懂，你问问你们妇联的同事，看生孩子之前要预备那些物品，这个周末咱们就要开始慢慢往家里买了。” “嗯，我知道了。”杨嫚丽点了点头。 次日，张志飞到达红星轧钢厂之后，直接去了白志斌的办公室，在外面等着刘海洋的到来，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才看到刘海洋慢吞吞的向这个方向走来。 “志飞同志，还是年轻有朝气，我走几步就感到疲惫。” 张志飞看着刘海洋几乎不长头发的额头，心想你这是晚上操劳的多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来个马上风。 尽管心里这样想，嘴上出来却变成了：“刘主任，您也年轻着呢，我看这是操心工厂的大事给累着了，不像我没心没肺的，空闲时间多。” “哎，我就是个劳碌命。” 张志飞真想呸他一声，劳碌个屁，难不成在肚皮上劳碌。 正想着如何回答刘海洋，看到了白志斌到了，让张志飞松了一口气，他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 “你俩这是？”白志斌故作疑惑的问道。 “厂长，我们有个食堂上的工作要向您汇报。”刘海洋解释道，好像昨天自己压根没有和厂长说过此事一样，好演员一个。 “那就进来。小武，给两位主任泡茶。”白志斌接着又递给张志飞和刘海洋一人一支香烟。 “厂长，这是张志飞同志起草的方案，您过目。” “你俩先喝茶，我看看。”白志斌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白志斌放下方案，抬起头来，对两人道：“你们能以工人的利益为先，从他们的所思所想出发，非常值得肯定，方案也切实可行，我原则上完全同意。” 白志斌顿了顿又道：“但是，咱们轧钢厂毕竟是一个组织，是党领导下的组织，还需要经过集体决议。这样，我去找李书记，征求他的意见，看是否需要上会讨论。” 张志飞也看清了这位白厂长，典型的机关出身，没有担当，想用人又怕担责。 就这么一件小事，批个字，章子一盖也就完了，还不知道准备弄得多么复杂。 这样的领导绝不是一个好的领导，不值得追随，真要出事了，一定不会帮助手下度过难关。 当下默不作声，准备一切按照白志斌的吩咐行事，绝不主动出声，等这次过后，自己就苟在食堂。 这位和李怀德的水平相去甚远，不像一个能扛住事的人，轧钢厂要是再不来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领导，接下来的这10年恐怕难喽。 刘海洋则是笑着配合白志斌，意思是自己和张志飞两人考虑不周，厂长说的有理，应该等待常委会研究决定。 张志飞看着情况心凉了一半，估计这件事的功劳和自己无缘了，顺着刘海洋的话说了几句，便不再开口。 坐了一会，张志飞借口有事离开白志斌的办公室。 “厂长，您不准备用他？”看到张志飞离开，刘海洋问道。 “我昨天晚上想了想，尽管他很有能力，但还是太年轻，怕是不太牢靠，还得熬上一段时间再用也不迟。不过文明食堂这件事还是要办，要让工人记得咱们的好。” “行，就按您说的办。” 张志飞刚才已经看出来了，这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刘海洋应该就是白志斌的主要心腹。 自己今后还是距离他俩远一点为好，这俩人的吃相有些难看，估计这次创建文明食堂和自己的关系不会太大。 第148章 李怀德看透一切 白志斌这位厂长虽然怕担责，但是对于抢功还是很是非常积极的，典型的有事就缩，有功就抢。 在张志飞离开不久，他便拿着其起草的文稿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想让这位即将走人的书记召开党委会议，研究决定是否实施创建文明食堂的方案。 “李书记，这是后勤主任刘海洋酝酿的关于创建文明食堂的方案，我看可行。您看咱们是否召开一次党委会议，进行表决。”知道李怀德马上要走，白志斌对他的尊重也不如以前了。 李怀德有些疑惑的接过方案，昨天张志飞不是说了自己起草的吗? 这会怎么成了刘海洋那个秃顶酝酿的了。 带着疑惑打开一看，熟悉的字迹一下便让李怀德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对于白志斌这番操作他是真心瞧不上的，就连这个人他也看低了不少。 到了轧钢厂三年了，还未转变思路，还在以一个机关秘书的思路在实施管理，一个厂长抢夺下属的功劳，这简直就是最为笨蛋的做法。 要是后勤主任或者副厂长抢夺下属功劳，他多少还能理解，厂长他确实理解不了，所有轧钢厂的成绩不都和厂长有关吗？还用的着抢下属的功劳。 上级要看得是厂长整体的管理水平，而不是某一件事情上的处理水平，简直就是本末倒置。 而且，抢功就抢功，只要别人不知道也影响不了什么，可你们也应该勤快一点，把方案重新抄写一遍才是。 现在这文稿一看就是张志飞的字迹，他的楷书特别有辨识度，几乎和印刷体一样。 厂里的党委成员几乎都见过张志飞的字体，这要是上了党委会这两人可就丢人了，不过李怀德并不准备指出来。 他想把这件事交给新任的轧钢厂书记，要是白志斌上任书记，那么就交给他自己处理，算他抢功成功。 要是其他人上任，他会将这个把柄交给新书记落个人情，新书记的手段要是过硬，完全可以拿下后勤主任。 李怀德心里想着这些，但还是不耽误其看看里面的内容，还真像那么回事，张志飞确实好用。 他都有种冲动，等自己在榆木市站稳脚跟，把张志飞也调到自己身边。 摇摇头，把自己的想法甩开，他开口道：“志斌同志，方案确实可行，也有利于增进工人的积极性，我在仔细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对了你看这样行不，咱俩先在这上面签个字，先让食堂试行，之后再在常委会上讨论。” 白志斌一听，以为李怀德也是出于谨慎，所以才先试行，便拿出笔在文稿上签了名字。 李怀德看到白志斌签字后，心里默默一笑，便收起文稿道：“志斌同志，麻烦你去通知食堂试行，我还有事要去处理，咱们改日在上会研究。” 白志斌离开后，李怀德淡然一笑，部长的这位大秘还是有些小家子气，不成气候。 以他对王部长的了解，这位估计争夺书记无望。 张志飞并未在意功劳被抢，他的功劳多了去了，区区一个文明食堂的创意，简直不值一提。 只是李怀德一走，不知谁上任书记，千万不能是白志斌，就以他的这点水平，轧钢厂估计会出大乱子。 下午，张志飞正在办公室挥毫书法，接到刘海洋的电话，让自己到他办公室走一趟。张志飞放下笔墨，去见刘海洋。 “主任，您找我。”尽管恶心的要死，还要维持表面的尊重。 “志飞呀，你起草的方案李书记拿去研究了，白厂长和李书记要求先试行，你能否在抄写一份，只要规定，其他内容就不需要了。”刘海洋吩咐道。 张志飞真想说脱下裤子放屁，电话上讲不就可以了，还专门把自己叫到办公室，真够官僚的。 “行。”张志飞忍着骂人的冲动答应了下来，准备返回自己办公室去写，不想其拿出纸笔，让自己现成写。 张志飞接过纸笔，不一会就写完了规定，递给刘海洋。 “行，那你去忙。”刘海洋接过张志飞写的制度要求，便打发其离开。 刘海洋看了看张志飞写的制度，确实很满意，当下带着规定向食堂走去，想要直接宣布。 刘海洋第一站走的就是机关食堂，当他将规定一读之后，傻柱等人都非常不满，哪有厨师不抖勺的。 他们多数人都指望着能带菜回去，这要是不让抖勺，他们哪来的剩菜带回家去。 刘海洋并没有搭理他们的意见，挨个通知了其他几个食堂之后，他把张志飞书写的这则规定，张贴在了公布栏上，供过往工人查看。 “哎，这个好，就应该这么办，厂领导总算干了一件好事。” “是啊，确实是干了一件人事。” …… “食堂那群人确实应该治治了，尤其是傻柱，今天中午还给我抖勺呢。” “傻柱那个大傻子，就是傻猪一个，他经常给我抖勺。” 公布栏跟前的工人都在议论，好评不断。 “工友们，这是本人起草、白厂长同意的规定，你们今后要是发现食堂有违反上述现象的，找我反映或者去厂办反映。”刘海洋趁机宣传自己和白志斌。 “刘主任好样的，白厂长好样的。” “就是，这领导靠谱，关心咱们能不能吃饱，是个好领导。” 现场工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总体上以满意居多，刘海洋也因此收获了很多好评，这让他有些飘飘然，似乎忘记了，这是张志飞的功劳。 刘海洋的这番操作，把张志飞恶心坏了，刚开始他以为白志斌和刘海洋要个领导功劳，没想到连点子也成了他们的了，把自己彻底的撇在了一旁。 这点功劳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他妈的这两人就没把自己当人看，压根就没想过这是自己的主意，是否顺带把自己的名字也带上。 他们这是没把自己当回事，太轻视自己了，张志飞自从穿越而来，除了刚开始易忠海那一出，他还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 如今易忠海去了塞罕坝吃沙，不知道情况如何，这两人看来也想吃沙子了，张志飞狠狠的想到。 虽然暂时还没有太好的办法反击，他是能证明这个是自己的点子，但李怀德马上要走，不方便为了自己出面得罪两人。 自己那个岳父确实也能帮的上忙，只不过这点小事，找他确实有些不方便，他一个军队领导，插手地方事务也有些不合适。 没有人撑腰，张志飞目前确实还斗不过这两人，如今他是没有好办法。但是只要让他找到机会，他一准给他们来一记狠的，报这一次的轻视之仇。 不说张志飞酝酿着如何复仇，关于红星轧钢厂的党委书记也终于定下来了，李怀德的时代宣告正式结束。 新的时代正在到来，只是不知道新来的书记，是否是一位心有沟壑的领导，带领红星轧钢厂向好、向前发展。 第149章 新书记就位 得益于红星轧钢厂这三年来的大力发展，工厂的党委书记一职，一时间竟成为了竞相争取的香饽饽。 竞争者众多，但很多都是搞行政的一把好手，对于工厂的发展没有任何经验，也不懂技术，加之王部长想从冶金系统内部选用，导致党委书记的人选一直没有确定。 王部长最初是想让自己的秘书白志斌接替李怀德的，只可惜经过三年来的观察，他发现白志斌压根没有领导这万人大厂的能力，要不是白志斌还有父辈的关系在，别说是书记了，厂长都有被免掉的可能。 冶金部、常委会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今天就一个议题，就是红星轧钢厂党委书记的人选问题。”王部长开宗明义道。 这件事确实拖不得了，他自己也马上就要离开冶金部，前往辽省任职鞍山市委第一书记兼鞍山钢铁公司党委书记，卸任现职之前，必须确定红星轧钢厂党委书记的人选。 “部长，白志斌厂长能否接任党委书记一职？”一位副部长询问道，他和白志斌的父辈有很深的交集。 “白志斌？经验还差点，让他再锻炼两年。”王部长没把白志斌的厂长一职免掉，都已经是看在自己秘书的份上了，在提拔任用是不可能的了。 一位副部长建议道：“部长，李怀德任职红星轧钢厂党委书记这三年以来，轧钢厂得到了快速发展，他的功劳有目共睹，要不干脆让他继续留任？” “我也有此想法，可惜李怀德的离开已成定局，咱们也不能阻挡人家进步。”王部长回答道。 “也不全是李怀德的功劳，罗总工程师的作用才大哩。” “要是没有李怀德力排众议，罗总工能得到重用？ 还有前段时间竟然有人要将罗总工划为右派，要不是李怀德力保，把其介绍回重工业部，恐怕他现在还在接受批斗。 因此党委书记一职至关重要，决不能选一个没有原则和底线的领导。” …… “要不让杨茂德回去，他的能力虽然不如李怀德，但也勉强够格。”傻柱口中的大领导建议道，据说他将接任冶金部部长一职。 “杨茂德不行，他本人能力中规中矩，再加上又有三年前的影响，不适合再回轧钢厂。”有人反驳大领导的建议。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办嘛！”大领导听到有人反驳自己启用杨茂德的建议，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既然大家都没有合适人选，看来我独断专行一回了，启用燕京冶金科学技术处处长付伟接任轧钢厂党委书记一职。”王部长低沉的说道。 “燕京冶金科学技术处处长，级别有些低了，两者也不对等。”有人低声说道。 “付伟我接触过，苏联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还是专门学习机械的高材生，由他任党委书记我看合行。”有人建议道。 众人你言我一语进行讨论，最终决定由燕京冶金科学技术处处长付伟接任红星轧钢厂党委书记一职，会议决定之后，当天王部长就和付伟进行了谈话。 次日冶金部就出台了相关文件，任命他为轧钢厂党委书记。 李怀德也是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准备和付伟进行工作交接。 …… 上午、红星轧钢厂，会议室。 轧钢厂全体正科级以上领导干部、中级技术以上职称人员，准备开会迎接付伟到任。 会议开始后： 第一项是冶金部副部长大领导首先宣读了任免文件，宣布免去李怀德红星轧钢厂党委书记一职，由燕京冶金科学技术处处长付伟接任党委书记。 他先是表扬了李怀德的贡献，祝福他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取得更大的成功，更好的为人民和社会主义建设贡献力量。 接着高度赞扬了付伟过往的履历，希望在他的带领下，让红星轧钢厂获得更大的发展。 会议第二项由白志斌厂长代表红星轧钢厂致欢迎词，迎接新的党委书记。 “我谨代表全体轧钢厂的同志欢迎付书记的到来，我相信付书记一定能带领大家伙把咱们厂建设的更好。 我将带领轧钢厂各位同志一道，全力支持付书记的工作，本人也将抓好轧钢厂的生产工作，绝不因为生产技术上的工作，影响轧钢厂的发展。” 白志斌之后又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其他人不知道听没听出来，张志飞是觉得他这是在强调，自己才是主管生产技术的厂长，让付伟负责党的工作，他负责生产技术工作。 第三项新书记付伟讲话。 “首先感谢组织的信任，让我来领导咱们红星轧钢厂。 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在李怀德书记的带领下，轧钢厂取得了辉煌的成就，我再次代表新的党委班子感谢李书记近年来的付出，祝贺他在新的岗位上取得更大的功绩。 其次在新的岗位上，我一定按照党中央、冶金部的决策部署开展工作，保证党的政策、方针、路线和上级党委指示精神得到落实，抓好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党建工作以及全体员工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 再次，我将保证监督生产经营中计划和各项任务圆满完成，充分发挥好自身的职责使命，促进咱们厂取得更大成就。 最后，再次感谢部长的莅临指导，感谢李书记为轧钢厂打下的坚实基础，感谢两位。”无论付伟说的怎么样，大家都很给面子的进行了热烈的鼓掌。 会议最后一项，李怀德书记进行告别讲话，他先是回顾了自己在红星轧钢厂的点点滴滴，如何在困境中逆流而上，最后他祝愿轧钢厂在付伟书记的带领下，取得更大的成绩，祝福所有职工能够取得更大的进步。 会议结束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向白部长和付伟围了过去，同俩人讲话，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张志飞在会议结束后，凑到了李怀德的跟前，低声询问道：“书记，您什么时间出发去榆木？” “下周三上午9时30分的火车。” “书记，您一会估计得忙，我就不打扰您了，周三我去送您。”张志飞低声说道。 “你呀！这样，这个周末在我家组个场，吃个告别餐，你也参加。”李怀德有些欣慰张志飞并未立即前去找新书记，对他好感更甚，便决定在自己离开之前，介绍一些人脉给张志飞。 “好的，书记，那您忙，我先回食堂了，今天得安排招待。” 张志飞离开会场，回食堂督促傻柱和南易做招待餐，今天人多，让俩人一起动手。 付伟应付过轧钢厂这群副职之后，走向了李怀德，对于这位前任书记，他还是非常佩服的，短短三年，让红星轧钢厂的产量翻了一番，且质量优于其他轧钢厂。 “李书记，认识您很高兴，您可不得藏私，一定要好好教教我这个新人。” “付书记过誉了，咱们互相学习。” 俩人寒暄了一会，便在办公室主任的安排下，然后一同找到了在人群中指点江山的大领导，一同前往机关食堂。 第150章 人善被人欺 和李怀德简单聊了几句之后，张志飞便告辞离开，前往机关食堂。 他并没去上赶着拍大领导和新书记付伟的马屁，他非常清楚，这会上前人家压根就记不住自己。 以今天这种场合，他一个小小的正科级干部，压根就不适合在领导面前现眼，不仅得不到好处，反而会惹人厌烦。 张志飞目前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舒舒服服的活着，等待改开，其他闲事一概莫管。 要是不管闲事，还是有人主动找自己麻烦，他也不会坐以待毙，绝不会像宋襄公一样，迂腐不知变通，最终损兵折将，成为千古笑柄。 由于张志飞的缘故，引发了一系列的变化，最为重要的就是李怀德马上就要离开轧钢厂，这样的话电视剧的剧情已不能作为参考。 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发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摆正心态，不强出头。 离开会场，张志飞准备到机关食堂查看招待餐的进度，距离餐厅还远，他便听到了一阵阵的惊叹声。 张志飞带着浓浓的好奇向食堂走了进去，只见食堂众人围着傻柱和南易，他们两人正在挥汗如雨的准备着。 “我看还是南师傅厉害，用萝卜雕的花就和真的一样。” “何师傅厉害，他可是正宗的谭家菜传人，那可是官府菜。” …… 食堂众人纷纷赞叹着两人做菜的手艺，钦佩不已。 张志飞挤开人群，向两人看去，只见两人全神贯注，严肃而认真的准备着食材和配料。 尤其是傻柱，张志飞一直觉得他就是一个笑话，今天才发现，其做菜的手艺绝对不弱，放在后世绝对有五星级主厨的实力。 此前从未见过其这番表情，看来今天他是和南易较上劲了，拿出了全部的本领，要和南易一较高下。 原本张志飞还担心傻柱会撂挑子，这下彻底放下心来了。 就以他俩今天这认真的态度，以及本身具有的厨艺水准，这顿饭估计绝对会让领导满意的不行。 这也就是在轧钢厂，要是在国有食堂，以他俩的水平，在提升几个等级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张志飞拉过还在看两人表演的刘岚，低声吩咐道：“领导马上就到，你去把包间的卫生打扫一下。” “好的，张主任。”刘岚也知道李怀德即将离开，自己今后的靠山就是张志飞了，对他还是很尊重的。 张志飞转身吩咐秦淮茹几人道：“秦淮茹，你们几人把工人就餐地方的卫生清洁一下，别蚊虫一大堆，影响胃口。” 张志飞看了看时间，发现马上就中午了，对两人道：“可以开始了，领导们马上就到。” “张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傻柱撇撇嘴，没有说话，张志飞不为己身，对傻柱不礼貌的行为并未在意，只要不影响自己安安稳稳的度过难关，他无论怎么做都行。 当然傻柱也没有拒绝张志飞的要求，他可不傻，今天来的都是厂里的领导，尤其是新书记也到了，据听说冶金部也会来一位副部长。 他傻柱又不是缺心眼，拍领导马屁这活他熟，就是有个南易比较碍眼，怕是会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 不过一想到南易的家庭成分，傻柱便放心不少。 张志飞看两人已经开始动手烧菜，便退出厨房，等待领导。 “张志飞，准备的怎么样了，可不能出岔子，真要出了岔子，可不是你能够承担的。”刘海洋看到张志飞之后，第一句话便是威胁。 张志飞觉得自己应该像想个办法，把这孙子拿下，太恶心人了，前几天因为要用到自己，称呼自己为志飞同志，今天就改称呼全名了。 “出不了岔子，就算出了岔子，也是我的责任，和刘主任没关系。”张志飞淡淡的说了一句，真当他怕他一个区区的后勤主任，他只是不想张扬而已，但也不是谁都能训斥的。 就轧钢厂今天超规格的招待行为，本身就是违规的，真要处理自己，完全可以向上级反映今天的违规吃喝的问题。 要是被上级知道轧钢厂搞这么隆重的招待，估计厂领导都会被处理，最起码批评教育是少不了的。 也就这傻逼估计张志飞好欺负，嘴上威胁张志飞，显示显示自己的权威，可惜他想错了，张志飞是准备苟着，但没打算当怂货。 刘海洋也似乎没想到张志飞会顶撞自己，他前几天刚刚把张志飞的功劳摘了桃子，没见张志飞有任何反应，以为他很好欺负，没想到听到其这样说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 张志飞要是知道他的心声，指不定会笑出声来，好说话？ “张主任，卫生打扫好了。”刘岚和秦淮茹等人的出现打断了这个尴尬的场面和凝重的氛围。 “辛苦你们了，秦淮茹、刘岚你俩负责给领导们端菜，你们其他人准备给工人师傅们打饭。”张志飞并未搭理刘海洋，开始吩咐食堂其他人做事。 “知道了。” 食堂女工们离开后，张志飞已经看到了李怀德等人向这边走来。 他没搭理后勤主任刘海洋，直接迎了上去，原本这是他的工作。 “志飞，今天准备了什么菜？这可是我在轧钢厂的最后一顿饭了，可不能敷衍了事。”还没等张志飞开口，李怀德率先开玩笑道。 “李书记，各位领导，今天菜品还是比较丰富的，有南有北，有荤有素。 咱们食堂的南师傅和何师傅两人可是拿出了百分之百的功力，绝对能让领导们满意。”张志飞不卑不亢的说道。 “张志飞，你吩咐食堂准备上菜，我来招呼领导们。”刘海洋反应过来，忙上来对张志飞说道。 张志飞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和刘海洋顶牛，不能让领导觉得自己没有上级，分不清大小，当下微微点头以示同意。 张志飞回到食堂之后，正好看到南易和傻柱两人，把炒好的菜一分为二，一部分装碟给领导吃，一部分直接往饭盒里装。 张志飞并未说什么，装作没有看到。 领导们违规吃喝，不给厨师一点好处堵住他们的嘴，也不合适，因此他们往家里带招待菜，领导也就默许了。 他对秦淮茹和刘岚两人说道：“开始上菜。” 傻柱和南易为了压倒对方，今天可谓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领导们吃的可谓是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李书记，轧钢厂其他的我还没有深入了解，但是你这食堂是绝对搞得好，这两位师傅的水平没得说，不比丰泽园的差。”付伟夹了一口鲈鱼说道。 “确实，这两位师傅的水平，即使在丰泽园也不算是最差的厨师，最起码混个中等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以前只知道你们厂傻柱做的菜好，今天才发现，这另一位大师傅和傻柱的水平是不相上下。”大领导放下筷子，悄悄的松了松裤腰带道。 “是啊，唇齿留香，又要几天吃不好饭喽。” “怀德同志、付伟同志，大家都吃好了，我看就到这里。”大领导看了看时间后，对两人道。 “部长，您真不喝几杯再走？”李怀德问。 “是啊，我还准备敬您几杯呢！”付伟也附和道。 “不了，下午还有会呢，把酒给我留下，我等的喝你的庆功酒。”大领导笑着说道。 众人见大领导站起身，也跟着站起来，即便还想再吃也只能放下碗筷，起身相送。 送走大领导之后，李怀德和付伟一道回了他的办公室，进行工作交接。 第151章 送别李怀德 送走大领导之后，李怀德和付伟两人一起去了轧钢厂党委书记办公室。 李怀德和付伟两人并坐在沙发两侧，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探讨轧钢厂今后的发展方向。 主要是付伟在问，李怀德解释，以便于其快速进入工作状态。 聊了一会之后，付伟开始问道最重要的问题，也就是人事：“李书记，有没有人才要给我举荐。” 李怀德知道付伟的潜台词，就是有没有自己的人，需要他这个新书记关照的，这其实是互惠互利的好事。 最初他准备给新书记举荐很多人，把名单和简历都弄好了，结果他还没走，一些人就不再搭理自己。 他们的做法，让李怀德有些寒心，自己还未走呢，就开始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因此他一气之下撕掉了名单。 如今，他准备给付伟举荐三人。 “第一个是我的秘书白斌，跟我很多年了，为人比较机灵，有原则性，从不在背后议论领导的长短。 我前段时间提拔他当了咱们厂的采购科科长，麻烦你今后招呼一下他。 第二个你也应该听说过，便是调到重工业部的罗有元工程师，他不仅精通机械技术，而且精通管理。 我这三年取得的成绩，罗总工程师最起码要占一半的功劳，生产技术的工作几乎全靠他了。 要不要用他，怎么用，能否保障其安全，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和他类似的人才也是一样的道理，不能保障人家的安全，就不要招进来。 还有一个就是你今天见过的食堂主任张志飞。”李怀德笑着说道。 “罗总工我知道，技术大拿，这张志飞何许人也，一个食堂主任值得你来推荐，有何说道？”付伟疑惑的问道。 “别看张志飞只是一个普通的中专毕业生，能力绝对没的说。 咱们冶金系统最初的工艺流程和安全规范就是张志飞总结归纳的，他还参与了农业部门的增产计划。 三年前那场间谍大案，最初的小日子间谍就是他发现的。”李怀德简单地结束了张志飞。 “那他怎么还是一个食堂主任，以您的格局应该不会压着他的才对。” “这张志飞哪哪都好，就是不上进，有才也不往外使。 你要想用他，就不要征求他的意见，直接任命了，他绝对能够胜任，而且还能时不时带来惊喜。”李怀德说着，把张志飞起草的文明食堂创建方案递给付伟。 “这是？” “你先看看。”李怀德示意付伟先看， “不错，这个建议好，不仅能够让工人吃饱，还能减少细菌的滋生，减少工人生病的概率。”付伟看完之后总结道。 “这个文件还未正式通知执行，只是张贴了试行规定。” “这个方案很有操作性，操作难度也不大，又能获取工人的支持，怎么没有执行？”付伟知道李怀德拿出来，就一定有用其用意，当下开口问道。 “这件事很有意思。”李怀德当下便将后勤主任刘海洋和厂长白志斌抢夺功劳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李怀德又故意来了一句：“你说这两人，抢夺功劳也就罢了，还懒得抄写人家的方案，直接拿了人家的原稿过来，这不是落人把柄吗。” 付伟一把展开实施方案，看了看上述字体，问李怀德道：“这是张志飞的字迹？” “嗯，张志飞原先是咱们厂的宣传科长，后来应该是意识到了社会上的一些问题，主动要求去了食堂。 他在担任食堂主任的时间，写过多起板书和通知，很好查的，他还在人民日报上发表过词作，也应该能查到。”李怀德知道付伟想要问什么，直接点明。 付伟郑重的把这则方案，放进自己的公文包，对李怀德道：“感谢李书记，您还有没有什么嘱托的了。” 李怀德想了想，原本不准备提的，最后想到付伟从苏联留学归来，和厂里的一些心怀叵测的人不同。 便轻声说道：“就是最近风气越来越不好，我估计迟早会吹到厂子里，你要注意轧钢厂的任何风吹草动，以防出现不可预见的问题和困难。 就拿罗总工来说，原本我是想让他任副厂长，主抓生产技术和研发的，可惜被人破坏了，他们还有没有其他打算，尚未可知，这就需要你自己留心了。 我觉得你现下最为重要的便是拿到保卫处的权利，有他们的保护，就算出现问题，厂里也不至于乱到哪里去。” “李书记，现在保卫处是什么情况？” “现在的咱们轧钢厂保卫处总共有500多人，有处长一人，副处长三人，四个巡逻大队，和内勤、纪律审查人员。 保卫处属于轧钢厂和公安双重管辖，咱们工厂只有科级及其以下的人事任免权，副处级以上需要冶金部任命，公安部门备案。 因为我和前任党委书记互相争斗，王部长对我们很不满，因此在轧钢厂保卫处成立之初就没有征求我的意见。 我在保卫处基本没有什么话语权，也就田启文因为以前的关系还比较尊重我。 因此，保卫处我确实帮不上忙，需要你自己去处理。” 付伟一听这情况，就知道保卫处绝对是一个硬骨头，要想拿下保卫处，绝对是困难重重。 两人之后又交流了一些管理和技术上的心得，李怀德看时间不早，提出告辞。 “付书记，时间也不早了，我得离开了。 所有该交接的工作我都分门别类放好了，我之前的秘书白斌全部知道，有什么不知道的可以问他。 万一还有不清楚的，给我家里打电话，我下周三才离开。” “好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付伟看着门口打包好的物品问道。 “好了，这么多年，也就这点东西。”李怀德感慨道。 付伟把李怀德送到车上，返回办公室，李怀德离开之后，这里就是他办公的地方了，还需要收拾收拾。 李怀德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一草一木，感慨不已。 “小李，开慢一点。我再看看，顺便在门口停一停，我下去再看一眼。”李怀德不舍得说道。 李怀德看着沿路的风景，到了大门口，下车之后。他看着红星轧钢厂，慢慢湿润了双眼，这个地方承载了他太多的记忆，有美好的、苦涩的！ 自1956年公私合营以来，他便来到了红星轧钢厂工作，不知不觉已经9年了，人生能有几个9年！ 李怀德也不是那种特别多愁善感的人，看了一会便收拾起心情，准备回到车上离开轧钢厂。 原本他准备和刘岚告别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自己不能给她任何承诺，还是放手的好。 “李书记，您准备就这么走了？”李怀德一看，原来是张志飞，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相机。 张志飞下午一直注意着李怀德，就是准备在其离开之前合个影，甭管他的人品如何，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这个相机还是他前段时间在信托商店买的，以他签到奖励的大师级导演技能，弄个相机照个相还不是小菜一碟。 “你还会使这玩意？” “略懂。”张志飞谦虚的一笑。 “那行，给我照几张。” 张志飞先让李怀德摆好姿势，给他单独照了四五张，然后把照相的方法交给司机，让他给自己和李怀德合影留念。 随着咔嚓一声，定格了这一刻！ 李怀德拍了拍张志飞的肩膀，吩咐周末家里见，然后便乘车离开。 这也便标志着李怀德结束了轧钢厂的政治生涯。 第152章 父女相认 随着李怀德远去，他在红星轧钢厂的时代也结束了，此去山高路远，下次见面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看了看表，发现马上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张志飞也没有回食堂，直接去轧钢厂妇联接上老婆杨嫚丽，去赴这场迟来二十年的约会。 只不过最初和杨二虎（杨成虎）相约的刘兰已经故去，只留下杨嫚丽一个，也不知道杨成虎会不会痛哭一场，以纪念他最初的爱情。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沟通，杨嫚丽终于答应，替她妈妈去见他爸杨成虎一面，时间就在今晚。 杨嫚丽从小在重庆长大，为了照顾她的口味，今晚约定的地方是以川菜为主的蜀香园，也不知道是杨成虎还是赵雨的主意。 “志飞，你说我应该如何称呼他？”杨嫚丽坐在自行车上，把头靠在张志飞的后背上，幽幽的说道。 “嫚丽，咱不要和自己较劲，按照你自己的心意就成，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说实话，张志飞原本是不想杨嫚丽和她爸在最近相认的，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而已。 一方面是杨成虎提前从川省回到燕京，赵雨催的急，说是杨嫚丽不论认或不认杨成虎，两父女总要见一面的，哪怕是代替岳母也应该互相见一见。 另一方面就是杨嫚丽自身的问题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最近老是失神。 张志飞猜测可能就是因为杨成虎的事情，为了产妇的心理健康，他只能让杨嫚丽见一见杨成虎。 至于她们是否相认，就不是张志飞需要关注的了，他只要看着自己的老婆，别来个产后抑郁什么的，那就麻烦了。 张志飞看杨嫚丽又不说话了，安慰道：“嫚丽，也就是去见一面，完成咱妈的心愿就成了，反正又不住在一起，不用过于纠结。” “嗯。”杨嫚丽还是有些紧张。 张志飞骑着自行车快要到蜀香园时，远远看到门口站着五个人，一大三小。其中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时不时探头相望，想来应该就是杨成虎。 张志飞并未刻意把自行车蹬快，还是不紧不慢的骑着，距离蜀香园三十多米时，张志飞看到了赵雨，确定那个男子正是杨成虎，妻子的生父。 张志飞把自行车停下，对赵雨道：“阿姨，来了有一阵子了。” “也没多少时间，小兵、小军、小群来给姐姐姐夫打招呼。”赵雨非常有情商，还特意带上了三孩子。 以他对杨嫚丽的理解，即使不满杨成虎，但一定会把三孩子当做弟弟妹妹的。 “姐姐好、姐夫好。” “我是杨兵。” “我是杨军。” “我是杨群。” 三个孩子很有礼貌的问候张志飞和杨嫚丽，杨成虎则是盯着杨嫚丽，要不是张志飞知道他是自己妻子的生父，说不定会以为他就是那种色狼痴汉。 看着有些局促不安，欲言又止的杨成虎，张志飞也理解他的心里，这会他应该是五味杂陈，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小兵、小军、小群你们也好。”张志飞笑着打招呼道，杨嫚丽也是很亲切的和三个孩子打招呼，这让杨成虎开心不已，看样子带着孩子还是有用的。 “咱们别站在门口了，进去，嫚丽还怀着身子，容易累着。”赵雨建议道。 “对对对……是该进去说。”杨成虎总算开口说话了。 一行7人进入了杨成虎提前预订的包间，张志飞看着还有些局促的杨成虎，心想这将军也是一个普通人，遇到女儿也会没办法。 “志飞、嫚丽你俩想吃点什么，别客气，自己点。”赵雨温和的对杨嫚丽和张志飞说道。 “阿姨，您点就成，我们不挑。”杨嫚丽对赵雨没有意见，轻声回答道。 “你对川菜比阿姨熟，还是你来点。”赵雨坚持让杨嫚丽点餐。 “小兵，你们仨想吃什么，咱们出去点餐。”张志飞想了想，还是给他俩留一个空间的好。 “我也去。”赵雨也站起身道。 杨嫚丽看着张志飞，想说什么又没有开口，张志飞给了她一个肯定支持的眼神，示意她坚强面对，无论她做什么决定，自己都会坚持。 出了包间，张志飞简单的点了几个适合孕妇吃的菜，然后让赵雨去点，自己和三个小家伙玩。 “小杨群，你几岁了？”张志飞一叫这个名字，就有一种掰开老丈人夫妻脑袋的冲动，他俩是怎么想到取这个名字的，是在怀念当初放羊的生活。 \"姐夫，我五岁了。”小家伙非常可爱，让张志飞开始幻想杨嫚丽肚子里怀的也是一个女孩，那该多好。 “给姐夫说说，你的名字是谁起的。” “是爸爸起的，他说我是兵，弟弟是军人，妹妹是人民群众，我们都要保护妹妹。”杨兵这孩子一点也不怕生。 “杨群？你们不知道什么是杨群吗？”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难不成他们真不清楚什么是羊群，不过也不是没可能，他穿越之前，一些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还认不全庄稼，他们从小在燕京城里长大，不知道羊群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道。”几个孩子竖起耳朵准备听张志飞的解释。 赵雨也把注意力放在张志飞身上，要知道因为给闺女起名字，他和丈夫还争斗了一阵子，最终还是儿子们站在丈夫的一边，才选择了杨群这个名字的。 “知道山羊、绵羊吗？一群山羊或绵羊在一起，就叫做羊群，你爸爸起这么个名字有很大的歧义。” 张志飞诱导的对几个小家伙说道，他想看看老丈人被批的场面。 “杨群，羊群！杨二虎！”赵雨咬牙切齿的说道，连大名也不叫了。 然后又低声对女儿说道：“你以后就不叫杨群了，咱们就叫杨雪，妈妈是雨，你是雪。” “对，就叫杨雪，爸爸一点也不靠谱。” “就是，给妹妹起这么难听的名字。” 张志飞则是笑眯眯的，继续逗几个孩子，好像挑起赵雨脾气的不是自己一样。 几人正在对杨成虎进行讨伐，看到服务员端着饭菜进了包间，也感觉他俩应该聊得差不多了，当下也向包间走过去。 张志飞进去一看，杨嫚丽眼睛发红，应该是想到她母亲了，杨成虎情绪也不是很高，俩人刚才回忆了过往，想到了刘兰。 “情况怎么样？”张志飞用口型问杨嫚丽。 杨嫚丽看着丈夫关切的模样，收拾起心情低声解释道：“说开了，他也不是故意的，部队是有纪律的，是阿妈命不好。” “嗯，没事，待会阿姨会给你出气的。”张志飞低声解释道。 杨成虎和杨嫚丽谈过话之后，心情好了不少，闺女虽然嘴上还没有叫自己爸爸，但心结解开不少，再过一段时间会适应的。 他不知道，赵雨可是等着他呢，也就是还在外面，要是回家，估计得面对狂风暴雨，想上床怕是没指望的。 第153章 老丈人的羊群梦 张志飞看杨嫚丽基本上解开了心结，放下心来，心情变得颇为舒畅。 也许因为怀孕的缘故，最近杨嫚丽的情绪变化很大，经常性的出现低落的缘故，让张志飞非常的担心。 张志飞害怕她出现孕妇抑郁症，经常性的开导她，陪她聊天，生活中对她也十分的关爱，可惜作用不大，还是时不时的出现情绪低落的情况。 后来通过观察和侧面了解，知道杨嫚丽是因为想起了她妈妈刘兰，认为自己没有遵循妈妈的遗愿去和杨成虎见面，对不起她妈妈。 知道情况后，张志飞其实也很为难，不想让他们这段时间见面。 主要是杨嫚丽还怀着身孕，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万一和杨成虎见面的过程中，太过激动或许会出现危险。 可是杨嫚丽长期情绪低落，是非常不利于自身健康和胎儿发育的，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可能会更加危险。 张志飞综合考量后，又想到自己有医术傍身，随时可以监测杨嫚丽的身体健康，这才同意让杨嫚丽和他爸见面。 如今解开了杨嫚丽的心结，她就可以安心养胎了，也算是了却了张志飞的一桩心事。 不过因为老丈人的缘故，让他担惊受怕了一段时间，他必须报复回去，让赵雨这个后丈母娘好好收拾收拾他。 放下心中思绪，张志飞想着如何不动声色坑坑老丈人。 “嫚丽，这个鱼对孕妇好，你可以多吃点。”赵雨把一盘清蒸鲈鱼摆在了杨嫚丽跟前。 “谢谢赵姨。”杨嫚丽轻轻的夹了一块放进口中。 “今天心情好，可不可以喝一杯？”杨成虎对赵雨说道。 “喝什么喝，你不知道嫚丽还在怀孕，不能喝酒。”赵雨正想收拾他，他这是属于上赶子挨骂。 “赵雨同志，你这态度不对，自古就有喝酒庆功的传统，今天是我们父女重逢的大喜日子，怎么不能喝两杯，孕妇小酌几杯无伤大雅，又不是一直喝。”杨成虎振振有词的说道。 张志飞现在是真想把杨成虎的脑袋给撬开来看看，他是真不懂还是故意的。 当下便开始火上浇油，撺掇着赵雨收拾这不靠谱的老丈人：“阿姨，您当初是怎么看上叔叔的，以您的才貌我是觉得委屈您了。” “是，我也觉得是，当初觉得他是将军，是一名英雄，现在才发现，身上毛病一大堆，放屁磨牙打呼噜是样样俱全。” “就是，爸爸还懒，不刷牙就亲人家，臭臭。” “你们说啥呢，有人在呢？”杨成虎倒是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怕啥，都是自己人，你有毛病还不能让人说说了。”赵雨故作嫌弃的说道。 杨成虎看张志飞在边上煽风点火，当下反应了过来，说道：“你小子是诚心的，你别以为把我闺女娶到手了，就可以无视我这老丈人了。” “叔，您可不兴打击报复啊，我还没把你重男轻女的事情说出去呢！叔，后一句是我秃噜嘴了，你不怪我？”要是仔细观察，绝对能发现张志飞正强忍着笑意。 “你小子说什么呢，我哪里重男轻女了，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叔，既然这样说，那我可要和你好好掰扯掰扯了。 我就问您一句话，您是不是农村出身的孩子，知道羊群是啥意思不？” “知道啊，羊群不就是一群羊嘛，还能有啥意思。”杨成虎疑惑的说道。 “合着您还知道羊群是啥意思呢，那您还给小丫头起这么一个破名字。 阿姨他们城里长大，没见过羊群，把两者联想不到一块还情有可原，您明知道还给孩子起这么个名，不是重男轻女是什么？” “就是，杨二虎，你给我解释解释。 当初我想给闺女起名杨雪，你说咱家两小子叫兵和军，和你的职业有关。 又说军人是保护人民群众的，给闺女起这名，有着特殊的意义，还说你们三人要保护闺女，从名字就开始了。 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说，你是不是糊弄我呢！”赵雨瞪着杨成虎道。 张志飞看热闹不嫌事大：“叔叔，难不成你除了我岳母和阿姨，还另有所属，那位伯母的名字里是不是带个群字。” “你小子！尽胡说八道。” “我觉得志飞怀疑的很有道理，你今天不给我们解释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闺女以后别理你爸爸，看他给你起个啥破名，还说爱你，都在骗人。” “爸爸坏，我不理爸爸。” “叔，您还没给我们讲伯母的事情呢！说，让我们听听您的风流韵事。” 杨嫚丽几人也被张志飞带进沟里，都定定的看着杨成虎，等待他的解释。 杨成虎知道再这样下去，还真说不清了，他看了一眼女婿，都是他，这小子别让他逮住机会，早晚收拾他。 “哪有其他女人，我说还不行吗！ 我小时候的理想就是有一群羊，每天赶着羊，躺在草地上，那一定非常幸福，后来当兵了，梦想也破灭。 我又最爱咱家的小杨群了，所以才给她起这个名子的。” 张志飞“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杨嫚丽也是嘴角带笑。 “叔，您不是爱小家伙，您这是爱羊群，还是山上拦的羊群。 嫚丽，你一定严格监督我，要是我将来给闺女起这名，一定不要让我上床。”张志飞先是笑着对老丈人说道，然后又小声对杨嫚丽说道。 声音很小，却又刚好可以让桌子上的人听见。 他知道当年的事情怨不得杨成虎，那个时期作为军人，最高的使命就是赶走小鬼子和解放全国。 老丈人他们这批人冒着生死为国出力，哪有时间和机会找杨嫚丽母女。 不怨归不怨，但谁让他让老婆心情不好了，不报复一把，出出恶气，那他这几天不是白担忧了嘛，还有这样也是为了让大家快速熟悉。 “杨二虎，你是真的虎啊，我说李姐他们怎么经常笑话丫头的名字，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告诉你，闺女以后就叫杨雪了，我明个就去改户口。” “阿姨，不能简单的就放过叔叔，这孕妇不能喝酒是常识，要知道酒精是一种致癌物,容易导致胎儿畸形或造成发育障碍，叔叔坑两个女儿，您可得给她俩作主。” “是要罚罚，你听着，从今天开始，罚你三月不得喝酒吃肉。”赵雨还是很人性化的。 “老婆，太多了！要不改成7天。” “你说呢！” 张志飞也看出来了，老丈人也是一个耙耳朵。 经过张志飞这么一闹，杨嫚丽和杨成虎之间，以及和几个孩子之间的陌生感小了不少，就是苦了老丈人了，今晚不知道能不能上床。 “你小子，娶走我女儿也就罢了，还挑拨我和你阿姨之间的关系，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老丈人看了一圈，把目光转向了张志飞。 “叔，这可不能怨我，谁让你给丫头起这么一个破名的，要是今后上了学，不得成为同学的笑话。” “就你事多，这杨群多好听。”杨成虎还是念念不忘他的羊群梦。 “叔，您要是再这么说下去，就不是今晚上不上床的问题了，而是什么时间能上床的问题了。” “去，你小子能和我开玩笑嘛。” 经过这么一闹，瞬间有种其乐融融的感觉，彼此之间的陌生感下降了不少。 之后张志飞和岳父杨成虎小酌了几杯，赵雨也告知张志飞和杨嫚丽，等杨嫚丽预产期到了之后，就送到部队医院，她可以帮着照顾。 张志飞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他正愁这件事呢，算是解决了他的一件烦心事。 第154章 扩充人脉资源 杨嫚丽自从和杨成虎见过面之后，低落的情绪再也没有来过，让张志飞彻底放下了心。 因为和后勤主任不和，张志飞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摸鱼，可是食堂又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张志飞也只能待在办公室看毛选、背语录，用来打发时间。 周末，张志飞从空间里挑选了前段时间宰杀的两根羊后腿和二十几斤牛排，去了李怀德家。 “嫂子，我是张志飞，李书记叫我来的。”张志飞对开门的妇女解释道。 “你就是张志飞，老李经常说起你，说你是个优秀的小伙，快进来。” “是李书记会夸人，李书记呢？” “在厨房。” 张志飞进门一看，李怀德系着围裙正在厨房忙活。 “李书记，您亲自下厨？”张志飞有些怀疑的问道，对于李怀德的厨艺他持怀疑态度。 “是你小子，我下厨怎么了，你还别小瞧人，我炒菜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你小子来就来了，还带东西干嘛，我这啥都有。”李怀德看到了张志飞用口袋提的东西。 “我这是提前找人预定的，今早才宰的牛羊，还新鲜着呢。”张志飞说着从口袋里把牛羊肉取了出来。 “还真是，鲜血还没干呢，这样的肉做着才好吃，既然你带了好肉，今天就吃你带的肉。”李怀德看了看肉道。 张志飞在厨房看了看，李怀德已经备好了四五个菜的材料，便开口说道：“书记， 您炒菜我炖肉。” “您别用一副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炖肉一绝，我院里住着御厨的传人呢，我跟南易可没少学。”张志飞看李怀德怀疑自己的手艺，辩解道。 “行，那就交给你了，你小子可不能把这么好的肉给浪费了。还有以后叫我李哥，别书记书记的叫了。” “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就这么说定了。”李怀德不容置疑的说道。 张志飞点头应下，然后就和李怀德开始在厨房忙碌，等肉差不多熟了之后，参加聚会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到齐了。 李怀德出去招呼人，张志飞继续看着肉，又过了大约半小时，人员全部到齐后，肉也熟透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想吃多少自己舀，今个这牛羊肉可是我这小兄弟，提前预定今早宰杀的新鲜肉，用的也是御厨炖肉的方法，你们算是有口福了。”张志飞告诉李怀德肉熟了后，他开口对众人说道。 “李大哥，没吹牛，真是御厨的手艺？” “真是御厨，我们轧钢厂食堂大厨南易，就是御厨传人，做菜的手艺那是没得说。他和我这小兄弟住一个院，为了你们吃好，他专程和人家学的，这顿饭可是花上代价了。” “姐夫，你还别说，确实香。”高兴明手脚快，已经吃上了。 “呲溜‘……” …… 一会功夫，大家都没人说话，开始专注美食，二十多斤牛排和两只羊后腿，差点被这伙人吃完。 饭后，按照安排，众人开始饮酒。 李怀德是今天的酒官，负责维持秩序。 “这是我小兄弟张志飞，在红星轧钢厂上班，今后有事你们要多多关照。对了他还是咱们杨成虎中将的女婿。” “没问题，李大哥的兄弟，就是大家的兄弟。”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说道。 “志飞，我介绍一人你就和他碰两杯，这个要求不过分！”李怀德笑着对张志飞道。 “行，我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张志飞对于李怀德非常感激，只能拿出态度。 “志飞，这是咱们区粮站的副局长王生武。” “王局长好，我先干为敬。” “叫王哥，今天一律不准称呼职务。刚才那杯不算，还要碰两个再罚两杯。”王生武道。 “生武说的对，大家都是兄弟，不准称呼职位，罚酒两杯，下次就是四杯。” …… “高兴明，你认识。” “赵伟，区武装部部长。” …… 现场除开李怀德和张志飞，还有9人，张志飞被罚了两杯酒，不一会就喝了20杯，关键是杯子还不小。 也幸亏张志飞身体经过改造，又精通国术，不然还真有可能直接被撂倒。 一圈走完之后，气氛开始热闹起来，张志飞也是豁出去了，是来者不拒，和众人也开始称兄道弟。 …… 一群人从下午2点多开始，直接喝到了晚上8点多，饶是张志飞酒量不俗，也感觉到天旋地转，至于其他人，有倒在地上的，有倒在沙发上的，没一个能够站直的。 “嫂子，您看我干啥，我身上没东西!” “你这肚子怕不是铁打的，竟然把这群酒蒙子全部放翻了。” “嫂子您夸张了，也没喝多少，我也有些晕了，对了嫂子，这些哥哥们该怎么办？”张志飞大着舌头说道。 正说话间，门口进来三个穿着制服的公安，原来李怀德妻子刚才打电话通知了侄子，让他叫人去送醉汉回家。 “姑妈，他们这是喝了多少酒。”其中一个身高大约一米七几，偏瘦的20岁左右的男子看着躺在地上、沙发上的李怀德等人问道。 “我也没数，反正是没少喝。先别管他们，今天炖的牛羊肉还有一些，我刚才热的，带你同事尝尝。” “不了我们吃过了，还是先送领导们回家。”其中一个30多岁的男子说道。 “都到家了，客气啥，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们，这会他们估计连自己家都不记了，你们先去吃点，也让他们醒醒酒。” …… 张志飞是最后一个送回家的，他到的时候差不多都10点了，简单洗漱一下，他拿出纸笔，记下了今天酒场上众人的姓名、工作单位及职务以及联系方式。 通过李怀德认识的这群人，今后有些小事确实可以帮的上忙，不过张志飞也知道，人家是看在李怀德和岳父的面子上，才和自己称兄道弟的。 自己不能因为有了这些关系，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有什么都去找人家帮忙，可就惹人厌烦了，不过总的来说，对自己确实是有益无害。 且随着今后的相处，关系会越来越近，成为至交也说不定。 聚会之后，张志飞回归了上班、回家两点一线的生活。 周三张志飞请了一上午假，专门去火车站送李怀德。 当天喝酒的也都来送李怀德，看来这些人就是李怀德的核心圈子，多数都是顶级的二代。 “让你们别来了，怎么还都来了。”李怀德看到众人也很高兴，口不应心的说着。 “李大哥，我们送送你，此去山高路远，一定要保重。” “姐夫，这是你惦记已久的柯尔特1911手枪，我给你办的持枪证，出门在外小心一点，万一要是打不开局面，就带着我姐回来。”高兴明递给李怀德一把手枪和持枪证。 “嗯，我知道。” “李哥，多的不说了，祝您一路顺风。”张志飞对李怀德说道。 “嗯，心意收到了，你也要多争取机会，别像个老头，没有一点的进取心。” “嗯。” 总后众人又聊了一会，火车就要启动，大家才在不舍中送走李怀德，从今天开始，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兄弟们，我单位还有事，就先回了，有事打我单位电话或者上门来找。”区武装部部长赵伟对几人说道。 “行，过段时间有时间了，我组织大家去打猎。”高兴明建议道。 “说定了，你去准备枪械，到时候通知大家。” “志飞，打到的猎物，就由你这个御厨的隔代传人负责料理了。” “没问题，只要哥哥们看得起小弟，随叫随到。”张志飞一听忙答应下来。 男人都爱玩枪，一听说打猎，都来了兴趣，一会功夫就订好了地点，就等约好时间了。 送别李怀德之后，张志飞彻底没事，就窝在食堂，等待上班下班。 第155章 刘海洋的处理决定 付伟来到红星轧钢厂之后，刚开始没有任何行动，就和自己的秘书白永胜一道，翻阅轧钢厂领导干部和技术人员的档案，简要了解他们的基本情况，同时也接待主动向自己汇报工作的副职和处室领导。 经过十几天的调研了解，付伟对红星轧钢厂已经有了大概的轮廓，问题不少，很多岗位都是外行领导内行。 以前有李怀德的协调和罗总工的技术支持，轧钢厂的生产还能按照既定计划进行，如期完成任务。 如今随着李怀德和罗总工的离开，红星轧钢厂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部分的混乱，他查看了这段时间的生产，合格率和数量出现了明显的下降。 付伟是留苏的高材生，对轧钢厂的生产管理有着自己独特的想法，只是如今他刚到轧钢厂，还没有树立自己的权威，并不能向李怀德一样，指哪打哪。 说到树立权威，他马上想到了李怀德递给自己创建文明食堂的方案，这不就是现成的靶子嘛！ 有此想法之后，付伟先是和投靠自己的几位党委班子成员进行了沟通。 然后召开了自己到轧钢厂的第一次党委会议，议题就是创建文明食堂，会议邀请分管食堂的后勤主任刘海洋列席会议。 “书记，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吗？”副书记李向前低声询问付伟，见其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主持会议。 “同志们，今天是付伟书记上任以来第一次召开常委会，大家鼓掌欢迎。”李向前刚说完，会议室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付伟抬手示意大家停下，过了片刻开始讲话：“同志们，李怀德书记离开之前给了我一份创建文明食堂的文件，要经过咱们常委会讨论决定。 刚上任伊始，由于忙着处理厂里的其他事情，就一直拖到了现在，今天召集大家对文件进行讨论。 这份文件李怀德书记和咱们志斌厂长已经审批过了，据说试行了有一段时间了，志斌同志你说一说具体情况。” 白志斌这段时间也对这件事进行了了解，工人们对这项规定的评价很高，他也乐的继续在工人群体中获得更大的支持。 当下开始对众人说道：“创建文明食堂，是咱们后勤主任刘海洋同志起草，拿给我审批的。我看了以后，认为海洋主任站在了工人阶级的立场上，站在广大工人同志们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值得进行推广。 就向李书记进行汇报，李书记觉得要经过常委会讨论，最后我建议书记先试行然后再开会。 经过这段时间的试行，效果不俗，得到了广大工人同志的积极支持，对轧钢厂的发展有着积极的意义。 因此，我建议常委会对这项决议予以通过，以轧钢厂常委会的名义正式宣布立即实行。” 付伟听完白志斌的话之后，暗暗点头，自己这第一刀终于能砍得出去了，当下说道：“刘海洋主任，这是你起草的实施方案，你给大家讲一讲具体的内容。” 刘海洋总共看过一次实施方案，哪能记得住，也幸亏张志飞第二次在其办公室写过简要的规定，他还特意在几个食堂强调过，还记得一部分，不然今天就麻烦了。 “白厂长、付书记，各位领导，方案主要是要求食堂要保持卫生清洁，免生疾病； 食堂工人厨师在给工友们打饭时，不得故意抖勺漏勺，让工友们吃不饱饭。 还有就是对不遵守规定的食堂工人和厨师进行处罚，扣除当月绩效。”刘海洋只能想到这么多。 “再没了？”付伟故意问道。 “没了。” 在场的常委们几乎笑出声来，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汇报把厂长放在书记前面的，也没听说过有称呼“付书记”的，还有这汇报也是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感觉在敷衍厂领导。 “你这忘性够大的，自己起草的方案，没几天就忘了大半。算了，向前同志，这是志斌同志和李怀德书记审批过的原稿，你给大家读一读。”付伟把稿件递给李向前。 李向前顺手接了过去，准备开始宣读，却停了下来，这是他们当初商量好的。 “向前同志，开始，怎么还不开始。” “付伟书记，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李向前故作为难。 “有事说事，咱们党员就讲究一个光明磊落，对事不对人，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付伟起了一个调子，为一会处理打下基础。 “那我说了，书记，您刚来还不清楚，这份稿件的字迹并不是咱们刘海洋主任的字迹，我怀疑并不是他起草的。” “向前同志，这很正常，说不准是海洋主任的文书或者其他什么人按照他的意思写的。”付伟替刘海洋解释道。 “书记，这份笔迹我非常熟悉，是咱们厂食堂主任张志飞同志的笔迹，应该不存在您说的那种情况。 我怀疑这是刘主任把张志飞的功劳占为己有，刻意欺骗组织和上级的行为。 刘厂长，你分管过宣传科，对张志飞同志的字迹应该很熟悉，你看一看。” 接着红星轧钢厂的党委成员轮流翻阅了稿件，一致认为这就是张志飞的字迹。 “白厂长，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付伟问道。 白志斌在李向前讲话之后，就开始手心冒汗，自己这次大意了，骑虎难下，只能暂且舍弃刘海洋，保全自己的名声。 “书记我也不太清楚，海洋主任给我说是他起草的，我光关注内容了，没注意字体，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白志斌这番解释，在座的厂领导自然是不相信的，不过没有证据证明他在说谎而已。 不过刘海洋的仕途算是完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境遇，他这辈子的仕途算是到头了。 “刘主任，麻烦你给大家解释解释。”付伟笑着对刘海洋道。 “我…这……”刘海洋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压根就没想到是字迹的问题。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把当事人叫来。”付伟拍着桌子对刘海洋吼道。 刘海洋抬头向白志斌看去，得到的却是无视的目光，这让他内心一阵颤抖。 心想，自己完了。看到白志斌的态度，真想把他也抖落出来。 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受其指使的，关键是也不敢这么做，现在白志斌或许还会为自己说句话，要是供述出去，怕是再无人替自己说话了。 “我承认，是张志飞起草的实施方案，我为了抢功，对白厂长说是我自己起草的，是我猪油蒙了心，我愿意接受组织和厂里对我的任何的处罚。”刘海洋最终还是把一切都认了下来。 白志斌听到刘海洋这么说之后，明显放松了下来，刘海洋已经废了，现在就是想办法保住后勤主任这个职位。 “事情既然已经清楚了，大家都议一议，该怎么处理？”付伟环顾了一下四周，把目光看向投靠自己的副厂长程大成。 “抢夺下属功劳，欺骗组织，这和过去的白鬼子有何区别，必须严肃处理，以儆效尤，不然会寒了广大工友同志们的心。”程大成每说一句，刘海洋就内心一紧，他不知道自己会面临怎样的下场，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白志斌了。 “我赞成大成同志的意见，不严肃处理不足以以正视听。” …… 大家都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人，对抢功是深恶痛绝，再者今天不处理刘海洋，那万一自己被厂长书记抢功该怎么办。 除了白志斌一系的三位常委，其他人几乎都建议严肃处理。 “志斌厂长，你的意见呢？” “书记，我党的政策向来都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刘海洋确实犯了大错，但咱们也应该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建议降一级处理，您的意见是？” “志斌厂长的意见的降一级处理，大家的意见呢？”付伟并未回答白志斌的提问，显然对处理结果不满意。 “咱们党的政策确实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但也要分情况，刘海洋的问题属实有些恶劣，我建议将其降成普通科员，留党察看。” “我赞成向前书记的建议。” …… “志斌厂长，你对大家的意见怎么看？”付伟问白志斌。 “我同意。”白志斌看了看现场的情况，自己明显得不到支持，只能同意。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因为自己没有死保刘海洋，不仅寒了刘海洋的心，就连和他一系的人，也都暗下决定，今后要注意，不能当了替死鬼。 “行，刘海洋就按照向前同志的建议处理，咱们现在讨论一下空出来的后勤主任一职。”付伟一锤定音。 他对于今天的会议非常满意，达到了自己预期的目标，下一步就是讨论后勤主任一职，自己今天打了白志斌一个措手不及，要乘胜追击，达到最终目的。 第156章 新书记的画饼 刘海洋听到对自己的处理之后，直接瘫倒在椅子上，奋斗半生好不容易爬到如今的地位，结果一朝回到解放前，让他如何能够心甘。 他此刻最恨的不是付伟这位把自己一撸到底的书记，而是白志斌。 付伟作为对手，对付自己无可厚非，易地而处，自己或许比之更心狠。 白志斌自己对其可以算的上忠心耿耿，一心想让其拿到轧钢厂的实权，最初自己并未有霸占张志飞功劳的想法，而是带着张志飞给其汇报工作的。 是他白志斌因为嫉妒心作祟，不敢任用这位才子，夺功也是他提出来的，如今他什么事也没有，自己却成了那只替罪羔羊。 刘海洋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志斌，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慢慢的离开会场，他发誓一定要在白志斌的身上找回来自己今日所受的一切。 刘海洋的这番内心独白，其他人自是听不到的也猜不透的。 付伟书记看到刘海洋离开会场后，趁势提出讨论后勤主任的人选，在座常委班子成员都没有意见。 白志斌也只能被迫接受，他今天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进退失据。 原本还想着等李怀德走后，拿到轧钢厂的生产大权，如今看来又要横生枝节。 在座的常委哪一个不是摸爬滚打上来的人精，也就白志斌一直跟着王部长，斗争经验不丰富，机关作风严重，才会出现抢夺功劳的洋相。 要是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厂长，绝对不会犯他这样的错误。 其实会议到了这里，大家也都明白了，今天这场戏明显是新书记付伟针对白志斌厂长的会议，而且准备充分，目的就是突出他的权威和拿到轧钢厂的话语权。 后勤主任虽说权势颇重，但大家也都是明白人，自然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和新书记争夺后勤主任这一职务的任命权，也就白志斌还未完全看明白，在哪里跃跃欲试。 “向前同志，你分管轧钢厂的人事工作，有没有人选推荐。” “书记，我推荐采购科科长白斌、食堂主任张志飞。 白斌同志是李怀德书记的秘书，党性原则强，文化水平高，工作上也是兢兢业业的，能力也相当突出。 张志飞同志履历丰富，多次获得国家级的荣誉，对咱们轧钢厂的贡献有目共睹。我意在他俩之中选一个。”李向前按照事前和付伟商量好的结果向众人建议道。 “白斌、张志飞，行，他俩可以作为后备人选。志斌厂长，你有没有人选要推荐的？”付伟点点头，然后问白志斌道。 “书记，我推荐轧钢厂办公室主任刘春，他也是一位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熟悉轧钢厂的方方面面，工作能力突出，是后勤主任的最佳人选。”白志斌想了想，决定推出自己的办公室主任。 “同志们，还有谁要推荐？”面对付伟的询问，大家都纷纷摇头表示没有，今天是书记和厂长的战斗，其他人自然不会横插一脚。 付伟看了一圈，发现没人开口，便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后勤主任的后备人选就是白斌、张志飞、刘春三位同志，按照我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咱们举手表决。” 他这话一出，让白志斌平添了三分希望，忙对自己的三名铁杆示意支持刘春。 三人因为刘海洋的缘故，根本不想搭理他，只是上了贼船，中途下船，容易遭人诟病，只能咬牙支持白志斌。 付伟也看到了白志斌的小动作，他今天的目的还有理清常委班子的情况，白志斌的动作正好让他试探出谁在支持他。 “赞成刘春同志担任后勤主任的请举手。” 白志斌高高的举起，也把目光看向众人，可惜只有他的三名支持者不情不愿的举手，其他人一动不动，让他大失所望。 “刘春同志一共获得4票，不足半数，推荐作废，大家接下来对白斌同志进行表决。”付伟说完率先举手，他倾向于支持白斌，对于张志飞他另有任用。 大家一看付伟举手，也乐的给他这个面子，跟着举起了手，齐刷刷的，就是白斌一系的其他人，也举手以示同意，白志斌一看结果已成定局，只能不情不愿的举手同意。 “全票支持，看来白斌同志众望所归，后勤主任就他。 不过张志飞同志也是一位优秀的人才，刘海洋抢夺他的功劳，他为了团结，忍辱负重，咱们也不能委屈了他，让人寒心。 我建议先给张志飞同志副处级的待遇，如果将来有空缺岗位，再任实职，同意的请举手。” 一个副处级待遇，并不是实职，大家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新书记过不去，对他的提议自然不会反对，就连白志斌也是黑着脸同意。 常委会结束之后，下午红星轧钢厂办公室就将对刘海洋的处分张榜公示，同时也在广播上进行了播报，让刘海洋更加的恨白志斌。 通报完对刘海洋的处分之后，广播又宣布了白斌任职后勤主任一事，张志飞享受副处级待遇，自然不会在广播上通知。 “书记，您找我？”张志飞表面上还是很恭敬的。 他刚才正在办公室看书消磨时间，接到白永胜的电话，说新书记找自己有事。 其实他早就等付伟与自己谈话了，常委会哪有不透风的墙，会后他就知道了会上所发生的一切，也知道了自己获得了副处级待遇。 “你就是张志飞同志。”付伟打量着张志飞，眼前之人剑眉星目，很容易给人好感。 “是的，书记。” “坐。刚才的广播通报听了？” “嗯，听过了，多谢书记给我出了这口恶气。”该有的态度还得有，张志飞这点数还是有的。 “这是我作为一个书记应该做的，不必言谢！我现在代表组织对你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将享受副处级待遇，待有空缺实职，再行任职。” “感谢领导的栽培，我将一心为公，发挥自身所长，为红星轧钢厂的发展贡献自己应有的力量。”张志飞故作感激的说道，好像他是刚知道这个消息似的，要不说官场之人多数都是演员，他们的演技绝对能够秒杀小鲜肉，包括张志飞也是演技高手。 “好样的，我们就要有这种一心为公，以厂为家的觉悟，只有这样，才能团结带领广大工人同志们奋发向前，创造更好的佳绩报效国家。”付伟赞扬道，至于是否出自真心，张志飞也没有看出来。 张志飞对于自己升职副处，心上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高兴，他的态度向来都是，当不当官无所谓，只要能让自己安然度过接下来的特殊十年即可。 只是从付伟今天的态度看出来，自己的打算已然破产，如今只能按照李怀德的建议，顺其自然，发挥自身所长，积极应对各种巨变。 “感谢书记的教诲，我会严格按照您的的要求去做。”张志飞表面上是波澜不惊，内心却是思绪翻飞，口不应心的回答着付伟书记的话。 付伟代表组织和张志飞谈过话之后，又勉励了他一番，这才让他离开。 面对变故，张志飞也只能收拾心情，以积极的心态，面对接下来的各种挑战。 第157章 田启文的条件 张志飞获得副处级待遇之后，工作和生活上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唯一变化的可能就是工资从1105元变成了124元，让老婆高兴了那么两天。 时间流逝，进入1965年的下半年社会越发的混乱，也让张志飞明白那场革命并不是从1966年猛然开始的，而是早就有了征兆。 因为社会出现了一些混乱，张志飞和高兴明等人原本约定的打猎也因故取消。 这些家伙大都是红二代，对于这类政治变化自是最早知晓，他们家中长辈或许是感到了政治风气不对，严禁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人落下话柄。 张志飞也按照哥哥们的建议，暂时蛰伏起来，按时上下班，从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政治。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干好自己的分内事，从不逾越，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轧钢厂的乱风开始刮了起来。 白志斌因自身缘故，后勤主任被付伟拿下。 后来经过和他一派的副厂长康福生分析，才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只是错误既然已经铸成，只能尽力挽回。 在康福生的建议下，白志斌在红星轧钢厂表面上十分低调，暗地里的动作却十分频繁，先是得到了保卫处副处长刘文明的支持。 之后，他又通过康福生的牵线搭桥，认识了一大批的野心家，这些动作有些进入付伟的视线，让他也加快了步伐、 付伟从家中长辈口中知道了社会各界的严峻形势，也开始加快对轧钢厂的布局，他先是找到了田启文，想收其为己用，只可惜画饼失败，只能通过交易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 付伟办公室。 付伟先是和田启文寒暄了一阵，询问他的家庭和生活，一副关爱下属的模样。 田启文虽然能力一般，但社会经验极其丰富，哪能不明白付伟的打算，对于他的关爱明着收到，口头上感激涕零，就是不做任何表态。 付伟对着老奸巨猾的田启文，也是无能为力，无论明示暗示对方都在装糊涂，就是不接招，无奈之下，他只能直接明说。 “田处长，咱们保卫处处长一直由公安局兼任，平常也不管事。 日常事务由你们三位副处长负责，我有意推动保卫处增加一个常委副处长，由他负责保卫处的日常工作，不知你是否有意？” “书记，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也失了争强好胜之心，这种机会还是留给年轻人，我就不掺和了。” 付伟见田启文还是不接招，只能直接提出条件：“田处长，你经验丰富，正是干事的黄金年龄，我想推荐你为常委副处长，只是你今后需支持我的工作。” “书记，我们保卫处受公安和轧钢厂双重领导，一定会支持书记你的工作。”田启文继续打马虎眼。 “田处长，不知道你有何条件？”付伟也看出来了，口头上的许诺对方根本不接招，只能开口询问。 “书记，明人不说暗话，我自己也明白，以我的年龄这辈子在仕途上算是到头了，您对我讲这些没用的。”田启文打断了付伟为其画饼的想法。 “田处长，你如今才五十多岁，仕途还大有发展，何故不知进取。”付伟劝说道。 “书记，五十知天命，我非常清楚自己的本事，要不是各种机缘巧合下，这个副处长是根本轮不到我的，说实话我对自己目前的职务非常满意，您说什么我都不感兴趣。” “田处长，我专程了解过，你是公私合营之后，第一批进驻红星轧钢厂的老职工，资历最深，却在三位副处长当中，实权最小，对于这些资历浅薄的人位于你之前，就没有想法。” “书记，您不必相劝，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无论到什么时候，保卫处常务副处长这个职位也轮不到我。” 对于付伟的许诺，田启文压根就不信，想让自己充当马前卒，单靠空口白话是没用的，他又不是戏文中的文臣武将，被人捧两句就恨不得纳头就拜。 付伟看着田启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已经得到消息，白志斌不知道付出什么代价，得到了保卫处副处长刘文明的支持。 保卫处处长江涛是公安局副局长，压根就不想参和轧钢厂的斗争，几乎不管任何事。 刘文明投靠白志斌，就剩下田启文和冯明雄两位副处长，他已经打听过了，冯明雄是从朝鲜战场上下来的，为人极有原则，只执行集体的决议，不会投靠任何人。 他只能把目光放在田启文的身上，只是目前的商谈很不顺利。 “田处长，我不想听任何解释，我就问你一句，要想等得到你的支持，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付伟不想拖下去了，以免夜长梦多。 田启文看着付伟也很为难，前段时间他刚刚见过自己的老上司，他告诉自己，接下来大的一段时间社会可能会出现混乱，让自己千万不要卷入斗争之中。 对于上司的话，他非常信服，躲都来不及，怎么会介入书记和厂长的斗争，只是如今付伟确是带着半强迫的性质要求自己表态，让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要是自己不搭理书记，惹的他憎恨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可自己又不想斗争，想了良久，田启文终于开口了。 “书记，我可以不要保卫处副处长这个职务，你可以安排任何人当这个保卫处副厂长，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田启文最终选择妥协，反正自己的仕途也没有发展前景，换作儿子们的进步也不是不可以。 “好，你说，只要不过分，我可以答应你。”付伟瞬间来了精神。 “我离开轧钢厂保卫处之后，要领最高一级副处长的工资，而且今后也不会来上班。”要是张志飞听到两人的交易，指定会来一句，原来吃空饷这个时候就有了。 “这个我同意，还有一个条件呢。”付伟一口答应了下来，这对自己来说，就是小事一桩，一句话的事情。 “我家二小子转成干部岗，老大、老二各提拔一级。”田启文最终决定以自己的仕途换取孩子们的进步。 “说一说，你家两个孩子的情况。” “老大田永明，在新街口街道办工作，副科级；老二田永亮，咱们保卫处工人。” “田处长，轧钢厂我还能使得上劲，这新街口街道办我也没有熟人，这不好办。”付伟本能的就想讨价还价。 “书记，我认为自己的条件并不过分，如果您这都办不到，那么就不要怨我不同意了。 还有，您什么时间把事情办妥，再来找我，我随时可以放弃保卫处副处长这个职务。”田启文斩钉截铁的说道，付伟要是连这两件小事都办不好，那么就不要怨自己不配合了。 要是他不办事，还想要自己的副处长一职，那是痴人说梦，真要太过分了，也就别怪自己另投他人了。 付伟一听田启文的语气，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当下不敢再同他讨价还价，忙答应了下来。 田启文见付伟答应下来，知道这件事要是没有大的变数，自己这保卫处副处长就在这几天了，当下告辞离开，准备对队中的一些事情进行安排。 张志飞还窝在食堂，对于保卫处发生的这一切并不清楚，也没想到自己父亲的至交好友田启文将要离职。 田启文的离开，也将拉开轧钢厂大内斗、大乱斗的序幕，只是这次不知道获胜的会是谁。 第158章 喜提千金一枚 “嫚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张志飞蹲在地上握着杨嫚丽的手，轻轻擦去他额头的汗水。 “我没事，把孩子给我！”杨嫚丽露出虚弱的笑容，想要撑着坐起来。 “你慢一点。”张志飞把杯子垫在杨嫚丽身后，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给她。 “志飞，怎么办，这也太丑了。”杨嫚丽抱着孩子有些犯愁，满脸都是纠结。 张志飞看着皱巴巴的孩子，也有些担忧，这孩子确实看起来不是那么可爱，将来能嫁的出去。 “你俩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这样，看起来不好看，过上几天长开了就好看多了。 再说了这孩子五官端正、眼睛很大，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长大以后，一定会像她妈妈一样漂亮的。”赵雨对张志飞和杨嫚丽说道。 “阿姨，我叔呢！”张志飞没有看到杨成虎，好奇的问道。 “懒驴上磨屎尿多，去厕所了。” 赵雨嫌弃的说着杨成虎，然后又对杨嫚丽说：“嫚丽这是我刚才炖的猪蹄汤，你喝点容易下奶。” 赵雨放下饭盒，从杨嫚丽手中抱过孩子低声说道:“我们小公主才不丑呢，你爸爸妈妈胡说呢。” “把孩子给我，让我抱抱。”杨成虎一进门口就从赵雨手中抢走孩子。 张志飞没说什么，把饭盒放在杨嫚丽跟前，让她吃饭。 “阿姨，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张志飞不好意思的说道。 杨嫚丽在预产期到了之后，就送到了军区医院，住了三天院之后，才在今天上午10时13分生下一个女孩，这期间没少麻烦赵雨。 “说什么傻话呢，咱都是一家人。”赵雨头温柔的回答道。 张志飞没再说什么，不过却记下了她的恩情，将来一定报答她。 “志飞，孩子的名字想好了没有，我想了一个，保准好听。”杨成虎抢着要给孩子起名。 张志飞一头黑线，自从知道老丈人给小姨子起名“杨群”之后，对于老丈人的起名天赋，他有着深深的怀疑。 现在听到他要给孩子取名，当下装作没有听见，不然孩子长大了，可就不好交待了。 “我问你话呢？你们说叫张……” “叔，我家闺女名字已经取好了，就不麻烦您了。”张志飞打断老丈人的话，坚决拒绝，就他那取名天赋，想想都在发冷。 杨嫚丽也顾不上喝汤了，忙不迭的接话道：“起了，我们早就起好了。”她也不敢让杨成虎起名。 “哎，可惜我想的这个好名字了，要不改改，叫……”杨成虎不死心的问张志飞，不过还没说完，就被孩子的哭声打断。 赵雨走到杨成虎跟前，在其腿肚处狠狠的踢了一脚，打断他的畅想。 “斗大字不识两个，还抢着给孩子起名，就不怕吓着孩子。”不由分说，把孩子从杨成虎手中抱走。 “志飞孩子叫什么名。”赵雨好奇的问道。 “阿姨，我给孩子起名张觅云。”张志飞回答道。 “乱山何处觅行云？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这名字起的好。”赵雨满意的点点头。 “好什么好，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还不如叫张任呢！”杨成虎不满意的说道。 “懒得和你说话，觅云以后别搭理这个糟老头子，张任我还张合呢。”赵雨吐槽他道。 张志飞无语的看着杨成虎，这是三国演义中毒了，但也不能起个男人命！ “志飞，你们干脆别回你那四合院了，和我回去，我还能帮着伺候嫚丽坐月子。”赵雨建议道。 “阿姨，您也要上班，哪有富裕时间照顾嫚丽，我已经和我们院里的李大妈说好了，请她帮忙伺候嫚丽坐月子和带孩子。” “我听嫚丽说了，就你们那院那些个嘤嘤鬼鬼，你要是雇人照顾嫚丽，还不得给你安些罪名。”赵雨不放心的说道。 “没事，我和李大妈说好了，不给钱，每月给他三十斤棒子面，就当救济贫困，谁也说不出来什么。”张志飞解释道。 “那也行，我们现在的形势也不好，你叔叔这头犟牛，因为乱说话，前几天刚被人给批斗了” “我怎么乱说话了，做的不对还不兴我说了，他们就是胡搞，没名堂嘛！”杨成虎不服气的嚷嚷道。 “要死呀你，你是想把这一家老小都害死，你才甘心。” “我……我憋屈。”杨成虎涨红了脸，可能又想到了什么，然后悻悻的坐在了病床上。 对于老丈人的行为，张志飞十分理解。 军人出身，性子也烈，加上又有战功在身，如何受的了委屈，只是如今情况不允许他们高谈阔论，发表自己的意见，只能夹起尾巴，可不就是憋屈嘛。 “憋屈，谁不憋屈，天底下不平的事多了去了，你都能管的过来。 我看你还是直接办个病退，待在家中哪也别去了，就你这性格，还要在外晃荡，这一大家子人迟早都要被你害死。”赵雨低声说道。 张志飞诧异的看了这么后丈母娘几眼，政治敏锐性这么高，看来老丈人的眼光不错，娶了一个贤内助。 “胡说八道，我性格好着呢，你去中野打听打听，有谁不知道我杨老虎的威名，小鬼子和国民党的军队，那个不是被我揍得哭爹喊娘，就连军神和政委对我也是赞赏有加。”杨成虎颇为骄傲的说道。 “叔，战争时期和和平年代是两个概念，自从解放后，您什么时候见过或者听过刘帅他们在公共场合向你一样发牢骚。”张志飞忍不住劝了一句。 “这……好像没有。”杨成虎努力想了一会，最终发现刘帅他们确实没这样干过。 “那你还不学着点，你是觉得自己比刘帅他们都厉害是！”赵雨总算逮住了机会，自己以前给他说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我还年轻，你现在就让我退休，我这哪能待得住。你放心，我保证自己今后绝对不乱说话，就做个哑巴，这样行不行。” 对于杨成虎的承诺，张志飞和赵雨两人没有完全相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张志飞原本对岳父还不放心，以他冲动的性格保不齐犯个大错还不自知。 如今听了丈母娘的话之后，算是放下心来，以她的水平，基本上能够保证杨成虎不犯大错。 …… 杨嫚丽是顺产，在医院待了3天就出院了，赵雨帮着张志飞收拾行李，最后两人都表示要把张志飞一家三口送回四合院，张志飞没有同意。 他可不想让岳父岳母去四合院，要是他们得知张志飞有一个军长岳父，指定会有什么闲话出来，张志飞不希的搭理他们，但也不想让人惦记。 杨成虎知道四合院复杂，也就没有勉强，最后还是公器私用，让司机开车将张志飞他们一家三口送回四合院。 “一大爷，是儿子还是女儿？”阎埠贵看到张志飞从轿车上下来之后，嫉妒的要发狂，想从张志飞的对话中，寻找出自己占上风的地方。 “女儿。”张志飞笑着回应道。 “女儿，也好，总比没有的强。”阎埠贵低声嘟囔道，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儿子，张志飞的女儿，心里莫名的舒畅了不少。 张志飞懒得搭理他，把几个孩子教育成那副样子，就算生的再多，又能管什么用。 还未进家门，听到张志飞的对话之后，张倩倩、杨婷婷就从门里走了出来。 “哥，把孩子给我，让我抱抱。”张倩倩激动的就要从张志飞的手中接过孩子。 “毛手毛脚的，注意安全，等我放下你在抱。” “知道了，啰嗦。”张倩倩说着，但是目光始终都在孩子身上。 等回到家中，张志飞刚把孩子放下，张倩倩和杨婷婷就立刻围了上去，开始逗弄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分外的和谐。 第159章 送糖 张志飞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一幕，心情十分愉悦。这一刻他悟了，再没有什么比家人的健康快乐更重要的事情了。 此刻他无比的坚定，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保护家人的安全，谁要是敢伤害家人，就等着自己报复！ “哥，你怎么了，眼神那么吓人。”妹妹张倩倩打断了沉思的张志飞。 “没什么，你看错了，你和婷婷看着点你嫂子和你小侄女觅云，我给邻居们送喜糖去。” “我没看错啊！”张倩倩挠了挠头，难道自己真看错了。 “知道了，姐夫。”杨婷婷眼皮也没抬，所有的视线都在小觅云身上。 张志飞摇了摇头，拿了一大袋糖，开始挨家挨户的送糖。 多数邻居都知道他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对他还是很恭敬的，最起码表面上还是很恭敬的，收下糖之后，多少都会恭维几句。 “一大爷，恭喜！” “谢谢。” “一大爷，不摆两桌？”这是阎埠贵。 “不了，国家提倡勤俭节约，我们要响应国家政策。”张志飞一律以此答案回答，反正即使骂人也不会在当面，自己又听不着。 “一大爷，恭喜您了，以后洗漱什么的，忙不过来言语一声。”秦淮茹表面上的人设立得很稳。 “谢谢，不过不用了。”张志飞可不敢粘上秦淮茹。 “给傻柱的糖，你替他领了。”张志飞不想看见傻柱那张脸，就他那张嘴能把人噎死，还是远离比较好。 秦淮茹盯着张志飞，直到他去了后院才把房屋的门闭上。 “妈，把糖给我。”棒梗等不及了，直接开要。 “给，和两妹妹分着吃。” 秦淮茹一边叮嘱着棒梗，一边把留下的一个糖递给了贾张氏。 “淮茹，张家的生了男孩还是女孩？”贾张氏接过糖果剥开糖纸吃了下去。 “听说是个女孩。” “赚再多的钱有什么用，还不是生一个赔钱货。”贾张氏看着棒梗，一脸得意的说道，还是她家棒梗好，是个带把的。 “妈，您小点声，一大爷现在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专管我们，咱家是得罪不起的。”秦淮茹并未反驳贾张氏的话，只是让其小声，可见在她的心中，女孩确实是赔钱货。 “淮茹，你没问问姓张的，能不能给你涨点工资？”贾张氏的声音明显小了不少。 “问了，不给涨，说我33元的工资已经高于其他食堂帮厨了。” “又不是挣他家的，还不给涨工资，我诅咒他家下一个还生赔钱货。”贾张氏不满意的嘟囔道。 …… “二大爷，喝着呢！”张志飞推门看到刘海忠正吃着炒鸡蛋喝着小酒。 “一大爷，快进来，去拿双筷子和酒盅，我和一大爷喝两杯。” “不用了，我一会还有事。国家政策要求咱们要厉行勤俭节约，酒席我就不摆了，给大家送点糖。”张志飞说着，给二大妈抓了一大把糖果。 “是要听国家的。”刘海忠这人只要和当官挂钩了，兴致就不是一般的高。 由于张志飞这只蝴蝶的影响，刘海忠如今混的比原剧强了不少，虽说就是一个锻工培训班的班主任，连干部也不是，可是他这人从不藏私，在工人师傅和领导中的口碑很高。 唯一让大伙不爽的，也就是爱摆个官架子。 “那你们在，我去其他几家。”张志飞离开刘海忠家，又去了其他几家送糖。 张志飞推开聋老太太的门喊道：“聋老太太，给你送几颗糖，要放到哪里。” 张志飞没有听到说话声，以为人不在了，准备把糖放在桌子上就走，结果发现聋老太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聋老太太，我媳妇生了，给你送点喜糖，给你放到桌子上了。” 张志飞说完便准备离开，对这个小脚老太太，他没有半分的好感。 “叫……叫傻柱。”也幸亏张志飞身体经过强化，六识灵敏，不然怕是听不见。 张志飞转身细细一看，这才注意到聋老太太的情况，如今瘦的就剩皮包骨了，要是半夜碰到，准能吓人一跳。 张志飞本想询问一下她的情况，又觉得多此一举，还是按照她的意愿叫傻柱来。 张志飞出了他家门，顾不上给剩下的几家送糖，直接去找傻柱，他怕晚了这小脚老太太会死在屋子里。 “傻柱，你是怎么伺候聋老太太的。”张志飞一脚踢开傻柱的门，对其喊道，今天他也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指责他人。 傻柱先是被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了一跳，等待看清是张志飞之后，立即开始反驳：“关你屁事。” “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这事就和我有关，当初是你答应照顾聋老太太的，如今把她照顾成这样，我还说不得你了。 今天我先不和你说了，完了再找你算账，聋老太太病的不轻，在屋里叫你呢。”张志飞怕耽误太久，把小脚老太太给送走了，他还想看看傻柱是否会因聋老太太和秦淮茹翻脸呢！ “你……”傻柱还想说什么，一看张志飞已经离开了，气的破口大骂：“你这孙子，别让我找着机会。” 张志飞懒得搭理傻柱，以聋老婆子今天的状态，傻柱有的忙了。他怕一会聋老婆子送医院的事情把自己粘上，就没去后去继续给剩下的几家送糖，先回了前院家中。 “姐夫，咱们晚上吃什么，我去做。”杨婷婷问道。 “做点面条吃，你姐昨天就吵着要吃面条了。对了，多做上一些，丽丽和志国也要回来。” “好的，姐夫，我这就去做。” 张志飞满意的点点头，自己也算是媳妇熬成婆了，再也不用一天天的和厨房打交道了。 “志飞，如今咱家有了孩子，我这工作该怎么办？”杨嫚丽把睡着的张觅云放在炕上，有些犯愁的问张志飞。 这个问题张志飞在住院这几天就想过了，他觉得只能让老婆回家了。 “嫚丽，没办法，就只能让你回来了。”张志飞握着老婆的手。 “工作不要了？”杨嫚丽非常的不舍，他这工作既轻松又体面，还能填补家用。 “这不是没办法嘛，不过媳妇你放心，等孩子大了，我在给你找个班上，以你老公的能耐，找个工作还不是小菜一碟。” 张志飞只能这样安慰老婆，实际上他心里明白，杨嫚丽工作的事情，得改开之后才有可能，接下来的几年内，她应该会和生孩子较劲了。 “嗯。”杨嫚丽靠在张志飞的肩膀上，看着闺女，低声说道：“都是你，害的妈妈没了工作。” 张志飞轻轻的拍着媳妇的肩膀，安慰着她。 “志飞，我前天和赵雨阿姨聊天，据他说现在外面很乱，倩倩一个上学放学也不安全，要不让她去顶我的班。”杨嫚丽想了想，低声对张志飞道。 “我也是这个想法，纺织厂那边的工作谁知道是什么情况，倩倩到轧钢厂还能有个照应。”张志飞也是这个想法。 “哥、嫂子，侄女呢！”两人正在小声交流着，听到了张丽丽的声音。 “你小点声，睡着了。”张志飞低声对她说道。 “嗯，对了哥，我刚看到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出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张丽丽放慢了脚步，走到张觅云跟前，看着自己的小侄女。 “聋老太太病了，估计被傻柱带着去看病了。”张志飞随口解释道。 几人正待说话，弟弟张志国也回来了，第一件事都是看张觅云这个小不点。 第160章 张倩倩请假回家 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说着话。 听到张志飞说让张倩倩顶杨嫚丽在轧钢厂的工位，张丽丽等人有些不理解。 “大哥，咱家纺织厂的工位还在呢，倩倩完全能去纺织厂接班，干嘛顶嫂子的工作岗位，是不是倩倩想要去轧钢厂?”张丽丽疑惑的问道。 “不是，是我和你嫂子主动要求倩倩去轧钢厂的。” “哥，我看还是让倩倩去纺织厂接班，轧钢厂的工位给嫂子留着，现在先请病假，将来在回去上班。 按照你这样安排，咱家纺织厂也没人去接班，一直空着有些划不来。”张志国也劝说道。 “你们呀，你嫂子的产假有56天，产假完了就要回去上班。你嫂子要是去上班了，觅云该怎么办？ 病假能请月，你还能请年呀！ 再者说了，后面我们肯定还得要孩子，你嫂子再想上班怎么也得孩子们上学之后了，你算算这得几年？ 一个工作岗位而已，你大哥这几年不是白混的，想要给你嫂子找个工作还是没问题的。”张志飞对几人解释道。 其实他们说的，张志飞也想到了，干脆给杨嫚丽请病假，让小妹去纺织厂，不过经过分析，他否决了请假的想法。 他和杨嫚丽两人，怎么说也得要三个孩子，等到三个孩子全部上学之后，怎么得也需要十来年。 请月的病假还行，再长就不合适了，眼下的社会环境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真要被有心人拿出来说事，也很麻烦。 后来想想就干脆算了，让老婆回家带孩子，小妹顶轧钢厂的工位，至于纺织厂的干脆处理掉，无论卖掉还是送人情都可以。 听到张志飞的解释，弟弟妹妹们也都理解，他家和人家不同，没有父母帮着带孩子，只能让嫂子作出牺牲了。 “哎，看来只能这样了。” “大哥、大姐，我还想读书，能不能先给我嫂子请半年假，等我高中毕业了，再去接班。”张倩倩带着恳求的语气对几人说道。 “倩倩，听大哥的，高三咱不读了，去接班。” 张志国上了大学之后，接触了不少人和事，再加上燕京大学特殊的地位，他的消息很灵通，知道的比张丽丽都多。 “我怎么这么命苦，大学没机会上就罢了，如今连高中也不让毕业了。”张倩倩情绪有些不高。 张志飞看着小妹，也能理解她的心情，大学梦破碎就罢了，高中也不能毕业，是不太好受， 原本张志飞也想让她读完高中，只是看着现如今的社会现状，各种牛鬼神蛇都开始粉墨登场。 让他明白，教科书上写的和真实的还是有所出入，那场巨变并不是说突然就从1966年开始了。 他认为这是一个复杂的演变过程，其实早就有了征兆。尤其是今年，征兆越发的明显，这个时期妹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出门在外还是很危险的。 张志飞清楚的知道，明年会取消高考，眼下的半年多，学生老师几乎都没有心思上学，这个时候留在学校，只能拿个毕业证，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他只能尽量的安抚妹妹，做通她的思想工作。 “倩倩，只要有梦想总会实现的，现在没机会上大学，以后未必不行。只要你养成学习的习惯，在哪都能学习，何必纠结于在学校学习还是家中学习。”张志飞给妹妹打气道。 “哥，你是说，以后还有机会？”张倩倩着急的问道，她做梦都想上大学。 “嗯，只要你自己不放弃，总会有机会的，不可能一直不高考。 还有，你看你嫂子的岗位是妇联干事，是既轻松又体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要去呢！ 你也不要担心拿不到毕业证，影响你以后考大学，哥去学校想想办法，让你明年如愿拿到毕业证。”张志飞继续做妹妹的思想工作。 张倩倩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知道哥哥是为了自己好，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下来。 看到妹妹答应下来，张志飞松了一口气，他虽然能够强迫妹妹答应，但她毕竟也是一个大人了，要是不能理解，谁知道会作出什么事来。 几人又聊了一会，张志飞问了张丽丽的工作情况，弟弟张志国的学习情况。 张志飞着重强调，让他不要不明就里，受一些野心家煽动，出去胡闹。、 学生的任务就是一门心思学习，把专业学好，之后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 弟弟张志国对着大哥点点头，他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不是那种想要通过运动走到台前，谋求仕途的人，也不是那种没有主见的人，自然也不会受到野心家的蛊惑。 一家人一直聊到深夜，交流了很多东西，才在不舍中互道晚安。 次日，早。 “这小家伙，也太能折腾人了。”张志飞对杨嫚丽说道，昨晚两人被折腾的够呛，几乎两个小时就要起来一次。 “我听赵阿姨说了，孩子现在还小，一次不能吃的太多，所以起来的多，过段时间起夜就少了。”杨嫚丽解释道。 “嫚丽，你晚上要一直起来喂孩子吃奶，再去睡一会。” “不了，饭应该快好的了。”杨嫚丽拒绝道。 她觉得自己已经算幸福的了，她在重庆乡下见过很多妇女，刚生下孩子不久，就下地去劳动了，自己算是幸福的了。 早饭后，张志飞带着糖果去了后院，给剩余的几家发糖，顺便探听一下聋老太太的情况。 只有许大茂一家不在没有送成，其他人的糖都送到了。 张志飞顺道看了看，聋老太太的房门紧闭，推开门进去后，人也不在，心想估计还在医院，便不再关注。 “嫚丽，我带倩倩出去一趟。”张志飞给老婆说了一声，带了一些糖果和烟酒，骑车带着妹妹张倩倩去找他的班主任姬文帅。 “哥，你找我们老师干什么？” “你要拿毕业证，不得找你老师帮忙。” “那算了，毕业证我不要了，他太凶了。”张倩倩闻听此言顿时决定不去了。 “你呀，把他家的住址指给我，大哥去找他，你待在外面总行了！” “那好，不过哥，嫂子还有产假，我现在去接班有点早。”张倩倩迟疑的说道。 “没让你现在去接班，哥是觉得外面不安全，让你请假回家，在家学习，还能帮你嫂子带带觅云。” “好。” 张志飞的妹妹张倩倩在燕京二十二中学读书，该校前身为燕京市私立大中公学，首任校长蔡元培，该校的教学质量一直很不错，大学的升学率还挺高的。 妹妹张倩倩一直稳居年级前十，在老师眼里，考大学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姬文帅听到张志飞要给妹妹请假，一直请到高考之前，当下就有些生气，认为张志飞这是在胡闹，不重视教育。 “张倩倩哥哥，以你妹妹的成绩，考取大学可以说100能考上，你现在给她请假，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吗？”姬文帅气冲冲的说道。 张志飞对姬文帅能为妹妹着想，还是很感激的，说明这人师德高尚。 不像阎埠贵，一心想着收礼，他和后世那些课堂上不好好教，私下办补习班的几乎没有区别。 “姬老师，你也知道现如今的情况，很多学生都无心上课。这些群体爱国但易冲动，容易被人利用，我妹妹一个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很危险的。 我给她请假，主要也是为了让她在家好好学习，参加明年的高考。”在老师这里，他就不能明说取消高考的事情了。 “独自在家学习，这恐怖不行，有些问题还是要老师讲解的。”姬文帅想了想道。 “老师，我弟弟张志国前年差不多以满分的成绩考入了燕京大学，他会要求他在周末给我妹妹补课，万一要是他也不会，我让妹妹把问题记下来，找您请教。” 姬文帅也感到了最近的社会风气，学校的学生也越来越乱，也有些了解张志飞的担忧。 当下说道：“这假我批了，但张倩倩同学要参加学校的期中期末考试，要是期末考试不合格或者成绩退步严重，那他下学期就得回归学校，你看怎样？” 张志飞自是满口答应，他们兄妹四人，他和大妹张丽丽算是普通的学霸，弟弟张志国是学神，妹妹张倩倩是顶级学霸，也就是学习不刻苦，不然以她的学习能力，就不止是这点成绩了。 “老师，那谢谢您了，有事您打我电话或者找人通知我们。”张志飞说着写下自己在轧钢厂的电话和家庭住址。 “好，你把你的东西带走。”姬文帅指着张志飞带的烟酒。 “老师，也就一点烟酒，不值什么钱，今后倩倩的事情还要麻烦您。” 张志飞说完之后，直接离开，他知道自己再不离开，那老师绝对会强行让自己把东西带走。 第161章 妹妹谈对象 张志飞没等姬老师继续说下去，告罪一声，便要飞快的离开他家。 “张倩倩他哥，把东西带走。”张志飞走出门后，听到姬文帅在喊自己，没有应答。 离开姬老师家之后，张志飞在胡同口看到了妹妹张倩倩。发现她正蹲在地上，拿着树枝画着圈圈，圈着蚂蚁玩。 张志飞有些无语，这丫头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多大的人了，幼稚不幼稚，无聊不无聊。”张志飞走过去看着拍了拍张倩倩的肩膀。 “哥，你吓死我了。”张倩倩丢掉手中大的树枝，拽着张志飞的胳膊撒娇道。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还能把你吓着。” “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张倩倩故作委屈的说道，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哭的趋势。 “行了，别演戏了，回家喽。” “行了，不好玩，被你看穿了。”说着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张志飞蹬着自行车，张倩倩坐在后座上，缓缓向南锣锅巷走去。 “哥，你和姬老师谈的怎么样了，他有没有答应？”张倩倩坐在后座上，用手拽着张志飞的衣摆，略微有些焦急。 张志飞也知道张倩倩的心情，没有继续卖关子：“答应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去学校了，只需要参加学校的期中期末考试就好了。 姬老师说了，请假的前提是你考试合格，所以即使不在学校了，你也不能放松学习，知道了吗？” “知道了，啰里啰嗦的，怪不得大姐不让我告诉你。”张倩倩低声嘟囔着。 “你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编排起了你哥，还有你姐不让告诉我什么。” 幸亏张志飞的耳朵够灵敏，不然还真听不到。 “大哥，你的耳朵也太好了，这都能听到。” “别转移话题，你姐让你隐瞒什么。”张志飞催促道。 “那你可不能在大姐跟前把我出卖了，不然她该生我气了。” “好，我都答应你，现在可以说了？” “那行，就是我听大姐说，有人正在追求她！” 张志飞猛地握住自行车的刹车，巨大的摩擦力直接把车子逼停，张志飞把车停下，看向坐在后座的妹妹张倩倩。 “大哥，您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你是要吓死我呀。”张倩倩紧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是你先要吓死我的，快给我说说究竟是怎回事，对方是什么来历。”张志飞急切的问道。 在他心中自家妹妹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直到小妹张倩倩今天提起，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大妹张丽丽已经23岁了，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 “我哪知道，我问大姐她又不给我说，不过我看大姐笑盈盈的，应该是看上人家了，就和嫂子看你的眼神一个样。” “去去去，你懂什么。 不行，我得问问你姐，调查调查这小子，万一是个渣男就不好了。”张志飞恨不得肋生双翅，立马见到张丽丽。 “就你懂。”张倩倩还待说下去，看到大哥的眼神忙闭上嘴巴，并示意自己再也不多嘴。 张志飞飞快的蹬着自行车，往家中走去，回到家后把自行车一放，就推门进去，寻找张丽丽。 “丽丽呢！”张志飞寻找一圈发现没人，便问杨婷婷。 “丽丽姐说她有事出去了。”杨婷婷看着会计方面的书籍。 “这不会就和约会去了！这丫头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张志飞看人不在，只能等妹妹张丽丽回来在详细询问。 虽说嘴上说着不是很在意，但每隔一会便出大门口看看，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心意。 张倩倩和杨婷婷对张志飞的行为嘲笑不已，在一边打趣他。 “婷婷姐，我哥这是第几次到大门口看我姐了？人家是望夫石，我哥成了望妹石。” “倩倩我觉得你说的是，姐夫到大门那边应该有十几次了。”杨婷婷肯定的回答道。 “我看我哥比他自己结婚还要紧张。” “倩倩，姐夫结婚可没有紧张，当天见面就把我姐领回来了。” “这有什么可紧张的，想不明白。”张倩倩摇了摇头。 张志飞对于两人的嘲笑并未理会，以她俩的脾性，估计会越理会越来劲。 张志飞也懒得对两人解释，作为家中长子，他不自觉的把自己带入到了老父亲的那个角色上，是既担忧又开心。 担忧他会不会被骗，会不会在外面吃亏，开心的是她终于长大了。 张丽丽自然不清楚她哥张志飞在家中焦急的等待着，他此刻正和自己的同事李盼等人在饭店吃着饭。 她是和闺蜜出去玩了，张志飞以为她去见对象了，担心了一整天。 在此见到张丽丽已经是晚饭之后了，这丫头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很多东西都是她嫂子和侄子用的。 “丽丽把东西放下，咱俩聊聊。”张志飞迫不及待的对还没有坐下的张丽丽说道。 “哥，你让我喝杯水，渴死我了。”张丽丽把东西放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便顺势坐在了张志飞旁边，完全不清楚大哥叫自己的用意。 “丽丽，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外面很危险的。”张志飞一语双关。 他是又怕妹妹在外面遇到危险，也担心小年轻保持不住，犯下大错。 这和后世可不一样，真要出事了，那就麻烦大了。 “哥，没事的，我和李盼她们一起，我们有好六七个人呢，安全的很。”张丽丽毫不在意的说道。 “李盼？她们？”张志飞有些疑惑，不是和对象出去了吗？ “是啊，就是李盼还有我们医院的护士，您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丽丽，我听说你谈对象了！”张志飞选择直接坦白，藏着掖着也不是他张某人的风格。 他选择直接挑明，再者妹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只要人合适，能嫁就嫁。 “哥，你是听谁说的？是不是倩倩，就不该告诉她，这丫头藏不住一点秘密。”张丽丽无语道，这小妹不能要了。 “你甭管谁给我说的，我现在问你，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你有没有详细了解对方的情况。”张志飞直奔主题。 “大哥，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我管他有没有一撇呢，你就告诉我对方的名字、年龄、职业、家庭情况。” 张丽丽看大哥的模样，知道不告诉他只怕不成，便开口说道：“好，实际上我俩还真是八字还没一撇，我们白主任介绍我们认识的，目前只见过两面。 我只知道他叫方建军，比我大一岁，是一名军医，家庭情况我也不清楚。” “他没说在哪支部队当军医，家住哪里？” “这个我也没问，不过白主任好像说过，我给忘了。” 张志飞看着这个不省心的丫头，对其说道：“你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哥也支持你谈对象。 咱也不是嫌贫爱富之人，对于男方的家庭也没什么要求，只要人品好，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所以你可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就答应了，怎么也要了解一段时间，探清楚对方和他家里的人的人品，要是人品不行，坚决不能同意。” “哥，你说什么呢，我还没考虑好呢，当然要好好了解了。” 张志飞之后又安顿了妹妹很多东西，嘱咐她不能和对方单独到偏僻的地方去，也不能单独去人家家里，更不能在他家过夜等，听得杨嫚丽几人侧目不已。 第162章 批斗傻柱 张志飞正在屋内教育妹妹张丽丽，听到外面喊自己，听起来颇为急切，只能暂缓对妹妹的安全教育，出门而去。 “呼……终于走了，我哥太可怕了，嫂子我记得我哥不是这样的人，怎么成了这样了，你知道吗？”张丽丽心有余悸的问道。 “不清楚，你哥一直很干脆的，最烦啰嗦的人和事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丽丽，我觉得你哥今天这样，应该是不放心你，怕你受到伤害。”杨嫚丽自从生下女儿之后，心态上成熟了不少，多少能明白张志飞的一些想法。 “太可怕了。”张丽丽还是心有余悸，她感觉张志飞就像唐僧，嗡嗡的给自己念着紧箍咒。 张志飞的教育大业被打断后，有些生气，推门出来，发现是刘光天和刘光富兄弟。 顿时没好气的问道：“你俩喊我干啥？” “一大爷，我们有事向您报告。”刘光天低声说道。 “你俩能有什么事，快说，我还忙着呢！”张志飞压根就不相信他俩能有什么正经事。 “一大爷，今天傻柱雇我们兄弟俩，把聋老太太从医院背回来了？”刘光天开口说道。 “背回来？”张志飞没弄明白刘光天的意思，背回来就背回来，叫自己干嘛。 “一大爷，是这样的，我偷偷听医生说，聋老太太是营养不良。 今后要吃好一点慢慢养，才有可能恢复过来，我猜八成是饿成这样的。”刘光天进一步解释道。 “饿的？不能够，不是有傻柱和秦淮茹养着恐聋老太太，傻柱又是一厨师，能饿着聋老太太。”张志飞故作疑惑的问道。 “嗯，反正医生的意思是营养不良，长期吃粗粮导致的。”刘光福解释道。 “那你俩的意思是？”张志飞有些明白两人的目的了。 “一大爷，傻柱太不是东西了，虐待聋老太太，还不讲信用，说话不算话。”刘光天恨恨的说道。 “怎么不讲信用了？”张志飞也想看看这两兄弟有什么说辞。 “当初说好，傻柱照顾聋老太太，如今照顾成这样，是不是言而无信。 还有傻柱今天早上给我们说好的，我和光富两人把聋老太太背回来，就给我们每人一块钱，回来却说是拢共就给一块钱。 像傻柱这样，不讲信用、不讲道德的社会败类，就应该接受广大人民群众的批斗。”刘光天别的本事没有，这编排罪名确是门清，看来今后要注意这两兄弟了，别栽在他们手上。 张志飞算是明白这两兄弟的意思了，应该是觉得自己和傻柱有意见，想让自己出面批斗傻柱，心思比他爹复杂了些。 “傻柱呢，他怎么没去背。” “好像给什么人做菜去了，没功夫去。” 张志飞心想应该是给大领导做菜去了，以后谁再要说傻柱傻，他绝对会呸其一脸。 他那是傻，是太他娘的精了，聋老太太的利用价值显然没有大领导的大，不然的话今天怎么着也应该是推掉做菜的任务，由他去背聋老太太。 “原来是这样啊，对了你俩有没有告诉你爸，他知不知道。” “还没告诉我爸。”刘光富低声说道，说到刘海忠的时候，他明显的有些哆嗦，看来已经被刘海忠打出阴影了。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你爸作为咱们院的二大爷，后院的管事大爷，事情又发生在了后院，理应由他出面召集主持这次会议。 再者说了，你俩不告诉你爸，他后面知道了，不得揍你俩一顿。” “那我们这一块钱不得上缴。”刘光富手里攥着钱，有些不舍。 “你爸又不是阎老师，他最爱什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区区一元钱他可不放在眼里，权力才是他看重的。”张志飞解释道。 “万一他真的要呢？” “放心，你爸真要是拿走你们的这一元钱，我给你俩补上。还有你俩不能让外人知道，你俩先告诉我的，不然他可不会和你俩客气。” “好，我们就按照一大爷说的做。”刘光天和刘光富兄弟没再说什么，便匆匆离开。 张志飞笑了笑，心想今天有热闹看了，摇摇头，返回家中。 张志飞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问杨嫚丽道：“他们仨去哪了？” “被你吓跑了？去他们屋里了。”杨嫚丽笑着说道。 “被我吓跑了，我有那么可怕嘛。”张志飞反问道。 看到杨嫚丽略带笑意的点头，张志飞有些糊涂，心想难道自己真的可怕，不能！自己可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奇男子。 失去上课的对象，张志飞无事可做，便在家中逗孩子玩，没待多久，便听到外面喊着开会。 “今天又开什么会？”杨嫚丽好奇的问道，他也听说了之前四合院的奇葩规定。 “批斗傻柱。”张志飞穿上外套，去了客厅给自己泡了一大杯茶，向中院走去。 “一大爷。” “一大爷。” “张主任。” 大家看到张志飞纷纷给他打着招呼，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张志飞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大院众人几乎全部到齐了。 刘连聋老太太也被抬了出来，这让他对刘海忠刮目相看，真是勇士一个，难道就不怕这小脚老太太一口气没上来挂了？ 张志飞坐到自己的专属座位后，发现大院低声询问刘海忠道：“二大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傻柱虐待聋老太太的事情，我一会在会上详细讲讲。”刘海忠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 傻柱率先开始说话：“你们三位大爷，是诚心的，不知道聋老太太身体不好，还把他搬出来，都想要干嘛，谋财害命啊！” “傻柱，你闭嘴，暂时没你说话的份，有什么待会再说。今天这会是二大爷召集的，由他主持会议，现在让他讲话。”张志飞驳斥傻柱。 “你……” 傻柱刚想说什么，刘海忠站起来开始讲话：“今天把大家叫来开会，也是迫不得已，大家看看聋老太太，医生说是营养不良引起的，傻柱你也说说，你是怎么伺候聋老太太的。” “就是，你看聋老太太成了什么样了，来上一股风都能把她吹走。”吃瓜群众甲说道。 “傻柱一厨子还能把人饿成这样？”吃瓜群众乙道。 “谁知道安的什么心，指不定想早早送走聋老太太。” “我听说傻柱看上了聋老太太的房子，想要送走她。” …… “房子不是国家的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这些住户属于租赁国家房屋，大家都要缴纳租赁费。 但有一些人家是不需要上缴的，就是最早住进来的几家。 听说他们家住的房子的产权在自己手里，就像傻柱，不然凭什么让他住主屋。”有人解释道。 大院众人平日受到傻柱的奚落、殴打，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哪能放过这个天赐良机，都在落井下石。 聋老太太这段时间可谓是吃够了她一生都未吃过的苦，饭菜不合胃口不算，关键是饱一顿饥一顿，让她受尽了苦楚。 眼下大院众人道德绑架傻柱，她装作什么也听不到，还迷上了眼睛。 傻柱是百口莫辩，他把粮食交给了秦淮茹，由他照顾聋老太太。 眼下要是不解释，他的名誉算是臭了，要是去解释，大家又要批斗秦淮茹，他又舍不得秦淮茹受苦。 刘海忠见众人的情绪已被调动起来，继续说道：“当初咱们开会，由傻柱和秦淮茹负责照顾聋老太太，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你俩给大伙解释一下。” “嗯，我记得聋老太太应该是五保户，由国家保吃、保穿、保医、保住、保葬。 她的粮食应该够她吃的了，现在竟然说是饿成这样的，这不是变相的说国家没有保吃？ 这不是给国家抹黑吗，我看咱们要深入调查，或者向街道办反映才是。”张志飞淡淡的说道，他看傻柱如何接招，可惜今天许大茂不在，不然就有意思了。 “一大爷说的是，聋老太太的粮食去哪了，这个确实需要查清楚。”阎埠贵眼睛一动，也开始附和。 正在傻柱不知道该怎么办之际，秦淮茹站了出来，只见她低眉杏目，满眼都是泪痕。 “大家误会柱子了，是我和婆婆两人伺候老太太，是我们没有伺候好她。” 只是自从易大妈离开四合院，老太太就一直没有胃口，吃不下饭，这不怨柱子，怨我没能照顾好聋老太太。” “原来是这么回事，也是，易大妈伺候了聋老太太十几年，接受不了也实属正常。” “有道理。” …… 张志飞看了看秦淮茹，他对眼前这个女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关键时刻比起傻柱聪明多了，能巧妙的转移话题，让大家不得不信。 即使有所怀疑的，聋老太太又不是自己什么人，也没人去拆穿。 聋老太太刚开始还寄希望全院道德绑架，让傻柱伺候自己，把自己接到他家。 没想到秦淮茹一出面，瞬间扭转了局面，聋老太太气的肺都要爆炸了。 第163章 秦淮茹带来的劲爆消息 大院很多人因为秦淮茹平素孝敬婆婆，觉得她为人不错，是个好女人，对她的解释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 不过张志飞、阎埠贵就压根不信，张志飞是穿越众，拥有上帝的眼光，阎埠贵是会算计，他对秦淮茹看到很准。 张志飞看秦淮茹已经控制了场面，而刘海忠已经没了办法，只能自己出面，不能这么简单就让傻柱过关。 “都静一静，秦淮茹，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聋老太太因为思念易大妈茶饭不思。 你就没和傻柱去找找易大妈，或者早些时候带聋老太太去医院。 要是我那天没去送糖，她是不是死在家里，也没人知道，难道你俩就是这么伺候人的？”张志飞看着秦淮茹，看她如何辩解。 傻柱是完全没了方向，被秦淮茹泪汪汪的双眼一看，魂都丢了，全副心神都在秦淮茹身上，哪管解释的事情。 秦淮茹看着张志飞有些暗恨，诚心和自己过不去，幸亏自己早就有所准备。 当下低声解释道：“我想着聋老太太腿脚不方便，就自己去找易大妈了，只是易大妈如今有了自己的孩子，忙着带孩子，始终不肯见聋老太太。 我想着老太太是思念易大妈，时间一长也就忘了，也就没想到带老太太去看医生。这都是我的错，没有文化，想不到看医生，大家罚我。” “罚什么罚，还有没有良心，当初全院没人照顾聋老太太，就秦姐一人站了出来，你们还有脸罚秦姐！ 秦姐又要上班，又要伺候聋老太太这个腿脚不方便的老人和她的恶婆婆贾大妈，以及棒梗他们，哪有心思想到找医生看病。” 傻柱自动脑补了很多画面，秦淮茹被贾张氏辱骂，一个人还要伺候那么多人的各种场景，同情心泛滥，说着说着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傻柱，你这个傻啦唧的孙子骂谁呢，谁是恶婆婆，秦淮茹你给我滚过来，离傻柱远远的。” 听着贾张氏蛮不讲理的辱骂声，大院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也觉得傻柱说的有道理，秦淮茹是一个好媳妇，她应该不是故意的。 张志飞对秦淮茹和贾张氏佩服不已，这俩女人已经锻炼出来了，配合的是天衣无缝，傻柱估计是难逃其网。 他最早也是为了难为傻柱，并不是真的为聋老太太主持公道，这老太婆死了也与他无关。 如今秦淮茹把一切都解释过去了，自己要是再抓着不放，估计院里人，还会觉得是自己仗势欺人。 张志飞拿起水杯准备宣布散会，猛然想到了什么，当下放下水杯，看向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刚才说什么，一大妈带着自己的孩子？是她自己生的，还是领养的？” 大院众人也被张志飞的问话惊住了，都看向秦淮茹，这要是真的，那易忠海不就是真的太监了，那一大妈身上的黑锅就能洗清了。 “一大爷，我也没问是易大妈生的还是领养的，不过一大妈嫁人倒是真的。” 秦淮茹用手挡住自己的嘴角，她怕自己的笑意被人发觉。 这是她故意这么说的，要是张志飞不提出来，她也会想办法讲出来的，他对易忠海的仇恨还未放下呢。 “易大妈嫁人了，那应该是自己生的。”刘海忠笑着说道，哪怕易忠海不在大院，养成多年的习惯使然，他还会不由自主的抹黑易忠海，尤其是这种情况下。 “不是易大妈不会生吗？怎么又成了易忠海的原因了。”渣甲好奇的说道。 “谁知道呢，说不准是易忠海那个假公鸡不会采蛋，不是易大妈不会下蛋。”后院牛大妈兴致颇高。 “也不知道老易怎么样了，要是让他听到这个消息，可不得了。”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也加入了讨论队伍。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老易是1960年进去的，被判了8年，这么说来还有3年才能出来，你说他出来以后，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感觉。” “不一定是三年才能出来，说不准有减刑呢。” “老易当初元气大伤，说不准现在已经不在了。” 张志飞看大家讨论的极其热烈，便凑到梁拉娣和南易跟前。 “一大爷，您也是向我打听易大妈是不是自己生了孩子。” 见张志飞微笑不语，梁拉娣心里有数，继续解释道:“我自搬来这里，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回原来的地方了，我下个周就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 张志飞看梁拉娣眉毛飞扬，就知道这也是一个八卦爱好者。 “一大爷，咱这会还开不开了？”刘海忠问张志飞道。 “二大爷，您还有事？”张志飞疑惑的问道，没听说还有其他事。 “没了。”刘海忠摇摇头道。 “那散，让傻柱把聋老太太背回去，真要现在就没了在，咱们也落不下好。”张志飞提点刘海忠道。 刘海忠以想也是，忙对大家说道：“大家静一静，傻柱、秦淮茹你俩听着，聋老太太继续由你们负责。 不过要是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我们三位大爷就要对你们作出处罚了。好了没事了，大家可以散了。” 傻柱和秦淮茹一起把聋老太太送回后院，不过大院众人却没有就此散去，还在激烈的讨论着易大妈的孩子究竟是自己生的还是领养的，一时间谁也说服不了谁。 众人正在积极讨论，看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从前院进来，车子上拉满了农副产品。 “大茂你这天天有收获啊!在你们厂当个放映员，油水这么大吗？”阎埠贵直接挡住了许大茂的去路，门神之说不是没有道理。 “阎老师，这可是我自个花钱买的，可不兴胡说。”许大茂先是辩解，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串干蘑菇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喜笑颜开的拿着蘑菇，然后才放开道路，院里众人也都嫉妒的看着许大茂。 贾张氏这个胖子不知为何这么灵活，直接从许大茂的车后座上抽了一捆粉条，然后振振有词的说道：“大茂，你家就两人，也吃不完，婶替你吃了，免得放坏。” 许大茂黑着脸想说什么，最后忍了下来。 许大茂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心理素质好，压根没有任何尴尬或是不好意思，自顾自的推着自行车往后院家里走去，顺便还和张志飞、刘海忠打着招呼。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今个全院大会的主题是啥？”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好之后，凑到了张志飞他们的桌子前，从兜里给三人每人都递了一把瓜子。 “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批斗傻柱。”刘海忠嗑着瓜子，随口说道。 “那开始了没有，傻柱那孙子呢，要不要我去叫他？”许大茂闻听是找傻柱的麻烦，兴奋异常。 “迟了，已经结束了，傻柱和秦淮茹送聋老太太去后院了。”有人解释道。 “靠，我就应该早走一会的，把这么重要的会议给耽误了，会议结束了，你们还待在这干嘛，联络感情。”许大茂先是懊恼，之后又好奇的问道。 “我们正在讨论易大妈现在带的孩子是自己生的还是领养的。”好事者丁说道。 “什么，这么说，易大妈自己会生孩子，是易忠海的问题？”许大茂急切的问道。 其他人一看许大茂这副模样也大致猜得出来他这么急切的原因，毕竟他和娄晓娥结婚已经很多年了，还没个一儿半女，难怪如此着急。 “不行，我得去问问。”许大茂不等其他人说话，便直接去后院推了自行车，向梁拉娣问清楚了住址之后，便骑车离开四合院。 第164章 易大妈老树开花 许大茂离开后，四合院众人又讨论了一会易大妈究竟生没生孩子，大家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各回各家，等许大茂探听到消息之后再争个长短。 且说许大茂找人问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了易大妈谭秀英所在的住址。 “大妈您等一等，麻烦问问您，这院里是不是住着一位姓谭的大妈？”许大茂在院子外面拦住一位大妈，低声询问道。 “你是谁？找秀英有什么事？”大妈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许大茂，怎么都觉得不像好人。 许大茂一听大妈的话，就知道自己是找对地方了，当下从兜里掏出一大把糖果，递给大妈。 解释道：“是这样的大妈，我叫何雨柱，大家都叫我傻柱，以前和谭大妈住一个院，我们都叫她易大妈……” “就是你叫傻柱？”大妈打断了许大茂，有些同情和嫌弃的看着他。 许大茂多精明的一个人，想到里面指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当下低声询问道：“大妈，对，我就是傻柱，我哪里不对吗？” “没事，就是好奇你这名。”大妈敷衍的说道。 “大妈，要不咱上附近的饭馆坐会，我请您吃饭，您给我详细说说。”许大茂不由分说，又拿了一把糖果塞到大妈的口袋里。 大妈感受了一下兜里的糖果，明显热情了许多，再加上有人请客吃饭，便和许大茂去了附近的一家国营饭馆。 进了饭馆之后，许大茂直接点了三个肉菜，让大妈非常满意。 觉得傻柱果然和秀英说的一样，有些傻，这一顿能吃掉自家半月口粮了。 “大妈，您给我详细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许大茂点完菜之后，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大妈也是吃人嘴短，便不再隐瞒，低声说道：“你可不能说出去，是我告诉你的。” “这是自然，我这人最讲信用了。” “那好，你家其实是城市小业主的成份，你爹人面广，想办法把你家的成份改成了三代雇农，不成想被你们院的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知道了。” “等等大妈，照你这么说，我家不是三代雇农！”许大茂打断大妈的话。 “你这孩子别急，听我说完再问。你爹原本想把寡妇娶进门的，以他的手艺养活你们一大家子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你们院里的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想要你给他们养老，就找到你爹让他离开。 要不然就举报你爹给你们的身份造假，你爹没办法就带着寡妇离开了燕京。” “大妈，你这是哪来的消息，是不是真的，也是易大妈跟您说的。” “是秀英说的，她也命苦，遇上了易忠海这个缺德鬼，自己生不了孩子，还污蔑秀英，对她是非打即骂。 秀英说，她有一次想要偷偷把真相告诉你，给你暗示了很多遍，你这傻子没听懂，还去问易忠海。 为此她差点被易忠海打死，之后就再也没敢对你说了。”大妈说起易忠海是义愤填膺。 许大茂内心一片惊喜，今天这趟没白来，当下也故作愤怒的说道：“易忠海这个老家伙怎么这么可恶，亏我还帮他来问易大妈将来肯不肯收留他。” “易忠海不是去劳改了，回来了？”大妈疑惑的问道。 她听谭秀英说过，易忠海因为贪污人家孩子的抚养费，被判了八年。 许大茂解释道：“是去劳改了，还差二三年，他原来的房子和梁拉娣互换了，没有了住处。 我们院的几位管事大爷打发我来问问易大妈的情况，问她将来能不能收留易忠海。 易忠海这个坏种，就应该让他将来死在大桥底下，我就不应该帮他问。” “就是，你回去告诉你们院的管事大爷，说人家秀英结婚了，还生了孩子，不可能收留易忠海那个坏分子，让他自己去想办法。” “生孩子，她不是不能生孩子吗？”许大茂略微有些急切的问道，就连语气也有了变化。 “要不说易忠海这坏种缺德呢，他自己是个太监不能生孩子，还把脏水泼在秀英头上，让大家以为是秀英不能生。 这还不算，自己不能生便罢了，这老家伙还不让秀英收养孩子。 秀英在5年前和梁寡妇互换住房，一住进来便收养了一男一女两个孤儿，她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照顾两个孩子也确实难，后来经过我的撮合，便和我们院的老牛结了婚。 不成想，这老两口快五十的人了，还生了一个毛小子，你说这是不是易忠海缺德，他自己不会采蛋，还埋怨秀英不会下蛋。”大妈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输出。 许大茂现在满脑子都是易大妈能生孩子，是易忠海不行，那是不是自家也不是娄晓娥的问题，而是自己的问题。 许大茂满脑子都是自己是不是也不能生孩子，也没了心思继续问下去，便对大妈说道：“大妈我还有事，我把钱票付了，你自己吃。” 看着许大茂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大妈嘟囔了一声道：“这娃子果然是傻的，菜也不吃，正好自己吃，算了还是打包带走。” 大妈带着菜回家之后，对家人说了一声，便直奔易大妈家。 人还未进去，声音先出：“秀英，刚才傻柱来打问你了。。” “是刘姐呀，快坐下歇歇。你说柱子，他有什么事找我。”谭秀英（易大妈）怀里抱着孩子，热情的说着。 “老牛也在，正好给你俩说说。”大妈当下便把许大茂今天打问谭秀英的情况说了一遍。 谭秀英听到易忠海明显有些慌乱，对于易忠海她还是有些怕的，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手段也不一般。 尤其是这个大院，得益于她的经营，人设早就立住了，大家眼里她就是一个柔柔弱弱的普通劳动妇女，为人热情有爱心，都把她当成了受害者，对她印象非常好。 “怕啥，咱俩结婚是经过街道办批准的，易忠海回来又能怎么样。”老牛看出谭秀英有些担忧，连忙宽慰道。 他祖上成分不好，后来家道中落，又没有正经工作，就靠着拉板车维持生计，有上顿没下顿，一直到了四十多了也没娶上媳妇。 后来谭秀英（易大妈）搬进院里，收养了两个小孩。老牛也想要收养一个给自己养老，只是他财力不足养不起孩子，便经常帮着她照看两个孩子，一来二去俩人也熟悉了。 后来俩人被撮合在了一起，不到一年竟然老树开花，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把俩人高兴坏了，如今孩子都快3岁了，他自然怕易忠海打搅他们的生活。 “就是怕他干啥，咱们院里的人还能让你受欺负，他要是敢来，看我不抓他一个满脸包。” “嗯，谢谢刘姐，我和易忠海生活了半辈子，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他惯会颠倒黑白，就怕他给我们乱造谣。”谭秀英（易大妈）低声解释道。 “他一个劳改犯，要是还敢胡来乱造谣，我就和姐妹们把他拖到街道办，让他再次接受劳改，就不信制服不了他。” “没事，按照秀英的说法，他还要劳改三年呢，等三年之后再说，现在还早。” “老牛说的是，行了，我也该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们了。”刘大妈说着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剩下谭秀英和老牛一家，俩人开始低声讨论将来如何应对易忠海。 且说许大茂一路上浑浑噩噩的，想着万一真要是自己的毛病该怎么办，直到快到了南锣鼓巷还未想出办法。 他知道自己要是告诉街坊四邻易大妈能生孩子，说不准会联想到自己，想到这里，他决定暂且瞒着邻里，能瞒多久是多久。 许大茂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原本大伙都应该去休息了，只是牵挂着易大妈能否生孩子的消息，有好事者干脆蹲在阎埠贵家门前，等待许大茂。 “许大茂，情况怎么样，易大妈真的生了孩子？” “许大茂，快告诉大家，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咳嗽了一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道：“哎，没打问清楚，我去打听易大妈的事，还没有问清楚，便被一群大妈当成了敌特分子，要拿我去见公安。 我还没问清楚便跑回啦，这把我累的，我是再不敢去了，还是等咱们易大爷回来自己去，万一把我抓了，解释不清，还是个麻烦事。” “还是放映员，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渣甲说道。 “要不你去？”有人开始撺掇着渣甲。 “我还忙着呢，也没有自行车，算了，还是等老易自己去看。”渣甲没有答应。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放心不少，他知道这些人都胆小怕事，自己这么一吓唬，大概率是不会去问了。 接下来自己要偷偷去检查一下身体，至于傻柱的家庭成份，许大茂暂且还未决定如何处理。 第165章 白志斌掀起波澜 张志飞正在屋里逗着女儿，听到外面的争辩声，知道是许大茂回来了。 他也好奇易大妈和易忠海究竟是谁的问题，便放下女儿，从从屋里出来。 等他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许大茂最后的那番回答，又看到他急着离开现场，感觉不大对劲。 许大茂何许人也，号称妇女之友、“一”血达人，绝对的海王。 原剧之中，许大茂活的何其潇洒，尤其是在女人这方面。 他下乡放电影期间有小寡妇睡，回家有千金老婆伺候着，就是离开娄晓娥之后，也是桃花运不断。 按理来说那个年代的二婚应该不好找女人才是，可许大茂呢，他截胡傻柱看上的一切女人，既有水灵的农村小姑娘，也有轧钢厂厂花于海棠。 以他的能耐，会出现他说的妇女把其当做敌特的情况，还解释不清楚，张志飞严重怀疑这是许大茂杜撰的。 看来这里面绝对有着内幕，难不成易大妈真的能生，许大茂不敢让大家知道，从而联想到自己身上，张志飞也只能这么猜测。 张志飞见没热闹可瞧，便准备回自个家，不过他也记住了许大茂的不寻常，决定最近注意着点，或许会有大热闹。 回家之后，妹妹们怕他唠叨，都跑到自个房屋了，张志飞无聊之下，只能拿了一本书回卧室。 张志飞躺在炕上，看着近在咫尺、性感迷人却无从下口的老婆，格外的难受。 杨嫚丽和张志飞刚结婚时，还面露菜色，身体也比较扁平，也就两条大长腿能拿的出手。 经过这几年来的发展，变得面色红润、丰腴肥美，整个一个丰乳肥臀的小少妇，经常一个小动作就能激起张志飞无限的欲望。 尤其是生下张觅云之后，更加的波涛汹涌，越发的迷人。 让张志飞经常生出一种和女儿抢食的冲动，只不过在老婆眼里，他一直是温文尔雅的君子，为了维护老婆眼中的君子形象，张志飞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为了转移注意力，张志飞只能翻开书，慢慢的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之中。 …… 今晚许大茂家就他一人，媳妇娄晓娥回娘家去了，这段时间娄晓娥回娘家比较勤，许大茂也没往深处想。 尤其是今天，他十分庆幸娄晓娥不在，要是让其知道易大妈能生孩子，再联想到自己，就麻烦大了，万一真要是自己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大茂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或许就是自己的问题，折磨的他头疼。 想了又想，许大茂觉得只有用另一则消息盖住易大妈生孩子的消息，自己才不会被怀疑，而眼下唯一办法，或许就是傻柱的家庭成份问题了。 睡不着的许大茂从炕上下来，找出纸笔，准备写举报信，刚写了一个字，许大茂立即将其撕碎。 他记得当日娄晓娥写诗的时候，是用左手写的，自己也要用左手写，这样就不容易被找出举报者。 许大茂左手不会写字，只能慢慢的写，一封不到两百字的举报信，写了有半个多小时才算结束。 次日，许大茂简单的给自己弄点吃的，早早就去了轧钢厂，他将举报信偷偷的放进保卫科，等待消息。 刘文明调至红星轧钢厂白志斌的父亲出了大力，他自然成了白志斌一系的人物，实际上他是不大看的上白志斌的，对方要不是有父辈撑腰，别说厂长了，就是干一个科长也费劲。 只是现实社会就是如此，那些有才无处施展的情况比比皆是，尤其是官场里，首先看的是背景而不是能力。 俗话说得好，有能力的干业务，有背景的当官，这就是社会现状。 “处长，这有一份举报信。”手下保卫干事朱子阳打断刘文明纷乱的思绪。 “拿来我看看。”刘文明打开折叠的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笔极其难看的字，像是一个没怎么上过学的人写的。 不过部分的横竖撇捺等笔画的书写却又不像是没上过学的人，刘文明断定，有人故意往丑了写，怕被人认出字迹。 刘文明在字迹上并未纠结，直接看向了内容，基本的事情相对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一个食堂大厨而已，人他也认识机关食堂的大厨傻柱。 刘文明想打发朱子阳随便查查，猛然想到了什么，示意朱子阳出去，拨通了白志斌的电话。 白志斌这段时间的日子很不好过，因为他没有死保刘海洋，导致很多人和他离心离德。 原本能够利用付伟刚赴任的优势，扩大自己的实力，却因为他的操作导致实力不增反减。 在被其父亲教训一通之后，白志斌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按照其父的指点，及时安慰了刘海洋，向其承诺，白家会提拔使用刘海洋的大儿子，这才止住颓势。 最近他和付伟的斗争呈现白热化，总体来说，由于付伟职位高于白志斌，实力增加较快，白志斌落后不少，此刻他正在心烦，却是又有一名副厂长投入到付伟的麾下。 白志斌正在思考破局办法之际，电话铃声响起，传来刘文明的声音：“白厂长，我是刘文明，您现在有没有空，我有事向您汇报。” “有空，我在办公室等你。”白志斌温和的说道。 经过其父这段时间对他的教育，白志斌的进步很大，学会了收买人心，尤其是对于刘文明，他更是非常重视，因为有了保卫处的支持，对自己掌控轧钢厂十分有用。 刘文明的速度很快，通过电话不久，便到了白志斌的办公室。 “厂长，您看看这个？”刘文明将举报信递给白志斌。 白志斌很快便看完了，有些疑惑的问道：“文明，这不就是普通的举报信吗，你打发保卫处调查处理也就是了，应该用不着我出面？” 刘文明看了看门外，放低声音道：“厂长，我认为这是难得的机会，可以利用这封信做很多文章。” 白志斌瞬间来了兴趣，拿过信纸看了又看，确认这就是一份普通的举报信，举报的还是一个普通的食堂大厨而已，和自己掌控轧钢厂毫无关系。 要不是刘文明在自己阵营中的特殊地位，他都有发火的意思了。 刘文明看白志斌的动作，就知道自己要是不明说，估计他是想不到的，当下解释道：“厂长，如今外面是风声鹤唳，地方上开始批斗右派，咱们轧钢厂也需要有所动作才是。 我们只要查清楚这封举报信的情况，要是这位何雨柱同志的家庭成份真是伪造的。 那么您完全可以以此为借口，对厂里干部职工的家庭成份进行调查核实，这就有了操作的空间了。” 白志斌虽说能力一般，但毕竟经过长辈们的耳濡目染，刘文明讲的也是清楚明白，一下子理解了这封信的意义。 “文明，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由你全权负责，务必尽快查清楚何雨柱的家庭背景和成份。” “嗯，我这就去安排，厂长，您也要和老爷子沟通沟通，要是有了他老人家的支持，咱们的工作才更好做。” 白志斌默默地点点头，答应了下来，以前他最烦的就是向父母请教。 经过刘海洋事件之后，他才明白自己还差的远，认清了自己的能力水平之后，他不再刻意回避父亲的帮助。 许大茂也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封转移视线的举报信，会在红星轧钢厂掀起如此大的波澜！ 第166章 傻柱求助大领导 刘文明的家庭背景一般，能被白家看上，就是因为他的能力，刚调到红星轧钢厂不久，便将很多人笼络到麾下，不输给一直在红星轧钢厂工作的田启文多少。 对于他的建议白志斌很重视，再加上他的一番解释，让白志斌立刻意识到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 要知道付伟可是有留苏背景的，或许可以通过此次调查，拿到轧钢厂的大权。 刘文明在和白志斌商议妥当之后，立即安排两名保卫科干事去食堂，要他们把傻柱带到保卫处接受调查。 对于调查傻柱的家庭背景，他觉得非常简单。 举报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傻柱他爹何大清早年带着傻柱在街上卖包子，傻柱为躲避乱兵，最后把包子卖给商人还收了假钱，他父亲也因此给他起名傻柱。 刘文明经过推断，举报信上写的是真实的，这也是他撺掇白志斌以此为突破口的原因，他想利用此次机会，将保卫处另外两位副处长边缘化，实现他独霸保卫处的目的。 …… 红星轧钢厂食堂。 傻柱坐在椅子上边喝着茶水，边指挥着众人切菜、洗菜，整个食堂忙的不亦乐乎。 看到门口进来两人，傻柱不高兴的说道：“谁让你俩进来的，不知道这是食堂，不允许非后厨工作人员进入吗？” “何雨柱，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名保卫处干事对着傻柱命令道。 “你谁呀，我凭什么跟你走，我走了你给工人炒菜，耽误工友们吃饭，你负责！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傻柱不屑的撇撇嘴。 “何雨柱，我们是工厂保卫处的，有人举报你家庭成分造假，请你和我们走一趟。”朱子阳走到傻柱跟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是那个孙子胡说八道的，我是正儿八经的三代雇农。”傻柱气急，这个可开不得玩笑，家庭成分可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也是傻柱骄傲的资本。 “是不是胡说，调查完了就清楚了，你先和我们走一趟，不要让我们来硬的。”朱子阳淡淡的说道。 傻柱平时看着很混，但却十分精明，原剧中很多人都在他身上没讨到好处，也就是因为有色心没色胆，最终才被秦淮茹给拿下的。 他眯了眯眼，知道今天不去是不成了，当下对朱子阳道：“行，我和你们走，你们先去外面等着，我交待一下中午饭的做法。” “废什么话，让你去你就去，除了你其他人就不会做饭了。”与朱子阳一起来的保卫处干事对着傻柱喊道。 “你还真说对了，没我这机关食堂还真不成，让开，耽误了工友们中午吃饭，这个责任你承担还是我承担？” “陈东别说了，先让他安排，咱俩守在门口，反正他也逃不掉。”朱子阳说道。 “何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你家该不会是真的成分造假！” …… “柱子，现在该怎么办？”秦淮茹担忧的看着傻柱。 看秦淮茹担忧自己的眼神，傻柱非常受用，心想秦姐心里还是有我的，至于食堂里的其他人，被他自动忽略了。 不过，他也知道耽误不得，忙把秦淮茹叫到跟前。 傻柱用只有他跟秦淮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秦姐，我这次麻烦了，你一会找张志飞，让他给大领导打个电话，就说有人要整我，污蔑我家庭成分造假，把我关进了保卫科。” “张志飞会帮忙吗？”秦淮茹担忧的问道，她知道傻柱可没少得罪张志飞。 “会的，那孙子是咱院的一大爷，又是食堂主任，又不让他帮大忙，就打个电话而已，这都不帮忙，他还怎么当一大爷和领导食堂。” 傻柱说着，拿来一根黄瓜，将大领导的电话号码刻在了黄瓜上，递给秦淮茹，最后嘱咐秦淮茹道：“秦姐，我就拜托你了，眼下也只有大领导才能救得了我。” 秦淮茹知道轻重，傻柱要是出事了，自家的生活质量肯定会下降不少，当下郑重的点点头道：“柱子，那你注意点，我这就去找张志飞。” “等我和保卫处的狗走了你再去，别把你也牵扯进去。”傻柱说着走向保卫处的干事，并对两人道：“可以走了。” 朱子明也看到了傻柱的动作，只是两人也不清楚他对秦淮茹说了什么，有心把秦淮茹带去调查，又没有理由，只能先带走傻柱，至于秦淮茹只能听刘文明的命令了。 秦淮茹也非常机灵，背过所有人，在墙角里把黄瓜放进胸里，然后就去找张志飞。 “秦淮茹，你来我办公室干嘛？”张志飞见到秦淮茹很是疑惑，她来自己办公室干什么。 “一大爷，你快救救柱子，他被保卫处的人带走了。”秦淮茹一见到张志飞，本能的带着哭腔讲话。 “傻柱和人打架了，还是偷拿食材了？”张志飞也找不出其他带走傻柱的原因。 “不是，保卫处的人说柱子的家庭成分造假，把他带走调查了。” “秦淮茹，你还真是高看我了，我可没本事干预保卫处的工作。” 刚穿越过来后，张志飞对傻柱还有一丝同情，后来接触多了，他才发现这孙子就是自找的，那张嘴是奇臭无比，多次和自己作对。 要他张志飞帮忙救傻柱，想什么呢，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还帮他。 “一大爷，不用你找保卫处，你帮忙给大领导打个电话就成了。”秦淮茹急忙说道。 “你觉得我能有大领导的电话，还有大领导是谁我也不知道啊！秦淮茹，真不是我不帮忙，我是真没有办法，不行你去找聋老太太，或许她有什么办法也不一定。” “一大爷，我有电话。”秦淮茹说着背过张志飞，从胸前掏出黄瓜，红着脸递给张志飞。 张志飞被秦淮茹的这一番操作给惊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机械的接过黄瓜，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秦淮茹，等待他的解释。 “傻柱说让你给大领导打个电话，黄瓜上有电话号码。” 张志飞一看果然如此，他不得不佩服秦淮茹的机灵，有乐惠珍用胸藏录像带的那份机警，不过让他疑惑的是，秦淮茹就不怕被黄瓜刺扎着。 拿着秦淮茹递过来的黄瓜，还有一丝余温，张志飞知道这个电话自己非打不可，不然让秦淮茹宣传出去，名声就不好听了。 就是自己不打这个电话，秦淮茹完全可以找其他人打这个电话，要是大家知道是给大领导打电话，估计会抢着打这个电话。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的想法后，张志飞拿着黄瓜，对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喂，是谁呀。”大领导夫人接起了电话。 “你好，是傻柱让我打的电话。” “是傻柱呀，他自己呢？” “傻柱让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人带走了，让打电话找大领导求救。”张志飞言简意赅。 “保卫科为什么带走傻柱，你知不知道原因？”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傻柱的家庭成分造假！”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转告大领导，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张志飞。”张志飞并不怕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挂断电话后，张志飞对还待在办公室的秦淮茹道：“电话我也打了，你可以离开了。对了，你去叫一下南易，就说我安排的，让他暂且到机关食堂帮忙。” 张志飞看秦淮茹还不走，有些生气的说道;“你还有什么事？” 秦淮茹红着脸指着张志飞手里的黄瓜低声道：“黄瓜。” 张志飞低头一看，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把黄瓜递给秦淮茹。 第167章 大领导的自行脑补 秦淮茹离开之后，张志飞开始分析这这件事。 对于处理傻柱他是极度赞成的，但他娘的直接越过自己就调查处理就有点欺负人了。 按理来说，自己作为傻柱的直接领导，调查傻柱应该给自己打个招呼的，就算提前不打，带走之后应该给自己说一声的。 可是直到现在保卫处连个电话也没打，这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还是不懂的人情世故，或是另有目的。 对于傻柱他并未放在心上，只是保卫处的做法让他不满而已，想着他拨通了田启文的电话。 “田叔，我是张志飞。” “我知道是你，你小子找我什么事。”田启文好奇的问道。 “是这样的，刚才食堂的秦淮茹找我，说你们保卫处的人把傻柱给带走了，您知不知道原由。” “我也不清楚，今天带班领导是刘文明副处长，想来是他的手笔，这人面黑心恶，又和白厂长走的很近，你注意一点。” “这人什么时间来轧钢厂的，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号人。” “你小子一天就知道待在办公室，哪也不去，能知道个屁。” “行，我知道了，您帮着打听打听，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行，我打问清楚了，在告诉你。” 张志飞立刻提高了警惕，他知道自己把厂长白志斌给得罪死了，因为自己搞文明食堂的创建活动，导致对方的大将，后勤主任刘海洋被一撸到底。 虽说不是自己出手造成的，但真要深究起来，和自己还是有关系的，要是自己没有提出搞这项活动，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他也听说了，这位白厂长可不是一个大道的人，只要找到机会绝对会找自己的麻烦，因此这段时间，他特别注意食堂食材和卫生的管理，就怕被抓住把柄。 不过被动挨打不是他张志飞的风格，最近他正在找办法，今天傻柱这一出，让他生出了灵感，或许大领导就是一把不错的刀。 张志飞估计大领导还会打电话过来，便去了隔壁会计室，让小姨子杨婷婷中午帮自己打饭，带到自己办公室。 坐下之后，张志飞在一张纸上写了付伟、白志斌两人的名字，然后又划掉。 按理来说自己应该找这两人中的任意一个投靠，可惜这两人一个和自己有仇，一个有留苏背景，都不值得或者说是不允许自己投靠。 张志飞有时候也比较后悔，要是少立点功，或许李怀德还在轧钢厂，自己就不用发愁如何度过接下来这特殊的十年了。 张志飞放下笔想到，如今只能靠自己了，或许应该想办法去保卫处了，混乱时候枪杆子应该比笔杆子有用，张志飞胡思乱想着。 …… 大领导这段时间正在竞争冶金部部长，十分注意影响，和傻柱约定每周去他家做两次饭，都被其取消了。 今天忽然接到老婆的电话，说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张志飞打电话说，轧钢厂保卫处因为家庭成分造假的原因带走了傻柱，他本能的认为这是对手用来对付自己的阴谋。 在他的认知里，傻柱就一个小小的厨子，没人会和其过不去，应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大领导经过一番脑补，当下无比重视，叫来自己的秘书：“小吴，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张志飞你了解不？” “领导，我不是很了解，上次您送付伟到红星轧钢厂的时候，咱们还见过他，我记得他好像和李怀德走的有些近。”秘书小吴想了想道。 “你把杨茂德给我叫来。”大领导知道这个时候，还是找杨茂德比较靠谱。 杨茂德接到秘书小吴的电话非常激动，是不是领导要使用自己，他可是听谁说了，大领导有望出任冶金部部长。 “领导，您找我。”杨茂德非常恭敬，比任何时候都要恭敬。 “茂德来了，快坐。”大领导让秘书把茶端给杨茂德，并递给其一支香烟，让杨茂德受宠若惊。 “领导，您找我有什么事，只要是茂德能够办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杨茂德站起来保证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让你讲讲红星轧钢厂的干部，还有你要做好随时复出的准备。”大领导也是画饼高手，杨茂德一听果然是无比重视，以为领导会安排自己再赴红星轧钢厂。 “您请问。” “张志飞你熟不熟悉？” “您说张志飞，这我熟悉，他父亲张抗战是桂人，原是一名地主家的放牛娃，在山上放牛时救过党内的一位领导，然后更名张抗战跟着领导参军入伍。 张抗战这人为人悍勇，立过很多功，但不肯学习，直到退伍前还是一名班长，后被领导安排进了轧钢厂的保卫科。 他在红星轧钢厂保护工厂资产的时候，被小偷捅破大动脉致死，后张志飞中专毕业后，加入红星轧钢厂。 张志飞立过很多功，得过五一劳动奖章等奖项，王部长也接见过他，只是他不喜欢参与斗争，既不向书记也不向厂长靠齐，一直未得到重用，这几年我不在轧钢厂了，他最近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杨茂德言简意赅的介绍了张志飞。 “行了，经过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农业部打过招呼，要给其颁奖，这件事部里还讨论过。茂德，现在想想你还真糊涂，有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不懂的利用。”大领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领导，我……” 大领导打断杨茂德的话：“你是不是想说，他不是你的人。” 看到杨茂德点点头，他解释道：“他父亲救过领导的命，未提拔只将其分配到了红星轧钢厂保卫科，完了人还牺牲到了工作岗位上。你要是领导你会怎么想，会不会有亏欠心理，会不会想办法在其后人身上进行弥补。” 杨茂德辩解道：“这么多年也没见到领导招呼他呀。” “说你糊涂你还不信，领导招呼能让你看到，你有没有想过，他的那些个奖项有没有领导在背后推动？即使没有这个原因，你把态度摆出来，领导万一看的到呢！ 就是一个职务，给他又能怎样？当时他确实不是你的人，但是你提拔了他，别人会不会以为他就是你的人。算了，我还有事，你先下去，我之后再找你聊。”大领导打发走了杨茂德，按照老婆留下的电话拨了过去。 张志飞上午哪也没去，就坐在办公室等着电话，他想看看能不能利用大领导达到自己的目的。 听到电话响起后，张志飞故意等了一会才接起电话，他不能让大领导知道自己一直等着电话。 “喂，你好，我是张志飞，你找谁？” “我就是你刚才打电话找的大领导，我想问一下傻柱是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保卫处带走他的时候没有给我说过，不过我刚问了保卫处副处长田启文。 他告诉我，说是新来的保卫处副处长刘文明带走的傻柱，您可以找刘文明副处长问问情况。”张志飞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把人告诉大领导，看他如何处理。 “那你知不知道，傻柱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据我所知，应该没有。他这人做什么还是很有分寸的，知道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 不知道刘文明副厂长拿傻柱立威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按理来说傻柱就一厨子，立威也不应该找他才是。 不好意思，大领导我话多了，我就知道保卫处带走傻柱的理由是伪造家庭成分，其他的不知道，确实不清楚这是不是他们带走傻柱的真实原因。”张志飞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 “行，麻烦你了，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张志飞回忆了自己的回答，应该没有破绽，自己是有意让大领导联想到带走傻柱的目的是他自己，但并没有明着说，以自己的身份，应该不会引起他的警觉。 做完这一切之后，张志飞也不再管了，接下来就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了，至于是否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看这位大领导的脾性了。 第168章 大领导误会加深 大领导放下电话，陷入沉思，通过和张志飞的对话，他越发觉得就是有人想利用傻柱对付自己。 按照官场的规矩，除非是特别重要，需要保密的案件，不然在调查处理一个人的时候，通常都会通知他的直属领导。 这次却不同，保卫处只是调查傻柱的家庭成分，算不是重要，也无需保密。 但张志飞却告诉自己，保卫处竟然没有告知他这个食堂主任，很不寻常，里面透露出一股阴谋的味道。 按理来说傻柱就是一个厨子，是不会得罪什么大人物的，以他的社会地位，也不值得一个保卫处的副处长亲自去对付。 他们的目的如果不是傻柱，那会是谁？ 大领导想来想去，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对方的目的就是自己，破坏自己升任冶金部长。 “部长，您没事！”秘书小吴看着不断变换脸色的大领导，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领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说道：“没事，你一会让小孙查一查这个刘文明的底细，还有他背后的？” “部长，这几天正是您竞争部长的关键时期，咱要不要先把傻柱的事情先放一放，完了在处理。” “糊涂，你还没有明白吗？对方的根本目的就不是调查傻柱，傻柱就一个厨子，有什么好调查的，有谁会费劲心机调查一个工厂食堂的厨子。 很明显，调查傻柱就是冲着我来的，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傻柱不知道轻重，把他每个星期给我做两顿饭的事情抖出去。 领袖一直提倡艰苦朴素的生活，要是知道这个情况，别说升任部长了，怕是现在的位置也别想保住了。”大领导生气的打断秘书的话。 “对不起领导，是我浅薄了，我这就吩咐小孙去查。”秘书小吴连忙承认错误，他和大领导是一体的，大领导高升他自然也是水涨船高，要是大领导废了，他自己的仕途基本等于划上了句号。 “行了，你没有斗争经验，看不出来也怪不得你。”大领导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怪他。 秘书出去给司机小孙安排任务，大领导则是站起身来，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思考着破局的办法。 良久他停下脚步，似是想到了办法，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给我接燕京市公安局邢局长电话，我是冶金部石仲武。”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并问道：“老石，你这大忙人，今天怎么记得给我打电话了？” “老战友，我这次是找你求救来了。” “怎么回事，还有你老石搞不定的事。” “你这老战友就知道欺负我这老实人。” “得了，就你老石还是老实人，那全国估计全成了老实人了！”叫做老邢的公安打趣的说道。 “老战友，不和你开玩笑了，谈正事。你也知道眼下社会环境有一些乱，尤其是各个工厂更甚。 名义上工厂有保卫处的保护，可实质上他们起到的作用极其有限。 就拿我们冶金部的下属工厂来说，一些个保卫处的副厂长一点业务也不懂，完全浪费了保卫处的人力物力。 因此我准备以冶金部的名义给咱们市公公安局发一份公函，让冶金部分管的各个工厂保卫处副处长以上的人员，到就近的公安部门跟班学习半个月。 因为事情紧急，我想着跟你打个招呼，今天就把这件事给我批了，让这些个不知所谓的副处长明天一早就开始学习。”大领导解释的滴水不漏，想到的办法也是极其精准，不愧是老狐狸。 “这个办法好，怎么说保卫处也是我们公安的补充力量，他们越专业，对我们的帮助也越大。 行，我在单位等着，你派人把公函送来，我在以市局的名义发通知。”老邢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挂断电话后，大领导拿笔写下保卫处副处长以上人员到公安局跟班学习的指示，打电话叫来办公室主任张永飞。 “石部长，您找我有何吩咐。”面对未来有可能是冶金部一把手的石忠武，张永飞也不敢怠慢。 大领导把自己写下的东西递给他道：“张主任，你去通知办公室，照此内容起草一份公函，立即送给市局邢局长，他在办公室等着呢。” “好的，我现在就去。”张永飞看了看内容，就是副处长以上人员到就近公安局跟班学习半个月，不是什么大事，且对方这段时间主持冶金部的工作，有权要求办公室发函，便一口答应下来，并亲自去落实。 看到办公室主任张永飞离开，大领导知道经过自己的操作，从明天起刘文明就要到公安局学习，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傻柱会不会现在就招，目前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告诉傻柱，让他不能把给自己做饭的事情招出去。 大领导正在思考之际，秘书小吴回来汇报道：“领导，全都安排下去了，今晚应该就能拿到全部消息。” “小吴，现在有什么办法能告诉傻柱，让他不把做饭的事情说出去。”大领导犯愁的说道。 “领导，您说能不能去找那个食堂主任张志飞？作为傻柱的直属上司，现在也就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看傻柱了。”小吴试探的问道。 “张志飞？” “嗯，就是张志飞，杨厂长也说过，他立功无数，原本应该有更高的位置，现在却只是一个食堂主任，说明他背后没人，应该可以放心使用。” “这样，我就不出面了，你去见一见张志飞，告诉他要是把这件事办好，提一级使用，优先让他选择岗位。”大领导提出自己的条件。 “行，我这就去。”秘书小吴恭敬的退出大领导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之后，立即给张志飞打了电话，约他出来见面。 张志飞疑惑的挂断电话，大领导的秘书约自己干嘛，难不成自己的引导暗示起作用了？ 张志飞是在红星轧钢厂外面见到秘书小吴，对方身上那股傲气让他很不适应。 不过张志飞也不是吴下阿蒙，没有作出任何不适的表情。 “您就是吴秘书，找我有何吩咐。”张志飞好奇的问道，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对方找自己有什么事。 秘书小吴虽然傲气，但也不傻，知道这件事对大领导的重要性，当下温和的说道：“张志飞同志，我想麻烦你去保卫处见一见傻柱，让他不要乱说话。” “领导，您高看我了，这我可无能为力。” “事成之后，你直接提一级，同级别的岗位自选。”秘书笃定的说道。 张志飞看着对方的眼神，知道必须答应，不然就会得罪他，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真要惹到了这位秘书，自己怕是没有好果子吃，况且条件也不错。 “吴秘书，需要我对傻柱说什么？” “告诉傻柱，他就不认识什么大领导，只要他不乱说话，最迟明天，放他出来。” “好，那我现在就去。不过您告诉大领导，我要去保卫处。” “保卫处？这个有难度。” “对，就是保卫处，我今天见了傻柱，他肯定和之前表现的不同，保卫处的人绝对能猜的到是我漏风的。我要是去了保卫处便罢，要是在其他岗位，可禁不住他们的报复。”张志飞解释道。 “好，我替领导答应你，但你也必须把事情办成，要不然你知道后果，还有你今天就没有见过我，知道吗？”秘书小吴威胁道。 张志飞点了点头，然后告辞离开，他现在的主要任务便是想办法见到傻柱。 第169章 保卫处审讯傻柱 和大领导秘书分开之后，张志飞心情非常好，大领导显然是收到了自己的暗示，以为刘文明明背后有人，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他自己。 张志飞虽然不知道保卫处带走傻柱的真实目的，但他认为应该和大领导没有关系。 不过大领导秘书找到自己，还提出这么优渥的条件，自己还是有必要见见傻柱的。 张志飞想了想，还是选择直接找到保卫处，询问他们带走傻柱的原因，然后再想办法见见傻柱。 不成想，遇到一个奇葩，差点把他恶心死。 “你们刘处长呢？”张志飞对保卫处办公室的人道。 “不知道，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想问问何雨柱被带走调查的原因？当然要是涉及到秘密案件，就当我没问！” “这你就不要问了，我们保卫处调查一个人，是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的。”一名保卫干事口气很大，张志飞站着他全程坐着回答。 张志飞一听这话，就一阵火大，娘的现在就是阿猫阿狗也想在自己身边扎刺。 当下不客气的说道：“何雨柱是机关食堂的厨师长，你们不打招呼就把人带走，要是影响到工友们吃饭，由谁负责！” “我记得今天中午应该没有耽误！” “这是我从其他食堂临时抽调的，要不是食堂其他人给我报告……” “这是你们食堂的事情，和我们保卫处有什么关系！”这名保卫干事打断张志飞的话，他知道白志斌厂长对此人非常不满，自己这么一表示，说不定能够受到重用。 “行，我记住你了，你以后就别在食堂吃饭了！”张志飞也是有脾气的，自己似乎像软柿子，阿猫阿狗也想捏一把。 “你敢！” “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心想真把老子惹怒了，从今天开始，专门给刘文明一系的人马抖勺。 “张主任别生气，是我的错，忘了通知你，我一定会对白洛进行批评教育。” 其实刘文明早就来了，只是想看张志飞如何面对刁难。 后来听到张志飞最后这句话，忙上前拦住他。 “哪敢，保卫处的权利很大，想调查谁就调查谁，可以不和任何人打招呼，说不准哪天给我也上一案。” “张主任，是手下人素质不高，您见谅， 您现在就可以去叫何雨柱，不过咱们保卫处的调查人员要全程跟着。这是纪律，您见谅！” 张志飞为了完成大领导的任务，没有追究下去，他已经记住了刚才为难自己的人，将来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张志飞进入审讯室之后，傻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对面两名调查人员正在讯问。 “傻柱，他们有没有对你进行殴打，刑讯逼供。”张志飞按照正常的流程进行询问。 傻柱看到是张志飞，想到可能是大领导的吩咐，顿时有了精神，对张志飞道：“目前还没有。” “没有就好，傻柱你应该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对待调查人员的询问要如实交待，懂了没有。” 张志飞给两名调查人员每人递了一支香烟，趁两人不注意的空档，用口型说道：“大领导知道了，让你不要说给他做饭的事，最晚明天会救你出去。” “张主任，你也看到了我们确实没有刑讯逼供，可以放心了！”朱子阳对张志飞道。 “诸位见谅，我也是没有办法，食堂那群人都要傻柱的消息，有些领导也要他做招待，我不得不来。” “没事，那您是不是可以走了。”朱子阳开始赶人。 “行，我这就走，最后再说一句，傻柱假设你家的家庭成分有问题，也是你爹的手笔，和你的关系也不大。 人家调查人员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千万别对抗组织调查。”张志飞说完，不等朱子阳赶人便离开了。 张志飞离开之后，刘文明把朱子阳叫到一边，低声询问道：“有没有说什么多余话？” “没有，先是问傻柱有没有被刑讯逼供，然后劝傻柱配合咱们调查。 我看张主任也是因为自己是食堂主任，不过问不好给下面人交待，应该没有其他意思，还有我听说张主任和傻柱不和，两人关系闹得很僵。”朱子阳解释道。 “这就好，小心使得万年船，千万别阴沟里翻船。 要加快审讯，同时安排人到他家附近调查，去公安派出所，查阅档案，一定要尽快落实傻柱一案。”刘文明不放心的吩咐道。 张志飞离开保卫处以后，便不再管事态的发展。 他已经尽力了，以他对傻柱的了解，绝不会说出他和大领导的关系，自己等于捡漏了。 即使傻柱将来和大领导见了面，也不会谈论这茬，把自己给暴露出去。 …… 保卫处的调查速度还是很快的，不到两个小时，何大清在大街上卖包子的事情已经落实了。 “何雨柱，说说你爹带你卖包子的事情？”保卫处的人兴奋的问道，似乎胜利就在眼前。 “我那时还小，不记得怎么回事了。” “何雨柱，老实交代，我们已经问清楚了，那个时候你已经不小了。端着一屉包子在前面跑，溃兵都追不上你，你说你记不得了。”朱子阳拍了拍身前的桌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叫傻柱，经常丢东落西，就是上个月发生的事情，大多情况下都不记得，更别说小时候的事情了，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哪能记得住。”傻柱辩解道。 “何雨柱，你的狡辩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们不光要听你的供述，还看其他证据，以目前掌握的证据，你家就是城市小业主，绝不是三代雇农。”另一名保卫干事杨毅也说道。 “我是真的记不得了。”傻柱就一句话，自己不记得了。 “这样，我不问你卖包子的事情了，说说你学艺的事情？你的师傅是谁？在哪学的手艺，学的什么手艺？”朱子阳淡淡的问道。 “这个咱记得，在丰泽园学的川菜，师傅是丰泽园的大厨王一军。” “不对，我怎么听说你是家传厨艺，学习的谭家菜，说说谭家菜。”朱子阳早就把傻柱调查清楚了。 “谭家菜，知道，就是没学过。听我爹讲过，谭家菜是官府菜之一，好像是一个官僚的家传筵席，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被称为“榜眼菜”。” “据说你爹学的就是谭家菜，说说他是怎么学到的，这可是官府菜。”朱子阳乘胜追击。 “我也不清楚，你要问我爹了，他又没有把这门手艺教给我。”傻柱一问三不知。 “何雨柱，你不要不识好歹，还是交待了的好。” “你们要我交待什么，我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我都给你们指明路了，我爹在保定，你去问他，我哪能知道。” …… “怎么样，招了没有？” “处长，这何雨柱滑溜的厉害，一直在顾左右而言其他，一问到关键的点上，不是不知道就是忘了，要不就让咱们去保定找他爹。” “行，我知道了。把他家卖包子、他爹会谭家菜的事情写进去，让他签字。”刘文明想了想道。 “副处长，您的意思是，无论他承不承认，都把他家划为城市小业主。”朱子阳低声询问道。 “不用，我刚联系了保定公安，让他们明天去找何大清，等何大清的调查完结之后，才能定性。”刘文明为人比较谨慎，没有盲目定性。 “那何雨柱是放还是留？” “你说呢，不能虎头蛇尾，等何大清的调查走完之后，再放人也不迟。” 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我就是刘文明，有什么事。”刘文明接起电话道。 “刘处长，刚接到冶金部的通知，从明天早上8时开始，你要到城东公安局跟班学习半个月。”打电话的是轧钢厂办公室主任刘春，他也是厂长白志斌的人， “刘主任，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要我去学习?”他正准备利用傻柱的家庭成分说事，扩大到全厂，拿到更多的权利，怎么却让自己去学习，等半个月之后，黄花菜都凉了。 “刘处长，冶金部和燕京市公安局通知，冶金部下属所有工厂保卫处副处长以上人员，必须全部到就近的公安局跟班学习半个月，并不是针对你一人。”刘春解释道。 “行，我知道了。”刘文明挂断电话，看向朱子阳。 “子阳，刚才的电话你应该听清楚了，我明天就要到公安局跟班学习，何雨柱家庭成分的事情就交给你去调查。 记住，要是中途出现什么变故，要及时通知我。” 刘文明想了想，只能把事情交给朱子阳，对方虽说只是一个副科级的保卫干事，但胆大心细，办事得体，把事情交给他，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嗯，您放心，我会按照您的意思办的。”朱子阳知道刘文明的意思，忙答应下来，这也是自己一次进步的机会。 第170章 撮合傻柱秦淮茹 刘文明原本想利用这次机会，在全厂开展一次家庭成分核查活动，从而把保卫处的权利甚至红星轧钢厂的大权牢牢抓在手中。 不成想一则通知，打乱了他的计划，只能将任务交给朱子阳，等待自己学习回来，继续实行。 张志飞离开保卫处之后，心情非常不好。 今天一个保卫处一个普通的干事就能无视自己，将来是不是能批斗自己。 他想明白了，低调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自己虽然有副处级的待遇，但没有相应的权利，是没办法获得尊重的。 只有想办法获得更大权利，才能更好的保护家人。 离开保卫处，张志飞又回来办公室，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给吴秘书回了电话，告知对方已将他的要求告知傻柱。 吴秘书接到张志飞的电话，非常满意，自己答应部长的事情办成了，这让他很有面子，对张志飞的好感也增加了不少。 张志飞放下电话之后，在心里过了一遍这个事情，他认为这件事情最终可能会不了了之。 家庭成分划分在建国不久就开始了，距今已经十几年了，好些资料已经丢失，就是当初的一些人和事也不好查了，单凭卖包子是根本没办法确定家庭成分的。 只要傻柱没有把去大领导家做饭的事情说出去，自己就算完成了任务，其他事情和自己无关，他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观察事态最终的发展方向。 张志飞原本以为这件事在自己身上算是告一段落，不想他下班回到家之后，还未来的及歇息片刻，便被秦淮茹带着聋老太太堵在家里。 “秦淮茹，你把聋老太太带到我家是想要干嘛！”张志飞厌烦的看着俩人。 “一大爷，不是我要来的，是聋老太太知道保卫处的人把傻柱带走了，非要过来，不然他就要闹着寻死。”秦淮茹无辜的说道。 “老太太，说说，你来我家有什么事？”张志飞看着瘦的就剩下皮包骨头的聋老太太，略带无奈的说道。 “你也别嫌老太太烦，只要你把傻柱子给我要回来，我立马离开你家，并保证从此之后再也不上你家的门。”聋老太太有气无力的说道。 “老太太，看来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很高，不过，你确实高看我了。 在咱们大院我还是个人物，出了这个大门，谁认得我，指望我从保卫处的手里要人，还不如你自己去。 老太太，我多嘴问一句，傻柱算不上一个孝顺的人。 你完全可以把你的资产交给院里的其他人，绝对过的比现在好，为什么要吊在傻柱这一根绳子上呢？”张志飞有些不理解，聋老太太这么做的理由。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傻柱是没心没肺，但他人不坏，我死后还能给我上坟烧香，不至于让我成为孤魂野鬼。” 张志飞听懂了她的意思，也不知道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连活都活不下去了，还考虑死后。 “行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找我绝对是找错人了，以我的能耐是没办法替你要回傻柱的，她秦淮茹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才是。” “老太太，咱们回去，一大爷已经帮过忙了，剩下的就看柱子的命了。”事实上，秦淮茹知道傻柱找大领导求救的事情，只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并没有告诉聋老太太。 “我不管你有没有办法，给我老太婆出个主意总成，给我指条明路。”聋老太太不为所动。 “这次是轧钢厂副处长刘文明办的傻柱，除非找到书记和厂长，否则怕是没有办法。 还有一个办法，你直接去保卫处试试，看他们会不会卖你面子，或许他们怕你死在轧钢厂，说不准真就把傻柱放了也说不定。”张志飞突发奇想，让聋老太太去恶心恶心保卫处那帮人。 聋老太太盯着张志飞，那双眼睛满含深意，在张志飞忍不住发问的时候，她幽幽的开口道：“秦淮茹，背我去保卫处，我现在就要见我的傻柱子。” 秦淮茹先是看着张志飞，之后又看了看聋老太太，咬牙背上聋老太太向外走去。 “志飞，聋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刘嫚丽看到聋老太太出去之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大清楚，我感觉这老婆子想要搞事情，不管他，该咋咋地。” …… “老太太，您真要去保卫处，我可给您说清楚，别指望我把你送到保卫处，我会在轧钢厂附近一个无人的角落把你放下，你自己拄着拐杖去。” “行，你秦淮茹是什么人，我能不清楚，不就是怕连累你吗？ 放心，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要去的，我是听院里人聊天知道的消息。” 聋老太太怕秦淮茹把自己放下，短距离她自己能走，路长就没办法了。 秦淮茹没有说话，就是赶路的步伐快了不少。 “秦淮茹，今天也没有其他人，我想和你说几句心里话，你觉得中听就听着，要是不中听就当我没说。”聋老太太在秦淮茹的背上缓慢的说道。 秦淮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开口接过话茬，回答道：“你说，我听着。” “秦淮茹，这几年柱子的相亲你没少破坏？” “老太太，您这就冤枉人了，和我没有关系，我猜是许大茂，也就他能干出这事。” “行了，就咱们俩人你也就别掩饰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 你破坏傻柱子相亲的事情，其实大院里不少人也知道，也就柱子被蒙在鼓里而已。” “老太太……” 聋老太太打断秦淮茹的话，继续说道：“得了，我也不想听你的辩解，傻柱子成了这样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自从他爹走后，他动辄动手打人骂人，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把院里的人几乎都得罪完了，以前有中海护着还好，现在不一样喽！ 其实你破坏他的相亲，大伙全都装作没看到，都乐的看他的笑话，没人去点醒他。 我到是给他说了很多次，但他就是不愿意相信，还说我冤枉你，你也因此恨不得把我早早送走，对？” “老太太，你要是在冤枉人，我可就把你放在地上不管了。”秦淮茹威胁道。 “你不敢的，咱俩出来张志飞知道的，眼下就咱们俩人你就别装了，你装了这么久就不累吗？”聋老太太自言自语道。 秦淮茹并未说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并未等待秦淮茹回答，继续说道：“原本我怕自己走后，柱子三年五年之内怕是没办法醒悟过来，一直被你吊着。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南易和梁拉娣的榜样，你要是在拖着柱子，等他那一天静下来一想，就能知道你的真明目，那个时候就该你发愁了。” “老太太，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想到南易和梁拉娣也有些紧张，她有时间真恨不得掰开梁拉娣的大脑袋看看，究竟是怎么想的，给南易生下孩子，就不怕南易区别对待其他几个孩子。 “无论怎么说，你也算的上一个好女人，勤俭持家，孝敬婆婆，傻柱子将来未必能碰到比你更好的女人。 你已经和柱子传成这样了，改嫁他人也没什么希望了，干脆就嫁给柱子给他生个娃，让他继续给你家出力，就像南易和梁拉娣一样，你觉得怎么样。” 实际上聋老太太感觉靠傻柱醒悟已经没希望了，只能让他娶秦淮茹了。 “我婆婆不会同意的。”秦淮茹顾左右耳有其他，没说自己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婆婆能挡的了你，话我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去想想，真让柱子醒悟过来，在外面找一个就轮到你后悔了” 聋老太太感觉自己没多少日子了，让其他人嫁给傻柱，他觉得希望不大。 现在只能希望通过自己的话，让秦淮茹改变主意，嫁给傻柱，给老何家留个后，将来也有人给自己上坟。 秦淮茹没有说话，但她已经开始思考聋老太太话里的意思了，一时间俩人都不在讲话，向红星轧钢厂走去。 第171章 聋老太太见到傻柱 秦淮茹把聋老太太放在红星轧钢厂附近，看着她慢腾腾的向轧钢厂走去之后，接着便向家中折返而去。 聋老太太走的很慢，而且每走两三分钟就会停下来歇歇脚，常人五分钟的路程，他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由于这会已经下班，红星轧钢厂的大门已经上锁，聋老太太便用拐杖敲着铁大门，发出铛铛铛的声音。 “你是谁？吓我一跳。”一名保卫干事听到敲门声之后，出来查看，发现了拿着拐杖敲打大门的聋老太太。 看着瘦的脱像的聋老太太，把他吓得着实不轻。 “我要见傻柱，快给我开门。”聋老太太看到人之后，也很欣喜，忙对来人说道。 “老奶奶，傻柱正在接受调查，你不能去见他。”来人耐心的劝解道。 只可惜她这话对聋老太太没有起到一丁点的作用，离开张志飞家之后，她就打定主意，哪怕今天死在保卫处，也要保下傻柱。 “我不管，我就要见到我孙子，你把门打开。”保卫干事上前耐心劝解，但聋老太太仍旧不为所动，强调过来强调过去，就一个目的，见到傻柱。 保卫干事，看着瘦成一包皮的聋老太太，不敢采取强制措施，怕她死在大门上，影响到自己。 便安抚道：“老奶奶我就是一小兵，我可不敢放你进去，你待在这里，我向领导汇报情况。” 却说保卫干事孔伟走到岗哨跟前，对其中一人说了聋老太太的情况，表示自己找朱子阳汇报，让他看着现场。 “朱科长，外面来了一个老婆婆，说是傻柱他奶奶，吵着要见傻柱。”孔伟汇报道。 “打发走，告诉他傻柱正在接受调查，任何人都不能接触。”朱子阳头也没抬就作出决定，刘文明下班之后就离开了，由他全权负责。 “朱科长，这位老婆婆说什么都不肯离开，我已经劝说了她好一会了。” “别管她，不听劝就让他在大门外面待着。” “朱科长，这位……” 孔伟还想说些什么，被朱子阳打断：“我没时间听你说这些废话，见不见傻柱和你没关系，你把你的岗守好就成。” 孔伟只能无奈的离开，看到再次返回的孔伟，聋老太太忙把头探了过去，对他道：“我能进去了！” 孔伟摇摇头，告诉聋老太太：“我们领导不允许任何人探视傻柱，您自个回去！” 聋老太太感受着自己身上仅存的力量，她已经没有力气返回家里了，要是进到轧钢厂，或许她还有一线生机，要是转身回去，以她的身体状况，几乎没有生还的希望。 聋老太太看了看大门，缓缓的爬下，从外向里爬去。 “老奶奶，爬不进来的，危险。”孔伟 看到聋老太太的动作，忙大声喊道。 大门其实距离地面并不高，就是一个小学生要想爬进去都够呛，但聋老太太身子单薄，竟然可以爬进去。 进去之后，聋老太太捡起地上的拐杖，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原本干净的衣裳，如今全部成了土。 “老奶奶，您这是为难我。” 孔伟无奈的说道，但他并没有上前搀扶或者指路，也没有驱赶，他已经看清楚聋老太太的身体状况，感觉随时要去见阎王爷，自然不会给自己招惹麻烦。 “孩子，我不为难你，我是爬进来的，和你没关系，傻柱子在哪里关着。” 孔伟没有说话，但是眼睛却看向一侧亮，聋老太太点点头，然后拄着拐杖便向此处走去。孔伟则是又去找朱子阳汇报。 “我说小孔，你还有完没完，不是说了让人滚蛋吗？还来干嘛？”朱子阳不耐烦的说道，他正按照刘文明的吩咐，开始整理保卫处的人员信息，刘文明准备先从保卫处开始自查。 “朱科长，我按照您的吩咐做了，只是她没有听，从大门里爬了进来。” “爬进来？傻柱的奶奶能从大门爬进来，就是我想爬进来都费劲，她一个老婆子能爬进来，是不是你放进来的，你还有没有纪律？” 孔伟一听就知道朱子阳误会了，当下解释道：“科长，傻柱他奶奶是从下面爬进来的，您一会看到他就知道我有没有骗您了。” 朱子阳见到聋老太太，才明白孔伟所说的爬进来和自己理解的不一样。 他属实被吓了一大跳，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纸片人，在他的印象中就没有遇到，比眼前之人还要瘦弱的人，感觉一阵风就能把人吹走。 聋老太太此刻很狼狈，她刚才在地下爬的时候把脸和头发都弄脏了，看起来就像一个疯子，真要是晚上被谁遇到，要是胆小一点的可能都会被吓死。 “你就是领导，你把我孙子怎么样了，我要见我孙子傻柱。”聋老太太看到了孔伟对朱子阳说话的过程，也就明白了这是自己要找的人。 “老人家，不是我不让你见人，我们也是有纪律的，我要是让你见傻柱，不是犯错了嘛。”朱子阳温和的解释道。 “我不管，我就要见我的傻柱。”聋老太太摇摇头，说什么也不听，就一个目的，见到傻柱。 “这……” 朱子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让聋老太太见傻柱，可能会影响调查结果。 要是不让见，看这老太太的身体状况，真要出现个什么好歹，被竞争对手抓住把柄，也会很麻烦，一时间朱子阳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 “朱科长，不行就让他们见一见，咱们的人守在外面，看他们聊什么，说不定有助于调查也不一定。”孔伟看着老太太很可怜，开口帮了她一把。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老太太我只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必须离开，要是同意你就进去见傻柱，要是不同意，我只能强制带你走了。” 聋老太太对朱子阳点了点头，在孔伟的陪同下到了了关押傻柱的房间外面，孔伟等人守在门外，聋老太太独自进去。 目下已进入了深秋，北方的夜晚还是很冷的，傻柱蜷缩在一个角落里，以抵御秋风。 “柱子，柱子。”聋老太太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傻柱，心疼的叫道。 “奶奶，您怎么来了。”傻柱意外的问道。 “奶奶放心不下你，知道你被关押了，急着见你，就来了。”傻柱看着聋老太太脸上的土，这一刻也被感动了，忙拍打着她身上的土。 “您也真是的，他们又不能拿我怎么样，您一把年纪了，也不怕碰到。” 聋老太太听着傻柱关心的抱怨，满脸慈祥，只是脸上没了多少肉，看起来不是那么好看。 “柱子，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聋老太太动情的说道。 “没有，他们敢，奶奶我家的家庭成分没问题！”傻柱降低声音问道。 “没有，你爹那时候卖包子，也是自己家里蒸的，拿到街上去卖，又没有开店，能有什么问题，你家就是三代雇农。”聋老太太先是正常音量，让房外的人也能听到。 接着又用只有他和傻柱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家祖上和谭家有亲，才学到的谭家菜，不过这件事现在只有你爹和中海知道，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不会说出去的，你家就三代雇农” “奶奶，我就说我是三代雇农，这些孙子还不信。”傻柱故意高声说道。 门外孔伟等人，听到傻柱如此说，自然也猜到这是他故意说给自己等人听的。 只是大家对他那张臭嘴是真的恨的牙痒痒，决定等他奶奶一走，就去收拾他。 第172章 聋老太太留宿保卫处 “奶奶，我忘记问您了，您是怎么走来的。” 聋老太太摸了摸傻柱的头，低声说道：“是秦淮茹背我来的，快到的时候我又把她打发回去了，你可不能说出去，不然他们就会找秦淮茹的麻烦。” “奶奶，您怎么让秦姐回去了，您腿脚不方便，没人背着该怎么回去？”傻柱低声问道。 “没事，这不是还有你吗？” “奶奶，您也是老糊涂了，我又出不去。”傻柱无奈的说道。 “先不说这个，今天就咱们两人，奶奶好好和你说会话。柱子，你已经三十岁了，过了这个年就三十一了，你就没想过找个知冷知热的人？” “奶奶，怎么不想，这不是正在找嘛。”傻柱有些泄气，他有时也在想，自己找个老婆怎么就这么难。 现如今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只要是适婚的，除了傻柱大家都结婚了，就连阎解成也娶了媳妇，他已经成了远近胡同的笑话。 “柱子，你呀就傻实诚，就没想过自己每次相亲都不成的原因。” “奶奶，还不是许大茂那孙子捣乱，我饶不了他，好几次相亲都是被他给搅和了。”傻柱咬牙切齿的骂道，显然对于许大茂他是恨意不浅。 “你呀，就没想过，有些时候奶奶是趁着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才给你找的相亲对象，这他又没办法捣乱，最后怎么就没成呢。”聋老太太似有所指。 “奶奶，这我怎么能知道，按理来说，我的条件也不差呀！”傻柱郁闷的说道。 “柱子，你有没有想过，在你相亲的时候，秦淮茹给你打扫卫生、洗衣裳，甚至洗裤衩子，有没有什么用意。” “秦姐勤快呀，帮我大忙了，把我拾掇的板正的，也好让人家姑娘满意不是。”傻柱说起秦淮茹，眉毛一挑，笑容就浮现在了脸上。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这副模样，知道自己说破天傻柱也不会埋怨秦淮茹的，这孩子的魂都被秦淮茹给收了，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现在却是不需要了。 “柱子，你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心肠不坏，尊老爱幼，是个好孩子，可惜没能遇上个好人家，都三十多了还没成家。 奶奶感觉自己快不行了，没多少日子了，原本还盼你娶媳妇生孩子，如今看来是不成了。 奶奶最后劝你一句，你要么就学南易把秦淮茹娶了，趁他年轻还能给你生个孩子，要么就和他断的干干净净的，不然奶奶怕你这辈子都难喽，就是娄晓娥，可惜了。” “奶奶，您净胡说，我怎么能娶个寡妇，再者说了，这又和娄晓娥有什么关系？” “娄晓娥这孩子算是咱们院的一股清流，这丫头善良大气，可惜嫁给许大茂这个不会采蛋的坏种。 奶奶原本还想让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之后再嫁给你，只是不知道许大茂给她说啥了，这孩子后来见了我就躲，如今奶奶就是想撮合你俩，也没机会了。”聋老太太惋惜的说道。 “奶奶，您可真成，越说越离谱了。” “你呀……”聋老太太还正待说什么，被朱子阳进来打断：“老太太，时间到了，你可以离开了。” “我要和我孙子傻柱子一起离开。”聋老太太紧紧抓住傻柱的手不放。 “何雨柱，劝劝你奶奶，让他赶快离开，不要给我们找麻烦，她给我们找麻烦，我们就会找你的麻烦。”朱子阳脸色很不好，对傻柱说话也是全程阴沉着脸。 “我劝不动，你自己看着办。”傻柱这人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燕京爷们好面子，要是朱子阳能够好好说道，兴许傻柱还会帮着劝劝老太太，如今却是彻底不管了。 “你！何雨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把所有问题推到你爹身上，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保定的警方明天就会对你爹进行调查处理，他要是招供了，我看你怎么办。” 傻柱刚想说什么，被聋老太太打断了，只见他道：“我不管，我就要傻柱子和我一起回去。” “你……” “你什么你，你要是不把我家傻柱子放了，我也不走了。”聋老太太打断朱子阳的话，然后直接坐在地上，大有在此“扎营”的准备。 “小孔、小赵，你俩把这老太太拉出去。”朱子阳吩咐门口的小孔和小赵。 “朱科长，你叫其他人去拉，我肚子疼的不行，糟了，夹不住了。”小孔说着便跑开了。 “朱科长我也是，伟哥等等我，咱俩一起去。”小赵说着也跑开了。 朱子阳刚准备叫其他人，发现大家一拥而散，又看了看像纸片人的聋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一个大麻烦。 “伟哥，咱们走了，朱科长会不会生气。”两人并未去厕所，只是去了别处。 孔伟给小赵递了一支香烟，然后说道：“当然生气了，生气归他生气，但还是不能听科长的话，去拉扯这位老太太，你说真要出事了，朱科长会不会承认是他命令咱们拉扯的？” 小赵想了想这些领导的秉性，然后说道：“估计不会承认。” “这就对了，他当然不会承认，所以说咱们管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 至于拉扯老太太这样的事，还是让朱科长自己去做，万一出事了，人家领导总比咱们这些小兵的门路广，解决的办法也多。” 其他保卫干事和孔伟和小赵的做法几乎类似，眨眼间就跑的没影了，朱子阳气的破口大门。 之后他自己又看了看聋老太太，自己也没有去拉扯，说实话他自个也怕。 虽说是聋老太太是自己强行来的，自己弄走她也在工作职责的范畴内。 但聋老太太的身子骨实在太弱，真要出事了，竞争对手在抓着不放，没准会给自己弄一个草菅人命的罪名。 傻柱看着朱子阳气急败坏却又毫无办法，心情莫名的有些舒畅。 “奶奶，还是您厉害，只是奶奶，这儿太冷，您这岁数怕是扛不住，还是回去。”傻柱最终还是想到以聋老太太的身体，是没办法在这种环境下待下去的。 朱子阳听到傻柱的话，忙插话道：“就是，你还是回家等着傻柱，只要他配合调查，明天就能回去。” “傻柱子，你背上奶奶，咱们一块回去。”聋老太太并没有搭理朱子阳。 “奶奶，您能回去，他们是不会放我回去的。”傻柱也想回去，自己待的房间实在太冷，只是这也只能想想。 “甭管他们，他们要是不让你送我，奶奶一人也回不去。” “行，我背上您。”傻柱想到下午张志飞捎来的话，知道明天大领导一定会救自己，自己怕啥，当下将聋老太太背上准备回家。 “何雨柱，谁让你也离开的。”朱子阳是挡住了何雨柱的去路。 “我不回去，谁送我奶奶回家。”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还要人送？” “我是叫板车来的，你现在给我找个板车师傅来。”聋老太太看着漆黑的夜色，对朱子阳说道。 “不行，何雨柱还不能走，必须留下接受调查。” “柱子，不让你回去，奶奶就陪着你，奶奶今晚上冻死了，你就去报官，就说奶奶是被黄世仁害死的。” 傻柱配合的问道：“奶奶，您说错了，不是黄世仁害死的而是黑狗子。” 朱子阳盯着傻柱，他现在就想掏出手枪，将其那张臭嘴给打爆。 “傻柱留下，我开车送你回去。”朱子阳没得办法，只能开值班车辆送聋老太太回去。 “我不坐那玩意，晕的不行，我就要我孙子送我回去。”聋老太太一口拒绝。 “行，不想回去那就别回了。”朱子阳说着便转身离开，并把门上锁，他还就不相信了，这老太婆还真能死在轧钢厂。 “奶奶，这下麻烦了，您也回不去了。”傻柱看朱子阳的态度傻眼了。 “没事，正好咱们祖孙说说话。” 朱子阳最后还是怕把聋老太太冻死，让孔伟和小赵给傻柱聋老太太送了被子和热水。 第173章 聋老太太交待遗言 “奶奶，要不还得是您，狗日的朱子阳怕您受冷，送来了一床被褥。”看到送来的被褥和热水，傻柱非常高兴，终于不用蜷缩在墙角取暖了，这让他对聋老太太感激不已。 “傻柱子，房子漏风，把被褥放在墙角，能暖和一些。” 傻柱依言把被褥铺好，又给聋老太太倒了热水，之后又把她搀扶的靠在墙角，盖上被子。 聋老太太身体本就不好，还独自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再加上和傻柱说了这么一会话，已经很累了，盖上被子不久便睡着了。 因为睡觉的地不舒服，傻柱这一晚上起来很多次，聋老太太也是，一晚上醒来很多次，原本以为一晚上就这样度过，不想临近天明出了问题。 凌晨六点左右的时候，聋老太太开始感到浑身难受，并伴随着疼痛，一时间嘴上哼哼唧唧的。 傻柱一晚都没有睡好，临近天明才终于适应了环境，此刻正在熟睡之中，再睡梦中听到了聋老太太哼哼唧唧的声音。 “奶奶，您怎么了？”傻柱睁开双眼看到聋老太太的状况有些焦急的问道。 “柱子，奶奶冷，你过来抱着奶奶。”傻柱急忙给聋老太太倒了一杯热水，并从后面抱着聋老太太。 “奶奶，您怎么样了，我现在就喊人，咱们去医院。” “柱子，不用去医院，这次是阎王爷找上奶奶了，去医院不管用了。” “奶奶，您还要看我娶媳妇抱娃了，一定会没事的。”傻柱说着准备抱起聋老太太去医院。 “柱子，奶奶自个心里有数，这次大概是真的不行了。你就别折腾了，听奶奶把话说完。”聋老太太制止了想要抱起自己的傻柱，强忍着疼痛开始给傻柱交代后事。 “柱子，奶奶昨晚给你说的话，你一定要牢牢记住。 你要想娶到媳妇，就必须和秦淮茹断的干干净净的，哪怕表面上断干净也行，你要知道没有谁会嫁给一个和寡妇有染的男人。 你要实在放不下秦淮茹，趁她还年轻，早早娶进门，给你生个一男半女。你已经不小了，不能再耽搁了。” “奶奶，我知道了，我听您的。”傻柱这会对于聋老太太说的任何话都会答应的。 “傻孙子，你又敷衍奶奶。哎，奶奶也发现了，你这是既舍不得秦淮茹，又不想娶她。”聋老太太临走之前忽然明白了傻柱的心思。 “奶奶。”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柱子，真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要是这样下去，你就要打光混了。 奶奶给你说，你要是真的放不下秦淮茹，就先找一个成亲，之后在找秦淮茹，一个寡妇还是很好下手的。”聋老太太最后放低声音说道。 “奶奶，这怎么可能？”傻柱有些意动，他是又想和秦淮茹保持关系，又不想娶一个寡妇，聋老太太的办法让他眼前一亮。 “怎么不可能，建国才多少年，搁在过去，三妻四妾那不是正常现象吗？ 柱子你要记住，你要真不想娶秦淮茹，就暂时和他断的干干净净的，等结婚之后在找她，那个时候就是你拿捏她了。”聋老太太活了几十年了，论见识那是傻柱可以比的。 “嗯，我听您的。”傻柱决定听一次聋老太太的话，他是真想当曹贼，又不想付出代价。 “嗯，你记住就好。”聋老太太看傻柱的神情，是真的把自己的话放在了心上，有些欣慰。 “奶奶，你话也说了，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柱子，奶奶知道自己的情况，现在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奶奶现在住的那屋，是建国前自个买的，不是集体和国家的，就留给你了，等你有了孩子也好有个住处。” “奶奶，我不要房子，我要您好好的。”傻柱多少对聋老太太还是有感情的，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奶奶知道你舍不得，奶奶也舍不得柱子，只不过阎王爷来催命了，不走也得走。 柱子，奶奶那屋床底下的地砖里，还藏着一些过去的东西，奶奶自个身边也没个孩子，那些东西也留给你了。”聋老太太放低声音，在傻柱耳边说道。 “奶奶，这……” “不说了柱子，只要你往后不要忘了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给奶奶烧张纸钱，奶奶也就心满意足了。” “奶奶，我答应你。”傻柱终究没有忍住，泪水从脸上流了下来。 “柱子，我想起中海了，他本性不坏，他那么做也是因为身边没个孩子，都是被逼成这样的。他以后要是还能回来，你能不能收留他。”聋老太太抹去傻柱的泪水，说起了易忠海，临死之前他记起了易忠海的好。 “奶奶我答应您，一大爷是好人。”傻柱不知道是原本就这样认为，还是为了安慰聋老太太，答应照顾易忠海。 “柱子，你能去喊人了，让保卫处的人把咱们院里的管事大爷喊来，我有事交代。”聋老太太对傻柱说道。 “奶奶，找他们干啥。”傻柱疑惑的问道。 “傻柱子，我那屋咱们院子里盯得人不在少数，在我活着的时候不找管事大爷说清楚，那房子能到了你手里。”聋老太太相信，要是自己没有交待清楚就离开，以傻柱的手段，那间房子保不齐成了谁的呢！ 傻柱按照聋老太太的吩咐，放下聋老太太，走到门口开始喊保卫处的人来开门。 “快开门，我奶奶快不行了。”傻柱用力拍打着门。 保卫处的宿舍距离傻柱被关押的房间并不远，傻柱的叫喊声很快便把工厂保卫处的人吵醒。 “何雨柱，你小子大清早发什么疯，你要是胡说八道，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孔伟拿着钥匙把门打开，对拍门的傻柱说道。 “我奶奶不行了，你去我们院把管事大爷叫来。”傻柱着急的吩咐道。 孔伟也看到了聋老太太的状态，心中这下麻烦了，看情况这位老太太怕是要挂在这了，当下吼道：“喊管事大爷有个屁用，要送医院” 看傻柱还没有动作，孔伟喊道：“还不把你奶奶抱上去医院，还等什么着呢。” “我不去医院，我要见我们大院的管事大爷。”聋老太太的话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这会其他的保卫处干事也过来了。 “老太太，管事大爷我们去叫，咱医院也去。”朱子阳此刻的心情简直是糟糕透底，他能想象的到，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最终孔伟拿着傻柱留下的地址，和小赵去找张志飞等人，朱子阳带着傻柱去了轧钢厂的厂区医院。 第174章 保卫处扣留傻柱 张志飞听到聋老太太快要挂了的消息并不吃惊，观其面相也基本能断定，她早就没有多少日子了。 在被秦淮茹这么“周到”伺候下，能拖到现在已经算她命大了。 没见到聋老太太，张志飞已经猜到是什么事情了，无非就是要把资产传给傻柱，让他们几个管事大爷做个见证，打消大伙吃绝户的心思。 人死如灯灭，张志飞也没有想过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占为己有，并没有因为和聋老太太以及傻柱不和，便拒绝做这个见证，这是他这个一大爷的职责。 两名保卫处干事分别带上刘海忠和李换弟，几人骑着自行车向轧钢厂厂区医院驶去。 看到张志飞他们到来，聋老太太原本灰败的眼神多了几分神采。 在傻柱的帮助下，她坐直身子，看着几人说道：“老太太我眼看着不行了，劳烦你们三位管事大爷来这里做个见证。” 张志飞虽然对聋老太太不待见，但此刻看到她的这番模样，也是唏嘘不已。 不过想到这老太婆享了大半生的福，也就最后这两年才受点苦，比起困难时期那些吃不上饭，活活饿死的人幸福多了，便收回尚处在萌芽之中的同情心。 “老太太，胡说什么呢，您会没事的。”李换弟作为女人还是有些多愁善感，红着眼睛，眼看着就要哭了出来。 “傻话，我还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聋老太太说完又指着傻柱对几人道：“我的身后事就交给柱子了，由他给我披麻戴孝，继承我的房子和资产。” 张志飞瞟了一眼傻柱，这孙子别的不说，最起码在聋老太太这里算是赚到了。 不过他并未嫉妒，等到改开之后，以自己的能力和眼界，弄他个十套八套的还不就跟玩似的。 这也是张志飞并未像其他穿越者一样，迫不及待的去购买古董，急着赚钱。 如今这世道，有钱也没地花，还不如好好学习，安安稳稳的度过这段岁月，为今后腾飞打下智力基础。 “老太太，您这房子？”李换弟疑惑的问道。 “我那房子是自个买的，不是国家的，能传给柱子。” 聋老太太解释了一下，然后又对刘海忠道：“他二大爷，我知道你家孩子多，房子一直紧张，我这房子你家先住着，给柱子每月3元的租赁费，等柱子将来有孩子了，你们在重新找房子，你看怎么样。” “行，谢谢老太太了。”刘海忠高兴的回答道。 张志飞心想说这老太婆是大院最聪明的人，还真没说错，这心思没谁了，要是这房子就这么给了傻柱，保准不过叁月，就成了贾家的了。 “行，我们给你做个见证。”李换弟也答应了下来，张志飞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点点头，算作答应。 见到张志飞等人答应了下来，聋老太太看向傻柱：“柱子，来奶奶这里来。” 傻柱跪在聋老太太的病床前，握着她的手，低声回答道：“奶奶，我在。” “柱子，你要记着奶奶昨晚和今天凌晨给你说的话。” “奶奶，我都记住了。”聋老太太听到傻柱的回答，先是嘴角带笑，然后头一低再也没有了声息。 “奶奶……”傻柱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些许悲腔。 “柱子，老太太怎么样了。”秦淮茹刚好推门走了进来，因走的太快，脸上挂满了汗珠。 傻柱一看秦淮茹，几乎高兴的就要冲过去诉说自己的苦闷，忽然想到了聋老太太的嘱托，生生的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秦淮茹并不注意到傻柱的举动，她看众人都没有回话，便往床上一看，知道聋老太太已经去了，当下便跪在聋老太太床前，开始哭了起来。 “老太太，您怎么就这么去了，我还没来及孝顺您呢！”张志飞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淮茹，真是佩服不已，这演技奥斯卡影后来了都不带虚的。 心想，你要是早孝敬两年，聋老太太估计两年前就得离开这花花世界。 “一大爷，现在该怎么办。”李换弟看了一眼跪在老太太床前的傻柱和秦淮茹，问张志飞道。 “您两位也知道我还年轻，对这类事不甚了解，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看还是由二大爷主持比较好，我上午把工作安排好，中午就回院里帮忙。” 张志飞把事情推给了刘海忠，他这人喜欢发号施令，正好用其所长。 “行，张主任您替我请个假，我现在就回院里准备聋老太太的丧事。”刘海忠一口答应了下来。 然后转身对仍旧发呆的傻柱说道：“你去借一辆板车，把聋老太太拉上回院里。” “这不行，何雨柱还要配合我们调查呢，我派人把尸体给你们运回去。”朱子阳直接开口拒绝了刘海忠的提议。 他刚才和几名保卫干事进行了沟通，大家建议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傻柱离开，万一有谁给傻柱出个主意，把聋老太太的尸体抬到保卫处，那就麻烦了。 把傻柱扣在保卫处，让邻居和保卫处的帮忙，先把聋老太太放进棺材安葬或者火化了，那个时候傻柱就是反应过来，也迟了了。 “孙子，你有种再说一句，我配合你奶奶个腿，我看谁敢拦我。”傻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何雨柱，你别横，只有保定那边的调查结束了，你才能离开。”朱子阳并未因傻柱的暴怒就放其离开。 傻柱一听这话，哪能忍得住，当下就要过去揍朱子阳，朱子阳还没动手，他便被保卫处的几名干事给放倒了。 张志飞看着傻柱被放倒无动于衷，这小子吃点苦头也好，省的那张破嘴不饶人。 不过朱子阳的做法确实有些太过，他完全可以安排人监视着傻柱，让其正常的安葬聋老太太，如此做法别说傻柱，换做其他人也会发作。 只是张志飞并不清楚朱子阳等人的打算，如果知道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看着傻柱被保卫处的摁在地上，秦淮茹忙过去对几人说道：“柱子你没事！各位大哥能不能把柱子放开，我保证他不发脾气。 柱子你服个软，配合他们，奶奶的葬礼有我呢，我替你给奶奶磕头戴孝。” 秦淮茹打的算盘很精，一是坐实和傻柱的传闻，二是趁此把聋老太太家中值钱的东西转移。 可惜傻柱没有想来里面的深意，听到秦淮茹维护自己，早就把聋老太太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只剩下对秦淮茹的感激之情了。 傻柱最终还是在秦淮茹的劝说下，保卫处的威胁下，回去接受调查。 只是没办法安葬聋老太太，把他气的他双眼发红，怒气冲天，看样子他是恨上朱子阳了。 刘海忠和李换弟原本想说什么，最终没敢开口，按照朱子阳的安排，带着保卫处的人，帮着把聋老太太的尸体运回四合院。 张志飞先是给自己和刘海忠把假请了，然后坐在办公室开始复盘聋老太太死亡对自己的影响。 聋老太太虽说死在医院，但她昨晚确实是住在保卫处的，真要追究起来朱子阳难脱关系。 这会他也想明白了，这或许就是朱子阳不放傻柱离开的原因，想让聋老太太尽快入土，那个时候在追究朱子阳，完全可以推得干干净净。 张志飞拨通了吴秘书的电话，他知道对方正愁没办法解决傻柱的问题，聋老太太死在保卫处的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及时雨。 第175章 借题发挥的大领导 接到张志飞的电话，吴秘书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这个消息对于大领导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太及时了。 两人直到现在还以为，红星轧钢厂保卫处调查傻柱的最终目的就是大领导，傻柱只是被牵连的。 秘书小吴急立即向大领导汇报了聋老太太昨晚在红星轧钢厂保卫处过夜，今天一早被拉去厂区医院抢救，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就死了的消息。 “你说的是真的？”大领导有些不敢置信，还有这样的好事。 “是的，聋老太太刚被保卫处的人送回四合院，傻柱还在关押之中。”秘书小吴解释道。 “傻柱还在关押？看来傻柱没有交待，他们还不死心。” 大领导想了想之后，吩咐小吴秘书：“小吴，你给付伟书记去个电话，把这个情况告诉他。 别说太多，就告诉他法理不过人情，咱们共产党员是讲人性的，至亲去世不让回去奔丧，有些太过了。 然后替傻柱向他请个假，要是不放心，可以让保卫处的人全程跟着，看他会怎么处理。”大领导借题发挥，但并没有指示付伟如何去做，他已经知道是刘文明带走的傻柱，刘文明又是白志斌的人。 秘书小吴点头应承之后，便出去打电话了，大领导则是拨通了城东分局局长王岗的电话。 王岗听到是冶金部副部长石忠武找自己，以为是跟班学习的事，忙恭敬的说道：“石部长您有何指示，我们城东分局一定会全力以赴。” “王局长，你是老邢的得意干将，也不是外人，我就不和你见外了，你们有没有接到冶金部所属工厂，保卫处副处级以上人员跟班学习的消息。”大领导和蔼的说道。 “城东分局的各厂保卫处副处级人员已经到了，我准备了一个开班仪式，正准备给他们讲话呢。” “是这样的，我刚接到举报，说昨晚红星保卫处扣押了一位八旬老太太，导致对方今早过世，现在还扣押着人家的孙子，不让至亲处理丧事。 我不大相信举报的内容，轧钢厂保卫处怎么说也是一支纪律队伍，这种抹黑党的形象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由你局分管，我建议由你们出面核查是否有这样的事，你觉得怎么样。”石忠武说道。 王岗对于石忠武的指示自然非常乐意照办，对方可是实权副部长，很有可能马上就是正部级的高官，当下回答道：“石部长您放心，我立马组织警力进行查处。” 王岗挂断电话，打电话叫来分局副局长兼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江涛。 “王局，您找我？” “坐下说。”王岗当下就把大领导在电话中说的话，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他知道自己这位副局长向来机灵，想听听他的分析。 “江涛，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觉得石部长是什么意思？” 江涛想了想，开口说道：“王局，现在可以明确一点，死人这件事是真实的。 石部长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是不会给您打这个电话的，现在的重点是石部长的目的是什么，怎么做才能让其满意。” “是呀，领导怕出事牵扯到自己，竟说半拉子话，还有他问我知不知道保卫处副处级以上人员跟班学习的事，这不是明摆着嘛，我觉得他是话里有话。” “王局，咱们现在的情报信息太少，要想明白石部长话里的全部意思，现在需要一个熟悉红星轧钢厂的人来给咱们指点迷津。” “你在红星轧钢厂当了几年保卫处处长了，还不算了解？” “您也知道，我一直以咱们局里的工作为主，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工作，一直由三位副处长处理，对于轧钢厂我了解的并不深。” “你说，石部长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去询问你的三位副处长？你这位处长对你手下这三位副处长了解的深不深。”王岗想了想问道。 “王局我也没弄明白石部长的意思，我给您简单介绍一下红星轧钢厂保卫处三位副厂长。 先说冯明雄，退伍军人，业务素质很强，也很有原则性，在工作上兢兢业业，不插手任何政治斗争，是一个干公安的好苗子，我正准备把他介绍给您认识。 田启文，算是轧钢厂的老人，最早的保卫科科长，业务能力一般，加上年纪大了，有着混日子的感觉。 最后就是刘文明，此人是前段时间调到轧钢厂保卫处的，一来就上跳下窜，很不安分，据说背后是轧钢厂厂长白志斌。 王局，我记得高兴明副局长的姐夫李怀德，以前是红星轧钢厂的书记，咱们或许可以咨询一下他的意见。”江涛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并不建议询问三位副处长，哪怕是自己看好的冯明雄。 “行，我这就叫兴明局长来。” 高兴明这段时间可谓是春风得意，年纪轻轻就从刑侦科科长升职成为城东分局常务副局长，主管刑侦工作。 接到王岗的电话，以为有什么大案，立即赶到王岗办公室。 “王局您找我，江涛副局长也在，怎么又有什么大案？”高兴明跃跃欲试，他能提拔，就是立功的缘故加上家族力量的推动。 “兴民坐下说，江涛你给兴民说一说情况。” “好的，王局，兴民副局长，是这么回事，冶金部副部长石忠武打电话说……”江涛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最后询问高兴明：“我和王局对红星轧钢厂不是很熟悉，没弄明白石部长话里的意思，你姐夫当年是红星轧钢厂的书记，能不能给你姐夫去个电话，猜测一下石部长的意思。” 说到红星轧钢厂，高兴明立即想到了张志飞，他能当上副局长，也是沾了对方的光。 当初那起间谍案，很多人都由此受益，很多人其实都记着张志飞的好，这是一笔隐形的人脉资产。 “王局、江副局，我姐夫已经离开轧钢厂有一段时间了，消息未必准确。我有一位小兄弟从58年开始，就一直在红星轧钢厂工作，找他绝对没问题。” “是谁，确定可靠？” “这您放心，他这人绝对可靠。”高兴明当下将张志飞的情况介绍了一遍，着重强调了他在间谍案中的贡献。 “行，你现在就去联系他。”王岗也没有其他人选，只好按照高兴明的建议来办。 高兴明当下就拿起桌上的电话，给张志飞拨了过去。 “兴明大哥，您这大忙人怎么记得给我打电话了。”张志飞高兴的说道，俩人的关系还不错。 “志飞，我有事向你咨询，你现在讲话方便不？” 听到张志飞说方便，高兴明在电话上简要说了石部长电话中的指示，询问张志飞是否能猜得到石部长话里的意思。 张志飞一听高兴明的话，简直高兴坏了，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当下说道：“兴明大哥，你也知道我这人不喜欢出风头，你可不能让人家知道这是我说的。” “知道，你就放心，也就我们局的两位局长知道，不会让其他人知道了。” “兴明大哥，事情起因就是保卫处刘文明副处长，以调查食堂大厨何雨柱的家庭成分为借口，指示手下将其关押，后导致其奶奶死在轧钢厂。 石部长打电话的目的，应该是想要你们整顿保卫处，给何雨柱出口气。 还有就是，据我所知何雨柱经常给石部长上门做饭，有可能是有人想借何雨柱之手对付石部长，总之您把保卫处的一些人处理了，这位副部长绝对会非常满意。” 高兴明高兴的挂断电话，果然求助志飞老弟是正确的做法，分析的头头是道，自己也在王局跟前露脸了。 第176章 张志飞升任保卫处副处长 对于张志飞电话中说的话，王岗基本相信，他找不到张志飞故意欺骗自己的理由，但作为一位政治人物，有其固有的谨慎，还是选择江涛对张志飞的话进行核实。 江涛的调查没有多少新意，还是按照张志飞圈定的框架进行调查，得到的结论自然和张志飞所述的大差不差。 “王局，经过调查核实，初步判断张志飞所述的就是事实，并未夸大。我觉得石部长的意思恐怕要咱们以此为借口，免掉刘文明等人。” 江涛经过调查，在张志飞的误导下，作出了符合张志飞预期的判断。 “江涛，这么说是有人蓄意找石部长的麻烦，既然敢找他的麻烦，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恐怕最少也是副部级，别到时候神仙打架，咱们这些小鬼遭殃。”王岗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愁眉苦脸的说道。 “王局，我在来的路上想过了，咱们只能按照石部长的吩咐去做，他这是明显的提出要求，咱们要是不配合就把他得罪大了。 至于他的对手，咱们装作一无所知，就事论事，就以死亡的聋老太太为借口，对红星轧钢厂的保卫处进行整改，涉及人员进行处理。”江涛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咱们是得把态度摆出来，先说说你的建议？” 江涛想了想道：“王局，按照石部长的意思，刘文明必须处理，咱们也不知道处理成怎样才能让他满意。 再者刘文明昨天晚上并不在保卫处，他只有一个过错，就是作为带班领导却没有坚守岗位，用人不当而已，处罚太重恐怕不合适。 关键是咱们也不知道他后面站着谁，所以我的建议是，对其轻拿轻放，批评教育即可，不过为了给石部长交代，咱们把他调离红星轧钢厂保卫处。 至于其他的保卫处人员，和红星轧钢厂沟通一下，朱子阳的处分给重一些，一撸到底，对昨晚值班的其他保卫处工作人员批评教育处理，您觉得怎么样。 王岗觉得这是一个办法，眼下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沉思片刻后，说道：“就按你说的来，给刘文明一个局里的虚职，级别不升不降，其他人员就按照你说的办。” “王局，那由谁接替刘文明的职位。”江涛轻声问道。 “就张志飞。” “张志飞？”江涛心中充满疑惑，局长这么草率的吗？ “嗯，你去调查的时候，我和兴明聊了一会张志飞，此人立过很多功劳，又没有靠向任何人。 为免夜长梦多，早早把人选定下，免得又来回拉扯得罪人，再者他岳父是一位中将军长，不是没有后台，咱们也不用得罪其他人。” “王局，我想把冯明雄调到咱们局里，您看怎么样？” “冯明雄，就是你说的那个人才，是人才咱们就欢迎。 不过还是得等一等，先把眼下的问题处理了，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稳定下来，当前最紧要的还是给石部长答复。”王岗并未拒绝江涛调人的计划，只是暂缓执行。 商量妥当之后，王岗打电话向大领导进行了汇报，对方没有任何情绪，轻飘飘的说了三个字“知道了”，搞的王岗难受不已，也不知道自己处理的合不合对方心意。 最终王岗还是按照和江涛商量的办法进行处理，为防止出现变故，他采取了快刀斩乱麻的做法。 王岗紧急召开了城东分局党委会议，讨论刘文明的处理意见和张志飞的任免，尽管不知道局长为什么这么做，但一把手的权威，这件事还是得到全员投票同意。 …… 付伟接到小吴秘书的电话之后，并没有深刻了解对方话里的意见，不过还是安排秘书进行询问，经过询问得知昨晚事件的始末。 他认为保卫处的工作人员并没有犯下大错，是聋老太太自己不回去的，更何况还提供了被褥和热水。 不过作为一名政治人物，他并未按照心里的想法办事，而是准备按照吴秘书的意见进行处理，不过却被厂长白志斌阻拦，且理由和付伟想的几乎一样。 “付伟书记，我认为保卫处并没有错，要是今后关押的每一个人，他家长辈来找，我们是放还是留？” 付伟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因此对于白志斌的继续询问，一时半会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含糊的说道：“既然这样，事情就交给江处长处理，不过人必须放了，让人家回去办理丧事。” 只是他的这番操作，让旁边的其他副职忍不住摇头，这是降低自己权威的做法，不是一个合格的官场人物，换作李怀德，想处理早找到办法了。 张志飞和高兴明挂断电话之后便回四合院忙聋老太太的丧事，并不清楚后来发生的一切。 下午四点多钟，张志飞在四合院正忙碌，田启文派人来找，说是召开会议。 张志飞一路上一直在猜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并未想到会有好事等着自己。 等他到了轧钢厂保卫处之后，田启文正等着他，俩人一起根据安排，去了轧钢厂党委会议室。 张志飞和田启文找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下，看着主席台上的几位，不知道是何用意。 会议开始之后，由付伟书记带领大家朗诵了一段语录，之后唱了东方红，然后才开始正式的会议。 付伟书记此刻心情非常之好，他没想到自己还未动手，白志斌安插在保卫处的副处长刘文明就被调走了。 唯一让他不高兴的是，在新任的保卫处副处长人选上，并未征求自己的意见。 得知新的副处长是张志飞时，付伟非常的后悔，当初李怀德向自己建议要使用张志飞，因其年轻并未重用，如今再想收复已经不可能了。 抛开繁杂的想法，付伟书记讲了几句场面话之后，把话语权交给江涛。 “各位领导好，同志们好，今天我请求召开常委会，一是宣布何雨柱家庭成分调查结果，二是处理昨晚保卫处值班人员，三是宣布保卫处的人事任免。” 江涛并未管在坐众人的表情，继续说道：“首先关于何雨柱家庭成分说明，其家庭经营买卖包子，没有固定的经营场所，算不得小商贩； 通过保定公安局的调查，何大清祖上三代都属于被雇佣之人，因此关于何雨柱的家庭成分一事，就此打住。 昨晚何雨柱被关押期间，其奶奶到保卫处来看他，自行从大门爬进去，后拒不离开，今日早晨死亡。经过调查，保卫处工作人员并未殴打虐待他，死亡和保卫处并无直接关系。 但保卫处工作人员工作马虎大意，并未在其进入轧钢厂的第一时间将其送离，送医不及时，也有一定的责任。 故保卫处经过决定，作出如下处理：给予带班领导刘文明批评教育处理，给予朱子阳全厂通报批评，降为8级办事员的处分，其余值班人员全部给予批评教育处理。” 江涛等众人消化了上述两则通知后，开始宣读任命文件：“城东分局党委研究决定，调红星轧钢厂刘文明同志到城东分局工作； 任命张志飞同志，接任红星轧钢厂副处长一职，即刻生效，大家鼓掌祝贺张志飞同志。” 张志飞忙站起来对大家的祝贺表示感谢，并表示一定服从燕京市城东分局党委、红星轧钢厂党委的领导，做好轧钢厂的保卫工作。 第177章 截胡傻柱 张志飞带着雀跃的心情回到四合院，从今而始，在红星轧钢厂这一亩三分地上，他也算的上是一个人物了。 只要不上跳下窜，保住自己的家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觅云今天乖不乖。”张志飞从老婆手里接过宝贝女儿，香了一口。 “你女儿太懒了，一天是吃了睡、睡了吃。”杨嫚丽一脸嫌弃。 “大哥，嫂子刚才还夸觅云乖呢。”张倩倩揭破杨嫚丽的老底，她这是吃自己女儿的醋。 自从张觅云出生之后，张志飞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女儿，并询问她的情况。 “刚生下的小孩都这样，不是吃就是睡。对了给你们说个好消息，我成了保卫处的副处长。”张志飞漫不经心的说道。 “哥，那你的工资涨了多少？”张倩倩一脸期待的问道。 张志飞瞬间无语，这是工资能衡量的，之前他虽然享受副处级的待遇，但并无相应职权，现在却是握有实权的副处长。 “你俩搁家待着，去后院看看去。”张志飞转移话题，在和妹妹聊下去，觉得能把他气死。 直接去了后院，此刻聋老太太身下铺着一张门帘，放着少许干草。 只见聋老太太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安安静静的躺在干草上，这就是所谓的要净身穿衣，让老人走的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 原本是要布置灵堂的，但因为眼下这个特殊的环境，刘海忠建议取消了这个环节。 只有傻柱作为孝子贤孙跪在尸体旁，尽孝守灵，大院邻居都跑来吊唁，对遗体告别。 这个程序原本最少都要三天的，但鉴于眼下是特殊时机，一切从简，聋老太太仅仅会在家里摆一天，明天太阳出来之前就要下葬。 张志飞给聋老太太烧纸上香之后，对刘海忠说道：“二大爷，晚上的守陵怎么安排。” “我原本想着咱们大院的人也多，即使两人一组，每组也守不了多长时间，大家也能得到消息，可是傻柱不让，说他有愧于聋老太太，由他一个人送聋老太太最后一程。” 张志飞心想傻柱什么时间这么有孝心了，也没往深处想，准备就此离开，明日再送聋老太太最后一程。 张志飞在转身的时候，他看到了傻柱如释重负的表情，心中一阵迷糊，傻柱这是怎么回事。 张志飞留了一个心眼，准备半夜起床来看看傻柱，他感觉傻柱应该和聋老太太有关，自己得起来看看情况。 晚饭后，一家人聊了聊，最终决定张倩倩年前负责照顾嫂子，年后上班，然后张志飞又强调妹妹在家多看会书，以免影响期末考试。 晚上，张志飞又逗了一会女儿，便早早就上床睡觉了，他准备晚上起床去看看傻柱的情况，看他准备干什么幺蛾子。 凌晨1时许，张志飞悄悄穿上衣服，蹑手蹑脚的去了后院，他到的时候，傻柱正把聋老太太的床往旁边挪，让他疑惑不已，便驻足拐角处观察。 大约10多分钟之后，聋老太太的床搬开了，然后蹲在地下，轻轻的敲着地砖，张志飞一看傻柱这架势，明显是聋老太太藏有宝贝，准备起出来。 谁说傻柱这孙子笨的，要是搁在平时，他搬床的声音，绝对会惹得邻居发骂。 只有今天特殊，其他人摄于聋老太太的死亡，晚上不敢出来一探究竟，方便取出聋老太太藏下的东西。 傻柱按照聋老太太当初的指点，很快就找出中空的地砖，准备揭开地砖，取出里面的东西。 张志飞轻拿脚步，趁傻柱取地砖之际，用手刀在其脖子上狠狠的来了一下，让其暂时陷入昏迷。 为避免夜长梦多，张志飞用戴着手套的手迅速揭开地砖。 不一会就看到地砖下的中空地段，放着一个紫檀木箱，看其形状，似乎是明末清初的家具，没有进行细致鉴别。 张志飞又把地砖原模原样的铺好，然后迅速离开现场。 回到家里，张志飞的心还是有些跳动，这是他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不紧张是骗人的。 给火炉里加上煤球，把火弄旺，这次静下心来，查看木箱中有何贵重物品。 打开木箱，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晃眼的金色，张志飞看去是一根根的金条，再无其他。 让他失望不已，原本以为是古董，期待感拉满，最终却是金条。 不过截胡傻柱，还是让他开心起来，也不知道傻柱醒来之后，会有何反应。 张志飞知道这东西目前是见不得光的，放在空间，便不再关注，回了卧室。 这个时候，杨嫚丽正在给女儿觅云喂奶，看的张志飞两眼发直。 “你去哪里了。”杨嫚丽被她盯得低下头，转移话题的问了一句。 “肚子不舒服，出去一趟，小家伙又饿了。”张志飞脱下衣服上了炕，看着迷人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吃，只能把目光收回，采取眼不见为净的做法。 杨嫚丽 张志飞离开之后，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傻柱才悠悠的醒来，揉着疼痛的脖子。 傻柱才想起自己正准备揭地砖，忽然感到脖子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凭感觉他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忙低下头开始揭地砖，但愿东西未被拿走。 颤颤巍巍的揭开地砖，看着空空如也的中空地段，傻柱瘫坐在底地上，恨不得将暗算自己之人抽筋剥皮。 傻柱只有面对秦淮茹才会降智，平常说不上有多聪明，但也绝不是笨人，不一会他就将目光锁定在了四合院住户之中。 最终他感觉来人不是张志飞就是刘海忠。 刘海忠住在后院，比较方便，说不准是看到了自己的动作，同时他也有把子力气把自己弄昏迷。 张志飞压根就是傻柱看不顺眼，也知道对方能打，也能把自己弄得昏迷。 傻柱就是有着猜测，他也不敢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他自己首先就要倒霉。 傻柱尽管很气，还是把所有的物品回归原样，至于东西，他会慢慢的盯着张志飞和刘海忠，找到两人的把柄，拿回自己的东西。 傻柱折腾了一夜未睡觉，张志飞反而是美美的睡了一觉，唯一不爽的也就是老婆能看不能吃，欲火焚身。 次日，张志飞早早去了后院帮忙，顺便观察了一下傻柱，发现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看样子傻柱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 就是偶尔会偷偷观察自己和刘海忠，张志飞估计他是将自己和刘海忠当做嫌疑人了。 对于给刘海忠造成的麻烦，他只能说抱歉了。 他也不清楚傻柱是怎么怀疑上自己两人的，不过张志飞并未害怕，东西藏在空间，现场也被破坏，没有任何人能够查出是自己干的。 张志飞等人帮着傻柱把聋老太太安葬，送走了这位四合院辈分最高，却不干人事的五保户老太太。 至此四合院下线了两大巨头，就是不知道易忠海目前在何处，是否嗝屁。 第178章 傻柱相亲 聋老太太去世之后，傻柱有了很大的改变，却是他回忆起了聋老太太的话，开始刻意的疏远秦淮茹。 他的那点把戏又怎能瞒得过秦淮茹，只是不点破而已。 她是在等待傻柱相亲失败，心灰意冷之时再以好姐姐的身份出面，安慰心灵受伤的傻柱。 “淮茹，这几天怎么只带这么一点菜，根本不够咱们吃？”贾张氏低声问秦淮茹，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几个孩子，示意待会再说。 棒梗几人离开后，秦淮茹说出自己的猜测：“我猜聋老太太在临死之前一定给傻柱说过什么，他最近开始刻意的疏远我，没有傻柱再想拿到以往那么多的剩菜是不可能的，现在这点今后也不是每天都有。” “聋老太太这老不死的，都死了还那么多事。 淮茹，你说没了傻柱咱家该怎么办，棒梗是越开越能吃了，真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往后只怕越来越难了。”贾张氏低声问道。 “没事，我观察了几天，傻柱是想要娶媳妇了，咱只要把他的相亲给破坏了，让他成不了亲，迟早还是会回来帮衬咱家的。”秦淮茹自信的说道。 “谁知道是快是慢，不行，要想办法败坏傻柱的名声，让媒婆都不给他介绍对象，看他还怎么相亲。”贾张氏自言自语的说道。 贾家婆媳俩人算计如何让傻柱继续给自家拉帮套，还未等到她俩行动，傻柱已经开始了相亲之旅。 傻柱采取的是广撒网的策略，给附近的几个媒婆承诺，只要介绍到合适的，让他们成了，一次性给媒婆30元的谢礼。 有此动力，南锣鼓巷附近的几名媒婆开始发力，没几天便都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四合院众人对于傻柱的相亲根本不抱任何希望，傻柱自己长的抽象，还想要娶个美女。 也不看看自己的条件，都多大岁数了，除非是农村姑娘，还有希望，真要是城里的美女，能轮得到他一个30来岁的厨子。 最为关键的是，这个院里有太多人不想让傻柱成亲了，明里暗里他的对手可不少。 又一天周末，今天是傻柱这几天的第四次相亲。 前三次相亲的情况是，相亲对象在傻柱家吃了一顿饭，还未等秦淮茹发挥就消失不见了，他们实在无法接受一个邋遢的男人。 大清早，傻柱就去了外面的市场，购买了鸡鸭鱼肉，准备放大招，一展自己的生平所学。 傻柱作为轧钢厂的大厨，能给部级高官做饭，就做菜方面来说，还是有一把刷子的。 经过他的一番操作，一大早香味就弥漫在整个四合院，让大家暗骂不已。 “哥哥，何叔做什么好吃的呢，我也想吃。”槐花大口吸着香气，对棒梗说道，小当也眼巴巴的看着棒梗。 棒梗再有一年就上初中了，从小秦淮茹和贾张氏就教育他，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长大要顶门立户，保护妹妹她们。 现在他觉得自己是大人了，妹妹们要吃好的，自己必须要有所行动才是。 “走，你俩和我到傻柱家去吃饭。”棒梗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了好主意。 “棒梗快回来，傻柱混起来谁也不认，小心他揍你。”贾张氏急忙叫住棒梗。 “奶奶，没事的，我自有办法。”棒梗头也没回的说道。 棒梗直接推开傻柱家的门，带着两个妹妹大门金刀的坐在餐桌前，对正在做菜的傻柱说道：“傻叔，把好菜给我们端上来。” “哎，我说小兔崽子，你这是要闹哪一出，使唤上我了。”傻柱笑着说道，也不知怎么回事，傻柱看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都很亲。 棒梗不以为意的说道：“傻叔，你也知道我们三这张嘴向来不牢靠，尤其是在吃不饱的情况下，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三吃饱了，待会对来的阿姨说什么也可别怪我。” “哎，小兔崽子，你准备怎么说我？”傻柱笑着说道，并未把棒梗的威胁放在心上。 “我们就说你今年30多了，是个老光棍，懒得不刷牙不洗脚，还坐过牢……” 棒梗掰着手指说着傻柱的缺点，被其打断：“你小子要是待会敢这么胡说，我饶不了你。” “我这是实话实说，老师也教我们了，要做一个诚实的小学生，傻叔你想让我撒谎？”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这点丸子你先拿回去吃，等我相亲结束，剩下的都给你，但说好了，一会你可不许拆你傻叔的台。”傻柱递给棒梗多半碗丸子。 “这还差不多，只要有好吃的，我向她说您好话也行。”棒梗高兴的接过丸子。 “得，你不给我捣乱我就谢天谢地了，快回去，人也快来了。”傻柱催促棒梗三兄妹离开。 棒梗带着妹妹们刚回去，四合院前院进来两人，是南锣鼓巷有名的王媒婆，她带着一个长相俊美、看着有30来岁的女人来找傻柱相亲。 张志飞在门口遇到了两人，傻柱这位相亲对象的样貌看着还行，也就比秦淮茹稍逊一筹，配傻柱是绰绰有余。 不过在张志飞看来，这位姑娘尽管极力表现出羞涩之感，但还是难掩风情之感，恐非良人。 “大娘，刚才那个年轻人是什么人？” “蓉蓉，这你就别想了，这位是红星轧钢厂的大人物，人家已经结婚了。”王媒婆说道。 “结婚，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不能做生意。”叫做蓉蓉的姑娘不屑的撇撇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嘟囔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大娘那个何雨柱真像您说的那样，我有些不太相信，真要像您说的那样早就结婚了，还能等待现在？” “是不是真的，你一会见见不就知道了。”两人说话间，就到了中院傻柱家。 “王大娘您来了，快坐下，还有最后一个菜就能上桌。”傻柱尽管急着看姑娘长什么样，但还是坚持把最后一个菜炒上。 “嗯，好，你先忙。蓉蓉怎么样，大娘没有骗你，这房子是不是大院独一份。”王大娘卖力的推销着傻柱。 “嗯，这房子是不错。”叫做蓉蓉的姑娘赞许的点了点头。 “齐活了。”傻柱端炒完最后一个菜，开始把菜往桌上端。 傻柱今天做了六个菜，四荤两素一汤，把菜全部端上桌之后。 他这才顾上观察相亲对象，整体感觉还行，虽说没有秦淮茹长的万种风情，但也算得上漂亮，无非就是看着大了一些。而已 “柱子，你俩先互相介绍一下，认识认识。”王媒婆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进口里，开始慢慢享受，同时不忘两人。 “我叫何雨柱，红星轧钢厂大厨，今年30岁，月工资375元”傻柱为了知道对方的年龄，也说了自己的。 “我叫马蓉蓉，纺织厂职工，今年也是30岁。”傻柱和马蓉蓉互相认识后，开始吃饭聊天。 傻柱对马蓉蓉其他都很满意，唯一不满的就是年龄稍大，傻柱那张丑脸让马蓉蓉有些许不适。 吃饭的这一会功夫，傻柱把马蓉蓉的情况都了解到了。 因为家庭原因，马蓉蓉一直伺候家中卧病在床的父母，导致到了现在还没能结婚，直到今年父母故去，她才出来相亲，因此年龄才会这么大。 傻柱一听大为满意，觉得马蓉蓉是个孝顺的姑娘，自己非常满意。 马蓉蓉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表示对傻柱还算满意，两人可以试着处处。 得知傻柱和马蓉蓉的相亲结果，秦淮茹非常震惊，还有人能接受傻柱那张丑脸，还有她老感觉马蓉蓉应该有什么瞒着傻柱。 为了拴住傻柱这个长期拉帮套的，秦淮茹想办法破坏傻柱和马蓉蓉的关系。 第179章 许大茂的好心情 傻柱相亲之事，张志飞并未过多关注，他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他心里明白，这才是安身立命之本，度过特殊时期的重要法宝。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张志飞对保卫处已经完全熟悉了，他对于自己分管的队伍非常不满。 红星轧钢厂保卫处，最初几乎都是由退伍军人组成的，战斗力极其强悍，就是和公安相比，也分毫不差。 但经过多次扩招，情况完全不同，目前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由三位副处长实际分管。 冯明雄为人正派强硬，他对自己分管的队伍管理严格，经常组织进训，他带领的这一支队伍，可以说是实力与纪律齐备，看的张志飞眼馋不已。 田启文上了年纪，没有多少进取心，对什么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导致队内混乱，实力相当一般。 至于张志飞分管的队伍，更是一言难尽。 他是接任刘文明的职务，他分管的这一队，有一半都是后来扩招的非退伍人员。 再加上厂长白志斌对这些人的肆意许诺和拉拢，极大的败坏了保卫处的纪律和风气，可以说是乌烟瘴气，问题最严重的一个队。 张志飞上任之后，就琢磨怎样做，才能扭转这种风气，向冯明雄所在的队伍看齐。 他初步的打算是严格按照制度执行，在大义上站住脚，然后有针对性的开展整顿工作。 首先他准备对于那些心术不正、偷奸耍滑的人员进行严肃处理，多提拔人品端正、工作勤奋的人员。 经过多日来的观察，他发现自己这一队还是有人才的，只是这些人一般得不到重用而已。 就像他们队的刘洋，就是一位能力突出，且极有原则的保卫干事，因为看不惯一些人和事，导致得不到重用，直到目前才是一位8级办事员。 还有王彦强，侦察兵出身，当年为了给战友报仇，抱着一把半自动步枪，突突了三十几名投降的花旗国大兵和思密达士兵，虽然被首长保了下来，但也被迫退伍。 这些人眼睛里揉不进一点沙子，不过就因为如此，得不到领导的重用，导致工作几年了还是最低档的办事员。 张志飞需要做的就是把任务交给这类人，让他们去处理，自己坐享其成即可。 张志飞将刘洋、王彦强等人集合在一起，组成督察队，对所在队伍进行督查，发现一起处理一起，慢慢净化队伍的纯洁性。 打造纯洁的保卫处队伍是一项长期的工程，需要耐心处理，张志飞尽管不满进度缓慢，但还是开始慢慢适应。 下班之前张志飞安排好了自己这一队的值班备勤情况，然后骑车回到院内，碰到了许久不见的许大茂和阎解成等人，此刻大伙正坐在前门聊天。 “张处长，您回来了？”许大茂狗腿的问道。 “嗯，大茂你下乡放电影的任务结束了？”张志飞一边停好自行车一边问道。 “没呢，科长让我休息几天再出去，对了一大爷，听说傻柱相亲了一漂亮女人？”许大茂问道，他对于阎解成等人的审美不大相信， “还行。” 张志飞随口说道。 “这么说是真的了，还有人能看的上傻柱。”许大茂眼珠子开始转动，一看就知道有了其他想法。 “就是，听傻柱说他这相亲对象特别的孝顺，为了照顾卧病在床的父母，愣是等到把父母送上山才出来相亲。”阎解成羡慕的说道。 “我见过那个姐姐，她一笑我就觉得心痒痒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刘光富腼腆的说道。 “光富，你小子小小年纪就想上女人了，真是人小心不小。” 许大茂调笑道。 张志飞也不禁莞尔，也笑着说道：“光天，你要抓紧时间去相亲，别让光富走在你前头。” 大伙笑了一会便各回各家，许大茂并没有回后院，而是溜进了秦淮茹家。 “许大茂，你来我家干什么，孤男寡女的，一会要说不清了。”贾张氏带着三孩子上街还未回来，秦淮茹并不想单独和许大茂待在一起。 “怕啥，咱身正不怕影子斜，秦姐你给我说说傻柱相亲对象的情况？” “怎么，又想搞破坏，我才不给你说咧，傻柱好不容易相中一个，我可不能让你给破坏了。”秦淮茹笑着说道。 “幺，还装上了，好像谁不知道谁似的，快说说。” “我才不告诉你呢，马蓉蓉这姑娘一看就是一个会过日子的好姑娘，我才不会让你把她俩的婚事给搅和了。” 许大茂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秦淮茹表演，见许大茂不说话，秦淮茹也闭上了嘴，不过还是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住哪里的。” 许大茂得到了信息之后便离开了秦淮茹家，他已经知道傻柱的相亲对象是马蓉蓉，就是不知道家住哪里，让许大茂没有了施展手段的空间。 不过明日就是周末，傻柱绝对会见马蓉蓉，他准备跟着傻柱看看。 就傻柱那德行，要想娶媳妇也要看他许大爷答不答应、同不同意了。 次日一大早，傻柱就开始打扮自己。 上次相亲之后，他和马蓉蓉约定今天在公园见面，马蓉蓉的一颦一笑这几天时常入梦，都快赶上秦淮茹了，导致傻柱经常“跑马”，内裤都换不过来。 简单的吃过早饭之后，顾不上洗碗，傻柱便关门离开。 傻柱刚出门，许大茂也推着自行车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他非常好奇傻柱能想到什么姑娘。 许大茂结婚多年还未育有儿女，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傻柱结婚生子，要是傻柱有了孩子，他许大茂这辈子在傻柱面前就休想抬起头来。 傻柱此刻是恨不得肋生双翅，哪顾得上查看后面是否跟着人，急匆匆的向公园赶去。 傻柱到了之后，看到了身姿曼妙的马蓉蓉正哈着手等着自己，感动不已，忙上前说道：“来了多长时间了，冷不冷。” 马蓉蓉俏生生的说道：“刚到，不是很冷。” “咱俩去那边坐一坐。”傻柱指着公园角落里的一个石墩。 “嗯，我听你的。”看着俊俏温柔的马蓉蓉，傻柱这一刻把秦淮茹也给忘了。 许大茂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傻柱相亲对象的相貌，也听不到两人聊天说话的内容，只能站在远处干着急。 后来他干脆把自行车锁上，偷偷摸摸的向傻柱和马蓉蓉靠近，在距离两人30米左右的距离时，他终于听到了马蓉蓉的声音，也看清楚了马蓉蓉大的相貌。 许大茂整个人都惊呆了，傻柱不愧为傻柱，荤素不忌，逮住女人就结婚，让他不由得生出三分佩服之情。 看清楚傻柱的相亲对象之后，许大茂悄悄的退了出去，回到停靠自行车的地方，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放声长笑。 最后还是路边的几人看他，才让许大茂收回大笑，不过嘴角上的笑容还是暴露了许大茂开心的心情。 许大茂决定，这一次一定要让傻柱名扬四合院、名扬轧钢厂。 一想到这些，许大茂就开始用力蹬自行车，向四合院返回，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这一爆炸消息了。 第180章 许大茂和傻柱喜提监狱十日游 傍晚，张志飞和杨嫚丽带着、妹妹杨婷婷、女儿张觅云，从老丈人杨成虎家返回四合院。 “婷婷姐，你今天没在院子里，可是亏大了，你绝对想不到咱们院里发生了什么事？”几人还未来得及坐下喝口水，妹妹张倩倩就开始诉说起了院里的八卦。 “这谁能猜得到，倩倩你快给我说说。”杨婷婷很是配合张倩倩，让她的虚荣得到满足。 “是不是和傻柱有关？”张志飞猜测的问道。 “要说还得是我哥聪明，不过你肯定也猜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张倩倩得意的说道。 张志飞正准备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听到了敲门声，便没在说话，喊话让其进来。 “一大爷，您回来了，我爸说街道办吴干事他们一会要来，让您一会到中院参加全院大会。”刘光天站在门口对张志飞说着话，不过目光却一直往杨婷婷身上瞟。 “行，我知道了。” 张志飞应承了下来，发现刘光天还不走，便开口道：“光天，还有什么事？” “没了、没了。”刘光天说着话，然后带着不舍的转身离开，小心思就是没心没肺的小妹张倩倩也看出来了，更何况其他几人。 “婷婷姐，你现在可是香饽饽，院里几个未婚青年都盯着你呢，前天阎解放、刘光天还因为你吵架呢！”张倩倩调笑着说道。 “婷婷，你有没有看上的，姐夫给你把把关。”张志飞发现不知不觉间，杨婷婷也成了大姑娘。 “姐夫，人家还不到二十呢，再说我也看不上他们。”杨婷婷低声说道。 “志飞你就别逗婷婷了。”杨嫚丽替妹妹解围，这姑娘一和张志飞说话就脸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行了，你们做饭，我去中院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张志飞站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向中院走去。 到了中院之后，发现一大半的住户都来了，此刻正热闹的聊着天，话题自然是离不开傻柱和许大茂。 “张处长您快坐。”刘海忠恭敬的说道。 自从张志飞担任保卫处副处长之后，刘海忠对其是越来越尊重了，日常见面就差点头哈腰了，让张志飞很不适应。 “二大爷，发生什么大事了，还把街道办给惊动了？”张志飞随口问道，不过他估计应该和傻柱有关。 “哎，咱们院这次算是丢人丢大了，我以后都没脸出门了。”三大爷李换弟接过话茬说道。 “怎么了？我这一天没在院里，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张志飞向人群中看去，并未发现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人不在院里？ “一大爷您不知道，傻柱相亲那女的是个半掩门，许大茂还光顾过她的生意。”人群中有人笑着说道。 大伙七嘴八舌的说着事情的经过，张志飞听了一会，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许大茂在公园发现和傻柱相亲的是马蓉蓉之后，激动难耐，回到四合院就向大家讲述傻柱要娶窑姐的事情。 这爆炸消息一出，四合院的那群老娘们可是高兴坏了，这下不愁没话题可聊了，一整天都在谈论这个问题。 傻柱和马蓉蓉在公园约会之后，又去了东来顺吃了涮羊肉，最后才在不舍中和马蓉蓉告别，带着雀跃的心情回到四合院。 回来之后，还未顾上喘口气，便从棒梗口中得知，许大茂说他要娶窑姐的事情。 傻柱哪能听得污蔑自己和马蓉蓉的话，当下就找到许大茂，不等许大茂解释，就将其放倒开始胖揍。 许大茂打不过傻柱，只能在嘴上出气，别挨揍别说马蓉蓉的经历，最后口嗨高兴了，顺口就说自己在去年光顾过马蓉蓉的生意。 这下把马蜂窝捅破了，当时正帮许大茂对付傻柱的娄晓娥听到以后，也顾不得傻柱了，开始质问许大茂窑姐的事情。 许大茂哪能解释的清，反而越解释越乱，娄晓娥气不过，对许大茂进行了拳打脚踢，最后在院里邻居的帮助下拉开两人。 傻柱这会就是再傻也知道许大茂说的是真的了，气的当场就去了王媒婆所在的院子，二话没说就逮住王媒婆一顿胖揍。 王媒婆的邻居拉架，傻柱还辱骂人家，人家气不过选择报警处理，公安来了之后，才制止了傻柱。 “这么说，傻柱和许大茂都被公安带走调查了？这正主不在，街道办给咱们开全院大会？”张志飞心里直呼可惜，早知如此，今天就不去见老丈人了。 许大茂这怂也真是的，怎么说这窑姐和他也有过一夕之欢，不说给自己之前的床友随个份子钱，但也不能破坏人家的终身大事，不仗义。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人傻柱能娶到媳妇不容易，这不让他给搞黄了？ 要是自己在就好了，说不准还能制止许大茂，高低让傻柱先娶了再说也不迟。 “是街道办吴干事通知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刘海忠的话让张志飞从胡思乱想中走了出来。 “要我说，傻柱这次打许大茂有些过分了，他应该感谢许大茂。 你们说，这次许大茂要是装作不知道那女的是个窑姐，等傻柱把人娶回家之后再说出去，傻柱会怎么样？” 张志飞为许大茂感到惋惜，好不容易抓住傻柱的痛脚，结果还没等事情真正发生，就按耐不住说了出去，他得为许大茂说句公道话。 “还真是，傻柱是应该感谢许大茂。”阎埠贵拿了一把四方桌上的瓜子，顺着张志飞的话说道。 大伙这会也回过神来，许大茂还真帮了傻柱，不过大家也清楚，是许大茂没有想到这些，不然他绝对会按照张志飞说的那样去做。 大家正讨论着两人的事，吴明娟和两名街道办干事以及一名公安从前院走了进来。 “张处长，您回来了。”吴干事看到张志飞主动打招呼，她现在地位比起张志飞低了很多。 “刚回来就听说了这档子事，我们院给你们添麻烦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们院人多事杂，有那么一两个惹事的也不稀奇。”吴干事笑着解释道。 “许大茂和何雨柱呢？”张志飞问出了心中疑惑。 吴干事示意公安可以开始宣读处罚决定书，只见公安站了出来对着大院人说道：“何雨柱先后殴打许大茂和王花花母子，并致使王花花受伤入院，不过鉴于王花花欺骗何雨柱在前，故从轻处罚，行政拘留10日。 许大茂于去年和马蓉蓉发生嫖娼行为，行政拘留10日。 公安宣读完处罚之后，吴干事接过话茬道：“何雨柱和许大茂的行为严重抹黑了咱们街道办、四合院的形象，街道办决定对两人进行处罚 处罚两人打扫大街3个月，要是下次再犯，就去游街示众。 张处长，鉴于你们四合院发生的是是非非太多，街道办决定取消你们评选优秀四合院的资格。 同时你们三位管事大爷要对许大茂和何雨柱进行思想教育，等两人出狱后，你们要召开全院大会，对两人进行批评教育，让两人在大会上做检查。” 张志飞点了点头，刘海忠则是眉开眼笑的答应了下来，他早就想整治傻柱了，终于找到了机会。 第181章 风波骤起 傻柱和许大茂出来之后，很是安稳了一阵子。 傻柱又回到了原点，每天从食堂带菜给秦淮茹，之后就躲在家里喝酒。 许大茂则是去了乡下，躲避娄晓娥的言语轰炸。 娄晓娥这段时间正和其冷战，要不是娄振华阻挡，说不准两人已经离婚了。 …… 时间悄悄进入了1966年，也是最让张志飞紧张和担心害怕的，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随之出现。 1966年夏5月25日，燕京大学哲学系党总支书聂元梓及宋一秀等7人，在康生的授意和策划下，在燕京大学大饭厅外公开贴出一张大字报，攻击燕大校党委和燕京市委。 这就是那张臭名昭着的“文革”时期的“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大字报一经贴出，燕京震动了，给校领导提意见及各种形式的造反，立即像狂风一样吹遍了燕京的各大中学校。 之后中央文革小组正式成立，四人帮也正式登上历史的舞台。（上述三段引用总理传记） 鉴于各大中学校的混乱，燕京市委根据中央指示派驻工作组，意图指导控制混乱的教学秩序，但背后有造反派的推动，局面反而越来越混乱。 红星轧钢厂也受到了这种环境的影响，白志斌得到背后之人的支持，成立了红星轧钢厂文革工作小组，亲自担任组长。 组内成员大多为平常在工厂偷奸耍滑、惹是生非的那批人。 红星轧钢厂文革小组迅速吸收了上百名成员，这些人腰上扎着武装带，戴着被看章，开始在轧钢厂胡作非为。 红星轧钢厂的斗争逐渐升温，如暴风雨一样逐步进入到高潮，张志飞吩咐弟弟妹妹和小姨子，要求几人除非必要，不要上街，更不要单独行动。 7月的一天，红星轧钢厂广场上，挂着一块红布，上面写着“文化大革命万岁，毛主席万岁!” 红布下面摆着一张张桌椅，白志斌等人坐在其中，现场由文革小组维持治安，保卫处靠别站着。 “红星轧钢厂反对修正主义、走资派大会现在开始，现在押送修正分子、走资派付伟、刘智、刘恒等人上台接受批斗。” 听到白志斌的命令之后，十多名戴着被看章的文革小组成员，把五花大绑的轧钢厂书记付伟、副厂长刘智、刘恒等人押到主席台前。 几人胸前挂着一块纸牌，写着“反革命分子”、“修正派”、“走资派”等字眼，文革小组成员用手按照几人的脑袋，让他们低下头颅，然后用脚在小腿上狠踢，让几人跪下接受批斗。 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比旧社会都狠，甭管有没有罪，只要文革小组成员认为谁有罪，就可以肆意污蔑。 几人被迫跪下之后，接着在文革小组的带领下，其他工人也跟着起哄，响起了一阵狂热的口号：“文化大革命万岁，打倒走资派！” “打倒付伟、保卫轧钢厂！” “让走资派交待自己的罪行。”白志斌制止了躁动的人群，对着付伟等人喊道。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反对人民、反对无产阶级，我去苏联学习技术，是为了回国报效祖国。同志们，我是冤枉的呀！”付伟声泪俱下的哭喊道。 “白厂长，我没有反对党，也没有反对国家，我的心是红的不是白得。白厂长我求求您了，帮我说句公道话，我真不是反革命分子。”刘恒副厂长激动的说道，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同志们，我向来老实本分，从未有过反对过党的言行的举动，我真是被冤枉的。” …… 甭管几人怎么喊冤，白志斌等人根本不予接受，对几人进行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 张志飞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心中格外的难受，他知道这种局面将会持续10年，台上的几人他都熟悉，没有任何一人说是走资派。 付伟这人是爱权，但他的能力还行，在他担任轧钢厂党委书记这一年来，红星轧钢厂总体上的发展还算不错。 刘恒和他是老熟人了，老好人一个，当初还帮过张志飞的忙，让他提前半年参加工作。 …… 这些为轧钢厂做过贡献的人，此刻却平白无故接受着白志斌一伙人的无情摧残，张志飞知道自己必须要有所作为，不然指不定哪天会落在自己头上。 他不忍心继续看下去，想要离去却又不敢，他知道自己要是离开，说不准也会被扣上一顶帽子。 直到这个时候，张志飞才真正认识到阶级斗争的残酷性，以自己的功劳和家庭成分并不能庇佑自己一家，比自己贡献大的多的人，还不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带走调查。 张志飞知道一定要拿到红星轧钢厂的权利或者推选一位不热衷于斗争的人当这个文革小组组长，不然以自己的性格迟早会出事。 最终付伟被罚在锅炉房接受劳动改造，且每天都要接受文革小组成员的批斗殴打，其他几人不是下车间劳动就是打扫厕所，还要定期接受批斗，汇报自己的思想，交待反革命事实。 看完批斗大会，张志飞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保卫处，给自己点了一支香烟，思考破局的办法。 正在这时，刘洋和王彦强两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处长，这工作干不成了，那些不守纪律的渣子，现在都成了文革成员，戴着被看章，反而开始对咱们指指点点，认真工作却要接受他们的欺负。”刘洋气呼呼的说道。 “保卫处大约有多少人加入了这个文革小组？”张志飞轻声问道。 “组长，初步统计咱们队有28人，田处长一队有17人，冯处长那队有7人，一共52人。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还会变的更多。”刘洋担忧的说道。 张志飞理解的点点头，现在是造反有理的社会环境。 这些人以前偷懒被人批评，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了轧钢厂有头有脸的人物，把昔日的党委书记、副厂长按在地上磨蹭。 看上什么东西几乎可以明抢，其他人看了自然眼热，不用努力就能得到一切，可不是都想参加。 “张处长，我有件事向您汇报。”王彦强之后放低声音道：“昨晚我在巡逻时，发现张延军、米东山等人在喝酒，我原准备进去训斥几人。 想到你说这段时间先暂时忍着他们，找准机会在处理这些人，便准备离开，就在离开前听到他们说……”王彦强说着说着停下了。 “说什么，别婆婆妈妈的。”张志飞催促道。 “他们说了您父亲死亡的事情，并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说您父亲挡了大家的财路，送他上路，还商量怎么处理您。”王彦强说出了自己听到的真相。 张志飞蹭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刚穿越过来之后，也怀疑过父亲死亡的事情，他觉得父亲死的蹊跷，一个退伍军人会被一个小偷杀死。 后来思考可能是父亲退伍后，身体素质下降，不注意的情况下出事的，就没有追查。 如今看来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而且还是文革小组的部分成员。 他恨不得当场就给自己两个嘴巴，怎么当得儿子，让仇人逍遥了这么些年。 “你详细说说？”张志飞强忍着怒气说道。 “他们没有细说，就说了您父亲是被谋杀的，说迟早把您也给办了，还说您小姨子长的漂亮，把您斗倒了，就能……” 王彦强没有再说下去，张志飞也能猜到他们会说什么。 “彦强，你是侦察兵出身，我想拜托你对这件事进行查处，我要知道详细情况，涉及到那些人。 刘洋你全力配合彦强，同时注意笼络退伍军人和老实的保卫处干事，咱们齐心协力，扫除这群祸害。” 张志飞轻声吩咐两位心腹爱将去调出处理，他自己则是去田启文的办公室，了解那位小偷的详细情况。 第182章 拿到重要线索 张志飞原本准备直接去找田启文询问小偷的情况，走到半路上又停了下来，他不能保证田启文是否参与其中。 最终张志飞又折返回去，给刘洋说了一声，便骑着自行车去了燕京公安局东城分局，他此番要去求助高兴明。 “志飞老弟，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高兴明将张志飞迎进办公室，对于张志飞上门拜访他还是很开心的。 “高哥，我是来求助你的？” “求助？老弟你这就见外了，只要哥能办到的，绝对没二话，说，什么事？”高兴明知道张志飞轻易不求人，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 张志飞当下将自己父亲被谋杀的事情说了一遍，让高兴明帮自己找到当时的那名小偷，调查清楚他的家庭情况。 “老弟，伯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只要人还在，哥就能找到他。”高兴明听完之后一口就答应下来。 “高哥，多的话不说了，以后有用的着老弟的，尽管吩咐。”张志飞郑重的说道。 “行了，和我就别客气了，说不准这里面还能带出大案要案，让我再立一功。” 两人之后又交流了对文革的看法，张志飞也说了对红星轧钢厂的担忧。 最后两人说起李怀德，他离开燕京去了榆木，算是躲过了这场风暴，以他的背景，应该能够无忧度过这段岁月，还不用得罪人。 离开城东分局，张志飞直接回家，老婆杨嫚丽也看出他的情绪不高，但并未询问，她知道张志飞要是想说，早晚会告诉自己的，不想说问了也白问。 高兴明的效率很高，仅仅一天便拿到了小偷的信息和行踪。 城东分局，高兴明办公室。 “兄弟，这就是小偷的情况，你看一下。”高兴明说着递给张志飞一份材料。 张志飞接过一看，材料上看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该小偷名叫赵小顺，前红星轧钢厂临时工，目前在塞罕坝劳改。 他家住东直门，上有一姐名叫赵小花已嫁为人妇，母亲在其判刑后不久去世，父亲在其很小的时候被鬼子拉去当壮丁，最后死于劳役。 “高哥，我想去一趟赛罕坝，见一见赵小顺。”张志飞说出自己的打算。 “兄弟，你去不合适。 一是我怕你情绪控制不住； 二是担心赵小顺看到你之后，因为害怕反而不会交待问题。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王局长汇报过了，他同意对伯父被害一案进行立案调查，由我替你去塞罕坝，会会这个赵小顺。”高兴明拍了拍张志飞的肩膀后说道。 “高哥，你们什么时间走。”张志飞闻言点点头，他知道王局长担忧出现变故，是不会允许自己去塞罕坝的，只能接受。 “明天上午就走，你这几天着重从轧钢厂内部进行调查，查查参与此事的人员情况，自己注意安全，我估计这起案件背后不寻常。” “好，我知道，谢谢高哥。对了，我们院的易忠海也在塞罕坝劳改，你帮我问问他的情况。” “要不要照顾照顾他？” “不用，我俩关系一般，就是一个院的，打问一下他的情况。” “行，我记住了。” 和高兴明告别之后，张志飞回了红星轧钢厂，把刘洋和王彦强叫到办公室，询问调查进度。 “处长，经过初步调查，发现以项建兵、刘春等人，勾结保卫科张延军、米东山等人，盗卖轧钢厂资产，老爷子应该是发现他们的犯罪事实，才被暗中杀害的。 因为时间过去太久，我只查到参与此事的部分人员，其余的还在核查当中。”王彦强回答道。 “目前查到的，都有哪些人？” “张处长，经过初步调查，目前已基本查明，咱们厂原副厂长项建兵、办公室主任刘春、第二钳工车间主任雷鸣宇、保卫科张延军、米东山、宋子阳、刘二蛋等人涉嫌参与其中。”王彦强低声说道。 “有没有查到他们把物资盗卖到了哪里？”张志飞问出了关键。 “目前仅仅查到有部分物资以废品的形式，被城东废品收购站收购，其余物资的去向还有待于继续核查。” “行，我知道了，你接下来就围绕这些人和城东废品收购站，继续核查，对兄弟们说，调查结束之后，每人至少提一级工资。” 得到张志飞画的大饼之后，王彦强开心的前去调查。 张志飞自己则是决定今晚跟踪项建兵，这老小子因为贾东旭死亡的事情被一撸到底，彻底边缘化，最近利用轧钢厂成立文革的机会，开始积极向白志斌靠拢，有再次起复的可能性。 作出决定之后，张志飞就迅速执行，他先是去了食堂会计科找到杨婷婷。 告诉她自己今天有事暂时回不去了，让她下班之后和张倩倩（1966年顶班参加工作）一起回去，并告诉杨嫚丽一声，晚上给自己留门。 通知小姨子杨婷婷之后，张志飞就开始盯着大门口，等待项建兵。 一声铃响，轧钢厂下班。 工人们三三两两开始回家，红星轧钢厂的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人几乎走完了，项建兵才慢悠悠的推着自行车从轧钢厂向外走去。 张志飞还以为这老小子不回家了，现在看到他，精神一振，也骑着自行车远远的吊在项建兵身后。 项建斌很谨慎，一路上偶尔回头看有没有人跟着，幸亏张志飞一路上小心翼翼，并未让其发现。 跟了大约半个多月小时，项建兵终于到了地方，只见他前后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之后，这才敲响了一个独门小四合院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距离太远张志飞并没有看清楚长相，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项建兵进门之后，把门从里面反锁，顾不得白天便把女郎拥在怀里。 “死人，今天怎么有空来看人家了，不怕你家的黄脸婆了。”女人穿着素色长裙，面容娇美。 “我会怕他，我这两天是真有事，再过几天我就又能重回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层了。”项建兵得意洋洋的说道。 女郎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真的假的？” “真假不重要，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办事重要。”项建兵说着便搂着女郎向屋内走去。 …… 张志飞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将自行车放进空间，然后到了项建兵进入的独门四合院外面。 得益于改造过的身体，站在外面也能听到两人的战斗声，听其叫声张志飞怎么都觉得女人是在敷衍。 确认四下无人之后，张志飞轻轻一跃便上了墙，然后顺利进入院落，躲在一处，偷听两人的聊天声。 大约3分钟之后，两人结束了战斗，开始说起张志飞感兴趣的话题。 “你真的能重回轧钢厂领导层，你又傍上那位领导了。”瑶瑶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投靠了厂长，他现在是红星轧钢厂文革小组的组长，大权在握，把书记都下放到了锅炉房，天天批斗，有他撑腰，我很快就能起复。”项建兵给自己和瑶瑶各点了一支烟，开心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这是你们男人的事人家不想过问。建兵，我表哥前天又来我这里，估计是想问问钢材的事情。” “原来是这么回事，据我所知，红星轧钢厂又来了一批特殊钢材，我会想办法将其调换，你让你表哥准备好接受。” “好的，建兵你今天还回去吗？”瑶瑶明显温柔了许多。 “瑶瑶对不起，我还有事，过两天再来陪你。”接着张志飞听到了穿衣服的声音，迅速躲在隐蔽处，以免被发现。 瑶瑶把项建兵送走之后，风情万种的神情迅速收回，对着远去的项建兵道：“废物”，然后回到了房内。 张志飞又等待了一会，眼看没有什么收获，便准备找机会离开，却听到了影视剧上听到的发报声音，忙向声音寻找而去。 第183章 拿到重要线索2 张志飞蹑手蹑脚的靠近房间，却发现屋内并没有人，心想见了鬼了，刚刚还看到人进去了。 虽然在屋内没有看到人，但滴滴哒哒的发报声却提醒他，屋内还另有乾坤。 因为房屋是从里面反锁着，张志飞并没有冒然破坏。 他担心这样会打草惊蛇，让对手有时间破坏证据，再者对方绝对拥有枪支，他还没有做好当烈士的打算。 张志飞就这样静静的守在屋外，等待发报结束，寻找机会。 没等多长时间，先是发报声音停止，之后从屋内地底下听到了声响。 张志飞迅速进入警戒状态，他先是看到地砖被揭开，叫做“瑶瑶”的女人从下面走了出来。 张志飞终于确定，这间屋子设计了地下室，眼下无法确定的是，屋内妖艳的女人的真实身份，究竟属于哪一方的。 “瑶瑶”出来之后，将地砖重新铺好，然后去梳妆台打扮，不知道她是要出去还是会客。 张志飞很有耐心，并未发出任何声响，他在等待“瑶瑶”开门的一瞬间。 看过影视剧的他，知道很多间谍大多口含毒药，不能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必须第一时间确认他们没有任何行动力。 夜幕徐徐拉开，“瑶瑶”终于收拾妥当。 她换了一件在这个年代看来略微洋气的红裙，画了妆容，看起来妖艳无比，就像罂粟花一样，致命且诱惑。 “瑶瑶”终于把房门打开，然后自然的上锁，并顺手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想要放在锁子上。 张志飞迅速行动，向其冲去，瑶瑶似乎感到身后有人，手往包里掏去，可惜张志飞并没有给她时间，迅速用左手捂住口鼻，右手在其脖间一砍，“瑶瑶”的头便垂了下去。 张志飞从其手中拿过钥匙，把门打开，然后将其拖进房间。 顺手撤下被单，揭开地砖，带着“瑶瑶”下到地下室。 地下室很简陋，有一张发报的桌子和发报的设备，旁边放着一个本子，应该是传说中的密码本。 张志飞并未寻找证据，他将被单用手撕开，将“瑶瑶五花大绑，然后撬开她的口，看有没有毒药，找了半天没有任何发现，这才放下心来。 张志飞开始细细搜索地下室的一切，不一会便找到了两把手枪和一些不认识的药品，还有一些财物，并未找到项建斌等人的犯罪证据。 他并不准备将这些财物和枪支弹药据为己有，“瑶瑶”这位间谍一定会交给上面的，谁知道会不会招供她的钱财等物，为了这点钱犯不着冒险。 没有找到项建兵等人的犯罪证据，张志飞并不甘心，继续寻找，不放过每一个可能藏匿证据的地方。 正在寻找证据的张志飞，听到了“瑶瑶”的动静，不得不停下脚步，将目光移向这位充满魅力的女间谍。 “瑶瑶” “你是谁？”瑶瑶带着雾气的眼睛看向张志飞，美艳而魅惑。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你是哪一方的人，是小日子还是秃头的。”张志飞并未回答“瑶瑶”的提问，而是盯着她的眼睛答非所问。 说到秃头党的时候，“瑶瑶”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变化，要不是张志飞经过系统改造，五官极其灵敏，他还发现不了。 “知道了，秃头的人。”张志飞见“瑶瑶”并不说话，并未在意，自顾自的说道。 “我不知道什么秃头，这是哪里，你把我带来这里干什么?” “瑶瑶女士，暂且称呼你为瑶瑶，提醒你一点，这里是你的地下室，你会不知道是哪里。” “我不清楚，我只是买了这栋院子，并不知道房子里还有地下室。” 张志飞笑了笑，持续给瑶瑶施加压力：“瑶瑶女士，你就别装了，我们已经跟了项建兵有段时间了，顺腾摸瓜找到你的，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别自找苦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瑶瑶扭了扭脖子，张志飞刚才砍得有些重。 “看来瑶瑶女士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看来我需要向你们军统或中统学学了。”张志飞说着扯开瑶瑶的上衣，用她自己的小刀在胸脯上轻轻拍打了一下。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听说国外有一种手术叫变性手术，你说我要是把你胸前的这对大白兔给割下来，你会不会变成男人。”张志飞故作阴恻恻的说道。 “你不能这样做，你们不是向来优待俘虏的吗？”瑶瑶急的大喊道。 “瑶瑶女士，优待俘虏是对正面战场上的俘虏讲的，间谍可不一样，只有得到我们想要的情报，才会有优待，不然你懂得。”张志飞持续恐吓中。 瑶瑶陷入了思想斗争当中，但还是没有开口。 “瑶瑶女士，我想你非常清楚，你们是不可能成功的，你们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都失败了，更何况现在？ 两年前的那场盛况你应该看了报道了！可以说有了原子弹，我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你现在应该做的是，为自己考虑，不能等自己老了还不能落叶归根，你说对！”张志飞开始摆事实讲道理。 “你们能保证我的安全？”瑶瑶终于开口了。 “当然，只要你全部交待了，你的那些个上线下线，必将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之中，被捉拿归案。 只有出现漏网之鱼，才可能会对你的安全造成影响，而有没有漏网之鱼，完全取决于你能不能如实供述。” “我交待。”瑶瑶看着张志飞，神色复杂的说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红星轧钢厂和你们的牵扯深不深？”张志飞随口说道。 “我叫李莎莎，带号燕尾蝶，对外称呼瑶瑶。” 李莎莎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红星轧钢厂办公室副主任李群是我的上线。” “项建兵和刘春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在红星轧钢厂还有没有其他下线。” “项建兵和刘春都是给我们贩卖过特殊钢材，并不清楚我们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我们在红星轧钢厂有没有其他下线。 我只负责和项建兵和刘春联系，在你脚下靠右一步的地砖里，有我们和红星轧钢厂购买钢材的账本。”李莎莎低着头说道。 “你今晚准备去哪？”张志飞一边揭开地砖拿出里面的账簿一边问道。 “我要去见李群，和他去见红星轧钢厂的白厂长。” “轧钢厂厂长，为什么要见他？他也被你们拉下水了。” “没有，不过李群说白厂长现在是文革小组组长，已经完全掌控了这个万人大厂的权利，有能力给我们提供任何钢材，要是把他拉下水，我们的工作就好做多了。” “在哪见面、什么时间？”张志飞急切的问道。 “在南锣鼓巷李群家中，今晚8点。” 张志飞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7点多了，距离八点也没多长时间了，他也不清楚是否需要李莎莎和白志斌见面，当下只能快速到附近的派出所，电话向上级汇报。 有了决定之后，张志飞立即将账本和密码本揣在怀里，带着李莎莎向附近的派出所走去。 第184章 雷霆行动－逮捕红星轧钢厂涉案人员 张志飞推着自行车，李莎莎五花大绑的坐在后座，就这样进入了派出所。 几名公安看到张志飞的操作后，也有些迷糊，不过几人也知道，没有特殊原因，是没人敢这样做的。 他既然敢明目张胆的将人绑到派出所，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出于谨慎，几名公安还是迅速上前，对张志飞进行询问。 “同志你好，你这是什么情况。” “公安同志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副处长张志飞，这位是我抓获的嫌疑人，能否将其暂时关在你们所。 我需要借用你们的电话，向上级进行汇报，不知道是否可以？”张志飞对三名公安说道。 其中一名年长的公安，在查看完张志飞的身份信息后，指着其中的一间办公室说道：“行，你到这间办公室去打电话，把人交给我们。” 几名公安先是给李莎莎扎上手铐，然后把绳子解开，将人带到审讯室。 张志飞进入办公室，出于礼貌先拨打了直属上司江涛办公室的电话，不过却无法接通，最后想了想，拨通了老丈人杨成虎的电话。 “叔，就是这么回事，我现在东直门派出所等着呢。”张志飞把情况简单的给岳父大人说了一遍。 “知道了，你就待在原地，我去打个电话，让对方和你直接对接。”杨成虎接到张志飞的电话后，思考片刻便给出了办法。 不到三分钟，张志飞接到了张永强的电话，对方让他原地待命，保护好当事人，他们不来谁也不许接触李莎莎。 挂断电话之后，张志飞到了审讯室，和公安一起等待侦察科张永强一行人的到来。 张志飞和公安等待了大约20分钟左右之后，来了两辆军用吉普车，其中一辆从大门口驶入，下来五人，迅速向审讯室走来， “那位是张志飞同志？”一名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看着张志飞问道。 张志飞估计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应该是调查过自己，只是不方便说而已，心中想着这些，反应却不满：“我是张志飞，您是？” “我是燕京市侦查科的张永强，刚才是我和你通的电话。玉珩你和几名公安出去，强调一下保密纪律。小赵你俩将这位女士带上车，我和张志飞同志聊几句。”张永强对几人吩咐道。 其他人全部出去之后，张志飞从怀里掏出密码本和红星轧钢厂的交易账簿，递给张永强。 “志飞同志，刚才在电话上，有些话没有讲清楚，你现在大致给我说一遍。”张永强接过账簿和密码本。 张志飞当下就将王彦强最早发现自己父亲被谋杀，他们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红星轧钢厂原副厂长项建兵参与其中。 自己今晚在跟踪项建兵的时候，意外发现了李莎莎，以及李莎莎交待的问题简要的叙述了一遍。 “领导，李莎莎说今晚8点要见他的上线李群和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厂长，现在马上就要过了时间，会不会打草惊蛇，让李群跑掉。”张志飞提醒道。 “放心，他们跑不掉，李群和白志斌那边已经有人去了。” “那就好，我就怕自己鲁莽，将人给惊动了，让其跑路。” “张志飞同志，你确实有些鲁莽了，你应该第一时间就告诉我们的，好在结局还是好的。” “领导，我这不是不知道找谁吗？耽搁太久了怕其跑掉，就自己动手了。”张志飞解释道。 “行了，过去的就不提了，接下来的调查你就不用插手了，由我们侦察科接手。不过今晚你还要辛苦一下，配合我们将此案涉及到红星轧钢厂的工作人员全部逮捕归案。” “我明白了。”张志飞有些不甘心的回答道。 “你也不要有情绪，涉及到间谍会很危险的。你放心，杀害你父亲的凶手，我们一定会绳之以法。”张永强知道张志飞关心自己仇人的情况，当下宽慰道。 张志飞点点头表示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他在打电话之后就清楚，一旦由上级部门接手，自己就得靠边站。 不过以目前的社会风气，这些人的下场只怕好不了，也算报了原主身上的父仇。 两人谈话结束之后，张永强拿走密码本和账簿，带着李莎莎和几名侦查人员乘坐其中的一辆车离开派出所。 张志飞则是按照张永强的吩咐，带着李玉珩等人去红星轧钢厂保卫处，配合侦查人员对项建兵、刘春、米东山等涉案人员进行抓捕。 到了保卫处之后，张志飞和李玉珩去了张志飞的办公室，其他侦察科的人员并未下车。 张志飞回到办公室之后，立即找来王彦强和刘洋两人。 “张处长，您找我？”刘洋看到张志飞办公室里多了一名穿着军装的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志飞把想要逮捕的人员名单递给两人：“今晚你俩要配合燕京侦察科，将名单上的这些人全部逮捕。” “好家伙，这比我调查出来的人还要多。”王彦强感叹道。 “我也是机缘巧合，没有你前期的工作，我不会想到跟踪项建兵，也就没有现在的收获。”张志飞先是肯定了王彦强的工作，然后严肃的吩咐道。 “刘洋、彦强你俩带上信得过的兄弟，配合李科长他们，对上述人员进行抓捕，你们记住，要听从李科长的指挥。” “是处长。”两人高兴的应下，有今天逮捕的功劳，两人再进一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李科长，你有什么需要强调的。”张志飞又问李玉珩道。 “张处长，我看嫌犯有些多，咱们保卫处能否多支援一些人。” “李科长，没有问题，现在还在厂里的退伍军人，去全部派给你。 刘洋、彦强你们两人切记，和兄弟们一定要听李科长的指挥。 给兄弟们说，今晚辛苦他们了，事情结束后，我给他们摆庆功宴。”张志飞知道自己不适合出面，要不然他们保卫处的是听自己的还是李玉珩的。 安排妥当后，刘洋和王彦强带队和李玉珩等人出去逮捕嫌疑犯，张志飞带一队人马留守保卫处，以防出现变故，随时支援。 项建兵刘春一伙人，并不清楚他们所犯的事发了，没有做任何准备，大多都在被窝里。 面对全副武装的逮捕团队，嫌疑犯只能束手就擒。 这一晚保卫处是进进出出，人声鼎沸，直至深夜1时许，才将全部涉案人员抓捕归案。 看到这些人全部归案后，张志飞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在抓捕过程中出现意外，造成人员伤亡。 李玉珩肯定了张志飞和保卫处的工作后，带领嫌疑犯离开。 张志飞把工作交给刘洋和王彦强，也离开保卫处。 原本并不想回去，又想起下午告诉小姨子，让老婆给自己留门，不回去怕他们担心。 夜虽然很黑，但张志飞的心情却是格外的舒畅，自己原本还担心红星轧钢厂的问题，现在不用了。 他目前最主要任务就是以此次间谍事件为突破口，打压那些未犯案但活跃异常的文革小组成员，最终拿到红星轧钢厂文革的大权。 第185章 白志斌被免职 张志飞回去之后，发现妻子杨嫚丽还没有睡着，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非常感动，当下将其紧紧搂进怀里。 “嫚丽，你这傻瓜，怎么不早早休息。” “我还不瞌睡。”杨嫚丽口是心非的说着话，双手却紧紧的抱着张志飞。 杨嫚丽的行动让张志飞感受到了浓浓的爱意和不舍，不过也有她缺乏安全感的缘故。 杨嫚丽的行为告诉张志飞，家中有一个牵挂自己的人，今后尽量按时回家，绝对不能犯险。 感动之余，张志飞翻身压了过去，在杨嫚丽的娇羞声中，两人玩起了鼓掌游戏，一时间满室生春。 （以下剧情，省略n万字） …… 次日，杨嫚丽还在沉睡，张志飞则是神清气爽的去了红星轧钢厂，这几天可是多事之秋。 按理来说，经过昨晚的行动，白志斌等于废了，没有此人带头乱搞，红星轧钢厂终于能够安稳的进行生产。 但书记付伟也被下放锅炉房，还在批斗当中，在这个节骨眼上，没人敢让其出来工作。 这就导致红星轧钢厂群龙无首，有陷入混乱的风险，这也是张志飞一大早就去单位的缘故。 张志飞到了工厂，才发现项建兵、刘春等人被逮捕的事，已经成了红星轧钢厂的热门话题。 这些人议论的和昨晚真实发生的几乎没有出入，这让张志飞不由得发出感叹，红星轧钢厂职工传播消息的能力，并不亚于朝阳群众。 不过张志飞也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保卫处和侦查科昨晚逮捕嫌犯时，动作属实大了一些，想让人不知道都难。 加之嫌犯的邻居，有一部分人在红星轧钢厂工作，还有部分保卫处的工作人员保密意识不强。 他们将事情说给了身边的朋友，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天的功夫，几乎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项建兵等人被逮捕的事实。 不过这些人并不清楚逮捕的原因，只能在背后胡乱猜测，猜什么的都要，理由千奇百怪、五花八门，让张志飞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联想能力。 不过由于厂长白志斌也被调走调查，有些人心惶惶的感觉，就连生产车间也陷入停滞。 加之冶金部代理部长大领导也因为自身难保，提议杨茂德重回红星轧钢厂被否决，最终会议未能确定领导人选，只能由李向前副书记暂时负责轧钢厂的工作。 不过由于李向前资历不足，白志斌又并未明确免掉，很多人对他这个副书记并不服气。 尤其是白志斌这段时间提拔上来的人，也就是文革小组的成员，并不服从李向前的领导，给这个万人大厂的前途蒙上了一层阴影。 于此同时，侦察科也根据李莎莎的供述和账簿，不费吹灰之力便告破了红星轧钢厂盗卖特殊钢材一案。 1955年红星轧钢厂公私合营后，李莎莎设计结识项建兵，成为其情妇。 后李莎莎将其“表哥”陈群峰（军统）介绍给了项建兵，项建兵在金钱美色的腐蚀下，很快便被拉下水。 之后陈群峰和项建兵合力，又陆陆续续将刘春、张延军、米东山等人拉下水。 这些人将优质特殊钢材盗卖出去，用残次品补上，张抗战为人认真，在值班备勤中意外发现这些人的犯罪事实。 还没等到汇报上去，项建兵为首的一伙人，便将张抗战杀害，伪造现场，找赵小顺顶罪。 调查结束之后，李玉珩就将结果告知张志飞。 “李科长，我想问一问这些人怎么处理？” “项建兵、刘春、张延军等主要犯罪人员全部枪毙，次要人员全部劳改，西北和边疆的都要，二十年到十年不等。”李玉珩说着递给张志飞一张纸，上面写着处理结果。 “这么快？”张志飞也就顺口一问，并不认为在一周之内就能处理结果。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嗯，你也算的是此次事件的功臣，告诉你也无妨，昨晚动静太大，敌人也知道了咱们的行动。 咱们只能快速将项建兵等人以盗卖物资处理，让敌人联想不到他们的身上，有利于咱们下一步行动，将敌人一网打尽。”李玉珩解释道。 “那李莎莎和李群呢，敌人联想不到他俩，岂不是暴露了咱们的目标？”张志飞问出心里的疑惑。 “我们策反了李莎莎和李群，他俩还在外活动。” 张志飞在没有询问关于间谍的事情，自己的身份不适合知道更多内幕。 “李科长，我想问问我们的厂长会怎么处理。” “白志斌？原本因为间谍一案，要去劳改，不过有人力保，只是给予免职处理。”李玉珩显然对白志斌的处理很不满。 得知处理结果后，张志飞非常满意，不仅将红星轧钢厂的毒瘤给清除了，还报了原主的大仇。 不过唯一有些过意不去的就是高兴明，让他去了一趟塞罕坝，却没有捞到多少功劳。 项建兵等人被处理之后，就是论功行赏了，张志飞发现间谍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但破获红星轧钢厂职工盗卖特殊钢材的案件却是可以拿出来说的。 城东分局为了分润这次功劳，也开始想办法。 “兴明，江涛，咱们这次丢大人了。因为辖区内的间谍事件和盗窃谋杀案，我都不知道怎么对市局交待了。” “王局，是我的问题，是我对轧钢厂保卫处的工作放的太松，导致出现这个局面的，您处罚我。”江涛检讨道。 “行了，我知道和你无关，所有保卫处的工作都是这么做的，不能因为发生事情了，就把责任推给你，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王岗并未因为这个原因去处理人，他只是想要得到解决的办法。 “王局，我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高兴明说道。 “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快说。”王岗急切的问道。 “把张志飞吸纳进咱们分局不就行了，不仅不失职，还有功劳可拿。”高兴明说出自己的建议，他是真觉得张志飞适合干公安，已经多次立功了。 “这能行吗？”王岗担忧的说道。 “当然能行。”高兴明当下将张志飞上次的功劳也说了一遍。 “王局，我觉得兴明副局长的建议非常好，张志飞我也了解，能力非常强，是个人才。”江涛也建议道。 “行，那咱们开会商量一下，我再去找市局邢局长谈谈。” 王岗最终还是接受了两人的建议，并当天下午就召开了局党委会议。 会议拿出的初步意见是免去江涛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一职，改任专职副局长，张志飞接任江涛的位置，城东分局副局长兼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 第186章 岳父上门 城东分局会议刚一结束，高兴明就在电话上将会议的内容告知了张志飞，恭喜他更进一步，同时强烈要求张志飞请客。 “高哥，什么时候见到任命文件才能当真，不然随时都有变动的可能性。”张志飞谨慎的说道。 “你呀，也太过小心了，都已经上过局党委会议了，市局一般是不会否决的，况且王局还是邢局的老部下，不会不通过的。”高兴明解释道。 “高哥你看这样行不，等任命下来之后，你弄个地方，把哥哥们叫来聚一聚。”张志飞提议道。 “没问题，你小子可以提前想办法弄食材了，对了你让我打问易忠海的事情，我给你问到了，你这位邻居还真不是一般人。”高兴明笑着说道。 “怎么说？”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此人颠倒黑白的本领非同一般，道德绑架的水平也绝非常人可比，要不是你给我讲过他的一些经历，我也会被他瞒过去。 算了，你这位邻居的事说来话长，等哪天见面我在告诉你，不过哥哥劝你一句，今后要离这种人远一点。” “行，下次你得给我好好说道说道。” 张志飞和高兴明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问题，然后便挂断电话。 “处长，您要升职了？”张志飞刚放下电话，王彦强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显然张志飞刚才打电话的声音被他听到了。 “你小子进来连门都不敲一声，也就是我，换成其他领导你又得挨训，今后要注意，要养成良好的习惯。”张志飞心情不错，同时也知道他的毛病，并没有过于计较。 “处长，我敲了，是您没听见。”王彦强笑着说道。 张志飞并未搭理他，自己这位心腹爱将是有一些毛病，不注重小节，为人也过于耿直。 但这些恰恰是张志飞所看重的，加之无论是跟踪还是战斗，他都达到了兵王的水平，就更让张志飞欣赏了。 “说，找我什么事？” “处长，我刚得到一些消息，那群人准备冲击工厂的党委机关，夺取工厂的控制权和领导权。”王彦强收回嬉皮笑脸，一脸严肃的汇报道。 “怎么回事，白志斌已被免职，他们还敢这样做？” “您也知道，这段时间这类现象很是频繁，不少人从中获利，走上高位，他们自然也想要效仿，拿到轧钢厂的实质控制权。”王彦强解释道。 “知不知道为首之人都是些什么人？” “以第六钳工车间的刘俊平、采购科的王天磊、妇联梁桂莲等人为首。 这些人在咱们抓获了张延军一行人之后，又陆续发展了近百人，力量不增反减。”王彦强担忧的说道，真要让这些人成功，轧钢厂怕是有陷入停产的危机。 “知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间行动？” “不清楚，他们内部正在夺权，都想要白志斌那个位置。但我想不会很慢，应该就在近期。” “时间上应该还来的急，对了彦强，你对近期的社会形势怎么看？”张志飞心中一动问王彦强道。 “处长，刚开始我还真觉得这是好事，是为了打倒坏分子，可是通过近期的观察，我发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现在我也迷糊了，说不上来是好是坏。” “彦强，我想让你去控制咱们厂的“wg”小组，你会怎么做？” “我，您别开玩笑了，我小学都没毕业呢！”王彦强连连摆手，张志飞却越发觉得王彦强是一位非常合适的人选。 他的本家，就是小学文化，起风后在沪上棉纺厂开始搞运动，仅仅几年就爬到常人难以想象的高位。 这个时期正适合王彦强这种文化程度不高、家庭成分又好，还是退伍军人的去发展。 “彦强，我知道你是一位正直的人，不愿意搞歪门邪道，让你斗来斗去的也不适合。 可是让你担任这个组长，目的就是让咱们厂不被他们给祸害了，全厂近乎上万家庭全靠厂里养着，厂子真要出事了，这些家庭该怎么办？” “处长，这……您让我考虑一下。” “行，你今晚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说的话。 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小组里的都是些什么人，要是让他们成功了，咱们这万人大厂也就完了。 你好好想想，让这些惹事生非和偷奸耍滑之辈成了厂里的领导者，对那些兢兢业业工作的人是否公平？ 这让大家这么看，是不是都不去工作，专搞歪门邪道？” 王彦强晕晕乎乎的离开张志飞的办公室，他怎么也没想到张志飞让自己去当这个组长，他对自己实际上没有多少信心。 张志飞在王彦强离开后，立即将刘洋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要求他带人秘密摸排红星轧钢厂文化小组成员的情况。 真要让他们成功了，自己的安全就无法保证，张志飞现在最渴望的是早日见到任命文件。 这样自己就可以整合整个保卫处的力量，将这个小组的破坏力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要是王彦强同意任小组组长，那么自己就可以间接控制小组的力量，保障生产秩序和家人的安全。 下班后，张志飞心事重重的向家中走去，回到南锣鼓巷时遇到了娄晓娥，只见他拿着一只大皮箱，吃力的拖着，向四合院走去。 张志飞将自行车停下，对娄晓娥道：“要不要帮忙。” “是你呀一大爷，麻烦您了。”娄晓娥连忙放下箱子说道。 张志飞把箱子放到自己的自行车上，对娄晓娥道：“你要是信得过我，这东西让我拿到家里，今晚我在给你送过去。 以你的身份，这么明目张胆的拿回去，怕会有麻烦。” “您看出来了？”娄晓娥迟疑的问道。 “这还不好猜，你爸妈的日子不好过？行了，咱俩分开走，我晚上把东西给你送过去。” 张志飞觉得娄晓娥算的上四合院难得的好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娄晓娥想着张志飞往日的做派，默认了张志飞的处理办法。 张志飞到了四合院大门口看到了一辆轿车，心想难道是大领导来找傻柱去做饭？ “一大爷，您家来客人了。”张志飞还未进大门，就遇到了于莉。 “我家?” 张志飞有些疑惑，谁会来自家，他和老婆前段时间刚从岳父家回来，应该不是他们，除此之外他想不到任何人。 猜不到是谁，张志飞把自行车停在门口，把皮箱提进家中，听到了岳父杨成虎他们和媳妇聊天的声音。 “小子，你回来了，拿的什么？”杨成虎看到张志飞提的皮箱，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是我邻居娄晓娥的，他的身份不合适往回带，先放我家里，晚点我在还给他。” 张志飞解释了一下后，看向岳父一家问道：“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杨成虎没有说话，情绪不是很高。 赵雨看了看他，然后低声解释道：“你叔他，哎，他前段时间说错话了，惹上了麻烦。他的老上级让他南下躲一躲，他放不下你们，想在离开之前看看你们。” “叔，究竟怎么回事，这么严重？还需要离开燕京。” 杨成虎看了看外面，略带委屈的说道：“总长被人污蔑，我就抱怨了几句，说了一些总长的好话，他们就要给我上纲上线。 最后老上司替我说了话，把我保了下来，但却要南下离开燕京。” “您呀！”张志飞想说什么又停了下来。 自己这位岳丈和亮剑中的李云龙有些像，要是让他继续待在燕京，可能会走上老李的老路，以自杀落幕。 杨嫚丽看着杨成虎，想说什么，也停了下来，一时间屋内陷入寂静之中。 第187章 娄晓娥的求助 张志飞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有心缓解。 便开口道：“没关系，叔他们去了南方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三两年就能回来了，又不是生离死别，用不着太伤心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张志飞清楚，要是不出意外，他们下次回来估计是十年后了。 “是啊，都别难过了，就像志飞说的，说不定咱们不久就能重逢了。”杨成虎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露出苦涩的表情。 “叔，你们聊，今天我下厨。”张志飞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准备站起来躲躲。 “饭就先不吃了，刚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吃过了。”杨成虎拒绝道。 张志飞闻言只能坐了下来，从老婆手里接过女儿张觅云，逗逗宝贝女儿以转移注意力。 “你什么时间走？”杨嫚丽迟疑了片刻后问道。 “三天后就走。”杨成虎心情沉重的说道。 “志飞，我想带着觅云在他家住几天，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杨嫚丽先是沉默，然后用只有她自己和张志飞听到的声音说道。 “去，陪陪他老人家，其实我觉得他更想听到你的一声爸。”张志飞鼓励的对杨嫚丽说道。 “嗯。” 杨嫚丽先是迟疑片刻，然后逐渐变得坚定。 她其实早就感受到了杨成虎对自己的爱，尤其是生下女儿觅云之后，就更能理解这种心情。 再者说，当初他离开自己母女也是为了国家，后来出现那么多的变故，也是时代和命运使然，并不全是他的过错。 “爸，我带觅云去你那边住几天。”杨嫚丽声音低不可闻。 “你叫什么？”杨成虎激动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问道。 “喊什么喊，嫚丽叫你爸呢，老家伙这下如你意了。”赵雨拍了杨成虎一下，也替他感到高兴。 因为罗总长的原因，杨成虎最近的情绪一直不高，让赵雨有些担忧。 如今有了杨嫚丽的这一声爸，能让他暂时忘却仕途上的不如意，对他的身体健康有利。 “嫚丽，爸就知道你会认我的。”杨成虎有些激动的说道，他等这一刻已经几年了，自从知道嫚丽之后，他就在幻想着这一刻。 张志飞看父女两人有话要讲，给岳母使了一个眼色道：“我带觅云出去放放风，你们三个小家伙要不要去看看燕京胡同。” “好呀，姐夫我跟去。”小姨子杨雪高兴的说道，她正是爱玩的年纪。 “我也出去看看。”赵雨拉着两个儿子紧跟着张志飞出了门。 杨成虎知道几人是给自己和女儿单独相处的空间，把感激放进心里。 张志飞出了大门口，正好遇到了妹妹张倩倩和杨婷婷，忙将两人拦下，让她们等会在回去。 看着几人都离开了，杨成虎摸了摸杨嫚丽的头发，低声问道：“闺女，你妈妈被埋在哪里了，等我有机会了去看看她，是我辜负了她。” “在重庆石柱土家自治县临溪镇下弯村，我也想阿妈了。”杨嫚丽想起了妈妈，心情很低落。 “等那一天情况好了，咱们父女一起去。”杨成虎说着说着，情绪又低了下来，他不知道眼下这种局面什么时间才能结束。 父女两人又聊了一会，说了很多的心里话，大多是关于张志飞的。 听着杨嫚丽的诉说，杨成虎对女婿有了更深的了解，对女儿的将来也放心不少。 张志飞几人在外面逛了一个多小时，觉得两人也聊得差不多了，这才回去。 张志飞他们回到家之后，父女两人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就是眼眶还有一些红，可以猜到两人刚才流过眼泪。 几人又寒暄了一会，时间也不早了，杨成虎等人也应该回去了。 张志飞帮忙将老婆女儿的贴身衣物带上，一直把他们送到车上，岳父杨成虎看到所有人上车后，走到张志飞跟前。 “志飞，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我也看开了不少。 现在的情况很不妙，你要特别注意，别学我也别往前冲，保护好老婆孩子。 至于家国天下，我相信总会有云开云散的一天，那个时候在出来做事也不迟。”杨成虎经过这次的打击，有了很大的进步，最起码学会了隐忍。 “我知道，我会保护好嫚丽和觅云的，您也要保护好自己和我岳母她们。。”张志飞点了点头回答道。 送走岳父一家后，张志飞回到家中。 “姐夫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去做。”杨婷婷看到张志飞进门后，对他说道。 “我都行，你俩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婷婷姐，我想吃面条了，咱们吃面条。”张倩倩提出了要求。 张志飞和小姨子杨婷婷、妹妹张倩倩三人吃过饭后，又聊了很久，差不多八点半两人就去休息， 张志飞又在屋子里等了一会，他准备在大伙大都睡下再去后院，将东西还给娄晓娥，以免被人发现。 感觉大伙都睡下了，张志飞才提着皮箱，悄无声息的离开家门向后院走去。 到了之后，许大茂家的灯还亮着，他轻轻叩了叩门。 “谁呀！”娄晓娥在里面小声的问道，她估计是张志飞，不过需要确认一番。 “是我，给你送箱子来了。”张志飞低声说道。 嘎吱一声，娄晓娥探出脑袋，打开一扇门：“快进来。”娄晓娥的操作，让张志飞感觉是嫖客和无私小姐姐在夜晚进行交易， 张志飞确认四下无人，便走了进去：“大茂呢，皮箱给你放到哪里？” “下乡放电影去了，今天上午刚走，麻烦您给我放到床底下。” “大茂这是为老乡服务呢，好事，距离进步不远了。”张志飞低声替许大茂解释了一番。 “一大爷，今天来你家的是什么人，我看把你媳妇和闺女都接走了。”娄晓娥好奇的问道。 “我岳父，接嫚丽去她家小住两天。” “您岳父是个大官！一般人可没有小汽车。”娄晓娥说着又欲言又止起来了。 张志飞看出她的状态，好奇的问道：“有话就赶快说，我还要回家睡觉呢。” “一大爷，我有些事向您请教，不知道方不方便。”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有些不合适！”张志飞有些迟疑。 “我问您的事不合适被别人听到，现在正合适，再说你媳妇也不在家，你怕啥。”娄晓娥这会也不怕了，还有胆子调笑张志飞。 “你女人都不怕，我一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说，我给你分析分析。”张志飞估计他要问自己的，估计是眼下起风的情况。 “嗯，您等等，我拿点东西。”娄晓娥说着从橱柜里拿出两瓶红酒和半只烧鸡，其中一瓶已经打开了。 “我说娄晓娥同志，我还没听说过红酒配烧鸡的，你这吃法也算开创了先河。”张志飞笑着说道。 “您懂红酒？”娄晓娥好奇的问道。 “不懂，只是听过。”张志飞确实不懂红酒，前世他就分不清楚红酒的好坏。 白酒差距过大，他能喝出其中的区别，但红酒在他口里，100元一瓶的红酒和几千元一瓶的没什么区别，还不如小时候2元钱一瓶的甜酒好喝。 “咱们先喝这瓶，这是大茂昨天喝剩下的。”娄晓娥说着竟然有些脸红，若非张志飞正好，和其对视，还发现不了，不过张志飞以为是天热的缘故。 张志飞原本准备拒绝，只是杨嫚丽不在，他也睡不着，喝点小酒有助于睡眠，便顺势答应了下来。 张志飞没有说话，等待娄晓娥把酒倒上，和其碰了一下，轻轻的喝了一小口，感觉味道怪怪的。 不过他没有喝过这个时代的红酒，并不了解情况，以为都是这个味，就没有声声张。 第188章 差一点捅了娄子 张志飞放下酒杯后对娄晓娥道：“现在可以说了。” “不忙，再喝一杯。”娄晓娥又给张志飞满满倒了一玻璃杯，端给张志飞。 张志飞接过红酒，喝了一小口对娄晓娥道：“正事要紧，边说边喝，正好佐酒。” 娄晓娥端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抬起有些微醺的脸庞对张志飞道：“你说人为什么要有孩子。” “孩子是情感的纽带，是生命的延续，社会要发展也离不开孩子。” 张志飞原以为娄晓娥会咨询自己关于wg的事情，没想到却被问生孩子的事。他两世相加，都不是很懂这些道道了，只能根据自己的理解这么解释。 “大茂最近很怪，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还拿钱去看医生，我觉得生不生孩子是他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娄晓娥不是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娄晓娥，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再聊，说说你爸妈的情况。”张志飞感觉不对劲，不能再这么聊下去了。 “我爸妈他们，哎，他们也难，活着真难。”娄晓娥发出一声叹息。 “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大的感慨，一切都要向前看，只要自己不放弃自己，所有困难都能克服。”张志飞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低声安慰娄晓娥道。 他也知道娄晓娥这些年一直没个孩子，又被人说成是一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心情有些压抑。 这段时间又有不少人盯上了她家，她父母这段时间怕是也格外的困难，多起事件综合起来，给她造成很大的压力。 “想必您已经猜到皮箱里是什么了！”娄晓娥又给两人各倒了一杯，且打开了另一瓶。 “嗯，应该是你爸攒的家当。”张志飞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猜测。 “嗯，这只是一小部分，其他的我爸原本准备捐出去，换取生存的机会，可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怎么回事，说说看？” “今天我爸去拜访一位关系很好的一位领导，对方并未见他，捎来一句话，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我爸现在拿不定主意，究竟是捐物还是出走。”娄晓娥怔怔的的看着张志飞，等待他的答案。 “人家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要是捐物能活命，那位领导就不是只捎来这么一句话了，你爸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张志飞问出了不解。 按理来说以娄振华多年生意场上的见识，应该不会不明白领导的意思。 “我爸怕我们离开之后，给家里的亲戚带来危险。” 张志飞无语的看着娄晓娥，她爸真是天真，真当政治和生意一样，讲究一个和气生财，政治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战斗，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娄晓娥，咱俩住一个院，你也算的是四合院少有的好人了，我简单给你说两句，出了这个门我是坚决不承认的。” 娄晓娥从未见过张志飞这么严肃的神情，内心闪过一丝悸动。 “告诉你爸，你们走了之后，你家的那些个亲戚可能收到牵连，但毕竟只是亲戚，还要不了命，关键时刻可以让人家登报和你家断绝关系。 你家要是还不走，怕是真正的会出事，我岳父也马上要走，他是正儿八经的中将军长，且出身贫苦，他都没办法要跑路，你爸留下会有个好？” “真要走？” “嗯，你告诉你爸，人家领导已经给出答案了，就按照人家指示的去办，别犹豫。” “我们能去哪里，两广还是沪上？”娄晓娥问出自己的疑惑。 “哪里也不安全，直接去港岛，那是一个自由港，正是你家大展拳脚的好地方。 不要舍不得这里，现在这种现象迟早会得到纠正，你们完全可以在外面获得成功之后，再回来参加建设。”张志飞说出自己的建议。 “哎，也不知道我爸会怎么想，你放心你说的话，我一定会带给我爸。”娄晓娥看张志飞的眼神越发温柔。 张志飞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突然感到小腹微微一热，又看到娄晓娥眉目含情。 又想到了她说许大茂昨晚喝过时的神情，知道自己恐怕是喝了许大茂给自己准备的助兴酒，所幸药效一般，目前还能控制，当下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我想要一个孩子，我要告诉大家不是我娄晓娥的问题，您帮帮我。”娄晓娥看到张志飞站起身，直接上前抱住张志飞，有些动情的说道。 “娄晓娥这不合适，咱俩都是有家之人。” “我就要一个孩子，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娄晓娥往张志飞身上蹭去。 “娄晓娥，人生的路还很漫长，你应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而不是窝在这个小院子里看不见天大地大，你现在的状态不对，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张志飞掰开娄晓娥的双臂，逃也似的离开她家。 张志飞没敢再回看娄晓娥，他怕自己在晚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在院里帮了娄晓娥。 回到家之后，张志飞的心还在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忙打了一盆凉水，把自己的头全部淋湿，然后又洗了一下。 就这样，心中还是充满欲念，忙开始打起了拳，发泄多余的精力，直至一个多小时之后，张志飞才将心中的欲念控制下去。 张志飞没有答应娄晓娥，并不是说他就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事实上从张志飞看到杨嫚丽的颜值之后，就能看出他就是色狼一个。 不捅娄子的缘故，主要还是因为娄晓娥确实不符合他的审美，加之他们又住在这么一个人多眼杂、禽兽遍布的四合院。 万一被哪一个冒失鬼撞破，那就成了大麻烦，保不齐被抓去劳改也不一定。 不过今天要是面对的是陈虹、许晴、李嘉欣等美女，他绝对会顺势反抱回去，让对方知道什么才叫火力、什么才叫男人。 就这样他现在都有些后悔，娄晓娥虽说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女，但也不算难看，身材也很润，自己就应该顺势答应下来，试试大家说的捅娄子，究竟有多么美妙。 而不是靠打拳发泄精力，打拳总归是没有美人好玩的。 娄晓娥在张志飞逃离之后，满脸羞愧，自己今后还怎么再见人。 正想着的这些的时候，她身上大的药效也上来了，不久便双眼赤红，充满了对性的渴望，只见她缓缓的退下衣物，将手向下伸去…… 次日，张志飞家。 “哥，我和婷婷姐半夜都听到你打拳的声音了，你能不能早上去锻炼，知不知道这样会影响我俩的睡眠。”妹妹张倩倩吐槽道。 “你这小妮子懂什么，你哥昨晚功力到了突破的时机，等不及今天了。”张志飞找借口狡辩道。 “哥，那你突破了没有，会不会飞檐走壁。”张倩倩好奇的问道。 “我练的是国术，没有飞檐走壁，不过能跑能跳，美容养颜确实真的。”张志飞赶忙转移话题。 果然，一听到美容养颜，杨婷婷和张倩倩都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嚷嚷着要学习。 张志飞心想总算把两人给忽悠过去了，现在只要在武学库里，给两人寻找到合适的功夫，这件事就过去了。 张志飞也确实想让家门都练练国术，就是没有张志飞说的这些功劳，单单把身体锻炼了也是好事一件。 第189章 张志飞升任保卫处处长 次日，张志飞刚上班不久，便通过高兴明得到了好消息。 自己被任命为城东分局副局长、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一职的事情已经在市局通过，已正式出文。 得到消息之后，张志飞按下激动的心情，自己终于能够全面掌控保卫处了，也有办法将红星轧钢厂那群惹事之人给镇压下去。 和高兴明挂断电话之后，张志飞就等待通知，果然不到半小时，城东分局办公室通知自己，立即到城东分局报到。 张志飞到了城东分局之后，先按照高兴明的指点去王岗局长处汇报，王岗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然后按照计划召开了局党委会，欢迎张志飞到任。 会上，城东分局政委刘泽斌宣读了张志飞的任免文件，并对张志飞作了简要的介绍。 然后是公安局长王岗代表城东分局局党委对张志飞的到来表示欢迎，希望他能出色完成自己的任务。 最后，张志飞作了表态发言，表示自己会服从局党委的指挥，在局长的带领下再立新功。 局党委会议结束之后，城东分局局长王岗代表组织和张志飞进行任前谈话。 王岗对张志飞过往的工作业绩给予了高度评价，非常乐意看到这么优秀的人才加入公安队伍。 但也表示公安是一支纪律部队，是国家武装力量的一部分，代表着党和国家的形象，希望他能不负众望，助力城东分局取得更好的功绩。 王岗也告诉张志飞，他的主要任务就是保障红星轧钢厂的生产运营，同时协助副局长高兴明，分管红星轧钢厂和东直门平派出所和交道口派出所。 任前谈话结束之后，办公室主任赵华带着张志飞办理了入职手续，彻底办完手续之后，张志飞就成为了一名实职正处级，相当于一县之长，只是权力不如对方大而已。 公安局的手续走完之后，距离下班还有一点时间，张志飞就去了高兴明的办公室，他实在好奇易忠海目前的境况，想去问问清楚。 “高哥，我来投奔你来了。”张志飞还是原来的称呼。 “去，净胡说八道，你小子这次算是走对了步子。” “高哥，不开玩笑了，我实在好奇易忠海干了什么，让你都说出那样的话来。”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你要是知道他做了什么，和我的表情没两样。” “快说说。”张志飞来了兴致。 “行，我就简单给你们说说他干了什么事。 易忠海是1960年去的塞罕坝劳改，刚开始大家知道易忠海的罪名是盗窃孤儿的生活费之后，大都看不起他。 因此这个时期的易忠海，还经常被一起劳改的犯人欺负。 可不到一个月，他就笼络了劳改犯当中最能打的王建武，也不知道给其灌了什么迷糊药，对易忠海是言听计从。 之后，他开始潜移默化的美化自己，他并未否认自己盗窃的事实。 但他告诉别人，盗窃这些钱并不是为了自个花的，还说他一个八级钳工每月99元，哪能看的上10元钱，他是为了别人好，听了他的解释很多人都认为他说的有道理。 还有，他说自己盗窃的并不是孤儿的生活费，而是兄妹两人的，男的叫傻柱女的叫何雨水，他盗窃是为了帮助傻柱攒钱娶媳妇。 只是何雨水是个白眼狼，有了男人之后就和自己的哥哥分了家，告了自己，拿走自己帮她哥攒钱买媳妇的钱。 因为易忠海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很多人认为易忠海并不是坏人，而是被冤枉的一个好人。 后来坝上有拖拉机坏了，易忠海一下子就给修好了，还获得了表扬，正式确认了其八级钳工的身份。 因其乐于助人，导致很多犯人，更甚至是部分公安人员，对其都有很高的评价，一致认为他并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好心办了坏事而已。” “这像是易忠海的手笔，这样的事情他特别擅长，您有没有把易忠海实际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告诉管理劳改犯的公安。” “说了，我和几个公安喝酒时，说过此事，易忠海的情况也是我们在酒场上聊的。”高兴明笑着回答道。 张志飞这一刻还真有些佩服易忠海，在那种情况下，还能颠倒黑白，为自己创造良好的条件，几乎忽悠了半个劳改场所的人。 不过以易忠海如今的身份，几乎给自己早不错任何危险，张志飞也就是好奇问问，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张志飞和高兴明两人聊了一会易忠海，又回到了当今的社会环境这个话题上，对此两人的观点都一样，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绝对不能强出头，成为带头人，现在看似风光，将来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待了一会之后，张志飞便告辞离开，今后他在城东分局也有了办公室，有的是时间和其联络感情。 回家后，张志飞并未遇到娄晓娥，原本还想嘱咐对方几句，没有见到只能作罢。 次日，张志飞在政委刘泽斌的带领下，前往红星轧钢厂，正式入职保卫处处长。 李向前为了拉拢张志飞，姿态摆的很低，全程没有一点架子，非常配合。 会上，刘泽斌政委先是宣读了任免文件，之后对张志飞表示祝贺。 之后李向前代表红星轧钢厂对张志飞表示欢迎，张志飞作了表态发言，至此张志飞终于拿到了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大权。 当天会议结束后，张志飞通知两位副处长到自己办公室一叙。 “田叔、冯处长你们坐，刘洋给两位处长泡杯茶。”张志飞热情的让两人坐下。 “张处长，您找我们有何吩咐？”冯明雄开门见山的说道。 “冯处长快人快语，我也就不瞒着了，是有大任务。前段时间我们监测到一则重要线索，有人要破坏红星轧钢厂的党委机关，试图破坏轧钢厂的建设。 ” “张处长，都是些什么人？”田启文没有再称呼张志飞的名字。 “第六钳工车间的刘俊平、采购科的王天磊、妇联梁桂莲等人。”张志飞并未隐瞒，他想听听两人的真实想法。 “什么时间开始，您指哪我们打哪。”冯明雄毫不含糊，不愧为江涛看重的人才，政治站位就是高，难怪江涛至今都对其念念不忘，想要把他调到公安局。 “好，明雄处长，你先把你分所分管的，参加运动的人员监控好，行动时第一时间就要将他们控制住。” “保证完成任务。” “行，那冯处长你下去准备。”张志飞看田启文眼神示意自己，有话要对自己说，便选择支开冯明雄。 “志飞，现在这也没有外人，叔年龄大了，不想折腾，想要内退。 当初付伟书记已经和我谈过了，只是他这人有些婆婆妈妈，正和我讨价还价，就被打倒了。”田启文一听张志飞要对付那群牛鬼蛇蛇，当下就打起了退堂鼓。 “你和付伟书记说的什么条件。”张志飞想听听他的条件，要是要价不高，完全可以答应下来。 田启文当下将自己给付伟提的条件给张志飞说了一遍，条件并不苛刻。 田启文拿实权副处级换一个正科和一个干部岗，怎么看都是吃亏的一方，也不知付伟书记是如何考虑的，也难怪被白志斌斗倒。 第190章 岳父一家南下 张志飞答应田启文之后，当天下午就回了城东分局找到高兴明，将这一消息告诉他，问其对保卫处副处长有没有兴趣。 “高哥，有没有兴趣。” “这件事能办，一句话的事换一个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副处长，这买卖划算，谢了兄弟，我保证新来的副处长唯你马首是瞻。”高兴明开心的说道。 “高哥，你给我说说新来的副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处长先验验货。”张志飞笑着说道。 “你小子，对我你还不放心，是我在刑侦科时的办公室主任崔海涛，非常精干的一个人。 原本我被提拔到分局常务副局长之后，就要提拔他，可惜局里一直没有好岗位，就一直等机会。 人家跟了我一场，什么也给不了，导致我这心里一直不得劲，都不好意思见他了。”高兴明解释道。 “高哥，你动作快一点，我在近期有场行动。”张志飞提醒道。 “放心，这点小事明天就能搞定。” 谈妥田启文的事情之后，张志飞顺便说了自己的请求，让高兴明帮忙，把自己空下来的保卫处副处长给刘洋。 高兴明并未拒绝，张志飞作为处长，用一个自己的心腹并不过分，自己提议一下，多半能通过。 离开高兴明的办公室之后，张志飞骑上自行车准备去老丈人家，他们一家明天就要南下，这一别很可能就是十年，不送说不过去。 在经过东直街道时，张志飞遇到了娄晓娥，只见她低着头急匆匆的走着，张志飞把自行车骑到她身旁。 “你要去哪？上来，我送送你。” 看到是张志飞，娄晓娥露出复杂的表情。 她感到羞耻和不愤，自己都那样了，连脸都不要了，张志飞还坐怀不乱，这是对自己女性魅力的蔑视，因此她是有一些生气的。 “不用。”娄晓娥语气生硬的回答道，并准备继续赶路。 “真不上来，那我走了。”张志飞才不会惯着她，什么毛病。 “你怎么这样？我就真这么令人讨厌。”娄晓娥愤愤不平的说道。 “谁说你讨厌了？”张志飞感到莫名其妙。 “你，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厚着脸皮，你却把我扔下跑了，你这是对我的极度蔑视。” “我说娄晓娥，我都给你说过了，是真不合适。 就咱们那个烂院子，人多嘴杂，咱俩真要发生点什么，万一被发现，等待咱们的将是牢狱之灾。 我还有老婆孩子和弟弟妹妹们要照顾呢，真要出事了，他们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张志飞耐心的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因为我不好看，没有魅力。”娄晓娥心情又美丽了起来。 张志飞真不知道她美什么美，摇摇头道：“你要去哪，我送你。” “我去看我爸妈，顺便商量你那天说的话。”娄晓娥低声说道。 张志飞带着娄晓娥，按照她指的路线，慢慢的驶去，路上娄晓娥询问张志飞对自己的感觉。 “娄晓娥，咱俩是不合适的，我是有夫之妇，你是有夫之妇，再者说，你真要和你爸妈去港岛，完全可以再嫁，你要是带着一个孩子，还怎么嫁人？” “我已经结过一次婚了，还怎么嫁人？”娄晓娥自嘲的说道。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去了港岛，有谁知道你结过婚？再者说，人家那嘎达说不准不讲究这些也不一定，总之没有孩子和有孩子是两码事。” “是嘛？” “当然了。以你家的财力，说不准你还能吊一个公子哥。” “胡说八道，这就是不可能的事。” 张志飞并未反驳，公子哥娶她的概率无限小。 两人又陷入了一阵静默，娄晓娥也不知怎么回事，快到她家时，整个人靠在了张志飞的背后，让他感受到了衣服包裹下的巨大胸怀，内心一阵悸动。 直到此刻，他还在佩服自己，能抵御如此诱惑。 到了娄振华家的院子外，张志飞把自行车停下，让娄晓娥下车，和其告别后骑车离开。 张志飞在骑出去十米左右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娄晓娥。 “娄晓娥，你在离开之前找我而没有去找别人，证明了我还是有魅力的，作为你对我魅力的认可，我劝你们还是早日离开为好。 你家的情况太特殊了，知道的人太多了，说不准那天就被人举报了，那个时候你们在想要离开，恐怕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别觉得你爸捐过物资和钱，就能免去灾难，想都不要想，想想那几位，那样的大人物都能被打倒，更何况是你家。” “谢谢。”娄晓娥抱了抱张志飞迅速离开，让其很不适应。 张志飞闻了闻自己身上，确认没有脂粉味，这才骑车向老丈人家走去。 “姐夫，在这。”因岳父家住在军区，需要得到同意才能进去，刚才通过电话之后，由小舅子赵兵来接自己。 “小兵，小外甥女这两天有没有哭闹。”张志飞第一时间询问宝贝女儿的情况。 “没有，姐夫觅云很乖呢。”两人说话间到了岳父家，他老人家此刻并不在家。 “觅云，有没有想爸爸。”张志飞进门之后先给岳母等人打过招呼，便抱起了宝贝女儿开始逗她。 “哎，嫚丽岳父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爸这几天白天基本不在家，他要交接工作呢，据说今天下来就彻底结束了。”杨嫚丽解释道。 “是谁在念叨我。”正说话间，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声音，看来这几天老岳父是彻底想开了。 “是你小子念叨我，我听说你当了你们保卫处的处长。” “嗯，您有什么要交待的。” “保卫处是一个好地方，你也算有了实权，可千万别去害人，那些害人的杂碎，迟早会得到报应的。 还有你是一个男人，要保护好老婆孩子，我明天就要南下，你要照顾好嫚丽和觅云，要是她俩受委屈了，我饶不了你。”杨成虎拍了拍张志飞的肩膀说道。 “您放心，我心里有数，我是不会让嫚丽和觅云受到伤害的。” “这还差不多。”杨成虎说着进了自己的书房，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手枪递给张志飞：“试试手感。” “勃朗宁手枪。”张志飞接过之后，感觉非常顺手。 “准确的说是柯尔特1911a1型手枪，我的战利品，一直保存着，送给你了，你要用他保护好老婆孩子，真到了关键时刻，该杀就要杀。”杨成虎郑重的嘱咐道。 “我知道了爸。”张志飞把手和枪套一起编在腰间，他准备离开岳父家之后，就放进空间里。 “你小子，我要是不贿赂你一把手枪，你是不是打算还叫我叔。”杨成虎故作生气的说道，有意冲淡离边之情。 “爸，你定了没有，具体去哪？”张志飞并未回答他的话。 “粤省。”杨成虎失神片刻后，回答道。 “您也要保重身体，没有重要工作不打紧，多带弟弟妹妹们锻炼锻炼。”张志飞怕他一时接受不了被冷落。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张志飞留下了自己办公室的电话，让他们有事写信或者打电话，因为杨成虎一家明天上午就走，因此这晚张志飞并未回家。 次日，张志飞带着杨嫚丽和张觅云，将岳父一家送离燕京，然后回了红星轧钢厂，今天他有大动作。 第191章 雷霆行动－全部拿下 张志飞将妻子和女儿送回四合院之后，片刻也没有耽误便去了红星轧钢厂，他需要时刻关注红星轧钢厂的情况，防止别有用心之人冲击工厂，导致生产瘫痪，甚至酿成巨大后果。 到了单位之后，张志飞第一时间便找来刘洋，告诉他自己推荐其担任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副处长一事，让其提前做好准备。 刘洋自是感恩戴德，保证会绝对听从张志飞的意见。 高兴明的人脉确实广，张志飞昨天告诉他田启文和刘洋的事情，他今天便全部搞定，并告诉张志飞他会明日上午送崔海涛上任，并宣布刘洋的任命。 得到消息之后，张志飞彻底放下心来，田启文一走，自己在保卫处将会一言九鼎，就可以布局拿下刘俊平、王天磊、梁桂莲等人。 次日，高兴明来厂宣读了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副处长的任命文件。 原保卫处副处长田启文调任城东分局另有任用。 原城东分局侦查科办公室主任担任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副处长。 原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科长刘洋提拔我保卫处副处长。 任命文件宣读之后，张志飞代表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对田启文过往的贡献表示肯定，祝福他在新的单位有很好的发展。 然后他代表保卫处对崔海涛表示欢迎，祝贺他和刘洋，并对他俩提出新的要求，做好分内之事，为核心轧钢厂的生产建设保驾护航。 之后崔海涛和刘洋进行了表态发言，表示会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在张志飞处长的带领下，做好轧钢厂的保卫工作。 会后，张志飞邀请高兴明在轧钢厂机关食堂就餐，高兴明知道张志飞马上会有大行动，便婉拒了他的邀请，不想给其造成困扰。 将高兴明送走之后，张志飞立即将冯明雄、刘洋、崔海涛三位副处长和王彦强叫到自己办公室，商议处理红星轧钢厂的破坏分子。 “要抽烟自己拿。”张志飞掏出香烟，让几人自己点上。 “海涛你刚来，原本应该给你一个适应的时间，但现在没有时间让你适应了，咱们必须马上行动才行。”张志飞对崔海涛说道。 “没事处长，您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张志飞对崔海涛点了点头，然后对冯明雄道：“明雄，让你监视你分管队伍参加运动的人员，有什么收获。” “这几天我队又有17人参加运动，这些人越来越乱了，根本听不得半点批评，都想一步上位，我觉得越早处理越好，不然怕是有更多人被他们给拉下水。” “明雄你说的有道理，刘洋你那别的情况怎么样？” “处长，他们已经选出了组长和副组长，其中王天磊任组长，刘俊平、梁桂莲为副组长。 经内线传来的消息，整个轧钢厂小组目前拥有183人，会于下周一召开组内大会，会后便推翻厂党委和领导机构。处长，这是名单。” 其余几人被刘洋的话吓了一跳，183人的队伍要是一旦让其乱起来，恐怕会造成巨大的影响，到时候再有浑水摸鱼之人，轧钢厂怕是会遭受巨大的损失。 “看来不采取行动是不行了，要是让他们成功，不说红星轧钢厂的命运会如何，就是咱们在座的各位哪一位能落下好。 要是他们掌权，绝不会允许咱们掌握武装力量，在座的各位包括我，最好的结局恐怕也就是付伟书记的下场。”张志飞接过名单并点出这些人的危害。 “处长，您下令，咱们该怎么办。”王彦强激动的说道。 “好，想必大家也知道，前段时间项建兵、刘春、张延军等人盗贩特殊钢材的案件，这些人有被判死刑有被判劳改的，咱们就以这件事为借口。”张志飞说道。 “处长您吩咐？”冯明雄等人站起身来，等待张志飞的命令。 “项建兵、刘春、张延军、米东山等人都是他们wg小组成员来着，原红星轧钢厂wg小组组长白志斌也因为这件事被免，诸位这是天载难逢的机会。 明雄、海涛、刘洋你们首先将咱们保卫处内部wg小组的成员拿下，务必不能走漏风声。 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接逮捕王天磊、刘俊平、梁桂莲等为首的一干人等。 海涛刚来，还不熟悉情况，彦强你全力配合海涛。”张志飞郑重的对几人说道。 “明白。” “保证完成任务。” …… 张志飞看即几人答应下来，又降低声音，用低沉的语气说道：“记住，咱们并不是逮捕红星轧钢厂的wg成员，对兄弟们说这些人涉嫌和项建兵、刘春等人勾结，总之他们的身份不能是什么wg成员，只能是嫌疑人。” 张志飞站起身来，走到几人跟前，继续说道：“诸位，红星轧钢厂能不能保住就看你们的了。 现在距离下班还有30分钟，我希望能在今晚完成整个逮捕任务，我就在办公室等待你们的消息，务必不使一人逃脱。” 几人均是保证不会漏掉一人，然后再张志飞担忧的目光中，离开他的办公室去执行命令。 张志飞走到窗户前，看着远处，心绪不平，也不知道今晚的行动顺不顺利。 却说冯明雄等人回到自个办公室后，迅速找到自己的心腹，宣布了行动命令，然后亲自带队先逮捕自己队内的wg成员。 还未到下班时间，冯明雄等人就已经将保卫处里参与wg的成员全部逮捕，未漏掉一人。 王天磊、刘俊平、梁桂莲等人这段时间是异常的高调，已经开始对其他人颐指气使，根本想不到会有人敢和他们作对。 尤其是王天磊在上任组长之后，便露出了真面目，将目光对准了工厂内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张志飞小姨子杨婷婷和小妹张倩倩就在其目光之内，只是张志飞还在任上，才没有立即行动，他的打算便是在将张志飞等人打倒之后就动手。 杨婷婷张倩倩他尚且还心存顾忌，但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为了得到于海棠，他谎称自己会和原配离婚，然后利用手中的权力将杨为民打压批斗，目前正和于海棠打的火热。 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五毒俱全之人，又从最底层一步跃升至能左右厂长书记的存在，压根就没想到保卫处会对自己动手，等抓住他们的时候，还在懵逼之中。 “处长，顺利完成任务。”当张志飞从刘洋口中得知情况后，原本紧绷的心弦终于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立即开始审讯，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一些无胆匪类，稍稍威胁就会交待，让互相检举。 对那些人云亦云之人从轻处理，背个处分就将其放了，主要人员从严从重处理，速度要快，让彦强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张志飞嘱咐刘洋道。 下一步就是处理这些人，然后劝说王彦强担任wg小组组长，以便于向外交待。 第192章 审讯 张志飞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将脚搁在桌子上，低声哼着他自己都不懂的歌曲，心情颇为不错。 “来了，坐。”张志飞还未睁开眼睛，听脚步声便知道是王彦强到了。 “处长，您的心情看起来颇为不错。”王彦强坐下后笑嘻嘻的说道。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张志飞睁开双眼，把脚从桌子上放了下来，然后给王彦强扔了一支香烟。 “处长，您真的觉得我能行，我怕我弄不好。”王彦强担忧的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你怕啥，真要有事还有我呢，我还能害你不成。” “那我试试？” “必须要试，眼下咱们红星轧钢厂，也就只有你适合了。”张志飞给其打气道。 “那您觉得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等把王天磊，刘俊平、梁桂莲等人处理了。 你在咱们保卫处选几个可靠的，政治过硬，不爱生事的兄弟进你的wg小组。 然后你通过广播，让广大轧钢厂职工来你处申请成为组员的资格，你要把好关卡，选择那些个心有集体，关心轧钢厂发展的人，而不是那些个惹是生非的人。”张志飞指点他道。 “那选好人之后呢？” “你还是把人选好之后，在思考下一步的做法。”张志飞白了他一眼，然后打发其去给崔海涛帮忙。 红星轧钢厂wg小组成员多数都是一些浑水摸鱼之辈，胆量很有限，一听说是和项建兵等人有关，多数人都很怕，问什么说什么，把这些都或着之前所干的龌龊事，差不多全部说了出去。 不到深夜12时就将非核心人员全部审讯完毕，让他们在自己的笔录上签字按印之后，张志飞只让于海棠留下，其他人全部回去。 让他们第二天注意听广播，等待处理。 外围成员处理完之后，就是11名核心成员了，这些人大都是一些亡命徒或者是政治投机分子。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趁此良机，拿到红星轧钢厂的领导权，为自己将来的仕途或者钱途铺路。 “怎么样，王天磊还是不说？”张志飞询问刘洋道。 “嗯，嘴硬的很，应该是目下的环境给了他信心，王天磊这人虽然毛病很多，但很聪明，知道咱们没有太多时间和他们耗，因此特别顽固。 关键的是咱们没有时间耗下去，要是上级的wg组织，知道他们的情况，搞不好咱们会作为反革命团伙被处理。 ”刘洋低声解释道。 “我听彦强说，王天磊是个色中饿鬼？”张志飞答非所问道。 “是有这么回事，他还未和老婆离婚便和于海棠勾勾搭搭的，也因为这个原因，杨为民被其发配去打扫厕所。”刘洋解释道。 “你去把于海棠叫进来，我看还要在她的身上打开缺口，只要于海棠一交待，咱们就以流氓罪将其处理，交给司法处理。” 刘洋一听张志飞的办法，瞬间来了精神，当下出去将于海棠叫了进来。 “张处长，人家都放了，我为什么还要被关押？”于海棠这个时候还挺骄傲的。 “你和人家不一样，他们证明了和项建兵等人无关，再无其他罪名，最多给一个通报批评。你这是勾搭有妇之夫王天磊，破坏他人家庭，证据确凿，将会面临法律的处理。”张志飞吓唬道。 “张处长，我没有和王天磊勾勾搭搭。”于海棠吓得失了神，勉强应付道。 “有人已经交代了，说你和王天磊两人准备给王天磊的原配喂药，你们这是谋财害命，虽未造成严重危害，但行为恶劣，要从严从重处理。” “张处长，这不关我的事，是王天磊给我说，他们已经没有感情了，要离婚的，和我没有关系。” 于海棠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小女生，哪里是张志飞这只老狐狸的对手，当下便被吓唬的，选择交待自己和王天磊的关系。 “刘洋，你和于海棠做笔录，问清楚王天磊其他的犯罪事实，要是能好好交待，把她作为咱们的内线，不仅不处理，还给予嘉奖，要是继续冥顽不灵，该判刑判刑，该劳改劳改。” 说完张志飞便离开审讯室，他要看看其他人的审讯情况。 溜达了一圈，总体上张志飞还是比较满意的，截至目前11名核心成员，已经有3人选择交待问题，其中崔海涛贡献最大。 崔海涛不愧是刑侦科的精英，在审讯上确实有其独到的地方，不声不响便拿下了两人，让张志飞大为满意。 “海涛，我看审讯还得由专业的来，审讯工作就以你为主，你负责指导他们，尽快将这些人拿下，争取明天早上之前就全部拿下。”张志飞明天一早还要给王岗局长汇报。 张志飞正观察崔海涛的审讯，听到冯明雄找自己，便离开审讯室。 “明雄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你找我是？” “处长，刘俊平已经全部交待了，把他们瓜分抄家财产，捏造甲材料污蔑人的事都交待的清清楚楚的了。” “好在，这是一个好消息，和其他人的口供要对上，作为处理他们的证据。”张志飞高兴的说道，对冯明雄的能力赞赏不已。 “处长，我想要给你说的，主要是梁桂莲的问题？” 张志飞疑惑的问道：“她怎么了？” “梁桂莲和其她人都不一样，她就是一个纯粹的闹革命的，她认为他们做的是伟大的事业！ 是听从领袖的指示再做事，并没有犯错，这是她的笔录，您看看。”冯明雄把笔录材料递给张志飞，为难的说道。 张志飞接过笔录看了起来，通过阅读笔录，张志飞发现梁桂莲确实就像冯明雄说的那样，是一个纯粹的革命者，自己已经把自己洗脑了。 这种人实际上最可怕，可张志飞还真处理不了梁桂莲。 他要是强行处理梁桂莲，首先便过不了冯明雄他们的那一关。 这些人之所以听从张志飞，绝不仅仅因为他的职位，还有张志飞的家国情怀。 大家认为他说的有道理，才听他的，张志飞真要不分青红皂白，执意处理梁桂莲，怕会适得其反，失去这些人的支持。 “这样你在核实一下梁桂莲的情况，她要是真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犯罪，只是单纯的搞革命，就把她放了然后开车送她回家。 并告诉她，她之前参加的是伪革命团伙，接下来介绍她参加真正的wg组织，并给她一个发挥自己能力的平台。”张志飞把笔录还给了冯明雄。 冯明雄听了张志飞的话非常开心，认为自己没有看错人和跟错人，张志飞并不是那种为了权力的小人，当下干劲十足的去进行审讯核实。 王天磊等人终究才刚刚起势，还未得到锻炼便被张志飞安排人员一网打尽，面对张志飞他们的审讯以及陆续浮现的证据，纷纷开始交待问题。 就连王天磊也是，面对于海棠的背刺，低下了他那颗龌龊的大脑袋，选择交待问题。 看完核心11人组的笔录材料后，张志飞放下心来，终于可以放心睡大觉了。 第193章 掌控红星轧钢厂的大权 次日一早，张志飞就带着材料去了城东分局，将昨晚自己在红星轧钢厂的行动向王岗作了汇报。 王岗听了张志飞的汇报之后对其非常满意，不枉自己当初对其的提拔。 “志飞同志干的好，我们就要有净化社会环境的自觉性，对于那些个混入革命队伍的败类，就要坚决予以打击，绝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随后王岗对张志飞进行了一番勉励，要求其与高兴明进行对接，将王天磊等10人移交给城东分局，由分局进行处理。 高兴明非常开心，简直是人在家中坐，功从天上来，这简直是喂到嘴边的肥肉，还是唯美而多汁的那种。 “老弟，哥哥承你的情了。” “高哥，咱俩就别见外了，对了这些杂碎在抄家的时候，把人家的资产私自瓜分了，你要安排人将这些资产给拿回来，不能便宜了他们。”张志飞提醒道。 “哎，还有这样的好事，咱们分局和你的保卫处可没法比，经费严重不足，办案当中还能有所进益，那是再好不过了。” “高哥，那咱们现在就去轧钢厂，兄弟们很多人一夜未睡，把人交给你们算是松口气，能好好歇歇了。” 高兴明先是对张志飞点了点头，然后对城东分局的刑侦科科长冯明嘱咐道：“冯科长，我和张局（张志飞还挂着公安局副局长的职务）先走一步，你们后面来。” “好的高局，那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高哥，我骑自行车来的就不坐车了，我还得骑车回去。”张志飞笑着说道。 “我说兄弟，你好歹也是一个万人大厂的保卫处处长，你们厂就不给你安排专车。” “高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厂里有多混乱，那还顾得上给我配车。 再者说了，厂里的部分党委成员除非公事，不然也是骑自行车上下班，我一个处长还和人家差着一级呢。”张志飞自嘲的笑了笑。 “就你小子会说，行了，让冯科长他们给你带回来，你和我坐车去。” 张志飞拗不过高兴明，最后还是乘坐警车去了轧钢厂。到了之后，张志飞把高兴明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喝茶，让刘洋他们和冯民去办理交接手续。 “兄弟，你这次胆子有些大了，幸亏你在行动干脆利落，真要出点事，就麻烦了。”高兴明在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之后，也有些后怕。 “高哥，但凡我有一丝办法，也绝不会去这么做的。 王天磊那孙子打我妹妹的主意，还准备把我也给打倒了，我要是再不行动，你下次见我恐怕就要去那个牛棚找了。”张志飞笑着解释了一下。 “王天磊，行，我知道了，你等着看哥哥怎么给你出这口气。” “那就谢过高哥了。” “行了，你就别羞我了，这次算是捡了一个便宜，不过你放心，到了哥哥的手里，就是他们小时候偷看邻居洗澡我都给你查出来。”高兴明郑重的承诺道，他要将这10个人定成铁案。 “高局、张局，交接完成了。”两人正说话间，被冯明给打断了。 “行，那我就走了，兄弟，咱们改日再会。” “高哥慢走，冯科长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张志飞把高兴明一行人送出大门口，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王天磊等人被带走之后，暂时就和红星轧钢厂以及保卫处没有关系了，等到分局对他们作出处理后，工厂再将这些人开除就没事了。 “刘洋、海涛、明雄你们三人商量一下，合理安排一下这两天的值班人员，昨晚大家都累坏了，让兄弟们轮流休息。”张志飞对身边的几人说道。 “行，我们这就去。”刘洋说道，其余两人也都点头表示知道。 “彦强我吩咐你的事，弄得怎么样了？”王彦强的wg 小组才是张志飞最看重的，接下来的十年安全，他的作用至关重要。 “正在弄，目前已经有7人参加了，都是退伍军人，而且都是耿直的人。”王彦强信心满满的说道。 张志飞看其模样，知道他已经进入状态了，当下吩咐道：“你亲自去邀请梁桂莲，让她知道你们小组对她的重视。” “处长，梁桂莲和咱们可是有仇的。” “这算什么仇，他们那一伙仅仅有她一人幸免，她应该感激咱们才是。 关键是梁桂莲的性格和思想，万一让其得势破坏力怕是还在王天磊之上，咱们还是将其放在眼皮子底下，真要出事还能提前进行预防处理。”张志飞最怕的其实还是梁桂莲这样的人。 “好，那我去邀请。”王彦强不太情愿的说道。 “你呀，把她请回来，先让她搞资料审查，比方说咱们可以让所有轧钢厂的职工，每人都交一份人物履历表。 履历表写清楚家庭成分，父母祖父的职业，这上万份履历表收回来，不得有人审核，这个活就可以交给梁桂莲负责，让她感受一下咱们对她的重视。” “处长，您……” “我知道自己是个好人，用不着你提醒，行了我有事去找一趟李向前副书记，你去请梁桂莲。”张志飞连忙打断王彦强的话，知道这小子嘴一准得飘。 …… 李向前也听说了保卫处昨晚搞了大活动，抓了很多人，其中就有wg小组成员，但他并不清楚具体细节，如今听了张志飞的汇报，简直是高兴坏了。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他也听说了王天磊等人准备冲击党委机关，自己就是首当其冲的一个，要是被他们成功，自己绝不会有好下场。 正在担心这事，没想到张志飞将人全部抓走交给公安处理了，这一刻他才见识到，保卫处可怕的力量，看来自己今后要注意了。 “是真的，王天磊等10人已被城东分局带走处理，证据确凿不容抵赖。”张志飞也理解他的心情，估计这段时间睡觉都不踏实。 “谢谢，谢谢，你以后有事，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尽管吩咐。” 张志飞并未当真，这会是这么个说法，等过上个一两年，那会记得自己的功劳。 “没事，这是我的工作职责。” 张志飞又和李向前沟通了一会，表示自己并不是反对wg，只是自己接到举报，王天磊等人涉嫌犯罪，这才调查王天磊等人的。 还有红星轧钢厂的wg并未取缔，而是又重新成立了，组长是保卫处干事王彦强，并将王彦强的履历和家庭成分简要的介绍了一下。 李向前听到wg还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很不好看。 张志飞看了李向前一眼，知道这人的政治手腕和眼光很差，难道还不明白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有哪一个敢取缔wg组织。 张志飞宽慰了一下李向前，表示自己和新组长的关系还可以，对方是一个干实事的人，只要行得正走的端，没必要怕他。 张志飞之后又和李向前寒暄了一会，才离开李向前办公室。 之后他让保卫处办公室主任胡海涛去和宣传科对接，对昨晚的行动进行通报，宣读相关人员的处理结果。 等红星轧钢厂的广播上宣读了昨晚的行动之后，多数人是拍手叫好，这段时间他们没少受其害。 还没等这些人消化完上述消息，广播上又通知，保卫处王彦强将会担任红星轧钢厂新的wg组长，有意愿的可以书面申请和当面申请，审核通过之后，将正式成为一名wg 成员。 同时又通知，全厂所有在职员工和领导干部，每人必须向wg小组交一份个人履历表，写清楚家庭情况，不会写的可以请人代写，以科室为单位进行报送。 通过昨晚的行动，张志飞不仅牢牢把控着保卫处，还把红星轧钢厂的wg大权也牢牢掌控在手，成为厂里最有权势的人。 通过这些年的努力，他终于给自己和家人创造了一个安全的环境，能够安全度过这艰难的十年。 第194章 独门四合院 张志飞最近的心情非常不错，随着王天磊等人落马，红星轧钢厂再也没人，能给他带来危险。 经过多年的努力，他总算熬出来头，获得了安身立命之本。 今后只要不离开红星轧钢厂出去浪，就不用担心那天被人拉出去批斗。 张志飞本质上不是那种富有冒险精神的人，加之目前的社会环境，他暂且没有想要出去闯一闯的想法。 加之他在红星轧钢厂的地位一时半会是不会变动的，他便将保卫处的工作交给三名副处长，自己彻底的进入了悠闲状态。 要不是必须来单位，估计他那都不会去轧钢厂，一天天的就待在家里照顾女儿。 尽管如此，他也经常的迟到早退，即使到了单位，也以练字为主，对工作几乎不过问。 张志飞虽然什么事也不管，但大家都清楚，他才是红星轧钢厂保卫处说一不二的主。 加上王彦强的wg小组，张志飞在红星轧钢厂的话语权却是越来越重，就连代理负责人李向前也经常向他请教，以前没有的待遇也陆续跟上。 这天张志飞正在练字，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抬起头一看却是保卫处办公室文书李雨欣。 “处长，后勤处李兵要见您，见不见？” “后勤处？让他上来。”张志飞把练字的笔墨纸砚收了起来。 “张处长，我是李兵。”一个长相猥琐的三十来岁的男子恭敬的说道。 “我记得咱俩见过，你是李书记的侄子！” “对，李书记是我叔父，您第一天来厂里报到领取物资的时候正是我负责接待的。”李兵解释了一下。 张志飞点了点头，彻底想了起来，记得自己去领物资的时候，当初后勤物资处还有两人。 当时只有李兵看起来非常热情，其他两人架子大的很。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的！” 这位李兵虽然长相猥琐，但人还不错，就是看在李怀德的面子上，张志飞也不介意帮点小忙。 “没有，是询问您住房的问题？”李兵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帮忙。 “住房？”张志飞有些疑惑。 “是这样的，我们后勤在统计住房时发现，咱们厂里并未没有给您分配房子。 您现在住的是您父母原来的房子，您家人口也多，应该住不开。 我就主动请缨，和您对接，询问您对分配房子的政策有什么意见，有什么要求？”李兵依姿态放的很低。 “你先给我说说，咱们轧钢厂分配房子有什么章程。” “张处长，一般处级以上干部，都会分配筒子楼，只是目前筒子楼已经分配完了。 您要是需要，我们后勤处的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给您换一套。” 张志飞对筒子楼没有任何兴趣，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独门四合院。 “换就不必了，咱不夺人所爱。 不过我家确实有些住不开，厂里现在有没有那种能住小型的一进四合院。” 张志飞现在最想要的是有一个独门四合院，有自己的私密空间，不至于吃个好的也偷偷摸摸的。 “有是有一个，还是一进四合院，就是有些破旧，几乎不能住人。”李兵迟疑的说道。 “你给我详细说说这个院子的情况？” “这个院子位于南锣鼓巷，距离您现在住的95号四合院差不多有三公里。 是一座典型的一进四合院，坐北朝南，正房两侧各有一间耳房，三正两耳，共五间。 东西厢房各三间，倒座房也有五间，一共16间。”李兵介绍道，这就是住三四户都够了。 “这里原来住着那些人？”张志飞疑惑的问道，按理来说独门四合院应该很多人抢才是。 “这里原来住的是苏联的专家，他们离开后，有一些副厂长申请过。 只是申请之人过多，最终谁也没抢到，就作为宿舍供一些未婚技术员居住。 可是从今年开始，原先住的几名技术员被迫陆陆续续离开轧钢厂，这座院子就空了下来，目前无人居住。 还有前段时间院子被王天磊一伙人给打砸抢了一遍。 门窗院落等被毁坏的非常严重，再要住人，必须大修，花费恐怕不会小。” 李兵惋惜的说道，对于王天磊等人他也是深恨之，好好的干嘛砸房子。 “这个院子目前有没有人申请？”张志飞来了兴致，自己这些年没少攒钱，放着也是放着，能入手一个一进四合院的机会可不多。 “没有，有些房子几乎要推倒重修，现在没人有兴趣。” “那给我不违规？” “不违规，我给您开个条子然后到街道办走个手续，就是您自个的了。” 李兵解释道，然后又说道：“您真不要楼房，您要是有这个意愿，我想想办法。” “不用，我家人多，真要住楼房恐怕得很多间，独门四合院就挺好的，也能住的开。”张志飞现在恨不得立即办手续，拿到四合院。 “好，那我一会把条子给您送过来。” “李兵，这次我谢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的时候言语一声，一定全力以赴。”张志飞郑重的承诺道。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李兵谦虚的说道。 看着离开的李兵，张志飞不由得一阵恍惚，原来这就是权利的好处，可以拿到普通人永远想象不到的资源。 他相信要是在红星轧钢厂广播上通报这处院子的基本情况，还是会有很多人上赶子要去申请的，只是普通职工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李兵的效率非常高，不到下午便把该处房屋在轧钢厂的手续办好。 张志飞只要在街道办一登记，这处后世价值几个小目标的房产就成了他个人的了。 拿到条据之后，李兵带着张志飞去现场看了看，破五格局的四合院还是很上档次的，只可惜无人居住，一片破败，看着不是那么美好。 “张处长，我没想到一个月没来，就成了这个样子，您看咱们不行换换，这几乎都要推倒重建了。”李兵为难的说道。 张志飞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没事，正好能按照自己的心意重建和装修。” 和李兵告别之后，张志飞直接去了街道办。 这处独门四合院是属于红星轧钢厂的，街道办并没有权利拒绝，只是做一个简单的备档登记。 张志飞找吴明娟，把现在自家居住的地方转到弟弟张志国名下，然后拿到了装修重建的手续。 手续拿到之后，张志飞找了给自家装修房屋的高师傅，这人手艺不俗，有过合作基础也能信得过。 “高师傅，你觉得怎么样？”张志飞把自己的要求说了一遍，几乎要将房屋全部推倒重建。 “东家，这么做好是好，就是花费有些大！您看？”高师傅迟疑的说道。 钱张志飞不缺，他就是怕自己重建动静大，会被有心人发现，影响自己苟起来的策略。 为了安全，最后张志飞还是决定简单收拾一下，等改开之后再重建。 “算了，您自己看的收拾，不过要确保安全。” “这个您放心，绝对还您一座崭新的院子。” 两人谈妥之后，张志飞预付了300元的定金，后续将根据房屋的装修、加固进度，进行付款。 张志飞把全部工作交给高师傅，自己只需要每天去看一看便可以了，等院子装修好之后，自己也将离开禽满四合院。 第195章 娄晓娥离开 红星轧钢厂经过张志飞这么一处置，混乱的局面得到彻底整改。 以李向前为首的党委班子成员，也放下斗争之心，把全部精力放工作上，开始主持轧钢厂慢慢恢复生产建设。 王天磊等人倒台之后，一心搞运动的一伙人，已经失去了市场。 为了应付上级，张志飞授意王彦强成立的wg组织，表面上进行文化大g，但实际上只是走个形式，并没有打算害人。 不过这些暂时和张志飞没有关系，他把具体工作交给刘洋他们，自己则是把注意力放到了新院子上。 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待在新院子，要不和高师傅商议装修、重建方案要不就是给高师傅他们帮忙，以期早日住进去。 经过多次探讨，最终决定存在安全隐患的房间，坚决重建。 不存在安全隐患，只是看着旧的，简单的进行装修和加固，具体如何收拾，等待改开之后再处理。 经过这段时间的忙碌，院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距离全部完成已经不远了。 这天晚上，张志飞在新院子忙碌过后回到家，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娄晓娥，要知道这女人之前几乎没到过自己家。 “志飞你终于回来了，晓娥姐等你很长时间了，说有要事找你。”杨嫚丽解释了娄晓娥在自己家的理由。 “什么事？”张志飞一边洗着手一边问道。 “一大爷，我想麻烦您一件事，能不能把这个交给大茂？”娄晓娥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袋递给张志飞。 “这是？你干嘛不直接交给他本人？” “大茂去乡下放电影了，我今晚就要离开，没机会亲自交给他了，只能麻烦您了。” “我交给许大茂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完全可以把东西直接到你家里，他回家之后就能看到，用不着专门找我？” 张志飞对娄晓娥的行为有些奇怪，难不成这妞还是忘不掉自己，或者想让许大茂误会。 “一大爷，我也想直接放到家里，可是不敢放，怕给弄没了。 我家最近这段时间，已经丢过好几次东西了。 更过分的是，前天我去我爸妈家，专门把门给锁上了，今天回家发现门被撬开了。 我是真不放心把东西放在家里。”娄晓娥郁闷的说道。 “都丢了些什么东西？”张志飞疑惑的问道，难不成棒梗的盗圣属性觉醒了。 “就是一些吃的。” 听到是吃的，张志飞心中有数了，指定就是棒梗，其他人绝对干不出这样的事。 看来秦淮茹对自己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注重孩子们能否吃饱，根本没考虑孩子们的品德和素质问题。 已经让棒梗给长歪了。 “行，这件事我替你办了，你爸决定去港岛还是两广等地？”张志飞好奇呢问道。 “听你的建议，一步到位去港岛。” “港岛，是个合适的去处，我就不送你们了，提前祝你们一路顺风。” “一大爷，我有一些东西没办法带走，想让您帮忙保存，放心我会给你报酬的。” “贵重物品，我觉得还是你们自己保存为好，让我保存有些不合适。” 张志飞知道娄晓娥让自己保存的绝对是古董，这种东西真假难辨，最难说清，不想插手。 “一大爷，我们这次走，是有人打了招呼的。 资产只能带走一小部分，其他的要捐出去，不然是不让走的。” “那么大茂呢？” “大茂，恐怕我这一走，我俩之间的情分也就淡了。 再者他最近频繁下乡，恐怕也是有了新欢，他是什么人我清楚。 要是交给大茂，恐怕这些东西都会姓许了。”娄晓娥有些气愤的说道，许大茂躲着自己不是一天两天，已经很长时间了。 她哪里知道，许大茂并不是有了新欢。 他是知道易大妈又生了孩子，感觉他们夫妻不是娄晓娥的问题，而是自己的问题。 心里装着事，因此刻意躲着娄晓娥， “好，东西在哪，咱们清点清楚，等你们以后回来再找我要。”张志飞最终还是败在了娄晓娥无辜的眼神下，同意了她的请求。 饭后，娄晓娥让张志飞把上次帮忙提回来的皮箱拿到自己家，要她保管箱子里的东西。 张志飞在夜幕降临后，将皮箱从娄晓娥家中取出，然后当着她的面对物品进行了清点，无非就是一些瓶瓶罐罐。 之后张志飞拿出一把锁子给皮箱上了锁，意在告诉娄晓娥，自己不会动她家的东西，让其放心。 娄晓娥又在张志飞家聊了一会，到了娄振华约定的时机，便准备出门。 张志飞提着皮箱，把娄晓娥送到胡同口，娄振华在那里等着她。 娄晓娥看到娄振华等人已经等着了，知道和张志飞这次一别怕是在难相逢了。 “一大爷，从现在开始，我就不是咱们院的人了，以后我就不叫你一大爷了，就叫你志飞了。”娄晓娥当下鼓起勇气，上前抱住张志飞。 “娄晓娥，你再吃我豆腐，我就要生气了。 还有你该离开了，你爸他们还等着你呢！” 张志飞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顺手在娄晓娥的背上拍了拍，鼓励她开始新的生活。 “晓娥，能走了。”娄振华摇下车窗说道。 “去，听你爸的，等什么时候国内允许了，你们再回来后也不迟。 那个时候回来，说不定成为座上宾也不一定。”张志飞先松开娄晓娥，然后把她推开，低声嘱咐道。 娄晓娥最终狠了狠心，坐上车准备离开。 “张志飞，再见！”娄晓娥摇下车窗对外喊道。 “再见！”张志飞最终还是伸出双手，对着即将离去的骑车摇了摇手。 看着娄晓娥已经远去，张志飞也慢慢放下双手，顺手拿起娄晓娥留下的皮箱，放进空间，再没有比这里还要安全的地方了。 张志飞在外面又闲逛了一个多小时，以便找借口，对杨嫚丽等人说皮箱藏起来了。 “志飞，晓娥姐已经走了？” “嗯，走了！怎么舍不得，我记得你俩之前不是很熟，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是怕你舍不得。”杨嫚丽越说越声音越低，要不是张志飞身怀绝技，绝对听不到这句话的。 “胡说八道，娄晓娥和我压根就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俩就一普通邻居，我又怎会舍不得。” “她看你的眼神不对，眼神有光，这是见到心爱之人的自然反应。”杨嫚丽脸色微微发红，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这小脑袋一天天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怎么没发现她的眼里有光，准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张志飞赶忙转移话题，问她道：“你爸有没有寄来书信？” “没有，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果然杨嫚丽顾不上思考娄晓娥了，开始念叨其父的情况。 张志飞看其模样，知道是心忧岳父一家，忙对其进行安慰，让她宽心。 而娄晓娥的离开，彻底解锁了许大茂，他灿烂的海王生涯即将开始…… 第196章 许大茂得知不孕不育真相 许大茂意识到无法生孩子可能是自己的问题以后，开始恐慌。 极度恐慌之下，他开始有意识的逃避现实。 以下乡放电影为由，经常夜不归宿。 同时对外说，自己邻居傻柱身患难言之隐，以帮助傻柱为由，利用下乡放电影的机会，积极寻求农村偏方，以期解决自己不孕不育的问题。 不过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下乡放电影并不是他的主业。 给红星轧钢厂放电影才是他的主责主业，因此隔三差五他还要回厂里放电影，或者给领导们放场小电影。 许大茂这天从乡下回来，自行车上拉的不再是一些山货，而是农村的偏方药材，被其用布袋紧紧的扎着，就是怕被人发现。 真要被人知道许大茂经常性的从村里拿药材，到时候就是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大茂，你下乡有一个礼拜了，这次收获可不怎么样。”阎埠贵看到只有一个紧紧扎着的布口袋，替许大茂惋惜道。 “阎老师，现在讲究奉献，我是给乡亲们宣传党的政策，可不是为了从农民兄弟手中索取好处。” “是我说错话了，大茂你的政治觉悟就是高，对你你这口袋里装着什么？” “没什么，不过阎老师，今后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您自己忙，我还有事先回家了。”许大茂说着便要推车进入四合院，阎埠贵下意识的就将自行车给拽住。 许大茂转身看向阎埠贵，因为涉及到自身隐私，他并不准备向往常一样向阎埠贵妥协，给其一些好处。 “阎老师，请问你为何抓住我的自行车，不让我走？” “没事，我和你开玩笑呢，想和你聊聊。”阎埠贵干笑两声。 许大茂没有说话，直接推车回了后院。 “娥子、娥子。”许大茂喊了两声，没有听到娄晓娥的应答声。 且自家门上挂着一把锁子，以为娄晓娥回娘家了，便开始在四处寻找钥匙，可惜没有找到。 张志飞和许大茂回来的时间几乎同步，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情。 知道许大茂回来的消息后，张志飞回家拿上他家钥匙和信，向后院走去。 “大茂，给你。”张志飞把信封和钥匙递给许大茂。 “一大爷，这是？”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媳妇娄晓娥前几天找到我，让我把这东西给你，我估摸着她应该是回娘家了。”张志飞并没有告诉许大茂娄晓娥的真实情况。 许大茂并未当回事，而是当着张志飞的面打开信访。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纸和一沓大黑十，许大茂虽然心有疑惑，还是先把钱装进口袋，打开信纸。 张志飞全程看着许大茂，他想看看许大茂得知娄晓娥远走港岛会是什么反应。 许大茂打开信纸，看了起来，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态消失不见，皱起了眉头，低头喃喃自语道：“走了也好、走了也好！好像谁稀罕你似的。” 张志飞看其神情似有不对，上前打断许大茂道：“大茂，你没事！娄晓娥给你说了什么？” “一大爷，有没有空，咱俩喝一杯。”许大茂并未回答张志飞的询问，反而邀请他一起喝酒。 “时间我倒是有，只是你这样，真能喝酒。 对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你好像不太好。”张志飞故作担忧的问道。 “我一点事也没有，您先坐，我去弄个下酒菜。”许大茂打开了房门，收回了刚才沮丧的神情，对张志飞说道。 张志飞坐在了餐桌前，等待许大茂。 许大茂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弄好了两个下酒菜，又拿了两瓶散装白酒。 “一大爷，咱们先碰一杯。”许大茂给自己张志飞一人倒了一杯。 “大茂，喝慢一点。”张志飞看其喝的有些急，忙规劝道。 “没事，这才哪到哪！您也喝，别养鱼。” 由于心里装着事，许大茂喝的很猛，张志飞还没喝几口，他就已经喝了有半瓶了。 “一大爷，我……我憋屈，娄晓娥走了，我和傻柱一样了，都是没媳妇的光棍。”许大茂猛的喝了一杯，流着眼泪说道。 “大茂，这是怎么回事。”张志飞明知故问。 “娄晓娥跟着我岳父他们去了港岛，从今往后我也没老婆了！”许大茂说着又连喝了三杯。 张志飞看许大茂的状态不对，劝解道：“大茂，大丈夫何患无妻，以你许大茂的能耐娶个媳妇还不是小事一件。” “这倒是，我可不是傻柱那个傻猪，都三十多了，还是光棍一个。” 说到傻柱，许大茂的眼里有了光，就连娄晓娥的离开也不再那么难受了。 “正是，还有娄晓娥离开也好，以她家的身份，就在燕京还是很危险的。 再者说了娄晓娥走了，对你也不是没有好处，今后家庭成分就不是你进步的阻碍了。”张志飞随口说道。 “一大爷，您说的有道理，咱们在走一个。”许大茂和张志飞开始推杯换盏。 “行，干了！” “一大爷，您刚才说提拔，难不成我还有机会？” “以前肯定是没有的，无论你多么努力，怎么讨好领导，都不会有人提拔你的，现在有机会了。”张志飞也不介意对许大茂传授一些经验。 “一大爷，这是怎么回事，我直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何。”许大茂给张志飞倒了一杯，恭敬的询问道。 “行，我给你详细讲一讲。 耽误你上进有两个因素，第一个咱们红星轧钢厂总共就你一个电影放映员，把你提拔了，让谁替你去放电影？ 第二个是娄晓娥的家庭成分问题，你岳父一家是有名的资本家，你娶了娄晓娥，就相当于断了你的仕途。” “你说我现在想要进步，该怎么操作。” “娄晓娥离开之后，你成了单身，不受她家的家庭成分影响，现在耽误你进步就剩下你电影放映员的身份。” “您的意思是我别去当放映员？” “我的意思是，你得收个徒弟，把徒弟带出来，这样你提拔了也不至于没人放电影。” “收徒弟？” “嗯，你自己想想，不过一般的干部身份，还真比不过你这电影放映员的身份。”张志飞实事求是的说道。 “我再想想，不说了，咱再喝一杯。” “好，干杯。对了大茂，我看你之前常和傻柱打架，被他踢过下面，以后可要注意了，可不能再被踢了。”张志飞开始主动找话题。 “一大爷，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想起了被傻柱踢下体的经历，顿时不好了。 “前天听一个公安说的，两小伙打架，其中一人的下体踢了一脚，因为疼痛被送到医院救治。 被诊断为睾丸挫伤，输精管损坏，导致生育能力骤降。 要不是送医及时，经过救治，恐怕会彻底丧失生育功能。 我发现你俩打架，傻柱经常踢你的下面，以前是你运气好，没出事。 以后可要注意了，万一出事就不好了。”张志飞好心的提醒道。 “您说的是真的？”许大茂压下内心的恐惧。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啥！你不会是被他踢出问题了？”张志飞故作惊讶的问道。 “没，怎么会呢，我好着呢！”许大茂言不由衷的说道。 张志飞看许大茂的心思已不再喝酒上，当下以自己不胜酒力、提出告辞。 许大茂并没有用心挽留，在张志飞离开后，他便开始嘴里念叨着傻柱、咬牙切齿，有种要杀人的感觉！ 第197章 许富贵的谋划 因为易大妈的缘故，许大茂原本就怀疑，他和娄晓娥没有生子是自己的问题，再加上张志飞今天对他说的，让他越发确定就是自己的问题。 张志飞离开之后，许大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对傻柱的怀疑也越来越大。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都是过往傻柱殴打自己，易忠海和稀泥的场景。 这一幕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的在脑海里播放着，提醒许大茂，这是自己的问题，是傻柱和易忠海这对王八蛋给自己造成的伤害。 酒醉的难受加上心里的苦，让许大茂几乎一夜未睡。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便骑车离开院子，专门去了燕京协和医院。 整整一上午，许大茂按照医生的指示进行了化验、检查，直至下午四时才拿到全部报告。 许大茂左看右看，确认没有熟人之后，带着报告溜进生殖科的主任办公室。 “大夫，这是检查报告，麻烦您给我看看。”许大茂把报告递给中年医生，一脸期盼的看着医生，生怕听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大夫接过报告看了起来。 良久，他放下报告，开口说道：“怎么说呢，问题虽然很严重，但也不是说，就完全没有希望，只是这个希望不是很大，看你的运气。” “大夫，您就说我这希望有多大？”许大茂带着期许的眼神看向大夫。 “大概1，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但希望确实不大，还得看机遇。”大夫解释道。 “大夫，像我这种情况，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提高生育的概率。” “首先你要戒欲三个月甚至更久，在这期间可以用淮山、莲子、枸杞等泡茶喝，然后多吃点红枣、韭菜以及泥鳅。 调理上三个多月之后，在和妻子同房，这样能够提高生育的概率。”医生想了想道。 他也不想打击许大茂，实际上在医学上来说，有1的希望，几乎就是要去期待奇迹的出现。 因此对于许大茂要孩子，医生实质上是不抱希望的，只是不想打击他而已。 “我记住了，谢谢您了医生，对了，我想问问你，我这生育困难，和这东西受到撞击有没有关系？”许大茂盯着医生，想从他这里听到答案。 “当然有关系了，你本身输精管和射精管就比常人的狭窄，要孩子也要比一般人困难，要是单单这个问题，咱们还能够进行手术干预。 可惜你这玩意多次受到撞击，几乎丧失了生育的功能，现在就看机会了。” 许大茂前面的都没有记住，他就记住了自己是因为下体受到撞击，导致生育困难的，这一刻他恨不得将傻柱和易忠海挫骨扬灰。 尽管恨不得傻柱去死，许大茂也不准备冒然行动，他不想让自己的情况被其他人知道，以免妨碍自己再找一个。 感谢完医院之后，许大茂给医生送了两盒香烟，想让他不要说出去，医生再三说保护病人隐私是自己的职责，他才告别离开。 离开医院之后，许大茂先是到药店购买了一些淮山、莲子、枸杞，然后又到副食品门市买了红枣、韭菜等物，先用来保养自己的身体。 至于泥鳅，只能等待机会，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让乡亲们帮着找了。 许大茂已经知道自己的毛病是傻柱和易忠海造成的，但他并未明着去报仇，他现在一门心思找个女人，试试那不到1的概率。 许大茂并未回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而是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他父亲居住的地方，有些事他想听听许富贵的意见。 “大茂，就你一人来了，晓娥呢！她有没有怀上。”一见面他妈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关于生孩子的事。 面对母亲的询问，许大茂脸色非常难看，咬着牙低沉的说道：“娄晓娥和她爸去了香港，以后不会回来了。” “什么，娄晓娥走了！儿啊，走了好啊，妈在帮你寻摸寻摸，这次坚决不能找那些不会下蛋的老母鸡了。”大茂妈高兴的说道。 许富贵看许大茂脸色难看，知道这里面另有隐情，当下狠狠地瞪了老婆一眼，然后低声问道：“晓娥那里是怎么回事？” “爸，娄晓娥她爸以前是一名资本家，他家为了防止有人对她家进行打击报复，于几天前就南下港岛了。 娄晓娥趁我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走的，走之后只是通过张志飞，给我留了一份书信和500元钱。”许大茂解释了一下情况。 “你现在有何打算？” 许大茂默默的低下头，拿出今天的检查报告递给许富贵。 “这是什么？”许富贵随口说了一句，然后立即住嘴，神色凝重的看了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许富贵肺都要气炸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不能生孩子竟然是许大茂的问题。 许大茂看着父亲许富贵又看了看母亲，低着头小声说道：“让我妈去外面守着。” 许富贵点点头，然后要求老婆去外面守着门，别被过路人或者邻居听到。 “现在可以说了。” “爸，医生说我是下面受到撞击导致的，都是傻柱和易忠海，我……” 许富贵打断了激动的许大茂，开口道：“先别管傻柱和易忠海怎么样，你这问题医生怎么说，有没有治疗的可能。” “医生说希望是有，但希望不是很大。”许大茂当下将医生吩咐的又给许富贵复述了一遍。 “还好，不是没有丝毫机会，你最近把自己的性子收一收，听医生的话，坚持三月别进女色，咱们说也要给我老许家留个后。”尽管知道机会渺茫，许富贵还是抱有一丝幻想。 “爸，我要报仇。”许大茂满眼都是恨意，就是许富贵也被吓了一跳。 “仇一定要报，但不是现在，你先忍着，等有了孩子在报仇也不迟。” “万一……” “没有万一。”许富贵打断了许大茂的话。 不过怎么看都有些自个骗自个，他自己也知道许大茂考虑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嗯。”许大茂不敢看许富贵的眼神，他感觉自己今天的人算是丢大了，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他也不能接受。 许富贵看许大茂低落的情绪，最终轻叹了一口气道：“爸这段时间给你物色一个带孩子的寡妇，要是生下孩子便罢，真要老天不开眼，就把他们当成亲的养。” “嗯。”许大茂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没有反对许富贵的意见。 “三个月之后，等你再娶之后，便开始报仇。既然他们敢让我老许家断根，我就要让他姓何的绝种。”许富贵咬牙说道。 许大茂看着父亲没有说话，他已经开始思考怎样才能让傻柱绝种了。 第198章 妹妹要去长安 张志飞这些人格外的注意许大茂，看他是否会去报复傻柱，却发现他没有任何动作。 难道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这不可能呀，自己都说的那么明白了，就差指名道姓了，以许大茂的精明是不可能听不懂的。 观察了几天之后，发现许大茂没有动作之后，张志飞基本可以确定，许大茂应该有自己的谋划。 暂时没戏可看的张志飞，便不再关注许大茂和傻柱的相爱相杀，恢复了上班摸鱼的工作模式。 经过近两个月的维修重建，张志飞的四合院框架院落已维修完毕，现在就差上家具了。 为此张志飞开始频繁进出废品收购站以及信托商店，想要买到明清时期的旧家具，只可惜这些地方的家具品相太差，没有张志飞心仪的，他暂且还在寻摸当中。 张志飞正背着语录，看到王彦强从外面走了进来，还没有敲门的习惯。 “处长，听说您这段时间正在买家具？”王彦强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没有告诉任何人啊？”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是许大茂告诉我的，他有看到您去废旧市收购站和信托商店去买家具。您也真是的，需要家具给我说呀，咱现在就这玩意多。”王彦强解释道。 “你们哪来的这些东西，彦强咱们可不能干昧良心的事，随随便便的抄别人的家。”张志飞生怕王彦强也走上抄家搞运动的之路。 “哎呀您就放心，这种事情我可干不出来，都是其他革命团伙放到咱们厂的。” “怎么回事？” “这还有您的功劳呢，当初为了让梁桂莲忙碌，您建议咱们厂每个人都要交一份个人履历表，让梁桂莲审查。 不曾想梁桂莲精力旺盛，觉得是在重用她，工作非常认真，。 她认为个人自查不会有什么大成绩，就建议通过其他渠道，综合性的来看一个人，然后给这个人物定性。 我看着女人不顺眼，就想着事情越多越好，就按照科室分工，要求每个人都要详细介绍三名同事，最后在综合判断一个人。 我想这样既能把人判断的清楚，也能让梁桂莲没有时间去干别的，只是为了整整梁桂莲，没想到上级认为咱们红星轧钢厂wg小组的做法值得提倡。 我因为给其他单位介绍咱们的经验和做法，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很多人，这些人有很多都参与了抄家，东西多的没地放。 还有一些哥们抄家了一些书画，准备用火烧掉，我想起您不是爱练字作画嘛，就告诉他们，单单这么烧掉有些可惜了。 就和他们索要，说把东西放到咱们库房，冬天放在锅炉房里烧掉，还能取暖。”王彦强笑着回答道。 “东西多吗？”张志飞有些好奇。 “非常多，用咱们单位的车拉了好几次，拉字画的时候，顺便帮助他们存了很多家具，现在都在6号库房存着呢，您今晚去看看，要是有喜欢的，直接拿走。”王彦强把钥匙丢给张志飞。 张志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能感慨，wg的破坏力真大。 晚上下班之后，张志飞一直待到8点多才去了6号仓库，打开仓库的一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这么多的好东西，要不是王彦强，可能就要被烧掉。 张志飞发现有一处堆着旧书字画，其他地方都是一些桌椅板凳，瓷器和金属古董均没有。 那些有价值的东西，估计是被卖到废旧收购站了，这些东西是他们眼中的残次品，实际上这些古籍善本的价值不可估量。 张志飞按下心痛，认真整理仓库里的古籍善本以及字画，要是遇到珍贵的他就收到空间，不重要的就留下打掩护。 忙碌起来容易忘掉时间，张志飞从晚八点忙到1点，还未将古籍字画收拾妥当，只能暂时停下，异日在处理。 由于时间已经不早，张志飞仅仅挑选了二张清仿明朝家具扛在肩上离开轧钢厂。 接下来的几天，张志飞每晚都去仓库对古籍字画进行整理。 那些贵重有价值的文物，被他放进了空间当中，那些便宜且没有研究价值的，被他堆放在仓库，方便王彦强交差。 经过近半个月的忙碌，张志飞的空间里存放了数量巨大的古籍善本和字画等物品，要是改开之后，单单凭借这些东西，绝对能值几个小目标。 于此同时他也凑够了全部家具，四合院被其收拾的焕然一新，随时可以入住。 他也可以利用独门独院的优势，利用自身功夫和空间的优势，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抢救更多的古籍善本。 只是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1966年冬，这里的火炕刚盘好不久，部分房子还有湿气，目前住人还不太好，只能等到明年春暖之后在入住了。 房子装好之后，张志飞又陷入了无所事事的节奏之中，只能把时间放在空间的古籍善本之中，开始学习里面的知识，增长自己的见识。 这天下班，张志飞见到了已经将近1个月没有回家的大妹张丽丽。 “丽丽，你这可是稀客，还未出嫁就不太记不得回家的路，等将来嫁人了，指定连我们几个也记不得了。”张志飞还未坐下，就阴阳怪气的对着妹妹张丽丽说道。 “哥，人家这不是有事吗？你看今天一有空，我就回来了。”张丽丽忙走到张志飞跟前，对其撒娇道。 “去，少来这套，我已经不吃你这套了。”张志飞故作矜持的说道，不过看其态度却是明显有所改善。 “嫂子，你看我哥。” “志飞，你就别生丽丽的气了，她也是大人了，有自己的事，不是故意不回家的。”杨嫚丽对张志飞说道。 “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知道最近社会风气不好，大家都在担心她。” “哥，我是真有事，不是故意不回家的。”张丽丽见缝插针的解释道。 “你能有什么事。” “哥，我这段时间周末一直在复习，现在有一个机会，我想争取。”张丽丽一脸坚定的说道。 “什么机会？”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哥，医院现在有两个名额去长安第四军医大学学习，我想要争取。” “这种好事能轮到你？”张志飞比较怀疑，第四军医大学又称人民解放军空军军医大学，就是后世都很出名，实力非常强，关键是这是一所军医大学。 “已经和长安学校那边沟通好了，过去就能上课，来年就去。”张丽丽低声解释道。 “你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张志飞才不相信馅饼从天上掉下来，指定有其特殊的原因。 “我说了，你不准生气？”张丽丽小心翼翼的说道。 “行，我不生气。” “我谈了一个对象。”张丽丽低声说道。 “谈对象，等等，你该不会谈了一个年纪特别大的人，他是大官，他帮的你，张丽丽你……”张志飞声音越来越高，几乎就要失控。 “不是的，你误会了。”张丽丽急忙打断哥哥的话，要是让别人听见就丢人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张丽丽的解释让张志飞回归理智，但还是提心吊胆，生怕妹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第199章 妹妹带对象上门 一家人都把目光看向张丽丽，让她压力大增，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开始说起他对象的事情。 “我们是通过我们副院长认识的，他是解放军总医院的一名医生叫韩建兵，毕业……” 张志飞打断了妹妹张丽丽的话，开门见山的说道：“别啰里啰嗦的，我现在就想知道他多大了。” “25岁了。”张丽丽给大哥翻了一个白眼，这是有多么不放心自己，好像自己有多么的不靠谱似的。 “25岁，比你大一岁，年龄还行。这人的人品怎么样，还有你俩谈了多长时间了。还有他为什么不上门提亲，是不是不想认账，当一个陈世美。”张志飞恨不得一口气问完。 “哥，我……” “我什么我，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这人的一切，真要是那种陈世美，看我揍不死他。”张志飞打断妹妹张丽丽的话。 “他叫韩建兵，燕京军医学院毕业，人民解放军总医院神经外科医生。 长相端正，反正比咱们院里的那些歪瓜裂枣强多了，当然不包括大哥你了。”张丽丽看到张志飞的眼神，忙加上了最后这句话。 “我问你他为什么不上门提亲，你给我说这些。”张志飞可没这么好糊弄。 “哥，这不是怕你不同意嘛。”张丽丽小声解释道。 “按你来说，韩建兵这人年龄合适，长相不俗，学历也不错，职业也好，我为什么会不同意。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该不会是有老婆孩子？丽丽，咱可不能干这种缺德事。”张志飞越说越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高。 “哥，你胡说什么呢，他没有结过婚。”张丽丽急着辩解道。 “既然没有结过婚，为什么不敢来见我，你能不能一次性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会怕我不同意。”张志飞生气的说道。 “韩建兵的家庭成分不好，他爸妈被下派到了陕北，所以才怕你不同意。”张丽丽小声的说道，并观察着哥哥张志飞的神情。 听到这里，张志飞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涉及道德层面的问题，他一般不会干涉弟弟妹妹们的婚姻的。 “家庭成分不是关键，只要他自身人品好，我是不会反对的。 你不懂他也不懂，他家的家庭成分不好，和他上门提亲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那种势力的人。”张志飞不满的说道。 “是我不让他来的，我怕你反对！”张丽丽小声说道。 “你呀，家庭成分并不能确定一个人的好坏。对了他家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和娄晓娥他们就一个样，也是资本家？” 两世为人，让他能够更加理性地看待问题，一个人的好坏和他的身份地位是没有关系的，这并不是觉得他妈妈张丽丽嫁不嫁的根本因素。 “不是，韩叔叔和李阿姨都是大学教授、大学问家。因为今年五月份的事情，导致学校无法正常上课，教学秩序混乱。 韩叔叔认为学校应该是学习知识的地方，不能成为政治斗争的主战场，所以他公开反对在学校搞运动。 他们学校的wg头头，说他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是美帝国主义的走狗，要拉韩叔叔去上街批斗，还想送他去秦城监狱服刑。 后来有人认为韩叔叔说的有道理，帮忙打了招呼，就将叔叔和阿姨两人下派到了陕北清涧。”张丽丽低声解释着韩建兵一家的情况。 “看样子，这位韩叔叔还是一位有家国情怀的知识分子，去陕北也不见是坏事，留在燕京可能那天因为说错话，小命不保。 对了，韩建兵是不是也要去长安第四军医大学？”张志飞询问道。 “我俩都去长安，只不过我是去学校上课，建兵则是要去西京医院工作。 我们副院长说我们留在燕京未必是好事，第四军医大学的涂校长和韩叔叔是校友，会照顾我们的。” “那你俩现在有何打算，韩建兵就打算这么把你带走？”张志飞有些生气的问道。 “不是，我这不是来征求您的意见嘛，您要是不反对，我俩年前结婚，年后就去长安，就是离开之后，怕是再见面就难了。”张丽丽解释道。 “这个周末让他来家里一趟，我见见人。”尽管舍不得妹妹去长安，但张志飞还是觉得由她自己做主，不干涉她自己的人生。 “嗯。” 之后张丽丽又介绍了一些韩建兵的其他情况，让张志飞等人有一个大致的轮廓，儒雅随和，知识渊博。 不过自古以来就有情人眼里出西施之说，谁知道张丽丽眼里装了几层滤镜得出来的结论。 接下来的一个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并未发生什么大事，日子就这样在无聊中一天天的度过。。 周末，韩建兵要上门，张志飞一早就安排张倩倩和杨婷婷打扫家庭卫生，自己和杨嫚丽在厨房忙碌，准备吃的。 上午10时许，张丽丽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他后面跟着一个戴着眼镜，事斯斯文文的男生，看着有些害羞。 张丽丽带着一个身高差不多一米八的男子来到四合院，正是韩建兵，小伙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 “大哥，我和建兵到了。”张丽丽进门后就对厨房喊道。 “我知道了，丽丽你带建兵去客厅吃点瓜子花生，我在炒最后一个菜。” 张志飞在厨房炒着菜，他今天准备以实际行动告诉韩建兵，洗碗做菜并不是女人的专属，让他不要有大男子主义。 “建兵，吃瓜子。”张丽丽把瓜子推到韩建兵跟前。 “丽丽，大哥还会做饭？” “那当然了，你以后要向我哥学习。” 不一会菜就上桌了，张志飞也见到了韩建兵，看着很高，差不多有一米八，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也不知道品性如何。 “你好，我是丽丽的大哥张志飞，初次见面咱俩喝一杯。”张志飞给自己和韩建兵各倒了一杯酒，今天必须让他喝醉，看看人品如何。 “大哥，我不太会喝。”韩建兵端起酒杯紧张的说道。 “没事，我也不太会。来，再来一杯。” “哥……” “你也要喝，这不行，女孩子家家的，还是少喝这玩意。”张志飞知道她的意思，急忙打断她的话。 韩建兵酒量真的很差，喝了不到十杯酒，就满脸通红，开始摇摇晃晃，话也开始多了起来，张志飞也开始趁机询问他的基本情况。 “大哥，我敬你一杯，我佩服你，把丽丽他们照顾的这么好，自己在工作上也有很好的发展，不像我一点用也没有。” “你这话从何说起。”张志飞试探的问道。 “我爸妈出事之后，我就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像一头无头苍蝇。 直到现在都没找到营救他们的办法，还要靠着他们的关系，调离燕京，让丽丽跟着我去受苦。” 张志飞看的出来，韩建兵内心很苦闷，也没有好办法，只能让他多喝点酒，暂时忘记不开心的瞬间。 两人又喝了很多，韩建兵喝了很多酒，也说了很多话。 有对张志飞的保证，也有自己的理想抱负，说到父母还哭了一会。 通过这场酒，张志飞感觉这人总体还不错。 “哥，现在怎么办？”张丽丽看着醉倒在地上的韩建兵道。 “先让他在建国的房子睡一觉，还有你俩的事情你自己作主，我不反对也不赞成，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张志飞想了想道。 “嗯，我知道了。”张志飞帮着把韩建兵扶到弟弟张志国的房间，他自己也喝了不少，也回房休息去了。 第200章 李寡妇 韩建兵第一次在张志飞家的回忆估计不会太好，喝的烂醉如泥不说，还将自己的老弟掀个精光。 不过他这番操作，也让张志飞重新认识了他，觉得这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柔柔弱弱，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对张丽丽嫁给他也没有异议、 次日，韩建兵和张丽丽就领了结婚证，正式结为夫妻。 “丽丽，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你也要嫁人了。”张志飞看着妹妹，有些感触的说道。 “哥，我会常回来看你们的。”张丽丽感性的低声哭了出来。 “行了，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嫁过去之后，就要和建兵一起努力，共同把你们的小家过好。遇到任何解决不了的问题，都可以回来找哥，你要记住哥永远都是你坚强的后盾。”张志飞拍了拍张丽丽的肩膀，低声嘱咐道。 “嗯，我知道了哥。” “行了，不说了。建兵你和丽丽这段时间要经常回来看看，年后再想见面就难了。”想到年后两人就要出发去长安，张志飞叮嘱韩建兵道。 “我知道了大哥。”韩建兵答应之后，骑车带着张丽丽离开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别看了，回！”杨嫚丽推了推还在眺望远处的张志飞。 “哥，大姐以后是不是就不回来了。”张倩倩带着哭腔问道。 “胡说，你大姐有空还会回来的。”张志飞伸手抹去妹妹的泪水。 “倩倩，你以后也要嫁人，每个女人都会离开娘家的。”杨嫚丽安慰道。 “人家才不嫁人呢！”张倩倩低声嚷嚷道。 张丽丽出嫁并没有在四合院掀起任何的波澜，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许富贵家。 “大茂，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按照医生的嘱咐进行调养？” “爸，我哪敢不听医生的，从那之后一直按照医生说的调养不说，再没有触碰美色。”许大茂为了要个孩子也是豁出去了。 “这就好，我这段时间专门找人打听了一下，新街口半壁街李寡妇还不错，你自己再去打听打听，要是没有意见，就早点定下来。”许富贵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他自己要是看不上，就是把他和李寡妇撮合在一起也不管用。 “爸，我知道了。”许大茂点了点头，然后又待了一会直接去了半壁街。 半壁街李寡妇还是很有名的，许大茂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住址，专门跑过去远远看了一眼，就告诉自己，无论娶不娶李寡妇，她这个朋友是交定了，只因寡妇太迷人。 李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许大茂想要娶人，自然要打听清楚。 为此他找到了李寡妇隔壁院的一位中年妇女谢大妈，在五块钱的诱惑下，对方就像倒沙子一样，恨不得将李寡妇八辈祖宗的事情都说给许大茂。 李寡妇又名李洁，燕京印刷厂的职工，今年25岁，18岁的时候嫁给贺强，生下2子一女，最大的男孩今年6岁，最小的2岁。 原本一家生活的还算幸福，可惜其丈夫在生下小儿子的第二年患病去世，留下她们母子4人。 贺强死后，她婆家强行索要其工位，李洁自是不肯，不过她本人有工作，最终婆家在付出700元的代价之后，要走他丈夫贺强的工作岗位。 贺强死后，她婆婆对孙子一点也不好，李洁只能将孩子送到托儿所，自己上班挣钱养活三个孩子。 “大妈，这李洁的口碑怎样？”许大茂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说到这个咱得竖起大拇指，贺强去世之后，也不是没有人打李洁的注意，不过李洁一直谨守本分，从来不和男人说笑。”谢大妈夸赞道。 “大妈，李洁有没有再嫁的心思？” “这个倒是有，怎么说有个男人帮衬一把，对她和孩子们都好。 李洁也是明白人，也不拒绝别人安排的相亲，只是很多相亲人，自己就带着一大群的娃娃，条件还不如李洁，她也就没有同意。” “谢谢大妈，您帮我盯着点，要是发现有人和她相亲给我说一声，要是让我和李洁成了，我再给你5块钱。”许大茂许诺道。 和谢大妈分开之后，许大茂又先后找了三人，大家伙说的几乎一致，这位李洁本分的很，从不和男人搞暧昧。 通过这一番调查，李洁的长相、人品都没的说，许大茂没在耽误，直接去见许富贵，他想早点把事情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许富贵看到许大茂。就知道是因为李寡妇的事，他给自己找儿媳妇，自然不会不打听，对李洁的人品他非常满意。 “怎么样，相中没有。” “相中了。”许大茂直接承认了下来。 “既然相中了，那就早点定下来，我去找媒婆，安排你们见一面，这些你都懂，我就不说什么了，还有傻柱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去处理。”许富贵叮嘱许大茂道。 “爸，这怎么行？” “行了，你和他有仇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要是你去报复很容易就被查出来，干脆就不要插手，我不会让他好过的。”许富贵对许大茂的能力不太相信，选择自己动手。 父子两人正说着话，听到了院落外传来妹妹一家的声音，忙打住话头，向外走去。 “许馨、大宝就你俩，孩子们呢？”许富贵一看没有自己的外孙，心情顿时不好了。 “爸，我们有事找我哥，没顾得上带孩子们来，我过几天带孩子们来看您。”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们找你很长时间了，去老院子没找到你，又跑到爸妈这里碰运气的。”许馨解释道。 “你俩找我什么事？”许大茂疑惑的问道，要知道自己这个妹夫可是很清高的，以前一直瞧不上自己，今天怎么转性了。 “大哥，你和咱们老院子的张志飞关系怎么样？” “还行，偶尔会在一起喝个小酒，能说的上话。”许大茂在妹妹跟前并没有撒谎，选择实话实说。 “大哥，大宝他弟弟二宝和人打架，被城东分局带走了。我们打听过了，张志飞现在是城东分局副局长，想找他帮个忙，看能不能调解处理。” “张志飞，城东分局副局长？他不是我们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吗？怎么又成了公安局副局长。”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这是人家低调，大宝在城东分局有个同学，这是他告诉我们的，说张志飞现在既是城东分局的副局长，又是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许馨解释了一下。 “二宝因为什么和人打架的。”许大茂好奇的问道，那孩子他见过，老实巴交的，怎么还学会打架了，甚至还惊动了公安。 “大茂先别问了，既然大宝他们找上门了，你就想想办法，找找张志飞，听听他的意见。”许富贵吩咐许大茂道。 “行，我这就回去找一大爷。”许大茂应了下来后，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许馨和大宝也骑车紧紧跟随，一道朝南锣鼓巷95号院走去。 第201章 许馨的求助 今天张志飞家比较热闹，趁着星期天，张志国、张丽丽和韩建兵都回来了。 趁此良机，张志飞也给弟弟说了房子过户到他名下的事。 “大哥，这可不行，这房子我不能要。”张志国断然拒绝，他怎么能占哥哥的便宜。 “我在咱们南锣鼓巷的宝钞胡同分到一座一进四合院，前段时间刚装修好，年后春暖咱家就搬过去住，这样一来老房子还在我名下就不合适了。”张志飞解释了一下。 “二哥，我去看新房子了，比这强多了，大哥给你你就留着。”张倩倩早在看过院子之后，便嚷嚷着要搬进去住了。 “就这样定了，对了志国，你们学校最近这段时间教学工作还能正常进行吗？” “哎，勉强还行，我们学校开设的课程多数都是理科专业，大家的目标大都是用手中的技术改变国家的现状。 不安分的人相对较少，暂时还能维持正常的教学。”张志国叹气说道，他也不知道自家学校哪天也会像其他大学一样，成了政治斗争的角逐地。 “志国，你要牢记千万不要人云亦云，跟着他们反对这反对那，既耽误自家的青春年华也耽误国家的发展良机。” “大哥你放心，我看的明白着呢，最高层发动wg的目的尚不清楚。 底下这些人我算看清楚了，都是一群争权夺利之辈，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革命，我才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呢。 哪怕教学秩序破坏，我也会抓紧时间自学和请教教授，提高自己的水平，为咱们国家的航空事业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张志国向来聪明，无论什么难题，只要一钻研，几乎就没有能难住他的地方，张志飞相信，只要自己弟弟全力以赴，迟早能制造出世界一流、国际领先的飞机和战斗机。 “建兵，你和丽丽准备什么时间走？”两人原本准备过年之后再出发的，但最近风声不对，城东医院副院长建议两人年前就离开燕京。 “大哥，对不住了，我们不能陪你们过年了。 昨天就把手续办好了，也和涂校长他们联系好了，这边再收拾一下，我们后天一早就出发。”韩建兵歉意的说道。 张丽丽红着眼睛，显然舍不得和家人分开。 “别难过了，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哥要是想你了，就带着志国和倩倩来看你。”张志飞拍了拍妹妹的脑袋，然后把手伸进裤兜，实际上是空间当中。 “这是一些全国粮票你带上。” “哥，我们不能要，你们还有一大家子人呢！”韩建兵忙拒绝道。 “给你你就拿上，我张志飞还能让弟弟妹妹饿着肚子。” 张丽丽抹了抹眼泪，从张志飞手中接过粮票，他知道大哥有办法，就是那三年特殊时期也没有让兄妹几人饿肚子，更何况是现在。 此去长安人生地不熟，带上全国粮票有备无患，因此她就没有和大哥客气。 看到妹妹张丽丽收下，张志飞又掏出一封信递给韩建兵。 “大哥，这是什么？”韩建兵没有接过去，疑惑的问道。 “建兵，这是给陕北榆木公署主任李怀德的一份信，你和丽丽先到长安安顿好之后，带上这份信去找李怀德。” “大哥，真的是公署主任？”韩建兵接过张志飞手中的信封，有些激动的问道。 “对，李怀德是我的老领导，我俩关系不错，你带上这封信找他，让他照顾一下你爸妈，还是不成问题的。” “谢谢大哥，您的大恩……” 张志飞打断韩建兵的话道：“行了，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说见外话。” 韩建兵还要说什么，被张志飞伸手制止。 几人正说话间，许大茂兄妹敲门进来。 “一大爷，您一家都在呀，打扰你们了。”许大茂连连致歉。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有什么事？”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许馨嫁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四合院，今天却带着男人跟着许大茂来找自己，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小事。 “大宝、许馨你俩把事情给一大爷说说。”许大茂直到现在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情，当下也顺起耳朵。 “一大爷，是这么回事。”许馨和其丈夫李大宝两人，当下就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给张志飞讲了一遍。 张志飞听了一会，事情的原委便清楚了大半。 许馨的小叔子李二宝是个不安分的家伙，放着好好的大学不上，带着一帮人跑出来搞批斗活动。 昨天下午他们一伙人批斗完一位教授之后，在一块喝了酒之后，李二宝和4个小伙相跟着回学校，路上碰上了一对新婚夫妻。 这些家伙最近接连斗倒了校长、主任、教授，不知道以为自己有多牛了，看到两人嘴上不干净，其中一人还出口调戏人家。 调戏别人妻子，是个男人就不会接受，那男的自然不会有好话。 四人喝了点酒，加上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没有一点的敬畏心，几下就把那男的打的住了院。 “许馨、大宝我还以为就是单纯的打架，没想到是这样的，这种事你们怎么好意思张口，一大爷您就当我们没来。” 张志飞还未说什么，许大茂首先不同意了，因为他知道张志飞绝对不会帮忙，自己这么说，免得他为难，以免真有事找他自己却不好张口。 “许馨、大宝，你大哥的意思想必你俩明白了，这么说，你俩也在街道办上班，要是遇到类似的情况，你们自己会如何处理。”张志飞心中一阵妈卖批，不知道老子最讨厌这样的人嘛！ “一大爷、大哥，我们也知道这样做不对。 可是我婆婆从今天早上哭到现在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会出事。”许馨解释道，至于大宝则是一句话也没说，看样子对其弟弟他也不满，只是碍于老娘的面子不得不来。 “许馨我看在大茂的面子上，替你们问问情况，不过我给你们也说清楚，我这个副局长在城东分局是不管事的，几乎没人听。”张志飞开口解释道。 实际上他不仅不会帮忙，落井下石却不一定，对于这样的人，他恨不得让牢底坐穿。 说完之后，张志飞和许大茂兄妹三人各自骑着自行车去了城东分局，让许大茂等人在外面等着，张志飞则是去了高兴明的办公室，今天由他带班。 “怎么，你想要说情？”高兴明听了张志飞打问李二宝的事情，递给张志飞递了一支烟后问道。 “我管他们去死，这些孙子不好好读书，竟祸害社会，早就应该处理了，我是想着处分能多重就有多重，决不能饶恕他们。” “这还差不多，立场一定要坚定，对待坏人一定要打击。”高兴明笑着说道。 然后看了看门外，降低声音道：“昨晚受伤的是咱们燕京市胡副市长家的老二，尽管人家现在失势，但也不是这几个小瘪三能招惹起的。 也就是现在是特殊时期，这几人又是活跃分子，给吃花生米怕引起混动，不然他们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 “那现在要怎么处理。” “放心，轻不了。王局特意关照过，四人全部送到边疆劳改。” “这是一个好消息。”张志飞笑着回了一句。 “你小子不会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专门找我的。”高兴明疑惑的问道。 以他对张志飞的了解，对方是不会给这样的人求情的，专门来问处理方式，也不符合他的人设。 张志飞自然不是专门来问李二宝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咨询高兴明。 第202章 妹妹和妹夫离开燕京 “高哥，您在长安有没有熟人？”张志飞说出了自己今天找高兴明的目的。 “长安，我姐姐、姐夫就在长安，你有什么事？”高兴明诧异的问道。 “我妹妹后天就要去长安，年后要在第四军医大学读书，妹夫在旁边的西京医院上班。他俩在长安人生地不熟的，我有些不放心。” “你小子还有这种关系，能让妹妹去军医学校读书。” “我哪有这样的关系，是我妹夫他家的关系。” “你妹夫他家既然有这么硬的关系，你还担心啥？”高兴明疑惑的问道。 “哎，我妹夫他爸妈都是留学归国的知识分子，是有一些人脉。 可今年夏天他爸因为反对学生冲击学校，扰乱教学秩序，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老俩口被下派到了榆木清涧县。 也就是他们以前的朋友，也看不惯一些现象，出面把我妹妹和妹夫运作去了长安求学和工作。 可是你也知道眼下全国的情况，讲究的是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以我妹夫他家的情况，我怕即使到了长安，还是不得安宁。”张志飞担忧的说道。 “我当是什么事，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了，你妹夫和妹妹去的是军医学校和军医院，执行的是部队的做法，相对比较稳定，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存在你说的这种情况的。 算了要是什么也不做，你小子还觉得你高哥不仗义，这样你把他俩的信息留下，我完了给我二姐打个电话交待一声，让关照一下你妹妹他们。” “谢谢高哥，这是我妹妹和妹夫的信息。”张志飞说着便在高兴明的办公室找来纸笔，写下妹妹张丽丽和妹夫韩建兵的信息。 高兴明接过去一看，也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张纸，写上他二姐和二姐夫的地址和电话，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张志飞。 “我会给我二姐打电话说的，你把这个交给妹妹妹夫，万一要是出事，让他们去找我二姐。” 张志飞郑重的收起来，之后又和高兴明探讨了一会目前的局势后告辞离开。 许大茂和许馨、李大宝已经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了，看到张志飞出来，许馨和李大宝两人立即上前询问情况。 “知道你弟弟昨晚打了谁？” “不知道，就说是一对青年夫妻。”李大宝低声回答道。 “你弟弟他们打了咱们燕京市副市长家的公子。” 张志飞还未说完，便被许大茂的惊呼声打断：“草，他们是不想活了嘛！大宝、许馨这件事不许再管了，听天由命就好。” 许馨和李大宝也是面面相觑，两人现在哪敢在管，现在发愁的是会不会牵连到自己。 “你俩不用紧张，你们也没干什么过分事，不用担心会被报复，不过后续确实不要去管你弟弟了。” “一大爷，李二宝会不会吃花生米？”许大茂低声问道。 “这倒不会，人家领导也不是不讲道理的，觉得李二宝等人年龄还小，有改造的空间，发配四人到边疆劳改。 这是人家的大度，你回去告诉你妈，别在惦记你家老二了，也别想着救人了，万一要是哪里做的不好，说不准就不是劳改了。”张志飞对两人强调道。 “一大爷我们记住了，谢谢您了，要是没有您，我们万一在这件事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恐怕我们自个都是麻烦。”许馨感激的说道。 “大哥，我和许馨现在要直接回家，给我爸妈说一声，别在惹下什么麻烦了，这是10块钱，你带一大爷出去吃个饭，以后有什么事还能求人家。”李大宝把许大茂叫到一边低声说道。 “行了，钱你自己拿回去，请客吃饭有我呢！ 你弟弟这次惹下这么大的麻烦，虽说他自己要去劳改，但你们还要积极的对人家进行赔偿，别让人家迁怒你和许馨，影响到你俩的工作。 无论人家要多少，先答应下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许大茂低声交待道。 “嗯，我知道了，二宝这个混账，怎就惹下这么大的麻烦。”李大宝恨恨的说道。 李大宝和许大茂说完话之后，又向张志飞进行了致谢，然后告辞离开。 “一大爷，我请客，咱俩出去喝点？”许大茂提议道。 “改天再说，今天丽丽和志国回来了，我得回家了。”张志飞拒绝了许大茂的提议，然后蹬着自行车回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回家之后，张志飞第一时间就是把高兴明写的信息递给韩建兵。 告诉他和妹妹张丽丽，轻易的小事不要去打扰人家，但是万一遇到自己处理不了的事情，就照着上面的地址或电话，去找高兴明的二姐高娜，她会帮忙。 韩建兵郑重的把纸条收了起来，也是直到今天他才真正见识到，自家大舅哥的人脉是多么的广，竟然在陕北和长安都有关系。 “大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 “行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俩出门在外要互相包容、体谅，遇到困难记得还有大哥。”张志飞打断了想要流泪的韩建兵。 “嗯，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丽丽的。” “说这些干啥，对了大哥，我和建兵去长安，家中的藏书和部分家具带不走了，你不是爱看书吗，给你拉回来。”张丽丽忽然记起家里还有一些古董、家具和书籍。 “大哥丽丽说的是，这些东西我们是带不走的，您拉走！” “行，我暂且替你们存着，等你们回来之后在还给你们，东西多不，要不要开车去。”张志飞说道。 “那就再好不过了。”张丽丽回答说。 “那行，咱们先去轧钢厂开车，然后再去你家。”张志飞吩咐之后，一家人一起去了轧钢厂保卫处。 对于张志飞的用车申请，自然没人会卡着的，一众司机抢着帮忙。 有车就是方便，妹夫家存下的几千本书籍和一屋子的明清家具，一卡车便运到了张志飞的独门四合院。 “哥，这就是你的院子？”张志国看着独门独院的地方，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嗯，就是这里，怎么样，是不是比大杂院强多了。”张志飞说着又去了卡车上抱东西。 六七人干活就是快，不到一小时就把东西全部搬进院子。 “小郑，你自个买点东西吃，我家今晚聚会，就不招待你了。”张志飞递给司机5元钱。 “张处长，我回家去吃，钱我就不要了。”小郑拒绝道。 “让你拿上你就拿上，好以后在给我当司机。”张志飞强行把钱装进小郑的口袋。 司机走之后，张志飞又带着妹妹等人，把所有东西都规制整齐，以便今后阅读这些孤本着作。 相聚总是短暂的，张丽丽他们又待了一天之后，终于要出发去长安了。 燕京火车站 张志飞强忍着不舍，和杨嫚丽他们，送走了眼眶红肿的妹妹张丽丽和韩建兵，心中默默祝福两人一路平安、幸福美满。 然后又去哄同样哭成泪人的小妹张倩倩。 看着远去的火车，张志飞不禁陷入沉思。 大妹张丽丽嫁人离开燕京，之后弟弟张志国、小妹张倩倩也会陆续结婚。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远离燕京，奔赴全国各地。 不过人生无常，聚散终有时，分开也未必是坏事。 第203章 秦淮茹拿捏傻柱 张丽丽和韩建兵离开燕京之后，张志飞一家越发的低调，伙食也尽量随大流，要不就吃熟食，不让自家显得和别人不一样。 他家现在就等着过年春暖之后，搬离目前的小院。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没有因为谁的离开有了什么变化，一直都是老样子，柴米油盐才是永恒不变的主题。 就拿贾家来说，他家的收入虽然不能让一家人顿顿吃好的，但混个温饱确是不成问题的，甚至偶尔还能改善改善生活。 只是大小两个寡妇的心思却不简单，她们不止想要吃好吃饱，还要有存款以便将来给棒梗娶媳妇。 单单靠秦淮茹的工资和遗嘱补助，是没办法满足两人的心思，为此她俩没少动心思，不约而同的把目标放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何许人也，有曹贼之好无曹贼之能，俗称的有色心无色胆。 原剧中秦淮茹、傻柱一致认为许大茂是色大胆小，但实质上这个词用在傻柱的身上才是最合适的。 许大茂这人是一分价钱一分货，要想得到好处必须要有所付出。 傻柱是秦淮茹动动手指，都能美上半天，恨不得一月不洗手，就这样他被秦淮茹若即若离的手段吊着，供贾家吸血。 只是傻柱虽然乐于被贾家吸血，却还未放下另娶她人的心思，他那点小心思被秦淮茹掌握的透透的。 不过最近有些不同了。 傻柱因王媒婆给其介绍了窑姐马蓉蓉，对王媒婆进行殴打，被拘留了十日。 自此之后，傻柱再未给自己张罗过相亲，似乎把全部的目光都放在了秦淮茹身上，让秦淮茹有些烦恼。 说实话有南易梁拉娣的前车之鉴，他怕傻柱现在向自己提出结婚的想法，一直拿贾张氏反对当借口也不是那么个事。 为了转移傻柱的注意力，秦淮茹准备把自家表妹秦京茹介绍给傻柱，反正成不成还不是她秦淮茹说的算。 让其多相几次亲，再耽误几年，那个时候再嫁给傻柱，就算怀不上也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淮茹，你是怎想的，给傻柱介绍对象，不怕他以后不管咱家？”贾张氏用胖乎乎的手给棒梗做着布鞋，回应着秦淮茹要给傻柱介绍对象的话题。 “妈，傻柱因为和马蓉蓉相亲的打击，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张罗着相亲了。 我发现他最近一直在我跟前打转，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我怕照这么下去，他很快就会提出让我嫁给他，这才让京茹和傻柱相亲。”秦淮茹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回答道。 “万一不行就嫁给他，结婚之后就把他的房子给棒梗住，让咱棒梗以后结婚用。”贾张氏头也不抬的说道。 “您把问题想的简单了，还真当傻柱是个好人？他只是有色心没色胆而已。 他现在还再接济咱家，就是付出的多了，却没有得到我，有些不甘心，所以才这么吊着，真要让他得逞，恐怕就不是现在这副嘴脸了。”秦淮茹叹气道。 “你要是嫁给傻柱，他不得把工资什么的都交给你，不听你的，还能飞天？”贾张氏不解的问道。 “您信不信我要是嫁给傻柱，三两年内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他就敢离婚，不管咱家。” 秦淮茹不屑的撇撇嘴，他对于傻柱可谓是看的透透的。 “你想多了，他离婚了不得打光棍。” “妈，您想想两三年之后，傻柱才三十几岁，以他的家庭条件，只要不做非分之想，降低结婚标准。 以他的条件娶个农村姑娘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所以说现在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秦淮茹看的太清楚了，贾东旭说的一点没错，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自己要是让傻柱得逞，就不值钱了。 “那也不能给他介绍相亲对象，万一成了呢，那不是麻烦更大。” “妈，成不成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再者还有许大茂呢，娄晓娥走了之后，他也成了光棍，他能让傻柱结婚。” “淮茹，许大茂离婚了，能不能……” “您就打住，许大茂可不是傻柱，真要像对傻柱那样对他，早就被其吃干抹净了。”秦淮茹忙打断贾张氏的建议。 “嗯，既然这样，那就按照你说的做，那要不要继续宣传傻柱的名声。”贾张氏低声问道。 “不用了，万一让傻柱知道还是个麻烦事，反正他的名声已经够臭的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正商议着如何继续拿捏傻柱，看到傻柱提着饭盒要出去，秦淮茹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向外走去。 “柱子，你这是又要出去。”秦淮茹笑盈盈的说道。 “是啊，谁让咱的手艺好呢，外面有人请咱去做饭。”傻柱看到是秦淮茹，眼前一亮后嘚瑟的说道。 “你呀，这么冷的天，也不说把帽子戴好，冷风进去了还不得冻坏了。”秦淮茹上前帮着傻柱把原本就戴的好好的帽子，多此一举的又拾掇了一下。 “秦姐，还是你对我好，我……” “柱子，知道你对秦姐好，可姐毕竟是个寡妇配不上你……” “秦姐，我不……” “柱子，姐有一个表妹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你要是没有意见，姐回老家把表妹带来，你俩见一面。”秦淮茹忙打断傻柱的话，有些话说出来就不好了。 “秦姐，你说的是真的？” 傻柱当然不想娶一个寡妇，只是他现在名声臭了，没人给他张罗的介绍对象，这才不得不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秦淮茹的身上。 如今听到秦淮茹要给自己介绍对象，自是极为开心。 “当然了，你这么照顾秦姐一家，对你的事秦姐能不上心嘛。” “秦姐，你这表妹人怎么样？” “柱子，姐给你说，我表妹秦京茹今年也才19岁，长得可水灵了，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比秦姐强多了。”秦淮茹知道傻柱的心思，当下笑着说道。 “秦姐，人家才19岁，我都31岁了，会不会不太好？”傻柱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看其神情却无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 “柱子，以你的条件配我们京茹绰绰有余。”秦淮茹顺着傻柱的心思说道。 “秦姐，那你什么时候把你表妹带来见我。”傻柱迫不及待的问道。 “等年后我回一趟娘家，给你把京茹带来，你俩见一见。” “年后?秦姐可别年后了，要不你今天就回去，万一过几天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就麻烦了”傻柱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秦京茹，哪能等到年后。 “柱子，再有几天就要过年了，秦姐现在回村里，不得看看父母长辈。 你也知道秦姐的情况，养活一家子就已经很难了，哪还有钱去看望父母长辈，你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在乎多等这几天了。 再说了，虽说看上京茹的人有不少，媒人都快把二叔家的门槛踩烂了，但也不会这么巧，就这几天被人捷足先登了，还是等年后我在给二叔和京茹说。” 傻柱一听这话，更不能让秦淮茹年后回去了，万一真被人截胡了该怎么办，当下把胸脯拍的邦邦响。 “秦姐，不是还有我吗，哪能让你空着手回去。 这样我家里还有一袋面粉你给叔叔他们带回去，再拿十块钱买点城里的东西，给叔叔阿姨他们带回去，绝对有面。”说着就掏出10元钱递给秦淮茹。 “这……柱子你都说成这样了，秦姐在不去就不够意思了。 这样，我收拾收拾这就起身，把京茹给你带回来。 不过柱子，秦姐要回老家，晚饭就没办法自己做了，你今天可得把我家的饭给做上。” “秦姐，这都是小事，正好让京茹尝尝我的手艺。”傻柱答应的非常爽快。 “行，那你先忙，秦姐去收拾了。” “坏了，我还要给人做饭呢，秦姐我得赶紧走了，咱们晚上见。”傻柱说着便快步离开。 看到傻柱离开，秦淮茹莞尔一笑，向傻柱家里走去，去拿傻柱说的面粉。 第204章 秦京茹初入四合院 隆冬时节的傍晚，非常寒冷，秦淮茹带着堂妹秦京茹急匆匆的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走去。 在胡同口快要进入四合院的时候，秦京茹又一次开始询问傻柱的情况。 “姐，你说这个何雨柱一个月真能挣三十七块五，那得多有钱呀！”秦京茹一脸憧憬的问道，她日思夜想的就是像秦淮茹一样，嫁一个城里人。 “三十七块五只是他的工资，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大厨，有很多人请他做席，一次也能挣个块，一月下来差不多能挣小五十块！”秦淮茹对傻柱的收入是门清。 “这也太多了，都快有家里一年挣得多了。”秦京茹吃惊的说道。 张志飞从外面上厕所回来，正好在四合院门口，看到秦淮茹带着一个穿着红色棉袄、脖子上系着一条围巾，五官精致，面容俊美的年轻女子。 熟悉原剧的他知道，这是秦淮茹的堂妹（表妹）、许大茂今后的老婆秦京茹。 “一大爷，您今个没有出去？”秦淮茹甜甜的说道。 “没有，这大冷天出去就是找罪受，这位姑娘是？”张志飞明知故问道。 “你说京茹啊，她是我二叔家的堂妹，来和何雨柱相亲的。”秦淮茹笑盈盈的说道。 “傻……何雨柱啊，这倒是挺好的，我回家了，你们也快回，外面太冻了。”张志飞笑着回了一句，结果说习惯了，差点叫成傻柱。 “嗯。”秦淮茹嗯了一声带着秦京茹踏进四合院。 “姐，刚才那人是谁，长的那么俊，对了，你怎么叫他一大爷？”秦京茹好奇的问道。 “你就别想了，他叫张志飞，是我们大院的管事大爷，还是红星轧钢厂的保卫处处长呢，人家有老婆孩子了。”秦淮茹低声介绍道。 “奥，可惜了。” 两姐妹没说两句话，就回到中院。 “回来了，快进来暖暖，外面冻坏了！”贾张氏看到两人，站起来说道。 “妈，何雨柱回来了没有？”秦淮茹一边解着头上的围巾，一边问道。 “你说我傻叔呀，早就回来了，一下午在咱家不知道来了多少趟了。”棒梗回答道。 “傻叔？棒梗，你为什么要叫他傻叔？” 刚才张志飞说了一个傻字后改口说了何雨柱，他没有太在意，眼下棒梗又叫何雨柱叫傻叔，她觉得有问题。 “小姨，傻叔名字叫傻柱，所以我才叫他傻叔的。 不说了，我傻叔今天带回来好多好吃的，家里还炖了一只鸡，我去看看好了没有。”棒梗说着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京茹有些担忧的问道，她可不想嫁给一个傻子。 “京茹，来婶给你说说，傻柱是何雨柱的外号，这是他爸早些年给他起的外号，并不是说他就是一个傻子。”贾张氏笑着说道。 “他爹为什么要给他起这么一个外号？” “这个事说来话长，那个时候燕京还没解放呢，何雨柱他爸何大清带着他去卖包子。 有几个溃兵要白吃他家的包子，何雨柱打了一下溃兵，然后带着一抽屉包子就开始跑，溃兵追了他三条大街，愣是没追上。 何雨柱追累了之后，恰好遇到了一个商人，用假钱买走了他家的全部包子。 何雨柱不认识假钱，回来给他爹炫耀自己做的事。 结果他爹何大清一看全是假钱，气的大骂他就是傻柱，从哪之后大家都开始叫他傻柱了。”贾张氏一口气说出了傻柱名字的由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也有够傻的，就不怕被溃兵逮住。”秦京茹笑着说道，确是贾张氏解开了她心中的疑惑。 …… “傻叔，饭好了没有，我小姨来了，你还不快点行动，忙啥呢！”棒梗推开门喊道。 “小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来都来了，她还能跑了咋的。” 傻柱擦着皮鞋，回答了棒梗的问话，然后又问道：“你小子一会可不许叫我傻叔，要叫何叔。怎么样，你何叔精神不？” “精神，太精神了，您是精神了，我快饿死了。”棒梗说着跑到了炉子上，打开砂锅，伸手拿了一只鸡腿。 “你小子，饿死鬼投胎啊！怎么样，你何叔做的鸡肉还行！” “好吃，软烂脱骨。”棒梗几口就把一个鸡腿啃食殆尽，又准备去拿，被傻柱给挡住了。 “行了，你小子不能一个人吃独食，去叫你妈他们。”傻柱整理好自己之后，吩咐棒梗道。 “妈，开饭了。”棒梗站在傻柱家的门口，对着自己家门口喊道。 “京茹，走，咱去何雨柱家吃饭。”秦淮茹笑着说道。 秦京茹忙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这才跟在秦淮茹后面，向傻柱家走去。 进了傻柱家之后，秦京茹第一眼就看到了有些老丑的傻柱，心里很不得劲，感觉堂姐秦淮茹没跟自己说实话。 傻柱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青春靓丽的秦京茹，他的眼睛差点没看直，心想不愧是秦姐的妹妹，这姑娘俊啊。 “柱子，你和京茹认识认识，我去端菜。” 秦淮茹就像自己家一样熟悉，打开锅取出里面的馒头，然后又去拿热好的盒饭，并把碗筷摆在饭桌上，很有女主人的派头。 秦京茹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姐姐秦淮茹才和这个中年男人是一对，自己只是一个上门的穷亲戚。 “你好，秦京茹同志，我叫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大厨，一个月工资375元，除了这间房，在后院还有一间。”傻柱知道自己的长相不占优势，只能在条件上打动秦京茹。 秦京茹被傻柱盯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道：“何雨柱同志你好，我是秦京茹。” “柱子、京茹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聊。”秦淮茹打破了秦京茹尴尬的局面。 “京茹，你一会多吃一点，尝尝我们柱子的手艺，他的手艺可是远近闻名，好的不得了。”秦淮茹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称呼傻柱为我们柱子。 秦京茹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什么，没有说话，低着头一个劲的吃着饭，不吹不黑，傻柱的手艺确实没得说。 傻柱对秦淮茹感激的笑了笑，觉得秦姐还是疼自己的，尽给秦京茹说自己的好话，今后还得多帮衬帮衬她家。 要是能再把秦姐也拿下，想想秦家这对姐妹花，要是都跟了自己，那得有多美，傻柱一想到这激动的画面，哈喇子就忍不住要流下来。 “傻叔，你往旁边坐坐。”棒梗的话叫醒了陷入意淫的傻柱，不过他也趁机往秦京茹的身边靠了靠。 秦京茹不动声色的远离了一点傻柱，继续埋头干饭，不过心里却开始猜测堂姐秦淮茹和傻柱的关系。 第205章 傻柱相亲秦京茹 “许大茂，你小子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张志飞有些好奇的问道。 “一大爷，能不能让我进来说。”许大茂左右看了看，低声问道。 “你小子，又搞什么名堂，进来！”张志飞并不讨厌许大茂，做人做事都很有分寸感，不像傻柱，经常因为一些小事让其他人很不舒服。 许大茂进来之后，便从兜里掏出一沓大黑十，放在张志飞家的桌子上。 “大茂，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为了李二宝！”张志飞看到这一幕猜测道，要是李二宝他是绝对不会管的。 “不……不是李二宝，是我自己的事。” “你把钱收起来，先说事。” “一大爷，是这样的，我看上一女的，她在燕京印刷厂工作，想把她调到咱们厂工作。”许大茂讨好的说道。 “你小子这么快就有目标了，说说女方的情况？”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她叫李洁，是个寡妇，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小子不会是玩玩！”张志飞不太相信许大茂会娶一个寡妇。 张志飞不知道的是，因为他讲的爆蛋的故事，让许大茂生出怀疑，最后去医院做了检查。 检查后得知自己大概率不会有孩子后，许大茂选择听从许富贵的建议，娶一个带孩子的寡妇。 要是两人生下孩子那是最好不过了，要是生不下将来也有人给自己养老送终，因此娶寡妇是许大茂父子深思熟虑过的。 “一大爷，真不是为了玩，我是真心要娶人家的。”许大茂解释道。 “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从去年开始，咱们厂就不再对外招人了，只能顶岗，现在要调个人还是比较麻烦的。”张志飞不太想管这个事，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这个份上。 “一大爷，我知道您人面广，麻烦您帮帮忙。”许大茂说着把桌子上的一沓钱递给张志飞。 “说，想要调到那个岗位？”张志飞并未接过钱，在没有办好事情之前他是不会收钱的。 “尽量清闲一点的工作，她带着三个孩子都还小，最大的才6岁，最小的刚刚2岁。”许大茂见张志飞没有收钱，也并没有收回，而是放在了桌子上。 “大茂，调工作你就不要想了，现在就一个办法，把印刷厂的工作卖掉，然后再咱们厂买一个，不过这也面临着一个问题。”张志飞建议道。 “什么问题？” “那边是正式工，这边就成了学徒工了，得三年之后才能转正，这样一算会差很多钱。” “钱不是问题。”许大茂一听是钱的问题，当下就放下心来，他是真不差钱，不说娄晓娥留下的500元，就是他自个也攒下不少。 “钱你先收起来，我替你打问打问，有消息了再告诉你。”张志飞并没有答应下来，他自个也不知道现在好不好进厂。 “行，那就麻烦您了，对了，我从后院出来，看到秦淮茹一家都在傻柱家吃饭，他俩决定在一起了。”许大茂今天不在四合院，并不知道秦京茹来的事情。 “不是，秦淮茹把自己的堂妹介绍给了傻柱，今天相亲。” “一大爷，你有没有见过傻柱的相亲对象。”许大茂如今这番模样，都是拜傻柱所赐，他绝不允许傻柱有好日子过。 “见过，姑娘看样子还不到二十岁，长得可水灵了，嫁给傻柱有些糟践了。”张志飞故作疑惑的叹了口气，他也想看看原剧中许大茂的老婆，如今会如何变化。 “不是，他傻柱就一个臭厨子，他凭什么娶一个小姑娘。”许大茂有些气急败坏了。 “谁知道呢！你小子该不会也有想法！” 许大茂内心里是有这个想法，只是因为自身实际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由于身体的原因，为了有人给他养老，他只能娶一个带孩子的寡妇，目前他所见过的，李洁是最合适的人选，因此只能遗憾放弃这个想法。 不过尽管自己不能上，但也绝不能让傻柱得逞，心中记挂着傻柱相亲的事情，许大茂没和张志飞多聊就离开了。 离开张志飞家之后，许大茂并没有回家，而是溜到到了傻柱门外面，顾不得天寒地冻，等秦京茹出来。 …… “柱子、京茹你俩聊聊，我去洗碗。”秦淮茹站起身来，像个女主人一样，去收拾碗筷。 “秦京茹同志，我这厨艺如何，评价评价！”看到秦京茹终于放下了碗筷，傻柱自得的说道，对于厨艺傻柱是非常自信的。 “好着呢。”秦京茹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好。 不过傻柱的厨艺确实好，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京茹那你和柱子聊着，我们先回家。”贾张氏说了一声，准备带着棒梗几人离开。 “嗯。”秦京茹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经过这顿饭，他对傻柱有了三分好感，尽管他和自己堂姐秦淮茹不清不楚的。 “京茹同志，你今年多大了。”傻柱低声问道，看着眼前这张青春靓丽的脸蛋，傻柱有些心猿意马。 “我19岁了，你叫我京茹就可以了。”秦京茹低头说道。 秦淮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注意听着两人的对话，生怕被秦京茹偷了家。 她介绍秦京茹给傻柱，也就是为了转移傻柱的注意力，可不是真为了让两人结成一对。 “好，那我就叫你京茹了。”傻柱嘿嘿笑了一声，显然觉得这次非常有戏。 秦京茹并没有说话，此刻她有些矛盾，并没有下定决心，虽然因为傻柱的厨艺，对其增加了三分好感，但也仅限于这样。 不过她的理想就是嫁到城里，虽说对傻柱的样貌有些不满意，可为了嫁到城里，又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不想说话，这一切落在傻柱眼里，就是女孩子的羞涩。 傻柱看着收拾家务的秦淮茹，背影曼妙无比，诱惑力十足。 又看了眼前青春靓丽的秦京茹，身段修长，五官精致，颇有小娇妻的气质。 看着两个风格迥异的美人，傻柱不由的生出一番豪情，露出憧憬的神情，心里想着以后这对姐妹花都是自己的女人…… “柱子，时间不早了，我和京茹回去了，你俩明天再聊。”秦淮茹打断了傻柱的幻想，也救了他，没让他当场出丑。 “那好。”傻柱看了看外面，有些不舍的说道。 秦京茹忙站了起来，率先向外面走去，她想今晚好好想一想自己和傻柱的事。 第206章 许大茂破坏傻柱的相亲 许大茂在外面冻得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也不见人出来，便返回自己家中，准备再找机会给傻柱上眼药。 在家里待了一会之后，感到不再寒冷之后，再加上对傻柱的恨意，许大茂穿上厚大衣去了中院，继续观察傻柱家的情况。 “大茂哥，你在这干什么？” “是你小子，吓我一大跳，你要出去？”许大茂看是刘光福，松了一口气道。 “不说了，我要去上厕所。”刘光福说也似的跑的没影了。 许大茂则是继续等待秦京如，只是很长时间了还未见人出来，让他生出了不好的预感，难不成傻柱这次要成？ “光福，过来一下。”许大茂叫住了上厕所回来的刘光福。 “大茂哥，你有什么事？” “光福，大茂哥给你一块钱，你给我盯着傻柱家，看到秦淮茹和一个陌生的姑娘出来，你就来叫我。” “大茂哥，你没骗人？”刘光福忙问道。 “不就一块钱嘛，我还不至于骗你。” “大茂、光福你们在这干啥？一块钱是怎么回事？”身后传来刘光天的声音。 许大茂一看刘光天已经听了半截话，为了保密当下将刘光天也拉了进来。 许诺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人，盯着傻柱家出来的陌生姑娘，及时通知自己，事后给俩人一人一块钱。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听有这好事，当下答应了下来。 许大茂回家休息，刘光福兄弟俩继续盯着傻柱家。 不一会看到贾张氏带着棒梗三人离开，俩人来了精神，想要看看是个什么姑娘，值得许大茂掏钱也要盯着傻柱家。 在贾张氏离开二十分钟左右之后，秦淮茹带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出来，只是夜色太暗，俩人没有看清楚姑娘的长相。 “光福去叫许大茂，我继续盯着。” 刘光福跑去通知许大茂，刘光天继续盯着秦淮茹，直至俩人进了秦淮茹家。 “光福，这样你俩继续盯着，等姑娘单独一人出来上厕所什么的，你在通知我。”许大茂知道自己现在也没办法找人家姑娘，总不能直接去秦淮茹家！ “大茂哥，你刚才说的可不是这样。”刘光福为难的说道。 “你小子，你大茂哥还能白使唤你们哥俩。 这样我在给你俩一人加一块钱，再替我盯一个小时，要是超出一小时还没有出来，我也给你俩钱。 哪怕分钟之后就出来，我也给你俩加钱，不过，你们俩要保守秘密。”许大茂想了想外面的天气，果断选择加钱。 “大茂哥，可不许耍赖皮。”刘光福说完便跑了出去，和刘光天一起继续盯人。 “二哥，你说许大茂是不是又想耍什么鬼心眼？” “我看八成是想要截胡傻柱的相亲对象，娄晓娥跑了许大茂就是一光棍，光棍盯着姑娘能有好事。”刘光天不屑的解释道。 “二哥，你说傻柱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打人。”刘光福担忧的说道。 “怕啥，我这几天正准备加入红卫兵，等我成了红卫兵我第一个就收拾傻柱。”刘光天说完又看了看自家的房屋，想说什么又停了下来。 “二哥，我能不能也参加。” “当然可以了。” 兄弟俩低声聊着参加红卫兵之后的好处，均露出兴奋的神情，似乎已经大权在握，威风凛凛。 “二哥，你看，是不是那姑娘出去了？” “就是那姑娘，光福，快去叫许大茂。” “好，这是四块钱，你和你哥一人两块。”许大茂一听忙递给刘光福四块钱，然后穿上大衣就向外走去。 “光天，人呢？”许大茂低声问道。 “估计去厕所了，刚出去。”刘光天小声解释道。 “嗯，没你俩什么事了，钱我给光福了，你找他要。”许大茂说着便离开后院，去厕所外寻找秦京茹。 许大茂刚走到厕所，便看见一姑娘从厕所出来，虽然天色暗淡，但也能看出姑娘高挑的身姿，让其有种抢过来的冲动。 不过许大茂想到自己的身体，为了将来养老，只能放弃心中的想法，当务之急是破坏傻柱的好事。 “姑娘，等等我有话和你说。”许大茂放低声音说道。 朦胧夜色，秦京茹猛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吓了一大跳，慌张的说道：“你是谁，叫我干什么。”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吓着人家姑娘了，忙赔礼道：“对不住了，我是你姐秦淮茹的邻居，住在后院的许大茂。” “你是我姐的邻居，那你叫我干啥？” “你是不是来和傻柱相亲的？”许大茂笃定的问道。 “嗯。”秦京茹不晓得许大茂是什么意思，抬头看着许大茂，等待他的解释。 “姑娘，你被他俩骗了，你知道傻柱多少岁了？” 许大茂看到秦京茹摇摇头，继续对其说道：“傻柱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你想想他要是没有问题，至于现在还没有结婚吗？” “他有什么问题？”秦京茹一听许大茂的话便相信了，在他们农村上了20岁都算大龄光棍了，就是城里一般也不会超出25岁。 “姑娘，这外面有些冷，你到我家里，我给你仔细说道说道。”许大茂眼珠一转对秦京茹说道。 “这……不行，孤男寡女的不合适。”秦京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许大茂的提议。 “好，我简单给你说说，傻柱人品不行，和你姐不清不楚的，他还坐过牢，虐待自己的妹妹。” “和我姐？” “对，他和秦淮茹整个街坊四邻都知道，你要是不信明天去扫听扫听，听听其他人怎么说。” “那我姐干嘛还介绍我俩相亲？”秦京茹疑惑的问道。 “他俩拿你当幌子呢！明面上有你在前头顶着，不让大家再怀疑他俩，你别看傻柱一个月挣得不少，可他绝对没有存下钱，全部拿去补贴你姐家了。” “这……”秦京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许大茂，不过根据她今天观察到她姐的情况，觉得许大茂说的应该不假。 “我真没骗你，还有傻柱有暴力倾向，经常打人，他有个妹妹叫何雨水，经常遭受他的虐待，导致他亲妹妹和他分家了。” “傻柱还打人？” “嗯，这家伙因为打人已经坐过几次牢了，前段时间刚打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就你这身板，估计不够傻柱两顿揍的。” “那我该怎么办？”秦京茹一心想要嫁到城里，如今听了许大茂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姑娘，你明天先打听一下傻柱的情况，看我有没有骗你，还有你也别担心在城里找不下对象，哥完了给你介绍。” “你说真的？”秦京茹并不一定要嫁给傻柱，她只是想要嫁到城里而已。 “当然了，我从来不对女孩撒谎。 姑娘，这天也冷，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你明天先找其他人打听打听傻柱的情况，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至于给你介绍对象的事，等你打听清楚了咱们再聊。”许大茂知道秦京茹的所求，无非是嫁到城里而已。 “嗯。”秦京茹此刻已经失去了主意，只能机械的点头答应许大茂的建议。 两人聊完之后，许大茂先一步离开，秦京茹随后也跟着回了秦淮茹家。 第207章 傻柱的名声 夜晚，秦京茹睡在床上，听着贾张氏的呼噜声，没有丝毫睡意，盘算着许大茂对他说的话，直觉告诉她，许大茂没有骗自己，姐姐秦淮茹绝对有着自己的算计。 “京茹，你怎么还不睡？”秦京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吵醒了秦淮茹。 “我应该是认生。”秦京茹低声解释了一句。 之后姐妹俩都没有说话，秦京茹也终于安静了下来，不再辗转反侧，而是闭上眼睛，不去想许大茂说的话，慢慢的也睡着了。 次日，秦淮茹去上班，秦京茹给贾张氏言语了一声之后，便溜出了四合院，去打听傻柱的情况。 “大妈，麻烦您一下，您认不认识何雨柱？”秦京茹没好意思在打问的时候称呼傻柱。 “何雨柱，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大成媳妇，何雨柱是谁，我猛然间想不起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妈对着旁边纳着鞋底的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说道。 “何雨柱？是不是隔壁95号院的傻柱。”大成媳妇不确定的说道。 “对对对，就是傻柱，我就说嘛，怎么想不起来是谁，傻柱名声太大了，都记不得他的本名了，姑娘你打问傻柱干啥？”大娘笑着说道。 “大妈，就是傻柱，我是和傻柱相亲的，我想问问他这个人怎么样？” 大妈看着身材高挑、面容精致、前凸后翘的秦京茹，心中想道这女娃好看，配傻柱可惜了，不过他不准备拆台，当下准备糊弄过去。 “你要和傻柱相亲？”大成媳妇一听来了兴致，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准备说说傻柱的光荣事迹。 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两儿子有一次和棒梗起了冲突，将其揍了一顿，恰好遇到傻柱。傻柱明目张胆的拉偏架，拉住她儿子让棒梗打。 大成知道之后，专门找傻柱进行理论，不成想被傻柱记恨上了，只要在机关食堂打饭，一准会被抖勺。 “嗯，大姐您了解傻柱？”秦京茹忙凑上去。 大成媳妇笑了笑道：“这胡同不知道傻柱的人几乎没有，谁不知道他就是一个拉帮套的，专门伺候贾家大小两个寡妇的。” “您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你要是不信问问李大妈。”大成媳妇指了指秦京茹最早问话的大妈。 李大妈本不想插手其中，不过碍于邻居大成媳妇的做派，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对着秦京茹点了点头，示意大成媳妇说的是真的。 “那他坐过牢也是真的了？” “也是真的，傻柱因为打人已经坐过几次牢了。” “大姐，傻柱还干了什么缺德事？”秦京茹此刻恨不得冲到秦淮茹跟前，对其进行质问，为何给自己介绍这么一个烂人。 “那可多了去了，妹子姐给你说，千万不要和傻柱相亲，他人品不行，和寡妇不清不楚的，为了寡妇连亲妹妹也不要了。” 大成媳妇又详细的把傻柱的事情讲了一遍，告诫秦京茹，绝对不能嫁给傻柱。 秦京茹之后又去询问了其他人，有一些人本着不招惹是非的原则，面对秦京茹的询问，都以一句不熟悉打发她。 但多数人因为傻柱过往那张嘴，选择将事实如实说给秦京茹，经过多人的讲述，秦京茹对傻柱有了一个整体印象。 人丑还邋遢，和姐姐秦淮茹不清不楚，疑似拉帮套。脾气不好，经常殴打他人，为了寡妇不要亲妹妹，坐过牢…… 傻柱身上的毛病半天都讲不完，但要是说起优点，就只有一句，厨艺还不错。 知道傻柱的情况之后，秦京茹愁坏了，原本以为傻柱是自己的归宿，能让自己过上吃饱穿暖的好日子，可惜现在看来却是不成了。 秦京茹愁容满面的回到了95号四合院，她没有回秦淮茹家，而是溜达着进了后院，想要找许大茂，可惜对方上班不在家。 秦京茹没有办法，人生地不熟，只能回到秦淮茹家。 “京茹，婶还没来得及问你，昨天和傻柱见过了，觉得怎么样？”贾张氏试探着问道。 “婶，我还没想好呢，我还想再了解两天，等我想好了就告诉您自己的决定。”秦京茹没有对贾张氏说实话。 “京茹，婶给你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嫁男人就要嫁给有本事的，不是那些长的好看的，别看傻柱人看着丑，但他有本事，能让你过上好日子，这不比什么都来的强。”贾张氏难得的说了几句傻柱的好话。 “婶，我晓得了，不过我还想再了解两天。” “好，这是你的终生大事，是要考虑清楚，不过傻柱这人是不错，你多想想他的条件。”贾张氏以为秦京茹是因为傻柱的长相，在那边一个劲的劝说秦京茹。 “嗯。”秦京茹点了点头，然后再没有说话。 秦京茹来到95号四合院的一天就这走过了，下午红星轧钢厂的职工干部陆陆续续的返家，她再一次见到了昨晚的许大茂。 许大茂也是第一次看清楚了秦京茹的长相，看着鲜嫩无比的秦京茹，他有种立马娶回家的冲动。 要不是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生孩子，需要娶个带孩子的寡妇以防万一，他绝对会立马截胡。 就算不能截胡，许大茂也绝不允许让傻柱娶到秦京茹这样的小白菜。 在路过中院时，许大茂低声对秦京茹道：“一会来我家，说说你相亲的事情。” 秦京茹提心吊胆了一天，正不知道怎么推掉和傻柱的相亲而着急，看到许大茂回来，当下心中大定，悄悄的跟了上去，进了许大茂家。 “妹子来了，快坐，我正式自我介绍一下，许大茂，红星轧钢厂电影放映员。”许大茂顺手递给秦京茹一杯热水。 “我叫秦京茹，是个农民。”秦京茹越说话越小，很不自信。 “京茹，我就这样叫你行？” “嗯。”秦京茹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嗯了一声。 “怎么样，今天打问傻柱的事了？哥有没有骗你。”许大茂笑着问道。 秦京茹摇了摇头，表示许大茂没有骗自己。 秦淮茹瞪大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许大茂，昨晚许大茂说过要给自己介绍对象，她想要听听许大茂会给自己介绍个什么对象。 “那你还和傻柱相亲不了？” “不了。”秦京茹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这才对嘛，就傻柱那样的人，就不配有媳妇。 妹子你找的这么俊，绝对能找到一个好人家把自己嫁了，根本不用搭理那个傻猪。”许大茂一听秦京茹不再和傻柱相亲，开心无比的说道。 “大茂哥，我还住在我姐家，她要是知道我不嫁给傻柱，可就要赶我走了，您昨晚说要给我介绍对象的话还算不算数。”秦京茹见许大茂还是没有提给自己介绍相亲对象的事，便主动说了出来。 “当然算数了，不过哥这两天有事，得过几天才能给你介绍。” “大茂哥，那我姐要是赶我回去该怎么办？”秦京茹担忧的问道。 许大茂也怕秦京茹想不开最后嫁给傻柱，忙回答道：“这样，秦淮茹要是不让你住，你干脆先回老家，我一旦有了消息就想办法通知你。” “这……” “这10块钱你拿上当路费盘缠。”许大茂递给秦京茹10元钱，为了傻柱的婚事他也算是煞费苦心。 “这，合适吗？”秦京茹看着10元钱，露出渴望的目光，从小到大，她还没有拿过10块钱。 “当然合适了，哥一看你就像自己的妹子，给10块钱算啥，哥还有事要出去一趟，就不和你聊了，有消息我就通知你。”许大茂说着又记下了秦京茹的家庭地址，然后将其送出家门。 许大茂不敢再和秦京茹待下去了，那丫头看着又纯又欲的，真想发展一段纯友谊。 可惜为了孩子和将来的养老，能看不能吃，许大茂只能让其离开，免得继续待下去让自己犯错。 第208章 厌男症 许大茂和秦京茹分开之后，直接去了前院张志飞家。 他今天溜岗去见了李洁，凭借着放电影锻炼出来的口才，许大茂和李洁相谈甚欢，让对方对他很有好感。 不过李洁毕竟不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注重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而不仅仅是男欢女爱。 她对于许大茂的条件还算认可，但也明确告知许大茂，自己是不会放弃工作的。 两人要想成，要么把她的工作安排的红星轧钢厂，要么许大茂到印刷厂工作。 红星轧钢厂作为国家级的重点企业，比起印刷厂自然好了不少。 许大茂自然不会考虑把自己的工作转到印刷厂，那么只能把李洁的工作转到红星轧钢厂。 为了早日抱上老婆，许大茂和秦京茹分开后，第一时间去询问张志飞工作岗位的事情。 说到工作岗位，张志飞直到今天，才知道当初让老婆回归家庭有些亏了。 由于对这个时代的不了解，不清楚有保育院这么一个单位，他让小妹张倩倩顶了老婆的岗，导致老婆成了全职家庭主妇。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张志飞也不会拿出来说事，以他现如今的地位给老婆安排个工作还是很简单的。 只是杨嫚丽又怀上了二胎，加上目前的社会环境，出于安全考虑，张志飞只能把让老婆回去上班的想法，暂且搁置。 “一大爷，我托您问的事怎么样了？”许大茂眼巴巴的望着张志飞。 “因为原材料供给不足的原因，咱们厂的业务量明显减少，目前并没有向外招收工人的计划。你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花钱从人家手里买一个工作岗位。” 作为保卫处处长，张志飞安排一个人还是非常轻松的，不过他和许大茂并没有那么亲近，两人的关系还换不来一个工作岗位。 “一大爷，您也知道这种消息向来闭塞，多数情况下，人家院内就消化了。 咱们保卫处消息灵通，您能不能给我想想办法，花多少钱都行。”许大茂知道靠自己打问，指不定得等到什么时间，当下继续求张志飞帮忙。 “我打发人替你探查过了，目前有两个工作岗位。一个是保洁员，负责打扫厂区卫生，只要花……” “一大爷，保洁员就算了，您还说第二个！”许大茂是不会让自己老婆去打扫卫生的，他还放不下这个面子。 “还有一个是轧钢厂保育员……” “一大爷这个好，就要这个，需要多少钱，我去准备。”许大茂激动的说道，这个岗位很有面子不说，还能落下很多人情。 “这个岗位竞争相当激烈，最少也需要八百块，你确定要这个？” “钱不是问题，什么时间能办手续？” 张志飞听着许大茂财大气粗的话，心想自己是不是要的少了，显然许大茂从娄晓娥手里应该拿了不少钱财。 “随时都可以，你什么时间方便，就带上你家那口子到保卫处找我，我到时候安排人带你俩去办手续。”张志飞想了想道。 “谢谢一大爷，我明后天就去找您。” 张志飞和许大茂聊完工作岗位的事情后，许大茂说起了傻柱相亲。 “一大爷，您是不知道，秦淮茹堂妹秦京茹有多水灵。”许大茂想起秦京茹青春靓丽的身姿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 “怎么，你有想法？”张志飞似笑非笑的说道。 “哎，有心无力。”许大茂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让张志飞差点把口中的茶水喷出去。 “一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因为我自己马上要结婚了，不是说我自己不行。”许大茂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解释道。 “你不用和我解释，不过你就这样看着傻柱结婚？”张志飞不解的问道。 “傻柱想要结婚，他想都别想，只要把傻柱的事情说给相亲对象听，那个女孩会接受他。 对了一大爷，你们保卫处有没有单身男青年，可以把秦京茹介绍给他呀！”许大茂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了办法。 听了许大茂的建议，张志飞也眼前一亮，自个保卫处的光棍还挺多的，秦京茹是个过日子的主，原剧中许大茂那样对他，都不离不弃的。 “行，我明天问问大家的意见，要是有想法的，我让他去找你。” “没问题，这下我也不用担心秦京茹嫁给傻柱了。”许大茂爽快的答应下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许大茂告辞离开，杨嫚丽拖着张觅云来到客厅。 “志飞，你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万一让街坊四邻知道，怕会有闲话。”杨嫚丽显然听到了两人的谋划。 “他们能有什么闲话，人家姑娘和傻柱相亲就非得看上他啊，还不能另外在相了。”张志飞不屑的说道，并未将杨嫚丽的告诫放在心上。 “对了，觅云一天乖不乖。”张志飞没等杨嫚丽回答继续问道。 “咱闺女太疯了，也不知道她哪来的精力，一天几乎不睡，几乎能玩一天。”杨嫚丽吐槽道。 “觅云，你怎么惹你妈妈了。”张志飞说着从老婆手中接过女儿张觅云。 “咯咯……”张觅云还不会说话，就咯咯的笑个不停。 “老婆，岳父岳母最近在有没有来过信。”张志飞一边逗着女儿一边问道。 “没有，自从上次来过信之后，已经两个月没有回信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出事？”杨嫚丽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会，他们在南边很安全，没收到信件可能是路上出现了什么故障也说不定。”张志飞宽慰道。 “但愿如此。”杨嫚丽靠在张志飞的肩膀上，轻声低语道。 张志飞没有说话，轻轻的拍着杨嫚丽的肩膀以示安慰。 一家三口静静的坐在一起，分外的和谐，就连小觅云也配合无比，罕见的没有捣乱。 “志飞，你说婷婷该怎么办呀？”杨嫚丽没头没脑的话打破了宁静的氛围。 “什么意思？”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那丫头过年就21岁了，该许配人家了，我给他说过几次了，每次都很不耐烦的表示她知道了，今天我又去找她，才知道她竟然不想结婚。” “什么原因？”张志飞也比较好奇。 “哎，这都是当初从重庆来燕京的路上造成的，有一次我和婷婷实在饿的受不了了，到一个村里要饭。 有一个看着和蔼的四五十岁的男人给我们吃了两个红薯，还邀请我俩在他家住一晚，我们那个时候又困又累，以为遇到好人了，也就没有多想，就跟着去了。” 杨嫚丽说着露出气愤的神情，张志飞轻轻的搂住她，让其冷静，等待她继续诉说过往。 “谁知道睡到半夜，那个畜生竟然欲行不轨，闯进了让我们姐妹俩住的房间，当时把我俩吓坏了，幸亏我随身带着阿爸给的刀子，才没让她得逞。 婷婷告诉我，从那之后她就特别讨厌男人，就是刚到燕京那会，上学时男同学不小心碰了一下都会难受恶心。 通过这些年的调整，虽说反应没有这么大，但还是没办法和男人接触，你说该怎么办？”杨嫚丽心情低落的说道。 “这……”张志飞记得自己骑车带过杨婷婷，没发现她表现出任何情绪，怎么会有这种厌男症的症状。 “这样，我去打听打听有没有治疗这方面疾病的医生，你也别急，女孩子不一定就要结婚。”张志飞只能这么安慰杨嫚丽。 杨嫚丽什么也没说，靠在张志飞的肩膀上，她知道现在也只能靠张志飞了。 第209章 秦京茹答应见面 次日，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张志飞办公室。 “处长，我觉得大刘人不错，把你说的那个姑娘介绍给大刘怎么样？”王彦强听完张志飞对秦京茹的介绍后说道。 “大刘？给我说说他的情况。” “张处长，大刘今年26了，因为他娘身患重病，一直打针吃药，导致家庭比较困难。 兄弟们也没少帮其介绍相亲对象，最后均因为他家的情况没有成功，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结婚。”王彦强介绍道。 “这样，你把秦京茹的情况给大刘说说，听听他的意见，能否接受一个农村姑娘、。” “咋不能接受，难不成他小子还想打光棍。” “行了，你尽快问清楚，要是同意你就去找咱们厂放电影的许大茂，让他看着安排。” 王彦强没敢耽搁，直接找到大刘，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大刘他娘想让儿子娶媳妇都成了魔怔了，为了让老娘走的安心，他这段时间正全力相亲。 可惜因为给老娘看病，导致家徒四壁，但凡差不多的女孩都看不上他。 眼下正在犯愁，如今听到王彦强的介绍，根本不管秦京茹是不是农村姑娘，一口就答应下来。 大刘答应之后，王彦强就去了宣传科找到许大茂，告诉他大刘的情况。 他要是在晚来一会，许大茂就准备去印刷厂找李洁。 “王组长，您放心，我一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听完王彦强的来意之后，许大茂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行，我在给你说说大刘的情况，大刘一个月有42元工资，不过因为他娘常年生病，基本上都看病吃药了，家庭算是有些困难。女方要是不反对，明天上午安排俩人见面。”王彦强并未隐瞒大刘的情况。 “好的，王组长，我今天中午下班就去找秦京茹，把大刘的情况转达给她，下午就给您消息。”许大茂态度诚恳的说道。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王彦强将目的告知许大茂之后，便离开了保卫科，许大茂并没有等到下班，便骑车回了四合院。 “大茂，你这个时间回家干什么？”阎埠贵拦着许大茂问道。 “没什么，从家里取点东西。阎老师，还是你们老师好，一年有那么多的假期。”许大茂并没有告诉阎埠贵自己的目的。 “哪能比得过你这个放映员。”阎埠贵愁眉苦脸的说道，当下这个社会对于老师很不友好。 许大茂没有回答阎埠贵的话，直接推车向后院走去。 在路过中院的时候，看到了在门口晒太阳的秦京茹，对其使了一个眼色，率先向家中走去，秦京茹看了看在屋里纳鞋底的贾张氏，悄悄的去了许大茂家。 “大茂哥。”秦京茹甜甜的叫了一声。 “你先坐下，我待会慢慢给你说。”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好之后，给秦京茹讲起了大刘的情况。 秦京茹一听大刘家的情况，有些犹豫，显然在她的认知里，许大茂介绍的这人，条件还不如傻柱，有些失望。 许大茂一看秦京茹的脸色，哪能不清楚她的心思，当下笑骂道：“你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眼皮子浅，有眼不识金镶玉。” “大茂哥，您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农村来的小姑娘，不明白事理，您给我说说。”秦京茹毕竟见识有限，没有想明白大刘怎么会是金镶玉。 “算了，我给你解释解释。那么大茂哥问你，你觉得傻柱的条件怎么样？ “好呀，一个月能挣375元，吃喝不愁，又没有负担，还有两间房子。”秦京茹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你呀就是眼皮子浅，看不到后面的风险，就傻柱那个愁厨子，这辈子也就只能挣个375元，至于你说没有负担，谁给你说的？” “贾婶给我说的，说傻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她这是在骗你，我给你好好讲一讲傻柱的负担。 首先傻柱有两个爹，他亲爹何大清给一个寡妇拉帮套去了，老了之后是不是要靠傻柱养老？ 他还有一个后爹叫易忠海，因为盗窃他妹妹何雨水的抚养费，被判了8年劳改，后年秋上就出狱了，这是不是也要傻柱养老？ 之后就是你姐一家，你觉得以他和你姐的关系，会不会养活你姐他们一大家子，你还觉得傻柱没有负担？” “这样看来，他的负担确实很大。”秦京茹想了想，认同了许大茂的分析。 “说完傻柱，咱们再来看看大刘。首先大刘是一名干部，现在一个月就能挣42元，以他的年龄，今后指定还会高升，工资只会越来越高，这条件应该比傻柱强？” “嗯，是比傻柱强。”秦京茹低声道。 “在说说家庭情况，表面上看大刘家徒四壁，只有一间房子，不如傻柱。 实际上咱们细细分析，傻柱也就比人家多间房子，其他情况甚至不如人家，大刘好歹有辆自行车，傻柱三转一响是什么都没有。 这么看来他俩的家庭情况是半斤八两，这个结果你认不认同？”许大茂对秦京茹道。 秦京茹听完之后道：“嗯，我认同。” “最后咱们再说说负担，表面上大刘他娘这些年一直在打针吃药，负担过重，但咱们只要静下心来分析，就能知道他娘没几年活头了。 大刘他娘一旦去世，大刘也就没有了负担，他家的情况就马上就会变好，不像傻柱，表面上没有负担，实际上他的负担绝对大过大刘。”许大茂解释道。 “谢谢大茂哥，我听明白了，我听您的。” “这才像话，也就是他娘现在还活着，才能轮到你捡这个便宜，真要等到他娘去世了，还能有你的机会？”许大茂对着秦京茹说道。 “大茂哥，那您给我安排，我明天去见大刘，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上我。”秦京茹一听许大茂的分析，眼睛越来越亮，不过又开始担忧起了自己的身份。 “要不说你这丫头命好呢！大刘他娘快不行了，老太太想在临终之前看到儿子结婚，正好让你给赶上了，为了安他娘的心，大刘一定会娶你的。”许大茂对秦京茹的态度好了不少，说不得以后还能用的上。 “谢谢大茂哥了，我以后一定报答你。”秦京茹已经开始憧憬自己今后的生活了。 “不用客气，我只是不想你这朵鲜花插在傻柱那坨牛粪上。”对于许大茂而言，只要能让傻柱吃瘪，他就分外的高兴。 “这样明天早上9点钟，咱们出发去大刘家。”许大茂吩咐道。 许大茂做通秦京茹的思想后，立即赶到红星轧钢厂，将秦京茹的意见告诉了王彦强，商定明天上午到大刘家相亲。 忙完秦京茹和大刘的事情之后，许大茂驾驶车辆去了印刷厂，他要早一点确定和李洁的关系。 第210章 京茹相亲－－傻柱错失姻缘 “许大茂，你不知道我还在上班，就来找我，要是扣钱你补给我？”李洁看到笑嘻嘻的许大茂，就一阵气恼。 “我有重要的事找你。”许大茂难得正经的说道。 “什么事？”李洁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许大茂。 “就是咱俩的婚事。” “呸，胡说什么呢，人家还没有答应呢！”李洁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工作的事情解决了，这两天把你在印刷厂的工作卖了，然后和我到红星轧钢厂报到。” “红星轧钢厂，你弄到工作岗位了？” “我想办法给你弄了一个保育员。”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你没有骗我？真想要和我结婚，不是骗我。”李洁不确定的问道。 她托人打听过许大茂，众说纷纭，总体的评价就是有本事能赚钱，就是私生活不检点，他怕许大茂是骗自己。 “我是真心的，骗你不得好死。要不这样，你现在去请假，咱俩一起去见我爹娘。” 李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对许大茂道：“今天不行，我没有收拾，什么东西也没准备。这样，你要是真心的，那咱们明天上午先到我爸妈家后去你家，之后再去扯证。” “那好，我明天先去厂里开结婚证明，然后到你家接你。”许大茂这次确实是真心的，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嗯，那你先回，我现在回厂里开证明。” “没事，你现在就去，我在这等你，把你送回家。”许大茂笑着说道，李洁拗不过他，只能同意。 看着李洁进了印刷厂，许大茂将自行车推到一个避风处，等着李洁。 李洁得到许大茂明确的答复后，还是很开心的，证明他不是骗自己的。 她自己一人抚养三孩子确实很辛苦，家里有个男人能轻松不少，心里记挂着许大茂，李洁很快便开好了结婚证明。 “开好了？”许大茂迫不及待的问道。 李洁没有说话，扬了扬手中的证明，咧嘴笑的很开心。 “那还等什么，上来！” 许大茂跨上自行车，李洁横坐在后座上，一手轻轻的抓着许大茂的衣服，俩人说着婚后生活，畅想着未来，很快便到了李洁家不远处的胡同口。 “就在这把我放下。”李洁扯了扯许大茂的衣裳。 “不邀请我到你家坐坐？”许大茂笑着说道。 “可以呀，不过我妈也在。”李洁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还是算了，我今天什么也没带，去见岳母不好。”许大茂笑嘻嘻的说道。 “你叫嘴硬！” 两人又聊了几句，许大茂目送李洁离开后，蹬上自行车去了许富贵的住处，告诉他们李洁明天要来，两人准备领证的事情。 ……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贾家 “京茹，你来了也有几天了，考虑的怎么样了？”秦淮茹略带紧张的问道，也不知道是怕两人成了还是不成。 “姐，你让我再想一天，我明天晚上告诉你。”秦京茹采取了拖字诀。 “是不是有谁对你说了什么？”秦淮茹疑惑的问道。 “没有，没有，没有，没人给我说什么。”秦京茹直接来个否认三连。 秦淮茹越发怀疑，不过她并未说什么，她也不想看到两人成了。 看到秦淮茹不再追问，秦京茹放下紧张的心，晚上连饭也没敢多吃，便躲着休息去了。 “秦姐，你妹妹京茹考虑的怎么样了？” 傻柱从轧钢厂回来后，没顾上回家便直接找到秦淮茹，他今天一天都在想着青春靓丽的秦京茹和性感艳丽的秦淮茹。 “京茹说她明天给你答复。”秦淮茹小声说道。 “有啥考虑的，以我这么好的条件，能娶她一个农村姑娘算她嫁对了，她还要考虑。”迷之自信向来是傻柱的招牌。 “京茹年纪还小不太懂事，再说了，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也不再这一天半天的了。”尽管秦淮茹不想听到农村这两个字，但为了生存还是装作没有听到。 “行，我就再等一天。”傻柱悻悻的说道，他原本还想着秦京茹要是同意，把对方叫到自己家，可以摸摸小手、搂搂小腰，如今只能泡汤了。 “柱子，姐先进去了，在替你劝劝京茹。” “秦姐，麻烦你了，你给京茹说，要是嫁给我，我让他管账，挣的钱都交给她。”傻柱为了娶媳妇也豁出去了。 “好。”秦淮茹顿了一下后说道。 此刻她无比确定，绝对不能让傻柱结婚，他要是结婚之后让女人管家，那还会帮衬自己。 次日一早，秦京茹早早起床就开始梳洗打扮。 “京茹，你今天要去哪里？”秦淮茹看她打扮上了，知道一定有事要出去。 “姐，我来燕京城都几天了，一直没有出去过，我今天准备在附近转一转。”秦京茹选择继续隐瞒。 “你对这里也不熟，要不我让棒梗带带你？”秦淮茹试探的问道。 “不用了，我就在附近，我一个人也能行。”秦京茹急忙拒绝道。 “行，那你注意安全。”秦淮茹忙着去上工，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秦淮茹离开之后，秦京茹直接去了后院许大茂家。 许大茂今天穿的特别正式，把他和娄晓娥结婚时的礼服穿上了，让秦京茹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要和许大茂相亲。 “来了，你先等一等，我在收拾一下。”许大茂头也没抬，继续梳着头发。 “大茂哥，你是不是骗我，就没有大刘，是你要和我相亲。”秦京茹对许大茂还是很有好感的，他感觉许大茂很有本事。 “妹妹，这话从何说起？”许大茂诧异的问道。 “不相亲，你怎么穿的这么正式？” “我是去相亲，不过不是和你，咱俩各相各的，行了可以走了。”许大茂解释了一句，也没管秦京茹信不信，便推着自行车向外走去。 许大茂在前，秦京茹在后面跟着，一出四合院许大茂便带上秦京茹向红星轧钢厂走去，秦京茹会和大刘在此相亲。 两人要是看对眼了，先去见见大刘他娘，然后再回秦家村见秦京茹的父母家人。 两人不知道的是，许大茂带着秦京茹离开胡同的一幕被阎埠贵尽收眼底，这位算盘精的算盘珠子已经开始飞速拨动，计算能获得什么好处。 许大茂没有发现阎埠贵，因为心中想着自己相亲的事，一路上骑得很快，不一会就到了红星轧钢厂。 “妹妹能下来了。”许大茂对着好奇的观望着一切的秦京茹道。 “大茂，你小子在哪骗的这么一个漂亮妹妹的。”门口一个相熟的工人笑着说道。 “你在胡说八道，我让保卫处的同志把你逮起来，这位妹妹是来和咱们保卫处的大刘相亲的。” “大刘？许大茂你说的是真的？”一位保卫处干事问道。 “是真的，怎么样，我这个媒人是不是有几分靠谱。”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妹妹，快进来到办公室暖暖，外面冷。”另一位保卫处干事对秦京茹说道。 几人正说着话，王彦强走了过来，许大茂急忙迎上去道：“王组长，人我给你带来了，我今天有事要请假，后面的事我就不管了。” 王彦强看了看身材高挑的秦京茹，面若桃花，肌肤水嫩，不由得点了点头。 “行，你忙你的，接下来就没你什么事了。”王彦强对许大茂道。 然后又转身对秦京茹道：“妹子，你和我到办公室，小吴你去叫大刘。” 秦京茹看了看许大茂，不知道该怎么办，许大茂对其道：“你就跟着王组长，听他安排，我还有事。” 秦京茹看许大茂说完便走了，只能跟在王彦强后面，去了他的办公室，等待大刘的到来。 第211章 秦京茹和大刘好事将成 秦京茹局促的跟在王彦强身后，感觉有无数只眼睛看向自己。 这让她感到别扭和不安，不知道是自己穿着不得体还是其他原因，让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王彦强也看出了秦京茹的紧张和不安，到了办公室之后，先是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你叫秦京茹，坐下等一会，大刘马上就到了。” “嗯。”秦京茹声若蚊蝇的说道。 王彦强只能从其神态中判断她的意思。 办公室里的火炉子给这个冬天增添了三分热气，原本被冻得麻木的躯体也渐渐有了温度，秦京茹这才回过神来，偷偷的打量着办公室。 秦京茹好奇的看着这一切，这里对她来说就是另一个世界。 在她的认知里，城里和村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在她眼里城里人不用挨饿受冻，而村里人一年四季都不得闲，还是吃不饱穿不暖，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想方设法的想要嫁到城里来。 正在这时，王彦强的说话声打断了秦京茹的胡思乱想，让她把注意力放在了门外来人身上。 “大刘，你小子怎么来的这么慢，人姑娘已经来了很一会了。” 王彦强先是大声说话，就连办公室里的秦京茹也听得非常清楚，然后又用只有他和大刘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小姑娘我见了，长大水灵不说，身材也好，是个生儿子的料，你小子有福了。” 大刘还未结婚，对于王彦强的玩笑还是有些不适，但还是好奇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秦京茹，只一眼就让大刘失去了思考能力，这姑娘他娶定了。 绝不是因为漂亮，大刘心想道。 秦京茹也看向了大刘，长着一副老实面孔，看起来二十六七岁，虽然不是很俊，但比起傻柱还是强出不少的。 “大刘，你和小秦两人聊，我找处长有点事。”王彦强找借口离开后，诺达的办公室就剩下大刘和秦京茹两人。 两人先是互相看了看，又非常同步的低下头，之后又互相偷偷的打量着对方。 大刘偷偷的看着美丽动人的秦京茹，压下内心的羞涩，开口道：“秦京茹同志你好，我叫刘兆民，大家都叫我大刘。” “刘兆明同志你好，我以后能不能也叫你大刘？”坐了一会，秦京茹也看出来大刘有些羞涩，因有着强烈改变现状的心理，秦京茹压下心中的羞涩问道。 “嗯，当然可以。京茹同志，我的情况许大茂应该给你说了，你有什么想问的，我全部告诉你。” “没有了。”秦京茹通过许大茂，将该了解的已经全部了解清楚了，没有什么需要继续了解的了。 “京茹同志，那你看我怎样？”大刘也不知道说啥，想了半天最终选择了开门见山。 “挺好的。”秦京茹低声回答了一声，然后问大刘道：“你嫌不嫌弃我是农村的。” “不嫌弃，早些年我家也是农村的，农村姑娘实诚，我就喜欢农村的。”大刘忙回答道。 说到这里，两人也知道了各自的心意，又说了一会话之后，大刘决定带着秦京茹去见他娘，秦京茹自无不可。 一路上，大刘又慢慢的将自己的一些情况主动说给秦京茹听，让秦京茹对他有一个更加直观的了解。 “大刘，这位姑娘是？”大刘跨进大院的时候，遇到了院里的一位大妈。 “赵大妈，这是秦京茹，来和我相亲的。”大刘解释了一下，没等赵大妈继续说话，便直接回了自己家中。 “是谁？”大刘刚推开门，屋里便传来老态龙钟的声音。 “娘是我阿明，我带京茹来看您来了。”大刘因为担心成不了，昨晚并没有被告诉他娘今天有姑娘上门相亲，以免不成惹得他娘伤心。 大刘娘一听儿子带女的来家里了，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下地。 “娘，您慢一点。”这会功夫大刘和秦京茹已经走到了床前。 “没事，娘这把老骨头还能走的动道！姑娘快坐下歇歇。” “大娘，我不累。”秦京茹忙对大刘娘说道。 这会她也看清楚了大刘娘的情况，满头白发，又瘦又弱，正如许大茂所说，确实没多少日子了。 大刘娘一边穿鞋一边看着秦京茹，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 心想这姑娘条顺盘亮，屁股大粮仓丰，是个会生养的。 “阿明，还不快让京茹坐下，给她倒水喝。” “大娘我不渴。” 三人坐下聊了起来，大刘娘老江湖一个，不一会就把秦京茹的底细摸了个通透。 通过聊天，大刘娘判断出，秦京茹就是一个听男人话的媳妇，正适合自己老实的儿子，唯一不好的就是农村户口。 不过想到自己的身体和家庭情况，她就不再想城里还是村里了，她担心再这么耽误下去，她儿子会打光棍。 现在有这么一个漂亮姑娘能嫁给儿子，她还是非常满意的，当下就开始催促两人尽快促成好事。 “阿明、京茹，你俩既然互相看对眼了，就宜早不宜迟，我一会就去找个媒婆，选个日子，带着阿明到你家提亲。” “嗯，我听您的。” “嗯。”秦京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得到两人的同意后，大刘娘问清楚了秦京茹的生辰八字，然后拄着拐杖去了隔壁媒婆家去看日子，大刘则是带着秦京茹参观自己家。 一间屋子确实没有什么看头，不到三分钟便参观完毕了，总体上来说，秦京茹还是满意的。 参观完房子之后，两人没聊多久，大刘娘便回来了，一进门便笑盈盈的看着两人，显然媒婆说了很多让她高兴的话。 只见她开心的对两人说道：“媒婆说你俩很配，后天就是个好日子，京茹让阿明后天去你家提亲合适？” “合适。”秦京茹低声回答道，她爹娘要是知道她嫁了一个干部，指定会非常乐意的。 “阿明，你先带京茹买一些她个人穿的戴的，然后把她送回家，后天在和媒婆一起去提亲。”大刘娘开心的吩咐道。 “娘我知道了。”大刘答应了下来。 大刘娘又给两人灌输了一些结婚上的风俗，提醒两人一些注意事项，免得闹了笑话，大刘和秦京茹自然只有听得份。 三人说着话，不一会就到了中午，由秦京茹掌勺做了三人份的手擀面，然后大刘骑车带着秦京茹去了供销社。 因为他娘长期吃药，大刘手头上确实没有多少钱，这个情况秦京茹通过许大茂也清楚，因此并没有挑选贵重的物品。 两人最后就买了一个发卡，还有一些头绳和一双鞋。 大刘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京茹委屈你了。” “不委屈。”秦京茹懂事的说道，让大刘愧疚更甚。 秦京茹的东西买好之后，大刘和秦京茹又去了菜市场，买了两斤猪肉，然后骑车去了秦家村。 因为两人还没有订亲，大刘只把秦京茹送到村口便不再相送，由秦京茹自行回家。 两人在村口又说了一会话，互相告别，秦京茹望着大刘远去之后，才蹦蹦跳跳的向家中走去。 第212章 傻柱突袭许大茂 “李洁，现在证也领了，今晚是不是可以和我回去了？”许大茂在李洁的耳边轻轻说道。 “今晚不行，我昨天和我们院的张姐约定好了，今晚要处理工位和家具，要不你和我回去？”看着有些失望的许大茂，李洁不忍心拒绝，最终选择邀请许大茂去自己家里。 “那好，我和你回去。”许大茂看着性感靓丽的李洁，最终还是选择听从她的建议，他可是几月不知肉味了。 李洁坐在后座上，一只手搂着许大茂的腰，将头靠在他的后背上，心中想着婚后甜蜜的生活，眼中流露着幸福和满足的神情。 许大茂想着今晚终于可以策马奔腾了，一激动就骑得更欢了。 于此同时，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秦淮茹家。 “妈，京茹呢？还没有从外面串回来？”秦淮茹看到家里没有秦京茹，好奇的问道。 “回啥回，她今天下午来了一趟家里，让我转告你一声，说她和傻柱不合适，先回村里去了。”贾张氏悻悻的说道。 贾张氏有理由不高兴，这几天因为有秦京茹在，傻柱为了讨好秦京茹，整天的往家里带好吃的，这一走伙食还不得立马下降。 “回去了，不应该啊，我这个妹妹我知道，一门心思想要嫁到城里，要是没有找到对象，怎么会舍得回村？”秦淮茹有些不相信。 “我也不清楚。”贾张氏也猜不透秦京茹回去的原因。 贾家婆媳俩人正在讨论秦京茹的事情，傻柱提着几个饭盒从她家门口进来了，一进门就向屋里张望。 “秦姐，京茹呢？”傻柱并没有发现秦京茹的身影，开口询问秦淮茹。 “不清楚，我也正找她呢？”秦淮茹并没有告诉傻柱，秦京茹看不上他的事情。 “傻柱，你问问其他人，没准有谁知道呢！”门外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傻柱一进远门，他就准备拦下要饭盒，一不留神被其一溜烟走了，这才追到中院。 “你知道呀！”傻柱没好气的说道。 “我还真知道，不过！”阎埠贵把目光看向傻柱手中的饭盒，他已经观察几天了，这段时间傻柱天天往家里带菜，而且都是硬菜。 “给你，这下可以说了！”傻柱把饭盒直接放进阎埠贵怀里，没好气的说道。 傻柱现在就想知道秦京茹的下落，看到他把饭盒都给了阎埠贵，秦淮茹内心狠狠的跳了跳，对傻柱非常不满，凭什么把自家的饭菜给了阎埠贵。 “一顿是不是有点少了？”阎埠贵掂了掂饭盒的分量，眯着眼睛说道。 “你要是不想要，就给我拿来，不吃拉倒。” 傻柱作势要拿回饭盒，阎埠贵忙吓得护住饭盒，有些不情愿的说道：“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就今儿一早，我看到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秦淮茹她妹妹，两人一起离开的四合院。” “许大茂？”傻柱提高了音量。 “对，就是许大茂，我看他穿了一身中山装，和秦京如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咱们四合院。”阎埠贵说完之后，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他发现要是再不走，贾张氏就敢上来抢饭盒。 “许大茂，这孙子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傻柱气汹汹的去后院寻找许大茂。 “呸，这个阎老西，竟敢抢走咱家的饭盒，看我怎么收拾他。”贾张氏恨恨的骂道，然后又低声询问秦淮茹。 “淮茹，你说京茹会不会真和许大茂走在了一起？” “这还真不一定，许大茂和傻柱本来就不对付，娄晓娥也走了，从傻柱手里截胡京茹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秦淮茹暗自欣喜，这下不用自己想办法破坏傻柱和京茹了。 “京茹要是嫁给许大茂，那咱们就是亲戚了，你说他会不会帮助咱家？” “妈，您想多了，以许大茂的为人，他会帮助咱家？傻柱这会估计正难受呢，我去瞧瞧。”秦淮茹可不敢让傻柱和自家断了关系，她家的生活质量全靠傻柱维持。 却说傻柱去了后院之后，发现许大茂并不在家，门上挂着锁子，让傻柱有气无处撒。 “柱子，许大茂呢？”秦淮茹也跨入了后院。 “那孙子不知道去哪里了，还没有回来。” “柱子先别气了，咱们先回去做饭吃，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许大茂迟早都要回来的。”秦淮茹柔声劝慰道。 原本想要吃人的傻柱，在秦淮茹的安慰下，暂时平复了心情，不过他也将许大茂记在心里，决定一定要让许大茂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晚上吃过饭之后，拉着一个凳子坐在门口，等待着许大茂，一直等到晚上9点多，还未见到人。 这个时候他的心情越来越坏，脑海中全是许大茂和秦京茹在一起滚床单的画面，越想越憋屈，这一刻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气不过之下，傻柱从家里拿了一根棍，就向后院走去，对着许大茂家的玻璃就是一顿砸，噼里啪啦的响了不停。 刘海忠等后院听到外面砸玻璃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起床后发现是傻柱正在砸许大茂家的玻璃。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刘海忠不得不出面。 “滚蛋，你管的着吗？”傻柱正在气头上，将气往刘海忠的身上撒。 “你……傻柱你等着，我不信还治不了你了。”现在没有了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的袒护，刘海忠对于傻柱并不惧怕。 “等着就等着，小爷还怕你不成。”傻柱将许大茂家的玻璃全部砸碎后，离开了后院。 刘海忠看着离开的傻柱，记下了他的无理，准备第二天在收拾他。 傻柱回到家之后，气还是不顺，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姑娘，还是秦淮茹的妹妹，自己姐妹花的梦想还未开始就夭折了。 一想到两人今晚可能睡在一起，傻柱的心中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对许大茂的恨意装满了整个胸腔。 心中有事，傻柱生了一夜闷气，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要不说同人不同命呢，许大茂昨晚抱着李洁做了不可名状、羞羞的事情，而傻柱却是独自生着闷气。 次日，傻柱顶着熊猫眼去了红星轧钢厂，第一时间并不是去厨房，而是到了宣传科。 他是一刻也不想在耽误了，就想立马把许大茂逮住揍一顿。 许大茂禁欲几个多月，昨晚一朝释放，心情格外舒畅，此刻正和宣传科的一众同事聊天吹牛。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傻柱将许大茂当成了仇人，此刻看到他还在笑嘻嘻的和人开玩笑，落在傻柱眼里格外的刺眼，他觉得这些人正在嘲笑自己。 许大茂几人正聊得高兴，谁也没有注意到傻柱，不成想傻柱上来对着许大茂脸上就是一拳。 许大茂被傻柱一拳打的躺在地上，身边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跳，其中一人对傻柱喊道：“傻柱你怎么这样，好端端的为何打人。” 许大茂也被打懵了，头上嗡嗡的响个不停，抱着头只喊痛，有人看着情况已经跑去找保卫处了。 刘海忠对昨晚傻柱的行为也是气的不行，一上班就来找许大茂，准备告诉他傻柱砸他家玻璃的事情。 到了宣传科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当下跑了过去扶起许大茂，并告诉他家玻璃被砸的事情。 第213章 保卫处介入调查 面对傻柱的突然袭击，许大茂直接倒地不起，吓坏了和他一块聊天的众人。 大家有帮着扶许大茂的，有拉扯傻柱的，也有跑到了保卫处进行报案处理的。 保卫处大刘一听，挨打的是自己的媒人许大茂，打人的又是给自己抖过勺的傻柱，当下便告诉白宇凡队长，许大茂是自己的媒人，让他帮忙照顾一下。 对于自己的得力干将提的这点要求，白宇凡自然是满口答应，当下便带着几名保卫处干事去了宣传科。 “傻柱，你就等着坐牢！先是砸大茂家的玻璃，又是打人，就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刘海忠想到傻柱昨晚骂自己的一幕，就深恨不已。 “我呸，他许大茂就不是人，要我坐牢，我还要告他许大茂耍流氓呢！”傻柱不屑的说道，说着又准备上去殴打许大茂。 白宇凡他们赶到之后，发现宣传科的几人使劲拉扯着傻柱，傻柱仍然不服气的想要冲上去殴打躺在地上的许大茂，当下对其喊道：“住手。” 傻柱一看保卫处的人来了，心有不甘，狠狠的看了许大茂一眼道：“孙子，这事没完。” 白宇凡对身后的几名保卫处干事使了一个一个眼色，没等傻柱说什么便一拥而上将其按倒在地，戴上手铐。 “老实点。”看傻柱还想反抗，其中一名脾气不好的保卫处干事对其就是一脚。 “孙子，你踢谁呢！” 一听此话，保卫处几名干事当下就准备给傻柱点颜色瞧瞧，白宇凡制止了几人的动作，示意几人不要冲动。 只见他先是对几人一笑，然后对着傻柱手上戴的铐子就是一按，手铐顿时紧紧的长在傻柱的肉上，痛的他哇哇大叫。 “何雨柱同志，你没事？不好意思手滑了，给你的铐子扎的有些紧了，你先忍一忍，到了保卫处我在拿钥匙给你松。”白宇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其他几名保卫干事默默的对自家队长竖了一个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心想今天算是学到了。 “疼……快给我松开。” “给你说了，要到保卫处才能松开，你先忍着。”白宇凡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还不快去。”傻柱催促道。 “忙什么，这里还有伤员要处理呢！” 白宇凡先是怼了傻柱一句，然后吩咐其中一名保卫干事道：“小李你和宣传科的工友们把许大茂送到厂医院，认认真真的检查一下，别让留下什么后遗症。” 白宇凡说到认认真真和后遗症的时候，明显加重了语气，小李闻弦歌知雅意，当下点了点头，便招呼宣传科的几名干事，帮忙送许大茂去厂区医院。 许大茂这会已经回过神来，准备站起来报复被手铐烤上的傻柱，小李看到后忙轻声说道：“躺着别动。” 许大茂看小李的神态，又发现了保卫处的大刘等人，心中有所猜测，当下抱着头开始喊疼。 看到许大茂被抬走之后，白宇凡这才对傻柱道：“走。” 傻柱这会也猜到了白宇凡刚才就是故意的，只是他又没有证据，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乖乖的配合保卫处。 保卫处一群人把傻柱押到保卫处后，白宇凡吩咐几人打开傻柱的铐子，他自己则是去向带班领导刘洋进行汇报。 “刘处长，您觉得该怎么处理？”刘洋把傻柱无故殴打许大茂的事情说了一遍，寻求他的意见。 “傻柱、许大茂都和咱们处长住一个院子，还是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比较妥当，咱们去找处长。”刘洋想了想，还是决定征求张志飞的意见。 “许大茂的伤势如何，严不严重？”张志飞听完刘洋和白宇凡的汇报后问道。 “白队长说傻柱就在许大茂头上打了一拳，现在送到医院抢救了，具体情况还得等一等。” “这样，先不要审讯傻柱，安排人先把外围证据固定了，再根据许大茂的伤情决定处理办法。” “处长，那您忙，我们现在就去固定证据。”刘洋带着白宇凡离开张志飞的办公室，两人也看出来了，自家处长并没有想要包庇傻柱的意思。 事情很清晰，许大茂在和工友聊天，傻柱突然对其头上打了一拳，许大茂并未还手，傻柱负全部责任。 同时保卫处从刘海忠口中得知，傻柱昨晚趁许大茂不在，将许大茂家的玻璃全部打碎了。 红星轧钢厂厂区医院，按照保卫处的要求，对许大茂的全身进行了检查、体检，尤其是头部。 经过一番检查，傻柱的一拳并未给许大茂造成多大的伤害，但许大茂坚持自己头晕，医生就在保卫处干事小李的暗示下，填写了脑震荡，具体伤情建议到上一级医院进行复查。 拿到许大茂的伤情之后，白宇凡根据张志飞的指示对傻柱进行审讯。 保卫处审讯室 “何雨柱，说一说，你为何殴打许大茂？”白宇凡问道。 “许大茂那孙子活该被揍，他耍流氓。”傻柱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激动的说道。 想想水灵的秦京茹昨晚被许大茂给霍霍了，他就一肚子气。 “何雨柱，你要知道诬告可是犯法的，你要是没有证据表明许大茂耍流氓，也找不到被耍流氓的女同志，我们就算你诬告。”白宇凡提醒道。 “我没有诬告，他就是耍流氓，我有证据，也知道他对谁耍流氓。”傻柱愤愤不平的说道。 “行，那你讲一讲许大茂耍流氓的过程。” “就昨天早上，许大茂带走了原本和我相亲的姑娘秦京茹，昨晚两人都没有回来，不是耍流氓，那是干什么。” “秦京茹，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白宇凡对旁边做笔录的李元道。 “是有点耳熟，是不是昨天和大刘相亲的那个姑娘。”李元低声回答道。 说到这里，两人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许大茂把傻柱的相亲对象介绍给了大刘，傻柱误以为姑娘和许大茂出去了，这才殴打许大茂。 不过两人并没有说这些，而是按照程序去询问许大茂。 之后两人又询问了傻柱殴打许大茂和打砸他家玻璃的情况，傻柱全部予以承认，但他也表明自己是替天行道。 “何雨柱，你看和你说的是否相符，要是意思一致，你在这份笔录上签字画押，我们会据此对许大茂展开调查。”审讯完之后，白宇凡把笔录递给傻柱。 傻柱看了看，对两人道：“就是这么一回事。” 然后他就按照白宇凡的要求，进行了签字画押。 之后白宇凡、李元两人按照程序，开始询问许大茂。 “领导，这是傻柱对我的污蔑，我绝对没有耍过流氓，我请求你们给我作主，对坏分子何雨柱进行处理。”许大茂激动的说道。 白宇凡也知道许大茂没有耍流氓，不过截胡人家相亲对象也确实不对，在道德的层面上站不住脚，要是没有一个好的借口，恐怕他和傻柱都会被罚，且傻柱的处罚不会太重。 许大茂却是胸有成竹，在得到白宇凡的许可之后，开始讲述整个事情的始末。 第214章 傻柱又惹祸了 “白大队长，傻柱说我耍流氓，这绝对是对我的诬告，我昨晚一直和老婆在一起。”许大茂愤愤不平的说道。 “许大茂，你老婆娄晓娥不是走了吗？”许大茂娶了娄振华的女儿大伙都知道，也知道前段时间他们一家跑路的情况。 “不是娄晓娥，是李洁。”许大茂强调道。 “李洁，你什么时间又结婚了。”白宇凡好奇道。 “我昨天下午和燕京印刷厂的李洁领了结婚证，昨晚我住她家，因此傻柱说我耍流氓纯属对我的污蔑，我要求对他进行处理。”许大茂解释道。 “行，你说的我们会去核实，你再说一说秦京茹的事情，何雨柱说你截胡了他的相亲对象，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我昨天一整天都和老婆李洁在一起，去哪截胡秦京茹，这是傻柱对我的污蔑。” “秦京茹昨天早上是否坐你的自行车离开的，去了哪里？”尽管心知肚明，还需要进行询问，完善证据链。 “秦京茹是坐我的自行车离开的，我带她到了咱们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和大刘相亲，她俩相亲的情况我不清楚，把人送下之后我就去找李洁了。” “你为何要把秦京茹介绍给大刘，是不是在恶意破坏何雨柱的相亲？”白宇凡问道。 “领导，话不能这么说，秦京茹同志是成年人，她有选择自己和谁相亲的自由。”许大茂放了这么多年电影，对于婚姻自由还是知道的。 “你详细说说？”白宇凡对婚姻自由确实还不了解，在他的认知里，许大茂这种做法确实存在破坏人家相亲的情况。 “我前前后后给你们说一下，情况是这样的。 秦京茹是我们院秦淮茹的堂妹，秦淮茹从农村老家找来她堂妹和傻柱相亲。 大家也知道傻柱的情况，又老又丑，人家姑娘看不上他一个老光棍，很不情愿，不过碍于秦淮茹的情面，没好意思当面拒绝，就一直拖着。 我和傻柱住在一个院，那姑娘住在秦淮茹家，这一来二去大家也就认识了。 人家姑娘知道我是电影放映员，认识的人多，就问我认不认识未婚男青年。 我刚开始也想过自己就是一个光棍，这不正合适吗？不过后来又想到，自己年纪大了不能祸害人家小姑娘，就给她介绍了咱们保卫处的大刘。 领导，大刘和秦京茹同志两人是男未婚女未嫁，我介绍他俩认识，不算犯法！ 我反正觉得自己这是在做好事，他傻柱是不是觉得人家只要和他相亲就必须跟他，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他这完全是违背妇女同志的意愿，妨碍婚姻自由。” 许大茂解释道，顺便给傻柱头上扣了一顶违背妇女同志意愿、妨碍婚姻自由的帽子。 “何雨柱打碎你家玻璃和殴打了你，对此你接不接受调解处理。”白宇凡问道。 “不接受，这完全不能接受，他这是在犯罪。”许大茂气愤的说道。 “你目前的身体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再做进一步的治疗。”白宇凡按照惯例询问许大茂道。 “我的头还有些疼，我准备去区医院检查一下。”许大茂决定再坑一下傻柱，出一出被打的恶气和之前积累的怨气。 “行，那你先去看病，对何雨柱的处理，之后会派人告诉你的。”白宇凡对许大茂说道。 “好的，那我现在就去医院了。”签字画押之后，许大茂便骑上自己的自行车，直接去了李洁的住处。 他和李洁约定今天就搬家，许大茂本来是到单位请婚假，没想到就和同事们聊了一会天，便被傻柱给打了。 许大茂到的时候，李洁已经把需要的东西整理好了，不要的也全部卖掉了。 “怎么这么慢？”李洁看到许大茂后有些埋怨道。 许大茂当下就将傻柱殴打的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还疼不疼。”李洁揉了揉被打的地方。 “不疼了，就是有点点闷晕。”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找他去？”李洁愤愤不平的说道。 “算！他想的美，我先带你和孩子们回家，然后就去住院，这次一定要治一治傻柱。”许大茂大声说道。 “这会不会不太好，都是一个院的。”李洁虽然气愤傻柱殴打许大茂，但也不想看到邻里关系弄得太僵。 “没事，傻柱是咱家的大仇人，还有一个，我看上他的房子了，想趁此机会让他赔给咱，等孩子们长大了好住，不然咱俩有些不方便。”许大茂低声解释道。 “房子，那怎么可能，他能舍得？”李洁不信道。 “这可由不得他，傻柱这次的案子能大也能小，真要上纲上线，够他吃一壶的。”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若非许富贵扬言要亲自收拾傻柱，再加上家里又添了三个孩子，房子虽然暂时够住，但孩子们长大后就会拥挤不堪，否则他绝不会要房子。 “那个房子怎么样？”关系到自家儿子，李洁也不由的问道。 “咱们院的聋老太太生前在院子里留下的一间房，位于咱家隔壁，最后给了傻柱，房子非常不错。” “好，你是掌柜你说了算。”李洁轻声说道。 两人说了一会话之后，许大茂出门叫了几个板车师傅，拉上李洁一家的东西向红星四合院走去。 快到南锣鼓巷的时候，许大茂专门找了裁玻璃的给他家安装玻璃。 院里的人看到许大茂和李洁等人之后，都露出了好奇的神情，纷纷猜测许大茂和来人的关系。 “大茂，你这是？”阎埠贵看着板车上拉的东西，又忍不住心痒痒，想要占点便宜。 “这是我媳妇李洁，师傅们麻烦帮忙往家里送送。”许大茂先是解释了一句，然后掏出一包香烟递给其中一名板车师傅，让他们几人看着抽。 “没问题，都是小事。”板车师傅接过香烟，笑着说道。 拢共没有多少东西，板车师傅没一会功夫便搬完了。 许大茂看的把玻璃全部安装好之后，又和李洁把家给收拾了，然后将家里的东西指给李洁后，然后就去了区医院。 …… 许大茂离开之后，白宇凡休息了一会之后，又来到关押傻柱的地方。 “何雨柱，关于你反映许大茂耍流氓的事，经过我们调查纯属子虚乌有，你属于诬告，还有……” “你这是包庇，许大茂怎么没有耍流氓，我们院里的阎埠贵阎老师亲眼看到许大茂带着秦京茹离开的。”傻柱激动的打断白宇凡道。 “何雨柱，你能不能听我们把话说完。 秦京茹昨天早上确实是和许大茂一起离开的，但两人在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就分开了，之后秦京茹和保卫处大刘进行了相亲。 许大茂则是去和燕京印刷厂职工李洁领证，昨晚人家两夫妻住在一起，不存在你说的耍流氓行为。”白宇凡对傻柱道。 “那，秦京茹是和我相亲的，许大茂带走他算怎么回事？”傻柱也知道自己可能惹麻烦了，只能尽量的找补。 “秦京茹和谁相亲是她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干涉，这是她的婚姻自由。 人家找许大茂帮忙，这是同志之间的互帮互助，不存在违反道德和触犯法律的问题。”白宇凡在许大茂离开后，专门找人咨询了婚姻法，心知许大茂说的是对的。 看傻柱没有说话，白宇凡也懒得和傻柱继续说下去，离开审讯室，准备向领导汇报调查结果。 第215章 傻柱移交公安处理 张志飞知道，要是把傻柱放到保卫处处理，无论轻重邻居都会有说法，尤其是秦淮茹，绝对会上门求情。 为了避免麻烦，他要求将傻柱的问题移交给交道口派出所处理。 公安将傻柱从保卫处带走之后，立即进行了审讯核实。 保卫处移交的所有证据都表明，是傻柱自己单方面殴打许大茂，是他在审讯的时候诬告许大茂耍流氓，也是他破坏许大茂的私人财产。 尽管傻柱一个劲的避重就轻，强调自己被阎埠贵给误导了，许大茂也确实把自己的相亲对象介绍给了其他人，属于不知者不罪的行为。 对于傻柱的解释，公安并没有说信还是不信，而是把傻柱关起来去调查核实。 他们先去了区医院，询问了许大茂的伤情，得知许大茂可能是脑震荡。 然后又询问了秦淮茹和阎埠贵，秦淮茹的口供证实了傻柱的说法，阎埠贵为了饭盒告诉傻柱许大茂带走秦京茹的。 经过一番调查，所有的问题都清楚了，公安先是批评教育了阎埠贵。 “公安同志，我也不知道许大茂带秦京茹去和其他人相亲，我真不是故意的。”阎埠贵辩解道。 “一个大男人为了一口吃的，在背后嚼舌根，还为人师表呢。你的问题，我们会告诉学校和街道办，要求他们对你进行批评教育。”公安对阎埠贵这种人没有一丁点的好感。 “公安同志，我真不是故意的，您能不能不要告诉学校和街道办。”阎埠贵脸色大变。 “行了，没拘留你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告知街道和学校是必须要做的！你要是想要劳改拘留，我现在就给你办手续。”阎埠贵一听公安这样说，吓得立马离开派出所。 秦淮茹并没有离开，她心中傻柱对自己家的重要性，厚着脸皮去找所长高宏说情。 “秦淮茹，这些话不用讲了，何雨柱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了犯罪，也就是许大茂命大，要是那一拳没打对，可能会危及生命，必须要给他点教训。”高宏打断了秦淮茹的求情。 “高所长，您也知道柱子今年都三十几岁了，一直没个对象，好不容易相的一个，又听阎老师说被许大茂给截胡了，他也是因为娶不上媳妇急糊涂了。 柱子人不坏，他经常的帮衬邻里，这次也是阎老师话没说明白，让他误会了。您看能不能从轻处理。”秦淮茹带着哭腔，梨花带雨的对高宏说道。 不理解秦淮茹的人，一看她柔柔弱弱的表情，还真能生出三分同情之心。 高宏也是，当下告诉秦淮茹，对于傻柱的判罚，完全取决于许大茂是否选择谅解傻柱，现在他们最重要的是取得许大茂的谅解。 秦淮茹知道公安的意思后，立即去了拘留室，看了傻柱。 “柱子，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秦淮茹露出一副担忧的神情。 “秦姐他们没有为难我，阎埠贵这孙子这次算是把我害惨了。”傻柱不思考自己的毛病，而是恨上了阎埠贵。 “柱子，我刚才问高所长了，他说你现在必须得到许大茂的谅解，他和你有仇，也不知道会不会原谅你。”秦淮茹担忧的说道。 “他敢！”傻柱先是大声说道，然后又降低了声音道：“秦姐，你去问问他，许大茂要是不过分，我可以给他赔偿。” 秦淮茹点了点头，又安慰了一番傻柱之后，回了四合院，她想先去找张志飞，看能不能让他做做许大茂的工作。 “淮茹，我听阎老西说，傻柱被公安抓了？”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之后，第一时间进行询问。 “嗯，要是没有许大茂的谅解，傻柱这次怕是麻烦了。”秦淮茹担忧的说道。 “一定要让许大茂原谅傻柱，要是傻柱进去了，咱几个孩子可怎么办。”贾张氏知道现在院里也只有傻柱能帮自己家了，可不能让他出事。 “许大茂和傻柱一直不对付，怕是轻易不会同意，等一会下班了，我去找找张志飞，许大茂听他的话。” “张家小子也和傻柱不对付，怕是不会同意帮忙的。” “无论如何先去试试，要是不成，再去找许大茂。”秦淮茹也只是报着试试看的心态，并没有把宝全部押在张志飞身上。 “也只能这样了。” 秦淮茹给家里做好饭之后，简单吃了两口，就去了前院等待张志飞。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之后，秦淮茹看到了推着自行车的张志飞，忙迎了上去。 “一大爷，我有事找您。”一看是秦淮茹，张志飞就知道了她的来意。 “外面冷，家里说！”尽管很不情愿，还是邀请秦淮茹到家里说，这年头邻里评价其实很重要。 张志飞把自行车放好之后，坐在了客厅沙发上，等待秦淮茹开口。 “一大爷，看在一个院的份上，您能不能救救傻柱。”秦淮茹说着又开始掉眼泪。 张志飞可不吃她这一套，当下打断秦淮茹道：“秦淮茹，傻柱被移交给公安处置了，不在保卫处了，我也没办法。” “一大爷，公安说只要许大茂原谅傻柱，就会从轻处理，您能不能做做许大茂的工作。” “这个我还真不能答应你，许大茂和傻柱都是邻居，我总不能厚此薄彼，这会让大伙说闲话的，你应该直接去找许大茂。”张志飞断然拒绝。 “一大爷，您也知道许大茂和傻柱关系不好，让他答应恐怕有些难，麻烦您帮忙劝劝许大茂。” “秦淮茹，你也知道他俩关系不好，我怎么劝？我建议你现在直接去找许大茂，看他有什么要求。” 秦淮茹看张志飞没有答应，只能心中暗恨，然后回家给贾张氏说了一声，然后去医院找许大茂。 “大茂，你身体怎么样了，秦姐来看你了。”秦淮茹一进病房便笑着说道。 许大茂哪能不知道秦淮茹的用意，不说话，静静地看她表演。 “大茂，都怨傻柱，没个轻重。不过他这人也你知道，没有坏心眼，他绝不是故意的，也就是阎老师没说清楚，才造成这样的误会。” “然后呢？”许大茂盯着秦淮茹道。 “大茂，大家都是一个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秦姐替柱子给你道歉了，你看怎么才能谅解傻柱。”秦淮茹坐在许大茂的病床前，笑盈盈的说道。 “原谅傻柱？呸，这次我一定要让傻柱吃上牢饭。打我？真当我许大茂好欺负，这次我一定要让傻柱坐牢。” “大茂，不至于，柱子也不是有心的，再说他要是被判刑了，不得被轧钢厂开除，你让他吃什么，都是邻居，你忍心这样了。” “吃不上可以去乞讨，放心，我要是遇见他乞讨，多了不敢说，个馒头还是会给的。”说到馒头许大茂就不由得看向秦淮茹丰满的粮仓。 “大茂，用不着这样，怎么说咱们也是邻居也，俗话说远亲不如……” “秦淮茹行了，要想我原谅傻柱也不是不可以，拿出点实际的好处来，光靠耍嘴皮子是没用的。” 许大茂直接打断秦淮茹，要不是他爹许富贵有着自己的算计，这次说什么也要让傻柱坐牢。 现在就算不让傻柱坐牢，但好处却是一点都不能少。 第216章 许大茂的条件 秦淮茹见许大茂如此坚决，就知道单靠博同情是没用的，只能收起之前的那一套。 “大茂，我让傻柱给你10元钱，你同意谅解他好不好？”秦淮茹咬咬牙道，似乎10块已经不少了。 “多少？10快，秦淮茹门在那边，请你圆润的离开。”许大茂被秦淮茹弄得哭笑不得，自己是差10块钱的人。 “大茂，10块钱都够我家半月口粮了。” “秦淮茹，我不想和你继续说下去了，麻烦你圆润的离开。” “大茂，要不你说让傻柱赔多少钱。”秦淮茹明知道许大茂说的不是好话，但还是没有指出来， “我要是不谅解，傻柱就会去劳改，之后就会丢掉工作，这么大的事，你觉得能值多少钱？” “这……要不陪你三十？”秦淮茹小心翼翼的说道。 许大茂一看秦淮茹的模样，知道自己要是不说，靠她今晚也别想说到点子上。 “秦淮茹，你就别拿那些零敲碎打的恶心人了，我说说自己的条件，同意咱们就办手续。要是不同意就拉倒，反正我本来就不想谅解那只傻猪。” “那你说？”秦淮茹紧张的看着许大茂。 “首先将聋老太太住的那间房子赔给我，然后再赔我300元，否则就让傻柱去坐牢。”许大茂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什么，聋老太太的那间房，那不行。” 这是秦淮茹准备留给棒梗的房子，哪能舍得赔给许大茂，别说房子不是秦淮茹的是傻柱的，只要是傻柱的，就和秦淮茹自己的没有什么分别。 许大茂直接躺在了病床上，不再说话，他知道不到悬崖边上，秦淮茹是不会就范的。 “大茂，能不能在商量商量，那间房是傻柱对聋老太太的念想，不能给你。” “得了，秦淮茹，咱们谁不知道谁，你打什么主意我还能不知道。傻柱就是对你有念想也不可能对聋老太太有念想，那间房是谅解的前提，没有那间房就别来找我了。” 许大茂说完之后，便闭口不言，秦淮茹无论说什么，他都一言不发。 秦淮茹看许大茂半天没有反应，知道许大茂是铁了心了，只能气愤的离开。 许大茂至始至终都没有挽留一步，他知道秦淮茹还会上门，下一次就是自己达成目的之时。 秦淮茹盯着夜色，气冲冲的回到四合院。 “情况怎么样？许大茂怎么说？”贾张氏看秦淮茹的脸色不是很好，但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问道。 “许大茂要聋老太太的那间房子和300块，才肯原谅傻柱。” “他怎么不去抢，房子不能给他，那是咱家棒梗的。”贾张氏急切说道。 “哎，我明天再去找找高所长，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要是真没有办法，那间房子恐怕还得给许大茂。”秦淮茹一路上已经差不多想通了，只是暂且还舍不得而已。 “淮茹，我听说雨水找了一个片警对象，要不问问雨水，再怎么说，傻柱也是他哥哥。”贾张氏建议道。 “恐怕不管用。”秦淮茹摇摇头道，不过她还是决定要去，只有这样才能让傻柱知道，关键时刻还得是她秦淮茹关可靠。 …… 次日一早，秦淮茹委托院里人给她请假，先去找何雨水，不过和她猜想的一样，她以两人已经分家为由，不管傻柱的任何事。 离开何雨水之后，秦淮茹又去了交道口派出所。 她到了派出所之后，哪也没去，直接去了高宏所长的办公室。 秦淮茹先是将许大茂的要求告诉高宏所长，问他许大茂的行为算不算敲诈。 “秦淮茹，这还真算不上敲诈，不说你还没给人许大茂钱物，就是给了也是你们同意的赔偿，算不得敲诈。”高宏解释道。 “可他也要的太多了？”秦淮茹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你要看怎么算账了，许大茂要是不原谅何雨柱，傻柱大概率就会判刑，这样他就会被红星轧钢厂开除，这样的损失会更大。”高宏实事求是的说道。 “高所长，柱子就打了许大茂一拳，就要赔这么多钱，是不是不公平？” “秦淮茹，如果只是打人还真不用陪这么多，顶多拘留几天在罚点款。 关键是傻柱污蔑许大茂，还破坏许大茂的私人财产，已经够得上刑法了，要是许大茂不与你们和解，那么何雨柱就免不了劳改的命运。” “高所长，就真没有其他办法了。”秦淮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高宏，希望派出所能够帮忙。 “没有了，还有你们要尽快和许大茂达成和解，再耽误下去，就是想和解也晚了。”高宏似乎没有看到秦淮茹的眼神，而且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秦淮茹一看情况，只能离开高宏的办公室，去拘留室见了傻柱，把许大茂的要求告诉他。 “不可能，他在想屁吃。”傻柱一听许大茂的要求，气的暴跳如雷。 秦淮茹没有说话，他实际上也不想答应许大茂，只是傻柱一旦失去工作，她家的损失可能更大。 “柱子，我找了很多人，有咱们院里的张志飞，还有你妹妹雨水，他们都不帮忙。 我问过高所长了，他说许大茂要是不和解，你就一定要去坐牢，那样你就会丢了工作，这样下去怕是损失更大。”经过权衡利弊，秦淮茹决定答应许大茂的要求。 傻柱也只是嘴上说说，真要让他硬抗到底，他却是不敢的，不过他却是恨上了张志飞、何雨水等等人。 “柱子，我现在就去见许大茂，不过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秦淮茹知道他是面子上放不开，直接替他做了决定。 秦淮茹离开之后，傻柱用拳头在铁栅栏上狠狠打了一拳，这一刻他是多么的怀念易忠海和聋老太太。 之前对许大茂的殴打，哪次不比这次严重，都平平淡淡的过去了，哪像现在这样，仅仅一拳就要赔偿这么多。 秦淮茹没有耽搁，直接去了医院。 “来了，就昨天的条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许大茂瞟了一眼秦淮茹道。 “大茂，房子给你，钱能不能不要？”秦淮茹说道。 许大茂听到房子成了，心下暗喜，表面却是不动声色，淡淡的说道：“300块一毛都不能少。” “大茂，你也不是差那300的人，你也知道柱子没什么钱的。” “我管他有钱没钱，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也不是不能谈。”许大茂盯着秦淮茹的粮仓说道。 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拿傻柱的钱睡秦淮茹，想想都刺激，许大茂认为这是报复傻柱的最好办法。 秦淮茹顺着许大茂的眼神，发现他盯着自己的粮仓，隐约猜到许大茂的意思，强忍着不适问道：“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许大茂看了看病房外，没有看到人，便凑到秦淮茹跟前，试探着把手放在秦淮茹的屁股上，轻声说道：“陪我一次，我只要房子和200块，至于你和傻柱能要到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秦淮茹轻轻拍掉许大茂的咸猪手，开始考虑许大茂的建议。 第217章 傻柱失财 “许大茂，你这是痴心妄想，我不是这样的人。”秦淮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许大茂。 要是其他人她可能还会考虑，许大茂这样二两酒之后就藏不住心事的人，她还是没敢答应，怕被说出去。 “不是就不是，你当我有多稀罕你似的，让傻柱把这个签了，然后把房子过户到我名下，再给我300块，我给你谅解书。”许大茂递给秦淮茹一张纸。 秦淮茹要不是傻柱的女神，许大茂才不会花这么多的钱去睡她的，要知道100块可是普通人三个月的工资。 羞辱傻柱才是他的最大目标，想想拿傻柱的钱去睡傻柱的女神，还在傻柱之前拔得头筹，那得多么刺激，可惜秦淮茹没有答应，让许大茂的愿望破产。 秦淮茹接过一看，是一张欠条，内容是傻柱向许大茂借款800元，其中后院聋老太太留下的房子折价500元，另需归还许大茂300元。 “大茂，能不能先把谅解书给派出所，把傻柱放出来在给你房子和钱。” “你这是做梦，要是傻柱出来不认，我找谁说理去。 我打听过了，傻柱可以委托其他人在街道办把房子过户到我的名下。至于300块，你找傻柱要来给我，东西到手之后，你们再来找我要谅解书。” 许大茂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见不到实物是不可能给傻柱谅解书的。 秦淮茹也知道许大茂的性格，拿着欠条离开了医院，她只能按照许大茂的吩咐去办，不然还真救不出傻柱。 秦淮茹又一次回到拘留所，让傻柱在欠条上签上名字，然后写了一份委托书，委托秦淮茹把自己的房子过户给许大茂，并告诉秦淮茹自己藏钱的地方。 尽管有所准备，秦淮茹还是十分难受，这原本是她准备留给棒梗的房子，现在要没了，想到这里她不仅恨许大茂，也恨傻柱惹是生非。 秦淮茹带着欠条和委托书回了四合院，先到傻柱的房子，找到傻柱所说的地方，取出里面的钱物。 “这傻子竟然有这么多的钱。”秦淮茹一边数着钱，一边自言自语道。 数出三百之后，秦淮茹将剩下的六百多元也揣进自己的口袋回到自己家，趁贾张氏棒梗他们那不注意藏了起来。 “淮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贾张氏问道，这两天傻柱不在，他家的伙食急剧下降。 “快了，妈你一会带着棒梗他们，去聋老太太的房间把家具什么的都搬到咱家或者傻柱家，我去医院找许大茂办过户手续。” “嗯，傻柱这个大傻子，把咱家的房子给弄没了，以后棒梗结婚就用他现在住的那套。”贾张氏嘟囔着嘴说道。 秦淮茹没有说话，他回家就是为了取出300元，她要今天就把手续办好，一天天请假也是要扣钱的。 到了医院之后，秦淮茹磨磨蹭蹭的，最终带着不舍递给许大茂300元，拿到300元之后，许大茂拿过笔在欠条上写上已还300元。 之后，许大茂骑车带着秦淮茹去街道办。 秦淮茹和许大茂站在街道办事处的门口，两人的脸色各不相同，许大茂是面露笑意。 不过闪烁的眼神可以看出有少许不安和心虚，对于傻柱他多少还是有点怕的，不过最终贪婪还是战胜了恐惧，许大茂率先走了进去。 秦淮茹的心情十分沉重，一间好好的房子就这么没了，换作谁也不会高兴，在深吸一口气之后，她也跟在许大茂身后，走进了街道办事处。 “吴干事，这是傻柱的委托书。”秦淮茹把委托书递给吴明娟，然后将事情简单地讲了一下。 “就你们院子的事多，不是打架就是斗殴。”吴明娟接过委托书，有些不满的说道。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淮茹和许大茂，然后拿出了一叠文件，让两人签字。 要不是不想看到自己管辖的范围再出现一个劳改犯，影响自己的前途，她一点都不介意让两人的交易成不了。 许大茂接过文件后，看了看，高高兴兴的签了字，然后把文件递给吴干事。 秦淮茹却不同，她的手指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看着签字的地方久久不愿下笔。 她知道只要自己这么一写，房子就成了许大茂的了，再也没有机会弄到手了。 吴干事和许大茂诧异的看着秦淮茹，两人不明白这是傻柱的房子，秦淮茹有什么可难过的。 秦淮茹最终还是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看着许大茂，心中充满了愤怒，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给棒梗规划的房子没了。 出了街道办事处之后，秦淮茹从许大茂手里拿过欠条和谅解书。 之后两人分道扬镳，许大茂兴高采烈的回四合院，秦淮茹则是头也不回的去了派出所。 秦淮茹将谅解书交给公安之后，然后再他们的带领下，再次见到傻柱。 “柱子，谅解书已经交给高所长了，对你的处罚也出来了，不用判刑了。”秦淮茹强忍着心痛对傻柱说道。 “我什么时间能出去？”傻柱是一天也不想待下去了，这周末他还要去见大领导呢，对方也将在近期南下。 “后天下午，高所长说了要拘留你五天，让你长长记性，还有罚款50元，我已经给你交了。”秦淮茹对傻柱非常不满，这次因为他的冲动，付出了特别大代价，想想都肉疼。 “秦姐，谢谢您了，要是没有你，我恐怕要坐牢了，我以后一定报答你。”傻柱斩钉截铁的说道。 秦淮茹忍着难受又和傻柱说了一会话，在公安的催促下，离开拘留所，向四合院返回。 “小洁，我回来了。”许大茂一进后院便喊道。 “回来了，头还疼不疼了。”李洁忙接过许大茂的自行车，要不是知道许大茂是装的，她又有三个孩子要照顾，她早就去医院看许大茂了。 “没事了，看这是什么？”许大茂说着递给李洁一沓钱。 “哪来的？”李洁好奇的问道。 “傻柱赔的，赔了咱家隔壁这间房子和300块。”许大茂高兴的说道，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完胜傻柱。 “真的，那太好了。”李洁笑着把钱收下。 想了想，然后对许大茂道：“下午一个胖老太太带着三个孩子，把隔壁房子里的家具全搬走了，我出去看的时候，好像在后面说我什么来着，反正不是好话，这个老太太是傻柱他娘嘛。” “现在还不是，不过我估计迟早会是的。”许大茂先是笑着解释了一句，之后他详细的为李洁介绍了四合院的众人。 “大茂，你们这个四合院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对了，我在印刷厂的工作已经卖掉了，什么时间到红星轧钢厂上班。” “你一会炒几个菜，等下班之后我去叫一大爷张志飞到咱家喝酒，把这件事给定下来。”许大茂想了想道。 李洁连忙答应下来，这可关乎着自己工作的大事，可不能马虎。 第218章 许大茂请客吃酒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社会似乎已经失去了控制，各路牛鬼蛇神都出来了，大街小巷贴满了大字报，今天批斗这个，明天批斗那个，以往新闻广播上才能听到的人物，也被打入批斗的行列。 学生们的任务也不再是上课学知识，而是以批斗为主，老师的地位也是一降再降，就拿阎埠贵来说，现在院里有人开始叫臭老九了。 而且随着上面传来的一则通知，取消工人等级考核。 工人们一年忙到头，为的就是过上好日子，让家人吃饱穿暖，一听说干好干坏一个样，失去上升通道，心情可想而知，哪有生产积极性可言。 面对这种局面，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们也是一筹莫展，上级要产量，但很多工人却是得过且过，导致产量一直上不去。 关键是对那些个不努力工作的工人，还不能管，没起来造反还是张志飞把一些好事分子给拿下了。 面对这种状况，大家都在躺平，张志飞也是一样，得过且过，到了单位也基本上不管事，一下班就往家里赶，基本上很少上街。 今天也是一样，下班便直接回家来了，回家之后，正和女儿觅云玩的欢乐，许大茂找上门来了。 “一大爷，我攒下几瓶好酒，尝尝去。”许大茂邀请张志飞道。 “酒就不必了，有什么事就说。”张志飞逗着女儿张觅云，不太想出去喝酒。 “一大爷，我都给媳妇说好了，她把菜已经炒好了，您要是不去，让我多没面子！今天您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个面子，咱们去喝一杯，你看成不？”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几个奶糖递给觅云。 张志飞看着许大茂殷勤的模样，知道这小子指定有事求自己，大概率是因为工作岗位的事情。 他知道许大茂这个人有一些小毛病，平时总是喜欢占别人的便宜，但总体上来说还算不错，知道那些人能得罪那些人不能得罪，对自己也算尊敬。 而且自家准备在明年开春搬离四合院，留下的几间房子也需要院里的人帮忙照看，便点头同意下来。 张志飞把女儿交给小姨子杨婷婷照顾，并对着厨房忙活的老婆杨嫚丽说自己晚饭不吃了，让她少做一点，然后便去了许大茂家。 “一大爷，这是我媳妇李洁，原先在印刷厂工作，这是我们的三孩子。李洁，这是咱们院的一大爷，也是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孩子们过来叫叔叔。” 张志飞跟着许大茂的介绍看清楚了他的老婆李洁，确实长得不错，前凸后翘的，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过他现在是有曹贼之心，无曹贼之胆。 到了这个特殊的时代，张志飞只能封印自个的曹贼之心。 “一大爷好。” “叔叔好。” …… “嫂子好，孩子们好。”张志飞一边笑着问好一边从裤兜里掏出几颗糖果，递给三孩子。 李洁和张志飞认识过后，把炒好菜的端上桌，自己则是和三孩子拿着碗筷去了另一边，虽然吃着饭，但耳朵却关注着张志飞和许大茂的聊天。 “一大爷，您尝尝我这酒，正宗的茅台。”许大茂给张志飞倒了满满一大杯。 “你还有这好东西。”张志飞诧异的说道，要知道茅台可不是一般人能喝的起的。 “已经存了很长时间了，一大爷，来走一个。”许大茂解释道。 俩人推杯换盏，说着轧钢厂和院里的人和事。 “一大爷，您看我媳妇的工作该怎么安排。”许大茂放下酒杯说出了今晚邀请张志飞喝酒的最大的目的。 “你明天把资料带齐，然后和嫂子去找人事科的高志华科长，按照他说的办。” 听到张志飞肯定的回答，许大茂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道：“一大爷，太谢谢您了，我干了您随意。” 李洁听到这话，也是开心不已，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进入红星轧钢厂工作的美好前景。 张志飞笑了笑，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然后缓缓说道：“没关系，我也只是替您问了问，对了明天办完手续之后，把钱直接给高科长。”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是之前就说好的，然后俩人不知不觉聊起了傻柱。 “一大爷，多少年了，今天我才算是出了一口气，以前有易忠海和聋老婆子护着傻柱，让我白挨了多少次打。” 一说到这里，许大茂就想起了医生说自己几乎不能生孩子的事，就恨不得弄死傻柱。 他也不知道许富贵究竟要干什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未报复傻柱，原本他还准备让傻柱坐牢呢，结果他爹没有同意。 不过许大茂也知道，自己差自家老爹太远了，听他的准没错。 “说到傻柱，他这回应该长记性了，还有傻柱报复性很强，你自己也要注意。”看在许大茂对自己这么恭敬的份上，张志飞提醒了一下他，免得被傻柱套了麻袋。 “不怕，没有易忠海他们给傻柱撑腰，他算个屁。”许大茂毫不在意的说道。 张志飞也没有再提，毕竟关系不是那么硬，说多了许大茂还不一定领情。 “行了，不说傻柱了，我年后要离开四合院，去其他地方住，你要是想要当管事大爷，就早早活动。”张志飞提了一嘴，也有让许大茂替自己看好房子的原因。 “您要搬去哪？工作换吗？”许大茂好奇的问道。 “工作没换，还在咱们厂，就换一个住的地方，是轧钢厂今年给我分配的房子。” “您住楼房了？现在这几间房怎么处理？”许大茂露出羡慕的神色。 “现在住的这几间房，我过户到志国名下了，暂时先锁着，看志国今后安排，你替我看着点。”张志飞并没有回答自己住房的情况。 “没问题，保证替您看的好好的。”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道。 许大茂端起酒杯和张志飞又喝了一杯，然后低声问张志飞道：“您觉得我能不能当上院里的管事大爷？” “差不多，咱们院活跃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眼下这个情况，阎埠贵是没希望的，傻柱更不用讲了，也就你能有一点竞争力。”张志飞实事求是的说道。 许大茂心中对着四合院的人过了一遍，确实自己的竞争力才是最大的，当下高兴的和张志飞连干了好几杯。 不一会，许大茂那个小酒量话已经多了，张志飞便提出告辞。 “一大爷，不忙咱再喝一会。” “一大爷，我家大茂说的对，你们再喝一会。” 面对许大茂和李洁的挽留，张志飞并没有同意，只见他站起来对俩人道：“今个是你俩第一次在咱们红星四合院过夜，你们新婚燕尔的，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一大爷，我还没喝好呢！咱再开一瓶。”许大茂坚持道。 “不了，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嫂子，你扶大茂去休息。” “一大爷，您给我帮了这么大忙，我还没陪你喝好呢。” “我今天已经喝好了，咱们改日再喝。”张志飞说着便推门准备离开。 许大茂看张志飞真不准备再喝，从桌子上拿了一瓶未打开的茅台要递给他。张志飞并没有接过，而是招呼李洁将许大茂扶走。 第219章 三孩子改姓许 “秦姐，看把你冻的，我自己回去就成，你不用来的。”傻柱看到秦淮茹来接自己出狱非常感动。 “没事，今天是周末，我在家里待下也没事。柱子这几天你受苦了，一会去买点肉，给你补补。”秦淮茹温柔的把帽子和手套递给傻柱，然后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土。 “秦姐。”傻柱看着秦淮茹，要不是在公共场合，他真有股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柱子，快走，别一会肉被卖完了。”两人说着话，一路到了市场买了两斤肉，然后回了四合院。 阎埠贵看到傻柱和秦淮茹从胡同口进来，吓得马上回了家。 他也知道因为自己的话，导致傻柱丢了一间房子和300块钱，以傻柱的脾气一定会报复自己，现在是能躲就躲。 傻柱进入四合院之后，盯着阎埠贵家的房子看了两眼，咬了咬牙，然后便跟着秦淮茹回了中院家中。 “柱子，先等等。” 看傻柱要直接进家门，秦淮茹赶忙挡了下来，然后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才打开傻柱的家门，用脚把门里面一侧放的火盆踢到门口。 “柱子，从上面跨过去。”秦淮茹拽了拽傻柱的胳膊，让他从火盆上跨过去。 傻柱按照秦淮茹说的从火盆上跨过，然后看着秦淮茹道：“秦姐，还是你对我好，我……” 秦淮茹打断傻柱道：“柱子，姐先回家把肉做上，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换下，我一会给你洗了，去去霉运。” “嗯。”傻柱这一刻觉得秦淮茹就是最好的女人，自己最贴心的人，谁都比不上。 “对了，姐忘了告诉你了，姐怕你的钱被偷，就把你藏的钱全都拿走了，先替你存着，你用的时候姐再拿给你。”秦淮茹笑着说了一句。 “没事，你替我保管就好。”傻柱觉得秦淮茹就是自己的知心人，替自己保管钱财没什么不好。 秦淮茹出门回家去做肉，傻柱则是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换下之后，然后穿戴整齐之后，躺在床上休息去了，这几天可把他给累惨了。 …… “傻叔，傻叔，吃饭了。”傻柱睡得正香，被棒梗摇醒了。 “棒梗，怎么了？”傻柱揉了揉眼睛。 “吃饭了，我妈叫你吃肉，你快一点。”棒梗心急吃肉，没等傻柱便离开了，傻柱这会也饿了，也紧跟着棒梗去了秦淮茹家。 …… “大茂，你说的那个傻柱回来了，我刚才路过中院听到棒梗叫傻柱去他家吃饭。”李洁对着正和三个孩子玩的许大茂说道。 “回来就回来，现在可没有人给他撑腰了，他要是在敢打我，你就报警，我看他有多少钱可以赔。”许大茂毫不在乎的说道。 “嗯，我想他也不敢了。”李洁想到傻柱赔给自己家的房子和300块，也认为许大茂说的有道理。 “李洁，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许大茂走到李洁跟前，狗腿的说道。 “什么事？”看着许大茂的样子，李洁有些莫名其妙。 “趁着咱们户口还没有改过来，你说让三孩子和我姓许怎么样？”许大茂小声说道。 “怎么想起让孩子们改姓呢！” 李洁对此倒是看的不是很重，他和前夫是包办婚姻，也没有多深的感情。 前夫去世后，婆婆一家还要走了丈夫的工位，也没有帮自己带过孩子，让跟着许大茂姓也不是不可以，无论怎么改也改不掉是自己亲生的事实。 “你看我姓许，孩子们姓刘，长大后就知道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了，说不准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是上学也容易被歧视，孩子们要是和我姓了许这些问题就不存在。” “大宝和二宝都记得事了，就是和你姓许也知道你不是亲生的。”李洁笑着说道。 “这个你别管，这就是我们爷几个的事情了。” “好，我同意孩子们可以和你改姓许，但是你要是敢对我们娘几个不好，我就让他们再改回去。”李洁用手指点了点许大茂的额头道。 “你就放心。”说着说着在李洁的脸蛋上偷偷的亲了一下。 “要死呀，别让孩子们看到了。”李洁推了推许大茂，让他注意影响。 “李洁，咱们一直叫孩子的小名行，可他们总要上学的，要不给三孩子起个官名。”许大茂建议道。 “现在名字也挺好的，大宝、二宝、毛蛋。”李洁嘴上说着，但也注意听许大茂会给孩子们起个什么名字。 许大茂想了想道：“大宝以后就叫许家宝，二宝是女孩子就叫许姗姗，毛蛋就叫许家俊，你觉得怎么样？” “家宝、家俊，姗姗，听你的，就这么叫。” 许大茂看到李洁同意后，就去找三孩子，给他们推销自己给他们取的名字。 李洁看四人玩的开心，也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对许大茂他很满意，是真心对自己和孩子们的。 “大茂，咱们晚上要不吃点好的庆祝庆祝。”李洁对还在玩耍的几人说道。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道：“时间还早，我去借个自行车，咱们一家去爸妈家，吃现成的。” “爸妈昨天不是刚来过嘛，咱们今天又要过去，合适吗？”李洁好奇的问道。 “你知道个什么，爸妈要是知道三孩子改姓许，不得替咱们掏了给你买工作岗位的钱。”许大茂笑嘻嘻的开玩笑道。 “听你的，我给孩子们收拾收拾，你去借自行车。” 许大茂借了张志飞的自行车带着老大老二，李洁带着老三，一家五口骑车去许富贵家。 “大宝、二宝，你俩一会见了爷爷奶奶要给磕头，爸回来给你们买糖吃，毛蛋你也是。”许大茂也不管孩子们能否听懂，就开始灌输上了。 “大茂，你也……算了我不说了。”李洁哭笑不得的说道。 许大茂一家人笑着向许富贵家走去，到了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大茂，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出什么事了？”许富贵一看到许大茂，首先想到的是出事。 “没出事，是有好事告诉你俩。” 许大茂把自行车停下，让孩子们下来后，然后又对许富贵说道：“爸，我们今天是给你们送好消息来了。” “什么好消息？”许富贵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道。 “我和李洁商量了，三孩子以后跟着我姓许，名字都起好了，家宝带着弟弟妹妹给爷爷奶奶磕头。”许大茂对着许家宝招了招手。 许家宝记住许大茂说的买好吃的，当下拉着弟弟妹妹就跪在地上给许富贵夫妻磕头。 “爷爷奶奶好，我是许家宝。” “爷爷奶奶好，我是许姗姗。” 老三许家俊站在一边看着哥哥姐姐，不明白两人在干什么，许大茂抱起许家俊道：“爸，老三叫许家俊。” “好好，孩子们快起来。”许富贵夫妇将两孩子扶起，高兴的咧嘴直笑。 “老婆子，你去买点肉回来，今天给孩子们做红烧肉吃。”许富贵吩咐道，大茂娘也是开心的出去买肉去了。 许富贵看着三个孩子咋看咋高兴，对许大茂也是刮目相看，能让李洁同意三孩子改姓。 “李洁，这是200块，你拿去给孩子们买点好吃的，一定让他们的营养跟上。”许富贵递给李洁200块。 李洁不知道该不该要，许大茂示意她拿上，李洁这才伸手接过，低声道：“谢谢爸。” “爸，您就不给我一点？” “你，还是算了，大手大脚的，以后让李洁管家，我的钱等我和你妈死了都是你的，你忙啥。”许富贵没好气的说道。 许大茂倒不是真来要钱的，那只是他的玩笑话，主要目的还是让两老人高兴。 第220章 管事大爷许大茂 时光匆匆而逝，一眨眼1966年就过去了。 进入了1967年之后，社会仍旧没有变化，大运动的力度反而越来越大，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各中小学开始陆续复课。 “一大爷，您搬走了还回来吗？”阎埠贵看到张志飞一家要搬走，眼珠子开始打转，想着他家留下的房子。 “大刘，你可得把我的房子看好了。”张志飞并未搭理阎埠贵，而是对帮忙的大刘说道。 “您放心，我一定给你看好，等您需要房子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搬走。”大刘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是怎么回事？”阎埠贵对于张志飞不搭理自己，并未生气，他现在就想房子的事情，一听让大刘居住，当下开始询问大刘是什么情况。 “是这么回事，我家那边的房子有些破旧，我们处长看我可怜，就把他的房子租给我了。”大刘并不清楚阎埠贵的为人，耐心的解释了一句。 “租赁，这不是地主吗？”阎埠贵嘟囔了一句道。 “你这老头会不会说话，什么就是地主了。 这三间房子是我们处长他弟弟的房子，他现在还在上学，把房子租给我怎么了。 再者说了，我们处长一个月只收我三块钱的租赁费，还都捐给了孤儿院。”大刘有些生气的说道。 “大刘犯不上和他说，他这是没有占到便宜有些着急了。”许大茂笑着说道，他今天也帮张志飞搬家。 张志飞则是懒得搭理阎埠贵，从今往后，自己就会少回这里了，也算是眼不见为净了。 原本家里的家具什么的，张志飞大都留给大刘了，需要带到新家的没有多少，一趟就搬完了。 和四合院众人告别后，张志飞一家离开这座住了多年的老院子，搬到新家独门四合院。 他家的四合院，典雅而精致，是一座充满古典韵味的建筑，尤其是有着自个的院子，孩子可以肆意玩耍，也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间。 张志飞再也不用担心吃点好吃的就被邻居知道，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发现，今后可以出去弄点古董什么的，培养点个人爱好也是不错的。 不过院里长时间不住人，灰尘满地，卫生状况堪忧，得好好打扫一番。 看到杨嫚丽想要拿起扫帚扫地，张志飞忙拦了下来。 “嫚丽，你有了身子把觅云看住就行，卫生有我们仨呢！”张志飞制止了想要帮忙的杨嫚丽。 “对啊嫂子，你就别管了。”过了一个年，张倩倩也懂事了不少。 能有新房子住，有自己的私密空间，杨婷婷和张倩倩也是高兴不已，满怀欣喜地开始打扫卫生。 张志飞拿着扫帚扫地和院落，张倩倩和杨婷婷拿着抹布细心地擦拭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一丝灰尘。 在三人的忙碌下，院落被扫的一尘不染，窗户上的玻璃被擦得透亮。 之后三人又开始擦拭家具，让它们焕发出崭新的光彩，仿古家具在他们的手中变得年轻而富有活力，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经过一番努力，新家终于变得整洁而温馨，看着杨婷婷和张倩倩已经累了，张志飞主动承担起晚饭的重任。 饭后，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感受着微风的轻抚，享受着这份宁静与美好。 “哥、嫂子，还是这里好，大院嘈嘈嚷嚷的，上个厕所还费劲。” “倩倩，就是再好你也住不了多长时间了，你还得嫁人呢！”杨嫚丽调笑的说道。 “嫂子，我才不嫁人呢！”张倩倩今年19岁，还没有想要嫁人的想法。 张志飞躺在躺椅上，女儿张觅云骑在他的肚子上，两人悠哉的吹着晚风玩耍着，并不理会杨嫚丽、张倩倩这对姑嫂的玩笑话。 ……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都静一静，一大爷张志飞搬走了，新搬进来了保卫处的刘干事，大家欢迎刘干事。”刘海忠说着自己率先开始鼓掌。 “大家好，以后就叫我大刘。”大刘站起来说道，他旁边还坐着秦京茹。 院里众人除了傻柱都开始鼓掌，傻柱不仅不鼓掌还用眼神盯着大刘和秦京茹。 他没想到这两人住进了四合院，让他心情如何能好，没暴走也是因为大刘的身份和街道办吴干事也在的缘故。 “柱子，你就别气了，姐在给你寻摸寻摸。”秦淮茹也是刚知道秦京茹嫁给了大刘，这两人刚领了证酒席还没办，并没有通知秦淮茹。 “没事，我不气，不跟我是她的损失。”傻柱嘴硬道。 “停，欢迎新住户完毕，要开始选举新的管事大爷了，现在有请咱们尊敬的吴干事来主持今天这个会，大家鼓掌欢迎。” 刘海忠今天非常活跃，以前院里有张志飞，他不敢乱跳，如今张志飞一走，他觉得整个四合院就是他的天下了。 “管事大爷是为了配合街道办做一些调解、宣传等工作，张志飞处长离开四合院，现在需要重新选举一位管事大爷，有意向的请大家踊跃报名参选。” 说实话，对于张志飞的离开，吴干事犯愁不已，以前有张志飞镇着，还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今后恐怕事多了。 “我宣布参选，我当过三大爷，有经验。”阎埠贵率先跳了出来。 “得了，就你阎老西，你还是当你的臭老九，还想当管事大爷，你都能参选，我看大伙都可以选。”傻柱抓住就会对阎埠贵就是一阵输出。 “何雨柱，不准对人进行人身攻击，你要是想参选就报名，别对其他人进行人身攻击。”吴干事对傻柱的人身攻击很不满。 “那我也参选。”傻柱觉得自己或许有机会。 “南易，要不你也选。”梁拉娣低声说道。 “得了，以我的家庭成分，是不可能当选的，我还是不去丢人现眼了。”南易低声解释道。 “我也参选。”许大茂站了出来。 …… “还有没有想要参选的人？”吴干事扫视了一圈，发现没人愿意站出来，只能无奈宣布许大茂、阎埠贵、何雨柱三人为候选人。 “既然这样，现在开始投票选举，首先请三位说一说当选之后如何开展工作，然后由全体居民投票。” 阎埠贵率先出场，他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看起来倒是很精神，他走上前来，微笑着向居民们问好。 然后对大伙道：“我就不自我介绍了，大伙都知道，我在咱们四合院里住了几十年了，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深厚的感情。 我本身也当过三大爷，比起大茂和傻柱都有经验。 如果我能当选为管事大爷，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为大家服务，让我们的四合院更加美好。”阎埠贵说完，大伙在他家阎解成等人的带头下，响起了稀稀疏疏的掌声。 “行了，阎老西，哎不对是阎老师你能下去了，轮到我了。”傻柱打断还想继续说话的阎埠贵，然后站了站了出来。 “我是何雨柱，又号傻柱，红星轧钢厂的大厨，我的厨艺是有目共睹的。 大伙要是有个婚丧嫁娶，我一定帮忙，外面收两块我就收一块，要是有谁欺负大伙，我一定帮忙揍他们。”傻柱高声说道。 最后出场的是许大茂，只见他神采奕奕走上前来，先是微笑着向居民们问好，然后说道：“我是许大茂，大家都不陌生，我就不自我介绍了。 我先说说阎老师，他的经验都是失败的经验，没什么太大的价值。 他还喜欢堵门和大家伙要东西，现在都这样了，他当选之后我怕这种情况会越发不可收拾。 至于傻柱，大家伙也知道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打人，我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说做菜打折，咱院还有南易了，也不一定需要他，再者说傻柱还未结婚不成熟，当选管事大爷是不是不合适？ 最后说回来了，要是我能当选的话，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信任，努力为大家服务，配合好其他两位大爷做好四合院的工作，不给街道办添麻烦。” 最终经过投票，傻柱只有秦淮茹一家和他自己的票，阎埠贵也只有自己家的选票，许大茂以较大优势当选新的管事大爷。 自此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新的管事大爷为一大爷刘海忠，二大爷李换弟，三大爷许大茂。 第221章 傻柱被群殴 傻柱看到许大茂当选了管事大爷，内心气愤不。 他似乎不想看到许大茂得意的样子，不等吴干事宣布大会结束，便提前离开现场。 傻柱的离开并没有众人的注意，也就关注他的许大茂和秦淮茹发现了。 大会结束后，吴干事专门叮嘱刘海忠、李换弟、许大茂三人要配合好街道办，做维护好大院的秩序和安全，调解邻里矛盾等工作，尽量避免打架斗殴的出现。 “吴干事您放心，我一定配合好一大爷和二大爷的工作，把咱们四合院的工作做到最好。您看咱们工作也结束了，到我家里简单喝点？”许大茂邀请道。 “我还有事就不去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吴干事明确拒绝。 许大茂劝了半天见吴干事还不松开，只能把其送离四合院，然后又邀请刘海忠和李换弟。 “一大爷、二大爷，咱们去我家喝点？” 刘海忠和李换弟两人，有人请吃饭自然不会拒绝，当下便和许大茂一道去了后院。 …… 距离许大茂当选三大爷已过去一段时间了，傻柱不知道是因为上次赔偿过大，还是什么原因，并未对许大茂展开报复或者还在等待机会。 许富贵在等待了半年之久后，终于开始行动了。 原本他早就想行动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专门等了这么长时间，就是怕公安联想到许大茂的身上，这才拖到了现在。 “许哥，您今天怎么记得来看兄弟了？”一位身体壮硕的男子，喝了一口小酒之后问道，他知道许富贵没事是不会来自家的。 “你许哥今天来找你，是有事麻烦你。”许富贵给此人 把酒满上，两人又碰了一杯。 “许哥，当年要不是有你，我焉能有命在，有事你就说，只要您说一声兄弟一定给你办妥了。”男子一饮而尽。 看到许富贵，他又想到了燕京刚解放那会： 他原本叫王小六，是车马行的一名护卫，跟老板走南闯北，倒也活得潇洒快活。 原本以为一直这么下去了，不成想意外接踵而至。 1949年1月燕京，傅宜生率部投降，但还是有部分心向光头的兵将，悄悄潜伏了起来，不接受改编。 其中有几名溃兵看上了他老板的家资和老板娘，闯入车马行杀了不少人，他自己也在逃跑的时候被嘎了一枪。 许富贵正好路过，把自己送到医院，又垫付了医院费，他这才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小命，因此对于许富贵这位救命恩人的要求，他自然不会拒绝。 “六子，哥知道你有人脉，认识的人也广，所以求你替哥办个人，放心不要命。”许富贵咬牙切齿的说道。 “许哥，对方是什么人，您说办成什么程度？”一听说不要人命，王小六轻松了不少。 “何雨柱，又叫傻柱，红星轧钢厂的大厨，我要煽了他。” “煽了？” “嗯，这大侄子大茂被他踢坏了，医生说以后大概率是没办法要孩子了。”许富贵这么说也是为了让王小六上点心，煽傻柱的时候不至于心软。 “行，不过许哥，煽了就太明显了，任谁一看都知道是故意的，恐怕公安会下功夫查。 您看这样行不，找几个人将他的卵蛋也给爆了，让公安以为是因为打架斗殴引发的，对咱们都好。”王小六想了想道。 “都行，他让我许富贵抱不成孙子，我也要让他绝户，只要他今后也生不成孩子就行。”许富贵说着从兜里掏出100块，递给王小六。 “许哥，你这是干什么，当年要不是你，我早就去见阎王爷了，哪能活到现在，要你的钱不是寒蝉我嘛！”王小六拒绝道。 “六子，给你你就拿上，你找人办事也需要钱。”许富贵强行把钱给了王小六。 “行。”王小六推辞不过，把钱装进兜里。 然后两人又开始喝酒，许富贵一边喝酒，一边将傻柱的详细情况告知了王小六。 次日，王小六就找来四位过命的兄弟，把要求告诉几人，商议如何行事。 “大哥，你吩咐就是，我们听你的。”其中一人说道。 “这次的雇主很大方，大伙分了他。”王小六掏出100元分给现场的四人之后，大伙的积极性明显高了不少。 几人分过钱之后，安排一名叫小兵的对傻柱的情况进行了调查，傻柱在红星轧钢厂大小也算一个名人，仅仅一天小兵就知道了傻柱的详细信息。 了解清楚之后，几人知道傻柱上下班路上行人众多，不好行动，只能等周末在行动，有了计划之后，几人开始留意傻柱的一举一动。 …… 几人很快便等到机会，这天，傻柱按照秦淮茹的要求，去外面给几个孩子买肉。 刚出胡同口不久，便遇到了几人，其中一人故意和傻柱相撞，然后倒在地上。 “孙子，你把我兄弟撞到了，赔钱。”一名矮壮的街溜子说道。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傻柱的钱被秦淮茹收起来之后，他身上没有多少钱了，哪舍得给几人。 “我尼玛。”其中一名街溜子骂了一句，然后就飞起一脚踢向傻柱，傻柱也是久经战阵，迅速躲开，想要跑路。 王小六一看，哪能让其跑了，一把扯住傻柱，其余几名街溜子一起开始推搡傻柱。 “小子，你是不是找揍，没有200块今天休想了事。” “大哥，我真没有这么多钱，只有10块。”傻柱试图化解几人的为难。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其中一人直接在傻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傻柱一看几人的架势，就知道对方是故意寻衅滋事的，开始想办法逃跑。 不过他显然想多了，他一个人怎么能抵抗得住五个人的力量，很快便被打倒在地，身体多处受伤。 这五名街溜子看到傻柱倒在地上，又开始新一轮的殴打，继续用脚踢他，用拳头打他。 傻柱双手抱着头，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但他并没有求饶，他知道只有让这些人打够了才能结束。 然而他想不到的事，今天这些人是专门为了他的蛋蛋而来的，几人互相扫了一眼，只见其中一人一脚就踢到了傻柱的蛋蛋上。 傻柱当时就痛苦的嚎出声来，几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在不在就有人来了，只见其中一人又在傻柱的卵蛋上踢了一脚，然后迅速离开了现场。 傻柱躺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下体，脸上充满了痛苦，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这样对他，他没有招惹这些人啊！ 周围有居民听到傻柱的嚎叫之后，迅速来到现场，发现了傻柱。 “这不是红星轧钢厂的大厨傻柱吗？” “还真是傻柱，也不知道他惹了什么人，被揍成这个球样。” “都别说风凉话了，小刘你去借辆板车，小明你去傻柱他们院，找他们院的管事大爷，把情况知会他们说一声，他二大爷劳烦你去趟派出所报个警。”附近院里的一位大爷说道。 不一会，刘海忠、李换弟、秦淮茹和阎解成等人就来到了现场。 刘海忠等人和这伙人一道将傻柱往抬上板车。 “柱子，你怎么样，是哪个缺德鬼干的。”秦淮茹不知道是真心疼还是假心疼，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过秦淮茹今天的表演对傻柱没用，他此刻捂着下体发出痛苦的哀叫，根本顾不得看秦淮茹的表演。 第222章 傻柱丧失生育能力 “哎，是一大爷呀，您也来看病？”张志飞一转身却是阎解成。 “我老婆身体不舒服，我带她来医院看看，你来医院干嘛？”杨嫚丽怀上老二已经几个月了，张志飞带她来医院看看，他并没有说是孕期检查，这个时候的产妇可不兴产检。 “我来送傻柱的，他今天被几个人打了，刚送进抢救室了，正抢救着呢！”阎解成带着三分的幸灾乐祸。 “傻柱，很严重吗？” “看着很严重，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奥，那你来妇产科干嘛？”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没事我转转。” 张志飞一看阎解成的表情，有了猜测，估计是怕医生要求陪送人员垫钱。 “行，那你先转着，我还有事一会去看傻柱。”尽管和傻柱不对付，但遇到医院了，张志飞还是准备看看去。 说着杨嫚丽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了，张志飞瞬间走到跟前，询问道：“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一切正常，我让你别来，你就坚持，怎么不相信自己的医术。”杨嫚丽笑着说道。 “我的医术也就是皮毛，还是让冯主任看看才放心。”张志飞笑着回答道。 “对了，我刚才听到你说话，遇到谁了？”杨嫚丽好奇的问道。 “是阎解成，他说傻柱被人打了，正在抢救呢，我正准备去看看。”张志飞笑着解释了一句。 对于张志飞的建议，杨嫚丽自然没有意见，两人一起去了抢救室，远远就看到刘海忠等人在外面守着。 “张处长您也来了，刚才解成说我还不信呢！”刘海忠忙走上来和张志飞打招呼。 “我正好带嫚丽看病，遇上了就过来看看，傻柱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 “不好说，医生还没有出来。”刘海忠解释道。 看到是张志飞，秦淮茹并没有上前打招呼，站在抢救室门口，向里面探看着。 说实话她今天确实被吓到了，刚开始看到傻柱躺在路上，遍体鳞伤，脸上满是淤青和伤痕，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嘴唇也被打得裂开了，秦淮茹确实害怕了，他真怕傻柱起不来。 傻柱要是起不来，也就没人帮她了，哪像现在不仅能花的上傻柱的钱，吃上傻柱带的菜，在轧钢厂厨房也有傻柱照顾着。 由于在抢救室外，张志飞等人也不便说话，都安静的等待结果。 于此同时，医生们对傻柱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其他还好，只是睾丸破裂渗血，需要进行急救，要不然可能会对生育能力和性功能产生影响。 良久，医生推开了抢救室的门，秦淮茹第一时间冲了上去。 “医生，柱子怎么样？”秦淮茹急切的问道。 “病人没有生命危险，有轻微的骨折，不影响今后的工作和生活。” 医生停顿了一下后对秦淮茹道：“你和我到办公室一趟，其他人帮忙把病人抬到病房。” 张志飞等人留下帮忙搬傻柱，秦淮茹跟着医生到了办公室。 “病人家属，你现在有没有孩子？”医生问道。 “有啊！我现在有三个孩子。”秦淮茹不清楚医生询问的原因。 “那就好，经过我们的诊断，病人睾丸受到重大伤害，基本上丧失了生育功能。” 医生看秦淮茹呆坐着以为他没有听懂或者被吓到了，便继续解释道：“也就是今后基本上没办法要孩子了，不过你放心，经过治疗后，性能力还在，不影响你们过夫妻生活。” 医生以为秦淮茹是傻柱的妻子，这才有此一说，他不知道的是，秦淮茹听到傻柱不能要孩子，简直快要高兴坏了。 秦淮茹一直想办法拖着不给傻柱，一方面有得到就不值钱的原因，还有一个是她怕被傻柱发现自己上环了，不给他生孩子。 如今傻柱不能生育，她再和傻柱在一起，生不下孩子就和自己没关系了，这样也有利于自己把傻柱绑到贾家的战车上。 “没关系医生，你们也尽力了。” “嗯，对了病人家属，近期要避免病人进行剧烈运动和性活动，最好让病人休息一段时间，还要坚持服药。” 秦淮茹强忍着想要笑的冲动，到了傻柱的病房，这会傻柱已经苏醒了，但并没有睁开眼睛，他觉得其他人一定在笑自己，堂堂战神被几个街溜子给打成了这个怂样。 “淮茹，医生怎么说？”李换弟看到秦淮茹从门口进来，直接问道。 “没事，医生说都是硬伤，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好。”秦淮茹笑了笑，并没有将傻柱的实际情况告知在座的众人。 “既然傻柱没事，那我们就先回了，你有事再找我们。”刘海忠对傻柱并不感冒，早就想走了，也就是碍于自己是院里的一大爷，才没有行动。 “行，那您忙。” 张志飞看了看傻柱的模样，并没有说什么，根据阎解成等人的形容，他判断傻柱是被人故意打的，并不是偶然发生的冲突。 只是他和傻柱的关系一般，也就没有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他们。 “我今天也是带嫚丽来看病，不知道傻柱遇到这种事，没买什么东西，你把这两块钱拿上，给傻柱买点好吃的。”张志飞递给秦淮茹两块钱，也提出告辞。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傻柱才睁开眼睛，他现在都感到下体在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 “柱子，你醒了，饿了没有，要不秦姐给你去买点吃的。”秦淮茹看到傻柱睁开眼睛，忙走到跟前说道。 “秦姐，我是不是不行了。”傻柱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只有疼痛。 “瞎说什么，医生说了，只要好好休养，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秦淮茹目前还不敢对傻柱说实话，怕他不能接受。 “柱子，还疼不？”秦淮茹看他不说话了，忙开始转移话题。 “还有一些。”傻柱低声说了一句。 两人正说话间，公安人员来到了医院，他们先是去见了医生，知道了傻柱的真实病情，然后来到病房见傻柱。 “公安同志，你们来了，你们一定要找到凶手，他们太坏了。”秦淮茹率先对公安说道。 “我们知道了，何雨柱你现在方不方便回答我们的问题。”公安问傻柱道。 “方便，你们问。”傻柱现在恨不得将凶手大卸八块，自然急着把凶手的情况告诉公安。 “你认不认殴打你的那几个人？” 傻柱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 “他们为什么要殴打你。”公安继续问道。 傻柱当下便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公安，又形容了殴打自己几人的相貌。 公安一听便感觉不对，并不像偶然发生冲动，更像是蓄意谋划的，当下问道：“何雨柱，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谁和你有仇？” 傻柱迟疑了片刻道：“和我有仇的，有许大茂、郭大撇子、南易三人，最近我没有得罪人。” “行，那你好好休息。”公安记下之后便选择告辞离开。 第223章 白志军的手段 时间匆匆而逝，一眨眼就两年过去了，大运动越来越恐怖了，很多人因此丧了命，受伤的更是不胜枚举。 红星轧钢厂也是，原本在张志飞和王彦强等人的控制下，没出现伤人事件，也能保持正常的生产秩序。 尤其是1966年的生产，在冶金部下属的轧钢厂之中，红星轧钢厂可谓是一枝独秀。 这么一个弄政绩的好地方，加上他的书记被下放免职，厂长也没有配齐，这下很多人都开始把目光放在红星轧钢厂。 经过多方争取，最终李向前被提拔为厂长，书记直接空降。 新书记白志军是1967年夏天到任的，他是原厂长白志斌的本家大哥，白志斌因为项建兵等人的案子被撸掉之后，白家原本并不想安排人再来红星轧钢厂任职。 不过在知道了红星轧钢厂的生产情况后，明显是一个捞政绩的地方，白家自然不会放弃，又想办法将白志军送到了红星轧钢厂。 白志军的手腕和白志斌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此人对于权力的运用可谓是炉火纯青，在不动声色之中便拿到了红星轧钢厂的大权。 他赴任之后第一个月没有任何动作，就是单纯的了解红星轧钢厂的情况，或是深入工人之中闲聊，或是深入生产一线，查看生产进度和安全。 白志军一赴任之后，张志飞就对他的背景进行了猜测，对他的一举一动格外关注，他估计对方应该是来者不善。 结果此人第一个月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但他在了解清楚红星轧钢厂的人事情况后，立即展开行动。 他先是利用家族的权利和人脉，将张志飞调到市公安局学习一个月，对于上级安排的学习任务，张志飞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张志飞猜测到这是白志军的阴谋，有心不去但却不能拒绝，只能叮嘱三位副处长注意保卫处的一举一动，对于保卫处任何的人事变动，都以自己不在为由拒绝。 之后张志飞对王彦强进行了叮嘱，要他务必抓牢wg小组的权利。 就在张志飞去学习的一个月，白志军迅速展开行动，先是秘密召见红星轧钢厂wg人员，运用书记的权利，将他们用到了干部岗位上，拉拢了很大一批人。 王彦强并没有政治斗争的经验，那是白志军的对手。 等他反应过来后，白志军已经以红星轧钢厂革委会工作不力，要重视大运动工作，将王彦强换掉，自己亲自担任了革委会主任。 之后白志军迅速成立了工人纠察队，已经有了和保卫处叫板的能力，面对白志军的操作，三位副处长只能被迫防守，勉强保住保卫处的基本盘。 拿到这些权力之后，白志军开始把目光对向了红星轧钢厂党委班子，有批斗这项利器，不到一个月整个党委班子成员几乎都成了他的人，党委班子成了他的一言堂。 拿下党委班子之后，他开始着手对付保卫处，准备拿到保卫处的生杀大权。 他先是想办法拉拢三位副处长，可惜三人全是张志飞的人，再加上轧钢厂并没有任命保卫处副处长的权利，大家都以冠冕堂皇的话推掉白志军的拉拢。 对三位副处长的拉拢失败后，白志军又盯上了其他保卫处干事。 他先是在保卫处收买了一些人，然后通过党委会将这些人任命为保卫处的副科、正科领导，试图慢慢渗透保卫。 就在这个时候，张志飞的学习时间到了，回到红星轧钢厂之后，张志飞一看这个情况，知道再这样下去，整个保卫处将成了白志军的后花园。 再加上他弟弟白志斌又是因为自己调查项建兵而被免职的，真要让他拿到保卫处的大权，恐怕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当下对于红星轧钢厂党委班子的任命全部顶了回去，一个也没有同意，反而将这些人全部安排夜班，负责看大门。 白志飞一看这个情况知道自己小瞧了张志飞，发现自己的小动作不起作用之后，他开始动用家族的人脉，准备采取釜底抽薪的做法，将张志飞调走。 “志军，我听你陆叔叔说，你要他帮忙调走一个人，你是怎么想的?”白永胜问道。 “爸，二叔，是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张志飞，这个人我指挥不动。 还有他的保卫处几乎可以说的上是铁板一块，没有办法之下，我只能通过组织程序，选择将其调走。”白志军当下又将张志飞跟自己的对抗简单的说了说。 白志军说完张志飞的情况后，又对白永胜道：“爸，陆叔叔因为调整一个小小的保卫处处长，还专门打电话过来，有些小题大做了！” “志军你的政治敏锐性还是有的，知道拿下保卫处。 保卫处非常关键，他的职权太重要了，关键时刻可以要人命的。 你弟弟志斌就是把因为没有认识到他的重要性，没有拿下保卫处，从而被拖累免职的。”白永明淡淡的说道，对自己侄子的操作他点头表示认可。 “二叔，我也是因为弟弟志斌的原因，才选择一定要拿到保卫处的权利的，当初弟弟要是有保卫处的权利，不说可以因此立一大功，更进一步，但也绝不会因此免职。” “你分析的很对，这就是你要调离张志飞的原因？”白永胜问道。 “嗯，我不喜欢有自己掌控不了的东西在眼皮子底下活动、存在。”白志军斩钉截铁的说道。 白永胜和白永明并没有因为他的狂妄而责备他，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官场上就要这样，将一些意外从开始就排除掉。 “你做的对，是要将保卫处拿到自己手中，但不能通过你陆叔叔将此人调离，他还没有这个权力。”白永胜点评道。 “陆叔叔作为燕京公安局政委，还没办法调离一个小小的保卫处处长？”白志军诧异的说道。 “你呀，还是年轻，有些大意了，你有没有详细了解过张志飞的情况？” 白志军摇了摇头道：“我就是简单的了解了一遍。” “今后一定要记住，一定要调查清楚任何对手的情报，要牢记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白永胜教育儿子道。 “是，我知道了。”白志军忙答应了下来，不过能听进去多少尚需今后慢慢验证。 “咱们再回到张志飞的身上，爸爸专门了解了一下这个人，关键时刻还是很果断的，通过之前的行事分格判断，他绝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你要是敢利用革委会和工人纠察队拿他，他就敢用保卫处把你们直接拿下，且还会想办法以此立功。 张志飞现在还是城东分局王岗的人，此人是邢局长的人，再加上领导人专门指示过，要求军警不能乱，你陆叔叔虽然是政委，但王岗未必卖他这个面子。 爸今天教你一课，今后干什么一定要全方位的进行分析，把可能的不可能都细细分析一遍，确保不发生任何意外。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了，张志飞马上就会被调走，但你也不准动他，他要带走的人，全部让其带走。”白永胜对白志军说道。 “爸，这是为什么？” “你小子爸刚给你说了，要详细了解你的对手，你就忘了。 张志飞可不是没有后台的人，他和高家关系密切，同时又是杨成虎中将的女婿，没有深仇大恨，犯不上对他动手。”白永胜解释道。 “志军你要记住，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尤其是官场上，一切以利益为先。”白永明补充道。 白志军点了点头，知道父亲和二叔的意思，答应了下来。 不过并不代表他会放过张志飞，现在动不得，等将来自己有力量了，他还是会给弟弟白志斌出这口气的。 张志飞并不知道，他在红星轧钢厂的仕途，马上就要结束了。 第224章 周晓白上门 张志飞原本还准备和白志军好好斗一斗，结果对方却利用家中的权势，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将他调离了红星轧钢厂。 当张志飞得知自己需要离开红星轧钢厂到城东分局任职的消息后，自嘲的笑了笑，权力还真是有用。 直到现在他才彻底明白，无论什么时代，权力都是任性的，官场潜规则有利于有权有势的，那就是潜规则。 要是妨碍到人家，随时都可能被当权者肆意的践踏破坏，废掉所谓的潜规则。 所谓的官场潜规则，只是给无权无势的人制定的。 收到消息之后，张志飞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一个多小时，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再去找任何人，他知道自己在红星轧钢厂的使命算是彻底结束了。 也幸亏自己不是毫无背景，不然结局恐怕更加难料。 张志飞知道因为自己的缘故，刘洋、冯明雄、王彦强等人在一定程度上，或多或少都得罪过白志军，他需要问清楚几人的意思，是否同意和自己到城东分局任职。 在红星轧钢厂的时候，刘洋等人如同他的左膀右臂，他们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本以为能安然度过这段岁月，可惜遇到了白志军，打乱了他的计划。 如今他要到城东分局赴任，自然不会忘了几人，可惜刘洋等人还是放不下手中的权利，并没有同意张志飞的邀请。 “处长，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不准备和你走了，你把彦强带走，他之前是wg小组组长，要是再继续待下去，恐怕会出事。 至于我们三人，不需要担心，即使想要换掉我们也需要经过城东分局的批准，大不了他像对您这样把我们也调走，没什么好怕的。”刘洋代表冯明雄三人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张志飞没有强求，人各有志而已，不过毕竟都是自己曾经的手下，他当下提点了一下几人，让他们务必警惕白志军的手段。 叮嘱完几人后，张志飞联系了高兴明，通过他的帮助，将小姨子杨婷婷和妹妹调到了交道口街道办事处工作。 他担心她俩留在红星轧钢厂，可能存在安全隐患。 将两人安排妥当后，张志飞带着王彦强到城东分局报到，按照调任文件，张志飞本人担任城东分局副局长，王彦强调到侦查科任副科长，也不枉白跟张志飞一场。 到了城东分局之后，张志飞首先向王岗进行了汇报，然后进行了工作分工，张志飞负责分管治安工作。 因为这个时代的治安环境，几乎都由大院、街道、工厂企业处理，公安局的工作量很少。 有鉴于此，张志飞算是彻底的躺平了，每天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学习语录和领导人思想，很少操心工作的事情。 …… 1968年夏，张志飞家 “倩倩，你出门看看，你二哥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回来。”今天是张志国毕业的日子，张志飞原本准备亲自去接他，结果弟弟没有同意，就留在家里给他接风。 “大哥，二哥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看。”张倩倩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听着收音机。 “你就懒。”张志飞也就嘴上说了一句，并没有坚持让他去。 于此同时，张志国正在犯愁，却是因为自己无意间救下一个女孩，对方追着来了。 “张志国，等到你了，你休想把我撇下。”女孩留着两根辫子，眼睛大而明亮，眼角微翘，眼神中透着聪明和机灵。 （猜猜他是谁？） “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我都说了咱俩不合适，我过几天就要去奉天了。”张志国苦笑道。 “又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咱俩不合适，你到哪我就跟到哪，我可以跟着你到奉天的。”女孩瞪着大眼睛，无辜的说道。 “你，算了，一个高中还没有毕业的小孩子，你爸妈能同意你去奉天。”张志国故作不屑的说道。 “我爸最听我的话了，一定会同意的，对了要向哪里走？”女孩推着自行车回过头道。 张志国对于女孩其实也很有好感，只是他不确定对方会为了自己，和自己一起去奉天，因此一直拒绝对方。 今天看到女孩能跟着自己来家里，他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只是并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女孩跟在张志国身后，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兴致勃勃的看着周遭的一切，向张志飞家里走去。 “就是这里！”张倩倩正听着广播嗑着瓜子，听到大门口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忙转身向外看去。 “大哥，我二哥带着一个女的。”张倩倩边说边向外走去。 “二哥，你不给我介绍一下？”张倩倩出门之后，看到张志国之后便揶揄道。 “你好我叫周晓白，张志国同志的朋友。”女孩并没有等待张志国的介绍，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道。 “周晓白？” 张志飞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感觉很熟悉，便疑惑的转头向外看去，发现张志国身边站着一个瘦瘦高高的女孩，看起来热情洋溢，和孙娘娘有五分相像。 看到这副长相，张志飞脑海中的记忆慢慢解开封印，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眼前的女孩就是自己想象的周晓白，血色浪漫的女主角。 张志飞看着有些腼腆、不好意思的弟弟，心中对他是刮目相看，竟然让血色浪漫的女主角主动上门追求。 “张倩倩，张志国同志的妹妹，周晓白同志，我什么时间能叫你嫂子。”张倩倩一看周晓白的态度，便开起了玩笑。 “嗯，等我到18岁再说。”周晓白还煞有其事的说道。 “18岁？”张倩倩看了看周晓白又看了看张志国，偷偷对其竖了拇指。 “志国，快带你朋友进来，要开饭了。”张志飞怕妹妹张倩倩说话口无遮拦，便打断他们几人的对话。 “哥，这是周晓白，我朋友。晓白，这是我哥、我嫂子、我妹妹张倩倩和杨婷婷。”张志国给几人互相介绍道。 “欢迎来我家作客。”张志飞笑着说道，然后给老婆杨嫚丽示意了一下，让她负责招待。 “二哥，你俩是怎么认识”张倩倩碰了碰张志国，低声问道。 “不告诉你。”张志国看了一眼张倩倩没好气的说道。 “我告诉你，有一天我被三个街溜子给堵在胡同巷子里，当时快害怕死了，正在这个时候，张志国同志出现了，他三下五除二便将三个街溜子打到了，然后我们就认识了。”周晓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张志国。 “英雄救美！快给我详细讲一讲。”张倩倩忙说道，杨婷婷也八卦的凑了过去。 周晓白不愧是出身名门，落落大方，很快便和杨婷婷、张倩倩打成了一片，两人已经称呼她嫂子了，让周晓白开心不已。 第225章 妹妹的意中人 张志国在家里待了不到一个周，相关部门就通知，要他们这一批毕业生到奉天飞机研究所机械设备制造厂报到。 “哥、倩倩你俩不用送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张志国红着眼睛说道，此去一别下次相逢恐怕就是很多年以后了。 “志国，路上小心，给你带的钱不要舍不得花，还有奉天气候寒冷，要注意保暖。”张志飞眼眶也有些湿润，大妹远赴长安，如今弟弟又出走关外。 “二哥，你要记得回来看我。”张倩倩小声的哭了出来，他们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实际上是最长的，感情也格外深厚，如今张志国远赴关外，最难受的就是她了。 “嗯，二哥知道了，你要听大哥的话，遇到合适的人就嫁了！”张志国试图以此打消离别的愁苦。 “讨厌，我才不要嫁人呢！” 张志国和妹妹张倩倩说完话之后，把目光看向了周晓白。 “晓白，我就要走了，你忘了我！”他觉得两人就此一别，再想见面就难了，不想让彼此难受。 “张志国你休想，我告诉你，去了奉天以后，不准勾三搭四的，我年后就去找你。”周晓白哭的稀里哗啦的。 “你也保重。”张志国看着对方坚定的眼神，最终只说了这四个字。 正说话间，火车快要发车了，有几个同学已经开始催促他了，张志国只能恋恋不舍的向火车走去。 “大哥、倩倩、晓白我要走了，我会给你们来信的。”张志国转过身来，对几人说道，然后毅然决然的踏上了火车。 张志国这一走，兄妹四人从此便天各一方，也不知道下次聚齐会是什么时候，这操蛋的年代。 之后张志飞兄妹两人和周晓白告别后，并没有骑车而是推着自行车聊着天。 “倩倩，你们街道办的工作复不复杂，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工作上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都是一些简单的工作，没什么困难的。哥，你说不读书真的好吗？”张倩倩问出了憋在内心的话。 “倩倩，你要记住，知识改变命运，相信大哥的话，这个世界不管在怎么变化，最终还是离不开知识的。你要记住，在不忙的时候多看些书，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个人变得更加优秀。” “哥，你知道吗？现在很多人都在说，知识越多越反动，不少有知识的教授都被打倒了，就我们翟老师也被下放到牛棚了。”张倩倩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便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哥哥。 “倩倩，说知识越多越反动的人，如果是为了某种目的，那么他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种人的心往往都很脏，你要远离这样的人。 要是打心底里就认同这种观点的人，他的人生观就是扭曲的，不健康的。 总之遇到这样的人，你就要躲得远远的，千万别和这种人搅合在一块。” “嗯。我知道了。”张倩倩低声回答道。 两兄妹原本还想继续说会话，见路上的行人渐多，便打住聊天的内容，骑车回家。 “志飞回来了，志国走了？”杨嫚丽抱着他家老二张张贤云，看着觅云在院里玩耍。 “走了，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再聚。”张志飞兴致不是很高，杨嫚丽也没有说话，她也想起来远在南方的父亲一家。 “哥、嫂子你俩聊，我回去了。”张倩倩给两人说了一声回房休息去了。 张志飞的兴致也不是很高，便抱上女儿张觅云去外面散步。 …… 时光匆匆而逝，距离张志国离开已经一年多了，他来信告知了张志飞等人，生活上并没有困难，同时周晓白也跟着到了奉天，两人已经打了申请结婚的报告，就等审批了。 张志飞家一切都走向了正轨，现在最愁的就是杨婷婷和张倩倩的婚事，不过张志飞从未来过来的，还不是很急。 “志飞，你说婷婷和倩倩两人老是这么下去也不行，都多大了还不急着结婚，再耽误下去都成老姑娘了。” “你呀尽瞎操心，婷婷今年才24岁，倩倩也才21岁，要是上大学读书这会还没毕业呢，还早着呢！”张志飞知道杨嫚丽的担忧，只是结婚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还是要遇到合适的才行。 “我给你说的意思是，遇到合适的男孩子要记得给她俩介绍，不是现在就催着她俩结婚。” “姐你又来了，我都说了不忙的。”杨婷婷打断了杨嫚丽的话。 “你呀，还准备在等多久，都快成老姑娘了。” “姐、姐夫你俩别说我了，有人看上倩倩了。”杨婷婷祭出了转移大法。 “是谁！干什么的？”张志飞果然坐不住了，杨嫚丽也将注意的重心转移到张倩倩的身上。 “婷婷，你太坏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张倩倩插话道。 “婷婷，先别管倩倩，给姐夫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对于自家的小棉袄，张志飞还是非常重视的。 “倩倩你不能怪我，是姐夫让我说的。姐夫，我们街道办的李哲看上了咱家倩倩了，至于倩倩有没有看上他，那我就不清楚了。” “哼，婷婷你怎么不说，也有很多人看上你呢！” “倩倩，你给哥说说李哲的情况？”张志飞打断妹妹的话问道。 “哎呀，哥我是真看不上李哲，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张倩倩低声解释道。 “没事，你给哥说说这人的情况。”张志飞留了心眼，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也不太了解，就知道他是革委会成员，见天的让人背语录，带着一些街溜子专门批斗人家。 翟老师早些年学过西洋乐器，他就举报翟老师是走资派，带人批斗翟老师，最后还把翟老师下发到牛棚了。”张倩倩对于李哲很是看不惯。 “倩倩你做的对，像这种心术不正之人，坚决不能和他交往。 你选择的伴侣可以没钱、没权、没文化，但不能没有道德。 哥希望你找一个有素养、有道德、人品好的男人。”张志飞语重心长的说道。 “姐夫，那要是家庭成分不好呢！”杨婷婷插话道。 “哥不是一个迂腐的人，只要他不是真的背叛国家，家庭成分不好，可以接受。”张志飞对家庭成分倒是看的不重，再过八年，这些东西就没了意义。 “倩倩，我就说姐夫会同意！”杨婷婷对着张倩倩挤眼道。 “怎么回事？”张志飞感觉这两丫头话里有话。 “倩倩你说还是我说。”杨婷婷低声问张倩倩道。 张倩倩忽然抬起头，鼓足勇气直视张志飞道：“哥，我也不瞒着你了，我看上了薛宜明，他是一个扫大街的。” “没关系，你给哥说说他的其他情况？”张志飞尽量安抚妹妹，让她说出真实的情况，他不相信自家妹妹看上的就只是一个扫大街的。 “薛宜明和我是同一届学生，他学习很好，可惜1966年取消了高考，他没有考上大学，就成了咱们胡同的小学老师。 因为他爸爸留过学，他家就被打成了走资派，被罚去扫大街。 后来因为我和薛宜明走的近，他爸爸妈妈就被李哲带人批斗，送到了郊外牛棚里，薛宜明也失去了教书的资格，目前正在扫大街。”张倩倩气愤的说道。 “没关系，你那天把薛宜明带到家里让我见一见，他爸爸妈妈你也不要担心，我调查一下，要是没有其他问题，会救他们的。”张志飞这会也明白了，妹妹和小姨子是变相的要求自己救人了。 “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你呀，以后要注意那个叫李哲的，小心他继续使坏。”张志飞对妹妹说道。 经过白志军的事件，张志飞收获很大，他决定不再被动防守，决定安排人好好查查这个李哲，要是有问题，直接拉清单，免得继续害人。 第226章 处理李哲 “老婆，觅云睡了。”张志飞放下手中的书问杨嫚丽道。 “嗯，被婷婷抱走了。”杨嫚丽说着又抱起儿子给他喂奶。 杨嫚丽生过两个孩子之后，胸怀越发的博大宽广了，看的张志飞眼热不已。 杨嫚丽一边给儿子宜明喂奶，一边低头和张志飞说着话。 发现张志飞的回答有些敷衍，便抬头看向张志飞，发现他盯着自己的大秘密。 “你……讨厌。”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羞涩的，儿子睡着了。”张志飞舔着脸说道。 “嗯。”杨嫚丽把儿子放在床上，刚盖上小被，就被张志飞给搂了过去。 “讨厌，急什么。” “你说急什么。” 张志飞说着便把头埋进了杨嫚丽的大秘密里，杨嫚丽发出了欲迎还羞的声音。 （小伙伴尽情发挥自己的想象，不能少于三万字。） …… 次日，早。 “嫚丽，我今晚值班就不回家了，晚上不要给我做饭。婷婷、倩倩你俩早点回家，到家后早点把大门锁上。”张志飞飞快的扒光碗中的饭，嘱咐几人道。 “嗯，你值班的时候也要小心一点，注意安全。”杨嫚丽站起来帮张志飞收拾了一下衣服，嘱咐他道。 “我知道。” 快要出门时，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低声对杨嫚丽道：“咱们床头柜里放着手枪，遇到危险就开枪，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 为防止有一些h小兵或者犯罪分子闯进家里来行凶，张志飞将岳父给的手枪留在家中，并专门带着老婆杨嫚丽和妹妹、小姨子几人练习了枪法，以防不测。 杨嫚丽并未说话，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生活，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 到了单位之后，张志飞在办公室转了一圈，便找借口溜了出去，他今天要查清楚李哲的一切。 他知道这个时代的革委会，权利大的很，以自己公安局副局长的地位，未必能够让其望而却步，说不准会有其他想法也不一定。 要是行动晚了，可能给家人带来危险，他要将一切危险都消灭在萌芽状态。 李哲自从大运动开始之后，就很活跃，名气很大，他的信息很好查，张志飞没费多大功夫，便查清楚了他的一切信息。 李哲，现年22岁，初中毕业之后考学失败，便回家待业，1966年大运动兴起之后，此人纠集了一帮人加入了交道口革委会。 同年9月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进了交道口街道办工作，然后和副主任张俊平沆瀣一气，以苏修、走资派的名义打倒了书记和主任。 此人简直是无法无天，在进了革委会之后，便强取豪夺，他现在住的房子就是通过强取豪夺拿下的。 单凭他强取豪夺人家住房的事情，张志飞就不相信李哲是一个廉洁的人，因此他决定今晚会一会此人。 调查清楚之后，张志飞便回到单位，装作什么事的没有发生，等待夜晚降临。 …… 深更半夜，夜色很暗，张志飞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离开城东分局，然后放出藏在空间之中的自行车，一路向李哲所住的帽儿胡同驶去。 快到地方之后，他将自行车收入空间，然后步行着向李哲家摸去。 李哲一人居住，他住的地方原本就属于翟老师，一共有五间房子，院墙是用泥土垒的土墙，差不多有二米多高。 张志飞到了之后，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人，便轻轻一跃就到了墙上，然后悄无声息的跳入院子。 到了院内之后，张志飞第一眼就看向了正房，确认此处就是李哲睡觉休息的地方。 为以防万一，他四处看了看其他的房子，确认没人之后，才来到正房门前，侧耳一听，隐隐约约有打呼噜的声音。 张志飞从空间中拿出匕首，轻轻的将门栓弄开，打开门缝钻了进去。 一进屋子，满屋子都是酒气和脚气，地上躺着几个酒瓶子，床上睡着一个人打着呼噜，这应该就是李哲。 张志飞轻轻的走到床前，看其样子应该醉的很严重，心想只要自己动静小点应该醒不来，便放下心来，打开手电筒开始查看屋子的一切。 这是一间充满了时代的特色的房屋，屋子的地面是水泥地面，已经有些凹凸不平。 除了李哲现在睡的木床，床边还放着两个破旧的木头箱子，箱子上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的木头纹理。 箱子上放着一面镜子，镜子边框上镶嵌着精美的花纹，镜子前放着一个破旧的梳子。 屋子的另一角摆放着一个紫色的柜子，柜子上放着一台老式的收音机。 张志飞准备翻箱倒柜，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一不小心踢到了酒瓶，发出清脆的声音。 张志飞忙停下脚步，向床上看去，发现呼噜声停止了，李哲已经坐起来了，对着张志飞道：“什么人？” 张志飞来不及躲避，他瞬间来到李哲的面前，一拳砸向李哲的脑袋。 李哲如遭雷击，瞬间晕倒在地。 张志飞看到李哲已经昏迷，想了想之后，将其直接收进空间，然后开始放心大胆的开始翻找。 不一会，张志飞就在屋子里发现了一些金条、字画、瓷瓶等贵重物品，他将所有物品全部装进空间。 把东西拿走之后，张志飞把自己在屋子里的踪迹全部消除后，又去了其他几间房屋，发现房屋堆放着一些古籍善本和明清家具等物品，张志飞没管好坏，全部收进空间。 把所有东西拿走之后，张志飞消除了自己的痕迹，然后把所有的门锁上，造成李哲畏罪潜逃的假象，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此处。 一路上张志飞格外注意是否有人，而且还专门转了一圈，才回到城东分局，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张志飞越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之后，张志飞把门锁好，躺在床上，然后也进了空间，李哲此刻已经醒来，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些懵逼，记得自己在家中睡觉，有人闯了进来，现在怎么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张志飞突然出现在空间里，将懵逼的李哲吓得直接昏迷过去，张志飞探了探李哲的鼻息，发现只是惊吓昏迷，当下一脚将其踢醒，然后开始审问。 李哲并不是一个能经得住考验的人，面对张志飞的审讯供认不讳，很快交代了自己和张俊平的犯罪事实。 张志飞拿出提前准备的纸笔，让其自己写自己的罪证，刚开始李哲并不同意。 在张志飞对着其大腿来了一枪之后，并扬言下次打他的第三条腿之后，李哲老老实实的接过纸笔，开始写下自己的犯罪事实。 拿到李哲的自述材料之后，张志飞看了看，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这孙子可谓是无恶不作，当下懒得看他，对着眉心就是一枪。 “便宜你了，不过也算废物利用，给土地增点肥力。”张志飞将李哲埋进土地，自言自语道。 出了空间之后，张志飞才感到恶心，不过还没有想要吐得程度。 解决掉李哲之后，张志飞的心才放下大半。 接下来他会找一个机会，将李哲的自述材料，悄无声息的递给被其打倒的人，至于对方如何操作，就不是自己该管的了。 第227章 秦淮茹给傻柱画的饼 一眨眼张志飞一家已经搬离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已经两年多了，没有了张志飞的镇压，这两年的四合院并不太平。 先是傻柱被人围殴导致不孕不育，至今还未找到凶手，得亏傻柱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不然指不定会作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他也在这些年进行了几次相亲，每次都是功亏一篑，实际上这会大院众人都知道他相亲失败的原因，只不过没人告诉他而已。 大刘住进四合院之后没多久他娘就去世了，因为秦京茹的原因，傻柱和他家的关系非常差，没少在背后骂人。 只不过傻柱也只敢在背后骂人，保卫处并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 何雨水也和一个小片警结婚了，离开四合院之后，几乎没有再回去，算是离开了四合院这个伤心地。 张志飞离开之后，刘海忠和许大茂算是彻底的雄起了，俩人狼狈为奸，在四合院内开展起了大运动。 红星轧钢厂也是，白志军将革委会当成自己争权夺利的手段，不断壮大革委会的权力和人员，刘海忠、许大茂等人陆陆续续的加入进去，争权夺利，一时间热闹纷呈。 …… 进入1969年2月，领导人再次发出指示：要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其实最早是1955年，为了让知识分子体验贫下中农的艰苦劳动的革命精神，彻底改造他们的阶级思想，让他们的意识形态彻底融入社会主义的革命中来。 领导人就曾作出指示：“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到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于是从1956年开始，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活动就一直进行着，从未中断。 到了1968年，因为大运动的兴起，国家经济几乎陷入停滞或后退状态，各级工厂不进反退，导致很多青年没办法就业。 为了解决城镇青年的就业问题，国家再次要求广大城镇青年定居农村，并帮助改造农村。 这次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之前采取自愿原则，而这次却是强制的。 只要没有工作，十六岁以上的未婚青年，不论男女，每家每户只能留一个在家。 其他人都必须上山下乡，到农村插队，接受贫下中农教育，既改造主观世界也改造农村世界。 为了完成任务，这天街道办的吴明娟干事亲自到四合院宣布了这项政策。 并要求院内的三位管事大爷，做好统计动员工作，上报具体的插队名单。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四合院炸开了。 要知道这次插队和以往不同，去了之后就很难在回来了，要求在当地落户，自力更生。 要是落户到了粮食产量低的边疆或者陕北去，对于燕京城里这些没有下过地的孩子来说，恐怕会要了他们的半条命。 刘海忠绝对是一位忠实执行政策的管事大爷，刘光天和刘光齐原本能留一个在身边，他却全部报了上去。 并要求四合院在今晚之前全部上报，要不然他就自个报了，让大院众人看的牙痒痒。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秦淮茹家。 “淮茹，眼下该怎么办，能不能想想办法，别让棒梗去插队，留在城里。”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 秦淮茹看着坐在角落里的棒梗，这孩子这几年的变化很大，变得沉默寡言。 这是去年发生的事情，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阎解旷等人将棒梗绑了起来，给他的脖子上挂了一只破鞋，说他妈秦淮茹是只破鞋，和傻柱不清不楚。 这件事一发生，就让棒梗备受侮辱，性格也发生了变化，他不能接受母亲和傻柱搅合在一起，自从事发以后，他和傻柱几乎一句话也没说过。 “能有什么办法，恐怕只能让棒梗接我的班了。”秦淮茹也舍不得让棒梗去插队。 “那就让棒梗去接班。”贾张氏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也行，就是这样一来，恐怕我和傻柱就更加割舍不开了，要不然以棒梗学徒工的那点工资，咱们一家恐怕都得饿死。”秦淮茹补充道。 “万一不行就嫁给傻柱，这样一来，让棒梗和傻柱学厨，他也不会不认真教。”贾张氏也知道了傻柱不能生育的事，因此并不反对俩人结婚。 “不行，我才不要和傻柱学艺，我不接班，我去下乡。”贾张氏能接受，棒梗却无法接受，当下想也不想的就拒绝道。 “棒梗，插队下乡不是嘴上说说的事，奶奶给你说，下去之后你就要去开荒恳田，还吃不饱饭，这些年农村饿死人的事常常发生。 你要是去了之后就没人帮你了，听奶奶话，去接班。”贾张氏当下给棒梗讲了农村生活的不易，以及还有饿死人的情况。 “可，我不想让我妈和傻柱在一起，我不想让傻柱帮助咱家。” “棒梗，你爸走的早，要是没有你妈和傻柱周旋，咱们这一家老小哪能吃饱，你们能长的这么大，还能上学。 别听刘光天他们胡说，他们这是嫉妒咱家过的好。这次他们都得去农村插队，弄不好就回不来了，和他们计较划不来。”贾张氏替秦淮茹解释道。 棒梗听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样说，低下头没有再说话，内心已经同意了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建议，只是他还是不能接受秦淮茹和傻柱在一起。 看到棒梗的样子之后，秦淮茹就知道他这是同意了，当下轻声说道：“明天就给你接班手续，以免夜长梦多。” 见棒梗没有说话，秦淮茹给贾张氏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去劝，自己则是一扭屁股去找傻柱了。 “柱子，在呢！” 看到是秦淮茹，傻柱开心的咧嘴一笑，对秦淮茹道：“秦姐，你找我有事？” 秦淮茹当下将棒梗接班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对傻柱道：“柱子，你明天带棒梗把接班手续办理了。” “行，只是这小子自从去年以来，和我都不亲了，他会不会跟我去？”说起这件事他就深恨刘光天等人，虽然自己将几个小崽子打了一顿，但想想还是不解气。 “没事，棒梗大了，慢慢懂事了，对于棒梗以后就是你徒弟了，你可不能给棒梗留一手。”秦淮茹走到傻柱跟前坐下。 “那当然，我指定把手艺全部交给咱家棒梗。” 秦淮茹并没有纠正傻柱的说法，他今天不仅仅是因为棒梗的事，还准备和傻柱挑明俩人的事情。 “柱子，秦姐知道你的心思，只是我婆婆和棒梗反对。”秦淮茹拿起傻柱的手放在自己手上。 傻柱激动的双手颤抖，低声说道：“秦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可我一直下去也不行呀。” 这些年一直相亲失败，傻柱已经死心了，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秦淮茹身上，如今听到她这样说，内心的激动可想而知。 “这，你在等等，我抓紧时间劝劝他俩，只要我婆婆和棒梗一同意，咱俩就去扯证，再给你生个大胖小子。”秦淮茹低声细语说道。 “秦姐，我……我太高兴了。”傻柱高兴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柱子，咱俩去找一大爷刘海忠，别让他把棒梗给报上去了。”秦淮茹抽出傻柱握住的手道。 傻柱露出遗憾的表情，但还是跟着秦淮茹去了刘海忠家。 第228章 地震预警 诗仙有诗云：黄河走东溟，白日落西海，逝川与流光，飘忽不相待。 时间说慢很慢，说快飞快，转眼间，时间来到了1976年7月。 燕京盛夏的夜晚，酷暑难耐，炎热异常。 在南锣鼓巷有一处一进四合院，院里载着一颗石榴，有一家子六七个人，坐在院子里纳着凉。 只见有一个人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长相儒雅俊秀的男子，躺在躺椅上，悠闲的摇着蒲扇，满目都是笑意，这人正是城东分局副局长张志飞。 从红星轧钢厂调到城东分局之后，张志飞陷入了无所事事的怪圈，不升不降，得过且过。 犹记得当初，在将李哲做了肥之后，张志飞害怕被发现，低调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见没有什么消息传出，他便想办法将李哲的罪证，悄悄递给被其斗倒的街道办书记，之后便不再过问，老老实实的上班下班、造人育人。 经过这些年的努力，他和杨嫚丽已经有了3个孩子。老大张觅云11岁，现在读小学四年级；老二张贤云9岁，小学二年级；老三也是儿子张凌云6岁，还未上学。 三个孩子可能遗传了张志飞那变态的体制，几乎从未生过病，都非常健康，老大老二的学习也非常棒，就是比较调皮，让杨嫚丽操碎了心。 “婷婷，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能结婚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看看倩倩都有两孩子了。”杨嫚丽只要一和杨婷婷聊天，就会催她结婚，这已经成了她的例行公事了。 “结婚有什么好的，还有生孩子那得有多疼，我可听倩倩说了，打死她也不生孩子了。”杨婷婷辩解道。 杨婷婷说的还真是实情，李哲被张志飞处理之后，张志飞利用手中的权利将薛宜明调到了一家小学任教。 他和妹妹张倩倩不久便结婚了，一年后直接生了双胞胎，当时张倩倩疼的大骂薛宜明，表示今后绝对不会再生孩子，这让薛宜明的小棉袄梦想彻底破灭。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杨嫚丽这些年也隐约猜到了妹妹的心思，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爸爸，哥哥姐姐不和我玩。”张凌云跑到张志飞跟前告状。 “小凌，那你有没有想过哥哥姐姐为什么不和你玩？”张志飞轻声问道。 “他俩说我赖皮。”张凌云想了想道，然后又低声解释道：“可我舍不得我的飞机，不想把飞机给哥哥姐姐。” “小凌，你和哥哥姐姐是最亲的兄弟姐妹，你们要相亲相爱，不能不团结。 有好吃的好玩的，要互相分享。 还有你的玩具借给哥哥姐姐玩，哥哥姐姐的玩具也会借给你玩，这样你们是不是可以玩到三个玩具了？”张志飞从未打过几个孩子，每次都是尝试说服教育。 张志飞说话的时候，张觅云和张贤云也在旁边听着，张志飞又开始给三人讲起了故事，让他们学会相爱、包容、团结、积极向上。 听着张志飞的讲述，杨嫚丽露出幸福的微笑，杨婷婷也盯着张志飞，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姐夫，倩倩今天问我，你最近有没有收到她大姐和二哥的信？”等到张志飞讲完故事后，杨婷婷插话道。 “没有。”张志飞口中回答着杨婷婷，心中却想着眼下国家的局势和弟弟妹妹的情况。 再过三个月，四人团伙将会被彻底打倒，国家也会迎来改革开放，那个时候弟弟妹妹们都可以平安归来了。 又在外面纳了一会凉之后，一家人陆陆续续的各回各屋。 …… 进入7月下旬，张志飞每天一下班就回家，所有的应酬邀请全部推掉，他知道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他不能在那个时候不在家中，让老婆孩子独自面对惊吓。 前世电影播出后，张志飞深受震撼，他在感慨人类在大自然面前的无能为力的时候，顺便查阅了资料。 资料的具体内容他记的不清楚了，但资料上清楚记载着，这场地震的灾害原本能降到最低的他还是记住了。 当时很多地地震专业站和群众测报点提出不同程度的震前预兆，大家认为震前预兆严重，要求向局领导汇报。 可是当时分管此项工作的领导以院里事情多，要求下星期再开会会商，一句轻飘飘的话造成多大的损失，显然地震是天灾，但某种程度上是人祸加重了天灾。\" 来到此世界20年了，张志飞对于前世的种种很多都已经遗忘了，除非刻意去记。 这段时间他慢慢回忆，还是没有回忆起具体发生地震的时间，但他大致记得就是在7月的后几天发生的。 知道大致时间之后，张志飞开始了准备行动，他先去木材市场，买了很多坚实的木材、防水布料、绳子、钉子、钢丝等相关防震材料。 面对老婆的询问，张志飞以自家房子年久失修为由，对自家房屋进行了加固。 这段时间张志飞是天天提心吊胆，深怕某一天地震出现，将自己埋在土里。 7月27日上午，张志飞等人在食堂吃饭，大家边吃边聊，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最近动物很怪。 张志飞心里咯噔一声，心道上辈子听过动物可以预测地震，记得地震就是在7月末，也就剩下三四天了，难不成动物是预警地震，当下故作不经意的问道：“怎么个怪法？” “张局，我们院里有只狗，昨天晚上叫了一夜扰的人睡不好。今天一大早，有人在院子里发现了两条蛇，早上在来的路上我遇到了好几只老鼠。” “你不说我还没有把他当一回事，我也发现了类似的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情况。”有人附和道。 “不对，这是要发生地震了？”张志飞斩钉截铁的说道。 “张局，您没有开玩笑！”王彦强问道。 “没有，我记得在1958年还是1959年来着，有个苏联专家和我聊过一件事。 他说苏联的一个叫……，哎呀，我也忘记了是个什么地方了。 反正就是一个地方大地震发生的前两天，有人看到很多爬行动物大量出现，便向有关部门做了汇报，但是没有引起重视，最终导致损失惨重。”张志飞想了想道。 “这……”一群人默默不说话，大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样，咱们派人出去街道上看看，动物们是不是都表现异常，要是真的出现苏联的那种情况，咱们就上报！”一位叫马浩的副局长建议道。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张志飞知道即使报上去也大概率不会管用，又不是没有专业的人干过，只是人家不听而已，他也只是尽到自己的心意，过了心里那关。 不到一个小时，公安陆陆续续返回，大家的报告出奇的一致，蛇鼠虫蚁很多都爬出洞穴，猫狗等动物也开始叫喊不止。 马浩看了张志飞一眼道：“张局，你的猜测恐怕是真的，我想咱俩恐怕要给局长汇报了。” 张志飞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直接去了王岗的办公室，将发现的情况告知对方。 “你们说的是真的？”王岗不敢相信。 “局长，动物的异常情况是咱们的公安同志发现的，但会不会发生地震，谁也不知道，我也不确定苏联人说的对不对。”张志飞并没有给予明确答复。 “管他娘的是不是，如果不发生那再好不过了，大不了免了老子的职务，要是真的发生了灾难，说不准能多救两个人。 这样，你俩立即通知全体公安同志，做好救援准备，同时给附近街道办打电话，通知群众注意防震。”王岗咬了咬牙吩咐两人道。 “王局，这万一要是没有发生，恐怕？”马浩善意的提醒道。 “不管了，老子豁出去了，这样你让兄弟们先回家通知家人，把家里安顿好了，然后再回局里待命。”王岗不愧是战争年代过来的人物，根本没有考虑个人的得失。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城东分局全体公安战士开始迅速行动。 第229章 地震 城东分局的公安同志，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全部紧急回家去通知家人邻居这则不幸的消息。 张志飞也是一样，骑车直接去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他妹妹张倩倩一家，如今住在这个老院子里。 却是张倩倩结婚之后，张志飞邀请他们俩夫妻在自己家住，薛宜明却觉得住在一起不合适，就拒绝了张志飞的邀请。 不过薛宜明自家的房子被没收了，没有住处，最终还是听从了张志飞的建议，住回了他家的老院子。 （ps：1969年南锣鼓巷有人搬走，大刘就把房子买了下来，张志飞家的老房子就空了下来。) “大哥，您找我有事？”薛宜明看到张志飞，有些好奇的问道，要知道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倩倩呢？哎，急糊涂了，他当然还在街道办了，不说了，你赶快收拾东西去我家。”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薛宜明以为又是关于自家爸妈的事。 张志飞当下将今天公安发现的情况说了一遍。 然后说道：“今晚我不一定有时间在家里，需要你担起责任来。还有新院子我前段时间刚加固过，比这里安全。” 薛宜明一听张志飞的分析，也知道不能掉以轻心，当下说道：“行，我这就准备。” “那你先准备着，我出去给许大茂他们说一声。”张志飞出来之后才想到许大茂等人也去上班了，又去找阎埠贵，发现他去钓鱼了。 张志飞便去了中院，准备告诉二大爷李换弟一声。 进入中院之后，首先看到的就是秦淮茹正在洗衣服。 心想洗衣秦的称号果然不是盖的，自从认识以来几乎每天都在洗衣服。 张志飞给秦淮茹打了招呼，然后便去找李换弟。 “李姐，我给你说个事，你一会给院里人说一声。”张志飞开口说道。 “原来是张局长，您说？”李换弟抬头一看是张志飞，忙笑着说道。 张志飞当下便将城东分局发现的现象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这是地震的征兆。 然后让她转告给大院众人，从今天开始就要注意安全，提前做好防震准备。 “这……您说的是真的？”李换弟紧张的问道。 秦淮茹也放下衣服，竖起了耳朵，看张志飞怎么回答。 “是真的，只是分局也不确定会不会发生，但有备无患总是好的，行了我不和你聊了，我还有事要忙。” 张志飞说完没等李换弟回话，便离开中院。 之后张志飞和薛宜明骑车带着两个孩子一起离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去了自己家。 回到家之后，张志飞将情况详细给杨嫚丽又说了一遍，让她注意防范，但不用担心，自家的房屋很牢固。 安排好家里的事情之后，张志飞又赶回公安局。 城东分局王岗办公室，全体党委班子成员均在。 “想必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事，我打了一轮电话，基本上没起多大作用，有人反而认为咱们是妖言惑众。 不过好在有部分关系不错的朋友，认可了咱们的推断。 他们会安排职工回家准备，并对街坊邻居进行宣传，尽量扩大知情面。 我看了咱们公安队伍也没有什么工具，真先发生了也会有部队进行救援，咱们的作用不会很大。 我看这样今天我一个在单位值班，其余人全部回家预防地震。”王岗说道。 “王局，这不行，还是我们留下，哪能让您一个人留下。”政委说道。 “就是，还是您回去。”马浩也说道。 “不用，就按照我说的办，这样，再通知单身的公安战士和我一起值班，有家有室的全部回家。”王岗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 政委还想说什么，被王岗打断，只见他道：“不用说了，不过你们回去也不是只顾自己。 要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尽量通知周边住户，让大家注意防范。 最好是让这则消息传遍整个燕京，让群众自发防治，减免不必要的伤亡。” 张志飞这一刻对自己这位局长刮目相看，真是一位难得的，有担当的领导。 随着王岗的一声令下，除值班留守的公安，其余公安战士全部回去。 张志飞家，下午6时。 “大哥，这则消息是不是真的。”张倩倩低声问道。 “八九不离十，对了你们街道办应该接到我们局长的电话了。”面对自家妹妹张志飞选择如实相告。 “接到了，我们街道办很多人说这是一则假消息。 我们主任也说了，国家地震部门都没有通知，你们公安却率先这样说，这是乱弹琴，没有要求大家通知附近的群众。”张倩倩回答道。 “哎，算了，咱们管好自己就成。”张志飞知道这应该是大多数单位的反应。 几人正说话间，有几位老头进了他家的院子。 “张局长，你下午给大伙说的是真的，真要发生地震。”面对老者们的询问，张志飞只能将公安的调查和猜测告诉众人。 “老罗，你怎么看。”老罗是这些人当中的读书人，在附近几个院子很有威信。 “老伙计们，有道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要是不发生那就再好不过了，也就麻烦辛苦一下。 但要是真的发生了，有没有准备，那结局恐怕是截然不同了。” 老罗确实有威信，他的话大伙都听。 在听到他的分析之后，各院的管事大爷，也觉得有道理。 他们回去后，立即去通知邻居，注意防范。 邻居们离开之后，张志飞心想，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使命，至于结果只能听天由命了， 晚饭之后，张志飞便和妹夫薛宜明两人一起，搭起了防震棚，让孩子们在防震棚休息，大人们则是坐在院子里说着话。 “倩倩，我听人说易忠海嗝屁了？”张志飞开始转移注意力。 “嗯，据说易忠海在塞罕坝服刑完之后，由于钳工技术过硬，就留在了当地，同时还和人家重组了家庭。 不过去年易忠海在做工时，出了意外导致一条胳膊伤了，没办法从事钳工工作，便被人家赶了出来，回了咱们燕京城。 回来之后就住进了傻柱他家，原本住的好好的，没想到易忠海这老家伙人老心不老，前段时间竟然偷看秦淮茹换衣裳。 易忠海因为偷看秦淮茹换衣裳，被傻柱赶出家门。 然后易忠海打听到易大妈的住处，就去找易大妈。 找到之后才知道是自己不能生，又看到易大妈有了自己的孩子，当下气的直接倒地不起。 等易大妈派人找到傻柱，送到医院之后易忠海没等抢救，便宣布死亡。” 张志飞内心颇为震撼，没想到这位道德君子，最终落得一个被气死的命运。 不过她可不相信易忠海会蠢的偷看秦淮茹，说不准又是她设的计。 几人正说话间，猛然感到大地在摇晃。 张志飞大叫一声：“地震了，快把孩子们抱出来，都站在空旷的地方。” 说话间他已经跑进了防震棚，一把抱起小儿子递给跟在身后的小姨子。 然后一把拽起儿子贤云，交给老婆，他自己则是一把抱起觅云往外跑去。 这个时候大地抖动的更加厉害，等他们几人出来之后，房屋发出了剧烈的抖动，瓦块开始脱落。 张志飞看了看，妹夫和妹妹一人抱一个孩子也从另一个防震棚出来了，当下招呼两人站在空旷的地方，等待地震过去。 第230章 灾难结束 “别怕，有爸爸妈妈在。”感受到女儿觅云内心的惧怕，张志飞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一边低声安慰着她。 “大姐羞羞，我一点都不怕。”小儿子张凌云开口道。 “我家凌云真是个小男子汉。”杨嫚丽表扬道，大家现在正需要这种乐观的精神和面貌。 一家人站在空旷的地方说着话，直至确认地面不再摇晃之后，才稍微放下心来。 张志飞看了看自家的房屋，还算给力，只有部分瓦片掉落，没有坍塌的情况出现。 将家人安置进防震棚之后，张志飞拿上手电去了隔壁四合院，他还要完成自己作为公安的使命。 邻居的房屋有一处坍塌，其余的还算完好，张志飞嘱咐院里的管事大爷，要他们互帮互助，搭建好防震棚，防止出现二次伤害。 离开隔壁之后，张志飞又去了附近的院子，查看人员受伤情况以及房屋塌陷情况。 张志飞每到一处地方，先是嘱咐大家三天之内尽量别回家，等余震结束之后在回家，暂且在搭建的防震棚生活。 要是遇上受伤的情况，他都会让管事大爷安排他们院内的青壮年带着伤员去医院救治，确保不会出现人员死亡。 张志飞走到第六个院子的时候，天上已经开始降雨，他踏着积水继续走访附近的住户，差不多到了早上六点多，张志飞才走完自己附近的住户。 早上七点，张志飞终于返回家中，此刻他是又累又渴。 回到家之后，四个大人都坐在防震棚里，五个孩子还在睡觉。 看到是张志飞，大家都看向他，张倩倩最先沉不住气，询问地震的情况。 “咱们燕京不是震中，问题应该不大。 街坊四邻有十几户的房屋倒塌，也有道路被毁的情况，有少部分人员受伤，目前还未发现人员死亡的情况。”张志飞来不及喝水，将邻居的情况告知几人。 “也不知道老院子的情况怎么样了。”张倩倩情绪不是很高。 “没关系，我下午过去看看，嫚丽你去做饭，我现在是又累又饿。”张志飞安慰完妹妹后，又对老婆杨嫚丽说道。 “这就去，婷婷你也来帮忙。” “嫂子我也来。” …… 张志飞吃完饭之后，在防震棚中休息了一会，到了下午余震再次降临，让大家好一阵紧张，得亏震动不是很大。 余震过后，大雨还是淅沥淅沥的下个不停，张志飞并没有去成老院子。 次日早上，大雨稍小一些，张志飞吃过饭之后，去了老院子。 隔着老远，张志飞就听到了吵闹声，走进去一看，却是阎埠贵的几个孩子。 “爸，这些木头当初是我从山里拿回来的，我拆了有什么错。” “就是，您不是常说自己挣钱自己花嘛，这木头也应该是自己砍的自己用。”阎解放附和阎解成道。 “你们还是人嘛，要是没有阎老师你们能长这么大，一群白眼狼。”有人看不下去了，怒怼道。 “这是我们老阎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阎解放骂道。 几名邻居正准备说话，看到张志飞，有人说道：“张局长，阎解成、阎解放他们这种行为算作什么？” 这还真把张志飞给问住了，他并不清楚《赡养法》出台的时间，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专门的法律，也不清楚阎解成几兄妹的行为有没有构成不赡养老人罪，不过道德谴责一番却是可以的。 “他们的行为肯定是不对的，你们可以对他们进行道德谴责。 要是还是不知悔改，完全可以到他们单位找领导，我想没有那个单位会用道德低下的人渣。”尽管张志飞看阎埠贵不顺眼，但阎解成几人也太过分了，毕竟阎老西给了他们生命，也把他们养大成人。 “阎解成、阎解放你们给我听好了，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你们领导。”却是刘海忠听到了张志飞的话之后，对几人说道。 张志飞并没有搭理阎解成几人发怒的眼神，而是去看自家的房子，总体上来说还行，也就屋顶有瓦片掉落，玻璃震碎，主体没有出现问题。 看完自家的房子之后，张志飞并没有耽搁，他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禽兽窝多待。 …… 一转眼三天过去了，这几天陆陆续续来过几次余震，但从最后一天开始，地震的余波再也没有到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尽管如此，燕京城的损失也不小，不少房屋坍塌，道路也有损坏的，人员也出现了伤亡，只是不知道具体数字。 这个时候远处地震的危害也传来出来，最高层指示要全力以赴的展开救援工作，房屋加固、道路设施维修，一时间整个燕京都陷入了忙忙碌碌的境况。 张志飞作为一名公安，他们作为机动力量，随时支援各处。 至于自己家，他找了邻居的一个泥瓦匠，先将瓦片处理了，其他的并没有管。 他准备暂时先住着，等大运动结束之后，就找人将自家的房屋全部推倒重建。 风格装修弄成古式建筑，但设施的一部分要弄成现代的，方便生活。 地震对燕京造成的损害毕竟有限，没几天功夫就全部处理完毕了，人们的生活又恢复了正轨。 于此同时，广播上开始对这场地震进行了广播，号召大家踊跃捐款。 “小成，局长和副局他们分别捐了多少钱？” “张局，王局和政委捐款100元，其他局领导捐款80元。”小陈拿出登记的纸笔说道。 “行，我也捐款80元。”张志飞说着点了80元递给小成，他并不是拿不出钱，只是不想让自己特立独行而已。 今天最热门的话题还是地震，大家都在讨论这次城东分局会获得什么奖励。 “不会有奖励的。”马浩直截了当的说道。 “为什么，咱们的做法减少了多少损失，就是给个集体一等功也不为过。”王彦强好奇的问道。 “你呀，在政治上还是不太成熟。咱们的业务和地震没有半毛钱关系，却提前预测了地震，要是嘉奖了咱们，那些专门监测地震的部门该怎么办？” “当然处罚他们了，不过我听说他们也预测到了在，只是有领导不听而已。”有人接话道。 “你记住，你的这种说法在官方的报道里不会出现的，这就是一场天灾。真要是让你这种说法见报，怎么给人民群众交待，尤其是给地震区的人民交待？”马浩解释道。 “马局长说的有道理，不过咱们的功劳会有人记住的，只是不会明面上嘉奖而已，一定会以其他方式补偿咱们的。”张志飞笑着说道。 他完全能够理解马浩的说法，就是这里面的直接责任人、领导责任人国家在目前也不会处理，什么时间这件事的热度降低，国家才会以其他原因处理他们的，反正结局不会太好。 在公安局闲聊了一天，到点之后张志飞按时下班，在下完的路上，张志飞发现街道办的人也在大街上募捐，便以匿名的方式捐款200元，也算是聊表心意。 回家之后，首先看到的是气呼呼的妹妹。 “哥，你知不知道，刘海忠等人现在要在院里搭建永久的防震棚。” 张志飞这才想起原剧中就有这么一段剧情，说什么永久地震棚，只不过是想要多几套房子，要是都这么干，整个院子哪有活动空间。 “倩倩，你去找吴明娟。告诉她必须提前制止这种乱象，院子就这么大，张家占了李家就没得占。 她要是不管，可能会因为占地引发极大的矛盾，要是真有人想不开，一把火烧了防震棚也不是不可能，那个时候再想管恐怕就迟了。”张志飞想了想道，这种情况还是得街道办出面。 “哥，还是你有办法。”说着便要离开。 “你忙什么，吃了饭再走也不迟。” “不吃了，薛宜明已经再做了，我现在就去找吴干事。”张倩倩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张志飞摇了摇头，把大门锁上，慢步向家中走去。 第231章 兄妹团聚 时光转瞬即逝，距离地震已经过去三月了。 10月6日是一个值得被铭记的历史时刻，就在这一天，“四人团伙”被粉碎，宣告了一个政治集团的死亡，也宣告了在我国肆虐10年的大运动彻底结束。 张志飞并没有因为大运动结束就迫不及待的站出来做一些出格的事，作为后世之人，他非常清楚，国家并没有因为粉碎“四人团伙”而走出真正的危机。 围绕在党内的政治斗争仍未结束，国家纠错平反的进度还是很慢。 不过社会的风向已经开始出现了变化，就比如在大运动中一些活跃分子，眼下就要面临反扑，有的人也摇身一变从大运动的支持者变为反对者，高呼打倒“四人团伙”。 要是在大运动中，像原剧李怀德那样没有伤人生命的，基本都能够平安着陆，至多也就是到清水衙门或者辞职。 但要是在这期间因为斗争伤人姓名，大肆敛财的，很多人都会被清算，当然也有不被清算的。 1976年腊月初八 “大哥，我大姐和二哥今年过年真的会回来？”张倩倩听到张志飞的话之后，兴奋的问道。 “是真的，前几天我刚和他们通了电话，你大姐还替咱们认了一门亲戚。”张志飞笑着说道。 “什么亲戚？”杨嫚丽等人也都好奇的看向张志飞。 “你大姐在电话上没有细说，据说是妈妈的亲人，详细情况还得你大姐回来告诉咱们。” “大哥，那你说啥，明显吊人胃口吗？” “宜明，你爸妈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好多了，虽然还没有明确平反，但也不再批斗了，还有您送给老两口的细粮，他们的身体恢复了不少。”薛宜明感激的说道。 “客气啥，都是一家人，这段时间叔叔阿姨能够自由活动了，你带着他俩到医院体检一下，要是身体有问题也可以提前进行治疗。”张志飞估计两人经过10年的摧残，身体精神状况肯定不佳，还是要提前保养治疗。 “嗯。”薛宜明点点头道。 “倩倩你的大学梦还在不在了？”张志飞笑着问道。 “梦想是有，可惜只能是梦想了。”张倩倩叹气道。 “宜明、倩倩你俩要是真有这个想法，可以提前开始学习了，我认为国家迟早都会恢复高考的，以我的判断就在这一两年内。”张志飞笃定的说道，事实是他知道历史，明年恢复高考。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薛宜明激动的问道。 “你说呢！一个民族一个国家要进步要发展，没有知识怎么行。既然大运动已经结束，这种局面也很快就会到来，你们要是有心继续求学，就要早做准备。” …… “哥，火车怎么还没到？”张倩倩在火车站外激动的看着，这已经是他问的第n遍了，今天是弟弟张志国一家回来的日子。 “忙什么？”张志飞尽管也有些着急，但并未表现出来。 两人说话间，远远的看到了火车进站，不由得往站台旁靠了靠。 火车到站之后，乱混混的，张志飞怕妹妹被绊倒，让他站在自己前面，盯着下来的人。 “是二哥。”张倩倩兴奋的说道。 张志飞顺着他的话语，看到了阔别八年之久的弟弟，当下向他摇着手，并高声喊道：“志国，这里。” “二哥，在这呢！” “爸爸，我好像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一个戴着皮帽子的小男孩对着高大男子说道。 “是你大伯和小姑他们。”张志国也看到了张志飞和张倩倩，当下高兴的说道。 “晓白，你看什么呢！”张志国问一旁的妻子道。 “我看我爸呢，我说不让他来接我，还真不来。”周晓白高声说道。 “别看了，带上孩子们先出火车站，这里人太多了。”说着夫妻两人带着三个孩子和行李走向张志飞两人。 “二哥，我……” 张志飞看张倩倩有哭的趋势，忙说道：“这里人多，咱们快出去，志国东西给我，你看好孩子们。” “嗯。” 几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出了火车站，张志飞把几人直接带到车前，为了接弟弟，他也假公济私了一会，专门开了单位的公车。 “弟妹，看什么呢，快上车。”张志飞对周晓白道。 “奥。”周晓白左右看了看，有些略微失望的上了车。 于此同时，火车站的一角停着一辆车，车上除却司机还坐着两人。 “老头子，你干嘛不让我去接丫头，我已经七年没见丫头了，你也太狠心了。”一个看着非常精神的老太太说道。 “你懂什么，咱们没见闺女，志国就见他哥哥和妹妹了。 他们兄妹一路扶持走到今天，感情有多深不用我说你也清楚。 闺女第一天回来，理应跟着志国回去，想闺女咱们明天开车去接回家，让他们住几天。”周震南淡淡的说道，要不是眼珠子一直盯着她闺女，还真看不出他也想闺女。 张志飞并不清楚周震南也来了，要是知道他会让弟弟跟着他们回去的。 他知道老人对孩子的感情，和兄弟姐妹的感情不一样，更加的无私，当然不能拿阎埠贵和刘海忠这样的四合院禽兽来衡量。 “二哥二嫂，三孩子都叫什么名字？”张倩倩坐在副驾驶上，头却是向后的。 “这个是老大张瑜，这个是老二张朵，这是张琦。”周晓白介绍道。 “你们几个叫小姑，我给你们好吃的。”张倩倩从兜里拿出一大把奶糖。 “妈妈，我可以吃吗！”张瑜看向周晓白。 “当然可以，你小姑给你们，你们就拿上。” 一路上张倩倩都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兴奋的不行。 “志国，房子都收拾出来了，被褥都是新的，你们今天也累了，吃完饭早点休息。”张志飞能够想象的到，他们从关外坐火车到燕京有多累。 “哥，麻烦你了。” “说说的啥话，倩倩帮你嫂子收拾行李，志国你和弟妹坐下歇会，觅云招呼弟弟妹妹们吃糖果、花生。” 多年未见，一家人有说不完的话要聊，饭后原本要休息的张志国却睡不着，兄妹三人直接聊到了半夜，只是张丽丽不在，总归心有遗憾。 “大哥，大姐什么时间回来。”张志国说起了张丽丽。 “后天上午的火车。” “好，已经有十年没有见到大姐了，还真有些想他。”张志国低声说道。 “谁说不是呢！对了二哥，你这次回来再走不走了。”张倩倩问道。 “过了年还要去沈阳。”张志国的情绪也不高。 “没事，以后条件好了，咱们也可以到关外看你二哥。”张志飞安慰道。 “嗯，二哥你要好好研究制造飞机，我以后要坐你设计的飞机去关外看你。” “这个想法不错，志国为了倩倩的梦想你也得努力了。”张志飞笑着说道。 兄妹三人一直聊到凌晨3点多，还意犹未尽，不过张志飞发现弟弟非常疲惫，忙打断聊天，对两人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就聊到这里，志国坐了一天的火车也够累的了，早点去休息。” 次日，张志国一家去了其岳父家，在老岳父家待了一天之后，又回到了张志飞家的小院子，今天是张丽丽回来的日子，也是兄妹四人阔别十国再次聚首的日子。 第232章 恢复高考 张丽丽手里拖着一个小姑娘，身边跟着韩建兵和一个大一点的男孩，四人紧紧跟着人群，从火车上下来。 因为提前知道张志飞等人来车站接自己一家的消息，张丽丽一下火车便开始在人群中寻找大哥张志飞他们。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哥哥张志飞他们了。 十年未见，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弟弟妹妹和哥哥，如今再见，张丽丽兴奋不已。 少顷，张丽丽在人群中看到了等待自己的大哥和弟弟妹妹们。 当下眼角泛出泪花，这一刻她几乎不能自制。 兄妹四人阔别十年后终于再次相逢。 拖着女儿快步走向张志飞几人，张志飞等人也是一样的操作。 “大哥。” “丽丽。” “大姐” …… 兄妹四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眼中闪烁着泪花，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一时竟无语凝噎。 十年的风雨沧桑，十年的思念之苦，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无声的泪水，四人互相凝视着对方的面容，都不再是少年时模样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兄妹四人高兴地拥抱在一起。 他们知道，这份亲情是无论如何也割舍不掉的，它将伴随他们一生一世。 “丽丽，建兵你们一路上还顺利！”看到兄妹四人成了焦点，张志飞收拾了心情问张丽丽道。 “很顺利，阳阳、玲玲快来见过舅舅、小姨。”张丽丽忙对旁边好奇的两个孩子说道。 “这是大舅、这个是二舅。”韩建兵在旁边补充道。 “不忙，咱们还是先出去！”张志飞发现自己几人的存在，让原本就拥挤的道路更加的拥挤，便打断了孩子们的认亲，这些步骤回家再说也不迟。 几人上车后，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两个孩子也重新认识了舅舅和小姨。 回到家之后，又是一番互相介绍，互诉相思之苦，然后在张觅云这个大姐大的带领下，10个小孩开始按照年龄排序、相认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互相认识之后，就是吃饭聚餐了。 酒足饭饱之后，张志飞问起了张丽丽电话上说的认亲戚的事情。 “大哥，我找到小舅他们了。”张丽丽开心的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张志飞好奇的问道，张志国和张倩倩也竖起了耳朵。 “大哥，我今年和建兵去榆木清涧县看望公公婆婆，在圣地汽车站等车时，有个人上来就叫我咱妈的名字。”说到这里，张丽丽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有些难受。 “别伤心了，妈要是知道咱们都成家立业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张志飞安慰道。 “嗯，通过和他聊天，这人是咱妈的姑父，咱们叫老姑夫。 他说因为咱妈和我长的几乎十分像，就试着叫了叫咱妈的名字，看我有没有反应，见我有反应之后，他才和我进行攀谈。 老姑夫告诉我，外公外婆去了，但舅舅和姨姨们还在。”张丽丽解释道。 “咱妈怎么没有说过，也没见他们通过信。”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听大舅说爸妈结婚后都跟着部队行动北上了，之后因为战乱就断了联系，建国后直到1955年双方才恢复通信的。 因为距离远，来的信也是屈指可数的，她也就没有告诉咱们几个。 听小舅说，咱妈后来在信上说过要带咱们几个去看外公外婆。” 说到这里，张丽丽低声说道：“可惜爸爸妈妈走了。” “别难过了，都过去了。”张志飞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小声安慰道。 “舅舅他们为什么不写信来，咱妈出事了咱们不知道他们，他们这么长时间收不到咱妈的信，就不会来信问问。”张志国有些不理解。 “因为外公外婆搬家，将之前咱妈给他们写的信丢了，没有了咱家的地址，不知道把信寄到哪里。”张丽丽解释道。 兄妹几人对这个消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感叹造化弄人，物是人非。 “算了不说这些了，等以后条件好了，咱们一起回到爸妈生活的地方看一看。”张志飞转移话题道。 之后兄妹几人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对这些年的境遇以及今后的打算进行了交流，这一夜四人几乎彻夜未眠。 之后的一段时间，兄妹几人去了老院子，回忆小时候的欢乐、父母离世之后的彷徨、相依为命的情形。 初六过后，张志飞和张倩倩，又一次送别了弟弟张志国和大妹张丽丽，之后生活重回正轨。 …… 进入1977年10月21日，从教育部传来一则振奋人心的消息，教育界迎来了一场伟大的变革——恢复高考。 这一历史性的决策犹如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了黑夜的长空，照亮了无数青年学子的前途。 尤其是对于那些上山下乡的青年来说，他们将有机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 高考恢复的消息一经传出，举国欢庆，人们奔走相告，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高考的恢复犹如久旱逢甘霖，让无数青年学子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他们纷纷拿起书本，夜以继日地刻苦学习，希望能够在高考中取得好成绩，为自己争取一个光明的未来。 张倩倩和薛宜明两人为了复习考上大学，干脆选择直接将自家的孩子送到了张志飞家，全力备考。 “倩倩，宜明，你俩放心去复习，孩子有我们呢！”张志飞见两人心事重重，以为是放心不下孩子，于是开口安慰道。 “大哥，我们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是担心政审过不去。”张倩倩担忧的说道。 “是呀，我听同事说了，像我家这种关系，恐怕政审过不去。”薛宜明补充道。 张志飞一听，原来两人是因为这个担心，当下笑着说道：“你俩没有看最新的报纸。” “什么报纸？”张倩倩和薛宜明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关于政审的报纸，这次政审主要看的是本人的政治表现。 只要是政治历史清楚，热爱社会主义、热爱劳动、遵纪守法，决心为革命学习就可以了，你爸妈的问题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耽误你俩政审上大学。” 看两人有些懵逼，张志飞继续道：“邓老也强调了，招生主要抓两条，第一是本人表现好，第二是择优录取。” “那就太好了，明明、亮亮你俩好好的在舅舅舅妈家待着，不准调皮，爸妈考完试就接你俩回去。”张倩倩嘱咐着自家的两宝贝儿子。 “嗯。”两孩子有些舍不得他妈离开。 “哥，辛苦你和嫂子了。” “行了，没事就回家学习去，别在这煽情了。”张志飞打断了妹妹的话。 1977年12月11日，大运动之后的首届高考如期举行，为期两天。 高考的如期举行，昭示着这个国家又回到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新局面，科学技术的春天终于要到了。 第233章 李怀德回来了 高考之后，国家的政策逐步开始放开，上山下乡的青年允许通过上学、招工、顶岗等多种名义回城。 随着人员的回流，不少青年因没有工作，成了街溜子。 很多家长觉得孩子在农村受了苦，出于补偿的心理，就放松了对他们的管理，导致有很多人最终走上了歧途。 最终在严打时，永久的失去生命或自由。 知识青年回城给张志飞的工作也造成了一定程度影响，很多治安问题随之而来，公安的工作量大增。 随着大运动的结束，张志飞也开始对未来进行思考，是从政还是经商。 从政的话就要抓紧时间了，38岁的正处级干部，要是在耽搁下去，成就不会很大。 经商的话还需要在等等，等情况好一些之后，便要抓紧时间南下，只是这个时间的政策反复，做生意也并不是那么保险。 出于谨慎，张志飞暂时决定留在政坛，一是积攒人脉，二是等待下一步消息，最终决定自己的人生方向。 张志飞纠结未来的方向之时，杨嫚丽却是想要出来工作了。 原因是从1978年开始，家里的孩子们将全部入学，她就不需要在家带孩子了。 之前她虽然没有工作，但身边有孩子们的陪伴，如今孩子们全部上学了，让她一个人待在家中，属实有些为难她了。 只是这个时候工作岗位特别紧缺，哪怕以张志飞的关系也不好给他弄个工作。 面对老婆的碎碎念，张志飞只能苦笑，然后想办法，这个时候他想到了李怀德，要是对方在的话，弄个工作简直在轻松不过了。 如今尽管老岳父贵为中将，一是人在南方，二是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找关系的。 …… 1978年春，恢复高考之后的第一届大学生正式入学，张倩倩和薛宜明两人全部如愿考上大学。 他们的公公婆婆虽然没有得到彻底平反，但可以回城里生活了，老两口住在噙满四合院，照顾两个孙子。 只是不知道两位从国外回来的高材生，能不能适应这个鬼畜遍地的四合院。 1978年12月18日至12月22日，随着全会的闭幕，否定了大运动，否定了两个凡是，高度评价了真理问题大讨论。 同时放弃了阶级斗争为纲，作出将国家的重心转移到了经济建设上来的决定。 这个时候，张志飞虽未确定未来方向，但也开始尝试着收购古董字画等文物古玩。 城东分局，张志飞办公室 “志飞，大家都在忙碌，就你小子是越来越悠闲了。”高兴明看到张志飞桌上的一些文物书籍，打趣的说道。 “高哥，我这样做大家会更高兴的，您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一个不争权夺利的副局长，大家只会打心底里欢迎。 “我姐夫昨天从榆木回来了，今天要找老弟兄们喝酒，想找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高兴明还未说完，张志飞就知道他的意思，要找一个不受人关注的地方。 “高哥，今晚就在我那里怎么样？放心，我会让老婆孩子去老院子待一晚，绝不没人打扰。”张志飞打断高兴明的话道。 “就等你这句话呢！酒我已经准备好了，吃的你看的准备。”高兴明知道张志飞的能力，每次聚会都能弄下食材。 “行，那我现在就回去准备，下午六点半准时开饭。”张志飞对高兴明道。 告别高兴明之后，张志飞没有耽误，直接骑车去了红星轧钢厂，食材他空间里有的是，目前就缺一个厨师。 “张局长，您来厂里是？”刘洋看到张志飞，忙上前打招呼。 “怎么，不在红星轧钢厂工作了，就不能在你刘处长的地盘来了。”张志飞笑着说道。 “您这话说的，对您的到来我们是热烈欢迎。” “行了，不和你说了，我也懒得进去了，你打发一个人，给我把南易叫出来。” “行，小刘听到了没有，快去叫南易，让他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刘洋对旁边站岗的一个青年说道。 张志飞跟着刘洋到了他的办公室。 “张局长，您喝茶。”刘洋给张志飞泡了一杯茶。 “刘洋，红星轧钢厂这段时间有什么变化？”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白志军被带走了，付伟恢复了书记的职务，这段时间正在对当初落井下石的人进行报复，弄得是人心惶惶。”刘洋叹气道。 “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安安心心工作就行。”张志飞并未发表什么言论，不过对于付伟他看低不少。 报复当初对付自己的人，无可厚非。 但不应该自己动手，也不应该这个时候动手，应该缓一缓，手底下有的是人替自己动手，如今这样会显得没有格局。 两人品茶论道，说话间南易从门口进来了，看到有张志飞，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自己犯错了，也怪叫他的人不说清楚。 “南易，是我找你，今天请一天假，给我帮个忙。”张志飞笑着说道。 “那没问题。”南易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因为崔大可的事情，他这些年一直记着张志飞的好，早就想要报恩了。 “刘洋，南易我就直接带走了，你替他请一下午假。”对于当初的手下，张志飞使唤起来是一点也不客气。 “行，按您说的办。”这么点小事，刘洋自然也不会拒绝。 “张局长，您找我是做饭！”离开红星轧钢厂之后，南易问道。 “嗯，要赶在6点半之前做好，我晚上要请客。” “没问题，食材您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家里有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也预定好了，我待会就去拿。”张志飞解释道。 “这样，您先去准备食材，我回趟四合院，在家里带一些调料。”南易知道张志飞家的调料肯定不全，发挥不出自己的厨艺。 “行，那你快去。”张志飞将自家的详细地址告诉南易，以免他一会找不到。 和南易分开之后，张志飞骑车向家中赶去，在快要到家的时候，他从空间里拿了存下的牛羊肉等食材。 “志飞，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杨嫚丽看到是张志飞忙上前问道。 “今晚咱家要来客人，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张志飞说着把牛羊肉等食材拿进厨房，然后将详细情况告诉她。 说话间夫妻两人开始做准备工作，顺便等待南易。 “张局长，是这里！”门口传来南易询问的声音。 “就是这里，快进来。”张志飞喊道。 看到南易进来之后，张志飞又安排道：“就这些食材，你看着做。” “行，您要做多少人的量？”南易看到张志飞找到这么多的食材，也是诧异不已，不过想到对方的身份又放下心中疑虑。 “我请了十二三人，然后就是我们和妹妹一家，最后还有你家，你自己看的做，总之一定要让人家吃好。” “行，剩下的交给我了，您去歇着。”张志飞知道现在这个年月，看专业厨师做饭不合适，保不齐人家还以为你是想偷师，便点头离开厨房。 南易的厨艺确实没的说，没过多久就闻到了诱人的香味。 第234章 张志飞的观点惊呆众人 张志飞躺在椅子上，放空自己，回忆来到此方世界的二十余年，一时间思绪翻飞…… “姐夫，就是这里。” 高兴明的声音打断了胡思乱想的张志飞，让他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开始向门外走去。 “志飞，多年不见还是这么年轻。”李怀德看上去老了不少，陕北的黄土给他增添了三分粗犷之感。 “我这是没心没肺，不向书记您要为家国大事操心。”张志飞笑着说道。 “你呀，还是这么会说话。” “志飞，把酒放在哪里？”高兴明抱着一箱酒问道，身后还跟着三人，每人抱着一箱 “放到客厅就好，书记咱们先到客厅聊会。”说着几人到了客厅。 张志飞笑着说道：“书记，您这是准备叫多少人，用的了这么多酒。” “喝不完给你留下慢慢喝，对了弟妹他们呢！”李怀德问道。 “去老院子了，今天就咱们这些人，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务必让您吃好喝好。”张志飞笑着说道。 “弟妹他们又不是外人。”李怀德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满意不少。 “对了给你说个事，你托人让我照顾的韩国华夫妻，被我安排到了清涧县中学教书。”李怀德说道。 “李书记，真是谢谢您了，对了这对您没有影响！” “对我能有什么影响，事实证明韩老说的是正确的，我估计他们的平反时间不会太久。”李怀德似有所指道。 “不管怎么说，都托您的福了。” 几人正说话间，其他喝酒的人也陆陆续续到来了，都是燕京各个单位的实权人物。 “李书记，您招呼大家，我去厨房看看。”张志飞给李怀德说了一声，便去了厨房。 “张局长您来的正好，炖牛肉和葱爆羊肉、手抓羊排都已经好了，可以开饭了。”看到张志飞进来，南易忙说道。 “行，那就开饭，你先等一会再回去，等大家吃完之后，看的在炒几个下酒菜。”张志飞对南易道。 “没问题，您说怎么来就怎么来。” 张志飞点了点头，对南易满意不已，当下去叫大伙吃饭。 “志飞，在哪找的厨子，比你做的炖牛肉好吃，真是美味无比。” “高哥，人家是御厨的传人，哪能和我这个二把刀比。”张志飞笑着说道，对于高兴明的评价不以为意。 南易的手艺确实没的说，炖牛肉的口感鲜嫩多汁，入口即化，每一口都充满了浓郁的肉香和醇厚的滋味，让人陶醉其中。 手抓羊排，鲜嫩多汁； 葱爆羊排则是将葱花的清香与羊肉的醇厚相互交融，让大家食欲大动。 李怀德这个吃家，这会也不再说话，化身为饕餮，吃得是津津有味，脸上也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志飞兄弟，今天这个厨师的手艺是真的好，过几天是我家老爷子的寿宴，让他帮忙做顿饭，你看怎么样。” “孟哥，您都说了，那当然是没有问题了，我替他答应了。”张志飞连忙答应了下来。 这位名叫孟然，目前在燕京市政府工作，副厅级干部，他家老爷子是一位副部级干部，南易给他家做饭，吃不了亏。 “行，我到时间和你联系。” “都吃好了，咱们出去走一圈消消食，然后再回来喝酒。”李怀德看大伙都放下碗筷，便发出提议。 张志飞要配合南易给大家准备下酒菜，没有去，其他人则是纷纷响应。 把几人送出院子后，张志飞来到厨房，对正在收拾碗筷的南易道：“南易，这些放下我来，你可以开始炒菜了。” “不用了张局长，马上就好，耽误不了您的事。”南易笑着拒绝道。 “南易，刚才有人邀请你过几天到他家做寿宴，我替你答应了。”张志飞笑着说道。 “张局长，我这身份没什么问题！”南易小心问道。 “能有什么问题，大运动结束了，以后也没人再拿你的身份说事了。 这次做饭的机会你一定要抓住，只要人家愿意为你说句话，你家大毛二毛回城，那都不是事。”张志飞提醒道。 “行，谢谢张局长了，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炒菜。”南易笑着说道。 “不休息，你炒菜我负责上桌。”嘴上说着，张志飞还是离开厨房，他只会等南易叫的时候在进去端菜。 不到半小时6个下酒菜已经上桌，李怀德等人还未回来。 张志飞把牛排、羊排等食物让南易装上，一部分拿回他自己家，一部分送到妹妹张倩倩家，老婆杨嫚丽和孩子们都在那里。 送走南易之后，张志飞刚准备出去找李怀德等人，看到他们慢慢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便停下脚步等待。 “各位哥哥，酒菜已备齐，就等你们了。” “那走。”李怀德左右看了看，对大伙道。 走进客厅，是张志飞专门定做的两张桌子并在一起，上面摆着酒菜。 “李哥，您上座。”有人笑着说道。 “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客气了，坐那都成。”李怀德笑着拒绝道。 众人坐好之后，张志飞准备给大伙倒酒。 “志飞，给每人身边放上一瓶，让大家自己给自己倒，能喝多少算多少，不强求。”李怀德给今天的酒场定了一个总基调。 众人倒好酒之后，李怀德端起酒杯道：“今天借志飞兄弟的地方，咱们哥几个聚在这里，不为别的，就为了庆祝咱哥几个阔别十多年的再相逢！ 来来来，都端起酒杯，共同举杯。”众人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十年，大家都不容易，要是按照四人团伙的主张去办，今天免不了要被清算。 要是不按照他们的意思和要求去办，则是随时可能会出事。”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慨，确实如此，大运动的这十年，很多人都是夹着尾巴做人。 “好在，阴霾终于过去了，属于我们的机会来了，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为了大伙将来都能定鼎一方，再喝一个。”李怀德说道。 “李哥，你给大伙说一声，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刘培成（教育部的一名处长）说道。 “想必兄弟们也都知道全会的内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今后就是他老人家说的算了。 以他老人家的执政风格，恐怕变化很大，咱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坚定不移的支持他。”李怀德斩钉截铁的说道。 “姐夫，你下一步的去向定了。”其他人也纷纷看向李怀德。 “定了，去政务院政策研究室。”其他人纷纷露出羡慕的眼神，这个位置虽说没有实权，但是能接触的领导人，只要被他看上，外放一方执政，指日可待。 加之李怀德和其他纯粹搞研究的不同，有过基层执政的经历，被外放的可能性很大，再加上他的背景，应该是百分之百的外放。 “你们不要羡慕，我能去政务院，代价很大，我岳父半退。” 张志飞并没有说话，李怀德的岳父在大运动中虽未害人，但还是握有实权。 他和老人家并不是一派，如今急流勇退，换取女婿的高升，算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不过李怀德今天已经50来岁了，还是正厅级，即使顺利，未来也恐怕只能止步正部级了，说不准仅仅是副部也不一定。 众人闻听此言，纷纷开口询问情况，之后继续碰酒。 在酒桌上众人开始交流未来的去向，自己对于政策和未来走向的理解。 张志飞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辞职做生意，此刻已经无比笃定，继续混政坛。 做生意等退休之后也可以做，自己老婆也可以做，现在又没有规定领导干部家属不能经商。 最终张志飞也谈论了自己的看法。 “各位哥哥，我说几句，说错话还望大家谅解。我认为，国家下一步恐怕会放开手脚，实施对外开放。” “对外开放，怎么讲？”李怀德问。 “清朝才过去多长时间，大家都学过历史，知道清朝为什么会落后于世界各国，绝不仅仅是因为统治阶级的昏庸这么一个原因。 说到底，还是因为闭关锁国，不与世界各国交流经济、技术等原因造成的。 无论什么国家，要发展壮大，我觉得都必须把自己融入世界发展的大潮中去，闭关自守只能导致落后。 所以说实行对外开放，利用西方国家的技术，发展我们自己的经济，这应该是接下来的做法。” 张志飞刚准备说自己猜测的或许不准，希望大家不要建议，便被掌声打断。 “啪啪啪……”李怀德率先鼓起掌来。 “志飞，你不应该继续待在公安了，应该出来到政府去工作。”李怀德郑重的说道，他一直认为这个小老弟有才，没想到不是一般的有才。 其他人也对他刮目相看，都觉得这个老弟能交，是个有想法的主。 第235章 秦淮茹求情 次日清晨，张志飞艰难地睁开双眼，试着坐起身来。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重锤敲击过一般，酸痛无力，尤其是脑袋，就像被针刺了一般，疼痛难捱。 他已经记不得后半夜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刚开始大家还在探讨今后的人生方向，喝了一会之后，大家喉咙热了之后便放开喝，最终全部都醉倒了。 坐了一会，他的身体开始适应这种痛苦，头痛和眩晕也逐渐减轻，思绪变得更加清晰。 这个时候张志飞想到了昨晚刚开始大家讨论的内容，也开始思考自己的生活和未来，虽说有心混迹官场，但还未决定具体该怎么走。 腹中空空打断了他的思考，只好穿上衣服，去厨房找点吃的。 走出自己卧室之后，张志飞看到隔壁屋开了，李怀德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昨晚大家喝多了，都没有回去。 “书记，您待一会，我去煮一点小米粥，暖暖胃。” “行，煮稀一点。”李怀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来他也不舒服。 不一会张志飞便煮好了一大锅粥，众人也全部起来了，大家喝点粥之后，便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就留下张志飞一个人收拾残局。 正忙的时候，老婆杨嫚丽回来了。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这是喝了多少酒，不要命了。”杨嫚丽看张志飞脸色不好看，有些担忧的说道。 “没办法，都十多年没见了，大伙都放开了，以后不会这么喝了。这些你去收拾，我洗漱一下，去外面透透风。”张志飞还是有些难受。 今天的阳光格外耀眼，让张志飞刚开始还有些不太适应，走了一会之后，才感到非常的舒服。 张志飞知道全会之后，国家会走上另一个方向和赛道，也是一个新的开始，只要能够抓住机遇，一定有自己的一番作为。 下定决心之后，张志飞准备给岳父去一个电话，他需要去一个新的单位，一个更大的平台，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大的作为。 次日，张志飞首先接到了岳父的电话，他要被调回燕京了，过段时间就北上。 在知道岳父过段时间会回来之后，张志飞便按捺住心思，等他回来再说。 在等待岳父回来的这段时间，张志飞对自己今后的人生道路进行了规划，那就是在仕途上进行发展。 他非常清楚，在自己这个国度，官本位思想一直存在，有钱没权没准就成了一些人的钱袋子，出了事也是人家的替死鬼。 心中有了决定之后，就只能培养老婆去经商了。 “这是给我的？”杨嫚丽看着孙子兵法，疑惑的问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 “我又不去打仗，你给我孙子兵法干啥。” “你不是说自己没事做嘛，我想了想决定让你去经商。” “嘘。”杨嫚丽向外看了看，低声说道：“这种话可不敢出去乱说，那不成了资本家了。” “你这小脑瓜子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没看全会内容，要把工作重心转移的经济建设上来，允许个人经商办企业是迟早的事。” “真的？” “当然了，你老公判判断是不会错的，国家迟早允许个人经商。” “经商和孙子兵法有什么关系？”杨嫚丽翻开孙子兵法问道。 “嫚丽，你还是小看《孙子兵法》了，它不仅仅能够应用在军事学上，在商业上也有着巨大的作用，其战略思想在商业领域也有着广泛的应用。 书中阐述了许多关于战略、执行等方面的智慧，能够帮助经商者更好地应对市场竞争。”张志飞目前没有发现更好的管理类书籍，只能让老婆先读兵法。 “你没有骗我？”杨嫚丽半信半疑的打开《孙子兵法》，想要看看有没有张志飞说的那么神。 “我骗你干啥。还有你现在的业余时间多，正好趁此良机加强学习。 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只有渊博的知识、大气的格局，才能支撑你在今后的竞争中脱颖而出。”张志飞提点道。 “那我试试！”杨嫚丽跃跃欲试的说道。 张志飞鼓励的点了点头，哪怕她没有学到东西，一天天不在自家耳边说出去工作，也是好的。 这天，张志飞正在办公室替老婆的营商大业做着计划，被告知有人找，当下只能放下手头上的事接待来客。 “秦淮茹，你来干什么？”看到是秦淮茹，张志飞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张局长，看到是邻居的份上，我求求您帮帮我，帮帮我家棒梗。”秦淮茹一进办公室就开始哭泣。 “打住，有事说事，别哭哭啼啼的，让别让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张志飞打断秦淮茹的哭泣。 “张局长，我家棒梗被你们交道口派出所带走了，你一定要帮帮我，东旭就留下这么一个男丁，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向他交待。”秦淮茹急切的说道。 “秦淮茹，我让你说事，不是被谁带走的问题棒梗究竟干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带走。”张志飞黑着脸道。 听完秦淮茹断断续续的讲述，张志飞才了解了情况，棒梗这小子还真是胆大，当初接班秦淮茹之后和傻柱学手艺。 傻柱这条舔狗对于棒梗那自然是掏心掏肺，可谓是倾囊相授。 棒梗也算机灵，手艺虽然说没有傻柱的好，但应付一般的接待或者婚丧嫁娶的酒席也算的上是得心应手。 不过这小子学的最好的还是傻柱撸羊毛的本事，可谓雁过拔毛，甭管接待还是做席，偷拿卡要是家常便饭。 只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这不今天傻柱带他给人家做席，棒梗偷偷昧下人家的七八斤斤羊肉和四五斤猪肉被主家给发现了。 以往主家的席面一般，没有那么多的肉，棒梗也就偷偷在饭盒里拿一点熟食，这次看到席面豪华，棒梗干脆带走生肉。 主人家被恶心的不行，选择直接报警，傻柱和棒梗都被公安给带走了，目前正在交道口派出所受审。 “我说秦淮茹，这种事你找我有什么用，直接找人家事主，把肉给人家赔偿了，然后再让人家撤案。” “肉棒梗又没有带走，用不着赔偿，我找事主了，人家说了，大喜的日子遇到这种情况，影响心情，坚决不撤案，我这才找您的。”秦淮茹不好意思的说道。 “秦淮茹，你真的找错对象了，要是人家主家不撤案，我也没辙，不过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保证棒梗没事。” “您说？”秦淮茹激动的走到张志飞身前，要抓他的手。 张志飞忙把手收回，秦淮茹如今已经快五十岁了，老成那个逼样了，他可没兴趣。 “你去找你男人傻柱，他认识一个大领导，只要这位大领导开口，这点事那还叫事。”张志飞也想看看秦淮茹知道傻柱有门路没有跑，会有什么反应。 “您没有骗我。” “你说呢？”张志飞将秦淮茹打发走之后，便不再关注这件事。 说破天也就是两块肉的事情，多半会拘留几天，影响不大，不值得关注。 第236章 岳父回京 秦淮茹在得到张志飞的肯定答复后，内心相当的复杂，她没想到傻柱竟然有这样的关系，却不搭救棒梗。 张志飞看秦淮茹咬牙切齿的模样，有些想笑但忍了下来。 事实上他完全能够理解傻柱的心里，这种丢人的事告诉大领导，简直是太丢份了，而且这种小事也不值得浪费一个大领导的人情。 可秦淮茹却不会这么想，她只会认为傻柱和自己结婚了，还不是一条心。 张志飞估计秦淮茹回去之后，一定会说动傻柱去找大领导。 不过这和自己没有关系，目前最为重要的还是今后的营商规划。 一连十几天就这样过去了，张志飞也终于等到了岳父从南方回来。 杨成虎回来的第一天，张觅云姐弟三人还在上学，就张志飞和杨嫚丽两人在车站接了两人。 由于还有其他工作人员迎接，他们并没有说上几句话，便匆匆分开。 十几天之后，周末。 张志飞带着杨嫚丽和孩子们去了岳父的新住处。 “你小子，我不打这个电话，你是不是不准备上门？”杨成虎一边殷勤的把三个孩子迎进家门，一边不满的说道。 “我这不是担心嘛，您刚回来肯定事情多，我是体谅您。”张志飞辩解道。 “滚蛋，什么事有我看外孙子重要。” 张志飞懒得拆穿他，在他心里，别说外孙子了就是孙子也没有他的工作重要，不然不会这两天才打电话。 十几天过去之后，杨成虎的工作已经走上了正轨，加上有三个孩子，他的心情也相当不错。 杨嫚丽把张贤云和张凌云介绍给了两人，至于姐姐张觅云，他俩在去南方之前就见过，不过当时还是一个小婴儿，如今都14岁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过去十多年了。”赵雨感慨的说道。 “是啊，谁说不是呢！对了小兵他们几个呢！”杨嫚丽两次都没有见到几个弟弟妹妹，忍不住问道。 “小兵和小军当兵去了，如今在云南当兵。”赵雨恨恨的说道。 听着岳母的声音，瞬间就让张志飞感觉空气冷了不少，看来岳父的家庭地位不保。 杨成虎尴尬的笑了笑，不过还是低声解释道：“到哪不是当兵，我杨成虎的儿子不上战场怎么行，再说这不是没事嘛。” 张志飞心里对两个小舅子却是担忧不已，虽然眼下我国取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但整个80年代，越方一直不安分，两边的小型战争一直没有停止。 不过他并没有劝老丈人让小兵和小军去其他地方，对方指定比自己更清楚两边的局势，却仍然坚持把两儿子留在云南，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且是不容动摇的。 “小雪呢？”张志飞转移了话题。 “小雪比较争气，考到了上海交大。”说起杨雪，赵雨的心情好上不少。 “那是，我闺女能差嘛！”杨成虎得意的说道。 张志飞和杨嫚丽都没有反对他的说法，这年月能考上大学已经是凤毛麟角了，更何况是上海交大这样的名校。 杨成虎和赵雨又询问了三孩子的一些情况，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赵雨和杨嫚丽去厨房做饭，三个孩子守着电视，眼睛也不眨。 “觅云，你们三个离电视远点，这么看伤眼睛。”张志飞对三孩子说道。 “你别管孩子们了，到书房来，我找你有事。”杨成虎打断张志飞道。 “行，你们三个注意点，要是乖乖听话，爸爸明天就给你们买一台。”张志飞先回答了岳父的话，然后对三个孩子说道。 “我们一定听话。”三孩子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张志飞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进了书房。 “坐。”杨成虎给张志飞递了一支香烟。 “您这次回来不走了！对了，您这次回来负责什么工作。”张志飞率先问道。 “我的事情少打听，不说工作我还少生气，你小子是怎么干的，十多年来还是一个分局副局长。”杨成虎在赵雨跟前受了气，想要拿张志飞出气。 “您这格局低了，就连主席都说，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张志飞挑了挑眉头，故意说道。 “滚，我是这意思嘛，我是说你不上进的问题。 我可听人说过了，你小子就是太懒，有才不往外使，所以才一直不动。”杨成虎听很多人说过张志飞，心知自家女婿才华出众，就是太懒或者太苟。 “您这话说的，我就一个公安副局长，基本上没啥重要工作，就是有才也没处使。” “怎么，不想在公安待了？” 张志飞看岳父似笑非笑的眼神，猜测肯定有问题。 当下回答道：“这您就错了，我现在的工资不错事还不多，工作也体面，这样的工作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干嘛不想在公安待。” “你……你小子真是个猴精，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了，我听人说你前段时间在一个酒场上大放厥词，有没有这回事？” “这您可冤枉人了，我们兄弟几个喝酒吹牛，跟大放厥词绝对搭不上关系。”张志飞估计是自己的那一番说辞，被那位兄弟给家里人说出去了。 “不和你开玩笑了，那些话真是你自个思考的？”杨成虎正色道。 “什么话，您说的是不是对外开放？”张志飞可以把声音放小。 “嗯。”杨成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张志飞。 “是我自己想到的。” 杨成虎不说话，盯着张志飞看，让他心里有些发毛，忙说道：“您别用怪怪的眼神看人了，怪吓人的。”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种本事，竟然和他老人家的想法颇有相似之处，说说你是怎么想到的。”杨成虎好奇的问道。 “您先说说，是从哪听来的？” “前几天太行山的一帮老兄弟聚首的时候，老吕和我聊天的时候私下说给我的。” “吕，他有个儿子是不是叫吕云？” “嗯，有什么问题？” “没事，就是我这位哥哥嘴巴不太牢靠。”张志飞笑着解释了一下。 “得了，那是人家老吕和自家儿子聊天的时候也说过这句话，吕家小子这才把你的事情说给老吕的，其他人可不知道这件事。”杨成虎为吕云开脱道。 张志飞不是真的生气，他也就是说说而已。 那天酒场上的那番说辞，张志飞也是为了增加自己在大家眼中的分量，不怕被人说出去。 “没事，我开玩笑的，您还当真了。” “你后天上午一早到我家里报到，和我去见见你吕伯伯。”杨成虎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见我干嘛，左右不过是一通没用的分析而已，又不是只要我想到了，估计很多人都有这个想法。”张志飞低调的说道。 “你小子还拿捏起来了，见你自然有事，后天按时到，要是迟到，看我怎么收拾你，听到了没有。” “嗯，知道了。”张志飞点头答应下来了，他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这次见面估计对自己今后的仕途分外重要。 “老杨、志飞你俩别聊了，出来吃饭了。”岳母赵雨喊道。 “走，有什么事完了再聊，吃饭重要。”杨成虎说着走了出去，张志飞紧跟其后。 第237章 吕老接见 这次周末拜访岳父杨成虎，张志飞原本的目的是想让岳父帮忙，给自己调个岗位。 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因为自己在酒场上的一番话，进入了高层的视线。 张志飞心知，领导既然想要见自己，就不会是见见这么简单，他暂且也就不需要对岳父说调岗的事情了。 十多年未见，加上又有三个孩子，老两口舍不得人让几人离开，张志飞一家五口直接待到了晚上，才离开岳父家。 “姐、姐夫，你们才回来呀！”杨婷婷还未睡下，坐在客厅里嗑着瓜子听着广播。 “嗯，觅云他外公不让回来，这个是给你带的饭，你自己去热热。”杨嫚丽把手里的饭盒递给杨婷婷。 “我已经吃过了，这些留着明天早上吃。” 张志飞揉揉了脑袋，思考后天吕老会问自己什么问题。 “爸，舒服！”张觅云打断了张志飞的思考，给张志飞捶背按摩。 “还行，往左边一点。”不了解吕老的情况，再怎么思考也是白用功，张志飞索性放下负担，享受女儿的按摩服务。 “爸，你今天说的给咱家买电视是不是真的？”女儿张觅云小声问道。 “不买，电视剧那得多贵，咱家就你爸一个人挣钱，你们上学也需要钱，哪有钱买电视机。”杨嫚丽接过话茬道。 张觅云心情瞬间就不好了，捶背也显得有心无力，俩儿子瞬间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显得无精打采。 “别听你妈妈的，明天就买，不过你们三个可不能因为电视不好好学习。”张志飞说着把电视机票和钱从空间里拿出递给杨嫚丽。 “真买啊？也太贵了！”杨嫚丽并未接过钱和票，反而迟疑的问道。 “买，我都答应孩子们了，你也不能让我言而无信！”此话一出，杨嫚丽也不再说话。 “就是，姐，我这有钱你拿去用。”杨婷婷在一旁说道。 “行了，你那点钱还是给自己留下！”杨嫚丽拒绝道。 一听说真的要买电视机，三孩子瞬间恢复了活力。 “爸，你真好。” “不买电视就不好了。”张志飞打趣的对女儿觅云说道。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欢乐无比。 …… 两天后，张志飞一大早就到了岳父家。 “志飞，一会见到你吕伯伯，不要紧张，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路上杨成虎叮嘱道。 “我没紧张，对了吕伯伯以前在部队负责什么工作、”张志飞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有点紧张的，想要了解更多的信息。 “你吕伯伯是我们旅部的参谋长，留过学的文化人。” 杨成虎说了吕伯伯之后，一下就停不下来了，一路上一直给张志飞讲他当年在太行山上的事情。 “首长，到外贸部了。”司机把车停下说道。 “这就到了，还是这玩意快。”杨成虎感慨的说道，然后又吩咐张志飞，跟自己走。 张志飞点点头，跟在杨成虎身后，怀着紧张而激动的心情，向吕老的办公室走去。 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会面的期待，他希望通过这次会面，让自己将来的路更宽更广。 “首长，吕部长一早就在办公室等上你们了。”秘书看到俩人，直接迎了上去。 “政委还是喜欢早起。”杨成虎笑着说道。 秘书将俩人带到吕部长的办公室，房门打开后，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他穿着中山装，看起来非常精神。 看到杨成虎和张志飞之后，他微笑对杨成虎道：“虎子，这就是你那位乘龙快婿。” “政委，这小子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经不起表扬，你得敲打着用，别和我客气。”岳父笑着说道。 吕老并没有接杨成虎的话，而是亲切的和张志飞握手，并示意俩人坐下。 张志飞感受到了他手掌的温暖和力量，原本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下来了。 “政委，我坐不住出去走走，你俩聊。”杨成虎找了借口离开了办公室。 “我叫你志飞，别紧张。”吕部长似乎看出张志飞有一些紧张，宽慰道。 “您随便，叫什么都可以。” “我听我家那小子说，你对历史颇有研究？”吕部长并没有一上来就询问对外开放的事情。 “算不上研究，也就是喜欢胡乱思考。”张志飞不清楚他老这话的意思，但还是谦虚的说道。 “没事，咱俩简单聊聊，咱们华夏民族历来领先于世界，那么为什么在清朝就不行了，说说你的看法。” 尽管不知道吕老问这话的意思，张志飞还是进行了认真思考，只见他想了想之后。 然后开口道：“我认为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既有政治体制的原因，也有清政府的无能，归结起来就是封建制度的束缚、清政府闭关锁国的政策、文字狱和科举制度的僵化、自然经济的限制以及西方列强的侵略等。” “那么你认为这里面那个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都重要，不过最为重要的还是封建体制的束缚和闭关锁国，前者是造成后续问题的根源。” “那你认为咱们现在怎么才能追上欧美等帝国主义。” “这个……”张志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不用有所顾忌，咱们今天自由交流。算了我换一个小一点的问题，你如何看待世界各国与我国的关系。” “部长，我从来不以国家的性质看待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我很赞同丘吉尔说的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认为国家关系应该以国家利益为先，对于欧美等国家，我认为要根据咱们的现实利益需要确定二者之间的关系。 就像如今，咱们需要欧美国家的技术、资金，就应该和他们交朋友，用他们的技术、资金发展我们自己的经济。”张志飞越放开了束缚，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听说你赞成对外开放，详细说说对外开放的益处。”吕部长想了想后说道。 “部长，如果实行对外开放，咱们国家就可以吸引外资、技术和管理经验，促进国内产业的发展和升级，提高国家的经济实力和国际竞争力。 推动科技、教育、文化等方面的发展，提高国家的整体素质和竞争力。 还可以带来更多的就业机会和更高的收入水平，改善人民的生活条件，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张志飞想了想后说道。 “这么说来，对外开放是有益无害了。”吕部长微笑着问道。 “不是的，任何事情都有其两面性，对外开放也是一样的，他也有一定的危害。 比方说会让国家、企业面临更多的竞争，可能会导致一些企业倒闭或被淘汰，对国内产业造成冲击。 最为主要的还是文化领域带来的问题，一旦对外开放，会将一些西方的糟粕思想传入我国，可能会引发文化冲突和社会矛盾，需要加强文化教育和管理。 事实上对外开放还有很多的危害，不过我认为不能因噎废食，有问题解决问题，不能因为问题而不做事。” “说的好，我们党员干部就应该有这样的自觉和担当，有问题不怕，怕的是不敢面对问题。”吕部长对张志飞的话非常赞同。 之后，吕部长又一些国内存在的问题向张志飞进行了询问，张志飞结合后世的眼见，认真的进行了回答。 吕部长对他的回答非常满意，赞赏不已。 第238章 入职外贸部 “你和政委交流的怎么样？”出了对外贸易部的大门之后，杨成虎开口问道。 “还行，吕部长问了我对于清朝落后世界的原因，对外开放的好处和害处，然后又问了一些社会现象，后来因为要去开会，我们便结束了谈话。”张志飞简单阐述了两人的谈话。 “这有什么好问的，清朝落后的原因不就是慈禧老妖婆的错嘛？”杨成虎疑惑的说道。 “您这话说的也没毛病，老妖婆犯的错误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不过我们谈论的是历史维度的问题。”张志飞解释道。 “算了，你也别和我说些东西，反正我也听不懂，总之我们小时候骂的最多的就是慈禧这个老妖婆，这是人民群众的答案。” “您说的都对。”张志飞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了。 到了岳父家，张志飞找上自己的自行车，拒绝岳母留饭，骑着车就向家中驶去。 张志飞回到家里之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杨嫚丽已经把电视机买回来了，正抱着电视看的津津有味。 “志飞，你回来了。”看到张志飞，杨嫚丽抬头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聚在了电视机上。 张志飞一看，电视上播放的是学科学，就这节目杨嫚丽还看的津津有味，可见这个年代的娱乐有多么的匮乏。 不过图像不太清晰，当下让杨嫚丽在里面看着，自己选择出去转动天线架子。 “志飞，还不如原来呢，什么也没了。”杨嫚丽对着外面喊道。 “哎，又有了，和原先差不多。”杨嫚丽激动的喊道。 张志飞心中有了数，估计是电视信号不好，然后又看了看天线架子，发现自己记忆中的不一样，当下明白了是什么原因。 “嫚丽，电视信号不好，应该是信号的原因，我去附近图书馆查查资料。” 张志飞离开家之后，去图书馆查阅了电视信号的相关资料，结合上一世的记忆，明白该如何制作天线架子。 回到家之后，他根据材料以及上一世小时候的记忆，利用铝线制作了一个可以旋转的天线架子。 “终于制作好了，嫚丽我去转天线，你盯着电视。”吩咐完杨嫚丽之后，张志飞把天线架在房顶上，然后开始转动天线架子。 “知道了。” 张志飞刚把天线架在屋顶上，准备转动，看到闺女他们回来了。 “爸，你在上面干啥呢！”张觅云看张志飞在屋顶上，好奇的问道。 “架天线呢！”张志飞一边回答女儿的问题，一边小心的移动天线。 “志飞，图像出来了。”杨嫚丽喊道。 三个孩子一听电视，顾不得和张志飞说话，都跑回家了。 最终通过多次调整天线架子的方向，终于成功收到了清晰的电视信号，图像也比较清晰，能看五个电视台。 “我说杨嫚丽同志，能做饭了，以后看电视的日子长着呢！”张志飞有些好笑的说道，他认为现在的电视，还不如小说好看呢。 “觅云你们仨也是，别盯着了，先写作业，作业做完了才能看电视。”张志飞对三人的祈求不为所动。 这晚张志飞家是欢声笑语，现在人的快乐真的很简单，和后世之人完全不同。 …… 距离上次面见吕部长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张志飞还没有任何消息，内心烦躁不已。 有心找岳父帮忙调动工作，又怕上级正在对自己考验，只能表面上装作无所谓，用看书打发时间，私下却是经常性的走神，不过他还是自学起了经济学。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个月之后，张志飞再次收到吕部长的邀请。 “志飞，你岳父应该给你说过我找你是什么事情了！” “说过，就说您想调我到对外贸易部工作，但详细情况没讲。”张志飞肯定的说道。 “你也知道，去年我国在深圳、珠海、汕头和厦门设立经济特区，开始了对外开放的试点，效果非常不错，国家也有意进一步开放。 在改革开放的进程中，咱们对外贸易部的工作至关重要。 要研究拟定我国对外贸易工作的方针、政策和法规，参与制订国家对外开放政策。 目前是紧缺人才，我想调你到对外贸易部工作，你的意见是？”吕部长介绍了一下背景情况。 “我听您的安排。”一部之长的邀请，张志飞自然是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了。 “我想让你担任对外贸易部政策研究室副主任。 这个部门看似清闲却至关重要，主要的职责是研究和分析国内外经济形势和国际贸易形势，提出对外贸易发展的战略、规划和政策措施建议，负责对外贸易重大课题的调查研究工作。” 吕部长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的开放就是在摸着石头过河，谁也不知道结局会怎么样，会带来什么恶果。 你算是这里面最年轻的了，接受新鲜事物快，我想让你多在外国跑跑，看看人家是怎么搞的，那些是需要咱们避免的。” “没问题，我一定尽力做好自己的工作。” 其实张志飞更想去对外贸易发展司，负责具体的工作，而不是搞理论，只是吕部长已经说了，他也只能顺势答应下来。 不过让张志飞多跑国外，这也算一个不错的消息，能够了解世界上第一手的信息，对老婆的经商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接受吕部长的邀请之后，自此张志飞开始了自己外贸战线的工作，只不过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理论研究，几乎不涉及具体的实务工作。 张志飞尽管有着后世的记忆，对一些大的经济节点有记忆，宏观上还能说出一二，但经济立场底子弱。 为此张志飞经常向研究室里的其他同志请教，积极自学，和同志们一道，努力纠正对外贸易上的一些政策性的失误。 进入1982年，国家将进出口管理委员会、外国投资管理委员会、对外经济联络部和对外贸易部合并，设立对外经济贸易部 ，张志飞他们的工作越发的重要。 张志飞这些年利用工作，多次前往欧美学习，观察他国的经贸制度，学他人之长补己之短。 这些年张志飞还是做了很多工作的，比方说他提醒吕部长，给他灌输一些理念。 要他提醒一些国家的企业，在和外国企业做生意时，不能一味的让步。 要知道咱们和他们的合作是公平的，并不仅仅是咱们需要他们，他们同样也需要咱们。 就拿德国大众来说，咱们确实需要他的技术，但是他也需要咱们的人力成本和资源、市场。 有了张志飞的提醒，上海汽车集团和德国大众集团虽然签订了合作合约，但并没有向上一世那样让利那么多。 当然张志飞不是万能的，很多外国的污染企业，还是顺利落户我国。 毕竟人的认识是有局限性的，他们还未认识到污染的重要性。 …… 1985年6月，张志飞从美国回来之后，顾不得回家，直接去见了吕部长，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汇报。 这是薅欧美国家羊毛的好机会，绝对不容错过。 第239章 经济调查报告 对外经济贸易部，吕部长办公室。 “志飞，听说你找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吕部长笑着问道。 “是的，部长！”张志飞点了点头，把一份资料递给吕部长。 “这是？” “部长，这是美国的经济调查报告。” “美国经济调查报告，那我得看看。”说着便开始翻阅资料，看的非常认真。 良久吕部长放下调查报告，对张志飞道：“看来美国的日子也不好过，只是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张志飞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部长，这是一次赚大钱的机会。这么说，您觉得美国会怎么处理自己的这次危机？” “你这就把我问住了，怎么你小子知道。”吕部长开玩笑道。 张志飞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降低美元的汇率，让日元升值。” “你给我详细说一说。”吕部长认真的坐直身子，准备听听张志飞怎么说。 “部长，我先简单讲一讲这么做的背景。 首先是从1979年开始，美国的对外贸易赤字持续扩大，尤其是去年1984年竟然高达1600亿美元，占他们当年gdp总量的36。 其次是美国政府预算赤字逐年攀升，为了维护他们所谓的霸权，在全球驻扎军队，他们的军费等政府支出也是逐年升高！ 在双赤字的阴影下，美国政府以提高国内基本利率引进国际资本来发展经济，外来资本的大量流入使得美元不断升值，美国出口竞争力下降。” 张志飞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目前单靠经济或者美国政府干预是行不通的，就只能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危机转嫁给别国，比方说世界经济总量排名第二的日本、第三的联邦德国。” “这日本和联邦德国会同意？”吕部长问出去之后也反应了过来，正准备纠正，张志飞率先说了出来。 “由不得他们不同意，要知道这两国都有美军驻扎，不过我估计美国应该会将目光对准日本。”张志飞解释了道。 “对，我也觉得是日本，这几年日本与美国的双边贸易摩擦不断加剧，有一种由贸易战逐渐升级到汇率战的趋势。”吕部长作为外贸经济部部长，对于这些消息还是知道的。 “是的，您也知道日本现在的经济增长很快，已经威胁到美国的地位。 里根政府决定不会让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的，他们一定会干预外汇市场，让美元贬值，以挽救日益萧条的美国制造业，从而解决对外贸易逆差的问题。” “志飞，你刚从美国回来，有没有收到什么消息？”吕部长郑重的问道。 “有，美国的一些经济学家、企业大亨都在呼吁政府降低美元汇率。 据说里根政府已经在研究了，我建议咱们应该盯着世界经济排名前五的美日德英法这五个国家。” “志飞，你说的非常有道理，这样你把自己分析的材料也准备一份，我要给总理一份。”吕部长思考了一会后说道。 “部长，我早就准备好了。”张志飞说着把提前准备好的文件递给吕部长。 “谋定而后动，你这些年成熟了不少，我看要给你加担子了。”吕部长接过文件后说了一句。 “您过誉了，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张志飞谦虚的说道。 “我现在就去见总理，你还没有回家，先去见老婆孩子，我完了再找你。” “好的，部长。” 张志飞离开后，吕部长慎重的把文件装进手提袋里，打电话叫秘书给自己安排车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见总理了。 张志飞离开外贸经济部之后，由部里的专车送自己回家，此次出国已经小半年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老婆孩子了。 “张主任，美国好吗？”司机小刘好奇的问道。 “用好形容不合适，你要说经济确实发达，教育也比较先进，但美国就是有钱人的世界，穷人还不如咱们国内呢！” “您又骗人，人家都说美国是天堂，哪有穷人。”小刘撇了撇嘴，不相信张志飞的话。 “天堂，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自由美利坚，枪战每一天。”张志飞再没有继续说。 因为对外开放的原因，导致很多人盲目崇拜美国，看来需要和上面谈谈了，这种现象不能这么持续下去。 “行了，你就听到这里。”因为空间里有东西，张志飞想要下去提在手里，司机跟着不合适。 看到车走了以后，张志飞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从空间里把给老婆孩子买的礼物拿在手里，向家中走去。 走到家门口，看到大门上挂着铁疙瘩，才想起老婆去做生意了，家里这会没人，张志飞当下提着礼物，准备去老婆的服装店。 刚出胡同口没几步，就看到一个在这个时代看起来颇为洋气的女性，骑着自行车向自己驶来，正是老婆杨嫚丽。 “志飞，你回来了。”杨嫚丽到张志飞跟前，抛下自行车就走到了张志飞身边。 “回来了，怎么今天店没开？”张志飞很想把老婆拥入怀中，只是这个年代在大街上这样做，容易出事，便熄了这份心思，扶起自行车。 “开了，小美看着呢！” 张志飞推着自行车，杨嫚丽在一旁走着，两人说着话，分外的和谐。 三分钟不到，两人便走到家中。 一进家门，张志飞顾不得休息，放下自行车和礼物，把大门反锁，便抱起杨嫚丽向房间走去。 “志飞，你干什么，大白天的让人家看到多不好。”杨嫚丽把头埋进张志飞的怀中。 “没事，看不到。”张志飞把杨嫚丽放在床上，便压了上去，深深的吻了下去。 “志飞，别……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呀！” “这有什么，夫妻结合乃阴阳大道，有何不好意思的。”张志飞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慢，不一会就将自己和老婆的衣服全部脱掉。 “以下内容各位友友自行联想，少于三万字说明阅片量还有待提升。” …… 一小时后。 “讨厌，大白天的就这样，像头牛一样。”杨嫚丽嘴上嫌弃，可是眉宇间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口是心非。”张志飞搂着老婆，抽着香烟，怀念着刚才的余韵。 “对了，你这次回来待多久？”杨嫚丽躺在张志飞的胸前，全然不顾自己的诱惑力究竟有多大。 “不清楚，不过最少也会待一个月。”张志飞把手中的香烟掐灭，说着又翻身压了下去。 “不行，孩子们快放学了，要做饭呢！”杨嫚丽推了推张志飞。 “今晚外面吃，现在我只想吃你。” …… 事后，杨嫚丽顾不上享受余韵，直接穿衣起床，再不起床孩子们就要回来了。 两人穿上衣服不到二十分钟，杨婷婷和孩子们也陆续回家。 第240章 全家团聚 “别敲了，我这就开门。”杨嫚丽听到敲门声忙跑去开门。 \"大姐，你大白天的怎么把大门反锁了。” “……可能是习惯了，就顺手关了。”杨嫚丽脸色有些发红，心中埋怨张志飞白日宣淫。 “姐，你的气色好了不少，皮肤都变嫩了。”杨婷婷看着杨嫚丽容光焕发的容颜，好奇的说道。 “没有，你看错了。”杨嫚丽心中有鬼，说着便率先离开。 “姐夫，你从国外回来了？那你和我姐……”杨婷婷猜到了什么，低头呸了一声，并没有再继续追问。 不过心中却有些发酸，她多么希望姐夫也这样对自己。 “今天刚回来。”说话间，觅云他们也回来了，又免不了一番煽情。 “姐夫，你从国外回来就没有给我们带点什么？”杨婷婷坐在张志飞身侧，娇憨的说道。 “有，都有。”张志飞说着，从沙发上拿起装着礼物的袋子。 三个孩子兴奋地围在他身边，期待着他打开袋子，露出里面的惊喜。 张志飞微笑着看着几个孩子，眼神里充满了爱和温柔，这是自己这辈子必须守护的人，谁伤害他们就和谁拼命。 他蹲下来，轻轻地打开第一个袋子，里面是几件漂亮的衣服。 “嫚丽，这是给你的。”杨嫚丽接过去一看，是一件连衣裙。 “尽浪费钱，咱家自己就开着服装店，还去买衣服。”杨嫚丽节俭惯了，有些心疼的说道。 “也没花多少钱，再者款式也不一样。”张志飞解释了一句。 “就是，大姐我姐夫送的，和你卖的性质能一样嘛！”杨婷婷没等张志飞打开，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拆礼物。 她的也是一件裙子，只不过和杨嫚丽的那件款式不同，颜色不同，看起来更加的年轻时尚。 “谢谢姐夫，我太喜欢了。”杨婷婷拿着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划来比划去，一脸的雀跃。 张志飞没有搭理他，又把三孩子的衣服递给他们，他为三孩子每人准备了一套时尚的衣服。 “都去试试，看合不合身。”张志飞对几人说道。 杨嫚丽几人都去试衣服了，换上衣服之后，几人对着镜子看个不停。 “怎么样，都喜欢！” “喜欢，爸爸最好了。”张觅云最大声。 “嗯。”杨嫚丽低声说道。 …… “姐夫，我很喜欢，穿上以后，感觉自己变得更加精神和自信了。”杨婷婷左看右看，满意不已。 杨婷婷的身材本就非常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这件衣服更是把她的身材衬托的前凸后翘的，在配上她那精致的容颜，简直是秒天秒地秒空气的节奏。 只是她如今虚岁已经39岁了，还未结婚，杨婷婷和张志飞都知道了她的心思，只是大家默契的没有点明而已。 本身心里就有那么一点想法，如今又看到性感美艳的杨婷婷，张志飞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然后又心虚的转过头去。 只是他这种欲盖弥彰的作风，反而让杨婷婷给发现了，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张志飞看几人的衣服都很合身，佩服自己眼光的同时，又拿出了第二个和第三个袋子。 他从里面取出了礼物，第二个袋子装着一些小饰品和文具。 第三个袋子里装着一些国外的巧克力、糖果和饼干。 几个孩子一边抢着零食，一边对张志飞说着讨巧的话，这个时刻，张志飞一家充满了温暖和幸福。 “你们两个的学习最近怎么样？”张觅云考上了大学，目前正在华国人民大学读书读大一。 “你不说学习还好，一说学习我就来气。”杨嫚丽气愤的说道。 “怎么了？”张志飞记得自家的几个孩子学习都不错呀。 “怎么了，贤云现在开始谈对象了，一天心思都不在学习上了，退步很多。凌云也不爱学习，一天天的就贪玩。” “贤云、凌云你们妈妈说的是真的。”张志飞严肃起来了。 张贤云、张凌云两人都低下头没有说话，他俩对张志飞还是很怕的。 “姐夫，要不今天算了，你今天刚回来，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杨婷婷劝说道。 “这样，你小姨说的有理，今天我就不说你们两个了。 不过你俩在明天下午之前，每人给我交一篇作文，主题就围绕读书是否有用，不能少于800字。 记住用心写，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写，别繁衍了事。”张志飞想了想，还是让他们自己先进行思考，自己之后再进行具体劝说。 “听到了没有。”看两人还不说话，张志飞生气的喊道。 “听到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觅云，你骑上自行车去一趟老院子，找你倩倩姑姑，就说爸爸今晚请客吃饭。”张志飞发现时间也不早了，准备去外面吃饭。 “志飞，倩倩他们已经不住在老房子了，他公公婆婆得到平反了，政府把他家的老院子还给他们了。”杨嫚丽解释了一句。 “这是个好消息。”张志飞由衷的为妹妹高兴。 “明后天再叫倩倩他们一家吃饭，今天这么晚了，估计他们早吃过了。”杨嫚丽建议道。 “行！”张志飞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了，便答应了下来。 “去晓娥姐开的饭店，他和南易合伙开了一家御厨之家，生意好的不得了。”杨嫚丽建议道。 “娄晓娥回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张志飞忙问道。 “有个月了，回来找过你一次，听说你出国了，就没有再来过。” “行，就去她家的店，今晚她得请客，我这里还帮她保管着一箱子的贵重物品呢。”张志飞对几人说道。 说走就走，几人很快就到了娄晓娥开的饭店，不过不凑巧，娄晓娥并不在店里，就连南易也忙的没顾上和几人见面。 御厨之家的环境相当不错，让张志飞看的不由的点了点头，然后他们一家被领到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就我们这六个人，看的给我们上几个招牌菜和下饭菜。”张志飞也懒得点菜，干脆让服务员自己推荐。 “那行，保证让您一家吃好喝好。”服务员说着便离开了。 不一会儿，一盘盘色香味俱佳的炒菜端了上来。 鲜亮的色泽和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 张志飞夹起一口菜放入口中，顿时感受到了一种独特的韵味。 炒菜的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让食材保持了鲜嫩多汁的口感。 每一口都充满了家的味道，那种熟悉而温暖的味道。 张志飞抬头看了看家人，大家的脸上也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这一顿饭，不仅仅是品尝美食，更是一种情感的交流和心灵的慰藉。 “你们老板娄晓娥回来之后，麻烦你转告她一句，就说张志飞从国外回来了。”张志飞临走的时候对饭店的会计嘱咐道。 离开娄晓娥他们的饭店，张志飞想到了未来的广场协议，或许可以和娄晓娥进行合作，获得未来腾飞的资金。 第241章 和儿子的交流 次日，周末。 中午张志飞首先收到了小儿子的作文，他对于读书有没有用，没有什么深刻的认识，作文也全靠想象。 不过他的三观目前来看还算正常，说自己今后要好好学习，报效祖国。 报不报效祖国张志飞倒没有要求，他只想让孩子们今后能有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不为钱发愁，也有一定的社会定位。 要想达成这些目的，以目前的社会形态来看，读书是最快速的捷径。 看完小儿子的作文，张志飞准备和其谈谈，还没来得及去，老大张贤云的作文也交给自己，并且交完还没有走。 张志飞一看作文内容，血压快速升高。 他的作文，通篇就为了说明一件事--读书无用，还列举了一些例子。 张志飞知道未来这个话题会被一直讨论，很多人还形成了逻辑闭环，无论从逻辑的严密性还是论据的充分性上都让人无法反驳。 就比如他穿越之前，很多人都说社会上升渠道被束紧，读书无法改变阶层。 而且还有一种说法，不仅仅是上升渠道的受阻，下滑的可能性也降低了很多。 由于有钱人掌握了更多的资源与资本。他们不需要依靠自身的“才学”就可以保持现有的财富，同时做到稳定增值。 但现在和将来不同，现在的阶级固化还未形成。 就是后来，哪怕阶级固化已经形成，但也要读书，读书最起码还有一丝丝改变现状的概率，要是不读书，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你认为读书无用，那你有何打算。”张志飞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 “我要去做生意，只要去闯，一定能够成功。”张贤云坚定的说道。 “你这么年轻就能树立理想，知道自己今后的路该怎么走，这非常棒。那么你能告诉爸爸，你想做什么生意，怎么去做？”张志飞鼓励的说道。 “我去南方进货，买一些手表、磁带，拿到咱们燕京卖，能挣不少钱，我同学他哥哥就是这样做的。”张贤云一脸向往的说道。 “然后呢？”张志飞追问道。 “没了，就去南方进货，燕京卖呀！” “哎，爸爸原以为你有什么高招，原来是这样。 你这个时候如此已经算迟的了，很多人已经形成了利益团伙，你准备怎么和人家竞争。 怎么把货从南方运到燕京。 路上遇到车匪路霸怎么办？ 钱被偷了怎么办？ 货拉回来卖不出去怎么办？ 这些你考虑过没有？” “没有，不过我只要去做，就一定能做成的。”张贤云信心十足的说道。 “就算了这个生意能够做成，但又能做多久，考虑过没有。” “没有。”张贤云摇摇头道。 “贤云，经商是一个正确的方向，但是爸告诉你，生意和生意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有些生意人做大之后，不仅仅是个人获得成功，还会带动社会的发展，最终成为一个至关重要的人，获得大家的敬重。 而有些生意人最后却成了阶下囚，穷困潦倒的也不在少数，最终成为被大家厌弃的人，你是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生意人。”张志飞开始给儿子洗脑了。 “当然想成为被大家尊重的人。” “既然你想成为那样的商人，你觉得从南方贩卖东西到燕京，这样的人最终能达到什么高度。 难道生意就仅仅这么简单，我想恐怕不只这么简单！ 爸爸告诉你，生意要想做大，你可以不懂管理学，不会会计，不知道怎么报税。 但你总不能连财务报表也看不懂？” “这，我还可以请人。” “请人，这是一个办法，但你知道怎么笼络使用你的员工，怎么确定自己制定的计划就一定正确，他们会不会利用你的不懂设计你？” “我……”张贤云说不出来话了。 “生意上尔虞我诈的事情多了去了，竞争无处不在，你确定你已经具备竞争的能力了？” 看张贤云不说话，张志飞继续道：“爸爸支持你去经商做生意，而且现在国家正在对外开放，机会很多，只要胆子大，大多数人都能够致富。 但是爸爸不想你成为一个暴发户，这种人很多都不得长久。 他们钱来的太容易，不懂的珍惜，认不清自己，容易违法乱纪，最终没有好下场，爸爸不希望你也是这样的人。” “爸爸，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张贤云终于问出了张志飞希望问的话，也不枉费他忽悠了半天。 “贤云，爸爸认为你现在还小，知识储备量严重不足，也没有国际视眼。 爸爸给你的建议是现在好好学习，天天坚持看新闻学习国家的政策，从中发掘商机，培养一定的国际视眼。 而且你要记住，无论干什么人脉都是一种重要的力量，一所大学的人脉绝对不容小觑。” 张志飞对于儿子想要经商是支持的，但是他现在年龄还小，出去之后容易走上歧路，所以只能忽悠他暂且去学习，长大一些再去经商。 “可是现在很多人都说学习不管用，我也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张贤云解释道。 “儿子这种说法是片面的，爸爸问问你，古之成大事者，他们读不读书？ 我认为读书更多的是对未知领域的一个学习，思考，探索的过程，并不能单纯的以功利来论。 贤云，爸爸相信你一定能够理解我今天说的这些话的，你自己下去好好思考，晚上给爸爸一个你自己的答案。”张志飞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下去。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要是他还是坚持这样，那么张志飞只能带他出国走走，开开眼界。 张贤云离开之后，张志飞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差点忍不住发火，最后想到这个年纪正在叛逆期，靠棍棒教育恐怕不行，这才忍了下来。 打发走大儿子之后，张志飞又叫了小儿子张凌云，这小子就是单纯的贪玩，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凌云，爸爸和你做个约定，你要是中考能考到学校前十名，就带你去香港澳门玩一圈，你看怎么样？”对于小儿子，只能利诱了。 “真的，您不骗人？”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张志飞伸出手要和他击掌立誓。 张志飞又想了想距离中考还有很长时间，怕他后面懈怠了，便继续说道：“从今往后，你什么时间考到你们学校的前三十名，爸爸就满足你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张凌云激动的连连点头，张志飞也满意不已，还是小儿子好搞定，要是他也和老大一样，那就麻烦了。 和两个儿子谈过话之后不久，娄晓娥上门拜访。 第242章 再见娄晓娥 打发走两儿子之后，张志飞长出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谈话，有没有作用。 不过张志飞也清楚，孩子大了不是自己打骂的事了，自己把话说到了，他还是不听，那就没办法了。 甭管怎样，只要自己尽力就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说的未必就对。 …… 娄晓娥次日来到饭店之后，从会计口中得知张志飞留下的话之后，匆忙把工作安排好。 然后让厨房做了一些点心，带着点心和一些水果，就上门来拜访张志飞。 “晓娥姐，是你啊，快进来，你说你，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杨嫚丽热情的将娄晓娥迎了进来。 “就一些水果点心，不值几个钱。”娄晓娥把东西放下之后，看向了张志飞。 张志飞伸出右手，笑着道：“多年不见，娄晓娥你是越发的光彩照人了。” “哪里，我们都老了，就你看着没多大的变化。”娄晓娥看张志飞的状态，一点都不像四十几岁的人。 “你们这是成熟了，那能说老，你先坐着，我给你把东西拿出来。”张志飞准备去隔壁房间，装作拿东西，实际上这玩意一直在他的空间里放着。 “不忙，我不着急要。”娄晓娥口是心非的说道。 这些是他父亲留下的，如今娄振华去世，值不值钱倒是无所谓，主要就是一个念想。 张志飞并没有接过娄晓娥的话，而是直接去了隔壁房间，确认没人看着自己，他把皮箱从空间里拿出，然后提着走出门。 “志飞，你在哪里藏着来了，我怎么没有看到过。”杨嫚丽好奇的问道。 “既然是藏东西，哪能那么容易被你发现，娄晓娥这个皮箱我一直没有动过，就连锁子也没有开过，你打开看看。”张志飞说着把箱子放到娄晓娥跟前，把钥匙递给她。 “您的人品我向来信得过，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东西交给你保管。”娄晓娥接过钥匙，并没有选择打开。 “你这些年在香港过得怎么样，又怎么和南易合伙开店了？”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还行，不上不下的，当初过去之后一直帮着我爸爸做生意，后来他因病去世了，我就接过家里的生意。 前几年就想回来，只是一直拿不准政策，害怕十年前的事情再次发生。 去年中英联合申明港岛按时回归，很多商界人士都认为历史不会倒退，我也就抱着试试的心态来的，目前还未决定把重心转移回国内。 我这人一直爱吃，南易人品不错，手艺也好，我就和他合伙开了这么一个店。”娄晓娥解释道。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那种情况是不会再发生的，现在大陆的机会非常多，正是抢占先机的时候。”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是这样的，我会考虑将工作重心迁回大陆的。”娄晓娥对于张志飞的眼光还是很信任的。 “回来这么久，有没有再回大院看看？”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去了，我是带着我儿子去的，我要让许大茂和大院的人看看，不是我娄晓娥不能生，是他自己有问题。”对于自己那些年被叫做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她还是很在意的。 “我也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许大茂的情况怎么样？” “不清楚，上次去的时候他不在，听说去做生意了，倒是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让我有些意外。”娄晓娥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许大茂不也娶了一寡妇吗？你有没有见过你的继承者。”张志飞笑着问道。 “您还是这么无聊，见了，人还不错，不过这些和我没有关系了，今后估计也不会再回大院了。”娄晓娥没好气的说道。 “对了，港岛目前的社会环境怎么样。” “很不好，自从去年中英发表联合声明之后，社会越发的动荡，治安环境混乱，各种案件频发。”娄晓娥有些发愁的说道。 “看来英国佬对于归还港岛还是心有不甘，放任古惑仔等黑社会团伙的发展。” “是啊，很多人实际上也看出来了，只是没人指出来而已。 更可恨的是一些华商，也在暗地里支持这些社团，从而利用黑社会打压自己的竞争对手，导致很多人才开始外流。 一些商人也因为社会环境以及这样那样的原因，选择移民海外。” 尽管娄晓娥没有明说，张志飞也知道她的意思，这些人还是对国内没有信任。 还有张志飞也清楚，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了97年，就是回归之后，英国佬也留下了一批眼线，但凡港岛发展出现问题，这些人就会跳出来生事。 杨嫚丽对俩人的聊天话题不感兴趣，便站起来道：“志飞，你先接待晓娥姐，我去做饭。” “嫚丽，你不用给我做，我还不饿。”娄晓娥拒绝道。 “到家了哪能不吃饭，你先坐一会，我去做饭。”杨嫚丽说着叫上杨婷婷，俩人去了厨房。 “娄晓娥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的这种情况，恐怕今后会更加的严重，你可以将一部分资金拿到国内发展。” “嗯，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什么时间是个头。”娄晓娥感慨道。 “没事，我相信国家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迟早会处理的。对了你最近有没有关注过美国的对外贸易情况。”张志飞选择岔开话题。 “美国？我家在港岛的生意主要是服装制造业，给海外品牌代加工，和美国没有贸易关系，没怎么关注过他们的对外贸易情况。”娄晓娥解释道。 “你可以关注一下，美国的对外贸易近年来一直处于逆差状态，尤其是和日本的贸易，小日子更是号称要买断美国。” “这里面有商机？”娄晓娥好奇的问道。 “嗯，你可以安排人调查一番，反正不是什么保密的东西。” “行。” “我想从银行贷款，想让你给我担保，不知道行不行？”张志飞实在不想错过这次发财的机会，他自己手头上的资金实在有限。 见娄晓娥没有说话，张志飞开口道：“放心，我手头上有一些价值不菲的古董，这些可以存在银行，要是还不上可以抵押给你。” “这倒不用，我猜您是不是想利用美国贸易逆差的情况大赚一笔？” 张志飞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承认了娄晓娥的猜测。 娄晓娥想了想之后说道：“我先去调查一下，真要是有机会，咱俩合作。” “怎么个合作法？” “我没有相关的操作人才，你没有资金，我出资金你出技术。 我现在手头上差不多有四千多万的现金，把厂子抵押出去也能贷款几千万，我把这些资金全部交给你操作，获利之后咱俩五五分成，你看怎么样？” 张志飞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娄晓娥道：“你胆量不小，不怕我把你的钱全部亏掉，还有五五分成不觉得吃亏。” “亏掉就亏掉，大不了从头再来，反正有大陆的产业，也饿不着我们，要是没有你，我也赚不到这笔钱。”娄晓娥无所谓的说道。 实际上对于张志飞她还是忘不掉，如今他要帮忙，自然义无反顾，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亏钱的。”张志飞郑重的承诺道。 俩人正聊得起劲，被杨嫚丽打断，叫俩人吃饭。 “这样，先吃饭，之后咱们在具体商议。”张志飞站起身道。 “行，我先回港岛筹集资金，之后再来找你。” 娄晓娥说着伸出右手，张志飞也顺势伸出右手，俩人异口同声道：“合作愉快！” 第243章 整治社会乱象 次日，周一，对外贸易经济部。 “张主任回来了。” “上周六回来，怎么最近忙吗？” “就那样，遇到问题解决问题。” …… 张志飞一路上和同事们打招呼。 对张志飞，大家都很热情，传言他会进一步得到重用。 张志飞自然也听到了这种风声，不过他并未在意，他认为这则消息并不准确，也就听一乐。 要知道他是1983年提拔的政策研究室主任，截止目前还不满两年。 按照人事提拔的基本要求，下一级正职提拔上一级副职，要求在下一级正职岗位上任满三年以上。 自己现在是正厅级，要提拔为副部级，最少也要正厅级岗位上任职满三年以上，这还仅仅是基本条件，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竞争对手。 他怎么看，也不可能让自己越级提拔。 打开办公室的门，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张志飞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开始整理今天下午会议议题。 昨天他从自家儿子身上发现，目前社会现象很不正常。 有一股力量正在刻意引导着整个社会，向黑暗走去，企图把白的说成黑的。 结合后世的情报，他知道这是西方某些国家的手笔，为的就是“和平演变”以及其他一些不可告人目的。 为了尽量避免这种思想的危害性，他有意利用全体政策研究室成员的才智，解决目前社会上出现的一系列的问题。 张志飞叫来政策研究室办公室文书，让他通知所有未外出的领导干部下午2点半召开会议，部署调研议题。 下午两点半，会议室。 张志飞端坐在会议桌的正中央，左右两边是副主任，底下是政策研究室的一些调研员。 看到大家都已经坐好，张志飞清了清嗓子，微笑着对大家说：“各位同志，今天把大家聚在一起开会，就一个问题，如何解决目前社会上出现的一系列乱象。 在会议开始之前，我给大家讲一个真实发生的事情，而且就发生在我家里。” 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之后，张志飞继续开口说道：“我家大小子张贤云今年18岁，刚刚读高中二年级。 昨天他告诉我，自己不想读书了，想要去做生意，他认为读书无用，而且理由还讲的头头是道。 我知道自己孩子是什么水平，他的这番话并不是自己思考所得，而是在社会上听到的，或者报纸电视上看到的。 我知道这是一种社会现象，并不是只有我家孩子才有这种想法。 我现在就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问题出现？ 传播读书无用论的人，是单纯的博人眼球还是别有用心，大家都说一说自己的意见。” 张志飞的话音刚落，下面有人举起了手道：“主任，这个情况我在报纸上看过，是南方那边的报纸。 而且他们的报纸最近正在鼓吹欧美各国，在他们的笔下欧美各国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要不是我和主任去过欧美各国，也要被他们给忽悠了，我认为这家报纸很可疑，应该有其特殊的目的。” 话音刚落，政策研究室副主任刘峰道：“我说几句，当前我国社会正处于一个转型期，许多人开始接触到国外的文化和思想。 受国外文化的影响，一些人开始对我国的传统文化产生质疑和不满，认为它们已经过时和落后。 最可怕的是，有很多人对外国人的过度崇拜和尊重。 他们认为外国人拥有更高的素质和文化水平，而国人则相对落后和贫穷，对自己的国家和民族产生了自卑情绪。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现象。” 另一位副主任李晓云接过话题道：“我还听到很多人说外国的月亮比咱们自己的圆，欧美各国就是天堂。 这种思潮不仅仅出现在社会上，就是我们的高校也颇有市场，这种思潮的起源在哪，宣传之人的目的何在？ 这些问题咱们都要搞清楚，主任你不说我还没有意识到。 如今细细思考，恐怕是有人有意这样做的，是我自己浅薄了，没注意到他们的险恶用心，我有错。” 张志飞摆摆手道：“老李，咱们的改革和对外开放是摸着石头过河，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在所难免，大家没有遇到过的问题很多，不能归咎于个人。 尽管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咱们取得的成绩才是主要的，老百姓的生活确实得到了巨大的改变。 我相信只要大家共同努力，就一定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张志飞缓了缓道：“我给大家布置一个任务，就改革和对外开放以来，社会上出现的一些消极现象，崇洋媚外的情况为议题，写一份调研报告，要提出解决问题的措施，2个周以后交给我。” 将问题传达下去之后，大家又一起讨论了社会乱象的形成原因以及解决的办法，直到下午下班。 从次日开始，张志飞专门去了各大院校和一些年轻人的聚集地，偷听大家聊天的话题，经过一个周，他把这些问题总结汇总在了一起。 同时结合后世的知识，写了自己的措施，形成自个的调研报告。 只是他不清楚自己的措施是否合适，因此想要看看大家提出的办法是否切合实际。 两个周之后，张志飞让办公室将研究室全体人员的调研报告进行整合，将重复的办法去掉，形成最后的调研报告，他要给吕部长进行汇报。 在此期间，娄晓娥中途回来一次。 她告诉张志飞，自己已经将资金准备好了，询问什么时间开始行动，张志飞让其再等一等，他想跟在国家身后行动。 “志飞，我正准备找你呢！”看到张志飞来找自己，吕部长首先开口道。 “部长，有事您吩咐，我的事情待会再说。”张志飞恭敬的说道。 “我想先听听你的事？”吕部长笑着说道。 张志飞把调研报告递给吕部长，开门见山的说道：“部长，目前国内的一些言论需要进行引导了，在这么下去恐怕要出乱子的，这是我们研究室全体成员经过半个月的调研结果。” 吕部长一听张志飞如此说，当下戴上老花镜，认真的开始阅读。 良久他放下调研报告，对张志飞道：“你们说的这个现象很可怕，以我在太行山反特的工作经验来看，这绝对是西方阵营的手笔，他们企图通过这种手段，打垮我们。” “部长，有些办法我没在报告里写，有些不上台面。”张志飞低声说道。 “都火烧眉毛了，管什么上不上台面，你尽管说。” “我去过美国很多次，表面上看着光鲜靓丽，实际上也就那样。 首先他们的种族歧视、性别歧视非常严重； 其次很多穷人饿的吃不上饭、看不起病的也大有人在。 社会治安混乱，号称自由美利坚，枪战每一天。 咱们完全可以安排一些人将美国社会的一些乱象和人种歧视，拍照传回国内，不论是电视还是报纸上都可以播报，打消一些人的错误言论。 就拿美国泛滥的枪支来说，有很闯入校园开枪的情况，咱们大可以把这个结果和危害放大，进行广泛传播，尤其是高校。 让大家知道美国并不是天堂，而是资本家的乐园，贫民百姓的地狱。”张志飞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嗯，这些办法不错，再加上你们调研报告上的办法，虽然并不能根除这种乱象，但可以解决大部分的问题。 我会将问题向总理汇报，尽快拿到妥善的办法进行解决。 志飞你到咱们对外贸易部已经五年了，做了很多贡献，有很多政策都出自你手，避免了国家的一些不必要的损失。 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放你走，只是你接下来的任务更加重要，更加艰巨，只能忍痛割爱了。”吕部长感慨的说道。 张志飞一听愣住了，听部长话里的意思，自己要离开对外贸易部了！ 第244章 新的征程 吕部长看到张志飞疑惑的眼神，并没有选择卖关子。 只见他直接开口道：“组织将对你的工作岗位进行调整，拟让你担任ga工作委员会第一副书记，新华通讯社港岛分社第二社长。 工作委员会是一个负责协调和管理两个特别行政区与咱们关系的机构。 其主要职责包括促进港澳与内地的经济、文化、教育等方面的交流与合作，维护港澳的繁荣稳定和国家的统一。 通讯社的作用，我想我不讲你也清楚。” “部长，这个我还不够资格！”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他清楚这两个岗位不同于一般的副部级岗位，不论是将来还是现在都是至关重要的。 “心存疑虑？” 张志飞点了点头，他确实有很多疑惑。 这两个岗位最为主要的工作任务就是统一战线工作和搜集情报工作。 自己没有任何相关工作经验不说，还没有经历过战争和血火考验，组织选择自己他有些不理解。 “心有疑虑，就说明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你不要妄自菲薄，以你的功劳早就应该到更重要的岗位进行锻炼。 这次的经济调查，更是显示出你出色的国际视眼和坚定的党性原则。 就连老人家都认为你党性原则强，手腕灵活，眼界开阔，是最合适的人选，他说你能及时发现其他人发现不了的问题或者机会。 就拿这次美国对外经济贸易问题来说，大家知道其对外贸易和财政赤子问题严重，可却没有任何人提出美国有降低美元汇率的打算。 并不是一些专家或学者想不到，只不过他们珍惜自己的羽毛，不敢说出去，只有你敢，这就是党性原则。 志飞虽然谈判已经完成，但你要清楚的知道，英帝国主义的险恶用心，他们是不会让我们顺利收回国家的璀璨明珠的。 这就需要你认真工作，团结大多数，打击少部分汉奸卖国贼。”吕部长说出了让张志飞任职的原因和背景。 “保证完成任务。”张志飞郑重的说道。 想到未来的占中事件，张志飞知道自己必须要有所行动，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对，就要有这种勇挑重担的勇气，方不负韶华。” “部长，那我前段时间提到的美对外贸易问题，咱们准备怎么做？”张志飞现在最想知道这件事的处理。 “支持你的做法，关于你的经济报告和行动草案，专门召开了专家组会议，进行了研讨。 有些人支持你的观点，有些人反对。 总体上来说，就是反对的人也认为你的理论是正确的，只不过他们不相信一个大国，一个世界强国会干不出这种事。” 吕部长顿了顿继续道：“专家组会议结束之后，我们一群老家伙进行了分析，根据其国家一贯的作风。 他们为了提高自己国家的对外贸易竞争力，就一定会实施这套战略，因此决定支持你的建议。” 张志飞非常佩服这些从战火走出来的巨人，他们虽然可能不懂经济，但他们懂大势、懂人心有担当，不怕犯错误。 “部长，那么最终的行动方案是？”张志飞轻声问道。 “已经定下了，由你亲自带队直接去霍家，让他们配合你的行动。 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最终的结局无论是好是坏，都是私人的经济行为，与国无关。”吕部长严肃的说道。 “您放心，我知道轻重。”张志飞郑重的回答道。 他知道吕部长的顾虑，单单赔钱可以慢慢的发展经济，但要是让西方国家知道自家趁火打劫的行为，将严重影响国际形象。 “志飞，我在嘱咐你一句，一定要慎之又慎，咱们刚刚实施了改革开放，到处都需要钱。 整个外汇储备才二十多亿美金，这次拿出10亿美金让你来操作，你的担子不轻。”吕部长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张志飞也明白他的意思，不过熟知历史的他，此次就是一个开卷考试。 他深知这次行动，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不存在赔钱的问题。 “您放心，我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 “你现在回家去做准备，明天和我去一个地方，他有话要对你说。”吕部长叮嘱道。 “明白，您放心。” 和吕部长告别之后，张志飞在办公室待了一会，没等下班便直接回家了。 他刚刚回家又要离开，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老婆进行交待。 回到家之后，老婆还没有回来，张志飞先是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当然这是表面上的，实际上很多东西，他早就在空间里备好了。 行李准备妥当后，张志飞开始生火做饭，以弥补自己对家庭的亏欠。 “姐夫，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最早先回来的是小姨子。 张志飞一边炒菜一边回答道：“今天单位没事，我就早早回来了。” “姐夫，我来帮你。” “不用了，你把碗筷往外摆，饭菜马上就好。” 不一会老婆孩子都回来了，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饭。 饭后杨婷婷去刷碗，三个孩子都主动去学习了。 看着大儿子主动去学习，张志飞颇为欣慰，他知道儿子把自己等的话听进去了。 “你就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杨嫚丽轻声问道。 “说什么。”张志飞欲言又止的说道。 “二十多年的夫妻了，我还不知道你的习惯，是不是又要出国了？”杨嫚丽问道。 张志飞看着老婆，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次和以往不同，我将会调到港岛工作，以后恐怕一年才能见一回面了。” “这，不去行不行？”杨嫚丽轻声问道，不过问过之后，她就知道自己问的有多么多余。 张志飞没有解释，只是轻轻的摇摇头，他知道这一刻说的再多也是无用的。 杨嫚丽看着张志飞，心情很不好。 张志飞轻轻的挪到老婆跟前，搂住她的腰道：“老婆，我……” 杨嫚丽用手指按着张志飞的嘴唇，摇摇头道：“别说了，我明白的，我支持你，只是你去了外面不要忘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张志飞感动的紧了紧老婆，有此贤妻夫复何求。 “嫚丽，先别和孩子们说，等具体定下来在告诉他们。”张志飞不想破坏他们的好心情。 “嗯，志飞你放开我，别让孩子们看见了。”杨嫚丽想要挣脱张志飞的怀抱道。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松开了手。 夫妻两人又聊了一会，杨婷婷也把碗筷收拾了，加入了聊天之中。 只是张志飞和杨嫚丽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他要离开的事情。 …… 晚上，杨嫚丽张志飞卧室。 “志飞，你说婷婷这样下去该怎么办呀！” 张志飞杨嫚丽刚刚结束了运动，杨嫚丽脸色潮红的在张志飞胸前画着圈圈，说着老大难的问题，杨婷婷39岁还不嫁人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张志飞知道杨婷婷不结婚，自己最起码也有一定的责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哎。”杨嫚丽想说什么，最终叹了一口气又停下了。 “老婆，不说婷婷的事情了，咱们继续。”张志飞打断老婆的叹气声，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 君解戎衣轻入房， 妾拭罗裙慢行裳。 晓来鸳鸯同戏水， 更翻云yu在玉床。 …… 深夜3点，两人彻底结束了战斗，杨嫚丽累的是一根手指头也懒得动。 张志飞看着老婆的模样，对于自己的鲁莽有些内疚，应该悠着点的，当下他在杨嫚丽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紧紧搂着她，慢慢的陷入梦乡。 第245章 初到港岛 次日，张志飞一大早醒来之后，发现妻子杨嫚丽还在呼呼大睡，甚至有微不可闻的呼噜声，可见她昨晚是真的累坏了。 张志飞轻轻的从床上下来，并没有吵醒老婆杨嫚丽。 起床之后，杨婷婷已经做上早饭了。 “姐夫，你去叫一声我姐，吃早饭了。” 张志飞摇摇头道：“我昨晚和你姐聊天聊的有些晚，他还在睡觉，别打扰他了，咱们先吃。” “好！那我把饭给我姐留下，放在锅里温着，等她起来再吃。”杨婷婷麻利的把饭菜端上桌。 饭桌上，张志飞告诉三孩子，只要学习成绩让自己满意，带他们到港岛过年。 一听张志飞这话，三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在确定张志飞说话算话后，互相表态一定好好学习，且严密监督对方，一定要去港岛过年。 简单的吃了几口早饭，和家人告别后，张志飞便直接去了对外经济贸易部，今天他要和吕部长一起去见自己的偶像，共和国的功勋。 这次会面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肃，老人家非常温和风趣，对他也是以勉励居多。 鼓励他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配合好许家屯（真人真事，后期叛逃国外）社长的工作，确保港岛能够平稳回归。 老人家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和张志飞聊天。 不过他还是在临走的时候告诉张志飞，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丢了信心，只要保持乐观的心态，并为此付出努力，那么结果就不会太坏。 和老人家分别之后，中组部向他宣读了任命文件，任命张志飞未港澳工作委员会第一副书记，新华通讯社港岛分社第二社长。 不过按照要求他暂时还不不能去上任，等此次经济行动结束之后，他才会赴任。 …… 在前往港岛的飞机上，张志飞望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杨婷婷，有些头疼，这小妮子最终还是跟着自己来了。 张志飞原本一直是拒绝的，带着这么一个颜值美艳身材性感的女郎，他不确定自己能否把持的住。 不想杨婷婷却告诉老婆杨嫚丽，自己一个人待在港岛这么一个花花世界，容易出事。 杨嫚丽也认为杨婷婷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便以张志飞自己一个人在港岛需要人照顾为由，让杨婷婷跟着来了。 对于杨嫚丽的要求，张志飞只能答应下来，不然老婆还以为自己有其他想法呢！ 为此张志飞还专门把小姨子杨婷婷调到自己身边，担任自己的生活秘书。 杨婷婷此刻非常兴奋，他调到姐夫身边工作了，任他的专职生活秘书，今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顾姐夫了。 “姐夫……” 张志飞打断杨婷婷的话道：“今后在公共场合，一律称呼我为张社长或者张副书记。” “张社长……”杨婷婷痴痴地笑着。 张志飞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都39岁的人了，还是这么幼稚，不过他又怎能理解杨婷婷的心思呢！ 张志飞并没有继续搭理杨婷婷，他从身上掏出一本书，认真的阅读起来。 看了一会没有心思看书，便闭目养神起来，在脑海中模拟此次行动和今后如何开展工作。 经过航行，飞机终于缓缓降落在港岛国际机场，张志飞走出机舱，呼吸着港岛潮湿而温暖的空气，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独特气息。 他发誓一定不会让上一世的事情重演，对于一些人和问题他一定想办法解决在1997年之前，绝不留下后患。 张志飞一行7人，除开他和杨婷婷，还有中办一人，人民银行2人，2名保卫人员。 刚下飞机，张志飞就看到了举牌迎接自己的人。 走近一看，张志飞才发现带队迎接自己的，竟然是未来霍家的继承人，同时也是跳水女皇的公公。 张志飞微笑着向其走去，对方也走向张志飞一行人。 “你好，我是霍振庭，欢迎你们来到港岛，很高兴见到你们。”霍振庭率先伸出手。 “你好，我是张志飞，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张志飞握住对方的手。 霍振庭之后和张志飞一行的其他人握手，并没有因为地位表现出差别。 “张社长，你们一路上还顺利吗？”霍振庭问道。 “嗯，还算顺利。只是在飞机上坐了太久，有些累了。”张志飞微笑着回答。 “那我们先去酒店休息一下，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房间，晚上我在给你们安排接风宴。”霍振庭热情地说道。 “接风宴就不必了，我想今晚上门拜访令尊，不知是否方便。”张志飞询问道。 “方便，那我到时候来酒店接您。” “麻烦你了。” 两人一起走向机场的出口，其他人跟在两人身后。 “霍公子，我听说港岛最近兴起了移民潮？”张志飞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道。 “是啊，现在很多人打招呼的口吻都变成移了吗？” “主要都有哪些人移民。”尽管心里有个大概，张志飞还想听听港岛本土人士的观察。 “除有钱的家庭移民外，剩下的主要是专业人士的移民，专业人士包括面比较广，主要有医生、律师、会计、核算师、建筑师、测量师、工程师、牧师、教师、演员、管理层、文员等，他们大都是社会的精英。这些人的离开，对港岛的经济发展影响非常大。”霍振庭叹气道。 “奥。”张志飞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些专业技术人员对港岛的发展非常重要，他们虽然不是资本，但他们对社会的稳定、对生产力的发展至关重要。 这个阶层的大量移民会给社会造成了震荡和恐慌，导致房价下跌，社会动荡。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机场外面停放的车队，张志飞和霍振庭上了一辆奔驰商务，向酒店驶去，其他人上了另外的车辆，跟在他们后面。 在路上，张、霍两人从移民谈到经济，从经济谈到社会治安问题，彼此之间的也越来越熟悉，不过两人并没有探讨张志飞这次来港岛的目的。 半小时后，车辆停在了酒店门口。 两人下车，走进酒店的大堂，霍振庭将张志飞一直送到酒店。 “张主任您先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酒店服务生，我下午过来接你。”霍振庭说道。 “好的，谢谢你。”张志飞说道。 之后两人相视一笑，张志飞走进自己的房间，霍振庭回家向他家老爷子汇报。 霍振庭走后，张志飞立即将几人聚集在自家的房屋，开始分配工作。 “已经到港岛了，大家都说一说，下一步该怎么行动？”张志飞问道。 “张主任，我们对港岛是两眼一抹黑，您指哪打哪。”中办工作人员赵军民说道。 张志飞看几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也不再客气打下开始分配工作。 “这样，我今晚去霍家赴约。 你们几个今天早早休息，从明天就要忙了，需要你们去各大银行、股市看看，美元和日元之间的实时汇率。” 张志飞缓了缓后，对两名安保人员道：“正宇、正新，现在到了港岛了。想必你俩也知道，这里黑社会猖獗，大街上砍人的、抢劫的并不少见，所以你俩要警惕一些。” “张主任，要不要我们陪你去？”中办赵军民道。 “我带上正宇和正新，你们几个留在酒店休息。”张志飞最终选择带上两名安保，一是为了安全，二是让他们知道自己一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安排妥当后，张志飞确实有些困了，便打发走几人，自己合衣睡下了。 第246章 拜访霍老 张志飞休息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后，被杨婷婷叫醒。 “姐夫，已经四点钟了，你能起来了。” 张志飞睁开双眼道：“已经四点了！婷婷你把我行李箱里的那个礼盒拿出来，今晚要用。” “姐夫，真不用我跟着？” “不用，今晚这次见面不适合有其他人在场。”张志飞拒绝道。 张志飞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之后，带着礼盒来到酒店大厅，他刚才从玻璃上看到霍家的车队向酒店驶来，应该是接自己的。 “张社长，麻烦您久等了，其他人呢！” “我也是刚到的，他们几个都有些累了，已经休息了。”张志飞解释了一句。 霍振庭也就问问，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张志飞，当下两人乘车出发，向霍家驶去。 路上霍振庭向张志飞介绍着港岛的一些其他情况，他都默默的记在心里，目前最为主要的还是这次经济行动。 “张社长，到家了。”霍振庭对张志飞道。 张志飞从车上下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霍老，只见他快步走至张志飞跟前，伸出右手微笑着说道：“欢迎张社长光临寒舍。” 张志飞亦是如此道：“打搅霍老了，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说着把礼物递给霍老。 霍老先生接过礼物，微笑着说：“您太客气了，感谢您的来访，很高兴见到您。”他的声音温和而低沉，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张志飞跟着霍老先生走进了客厅，客厅里布置得简约而不失雅致。 他请张志飞坐下，为其倒了一杯茶之后，开始聊起了天。 “张社长，您来的目的我已经清楚了，我会配合你们的行动。”霍老知道张志飞的目的，首先表态让其放心。 “霍老我们是信得过的，您这些年对国家的帮助我们是看在眼里的，这是他老人家亲自让我带给你的礼物。”张志飞笑着指了指刚才递给霍老的礼物。 “他老人家送的，那我得看看。”霍老说着打开礼盒，只见里面摆放着一整套的瓷器。 “这是毛瓷？” “霍老您的眼光真是没得说，正是毛瓷，霍老看看品相怎么样？” “不愧是现代华国陶瓷大师集体智慧空前绝后的结晶，工艺造诣上的成就，与宋明官窑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不可多得的收藏瑰宝。”霍老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良久，霍老放下毛瓷，让霍振庭收起，两人准备继续刚才的话题。 “爸，酒宴已经备好了。”霍家二公子对霍老说道。 “张社长，要不咱们别吃别聊。” 面对霍老的询问，张志飞自是不会反对。 “张社长，粗茶淡饭，不用客气。”霍老笑着说道。 “能让霍老用家宴招待，鄙人深感荣幸。” 饭桌上，两人别吃别聊，霍家子女们听两人聊天。 “张社长，您是如何看到美日经济贸易的，前者真的会让日元升值？” “一定会，即使没有这回事，美国也一定会打断小日子上升的经济势头，谁让小日子太猖狂了呢！” “是啊，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美国一定会利用这次机会，将小日子的经济打下去，继续独霸世界经济走势的，小日子这下麻烦了。”霍老感慨的说道。 “是的，日元大幅升值会对小日子的出口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恐怕不仅如此，我觉得甚至会引发日本的房地产泡沫和股市泡沫。” 张志飞笑着道：“这真是一个悲惨的故事，那么，霍老你认为如果咱们国家遇到这样的问题，政府应该如何应对？” 霍老沉思了片刻，“咱们和小日子不同，他们没有自主权，只能被动接受美国作出的裁决。 而咱们不同，完全可以让政府加强对金融市场的监管，防止资金过度流入房地产市场和股市。 同时，政府也应该加强对实体经济的支持，鼓励企业创新和技术升级，只要这样才能提升国际竞争力。” 张志飞点了点头，霍老不愧是大风大浪中走出来的人杰，对于经济形势看的很准，自己要不是有后世的见识做参考，还真没有和人家探讨经济的勇气。 饭后，两人就港岛遇到的问题进行了深入交流，张志飞也对港岛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聊了四个多小时后，张志飞发现霍老已经疲惫便提出告辞。 告别霍老之后，由霍家刀子开车送张志飞回了酒店。 “霍公子我自个上去就好了，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两人分别之后，张志飞直接回了自个几人居住的楼层。 “社长，您回来了，情况怎么样，霍家有没有答应。”中办赵军民问道。 “那是必须的，霍家和一般家庭不同，算是咱们真正的朋友。”张志飞解释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都各自离开，张志飞看着还待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杨婷婷，无奈的说道：“婷婷，你能回自己的房间了。” “奥。”杨婷婷一步三回头，对着张志飞心道，真是一个木头。 张志飞又怎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他暂时没有这个心思，当前最主要的还是利用此次机会，大赚特赚。 次日开始，赵军民等人去调查美元和日元的汇率，张志飞则是抽空去见了娄晓娥。 “真没想到，当初一个院的邻居，如今居然身居高位，张社长您好。”娄晓娥好奇的说道，她是真没想到张志飞会成为一名副部级领导。 “还不就是那样，一个鼻子两只眼，没有什么不同，主席他老人家曾经说过，革命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张志飞知道她是开玩笑，就顺着她的话道。 “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这次一共筹集到1200万美金，您说该怎么操作？”娄晓娥正色道。 “1200万美金？”张志飞心中默念道。 他记得“广场协议”签订后不到3个月的时间里，美元迅速下跌到1美元兑200日元左右，跌幅超过20％。 就这美国还不满意，不断地对美日汇率进行人为干预，表示当时的美元汇率水平仍然偏高，还有下跌空间。 在美国政府强硬态度的或明或暗的指示下，美元对日元继续大幅度下跌，最低曾跌到1美元兑120日元。 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美元对日元贬值了50，也就是说，日元对美元升值了一倍。 要是以10倍杠杆进入外汇市场，1200万美元相当于12亿美元，以此在全球范围内吃进日元，三个月后，美元对日元贬值20，理论上可以赚取2400万美元的毛利。 要是三年之后，美元对日元贬值了50，理论上可以赚取6000万美元的毛利。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说法，在实际操作中还存在着变数。 那就是杠杆的倍数和操作手段都是灵活的，真正的高手能用此赚到的不止这么多。 “娄晓娥，你等我电话，我让你怎么操作就怎么操作。”张志飞最终决定，还是还是决定让娄晓娥跟着国家一起行动。 “嗯，我等您电话。”在知道张志飞的地位之后，娄晓娥对他更加信任。 之后，两人一起吃了便饭，张志飞没有在继续多待，他需要回酒店对这次行动进行最终的安排。 第247章 广场协议上 张志飞回到酒店的时候其他人还未回来，一人待着无聊，便让酒店服务生给自己泡了一壶茶，然后一个人坐在窗前欣赏港岛的夜景。 从窗台向外望去，灯光在眼前闪烁，犹如一座不夜城，繁华而美丽，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当中。 港岛的夜景是如此美丽，它让人们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魅力和活力。 只可惜现在还未回家，一想到屈辱的近代史，张志飞就忍不住想问候爱新觉罗家族和叶赫那拉氏家族。 最后问候完慈禧之后，张志飞又想到了未来的混乱事件。 显然与鬼佬这个时期就遗留下来的问题有关，自己今后要注意这些问题，提前将其泯灭在萌芽状态。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张志飞的思绪，他只好起身把门打开，却是杨婷婷一行人。 “姐……奥，张社长，你是不知道刚才我们遇到了什么。” 不等张志飞回答，杨婷婷自说自话道：“大街上竟然遇到了两伙人在打架，不对他们是在打仗，刀子都出血了，太可怕了。” 张志飞眉头一皱，看向赵军民，询问道：“军民，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社长，就是两伙黑社会团伙火拼，我询问周边的市民了，他们说是新义安与和义和在争夺底盘。 他们说，自从去年冬天以来，港岛警方就放松了对黑社会犯罪的管控，导致古惑仔急剧上升，我认为这是英国佬的阴谋。”赵军民到底是来自中办，政治的敏锐性非常强。 “看来港岛的黑社会问题很严峻，这个问题要早日提上议事程程了。”张志飞感慨道。 尽管他早就知道港岛黑社会的猖狂，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竟然在大街上、在闹市区打群架，而且还动用砍刀等危险性武器。 不过想到后世向家的操作，他也明白过来了。 因为周星星不去做“向右”他家的摇钱树，就联合各路演艺明星不断打压周星星。 不就是仗着自己手中有枪嘛，最终很多明星站队向家，又有几个是真心的，只是大家不敢不站队才是。 “是啊，想想都可怕，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精英在移民，这种现象必须得到打击，长此下去后果很严重。”正宇严肃的说道。 “正宇说的是，只是咱们暂且还没有权力，只能等到1997年回归之后在处理了。”高民生接过话题道。 “算了，不说这些气人的了，还是说点正事，说说你们今天调查的情况？”张志飞心中已有了计较，便转移话题道。 “社长，我们调取了近三个月日元对美元的汇率，基本上都是在245元至255元这个区间波动，今日实时汇率为1美元对251日元。”赵军民说完之后，其他人跟着点点头，表示事实确实如此。 “也就是说维持在250元上下？”张志飞看向几人，赵军民几人等点头示意，所述正是如此。 张志飞继续问道：“有没有关于美国汇率的新闻？” “社长，贺建国今天来电，说美国现在舆论沸腾，叫嚣着要把小日子赶出去。 不少金融专家正在呼吁美当局，尽快调整美元和人民币的汇率。”高民生说道。 张志飞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情况，前段时间他在美国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不过现在的情况应该更严重。 张志飞认为，小日子被如此对待，和他们自身有脱不开的关系。 主要是小日子近两年实在是太猖狂了，尤其是今年竟然叫嚣着要“买下美国”，就连美国的帝国大厦都成了小日子的产业。 尼玛，小日子还有啥不敢买啊，真不怕他们美爹揍他们了。 要知道这可是美帝的地标性建筑，小日子此番举动简直就是在挑逗整个美帝，要知道他们这期间已经快把苏联干趴下了，能让自家小弟在趴在自己头上？ 当然，这也是美当局刻意营造的局面。 最后的“广场协议”，说白了也就是美国转移国内问题，以增加产品出口竞争力，改善美国国际收支不平衡状态的一种手段而已。 美国想要找人开刀，而日本和联邦德国似乎是最好的动手对象，美国都在这两个国家驻军，他俩又是世界经济第二和第三的国家。 美帝最终选择小日子，一是打击第二更有利于自己的利益，二是小日子太跳脱了。 同时，这些年小日子的产品在全球范围内都竞争力十足。 所以打压日本人，不但符合美国的利益，同样符合欧洲小伙伴的利益。 想通这些，对“广场协议”的出现，也就不难理解了。 就像如今的中美贸易，美帝也想通过一些手段打压我国。 只是咱们的实力强于当初的小日子，又拥有独立的主权，不然难保美帝不会来一个21世纪的“新广场协议”。 “看来美帝已经在预热了，咱们可以开始行动了。”张志飞想了想之后说道。 见其他人都看向自己，等待自己的命令。 张志飞神色一肃，然后开始布置任务：“民生、万清联系咱们的人，从明天开始立即奔赴世界各地，以最少10倍的杠杆购买日元，坐等升值。” “是，张社长。”几人郑重的说道。 “注意一点，不能让人家知道是国家的行为，记住，咱们所有的行为都是个人行为。”张志飞严肃的说道。 所有人的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全部严肃的点头答应下来。 之后几人又对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进行了演练，确保不出现任何意外。 即使出现，也都能在第一时间进行处理，以减少损失。 当然这些只是张志飞掩人耳目的手段，实际上他一个从后世而的人，哪能不清楚广场协议。 全部商议完之后，赵军民等人告辞离开后，房屋就剩下杨婷婷和张志飞了。 “姐夫，我今天看到他们砍人，还有些害怕，能不能和你住一个屋。”杨婷婷走到张志飞跟前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婷婷，这不合适，我是你姐夫，你是小姨子，孤男寡女的，怎么能住一个房间呢！”张志飞拒绝道。 “哎呀，其他人又不知道，再说了，我又不和你睡一张床。” “姑娘家家的，胡说什么呢！”张志飞故作嫌弃的说道。 “姐夫，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啥。”杨婷婷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张志飞。 张志飞这一刻真有些心动，说实话对杨婷婷没有想法那是骗人的，只是如今在酒店里，再加上隔壁住着赵军民等人，要是被发觉了，可能会影响自己的仕途。 “行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尽说胡话。”最终，好说歹说，张志飞还是把杨婷婷赶走了。 杨婷婷离开后，张志飞给娄晓娥打了电话，让她明天到酒店找自己，两人签署合同。 第248章 广场协议中 “婷婷，我待会去机场接你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张志飞问杨婷婷道。 “姐夫，我姐来港岛干什么？”杨婷婷好奇的问道。 “签合同。” “签合同？” “嗯，你去不去，要去就赶快准备。”张志飞实在不知道杨婷婷怎么那么多话，这还不到更年期呢。 “当然去了，姐夫你先等一等我，让我去化个妆。”杨婷婷来港岛这段时间，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化妆。 “行，你快点，真是麻烦。”张志飞上辈子最烦的就是化妆了。 不过杨婷婷化妆确实和后世不同，速度快了不止一个档次，还不到20分钟便结束了。 张志飞等上杨婷婷，两人乘坐霍家给他们备好的车辆直达机场，杨嫚丽10点20分下飞机。 “姐夫，我姐来港岛了，孩子们怎么办。”杨婷婷好奇的问道。 “孩子们都大了，也不需要操心了，再者有他们的姑姑呢，让倩倩照顾两天。”张志飞解释道。 两人一路聊天到了机场外面，让司机在此等着，自己则是去了机场门口迎接杨嫚丽。 “姐夫，你说我姐要是看到我这样，羡慕不羡慕。”杨婷婷得意的转了一个圈。 “你，算了，不骂人你就烧高香，还羡慕你。”张志飞打击她道。 “姐夫，你还是不懂女人的心，我们天生就是爱美的。再说了，就是不化妆也是我好看。”杨婷婷臭美道。 这句话张志飞心里倒是没有反驳，老婆虽然也是绝色美女，但比起小姨子杨婷婷还是稍逊一筹的。 不过他在嘴上还是进行了反驳，“谁说你好看的，明明就是你姐好看。” “不懂欣赏，明明是我好看嘛！”杨婷婷上下左右看了看自己，觉得还是自己好看。 “别臭美了，不说了，你姐来了。嫚丽，嫚丽在这边。”张志飞看到杨嫚丽，忙喊道。 “姐，我们在这。”杨婷婷也跳起来挥着手道。 “怎么样，一路上还顺利不？”张志飞直接上去将老婆搂进怀里。 “志飞，你快放开我，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杨嫚丽羞涩的说道。 “我抱自己的老婆，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想看就让他们看去。”张志飞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放开杨嫚丽。 “哎，杨雪你也来了？”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姐夫，你眼里只有我姐，哪能看的到我。我听你这口气，像是不欢迎我。”杨雪搞怪的说道。 “欢迎，哪敢不欢迎我们的杨雪大美女，要不然不得被我那老岳丈给修理了。” “这还差不多。”杨雪笑着说道。 杨嫚丽和杨婷婷这对姐妹，这会也聊了起来。 张志飞发现周围一群男人嫉妒的看着自己，他感觉自己要是在待一会，可能会惹事也不一定，忙招呼几人离开。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周围人早就开始“窝草”了，也就是在机场，要是在其他地方，保不齐真会遇到古惑仔也不一定。 “嫚丽、杨雪，咱们先去酒店签合同，合同签完后，你俩先去休息，之后我再带你们在港岛转转。”上车后，张志飞转头对坐在后座的两人说道。 “行。” “知道了。” 两人回答完张志飞的话后，就和杨婷婷聊开了，而且谈论最多的竟然是杨婷婷身上穿的衣服和化的妆容。 这让张志飞不由得感慨，不论哪个年代，女人果然都是爱美的。 张志飞一行人到了酒店之后，娄晓娥已经到了，此刻正在大厅等着。 “娄晓娥，等久了，不是让你晚点到吗？”张志飞客气的说道。 “没有，我也是刚到，嫚丽你是刚到港岛的，欢迎你到港岛作客游玩。”娄晓娥说着给了杨嫚丽一个拥抱。 “谢谢晓娥姐。”杨嫚丽红着脸道，她还是不习惯这种问候的方式。 “咱们先去楼上。”张志飞被人盯着感觉很不舒服，忙对几人说道。 到了房间之后，四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聊开了，主要是娄晓娥给三女介绍港岛好玩的地方。 张志飞看几人聊的火热，也就没有打扰，去了隔壁赵军民房间，给几人一个私人空间。 四女聊着就聊到了张志飞身上，杨雪率先说道：“姐，我怎么发现姐夫一直没怎么老，看着就像30多岁。” “你也你这觉得，我也发现他几乎没老。”娄晓娥赞同道。 “对，就是我姐也老的比较慢，皮肤还是这么好。”杨婷婷有些羡慕的说道。 “你姐夫身体状态出色，是因为他近年来一直在练拳，就是现在贤云他们都跑不过你姐夫。”杨嫚丽炫耀的说道。 “就是他每天打的那种慢吞吞的拳。”杨婷婷不相信的说道。 “对，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姐夫打的是五禽戏和太极拳，早就让你练你还不练。” “我还以为是你俩睡觉的原因。”杨婷婷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道。 “真的，那我要让姐夫教我。”杨雪本身就有一股英姿飒爽的味道，对于练武强身还是很感兴趣的。 “哎，对了你姐夫呢！”杨嫚丽没发现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姐夫刚才怕打扰咱们聊天，去隔壁房间了，我去叫他。”杨婷婷对张志飞格外的关注。 “晓娥姐，志飞在电话上也没有讲清楚，说让我和你签合同，究竟是怎么回事？”杨嫚丽把目光转向娄晓娥。 “这……你让我组织一些语言，算了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我和张志飞合伙，我出资他出力，哎你家张志飞回来了，你问他，让他给你说说。”娄晓娥正愁用自己的语言怎么对杨嫚丽说，看到张志飞回来忙让他去解释。 张志飞也听到了娄晓娥的话，于是接过话茬道：“简单来说，美国佬和小日子做生意赔了，于是就不高兴了，便想通过外汇手段以弥补生意上的损失。 美国佬的这种做法，也是咱们的机会，能利用这个机会大赚一笔。 我和娄晓娥合作，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 总的来说就是她出钱我出力，获利后一人一半，由于我是党内干部，便让你和娄晓娥签合同。”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小日子能听美国佬的。”杨嫚丽好奇的问道。 “美国佬在小日子还驻扎着军队呢，他敢不听吗？”张志飞解释道。 “算了，反正我也听不太懂，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杨嫚丽不懂外汇，但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等的老公。 张志飞感激的点点头，然后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合同，递给杨嫚丽和娄晓娥，让他俩签字。 娄晓娥很快便看完了合同，事实清楚，更为关键的是，上面写着如果出现亏损，将由两人共同承担，让娄晓娥放心不已。 当下拿起笔，在甲方一栏写下自己的名字，杨嫚丽在乙方一栏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随着杨嫚丽和娄晓娥在合同上签字之后，张志飞和娄晓娥的合作正式达成，不过名义上还是杨嫚丽和娄晓娥的合作。 “志飞，我待会就将钱打入你指定的账户，接下来的操作就全部交给你了。”娄晓娥笑着说道。 “没问题，你就坐等分钱！”张志飞也是高兴的说道。 合同签订之后，也到了中午，张志飞几人就在酒店吃了便饭，原本他还想请客，最终却被娄晓娥抢先了。 第249章 广场协议下 港岛的夏日正午，炽热的阳光仿佛要将一切都烤焦，空气中弥漫着炙热的气息，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 张志飞一行人就在外面送了送娄晓娥，就被汗水浸湿了身上的衣物，湿热难耐。 对于他们这些在从小燕京长大的人来说，港岛的夏日正午，就是一场与酷热的对决，是一次对忍耐力的考验。 “姐夫，这也太热了，又闷又热的，一点也不舒服。”杨雪吐槽道。 “晚上能好点，咱们先去午休。”张志飞看了看天气建议道。 杨嫚丽和杨雪从燕京坐飞机到沪上，又从沪上到港岛，此刻已经很累了，对他的建议自然是满口答应。 外面实在太热，几人很快就回到酒店，杨雪跟着杨婷婷去休息，张志飞则是带着老婆去了自己的房间。 下午杨嫚丽还在休息的时候，张志飞接到娄晓娥的电话，声称已经把钱转进账户了。 挂断电话之后，张志飞心中非常开心，有了这笔资金，就能在外汇市场上赚到第一桶金。 自己家族今后的启动资金就有了，而且是合法所得。 同时他也准备利用这笔钱，从事一些有意义的行业，既能提高自己家族的社会地位，又能赚钱。 娄晓娥这笔资金就位之后，张志飞将资金交给操作人员，让他们和其他资金一起操作。 为了保密起见，不引起市场上其他人的关注，张志飞要求这次负责操作的人员，全部飞赴世界各地的期货市场，分散购入日元。 杨嫚丽直接睡到下午六点多钟才起床，几人洗漱之后，由张志飞带着三人去夜市，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张志飞还是带上了李正宇和李正新兄第以及霍家的保镖和司机。 杨嫚丽和杨雪两人在港岛玩了2天之后，杨嫚丽尽管很不舍，但还是要回去。 “志飞，孩子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想明天回去。”杨嫚丽面色潮红，躺在张志飞怀里幽幽的道。 “觅云他们都大了，再说了不是还有倩倩吗？” “我还是不放心，再说了你这段时间也忙，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你这边工作走入正轨，我假期带孩子们过来。” “好，不过咱俩要抓紧时间了。”张志飞说着便压在老婆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 杨嫚丽离开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在9月中旬完成了全部的操作，就等广场协议的到来了。 在等待协议签订的这几天，张志飞也没有闲着。 他带着小姨子，装成来旅游经商的大陆夫妇，对港岛进行了深入的调查研究。 结果很不乐观，比之他想象的问题还要严重，后世的占中时的环境和现在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那个时候仅仅是动乱，国家可以随时进行干预，再加上有驻港部队和警察队伍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控制范围之内。 现如今却不同，首先是大的环境，英国佬在谈判桌上输了之后，不想让港岛顺利的回归，开始大肆捞钱。 在教育上开展殖民化教育，港岛学校教的历史是英国历史，大多数学生都背不出我国的朝代，很多人心中没有家国情怀。 也幸亏有老一辈在，他们多数人心里还装着国家，可以口口教育，不然问题会更严重。 还有一些人认为欧美人优秀，贬低中华民族，甚至觉得中国的血对他们来说是种侮辱。 说实话，张志飞不知道这些人接受的是什么教育，但显然是失败的，他们这种数典忘祖之辈，活着都是在浪费空气。 在治安上也是问题重重，放任古惑仔存在，影响治安环境，让一些精英阶层看不到未来，很多人选择移民。 还有在经济上也一样，英国佬为了捞钱，开始大肆卖地，破坏港岛的经济。 看到这一切之后，张志飞已经知道自己上任之后该怎么做了，首先要解决的就是两岸的沟通互信问题，以及港岛的教育问题。 同时他发现一件大事，那就是他在调查港岛大亨时，意外发现他今后的直属上司许家屯也在，他竟然公然搂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要知道他今年可是69岁了。 看到这个情况之后，张志飞心中对方应该堕落了，就是不知道他是被港岛那群大亨给腐蚀了，还是被欧美国家拉下水了。 前者还好，还只是经济上的问题，要是后者就麻烦了。 知道这一情况后，他清楚必须要对其展开调查，这样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不然真要等到出了大事在追究，恐怕那个时候就追悔莫及了。 只是张志飞心知肚明，要是自己将这个事情爆出去，别人还以为是自己为了上位耍的手段，为此张志飞只能想办法让身边的两位安保人员知道。 他非常清楚，这两人应该就是俗称的大内侍卫，和中南海保镖许正阳的身份差不多，他俩的汇报比自己有用的多。 “正宇、正新，老哥想要摆托你们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问题？”这天晚上，张志飞试探性的对两人说道。 “张社长，有什么事您说，我们本来就是您手下的兵。” 张志飞并没有把两人的话当真，他俩还有一个职责应该是监视自己的，要知道自己可是直接拿走了国家近一半的外汇储备。 “是这样的，咱们前期的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等待美日宣布汇率变化了。 这次的工作结束之后，我就要正式到港岛履职了，我想让你们帮我调查一下港岛这些大亨，看他们究竟是心向咱们，还是欧美国家。” “这……张社长，港岛的大亨很多，我们俩也调查不过来呀！”李正宇为难的说道。 “霍、包两家就不用调查了，他们是咱们的朋友，剩下的就从影响力最大的开始查起，能查多少就多少，我看就先从李黄瓜开始查起。” “李黄瓜？” “对，就是他，这位大亨不仅仅在地产上顺风顺水，而且在汇丰银行的扶持下，购入了和记黄埔的股票。去年又控制了港岛电灯，可以说他现在的影响力已经不输包霍两人了。”张志飞解释道。 其实张志飞非常清楚这位就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资本家，没有家国情怀，和包霍两家完全不同。 但他也应该没有充当其他国家的旗手破坏国家和港岛的稳定，要不然他也做不长久，也做不到最后那么大的事业。 “好的。”李正宇两人点头答应了下来。 “注意，不要被人家发现了，咱们不能给国家添麻烦。”张志飞嘱咐道。 两人同意去调查李黄瓜之后，张志飞算是彻底放心了，以大内侍卫的手段和本领，查区区一个商人，绝对没问题的。 在调查李黄瓜的过程中，以他俩的手段应该也能发现许家屯的具体情况。 了却一桩心事之后，张志飞又把心思放在了美日等国身上。 因为再过一天就是经济学史上闻名的“广场协议”的签订时间，也是张志飞等人开始收割果实的开端。 第250章 汇报战果 次日，1985年9月22日，酒店套房。 张志飞一行人盯着国家电视，正在收看国际新闻。 “怎么还不出来，也不知道会议开成什么样了。”赵军民烦躁的说道。 “军民，把心静下来，且等着，结局已经注定，你就是再怎么烦躁也改变不了会议的内容。”张志飞安慰道。 从昨天开始，美国媒体就开始报道，美国、日本、联邦德国、法国以及英国的财政部长和中央银行行长（简称g5）将于今天在纽约广场饭店举行会议。 报道称，会议的目的就是达成五国政府联合干预外汇市场，诱导美元对主要货币的汇率有秩序地贬值，以解决美国巨额贸易赤字问题的协议。 张志飞心知，只要没有发生所谓的“蝴蝶效应”，此次会议最终将会确定五国干预外汇市场的协议。 只是赵军民等人不知道而已，他们还在担心会议能否达成上述协议。 张志飞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尽量的安慰几人，等待会议结束，他不知道的是，吕部长等领导人此刻也正在收看国家新闻台，且安排了新华社工作人员，第一时间播报会议内容。 “快看，会议结束了，五国财政部长等人离开广场饭店了。”高民生忽地站了起来。 “协议怎么还没有播报出来。”王万清嘟囔着嘴道。 张志飞因为有后世的记忆，原本心里还是很放心的，只是被几人这么一惊一乍，吓得也没了最初的信心，深怕出现“蝴蝶效应”。 “快看，协议出台了。”赵军民指着电视激动的说道。 听完协议的内容之后，张志飞松了一口气，心道总算没有发生蝴蝶效应”。 美媒官方报道称，广场协议的目的是为了促进美元的贬值，以帮助美国减少贸易赤字并提高其国际竞争力。 具体来说，广场协议要求日本、德国、法国和英国等主要经济体采取措施，通过干预外汇市场来降低美元对日元、马克、法郎和英镑等货币的汇率。 这些措施旨在减少美国的贸易赤字，因为美元的贬值将使美国的出口更具竞争力，同时减少进口。 此外，广场协议还旨在促进全球经济的稳定和增长，通过调整汇率，各国希望能够减少贸易不平衡和国际金融市场的波动，从而促进全球经济的健康发展。 总的来说，广场协议表面上看似乎没有什么，但实质上还是美国霸权主义的体现，英法德三国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就是小日子。 “军民，密切关注各国的新闻，尤其是小日子国内情况，民生万清，你俩要格外注意外汇市场上美元与日元的汇率变化。”张志飞振奋精神道。 “好的。” “是。” “没问题。”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他们此刻对张志飞是敬佩万分。 虽然目前的美日汇率变化还未开始，但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了，结果已经注定了，自己这方这次是赢麻了。 “张社长，话说您真是神了，这次咱们算是为国立功了。”赵军民佩服的说道。 “这不算什么，很多人都已经预料到了，”张志飞笑着说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真的佩服您。” “行了，佩服不佩服，先不要说了，你们几个这段时间应该愁的没有睡好，一个个都是黑眼圈，快去休息。”张志飞打断了赵军民的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美日汇率一天一个变化，看着外汇市场上美日汇率的变化，张志飞等人神情就越兴奋。 时间进入1985年年底，美日汇率从最初的1:251变成了1:200，降低了20多，张志飞等人这个时候收手，能够净赚20亿美金。 “军民，你继续盯着汇率的变化，我回国一趟。”张志飞想了想道，他需要将情况报告给中央。 “没问题，有我呢，您放心。”赵军民保证道。 “张社长，我和您回去，您一个人不安全。”李正宇眼光闪烁的说道。 “那你去给咱俩买机票。”张志飞并未在意，点头同意，他以为对方是不放心自己，怕自己跑路。 …… “志飞，舍得回来了，没有被资本主义腐蚀！”吕部长开玩笑道。 “嗯，还是在咱们自己的地盘待着舒服，不对港岛也是咱们的地盘。只是情况，哎不说了，说点高兴的，部长猜猜我这次的收获？”张志飞先是摇摇头，后笑着说道。 “有没有挣到一个亿？”吕部长好奇的问道。 “您就这胆量，不妨大胆猜。” “算了，我不猜了，你直接告诉我答案得了。” “20亿！美金。”张志飞伸出两根手指头道。 “多少？20亿美金？”吕部长激动的大声反问道。 “嗯，不多不少20亿美金。”张志飞肯定的点点头道。 “好，这是一个好消息，我得把这个好消息报告给老人家。”吕部长先是走来走去，接着便去拨打电话。 “喂，我是吕晓煜，我找领导。” “是吕部长，您等一等。”电话那头说了一句，又陷入了静默。 良久，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晓煜，是你找我？” “领导，张志飞同志从港岛回来了，那件事成了，赚了20亿美金。 您要不要和他通电话，他正在我办公室。”吕部长此刻还是很激动。 电话那头大约停了三秒多钟，然后说道：“你俩直接到我这里来。” “好，我们马上过来。”吕部长恭敬的说道。 挂断电话之后，两人没有耽误，不到一小时便到了老人家的办公室。 “来了，快坐。”不等张志飞打招呼，老人家首先开口道，并把自己的香烟递给两人。 “领导，我给你汇报一下情况。”张志飞直接开口道，他知道老人家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此次的收益情况。 当下他将目前的情况告诉领导，并补充道：“目前初步预估盈利20亿美金，要是需要一个周之内就可以完成所有工作，不过……” 张志飞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有些犹豫。 “有什么事，但讲无妨。”许是看出他的犹豫，老人家鼓励的说道。 “领导，那我就说了。 我知道咱们国家目前正需要发展资金，这三十亿美金很重要。 不过我还是建议先落袋20亿美金，剩下的10亿进入日本市场，再找机会。”张志飞想了想道。 “ 说说为什么这么做，又有什么机会？”老人家疑惑的问道。 “对于这次的广场协议，很多日本人是持乐观态度的，他们认为这将有助于提高日本在国际上的地位，一些人叫嚣着要买断全世界。 加上日元汇率飙升，导致日本经济一片火热，只是这种火热能否持久还有待商榷，且通过外汇市场的观察，我发现有部分资本正在偷偷的做空日本。” “这是什么意思？”吕部长问道，老人家也疑惑的看着张志飞。 “就是这些国家金融炒家，认为日本的经济是虚假繁荣，将会迎来泡沫。 他们在背后开始推波助澜，要将日本的经济打趴下，获取巨额利润，我认为咱们也可以试一试。” “你有多大的把握？”老人家慎重的说道。 “大概有7成的把握，不过您也知道，我是自学的金融，经验也不丰富，可能存在判断不准的情况。我建议您找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听听专业的意见。”张志飞建议道。 老人家听完张志飞的解释后，想了片刻，便作出了决定，打电话叫了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的董事长荣先生。 第251章 重回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领导，没有实质的数据，我还不能准确判断，我想亲自带人到小日子看看。”荣董事长诚恳的说道。 接着他又对张志飞补充道：“张社长，我这不是不信任您，只是事关重大，必须慎之又慎。” “志飞同志，你的想法呢？”领导对张志飞道。 “领导、我完全理解荣先生的想法，也认可他的做法。 说实话，我认为荣先生是最好的执行人选，要不目前外汇市场上的合约也交给荣先生操作？”张志飞建议道。 “这不行，您都已经胜券在握了，我这个时候横插一脚，有摘桃子的嫌疑。”荣董事长拒绝道。 张志飞摆了摆手道：“荣先生多虑了，咱们都是为国家做贡献，讲究的是谁才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不是以功劳论。再者交给你，我还能偷几天闲。” 张志飞知道这个时候交给对方是最合适的，再者自己的功劳领导是知道的，是不容抹杀的，根本不用担心功劳的问题。 “毅仁，你就不要拒绝了，志飞同志的功劳人民群众是不会忘记了，只是这个时候由你接受更适合。 再者说来，咱们共产党人连生命都可以牺牲，何况是区区的一件功劳。”领导也有意让经验更丰富的荣董事长接手。 更何况他刚才见了李正宇，对方给他汇报的事情不可谓不重要，要是经过核实一切属实的话，张志飞将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他。 张志飞本想和领导聊聊港岛的问题，不过看他有些疲惫，一会又要和荣先生单独进行交谈，就把话收进肚子里，准备找机会再和老人家交流。 “志飞，把到手的功劳交出去，你是怎么想的。”吕部长不是很理解。 “部长，功劳不功劳，还不是领导说了算，他老人家知道我有功劳就行了。” 张志飞看的很开，说不准领导还可能会因为她拿得起放得下，不贪恋权势，对自己进一步使用也不一定。 “还是你小子想的通透。”吕部长愣了片刻道。 “部长，那我就先回家了，等有空了我再去看您。”两人互相道别后，张志飞坐车直接去了杨嫚丽的服装店。 “红军，你就把车停在这里。”到了杨嫚丽的服装店门口，张志飞让司机黄红军把车停下。 “领导，那我在外面等您。” “不用了，你忙你的，万一真需要车，我在联系你。”张志飞笑着说道。 “好的，那我就在部里待命，您有事打电话。” “行，那你等我电话。”张志飞说完之后，下车去了自家的服装店。 “先生，欢迎光临！”张志飞刚到门口，就有两名女同志微笑着打开了玻璃门。 “志飞，你怎么回来了，就你一个人吗？”杨嫚丽看到是张志飞，忙激动的上前说道。 “就我一人，你这挺别致的，在港岛学的？”张志飞说的是服务态度。 “嗯，你觉得有没有需要改进的？”杨嫚丽骄傲的说道。 “我觉得挺好。”有了和娄晓娥的这次合作，张志飞已经看不上老婆现在的这点生意了。 “那就好，我还怕自己做不好呢！对了，志飞你回来的正好，今天早上我碰到了梁拉娣，他问咱家的老屋子卖不卖？” “梁拉娣是给他家的几个孩子买的？” “嗯，他家的孩子都能结婚了，房子住不开了，就想买咱家的房子。”杨嫚丽解释道。 “买咱家房子，要不今天去老院子见见梁拉娣，要是合适就卖掉，要是不合适就长租给他家。”张志飞想了想道。 这种老式四合院，在新千年的价格一定会暴涨，现在卖掉确实有些亏，但这种大杂院就是今后处理起来也很麻烦，卖不卖完全取决于南易和梁拉娣的诚意。 “那咱俩现在去老院子，一会还能赶上给孩子们做饭。”杨嫚丽把工作安排下去后，由张志飞骑车带着她去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咱俩认识都25年了。”张志飞笑着说道。 “是啊，当年救助站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就像昨天一样，要是没有遇见你，我和婷婷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杨嫚丽把头靠在张志飞的背上，幸福的说道。 “净说胡话，咱们是上天注定的一对，一定会遇到的。 话说我已经很些年没有回老院子了，也不知道这些个卧龙凤雏怎么样了？”张志飞转移话题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应该还好，他们都是工人，再困难也难不到哪里去。”杨嫚丽回答道。 两夫妻一路说说笑笑到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是你，张志飞，还这么年轻。”阎埠贵擦了擦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阎老师，你这是去哪里？”张志飞看阎埠贵戴着手套，推着手扶三轮车，好奇的问道。 “不去哪，不去哪。”阎埠贵推着三轮车快速离开。 “志飞，阎老师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看阎埠贵的神情，张志飞猜测他应该是捡垃圾去了，不过还未能确定的事，就没必要告诉杨嫚丽了。 两人一路向中院走去，院子里多了一些生面孔，估计是一些孩子们的结婚对象。 “一大爷，您回来了。”梁拉娣看到是张志飞，高兴的说道。 “一大爷这个称呼就不用了，叫我张志飞就行，南易不在？” “嗯，还没有回来，饭店很忙，他有时候要忙到10点多呢！”梁拉娣骄傲的说道。 说着她把张志飞和杨嫚丽迎进自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后三人都坐在沙发上。 “咱们四合院这些住户都怎么样了，许大茂和傻柱还像以前那么能斗？”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斗什么斗，傻柱坐牢了，许大茂一家也搬离四合院了。”梁拉娣解释道。 “怎么回事？”张志飞来了兴致。 随着梁拉娣的解释，张志飞和杨嫚丽算是了解了前因后果，也知道了家庭教育的重要性。 原来去年棒梗看到阎解成于莉开饭馆挣钱了，便央求着秦淮茹给他开了一个，秦淮茹对棒梗那是真的溺爱，满足了棒梗的要求。 有傻柱坐镇，加上棒梗的手艺也还行，他家的生意非常不错，棒梗不到一年就挣了很多钱。 有钱之后，棒梗的心气越来越大，这也成了一切事情的开端。 许大茂为了报复傻柱伤害自己的小弟弟之仇，引诱棒梗从事走私电视机等电器的生意。 今年9月，棒梗走私生意正做的火火火火，公安突袭检查，货被查封不说，棒梗也被抓进去了。 傻柱知道是许大茂引诱棒梗的之后，把许大茂狠狠的揍了一顿，他原本以为就是报警也就是关几天。 只是他无论怎么也没有想到，许大茂拿到了他踢坏自己小弟弟的证据，直接成了刑事案件，现在就等法院宣判了。 “那秦淮茹不得急死了，他家算是散了。”杨嫚丽感慨的说道。 “是啊，傻柱和棒梗都去坐牢了不说，他两个女儿因为这个原因，一个直接远嫁外地，一个虽然在燕京工作，但基本不回家，就剩秦淮茹和她婆婆贾张氏两人了。”梁拉娣解释道。 “许大茂没事？”张志飞疑惑的问道。 “没事，许大茂压根就没有走私。尽管大家都知道是他引诱棒梗的，只是没有证据，公安自然不会拿他怎么样。” 梁拉娣接着补充道：“事发后，贾张氏没少上许大茂他家去闹，许大茂干脆搬走了。” 第252章 四合院旧事 从梁拉娣口中，听到傻柱和棒梗即将被判刑的消息之后，张志飞不免有些唏嘘。 傻柱和棒梗在小时候虽然有些调皮，但本质都不坏，都懂得保护妹妹，人也比较机灵。 后来两人变坏也是有原因的，何大清被算计离开燕京之后，傻柱失去了约束和管教，开始放飞自我，再加上易忠海在后面推波助澜，让其彻底的长歪。 棒梗也是在贾东旭被易忠海算计去世之后，秦淮茹和贾张氏只会一味满足棒梗的物质需求，放松了对棒梗的素质教育，才让其长歪的。 原剧中傻柱经常性的殴打他人，包括但不限于许大茂，棒梗更是将盗窃当成家常便饭。 但他们都在易忠海颠倒黑白的庇佑之下，最终没有得到应有的处理。 今世因为张志飞的缘故，这两人没了易忠海的庇护，到底还是没能躲过法律的制裁。 不过要是没有易忠海，他俩也不会变成这样，说到底易忠海才是两人的生死仇敌，只是两人是否清楚就有待商榷了。 还没等张志飞感慨完，梁拉娣又叹气道：“这个院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尽出怪事，绝户多，儿女也不孝顺。” “除了傻柱和棒梗，还发生什么事情了？”杨嫚丽八卦的问道。 “你看，咱们这个院从易忠海到傻柱和许大茂，三人都不能生孩子。 要知道这种怪现象就是一个胡同出现一个都难，可咱们大院一下就来了仨，有时真想看看风水，是不是这地方本身就有问题。” “这……，你还别说，还真是如此。”杨嫚丽配合道。 “你俩这话不对，只有易忠海才是天生的绝户，许大茂和傻柱原先并不是，是被易忠海算计的。”张志飞打断两人道，真要让他俩这么说下去，这院都快成了绝户之地了。 “易忠海的算计，您给我说说？”梁拉娣好奇的问道，满脸都是八卦。 杨嫚丽也是好奇的等着张志飞解释，她俩都是半路来的四合院，对四合院的一些事情并不是很清楚。 看两人这么好奇，张志飞只好解释道：“这事说来话长，我从开头给你们讲一讲，这件事最早要从死去的聋老太太说起。” “和聋老太太有什么关系？”杨嫚丽打断张志飞道。 “你们慢慢听着就成，话说在新中国成立之初，聋老太太、易忠海、何大清、老贾他们几家就已经住在这个院了。 由于聋老太太是大户小姐出身，从小就被人伺候惯了，几乎没有生活技能，只能依靠其他人伺候。 因此聋老太太早就开始物色自己的养老人选了，一是想让其他人伺候自己，二是防止被人吃绝户。 大伙也知道，一般人养老也是给自己父母养老，非亲非故的没人会给其他人养老。 聋老太太为了养老可谓是费尽心机，他先是选择了天生绝户的易忠海，原因是易忠海也有和聋老太太一样的烦恼，容易被其忽悠。 再者老贾没过多久就走了，贾张氏又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聋老太太自然不会自找麻烦。 何大清这个人和傻柱不同，他是有脑子的，还有他经常给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做饭，见多识广，再加上人家有后，自然不是聋老太太能拿捏的。 就这样聋老太太通过自己的手段，和易忠海开始了抱团生活。 易大妈家庭主妇一个，厨艺自然入不得聋老太太的法眼，再者聋老太太自小娇生惯养的，好吃懒做，哪能就这么甘心的生活下去。 后来他家把主意打到了会做饭的傻柱身上，为了让傻柱给他养老做好吃的，她和易忠海设计逼走何大清。” 张志飞缓了口气道：“何大清走后，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就开始给傻柱洗脑，放任傻柱殴打他人，得罪全院之人，易忠海从中协调落傻柱的人情。 有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的庇护，傻柱并没有得到处罚，他也就慢慢的和这两人搅合在了一起。” “这和傻柱许大茂绝户有什么关系。”梁拉娣不解其意道。 “不急，我慢慢说给你听，许大茂不能生育是傻柱打的，并不是天生这样的。” “傻柱也太坏了，那傻柱呢！他应该不是被打的？”老婆杨嫚丽好奇的问道。 “不是，傻柱绝户绝对是自找的，是秦淮茹在生完槐花之后就结扎了，地上不长庄稼，傻柱就是在能耕田也不顶用。”张志飞他们并不清楚，傻柱被许富贵找人打的丧事了生育功能。 “傻柱也太惨了。”梁拉娣有些同情道。 “傻柱的下场一点也怨不得其他人，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的目的，刚开始瞒住了其他人，但许富贵见多识广一眼就识破了。 他和家里人说话的时候无意中说了一嘴，许大茂知道之后就拿到傻柱跟前说，傻柱不但不加感恩，反而打了人家。 易忠海知道之后，深怕让傻柱这个养老备胎废了，就在背后推波助澜，让傻柱经常性的殴打许大茂，让两人生怨。 傻柱打人没有轻重，最终导致许大茂不孕不育。 还有傻柱他妹妹何雨水后来也明白了，傻柱不仅不听自己妹妹的，还呵斥人家，最主要的是他宁可饿着自己的妹妹，也要把粮食给秦淮茹一家，何雨水最后也就不管他了。 你自己说说，傻柱是否值得同情？”张志飞说道。 “不值得，他这是自找的，不过聋老太太和易忠海也太坏了，傻柱也是，我说许大茂怎么会这么恨他呢，原来是这么回事。”杨嫚丽感慨的说道。 “嗯，咱们这个院的所有问题都是由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算计开始的，就连刘海忠和阎埠贵一家也没有逃离两人的算计。”张志飞进一步解释道。 “这两家和聋老太太以及易忠海没有关系，没看到他们有什么交集呀！”梁拉娣不解其意道。 “这个就是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两人一天天在人家几个孩子口中灌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的思想。 再加上刘海忠和阎埠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经过聋老太太和易忠海这种思想的影响，刘海忠和阎埠贵俩家的几个孩子都顺利长歪了，压根就不管其父母的养老问题。”张志飞解释道。 “还真是，这两家的孩子们都不管父母的死活，阎埠贵都开始捡垃圾了。”梁拉娣笑着说道，显然他也瞧不上刘海忠和阎埠贵。 “刘海忠和阎埠贵不是个东西，没人给他们养老不止是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潜移默化影响的原因，也有他们自身不正的原因，你看院里其他人就没有这种情况。 不过这两家的孩子也不是好东西，刘海忠和阎埠贵就算再不是东西，也养育了他们，生老病死总归要管的。”张志飞对两人说道。 杨嫚丽和梁拉娣一时间面面相觑，今天两人算是知道了这个院子的罪恶之源是从哪里来的了。 第253章 秦淮茹的变化 看杨嫚丽和梁拉娣的情绪不高，张志飞疑惑的问道：“你俩这是怎么了？” “你说生孩子有什么用，也不知道我将来的孩子会怎么样？”梁拉娣回答道。 “这也是我的想法。” “你俩也真是无聊，像咱们大院这种奇葩就是全国也不多见。 只要好好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说成为国家的栋梁，但做一个正直的人还是没问题的。”张志飞宽慰道。 “哎，也不知道刘海忠和阎埠贵将来该怎么办？”杨嫚丽还是善良。 “你呀就别担心人家了，你别看刘海忠和阎埠贵的孩子们不孝顺，但他们晚年的生活绝对好过很多的农民兄弟。” “这是为什么？”杨嫚丽疑惑的问道。 张志飞知道老婆被自己保护的太好，对有些事情不了解，当下解释道：“他俩都有退休工资。 你别看阎埠贵去捡垃圾，绝对不是他的钱不够花，而是他的生活习惯，有退休工资在，再怎么说他们的生活都不会差，比起农民兄弟强多了。” “就是，嫚丽你别看这刘海忠、阎埠贵的孩子们现在对父母不闻不问，真要是等他们快不行了之后，他们的孩子一个个的绝对会抢着床前当孝子孝女。”梁拉娣笑着说道。 “梁姐，这是为何？”杨嫚丽不解其意。 “当然是回来抢家产了，以阎埠贵抠门的性格，去世之前绝对会攒下一大笔钱，再加上房产，他家的孩子们绝对会抢着回来尽孝，刘海忠家也差不多是一个道理。”张志飞替梁拉娣解释道。 梁拉娣点点头，对张志飞的话表示认可。 三人正说话间，从梁拉娣家里进来两个老女人。 只见一个看着有60来岁，一个差不多行将就木了。 张志飞看了一眼，差点吓得跳了起来。 要不是细看他都没认出来这个老女人是秦淮茹，披头散发的，哪还有昔日美艳丰腴的媚态，倒像是一个快60岁的老女人。 张志飞一看秦淮茹的状态，以及梁拉娣所说的事，就猜到她的目的何在，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过还是故作不解的说道：“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 “一大爷，我求求您了，求您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看在东旭就棒梗这么一个儿子的份上，救救棒梗。” “一大爷，我也求您了，求您救救我家棒梗。 我老婆子昔日骂了您，今天任您打骂，就是让我死都行，只要您救我孙子棒梗，怎么着都成。” 贾张氏也跟着来了，她虽然没有跪下，但还是坐在地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 张志飞看着两人的状态，心里明白这两人因为棒梗的事情，抽干了整个人的精气神，状态堪忧。 虽然这两人现在看着可怜，但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棒梗能有今天，和她俩绝对脱不开关系。 “哎，贾家婶子、嫂子，你俩这是干什么，你们也知道我一直不在家，并不了解情况，棒梗究竟出了什么事？”张志飞装作不知道棒梗的事。 “棒梗不晓事，走私电视机被公安抓走了，这不是棒梗的本意，都是许大茂撺掇着棒梗干的。”秦淮茹眼睛中露出仇恨的眼光。 张志飞看其状态，心想棒梗要是真出了大事，秦淮茹绝对会不择手段找许大茂报仇，得罪这种女人还真不明智。 “走私，哎，这要是放在10年前我还有办法，现在却是不成了。”张志飞故作遗憾的说道。 “怎么就不行了，你不是公安局的领导吗？”贾张氏激动的说道。 “早就不是了，我离开公安已经很多年了，现如今在报社工作，现在这岗位没有多少权力，实在抱歉没有办法帮你们的忙了。”张志飞解释道。 “这，一大爷，棒梗他还小，我……”秦淮茹泪眼婆娑的说道。 “秦淮茹，既然公安已经定性走私。 以我的工作经验判断，棒梗现在应该移交到法院了，就等宣判了。 你这个时候找我是没用的，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们现在这个情况只能去找律师，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一大爷，律师是干什么的？真能救出棒梗。”秦淮茹打断张志飞的话，激动的问道。 “怎么给你们解释呢，你就把律师当成话本里的状师，专门替人打官司的，找他们说不定会有转机也不一定。” “我要怎么去找律师？”秦淮茹急切的说道，这几乎是她最后一根稻草。 “你去东城区金宝街中街，他们挂着牌子呢，很好找。 就算一时找不到，再不济也可以向路人询问，对了，找律师打官司要花钱，你们早点做好准备。”张志飞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得到张志飞的答复之后，秦淮茹和贾张氏来不及收拾自己，便兴冲冲的走了，看样子是去找律师了。 “秦淮茹对三个孩子是没得说，只是她家的孩子就……”梁拉娣摇摇头，并没有继续往下说，可能他也因为秦淮茹几个孩子的表现，有些羞于启齿。 “秦淮茹没有见识，忽视了对孩子们的教育，只关心孩子们能否吃好，说到底还是过分注重物质而忽略素质。”张志飞总结道。 “志飞，时间不早了，孩子们快放学了，咱们能回去了。”杨嫚丽轻声提醒张志飞道。 张志飞轻轻的捏了捏杨嫚丽的手，然后对梁拉娣道：“梁拉娣，我听嫚丽说你要买我家的房子，是怎么个买法。” “您说？”梁拉娣豪爽道。 张志飞原本是想要出租的，但今天听了棒梗等人的事情后，还是决定卖掉。 主要原因是往后10多年的时间里，四合院的价格一直不是很高，自己真有需要，完全可以买独院。 “梁拉娣，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也不乱要价钱，你和南易出去打听打听，看看附近人家的价钱是怎么样的，我的也怎么样。”张志飞虽然没想从这里赚钱，但也不会当冤大头。 “一大爷，您敞亮，我明天就去打问，那问好之后我在找您。”梁拉娣开心的说道，这样他就可以和儿子媳妇住在一起了。 “不忙，你之后和嫚丽联系，我就不掺和了。”张志飞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出发去港岛，便把事情交给老婆杨嫚丽处理。 “没问题，我一定给您和嫚丽一个合适的价格，对了你俩先待着，我给你们做饭去。”梁拉娣客气的说道。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孩子们还等着呢！”杨嫚丽拒绝道，张志飞也轻声附和。 “这，您俩上门连饭也不吃一口，这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梁拉娣是阎老西呢！”梁拉娣笑着说道。 “你就别客气了，我今天刚从外地回来，还未来得及见三个孩子呢！”张志飞笑着说道。 梁拉娣只能放下手中活计，将张志飞和杨嫚丽送出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张志飞走了十几步之后，停下脚步，把目光看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他知道自己今天离开这里，今后估计是不会再回来了，一时间竟然有些不舍的情绪在酝酿。 第254章 被紧急召见 张志飞本以为自己可以在家待个十多天，没想到还不到一周就接到了上级的通知，领导他老人家要见自己。 坐在行驶的车辆上，张志飞回忆着前两次和领导见面的场景，老人家的嘱托他仍旧牢记在心。 对于老人的评价，他认为这是一个睿智的老人，格局之大世所罕见。 就是放眼全球，还在世的政治家没有一个能和他媲美的。 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情况，他猜测可能和荣董事长去小日子有关，但是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这个原因。 一路上司机开的很开，让张志飞又感觉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或许另有要事。 到了地方之后，张志飞刚下车，便看到了等在院落的领导秘书。 看到这种情况，张志飞感觉不对，心中咯噔了一下，看来自己猜测错误了。 并不是荣董事长去小日子调研的事情，而应该是更加重要的事情。 “张社长，领导正在等你，快和我来。”王秘书急忙说道。 “好。”张志飞点点头，然后跟在王秘书身后，向领导办公室走去。 两人行走的步伐都非常快，张志飞在行进间试探的问道：“王秘书，领导找我有什么事，看样子很急。” 王秘书摇摇头道：“问题应该很严重，只是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王秘书也知道领导找张志飞就是为了解决问题，也没有隐瞒他的必要。 当下看了看周边，在发现没人之后，才小声说道：“有个情况，领导见了国安部贾部长之后，罕见的发了火。 之后他老人家一个人待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期间抽了几支烟，之后他又见了其他常委和老帅们，然后才通知的你。” 张志飞听此情况，预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当下不敢怠慢，收拾好心情，和秘书进了领导的办公室。 “领导，张志飞同志到了。”秘书提醒道。 “嗯，瑞华你给志飞同志泡杯茶来。” 领导说完之后，把目光看向张志飞：“志飞同志，打扰你的假期了？” 领导不愧是战火中走出来的巨人，这会已经看不出任何的负面情绪。 “领导，我这几天待的快生锈了，一刻也不想待了，真想立马投入到工作当中。”张志飞微笑着说道。 王秘书把茶水递给张志飞，然后把门给两人关上出去了。 领导在王秘书出去后，接着说道：“没有打扰到你就好，前段时间你在港岛待了很长时间，有没有什么看法？” “领导，我认为港岛现在有几害，不止眼下影响港岛的繁荣昌盛，就是今后咱们收回之后也有很大的影响。” 张志飞想了想继续道：“一是意识形态领域的缺位，二是混乱的社会治安环境，三是英国佬只顾捞钱，仓促上马的一些不科学的工程，四是英国佬培养间谍霍乱港岛。” “你详细说说。”领导慎重的问道。 “意识形态领域主要就是教育和宣传，现在的港岛教育采取的是英式教育，学的也是英国历史，这样可能会导致下一代人和咱们的关系变得不在亲近。 还有就是咱们手中没有电视台这样一个宣传的阵地，天然上处于弱势地位。 再加上现在距离咱们收回港岛还有将近整整11年，这11年里一直由英国佬负责港岛的行政管理，有这11年足够他们做很多事了。”张志飞解释道。 “第二个和第三个咱们早就预计到了，你说说最后一个问题。” 张志飞缓了口气，对领导道：“英国佬完全可以利用这么长的时间，培养忠于他们的人，1997年之后，这些人留在港岛的唯一目的，我想就是破坏港岛的稳定。” “这个问题确实是个大问题，而且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寄希望收回之后慢慢改正了，你有什么办法？” 领导思考片刻后，发现这确实是一个无解的命题，但还是好奇的问了问张志飞，看他有无办法。 “领导，随着咱们改革开放的持续推进，沿海港口城市都会得到发展，总有一天港岛会失去贸易中转站的地位。 且随着咱们国家经济的发展和沿海城市的发展，国内外的投资可能会更加倾向于成本偏低的内地。 这样一来，港岛的地位势必会一落千丈，而且，咱们越发达，港岛的地位就越不重要。 再加上殖民的影响不可能一下就消除，这些人留在港岛的黄皮白心的汉奸煽动，可能会引发大的混乱。” 张志飞先是预测了今后的发展，然后阐述自己的做法：“即使收回，港岛从街道名称到公园雕塑到政府部门的人，英国佬留下的印记始终都在那里。 咱们不可能一下子就消除掉，我认为从现在就可以开始相应的工作了。 首先是想办法整顿港岛的治安，对于目前社会面上的黑社会团伙进行坚决的打击，这就需要在港岛警队培养咱们自己人，哪怕花费巨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其次想办法拿到电视台这个天然的宣传机构，咱们不能没有说话的喉舌，不然恐怕会被肆意的抹黑。 再次就是教育问题了，这个还真没有好办法，只能在收回之后慢慢改正了，不过要是有电视台，可以慢慢的播放一些关于爱国历史的节目，潜移默化的影响舆论。 最后就是间谍问题了，这个暂且没有好办法，不过咱们可以在收回之后，修改国家安全法，增加对于间谍的处理力度，要知道港岛是没有死刑的。” “看来对于港岛你是有过一番思索的，这很好，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决定是正确的。” 看张志飞心有疑惑，老人家进一步解释道：“原本想让你过度几年，然后再全面接手港澳工委会和新华社港岛分社的工作。 如今却不成了，没有时间让你适应了，一刻也不能耽误了，你必须现在就去接手这个烂摊子了。” “这……领导我行吗，万一……” “没有万一，我和组织都相信你能行，尤其是你上述这番说辞，显然对于港岛的工作有一番深入思考，有些问题就是我都没有想到，你完全可以胜任。”领导打断张志飞的话。 “坚决服从命令听指挥，保证完成您和组织交给我的重任。”张志飞知道不能推脱后，立即站起身向领导保证道。 “就要有这种精气神，共产党人从不畏惧挑战。 志飞，许某在帝国主义和资本的腐蚀拉拢下，叛党叛国，毫无组织纪律，已被秘密逮捕归国，你接任之后同样会面临敌人的拉拢，你一定要谨守原则和底线。”领导嘱咐道。 “您放心，面对敌人的糖衣炮弹，我的做法是糖衣吃下去，炮弹打回去，不过我能不能向您提个条件。” “说！” “我想让你给我安排一部分专业的反谍人员，只有他们才能应对敌人的其他手段。”张志飞这样说的原因是，他确实需要这样的人，还有一个是让领导们放心。 “好，这个条件我同意了，我在嘱咐你几句。” 张志飞躬身聆听，只见老人家继续道：“上任之后要注意拉拢爱国商人和其他的中间人士，想办法邀请他们到大陆投资建厂，总之就是多交朋友少树敌，把朋友搞得多多，敌人搞得少少。” 张志飞自是满口答应，之后老人又将一些隐秘的消息向张志飞透露，让他回去等消息，只待常委会结束之后，就立即上任。 第255章 到港岛赴任 张志飞离开之后，领导立即组织召开了常委会，研究部署港澳工作委员会和港岛分社的工作。 会议首先公布了许某屯身上的问题，责成相关部门立即启动调查程序，对其进行处理。 紧接着又宣布免去许某屯港澳工作委员会第一书记以及新华社港岛分社社长一职，任命张志飞同志担任新华社港岛分社社长以及港澳工作委员会代书记（需经过人大选举）。 当晚，新华社以及中央电视台宣布了对张志飞的任命工作，至此张志飞正式跨入了高级领导的层面，彻底改变了自己的阶层属性。 同时，他也进入了别国的视野。 会后，第二天张志飞在见过领导之后，只身前往港岛上任。 …… 港岛中环上亚厘毕道,山峦花园内，港督府内。 “总督阁下，根据军情六处的调查，许先生已经被大陆逮捕了，咱们前期做的工作失效了。”警务处处长颜理国惋惜的说道。 “约翰，政治部对此有什么看法和应对措施？”尤理对其中一位神色淡然的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询问道。 此人正是港岛政治部首脑约翰，英国佬军情六处港岛负责人。 “总督阁下，许先生身上的投资固然失败了，但咱们也没必要紧张。 没有人会不喜欢美女和金钱的，尤其是从落后地方来的人，他们的欲望可能更甚，咱们继续在新的社长身上想办法就是。”约翰淡淡的说道。 “既然这样，事情就交给你了！ 对了，对于这位新来的港澳工作负责人，你们对他有多少了解。”尤理问约翰道。 “新来的这位社长叫张志飞，今年45岁，算是对面的少壮派官员，不过他没有军队的经历，值得注意的是，其岳父是大陆的一名将军。”约翰回答道。 “管他是谁，只要到了咱们的底盘上，迟早都得是咱们自己人。”颜理国自信的说道。 “不可大意，约翰，你要继续发展下线，确保1997年咱们离开之后，还能影响到港岛的政治经济。”尤理慎重的说道。 “总督阁下，这还需要警务处的配合，只要让港岛的社会更加的混乱，让更多的中产阶级和技术人才感到不安全，工作才更好做。 我认为咱们只要对这些人承诺，只要给咱们服务，一旦出事，随时可以移民到大英帝国。 我想有此承诺，咱们的工作会更好做。”约翰自信的说道。 尤理没有说话，把目光看向颜理国。 颜理国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当下承诺道：“警务处会进一步纵容黑社会的行动。” 张志飞并不知道港岛最有权势的三个人，正在商讨如何应对自己的到来和未来港岛的变局，此刻他刚刚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踏入了新华社港岛分社的办公地点。 新华社港岛分社的工作人员早就接到了上级的任命文件，看到张志飞踏入办公地点后，纷纷点头问好。 张志飞也亲切的和大家打招呼，并向副社长周元了解港岛分社的情况。 “张社长，这是您的办公室，隔壁是会议室。”周元指引着，并介绍着办公区域。 张志飞在了解清楚办公区域之后，准备询问目前主要的工作。 “周副社长，分社目前最为主要的工作有哪些。” “张社长，分社的工作一切还在轨道上，现在最主要的工作是许某屯开办的企业。” “企业？” “是，虽然他被带回国内调查了，但企业问题没有解决，现在最迫切是要解决许某屯开办的企业。”周副社长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怎么回事，这里面有什么说头？”张志飞诧异的问道，他并不清楚许某屯开办企业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许某屯贪图物质享受，到了这个花天酒地的地方，很快就投降了。 他向上级要了一亿美金，说是要按港岛的方式办企业，取得经验。 他组织了一个公司，把自己的亲属都塞进去了，我听说公司一直在亏钱。”周副社长小心翼翼的说道。 “难道就没有人向上级反映过，就任由他胡作非为？” “怎么会没有，只是他的资历老，咱们党内很多人并不了解企业，在他的一番说辞下，所有的举报都不了了之。 反而是举报人被其打发到贫穷落后的国家去工作，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敢去举报了。”周元解释道。 “这次调查许某屯没有把企业查封？” “没有，调查组只是把许某屯带走，企业并未接管，看样子要留给您去解决。”周元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周副社长，你现在立即安排人手，监视该公司的重要人物，务必不能让他们把资金转移了。”张志飞不敢怠慢。 “好的社长，那您住的地方怎么安排？” “许某屯原先住在哪里？”张志飞问道。 “原先历任社长都住在霍老爷子捐赠的一栋小型别墅内，距离咱们分社也近，许某屯却在前年搬进了浅水湾的一座豪宅内。”周元解释道。 “霍老爷子捐赠的别墅目前的状况如何？” “目前还在闲置。” “安排人把房子打扫出来，我要住，至于浅水湾那处豪宅当做咱们的固定资产，等今后在处理。” “好的，社长您的司机和机要秘书要不要见一见？”周元问道。 张志飞知道自己的秘书和司机都是上级安排的，不能改变，有了前车之鉴，哪怕是对于自己，领导也开始防备。 “通知他们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你现在就去安排监视工作，务必不能出现任何意外？”张志飞嘱咐道。 “社长，那您待着，我现在就去安排。”周元离开之后，立即按照张志飞的安排去工作。 张志飞坐在办公室之后，想了想拨通了霍家大公子的电话，提出今晚想要拜访霍老爷子。 “张社长，家父去了澳门，今晚恐怕不能赶回，能不能把时间推迟到明天，在下和家父亲自拜访您，您看这样可以不？”霍公子深受其父的教育，对于国内的事情非常上心，态度也非常好。 “行，那我明晚7时在湾仔大道东令尊捐赠的别墅，等待两位的到来。”张志飞笑着说道。 “没问题，届时鄙人和家父一定按时到达。” 挂断电话之后，张志飞又拨通了赵军民的电话，让他通知自己的小姨子杨婷婷到港岛分社找自己。 和赵军民说了几句客气话之后，刚挂断电话，便看到司机和机要秘书跟着周元到了办公室外。 “都进来。”张志飞开口说道。 “社长，您吩咐的工作还未安排下去，我现在要去安排。”周元拒绝道。 张志飞点了点头，看到了两位精干的年轻人。 “都坐，先介绍一下自己？”张志飞询问道。 “社长，我叫杨家诺，燕京大学毕业，学习的是经济学，同时精通英语和俄语。”一位看着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说道。 张志飞点了点头，把头看向另外一位年轻人。 “社长，我叫刘岗，您的司机兼保镖。”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言简意赅的说道。 “好，从今天开始你俩就要进入工作状态了，尤其是家诺，这几天你的任务很重，要了解熟悉分社的工作，同时也要熟悉港澳工作委员会的工作。” “好的，社长。” “明白，社长。” 听到这么铿锵有力的回答，张志飞对于完成自己的任务，平添了三分信心，有此精兵悍将何愁不能战胜英国佬。 第256章 再见霍老爷子 和霍大公子约定好之后，张志飞稍稍放下心来。 对于许某屯开办的公司他已经不抱救活的希望了，他现在最想做的是追回这一亿美金，用于做点其他事情。 下午时分，周元再次来到张志飞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几件事的处理情况。 “社长，许某屯公司凡是在港岛的重要人物已全部监控到位，还有一人是其情妇，目前正在东南亚旅游。”周元恭敬的说道。 “尽快安排咱们人，想办法将其捉拿回港岛，务必追回资金，她挥霍的资金都是人民群众的血汗钱。”张志飞想了想道。 “好的社长，您的房间正在打扫，不过需要明天才能入住，还有您的家具要怎么购买？”周元恭敬的说道。 “你看的安排，只要过得去就行。 不过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能铺张浪费，咱们要把钱花在刀刃上。 还有我明天晚上7点，要在新住的地方宴请霍家父子，你看的准备一下，到时你也参加。”张志飞吩咐道。 “社长，以什么规格接待？”周元问道。 “就以普通的家宴接待即可，但是需要找一个好一点的大厨。 酒水就用茅台酒，霍家父子什么样的宴席没有见过，咱们用诚意打动人家即可。”张志飞回答道。 “好的，社长。” “这几天只要不是太重要的工作，你就自己负责社里和工作委员会的日常工作，我需要将精力放在这一亿美金上。” 张志飞现在全部心神都在这一亿美金的资金上。 周元得到张志飞的首肯后，去主持日常工作。 在其离开后，张志飞打电话告诉娄晓娥自己到了港岛，让她近期来社里找自己，商议外汇收获的情况。 他打算和娄晓娥商量，将这笔资金再投入小日子的外汇市场上，买空卖空房地产，等待小日子三年后的房地产泡沫，保守估计这笔资金会变成亿美金。 电话打完之后，张志飞背靠在椅子上，开始思考下一步的工作计划，以及英国佬会怎么给大陆埋雷。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的工作，还是先追回一亿美金，绝对不能便宜了许某屯及其亲属。 其次是掌控媒体充当自己的喉舌，张志飞心里清楚，不能没有自己的宣传喉舌，不然即使人家肆意抹黑也没有有效的应对措施。 结合后世记忆，现在就有机会拿到亚洲电视台的控制权。 要是有了电视台，然后再收购一些报社等媒体宣传机构，那么面对敌人的肆意抹黑，不至于没有一点的应付措施或者说反制手段。 “铛铛铛……”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张志飞的思考。 张志飞他坐直身子向外喊道：“是谁，进来。” “姐夫，你终于回来了。”杨婷婷看到张志飞，内心洋溢着热情的笑脸。 “是你，打住，都说了在工作的时候不能叫姐夫，要称呼职务。”张志飞打断了杨婷婷的话。 “奥。”杨婷婷悻悻的坐下，不过还是盯着张志飞，半个月不见张志飞，他充满了思念。 张志飞没有说话，他拿起电话打给了机要秘书杨佳诺和司机刘岗，两人就在隔壁，不到一分钟便到了。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杨婷婷，我的生活秘书，今后有什么事你们三人要协调好。”在张志飞的介绍下，三人互相认识了对方。 “刘岗，你和杨婷婷现在去找周副社长。 刘岗你要在我住的地方外围，安装监控，防止被有心人探听。 杨婷婷，你和周副社长对接，今后住房和饮食的工作交给你负责。”张志飞想了想之后说道。 “好的，张社长。”刘岗永远这么的铿锵有力。 “嗯。”这是杨婷婷的声音。 安排好两人之后，张志飞又把目光看向杨佳诺，对其说道：“佳诺，你不仅仅要完成我刚才给你安排的工作，还要再完成一项工作，那就是收集港岛的报社情况，我下一步要用。” “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 把工作全部安排下去后，张志飞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目前自己的情报有限，只能先这么安排下去，熟悉港岛之后，才是自己大刀阔斧行动的时刻。 …… “霍老，欢迎您和霍公子莅临，快里面请。”张志飞专门在门口等待霍老爷子。 “张社长，您折煞逼鄙人了。”霍老爷子可不敢在张志飞这个正部级的高官跟前摆架子，更何况张志飞还这么年轻，谁又能说得准他今后能到哪一步呢！ “以您对我党的帮助，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今后还需您老多多支持志飞的工作。”张志飞笑着说道。 几人相跟的向别墅屋内走去，路上张志飞和霍老爷子说着港岛和世界近期的新闻，尤其是美日汇率的变动。 “社长，我有事向您汇报。”刘岗把目光看向霍老爷子和他家的大公子，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没事，你直接说，霍老不是外人。”张志飞对刘岗道。 “张社长，有事您去处理，我和犬子暂且回避。”霍老爷子不等张志飞回答，带着霍振庭向别墅内走去。 看到霍老他们父子离开，刘岗低声说道：“社长，军情六处的人在背后盯着咱们，现在别墅外围有很多都是他们的人。” “你们是怎么确定的？”张志飞没有特勤工作的经历，对此还是很好奇的。 “社长，他们的水平比起光头的中统、军统差远了。”刘岗不屑一顾的说道。 “别管他们，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可怕的，不过要布置好力量，要有能力在三分钟之内将这部分人全部拿下。”张志飞想了想道。 “您放心，用不了三分钟。”刘岗自信的说道。 让刘岗去安排之后，张志飞快速向别墅内走去，霍老爷子还等着他呢。 “婷婷，可以上菜了，霍老粗茶淡饭不要嫌弃。”张志飞笑着说道。 霍老客气了几句之后，都坐上了桌子，宴席开始。 “霍老，这是咱们的茅台，您尝尝？”张志飞给霍老爷子端了一杯。 “嗯，各地的酒是喝了不少，还是咱们国内的好喝。”霍老爷子感慨的说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志飞说出了自己找霍老爷子的目的，并将许某屯用一亿美金开办企业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霍老，我想请您帮我找几个好一些的会计师和律师，追回这一亿美金。” “没问题，我亲自安排人去办。”霍老爷子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那就拜托您了。”张志飞感激的说道。 “客气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霍老说着递给张志飞一张卡。 “霍老，您这是干嘛，快拿回去。” “这里面有三亿美金，不都是给您的。 卡里面五千万美金是我捐赠给国家搞建设，另外五千万捐赠给咱们港澳工作委员会，这是我对国家的一点心意，你们务必收下。 再者说，这笔钱也是靠您从外汇市场上赚到的，我自己还赚了呢！”霍老笑着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感谢您的义举。”张志飞感激的说道。 社里其他人也是肃然起敬，对霍老爷子感谢不已，张志飞则是想的更多，有此资金，自己的布局能够更好的进行。 第257章 清理通讯社内部 次日，张志飞将自己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向总部进行了汇报，并征询他们的处理意见。 同时询问霍老捐赠3亿美金该如何安排。 工作汇报完之后，张志飞不等上级的决定，便开始把目光转向许某开办的公司。 这是他当前最主要的工作，追讨资金至关重要。 霍家的实力确实很强，在他们的帮助下，仅仅经过一个多月的行动，就完成了全部的追讨工作。 不过一亿美金只追回8000多万美金，剩余的将近2000万美金，有一部分是许某做生意赔了，还有一部分被其挥霍掉了。 张志飞对于追讨工作总体上还算满意，有了这么一笔充裕的资金，今后的工作将更好开展。 唯一不好的是，在追讨资金之时，张志飞意外得知自家内部有被对方收买的情况，这让他震怒不已。 为了清理内部，张志飞当即购买了回国的机票，亲自将这一情况进行汇报，听取处理意见。 听完张志飞的汇报，老人也是害怕不已，对于许某他是深恶痛绝，这是毁坏自家的布置和千秋大业。 他当即作出决定，要求调查人员前往港岛，对分社的人员进行调查处置。 对于有问题的人立即逮捕归国，同时将在调查中，对一些有嫌疑的人员，全部调回国内工作。 同时继续展开调查，直至澄清为止。 然后再把国内的人员调一部分到分社，以确保队伍的纯洁性。 之后张志飞汇报了收回许某挥霍资金的情况。 同时他告诉老人，想要获得银都机构的主导权，和对方打一场媒体攻坚战。 “志飞同志，你有没有把握。”老人慎重的问道。 “没有，但情况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张志飞实事求是的说道。 “你小子倒是实诚，确实如此，已经在谷底了，再怎么差也不能比现在更差了。 你放手去干，我支持你。 还有你要记住，咱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赚钱。 而是如何确保平稳回归，回归之后人民心向祖国。” “您也知道英国佬是不可能让咱们拥有电视台的。 我的计划是让一个人，以他的名义收购亚洲电视台，现在就差可靠的人了。” “亚洲电视台，邱总名下的电视台？” “嗯，您说的对。 此人虽然有些倾向于咱们，但是资本家大多数还是向钱看的，关键时刻容易反复，并不可靠。 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纯粹的爱国者的。”张志飞轻声解释道。 “道理是这样，只是它能舍得卖掉电视台?” “亚洲电视台在他的手上并不赚钱，其主要的目的是用电视台来宣传自己及其名下的其他产品，只要价码合适，一切都有的谈。” “既然这样，志飞同志，我支持你。你告诉他，如果能将电视台交到咱们手上，会在政策上对其进行补偿。 至于以谁的名义，我研究研究再通知你。” 他并没有定下最终人选，之后两人就港岛问题进行了深入的讨论交流，交换了彼此的意见。 张志飞结束谈话之后，匆匆的回了一趟家，没敢耽搁多久便飞抵港岛。 半月之后，终于将事情调查完毕，确定七人有重大嫌疑。 为了顺利抓捕7名嫌疑人，张志飞召开了自己第一次赴任之后的第一次会议。 分社全体领导班子成员以及工作委员会全体委员参会，部分职工作为代表参会。 “社长，这是参会的人员名单和会议流程安排，您看需不需要调整？” 张志飞接过机要秘书杨佳诺的会议流程安排及人员，快速看完之后，发现7名嫌疑人都在。 当下说道：“就这样安排，唯一需要变化的一点就是委员和分社领导班子成员的发言时间太短，要知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好的，您要是没有吩咐，我就去安排了。” “去。” 张志飞先是抬头回答道，然后又对身边的司机刘岗吩咐道：“今天这场会议是我上任以来的第一次会议，十分重要。 我要求你带人搞好安全保卫工作，哪怕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能让其飞进来。” 刘岗郑重的给张志飞敬了一个礼，然后铿锵有力的说道：“坚决完成任务。” “还有，待会调查组的同志们要来，你要全力配合他们的工作。” “没问题，保证配合。” 刘岗和杨佳诺离开后，张志飞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人员已经全部聚齐，你们可以行动了。” “好的，谢谢张社长的配合。”电话那头客气的说道。 …… 港岛湾仔皇后大道东387号，新华通讯社港岛分社会议室，此刻人头攒动。 大家都在小声的交谈着，讨论张志飞会怎么开展工作。 张志飞在会议开始五分钟之前，在机要秘书杨佳诺的带领下进了会议室。 看到张志飞，大家立刻闭嘴不说话，并站了起来。 “都坐下、都坐下。”张志飞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然后坐在正中间，放下笔记本。 周元看了看张志飞，在其点头示意下，按照会议安排开始主持会议。 “各位同志们，首先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咱们分社的社长以及书记张志飞。” 还不待周元说完，会场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张志飞只能再一次打断掌声，要去尽快进入主体。 “现在开始会议第二项，有请分社分管工作的副职和工作委员会副书记、委员汇报工作。 首先由谢景奇副社长开始。”周元继续说道。 “张社长好，各位同志们好！ 我主要分管通讯工作，负责将审核国内的新闻。 在分社报刊上刊登国内新闻，让这边的群众了解国内的情况等工作。”一位看起来约有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说道。 “张社长好，各位同志们好，我主要负责讲东南亚的新闻工作。” …… 按照安排大家向张志飞汇报自己的工作及分管工作情况，很快号称小社的工作已经汇报完成。 接下来就是俗称“大社”或“大新华”的港澳工作委员会了。 这时一位看起来不起眼的中年瘦弱男子开口道：“张社长，我主要负责情……” 张志飞开口打断它道：“行了，你的工作待会在汇报。” 张志飞说完便站了起来，对着门口的几人道：“正新你们可以进来了。” “感谢张社长的配合。”李正新带着十几人从外面走进会场开始抓人。 会场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要动，配合好咱们的调查人员。”张志飞制止住了骚动的人群。 他们的行动非常快，很快便将嫌疑人控制住了，并当场宣布了对几人的调查情况。 第258章 工作安排 调查组带着嫌疑人离开之后，会场众人一声不吭，气氛压抑。 张志飞故意喊着脸，更让参会人员紧张，大伙全部都噤若寒蝉，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想必刚才调查组说的你们都记住了，来都说说你们自己的看法。”张志飞对参会人员说道。 张志飞看众人都不说话，对周元道：“周副社长，你先开个头。” 周元硬着头皮，低声解释道：“张社长，是我的工作没做好，放松了管理。” “打住，我不是来听你自我批评的，你是有错，但也不全是你的错，在座的众人哪一个没有错？我要听你的看法，有没有预防的办法。”张志飞打断了周元后说道。 “社长，我认为可以互相监督。”周元开口道。 张志飞看周元无话可说，便对港澳工作委员会副书记梁孝义道：“孝义轮到你了，你说说？” “张社长，我认为咱们还需要继续加强社员的爱国主义教育，让大家明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同时要密切注意大伙的变化，有没有和外人有频繁往来的，有没有开始热衷于享乐的，对于这类人，要及时反馈并展开内部调查。”梁孝义想了想道。 “李丰收你来说说？” …… 听完几位主要领导的办法之后，张志飞揉了脑袋，开口道：“一个小小的通讯社，竟然出现了7名汉奸、败类，这种情况我不知道你们是今天才知道，还是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出现这么多的汉奸败类，我认为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 一方面是敌人利用糖衣炮弹的缘故，我们有些同志，在战争中不怕牺牲，顶着敌人的枪林弹雨都敢冲锋在前，但一遇到敌人的糖衣炮弹就沦陷了。 这是什么原因，一是作为领导，我们没有及时的提醒同志们，还有干脆是我们领导先沦陷了，二是自己思想上放松了警惕。 另一方面是对自己的定位不清楚，没有认识到自身工作的重要性。 各位都要明白，并不是合同谈妥就意味着咱们可以放心睡大觉了，咱们的工作多着呢，也非常重要。 这个事情我会找时间组织专门学习，务必让大伙都能认识到所从事工作的伟大。” 张志飞等大伙接受了自己的说法之后，继续说道：“同志们，前世之事不忘后事之师，之前我就不追究了，但往后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结的，我想上级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从今天往后，希望各位在工作中注意一下自己的搭档和手下。 看他们的生活习惯有没有改变，消费有没有增加，凡是有突出变化的，我希望各位能积极举报调查。 要是举报被查实的，举报人有奖。 但要是没人举报，最后却被查了出来，其直属领导将负主要责任，一并担责，说到做到。” 张志飞看众人都没有说话，继续开口道：“有没有听清楚？” “知道了。” “清楚了。” …… 会场众人七嘴八舌的回答着张志飞的问话，等大家不说话之后，张志飞开始安排工作。 “谢副社长，今后你继续负责国内新闻。但我希望你不仅仅转刊重要的文件、通知，还有转载改革开放以来，人民群众的生活变化，尤其是营商环境的变化。 要让大家都知道，在国内投资安全可靠还能赚大钱。” “社长，您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去做。”谢景奇忙答应了下来。 “东南亚新闻组负责人刘华，你们的胆子很重，不仅仅要完成采访任务，也要兼顾情报工作，要调查清楚各国对华态度，社会、治安、经济等各类情报，为国家的政策提供必要的情报支持。” “是，张社长。”刘华是一名四十岁不到的男子。 “韩日新闻组负责人李正正，你和刘华的任务基本一致，只是你们一个负责东南亚一个负责韩日两国。” …… “美洲、欧洲新闻组负责人，你们的任务更重，不仅仅要完成上述几组的任务，还要多加一个任务。” 张志飞等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家身上后，这才开口道：“欧美很多国家对于枪支、毒品管理混乱，枪击事件时有发生。 我要你们组织专人报道这类新闻，最好做到有图有真相，有视频录像更好。 同时，大家要将深入挖掘欧美各国贫民窟的情况，不能让我们的民众认为他们的国家是天堂。 总之，咱们要让群众知道，外国很危险，国内很安全。” 之后，张志飞又对各组的工作进行了详细的阐述，各组也找到了新的方向，并向其保证，会按照张志飞的要求进行工作。 …… 会后，各组均迅速行动，按照张志飞的要求安排相应的工作，张志飞则是把主要目的放在媒体布局上。 翻着杨佳诺对港岛报社的调查报告，张志飞轻轻的敲打着桌子，思考着该如何布局，他需要既能达到目的又不能让群众知道这是国家持有的媒体机构。 良久，张志飞放下调查报告，对机要秘书杨佳诺道：“杨秘书，给我把周副社长叫来。” “张社长，您找我？”周元打断了张志飞的思考。 “坐下说。”杨婷婷给周元泡好茶之后，和杨佳诺一同离开张志飞办公室，守在外面。 “你看看这个？”张志飞将港岛报社的调查报告递给周元。 周元恭敬的接过去一看，慢慢的开始翻阅，不过内心还是充满了疑惑，不清楚张志飞让其看调查报告的用意。 “看完了？”张志飞看其放下调查报告后问道。 “看完了！您让我看这个有什么安排？”周元恭敬的问道。 “我前几天会议上说的这些，不能由咱们报社报道出来，这样会让群众误认为咱们是在造谣，不利于宣传。 我想收购三家报社，专门用来宣传这类事件，当然报社不仅仅只宣传这些，还应该多元发展，最终以明报、星岛日报、东方日报等报社为目标。”张志飞想了想道。 “您有什么安排？”周元知道张志飞深的上级信任，再者他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只有全心全意的支持，才有机会更进一步。 “你去审核咱们安插在各报社的同志，选择三个政治立场坚定，工作能力强的人，我要见他们。” “没问题，我这就安排。” “还有你从这么多家的报社里筛选出三家报社，不要求目前在盈利，唯一的要求就是资质齐全，最好都拥有自己的印刷厂。” “好的，张社长。” 张志飞把工作给周元安排下去之后，又把杨佳诺叫了进来，让他去找港澳工作委员会副书记梁孝义，自己需要了解港岛的政界情况了。 第259章 解决社团的办法 说实话张志飞对于梁孝义的能力还是非常认可的，这次的调查他也出力不少，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同时他也多次向上级反映过许某屯，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成功而已，但这些却不能成为否定他能力的理由。 “来了，坐下说。”张志飞把自己的香烟扔给梁孝义一包。 “谢谢社长。”梁孝义接过香烟，顺手给自己和张志飞各点了一支，然后坐下。 “孝义，谈谈你对港岛政府的看法？” 梁孝义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然后说道：“社长，我是大前年调到港岛的，我发现自从回归合同签订之后，英国佬就开始不安好心了。 他们不想把好好的港岛交给咱们，放任黑帮社团的发展，导致社会治安环境极其糟糕，更甚者有一些黑社会参与贩毒，影响十分恶劣。 由于港岛政府和警务处的不作为，社会环境还有进一步恶化的趋势，导致很多有才能的人移民国外，这对于港岛今后的发展极其不力。 我认为咱们要想办法扭转这种局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听完梁孝义的说辞，张志飞对其刮目相看，说实话，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并结合后世的情况，张志飞对港岛也有自己的看法。 总体上来说，得益于国家的改革开放政策，港岛又是天然的贸易中转站，目前还是一个充满活力和希望的城市。 然而，在这个繁华的背后，也隐藏着许多的社会问题和挑战。 其中，治安环境的恶化是当前港岛社会面临的最重要难题。 犯罪率居高不下，暴力事件频繁发生，社会治安状况令人担忧。 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人们都生活在恐惧和不安之中。 黑帮火拼、街头抢劫、入室盗窃、敲诈勒索等犯罪行为屡见不鲜，给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带来了严重威胁。 港岛的社会治安环境要想扭转非常困难，原因很明显，就是港岛政府和警务处故意放纵的结果，他们为了捞钱和自己的政治目的，肆意的破坏港岛的未来。 “说的好，你认识的很深刻，那么你认为咱们应该怎么做？”张志飞对梁孝义肯定的说道。 “张社长，这个问题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应该从港岛社团和警务处同时入手，双管齐下。” 梁孝义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安排咱们的人卧底社团和警队，想办法窃取权柄，加大打击力度。” 张志飞赞许的点了点头道：“我认为你的办法可行， 你之前有没有安插人手进去？” “安插是安插进去了，可是许某屯被国家带走调查之后，我就知道这些人早就暴露了，就把卧底全部撤出了，目前还未再次进行。”梁孝义遗憾的说道。 “这孙子就是枪毙10次都不过分，误了国家的大事。”张志飞气愤的说道。 “是啊，太遗憾了。” “孝义，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我要警队每个部门都要有咱们自己人。还有，你也可以接触一些正直心向咱们的警察，给他们提供助力，让其快速进步。” “社长，好是好，就是花费？”梁孝义为难的说道。 “经费不是问题，我给你三千万美金的行动经费，我不问过程，只要结果，我希望三年之后，哪怕是港督，我也要知道他每天吃什么、说什么话。 最重要的是捉到英国佬政治部的尾巴，想办法打掉他，还要知道他们在港岛布置的暗线。”张志飞想了想道。 “暗线？”梁孝义疑惑的问道。 “1997年之后，英国佬就要从港岛滚蛋，你认为他们会就此甘心？” “不会。”梁孝义摇摇头道。 “正是，所以我推测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在各个阶层和领域收买一些人，即使咱们把港岛收回去，他们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港岛。” “这，英国佬会有这么阴险？” “你认为呢？”张志飞反问道。 “我明白，我一定会尽快完成您布置的任务。”梁孝义也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孝义，今后你全面负责追查政治部，了解清楚他们的每一步动作，想办法拿到他们的后手名单，同时在港岛各个部门安插自己的人手。 黑社会这摊子我会找专人负责，你有没有人选推荐？”张志飞准备把工作分开，让效率更高。 “是有一个，名叫赵牧，只是这个人有些桀骜不驯，恐怕……” 张志飞打断梁孝义的话道：“桀骜不驯不怕，就怕能力不行，你把他叫来，我们聊聊。” “那行。”梁孝义勉为其难的说道，他还真怕那头倔牛得罪了社长。 张志飞见到赵牧之后，确认梁孝义没有说错。 这位眼神中充斥着桀骜不驯的神情，对自己这位社长也只是保持着名义上的尊重，内心或许并未看得起自己过。 张志飞心里感到很不舒服，不过他知道这类人的能力往往很强，能办成其他人办不成的事情，当下压下不适。 “孝义有没有说我找你的目的？” “没有，就说你找我。”赵牧大大咧咧的说道。 “你给我说说，港岛的社会治安怎么才能得到有效改变？”张志飞问道。 “很难。”赵牧言简意赅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有办法？” “当然！” “那你说说，要是你的办法合适，那么这项工作将由你亲自负责。” “您说的属实？” “我想自己没有骗你的必要，前提是你的办法确实有效。”张志飞不置可否的说道。 “好，首先是在舆论和宣传上发力，拍摄一系列关于黑帮的电影和电视剧。” “电影、电视？”张志飞有些疑惑的问道。 “首先是想办法切断他们的后背力量，别让学生加入黑社会，这就需要宣传。 比方说咱们拍的电影电视，那些帮派大佬全都是心狠手辣、不讲信用之辈。 上位的全都是他们自己的亲戚，其他人只能是替死鬼，且吃了上顿没了下顿，同时这些帮派大佬或成员全都没有好下场。 我想只要宣传得力，能够让一部分对黑帮望而却步的，只是一般人不敢这么拍，怕报复。”赵牧淡淡的说道。 张志飞还是第一次听此言论，不过他认为赵牧说的有道理，这样做确实能够减少黑帮的后备力量，不过单凭这样可不够。 许是知道张志飞的想法，赵牧继续道：“其次就是增加就业机会，港岛很多黑帮社团的成员是生活不下去的普通人，大家要是都有就业机会，黑帮的后备力量绝对会少了很多。 然后就是实实在在的打击了，一方面是让警务处出手，只不过这样怕是不太管用，这就需要咱们在警务处有人，更甚者是拿到警务处的权利。 另一方面就是安排咱们自己人进黑帮，弄死老大自己上位，之后将小黑帮全部扫平，剩下几个咱们自己控制的黑帮，之后在慢慢减少成员的数量。” 张志飞不由得对赵牧刮目相看，有些办法自己结合后世都没有想到，赵牧确实有才，桀骜不驯也不是不能容忍。 “赵牧，你说的前两个办法自有其他人去办。 怎么控制港岛黑帮就交由你负责了，我给你500万美金作为经费，我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总之我要港岛的治安大变，绝对不能影响到经济建设和群众的生活，有没有信息做好？”张志飞问道。 “没问题，您就瞧好了。”赵牧自信的说道。 第260章 收购报社上 直到现在，张志飞才发现一把手权利的美妙！ 无论有什么想法，只要安排下去，其他人都会想办法完成。 这次派下去的工作任务，以周元的速度最快，不到三天便筛选出了三家报社以及三名潜伏在其他报社的暗线。 港岛每天都有破产的小公司，报业公司自然也不会例外。 周元筛选报社主要把目光放在了即将破产或者已经处在破产边缘的报社，这样做的好处便是容易收购，且花费较低。 “周副社长，介绍一下你筛选的三家报社？”张志飞随口问道。 “张社长，我筛选的三家报社分别为天天日报、惠民日报、星星日报。 天天日报创办于1968年，最初是模仿明报起家，可惜没有像样的作家，现在是每况愈下。 不过他的资质齐全，符合您的目标。 其持有人刘大全目前正在寻求买家，想要移民海外，正好趁此机会以极低的价格拿下这家报社。 惠民日报成立于1981年，这家报社的规模最小，但销量却能排到港岛前十。 只是因为其持有人张有为于去年炒外汇，借了社团的高利贷，不得不将报社甩卖。 星星日报成立于1958年，是三家报社成立最早的，因为经营不善，目前已处于破产边缘，销量几乎降到了谷底。 这家报社最值钱的倒不是报社本身，而是其名下所持有的土地。”周元对三家报社可谓是如数家珍。 张志飞一边听着周元的介绍，一边翻阅着三家报社的资料。 不由得对周元点点头，对方的选择确实挺合适的，看样子不是敷衍自己，下过一番苦功。 “报社的掌舵人筛选的怎么样了，要是以他们的名义购买报社，资金来源能否解释清楚，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张志飞严肃的问道，他可不想留下尾巴，被人追查到通讯社身上。 “社长，人选已经筛选出来了，都非常可靠，就是他们持有资金还未想到解决办法。”周元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样，你去找荣董，把咱们的目的告诉他，我相信他会想到办法的。 让其他人以为他们的资金就是从外汇市场上赚到的。” 张志飞似乎想到了什么，当下说道：“不行，要是三人都是这样，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这样你把我的顾虑和资金交给荣董事，让他想想办法。 我相信以他的人脉，一定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是，社长，那我把三人给您叫进来。”周元先是恭敬的答应下来，然后询问张志飞道。 “也行，让我见见他们。”张志飞也想看看周元选择的人才。 周元离开不久后，便带着三人到了张志飞办公室。 “社长，人我给你带来了。” “周副社长，你先下去，我和三位同志聊聊。”张志飞开口道。 周元离开后，张志飞把目光看向眼前的二男一女。 三人看起来都非常干练，女士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英姿飒爽，有点像陈述。 两名男士一高矮，个子高的年龄稍大，约有四十几岁，矮个的三十多岁，戴着眼镜。 张志飞看着三人开口道：“先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就从女士开始。” “张社长，我叫程数，今年29岁，毕业于港岛中文大学，目前供职于新岛日报，担任副总编辑。” 张志飞点了点头，对其表示认可，一个女士能在星岛日报担任副总编辑，能力绝对没有问题。 他又把看向另外两人，只见其中年纪较小，戴着眼镜的矮个男子率先说道：“张社长，我叫李华，39岁，印尼华人，也毕业于港岛中文大学，目前在民报工作，担任新闻部主任。” “民报？给我说说这家报纸，我还挺好奇的。”张志飞对金先生还是挺好奇的。 李华想了想道：“民报是以小说起家的，后来发展成了综合性的报业集团，主要的售卖对象为中高产阶级。 其最早的办报宗旨就是中立，近年来高层一直强调，坚持做一份中立的报纸，不偏不倚。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以前他们一直摇摆不定。 不过近期有所变化，新增加了几条规定，那就是坚持民族立场，反对分离主义； 同时反对战争、反独裁。 不过商人办报，最主要的还是以利益为先，这种主体上中立，又有一点偏咱们的报社将来未必一直如此，变数太多。 不过近年来高层，一直强调媒体最重要的，还是能否坚持是非，追求客观，不公器私用。 目前总体上来说，暂时还值得信任，只是换了高层之后，能否坚持现在的宗旨，那就未必了。” 张志飞点点头道：“那是今后的事情了，咱们看的是现在，今后出了问题再解决。” 张志飞说完把目光看向最后一人，期待他的观点。 “张社长，我叫高义，现年43岁，目前供职于平果日报，是该报的副总编。” “你给我介绍一下这家报社？”张志飞记得这家报社在后世很出名，只是名声似乎不好听。 “该报原本是一家擅长八卦新闻的低俗小报，后来换了新老板之后，变成一家有着明显政治倾向的报社。 这两年得到了外资的扶持，发展迅速，危害更甚。”高义对该报社可谓是如数家珍。 张志飞听后点了点头，高义说的问题确实存在，不过暂且还没有太好的办法，还需今后在处理。 不过对三人的水平他还是相信的，能在这些报社担任中高层，能力应该足够。 又是周元亲自审核过的人选，忠诚也应该值得信任。 “你们是否知道，今天找你们的目的？”张志飞询问道。 三人都摇了摇头，看来周元的保密意识还是挺强的，张志飞心中默默给其点了一个赞。 “组织会以你们三人的名义，收购这三家报社，今后表面上你们三人和通讯社没有关系。”张志飞说着把三家报社的情况递给三人。 “社长，那我们的任务主要是？” “任务呢？” …… 对三人的询问，张志飞直接给予答复，当下将那天会议上的内容向三人简要的复述了一遍后。 等三人明白了张志飞的要求之后，他又道：“今后的具体任务由周副社长和你们联系。 目前我给你们下达第一个任务，那就是注意公众人物。 他们对于普通人有很大的引导作用，一定要慎重。” 张志飞非常清楚，一直到后世仍有这么一批人，吃着自家的饭转头就会骂娘，就比如黄杜两人。 对于这类人，张志飞向来是深恶痛绝，誓要将其打入尘埃的。 “是社长。”三人异口同声的答应下来。 “还有格外关照一下像倪家这样的名人家族，他们的拥戴者甚多，一举一动影响极大。” 张志飞没有再说下去，但他已经下定决心。 要是发现有人公然支持分离，便坚决予以打击。 要是影响恶劣，哪怕是给予其肉体毁灭也在所不惜。 他才不管他们的名气有多大，取得的成就有多高。 周娟、李华、高义三人自是不知道张志飞内心的潜台词，他们只当是常规的调查，当下应了下来。 第261章 收购报社下 周元在离开张志飞办公室之后，从手下口中得知荣董事长目前还在东京公干，不在内地和港岛。 鉴于他自身的特殊身份，要在上级的允许审批下才能出国，没办法赶去小日子去见荣董。 没有办法，只能让人注意容董事长的行踪，之后在相见。 …… 由于“广场协议”的签订，日元迅速升值。 东京外汇市场上，汇率变动极大，很多国际炒家闻风而来，一时间可谓是热闹纷呈，你方唱罢我登场。 这段时间东京外汇市场可谓是异常活跃，成交量一天高过一天，出现了虚假繁荣现象。 荣董在接手张志飞留下的外汇存单和操作人员之后，对小日子的政治经济调查了半个多月，结合张志飞的判断，他认为张志飞的判断非常准确。 了解清楚情况后，他明白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当下开始快速布局，并慢慢放出空单，套现取利。 然后将利润全部投入到小日子的房地产的外汇市场上，开始做空小日子的房地产，通过分析他认为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将空单处理完之后，也把资金重新投入到房地产之上，等到一年之后，他预估这三十亿美金，可能会变成三百亿美金。 把一切工作都完成之后，荣董这才悄然离开小日子，低调飞往港岛。 他需要回国向老人汇报，告诉他自己自作主张，买空小日子房地产的事情。 周元一直注意着他的行踪，在得知荣董将会通过港岛转机去往内地后，他立即查到荣董的航班信息，准备到时间前往机场，向其求助。 荣董飞往港岛的这一天，周元早早就等在了机场，看到荣董的第一时间便迎了上去。 “荣董，总算等到您了？”周元没等荣董说话便开口道。 “周社长，找我有事吗？”荣董好奇的问道。 “这里不方便，麻烦您和我到车上说，这件事非常重要。”周元看了看周边的人群，有些为难的说道。 “好！”荣董最终只能答应下来。 车上，周元将张志飞的要求告诉荣董，询问其有没有好办法。 “周社长你的意思是既要让他们三人有钱收购报社，又不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还要让他们三人的资金来源看着正常，不引人注目，是这个意思！”荣董问道。 “正是，具体原因我不能告诉您，但这关系着国家对港岛的下一步布局，绝对不能让英国佬注意到这一情况。”周元严肃的说道。 “行，您把这三人的资料给我，我来想办法。”荣董也意识到事情的严肃性，当下一口答应了下来。 “太感谢您了。”周元激动的说道，顺势将三人的资料递给荣董，这是他提前准备好的资料。 “您太客气了，都是为国效力，何分彼此，”荣董笑着接过资料看了起来。 荣董翻阅着资料，脑海中思考着如何去处理这件事，思考良久，他有了主意。 “周总，这三人的背景太干净了，这么多的资金一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直接让其持有报社我认为不是一个好办法。 您看这样行不，我找人代为购买，聘用这三人为总经理，您看怎么样？”荣董想了想道。 “这……荣董，这件事还需经过张社长的许可，你等一等，咱们去通讯社将这一想法告诉社长，听听他的意见？”周元面露难色的说道。 荣董自无不可，两人到了通讯社，直接找到张志飞，把两人的处理意见告诉了张志飞。 “荣董，你找的人是否可靠，他们要是说出去该怎么办？”张志飞对于资本家可没有太多的信任。 “张社长，他们三人也是咱们的人，只是他们是1949年来的港岛，发展起了自己的家业而已，绝对值得信任。”荣董也是这次负责炒外汇才得知这些人的情况。 “说说他们的情况？”张志飞心想，看来国家并未把全部的筹码放在自己身上，不过他也理解。 “这三人分别为薛勇、张进学、侯万民，在港岛也都小有资产，但收购报社确实足够。”荣董解释道。 张志飞这人优点不多，对于正确的意见，绝对能听得进去，当下同意周元按照荣董的办法去操作。 不过对于资金他有不同看法，当下说道：“资金由通讯社出，这三家报社今后就是咱们的国有企业。 不仅不会动用他们的资金，我还要注资，让他们获得更大的发展，只有这样才能加强咱们的力量。” 最终还是在荣董的帮助下，激活了为薛勇、张进学、侯万民三人，并成功购得天天日报、惠民日报、新星日报。 其中天天日报聘用周娟为总经理，惠民日报聘用刘华为总经理，新星日报聘用高义为总经理。 报社收购之后，张志飞安排周元与荣董介绍的三人对接，并完成注资，支持三人发展。 张志飞则是和周娟三人，再次进行谈话，这也是他们近期最后的一次谈话。 要是等三家报社发展起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有心人盯着，张志飞自己更不用说。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要是再见面，估计还未说话，情报便会摆到政治部的桌子上，猜测张志飞和几人的关系。 张志飞亲自给三人泡了茶，在三人诚惶诚恐中，他开始讲话。 “我认为报社要想长期发展下去，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自身定位。 就拿有些小报来说，本身报道的是国际要闻，可版面上却又有一些八卦消息，拉低了报纸的档次，这种混乱的报纸我不认为他能发展的起来。 当然，我对于报社并不是很懂，我说的你们参考一下，要是确实没有道理，也不要因为顾忌我的脸面而强制执行，最终导致报社失败。 当然报社怎么发展我不管，哪怕赔钱也不是不能接受，但要是没有达到政治目的，那就是不合格的。 我希望你们能记住自己的职责与使命，别为了金钱而迷失了双眼，损害国家利益，最终害人害己。”张志飞郑重的嘱咐道。 “是社长。” “社长，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社长，您就瞧好了。”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看样子对于如何发展报社和宣传，他们早已做好了备案，让张志飞稍微松了口气。 “我相信你们三人的实力，不要忘了我上次嘱咐你们调查的事情，那件事绝对不是一件小事，几乎可以说，关系到咱们的事业成败。” 三人又是一轮保证，张志飞之后交待了三人一些其他注意事项，便打发三人秘密离开。 看着离开的三人，张志飞斗志高昂。 他把目光看向了总督府，他知道这位将是自己今后的主要对手，港岛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在他的操作下完成的。 不过张志飞并不怕他，虽然他能动用的资源全面强过张志飞，但在港岛问题的处理上，未必能占到多少便宜。 第262章 傻柱棒梗被判 张志飞对港岛的布局，刚刚开始还未显示出什么效果，对于这种情况，他并未焦急。 他相信只要策略实施得当，或多或少会有一些作用。 前几项工作已经安排下去，都有专人负责，张志飞只需统筹把关，不再需要自己亲自盯着了。 他目前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拿到亚洲电视台的股权，这样自家的宣传机构就会变得立体化，宣传效果也能得到最大化。 只是领导还未指定可靠的人选去掌控亚洲电视台，张志飞也只能暂时压下冲动的心理，开始布局银都电影机构。 …… 燕京，东城区人民法院。 随着法官把法槌落下，傻柱和棒梗的审判也终于结束，傻柱因故意伤害被判处有期徒刑8年，棒梗因走私被判处有期徒刑6年。 自此因为棒梗走私带出来的案件全部审理结束，两人也得到了应有的处理。 听完法官的宣判之后，两人的神色立即大变，完全垮了下来，庭审现场的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是一样，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 要知道傻柱今年已经51岁了，从监狱出来将近60岁了，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棒梗也是，今年也32岁了，从狱中出来差不多40岁了，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两人带着手铐和脚链，低着头被法警带着去服刑，正在这时法庭内响起了突兀的掌声，众人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却是许大茂在那笑着鼓掌。 这一切看在秦淮茹、贾张氏眼里是那么的刺眼，掌声也是那么的刺耳。 只见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双目赤红，死死的盯着许大茂，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已经不知道够死多少次了。 “警官，我能不能和傻柱说几句话，傻柱就是何雨柱。”许大茂走到法警跟前，低声询问道。 警官知道许大茂是受害人，而且此人很大方，给法庭送了一沓的电影票，当下没有为难许大茂。 “可以，但不能太久。”其中一名法警说道。 “许大茂，都是你害的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仇人相见可谓是分外眼红，傻柱红着双眼说道。 “傻柱，你他妈的就是一头傻猪，当年有谁不知道易忠海不安好心，劳资好心提醒你，反遭殴打，最终害的我……”许大茂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和傻柱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一祸害，都是因为你，我操你大爷。”傻柱无能狂怒道。 许大茂看着傻柱，露出解恨的神情，他不想和其继续说下去了。 当下转过身去道：“傻柱，你就是一个笑话，但愿你能死在监狱，要是死在外面，未必有人会给你收尸。” 傻柱怔怔的看着许大茂离开，内心非常复杂，时至今日，他又何尝不明白自己这一生的悲剧源自易忠海、聋老太太、贾家的算计，当然也有自己不自量力的结果。 如今事情已经发展成了这样，他看似在骂许大茂，实质是给自己留下最后一丝尊严，不想被自己的老对手当面笑话而已。 秦淮茹和贾张氏紧紧的抓住棒梗的手，一度哽咽的不能说话。 棒梗看着眼前这两个最爱自己的女人，复杂难明。 良久，棒梗开口问道：“艳玲、小当和槐花没有来吗？” 贾张氏和秦淮茹没有说话，但神态却告诉棒梗，事实就是如此。 棒梗自嘲的笑了笑，他自认对得起小当她们三人，如今却没有一人来看自己。 看到了头发花白的贾张氏和秦淮茹，棒梗内心苦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贾张氏和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爱她们还是该恨她们。 棒梗知道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自己好，也非常的爱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可是他能有今天的下场，也可以说是被贾张氏和秦淮茹间接害的，要是自己当初犯错的时候，她们两人能及时管教，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 棒梗看了看贾张氏和秦淮茹，低声道：“我进去了，你们自己保住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态度对待母亲和奶奶，只能采取眼不见为净的态度，跟着法警离开法庭。 或许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 贾张氏和秦淮茹看着棒梗被带走，眼中充满不舍，尤其是贾张氏，一下就瘫倒在地下，她如今年岁已老，或许这是最后一次见自己的乖孙了。 傻柱在许大茂离开后，直接跟着法警走了，并没有想要和秦淮茹说话。 经过这段时间在监狱的思考，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失败人生的源头，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与秦淮茹相处。 “雨水，你不去看看你哥吗？”一个中年男子对着一中年美妇说道。 “没什么好说的，他能有今天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何雨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还是见一见，我听你说过，他刚开始不是这样的，再怎么说也是他把你养大的，还供你念书。”中年男子劝说道，他不想让妻子雨水留下遗憾。 “好！”何雨水站了起来，跟在丈夫身后。 她对傻柱并不是没有感情，就这么一个哥哥，哪能说隔开就隔开的。 当年分家她一方面是为了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傻柱能够醒悟，可惜最终失败了。 就在傻柱跟着法警快要离开时，被何雨水叫住了。 “雨水，我……”傻柱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在监狱这段时间回忆过去时，才发现妹妹劝说过自己很多次。 自己非但不领情，还埋怨她，让妹妹吃不饱饭，最终落得个分家的下场。 要是自己能够听妹妹雨水的话，也不至于落得个如此下场。 “进去之后好好改造，出来好好做人。”看着狼狈的傻柱，何雨水最终还是开口了。 “嗯。” 两兄妹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没有说话。 “你们还有没有话要说，不说我就把人带走了。”法警提醒道。 “走。”傻柱应了一声，跟在法警身后。 就这样走了大约二十多米之后，傻柱忽然转过身来，对何雨水道：“雨水，哥对不起你，对不起咱妈，也对不起咱爸。见了咱爸之后，告诉他，是我对不起他，让老何家绝户了。” 傻柱说完后，未等何雨水的回答，便转身跟在法警身后离开，等何雨水想要说什么时已经看不到人了。 “傻哥，我原谅你了。”何雨水喃喃自语道，终究还是血脉情深，她选择原谅傻柱。 “雨水别哭了，只要大哥好好表现，一定能提前出狱的，我想办法找关系，让大哥别干太重的活，没事的。” “嗯，我知道，就是控制不住。” “走，咱们完了再生一个，让孩子跟着你姓。” “你说的是真的。”何雨水激动的问道。 “是真的。” “你真好。”夫妻两人说着离开庭审现场，准备回家。 两人在出口遇到了搀扶着贾张氏的秦淮茹，对于这两人，何雨水内心满是仇恨。 自己和傻哥的不幸，这两人要担一大部分的责任。 “雨水，你也来了。”秦淮茹看到了何雨水，低声问道。 何雨水没有搭理秦淮茹，直接离开现场，她不想再看到这婆媳两人，也不想和两人说话。 第263章 亚视邱总的邀请 傻柱和棒梗被判刑之后，四合院众人的反应各不相同，不过还是以幸灾乐祸的人普遍较多。 “秦淮茹，棒梗和傻柱判了没有？”阎埠贵老毛病还是没改，守在大门口。 贾张氏和秦淮茹看着阎埠贵没有说话，要是以往，保准抓他一个大花脸。 如今因为棒梗被判，两人几乎被抽去了精气神，哪有精力去和阎埠贵说话，自此之后，秦淮茹、贾张氏几乎不再与人交往，就守着几间房屋，等待棒梗出狱。 阎埠贵笑话贾家，他们家也是一地鸡毛，阎解成等人近年来几乎从未回来过，根本没把她和杨建华当成父母。 他家的教育算是宣告失败，并不比贾家强多少。 刘海忠家也是一言难尽，家里的几个孩子，好像忘记了谁是他们的父母，从未主动归家看看父母，除非有需要才会回来。 期间，杨嫚丽也将自家的房屋卖给了南易和梁拉娣，自此张志飞一家完全脱离了四合院。 今后四合院发生的是是非非，就和他家没有多大关系了。 对于四合院发生的一切张志飞并不清楚，也并未关注，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亚视和银都机构的布局上。 早在1985年张志飞被任命为港澳工作委员会书记和新华社港岛通讯社社长之前，他便向领导建议拿到亚视的所有权，以应对英国佬的抹黑。 只是亚视涉及几亿港币的交易，并不是说说就能拿到的。 一是领导一时半会也没有找的合适的人去操作，一直拖到了现在，另一方面还需要邱总同意。 张志飞从后世而来，太清楚电视的作用了，当下他不想继续等待了，便向国内发出申请，想要见老人见一面，汇报自己的想法和近期的工作情况。 两人见面之后，张志飞先是将自己的布局如实相告，在听取了领导点评之后，他开始讲述自己对于亚视、对于宣传、媒体管制的想法。 “您也知道，在媒体的布局上，对方拥有行政权，天然上处于优势地位，咱们一直落后于对方，很多西方人现在都认为，咱们还是留着辫子的不文明国家。 我认为这种情况必须得到改变，咱们要注意宣传，不仅仅是在港岛一地的宣传，其他国家也是，哪怕花费更高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张志飞低声解释道。 “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咱们刚刚开始改革，各行各业都缺资金，只能等后期在慢慢找补了。” “领导我在港岛工作时发现，英国佬扶持了一批文人以及文化商人在抹黑咱们，结合前年南方报纸上出现的欧美国家是天堂，空气都是香甜的言论。 我认为其他国家已经开始在咱们的文化上动手了，这个问题应该引起咱们的重视。”张志飞郑重的说道。 “你所言属实？”领导脸色很难看，以他老人家的斗争经验，完全能够想象的到这些言论的危害性。 “嗯，还有一些媒体和名人、教授专家在那里宣泄白人至上，读书无用论等谬论，我担心长此以往下去，不利于国家的发展，尤其是咱们派往外面的留学生，怕是……”张志飞在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是我疏忽了，放松了对教育和媒体的管控，这个问题必须及早进行纠正，不能在耽搁下去了。”领导是从战争中走出来的巨人，对于敌情有着独特的判断。 领导说了一句之后，又看向张志飞道：“志飞同志，今后有重要事情你直接来找我，我看你所说的宣传工作就交给你统筹指挥了。” “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张志飞郑重的答应下来。 “志飞同志，你对于经济也有着自己的独特看法，你们社目前的资金也宽裕，今后对于这些钱的使用你自己作主，或投资或使用，只需单独汇报，不用拿到会上讨论了。” 张志飞点了点头，他自然也清楚保密的重要性，领导的意思是自己用这笔钱投资，然后收买国外的一些人，说国家的好话。 “我明白，领导还有这么一个事情，去年广场协议未签订之前，我和娄振华的女儿娄晓娥合伙炒美日汇率，赚了一大笔钱。 我想用这笔钱收购亚视，以娄晓娥的名义进行收购，您看是否可行？”张志飞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不好意思，那是你靠自己的本事赚到的，只要没有贪污腐败，国家政策是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你的想法很好，我同意。” 他最大的目标是港岛安稳回归，并不在乎一家电视台是否控制在国家手上，再者他信的过张志飞。 在得到领导的首肯后，张志飞放下心来，他回家待了一晚，次日返回港岛直接去见娄晓娥。 对于娄晓娥，他并未隐瞒自己的想法，将自己的目的如实相告。 自从“广场协议”签订之后，娄晓娥对张志飞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当下表示自己也要出资，也想占一部分股份。 有人出资，张志飞自是非常欢迎，当下和娄晓娥约定，以她的名义购买亚洲电视台，不过这个事情还需要找邱总。 张志飞便把自己的目的，通过霍老告知邱总，等待对方的回话。 …… 时光匆匆，转眼到了1986年暑假，杨嫚丽带着三个孩子到港岛看望张志飞。 “觅云，我在这里。”杨婷婷对着杨嫚丽喊道。 “妈，是我小姨的声音。”张觅云边说边顺着声音看去，很快便看到了远处招手的杨婷婷。 “我爸呢！”张觅云四处寻找着张志飞。 “你爸还有工作要忙，没有来，怎么只想你爸，不想小姨。”杨婷婷笑着说道。 “小姨，你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 “这就是港岛，真繁华，咱们燕京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变成这样。”张贤云羡慕的说道。 “是啊，确实很繁华，不过燕京的发展也很快，你爸说再过二十年，燕京绝对会成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城市，届时并不比港岛差多少。”杨婷婷回答道。 几人说着出了机场，由刘岗开车将几人送回别墅，几人把行李放好之后，坐在客厅休息。 “婷婷，你姐夫的身体怎么样？” “好的不得了，我发现姐夫是越来越年轻了，根本不像四十五六岁的人。”杨婷婷嘟囔着嘴道。 “小姨，港岛好玩吗？”张觅云问道。 “夜景还不错，就是治安环境很差，晚上不能单独出去。”杨婷婷遗憾的说道。 之后杨婷婷将自己了解情况告诉几人，商量着之后到哪里去玩。 张志飞知道家人今天到港，原本想要早早回去，可惜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不能及时回家。 却是邱总在接到他的霍老的传话之后，思考了一段时间，终于有所决定，邀请张志飞今晚到自家吃饭。 面对邱总的邀请，张志飞自是不能推辞，只能放下对家人的思念去赴约。 第264章 邱家作客 在去邱总家的路上，张志飞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邱得根邱总的履历。 邱总出生于1924年，如今已经62岁了。 他于1950年4月和妻子一起逃难到港岛，刚开始他靠着打工生活。 夫妻俩省吃俭用，慢慢地也攒下了一笔钱，最后以五千港元的价钱买下了位于新界的一个小戏院--荃湾戏院。 其后，邱德根在荃湾、沙田、大埔、粉岭等地，数年间开设10多间戏院，享誉“新界戏院大王”。 1972年后，趁港岛股市高潮时将远东发展有限公司、从事房地产开发的远东投资公司上市。 1979年，更进一步将游乐场、影院及酒店投资的业务组成远东酒店上市，从而使自己跻身港岛超级富豪中。 期间他在世界各地发展酒店，修建宋城、唐城，并于1982年初买下亚洲电视，经过三年多的时间已经实现了盈余。 张志飞心里也清楚，他并不靠电视赚钱，但电视也是其本人的一个梦想，要想让其将电视台卖出去，有些为人所难，只是为了国家，不得不买下他的亚视。 “社长，到地方了。”机要秘书转过头低声提醒张志飞道。 “到了？”张志飞被打断思绪后，并未生气，而是从车上下来，此刻邱总一家在门口等上了。 “欢迎张社长光临寒舍，快请进！”邱总携带家人欢迎张志飞。 张志飞伸手从机要秘书杨佳诺手中接过一个礼盒，递给邱总。 笑着说道：“这是邓老让我带给你的，他自己也舍不得喝的武夷山大红袍。” “武夷山大红袍，早闻其名，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了，替我谢谢他老人家。”邱总笑着接过张志飞的茶。 随后邱总将张志飞迎进客厅，邱总向张志飞介绍了自家的家人，再次表示欢迎张志飞的到来。 几人客套了一会后，佣人开始上菜，晚饭并不是很丰盛，但足够精致。 邱总一家陪着张志飞吃了晚饭，然后邱总邀请张志飞去了他的书房，两人准备在这里讨论亚洲电视台的归属问题。 佣人泡好茶后选择出去，书房只剩下了张志飞、邱总两人。 邱总没有打机锋，反而心直口快的直接问道：“张社长，恕鄙人说话直接，我们亚视并没有抹黑国家，为什么你们选择了亚视而不是邵老六的无线电视台。” 张志飞对此并未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他心里清楚，眼前这位说话向来直率。 就比如有一次在沪上对外友好合作讨论会上，他就直接表达了自己对国家某些行政主管机构办事繁琐拖拉的看法。 要知道这可是得罪人的事情，他却不怕得罪人，选择义无反顾的说了出来。 “邱总爽快，我也不瞒你，无线电视台属于邵老六的主要资产，得到他有些困难，而亚视对你来说仅仅是一个大玩具。 之前亚视对你来说或许是一个梦想，可如今梦想已然实现，现在卖掉也不是不能接受。”张志飞解释道。 张志飞并没拐弯抹角，他知道这些商场上打拼出来的老狐狸的嗅觉有多么的灵敏，只有实话实说才有可能打动对方。 “原来如此，看来在你们心中，我比邵老六更成功。” 张志飞笑了笑没有说话，谁知道两人今天的谈话，今后会不会被传出去，因此说话办事一定要谨慎。 看到张志飞不说话，邱总继续问道：“你们必须拥有电视吗，我的亚视又不会黑国家的。” 邱总还是舍不得自己的电视台，他还未将其发展的超过无线呢！ “邱总，那我实话实说了，您虽然不会抹黑国家，但也不会报道欧美国家的黑幕，更不会报道英国佬的不良居心。 毕竟你在全球还有很多生意，而我们不一样，这些工作是我们接下来需要做的，因此我们必须拥有电视台。”张志飞回答道。 “原来如此，张社长难道不怕欧美国家翻脸吗？”邱总好奇的问道。 “邱总，国家是穷，但咱们也拥有翻脸的本钱，并不怕他们翻脸。”张志飞笑着说道。 “行，我知道了。张社长，你实话实说，鄙人要是不妥协，你们会如何对付我？”邱总先是沉默片刻，然后半开玩笑的问道。 张志飞知道邱总是开玩笑，既然他选择以家宴招待自己，大概率是要将亚视卖给自己。 当下笑了笑道：“邱总误会我们了，你说的那种方式不是我们共产党人的作风，您要是不卖给我们，我们只能等机会，等你主动卖的时候再选择入手，绝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报复你。” “我相信你们，我就想问一下，你们准备以什么价格买下我的电视台？”邱总问道。 “邱总，溢价20收购，你看如何？”张志飞并未因为钱的事情上小气，借用后世大家的一句话，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溢价20，不错的价格，” 邱总先是笑了笑道，之后又摇了摇头道：“算了，就以当前的股价进行交易，明天你安排人到远东丝丽酒店签合同。” “感谢邱总的帮忙，您是我们真正的朋友，今后有需要请务必言语一声，鄙人定当尽力。”张志飞感激的说道。 “您客气了，就像您说的那样，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大玩具，但对国家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我没理由还握着不放。” 邱总也想清楚了，被一个国家惦记并不是好事，谁知道有没有人为了拍领导马屁，选择阻击自己的产业，从而逼迫自己就范。 如今自己主动帮助国家，说不准国家因为自己平价出售亚洲电视台，会过意不去，从其他方面照顾弥补自己，这样得到的反而会更多。 张志飞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对于邱总的做法他非常高兴，当下选择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原本相告。 “邱总，大家都是老朋友，我们收到一个消息，说是你涉嫌造假账。 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们不知道。总之你自己当心，小心被人算计了。”张志飞提醒道。 听完张志飞的提醒后，邱总脸色一变再变，最终露出难看的笑脸道：“感谢张社长的告知，鄙人再次谢过了。” “邱总，要是需要我们的帮助，请知会一声。” “我晓得了。” 张志飞看其不想再聊这个话题，然后将其转到邱总的家乡沪上，谈起沪上的变化，两人都很振奋。 之后邱总留张志飞小酌了几杯之后，他才告辞离开。 第265章 家人团聚 张志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多了，不过家人还未休息，坐在客厅里吹着空调聊着天。 “爸爸，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听到门铃声张觅云跑去开门，看到是张志飞，激动的说道。 “你这小妮子，又有什么事让爸爸帮忙？”张志飞一边换鞋一边笑着问道。 “什么呀，人家是想爸爸嘛，不过确实有一点小忙需要您的帮助。”张觅云用手指比划了一下，用以说明事情确实很小。 “什么事。”张志飞随口问了一句，然后看向杨嫚丽和两个儿子。 杨嫚丽看着张志飞，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激动和喜悦。 夫妻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彼此的心跳仿佛都能听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张觅云看父母这副模样，露出了笑意，开玩笑的打断两人道：“爸爸，您和我妈妈有什么话晚上再说也不迟，先说我的事情。” 张志飞看妻子有些羞涩，笑着打破尴尬道：“快说，趁我高兴，没准会答应你呢？” “爸爸，我想去学习导演知识？”张觅云低声说道。 “觅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张志飞好奇的问道，她女儿学习的是桥梁设计，怎么会想到去学习导演。 “我前段时间我不是和大姑去了一趟陕北嘛，我才发现咱们国家的落后不仅仅是经济方面的落后，更多的是观念的落后。”张觅云郑重的说道。 “发生什么了？” “爸，我去了哪里才发现，土地荒漠化非常严重，很多人只想着种地，不顾土地的承载力。 最主要的是很多孩子都不上学，我认为自己学习的桥梁设计不能解决这些问题。 我想通过电影艺术改变人们的观念，让大家知道爱护环境、重视教育。”张觅云激动的说道。 “孩子，是谁告诉你要保护环境的。”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是我们黄文清教授说的，他认为人们不应该只注重索取而不加以节制，现在不爱护环境，今后认识到了就需要花费巨大的代价去修正，我觉得他说的很对。” 张志飞对黄文清起了好奇心，这位教授的眼界不俗，眼下国家虽然有了环境保护法（试行），但只停留在纸面上，多数人都不在乎，没想到一个大学教授却是有如此清醒的认识。 “觅云，爸爸想问问你，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还是一时的冲动。”张志飞并没有直接开口拒绝或答应。 “当然是深思熟虑的，我已经考虑了两个多月了。”张觅云斩钉截铁的说道。 “觅云，你今年已经大三了，再有一年就毕业了，爸爸在给你一年的时间考虑，你要是毕业之后还想当导演，那个时候爸爸亲自给你找一个师傅带你。” 张志飞并不能确定女儿是否真的做好了准备，决定在给其一年的考虑时间，如果确实如此，他便支持女儿的理想。 “爸，您说话算话？”张觅云不敢相信张志飞会答应自己，尽管还有一年时间，但他还是高兴的跳了起来。 “当然，这一年你完全可以一边学习专业知识，一边读读一些导演的理论，看自己是否有这个天赋。” “姐夫，我发现你就看觅云亲，回来之后只顾觅云，都忘了贤云和凌云了。”杨婷婷看两人聊得差不多了，便打断两人道。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是出了名的一视同仁。” “才怪，爸爸就看姐姐亲。”贤云低声对凌云说道。 “就是，不过爸爸还是好爸爸，最起码他从来不打咱们，我们班好多同学的爸爸都打人。”凌云先是赞同哥哥的话，之后又替张志飞说话。 张志飞也听到了两儿子的说话，谁让他是被系统改造后的男人呢！ “我明天休息一天，带你们到港岛好玩的地方逛一逛，感受一下不同于燕京的人文景观。”张志飞转移话题道，免得让两儿子继续说自己偏心。 “我们可以去长沙海滩，还可以乘船出海。”杨婷婷建议道。 “都行，反正都是放松，去哪里无所谓。”张志飞说道。 一家人又讨论了明天要去哪里玩，实在是困得不行了之后，才各回各的房间。 张志飞和杨嫚丽进了卧室之后，两人坐在床上，紧紧的搂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眼中流露出的是思念和眷恋。 在这一刻，张志飞仿佛忘记了工作上的所有困难，杨嫚丽也忘掉了生活中的所有的烦恼和忧愁，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终于，杨嫚丽打破了沉默，开始讲述张志飞离开之后这段时间的事情。 说了两儿子的变化，张贤云开始认真读书，也比以前懂事了，会帮着干家务了。 张凌云也是，现在已经考到年级前三了，说起孩子，杨嫚丽露出的骄傲满足的神情。 “老婆，辛苦你了，我一直忙工作，孩子们能有如此变化，都是你的功劳。”张志飞在杨嫚丽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不是的，是你的功劳，自从你给儿子们讲过道理后，他俩成熟了不少，尤其是贤云，我感觉他已经是一个小大人了，很有担当。” “谁的功劳都一样，只要孩子们好好的就行，对了弟弟妹妹们怎么样了。”张志飞问起了弟弟妹妹们。 “还就那样，志国还在沈阳，说是研究一件对国家十分重要的东西，忙的也顾不上回信，晓白到是经常来信。 到是有一个好消息，丽丽上个月调到燕京协和医院了，我们还经常利用周末聚一聚，倩倩目前在四中教学，已经是教导主任了，现在孩子们最怕她了。” “嗯，现在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相聚的机会反而少了很多，尤其是我这工作。”张志飞感慨的说道。 “是啊，志飞，你和婷婷怎么样了？”杨嫚丽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什么怎么样了，还就那样啊，婷婷还是我的生活秘书。”张志飞知道老婆问的是什么，装作没有听懂。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的。” “别说婷婷了，该说说咱俩了。” 张志飞不想再说下去了，轻轻地抱起杨嫚丽，将她放倒在床上，他们的目光交汇，彼此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杨嫚丽也顾不上再问妹妹杨婷婷的情况了。 张志飞轻轻地抚摸着杨嫚丽的脸庞，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 他慢慢地脱下杨嫚丽的长裙，随着衣服落地，嫚丽展现出她美丽而完美的身材。 杨嫚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的眼睛闪烁着炙热的期待。 张志飞慢慢地将杨嫚丽搂入怀中，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感受到彼此的温暖。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着杨嫚丽的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他们的嘴唇轻轻地触碰着，然后慢慢地吻合在一起，他们的舌头互相探索着，感受着彼此的味道和温暖。 之后，在杨嫚丽的娇羞声中，两人结合在了一起。 …… 这一夜，张志飞几个月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 第266章 游玩前的工作安排 次日，早上六时。 张志飞还像往常一样，准时睁开双眼，手上传来滑腻的感觉，下意识的捏了捏，感到手感极佳。 “讨厌，大清早又作怪。”杨嫚丽推了推张志飞作怪的手。 听到老婆杨嫚丽的娇羞的话，张志飞彻底的清醒过来，顺眼看去，身边躺着一具完美的躯体。 瞬间激起了他的欲望，双眼发光，不由自主的爬了上去，开启晨练。 （小伙伴自行脑补，就不详细写了。） …… 四十分钟之后，两人结束了战斗，杨嫚丽面色红晕，气色变得极佳。 “嫚丽，你在休息一会，我先去安排工作，之后再带孩子们出去玩。” 张志飞看了看有些不堪征伐的杨嫚丽，嘱咐了一声，穿上衣服出了卧室。 “姐夫，你醒了。”杨婷婷坐在客厅里，满目含春的看着张志飞。 “嗯，婷婷你去准备早饭，我去安排工作。” 看着杨婷婷的脸庞，张志飞说了一句，逃也似的去了书房。 张志飞坐下之后，缓了口气，给自己点了一支香烟。 坐了几分钟之后，拨通了娄晓娥的电话。 “喂，谁啊！”娄晓娥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 她昨晚加班睡得很晚，现在还未休息好。 “是我，张志飞。” “是您啊，我昨晚加班太晚，还瞌睡着呢，您有事快讲，我还要去睡回笼觉。” 娄晓娥和张志飞是老邻居，并未因其登上高位而有所疏远。 “亚洲电视台谈拢了，今天下午三点在远东丝丽酒店签署合同。” “真的？”娄晓娥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睡意全无。 “嗯，我昨晚和邱总已经谈好了，就以昨天股市收盘价全资收购，你负责与其对接，就当是你收购的。”张志飞慎重的嘱咐道。 “您不去吗？”娄晓娥问道。 “我就不去了，嫚丽他们来了，我带他们去港岛玩一天，还能撇清关系。”张志飞笑着说道。 杨嫚丽他们这个时候来港岛看自己，其实正是时候，可以转移英国佬的视线。 “嫚丽他们来了，替我向他们问好，您放心带他们去玩，剩下的工作交给我。 我现在就起床和邱总联系，看他有什么安排。”娄晓娥这会精神抖擞，一点也不困了。 “行，那就拜托你了，改天请你吃饭。”张志飞笑着说道。 在和娄晓娥挂断电话后，张志飞又拨通了周元的电话。 “社长，您找我有事？” “你现在来我家一趟，对了给我安排几名安保人员，你们一起过来。”张志飞在电话上并没有多说，他怕自己和周元的电话被监听。 “好的，我现在就来。”周元恭敬的说道。 挂断电话之后，张志飞在脑海中模拟今后如何开展宣传工作，怎么才能让亚视有更大的发展，获得更大的影响力。 “爸爸，吃饭了。”张觅云打断了张志飞的思考。 “这就来。”张志飞甩了甩头，暂时放下工作，还是先吃饭。 “爸，您工作一直这么忙吗？”张觅云好奇的问道。 “比这还忙，有时忙的都顾不上吃饭。”杨婷婷心直口快，直接说道。 “别听婷婷瞎说，这不是刚上任不久，工作较多，等今后所有的工作都进入正轨之后，就没有那么忙了。”看老婆孩子担心的神情，张志飞忙解释道。 “别说了，快吃饭，饭后咱们还要去玩呢！”张志飞转移话题道。 几人正吃着饭，听到了门铃声，杨婷婷开门红发现是周元等人。 “社长，您们先吃饭，我们待会在进来。”周元恭敬的说道。 “这是什么话，哪有这样待客的，你们也吃点？”张志飞对周元几人说道。 “社长，我们吃过了。”周元几人拒绝道。 张志飞看几人的模样，就知道他们不会在自家吃饭，当下几口就喝完碗中的粥，放下碗筷。 然后邀请周元道：“咱俩到书房聊。” 张志飞说完之后又对杨嫚丽等人道：“你们先收拾，我谈点事。” “坐下聊。” 张志飞拿出香烟给两人都点上，吐了一口烟之后道：“这么早叫你过来，是有几件事对你交待一下。” “您说，我听着。” “一是亚视成了咱们的了，今天下午三点就交易，你按照惯例安排人员进行采访，不要引起英国佬的注意，让他们知道收购亚视和咱们有关系。 二是我今天陪老婆孩子去长沙海滩玩，你安排几个人跟着我们，以免被一些古惑仔盯上。”张志飞笑着说道，入手亚视让他直到现在仍然雀跃不已。 “亚视？这是怎么回事？”周元好奇的问道。 “我从去年就盯上亚视了，原本准备让国家出面购买，可惜没找到合适的秘密掌舵人。 前段时间我回国一趟，和领导进行了沟通，经过他老人家的首肯后，允许我个人出资购买。 昨天我去见了邱总，经过我们两人的协商，将会以我之前邻居娄晓娥的名义从邱总手中购买了亚视。 今后的亚视相当于咱们的电视台了，可以配合咱们进行宣传了。”说到这里张志飞就开心的咧嘴直笑。 “太好了，不过社长，英国佬会不会有意见，反对娄晓娥的收购？” “这里是港岛，自由贸易港，可不是什么封建残留之地，是允许资本自由运作的天然港口。 再者他们能有什么意见，这只是正常的商业买卖而已。 不过还是要注意，让英国佬以为是娄晓娥自己的行为，和咱们无关。”张志飞想了想后解释道。 “也对。” “周副社长，我这两天要陪老婆孩子，麻烦你这几天去调查一下港岛的电视人才，同时加快对欧美国家不良一面的素材收集，放到电视台上播放了。”张志飞嘱咐道。 “好的，祝您和家人度过愉快的假期，我去工作了。” 将周元送走之后，张志飞一家向着长沙海滩驶去，后面跟着安保人员。 “爸爸，长沙海滩有什么好玩的？”张觅云一上车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长沙泳滩在大屿山的南部，分为上长沙泳滩和下长沙泳滩，并且两个泳滩不是相连。 这里海水清澈，沙滩的沙粒也非常的柔软，非常适合游泳或踢沙滩球。 人也不是很多，配套设施也很不错，非常适合咱们这种一日游的情况。”杨婷婷看过攻略，兴致勃勃的介绍道。 “小姨，我听说港岛的夜景非常美，号称购物的天堂，咱们什么时间去看看？”张觅云嘴上问着杨婷婷，眼睛却看向了张志飞。 “行了，收起你的小心思，这段时间让你小姨带你们去转转。不过先说好，这里很乱，要带着安保人员才行。”张志飞一口答应了下来。 “谢谢爸爸。”张觅云笑盈盈的说道。 一家人很快便到了长沙海滩，开始在海滩上散步，游玩。 就连张志飞也是，忘却了工作上的烦恼，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游玩上。 第267章 亚视易主 港岛、远东丝丽酒店。 中午时分，远东丝丽酒店人头攒动，记者狗仔都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赴酒店，急着采访见证亚洲即将易主的消息。 之前所有记者或者财经人物均未收到任何关于亚视易主的消息，但今早很多媒体从亚视口中得知亚视易主的消息，不约而同的赶往酒店，验证这则消息的真实性。 “你说邱总为什么要出售亚视，也不知道消息是真是假？”记者a说道。 “谁知道邱总是怎么想的。”记者b回答道。 “你俩废什么话，据听说邱总他们三点召开新闻发布会，到时不就清楚了。”一个疑似领导的中年男子打断两人的猜测。 酒店此刻非常的吵闹，记者狗仔都在猜测邱总售卖亚视的原因，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度过。 酒店一间总统套房内，邱总和娄晓娥两人带着各自的律师，进行最后的签字交易。 “亚视就交给你们了。”邱总有些不舍的说道。 “感谢邱总的慷慨相让，今后您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娄晓娥客气的说道。 “我之后可能要在大陆修建一座影视拍摄基地，不知道娄小姐是否有兴趣。”邱总知道娄晓娥和张志飞的关系不一般，他想通过娄晓娥，继续加深和张志飞的关系。 “没问题，您这些年修建的宋城、唐城都是挣钱的买卖，您这是带我赚钱，这我哪能不同意。”娄晓娥笑着接过话茬道。 两人正聊得起劲，秘书通知新闻发布会开始了，当下两人联袂走了出去。 邱总和娄晓娥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坐到了指定位置，主持人开始主持发布会。 “邱总，请问您是否真的出手了亚洲电视台？”亚视的一名主持人按照既定流程问道。 “是的，我将亚洲电视台出售给了娄晓娥小姐，合同已经签订了。”邱总笑着回答道。 “邱总，您的资金链难道出问题了，要知道亚视可是港岛仅次于tvb的电视台，您舍得吗？”有一名记者打断主持人，抢先问道。 主持人准备喝退记者，被邱总制止了，只见他笑着说道：“我今年已经62岁了，换做普通人这个时候已经退休了，孩子们都不支持我继续搞电视，也没人愿意接班电视台，我只能含泪卖掉了。” “邱总，请问收购价格是？”明报记者问道。 “价格按照昨天股市的收盘价进行估值的。”邱总实话实说道。 “邱总，您便宜处理电视台，真实的原因是什么？”媒体记者觉得有重大新闻，急着问道。 “怎么能说是便宜处理呢，只是没有溢价而已。 原因很简单，一是娄晓娥女士经营有方，能更好的带领电视台前进，二是我们将会合伙在大陆修建一座影视拍摄基地。”邱总笑着解释道。 “邱总，你准备将自己的生意向大陆倾斜吗？据听说很多人担心港岛收回之后的前途，争先恐后的选择移民，您却是选择背道而驰，这是什么原因？” “邱总……” “邱总，你说说这样做的原因？” 邱总看向主持人，主持人心领神会的喊道：“大家都静一静，听邱总说。” 邱总对主持人点点头，然后看向记者道：“我确实有将生意向大陆倾斜的打算。” “邱总，您为何……”邱总还未说完，就被一名记者打断。 “记者先生，请不要再打断我的讲话，不然我只能请你出去了。”邱总淡淡的说道。 见现场的记者不再说话，他这才继续道：“不止我个人将生意向大陆倾斜，国际上很多企业都重视大陆市场，你们要知道那可是一个10亿人的大市场。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少林寺？” “看过。” “看过。” …… 在场记者不清楚他这么问的原因，但还是选择如实回答。 “既然大家都看过，也知道电影少林寺的质量，并没有高出咱们港岛电影多少，可是大家知道电影少林寺在大陆的票房是多少？16亿人民币，换算成港币约有25亿之多。”邱总感慨的说道。 “什么？25亿？” “不可能？” 记者简直要疯，港岛一年的票房才有多少，而大陆一部电影的票房就上了2亿多港币。 邱总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他对大家这个表情早有预料，当下继续道：“大陆的市场是港岛的很多倍，但凡是一个有追求的商人都不会错过这么大的市场。 至于你们所说的移民，你们看一看，真正的顶级家族有哪一家移民了，凡是移民的，都是一些，算了不说了，容易得罪人。” “邱总，我还有话……” 邱总打断记者的问话道：“记者朋友们，大家不能只问我一人，不要忘了我们的娄小姐。 对于我来说，此次发布会到此结束，希望大家今后继续支持关心亚视的发展，关心远东公司的发展，接下来就将舞台交给娄小姐了。” 邱总最后对着娄晓娥说道，说完之后，没搭理记者的继续询问，和娄晓娥握手告别，转身进了酒店。 从现在开始邱总就不再是亚视的主人了，亚视将迎来新的管理者。 邱总走后，记者这才把火力全部集中在娄晓娥手上，不过娄晓娥经历过的大场面也不少，并没有出现任何的紧张。 “娄小姐，听说您当初是从大陆逃难到港岛的？”苹果日报的记者问道。 “记者先生，你说的不对，怎么能叫逃难呢！只是当初的大陆不适合做生意，我们一家才来的港岛。”娄晓娥一看记者的工作证，看到是苹果日报，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他听张志飞说过，这家报社以专门黑祖国大陆为生。 “娄小姐，请问您之前是从事什么行业的？”娄晓娥在港岛很低调，很多记者并不不认识她。 “各位记者朋友好，我之前从事制衣服务，此次收购电视台，也是因为前段时间外汇市场上赚了一些钱，想要将公司多样化发展，因此才从邱总手上买到亚视。” “娄小姐……” …… 娄晓娥看了看时间，果断打断了记者的询问，公布了最后一件事。 “各位记者朋友们，时间不早了，我在公布最后一件事，麻烦你们多多宣传了。 为了亚视更好的发展，我们会将亚视退出股市，所有股民可按照最近三天的最高股价进行交易，时间不超过一周，过期不候。”娄晓娥按照张志飞的吩咐，将这一消息外露。 张志飞这样做的原因是不想有任何的掣肘，上市公司有时候并不方便，还要分红，并不利于电视台的发展。 他收购亚视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抵御欧美媒体对国家的抹黑，他想以亚视为跳台，慢慢的发展起全球化的电视网络结构，到欧美家门口宣传自己。 甭管记者有多么不愿意散场，娄晓娥还是结束了新闻发布会，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于此同时，张志飞也和家人一起从长沙海滩返回，和娄晓娥在自家会合。 第268章 拟定亚视的发展策略 “爸爸，人家还没有完好呢，你就要回来。”车上，张觅云数落着张志飞的不是。 “丫头，爹爹有大事要处理，待会就让你小姨带你们去玩，爸爸过几天空闲下来再带你们姐弟去玩。”张志飞歉意的说道。 “好，不过爸你不得给我一点资金上的赞助。”张觅云总体上还是非常听话的。 “这张卡里有五万港币，是爸爸在股市上赚到的，这段时间就交给你保管了。”张志飞说着把卡递给女儿。 “你就惯着她，”杨嫚丽低声说道。 “谁让咱家姑娘听话呢！你俩也是，这次回去爸爸送你们每人一台个人电脑，但是咱有一说一，一定要认真学习。”张志飞看两儿子流露出羡慕的眼神，忙补充道。 “谢谢爸爸。” 两儿子这会也顾不得羡慕了，一听说是个人电脑这种高科技产品，只顾得高兴了。 一家几口到了市区后，张志飞低声吩咐道：“我要回家，你们是和我回家之后再出来，还是直接去逛街购物。” “爸，我们想尝尝港岛菜，就不回去了。”张觅云和两个弟弟商量好之后，对张志飞说道。 “那行，我和刘岗先回家，你们和其他保镖去。”张志飞没有反对。 之后张志飞和杨嫚丽等人分开，他自己直接回了别墅，他待会要在家里见娄晓娥，商量亚视的管理运营。 “刘岗，你们去处理一下跟在娄晓娥身后的尾巴，不要让人知道她到我这里的消息。”到家后，张志飞吩咐刘岗去办事。 他和娄晓娥有过约定，每次来自己家，先到据此两条街的一家饭店，等自己打发人解决掉尾巴之后，她才会到自己住的地方。 “好的，社长。”刘岗应了一声便招呼人去了别墅周边，他需要清理暗探，同时还要清理跟在娄晓娥身后的狗仔记者以及其他人员。 刘岗离开之后，张志飞到了书房，开始翻阅亚视的资料。 亚洲电视台曾经也有过一段辉煌的过去，最早可以追溯到1957年4月。 其前身是丽的呼声，当年港府向亚视（丽的呼声）发出执照，准许他们开办有线电视。 同年5月，亚视的前身丽的电视正式成立，它不仅是港岛第一个电视台，更是全球华人地区的第一个电台，全盛时期租户达到了100万家。 其节目涵盖新闻、综艺、电视剧、体育等多个领域，可惜之后的发展没有跟上时代的步伐，落后于无线电视台。 近年来在邱总的带领下，亚视奋起直追，但是每天也仅仅只有15-27万人收看，距离无线还是相去甚远。 不过即便亚视远远落后于无线，但他却是一家能在英美、韩国、台岛、东南亚收看的电视台，非常符合张志飞的要求。 看完资料后，张志飞开始思考亚视的发展方向，如何能不动声色的宣传了自己，还要不被人所知，困难不言而喻。 首先他需要找到亚视突围tvb的方法，做到港岛第一，之后再去辐射整个东南亚，最终要在全球有自己的电视台。 有了刘岗的掩护，娄晓娥的到来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她直接来到张志飞的书房。 “来了，坐下聊。”张志飞温和的说道，并将亚视的资料递给娄晓娥，让她之后再去看。 “张社长，现在亚视买是买回来了，问题是该怎么去管理。 您也知道我对电视管理是一窍不通，压根就不懂怎么管理运营电视台，管理您就别指望我了。”娄晓娥还未坐稳便对张志飞说道。 “那你想让谁去管理。”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这些天我已经调查过了，您应该听说过佳视六君子，我意聘请六君子之一的周梁淑怡担任亚视的行政总裁，也就是台长，您觉得怎么样？”娄晓娥胸有成竹的说道，她认为对方符合张志飞的要求。 “你说的周梁淑怡我也有所耳闻，据说其人在电视行业的人脉很广，也精通管理，经验也相当丰富。 不过，娄晓娥你也清楚，咱们收购电视的最主要目的是什么？绝对不是单纯的为了挣钱！ 像周梁淑仪这样的人才，是绝对不会甘心上面有人遥控指挥的，也绝对不会同意咱们的宣传计划的。 因此，这样的人不适合咱们的电视台，如果聘用她，这不是与咱们收购电视台的目的背道而驰了吗？”张志飞想了想后，否定了娄晓娥的建议。 “那怎么办？您不适合出面，我不会管理！”娄晓娥为难的说道。 “管理就交给你了，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了两名出色的助理，其中一人来自无线中层，一人是亚视中层，都是咱们的人，对于电视行业都很了解。 日常管理上你多听听他们的意见，我相信以你多年的管理经验，一定能把电视台管理好的。还有我想让婷婷到亚视工作，我有什么意见会通过婷婷告诉你。”张志飞对娄晓娥道。 “我，好，那我试试，还有您让婷婷到亚视，不怕引起怀疑？”娄晓娥指了指港府的方向问道。 “这才对嘛，有什么好怕的，我相信你一定行。 至于婷婷，不用担心，你有逃港的经历，天然上就会让他们误会，他们一时半会绝对想不到你是我的人。 等婷婷到亚视工作，说不定他们会以为你是为了寻求政治上的庇护，才会聘请婷婷的，不会有其他想法的。”张志飞分析道。 “行，我听您的，您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亚视目前很多人本身就是偏向约翰牛的，对于这部分人你要想办法坚决清除出去，招聘那些有才能的，不敌视祖国的人才。 同时，你要记住一点，亚视是为国家做事的，你身后站着整个国家，不要怕事。”张志飞嘱咐道。 “好，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接收电视台之后，要做好以下几项工作。一是清除部分不服你的人，提拔一些有才能的人，例如徐小明、麦当雄等人； 二是你以1997年之后港岛回归，防止被清算为由，要求亚视暂且保持中立，不准抹黑大陆，也不准播放带有故意歧视、蔑视大陆的词汇。 三是安排人员赴大陆引进咱们优秀的电视剧，例如西游记、济公等优秀电视剧。 暂且就这么多，等你全面掌握了电视台的权利之后，咱们再商量下一步的发展计划。”张志飞吩咐道。 “您不是说宣传祖国吗？”娄晓娥好奇的问道。 “这个不急，等你彻底掌握了亚视的主导权之后再说，目前保持中立，迷惑英国佬。” “行，我听您的，那我现在去电视台了，我估计这会应该是人心惶惶。”娄晓娥笑着说道。 “那你先忙，记住一点，不要怕花钱。 上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宣布给全体幕后人员涨薪20，总之就是最少也要超出无线幕后人员的20，事实上他们比所谓的明星更重要。”张志飞提醒道。 “明白，那我这就走了。”娄晓娥告别张志飞之后，乘车向亚视驶去。 第269章 掌控亚视 港岛九龙城区北部之九龙塘广播道81号，亚洲电视台。 得到亚视易主的消息之后，无论是亚视的管理层还是明星艺人，大多数都显得人心惶惶，不知所措。 当然也有部分高层认为娄晓娥就是一个制衣厂的老板，压根不懂电视运营，对自己和电视台的前途感到担忧。 以台长刘田赐为主的部分高层，认为娄晓娥一介女流，不值得众人效力。 他们企图让娄晓娥只负责出钱，享受分红，不允许其干涉亚视的具体运营，也就是俗称的只享有分红权。 娄晓娥到了亚视总部之后，只有少部分的管理层在接到保安的电话后，选择来门口迎接，其他人压根装作不知道。 “通知所有电视台的管理层，马上到会议室开会。”娄晓娥在门口待了五分钟，只看着这么几个人来迎接自己，非常的不满。 她明白，这是有人不欢迎自己，当下冷笑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 娄晓娥黑着脸直接在保安的带领下，去了会议室，等待一众高层的到来。 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电视台高层开始慢慢到场，台长刘田赐更是直到半个多小时才匆忙来到现场。 “不好意思了各位，鄙人刚才有工作有处理，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他并没有看坐在正中间的娄晓娥，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显示自己身为台长的权利和独特性。 娄晓娥深深的看了一眼刘田赐，没有说话，示意律师向众人宣读股权转让协议。 “再坐的需不需要确认股权转让协议的真实性？”娄晓娥淡淡的问道。 “不用了，我们收看了新闻发布会。” “不用了。” …… 会场众人对娄晓娥说道，大家都知道这则消息，并没有人去质疑股权的真假。 “既然没人质疑，那进行下一步，汇报各自手头上的工作，以及亚视存在的问题以及自己的看法。 我不想只听成绩，不说问题的汇报，要是没有问题，那么现在领先的就不是tvb了，就由刘台长先开始！” 刘田赐事实上还是很有才的，作为当年的六君子之一，他的才华毋庸置疑，但是其人爱权，且不喜欢大陆，后移居加拿大就是明证。 他收到邱总出售亚视的消息后，就开始打起了主意。 之前邱总作为港岛大亨，他还不敢太跳脱，没有想要拿到亚视的控制权。 当他听说收购亚视的是一个制衣厂的老板，还是一位从大陆逃港来的女性之后，就打起了亚视的主意。 在和一部分高层沟通后，刘田赐准备利用管理层的力量，让娄晓娥知难而退，让出管理权，只享受分红，不干涉亚视的具体运营，要是能注资那就再好不过了。 如今听到娄晓娥的问话之后，刘田赐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原先亚视的发展很慢，自从邱总入职以来取得很大的进步，已经初步实现了收支平衡。 可惜邱总节俭惯了，不舍得投入资金，导致亚视发展滞后。这就是我认为咱们亚视发展滞后的主要原因。” “刘台子，你的意思是亚视的发展滞后，就只有资金短缺这么一个问题？”娄晓娥皱着眉头问道，显然对于刘田赐的汇报不是很满意。 “不能说是就这么一个问题，但其他问题都是一些小问题，对电视台发展的影响并不大，只有资金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谁都知道，要是资金得不到保障，就会导致制作的剧集以及节目粗糙。 电视剧、综艺节目等制作不精良，就会使节目不好看，影响收视率，进而影响收入，这样就会形成恶性循环，导致电视台的问题越堆越大。 因此我的建议就是加大资金的投入力度，加强电台的软硬件建设。”刘田赐进一步解释道。 之后的一众高层，大多数人都是按照刘田赐的说法进行解释、阐述。 只有少部分人提出了一些其他问题，例如管理制度等方面的漏洞和不重视人才培养。 娄晓娥越听脸色越难看，之前他还准备微调一下，如今看来亚视的问题很严重，不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恐怕不行了。 娄晓娥耐着性子听完汇报后，面无表情的环视了众人一圈，把很多人看的心底发毛，不清楚她是什么意思。 娄晓娥将他们的小心思看的清清楚楚，这才沉声说道：“看样子，大部分人都是来邀功请赏的。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亚视不如tvb，照诸位这么说，亚视已经超过无线电视台了。” 刘田赐接过话茬道：“娄小姐误会了，大家不是这个意思。 再者说亚视毕竟历史悠久，有些问题存在很久了，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改正的，大家的意思主要是资金不足，并不是来邀功的。” “请称呼我娄董，或者娄总裁、娄台长都可以，唯独娄小姐不合适。”娄晓娥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他已经决定换掉刘田赐了。 “你是台长，那我呢？”刘田赐涨红着脸问道。 “你当然是被开了，有什么问题吗，我这个亚视老板不能开人吗？”娄晓娥反问道。 旁边一人回答道：“娄董，港岛广播电视条例规定，为了保证媒体的独立性，股东不得干涉电视台的运营行为，您这样做不合适。” “不合适吗？我认为很合适，亚视要退出股市，之后经过进一步的发展，才会重新入市，现在我说了算。” “这……” 娄晓娥打断了一名管理层的发言，只见她道：“经过本人慎重考虑，亚视目前的很多高层，不能胜任当前自身的岗位。今后亚视将采取竞争上岗机制，我们要给每个人机会。” 在场众人有的暗暗点头，要是这样，说不准自己也能更进一步，当然还有一部分人直接被娄晓娥弄得气急败坏。 “你这是肆意干涉电视台的运行，践踏公司法以及广播电视条例？” “刘台长，对不起，你现在不是了，你是要表达什么，哪条法律规定我这个电视台的老板不能担任台长了？” “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怕大家都辞职吗？” “刘台子你高估自己了，再者说来，港岛的电视人才还是很多的，你拿这种方法威胁我，真是笑话。 还有，我会找专业的审计师对亚视的财务进行审计，审计出现的问题我将交给律师去起诉。 当然现在要是有人能够主动交待问题，并且能够交出违法所得，会得到本人的谅解，不予法律追究。”娄晓娥讥笑道。 “你难道不怕被广播事务管理局处罚？”有人不甘心的问道。 “违反广播条例，最多罚款300万，我出得起，就是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做好去赤柱旅游的准备？”娄晓娥淡淡的说道。 她一路从燕京到港岛，遇到了不知多少突发状况。 来到港岛之后，遇到的竞争也不知有多少，最终发展成今天这样，没点手段怎么可能，显然她并不像张志飞想象的那样温柔而没有手段。 同时，娄晓娥的这一番话，也彻底的揭开了资本主义的游戏方式，钱才是老大，像什么公司法、广播条例，在有钱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屁，可以随时践踏的玩意。 第270章 亚视的布局和人事安排 娄晓娥掷地有声的回答，揭开了资本主义的本质，也让刘田赐一伙人直接破防。 这个时代有一部分港岛人被英国殖民统治还不自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优越感，竟然歧视大陆。 刘田赐等人也是这种心态，对内地有歧视的心理，打心底里就瞧不上从大陆逃港而来的娄晓娥。 他们认为娄晓娥，就是逃港而来的北姑，一个没有底蕴的暴发户，不配让自己效力。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生出让娄晓娥只享受分红，不干预电视台运行的想法，也未尝没有想过蛇吞象，慢慢的蚕食娄晓娥的股份，最终实现身份转变的幻想。 不成想，娄晓娥在张志飞的支持下，压根就不按照常理出牌，直接选择让刘田赐滚蛋。 还说要邀请专业的财务人员对亚视的财务状况进行审计，把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吓得够呛，祈求娄晓娥宽宏大量放过自己。 看着吵吵嚷嚷的会场，娄晓娥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她并不是真的想对电视台的财务进行审计，而是为了拿到亚视的权利。 以她对邱总的了解，以对方节俭抠门的作风，财务上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不过没有大问题不代表没问题，真要细究，这些个管理层，大多都跑不掉，这也是这些人不敢让审计的原因。 “也不是不能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这样，谁有问题自己清楚，自个到我办公室来说明问题，我会考虑从轻处理。”娄晓娥收敛笑意说道。 看没人说话，她并未在意，等刘田赐离开会议室之后，开始公布自己对亚视的处理方式。 “今后我亲自担任电视台主席兼台长，徐小明先生担任电视台副台长，电视台的总监制，今后你全权配合我的工作，另外亚视电视剧由你全权负责。”娄晓娥知道放权的重要性，最后他还不忘画饼。 “我还有其他工作要做，能否晋升为台长，就看你的能力了。” “感谢娄董的信任，鄙人一定全力以赴，做好亚视的各项工作。”徐小明激动的说道。 “刘春，由你担任新闻部主任，今后亚视将加强新闻的播报工作，不止是港岛一地的新闻，包括欧美等地的新闻都会有所涉及。” “李光美，你任综艺部主任，一定要在综艺上有所突破，打破无线独霸的局面。” …… “乐易玲，你担任亚视艺人部的经理，全面接管艺人的管理工作。” “徐台长，你负责物色一位懂音乐管理的人才和懂电影运作的人才。”娄晓娥吩咐道。 “音乐、电影？”徐小明疑惑的说道。 “对，音乐和电影也是咱们必不可少的一环，作为一家电视台，不能一条腿走路。 咱们要有自己的音乐公司和电影公司，这样能够最大化的挖掘明星的潜力，提高电视台的收入和影响力。”娄晓娥照猫画虎，按照张志飞的吩咐对亚视做了整体的规划和布局。 “娄董，以亚视目前账面上的资金，成立音乐公司和电影公司恐怕……” 娄晓娥打断徐小明的话道：“资金不是问题，我会给电视台注资两个亿，用于电视的改革和发展。” “太好了，总算能放开手脚了。”有人兴奋的说道。 “是啊，邱总什么都好，就是卡预算卡的厉害，影响电视剧的质量。”某甲说道。 …… “都住口，听娄董安排。”徐小明制止了乱糟糟的场面。 娄晓娥对徐小明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徐台长，人才物色好之后，我想让你去一趟燕京，和中央电视台对接，购买他们的一些精品节目在咱们台进行播放。” 徐小明有些迟疑的问道：“娄董，您确定大陆有精品的节目，还有购买会不会影响员工的积极性。” 徐小明倒不是有歧视心理，只是他认为大陆目前还很落后，电视应该没什么看他，还有就是怕从外购买，影响自家职工的收入。 娄晓娥淡淡的说道：“既然徐先生说起了，我再简单说几句。 首先解释员工积极性的问题，我认为只有竞争才能提高大伙的积极性，还有我补充一点，今后亚视的幕后人员的薪资提升20。” “谢谢娄董。” “谢谢娄董。” 很多幕后人员一听有这好消息，根本不在乎是否外购电视剧。 娄晓娥抬手制止了大家的讨论，继续说道：“我想大家应该收看了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也知道了少林寺25亿港币票房的事情。 我希望各位记住，人不能无知，更不能夜郎自大，港岛一隅之地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整个大陆市场相比的，因此大伙要务必要重视大陆市场。 还有我要强调的是，马上就是1997年了，港岛就要回归了，我不想招惹麻烦。 要是发现咱们亚视有歧视大陆，或者恶意抹黑大陆的行为的人，一律走人，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至于担心大陆电视剧质量的问题，我想大家有些杞人忧天了，咱们港岛讲究快节奏，以剧情取胜，不考究其他。 大陆电视台不一样，讲究的就是不一个精益求精，我给大家举两个例子，应该就明白了。 一个是西游记，大陆央视于1982年成立剧组，导演是杨洁，为了保障拍的精彩，她在全国选合适的演员，各个名山大川选景，截止今年春节期间才播出前十一集，目前还在拍摄当中！” “不可能，没有那个演员会同意这么拍的。”有人打断了娄晓娥的讲话。 娄晓娥看了他两眼道：“我说话的时候不要打断或者插嘴，等我说完你再问不行吗？” 娄晓娥并未解释，继续道：“另一个是红楼梦，王福林导演于1981年11月召开专题会议研究改编问题。 1983年2月成立筹备组，5月成立编剧组，8月成立顾问委员会，大家可能不知道顾问委员会，我解释一下，就是大陆各个地方的红学专家和学者组成的顾问团队，以确保电视剧的艺术水准。 据说他们用了约两年的时间，从全国各地数万名候选人中挑选出一百多名演员。 并于1984年春夏在燕京圆明园先后举办了两期红剧演员学习班。 让演员研究原着，分析角色，同时学习琴棋书画，陶冶自己的情趣，最后才确定角色。 为拍摄的需要，在燕京市宣武区按照原着的描绘，设计建造了大观园；在河北正定县建造了宁国府、荣国府和宁荣街。 直至1984年9月才正式开机，目前还未结束拍摄。 我想问问在座的各位，有没有见过这么精益求精的剧组，我想不止是没见过，就是听也没有听过。 所以以后不要想当然的认为自己就高人一等，徐小明先生，现在有何想法？” “娄董，是我夜郎自大了，我检讨，我过两天就去一趟大陆。”听完娄晓娥的诉说，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西游记和红楼梦剧组了。 “不用检讨，不知者不罪嘛，你去了之后，多看看他们拍摄的作品，多买一些回来，记得要买断播放权，别让无线tvb再有购买的机会。”娄晓娥嘱咐道。 娄晓娥看大伙有些理解自己的话之后，有些欣慰，之后她告诉众人，根据自己的岗位，写一份工作计划，三日内向自己汇报。 第271章 不放过任何机会 时间匆匆而过，一眨眼已经过去一个周了，杨嫚丽等人也于昨日回去了，娄晓娥也利用一个周的时间，将不服从自己的人给开了。 港岛，张志飞住处，晚八点。 张志飞坐在阳台旁喝着茶，吹着凉风，思考着最近各项工作的进展。 “姐夫，想什么呢？”杨婷婷走到张志飞身后，给他按着肩膀。 “没什么，婷婷你不用给我按肩。”杨婷婷紧紧靠在张志飞的背上，胸前的硕大给他的触感极佳，为防止犯错，只能让其离开。 “不行，作为你的生活秘书，这是我的职责，我姐临走之时可是强调过的，让我好好伺候你的。”杨婷婷着重强调了“伺候你”三个字。 “婷婷……”张志飞转身想要什么，看到杨婷婷穿着吊带和短裙，小腹微微一热，忙转过身去。 “姐夫，好看！”杨婷婷暗暗窃喜，看样子不是自己魅力不够，而是姐夫没有色胆。 “婷婷，咱们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我穿的衣服怎么了，我感觉很好看啊！”杨婷婷故作不知的说道，并偷偷的在张志飞的耳朵上亲了一下，说了句老古董，然后飞也似的离开了。 张志飞瞬间软倒在椅子上，经过这些年的锻炼，他的身体越发健硕，加上老婆杨嫚丽不在身边，欲望越来越强。 杨婷婷红着脸跑回卧室，心脏还在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杨嫚丽也知道老公张志飞欲望强大，长时间没有夫妻生活，怕他受不了诱惑，被其他人拉下水，最终落得和许某屯一样的下场。 因此她在离开之前和杨婷婷深入交流了一番，告诉妹妹，在港岛允许她和张志飞在一起，只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也是杨婷婷敢偷亲张志飞的原因。 张志飞并不知道两姐妹之间的对话，因此一直恪守底线，没有敢越雷池一步。 这一晚，两人都没有睡好，不过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张志飞还是按时起床进行锻炼。 时间转到7点钟的时候，张志飞打开亚视台，收看早间新闻。 这是娄晓娥上任之后，根据张志飞的指示成立的新闻栏目，主要播报当晚世界各地和港岛的新闻。 “本台记者发来电讯，美国芝加哥当地时间18日晚至19日凌晨，城市多处地点接连发生数起街头枪击事件，至少9人死亡，31人受伤。 而有趣的是，昨天芝加哥警方刚公布数据说，今年前两季度谋杀、抢劫、性侵犯等暴力事件都比去年同期有所下降。 根据昨晚发生的事情来看，事情并不像芝加哥警方说的那样，前方记者提醒各位市民，有去芝加哥旅游工作的，请务必注意自身安全，尤其是晚上，千万不要出去。” 张志飞边锻炼边听新闻，当听到这则新闻之后，他露出满意的微笑，就是要这样做，不能让一些不明真相的市民误认为美国就是天堂。 听到好奇处，张志飞抬头看向电视机，画面显示一群黑人大汉，手持长枪，对着商场打砸抢，在张志飞看来，这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姐夫，你又起的这么早，你想吃什么，我去做。”杨婷婷穿着宽大的睡衣从卧室出来。 “随便。” 张志飞的全副心神都在电视机上，看样子自己的布局已经有效果了，看样子亚视是从通讯社拿到了视频。 电视画面一转，镜头到了港岛。 “今日凌晨3时许，本台收到消息，尖沙嘴天文台道杀声震天。 事情源于数十名古惑仔包围一辆白色私家车，之后拿着硬物狂砸车辆，之后又有一方上百人加入进去。 这场火药味十足的画面，源于黑帮火拼，双方拉出人马互相厮杀，严重影响了市民的安全。 知情人士透露，当时皇家警察就在不远处看着，并未制止，记者不禁想问，皇家警察为何不上，是不敢还是某些高层不让，究竟是谁充当着黑帮的保护伞。”电视里一位靓丽的美女记者气愤的说道。 看到这则新闻后，张志飞内心百转千回，他知道这是一次绝佳的打击港岛警方的机会。 看了看时间，张志飞按下躁动的心，等上班之后在去处理。 草草吃过早饭之后，张志飞在刘岗的接送下去了通讯社，立即召开了只有高层参加的会议。 “大家有没有收看亚视的早间新闻？”张志飞等大家坐定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社长，您说的是美国芝加哥的黑帮火拼以及港岛的古惑仔火拼？”梁孝义问道。 “正是，对这两则新闻，你们有何看法，该怎么利用？”张志飞问道。 “社长，我觉得我们应该大力报道，打击港岛警方及英国佬的威信。”周元回答道。 “我赞成。” …… 一众高层都赞成对这两则新闻进行大力报道，不让热度下去，以打击欧美的信誉及英国佬。 张志飞找他们，并不是想这么简单的去处理这则新闻，等大伙不说话后，他开口道：“媒体报道，这是必须的，但我们不能就这么简单的让其过去，应该抓住机会。” 张志飞缓了缓气，继续道：“我说几句，大家记一下。 周副社长，你负责这两则新闻的宣传工作，要想办法带动舆论，加强人们讨论的积极性，千万不能让英国佬把消息压下去。 同时将这两则新闻传回国内，记牢，今后有类似的新闻必须给中宣部传一份，让国内进行同步报道。 以打击日益嚣张的公知阶层，让人们群众知道，欧美国家并不是天堂，可能是地狱也不一定。” “好的社长，我待会就去布置。”周副社长点头答应道。 “梁副社长，想办法找出警方和黑社会勾连的证据，具体要到某些人身上，可别让英国佬找咱们的人当替罪羊，只有将这些孙子打倒，咱们的人才能更快的进步。” “知道了，社长，我想通过这次行动，来个打草惊蛇，顺藤摸瓜，找到港岛政治部，进而拿到他们的名单。”梁孝义想了想道。 看梁孝义还想汇报具体的行动方案，张志飞急忙打断了他的话道：“具体的行动方案我就不听了，这件事由你全权负责，我只要结果不问过程。” “嗯，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一定会达成咱们的目标。”梁孝义坚定的说道。 张志飞对梁孝义点点头后，又转头对赵牧道：“赵牧，你要加快对社团的渗透，要做到想让那位大佬三更死，他就不能过五更，绝对不允许这些渣滓的存在破坏统一大业。” “您放心，保证不拖后腿。”赵牧收回吊儿郎当的表情，面对张志飞的高要求，他也有些亚历山大。 之后，张志飞又对其他的工作进行了安排，他要利用这次机会，打英国佬一个措手不及。 第272章 抢注专利 张志飞一声令下之后，港岛通讯分社及港奥工作委员会迅速行动起来，针对此次的古惑仔火拼，有太多的工作可以做了。 将工作安排下去之后，张志飞应邀去了霍家。 “霍老，您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找我。”张志飞笑着问道。 “振庭，你把事情给张社长讲一讲。”霍老面色凝重的说道。 张志飞看霍老的神态，也意识到了事态的重要性，当下开始认真倾听霍公子的话。 “张社长，您也知道因为广场协议的缘故，小日子在经济上出现了虚假繁荣，很多人都想去分一杯羹，我们也不例外。” “理解，我自己也和其他人一起合伙买空卖空小日子的外汇。”张志飞对霍公子的做法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 “因为这个原因，我今年以来经常去小日子，发现他们正在窃取咱们国家的中医技术。 一些小日子的医药公司，目前正在其国内收购整理当年从咱们手中夺取的中医配方，准备申请专利。 我担心咱们要是不重视，恐怕对方还会跑到国内购买技术，然后申请专利，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么咱们自己的老百姓今后看病，恐怕？”霍大公子摇摇头，没有再往下说。 张志飞心里咯噔一下，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同时回想起了上一世中医的情况。 尽管对于中医了解的不是很透彻，但也听说过，在中医医药专利中，华国只占了申请量的3。而小日子却占了70左右，韩棒子占了20左右，剩下的被东南亚各国瓜分了。 后世的中医在国内的地位很低，在某些专家眼里，中医就是巫术，被歪曲、被黑化的不成样子。 一些公知，理直气壮的拿西医的标准来评判中医，认为中医给人看病是封建迷信、伪科学。 很多人受此影响，不重视中医，就连张志飞自己也是一样，在上一世看病也倾向于西医。 穿越过来之后，他确实遇到了一些真材实料的中医，但并未考虑到中医推广的问题。 今天得到霍公子的提醒之后，才想起后世中医的地位，以及将来看病难的问题。 他在上一世看过一个帖子，小日子购买了咱们的古方六神丸，变成了专利救心丸，仅此一个技术，他们每年可以获利几十亿人民币的利润。 国家后世在医药领域一直落后于欧美发达国家，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其中就有药品进口的缘故。 “霍老，您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张志飞询问道。 “只能和小日子抢时间了，我意成立中药公司，在全世界范围内收购中药配方，申请自己的专利。”霍老郑重的说道。 “霍老真要这么做的话，对资金的需求会非常大，单靠您一家的力量恐怕不太够？”张志飞想了想道。 “这我知道，所以我想请您出面，将此事对领导进行汇报，看能否成立合资公司。”霍老解释道。 “这倒不失一个好办法，只是国家这些年还很困难，资金上恐怕不足。”张志飞说出自己的担忧。 “无妨，资金不用担心，我已经和包船王商议妥当了，分别拿出5亿美金，国家只需要提供地盘以及一部分中医专家即可。”霍老显然已经想过这些问题了。 “霍老，既然有您和船王的加盟，我认为可以继续增加股东，增强力量。 同时将医药公司扩大到西医，咱们完全可以反向收购欧美国家的医药配方，大力发展自己的医药领域。” 张志飞非常清楚国家医药巨头的赚钱能力，上一世国家在这方面就非常吃亏，比起印度都远远不如，这一世有机会改变这种现状，他非常赞同。 “行，那国内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和包先生沟通，选择可靠的人加入这个计划。” “霍老，事不宜迟，我马上就回国。”和霍老商量妥当之后，张志飞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燕京。 …… 张志飞等待飞机前往燕京的时候，中宣部也正因为，黑帮火拼的视频争吵不休，不知道该不该播放出去。 “这些视频不能放出去，国家正在改革开放，还需要欧美国家的技术和资金，这样做可能会影响双方的关系，不利于正常的经贸关系。”某甲说出自己的意见。 要是张志飞闻听此言，绝对会直接呛回去，不能因为合作就忽视了竞争的常态。 “我不赞成这种说法，我认为必须把视频放出去，让更多的人看到，让我们的群众了解外面的世界，不能人云亦云。”某乙提出相反的意见。 “现在有一种说法，叫外国的月亮比较圆，这种说法是怎么来的？我相信大家也知道，我们必须要有所作为，预防更严重的后果发生。”某a说道。 “你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恐怕会影响对外开放。”某b担忧的说道。 “大家也知道，因为一些公知的影响和误导，社会上出现了一些很不好的苗头和现象，很多人向往出国。 现在有这样的视频更应该播放出去，让大家不再被欺骗、被诱导。” “我的意见是不能播放。” “我不赞同这个意见，怎么不能，真实发生的事实怎么就不能播放了？” …… “大家把这个问题想复杂了，人家美国自己都在报道，我们为何不能报道？”某丙说道。 “就是，咱们需要他们的技术和资金，他们何尝不需要咱们的市场。” “副部长说的对，双方是平等的，我们不能自觉低人一等。” “这，港岛的问题报道出去，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有人迟疑的问道。 “有什么影响，我觉得没有问题，正好可以侧面证明英国佬管理不善，咱们干脆把部队拉出去震慑震慑英国佬，让他们知道咱们不好惹。” “安静，既然决定不了，那就汇报领导处理。”部长看大家的意见分歧很大，便打断了争吵的众人，开始缓缓开口。 部长见众人不说话，便宣布散会。 独自去领导办公室汇报，将中宣部讨论的事情讲了一遍。 “就因为这个问题，这有什么好犹豫的，要坚决报道。”领导对中宣部部长很不满。 “那我这就安排。”部长恭敬的说道。 “先等一等，我在交待你几句话，今后收到类似的情况，不用讨论，直接进行播放，不能让国人被欧美国家给迷惑了，觉得他们就是天堂。 还有一点，你去查查这些给欧美国家说话的人，是什么背景，是故意如此还是别有用心。 更为重要的是，对于国内的一些知识分子要作出处理，他们没有一丁点的家国情怀和是非观念，要是长此以往下去，恐怕问题会更加的严重。 咱们的改革是需要欧美国家的资金和技术，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国家的安全必须得到保障，而不是怕这怕那。 抗美援朝才过去几年，当年的骨气哪去了？”他非常生气，对于公知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部长恭敬的答应道。 “最重要的是，对国内的公知进行处理。 他们要是实事求是的批评，就全盘接受并积极进行改正。 要是故意博取眼球，为外国人张目，那就坚决打压，必要时候以间谍罪论处。”领导铿锵有力的说道。 有了他的背书，部长有了底气，随后按照要求，将这则新闻在央视进行报道。 这则新闻对于一些大学生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在他们的眼中，美国就是天堂，那里自由且富有，人们的生活幸福快乐，没有想到还有这么黑暗的一面。 第273章 回京述职 “志飞，刚刚因你传回的视频进行了争论，你就自个回来了，怎么又有什么新的想法？”领导笑着问道。 “争论，争论什么？”张志飞不解的问道。 “争论该不该播放？” “这有什么好争论的？”张志飞很不理解的问道。 “有一部分人不自信，盲目的崇明洋媚外，怕因为影响国家之间的关系。”领导淡淡的说道，对此他也是恨铁不成钢。 “大清都灭亡多少年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软骨头呢！”张志飞生气的说道。 “行了，这个问题先不说了，说说你回来有什么事？”领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打断了张志飞的牢骚。 张志飞当下将霍老说的成立合资医药公司的事情说了一遍，同时也讲了小日子抢注专利的危害性。 “这么说，小日子已经在行动了？” “是的领导。” “这么看来，咱们的工作还是没做到位，要是霍公子没有去小日子，后果恐怕不堪设想。”领导想了想道。 “是啊，小日子虽说被美国算计了一把，但他们的经济依然坚挺，稳居世界第二。 目前来说小日子的竞争力还是很强的，尤其是他们还没有底线，更应该引起咱们的注意。”张志飞赞同的说道。 “霍老的提议很好，不仅能够保护咱们自己的文化瑰宝，还能创造经济利益，你回去告诉霍老，就说我完全支持他的做法，会安排相关人员和他们对接。” “好的，我会将您的话转告霍老。”张志飞点头答应道。 “这个问题暂且先放下，你待在港岛，接触到的信息比较通畅，和我说说专利的事情？”领导虽然听了张志飞的关于中医配方被抢注专利的事情，但还是不是很明白专利的作用。 “专利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知识产权，目的是保护发明家的创新成果，鼓励技术创新和经济发展。”张志飞先是简明扼要的解释了专利。 “这么看来，专利很有用了？”领导问道。 “这个就不一定，要根据实际情况而定，我先给您讲一讲专利的积极意义。 首先，专利可以保护发明家的创新成果，防止其他人未经授权就复制、生产和销售他们的发明。这可以激励发明家继续创新和改进他们的发明，从而推动技术进步和经济发展。 其次，专利可以为发明家带来经济利益。通过专利授权，发明家可以从他们的发明中获得许可费和其他收益，这可以帮助他们收回研发成本并获得利润。专利还可以为发明家提供一种融资工具，帮助他们吸引投资者和合作伙伴，增加就业机会。 第三，专利可以促进技术的转移和推广。通过专利授权，发明家可以将他们的技术转移给其他企业和个人，从而促进技术的推广和应用。这可以加速技术创新和经济发展，为社会带来更多的福利。 最后，专利可以提高国家的竞争力。一个拥有强大专利制度的国家可以吸引更多的创新人才和企业，从而提高国家的创新能力和竞争力。专利还可以为国家提供一种外交工具，帮助国家在国际贸易中维护自己的知识产权权益。 总体来说，专利非常重要，咱们也必须重视专利，尽快立法。不过对于欧美国家的专利，咱们也不能按照他们的说法去做。”张志飞解释道。 “你似乎话中有话？” “怎么说呢，从长远来说咱们必须重视专利，但也应该有所侧重才是。 目前咱们的技术还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需要仿制人家的技术，不可能给他们专利费用，这不利于咱们的经济竞争。 但也不能不重视专利，我建议咱们对欧美国家的专利能用就用，该仿制就仿制，但对于咱们自己的专利应该加强保护，鼓励大家发明创造。 具体来说，还需要经过充分调研，选择一个最有利于咱们经济发展的方式来对待专利的应用。”张志飞结束了自己对专利的解读。 “行，我明白了，这个问题先放下。你发了两份视频，其中一份是港岛的，情况不是很好，你给我说说港岛目前的情况。” 张志飞理了理思路道：“总的来说港岛目前的问题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在港府和警务处的纵容下，社团古惑仔越来越多，社会治安越来越乱。 二是教育问题，港岛的教育是典型的殖民教育，学的也是英国的历史，很多年轻一辈对国家没有归属感。 三是因为教育、社会治安的影响，很有商人和高层次人才选择移民海外，对港岛今后的发展非常不力。 最后一个就是港府开始布局，针对立法等多个方面布局，同时他们似乎在安插暗线，以影响港岛回归之后的经济政治。” “看来港岛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对此，你有什么应对的策略。”领导凝重的问道。 “关于教育在大的方面目前没有一个好办法，毕竟咱们没有行政权。 在小的一方面我想到了几个办法，一是拿钱资助一批品学兼优的学生，争取他们的好感，等他们将来进入社会，势必会影响一部分人。 同时我想利用电视台宣传咱们国家的文化历史，激起老一辈人的思乡之亲，让他们去影响下一代。 我还有一个杀手锏，那就是准备制造一款百万富翁的综艺节目，以答题为主。 每期都有咱们国家的历史文化，为了这一百万，我想一定会激起这些人学习历史文化的兴趣，变相给他们上上历史课。”张志飞对百万富翁的信心很足。 “百万，以利诱之，确实是好办法，就是花费有些大。”领导 肯定的点点头。 “没事，钱没了再挣就是了，人心散了可见麻烦了。”张志飞没有说百万富翁也是挣钱的大项目，谁问都是为了统一人心想到的办法。 “其他问题你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已经安排下去了，对于一些十恶不赦，影响国家统一的古惑仔，必要的时候会从肉体上消灭他们，同时安插咱们的战士卧底，想办法取得领导权。”张志飞做了杀头的手势。 领导也是从战火中厮杀出来的，对于张志飞的安排并没有任何异议，反而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认为自己没有选错人。 以港岛目前复杂的局势，确实需要一个杀伐果断的领导。 领导先是肯定了张志飞的做法，最后针对英国佬留下暗线一事进行了着重强调，要求张志飞一定要想办法拿到这份名单，必要的时候哪怕引起外交对峙也在所不惜。 张志飞听后非常振奋，有这样的领导，他觉得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两人又聊了一会，领导体谅张志飞，让他早点回家，和老婆孩子团聚，张志飞也没有客气，当下返回家中和老婆孩子团聚。 第274章 杨婷婷得偿所愿 张志飞在燕京待了一晚，带着未和弟弟妹妹相聚的遗憾回了港岛。 这一刻他才认识到，任何事都是有得必有失。 虽然获得了高位，但属于自己的时间反而越发的少了，连和兄弟姊妹相聚的时间都没有了。 回到港岛之后，张志飞第一时间将领导的意思告知霍老，马上就有专人和他对接，商议合作的细节。 港岛，张志飞住处，晚八点。 “亚视？我不去，我是你的生活助理，我走了你怎么办。”不出意外，杨婷婷坚决拒绝。 “婷婷你过来。”张志飞指了指自己旁边，示意让杨婷婷坐下。 “我就不，反正我不去。”杨婷婷站在不远处说道。 “婷婷，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赶走你，而是因为亚视的工作更加重要，当前只有你能帮姐夫了。”张志飞温和的说道。 “真的？”杨婷婷半信半疑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让你去亚视是有重要的工作交给你，你还要住在这里的，负责我的饮食起居！”有一说一，杨婷婷现在的厨艺比杨嫚丽高出不少，张志飞还真舍不得这个美厨娘。 “那您为什么非要让我去亚视呢？”杨婷婷不解的问道。 “亚视是咱家的产业，娄晓娥只占据一小部分的股份，大头是咱家的，不去一个人你觉得合适吗？ 再者我想通过你，来控制亚视，从而实现自己的布局。”张志飞一副我只相信你的表情。 “那好，但是你要给我什么奖励。”杨婷婷这会已经坐在张志飞身边了，并靠在他的肩膀上。 张志飞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移，他是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 杨婷婷似乎没有发觉，说话间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张志飞的身上，眼神迷离。 “婷婷，别靠这么近，你也不嫌热。” “奥。”杨婷婷嘴上答应着，就是不见任何行动。 “婷婷，我和娄晓娥说好了，你明天直接到亚视找她。”张志飞看杨婷婷这个样子，只能用工作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免自己生出非分之想。 “我去亚视主要负责什么工作？”杨婷婷不解的问道。 “你去给娄晓娥当助理，在她身边学习管理及运营电视台的经验，之后可能需要你去管理运营电视台。” “我能行吗？”杨婷婷心虚的问道。 “当然行了，我们婷婷这么聪明，一定能干好这项工作的。”张志飞鼓励的说道。 “那我试试。” “婷婷，你把这张纸条上的内容记住，明天找个无人的地方告诉娄晓娥，让她照此执行。”张志飞将茶几上的纸条递给杨婷婷。 “中华好声音、百万富翁、焦点访谈？”杨婷婷接过纸条，好奇的读了出来。 “嗯，每个节目的要点我都写下来了，你用心记一下，然后撕毁。”张志飞担心杨婷婷带着纸条被有心人发现，让她记熟之后就毁掉，这样才会安心。 “嗯。”杨婷婷并非分不清轻重缓急的花痴，当下开始默默记忆。 “婷婷，你去熟悉纸条上的内容，我去洗澡了。”张志飞浑身燥热，说了一句就去了洗漱间。 半小时后，张志飞擦干身体，穿了一件公牛的23号球衣，在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走到客厅递给杨婷婷一瓶。 “记得怎么样了？” “全部记住了，又没有多少内容。”杨婷婷得意的说道，顺便打开啤酒喝了一口。 “那就好，另外你告诉娄晓娥，准备上1亿美金去找霍老，告诉他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次的生意要是成了，等于给她一个大大的护身符。”张志飞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娄晓娥也纳入进来。 杨婷婷点点头没有说话，她此刻正在脑海中思考着如何拿下张志飞。 两人又聊了一会，张志飞去书房看了一会书就去休息了。 杨婷婷在客厅待了一个多小时，脑海中进行了几番斗争，最后下定决心，主动出击。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上最为性感的睡衣，开始焦急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指针转向凌晨一点时，杨婷婷开始行动，只见她蹑手蹑脚的向张志飞的卧室走去。 张志飞此刻睡得正香，原本作为一个练武的人，他应该有所察觉才是，只是张志飞的住处外围，有六名保镖在巡逻守夜，外人不可能进的来，他就失去了警惕心。 杨婷婷走至张志飞的床前，借着零零散散的月光，可以看清张志飞此刻睡得正香，也不知道正在做什么美梦。 看着张志飞，杨婷婷露出爱慕的表情，她对张志飞的感情可以追溯到1960年逃荒救助站的初次相见。 杨婷婷是一个敏感的女孩，她爸爸去世之后，就和杨嫚丽母女生活在一起，虽然杨母对她俩一视同仁，可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活着，害怕被赶走。 后来杨母离世，年仅十四岁的杨婷婷在杨嫚丽的带领下，一路逃难到了燕京，在最无助的时候她遇到了张志飞。 是张志飞救了她，让她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只是张志飞最后娶了杨嫚丽。 原本事情到了这里应该结束了，杨婷婷当时还年幼并没有意识到，她对张志飞的感情是男女之情。 只是她和张志飞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迷失在张志飞温和多情的包容下，不可自拔的爱上他。 她不想破坏他和杨嫚丽的感情，就把感情压在心底，并没有表露出来。 后来到了该婚嫁的年龄，她也曾试图说服自己去嫁一个其他人。 可只要一想到结婚之后要和其他男人睡在一张床上，生活在一起，她就感到窒息、难受，更不要说真要那样做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决定终身不嫁。 就这样，直到她38岁那年，张志飞要调到港岛工作。 杨嫚丽怕张志飞抵御不了资本主义的腐蚀，被其他狐狸精给迷走了，就暗示她可以采取行动，照顾张志飞。 再加上港岛的很多有钱人，甚至是一般人都有几房姨太太，杨婷婷沉寂的心开始活了起来，这也是她最近频繁诱惑张志飞的原因。 可惜张志飞有着自己的底线，并没有接受杨婷婷或者顺水推舟，让她的计划破产，这才有了杨婷婷今晚寝取的一幕。 放下复杂的心理，杨婷婷悄悄的上了张志飞的床，从背后搂住张志飞，一手向下摸去。 张志飞此刻的心在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杨婷婷刚进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觉，等她在床前看自己时，已经醒来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能继续装睡。 杨婷婷在摸到小张志飞的时候，也察觉到了张志飞已经醒来。 “你醒来了！”杨婷婷并未放手，反而从衣服里伸了进去。 “别，婷婷我们不能这样，这么做对不起嫚丽。”张志飞按住杨婷婷的手，低声说道。 “是她让我这么做的。”杨婷婷直接翻身压在了张志飞身上，满眼柔情的看着眼前深爱的男人。 “不是，这不是胡闹吗！” 杨婷婷利用他说话的时间，直接吻了上去。 张志飞练武之人，原本就血气方刚，欲望强烈，再加上杨婷婷性感的装扮，如何能够抵挡这样的诱惑，当下开始默默配合。 …… “爱我……” “嗯！” 随着一声疼的叫声，杨婷婷终于如愿以偿，实现了二十多年的夙愿。 “以下内容小伙伴自行脑补。” …… 第275章 张志飞对亚视的布局 次日一早，张志飞睁开双眼，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杨婷婷。 他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定力还是不行，终究还是没能战胜自己的欲望，拜倒在了杨婷婷的石榴裙下。 不过看着身边皮肤白皙胜雪，身材完美无缺的杨婷婷，他又感到这波不亏。 就是不知道老婆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真像杨婷婷说的那样，支持鼓励？ 杨婷婷这个时候也醒来了，一夜的疯狂让身为老处女的她仍有一丝不适，不过她还是皱着眉头，准备起身给张志飞做早饭。 “今天你歇一天，我去做饭。”张志飞看到了杨婷婷的窘迫，忙将其重新扶倒在被窝里。 杨婷婷嗯了一声，露出幸福的笑颜，苦等二十多年，终于得偿所愿，此刻她满心都是幸福。 张志飞原本想让杨婷婷就待在床上吃东西，没想到她在张志飞离开后不久穿衣起床，直接来到厨房帮忙。 “你身体不舒服，就去休息，做饭有我呢！”张志飞低声说道。 “没事，不碍事。”杨婷婷露出痴痴的笑容说道。 张志飞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和她一起完成了早餐任务。 饭后，杨婷婷坚持要去亚视。 “听话，咱明天再去亚视，不在这一天两天的时间上。”张志飞心疼的说道。 “都说了不碍事，姐夫我先走了。”杨婷婷不等张志飞的回答，亲了他一口便直接选择离开。 张志飞没有办法，只能任由杨婷婷离开。 亚洲电视台，早9时许，娄晓娥办公室。 “婷婷，你来了，快坐。”娄晓娥可不会把杨婷婷当成真正的助理去对待。 “晓娥姐，我什么也不懂，今后就靠你多多照顾了，麻烦了。”杨婷婷笑着说道。 “没问题，对了，张社长有没有什么嘱咐。”娄晓娥问道。 “有。”杨婷婷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人之后对娄晓娥道。 娄晓娥看杨婷婷的状态，就知道是重要的事情，立即拿了一个笔记本，坐到杨婷婷身边，听其讲述张志飞的要求。 “晓娥姐，我姐夫让我告诉你的是，他策划了三个电视节目。”杨婷婷看娄晓娥拿着笔记本记录，非常满意，她不允许姐夫张志飞的话被其他人无视。 “什么节目？” “第一个是中华好声音，我姐夫说亚视要举办一个大型的音乐选秀类节目。” “音乐选秀，是和tvb新秀歌唱大赛一样吗？”娄晓娥疑惑的问道。 “不是，中华好声音选材的的范围更广，赛制也会更加的公平。 咱们的节目不仅仅是港岛人可以参加，只要是华人，无论来自何方都可以参赛。 想要参加比赛的华人歌手，先到亚视进行初选，要是没有路费的，可以将自己唱的歌录好之后寄给亚视。 由电视台的音乐频道负责人等音乐人，对参赛选手进行初选，只要合格便进入正赛，当然这个选择必须优中选优。 正赛邀请四位资深的音乐导师参加，他们全程背对着歌手，凭借声音转身。 无人选择该选手将直接淘汰，只有一名导师转身，该选手自动加入该导师战队，要是多名导师转身，由选手进行反选战队。 选定战队之后，选手先要在自己战队内pk，确定最终的4强，当然这个时候的选择以导师为主。 之后是战队之间的pk，这个时候邀请媒体、音乐人组成评审团，当然还有现场关众也参与投票，综合比较确定晋级名单。 经过多伦比拼，最终确定好声音的冠军。 总之就是要制定严格的规则，为选手们提供了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竞争环境，让人们感受到了音乐的魅力和力量。”杨婷婷根据姐夫张志飞的内容进行适当的解析。 “太好了，这个节目一定能够打破tvb对于歌唱比赛的统治，还能给咱们的唱片公司提供后备力量。”娄晓娥激动的说道。 “正是，咱们可以根据人气选择一些选手加入唱片公司，增强自身力量。”杨婷婷赞同道。 “婷婷，快说说另外两个节目，一大爷就是一大爷。”娄晓娥激动的把张志飞当年大院的职务都称呼出来了。 “百万富翁，顾名思义就是让人们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成为百万富翁。” “婷婷，你是说利用百万现金刺激人们参与比赛，赢得收视率。”娄晓娥抬头问道。 “是的，咱们举办一款谁是百万富翁的节目，每期都有百万大奖，回答对全部15道题，可获得100万港币。 15个问题中，在第5和的10设置“保险线”，这个时候终止答题，可以获得一定奖金。 选择继续如果答错，则只能拿走一小部分属于“保险线”奖金。 每回答一个问题，参与者就会获得一定的奖金，如果回答正确，奖金会不断累加，最高可达百万。 参与者在答题过程中可以选择使用一些辅助工具，如去掉一个错误选项、寻求观众的帮助等。”张志飞只是说了一个大概，具体细节还需要电视台进行完善。 “这个点子不错，没有人不爱钱，我相信这个节目一定会爆火，张社长就是有才。”娄晓娥露出仰慕的神情。 “晓娥姐，姐夫说了，15道题要偏向于咱们国家的诗词歌赋、传统文化、历史典籍，变相的向港岛和世界民众宣传咱们的灿烂文化。”杨婷婷说出了张志飞最大的目的。 “嗯，我记下了，快说说焦点访谈。”娄晓娥这会非常认真，对于张志飞她是彻底的拜服了。 “焦点访谈，姐夫说这个节目要放在亚视晚间新闻、天气预报之后的一分钟。 以主持人的视角，用深入浅出的方式，揭示社会热点事件的真相，让人们了解事实背后的故事。 焦点访谈不仅要关注港岛的热点事件，还要关注国际上的重大事件。 要通过这个节目，让观众可以了解到世界各地的最新动态和发展趋势，以及各国存在的问题和黑幕。 我姐夫说最重要的是要通过焦点访谈节目，履行亚视播放平台的责任，履行新闻媒体人的责任和职业道德，监督港府各个部门履职尽责的情况。”杨婷婷说完之后喝了一口水，等待娄晓娥的询问。 “张社长，还有没有其他要交待的。”娄晓娥合上笔记本问道。 “有，我姐夫再三嘱咐咱们，要在节目开始之前，再全球各地注册专利，杜绝其他电视台的仿制抄袭。”杨婷婷把最后这个问题放在最后，意在提醒娄晓娥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没问题，我一定按照张社长的要求去办。”娄晓娥郑重的答应了下来。 娄晓娥和杨婷婷聊天结束之后，立即将新闻部负责人、综艺节目负责人、音乐频道负责人以及部分高层召集在一起，完善张志飞对三个节目所作的规划。 第276章 逮到政治部的尾巴 在等待相关节目负责人的时候，娄晓娥利用这个空闲时间向杨婷婷传授电视台的管理运营知识。 “婷婷，在管理中，最重要的是掌控财权和人事权。 只要掌握了这两项权利，其他一些看似很重要的权利完全可以下放，这样才能调动职工的积极性，让他们努力为咱们工作，创造利益。” 杨婷婷点头记下，又问了一些不明白的运营事项。 “婷婷，我找的人已经来了，今天先到这里，以后在慢慢学，你在我身边注意我是怎么处理工作的。”娄晓娥看到自己找的新闻节目负责人刘春已经来了，中断了自己的教学计划。 “娄董，您找我。”刘春恭敬的说道。 “来了，坐下说。” 娄晓娥等刘春坐下后，直接将自己记录下的焦点访谈节目策划递给他。 “娄董，这是谁想到的点子，正是天才的设想，对提高咱们电视台的口碑非常有效。”刘春看后激动的说道。 “就是你眼前的这位女士想到的，她是我的高级助理杨婷婷，以后在工作中你们要互相帮助。”娄晓娥笑着说道。 “杨女士，今后请多加关照！”刘春站起来道。 “刘主任你好，咱们互相关照。”杨婷婷也客气的回了一句。 “你们不用客气了，刘主任姐妹策划你也看了，你认为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娄晓娥问道。 “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合适的主持人，在派记者寻找敏感的题材，保证一炮而红。”刘春说道。 “那行，这个节目就全权交给你负责了，尽快上马，还有在节目播出之前，把节目信息交给我，不能外露，我要在全球范围内申请专利。”娄晓娥提醒道。 “好的，那我去布置了。” 刘春离开之后，娄晓娥又找了综艺节目负责人李光美，将百万富翁这个节目交给她，让其去准备。 中华好声音的节目交给了新来的音乐负责人艾斌。 两人都对拿到的节目赞不绝口，表示会按照娄晓娥的指示尽快完善节目细节。 杨婷婷看着娄晓娥非常自如的处理工作，露出羡慕的表情，这一刻他发现对方骨子里的那种自信是自己所没有的。 她决定自己一定要努力的向娄晓娥学习，提高自身的能力，做一个娄晓娥那样的自信女人。 杨婷婷做了决定之后，开始主动的进行学习。 …… 亚视前段时间报道的尖沙嘴天文台道古惑仔火拼，经警务处调查确定，是“新义安”头目“鸡康”与“和胜和”头目“肥冯”的冲突，两人因为一间酒的所有权大打出手。 由于亚视的报道以及后续媒体人的关注，警务处为了转移媒体视线，以火拼人员涉嫌非法集结，全部扣留调查。 根据官方消息，目前还在调查当中，不出意外，只要媒体热度下降之后，这些人都会被陆陆续续的释放。 同时也不排除对方会找相关的媒体，以其他新闻的热度去掩盖古惑仔火拼的新闻。 梁孝义这段时间全程盯着警务处处长颜理国，他猜测面对汹汹而来的舆情，对方一定会找媒体消除影响，转移大众视线。 他想通过这件事，确定黄皮白心的媒体人信息。 梁孝义原本以为能得到部分心向英国佬的媒体人的信息就不错了，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那就是他找到了英国军情六处驻港的最高领导人，也就是俗称的政治部长官，对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名字叫约翰，明面上是保安局的副局长。 有此收获之后，他迫不及待的将这一消息向张志飞进行汇报。 “好，太好了。”张志飞也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良久，张志飞停下脚步道：“这样，你们继续盯着他，确认他的副职等人员名单，想办法收买其中的重要人员，进而拿到全部的暗线名单。” “社长，收买能行得通吗？”梁孝义为难的问道，要知道自家一直以来都缺乏资金，还从未考虑过收买对方，以前就靠理想感化。 “一定行得通，他们可没有咱们战士那种坚定的信仰，收买成不成功，取决于咱们舍不舍得投入。 我先想办法给你筹资一千万美金，过段时间在给你一亿美金，我就不信拿不下一个小小的政治部。” 张志飞将许某屯开办公司追回的资金和霍老捐赠的资金投入到了小日子的外汇市场，保守估计能赚给十多亿美金。 他认为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只要拿到名单，等1997之后，就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间。 港岛的稳定，远不是区区上亿美金能比拟的。 “社长，这会不会太多？”梁孝义过惯了穷日子，一时间转不过来观念。 “孝义，不要舍不得钱，这玩意没了可以在挣，但暗线名单却不是什么时间都能拿到手的。”张志飞笑着说道。 “那好，就是便宜这些杂碎了。”梁孝义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呵呵，这可不一定，有钱也得有命花才是。”张志飞若有所指的拍了拍梁孝义的肩膀。 梁孝义一听，瞬间来了精神上，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现在给他们钱，将来追回来不就是了。 想通后，梁孝义当下激动的说道：“是，社长，我一定按您的要求去做。” “可以考虑多收买一些人，就是某一些人暴露之后，也不至于让咱们束手束脚，还有不要放过警务处的高层，利用他们扶持咱们自己人。” “好的。” “记住，收买人要做的毫无破绽，给到对方的钱明面上看起来一定是对方合法所得，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毫无顾忌的和咱们合作，为咱们办事。” “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外汇市场、股市、古董行业，都能达成目标。”梁孝义经过荣董前段时间的操作，长进了不少。 “那行，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资金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但事情你一定要办成，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张志飞最后嘱咐道。 梁孝义带着兴奋的心情离开张志飞办公室，经过多日来的忙碌，终于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接下来只要顺利，整个政治部将对于自己没有秘密。 不止梁孝义高兴，张志飞也是雀跃不已，比他自己赚几十亿美金都要兴奋。 第277章 无线研究应对方略 无线tvb电视台，邵逸夫办公室。 烟雾缭绕，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 邵逸夫坐在主座上，阴晴不定的看着一众得力干将。 此刻他的心情非常不美丽，甚至可以说是糟糕无比。 这一个月来，无线在和亚视的收视率大战中，屡屡受挫，节节败退！ 自从自己接受无线以来，就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不过他并未慌乱，当年的佳艺攻势比这猛多了，最后还不是因为不懂得控制成本，最终自己倒下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格外的注重控制成本。 虽然内心还没有慌乱，但也不好受。 电视剧领域亚视的西游记和济公一骑绝尘。尤其是西游记，已经成了一种现象，港岛还从未遇到过如此火爆的电视剧，比之当年的上海滩更甚。 其他如综艺、新闻等方面，无线均没办法保持昔日的霸主地位。 也正因为如此，邵逸夫才召开了高层会议，研究应对办法。 看了看正襟危坐的众人，邵逸夫开口道：“都说一说，咱们该如何应对亚视的这波攻势！” 王天林、萧笙等一众高层都没有说话，关键是他们也不知道怎么说。 方逸华倒是想说什么，最后忍了下来。 大家都没有想到，娄晓娥接手亚视不到三个月，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用天翻地覆形容也不过分。 原先亚视被无线牢牢的压在身下，如今在娄晓娥入驻亚视之后，一举超过无线的收视率，也难怪邵逸夫会如此着急。 见众人都不说话，邵逸夫开始亲自点将。 “天林，说说你的意见和办法？” 王天林想了想道：“亚视最近热播的西游记、济公游记都是从大陆外购的电视剧，他们能购买咱们也能，要不……” 邵逸夫知道王天林要说什么，当下打断他道：“不行，无线不会采取外购电视剧这种办法，必须自制。” 他知道很多高层都有这种外购电视剧的想法，邵逸夫是绝对不允许的。 一是这样会提高运营成本，二是会让王天林、萧笙等金牌制作人有了另立门户的心思。 真要外购电视剧成了制度，这些监制绝对会成立公司，独立电视剧，然后去卖。 王天林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他就知道邵老六会这样，让这个抠门掏钱购片，想都不用想。 他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只是什么也不说，也说不过去，这才提了这么一个不会通过的建议。 邵逸夫打断王天林的话后，又继续对萧笙说道：“你有什么办法？” “西游记和济公都是神话故事，版权不是独属于那个公司所有。 谁都可以拍摄，我认为咱们可以筹拍这种类型的电视剧。”萧笙想了想后说道。 本来他也想提议外购，可惜被王天林那个老狐狸抢先说了！ “好，下面就由你负责筹拍和监制西游记以及济公游记的电视剧，务必要尽快上映，不能让亚视专美于前。”邵逸夫肯定的说道。 “明白，就是神话剧的预算可能会有一些大？”萧笙委婉的说道。 “这个你和方总去谈，曾括你说说亚视的新闻工作，咱们能不能效仿。”邵逸夫把目光对准无线新闻部主管。 “难，非常难！”曾括摇摇头道。 “不就是是照猫画虎吗，怎么难了。”有人反对道。 “你想的倒是简单，咱们捋一捋亚视的新闻节目就发现，对方投入的非常大，绝对不是一时半会才有如此规模的，应该是早有预谋。 先说说早间新闻，亚视不仅仅播放港岛一地的，还播放世界各地的国际新闻，没有巨大的人力物力，能搜集到这么丰富的新闻资讯？ 更不用说以经济为主的午间新闻，以政治为主的晚间新闻了。 就拿人力投入最少的焦点访谈来说，也需要花费巨大的代价去搜集素材，咱们目前根本不具备这种条件？”曾括总结道。 “六哥，新闻的收视率向来一般，播放时间也不长，干嘛要盯着新闻不放？”方逸华不是很理解邵逸夫的做法。 “你们不懂，这段时间，亚视靠着早中晚的新闻以及焦点访谈，收获了不少人气，尤其是中高产阶层的青睐。 坊间传言，说亚视是一家负责任的电视台，咱们无线只会搞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用来娱乐大众。 再者新闻收视率不高，那是以前，现在据说多数家庭都会收看亚视的新闻。 咱们必重视新闻，对了还有那个焦点访谈，竟然比咱们的王牌综艺节目的收视率还高。”邵逸夫郑重的说道。 “曾括，我不想只听到有困难、没办法这些字眼，我要具体的应对办法，我给你一个周的调研时间，弄清楚亚视新闻的来源。”邵逸夫盯着曾括说道。 “六叔，我知道了。”曾括知道目前只能答应下来了。 “乃鹏，说一说综艺节目！” “是六叔，亚视在半个月前推出了百万富翁节目，因为百万奖金的噱头，一经播出，就收视率大暴。 目前还未找到应对的办法，我初步建议是把咱们的欢乐今宵换个档期。”梁乃鹏说道。 “咱们能不能做一个类似的节目？”方逸华问道。 “不能。”梁乃鹏摇摇头道。 “为何？”邵逸夫问道，其他人也看向他，想要一个解释。 “亚视将百万富翁节目在全球主要国家和地区都注册了版权，没有他们的授权，任何同类型的节目都不能播放，一旦播放就会构成侵权。”梁乃鹏失望的说道。 “这……亚视新老板娄晓娥怕是不好对付，既然不怕节目失败，提前进行了专利申请，有魄力。”王天林喃喃自语道。 邵逸夫和方逸华等人的角色都很难看，原本还想着照猫画虎，如今看来在综艺上是行不通的了。 看样子只能按照梁乃鹏的做法，将欢乐今宵换档，不和百万富翁同一时段播出，减少损失。 “六哥，咱们要和亚视总裁娄晓娥聊聊了，她给幕后人员涨薪20，还挖角肥肥等人，我担心再这么下去，很多人都跑到亚视去了。”方逸华脸色难看的说道。 “涨薪？不行，这样会加大电视台的运营成本。 挖角，你抓紧时间和合同快到期的明星演员续写合同。还有，你安排人去接触亚视的明星演员。”邵逸夫说道。 之后，他又想了想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是娄晓娥一介女流，我不太适合和她对话，逸华你去见见娄晓娥，听听她的意见，究竟想要干什么。” 方逸华点头同意下来，她也想见一见这位用时不到三个月就把亚视发展起来的传奇女性。 第278章 火爆的百万富翁 百万富翁节目热议不断，赞扬和批评声不绝于耳。 有人认为亚视拿金钱吸引观众，社会导向不良。 也有人认为亚视通过这种方式，寓教于乐，引导更多的人学习，功莫大焉！ 总之，不管是赞扬还是批评，都在助推百万富翁节目的收视率再创新高。 尤其是经过前两期的铺垫，第三期更是吸引了港岛90以上的电视用户守在电视机前，等待节目开始。 张志飞在家也是一样，他抱着杨婷婷坐在沙发上收看百万富翁。 “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欢迎来到百万富翁节目！我是主持人陈启泰。”随着主持人陈启泰独有的介绍声，第三期百万富翁节目正式开始。” “这个主持人不错，懂得调动全场的情绪，节奏把控也不错。”张志飞吃了一口葡萄，点评道。 “这是晓娥姐专门从无线挖来的。”杨婷婷介绍道。 “对了，我看这次的十五道题，有8道是关于历史人文的，也不知道反响如何！” 杨婷婷看了这期节目的十五道题，只能说张志飞胆大了，明晃晃的用一百万港币诱惑民众去学习国家的历史人文，了解大陆。 两人低声聊着天，节目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这是一个神奇的节目，在这个节目中，众位参赛选手将运用自己渊博的知识，赢的人生当中的首个一百万。 现在，请让我为大家介绍今天的五位参赛选手。 来自圣保罗中学的中四学生陈天骄； 美国麻省理工大学大四学生柴晶； 港岛中文大学大四学生高小怂； 出租车司机曹爱华； 港岛培道中学中三学生李淑华。” 陈启泰一口气介绍完五人后，继续说道：“让我们恭喜五位晋级第三期决赛圈，本期究竟谁能带走100万，让我们拭目以待！” “五位朋友，准备好了没有！”陈启泰询问道。 台上的五人全都戴着耳机，全神贯注，面对陈启泰的询问，均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接下来，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比赛！” “请听题：第一题，港岛要在什么时间被大陆收回，实行什么制度？ a：1996年—社会主义制度 b：1997年—一国两制（大陆社会主义制度，港岛资本主义制度） c：1997年—社会主义制度 d：1996年—资本主义制度 请将正确答案写在答题板上，计时开始。” 五人听题后，只有柴晶皱起了眉头，其他四人快速在答题板上写了起来。 “请亮答题板！” “b、c、b、b、b，只有来自美国的高材生柴晶小姐选择c，其他人都选b，我想问一下柴小姐，你选择c的理由？”陈启泰问道。 “主持人好，港岛1997年回归我是知道的，至于回归之后的制度我没怎么关注过。 不过我在美国的一次辩论上，好像听人说过，港岛回归之后会和大陆其他地方一样，实行社会主义制度。”柴晶不确定的说道。 “很遗憾，你的回答错误。”陈启泰摇摇头道。 “柴小姐，正确答案是b，港岛回归之后会实行一国两制。 很遗憾的通知你，你被淘汰了，失去角逐百万港币的资格，你也创造了最快被淘汰记录。”陈启泰没管对方难看的脸色，宣布柴晶失败。 “看来咱们的宣传还是很失败的，一个港岛留美高材生竟然不知道港岛回归之后的社会制度。”张志飞遗憾的说道。 “姐夫，我相信现在有了百万富翁这个节目，这种情况将会越来越少！”杨婷婷知道张志飞心情不高兴，在怀中安慰道。 “没事，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在两人慢慢的说话期间，百万富翁节目已经到了第五题了。 …… “不好意思高小怂先生，你的回答错误，由于你的答题数目未到保险线，奖金清零，你也将结束这次的百万富翁之旅。”陈启泰高声说道。 “为什么要问大陆的历史！”高小怂不服气的问道。 “高小怂先生，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问任何问题都是主办方的权利，你可以不参加，但没有质疑的权利。 还有你这种说法不对，这是华国历史，而不单单是大陆的历史。”陈启泰反驳道。 “下去，还是大学生，连一个出租车司机都比不了，丢人现眼。”有人看不过去他这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在下面呛声道。 “就是，又一个没有祖宗的混蛋，也不知道是谁生的这么一个混蛋。” “混蛋！” “滚下去！” …… 听到现场观众的炮轰，高小怂脸色难看，只能拉着脸离开。 现场观众基本上都是经过审核的，绝大多数都是心向祖国的，高小怂的那番言辞，不挨打就不错了。 高小怂离开后，比赛继续！ …… “现在已经到了12题，答对这道题将获得15万港币。 要是答错，各位只能获得第二道保险线的6万港币。 要是止步于此，将获得第11题的8万港币。 现在请告诉我，你们是继续还是见好就收！”陈启泰高声喊道。 现场的气氛也被带入进去了，观众高喊继续。 三位选手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均选择继续。 “请听题：” …… “主持人，我选择打电话场外求助。”出租车司机曹爱华申请打电话求助，这也是他的最后一次求助的机会。 电话拨通后，曹爱华还没有开口，电话那头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爸爸，选c，中华古代历史上唯一封狼居胥的皇帝是明成祖朱棣。” …… “请亮答题板！” 只见清一色的c，三人全部答对。 “三位都回答正确，曹先生是场外求助，我就不问了，我想问问李淑华同学，说说你的答案。”陈启泰问道。 “我喜欢历史人文，明朝也是我最喜欢的朝代，因此明史我还是学的不错，此次回答一定不会错。”李淑华解释道。 “能说说为什么喜欢明史吗？”陈启泰好奇的问道。 “当然，大明王朝，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不仅仅在我国历史上是唯一的，就是世界上也是唯一，这样硬气的王朝值得被赞。”李淑华说起明王朝是满脸的自豪。 “确实，明朝无汉之和亲，唐之称臣，堪称最硬气之朝代，我也喜欢。”边上陈天骄赞同道。 …… “我选择退出。”曹爱华最终选择拿走15万奖金，他虽然爱看书，但还是不如这些学生，如今有此收获已经满足了。 他准备等儿子的骨折好了，让儿子再来，他相信儿子一定比自己强。 曹爱华离开之后，比赛继续。 在回答第十四题时，陈天骄失败，最终只能带走第二条保险线的6万元。 遗憾宣布陈天骄失败之后，陈启泰调动现场气氛，把关注放在李淑华身上。 “李淑华同学，你是选择拿走50万，还是冒险继续。”陈启泰问道。 “继续！”李淑华毫不犹豫的说道。 “考虑清楚了！” “清楚了！” “现在开始第十五题，请听题：号称一人灭一国的是谁。” a:王玄策 b：那伏帝阿罗那 c斯巴达克斯 d：麦克阿瑟 李淑华写下答案，还未等主持人宣布答案，自己已经跳起来了，显然对自己的答案非常自信。 “姐夫，你为什么让电视台把最后一道题换掉！”杨婷婷好奇的问道。 “我喜欢这个爱国的小姑娘，我想要他赢。” 张志飞刚打电话让把最后一道关于天体物理的题换成了小姑娘善长的历史题。 当然她要是答不对最后一道简单的历史题，那你怪不得张志飞。 “姑娘，看来你认为自己选择正确了。” “当然了。”面对主持人的询问，李淑华镇定的说道。 “选项b的那伏帝阿罗那，是唐朝中印度的一位反派大臣。 他篡位后夺了作为使臣王玄策带给国王的贡品。 王玄策跑到唐朝的小弟吐蕃借了兵，亲自带兵灭了对方，这就是号称一人灭一国。 c选项的斯巴达克斯很有名，很多人都知道，但他最后却失败了。 d选项的麦克阿瑟大家都很熟悉，二战美军的统帅，指挥军队打败了小日子。 当然很多人不知道，他还带领17个国家的部队打过朝鲜，不过最终却被彭总用落后的装备打败了。 因此只能选a。” 随着李淑华话音落下，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陈启泰也适时宣布她夺得一百万。 随后娄晓娥亲自拿着象征一百万的支票给李淑华颁奖，并合影留念。 至此，第三期百万富翁落下帷幕，李淑华成了一种现象。 很多家长教育孩子的榜样，很多收看节目的大亨也暗下决心，今后就以这个标准找儿媳妇。 第279章 张志飞的威胁 “天才美少女靠智慧赢得百万大奖！” “知识就是财富！” …… “天才少女李淑华和她背后的故事！” “论家庭教育的重要性！” 次日，港岛各大新媒体不约而同的把报道的目标对准李淑华。 对于这位赢得百万大奖的中三学生，很多人在羡慕嫉妒之余，均不约而同的走向书店。 这一天那些躺在货架之上的历史人文等书籍，均被销售一空！ 很多人已经在畅想自己也能中百万大奖！ 面对亚视的这种做法，港督尤理首先坐不住了，他认为要是再这么下去，会影响他们推行的殖民教育。 为此港督尤理还严厉批评了广播局局长理查德。 “我想知道亚视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百万富翁的题目会以大陆的历史人文为主？ 是不是背后有大陆官方在推动！”广播局局长理查德刚从港督府出来，因为亚视的原因，他被港督好一阵批评。 “尊敬的理查德阁下，针对这个问题，我们询问过亚视。 他们的答案是，这是一个为华人服务的节目，就应该以华人的历史人文为主。”副局长史密斯回答道。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这会影响到唐宁街的布局！” “局长先生，我已经明确告知亚视了，希望他们再选题上向其他方面靠拢，不得像上期节目那样。 亚视已作出承诺，华国历史人文题目，今后每期节目不会超过3题。”史密斯低声解释道。 “多了！”理查德不满的说道，他希望一道都不要有。 “亚视董事长娄晓娥认为选题是电视台的自由，能压缩到3题已经是我极力争取的结果了。” “难道就不能运用其他手段了？还有，查清楚亚视新闻的来源了没有。” “先生，亚视掌控着宣传渠道，咱们要是运用一些见不到光的手段，被报道出去，恐怕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史密斯才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真要出事一定有人拿自己当替罪羊。 见理查德没有说话，他继续道：“新闻的来源已经查清楚了，是新华社港岛分社提供的。” “这么说来，亚视的背后是港岛分社了？” “目前还不清楚，表面上双方是正常的生意往来，新华社港岛分社提供新闻是收费的。 至于实际情况就不是咱们广播局能调查清楚的，我觉得调查这样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比较合适。” “今后要注意亚视的动态，不要出现一些不可控的意外，港督阁下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的！”理查德没有好的办法，只能提醒史密斯。 史密斯点头答应了下来，但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现在只想赚钱，并不想招惹麻烦。 理查德对史密斯的说法并不满意，但让他自己去冒险制裁亚视，他也不会干。 无论是天才少女李淑华还是百万富翁节目，都抵不过尤理心脏病突发死亡的消息。 1986年12月5日，尤理于下榻的英国驻燕京大使馆心脏病突发，在睡梦中去世。 消息传出来之后，港岛的所有媒体报刊都是尤理去世的消息。 12月6日晚上，尤德的遗体用飞机运回港岛。12月7日，港岛政府在港督府举行尤德吊唁仪式。 尽管对于尤理的死亡非常高兴，张志飞还是装作悲痛的模样去惦念他，不过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12月9日上午，港督府举行丧礼，丧礼以最高级军事荣誉形式进行，很多英国在港岛的军方代表、政治部人物都参加了丧礼。 张志飞等的就是此刻，要求梁孝义搞到全部参与名单，推导出对方的重要人物。 同时，在尤理死后，唐宁街紧急任命卫亦信接任港督。 唐宁街对尤理去年的成绩并不满意，他们需要港府动员有钱人移民英国，在英国投资建厂，在港岛发展房地产就行了。 按照惯例，张志飞与新上任的卫亦信进行了对话。 “张社长，贵社向亚洲电视提供新闻资讯，是不是不太妥当？”卫亦信一见面就想给张志飞一个下马威。 “有何不妥！新华社是一家媒体公司，在自己的经营范围内做事，有何不可？ 我不认为这么做什么问题，倒是贵方的做法令人质疑。”张志飞强硬的回答道。 “我大不列颠行事向来光明正大，不存在违规的做法。”卫亦信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自从合约签订之后，港岛古惑仔越来越多，社会治安令人堪忧……” “张社长，我们港岛警察是全世界最专业的警察，他们已经很努力在治理了。 要知道社团在全世界各个地方都存在，这需要时间慢慢治理，不是一蹴而就的。”卫亦信打断张志飞的话。 张志飞并未生气，只见他淡淡的说道：“我提醒总督阁下，当初合约规定，港岛要是发生暴乱影响到普通居民的生活，我方有权提前将部队开进港岛，保护群众。” “你所说的并不是暴乱，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干。”卫亦信反驳道。 “总督阁下，是不是暴乱不是由你们决定的，而是港岛普通居民认为的，我想请你看看这段还未播放的视频。”张志飞掏出录像带让杨佳诺去播放。 卫亦信不清楚张志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下把目光看向录像机。 录像机开始播放采访内容： “港岛古惑仔在中学发展小弟，严重影响了教学质量，害人不浅。” “社团招收中学生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生儿子没屁眼的行为，长此以往下去，港岛的出路在哪里？”某社会甲道。 “我儿子要是当古惑仔，我宁愿没有生过。” “拉学生下水，这种行为死后都不能进祖坟！” …… “当前世界的发展日新月异，将来是技术的比拼。 我们港岛能不能在未来的竞争中踏入一线梯队，看的还是目前的这批学生。 港岛社团这样的做法，会坏了港岛的百年大计，凡是有良知的人都要反对。 他们这种行为，比吸毒贩毒都可恶，甚至可以上升到卖国求荣。”一个不露面的中年人说道。 “先生，这怎么和卖国求荣挂钩了呢！”记者追问道。 “记者小姐，你觉得现在谁最不想让港岛安稳，你看一看港岛社团这些年的变化就明白了，他们就是英国养的一条狗，没家没国的狗！”中年人激动的说道。 “但凡有良知的人都不会去祸害学生的。” “总督阁下，看完这几段采访有何感受。”张志飞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社长，你这是对我大英帝国的污蔑。还有你不能拿个别现象来说事。”卫亦信并不承认这是大部分现象。 “总督阁下，我并不是来和你争论这是不是个别现象。 我提醒你，要是港岛的校园在出现上述情况，我们的军队一定会进港，没得商量！” “阁下，大英帝国从来不接受威胁！”卫亦信激动的说道。 “那你可以试试我这是不是威胁，总督阁下，我中华可不是阿根廷！”张志飞转头说道。 “你……”卫亦信看到张志飞离开，气的直接砸了录像机。 他没想到自己刚上任不久，就遭受到这种侮辱，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得不重视张志飞的态度。 自从朝鲜战争结束之后，没人敢低估华国军队的战斗力！ 第280章 整治校园环境 尽管非常不爽张志飞的威胁，但卫亦信还是不敢试探对方的底线，只能找警务处处长颜理国。 “颜sir，谈谈你对港岛治安的看法。”卫亦信亲切的问道。 “总督阁下，我们目前依然遵循的是尤理公爵的治理理念。 他认为只有让社会治安继续混乱下去，才符合咱们的利益。 因此，警务处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依然会按照他的办法管理。”颜理国解释道。 “尤理公爵的办法不错，你们要继续保持下去。 不过你们也要掌握好尺度，不能让对面找到出兵的借口。”卫亦信引导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颜理国不解的问道。 “当初双方签订合同时，有过约定。 发生暴乱或者大的混乱，对方有权派兵镇压。 因此你们一定要将社团控制在自己手中，总之绝对不能让对方找到出兵的借口。”卫亦信提醒道。 “这……总督阁下，这个尺度该怎么把控？”颜理国为难的问道。 “你让我想想。”卫亦信装作在思考，实际上他准备把张志飞的警告侧面告诉颜理国，但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怂了的事实。 “这样，你要提醒黑帮社团，今后白天一律不得出现大规模的混战。 更不准再闹市上使用砍刀等器械进行混战，最重要的是不能出现枪战。 有什么矛盾，要他们晚上解决，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记者拍到。 那家社团被拍到，那就处理那家。 还有你要掌控好这些社团，不能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这样反而不利于咱们的掌控。”卫亦信想了想道。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办。”颜理国立即答应了下来。 “你先等等，我还有话没有说完。 告诉各大社团，不准在学校附近活动，更不准在校园招收小弟。”卫亦信总算说出了此次找颜理国的主要原因。 “总督阁下，这是为何？”颜理国很不解的问道。 “学校是什么地方，那是一个敏感的地方，很多人都喜欢通过教育搞慈善。 校园混乱容易让他们产生反感，进而影响咱们的形象。”卫亦信解释道。 “学校混乱，教育质量不高，那不正好能加快移民速度？”颜理国认为教育出现问题再好不过了。 “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但这样可能会导致咱们自己毫无收获。 反而便宜了其他国家，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可不能干。 “还有，学校向来是各方关注的焦点，我担心对方会以此为借口提前驻军。” “他们敢这么做吗？”颜理国疑惑的问道。 “你觉得呢！想想朝鲜战争，你还觉得他们不敢吗？”卫亦信提醒道。 颜理国摇摇头，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 “颜sir，你要记住，想要实行什么教育咱们说了算，但绝不能让古惑仔在校园横行，唐宁街现在可不想明着招惹对方。”卫亦信提醒道。 “我明白！”颜理国点头答应下来。 卫亦信并不是一个不敢还手之人，虽然害怕军队进驻，有所妥协，但也决定在其他方面进行反击。 在颜理国离开后，他立即找来了教育署署长汉密尔顿，商量教育问题。 “先生，能不能实行全盘的英式教育。” “总督阁下，教师几乎都是华人，他们恐怕不会按照要求来的。”汉密尔顿为难的说道。 “是谁给他们发工资？” “当然是咱们！” “既然是咱们发工资，为何不能执行。” “这……”汉密尔顿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考试中加大我国历史文化的考试比例，且成为重要的考核指标。 把教育和钱挂钩，我就不相信还有人不爱钱。”卫亦信说道。 “明白，”汉密尔顿只能按照总督的吩咐行事，至于战果如何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却说颜理国在离开港督府后，立即召开了高层会议，将卫亦信的要求传达了下去。 “各位长官，有没有听清楚自己的任务。”颜理国把目光看向六大总区指挥官和各分区指挥官。 “yes，sir！”所有指挥官站起来说道。 “很好，我告诫各位，要是哪一位的辖区出现问题，总督大人追究责任的时候不要再来找我说情。”颜理国郑重的说道。 “yes，sir！” …… “黄sir，你说卫总督为何会更改前任总督定下的政策？”西九龙区指挥官方志威问黄彪道。 “还能是什么原因，一定是老家那边使劲了，总不会是约翰牛自己的良心发现了！”两人在一众高层里算是心向国家的。 “我觉得也是，不然古惑仔哪能发展起来，还不是他们的纵容。”方志威不满的说道。 “他们蹦哒不了多长时间了，满打满算也不到十年了。”黄彪安慰道。 “是啊，不过咱们也不能什么事都不干，应该加强对社团资料的收集，为今后打击取缔社团打好基础。”方志威低声说道。 黄彪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之后才小声道：“这话以后不能在这种地方说，不能让约翰牛发现，把咱们撤了。” “嗯，是我孟浪了。”两人说话间从警务处门口不远处分开，各自回自己的辖区。 港岛六大分区指挥官回到辖区后，立即将警务处“一哥”的要求转告下去。 要求各社团必须服从指令，且负责收拾学校周边的小社团，总之就是一条，营造良好的校园环境。 对于警务处的话，新义安、14k、和胜和、义群等社团均不敢怠慢。 他们虽然嚣张，但也知道不是什么人不能得罪。 当下这些社团开始召集手下，把要求传达了下去。 港岛新义安总堂 “大哥，这不合适，您你这不是断我财路吗？”其中一位扛把子肥彪不满的说道。 “这么说你反对了？”新义安老大向华炎眯着眼睛问道。 “不是我反对，只是……” “没有只是，我不是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 各位大佬，都给我听清楚了，这是一哥的要求。 要是哪位大佬犯了他的忌讳，别怪我不讲情面，以家法处置了。”向华炎强硬的说道。 “明白。”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大家也清楚，真要得罪了警务处，在座的都没有好果子吃。 “肥彪老大，听明白了没有！” “大哥，我明白了。”肥彪低声回答道，他刚才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真要让他反对警务处的规定，他可不敢。 不止是新义安，其他如14k、和胜和、义群等大型社团都是如此做法，召开会议传达了颜理国的要求。 并且警告在学校附近的小社团，要么立即离开，要么开战。 颜理国的话还是很管用的，通知下去的第二天，很多学校周边的古惑仔就绝迹了。 第281章 紧急回国 时间匆匆而过，时间进入1989年，不知不觉间张志飞已经到港三年多了。 在这三年里，他的收获很大，工作成效也很明显。 通过收买对方的主要成员，已经初步掌控了整个港岛的政治生态。 就连对方主要的政治人物，每天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他大部分都能知道。 这天，张志飞和杨婷婷在卧室里亲热，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压下内心的悸动接起了电话。 “社长，您现在是否方便，我有重要事情汇报。”梁孝义急切的说道。 “方便，我在家里等你。”张志飞听出了对方的不安，当下不敢怠慢。 “怎么了？”杨婷婷露出娇好的躯体，一脸潮红的问道。 张志飞顾不得欣赏，摇摇头道：“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听上去似乎很急。你先去休息，我到书房等梁社长。” “讨厌，让人不上不下的。” 张志飞歉意的笑了笑，穿上衣服去洗漱了一番，洗去欢爱的痕迹，等待梁孝义。 梁孝义来的很快，见到张志飞之后还是气喘吁吁的状态。 “老梁，坐下歇会，慢慢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张志飞把茶水递给梁孝义道。 “社长，事情麻烦了，这是新传来的消息，您看看。”梁孝义递给张志飞一张信纸。 张志飞接过一看，字迹有些潦草，看样子书写的比较急。 看不到一分钟，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信里的内容虽然不多，却让他大吃一惊。 原来唐宁街通知卫亦信，要他提前做好封锁大夏的准备工作，欧美各国初步决定制裁大夏。 “老梁，这则消息核实了没有。”张志飞郑重的问道。 “还没有，我一接到信息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您了。”梁孝义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现在就去核实消息的准确性，以及对方这么做的原因。”张志飞叮嘱道。 “我这就去。”梁孝义没敢耽误，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梁孝义离开后，张志飞立即给周元打了电话。 “老周，你现在来我这里一趟。”张志飞电话上没敢说太多话，电话公司在约翰牛手上，他并不放心。 挂断电话之后，张志飞开始回忆前世的大事年表。 可惜他只记得接下来的海湾战争，以及1992年苏联解体这样的大事。 其他一些小事情他并没有记住，或者记不太牢，没办法做一个参考。 只能搜集情报，慢慢分析破局的方法。 “社长，您找我。”周元恭敬的问道。 “这么晚了还打搅你，实在不好意思，只是情况紧急，我也没有办法。”张志飞解释道。 “社长，看您说的，没事，您有事吩咐，我一定照办。”周元恭敬的说道。 张志飞当下将信里的内容告知周元。 “这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周元不敢相信这一切。 “事实就是如此，国家之间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张志飞感慨道。 “那怎么办？” “现在首要任务是核实事情的真实性，找到对方这么做的原因，在去想破局的办法。 老梁已经去办了，我想让你也去，发动咱们在欧美各国的人力物力，打听清楚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张志飞吩咐道。 “我这就去。”周元也是片刻不敢耽误，立即离开调查。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调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经过努力，总算打听到了大致的情况。 梁孝义通过内线消息，确认了事情的真实性。 同时也了解到布什准备在1990年联合国大会上宣布以人权为由实施制裁。 周元经过一个周的努力，也确认了这则消息的准确性。 只是具体原因不明，据说和苏联有关。 张志飞把自己关在书房，分析汇总得到的所有消息。 人权、制裁、苏联、戈尔巴乔夫…… 这些词在张志飞的脑子里一遍遍的过去，就是无法联动起来，把他愁的不行。 “姐夫，是不是情报有误，制裁咱们和苏联能有什么关系，这些年咱们之间的关系又不好。”杨婷婷心疼的替张志飞按着脑袋。 “苏联、苏联、苏联解体，我明白了，我明白原因了。”张志飞激动的说道。 说罢转身将杨婷婷搂进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感谢她的提醒。 “婷婷，立即给我订回国的机票，我要回国。”张志飞放开杨婷婷道。 “嗯。”杨婷婷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当下答应下来。 还没等张志飞回国，华盛顿的官宣了制裁的细节，佐证了张志飞的猜测，让他更加不敢怠慢，当即回国。 …… “志飞同志，你这次急匆匆的回来，是不是因为昨天华盛顿方面宣布的制裁措施。” “正是，对了问您一个事，对方是否提前给咱们打过招呼，有没有预兆。”张志飞恭敬的说道。 “没有，你从外面回来，有没有收到可靠的消息。” “有。”于是张志飞将自己搜集的情报做了简要的汇报。 “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啊！” “是啊，咱们正在快速发展，需要资金和技术。 这要是被制裁，恐怕会耽误建设和发展。”有人愤愤不平的说道。 “志飞，你在港岛，消息比我们灵通。 知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合作的好好的，突然这么做，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有一位领导说道。 “我猜测和苏联有关。”张志飞回答道。 “和苏联有什么关系。”在座众人不是很理解。 张志飞捋了捋思路道：“戈尔巴乔夫上任之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力主和欧美缓和关系。 但他的政治体制改革也落下了后患，欧美正在试图让苏联解体。” “这不可能，苏联怎么可能解体？”有人质疑道。 “苏联一定会解体，且时间不会太久。”张志飞斩钉截铁的说道。 见众人看着自己，他进一步解释道：“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苏联一直存在着各种问题和矛盾。 政治腐败、经济衰退、民族矛盾等问题不断加剧。 再加上戈尔巴乔夫的一系列的操作，俄罗斯叶利钦等人都在想办法谋求独立，苏联解体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这么说来，布什认为苏联已经完了，想着把咱们也顺带着收拾了。” “我认为您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恐怕这正是布什的想法。”张志飞回答道。 “痴人说梦。”有人不满的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咱们要提前做好准备了。 苏联一旦解体之后，没有他们顶在前面，对咱们不是什么好消息。”又有人说道。 一时间会议室里的人内心复杂，对于苏联他们的感情很怪异，不过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当下最为重要的是破解此次的封锁难题！ 第282章 定下策略 众人商量之后，最终还是采取当初进联合国的办法，广泛争取拉美非等第三世界国家的支持，不让布什的企图得逞。 事实上在提前知道布什的布局之后，欧美国家的算计就已经意味着失败了，也很难对国家造成大的负面影响了。 这个时候大家最关心的，还是苏联是否真会解体，有些人直至现在还不敢相信苏联会解体。 “志飞，你在详细说说，苏联为何会解体？”有人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苏联解体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一个是他们政治体制僵硬，背离了经济发展规律；二是戈尔巴乔夫的改革，可以说他的改革没有方向，越改越乱；三是西方国家的和平演变。 尤其是近年来，苏联忽视了农业经济的基础性作用，导致其第一产业发展滞后，一些生活必需品极度短缺。 还有咱们要清楚，苏联原本并不是一个国家，他是整合了十几个国家后形成的政权，解体只不过是回到过去而已。”张志飞结合后世的一些观点简要的解释道。 领导凝望着窗外道：“大家不要抱侥幸心理了，通过志飞同志的分析，以及情报人员提供的一些材料，我也认为苏联解体已成定局了。” “难道不能避免嘛！”有人不死心的问道。 “不能避免，我此前没有注意，现在细细回想苏联存在的问题，以戈尔巴乔夫的能力是解决不了的。 除非再出现斯大林这样的功勋领袖，不然苏联的命运怕是没办法扭转。”张志飞刚想要回答，领导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苏联解体了，咱们该怎么办，会不会也？”大家显然能够想到苏联解体对国家造成的冲击会有多大。 “这个您过虑了，两者之间的国情不同，咱们从始皇嬴政开始，就奠定了大一统的人心和理念。 苏联和咱们完全不同，他本身就是十几个国家的联合，再者欧洲自古就没有统一的基础和人心。”张志飞反对道。 “领导，这苏联一旦解体，对于我们国家的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是史无前例的！ 恐怕到那个时候，咱们国家的改革阻力也将会空前强大，保守派估计很快就会站出来痛斥改革的种种弊端，整个国家都有可能会陷入一种恐慌的状态之中！” 有年轻的改革派说道。 “是啊，这也是我现在头疼的地方。”领导揉了揉额头。 “咱们完全可以提前做好准备。”张志飞接过领导的话茬道。 “怎么准备？”有人急切的问道。 “先安排一些专家对苏联的政治、经济、体制、社会情况等进行研究，找出最接近苏联解体真相的原因。 然后组成宣讲团，分赴各省进行宣讲，讲清楚苏联和我国的不同，打消大伙的顾虑。”张志飞说出自己目前想到的最好办法。 “光靠宣讲团恐怕还不够，到时候免不了您亲自到南方跑一趟，给大家吃颗定心丸。”有人对领导说道。 “行，到时候我在走动走动。 你们年轻领导也是，多去调研走动，把执政理念传达下去，只有真正的贯彻落实了，才能赢得改革胜利。”领导笑着说道，他乐观的态度，让大家忘了接下来面对的困难了。 “您说的对。”年轻领导均点头答应了下来。 “各位领导，任何事情都有矛盾的两面性，这两件事不见的全是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张志飞见众人不再说话，主动开口打气道。 “志飞同志看来你有不一样的见解，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伙听听。”领导笑着说道，他也想让张志飞给大家打打气。 “首先说说制裁的事，布什以人权为由制裁咱们，咱们完全也可以以对方的人权问题进行反击。 我建议派出得力人手，将美国贫民窟的真实情况，以及他们的校园枪击案、种族歧视等现象搜集成影视资料，抢联合国大会之前，在全球进行播放。我相信真实的影像资料，总比布什以一份莫须有的调查报告可信的多。”张志飞愤愤不平的建议道。 “这样做，会不会彻底得罪美国。”有人担忧的说道。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再打一仗嘛，咱们在全面落后于对方的情况下，都能战胜他们，更何况今日，志飞同志，你继续说。”领导铿锵有力的说道，让大伙精神更加振奋。 “最后一个建议是针对苏联的，苏联现在急缺农副产品，咱们完全可以拿农副产品换取咱们所没有的技术、武器等重要东西，用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最重要的是苏联的那群专家，很多人应该还是信仰马列的，苏联解体之后，咱们邀请他们到我国工作。”张志飞知道历史上这些人大多数被美国挖走了，今世好处不能让其独享了。 “他们能来嘛！”科技部领导兴奋的问道。 “为什么不能，只要咱们抬高他们的待遇，为什么不能来？”张志飞反问道。 “我国资金有限，没有资金供他们研究，这些人怕是不会来我国。”有人反对张志飞的说法。 “资金没了可以在想办法，科学家要是去了其他国家，就没有希望了，哪怕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满足他们的研究经费，一定要将这些人请到我国。”领导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头，就是要这样，咱们正好趁此机会，全面提高科学家的待遇，让他们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建设更加富有强大的国家。”分管科学技术的一位领导肯定的说道。 “资金并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 张志飞还未说完，就被科学技术部的领导打断：“怎么解决，你要是弄来资金，这个部长你当都行。” “您这就开玩笑了。资金就在苏联身上，咱们现在已经推导出苏联就要解体了，还怕没有钱。”张志飞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志飞同志不说，我也要说的，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经济部的大佬笑着说道。 “看样子，这次的收获不会小。”有人笑着说。 众人又说了一会话，有感领导年龄大了，便结束了会议，各回各家。 张志飞也是叫了司机，急匆匆的送自己回家，他现在就像见到家人，一刻也不想耽误。 第282章 定下策略 众人商量之后，最终还是采取当初进联合国的办法，广泛争取拉美非等第三世界国家的支持，不让布什的企图得逞。 事实上在提前知道布什的布局之后，欧美国家的算计就已经意味着失败了，也很难对国家造成大的负面影响了。 这个时候大家最关心的，还是苏联是否真会解体，有些人直至现在还不敢相信苏联会解体。 “志飞，你在详细说说，苏联为何会解体？”有人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苏联解体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一个是他们政治体制僵硬，背离了经济发展规律；二是戈尔巴乔夫的改革，可以说他的改革没有方向，越改越乱；三是西方国家的和平演变。 尤其是近年来，苏联忽视了农业经济的基础性作用，导致其第一产业发展滞后，一些生活必需品极度短缺。 还有咱们要清楚，苏联原本并不是一个国家，他是整合了十几个国家后形成的政权，解体只不过是回到过去而已。”张志飞结合后世的一些观点简要的解释道。 领导凝望着窗外道：“大家不要抱侥幸心理了，通过志飞同志的分析，以及情报人员提供的一些材料，我也认为苏联解体已成定局了。” “难道不能避免嘛！”有人不死心的问道。 “不能避免，我此前没有注意，现在细细回想苏联存在的问题，以戈尔巴乔夫的能力是解决不了的。 除非再出现斯大林这样的功勋领袖，不然苏联的命运怕是没办法扭转。”张志飞刚想要回答，领导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苏联解体了，咱们该怎么办，会不会也？”大家显然能够想到苏联解体对国家造成的冲击会有多大。 “这个您过虑了，两者之间的国情不同，咱们从始皇嬴政开始，就奠定了大一统的人心和理念。 苏联和咱们完全不同，他本身就是十几个国家的联合，再者欧洲自古就没有统一的基础和人心。”张志飞反对道。 “领导，这苏联一旦解体，对于我们国家的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是史无前例的！ 恐怕到那个时候，咱们国家的改革阻力也将会空前强大，保守派估计很快就会站出来痛斥改革的种种弊端，整个国家都有可能会陷入一种恐慌的状态之中！” 有年轻的改革派说道。 “是啊，这也是我现在头疼的地方。”领导揉了揉额头。 “咱们完全可以提前做好准备。”张志飞接过领导的话茬道。 “怎么准备？”有人急切的问道。 “先安排一些专家对苏联的政治、经济、体制、社会情况等进行研究，找出最接近苏联解体真相的原因。 然后组成宣讲团，分赴各省进行宣讲，讲清楚苏联和我国的不同，打消大伙的顾虑。”张志飞说出自己目前想到的最好办法。 “光靠宣讲团恐怕还不够，到时候免不了您亲自到南方跑一趟，给大家吃颗定心丸。”有人对领导说道。 “行，到时候我在走动走动。 你们年轻领导也是，多去调研走动，把执政理念传达下去，只有真正的贯彻落实了，才能赢得改革胜利。”领导笑着说道，他乐观的态度，让大家忘了接下来面对的困难了。 “您说的对。”年轻领导均点头答应了下来。 “各位领导，任何事情都有矛盾的两面性，这两件事不见的全是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张志飞见众人不再说话，主动开口打气道。 “志飞同志看来你有不一样的见解，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伙听听。”领导笑着说道，他也想让张志飞给大家打打气。 “首先说说制裁的事，布什以人权为由制裁咱们，咱们完全也可以以对方的人权问题进行反击。 我建议派出得力人手，将美国贫民窟的真实情况，以及他们的校园枪击案、种族歧视等现象搜集成影视资料，抢联合国大会之前，在全球进行播放。我相信真实的影像资料，总比布什以一份莫须有的调查报告可信的多。”张志飞愤愤不平的建议道。 “这样做，会不会彻底得罪美国。”有人担忧的说道。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再打一仗嘛，咱们在全面落后于对方的情况下，都能战胜他们，更何况今日，志飞同志，你继续说。”领导铿锵有力的说道，让大伙精神更加振奋。 “最后一个建议是针对苏联的，苏联现在急缺农副产品，咱们完全可以拿农副产品换取咱们所没有的技术、武器等重要东西，用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最重要的是苏联的那群专家，很多人应该还是信仰马列的，苏联解体之后，咱们邀请他们到我国工作。”张志飞知道历史上这些人大多数被美国挖走了，今世好处不能让其独享了。 “他们能来嘛！”科技部领导兴奋的问道。 “为什么不能，只要咱们抬高他们的待遇，为什么不能来？”张志飞反问道。 “我国资金有限，没有资金供他们研究，这些人怕是不会来我国。”有人反对张志飞的说法。 “资金没了可以在想办法，科学家要是去了其他国家，就没有希望了，哪怕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满足他们的研究经费，一定要将这些人请到我国。”领导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头，就是要这样，咱们正好趁此机会，全面提高科学家的待遇，让他们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建设更加富有强大的国家。”分管科学技术的一位领导肯定的说道。 “资金并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 张志飞还未说完，就被科学技术部的领导打断：“怎么解决，你要是弄来资金，这个部长你当都行。” “您这就开玩笑了。资金就在苏联身上，咱们现在已经推导出苏联就要解体了，还怕没有钱。”张志飞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志飞同志不说，我也要说的，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经济部的大佬笑着说道。 “看样子，这次的收获不会小。”有人笑着说。 众人又说了一会话，有感领导年龄大了，便结束了会议，各回各家。 张志飞也是叫了司机，急匆匆的送自己回家，他现在就像见到家人，一刻也不想耽误。 第283章 回家 “谁啊！”杨嫚丽睡得正香，听到了大门外面的敲门声。 “嫚丽，是我，张志飞！”张志飞对着家里喊道。 “等会，我这就给你开门。”杨嫚丽说了一声，准备穿衣服去开门。 “妈我去给我爸开门。”张凌云喊了一声，就披着外套跑了出去。 “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杨嫚丽不放心的嘱咐道。 “爸，您怎么这个时间回来，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张凌云笑嘻嘻的问道。 “临时有事回来一趟，礼物明天给你，你哥哥姐姐在家吗？”张志飞随口问道。 “我大姐在家，我哥在学校。” “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咱们明早再聊。”张志飞对小儿子说道。 “您觉得他这会能睡的着？”女儿张觅云也起来了。 “给，你这臭小子可不能因此影响学习。”张志飞从手提包里拿出随身听，递给张凌云。 “谢谢爸，我早就想要了。”张凌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道。 张志飞没有说话，摸了摸小儿子的脑袋，对于小儿子他非常满意，上次见面，小儿子和自己聊了很久，成熟了不少。 “吃了没有。”杨嫚丽温柔的问道。 “吃了。”看着老婆杨嫚丽想到了杨婷婷，张志飞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爸，那我去睡了。”张觅云也拿走自己的礼物，一个照相机。 “去，有事明天再说。”张觅云和张凌云离开后，就剩下夫妻二人。 “嫚丽，家里还好！”张志飞有些歉意的问道。 自己独自待在港岛，家里家外都是老婆在忙，很过意不去。 “都好着呢。”杨嫚丽风淡云轻的说道。 “辛苦你了。”张志飞上前抓住她的手。 “嗯。”夫妻二人又聊了聊彼此的近况，张志飞几次想要告诉她杨婷婷的事情，都被杨曼丽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面对这种状况，张志飞只能暗自惭愧，发誓一定要对杨曼丽更好，当下一把抱起老婆，向床上走去。 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 …… 这晚，张志飞与杨曼丽先是几度春宵，相拥而眠，共度美好的夜晚。 最后两人沉浸在彼此的怀抱中，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在这一夜里，两人共同享受着爱的甜蜜与温馨，忘却了世间的烦恼与纷扰。 次日早，张志飞起的比较晚，他起来之后，老婆孩子已经在饭桌上等他了。 “老了，没有以前的精力旺盛喽。”张志飞感慨的说道，昨晚一宿劳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您看着一点也不老，就像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人。”张觅云笑着说道。 “不小了，已经50了。”张志飞心里清楚，甭看自己看着年轻，到底是五十岁的人了，身体机能较之以前有了明显下降。 “别感慨了，快吃饭，对了，这次能在家待多长时间？”杨曼丽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张志飞道。 “今……大概三天。”张志飞原本准备说待今天一天明天就走的，最后看到杨曼丽期盼的眼神，想了想便改了口。 “那咱们这次能聚一次了，小姑他们抱怨了您好几次了，说已经很多年没有和您见面了。”张觅云接过话茬道。 “行，你去订地方，今晚咱们一大家子在一起聚聚，爸爸请客。”张志飞也想弟弟妹妹了。 只可惜弟弟张志国不在燕京，还是见不到，他原先在沈阳飞机场工作，后来又调到长安主持大飞机的研发制造工作。 这次兄妹几人还是不能聚齐，有些遗憾。 “姐，咱们去南叔叔家的餐馆吃，他家的炒菜好吃。”张凌云建议道。 “知道了，你快点吃你的饭，就要迟到了。”张觅云笑着说道。 “觅云，你在中央电视台工作的怎么样。”女儿张觅云想要当导演，张志飞最后通过关系，把她安排到了央视进行历练。 “还在学习当中。”张觅云闷闷不乐的说道，情绪不高。 “怎么了？” “电视台经费不足，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给我独立执导的机会。” “你这小家伙，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了。”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我的理论学习早就完成了，还专门到电影学院进修过，还通过穆老师去了张易谋老师的剧组专门学习了半年。”张觅云不依道。 “呵呵，看来我家要出一个大才女了，这样，你辞去央视的工作，和爸爸去港岛，到亚视工作。” “亚视，就小姨工作的那个电视台，能让我执导吗？”她还不知道这是自家的电视台。 “当然能了。”张志飞笑呵呵的说道。 “您不骗人？”张觅云似信非信的问道。 “爸爸就是骗谁也不能骗你，等你到了港岛，先当半年副导演，然后转正。就是现在，只要你写的剧本过了爸爸这一关，就让你当导演。”张志飞笑着说道。 “您能看的懂剧本？”张觅云怀疑的问道。 “你竟然小看你爹，就你那两下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张志飞的导演技能来自签到奖励，可是妥妥的大师级。 他的导演水平，也就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詹姆斯卡梅隆等寥寥几人能在巅峰期和他掰掰手腕，其他人压根就没有可比性，何何况是张觅云这个小年轻了。 张觅云自然不信，当下拿出导演术语对他爸进行提问，张志飞是对答如流，偶尔反问一句，都能让张觅云思考半天。 “您真会？”张觅云有些傻眼。 “那你以为呢！爸爸告诉你，只要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知识。”张志飞趁机鼓励她道。 父女两人又聊了一会，张志飞主动结束这个话题，让张觅云去订饭店、通知妹妹等人。 等张觅云和张凌云离开之后，杨曼丽发问道：“你真要带觅云去港岛？” “嗯，我想让觅云历练历练，把亚视交给她管。”张志飞低声解释道。 “你把电视台给了觅云，那贤云和凌云该怎么办，这两孩子会不会有意见？”杨曼丽害怕三孩子因为财产最后处的不好。 “当然不会了，你小瞧咱这两孩子了，他们都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再者说我又不是不给他们留其他东西。 我都考虑清楚了，觅云喜欢当导演，我就把亚视交给她。 贤云喜欢创业，就给他提供一笔创业资金，看看他自己能跑多远。”张志飞知道未来的机会很多，大儿子贤云要是真心想做生意，有自己的提点，挣到一个亚视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没等杨曼丽回话，他继续道：“至于凌云，咱这个小儿子有凌云之志，想要投身官场。 我准备给他买一套四合院，再买一些商场店铺，让凌云将来只收租也能过得很好，不用为钱发愁，好好在官场上干，说不准将来混进政事堂也不一定。” “你觉得行就行，千万别让他们三个因为钱闹矛盾。”杨曼丽温和的说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张志飞握了握杨曼丽的手，算是安慰她。 夫妻二人聊着三个孩子，满眼都是幸福。 第283章 回家 “谁啊！”杨嫚丽睡得正香，听到了大门外面的敲门声。 “嫚丽，是我，张志飞！”张志飞对着家里喊道。 “等会，我这就给你开门。”杨嫚丽说了一声，准备穿衣服去开门。 “妈我去给我爸开门。”张凌云喊了一声，就披着外套跑了出去。 “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杨嫚丽不放心的嘱咐道。 “爸，您怎么这个时间回来，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张凌云笑嘻嘻的问道。 “临时有事回来一趟，礼物明天给你，你哥哥姐姐在家吗？”张志飞随口问道。 “我大姐在家，我哥在学校。” “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咱们明早再聊。”张志飞对小儿子说道。 “您觉得他这会能睡的着？”女儿张觅云也起来了。 “给，你这臭小子可不能因此影响学习。”张志飞从手提包里拿出随身听，递给张凌云。 “谢谢爸，我早就想要了。”张凌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道。 张志飞没有说话，摸了摸小儿子的脑袋，对于小儿子他非常满意，上次见面，小儿子和自己聊了很久，成熟了不少。 “吃了没有。”杨嫚丽温柔的问道。 “吃了。”看着老婆杨嫚丽想到了杨婷婷，张志飞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爸，那我去睡了。”张觅云也拿走自己的礼物，一个照相机。 “去，有事明天再说。”张觅云和张凌云离开后，就剩下夫妻二人。 “嫚丽，家里还好！”张志飞有些歉意的问道。 自己独自待在港岛，家里家外都是老婆在忙，很过意不去。 “都好着呢。”杨嫚丽风淡云轻的说道。 “辛苦你了。”张志飞上前抓住她的手。 “嗯。”夫妻二人又聊了聊彼此的近况，张志飞几次想要告诉她杨婷婷的事情，都被杨曼丽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面对这种状况，张志飞只能暗自惭愧，发誓一定要对杨曼丽更好，当下一把抱起老婆，向床上走去。 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 …… 这晚，张志飞与杨曼丽先是几度春宵，相拥而眠，共度美好的夜晚。 最后两人沉浸在彼此的怀抱中，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在这一夜里，两人共同享受着爱的甜蜜与温馨，忘却了世间的烦恼与纷扰。 次日早，张志飞起的比较晚，他起来之后，老婆孩子已经在饭桌上等他了。 “老了，没有以前的精力旺盛喽。”张志飞感慨的说道，昨晚一宿劳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您看着一点也不老，就像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人。”张觅云笑着说道。 “不小了，已经50了。”张志飞心里清楚，甭看自己看着年轻，到底是五十岁的人了，身体机能较之以前有了明显下降。 “别感慨了，快吃饭，对了，这次能在家待多长时间？”杨曼丽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张志飞道。 “今……大概三天。”张志飞原本准备说待今天一天明天就走的，最后看到杨曼丽期盼的眼神，想了想便改了口。 “那咱们这次能聚一次了，小姑他们抱怨了您好几次了，说已经很多年没有和您见面了。”张觅云接过话茬道。 “行，你去订地方，今晚咱们一大家子在一起聚聚，爸爸请客。”张志飞也想弟弟妹妹了。 只可惜弟弟张志国不在燕京，还是见不到，他原先在沈阳飞机场工作，后来又调到长安主持大飞机的研发制造工作。 这次兄妹几人还是不能聚齐，有些遗憾。 “姐，咱们去南叔叔家的餐馆吃，他家的炒菜好吃。”张凌云建议道。 “知道了，你快点吃你的饭，就要迟到了。”张觅云笑着说道。 “觅云，你在中央电视台工作的怎么样。”女儿张觅云想要当导演，张志飞最后通过关系，把她安排到了央视进行历练。 “还在学习当中。”张觅云闷闷不乐的说道，情绪不高。 “怎么了？” “电视台经费不足，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给我独立执导的机会。” “你这小家伙，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了。”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我的理论学习早就完成了，还专门到电影学院进修过，还通过穆老师去了张易谋老师的剧组专门学习了半年。”张觅云不依道。 “呵呵，看来我家要出一个大才女了，这样，你辞去央视的工作，和爸爸去港岛，到亚视工作。” “亚视，就小姨工作的那个电视台，能让我执导吗？”她还不知道这是自家的电视台。 “当然能了。”张志飞笑呵呵的说道。 “您不骗人？”张觅云似信非信的问道。 “爸爸就是骗谁也不能骗你，等你到了港岛，先当半年副导演，然后转正。就是现在，只要你写的剧本过了爸爸这一关，就让你当导演。”张志飞笑着说道。 “您能看的懂剧本？”张觅云怀疑的问道。 “你竟然小看你爹，就你那两下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张志飞的导演技能来自签到奖励，可是妥妥的大师级。 他的导演水平，也就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詹姆斯卡梅隆等寥寥几人能在巅峰期和他掰掰手腕，其他人压根就没有可比性，何何况是张觅云这个小年轻了。 张觅云自然不信，当下拿出导演术语对他爸进行提问，张志飞是对答如流，偶尔反问一句，都能让张觅云思考半天。 “您真会？”张觅云有些傻眼。 “那你以为呢！爸爸告诉你，只要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知识。”张志飞趁机鼓励她道。 父女两人又聊了一会，张志飞主动结束这个话题，让张觅云去订饭店、通知妹妹等人。 等张觅云和张凌云离开之后，杨曼丽发问道：“你真要带觅云去港岛？” “嗯，我想让觅云历练历练，把亚视交给她管。”张志飞低声解释道。 “你把电视台给了觅云，那贤云和凌云该怎么办，这两孩子会不会有意见？”杨曼丽害怕三孩子因为财产最后处的不好。 “当然不会了，你小瞧咱这两孩子了，他们都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再者说我又不是不给他们留其他东西。 我都考虑清楚了，觅云喜欢当导演，我就把亚视交给她。 贤云喜欢创业，就给他提供一笔创业资金，看看他自己能跑多远。”张志飞知道未来的机会很多，大儿子贤云要是真心想做生意，有自己的提点，挣到一个亚视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没等杨曼丽回话，他继续道：“至于凌云，咱这个小儿子有凌云之志，想要投身官场。 我准备给他买一套四合院，再买一些商场店铺，让凌云将来只收租也能过得很好，不用为钱发愁，好好在官场上干，说不准将来混进政事堂也不一定。” “你觉得行就行，千万别让他们三个因为钱闹矛盾。”杨曼丽温和的说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张志飞握了握杨曼丽的手，算是安慰她。 夫妻二人聊着三个孩子，满眼都是幸福。 第284章 兄妹相聚 张志飞大老远就看到大妹张丽丽和小妹张倩倩联袂而来，身边跟着各自的家属。 看到张志飞，两人丢下老公孩子，快步跑到大哥张志飞跟前，激动难当。 兄妹几人阔别多年再见面，心情自是无比激动，张丽丽和张倩倩紧紧地抱住张志飞的胳膊，眼中闪烁着泪花。 张志飞有些激动地说：“这么多年了，咱们终于又见面了！”他的声音略带颤抖，眼中满是感慨和欣喜。 张丽丽也不禁流下了眼泪，她紧紧地握着大哥的手，说：“你一直在港岛，连过年都不回来一趟，见你一面太难了，志国也是，一天就知道忙。” “就是，晓白嫂子上次和我打电话说，二哥现在是不修边幅，忙的连家都顾不上回。大哥你也是，现在见你一面真是太不容易了，这次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好好聊一聊。”张倩倩赞同道。 “大哥，你在港岛还好！”良久，张丽丽擦掉眼泪，动情的说道。 “我很好，你俩怎样，建兵你和宜明怎么样？”张志飞对走到近前的两位妹夫说道。 “大哥，我很好，就是医院和学校的工作比较多，忙起来就顾不上家了。”韩建兵回答道。 “我没什么出息，工作不太忙，空闲时间较多。”薛宜明在大学当老师，时间最富裕。 “清闲点好，生活能过的去就好，当年我们兄妹四人也没有钱，相依为命，还要面对一些人的算计，我照样感到幸福。”张志飞不赞同薛宜明的话。 “是啊，那个时候最开心的是把门反锁，躲在家里吃肉。”张倩倩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痴痴地笑颜。 “小姨，你们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把门反锁躲起来吃肉呢！”大妹家的小女儿韩梦问道。 “你们呀，算是赶上好时候了，我们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缺粮，很多人都吃不饱饭，还有饿死人的情况。 你外公外婆去世的早，家里就你大舅一个小大人，邻居都想从咱家手里占点便宜，有些邻居要是不锁门，能连锅带肉都给你端走。”张倩倩解释道。 “是啊，那个时候要是没有你大舅，妈妈和你小姨、二舅吃饭都成问题，哪还有读书的机会。”张丽丽说起张志飞也是感激不已。 “行了，都过去多少年的事情了，给孩子说那干嘛，咱们站在这里影响南易的生意，还是进去。”张志飞被他们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打断几人。 “欢迎光临，请问您有预定吗？” “小翠这是咱们院原来的邻居一大爷，你去忙别的，我来招呼。”梁拉娣家的二毛打发走服务员。 “一大爷，您来了，这边请。”张志飞等人跟着二毛引到了提前预定的大包间。 “二毛，你爸呢！”坐下之后，张志飞随口问道。 “在后厨忙呢，原本他已经很少下厨了，听说今天是您要请客，说什么也要亲自下厨。”二毛笑着回答的道。 “替我谢谢你爸，一会让他进来喝两杯。” “这是应该的，您帮了我家这么多，我爸下厨是应该的。” “你小子是个做生意的料，既然这样，菜我就不点了，让你爸看的上。”张志飞笑着说道。 “好的，您要什么随时言语，我就在大厅。”二毛恭敬的说道。 “行，那你去忙！” “二毛都这么大了，我记得他刚和梁拉娣来四合院的时候，还是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屁孩呢！”张倩倩感慨的说道。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张丽丽想到了兄妹四人相依为命的那段时光。 “大哥，我听说婷婷姐和你到港岛工作了，她现在情况怎么样，还没有结婚？”张倩倩忽然问道。 张志飞看了一眼杨曼丽，有些心虚的回答道：“婷婷不在我身边工作了，她现在是娄晓娥的高级助理。” 最后张志飞还是没有回答妹妹张倩倩，杨婷婷的婚姻状况。 “晓娥姐，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也不知道变成啥样了？”张倩倩好奇的问道。 “小姑，我知道，晓娥婶子现在可牛了，她在港岛做的都是大生意，看起来特牛掰。”张觅云兴奋的说道。 “真的？那她现在可了不得，当年跟着许大茂，可没少被傻柱骂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张倩倩说道。 “小姨，你怎么能叫人家的外号，这样不礼貌。”韩梦打断表姐和小姨的聊天道。 “梦梦，这不是你小姨给他起的外号，这是傻柱他爹给他取得外号，大家那个时候都这么叫他。”张丽丽给女儿解释道。 “行了，好不容易相聚在一块，怎么说起傻柱这个倒胃口的家伙了。”张志飞打断几人的聊天。 “对，咱们不聊傻柱了，说说其他话题。”张倩倩笑着应称道。 几人说话间，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很快便上齐了。 “快吃，南易可是正宗的宫廷菜传人，一般人可吃不上他做的菜。”张志飞招呼大家吃饭。 “一大爷，您抬举我了。”南易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你就不要谦虚了，好就是好。对了身体还好！”张志飞站起来说道。 “好，非常好，就是熟人一个个的都离开了四合院，有时候想说话也找不到人。”南易感慨的说道。 “是啊，转眼间咱们都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一大爷，您看着也就四十岁，说老还早得很，倒是我自己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了。”南易不同意张志飞的话。 “不说这些了，来咱俩走一个。”张志飞端起酒杯和南易一饮而尽。 “一大爷，那您和您家人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了，告辞。”南易说着悄悄的退出包间。 “这人看着一般，做的菜怎么这么好吃呢！”薛宜明感慨道。 “是不错，不过我还是觉得大哥做的红烧肉最好吃，那个时候二哥老是和我抢肉吃，怎么吃都吃不够。”张倩倩反驳道。 “那是哪个时候穷，吃肉的机会少，并不是我的厨艺好。”张志飞并不同意小妹张倩倩的话。 一家人吃着饭聊着天，一会说起工作，一会又说到了孩子身上，其乐融融。 …… 张志飞吃完饭后，又和南易聊了一会，从他口中得知了四合院的近况。 贾张氏因为棒梗坐牢，一病不起，没多久离开了这个世界，就留秦淮如一人等待棒梗出狱。 刘海忠、阎埠贵两家还是老样子，生活过得是一地鸡毛。 倒是许大茂的生活不错，抚养长大的三孩子都比较孝顺，已经开始享受退休生活了。 对于四合院的情况，张志飞并未太过关注，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关注四合院的街坊们了，今日有空闲和南易聊天，已经算的上是奢侈的事情了。 两人一直聊到饭局结束，张志飞又把两个妹妹一家邀请到自己的独院，以解多年不见的相思之苦。 第284章 兄妹相聚 张志飞大老远就看到大妹张丽丽和小妹张倩倩联袂而来，身边跟着各自的家属。 看到张志飞，两人丢下老公孩子，快步跑到大哥张志飞跟前，激动难当。 兄妹几人阔别多年再见面，心情自是无比激动，张丽丽和张倩倩紧紧地抱住张志飞的胳膊，眼中闪烁着泪花。 张志飞有些激动地说：“这么多年了，咱们终于又见面了！”他的声音略带颤抖，眼中满是感慨和欣喜。 张丽丽也不禁流下了眼泪，她紧紧地握着大哥的手，说：“你一直在港岛，连过年都不回来一趟，见你一面太难了，志国也是，一天就知道忙。” “就是，晓白嫂子上次和我打电话说，二哥现在是不修边幅，忙的连家都顾不上回。大哥你也是，现在见你一面真是太不容易了，这次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好好聊一聊。”张倩倩赞同道。 “大哥，你在港岛还好！”良久，张丽丽擦掉眼泪，动情的说道。 “我很好，你俩怎样，建兵你和宜明怎么样？”张志飞对走到近前的两位妹夫说道。 “大哥，我很好，就是医院和学校的工作比较多，忙起来就顾不上家了。”韩建兵回答道。 “我没什么出息，工作不太忙，空闲时间较多。”薛宜明在大学当老师，时间最富裕。 “清闲点好，生活能过的去就好，当年我们兄妹四人也没有钱，相依为命，还要面对一些人的算计，我照样感到幸福。”张志飞不赞同薛宜明的话。 “是啊，那个时候最开心的是把门反锁，躲在家里吃肉。”张倩倩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痴痴地笑颜。 “小姨，你们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把门反锁躲起来吃肉呢！”大妹家的小女儿韩梦问道。 “你们呀，算是赶上好时候了，我们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缺粮，很多人都吃不饱饭，还有饿死人的情况。 你外公外婆去世的早，家里就你大舅一个小大人，邻居都想从咱家手里占点便宜，有些邻居要是不锁门，能连锅带肉都给你端走。”张倩倩解释道。 “是啊，那个时候要是没有你大舅，妈妈和你小姨、二舅吃饭都成问题，哪还有读书的机会。”张丽丽说起张志飞也是感激不已。 “行了，都过去多少年的事情了，给孩子说那干嘛，咱们站在这里影响南易的生意，还是进去。”张志飞被他们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打断几人。 “欢迎光临，请问您有预定吗？” “小翠这是咱们院原来的邻居一大爷，你去忙别的，我来招呼。”梁拉娣家的二毛打发走服务员。 “一大爷，您来了，这边请。”张志飞等人跟着二毛引到了提前预定的大包间。 “二毛，你爸呢！”坐下之后，张志飞随口问道。 “在后厨忙呢，原本他已经很少下厨了，听说今天是您要请客，说什么也要亲自下厨。”二毛笑着回答的道。 “替我谢谢你爸，一会让他进来喝两杯。” “这是应该的，您帮了我家这么多，我爸下厨是应该的。” “你小子是个做生意的料，既然这样，菜我就不点了，让你爸看的上。”张志飞笑着说道。 “好的，您要什么随时言语，我就在大厅。”二毛恭敬的说道。 “行，那你去忙！” “二毛都这么大了，我记得他刚和梁拉娣来四合院的时候，还是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屁孩呢！”张倩倩感慨的说道。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张丽丽想到了兄妹四人相依为命的那段时光。 “大哥，我听说婷婷姐和你到港岛工作了，她现在情况怎么样，还没有结婚？”张倩倩忽然问道。 张志飞看了一眼杨曼丽，有些心虚的回答道：“婷婷不在我身边工作了，她现在是娄晓娥的高级助理。” 最后张志飞还是没有回答妹妹张倩倩，杨婷婷的婚姻状况。 “晓娥姐，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也不知道变成啥样了？”张倩倩好奇的问道。 “小姑，我知道，晓娥婶子现在可牛了，她在港岛做的都是大生意，看起来特牛掰。”张觅云兴奋的说道。 “真的？那她现在可了不得，当年跟着许大茂，可没少被傻柱骂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张倩倩说道。 “小姨，你怎么能叫人家的外号，这样不礼貌。”韩梦打断表姐和小姨的聊天道。 “梦梦，这不是你小姨给他起的外号，这是傻柱他爹给他取得外号，大家那个时候都这么叫他。”张丽丽给女儿解释道。 “行了，好不容易相聚在一块，怎么说起傻柱这个倒胃口的家伙了。”张志飞打断几人的聊天。 “对，咱们不聊傻柱了，说说其他话题。”张倩倩笑着应称道。 几人说话间，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很快便上齐了。 “快吃，南易可是正宗的宫廷菜传人，一般人可吃不上他做的菜。”张志飞招呼大家吃饭。 “一大爷，您抬举我了。”南易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你就不要谦虚了，好就是好。对了身体还好！”张志飞站起来说道。 “好，非常好，就是熟人一个个的都离开了四合院，有时候想说话也找不到人。”南易感慨的说道。 “是啊，转眼间咱们都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一大爷，您看着也就四十岁，说老还早得很，倒是我自己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了。”南易不同意张志飞的话。 “不说这些了，来咱俩走一个。”张志飞端起酒杯和南易一饮而尽。 “一大爷，那您和您家人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了，告辞。”南易说着悄悄的退出包间。 “这人看着一般，做的菜怎么这么好吃呢！”薛宜明感慨道。 “是不错，不过我还是觉得大哥做的红烧肉最好吃，那个时候二哥老是和我抢肉吃，怎么吃都吃不够。”张倩倩反驳道。 “那是哪个时候穷，吃肉的机会少，并不是我的厨艺好。”张志飞并不同意小妹张倩倩的话。 一家人吃着饭聊着天，一会说起工作，一会又说到了孩子身上，其乐融融。 …… 张志飞吃完饭后，又和南易聊了一会，从他口中得知了四合院的近况。 贾张氏因为棒梗坐牢，一病不起，没多久离开了这个世界，就留秦淮如一人等待棒梗出狱。 刘海忠、阎埠贵两家还是老样子，生活过得是一地鸡毛。 倒是许大茂的生活不错，抚养长大的三孩子都比较孝顺，已经开始享受退休生活了。 对于四合院的情况，张志飞并未太过关注，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关注四合院的街坊们了，今日有空闲和南易聊天，已经算的上是奢侈的事情了。 两人一直聊到饭局结束，张志飞又把两个妹妹一家邀请到自己的独院，以解多年不见的相思之苦。 第285章 有人打女儿的主意 “贤云，明年就大学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张志飞看老婆杨曼丽和两个妹妹聊的起劲，两妹夫喝醉已经睡下，便去找大儿子张贤云说话。 “爸，我不想到政府上班，我不想过那种千篇一律的生活。”张贤云低声说道。 “儿子，你对政府的工作认识还是有些浅薄了，不过不喜欢便不喜欢，那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还是向上次说的那样，去做生意？”张志飞并没有干预儿子的志向。 “嗯，我想去做生意。”张贤云肯定的说道。 “想做生意，爸爸并不反对你做生意。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没谁规定一定要当官才算有出息。” 张志飞先是肯定了儿子的志向，然后又问道：“那你考虑好做什么生意了吗？” “还没，我想了很多点子，最后都被自己给否决了。”张贤云不好意思的说道。 “儿子，这是你走向成熟的体现，说明你的认识在提高。 不过你这样一直停留在空想上，是行不通的，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没有主意是什么原因？”张志飞问道。 张贤云努力的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儿子，你这是没有实践，也没有社会经验的缘故，爸爸给你提个建议，到港岛的公司去实习一段时间，长长见识。”张志飞建议道。 “爸，这样对你会不会有影响？”张贤云小声的问道。 “对我能有什么影响，只要你们不犯罪，就不会影响到爸爸。”张志飞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这孩子长大了，懂得替自己着想了。 “那我去，这学期结束之后，我就到港岛的公司实习。”张贤云高兴的说道。 “儿子，爸爸在另外给你布置一个任务，你在去港岛实习之前，先去我国走一走。” “我国，走一走？”张贤云有些疑惑。 看儿子没有理解自己的用意，张志飞进一步解释道：“儿子，只有全方位的了解我国的国情和经济状况，今后做生意的时候才能做到心有沟壑、有的放矢，取得更大的成就。” “您的意思是，只要熟悉市场，才能做出符合市场预期的商品，对吗？” “就是这个意思，你要是知道群众最需要什么样的商品、国家的发展需要什么，你才能把生意做大做强。” 张志飞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成为任老板这样的商人，而不是许家印那种祸国殃民的混蛋。 “我知道了。”张贤云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去和弟弟妹妹玩。” 张贤云先是嗯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突然回头说道：“爸，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追我姐。” “什么？你再说一遍。”张志飞激动的问道。 “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追我姐，其他的我也不清楚，我去叫我姐。”张贤云从未看到过这么恐怖的父亲，当下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贤云，你又惹你爸了，他在吼什么？”杨曼丽问道，张倩倩等人也好奇的看着张贤云，能把自家那个稳重的大哥惹到大吼，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是我，我没有惹我爸，是我姐。” “我，张贤云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我一直在这坐着，那都没有去，爸发火和我有什么关系。”张觅云对张贤云的说法有些莫名其妙。 “我……我把人家追你的事给咱爸说了，你自求多福。”张贤云说着便跑开了。 “你们看我干啥，我没有谈恋爱。”张觅云见大家都看向自己，忙辩解道。 “觅云，贤云说的是怎么回事，追你的人正不正经，是不是一个好孩子。”张倩倩八卦的问道。 “小姑，都给你说了，我没有谈恋爱，只是一男的喜欢我，一直在追我，我还没有答应呢！”张觅云越说越小声。 “觅云，小姑告诉你，要是这个男孩是个好孩子便罢，顶多你两就是成不了。但是他要是心术不正，那就麻烦了，你爸那暴脾气不得把人给打死了。”张倩倩解释了自己这么问的原因。 “小姨，您就爱夸大其词，大舅很温柔的，才不会打人呢！”韩梦反驳道，她最爱的就是大舅，说话温柔，对他们这些外甥都非常好。 “你这丫头是不了解你大舅，他会功夫，要是把他惹急了，六七八个小伙子怕是不够他揍的。” “真的，我大舅真会功夫？” “当然会了，你要是不信小姨的话，问问你妈妈。当年我们四合院号称战神的傻柱，他一人能打两三个，但碰到你大舅，就是一招的事。” “你小姨说的是真的，你大舅确实会功夫，一般人真不是他的对手。”张丽丽也想到了过去那个峥嵘岁月，大哥没少保护他们姐弟三人。 “妈，我真没谈恋爱，这……” “妈相信你，再说了，也没不让你谈恋爱，你爸那边有妈呢。”杨曼丽好笑的打断张觅云的话，他知道以张志飞这个女儿奴的性格，当自家的女婿可不容易。 张志飞以为儿子去叫女儿了，等了一会发现人还没有来，便直接去找女儿张觅云。 “觅云，你跟我到书房聊聊。”张志飞进来的时候，正是杨曼丽说话的档口。 “行了，女儿已经长大了，有人追说明女儿受欢迎，怎的，你想让女儿一辈子不结婚，当个老姑娘？”杨曼丽对张志飞道。 “你别捣乱，我就是问问这人的基本情况，是不是一个正派的人。” 张志飞对女婿的要求非常之高，有钱没钱、有权没权道无所谓，但其自身和家人必须人品过硬，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爸，我真没想谈恋爱，是那人一厢情愿，我躲还来不及，怎么会同意他呢！” “爸相信你，就是问问他的情况，你不要多心。我听贤云说他三十多岁了，是一直没有结婚，还是有其他原因？”张志飞决定问清楚。 “什么，三十多了？觅云，要是这样，妈就不同意。”杨曼丽这会自己也不同意了。 “哎呀，妈，您就放心，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他，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他在老家结过婚，现在离了。” “他叫什么名字，在哪上班？”张志飞选择打破砂锅问到底，真要是人品心术不正，可别怪自己出手。 “叫武勇，华国青年出版社工作。”张觅云也不喜欢这个人，对于将他的信息告诉自己父亲，没有丝毫负担。 张志飞暗暗记下这个名字，他最好祈祷自己是个好人，要是不是，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第285章 有人打女儿的主意 “贤云，明年就大学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张志飞看老婆杨曼丽和两个妹妹聊的起劲，两妹夫喝醉已经睡下，便去找大儿子张贤云说话。 “爸，我不想到政府上班，我不想过那种千篇一律的生活。”张贤云低声说道。 “儿子，你对政府的工作认识还是有些浅薄了，不过不喜欢便不喜欢，那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还是向上次说的那样，去做生意？”张志飞并没有干预儿子的志向。 “嗯，我想去做生意。”张贤云肯定的说道。 “想做生意，爸爸并不反对你做生意。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没谁规定一定要当官才算有出息。” 张志飞先是肯定了儿子的志向，然后又问道：“那你考虑好做什么生意了吗？” “还没，我想了很多点子，最后都被自己给否决了。”张贤云不好意思的说道。 “儿子，这是你走向成熟的体现，说明你的认识在提高。 不过你这样一直停留在空想上，是行不通的，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没有主意是什么原因？”张志飞问道。 张贤云努力的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儿子，你这是没有实践，也没有社会经验的缘故，爸爸给你提个建议，到港岛的公司去实习一段时间，长长见识。”张志飞建议道。 “爸，这样对你会不会有影响？”张贤云小声的问道。 “对我能有什么影响，只要你们不犯罪，就不会影响到爸爸。”张志飞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这孩子长大了，懂得替自己着想了。 “那我去，这学期结束之后，我就到港岛的公司实习。”张贤云高兴的说道。 “儿子，爸爸在另外给你布置一个任务，你在去港岛实习之前，先去我国走一走。” “我国，走一走？”张贤云有些疑惑。 看儿子没有理解自己的用意，张志飞进一步解释道：“儿子，只有全方位的了解我国的国情和经济状况，今后做生意的时候才能做到心有沟壑、有的放矢，取得更大的成就。” “您的意思是，只要熟悉市场，才能做出符合市场预期的商品，对吗？” “就是这个意思，你要是知道群众最需要什么样的商品、国家的发展需要什么，你才能把生意做大做强。” 张志飞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成为任老板这样的商人，而不是许家印那种祸国殃民的混蛋。 “我知道了。”张贤云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去和弟弟妹妹玩。” 张贤云先是嗯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突然回头说道：“爸，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追我姐。” “什么？你再说一遍。”张志飞激动的问道。 “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追我姐，其他的我也不清楚，我去叫我姐。”张贤云从未看到过这么恐怖的父亲，当下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贤云，你又惹你爸了，他在吼什么？”杨曼丽问道，张倩倩等人也好奇的看着张贤云，能把自家那个稳重的大哥惹到大吼，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是我，我没有惹我爸，是我姐。” “我，张贤云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我一直在这坐着，那都没有去，爸发火和我有什么关系。”张觅云对张贤云的说法有些莫名其妙。 “我……我把人家追你的事给咱爸说了，你自求多福。”张贤云说着便跑开了。 “你们看我干啥，我没有谈恋爱。”张觅云见大家都看向自己，忙辩解道。 “觅云，贤云说的是怎么回事，追你的人正不正经，是不是一个好孩子。”张倩倩八卦的问道。 “小姑，都给你说了，我没有谈恋爱，只是一男的喜欢我，一直在追我，我还没有答应呢！”张觅云越说越小声。 “觅云，小姑告诉你，要是这个男孩是个好孩子便罢，顶多你两就是成不了。但是他要是心术不正，那就麻烦了，你爸那暴脾气不得把人给打死了。”张倩倩解释了自己这么问的原因。 “小姨，您就爱夸大其词，大舅很温柔的，才不会打人呢！”韩梦反驳道，她最爱的就是大舅，说话温柔，对他们这些外甥都非常好。 “你这丫头是不了解你大舅，他会功夫，要是把他惹急了，六七八个小伙子怕是不够他揍的。” “真的，我大舅真会功夫？” “当然会了，你要是不信小姨的话，问问你妈妈。当年我们四合院号称战神的傻柱，他一人能打两三个，但碰到你大舅，就是一招的事。” “你小姨说的是真的，你大舅确实会功夫，一般人真不是他的对手。”张丽丽也想到了过去那个峥嵘岁月，大哥没少保护他们姐弟三人。 “妈，我真没谈恋爱，这……” “妈相信你，再说了，也没不让你谈恋爱，你爸那边有妈呢。”杨曼丽好笑的打断张觅云的话，他知道以张志飞这个女儿奴的性格，当自家的女婿可不容易。 张志飞以为儿子去叫女儿了，等了一会发现人还没有来，便直接去找女儿张觅云。 “觅云，你跟我到书房聊聊。”张志飞进来的时候，正是杨曼丽说话的档口。 “行了，女儿已经长大了，有人追说明女儿受欢迎，怎的，你想让女儿一辈子不结婚，当个老姑娘？”杨曼丽对张志飞道。 “你别捣乱，我就是问问这人的基本情况，是不是一个正派的人。” 张志飞对女婿的要求非常之高，有钱没钱、有权没权道无所谓，但其自身和家人必须人品过硬，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爸，我真没想谈恋爱，是那人一厢情愿，我躲还来不及，怎么会同意他呢！” “爸相信你，就是问问他的情况，你不要多心。我听贤云说他三十多岁了，是一直没有结婚，还是有其他原因？”张志飞决定问清楚。 “什么，三十多了？觅云，要是这样，妈就不同意。”杨曼丽这会自己也不同意了。 “哎呀，妈，您就放心，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他，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他在老家结过婚，现在离了。” “他叫什么名字，在哪上班？”张志飞选择打破砂锅问到底，真要是人品心术不正，可别怪自己出手。 “叫武勇，华国青年出版社工作。”张觅云也不喜欢这个人，对于将他的信息告诉自己父亲，没有丝毫负担。 张志飞暗暗记下这个名字，他最好祈祷自己是个好人，要是不是，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第286章 再见李怀德 当晚，在知道男子的名字和工作单位后，张志飞并未向女儿询问其他情况。 他深怕女儿本来没有要处的意思，因为自己的不断追问，生出叛逆之心，局面可能会更加的糟糕。 次日，送走两个妹妹一家之后，张志飞直接去找李怀德。 这些年虽然因为他在港岛工作，两人几乎没有什么相聚的时间，但还是会偶尔通个电话。 李怀德的亲戚朋友只要到港岛游玩的，张志飞都会尽心安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未生分。 “志飞，今个怎么有空到我这里了，快坐。”李怀德已经退居二线，基本上很少去单位。 “前天晚上归家，给自己放了三天假，今天没事过来看看老哥，怎么样，身体还行？”张志飞放下手中的礼品，顺手接过茶后，笑着说道。 “好着呢！再活个二三十年问题不大。 无事不上三宝殿，你指定有事。说说，今天上老哥这里有什么指教。”李怀德心态很好，并未因为退居二线而想不开。 “我的事不忙，家里的孩子们都工作了？” “说起这个就有气，老幺不听话，说什么也要去做生意。” “老哥，你向来是以开明为主的，怎么这会不同意永强做生意了。”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哎，老弟你是不知道，老幺正和财政部王部长家的二女儿谈恋爱，有这种资源不去官场，我实在是不甘心。” 张志飞理解的点点头，娶了财神爷家的千金，有这样的靠山，是谁都舍不得孩子去混商场，难怪老李要自家小儿子去官场混了。 “是啊，有你和王部长的扶持，永强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不去官场属实可惜了。” “哎，孩子不听话，能有什么办法。 王部长就两个女儿，大女婿从事科研工作，大女儿又是一个医生。他的政治资源几乎可以全部用在永强身上，可这死孩子一门心思就要经商，谁劝都不听，越想越气。”李怀德气呼呼的说道。 “王部长家的二女儿是什么想法？”张志飞问道。 “什么想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蕙和永强是一样的想法，王部长现在和我是一样的头大。” “这样，我倒是有个建议，不知道是否可行。”张志飞还未说完，就被李怀德打断了。 “快说，行不行，总要试过才知道。”李怀德现在是病急乱投医，只要是办法都想试试。 “让永强、王蕙调到我身边工作，我让他俩到银都机构工作。”张志飞想了想道。 “银都机构，这是干什么的，永强他俩能同意跟你去？”李怀德急切的问道。 “港岛银都机构是国有电影制片公司，于 1982 年由长城电影制片有限公司、凤凰电影制片有限公司、新联电影制片有限公司合并而成的。 主要业务是电影制作，包括拍摄、后期制作、宣传及发行等。 1986年我到港岛赴任之后，为了抵制约翰牛的污蔑，特意和领导要了银都机构的领导权，用来宣传咱们国家。 经过四年多的发展，目前银都机构拥有港岛三分之一的院线，并且通过和亚洲电视台的合作，已成为港岛第一流的电影制作公司。”张志飞自豪的说道。 “电影制作公司，这……” “正是，银都机构是国有企业，我让他俩的编制挂在我那里，实际上到银都机构工作，不影响他们今后的仕途。”张志飞知道李怀德的担忧，没等他说下去，便打断他的话道。 “就怕他俩不去！”李怀德听明白了张志飞的安排，他倒是很满意这个安排，现在就怕儿子和准儿媳不满意，不愿意去。 “这个您放心，这银都机构虽说是一个电影公司，但是还兼顾着投资。 能够满足永强他们经商的心思，也能让他们得到锻炼，应该没什么问题。”张志飞笑着解释道。 “这个主意好，我这就去给永强打电话。”李怀德也没和张志飞客气，直接拿起电话打给儿子，要他和王蕙立刻回家。 “现在就等他俩回来了，真愁人。”李怀德挂断电话后，感慨的说道。 “是啊，我也是因为孩子的事来找您的。”张志飞也是心有感触的说道。 “怎么回事，你现在还不到操心孩子们工作的时候！”李怀德疑惑的问道。 “我倒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是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打我家觅云的主意。”张志飞气愤的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这人的情况调查清楚了没有？”李怀德关心的问道。 “现在就知道叫武勇，华国青年报的一名编辑，其他的还不清楚。” “兄弟你先等一等，我打电话替你问问情况。”李怀德这个时候也知道了张志飞上门的目的。 “麻烦老哥了。” “兄弟，我给兴明说了，一会就能将其祖宗八辈子也查的清清楚楚的。”李怀德挂断电话之后说道。 “谢老哥了，调查清楚之后，可能还会麻烦老哥。” “没事，咱俩谁和谁，和我你就别客气了。” 两人说话间，李永强携带女友王蕙回来了。 “王蕙、永强你俩回来了，这是爸的老朋友张志飞，你俩来见过你张叔叔。”李怀德忙介绍道。 “张叔叔好。”两人看向沙发上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叔叔，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们也好，今天来的匆忙，也没给你俩准备礼物，不要介意。”张志飞笑着说道。 “叔叔客气了。”李永强回了一句之后，就不再说话，他俩来时都已经分析过了，一定是父亲又找到说客了。 两人已经打定主意了，无论谁来，说什么都不能打断两人做生意的决心。 “怎么，对叔叔有意见，觉得我是你爸的说客。”张志飞看两人的态度，笑着问道。 李永强和王蕙没有说话，但脸上大大的写着您难道不是。 “想不想和我到港岛工作，放心，不是让你俩从事行政工作，是让你俩去银都机构工作。”张志飞选择开门见山的说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李永强问道。 张志飞当下将银都机构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进一步说道：“你俩都没有经商的经验，也没有太大的本钱，到银都机构锻炼锻炼，就是以后想独立出去经商，也有经验不是。” “永强，我觉得张叔叔的建议不错，万一不行，咱们再回来，就当去港岛玩了。”王蕙低声对李永强说道。 “你觉得行？” “嗯，港岛是资本主义，咱们可以学学他们是怎么做生意的。 现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没有我爸和你爸的支持，咱们就是想做生意，也没有本钱，现在这样正好。”王蕙低声说道。 “张叔叔，那我们和你去，但您要骗人，我们就……”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张叔叔怎么会骗你这个小辈。”李怀德打断李永强的话。 “没事，孩子有疑虑是正常的，你俩放心，真要不满意，叔叔亲自把送你们回来。”张志飞笑着说道。 “行，那就说定了，永强你和王蕙去给王部长说说这个情况，听听他的建议。”李怀德吩咐道。 “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去，对了张叔叔，咱们什么时间去港岛？”李永强站起来问道。 “我后天就走，你俩先把个人的事情处理完在过去也不迟。”张志飞笑着说道，他知道李怀德一定会让他们结婚之后才去港岛的。 李永强和王蕙点点头之后，向张志飞和李怀德打了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第286章 再见李怀德 当晚，在知道男子的名字和工作单位后，张志飞并未向女儿询问其他情况。 他深怕女儿本来没有要处的意思，因为自己的不断追问，生出叛逆之心，局面可能会更加的糟糕。 次日，送走两个妹妹一家之后，张志飞直接去找李怀德。 这些年虽然因为他在港岛工作，两人几乎没有什么相聚的时间，但还是会偶尔通个电话。 李怀德的亲戚朋友只要到港岛游玩的，张志飞都会尽心安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未生分。 “志飞，今个怎么有空到我这里了，快坐。”李怀德已经退居二线，基本上很少去单位。 “前天晚上归家，给自己放了三天假，今天没事过来看看老哥，怎么样，身体还行？”张志飞放下手中的礼品，顺手接过茶后，笑着说道。 “好着呢！再活个二三十年问题不大。 无事不上三宝殿，你指定有事。说说，今天上老哥这里有什么指教。”李怀德心态很好，并未因为退居二线而想不开。 “我的事不忙，家里的孩子们都工作了？” “说起这个就有气，老幺不听话，说什么也要去做生意。” “老哥，你向来是以开明为主的，怎么这会不同意永强做生意了。”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哎，老弟你是不知道，老幺正和财政部王部长家的二女儿谈恋爱，有这种资源不去官场，我实在是不甘心。” 张志飞理解的点点头，娶了财神爷家的千金，有这样的靠山，是谁都舍不得孩子去混商场，难怪老李要自家小儿子去官场混了。 “是啊，有你和王部长的扶持，永强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不去官场属实可惜了。” “哎，孩子不听话，能有什么办法。 王部长就两个女儿，大女婿从事科研工作，大女儿又是一个医生。他的政治资源几乎可以全部用在永强身上，可这死孩子一门心思就要经商，谁劝都不听，越想越气。”李怀德气呼呼的说道。 “王部长家的二女儿是什么想法？”张志飞问道。 “什么想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蕙和永强是一样的想法，王部长现在和我是一样的头大。” “这样，我倒是有个建议，不知道是否可行。”张志飞还未说完，就被李怀德打断了。 “快说，行不行，总要试过才知道。”李怀德现在是病急乱投医，只要是办法都想试试。 “让永强、王蕙调到我身边工作，我让他俩到银都机构工作。”张志飞想了想道。 “银都机构，这是干什么的，永强他俩能同意跟你去？”李怀德急切的问道。 “港岛银都机构是国有电影制片公司，于 1982 年由长城电影制片有限公司、凤凰电影制片有限公司、新联电影制片有限公司合并而成的。 主要业务是电影制作，包括拍摄、后期制作、宣传及发行等。 1986年我到港岛赴任之后，为了抵制约翰牛的污蔑，特意和领导要了银都机构的领导权，用来宣传咱们国家。 经过四年多的发展，目前银都机构拥有港岛三分之一的院线，并且通过和亚洲电视台的合作，已成为港岛第一流的电影制作公司。”张志飞自豪的说道。 “电影制作公司，这……” “正是，银都机构是国有企业，我让他俩的编制挂在我那里，实际上到银都机构工作，不影响他们今后的仕途。”张志飞知道李怀德的担忧，没等他说下去，便打断他的话道。 “就怕他俩不去！”李怀德听明白了张志飞的安排，他倒是很满意这个安排，现在就怕儿子和准儿媳不满意，不愿意去。 “这个您放心，这银都机构虽说是一个电影公司，但是还兼顾着投资。 能够满足永强他们经商的心思，也能让他们得到锻炼，应该没什么问题。”张志飞笑着解释道。 “这个主意好，我这就去给永强打电话。”李怀德也没和张志飞客气，直接拿起电话打给儿子，要他和王蕙立刻回家。 “现在就等他俩回来了，真愁人。”李怀德挂断电话后，感慨的说道。 “是啊，我也是因为孩子的事来找您的。”张志飞也是心有感触的说道。 “怎么回事，你现在还不到操心孩子们工作的时候！”李怀德疑惑的问道。 “我倒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是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打我家觅云的主意。”张志飞气愤的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这人的情况调查清楚了没有？”李怀德关心的问道。 “现在就知道叫武勇，华国青年报的一名编辑，其他的还不清楚。” “兄弟你先等一等，我打电话替你问问情况。”李怀德这个时候也知道了张志飞上门的目的。 “麻烦老哥了。” “兄弟，我给兴明说了，一会就能将其祖宗八辈子也查的清清楚楚的。”李怀德挂断电话之后说道。 “谢老哥了，调查清楚之后，可能还会麻烦老哥。” “没事，咱俩谁和谁，和我你就别客气了。” 两人说话间，李永强携带女友王蕙回来了。 “王蕙、永强你俩回来了，这是爸的老朋友张志飞，你俩来见过你张叔叔。”李怀德忙介绍道。 “张叔叔好。”两人看向沙发上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叔叔，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们也好，今天来的匆忙，也没给你俩准备礼物，不要介意。”张志飞笑着说道。 “叔叔客气了。”李永强回了一句之后，就不再说话，他俩来时都已经分析过了，一定是父亲又找到说客了。 两人已经打定主意了，无论谁来，说什么都不能打断两人做生意的决心。 “怎么，对叔叔有意见，觉得我是你爸的说客。”张志飞看两人的态度，笑着问道。 李永强和王蕙没有说话，但脸上大大的写着您难道不是。 “想不想和我到港岛工作，放心，不是让你俩从事行政工作，是让你俩去银都机构工作。”张志飞选择开门见山的说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李永强问道。 张志飞当下将银都机构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进一步说道：“你俩都没有经商的经验，也没有太大的本钱，到银都机构锻炼锻炼，就是以后想独立出去经商，也有经验不是。” “永强，我觉得张叔叔的建议不错，万一不行，咱们再回来，就当去港岛玩了。”王蕙低声对李永强说道。 “你觉得行？” “嗯，港岛是资本主义，咱们可以学学他们是怎么做生意的。 现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没有我爸和你爸的支持，咱们就是想做生意，也没有本钱，现在这样正好。”王蕙低声说道。 “张叔叔，那我们和你去，但您要骗人，我们就……”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张叔叔怎么会骗你这个小辈。”李怀德打断李永强的话。 “没事，孩子有疑虑是正常的，你俩放心，真要不满意，叔叔亲自把送你们回来。”张志飞笑着说道。 “行，那就说定了，永强你和王蕙去给王部长说说这个情况，听听他的建议。”李怀德吩咐道。 “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去，对了张叔叔，咱们什么时间去港岛？”李永强站起来问道。 “我后天就走，你俩先把个人的事情处理完在过去也不迟。”张志飞笑着说道，他知道李怀德一定会让他们结婚之后才去港岛的。 李永强和王蕙点点头之后，向张志飞和李怀德打了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第287章 所谓“公知” “为人父母难啊！”李永强和王蕙离开之后，李怀德感慨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父母一辈子几乎都在付出，最后却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张志飞想到了前世今生的父母，一时间也是感触良多。 “算了不说了，不过好在有兄弟你帮忙，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客气了，咱们兄弟谁和谁。” 两人说话间，来了电话，李怀德笑着说道：“估计是兴明的电话，应该是调查清楚了。” 张志飞紧张的盯着电话，等待李怀德告知电话中的内容。 “行，我和志飞老弟在我家里，你直接过来。” 李怀德说完之后挂断电话，并对张志飞解释道：“兴明说，追侄女的那人情况有些复杂，他到家里说。” “要是别有用心之辈，就别怪我出手狠辣。”张志飞恨恨的说道。 “放心，在咱们的一亩三分地上，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李怀德安慰张志飞道。 他说着又向门内喊道：“老婆，准备几个小菜，我和兴明、志飞喝几杯。” “知道了。” 张志飞和李怀德又说了一会国家的变化，两人对目前的改革都是赞成的态度，对领导都非常的佩服。 说话间高兴明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张志飞之后，埋怨道：“志飞老弟，你这是升官不认人了，调查个人还要通过我姐夫通知我，怕我不帮忙啊。” “兴明老哥，对不住了，主要是今天来看老领导，他的为人你也清楚，抢着帮忙。”张志飞笑着说道，又暗捧了一下李怀德。 “别耍宝了，志飞老弟急着知道情况，你详细说说。”李怀德对高兴明道。 “行，我详细说说这人的基本情况，武勇，出生于1957年，现年三十二岁。其人在1973年到东北插队，从1978年开始先后三次参加高考都以落榜告终。 1982年通过接班到南方某报工作，其后因公干在美国待了三年多。 回国后非常活跃，常常发一些标新立异的文章，今年春调到中国青年报工作。”高兴明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此人的情况。 “兴明老哥，有没有此人写的文章，让我看看，还有给我说说他的婚姻状况和家庭情况。”张志飞一听此人的经历，感觉有些不对劲。 “有，我都带来了。”高兴明说着打开公文包，拿出专门拆剪的报纸，递给张志飞。 张志飞接过报纸边看边听高兴明的介绍。 “武勇的父亲武国毅在南方某报工作，为人老实，母亲是家庭主妇，算是纯良人家，还有武勇家中有老婆，给其生了一对儿女。” “知道了。”张志飞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会看着武勇的文章，结合他的人生轨迹，他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人就是所谓的“公知”，就是不清楚他是欧美扶持的，还是自发的。 因为此人的文章观点非常明确，无脑的夸奖欧美国家，反过来贬低国家。 在他的笔下，美日等国就是天堂，自己的国家就是没有民主、没有自由的僵化国度。 张志飞最烦的就是所谓的公知，他们的基本言论价值立场就是反对，唱反调，而不论是非曲直。 无论什么热点事件，他们最终都会得出一个奇怪的结论，那就是政府“失德、无信、作恶”，而不管事实真相如何，为了反对而反对。 基本言论载体就是故意捏造、虚构一些所谓的丑闻，而不辨真假。 貌似为公共、公众呐喊，实则煽动、鼓惑，唯恐天下不乱。 他们对于国家的主权看得极淡，对社会的稳定没有概念，对人民的幸福毫不关心。 总之在说话的时候，他们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不谙人间疾苦的理性帝，永远理性、永远真理在握、永远觉得他们会有更好的指导办法，政府应该听他的。 事实上，很多所谓的“公知”，最后成了国家主权的出卖者，社会稳定的破坏者，人们幸福的绊脚石。 “这孙子已经结婚了，志飞，你说准备怎么弄。”听到武勇已经结婚，李怀德生气的说道。 “大哥，这孙子接触觅云恐怕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张志飞想到了自己的职务，心中有所猜测道。 “老弟，你的意思是他不仅仅是见色起意，还有其他的目的？” “我也不能确定，两位老哥我就不留下和你们喝酒了，真要和我猜测的那样，事情恐怕不小，我的去忙了。”张志飞歉意的说道。 “没事，工作要紧。”李怀德理解的说道，高兴明也点了点头，两人都知道张志飞工作的特殊性。 “行，那我先走了。永强什么时候到港岛，给我提前打声招呼，好提前安排。” “永强的事情不急，你先去处理这个事。” 张志飞和李怀德、高兴明告别后，直接去找国安部部长蔺广雄。 “蔺叔叔，我找你求助来了。”张志飞开门见山的说道，对方是自己岳父的战友。 “你能有什么事找我。”蔺部长好奇的问道。 张志飞把武勇写的文章递给蔺部长道：“蔺叔叔，你看看。” 蔺部长好奇的接了过去，开始一字一句的读了下来，读了不到三篇就读不下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文章能上报纸，宣传部门是怎么管理的？”蔺部长将拆剪的报纸拍在了桌子上。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认为主要还是报社的责任，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审核过稿的。”张志飞回答道。 “报社有错，当地的宣传部门也跑不了，一篇两篇说的过去，这么多难道还发现不了，我看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蔺部长一直从事国安工作，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于一般领导。 “您说的也对。”张志飞想了想点头同意道。 “先不说报社和宣传部门的问题了，你找我应该不是单纯的让我看报纸！” 蔺部长对张志飞还是很熟悉的，知道他找自己，绝对不是单纯的让自己看报纸，应该还有其他目的。 张志飞当下将武勇的基本情况以及追自己女儿的事情说了一遍，刚准备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蔺部长。 还没等张志飞开口，蔺部长率先坐不住了，他道：“不对，我觉得对方应该是冲你来的，不仅仅是找你家姑娘。” “这也是我找您的原因，对方应该是调查过我，知道觅云喜欢艺术，投其所好，最后在想办法把我拉下水。” “你小子还算机灵，你现在的岗位极其重要，拉拢腐蚀你应该是常态，你要注意，别最后让我把你办了。”蔺部长淡淡的说道。 “这您放心，我心里有数。那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们国安会去处理的，这些人休想破坏国家发展的良好局面。”蔺部长气愤的说道。 张志飞这会彻底放下心来，他知道有了国安部门的介入，所谓的“公知”恐怕会无所遁形。 也就是国家还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真要动真格，哪有他们活动的余地，不过找出所谓的“公知”，最有效的还得是广大的网友，可惜现在还不到时候。 第287章 所谓“公知” “为人父母难啊！”李永强和王蕙离开之后，李怀德感慨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父母一辈子几乎都在付出，最后却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张志飞想到了前世今生的父母，一时间也是感触良多。 “算了不说了，不过好在有兄弟你帮忙，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客气了，咱们兄弟谁和谁。” 两人说话间，来了电话，李怀德笑着说道：“估计是兴明的电话，应该是调查清楚了。” 张志飞紧张的盯着电话，等待李怀德告知电话中的内容。 “行，我和志飞老弟在我家里，你直接过来。” 李怀德说完之后挂断电话，并对张志飞解释道：“兴明说，追侄女的那人情况有些复杂，他到家里说。” “要是别有用心之辈，就别怪我出手狠辣。”张志飞恨恨的说道。 “放心，在咱们的一亩三分地上，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李怀德安慰张志飞道。 他说着又向门内喊道：“老婆，准备几个小菜，我和兴明、志飞喝几杯。” “知道了。” 张志飞和李怀德又说了一会国家的变化，两人对目前的改革都是赞成的态度，对领导都非常的佩服。 说话间高兴明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张志飞之后，埋怨道：“志飞老弟，你这是升官不认人了，调查个人还要通过我姐夫通知我，怕我不帮忙啊。” “兴明老哥，对不住了，主要是今天来看老领导，他的为人你也清楚，抢着帮忙。”张志飞笑着说道，又暗捧了一下李怀德。 “别耍宝了，志飞老弟急着知道情况，你详细说说。”李怀德对高兴明道。 “行，我详细说说这人的基本情况，武勇，出生于1957年，现年三十二岁。其人在1973年到东北插队，从1978年开始先后三次参加高考都以落榜告终。 1982年通过接班到南方某报工作，其后因公干在美国待了三年多。 回国后非常活跃，常常发一些标新立异的文章，今年春调到中国青年报工作。”高兴明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此人的情况。 “兴明老哥，有没有此人写的文章，让我看看，还有给我说说他的婚姻状况和家庭情况。”张志飞一听此人的经历，感觉有些不对劲。 “有，我都带来了。”高兴明说着打开公文包，拿出专门拆剪的报纸，递给张志飞。 张志飞接过报纸边看边听高兴明的介绍。 “武勇的父亲武国毅在南方某报工作，为人老实，母亲是家庭主妇，算是纯良人家，还有武勇家中有老婆，给其生了一对儿女。” “知道了。”张志飞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会看着武勇的文章，结合他的人生轨迹，他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人就是所谓的“公知”，就是不清楚他是欧美扶持的，还是自发的。 因为此人的文章观点非常明确，无脑的夸奖欧美国家，反过来贬低国家。 在他的笔下，美日等国就是天堂，自己的国家就是没有民主、没有自由的僵化国度。 张志飞最烦的就是所谓的公知，他们的基本言论价值立场就是反对，唱反调，而不论是非曲直。 无论什么热点事件，他们最终都会得出一个奇怪的结论，那就是政府“失德、无信、作恶”，而不管事实真相如何，为了反对而反对。 基本言论载体就是故意捏造、虚构一些所谓的丑闻，而不辨真假。 貌似为公共、公众呐喊，实则煽动、鼓惑，唯恐天下不乱。 他们对于国家的主权看得极淡，对社会的稳定没有概念，对人民的幸福毫不关心。 总之在说话的时候，他们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不谙人间疾苦的理性帝，永远理性、永远真理在握、永远觉得他们会有更好的指导办法，政府应该听他的。 事实上，很多所谓的“公知”，最后成了国家主权的出卖者，社会稳定的破坏者，人们幸福的绊脚石。 “这孙子已经结婚了，志飞，你说准备怎么弄。”听到武勇已经结婚，李怀德生气的说道。 “大哥，这孙子接触觅云恐怕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张志飞想到了自己的职务，心中有所猜测道。 “老弟，你的意思是他不仅仅是见色起意，还有其他的目的？” “我也不能确定，两位老哥我就不留下和你们喝酒了，真要和我猜测的那样，事情恐怕不小，我的去忙了。”张志飞歉意的说道。 “没事，工作要紧。”李怀德理解的说道，高兴明也点了点头，两人都知道张志飞工作的特殊性。 “行，那我先走了。永强什么时候到港岛，给我提前打声招呼，好提前安排。” “永强的事情不急，你先去处理这个事。” 张志飞和李怀德、高兴明告别后，直接去找国安部部长蔺广雄。 “蔺叔叔，我找你求助来了。”张志飞开门见山的说道，对方是自己岳父的战友。 “你能有什么事找我。”蔺部长好奇的问道。 张志飞把武勇写的文章递给蔺部长道：“蔺叔叔，你看看。” 蔺部长好奇的接了过去，开始一字一句的读了下来，读了不到三篇就读不下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文章能上报纸，宣传部门是怎么管理的？”蔺部长将拆剪的报纸拍在了桌子上。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认为主要还是报社的责任，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审核过稿的。”张志飞回答道。 “报社有错，当地的宣传部门也跑不了，一篇两篇说的过去，这么多难道还发现不了，我看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蔺部长一直从事国安工作，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于一般领导。 “您说的也对。”张志飞想了想点头同意道。 “先不说报社和宣传部门的问题了，你找我应该不是单纯的让我看报纸！” 蔺部长对张志飞还是很熟悉的，知道他找自己，绝对不是单纯的让自己看报纸，应该还有其他目的。 张志飞当下将武勇的基本情况以及追自己女儿的事情说了一遍，刚准备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蔺部长。 还没等张志飞开口，蔺部长率先坐不住了，他道：“不对，我觉得对方应该是冲你来的，不仅仅是找你家姑娘。” “这也是我找您的原因，对方应该是调查过我，知道觅云喜欢艺术，投其所好，最后在想办法把我拉下水。” “你小子还算机灵，你现在的岗位极其重要，拉拢腐蚀你应该是常态，你要注意，别最后让我把你办了。”蔺部长淡淡的说道。 “这您放心，我心里有数。那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们国安会去处理的，这些人休想破坏国家发展的良好局面。”蔺部长气愤的说道。 张志飞这会彻底放下心来，他知道有了国安部门的介入，所谓的“公知”恐怕会无所遁形。 也就是国家还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真要动真格，哪有他们活动的余地，不过找出所谓的“公知”，最有效的还得是广大的网友，可惜现在还不到时候。 第288章 签名运动 张志飞因为工作忙，不能待在国内和所谓的公知交手，只能带着遗憾返回港岛。 不过他相信，以第二代掌舵人的个性，会将他们收拾的明明白白的。 果不其然，蔺部长和张志飞分开之后，就立即将任务布置下去，调查人员顺着武勇这条线开始调查。 只是随着调查的深入，让调查人员越查越紧张，涉及人员之广、级别之高，超出他们的想象。 单纯靠蔺部长是没办法解决的，他只能将此情况向第二代掌舵人汇报。 他可是真正的带过兵，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将军，只是优秀的政治才能掩盖了他的军事才华而已。 得知这一情况之后，掌舵人罕见的发了脾气，找来现在的掌舵人，要求各部门全力配合，务必将这些毫无道德底线、无家国天下的败类拿下。 在他的一声令下，各部门上紧发条，大刀阔斧的开始调查处置。 只是这一切暂时和张志飞没有关系，他有更加重要的工作要做，有一部分人组织签名运动，以此向燕京施压。 “老梁，你详细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组织的，目的何在，有无约翰牛在背后撑腰。”张志飞面色严峻的说道。 “社长，目前只知道是港岛中文大学哲学教授林毅、《yes！》杂志创办人倪振等人组织的，他们说大亚湾离港岛太近，出事后会危及港岛。”梁孝义惭愧的说道。 “都说说自己的意见？”张志飞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想看看在自己的带领下，还有多少软骨头。 “社长，咱们请专家对他们进行驳斥。”周元想了想道。 “社长，理他们干啥，在咱们得地盘上建核电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有人说道。 …… “社长，能不能给中央发报，建议迁址建设，万一要是闹大了，签名人数可能达到几十万人。”有人建议道。 张志飞看了此人一眼，是通讯社的副总编辑谢明前。 “有人闹就迁址，如果将来他们再弄个签名，那港岛回归的事就不进行了？”有人反驳道。 “就是，国家大事什么时候由一小撮外人决定了。” …… 听完众人的建议，张志飞暗暗点头，对这群手下，总体上还算满意，仅仅只有谢明前一个软骨头。 心中暗下决定，一会就给总社打电报，将其调走。 “你们的办法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将各位的办法如实向上级汇报，周元、孝义、赵牧你们三人一会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张志飞宣布散会。 张志飞率先离开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等待三人，他已经决定对这一小撮人进行报复。 “来了，随便坐。”张志飞随口说道。 “找你们三人还是关于刚才的事情，周元，你给总社打报告，将谢明前调回国，我这里不养窝囊废。”张志飞淡淡的说道。 “好的，我一会就去办。”周元喜笑颜开的说道，大家都不喜欢软骨头。 “孝义，找到政治部的内线，确认签名人是否是约翰尼留下的一部分暗线。”张志飞把目光看向梁孝义。 “社长，刚才人多不合适说，我已经确认过了，这里面有17人是暗线，其他人是一些没有主见之人被忽悠签字的。”梁孝义回答道。 “17名暗线就能组织起这么大的活动，那要是港岛回归，有更多的暗线出面干涉港岛政治，是不是会更加的不可预测和控制？”张志飞反问道。 周元、梁孝义、赵牧三人都没有说话，他们此刻也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些被忽悠签字抗议的，虽然不是约翰牛的暗线，但心中也是没有国家之辈，对于这些人以后要坚决打压、教育。”见三人不说话，张志飞继续说道。 周元三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答应下来。 之后周元问道：“社长，要不要我现在去找专家，通过电视和报纸对反对言论进行驳斥。” “千万不能这么做，他们搞这个签名本来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你要是这么做，等于替对方宣传了。”张志飞反对道。 “社长，是我考虑不周。” “边往心里去，这样，你去约一下各家报社，要他们不要报道此事。”张志飞想了想道。 “那亚视和无线电视台呢！”周元询问道。 “我一会亲自给邵老六合娄晓娥打电话。” “社长，那我先去办事了。” 张志飞点头同意下来，然后对梁孝义道：“孝义，好好查查，约翰牛在里面的作用，是谁提出的办法，这个人很擅长利用舆论，找出此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嗯。” 周元和梁孝义离开之后，就剩下赵牧。 “社长，您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保证办的妥妥的。”赵牧目光热切的看向张志飞，他现在负责渗透黑社会。 “倪振你应该了解！”张志飞问道。 “了解，他爹倪框在国内犯事逃到港岛，他自己创办了杂志社，他们家族在港岛的影响很大，还有此人的花边新闻很多。”赵牧对倪家的情况很了解。 “你应该清楚，他们家一定是不想港岛回归的。” “是的。” “他们这种文化家族的影响很大，比港岛的大企业家的影响还大，更何况现在又有《yes！》杂志为宣传阵地，使得他们的煽动性更大，危害更甚。” “社长，要不要？”张志飞还未说完，赵牧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张志飞摇了摇头道：“不行，这么做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咱们，万一暴露后果难料。” 张志飞按下那颗蠢蠢欲动之心，否决了赵牧的建议。 “那您说怎么办？” “花钱找人，破坏倪家的名声。” “破坏倪家名声？” “对，破坏他家的名声，尤其是倪振，不能让他以青年领袖自居。” “我知道了。” “据说倪振喜欢逛夜店，剩下的办法你自己去想，对了把这件事交给咱们在社团的卧底负责，不能让人联想到咱们。”张志飞提示了一下，并未说出具体办法，他相信手下人的能力。 不是张志飞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只是以他的地位不适合把这些办法讲出口而已。 他目下就有几个点子，可以找鸭子，再给倪振喂点药，然后拍成小电影，在三级片市场上说不准会大赚一笔。 或者让他和某个黑帮老大的小三乱搞，总之能搞臭他名声的办法实在是太多了。 “嗯，我这就去办。”赵牧点头答应道。 “等等，这种事不能拿到明面上去说，也不适合走通讯社的账，咱们不能又让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张志飞把支票递给赵牧。 “社长，这，哪能让您破费，我……” “行了，我在没任现在的职务之前，通过广场协议没少赚，区区五十万而已。钱我给你，但事情一定要办的漂漂亮亮的。”张志飞严肃的说道。 他上辈子就想收拾姓倪的了，竟然取走自己的梦中情人，这一世有机会，哪能不报此大仇，区区五十万，就是再加一个零，他也要让姓倪的身败名裂。 赵牧见张志飞不像开玩笑，就接过五十万不记名支票，离开他的办公室去办事了。 说实话，张志飞对于此次的联合签名事件，并未看的太重，他认为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些人闹一下也就过去了，根本不会影响任何事。 他这么郑重的处理此事，一是做给上级看，二是利用这次机会，收拾一些人，这不倪振就被安排了。 第288章 签名运动 张志飞因为工作忙，不能待在国内和所谓的公知交手，只能带着遗憾返回港岛。 不过他相信，以第二代掌舵人的个性，会将他们收拾的明明白白的。 果不其然，蔺部长和张志飞分开之后，就立即将任务布置下去，调查人员顺着武勇这条线开始调查。 只是随着调查的深入，让调查人员越查越紧张，涉及人员之广、级别之高，超出他们的想象。 单纯靠蔺部长是没办法解决的，他只能将此情况向第二代掌舵人汇报。 他可是真正的带过兵，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将军，只是优秀的政治才能掩盖了他的军事才华而已。 得知这一情况之后，掌舵人罕见的发了脾气，找来现在的掌舵人，要求各部门全力配合，务必将这些毫无道德底线、无家国天下的败类拿下。 在他的一声令下，各部门上紧发条，大刀阔斧的开始调查处置。 只是这一切暂时和张志飞没有关系，他有更加重要的工作要做，有一部分人组织签名运动，以此向燕京施压。 “老梁，你详细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组织的，目的何在，有无约翰牛在背后撑腰。”张志飞面色严峻的说道。 “社长，目前只知道是港岛中文大学哲学教授林毅、《yes！》杂志创办人倪振等人组织的，他们说大亚湾离港岛太近，出事后会危及港岛。”梁孝义惭愧的说道。 “都说说自己的意见？”张志飞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想看看在自己的带领下，还有多少软骨头。 “社长，咱们请专家对他们进行驳斥。”周元想了想道。 “社长，理他们干啥，在咱们得地盘上建核电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有人说道。 …… “社长，能不能给中央发报，建议迁址建设，万一要是闹大了，签名人数可能达到几十万人。”有人建议道。 张志飞看了此人一眼，是通讯社的副总编辑谢明前。 “有人闹就迁址，如果将来他们再弄个签名，那港岛回归的事就不进行了？”有人反驳道。 “就是，国家大事什么时候由一小撮外人决定了。” …… 听完众人的建议，张志飞暗暗点头，对这群手下，总体上还算满意，仅仅只有谢明前一个软骨头。 心中暗下决定，一会就给总社打电报，将其调走。 “你们的办法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将各位的办法如实向上级汇报，周元、孝义、赵牧你们三人一会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张志飞宣布散会。 张志飞率先离开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等待三人，他已经决定对这一小撮人进行报复。 “来了，随便坐。”张志飞随口说道。 “找你们三人还是关于刚才的事情，周元，你给总社打报告，将谢明前调回国，我这里不养窝囊废。”张志飞淡淡的说道。 “好的，我一会就去办。”周元喜笑颜开的说道，大家都不喜欢软骨头。 “孝义，找到政治部的内线，确认签名人是否是约翰尼留下的一部分暗线。”张志飞把目光看向梁孝义。 “社长，刚才人多不合适说，我已经确认过了，这里面有17人是暗线，其他人是一些没有主见之人被忽悠签字的。”梁孝义回答道。 “17名暗线就能组织起这么大的活动，那要是港岛回归，有更多的暗线出面干涉港岛政治，是不是会更加的不可预测和控制？”张志飞反问道。 周元、梁孝义、赵牧三人都没有说话，他们此刻也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些被忽悠签字抗议的，虽然不是约翰牛的暗线，但心中也是没有国家之辈，对于这些人以后要坚决打压、教育。”见三人不说话，张志飞继续说道。 周元三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答应下来。 之后周元问道：“社长，要不要我现在去找专家，通过电视和报纸对反对言论进行驳斥。” “千万不能这么做，他们搞这个签名本来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你要是这么做，等于替对方宣传了。”张志飞反对道。 “社长，是我考虑不周。” “边往心里去，这样，你去约一下各家报社，要他们不要报道此事。”张志飞想了想道。 “那亚视和无线电视台呢！”周元询问道。 “我一会亲自给邵老六合娄晓娥打电话。” “社长，那我先去办事了。” 张志飞点头同意下来，然后对梁孝义道：“孝义，好好查查，约翰牛在里面的作用，是谁提出的办法，这个人很擅长利用舆论，找出此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嗯。” 周元和梁孝义离开之后，就剩下赵牧。 “社长，您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保证办的妥妥的。”赵牧目光热切的看向张志飞，他现在负责渗透黑社会。 “倪振你应该了解！”张志飞问道。 “了解，他爹倪框在国内犯事逃到港岛，他自己创办了杂志社，他们家族在港岛的影响很大，还有此人的花边新闻很多。”赵牧对倪家的情况很了解。 “你应该清楚，他们家一定是不想港岛回归的。” “是的。” “他们这种文化家族的影响很大，比港岛的大企业家的影响还大，更何况现在又有《yes！》杂志为宣传阵地，使得他们的煽动性更大，危害更甚。” “社长，要不要？”张志飞还未说完，赵牧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张志飞摇了摇头道：“不行，这么做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咱们，万一暴露后果难料。” 张志飞按下那颗蠢蠢欲动之心，否决了赵牧的建议。 “那您说怎么办？” “花钱找人，破坏倪家的名声。” “破坏倪家名声？” “对，破坏他家的名声，尤其是倪振，不能让他以青年领袖自居。” “我知道了。” “据说倪振喜欢逛夜店，剩下的办法你自己去想，对了把这件事交给咱们在社团的卧底负责，不能让人联想到咱们。”张志飞提示了一下，并未说出具体办法，他相信手下人的能力。 不是张志飞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只是以他的地位不适合把这些办法讲出口而已。 他目下就有几个点子，可以找鸭子，再给倪振喂点药，然后拍成小电影，在三级片市场上说不准会大赚一笔。 或者让他和某个黑帮老大的小三乱搞，总之能搞臭他名声的办法实在是太多了。 “嗯，我这就去办。”赵牧点头答应道。 “等等，这种事不能拿到明面上去说，也不适合走通讯社的账，咱们不能又让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张志飞把支票递给赵牧。 “社长，这，哪能让您破费，我……” “行了，我在没任现在的职务之前，通过广场协议没少赚，区区五十万而已。钱我给你，但事情一定要办的漂漂亮亮的。”张志飞严肃的说道。 他上辈子就想收拾姓倪的了，竟然取走自己的梦中情人，这一世有机会，哪能不报此大仇，区区五十万，就是再加一个零，他也要让姓倪的身败名裂。 赵牧见张志飞不像开玩笑，就接过五十万不记名支票，离开他的办公室去办事了。 说实话，张志飞对于此次的联合签名事件，并未看的太重，他认为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些人闹一下也就过去了，根本不会影响任何事。 他这么郑重的处理此事，一是做给上级看，二是利用这次机会，收拾一些人，这不倪振就被安排了。 第289章 红蝴蝶夜总会 港岛、中环兰桂坊一家夜总会， “熊哥，你发大财了。”一名长相猥琐的黄毛看着夜总会的布置惊叹的说道。 “我也是得遇贵人，替人家办事。”叫做熊哥的壮硕男子谦虚的说道。 “熊哥，您那贵人还需不需要人手。”与黄毛一起来的高大肥胖男子眯着眼睛问道。 “这也是我今天找你俩的缘故。” “熊哥，您说，上刀山下火海，要是皱一下眉头不算好汉。”两人把胸脯拍的乓乓响。 叫做熊哥的男人并没有当真，他找着两人办事，并不是他俩能打有骨气，只是在他认识的人当中，就这两人办事没有下限，符合上司的条件而已。 “不用你们卖命，倪振你俩知道不？” “当然知道了，这孙子据说正在追港姐冠军李家欣，有一个有钱的老爹就是好。”黄毛嫉妒的说道。 “熊哥，这事和倪振有关？”胖子问道。 “嗯，有一位公子哥也看上了这位港姐冠军，因此想对倪振动手。”熊哥低声说道。 “熊哥，杀人……” 熊哥打断黄毛道：“谁告诉你要杀人了。” 黄毛讪讪的说道：“我理解错了。” “贵人给了五十万港币……” “什么？五十万？”熊哥还未说完，就被两人打断了。 “激动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您说，我们听着。”黄毛略带颤抖的说道，胖子没有说话，激动的看着熊哥，五十万，他俩做梦都没想过能赚五十万。 “人家说了，要让倪振身败名裂。 也就是说名声越臭给的钱越多，事情办的漂亮能赚五十万，要是办砸了，或者事情办的不漂亮，没准万就把咱们打发了。 也正是因为你俩认识的人多，鬼点子也多，我才和你俩合作，要是你俩主意不正，耽误我赚不到五十万，你俩就别想拿到一分钱。”熊哥威胁道。 “熊哥，你放心，这事我们擅长，只是究竟怎么个分法，咱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黄毛问道。 “要是事情办成了，金主支付了五十万，我拿二十万，你俩分三十万。”熊哥早就找好了说辞。、 “熊哥，事情都让我俩办，你拿二十万不合适！”黄毛不满的说道。 “你俩可以不参加，我去找其他人。”熊哥作势离开。 “别，雄哥黄毛和您开玩笑呢！我们兄弟答应了，您就等好消息！”胖子忙拦下熊哥，黄毛也立马保证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两人也就是争取争取好处，可舍不得这么大单的生意。 “我不问具体的办法，这是两万块，算你们的启动资金，事成之后，一分不少的给你们，但你俩要是泄露消息，小心小命不保。”熊哥掏出两沓钞票。 “谢熊哥，您就放心。”黄毛接过钱之后，嘴角咧开了一条缝，没把熊哥的威胁放在心上。 “黄毛，准备怎么做？”熊哥离开后，胖子问道。 “这样，你去盯着倪振，我先想办法弄点粉和催情药，在顾两个黑鸭子。” “黄毛，这么搞会不会引起倪家的报复？”胖子担忧的说道。 “胖哥，就咱俩这样的人，有一顿没一顿的，还有什么好怕的。拿到钱之后，立马去内地定居，娶个漂亮老婆，做个小生意，不比留在这里强。”黄毛低声说道。 “咱们这样的人，你不怕被内地抓了。” “咱俩又没有杀人放火，有什么好怕的。”黄毛色厉胆薄的说道。 “行，你说怎办就怎么办，那咱俩现在就去。” “去什么去，有钱了还不得享受享受。”黄毛露出狼一样的眼神。 …… “牧哥，我已经交代下去了，这两人典型的烂人，除了杀人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在夜总会外的一个电话亭内，熊哥小声汇报道。 “好，要是事情成了，他俩也算是有功之臣，你建议他们去东南亚躲躲。”赵牧怕两人被逮住把熊哥暴露了。 “我知道了。” 两人又低声说了一会话后，各自离开。 …… “振哥，今天去哪玩。”有一个跟班对倪振说道。 “妈的，那也不想去，李明这小比崽子，一个小小的明星竟然敢和我争女人。”倪振不满的说道。 “振哥别生气，咱们去散散心。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的妹子质量很高，还有苏联来的好货。”另一个跟班怂恿道。 “散散心？”倪振有些心动。 “散散，小明星对付起来还不简单，明天就把他的黑料上报。”跟班男轻蔑的说道。 “行，今晚本公子请客。”倪振被此人说的心情大好，当下同意前往。 三人上了车之后，胖子立即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胖子递给司机一张千元大钞。 “好的，您就瞧好了。”司机师傅飞速的接过钞票，然后跟了上去。 胖子紧张的盯着倪振的车，生怕跑的不见踪影，司机师傅却是轻轻松松的，一路上倪振就没有离开过两人的视线。 倪振将车停在了一家名叫红蝴蝶夜总会，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胖子下车之后，在附近找到电话亭，将情况告知黄毛。 “胖哥，你进去后把人盯牢，我就在附近，马上过去。”黄毛说完之后，立即挂断电话，打车向红蝴蝶赶来。 两人不知道的是，熊哥也到了这家夜店，盯着倪振，准备在关键时刻帮帮两人。 不到半小时，黄毛也赶了过来，并在人群中找到了胖子。 “胖哥，情况怎样？”黄毛低声问道。 “三个大男人正在一起喝酒，不过刚才点了3个大胸脯外国女人，这会还在里面。”胖子低声回答道。 “行，你继续盯着这里，我去下点料。”黄毛吩咐了一声之后便隐入人群，等待侍者给倪振他们的包间送酒水。 不过黄毛很倒霉，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看到倪振他们点酒水，没办法之下，他打晕了一名服务生，换上对方的衣服，准备亲自进去下药。 还未等到黄毛行动，倪振的两个跟班各自搂着女人准备离开。 “振哥，我们就不打扰您了。”包间门口，两跟班搂着身边的女人说道。 倪振点了点头，看了看身边的性感女人，鸡动万分，准备就在包间解决。 黄毛见房间里只剩下倪振一人，暗暗欣喜，当下端着酒水走了进去。 “谁让你进来的。”倪振气急败坏的说道，他刚准备脱裤子，就被打断，吓了一大跳。 “先生不是您要的酒水。” “不是。” “奥，对不起先生，是我走错了。这个客人也真是的，明明报了这个包间的房号，白费了我的我爱一根柴了。”黄毛故意嘟囔道。 “算了，估计是我朋友点的，你放下。”倪振以为是自己的跟班点的，当下让黄毛放下。 黄毛当下轻轻的退出门外，等待倪振上钩。 倪振等黄毛离开后，把包间反锁，然后回到座位，一口喝干黄毛送来的酒水。 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到十分钟，包间里走出来一个嘴里骂骂咧咧的女人，有点不满足的意思。 黄毛暗暗发笑，他放的可不是增强实力的药，而是迷药，估计这会睡过去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黄毛给胖子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进了包间。 第289章 红蝴蝶夜总会 港岛、中环兰桂坊一家夜总会， “熊哥，你发大财了。”一名长相猥琐的黄毛看着夜总会的布置惊叹的说道。 “我也是得遇贵人，替人家办事。”叫做熊哥的壮硕男子谦虚的说道。 “熊哥，您那贵人还需不需要人手。”与黄毛一起来的高大肥胖男子眯着眼睛问道。 “这也是我今天找你俩的缘故。” “熊哥，您说，上刀山下火海，要是皱一下眉头不算好汉。”两人把胸脯拍的乓乓响。 叫做熊哥的男人并没有当真，他找着两人办事，并不是他俩能打有骨气，只是在他认识的人当中，就这两人办事没有下限，符合上司的条件而已。 “不用你们卖命，倪振你俩知道不？” “当然知道了，这孙子据说正在追港姐冠军李家欣，有一个有钱的老爹就是好。”黄毛嫉妒的说道。 “熊哥，这事和倪振有关？”胖子问道。 “嗯，有一位公子哥也看上了这位港姐冠军，因此想对倪振动手。”熊哥低声说道。 “熊哥，杀人……” 熊哥打断黄毛道：“谁告诉你要杀人了。” 黄毛讪讪的说道：“我理解错了。” “贵人给了五十万港币……” “什么？五十万？”熊哥还未说完，就被两人打断了。 “激动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您说，我们听着。”黄毛略带颤抖的说道，胖子没有说话，激动的看着熊哥，五十万，他俩做梦都没想过能赚五十万。 “人家说了，要让倪振身败名裂。 也就是说名声越臭给的钱越多，事情办的漂亮能赚五十万，要是办砸了，或者事情办的不漂亮，没准万就把咱们打发了。 也正是因为你俩认识的人多，鬼点子也多，我才和你俩合作，要是你俩主意不正，耽误我赚不到五十万，你俩就别想拿到一分钱。”熊哥威胁道。 “熊哥，你放心，这事我们擅长，只是究竟怎么个分法，咱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黄毛问道。 “要是事情办成了，金主支付了五十万，我拿二十万，你俩分三十万。”熊哥早就找好了说辞。、 “熊哥，事情都让我俩办，你拿二十万不合适！”黄毛不满的说道。 “你俩可以不参加，我去找其他人。”熊哥作势离开。 “别，雄哥黄毛和您开玩笑呢！我们兄弟答应了，您就等好消息！”胖子忙拦下熊哥，黄毛也立马保证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两人也就是争取争取好处，可舍不得这么大单的生意。 “我不问具体的办法，这是两万块，算你们的启动资金，事成之后，一分不少的给你们，但你俩要是泄露消息，小心小命不保。”熊哥掏出两沓钞票。 “谢熊哥，您就放心。”黄毛接过钱之后，嘴角咧开了一条缝，没把熊哥的威胁放在心上。 “黄毛，准备怎么做？”熊哥离开后，胖子问道。 “这样，你去盯着倪振，我先想办法弄点粉和催情药，在顾两个黑鸭子。” “黄毛，这么搞会不会引起倪家的报复？”胖子担忧的说道。 “胖哥，就咱俩这样的人，有一顿没一顿的，还有什么好怕的。拿到钱之后，立马去内地定居，娶个漂亮老婆，做个小生意，不比留在这里强。”黄毛低声说道。 “咱们这样的人，你不怕被内地抓了。” “咱俩又没有杀人放火，有什么好怕的。”黄毛色厉胆薄的说道。 “行，你说怎办就怎么办，那咱俩现在就去。” “去什么去，有钱了还不得享受享受。”黄毛露出狼一样的眼神。 …… “牧哥，我已经交代下去了，这两人典型的烂人，除了杀人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在夜总会外的一个电话亭内，熊哥小声汇报道。 “好，要是事情成了，他俩也算是有功之臣，你建议他们去东南亚躲躲。”赵牧怕两人被逮住把熊哥暴露了。 “我知道了。” 两人又低声说了一会话后，各自离开。 …… “振哥，今天去哪玩。”有一个跟班对倪振说道。 “妈的，那也不想去，李明这小比崽子，一个小小的明星竟然敢和我争女人。”倪振不满的说道。 “振哥别生气，咱们去散散心。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的妹子质量很高，还有苏联来的好货。”另一个跟班怂恿道。 “散散心？”倪振有些心动。 “散散，小明星对付起来还不简单，明天就把他的黑料上报。”跟班男轻蔑的说道。 “行，今晚本公子请客。”倪振被此人说的心情大好，当下同意前往。 三人上了车之后，胖子立即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胖子递给司机一张千元大钞。 “好的，您就瞧好了。”司机师傅飞速的接过钞票，然后跟了上去。 胖子紧张的盯着倪振的车，生怕跑的不见踪影，司机师傅却是轻轻松松的，一路上倪振就没有离开过两人的视线。 倪振将车停在了一家名叫红蝴蝶夜总会，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胖子下车之后，在附近找到电话亭，将情况告知黄毛。 “胖哥，你进去后把人盯牢，我就在附近，马上过去。”黄毛说完之后，立即挂断电话，打车向红蝴蝶赶来。 两人不知道的是，熊哥也到了这家夜店，盯着倪振，准备在关键时刻帮帮两人。 不到半小时，黄毛也赶了过来，并在人群中找到了胖子。 “胖哥，情况怎样？”黄毛低声问道。 “三个大男人正在一起喝酒，不过刚才点了3个大胸脯外国女人，这会还在里面。”胖子低声回答道。 “行，你继续盯着这里，我去下点料。”黄毛吩咐了一声之后便隐入人群，等待侍者给倪振他们的包间送酒水。 不过黄毛很倒霉，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看到倪振他们点酒水，没办法之下，他打晕了一名服务生，换上对方的衣服，准备亲自进去下药。 还未等到黄毛行动，倪振的两个跟班各自搂着女人准备离开。 “振哥，我们就不打扰您了。”包间门口，两跟班搂着身边的女人说道。 倪振点了点头，看了看身边的性感女人，鸡动万分，准备就在包间解决。 黄毛见房间里只剩下倪振一人，暗暗欣喜，当下端着酒水走了进去。 “谁让你进来的。”倪振气急败坏的说道，他刚准备脱裤子，就被打断，吓了一大跳。 “先生不是您要的酒水。” “不是。” “奥，对不起先生，是我走错了。这个客人也真是的，明明报了这个包间的房号，白费了我的我爱一根柴了。”黄毛故意嘟囔道。 “算了，估计是我朋友点的，你放下。”倪振以为是自己的跟班点的，当下让黄毛放下。 黄毛当下轻轻的退出门外，等待倪振上钩。 倪振等黄毛离开后，把包间反锁，然后回到座位，一口喝干黄毛送来的酒水。 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到十分钟，包间里走出来一个嘴里骂骂咧咧的女人，有点不满足的意思。 黄毛暗暗发笑，他放的可不是增强实力的药，而是迷药，估计这会睡过去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黄毛给胖子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进了包间。 第290章 倪公子中招 “黄毛，现在怎么办？”胖子低声问黄毛道。 “先带他离开这里再说。”黄毛看了看现场道。 当下两人架着倪振，从包间出来，由于倪振全程低着头，黄毛又穿着侍应生的衣服，因此没人关注他们，很顺利就离开了夜总会。 两人架着倪振到了他的车前，把他扶上车。 “胖哥，你去找小银虫阿明，他手里有几个从非洲来的好货，你带两个到万泽酒店来。”黄毛低声吩咐道。 “黄毛，你这是要搞基？”胖子低声问道。 “胖哥，你会不会说话，不是我要搞基，是咱们倪公子要搞基。 行了你快去，能不能赚到钱，改变咱们得命运，就看这一票了。”黄毛纠正胖子道。 “行，我这就去，只是这样一来，被媒体报道出来，阿明不就知道是咱俩做的吗？” “笨，咱俩只负责录像，今晚结束就拿录像和熊哥换钱，拿到钱之后就离开港岛，阿明就算知道又能怎样。”黄毛不屑的说道。 “行，我现在就去。”胖子在知道没有威胁后，立刻去找蛇头阿明。 黄毛则是发动车辆，慢慢向万泽酒店开去。 …… “大佬，大胖要两个黑鸭子出台。”一个小弟对着正在打麻将的阿明说道。 “什么，你小子没开玩笑。”阿明直接把口里的茶水吐了出去，他也认识大胖，没听说对方好这口。 “是真的，不过应该是替其他人叫的。”小弟解释道。 “阿明，快打牌了。”一位混社团的大哥说道。 “六万，出台加收三千块。”阿明打了六万之后，随口对小弟说道，他也就好奇了一下，并没有在意。 …… 万泽酒店一间豪华套房，黄毛把倪振放在沙发上，从兜里拿出催情药，掰开倪振的口喂下去。 倪振在夜总会喝的迷药分量不是很大，这会快要醒了，吃了催情药之后，开始慢慢有了反应。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黄毛听到了门铃声，起身透过猫眼，看到了胖子。 他并未开门，而是返回拿出提前准备的海粉，通过注射器打进倪振的肌肉里。 之后黄毛先是去了套房，打开藏在角落里的摄像机，然后才出去开门。 “两位，这是你们的费用，伺候好我们老板，要是让他满意，明天早上给你们两万港币的小费。”黄毛开门见山的说道。 “除了小费，还有你们最爱的海粉。” “好的，老板。” “没问题。” 俩人高兴的答应了一声后，嘿嘿笑的看向倪振，他这会热的开始自己脱起了衣服。 “这么急吗？” 两人说着便抱着倪振去了套房里面。 “靠！真是辣眼睛。”胖子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污染了。 “快走，再晚一点，我感觉自己会吐出来。” “胖哥，你说他会不会被玩死？”听到里面的叫声，黄毛低声问道。 “应该不会！”胖子不确定的说道。 “胖哥，我觉得你比我阴。”黄毛佩服的说道。 过了大约四十几分钟，黄毛感觉拍的差不多了，低声对胖子道：“咱俩进去拿摄像机，注意点别被发现了。” “嗯。”两人按照计划，由黄毛推开套房的门。 “你进来干什么？”有人问道。 “不是，我进来拿件衣服，你们继续。”黄毛急忙解释道。 “那他进来干嘛！”其中一个鸭子问道。 “我就是好奇，好奇而已。”胖子故意笑出声来，吸引几人的注意力，果然几人把目光看向胖子。 黄毛趁机走到角落，拿走摄像机及盖在上面的衣服，悄悄的退出套房。 胖子见黄毛离开，也说道：“你们继续，我俩出去吃点夜宵，要不要给你们也带点？” “好的，我需要。”鸭子并没有怀疑什么。 黄毛和胖子带着摄像机离开套房，准备去找熊哥，两人刚出酒店门，就被熊哥叫住。 原来两人的行动熊哥全程都在监控，并为他俩扫清了很多漏洞，这也是他俩这么顺利的原因。 “黄毛、胖子到这边来。” “熊哥，你怎么在这，我们正准备找你呢，事情办成了，钱呢！”黄毛拍了拍摄像机。 “到车上来。”熊哥率先走到车上，黄毛两人紧随其后。 “这是答应你们的钱。”熊哥并未废话，打开皮包，让两人看到里面的钱。 “熊哥，这是我们拍摄的片子，您可以验验货。”黄毛激动的说道。 “不用了，我都看到了，这里面有25万港币，多出来的5万，就当买你们的摄像机了。” 熊哥直接开口道，实际上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这两人他都有些佩服，能想到这么缺德的办法。 “谢熊哥。”两人接过皮包，高兴的说道。 “你俩今后有何打算。”熊哥随口问道。 黄毛碰了碰想要说话的胖子，开口道：“熊哥，我俩准备去东南亚，今后不回港岛了。” “行，那我祝你们一路顺风。”熊哥全部心神都在摄像机上，并未注意到他俩的小动作。 几人分开后，胖子道：“咱们不是要去大陆，怎么又要去东南亚了。” “是去大陆，我没给雄哥说实话，万一倪家调查到他身上，也不知道咱们得去向。” “你小子真奸。”胖子感慨的说道。 “行了，别感慨了，咱们立刻回家收拾东西，赶走天明就离开港岛。”黄毛说道。 “嗯。” 熊哥在和两人分开之后，立即找了公共电话亭，拨通了赵牧的电话。 “牧哥，事情办妥了，我拿到了视频。” “姓倪的现在情况怎么样？” “黄毛给他注射了毒品，目前正和两个老外搞基。” “你打电话报警，然后把摄像机送到我这里来。”赵牧想了想道。 “行，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熊哥当即打电话报警。 “警察，我要举报，万泽酒店1502套房有人聚众吸毒。”熊哥这么说，也不算撒谎，这会对三人尿检，绝对都是阳性。 “先生，请详细说说。” “我这里不安全，你们快点，万泽酒店1502，记住了。”熊哥说完便挂断电话，然后去和赵牧约定的地方。 警察接到电话后，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选择出警，万一要是属实，多少也算功劳。 第290章 倪公子中招 “黄毛，现在怎么办？”胖子低声问黄毛道。 “先带他离开这里再说。”黄毛看了看现场道。 当下两人架着倪振，从包间出来，由于倪振全程低着头，黄毛又穿着侍应生的衣服，因此没人关注他们，很顺利就离开了夜总会。 两人架着倪振到了他的车前，把他扶上车。 “胖哥，你去找小银虫阿明，他手里有几个从非洲来的好货，你带两个到万泽酒店来。”黄毛低声吩咐道。 “黄毛，你这是要搞基？”胖子低声问道。 “胖哥，你会不会说话，不是我要搞基，是咱们倪公子要搞基。 行了你快去，能不能赚到钱，改变咱们得命运，就看这一票了。”黄毛纠正胖子道。 “行，我这就去，只是这样一来，被媒体报道出来，阿明不就知道是咱俩做的吗？” “笨，咱俩只负责录像，今晚结束就拿录像和熊哥换钱，拿到钱之后就离开港岛，阿明就算知道又能怎样。”黄毛不屑的说道。 “行，我现在就去。”胖子在知道没有威胁后，立刻去找蛇头阿明。 黄毛则是发动车辆，慢慢向万泽酒店开去。 …… “大佬，大胖要两个黑鸭子出台。”一个小弟对着正在打麻将的阿明说道。 “什么，你小子没开玩笑。”阿明直接把口里的茶水吐了出去，他也认识大胖，没听说对方好这口。 “是真的，不过应该是替其他人叫的。”小弟解释道。 “阿明，快打牌了。”一位混社团的大哥说道。 “六万，出台加收三千块。”阿明打了六万之后，随口对小弟说道，他也就好奇了一下，并没有在意。 …… 万泽酒店一间豪华套房，黄毛把倪振放在沙发上，从兜里拿出催情药，掰开倪振的口喂下去。 倪振在夜总会喝的迷药分量不是很大，这会快要醒了，吃了催情药之后，开始慢慢有了反应。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黄毛听到了门铃声，起身透过猫眼，看到了胖子。 他并未开门，而是返回拿出提前准备的海粉，通过注射器打进倪振的肌肉里。 之后黄毛先是去了套房，打开藏在角落里的摄像机，然后才出去开门。 “两位，这是你们的费用，伺候好我们老板，要是让他满意，明天早上给你们两万港币的小费。”黄毛开门见山的说道。 “除了小费，还有你们最爱的海粉。” “好的，老板。” “没问题。” 俩人高兴的答应了一声后，嘿嘿笑的看向倪振，他这会热的开始自己脱起了衣服。 “这么急吗？” 两人说着便抱着倪振去了套房里面。 “靠！真是辣眼睛。”胖子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污染了。 “快走，再晚一点，我感觉自己会吐出来。” “胖哥，你说他会不会被玩死？”听到里面的叫声，黄毛低声问道。 “应该不会！”胖子不确定的说道。 “胖哥，我觉得你比我阴。”黄毛佩服的说道。 过了大约四十几分钟，黄毛感觉拍的差不多了，低声对胖子道：“咱俩进去拿摄像机，注意点别被发现了。” “嗯。”两人按照计划，由黄毛推开套房的门。 “你进来干什么？”有人问道。 “不是，我进来拿件衣服，你们继续。”黄毛急忙解释道。 “那他进来干嘛！”其中一个鸭子问道。 “我就是好奇，好奇而已。”胖子故意笑出声来，吸引几人的注意力，果然几人把目光看向胖子。 黄毛趁机走到角落，拿走摄像机及盖在上面的衣服，悄悄的退出套房。 胖子见黄毛离开，也说道：“你们继续，我俩出去吃点夜宵，要不要给你们也带点？” “好的，我需要。”鸭子并没有怀疑什么。 黄毛和胖子带着摄像机离开套房，准备去找熊哥，两人刚出酒店门，就被熊哥叫住。 原来两人的行动熊哥全程都在监控，并为他俩扫清了很多漏洞，这也是他俩这么顺利的原因。 “黄毛、胖子到这边来。” “熊哥，你怎么在这，我们正准备找你呢，事情办成了，钱呢！”黄毛拍了拍摄像机。 “到车上来。”熊哥率先走到车上，黄毛两人紧随其后。 “这是答应你们的钱。”熊哥并未废话，打开皮包，让两人看到里面的钱。 “熊哥，这是我们拍摄的片子，您可以验验货。”黄毛激动的说道。 “不用了，我都看到了，这里面有25万港币，多出来的5万，就当买你们的摄像机了。” 熊哥直接开口道，实际上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这两人他都有些佩服，能想到这么缺德的办法。 “谢熊哥。”两人接过皮包，高兴的说道。 “你俩今后有何打算。”熊哥随口问道。 黄毛碰了碰想要说话的胖子，开口道：“熊哥，我俩准备去东南亚，今后不回港岛了。” “行，那我祝你们一路顺风。”熊哥全部心神都在摄像机上，并未注意到他俩的小动作。 几人分开后，胖子道：“咱们不是要去大陆，怎么又要去东南亚了。” “是去大陆，我没给雄哥说实话，万一倪家调查到他身上，也不知道咱们得去向。” “你小子真奸。”胖子感慨的说道。 “行了，别感慨了，咱们立刻回家收拾东西，赶走天明就离开港岛。”黄毛说道。 “嗯。” 熊哥在和两人分开之后，立即找了公共电话亭，拨通了赵牧的电话。 “牧哥，事情办妥了，我拿到了视频。” “姓倪的现在情况怎么样？” “黄毛给他注射了毒品，目前正和两个老外搞基。” “你打电话报警，然后把摄像机送到我这里来。”赵牧想了想道。 “行，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熊哥当即打电话报警。 “警察，我要举报，万泽酒店1502套房有人聚众吸毒。”熊哥这么说，也不算撒谎，这会对三人尿检，绝对都是阳性。 “先生，请详细说说。” “我这里不安全，你们快点，万泽酒店1502，记住了。”熊哥说完便挂断电话，然后去和赵牧约定的地方。 警察接到电话后，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选择出警，万一要是属实，多少也算功劳。 第291章 美中不足 警察接到雄哥的报警之后，将信将疑的来到了万泽酒店，出示证件之后，酒店工作人员打开了倪振所在的套房。 警察到了之后，倪振三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计生用品随意的丢弃在地上。 “起来。”一个年长的警察拍了拍倪振的脸蛋。 “别闹宝贝。”倪振还以为是自己的女人，口齿不清的说道。 “who?”其中一人听到响动，睁开了双眼。 “刘sir，您看。”一名年轻警察指着桌面上的白色粉沫状物品说道。 “阿英，固定证据，把人叫醒带走。”刘sir一看这东西，知道今晚收获不小，立马吩咐道。 “yes,sir。”几名警察立刻开始行动，将倪振等三人控制住，并要求三人开始穿衣服。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倪振这会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始大呼小叫。 “倪先生，我们现在以涉嫌吸毒对你进行调查，请配合！”刘督察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放屁，我怎么会吸那玩意，你这是污蔑，我要控告你。” “那是您的权利，但调查你也是我们的权利。”倪振最后还是没能逃避被公安带走。 “我申请把我的头遮住。”倪振不想身份被其他人知道，开口说道。 “这没问题。” 在警察调查倪振等人的时候，熊哥带着摄像机去找了赵牧。 “行了，关了，太恶心人了。”赵牧感觉自己的眼睛被严重的污染了。 雄哥起身将摄像机关掉之后，又坐了回来。 “那两人去哪里了？” “听两人的意思，他们要去东南亚。”熊哥回答道。 “不错，有进退，只要不留在港岛就好。”赵牧点点头道，只要两人离开港岛，就不会被警察追查到。 “黄毛此人很机灵，现在就应该开始跑路了，这您不用担心。”雄哥解释道。 “ 阿雄，最近我就不和你见面了，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往上爬，成为和胜和的高层。记住，只要遇到挡你路的，告诉我，我去想办法。”赵牧吩咐道。 “我知道了，您在，我先离开了。”雄哥说了一声之后，悄悄的离开了，赵牧则是带着视频去找张志飞。 张志飞看了开头之后，便示意赵牧关掉视频。 “你从哪里找来的这种人才，比我想象的都要猛，不过没露出什么马脚！”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这俩男的是胖子在小淫虫的手里叫的，他俩到了警局一定会招供，警察稍微一推断就知道这是一起陷害事件。”赵牧实事求是的说道。 “是啊，有些美中不足，要是将他关进去就再好不过了，可惜了。 不过不要紧，搞臭他也不错，最重要的是能转移媒体的视线，不要让大家一直盯着咱们的大亚湾核电站项目。”张志飞想了想道。 “您对下一步有何指示？” “视频拍的很劲爆，又是这种罕见的视频，主角又是名人，要是报道出去，绝对会成为爆款，下一步就是要让媒体进行广泛报道。” 张志飞心里非常清楚，名人丑闻向来是媒体和公众关注的焦点。 一旦某位名人被曝出丑闻，各大媒体都会争相报道，深挖事件的每一个细节，甚至会进行各种猜测和联想，甚至比真实发生的更具有戏剧性。 后世消息那么多，名人丑闻还会被争相报道，成为热搜，更何况现在。 只要把倪振搞基的新闻报道出去，绝对会成为热点中的热点，联合签名的那点小事，遇到这则新闻估计连水花都激不起来。 “为以防万一，你把视频制作成录像带，在洗上一些照片，悄悄的送给一些狗仔或者记者。 记牢不能让咱们的人率先开始报道，只有等其他人的报道出来后，再在后面摇旗呐喊，保持热度。”张志飞吩咐道。 “我知道了。”赵牧点头答应道。 …… “刘sir，事情有些复杂，从目前的线索看来，这是一起报复案件。”警察阿英汇报道。 “怎么说？”刘督察问道。 “这两人是新义安小淫虫手下的鸭子，李宾，江湖人称胖子在晚上8点多钟点的这两个人。 从倪振的口供中得知，自己一开始在红蝴蝶夜总会玩，醒来就在万泽酒店了。 通过对倪振血液的化验，确实有迷药成分，物证科高博判断，倪振血液里包含的催情剂和毒品，都是在昏迷的时候被注射进去的。”阿英解释道。 “这么说，倪振属于受害者了，他应该和这些江湖人物没有关系才对，怎么搅和到可一起。”刘督察疑惑的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只要找到胖子李宾和黄毛高一凡才能找到指使他们的人。” “阿英，你去通知倪振的家人，要他们来保倪振出去，我带人去找胖子和黄毛。” “刘sir，那两人该怎么处理？” “移交移民署，让他们处理。” 之后，刘督察带人去了黄毛和胖子的住处去抓人。 “刘sir，没人。” “找周围的邻居问一问，看是否有人见过黄毛高一凡和胖子李宾。”刘督察对几人吩咐道。 “刘sir，不用问了，行李被拿走了，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有人指着房子的情况说道。 “靠，让他们跑了，事情麻烦了。”刘督察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只能看倪振了，看他知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警察忙活了一晚上，几乎没有什么收获，只能收队。 却说倪框在接到警察的电话后，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尽管很生气，还得去警队接人。 “啪！”倪框见到倪振之后，二话没说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爸，我……” 见倪振还想要说什么，倪框瞪了他一眼道：“住嘴，还嫌不够丢人，等回家再收拾你。” 倪框说完之后又转身对阿英道：“警官，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倪先生，咱们现在就办手续。”阿英说着便带倪框开始办手续。 “你们可以离开了，对了小倪先生，倪回家之后好好想想，看自己得罪过什么人。”阿英嘱咐道。 “好的，犬子一定会配合你们调查。”倪框替倪振回答了阿英，然后低声对倪振道：“还不快走，丢人的玩意。” “爸，我是被人算计的。”倪振上车之后，挪了挪屁股，他的后门现在很疼，有裂开的感觉，想要看医生，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早就告诉你，不要张狂，要低调，你呢！仗着我这张老脸，肆意妄为，现在出事了！” “我……”倪振想要说什么，看到倪框黑着脸，最终没有开口。 “这几天哪都不要去，好好配合警察，找到幕后黑手，幸亏对方手段不高，有明显的漏洞，要不然警方控告你藏毒，那才是真的完了。”倪框寒着脸道。 他现在非常生气，自己的儿子被人算计不说，还被俩黑兄弟玩了，幸亏只有警察知道，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见人。 “爸，我想要看医生。”倪振实在疼的不行了。 “你是想让整个港岛都知道，先回家。”倪框真想掐死他，只是想到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又忍了下来。 “我……”倪振疼的不敢往下坐。 “回去打电话叫医生。”倪框打断倪振的话。 他可不敢去医院，医院人多眼杂，真要传开来，他的老脸估计都丢尽了。 第291章 美中不足 警察接到雄哥的报警之后，将信将疑的来到了万泽酒店，出示证件之后，酒店工作人员打开了倪振所在的套房。 警察到了之后，倪振三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计生用品随意的丢弃在地上。 “起来。”一个年长的警察拍了拍倪振的脸蛋。 “别闹宝贝。”倪振还以为是自己的女人，口齿不清的说道。 “who?”其中一人听到响动，睁开了双眼。 “刘sir，您看。”一名年轻警察指着桌面上的白色粉沫状物品说道。 “阿英，固定证据，把人叫醒带走。”刘sir一看这东西，知道今晚收获不小，立马吩咐道。 “yes,sir。”几名警察立刻开始行动，将倪振等三人控制住，并要求三人开始穿衣服。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倪振这会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始大呼小叫。 “倪先生，我们现在以涉嫌吸毒对你进行调查，请配合！”刘督察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放屁，我怎么会吸那玩意，你这是污蔑，我要控告你。” “那是您的权利，但调查你也是我们的权利。”倪振最后还是没能逃避被公安带走。 “我申请把我的头遮住。”倪振不想身份被其他人知道，开口说道。 “这没问题。” 在警察调查倪振等人的时候，熊哥带着摄像机去找了赵牧。 “行了，关了，太恶心人了。”赵牧感觉自己的眼睛被严重的污染了。 雄哥起身将摄像机关掉之后，又坐了回来。 “那两人去哪里了？” “听两人的意思，他们要去东南亚。”熊哥回答道。 “不错，有进退，只要不留在港岛就好。”赵牧点点头道，只要两人离开港岛，就不会被警察追查到。 “黄毛此人很机灵，现在就应该开始跑路了，这您不用担心。”雄哥解释道。 “ 阿雄，最近我就不和你见面了，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往上爬，成为和胜和的高层。记住，只要遇到挡你路的，告诉我，我去想办法。”赵牧吩咐道。 “我知道了，您在，我先离开了。”雄哥说了一声之后，悄悄的离开了，赵牧则是带着视频去找张志飞。 张志飞看了开头之后，便示意赵牧关掉视频。 “你从哪里找来的这种人才，比我想象的都要猛，不过没露出什么马脚！”张志飞好奇的问道。 “这俩男的是胖子在小淫虫的手里叫的，他俩到了警局一定会招供，警察稍微一推断就知道这是一起陷害事件。”赵牧实事求是的说道。 “是啊，有些美中不足，要是将他关进去就再好不过了，可惜了。 不过不要紧，搞臭他也不错，最重要的是能转移媒体的视线，不要让大家一直盯着咱们的大亚湾核电站项目。”张志飞想了想道。 “您对下一步有何指示？” “视频拍的很劲爆，又是这种罕见的视频，主角又是名人，要是报道出去，绝对会成为爆款，下一步就是要让媒体进行广泛报道。” 张志飞心里非常清楚，名人丑闻向来是媒体和公众关注的焦点。 一旦某位名人被曝出丑闻，各大媒体都会争相报道，深挖事件的每一个细节，甚至会进行各种猜测和联想，甚至比真实发生的更具有戏剧性。 后世消息那么多，名人丑闻还会被争相报道，成为热搜，更何况现在。 只要把倪振搞基的新闻报道出去，绝对会成为热点中的热点，联合签名的那点小事，遇到这则新闻估计连水花都激不起来。 “为以防万一，你把视频制作成录像带，在洗上一些照片，悄悄的送给一些狗仔或者记者。 记牢不能让咱们的人率先开始报道，只有等其他人的报道出来后，再在后面摇旗呐喊，保持热度。”张志飞吩咐道。 “我知道了。”赵牧点头答应道。 …… “刘sir，事情有些复杂，从目前的线索看来，这是一起报复案件。”警察阿英汇报道。 “怎么说？”刘督察问道。 “这两人是新义安小淫虫手下的鸭子，李宾，江湖人称胖子在晚上8点多钟点的这两个人。 从倪振的口供中得知，自己一开始在红蝴蝶夜总会玩，醒来就在万泽酒店了。 通过对倪振血液的化验，确实有迷药成分，物证科高博判断，倪振血液里包含的催情剂和毒品，都是在昏迷的时候被注射进去的。”阿英解释道。 “这么说，倪振属于受害者了，他应该和这些江湖人物没有关系才对，怎么搅和到可一起。”刘督察疑惑的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只要找到胖子李宾和黄毛高一凡才能找到指使他们的人。” “阿英，你去通知倪振的家人，要他们来保倪振出去，我带人去找胖子和黄毛。” “刘sir，那两人该怎么处理？” “移交移民署，让他们处理。” 之后，刘督察带人去了黄毛和胖子的住处去抓人。 “刘sir，没人。” “找周围的邻居问一问，看是否有人见过黄毛高一凡和胖子李宾。”刘督察对几人吩咐道。 “刘sir，不用问了，行李被拿走了，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有人指着房子的情况说道。 “靠，让他们跑了，事情麻烦了。”刘督察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只能看倪振了，看他知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警察忙活了一晚上，几乎没有什么收获，只能收队。 却说倪框在接到警察的电话后，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尽管很生气，还得去警队接人。 “啪！”倪框见到倪振之后，二话没说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爸，我……” 见倪振还想要说什么，倪框瞪了他一眼道：“住嘴，还嫌不够丢人，等回家再收拾你。” 倪框说完之后又转身对阿英道：“警官，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倪先生，咱们现在就办手续。”阿英说着便带倪框开始办手续。 “你们可以离开了，对了小倪先生，倪回家之后好好想想，看自己得罪过什么人。”阿英嘱咐道。 “好的，犬子一定会配合你们调查。”倪框替倪振回答了阿英，然后低声对倪振道：“还不快走，丢人的玩意。” “爸，我是被人算计的。”倪振上车之后，挪了挪屁股，他的后门现在很疼，有裂开的感觉，想要看医生，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早就告诉你，不要张狂，要低调，你呢！仗着我这张老脸，肆意妄为，现在出事了！” “我……”倪振想要说什么，看到倪框黑着脸，最终没有开口。 “这几天哪都不要去，好好配合警察，找到幕后黑手，幸亏对方手段不高，有明显的漏洞，要不然警方控告你藏毒，那才是真的完了。”倪框寒着脸道。 他现在非常生气，自己的儿子被人算计不说，还被俩黑兄弟玩了，幸亏只有警察知道，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见人。 “爸，我想要看医生。”倪振实在疼的不行了。 “你是想让整个港岛都知道，先回家。”倪框真想掐死他，只是想到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又忍了下来。 “我……”倪振疼的不敢往下坐。 “回去打电话叫医生。”倪框打断倪振的话。 他可不敢去医院，医院人多眼杂，真要传开来，他的老脸估计都丢尽了。 第292章 时光匆匆 仅仅过了两日，各大媒体报社纷纷开始报道这次事件，倪家因为此次事件更加的出名，不过此次却是污名。 “惊！倪公子原来有这爱好！” “劲爆，港岛最大的新闻。” 有张志飞在背后推动，这件事的发展传播越来越广。 “完了，姑姑我完了。”倪振大脑已经宕机，他觉得自己这次是彻底的完了。 “哥，你别转来转去了，你就说现在该怎么办。” “如今只能移民离开了。”倪框看了看房子，狠了狠心，只能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老了却要到鬼佬的地盘上。 随着倪家的离开，新闻媒体也渐渐地忘却了他家，港岛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歌舞升平，日子照旧。 转眼间到了1991年，爆发了海湾战争。 海湾战争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此次战争引发了一个巨大讨论，就是战争带来的危害。 在战争爆发之前，伊拉克是一个繁荣的国家，人民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然而，随着战争的爆发，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导弹袭击、地雷爆炸和化学武器造成了无数的伤亡，许多家庭失去了亲人，许多孩子失去了父母。 战争给伊拉克带来了巨大的破坏，许多城市被夷为平地，基础设施遭到严重破坏。 医疗系统崩溃，人们无法获得基本的医疗保健。 教育系统也受到了严重影响，孩子们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 伊拉克的经济遭受了重创，失业率飙升，人们生活在贫困和苦难之中。 海湾战争也对全球经济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战争导致国际油价飙升，给世界经济带来了巨大的冲击。许多国家面临着能源短缺和经济衰退的威胁。 此外，海湾战争也引发了国际社会对战争的反思。人们开始认识到战争的残酷和毁灭性，以及和平的重要性。 国际社会开始寻求通过外交和谈判解决争端，而不是通过武力。 因为这次战争，我国的国际环境开始变好，国际的总体趋势趋向和平，大家更愿意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张志飞和国内利用海湾战争，在外汇市场上大发横财，外汇储备提高了无数倍，同时花钱购买各种技术设备，只要钱到位，资本家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更何况是一些技术设备。 进入1992年之后，随着苏联解体，国家关系更加的趋于缓和，张志飞的关系更多的是维护同一些商人老板的关系。 直至1997年1月，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1997 年 7 月 1 日注定是个被载入史册的日子，港岛回归，普天同庆。 …… “来，瞧一瞧看一看，港岛回归纪念品，您想要的全都有。”燕京的一条街道上。 “兄弟，给我一双拖鞋。”张贤云拿过一双脚底板印着约翰牛国旗的拖鞋递给一个青年。 “给我来个t恤。” “我要内裤。” 张贤云带着几个同学忙着给大伙卖货，他的货绝大多数都是踩约翰牛的服饰，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卖的非常的快。 “终于结束了，累死我了。”张凌云感慨的说道。 “表哥，你是怎么想的这个主意的。”薛明明问道。 “就那样想到的，这很难吗？”张贤云凡尔赛道。 “表哥，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大舅给你五千万让你做生意，你为什么不用？” “我知道自己的本事，没有经验，那么多钱，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已经想好了，这些东西买完之后，就去港岛。” “你要找爸爸？”张凌云问道。 “嗯，爸和我聊过了，我要是不用五千万，就让我到霍先生家的企业实习，给霍先生当助理。”张贤云点点头道。 张志飞觉得自家儿子的见识毕竟有限，但只要和霍先生多学习学习，就一定能够提高自己的见识，今后再做生意，就一定事半功倍。 “表哥，你以后成了大老板，可不要忘记我们。”一个表弟笑着说道。 “忘不了，你们也要好好学习，等将来毕业了，都来帮我。”张贤云这会还不清楚，亲戚在一家公司的弊端。 “哥，咱们一会去那吃饭，我饿了。”张凌云问道。 “随便，你们说去哪就去哪。”张贤云拍了拍钱包道。 “我想吃烤鸭。”有人建议道。 “行，就吃烤鸭，凌云，你真要听爸的，去陕北工作？”张贤云问道。 “嗯，我不喜欢做生意，我还是更喜欢从政。”张凌云从小就崇拜张志飞，也要以他为榜样。 “你自己喜欢就成。”张贤云实在无法理解，当官有什么好的，一点也不自由，哪有做生意来的畅快。 几兄弟吃完烤鸭之后，一起向自家的独院走去，还未进大门，就听到了自家姐姐张觅云的声音。 “大姐，你回来了。”张凌云快速的跑了进去。 “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慢！”张觅云问几人道。 张凌云口才最好，几句话就把事情讲清楚了。 “贤云，看来你还是有经商天赋的。”张觅云夸奖道。 “呵呵，姐你的电影杀青了？”张贤云先是腼腆的笑了笑，然后问道。 “嗯，后期已经做好了，我回来歇几天，后天全球同步上映。”张觅云得意的说道。 在张志飞手把手的教导下，他的导演水平提高的非常快，从1991年开始执导第一部电影，就惊艳四方，获得了不少好评。 之后他的佳作不断，1993年张志飞亲自动手写了泰坦尼克号的剧本，并要求银都机构和亚视旗下的电影公司开始了前期筹备工作。 1994年三月份，所有的准备工作全部做好，在张志飞的指导下，张觅云开始导演这部巨作。 值得一提的是，卡梅隆安东尼得知港岛有人要拍摄泰坦尼克号时，亲自跑到银都机构，推荐自己担任导演。 只不过张志飞授意大伙没有同意，但还是邀请他担任监制，出于对泰坦尼克号和新技术的向往，他答应了下来。 也正是在监制的过程中，他对张志飞佩服的五体投地，和张志飞合伙成立了一家好莱坞电影公司，他是名义上的老板。 “姐，到时候我们都去支持你。” “张觅云，先别说电影的事情，你明天别想逃。”杨曼丽对张觅云道。 “妈，我都说了，别给我准备相亲，等这次电影结束之后，我一定找一个合适的人，把自己嫁了。”张觅云烦躁的说道。 “不行，浩然为人相当不错，成熟稳重，你要是明天不去相亲，今后就别回家了。” “好。”张觅云有气无力的说道。 张贤云等人一看这架势，吓到全都离开了客厅，他们可不想被引火烧身。 第292章 时光匆匆 仅仅过了两日，各大媒体报社纷纷开始报道这次事件，倪家因为此次事件更加的出名，不过此次却是污名。 “惊！倪公子原来有这爱好！” “劲爆，港岛最大的新闻。” 有张志飞在背后推动，这件事的发展传播越来越广。 “完了，姑姑我完了。”倪振大脑已经宕机，他觉得自己这次是彻底的完了。 “哥，你别转来转去了，你就说现在该怎么办。” “如今只能移民离开了。”倪框看了看房子，狠了狠心，只能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老了却要到鬼佬的地盘上。 随着倪家的离开，新闻媒体也渐渐地忘却了他家，港岛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歌舞升平，日子照旧。 转眼间到了1991年，爆发了海湾战争。 海湾战争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此次战争引发了一个巨大讨论，就是战争带来的危害。 在战争爆发之前，伊拉克是一个繁荣的国家，人民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然而，随着战争的爆发，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导弹袭击、地雷爆炸和化学武器造成了无数的伤亡，许多家庭失去了亲人，许多孩子失去了父母。 战争给伊拉克带来了巨大的破坏，许多城市被夷为平地，基础设施遭到严重破坏。 医疗系统崩溃，人们无法获得基本的医疗保健。 教育系统也受到了严重影响，孩子们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 伊拉克的经济遭受了重创，失业率飙升，人们生活在贫困和苦难之中。 海湾战争也对全球经济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战争导致国际油价飙升，给世界经济带来了巨大的冲击。许多国家面临着能源短缺和经济衰退的威胁。 此外，海湾战争也引发了国际社会对战争的反思。人们开始认识到战争的残酷和毁灭性，以及和平的重要性。 国际社会开始寻求通过外交和谈判解决争端，而不是通过武力。 因为这次战争，我国的国际环境开始变好，国际的总体趋势趋向和平，大家更愿意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张志飞和国内利用海湾战争，在外汇市场上大发横财，外汇储备提高了无数倍，同时花钱购买各种技术设备，只要钱到位，资本家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更何况是一些技术设备。 进入1992年之后，随着苏联解体，国家关系更加的趋于缓和，张志飞的关系更多的是维护同一些商人老板的关系。 直至1997年1月，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1997 年 7 月 1 日注定是个被载入史册的日子，港岛回归，普天同庆。 …… “来，瞧一瞧看一看，港岛回归纪念品，您想要的全都有。”燕京的一条街道上。 “兄弟，给我一双拖鞋。”张贤云拿过一双脚底板印着约翰牛国旗的拖鞋递给一个青年。 “给我来个t恤。” “我要内裤。” 张贤云带着几个同学忙着给大伙卖货，他的货绝大多数都是踩约翰牛的服饰，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卖的非常的快。 “终于结束了，累死我了。”张凌云感慨的说道。 “表哥，你是怎么想的这个主意的。”薛明明问道。 “就那样想到的，这很难吗？”张贤云凡尔赛道。 “表哥，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大舅给你五千万让你做生意，你为什么不用？” “我知道自己的本事，没有经验，那么多钱，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已经想好了，这些东西买完之后，就去港岛。” “你要找爸爸？”张凌云问道。 “嗯，爸和我聊过了，我要是不用五千万，就让我到霍先生家的企业实习，给霍先生当助理。”张贤云点点头道。 张志飞觉得自家儿子的见识毕竟有限，但只要和霍先生多学习学习，就一定能够提高自己的见识，今后再做生意，就一定事半功倍。 “表哥，你以后成了大老板，可不要忘记我们。”一个表弟笑着说道。 “忘不了，你们也要好好学习，等将来毕业了，都来帮我。”张贤云这会还不清楚，亲戚在一家公司的弊端。 “哥，咱们一会去那吃饭，我饿了。”张凌云问道。 “随便，你们说去哪就去哪。”张贤云拍了拍钱包道。 “我想吃烤鸭。”有人建议道。 “行，就吃烤鸭，凌云，你真要听爸的，去陕北工作？”张贤云问道。 “嗯，我不喜欢做生意，我还是更喜欢从政。”张凌云从小就崇拜张志飞，也要以他为榜样。 “你自己喜欢就成。”张贤云实在无法理解，当官有什么好的，一点也不自由，哪有做生意来的畅快。 几兄弟吃完烤鸭之后，一起向自家的独院走去，还未进大门，就听到了自家姐姐张觅云的声音。 “大姐，你回来了。”张凌云快速的跑了进去。 “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慢！”张觅云问几人道。 张凌云口才最好，几句话就把事情讲清楚了。 “贤云，看来你还是有经商天赋的。”张觅云夸奖道。 “呵呵，姐你的电影杀青了？”张贤云先是腼腆的笑了笑，然后问道。 “嗯，后期已经做好了，我回来歇几天，后天全球同步上映。”张觅云得意的说道。 在张志飞手把手的教导下，他的导演水平提高的非常快，从1991年开始执导第一部电影，就惊艳四方，获得了不少好评。 之后他的佳作不断，1993年张志飞亲自动手写了泰坦尼克号的剧本，并要求银都机构和亚视旗下的电影公司开始了前期筹备工作。 1994年三月份，所有的准备工作全部做好，在张志飞的指导下，张觅云开始导演这部巨作。 值得一提的是，卡梅隆安东尼得知港岛有人要拍摄泰坦尼克号时，亲自跑到银都机构，推荐自己担任导演。 只不过张志飞授意大伙没有同意，但还是邀请他担任监制，出于对泰坦尼克号和新技术的向往，他答应了下来。 也正是在监制的过程中，他对张志飞佩服的五体投地，和张志飞合伙成立了一家好莱坞电影公司，他是名义上的老板。 “姐，到时候我们都去支持你。” “张觅云，先别说电影的事情，你明天别想逃。”杨曼丽对张觅云道。 “妈，我都说了，别给我准备相亲，等这次电影结束之后，我一定找一个合适的人，把自己嫁了。”张觅云烦躁的说道。 “不行，浩然为人相当不错，成熟稳重，你要是明天不去相亲，今后就别回家了。” “好。”张觅云有气无力的说道。 张贤云等人一看这架势，吓到全都离开了客厅，他们可不想被引火烧身。 第293章 回归平静 《泰坦尼克号》是一部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本身就自带流量，加之电影的内核还是爱情。 富家女和穷画家从爱情发生到生死离别，只用了短短数天时间，悲剧让爱情不朽，爱情也赋予灾难片悲壮的浪漫色彩。 邮轮将沉时，很多人选择尊严地死去，优雅而不失分寸：船上的几位演奏家坚持自己的工作岗位，演奏着一曲又一曲，来不及逃生的母亲安慰年幼的子女，相伴一生的老夫妇选择相拥而逝，船长坚守在驾驶室直至最后一刻……爱情与自由、名利与财富、灾难与人性，一部《泰坦尼克号》揽尽人间百态。 电影一经上映，便一发不可收拾，梁佳辉和张曼雨因为一部电影，成为数一数二的全球巨星，直接超过了几位功夫巨星。 最出名的还是张觅云，现在成为了各家电影公司都想邀请的国际名导，不过我们的名导正被杨曼丽安排的相亲麻烦着。 张志飞在港岛任职了两届之后，回国之后进了政协。 转眼之间来到了2008年，张志飞看着依然年轻，仅仅68岁的他便要求退休。 他知道自己的水平，到了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要是更进一步，执掌大权可不是说说的，没有这个水平可不是害了一人，而是千千万万的同胞，因此他便急流勇退。 不过这么年轻的高官，国内领导们可不会让他这么早退休，不然不是显得大国霸权，因此对他积极进行挽留。 张志飞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便提出让自己分管体育文化，大伙自然乐见其成。 2008年奥运会就是他分管体育文化的第一件大事。 张志飞坐在嘉宾席上，目光注视着会场，他知道一个举世瞩目的时刻就要来了。 这晚，整个世界都聚焦在燕京，无论是现场观众还是电视机前的观众，大伙期待着一场视觉盛宴的上演。 当开幕式的大幕缓缓升起，我国向世界展示了一场无与伦比的表演，将中华五千年的历史和文化精髓展现得淋漓尽致。 开幕式的表演从传统乐器——鼓开始。 鼓手们身着盛装，整齐划一地排列在舞台上。他们用激昂的鼓点，敲出了人民的激情和豪迈。 伴随着鼓点的节奏，舞台上出现了一幕精彩的表演——太极拳。 演员们身着白色的太极拳服，缓缓地推手、移步，展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阴阳调和之美。他们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让人仿佛看到了中国古代的大侠在江湖上翩翩起舞。 在太极拳表演之后，舞台上出现了一群身着红色古装的少女。她们手持折扇，轻盈地跳跃、旋转，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花朵。她们的表演展现了中国古代女子的婉约与优雅，让人仿佛穿越回了唐朝的盛世。 接下来，开幕式进入了高潮。国旗缓缓升起，全场起立，高唱国歌。五星红旗在夜空中飘扬，照亮了整个会场。 这时，会场内响起了一首激昂的歌曲《歌唱祖国》，全场观众一起高歌，歌声响彻云霄。 张志飞满意的点点头，开幕式的导演很多人都想当，就连自家闺女也不例外，最后他选择了老谋子，当然是因为他知道这种场合，还得是咱们得国师擅长。 为此没少挨自家闺女的数落，不过有了这一刻，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相信，自家闺女此刻一定会心服口服。 确是如此，张觅云对开幕式佩服的五体投地，国师不愧是国师，比自己强多了。 随着奥运会的结束，加上张志飞在背后推动，我国的文化输出比之上一世强多了，口碑好了不少。 奥运会结束之后，张志飞把目光对准了足球和篮球，对于男足他前世是恨铁不成钢，没少骂娘，如今有这样的机会，他一定要把足球弄好。 首先他整顿了裁判，他亲自下令，由反贪局对整个裁判系统进行了调查，很多裁判因无法说明收入来源，被判处刑罚，高唱铁窗泪。 之后他要求每家球队，必须有自己的梯队，向欧洲小国学习，重视青训，同时大力打击急功近利的行为。 对于足协的一些人，他坚决予以打击，也送了不少人进去，在体育界尤其是足球界，他张阎王的大名无人不晓，提起他不是大骂就是竖起大拇指。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他的努力，六年后也就是2014年世界杯，我国时隔10年再次进入世界杯。 在本次世界杯上，虽然还是未从小组突围，但最起码精气神不错，也取得了进球，也有一场平局，算的上长足的进步。 也就在世界杯之后，74岁的张志飞再次提出辞呈，不过这一次同意了他的辞呈。 退休之后，张志飞第一站就是去自己心心念念的革命圣地，那里有他母亲的亲人，之前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都没有去成。 如今无官一身轻，只要不是出国，他想去那就去那，加之他在国内的职务不是很重要，他的知名度一般。 祭拜过母亲的亲人之后，张志飞给当地捐赠了一部分善款，改造环境和地方经济，最后又去了一趟广西，祭拜了此世父亲的亲人，还是同样的办法。 这么一轮下来，张志飞算是了了心愿，又回到了燕京。 回来的第二天，他去了南锣鼓巷95号院，原来住的人几乎都搬走了，这个时候，回忆过去，他反而有些想许大茂、傻柱等人了。 只可惜傻柱坐牢出来后，无人照料，没几年就过去了，许大茂也是因病走了。 带着唏嘘，张志飞彻底的放下过去，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老头。 …… 转眼间，又是十年过去了，张志飞的状态看上去很好，也很健康，可惜杨曼丽不行了，她早年吃的苦太大，身体亏空的厉害，刚开始看不出来，上了年纪之后，毛病就多了。 “老婆子，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给我推轮椅呢，怎么就要走了。”张志飞沮丧的说道。 “志飞，对不起，我食言了。我这一辈子有你的包容很幸福，值得了。孩子们都别哭了，记得把我埋在我妈妈的旁边。” “好。”张志飞狠狠的点着头。 杨曼丽最后还是没有缓过来，离开了这个世界。 杨曼丽离开之后，张志飞找来三个孩子，把自己的财产进行分割。 首先是全球的媒体公司，全部由大女儿张觅云继承； 其次光刻机公司、网络、手机制造等公司由长子继承； 小儿子继承了一部分现金和大部分房产，说一句题外话，他如今已是省部级高官。 最后张志飞单独找来杨婷婷，两人诞下一女，张志飞将自己在港岛的公司给了她。 张志飞一直活到了2050年才离开这个世界，在他去世之前，国家已正式超越老美才，成为全球第一。 第293章 回归平静 《泰坦尼克号》是一部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本身就自带流量，加之电影的内核还是爱情。 富家女和穷画家从爱情发生到生死离别，只用了短短数天时间，悲剧让爱情不朽，爱情也赋予灾难片悲壮的浪漫色彩。 邮轮将沉时，很多人选择尊严地死去，优雅而不失分寸：船上的几位演奏家坚持自己的工作岗位，演奏着一曲又一曲，来不及逃生的母亲安慰年幼的子女，相伴一生的老夫妇选择相拥而逝，船长坚守在驾驶室直至最后一刻……爱情与自由、名利与财富、灾难与人性，一部《泰坦尼克号》揽尽人间百态。 电影一经上映，便一发不可收拾，梁佳辉和张曼雨因为一部电影，成为数一数二的全球巨星，直接超过了几位功夫巨星。 最出名的还是张觅云，现在成为了各家电影公司都想邀请的国际名导，不过我们的名导正被杨曼丽安排的相亲麻烦着。 张志飞在港岛任职了两届之后，回国之后进了政协。 转眼之间来到了2008年，张志飞看着依然年轻，仅仅68岁的他便要求退休。 他知道自己的水平，到了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要是更进一步，执掌大权可不是说说的，没有这个水平可不是害了一人，而是千千万万的同胞，因此他便急流勇退。 不过这么年轻的高官，国内领导们可不会让他这么早退休，不然不是显得大国霸权，因此对他积极进行挽留。 张志飞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便提出让自己分管体育文化，大伙自然乐见其成。 2008年奥运会就是他分管体育文化的第一件大事。 张志飞坐在嘉宾席上，目光注视着会场，他知道一个举世瞩目的时刻就要来了。 这晚，整个世界都聚焦在燕京，无论是现场观众还是电视机前的观众，大伙期待着一场视觉盛宴的上演。 当开幕式的大幕缓缓升起，我国向世界展示了一场无与伦比的表演，将中华五千年的历史和文化精髓展现得淋漓尽致。 开幕式的表演从传统乐器——鼓开始。 鼓手们身着盛装，整齐划一地排列在舞台上。他们用激昂的鼓点，敲出了人民的激情和豪迈。 伴随着鼓点的节奏，舞台上出现了一幕精彩的表演——太极拳。 演员们身着白色的太极拳服，缓缓地推手、移步，展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阴阳调和之美。他们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让人仿佛看到了中国古代的大侠在江湖上翩翩起舞。 在太极拳表演之后，舞台上出现了一群身着红色古装的少女。她们手持折扇，轻盈地跳跃、旋转，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花朵。她们的表演展现了中国古代女子的婉约与优雅，让人仿佛穿越回了唐朝的盛世。 接下来，开幕式进入了高潮。国旗缓缓升起，全场起立，高唱国歌。五星红旗在夜空中飘扬，照亮了整个会场。 这时，会场内响起了一首激昂的歌曲《歌唱祖国》，全场观众一起高歌，歌声响彻云霄。 张志飞满意的点点头，开幕式的导演很多人都想当，就连自家闺女也不例外，最后他选择了老谋子，当然是因为他知道这种场合，还得是咱们得国师擅长。 为此没少挨自家闺女的数落，不过有了这一刻，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相信，自家闺女此刻一定会心服口服。 确是如此，张觅云对开幕式佩服的五体投地，国师不愧是国师，比自己强多了。 随着奥运会的结束，加上张志飞在背后推动，我国的文化输出比之上一世强多了，口碑好了不少。 奥运会结束之后，张志飞把目光对准了足球和篮球，对于男足他前世是恨铁不成钢，没少骂娘，如今有这样的机会，他一定要把足球弄好。 首先他整顿了裁判，他亲自下令，由反贪局对整个裁判系统进行了调查，很多裁判因无法说明收入来源，被判处刑罚，高唱铁窗泪。 之后他要求每家球队，必须有自己的梯队，向欧洲小国学习，重视青训，同时大力打击急功近利的行为。 对于足协的一些人，他坚决予以打击，也送了不少人进去，在体育界尤其是足球界，他张阎王的大名无人不晓，提起他不是大骂就是竖起大拇指。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他的努力，六年后也就是2014年世界杯，我国时隔10年再次进入世界杯。 在本次世界杯上，虽然还是未从小组突围，但最起码精气神不错，也取得了进球，也有一场平局，算的上长足的进步。 也就在世界杯之后，74岁的张志飞再次提出辞呈，不过这一次同意了他的辞呈。 退休之后，张志飞第一站就是去自己心心念念的革命圣地，那里有他母亲的亲人，之前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都没有去成。 如今无官一身轻，只要不是出国，他想去那就去那，加之他在国内的职务不是很重要，他的知名度一般。 祭拜过母亲的亲人之后，张志飞给当地捐赠了一部分善款，改造环境和地方经济，最后又去了一趟广西，祭拜了此世父亲的亲人，还是同样的办法。 这么一轮下来，张志飞算是了了心愿，又回到了燕京。 回来的第二天，他去了南锣鼓巷95号院，原来住的人几乎都搬走了，这个时候，回忆过去，他反而有些想许大茂、傻柱等人了。 只可惜傻柱坐牢出来后，无人照料，没几年就过去了，许大茂也是因病走了。 带着唏嘘，张志飞彻底的放下过去，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老头。 …… 转眼间，又是十年过去了，张志飞的状态看上去很好，也很健康，可惜杨曼丽不行了，她早年吃的苦太大，身体亏空的厉害，刚开始看不出来，上了年纪之后，毛病就多了。 “老婆子，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给我推轮椅呢，怎么就要走了。”张志飞沮丧的说道。 “志飞，对不起，我食言了。我这一辈子有你的包容很幸福，值得了。孩子们都别哭了，记得把我埋在我妈妈的旁边。” “好。”张志飞狠狠的点着头。 杨曼丽最后还是没有缓过来，离开了这个世界。 杨曼丽离开之后，张志飞找来三个孩子，把自己的财产进行分割。 首先是全球的媒体公司，全部由大女儿张觅云继承； 其次光刻机公司、网络、手机制造等公司由长子继承； 小儿子继承了一部分现金和大部分房产，说一句题外话，他如今已是省部级高官。 最后张志飞单独找来杨婷婷，两人诞下一女，张志飞将自己在港岛的公司给了她。 张志飞一直活到了2050年才离开这个世界，在他去世之前，国家已正式超越老美才，成为全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