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 第1章 重生四合院 1960年，盛夏，南锣鼓巷95号院 陈天明从胡同口的公厕出来，慢慢悠悠的摇回了大杂院，刚进大门就被一个戴着瘸腿眼镜、身形干瘦的中年男子给拦住了。 “天明啊，三大爷求你件事，成不？”阎埠贵拉着陈天明的胳膊就往自家门前引。 “哎——哎——哎，三大爷，你先把手放开成不！我又不会跑，你这样可让我瘆得慌。”陈天明很不习惯跟男人拉拉扯扯的，尤其对方还是一个中年男人，干瘪的手指像鸡爪一样抓在胳膊上，既难受又瘆人。 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放开了手。 “说，三大爷，到底啥事？”陈天明揉了揉被三大爷抓红的胳臂，满脸的不悦。 “呵呵，天明啊。你知道的，三大爷家，人多、口粮少、工资又不高；这家里啊，实在是熬不下去了。你看，解旷和解娣两兄妹整天都被饿得嗷嗷叫，你就帮三大爷换点粗粮成不？”阎埠贵满脸堆笑的跟陈天明说着好话。 “那三大爷想怎么换？”陈天明反问道。 他也想看看，这个在禽满四合院里，号称是大粪车过路都要尝尝咸淡的阎老西，是不是真的就这么占便宜没够。他陈天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七天了，好像还真没发现这个三大爷有多会算计，难道是还没练成吗？ “我家有20斤细粮，换200斤粗粮成不？”阎埠贵涨红着脸说。 “一换十？三大爷，你们家的细粮够贵的啊？要不，你还是去鸽子市瞧瞧，我这儿真换不了！”陈天明连连摇头，开玩笑，谁敢这么换啊。现在可是1960年啊，正值龙国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二个年头，连地主家都没有这么多余粮来换。 哦，不对，现在已经没有地主了！应该是国营粮店都不敢这么换！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他就在粮食局工作。 “天明啊，你在粮食局工作，认识的人多、路子也广，你就帮三大爷想想办法？我这是真的熬不下去了！”阎埠贵满脸愁容的诉苦道。 “三大爷，现在是个什么年景，你也清楚，全国上下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在农村都有人吃树叶树皮充饥的了，你还想要一换十，真的不可能啦。”陈天明努力地解释道。 “那，天明你帮我问问成吗？实在不行的话，少点也可以，只要一家六口人能够对付过去就行了。”阎埠贵最后不得不降低了心理估值。 陈天明点点头，说：“行，明天上班我就去问一下，到时再说，三大爷。” “好、好，谢谢啦，天明！”阎埠贵笑得十分勉强。 “小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三大爷！这天太热了，我耐不住。”说完，陈天明就往对面走去。 是的，陈天明就住在三大爷家的正对面，一人独享两间房。 这一世的陈天明，母亲早亡，父亲是红星轧钢厂的五级钳工，可惜在两个月前也因公殉职了。陈天明如今刚好20岁，两年前也就是1958年，他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了粮食局做会计，一年后转正，定级为行政25级（7级办事员），工资375元。而此时，他的老子是轧钢厂的五级钳工，工资是617元，也就是说他父子俩的工资加一起已经小一百了，这样的家庭收入，在整个四合院里那也是排第一的，因为现在的易忠海还只是7级工，工资也只有845元。 而上一世的陈天明则是巴蜀人，出生80后，长在90里，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数年，依旧一事无成，于2013年返回农村老家开始学做坝坝宴。几年后有了自己的固定团队，并在附近十里八乡闯出了名声；再之后，更是接触了短视频，成为了小网红，这日子才算是过了起来。可惜啊，好景不长，一次酗酒就把自己送到了60年前。 这可不是个好年景啊，本来生活物资就匮乏，又恰逢三年自然灾害，全国上下嗷嗷待哺，就算是你有钱也买不到东西。别提票啊，有票也不行，因为没有东西提供。但是，看陈天明现在的模样，他的日子过得应该还不错，至少没有饿肚子。 这可不是因为他在粮食局工作，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甚至还有油水可捞，而是因为他有一个签到系统：六合八荒唯我独尊系统。 这个系统可以自由选择物品种类，每十天签到一次，数量随机，而且还能升级。陈天明在得到系统后，可是耗空了家底，总共动用了1100元才将系统升级到了3级，现在一般的农畜产品、副食品、轻工产品，他都能选了，签到数量在30-300随机。 有了系统的保证，陈天明是不用再饿肚子了，但是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系统有一个强制的升级任务，他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系统升级，才可以继续在这个世界存活下去。根据系统提示：从1级到2级需要一年内完成、耗资100元；从2级到3级需要两年内完成、耗资1000元；从3级到4级需要三年内完成、耗资元；以此类推。不过还好，每次升级都有升级礼包，而且这个任务的完成时间也是可以累计的，也就是说陈天明现在就有6年的时间，让他把系统从3级升到4级。 听着是不是觉得很容易啊，可是你算一下他的工资你就明白了。按他现有375的月工资，一年也就450元，六年后才多少？2700元而已，连升级所需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现在还觉得容易吗？ 不容易！因为不到改革开放的年代，你是没有办法快速积累个人财富的，尤其是后面所需的金额还会越来越大。所以，此时的陈天明不得不盯上了鸽子市。 这不，今天凌晨的时候，陈天明就偷偷地去了趟鸽子市，出售了50斤棒子面试水。这可是纯玉米面啊，不含玉米芯的那种，价格1毛1，不要票，前后不到三分钟就被抢没了，到手55元。而他的两个升级礼包里，可是有着大米500斤、面粉500斤、棒子面500斤、猪肉300斤、鸡蛋300斤的；另外，三天之后他就又能签到了。 这么多的物资，他一个人哪能造得完嘛，出手一部分来换钱升级系统，它不香吗？更别说还能帮助到国人了。至于说什么投机倒把、违反现行政策什么的，他倒不是很在乎，只要不被抓，他就没啥心理障碍。 第2章 傻柱登门 陈天明回到家，正想再来个回笼觉呢，大门就被人拍得砰砰直响。 这他么的谁啊，这么没礼貌，有这么敲门的吗？陈天明心里大骂道，睡意顿消！ “谁啊？想拆我门是咋的？”陈天明吼了一句，拉开门一看，好嘛，是大冤种来了。 屋外打门的正是何雨柱，又叫傻柱，禽满四合院里的男猪脚，剧中说他：厨艺高超、性格直爽、而且是善良有孝心。其实，也不是啥好鸟！在单位里扣领导的小灶不说，还给工友抖勺，甚至以此来打击报复那些得罪他的人，美其名曰这是厨子这行的行规。 这能是厨子的行规嘛？厨子是可以偷嘴，但是不能偷拿啊！明明就是自己手脚不干净嘛，还非得拉着整个行业给他垫背。就这，能善良到哪儿去？而且这人还好色无胆，加嘴臭，最后也只能落得一个拉帮套的结局。 “大白天，你小子还关门闭户的，不会是在屋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何雨柱张口就没好话。 陈天明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啊？天天闲得没事，就盯着人家大媳妇、小闺女的屁股看！” “嘿——你小子咋说话呢，我什么时候偷看人家大媳妇、小闺女的屁股了。你可别抹黑我啊！这可是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是要被抓起来游街示众的。”何雨柱顿时不乐意了。 “嗯，你是没有偷看。”陈天明点点头。 “这才对嘛，我傻柱岂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何雨柱笑道。 “你是光明正大看的！”陈天明立马又补了一刀。 “嘿，你小子找抽啦！”何雨柱扬了扬巴掌，最后又放了下来。“看在陈叔的面上，这次我先放过你，以后可别胡说八道了，坏了我名声，我还怎么找媳妇。” 呵呵，你有啥名声啊？乌鸦落在猪背上，看不到自己的黑！陈天明心里暗笑道。 “说，砸我门干啥？” “对咯，差点忘了正事。我们院的秦姐不是又怀上了吗？家里五口人，只有东旭哥一个人有定量，秦姐她是吃也吃不饱、睡也睡不好，营养跟不上，人都瘦脱相了。你不是在粮食局上班吗？能不能给她弄点细粮补补啊？当然，如果你能搞到肉、蛋就更好了。”何雨柱说到最后，自己还美上了。 “是你的？”陈天明反问。 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是我的？” “秦淮茹肚子里那个，是你的？”陈天明这次说得很明白了。 何雨柱这下听清楚了，也急了，“乱说啥啊，我是那样的人吗？秦姐是那样的人吗？你再这么乱说，我真抽你了啊！” “你确实不是那样的人——”听到陈天明这话，何雨柱刚想点头赞同。 陈天明又立马补了一句，“你没那胆！” 这句话，是让何雨柱彻底的破防了！他不讲武德，直接出手进行了偷袭。 不过，陈天明可不是许大茂，他也是很有一膀子力气的，只见他伸手挡下了何雨柱的拳头，然后说道：“你确定要动手？这事儿要是真闹起来，你可说不清楚。” “行，算我何雨柱瞎了眼，竟然当你陈天明是好邻居；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看着邻居有难，你都不肯伸手帮忙，实在是有违院里几位大爷的教导，根本就不配住在我们大院。”何雨柱暴跳如雷的数落道。 “配不配的，你说了不算。何况，人家贾家媳妇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她男人不比你清楚？他都不着急，还用得着你这个外人来上蹿下跳的吗？”陈天明也没惯着，直接怼了回去。 “她是我秦姐，我帮她不应该吗？再说了，大家都在一个院里生活，我跟东旭哥又是一个单位的，互帮互助不应该嘛。”何雨柱继续争辩道。 果然是跟什么人，学什么艺啊。何雨柱跟在一大爷屁股后面，居然也学会了道德绑架。 “那你就帮啊？你拉扯我干什么玩意！”陈天明反问。 何雨柱不乐意了，这秦姐的事就是他的事，他怎么可能没帮嘛，他都恨不得贴上去。“我怎么没帮了，我给她家口粮了，我还时不时的帮她带饭盒呢。” “饭盒哪来的？” “我、我自己的饭菜特意留的。”何雨柱回答得十分没有底气。 我信了你个邪，现在的食堂，那个不是削减了定量做的，吃都吃不饱，还能剩？ 你就算留，也肯定不是从自己的碗里留，而是从锅里留！ “呵呵，贾东旭都不留，你还留，够情儿啊。”陈天明讥笑道。 “哼，你不帮就不帮！还净说风凉话，我告诉几个大爷去，看他们怎么收拾你。”何雨柱见说不过，就直接拂袖而去。 大爷？我去你大爷的！真要是没脸没皮的惹上我，管你大爷不大爷的，我谁都不惯着。 这下好了，被何雨柱这么一折腾，陈天明是彻底没了睡意。可不睡觉又能干点啥呢，这年头别说手机、电脑了，连电视机和收音机都是个稀奇玩意，寻常人家连见都见不着。 要不，出去溜达溜达？陈天明想到。 哎，还是算了，没见四合院的人连门都不出吗？为什么？ 还不是想着，少动不挨饿，能多节约一点粮食嘛。这要出去，人都见不到几个，那还有什么可逛的！ 陈天明无奈了，他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这心里啊就像猫抓一样，浑身难受！ “天明、天明！在家吗？” 哟呵，这乐子不就来了！陈天明正闲得发慌呢，门外又传来叫喊声。 他起身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是何雨柱的欢喜冤家、小八嘎许大茂。 此人在禽满四合院的剧中，可是被塑造成了自私自利、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是油嘴滑舌的一血收藏家。平日里，他跟傻柱那就是死对头，经常死磕；可打又打不过，受了伤也不敢闹。但凡哪一次他想闹了，都会被一大爷和聋老太太联手镇压；是又菜又爱玩的典型代表。 “大茂哥，找我有事？”许大茂和何雨柱都比陈天明大几岁。 “呵呵，天明啊，刚才傻柱是不是找你了？”许大茂假笑起来十分猥琐。 “对啊，咋的？你找他啊？他回去了，你去他家找。”陈天明说着，就做出了要关门的动作。 许大茂连忙伸手拦住了陈天明，“不、不！我不找他，我找你、我找你！” “说，啥事？”陈天明放开手，让许大茂进了屋。 “嘿嘿，我就想问问，那个傻柱找你有啥事啊？” “你要想知道他有啥事，你直接问他不就完了吗。你在后院、他在中院，这多近啊？你用得着跑前院来问我吗？” “你是知道的，我跟他一直不对付，平时里我都不爱搭理他。我这是怕他算计你，所以才问问。”许大茂解释道。 呵呵，我信你才怪！你这肚子里，不知道又在冒啥坏水呢，还关心我，闹呢！ 第3章 第一次全院大会 “何雨柱让我帮他搞点细粮和肉、蛋。说是，他有个姐怀孕了，需要补补身体？”陈天明故意隐了秦淮茹的事，他可不想乱嚼舌根的招人恨。 至于许大茂会不会听出来、或者猜出来，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了，反正他也没有指名道姓的说。 要不说，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呢。许大茂听陈天明如此说，直接就脱口而出：“他傻柱有个鬼的姐啊！肯定是为了秦淮茹！没看出来啊，这傻不拉登的，还挺鸡贼的啊，不会是吃到甜头了？”许大茂摸了摸胡须，表情十分猥琐，也不知道他想到了啥。 “你不会答应傻柱了？你小子现在能耐挺大的啊，要不？也帮我搞点？”许大茂也是个有便宜就要占的主儿，直接就顺杆子想往上爬。 陈天明也是被许大茂给逗笑了，“大茂哥，我就是粮食局的一个小会计而已，你让我去哪儿搞肉和蛋啊？现在大家的口粮都一减再减的，你还想着倒腾细粮来吃，梦呢！” “嘿嘿——我就是这么一说，是，不成就不成。不过，天明啊，我可提醒你，这事儿它肯定没完，晚上如果开大会，你可要小心点，别被人算计了。放心，到时候大茂哥一定会的给你说话的。”许大茂献着殷勤道。 不管他许大茂怀揣着什么样的目的，他能站出来提醒陈天明小心防范，那陈天明就得承他这个情。不为别的，一码归一码，至少人家许大茂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算计过他陈天明。 “那我可谢谢你了，大茂哥。”陈天明也假意的客套道。 “客气啥，我许大茂就是跟你对脾气，以后有事你就说话，能帮的我肯定帮。那就这样，我先回去了哈。”许大茂倒是很干脆，说走就走，一点不含糊。 陈天明摇摇头，不置可否。 你说许大茂坏，他主动举报，甚至带路抄了前妻娄晓娥一家，确实很过分。可是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里，就算是亲父子，登报断绝关系的也不在少数；甚至还有儿子带头批斗老子的；更遑论是许大茂和娄晓娥这种，从一开始就目的不纯的夫妻了。 男人贪的是女人的钱，女人图的是男人的成份，所以大难临头各自飞就很正常了。 可你要说许大茂不坏，他在四合院里，好像也真没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当然了，他跟傻柱之间的相爱相杀不算哈，这只能算是他们的个人恩怨。 果然不出许大茂所料，晚上8点，院里通知开大会了。 入乡随俗嘛，陈天明也想亲身体验一下，这种具有浓浓时代烙印的大爷文化；其实说白点，他就是图个新鲜，80后的哪见过这玩意啊。 陈天明刚到中院，许大茂就立即迎过来，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而陈天明也正愁不熟悉情况呢，也就没有推辞，顺水推舟地就跟许大茂坐在了一起。 陈天明打量了一下四周，剧中的主要人物除了一大爷、二大爷外，基本都到场了，有傻柱兄妹、贾家、聋老太太、三大爷家、许大茂家等等。哦，对了，贾家多了一个成年男子，应该就是贾东旭了；而许大茂一家也没有娄晓娥，因为他还没结婚，只有他父母在。 又过了几分钟，整个大杂院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赶到了中院，然后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大家的表情都很困顿，也是一脸的不情愿，毕竟都饿着肚子呢，谁愿意这样折腾啊；还不如在家挺着呢，消耗少点也就不会那么饿了。 三大爷一个人坐在为首的桌子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啥；而二大爷和一大爷此时还没有入场呢。这架子端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不愧是大厂出来的七级工啊，派头挺足的。 等人到齐了，陈天明就看到刘光天返身回了家。 不一会儿，就见二大爷端着大茶缸子，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然后在三大爷的对面坐下；紧接着，一大爷也露面了，他径直地走到了桌子的上首位坐下。至此，四合院的领导们可算是到齐了，大会也正式拉开帷幕。 首先是二大爷讲了一下当今的天下大势，然后又提到了街道对大院工作的要求，最后又谈了一下大院的某些人对大爷们不够尊重的问题。当然了，这最后的才是重点，也是二大爷花了70的时间来讲述的。终于，在磕磕绊绊中，二大爷结束了自己的发言，总耗时二十分钟。 陈天明这时有些后悔来凑这个热闹了，一点都不好玩嘛。 二大爷刘海中的一番发言，纯粹就是聋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而且还言之无物。 正在陈天明打算悄悄离场的时候，一大爷易忠海的一句话，让他顿时决定不走了。 “大家都知道，从去年开始，我们龙国遭受了大旱，如今京都严重缺粮，大家的定量也减了不少。可越是在这种困难的时候，我们就越要团结，大家就应该互帮互助，一起渡过这段艰难的日子。所以，为了发扬我们大院尊老爱幼的传统，我提议啊，大家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大家一起来想办法，帮扶帮扶我们院里的老人和孩子，大家看怎么样？” “我支持！一大爷，早该这么办！尊老爱幼一直是我们大院的传统美德，我们成人苦点累点不算什么，但是绝不能苦着、累着我们的老人和孩子。如果那样的话，这种人也就不配在我们大院生活了。” 谁说何雨柱傻了，你看这捧场捧得那叫一个到位啊，他能是傻子吗。 “我也支持一大爷的提议！”贾东旭也站出来支持道。 可其他人依旧是一片沉默，没人再表态。 一看要冷场了，那哪儿行啊！一大爷直接点名道：“他二大爷，你觉得怎么样？这号召大家尊老爱幼、互帮互助的共渡时艰，如果报到街道办去，肯定是会受到街道大力表扬的。” 要不说，还是这个一大爷厉害啊，这脉，那是号得真准！ 一大爷那就是看准了二大爷的官迷属性，只要是能够得到官方认可的，他二大爷肯定不会反对，要不然他还怎么追求上进呢！ 果不其然，二大爷一听这事儿能得到街道表扬，眉眼瞬间就上扬了，“我觉得很好，这才是一个优秀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应该做的，我支持。他三大爷你说呢？” 二大爷不仅自己表了态，还主动逼向了阎埠贵，妥妥的成了一大爷的帮凶。 第4章 一驳易忠海 阎埠贵面露难色，喃喃道：“我不反对，但是我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确实是有心无力啊。” 好嘛，这是既不反对，也不想出力了，这波操作够可以的呀；既不得罪上面的两位大爷，又能把自己撇到一边。要不说是三大爷呢，够精的！ “老许，你们家怎么说？”一大爷又点名了许大茂的老爹，许伍德。 许大茂正想插言，结果却他老爹给拉住了，“我跟三大爷一样，不反对。” 许伍德也很鸡贼，拉起了三大爷做挡箭牌。不就是不反对嘛，也没说要支持，更别想要他出多大力了，反正就是耗着呗，总归就是一个随大流。 “不对，老许。你们家大茂顶班了，你也在电影院工作，你们家三口人，有两个赚钱的，你就不做做表率啊？”一大爷暗戳戳的说道，这是在逼许伍德表态出力呢。 许伍德看到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顿感不妙。不出力，得罪一大爷；出力，四合院的其他人肯定恨死他了。他现在也是左右为难啊，于是站在那儿哼哼唧唧了大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一大爷，你想要帮扶一下老幼，这个出发点肯定是好的。但是，你总得把需要帮扶的对象说出来，然后需要我们大家出多大的力，这也要算计算计啊，对？你什么都不说就让大家表态支持，是不是不妥啊？”陈天明这时站出来给许伍德解了围。 “对、对，我们就是要先把帮扶的对象选出来，然后计算一下有多大的缺口，最后再谈解决办法嘛。”许伍德立马反应过来，借坡下驴出声支持了陈天明。 四合院里其他家，还没被一大爷点名的，也都是连连的点头表示赞同。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时候他们要是不站出来拦一下，回头一大爷的提议强行通过了，最终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一大爷见众人都支持陈天明，他也不敢强压，只能解释道：“聋老太太是我们院的老祖宗，那肯定是需要帮扶的，然后就是六周岁以下的小孩了，贾家有两个、三大爷家有两个，其他家的估摸着也就三四人，这么算下来的话也就有八九个。另外，就是贾张氏和秦淮茹了，他们两人都是农村户口，在城里没有口粮，只靠着东旭一人的定量，肯定是支撑不了全家五口人的嚼谷，这也需要大家的帮扶。所以，最终需要帮扶的人也就十人左右，大家觉得呢？”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陈天明忍不住在心中大喊了一声，这是要把贾家四口人全拿出来，让大院帮忙养了吗？十个帮扶名额，贾家就独占四席！ “是啊，我们家太困难了，全靠东旭一个人撑着，实在是熬不下了，大家总不能看着我们一大家子都饿死！以前我们家老贾在的时候，可没少帮大家啊！”贾张氏又是装可怜、又是打感情牌的，手段很娴熟。而秦淮茹则在一边低头抹眼泪，这可把大冤种心疼死了。 “哎，大家伙，要我说啊，一大爷这话就在理。咱们大院拢共就这么十来个需要帮扶的，大家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这难关啊，哎——，它就过去了，是！总不能邻里邻居的，还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都饿死？” “傻柱说的没错，我老婆子谢谢大家了！谢谢了！”贾张氏喜笑颜开的冲四面感谢道，好像这事儿就这么成了似的。 三大爷现在可是把头抬起来了，还嘴角含笑，连连点头。估计是看到自己也在帮扶范围内，心里有些美了。虽然他没有出声说话，但是要现在问他是什么态度，他肯定会支持一大爷了。 另外有几家也在点头认可，不用猜，陈天明就知道，这肯定也是在帮扶范围之内的。 “二大爷，你有没有意见？”一大爷又拉二大爷挡刀了。 二大爷果然愚蠢，傻不愣愣的就点头道：“一大爷说的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个——” 还没等刘海中继续长篇大作，一大爷就立即将其打断了，“三大爷呢，你怎么想？” 看样子，一大爷这是打算快刀斩乱麻，要速战速决了。 “我没意见，我完全支持一大爷的提议！”三大爷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与刚才的态度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老许呢，你又怎么说？” 许伍德懵了，怎么又到他这儿了，前面也没人可以拉来挡刀了啊。他四下看了下，见大家都把他望着，他也是没有办法了，自己可扛不住啊。最后，他把心一横，说：“我觉得天明是个中专生，有文化，又在粮食局当会计，是个明事理的，我听他的。” 这下不但陈天明被整懵圈了，就连许大茂也不乐意了。 他爹竟然不征询他这个亲儿子的意见，反而去听陈天明的，这让他情何以堪啊。许大茂正要发表意见，结果却被许伍德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强行就给镇压了。 好嘛，这四合院住的人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啊。许伍德这是直接就把麻烦推给了陈天明，把陈天明架在火上烤了。这不，全院的目光都汇聚在陈天明身上了。 不过，这点压力又岂能让陈天明退缩呢，他清了清嗓子，说：“对六周岁以下的儿童进行帮扶，我没有意见。” 众人继续望着陈天明，想听他的下文，结果陈天明却完全没有了开口的意思。 “嘿——小子，你啥意思啊？这老祖宗就不帮扶了？我秦姐和贾家婶子也不帮扶了？你小子读的什么书啊，还中专生呢，什么叫尊老爱幼、济困扶贫，你懂吗？啥也不是！”傻柱对着陈天明就是一阵吐槽，他妹妹何雨水在旁边拦都拦不住。 “呵呵，我不是已经支持帮扶六岁以下的儿童了吗，这难道不是爱幼、不是济困扶贫？”陈天明不屑的反问道。 “那你的尊老呢？”傻柱来了脾气，大声质问道。而为首的三位大爷则默默地看着，谁也不说话，好像这事就跟他们无关似的。 “聋老太太是孤寡老人，国家对她们这类人是有优待的。而且据我所知，她们是没有降低口粮和补助的，也就是说她的生活与以前一样，根本就不受影响，当然也就不需要我们帮扶了。对，老太太？”陈天明最后对着聋老太太说道。 “你说啥，我听不见。”聋老太太大声吼道，装得够像的。 陈天明笑笑，没说话。随便你怎么装，反正我就是不帮扶你。 第5章 二驳易忠海 “这——”傻柱顿时卡壳了，他赶紧把目光投向了一大爷，想寻求场外支援。 见自己的马仔败下阵来，一大爷这才不慌不忙的站出来主持公道：“这个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还以为全国所有人的定量都下调了呢。既然天明在粮食局上班，那他肯定是了解政策的，他说老太太不受影响，那我们就不用对老太太进行单独帮扶了。反正，老太太基本上都是跟我们两口子搭伙过日子，一点点缺口，我能补就补了，不用大家再出钱出力了。” “好！一大爷好样的，不愧是院里的七级工！”场下众人是一片高呼，都对一大爷的高风亮节表示赞赏。 这个时代的人都这么好蒙的吗？这一大爷的解释如此牵强敷衍，难道就没人看出来？ 什么叫他不清楚情况？不清楚情况，你还乱提议，蒙傻子呢！聋老太太都跟你一起搭伙过日子，她的定量有没有减，你一大爷会不知道？再说了，你要是如此高风亮节的话，那咋一开始，你还把聋老太太列进了帮扶名单呢；这下眼看行不通了，又开始玩起了高姿态。 活儿使得很熟啊，不愧为四合院的道德真君，玩的就是高端局，咋说咋有理！难怪一个大院的几十号人，都被你给牢牢掌控了，不服不行啊。 “小子，听见没，一大爷这才叫爷们！你不行啊，太小肚鸡肠了！现在老太太不用大家帮扶了，有一大爷在呢，再不行也还有我；剩下的秦姐和贾家婶子呢，你又怎么说？她们可是没有口粮的啊，难道邻里邻居的，还真要眼见她们饿死而无动于衷吗？”傻柱把陈天明一顿奚落之后，再次发问道。 “呵呵，她们以前有口粮吗？”陈天明反问傻柱。 “没有啊！”傻柱脱口而出。 陈天明笑道：“对啊，她们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那不就是没受影响嘛。” “啊，这——”傻柱又懵了。 陈天明觉得此时的何雨柱才符合傻柱的形象嘛，呆傻呆傻的反应不过来。所以，他刚刚才故意扭曲事实，就是为了讥笑傻柱。 “咳，咳！”一大爷出声给傻柱解围了，“那个天明啊，傻柱是个憨厚老实的，你可别乱算账把他带沟里了。以前秦淮茹和贾张氏是没有口粮，全靠东旭的口粮和工资撑着，可现在东旭的口粮不是下调了嘛，再说这年头粮食也不好买了，而且价格还高，窟窿不就出来了吗。咱们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如果每个人都搭把手，他们家不就渡过这个难关了嘛。你说是不是？”一大爷最后还特意点了点陈天明。 陈天明的心里可透亮着呢。他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又住进了这个院子，他当然也不想整天的怼天怼地怼空气，那是哈士奇，不是他。所以，合理的互帮互助他是不会拒绝的。再说了，秦淮茹如今已经怀上槐花了，也就是说他贾东旭很快就会下线；说不定啊，还就是因为饿肚子才出的事。如果现在出手帮他一下，万一能救他一命呢，也算是功德无量嘛。 “一大爷说的是，既然因为口粮下调了才造成了贾家的困难，这样，贾东旭下调这20的定量缺口就由我跟许叔叔补上。行吗，许叔？”陈天明转头向许伍德征询道。 既然是你把锅扔给我的，那就对不住了，我也要把你拉下水；要不然你以后老拿我来顶缸，这怎么行呢。 “我、我当然没有意见了，天明安排的好，我赞成。贾家缺的两成口粮，就由我跟天明补。”许伍德咋一听陈天明的安排就愣了一下，他是没想到陈天明这个晚辈是一点亏都不吃啊，转个背就把他套进去了。不过，他反应也很快，贾东旭的两成口粮，无外乎就是八斤左右，他跟陈天明两人一摊，每家也就出四斤而已，对于他们一家子来说，很小意思了。 这下，难题就又回到一大爷手里。毕竟陈天明和许伍德都已经出粮把贾家的缺口补了，十个帮扶名额也成功排除了三个，而剩下的七个就轮到他们来帮扶了。 一大爷略一思量，说：“这样，我跟傻柱帮扶贾家两个孩子，二大爷帮扶三大爷一个，剩下的四个就由大家一起帮扶了，怎么样？” “我赞成，这样最好了，我就喜欢棒梗这孩子；就按一大爷说的来。”傻柱说完还偷偷地瞄了瞄秦淮茹。这可把陈天明给整乐了，你这是喜欢孩子吗？你这是喜欢孩子他妈？ 一大爷和傻柱倒是想的很美啊，但是陈天明可能让他们如愿吗？肯定不行啊。 要知道，这个四合院里的谈得上是大户的也就这么几家了，陈天明、许伍德、一大爷、傻柱四家都帮扶贾家，那还不得给贾家乐疯了。剩下的就二大爷一家算是大户了，其他小门小户的还怎么帮扶啊，都在饿肚子呢。 一大爷的这种对口帮扶的办法，说白了还是为了贾家；其他人的困难，他一大爷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如果只是一大爷和傻柱他们，自己私下的帮扶贾家也就算了，可是他们却把陈天明给扯了进来。这个时候，他们都还想怀揣私心，那陈天明肯定是不能忍。 “一大爷，你这个办法不妥。我们院里能够有余力帮扶别人的本就不多，要是所有的大户都去帮助贾家了，那其他家又该怎么办，我们互帮互助的意义何在呢？你还不如直接说，只帮贾家得了。如果是这样的帮扶，那我还是不帮贾家了，我去帮其他家。你呢，许叔？”陈天明再次捎上了许伍德。 这下，许伍德是后悔死了，早知道陈天明这么难缠，他就不该把锅扔给陈天明。现在可好，陈天明总跟一大爷对着干，而且还老把他给捎上，这让他有些欲哭无泪啊。说同意，他会得罪了一大爷和贾家；说不同意，可之前自己都已经说了，全听陈天明的，这出尔反尔的，让他也难做人啊。 许伍德彻底坐蜡了，支支吾吾的老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破局。 “我觉得天明说得没错，我们家也帮扶其他家。”许大茂这次终于趁老爹不注意，站了出来表态道。他倒无所谓帮谁了，主打的就是一个：只要傻柱同意的，他就反对；傻柱反对的，他就同意。 哎——就是玩！反正只要傻柱不开心，他就能乐半天。 第6章 别占便宜没够，小心我拆你台 这次许伍德没有动手收拾许大茂了，反正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还不如借着许大茂的表态就此下台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一大爷皱着眉头，面色不悦的说。他是没想到陈天明会这么难缠，如果今天这次全院大会不能妥善处理好，那他一大爷的威望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那当然是自愿捐献嘛，然后现场就统计好数量，直接平分给需要帮扶的家庭，既公平公正，又公开透明，多好！”陈天明可不看易忠海的脸色，直接有一句、说一句，根本就不在乎一大爷会怎么想他。 “好！三大爷，你统计一下数量，我出五斤棒子面！”一大爷心中发狠，言语中已然带着一丝怒气了。 “好的一大爷，我记着呢！”三大爷立马掏出纸笔开始记录起来，这可由不得他不仔细啊，这里面还有他家两娃的份额呢。 三大爷琢磨着，这一大爷一上来就是五斤棒子面，照以往惯例，二大爷怎么也得来四斤；光这两家就有九斤了粮食了，七个娃儿分，每人就有一斤多。而六周岁以下的儿童口粮下调，也就才减了这么点量，这后面还有傻柱和其他人呢，怎么也能再凑个五斤。这样一来，他家两娃就能分到四斤粮食，不仅弥补了小孩的口粮缺口，还能有剩余。 “我也出五斤棒子面！他三大爷，你可记好了，这次我跟一大爷是捐的一样的哈！”二大爷说到最后，竟然还拉踩了一大爷一把，差点没把一大爷给原地送走了。 “好勒，二大爷捐五斤棒子面，跟一大爷一样。”这次二大爷的表现，可是让三大爷有些喜出望外啊。这就十斤粮食了，后面的人再努努力，那他家是不是就能分到五斤粮了。三大爷美美的想着。 听到三大爷这么一吆喝，一大爷顿时有些绷不住了，脸色黑如锅底。今天是出门没看日历，还是咋的？谁谁都想踩自己一脚，真当自己是泥捏的吗？连老二、老三这俩小帮菜都敢对自己呲牙了，哼哼等着，看我咋收拾你们！ 不过，看着二大爷和三大爷的操作，陈天明倒是忍俊不禁，乐了出来！这下可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陈天明见事不对，连连摇手表示没什么，可一大爷依旧是狠狠的剜了陈天明一眼！要说一大爷今天最恨的人是谁，那肯定非陈天明莫属了。 “傻柱，轮到你了哈，别说低于四斤，否则我瞧不起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有你秦姐的两个娃啊！”许大茂暗戳戳的点了点傻柱。 “我——”傻柱语塞了。要说是捐粮给棒梗和小当，他肯定没二话，哪怕是自己妹子不要了，估计他都能干得出来；可现在的情况是，捐出来的粮食要拿出来平分给七个娃的，这就让他有些心疼了。他偷偷摸摸地送给秦姐不好吗，为什么要拿出来分给其他人啊？这许大茂也太恶心人了，还非得把他喊出来，搞得自己岂不是骑虎难下吗？ “哟，傻柱！你不会是心疼了，你刚才不是跳得多高的吗？要尊老爱幼、要互帮互助的，咋的，现在轮到自己就蔫了？”许大茂继续讥笑道。 “你丫的放屁！我是那样的人吗，不就是捐粮嘛，我指定不比你差啊，我也捐四斤。”傻柱被许大茂挤兑得没法了，最后还是决定，怎么也不能被许大茂和陈天明小瞧了。 “好嘞——傻柱捐粮四斤！”三大爷又是一阵高声唱和，何怕大家没听见似的。其实，他就是想给后面的人压力，好让大家都多捐点，他也能多占点便宜。 可接下来的情形却大大的出乎三大爷的意料，台下一片死寂，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出头捐了。 “哎，各位老少爷们，咋都不说话了呢？动起来啊，捐多捐少也是献爱心嘛。”三大爷急了，连忙出声逼迫道。 陈天明皱了皱眉，他觉得这个三大爷真是有些占便宜没够啊，好好的帮扶行为，非要搞成逼捐似的。 “我看，今天的捐献就到此为止。现在几家捐的，都已经能够填补六周岁以下孩子的口粮空缺了，再让捐下去可就过了！毕竟，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陈天明又出声说了句公道话。 “不是，天明！你不能拦着大家献爱心啊。你这样子做，不就是让这场帮扶活动虎头蛇尾了嘛。”三大爷竟然跟陈天明争辩了起来。 见三大爷如此不识趣，陈天明冷笑道：“那三大爷准备捐多少？一大爷、二大爷可都是捐了五斤啊，你三大爷总不能太拉胯了，四斤还是应该捐的，对？” “对，对，身为管事大爷，三大爷不能低于四斤！”贾张氏立马跳出来附和道。 这下轮到三大爷傻眼了，他要是捐出去四斤口粮，就算等下再分回来，最多也就是个不亏不赚；哪像现在这样啊，自己已经稳赚两斤口粮了。这账他可是算得门儿清，捐肯定是不能捐的，大不了就此收场，得两斤算了。 “那个我们家孩子多，口粮少，实在是有心无力、有心无力。我觉得天明说得没错，做帮扶嘛，是要量力而为、适可而止的，既然这里的捐献数量都已经够了，那就不用再捐了，不用再捐了。”三大爷惊得脑门直冒冷汗，连忙出声认怂道。 见三大爷怂得一出，一大爷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他立刻接过了大会的把控权，“既然这样，那我们这次的帮扶活动就此结束。” 底下没有捐献的人一听，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大家又开始叽叽喳喳的相互聊了起来，甚至有人还说起了一大爷的好话。 见此，一大爷得意的扫了一眼陈天明和三大爷。小样，就算你们再怎么折腾又能怎样，这大院的人还不是得听自己的。 “大家静一静！”一大爷又招呼起来，看来这次大会还没完啊。“我知道大伙家里都缺粮、都在饿肚子，可是年成不好，这也没有办法。不过呢，我们院的天明在粮食局工作，大家都知道粮站都是有些损耗指标的，所以我就想着啊，以后可以让天明帮大家购点粮食来填补空缺，你们觉得怎么样？” 我靠，这是打起我的主意了！而且还是用的老套路：慷他人之慨，以众欺寡！可惜啊，你们打错算盘了，我陈天明是不可能屈服的。 第7章 三驳易忠海 哪个社会都一样，有些事是能做不能说，就比如这个损耗。各行各业都有类似的操作，这也算是潜规则之一。要不然红星轧钢厂，怎么会有专门的采购人员在到处采买小灶物资呢。既然所有的物资都统购统销了，哪还有多余的可供采购嘛，这些所谓的计划外物资自然也包括了各行各业的损耗指标。 可这事儿是能拿出来说的吗？不能！尤其是还要大张旗鼓的做！ 只要陈天明照做了，他就会彻底玩完。所以，一大爷这是居心不良啊，他是故意在设坑，想害陈天明！ “等等！一大爷，你说的事儿还是免谈！也许你们红星轧钢厂的损耗指标，有被你们领导拿来出售了，但是我们京都粮食局可是没有的哈！你可别乱说！我们京都粮食局的损耗一直是处在国家允许的最低线上，为此还多次受到了上级部门的表扬，那是实打实的自然损耗，可没有你说的那些歪门邪道。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有关部门举报嘛！我们粮食局欢迎红星轧钢厂的七级工钳工进行监督检举！”陈天明直接回了一大爷一颗软钉子。 而且陈天明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一大爷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什么叫红星轧钢厂的损耗指标被领导卖了？什么叫红星轧钢厂的工人监督粮食局？无论哪一个被传开了，别说他一大爷还只是一个七级工，就算是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们都得好好的掂量掂量，该如何向上级部门和粮食局解释。 “不是，天明！我可没说要监督粮食局啊，我也没说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在倒卖损耗指标，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说的！”一大爷急眼了，再也没了刚才的胜券在握。 “这不是你让我，给大家伙买粮食局的损耗指标吗，我都不知道这损耗指标还能买卖呢，既然你一大爷知道，那肯定是看到红星轧钢厂操作过的嘛。”陈天明冷冷的说道。 “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我刚才没有表达清楚，我的意思是，天明你就在粮食局工作，人脉广、途径多，肯定比我们这些人更容易买到粮嘛。”一大爷连忙解释道。 “我是粮食局职工，但是在我这儿，就只能按照国家政策购粮，其他的我无能为力！”陈天明说完，直接转头不再跟一大爷争辩了。 其余众人都被陈天明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的，刚才他们听到一大爷的话，都还在暗自窃喜又有便宜可占了，谁想到转背就迎来了大反转，这一大爷竟然败下阵了。这下大家就更不敢说话了，连目光都不敢往陈天明身上转悠，生怕被他惦记上。 可这世上就是不少缺心眼的人，比如贾张氏。 “陈家小子，我不管啊，我们家就东旭一个人有口粮，全家五口人都只能吊着命。现在秦淮茹又怀上了，我们家反正是过不下去了，你们这点帮扶就算是全给我们家都不够，你必须得想办法帮我们家解决问题啊。你可别忘了，你以前可是吃过我们家窝窝头的。” 陈天明一愣，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贾张氏说的，吃她家窝窝头的事。 别说，还真有！不过，这窝窝头可不是白吃的！当初陈天明还小，他老爹要忙着完成工厂的生产指标，就把陈天明放到了贾家吃饭，但是每天都是给足了口粮的。可即使这样，陈天明还是吃不饱，因为他的口粮被贾东旭吃了一大半。 “我怎么会忘呢，当时我爹给你的粮食，有一大半是被贾东旭吃掉了，我每天都饿着肚子上学，至今都是记忆犹新啊！”陈天明直接揭开了贾张氏的遮羞布。 “那不管，总之你是吃了我做的窝窝头，你就不能忘恩负义。”贾张氏哪会跟你讲道理嘛，胡搅蛮缠才是她的专长。 陈天明差点被气笑了，这不要脸的老人果然是哪个时代都不缺啊。 “你们家的问题很好解决，不就是没有口粮嘛。那为什么会没有口粮呢，就是因为没有城市户口；既然没有城市户口，那你肯定就是农村户口；你有农村户口，那你回农村不就有口粮了嘛，这下不是什么问题都没了吗。”陈天明一本正经的出着主意。 “什么？你竟然想把我赶回农村？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这是不孝！他一大爷，你就不管管吗？我们四合院可是一直讲究尊老爱幼的，怎么能有这种不孝的事情出现呢。不行，你们三个大爷必须让陈家小子给我道歉，还得给我赔偿！必须要赔我五块钱。嗯，不对，是十块！”贾张氏是越说越来劲了。 可是三个大爷会理她吗？ 三大爷刚刚才被陈天明怼了，现在就更不敢跟陈天明对上了。他低头看着地上的两只蚂蚁，心里琢磨着：哎，这蚂蚁为什么就这么多呢，数都数不过来。 二大爷就更不用说了，老神在在的坐着，像个泥偶人一般。他平生只对当官和打孩子感兴趣，对于这些邻里间的芝麻小事，哪儿用的上他出面嘛，丢份！ 一大爷也一样，看着自己的大茶缸子，无动于衷。他才被陈天明撅了几次，这下也不敢再试其锋芒了，有贾张氏出面跟陈天明对线，他就乐得在一旁看热闹，怎么会让自己去蹚这浑水呢。 见召唤不出三位大爷，贾张氏只能扔大招了，“老贾啊，你怎么就去了呢，你看看这帮人啊，欺负死你媳妇啦，你还是上来把他们都统统带走！他们都是些没良心的啊，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一家人饿肚子；尤其是这个陈家小子啊，最不是个东西了，你今晚就把他带下去！” “大茂哥，这算是搞封建迷信？身为新时代的有为青年，我们是不是该向政府报告啊？这种人就应该关牛棚、游街，还要赶回农村！”陈天明转头跟许大茂聊上了，而且声音还很大。 嘎——贾张氏立马闭嘴不嚎了！她身子可娇贵着呢，哪能吃这苦！ “天明啊，你要是有能力就搭把手，总不能真看着贾家婶子饿死，是？大爷知道你是个心善的，这贾家婶子也是太着急了，说错了话，你别往心里去。”一大爷又高举道德大旗，开始指点江山了。 “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这次我可以不计较，再有下次，我肯定上报街道处理！还有啊，一大爷，别说我这个小会计没有能力弄来粮食，就算是我有，我也不会帮助贾张氏这种好吃懒做的。” “你说谁呢？谁好吃懒做了？我天天不是带孙子，就是做鞋底的，我懒了吗？”贾张氏立马反驳道，在她眼里，这已经是做了天大贡献了。 第8章 难产的帮扶活动 “天明啊，你说这话确实有失偏颇了，贾张氏在家看孩子、做鞋这些事，我们中院的大家伙儿都是看在眼里的，她对贾家还是有贡献的，你不能冤枉人家好吃懒做。”一大爷慢慢悠悠地帮腔道。台下几个中院的老人，也在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行，就算是她对贾家有贡献，那养活她也该是贾东旭的事儿，她凭什么赖上我啊？什么叫我必须想办法帮她解决问题，跟我有啥关系！我看就是给她惯的，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儿了，贾家的口粮空缺，我还就不出了！”陈天明直接回绝道。 “你凭什么不出！刚刚都说好的，你凭什么反悔！那不行，大家伙刚才都有听到了哈，陈家小子欠了我们贾家四斤口粮，今天必须得给了。秦淮茹，你等会儿就去他家，把粮食给我拿回来，少一粒都不成！”贾张氏一听陈天明不给粮了，顿时就急得跳脚。 “呵呵，我家的东西，我想给就给，我不想给就不给。谁也做不了我的主！”陈天明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一大爷。 “一大爷啊——，你看看这个陈家小子，他说不给粮就不给粮啦，他这是要逼我去死啊！我可活不了啦——！这院里的人太绝情了，硬是要看着我们一家老小饿死啊！”贾张氏这次是没有招魂，但是却撒起了泼，而且还一声高过一声。 “东旭，快！赶紧让你妈停下来，这像什么话嘛，要是被隔壁院听到了，那还不得笑话死我们！以后咱们大院的人走出去，都会被人家戳脊梁骨的，太要不得啦，赶紧拦下来！”一大爷急忙让贾东旭上前制止。随后，又转头对陈天明说道：“天明啊，你的话确实有些过了！这帮扶的事，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呢；你这样当着大家伙的面，出尔反尔，也太丢你爹的脸了！” “呵呵，一大爷，你要是耳朵不好使呢，就麻烦你老人家好生掏一掏。我刚才可没说不帮扶啊，我只说了不帮贾家补缺而已；这四斤粮我还是认出的，不过，肯定不会给贾家了。”陈天明的态度，明确而坚决。 “啊——我不活啦！陈家小子太没良心了——”贾张氏坐在地上又嚎了起来。 “你小子摊上事了，看着，一大爷和傻柱肯定会找你麻烦。”许大茂 凑到陈天明耳边说道。 哼，不就是道德绑架嘛，我会怕？陈天明暗忖。他现在完全不理会贾张氏的撒泼，就像没事人一样，跟四邻一起看起了热闹。 “那个，天明啊！你爹还在的时候，你们家可是我们院里条件最好的，现在就算是你爹离世了，你的条件也能在院里排到前五；所以这次院里的帮扶活动，你可得出大力啊！这贾家就是我们院里最困难的一家，你不帮扶一下怎么说得过去呢，是？”一大爷又站出来帮腔道。 “呵呵，一大爷，我们家条件怎么样，那都是我们一家人为国家做贡献换来的，是我们应得的，国家都没意见，你还能有意见啊？你咋不说说你跟二大爷呢，你们两个轧钢厂的七级工每个月领着845的工资，都是我的两倍多了，你们咋个不自己帮？都盯着我干什么，欺负我家没大人啊？再说了，他贾东旭身为二级钳工，每个月也有386的工资，在大院里，除了你跟二大爷和许叔，还有谁的工资比他高啊。贾家都达不到政府规定的贫困户、低保户标准，你还好意思舔着脸说，他们家最困难。”陈天明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曝光了几家大户的家境。 “这么看来，还是我们家最困难了，我一个月只有275的工资。”三大爷暗戳戳的插了一句。这是又想占便宜了，真是会算计啊。 “三大爷，你们家好像也不在贫困范围？275那可是小学教员刚参加工作时的工资，你都执教十来年了，还会是275？你这是给我们国家摸黑呢，还是说你对国家的工资制度有怨言啊？”陈天明撕开了三大爷的谎言。 “没、没有，我没有怨言！天明啊，你可别害三大爷，我怎么会对国家不满呢，是我记错了，我老糊涂了，各位见谅、见谅哈！”三大爷连忙站起来认错道，他可不想背上对国家不满的罪名，要死人的啊。 “够了，都在一个院里住着，别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谁要再犯，决不轻饶！”一大爷怒道。这时机是把握得真好，既帮三大爷解了围；又不动声色的，给陈天明安了一个乱扣帽子的罪名。 “一大爷，我可没乱扣帽子啊。三大爷故意隐瞒自己的工资情况，就算是他没有对国家不满，那也是为了骗取大院的帮扶，这种行为同样可耻！” “对，可耻！根本就不配做我们院里的大爷，我觉得我爹——”许大茂还没说完，又被许伍德一巴掌镇压了。 陈天明料想，这许大茂想说的应该就是让他爹做三大爷，可惜被许伍德给拦住了。 “对不起各位，是我的错！我向大家真诚的道歉！这次院里的帮扶，我们家就不用了。我想了想，我们家熬一熬还是能过去的，就不占用帮扶名额了，我谢谢大家！”三大爷为了尽快平息事端，连忙鞠躬道歉道，同时还主动放弃了帮扶名额。 糟糕，自己一时嘴快，嘎嘎乱杀的坑了三大爷。陈天明有些后悔了。 “行，三大爷已经道歉了，也主动放弃了帮扶名额，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大家伙也别拿出去乱说了！刚刚承诺捐献粮食的各家，等会都把粮食集中到三大爷这儿，八斤是给贾家补口粮空缺的，剩下的十四斤五个小孩平分。这下都没意见了？”一大爷一锤定音道。说完，还把目光落在了陈天明身上，因为他最后这询问就是冲陈天明来的。 陈天明自然也明白了一大爷的意思，不过，这次他没有再反对。 见陈天明默认了，一大爷这才点点头，说：“既然都没意见了，那这次帮扶大会就到此结束，要捐粮的各家回去拿粮食！” “等一下！” 第9章 再起事端 一大爷宣布散会的话音刚落，傻柱就站出来制止道：“一大爷，先别散会啊，还有事没说呢？” “你还有啥事？” “我秦姐怀孕的事啊？”傻柱见一大爷明知故问，急忙大声提醒道。 “呵呵傻柱，秦淮茹怀孕莫非还有什么内情不成？是不是跟你有关啊？”许大茂立即跳出来嚷嚷道。 “嘿，傻茂！你丫找抽呢！信口雌黄个什么劲，秦姐怀孕怎么会跟我有关呢！”傻柱不爽道。 “既然跟你没关，那你说秦淮茹怀孕干嘛？人家男人都没说话，轮得到你啊！”许大茂这是在故意挑事。 “傻柱，你竟然诬陷我儿媳妇的清白，我跟你拼了！”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直接就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的冲向了何雨柱。 傻柱急忙伸手拦住了贾张氏，可惜挡住了手，却挡不住嘴；傻柱被贾张氏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这可把许大茂乐坏了。 傻柱实在受不了了，可又不敢张口说话，他怕贾张氏往他嘴里喷唾沫。于是，傻柱一把推开了贾张氏，让贾张氏坐了一屁股蹲，这下就更不得了了。 “打人啦——傻柱打老人了！好没天理啊！我可不活了！”贾张氏又嚎上了。 可惜她这次嚎错了对象，她把一旁的聋老太太给忘了。 聋老太太是最在乎傻柱的了，只要是跟傻柱有关的，她保证是眼不花耳不聋的，动作还迅捷。这不，聋老太太提着龙头拐杖就向贾张氏抽了过去。 “我打死你这个撒泼打滚、不分好赖的；敢冤枉我乖孙，我老太太还治不了你！明明就是许大茂那坏痞在乱说话，你还不分青红皂白找我乖孙的麻烦，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贾张氏惹不起聋老太太，一骨碌的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了秦淮茹身后；聋老太太见此也不好再动手，只得被一大妈扶了回去。 可她刚才的话却提醒了傻柱和贾家。 傻柱把脸上的唾沫星子一抹，就径直的向许大茂扑了过来；这边贾东旭也不甘落后，两人一前一后堵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捶。许伍德和许母一看，这哪行了啊，自己儿子被人压着打，这不是欺负他们老许家没人嘛；于是许父和许母也不看热闹了，连忙上前帮忙。 许伍德上前抱住了傻柱的腰，许母则对贾东旭又抓又挠，这才让许大茂获得了喘息的机会，趁机逃脱了傻柱和贾东旭的攻击范围；可贾张氏看见自己的儿子，在许母的刺挠下连连躲闪，不乐意了，直接推了一把秦淮茹，示意她上前帮助贾东旭，而贾张氏自己则扑向了许大茂。于是，针对许家的三方混战开始了，大会上顿时鸡飞狗跳。 好孩子棒梗还拉着自己的妹妹小当在一旁拍手叫好，果然是父慈子孝啊！ “够了，都给我停下来，这像什么话嘛！”一大爷急了，连忙出声阻止。可场上参战的众人哪顾得上听他招呼嘛，依旧打的不可开交。 “陈天明、阎解成、刘光奇赶紧把他们拉开！大家伙赶紧拉架啊，都愣着干什么！”一大爷急得直跺脚了。 可现在的阎解成和刘光奇也就十七八岁，哪敢上去拉架嘛，两人假装没听见，直接就躲开了；而陈天明呢，倒是满二十了，也有这个胆量和能力去拉架，但是他为什么要去呢？一院子的大老爷们儿不上，却让他这个小年轻上，闹呢！ “他二大爷、三大爷，还瞅啥呢？再不阻止，就等着被街道办批斗！”一大爷恶狠狠的说。 这下，二大爷和三大爷也不敢装聋作哑了，急忙起身跟着一大爷上前拉架；周围四邻见三个大爷都出手了，也不再闲着，都争先恐后的上前帮忙。 终于，这场四合院大乱斗被平息了！ “你们这像什么话，老的不像老的，小的不像小的，把我们优秀四合院的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许大茂你信口雌黄的胡咧咧，挑起事端，罚你打扫大院一个月，服不服？”一大爷动怒了，直接宣布了对许大茂的处罚。 许大茂不敢反抗，只得点头认罚！ “我不服！”贾张氏大声喊道。她本来就是个无理都要搅三分的主，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还被聋老太太给一顿收拾，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许大茂这个始作俑者嘛。 “许大茂满口喷粪，诬陷我们家秦淮茹的清白，还把我们一家子都给打了，这事儿不可能就这么完了。许家必须得给我们贾家赔偿，否则我就把这事儿告到街道办和厂子里去！” “那贾张氏你想怎么办？”一大爷问道。 “赔钱！许大茂诬陷秦淮茹必须赔五块；我们一家三口被打，每人还得赔两块钱的医疗费，一共十一块，这算是便宜你们老许家了。”贾张氏直接狮子大开口。 “你放屁！你们有什么伤？还要六块钱的医疗费，敲诈呢！再说，动手也是你这个老虔婆开的头，是傻柱和贾东旭先打的我儿子，凭什么让我们家赔医药费，我们一家三口还受伤了呢！”许母不服气的说道。 “你才放屁呢，要不是许大茂诬陷我们家秦淮茹，我们能打起来吗，就该你们赔！” “我们家大茂说什么了，怎么就诬陷秦淮茹清白了；你们家儿媳妇怀孕了，还非得一个未婚的大小伙来说事，脸呢？”许母针锋相对的说道。 “好了！还吵吵啥，都把嘴给我闭上！”一大爷见许母又把话题扯到傻柱身上了，急忙阻拦道。虽然傻柱现在还不是他的第一养老对象，可毕竟是他马仔啊，而且还有聋老太太这层关系在，所以他不得不出面化解。 “老许，你怎么说？这事儿要是闹大了，你们家大茂的工作和名声都得受损啊！”一大爷不无威胁的对许伍德说道。 许伍德想了想，这事确实不能闹出去，要不然对许大茂的影响就太大了，况且他们两口子正准备跟娄家攀亲呢，也最怕出岔子了。于是，他咬牙说道：“这钱，我认赔！不过只有八块啊，你们爱要不要！” 许母诧异的看着许伍德，她虽然不清楚自己的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决定，但她家毕竟是男人做主，她也不好再反对什么。其实，最关键的是，她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不可能吃亏的。 “行，这事就这么解决了，许家赔给贾家八块钱！大家以后都不许再提这事儿了，省得给院里丢份！散会！” “不是，一大爷——”傻柱不干了，这秦姐的事还没说呢，咋能就又散会了。 “乖孙子啊，我累了，快扶我回去！”聋老太太见傻柱还不知趣，于是立马就出来阻止道。 “啊——哦！”这下傻柱无奈了，只得选择屈服。 陈天明重生后的第一次全院大会，终于在傻柱扶走聋老太太后，落下了帷幕。这次大会最受伤的估计就是许大茂家了，不但要捐粮，还得赔偿出去八块钱；而获利最大的就要数贾家，不仅白得了136斤粮食，还拿到了许家八块的医药费，简直是赚翻了。 第10章 祖孙密谋 “老太太，你为什么要拦住我说事呢？”聋老太太家，傻柱还在为刚才的事不平呢。 “你还想说什么？说秦淮茹？”聋老太太白了一眼傻柱，“乖孙，你就离贾家儿媳远点，你还嫌今天闹的事不够大啊？你信不信，你再说下去，那个贾张氏绝对不会放过你！我看啊，你还是赶紧娶个媳妇，省得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 “嘿，老太太，你可别瞎说哈！我跟秦姐那是清清白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找媳妇这事，还是对的，老太太你可要帮我好好的参谋参谋啊。”想到娶媳妇，傻柱就乐了。 “那你告诉太太，你想找个什么样的？”聋老太太笑道。 “简单啊，就秦姐那样的。长得要漂亮、人还得勤快、对老人也必须要有孝心；这样，我们两口子才能好好的孝敬老太太嘛！”傻柱哄聋老太太道。 “好、好！不愧是我的好乖孙，就是孝顺！我明天就去找媒婆，然后给你好好选选。”聋老太太大笑道。 “好嘞！谢谢老太太了！”傻柱打躬作揖的作怪，引得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乖孙啊！你以后得离前院那个陈家小子远点，他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别被他坑了。”聋老太太是人老成精，这个院里就属她看得最明白。他不想傻柱吃陈天明的亏，于是提前打起了预防针。 “在这个院里，除了傻茂，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他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今天去找他帮忙，他连理都不理，可把我气坏了！”提到陈天明，傻柱就来气。说也说不过，打也不一定打得赢，他还是第一次受这种窝囊气。 “你找他帮什么忙啊？”聋老太太询问道。 “不是帮我什么忙，我哪儿需要他帮啊，是让他帮帮秦姐！秦姐不是又怀上了嘛，缺食、没营养，我让他帮忙倒腾点肉和蛋，给秦姐补一补，他还不乐意了，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傻柱怨气满满的说道，完全没有注意到聋老太太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 好嘛，你去找人帮忙倒腾肉和蛋，结果却不是拿来孝敬我这个老太太的，反而去补贴贾家儿媳，你这孙子也太不靠谱了！聋老太太忍不住想扎傻柱的小人了。 “活该！” “嘿，老太太，不带你这样的，前一分还笑脸相迎呢，后一分你就骂我活该了，合着就是为了吃的呗。我还能忘了你老人家啊，要是陈家小子真有渠道搞来肉和蛋，我肯定忘不了您老这一份啊！您说是不是？” 傻柱在哄老太太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一句话，就让聋老太太高兴了。 “那他到底有没有渠道啊？” “不好说，毕竟肉和蛋也不归粮食局管啊！可要说我们院里，谁最有能耐搞到这些东西，那肯定非陈家小子莫属！” “为什么？不是都不归他管吗！”聋老太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老太太耶，你想想啊，我们的粮食定量都是从粮食局出来的；陈家小子在粮食局上班，他倒腾点细粮和便宜粮总成，这机会不就来了嘛；有人想要细粮、有人想要便宜粮，找他帮忙，总不能都空着手，是不是？” 傻柱这不是很懂人情世故嘛，谁要是真把何雨柱当傻子了，那他才是真傻子呢。 “就你小子聪明！”聋老太太夸赞道。“那他怎么说？不帮？” “他也没说不帮，也没说帮，反正被他一打岔，这事儿就黄了；所以我才想在大会上提这事呢，只要逼他答应了，那大家不就都有好处嘛。可我还没说呢，就被你跟一大爷联手搅和了。”傻柱抱屈道。 聋老太太没好气的拍了傻柱一下，“你还说呢，你也不看看刚才的形势。就你提了一句，秦淮茹怀孕的事，就弄出了这么大的风波，你还敢提这事儿啊！你就是说了也没戏，他肯定又拿秦淮茹打岔，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你压根就不该提秦淮茹。现在大院里，谁家不缺嘴啊，你应该站在所有人的立场上，争取到全院的支持，你才有可能逼迫他屈服，懂了吗？” “嘶——，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得是老太太您啊！高！真高！不愧是老姜，够辣的！”傻柱拍起了一连串的彩虹屁。“要不，我现在就去找一大爷商量商量？” “你小子，这么猴急干嘛呀，才刚开了全院大会，先缓缓。这事儿就不用你出面了，我会找一大爷谈谈的，都是为了大家伙嘛，应该的；再说了，我老太太也好久没吃肉了，想的紧啊！”聋老太太笑道。 “老太太这是馋肉了，哈哈！明天、明天我就去厂子里看看，有没有小灶，要是有的话，我就帮你弄点肉回来，解解馋。”傻柱献媚道。 “好，真是奶奶的乖孙子！”聋老太太轻拍傻柱的头道。 “那，老太太，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一大爷说呢？”为了在秦淮茹面前赚表现，傻柱也是拼了。 “奶奶不是说了嘛，这事儿它不能急，我要先跟一大爷说说，然后啊，再去每家每户转转，等都打好了招呼，我们才能开全院大会，逼迫陈家那小子就范！” “那你们可别跟许家说啊！我看许大茂他爹，今天什么都听陈天明的，我怕他许家会走漏风声。”傻柱连忙提醒道。 “不会的，他许伍德不敢！这是给全院人谋福利，他要是敢告密，那就等着被全院的人针对！而且今天，许伍德也不是跟陈家小子亲近，他是在利用陈家小子挡枪呢；就他许伍德那个自私自利的样儿，他是不可能替陈家小子出头的！说不定，还要踩上一脚呢！”聋老太太虽然是面带微笑的说着，但是话语中却暗含阴狠之意。 “这个，我还真没看出来！大会上我还在纳闷呢，他许家什么时候跟陈家处得这么好了，什么都听那个陈天明的，原来是拉他来挡枪的啊！真可怜，估计陈家小子现在都还在心里美着呢！”傻柱幸灾乐祸的说道。 “傻小子，你还得练练啊！你真以为陈家小子就信了许伍德吗？没有！这个陈天明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许伍德是在利用他；所以他在得罪一大爷的时候就捎上了许伍德，这就是在警告许伍德，别再打他的主意了！懂吗？”聋老太太对傻柱那真是巴心巴肝了，什么都给傻柱复盘分析了一遍，就怕这乖孙子吃亏上当。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傻子最终还是填进了秦淮茹的深坑里。 第11章 主动下放 陈天明当然不知道后院的两祖孙在密谋他，就算是知道了，估计他也不会怕。作为后世之人，还是带系统的，要是面对这俩卡拉米，他都怂了，那他还是别活了，免得浪费空气！ 一场全院大会下来，陈天明早就犯困了，他回到房间，经过洗漱后就直接入眠了。 第二日，陈天明来到了东城区粮食局上班。秉承后世的优良传统，他每天上班都会提前十分钟到，然后就打扫办公室的卫生，灌好开水，总之是把后世的办公室文化学了个十成十。 你还别说，这个时代的人还挺吃这一套的，仅仅七天时间，陈天明就改变了大家对他的看法。 重生前的陈天明虽然是一个算数高手，做起账来也是顶呱呱，可在与同事的相处上却是一塌糊涂；究其原因，主要还是为人太木讷了，不善于经营人际关系。举个典型的例子，他们粮食局的局长李大妈，自陈天明分到局里以后，就对他百般照顾，为什么呢？ 就是因为李大妈在革命年代受过伤，一直没有小孩；从她见到陈天明的那天起，她就对陈天明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也一直把陈天明当成自己的子侄看待；尤其是在陈父过世之后，李大妈对陈天明那就更加照顾了，还多次说了诸如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长辈的话。 可陈天明呢？ 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李大妈多少是有点受伤！虽说她仍然一如既往地对陈天明很照顾，但是在情感上却有了一丝丝的隔阂！不过幸好，陈天明重生了，重生后的他立刻就开始着手改善两人的关系，并且进度喜人！毕竟是双向奔赴嘛，想不快都不行！ “李大妈，我给你拿了个好东西。”陈天明来到局长办公室，做出一副献宝的模样。 “什么好东西啊，搞得这么神秘？”李大妈放下手里的文件，和蔼的问道。 这些天陈天明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呢，那真是越看越喜欢。 陈天明走到李大妈身旁，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鸡蛋，递了过去；不用说，这肯定是系统提供的。 “鸡蛋！你哪来的？”李大妈有些震惊。因为从年初开始，鸡蛋就已经对普通居民停供了；仅按中央的有关规定，对“特需”人群提供。比如，在京的领导干部、全国顶尖的知识分子、驻京外交人员等。“你是不是去鸽子市了？” 陈天明没有正面回复，毕竟是系统的东西，他也不好解释；还不如保持几分神秘，让别人去自行脑补算了，这样反而会更好！不是有句俗语嘛：自行脑补最为致命！都要别人命了，那他不就省事了嘛！ “李大妈，你先别管这东西哪儿来的，赶紧吃了它就行。”陈天明催促道。 “天明啊，你这不说清楚来路，我可吃得不安心啊。现在这鸡蛋有多贵重你知道吗？要特需供应才有，你小子可千万要谨慎啊，别栽了跟头。”李大妈苦口婆心的劝着，她认为陈天明一定是在鸽子市或者黑市上交易来的，这要是被抓了，工作没了不说，人还有可能进去。 “放心，李大妈。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我朋友给的，你安心吃！”陈天明笑着解释道。 “真的？” “嗯！真真的！哎呀，李大妈，你咋就不信我呢，我陈天明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是！你就安心的吃！” “成，我信你小子！”李大妈说完，就开始剥起鸡蛋来。她也有小半年没吃过鸡蛋了，馋啊！ “对了，天明啊！昨天我去市局开了会，上边让我们各区局推荐人员到市局学习去，学成之后有机会留在市局工作，你想不想去？如果你有这个想法的话，我就推荐你去。”李大妈给陈天明透露了一个好消息。 陈天明想了一下，现在已经是1960年了，还有6年龙国就将进入十年动乱时期，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去往更高的平台、往上爬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还不如往下走去基层反而更安全些。反正自己现在才刚满20岁，等到改革开放时也就40多岁，正值年富力强的时候，那个时候再往上走，也完全来得及嘛；不必急于一时，置自身于危险之地。 “李大妈，我不想去市局！我这才刚参加工作，我觉得自己更缺乏的是基层的工作经历，我想去下面历练一下。”陈天明向李大妈主动要求下放。 “去下面？粮站吗？”李大妈想不通陈天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是粮站，是粮店！”陈天明纠正道。 “粮店？你去粮店能干什么，是想做收款员，还是册籍员，总不会是付粮员？” “都可以，总归就是历练历练。”陈天明只是单纯的想下去而已，至于干什么工作，我还真不挑。这个年代上班可远没有后世那么内卷，他觉得自己应该都没问题。 “你真想好了要去粮店上班？”李大妈此时把手里的鸡蛋都放下了，认真地询问道。 “嗯！”陈天明点了点头。 李大妈沉思了半晌，这才说道：“把你一直拴在会计的岗位上，确实不妥，会影响你以后的发展空间的；去下面从基层做起，反而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看来你小子也是有想法的。既然决定要下去，那我就给你谋划谋划，你是住在南锣鼓巷？” “对，南锣鼓巷95号院，我爹以前不是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吗，那个院里基本上都是轧钢厂的工人。”陈天明解释道。 “那你就去交道口三粮店，就在你们南锣鼓巷和北兵马司胡同交口处，离你们大院也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那感情好啊，离家更近了。”陈天明是真觉不错，这个三粮店他是很清楚的，毕竟每月都得去购粮嘛，“可李大妈，三粮店不是没有岗位空缺吗？” 李大妈白了陈天明一眼，说：“换一换不就有了嘛。把三粮店的主任推荐去市局学习、册籍员调到区局办公室；再把区局办公室的老周放下去做粮店主任，你就去做册籍员和总会计。” “粮店哪儿来的总会计啊？”陈天明搞不懂了，这粮店不是只有收款员吗，哪有什么总会计？ “老周这人不会做账，所以才让你挂个总会计的名，其实就是帮他管管账而已。老周还有三年就要退休了，到时候你正好顶上去；而这三年就是让他挂个主任的名，但事儿可得你来做，明白了嘛？”李大妈叮嘱道。 “明白！谢谢李大妈！”陈天明感激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嘛，不就是这三年，老周负责占位置，我负责做事嘛；完了，三年后，老周退休提升待遇，我就顺势上位做粮店主任。 “臭小子，明白了就要好好做，以后有空多来看看我，知道吗？” “哎，那肯定的！”陈天明保证道。 第12章 粮店代主任 三天后，陈天明正式调到交道口三粮店出任册籍员，与他一起到任的还有新晋粮店主任老周。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大妈提前给老周打好了招呼，他在上任的第一天，就向粮店的众人宣布道，“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以后啊这三粮店的事情，在我不在的时候就由陈天明负责，大家按照他的安排做就行了。” 从此以后，老周虽然每天都到粮店上班，但是店里的大小事，他都会交给陈天明去处理，除了去区里和市里开会这一项。就这么三四天大家也琢磨过味来了，都习惯了有事就去找陈天明，而陈天明也顺理成章的成了众人眼中的粮店代主任。 这天，陈天明正在粮店后院，清理新下发的粮票，因为马上就是24号了，又到了发下月粮票的时候。陈天明也是第一次单独操作粮票的发放工作，他需要理一理具体流程，生怕出错。 “周主任、陈会计，外面有个大妈的粮票丢了，哭的可厉害了，你们要不出来看看？”收款员刘建民进来汇报道。 “让我们看也没办法啊，这粮票本来就是不记名、不挂失、遗失不补的，都在票上印着呢。她自己搞丢了粮票，还不去寻找，在粮店里哭能有什么用啊；小刘啊，你也是粮店的老人了，这种事该怎么处理，你还不知道吗？赶紧让她找去啊！”老周放下手中的报纸对刘建民说道。 “建民，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只是丢失粮票，我不相信你处理不下来。”陈天明觉得刘建民既然来汇报了，那肯定是有特殊情况，要不然他们自己就处理了，那还用得着进来汇报嘛。 “这个大妈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她跟陈会计住一个院子，所以我才来告诉你一声。”刘建民小心解释道。 “跟我一个院？谁呀？”这还是陈天明第一次遇到大院的邻居。当然了，这不是说大院的人都不来买粮了，而是他陈天明平时都在粮店后院待着，即使人家来了他也见不着。 “有人叫他三大妈。” 如果是三大妈家，那就悲催了！陈天明想到，本来他们家就缺粮，之前三大爷还找过陈天明，让他帮忙换粗粮呢；可是因为陈天明在全院大会上怼了三大爷，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也不知道最后三大爷是怎么解决的。现在三大妈还弄丢了粮票，那他们家岂不是更难过了吗，别说多了，就是丢一斤粮票，估计三大爷都能急吐血。 陈天明觉得这事儿他不能不帮一下，否则自己的良心上过不去。“三大妈丢了多少粮票？” “说是三斤细粮票。”刘建民回答道。 “周主任，这三大妈是我一个院的，跟我还是对家，他们家的情况很困难，我去看一下。”陈天明跟周以力说道。 “嗯，你去。不过天明啊，帮人要有度，别把自己套进去了。”周以力提醒道。 他这是在警示陈天明不要为了帮人就乱开口子，毕竟有些口子不能开；一开，就有可能收不住了。 “我明白的，周主任。”陈天明点头道。他知道周以力这是为自己好，所以也愿意接受。 “三大妈，你这是怎么啦？快起来！”陈天明跟随刘建民来到了外面的购粮处，就看见三大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于是他急忙上前扶起三大妈。 “天明啊，三大妈的粮票丢了，整整的三斤细粮票啊！这粮票一丢，未来几天，我们家就得饿肚子啊。老天爷啊，你就开开眼，把粮票还给我，我老婆子给你跪下了！”刚站起身的三大妈，腿一软就又要跪下去。陈天明连忙一手把她扶住，他可见不得这个。 “行了，三大妈，你先站好了，咱们慢慢说，慢慢想办法，好。”陈天明劝慰道。 三大妈好像想起了什么，反手就猛地一把，抓住陈天明的手，然后激动地说道：“对了，天明！你就是粮食局的干部，你来帮三大妈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帮我补回来啊？” “大妈，这国家规定，粮票是遗失不补的，你让陈会计怎么想办法啊。”刘建民出言解释道。 “天明，你可是干部啊，你都不能补吗？”三大妈刚亮起的眸子，又黯淡了下去。 陈天明把手抽出来，反过来拍了拍三大妈的手背，“三大妈，我只是一个会计，可不是什么干部；再说了，粮票遗失不补，这是政府的规定，就是干部也不行啊。你还是好好想想，你把粮票丢在哪儿了？看能不能找回来。” “我都找过了！只要是我今天去过的地方，我都返回去找过了，没有啊。这粮站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可他们都说没有看见，我又该怎么办嘛？”三大妈哭诉道。 “还有8天就是24号，下个月的粮票也能发了，你家里能不能熬一熬？” 帮人可以，但是绝不能做滥好人，这就是陈天明的处事底线。因为不管是什么时代，做滥好人的都不会有好下场，尤其是在这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所以，陈天明必须得问清楚，如果不是面临绝境的话，他是不会出手相帮的。 “熬不下啊，家里的粗粮最多还能撑两天，我今天来购粮就是想拿去换粗粮的。” “这样，三大妈。你们家六口人确实很难熬，那我就把我的粮票先给你用，等回头你们家有余了，再还我，好？”陈天明说完掏出了三斤细粮票递给三大妈。陈天明平时在家都是吃系统提供的精细粮，只是为了遮掩，他每月也会从粮店购一半的口粮，剩下的粮票则主要拿来打牙祭了。 三大妈听到陈天明要给她粮票时，那叫一个喜出望外呀；可等听到要还时，刚升起的喜悦之情，瞬间就荡然无存了。她只得苦涩的感谢道：“谢谢，谢谢天明！” 等三大妈送走之后，刘建民就对陈天明说道：“陈会计，你这粮票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我看也是。”付粮员黄建国也插嘴道。 “没事，慢慢还呗，我还能凑合。”陈天明倒是没往心里去，拿的回拿不回的，他都无所谓。 他刚才之所以要说还的事，除了不想三大妈一家趁机赖上自己以外，也是不想粮店的各位也趁此打起自己的主意。还是那句话，他不想当滥好人。如果三大爷一家真的不还了，那他以后肯定也不会再出手帮忙了；就当是他用三斤粮票，看清了一家人。 第13章 三大爷的良心 下午三时，三大爷阎埠贵因为没钓到鱼就提前回家了，他要回去把三大妈买的细粮换成粗粮，才能熬过这个月。 “娃他妈、娃他妈，你今天买回了细粮没？快拿给我，我好出去换去。”三大爷刚到家门口就迫不及待地嚷嚷道，他也想尽快把粮换到手，否则这心就难安啊。 “娃他爸，我把粮票弄丢了，呜呜。”三大妈此时正坐在家里抹眼泪呢，而少不更事的阎解旷和阎解娣兄妹俩，则在门边开心的玩耍着。 “什么！完了、完了，这下要饿死人了！”听到三大妈说粮票丢了，三大爷顿觉一个晴天霹雳击中了自己，他吓得连连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娃他爸，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看见三大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三大妈也顾不上自怨自艾了，立马跑上去扶住了三大爷。 “粮票丢了，我们一家子可怎么活啊！”三大爷终于是哭出来了。 “娃他爸，你别急啊，你听我把话说完啊。”三大妈赶紧安慰道，她可不想自己家的顶梁柱就此折了，要不然他们家那才是真的完了。 “你，找着啦？”三大爷顿感有了希望，反手就拉着三大妈问道。 “没、没有，我找遍了我去过的所有地方，都没找到。”三大妈喃喃道。 “那你还说个屁啊，这下一家人就等着饿死。”希望的小火苗瞬间被吹熄灭了，三大爷第一次冒了粗口，凶了三大妈。 可这时的三大妈，也顾不上计较三大爷对自己的态度，本来这次就是她办差事儿了，看着自己男人崩溃的模样，她也难受得要死。“粮票是丢了，但是粮食我买回来了。” “你去黑市啦？买了多少高价粮？能不能撑过这个月？”三大爷一连三问，平时抠门得要死的他，这回可是连价钱都不关注了，只问买了多少粮，能不能让家人不饿死。 “我没去黑市，还是去粮店买的细粮。”三大妈又解释了一句。 “怎么可能？粮店没有粮票你怎么买粮？你就别安慰我了。不行，我现在就出门去，我要找同事借点粮票，要不然咱们家就真完了。”三大爷挣脱了三大妈的搀扶，奋力起身准备返回学校借粮。 “哎呀，娃他爸，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我真买到粮了，不信你看！”三大妈把三大爷拉到桌子边，打开粮袋给他看。 竟然是富强粉，三大爷有些难以置信，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捧起了面粉，用手指来回不停地捻着，很细很滑，真是富强粉！ “哈哈，还真是富强粉啊，天无绝人之路，这回我们不用死了！”三大爷大笑道。“娃他妈，你是怎么买到的？拿富强粉去换粗粮，可比标准粉换得多多了、也更好换。” 见三大爷情绪稳定了，三大妈这才缓缓地解释道：“今天还多亏了院里的陈天明呀，我粮票丢了，到处都找不到；最后找去粮店，他们也都说没看见，这下可把我急哭了。还好遇到了陈天明，他把自己的粮票借给了我，让我先用着，等以后有余了再还；也正是因为他在粮店里，所以人家才拿出了富强粉卖给我。” “还要还啊！”三大爷占便宜没够的性子，再次占据了上风，心情也不如刚才那般愉悦了。 “对啊，要还！不过，可以等我们有富余了再还，不用急。”三大妈劝慰道。 三大爷不置可否，他放下手中的富强粉，顺势就坐了下来。刚才那一屁股蹲，着实让他摔了个结实，起初还没觉得有什么，可这会儿没了生存压力之后，那股钻心的疼就直冲脑门。 “娃他爸，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出这么大的汗呢？”三大妈发现了三大爷的异常，立马关切道。 “刚刚摔那一下子，摔得太狠了，疼的。”三大爷强忍疼痛道。 “那你今天就别去换粮了，明天再说。” “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我想去，也去不了了啊”三大爷皱着眉头道：“我估计这两天都使不上劲了，这粮，要不就让解成和解放去换，正好让他们歇一天，两个中学生去暑期打零工也不能逼得太狠了。” 见三大爷确实动不了了，三大妈还能说啥，只能同意让两个娃去换粮了呗。 “对了，娃他妈，你说你在粮店遇到陈天明的？他小子到粮店干什么，他不是在粮食局工作吗？”三大爷突然想起这一茬来。按理说，陈天明这个点应该是在区粮食局坐班的，他却跑到了巷子附近的粮店，盘账也不是这个点啊？他实在想不通，所以才询问三大妈。 “我哪知道去啊，我又不是粮食局的人。不过，我看他是从粮店后院出来的，好像是收款员去叫他出来的，我估摸着应该是来店里有什么工作。” “屁的工作，盘库那也是月底的事，还早着呢。关键是，你在粮店哭，那收款员为什么会去后院叫他？收款员又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对了，这个富强粉是陈天明让店里卖给你的？” “不是，是付粮员主动问我要不要的？” “那就更奇怪了，以前没有哪个付粮员问你要不要这富强粉？这次陈天明在，他们就问了，嘶——这个陈天明不会升官了？”三大爷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不会的！我说他是干部，他都没敢承认，只说是会计。”三大妈不以为意的说道，她觉得这就是三大爷想多了。 “不行，这小子以后更不能惹了！我们片区的粮店都得给他面子，要是我们再得罪了他，粮店这边只要刁难一下，我们就得饿肚子。” “还真是耶！如果我们与他交好的话，那岂不是像今天一样，我们也能在粮店买到普通人买不到的粮食了。”三大妈举一反三，很快就琢磨出好处了。 “不愧是我们院里的三大妈，你这反应很快嘛！”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三大爷还恬不知耻的夸上了。 “不好！”三大妈突然惊呼道：“娃他爸，前几天，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不是还找你，说是要全院一起逼迫陈家小子吗，这下怎么办？我们要是跟他们一起得罪了陈天明，那还怎么得好处啊！陈天明工作的事，现在只有我们知道，院里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呢，我们该怎么办呀？” “嘶——还真是耶，今天晚上就要开大会了。不行，我得好好想想！”三大爷也想起这回事了，“如果跟大院站在一起，我们就得罪了陈家小子，那就不能单独拿好处了；如果站在陈家小子这边，我们又要得罪全院的人，以后在院里就难做人。这真是两边为难啊！该怎么办呢？”三大爷急得抓耳挠腮。 “有了，我们就偷偷地给那陈家小子告密，让他自己想办法应付；然后在大会上，我们绝不发言表态，这样就两边都不得罪。对，就这么办！”三大爷的脑子就是灵活，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那就是保持中立做墙头草！ “嗯！娃他爸，还是你精明啊！”三大妈夸赞道。 “那是，论算计，谁又能算得过我阎埠贵啊！”三大爷很自得的说道。 第14章 乌龙事件 陈天明下班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到全聚德吃烤鸭了，后世他就挺好这一口的，家里也经常买来吃；可现在，重生到这个时代后，他就还没吃过呢。 今天三大妈丢粮票的事，正好给陈天明提了个醒：他这个月的粮票，还有一大半没用呢。这京都的粮票上可都写着当月有效，过期作废的；所以，他就想着干脆拿出来下馆子算了，毕竟也重生过来大半月了，他还没有敞开肚子开开荤呢。 当然，陈天明之所以没有开大荤，可不是因为市面上的鲜肉断供了，他买不着；而是即便他系统里有500斤猪肉，他也不敢大大方方的拿出来吃，最多就是偷摸着整点水饺、或者煮个鸡蛋什么的解解馋。也只有像今天这样下馆子，陈天明才能敞开了吃，而且不用去顾及周边人的感受，因为在馆子里的人都是吃得上的，谁也不用羡慕嫉妒恨！ 陈天明在吃饱喝足后，手提着没有吃完的鸭肉和鸭架，慢慢悠悠地溜达回了南锣鼓巷。刚到四合院门口，斜地里就钻出一个半大小子，一把抓住了陈天明提东西的手，把他吓了一激灵。 靠，这是要抢劫啊？竟敢在家门口抢东西，这个时代的劫匪胆子都这么大的吗？陈天明刚要准备动手反击，可这时劫匪竟然说话了。 “天明哥，你可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陈天明定睛一看，靠，原来不是劫匪啊，是三大爷家的三小子阎解旷。 “你小子天黑不回家，搁这儿干嘛呢？你就不怕被拍花子啊！”陈天明恐吓道。都是自己院里的小孩，万一真出事，那就不好了，所以陈天明才想把阎解旷吓唬回去。 “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我爸和我妈都知道。”阎解旷解释道。 “等我？你小子等我干什么？你有事咋不在院里等我呢，跑出来干嘛？这三大爷、三大妈也是够可以的啊，天都黑了，他们就这么放心，把你一个人搁外边呢！”陈天明摇摇头，完全看不懂这一家子是什么操作。 “是我爹让我在大院外拦你的，他要我告诉你，今天晚上院里要开全院大会，一大爷和聋老太太联合了全院所有的住户，要逼你为大家谋福利呢。”阎解旷一口气把自己老爹交代的话转述完了。 哟呵，看来一大爷和聋老太太还没死心啦！上次全院大会没有达到目的，这次就私下串联好了，准备再来一次啊。陈天明暗忖，要不就趁这次机会，好好的治治这些老帮菜，省得他们三天两头的打自己的主意。 “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开会？”陈天明问道。 阎解旷头也没抬，直盯着陈天明手里的烤鸭，不停地咽口水，嘴里嘟哝道：“等你回来就开。” 好家伙，看来这是专为自己而准备的大会啊！陈天明转眼一想，你们这些老帮菜，不是想等我这个主角到了好开会吗，那你们就不妨多等一下。 “小子咋的，嘴馋了？”陈天明打趣道。 阎解旷没说话，还是直愣愣地盯着陈天明手里的烤鸭。 “你要不说话，那就是不想吃了。” “想！”陈天明的话音还没落，阎解旷就抢先回答了。 “嘿，小子够机灵的。想吃，那咱们就找个地方偷偷的吃，吃完了再回去，怎么样？”陈天明诱惑道。 “嗯！天明哥，我知道一个地方很隐蔽，很少有人去那边，我们过去吃好不好？”阎解旷满脸期待的看着陈天明。 “行，你带路！”陈天明无所谓去哪儿，横竖不就是想拖延一下时间，晾一晾院里的人嘛。 “娃他爸，你要不出去看看？老三还没回来呢，不会出啥事了？”三大妈围着桌边急得团团转。因为事先有约定，现在全院的人都搁家里，等着陈天明回来开大会呢。 “安定点，可能是陈家小子有事耽搁了。老三一直很稳妥的，不会有事。”三大爷安慰道。 “要不，我出去看看？”三大妈还是不放心。 “你出去干什么玩意？现在全院里的人都在盯着呢，你这一出去，那不就成通风报信的了嘛！”三大爷反对道。 “可天都黑了，这老三还一个人在外边，你这当爹的就那么放心啊？”三大妈埋怨道。 三大爷想了想，他觉得三大妈的说的也没错，老三即使再稳妥，可毕竟年龄在那儿，也是会怕黑的。于是，他转头对阎解放说：“老二，你出去看看。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说老三去上厕所了，半天没有回来，你去找找。” 但阎解放根本就不想动弹，他今天打零工下可是下老鼻子力了，现在不仅全身酸软，关键是还吃不饱。阎解放磨磨蹭蹭半天也没出门，这下把三大爷惹火了。“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皮紧了，让你做点事就那么费劲吗？赶紧去！” 阎解放无奈，只得出门去找老三了；可不一会儿，阎解放就又冲了回来。 “爹、娘，老三不见了！我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一个人！” 咚——三大妈一下就软倒在地。 “娃他妈，你怎么了？”三大爷急忙起身跑到了三大妈身边。 “老三啊——我的老三！你个死老头子，还不快去把我儿子找回来！作孽啊！”三大妈嚎哭了起来。 “找！找！我马上就去找，老大，你跟我去找；老二，你留在家照顾你娘。”三大爷说完，就拉着老大阎解成出门了。 三大妈的嚎叫惊动了前院的其他几家人，大家一听是阎解旷不见了，也急急忙忙的出门帮忙寻找。这个时代还是有它好的一方面，就比如现在，一听小孩不见了，大家都很团结的开始四处搜寻。于是，这动静也越闹越大，不仅中院和后院的人也跑出来帮忙了， 连隔壁几个院子的人也都是全体出动。 一个小时后，陈天明带着吃得满嘴油的阎解旷回到了南锣鼓巷，刚拐进胡同口就被搜寻的众人碰了个正着。 “天明啊，你小子在哪儿找到阎解旷的？”许大茂跑上来询问道。 “找？找什么？我没找啊，他就跟我一起的。”陈天明有些疑惑。 “什么？你把阎解旷带走的？你知不知道，三大爷、三大妈都急疯了，都以为阎解旷被拍花子了呢。你小子等着被三位大爷批斗，把人带走了也不招呼一声，你看看，附近几个院子的人都跑出来寻找了，这事儿闹大了。” 陈天明看着大家不虞的脸色。他明白这次的动静确实闹得有些大了，一个不好啊，自己就有可能被针对。于是他立马大声解释道：“各位邻里，这次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会闹这么大的误会。我刚刚回院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阎解旷，他说自己肚子饿，天天吃不饱，我看着挺可怜的，就把今天带回来的剩饭给他吃了，因为本来剩的就不多，我就让他找个地方吃了再回去，没想到就闹出大误会。对不起各位了，我在这里跟大家道歉！” 说完，陈天明还鞠了一躬！ 第15章 迟来的大会 “陈家小子，你这次确实做得欠妥当。孩子的事可马虎不得呀，下次你可千万不要把小孩私自带走了，会急死他爸妈的。赶紧把人送回去，你三大妈都急疯了！”一个隔壁院的大爷说数落道。这位大爷好像也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而且是车工车间的6级工，也是隔壁大院的一大爷。之前，陈天明老爹去世的时候，他也来祭奠过、帮过忙，所以陈天明隐约有些印象。 “是，王老爷子。我一定汲取此次教训，绝不再犯！这次实在是很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陈天明的态度很诚恳。 “行了，大家都散了，天儿也不早了，都早点回去歇着。”王老爷子接受了陈天明的解释，也不为已甚，替他劝散了众人。 “老三、老三！你个臭小子跑哪儿去了，急死我和你娘了。”这时，三大爷也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大爷和二大爷、傻柱、贾东旭等人。 “行了，人都找到了赶紧回去，你家三小子跟陈天明去吃东西了。”王老爷子正好还没走，连忙出声解释了一下，这也算是帮了陈天明一个大忙，避免了他被院里指责。 不过，一大爷易忠海可不想就此罢休，他本来就想找陈天明的麻烦的，这下就更有借口了，“所有人都回大院，开会！” 说完，易忠海就谁也没搭理，率先返回了四合院，大院众人立马紧随其后。 王老爷子见此连连摇头，“天明啊，回去后，你可要好好的跟大院邻里认错道歉，尽快把事情消停了。”说完，还拍了拍陈天明的肩膀，然后叹了一口气回去了。 靠，这一大爷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摆脸色给谁看呢！一天天的，在大院嚷嚷着要尊老、尊老的，这王老爷子不比你老吗？那你的尊老呢，难道就是甩脸子啊！ 陈天明在心里为王老爷子鸣不平，他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让王老爷子受了委屈。 等着看，这老帮菜还想算计我，一会儿，我不把你捏出屎来就算我输。 陈天明满腹不忿的回到了大院，并且是直接就去了中院，连家都没回。他倒是想看看，这一大爷和聋老太太要玩些什么花样。 “好了，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开会。”一大爷见陈天明到场了，于是就立马宣布开会。“因为今天天都不早了，我们就长话短说，一共就两个问题，而且都跟陈天明有关。” 一大爷说完，还瞪了一眼陈天明，可陈天明压根就不搭理他。 陈天明此时正在四处打量呢，这一看之下才发现，自己果然才是最后一个到的。 蓄谋已久啊！看来，这次不简单了，院里人心挺齐的！陈天明暗道。 “陈天明你在看什么呢？有没有认真听？”一大爷来火了。他是没想到，陈天明竟敢当众无视他的权威，这可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啊——哦，一大爷啊！你有事就说呗，我耳朵好使着呢，听得见。”陈天明假装这才听见。 “你来解释一下，今天为什么要把阎家老三带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搞得大家鸡飞狗跳的到处找，还惊动了其他几个院，你对得起大家吗？” “刚才隔壁王老爷子，在院外都已经替我解释过了。你们有谁跟一大爷一样，有耳朵不好使的，有没听清楚的，有还需要我再解释、再道歉的。麻烦都站出来示意一下，等下散会后，我再单独上门，给你们一个个的解释、一个个的鞠躬道歉！行？这个大会上，咱就别再浪费大家伙的时间了，毕竟，天都不早了！”陈天明毫不客气的对众人说道。 在他看来，反正一会儿大家就要撕破脸皮了，那还装什么装，还不如怎么舒服怎么来呢。 “你——”一大爷被陈天明怼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了。 “忠海啊，既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阎家老三的事就不用在大会上说了。以后，各家各户都注意一下，别不声不响的，就把别人家的小孩领出去了，徒增麻烦。”聋老太太见干儿子受委屈了，立马就出声解围道。 要不说人老精、鬼老灵呢！聋老太太果然才是这个院里最明白的人，她知道，如果一大爷继续纠缠阎家老三的事，只会搞砸了这次大会，最终得不偿失。毕竟，隔壁几个院子的外人，都已经接受了陈天明的解释和道歉；如果他们自己院里，还紧抓着不放的话，只会让人看笑话。再说了，这事儿，它就跟院里的众人没啥关系，大家也不会因为这事儿，就团结起来针对陈天明的。所以，还不如就此放下，直入主题的好。 “大家都听到老祖宗的话了，以后，不是自己家的小孩，就不要随便带出去，就算要带出去，也必须要跟人家父母打声招呼！这次丢人都丢到外面去了，这样的事儿，以后绝对不准再犯！”一大爷声色俱厉的说道。 说实话，陈天明有时候都很佩服这位一大爷，颇有几分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大佬本色，俗称厚脸皮。明明，刚刚才被陈天明卷了面子，结果干妈一帮腔，就又拽起来了。 “那好，为了不耽误大家伙的时间，我们就直入主题，说说这次大会的主要内容。”一大爷抿了一口茶，然后说道。 来了，戏肉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老逼登的会怎么说。陈天明在心里冷笑道。 “上次我们开大会，解决了院里困难群众的帮扶问题，这效果是很好的，街道办也对我们大院的这种互帮互助行为提出了表扬；但是我也看了一下，其实不只有他们，我们大家的生活都很困顿、都很艰难。所以这几天，我就老在琢磨，应该怎么帮助大家走出困境呢！”一大爷不停地往自己脸上贴金道。 可拉倒，还真够不要脸的！ 你怕琢磨的不是要怎么帮助大家，你琢磨的应该是要怎么逼迫我才对！陈天明暗忖道，不过他依旧没有站出来阻拦；毕竟，人家一大爷都还没有图穷匕见呢。 第16章 嘎嘎乱杀 “还别说，几天的埋头苦想，竟然真让我想出了办法。所以，今天召开这次全院大会，就是想征询一下大家的意见，看大家支不支持我的解决办法。” “一大爷，你就把你的好办法，给大家伙详细说说嘛，我们肯定支持你！” 这是舔狗傻柱出来捧场了。 “我的办法很简单，我们院里的陈天明不是在粮食局上班嘛，他肯定是有渠道帮我们解决缺粮问题的；另外就是我们院的老祖宗、还有怀孕的秦淮茹了，她们俩太缺油水和营养了，我想，天明肯定也有办法帮她们寻摸一点。是，天明？毕竟，你刚刚给阎家老三吃得，可就有小半只烤鸭啦。” 一大爷的话音刚落，陈天明就听到，四周响起了一片咽口水的声音；站在他身旁的许大茂，甚至还暗暗地戳了他一下，似乎在对他吃独食的行为表示不满。 陈天明完全没有搭理四周人的意思，他直视着一大爷，然后义正言辞的说：“对，我今天吃得就是全聚德烤鸭，没吃完打包回来的，也在院外给了阎解旷。我花自己的工资、用自己的粮票开开荤，怎么了？我吃得光明正大、吃得光荣！” 刚才，陈天明已经听出了一大爷的潜在意思，不就是在暗示他有特殊渠道和有特殊办法，能够帮大家搞到粮食和荤食嘛！那他就直接把路堵死了，我花的是自己的钱，用的也是自己的粮票，没有什么特殊的渠道和办法，所以你们也不就用再想瞎了心。 “天明啊，我们没说你不该吃，你有这个能力怎么吃都是应该的；可院里的大家都过得很不如意，你既然有这个能力，那就不妨也帮帮大家伙嘛，我想大家都会记得你的好的！你们大伙说是不是啊？” “是！”叫的最凶的当然就是傻柱和贾张氏了。 哦，不对！还有许大茂。这个傻茂是站在陈天明耳朵旁吼的，差点没把他的耳朵给震聋了。陈天明不悦的转头瞪了许大茂一眼，可这傻茂，还嬉皮笑脸的不当一回事。 “是个屁！要说这四合院里条件最好的就属你一大爷了，你的工资是我的两倍多，定量也比我多十数斤，你又无儿无女的，你吃什么不行，你想帮谁帮不了？你这又想当好人，又不想出力的，老盯着我干什么玩意，我是扒你家房了，还是掘你家坟了！”陈天明逮着一大爷就是一顿疯狂的输出。 “我——”一大爷此时被怼得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想说又说不出来。 “够了，陈家小子！你看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太没分寸了！一大爷这也是为了大院邻居着想，既然你是有这个能力帮助大伙的，那你就搭把手不是也很应该吗，到时候大家挺过了这段困难时期，谁又能忘得了你的好啊。”聋老太太再次站出来帮腔道。 “说得真好听，行，你们不是喜欢唱高调吗，我满足你们。一大爷，你的工资是最高的、家里人均口粮也是最多的，你准备出多大力帮助大伙？还有傻柱，你的工资也不少，口粮也不差，还能时不时的从工厂带饭盒，你又打算出多大力帮助大伙？来，都说出来晾一晾！对了，还有其他几位大户啊，我就不一一点名了，自觉站出来呗。我可是知道你们的工资和定量的！”陈天明不无威胁的说道。 安静！安静得可怕！在场的谁都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被陈天明点名。 “在我们这个大院里住着的，都是贫农、雇农，可没有什么地主和富农，用不着搞打土豪分田地那一套！”还是聋老太太奸猾呀，她将陈天明要求一大爷和傻柱出钱出力的行为，直接歪曲成是在打土豪分田地，一下子就化解了陈天明的攻势。 这下众人就不敢再纠缠大户出不出力了，而大户们也立马松了一口气。 “陈家小子，你在粮食局上班，你敢说你一点帮也帮不上？你这话要是说出来，估计大家都会笑掉大牙。”聋老太太是说着最软的话，却怀着最恶毒的心思。 她既不说让陈天明出钱出力，也不说陈天明可以帮到谁，她就只想让陈天明承认自己有能力帮助人。只要陈天明敢承认，她就有后手准备着。 “呵呵，龙国大旱、粮食欠收，连伟人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们却逼着我一个小年轻来解决。这要说出去，还不知道笑掉谁的大牙呢。”陈天明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反而把聋老太太的话放大了说，拉起伟人打掩护。 “既然这样，那陈家小子就有多大能力，帮多大忙；你们今后，要是谁家在口粮上有困难了，可以私下去找陈家小子帮忙。我想，他能帮的肯定会帮，对？”聋老太太转头对陈天明说道。 聋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放弃逼迫了吗？不是说会全院一起上的嘛，其他人怎么都不发言呢？陈天明实在想不通。不过，面对聋老太太的询问，陈天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见陈天明不再反驳了，聋老太太似乎看到了希望，她微笑着继续说道：“陈家小子，这贾家孕妇的月份大了，因为一直缺油水，现在有些营养不良，你能不能帮忙找补找补？” 陈天明再次懵圈了，这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又跟贾家走得这么近了？难道是因为傻柱，所以才爱屋及乌？可现在，这贾东旭都还没死呢，她就这么关心秦淮茹了，是不是早了点？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 陈天明的目光，在傻柱和秦淮茹的身上不停地打转。只见傻柱面露得意之色，时不时的偷瞄秦淮茹，而秦淮茹呢，则做出了娇柔可怜的模样博取同情。你要说她吃不饱，陈天明信，毕竟贾张氏和贾东旭的饭量都不小；可你要说她缺油水，那就不一定了，反正人家依然是丰乳肥臀、容光焕发的，其肤质和发色至少比何雨水好了起码三个档次。 “老太太，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某人老早就找过我了，可是我也没法啊，这东西它就不归我管。”听到陈天明提到某人时，傻柱还故意挺了挺身子，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 “切，瞎嘚瑟，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陈天明听到身边有人嘀咕道，他不用转头看，就知道这肯定是傻柱的大冤家许大茂了 。 第17章 算计再次落空 “你们粮食局就不跟这些部门打交道了？难道他们都是铁打的，还能不吃饭？”聋老太太根本就不相信陈天明的话，她觉得这是陈天明在故意推脱。要说这粮食，她不缺，陈天明帮也好、不帮也好，她都不在乎；什么为全院人争取福利啦，那不过是她打出的幌子而已，其实她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这张嘴。所以，为全院搞粮食的事，她才轻飘飘地就放过了，但是在搞肉和蛋的事情上，她可不会轻易松口的。 “呵呵，老太太，鸡蛋年初国家就只对特需人群供应了，咱们普通群众可都没有；而猪肉，你看这个月市面上还有得卖吗？现在都是拿肉罐头、鱼罐头抵肉票了，而且这肉票也从一月三张变两张了。国家物资困难啊，没法！如果你老是真想帮秦淮茹找补营养的话，据我所知，你老太太是有特殊照顾的，每个月还能见到鸡蛋，你就拿出你的来匀给贾家不就行了！”陈天明这是直接把聋老太太给卖了。 好家伙，这是想从我老太太的嘴里抠食啊，我还不够吃呢！对陈天明的揭底儿行为，聋老太太是大为恼火。可是莫法，她也抵赖不了，只得又开始了装聋作哑，就当没听见。 “陈家小子，你也太没孝心了，怎么能打老祖宗的主意呢。那是国家对老祖宗的照顾，谁敢破坏国家的优待政策！”傻柱站出来指责道。 “傻柱，国家的优待政策是政策，不可随意破坏；那国家的其他政策呢，你就能随意破坏了？按照国家政策，她秦淮茹就是没有粮食定量、没有肉蛋保障供应，你们在这儿折腾来折腾去的，不就是在破坏国家的政策吗！”陈天明举起国家的政策大棒给傻柱砸了过去。 “我、我没有让你破坏国家政策，我是让你想办法调剂调剂，多帮帮院里的大伙，这叫互帮互助，不是违背国家政策。”傻柱狡辩道。 “那我调剂不了，我每天回来可都是空着手的，这一点三大爷就很清楚。倒是你傻柱时不时的提溜饭盒回来，你咋不拿出来调剂调剂呢，帮帮院里的大家伙也好啊？” “谁说我没拿出来帮助人了，我不都给秦姐了补营养了嘛。” “合着在你傻柱眼中就只有秦淮茹呗，其他家你就不用帮了？你要是真有心，那就应该拿出来挨家挨户的帮嘛。”陈天明故意挑事道。 “陈家小子，你放屁呢！傻柱的饭盒就是我们贾家的，凭什么要拿出来给别人，你不知道我们贾家才是院里最困难吗？”贾张氏一听饭盒要没了，这哪能愿意啊，立马就跳出来嚷嚷道。 “傻柱姓何、又不姓贾，凭什么他的饭盒就是你们贾家的了？” “它就该是我们贾家的，谁也别想拿走！”贾张氏那会跟你讲道理嘛，到了自己的手，还想拿出去，这纯粹就是做梦。 “贾家的女人让何家的光棍养着，这好说也不好听啊！” “天明啊，你不能这么说秦姐，我们家也是没办法了，所以傻柱才愿意帮助我们贾家的，他这是有善心，乐于助人。你不能污蔑傻柱和我的关系！”秦淮茹哭哭啼啼地说道。 “就是！我这是看着贾家困难，才出手帮忙的，你陈天明竟然故意污蔑我！他一大爷，上次大会上，许大茂胡乱造谣才被罚了，你看他陈天明今天又在乱说了，是不是也该惩罚惩罚啊？”傻柱这回福临心至，突然开窍了，挑起了陈天明的刺。 “就是，必须赔偿我们家！最低五块，不对，要十块！否则我就去找街道办！”贾张氏兴奋的叫嚷道。上次大会，她从许大茂家讹到了25块，这次大会要是能从陈天明这儿捞到10块的话，那她贾家这个月的收入可就翻倍了。这种来钱快，而且活儿还轻松的买卖，贾张氏又岂能轻易放过。 “贾张氏，你是想钱想瞎了眼？讹上瘾了？你愿意上哪儿告、上哪儿告去，你看我怕不怕？”陈天明是一点也不怯。 “天明啊，你刚才的话确实说得不对，你应该给贾家婶子赔礼道歉。”一大爷出声了。 “一大爷，我那句话说得不对了？” “你说傻柱养我们家秦淮茹就是不对，你这是在污蔑我们家淮如的清白！”贾张氏大争辩道。 “贾大婶我什么时候说过傻柱养秦淮茹了，我说的是傻柱养贾家的女人，你们贾家可不只秦淮茹一个女人，你贾大婶是，小当也是。你却非要把傻柱跟秦淮茹联系在一起，我看呐，是你自己心里脏！”陈天明反驳道。 “我——”贾张氏傻眼了，说不过啊！那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撒泼了，“老贾啊，陈家小子又欺负你媳妇啦，你还不快来——” “一大爷，贾张氏又搞封建迷信了，是不是也该报街道办了？”许大茂立马站出来说道。 “呃——”贾张氏的招魂大法被许大茂给打断了。 陈天明回头瞪了许大茂一眼，要你多嘴，你这一搞，人家都不表演了，那还怎么拿捏贾张氏。 许大茂这时也觉得，自己把话说早了，只得尴尬的冲陈天明笑了笑。 “好了，这事儿就此揭过，大家都不要拿出去乱说。”一大爷直接出手把事头儿给掐了。“天明，其实不光秦淮茹，我们院里的老祖宗也很缺营养，老人家年龄大了，什么毛病都冒出来了，要是这营养还跟不上，那身体肯定哪哪都疼。你还是想办法找补找补，横竖也就俩人，你应该能解决的。”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粮食局不管牲畜和家禽，我帮不上忙。你们与其让我想办法，还不如让傻柱多拿饭盒呢，让老太太和秦淮茹一人一个，或者一家轮一天，都行啊。”陈天明还是不接招。 “不行！不能分！这饭盒是我们家的！”贾张氏不干了。这开半天会，自己便宜没占到，反而要把到手的好处分一半出去，她哪会干这赔本买卖嘛。 可惜，她忘了这次要分她饭盒的是谁？聋老太太要是馋嘴了，那可是六亲不认的。 见贾张氏如此霸着傻柱的饭盒不松口，聋老太太可没有半点客气，扬起龙头拐杖就抽了过去，撵得贾张氏左躲右闪的，最后不得不跑回家躲了起来。 “秦淮茹，我们家的饭盒不能让，必须让傻柱把饭盒都给我们，你听到没？”贾张氏躲在家里还大声嚷嚷道。 这可把聋老太太给气蒙了，一个拐杖扔过去，把贾家的窗户玻璃也给砸了。 第18章 聋老太太教子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上演的追逐大戏，算是彻底把这次的全院大会给搅和没了。养老派不仅没有算计到陈天明，反而在自己的内部还闹出了分裂；于是，易忠海不得不草草地结束了此次大会。 “老太太，这次你跟贾张氏这么一闹，可又让陈家小子逃脱了，以后我们想要再收拾他可就不容易了啊。”聋老太太家里，一大爷不无埋怨的说道。 “怎么？你还怨上我老太太了？”聋老太太不悦的责问道。“你看那贾张氏都说了些什么话，有把我老太太放在眼里吗？还都是你惯的。” “不是的，老太太！我没有埋怨你，我是说——”一大爷连忙解释道。他可不敢把聋老太太这个大靠山给得罪了。要知道，在他们这个养老派里，聋老太太的光辉革命形象，就是他易忠海亲手树立起来的，只要有老太太在，他就能高举道德大旗去镇压别人。实在不行，还可以把老太太祭出去当大杀器，聋老太太撒起泼来，段位可比贾张氏高多了；没见后面，二大爷作为纠察队队长，即使关了傻柱，都还能被聋老太太给镇压下来吗。 “行啦，你也别解释了，我老太太有什么看不清楚的。我觉得，你把养老的希望寄托在贾东旭身上，其实并不靠谱；有这个贾张氏在，以后你老了，恐怕也过不了舒心日子，还不如把心思都放在傻柱身上呢。” “可傻柱的老爹何大清还在呢，他怎么可能同意傻柱帮我养老嘛。”一大爷也不是没考虑过，让傻柱帮他养老，可何大清的存在，总是让他心里的有根刺；不像贾东旭，上面只有一个好吃懒做的贾张氏，下面却有一群嗷嗷待哺的老婆孩子，他一大爷要掌控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他何大清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他的成份问题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只要这天不变，他就算是死在外面，也回来不了。”聋老太太很肯定的说道。 一大爷沉思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道：“老太太，我还是觉得不太保险，万一政策变了呢。我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傻柱身上，我还是更看好贾东旭，毕竟我跟他还有师徒名分在呢。” “随你，以后对柱子好些，总归是有条后路。”聋老太太也不想费口舌再劝了。 “哎，我明白！傻柱是您亲孙子，我怎么可能对他不好嘛。”一大爷笑道。 聋老太太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她冷笑道：“是么，柱子给贾家饭盒的事，是你安排的？你把他跟贾家绑在一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我只是不想揭穿你而已，你可别做过火了，现在院里都已经在传闲话了。” “是、是！我明白了！我会跟柱子说的，让他别再带饭盒了。这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四合院，对他的影响都不好。”一大爷连连点头应诺道。 可聋老太太却瞥了他一眼，不虞的道：“傻柱带饭盒帮助院里的孤寡老太太有什么不好的，这不是尊敬爱护老人嘛；这可是咱们龙国的传统美德呀，是需要发扬光大的。难道你想院里的人都学陈天明嘛，一点也不敬老！” 好嘛，一大爷这才反应过来，合着聋老太太还是在馋傻柱的饭盒啊？那她刚才说的什么闲话啊、影响啊都是屁话咯，就是因为没给她而已！只要给她了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哦，我懂了，我会提醒傻柱的。”一大爷只能点头道。 “你回头去粮食局打探一下，看看这个陈天明究竟是个什么成色，我们对他的情况，知道得太少了。这两次谋算都失败，就是因为我们不了解他的底细，拿不住他的痛脚；凡事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如果下次还是失败了，那你这一大爷的位置，估计也就坐到头了。”聋老太太郑重的提醒道。 “是，其实我也发觉这个问题了。我们大院的人几乎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就算阎埠贵不是，但他一个教书匠也翻不起什么浪。可这个陈天明就不同了，他是在区粮食局上班，而我们院里的这些人，最多也就是跟粮店打打交道，对粮店的上级部门、区粮食局完全是一抹黑，啥也不懂。所以，他说政策什么的，我们也只能听着，搞不清楚真假。” “其它的我不知道，但是在生活物资政策这块儿，他应该是门儿清；所以啊，我也有些把握不了他的成色，这才让你去探探底，否则下一次再失败了，这院里就压不住咯。”聋老太太感叹道。 “行，我想办法去摸摸底。”一大爷一口应承下来，这可关系到他在这个四合院的权威问题，肯定不能马虎了。“那老太太，你先歇着，我就回去了。” 一大爷从聋老太太家出来，转身又进了傻柱家。 “柱子，你以后的饭盒不能都给贾家了，记得给老太太分点；今天你也看见了，院里已经有人眼红了，天天在拿这事儿说事，一旦这闲话多起来呀，你的名声可就坏了。”一大爷做出一副为你好的样子。 “我知道了，一大爷。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他们就看不到贾家的困难嘛，帮一下又怎么啦，还眼红，好意思吗！尤其是那个陈天明和许大茂，还是院里的大户呢，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简直就是为富不仁！”傻柱义愤填膺的嚷嚷道。 “行啦，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善良有孝心啊。一样米养百样人，拉不齐的！看着，他们以后肯定都落不到好！”一大爷又给傻柱灌输上了。不过，傻柱听着也挺美的，毕竟是在夸他嘛。 “你等下去把贾家的窗户玻璃换了，要多少钱回头我给你，你可别去找老太太要啊。”一大爷假模假式的说道。 “一大爷，你说啥呢，我怎么可能找老太太要钱嘛。老太太这把我当亲孙子一样，她弄坏的东西，我赔了就是，也不用你一大爷给了。”傻柱豪气的说。 “那行，你看着办，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一大爷起身正准备离开，突然又想起了要探陈天明底子的事，于是他又回头凑近了说：“你在食堂上班，肯定认识粮食局的人？” “我不认识，但是食堂的那些采购认识，咋啦？”傻柱不明白一大爷的心思。 “那你能找人去粮食局，探探陈天明的底么？你也看出来了，这小子很有些门道，可是我们对他的情况都不清楚，所以这才每次都落了下风。我想着，还是先探探底，这样才能找到对付他的办法。” “好，这事儿就交给我，我保证把它办得明明白白的。食堂那帮采购，可老惦记我的手艺了，我让他们帮个小忙，那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傻柱大包大揽的说道。 “行，还是柱子有本事！走了！”一大爷心满意得的离开了傻柱家。 第19章 老太太不抵小媳妇 “秦淮茹，你赶紧过去，一大爷已经走了！”贾家，贾张氏催促道。 秦淮茹一脸为难的看着贾东旭，她希望这个男人能站出来为自己说句话。毕竟她是一个小媳妇，晚上竟然跑去一个未婚小伙子的家里，这要是传出去了，还让她怎么做人嘛。 可惜结果却令她失望了！ “淮如，想想棒梗和小当，还有你肚子里的宝宝，我们家真的不能没有饭盒啊！” 秦淮茹抚摸着自己已经鼓起的肚子，想了想，然后才点点头，转身走出了门。 “傻柱，你在家吗？”秦淮茹来到傻柱的门前轻呼道。 “呀，是秦姐啊！我在呢，你有啥事？来，进屋说！”傻柱一听是秦淮茹的声音，连忙跑出来迎接道。 “不、不用了！就几句话，我说完就走！这天太晚了，省得让人误会！”秦淮茹拒绝道，她可不想让人嚼舌根；再说了，她身后的贾家还有两人在盯着她呢。 “行，你说！院里乱嚼舌根的人确实太多了，避一下也好！”见秦淮茹不愿意进屋，傻柱也不好强求。 “傻柱，你是知道的，我们一家太困难了，以前要不是有你的帮助，我们一家都不知道怎么熬下去。”秦淮茹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了。 “哎呀，秦姐，你别哭啊！你放心，有我傻柱在，肯定饿不着你！”傻柱拍着胸膛打包票道。 “傻柱，秦姐真是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向谁求助了。” “那有什么啊，秦姐你以前也帮了我们兄妹不少，我傻柱可一直把你当亲姐呢；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跟我说，只要我能搭得上手的，我绝不推辞！” 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秦淮茹马上进入了主题：“聋老太太把我们家窗户打坏了，虽说现在是夏天，可我还是怕棒梗夜里着凉了，你看能不能借姐一点钱，我明天去把它换上。” “你说这事儿啊，那不用你去，我明天下班回来就给你弄。老太太打坏的，我这个做孙子当然要帮她赔了，那用得着你借钱嘛。”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那谢谢你了，柱子！”秦淮茹给傻柱露了个笑脸，而且称呼也换成了更亲切的柱子。 这下傻柱乐得找不到北了，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 见傻柱如此囧样，秦淮茹也乐了。 就在两人开心得忘我的时候，贾家那边传来了贾张氏的咳嗽声，一下子就把秦淮茹惊醒了。 完了、完了，这下回去可讨不到好了！想着贾家，秦淮茹就面露难色。 “秦姐，你咋了，还有什么难事吗？”舔狗就是舔狗，这关怀和体贴那叫一个到位。 “我没事，就是想到以后没了你的饭盒，不知道该咋办了。”秦淮茹故意装可怜道。 “这有什么难的，老太太能有多大胃口啊，给她留一口就行了；你放心，老太太心善，她不会计较的。”果然是聋老太太的好大孙呀，这话说的只要留一口吃的就行了，也不知道聋老太太听到了会作何感想！ “这样好吗？”秦淮茹把又当又立那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有啥不好的，到时候我拿去给老太太，她肯定乐意。”傻柱不在意的说道。 眼见目的已经达成，秦淮茹可不敢再耽搁了，躲在身后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那行，谢谢柱子。这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下班我等你回来。” 说完，秦淮茹立刻转身回了贾家。 傻柱呆立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秦淮茹的身影，直到完全消失不见。“嘿，这人，还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不过，一想到秦淮茹刚才说的，‘下班等他回家’，傻柱又美了。 “啊——！妈、妈，你干什么呀？痛！”秦淮茹刚进屋就被贾张氏一把掐住了胳臂，疼痛让她忍不住低呼了起来。 “我干什么？我还问你想干什么呢！你男人可还活着呢，你就敢勾引别的光棍了，你胆儿挺大的啊！”贾张氏狠厉的说道。 “妈，我没有！是你误会了！”秦淮茹见说不通贾张氏，又转头向贾东旭求助，“东旭，我真没有啊，你要相信我！” 可贾东旭只是满脸阴沉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这明显就是不相信她的话。 “我真没有啊！”秦淮茹都快绝望了，但她又不能不解释，“刚才傻柱说，以后的饭盒还是我们家的，但是必须要给聋老太太留点儿。所以我就想，每天等着傻柱的饭盒，可以先挑选一下，再给聋老太太留一口。你们要是不愿意，那我就不去拿饭盒了嘛。” “不行，饭盒必须要！这个死聋老太太，黄土都埋眼皮子底儿了，还跟我们贾家争吃的，也不嫌害臊。还留一口？她吃得了嘛，能给她剩口汤就不错了！” “妈，要不以后，就你去拿傻柱的饭盒？”贾东旭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听完一愣，然后马上就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东旭啊，妈这身体，你是知道的，一直都不利索，不能久站啊。要不还是你去拿，反正你跟傻柱在一个地方上班，也顺路。” “妈，傻柱在食堂，东旭在车间，他们根本就同不到一路的。傻柱要是晚上没小灶的话，下午老早就回来了，那时候东旭都还没下班呢。”秦淮茹出声帮男人解释道。 “那怎么办？我这身子骨可受不了啊！算了，还是你去拿！记住了，拿了就走，不能多逗留，我会看着你的！”贾张氏最后拍板，还是让秦淮茹每天去等傻柱的饭盒；而贾东旭在听到贾张氏说，她会看着秦淮茹的，也就放心同意了。 “对了东旭，明天你去找一大爷借钱修窗户，多借点。他不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吗，那老不死的干了坏事，可不得他这个干儿子赔啊，这钱我们可不能出！”贾张氏气鼓鼓的又说道。 “妈，刚才傻柱说了，他明天给我们换窗户，你就别让东旭去找一大爷了。这一大爷是东旭的师父，到时候闹僵了可不好，他还得靠一大爷帮忙提升工级呢。”秦淮茹又劝道。 “那也成，这次没让他们多赔钱，真是便宜死他们了。这个老不死的聋老太太，打得我真疼！唉不行，我要回去躺着了！秦淮茹，明早记得给我留饭啊，我可要多睡会儿！”贾张氏说完，理也不理这小两口，转身就回房休息了。 自此以后，秦淮茹每天就开启了守望模式，不过她等的可不是自己的男人贾东旭，而院里的光棍男傻柱。 第20章 蛾子姐 “干妈，我来了。”这天又是休息日，陈天明提着一斤鸡蛋，一斤猪肉，一斤白糖，三斤苹果来到了李大妈家。当然，这些物品都是陈天明近期签到得来的；他也不是不愿意多送，而是送多了，反而不好解释物品的来源。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陈天明与李大妈的感情日渐深厚、形同母子；再加上，陈天明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孤身一人。所以前不久他就主动提出了，要认李大妈为干妈。这李大妈一听，当然是欣然接受了，她原本就有这个意思，只是一直没好意思开口而已；现在陈天明主动提出来了，那可不就正中她下怀嘛。 李大妈与自己的男人田忠军商量以后，就选择了今天这个休息日，作为他们认亲的日子。这不，陈天明一大早就怀揣着礼物上门了。 “天明来啦，快进来。老田——天明来了，你快出来啊！”李大妈往屋里喊了一声，然后又招呼起陈天明来。“你看你，咋出了这么多汗啊，快过来扇扇风，喝口水。” “干妈，我就是这个体质，不耐热不抗冻，夏天怕热冬天怕冷。从小都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陈天明笑着解释道。 “你这体质可不像北方人啊？”田忠军从里屋走出来，插了一句。 “干爹！”陈天明连忙打招呼。他这位干爹可不简单啊，是当前京都市东城区的区委书记，放之后世，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正厅级干部。 “嗯，坐。”田忠军对陈天明的态度还是很和蔼的。“天明老家不是北方的？” “干爹，这个我还真不是很清楚，以前老爹也没跟我说起过。不过，他教过我做川菜，我估摸着应该是巴蜀那边的。”陈天明纯粹是胡诌的，他把后世的家乡说了出来。 “那倒是很有可能！巴蜀那边的男人可都会做菜，看来，你也是深得你爹的真传啊。” “还行，还行！”陈天明谦虚道。“等下我就跟干爹、干妈露一手，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们二老的口味？” “傻小子，你做的，你干爹、干妈会挑吗？”李大妈轻轻地拍了陈天明一下。 “呀，差点忘了！干爹、干妈，你们看我带什么来了？”陈天明献宝似的从怀里拿出了礼品。 “你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田忠军严厉的质问道。 要知道，陈天明拿的这些东西可都是稀缺货啊，仅凭他的身份是不可能从正规渠道是搞到的。所以，田忠军才会出言责问。 “老田，你这是干嘛呢？天明第一次上门你就摆脸色像什么话。”李大妈责备道。 “淑琴！你看看他带的都是什么啊？哪一样不是国家的紧缺物资，他一个粮食局职工怎么可能从正规渠道搞到嘛。”田忠军对自己的老伴埋怨道。 “你也知道他是粮食局的职工啊，我们粮食局能有这些东西吗？你见过我带这些东西回来吗？这还不是天明自己想办法，弄来孝敬我们老两口的，这是他的一片孝心，你还摆臭脸给谁看呢！”李大妈把老伴是一顿训，完了，又转头跟陈天明说道：“天明啊，以后你可别去黑市倒腾这些东西了，不好！你干爹这也是为你着想，投机倒把的事咱们千万不能做，听到没？” “干爹、干妈，你们放心！这不是我从黑市倒腾的，这是我托同学和朋友好不容易才拼凑出来的，你们以后就是让我弄，我都弄不出来了。”陈天明急忙撒了一个谎。 “那就好、那就好。千万别影响了自己的大好前途。”李大妈再次提醒道。“你陪你干爹下会儿棋，我先去把饭弄上。” 说完，李大妈瞪了一眼田忠军，然后拿着陈天明带来的礼物进了厨房。 “干妈，我来帮忙？”陈天明冲李大妈的背影喊了一句，他跟田忠军可不熟，留在这儿单独面对，让他有些压力山大。 “今天可不用你动手，你干爹从单位请了大厨的。所以啊，你就好好的陪你干爹下棋。”李大妈回头笑道。 “怎么？你很怕我？”田忠军问道。 “这哪能呢，干爹！我这不是想着能亲手下厨为你们做一顿嘛。”陈天明尴尬的解释道。 “下回再尝你的手艺，今天还有客人要来，所以我提前请了大厨的。” 这下，陈天明还能说啥，只能硬着头皮陪田忠军下起了象棋，结果三战皆北。正当他们要开第四局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今天就下到这儿，客人来了！”田忠军说道，然后起身去开门了。 陈天明也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候着。 “老娄啊，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今天要认的干儿子陈天明。天明，这是你娄叔，我的世交，当初我在北平做地下党的时候，受到他的帮助良多啊！”田忠军给陈天明介绍道。 “娄叔你好！”陈天明没有迟疑，立马上前打招呼。 “小伙子很精神嘛，难怪李嫂子这么喜欢你。” “那是，我李淑琴这点眼光还是有的，我自打看天明的第一眼呀，我就觉得他跟我特亲切。”李大妈从厨房里走出来笑道。“老娄、谭家妹子、晓娥，你们来了，都坐啊，站着干啥。咱们坐着聊。” 不得不说，李大妈的行为作风就是果敢干练，有点铁娘子那味。 “天明，这是你谭姨和她女儿娄晓娥，赶紧叫人呀。” “谭姨你好！娄、娄小姐你好！”陈天明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就是情满四合院的娄晓娥啊？其真人可远比剧中时更清纯、更漂亮！ 刚刚听到李大妈介绍时，陈天明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呢？结果没想到还真是剧中人。 不过，娄半城怎么会跟干爹有交集呢，还是世交？那后面娄家遭难时，干爹怎么没出手帮忙呢？难道干爹已经被提前整下台了？陈天明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各种疑问。 “傻小子，你在想什么呢？”李大妈见陈天明站在原地发呆，一巴掌就拍了过来。“晓娥比你大，以后你得叫姐，知道不？” “啊——”陈天明懵了，这娄晓娥会比自己大吗？感觉不像啊。 不过，他转眼一想，许大茂和傻柱都比他大好几岁，这娄晓娥比他年龄大不就很正常了嘛。 “啊什么啊，叫人！”李大妈又上手了。 “娥子姐！”陈天明鼓足勇气喊了一声。 这也太难为情了，前世看同人小说的时候，陈天明可老喜欢跟人聊捅娄子的话题了。可现在真人就在眼前；还是干爹、干妈的世交侄女；关键是还比他大。 好尴尬啊！这以后还怎么相处呢！ 第21章 认亲变相亲 “行了，你们男人去书房聊去，把客厅就留给我们女人家说点私密话。”李大妈见陈天明神态很拘谨，还暗地里掐了他一下，然后才出声把他们都赶走了。 书房里，田忠军和娄半城正在小声的谈论着国家形势，而陈天明则坐在一旁无聊的发着呆。重生的他虽然对龙国的发展历程很清楚，但是对当下的具体详情却知之甚少，所以他并不想掺言，只是偶尔起身，给两位谈兴正佳的长辈添添茶水。 “天明啊，你觉得你娄叔该如何破局？”田忠军突然向陈天明发问道。 “这——”陈天明有些尴尬了，他刚才根本就没听，哪里知道他们谈的是什么啊。 好在娄半城给他解围了，“天明，你娄叔我是一个资本家，虽然我名下的产业都参与了公私合营，我也退出了管理层，可现下的局势还是对我不太友好，你觉得娄叔该怎么破这个局呢？” 看着娄半城和田忠军注视自己的目光，陈天明明白了，这是两位长辈在考教自己呢。 他能藏拙吗？肯定不能！这不正是他表现的好机会嘛！如果此时，他能得到两位长辈的信任，那不久的将来，他说不定还能改变这两家人的命运。就算是为了干妈，他也得奋力一搏。 娄家资本家的身份确实很敏感，尤其是还有‘半城’之称的大资本家；但这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去降低政府的敌视。比如，被称为红色资本家的荣家，人家可比娄家大多了。 “娄叔知道沪市的荣家吗？”陈天明反问道。 “无锡荣氏，我当然知道了，他在商界的地位和实力可比我大多了。” “那荣家是怎么做的，娄叔照做就行了。”陈天明说得简单明了。 “你是让我把所有的产业都上交给国家？”娄半城有些震惊了，这荣家的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娄半城当然也很难取舍。“这——我要好好想一想。” 娄半城的犹豫，陈天明其实很能理解，毕竟这么一大笔财富，不是谁都能放得下的。不过交浅言深，他也不好继续劝说，只能先在娄半城的心里埋下一颗种子；至于能不能发芽，那就以后再说。 “老娄啊，我倒觉得天明说的没错，你可以学学荣家。现在荣家的掌门人可是已经调到了京都，担任纺织部副部长了，这红色资本家的头衔可不是虚的。” “是、是，我知道，我会好好考虑的。”娄半城有些意兴阑珊了。 用餐结束，在见证完陈天明的认亲仪式之后，娄半城就领着家人离开了田家。 “天明啊，你觉得晓娥怎么样？”李大妈突然问道。 “娄晓娥？挺好的啊。”陈天明顺口答道。 “那让她嫁给你怎么样？” “噗——”陈天明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啥玩意，让我娶娄晓娥？ 这个时代谈婚论嫁都这么快的吗？这才见了一次面诶，连话都没说两句就要谈嫁娶？ 李大妈的话可把陈天明震得不轻！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咋的还看不上蛾子啊？干妈可告诉你，要不是蛾子的成分问题，想娶她的人能绕京都一圈，你信不信？”李大妈对陈天明不满的道。 “我信、我信，干妈说什么我都信。”陈天明连连点头认输。 “别抖机灵，我说认真的，你到底看没看上蛾子？”李大妈严肃的询问道。 “淑琴，你别乱点鸳鸯谱了！他俩才见第一次面，你就谈嫁论娶的，实在是太草率了。”田忠军反对道。 经过刚才的书房谈话，田忠军已经十分认可陈天明了，他觉得陈天明在政治上是有眼光的，所以他也有心要培养陈天明；可现在李大妈却出来扰一头，要让陈天明娶娄晓娥。如果陈天明跟娄晓娥真结婚了，那他田忠军的打算岂不是铁定落空，所以他才不得不出声制止。 “老田，你别打岔！”李大妈现在是完全不讲情面，反手就把田忠军给镇压了。 “干妈，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要不然，你肯定不会这么急的。” 陈天明赶紧站了出来替李大妈圆话，生怕这老两口回头闹矛盾。 “还是天明机灵，不像你！”李大妈瞪了田忠军一眼，然后说道：“我们刚才在外面聊了聊晓娥的婚事，她今年二十三岁了，因为成分问题，这婚事是一拖再拖。最近，你谭姨给晓娥相了一个男的，好像是她们家以前的一个佣人家的孩子。你谭姨说，那男的成分好，又是轧钢厂的放映员，还知根知底的，是个良配。” “这不挺好的嘛。”田忠军又插了一句。 李大妈这次没搭理田忠军了，她继续说道：“我私下问了晓娥的想法，蛾子是看不上的，但是她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一直就这么拖下去。所以干妈才问问你，看你介意她的成分不？” “淑琴，天明可是行政公职人员，他要是跟晓娥结婚的话，那他的前途可就毁了。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田忠军出声提醒道。 “这——”很显然，李大妈没想过这个问题。 “干妈，其实成分不成分的，我无所谓。”陈天明看出了李大妈的窘迫，于是连忙安慰道。 “天明，这怎么能无所谓呢！你要是真娶了娄家闺女，你的上升通道就会断了。”田忠军严厉的警告道。 “干爹，这真没什么，国家的政策也不会一直不变。现阶段的这个成分问题可能还很重要，但是不出二十年，等国家发展起来以后，人民都富裕了；届时，这个成分的划分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这怎么能说得准呢？”田忠军被陈天明说糊涂了。 “干爹，你想啊。等国家发展起来了，人民都共同富裕了，这种按资产划分的成分还会存在吗，还有意义吗？甚至是只要国家完全掌握了国民经济命脉，这种划分它都会消失，因为在那个时候，任何资本都无法左右国家意志。” 田忠军沉思了半晌，这才缓缓地道：“说这么多，你小子不会是看上娄晓娥了？” “嘿嘿——”陈天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就成了，我明天就去娄家说亲去！”李大妈喜笑颜开的说道。“天明是我干儿子，晓娥又是我看着长大，你们俩能走到一起，我李淑琴就是开心。” “你倒是开心了，可娄家之前相好的那家怎么办？” “退了呗，还能怎么办？新时代的婚姻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李大妈义正言辞的说道。 “退是可以退，但千万别节外生枝了！”田忠军提醒道。 “这我还能不知道吗？别忘了，我也是一个老革命。”李大妈毫不示弱的回敬道。 第22章 许大茂被退婚 李大妈做事那叫一个雷厉风行呀，陈天明前脚刚走，她后脚就给娄家通话了。 “谭妹子，我干儿子陈天明，你们一家子今天都是见着了。他是中专生，就分配在东城区粮食局工作；家里成分也好，他爹曾经是你家红星轧钢厂的六级工，不过几个月前因公殉职了，家里目前就他一人。至于他的为人处世和言谈举止如何，你们今天也算是直观的感受到了，我们家天明跟你们之前相看的那个男的，到底孰优孰劣，你们可以对比一下！”李大妈说话直来直去的，“反正天明这边，我已经问过了，他相中了你们家蛾子，也毫不在意蛾子的成分，现在就看你们的意思了。” “李大姐，这个——，让我们一家人商量一下行？这事儿，你说得太突然了。”娄母为难的说道。 “谭妹子，你也甭为难。你们家晓娥压根就没看上你给她相看那小伙儿。我也是因为知道这个才去问天明的；你们家晓娥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忍心见她，在婚事上如此受委屈！” 娄父、娄母闻言，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娄晓娥，而娄晓娥则面露羞涩的低下了头。 “李大姐，我们做父母的也不想孩子受委屈，这事儿我和老娄会跟晓娥聊聊的。” “行，你们两口子也寻思寻思。我们家老田可是特意提醒了天明，这门婚事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的仕途晋升，但是天明这小子就看上了你们家晓娥，竟然一点儿也不在乎。所以啊，我这个当干妈的才出面说这个事儿，如果他能跟晓娥走在一起，那咱们两家不就是亲上加亲了嘛。” “嗯，好的，我回头跟老娄他们父女商量一下，到时再回复您。” “蛾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没看上许大茂，那你之前怎么不跟妈妈说呢？”挂断电话后，娄母质问道。 “我就说了那个许大茂并不适合我们家蛾子，你听了吗？”娄父站出来为女儿帮腔道。 “那不是没有更合适的对象嘛，就他知根知底的，我们晓娥嫁过去才不会受委屈。”娄母心里也很委屈。“要是晓娥早说没看上许大茂，我能同意他们见面嘛，那现在可怎么办啊？” “蛾子，你是怎么想的？我跟你母亲肯定是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丈夫，所以这个决定权还是交给你。”娄父对娄晓娥温和的说道。 娄晓娥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语气坚定的说道，“我跟许大茂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不想跟他一起生活！” “那你是选择陈天明了？”娄父再次确认道。 娄晓娥点点头，没说话，但是其意思很明显。 “那怎么办？我们要跟许家退亲吗？”娄母犯难了，她跟许母的关系很不错，原本商量好的婚事现在要反悔，这让她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又没定亲，退什么亲？蛾子不是才见了那个许大茂一次吗，你就直接回复他说，咱家蛾子没看上他，那不就结了嘛。” “可我跟许家已经说好定亲的日子了，就后天，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呢。”娄母喏喏的解释道。 “什么！你怎么擅自就决定了呢！你问我蛾子，问过我吗？”娄父怒了，自己的小棉袄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送出去了。这还能忍？ “我问过蛾子啊，她也没说看不上许大茂啊。至于你，你一直就瞧不上这许家，可你又没有合适的对象介绍给蛾子，咱们蛾子今年都二十三了，这婚事总不能就这么一直的拖下去！”娄母忍不住抱怨道。 娄晓娥见母亲如此伤心，连忙坐过去轻拍娄母的后背。“妈，是我的错，是我没说清楚，你别难过了。” “哎！我们都没错，要怪就怪这个世道，是我们的身份耽误了蛾子。”娄父也软了下来。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们就蛾子一个女儿，她既然看上了陈天明，那就把许家退了。总归是还没有正式定亲的，一切还来得及，大不了就多给许家一点补偿。这事儿不能拖，我们明天就去许家说清楚，要不然他们后天上门提亲，这就很难看了。”娄父直接决定道。 第二日，陈天明刚下班回到四合院就被三大妈拦住了。 “天明，你知道吗？后院的许大茂被退亲了？”三大妈神神秘秘地跟陈天明说道，她现在已经化身为陈天明在院里的眼线了。原因也很简单，三大妈已经知道陈天明在交道口三粮店上班了，而且还是负责他们南锣鼓巷这一片儿的册籍员。 “啊——许大茂什么时候相亲的？我怎么不知道呢。”陈天明故作惊叹。其实他内心正暗爽着呢，这许大茂被退亲了，那不就是说他跟娄晓娥好事将成嘛。 “别说你了，我们院里都不知道呢。他们许家也是太鸡贼了，藏得深啊，生怕那个破坏了他家许大茂的姻缘似的，结果呢，还不是让人家给退了，活该！”三大妈幸灾乐祸的数落道。 “许家被退亲，这事儿闹得很大吗？怎么你三大妈在前院都知道了？”陈天明打算探听一下详情，好早做准备。 “那倒没有，是贾张氏去偷听的，然后大家伙都知道了。为此，许大茂他妈和贾张氏今天在院里可是吵了一下午呢。看着，今天晚上肯定还有得闹，许大茂和许伍德还没有回来呢，等他们知道了这事儿绝对不会消停的。” “三大妈，谁不消停呢？今儿院里有大事？”院门口，傻柱提溜着饭盒进来了，离得老远就在八卦。 “傻柱回来啦，这是又有饭盒呢，带什么好吃的了。”三大妈没有回答傻柱的问题，而是盯着傻柱手里的饭盒唠嗑。 “哎，哎，三大妈，这可是给老祖宗的，你就别惦记了。快说说，院里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 还给老祖宗的？这聋老太太能喝口汤就不错了，谁不知道这饭盒就是给贾家的，要不然秦淮茹每天守在中院门干什么，还不是在等你傻柱嘛。三大妈撇了撇嘴，心里很不爽。 “没什么，就是许家和贾家今天下午吵了一架。”三大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敷衍道。 “嘿，许家跟贾家有什么可吵的，我秦姐没事？”这舔狗的思路永远是那么的奇葩。 “又不是跟秦淮茹吵，她能有什么事。”三大妈鄙夷的看着傻柱说。“是许大茂他妈跟贾张氏。” “哦，那这有什么好聊的，颠了。”傻柱说完，拎着饭盒就大步朝中院走去，那里可有他可亲可爱的秦姐在候着呢。 第23章 傻柱的嘴 “傻柱，你回来了，今天带的什么好吃的。”傻柱刚从中院门探出头，秦淮茹就立马迎了上去，很熟练的就从傻柱的手上拿过了饭盒。 “嘿嘿，今天你们家可有口福了，中午厂子里有小灶，我可给你留了不少荤腥呢。”傻柱傻呵呵的笑道。“不过，这次可要给聋老太太留点肉啊，前几次都只剩菜汤了，老太太可很不满意呀。”傻柱忍不住又提醒了一下秦淮茹。 “对不起啊傻柱，都怪棒梗和小当，每次吃到你带的饭盒就胃口大开，拦都拦不住。唉，谁让秦姐家里难呢，缺少油水，小孩都不经饿。”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流下来了。 “哎唷，秦姐，你别哭啊！我又没有怪你！今天你就让棒梗好好的吃，别苦着他了，老太太那儿，我下次再带。”傻柱连忙慌手慌脚的安慰道。 “谢谢啊，傻柱！就你心最善了，难怪每次棒梗都说傻叔对他最好了。”秦淮茹立马就露出了笑脸。 “真的啊？棒梗真这么说？”傻柱乐了。“嗨，不枉我这么喜欢他，这棒梗有良心！” “那是，我们家棒梗可最喜欢你这个傻叔了。那我先回去了，还得给棒梗弄饭呢。” “唉，秦姐，你先别着急走啊。我问你个事儿，今天张婶是不是跟后院许大茂他妈吵架了？是因为啥事呢？”傻柱对许大茂的事还是很感兴趣的，他一脸好奇的拉住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把手放开，这是院门口，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嘿嘿！”傻柱傻笑道：“你这话说的，难道换个地方就行啦。” “傻柱！”秦淮茹娇羞的喊道，“你要死啊，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懒得理你，我先回去。” “唉，你慌啥呀，先把许大茂家跟你们家闹架的事儿说一下呗。”傻柱不敢再撩拨了，立即转移了话题。 秦淮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傻柱，她就搞不明白了，傻柱跟许大茂明明就不对付，可他俩还老是相互的惦记着，干啥呢？ “今天有人来许大茂家退亲，被棒梗奶奶不小心听到了，就在院里说了两句。然后，许大茂他妈就跟棒梗奶奶闹起来了。” “退亲？不对啊，许大茂什么时候相亲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今天不是还在上班吗？现在都还没回来呢。”傻柱震惊了，许大茂竟然背着他，偷偷的相亲了。这是要干嘛，想先娶媳妇压他傻柱一头吗？ “我上哪儿知道去啊，这事儿你就得去问许大茂。”秦淮茹说完就不再理会傻柱，扭着身子回家了。 好你个许大茂，竟然偷偷去相亲，这下好了，被人退了，活该！傻柱在心里嘀咕道：不行！我也得抓紧时间相亲了，绝不能让他许大茂跑在我前面。对，就这样，咱明天就去找媒婆。 “嘿，傻柱！你傻不拉几的立在这儿干啥呢？没看见爷们儿推车过来了吗？”许大茂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手里推着轧钢厂给他配的二八大杠。 看着许大茂嘚瑟的样儿，傻柱顿时就乐了出来。 “你笑屁啊，真是个傻子！”许大茂只感觉这傻柱，今天有些莫名其妙的。 这回傻柱还是不恼，他笑道：“傻茂，听说你相亲呢？相的是哪家姑娘呀？” “嗯？你怎么知道的？你想干嘛？”许大茂一听，心里顿生警惕。他相亲的事儿可是瞒得很紧的，这个傻柱怎么会知道。 “嘿，看你这说得，咱们哥俩儿谁跟谁啊？快说说呗，让我也高兴高兴。”傻柱憋着笑继续打趣许大茂。 “你少来啦，我肯定是不会告诉你的。不过啊，你放心！等我结婚那天肯定忘不了你的喜糖。”许大茂得意地说道，“傻柱，爷们这就要结婚了，以后这大院啊，你就慢慢玩。” “傻茂，你小子不老实啊，竟然偷偷地去相亲，还想瞒住大家伙。可惜啊，瞒不住咯，现在这院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我看你还是从实招来，否则啊，就别怪你柱爷使坏！”傻柱威胁道。 “你想干嘛？”许大茂心里一惊。 “嘿嘿，你要说，我就不干嘛；你要是不说的话，嘿嘿——那我可就对不住了。”傻柱流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你——！行，反正许爷我的婚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了，我也不怕你们知道。我相亲的对象叫娄晓娥，人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啊，像花儿一样娇艳欲滴的；又上过学，可谓是蕙质兰心、知书达礼。哦，对了，她爸还是咱们轧钢厂的董事，你羡慕不？”这许大茂为了讨好娄晓娥，估计是下了不少功夫的，竟然还学会拽文了。 “哈哈哈——傻茂，你这是老太婆进被窝给爷整笑了！羡慕，我会羡慕你吗？你知不知道，你那花儿一样的相亲对象，今天上你们家来退亲了。你还在这儿幻想着结婚呢，做梦去！哈哈——”傻柱这次是再也憋不住笑了。 许大茂一听，顿时傻眼了。 难道这傻柱说的都是真的？自己真就被退亲了？许大茂的思绪在不停地打着转儿。 猛地，许大茂一把推开二八大杠，直接狂奔回后院，他这是要找许母问个清楚。 “嘿，这傻茂真没礼貌！”傻柱摇摇头，然后扶起许大茂的自行车停好，这才一步三摇的往自家走去。不用想，他现在的心里就很美！ “傻柱，你给爷出来？”门外，传来了许大茂的叫喊声。 傻柱虽然不知道许大茂找自己有啥事，但是闲着也是闲着，现在有个乐子送上门了，他又怎么会放过呢。 “傻茂，找你柱爷有啥事啊？不会又是来嘚瑟你的相亲对象？”傻柱大大咧咧的说道。 “放你丫的屁！傻柱，我问你。我的婚事是不是你搞黄的，你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此刻，许大茂已经是气得跳脚了。这刚要到手的泼天富贵啊，就这么飞了！这事儿放在谁身上，他不得跳脚啊。 “哎哎哎，许大茂，你可别胡诌啊。我什么时候说你坏话了，你的坏话用得着我来说吗？整条胡同，有谁不知道你许大茂是一肚子的坏水，尽不干人事啊。说不定，就是你的相亲对象来胡同了解了你的品行，知道你丫的不是个好种，所以才要跟你退亲的。我看啦，你还是回去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个！”不得不说傻柱的这张嘴是真的咸，很适合在伤口上撒盐。 “我、我他娘的跟你拼了！”许大茂这下气不过了，直接对傻柱开启了蛮牛冲撞。 可惜啊，他这小身板连牛犊子都算不上，直接被傻柱一掌按在头顶，再也不得靠近半分。 第24章 许大茂的悔 许大茂牟足劲接二连三的发起冲击，却始终不得寸进；最后无奈之下，他只得张牙舞爪的乱抓一气，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你俩小子在这儿干嘛呢？斗牛啊！”这是一大爷他们这些车间工人下班回来了。 “咱们院可是街道办评选的优秀四合院啊，这打架斗殴、争吵辱骂等不文明行为可是不能有的！你俩小子还不赶紧撒开，像什么话呀！傻柱，说你呢，赶紧放手！”二大爷打着官腔道。 “你可拉倒，二大爷！你们家打娃，那是一天三顿、顿顿不落，你还好意思说这话！要我放手，可以啊，那你们把许大茂拉开。我可不想被他碰着了，要是破了相让我怎么找媳妇啊！” “你——”二大爷被傻柱呛得说不出话来。 “东旭，还有你们几个，赶紧把许大茂拉开！有什么矛盾和纠纷，我们开大会评判。”一大爷立马安排贾东旭和几个小年轻上前拉架。至于二大爷，则完全被忽视了。 被众人隔离开的许大茂，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不再闹腾。毕竟他被人退婚这事儿，实在是太丢面了，他可不想闹得满城风雨的；要不然，他许大茂以后还怎么在这一片混呢。 “一大爷，我们是闹着玩呢，没有事儿，不用开大会了。这大家伙都劳累一天了，可别再兴师动众的折腾了，让大家早点休息。”许大茂立马笑着解释道。他可不想开大会，这大会要是开了，那他还不得当场社死啊。 “这个全院大会开不开，你许大茂说了可不算，这得由我们三个大爷决定。我觉得就必须开！这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天天的在大院里面闹腾，给后面的小孩树立了不好的榜样，必须要严惩！”二大爷的官迷属性再次爆棚。他最喜欢的就是开大会了，不开大会，他这二大爷还能是二大爷吗？不能抖威风的二大爷，就跟这院里的阿猫阿狗一样，没有区别！ “他二大爷，这许大茂都说了没事，我看就没有必要开大会了。”一大爷出声制止道。他倒不是要帮许大茂说话，而是因为二大爷刚才说了要严惩傻柱，他这是为了维护傻柱呢。 “许大茂说了，这傻柱不是还没说嘛，万一他说有事呢。”二大爷为了开大会，竟然不惜自己打自己的脸。刚才他还说，开不开大会的，得由他们三个大爷决定；结果呢，转个背就交给傻柱决定了。 一大爷一听，这是要让傻柱来决定，那他可就不拦了；于是，他也把目光给到了傻柱。 这边傻柱可就乐坏了，大家都在等他做决定呢。此时，就是他傻柱的高光时刻，他强烈的感受到了，自己在这院里的地位很不一般。 傻柱略带挑衅的看着许大茂，心里暗道：小样儿，看我不整死你！竟敢背着我偷偷去相亲，我要不把你被退亲的事宣扬出去，我就不信何！ “傻柱，你冷静点！咱们哥俩以后还得处呢，今天这事儿，你就当它没发生过，成不？”许大茂为了不社死，只得跟傻柱说起了软话，但他的心里却已经恨死了对方。 也许大家会说：开不开大会，这许大茂被退亲的事，过了今晚，都会被全院人知道；他许大茂拦不拦的，已经意义不大了，其实则不然。 如果只是院里人在背后嚼舌根，那他许大茂今晚完全可以挨家挨户的上门，施以小恩小惠，就能把这件事压在四合院里；可如果上了大会，那他许大茂不仅要在大会上遭遇异样眼光，而且这事儿还会彻底的失控，最终反被宣扬出去。 要是这样的话，他许大茂以后的相亲之路可就更加的艰难了。 这才是许大茂宁愿向死对头傻柱低头，也不愿意开大会的真正原因！ 可傻柱能让他如愿吗？显然不能！ “一大爷、二大爷、各位邻里，这里面有事、有大事！许大茂今天不光诬陷了我，他娘今天还跟贾家婶子吵闹了一下午呢；所以我觉得啊，我们今晚必须开大会批评许家才行！我支持开全院大会！”傻柱大声嚷嚷道。 “既然傻柱说了这里面有事，那等会儿就开全院大会，现在大家都先回去吃饭！”二大爷立马宣布道。 众人见一大爷这次没有站出来反对，也就知道今晚这个大会是开定了。于是，大家开始三三两两的回家吃饭，等着开会。 “傻柱，你可真行！你给我等着，总有你哭的时候！”许大茂见事情已经不可挽回，撂下一句狠话就回家想招儿了。 “切，我会怕你！”傻柱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不屑一顾。 晚上八点，四合院的经典节目——全院大会再次登场。 “大家伙都静一静啊，现在咱们开始开会了。那个，咱们四合院啊，在我们三个大爷的尽心管理之下，一直以来都是街道的优秀四合院，每年也为大家带来了不少的实惠奖励。所以说，我们大家伙应该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荣誉，要全力的维护好它，而不是去破坏它；谁要是故意给我们大院抹黑，我们就要站出来坚决地跟他斗争到底！今天啊，咱们院里就发生了一些不和谐的事情，其一就是许大茂他娘跟贾张氏在院里吵闹了一下午；其二就是傻柱和许大茂下班后在院里打架。至于他们谁对谁错，我们等会儿一起来评判；现在，大会就交给我们的一大爷主持。”二大爷每次开会必是第一个发言的，因为再往后就轮不上他说话了。 “刚才二大爷已经把情况都介绍清楚了，要说这两件事的根源呢，我想大家伙在家里也都弄明白了，无外乎就是许家今天被退亲的事。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当然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可婚姻嘛，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的，既然有人看得上，那肯定就有人看不上，这事儿再正常不过了。可为什么在我们院里，就能引发吵闹跟打斗呢！傻柱，你先说。”一大爷的屁股果然是歪的，一上来就在暗地里帮助傻柱。 “一大爷，今天我和许大茂的打斗，可是他先挑起的。他先是诬陷我破坏他的亲事，然后又出手攻击我，你们回来的时候可都看到了哈，我都没还手呢。所以这事儿可不赖我。”傻柱得了便宜还卖乖，笑盈盈的把责任都推给了许大茂。 “嗯！傻柱说得没错，我们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子。那个许大茂，这事儿你要认？我们大家伙可是都看见的。”一大爷先是当众肯定了傻柱的说法，然后直接就要许大茂认同；至于说许大茂的解释，听不听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25章 许大茂完胜 “傻柱，你敢说你没在外面说过我坏话吗？你敢赌咒发誓吗？如果你说了，你就断子绝孙成绝户！”许大茂跳起来对傻柱质问道。 这许大茂不愧是人精，他其实已经想明白了，这次娄家的退亲应该是单纯的看不上他，而跟四合院的众人无关。可他能承认这一点吗？显然是不能的，他必须把责任给推出去。 所以，许大茂直接偷换了概念，他不再说是傻柱破坏了他的婚事，而是指责傻柱在背后说了他坏话，才影响了他的婚事。毕竟，他跟傻柱两人互相在背后说对方坏话的事，大家都知道；他笃定傻柱不敢发誓，他也肯定大家会相信他所说的。 果不其然，傻柱没敢再呛声了，众人也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正当许大茂还在为自己的阴谋得逞，而暗自得意之时，老阴币一大爷却已经瞄上了他，刚刚许大茂的那句绝户可把他刺激得不轻啊，他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许大茂呢。 “许大茂，你别岔开话题啊！你诬陷傻柱，说他破坏你的亲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是你诬陷我！”傻柱见一大爷出声帮腔了，也连忙跟上。 “要不是你傻柱在背后说我坏话，我的相亲对象能跟我吹吗！”许大茂可不管这么多，他一定要把这顶破坏邻里亲事的帽子扣在傻柱头上。 “你放屁，你的相亲对象我都不认识，我怎么说？”傻柱显然是不会认的，别说他没有干过，就算真是他干的，他也不会认。要不然以后，他还怎么在院里待嘛，大家不得都防着他吗。 “对啊，大茂，傻柱都不认识你的相亲对象，他还怎么说你坏话。”三大爷插了一句。 “三大爷啊，你是不知道，我的相亲对象是我们红星轧钢厂娄董事的女儿，他傻柱经常给领导们开小灶，这娄董事也是常客，他哪能没有机会说我坏话嘛。”许大茂叫屈道。 “这倒也是。”三大爷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许大茂的说法。 “傻柱，你有跟娄董事说过许大茂的坏话吗？”一大爷又为傻柱找了一个台阶。 “傻柱，你敢说，你在开小灶的时候，没跟领导说过我的坏话！你当我的面都说过好几次，你敢不认。”许大茂立即插了一句，他可不能让一大爷得逞。 傻柱傻笑了一下，挠挠头，说：“我说过，我认！但是各位老少爷们，我可不知道他们哪一个是娄董事啊，所以这也不能全怪我，他许大茂不也一样在领导面前说过我坏话嘛。傻茂，这你总得认。” “我认！”许大茂很干脆的道，反正他俩互说坏话的事大家都知道，就算他不认，可能也不会有人相信；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无所谓。总归是把帽子给傻柱扣上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见傻柱就这么傻不愣登的被许大茂套进去了，一大爷也忍不住低头扶额，他都不想管这个傻子了。这纯粹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嘛，幸亏没把自己养老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否则什么时候被他坑死了都不知道，还是自己的徒弟贾东旭比较靠谱。 可想是这么想，但一大爷又不能不出手，毕竟聋老太太还在旁边盯着呢。 “那这最多算是个误伤，傻柱也不是有意破坏你的婚事的，他都不知道你的相亲对象是谁，是。以后啊，你俩互说对方坏话的毛病都得改了，要不然再出这样的事，那就笑掉大牙了。”一大爷直接盖棺定论，用误伤把傻柱的责任也就降到了最低。 “他二大爷，你怎么看？”一大爷点名道。 “我同意一大爷的看法，这算是一个误伤，那就不对你们做出惩罚了，但是这相互说坏话的毛病，以后必须得改！”二大爷刘海中的脑子里都是些浆糊，他哪里说得出个一二三来嘛，除了当个应声虫，啥也不是。 “三大爷，你是老师，也是我们院里的文化人，你怎么看？”一大爷又问向阎埠贵。 “哎唷，一大爷夸赞了。我就是一个小学老师而已，可不敢当，不敢当啊！”三大爷泼有些自得的推辞道，“我觉得这事儿，一大爷定义得很准确，它就是一个误伤嘛，所以啊，傻柱跟许大茂谁也怨不上谁；不过呢，亡羊补牢未为晚矣，这说坏话的毛病得改、一定得改！” “那行，傻柱和许大茂闹架的事就此揭过。以后大家在外面都不得说邻里的坏话，听明白了？”一大爷做了最后的总结发言。 “明白了！”众人齐捧场！ “那咱们现在就说第二件，贾张氏和许杨氏下午在院里吵架的事，贾张氏你先说！”一大爷屁股又歪了。 “一大爷，我今天上午就是去了趟后院，路过他们许家时，不小心听到了许大茂被退亲的事。下午许大茂他娘就跑到我家骂我，你说他们许家怎么就这么霸道呢，我还不能去后院了？”贾张氏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挑起了中院和后院的矛盾。 “许杨氏，你这就不对了？我们都在一个四合院里住着，你们许家住在后院，每天都要经过中院、前院，大家都没说什么啥啊，你咋还不准中院的人去后院呢？”一大爷指责道。 “一大爷，你可别听贾张氏胡咧咧啊。我是不准她去后院了吗？明明就是她故意来我们家偷听说话；完了，还把退亲的事满大院宣扬。我气不过，这才上门找她评理的，我有错吗？”许母反驳道。 “贾张氏，你有没有去许家偷听说话？有没有把许大茂被退亲的事四处宣扬？” “没有！”贾张氏一口否认。 “你还敢否认？二大爷家的光天、光福可是看着你撅着屁股偷听的！你怎么说？” “那是他们看错了。”贾张氏依旧矢口不认。 “你——”许母都快被贾张氏的耍无赖给气蒙了。 “行啦！你们都别说了！光天、光福，你俩过来。你们老实告诉一大爷，你们有看见棒梗奶奶偷听许家说话吗？” 刘光天、刘光福两人点头道：“不只我们看见了，院里很多小孩都看见了，棒梗还扔东西砸了他奶奶的屁股呢。” 众人听刘光天兄弟俩这么一说，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家的孩子，这帮小孩也是很兴奋，手舞足蹈的就跟大人讲了起来。 这下一大爷都不需要再询问了，事实已经很明显，就是贾张氏偷听了。 第26章 许大茂失人得财，心平衡 “贾张氏，你这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能去偷听人家说话呢？这事儿就是你的错，你应该向许家道歉。”一大爷见事不可为就准备要轻拿轻放了。“不过许杨氏，你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对贾张氏的做法有意见，你应该先找我们几个大爷反映，而不是直接吵上门去。要不然，街道办在每个院里设个管事大爷干什么，对，二大爷？” “嗯，一大爷说得没错。许杨氏你就应该等我回来，先给我这个二大爷说一声，我来给你们处理，那今天下午的吵闹不就没有了嘛，也不会影响到我们四合院的声誉。” 好家伙，这是把惹事的贾张氏轻轻放过，反而把许母拿来批斗上了，院里的大爷都是这么是非不分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放只狗上去也能做管事大爷了。陈天明在心里吐槽道，更可笑的是，那位胖蠢胖蠢的二大爷，被一大爷当刀使了，他还在沾沾自喜呢。 “刘海中，你放什么狗屁呢！等你回来？等你回来能干嘛，你能处理谁！你们想要说我许家有错，那就先把贾张氏处理了，要不然，别怪我谁也不认！”这是许伍德发飙了。 “老许，你、你——”二大爷被怼蒙了，他实在没想到许伍德会这么不给他面子，以前的许伍德就算是有意见，都不会轻易跟他红脸的。 “老许，你这骂人可就不对了哈，还有这么多孩子在呢，可别带坏了头。”一大爷总是不忘挥舞他的道德大旗。 可这次明显不好使了，现在的许伍德正怒火中烧呢，谁来他都不认。“我说了，要想说我许家的错，就先把贾张氏处理了！三位大爷，你们能处理吗？要是处理不了，我明天可就去街道办了，我还就不信，这听墙根、乱造谣还有理了。” “使不得，使不得！老许，我们没说不处理啊！”三大爷有些慌了，他怕街道办指责他这个管事大爷办事不力。 “不行！大院的事大院解决，不能报到街道去；要不然，我们优秀四合院的荣誉还要不要了，每年的奖励大家还拿不拿了！”一大爷立马制止道。他可不想让许伍德开这个头，要是大家都有样学样，那以后这个四合院里，哪还有他们管事大爷的位置。 旁边的二大爷虽然没说话，但是明显也是站在两位大爷一边的。 “一大爷说得没错，我们大院的事就应该在大院里解决，拿出去说就太丢份了！许大茂，别让我瞧不起你！”好大儿傻柱站出来帮腔道。 “你放屁，爷们会拿出去说吗，你还是管好你自己？”许大茂回敬道。 许伍德无语的看着许大茂，这真是自己的种吗？傻柱那么明显的激将法，你都能上当。 “别扯那么多了，你们三位大爷准备怎么处理？”许伍德见自家人也靠不住了，只得自己亲自上场对决三位大爷。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嘛，贾张氏有错，必须向许家道歉。以后院里不许偷听人家说话，不准在背后乱嚼舌根，尤其是把院里的事传到外面去，谁要是再犯，我们院里就绝对容不下他！”一大爷发狠的说道。 这令场下众人都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了，连小孩们都老老实实地躲进了大人的怀里。 “老许，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一大爷冷冷地盯着许伍德说道。 许伍德跟一大爷对视了片刻，最后还是不得不屈服。“行，这样处理我同意！不过我要声明一点，如果我在外面听到了我们家大茂的不好传闻，是谁传出去的，谁就必须离开四合院！可别到时候，你们又来劝我，谁来都不好使；否则，我许家就跟他不死不休！” 看来许伍德为了儿子也是拼了，竟然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喊出了不死不休的话！这又把众人给震得不轻，谁都没想到，平时里整天笑呵呵的许伍德会来这么一出。 “贾张氏，赶紧道歉！”一大爷见大家都被许伍德镇住了，立马就出声搞破坏，他可不想许伍德在院里树立起自己的威望。 贾张氏站在那儿张了半天嘴，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她是有心想要耍赖不道歉的；但是全场竟然无一人出声支持她，就连她的好大儿贾东旭，也躲一边去了，大家把目光都汇聚到了她的身上，这让她心理压力陡升。如此僵持了半天之后，贾张氏终于认栽道歉了。 “爹，你为什么要放过贾张氏呢？”散会后，许大茂在家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蠢货，傻柱那么明显的激将法，你就看不明白吗？要不是你出声，易忠海肯定会加大对贾张氏的惩罚，他怕我把这事儿往街道办捅，可就你一句话，露怯了，黄了！你现在还好意思问我，你是猪吗？”许伍德一点也不客气的说。 “那你也能反对啊？”许大茂弱弱地说道。 “反对个屁啊！人家是管事大爷，他说得重也好、轻也罢，那都是代表的大院公议；要是让我来说，无论轻重，人家都只会说是我们许家欺负寡妇。”许伍德有些恨铁不成钢啊。 “爹，我跟娄晓娥就真黄啦？她们家那么有钱，放弃了多可惜啊！” “不放弃又能怎么办？人家摆明了就是相中更好的了。你还想死缠烂打啊，我劝你省省，人家可不是我们惹得起的。再说了，人家也给我们补偿了不是。” “爹，补偿了什么好东西啊？”许大茂一听有补偿，心情瞬间就好了很多。 “问你妈去，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天在干嘛？啥也没搞明白，就只会跟傻柱死掐，你就不能学学前院的陈天明啊！人家年龄比你小，家里也没有长辈帮衬着，可你看院里谁敢惹他，三个大爷谁在他手里讨到好了。你就啥也不是。”许伍德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数落。 不过，许大茂根本就不往心里去，他最惦记的还是补偿。“妈，娄家到底补偿了些啥啊？” “除了提来的礼物，还给了我们家五百块钱；另外啊，这娄家还承诺，会帮你爸在电影院那边申请一套住房。”许母笑着说道。 看得出来，她是很满意这个补偿的；而一旁的许伍德，此时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还不错啊，我这波相亲可不亏！要是能多来几次，咱家就发达了。”许大茂幻想着。 啪——许伍德给了许大茂一巴掌，“你想啥好事呢！还多来几次，多来几次你还能娶媳妇嘛，不娶媳妇，咱们老许家还能有后？你也不看看今天都闹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逼着大家不准外传，你还想相亲啦，做梦去！” 第27章 与娄父密谈 这边在得知娄家退亲后，陈天明就开始有事无事的往娄家跑了，其目的也不言而喻，就是奔着娄晓娥去的。如此天之后，陈天明就更过分了，他连晚餐都放在娄家用了，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当然，也仅此而已，他睡觉还是要回四合院的。 “天明，你跟我到书房来一下。”这天，娄家刚刚用完晚餐，陈天明就被娄半城叫住了。 “爸，我跟天明还要出去散散步呢。”娄晓娥给娄父撒娇道。 可惜，一向很女儿奴的娄半城，这次并没有依从娄晓娥的意思，“今天就别出去了，我跟天明要谈点事。” “好的，娄叔！”说完，陈天明微笑着对娄晓娥点点头，示意她放宽心。 “爸，我能不能去旁听呀？”娄晓娥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娄父。 娄半城真是被自己女儿给打败了，需要那么难舍难分吗？这几天你俩都天天在一起了，还不够腻歪的？我就找陈天明谈点事，你还要跟着，这是不放心谁呢？看来自家的小棉袄这是已经彻底的漏风了！ “随你。”娄半城白了娄晓娥一眼，然后没好气的回答道。 娄晓娥可顾不上照顾娄父的情绪，她现在满眼里就只有自己的情郎。这刚一听到娄父不反对她旁听，心情瞬间就高兴起来，她挽着陈天明的胳臂，紧随娄父身后进了书房。 “天明，你跟晓娥的事儿，你是怎么打算的？”刚坐定，娄半城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娄叔，我准备跟蛾子在国庆结婚，希望你们能同意。”陈天明很诚恳的说道。而他身旁的娄晓娥则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满脸的幸福之色。 “国庆？那还有一个多月啦？”娄半城的神色有些犹豫。 “是有什么事吗，娄叔？”陈天明不解的反问道。这刚认识两月就结婚，速度也不慢了？ “前两天，你干爹找我谈过了。他让我为你的仕途考虑，学荣家，你怎么看？”娄半城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很随意，但是也不难看出，他是在拿这事儿试探陈天明的品性。 “我的仕途问题，娄叔不用考虑；至少在未来十五年，我是没有心思往上爬的，我只想过好我的小日子。” “为什么？等你15年之后再往上爬，是不是起步太晚了？”娄半城没看懂陈天明的操作，毕竟一步先、步步先才是王道嘛。 陈天明思量了半晌，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毕竟龙国接下来形势会怎样，他虽然很清楚，但是却不能说出口。要不，还是先撒个谎，陈天明最后无奈的决定道。 “娄叔，你应该知道，龙国政府新创，目前还是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各种运动也层出不穷，我这小身板可挡不住啊，唯有暂避方能保身！” “这一避还要至少十五年？”娄半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其实他对当前局势也有一个模糊的预测，但是他估算的时间也就是年；他觉得再过年之后，政府应该会改变对他们这类商人的看法。 “差不多，如果保险一点的话就要二十年；不过，我会在十五年之后出手。一来是年龄问题，三十五岁正值壮年，一步先、步步先嘛；这二来呢，就是收益问题了，风险越大收益才越高，这是万古不变的真理。” “那我还用学荣家吗？二十年？我怕是熬不到那时候了。”娄半城有些心灰意懒了。 “学！只有学荣家，娄叔你才能从容的离开龙国；而离开龙国，娄叔才有发挥自己经商才能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荣老爷子会去香港的原因，目前的龙国根本就没有你们商人发挥的余地。”陈天明肯定的说道。 娄半城突然眼睛一亮，“天明，你是说我们要去香港发展？” 陈天明摇摇头，说：“娄叔，是你去，不是我。我不会离开龙国的。” “为什么？我走了，那晓娥怎么办？” “您要相信我，就把蛾子交给我来照顾，我会把她照顾好的。您要是不相信我，那你们就一家人一起走，我跟蛾子的事也算到此为止了。” “这——”娄半城犹豫了。 “爸，我不走！我要跟天明在一起，你就和我妈去香港。”娄晓娥立即表态道，说着，还把陈天明的胳臂抱得更紧了。 “我们要是走了，会不会对你们有影响啊？”娄半城看着漏风的小棉袄，担心的说道。 “如果布局妥当的话，不但不会对我们有影响，反而还会有助力。就像荣家，不是也留了一支嫡系在国内嘛，57年成了沪市副市长，59年又成了纺织部的副部长。而娄家就只有蛾子一个后人，她要是留下了，那就代表娄家把根留下了，这对你们出去也是有助力的。”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布局？”娄半城仿佛是已经下定决心了。 “通过我干爹往上递话，娄家把名下所有的工矿企业整体上交政府，同时也放弃今年的分红。咱们只需要保留动产和不动产就行；不过，除了住宅，其他商铺等不动产也要交给所在地政府去打理，收益咱们就不要了；而动产里，能带走的，你们都带走；带不走的，也要全部藏好了。出去以后，你们除了自己发展以外，还可以帮龙国采购禁运物资，甚至做龙国往外的中转贸易。其实在香港，包家、董家、霍家等好多华人家族都是这么做的，娄叔你就跟着照做就行了，这就是大势，是可以遗泽子孙的。” “可现在龙国都是政府在主导做贸易，我怎么做？” “因为意识形态问题，龙国与西方世界的沟通一直不畅，在很多领域国与国之间的交易不好做，但是有个公司在里面搭桥就要容易得多了，而且这里边还有一个信息不畅的问题，价格上可操作的空间就大了。现下龙国大旱、粮食吃紧，可西方国家，无论是澳洲，还是枫叶国、甚至白头鹰都有大量的粮食可售，但是因为政治因素和外汇储备问题，龙国还一直没有从国外进口粮食。这就是娄叔的机会，你可以做中转贸易，把国外的粮食进口到国内，就算利润再稀薄，也是为国家做贡献了不是。而且我估计，政府应该也会很快走上粮食进口这一步。” “既然你都预计政府马上要做这事儿了，那你还让我做？”娄半城疑惑道。 “娄叔，这要的就是你的态度而已！龙国那么大，你觉得，这是你一个商人能解决问题的吗。”陈天明点明道。 “行，我会认真考虑的！”娄半城挥挥手，示意陈天明和娄晓娥离开。 第28章 领证 不得不说，娄半城还是不愧半城之称的，其魄力和决断都相当在线；仅仅三天时间，娄半城就打通了关节，与京都市府达成协议，上交了名下所有的企业，全面退出产业经营与分红；而换来的则是被获准去香港建立贸易公司，以沟通内外。 “天明，我跟你谭姨准备近期就去香港了，有些事我需要跟你交代一下。”娄半城跟政府达成协议之后，就再次找到了陈天明。 “娄叔，您说！” “第一件事还是你跟晓娥的婚事，我希望你们能尽快把证领了，至于酒宴什么的就算了，现在全国上下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这个时候办酒宴就太扎眼了，不办反而更好。” “这个没问题，我今天就可以跟晓娥去领证。” “第二件事就是我们娄家有很多贵重物品不方便带走，我准备交给你来处理，你看怎么样？”娄半城盯着陈天明说道。 “如果娄叔确实处理不了，我可以想办法解决，保证以后完璧归赵。”陈天明担保道，他有系统空间在手，藏点东西还是轻而易举的。 “行，最后一件事，我去了香港要怎样才能迅速的为国内采购到粮食。这个事情很重要，也是我必须尽快启程的原因，因为上边早有进口粮食的动议，他们也正在寻觅合适的代理人。我想在这方面占得先机，同时对你和晓娥也能有所帮助。”一旦下定了决心的娄半城，在行动上那是半点都不甘人后的。 “娄叔，你到了香港之后就找一个叫苏约翰的枫叶国人，他出生在龙国天府之城，青幼年时期一直都生活在龙国，前年他被枫叶国政府派驻到了香港，主要从事与龙国有关的工作。你找到他帮忙就会事半功倍，请他帮你联系上枫叶国和澳洲的小麦局，这笔生意基本上就算成了。只是在资金上，因为龙国外汇不足，如果要大量进口粮食的话，那就必须要尽量的争取到他们的国家信贷，不过这方面你牵个头就可以了，具体商谈的肯定是政府人员。”陈天明之所以敢这么肯定的说，那是因为后世就是这么做的。 “还有呢？”娄半城现在是越来越相信田忠军所说的了，这个陈天明很有眼光，值得培养！ “其实国与国之间的大规模粮食交易，娄叔最多也就做个牵线搭桥的事，剩下的你也插不上手。但是你可以操作换粮计划，现在国际市场上的大米价格几乎是两倍于小麦，你可以建议上面出口国内大米，去换取小麦进口，我想上面应该会同意的，毕竟政府极缺外汇啊。” “我怕我国外的渠道吞吐不了这么的多粮食啊？”娄半城为难的道。 “那你就只提建议，不运作。实在要做的话，你就拉上香港那几家一起操盘，把进出口公司就建在柬埔寨，通过柬埔寨来做货运中转，要不然你在香港是做不了中转生意的，毕竟，英吉利与龙国还未建交呢。” 娄半城点头表示赞同，他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陈天明了，这还能是中专生吗？这份对国际形势的清晰认识，就不是一个普通家庭能有的，他现在对陈天明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你对娄家在香港的发展有什么建议？” “交好香港几大家，这有利于您在香港立足；发展个人电子产业，这是未来的发展趋势。不过，具体做什么还是等娄叔实地考察了之后再决定。” “行，我明白了！那你今天就跟晓娥去把证领了，这是晓娥的结婚介绍信。”看来，娄父是早有准备啊，连介绍信都已经提前开好了。 陈天明接过娄半城递过来的介绍信，点了点头，然后与娄晓娥离开了娄家别墅。 “天明啊，这位姑娘是谁呀？”陈天明带着娄晓娥回到四合院，刚进院门口就碰上了三大妈。 “哦，三大妈，这是我对象娄晓娥。蛾子，这是院里的三大妈，住我家对面。”陈天明介绍道。 “三大妈你好，我是娄晓娥，天明的对象。”娄晓娥笑盈盈的跟三大妈打着招呼。 “诶、诶，你好，你好！这妮子真俊啦，跟我们天明站在一起，一看就是天生一对！”三大妈连连夸赞道。 “那三大妈，我们俩还有事马上要出去，先不跟你聊啦。”陈天明说完就拉着娄晓娥往家里走。 “真没想到，这个陈天明竟然找对象了，之前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啊。啧啧，娄晓娥，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啊？”三大妈看着陈天明和娄晓娥的背影，不停地嘀咕道。 陈天明回到家中收拾好东西，就跟娄晓娥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区粮食局，因为他的结婚介绍信就需要干妈李淑琴开具。 “干妈，你看我把谁带来了？”陈天明把娄晓娥挡在身后，然后轻轻地敲开了李大妈的办公室。 “除了晓娥，还能是谁。”李大妈打趣道。 “李婶！”娄晓娥直接绕过陈天明，上前挽住了李大妈的手。 “天明啊，今儿怎么想起来我这里啦，你今天下午不是请假了吗？”李大妈轻拍着娄晓娥的手背，对陈天明笑道。 “干妈，我不信你不知道我来干嘛！”这娄父都提前为娄晓娥准备好了结婚介绍信，他可不相信自己的干爹干妈会不知道。 “你小子就是滑头，你俩是来拿结婚介绍信的？呐，给你，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赶紧拿去登记，晚了，人家就下班了。”李大妈把早已开具好的结婚介绍信，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了娄晓娥。 “李婶，这是天明的，你给他。”娄晓娥害羞道。 “我就给你了，你接不接？不接，我可就收回去啦。” “李婶！”李大妈的打趣让娄晓娥更觉羞涩了，不过，她的手却很诚实，自然而然的就把介绍信接了过来。 “行了，你们赶紧去街道办登记，就别在我这儿耽搁了。哦对了，天明，你记得在街道办把晓娥的户口和粮食关系一并转过来，我已经跟你们街道的王主任说好了。” “好的，干妈！”认个干妈就是好啊，什么都给你想到了，稳当！ “李婶——”娄晓娥刚喊一声，就被李大妈拦住了，“怎么？还叫我李婶啊？” “干、干妈——”娄晓娥酝酿了小一会儿，终于改了称呼。“我妈让我邀请您和干爹晚上去我家吃饭。” “干妈，改口是不是得给改口费啊？”陈天明嬉笑道。 “嘿，你个臭小子，故意气我是。想要改口费啊，晚上再说！赶紧走！”李大妈把陈天明二人推出了办公室。 第29章 四合院风波 “娃他爸，大新闻、大新闻！”三大妈候了大半天，终于等到三大爷从院门口露头了。 “什么大新闻让你这样惊抓抓的，还有点管事大妈的样吗？”三大爷训斥道，他这个文化人最讨厌的就是一惊一乍，有损他的书香气。 “哦、哦，我下次注意。”三大妈慌不迭的承认错误。 “到底是啥事啊？” “那个陈天明处对象了！” “处就处呗，他也满二十了，本来就到了年龄结婚，处对象不是很正常嘛。只是没想到啊，这中院和后院那两个比他大的都还没着落呢，他倒是跑前面去了。”很明显，三大爷说的就是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等他领证的时候，你记得让他多给我们家一点喜糖，这年月，我估计他是不会办酒的，多拿点喜糖也好啊，我都好久没尝过甜味了。”三大爷这是又惦记上占陈天明的便宜了。 “哎呀，先不说这个了，这事儿你不用提醒我都知道。可是你知道他的对象叫啥不？”三大妈见三大爷完全不上路，有些急了。 “我上哪儿知道去啊，我又没见着。你要说就说，还卖什么关子嘛，难道我还能认识她不成？” “你肯定不认识，但是你一定听过她的名儿！”三大妈故作神秘道。 “哦哟，我都不认识了，还一定听过她的名；是哪位有名的大人物吗？可也不对啊，我知道的大人物里可没有跟陈天明年龄相仿的啊。”三大爷又纳闷了。 “哎呀，不是什么大人物！娄晓娥！娄晓娥！你想起没？”三大妈的八卦之风是很得真传啊，明明就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都能被她讲得抑扬顿挫、跌宕起伏。 “娄晓娥？”三大爷在嘴里低声念叨了几遍，然后突然睁大双目，十分惊异的叫嚷道：“这、这——这不是把许大茂给退亲了那姑娘吗！” “三大爷，把许大茂退亲了的姑娘在哪儿呢，快让我瞅瞅，万一她能看上我呢。呵呵——”傻柱又提着饭盒走进了大院，正好听到了三大爷的话。 “你？我看还是算了。”三大爷盯着傻柱手里的饭盒，撇了撇嘴，心道：就你这个跟隔壁小媳妇掰扯不清的糊涂虫，还想娶媳妇呢，做梦去。 “嘿！三大爷，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傻柱有那点差了，我一个轧钢厂的8级大厨，工资每月355，比你这个干了多年的小学教员也不弱啊；而且我马上就要提厨师长了，到时还能再加两块钱补贴呢；我的住房也是全院最好、最宽敞的；放眼整个四合院，还有那家小伙子比我条件好？”傻柱自信满满的说道。 “陈天明就比你条件好！”三大妈冷不丁的杵了傻柱一句。 傻柱砸砸嘴，想反驳又反驳不了，最后只得扔下一句，“你们不说算了，我自己进去找。” “人家就不在四合院，你上哪儿找去？”三大妈又冒了一句，让傻柱瞬间立住了。 “我还不惜得看呢，那姑娘肯定长得丑！”傻柱故意贬低道。 “比你秦姐好！”今儿三大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还真就跟傻柱对上了。 “不可能！我秦姐就是这个天底下最好的人了，不光人美，还心善！”傻柱觉得自己必须为秦淮茹正名。 “可她没上过学！” “没上过学咋了，我还没上过呢，可我工资照样不比别人低啊。你们家三大爷倒是有学问，还不是老抠儿老抠儿的，你们家阎解成、阎解放倒是上学了，还不是啥也不是。”傻柱急眼了，逮着三大妈一家就是一顿狂喷。 这可把一旁看戏的三大爷气跳脚了，“傻柱，你个混不吝的！你这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 “哟呵，傻柱，你这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了，看把三大爷给气的，还有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美德啦！三大爷，这是咋的啦，快说说，我帮你一起指责傻柱。”事情总是那么巧，许大茂也从外面回来了，正好看见三大爷在跳脚骂傻柱。 不用说，这种场合又怎么会少得了他；许大茂还正愁没机会报傻柱的一箭之仇呢。 上次要不是傻柱在那儿瞎嚷嚷，许大茂被退亲的事儿又怎么会闹上全院大会呢！ “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有你嘛事儿？”傻柱直接表达了对许大茂的不满。 “哦哟，真当这四合院姓何啊，管得那么宽，院门口都是你家的了！我跟三大爷谈事呢，关你屁事！”论嘴炮，许大茂是完全不惧傻柱的。“三大爷，别怕！你把傻柱做的脏事都说出来，我这个正义的群众肯定站在您这边，咱们一起来批斗傻柱这个恶霸！” 我说个六啊，真要说出来，臊的第一个就是你许大茂。到时，你还能帮我？三大爷吐槽道。此刻，他的心里那叫一个悔啊，早知道就不在院门口八卦了，都怪自家老娘儿们，非要守到门口跟他聊。这下好了，把自家搭进去了，真亏呀！ “三大爷、三大爷？”许大茂见阎埠贵半天没回应，连忙呼唤道。 “哦——大茂啊，没啥事，你回！”三大爷只想快速了结此事，然后躲回家里去不再掺和，他怕再聊下去，大院的人都回来了，那时可就不好收场了。 可惜啊，事与愿违，三大爷这次碰上了猪队友！ 三大妈自从弄明白了娄晓娥是谁之后，她的八卦之火就已经熊熊燃烧了，可她怕得罪陈天明，所以一直憋着没跟院里的任何人说，她就等着三大爷回来，好一吐为快呢。这才刚说上就被傻柱打断了，还把她家狂批了一顿，这哪能行呢。 “大茂，之前跟你相亲的那个姑娘，今天来我们四合院了，傻柱说他想相一相，万一能看上他呢。我跟你三大爷就说，人家肯定看不上他，他就急眼了，说那姑娘准是长得丑，比不上秦淮茹，我们这不就争上了嘛！” “哎呀——”三大爷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他对这个三大妈已经是无语了，一个炕上睡这么多年，咋就没得到他半点智慧呢。 “娄晓娥？”许大茂愣住了。这都已经退亲了，娄晓娥还跑来四合院干嘛？难道是还惦记他，想跟他和好？嗯，肯定是这样的，这娄晓娥准是看上他了，只是家里人反对，让她不得不跟自己吹了，她这次来四合院一定是想找自己表露情意的，他许大茂这是还有戏啊！ “哼，秦淮茹哪能跟我蛾子比呢，她们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秦淮茹给蛾子提鞋都不配！她能看上你这个傻柱，梦！人家肯定是来找我再续前缘的！不行，我要回家好好商量商量，让媒婆再去提亲去！傻柱，你就等着爷们先成亲、先有娃，你这辈子注定了要打光棍，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哈哈！”许大茂叫嚣完，直接就冲回了后院。 第30章 许大茂再社死 “妈！妈！你快出来，有好事！”许大茂刚到家门口就开始大呼小叫的喊道。 “怎么了，大茂？出啥事了？”许母听到许大茂急切的呼唤，连忙开门问道。 “妈，娄晓娥今天是不是来四合院找我了？她是不是还惦记着我呢？”许大茂一脸的兴奋。 “你在说啥胡话呢，那事儿不是已经了结了嘛，你就别惦记了；妈已经托媒婆又在帮你物色对象了，你放心，这回肯定比娄晓娥还漂亮。”许母以为许大茂这是想媳妇想出幻觉了，于是连忙安慰道；并且一把将许大茂拉进了家里。因为她已经看见后院的几家大妈瞅过来了，她可不想这事儿再掀波澜，要不然她家许大茂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 “妈，你快找媒婆去娄家提亲去，娄晓娥还惦记着我呢！”许大茂急不可耐的拉着许母说道。 “没烧啊！”许母摸了摸许大茂的额头，她还以为许大茂是发烧烧糊涂了呢，“谁告诉你的，娄晓娥还惦记你了？” “前院三大妈啊，她说今天娄晓娥都找到我们四合院了。咋的？合着你是没见着啊？”许大茂的兴奋稍减了几分，“不行，我要出去找找，万一还能碰到蛾子呢。” 许大茂说着就要转身出门。 许母一看，这哪儿行啊？儿子这是得失心疯了？她一把拉住了许大茂，说：“大茂，你等等！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这娄家都已经补偿我们了，你跟娄晓娥那不可能还有戏。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先别着急啊，等你爸回来，我们再商量商量！” “这能有什么误会啊！三大妈都已经看到娄晓娥来四合院了，在这个院里她又不认识其他人，那肯定就是来找我的啊。之前娄家的退亲，她肯定事前不知道；她其实是中意我的，所以才会来四合院找我，我这是还有机会呀，妈！”许大茂强行脑补道。 许母思虑了片刻还是觉得不妥，“大茂，咱们先不急哈，我先去问问三大妈，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可别把事情给整劈叉了，要不然这娄家发起火来，我们许家小胳膊小腿的可遭不住啊！” “行，妈！我们这就找三大妈去！”许大茂总算是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他拉着许母就奔向前院三大妈家。 许家母子的这番举动，可是惊动了院里的活跃人物。后院的二大妈，中院的一大妈、贾张氏和傻柱都不约而同地尾随而上，这几人配合很默契，就站在中院门口偷偷打量着，都没有说话；直到看见许家母子进了三大爷家，这才悄悄地朝阎家围了上去。 “三大妈，我问你个事啊，这娄晓娥今天真来四合院了？”许母刚进屋就向三大妈问道。 “嗯，是来了！还别说，这妮子长得可真好看，那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说话又好听，人也有礼貌，准是个大家闺秀。”三大妈的八卦之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张嘴就把娄晓娥好一顿夸。 这可把三大爷看傻眼了，他刚刚才训斥了三大妈，让她别再提陈天明跟娄晓娥的事。可这话音估计都还没落地呢，三大妈就又说上来了，而且还是跟许家母子说，这是嫌事儿闹得不够大吗？要知道，这陈天明可是他们这片粮店的册籍员啊，他们阎家以后还想不想好了？ 陈天明调到交道口三粮店任册籍员的事，周边几个胡同都知道了。毕竟，这个月的粮票就是他陈天明挨家挨院发的；要是得罪了他，或许他还没有能耐坏你的事儿，但是他要想给你添点堵的话，那可就轻而易举了，保证会让你欲仙欲死。 “咳！咳！”三大爷不好明着阻拦，只能用咳嗽来提醒三大妈。 可是现在三大妈正在兴头上，哪里会搭理他呀。就那么一点小八卦，三大妈都憋了一下午了，好不容等到了三大爷想一吐为快，却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她还不爽呢。这下许家母子主动送上门了，她还如何能忍得住嘛。 “大家闺秀？那肯定就是娄晓娥了，没错。三大妈，她是来找我们家大茂的吗？你为什么都没把她领到我们家来啊？我今天一直在家呢，你要是领来了，那我们家大茂这回，还不得要好好的感谢感谢你啊！”许母张口就许愿道。 “咳！咳！咳！”三大爷急了，咳嗽声都加重了几分。 “三大爷，你要是不舒服就多喝点水嘛，别打扰了我们女人家谈话！”许母皱眉道。她觉得这个三大爷太没有眼力劲了，没看到她们女人在谈正事啊，还一个劲的出声打扰。 “就是！娃他爸，你要嗓子不舒服就多喝点水润润喉嘛，别影响我们说事。”三大妈也出声帮腔道。 三大爷这是被自家婆娘搞得彻底无语了，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回里屋了。 “许家的，我告诉你哈，这娄晓娥不是来找你们家大茂的，她是跟陈天明一起回四合院的。” “陈天明！”许大茂震惊了，他大声叫喊道，把屋外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对，陈天明！他说啊，这娄晓娥是他对象！”三大妈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这心里一下就舒爽了，再也不憋得慌了。 “那、那，那娄晓娥怎么说？”许大茂此刻还心存幻想。 “还能怎么说啊，当然是承认了，要不然她还能跟陈天明回家呀。”三大妈一记重锤把许大茂的幻想打破了。 “她跟陈天明回家了？不行，我要问问去，她凭什么看不上我，反而还看上陈天明了？”许大茂有些抓狂了。在他看来，这娄晓娥看不上他也就算了，还非要跟院里的陈天明搞在一起，这不是在践踏他嘛，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了，他许大茂比不上陈天明！要是她以后跟陈天明结婚了，那还不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多闹心啊！ 许大茂一把甩开许母拉他的手，推门走了出去。好家伙，只见屋外一堆的围观群众，对着他又是交头接耳、又是指指点点的，他差点就尿了！ “你、你、你们——”许大茂指着众人，想说又说不出来。 许母一见，顿觉不妙，这是又被偷听了。“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上次大会才说了，不准听墙根，你们怎么还来！这是都不想在大院待了是？行！我晚上就告诉三位大爷去！他们要是不处理，咱们就闹到街道办去！哼！” 许母说完，拉着许大茂就想离开。 “许家的，这里可是院门口啊，我们都在等当家的下班回家呢，谁有闲心偷听你墙根啦。你可别红口白牙的诬赖人，再说了，这里也不是你家啊，你家可在后院，你去哪儿告都没有用！” 贾张氏回怼道。她这是还记着上次的仇呢，当初要不是许家逼迫，她贾张氏能在全院大会上低头认错、丢大脸吗！ 这次许家还想故技重施，也不看看今天有多少人在？都有哪些人？这一大爷家的、二大爷家的，哪家婆娘没在场啊，她贾张氏还怕个球！ 第31章 许大茂死心 “就是，什么时候我们四合院又改姓许了，管的那么宽，院门口都成你们许家的了！”傻柱笑嘻嘻地说道。他终于逮到机会，把许大茂之前说他的话，又还了回去。 这典型的就是报仇不隔夜啊！ “一大妈、二大妈，你们怎么说？你们家两位大爷说的话，还算不算数？”许母调转枪口对准了一大妈和二大妈。 “许家的，我真是在这儿等一大爷下班呢，没有偷听你说话。”一大妈神色略显尴尬，但是她坚决不能认啊，要不然，以后谁还听她家男人的。 “对、对！我跟一大妈约好了，都在这儿等当家的回来呢。”二大妈连忙跟上，连理由都不用自己想了。 “你、你们——”许母也是被气懵了。 不过这时，许大茂反而清醒了过来，他很明白，这事儿就算继续闹下去也没用。毕竟，法不责众嘛；再说了，这管事的两家也在场呢，难道他们还能自己处理自己？ 许大茂知道，此刻已经是多说无益了，还不如就此匿了避免丢人。他拉着许母刚走两步， 背后却传来了三大妈的声音，“大茂，陈天明跟娄晓娥没在家，他们就回来了一趟，很快就走啦！你不用去找！” 三大妈这是以为，许大茂还要上陈天明家去闹呢，于是赶紧出声提醒道。 “陈天明跟谁在一起，有没有在家，关我屁事，我回家呢！”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这三大妈也是个没有眼力劲的，非要把事情挑明了说；这是恨他许大茂不死，还想鞭尸啊怎么的！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要去找陈天明呢。”三大妈喃喃道。 “谁要找我？”所以说是无巧不成书呢，这三大妈话音刚落，陈天明就领着娄晓娥回来了。 唰—— 众人都把目光落在了陈天明和娄晓娥身上，这可让娄晓娥紧张不已，她立即向陈天明靠了靠。陈天明感觉到了娄晓娥的紧张，他牵起娄晓娥的手，用力的握了握；他本想用这种方式来化解娄晓娥的不适，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举动反而让娄晓娥更加害羞、更加紧张了。 “正好大家都在，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娄晓娥，我们今天刚刚领证了！为了响应政府号召‘节约粮食、避免浪费’，这酒席我们就不办了；等会儿啊，我就跟晓娥给大家送喜糖过去。” 说完，陈天明也不管众人是什么反应，直接就拉着娄晓娥回家了。他可不想成为被人围观的大猩猩；再说了，娄晓娥如此紧张，他怎么能不为佳人考虑呢；况且，他还在人群中见到了许大茂一家。虽然他并不怕什么，可是有些尴尬，能避免的还是要避免一下嘛，毕竟大家都在一个四合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僵了反而不美。 “这、这是结婚了？今天不是才头一次带回来吗，怎么就结婚了呢？”三大妈犹自不信的说道。 “傻茂，你被陈天明截胡了！哈哈”傻柱冲许大茂大声取笑道。“你还说人家娄晓娥是来找你的，脸呢？就问你疼不疼？” “滚！”许大茂是彻底绷不住了，拉着许母就冲出了人群，往后院走去。 “哈哈哈——”眼见许大茂落荒而逃，傻柱更是笑得肆无忌惮。 “天、天明！”进了屋的娄晓娥紧张感顿消，但是脸上依旧流露着羞涩之情。 “怎么了，还紧张啊？现在都已经到我们自己家了。”陈天明安慰道。 “哎呀，不是！”娄晓娥轻轻地跺了一下脚。 “不是？那是啥，你倒是说啊？家里就我们两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陈天明不解的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低着头没说话，陈天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明白，他还拉着娄晓娥的手呢。 原来这妮子是在害羞这事儿啊，陈天明恍然大悟。 看着佳人娇羞的模样，陈天明顿时就起了捉弄的心思，于是他手里一使劲，顺势就将娄晓娥拥入了怀里，然后再反手环抱着她的小蛮腰。因为正值夏末，京都的天气依然炎热，所以此时娄晓娥的穿着还是很轻薄的，陈天明可以明显的感触到她衣服下的肌肤，光滑而细腻。 如果说，刚才的娄晓娥还会因牵手而娇羞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身处何地了。她全身紧绷着，双手自然垂落，大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娄晓娥的反应让陈天明更加动情了，他低下头，慢慢地凑近了娄晓娥的雪白脖颈，急促的鼻息不停地撩拨着她的耳垂和颈项。霎时间，一抹红霞从娄晓娥的脖颈处升起，然后迅速扩散开来。 “天、天明，我、我动不了啦！”娄晓娥突然带着哭腔说道。 陈天明立马清醒过来，娄晓娥这是太紧张了，导致肢体暂时失控；他急忙揽住了娄晓娥的腰，缓缓地将她扶到凳子上坐了下来。 半晌，娄晓娥终于缓过劲来，她略显尴尬的问道：“天明，我这是怎么了？” 陈天明笑道：“没事，你刚才就是太紧张了，缓缓就好。” “那你为什么不紧张？” 靠，这个咋个回答啊？难道要说自己经历过，或者是说跟着某些大爱老师学习过？ 这搞不好就是一个送命题啊！陈天明暗道。不过，好像在这方面，男人紧张的本身就不多。 “那个，我神经比较大条，轻易不会紧张的。”陈天明糊弄道。 “那我以后会不会经常这样啊？”娄晓娥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是自己身体有问题。 “不会的，多经历几次就不会了。以后，你的神经肯定比我还大条！”陈天明取笑道。 “说啥呢，要死啊，你！”娄晓娥听出了陈天明的揶揄之意。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现在好些没？我们得赶紧去发喜糖了，完了，还得去你家吃饭呢。别忘了，我干爹干妈可都在你家啊，这要是回去晚了，你看他们笑不笑话你！”陈天明提醒道。 “呀，还真是耶！那你赶紧拿上喜糖，带我去啊！我已经没事了。”娄晓娥立马催促道。 “行，咱们走！”陈天明拿上了刚买的糖果。 其实在三年困难时期，按现行福利政策，是夫妻双方可各自购买2斤喜糖的。可娄家那边压根就不缺这个，甚至还有更好的，所以陈天明就全部拿来自用了；再加上他家里以前攒的糖票，这才购得了8斤。算算四合院里的住户，需要发糖的一共有16户，陈天明准备一家给个四颗糖，遇到人多的家庭呢就多给两颗，反正给双不给单嘛，这也是后世的规矩，陈天明就直接照搬过来了。 第32章 陈天明教妻 陈天明带着娄晓娥从第一进倒座房开始，一家家的登门发喜糖，顺带着也向娄晓娥介绍了各家各户的情况。前面的都还好，大家很和气地向他们夫妻表达了祝福，可在轮到三大爷家时，这画风就突变了！ “天明啊，你是知道的，三大爷家人口多，这喜糖能不能多拿点？”三大爷笑呵呵的说道。 “对不起啊，三大爷！我这都是估算好了的，每家每户都一样，没有多余的！”陈天明早就习惯了阎家人的做派，所以他听到三大爷如此说，那是一点儿也不意外。但他也不想惯着，直接就明确拒绝了！ “天明啊，你怎么能按户数分呢！这不合理啊，应该按人数分才对！只有这样，你才能保证每个人得到的都是一样的嘛！是，晓娥姑娘，你也是上过学的，你说三大爷讲得在理不？” 好家伙！陈天明都直呼好家伙，他之前可算是严重低估了三大爷的脸皮厚度了；为了多要一点喜糖，他竟然不管不顾的，利用上了新娘娄晓娥。 没经历过世间险恶的娄晓娥，哪见过这阵仗啊；更别说是，还要她立马想出应变之策了。娄晓娥尴尬的笑了笑，没有接话；但暗地里却扯了扯陈天明的衣服，示意让他赶紧想办法解决。 “行了，三大爷，你也别拿我媳妇来打岔，人家还是新人呢，你这做法很不厚道。这结婚给邻里发喜糖，其本意就是让大家都沾沾喜气，同时也是告知大家我们家进口了，希望大家以后能多多照顾新人；可不是给你讲合理不合理的！”陈天明回了一颗软钉子。 “天明，可不能这么说！你看啊，这院里，多的像三大爷家有六口人，少的像聋老太太家就一人，你给老太太半斤糖，她也吃不了这么多啊，那可不就浪费了嘛。是？”三大爷这是为了占便宜，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竟然还打聋老太太的主意。 “要不这样，三大爷！你老就跟我们两口子一起去发喜糖。诶，你看他们哪家人少，你就自己张口讨要成不？”陈天明直接没好气的回复道。 “嘿，你这是把三大爷当乞讨的了，我一个堂堂的小学教员能做那事儿嘛！明明就是你天明做的事不公平、不合理，我这是在好心提点你呢，是怕你犯错误，你怎么还不识好歹呢！”三大爷一副为你好的样子。 “我可谢谢你了，要不你老就号召开个全院大会，咱们在会上把这事儿再摆谈摆谈，你看大家会不会觉得你的办法比我的好。”陈天明白了一眼阎埠贵，真是个占便宜没数的家伙。 “算了，不说了！我跟你就是讲不通！”三大爷的小算计是从来都不敢拿出来晒的，毕竟全都上不得台面。 “天明啊，我觉得你三大爷说的没错，按人数分最合适了。”见三大爷偃旗息鼓了，三大妈却不甘落后地站了出来敲边鼓。 “是啊，我觉得也很合理！我看呐，以后我们院里办事随礼也得按人头算，这样才公平合理！是，三大爷、三大妈！回头啊，我就设酒宴专程款待三大爷家，就按一人一块钱的高标准，三大爷可别忘了按人随礼啊！”陈天明已经没有耐心跟阎家磨牙了，直接回敬道。 “这、这——现在办酒不合适，吃吃喜糖就够了，够了！”陈天明的话可把三大爷吓着了。 好家伙，一人一块钱的酒宴标准，那随礼不得一块多啊，他家六口人就至少得六七块了；一顿酒宴吃掉了他家一个人一个月的伙食，这可要了他的老命啊！三大爷不敢跟陈天明理论了，他急忙拿上喜糖，拽着三大妈就钻进了屋里，动作行如流水。 “呵呵——天明，这三大爷家也太搞笑了。”刚走到前院与中院的廊道，娄晓娥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大爷家就是这样，占小便宜没够，还特抠门！可他不光对别人抠，对自家人也是，他们家吃饭，连咸菜都得论根吃。” “啊？不能？”娄晓娥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当然是真的了，我们就门对门的住着，这还能不知道？不过，这也能理解，三大爷家有六口人，但赚钱的却只有三大爷一个，现在又是大旱之年物资匮乏，要是不算计着来，他们家准要一天两顿饿。”陈天明解释道。 “那确实困难了一些。”娄晓娥点点头，似乎有些理解了，“那刚才你怎么不多给他一点喜糖呢？” 陈天明停下了脚步，神色很严肃的看着娄晓娥，“晓娥！这年景，平常人家谁家都不好过，咱们帮人也得有个度，救急不救穷啊！况且我刚才也说了，三大爷家是占便宜没够的，你要是滥发善心的话，他只会得寸进尺的！要说这三大爷家，害人的心思肯定不会有，但要是真让他黏上了咱们，那以后他天天在我们身边瞎转悠、老想着占便宜，你闹不闹心的？” “天明，我知道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娄晓娥听明白了陈天明话里的意思，连连点头应允。 “这中后院还有几家奇葩，你等下好好看着，心里大致有个数，以后在院里也好小心应对！”陈天明特意提醒道。 “有那么恐怖吗？就没一个好人啊？”娄晓娥有些震惊了。 “晓娥啊，这人，可不只分好坏，你慢慢品！等下的贾家、何家、一大爷家、二大爷家，还有许家和聋老太太家，你都好好的品；这些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呀，以后你在院里生活，尤其要注意这几家。” “哦，好的！”娄晓娥知道陈天明是为她好，所以也很顺从的答应道。 不过令陈天明意外的是，这后面几家竟然都没出什么幺蛾子，除了贾家贾张氏顶着一双三角眼、目露不善以外，也就许母是面带寒霜相迎了，但是面上都还过得去。而其他家基本上都是露着笑脸，给陈天明夫妇道了一声祝福；也就是傻柱在言语中略带一点挑事的意思。 “陈天明，你小子行啊，竟敢截许大茂的胡！嘿嘿，不过，干得还真漂亮！”傻柱不怀好意的看着陈天明说道。 “柱子哥说笑了，我可没截大茂哥的胡。我跟晓娥这是自由恋爱，合情合法的！”陈天明肯定不能承认截胡之事啊，本来这也算不上嘛！ “嘿嘿，是不是都无所谓，只要不是许大茂结婚，那我都祝福！”傻柱笑盈盈的接过了喜糖，然后揶揄道：“不过，这个许大茂家，你小子还去发糖不？” “发啊，为什么不发！都在一个院里住着，哪能厚此薄彼嘛！” “敞亮！可我怕那小子会撅你面啊！”傻柱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没事，大不了以后不来往嘛，但是现在我不能落人口舌不是。” “还是你小子会来事，难怪结婚都能跑前面去了。”傻柱有些酸溜溜的说道。 “这不是柱子哥你要求高嘛，但凡你降低点标准，那结婚还不是分分钟的事。”陈天明违心的奉承道。 “不错，你小子眼光就是好！”傻柱乐了，他对自己的条件那可是相当看好的。 第33章 议工作 “天明，刚才那几家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啊，除了许大茂家，其他人还是都挺和善的。”出了四合院后，娄晓娥就小声跟陈天明说道。 “你看见了贾家那个老妈子的眼神没有？和善吗？”陈天明反问道。 “是看着有些不舒服，但是那个淮茹姐倒是挺好的呀？大不了以后就跟淮如姐交往，不理贾家大婶就行了呗。”娄晓娥天真的道。 好嘛，秦淮茹的白莲属性确实强悍啊，轻易就获得了娄晓娥的信任，这迷惑性也太强了！不过也是，贾家的贾东旭现在还活着呢，这秦淮茹也不需要吸血求活；而且有贾东旭和贾张氏挡在身前，她在院里也还就是个小透明，并不显山露水的，当然很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了；估计这也是她能打造，好人设的原因。 “你还是且看且行，也别走太近了。”陈天明只能委婉的提醒道，毕竟现在的秦淮茹还没进化成完全形态呢，他也没必要非要拦住娄晓娥；要不然，让娄晓娥怀疑他跟秦淮茹之间有什么就不好了。 别不相信啊，这种情况在后世那可多了去了。 这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她只要她相信就行，你说什么都白搭！所以，为了夫妻感情和睦，陈天明也不想跟娄晓娥较真，反正有自己看着，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哦！”娄晓娥附和道，也不知道她是真听进去了，还是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陈天明也无从得知。 “那个傻柱倒是挺讨厌的！”娄晓娥忿忿不平的说道。 咦——这可稀奇了，难道娄晓娥还能看出傻柱的本性吗？陈天明很怀疑。 “你为什么这么说呢？这院里的一大爷和聋老太太可都对他喜欢得紧啊。” “他刚才一直拿许大茂来刺激你，明显就是不安好心。”娄晓娥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还行，还不算是太‘傻白甜’。陈天明暗道。 “我以为你没看出来呢。” “我又不傻，他老提许大茂，不就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嘛，以为谁看不出来啊。这人就是蔫儿坏，你以后可要离他远点，别被他带坏了！” 好嘛，还担心上我了！这四合院里谁是人、谁是鬼？有谁能比我更清楚？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陈天明心里吐槽道，但他嘴里却说的是，“行，我听媳妇的！”，典型的心口不一。 娄家别墅，在田忠军夫妇和数位娄家亲朋的见证下，陈天明和娄晓娥完成了一个简单结婚仪式。九时晚宴结束，在送走了亲朋之后，这两家人终于坐了下来，开始商谈接下来的安排了。 “天明啊，你岳父岳母估计这几天就要前往香港了，临走之前还有一些事需要运作一下。一个就是你和晓娥的工作问题，上面为了嘉奖你岳父的贡献，准备提拔你这个女婿，同时呢，也会为晓娥安排一份工作。现在就问问你们的意见？”田忠军这次算是带着任务来，所以言语稍显正式。 “这还能选吗？”陈天明有些诧异。 “上面给了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进东城区人民委员会；一个是继续留在粮食局，直接升任粮店主任；无论你选择哪一个，你的职级都会提升三级，也就是从7级办事员升为4级办事员，等同于大学生转正的定级，工资每月也将达到56元。”说完，田忠军就盯着陈天明不再多发一言。 看来上面的意图，还是要我让留在粮食局啊！要不然也不会在政府部门这边一笔带过，反而突出了粮食局这边的岗位安排。不过，这正好符合了陈天明之前的规划，所以他也没有多犹豫，直接就回复道：“我选择留在粮食局，有干妈看顾着，也省得我年轻气盛的惹出麻烦。” 田忠军欣慰的点了点头，这让陈天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上面并没有真想让他去政府机构任职。 “晓娥你呢？你对工作有什么想法？上面有打算让你去街道办。”田忠军又说道。 娄晓娥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成份问题，她从高中毕业之后就一直赋闲在家，现在陡然的要让她选择工作岗位，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我、我不知道，我听天明的。” 娄晓娥慌乱之下把锅扔给了陈天明。 “干爹，因为晓娥的成份问题，她即使去了街道办，也不会有具体工作给她做的。而我爹因公殉职之后，他在红星轧钢厂还留下了一个工位，我想着要不让她去轧钢厂？” “轧钢厂？你爹留下的是车工的工位？你觉得晓娥能做得了？”田忠军一连三问，他是真没想到陈天明会提出这个建议。 “那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舍得让晓娥去做车工呢，我是想让上面协调一下，把晓娥放到轧钢厂的会计科，让她去写写算算就行了。” “要不去让晓娥去做播音员，哪里更清闲一些。”李淑琴插了一句。 播音员？那还是算了！别说起风之时，这宣传部门会成为重灾区，娄晓娥肯定也会首当其冲被波及；单单就是因为跟许大茂在一个部门，那也不行啊！陈天明直接摇摇头，“晓娥不适合搞宣传工作。” “嗯，我觉得也是！晓娥不能去宣传口。”田忠军是个明眼人，他知道上面有顾虑，所以娄晓娥肯定是去不了宣传部门的；就算是去了街道办，也会如陈天明所说的那样，最终都将被闲置！算来算去，他觉得还是陈天明的建议最合适！ “我觉得天明的安排很合适，晓娥就去红星轧钢厂做会计好了。”田忠军一锤定音道。 田忠军今天本来也是代表上面来沟通的，所以他认可了，这事儿基本上也就板上钉钉了。 见大家都没有异议，田忠军又继续说道：“这第二件事就是娄家的房产，之前老娄跟上面说了，你名下的所有房产都交给政府打理，收益也全归政府所有。不过这事被彭市长否了，他觉得这样做不好，因为你们家的大部分房产都是商铺和民居，如果这样做的话会引起其他商人的焦虑和恐慌，他们会认为这是政府要变相掠夺他们的私产。” “这——”娄半城语塞了，他没想到政府竟然会拒绝。 “那彭市长打算怎么做？”陈天明问道。 “彭市长说，政府可以代管代收，不过会把租金交给你们小两口。” “干爹，要不这样。我和晓娥的工资已经足够我们生活了，所以这钱我们还是不要了。” “可上面——”田忠军刚要反驳，就被陈天明拦住了。 “干爹，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彭市长的意思我明白，这钱我们会收下，但是我希望能把它捐给部队，去帮助那些革命烈士家庭和伤残军人！” “这——”这下田忠军不好回答了，陈天明说的事可超出了上面对他的授权啊。 “干爹，你可以问问上面。到时候这钱，你们就直接划拨给部队，也不用经过我们的手。” 陈天明这是打算给娄晓娥再上一层保险！ 第34章 许家父子密谈 “那我就问问，不过，我也不敢担保上面会同意啊。”田忠军提前给陈天明打了预防针。 “成了最好，不成也没什么。”陈天明没有强求。他之所以想捐钱，一个是为了致敬咱们最可爱的人；另一个则是为了娄晓娥，他希望跟部队的这点香火情能让娄晓娥在动乱时期少受冲击。所以，这事儿成了当然最好；不成，那他也有另外的办法可想。 “那行，我今天的任务算了完成了。老娄啊，上边是希望你近几天就动身，争取尽快把粮食进口的事情落实下来，你可要抓紧时间啊，国内的饥荒已经刻不容缓了。行，我跟淑琴就先走了，你们翁婿慢慢聊。”田忠军把目的达成就提出了告辞。 “你干爹说的事儿，你觉得有几成可以落实？”送走田忠军夫妇后，娄半城又拉上陈天明聊上了。 “我干爹肯定是受到了上面的委托，所以才在今天谈论这事儿的。所以，除了捐款部队的事，其他的基本上都有没问题。” “那就好！从老田的谈话来看，上面对我们还是有疑虑啊？”娄半城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很正常！能在夹缝中萌芽壮大，多次遭遇覆灭之危，还能笑到最后，进而执宰天下，这份韧劲和警惕当然是不可或缺的。” “算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娄半城也放开心结了，“晓娥啊，我跟你妈可能这两天就要动身去香港，以后就只有你跟天明在国内了，你可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啊。有什么事儿，要多问问天明，他比你更懂人情世故，也看得更远。” “知道了爸，你跟我妈在香港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啊！”娄晓娥红着眼睛说道。 “好啦，都多大了，咋还哭上鼻子了呢！我跟你妈就不用你担心了，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现在天也不早了，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娄半城也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感情，但是微颤的话音还是出卖了他。 “岳父，晓娥这两天就留在这儿陪你们，毕竟这之后你们要想再见一面很不容易；再说了，我家里也需要拾掇拾掇，等过两天，我再来接她！” “这不太合适，你们今天才刚领证结婚啊！”娄半城跟娄母对视了一眼，说道。 “没事！晓娥，好好陪陪爸妈，我先回去了，过两天我来接你。” 陈天明说完，离开了娄家别墅。 南锣鼓巷95号院，许家 “大茂，你还想着那个娄晓娥啊，人家都已经领证结婚，你也别惦记了，妈明天就找媒婆给你介绍新的对象，啊！”许母见许大茂回家之后就躲进了里屋，于是不停地劝慰道。 可是许大茂却没有任何回应。他是真喜欢上娄晓娥了吗？当然不是！ 许大茂对女人向来就是见一个喜欢一个的，他那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嘛。他生气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今天当众丢脸了，尤其是还在傻柱的面前丢的脸。 “大茂，你出来！我有事儿跟你说。”许伍德高声喊道，他已经从许母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缘由。 磨蹭了半天，许大茂终于懊丧的走了出来，“爸！” “娄家的女人你就别惦记了，她成分不好，可不是你的良配！原本跟娄家搭亲，我们就是冲着娄家的财产去的，可是现在他们娄家的产业都捐给了国家，那娄晓娥就已经配不上你了。”“爸，你什么意思！娄家把产业都捐了？那陈天明知道吗？”许大茂瞬间来了精神。在他看来，这陈天明能看上娄晓娥，肯定也是冲着娄家的家产去的；要是陈天明还不知道娄家捐献产业的事，那他许大茂就可以看笑话了。 “陈天明知不知道这事儿，我不清楚。但是知道这事儿的人很少，我也是从电影院的领导口中得知的。你也知道，我们电影院曾经也是娄家的产业，可现在已经是完全国有了，听说也包括了你们的红星轧钢厂。” “这是政府要收拾他们这些大资本家吗？”许大茂反问。 “应该不是，听说是娄家主动捐献的。” “嘿嘿，陈天明那小子估计还不知道呢，他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把肠子都悔青了！不对，爸！娄家承诺给我们分的房呢？不会黄了？”许大茂急了。 “大茂你放心，房子已经到手了！幸好你跟娄晓娥没成，要不然我们可亏死了。”许母说道。 “所以说啊，大茂，你也就别想着娄晓娥了，她的成分对你未来的发展很不利！还是让你妈，去找媒婆重新介绍一个，你也应该结婚了，我们许家还等着你开枝散叶呢。”许伍德一厢情愿的说道。 “行！爸、妈，你们赶紧给我介绍对象。不过，这次一定要成分好，还要长得漂亮的哈！我要带去气死他陈天明！”许大茂此刻是热情高涨。 “不行！这个陈天明暂时还不招惹！”许伍德一口否决道。 “为什么？”许大茂很诧异。 “是啊，他爸！为什么不能惹陈天明呢？就因为他是粮店的册籍员？”许母也是不解。 “他粮店册籍员的身份并不能让我们许家畏惧，可是我听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个陈天明认了区粮食局的局长做干妈！这就不得不令人忌惮了。” “什么？陈天明这混蛋的运气这么好，竟然认了他的领导当干妈！爸，你不会是听错了？”许大茂犹自不信的说道。 “不会的，这是三粮店的周主任亲口说的。今天他带家人来我们电影院看电影，我偷偷给他免了票，他得知我跟陈天明住在一个院，以为我们两家的关系不错，所以才主动告诉我的。”许伍德解释道。 “这——陈天明真他娘的走了狗屎运！”许大茂大骂道。其实，他更气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不是他。 “大茂，听你爸的，我们不去招惹这个陈天明了，自古以来就是民不与官斗啊！”许母提醒道。 “我知道了，我不光不会惹他，我还要主动讨好他！爸、妈，陈天明这事儿你们可千万不要说出去，要不然我们就得不到好处了。”许大茂反而规劝起了许父和许母。 “这还用你说！总归我们跟陈天明没什么矛盾，他能跟娄晓娥在一起，多少对我们还是有分愧疚在呢，这有好处的事我们不能不占！”许伍德也是个人精。“另外，我跟你妈这两天就要搬出去了，电影院那边的分房我们必须先去占着，要不然再起变化就不好了。你一个人留在四合院可要小心应对啊！尤其是那几家，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你要是实在应付不过来呢，你就跟陈天明站在一起，他咋做你就咋做，千万别逞强！” “知道了，爸！”许大茂连连点头应允。 第35章 娄晓娥入住四合院 接下来的两天，陈天明为了尽快的拾掇好房子，他找到干妈李淑琴请了两天假。在干妈的介绍下，他先跑到东华门国营信托商店购置了旧家具，这可不是他不愿意买新的啊，而是因为他根本就凑不齐家具票。在这个什么都要讲票证的时代，你没有家具票就买不了新家具；当然了，陈天明也是存了想捡漏的心思，毕竟有干妈的招呼，他相信信托商店的人也不敢糊弄他，所以但凡是木质好的、雕刻精美的，他挑挑拣拣把品相好的都收入了囊下。 定完家具，陈天明又去了趟交道口街道办，找到了王主任。因为他要修改一下房屋，要在屋内分隔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出来，这就涉及到了下水的排放问题，所以他必须要向街道办报备。 其实，搞卫生间的事儿，陈天明是老早就有想法了，因为他也受不了去公共厕所排队如厕啊，尤其是在夏天！那环境、那气味，还有那无孔不入的蚊子，总能让每个如厕的人都欲仙欲死。以前他是一个人还能将就将就，现在娄晓娥要搬过来了，那他可就不想将就了。 所以这事儿必须马上提上日程！ 或许是干妈事先打好了招呼的缘故，亦或是改动的幅度本来就不大；总之，这王主任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同意了陈天明的申请，还主动给他介绍了合适的工人。 “天明，你这是要干什么？”三大爷看见陈天明领着几个工人进了四合院。 “哦，三大爷啊！我这不是结婚了嘛，我准备把屋子拾掇拾掇，所以请了几个工人帮忙。” “你收拾房子那还需要从外面请人嘛，这多浪费钱啊！天明，听三大爷的，赶快把他们都辞退了！这事儿，你就交给三大爷，我让你三大妈和阎解放、阎解成兄弟帮你弄，到时候你看着给两个就行，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三大爷立马上前热情的说道。 陈天明微微地侧过身子，避开了三大爷的拉扯，“三大爷，这事儿啊，你们还真干不了。我要检修屋顶，还要新建一个卫生间，这必须要专业的人来做。你就好好歇着！” 说完，陈天明就领着工人回家开工了，时间那么很紧，他可不想耽搁了。 “天明，这房屋是国家的，可不是你私人的。要想修改房屋，那是必须要经过街道办同意才行，你可不能擅自动工啊！否则，你别怪三大爷我要大义灭亲，上报街道办了！”三大爷竟然追到陈天明的家里来阻挠施工了。 “行了，三大爷，这些政策我可比你懂，你还是找个地方凉快去！”陈天明没好气的说。 “就是！我们都是街道办的王主任介绍来的，还用得着你在这儿叽叽歪歪的嘛！”一个工人更是丧着脸对三大爷数落道。 “你——”看着工人那一身的腱子肉，再看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三大爷顿时就怂了。 “哼！”见无人再搭理他，三大爷直接拂袖而去。 “陈会计，你们院里的人挺那啥的哈！”刚才那个怒怼三大爷的工人，尴尬的对陈天明说道。 “甭理他，他就是这样的人！你们赶紧开工，要不然今天不一定弄得完。”陈天明催促道。 “陈会计，你放心，今天我们肯定弄得完，绝不会耽误你明天娶新娘子。”工人笑道。 “卫生间也能做完？” “能！陈会计，你这说白了就是因简旧陋的在屋里隔一个卫生间，最大的工程也就是联通院外的下水道了，但你这房子就紧挨着院里的下水道，都不用穿墙，也不需要挖多大多深。所以用不了多长时间，最多到天黑就能完成！”工人打包票道。 “行，你们要是今天弄完了，我就再加一块工钱。”陈天明大方的说道。 “好嘞！陈会计，你就瞧好！”听到陈天明要加工钱，工人们的干劲就更高了。 果然不出工人预计，当天傍晚，陈天明的房屋改造就完成了。 第二天一大早，信托商店的工人就拉来了陈天明购买的古董家具。 “天明啊，你这是要换家具呢？”三大爷又舔着脸凑了过来。 不用猜，三大爷准是看上了陈天明换下来的旧家具，想要占便宜呢。 “嗯！”陈天明生硬的回应道。这三大爷的脸皮也是真的厚，昨天才闹了不愉快，今天还能贴上来。 “那这些旧家具，天明你不会要了？” “不要了！” “嘿嘿，那三大爷帮你处理了咋样？省得你还要花钱去请人弄。”三大爷一副为陈天明着想的样子。 “不用了，我已经卖给信托商店了，他们一会儿就会拉走！”陈天明可不想跟他磨叽。 “这——这都是破烂货了，也卖不了几个钱啊？” “对啊，都是破烂货了，三大爷你还捡啊！你不是小学教员嘛，什么时候捡上破烂了？”陈天明是一点也没客气，直接回怼道。当着我的面，说我家的东西是破烂货；就这，你还想占便宜？边待着去！ “你——”三大爷语塞了，他也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已经恶了陈天明了。 看来以后啊，这陈家小子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了！三大爷顿觉索然无味，也没好意思再看下去，摇头晃脑的躲回了家。 陈天明可没空理会这些，他布置完家具，就直奔娄家别墅。因为今天中午，娄父娄母就将坐车南下，他必须赶过去送行。 “天明，我把一些贵重物品暂时放在了地下室，你抽时间处理一下。还有一些现金，我已经交给晓娥了，你们可要藏好呀，别轻易露出来招人觊觎！” “岳父，你放心，放在我这儿肯定不会有差！晓娥，我也会护好的，请你们二老放心！”陈天明郑重的保证道。 “我对你是很放心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把晓娥嫁给你！”娄半城对陈天明这个女婿确实很满意。 “谢谢岳父的信任！我也预祝你和岳母，在香港一切顺遂！”陈天明祝愿道。 “嗯，你们就不用送了！顾好自己，静待我们团聚的那天！” 娄父并没有让陈天明和娄晓娥送他们去车站，而是独自坐上了上面派来接送他们的车辆。 在送别娄父、娄母之后，陈天明怕娄晓娥触景伤情，于是也不敢久留，拉着她就回到了四合院。 当然了，在走之前，陈天明已经把娄父交给他的贵重物品全部收进了系统空间，现在的娄家可以说是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 第36章 不消停 “晓娥，你能吃辣不？”傍晚，陈天明正准备做新婚的第一餐。因为他前世是巴蜀人，学的厨艺当然就是巴蜀菜系了，而他却不知道娄晓娥能不能吃得了巴蜀的口味，所以才有此一问。 “你很喜欢吃辣吗？我就能吃一点点。”娄晓娥在里屋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复道。 “我就会做巴蜀菜，你要是不能吃辣的话，我就不放或者少放一点点。” “少放一点点，太辣了我受不了。” “好嘞，准备马上开饭了！” 现下的京都菜市场，能让普通老百姓买到的蔬菜，最多也就是土豆和白菜，而且还是凭票限量供应，每人每天也就二两的量，甚至有时候还会出现凭票都无菜可买的情况；所以陈天明也根本没有机会展示他的厨艺，他今天能做的也就是麻辣土豆丝和炝白菜了。不过，他用的大料可是系统签到获得的巴蜀火锅底料，即使是只放了那么一点点，那味道也简直是不摆了！ 嘭—— 一声重响从门口传来！陈天明还以为是娄晓娥出什么事了呢，他立马扔下锅铲，跑了过去。 “晓娥，怎么啦？没受伤？”陈天明拉着娄晓娥上下打量道。 望着陈天明的焦急神色，娄晓娥的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很甜！她柔声安慰道：“我没事！这不是我弄的。” “不是你弄的？那是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掉了吗？”陈天明很疑惑。 娄晓娥没有回答，而是冲陈天明的身后努了努嘴，陈天明惊异的转身一看。 好嘛！这不是贾家的小崽子嘛，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棒梗，你怎么来了！刚才的声音是你弄的？” “谁让你关门偷吃好东西！我奶奶说了，院里谁家做了好吃的，都要分给我们小孩吃，否则就是不爱幼。陈天明，赶紧把你藏的好东西拿出来分给我吃！我饿了！” 看着棒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陈天明都气笑了。这贾张氏真是教孙有方啊，院里谁家做了好吃的，都要支使棒梗上门去讨，还是打着爱幼的旗号，这一手玩得挺溜嘛！ 可是老子会惯着你吗？陈天明心里火起。“饿了就回家吃饭去，跑来我家干什么，讨打吗！” “天明——”娄晓娥有些不忍，暗地里拉了拉陈天明的衣袖。 “晓娥，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你今天才第一天进门，这就有人登门闹事了，这是在欺负我们家没人啊！” “可——”娄晓娥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陈天明阻止了。 “棒梗，你赶紧给我滚！以后要是再敢来我家，我把你腿都打折了！” “陈天明，你不是好人，你藏着好东西不给我吃，就是不爱幼。我奶奶说了，不爱幼的人就不配住在我们院里！我这就去告诉一大爷，让他赶你出去！”棒梗说完，转身就往中院跑去。 “天明，这会不会不好啊？他一个小孩估计也吃不了多少的，要不，就分给他一点嘛，别把人得罪了。”娄晓娥劝道。 “晓娥啊，你这善心可没用对地方！你信不信？今天有了第一次，这小子以后能天天上门！” “这——不能？” “你才刚来四合院，有很多情况还不清楚！以后你就慢慢瞧着！行了，你东西收拾完了吗？要是收拾完了，我们就开饭。”陈天明不想再聊下去了。要是因为一个外人而伤了他们之间的夫妻感情，这不值当！ “我已经弄好了，我去帮你端菜！”见陈天明不想谈了，娄晓娥也就没有再继续纠缠。 “行！”娄晓娥的主动帮忙，让陈天明的心情也变好了起来。 可惜，今晚他们二人是注定清净不了的！ 因为贾家上门了！ “陈天明，你都那么大一个人了竟然还打我孙子，你还要不要脸！”贾张氏来到陈家门口就开始大声嚷嚷，言语中更是颠倒黑白。 “贾大婶，我们家天明没有打棒梗！你可别乱说话！”娄晓娥急忙解释道。 “没打？没打，我们家棒梗会哭吗？我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从来不说假话的；他说打了，那肯定就是打了！陈天明，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你必须向我们家棒梗赔礼道歉！” “贾大婶，天明真没打，你怎么能随意诬陷人呢。他——”娄晓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天明一把给拉到了身后。这种糟心事，他怎么能让娄晓娥出面挡着呢！ “贾张氏，你要是觉得我打了棒梗，那你就去报公安，让公安来处理，他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我们两口子要吃饭了，你麻溜的给我走！”陈天明直接出声赶人了。 “老天爷啊，你可睁眼看看。这陈天明打了人，还不讲理啊，他还要赶我这个老婆子啊！”贾张氏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她直接就躺在陈家门口开始撒泼打滚了。 这下好了，全四合院的人都围了过来，陈天明和娄晓娥又成了被围观的大猩猩。 真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膈应人！贾张氏的骚操作，太倒人胃口了。 陈天明也不想再客气了，他直接回厨房，端起一盆水就冲贾张氏泼了过去！嘴里还大喊道：“大家都让让啊，我要倒水啦！” 哗啦——贾张氏被浇成了落汤鸡！场面顿时鸦雀无声！ “啊——”呆了半晌，贾张氏陡然尖叫起来，然后发疯似的往中院跑去。 嗯？这就完了？贾张氏什么时候这么好对付了？陈天明是一头雾水！ 直到听到围观小孩们童言无忌的声音‘棒梗奶奶前面好丑啊！’，他这才恍然大悟！ 完球，好像有些过火了！ “陈天明，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棒梗奶奶呢，她可是院里的老人啊！”一大爷终于站出来了。 “我怎么了？就许，她在我家门口撒泼；不许，我在自己家门口倒水啊！”陈天明哪能服软。 “那你也不能往贾张氏身上泼啊？” “一大爷，这你就说错了。我是往自己家门口倒水而已，可没故意朝谁泼水，我刚才不是还特意的大声提醒了嘛，谁让她贾张氏不听呢！”陈天明也耍起了无赖，他刚才那一喊就是故意的。 “你——”一大爷没想到陈天明在这儿等着他呢。但是，贾家的事，他可是不会轻易放过的；要不然，这以后的养老咋办？ “这种乱泼水的行为必须禁止！二大爷、三大爷，我建议马上开全院大会，要重点的说说陈家这种，有损我们四合院优秀之名的行为。” “我觉得可以开！”二大爷是最热衷于开大会了，他当然不会拒绝。 “我觉得也有必要，可不能破坏了我们优秀四合院的名声。”三大爷也有自己的算计。 “行，全院老少都到中院开会了！”一大爷直接高呼一声。 靠，这是又想批斗我啊！陈天明心想，行！看我怎么料理你们！ 第37章 娄晓娥护夫 “晓娥，咱们去厨房把饭端上，到大会上吃去。” “啊？这不好，天明。”娄晓娥被陈天明的话惊住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他们不是老盯着咱们家的吃食嘛，我们就让他羡慕嫉妒去。” “可这——被人看着，我也吃不下啊。”娄晓娥无法理解陈天明的恶趣味。 陈天明神秘一笑，说：“吃不吃的无所谓，主要的就是要让他们不爽！” “那我也不带，要带你自己带，我等下回来吃！”娄晓娥现在的脸皮还很薄，她可做不出这种事儿。 “行，随你！不过，你等下可别眼馋我吃饭啊。”陈天明打趣道。 “德行，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娄晓娥白了陈天明一眼。 中院，众禽毕至，就等陈天明和娄晓娥了。 陈天明端着一碗大米饭走在前面，饭上还盖着麻辣鲜香的炝白菜和土豆丝；而娄晓娥则一步一趋的跟在他后面，脸色通红。因为那菜香味就直往她鼻子里钻，让她肚子不停地咕咕作响。 “嗯？好香啊！这陈天明什么时候会做巴蜀菜了？”傻柱作为轧钢厂的小灶师傅，这嗅觉那是相当灵敏的，他扇动鼻翼嗅了嗅，然后就低声嘀咕道。 咕噜——咕噜—— 场上众人的五脏庙都开始翻腾了，毕竟他们很多人都只吃了个两三成饱，而且还没油水。这下陈天明重油重味的菜香，可把大家心底的馋虫给逗出来了，不仅是小孩子开始找家长闹腾，就连聋老太太都忍不住发话了。 “傻柱子，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吃的，怎么没给奶奶吃一口呢？” “老太太，这菜可不是我做的啊，是陈天明做的。你想吃，得找他！”傻柱连忙否认道。 “那我不管，你是我乖孙子，我就找你！”聋老太太耍赖道。因为她知道自己找陈天明是不会有用的，说不定还会被陈天明给撅了面子，所以她才故意赖上了傻柱。她这是想让傻柱替她出头呢。 而傻柱呢，也是看陈天明不爽，他觉得陈天明这是故意在向他这个大厨炫耀厨艺；再加上又有聋老太太的发话，于是他就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陈天明，你听到了。这院里的老祖宗馋嘴了，你还不赶紧的把饭送过去。” 陈天明丧了傻柱一眼，说：“你是她孙子，又不是我。人家找孙子要吃的，你这个孙子还不赶紧做去，要是把你老祖宗饿着了，那你可是造大孽了。” “嘿，你小子怎么说话的！聋老太太可是我们院所有人的老祖宗，谁家有好吃的不给她送去？就你小子这么没品的吗？” “就是，一点尊老爱幼都不懂！就刚才，我们家棒梗肚子饿，去他家讨点吃的，还被他打了一顿呢。你们说他这还是个人吗？对小孩都下得了手。”贾张氏这是换了一身衣服，又出来作妖了。 “贾婶子，我们家天明根本就没打棒梗，你别乱说！”娄晓娥见贾张氏又再诬陷陈天明，她哪里还坐得住，立马就站起来反驳道。 “你说没打就没打啊，我们家棒梗可是老实孩子，从不说谎的，这院里谁不知道啊。他说陈天明打了，那肯定就是打了。” “就是，我们都知道棒梗是个好孩子，那肯定是不会说谎的！陈天明，你也太狠心了，连棒梗都打！有种的，你站出来跟我单挑单挑啊，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傻柱一听棒梗被打了，这还得了，那可是他的心尖尖啊！他立马就上前叫嚣道。 “我说了，我们家天明没打！”娄晓娥慌了，她急忙挡在了陈天明面前。 见娄晓娥如此维护自己，陈天明也是很感动，他轻轻地把娄晓娥拉了回来，然后把手里的碗递给了她，“晓娥，你先吃着，这些事儿就交给我来处理。” “天明，别打架！”娄晓娥担心的说道。 “放心！我不打架！打架可是要进局子的，我还想着跟你双宿双栖呢，那能就去局子啊。也只有那些老光棍才喜欢进局子，因为他想捡肥皂！”最后，陈天明把目光落在了傻柱身上。 意图不言而喻，他说的就是傻柱呢。 “你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想捡肥皂了，我们家缺那点肥皂吗！”傻柱哪里懂得起陈天明的后世之梗嘛，他还以为去监狱是真有肥皂可捡呢。 “东旭，监狱里的肥皂真的那多吗，这么好捡？要不，我去捡点，说不定还可以补贴家里呢。”贾张氏偷偷地跟贾东旭说道。 还好贾东旭的智商在线，他知道不可能有这好事儿，肥皂多难道得啊，凭票都难买，哪能有这么容易就让你随便捡的，还是在监狱。“妈，你想啥好事呢，监狱里要有这好事，那大家还不扎堆的进去啊！保不齐，就是陈天明在忽悠傻柱动手呢。” “陈天明这小子心眼真坏！不行，不能让傻柱动手，他要进去了，我们的饭盒怎么办！”贾张氏急了，她立马大声制止道：“傻柱，你别动手，这陈家小子是在算计你呢！” 傻柱一愣，他十分意外，什么时候这贾张氏对他这么关心了？难道是自己的付出终有回报啦？傻柱立马停住了脚步，然后冲陈天明嚷嚷道：“陈天明，你小子就蔫坏！还想算计我，姥姥！” “傻柱，你先安静点，我们开大会呢？”一大爷也出声提醒了。“大家都静一静啊，我们要正式开会了。今天这次大会，我们就主要说一说院里的一些不文明行为，比如说打小孩呀、泼脏水呀，还有就是在院里乱挖乱改，这些都是有违咱们优秀四合院的宗旨的，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他二大爷，由你先来发表意见。” 一大爷这是推得一手好磨啊，直接就把得罪人的活，扔给了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很傻很天真，接过话头就把目标指向了陈天明，“一大爷说得没错，这些行为都严重违反了我们四合院的管理规定，必须要严惩！陈天明，这些都是你做下的，你可认？” “天明，怎么办啊？他们都认定是你打棒梗了。”娄晓娥站在陈天明身后焦急的说道。 陈天明笑着回过头，给了娄晓娥一个放心的眼神！ 第38章 陈天明斗禽 “刘海中，你无凭无据的，想要让我认什么？”陈天明轻蔑的扫了刘海中一眼，连二大爷都懒得喊了。 “当然是要让你承认，打棒梗的事和泼贾张氏脏水的事，还有昨天在院里乱挖乱改的事儿！”二大爷明显感受到了陈天明对他的不尊重，所以他的话里也带着点火星儿。 陈天明转头瞄了一眼三大爷，他知道，昨天改卫生间的事肯定是三大爷拿出来说的。这三大爷也是奸猾啊，占不到便宜就想使坏；当然了，就算是陈天明让他占到了便宜，他也不会站出来帮腔的。一如三大爷给傻柱介绍对象一样，礼物我可以收下了，这话嘛就不用传了。 陈天明的目光刚跟三大爷对上，他就立即低头避开了，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做贼心虚呢。 “我当然不认了！”陈天明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改建房屋是给街道办王主任报批过的，试问，有哪一点不合规矩？” “这——！就算你修改房屋是经过街道办同意的，那你动工之前也应该跟我们几个大爷说一说啊。万一你请的工人底子不干净呢，万一你挖的泥土绊倒院里的老人和孩子呢？你提前跟我们说了，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惹出大麻烦嘛。”刘海中强行辩解了一句。 场下竟然还有人点头认同刘海中的话。 陈天明冷笑一声，然后对阎埠贵怒问道：“三大爷，我昨天带人来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你，我要整改房屋？有没有告诉你，这些工人都是王主任介绍的？在整改完成后，我有没有在现场盯着，让工人们把院里恢复原状？说啊！别在那儿当缩头乌龟了！” “天明，这——我——。”阎埠贵被问得语无伦次了，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才弱弱的说道：“你、你是跟我说了，不过，你不是还没跟一大爷和二大爷说嘛。” “可笑！街道办在每个院里设个管事大爷是干嘛的？那是让你们协调邻里纠纷和抓敌特的，可不是让你们作威作福的！一点小事情，连街道办都同意了，我还得一个一个的通知你们几个大爷。怎么的？你们三个大爷的权利已经大过街道办了呗，你们这是想翻天啊！” 陈天明这番话可是说得很重了，要是传出去的话，这三个大爷肯定都得玩完！ 这不，一大爷坐不住了，他连忙站起身打着圆场道：“天明，你是误会了！这三大爷的意思是，我们中院和后院的人都要经过前院进出，你要是跟我们说一下的话，我们就可以提醒各院的老人和孩子，避免出现意外。这是好心啊，可不是作威作福，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啊？” “忠海说的对，他们这是出于公心，可没有作威作福，更别说是反对街道办了。陈家小子，你这是误会他们了！”聋老太太也赶紧站出来消弭影响了。“这事儿呀，都没有对错，是大家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都别再提了。” “对、对，老祖宗说的对！这事儿咱们就揭过不提了。”一大爷连连赞成道。“现在，咱们就单说陈家和贾家的事。天明，这事儿你总得认，你看棒梗这孩子哭得多伤心啊。” “一大爷，你得了偏心眼！棒梗说我打他了，你们就信了；我媳妇还一直说，我没打他呢，你们咋就听不到？” “这——棒梗这孩子咱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他肯定不会乱说话。至于娄晓娥，她是你陈天明的媳妇，她肯定会偏袒你了。”一大爷似是而非的说道。 这老帮菜真奸诈，就会误导吃瓜群众！ “一大爷，当时在场的就我们三个人。我媳妇呢，你们说她会偏袒我；棒梗呢，你们说他知根知底，不会说谎；那我呢？我说我没打，你怎么说？”陈天明哂笑道。 “你是当事人，你说的话怎么能信呢？”刘海中又冒头了。 “嘿嘿，刘海中，我是当事人，所以说话不能信；那棒梗呢？他不是当事人？他说的你就信，你是猪脑子吗？在场的，也就我媳妇一个人是目击者，可她说的，你们信了吗！” “可棒梗毕竟是个孩子？他总不会故意诬陷你？”老阴币易忠海又暗戳戳的说道。 “一大爷，你这思想很危险啊！在你的眼里，他小孩子不会诬赖人，难道我这个党内的公职人员就会诬赖人了？”既然你想诬陷我，那就别怪我给你上纲上线了。 “没有！天明，你别乱说！我可没说你诬陷人啊！”一大爷的小心脏又蹦蹦跳了。 “那你想说什么？”陈天明步步紧逼道。 “我——这件事既然双方都各执一词，我们也无从评判；不过，所幸棒梗也没什么伤。我看，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但是大家都要记住了，尊老爱幼是我们四合院的传统美德，是必须发扬的！”一大爷这是又在暗示加诱导了。 可是你想要糊弄过去，那也得问我同不同意啊！ “打住，一大爷！你这话说得，好像是我真打了棒梗似的，这锅我可不背啊！既然你们三个大爷判定不了，咱们就经公，让公安来审，看他棒梗说不说实话！” “不行，这点小事怎么能麻烦人民公安呢，这不是给我们优秀四合院丢脸嘛！不妥！”一大爷严词拒绝道。 “那你一大爷就把这事当着众人的面查清楚啊？查不清楚，我就要经公，这事儿可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陈天明毫不相让。 “棒梗，你过来！你老实告诉一大爷，陈天明有没有打你？说实话！”一大爷见陈天明不依不饶的，他也不敢再偏袒了，要不然这院里以后就压不住了。 “他没打我，是我去要吃的，他不给我，我才哭的。是奶奶说的他打了我，我没说。”棒梗生怕被公安抓走，哭哭啼啼的说出了实情。 “棒梗，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刚才问你为什么哭，你不说是陈天明欺负你了嘛，他欺负你，不就是打你了。”贾张氏一见事情败露，赶紧站出来强行圆谎道。 “那，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是棒梗奶奶误解了棒梗的意思，也就是说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棒梗奶奶也是因为太爱孙心切了，我想大家都是为人父母的，这能够理解对。所以啊天明，你也别再苛责她了。”道德真君的功力确实不俗，这番话说得，陈天明都要忍不住给他扣666了。 好嘛，大家伙儿陪着闹了这么半天，事情倒是水落石出了。可是被一大爷这么三下五除二的张嘴一说，就谁也没责任了！玩呢？更关键的是，陈天明还不得不就此放过贾张氏；要不然，大家就要说他为人苛刻，不通人情了！真憋屈！ 第39章 闹掰 “不过，贾张氏被你泼水的事儿，是我们大家都亲眼所见的，这你总得承认了？”看来，易忠海是一点也没想要放过陈天明啊。 “我承认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在我家门口泼水有问题吗？再说了，我泼之前是不是大声提醒了，谁让她贾张氏不躲开呢？” “贾张氏是一个老人，她哪儿躲得及嘛，你就不该往门口泼水！” “对，你就不该往门口泼水，你淋了我一身，现在我受凉了要去医院，你必须赔偿我医药费。”贾张氏叫嚣道。 “搞得好像你们就不往门口泼水似的，你们自己看看自家门前，那一滩滩的水渍，都是谁尿的？一大爷、傻柱、贾东旭是不是你们尿的？脸呢？” 众人看了看地面的水渍，又把目光落在了场中三人的身上，搞得三人尴尬得不行，尤其是一大爷被臊得满脸通红。 “那你也应该在没人的时候再泼啊？你泼了贾张氏一身，现在人家受凉感冒了，可不得找你赔偿嘛。”一大爷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贾张氏争取赔偿，其他的才是顺带的。 “我不是喊了要大家避让的嘛，也没见着泼到其他人啊，为什么就单单泼到贾张氏了呢？想想？这正常人家，谁会跑到别家门口躺着啊。”陈天明戏谑的说道。 “贾张氏还不是因为棒梗的事儿，才上门找你讨公道的嘛。当然了，棒梗的事只是一个误会，这个我们刚才已经查清了，但最开始不是不知道嘛，所以贾张氏上门找你很正常啊。” “正常？那一大爷，你以后上门谈事儿是不是也要躺在各家门口啊？这也是咱们优秀四合院的传统美德？那我明天到要问问王主任了，这优秀是谁提倡的，我可受不了。” “忠海啊，你就别替贾张氏说好话了，她本就是个撒泼打滚的货，这次让陈家小子给她长长记性也好，省得一天天的在院里不干人事。”聋老太太下场了，她对贾家长期霸占傻柱的饭盒很是不满，所以此时见到干儿子有难，她立马就将贾张氏给丢了出来。 “其实大家都知道，一大爷是因为东旭他爹，所以才十分照顾这贾家的孤儿寡母，这本就是源于好心和善意。我想大家也不希望，万一哪一天自己出事了，你的家人却被人欺负？这一大爷就是在院里树立了一个良好的开头，可安大家之心。不过，忠海啊，你照顾归照顾，可也不能一味的偏袒了贾张氏，她这撒泼的性子你该好好的说一说了。” 这聋老太太不愧是高段位选手啊，不仅成功的帮一大爷撇清了关系，还给他树立了一个绝佳的人设。其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没见众人都在为一大爷连连称赞吗！ 高端禽就是高端禽，这聋老太太不好对付啊！一手颠倒黑白的戏码那是玩得贼溜！贾家还能算是孤儿寡母嘛？当贾东旭是个死人啊！照聋老太太的说法，陈天明还是孤儿呢，为什么没有得到一大爷的照顾，反而还被一大爷三番五次的找麻烦。说白了，还不是私心作祟！ “聋老太太，你这话说的。我爹还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呢，我们父子在院里生活的时间也不短了？我爹去世了，我还是孤儿呢，咋没见一大爷照顾我一下？反而是最近的几次全院大会，那次他不是在算计我？”陈天明直接撕破了脸皮说道。 “陈家小子，你都成年了，工作也是院里顶顶好的，你需要特殊照顾吗？你现在能力也大了，多帮扶一下院里的大伙又怎么了？这怎么能说成是算计呢？”聋老太太面上挂不住了，言语中带着一丝怒气。 “贾东旭是没成年吗？那他的媳妇咋来的？他的儿子和女儿又是咋来的？聋老太太，你这成年的标准，也太双标了！”陈天明针锋相对道，他才不管你聋老太太有不有面儿。 “贾家不是只有贾东旭一人有口粮嘛，他们家那么困难，大家搭把手帮扶一下不是很应该吗？陈天明，为人可不要太自私了！”一大爷分辩了一句。 “呵呵，路是他贾东旭自己选的，就算是跪着，他也得自己走完！总不能还拉着我们全院人，给他养媳妇、养孩子、养老母！你睁眼看看，我们帮扶的都是什么样的人。老的为老不尊，一天天不是撒泼打滚，就是讹人钱财；小的更是白眼狼，哪家有好吃的就往哪家窜，吃不到就老少齐出搞风搞雨。我前两天刚领的证，虽然没条件办酒，但是喜糖是家家都有送。我媳妇今天才是第一天入住四合院，我搜肠刮肚的好不容易做了顿好吃的给媳妇，可贾家是怎么干的？棒梗闻着味就来了，直接是踹门而入要吃的；一见我没给，那家伙，贾张氏上来就躺我家门口了，还诬陷我打了棒梗，还要我赔医药费。有这么蹬鼻子上脸欺负人的吗！今天这个大会折腾来折腾去，还不是为了给贾家出头，你们上面坐着的三个大爷，就没有一个屁股是正的，都在算计着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当大家不知道呢！”陈天明一口气把院里的里子和面子全都翻了个底儿掉。 “我看他们贾家就是吃饱了撑的，所以从下个月起，我陈天明就不再出粮帮助贾家了，我捐助的粮食也只会分给剩下的几家，哦对了，三大爷家除外！”陈天明最后把阎家也排除在外了。因为这些天三大爷也在不停地给他制造麻烦，他觉得是该好好的敲打敲打了。 “那个，上次我爸也说了，在院里的帮扶问题上，我们许家听天明的。所以这以后我也不帮贾家了，我们家捐出的粮食也会一并交给陈天明处理。”许大茂突然站起来说道。其实他早就不想帮助贾家了，毕竟贾张氏之前让他许大茂丢了大脸，现在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报复一下。 陈天明诧异的看着许大茂，他不知道许大茂为什么会选择跟他站在同一阵线；不过，他也不想深究。陈天明一直觉得禽满四合院里，只有那个李主任才是真正的人间清醒，不管你跟他有没有仇，只要你对他有用，他就敢用你。所以陈天明也不怕许大茂是真小人，只要用得着，他陈天明也敢用！ “这——”一大爷和贾家众人全傻眼了。 没成想这次的全院大会，贾家竟然会是最大的输家。 第40章 那一夜 “那个——” “傻柱，你不会也不帮贾家了？”大冤种傻柱刚起了一个头，许大茂就直接将其打断了。 “怎么可能，秦姐对我多好啊，我怎么会不帮她呢。”傻柱极力否认道。 “那你想说什么？”许大茂嘲笑道。 “我、我想说，秦姐家都这么困难了，你们却不帮她，那、那我捐的那份就给秦姐算了。”傻柱磕磕巴巴的说道。不过，他的表态却让秦淮茹的眼前一亮，她想到了一大爷和二大爷手里的那份，如果都能拉过来的话，那她贾家不仅不亏还能有得赚呢。 “一大爷，我知道这次是我们家棒梗做的不对，可是我们家是真的困难啊，但凡棒梗能吃饱饭，他肯定不会去别人家要的，都怪我这个当娘的没有本事，填不饱自己孩子的肚子。”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开始表演了。 “一大爷，你不会眼里只有贾家，而没有其他人；你不会想学傻柱，只帮贾家，而不帮院里的其他困难群众？”陈天明直接将了一军。 “这——”一大爷为难了。他总不能说只帮贾家？如果那样的话，他一大爷在院里还能有什么名望呢；可这贾家又不能不帮，毕竟小媳妇哭得多么楚楚动人啊。 哎，难道又要让他一大爷出血嘛？可他也舍不得啊！ “我怎么会不帮大家伙呢，我之前的捐粮不变，贾家我会另出一份。二大爷，你呢？”易忠海又把招想到了刘海中的身上，要是刘海中也能再出一份，那他可就轻松不少了。 “我跟一大爷比不了啊，我还有三个娃要养呢，能保持之前的捐献就已经很不错了。”这次二大爷难得聪明了一回，没上他一大爷的当；反而还暗讽一大爷是个绝户。 这可把一大爷气得肝疼了，这刘海中简直是不当人子啊！ “那就这样，散会！”一大爷气呼呼的离场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虽然一大爷没说要补给贾家多少，但总归是不会让贾家吃亏的，所以贾家不会亏；而另外几家因为陈天明和许大茂的定向帮扶，得到的就更多了。纵观全场，唯一有损失的，估计就是三大爷了。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能，说不帮就不帮了呢？”三大爷唉声叹气的嘀咕道，可惜就是没人搭理他。 “晓娥，你把门锁上，省得有人再来打搅我们吃饭。”陈天明回到家就钻进了厨房。 “不用，这天都还没黑就锁门，人家不得笑话死我们啊。”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锁了，谁要笑话谁笑话去。刚才大会上，那些人的嘴脸你也是看到了，都是见不得别人好的主。先锁上，我准备得有好东西，可别让人发现了。” 厨房里，陈天明从系统里偷偷地拿出了一罐牛肉罐头，500g也够他两口子吃一顿的了。他之所以不敢拿猪肉出来做菜，就是因为现在的京都市面上已经没有鲜猪肉销售了，大家的肉票都只能用陈年肉罐头顶替；而且这种情况到了明年还会更惨。1961年整个京都的人均肉食消费量只有8两半，这可是全年的消费量啊，连一斤都不到！就这，还远远高出了其他兄弟省市，你可以想想，未来一年的日子将会有多艰难。 所以，现在的陈天明要是拿出了鲜猪肉，那他可就不好解释来源了；另外，在大杂院里弄荤食，你怕不是被猪油蒙了心！ “牛肉罐头！你从哪儿搞来的？我都有段时间没吃了。”娄晓娥看到陈天明端出来的牛肉，十分吃惊。 “你别管我从哪儿弄来的；总之，我答应了岳父岳母要照顾好你，那就肯定不能让你受苦了。可是你也要记住一点，这事儿不能说出去！”陈天明提醒道。 娄晓娥翻了一个白眼，说：“我又不傻，怎么会张口往外说呢，快让我尝尝好不好吃！嗯，好香啊，我以前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肉罐头。” 这不废话嘛，系统提供的吃食能不好嘛！无论是肉类品质，还是色香味那都是顶呱呱的存在。 或许是味道真不错，亦或是确实饿很了，陈天明和娄晓娥竟然把所有的饭菜都吃光了，就连罐头汤汁都一滴不剩，全被陈天明泡饭了。 “天明，我爸之前交给了我一些钱，我把它交给你保管？”娄晓娥在陈天明的怀中说道。 陈天明贪婪的嗅着佳人的秀发，随口敷衍了一句：“嗯，有多少？不多的话你就自己收着。” “有一万多。”娄晓娥不自然的扭了扭腰肢，是陈天明的鼻息让她觉得痒痒的。 “嘶——”要了亲命了，陈天明的动作一顿。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听到钱呢，还是因为其他的。 “你不怕，我把你的压箱底花没了？”陈天明闭着眼说道。 “我的不就是你的嘛，我怕啥。反正我们都有工作了，就算是压箱底没了，也饿不着咱们。” “你可想好了，你要是真交给我，我马上就会把它花掉。”陈天明故意试探道。不过，他也确实有这个打算，一万多刚好可以升一级系统。 “你又要把它捐出去吗？”娄晓娥反问。 “那当然不是！我手里刚好有个项目需要投资一万块，以前没钱所以打算等几年再做，你要是真把压箱底交给我了，我肯定会马上投的。”陈天明半真半假的说道。 “你在做生意？国内不是不允许私人做生意吗？你不会有事？”娄晓娥一惊。 “也不算是做生意，是投资未来！只要投资它，说不定还能帮助到岳父在香港的发展呢。” “那你赶紧拿去投！”娄晓娥从陈天明的怀里钻了出来，打开行李箱把钱拿了出来。 这把陈天明都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大姐，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找谁去啊？” 娄晓娥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对不起啊，天明！我没想到这茬儿。” “没事，我们夫妻不用这么客气。投钱的事儿可以明天再说，不过，有一笔投资倒是现在就可以做！”陈天明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什么投资？” “你猜” “啊——唔——” 半晌，娄晓娥喘着粗气说：“你硌着我了。” “马上就不硌了！”陈天明又压了上去。 “唔——”又是一阵红浪翻滚。 只因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好一夜的鱼龙之舞！ 第41章 系统升级 翌日，陈天明神清气爽的从美梦中醒来，看着怀中还在海棠初睡的娄晓娥，他流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因为不用做早餐，所以他也没有着急起床，反而是在脑海中查看起了系统空间。 从重生到现在，陈天明已经签到了四次，加上之前的系统升级奖励，他的系统物资也慢慢地丰富了起来：大米1200斤，面粉1400斤，棒子面1300斤，猪肉200斤，鸡蛋500斤的，苹果300斤，全麦面包片180袋，菜籽油150斤，牛肉罐头220个，巴蜀火锅底料150袋，纯牛奶240盒。 当然，这还只是存货而已，并不包括他去黑市上出手的。这段时间，陈天明已经从黑市上换回了将近3000元了，可他出售的东西却并不多，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太缺粮了。 现下京都黑市的粮票价格，那可谓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一斤京都市粮票已经是要价27元了，一斤京都市面票要价已经高达46元，距1961年的峰值也相差不远了。到明年，这两种粮票的黑市价格将分别达到3元和5元。这还只是粮票的价格哈，有了它，你也只是有了去粮店购粮的机会，这购粮的钱还是要单独再给的，虽然这价格并不高，小麦的标准粉只要1毛7，大米1毛4，其他的粗粮更是连1毛都不到。 陈天明第一次去黑市试水的时候就因为卖得太便宜，当他第二次去的时候就被盯上了，那些控制黑市的人找到他，想要包圆他的货。而陈天明也不想经常去黑市，毕竟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嘛，所以他跟对方达成了协议，直接以黑市票价卖东西给他们，交易地点由陈天明选定，先款后货。几次交易下来，既安全又省心，陈天明也免去了早起的烦恼。 原本他还以为，要等到明年才能够凑足系统升级的金钱呢，结果娄晓娥的压箱底让他立马看到了希望。“系统，我要升级！” 系统（4级）：签到物品种类不变，零售签到升级为批发签到，数量40-400随机。 奖励升级大礼包——系统空间物品数量翻倍（大米2400斤，面粉2800斤，棒子面2600斤，猪肉400斤，鸡蛋1000斤的，苹果600斤，全麦面包片360袋，菜籽油300斤，牛肉罐头440个，巴蜀火锅底料300袋，纯牛奶480盒）。 这次升级竟然没有增加新物品？陈天明感觉自己吃亏了。 “系统，零售签到升级为批发签到是什么意思？” 系统：以前签到是零售，现在签到是批发，数量单位变了。例如，以前签到的面粉数量为1斤，现在的签到数量则为1袋，每袋净重10斤（可升级）；以前签到的牛肉罐头为1个，现在为1箱，每箱10个（不可升级）。 “也就是说数量增长了10倍，那可升级和不可升级的单位又是什么情况？” 系统：宿主不用太纠结，你以后勾选物品种类的时候是会有单位提示的。 “为什么要搞这么复杂呢？”陈天明不明白。 系统：便于宿主以后公开出售物品时自带包装。 “包装？什么包装？我自用或者在黑市上出售物品也会有包装了吗？” 系统：目前，仅向龙国范围以外的地区出售物品时，会自带唯尊的系统包装。 陈天明的脑袋已经浆糊了，不过他这个人很是看得开的，搞不懂那就不搞了，反正有系统在，他也不可能吃亏的。 “系统，我能不能用古董和金条升级啊？”陈天明看着空间里娄父交给他的物品，询问道。 这要是能成的话，他就可以使劲攒古董了。 系统：本系统只认现行龙国货币。 “黄金都不认？这可是国际通用的啊！” 系统：黄金在本系统这儿就是普通的矿产，宿主以后是可以签到获得的，所以不可能再用来升级系统；古董也是同理，手工艺品可以签到获得，不能用于系统升级。请宿主端着态度，本系统是六合八荒唯我独尊系统，没有bug给你卡！！！ 我去，这么傲娇，这是在警告我么？陈天明彻底无语了，不过想到以后，他还可以通过签到获得黄金和古董，他有忍不住笑了。 “天明，你在笑什么？”这时娄晓娥醒了。 “啊，我没笑什么。就是看见你感觉很幸福，所以就笑了。”陈天明肉麻道。 “有你，我也很幸福！”娄晓娥把脸贴在陈天明的胸膛上，低声说道。 “你要不再睡会儿，我先去准备早餐，等会儿好了我叫你。”陈天明低头说道。 “糟糕！我忘了你今天要上班了，我这就去给你弄早餐！”娄晓娥慌忙坐了起来，一时间春光乍泄。 陈天明一把拦住了她，“还是我去弄，你才来第一天，还不熟悉家里呢；再说了，你的手艺能有我好啊？以后这做饭的事就交给我，你就甭管了。” “这不好，哪有大男人做饭的，除非是厨子！我虽然做得不好，但是肯定也不会太差的，我之前有跟我妈学过一点。” “这有什么不好的！在我们老陈家，下厨就是男人的事！”陈天明无所谓的说道。 大男人不做饭？真是笑话！后世巴蜀男人的省服是什么？罩衣啊！可不就是下厨用的嘛。 “真的？”娄晓娥半信半疑。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除了厨子外，是甚少有人下厨的。但凡家里有男人下厨，其女人都会被邻里另眼相待。 “不是真的，难道还是煮的！我们家我是当家人，我说了算，你就听吆喝！”陈天明霸气的说道。 “可——”娄晓娥还想说什么，结果却被陈天明出手制止了。 “你要再磨叽，我就不吃早餐了，我会先把你给吃了。”陈天明恶狠狠的说道。 下床前，他还狠狠的捏了一把，惊得娄晓娥直接缩进了被窝。 其实，陈天明就是起来煮个鸡蛋而已。这年景，啥好吃的都不敢做，尤其是陈天明还住在大杂院里，但凡被别人闻到了味，反手一个举报，他就得进去。所以，他的早餐就是煮鸡蛋，再加牛奶和面包片，既简单省事，又有营养，关键是别人还闻不到味。 “晓娥，早餐弄好了，赶紧起来洗漱吃饭。” “哇！这么丰盛，还有牛奶和面包呢。天明，你咋弄来的？”娄晓娥很惊奇。 前些天，娄母还一直在跟她说：嫁到陈家后，这生活饮食习惯肯定就和娄家不一样了，让她要尽快的学会适应。可现在她才发现，这陈家的生活水准不比她娘家差啊，所以她就十分纳闷了。 “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嘛，投资！这就是投资得来的，你可别说出去啊。”陈天明开玩笑的说道，顺手又把剥好的鸡蛋递给了娄晓娥。 “谢谢，天明！” “别客气，赶紧吃！吃完了，就再回去休息会儿。中午等我回来弄饭。” “啊，中午就我来弄。你这样，院里会笑话我的！”娄晓娥反对道。 “也行，你看着办！我今天去问问干妈，看你的工作什么时候能够落实。” “嗯，好的！” 第42章 娄晓娥入职 “这老周啥情况？咋还不来上班呢？以前可没有过啊。”陈天明来到了交道口三粮店，已经摸了半天鱼了；他还想着跟老周打个招呼，然后去区粮食局找干妈李淑琴呢，可这周主任竟然没来上班，真是稀奇！ 陈天明不想继续耗下去了，他准备直接去找干妈。 “建民，我要去趟区局，等周主任来了以后，你跟他说一声。”陈天明跟收款员刘建民说道。 “周主任就在区局啊，他昨天说局里找他有事，今天上午不来粮店了。”刘建民抬头回应道。 “行，我知道了。你们先看着点哈，我也去一趟。” “你想去哪儿？” 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陈天明转身一看，这可不就是干妈李淑琴吗。 “局长，你怎么来了，我正准备去区局找您呢！”陈天明笑道。在外人面前，他一直都称李淑琴的官职。 “有什么事你等会再给我汇报。现在大家都把手里的活先放一下，都过来，我有重要的事宣布！”李淑琴向所有人喊道。 见大家都聚了过来，李淑琴这才继续说道：“经上级研究决定，陈天明因工作表现突出，即日起升为交道口三粮店主任！原主任周以力另调他用。大家都听明白了，听明白了就去干活。天明，你跟我进来一下。” 陈天明跟在李淑琴的身后，又回到了后院的办公室。 “天明，上面已经同意了你和晓娥的工作安排。从今天起，你就是交道口三粮店的主任了，你的行政级别也会调到22级，也就是4级办事员，工资每月56元。至于晓娥，明天就可以去红星轧钢厂报到了，岗位为会计，这事儿你干爹也找杨厂长沟通过，他答应会好好照顾晓娥的。这杨厂长以前跟你岳父的关系也不错，他也认识晓娥，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谢谢干爹、干妈！我今天正准备找你问这事儿呢，没想到都已经办妥了。” “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是为了这事。现在得偿所愿，是不是心就安了？”李淑琴打趣道。 陈天明连连点头，“嗯，安了、安了！那个，老周——” “你是想问，周以力调去哪儿了？”李淑琴把陈天明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干妈果然是英明神武！一说就中！”陈天明竖起大拇指装怪道。 “你小子就别皮了，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是怕自己的晋升会影响到周以力，你放心，影响不到他的退休待遇。老周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他已经办理了病退，过几天他儿媳就会来三粮店做临时工，到时候你教教她。” “是做册籍员吗？” 李淑琴摇摇头，“她没有文化，也不是正式工，就让她在粮店打打杂。册籍员我会尽快安排人过来的。” “行，我明白了！”陈天明知道，这是局里在变相的弥补老周病退的损失。 “对了，你捐款给部队的事，上面也同意了，钱会由区里直接划拨到部队，不经你们的手。不过，部队和区里会联合给你发个表彰，具体的过两天你就知道了。”李淑琴又补充道。 “表彰？难道还要开个表彰大会？” “你小子想啥呢，这事儿是不会大肆宣扬的。哎呀，我就直接跟你说，他们会给你发一个拥军模范家庭的奖状。” “现在就有拥军模范这一说吗？”陈天明懵了，这不是改革开放以后才有的事嘛。 “怎么就没有，早在43年，主席就在陕甘宁边区政府掀起了拥军优属运动，只是说以前都是通报表扬的，但你们这次不会有通报表扬，只会给你们授予拥军模范家庭的奖状。明白了？”李淑琴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陈天明还以为是后世才有的呢，没想到还是个老传统。 “明白！明白！”陈天明连连点头，这可是独一份的奖状啊，那还不得好好的收着，可当传家宝的！ 次日，陈天明去粮店转悠了一圈，然后就溜回来陪娄晓娥，去红星轧钢厂报到了。 “天明？你小子怎么来了，这位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一名国字脸的大汉惊呼道。 “冯叔，这是我媳妇娄晓娥，今天我带她来厂里，是来顶我爸的工位的。晓娥，这是冯玉军冯叔，我爸以前的好朋友。”陈天明赶紧介绍道。 “冯叔您好！我是天明的媳妇，我叫娄晓娥。” “唉，唉！丫头你也好！”冯玉军有些拘谨的回应道，“那个，天明啊，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咋没说一声呢，叔都不知道。你让你媳妇顶老陈的工位？这车工可不是那么好做的。要不然，你还是找厂领导，给你媳妇换个岗位。” “谢谢冯叔，我正想找杨厂长谈谈呢，他在？” “在呢！你直接去他办公室！”冯玉军连忙给陈天明指明了方向。 咚——咚咚！陈天明敲响了厂长办公室的大门。 “进！”一个很洪厚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得到允许后，陈天明推门走了进去。 “杨厂长您好！我是陈天明，您还有印象吗？我爹是陈平安，曾经是厂里的六级车工，今年上半年在厂里因公殉职了。我今天是带我媳妇娄晓娥来顶我爹的工位，这事儿，我干爹也跟你谈过的！”陈天明这话说得很有智慧，他三言两语将事情讲完，却把最后的落脚点放在了干爹田忠军身上。 果然，听到陈天明如此介绍，杨厂长瞬间就明白了他是谁？来找自己有何事？ “哦，是天明和晓娥啊！来，坐！我跟娄董事和田书记都不是外人，你们也不用那么生分，叫我杨叔就成。这事儿啊，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晓娥直接去财务科做会计，正式工，工资每月33元。你们看还有什么要求没？有，就尽管提，能解决的，杨叔肯定不推辞。”杨利民显得异常热情。 陈天明也不是什么职场小白，当然不会信以为真的提什么要求了；再说，提了也不见得有用，反而还恶了杨利民，更是划不来。“杨叔，客气了。这已经很好了，我们没有其他的要求，多谢杨叔为我们考虑这么周全！晓娥，你先去办理入职，我跟杨叔再聊一会儿。” “我让秘书带晓娥去，这样快些！”杨利民起身安排道。 “谢谢杨叔！”娄晓娥正愁找不到门呢，杨利民这一安排就很省事了。 第43章 初见李主任 “杨叔，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等娄晓娥跟秘书离开后，陈天明从包里拿出了一斤猪肉、两个牛肉罐头和三斤苹果递了过去。别嫌少，这些都是稀缺物资，多了反而不好解释来源；就这个量才刚刚好，人家只会以为你是花了大功夫去准备的。 “天明，你这是干什么！你爹是在咱们厂里因公殉职的，你岳父以前还是厂里的董事，你干爹又是我的朋友，这说起来，你就是我自家子侄。我这当叔的，帮侄儿一点忙，那需要用得着这个啊！”杨利民推辞道。 “杨叔，我这当侄儿的初次登门，哪有空手来的道理嘛。你要是不收啊，我以后还哪敢登你家的门！”陈天明把这次送礼解释成了亲戚间的馈赠，这感情一下就拉近了许多。 杨利民也不再推辞了，他本来就是个贪嘴的；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小灶而纵容傻柱。 “天明啊，你也难得来我们轧钢厂一趟，等会儿就别走了，一起吃个饭，尝尝我们轧钢厂大厨的手艺；顺便我再给你介绍一个人。”杨利民盛情相邀道。 “行，那我就叨扰叨扰杨叔了。”陈天明也没有推辞。 社交圈子不就是这么建立的嘛，朋友多了，机会才会多。 红星轧钢厂小食堂 陈天明原以为这个杨厂长会给他介绍厂里的其他领导呢，结果除了管后勤的李主任外，就是许大茂和傻柱了。而这个李主任就是后来的李副厂长，也是未来动乱时期红星轧钢厂的革委会主任。 到这儿，陈天明终于明白杨利民为什么会倒台了，除了时代原因外，更重要的就是他识人不明。你看看他介绍的人嘛，一个厨子，一个戏子（许大茂是放映员且将其认作是戏子），而最有身份的李主任，却是他的竞争对手。就这份眼力劲，哪怕是没有时代浪潮，他杨利民估计都不是李主任的对手。 “李主任你好！我是陈天明，交道口三粮店的主任；这是我妻子娄晓娥，刚顶替我父亲的工位入职红星轧钢厂。”陈天明向李主任自我介绍道。 “天明真是年轻有为啊，年纪轻轻就荣升粮店主任了，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有潜力啊！”李主任也十分热情的回应道。 “老李啊，天明的前途那肯定是光明的，他干妈可是东城区粮食局的局长，干爹又是东城区人民委员会的第一书记，就连他岳父也是我们厂以前的董事，而他自身能力也强，你说他的潜力大不大！”杨利民补充道。 陈天明微微的摇摇头，这个杨利民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哪有把自己的关系网介绍给竞争对手的，你也不怕人家撬你底牌啊！ “哟，这我还真不清楚耶，看来天明的前途确实远大啊，来，咱俩喝一杯。”李主任的热情又多了几分。 饮尽，李主任又接着说道：“不过，天明啊，你让你媳妇接替你父亲的工位，恐怕不妥。这车间的活儿那是她一个女孩子干得了的，我看要不让她来我们后勤部，这里的活儿稍微要清闲一些，你觉得怎么？” 不得不说，这李主任的脑子就是灵光，他不可能猜不到，陈天明有此背景，杨利民会不给娄晓娥更换岗位。所以，他这么说就是一种惠而不费的做法，他自己根本就不用做事，反而能向陈天明以及陈天明身后的人卖好。 “谢谢李主任的关心，杨叔已经帮晓娥调到财务科做会计了，正好她也上过学，写写算算的也还凑合！”陈天明客套道。 “行了，大家也别光聊天啊，吃饭！”杨利民招呼道。“许大茂，你愣着干嘛啊，叫你来陪客人，你这一大三小的咋还不整起来啊。” 许大茂此刻还震惊于陈天明的背景呢，脑子嗡嗡的没有反应过来，结果就被杨厂长给抓包了。 “我，这——”许大茂有些尴尬了。要是换个人，他的一大三小早就安排上了，可面对的是陈天明和娄晓娥夫妻俩，他着实有些抹不开面儿。 “许大茂，你今天怎么回事？”杨利民有些不悦道。 “杨叔，大茂哥跟我是一个大院的，我们俩太熟了，用不着来酒桌上那一套。咱们今天就好好尝一尝大厨的手艺，至于这酒嘛，那应该是我陪二位叔叔喝才对。”陈天明站出来替许大茂解围道，顺带还拉近了跟李主任的关系。 “天明啊，你觉得我们大厨的手艺如何？”又碰了两杯之后，杨利民问道。 我的天老爷，你杨利民好歹也是轧钢厂的厂长啊，你就只有一个厨子拿得出手吗？陈天明在心里吐槽道。不过这也正是时代的特色，就靠吃吃喝喝拉兄弟单位的订单，所以有个好大厨的厂子，效益就是要好不少。 “何雨柱的手艺那肯定是没得说，我跟他也是一个院的，很清楚。不过，这食材稍稍的不是那么地道，离正宗的巴蜀之味也就差一点点。”陈天明中肯的评价道。 “陈天明，你还懂巴蜀菜？”傻柱撇撇嘴，不服气的道。 “柱子哥，我可是会做巴蜀菜的。”陈天明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下，傻柱不敢开腔了，毕竟前两天陈天明还在大会上故意露了一手。 “天明还会做巴蜀菜？”杨利民很吃惊。 “以前学过一点，还算是凑合。”陈天明谦虚道。 “不错，有机会尝尝你的手艺。” “那没问题，等我哪天整点地道的食材，我给大家露一手。” “天明这是有渠道？”李主任突然插了一句。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陈天明暗道。“看是什么东西，一点点还是可以的。” 这时，杨利民也来兴趣了，他跟李主任对视了一眼，说：“那以后天明可要为我们轧钢厂出出力啊！” “应该的！你们既是我长辈，又是我媳妇的领导，但凡能帮得上忙的，小子都义不容辞！” 该承诺的就得承诺，该点明的也得点明，能当领导的哪个不是人精；陈天明这么一说，杨利民和李主任哪还能懂不起嘛，不就是要他们照顾娄晓娥嘛，这个还不简单。 “马屁虫！”傻柱嘀咕了一句，不过大家都没听见。 既然事儿谈完了，那接下来，当然就是宾主尽欢了。 第44章 纷至沓来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随着工人们的回归家庭，四合院又开始喧闹了起来。有男人们在高谈阔论，也有孩童的嬉笑打跳，再加上女人们在厨房的锅碗瓢盆齐奏，好一副人间烟火气。 “天明，你说淮如姐能去轧钢厂上班么？”陈天明正在准备晚餐，而娄晓娥则倚在门框上，看着忙碌的男人说道。 陈天明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忙碌起来，“你为什么这么问？她找你了？” “嗯，她知道我去轧钢厂入职了，所以她来问我，她说她也想去轧钢厂上班。” “你没告诉她，你是顶的我父亲的工位？”陈天明头也没抬就反问道。 “我说了啊！她说她们贾家就贾东旭一个人上班，生活很艰难，所以她才想去轧钢厂做临时工，补贴家用。”娄晓娥回答道，言语中满是同情。 “你很同情她？”陈天明回头望着娄晓娥说道。 “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娄晓娥十分诧异的看着陈天明，在她的心中，自家男人可不是一个绝情的人。 陈天明摇摇头，“我不觉得，这年头谁家生活不艰难，她秦淮茹还算好的了。你就没想过，她为什么找你而不找别人？” “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我今天入职了吗？” “是，也不是！她找你确实是因为你入职了，但她找你的目的，肯定是想让我们帮忙，要不然，她不会问你的！这个四合院里除了三大爷和聋老太太家，他们谁家不是在轧钢厂上班呀；轧钢厂什么时候需要找临时工、需要找什么样的临时工，他贾东旭能不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她找你，肯定是在傻柱回来之后？” “你怎么知道！” “我能不知道嘛，中午就许大茂和傻柱跟我们一起吃的饭，也只有他们知道我俩的事；傻柱跟秦淮茹的关系那么好，不是他说的，还能是谁。” “对了天明，傻柱跟淮如姐是啥关系啊？我看他们的关系很亲近啊。”娄晓娥突然八卦道。 陈天明嘴角一撇，“你看见啦？” “嗯，嗯！我下午去中院打水，看见淮如姐在中院门口转悠，直到傻柱回来，她拿了傻柱的饭盒才回的家，俩人看着很黏糊。没过多久，她就来找我了。”娄晓娥一脸好奇的说道。 “他们两个一个姓何，一个姓秦，能有屁的关系！要说得好听点，他们就是邻里相助；要说得不好听嘛，你就自己想，总归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这——不能？”娄晓娥细思极恐，有些不信。 “你以后慢慢看！不过，记得离他们都远一点！”陈天明提醒道。 “哦——那秦淮茹找我干什么，她找傻柱不是更好吗，我看傻柱跟杨厂长的关系就挺好嘛，”娄晓娥就是这点好，很听自己男人的话，而且爱憎分明。这不，连淮如姐都不叫了。 “你也不想想，现在城里人都还有那么多没有工作的，秦淮茹一个农村户口，招工怎么可能招她嘛！这事儿啊，你就别掺和了，人家一大爷还是贾东旭的师父呢，他一个七级工都搞不定的事，你一个小会计还能帮忙？” “我可没说要帮忙，我都是顶爹的工位呢。不是，你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这个小会计是不是？我让你看不起、让你看不起。”娄晓娥走到陈天明身后，小粉拳不停地往他身上招呼。 “咳——咳！”正当娄晓娥在跟陈天明嬉闹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啊——”见到背后有人，娄晓娥顿时尴尬了。 “你先去把碗筷摆上，我们马上吃饭了！”陈天明皱着眉头，把娄晓娥支开了。“二大爷，我家现在可是有女眷的，你这直愣愣的就闯进来，不合适！” “天明啊，是二大爷的错，忘了你已经结婚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刘海中也是很尴尬，一不小心碰到人家小两口逗乐子了。 “这都到饭点了，二大爷不在家吃饭，是找我有事儿吗？”见刘海中认错了，陈天明也不为己甚，直接就拉开了话题。 “二大爷这不是听说，你们家娄晓娥去厂子里上班了嘛，所以特意拿了一瓶好酒给你们庆祝庆祝！”刘海中憨笑道。 这能是来庆祝的吗，你刘海中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我看庆祝是假，想找门路当官才是真？陈天明心里冷笑道。 “就是顶我爹的工位而已，这有什么可庆祝，你以后还不是可以让光齐接你的班啊。” “那不能，光齐可不能接我的班！他应该要向你多学习才对，毕业之后就进机关单位，干一两年就可以升官。我听说，天明都已经是粮店主任了？”刘海中的思路果然清奇，真当机关单位是自家开的了，想进就进，想升就升！ 这官迷都知道了，看来院里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就是不知道是傻柱传出去的呢，还是许大茂？陈天明也懒得猜，知道就知道，以后省得有人找他麻烦。 “二大爷，我这也没有准备多余的饭菜啊，要不这酒咱们下回再喝！”陈天明婉拒道。 新婚燕尔，跟媳妇甜甜蜜蜜的吃顿饭，它不香吗？非要点个老灯泡在旁边，那得多难受啊！ “放心，二大爷早有准备，哪能来蹭天明的饭菜嘛，大家都不容易。我让二大妈弄了炒鸡蛋，等下就端过来。”刘海中笑嘻嘻的说道。 我的天，这是什么鬼操作，这二大爷是属狗皮膏药的啊，甩都甩不掉！陈天明无语了。 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咬咬牙认了呗！“行，二大爷你先去坐，我马上就好了。” 刘海中还真没说假话，没过一会儿，二大妈就送了一盘炒鸡蛋和两窝窝头过来，陈天明只得又邀请二大妈也留下来吃饭。二大妈很耿直的没有推辞，不过，她还是很厚道的回去了一趟，把自己的那份窝窝头也拿了过来。 对了，她还带了一个尾巴过来；当然，来的并不是她家的娃，而是许大茂！陈天明十分纳闷，这个许大茂咋也来凑热闹了。 “天明，我看二大爷都来跟你庆祝了，中午我又是最先知道你升官的，我要是不来就不太合适了。不过，你放心，我也是有准备的！”许大茂这个理由很强大，让陈天明都不好拒绝。 算逑，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来就来呗，谁怕谁啊！ 陈天明彻底躺平！他现在只想高呼一句，还有谁？还有谁要来的？他正好可以一起赶了。 第45章 四合院暗潮涌动 在场的除了陈天明，估计就数二大爷最难受了，他本来就是打着庆祝的幌子，想要找陈天明问问当官的路子；可被许大茂这一搅和，他等下还怎么说啊。最为重要的是，他虽然不知道许大茂凑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但许大茂拿出来的东西，却彻彻底底的让他难堪了。 他拿的是什么？一瓶红星二锅头，不算酒票，价格一元；一盘炒鸡蛋，估计也就三个的样子，价格一毛多，当然现在鸡蛋都是从黑市来的，价格肯定会更贵，但是绝对不会超过一元钱。而许大茂呢，一瓶通州老窖，不算酒票，价格四元；半只全聚德烤鸭，又是四到五元左右。 先不说其他的，许大茂作为放映员，转正后的起步工资也就是355元；换句话说，许大茂今天拿来的这些东西，就已经耗去了他四分之一的工资。咱单说这份魄力，院里又有谁能比得了；要不说，还是人家许大茂吃得开呢，这女人也是一追一个准，嘴巴甜加舍得砸钱，什么关系他建不起来！ “大茂哥，你这是破费了啊！”虽然陈天明知道，这半只烤鸭肯定是许大茂买来给自己打牙祭的，可他能大大方方的拿出来，陈天明就得承这个情！ “嗨，说这些干什么！我爹之前不是说了嘛，你天明是个有文化、明事理的，他都要听你的，我这个当儿子，那还不得随我爹啊。来，天明，满上；二大爷，你也满上！”许大茂给陈天明和刘海中都斟满了酒。 “行，既然大茂哥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矫情了！你们等一下，我还有点好东西。”抛开成见不谈，许大茂也算是个性情中人，很对陈天明的脾气，所以他今天也打算要尽兴一回。 陈天明假装去厨房拿东西，其实就是从系统里拿了一罐牛肉罐头出来，切片装盘。 “这可是我家最后的存货了，今儿个高兴，咱们就把它消灭了。”陈天明编了一个瞎话。 这下轮到二大爷和二大妈傻眼了，你们两个小伙子要不要这么豪，你们这么一搞，他二大爷还咋个说话啊！找人帮忙，还拿个不趁手的东西，二大爷不要面子的吗？ 二大爷彻底蔫了，全程都没说几句话，不仅主角变配角，还白白的搭上两元钱，纯当是给陈天明庆祝了。 觥筹交错，酒足饭饱，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天明，洗洗脸，洗了再睡。”娄晓娥拧好了毛巾，递给陈天明。 “谢谢你，晓娥！今天我喝得有点多，以后绝对不会了！”陈天明坐起身，歉意的说道。 “这有啥，我们是夫妻，不就是要互相照顾嘛！我看到出来，你今天心里很高兴！” “是啊！”陈天明也不明白，今天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高兴。但肯定不是因为二大爷和许大茂，估计还是重生过来后，自己一直都活得很压抑。 “因为许大茂？”娄晓娥问道。 陈天明冲她翻了一个白眼，“瞎！我咋个会因为他高兴嘛！其实，还是因为我爹去世之后，一个人过得很压抑；不过现在好了，我有了你，这心情陡然就轻松了许多。机缘巧合之下，今天这场酒，终于让我彻底释怀了。” “天明，以后别再把事情都藏在心里了，我们是夫妻，无论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好么？”娄晓娥怜惜的看着陈天明说道。 陈天明露了一个笑脸，“嗯，听你的！” “他们今天突然上门是有事找你？”娄晓娥轻轻地揉着陈天明的额头，说道。 陈天明头枕娄晓娥的大腿，闭眼享受着佳人的按摩，“许大茂我不知道，但二大爷是个官迷，他肯定是找我要门路、想当官。” “你都不是轧钢厂的人，他怎么想到找你要门路啊？” “估计是听到我们中午跟杨厂长和李主任吃饭了，让他觉得我有能耐帮他。” “那你会帮他吗？” “肯定不会啦！先不说我有没有能力帮他，就算是我有，我为什么要帮？他是我谁啊！不过，照二大爷的官迷属性，他今天没能把话说出来，这后面肯定还有得聊。现在，全院都应该知道我们的事了，你看着，还有人会来的；如果他们有谁找你了，你可千万别答应啊，把事儿都推给我，我来处理！” “嗯，我知道了！难怪我刚才看见三大爷还在门口转了一圈，估计也是想找你。” “三大爷？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见？”陈天明皱了皱眉。 “就是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正忙着跟许大茂喝酒呢，三大爷在门口探头看了一眼，就又缩回去了，我看他手里好像也拿着酒。”娄晓娥解释道。 “估计是看到今天的酒局有些高端，他不敢掺和，所以才缩回去了。不过，他家的酒我可不敢喝！”陈天明想到禽满世界里三大爷家的酒，他就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 “我想起了一句顺口溜，想不想听？” “说呗。” “三大爷家的酒，那是越喝越有，今天二两半，明天三斤酒！哈哈哈——” “呵呵呵，这都是谁编的啊？太损了，哪儿有二两半变三斤的。”娄晓娥也忍俊不禁。 “你男人我编的，不过，我可没瞎说啊。三大爷家人多，条件确实困难，所以他买二两散白酒能给你灌一斤出来，然后还边喝边灌，直到没有了一丝酒味才肯罢休。” “这也太那个了！那你上次还在大会上说不帮他！” “三大爷难是难，可他为人太会算计了，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一旦沾上想甩都甩不掉。所以有时候就要敲打敲打，等他老实点了，你再帮他。不过还是那句话，防着点！不只是他，院里所有人都一样，帮可以，但是都要适可而止，留有底线！尤其是你啊，晓娥，你的家庭背景可千万别在人前说，我怕他们到时候会伤害你！”陈天明提醒道。 “嗯，我明白了！我现在就是你陈天明的媳妇，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参与！” “聪明！行了，睡觉！明天你就要上班了，希望你能适应！” “你别小瞧人！我肯定能很快适应的！”娄晓娥傲娇道。 “好，我不小瞧人！我瞧大人！” “啊——你弄疼我了——唔——” 第46章 成为有车一族 次日一早，陈天明送娄晓娥去上班，刚出门就碰到了二大爷刘海中。 “天明早啊，你这是准备上班去了？”刘海中尬笑道。 “二大爷，你今儿也这么早？你这可比平时早了半小时啊。”陈天明打趣道，他知道刘海中是专门在这儿等他的。 “今儿起得早，所以打算就早点去厂子，咱们一起。” 陈天明看破不说破，点点头同意了。 “天明这是送晓娥去上班啊？哟，他二大爷，你今天也这么早？”三大爷阎埠贵也凑上来了。 “嗯，今天晓娥第一天上班，我送她一趟，完了，再去粮店。”陈天明解释了一句。 “那个天明啊，听说你升粮店主任了，晓娥也顶工进轧钢厂了？” “对啊，三大爷有事？” “没、没事！我想着这事儿可是好事啊，你不打算在院里庆祝庆祝？”阎埠贵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昨天还打算拿掺水的酒来蹭吃，今儿这是打算啥也不出了，想吃白食啊！果然是你阎老抠。 “哦，昨晚二大爷和许大茂跟我庆祝了，今儿三大爷也打算要给我庆祝庆祝？” “这——这不是你升职了嘛，大家伙都替你高兴着呢，你就不打算意思一下，在院里热闹热闹？”阎埠贵还是不死心的说道。 “可以啊，但是我最近开销有点大耶，要不三大爷借我点？哦，对了，我家现在添人进口，口粮也有点缺，三大爷是不是先把我借你的那三斤细粮票还我啊。”陈天明将了阎埠贵一军。 叫你大清早的来算计我，那我也给你找点麻烦。 “这——你不是说等我宽裕了再还嘛，我现在还紧呢。”阎埠贵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 “这不是，你让我庆祝嘛，我缺钱缺粮的，可不得让你提前还了。”陈天明也马着脸。 “现在大家伙都挺不容易的，我看这庆祝的事还是算了，那你们先忙，我去洗漱了。”阎埠贵撂下一句话，灰溜溜的跑了。 “这阎老抠可真会算计！”刘海中感叹了一句，他也有些瞧不上阎埠贵的做派。 “嘿嘿，他要不整这么一出，他就不是三大爷了。”陈天明也忍俊不禁。“行了，我们走！” 出了四合院，三人并排而行。 “天明啊，你跟咱们轧钢厂的杨厂长和李主任关系挺好啊，他们竟然还会请你吃饭。”刘海中这是开始做铺垫了。 “还行，都是长辈对小辈的关心。”陈天明敷衍道。 “那就好、那就好！天明啊，你也知道，二大爷可是轧钢厂有名的七级锻工，为厂子也教了不少的徒弟，但是现在连一个小组长都不是，你看你能不能帮二大爷，跟杨厂长说一说啊。” “二大爷，你们厂的七级工也不少，像我们院的一大爷，他也是七级钳工啊，不是也没当官吗？所以啊，你还是慢慢等。” “不是的，天明！这一大爷是贪图安逸，不想为厂子多做贡献，可是我愿意啊！我一直都是要求上进的，只是上面一直没有注意到我而已，所以，我才让你跟杨厂长提一提我嘛。” “二大爷，你知道，上面为什么没有注意到你吗？”陈天明反问。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啊，也没人跟我说过呀。”刘海中嘟囔道。 “那是因为你还不够突出，吸引不了上面的目光！你想想啊，如果你是八级工，上面会注意不到你吗？还有啊，同样是七级工，你跟一大爷还住一个院，可你们一个是一大爷、一个是二大爷，那你觉得上面要提拔的话，会先提拔谁？”陈天明这是在故意挑事，连傻白甜的娄晓娥都听出来，还偷偷地掐了一下陈天明。 可刘海中就是愣没有听出来，他还在低头琢磨着陈天明说的话，良久才弱弱的说了一句，“院里的事，应该影响不到厂子？” “二大爷，如果两人在厂子里都同样优秀呢，那领导该怎么选择，是不是可以了解一下厂子以外的作风嘛？如果你在街道和四合院的风评能比其他人好，是不是就可以脱颖而出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天明，我想起了一点事，你们先去厂子，我等会再过去。”说完，刘海中就风风火火的溜了。 “天明，你这么坑二大爷，不好。”娄晓娥说道。 “我哪儿有坑他，本来就是嘛。二大爷就是一个官迷，让他自己折腾去，别总来烦我就行。” “你不怕他跟一大爷闹起来？” “那你可高看他了，就算闹起来，他也不是一大爷的个儿！行了，别管他了！中午我打算去买辆自行车，以后好送你上下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不用那么麻烦，以后我自己上下班就行。” “你可想好了，院里就你一个女人在轧钢厂上班，你以后想跟他们一起上下班啊。” “这，我自己走还不行啊！” “你自己走，那我更不放心了！安啦，咱们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就买一辆。” “你车票哪来的？” “还能哪儿来，当然是干妈送的啊！那你中午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第一天上班，我要多熟悉一下。” “也成，那我自己去买。”陈天明也不强求。 中午，陈天明来到了百货商场，这还是他重生之后第一次逛商场，感觉与后世大不一样。首先就是货品不多，而且还有不少是标注的非卖品，其次就是不能自己随意触碰，必须由售货员给你拿，所以你要是光看不买还去找售货员的话，你就等着挨骂。 “你好同志，今天有永久自行车吗？”陈天明找到售货员问道。 这个时代名气最大的自行车就是永久、凤凰和飞鸽了，都是抢手货！ “有票吗？”售货员眼都没抬一下，就反问道。 很明显，这要是没有自行车票，人家都懒得搭理你。 “有！”陈天明也懒得计较售货员的态度了，直接把车票递了过去。 “你好同志，今天没有永久自行车了，只有刚到的凤凰28英寸轻便自行车，这可是去年才生产的新款，价格跟永久11型一样，要158元，你还要么？” “要！这是158元。”陈天明立马点好钱递了过去。 “要不要在我们这儿完税和上牌？要的话，还要加5元；不要的话，你就自己去跑了手续才能上路；而且以后每年都要交12元的牌照税。” “那你们一起帮我弄了。”陈天明又加了5元。没上牌照不能骑，他总不能推着回去，再说了，他也没时间去跑手续啊，还不如多给几毛反而省事了。 第47章 发火 下班后，陈天明骑着凤凰牌自行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往红星轧钢厂，沿途的行人纷纷向他投以羡慕的目光，这吸睛率简直爆表。 “冯叔！”来到轧钢厂保卫科，陈天明又碰上了冯玉军值班。 “哟，天明这是来接媳妇啦！好小子，凤凰二八啊，刚买的？真好！”冯玉军围着陈天明的自行车，不停地在这儿摸摸、那儿拍拍，嘴里还啧啧称赞道。 “对，今儿中午才买的，方便以后接媳妇嘛。来，冯叔，抽支烟。”陈天明递了一支牡丹眼给冯玉军。 “你小子还挺心疼媳妇的嘛，花不老少了。”冯玉军打趣道，然后接过香烟看了看，皱着眉头说：“天明，你小子可要学会节约啊！别把你爹的赔偿金全给花没了，要计划着点；你这才刚娶了媳妇呢，紧接着马上就会有孩子，到时候没钱了怎么办？” “冯叔，我这不是买个车方便嘛。”陈天明有点懵。 这冯玉军前一句还在夸他疼媳妇呢，转个背就数落他浪费了，变脸也变得太快了。 “我说的是你买车的事吗，你结婚攒个大件，谁也不能说你什么。我说的是这个！”说着，冯玉军把手里的香烟扬了扬。“好家伙，牡丹烟，这可是高级干部才抽的，你小子随随便便的，就把它拿来散人了，你钱多烧的啊！拿回去！” 冯玉军直接把烟推回来了。 “不是冯叔，我这也是第一回买。最近不是结婚了嘛，今天又买车，我专门买了一盒散同事的，我平时都不抽。你可是我叔啊，抽根烟哪有往回推的！”陈天明又挡了回去。 他这才想起了现下京都的一句顺口溜：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抽香山，工农兵两毛三（指北海牌香烟，两毛三一盒），农村干部大炮卷的欢！ 冯玉军之所以这么数落陈天明，估计就是怕他飘了，找不清自己的位置。 其实陈天明买来就没有抽过，到不是他不会抽烟，后世的他也是个烟鬼，只是他抽不来这种没过滤嘴的香烟。当然，现下也是有过滤嘴香烟的，那就是中华烟，最便宜的要六毛五一盒，可惜很难买。 “行，这次就算了！你现在也是一家之主了，要多想想以后。”冯玉军劝诫道。 “知道的，冯叔！这车，你要不要溜一圈？”陈天明看着冯玉军恋恋不舍的样子说道。 “算了，下次！你媳妇都出来了，赶紧回家！”冯玉军推辞道。 “行，什么时候冯叔想用车了，你说一声。” “真的？”冯玉军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我还能骗你啊，冯叔！当然是真的。”陈天明有些哭笑不得的说。 这个年代的人，对自行车的追求那可是孜孜不倦的，即使到了改革开放初期，还出现过用万斤粮换永久牌自行车的事；但陈天明可就没有这么宝贝它了，在他眼里，这也仅仅是个代步工具而已。 “冯叔！”娄晓娥来到陈天明身边，打着招呼道。 “晓娥下班啦！那行，你们小两口赶紧回，要不然，等会儿这工厂大门就得堵上了。”冯玉军笑道。 “嗯，冯叔再见！”陈天明辞别了冯玉军，载着娄晓娥就回到了四合院。 “哎哟喂，自行车！天明，你买车啦！还是凤凰牌！”阎埠贵惊呼道。 “三大爷，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魂都要被你喊没了。”陈天明现在是越来越烦阎埠贵了，天天没事就盯着院门口，谁家有个进出都逃不了他的法眼，还老想凑上来占便宜。 “我能不惊叹吗，自行车耶，咱们大院的第一辆啊！”阎埠贵目露艳羡的说道。“这一回，天明总要庆祝庆祝了，这可是大件啊！” “没钱！”陈天明一口回绝道。 “这——”阎埠贵指着自行车暗示道。其实就是在质问陈天明：没钱，你还买车？ “就是买了车没钱了！” “天明，这不合适？今儿上午你才说没钱，可下午就买车了，现在你又说没钱。你这是把我们大伙当外人啦！”阎埠贵这回竟然不怂了。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阎家跟我陈家有什么关系？还当你是外人？你本来就是外人！”陈天明也火了，他毫不客气的数落道：“三大爷，你最近是不是伙食开好了，撑得！哪儿哪儿都有你！你既然都吃撑了，那就把我的三斤细粮票还我，回头我再跟粮店说一声，让他们以后多给你称些白薯面，省得吃饱了没事干！” 这应该是陈天明重生以来，说得最狠的一次，都已经威胁上了。阎埠贵瞬间就痴傻了，他没想到，这次陈天明会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不仅是他，院里跑出来看自行车的众人都傻眼了，谁都没想到陈天明会冒那么大的火，包括娄晓娥！ “天明，别说了，我们先回去。”娄晓娥赶紧劝道。 陈天明当然也不想继续留在这儿被人围观，他点点头，一声不吭的跟着娄晓娥回家了。 “天明，不会有事？你刚才怎么发那么大的火？”回到家的娄晓娥担心道。 “这个三大爷天天盯着我们想占便宜，以前给他留着面，他还不知趣，这次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放心，没事！这次闹了也好，省得他以后还像苍蝇一样围着我们转。”陈天明心里还有些忿忿不平。 “我怕到时候院里的人会对我们有意见。” “谁能有意见，当我刚才说的都是假的啊！谁要吃饱了撑的找我麻烦，你看我收不收拾他！”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你坐着歇会儿，今天我来做饭！”见陈天明心里还有气，娄晓娥也不好再劝。她知道陈天明心里有数，是不会乱来的，所以也就不再纠结这事儿了。 “行，谢谢你晓娥！”陈天明确实心里有气，也不想动弹，于是就接受了娄晓娥的好意。 饭后，一大爷登门了。 “天明啊，你买车本是件喜事，可这么一闹就不值当了，大家都在一个院里住着，有点磕磕绊绊的都是常事，甭往心里去。这是三斤细粮票，是你三大爷找我借的，他说先还给你，毕竟你最近开销也挺大的。三大爷也知道错了，他让我跟你道个歉，这事儿咱们就过去了，成不？”看来是阎埠贵找一大爷来做和事佬了。 “一大爷，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乱来的！” “那就好！行，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一大爷见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多留，毕竟还有人在等他回话呢。 第48章 贾东旭下线 自从上次陈天明当众威胁了阎埠贵之后，四合院的众人才突然发现，这陈家小子已经不知不觉的发展到这种程度，不再是那个可以由他们随意拿捏的人，反而还成了可以影响他们生活水平的人了。于是大家开始对陈天明和娄晓娥敬而远之，如果实在避不开，那肯定也是和和气气的笑脸相迎，陈天明也因此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娄父娄母也从香港发来消息，已经在那边顺利的安定下来，而为龙国牵线搭桥进口粮食的事也成功达成，前后两批共计75万吨的面粉已经在年底之前成功交付，比历史上的首次采购足足提前了两个多月。 鉴于娄父的贡献，龙国政府也特批娄父与一众在港的爱国商人，参与实施政府的换粮计划，甚至还准予其开展与国内的中转贸易，陈天明也趁此机会签到了不少轻工业品用于出口。 1961年2月2日，距离春节还有12天，红星轧钢厂的钳工车间发生了一起安全事故，贾东旭被跌落的钢材砸中当场身亡。而陈天明得知此事时，已经是下午下班之后了。 “天明，贾东旭今天死了，我们要去看看吗？”自行车上，娄晓娥搂着陈天明的腰说道。 这几个月来，四合院的众人都与他们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娄晓娥也不知道这次要不要掺和。 “去，死者为大！我们跟院里的人本来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当初我爹出事的时候，他们也是有帮忙的。”陈天明低声说道。 “行，那我们等会儿应该怎么做啊？我都不懂这些。” 陈天明也皱起了眉头，他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是什么规矩礼仪啊，毕竟他重生来的时候，自家老头子的丧礼早就办完了。“我也不清楚，不过想来，无非就是去搭把手帮个忙。等会儿我们就直接去中院瞅瞅，看其他人是怎么做的，我们就照做。” “嗯！”娄晓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同意了。 “天明，你们回来了！中院贾家贾东旭出事了，你知道？”很稀奇的是，今天阎埠贵竟然主动凑上来跟陈天明打招呼了。 “三大爷，我刚刚听晓娥说了。”陈天明不知道阎埠贵打的是什么主意，所以也就没有多说。 “那你去吗？”阎埠贵轻声问道。 “去啊！都是一个院里住的，这白事儿不叫也得去，死者为大嘛！” “那就行，那就行！”阎埠贵连连点头。 “三大爷是有事儿要说。”陈天明看着阎埠贵不自然的表情，看样子，应该是找他有事谈；于是他就主动询问道。 “前两年的自然灾害让大家都过得很困难，今年也不知道是个啥光景；所以我就想着，要不我们前院大家伙一起随礼，你看怎么样？”阎埠贵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这事儿，你跟大家都说了吗？”陈天明反问道。其实怎么送礼他都无所谓，只要别把他拉来当挡箭牌就行，他是真怕这个算盘精又在算计他。 “前院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就剩你家了！” “那你们商量好，要怎么送了嘛？” “一家随两毛，如果要办席的话，我们再凑粮。”阎埠贵希冀的看着陈天明。 “这事儿，三大爷有没有跟二大爷商量一下？前院跟后院不一起吗？” “这——我们前院自己商量好了不行吗？” “三大爷，都是一样的邻居，如果这前院和后院不一样，好看么？我觉得，你还是跟二大爷商量一下！”说完，陈天明拉着娄晓娥回家了。 “天明，你为什么要拒绝三大爷啊？”回到家，娄晓娥就问道。她以为陈天明还在记恨阎埠贵，所以才没同意。 “我没有拒绝啊，我只是不想成为他的挡箭牌而已。前院，条件好的就是我们家，如果前后院不统一，我们这么送就要招人闲话了。行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你留在家里做饭，我去中院看看情况。” “我不去吗？” “你去干嘛，你不怕晚上睡不着觉啊。贾家都还没有确定什么时候办事呢，你去了也帮不上啥忙，我也就是去探探情况，省得到时候落人口舌。” 中院，贾家门口 “一大爷，东旭哥这么一走，秦姐就难了啊！”傻子盯着秦淮茹的身影说道。 “是啊，东旭一走，贾家就没有顶梁柱了。”易忠海抹了抹眼泪，然后伤心的说道，“柱子，以后贾家就得靠你多帮扶了。” “一大爷，这都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怎么办！以前秦姐对我那么好，现在她遭难了，我肯定会全力帮助她的。”傻柱拍着胸膛承诺道。 易忠海看着傻柱，感情却十分复杂，一直被自己寄予厚望的贾东旭没了，自己的养老计划也彻底宣告泡汤；为了避免自己以后老无所依，他觉得也是时候该培养傻柱这个备胎了。不过，这一次易忠海却打定了主意，不到最后时刻，自己坚决不付出！他可不想，再出现一个贾东旭让他收不回成本！ “我就知道，傻柱你是四合院里心最善的人。秦淮茹有你啊，肯定会轻松不少！”易忠海故意夸赞道，这让傻柱心里乐开了花。 “一大爷，你说厂里会怎么赔偿贾家啊，要是厂里不多赔偿一点，秦姐可就难过了，我一个人也帮不过来啊。你看是不是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一起出出力？”傻柱也精，他知道自己一个人是帮不了秦淮茹的，所以就打算拉上全院一起来。 “是啊，缺口太大了，我们一两个人也帮不了那么多。这事儿是得开个全院大会讨论讨论。”易忠海其实老早就想拉上全院一起帮扶贾家了，可是因为陈天明这个异数在，他也只能一直忍耐着。但是现在贾东旭死了，他的养老对象也没了，他可不想再出大力气帮扶贾家了，所以说傻柱的这个提议正中他下怀。 “要不就今晚开？这厂子里的赔偿还没下来，秦姐马上又要生小孩了，现在正是贾家最艰难的时候，大家总不会见死不救？”傻柱可不傻，相反人家的脑瓜还很灵光，这算盘打得那是真溜。 “这不太好，东旭才刚过世，现在就说这事儿可能会恶了院里的人，那东旭的葬礼可就没人愿意帮忙了。”易忠海有些担心的说道。他倒是计划着，等大家一起出力把贾东旭下葬之后，再来开会说帮扶的事，这样两头都不落空。 “一大爷耶，到底是活人重要，还是死人重要？葬礼那点东西才多少啊，帮扶才是大头，就是趁东旭哥还没下葬的时候，大家才会动恻隐之心；一旦下葬了，你看着，没几个人还愿意帮忙！”傻柱极力鼓动道。 易忠海思虑了片刻，最后点头同意了。 第49章 又见算计 陈天明来到中院，正好看见易忠海和傻柱站在贾家门口相互咬耳朵，因为离得有些远，陈天明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整个中院，除了贾家时不时的闹出点动静，其他家都是关门闭户的，就连平时到处撒欢的小孩子都被大人禁足了。 这是什么情况？陈天明纳闷了。你要说女人和孩子胆小，关在家里他还能理解；可每家每户的大老爷们儿呢，不该出来帮忙吗？都是一个院的啊，这是闹哪样？真令人费解！ “天明来啦！”在傻柱的示意下，易忠海转身向陈天明打了一个招呼。 “一大爷、柱子哥！这什么情况？怎么都没人啊？”陈天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小子是不是糊涂了，你爹去世的时候不也这样嘛，要定了安葬的日子才会有人上门。”傻柱解释道。 “是啊，这年景大家都困难，红事不办、白事简办都是这样的，下葬那天大家才会一起过来。”易忠海补充道。 “哦——”陈天明有些明白了，“那日子定了吗？” “还没呢，东旭他妈已经哭晕过去了，秦淮茹又拿不定主意，我俩不就在这儿等着嘛。大概其就是5号，这周的周末，既不影响大家上班，也能让远一点的亲人过来悼念。” “成，我知道了。那我到时再过来！”既然问清楚了，陈天明也就不想多待，立马就要告辞。 “等等！”傻柱直接出声拦住了陈天明。 “柱子哥还有事？” 傻柱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陈天明的肩膀说道：“我刚才跟一大爷商量了一下，东旭哥这么一走，贾家就彻底陷入绝境了，我们打算今晚召开全院大会，一起商量商量该怎么帮助贾家走出困境。你小子和娄晓娥可都上着班呢，工资算下来那也是院里顶尖了，等下你可得出大力啊！捐个半个月的工资不过分！” 这叫不过分？张口就是半个月的工资445元，这可比贾东旭一个月的工资都高了，真当是打土豪啊！陈天明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柱子，你说啥呢？捐款可不是打土豪，哪有张嘴就要半个月工资的！”易忠海的脸色突变，立马就出声呵斥道。他知道这么干，陈天明是肯定不同意的，只要陈天明带头反对，那这事儿就得黄。更关键的是，他易忠海的工资可比陈天明夫妻俩少不了多少，而他家也就他和一大妈两个人，这么算下来的话，他岂不是也要出一半的工资了。 要知道，易忠海之所以愿意开会帮助贾家，他打的可是止损的主意，而不是想要增加投入啊。所以，别说是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贾家了，就算是他养老的新人选——傻柱，他都打定主意不会再投入。 虽然是被易忠海给拦住了，可傻柱依旧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直愣愣的把陈天明盯着。 “傻柱，你也别光在院里横，有脾气你就去厂子里吼一个试试，让贾东旭的工友都捐半个月工资，你看他们打不打死你！”陈天明也不客气了，直接回怼道。 “嘿——小子，你跟我犯牛劲是！姥姥！我td先打死你！”傻柱举起拳头就擂了过来。 易忠海见势不对，立马就抱住了傻柱的腰，将其与陈天明隔开。“柱子！冷静点，别犯糊涂！” 娘的，二愣子！你这一拳砸过去了，我的养老怎么办！易忠海内心狂吐槽，但凡有个更合适养老人选，他绝对放弃傻柱。 见此，陈天明撇了撇嘴，没再搭理，直接就回家了。 “一大爷，你拦我干什么？我早看那孙子不顺眼了，院里的不和谐就是因为他，不揍他一顿，他哪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呢！”傻柱还余怒未消。 “你犯什么愣！他陈天明是你能打的吗？你以为他是许大茂啊，想打就打！他是粮店主任，全院的嚼谷都在他手里捏着呢，你看院里谁敢得罪他，连老太太都得让他三分！”易忠海直言劝诫道。 “我还不信了！他敢不卖给我口粮，我找上面告他去！” “是！他肯定卖给你口粮！可在口粮品种的搭配上，他给你动动手脚，你能说啥！” “不能？”傻柱有些冷静了。 “怎么就不能，在细粮上20的面粉和10的大米，他可能动不了你的；可剩下70的粗粮呢，你是吃棒子面，还是高粱面，白薯面，那不就是他说了算嘛。”易忠海解释道。 “姥姥，他要敢给我下绊子，我抽不死他！”傻柱其实已经在后悔了，但是嘴巴却依旧强硬。 “你可消停点！他跟杨厂长和李主任的关系，你不是第一个就知道的嘛，真要是把他惹火了，你看杨厂长会不会收拾你！” “我会怕这个！我可是8级大厨耶，杨厂长和李主任都缺不了我这一口，今儿要是把我下放了，明儿他们就得把我请回来！”傻柱牛气的说道。 “行，你牛！可你下放车间了，你秦姐的饭盒怎么办？她现在可是最艰难的时候啊，你不得为她想一想。”易忠海果然是最懂傻柱的，他把秦淮茹一扯出来，傻柱瞬间就服帖了。 “那晚上的大会还开不开？瞧这样子，陈天明肯定是不会出啥力了。”傻柱弱弱的说道。 “开！必须开！你刚才都嚷嚷出去了，不开，那不是打我们自己的脸嘛！”易忠海愣了傻柱一眼，对这个养老对象，他是越看越不满意了。要是陈天明能帮他养老，那该多好啊！ 可惜，他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那要是陈天明带头反对呢？我们要怎么办？” “还不是因为你！等会儿开会的时候，大家肯定都会看陈天明的态度，要是摆不平他，这个会，开了也是白开！”易忠海此时也是满腹恼骚，既是怨傻柱的鲁莽，也是怨陈天明的强势！自从陈天明升任粮店主任以后，这个四合院的风向就变了，大家都把陈天明视作指路明灯，不咋个听他易忠海的忽悠了。 “那咋整啊？”傻柱懵圈了。 “等一会儿我去跟秦淮茹和贾张氏商量，这次必须由她们出面摆平陈天明，你到时候就闭嘴，别再添乱！”易忠海特意提醒道。 “不是，一大爷！你让贾张氏去摆平陈天明没啥说的，可是你让秦姐去摆平陈天明是个什么意思嘛！”傻柱不乐意了。 易忠海瞪眼望着傻柱，你丫的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不就是让秦淮茹去卖个惨嘛，你都紧张成啥样了？“我的意思是让秦淮茹搞定娄晓娥，我看这个娄晓娥就比陈天明好说话；只要娄晓娥心软了，这陈天明还能跳？” “那还差不多！我也觉得这娄晓娥比陈天明心善！”傻柱笑道。 第50章 粉墨登场 今日的全院大会与往常不太一样，除了贾家的孩子到场以外，其他家的孩子一个都没来，甚至有些胆小的妇人也缺席了。另外，三巨头的坐向也有了改变，不再是背靠一大爷家，面朝贾家；而是背靠傻柱家，面朝院门。 此时贾家大门洞开，贾东旭的遗像和遗体正冲院内开会的众人，所以大家也都有意或无意的回避了与贾家正对。当然这也包括陈天明，他拉着娄晓娥就站在院门口与三位大爷面对面。 看今天这阵势，搞不好是个鸿门宴啊，某些人这是打算以鬼压人了！陈天明暗道。 “今天临时召开这次全院大会，估计大家伙心里都明白，开会是为了什么。今天我们院的优秀青年贾东旭因公殉职了，他的葬礼定在了两天后的周末，希望大家到时候都能来搭把手，送东旭走完这最后一程！”易忠海欲扬先抑，首先就说了贾东旭葬礼的事，因为他知这事儿是不会有人反对的，毕竟死者为大嘛。 结果也正如他所预想的那样，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大家都默默地点头同意了。 “这第二个嘛，东旭走了，贾家的顶梁柱也就垮了，剩下的孤儿寡母没有了经济来源，而秦淮茹呢，肚里那个娃马上也要生了，现在的贾家已经面临绝境，正是需要我们这些邻里搭把手的时候，所以希望大家能发扬团结互助的精神踊跃捐献，让贾家撑过这个艰难时刻。我带个头，捐10块！三大爷，麻烦你记一下，到时候一式两份，一份交街道办，一份给贾家，我想贾家是不会忘记大家的恩情的。”抛开私心算计不谈，易忠海这番话还是说得在情在理的，让不少人都动了恻隐之心。 “贾家确实困难，那我捐12块，他三大爷你记一下！”刘海中成了第二个捐款之人。 显然，他是冲着这份捐款名单要上交街道办去的，因为他想起了陈天明之前跟他说的话，在街道办和四合院留下好印象，有助于他在厂领导面前加分，从而当上官。所以他才会比易忠海多捐了两块钱，目的就是为了压易忠海一头。 “秦姐多好的人啊，我们可不能见死不救，我捐20！”这是傻柱为博美人一笑，在慷慨解囊。“许大茂，该你了，别让我瞧不起你啊！”傻柱故意刺激道。 “慌什么慌，人家三大爷都还没说话呢，我这当小辈的怎能不敬老啊！”许大茂并没有中傻柱的激将法，反而是把阎埠贵拉出来挡枪了，因为他知道阎埠贵是不可能捐多少的，有阎埠贵在前面挡着，他就会轻松很多；但他的做法显然是把阎埠贵气得不轻。 “大茂，你捐你的，你盯着我干什么玩意儿，没见我在忙着记录嘛！”阎埠贵气粗粗的说道。要不是因为三大爷这个身份，他现在恨不得跑到下面的人群里躲起来当个小透明。 “没事儿三大爷，我在院里就是个小辈，我等你们，我不急！”许大茂乐呵呵的回应道。 一见捐款有些冷场，傻柱就急了，场上还剩下的大户就只有许大茂和陈天明；傻柱牢记易忠海的指点，不惹陈天明，但许大茂，那还不是任由他蹂躏的嘛！ “许大茂，你耍什么滑头，你许家可是院里的大户，你盯着三大爷干嘛，不丢份吗！” 傻柱这句话，可又把阎埠贵给气着了：你俩小子掐就掐嘛，把我带上干嘛！我不要脸的吗！但是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阎埠贵这腰杆在大院里就是有些挺不起来，所以三个大爷里，他的发言权也是最低的！ “我敬老有什么丢份的！我又不是某些人，起了打猫心肠！”许大茂这番隐喻，就差指着傻柱的鼻子说他存心不良了。 “你混蛋！”傻柱恼羞成怒直接就向许大茂冲了过去，这是说不过就要武力镇压了。 许大茂哪敢跟傻柱放对嘛，只得边躲边喊，“三个大爷，傻柱打人你们管不管！不管，我可报公安了！” “你这坏痞就该打！”聋老太太竟然站出来说话了，“贾东旭因公殉职，柱子大义捐款帮助，你这坏痞一毛不拔，还敢造谣，打死都活该！要报公安是，去报，我看公安先处理谁！” “这——”许大茂傻眼了。可他这一分神就被傻柱按住了，哐哐的就挨了两拳。 “行了，适可而止啊！今天这大会还开不开了！”陈天明上前推开了傻柱，把许大茂从地上拉了起来，他是真看不惯傻柱这种做派。 “陈天明你干嘛！你也想挨揍是不是？”傻柱捏着拳头不服气的看着陈天明。 “柱子，你冷静点！”易忠海慌忙站起来提醒道。 “乖孙子，熄熄火！听你一大爷的！”聋老太太也出声劝道。 “哼！”傻柱见两个靠山都不让他动手了，也只能悻悻而归。不过，他在退回去之前，还伸出手指对陈天明点了点。那意思就是要让陈天明小心点，但陈天明压根就不放在心上，他可不怕傻柱动粗。 “好了，大家伙继续捐款！”说完，易忠海冲贾张氏和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 “东旭啊，你都看看这些好邻居，你这刚走还尸骨未寒呢，他们就睁眼不认人啦！”贾张氏收到信号，就冲贾东旭的遗体嚎哭起来，搞得大家莫名的觉得冷了几分。 于是，离中院最近的三家忍不住上前捐款了，不过都是两毛、三毛的，加在一起也不到一块钱；而剩下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陈天明。 “你们这些人也太冷血了，我们家东旭可还躺在那儿看着你们呢，你们就这么的铁石心肠吗！”贾张氏见效果不及预期，急忙掐了秦淮茹一下。 秦淮茹未说话，却先流泪，一副凄凄惨惨的娇弱样儿，也不知道是真伤心呢，还是被贾张氏掐的。总之，看得很多人都于心不忍，尤其是女人，比如娄晓娥；她悄悄地拉了拉陈天明的衣角，示意陈天明上前捐款。 “一大爷，贾东旭的死，厂子里是怎么说的？”陈天明按住了娄晓娥手，然后问道。 “天明啊，厂子里还在调查事故原因呢，一时半会儿的可能也给不出说法，可贾家老小那里是等得了的嘛。”易忠海悲天尤人的说道。 “陈天明，让你捐款，你就捐！东扯西扯的问那么多干嘛？厂子里的事儿，是你能左右得了的吗？瞧把你能的！”傻柱对陈天明冷嘲热讽道。 “成，那这个款我就先不捐了！反正贾家也还没到你们说的那个地步，等他真困难了再说！”陈天明理也不理傻柱，直接就决定道。 第51章 陈天明打贾张氏 “东旭哥走了，贾家就没有了经济来源和口粮，怎么就不是最困难的时候了？陈天明，你冷血就冷血，千万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傻柱指责道。 陈天明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贾东旭是走了，但是他这个月的口粮可是已经拿到了，他上个月的工资也拿到了，贾家撑过这个月有问题吗？一个月还不够轧钢厂给个说法吗？” “那现在贾家也是院里最贫困的，我们号召大家出手帮一下有问题吗？”傻柱依旧不服气。 “这年月谁家不困难了，两年自然灾害下来，谁家不是数着米粒下锅，又有哪家不是在饿肚子的！可今年呢，灾情有缓解吗？没有！虽然国家已经从国外进口粮食了，但是国家并不富裕，外汇也极其有限，这进口的粮食也只能优先满足农村，因为在哪儿已经饿死人了。你现在让大家帮扶贾家，不就是要从大家伙儿的嘴里夺食吗！这救急不救穷的道理，你不懂？” “对啊，老话说得好，救急不救穷！贾家要是真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我们大家是不会见死不救的。”阎埠贵赶紧出声支持陈天明，他是真是不想出血啊。 其余众人也连连点头说道：“对、对，我们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你们——你们怎么都那么冷血啊！陈天明他就不是个好东西，你们还要跟他学！”傻柱气愤的指责道。 “傻柱，天明可是我们院里最有学问的人，他说的才是最有道理的，你一个傻厨子懂个屁！”许大茂讥讽道。 “傻茂，你还想挨揍是不？你再说一句试试？”傻柱暴喝一声，吓得许大茂立即就缩头了。 “我觉得天明说得很有道理，现在的贾家还用不着救济，所以这一次我就先不捐了，等贾家真的困难了我再捐。”刘海中不知道咋的竟然醒悟了，立马从捐款里拿回了自己的12元。 见二大爷都这么做了，刚才捐款的那三家也迅速的拿回了自己的捐款，这下桌上就只剩下一大爷和傻柱捐的30元了。 贾张氏一看，这哪行啊！这不是在要她命嘛！ 她立马冲上前，将桌面上的30元揣兜了，然后还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刘海中，你还是院里的二大爷呢，你个没脸没皮的夯货！你竟然敢拿走我的钱，还不赶紧还给我，否则我今晚就把东旭放你家去！” 如果说贾东旭还在的话，这贾张氏考虑到儿子的颜面，可能还会收敛一些；那么现在已经没有了儿子的贾张氏，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刘海中此刻被贾张氏骂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二大妈见自家男人受难，又岂会善罢甘休，立即就冲了上来跟贾张氏对骂。“贾张氏，你满嘴喷什么粪呢，什么就是你家的钱了，那明明就是我们家的。我们收回来不捐了，不行吗？你个不要脸的泼妇，你敢把贾东旭放我们家，我就敢把他扔厕所去，还省得你们家埋了！” “你敢把我儿子扔厕所，老娘跟你拼了！”贾张氏张牙舞爪的就朝二大妈脸上挠去。 二大妈也不能认怂啊，直接就挠了回来，这一来二去两人很快都见彩了。 “够了！还不住手！谁要是再动手，我就把她赶出大院！”易忠海见场面完全失控了，立马就怒吼道。 闻言，贾张氏和二大妈立马都呆立住了。由此可见，易忠海在大院的威望还是很高的。 “陈天明说的也没错，这个月贾家应该还能熬过去，那这次就不用大家捐款了。下个月如果贾家确实困难了，我想大家都会伸出援助之手的，总归是不能让饿死人的事发生在我们大院！”易忠海见事已不可为，也只得暂时放弃了甩锅之举。 “一大爷，我觉得还是让贾家的人尽快顶替贾东旭的工位，否则缺口太大了，咱们谁也兜不了这个底。”陈天明又出声说道。 “姓陈的，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啊，你没见着秦淮茹还挺着个大肚子吗？你还想让她去工厂上班，要是伤到了我的小孙孙怎么办？你赔得起吗？”贾张氏对陈天明嚷嚷道。 “就是！秦姐马上就要生产了，哪能让她去上班呢！”傻柱哪舍得秦姐吃这个苦嘛。 陈天明撇了撇嘴，冷冷地说道：“傻柱，你脑子秀逗了吗？贾家好像也不只秦淮茹一个人？” “什么？”这下贾张氏不干了，她大叫了一声，然后跳起来指着陈天明说道：“你个克死爹妈的丧门星，难怪你没爹没娘呢，你知道什么是孝顺老人吗？你还想让我一个老人去工厂上班，你就不怕一个天打雷劈，它劈了你！” 这回陈天明没忍了，他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贾张氏两个大比兜，让贾张氏原本青筋暴跳的脸瞬间就红润了。 静！极静！ 仿佛是时空都静止了一般，众人都瞪圆了眼睛看着陈天明，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这应该是陈天明第一次在大院里打人，而且打的还是长辈！以前的陈天明可一直是个好好先生啊，跟谁都是客客气气的，曾经发的最大的火也就是怼三大爷那次了。这回是真的闹大了啊！ 其实不只是众邻里，就连娄晓娥都吃惊的捂住了嘴，她可是第一次见陈天明发这么大的火，更是第一次见他出手打人！她也有些被吓呆了！ “啊——”贾张氏终于回过神来，发出了杀猪般的声音，然后就是不管不顾地冲陈天明挠了过去。 陈天明又岂能让贾张氏碰着，他直接飞出一脚，把贾张氏踹进了傻柱的怀里。 “住手！都住手！傻柱，赶紧把贾张氏拉住了！”易忠海此时也回过神了，他立马叫喊着冲到了陈天明和贾张氏中间。 易忠海伸出手来要拦陈天明，但是当他接触到陈天明不善的眼神之后，立刻又把手收了回去，他可不想挨顿揍。毕竟耍嘴皮子才是他的强项，打架的，他还不行！ “天明冷静！打人是不对了，否则一旦报公，你的工作可就没了！”易忠海不无威胁的说道。 其实，他就是在故意提醒贾张氏报公；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借贾张氏之手，除掉陈天明这个刺儿头，从而将四合院再次攥在自己手里。 “你不是经常说大院的事大院解决嘛，现在怎么又要报公了？以前傻柱打许大茂还少吗？那个时候你怎么不喊报公呢？一大爷，你很双标啊！”陈天明阴沉着脸说道。 易忠海的脸色也变得阴狠起来，“傻柱和许大茂那是从小打闹打习惯了，又不是真打架，当然就不用报公了。但是你这个不一样，你是在打老人，影响极其恶劣，必须要报公处理。” “呵呵——” 第52章 打不过，也说不赢 “呵呵——行呗，你想报就报，你看公安是抓我、还是抓她！”陈天明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一个粮店主任就可以一手遮天吗？这可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易忠海义正言辞的说道。 “是吗？那你可以试试！”陈天明意味深长的看着易忠海说道。 易忠海看着陈天明挑衅的眼神，又想起了傻柱曾经给他说的陈天明的背景：干妈是区粮食局局长，干爹是区人民委员会第一书记，就连厂长杨利民和李主任都要请陈天明吃饭套交情。 看来报公也扳不倒陈天明啊，想到这儿，易忠海又怂了。 “报公！我要报公！我要陈天明坐牢！他一大爷，你赶紧去啊！”贾张氏吼吼道。 “你去报呗！你骂我丧门星，这是在宣扬封建迷信；你诅咒公职人员克爹死娘，这是在心怀不轨，你这是想要当反革命吗？”陈天明厉声控诉道。 其实，陈天明不用如此胡诌也是不会有事的，毕竟现下的龙国正处于立法的草创阶段，连真正意义上的律法都没有几部；而此时的公安也是被称之为公安部队，他们更多的职责是从事清剿土匪、镇压反革命和反特防谍等工作。所以这点连外伤都没有的打架，也最多就是让街道办出面调解处理一下；要不然，许大茂被打了那么多次为什么不报公安？真以为是被易忠海和聋老太太镇住了么？我看未必！ 许大茂不报公的最大可能，就是因为他知道这点小事儿，即使报了公也收拾不了傻柱，反而还会与四合院里最大的几家交恶，到时他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所以说，在这个人治多于法治的阶段，陈天明有他干爹干妈在，这点事儿压根就算不上什么；他之所以这么胡说八道的恐吓贾张氏和易忠海，主要就是不想给干爹干妈添麻烦而已。 “天明，你可别乱说，我们院里是不可能有反革命的，贾张氏那是口无遮拦说错话了。既然你打也打了，咱们就把这事儿揭过了，成吗？”易忠海被陈天明的一声反革命给吓住了。 贾张氏更是不堪，脸色由红变白，还径直地往傻柱的怀里躲了躲。 “贾张氏，我现在郑重的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跟我玩撒泼打滚、骂爹骂娘这一套，那就别怪我陈天明收拾你们贾家！一个五十不到就自称老人，有工作又不做，还老想着让大院的人养着，你这算什么？是想当封建大家长剥削大家吗？” “天明，可不是这样的。这秦淮茹不是马上要生产了嘛，如果让贾张氏去工厂接班的话，那她家里就没人照顾了不是，这也是有难处啊。”易忠海赶紧解释道。 “一大爷，就算你说的难处确实存在，但我还是那句话，贾家撑过这个月没问题？” “这——按天明这么说是没问题的，可下个月贾家就没有口粮和收入了啊？”易忠海一脸为难的说道。 “呵呵，一大爷，你跟二大爷都是厂长里的七级工，又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你们就不能找到厂子里，把贾东旭的赔偿问题尽快落实下来吗？退万步说，就算赔偿下不来，但这丧葬费总能下来？按规定，丧葬费的发放标准是轧钢厂全员职工的平均工资计发三个月，应该有120元左右。这笔钱撑到秦淮茹出月子应该没问题？” “这——”易忠海语塞了。这笔钱他可蒙不了人啊，毕竟陈天明的老爹也才刚去世没多久呢，能有多少丧葬费，他陈天明肯定是一清二楚的；更为关键的是，娄晓娥还是轧钢厂的会计，她能不清楚吗？这没有秘密啊！ “不行！那是我儿子用命换来的钱，是留给我的养老钱，你们别想打它的主意！”贾张氏一听丧葬费有120元，眼睛顿时就发亮了，可是当听到这笔钱要被安排来补贴家用时，她立马就不干了！ “呵呵，你们贾家把钱存了，却让众邻里帮你们养家，这算盘打得可是比三大爷都精啊！”陈天明讥讽道。 陈天明这话让众人都对贾张氏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天明啊，这丧葬费有没有这么多，什么时候能拿到都还不知道呢？你这么说我婆婆不好？”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替贾张氏分辩道。 虽然贾张氏想掌钱的做法让秦淮茹不爽，但是毕竟都是一家人，这乌龟有肉都在肚子里呢，能不用自己的钱养家那当然最好了，所以从这一点来看，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利益是一致的。这也是秦淮茹要出声帮助贾张氏的原因。 “就是，秦姐说得没错，你陈天明不要因为知道一点政策就要不了台了，现在贾家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我们必须要伸出援助之手。”舔狗傻柱立马就给秦淮茹站台了。 “淮如姐，我们家天明说得没错，120元的丧葬费厂子里已经批了，明天你们就可以到财务科领取。”这是娄晓娥在给自家男人助攻了。 陈天明欣慰的看了一眼娄晓娥，自家女人还不算傻，终于知道打配合了。 “既然娄晓娥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没问题。淮如啊，你明天就去把东旭的丧葬费领了，先撑过这段时间再说。”易忠海特意安排道。他是真怕贾张氏去把钱领了，然后又不交出来补贴家用，那他就难做了。 可惜，贾张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又怎么会让易忠海得逞呢。“不行，秦淮茹还大着肚子呢，怎么能走那么远，伤了我的小孙孙怎么办？这钱还是我明天去领！” “随你！反正你们贾家必须先用这笔钱撑过这个关口，等淮如生完孩子接班了就好！”易忠海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也撑不了多久，反正你们不能眼见着我们贾家去死！”贾张氏无赖的说道。 “不是！贾张氏，120元还撑不了多久？你们贾家到底是什么家庭啊？每天都要吃细粮呗？”阎埠贵惊讶道。他现在很肯定，这个贾张氏绝对会藏钱不用，就等着向大家要捐款呢。 “你放屁呢，阎老西！我们家秦淮茹不是马上要生产了吗，生孩子不要钱啊？坐月子补营养不要钱啊？再说了，下个月我们家连口粮都没了，你觉得还能撑多久？我看就最多一个月！”贾张氏张口就啪啪的回击道。 好家伙，贾家这就准备要吸血了吗！ 第53章 立规矩 “我觉得咱们四合院必须立一个规矩了，那就是以后未经街道许可，不准在大院里搞捐款！你们谁赞成？谁反对？”陈天明这是厌极了贾张氏的嘴脸，直接就来了个釜底抽薪。 “我赞成！其实早就应该这样做了！要不然三天两头的喊捐款，谁受得了啊！”许大茂第一个跳起来支持道。 “我反对！”傻柱也跳了出来，“捐款是为了互帮互助，凭什么不能做？不做，我们四合院还是优秀四合院吗！陈天明、许大茂，你们这就是自私自利，根本不配住在我们四合院！” “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根本不配住在我们大院，我看你们谁好意思赞成！我们贾家坚决反对！”见傻柱反对，贾张氏立马就跟上。笑话，捐款就是给她们贾家的，凭什么不捐！ “你好意思反对吗！拿捐款最多的就是你们贾家，你当然反对了！你们贾家什么时候给大伙捐过一分钱？”许大茂反驳道。 “你放屁！我们家最困难了，那不就应该多拿捐款吗？我要是有你那条件，肯定捐的比你多，我直接就捐一个月的工资，哪会像你这样抠抠搜搜的！”贾张氏赖克宝打哈欠口气不小。说白了，还是火没落在脚背上她不晓得烫，贾张氏也只是在这儿说大话，展牙巴劲而已。 “说得那么牛气，你现在马上就有120元了，你打算捐多少出来帮助大伙儿啊？”许大茂轻蔑的说道。 “许大茂，你个黑心肝的！那可是我家东旭拿命换回来的钱，你还想打它的主意，你不怕天打雷劈啊！”贾张氏跳起脚儿嚷嚷道，想要让她出一分钱，那都是在她心尖尖上割肉。 “许大茂你是不是又欠揍了，秦姐家那么困难，你看不到吗？你说这话真是丧良心！秦姐人美心善，大家伙都是看在眼里的，只要她家缓过劲来了，她肯定会好好回报大家的，是不是啊，各位？”傻柱又在帮秦淮茹立好人设了，可惜应者寥寥。 “我觉得天明说的没错，捐款的事儿还是要报街道办准许之后才能做。”阎埠贵斟酌了半天，竟然成了第二个站出来支持陈天明的，这让易忠海都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也很好理解，自从上次陈天明曝光了阎埠贵的工资之后，阎埠贵在院里哭穷就没什么人相信了，那以后再捐款也肯定没他的份。这种只出不进的买卖，他阎埠贵能干吗？肯定是不能的了！况且，每一次捐款都是对他三大爷身份的一种践踏，他之所以在院里没什么名望，不就是因为每次捐款都被一大爷和二大爷压着嘛！而他这次站出来反对捐款，说不定还能收获不少普通群众的心呢，一举三得的事儿，何乐而不为嘛！ 果不其然，阎埠贵话音刚落就迎来了众多感激的目光，这也让他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 “三大爷，你就抠搜，都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坐那位置！”傻柱怒了，指着阎埠贵说道。 “我觉得也应该报街道办，这互帮互助的事儿，咋能不跟街道办说呢！”刘海中慢吞吞的说道。他的想法还是那么的单纯，就是要在街道办树立良好形象，好在厂长面前加分升官。 “不是，二大爷，你怎么也学阎老西了！”傻柱的脑子有些嗡嗡的，这剧本也不是这样的啊？难道是他走错片场了？ “我们管事大爷本来就是在街道办的领导下开展工作的，向街道办请示汇报有什么问题？”刘海中难得说了一句懂政策的话。 “如果事事都向街道办汇报，那上面会怎么看我们？我们还是那个优秀的四合院吗？”易忠海眼见局势失控，立马就偷换了概念，把捐款上报说成了事事上报，还拿起了优秀四合院的招牌打幌子。 “一大爷，天明说的不是事事上报，是捐款要上报，你理解岔了。”阎埠贵暗戳戳的说道。 “这捐款又不是多大点事，有必要上报吗？一点小事就闹到街道办去，那王主任是不是要质疑我们三个大爷的能力了？你说呢，他二大爷？”易忠海码准了刘海中为了当官，肯定是不愿意在王主任那儿留下坏印象的，所以才故意从他下手。 不出所料，刘海中马上就选择了改口，“这个不报也可以，但是每次捐款都必须把捐款名单交给街道办一份。” 二大爷果然还是那个二大爷啊，刚才真是高看他一眼了，陈天明心里吐槽道。 “管事大爷是没权号召捐款的！你们不上报就私箱操作，不怕犯错误吗？”陈天明再将一军。 “陈天明，你又不是管事大爷，有你说话的份吗？”傻柱怒道。 “柱子，你闭嘴！这是开全院大会呢，在场的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陈天明也不例外！”易忠海假意的呵斥了一番傻柱，然后调转话头就对陈天明说道：“天明啊，你是觉得我们三个大爷会私吞捐款吗？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现场移交捐款的呀。” “我当然不会怀疑你们私吞捐款了，但是我对你们选的捐款对象有质疑！一大爷，你能确保你选的困难人员，他就真困难吗？如果是真困难，那街道办又为什么不做帮扶呢？如果不困难，那么你们这么做，可就是在剥削劳苦大众了！”陈天明开始上纲上线了。 “这——”易忠海不敢接话了。 “我赞成天明说的，捐款就必须要上报街道办同意！”刘海中画风突变，再次改变了态度。 “你们是眼瞎吗？就看不见秦姐困难啊，还质疑？我还质疑你陈天明，是故意在破坏大院团结呢！”傻柱见众人都开始点头同意陈天明的提议了，这哪里还坐得住哦，他再次跳了出来。 “我眼睛没瞎，倒是傻柱你有些色令智昏了！信不信，贾家马上就会过得比院里大多数人都好！” “你胡扯！就算是秦姐接替工位进厂了，可三年学徒工每个月也就十几块钱，她们家那么多口人，还没有口粮，这难道不困难吗？”傻柱面红耳赤的争辩道。 “不对！轧钢厂的学徒工第一年是18元，第二年是20元，第三年是22元，所以三年平均下来是每月20元。”娄晓娥作为会计，对轧钢厂的工资情况已经是相当了解了。 “嗯，娄晓娥算得没错，三年平均下来是每月20元。”阎埠贵补充道。 “有你阎老西嘛事！臭显摆个啥！”傻柱怼了阎埠贵一句，然后才回头对娄晓娥说道：“就算你说的没错，可贾家四口人，马上还要添一口，这点钱够养活一家人吗？” “我——”说到争论，娄晓娥显然还是个弟中弟，她被傻柱急赤白脸的一顿说，就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第54章 在大院普及政策 “这个问题还是我来解答，既然我说了贾家以后会比大多数人过得好，那肯定是有依据的。”陈天明站出来给娄晓娥解围道。 “先说这口粮问题啊，秦淮茹接替了贾东旭的工位之后，是可以由农村户口转城市户口的，按照现行的户籍政策——子女随母，也就是说贾家一下子就有四人的口粮定量了。比之之前，她们贾家只有贾东旭一人有口粮，是不是要轻松很多？” “对啊！多出了三个人的口粮可是要节省不少的！”阎埠贵有些眼红的道。其实不只是他，就连秦淮茹和贾张氏的眼睛都明亮了不少。 秦淮茹一脸希冀的望着陈天明，脑海里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日子，有些美了。 “就算是有口粮了，可、可工资少了啊。”傻柱已经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弱弱的说道。 “行，咱们再说说工资问题。贾东旭如果判断为工伤死亡，那除了丧葬费以外，按1953年的劳动保险条例实施细则，其供养直系亲属为三人或三人以上的，可以按月领取供养亲属抚恤费，标准为死者本人工资的50。贾东旭是二级工，每月工资386元，也就是说贾家以后每个月还可以领取193元的抚恤费，再加上秦淮茹的工资18元，那就是373元，这比之前贾东旭的工资只少了13元，但是却多了三口人的粮食定量。傻柱，你还觉得她家的收入低吗？你一个8级大厨也就355，人家比你还多18呢。”陈天明打趣道。 “可我就一个人，秦姐家有五口人，她还是比我困难。”傻柱愣愣地说道。 “你就是一个傻子！人家秦淮茹的工资每年还要涨呢，等她转正了一个月就是33了，再加上抚恤费每月就有523，这可不就比大多数人过得好了嘛。贾大妈，这以后大院捐款可就看你们贾家的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嘛，要捐就是一个月工资的！大气！”许大茂嘲笑道。 “许大茂，你给我滚蛋！刚才大家都点头同意了，以后大院不再捐款了，你现在还说个屁啊！”贾张氏立马就改弦更张不同意捐款了，她此时也在盘算着自己的小金库，想着以后每月，该找秦淮茹要多少的棺材板才好呢。 可贾张氏没注意到的是，她的这番话让很多之前给贾家捐了款的邻里，脸色都变了。 “那个，天明说的只是国家的大致政策而已，具体到我们厂子会是个什么情况，这个要等厂领导做了决定才知道。就算是像天明说的那样，有抚恤费，但那也是东旭用命换来的，是用来养育他的三个子女的。单从工资来说，贾家前三年还是会过得比较紧，但是应该还能撑得下去，所以以后就不用大家捐款帮扶了。另外，天明刚才有句话说得很有道理，我们管事大爷确实无法了解到大家的经济情况，为了不犯错误，我觉得经街道办准许之后再捐款是很有必要的。”易忠海注意到了众人的情绪波动，于是连忙出声给贾家找补了一下。 “对，我也赞成不捐款了，毕竟大家过得都不容易嘛，我们家以后就不给大家添麻烦了！”贾张氏大度的说道，仿佛是为大家做了很大贡献似的。 陈天明见贾张氏如此恬不知耻，他决定再给贾家上点眼药。“其实还不只这些呢，秦淮茹有了城市户口之后，按59年京都市副食品商业局和市公共卫生局《关于修订对病人肉食、鸡蛋、蔬菜供应标准的通知》，对产妇将给与一次性补助，共计鸡蛋2斤、肉2斤、红糖2斤。另外婴儿还发给奶证，每日两瓶，每瓶半磅；每月还会发代乳粉票和婴儿糖票各一张，凭票可购买代乳粉1斤（由黄豆粉、大米粉和少量奶粉掺兑而成）和黄砂糖2两（古巴产）。” “嘶——”众人全都惊讶了。 而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则是一脸的兴奋之色，看到大家流露出羡慕的眼神，她们只觉得达到了人生的高光时刻，毕竟贾家何曾被人如此瞩目过啊！ 现场唯一还清醒的，估计就是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了，他们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莫大的危险。这陈天明很有问题啊！ “行了，今儿天也不早了，明天大家都还要上工呢，都散了！”易忠海立马打破了现场的气氛。在他看来，再这么发展下去，贾家可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天明，我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啊！这贾东旭一死，贾家怎么还发达了呢？搞得好像贾东旭就该死似的，我看那秦淮茹和贾张氏，到最后是一点悲伤之情都没了。”回到家后，娄晓娥不解的问道。 “没办法，政策就是这样，子女随母嘛。贾家的女人都是农村户口，那她们的子女在城里肯定是落不了户的，没有城市户口就没有粮食定量，那要想养活一家人就得买高价粮，这也是贾家一直困难的原因。现在贾东旭一死，工位由秦淮茹接替，那么她有了工作就可以转为城市户口，然后子女随母，大家就都能吃上商品粮了。” “可我还是感觉那里不对。”娄晓娥皱着眉头说道。 “是不是感觉贾家有点像吃人血馒头了？不过我估计贾家应该拿不到那么多。”陈天明笑道。 “啊？你刚才是胡乱说的？你不怕贾家找你麻烦啊？”娄晓娥惊住了。 “我可没乱说啊，政策就是这样的，只是操作起来可就不一定了。当下为了缓解城市的供给压力，政府正在大力精简城市人口，很多从农村招工上来的工人都在被动员返乡了，所以贾家想要在这个当口，落实四个城市户口那是没有可能的。至少我们粮食口这边已经接到通知了，农村户口转城市户口的大原则是只减不增，所以贾家最多也就是谁接工位，谁转户口，其他的只有等以后了！”想到60年代初城镇精简2000万人口回农村，陈天明就不得不感叹龙国的三农为国家做出了多大的贡献。 “你这么逗人家，贾家最后要是得不到了，她还不跟你急啊。” “她跟我急有什么用，国家的政策方向就是如此，谁来都一样，又不是我在故意刁难她！” “真搞不懂你，你做这一出究竟是为了什么啊？难道就是想让贾家通过你的提议？” “那倒不是，我是为了让大院以后能消停点！也顺带让你们看清楚贾家的嘴脸！现在你还觉得贾家值得同情么？那秦淮茹还善良么？” “别提了，我看到她们在最后竟然面露喜色心里就膈应，贾东旭还在那儿躺着呢，我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就高兴得起来！” “财帛动人心啊！” 第55章 浮动的人心 “老太太，你说陈天明今天搞这出是为了什么啊？我感觉很不对劲，可又没看出来是哪儿有问题！您老帮我指点指点。”散会后，易忠海满腹心思的钻进了聋老太太家里。 “你先说你都看出了什么？” “我感觉陈天明是在故意针对贾家，他不但破坏了今天为贾家的捐款活动，而且把贾家以后的收入情况也曝光了，最后还成功的限制了大院的捐款行为，这些好像都是冲着贾家去的。”易忠海皱着眉头分析道。 “还有呢？” “这——其他的我就没看出来，不过，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易忠海喃喃的说道。 “你就没看到院里其他人的态度？”聋老太太反问道。 “您是说阎埠贵？我也确实没想到，他会率先站出来支持陈天明，他之前不是才跟陈天明闹过矛盾吗？”易忠海有些想不通。 “阎埠贵的算计不过是不想捐款而已，而刘海中则是为了给街道办留个好印象，他们这点儿小心思不是一直都有嘛，所以说他们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院里的其他人，他们现在都开始跟着陈天明走了，以为这四合院啊，怕是要出四大爷咯！”聋老太太感叹道。 “这不可能，他年龄还那么小了，怎么可能做管事大爷？再说了，街道办也不可能增设个四大爷啊！”易忠海犹自不信。 “你呀，肤浅！就算他陈天明做不了管事大爷，但是院里的人都听他的了，那他做不做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以后做事还能绕得开他吗？他要是不同意，你们三个大爷就啥也做不了。今儿个人家不是还在四合院立规矩了嘛，你就一点没警醒吗？”聋老太太提点道。 “嘶——您是说陈天明的目的不是在针对贾家，而是冲我们来的！他也想掌控四合院？”易忠海惊呼道。 “你小点声，慌什么慌！他今天也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虽然是成功了，但我们也不是没有找补的机会。以后啊，你在大院做事就必须要公平公正了，别再一味的偏帮贾家，贾家那两个女人是靠不住的！” “这我明白，我今天也是想帮贾家最后一次，然后就甩掉这个包袱；可没成想最后就得了这么个结果。我也后悔啊！”易忠海有些懊恼的说道。 “现在做出改变还为时未晚！院里除了阎家，基本上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也包括那个陈家媳妇，所以说你是更占先机的。只要你在厂子里提升一下自己的工级、提高一点自己的名望，那你就能把大院的人心给拉回来。” “这个不难，厂里马上就要进行工级考核，我已经有把握升八级工了。”易忠海信心满满的说道。 “那就好，等你成了八级钳工，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四合院，你的话语权都将大大提升；再加上有我和傻柱的支持，这个四合院它就翻不了天。不过贾家，你还是得赶紧抛弃了，这就是一个累赘。”聋老太太对秦淮茹抢傻柱饭盒的事，一直还耿耿于怀。 “这我已经在做了，可是傻柱那边？他对秦淮茹好像有想法啊，我怕他会一头扎进贾家这个无底洞。” “我会劝劝柱子的！今天经陈天明这么一说，贾家就已经成了四合院的活靶子了，谁要是沾上它，就等着被殃及！” “不会这么糟糕？贾家现在一穷二白的，大家盯着它干嘛？” “贾家以前是一穷二白的，可将来就不一样了，财帛动人心啊！一个月月都要大家救济的人，却在突然一天就发达了，而且还是不知道感恩的，你说大家会不会有怨气？更关键的是，她们家可没有顶梁柱啊！”聋老太太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易忠海也明白过来了，这贾家在未来的日子里，怕是要被邻里孤立了。 前院阎家，阎埠贵两口子也躺在床上议论着今晚的大会。 “娃他爸，贾东旭这一死，贾家可是要发达了啊？” “是啊，以后让咱们家阎解成和阎解放也进厂子当工人去，有了工位这一家人就有了保障。” “你有路子？” “没有路子也得找啊，要不然我这个三大爷的腰杆就一直挺不起来。”阎埠贵心有不甘的说道。 “我觉得你今天就不应该支持陈天明取消捐款，现在贾家好起来了，我们家就成最困难的了，这有捐款，咱们家说不定还能捞点呢。”三大妈埋怨道。 “你是想瞎了心！上次陈天明把我的工资一曝光，大家那还不知道咱家的底细啊，现在只有我们捐款的份，哪还有往回拿的机会；要不然，我会支持他陈天明？”提起这个阎埠贵的心里就来气，自从被陈天明曝光工资之后，他连门口都不守了，因为捞不到油水。 “也是，不捐款也好，省得我看着心疼！不过，这倒是便宜贾家了，她们以前拿的捐款最多，现在条件好了捐款又停了，她连一分钱都不用还。我说这陈家小子是不是故意帮她们的？” “应该不是，陈天明跟贾家又没有交情，他凭什么帮贾家；再说了，大会上，陈天明还打了贾张氏呢？他不坑贾家就不错了，怎么还可能帮它。” “还别说，陈天明这小子还真狠，连老人和女人都打！”三大妈这是有些感同身受的说道。 “所以说咱们以后要少惹陈天明，这小子要是发起火来那可是不认黄的。上次他不是还威胁我了嘛，逼得我去找一大爷借粮票还回去；这小子现在是越混越好，没人镇得住了。” “你今天不是去找他说贾家随礼的事儿了吗，他怎么说？” “他让我去找二大爷商量，要前后院统一送。这小子太滑头了，一点儿都不好拿捏。”阎埠贵又叹了一口气。 “那你准备怎么办？找二大爷？我看，要不就算了，咱们各送各的意思意思得了。” “放心，之前我还没有把握说服后院的人，但看今天这情况，我敢保证，准成！” “为什么？”三大妈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家男人。 “你没看见大家看贾家的脸色吗？眼红啊！一个垫底儿的存在，突然间翻身爬自家头上去了，搁谁心里能舒服啊。还有就是捐款的事，贾家前后不一的态度更是令人不忿，你瞧着，贾家在四合院不会过得舒心的。” 是夜，四合院众人的入睡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都在做什么更是不言而喻；总之，这一天贾家是成功登上了四合院热搜榜第一名！ 第56章 葬礼闹剧 周末一大早，阎埠贵就敲开了陈天明的大门。 “天明，贾家今天要办席面，你等下把你两口子的口粮拿给傻柱，然后就是随礼了，大院邻里都送一毛。” “一毛？不是，三大爷，你之前不是说的三毛嘛，咋还变了呢？你跟二大爷商量了吗？”陈天明有些懵。 “商量了，除了一大爷和傻柱、聋老太太他们三家我没问，其他家都同意送一毛。”阎埠贵认真地解释道。 “这——合适吗？” “合适！你爹去世的时候，那份礼单你没看吗？贾家送的就是一毛啊，我们这是按贾家的标准送的。” “不是，我看过好像是三毛。”陈天明不确定的道。 那份礼单早就被他拿来引火了，但他当时是看过的，上面记载的应该都是三毛。 之前他还没想起呢，现在想起来了，难道还记错了？陈天明很怀疑。 “那份礼单就是我写的，你没看见贾家那个三毛的三字上我点了一笔吗。当时贾东旭是出了三毛，可等我记录好之后，贾张氏追过来说家里穷，给一毛意思一下就行了，然后就拿回去了两毛。这礼单又不好涂改，我就在三字上点了一笔，相当于划去了两横，你没对过数吗？”阎埠贵有些惊奇，陈天明好歹也是会计出身，这账目不对他竟然没发现？ 我对毛线的账啊，那个时候我还没重生过来呢，这记忆中也没有这一段啊。陈天明在心里吐槽道。“那个，我当时也没点数，我相信三大爷肯定是不会蒙我的，结果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天明，我先申明啊，那钱是贾张氏拿回去的，可不是我贪了！三大爷我做不出这样的事儿。”阎埠贵急忙解释道。 “我知道，我知道！既然都是商量好的，那就这么办，这是我的一毛。”陈天明拿出一毛递给了阎埠贵。 “行，我给你记上！等下记得把口粮给傻柱啊，他今天主厨。”说完，阎埠贵就离开了。 “天明，我们拿多少口粮过去？”娄晓娥走到陈天明身边问道。 “你去橱柜里拿半斤棒子面。”陈天明记得橱柜里还放有他从粮店买回来打幌子的棒子面。 “就拿棒子面啊？半斤够么？” 陈天明看着天真的娄晓娥说道：“这又不是单独做饭，你拿什么去，吃的都不一定是你的；再说了，这年月的席面可没什么菜给你吃，我们就过去意思一下，等下回来再吃面包。” 随后，陈天明和娄晓娥提着棒子面去了中院。 此时的中院，贾家门口已经用青布搭起来灵棚，贾东旭的棺椁也移到了院中，头南脚北，下边垫起交木避免棺椁落地。棺椁前设有供桌，上面放着贾东旭的遗像；在遗像前摆放着香炉，炉中三支清香袅袅升起；香炉两侧还各点了一支白蜡，火苗在随风摇摆着；再往前放着的就是堂供了，窝窝头加咸菜。 “陈天明，你两口子就拿这么点口粮啊？礼随了吗？”傻柱接过陈天明的棒子面掂了一下，然后就不悦的说道。 “我们两口子饭量小，半斤口粮也差不多了，礼金已经给三大爷了。”陈天明忍着没有回怼傻柱，毕竟死者为大嘛，他也不想在贾东旭的葬礼上闹出不愉快。不过，他在心里却已经给傻柱记上了。 “随了多少？”傻柱更加得寸进尺了。 陈天明皱着眉头道：“多少跟你傻柱有关系吗？你是贾家什么人啊？” “嘿，我是贾家的邻居，我问问都不成啊。” “不成！”陈天明这下没给傻柱面儿了，直接回绝道。 “行，那你这口粮还拿回去，我不给你做了，你自己弄去。”傻柱把棒子面扔了回来。 “牛啊！傻柱！厨子都能赶客人了，你这是要当贾家的家啊！”陈天明讥讽道。 “滚蛋，我就是不乐意做你的，怎么的！”傻柱一脸蛮横道。 “傻柱！别做了！”这时，贾张氏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吼叫道。 “咋啦，贾婶？”傻柱有些懵。 “大院的人不吃席面了，让他们都把口粮拿回去，送一毛钱还想吃席，我买菜都还花了几毛呢！占便宜占到我身上来了，没门！”贾张氏气鼓鼓的说道。 “贾嫂子，你闹什么呢，今天可是东旭的葬礼啊，咱们把它顺顺利利的办完了不好吗？”易忠海跑过来劝道。在他身后还跟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人此时都露出了尴尬之色。 “不行！一毛钱没席面吃！陈天明他爹去世都送三毛，凭什么我们家东旭这儿就只送一毛了，这不是欺负人嘛！东旭啊，你就睁眼看看，看看这些白眼狼啊，你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贾张氏嚎起来了。 “妈，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秦淮茹被一大妈扶了过来。紧接着，那些来参加葬礼的贾家亲友也都围了过来；然后就是四合院的众邻，也走过来站到了刘海中和阎埠贵身后。 靠，这是要掐架吗？两边各站一帮人相互对视着，而陈天明就处在旋涡的中央。 见这阵势，娄晓娥有些紧张了，她下意识的往陈天明的身上靠了靠。 “淮如啊，院里的人欺人太甚了呀，他们给陈家随礼都是三毛，给我们家就只有一毛了，还要我们搭上一顿席面，简直太不要脸了！”贾张氏拍着双腿数落道。 “陈天明你也给的一毛？”傻柱回头瞪着陈天明说道。 “对啊！大家都这么随的呀，我爹去世，贾家也是给的一毛啊，有问题？”陈天明撇撇嘴回道。 “姥姥！你可是我们四合院的大户，你就随一毛，要脸吗你！”傻柱直接就吼了起来。 “不是啊天明，你爹去世的时候，东旭可是随的三毛啊，我可是看着的。”易忠海有些搞不懂状况了，他回头对阎埠贵说道：“他三大爷，是不是你记错礼单了？” “一大爷，我阎埠贵能记错账吗？院里红白喜事那次不是我记的，出过错吗？当初贾东旭是给了三毛，可出门之后，贾张氏就找我要了两毛回去。不信你问贾张氏，看我有没有乱说？”阎埠贵满脸不爽的回复道。这可是对他记账能力的极度不尊重。 易忠海傻眼了，他看着贾张氏，愣愣的说不出话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贾张氏还有这种骚操作，估计连贾东旭都蒙在鼓里了？ “我们家穷随一毛怎么啦！你们哪家不比我们家条件好啊，凭什么给老陈家随礼三毛，到我这儿就只有一毛了，这不就是欺负我们家没男人吗！今儿我就把话放在这儿，贾家有我张翠花在，谁也别想欺负了！” 第57章 四合院聚餐 “妈，别这样，今天是东旭出殡的日子，可不能耽搁了，让他安安心心的走行不？”秦淮茹轻声对贾张氏说道。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是四合院的众邻对贾家不满了啊，要是再继续闹下去，她们贾家以后在四合院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傻柱，院里的席面不办了，只招待我们贾家的亲友，你可要把席面弄好了！”想到儿子要出殡，贾张氏也不敢耽搁了，不过这席面肯定是不会给院里吃的。“你们记好了，我们贾家马上就要发达了，到时候，你们可别想沾我们家的光！” 贾张氏凶巴巴的对众人叫嚣完，然后就回灵棚了。 “二位，请回，今儿主家不招待你们，你们可是没口福了。”傻柱得意洋洋的对陈天明夫妇说道。 “你这手艺，说实话，我还真没看上眼！”陈天明不屑的回应道。 “傻柱！对不起啊天明，对不了各位，我妈因为东旭的事儿有些丧失理智了，希望大家看在东旭的面儿上多包涵包涵，大家伙儿对我们贾家的帮扶和情谊，我秦淮茹一直都记在心里，以后我一定会回报大家的。今天是我们贾家失礼了，事了之后我挨家再给大家道歉！”秦淮茹趁此机会赶紧刷了一波好感，她可不想以后被孤立，毕竟陈天明说的美好未来，她还没得到呢。 “是啊！大家伙儿都看在淮如的面子上，原谅贾张氏这一次。”易忠海赶紧出来帮腔道。 他也怕大家误会，当他是贾家一伙的；那样的话，他还怎么挽回人心呢。 “行了，各位老少爷们，秦姐是个心善的，她说记住大家的恩情了，那肯定是不会忘的，今天这事儿大家就揭过了。这是你们拿来的口粮，已经掺一起了，大家拿去自己分分。哦，对了，陈天明的可没有放里面，还在他手里提着呢，你们就不用给他分了。”傻柱最后还故意点了一下陈天明。 陈天明乐了，这个傻柱今天是吃错药了，老来刺挠他。成，你今天不是要做大厨嘛，看老子怎么灭你的气焰。陈天明一把拿过傻柱身前的口粮，然后转身对众人说道：“今儿既然都这样了，我看大家也没必要分粮了，都去我家，在我家搭伙吃饭，咱们四合院的邻里也借此机会聚一聚！好不好？” “好！”众人的情绪顿时高涨。 “我跟你们说啊，这天明的厨艺可不得了，我跟二大爷可都是吃过的，是二大爷？”许大茂替陈天明吹上了，他也是想落落傻柱这个傻厨子的面儿。 “对、对！天明的手艺可好了！大家今天有口福啊！”刘海中连连点头称赞。 “我提议啊，大家伙儿都回家看看，家里有什么菜就带点什么菜，毕竟事出突然，人家天明家也没准备不是。”许大茂很善解人意的说道。“我家有段日子没开火了，所以这菜我是出不了了，但是我可以出酒啊，散白不多，可也能让大家都来上一口！” “还是大茂敞亮！二大爷家也有点散白，咱一起带上！”刘海中也支持道。没有易忠海来掺和，正是他建立群众基础的时候，他又怎么能放过呢。 “我、我家也有点散白，我也拿出来！”阎埠贵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竟然也大方起来了。 “三大爷，掺水的就算了哈，我怕喝了闹肚子。”许大茂故意打趣道，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这可就恼了贾家那边。 贾张氏又跑了过来，“你们是存心欺负人吗？我家东旭还躺在那儿呢，你们就这样子笑，不怕他晚上找你们去啊！” 众人的脸上瞬间就变了，这是又要拿鬼吓唬人啊。 “大家都移步，别影响人家办事儿了。”说完，陈天明就带头准备离开。 “等等！你们要来两个人，把我们家东旭抬棺出门。”贾张氏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可惜众人都装作没听见一样，四散回家了。 今天四合院里除了在贾家吃席的四家外，剩下的12家全都集中到了前院聚餐，这热闹的气氛那真是难得一见。 “天明，你知道贾东旭是谁抬的棺么？”许大茂凑到陈天明的身边说道。 陈天明此刻忙着做菜连头也没抬一下，“谁？” “刚才我们院里没一个人帮忙，一大爷就去找了中院的几位，结果这几位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竟然老早就跑到我家来抿了一口酒，这下好了，都说喝了酒抬不稳，一大爷没辙，只好去外面花钱雇人，这才没有错过时辰。我想想都觉得好笑，这贾张氏也是没谁了，都还没那啥呢，就一副趾高气扬看不起人的架势，活该！” “这主意是你出的？你就不怕一大爷找你抬棺？” “嘿嘿，那不能，我都没结婚呢，是不能抬棺的；再说了，就我这身板也抬不起啊。”许大茂哂笑道。不过他并没有回复陈天明，这喝酒的主意是谁出的。 “天明啊，回头把你的车子借给我用一下怎么样？”许大茂赔笑道。 “你厂子里不是有配车吗？”陈天明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说道。 “嘿嘿，厂子里的车太旧了，不合适？” “哟呵，你还挑上了。这是有好事啊，准备相亲啊？”陈天明有些明白了。 “已经相了，准备周末带出去转转，这不是有个车方便嘛。”许大茂笑道。 “行啊，什么时候用？” “就下周末怎么样？”许大茂见有戏，立马就确认道。 “成！到时候你来拿。现在，你去通知他们准备开饭了。”虽说是临时起意，但是人多力量大，折腾了小半天，陈天明也算是忙活得差不多了。 虽然依旧是有菜没肉，而且菜也是常见的白菜、萝卜加土豆，但是陈天明舍得用油啊，再加上巴蜀火锅底料的辅助，这顿聚餐还是获得了四合院众人的一致好评。 “各位、各位！静一静啊！听我说，今天是咱们四合院的第一次聚餐，气氛很好，大家伙儿也都高兴？所以，为了感谢这聚餐的最大功臣，也就是陈天明和娄晓娥两口子。我提议，这最后一口酒，咱们就敬一下他们两口子，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怎么样？”阎埠贵起身向众人说道。 “好！”众人齐声附和道。 “三大爷，你咋不早说啊，我这儿都没酒了。”许大茂赶紧说道。 “没事！我这儿还有二两散白，我保证啊，绝对是没掺水，大家凑合一下，必须得谢谢我们的大功臣！”阎埠贵拿出自己珍藏已久的散白给众人都倒上了一点。 “来！一起祝天明和晓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干了！”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众人举杯一起饮胜！ 第58章 秦淮茹生娃 “天明，我好久都没像今天这么开心过了，大家一起其乐融融真好！谢谢你啊！”娄晓娥环抱着陈天明的腰说道。 “你谢我干嘛？我又没做什么？”陈天明玩弄着娄晓娥的发梢说道。 “今天的聚餐不就是你提议的嘛，而且也是你一手张罗的，当然要谢谢你咯，这叫饮水思源。” “你很喜欢这种气氛？” “嗯，喜欢！” “是不是想爸妈了？”陈天明似乎明白了什么。 “嗯——也不知道他们在香港怎么样了？我有些担心。”娄晓娥的情绪低落了下来。 “放心，岳父岳母在香港很好的！不是每次交易，他们都有传信过来嘛。”陈天明安慰道。 “我知道的，可我就是担心！” 见娄晓娥情绪不稳，陈天明立马就转移了话题，“你是喜欢今天这种邻里相处的氛围，还是喜欢人家祝你早生贵子啊？” “啊——疼！”陈天明的腰间嫩肉再次被某人拿捏了。 “还乱说不？”娄晓娥抬头望着陈天明，满脸的得意。 “不说了！我认输！放手、放手！”陈天明故意作怪逗娄晓娥。 “还疼不疼？”娄晓娥笑道，但她的手并没有拿开，只是已经改拧为揉了。 “疼，你再多揉揉。”陈天明还在装怪，却招来了娄晓娥的白眼。 “我觉得大家这样相处挺融洽的，还热闹。” “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就经常组织，保证让你开心！”陈天明承诺道。 “瞧把你能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啊，天明，我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娄晓娥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们还得遵从邻里的祝愿，早生贵子呢！”说完，陈天明拦腰抱起娄晓娥就往炕上走去。 一次聚餐确实让四合院的戾气消匿了不少，邻里之间的相处也更加的融洽。而唯一不开心的就要数没参与的那四家了，尤其是易忠海，他深深的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一种要脱离他掌控的变化。这导致他不得不更加重视起即将到来的工级考核，所以最近易忠海下班的时间明显就晚了许多。 除夕前一天凌晨，陈天明两口子睡得正香。 砰——砰——砰，陈家大门传来了用力的敲门声。 “谁啊？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报丧呢！”陈天明迷迷糊糊地打开了房门。 “陈天明，赶紧把你的车子推出来，秦姐要生了！我要送她去医院！”门外，傻柱急吼吼的说道。 嗯？这是贾槐花要出世了。 陈天明瞬间就清醒了几分，说：“车子没在我这儿，被许大茂借去了，还没还回来呢？” “你胡诌的，许大茂有厂子里的配车，他会找你借车？”傻柱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借给许大茂搞对象去了，你去看他回来没有。”陈天明懒得跟傻柱掰扯，说完就关门了。 “天明，秦淮茹要生了，我们要不要去帮忙啊？”屋里，娄晓娥听到了傻柱跟陈天明的谈话，已经起来了。 “不用！有傻柱和一大爷、一大妈帮忙，哪儿还用得上我们啊。赶紧睡觉，明儿还要去上班呢。”陈天明把娄晓娥拦了回去。 中院，贾家 “柱子，陈天明没借你车吗？”易忠海见傻柱空手而回，急忙问道。 傻柱一脸不爽的说道：“他说车子借给许大茂搞对象去了，还没还给他呢。” “那你赶紧去找许大茂啊？还磨磨蹭蹭的干啥呢。”贾张氏跑出来冲傻柱嚷嚷道。 “不用去了，许大茂今天根本就没回来，估计是去他爹那儿了。”易忠海解释了一句。 “那怎么办啊？秦淮茹羊水都破了，得赶紧送医院啊。我不管，傻柱你赶紧想办法去，要不然伤了我的小孙孙，我跟你没完。” “嘿——这跟我有啥屁关系，没完了是？自己想辙去！”傻柱回怼道。他自从刚才听到陈天明说，许大茂又搞对象了，这心里就一直不得劲，现在再被贾张氏这么一激，他哪里还忍得住嘛。 “柱子，帮帮我！”屋里传来了秦淮茹的哀求声。一声‘柱子’让傻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对啊，这屋里面可是他人美心善的秦姐要生孩子啊，他不能不帮。 “好的，秦姐！我马上想办法，你别急哈！” “柱子，你去隔壁院借辆地排车，不能再拖了。”易忠海出主意道。 “我这就去！”傻柱慌慌张张地出了四合院。 “贾张氏，你还愣着干啥，赶紧收拾收拾去医院呐。” “我要走了，棒梗和小当怎么办？还是让一大妈跟去。”贾张氏可不想被折腾，其实她更怕去了医院要自己出医药费。 “一大妈今天身体不舒服，早就吃药睡下了；要不你把棒梗他们送到二大妈或者三大妈那儿去，让她们帮忙照看一下。” “不行，她们照看孩子我不放心，你叫二大妈或者三大妈去医院。”贾张氏直接就否决道。 “你——”易忠海无语了。 丫的，你贾家的事，你自己不去请人，反而叫他这个外人去张罗，好意思吗？可他拗不过贾张氏，只得跑了后院跑前院，最终把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折腾出来了。这下好了，秦淮茹生娃，陪同的却是三个大爷家和傻柱家。 所幸医院离得并不远，秦淮茹很快就被送进了医院产房。 “你是产妇的丈夫？赶紧拿着单子去交费。”一个护士走过来对傻柱说道，因为在场的男人里面就数傻柱最年轻了。 “里面的是我秦姐，不是我老婆。”傻柱红着脸解释道，“把单子给我，我去交。” “成！赶紧啊！”护士扔下单子就回产房了。 “一大爷，借点钱给我！我今儿换了衣服，没带钱。” “单子上写着要多少？” “住院费五毛，针药费八毛八，接生费三块，治疗费两毛，总共是四块五毛八。”傻柱照着单子念道。 “我借你五块，你去把钱交了。”易忠海也没犹豫，直接就把钱递给了傻柱。 “那一大爷，这里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厂子里明天还有活呢。”刘海中说道。 “行，你和老阎都回去，不过要麻烦二大妈和三大妈留下来照顾一下秦淮茹，毕竟我和傻柱是大老爷们儿，照顾产妇有些不太方便。” “啊——贾张氏不来照顾吗？”二大妈和三大妈傻眼了。这易忠海去请她们的时候，可没说要留下来照顾秦淮茹啊。 “这贾家不是还有俩孩子嘛，贾张氏要留在家里照顾，所以今晚就不来了。”易忠海尴尬的说道。 “老易，你这有点儿不厚道啊，刚才你咋没说呢？你要说了，我们留下照顾棒梗和小当不就完了。”刘海中不爽道。这都凌晨了，贾家的孩子恐怕早就睡熟了，还需要屁的照顾啊，贾张氏肯定是故意找借口不来照顾的。 “老刘，都这样了还说啥啊，你也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这邻里有困难能不搭把手吗。放心，等秦淮茹出院了，她会去感谢你们的。”易忠海哄骗道。 “哼！”刘海中说不过，只得气冲冲的跟阎埠贵回去了。 第59章 易忠海想挺直腰杆 1961年2月14日，除夕 四合院众邻里再次早早的齐聚在中院，开始了每年一度的传统保留节目——全院大会。 “每年除夕，我们四合院都要召开一次全院大会，这既是对过去一年的总结，也是对未来一年的期许。尤其是今年，我们院的喜事可不少啊。我先说第一个，那就是咱们院再次被评为了优秀四合院，街道办也给我们发了一点物质奖励下来，等下各家各户就到三大爷哪儿领走。”易忠海指着阎埠贵说道。 “好！”一听说有奖励，大伙儿的心气儿就高了。 “这第二个嘛，就是前不久陈天明跟娄晓娥结婚了，然后是贾家的秦淮茹昨日诞下一个女娃，取名叫槐花。这些都是院里添人进口的大喜事，大伙儿说对不对？” “对！”众人高兴的附和着，其中就数傻柱叫得最大声。 “这第三个嘛，就是前不久统一工级考核的结果出来了，院里有两人成功晋级了二级工和三级工，有一人晋级为八级钳工；另外就是柱子了，节后他就将正式成为轧钢厂二食堂的班长。这些都是升级加薪的大好事，大伙儿是不是都该鼓鼓掌！”易忠海一脸喜色的说道。 “啪啪啪——”四下响起了巴巴掌。 “我们这些都不算什么，还是一大爷厉害，八级钳工啊，全轧钢厂都没几个八级工！就算放眼整个南锣鼓巷，那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的！以后咱们院的人出门，别人都得高看我们一眼，谁让咱们院有一位八级工呢！”傻柱嘚瑟的吹捧道。 难怪今天的大会上，刘海中垂头丧气、一言不发呢。原来是易忠海成功晋级为八级钳工了，而刘海中则晋级失败。这易忠海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以后的四合院估计又要不平静了，陈天明暗道。 “柱子，别乱吹捧！这工级提升，只要大家努力工作多积攒经验，那是都有机会的；所以明年大家都要加把劲，争取再多晋级几个！大家说好不好？”易忠海提劲道。 “好！”又是一阵叫喊声，不过这次多是轧钢厂的车间职工了。 可惜，他们的美好憧憬要落空了。 因为从1961年起，龙国将开始对国民经济进行调整，在‘农轻重’的指导思想下，钢铁工业将由‘大上’转为‘大下’，很多炼钢厂都将面临停产减产；而作为钢铁产业中下游的轧钢厂，也将全面进入低强度生产时期，并将持续十数年。 所以说，未来是不会留有太多机会给大家锤炼技术和积攒经验的。再加上，从六十年代起，工人的升级考核由国家统一部署，由于时间、场地和人数等安排难以兼顾，工人的考核晋级机会也将越来越少，最后就养成了‘熬工龄’、‘大锅饭’、‘平均粮’等思维，大家也不再热衷于追求技术进步了。这估计也是刘海中一直止步于七级工的原因。 “这个既然有喜事，那大家当然要庆祝一下了，所以我提议啊，今晚的年夜饭咱们就一起吃，由柱子掌勺，大家说好不好啊？”易忠海趁热打铁，也准备在四合院搞一次聚餐来拉拢人气。 “我的厨艺，大家是知道的，平时出去搞个席面怎么也得收个三块五块的，今儿个我就给大家下厨，你们可算是捞着了啊。”傻柱自吹自擂道。他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年景，这两三年，他有机会出去做席面吗，还块，蒙谁呢！ “傻柱，你可别吹了，就你那厨艺比人家陈天明还差点呢，也就是人家不稀得做，要不然还有你啥事啊。”许大茂就见不得傻柱嘚瑟，于是出声贬低道。 “傻茂，你皮又痒痒了是？告诉你，今晚我做的饭菜可没你的份！” “嘁，我还不稀得吃呢，我今晚去天明家蹭饭。”许大茂今天下午可是提了不少好货去陈天明家，两家人说好了要一起吃年夜饭的，就连许父和许母都过来了。 自从上次借车之后，许大茂就跟陈天明越走越近了。这期间，许大茂还带着对象一起，请陈天明两口子吃过一顿全聚德烤鸭。哦，对了，许大茂的对象叫李丽珍，是国营百货大楼的售货员，光荣的八大员之一，许大茂可是捡着了。 “天明，今晚大家聚餐，你可不能缺席啊？”易忠海皱着眉头说道，他很讨厌这种不在掌控的感觉，何况这还是他重塑威信的首次操作，他可不想出现意外。 “一大爷，大茂哥是老早就跟我说好的，你看这许叔和许婶都过来了。所以这一次全院聚餐，我家就不参与了，下次再说。”陈天明淡淡地回复道。 “陈天明，你这是不团结啊！你们两家人一起吃饭，换个时间不行吗？”傻柱垮着脸说道。 “不行！说好的事咋能说变就变呢！”陈天明一口否决道，“说我不团结，我看是你不团结，刚才是谁不准大茂哥参与的呢！” “柱子，既然陈天明和许大茂是之前就约定好的，那咱们也就不强求了。其他人应该都没问题？要是没问题，女人家就回去拿口粮和蔬菜，差点的，我补！”易忠海寒着脸说道。 这是散会了？陈天明很有些意外，不过他也巴不得马上就走呢。 “陈天明、许大茂你俩去哪儿？大会还没结束呢？”傻柱吼吼道。 陈天明跟许大茂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又坐了下来。不过，娄晓娥和许母却是回去了。 “这最后一件事呢，就是我们院的秦淮茹昨天生了小槐花，这坐月子嘛是需要补营养的，可是因为户口原因，天明之前说的产妇补助就没拿到，所以希望大家伙儿能想想办法帮帮忙。” 听到易忠海如此说，陈天明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这事儿估计就是冲自己来的啊！ 果然，易忠海扫视一圈后将目光落在了陈天明身上，“天明啊，我们四合院就你是最懂政策的，也只有你是单位的领导干部，你看能不能出点力？”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您现在可是八级工，工资上百了不说，到哪儿没面儿啊，这点事儿对您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陈天明捡着好话说。 易忠海只觉心里有点堵，“天明说笑了，一大爷就是一个工人，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事还得看你啊。” “那我也没招！这个节骨眼上你让我去哪儿找，不过，你可以问一下大茂哥，看看京都周边最近哪儿有农村集市开集，你可以去哪儿寻摸寻摸，至于能买到啥？看运气！” 自1960年11月起，国家已经恢复了农村集市贸易，除了统购统销的粮、棉、油等一类物资不准上市销售以外，生猪、鸡蛋、蔬菜等二类物资在完成合同和派购任务后，是可以拿到集市上进行自由议价交易的。 第60章 暴打傻柱 “一大爷，这京都市周边最近都有集市，你可以去看看，运气好的话，这鸡蛋和鱼应该是能碰着的。”许大茂补充道。 “这——”易忠海有些为难了，他原本还想借此机会压一压陈天明的势头呢，结果好像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周边的农村集市那么远，你们让一大爷一个老人去，好意思吗？”傻柱帮腔了。 “一大爷不能去，那不是还有你这个傻柱嘛，你一天天秦姐、秦姐的叫着，咋的，关键时刻就不想出力了？你也太虚伪了。”许大茂当即反驳道。 “我倒是想去，可那么远我去得了吗？要我去也行，你让陈天明把车借给我。”傻柱耍起了无赖。 “我这几天要串门，车子没空！你要真有那份心，完全可以坐公共汽车去嘛，42路去通州、45路去昌平，沿线哪儿有集市，你就在哪儿下，多方便啊。”陈天明冷笑道。“行了，没其他事儿，我们就先走了，家里还等我开火呢。” 陈天明不想再跟这些人磨叽，扭头就拉着许大茂退场了。 “大茂哥，农村集市里卖的东西多么？”酒至半酣，陈天明对许大茂问道。 “东西品类倒是挺多的，啥都有，但多半都是农家自留地里的农副产品和小手工业品，量都不大。可以自购自用，但不允许远距离运销和投机倒卖，也不准机关、工厂、学校等参与。嘿嘿，你小子不会是想去倒腾东西？”许大茂醉眼朦胧的笑道。 “瞎说，我能倒腾啥！我就是想去感受一下，顺带寻摸点吃的。”陈天明撒谎道。 “那可就不好说了，这得碰运气才行，遇到了就有好东西卖，没遇到你就是白跑一趟。而且，你一次还不能买多了，要不然是会被市场管理员认定为投机倒把的。” “那肯定不会，我就是买来自己吃，又不倒腾。” “你还缺吃食啊？”许大茂有些不信。 “吃食是不缺，可不是想打打牙祭嘛。” “那你可以去试试看，现在正是春节，周边郊县也都会开集。呃——”许大茂打着酒嗝道，“今儿就这样，我是不能再喝了，我先回去了啊。” 等送走许大茂之后，陈天明独自坐在桌前琢磨着，要怎么利用这个农村集市出手系统物资。照许大茂说的，这大批量出手肯定是不行了，少量出手意义又不大，而且路途遥远，他也只能趁周末去一次。纠结啊！ “天明，你还坐着干嘛，赶紧洗漱休息了啊，明天不是要去干妈家吗？”娄晓娥看见陈天明坐着发呆，于是出声说道。 “诶，来了！”陈天明回应道。 他也是个通透的人，既然想不通，那就先不想了，抽个时间去看看再说。 次日，一大早，陈天明搂着娄晓娥睡得正香呢，这耳边突然就传来了两个孩子的声音，“天明叔，我们跟你拜年了！” 陈天明吓了一个激灵！ 靠，不会是傻柱教唆棒梗来要压岁钱了？这他娘的不是还差着年份的吗，咋就提前了呢？ 娄晓娥也被惊醒了，她从陈天明的怀里钻了出来，说道：“谁啊？” “天明叔，叔天明，新春佳节已来到；晓娥婶，婶晓娥，给点压岁就齐活。一块少、两块少，三块四块正正好；你不给，我不要，娃娃你就抱不到！” 娄晓娥原本还听的正高兴呢，结果最后一句可把她气着了，“棒梗、小当，是谁教你们的？” 这还用说，肯定是傻柱那王八蛋干的，这是找我撒气来了是？ 陈天明怒了，他把娄晓娥一把拽回被窝，然后翻身就下床，一手一个，提着棒梗和小当就往大门走去。 “天明，大过年的别跟小孩子置气。”身后，娄晓娥急忙喊道。 可惜陈天明并没有回答她，而是一脸寒霜的走出了大门，正巧碰到傻柱在外边探头探脑的。 陈天明见此更是火大，他二话不说，直接就将棒梗和小当朝傻柱推搡了过去，吓得两个小孩号啕大哭。 傻柱一边伸出双手护住孩子，一边高声嚷嚷道：“陈天明，你小子要干嘛？大过年的竟然拿小孩子撒气！” 陈天明还是不说话，一个助跑，就向傻柱飞踹过去，直接将傻柱踢倒在地；然后上去就是对着傻柱的猛踢。傻柱硬抗了几下，赶紧将棒梗和小当推了出去，这才翻身想要爬起来。陈天明抓住机会，一个顶膝撞上了傻柱高高撅起的屁股。 只听得一声尖叫，傻柱就已经扑出去了一人多远。 这时，娄晓娥已经穿好衣服从屋里跑了出来，她赶紧拉住陈天明。“天明，这是怎么啦？” “你问他！”陈天明指着还在抱臀翻滚的傻柱，怒喝道！“就是这傻子替那两小的撬的门！他还在窗户边听动静呢！” “你们这是怎么啦？大过年的咋还打上了呢？”阎埠贵一边穿着大衣，一边问道。 其实不只是阎埠贵，整个四合院的的人也都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说起来，还是傻柱刚才那一声尖叫太过高亢了，再加上棒梗和小当的哭喊声，估计就是隔壁院都已经被惊动了。 “陈天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是不是你打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易忠海小跑到傻柱身边查看了一番后，转身对陈天明吼道。 “天明到底咋回事？”刘海中来到陈天明身边问道。 “天明、天明，怎么啦？是不是傻柱找你闹事啦？他就是一个傻子，打得好！该打！”许大茂也急匆匆的跑到陈天明身边说道。 “许大茂！你在瞎说什么呢？”易忠海冲许大茂吼道。“今天这个事儿必须说清楚，要不然就报公！” “成！报，你不报，我还要报呢！他傻柱敢跑来我家撬门扒窗，我弄死他都活该！”陈天明见整个院的人都到齐了，这才开口说道。 “不可能！我乖孙子是不可能做这种事儿的，你是在诬陷他！”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颠颠的走到了场子中央。 “你孙子手脚有干净过吗？他在厂子里偷饭盒谁不知道啊！” “那是他自己留的，你别胡诌！现在我老太太说的可是大院的事，跟厂子无关，你别东拉西扯的想搅浑水！”聋老太太戳了戳手里的拐杖说道。 “呵呵——你是聋子，可不是瞎子！我窗台上的那块铁片，就是那你好孙子拿来撬门的！他撬开我家大门，教唆棒梗和小当溜进来偷东西！我打死他们都不冤！”陈天明冷笑道。 娄晓娥疑惑的看了陈天明一眼，没说话！ 陈天明看见了娄晓娥的犹豫，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他今天必须要收拾这帮人了，“晓娥，你去把我的外套拿来，我有些冷了！大茂哥，你去帮我报个警！” “不准去！”易忠海急忙阻止道！ 第61章 报公处理 这可令许大茂两难了，他倒是很乐意帮助陈天明报警，可这个易忠海也不是他能得罪的啊！ “大茂哥，你尽管去，我看他们谁敢拦你！”陈天明恶狠狠的说道。 “好的天明，我这就去！”许大茂这下没有迟疑，转身就出了大院。 场面顿时陷入了死寂！ “陈家小子，你心就这么狠！你不怕以后在院里待不下去吗！”聋老太太瞪圆双眼怒视着陈天明，威胁道。 “你们有那个能耐吗？我看你聋老太太也是被国家照顾得太好了，忘了自己姓啥了！” “你——”聋老太太被气得直打哆嗦。 “天明，给你衣服，赶紧穿上，别冻着了！”娄晓娥拿起外套就往陈天明身上披，还亲手帮其扣上。现在在她眼里，就只有自家的男人。 “陈天明，你小子放屁！谁去你家偷东西了，那是棒梗和小当去给你拜年；你不但不给他们压岁钱，反而还冲小孩子撒气，又趁我不备偷袭我，现在竟然还要倒打一耙，诬陷我们偷东西。你以为你报警我就怕了吗，你看到时候公安来了会抓谁！”这时，傻柱也缓过劲儿来了，并在易忠海的扶持下站起了身。只是菊花处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让他嘴角直抽抽。 “那你等下就好好的跟公安解释！你看他们信不信你，哪家小孩拜年会撬门进屋的，这也是四合院的传统吗？”陈天明不屑的应道。 就这样相持了半天，大院里又涌进来不少隔壁院的住户，大家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公安来了！公安来了！大家都让一让！”这是许大茂领着一个公安进院了。 来人也是陈天明很熟悉的，交道口派出所的所长周卫国，一个典型的山东大汉——虽然长相粗犷，但是身材高大威猛，而且为人也豪放仗义！ “这是怎么了陈天明？你让报的警啊？”周卫国有着一副好嗓子，声音高亢而洪亮。 “周所，是我报的，这大过节的真是麻烦你了。”陈天明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嗨——说啥呢，都是为人民服务嘛！说说，怎么回事？怎么搞了这么大的阵仗？”周卫国环视一周，目数一下估计得有百几十人了。 “这不都是我们院的人，有其他院过来看热闹的。”陈天明也扫了一眼，确实有些吓人，于是就赶紧解释道：“是这样的，周所。今儿一早，我跟我媳妇还没起呢，这个傻柱就用铁片撬开了我家大门，还教唆贾家的两个娃钻进来偷东西；我看是小孩就打算把他们赶出去得了，结果出门就看见傻柱扒在窗户边鬼鬼祟祟的，手里还拿着铁片，我一猜就是他干的，所以才动手打了他。刚刚他还当众承认了是他撬的门。” 周卫国拿起铁片看了看，又对比了一下门闩上的痕迹，然后对傻柱说道：“这是你弄的？” “周所长，这都是误会，贾家两个小孩不是进去偷东西的，他们是进去拜年的，这不是过年了嘛，小孩要压岁钱很正常。”易忠海赔着笑分辩道。 “易师傅，小孩拜年要压岁钱是很正常，可撬门拜年这我还是第一回听说呢，你们四合院有这个传统吗？”周卫国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这——”易忠海语塞了。 “周所长，我们大院可是街道的优秀四合院啊，肯定没有撬门拜年的传统。”刘海中成功插了一刀。 “刘海中，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聋老太太出口训斥道，她知道今天这事儿必须要快刀斩乱麻了，否则再闹下去，他们这帮人就没一个有好果子吃。“小周啊，这确实是个误会！傻柱从小就大大咧咧的习惯了，他这是在跟陈家小子开玩笑呢，只是没有考虑到人家已经结婚了，家里有女眷。这事儿，他肯定是有错的，但陈家小子打也打了，你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要看当事人怎么说了？”周卫国回头看向陈天明。“天明？” “周所，我不认为这是一个误会！贾家小孩可是在我家偷了东西的！” “你放屁！他们什么时候偷你东西了？你别诬赖人！”傻柱急了，连忙反驳道。 “棒梗和小当偷了我家的糕点和饼干！”陈天明这可不是在胡说啊，当初他提着棒梗和小当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俩小鬼嘴上的糕点渣，还有攥在手里的饼干。这些糕点和饼干正是他放在桌上供奉先人的。 “你们谁是棒梗和小当，站出来？”周卫国扫了一眼场子中的小孩，说道。 “贾张氏，赶紧把你的孙子孙女拉出来，周所长要问话呢，你们躲后面去干嘛？”刘海中吼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贾张氏已经把棒梗和小当拉到人群后面去了。 “刘海中，你满嘴喷啥粪呢，谁躲了？我家棒梗和小当根本就没拿东西！你别诬赖人！”贾张氏撒泼道。 “有没有偷东西，我会查的，你先把小孩带过来！”周卫国压根不吃贾张氏这一套。 贾张氏向来只会在窝里横，哪敢跟人民公安叫板嘛，于是只得松手把棒梗和小当推了出来。 周卫国拉过棒梗和小当一看，都不用问，就知道陈天明没有乱说话。 “你俩的糕点和饼干是不是在陈家偷的？”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可该走的流程却不能少，周卫国还是要询问一番的。 棒梗和小当不敢说话，只一个劲的往后躲。 “那是我们家的！难道就只准陈家有糕点饼干，我们贾家就不可以有吗？” “这个简单，把你们两家的糕点饼干都拿出来，跟这俩孩子身上的一对比，就知道是谁在说谎了。”周卫国淡淡地说道。 “晓娥，你去把桌上的糕点饼干拿出来给周所比对。”陈天明对身边的娄晓娥说道。 片刻，周卫国就比对出了结果，正是陈家的。 “你们家的呢，赶紧拿出来啊！”见贾张氏一直待着没动，周卫国就喊了一声。 “我、我们家的已经吃完了，反正就跟陈家的是一样的。”贾张氏耍赖道。 “是么，那你们家的是在哪儿买的？你说出来，我现在就去调查！如果你还要胡说八道的话，这个年你就准备去里边过！”干了这么多年的革命工作，是真是假，周卫国一眼就能看清楚，又岂会被一个老虔婆给糊弄了。 “是你！都是你这个傻柱干的好事！警官，我们家孩子可一向都是好孩子啊，肯定是这个傻柱教唆的，他才是真正的贼啊，我们家棒梗是被他蒙蔽了！”贾张氏指着傻柱说道。 傻柱有些懵了，自己明明就是让棒梗和小当要压岁钱啊，又没让他们偷东西！这到底是哪儿出错了呢？搞不懂！ 第62章 傻柱先苦后甜 “我、我没有让棒梗偷东西，我只是让他们去找陈天明要压岁钱而已，是他们自己偷的！”傻柱弱弱的分辩了一句。 “傻柱！”不知何时，这坐月子的秦淮茹也来到了人群外。原本她还没想站出来的，可当听到傻柱如此说棒梗时，她就再也待不住了。 “秦、秦姐，我、我真没让棒梗偷东西，是他自己偷——呃，是他自己拿的。”傻柱看到秦淮茹阴沉着脸，一步步的靠近自己，急忙解释道，还把偷说成了拿。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印在了傻柱黝黑的脸上。 傻柱顿时怒了，下意识的就要扬起手还回去，可当他看到近在咫尺的秦淮茹，双目含泪，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他又于心不忍了。 “你为什么要教唆棒梗去陈家，你为什么要撬门让他进去？他还是一个孩子，他知道什么啊？你就这么教他，你还是他傻叔吗？你把他害了，你知道吗？”秦淮茹泪如雨下，失声控诉道。 或许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了，秦淮茹高耸的双峰不停地颤抖着，一股奶香味直入傻柱的鼻腔。 “我、我——对不起，秦姐，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捉弄一下陈天明，顺便让棒梗和小当落点压岁钱，我没想到会成这样的。”傻柱喃喃解释道。现在的他，是一点儿戾气也没有了，很温顺。 “你光跟我道歉有用吗？你捉弄的又不是我，是天明和晓娥。”秦淮茹这是在帮傻柱支招呢，她不留痕迹的就把这次偷盗事件定性为邻里间的开玩笑了。 毕竟现在的秦淮茹可离不开傻柱，否则她的日子就要难过了。因为在这之前，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易忠海对贾家的远离；她要是再不抓住傻柱这个大冤种，那以后贾家估计就要在四合院里夹着尾巴过日子了。 “对、对！”傻柱顿时醒悟过来，“天明兄弟，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想捉弄你才闹成这样的，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棒梗他们，他们就是孩子啥也不懂，就是馋嘴了。你要是还不出气，你就再揍我一顿，你们家损失的糕点饼干，我双倍赔给你们。成不成？” 见陈天明依旧寒着脸，傻柱马上又对娄晓娥说道：“晓娥妹子，都是我犯浑，我忘了你跟天明已经结婚了，要不然我哪儿敢这么捉弄天明啊。我当做大伙儿的面，郑重的向你赔礼道歉：晓娥妹子，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说着，傻柱还挺正式的向娄晓娥和陈天明各鞠了一躬。 “这——”娄晓娥迟疑的看着陈天明，静候自己男人的决断。 “陈家小子，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邻居。这柱子打也让你打了，赔礼道歉他也做了，你就高抬贵手！”聋老太太再次站出来帮腔道。 “是啊，天明，老太太说得对，你就饶柱子这一次。”易忠海也出声为自己的养老对象争取道。 “是啊，就算了，都是一场误会而已。大过年的，还是开开心心的最重要。” “对对——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 “就是闹拜年闹过头了，也不算是啥大事，抬抬手就过了。” 围观的众人也开始出声劝道，而且都是清一色的让陈天明放过傻柱。 陈天明突然想起来了郭班主的一句话：远离那些劝你要大度的人，因为雷在劈他的时候会连累到你。他扫了一眼这些劝他要大度的人，还好，除了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竟然都是外院的人。这倒让他心安了不少，毕竟住的远嘛，雷劈的时候应该还连累不到他。 “周所，如果我要追究的话，这事儿到所里会怎么解决？”陈天明低声向周卫国咨询道，现在的龙国也没有这法那律的，他也不是很清楚公安会怎么处理。 “兄弟，我也算是弄明白了。你这是得罪了这个叫傻柱的，他撬开你家大门，支使那俩小孩找你要压岁钱，纯粹就是为了恶心你，想让你吃个哑巴亏；只是他没想到，兄弟你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会直接撕破脸把他揍了一顿；更令他意外的是，他找的这俩小孩竟然会馋嘴偷吃，坐实了盗窃罪行，反而把自己送到了你手上。”周卫国不愧是老侦察兵出身，他的分析结果已经完全可以作为事实论据了。 “可是兄弟，这俩小孩年龄太小了，最大的也不过才七八岁，所里对他们也不好处罚什么的；至于说那个傻柱，他撬门是事实，但他并没有进屋偷盗也是事实，所以这个也不好按盗窃处理。如果兄弟你非要追究傻柱的责任，那我可以把他带回所里关两天警醒一下，毕竟他也撬门了嘛；但是我却不建议你这么做，因为这样的话，你算是把人得罪死了，以后住在这一片儿，可能会生活得很不愉快。” “周哥的意思，是让我放过他？”陈天明确认道。 周卫国点点头，说：“反正也处罚不了什么，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而且我敢肯定，我前脚把人带走，他们后脚就会找人来说情，那个聋老太太好像也有点关系，再加上易忠海这个八级工的面子，说不定人家一天都不用关。当然，你也可以找田书记，可我觉得这不值当；你要是真想收拾他，还怕找不着机会吗？” 都说听人劝吃饱饭，陈天明见周卫国都这么跟他交心交底了，他也不好一意孤行；再说了，他刚才已经把傻柱给揍了一顿，这气也消了大半。“行，我听周哥的！这次我先放过他！” “这就成！”见陈天明同意了，周卫国也轻松不少，他还轻轻地拍了拍陈天明的肩膀以示安慰。“大家伙儿听着啊，今儿这件事，我已经调查明白了。是何雨柱利用贾家的小孩，以新春拜年为借口，故意打击报复陈天明，其被打也是咎由自取，鉴于何雨柱已经赔礼道歉，也取得了事主陈天明的谅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下不为例！大家都散了！” 陈天明跟娄晓娥在送走周卫国后也没有过多的逗留，两口子提着礼物就推车出门，去干妈李淑琴家拜年了。 中院，傻柱家 “傻柱，快让我看看，刚才陈天明都打你哪儿了，我帮你上上药，可千万别留下什么暗伤。”秦淮茹拿着药酒对傻柱说道。 “这——”傻柱下意识的菊花一紧，然后就满脸通红不敢吱声了。他倒想让秦淮茹帮他抹药呢，可这部位实在太尴尬了，不好意思说啊。 “快啊！你愣着干嘛，我还得回去照顾槐花呢。”秦淮茹催促道。 “秦、秦姐，我没事，陈天明那点力气哪能伤到我嘛，要不是他拿棒梗和小当做挡箭牌，我早就把他揍趴下了。”傻柱为了在秦淮茹面前挽回面子，故意吹嘘道。 “瞧把你能的。”秦淮茹撩了撩自己的发梢，然后白了一眼傻柱。这可让傻柱瞬间就丢了魂。 第63章 娄晓娥告状 “傻样，你看啥呢？难道我脸上有花啊？”秦淮茹的脸上也飞上了一丝红晕。 “有、有花！很漂亮的花！”傻柱痴傻的说道。 “你说什么胡话呢，还要不要抹药啦，不抹我可就回去了。”秦淮茹娇羞道。 “啊——秦姐你再坐会呗，药就不用抹了，不、不方便！”傻柱不停地挪动着屁股。 “这、这陈天明不会是踢你屁股了？”秦淮茹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陈天明这小子就是不讲武德，他趁我护着棒梗和小当，不方便还手，就对我下狠手。下次要是让我逮住机会，你看我不把他打出屎来！”傻柱红着脸嚷嚷道。 “呐，这药酒给你，你自己擦！我先回去了。” “嘿，你先别急啊，我这儿还疼呢。”傻柱指着自己的脸道。这正是秦淮茹扇他耳光的地方。 “柱子，你别怪我啊！我也是担心棒梗和小当会出事，所以才跟你急的。谁让你教唆他们去坑陈天明的，这下好了，把自个儿给搭上了。” “秦姐，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啊，我是让棒梗和小当去坑陈天明的压岁钱了，可得便宜的还是棒梗他们啊，谁让他们馋嘴偷吃了，这回可把我坑得不轻啊。” “是，是！我知道你是为了棒梗和小当好，谁让你是他们的傻叔呢。这棒梗啊老在我面前说，傻叔对他可好了，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他就喜欢傻叔了。你瞧瞧，这孩子就是愿意跟你亲近呢。”秦淮茹哄骗道。 “嘿嘿——还算这小子有点良心，不枉我白疼他一回！”傻柱傻呵呵的乐道。 “行了，我先回去了，槐花估计都要饿哭了，我得赶紧回去喂奶。” “可我这儿还疼呢？”傻柱摸了摸自己的大黑脸。 秦淮茹内心挣扎了一下，觉得此时还是不能放弃傻柱，于是她回头望了一眼，见院里没人，这才迅速的拿起药酒在傻柱的脸上抹了两下。 “行了，我回去了，要不然棒梗奶奶就该找我了。”说完，秦淮茹也没等傻柱回复，转身就出了门。 “嘿嘿——咋跑得比兔子还快呢，我又不吃你！”傻柱摩挲着被秦淮茹触碰过的脸，傻乐道。 田忠军书房 “天明最近工作还顺心？生活上有没有困难？”田忠军问道。 “干爹，瞧您说的，有干妈照看着，我哪能不顺心嘛。而且现在晓娥也在上班，这生活上就更没有困难了。”陈天明笑着回应道。 “最近上面在频繁开会，我估计啊接下来你们粮食系统也得忙活一阵了，你小子可要小心点，别犯错误啊。”田忠军提醒道。 “干爹，是放还是收啊？您放心，我谨小慎微着呢，肯定犯不了错。” “既有放，也有收！具体到你们粮食系统就两个工作，一个保障特需供应，这是放；一个是核实粮食定量，这是收。特需供应这块儿，上个月就已经要求执行了，这情况你都知道？” “这我知道，主要就是保障浮肿病人的黄豆供应以及提高3-13岁儿童的每月粮食定量嘛。” “嗯，市委要求对这部分特需供应的粮食实行严格管理，对不按规定执行的单位和个人，其处罚是很严厉的。尤其是在浮肿病人的保障上，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好的干爹，我明白！” “另外市委已经有了动议，准备成立核实城市人口和粮食供应领导小组，要在今年年底之前完成对全市城市人口的普查工作，重新核定粮食定量；以加强市镇粮食供应管理，堵塞漏洞，稳定人民生活。这是一个大工程，需要多个部门协作来办，但最终的落脚点还是在你们粮食局，所以你要对辖区有一个很清晰的了解，不能马虎了。” 陈天明点点头，说：“嗯，我接下来就会去摸底，保证保质保量完成工作。” “那就好，我提前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底。你把工作做在了前面，这样遇事才能不慌，也能在体系内崭露头角。”田忠军的谆谆教导让陈天明很是感动。 “干爹，我看现在的政策，国家已经开始对部分糖果和糕点实行了高价供应，采取不限量、不凭证、敞开销售的方式，这是出现通货膨胀了吗？” “咳、咳，别瞎说！我们国家怎么会出现通货膨胀呢，那是西方国家才有的东西。我们国家不是在进口粮食了嘛，这需要回笼资金平衡财政收支。”田忠军白了一眼陈天明，他刚才可是被陈天明的口无遮拦给吓了一跳。 “嘿嘿，干爹，我也就是跟你才这么说的，你不用那么激动。其实我都懂的，两年自然灾害下来，国家的物资供应极度匮乏，虽然凭证凭票供应可以保证人民的基本生活需求，可这还是远远不够的。现在很多人手里拿着钱，却因为没有票证而花不出去，这就导致了黑市上的物资价格飞速上涨，这是对国家现有经济秩序的一种破坏。国家拿出部分不影响大局的物资来高价供应，既打击了黑市、稳定了市场；又回笼了货币，平衡了财政，一举多得。” “你小子确实看得很通透，适合从政！”田忠军很欣慰的笑了。 “其实还可以把步子迈得更大一点，不只糕点糖果可以高价供应，国营大饭店、自行车、手表、茶叶、酒水、香烟等等都是可以的。”陈天明说的这些正是明年国家将要采取的政策，他提前告诉田忠军，也是想帮他一把。 田忠军听到陈天明的建议，陷入了沉思。 “你们两个躲在书房谈论什么呢？都赶紧出来吃饭了。”这时，李淑琴推开房门说道。 “行，先吃饭！吃了饭，我跟你干妈也得出去拜年了。”田忠军收拾好情绪说道。 “天明，我听晓娥说，今天早上你们大院里有人打击报复你，还闹到公安了？到底咋回事？”席间，李淑琴问道。 闻此，田忠军皱着眉头没说话，但是目光却落在了陈天明身上，很显然，他也是想知道详情的。 陈天明回头看了一眼娄晓娥，心里纳闷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还学会告状了。不过，娄晓娥低着头，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陈天明只得一五一十的把详情告知了田忠军夫妇。 “周卫国说得没错，这事儿确实不应过多纠缠，避免给人留下欺压邻里的口实。不过，以后要是还有这种事情发生，你就别动手了，直接报公，我想周卫国会妥善处理的。”田忠军告诫道。 “老田，这也太便宜他们了，虽然不是盗窃，可这种撬门的行为怎么能不阻止呢？”李淑琴还在为陈天明鸣不平。 “行了，这事儿搁天明这里就应该这么处理，至于后面的事，我知道怎么处理，你就别瞎起哄了。”田忠军不悦的说道。 李淑琴深知自家男人的处事风格，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第64章 三位大爷受难日 春节三天假，陈天明带着娄晓娥转了一圈京都城，然后又去感受了一次农村集市，让他找到了些许儿时的记忆，当然更重要的是让他发现出货的机会。虽然农村集市不允许长距离运销和倒买倒卖，但保不齐他有系统在啊，他是可以随时具现出售的，只要避避人就可以了。所以从农村集市回来后，陈天明就已经打定主意，只要有机会他就会来集市出出货。 2月18日周六，是节后上班的第一天，陈天明和娄晓娥刚回四合院，就接到了阎埠贵的通知，半小时后到中院开全院大会，要求所有人不得缺席。 “三大爷，到底是因为啥事开会？这才是开工第一天就又要开会了，院里哪来这么多事啊？”陈天明有些不满的说道。 “还能因为啥事，不就是你跟傻柱的事呗！今晚可是街道办王主任来开会，大家都等着挨批！我今儿下午都已经被批斗过一次了，哎，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嘛，难道就因为我没去上班吗？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还要一家家通知呢。”阎埠贵说完就颠颠的跑了。 “天明，不会有事？”娄晓娥有些担心道。 “能有啥事，又不是我们犯错了，别忘了，我们可是受害者。”陈天明安慰道，其实他已经猜出来了，这应该是干爹田忠军的后手，在给他出气呢。 “你说会不会是干爹安排的？”娄晓娥突然问道。 陈天明愣了一下，然后打趣道：“看来我们家晓娥是变聪明了啊，这都能看出来了。走，先回去填点肚子，等下还不知道要开多久呢。” 其实还不到半小时，这中院就已经聚满了人，大家都在嘀嘀咕咕的，等着王主任到来呢。而场上，要说谁的脸色最难看，那肯定非易忠海莫属了；他现在都还在琢磨，到底是谁去街道办告的密呢。 “天明，是你去街道办找王主任了吗？我看一大爷都瞅你好几眼了，小心点。”许大茂凑到陈天明身边，轻声说道。 陈天明微微地摇摇头，“他想看就看呗，我又不少块肉。对了，你跟李丽珍怎么样了，事儿定了吗？” “嘿嘿，今天已经领证了，明天周末正好接过来。”许大茂笑道。 “动作挺快嘛，要在院里办酒吗？” “不办了，这年月办酒太招摇，我还是跟你学，散点喜糖就得了。” 陈天明笑了笑没说话，因为街道办的王主任已经到场了，此刻就正坐在易忠海的上首位，而四合院的三位大爷则分坐在两侧。 王主任面色寒青，不怒而威，“我知道，各位工友都是刚刚才下班回家，都还没来得及吃饭呢，所以今天这个大会，咱们就长话短说了。大年初一，咱们四合院闹的那出大戏可是很精彩啊，都快传遍京都城了！打击报复、撬门拜年、馋嘴偷吃，你们可是干了好大的事儿啊，就这，你们还配得上优秀四合院的荣誉吗！” 说到最后，王主任还使劲的敲了敲桌面，以表达心中的不满！ 这新年第一天上班，王主任就被叫到了区委田书记的办公室受训，他能不愤怒吗；更为关键的是，他被田书记训斥了半天，竟连是因为啥事都不知道，他能不窝火吗！ “易师傅、刘师傅、阎老师，你们三个管事大爷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初一发生的事情，为什么至今你们都没有上报街道办？你们这是什么行为，是想割裂组织跟群众的联系吗？”王主任厉声指责道。 “这——”三个大爷顿时就吓懵了，大冷的天都开始冒虚汗。 “王、王主任，这事儿周所长不是已经解决了嘛，所以我们才没有上报的，我们也是不想给街道办添麻烦。”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易忠海壮着胆子解释了一句；而刘海中和阎埠贵就像呆立的鹌鹑一样怂成了一团。 “不添麻烦？全京都都知道了，我们街道办却不知道，这叫不添麻烦？嗯？你们是不是对我们街道办有意见，对我王姝桦有意见，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王主任依旧怒气难消。 “没有！没有！我们怎会对王主任、对街道办有意见嘛，没有，绝对没有！”刘海中和阎埠贵坐不住了，急忙解释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上报？街道办在每个大院里委派管事大爷是干什么的？你们不清楚？” “小王啊，他们三个也是考虑到，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又是大过年的，报上去不就是跟你们添堵嘛，所以才没报的。也不知道是谁，嘴皮子这么碎，到处瞎传！”聋老太太见王主任还是不依不饶的，于是就挺身而出想给干儿子解围。说完，还瞄了一眼陈天明。 “老太太，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我们新社会讲究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撬门、偷吃可不是什么小事情，也不是他们三个管事大爷能够私下处理的。我听说，你们还有人不准事主报公，你们这是想干嘛？还想搞封建大家长那一套呢？不可能！这是坚决不允许的！”王主任这是没给聋老太太留半点面子了，搞得聋老太太面红耳赤的。 “这事儿周所长已经跟我通报了，我们街道办今天也走访了周边几个院子，虽说何雨柱拨门栓不是为了盗窃，而是想利用贾家小孩借拜年索要压岁钱，以达到打击报复陈天明的目的；但是这种行为极度不可取，是必须要接受处罚的！鉴于此，我们街道办今天已经开会决定：何雨柱从明日起，每天早晚必须到街道办接受思想教育和参加社区劳动，为期一年！另外，贾家必须双倍赔偿陈天明的损失，同时还要加强对贾梗和贾当的教育管理，如果再有下次，这少管所和工读学校将是他们最后的归属！至于你们——”王主任宣布完对傻柱和棒梗、小当的处理结果之后，又把目光转向了两侧的三位管事大爷。 “鉴于你们三个大爷思想落后、处事不当，从今日起，暂时取消你们管事大爷的委派，并到街道办接受为期三个月的‘早学习、晚汇报’思想政治教育，直到你们教育合格之后，再重新委派。这期间，院里的大小事情都报街道办处理，都听明白了？” “是，是！”三个大爷哭丧着脸，连连点头回应道。 看到三个大爷服服帖帖的样儿，王主任的怒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贾家的人呢，都在，赶紧把赔偿拿出来交给陈天明。” 秦淮茹看向贾张氏，她现在还没掌钱呢，哪儿有钱赔啊，只得找贾张氏拿钱了；可贾张氏却朝傻柱努努嘴，示意秦淮茹去找傻柱要赔偿。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得可怜兮兮的对傻柱说道：“柱子，我——” “没事儿秦姐，这都是我的错，我来赔！”傻柱竟然主动慷慨解囊了。“陈天明，这是五块钱，你看够不够？” “行，就这样！”陈天明也懒得计较够不够，直接就接了过来。 “既然事情处理完了，大家就散会！你们四个记得明天一早到街道办学习！”王主任临了还特意的提醒了一下。 第65章 秦淮茹入职 散会后，王主任私下找到了陈天明。 “天明啊，这以后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就直接来街道办找王姨，王姨给你做主！田书记工作也挺忙的，这些小事就别让他烦心了，你说是不是？”王主任赔着笑道。 “好的，王姨！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以后肯定不会了，你放心。”陈天明也笑着回应道。 “成，你们两口子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王姨，吃了饭再走，天明做饭很快的！”娄晓娥挽留道。 “不用，不用！家里都做好了在等我呢，你们自己吃，我走了啊！”王主任今天郁闷了一天，哪还有心情留下吃饭哦。 经过这次全院大会之后，四合院可就平静祥和多了，任谁都不敢再出幺蛾子，毕竟前车之鉴还在那儿摆着呢。三个管事大爷和傻柱每天都要去街道办报到，接受‘早学习、晚汇报’的思想政治教育，而且每个周末傻柱还必须参加街道办安排的社区劳动——主要是清理公共卫生和帮助孤寡老人做事。哦，对了，这期间，许大茂的老婆李丽珍也正式搬进了四合院居住，并于娄晓娥相交莫逆，两家人现在是越走越近了。 时光荏苒，转眼间就到了三月中旬，在贾张氏的几番催促下，秦淮茹经过28天的休养就出月子了。 “淮如啊，你这就要去轧钢厂入职了吗？那小槐花怎么办，她还要吃奶呢？”易忠海问道。 “槐花有我照看呢，饿不着。”不待秦淮茹回应，贾张氏就直接抢话道。 “贾婶，秦姐这才坐几天月子啊，你就催人家去上工，哪儿有你这样做婆婆。”傻柱不悦道。 “她再不去上工，难道要让我们一家人都喝西北风啊！我们贾家这个月是一分口粮都没有，马上又要发下个月的口粮定量了，她再不把户口落实下来，下个月我们吃啥？你傻柱给吗？”贾张氏把傻柱一顿呛。 “嘿——我不是给你们家饭盒了嘛。” “你给那点够干啥呀，还不够我一个人吃呢。”贾张氏这话没毛病，她要是敞开了吃，傻柱的饭盒也就够她塞牙缝。 “我那是给秦姐补营养的，可不是给你这肥婆吃的！”傻柱怒了。 “你骂谁肥婆呢，你是不是还想在街道办多学习学习啊！饭盒都给我们贾家了，你管我们怎么吃呢，有本事你就把我们一家人都喂饱了。”贾张氏是一点儿也不怂。 “柱子，你怎么说话呢？” “傻柱——” 易忠海和秦淮茹急忙出声拦住傻柱。 “成，我还就不管了！你们以后都别来找我！”傻柱扬手，指了指易忠海和秦淮茹，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呸，谁稀罕你的剩菜剩饭了！过了今儿个，我们贾家就要发达了，谁还会找你！”贾张氏冲傻柱的背影唾了一口。 易忠海见到贾张氏如此做派，邹起眉头道：“贾嫂子，你过分了。柱子可是为你们贾家付出了不少啊！” “瞎！他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就没安好心！秦淮茹，你以后给我离傻柱远点，我们家东旭还没走多远呢。” “妈——你说啥呢？柱子是好心帮我们，你别这样说！”秦淮茹赶紧挽回道。其实她的心里都快要骂死贾张氏了：过河拆桥也不是你这么干的啊，一大爷还在这儿呢？你一句话不是把他们两家都得罪了嘛，真蠢！ “哼！反正有我在，谁也别想对不起我们贾家！老易，你今儿就带秦淮如去入职，让她拜在你名下，有你这个八级工的教导，她肯定升级很快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人都会感激你的。” 贾张氏立马向易忠海赔笑道。 你可拉倒，你们贾家的感激估计谁也受不起！易忠海腹诽道。“行，我知道了！淮如，我们走！” 秦淮茹亦步亦趋的跟着易忠海，前往了红星轧钢厂，沿路上，她看着三三两两上工的行人，内心充满了喜悦！毕竟从今天起，她就是一名光荣的工人了，同时也将成为吃商品粮的城里人；她终于圆了自己多年的夙愿，又怎么能不高兴呢。 来到人事科办理入职时，秦淮茹看到谈笑风生的女职员，内心更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就是自己未来的生活吗？既干净又体面，还不用成天面对家里的锅碗瓢盆。这一刻，她的内心仿佛得到了升华：自己以后就不再是贾家的附庸了，她要掌握自己的人生，开启新的生活！ “淮如，你的入职手续已经办完了。按惯例，你今天是不用上班的，先回去处理户口的事；要不然，正式上班以后你就没有时间去办了。”易忠海打断了秦淮茹的幻想。 “好的，一大爷！我这就回去办！”秦淮茹也不敢迟疑，毕竟是关系到自家口粮的事，她哪敢怠慢嘛。于是，她满心欢喜的来到了街道办。 原本以为落户的事会像接手工位一样顺利呢，结果却让秦淮茹傻眼了，街道办只接受了她本人的落户，至于她家的三个孩子，全都被拒了！ “同志，不是说子女随母吗？我的户口都转了，为什么我孩子的户口就转不了呢？”秦淮茹急切的问道，这一下少了三个人的口粮定量，贾家还怎么崛起嘛！ “你说的那是以前，现在的政策就是这样，只减不增！等以后！”工作人员回复道。 “怎么能等以后呢？我们家五口人，就我一个有口粮，这不是要人命嘛。” “你们家以前不是也只有贾东旭一个人有口粮嘛，那时候是怎么生活的，现在也一样啊。实在不行，你就让张翠花把孩子都带回农村去，现在农村正缺劳动力呢，她不回去参加生产，留在城里干什么？”工作人员没好气的说道。她是很瞧不起贾张氏这种，躲避劳动而不愿为国家做贡献的人。 “这怎么成啊，我妈回去了，孩子给谁带呀，我要上工呢。”秦淮茹叫苦道。 “你跟我说这些都没用，我只是按规章办事而已！你要是还不明白，就去找王主任问问。” 秦淮茹见工作人员不再理她，也只得去找王主任了。 “王主任，我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真的很困难，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啊？”秦淮茹哀求道。 “这个我也没办法，上面的政策就是如此！你是不知道，近几年从农村招工落户的工人，现在都要精简返乡呢，你如果不是接手的工位，根本就不可能入职落户。所以，你还是回去，好好的跟你婆婆商量一下该怎么办，最好是让她回去参加劳动生产，这样还可以帮家里减轻一点压力。”王主任建议道。 “这——”秦淮茹是彻底没招了，最后只得嘟哝道：“那陈天明之前还说可以办？” “陈天明？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王主任严肃道。 “就、就最近啊。” “最近是什么时候？说具体！” “这，就是我们家东旭去世那天。”秦淮茹见王主任的语气越来越严厉，也只得如实相告道。 王主任吁了一口气，说：“成，我知道了，这个政策是在他说了之后发布的。你回去！” 第66章 贾张氏的‘智慧\’ “妈，你说怎么办啊？棒梗他们的户口还是落不下来，我们家一下子就少了三个人的口粮定量，这日子可怎么熬啊。”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就关门跟贾张氏商量道。 “陈天明不是说可以办的吗？”贾张氏有些不信。 “王主任说，这政策是刚发布的，而且很多近些年从农村招上来的工人都要被精简返乡呢。她还说，如果我们家不是有工位的话，估计都得被遣送回农村。” “那还好，那还好，幸亏我们贾家是有工位的。”贾张氏听完后是一阵后怕。“看，你得亏是嫁进了我们贾家，要不然就等着回去吃苦，哪会像现在这样成为城里人。” “可是妈，我一个人的口粮撑不起这个家啊！而且现在我还是学徒工，一个月只有18块钱，也买不起高价粮！”秦淮茹愁眉苦脸的说道。 “东旭的抚恤费呢？厂子里不给吗？” “这——说是会跟工资一起发。” “有多少？是不是陈天明那小子说的193元？”贾张氏继续追问道。 秦淮茹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于是只得点头说道：“嗯，是这么多。” “这钱是我儿子拿命换回来的，所以必须交给我来保管，至于你的工资就拿来养家。”贾张氏这是打算一口就吞掉贾东旭的抚恤费。 “不是——妈，我的工资可养不活一家人呀！再说了，这笔抚恤费本来就是给棒梗他们三个娃的——”秦淮茹还想继续诉说，可贾张氏却竖着一对三角眼，直愣愣的看着她，把她看得心里直发虚。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你真以为接了我们贾家的工位，就成了城里人，还想一脚把我踢开？你做梦！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东旭的抚恤费交给我，我立马就去厂子里收回工位，还要把你赶回农村去。”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 “妈，我没这么想！是你误会我了，这18块钱的工资，是真的撑不起一家人的开支啊。”秦淮茹有些慌了，她今天才见识到了轧钢厂女职工的悠闲生活，又怎么会愿意回农村嘛。 “你没这么想那就最好，否则别怨我不认你这个儿媳妇！” “可是18块钱，这一家人怎么过嘛！”秦淮茹还是不想就此放弃。 贾张氏虽然是个不讲理的人，但是却深知狗急跳墙、兔急咬人的道理，所以她也不想把秦淮茹给逼急了，“淮如啊，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钱虽然是放在我这儿，但我可没说不拿出来补贴家用啊。” 听到这话，秦淮茹可算是舒了一口气；只不过，她显然还是高兴得太早了。因为贾张氏接下来的话，就会让她欲哭无泪。 “东旭之前386的工资还能每月留有余钱，现在少了一人，这余钱就应该更多才是。第一年我会拿出93来补贴家用，第二年你的工钱加了，这补贴就只有73，第三年就是53，等你成了正式工，这补贴就没了。当然，这以后我也是不会找你要养老钱的，除了养家，能剩多少钱都归你自个的。”贾张氏做出一副很大方的样子。 “我——”秦淮茹懵圈了。张翠花，你真是好算计啊，你啥也不做就把家里的余钱收入囊中了；我秦淮茹累死累活的养家糊口，结果却连一根毛都不剩！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真把我当贾家的牲口了？ 秦淮茹虽然在心里恨死了贾张氏，但是她又无力反抗，毕竟这工位可是贾家的。如果贾张氏真要收回工位，然后自己顶岗或者是交给贾张两家人顶岗，那她秦淮茹跳出农门的希望就算是彻底破灭了，而这才是她最不能接受的！所以，秦淮茹最终还是妥协了！ “不过，妈，要是我真撑不下去了，你可得把钱拿出来啊。” “放心淮如，妈能饿着自己的孙子吗，棒梗可是我们贾家的独苗啊，我就是亏待自己个，也不能亏待了他啊，就是这钱，我那也是为他存的。”贾张氏说得很大义凛然。 “那好！”秦淮茹被迫接受了贾张氏的安排。 “不过，淮如啊，这点钱还是有些不够，所以还得要帮补。”贾张氏又说道。 秦淮茹眼睛一亮，贾张氏这是良心发现了吗？ “妈，你打算再帮补多少？” 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想什么呢，甭惦记我这点棺材本了；我是让你出去找帮补，不是在我这儿。大院里以前的口粮帮扶，还得继续要，这个你去找一大爷说说，反正我们的口粮定量还是只有一个人的，他们不能见死不救；还有那个傻柱的饭盒也必须要，要不然就这点钱，我们全家人一年到头也沾不了几回油水，可别把棒梗给饿瘦了。” “可是妈，你今天早上才把傻柱给得罪了，他肯定是不会乐意给我们饭盒的。”秦淮茹故意装为难道。 “你说这话儿，是想跟我拿架子？我可不相信，你秦淮茹连这点儿能耐都没有，一个傻柱都拿捏不了。你就甭跟我装了，傻柱天天围着你屁股转，他起的什么心思，你会不知道？你就是勾勾小指头，那傻子什么都会给你。你以为我这些看不出来吗？”贾张氏又竖起了三角眼，盯着秦淮茹说道。 “妈，你说什么呢？我又没做什么。”秦淮茹不依道。 “妈当然知道你没做什么，要不然我早出手治你们了。还有啊，你去上工了，车间里那些东旭以前的工友，你能借就借、能占便宜就占便宜，总之是能省一口是一口，都是为了棒梗嘛，不寒碜！但是你必须牢记一点，那就是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知道吗？” “知道了，我是不会对不起东旭的！”秦淮茹屈服了。 “还有易忠海，这老王八蛋看见东旭死了，他养老无望，就想撇开我们贾家，没门！现在你也是他徒弟了，你要时不时的给他漏点风，就说棒梗以后可以帮他养老，给他点念头让他可以继续帮助我们贾家！易忠海现在可是我们院里的大户啊，一个月的工资都上百了，有了他的帮助，我们以后吃啥都行。不过，我看他已经把养老的目标，放到傻柱身上了，这可不妙啊，所以傻柱这边你也要拽紧了，只有两边下手，他才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贾张氏继续教育道。 这下秦淮茹是真服气了！她万万没想到，贾张氏的心机原来这么深！ “妈，我怕我做不到啊？” “淮如，你是能做到的！你多想想棒梗，我们都是为了他啊！放心，妈会帮你的，以后我就是一个恶婆婆，你来做好儿媳，我保证不会有人说你闲话的。”贾张氏继续蛊惑道。 “我、我试试。”秦淮茹点头同意了。 第67章 秦淮茹在行动 “一大爷、二大爷、柱子，你们回来啦。”秦淮茹在院里冻了大半天，终于等到易忠海和傻柱‘晚汇报’回来了。 “哦，是淮如啊！大冷的天，你不在家里待着，咋跑外面来了？”易忠海回应道。 “我、我找一大爷有点事儿？” “啥事啊？” “一大爷，我今天去街道办落户口，我的办成了，可是棒梗他们三个娃的户口还是落不了，说是政策不允许。所以我想拜托三位大爷去街道办帮我说说话。”秦淮茹一脸焦急的说道。 “秦淮茹啊，既然街道办都说了政策不允许，那肯定就是不行了，我去说也没用；你还是找老易，他是八级工，说不定还有点面子。成，你们先聊，我还饿着肚子呢，就先回去了。”刘海中见秦淮茹找自己没啥好事，直接就找个理由颠了。 “一大爷，我也先回去了！”傻柱粗声粗气的说了一句，也跑了。他现在对贾家是很不满意，所以连带着对秦淮茹都冷眼相看了。 “唉，柱子——”易忠海招呼了一句，可惜傻柱理也没理。没办法，他又只有转头跟秦淮茹说道：“淮如啊，刚才二大爷说得没错，既然是政策不允许了，那我们谁去说也没用，只能这样了。” 易忠海又不傻，他可没天真到，认为一个八级工的面子就可以让街道办撕开政策的口子。 “那我们家该怎么办啊？一个人的口粮，要四口人吃；这以后槐花长大了，那就不是四口人，而是五口人了。一大爷，我们活不下去了啊！”秦淮茹的眼泪说来就来。 “这——”易忠海头痛了。 因为二月份京都市已经下文，提高了3-13岁儿童的口粮定量；所以从这个月开始，四合院的大户已经停止了对院里儿童的帮扶活动。现在要想重启帮扶，那就必须得报街道办允许了。 可陈天明和许大茂老早就说过，他们两家是不会帮扶贾家的，因此即便是街道办允许了，四合院里估计也不会有人愿意帮扶贾家的，到头来，这个冤大头还是得由他易忠海和傻柱来做。 易忠海这才刚把贾家甩开，咋又可能让它粘过来嘛！在他眼里，这贾家就是一个无底洞，他可不想把自己陷进去了。 “淮如啊，现在我们三个大爷都被暂停委派了，确实帮不上忙，你还是另外想想办法。”易忠海推辞道。 “一大爷，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想了啊？”秦淮茹下意识的抓住了易忠海的手臂，模样很是惹人怜。 易忠海的心顿时动了一下，“那个淮如啊，你先去找找柱子，让他继续给你带饭盒；如果还有差，到时我再想想办法，总归是东旭的师傅，我不会看着你挨饿的。” 易忠海抽出了自己的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搭在秦淮茹的肩上拍了拍。 秦淮茹被易忠海的动作吓了一个激灵，她是真没想到，平时道貌岸然的一大爷竟然会对自己动手。秦淮茹强忍住心中不适，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避开了易忠海的触碰。 这动作让易忠海感受到了秦淮茹的抗拒，所以他也只得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个，先这样。等你以后遇到困难了再说。”易忠海说完就转身回屋了。 此刻，易忠海的心情是难得的愉悦，内心的小火苗也在腾腾燃起。 眼见在易忠海这里达不成目的，秦淮茹转身就扭着屁股钻进了傻柱家。 “柱子——”秦淮茹轻轻地呼唤道。可惜，傻柱弯腰盯着锅里，连头也没抬一下。 “你还在生气啦？”秦淮茹凑到傻柱面前吐气如兰。 傻柱闻到秦淮茹身上的味，脸一下子就红了，“哼，没有，我哪敢生你的气啊。” “你这样还叫不生气啊，脸拉的比驴还长！我到底哪儿惹你了，你要这样对我！我一个女人撑起一个家，我容易吗我！”秦淮茹这脸是说变就变，刚刚还在赔着小心呢，这一见傻柱有反应了，立马就哭诉上。 “嘿——嘿——嘿，别来这个啊！我是最见不得女人哭了，我又没生你的气，你犯不着这样！”傻柱撂下锅铲就安慰上了。 “你是在生棒梗奶奶的气呢？”秦淮茹瞬间就破涕为笑。 傻柱翻了一个大白眼，说：“知道你还这样。” “棒梗奶奶那人就那样，你甭理她！不是还有棒梗亲近你嘛，他刚刚还在念叨傻叔什么时候回来呢。”秦淮茹撒谎道。 “棒梗倒是个好的，不像他奶奶！哦对了，就只有棒梗亲近我啊？”傻柱舔着脸笑道。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说：“还有小当和槐花，你满意啦？” “嗯，不满意。”傻柱摇摇头，“还有秦姐你呢？” “我？我怎么了？”秦淮茹故意装不懂道。 其实秦淮茹哪里能不知道傻柱的心思嘛，她明明就是在欲擒故纵，可傻柱偏偏就爱吃她这套。 “嘿嘿，我是想问秦姐亲不亲近我？”傻柱憨笑道。 “傻样，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说呢？”秦淮茹娇笑道，这刹那的风情让傻柱立马心花怒放。 “秦姐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再吃点，尝尝我的手艺，这可是我精心做的啊。” “算了，棒梗还饿着呢，我得回去做饭了。可惜啊，我的手艺没你好，要不然棒梗也不会老是惦记你这口。” “没事，我给你盛一点，你拿回去给棒梗吃，我就喜欢这孩子。”傻柱主动提出道。 “小当你就不喜欢了？”秦淮茹见傻柱果真只盛了一点，于是赶紧说道。 “喜欢，喜欢！秦姐的孩子我都喜欢！”傻柱赶紧又铲了一勺。 “那我的呢？你不是要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嘛。” “你就留在这儿吃呗，把孩子也都接过来，省得端过去还便宜某些人。”傻柱对贾张氏依旧是怨气未消。 “那你还想好好吃饭吗？棒梗奶奶不把你家掀了才怪！” “姥姥，我还会怕她？”傻柱不悦道，随后又想了想，说：“算了，我最近不想惹事，你还是端过去，给我和雨水留一口就行。” 秦淮茹哪会管你这个哟，她一把夺过傻柱手里的锅铲，三两下就把锅里的菜铲没了，顺手还抓了两个窝窝头。“你在食堂又不缺这一口，棒梗可是老惦记你的手艺了，等会儿我把盘子给你端过来哈。” 说完，秦淮茹一摇一扭的就转身出门了。 傻柱盯着秦淮茹的背影，咂摸着嘴，喃喃道：“怎么能这样啊，我和雨水都还没吃呢！哎，算了，今晚就窝窝头蘸酱，先凑合一顿。” 也不知道隔壁的何雨水，要是见到自己大哥这副样子，会作何感想！ 第68章 秦淮茹想换岗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秦淮茹原本以为自己上班以后，会像人事科的那些女职员一样，工作干净而体面，日子悠闲而愉悦；可当她真正下到钳工车间后，她还是失望了！ 车间的工作既嘈杂又劳累，连一个坐处都没有，就更别提什么悠闲日子了。这钳工车间的女工很少，而且就数秦淮茹最漂亮，所以在工作中，她还是获得了不少的优待，至少很多体力活儿，总是有人会抢着帮她分担的。可即使这样，秦淮茹还是不满意，她的心还在办公室、在人事科呢。 “一大爷，这钳工的活儿太难学了，你看能不能找厂领导商量一下，帮我换个岗位啊？”秦淮茹磨了半天洋工，终于是忍不住找易忠海诉苦了。 “你想换那个车间？”易忠海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反问道。 其实秦淮茹的心里在想什么，易忠海是一清二楚的，但他就是不愿意主动给秦淮茹解释；因为他想要一步一步地击穿秦淮茹的幻想。 “能不下车间吗？”秦淮茹满脸希冀的望着易忠海。 “不下车间，你去哪儿？你能干什么？”易忠海严肃的问道。 “可、可以去人事科啊，或者像娄晓娥一样，去当会计也行，我也会算账的。”秦淮茹鼓起勇气道。 “你们贾家的工位可在钳工车间，就算能换，那也只能是在车间里，这人事科和财务科你就别想了。”易忠海直接出手灭了秦淮茹的小心思。 可秦淮茹又怎么会甘心呢，“陈天明家的工位也是在钳工车间，那为什么娄晓娥能去当会计呢？这不公平！” 呵呵，你贾家有当官的干爹干妈吗？没有你还争个屁啊！ 易忠海虽然不知道娄晓娥是怎么换去做会计的，但总免不了有陈天明干爹干妈的功劳。“那你就要能去问厂领导了，我不清楚这个！” 秦淮茹可不傻，她知道没有易忠海的帮忙，就算是自己找到了厂领导也没用，厂领导认识她是谁啊？她也听明白，易忠海这是不想帮她。 可这能难倒她秦淮茹吗？显然是不行的，既然找不了厂领导，她还可以去问娄晓娥嘛。于是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淮茹找上了娄晓娥。 “晓娥啊，我问你个事儿？你们家天明是怎么把你从车间换到财务科的？你是不知道，这车间的工作太累了，根本就不适合咱们女人待。所以我想问问，你是怎么换的，我也想换一下。” “这——”娄晓娥为难了，毕竟这事儿陈天明老早就提醒过她，是不能外传的。“我也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就直接到了财务科，没有从车间换岗。” “可你公公的工位也是在钳工车间啊？跟我家东旭一样。”秦淮茹依旧不愿放弃。 “秦淮茹，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你有什么问题就去问厂领导好。我已经吃好了，先回去了哈。”娄晓娥可不想跟秦淮茹纠缠，直接就找借口溜了。 “哼，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吗？我找傻柱去。”秦淮茹想到傻柱跟杨厂长关系很好，所以就想通过傻柱去攀杨厂长的关系。 “啥？让我帮你换岗位？秦姐，你想什么呢？这岗位是想换就能换的吗？”食堂后厨，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要求后，大吃了一惊。 “可我们院的娄晓娥不是换了吗？”秦淮茹嘟着嘴，不服气的说。要搁平时，傻柱看到秦淮茹这样子，说不定还会忍不住想要撩拨她一下；可现在嘛，傻柱已经完全没了心情，他被秦淮茹的异想天开给吓着了。 傻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跟杨厂长的关系好是好，但这都是建立在杨厂长喜欢他的厨艺上。在不违反大原则的情况下，杨厂长可以给他一点儿小甜头、小特权，比如说带带剩菜啥的；可要是他傻柱还想再进一步的话，那估计杨厂长也不会认识他是谁了。 “人家娄晓娥跟你不一样，她是直接入职的会计，又不是从车间换的岗位。”傻柱胡乱的解释了一下。 “但陈家的工位不也是钳工嘛，凭什么她娄晓娥能直接入职会计，我就不可以啊！柱子，你要帮帮秦姐，这车间的活儿是真的很累啊，你就没发现我都憔悴了不少吗？”秦淮茹撒娇道。 “秦姐，这事儿我还真帮不了，要不，你去找一大爷试试。他现在是八级工，在杨厂长那里还是很有面子的。”傻柱不为所动，直接把秦淮茹推给了易忠海。 “一大爷，我已经找过了，他说不行！柱子，你可是秦姐最后的希望了！”秦淮茹加重了语气道。 “那我也帮不了！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傻柱直接拒绝道。 这下轮到秦淮茹傻眼了，她在心里琢磨道：今儿的傻柱是吃错药了？咋个这么不好忽悠啊，自己都软硬兼施了，竟然还拿捏不了他。看来这事儿，是真没希望了，实在不甘心啊！ 秦淮茹垂头丧气的离开了食堂，然后越琢磨越不得劲儿，于是她又跑到了人事科，找到当初给她办理入职手续的那个女职员。 “同志，我想问一下，这个顶岗的工位可以换吗？” “换工位？工位怎么可以随便换呢！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是叫秦淮茹？你接替的是贾东旭的工位。” “对，是这样的。还能换吗？”秦淮茹见人事职员问自己的情况，还以为是有戏呢。 “我都说了是不能随便换的。你才刚接了工位，就又想换人，这怎么可以！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可太多了，像户口啊、口粮定量什么的，这一换就都得换。你要是真的做不了钳工的活儿，你可以找厂领导给你调换去其他车间，要是还不行，那就只有调后勤了，比如说食堂和库房。但是你要想清楚了，一旦调到后勤，你的工资可就没有车间高，也没有什么提升的空间，而且你的后人顶岗也回不到车间了。”人事误以为秦淮茹是想换人接岗呢，所以才详细解释道。 “这调换岗位除了车间和后勤，就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换了吗？”秦淮茹还不死心。 “还有哪儿？”人事都懵了。 “比如财务科和人事科。” 好嘛，这是打算抢自己的饭碗吗？人事都被秦淮茹逗乐了，“这当然不行啦，现在人事和财务基本上都是以学校分配为主，没有从工人接岗过来的。” “那娄晓娥怎么就接她公公的工位成会计啦？” “娄晓娥？哦，她可不是接的工位，而是上面直接分配过来的。” “什么？那他家的工位还在了？” “那到没有，她们家已经放弃工位了。” “竟然放弃了？”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蒙蒙圈圈的离开了人事科。 第69章 秦淮茹反制贾张氏 月底，轧钢厂发薪，秦淮茹领着半个月的工资和抚恤费回到了四合院。 “淮茹，今天厂里发薪了？东旭的抚恤费呢，还不快给我。”秦淮茹刚到家，连口气都没喘过来，贾张氏就开始要账了。 “妈，这个月我就只有半个月的工资，才9元钱，你要是把抚恤费拿走了，我们一家人吃什么？”秦淮茹反驳道。她虽然换岗失败，但是她在人事那儿还是听到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接了工位后，是不能随便换人的，所以贾张氏之前说收回工位的话，已经威胁不到她了。 贾张氏双目一瞪，“秦淮茹，你什么意思？说好的钱，你敢不给我！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厂里收回工位，我还要把你赶回娘家去！” “你去呗，你看轧钢厂理不理你？”秦淮茹现在是有恃无恐。 “你——”贾张氏有些懵，她摸不清秦淮茹的倚仗是什么。 “妈，我就实话跟你说。我问过厂里了，这工位一旦接了，那就是不能随便更换的，你要想收回啊，恐怕做不到咯；而且我是东旭的媳妇，也是三个孩子的妈，这个工位本来就该我接，以后它也会从我手里交到棒梗手上，你就别想了。”秦淮茹直接摊牌道。 “我是东旭的妈，我也可以接手工位！” “你是能接，可是你能做吗？我在车间里一天天累得腰酸背痛的，你在家里却连衣服都不洗一件，就这中午吃了饭的锅碗都要等我回来洗，你能吃得了这苦？你可别忘了，你还天天吃着止痛药呢。” “我、我让贾家和张家的叔伯兄弟过来顶岗也一样，他们肯定愿意分给我一半的钱。”贾张氏犹自嘴硬道。 “是，你说得没错，他们肯定会愿意给的，只要能跳出农门，他们有什么不敢承诺的。可是，你敢保证他们就一定会兑现吗？还有，你也别忘了，这房子还是轧钢厂的呢，一旦工位没了，轧钢厂就要收回房子，到时候，你也等着回农村种地！”秦淮茹也威胁道。 这下，贾张氏被秦淮茹彻底镇住了！ 让她回农村种地，那肯定是不行的，这两年贾东旭撑得那么苦，她都没有想过回农村，为什么？可不就是因为吃不得那份苦嘛，这留在城里多享福啊，啥也不用做。 让她完全不掌钱，那肯定也不行，万一哪一天秦淮茹一脚把她踹开，彻底不管她了呢；或者说，秦淮茹卷着贾家的家当直接改嫁了呢，那她岂不是一点儿着落也没有了。 “那我不管，不给我钱就是不行！”贾张氏依旧咬住钱字不松口。 贾张氏虽然嘴硬，但是秦淮茹已经听出此事有缓了，“妈——，你放心，我是不会不管你的。还跟东旭一样，我每个月给你3块钱的养老钱。” “不行，太少了，我每个月还要买止痛药呢。” “我给你买！”秦淮茹大方的说道，直接就堵住了贾张氏的口。 “我——”贾张氏被秦淮茹这句话堵得很难受。 “那这生活水平不能降，必须跟东旭之前一样；另外，家里所有的事情还是由你操持，你不得改嫁！”贾张氏也摊牌了，直接跟秦淮茹讨价还价道。 秦淮茹想到未来每月五十多块的收益，连吭都没打一声，直接就点头同意了。 “那淮如，今晚咱们就吃顿细粮，这都吃了一个月的粗粮了，嗓子都快格拉得秃噜皮了。”贾张氏又提要求道。 听到这话，秦淮茹是很想骂娘。之前贾张氏掌钱的时候，一家人天天吃粗粮；现在换秦淮茹掌钱了，贾张氏就想要吃细粮了，有这么刁难人的吗？而且更令人不爽的是，贾张氏还带着棒梗偷摸着出去吃好的，却一点儿都不考虑秦淮茹和小当，要不是有一次棒梗说漏了嘴，她秦淮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妈，我们家哪儿有细粮啊，不是都被换成粗粮了吗？”前些天，秦淮茹终于领到了属于自己的粮票，然后她就赶紧购粮换粮，现在家里已经全剩粗粮了。 贾张氏朝门外努努嘴，没说话。 秦淮茹瞬间就明白了，贾张氏这是在支她去院里找粮呢？要说院里现在谁家还会吃细粮，那肯定是几家大户了；但她能下手成功的也就只有傻柱和易忠海两家。于是，秦淮茹转身进了傻柱家，半晌之后又两手空空的出来了。 因为傻柱领了粮票还没购粮呢，家里也只有粗粮、没有细粮。 秦淮茹站在院里平复了一下心情，毕竟刚才的动作激烈了些，现在还有点喘呢。本着贼走不空的道理，秦淮茹虽然在傻柱家没有薅到细粮，可保不齐傻柱有细粮票啊；这不，一番争抢纠缠之下，一斤京都市面票被秦淮茹揣兜了。要知道，这个面票放黑市上那可是价值5块钱的啊，虽说秦淮茹一直嚷嚷着是借的，可她也压根就没想过要还给傻柱呀。 等神色恢复正常后，秦淮茹又去了易忠海家，卖惨了小半天，终于才从一大妈手里接过了半斤标准粉。不过这回是真借了，要还的那种；因为易忠海的态度表达得很清楚，让贾家下个月发了粮票就还！ “这个易忠海是什么意思，半斤标准粉还好意思让我们还？他一个绝户，每月有上百块的工资，花得完吗他！我们贾家帮他花一点怎么啦，那是给他积德了！”贾张氏得知这半斤面粉是要还的，顿时不乐意了，张嘴就开骂道。 “妈，你小声点！别让人家听到了，我还得跟一大爷学钳工呢，要不然怎么晋级加工资嘛。”秦淮茹赶紧拦住贾张氏。 “哼，他敢不教！不教，我就让他身败名裂！”贾张氏忿忿不平，不过声音却小了很多。 秦淮茹十分意外的看着贾张氏，然后试探的问道：“妈，你有一大爷的把柄？” “呃，没、没有！你别乱说！他不是老贾的把兄弟嘛，还是东旭的师傅，现在又成了你的师傅，他敢不教吗？不教，那别人还不得戳断他的脊梁骨啊！”贾张氏慌乱的解释着。 这次秦淮茹成功的反客为主，在制住贾张氏并拿到贾家的财政大权之后，她的血脉就开始觉醒了。傻柱的饭盒是一个不落的全进了贾家的肚子，可就这也不算完啊，秦淮茹还隔三差五的到傻柱家搜刮一些粮食蔬菜什么的，总之就是把傻柱家当成了自己的进货仓库，缺什么拿什么；而她所付出的也仅仅是帮傻柱洗洗衣服，或者是陪傻柱玩玩争抢游戏之类的。当然了，为了在院里避嫌，像内裤什么的，秦淮茹还是没给傻柱洗的。 第70章 寡妇上环 血脉觉醒之后的秦淮茹，犹如打开了任督二脉一般，在开源节流上那可是一骑绝尘！ 在拿下傻柱这个血包之后，秦淮茹又开始对钳工九车间的男工友下手了，有一个算一个，统统都被她搜刮了一遍，反正借的不是各种票就是钱，至于说她什么时候还嘛，且等着！ 当然了，这里也是有例外的，比如说易忠海和郭大撇子。他们两人呢，一个是院里的一大爷、车间里的八级工、还是秦淮茹的师傅；一个呢，又是他们钳工九车间的车间主任，是秦淮茹的直属领导。这两人，她秦淮茹是谁都得罪不起，也不敢耍赖账；其实更为关键是，这两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善，秦淮茹根本就不敢往上凑。 还有就是剩下的几位女工了，秦淮茹也没有找她们借，倒不是她不想对女工友下手，而是钳工九车间的女工友都在集体孤立她，谁让她长得漂亮，还处处受优待嘛。 秦淮茹的这番操作可是让贾家的生活水平直线上升了，比之贾东旭在世的时候都有大幅提高。 刚开始，贾张氏还蛮得意的，只当是他们贾家彻底崛起了，于是就开始在四合院里趾高气扬的，谁谁都不放在眼里，连说话的声音都大上了不少；可越往后，这贾张氏就慌了，她觉得秦淮茹肯定是做了对不起贾东旭的事儿，否则她不可能占到这么多的便宜。 “秦淮茹，你在外面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儿，否则为什么会拿到了这么的票证和钱？”贾张氏终于忍不住找秦淮茹摊牌了。“我告诉你啊，不干净换来的东西，贾家是不会吃的！” 你说这话也不嫌害臊，哪次吃饭不是你贾张氏吃得最多、吃得最开心？秦淮茹内心吐槽道，她和小当每次都是吃贾张氏和棒梗剩下的，现在贾张氏还好意思舔着脸说，不干净的她不吃。不吃更好！她不吃，秦淮茹和小当还能多吃两口呢！ “妈，我跟你说过了，这些都是我找车间工友借的。我没有做对不起东旭、对不起贾家的事儿！信不信由你！”秦淮茹感到很冤枉，毕竟她确实还没走到那一步嘛。 “你说这话谁信？现在是什么年景，还在闹饥荒呢，谁家有多余的粮票和钱财借给你呀？你要没给人家甜头尝，谁会做这个冤大头啊！”贾张氏突然成了人间大清醒。 “车间里那么多工友，一家借一点不就什么都有了。” “是都不用还的吗？你以后拿什么去还？你以为是在四合院啊，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也不好意思催你；就算是被逼急了，人家要催债，我都还能扮个黑脸拖一拖，总归是有傻柱和易忠海兜底，能帮我们解决的。现在换到厂子里，你去试一试，看有谁能帮你兜底解决？”贾张氏怒斥道。 “那、那我不借了，这已经借了用了的，我们尽快省下来还回去！”秦淮茹弱弱的说了一句。 秦淮茹这是已经开始后怕了，毕竟这事儿要是真闹起来的话，她肯定是做不到全身而退的！ “还、还个屁啊！还了，我们一家人吃啥？难道又是天天顿顿的吃粗粮吗？棒梗还在长身体呢，你这个当妈的就不能想想孩子？”贾张氏可不想再过吃粗粮，拉嗓子的日子。 “那我能怎么办嘛？”秦淮茹哭丧着脸说道。 “借！继续借！找其他人借！不过，只借粮票，不借钱！借钱用处不大，而且只能去买高价粮，只有借粮票才是最好的，省钱！” “可是我把我们车间的人都借完了啊，而且这粮票才是最不好借的。”秦淮茹解释道。 “你们车间借完了，不是还有其他的车间吗？轧钢厂有那么多的工人，借一轮都够我们贾家过一两年的好日子了。粮票是不好借，可一斤借不到，你就借半斤啊；半斤借不到，就借二两嘛，这一家人省省还是能够借出来的。”贾张氏信心满满的说。 “可借那么多粮票，我们还不是一样还不了啊？” “你咋这么笨呢！拆东墙补西墙，你下个月就多借两个车间的，借完之后先把这个月的还了，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嘛！” “这个月借的多数是钱，都已经花了，这怎么还？”秦淮茹盯着贾张氏说道。 “你少打我的主意哈！你借的当然是你还了，只要能借够我们一家人的粮票，这就能省下不少钱，你领了工资慢慢还；实在不行，你就去找傻柱和易忠海，让他们帮忙还！”贾张氏就是属貔貅的，进了她口袋的钱怎么可能再拿出来嘛。 秦淮茹一脸幽怨的看着贾张氏，她是真服了这个贾张氏了，不光憨吃哈胀，还只吃不拉！ “淮如，你这个周末去把环上了？”贾张氏没管秦淮茹的想法，又继续说道。 “上环？上什么环？”秦淮茹乍一听有些懵。 “哼，你说女人上什么环，当然是节育环了！” “啊！不是，妈！我一个寡妇上什么节育环啊，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还怎么做人啊！”秦淮茹被贾张氏的一番话雷的不轻。 “你不说，我不说，这外人又怎么会知道？淮如啊，妈这也是为你好，你还那么年轻，万一要是出个啥事，咱们这个家可就散了！”贾张氏一副为你好的样子。 “这能出啥事啊，现在可是新社会，街面又不乱，而且这个院里的大多数人都是在轧钢厂上班，我每天上下班都跟大家在一起，能有啥事！”秦淮茹反驳道。 “这我不管，总之，你必须去把环给上了！我可不想贾家出什么意外，更不想以后，棒梗抬不起头见人！”贾张氏蛮横的说道。 “妈！你这是在作贱我啊！我不去！” “我作贱你？你每次去傻柱家嘻嘻哈哈的，你当我不知道？易忠海上次在院里摸你肩膀了，你当我没看见？秦淮茹，你要是不去上这个环，那这个贾家就没有你的地儿！”贾张氏凶狠的说道。 原来贾张氏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一直在偷偷地监视着秦淮茹。 “我——”秦淮茹无法辩解了。 虽然易忠海那次她还有得解释，可是跟傻柱的事儿，她就真的掰扯不清了。 “这还只是在四合院，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可在轧钢厂呢？不在我眼皮子底下的呢？又有多少？你能说得清吗？”贾张氏一连串的灵魂拷问，算是彻底的把秦淮茹的心理防线击穿了。 秦淮茹崩溃了，她哭诉道：“妈——我真没乱来！我是不会对不起东旭、对不起贾家的！” “淮如啊，妈知道你是个好儿媳，妈也愿意相信你！可这未来的时间还很长，而且这事儿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左右的。有句老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你挡得了一时，可挡不了一世啊！算妈求你了，淮如！你去上个环，只有这样才能不留后患啊！你就当是为了棒梗的将来考虑，成不？”贾张氏见硬的不行，又用上了软的。 秦淮茹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强压住内心的悲愤，点头同意了。 深夜，秦淮茹躺在炕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屋顶，一行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第71章 娄晓娥怀孕 “天明，今儿运气不错啊，竟然买着老母鸡了？”陈天明刚从农村集市回来，就碰上了阎埠贵在门口打理葱蒜，看样子，长势还不错。 “哎，三大爷忙着呢。今儿我的运气确实好，刚到集市上，就碰到了一个老奶奶在卖老母鸡，说是这鸡不下蛋了，养着不划算，自己吃又舍不得，所以才拿到集市上换钱的。我这不是也好久没开荤了嘛，所以就干脆咬咬牙买下了。”陈天明撒谎道，其实这鸡是他从系统里取出来的。虽说现在的农村集市上，偶尔也能碰上卖鸡的，可是绝对没有陈天明手里的这只品相好，也不会有这么大。 “这估摸着得有三四斤？多少钱？”阎埠贵把老母鸡拿过去掂了掂，说道。 “三大爷的手感不错啊，我估计也有这么重，不过具体的没称过，是按四斤算的。我可花了这么多呀！”陈天明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五块！”阎埠贵咋舌道，“这也太贵了！朝阳菜市场上的老母鸡，小点的也就一块出头，大点的也最多两块，你不是被人坑了。” “三大爷，你说的都是啥时候的事儿了，你现在去朝阳菜市场还能看着鸡吗？这可是在农村集市上买的，是自由议价，不是国营牌价。你可能不知道，沪市那边的集市上一只活母鸡一斤都要六元钱，是国营牌价的五倍（参考1962年沪市价格志），我这算是捡着了知道吗。”陈天明解释道。 “啧啧啧——吃不起，吃不起！还是你们双职工家庭好啊，这么贵的老母鸡都敢买来打牙祭。”阎埠贵露出了艳羡的神色。 “三大爷，你可别这么说！你看我这几个月，几乎每周都要跑一趟农村集市，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买这么贵的东西回来啊。这不是遇上了嘛，再说也确实需要补一补了。行了，我不跟你唠了，还得赶紧回去把它弄上呢。”陈天明拿回自己的老母鸡，推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要是能给我喝一口，那该多好啊！”阎埠贵看着陈天明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爹，你在看什么呢？”这时阎解成回来了。 “看老母鸡。”阎埠贵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老母鸡？哪儿有老母鸡？”阎解成四下望了一眼，没有鸡啊？“爹，是咱们家今晚要吃老母鸡吗？你什么时候买的？” 阎埠贵白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说：“你做什么美梦呢，我能把你们几个小的养活都不错了，还想吃老母鸡。我还想吃呢，你咋不买来孝敬我！” “爹，我都还没上班呢，哪来的钱买啊，再说了，我打临工的钱不也上交家里了嘛。” “就你上交的那三瓜两枣的，够干嘛，连你自己都养不活！”阎埠贵毫不留情的数落道。 “那你帮我找份工作啊？等我有工作了，那咱们家也是双职工，到时候还有什么是不能吃的啊！”阎解成反驳道。 “滚蛋！我把你养大了不算，还得帮你找工作？那以后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养娃啊？你这哪是我儿子啊，你都快成我祖宗了！”阎埠贵疯狂吐槽道，“滚回去，别在院里丢人现眼的。” 阎埠贵一把将阎解成推进了屋，然后又望了望对面的陈天明家，摇摇头，唉声叹气的回去了。 “天明，今天咋买鸡了？是要养着下蛋吗？我们家也没笼子啊。”娄晓娥看到陈天明回来了，立马就迎了出来。 “呵呵，不养！直接杀了炖汤喝，给你补一补！”陈天明笑道。 “这样不好，太扎眼了，我看还是养着下蛋？”结婚半年多，娄晓娥的生存智慧也算是进步了。 “不用，我们家半年才开一次荤，任谁都挑不出理来；再说了，鸡蛋我们又不缺。主要还是好久都没喝鸡汤了，我有点馋。你快去把水烧上，等下我就把它杀了。”陈天明一边停车，一边说道。 “好！你也有馋嘴的时候！呵呵——”娄晓娥娇笑着去了厨房。 没过多久，水开了，陈天明开始给老母鸡褪毛，一瓢滚烫的开水浇下去，那特殊的异味腾得一下就上来了。 “哇——”娄晓娥闻着味就开始大吐特吐。 “晓娥，是闻不惯这味儿！那你先出去，这鸡身上的味道确实很难闻，等下把鸡毛拔光了就好了，保证炖出来香喷喷的。” “嗯——那我先出去了。”娄晓娥捂着嘴，边走边干呕。 见娄晓娥出去了，陈天明开始专心的收拾起这只老母鸡，仗着后世的熟练手艺，他很快就把鸡炖上了。 “晓娥，咋啦？还在反胃啊？这已经没味了啊。”陈天明来到外面，看着娄晓娥还在弯腰捂嘴的干呕不止，他立刻上前轻轻地拍着娄晓娥的后背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哇——”娄晓娥一句话没说完，又干呕上了。 “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我送你去医院看看？”看着娄晓娥难受的样子，陈天明实在是心疼。 “呼——我也没有吃错东西啊，还是跟平时一样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哇——” “不行，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把火关小了。” 随后，陈天明匆匆地关上房门，然后载着娄晓娥就直奔医院。 “医生，我媳妇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闻个鸡味就会一直干呕不断呢？”陈天明焦急的问道。 可医生却不慌不忙的把着脉，“你们小两口结婚多久了？” “我们是去年10月结的婚，到现在5月份已经有8个月了。”陈天明一脸喜色的回答道，他听到医生这么问，心里已经有了一丝明悟。 “看来小伙子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还需要我说吗？”医生打趣道。 “嘿嘿——要的、要的！您是医生，您说的总比我猜的靠谱不是。”陈天明笑道。 “天明，你们在猜什么哑谜，我怎么没听懂啊？”娄晓娥不解的打量着陈天明。 “还是我来说。”医生对着娄晓娥说道，“恭喜啊，娄晓娥同志，你这是怀孕了，孩子都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这——天明，我们有孩子了！有孩子了！”娄晓娥顿时惊喜异常，拉着陈天明的手就喊道。 “你男人啊，早就猜出来了，也就是你这母亲还不知道呢。”医生笑道，“不过，我还要再次恭喜你们，是一对！” “真的吗，医生？”这下，轮到陈天明不淡定了，双胞胎啊，这也太意外了！ “真的！”医生很肯定的回复道。 “晓娥，听见了吗？你肚子里现在可是有两个宝宝啊，以后可得小心点了，尤其是这怀孕的前三个月，还有后三个月。”陈天明特意嘱咐道。 “小伙子很懂嘛，学过医？”医生问道。 “没有、没有！我也是听人家说的。”陈天明否认道。他后世可是有孩子的，那当然知道了。 在听完医生的嘱咐后，徐天明就小心翼翼地载着娄晓娥返回了四合院。 第72章 老鸡汤惹人馋 四合院，前院，群禽毕至，喧闹异常。 “奶奶，我要吃鸡肉，我要吃鸡肉！你快去陈天明家里帮我拿嘛。”棒梗拉着贾张氏哭闹道。 “棒梗乖啊，等陈天明这小子回来了，奶奶就去给你拿哈。”贾张氏安抚道，“这陈家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要是把鸡汤给炖糊了，那可就糟蹋好东西了啊，到时候让我乖孙怎么吃嘛。” 贾张氏压根没考虑过陈天明会不会给她，就做出了一副吃定了的嘴脸，引得众人侧目相看。 “张大妈，你做什么美梦呢，我天明老弟炖的鸡汤凭啥要给棒梗吃啊？”李丽珍看不下去了，直接就反驳道。 “许大茂家的，有你啥事啊！我又不吃你家的，你管得着吗？”贾张氏气鼓鼓的说道，“这鸡汤炖好了，本来就是给人吃的，他陈天明能吃，为啥我家棒梗就不能吃。不光棒梗要吃，我还要吃呢，咱们大院的人都要吃！” 贾张氏赖克宝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你可真不要脸！人家做的好东西凭什么给你吃！你家吃好东西的时候，有分给大伙儿吗？”李丽珍很是看不惯贾张氏的嘴脸。 “我们家什么时候吃好东西了，你可别胡说啊！我们贾家在院里是最困难的了，大家伙儿谁不知道啊，你许家不说拉扯我们一把，还盯着想分我家的口粮，真是丧天良了！” “你——”论吵架，李丽珍又怎会是贾张氏的对手嘛，三两句就败下阵来了。 “张大妈，你可要点脸！你们家还最困难呢？你也不看看你和棒梗胖的那个样儿，院里有几个有你们这体格的！傻柱天天给贾家带饭盒，别的不说，聋老太太吃到一口了吗？估计是连汤都没一嘴！当初在全院大会上可是说好的，傻柱的饭盒由你们两家分，你分出去了吗？怕不是都分到你肚子里去了！”许大茂见自己媳妇受委屈了，哪里还肯干嘛，于是连忙出声帮腔道。 “你放屁！我跟棒梗这不是胖，是浮肿，是缺营养造成的！”贾张氏睁眼说瞎话，胡扯了一气。“聋老太太是自己看不上剩菜剩饭的，可不是我们贾家不分，不信你问傻柱去！” 聋老太太那是看不上傻柱的饭盒吗？那是看不上你贾家留给她的汤水？贾张氏光捡好听的说，还恬不知耻的往自家脸上贴金，可是把坐在陈天明门前的聋老太太给气着了。 “浮肿？浮肿病人有特需供应的黄豆、大豆，你有吗？张嘴就胡来，也不怕街道办找你麻烦！”许大茂反驳道。 这下轮到贾张氏不敢吱声了，凡是涉及到街道办、涉及到国家政策的事，她就不敢乱答黄腔；毕竟上次全院大会上，街道办王主任收拾管事大爷和傻柱的余威还在。 没见傻柱今天都没在场吗，那就是被街道办叫去劳动了，要持续整整一年啊，这才过去三个月呢，还有得熬啊；另外，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也才刚刚结束了，为期三个月的思想教育学习，正在静候着街道办重新委派差事呢。 这贾张氏可吃不得这些苦，当然就不敢扎刺了。 “一大爷，咱们不阻止一下吗？这样子可影响不好，哪儿有全院上门一起守着要吃的啊？”阎埠贵家门口，三位管事大爷正在闲聊着，目光有意或无意的扫向了对面的喧闹人群。 这三家之所以隔这么远，一是为了要脸儿，二是为了避嫌；他们可不想在街道办的重新委派下来之前节外生枝了。 “他三大爷，咱们现在是啥身份也没有，就一个普通群众而已，何必去做这个恶人呢？再说了，这些人也就是在瞎凑热闹，真敢上门要的，我估计没几个。”易忠海嗤笑道。 他其实也是怀了一点儿小心思的，这思想学习都结束好些天了，可是街道办对于管事大爷的委派却一直都没有下来，他也有些耐不住了啊！今儿，院里要是出点啥事，可不就能让街道办看到他们三位管事大爷的作用了嘛；说不得啊，他们的身份就可以立刻恢复了。 “我觉得老易说得没错，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嘛，在这个位置上才能做这个事儿，我们现在不是还没在位置上呢，是？”刘海中也是有着跟易忠海一样的小心思。 “二大爷，是居其位、谋其职。”阎埠贵拽了一句文。 “老阎啊，你可别跟我拽文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刘海中有些不爽的说道，“光天、光福，你俩等下看我眼色去街道办找王主任，知道该怎么说？” “爹，我不去，我也想喝鸡汤。”刘光福可不想跑腿。 “嘿，你个小兔崽子！我喊不动你了是，找抽呢！”刘海中伸手就去摸自己的腰带。 “嗨、嗨——老刘，现在可不是打你儿子的时候，冷静点！”易忠海拦住了刘海中。 “哟，二大爷，今儿不在后院打娃，咋跑前院打来了，找观众呢？”这是傻柱从外面进来了，他先打趣了刘海中一句，然后又看向了陈家门前围着的一圈人，说：“一大爷，陈天明那小子是有啥喜事要请客么？竟然围了这么些人。” “傻柱，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八级大厨呢，就没闻到什么味儿？我看你也不行嘛。”刘海中故意数落道。 “刘胖子，你别扯那个啊！不就是炖个鸡汤嘛，你们也就能闻个香，可我不用看就知道他陈天明在鸡汤里放了什么，你行吗？”傻柱当即反驳道，他可不能容忍别人对他厨艺的质疑。 “我又不是厨子，闻不出来不是很正常嘛！”刘海中分辩道。 “切，懒得跟你说！一大爷，街道办王主任让我通知你，今天晚上八点，她要过来开全院大会，让你把全院人都通知上。”傻柱对易忠海说道。 “王主任要来开会啊，那可是个大事，咱们必须通知到位了！光福、光天，赶紧去通知！”刘海中一听王主任要来开全院大会，就料想到她肯定是为了重新委派管事大爷的事，这咋能不让他激动呢，于是刘海中当即就安排到自家的两个娃去传达通知。 “解成、解放，你们也赶紧去通知！”阎埠贵也不甘人后，发号施令道。 这下可就把易忠海整得不好了！ 人家王主任是安排他通知的好吗？你俩老货这是啥意思呢？欺负自家没娃吗！ “柱子，你吼一声，整个院的人都在前院呢，不用一家家通知了。”易忠海藐视了老二、老三一番，然后吩咐道。 第73章 想吃鸡啊，没门！ “天明，今儿院里怎么这么热闹？他们不会是已经知道我怀孕了？”刚走到四合院的院墙外，娄晓娥就听到了院里的喧闹声。 陈天明停下了脚步，侧脸看着娄晓娥，心里暗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孕傻三年？ 他们这才刚从医院回来呢，沿途也没有碰上任何院里的人，谁会知道你怀孕了啊，又不是人人都能掐会算的。再说了，就这四合院的人性，即便是他们知道了，也不可能跑来给你贺喜的，除非是有便宜可占！所以，陈天明很肯定，这帮人肯定是冲着锅里的鸡汤来的。 “你这小脑袋瓜都在想些啥呢，我们也才刚查出来，他们上哪儿知道去。你就没闻见什么味吗？”陈天明提示道。 “好香的鸡汤味啊，不会是我们家的？”娄晓娥深嗅了一口，笑道。 “不是我们家的，还能是谁的！我猜啊，这帮人估计都是闻着味来的！” “哈哈——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啊，万一他们是在开全院大会呢。” “你不信啊？那咱们走着瞧！”说完，陈天明一提自行车，就率先走进了大院。 “哟，天明和晓娥回来了！”阎埠贵不愧门神之称，这眼睛就是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陈天明两口子。 “三位大爷都在呢，这是在开小会吗？”陈天明看着阎家门口的三家人说道。 “开啥小会哟，等下是要开大会，王主任亲自主持的大会！”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说道。 “又要开大会啊，啥内容？” “天明，你这话可不对啊！啥叫又要开大会呀，咱们四合院都已经三个月没开会了，这国家的形势和政策都快跟不上了；另外咱们院的管事大爷也空缺三个月了，也是时候重新委派啦。所以说啊，这全院大会早就应该开了！”刘海中信心高涨的满嘴跑火车。 靠，原来是你们三个老帮菜‘刑满出狱’了啊！看来今天的大会，就是要重新委派管事大爷咯，要不然刘官迷不可能这么嘚瑟！ “成，你们慢慢琢磨，我就先回去了。”陈天明不想搁这儿磨牙，直接就扶着娄晓娥往家里走去。 “天明老弟、晓娥妹子，你们可算回来了！看见你家门前那帮人没有，都是冲着你们家的鸡汤来的，你们可要小心点！”李丽珍快步迎上来，低声提醒道。 “丽珍啊，天明的脑子可比我们好使，这帮憨货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你白操心了！”许大茂在后面笑道。 李丽珍回过头去，一脸不爽的对许大茂说道：“要你管，我就是看不惯这帮人，没脸没皮的！早知道你们四合院是这样的，我都不稀得嫁过来！” “丽珍姐，这话可不兴说啊，你是嫁给大茂哥的，又不是嫁给大院！”陈天明取笑道。 他对李丽珍的印象一直很好，觉得她就是一个知心大姐姐，嫁给许大茂纯粹是明珠暗投了。 不过，有一句说一句，陈天明很怀疑许大茂家的祖坟是不是着火了，连冒烟都不行；要不然，他明明是个大反派，可待遇却比主角还好！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你们注意点，千万别吃亏！”李丽珍真诚的关切道。 “知道了，丽珍姐！我们家天明可没这么好欺负！”娄晓娥拉着李丽珍的双手笑道。 “我就说了你是白操心，你还不信！”许大茂幸灾乐祸的打趣道。 李丽珍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没说话！可是，许大茂却立马就老实多了。 看来，这个李丽珍也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至少在驭夫上是很有术的。 “晓娥，你就跟丽珍姐待在一起，注意安全，我去会会他们。”陈天明嘱咐道。 “咋的？还怕我吃了你家晓娥啊，跟我待一块还要注意安全，啥意思嘛。”李丽珍不乐意了。 “怪我、怪我！是小弟说错话了，我跟丽珍姐道歉！不过啊，晓娥确实需要特别注意一下，她现在可是一拖二啊！” “一拖二？啥意思？”李丽珍有些懵。 还没等陈天明给李丽珍解释什么是一拖二，那边的贾张氏就迫不及待地吼叫道：“陈天明，你还站在哪儿嘀嘀咕咕的干啥呢，没看见这么多人都在啊，赶紧的，开门啊！” 好你个老虔婆，这是又想作妖了是？陈天明听到贾张氏的话，脸上一下就寒了几分。 行，只要你舍得死，我也舍得埋！ “贾张氏，你是吃傻柱的泔水吃多了，撑得？我开不开门，关你屁事啊，你再给我咋咋呼呼的，信不信我又抽你！”陈天明是一点儿也没客气，直接就威胁上了。 “你——”贾张氏想起了曾经的悲惨遭遇，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嚣张气焰瞬间就没了。其实，不只是她，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就连一直哭闹着要吃鸡的棒梗，都捂嘴躲到了贾张氏背后。 “大家、大家都在等你回来开门呢？”贾张氏弱弱的说了一句。 “等我回来开门干啥？是不是知道我家有喜事了，准备上门送大礼呢？”陈天明戏谑道，“要是这样的话，那都拿出来，让我看看你们都准备了些什么？不够、不好，可不行啊！” “老太太，你都搁我家门前坐着了，要不你先来？这院里不是一直讲究尊老爱幼嘛，咱们就从你老开始。”不等大家答话，陈天明就把矛头对向了聋老太太。 因为在院外陈天明就已经猜到了，这帮人肯定是冲着锅里的鸡来的；而院里最没脸没皮的，就要数聋老太太和贾张氏了，也只有这两人敢打他的主意，其他人无外乎就是想搭个顺风车而已。只要陈天明搞定了聋老太太和贾张氏，其他人肯定鸟兽散。 请开始你的表演！陈天明在心里嘲弄道。 “什么？你说啥？要请我吃鸡啊？行！我老太太可谢谢你咯！我就说嘛，陈家小子就是个好样的！”聋老太太的演技果然是练得炉火纯青了，这要搁好莱坞，怎么也得捧个小金人。 “啥？你说要给晓娥一百块？那可不成啊，老太太！你的年岁也大了，给个20就成；再少，你就抹不开面；再多，我也不好意思收。就20，刚刚好！”陈天明学着聋老太太说道。 “陈天明，你小子也太坏了，竟然敢作弄老太太，你也好意思？”傻柱站出来指责道。 “哟，你这是想帮老太太随礼啊？成！老太太随20，那你这孙子可不得翻个倍啊，给40，一共60块，拿来！”陈天明把手伸向了傻柱。 第74章 又扇又踹贾张氏 “滚蛋！谁要给你随礼了，你两口子都结婚大半年了，又没办酒，好意思要礼钱吗？”傻柱一把推开陈天明的手掌，说道。 “你也知道我和晓娥结婚大半年了啊，这结婚不随礼，它不代表生娃也不随礼。我还以为，你们是知道晓娥怀上了，这才专程上门随礼的呢，原来不是啊，那你们干嘛来了？闲的！”陈天明撇撇嘴说道。 “晓娥，你怀上啦！”李丽珍惊呼道。她现在终于明白了，陈天明为啥老拿随礼说事儿呢。 “嗯！”娄晓娥满脸喜色的回应道。 傻柱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这陈天明竟然有孩子了？他傻柱都还没结婚呢？凭啥啊？ “天明，我那儿刚搞到了一个好东西，对孕妇很补的，等下我就给你拿过来。”许大茂说道，他是真为陈天明高兴。 “谢谢大茂哥！”对于别人的善意，陈天明从来都不吝感激之情。 “恭喜啊天明，你终于要做爹了！” “是啊！是啊！恭喜恭喜！” “恭喜啊娄晓娥，要当娘了！” “恭喜——恭喜——” 经过短暂的沉寂之后，众人都围上来对陈天明和娄晓娥恭喜道。甭管这些人是真心的，还是假心的，至少在面儿上都还过得去。 “我说你小子怎么舍得买鸡了呢，原来是娄晓娥怀上了啊，你们刚才是去医院检查了吗？”阎埠贵也领着一家人围了上来。 “嘿嘿，是的三大爷，我们刚刚才从医院回来。医生说啊，晓娥是怀的一对双，哈哈哈！”陈天明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大笑道。 “双胞胎！天啊！娄晓娥也太厉害了？”李丽珍拉着娄晓娥的手，雀跃道。 “哎哎，许家的，你可别拉着晓娥跳啊！注意点，这可是双胞胎呢！咱们院里头一个啊！”三大妈赶紧提醒着李丽珍，这脸上也露出了羡慕之色。虽然三大妈为阎家生了四个娃，可是这四次怀孕成产的经历，还是让她心有余悸的，现在看到娄晓娥一次就怀俩，感觉多省事啊。 “对！对！是要注意点！我说天明刚才为啥老提醒晓娥注意安全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那这一拖二就是说的双胞胎了？我刚才还一直迷糊着呢。”李丽珍恍然大悟。 “许家的，娄晓娥都怀孕了，下一个就该你了？娄晓娥这可是给你开了一个好头呀，你不得也来个双胞胎！”三大妈取笑道。 “那没问题，我肯定向晓娥妹子学习！”李丽珍豪气的说道，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乖孙，扶奶奶回去，我有些累了，想歇一会儿。”聋老太太来到傻柱的身边，看着他失落的样子说道。 “老祖宗，你不吃鸡肉、喝鸡汤啦？”傻柱偏偏就哪壶不开提哪壶，搞得聋老太太很没面子。 “不吃了！人家是给孕妇补身体的，老太太我就是再馋嘴，也不能跟孕妇争！会讨人嫌的！”聋老太太果然是人老精鬼老灵，还是知道进退的。 “成！孙子这就扶你回去！”傻柱也不想搁这儿难受了，他扶着聋老太太悄悄地离开了前院。 “陈天明，你们家有这好事，那还不得请大伙儿吃一顿啊，刚好你家的老母鸡炖得正香呢，干脆就端出来让大家都尝一点嘛！”就在大家恭喜陈天明两口子的时候，总有些分不清四五六的人要闹幺蛾子，就比如贾张氏。 “妈——你别乱说了！”秦淮茹赶紧拉了一把贾张氏。 “你起开！我哪里乱说了，本来就是嘛！他家的老母鸡炖得那么香，咱们全院老少都多久没沾过鸡味了，他拿出来给大家分分，不正好给娄晓娥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积积德嘛！”贾张氏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拿娄晓娥肚子的孩子说事儿。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嘛！ 陈天明黑着一张脸，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顿左右开弓，完了还一脚将贾张氏踹翻在地！ 贾张氏彻底懵圈了，张着一张血盆大口，却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其余众人也是傻眼了，都瞪大眼睛看着陈天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天明，你怎么能打人呢？就算是我妈说错话了，你也不能打老人啊？”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秦淮茹方才可怜兮兮的说道。 “请叫我陈天明！我跟你不熟！”陈天明生硬的回答道，“我打的可不是人，是畜生！” “啊——”贾张氏终于发出了灵魂的吼叫！“杀人啦，陈天明要杀人啦！快帮我报官啊！” “天明，打人可不对的！这要是——”易忠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天明冰冷的眼色给吓了回去。 “想要报官是？去啊！我看到底谁倒霉！都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像贾张氏这种满嘴喷粪的，就应该赶回农村挑大粪去！留在咱们四合院就是蛆虫，就是惹事精！上好的一个劳动力，却窝在院里上蹿下跳，不思为国家做贡献，还诅咒咱们建设者的后代，她想干嘛？”陈天明直接上纲上线的说道。他虽不惧贾张氏报官，但是能自己解决当然最好了。 “一大爷，我没有诅咒啊，你们大家伙儿也都听到了，我没有诅咒啊！”贾张氏叫屈道。 “哼，我给你吃了就是给孩子积德，那不给你吃呢，又如何？你这不是诅咒，是什么？” “又不是给我一个人吃，是分给大伙儿吃！你帮助大家，可不就是给后人积德了嘛！我有说错吗？”贾张氏的脑子难得的灵光了一下，知道把众人拉下水了，她这话就能圆上。 “除了你贾张氏一直在嚷嚷要吃的，你看还有谁像你这样没脸没皮的！大家都在诚心诚意的恭喜我和晓娥，谁提分吃的了，又是谁在提积德的事？” “聋老太太！刚才聋老太太还说要吃鸡肉喝鸡汤呢，怎么就没人说了？” “那你看聋老太太还在吗？”陈天明冷笑道。 贾张氏扫了一眼全场，这才发现聋老太太和傻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聋老太太是没在这儿了，可刚才大家都是听到她说的，对，一大爷？”贾张氏希冀的望着易忠海，期盼着能得到他的支持。 我他娘的谢谢你哦，你换个人找不行吗？老二、老三都在这儿呢，你看不见吗？易忠海内心无力的吐槽道，他是真不想掺和进去啊，可这贾张氏却总是拉扯他，真烦人！ “那个——，老太太是说了，可是大家都明白的，这老太太耳背，那是她听差了！对？”易忠海向众人询问道。 “对，对——那是老太太听差了。”众人附和道。 贾张氏再次傻眼了！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此时，不正该是大家集体为她作证，然后逼迫陈天明分肉的时候嘛！ 说好的默契呢？没啦？ 第75章 王主任和稀泥 “贾张氏，大家说的你可听清楚了？聋老太太刚才那是听差了，所以才说的要吃鸡肉、要喝鸡汤；现在她听明白了，所以就走了，因为她知道，就算是老人都不应该跟孕妇抢吃的！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你贾家不是也生了三个娃嘛，你儿媳妇怀孕的时候，咱们四合院谁家上门找你要吃的了？还给了就积德，你这是在大院里搞歪风邪气！你们谁想跟孕妇抢吃的？都站出来！我看你们走出去之后，会不会被别人戳断脊梁骨！”陈天明慷慨陈词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把会都开上了？”人群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众人齐齐的回头看去，原来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到了。 “哎哟喂，是王主任到啦！我们都在这儿等你呢，你没来，咱们谁敢开会啊！”刘海中马上迎了上去，一套马屁拍得溜溜响。 “刘师傅，今儿是在前院开会吗？人都到齐没？”王主任扫了一眼全场，然后又说道，“那个贾张氏，你躺地上干嘛，撒泼打滚那一套可不好使啊，赶紧起来！” 贾张氏一听，赶紧麻溜的起身了。 “王主任，还是在中院开，前院没有开会的条件。人员基本到齐，只有傻柱扶聋老太太回去了，还没来。光天、光福，赶紧去中院把八仙桌抬出来，把凳子摆上！”刘海中笑着应答道。 “行，那咱们准备开会！”说完王主任就带头走向中院，众人随即簇拥着鱼贯而入。 “最近，你们四合院没发生什么事儿？”王主任对三个大爷说道。 “没有、没有！王主任你放心，在我们三个大爷的精心管理下，咱们四合院一直都是优秀四合院，大家邻里和睦，是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刘海中继续卖弄道。 “嗯，那就好，那就好！”王主任点点头。 “刘海中，你放屁！刚才陈天明还打我了呢，你为什么不说？王主任啊，刚才陈天明打我这个老人了，你得给评评理呀！”贾张氏跳出来告状道。 “妈——”秦淮茹立马上前拉了贾张氏一下，结果却被贾张氏一把甩开了。 王主任神色复杂的看着贾张氏，“哦，陈天明为什么打你？” “他家今天不是炖了只老母鸡嘛，最近大家都挺缺油水的，所以我就劝他给大家伙儿分一分，就当做好事了，可他就是不干，还打我！我可是老人啊，尊老爱幼不是我们院的传统美德吗，他凭什么打我这个老人啊？难道我们贾家的孤儿寡母就活该被他欺负吗？这还是伟人建立的新社会吗？”贾张氏不服气的说道。 “陈天明，针对贾张氏所说的，你作何解释？”王主任把目光投向了陈天明。 “王主任，现在的物资有多缺乏你是知道的，这半年以来我几乎每周都跑农村集市，也就是今天运气好，才碰上了一只老母鸡，而且是花大价钱买回来的，这一点三大爷可以帮我作证。” “是的，天明几乎每个休息日都要去农村集市上碰运气，这次也是他第一次买东西回来。天明回来的时候，我问过价钱了，这只老母鸡花了他五块钱，都相当于我家一口人一个月的生活开销了。当时我还笑他被人坑了呢！”阎埠贵解释道。 “啧、啧——真贵啊！”众人交头接耳的感叹道。 “大家静一静！陈天明，你继续说。” “贾张氏找我分鸡汤的时候，我也说了，这是给我媳妇补身体的，她现在怀孕了，还是双胞胎。这医生也特意叮嘱过，让我一定要把孕妇的营养给跟上，可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非说是不给她分就是不给孩子积德。这孩子才怀上一个多月啊，正是需要特别小心的时候，她竟然还诅咒我孩子，我也是气不过才动手的。在坐的各位很多都是为人父母的，我想大家应该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贾张氏，有没有这回事？你可知道，在这个最困难的年景，咱们国家对孕妇和儿童都是有特殊照顾的，因为孩子就是国家的未来！你贾张氏竟然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搞诅咒那一套，你想干嘛？”王主任厉声指责道。 “我——”贾张氏慌了，她四下寻求帮助，可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会搭理她嘛。 “王主任，我妈也是无心的，贾家就我一个人有口粮定量，她也是饿急眼了才这样的，我求求大家伙儿了，原谅她这回！”秦淮茹不得不站出来帮贾张氏解围了。 “王主任，这贾家确实困难，估计贾张氏也是饿急了才口无遮拦的，要不就先原谅她这回。”易忠海也出声帮腔道。 王主任想了想，然后对陈天明说道：“陈天明，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你没意见？” “竟然王主任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没意见！” 陈天明心想，反正捶也捶了，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也好，免得让娄晓娥担心。 “行！那咱们就正式开会。” “大家欢迎王主任指导工作啊！啪——啪——啪——”刘海中竟然带头鼓起了掌。 “行了，行了，刘师傅，不用这样！”王主任笑盈盈的举手按了按，示意大家不用鼓掌。 片刻之后，掌声停止，王主任这才满意的说道：“今天的大会啊，其实就一个内容，那就是重新委派你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三个大爷一听这话，立马就竖起了耳朵，静待着王主任的重新任命。 “经街道办研究决定，从今日起委派阎埠贵为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前院大爷，委派易忠海为中院大爷，委派刘海中为后院大爷，大家欢迎！” 呱唧呱唧—— 这其中，巴巴掌拍得最起劲的就要数刘海中了，估计他也是在庆祝自己终于告别了白身。 “天明，你以后在院里可不要随便动手了，这样影响不好！”会后，王主任找到陈天明私下说道。 “王主任，主要是这贾张氏太气人，她竟然拿孩子说事儿，我实在是忍不了啊。”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动手打人毕竟不是良策。这个贾张氏的为人我也是听说过的，不是什么善类，以后她要是再出幺蛾子，你就跟我说，我们街道办把她送回乡下去。” “好王主任，我听你的！”陈天明十分领情的说道。 第76章 秦淮茹爆雷 “秦淮茹，你跟我出来一下。”郭大撇子对秦淮茹说道。 “郭主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还得跟易师傅学习钳工呢？”秦淮茹一脸不情愿的说道。她知道郭大撇子一直在打她的主意，所以她每次都会拉易忠海来当挡箭牌；只是很可惜，这一次易忠海并没有在她身边。 “怎么？我这个车间主任还管不了你这个学徒工了？”郭大撇子不爽的说道。 秦淮茹的不识趣，早就让郭大撇子憋了一肚子的火了，这回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没了易忠海的阻拦，他又怎么会跟秦淮茹客气呢。 “不是，主任，你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呗。”秦淮茹还是不想单独面对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凑近秦淮茹，低声威胁道：“你真要我在这里说啊，我怕我说了之后，你在厂子里就待不下去了！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跟我去外面，否则，别怪我把你的丑事说出来。” “丑事？我干啥丑事了？郭主任，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秦淮茹自诩清清白白做工，并没有做什么丑陋事，所以压根就不怕郭大撇子的威胁。 “是吗？这么干净？你以为你到处找男人要粮票的事，我不知道吗？你以为你拆东墙补西墙的伎俩，我看不出来吗？你信不信，我只要给你嚷嚷出去，你马上就得完蛋！” 听完郭大撇子的话，秦淮茹瞪圆眼睛望着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郭大撇子得意的看着秦淮茹说道：“嘿嘿，怎么？怕了？怕了就赶紧给我出来！” 说完郭大撇子就扭头往车间外走去。 秦淮茹一时间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磨磨蹭蹭老半天，最后还是咬咬牙跟了出去。 郭大撇子把秦淮茹带到了轧钢厂最深处的小树林。 “秦淮茹，你搁哪儿装啥呢？还不老老实实的过来，等啥呢？你以为我跟说着玩呢！”郭大撇子见秦淮茹一直远远的站着，不敢靠近自己，顿时来气了。 “郭、郭主任，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成不？”秦淮茹心虚的说道，但是已经没有挪动步伐。 “秦淮茹，你要是再磨磨蹭蹭不过来，我马上就回车间把你的丑事宣扬出去，等那些债主上门找你讨债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办？你信不信，那些男工友的媳妇会跑来厂里把你给撕了，而且这事儿一旦闹大，你就等着被厂里发配去扫厕所！”郭大撇子恶狠狠的威胁道。 “郭主任，你跟我们家东旭可是多年的工友啊，你怎么能把我们孤儿寡母往死路上逼呢！” “嘿嘿——你别跟我扯贾东旭那个死鬼了，他跟我有个屁的情分啊！人都死了，还霸占着这么漂亮的媳妇，那不是暴殄天物嘛！秦淮茹，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你在厂子里过得舒舒服服的，还有那些成天围着你屁股转的烂苍蝇，我也可以全给你挡了。怎么样，考虑一下？”郭大撇子一副轻松拿捏的表情，戏弄道。 “你做梦了，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那些粮票都是我借的，大不了我还给他们就是，你可别想拿这事儿要挟我。”秦淮茹略带几分硬气的反驳道。 “秦淮茹，你搁这儿糊弄谁呢？你借了那么多的粮票，怎么还？据我所知，这钳工的几大车间，你都借遍了？虽说你拆东墙补西墙的还了一些，可这缺口还是很大的，就凭你？你能怎么还？拿肉还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还不如跟我呢！” “我、我慢慢还。”秦淮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终究还是泄了。 “慢慢还？你可拉倒，你们家四口人，却只有你一个人有口粮定量，这些我都是打听得一清二楚的，你月月都得借粮票过日子呢，你拿什么还？”郭大撇子看来是早就没憋好屁了，一直在盯着秦淮茹呢。“而且我知道，你在厂子里已经借了四个月的粮票了，你总不会是借回去看的？你借的多、还的少，我草草的算了一下，你就是不吃不喝，半年也还不上！再说了，这事儿一旦传开，那些人还能等你半年吗？他们不怕家里闹翻天啊？” “我、我不用你管，我会想办法还的！”秦淮茹此刻已经心如乱麻了，可是她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丝倔强。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咱们走着瞧！”郭大撇子撂下了一句话就转身离去了。 这里毕竟是厂区，郭大撇子也不敢用强，要不然腥没偷到，反而吃颗花生米就不美了。再说了，他打的主意也不是只偷腥一顿两顿的，他想的是要长期霸占秦淮茹。 秦淮茹站在原地呆立了片刻，然后才快速地向二食堂走去，她这是想找傻柱帮忙了。 “秦姐，你这个点儿不在车间里干活，怎么跑到后厨来看我了？”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唔——柱子，你快帮帮秦姐！我就要活不下去了！”秦淮茹终于绷不住了，上来就向傻柱哭诉道。 “哎哎，你这是咋的了？怎么上来就哭啊？我可没招你啊！”傻柱手忙脚乱的说道。 “就是你，就是你！要不是你不愿意帮我，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啊？”秦淮茹撒泼道。 傻柱懵了，“我什么时候不愿意帮你了，有什么困难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咋个帮你嘛？” “柱子，你是知道的，我们家就我一个人有口粮定量，所以这上班以后，我就找厂里的工友借了不少的粮票。可是现在有人在鼓动他们催债了，我要是还不上的话，厂里就有可能会开除我，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啊，难道要带着棒梗他们三个小的回农村吗？”秦淮茹半真半假的说道。 “借点粮票咋的啦，慢慢还呗，谁还能开除你啊！”傻柱轻描淡写的说道。他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毕竟他还不知道秦淮茹的神操作，也不清楚这个饥荒到底拉得有多大。 “可我拿什么还啊？就我一个人的口粮，却要糊四张嘴，难道我们全家人都把嘴巴闭上吗！”秦淮茹看着傻柱的样子就来气。 “成，你说说，到底欠了多少饥荒？我帮你一起还。”大冤种主动献身道。 “你、你也还不了。”秦淮茹毫无底气的说道。 “啥？你到底借了多少啊？我不是每天都给你带饭盒了吗？加上你的定量和工资，一个月也差不离了？” “我不是想着黑市的粮食贵嘛，所以才借粮票的，这都借了四个月了。原本我还想着一边借一边还的，可现在的缺口越来越大了，我已经还不上了啊。更关键的是，今天有人威胁我，说要把这件事捅出去，让所有的人都来找我追债，一旦我还不上，轧钢厂肯定得把我开除了。” “谁？到底是那个王八蛋威胁你了？”听见有人威胁秦淮茹，傻柱的肺管子一下就被戳痛了。 第77章 傻柱大闹九车间 “是我们车间的郭主任。” “郭大撇子？这个老王八蛋竟敢威胁你，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他！”傻柱气冲冲的就想去找郭大撇子开撕。 秦淮茹一把拽住傻柱，“柱子，现在可不是找郭大撇子的时候，你帮我想想该怎么还债才是真！这事儿要是真闹大了，我该怎么收场啊？” “那你总得告诉我，这四个月你到底借了多少粮票啊？要不然，我怎么给你想办法。”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你按着两个成人的口粮算，四个月就是84斤。” 秦淮茹这是在跟傻柱耍心眼呢，因为这个月借的粮票她还揣着，根本就没用；不到最后时刻，她是不可能跟傻柱交底的。 “嚯哦——秦姐，我看你还是找别人帮忙。逗傻子呢，84斤？相当于是8个人一月的定量了，你这是借了多少人啊？还不了，还不了！”傻柱被震懵了，直甩脑袋。 “柱子——你不帮秦姐，秦姐就没有活路了！求求你了，柱子，再帮秦姐一回，成吗？”秦淮茹摇着傻柱的手臂，哭得是梨花带雨的让人怜惜。 “秦姐，不是我傻柱不帮你，是我帮不了啊，你总不能让我八个月不吃不喝帮你还债？” “我没说让你一个人帮我还，就算你愿意，人家债主还等不了呢。现在是马上就得还上了，要不然郭主任肯定不会放过我，他刚才都在威胁我了！” “他怎么威胁你了？你也向他借粮票啦？实在不行，咱们先把他的还上，等还上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根本就没借他的！是他知道我借了许多粮票，故意来威胁我说，要是我不跟他好，他就会怂恿所有债主一起来找我追债！”秦淮茹十分委屈的说道。 “什么？这个郭大撇子竟敢打你的主意？看我不撕碎了他！”这下傻柱可忍不住了，他的菜竟然被别人惦记上了，这哪儿行啊！ 傻柱甩开秦淮茹就直奔钳工九车间。这秦淮茹眼见拦不住，也只得跺跺脚跟上。 “郭大撇子，你给我出来！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欺负车间女工，你还是人吗？”傻柱刚进车间就大声嚷嚷道。 “柱子，你在嚷嚷个啥，到底是咋回事儿？郭主任都没在车间呢，他欺负谁了？”易忠海一见来人是傻柱，连忙扔下手里的活儿，上前说道。 “这老王八蛋去哪儿了，欺负了人就想跑吗？姥姥！”傻柱依旧不出气的说道。 “柱子——柱子——你别闹了！”秦淮茹追了进来。 “淮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郭主任欺负你了？”易忠海似乎明白了什么，也面露不善的说道。 听到这三人的简单对话，貌似是有大新闻啊，于是整个九车间的生产全都停了下来，大家齐刷刷的围了上来，开始当起了吃瓜群众。 “这——我——”秦淮茹看着四下里围观的人群，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了。 她是怕这一说，就会自己爆雷。 “你们都在干嘛呢？还不赶紧干活，今天的生产任务都完成了吗？”就在秦淮茹两难之时，郭大撇子从外面进来了。 “老王八蛋，你终于回来了，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傻柱现在也不外如是，他一个助跑加飞踹刚好迎上了郭大撇子。 可怜的郭大撇子，完全是没反应过来就被傻柱压在了身下一顿猛捶。 “丫的，你谁啊？竟敢打我，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个车间的主任！他娘的，你别打脸啊！啊——”郭大撇子双手抱头，叫嚣道。他现在都还没看到是谁打自己呢。 “别打了，别打了，柱子，你快住手！”易忠海连忙上前拉住了傻柱。 围观群众也不能干看笑事儿了，要不然等下郭大撇子还不得找他们麻烦啊，于是都上前协助易忠海，把傻柱从郭大撇子的身上拉了下来。 重获自由的郭大撇子终于看清了打他的人是谁，“傻柱！你发什么神经，竟敢跑到车间来打我，还有没有规矩了？你们几个还不去叫保卫科，愣着干嘛？” 几个小年轻被郭大撇子这么一吼，都蜂拥离去，直奔保卫科。 秦淮茹见傻柱把事情闹大了，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她悄悄地退入了人群，然后用满是怨恨的目光静静地打量着这一切。而另一边的易忠海也是懵了，这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快到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尽量想办法，去帮傻柱平息事态，要不然他的养老对象就又要折了。 易忠海偷偷地指使了一个徒弟去厂办找杨厂长，在他看来，现在也只有杨厂长才能救傻柱了。 “郭大撇子，我告诉你，你找谁都没用！现在可是新社会啊，你还想欺男霸女，门都没有！”傻柱此刻也醒悟过来，这事儿被自己整大条了，他现在必须得自救啊，所以他就先声夺人开始给郭大撇子戴帽子了。 “傻柱你胡乱喷的什么粪呢，我什么时候欺男霸女了？”郭大撇子有些心虚，导致这反驳的言语也就显得底气不足。 傻柱很敏锐的发现了这点儿，于是他的底气上来了，“你刚刚是不是威胁我秦姐了，你是不是要她跟你好？贾东旭可是你工友啊，他还是为厂子牺牲的，你就这么欺负他的遗孀，你还是人吗？你把我们红星轧钢厂的脸都丢尽了！我呸！” “我、我没有！是你故意诬陷我！我、我要找厂长告你去！”郭大撇子急切之下，连话都说不清了。 “到底是谁在闹事打架？都给我抓起来！”听说车间主任被打，整个车间都闹停工了，这保卫科也是急了，竟然直接派了一个小队过来，而说话的正是领头的小队长冯玉军。 “冯队长，是傻柱！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打了一顿，现在整个车间都被他闹得停产了！”郭大撇子见救兵来了，赶紧指着傻柱说道。 “你放屁，是你欺负女工友，我才揍你的！冯队长，这郭大撇子对女工友耍流氓，欺负贾东旭的遗孀，你们快点把他抓去吃花生米！”傻柱也嚷嚷道。 “我没有！是你们故意诬陷我！冯队长，你应该把这个诬陷领导的傻柱抓起来好好审审！”“你才该被抓起来审问呢！领导就能耍流氓了吗？领导就可以欺负工友的遗孀了吗？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够了！都给我闭嘴！你们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要不要我把你们都送到公安局去！” 杨厂长一脸阴沉的走进了人群，他刚刚在门口听到傻柱的那番话，肺都快气炸了。什么叫领导就能耍流氓、领导就可以欺负工友遗孀，他杨利民就是这个红星轧钢厂最大的领导，傻柱这话不正戳在他的肺管子上嘛。这要是宣扬出去了，他杨利民连带着红星轧钢厂还不得闻名整个京都市啊！ 第78章 事件持续发酵 “冯队长，你还愣着干嘛，把他们两个都带到保卫科去；还有那个工友的遗孀是谁？都带回去！全都给我问清楚了！下班之前，你们保卫科把调查报告交给我！”杨厂长寒着脸发号施令道。“其他人还看什么看？都给我回到自己工位去，马上恢复生产，今天的任务要是完不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杨厂长一通发飙之后，立刻就把事态强行压了下来，保卫科把傻柱、郭大撇子和秦淮茹都带走了，工友们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开始劳作，只是这心嘛，肯定都不在工作上。 “易师傅，你现在把车间的工作拎起来，今天的生产任务一定要完成，这批零件可是上面等着要的，耽误不得啊！”杨厂长对易忠海说道。 “杨厂长，柱子这事儿厂里会怎么处理啊？他也是出于好心才这样的，你看能不能——”易忠海还在惦记着自己的养老对象呢。 “易师傅，这事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也要等保卫科汇报之后才知道。你现在问我怎么处理，我也回答不了，你还是先把车间的工作做好！”杨厂长有些不悦了，他觉得这易忠海很不识趣。 “是，是！我这就去监督生产！”易忠海也看出了杨厂长的敷衍，知道不能再问下去了，于是就主动后撤了。 自古桃色新闻动人心，下午轧钢厂下工之后，很多工友都跑到了保卫科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都想看看事情的处理结果，尤其是厂里的妇女同志们。因为这个时代，正是妇女觉醒的时代，更何况是在轧钢厂里这种男多女少的工厂里，她们都尤为关注这种领导与女职工的桃色事件，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天明，你说这事儿厂领导会怎么处理？”娄晓娥挺着大肚子也是看得津津有味的，就算陈天明喊了她几次，她都不愿意离去；无奈之下，陈天明也只得陪着一起。 “这事儿可不好说啊，毕竟都是一面之词、真真假假的，谁又能说得明白呢？我估计，上面会各打五十大板。”陈天明分析道。其实他猜想，这郭大撇子肯定是起色心了，但绝对没得逞，说不定连手都没有摸到一下，要不然秦淮茹不可能还跑去找傻柱出头。 “怎么会这样呢？当领导的连是非都分不清吗？”娄晓娥不满意了。 “就是，这些厂领导要是连是非都不分的话，我们妇女同志可不会放过他们！”站在娄晓娥身边的一个中年大妈插话道。 陈天明没有搭理这个大妈，而是对娄晓娥说道：“这里可分不出是非来，毕竟没有人证和物证，两边都是各凭嘴说，谁知道是真是假呀。” “你这个小伙子咋说话呢，秦淮茹一个寡妇还是学徒工，她怎么可能拿自己的清白栽赃车间主任嘛？肯定是郭大撇子耍流氓了！”中年大妈再次插嘴道，甚至还指责上陈天明了。 靠，又是谁弱谁有理那一套！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让社会道德水平后退几十年的，大妈？再说了，我跟自己媳妇说话，你老插什么嘴嘛！我哪儿招你惹你了？陈天明在心里吐槽道。 “大妈，不讲证据是会制造冤假错案的，这耍流氓可不是小罪啊，是会吃枪子的！”陈天明这是把后世的怨气都带了过来，不惜跟大妈争辩了一句。 “吃了枪子活该，谁让你们男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 不是，大妈？你这是对号入座了吗？你这打击面有点广啊，都上升到性别对立了！ 此刻，陈天明已经是无力吐槽了，他干脆扭头不再搭理。 可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不理他，他就越来劲，比如这个中年大妈！ “你小伙子是那个车间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你家住是大海的吗，管得那么宽！陈天明依旧没回答。 “唉，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我们厂的？要是再不说话，我可叫保卫科了！”大妈还在嚷嚷。 娄晓娥见自家男人不想搭理这个大妈，而她又不想凭空闹出误会，于是就连忙解释道：“大妈，他是我男人，来接我下班的。” “那就不是我们厂的人了？” “对，他不是咱们厂的！他是交道口三粮店的粮店主任！” 娄晓娥这是想给陈天明要面儿呢；可大妈接下来的反应，却让她十分后悔这么做了。 “啧啧，难怪要给流氓说话呢，原来你也是个领导啊！估计在单位也不是什么好鸟！”大妈很不屑的说道。 “对，你们全家都是好鸟！”陈天明回怼了一句。 “你——” 没得大妈说完，陈天明又补了一句，“大妈，你没男人？” “我——”大妈被问懵了。 “天明，快别说了！我饿了，咱们回家！”娄晓娥生怕陈天明把大妈气出病来，赶紧拉了拉陈天明的衣袖说道。 “行，媳妇，咱们回家吃饭去！不搭理这些好鸟了。”陈天明笑道，然后载着娄晓娥就出了轧钢厂，只留下中年大妈还在风中凌乱。 因为此次桃色事情十分敏感且关注度高，保卫科也不敢怠慢，很快就把三方的口供提交给了厂长杨利民。可是杨厂长拿到这份调查报告也很懵逼啊，这保卫科既不写明调查结果，又不表达处理意见，你让他咋个处理嘛，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承担责任。于是，杨厂长又把在家的所有中高层干部叫到了厂办会议室，准备要一起开会决定。 “保卫科，把你们调查的结果给大家通报一下。”杨厂长这是要逼着保卫科出结果。 保卫科科长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杨厂长、各位领导，经我们保卫科调查了解，这郭主任在厂区耍流氓的事儿应该是不存在的，因为他俩在小树林独处的时间很短，而且秦淮茹衣着完整并没有受到侵害；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秦淮茹自己也承认了，郭主任只是在语言上威胁她，并没有采取实质性的行动。至于傻柱打人，也是因为秦淮茹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他出于义愤所以才动手的；毕竟傻柱和秦淮茹是住一个院的邻居，而且傻柱跟秦淮茹的男人贾东旭关系也很好。” 保卫科科长的汇报很巧妙，直接把郭大撇子言语威胁秦淮茹的事隐去了，一来这事儿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但现在双方说法不一无从查证；二来这事儿也不适合摊开来讲，要不然各种传言满天飞，轧钢厂的领导干部们都要闹得灰头土脸的。当然最最关键的是轧钢厂不能开这个凭言语就定领导罪名的头！否则一旦有人效仿起来，那这在座的各位估计都得慌了。 第79章 傻柱受罚，淮如还债 “针对这次事件大家有什么看法，都说说！”听完保卫科的汇报，杨厂长开始发话了。 “无论是什么原因，这打人就是不对，必须处罚！”一个秃顶的副厂长说道。 “可事出有因啊，如果单单处罚打人事件，这事儿可没法向职工们交代。”一名干部反驳道。 “这有什么要交代的，无凭无据的那就是在诬陷我们领导干部，这种行为也必须要处罚。”秃头依旧霸气的说道。 “项副厂长，要是照你这么做，我想啊，咱们在座的各位出门就会被工友们给撕了，你也不看看保卫科外面围的那群工友有多少。这事儿，它既涉及到了咱们轧钢厂的干群关系，又涉及到了对妇女同志的保护问题，必须要慎之又慎啊！”李主任感叹道。 李胜基李主任现在正在谋求进步呢，而这个秃头副厂长的位置就是他的目标，所以他只要抓住机会就要打击一下这个秃头副厂长的威信。显然，他这次做对了，效果也很不错，不但获得了在座多数干部的认可，也成功引起了杨厂长对他的关注。 “后勤的李主任说得不错，这事儿就必须慎之又慎。老李啊，说说你的建议？”杨厂长亲切的询问道。 李主任心里顿时一喜，看来这次自己说对了啊，于是他立马向杨厂长请示道：“杨厂长，在我说出建议之前，我心里还有个疑问需要跟保卫科的同志确认一下。” “哦——，那你问！”杨厂长也想看看李主任要问些什么。 “贾科长，既然这个秦淮茹说郭主任威胁她，那郭主任是拿什么威胁她的？你们有调查出来了吗？” “杨厂长、李主任，这个我们保卫科已经调查清楚了。秦淮茹从入职之后就不停地找车间的男工友借粮票，四个月下来，她一边借一边还，十个钳工车间她都借了个遍，现在已经欠下将近40斤粮票了。另外，我们还了解到，这个秦淮茹家一共有五口人，但是却只有秦淮茹一人有口粮定量，所以这笔债她应该是还不了的。” “嘶——”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秦淮茹的胆子也太大了？她怎么敢啊？这还不了的债，她也敢借，要是再让她继续借下去，事情一旦爆发出来，轧钢厂也得不稳啊。 “杨厂长，我觉得这事儿很严峻，必须要高举轻放，尽量消弭负面影响，避免让轧钢厂蒙羞。”李主任立即说道。 杨厂长也皱紧了眉头，说：“老李，你说具体点，该怎么处理？” “杨厂长，我觉得这事儿首先要定性为是个误会，而不是什么桃色事件。这是郭主任在提醒秦淮茹债务问题时，双方因理解偏差产生的误会，从这一定性出发，事情就好解决了。我们可以把秦淮茹借债的事情公布出来，严令其不准再犯，同时厂里还要做担保，允许她在半年之内还清债务；而傻柱殴打车间主任，导致车间停工停产，影响恶劣本应严惩，可谅其是受人蒙蔽，且未造成严重的后果，所以从轻发落，就让他赔偿郭主任的医药费，取消他的食堂领班职务，同时还要在全厂大会上进行公开的检讨道歉。至于郭主任，因为他与工友的沟通方式存在问题，所以才引发了这次误会，就给他一次警告，令其三年内不得晋升。” “这——给郭主任的惩罚会不会太重了？三年内不得晋升啊！”项副厂长不乐意了，这个郭大撇子可是他的人啊。 “我倒觉得李主任的建议很好！这当领导的，就应该要注意沟通的方式方法，可不能破坏了咱们轧钢厂的干群关系。所以啊，大家都要引以为戒，要严于己身！”杨厂长为李主任站台道：“你们其他人还有什么建议没？” 既然大老板都表态支持了，那谁又会跟领导作对嘛！于是，所有的参会干部都一致通过了李主任的处理办法，厂办这边也很快就把处理结果公布了出去。 这下全厂的工友都沸腾了，当然，他们不是在质疑厂里的处理结果，而是在惊叹于秦淮茹的神操作，很多人都觉得自己被秦淮茹蒙蔽了，尤其是那些借了粮票的男工友们。 在宣读了厂里的处理决定之后，保卫科就把傻柱、秦淮茹和郭大撇子放了出来。 按理说，秦淮茹应该是最高兴的一个，因为她除了要归还粮票外，基本上是没有受到任何处罚的；可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却是最伤心的一个，因为她在厂子里的名声臭了，后路也被断了，而且现在还债务缠身。 看到众多工友对自己指指点点的，秦淮茹不敢在厂里逗留，她出了保卫科后没有理会任何人，就径直跑回了四合院。 “淮如，你今儿怎么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傻柱的饭盒呢，他没给你饭盒啊？这小王八蛋又在作什么妖呢，我找他说理去！”贾张氏见秦淮茹神色不对，却只以为是傻柱没给她饭盒引起的，压根就没想到还有其他原因。 “别去了，今天没有饭盒！”秦淮茹出声制止道。 “为什么？他今天凭啥不带饭盒啊，他不带饭盒，我们岂不是又要亏一顿。”贾张氏没好气的说道。 “妈，咱们家里还有多少粮票？”秦淮茹没有理会贾张氏的询问，而是直接反问道。 “你想干嘛？你身上不是还有粮票吗？” “我借了多少粮票，你又不是不知道吗？现在厂里都已经知道了，要我马上归还呢，就我身上这点儿哪够啊。” “不是，你找工友借粮票关它轧钢厂啥事啊，厂子里凭什么不准你借、凭什么要你马上还？他们想逼死我们家吗？”贾张氏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妈，这事儿已经被人捅出来了！现在全轧钢厂都知道，我秦淮茹借债还不了，这些债主肯定马上就要找我催债的，你让我怎么办啊？”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 “呸！我们凭本事借的为什么要还！要还也可以啊，让他们拿出证据来。”贾张氏直接耍起了无赖。因为她也听出来了，这粮票啊，以后可能是没得借了，既然都不能借了，那还还个什么劲儿嘛，赖账它不好吗！ 秦淮茹一脸吃惊的看着贾张氏，她真不知道这贾张氏的脑回路是咋个长的，把赖账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妈，要是这么干，我还怎么在厂里待下去啊！厂里还不得把我开除了？” “他敢！我有说不还吗？他无凭无据的让我怎么还？总不能他说多少就是多少，这天下也没这个理儿啊！拿得出证据咱们就还，拿不出证据那就一边待着去，我没找他还都不错了。”贾张氏蛮横的说道。 “这——” 秦淮茹傻眼了，她现在很怀疑，这贾张氏不会是一开始就打的这主意！ 第80章 贾张氏的神操作 “淮如啊，你就别这个那个的了，听妈的准没错！咱们借粮票都是私下借的，又没有留下什么把柄，空口白牙的，只要你不承认，谁还能把你怎么样啊，他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妈，今天我已经被保卫科的人带去问话了，我都交、交代了。”秦淮茹弱弱的说道。 “嘿，你个没出息的妮子，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呢！完了、完了，这下完了！现在咱们拿什么还啊，总不能全家老小几个月都不吃不喝？”贾张氏终于慌了，“秦淮茹，你不会傻到全都说了？” “那倒没有，我就说了一部分，有些还是之前就已经还过的。” “那还成！你给我交个底儿，你说出去的有多少？我说的是那些没还的啊，你别给我打马虎眼儿！另外就是咱们总共借了多少，现在手里还剩多少？你都清一下，我好想办法。” “哦、哦！”秦淮茹马上爬到炕上，拿出了一个小本，然后一笔一笔的清点起自己借的粮票，她之所以有记账也是为了拆东墙补西墙用的。 “妈，我总共借了735斤粮票，已经还了215斤，还差52斤没还；今天我给保卫科报的还有17斤是要还的。” “咦，你咋就这么老实呢，搞了半天，我们四个月才落了35斤粮票啊！”贾张氏不满意道。 “妈，你快别说这个了，还是点点你手里有多少粮票？”秦淮茹现在是一心只想把事情解决了，哪里还想听贾张氏的抱怨嘛。 “我这儿是一张都没有了！”贾张氏直接给了秦淮茹一记重锤。 “怎么可能！前些天我还给了你5斤粮票，你又没去买粮，怎么就没有了呢？” “我、我带棒梗出去下馆子，用了。”贾张氏尴尬的说道。 “我说怎么有两天小当和槐花是放在一大妈那儿呢，原来你——”秦淮茹彻底无语了。 “我还不是为了给棒梗补营养啊，你可别忘了，棒梗是我们贾家最后的依靠，再苦，咱们也不能苦着他。”贾张氏大义凛然的说道。 “可我现在该怎么还债啊——”秦淮茹崩溃了，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我还没死呢，你哭啥，给我把猫尿收回去！听我说啊，你现在手里可以拿出多少粮票还债？”贾张氏严肃的问道。 “我手里还有20斤粮票，如果全还了的话，就只剩三斤了，这也不够我在厂里支撑半个月啊。幸好这个月家里的粮已经买够了，如果节约一点的话，下个月的粮票下来也还能对付过去，可再往后我们又该怎么办呢？”秦淮茹有些慌，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了。 “那我们就少还一点，再拖一拖。” “还能怎么拖啊？”秦淮茹将目光投向了贾张氏，她此刻已经心乱如麻，完全想不出应对办法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贾张氏的身上了。 “既然这些债你都已经报给保卫科了，那肯定是赖不掉的，必须得还。可是该怎么还，我们就得好好的考虑一下了，我的意思就是还三成，其他的就全赖掉！对，就这样！你还的时候还是私下去还，用小票还，低于半斤的还一两，半斤以上的还二两，一斤的还三两；反正我们还了，至于还没还够，谁又知道呢。” “他们能干吗？”秦淮茹还是觉得贾张氏的方法不保险。 “不干又能怎样，反正我还了，到时候你再让他们写个条子，回头我们把数量改一下，这账不就平了嘛。放心淮如，这些人既然能够借出粮票来，那就说明他们家里根本就不差这点儿，他们不好意思追着咱们要的。如果你实在应付不了了，那你就把他带回家里来，让我来对付他。”贾张氏大包大揽的说道。 见贾张氏如此自信满满，秦淮茹的心里也就平静了不少。“可惜啊，以后不能借了，不仅不能借，现在还得还几斤回去呢。”秦淮茹摩挲着手里的粮票，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是啊！才轻松了四个月，这苦难的日子又回来了；这以后啊，咱们又只能在院里想办法了。”贾张氏也感叹道，“不对，咱们现在就可以从院里想办法啊！贾家欠了那么多的外债，现在债主追债上门了，大家伙儿不就应该帮衬帮衬吗？秦淮茹，赶紧起来，咱们一起去找易忠海和傻柱，让他们召集院里开大会，帮我们贾家渡过难关！说不定，咱们还能落下不少呢！” 贾张氏越说越兴奋，直接拉起秦淮茹就奔向了对门的易忠海家。 半个小时后，陈天明两口子就接到了通知——晚上要开全院大会。 “天明，这院里怎么就突然通知开会了呢，也没见着有啥事发生啊？”娄晓娥边吃边说道。 陈天明一边给娄晓娥布菜，一边说道：“你下午不是在厂里还看得津津有味的吗？咋就没事情发生呢？” “你是说傻柱和秦淮茹的事儿？这厂子里不是已经给处理结果了嘛，刚才我都听他们回来的人说了，这院里还能说啥呀，难道还想否定轧钢厂的处理决定？” “你可别逗了，还否定轧钢厂的决定？我就是给他们十个胆，他们都不敢！我估摸着肯定是为了贾家的债务，这年月的粮票可不好还啊！”其实陈天明心里更想说的是，这年月的粮票更不好借，他也很好奇秦淮茹是咋个借出来的；而且据说是借了不少人，也借了不少票，不过具体数量有多少，这厂里的通报却没说，只是给了秦淮茹半年的偿还期。 “那等下我们怎么办？要帮手吗？” “不帮！”陈天明回答得简洁而有力。 “嗯，我也不想帮？” “哦——为什么？”陈天明很意外，这傻蛾子难道不傻啦？ “她在厂里尽找男工友借，我看就不像好的；再说了，如果大家都像她这么干，在外面欠了债，都跑回来找院里的邻里帮忙还债，那谁受得了啊！我还得为我肚里的两个儿子，攒老婆本呢，可没有那么多的闲钱。”娄晓娥傲娇道。 这就要母性大发了吗？陈天明取笑道：“你咋知道你肚里的就是两个儿子，闺女不好吗？” “你不想要儿子啊？”娄晓娥反问道。 “我无所谓啊，反正都是我的种。闺女好啊，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是小子就太皮了，必须一天揍三顿！” “你敢！”娄晓娥白了一眼陈天明，说：“你想学二大爷啊，天天拿孩子出气！有我在，你想都别想！你要是敢胡乱揍他们，我就不让你上炕！” “我要不上炕，那你得多寂寞啊！哈哈——” “滚——” 第81章 易忠海耍心机 “天明，今儿一大爷召集开会，肯定是因为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我估摸着是想让我们帮贾家还债！”陈天明和娄晓娥刚到中院，许大茂就迎上来说道。 这许大茂不愧是人家大清醒啊，看事儿还真准！ “大茂，边待着去，没看见我晓娥妹子还挺着大肚子吗？赶紧让人家过去坐着啊，这站着多累。”李丽珍直接把许大茂和陈天明都推开了，然后她上前来扶着娄晓娥。 “丽珍姐，这孕妇就是要多走走，多运动的。”陈天明笑着解释道。 “瞎，这孩子是没怀在你身上，你当然说得轻松了，你问过人家晓娥累不累了吗？”李丽珍瞪着陈天明说道。 “丽珍姐，天明没有乱说，这是医生说的！”娄晓娥看见陈天明吃瘪，于是笑着解释了一句。 “啊——还真是啊！不好意思啊，晓娥，我不知道这个。”李丽珍尴尬了。 “没事丽珍姐，你也是为我好嘛！” “丽珍姐，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歉啊，你刚刚训斥的可不是晓娥，是我！”陈天明捉弄道。 “我训你不应该吗？你要照顾不好我晓娥妹子，信不信我还收拾你！”李丽珍扬扬拳头笑道。 “嘿，你个虎了唧的，越说越得劲儿了是？我跟天明谈正事呢，你打什么岔啊。”许大茂不乐意了，凶了李丽珍一句。 “许大茂，你长本事了是？敢凶我！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晓娥妹子，走，咱们不理他们两个了。这大老爷们儿的还那么小气，看着邻里有困难竟然想袖手旁观，丢不丢份儿啊？晓娥，等下咱们自己出手，要让这些小气男知道，咱们女人也是团结有力量的！” “丽珍姐，这事儿我是不会出手的，我劝你也先看着。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别被人蒙蔽了。” “啊——？”李丽珍懵圈了。 李丽珍虽然嫁给许大茂已经几个月了，但是她对四合院的事情还是知之甚少的，毕竟她每天也要上班嘛，跟院里那些婆婆妈妈的接触自然就少了；另外一个就是，她嫁过来的这段日子，正是四合院里最平静的日子，整个院里最能作妖的人都偃旗息鼓了。 像三个管事大爷，被停职学习了三个月，这全院大会也就跟着停了三个多月；而傻柱呢，也被街道办惩罚了，要进行一年的思想学习和劳动；至于说这贾家，因为秦淮茹在轧钢厂的疯狂借债，那也是过得有滋有味的，还折腾个啥嘛。 所以说，李丽珍对众禽还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她这是把真心错付了。 不过好在李丽珍是很信任娄晓娥的，她见娄晓娥都这么说了，自然也就明白了几分，这里边肯定有她不知道的事儿。于是她的八卦之心又起来了，拉着娄晓娥就开始嘀咕起个中隐情。 “这个虎娘们——”许大茂看到李丽珍的行为直摇头。 “大茂哥，你就知足！丽珍姐这才叫真性情！”陈天明笑着安慰道。 “那天明，你等会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反正之前都说了，要捐款就得先报街道办，只要街道办没同意，咱就不管！” “要是街道办同意了呢，你捐吗？” “呵，就算是街道办同意了，那也得要我们自愿捐，反正我是不捐的。”陈天明已经是打定主意不管了。 “成！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两家就不管，他们爱怎么玩怎么玩去！” “咳，咳——大家都静一静啊，我们开会了！”易忠海直接跳过了刘海中的开场白说道，这可把刘海中憋得太难受了，但他也没办法，谁让他是刘老二呢。 “今天轧钢厂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这秦淮茹为了不拖累大家，从工友那儿借了不少的粮票。现在厂子里要求她尽快归还，可她家就一个人有定量，却有五口人吃，这债啊肯定是很难还上了，总不能让贾家五口不吃不喝。所以啊，我希望大家都能伸出援助之手，帮淮如把欠债还上。”易忠海把话讲完之后，就端起茶缸不吱声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最后都把目光转向了陈天明。因为陈天明之前就说了，未经街道办同意，是不准在院里搞捐款的，他们都在等陈天明发话反驳呢。 可陈天明压根就不接招，自顾自的跟娄晓娥秀恩爱。 这就是一帮扶不起的阿斗，自己的利益都不知道争取，却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期盼着别人能替自己出头，活该被养老派的人拿捏。 陈天明是懒得管了！ “天明，你可是粮店主任，也是我们院里唯一一个当官的，大家都在等你发表意见呢？你还是先说说。”易忠海点名道。 不对劲，很不对劲！ 陈天明顿时就警惕起来了：这易忠海肯定是知道我会反对的啊，他为什么会让我先说呢？他就不怕我把这次大会搞砸了？还是说，他就等着我搞砸呢？其实，他易忠海也不想捐！对哦，这次易忠海竟然没有率先打样，搞捐款！这老混蛋是故意想让我搞破坏呢？ 娘的，又当又立，真阴！ “一大爷，我没有意见，你们自己看着办？” “这——那你捐多少？”易忠海见陈天明想耍滑头，就直接逼问道。 “你们三个大爷都没发话呢，我急啥啊，不急！”陈天明乐呵呵的笑道。 易忠海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这陈天明也太狡猾了，咋个不按剧本出牌呢？ “许大茂，你呢？你也是我们四合院的有为青年啊！你们两口子还都有那么好的工作，你来说说。” “一大爷，你是知道的，我们许家肯定听天明的，他说不急，那就不急哈！还是你们三个大爷先来，毕竟尊老爱幼是咱们四合院的优良传统嘛！”许大茂也一推二五六，不接招。 “不是，傻茂！你怎么什么都听陈天明的啊，他又不是你爹！”傻柱开始激将了。 “傻柱，没办法啊！我爹就是这样讲得嘛，当时大家也都听到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不听他老人家的话！我可不像你，上面没爹管着，想干嘛就干嘛，多自由啊！”许大茂故意拿傻柱的爹说事儿。 论打嘴炮，他许大茂可不惧！ 可傻柱会跟许大茂打嘴炮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小子皮又痒痒了是，看我不揍死你！”傻柱说着就一步步向许大茂逼了过来。 “你想干嘛！”李丽珍竟然插进了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直面着傻柱的拳头，质问道，“傻柱！我家许大茂那一句话说错了，你就要打他，真当是没有王法了吗！” “我——”傻柱语塞了。 这以前不是都这么干的吗？咋许大茂娶了媳妇就不一样了呢？竟然还有女人护着！简直可耻！ 第82章 贾家彻底玩完 “柱子，回来！别来不来就动手，你可还背着处分呢。”易忠海赶紧出声阻拦道。 “傻茂，你小子真行，竟然把自己的女人推出来挡事儿。”傻柱伸手越过李丽珍，对许大茂指指点点的说道。 “大茂可没有推我出来，是我自己出来的！我就看不起你这种，不讲理只会挥舞拳头的人，野蛮！”李丽珍可不惧傻柱，直接讽刺道。 “就是，有种你也找个护你的媳妇啊！别说我小瞧你，你傻柱这辈子都没戏！” 我去，这许大茂还真是越菜越爱玩啊，现在还去撩拨傻柱干什么呢，真想讨打啊！ 陈天明内心吐槽道，他立马起身走了过去，他可不想李丽珍受到伤害。 果然不出陈天明所料，傻柱还真动手了，他今天在轧钢厂本来就受了一肚子的气，现在被许大茂这么一撩拨，那里还忍得住嘛。 傻柱一把拨开李丽珍，拳头直冲许大茂的脸颊。 陈天明一个箭步上前，稳住了李丽珍的身形，还顺手推了许大茂一个趔蹶，正好让他避过傻柱的拳头。 “陈天明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躲开！要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揍！”傻柱还想动手，却被陈天明握住了拳头。 “傻柱，你这么牛逼，你爹知道吗？想打架是？行啊！我陪你去公安局打个痛快，省得有人说我破坏四合院的优秀传统，咱们找个公平公正的地方打，生死无怨，你看咋样？”陈天明很平静的看着傻柱，说道。 “柱子，别闹了，开大会呢，快回去！”易忠海跑过来将傻柱拉开了。 “行了，咱们继续开会啊。二大爷、三大爷，既然他们年轻的都不愿意带头说话，那就你们先说说！” “一大爷，之前全院大会可是一致同意了：不经街道办批准，是不准在院里搞募捐的！”阎埠贵阴沉沉的说道。 这个易忠海每次都搞突然袭击、搞逼捐；更关键的是，又不让他阎埠贵得好处，他凭什么要支持嘛！ “我觉得三大爷说得没错，既然是大家一致立的规矩，那就不能随意破坏了。”刘海中也不满易忠海的专政擅权，他觉得易忠海根本就不尊重他这个二大爷。 “刘胖子、阎老抠，你们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吗？这厂子里让我们还债，你们睁着眼睛看不见啊？还有必要报街道办，搞调查吗？” 贾张氏直接对刘海中和阎埠贵开喷了，她自信这俩老帮菜不会是她的对手！ 可令人意外的是，这次阎埠贵竟然没认怂，“贾东旭去世那次大会上，陈天明就已经说了，你们贾家比之前更轻松了；秦淮茹又借了这么多的粮票过日子，那你家的钱可不就省下了嘛。现在你们还不了粮票就还钱呗，总不能你们贾家自个把钱留着，却让我们大伙儿帮你还债？天下也没这个道理不是！” “就是，就是！哪有自己留钱，却让邻居还债的！”四下的众人连连附和道。 这个四合院里就没有一个是傻子，大家只是不想出头得罪人而已，既然现在有人出头了，他们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呢，毕竟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李丽珍的眼睛也亮了，她之前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还差点着了贾家的道。此刻，她看秦淮茹的眼神也就不那么善了。 “你们——你们都是一群白眼狼，枉我们家东旭以前还对你们那么好呢！”贾张氏彻底坐蜡了，她没想到曾经无往而不利的全院大会，竟然会是这种结局。她扭头看向陈天明，目露凶光，可不都是这个陈家小子干得好事嘛，要不是因为他，贾家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境地呢。 “都是你，要不是你小子胡说八道，他们是不会不帮我们的！” “笑话！贾张氏，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他们要不是看着一大爷的面儿上，你看谁会帮你！都说可一可二不可再三，你们贾家在院里都要了多少次捐助了，还真把大家当贾家的血包了是，想起了就窜上来吸两口！” “你说你们贾家活不下去，那你们有想过办法自救吗？我先不说你们贾家的粮票和工资已经够撑下去了，就算是撑不下去，那你贾张氏为什么不回乡下去劳作换粮，非要赖在城里让大家一起养活你，凭什么？你算他娘的哪根葱啊！” “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贾家这几个月可是从粮店里买了不少的细粮，我们粮店的工作人员都已经记住你这张大肥脸了。你们自己借债吃好的，还把钱偷偷的藏起来，现在却跑来大会上哭穷，想让全院的人帮你还债，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易师傅，以后贾家的事就别再通知我开大会了，通知了我也不会再来！散会！” 陈天明的一通发泄，让众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可陈天明却不管这么多，他起身扶起娄晓娥就往前院走去。 这许大茂两口子见此也不迟疑，赶紧就跟上；然后就是阎家和整个前院的人也紧随其后；最后就是所有的吃瓜群众都默默地散场了，只剩下养老派的几人还在原地面面相觑。 “淮如，你也看到了，不是一大爷不帮你啊，是大家伙儿都不愿意了。这事儿就到此为止，我先回去了！”易忠海转背就露出了轻松的表情，然后慢慢悠悠的跟一大妈回家了。 “柱子——”秦淮茹娇弱的呼唤着冤大头的名字，这可是她最后的港湾了。 “秦姐，这么多粮票我也帮不了啊，我还有妹妹要养活呢。”傻柱也难得的聪明了一下。 这被寡妇依靠的感觉是舒服，可是寡妇却在暗中积蓄力量想逃脱，这就让他有些不舒服了。 “秦姐，我、我也先回去了哈。”傻柱不待秦淮茹反应过来，也迅速的颠了。 “呜——妈，我们该怎么办啊？现在院里的邻里都不待见我们了，一大爷不管我们了，傻柱也跑了，我真的是撑不下去了啊，妈！”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跟贾张氏回到家后，就再也憋不住，哭了出来。 “没事、没事的，淮如！妈知道你很难，可是你不用担心，大不了我们以后过的紧点，等你的工资长了，等棒梗他们能落户了，我们贾家立马就能过得比他们好，到时候有得他们求我们的时候。”贾张氏连忙安慰道，她可不想被秦淮茹赶回乡下。 “可眼下我们该怎么办啊？” “照我之前说的，还一点就把账赖掉！不过，这以后啊，傻柱和易忠海这边就不能放弃，咱们必须得拽紧了。傻柱这边你吊着他就行，他跑不出你的手掌心；易忠海这边就更简单，他不是绝户嘛，肯定担心以后没人养老，你到时就跟他说，让棒梗给他养老，他肯定就愿意帮咱们了。” “这能成吗？” “肯定能成！易忠海以前帮助咱们，还不是想的让东旭给他养老，现在东旭走了，这老王八蛋就想溜，那哪成啊！他现在估计是打着让傻柱养老的念头，只要你把傻柱给拽住了，这易忠海也是跑不掉的。”贾张氏的脑袋瓜又活泛了起来。 第83章 秦淮茹钻地窖 “天明老弟，你刚才真厉害，大杀四方啊，把所有人都说得一愣一愣的，全给镇住了，牛！”李丽珍看了一场大戏，现在正兴奋着呢。 “丽珍姐，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早着呢。”陈天明也难得的嘚瑟了一下。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还直接宣布散会，那是你该说的吗？你就不怕三个大爷埋怨上你。”娄晓娥白了一眼陈天明，教训道。 “这没事，他们最多在心里骂两句，或者是找个机会算计我，你男人那么聪明，何所惧哉！” “呸，真不要脸！”娄晓娥轻轻的打了陈天明一下。 “行啦，你俩可别打情骂俏了，看得我都想倒胃口。”李丽珍做了一个要呕吐的样子。 “倒胃口？这可是怀上啦？大茂哥，赶紧带丽珍姐去医院瞧瞧，说不定真怀上了。” “真的吗，丽珍？你真怀上了？那我现在就陪你去医院。”许大茂乐了，立马催促道：“天明，赶紧把你的自行车推出来，我要拉你丽珍姐去医院！” “你傻啊，他陈天明就是在故意捉弄你的，有没有怀上，我还不知道啊？”李丽珍只觉得许大茂傻得够可以的。 “陈天明，你小子够坏的啊，竟敢捉弄我，你还想不想要鸽子了。”许大茂威胁道。 从娄晓娥怀孕之后，陈天明就一直在拜托许大茂帮他寻摸鸽子，这许大茂也确实交友甚广，已经帮他搞了好几只了。要知道，现在养鸽子的人很多都是城里的侃爷，农家是几乎没有的。 “得，我向大茂哥道歉！这鸽子啊，你可还得帮我找，晓娥正缺营养呢。” “瞎，你会缺营养，我看你老母鸡都提溜好几只回来了，什么时候帮我也整一只啊，我也给丽珍补补！” “我看还是好好给你补补！”李丽珍直接反驳道。 “嘿，你个虎娘们，咋就不知道好呢。”许大茂有些挂不住面儿了。 “得了二位！你们就赶紧回，我媳妇可要休息了。”陈天明怕两人闹起来，直接就赶人了。 “成，晓娥早点休息，我们先回去了。愣着干嘛，还不走！”李丽珍对许大茂嚷嚷道。 许大茂刚走了两步，又回头冲陈天明说：“记住啊，帮我整一只老母鸡。” “你有完没完，赶紧走！”李丽珍拉着许大茂就大步离去。 半夜，秦淮茹躺在炕上，双眼直愣愣的望着屋顶，一时间思绪万千。 之前，易忠海竟然在去公厕的路上堵住了她，让她等家人睡下后去地窖找他，说是有事商量。这下可让秦淮茹犹豫了，她知道易忠海居心不良，所以就一直在回避与易忠海的独处，但是现在她已身处困境，如果没有外力帮助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啊！一旦迈出这一步，她可就回不了头了！ “咳——咳——”院里传来了低沉的咳嗽声，这是易忠海在催她了。 秦淮茹缓缓地坐起了身，然后呆愣了半晌。 她还是下不定决心啊！ “去，都是为了棒梗，为了这个家，你就当是被狗咬了一下！贾家不会怨你的！”秦淮茹突然听到炕那头传来一个声音，顿时被吓了一跳。 “妈——你还没睡啊？” “从你去厕所回来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我就知道这里边有事儿，是易忠海那王八蛋找你？” “妈，你都知道了？”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别忘了，妈曾经也是寡妇！都是这么熬过来的，这就是命啊！” 秦淮茹心里一惊，这贾张氏之前非要她去上环，原来是早已经想到了会有这一出！ “妈，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的？否则，你怎么会逼我去上环！” 贾张氏的老脸一红，还好是家里够暗哦，这秦淮茹压根就看不见。 “我算计你干嘛，难道我就希望你给东旭戴帽子吗？都跟你说了，妈也是这么过来的，最开始都想着自己且熬着，可是熬啊熬，熬不多久就熬不下了。这也是最后的路了！” “妈，可我不想的啊！”秦淮茹低声哭泣道。 “我也不想！迈出去了，你就可以轻松度过这三年，等你转正了，这一切就好了；迈不出去，那咱们一家五口就准备吃糠咽菜。你也看到了，厂里咱们是借不了，这院里也不会再帮咱们，你觉得自己还能撑多久？你好好想想，没人会怨你的！” 贾张氏这话说得多漂亮啊！ 你要熬，那就全家老小跟你一起吃苦；你要不想熬，那也不会有人埋怨你。贾张氏看似把选择权交给了秦淮茹，其实还是在逼迫她就范。 “我、我还是不想！”秦淮茹顺势又躺了下去，她决定不去了。 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这日子有那么好熬的吗？你最后还不是得屈服，又何必带着全家遭这回罪呢！贾张氏在心里嘀咕道。 “你今天一定要去，这易忠海肯定是带了好东西的，只要东西到手，你就算不愿意，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贾张氏继续蛊惑道。 秦淮茹一听，内心又动摇了。 “去，去把东西拿回来，再看他给你说些什么，万一没事呢。” “我——”秦淮茹既纠结又尴尬。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都说了，妈也是这么过来的。你还是快去！” 在贾张氏的催促下，秦淮茹最终还是磨磨蹭蹭的出门了。 “淮如啊，你终于来啦！”易忠海看见秦淮茹进了地窖，就急忙伸手去拉，可是却被秦淮茹侧身躲开了。 “一大爷找我有什么事儿，你说。”秦淮茹无喜无怒的说道。 “嘿嘿——”易忠海尴尬的搓着双手，说道：“我给你带了一斤面粉还有三斤粮票，你放心，虽然厂里和院里都不会有人帮你了，但是我肯定会帮你的！只、只要你帮我生个孩子就行！” 秦淮茹有些被震惊了，她原以为易忠海只是想占她便宜呢，结果却是想让她帮忙生孩子！ 这易忠海可真敢想，她可是寡妇啊！ “一大爷，我可是一个寡妇啊，你让我帮你生孩子，你就不怕世人知道吗？你的工作也不想要啦？” “只要你怀上了，我立马就跟一大妈离婚，然后娶你！贾家的那几个娃我也可以养着，你知道的，我是八级工，我的工资足够养活你们。” “一大爷，我知道你担心以后养老的事儿，我让棒梗给你养老成不？”秦淮茹想起了贾张氏给她说的话，于是就拿棒梗养老来当谈判条件了。说实话，她是真看不上易忠海，包括傻柱。 “还是自己的种好啊！别人家的总归是别人家的！”易忠海冷冷的念叨道。 “我——”秦淮茹不知道该怎么劝了，“我需要认真考虑一下，先回去了。” “这面粉你拿回去，好好想想，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易忠海把面粉递给了秦淮茹，但是说好的三斤粮票却没了。 这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啊。 第84章 再生波折 “易忠海那个老王八蛋给你说了些什么？他怎么才给这么点儿面粉，真是越老越抠门了！”听见秦淮茹回来了，贾张氏麻溜儿的翻身下炕查看好处，结果这一看却令她大失所望。 “我没有答应他的要求，所以就只有这些。”秦淮茹的神情十分麻木，今天这一连串的变故，已经让她心力交瘁了。 “他跟你提什么要求了？是不是让你给他生孩子？” 贾张氏这话犹如石破天惊，直接震懵了秦淮茹，她吃惊的看着贾张氏。“妈，你怎么知道？” “淮如，你别误会啊，我可没有跟过去。这都是我瞎猜的，他易忠海不是绝户嘛，这养老和留后当然就成了他最大的执念。我想，只要有机会，他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只要有机会，他肯定是不会放过的——”秦淮茹低声重复着贾张氏的话，突然间她想起了什么，于是对贾张氏说道：“妈，易忠海以前是不是也找过你？你答应他了，对？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帮助东旭、帮助贾家的！他就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你看他在四合院里帮过谁啊！” “呃——”贾张氏懵逼了，怎么还把自个给套进去了呢。 “难怪你要逼我上环，原来这些都是你曾经做过的。嘶——不对，妈，你不会是跟易忠海商量好的？先是逼我上环，然后怂恿我在厂里借粮票，今天又蛊惑我去见易忠海，你这是一步步的把我往火坑里推啊！”秦淮茹似乎明悟了些什么，她失声控诉道。“为什么？我可是贾家的儿媳啊！” 贾张氏有些慌神了，“淮如啊，你千万别胡思乱想，妈怎么可能跟易忠海一起算计你呢？” “那你怎么对易忠海想什么、做什么这么熟悉呢？”秦淮茹反问。 说到这儿，贾张氏反而不慌了，她明白过来，这秦淮茹只是失了心神才会疑神疑鬼的，其实并没有对她的行为产生怀疑，只要她解释得当，这事儿就能揭过去。 “你刚才说的没错，易忠海曾经也找过妈，所以他想什么、做什么我才会这么熟悉。” 秦淮茹突然吃了这么大个瓜，果然疑虑顿消。“那妈以为是怎么做的？” “还能怎么做啊，妈最开始也跟你一样，只想着自己能熬下去，可这日子哪有那么好熬啊，最后不得已也只能认命了。你现在可比妈当时困难多了，妈那会儿虽然没有抚恤费，但是粮食可以随便买啊，只要手里有钱；哪像现在，有钱你都不一定买着粮。更关键的是，妈只有东旭一个孩子，但是你有三个啊！你能怎么熬？” 是啊，该怎么熬啊？秦淮茹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行了淮如，你也别多想了，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工呢。总归是天无绝人之路，咱们走一步看一步！”贾张氏假惺惺的安慰道。 翌日，秦淮茹踩着点来到了轧钢厂，经过一晚上的考虑，她决定先要自己熬一熬，万一她就能熬下去呢。可她并不知道的是，这钳工九车间里，还有一场磨难在等待着她呢！ 昨天的桃色打人事件闹得那么凶，很多轧钢厂的男工友回去都受到了自家媳妇的逼问，有些扛不住的就承认了借粮票的事，这下可就完犊子了，不光遭受了一夜的非人折磨，还被要求必须把粮票要回来。有几个不放心的媳妇，甚至还亲自来了，现在正在九车间门口守着呢。 “你就是秦淮茹？果然像个狐狸精，赶紧把我家男人的粮票还回来，要不然这事儿没完！” “就是，赶紧把粮票还回来！我们家还缺粮票呢！” “真不要脸的狐媚子，专找厂里的男人下手，听说还勾引车间主任呢，你男人才没了多久啊，这就忍不住了！” 一声声恶毒的谩骂，彻底把秦淮茹的心理防线击溃了，她放声大哭了起来。 “咦，还好意思哭呢！我告诉你这个狐媚子，哭也没用，赶紧还我粮票！” 一时间，九车间外的围观人群越来越多，很快就惊动了保卫科和厂领导。 “都给我安静！闹什么闹！这事儿，厂里已经公布处理结果了，你们还在闹什么？”大清早的就遇到这样儿的事，杨厂长也是火冒三丈。 “欠债还钱，我们只是想要回自家的粮票！” “这事儿不是已经说了嘛，厂里已经要求秦淮茹在半年内还清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她们家确实很困难，一个人的定量要养活五口人，就算是要还，你们也得让人家慢慢还嘛。你们这么逼迫，是想逼死人吗？啊——！” 杨厂长发飙了，因为这事儿，他昨晚已经接到了大领导的训斥电话；只是没想到，今天这帮人还在闹！这就让他忍不住了。 “现在我命令，所有工人回车间生产，不准逗留！非工厂员工的，由保卫科全部驱离！” “谁是秦淮茹？给我站出来！敢勾引我男人，还害得他三年不得晋升，看老娘今天不扒了你的皮！谁是秦淮茹？别有胆做没胆认啊！”人群外，传来了一个彪悍的声音。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杨厂长刚刚压下去的火，又腾地一下升了起来。“保卫科，把她们都给我赶出去，谁要是不配合，就把她家男人一起给我赶出去！” “你谁啊，在这儿大呼小叫的！你是不是那个秦淮茹的姘头？你想护着那个骚狐狸，没门！我可是郭主任的老婆，你们谁敢赶我！” “你个虎娘们，赶紧给爷回去，这可是轧钢厂，不是咱家炕头！”郭大撇子脸都黑了，自家娘们真是虎啊，连杨厂长都敢吼，这不是给自己找小鞋穿吗！ “姓郭的，你就是个怂货！这事儿明明就是厂里处理不公，凭什么你要背处分啊，秦淮茹那个骚狐狸却屁事没有，她肯定是跟厂领导有一腿，我要找你们厂长求个公道去！” 杨厂长阴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就是厂长，杨利民！你说厂领导跟秦淮茹有一腿，是哪个厂领导？你说出来！” “杨厂长，你别听这娘们的胡说八道，她啥也不懂！是我跟员工的沟通方式有问题，厂里的处理决定没有错，我坚决服从！我这就把她弄回去！”郭大撇子是真慌了，他捂住自家媳妇的嘴，连拖带拽的把她拉出了轧钢厂。 其他几名工人见此，也不敢怠慢，立即上前将自家媳妇赶了出去。 “秦淮茹，你的欠账必须尽快想办法还了，我可不想厂里再闹出什么事！否则——哼！”杨厂长对秦淮茹警告道。 “好、好的，杨厂长！我尽快想办法还上！” 第85章 秦淮茹屈服了 这一天，秦淮茹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上班的痛苦，还是身心俱疲的那种。 整个九车间的男工友都跟她保持着距离，以前的那些优待也没了，所有搬的、抬的都得她自己去做；同时，她还要默默承受所有人对她的异样目光。 秦淮茹下工回家后，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爬到炕上躺了下来。 “淮如，你这是怎么啦？还没做饭呢，你咋就上炕了？棒梗早就嚷嚷饿了，傻柱的饭盒呢，咋没见你拿回来啊？”贾张氏说了半天，关注的却永远是吃的。 秦淮茹没有应声！ “秦淮茹，我跟你说话呢，你装什么哑巴，赶紧起来做饭！”贾张氏一把掀开了被子吼道。 “要吃你自己做，不想做，那就饿着！”秦淮茹也爆发了。 “你——东旭啊，你快回来看看，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她想饿死妈啊！”贾张氏马上就招魂了。 “叫，你使劲叫，反正我现在都里外不是人了，这个家趁早散了算了！” “呃！”贾张氏就像被卡住了脖子一样，顿时消声了。“淮如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啊，说出来，妈帮你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让我去借？去骗？还是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快省省！我都成厂里的狐狸精了，我没脸活了。” “这是那个王八蛋造的谣啊，你可是我们贾家的好儿媳，谁敢往你身上泼脏水，我找他去！是不是易忠海那个王八蛋？看我不扒了他的皮！”贾张氏说着就要出门去找易忠海。 “妈、妈——你快回来，不是一大爷！”秦淮茹赶紧起身拦道，其实贾张氏连脚都没挪一步，压根就是做做样子的。 “到底是咋回事，你说啊？”贾张氏拉着秦淮茹的手问道。 “今天郭主任的媳妇，还有很多借了我粮票的工友媳妇，全跑厂里找我要债了。还有杨厂长，他今天也给我警告了，让我必须尽快归还，否则我就在厂里待不下去了。现在车间的所有人都在针对我，这一整天，我不是在搬钢材，就是在抬零件，我干不下去了啊，呜——” “那明天你就把粮票还一部分，记得让他们给你写条子！我等下去找易忠海，他现在可是八级工，在车间里有威望，只要他能帮你说句话，车间的那些人就不敢这么过分。” “妈，我真不想认命啊！”秦淮茹委屈的哭了。 “妈知道，妈都知道！可是不认命，我们又能怎么办？我们大人可以饿着忍着，但是孩子呢，他们能饿着忍着吗？” 秦淮茹看着门外的棒梗和小当，一时间又软了下来。“我、我去做饭。” “算了，这饭还是我来做，你先歇着，等下傻柱回来了，我再叫你，这饭盒可不能没了。”贾张氏难得的没让秦淮茹做饭，其实她也是怕秦淮茹受不了，扔下贾家跑了。 傍晚，傻柱做完小灶后才慢慢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他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提着饭盒来到了贾家门口。“棒梗，看傻叔给你带什么了？” “有肉！”棒梗抢过饭盒一看，竟然是红烧肉。 “聪明！赶紧去吃！”傻柱拍了拍棒梗的锅盖头，支走了他。 “秦姐，今天厂里有小灶，所以我才回来晚了；不过，今天的菜油水很大，等下你也多吃点。”傻柱挠了挠自己油腻的头发，“那个我听说了今天的事，那些泼妇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在我傻柱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善良的秦姐！我这里有五斤粮票，你先拿去应应急，剩下的我再帮你想想办法，你可千万不要着急上火啊！” “柱子——秦姐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的话，这个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了！”秦淮茹拉住傻柱的手说道。 “嘿嘿，都是邻居，这互帮互助的不是很应该嘛！”傻柱感受着手上的细腻触感，很是激动。 “咳，咳——”贾家不适时宜的传来了贾张氏的咳嗽声。 秦淮茹急忙抽回了自己的双手，顺势也把傻柱手里的粮票拿走了。 “那个柱子，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家。”秦淮茹说完就匆匆跑回了家。 傻柱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双手不停地来回搓揉，嘴角更是流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半夜，秦淮茹轻手轻脚的溜下了炕，她先是看了看炕上的贾张氏，见其已经睡熟，这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是她刚出门，这边的贾张氏就睁开了眼睛，“还是熬不住了，这下贾家终于是稳了！东旭啊，你可别怪娘，娘也是为了给你守住这个家啊！” 四合院地窖 “淮如，你终于来了！”易忠海赶紧抓住了秦淮茹的手。 原来，秦淮茹今天在厂里受到的刁难，这老小子是早就看在了眼里，他之所以没有出手帮忙，就是想让秦淮茹受受罪；只有让秦淮茹受不了了，他才有机会趁人之危。这不，晚上他又去公厕堵了秦淮茹。 这一次秦淮茹没有躲避易忠海的咸猪手，但是却阻止了易忠海的进一步动作。 “你现在必须要先给我十斤粮票还债，以后每个月还得给我粮票和钱，让我能够养活一家人。还有，在厂里你要帮我减轻工作量，助我顺利转正；在四合院，你也要帮我恢复名声，保证棒梗他们不受到伤害。” 易忠海此刻也压住了自己的猴急之心，现在可是在谈长期买卖啊，可不能掉以轻心了。 “每个月你想要多少？” “一个人的口粮和钱！”秦淮茹这纯粹是狮子大开口了。 “不可能！你做什么梦呢，我家就两口人，你让我给出一个人的口粮和钱，那我们家吃什么？” “你工资那么高，你还怕买不着粮吗？” “你当一大妈是傻子吗？每个月差这么多，她能不发觉？你还债的十斤粮票我给了，以后每个月我再给你10块钱和一些粮食，你看怎么样？” “给多少粮食？”秦淮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数量必须敲定了，要不然一旦让易忠海得逞，她就没有任何谈的余地了。 “五斤！”易忠海抠搜的说道。 秦淮茹没出声，就这么冷冷的望着易忠海，脑门上就差刻下三个字‘不满意’了。 “这可不少了，我还给了10块钱呢？” “傻柱刚刚还送了我五斤粮票呢？” 易忠海心里都想骂娘了，这傻子没事来横插一杠子干嘛呢。“这样，我每月给八斤粮，这总成了？” “十斤！”秦淮茹坚决的说道。 “我——行！”易忠海咬咬牙认了，这刚想动手呢，结果又被秦淮茹拦下了。 “你什么时候给？” “嘶——”易忠海有些忍不住了，“每个月我会号召大家给贾家捐款一次，到时候我就捐10块，这样谁也不会生疑了；至于粮食，就每次来地窖的时候我给你。这下总行了，别再拦了！再拦我就反悔了！” 这回秦淮茹果然没拦了，易忠海成功连下三城！ 片刻之后，易忠海喘起了粗气；然后又过了两分钟，一切就回归平静！ 第86章 陈天明黑吃黑 7月盛夏，四合院又过了两个月的平静日子，虽然易忠海每月都要搞一次捐款，可是应者寥寥，只有他和傻柱是每月雷打不动的给贾家捐款，当然贾家在他们的帮助下，这日子也算是过起来了。 秦淮茹在厂里因为有了易忠海的庇护，也算是站稳了脚跟，每天磨磨洋工就能混上一天。 对了，秦淮茹的欠债也成功的赖掉了，甚至还省下了不少。 因为那些抗住了自家媳妇逼问的男工友，在秦淮茹要求他们写条子的时候，都一个二个的选择了放弃债务，他们都怕留下证据，然后把自己家里搞得鸡犬不宁。 陈天明现在也很少关注四合院里的事情了，前面两次为贾家捐款的全院大会，这易忠海也没有让人通知他。他每天除了陪娄晓娥，就是在琢磨如何出手系统物资，好延续自己的寿命。 因为孩子的到来，陈天明对这个世界的羁绊就越来越深了，他现在对系统升级的追求，已经陷入了痴迷状态！虽然他还有了九年的时间，去将系统升级到5级；但是五年之后就是动乱的十年了，他怕来一切不及，所以现在就要争朝夕！ 上个月他冒着巨大的风险做了一笔大单，以每斤35元的均价，抛了5吨粮食到黑市上，成功换回了35万块。前些天，对方又联系上了他，准备以相同的价格再要5吨，如果这笔交易顺利完成的话，他的系统也就够升级了。 这天，陈天明带着娄晓娥来到了干爹干妈家。 “天明，晓娥现在的营养可不能缺啊，以后你每周都过来拿点吃的回去，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去黑市了，不安全！我可是知道你，小子经常去黑市寻摸物资的。”田忠军表情严肃的说道。 “干爹，这是有事儿要发生吗？”陈天明故意打听道，因为今晚他就要与对方交易了。 “嗯，最近京都黑市上的粮食交易很猖獗，市委已经下令要严厉打击，估计这几天就会有行动，所以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去黑市。” “好的干爹，我这几个月都不去。” 陈天明本来就没去过黑市，这上面有没有打击行动都跟他扯不上关系，反正也逮不着他；只不过，他跟黑市的交易，估计是要受影响了，希望今晚能一切顺利！ 晚上，陈天明安顿好娄晓娥之后，就偷偷地翻墙出去了，兜兜转转了大半小时，他终于来到了约好的交易地点附近。 “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从系统的环境探测中，陈天明发现这周围暗藏了许多人，这个情况就很不正常。 “这些王八蛋不会是想要黑吃黑？这还没到交易时间呢，竟然来了这么多人。” 以前的交易都是双方约定交易时间后，黑市的人提前两小时放钱，时间到了再来提货，双方都不碰面、可现在距离交易时间还有半小时呢，这帮犊子就提起埋伏上了，肯定是想黑他。 陈天明不敢过去了，他在距离交易地点百米远的位置停下了，然后绕着那处宅院开始慢慢溜达；可是越溜达，他就越感到心惊，在他的外围竟然还暗藏了不少人。 “靠，这帮混蛋果然是心存歹意啊！行！既然你们敢做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陈天明从系统中感受到了钱的所在，而且也明显感知到，这放钱的附近还有三个人在看守；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不就是黑吃黑嘛，他可是有系统的人，他要是黑起来，那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 陈天明默默地将钱收进了系统。至于粮食，这都黑吃黑了，还给什么粮食嘛。 陈天明在得手之后，迅速加快了行进的步伐，他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外围的人正在快速的朝他围堵过来，陈天明来不及细想，立即一个闪身躲了起来，在避开围堵者的视线后，他第一时间逃进了自己的系统空间。 片刻之后，五个堵截者来到了陈天明的藏身之地，他们在找了一圈后，竟然连根毛都没发现，这下可把领头者惹火了。 “怎么回事？人呢？” “周所，刚刚这人明明就躲在这儿啊，我们大家都是看见的，怎么就会没人了呢？” 陈天明在空间里感知着外面的动静，一时间惊诧莫名，“我去，这外面的人竟然不是黑市那帮家伙，而是公安！听声音，领头的好像还是交道口派出所的所长周卫国！幸好老子躲得快啊，要不然碰上了可就真不好解释了！” “这下要糟，敌人跑了，我们怎么向局长交代啊？区局动用了那么多的警力，还埋伏了大半夜，最后却让敌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这可是我们派出所的耻辱！” 陈天明在空间里嘀咕道。“周哥啊周哥，不至于哈，咱们都是革命群众，都是自己人，不算是阶级敌人的！” “周卫国，人抓到了吗？”这时，外面又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报告邓局，人、人跑了！”周卫国尴尬的汇报道。 “跑啦？周卫国，你可是老侦察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往哪儿跑的，赶紧给我追！” “邓局，我们都没看见他往哪儿跑的。”周卫国直接把头低了下来，没了往日的精气神。 “没看见？你们五个都没看见吗！”邓局环视了一圈问道。 “邓局，我们只看见他躲进了这里，等我们赶来的时候，人就没了。” “这下麻烦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诱出了这个上家，结果却让他跑了，这以后要想再抓他可就难了！” “邓局，接下来怎么办？我们还蹲守吗？”周卫国问道。 “按照老黑的交代，他放钱之后要等两小时才能过来取货，现在离放钱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也就是说剩下的半小时，他们要完成运货卸货等一连串的动作，那这运货的车肯定就离这儿不远，我猜他们一定是在附近的哪个地方藏着，你赶紧通知大家往外围搜寻，凡是大货车都要拦下查看！” “是！” 陈天明听到了众人离去的声音，但是他依旧不敢出来，毕竟公安的人还要扩大范围搜呢。 “看来这个老黑是早就被公安的人给抓了，要不然京都市委才刚决定打击黑市，区公安的人就瞄上了我，还故意设圈套等我呢！以后这黑市生意必须要歇一歇了，不过好在系统升级的钱已经攒够了，自己终于可以缓口气了。” “也不知道老黑的结局如何啊，不会是要吃花生米！”想到这儿，陈天明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还有这钱，也不知道公安的人发现钱没了，会怎样？” 陈天明在系统空间一直待到了天亮，这才趁着周边没人的时候，闪现了出来；然后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四合院。 第87章 四合院相亲潮 陈天明的成功逃脱可是引发了不少的连续反应，首先就是政府对黑市的打击更猛烈了，甚至波及到了周边区县的农村集市贸易；其次就是这街面上的巡逻更多了，很多人都在疯传是有秃子的特务过来搞破坏，一时间社会情绪略显紧张。 其实要说影响最大的，那还得是京都市东城区的公安系统，陈天明从干爹田忠军那里了解到，因为他的黑吃黑，整个东城区公安都背了黑锅。那个出主意、设圈套抓他的副局长被免职下放了；三名看守财物的公安干事也被隔离审查了，虽然最后没查出什么，但还是被开除出公安队伍了；另外就是周卫国，也被免职成了普通干事。可以说，陈天明的骚操作真是害人不浅啊！ “诸位，这次算是小子欠你们一个人情了，等改开之后，我再来弥补你们！”陈天明在心里默默地道了一声歉。 “系统升级！” 系统（5级）：新增签到物品——海产品和矿产资源（含能源矿产、金属矿产、非金属矿产，高品矿，未加工），数量50-500随机。 奖励升级大礼包——海产品和矿产资源（已加工）每个品类各1吨！ 陈天明看着空间里金光闪闪的黄金和耀眼的白银，眼睛都直了！仅凭这1吨黄金，如果能全部出手的话，那就已经足够他再升一级系统了！要知道，1961年的国内黄金价格可是544元一克啊（参考1960年央行收购价），这一吨黄金就足足544万，而陈天明升级系统到6级也仅仅是需要100万而已。 “系统，你这签到品类里的黄金矿选项是不是整错了？怎么一吨岩金矿才五克黄金啊，一方砂金矿也才06克？一吨白银矿也就120克，这、这也太少了？” 系统：宿主，这可是达到工业品位矿石的最高含量了，你就知足！ 看来还是等以后系统升级了，去签到纯黄金，现在矿石签出来也没地方提炼啊。 另外，如何出手这些黄金，也挺让陈天明犯难的。现下的龙国可是不允许私人买卖黄金的啊，况且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奉天615厂才刚刚失窃了800两黄金，这可是个轰动全国的大案啊，至今都还没有侦破呢，陈天明可不想撞在枪口上。 陈天明估摸着，还是只有找个机会交给娄父去处理了，让娄父去运作才能实现收益的最大化。至于白银的价格那就更便宜了，国内出售价大约在035元一克，国际价格则比国内少了将近一半，而且白头鹰马上就将取消白银的货币属性了，也只有等到1980年的时候，白银才会被亨特家族炒到50美元一盎司。 十月的一个周末，陈天明是哪儿也没去，消消停停的在家里陪着娄晓娥。 “天明，听说今天三大爷家的阎解成和二大爷家的刘光奇都在相亲呢，咱们要不要去看看热闹？”娄晓娥笑道。 “相亲有啥好看的，这日头那么毒，还不如在家歇着呢。”陈天明扇着蒲扇回答道。 “我不是看着你无聊吗？给你找点事儿做。” “你可拉倒，我不用看就知道，二大爷家为了刘光奇相亲，肯定是全力以赴；至于三大爷家嘛，能不数着腌菜吃就不错了。” “不能，三大爷就不怕相亲不成？”娄晓娥不信。 “成不成的，我不知道，反正三大爷那抠门的性子是改不了的。” “那你可说错了，人家三大爷昨天还去钓鱼了呢，肯定是为了今天相亲准备的。” “就三大爷那钓鱼的技术，能闻着鱼味儿就不错了。”陈天明笑道。 “你就可劲的胡说，小心人家三大爷知道后找你麻烦。” “那不能。” 谁曾想，陈天明的话语刚落，门外就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 “天明、娄晓娥，你们在家吗？” 陈天明尴尬的跟娄晓娥对视了一眼，看来还真不能在背后议论人啊。 瞧瞧，这不就上门了嘛。 “在呢，三大爷，你有啥事啊？”陈天明走到门口问道。 “天明，今天我们家解成相亲，是菊儿胡同于家的姑娘，这相亲可不得好好的招待一下嘛，所以三大爷想问你借点白面和蔬菜，要是有鸡蛋就最好了？”阎埠贵讷讷的说道。 阎埠贵这是转性了？竟然还会借东西招待，莫不是已经相上了？ 这于家的姑娘，应该就是于莉咯。 “三大爷这是相上啦？” “这个于家的姑娘确实不错，解成这小子也算是有福了。”阎埠贵笑道。 看得出来，他对于莉是很满意的。 “相上了就好，等解成结婚了，你跟三大妈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升级当爷爷和奶奶了，恭喜啊！。”陈天明真心祝福道，“还真巧，三大爷说的东西我刚好有，你等一下啊，我去拿。” 陈天明虽然跟阎埠贵闹过矛盾，但是在人家的大喜事上，他还是愿意帮一把的。 “老阎，你在这儿干嘛呢？”不知道啥时候，后院的刘海中竟然也跑到了陈天明的家门口。 “老刘？你家光奇不是在相亲吗？你这当爹的不在家里陪客人，跑前院来干嘛了？” 刘海中的出现让阎埠贵觉得很意外。 “你家阎解成不是也相亲吗？你这当爹的不陪客，又跑出来干嘛？”刘海中反问。 “老刘啊，你是知道的，我们家条件有限，怕招待不好啊，这不是找天明借点东西嘛。” “看样子你家解成是相上了啊，恭喜啊老阎！” “谢谢、谢谢！你家光奇呢？相上了吗？” “嗯、嗯，光奇也相上了，看来咱们四合院，今天是要双喜临门啊！”刘海中也得意的笑道。 “二大爷也来啦，看样子是光奇兄弟的好事也成了。” 陈天明拿着一斤面粉，五个鸡蛋，还有一斤绿豆芽，递给了阎埠贵。 “哟，天明，你哪来的豆芽啊，这可是个稀罕物，得要豆芽票？” “二大爷，这是我自己发的，弄来给晓娥补充营养的，没要豆芽票。” “天明，你还有吗？给二大爷一点，我出钱买成吗？”刘海中有些眼红了，他家的相亲宴总不能被阎埠贵比下去。 “二大爷，我这是自己吃的，不卖啊！”陈天明神情严肃的说道。“三大爷到时候还我一两豆子就行了。” “对不起，对不起！天明，是二大爷说错话了，我不是买，是借！回头我也还你一两豆子成不？”刘海中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出声道歉。 “行！二大爷还有事儿么？”陈天明知道刘海中肯定不是为了豆芽来的。 “对、对！我还差点忘了正事儿了！天明啊，你是我们院里唯一的领导，我这未来亲家在厂子里也是一个小领导，所以我就想着，请你帮我陪陪客，省得别人把我们小瞧了。” 陈天明有些懵圈了，这陪客咋还找上他了？他才多大啊，也够不上这分量啊！ “二大爷，这个事儿我可做不来啊，我年龄太小了不匹配。我看你还是找一大爷或者聋老太太出面？再说了我还得照顾我们家孕妇呢，做不了，做不了！”陈天明连连摇头拒绝道。 第88章 傻柱想捡漏 “柱子，你今天没去街道办吗？”中院，易忠海看到傻柱竟然在家，于是就上前问道。 “是一大爷啊，我去了，跟街道办的王主任请了一天假。” “请假？你请假干什么？你可别让王主任知道，你在偷懒啊！” “我怎么会偷懒嘛，我是请假准备相亲呢。”傻柱冰着一张脸，说道。 “相亲，你跟谁相亲，我怎么不知道呢？你的相亲对象什么时候来？你有跟老太太说吗？”易忠海有些急了。他虽然已经把养老的希望，寄托在了秦淮茹的肚子上，但是在秦淮茹的肚子没有动静前，这傻柱也是不能脱钩的啊！ “一大爷，是我自己相亲啊，用得着告诉那么多人吗？我自己看对眼就行了呗！”傻柱有些不爽了。 这易忠海又不帮傻柱张罗，还管得那么宽，搁谁也不乐意啊！ “你这孩子，你要相亲可不得找个长辈帮你参谋参谋啊！你找的媒婆什么时候来？我现在就去把老太太叫过来，她可是一直把你当亲孙子的，你现在要相亲怎么能不让她瞧瞧呢。” “哎——哎！一大爷你先停下来！”傻柱急忙拦住了易忠海，“呐，一大爷，我跟你说实话，我今天没有相亲对象。我是听到刘光奇和阎解成要在今天相亲，所以才请假回来的。” 易忠海一听这话，眼睛顿时就放大了，“柱子，咱可不兴这样啊！截胡的事儿不能干！坏名声！” “谁说我要截胡啦，万一他们自己相不上呢，刚好我也单身，这不就巧了嘛！”傻柱笑道。 好嘛，傻柱这是请假回来捡漏的啊。 “这不合适？”易忠海还是有些担心，他怕傻柱会闹出事来。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没相上还不准人家多看两家啊。”傻柱自鸣得意的说道。 易忠海见傻柱已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他也不再废话，立即跑向后院找聋老太太了。 “乖孙子，一大爷说你今天请假回来想相亲啊？还是准备捡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漏？” 易忠海的动作很迅速，没过多久就把聋老太太背来了。 “老太太，我的年纪也不小了，院里的陈天明和许大茂早就结婚了。现在就连阎解成和刘光奇都相亲了，我要是再不抓点紧啊，这四合院里，还有我的面儿吗？” “你是该娶媳妇了，可是今天你就别想了。这后院的刘光奇已经相上了，前院的阎解成好像也成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回头啊，奶奶去给你找媒婆介绍。” “老太太，你是故意蒙我的？你这脚不出户的，啥时候连前院的事情都知道了，我都不知道呢。”傻柱压根就不信聋老太太的话。 “是你二大妈说的，刚才刘海中去前院了，正好碰到阎埠贵在向陈天明借东西呢，说是也相上了，要招待媒婆呢。”聋老太太解释道，“所以啊，你可别做那些没品的事儿，知道吗？” “嘿——，这些女娃子咋就那么傻呢，都不知道多相几家啊。阎家和刘家有什么好的，一个抠门，一个不慈，都不是什么好人家，那比得上我傻柱啊！没眼光！”傻柱失落了，现在院里的适婚男可就只剩他了。 “行了，各有各的命！既然人家都相上了，你也消停点！放心，好女孩都在后面呢！”聋老太太安慰道。 “就是，天下可不缺好女孩，你慢慢找，总会有一个最适合你的！”易忠海也蛊惑道。 傻柱双手一摊，“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原本还想捡个漏呢，这下算是彻底没希望了。” “嗯，你想明白了就行！不过孙子啊，你今儿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要不，就给奶奶做一顿呗。” 聋老太太这是馋嘴了。 “那没问题，可是我家也没什么菜啊。要不，一大爷借我点？” “他还是算了，你一大爷家除了白菜就是土豆，我刚才见刘海中拿了一斤豆芽回来，好像是陈天明自己发的，你去要点呗，让奶奶也换换口味。” “这可不成啊，老太太。我跟陈天明那小子有仇，借不来，也不会去借；你要是想吃啊，就让一大爷去借！”傻柱直接就把事情扔给了易忠海。 易忠海听到傻柱这话，心里就直骂娘。他跟陈天明的关系也不好啊，这丢面子的事儿，傻柱不做却扔给了他，他易忠海不要面子的吗？更关键的是他现在本来就比较怵陈天明。 “这老刘和老阎都去借了，估计人家也没有了。”易忠海喏喏的解释了一句。 “还有！二大妈可说陈天明家还有呢！怎么？你们就这么惧怕陈天明吗？” “老太太，我们这不是怕他！人家陈天明弄来豆芽，肯定是给娄晓娥吃的；我们去借，不就成跟孕妇抢吃的了吗？” “都跟你们说了，这豆芽是陈天明自己发的，不是他在外面弄的。再说了，他都给刘海中和阎埠贵了，那就说明人家是有富裕的，你好歹也是院里的一大爷，你就要不来一点儿？”聋老太太故意激将道。 易忠海这下可是被聋老太太逼到墙角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去了陈天明家。 “不是，一大爷。我好不容易发了一点豆芽，想给晓娥补营养呢，结果你们三个大爷全都跑来借，这算是咋回事嘛？难道你家也有人相亲吗？” 陈天明这话再次戳在了易忠海的肺管子上，他的脸色立马就黑了。 “我是帮聋老太太借的，不是我自己要！”易忠海生硬的回了一句。 “天明，既然是老太太想吃，你就给点，别让一大爷为难；剩下那点儿也够我吃一顿了。”娄晓娥走上前，拉着陈天明的手劝道。 见自家媳妇都这么说了，陈天明也不好再说什么，他默默地走进厨房拿了一斤豆芽出来。 易忠海从陈天明手里接过豆芽，竟然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气鼓鼓的走了。 这可把陈天明气坏了，要不是有娄晓娥拉着，陈天明真想冲上去捶他一顿。 不过，易忠海可没心情顾及陈天明的小情绪；他刚刚被陈天明刺激到了，此刻正在琢磨着，要跟秦淮茹恢复钻地窖的事儿呢，这没娃的日子他是一天也过不下了。 要说来，这一切还是陈天明惹的祸，因为他之前的黑吃黑行为，导致政府对黑市进行了最严厉的打击。现在的京都市，除了国营粮店外，几乎找不到任何的购粮渠道了。 这易忠海搞不来多余的粮食，出不起pz，自然就降低了找秦淮茹的频率。 可现在，易忠海的观念变了，毕竟对他来说，这要孩子才是头等大事。 所以这钻地窖的频率不但不能降低，反而还要提高才是！毕竟频率越高，机率越大嘛！ 第89章 傻柱找媒婆 中午吃完饭，傻柱先把聋老太太送回了家，然后就一个人溜到了前院门口的树荫下假装乘凉，其实他是在等阎刘两家的媒婆。傻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焦急过，可是眼见着院里一个个比他小的小伙子都相亲成功了，他的心就算是再大，那也受不了啊。 想起那个绝情的老爹，傻柱心里的火就有些压不住了，以前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反正自己有房有工作，即使没了何大清，他傻柱也能养活自己个和妹妹。可是，随着自己的年龄越来越大，现在傻柱还是感觉出差别来了，他的婚事没人关心、没人操持啊？ 以前大家都是光棍，他傻柱也就无所谓了，可是去年陈天明结婚、今年年初许大茂结婚、现在连阎刘两家的大儿子也相亲成功了，这就意味着年底前他们肯定结婚。短短的一年时间，四合院就新进了四个小媳妇，却没一个是他傻柱的，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嘛！ 难道是傻柱的条件不好？这怎么可能嘛！ 傻柱可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厨师，每个月355的工资可不低啊，就这还不算他出去做席赚的呢；另外，这四合院里最好的正房也是他的，你说他的条件能差得了吗？ 既然不是条件问题，那肯定就是家庭原因了，他是输在了家里没有长辈帮他操持，而这聋老太太也是个光说不练的，尽打雷不下雨。所以傻柱就准备向陈天明学习了，自己主动出击，找媒婆！ 傻柱在院门口转悠了大半天，终于等到了阎刘两家的媒婆和相亲对象出来。 “哎——两位大妈！我可算是等到你们了！”傻柱连忙上前拦住了媒婆，顺带还看了看两位大姑娘，这盘条真顺！ “你是？”两个媒婆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两位大妈，我叫何雨柱，邻里们都叫我傻柱，你们也可以这么叫我。我也是住这个四合院的，那个中院的正房就是我家。” “哦，你也是这个院的啊，那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嘿嘿，大妈，你们是媒婆，我找你们当然是为了找你们做媒了。” “那行啊，小伙子，把你的条件说一说，还有你想找个什么样的，都说说。我们也好帮你寻摸寻摸。”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厨师，每个月355的工资，平时还能出去做做席面，总之条件比阎刘两家都好。我住的是院里最好的正房，家里只有一个妹妹，现在还在上学呢，不过她也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你们就帮我找个上过学的，有城市户口的，模样不比这位妹妹差的就行！嘿嘿——”傻柱指了指于莉。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长得有多磕碜！姑娘我们走！”见自家姑娘被傻柱轻视了，刘光奇的老丈人顿时就不乐意了，他阴阳了傻柱几句，然后叫上自家姑娘气冲冲的走了。 刘家的媒婆一看，完了！这是生气了！可千万别影响与刘家的相亲啊，要不然她的名声可就臭了！媒婆也顾不上接傻柱的新单了，她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然后赶紧追了上去。 “诶，咋说话的啊，我哪儿磕碜了，这媒婆咋也跑了呢，不想接活儿啦？”傻柱冲着离去背影嚷嚷道。 “傻柱是，你也别嚷嚷了，你刚才说错话了知道不？对了，你现在年龄多大啊？没结过婚？”阎家的媒婆问道。她倒是想把傻柱的单子接下来，毕竟傻柱的条件确实不差嘛。 “大妈，我才25呢，没结过婚，是头婚哈！”傻柱特意申明道。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给你找的！不过，你家没大人出面，这找媒人的规矩你懂吗？这谢媒钱可是不能少的啊！”媒婆提醒道。 “这个我确实不太清楚，不过没事，我先给你一块钱的跑腿钱、一块钱的茶水钱，等我相成了，我再给三块谢媒钱，你看咋样？”傻柱这回可是砸重金下重注了，他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在年底前结婚，不能输给刘光奇和阎解成两人。 媒婆一听傻柱的话，嘴都笑瓢了，这给的实在太多了！早知道这没长辈的娃会这么大方，她就应该多关注一下，这一单就胜过平时的好几单啊！ 看来以后要多找找这些家里没长辈的光棍了，媒婆暗自琢磨着。 “成、成！就按你说的！我这就回去寻摸寻摸，肯定帮你找个跟于莉一样漂亮的。” “那就麻烦大妈费心了！”傻柱感谢道，然后又转头对于莉说：“姑娘你叫于莉？是来跟阎解成相亲的？” 于莉红着脸点了点头，没回答。 “哎，傻柱，这可不成啊！这于莉已经和阎解成相上了，你可不能乱来！你放心，大妈肯定帮你找一个跟于莉一样出色的姑娘。”媒婆赶紧出声拦住了傻柱。 她是怕于莉被傻柱截胡了，如果这样的话，她这个媒婆的名声可就坏菜了。 “大妈，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是看着于莉是个好姑娘，所以想提醒她一句，这三大爷可抠了，他们家吃咸菜都得论根吃，而且这阎解成也没有个正式工作，他在家里吃住都还得给爹妈交钱呢。哦，对了，你嫁过来估计也只能在家里扯张帘子隔开住！” “傻柱，你干啥呢，别胡说八道啊！于莉，我们走！”媒婆顶不住了，赶紧拉着于莉就要走。 “哎哎——大妈别急啊！我这就把跑腿钱和茶水钱给你，记住啊，抓紧时间帮我找，还不能比于莉姑娘差了啊！”傻柱拿出两块钱塞给了媒婆，然后乐呵呵的进院了。 当天傍晚，阎刘两家就收到了媒婆传来的消息，说是婚事有变！ 刘海中这边得到的信儿说，他家刘光奇想要结婚就不能住在四合院里，必须要搬出去单住；而阎埠贵这边得到的信儿则是，阎解成想要结婚就必须要有单独的婚房！ 这下阎刘两家都蒙了，今天明明相得挺好的啊，咋回去就变卦了呢？ 尤其是刘海中，他最疼爱的就是大儿子刘光奇了，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刘光奇搬出去单住嘛；这要是搬出去了，他以后的养老还能靠谁，难道靠那两个不成器的老二老三吗，那肯定是不成的啊！所以刘海中直接就拒绝了，他要为刘光奇重新找一个。 至于阎家这边倒还好，本来家里住得就不宽裕，现在儿媳妇要求不一起住，他阎埠贵高兴还来不及呢，反正他又不出钱。所以阎埠贵的决定就简单了，他让阎解成自己想办法解决住处。 “我让你们跑我前面去，这下终于要等一等了，在我傻柱没有找到对象之前，你们也甭想结婚！”听到阎刘两家婚事有变后，傻柱得意的笑了。 第90章 刘光奇出走 “刘光奇，你背着大包小包的干嘛呢？今儿没上班啊？”巷子口，陈天明载着娄晓娥刚刚从医院产检回来，这一拐进南锣鼓巷，就碰到了刘光奇跟一个女孩子扛着东西往外走。 “天明哥，我的支边申请上面已经同意了，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支边？你爹会同意吗？他那么宝贝你，咋可能放你走？” “组织都已经批准我的申请了，他同不同意也就这样。” “你不是在相亲了吗？你走了，你对象咋办？她会同意你去支边吗？” “这就是我媳妇，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了，她会跟我一起去支边的。那个天明哥，我不跟你说了，我还得赶过去跟大部队汇合呢，麻烦你回去给我爹娘说一声，让他们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见了天明哥，晓娥姐！”刘光奇说完，赶紧就拉着媳妇跑了。 “嘿，刘光奇这小子竟然玩了一招先斩后奏，这下二大爷跟二大妈怕是得哭晕过去了！”陈天明望着刘光奇的背影笑道。 “那你还好意思笑！”娄晓娥在背后拍了陈天明一下，说：“我看刚刚那女孩好像很眼熟，是不是刘光奇最开始相亲那女孩啊？” “不是她，还能是谁？”陈天明转身推车，跟娄晓娥并肩而回。 “她不是说要搬出去住嘛，不搬出去就不相了。我记得二大爷不是已经回绝了吗，最近还听说，他们刘家又在找媒婆呢？咋突然就领证结婚了呢？” “这还不明白，刘光奇现在不是已经搬出去了嘛，而且还搬得远远的。二大爷是回绝了，可这俩年轻人没断啊，现在他们唯一的障碍也没了，结婚岂不是很正常！” “你回去赶紧给二大妈报个信。” “拉倒，这二大妈的身体可不好，你别把人家急出病来了；还是下午上班的时候，你去车间跟二大爷说一声。” “天明、天明，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傍晚，陈天明刚回四合院，阎埠贵就把他拦住了。 “三大爷，出啥事了，你这么着急忙慌的。” “后院，二大爷家的刘光奇偷偷申请了支边，今天上午趁家里没人就跑了，现在二大妈都快哭晕过去了。” “二大爷没回来吗？” “哪能没回来啊，今儿下午就请假回来了，这事儿就是他跟二大妈说的。” “三大爷，这事儿我跟天明都知道，今天上午我们在巷子口碰上刘光奇了，这二大爷还是我告诉他的呢。”娄晓娥解释道。 “啊——？你们都碰上了，咋不把刘光奇给拦住呢？这二大爷两口子有多疼爱刘光奇，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三大爷，刘光奇的支边申请是上面组织同意的，你让我拦，我怎么拦？这事儿能拦吗？” “也是！这事儿谁敢拦啊！就不知道这刘家老大是怎么想的，竟然跑去——” “三大爷慎言啊！”阎埠贵还没把话说完，陈天明就立刻将其打断了。 啪——阎埠贵给自己的嘴巴来了一下，“瞧我这嘴，没个把门的！谢谢天明提醒！” “咦——王大妈，你怎么来我们四合院了，今天又是要跟谁家说媒啊。”阎埠贵看着门口进来的中年大妈说道，来人正是之前给刘光奇介绍对象的那个媒婆。 “哼，你们四合院的媒，我可是不敢做了！这前脚说不相了，后脚就偷摸着领证，你们把我当猴耍呢！”王媒婆扔下一句话，就气鼓鼓的往院里走去。 “嘿，这王媒婆是吃火药了？我又没惹你。”阎埠贵低声嘟囔道。“她不会是去找二大爷的？刘光奇领证了？” “应该是，我们今天碰着刘光奇的时候，他就说自己已经领证结婚了，这小两口是一起去支边的。”陈天明解释道。 “那这王媒婆是来找二大爷兴师问罪来了！天，又要出事了！不行，我得去看看！”阎埠贵扔下陈天明两口子，就一路小跑直奔后院。 “天明，要不我们也去看看？”娄晓娥也来了兴致。 “你挺着大肚子不嫌累啊，什么热闹都想看。” “就看一会儿，好不好嘛！”娄晓娥撒娇道。 陈天明宠溺的捏捏了娄晓娥的脸蛋，说：“行，不过要站远点看啊，我怕闹将起来伤着你！” 后院，刘海中家门口已经围上了一大圈的吃瓜群众，几乎是在家的都来了，就这出勤率比之开全院大会都不遑多让。 “刘海中，你好歹是轧钢厂的七级工，又是这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你竟然昧下了我的谢媒钱，你好意思吗？”王媒婆大声指责道。 “王、王媒婆，你别胡说啊，我什么时候昧你的谢媒钱了！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亲不相了，咋的，不相也要谢媒钱啊！” “放你的狗臭屁，你还好意思说不相了！不相了，你儿子咋又跟人家姑娘领证了？我看你就是想昧钱，丧良心！” “光奇领证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刘海中一脸懵。他是真不知道，没人跟他说啊。 “你没告诉二大爷啊？”陈天明悄悄问娄晓娥。 娄晓娥吐吐舌头，“我、我忘了，我只跟二大爷说了刘光奇支边的事儿。那现在咋办啊？” “先看着，王媒婆不是已经说了嘛，这事很好弄清楚的。”陈天明安慰道。 “装，你就继续装！你儿子领证结婚了，你这当爹的会不知道？”王媒婆压根就不信刘海中的话。 “王媒婆，我真不知道！我儿子背着我去支边了，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啊。” “刘海中，你们家真行啊！这刚领完证就支边了，把啥事儿都推干净了呗，为了昧下两个谢媒钱，你可是用心良苦啊，亏你做得出来！”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刘海中是差你那两个谢媒钱的人吗？” “不差，你倒是给啊！别在这儿装不知道！” “二大爷，光奇老弟今天确实给我说了，他已经领证结婚了，这事儿是我们家晓娥忘记给你说了，不好意思啊。那个王媒婆，是，这事儿二大爷他们确实不知道，是两个小年轻自己决定的，也没告诉家里长辈，你就嘴下留情！”陈天明见双方半天掰扯不清，于是就站出来解释道。 “天明，我们家光奇真领证啦？”刘海中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二大爷，今天是光奇带着媳妇一起回来收拾的，他们也是一起去支边了。” “不对啊，我只看到光奇一个人出门啊？”一大妈说道。 “刘光奇是一个人出门的，不过出门以后，是有个女孩跟他一起，对方还帮他扛东西了呢。”一个住前院倒座房的大妈说道。 这么一说，大家就明白了，刘家老大是背着家里领证支边了。 第91章 傻柱暴露，聋老太支招 “刘海中，现在你总相信了？我王媒婆有没有乱说？” “成，这事儿我信了，我这就把谢媒钱给你。”刘海中从兜里掏出来三块钱递了过去。 王媒婆收好钱，又说道：“刘师傅，我看你是个实诚人，有个事儿我就告诉你。你知道为什么你亲家会突然改口吗？还非要搬出四合院才同意这门亲事？那是因为你们院里一个叫傻柱的，在相亲那天，堵在院门口，把你亲家给恶了，人家是不想自家闺女跟那傻柱住在一个院，恶心人！” “王媒婆，你可别乱说啊！柱子他不是这样的人！”易忠海急忙站出来说道。 这傻柱今天有小灶，还没回来呢。 “什么叫我胡说啊，这事儿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阎老师，你儿子那个相亲对象于莉和媒婆当时也在场呢，她们可是亲眼看见的。哦，对了，我听说你们家说好的相亲也有变啊，我估摸着也是这个傻柱说了什么。阎老师，你要当心啊，那个傻柱可是给媒婆许了五块钱的谢媒钱啊，人家就是瞅着于莉的模样找呢。我听说媒婆都已经找了好几个了，可那傻柱愣是一个都没同意，我看啦，他准是惦记上于莉了！”王媒婆故意煽风点火道。 上次，傻柱让刘光奇的相亲黄了，影响了她的收益和名誉，她正愁找不到气出呢；最近她又听到同行说，傻柱开出了五块钱的谢媒钱要保媒，可这生意却没落在她手里。 于是，这新仇加旧恨，她干脆跟傻柱一起算了！ “啥？傻柱这混蛋敢截胡！”阎埠贵一听，顿时大惊失色！ 难怪阎解成谈了个把月都没搞定呢，原来是有内情的啊！ “不对、不对！这事儿肯定有误会，咱们可别听外人胡说啊，柱子是啥样的人，大家谁不清楚啊，他可是经常捐款捐物帮助大家的！”易忠海有些慌了，这事儿要是确凿了，刘海中和阎埠贵是绝对不会放过傻柱的。 “爱信不信，反正你们四合院的媒，我是不会做了。回头我还要告诉其他人，少做你们院的媒，省得坏名声！”见目的已达到，王媒婆扔下一句话就跑了。 “老刘、老阎，这事儿肯定是王媒婆胡说的，柱子的为人你们还不信吗？” “老易，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两家同一天相亲，这亲事都会出现变故呢？为什么王媒婆谁都不说，却非要说是傻柱呢？还有啊，相亲当天，傻柱好像是请假了没去街道办参加劳动？怎么会这么巧呢？我看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阎埠贵阴沉着脸说道。这吃瓜都能吃到自己身上，他也是醉了。 “我觉得老阎说的没错，这事儿必须严肃处理，现在媒婆都要绕着我们四合院走了，那以后的孩子还怎么找对象啊？难道都当光棍、当绝户吗！”刘海中也是怒火中烧，所以才故意阴阳易忠海呢。 “是啊、是啊！这个事儿必须要认真对待，我们院的小伙子还不少呢，过几年都得相亲了，要是没有媒婆上门的话，那该咋办啊？” “嗯、嗯，是要处理一下，否则谁还敢在院里相亲了。” 围观群众们也纷纷开始发表各自的看法，但是无一例外，都支持了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意见。 “那行，今晚我们就召开全院大会，讨论处理傻柱的问题！”刘海中见支持者甚众，于是立马拍板道。 易忠海知道大势已去，自己是拦不住的了，所以散场之后，他立即就找聋老太太商量去了。 “老太太，你可算是回来了，柱子惹出大祸事了。”易忠海终于在巷子口找到了出去遛弯的聋老太太。 “我孙子惹出什么祸事儿了？”聋老太太驻足道。 “柱子之前不是想捡阎刘两家的漏吗，我们一起去劝，可是没劝住啊，他跑到院门口堵了两家的媒婆，今天媒婆都上门说理了。” “堵媒婆？他堵媒婆干嘛？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咋又提起来了呢？” “哎呀，他堵媒婆，把老刘的亲家给得罪了，又把老阎家那个相亲对象说犹豫了。现在老刘和老阎已经撺掇院里的人，要开大会处理傻柱呢，我拦都拦不住。” “开就开呗，我看谁敢处理我的乖孙子，我不把他家的窗户敲没了，我就不是这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蛮横的说道。 “老太太，这次可不一样！今儿媒婆撂下话了，以后这四合院她们都会绕着走，现在大家都对柱子忿忿不平呢！众怒难犯啊！” “我孙子到底做什么了，怎么还把媒婆惹上了？”聋老太太也觉得有点难办了，这犯众怒的事情，一个不好就可能把自己折进去，她的这身假皮要是被破了，以后在院里可就难过咯。 “这个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还得问问柱子才行。” “哟，这是有啥事要问我啊！一大爷、老太太，今儿你两位怎么一起出来溜达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傻柱提着饭盒回来了。 “柱子你终于回来了，我问你，你之前跟媒婆说了啥？今天人家跑四合院讲理来了，现在全院都等着你回去开大会呢，为的就是要处理你。”易忠海一把将懒散的傻柱拽了过来。 “处理我？谁啊？是刘海中，还是阎埠贵？我认他俩，他俩就是管事大爷；我要不认，谁管他俩是谁呢！”傻柱也是个混不吝的，说话自带几分痞气。 “乖孙子，你好好回话！这事儿可不一般，一不小心你就得折进去。”聋老太太教训道。 傻柱眉头一皱，说：“这么严重？我也没说啥啊！我就是找那两个媒婆帮我做媒，让她们帮我找一个不比于莉差的嘛。” “然后呢？”易忠海紧跟着问道。 “没啦！”傻柱双手一摊，“我说完，刘家那个亲家就气冲冲的跑了，然后媒婆也跟着跑了。只剩下于莉和阎家的媒婆在，我给了阎家那个媒婆两块钱，让她帮我找，我还承诺了成功之后再给她三块呢。” “没啦？”易忠海有些不信。 “没啦！”傻柱很干脆的回答道。 “这——老太太，你看这事儿？”易忠海一时间没了头绪，只得向聋老太太求救。 聋老太太沉思了一下，说：“我琢磨过味来了，柱子可能是无意中把刘家的亲家给得罪了，这事儿好处理，柱子本来也就没说啥，是刘家的亲家小肚鸡肠了。不过那个于莉，你有没有乱说话？” “嘿嘿，我就说了阎家抠门，这家里娶媳妇没地方住，其他的也没说啥了。”傻柱挠挠头道。 聋老太太白了傻柱一眼，然后说：“这到是个问题啊，乖孙子，你这是给人家留下话柄了。” 第92章 偏离主题的大会 “老太太，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傻柱求教道。 “还能怎么办，把那个媒婆收买了呗，只要她不说出去，这事儿就好解决了，横竖就只有她一个是见证人。她既然敢当着那个于莉的面，接受你的委托，那就说明她是个贪财的，你赶紧去找她对话，花点钱让她把嘴闭上。” “这用不着？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再说了，我说的也是实话啊，可没掺假。” “傻孙子耶，就算是实话你也不能说啊！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在背后乱嚼舌根、坏人姻缘，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你还怎么做人啊！整个四合院里，但凡是家里有孩子的，人家都得防着你；你想过那种日子吗？花点小钱就能解决的事，你可别犯糊涂啊！”聋老太太教育道。 “那老刘那边怎么办啊？他大儿子刘光奇为了结婚，竟然跑去支边了，他们家有多宝贝这个儿子，院里谁不知道啊；今天二大妈都快哭晕过去了，这个才是最难化解的。”易忠海担心道。 “你呀，犯迷糊了！这刘海中是个什么货色，我老太太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他就是官迷一个，咱只要从这儿入手，他掀不起浪来的。” “这怎么入手？” “那还不简单，这支边可是国家政策，他刘光奇申请支边，那就是在响应国家号召，这多光荣的一件事儿啊，厂子、街道、四合院那都是可以宣扬一下的，与有荣焉嘛！如果刘家非要把刘光奇的支边行为，跟相亲的事儿联系在一起，说刘光奇是被迫的，那这事还光荣吗？孩子走都走了，一切已成定局，刘家拿个荣誉它不好吗？” “老太太，你这招高啊？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儿了，今晚我看他们要怎么闹。” “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还得是老太太啊。”傻柱也笑道。 “行啦，都回，我也想看看这刘老二和阎老三能掀起什么浪来。” 中院，傻柱大马金刀的坐在院中间，与三位管事大爷正面相对；那气势，好像是傻柱在审问三位大爷似的。 “傻柱，上次我们家光奇相亲，你在院门口堵着，到底说了什么？把我们家光奇的婚事都搅和了？你难道不懂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的道理吗？”刘海中上来就直入主题，连平时的啰嗦话都不讲了，可见刘光奇的出走对他的伤害有多大。 “二大爷，你这话说的，我可没跟你的亲家说过一句话啊！这事儿你可以问媒婆，我当时是找她们帮我找对象呢。” “王媒婆今天可是当着大伙儿的面都说了，就是因为你得罪了我亲家，所以他才要求光奇必须搬出四合院才同意结亲的，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们家光奇能出走吗？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们大家将联合起来，把你赶出四合院！” “刘胖子，别说我没说什么，就算是我真说什么了，你赶我一个试试？” “你——”刘海中差点被傻柱整得岔气了。 “老刘，先消消气，别那么大的火嘛！要我说，这王媒婆的话也不能全信，不是有句老话儿嘛，媒婆的嘴骗人的鬼，这些媒婆是最爱信口胡诌了。可柱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啊，热心善良、扶危济困，那都是有口皆碑的，所以我觉得柱子的话才更可信！”易忠海登场了，给傻柱一顿猛吹。 “瞎，就傻柱还热心善良、扶危济困，他帮谁了？不就是一个贾家嘛，这家伙给吹的。” “许大茂，贾家困难，傻柱帮助贾家，怎么就不是扶危济困了，他还照顾老太太呢。你又做啥了，还好意思在这儿大放厥词呢。”易忠海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撅，他可不想许大茂跳出来把事情搅乱了。 “就是，你傻茂就是个坏坯，还不老老实实的待着，蹦跶个屁啊！”傻柱蔑视了一眼许大茂。 “既然你们都不允许群众说话了，那还开什么全院大会嘛，干脆以后取消大会，有啥事就直接报公，既干脆又省事！”陈天明漫不经心地说道。 “对，以后大会都取消！我们这些群众都不能说话了，那还开啥？光看你们逞威风啊！”许大茂见陈天明给自己帮腔了，也不怂，他继续跳出来说道。 “我、我没有不准你们说话啊，但是你们也不能乱说啊？”易忠海急忙解释道。 这要是什么事儿都拿出院外去解决，那他这一大爷当着还有什么意思嘛。 “一大爷，我哪句话是乱说了，傻柱除了帮助贾家以外，院里还帮谁了？你别拿老太太说事儿啊，老太太是把傻柱当亲孙子，可咱也没见他照顾老太太啊，不都是一大妈在照顾嘛。” “许大茂你这个坏坯，柱子就是照顾我了，咋的！那像你啊，一年到头做好吃的，都没见你给我端过一回！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艺，娶个媳妇也被你带歪了！” 聋老太太对许大茂一家那是早就不满了，谁叫这两口子生活开得好啊，两家还离得那么近，可许大茂和李丽珍却从来都没有让她吃过一回。 李丽珍有些懵圈了，咋还扯到她身上了呢。“不是，老太太你跟我们家有关系吗？我凭啥要照顾你，还得给你端好吃的？” “哼，我是这院里的老祖宗，谁家做了好吃的不得给我端一点啊？就你们这些没长辈教的，才那么自私自利！”聋老太太理直气壮地说道，完了，还故意瞄了一眼陈天明。 这老不修的是在指桑骂槐啊！好日子过久了吗？ “李丽珍啊，这老太太是我们四合院辈分最大的，曾经还给红军送过鞋，所以院里谁家做了好吃的都要给老太太端上一碗，你进四合院的时间还不长，可能不知道，以后多注意一点。”易忠海知道聋老太太的心思，于是出声帮其争取道。 “我——”李丽珍看了看许大茂，又望向了陈天明和娄晓娥，有些不知所措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这个新媳妇可就没做好啊。 “一大爷，红军可是在南方和陕甘地区啊，聋老太太可是个连京都市都没出过的小脚老太太，她能给红军送鞋？”陈天明质疑道。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大变。易忠海赶紧解释道：“那个——不是老太太自己送的，是搞募捐的时候，她捐的！” “红军的时候可正是白狗子大搞白色恐怖的时候，谁会在京都市搞募捐啊？一大爷，我觉得有些事要是没有官方背书的话，还是不说的好！你说呢？”陈天明故意敲打道。 “对、对！天明说的是，是我不严谨了！”易忠海赶紧认怂。 “哎哎——你们咋把话题扯到老太太身上去了，人家都七老八十了，你们扯这个有意思吗？尊老爱幼的传统总是没错的，有好吃的给老太太端一碗，它过分吗？这做人啦，可不能太自私了！”傻柱嚷嚷道。 第93章 取消全院大会 “傻柱，聋老太太把你当亲孙子，她百年后房子都准备留给你，你照顾她不应该吗？聋老太太把粮食本给了一大爷，跟一大爷一家搭伙过日子，一大妈照顾她不应该吗？合着，你们两家把聋老太太吃干抹净了，却要让全院的人帮你们照顾聋老太太！这到底是你们两家会算计呢，还是说我们大家伙儿自私？咱们要不要找街道办评评理。”陈天明撕开了傻柱和易忠海的遮羞布。 “我老太太的东西，我愿意给谁就给谁，还轮不到你这个坏胚来说三道四！”聋老太太立即帮干儿子和亲孙子站台了。 “是，你说的都对！你的东西你愿意给谁就给谁，咱们谁也管不着；可是我们的东西，我们愿意给谁就给谁，你也管不着！你要是馋嘴了，那就找你干儿子和亲孙子去，别打我们的主意！以前没人说你，那是给你留面儿呢，没想到你还得寸进尺、为老不尊！自诩是院里的老祖宗是？现在可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新社会，你少来封建大家长那一套，小心不得善终！”陈天明怒喝道。 “你——”聋老太太瞪大双眼，伸手指着陈天明，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天明！你怎么说话呢，你看你把老太太气成什么样了，要是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跟你没完！”傻柱赶紧跑过去帮聋老太太顺气了。 “你怎么跟我没完？聋老太太要是走了，是有国家负责埋葬的，你跟一大爷又省事儿了。哦，对了，你还能立马继承到房子呢，想想是不是很快乐啊？”陈天明继续讽刺道。 “所以说啊，聋老太太，你还是安安心心的在家养老，没事儿就别出来蹦跶了，多活几年它不好吗？你要就这么走了，你这干儿子和亲孙子可高兴了。” “陈天明，你够了！你真想把老太太气走吗？”易忠海铁青着脸吼道。 陈天明双手一摊，“行，我不说了！忠言逆耳啊！” “你！”易忠海气得青筋直跳。 “乖孙子，快扶奶奶回去，奶奶累了！”聋老太太面无血色的说道。 聋老太太气是真气，但更多的却还是悔恨，因为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就不再是院里的老祖宗了，她将彻底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 真是悔不当初啊，早知道会这样，她今天就不该来掺和！ 片刻之后，傻柱回到中院，大会又继续开始了。 “傻柱，我们家解成的婚事，你是不是也搅和了？你别否认啊，我已经找媒婆确认过了。”阎埠贵开口道。 “我有说错吗？你阎老西是不是抠门，你阎家住房是不是紧张？哪句话，我有说错了！”傻柱这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 之前，他去收买阎家媒婆的时候，对方就告诉他，阎埠贵已经找过她了，这事儿呢，也被她说出去了；同时，因为王媒婆的大肆宣扬，她现在在媒婆这行的信誉也开始岌岌可危，她为了不丢掉自己的饭碗，只得推掉了傻柱的委托，归还了他两块钱。 “我们家的事儿轮得到你来置喙吗？你算他娘的那根葱！”阎解成昂着脖子冲傻柱叫嚣道。 “嘿，阎解成，有种你就站出来，咱们当场练练，缩在后面无能狂吠有意思吗？”傻柱一脚踢开凳子吼道。 阎解成顿时脖子一缩，刚刚升起的那一丁点儿气势都被吓回去了。 “傻柱，你想干嘛！这可是全院大会，不是你耀武扬威的地方！你做错了事儿，难道不应该道歉和接受惩罚吗？”这是阎埠贵站出来给自己的儿子挽回面子了。 “我道你个姥姥，你凭什么惩罚我！就我说的那几句话，哪儿错了？你们要是都觉得我有错，那就报公去，你看公安会抓我吗？现在，爷不陪你们玩儿了！” 嘭——傻柱回家后，直接就将大门关上了；只剩下院子里的众人，还在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三位大爷，现在咋办，这会还能开吗？傻柱这个闯祸的混种都跑了，咱们批判谁啊？”许大茂故意挑事道。 “开不了那就散会！老刘、老阎，你们要是觉得柱子在这事上犯有大错，那你们就报公去，看公安怎么说？我可不信，他们会因为柱子说了几句实话就抓人！”易忠海给傻柱开脱道。 “这——”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尴尬了。他们知道这事儿就算是报公，也不会有结果的，毕竟傻柱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可这事儿要是就这么了结的话，那他们两个大爷的面子也算是丢尽了。 “老刘、老阎，你们自己考虑？大家散会！”易忠海撂下一句话就要走。 “等一下！”陈天明出声叫住了。 易忠海缓缓地转过身，说道：“陈天明，你还有什么事？你看到了，今天这事儿大会调解不了，已经交由当事人自己决定是否报公处理了，你还想说什么？” “今天这事儿怎么处理，我并不关心！我想说的是，以后大院里的邻里纠纷，你们三个大爷可以组织私下调解，当事人不愿意调解的那就报公处理，也用不着开什么全院大会了！省得闹腾了大半天，却啥也解决不了，最后还是得报公！以后啊，除非是影响全院的大事，这个全院大会就别开了！大家上了一天班也挺累的，回家多休息休息不好吗？” “陈天明，你虽然是粮店的领导，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不是你！这开不开大会的，还由不得你来决定！”眼见陈天明要断了他的根，这易忠海也不再装了，直接就撕破脸说道。 “既然我不能决定，那就让大家伙儿投票决定，这总成？你们三位大爷不会是又想阻拦民意？”陈天明故意提点道。 每月一次的捐款大会，虽然应者寥寥，但是碍于易忠海的面子，大家有时候也得给个一两毛的。其实要说来，大家早就腻味了这种全院大会，可是苦于一直没人敢于站出来反对它，所以大家也只得默默地承受着。这次陈天明再次牵头反对，他们要是还不知趣的话，那就是活该了！ “我赞成天明说的，取消大会！”李丽珍竟然成了陈天明的第一个支持者。 “对，我们家支持天明！”许大茂见自己的媳妇都发话了，他也不能怂啊。 “支持取消大会！” “支持陈天明！” “我们家也支持！” 既然有人带头了，大家要是再不跟上的话，那就是十足的蠢货了。很快，四合院里十六家人，就有十家表示了支持，只剩下三位管事大爷和聋老太太、傻柱、贾家一直没有表态。 “我也支持！”刘海中说道。他是怨恨于傻柱弄跑了刘光奇，却得不到处罚；而易忠海还偏帮傻柱，则让他更气愤了。 刘海中的表态，令易忠海感到十分惊讶，说好的官迷呢？不开全院大会了，你还怎么过瘾啊？ “我也支持天明的提议！”阎埠贵又站出来，给了易忠海一记重锤。 “你们——”易忠海看着面前的刘老二和阎老三，感觉到了深深的背叛！ “全院十六家人，已经有十二家支持取消大会了。一大爷，现在你没话说了？”陈天明再往易忠海的胸口上插了一刀。 “行，以后取消全院大会！散会！”易忠海咬牙切齿的宣布道。 说完，他就踉跄而回，神情十分沮丧！ 第94章 阎解成要分家 “天明哥！” “解成？你找我有事儿啊？”这天，陈天明正在粮店清理账目，突然就听到外边有人找他，结果出来一看正是阎解成和于莉。 “于莉，这是天明哥，快叫人啊？”阎解成扯了扯于莉的衣袖说道。 于莉红着脸喊了一声，“天明哥！” “哎，你好于莉！你们今天来找我是有事？进来说！”陈天明见外面店里人来人往的，不适合谈事情，于是就把阎解成和于莉叫到了后院。 “说说，啥事？只要是我能帮上忙的，我肯定不推辞。”陈天明见两人有些难为情，就笑着宽慰道。他对阎家的后辈没啥恶感，只要是知进退懂感恩的，他还是很乐意帮忙。 “那个天明哥，我准备把前院剩下的那间倒座房租下来，跟于莉领证结婚，所以想找你借点钱和票券。” “你们终于要结婚啦，这是好事啊！说，还差多少？” “钱的话借二十可以吗？你知道的前院那间倒座房一直没人住，房顶是破的，又没有窗户，很潮湿，所以我想修葺一下，顺便再多开两个窗。” “这事儿三大爷知道吗？”陈天明反问道，“别误会啊，我不是不借给你们；主意是，你们不是阎家的当家人，知道？而且就差二十块钱，我不信三大爷没有？” “天明哥，还是我来跟你说，这钱是我和阎解成借的，还也是我们俩来还，跟家里没关系！”于莉见阎解成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情急之下，她干脆就推开阎解成，自己说了。 陈天明倒是很欣赏于莉的处事作风，颇有几分女强人的气势。“你们这是要闹分家啊？” “没有、没有，天明哥！我们只是租房住而已，不分家，饭还是在一起吃的。”阎解成急忙解释道。 看到阎解成的怂样，于莉这心里就直叹气，她之所以拖了这么久都没同意结婚，就是觉得阎解成太软弱了，而他家里的长辈又太会算计；现在，她好不容易才把阎解成说动了，要分开单过，结果陈天明的一句分家，就把他吓成这样了，你说气不气人嘛！ “我倒觉得你们跟家里分开过比较好。三大爷这人，没啥大毛病，就是家里负担太大，穷怕了，做什么都要算计着来。你们要是一起过，这日子可能是很难过得起来的，所以这分家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分家只是经济独立，又不是要隔断血缘亲情，算不得什么大逆不道，你们但凡是过得好一点，多照顾一下家里的弟弟妹妹，我想三大爷应该是能想明白的。” “天明哥，你真觉得分家没问题吗？”于莉的眼睛一亮。 “能有啥问题？难道分家了，你们就不会管家里的老人吗？分家了，你们就不会管弟弟妹妹的死活，不能？”陈天明反问道。 “当然不能！我于莉又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我只是怕了他爹的算计。天明哥，你是不知道，就那倒座房，街道办收租金一毛二，他爹就给我们报三毛；要不是我自己去街道办问了一下，我们还都被他爹蒙在鼓里呢。这借钱也是，他爹还要给我们算利息呢；我现在工作都还没有，他爹又惦记上了，要我每个月给家里交钱。你说这日子还咋过嘛！我想想都觉得害怕！反正不分开过日子，这婚我是不会结的！”于莉瞪着阎解成，警告道。 陈天明不好意思的笑了，就于莉说的这些事，他相信阎埠贵肯定是干得出来的。 “阎解成啊，你也是个男子汉了，既然于莉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现在就看你怎么决定！你要是顶得住，这钱我就借；你要是扛不起，那我就当你没来过！”陈天明决定帮于莉一把。 “分！必须分！这种日子我也是过得够够的了！”阎解成咬咬牙说道。“不过，天明哥，如果我爹闹起来了，你能不能帮我说说话啊？我爹现在可服你了，你要是发话，他肯定同意！” 这阎解成倒也不蠢啊，知道提前找外援了。 “行！到时候我帮你说说话！哦对了，你们还要什么票和劵啊？我可不保证会有啊。” “我们最急需的是铁炉子票、铁锅票、电灯泡票，然后就是工业券用来添置生活用品。” “工业券我跟晓娥没怎么用，估计有十多张，这个电灯泡票我倒是也有，可铁锅、铁炉子的票那是真没有啊！我看你们找许大茂两口子问问，丽珍姐正好在百货大楼上班，比较懂行，可以找她想想办法！” “好的，谢谢天明哥，那我们不打搅你工作了，我们先走了哈！再见！” 下午下工后，陈天明载着娄晓娥刚到院门口，就看见了许大茂两口子在院外瞎转悠。 “我说，你们两口子下班不回家，在外面瞎转悠啥啊？是掉啥宝贝了？让我也稀罕稀罕呗！” “你少拿我们两口子打岔啊，我们这是在等你呢，别不知道好歹啊！听见没？前院闹得多欢实啊！这阎解成今天是不是找你了，然后你又把他支来找我；现在这小子正跟三大爷闹分家呢，说是你支持的。你到底咋想的，怎么会掺和进这事儿啊？这可不像你陈天明的处事风格！”许大茂啪啪的一顿说，连气儿都不带喘的。 “大茂哥，你别逗乐子了，我有个屁的处事风格呀！不过，阎解成要分家，我确实是赞成的啊，换谁来都得分呀，要不然这日子咋过得起来！就三大爷那论根吃腌菜的性子，你乐意过这种日子？” “我才不干呢！”这许大茂还没说话呢，李丽珍就先不乐意了。 “我会让你过这种日子吗？”许大茂白了李丽珍一眼，然后转头又对陈天明说道：“你说的这些，咱们都懂，可是你不该掺和啊！这下摊上事儿了，三大爷正在院里等你回去呢，你就准备好等着挨批！” “怎么办啊，天明？”娄晓娥也有些急了。 “晓娥你别激动，大茂哥都是胡说八道的，哪儿有那么严重啊，我能对付的，你放心啊！”陈天明安慰道，“丽珍姐，晓娥就麻烦你帮忙照看一下了，我先去会会三大爷！” “陈天明，你终于回来了啊，我问你，我们家解成闹分家，是不是你在背后怂恿的？”阎埠贵看到陈天明进院子，立刻就扑了上来。 “有些人啊，就是自私自利惯了，不懂得尊老爱幼，竟然怂恿别人分家，丧良心啊！” 我靠，怎么哪都有你这个傻柱子啊？你阴阳怪气的在内涵谁呢？日子又过舒坦了是？ 第95章 傻柱断了相亲之念 “爹，我说了，分家是我自己的主意，跟天明哥无关，他只是赞成我选择而已！”阎解成赶紧上来解释道，他怕陈天明误会了，不再帮他！ “阎解成，你这小子，你爹妈都还在呢，你就这么不孝了啊，竟然还想分家单过，真是有了媳妇忘了爹娘！”傻柱讥讽道。 “傻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说你孝顺，你却把你爹扔在保定不闻不问的；说你不孝顺，你又跟你爹学得那么好，都喜欢帮寡妇养孩子。你妹妹何雨水都多久没见过荤腥了，这就是你的尊老爱幼？我看学得也不怎么样嘛！” “陈天明，你说什么呢？我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傻柱被踩着尾巴了。 “我可没那份闲心去管你的家事，有那功夫，我宠宠自己的媳妇，养养自己的娃，它不香吗？” “你——你说得好听，那你还怂恿阎解成分家！” “柱子哥，我说了不是天明哥怂恿的，是我自己要分！” “你小子就作，我看你以后怎么抬头做人。”傻柱恶狠狠的说道。 “傻柱，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赶紧回去。”见傻柱拿阎解成的名声说事，阎埠贵立马就冷静下来了，他急忙出声想把傻柱支开。 “嘿，这前院又不是你家的，我愿意在哪儿待着，你管得着吗？”傻柱见众人都不待见自己，顿觉脸上无光，可他更不想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 “你爱待就待，等下别乱插话。”阎埠贵拿傻柱没法，只得警告道。 “嘿嘿，嘴长在我脸上，我想说就说，你也管不着！”傻柱嘚瑟的回应道。 见此，阎埠贵也只得不去搭理傻柱了，他转头对陈天明说道，“天明，你为什么要赞成解成分家呢，没有道理嘛！哦，我跟他娘辛辛苦苦地把他养大了，他这一娶媳妇就想着要分家，去过自己的好日子，弟弟妹妹全不管了，连爹妈也不要了吗？” “三大爷，这分家又不是隔断血缘亲情了，你用不着视它为洪水猛兽！阎解成就算是分出去，不也在院里住嘛，他能见到自己的弟弟妹妹饿肚子不管吗？能看着你们老两口饿着冻着吗？肯定不会嘛！” “既然这样，那还分啥家嘛，分家还要多置办一套行头，浪费钱！” 好嘛，阎埠贵这脑思路果然够清奇的，闹腾半天，他不想分家就是为了节省钱啊。 陈天明笑道：“行，三大爷，我知道你是个会算账的，那我就跟你算算账哈，看看到底是分家好呢，还是不分家好？” “行，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阎埠贵还不信了，难道分家还能好？ “咱们就先说说不分家，你们家娶媳妇了，多一口人，这开销总得多一份？阎解成又没有固定工作，这每个月的工资肯定是不稳定的；而于莉呢，她也没有工作，那这小两口每月能上交多少钱？肯定没有一个定数！如果不够了，你这当家长是不是还得帮补一二？这阎解成结婚了，那你想不想抱孙子，如果不分家，这孙子是不是也该你来养？三大爷，你算算，你需要补贴多少才够呢？要补贴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呢？” “这——他们总不能一直没有工作？”阎埠贵弱弱的说了一句。 “那你三大爷准备什么时候帮他们小两口安排工作啊？”陈天明笑着反问道。 “我就是一个小学教员，我哪儿有那本事啊，工作肯定得他们自己找啊！那天明，你再说说分家呢？分家又会怎样？” “嘿嘿，这分家之后，刚才那些弊端不就都没有了嘛！这日子是过好，还是过坏？都得靠他们自己去努力了，跟你们老的还有啥关系啊。” “可是置办一套家伙事儿很费钱的，关键是还要大量的票和劵，这不还得是我出啊！”阎埠贵想想都觉得肉痛。 “三大爷，不得不说，你们家这儿媳妇是找的真好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赞成解成分家吗？那就是因为于莉！今天是于莉陪着阎解成，来找我借钱、借票券的，还说的是他们自己借自己还？你知道这是啥意思吗？人家都还没嫁到阎家呢，就已经愿意跟阎解成一起背负债务、共组家庭了；你要是再拦着，我看啊，这好儿媳怕是要飞咯！你别忘了，有人还等着找于莉这样的呢！”陈天明最后故意刺了傻柱一下。 “我觉得天明说的没错，人家于莉还陪着阎解成找我借票劵呢，也是说的自己还。三大爷，这样的好儿媳可不好找啊，你但凡再犹豫一下，估计有人就要冲上去了。”许大茂也揶揄道。 “娃他爸——你就同意了！这——”三大妈赶紧劝道，她怀疑傻柱之所以不走，就是想要再插一杠子呢！ “爹！”阎解成也是急了，这于莉他是真喜欢啊，如果被傻柱横插一杠子进来，那他还不得亏死，毕竟他跟傻柱的条件可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 “行行行，分就分，不过，你们借的债务必须自己还啊！家里还有些旧的家伙事儿，到时候我便宜处理给你们，算是我对你们小两口的支持！” 好家伙，阎埠贵此时都还不忘算计占便宜呢。 陈天明笑了笑没说什么，禀性难移嘛，他又能怎么办。见事情已经办妥了，陈天明也不再闲扯篇，直接回家做饭去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经此一事之后，院里就多了一个陈管事，凡是大爷们搞不定的事都找陈管事，因为他是真管事！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这阎解成的婚事敲定了，其实受刺激最大的还是傻柱，因为院里的适婚青年就只剩他一个了。 他能不急吗？当然急了！ 傻柱都已经找了好几个媒婆了，人家冲着他的高额谢媒钱，还是帮他寻摸了好几个，但是他却一个都没有看上，因为他总觉得这些女孩比不上院里的几个新媳妇。 这一来二去的，媒婆们也都熄了给他介绍对象的心思。尤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坊间就开始流传，傻柱跟秦寡妇纠缠不清的韵事，这下媒婆们就更不敢介绍对象给他了。 傻柱就蒙在鼓里，等呀等，一转眼就等到1962年的开春，可他家依旧没有一个媒婆登门的。如此种种，倒是让他彻底断了相亲之念，反而是与秦淮茹越走越近了！ 第96章 陈天明进二商局 1962年的元宵节，娄晓娥在医院顺利诞下了两名男婴，陈天明将老大取名为陈永仁，老二取名为陈永义。这可把娄晓娥给逗乐了，问他是不是还打算凑齐‘礼智信’，陈天明则回答她，亦无不可嘛！ 这之后，陈天明为了给娄晓娥母子补充营养，那是一反往日的低调之风。他家的鸡汤、鱼汤轮番上阵，把四合院里的老少都搅得不得安宁；可是他们又不敢说什么，因为这几天提着礼物上陈家探望的人，都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这里面就包括得有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和李主任，还有街道办的王主任。 “天明，你天天这么炖汤不太好？容易招人记恨的，你就没听见院里天天都在打小孩吗？”娄晓娥见陈天明又在给她热鸡汤了，于是连忙劝道。 “这有啥不好的，你现在是产妇，营养就必须得跟上；要不然你吃不好，我孩子的粮仓也就跟着不保啊。”陈天明笑道。 “现在孩子才多大啊，这奶水根本就吃不完，你用不着给我补这么勤的。” “嘿嘿，孩子吃不完，不是还有他爹嘛。你放心，不会浪费的。”陈天明猥琐的笑了。 “滚！没个正经的！” “我咋个不正经了，这不是响应国家号召，不浪费粮食嘛！” “你还说！我不理你了啊！”娄晓娥被陈天明说得满脸通红。 “行、行！我不说了！不过你确实不用担心，这产妇是国家都要给特需供应的，我们吃好一点，那不是很正常嘛。再说了，你回来这些天，我就买过一只老母鸡和一条鱼，可就这，你都吃了好几天呢；而其余的东西都是干爹干妈和杨厂长他们送的了，这院里的人也是看到的，他们说不出什么来。”陈天明解释道。 “算了，我说不过你，你自己看着办。”娄晓娥放弃了跟陈天明的辩论。 “天明，在家吗？”这时，门外传来了呼喊声。 陈天明停下了手上的活，高声回了一句，“在呢，谁呀？等我一会儿啊！” “晓娥，你先回里屋去，等下开门别着凉了，我去看看是谁在找我。” 陈天明把娄晓娥送回里屋安顿好之后，这才转身出了门。 “干爹，你怎么来啦？快请进，外面挺冷的！”陈天明看到田忠军很意外，因为平时都是干妈李淑琴过来的，这干爹田忠军还是第一次来四合院呢。 “晓娥跟孩子还好？我听你干妈说，俩小子长得挺白净啊。”田忠军进屋说道。 “挺好的，干妈还帮我寻了不少的补品呢。”陈天明一边倒水一边回答道。“干爹，喝口热水！” “成！”田忠军接过热水抿了一口，“这孩子晚上闹不闹挺啊？你小子可别睡得太死了，人家晓娥一个人可照顾不过来两娃的，你得搭把手啊。” “干爹，瞧你说的，我现在睡觉可都是睁着一只眼的。放心，我肯定把她们母子照顾好了。” “那就行，我相信你小子。” “干爹来啦——”娄晓娥抱着两娃走了出来。 这干爹第一次上门，她觉得自己还是要露一下面才对，而且两个娃也还没见过干爷爷呢。 “哎、哎——晓娥，你可别把孩子抱过来！我这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寒气大着呢，别把他俩小家伙弄感冒了。都回去，等满月了我再来看他们。”田忠军赶紧把娄晓娥劝回去了。 “天明啊，我今儿来找你，其实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田忠军跟陈天明寒暄了几句之后，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什么事儿？干爹你说！”陈天明正了正身子，表示专注。 “上面准备给你换个岗位，让你去京都市第二商业局，你觉得怎么样？” “第二商业局？要我去干什么呀？”陈天明很疑惑，同时也有着对陌生岗位的排斥感。 “让你过去负责采购，上面的意思是想让你通过你岳父的关系，从海外采购特需供应物品。” 特需供应！难道是京都市食品供应站？传说中，专为高层领导保障特需供应的43号供应部！ 可这个部门首重的就是安全，其次是高质量、高水准，最后才是方便。其原料生产、采摘、采购、加工、监测、包装、调运、验收等环节，都是由专职人员、专门车间、专用设备、专库、专车进行的，也没听说从海外采购啊。 另外，为了保证供应物品的绝对安全，这负责特供的业务干部和职工，都必须由商业局亲自选调；而保卫干部和化验人员，还必须由公安部任命和选派。所有人员的政治态度、出生背景、家庭成分等，其审查都是很严格！这些方面，如果单把陈天明拿出来查，那肯定是没问题；可加上娄晓娥就不一样了啊，怎么会通得过嘛。 “干爹，这特供物品可不是我能参与的？毕竟晓娥——”后面的话，陈天明就没有说出来了，他相信干爹能听明白的。 “你说的没错，正常情况下是这样。不过，你岳父在海外购粮这一块帮了国家的大忙，所以这也算是国家对他的一种认可；况且这些物品采购回来也不是一定会成为特供的，那必须得经过人家的挑选检验才行。这也是为什么让你入职二商局，而不是43号特供部的原因。” “干爹，这有的选吗？” 陈天明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毕竟现在他在粮食局待得好好的，还想着能直接就苟到改开去呢，这会儿让他跳出去，他觉得风险太大了。 田忠军严肃的看着陈天明，说：“你说呢？这是上级组织对你的信任，你可别辜负了！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一句，特需供应、安全第一！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否则不光是你，连我都会跟着掉脑袋！” 靠，这不就是要强上我嘛！ 幸好老子有系统物资啊，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死在那个阴沟里呢。 不行！老子也得提条件，否则这物品的来源就说不清了。 “干爹，我有个条件，希望你能帮我转达一下。” 田忠军担心陈天明提出什么不合时宜的条件来，于是连忙提醒道：“小子，不该说的别说啊！” “放心干爹，我知道的！” “那你提，我不保证上面会答应啊！”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的采购物品不会通过正规渠道入境，这一块上面必须得给我条子，我可不希望因此被抓。” “你想走私入境！”田忠军大吃一惊。 “我这也是为了安全，如果正规渠道进来，很容易被人盯上的，我保证不了绝对的安全；只有通过非正规渠道进来，才不会被人钻空子。” “如果这样的话，你冒的风险可就大了，交货之前的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那都是你的责任！” “不是有检测验收环节吗？咱们先货后款，只要是他们验收不合规的，其风险和损失，由我全部承担；但是收了货就得结账，要不然会影响下一批的到货。” 田忠军想了想，然后回答道：“我会给你转达的，等通知！” 谈完正事，田忠军就告辞走了。 第97章 新岗位 “天明，这特供采购关系太大了，你要不要先发报问一下我爹啊？如果他那边完成不了怎么办？”田忠军走后，娄晓娥急忙跑出来跟陈天明商量道。 可是陈天明压根就没考虑从岳父那儿采购特供商品，毕竟外面再好的安全标准也高不过系统啊；只要有系统物资在，这点特供采购对他来说，岂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儿。尤其是现在，陈天明的系统空间里物资堆积如山，他正找不到机会出手呢。 因为之前陈天明的黑吃黑，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而其中影响最大的就是10月9号那天，京都市工商和公安全面出击，仅一天之内就取缔、查获私下交换物品案件起（罪名黑市交易），抓获了人。公检法机关‘从重从速’审查处理了1万余名，‘依法’逮捕100余名，管制34名，‘劳动教养’100余名，拘留700余名，‘劳动教育审查’1000余名，其余的则强制遣送回原籍或由所在单位领回处理。 这一波的狂风暴雨可是把陈天明吓得够呛，所以自从以后的几个月，陈天明是一点儿都不敢动，老老实实地在家陪媳妇待产。而现在有了特供采购的身份，他正好就可以出售系统物资了嘛，虽然价格没有黑市高，但胜在安全不是！ “晓娥，你不用担心，这事儿我能自己处理的！你见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了，现在还用不上岳父大人帮忙，等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开口的！不过这事儿，你必须保密啊！事关特供安全，可马虎不得的！”陈天明叮嘱道。 “我知道了！我保证谁也不说！不过有件事你得考虑一下了。” “什么事儿？” “当然是我工作的事儿了。这产假就只有56天，等我出月子的时候，也该要上班了；可大宝二宝还那么小，没人照顾啊！” 这倒是个问题啊，陈天明家里没有老人帮忙照顾，总不能把孩子带去轧钢厂，；而且就算是让娄晓娥放弃工作也不行呀，一个人带两娃，连个换手的人都没。 “要不我们请人带？”陈天明建议道。 “请谁啊？再说了，要是我去上班了，孩子喂奶咋办？” “喂奶的事儿好解决，婴儿不是有奶证嘛，一天两瓶，你上班的时候就喂这个；以后咱们中午也不在单位吃饭了，买了带回来，这样你又可以顺带着喂喂孩子。反正咱们有自行车，我接送你也挺方便的，而且这时间上也完全来得及，你看咋样？” “那我们请谁啊？” “于莉现在不是没工作嘛，就请她帮忙带，一个月开10块钱，中午跟我们一起吃饭；另外再请三大妈帮忙搭把手，一个月开5块，中午她要照顾自家小孩，咱就不管饭了。” “可于莉也没带过小孩啊？能行吗？”娄晓娥还是不放心。 “这有啥啊，你不是也没带过吗，再说了，还有三大妈在呢，肯定没问题的。” “那行，回头你问问人家愿意不？” “好，等下我吃完饭就去问，最好是让她从明天就开始。我估计啊，我的工作很快就会变动了，这之后可能要忙一阵子，毕竟是新岗位嘛，还是需要熟悉熟悉的。” 陈天明的预计没有错，两天后，田忠军就通知他去京都市二商局报到了。 这天，陈天明完成了交道口三粮店的工作交接，正式调任二商局。 “你就是陈天明？” 此刻，陈天明正在局长办公室接受领导的谈话。 “是的彭局长，陈天明向您报到！” 陈天明身姿挺拔，声音洪亮；而他面对的正是二商局的局长彭玉春。 “我看过你小子的档案，按理说，你的家庭是不符合我们的选调要求的。可是因为工作需要，我们现在急需一些与海外有联系，但又身家清白、政治可靠的人加入，你是彭市长亲自点名的，我希望你能很好的完成这份使命，确保供应万无一失。” “局长，能否告诉我采购的物品种类和数量？”陈天明没敢第一时间打包票。 “小伙子处事很谨慎嘛，这很好！不过胆子还得放大一点，组织交代的任务那是必须保质保量、不打折扣的完成的。”彭玉春教育道。 “是！保证完成！” “行，这才有点精气神嘛！我跟老田也认识很久了，他是你干爹对？”彭玉春笑道。 “是的彭局长。” “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彭叔！我跟你干爹也共事多年了，他认的子侄那也是我的子侄，私下里就不用太生分了。” “彭叔！”陈天明也不矫情，直接就顺杆子往上爬了。毕竟有人罩着，它不香吗！ “嗯——都自己人，那我就直接跟你说了。组织选调你们上来，就是为了保障特需供应的，因为上面在酝酿着要改进供应标准，所以你们也算是局里提前做的准备。你要采购的物品种类，先参考现行的供应品类来，数量上当然是越多越好，至于收购价可比市场价格上浮10，但是必须保证产品的质量和安全。这前两月就先给你们1000元的采购任务，品类不限！希望你能全力完成，只有表现好了，你才会留下来，明白了吗？” “明白！” “这是采购目录，上面的品类很多，只要是高质量高标准的，你都可以采购；不过，你还是要好好的琢磨一下重点！”彭玉春说着，在目录上敲了敲。 陈天明心领神会，立马看了过去，只见彭玉春的手指正好停留在了鲜肉、鸡蛋和白糖上，看来这些才是目前特供的标准品类啊，剩下的估计就是供上面选择的了！ 陈天明此刻心中大定，这些物品对他来说不正是量身定制的吗！这里面除了白糖他没有存货外，猪肉和鸡蛋他系统里可是还有一大堆的，尤其是猪肉，都搁系统里一年多了，他也没有机会出手。毕竟市面上的鲜肉早就停供了，他自己都没敢拿出来吃，只能吃肉罐头。 “彭叔，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不打折扣的高质量、高标准完成！可是，那个批条？”陈天明特意提醒道。 彭玉春又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了陈天明，说：“这里面是你的采购证件和介绍信，也包括你要的批文。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别捅出娄子，要慎用！” 陈天明笑着接过，“彭叔，您放心！这个小子心里是有数的，不会让您为难！” 随后，陈天明就向远在香港的娄父发了封电报，说了一下自己调动岗位和娄晓娥生小孩的事。 第98章 贾张氏的谋算 “秦淮茹，你回来一下，我找你有事！”贾张氏丧着一张苦瓜脸说道。 “妈，啥事啊？等会儿再说呗，我还在洗衣服呢。”秦淮茹在院里永远有洗不完的衣服。 “把衣服搁哪儿，回头再洗，反正又不是我们家的，急啥。” “哦——”秦淮茹犟不过贾张氏，只得扔下了傻柱的衣服回家了。“妈，傻柱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等我拿了饭盒再说不行吗？” “傻柱的饭盒又跑不了，等会儿你去他家拿也一样，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啥事啊，这么重要？非得现在说。”秦淮茹也被贾张氏搞得有些紧张了。 “家里缺粮了，你赶紧找易忠海想想办法！” “不是，妈！这个月的粮才买了没多久，咋就没粮了？你还没把细粮拿去换粗粮啊？” “粗粮、粗粮！天天就知道吃粗粮！你也不看看棒梗都多久没吃细粮了，嗓子眼都快拉冒烟了，你这当妈的就不知道心疼啊！”贾张氏抱怨道。 “这我也没办法啊，咱家就这点定量，不吃粗粮咋熬的下去嘛。再说了，上月不是给棒梗留了一斤细粮嘛！” “一斤够干嘛的，吃一顿就没了，我都没吃着两口呢；你看看我，现在都饿瘦了。咱之前可是说好的啊，生活水平不能比东旭在的时候差，可现在呢，差远了！”贾张氏爆发了。 “妈，你也是知道的，现在的黑市可不敢去啊，抓得太严了！如果我被抓了的话，这工作可就没了，那咱们一家人还能在四合院待下去吗？”秦淮茹急忙解释道。 “这些你不用给我说，反正这个月的细粮不能换，我要留着自己吃；剩下的粮食缺口，你去借点粮票来补上。” “我找谁借去啊？现在厂子里已经不会有人借我粮票了！” “那就在院里借，就算一家借一斤也有十五斤呢。”贾张氏的口气很大。 秦淮茹真想给贾张氏一耳光，帮她清醒清醒；这年月，谁家敢一斤一斤的往外借粮啊，自己都不够吃呢！ “妈，你别想了，谁家都不会借的！以前有一大爷召集募捐大会，咱们估计还能得点，现在大会都取消了，谁还会给啊？” “那就让易忠海再开募捐大会！” “这怎么可能！别说是募捐大会了，现在连全院大会都取消了！谁还会来啊！” “嘿嘿，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这大会啊——，不仅可以开，而且还能逼陈天明那小子多出点儿血！一年多了，他就没帮过我们贾家一次，这次咱们就要让他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妈，你没发烧？”说着，秦淮茹就想伸手去摸贾张氏的额头。 贾张氏一把推开秦淮茹的手，说道：“起开！你才发烧呢！” “妈，这没发烧你还敢打陈天明的主意，你就不怕他在购粮的时候为难我们啊？” “以后啊，他怕是没这个机会咯！淮如，妈就告诉你，这陈天明已经不是三粮店的主任了！他被调走了，以后咱们再也不用看他的眼色了，这四合院的天啊又变回来啦！”贾张氏想想都觉得兴奋。 “这不能？都没听院里的人说起过啊？”秦淮茹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陈天明的干妈就是粮食局的局长，他怎么会被调走呢，有人罩着不好吗？ “这院里的人估计都还被蒙在鼓里呢，也就是我了，要不然还会让他得意一段时间！”贾张氏沾沾自喜道。 “妈，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呵呵，这些天陈天明不是一直在家带孩子嘛，我就觉得有问题，你说他都花钱请于莉帮忙照顾孩子了，为什么他还不去上班呢？所以啊，我今天就专门跑了一趟粮店。嘿，还真被我猜着了，这三粮店的主任已经换成其他人了。我还偷偷问了店里的人，这陈天明好像是被调到什么商业局去了，而且还不是当领导，只是一个跑腿的采购。”贾张氏开心的笑道。 “难怪他有时间待在家里照顾孩子呢？原来是去当采购了！陈天明不会是犯了什么错误？要不然有他干妈在，他怎么会丢官呢？”秦淮茹嘀咕道。 “就是犯错误了才好呢，省得他一天天在院里跟我们做对！还有啊，陈天明以前也没干过采购，现在还天天窝在家带孩子；我看啊，用不了多久，他这采购也会干不下去的。” “可陈天明的干妈还是粮食局的局长啊，我们还是得罪不起的！” “你这妮子怎么就是个死脑筋呢，就不能像妈这样聪明点儿？干妈、干妈，是干的又不是亲的！这陈天明肯定是被人家给抛弃了呗，要不然，她咋个不帮陈天明争取呢？” “这还真是耶！”秦淮茹想想也觉得贾张氏说的在理。“那我现在就去找一大爷，把这个事儿告诉他，让他想办法收拾陈天明！” “你现在还是去找傻柱拿饭盒？那小子刚才已经回来了，你要是去晚了，我估计他会偷吃偷藏的！这易忠海，你还是晚上去找他，不过记得拿粮回来啊！”贾张氏特意点了秦淮茹一下。 听到贾张氏的提醒，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就不自然了，“我、我去拿饭盒了！” 说完，秦淮茹低头出去了。 来到傻柱家门前，秦淮茹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其实更多的是要收拾一下自己的情绪，抚慰一下刚刚被贾张氏刺的千疮百孔的心。 “柱子，你可真行啊！今儿回来连招呼都不跟秦姐打一个，我都还在帮你洗衣服呢？”秦淮茹撩开门帘娇笑道。可当她看见傻柱和何雨水两人，已经打开饭盒吃上的时候，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僵住了。 “我回来的时候可没看见你啊，你们家关门闭户的，我还以为你们都吃完睡下了呢。”傻柱打趣道。 “那哪能呢，棒梗只要一天没尝到你这个傻叔的手艺，他那里会吃得下、睡得着嘛！”秦淮茹故意提点道。 “今儿就这点，要不你让棒梗过来对付一口。”傻柱见何雨水都埋头吃上了，也不好意思让秦淮茹拿走；毕竟就只有这么小半盒，而且何雨水也有很久没尝过荤腥了。 “天太冷，还是别让孩子出门了，我给他端过去就成。”秦淮茹说完就要动手端饭盒。虽然今天量少，只有小半盒，但是有荤腥啊，这要端回去，贾家的一家老小也能尝上一口不是！ 毕竟，这贾家也是有些日子没开荤了，也挺馋的！想到这儿，秦淮茹对傻柱就更不满意了！好你个傻柱，平时给我的都是剩菜剩饭，这下好不容易食堂开小灶了，你就偷摸着拿回家，给了何雨水这个丫头片子。枉我这么冷还给你洗衣服呢，你也太没良心了！ 第99章 贾张氏上门闹事 “哎——秦姐，这不成啊！我妹妹也好久没尝过荤腥了，今儿就别端了，下次、下次啊！”傻柱起身拉住了秦淮茹的双手。 秦淮茹瞬间就能愣住了，这傻柱竟然不想给她饭盒，这哪儿成啊！她反手握住傻柱的手，说道：“柱子，棒梗还一直在家念叨你呢，我就端回去让他吃一口，然后再拿回来好吗？” 傻柱感受到了手上的温暖与细腻，内心又开始动摇了。 “雨水，要不先让秦姐拿回给棒梗吃一口，你等会儿再吃？” 何雨水连头都没抬一下，她也不想管傻柱跟秦淮茹的小动作，只顾埋头吃自己的饭。 “嘿，你个丫头，大哥跟你说话呢！你就先别吃了，给棒梗留一口啊！” 何雨水还是不理，她都快半年没见荤腥了啊，凭什么还要给棒梗吃！ 秦淮茹见傻柱只说不动，而饭盒里的荤腥也快被何雨水吃完了；此刻，她再也顾不上装温情，一把拨开傻柱的双手，伸手就要去端饭盒。可是何雨水的动作更快，一筷子就把最后的荤腥也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下秦淮茹傻眼了！她是没想到，这个平时任她揉捏的何雨水，今天竟然会跟她对着干！ 而一旁的傻柱也懵圈了！他也没想到，何雨水竟然会不管不顾的跟棒梗抢吃的！ “傻柱！你就这么羞辱秦姐的吗？呜——”秦淮茹扔下饭盒就哭着跑出去了。 “哎——秦姐！”傻柱连忙冲出门，可看到的却是贾家冷冰冰的大门！ 傻柱满脸怒气的折返回屋，猛地一拍桌子，把饭盒都震了起来。 “何雨水！你上学就是这么上的？竟然去跟棒梗抢吃的，你把我们老何家的脸都丢尽了！” 何雨水攥紧了手里的窝窝头，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不敢吱声！她现在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的，全靠着傻柱在供养，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所以她现在也在后悔，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 傻柱看着何雨水闷声不出气的样儿，狠狠地踹了一脚凳子，然后忿恨的进了里屋。 何雨水麻木地咀嚼着嘴里的窝窝头，一时间苦从中来，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傻柱、何雨水，你们给我出来，竟敢欺负我们贾家的人，老娘跟你们没完！赶紧出来！再不出来，我可砸房了！”贾张氏站在院里又跳又叫，顿时就把全院都惊动了。 “何雨水，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读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吗？竟然跟棒梗抢吃的，还要脸吗？何雨水，赶紧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别想躲着不露面，我告诉你，今儿这事儿没完！” “傻柱，你也给老娘出来！你个没良心的夯货，给我们贾家就是剩菜剩饭，自己藏着就吃荤腥，平时装得人模人样的，其实就是个大尾巴狼！” “贾张氏，你这是干嘛呢？你怎么就跟柱子闹起来了？人家平时可是帮了你们家不少啊！”易忠海赶紧制住了贾张氏的撒泼。 “你放屁！什么叫帮了我们家不少啊，他偷着自己吃荤腥，却给我们家剩菜剩饭，这就是你说帮助吗？我们贾家可不是要饭的！他这就是在羞辱我们贾家，是欺负我们家没男人！”贾家的白眼狼属性果然是一脉相承的，这根子估计就在她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柱子是什么样的人，大家谁不清楚啊，他能欺负你们贾家嘛。”易忠海又开始维护傻柱了。毕竟他辛辛苦苦的钻地窖大半年，可秦淮茹的肚子依旧平平无奇，易忠海现在严重怀疑是自身出了问题，所以他把养老的目标再次锁定在傻柱身上了。 “看看你做的好事！”傻柱阴沉着脸对何雨水说道，然后大步出门。 何雨水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咽下这最后一口窝窝头，然后也起身跟了出去。 “傻柱、何雨水，你们两个没良心的，终于舍得出来了！来，让大伙儿评评理，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啊？真当我们贾家没人啊！”贾张氏对傻柱指指点点道。 “贾张氏！我傻柱什么时候欺负贾家了，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抽你丫的！”傻柱挽起了衣袖，吓得贾张氏连忙就躲进了易忠海的身后。 “一大爷你看见了，傻柱还要打老人呢，这还不是欺负我们贾家吗？各位老少爷们啊，你们就看着我们贾家的孤儿寡母被傻柱欺负吗？你们还有良心吗？” “柱子冷静点儿，千万别动手！”易忠海赶紧出声拦住。 “傻柱，你不是对秦寡妇挺好的嘛，怎么还欺负上贾家的孤儿寡母了，快说说，你是咋欺负的？”许大茂贱兮兮的取笑道。 “傻茂，你这贱皮子又痒痒了是不？来，爷们告诉你，这人是咋个欺负的！”说完，傻柱大步流星的向许大茂冲去。 慌乱之下，许大茂避之不及，轻轻松松地就被傻柱夹在了腋下，连身旁的李丽珍都没有反应过来。 “傻柱，赶紧放开我们家大茂！你也太无法无天了，动不动的就要打人！你再不放手，我可就报公了啊！” “报什么公啊，大院的事情大院解决！既然现在所有人都在这儿，那就开大会调解，咱们到会上评理！你们谁反对？”易忠海看似在征求意见，其实这问话就已经堵住许多人的嘴了。 易忠海变着法儿的想要开大会啊，这是贼心不死啊！ 此刻，站在人群最外围的陈天明已经看穿了易忠海的伎俩。 “傻柱，快把大茂哥放了，今天是你跟贾家的纠纷，与大茂哥无关！你跟贾家的矛盾让三位大爷调解就行了，实在不服，你们也可以选择去街道办、去公安都行，别在院里闹腾！” “陈天明，怎么哪儿都有你啊？我不放又咋的，谁让他许大茂张嘴胡说来着？” “我、我没胡说——”许大茂被傻柱夹得呼吸不畅，这脸都憋红了。 傻柱可不管这些，一巴掌拍在许大茂的脑门上，吼道：“闭嘴你！就是你在说我欺负孤儿寡母！” “说你欺负孤儿寡母的是贾张氏，人家大茂哥只是问你怎么欺负，这话有毛病吗？就算是去街道办、去公安，人家也会这样问！你这是在故意转移矛盾！”说着，陈天明已经走到了傻柱面前，“是你自己放手，还是我帮你？” “柱子，赶紧放手！有什么事儿咱们大会上说，别把事情闹大了。”易忠海赶紧小跑到傻柱的身边，低声劝道。 傻柱虽然有些动摇了，但是内心却很不服气，所以他的手也只是松了松，并没有放开。可易忠海的眼睛多尖啊，他知道傻柱是放不下面子，于是赶紧拉了一下傻柱的手臂，轻易的就将许大茂放了出来。 第100章 何雨水求助 “大茂哥、丽珍姐，我们走，这热闹没啥好看的！”陈天明可不想留下来配合易忠海开会。 但偏偏就有人盯着他，“天明啊，这马上就要开大会了，你走了不合适？咱们四合院要团结，可不能搞特殊化！”刘海中站出来说道。 蠢货！易忠海心里暗骂道：刘二胖，你娘的还真是个猪队友！让陈天明走了不是更好吗？他就是个搅屎棍，只要有他在，等下大会又得脱离掌控！ 成！你刘海中还学会了给人胡乱盖帽子是？那咱还跟你客气个啥，看我怼不怼你就完了！ 陈天明冷笑道：“二大爷，邻里矛盾由你们三位管事大爷调解，你们调解不了的，就交给街道办和公安处理，这可是上次大会集体通过的。你不会忘？” “今儿贾家和何家发生矛盾，你们三个大爷不积极的去调解，反而在这儿捣鼓什么全院大会，想干嘛？没有全院大会，你们就解决不了问题啦？我看你们就是想推卸责任！如果都像你们这么做大爷，那八仙桌上就是放条狗，都能把你们大爷的事儿给干了。” “你——”刘海中气得面部肌肉都扭曲了，这陈天明也太恶毒了，竟然把他跟狗相提并论。 其实不只是他，就连易忠海也被气得太阳穴直鼓鼓，毕竟开大会的提议，就是他易忠海最先喊出来。这三个管事大爷里，也唯独阎埠贵是最淡定了，因为他只对算计点小便宜感兴趣，至于开不开大会的，他并不热衷；再说了，就算是开大会他也没什么发言权啊。 而且现在陈天明还请了三大妈和于莉帮忙带孩子，这对他阎家来说，可是占足了便宜呀，他又怎么会去得罪自己的金主呢！ 陈天明没去理会这帮人在想什么，自顾自的往前院走去！ “天明哥！你能不能别走！”说话的正是何雨水，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的傻哥根本就靠不住，这四合院里估计也只有陈天明能帮助她了。 “是雨水啊？你晓娥姐还在家里坐月子呢，不能缺人，我得赶回去照顾她们母子了。你傻哥的事儿还是让三个大爷调解，我就不掺和了！”陈天明以为何雨水是找自己帮忙调解傻柱与贾家的矛盾呢，于是就委婉的拒绝道。 “不是我傻哥的事儿，是我的事儿！”何雨水急忙解释道。 她听出来了，陈天明是单纯的不想理会傻柱跟贾家的腌臜事儿！ “你能有什么事儿？”陈天明很意外，他都重生过来一年多了，这何雨水也没跟他说过两句话啊，怎么就会想起找他说事儿呢？ “今天我傻哥带的饭盒被我吃了，就掩底儿那么点菜，带了几片荤腥；可就是这样，秦淮茹都想全部端走，我也有半年没见荤腥了啊！我在家里吃自己的饭，我招谁惹谁了，凭什么就说我欺负贾家啊？”何雨水哭诉道。 “何雨水，你个不知羞的小丫头片子！这个院里谁不知道啊，傻柱每天带的饭盒就是给我们贾家的，你凭什么把它吃了，你跟棒梗抢吃的，还要点儿脸吗？”贾张氏凶巴巴的吼道，她也有大半月没见荤腥了，好不容易碰到一回，结果还全被何雨水给吃了，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雨水，你瞎说啥呢？秦姐只是端回去给棒梗尝一口，可没说要全部吃完！”傻柱竟然还维护上了秦淮茹。 “听见了，你傻哥都说你做得不对了，那明明就是给我们家棒梗留的，你还抢吃，可真够不要脸的！”贾张氏得意洋洋的数落道。 “雨水啊，这事儿，你确实做得不对！都说要尊老爱幼，你怎么能跟孩子抢食呢？”易忠海也出声指责道。 这下何雨水彻底懵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为什么所有人都会针对她，就连她的傻哥也不帮她说话！ 此时此刻，何雨水既彷徨又无助！她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在哪儿？ 啪——啪——啪 “你们可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我看你们以后都干脆改姓贾，贾忠海、贾雨柱！”陈天明鼓掌道。 “陈天明，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我让开大会解决，你不许；我现在调解纠纷，你又乱插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易忠海怒不可遏。 “就是，我何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陈天明插嘴！”傻柱也瞪圆了眼，盯着陈天明，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我觉得贾雨柱这名儿好，很贴切！” “傻茂，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欠打！” 傻柱这回是动真火了，他动不了陈天明，难道还动不了许大茂吗？ 可惜啊，傻柱还真没碰着许大茂，因为陈天明早将许大茂推开了。 盛怒之下的傻柱，也顾不得谁是谁了，他直接就冲陈天明出手，正好可以新仇旧恨一起算！陈天明也不惧，挥拳就迎了上去，双方你来我往的打了好几个回合，结果却谁也拿不下谁。 片刻之后，双方罢战休息！ “傻柱，你这哥哥当得够可以的啊，你亲妹妹吃点东西，你还要帮着外人一起数落她。这不知道的，可不得说你是姓贾，不姓何啊？我叫你贾雨柱有问题吗？” “你放屁！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你管得着嘛你！”傻柱昂着脖子叫嚣道。 “这话儿说得有道理！可是宁予外人，也不愿意给自己的亲妹妹，这要是传出去了，你觉得别人会怎么看待你与贾家的关系？” “我管他们怎么看呢，反正我们是清白的！我这是互帮互助做好事呢，哪像你啊自私自利的！” “呵呵，成，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雨水啊，你也看到你哥是啥样的人了，我劝你还是趁早跟他分开过；要不然，你那点儿家底儿也会被他拱手送人的。”陈天明这是打算借着何雨水的事儿，把养老团再拆一次，省得他们一天天的尽作妖。 “笑话！这小丫头片子还要靠他哥养活呢，她能有什么家底儿？”贾张氏撇撇嘴道。 “人家雨水还有爹呢，她又不是孤儿，咋就不能养活自己了？” 一听陈天明提到何雨水的爹，易忠海就莫名的感到紧张，这小子不会是知道什么了？ “你说何大清啊？人家跟白寡妇跑啦，早就不管他们兄妹了！还想让他养活何雨水，做梦去！”贾张氏继续讥讽道。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现在是说你跟柱子的事儿呢，扯什么何大清！还嫌这事儿闹得不够久吗？”易忠海赶紧出声阻止道。 他现在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这陈天明肯定在整事儿，而且还是冲着他来的！ 第101章 戳穿易忠海的外衣 陈天明看穿了易忠海的小动作，笑了，“呵呵，虎毒尚且不食子呢，做父母的怎么可能不管自己的子女嘛！据我所知，何叔可是每个月都寄了五块钱给雨水当生活费的。傻柱，你不会是把你妹妹的钱给昧下了？” “放屁！他什么时候寄钱回来了？雨水的学费、生活费都是我给的，我昧她什么钱！”傻柱只当陈天明是故意在给他泼脏水呢，于是急忙申辩道。 陈天明看着已经冷汗直冒的易忠海，说道：“一大爷，这不对？何叔每次寄钱，可都是寄给你的，你不会是没给人家？这么些年了，难道这钱——是被你昧下啦？” “什么？何大清每月寄钱回来了，还是寄给一大爷的？这——老阎，你知道这事儿吗？”刘海中震惊了。 “我也是才第一次听说，不知道啊！这何大清走了也有九年多了，就按九年算，这一个月五块钱，一年就是六十，九年就是540块，这——”阎埠贵羡慕了，好大一笔钱啊！ “五百多？”贾张氏也暗暗吃了一惊。这易忠海也太狠了，私吞人家这么多钱，要是都交给傻柱该有多好啊，很快就能变成她家的了；不行，必须要让易忠海吐出来，这可都是贾家的钱。 就在大家都惊叹于，何家兄妹有五百多块的巨款时，原本还在贾家听动静的秦淮茹，已经溜了出来，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傻柱的身边。 “一大爷，这——”傻柱也懵圈了，他看着易忠海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明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爹真有给我寄生活费？”何雨水小心确认道。她的心里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原来自己还是有亲人惦记的。 “当然是真的了，这个去邮局一查就清楚，人家都是有底根儿的；再不行，你发封电报去保定，问问何叔嘛；其实更快的是报公安，人家要不了半天时间，就能给你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陈天明故意大声说道。 听到说要报公安，易忠海再也稳不住了，他拉着傻柱解释道：“柱子，你爹是寄钱了，可你们兄妹年纪小，我怕你们会乱用钱，所以才帮你们攒起来了。我就想着，等你成家的时候，再一起给你呢。” “一大爷，这不对？那钱可是何叔给雨水的生活费，你帮忙攒起来算怎么回事啊？而且你怕人家乱用钱，想要管着；和你不告诉人家有这一笔钱，故意瞒着；这两个的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或许还是好心，可后者肯定就居心不良了！” “陈天明！你为什么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易忠海为人怎么样，四合院里谁不清楚！身为八级工，我差那五块钱吗？我那就是好心，怕他们乱用了！”易忠海扯起了自己的光鲜虎皮。 可不得不说，要想做一个合格的伪君子，你首先表面上看起来得像个君子，而恰恰易忠海就是一个合格的伪君子！再加上他八级工的身份，他的这番话着实是取信了不少人。 “呵呵，一大爷，九年前你可不是八级工，连七级工都不是呢！至于说你的为人，我不想评论，但是你隐瞒何雨水生活费的事情长达九年，这小女孩都变大姑娘了；你再看看雨水现在，瘦成什么样儿了，你们还在一个院里住着，你都看不见吗？这钱你就攥得如此心安理得？” “今天贾家跟何家的事情是因为什么？不就是何雨水半年没见过荤腥了吗？她吃点亲哥哥的饭盒，你就指责人家不对，那你藏人家五百多块钱就对了吗！”陈天明呵斥道。 这下，众人看向易忠海的目光就满是不信任了。 “忠海啊，既然雨水都已经长大了，你也不用担心她会乱花钱了，还是把钱交给她自己管。”聋老太太又被一大妈扶了出来。 真不愧是两口子啊，一大妈总会在易忠海陷入困境的时候，帮他搬来救兵；就是不知道，她在见识了易忠海的真面目后，会不会后悔呢！ “一大妈，你去把雨水的钱拿过来，我们今天就全部交给她，以后也用不着我们操心了。”有了聋老太太的帮腔，这易忠海的压力顿时就小了很多，终于不再是孤军奋战了。 不一会儿，一大妈就端着一个铁皮盒子出来了，易忠海接过盒子说道：“雨水啊，这里总共有650块，除了每月的生活费以外，逢年过节你爹也会寄一点，还有就是你的学费了。所有的收款单也都在里面，你可以自己清点一下，以后你就自己去邮局领取。” “我说这钱应该给傻柱才对，傻柱可是养了何雨水九年啦！”贾张氏见自家的钱就要飞了，哪里还稳得住，连忙出声给傻柱求公道。 何雨水拿着钱盒，迟疑的看向了何雨柱。在她看来，傻柱养了她九年，这钱确实应该还给傻柱才对；可她现在更想要借着这钱，独立出去，她不想再过饱一顿饥一顿的日子了。 何雨水把目光投向了陈天明，她觉得全院的人里，也只有陈天明能帮她说上话！ “天明哥——” 陈天明读懂了何雨水的想法，“傻柱，你不是怨恨你爹吗？要我说啊，你还真比不上何叔！” “你放屁！他丢下我们兄妹俩，去帮别人养孩子，有他这样当爹的吗？我带着雨水去找他，他连面都不见我们，有他这样绝情的吗？我怎么就比不上他了！”傻柱不服气道。 “呵呵，都是同样的帮寡妇养孩子，你跟何叔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啊！何叔是娶了白寡妇，可他却把厨艺和工位给了你，也负责了何雨水的生活费和学费，还把房子都留给了你们兄妹俩，他算是尽到了一份父亲的责任。反观你呢，你倒是把贾家养的挺好，可你却把自己的妹妹给忘了，你没尽到一个做哥哥的责任！你看看何雨水，再看看贾张氏，这一个成天在院里哭穷、要救济的人，都比你妹妹长得胖，你的脸呢？你还觉得自己比何叔强吗？” “还有今天这事儿，你傻柱平时的饭盒没少拿，但是你妹妹却半年都没见荤腥了，好不容易吃上一次，还能被这群白眼狼骂上门来。你这个做哥哥的不仅不帮她，反而还伙同外人一起指责她，你也是够奇葩的！就单凭这一点儿，你就比何叔差远了！你爹帮白寡妇养孩子，那是他在追求自己的幸福，但他并没有对你们不管不顾；可你给贾家养家算什么？拉帮套吗？估计你现在还没拉上，你就已经把自己的妹妹忘得一干二净了。整个四合院就剩你一个老光棍了，你还成天的跟寡妇纠缠不清，你是打算给你们老何家绝后吗？” 第102章 来自贾张氏的挑衅 “陈天明，你满嘴喷什么粪呢！什么叫拉帮套，谁在拉帮套啦？我何雨柱就算是不结婚，那也不可能跟人拉帮套！我就是看着贾家困难才出手帮忙的，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儿！” “我可不活啦，陈天明丧尽天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谁还能为我们贾家主持公道啊？老贾——，东旭——，你们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贾张氏拍着大腿嚎叫道。 “天明，你怎么能这么说秦姐呢？我到底是哪儿得罪你了？”秦淮茹也可怜兮兮的说道。 “行了，我说老几位，你们也别给我演这一出了。我陈天明虽然说是住在这个四合院的，可我一年到头也来不中院几次，我怎么就欺负你们孤儿寡母了。我刚才的话有说错吗？傻柱是不是天天给你们家带饭盒？何雨水是不是比你贾张氏还瘦？人家何雨水只是吃了一次，自己亲哥的饭盒而已，你们贾家就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先是秦淮茹上门讨要，接着就是贾张氏堵门骂街！大家伙儿说说看，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呀？我说你们贾家拉帮套都是轻的！这不妥妥的一窝白眼儿狼嘛！” “不过，这些都跟我没关系，我老早就说了，贾家的事我不掺和！今儿要不是雨水让我留下来，我早就走了。”陈天明转头看向何雨水，继续说：“雨水，你想要怎么做就直接说？我帮你主持公道！” 何雨水抬起头，缓缓地打量着在场的人，尤其是傻柱。 半晌之后，何雨水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天明哥，我想跟我哥分开过！” “嘶——”四下里一片哗然，众人都面露震惊之色。 谁也不曾想到，何雨水要做的事，竟然是跟傻柱分家！ “雨水，你在说啥呢？为什么要分开过？我可是你大哥啊！”傻柱更是被何雨水的话震蒙了。 “还能是因为啥呀，肯定是这丫头有了钱，不想给你这个大哥花呗！”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是的——”何雨水急了，“我是不想再拖累我哥了，他年龄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该成家了。之前就是因为我，他一直都找不到对象，现在我能够养活自己了，我不想再耽搁他了。” “说得好听，还不是因为有了这笔钱，想抛开傻柱自己过好日子呗！”贾张氏继续挑拨道。 “贾张氏，你没完了是？是不是饭盒吃多了，撑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没脸没皮！”陈天明回怼道。 “我说我的，关你陈天明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是粮店主任？你都调走了，我可不怕你！”贾张氏嚣张的说道。 “天明调走了？” “陈天明不是粮店主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众人又是一顿交头接耳，今天这个瓜吃得很爽啊，劲爆消息是一个接一个！ 陈天明也愣了一下！ 这贾张氏是怎么知道他工作调动的？按理说，他们应该在月底发粮票时才会发现啊，这才几天？她贾张氏不会是一直盯着他的？ “怎么？贾张氏，知道我工作调动了，你就觉得自己又行了是？那你要不要试一试？”陈天明讥笑道。 “哼，你现在就是商业局的一个跑腿采购，可别想在院里吆五喝六了！你看我们大伙儿还会怕你吗！还有你那干妈，估计也是不想认你了，要不然她怎么会不帮你呢？”贾张氏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闻此，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对视了一眼，眉眼中尽显笑意。 “呵呵，说得真漂亮！不愧是你啊贾张氏，咱们走着瞧！”陈天明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然后就不再跟贾张氏打嘴仗了，他回头对傻柱说道：“傻柱，现在雨水想跟你分开过，你怎么说？” “不可能！只要有我在，这家就不能分！陈天明，我警告你，这是何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陈天明还是那句话，这院里谁家的事儿，我都无意掺和。可是既然有人找到我了，那我也得说句公道话！这些年来，你傻柱照顾妹妹也算是尽心了，可自从你跟贾家牵扯上以后，你妹妹的生活水平就直线下降。她现在在你心中的位置，估计还没有棒梗重要？就拿今天这件事儿来说，谁是谁非，一目了然，咱们大家心里都有数，可你是怎么做的？你在帮着外人指责雨水！你已经把你妹妹的心都寒透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找我这个外人来评理。因为她知道，这个院里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愿意帮她说话！包括你这个亲哥哥！所以，她现在希望跟你分开过，那也不过是无奈之举，你要是心里还有她这个妹妹，你就应该为她考虑一下！” “我说了，有我傻柱在，这家就不能分！雨水，以前是哥哥觉得你长大了，所以对你的关注就少了，这是哥的错！不过你放心，哥哥以后不会了，你以后的开销还是哥来出。他给你的生活费和学费，你就存起来做嫁妆。咱们兄妹俩不分开，成不？”傻柱情真意切的说道。 “可是哥，有我拖着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嫂子啊？”何雨水也有几分动情的说。 “放心！哥的条件又不差，肯定能找到的！我明天就去相亲，争取今年就把事儿办了，成不？” 何雨水眼泪汪汪的看着傻柱，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 “哥，这钱还是交给你？” “不用、不用！这是他给你的钱，你自己留着。你现在不是升学了嘛，离家远，之前我说了要给你买辆自行车的，可是一直没有搞到票。现在有了这些钱，就可以去买高价自行车，不用找票了。” “这个蠢货，有钱都不知道要！给小丫头片子买什么自行车嘛，反正都是赔钱货，还不如把钱给我呢。”贾张氏看着傻柱就来气，轻声嘀咕道。“这秦淮茹也是个蠢的，赶紧制止啊！” 其实，秦淮茹的心里也挺着急的，她要是能‘借’到了这笔钱，那贾家的日子可就轻松多了，而她也不用再陪易忠海钻地窖了。但是陈天明刚刚才说了拉帮套的事儿，她也不敢就此坐实了这个名儿；毕竟，她还想在四合院里立个好人设呢！ 见秦淮茹一直没有动静，贾张氏实在坐不住了，她上前碰了碰秦淮茹，低声道：“蠢货，赶紧拦着傻柱啊，这钱要是到手了，我们天天开荤都行！你要是再不动手，这黄花菜就凉了！” “妈——这四邻都在呢？我凭什么身份拦嘛？” “借啊！你不是经常找傻柱借钱嘛，现在还装什么装，那么大笔钱呢，你干几年都攒不下来！”贾张氏狠狠的拧了秦淮茹一下。 第103章 来自陈天明的报复 多亏了贾张氏的助力，秦淮茹的眼泪泉涌而出，“柱——” “雨水，想买自行车找我啊！我帮你找辆最新款的女士车怎么样？”陈天明故意大声说道，其声音直接盖过了秦淮茹的呼唤。 很明显，陈天明早就看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小动作，他这是专门给贾家两寡妇添堵呢。 “傻哥——”何雨水见陈天明愿意帮忙，内心有些小欣喜，不过她还是没忘了要跟傻柱商量。 “这事儿你决定，反正价格都是知道的，蒙不了人。”傻柱瞧出了何雨水的意思，也没有阻拦，只是用话刺了陈天明一下。这意思就是陈天明的人情，他傻柱是不认的；不仅不认，他还在提醒陈天明，自行车的价格他也知道，所以陈天明就别想蒙何雨水的钱。 陈天明没跟傻柱计较，他接过了何雨水递过来的钱。 “有些人啊，就是喜欢装大尾巴狼，都成跑腿的啦，还在院里大言不惭呢，也不害臊！”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 “老肥婆，你知不知道商业局是干嘛的？你就在这儿大放厥词！”许大茂见不惯贾张氏的做派，于是站出来反讥道。“除了粮食以外，全京都市的吃穿用都是商业局负责的，大到我老婆的百货商场，小到巷子口的副食品店，这些都归商业局管。你这老肥婆还真以为人家天明把你没办法了是？愚蠢！” “许大茂！你骂谁肥婆呢？你就是这么欺负老人的？”贾张氏阴沉着脸，一副要吃人的样儿。 “我就说了句肥婆，我欺负谁了？”许大茂笑着把双手一摊，耍无赖谁不会啊？ “有些白眼狼啊，就喜欢打着尊老爱幼、互帮互助的旗号，却老想着不劳而获、吸我们劳苦大众的血，这样的人就应该一天饿三顿，省得吃撑了闹腾！”陈天明也补了一刀。“走了，看着都恶心！” “也是，看着就恶心！媳妇，咱们也走！”许大茂拉着媳妇，就跟陈天明回前院了。 “天明，你真去商业局啦？是一局、还是二局啊？你不会成我的领导了？”李丽珍一脸好奇的问道。 “丽珍姐，刚才贾张氏不是说了嘛，我就是一个跑腿的采购，那是什么领导啊！我是被调进二商局了，跟你们百货大楼可没关系啊。”陈天明笑着解释道。 “瞎说！你在市局待着，凭你的本事，那当领导还不是早晚的事儿，以后你可要罩着姐啊！”李丽珍打趣道。 “承你吉言！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着呢，我要是办不好差，随时都有可能退回粮食局的。” “天明，以后哥找你弄点什么烟酒糖的，你可得帮忙啊，我也想进步进步呢。”许大茂也舔着脸说道。 陈天明看着许大茂这个人精，笑了！ “妈，你今天没去买粮吗？家里的粮都见底儿了，咱们晚上吃啥啊？”这天，秦淮茹下班回来，正准备做饭呢，可家里竟然没粮了。 “我去买了，可是粮店说今天的粗粮只有白薯干、高粱面，连棒子面都没有，我就没买。你去傻柱家拿点儿呗，我明天再去买。” “不能，我刚刚回来还看见一大妈买粮回来了呢，就有棒子面啊？” “嘿，那就是又到货了嘛，我明天一早就去买，你先去找一大妈借粮，记得要细粮啊。” “妈，还是借粗粮，这细粮我们没办法还啊？” 贾张氏瞪眼看着秦淮茹，“你想瞎了心，还什么还，他易忠海好意思找我们要吗？地窖白钻了？” “妈——你瞎说呢？”秦淮茹急了，这贾张氏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蹦啊，孩子都还在屋里呢。 “我有没有瞎说，你自己知道！对了，最近怎么没见易忠海给粮了，他是想饿死我们吗？你赶紧找时间催一催啊！” “他、他起疑心了。”秦淮茹犹豫着说了出来。 “什么意思？”贾张氏扔下了手里的鞋底，一脸严肃的问道。 这可是个大问题啊，直接关系到贾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不会饿肚子，由不得贾张氏不重视。 “棒梗，你先带妹妹出去玩一会儿，娘跟奶奶有事情说。”秦淮茹赶紧支走了孩子。 “妈，他好像对要孩子的事儿死心了。” “他怀疑你了？”贾张氏盯着秦淮茹的肚子问道。 “这倒没有，他是怀疑自己有问题了，毕竟我都是生了三个娃的人，他没有怀疑到我身上来。” “看来，我们要另找出路了啊？这易忠海的心思都淡了，那他肯定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出钱出粮了。我们现在需要另外找人补上这个空缺，所以你以后要在傻柱身上多下功夫了，实在不行，你也给他点儿甜头。” “妈——”秦淮茹顿时不乐意了。贾张氏这是把她当什么人了嘛！ 贾张氏翻着白眼回应道：“你就叫我奶都没用，你要是再不想想办法，咱们一家人都得饿死。这段时间，傻柱的饭盒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都怪何雨水那个赔钱货，竟然还跟我们抢饭盒吃。你看看，我们现在粮食消耗都大了不少，你要是再不把傻柱抓紧了，我们以后还能靠谁？” “上次让你把傻柱的钱借出来，你非在那儿犹犹豫豫的，现在好了，全给何雨水买自行车了，那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骑自行车嘛，还不如把车给我们棒梗呢。”想到那六百多块钱就这么飞了，贾张氏就气得肝儿疼。 “那么多人呢，我怎么借嘛；再说了，就是借，人家傻柱也不可能把钱全部给我们。我这段时间不是也找傻柱借钱了嘛。” “就你借的那三瓜两枣的，还不够上次的零头呢，啥事也办不了！我不管啊，反正这个家是你来养的，你不能把棒梗和我饿着了！现在赶紧借粮去，再不做饭，我都快饿死了。” “嘶——好香啊！谁家又再做肉吃了？这些死没良心的，就不知道给我端一碗吗？不行，我得出去看看！”贾张氏突然闻到了一股肉香味，这心里的馋虫立马就闹了起来。 “妈，你就消停点！这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前院的陈天明家！”秦淮茹直接拉住了贾张氏。 “怎么又是那个小王八蛋！这都第几次了，咋能天天吃肉呢？这小子肯定是偷拿公家的东西了！不行，明天我就去举报！我要让他坐牢！”贾张氏又坐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妈，这能行吗？别把自己搭进去了。”其实秦淮茹的心里正希望贾张氏出事呢，少了这个吃啥啥不剩的老婆子，她不知道会多轻松。 “我偷偷的去他单位举报！我还不信了，这陈天明才刚调过去，就能有人帮他！”贾张氏自鸣得意的说道。 第104章 匿名举报 “天明，你这一周做三回肉，不会有事？”娄晓娥闻着味就来到了厨房。 “放心，没事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现在是在为上面采购物品，为了保证物品的绝对安全，这每一样，我都要随机抽取一点来试用。以后要是有人问你这事儿，你也要这么说，我们的试用是拿自家性命做担保，来保证物品的绝对安全！” “你倒是找了一个好借口啊？”娄晓娥轻轻的捶了陈天明一下。 “嘿嘿，只要你不怨我，拿你们母子试毒就行！”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母子好，我怎么会怨你呢。我只是担心太高调了，有人会找你麻烦。” “我现在就等着有人找我麻烦呢，有些事儿不说不透，为了以后的安全着想，我们就必须打掉某些人的觊觎之心，省得有人老是盯着我们不放。”陈天明想起了之前，贾张氏琢磨他工作调动的事儿。 翌日下午，陈天明驾驶着从单位借来的货车，拉着一吨鲜肉和两百斤鸡蛋，还有诸如水果、面粉、大米、罐头、牛奶、食用油、海鲜等各种物资的样品，来到二商局进行交接入库。 “天明，你小子行啊，一次就搞定了两个月的采购任务，而且是超额完成。怎么样，安全性有保障吗？”彭玉春看着卸下来的各种物资，喜笑颜开的说道。 这可都是政绩啊！ “放心彭叔，这些物品我都是随机抽取了一些试用的，如果有问题的话，我也不可能站在你面前了。我用我一家四口的生命做担保，肯定没问题！” “怎么个意思，你都试吃过了？” “嗯！这不是为了保证绝对安全嘛，这里的每一样物品我都亲自试过了，而且是持续了一周时间；要不然，我哪敢跟你担保万无一失嘛！” “这——用不着？”彭玉春觉得陈天明有些太过小心了。 “用得着的，彭叔！虽然我们也有检测验收部门，但是食品这东西毕竟是入口的，我觉得怎么小心都不为过。还有啊，这些物品都是从外面来的，很难做到知根知底。所以光凭局里的检测，我觉得还是不够的；毕竟有些东西不一定能通过仪器检测出来，如果再加上我的试吃，有了这双层保险，我觉得更稳当一些！” 彭玉春一听，深以为然，他拍着陈天明的肩膀说道：“还是你小子想得周到啊！这样，把你试吃的数量也报上来，这都是为公家办差，总不能还让你贴钱。” “不用、不用！我这都是自己吃了，咋能让局里报销呢，只要局里不追究我私拿私用就行。” “你这还没入库呢，那就不算是公家物资，也谈不上私拿私用！不过，这些物资可不能流到外面啊，你懂我的意思？”彭玉春提醒道。 “明白彭叔！我肯定不会破坏国家的政策！” “怎么这些东西这么少？有五十斤吗？”彭玉春指着各种物资样品问道。 “彭叔好眼力，这些样品每样刚好五十斤！” “样品？什么意思？” “哦，这就是供货方提供来让我们选择的物品，彭叔你不是说物品种类不限嘛，我就让他们发了些样品过来。不过，这些都是不算入此次的采购物品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下次采购。” “你的意思，这些东西都不是不花钱的？”彭玉春有些震惊了，这里可是有七八百斤的各类物资啊，竟然全都不要钱，送！ “是的，不用付钱，就是让我们看货挑选的！”陈天明信誓旦旦的扯谎道。 “你小子叫我亲自过来，不会就是让我安排这些物资的？” “还是彭叔英明！这些物资虽然看着不少，但是每一样都不多，不好处理啊！”陈天明故意说道。 “你小子耍滑头！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交给我安排！我不会让你岳父的辛苦白费的！” “呵呵，那就谢谢彭叔了！” “行，你小子的能力不错，回头我就跟其他领导商量一下，把你的岗位尽快确定下来！希望你以后戒骄戒躁，继续高质量、高标准的完成任务！还是那句话，保证物资的绝对安全！” “明白！”陈天明的心里也十分开心，总算是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对了，你小子是不是得罪人了。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到局里举报你，说你假借采购之便，偷拿公家物资，在家里大吃大喝的，这是怎么回事？”彭玉春突然问道。 “举报我？不能？我也没得罪谁啊？这几天我就是分三次试用了一下采购物资，这不没问题了，我才来交接入库的嘛！” “看来这个举报的人就是你们院的，你是住的大杂院？”彭玉春立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肯定是有人眼红陈天明了。 “对，我就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面有16户人家，基本上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行，这事儿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今儿没什么事，你就早点回家，我知道你媳妇还在家里坐月子呢。” “谢谢彭叔！那我先走了！” “陈天明、娄晓娥，你们赶紧给我出来！这事儿你们是躲不过去的，太丧良心了，竟然让粮店不卖我好粮食，你们怎么做得出来啊！老少爷们儿，都出来看看，这就是陈天明那个坏种干得好事，他让三粮店只卖给我白薯干，有这么欺负人的嘛。他陈天明天天在家吃肉开荤，却不管我们邻里的死活，这跟以前的地主老财有什么区别！”陈天明家门口，贾张氏跳起脚儿嚎叫道。 只是很可惜，她的这番表演并没有引来众人的支持，大家都远远的看着，不曾上前。这可就让贾张氏很挠心了，一没观众、二没声援，她表演起来也不得劲儿啊！颇有点意兴阑珊的感觉！ “贾大妈，人家陈天明上班去了，根本就不在家；晓娥也在坐月子呢，是不可能出门的。你有什么事儿，等陈天明回来再说，你都把大宝二宝吓哭了。”于莉开门出来说了一句。 “阎家小媳妇，你滚一边去！你就是陈天明请的丫鬟，你当然要帮着你主子说话了！你赶紧让娄晓娥出来，这事儿她要是不给我一个公道；我、我就天天上门闹，我让她坐不了月子！” “你——”于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论打嘴炮，像于莉这样的新媳妇，哪会是老寡妇的对手嘛！ “贾张氏，你就积点口德，别什么大粪都往外喷！你不是要公道吗，等院里的男人回来了，你想怎么讨就怎么讨。现在欺负人家产妇干什么，小心陈天明回来收拾你！”三大妈出门把于莉拉了回去。 “我呸！你们阎家就没一个好东西！这老婆子是人家的保姆，新媳妇又是人家的丫鬟，还天天待在陈家，也不知道害臊！”贾张氏恶毒的说道。 第105章 贾张氏犯众怒 “贾张氏！你疯啦，满嘴喷粪！”三大妈急眼了，这贾张氏也太恶毒了，把阎家的女人都说成什么样儿了。 “哼哼，许你做还不许我说了！大家的眼睛都看着呢，你家儿媳妇天天跟着陈家吃好的，连自己家都不顾，这要是没点儿什么，谁信啊？我看哪，这阎家的门风也不怎么样嘛！”贾张氏越说越口嗨，啥也不顾了。 “你——老娘跟你拼了！”三大妈彻底怒了，冲上去就要抓挠贾张氏。 可惜，三大妈的体格哪是贾张氏的对手嘛，她很快就落入了下风，反而被贾张氏给一顿刺挠。 “妈——”于莉见自己婆婆跟贾张氏打起来了，急忙冲出来帮忙。这二比一之下，才堪堪跟贾张氏打个平手，但是于莉的身上也挨了好几下。 屋里，娄晓娥也是急的团团转，可是两个孩子在手，正哭得欢呢，她也不敢放手出门，只得寄希望于邻里能够帮忙劝架！ 围观的大妈大婶见真打起来了，也顾不得看热闹了，连忙上前拉架。或许是三大妈的人缘好，亦或者是贾张氏得罪的人太多，反正在一片混乱之中，贾张氏很是吃了几记暗亏！ “你们竟然敢合起伙来打我，我、我跟你们没完！”贾张氏一时怒不可遏。 在这四合院里，从来都只有她占别人便宜的，什么时候还能让她吃亏了。于是，贾张氏凭借自己健硕的身躯，三两下就甩开了拉她的人，然后横冲直撞再次奔向三大妈。 暴怒之下的贾张氏，那是神挡杀神、佛挡弑佛，凡是挡在她面前的，她都不放过。不是蛮牛冲撞，就是九阴白骨爪，很快她就驱散了众人，将三大妈给彻底的压制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贾张氏的凶狠可是吓坏了不少的大妈大婶，许多胆小怯懦的都开始慢慢后退了，只剩下几个吃了大亏的人，还围着贾张氏不停地数落着。但是暴力之下，光靠嘴是争不来和平与公道的。 “天明回来！”有人眼尖，看见了刚进院的陈天明，于是大声喊道。 众人纷纷让开道路，让陈天明瞬间就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 “贾张氏你在干嘛？赶紧把三大妈给放了。”陈天明一时之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吱呀——是娄晓娥拉开了一丝门缝。 她哽咽着对陈天明喊道：“天明，赶紧救三大妈！贾张氏是跑来我们家闹事儿的！” 一听娄晓娥这话，再加上屋里大宝二宝的哭声，陈天明顿时就火冒三丈。这贾张氏肯定是趁自己不在，欺负上门了！而三大妈就是在给自己家人挡灾的！ 既然这样，那陈天明也就不用客气了，他大步上前，一脚踹翻了贾张氏，然后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顿猛踢。直到贾张氏蜷缩成一团，其求饶声，一声比一声低时，陈天明才最终停了下来！ “来个人，去把街道办的王主任请过来！” 陈天明本来是想喊于莉去的，可是当他看到于莉的狼狈样儿之后，就明白了；这于莉肯定也是为了自己家才被贾张氏打的。这让陈天明好不容易下去的火，又升腾起来了，他实在忍不住就又给了贾张氏几脚。 趁着王主任还没来，陈天明先是进屋安慰了一番娄晓娥母子，然后才出来找到众人了解情况。等陈天明把事情经过弄清楚之后，这阎埠贵也放学归家了。当他看到三大妈和于莉的凄惨模样，平时自诩文人的阎埠贵，也忍不住踢了贾张氏两脚。 “三大爷，别踢了！你去找个医生过来帮三大妈和于莉、还有这些受伤的大妈们治治伤，医疗费都算我的！我也已经让人去请王主任了，这事儿后续怎么处理，还是等王主任来了再说，总归我是不会放过贾张氏的！”陈天明劝了一句阎埠贵。 没过多久，街道办王主任就来到了四合院。 “天明，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还打起来了呢？” “王姨，这事儿我也不好说，毕竟我也才回来不久，而且还动手了。你先问问大家，她们都是整件事情的见证者。”陈天明淡淡的回复道。 王主任一见陈天明这态度，就知道此事肯定是不会善了的了。于是她也不再耽搁，赶紧挨个的问事情的发生经过，连屋里的娄晓娥都没有放过。 “天明，这事儿我算是弄明白了，是这贾张氏故意上门闹事的，你打算怎么处理？”王主任把陈天明拉到一旁低声说道。 “这些受伤的大妈们，都是因为我们家的事儿受牵累的，我已经让人去请医生了，所有的医疗费都由我来出，包括这个贾张氏的。”陈天明先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好人设，卖了一波好。 “还是天明仁义！”王主任夸赞道。 “不过，一码归一码，这贾张氏故意上门闹事，还大闹四合院，那么多的大妈都奈何不了她，是个好劳动力啊！现在全国上下都在努力为国家做贡献，她这么好的劳力怎么能藏起来呢。” “是啊，举国上下都在保证农业生产，可有人却躲在城里不愿意参加劳动，这怎么能行呢！”王主任也煞有其事的回应道。 “谢谢你，王姨！”陈天明陈恳的说道。 “嗨——这有什么啊，都是按规定办事儿！现在整个龙国都在精简职工，号召他们返乡保障农业生产；而贾张氏本来就是农村的壮劳力，却偷偷地躲在城里享清闲，这肯定是不符合规定的，必须要纠正过来！” 就在陈天明与王主任对政策规定进行深入交流之时，阎埠贵领着医生回来了；不多时，院里的男人们也都陆陆续续地回来，前院顿时就显得热闹非凡。 “王主任，这是啥情况？怎么还惊动您了呢？”刘海中屁颠屁颠的凑上来说道。 “刘师傅，具体什么事儿，等下我们再说，先让医生救治伤者。” “好的、好的！先治伤者！”刘海中点头哈腰道。 “妈——你这是咋的啦？谁打的？一大爷、傻柱，你们快来啊！我妈被人打了！”秦淮茹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贾张氏喊了起来。 “老嫂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谁打的你，怎么连老人都下得去手啊？这种人也太没良心了，必须严惩！”易忠海一直苦苦追求的，就是想把四合院打造成为一个尊老敬老的典范，而这种打老人的行为，就已经是触其逆麟、断其筋骨了，他又怎么会容忍下去！ “一大妈，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易忠海见没人搭理自己，于是就询问起了自家媳妇。 “嗯？你脸上的伤又是谁打的？”易忠海这才发现一大妈也受伤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谁干的？这种人就不配住在我们院里，必须赶出去！” 易忠海此刻尤为愤怒，这都欺负到自家身上了，他哪里还能忍啊。要是现在不把这股妖风邪气压下去，那他以后老了咋办，无儿无女的，岂不是随随便便就让人欺负了！ 第106章 阎埠贵也要赶贾张氏 “行了，易工！先让医生看完，等下开会再说！”听得出来，王主任对易忠海这个八级工还是相当尊重的。 “王主任？您什么时候来的？”易忠海这才发现王主任竟然提前到场了。他刚才是跟随傻柱最后进院的，一进院子就被秦淮茹给喊过去了，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留意四周的情况；而且他也没想到，院里的人会不经他的同意，就把事情捅到街道办。 “我早就来了，事情的经过我也了解清楚了，等医生治完伤，咱们就开大会解决这事儿。你们这个四合院也该整顿整顿了，天天这么闹像什么话！”王主任十分不悦的说道。 易忠海心里咯噔了一下，要整顿四合院？看来，这王主任是对他们三个管事大爷不满了啊！ 想到这儿，易忠海也顾不得关切贾张氏和一大妈了，他悄悄地把一大妈拉到一边，详细地询问起了事情的发生经过，他必须要掌握事件的主动权。 不一会儿，医生就诊治完了所有的伤者，都是些抓伤消消毒就没事儿了，只有贾张氏稍微严重点，有几处淤青，但也是皮外伤。所以整个治疗下来，也不过是收了陈天明一块多钱，就这，还是算了出诊费的。 “行了，咱们开个大会，就把今天这事儿处理一下。”王主任居坐首位说道：“整个事情的经过我已经详细了解了，事情的起因是因为贾张氏上陈家闹事，出言不逊并故意捏造阎家儿媳跟陈家的谣言，三大妈气不过与贾张氏发生了肢体冲突。后来经过众人的劝解拉架，原本事态即将平息的，可贾张氏仗着自己孔武有力，竟然再次大动干戈，打伤了院里很多人。再之后就是陈天明回来，看到贾张氏把三大妈摁在地上，又得知贾张氏是上他家闹事的，这才出手制服了贾张氏。” “刚才医生也诊治完了，虽然都是一些小伤，可是这件事的影响很恶劣！你们95号院长期以来都是我们街道的优秀四合院，竟然还能发生这种事情，简直就是给我们街道抹黑！都说说，你们三位管事大爷怎么看待这件事？又准备怎么处理？”王主任最后对三位大爷问道。 “王主任，还是我先说说。”阎埠贵率先起身说道。 要搁平时，阎埠贵是不会这么积极争取发言的；可今天这件事，三大妈和于莉受到的伤害最大，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名誉上的。所以阎埠贵作为阎家的当家人，他必须得站出来为自己的家人讨要公道。 “大家都知道，陈家是双职工家庭，上面又没有老人看顾，这家里的两个婴儿就没人带，所以陈天明才请了三大妈和于莉帮忙照顾。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怎么到贾张氏这里就变味了呢？她今天敢跑来前院造谣，那明天是不是也要去后院造谣了，她这就是在破坏院里的安定团结、是唯恐天下不乱！所以必须严惩，要把她赶回老家去！”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要赶我回乡，这是我儿子的家，你们无权赶我回去！”贾张氏慌了，虽然身上还隐隐作痛，但是她也不得不出声为自己辩解。她可不想因此而被赶回农村，留在这儿多好啊，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养着！ “凭什么？你贾张氏本来就是农村户口，为什么不回去参加劳动，留在院里只会造谣生事，早就该把你送回去了！”阎埠贵这次是动真怒了，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阎老西，你放屁！我什么时候造谣生事了？要不是陈天明在卖粮上故意刁难我们，我会找上门去吗？要不是三大妈和于莉自己凑上来，我会说她们吗？那都是她们自找没趣的！”贾张氏一推二五六，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似乎所有的责任都是别人的，而她才是那个唯一的受害者。 “贾张氏，我什么时候刁难你买粮了？我现在都已经调离粮店了，你别什么脏水都我身上泼。还有啊，照你的说法，三大妈和于莉不该阻拦你，怎么的？就该放任你欺负产妇和婴儿呗？我觉得三大爷说的没错，你贾张氏留在院里就只会造谣生事，必须赶回去！” “陈天明，你敢说你没有刁难吗？要不是你从中作梗，三粮店怎么可能尽给我白薯干？” “你这话说的，白薯干就不是粮了吗，谁家没买过白薯干啊。三成细粮，七成粗粮，这是国家的政策！咋的，你贾家就只想吃细粮呗？你家不是天天在院里喊，缺粮过不下去了吗，以前还月月开大会向大伙儿要救济，现在竟然都只吃细粮了，你是把大家当傻子吗！” “我、我没说只吃细粮啊！粮店给我的粗粮只有白薯干，凭什么啊？” “粮店到什么粗粮就卖什么粗粮，这有什么好说的，你看不上可以不买啊，等着呗！你跑我家闹什么？欺负我们家只有产妇和婴儿在是？还不准别人阻拦你，你想干嘛？是想打砸抢，还是想杀人放火？” “我——”贾张氏说不过，急忙把目光投向了易忠海。 可现在易忠海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十分纠结。他已经看出来了，贾张氏这回是犯了众怒，没见大家看她的目光都不善吗？全院就16家人，贾张氏这一次就抓挠了七家，这还包括了易忠海自己家，所以这个话不好说啊！ 如果帮贾张氏说话，那不光是在自家媳妇那里不好交差，就是这个院里他也得丢掉一半的名望；这代价委实太大了，他易忠海也轻易不敢承受。可如果不帮贾张氏说话，万一贾张氏发起狠来，揭发了他的糗事，那他也会很难受，真是两难啊！ “刘师傅，你怎么说？”王主任没管贾张氏的小动作，直接就点名了刘海中。 “这个——我——”刘海中支支吾吾老半天，也没表明自己的态度。这件事本来就跟他家没半点关系，虽然二大妈当时也在场，也有冲上去拉架，但是她经验老到啊，这打架递棍递棒可以，要她亲自动手则是不行的。所以二大妈一直是在外围帮场子，并没受到贾张氏的波及。 “老刘，你直接说明你的态度就行！”王主任不悦了，催促道。 这刘海中的表现也太拉胯了，平时说话倒是挺好听的，可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不堪大用！ 见王主任的态度不对，刘海中的冷汗都急出来了，慌乱之下他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建议，于是就选择了支持阎埠贵！毕竟，现在也只有阎埠贵这一个建议！ “易工，你的态度呢？”王主任再次点名道。 “王主任，今天这件事贾张氏肯定做的不对！但是她年纪不小了，身体也不好，如果遣返回去干农活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太人道啊，而且也有违尊老的传统美德。我看，要不就罚她在院里打扫卫生，如此小惩大诫也差不多了。” 易忠海最终还是选择了帮助贾张氏，毕竟都是一起钻过地窖的，总归还是有那么几分情面在。 第107章 贾张氏无奈离开四合院 “真是笑话！一大爷，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啊！就贾张氏的年龄，无论是在农村、还是在城里，那都还能为国家贡献好些年呢。至于说贾张氏的身体不好，你也不看看她那体格，院里的大妈大婶谁比得了啊，就凭今天七个大妈都拦不住她一个，她的身体会不好吗？她肯定比你们在坐的大多数人都好！大伙儿说对不对啊？”陈天明针锋相对道。 “对！就贾张氏这体力，回乡拉个半亩地肯定轻轻松松。”许大茂取笑道。 “就是、就是！七个都治不了她，要不是天明回来了，还不知道她要闹成那样呢？” “嗯、嗯！是这个理儿！”几个受伤的大妈轮番讨伐道。 “这贾张氏在院里闹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更是把一大妈和三大妈都打了，这以后她要是再跟哪家闹起来，还有谁能治得住她呀！总不能每天还得留个男人在院里守着？一大爷，要不要给院里的男人都排个班，大家轮流来。”许大茂继续嬉笑道。 “许大茂，你胡说什么呢？我们这次对贾张氏小惩大诫了，她肯定会改的嘛；要是不改，咱们下次就直接赶她回去！”易忠海红着脸说道。 “一大爷，为什么还要等下次！这次她贾张氏做的恶还不够多吗？以前她做的恶咱们就不说了，单说今天。贾张氏趁我不在家，借故上门闹事，欺负我们家晓娥和孩子，此罪一；三大妈和于莉上前劝阻，她就肆意捏造阎家和我家的谣言，此罪二；原本已经平息的事态，就因为贾张氏恃强凌弱再次扩大，此罪三！有此三罪，贾张氏必须离开四合院！如果你一大爷非要保她，那对不起，为了保证我们前院的安宁和睦，也是为了护住我家的弱小不受欺凌，这前院和中院的过道我就要堵死了，烦请你们中院和后院的邻里另开它门进出！”陈天明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可、不可！天明啊，二大爷可是支持赶走贾张氏的，你不能封路啊！老易——，贾张氏这次确实的做得太过了，必须要严惩！我知道你跟老贾关系好，这贾东旭和秦淮茹又都是你徒弟，但是这次你真不能再偏心了！”刘海中急忙站出来说道。刚才要他表态，刘海中还囫囵着一句话都说不清，但是现在针对起易忠海，他刘海中立马就精明了，说的话，明里暗里都在指责易忠海做事不公、偏帮贾家。 “我觉得天明说得没错。二大爷，我们后院的女人可没人是贾张氏的对手啊；要不，我们就在后院单独开门，把这中院的过道也堵了？” “这——这怎么能行呢？总不能因为一个贾张氏，就让我们大家都跟着受拖累？” “就是、就是！贾张氏就是院里的毒瘤，赶出去才好呢。” “难啊——你们没见一大爷平时多偏帮贾家吗？月月都要开大会让我们救济贾家，我们家自己人都在饿肚子呢，还是咬咬牙给了不少。现在看来，我们这是被某些人骗了啊，就贾张氏这体格儿，会缺食吗？还有他们家的棒梗，那身体院里谁家小孩比得了啊！” “是啊、是啊！这是有人在合伙欺骗我们，就为吸我们的血去供养贾家！” 场下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易忠海见此更是胆战心惊，他不敢让舆论继续发酵了，也不敢再偏帮贾张氏。“那个——我们四合院是一个团结和睦的整体，怎么能封门堵路呢？不过，这贾张氏确实也做得太过了，如果大家都同意让她返乡，那、那就返乡。” “易忠海——”贾张氏惊呼道。她是没想到，这易忠海竟然敢不帮她，难道他就不怕自己的丑事暴露出来吗？ 易忠海当然怕了，虽然贾张氏拿不出证据来指证他，可是风言风语的言论一旦传开，他易忠海的名声也就臭了。所以易忠海急忙打断了贾张氏的话，“贾张氏，你也得为棒梗和贾家想想，别再闹了！” 贾张氏感受到了易忠海对自己的警告，如果她再闹的话，估计贾家就很难在四合院里生活下去了。她终于是怕了，也不再挣扎了。 “既然大家都达成了一致意见，那贾张氏明天就返回老家。”王主任满意的点了点头，“贾张氏，现在全国上下都在精简职工保障农业生产，你一个农村壮劳力，却躲在城里逃避劳作，这种行为很不可取，你还是回去好好搞生产！” 听到王主任的最后宣判，贾张氏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彻底蔫了！ “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看今天的大会就到此为止。希望你们三位管事大爷，以后要狠抓院里的风气，别让乌烟瘴气再次荼毒四合院，明白了？”王主任特意点了点三位大爷。 “明白、明白！”三位大爷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应诺。 散会后，陈天明径直回了家。 “天明，今天的事情怎么处理的？”娄晓娥关切道。这都闹腾一下午了，还导致三大妈和于莉因此受伤，而她却只能在家里干着急；此时看到陈天明回来，娄晓娥哪还坐得住嘛。 “贾张氏被赶回农村了，明天就走！你怎么样，没事儿？” “我没事！今天多亏了三大妈和于莉，要不然贾张氏闹上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娄晓娥想着都有些后怕。“要不，你明天请三大爷家吃顿饭，三大妈和于莉替我们家挡了事儿，不感谢一下，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行，我会安排的！等你出月子再请，现在家里也不太方便！对了，以后只要我没在家，不管是谁上门闹事，你都别搭理他，等我回来再收拾！”陈天明特意提醒道。 “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就是那个惹事精一样！你也不想想，今天这件事到底是谁惹出来的。”娄晓娥白了陈天明一眼。 都说是一孕傻三年，不过娄晓娥却刚好相反，这生完孩子之后，她反倒是聪明了不少。她明显已经看出来了，这贾张氏上门闹事的源头，肯定是少不了自家男人的身影的。 “我们家傻蛾子竟然变聪明了，不会是生了孩子还把脑子都整通泰了？”陈天明打趣道。 “滚！”娄晓娥一把推开了陈天明作怪的手。 第108章 贾张氏的条件 中院，贾家，贾张氏满脸阴沉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高兴啊？这次把我老婆子逼走了，你终于可以想怎么浪就怎么浪了？我告诉你，没门！你要是敢做对不起东旭，对不起贾家的事儿，我就是鱼死网破也要把你和易忠海弄臭！” “妈——你说什么呢？我哪儿有逼你走啊？明明就是陈天明和三大爷他们在逼你。”秦淮茹叫屈道。 “你是没有逼我，可你也没帮我啊！你那心里起的是什么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别在我这儿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了，老娘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蒙不了我的！” “妈，我真没有啊！”秦淮茹委屈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行啦，把你那两颗猫尿都收起来，老娘可不是傻柱，不吃你这套！现在你好好的给我听着，这次回乡我是有条件的，你要是敢不答应，那我就是豁出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贾张氏威胁道。 听到这话，秦淮茹干脆也不装了，她知道贾张氏不会因此就轻易放过她的。与其示弱求好，还不如直接谈条件来得爽快呢；至少此刻，她跟贾张氏的地位还是对等的。 “你有什么条件说？但是我不一定会答应哈！”秦淮茹淡定地走到贾张氏的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不装了！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贾张氏讽刺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赶紧说你的条件，但是别过分啊！否则，你就带着棒梗他们三个自己过！”秦淮茹故意威胁道。 “秦淮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想扔下贾家，自己跑了不成？”贾张氏佯怒道。 自从怂恿秦淮茹跟易忠海钻地窖之后，贾张氏就发现这秦淮茹像是血脉苏醒了一般，越来越不好控制了。有时候贾张氏都得陪着小心，生怕秦淮茹一个不高兴，这贾家就散了。 “现在国家都提倡改嫁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就算是没有了贾家，我秦淮茹依然能在这个四合院里生活下去，而且还能活得很好！” “淮如啊，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难道你想看着棒梗他们，变成没爹没娘的孩子吗？”贾张氏的底气瞬间就没了，言语中带着一丝哀求。 “这就要看你提什么条件了！只要不过分，这个家我还是愿意撑下去的。”秦淮茹特意提点了一下。 “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可能过分呢！”贾张氏连连认输道。 “那你说！” “淮如，你是知道的，妈这身体不好，每天都得吃止痛药呢；可乡下的农活有多累，你也清楚，妈真的撑不下来啊！而且现在的农村，吃食也太少了，前一两年还饿死过人的！”贾张氏不停地向秦淮茹诉苦。 “你就直接说你的打算？”秦淮茹可不想听这些，她只想知道贾张氏的条件。 “我的止痛药不能停，你每个月还得给我送粮，最重要的是我回去的时间不能太长了，你得尽快想办法让我回来。”贾张氏也不磨叽，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听完贾张氏的条件，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这贾张氏的条件实在太过分！就她这条件，那还不如不回去呢！ 贾张氏留在这儿，至少还能帮忙带个娃；可她回农村了，反倒是专心养起老来了！这让她秦淮茹如何能够接受嘛！ “不可能！你这回去还不如不回去呢，我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秦淮茹一口否决道。 “你——”贾张氏顿时就给气懵了，“秦淮茹你可别太过分了啊！你要是不想好好过，那就别怪我把你的丑事说出去，我看他们谁还敢要你！” 秦淮茹也是气急了，这贾张氏太阴狠了，之前丑事还不是她一手逼迫的，现在竟然把屎盆子都往自己身上扣。“你别忘了，我做的这些脏事儿，那都是你逼的！而且这些腌臜事儿，你以前也做过！你要是不想好，那大家都别过了！” “我都多大年纪了，你说这些还有人信吗？再说了，那时候你都还没有嫁进贾家呢，你知道个屁啊！”贾张氏立刻反守为攻。 秦淮茹彻底无语了！她现在十分怀疑，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贾张氏事先算计好的，她就是想通过这些脏事，把自己牢牢地套在贾家！ 秦淮茹后悔了！可惜事已至此，她也无力回天，唯有妥协这一条路可走了！ “你的条件太苛刻了，我做不到！家里每个月的口粮和工钱，就只有那么点儿，这些你都是知道的。所以我给不了你那么多！” “秦淮茹，你糊弄谁呢？我有多要你一分吗？这可都是我应得的！你别以为把我逼走了，就能减我的钱粮，你做梦呢！” “反正我给不了这么多，你爱过不过，”秦淮茹咬死了不干。 “你——”见秦淮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这贾张氏也是莫法了，总不能就此散伙？“行，秦淮茹，你够狠！那你想给多少？” “止痛药我可以给你买，但是粮食肯定没有。” “你不给我粮食，让我回去喝西北风啊？”贾张氏瞪圆了眼珠看着秦淮茹。 “妈，你回去是可以找生产队借粮的，然后再用来年的工分偿还，这些你不可能不知道啊？”秦淮茹故意说道。她这是想把贾张氏彻底拴在农村，不让她再回来了，毕竟借了生产队的粮，她贾张氏要是还不清工分，那肯定就走不掉的。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来？”贾张氏似乎是接受了秦淮茹的条件。 “妈，这个事儿又不是我能做主的，你要我怎么回答你嘛！你是惹怒了这个院里的人，才被街道办送回去的，可不是我要送你回去。所以你能不能回来也得看其他人的意思啊？”秦淮茹直接就推脱道。 “秦淮茹，我看你是不想过了，我这就叫人来评理！”贾张氏咬牙切齿的说道，然后猛地打开了大门。 “啊——”贾张氏被吓得惊呼了起来。 “贾张氏你别吼！是我、是我！”原来是门外站着一个人，把贾张氏吓着了。 “易忠海？你站在外面干什么？想踹寡妇门吗？老娘都还没走呢，你就想登堂入室了！” “贾张氏，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小点声儿！”易忠海这是有些自欺欺人了，刚才贾张氏的那一声嚎叫，早就惊动了其他人，院里都有几家开门出来瞧了。 “一大爷，发生什么事儿了？”离得最近的傻柱走了过来，问道。 “是柱子啊，没事儿！这贾张氏不是明天就要回乡下了吗，我寻思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够帮上她的。这不刚走到门口，就碰上她出门嘛，把她吓着了。”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儿了呢。那行，你们聊，我先回去了。”傻柱对贾张氏的事情完全提不起兴趣。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我跟贾张氏唠两句也回去了。”易忠海看着傻柱回了屋，又看着其他几家也关上了门，这才迈进了贾家，不过房门他是没敢关的！ 第109章 易忠海的承诺 “易忠海，你还好意思过来啊！把我老婆子赶走了，你心里可美了？终于没人碍你眼了，想登堂入室了？你做梦！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这么轻易走的，我要把你们的名声搞臭了。”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 对于贾张氏不会轻易返乡这点儿，易忠海是早就心中有数的；所以他此刻登门的目的也是为了安抚住贾张氏，不想让她继续闹下去。只是令易忠海没想到的是，这贾张氏竟然一见面就威胁他。看来，这两婆媳关门在家也没谈什么好事啊，估计是谈崩了？ 易忠海转头看向秦淮茹，他想从秦淮茹这里获得点儿信息，好对症下药；可惜秦寡妇已被贾张氏刚才的操作给吓住了，根本就没心情跟易忠海进行眼神交流。 无奈，易忠海只得小心翼翼地解释道：“贾张氏，我今天可是帮你争取了的，是你自己得罪人太多，大家都不愿意放过你，你让我能有什么办法！事已至此，还是多想想后面该怎么办，你总不会一直想待在乡下？” “你做梦！”贾张氏面目狰狞的说道，“我告诉你们两个，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回城时间，我是不会走的，大不了就鱼死网破，你们甭想把我撇开了好胡来！” 这下不光是秦淮茹了，就连易忠海都被贾张氏这话闹得满脸通红。 “我现在过来不就是跟你商量这事儿的嘛。”易忠海讷讷说道。 “你想怎么商量？” “你这次返乡是街道办决定的，不走肯定不行，现在就是商量一下，你走了之后怎么生活，还有就是什么时候能够回来的事儿。” “反正我身体不好，每天还要吃止痛药呢，干不了什么活，这回乡的粮食你们得给我想办法。” “妈，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可以找生产队借粮，来年用工分还！”秦淮茹急忙说道，她怕易忠海不清楚农村的情况，张口就同意了贾张氏的要求。 “秦淮茹！”贾张氏真是被秦淮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她又岂能不知道秦淮茹插这一句的目的。“你个浪蹄子真狠啊！行，不想过了是？我现在就把你们的丑事说出去！” 说着，贾张氏就要往外走。 易忠海一看，有些慌了，他急忙上前拦住贾张氏。“贾张氏，消消气、消消气！好说好商量嘛，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对咱们谁都不好！你也不想贾家彻底回到农村？” “那你说该怎么办？反正让我回去下苦力、饿肚子肯定是不行的！”贾张氏直接耍起了无赖。 “你回去之后先借粮，到时候有差咱们再想办法。”易忠海敷衍道。 “易忠海，你别想糊弄我，就算是能借到粮，那肯定也没有多少，而且基本上都是粗粮。所以，你每月必须得给我五斤细粮，如果粮食不够吃了，你们还得给我送粮。” “我的细粮得给孩子们吃。”秦淮茹冷冷的说了一句。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贾张氏要的细粮，她秦淮茹是不会给的。 压力又给到了易忠海！ 易忠海心里直骂娘，他一个月的口粮也就十来斤的细粮，贾张氏张口就想拿走一半，这不是把他当冤大头了嘛。“就两斤，你爱要不要！” “三斤！要不然大家一起完蛋！”贾张氏一口还价道。 易忠海不吭声了，算是默认了贾张氏的要价。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来？”贾张氏见易忠海服气了，立马又问道。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现在也回答不了你，只能说尽快想办法让你回来，毕竟众怒难犯啊！”易忠海也不想打包票。 “没有准确时间我是不会走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易忠海现在后悔了，早知道就不钻地窖了，这要娃没要到，反而还被贾张氏给拿捏住了。“等大家都忘了今天这事儿，我就安排你回来，这总成了？” “不行！我要具体时间！”贾张氏依旧不松口。 “我给不了你具体时间！这又不是我说了算！谁让你今天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啊！有陈天明在里面掺和着，你以为这事儿就能那么容易解决吗？你看着，你们贾家买白薯干的事还得继续呢，也只有等粮店正常卖粮给你们贾家的时候，你回来的事情才会有转机。我说你没事去惹陈天明干嘛，你不知道他关系深厚啊？” “如果陈天明那小子把工作丢了，我是不是就能马上回来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易忠海被贾张氏的话震住了。 “哼哼，我今天去了陈天明的单位举报他，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得丢工作。”贾张氏得意的说道。 “你举报他什么？” “还能举报什么，最近他陈天明不是经常在家里吃肉吗？满院子都能闻着味。可现在市场上根本就买不到猪肉，那他的东西是哪儿来的？我猜啊，他肯定是借着采购的便利，私吞公家的货物了！所以今天早上我就去他单位举报了，那个大领导还跟我说，他们肯定会严查的，一旦证据确凿，他陈天明不仅会丢掉工作，而且还要坐牢呢！” “这事儿都有谁知道？” “我又不傻，没见我刚才在大会上都没说吗？这事除了你们知道以外，我谁也没告诉！”贾张氏沾沾自喜道。“老易，如果陈天明倒台了，我是不是就不用待在农村了？到时候再把陈家赶出四合院，他家那房子你可得帮我们争取啊！” 秦淮茹一听贾张氏这话，眼睛顿时就亮了，“是啊一大爷，我们家棒梗也大了，再跟我们这些女人住在一起也不方便啊？等有了陈家的房子，他以后结婚也有地方住了不是；到时候啊，棒梗肯定会感谢你这个一大爷的！” 易忠海可没有秦淮茹这么眼皮子浅，啥结果都没有呢，就开始谋算起陈家的房子了，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现在说这些还是太早了，等陈天明出了事再说也不迟。” “这下我在农村不用待多久了？”贾张氏最关心的还是这事儿。 “如果陈天明真被查了，最多半年我就能让你回来！”这回易忠海终于肯打包票了。 “行！我就先受点苦，让陈家这小子嘚瑟会儿。还有院里的其他几家，等我回来了，我要一个个的上门收拾他们，竟然敢逼我走，真是胆儿肥了！”贾张氏嚣张的说道。 “行了，你就消停点！等陈天明垮台了，你就是不说，我也要好好的整顿整顿这院里的风气了，这不尊老怎么能行呢！”易忠海也是早就不满了。 “就是，竟敢欺负我这个老人，真是丧天良！” “好啦，我先回去了！这陈天明的事，我会密切关注的；但是在没出结果之前，你们还得保密，知道？” “知道了，我们又不傻！”贾张氏不悦的回应道。 虽然得到了易忠海的保证，但第二天离开的时候，贾张氏还是满腹牢骚、骂骂咧咧地出门的！ 第110章 举报的后续 自从贾张氏返乡之后，南锣鼓巷95号院就少了几分闹腾；同时前院的陈家也不再做肉吃了，这让大家肚里的馋虫也暂时消停了不少。此时的四合院才颇有几分优秀那味儿。 这几天易忠海总是心事重重的，因为距离贾张氏举报陈天明已经过去一周了，可陈天明依然稳稳地上着班，没见半点儿不一样。这让他对举报的事越来越失望了。 这天，易忠海正在车间忙着呢，却突然被杨厂长叫到了办公室，而跟他一起的还有二大爷刘海中。 “易工、刘师傅，你们二位来啦，坐！”杨厂长和颜悦色的说道，这让易忠海和刘海中忐忑的心稍稍安定了不少，至少从杨厂长的态度来看不像是坏事。 “杨厂长，你找我和老刘是有什么事儿吗？有事你说话，我跟老刘肯定给你办得妥妥的。” “是的、是的！我跟老易肯定帮你办妥了。”刘海中点头哈腰的说道。 “两位师傅别紧张，我没有事儿需要你们帮忙，就是找你们随便聊聊而已。” “杨厂长是想了解车间的事儿？你放心，车间的情况我都熟！谁干活怎么样，我都看在眼里呢。”刘海中拍着胸膛说道，他觉得这是杨厂长要重用自己的前兆。 杨厂长听到这话都有些哭笑不得了，“两位师傅，我也不是问你们车间的事儿。算了，我还是直说，你们两位都是住南锣鼓巷95号院？还都是院里的管事大爷？” “是的，杨厂长！老易是一大爷，我是二大爷，这四合院在我们两位大爷的管理之下，每年都被街道办评为了优秀四合院，我——” “刘师傅，你先等等——”杨厂长见刘海中说起就没完，但是他可没有时间听这些，于是急忙出声阻拦道。“这样哈，我问什么，你们二位就答什么；我没问的，你们就不要说这么多了。我时间很紧的，等下还有一个会呢。” 刘海中憋红了一张脸，弱弱的回应道：“好的、好的！杨厂长你问？” “你们是跟陈天明一个院？” “是的，杨厂长！我们是跟陈天明一个院的，他住前院，我住后院，老易——” “停！刘师傅，你不用说这么多了！”杨厂长只觉得一阵头疼，这个刘海中也太不懂事了？ “既然你们是住一个院的，那我问你们，前段时间，陈天明是不是在家里经常吃肉？” 一听到这儿，易忠海的精神瞬间就脉动回来了。这是贾张氏的举报有动静了啊！上面一定是很重视这个问题，否则也不可能调查到轧钢厂来。 为了不让刘海中再胡乱插话，易忠海急忙说道：“是的，杨厂长！前段时间，陈天明一周之内就吃了三回肉，大家都很纳闷呢！政府从去年6月份开始，就已经不发肉票了，市场上也没猪肉出售啊，那他的猪肉是怎么来的，大家都很迷糊。后来我们一想，这陈天明现在是在二商局上班，或许是单位有补助，所以大家也就没说什么了。对，老刘？” 易忠海不仅说话说得半真半假的，甚至还拉上了刘海中当背书。 “对、对！是有这么回事，我们都挺羡慕的。”刘海中这是被人卖了，都还要帮忙数钱呢。 “所以你们院里的人就去举报他了？”杨厂长面无表情的说道。 “举报？谁举报了，我怎么不知道？老易，你知道吗？”刘海中有些糊了。 易忠海瞪了刘海中一眼，然后粗声粗气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们前院的人！” “一定是了！前院是老阎管的，他根本就没啥威信，举报这事儿肯定是他们前院闹出来的。” “行啦，是谁举报的不重要，我们也不去追究。但是这个事儿，我得给你们说清楚，回去之后你们也要给邻里解释一下，以后就别再闹出这些没影儿的事了，丢人！” 丢人？易忠海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陈天明没事儿了？ “陈天明现在在二商局做一件很特殊的采购，为了保证采购物品的绝对安全，他会随机抽取一些样品试用，这就是前些天他家猪肉的来源。以后这样的情况肯定还会有，你们也不要大惊小怪的，这都是工作需要。都明白了？” “这陈家小子是在以身试毒啊？啧啧——真危险，可千万别出啥事儿才好啊？”刘海中颇有几分担忧道。 易忠海心里一沉，这希望终究是落空了，陈天明果然没事啊！ 易忠海看着‘愚蠢’的刘海中，心生鄙视。以身试毒这事儿你也信？他陈天明是傻子吗？明知道有毒，还拉着老婆孩子一起吃！这明显就是个光明正大的借口而已！你还替人家担心呢，你看人家给你吃一口不？ “行了，这事儿就是这么回事，你们回去也挨家解释一下，以后别再闹笑话就行。回车间！” “哎，好的！杨厂长你忙，我们先走了。” 说完，刘海中和易忠海就往门外走去。 “对了，易师傅，这事可千万别忘了给你徒弟说啊？就是那个叫秦淮茹的，也住你们院。”杨厂长冲着易忠海的背影，补充了一句。 刚走到门口的易忠海，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杨厂长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就是贾张氏举报的？要不然，杨厂长为什么会特别的提起秦淮茹呢？这杨厂长不会是把自己也当成举报者了？ “好的杨厂长，我记住了！”易忠海僵硬的回应道，此刻的他已然是愁绪满肠了。 回到车间后，易忠海把秦淮茹叫到一边，偷偷地将此事告诉了她；随后，两人都满腹心思的磨起了洋工。 可令易忠海更想不到的是，这事儿还没完呢！ 下工后，易忠海和刘海中刚到院门口，就被阎埠贵拉走了，说是王主任有请！ 他们急匆匆地赶到街道办，结果王主任跟他们说的还是举报这件事。王主任让他们必须挨家挨户的知会到位，还不准开大会通知；同时还特意提醒他们，不允许任何人去干扰陈天明的采购工作，更不能去打试用物资的主意，否则后果自负。 这下易忠海就更加惶恐了，因为他是提前就知道了这件事。同时，杨厂长和王主任的话里话外，都像是已经知道了举报者是谁，所以易忠海很怕被当成是贾张氏的同谋，从而受到牵连。 “老易、老刘，这举报的事儿到底是谁干的啊？你们知道吗？今天先是校长找我谈话，接着又是王主任，我招谁惹谁了？到底是谁他娘的吃饱了没事干啊！”阎埠贵边走边发牢骚。 “今天在厂里，我跟老易也被杨厂长说了一顿，我这脑瓜子现在都还嗡嗡的呢！你说这最爱惹事的贾张氏都走了，到底会是谁干的呢？” “哼，举报的时候，贾张氏还没走呢！我猜肯定是她！她先是举报了陈天明，然后又故意上门闹事，这还真恶毒啊！”阎埠贵对贾张氏依旧是余恨未消。 “行啦，人家贾张氏都走了，你老阎就别往人家身上泼脏水了。”易忠海故作公道的说。 “老易，你不会是知道什么？”阎埠贵盯着易忠海说道。 “我、我知道啥啊？我跟你们一样，都迷糊着呢。”易忠海敷衍道，“我们赶紧回去，还得一家家通知呢。” 说完，易忠海就自顾自的加快了步伐！ 第111章 陈天明转正定级 “于莉又走了。”娄晓娥来到厨房对陈天明说道。 “又走了？怎么回事啊？前两次我做肉，她也是提前走的。啥情况，她不能吃猪肉啊？”陈天明也很纳闷。 “怎么可能？于莉又不是清真教徒。我刚才拉着她问清楚了，源头还在你这儿。” “这关我啥事啊？我也留她吃饭了好吗？” “你是不是跟王主任说了，你每个月要在家里试用物资的事儿？而且还不允许被打扰，更不许别人打这些物资的主意。” “我没事跟王主任说这个干嘛！”陈天明想了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应该是单位这边给街道办打招呼了，毕竟上一次我就被院里人举报了。” “你被举报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不会有事？”娄晓娥急切的问道。 “这都是上个月的事情了，你那时候不是在坐月子嘛，我就没有告诉你。现在看来，这事儿算是解决了，我没事了。” “呼——吓死我了！到底是谁举报你的？这人也太可恶了！究竟是谁？我找他算账去！”娄晓娥此刻就像一只护崽儿的母老虎。 “这人都走了一个多月了，你找谁算账去！”陈天明捏了捏娄晓娥的脸庞说道。 “你说是贾张氏？” “不是她，还能是谁？上午去单位举报我，下午就故意上门闹事，真是急不可耐啊！” “贾张氏也太阴险了，还好你们把她赶走了！要不然，这天天有人在背后盯着，我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我劝你还是先不要高兴得太早，就贾张氏那惫懒的性子，我估计她在乡下待不了多久，就会再次被人赶走。” “还能被赶去哪儿啊？” “当然是回四合院了，来投靠自己的儿媳和孙子呗。” “啊——还要回来啊？就不能不回来了吗？”娄晓娥这是恨上贾张氏了。 “拦不住的，农村可不会养闲人！她一旦是活不下去了，也只能跑来找秦淮茹。” “行，等她回来了，我帮你出气！”娄晓娥扬扬洁白的小拳头，说道。 “那我可谢谢你了，老婆大人！” “嗯，不客气！哈哈——”娄晓娥装不下去了，自顾自的笑了起来。“那以后不留于莉吃肉了吗？” “如果这肉不是我从市场买的，那就不留了，省得落人口实。而于莉这三次都没在我们家吃饭，月底你就给她多加一块钱。这些天我寻摸寻摸东西，争取五一的时候组织院里聚聚餐，算是安抚一下四邻。” “成，我听你的！” 次日，陈天明再次完成了物资交接，虽然上个月他是超额完成了两个月的采购任务，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懈怠，谁让他系统里还有一大堆的东西呢。 “天明啊，还是你小子做事靠谱，你一个人的采购量就能顶上好几个了。”彭玉春依旧是亲临库房，看着陈天明交接。 “彭叔谬赞了，这都是小子应该做的。”陈天明客套道。 “你小子就是谦虚！行了，我这次过来也是有点事情想跟你谈，去我办公室聊聊。”彭玉春拍了拍陈天明的肩膀，邀请道。 “彭叔，有什么事你吩咐就是，小子一定全力而为。”局长办公室，陈天明率先表态道。 “你小子，我是信任的！现在我就代表局里跟你谈话：陈天明同志，恭喜你正式调入京都市二商局；行政级别上调一级，为行政21级，工资每月62元。” “谢谢彭叔的支持和爱护！以后我一定加倍努力，继续为革命事业添砖加瓦！” “说的好！你要知道啊，一般情况下，工作调动都是级随人走的；不过你这次调动是跨系统调动，原有定级也比我们这边低，所以局里就特别申请给你上调了一级。这可是局里对你的重视啊！”彭玉春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明白的，谢谢彭叔。” “嗯！从下个月起，你的采购金额将调整为两万元，上限五万；当然了，你想要月采超过五万元也不是不行，只是需要你提前给局里打报告申请。” “彭叔，月采两万元，如果是单买面粉的话，都差不多是50吨了，就算全买肉也有11吨出头，会不会太多了？”陈天明当然不是担心采购多了，而是怕后续系统供应不上，主要是价格实在太便宜了。 “这怎么会多呢！你要知道从去年开始，京都市对钢铁厂的高温作业工人和煤矿的井下作业工人，还有那些从事有毒气体、粉尘、放射性工作的工人们，每月都要补助肉食一公斤、油半斤的。还有对高级知识分子和运动健将的补助，以及对侨胞、侨眷等的侨汇特种供应，这都是要我们二商局做统筹安排的，所以这点量只会少不会多。” “那我的采购重点？” “以肉食、禽蛋、油、糖和粮食为主，其他的采购以不超过总金额的10为限。如果有特殊的采购需求，局里会提前通知你的。” “好的彭叔，我明白。不过，这采购量有些大啊，我至少得分两次运送了。” 陈天明肯定不是因为量大的原因才要分次运送的，他只是单纯的想多吃几次而已。 “这不碍事，只要你能按时完成任务就行！不过还是那句话，高标准、高质量、绝对安全！懂？”彭玉春再次重申道。 “明白！保证绝对安全！”陈天明心领神会。 “上次有人举报你的事情，局里已经处理了，这次那个张翠花没找你麻烦了？” “哦，您是说贾张氏啊？她已经回老家了。这次没人找我麻烦，多谢彭叔和局里的关心。” “你也是为了工作需要嘛，怎么能任人肆意抹黑呢，这种行为肯定是不可取！不过你也要注意一下，这些试用物资是不可以随便流出去，知道吗？”彭玉春提醒道。 “这我知道，都是我自己试用的，肯定不会流出去！”陈天明担保道。 “行，那就这样，你先回去。”彭玉春下达了逐客令。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后，陈天明就直接回家了。 “天明，你明天有空吗？”娄晓娥问道。 “你有事？”陈天明有些不解。 “不是我有事儿，是杨厂长找你有事情谈，他让你明天去一趟轧钢厂。”娄晓娥解释道。她这个月已经正式开始上班了。 “他找我能有什么事啊？不会是找我要物资？” “那我怎么知道，他又没跟我明说，只是让你去一趟。” “行，我知道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对了晓娥，我今天已经正式调入二商局了，级别也上调了一级！晚上咱们喝点庆祝一下呗！” “我现在还在哺乳期呢，你就让我喝酒！你不怕你儿子的口粮不能吃了啊。”娄晓娥瞪了一眼陈天明。 “呵呵——，儿子不能吃，就让他老子吃呗，总归是不会浪费的！”陈天明猥琐的笑道。 “滚！” 第112章 杨厂长有请 次日，陈天明载着娄晓娥来到了红星轧钢厂。 “天明，今儿怎么有空来轧钢厂了？听说你小子现在调到二商局了，可以啊！这是出息了！”保卫科的冯玉军看着陈天明两口子进厂了，于是出来打趣道。 “冯叔早上好！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无论是在粮食局，还是在二商局，那都是为国家工作嘛。” “不愧是上过学的啊，这思想觉悟就是高。咋的，今天来厂里有事儿啊？” “这不是杨厂长召唤我过来的嘛，说是有事情谈，我也不知道为啥呢？这轧钢厂的活计我也不熟悉啊，估计是帮不上什么忙哦。” “呵呵，这轧钢厂的活计肯定用不上你帮忙；不过嘛，这轧钢厂的工人可是用得上你帮忙的。”冯玉军暗示道。 看来这是真有事儿啊？连保卫科的冯叔都听到点风声了，陈天明暗忖道。 “晓娥，你先进去上班，我跟冯叔聊两句，等会儿我直接去找杨厂长。” “那行，我先进去了！冯叔，再见！”娄晓娥招呼道。 冯玉军笑着对娄晓娥点点头，见其走远之后，才转头跟陈天明说道：“小子，跟我过来。” 陈天明推着自行车，跟冯玉军来到了的围墙根儿。“冯叔，这杨厂长找我到底有啥事啊？您给小子透透风呗。” “急啥急呀，我要是不给你说，我把你叫过来干？” “成，还是冯叔对小子好。”陈天明笑着拍起了冯玉军的马屁。 “你这小子都多大人了，娃都有俩了呢，还皮？”冯玉军佯怒道。 “我再大也是你侄儿不是？” “行了，别胡扯了，我简单给你提个醒。这事儿能不能接，你自己要斟酌好。” “冯叔您说！” “最近厂里接到了一批大活儿，时间紧、任务重，为了保证生产就必须给工人补充营养；可上面给厂里的计划物资就那么点儿，缺口太大了。所以杨厂长找你来，应该是让你帮忙采购物资的。不过，这次的生产任务很重要，是一点儿都不能出纰漏的，等下你一定要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可千万不要信口开河、满嘴跑火车啊！是会犯错误！”冯玉军再三强调道。 “什么生产这么重要？” 冯玉军凑到陈天明的耳边低声说道：“军工加急！” 军工加急？陈天明心里猛地的一惊！他突然想起了龙国西边的那个邻居阿三，好像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不停地在边境上搞小动作；而龙国最终也会在忍无可忍之下，于半年之后的10月份，发起了一场自卫反击战。此战，龙国仅仅是用时三十二天，就在东、西两线取得了全线突破，其前锋部队甚至距离阿三的首都也就300公里了。 这不会是为了那场战争做准备？陈天明有些狐疑。 “冯叔，我知道了！我会考虑清楚的！” “嗯，你知道轻重就好。那我先回岗位了，你直接去办公楼，杨厂长应该也到了。” “好的，冯叔再见！”陈天明在与冯玉军辞别之后，就径直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杨叔，我来向您报到啦！”陈天明进门就高声喊道。 “哟，是天明啊！你小子来得可够早的，是专程送娄晓娥上班的？”杨利民打趣道。 “当然不是了，我这不是听到杨叔的召唤，才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听命嘛！” “少扯！你又不是我们轧钢厂的人，我哪儿敢命令你哟！杨叔这次是向你求助的，你可得看在你爹和晓娥的份上，帮杨叔一把啊。” “杨叔，您这话严重了，只要是小子帮得上忙的，我义不容辞。” “还是跟你小子说话爽利些，不像那个老彭，弯弯绕太多了。”杨利民拍着陈天明的胳膊说道。 “杨叔说的，不会是我们彭局长？” “除了他，还能是谁！这个彭二脸，就是个二脸皮，粘上毛比猴都精！”杨利民抱怨道。 陈天明尴尬了，这是他能听的吗？非议自己的领导耶，还是别掺和的好。 “咋的，你还怕他啊？”杨利民看着陈天明不敢说话了，故意刺激道。 “杨叔啊，不带你这样的！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嘛，哪儿有你这样坑侄儿的！你在这么说，我可走啦啊，我还想在二商局待下去呢。”陈天明故意埋怨道。 “行、行！我们不说他的了！不过，你小子也不用怕他，老彭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大不了你来我们轧钢厂上班嘛，反正你也是我们轧钢厂自己的子弟。” 陈天明表情严肃，一点儿也不吭声。 “嘿，你小子真不经逗啊！成，我不说了！咱们说正事。”杨利民遗憾地摇摇头说道。 “杨叔您请吩咐！”陈天明这脸儿也是变得很快，立马就面带笑意了。 杨利民伸出手指，点了点陈天明，笑道：“你小子真滑头！不过，杨叔这次是真需要你帮忙啊。最近咱们轧钢厂接到了一个政治任务，要全力保障军需生产，这就意味着，在未来这段时间里，咱们工人们就要加班加点的干活了。既然劳动强度加大了，那后勤供应这块儿就必须得跟上，可部里面给我们的物资还是太少了，这缺口就需要我们厂子里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不，我知道娄董事在香港帮你采购物资，你看能不能帮我们轧钢厂也购进一批来。” “杨叔需要购些什么？又要多大的量？”陈天明谨慎的问道。 “最主要是肉食和油，毕竟都是干体力活的，这缺油水可不行。当然了，粮食也是有需要的，只是没有那么急而已。至于数量嘛，你看你能购到多少？” “杨叔，这个我可不敢给你保证啊，我必须得先完成二商局那边的任务才行，否则我交不了差啊！” “这个我懂！你放心，杨叔不挑的！只要有货就成，我也是不想把工人们亏空得太厉害了！”杨利民感叹道。 “杨叔不愧是轧钢厂的好领导啊，这一心都是为了工人着想。那我尽我所能！如果确实达不到杨叔的要求，我也请您不要见怪才是。”陈天明提前打了个预防针。 “行！杨叔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尽力就好！”杨利民笑着安慰道。 “那好，我会尽快联系那边的，一旦有了消息我就让晓娥通知您。不过，这个采购手续你还得跟彭叔那边对接一下，因为这条进货渠道是二商局特别申请的，不经局里批准，这物资是不能外流的。还有物资交接的时候，是你们去二商局拿货，还是我直接给你们送过来？” “你放心，这事儿是老彭同意的，手续什么的都没问题，货物你就直接拉到我们轧钢厂。” “好的，我会尽快给你回复。” 正事谈完，陈天明又跟杨利民闲扯了几句，这才告辞离开了轧钢厂。 第113章 地窖之事曝光 “一大爷，你能不能帮我找陈天明说说情啊。昨天我去三粮店买粮，人家还是跟我说只有白薯干，这都吃两月的白薯了，肚子里老是反酸胀气的怎么得了嘛！”秦淮茹满脸红霞，一边系衣服一边说道。 “明天陈家小子不是要组织院里聚餐嘛，到时候你去当众服个软，我再帮你说说情，争取把这事儿揭过去。不过啊，你以后可别去招惹人家了。”易忠海提着裤腰说道。 “这事儿又不是我惹出来的，还不是怪棒梗奶奶啊！她还想着举报人家呢，结果人家屁事没有，反而还过得比以前都好。这上个月陈家吃肉的次数都多了。”说着，秦淮茹用力地扯了扯上衣，感觉绷的有点紧。 “快别说这事儿了，咱们惹不起！上月杨厂长和王主任都给我们打招呼了，人家那是工作需要，还不准我们去干扰，也不能去打物资的主意。你没看见陈家吃肉的时候，于莉都没留下来吃饭吗？这就是老阎严令禁止的！” “这些我都知道，你们不是还挨家挨户通知了嘛。可我就想不明白了，以前陈天明他爹在的时候，也没见他家有啥关系啊；咋到他这儿就突然冒出头了呢，现在整个四合院都得看他脸色过日子，真憋屈！” 说到这儿，易忠海的脸色也阴沉了不少，因为秦淮茹说的正是他心中之痛。 “还能是啥？不就是认了一个好干妈嘛，还是我们东城区粮食局的局长，要不然他陈天明算个屁啊。” “一个粮食局的局长也不能把杨厂长和王主任咋样，你说他们怎么就那么紧张呢？” “这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儿呗！最近我可听说，杨厂长还找陈天明采购物资了呢，也不知道这小子哪儿来那么大本事，以前老陈也不这样啊！” “一大爷，你今天这粮食有点儿少啊。”秦淮茹提着粮袋掂了掂，有些不满意了。 “淮如啊，我每个月可是多给了三斤细粮的。” “那是你自己答应给我婆婆的，又不是我吃了，怎么能算在我头上呢。”秦淮茹不干了，这笔账怎么能算到她头上嘛。贾张氏动动嘴就能拿到三斤细粮，而她秦淮茹可是付出了劳动的，得到的却只有粗粮，还是减量的。这叫秦淮茹如何能够接受。 “我不是让傻柱多给你饭盒了吗？你现在可不缺嘴。” 你可真不要脸！傻柱多给我饭盒，那是老娘自己的本事好吗？跟你有什么关系。秦淮茹在心里埋怨着。 “我都吃两个月的白薯干了，你还给这么点！我不管啊，下次要么给两斤细粮，要么给五斤粗粮，而且粗粮只能是棒子面，否则你就别来找我了！”秦淮茹撂下这句话，丧着脸就走了。 “想得还挺美！做梦去！” 易忠海又待了片刻，估摸着秦淮茹应该到家了，这才从地窖里钻了出来。 “一大爷，你在地窖干嘛？” “呀，是大茂啊！你深更半夜的出门干嘛呢？”易忠海极力掩饰着心里的惶恐，希望许大茂这傻子没有看到什么？ “哦，我刚才听到院里有声音，这才出来看看的，没想到是一大爷！您老半夜来地窖干啥呢？”许大茂并没有撒谎，他刚才确实听到了声响。而这声音的制造者，正是先行离开的秦淮茹，她因为对易忠海减她粮的事心有不满，出来后就踢了一脚石子儿。 “哦，我不是想着明天院里要聚餐嘛，我准备多出点菜，所以就过来看看还有多少库存。”易忠海强装镇定的解释道。 “这样啊，那你看，我回屋了！”许大茂迷迷糊糊地转身回去了。 “呼——”易忠海长吁了一口气，刚才这心脏都差点儿跳了出来。 他定了定神，这才捂住胸口回了中院。 只是令易忠海没有想到的是，他才刚走，这许大茂又偷偷地溜出来了。 “我倒要看看你在玩什么把戏？”许大茂钻进了地窖。 “嗯？这是什么味道，好熟悉啊？这易忠海不会是跑来地窖干坏事了？不行！明天这地窖里拿出来的菜，可不能让天明做来吃了，倒胃口！”许大茂鄙夷着摇摇头，回屋了。 次日一早，许大茂就直奔前院陈家。 “天明、天明！今儿可不要做地窖里的菜啊，太埋汰了！” “大茂哥，你风风火火的说些什么呢？为什么不能做地窖里的菜？再说了，人家拿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地窖里的啊？难道我还都要问上一遍啊？” 也不知道这个许大茂是发什么神经了，搞得陈天明是一头雾水。 “昨晚有人在地窖里——”许大茂突然闭嘴不说了，因为他发现娄晓娥和于莉、三大妈都在，要是当着她们女人的面说这个，貌似不太好呀。 许大茂一把拉过陈天明，凑近了说道：“昨晚有人在地窖里干那事儿。” “干啥事啊？” “哎呀，你快出来！我们出去说！”许大茂拉着陈天明就走到墙根底下，“昨晚有人在地窖里干男女之事！实在是太恶心，这菜可不能吃啊！” 靠，不会是易忠海和秦淮茹？他们这么早就钻上地窖了吗？ 陈天明心里一惊，询问道：“你都看见啦？” “嗯，看见了！是一大爷！这老不修的也太没品了，家里有一大妈还跑去地窖里乱搞。你说这一大爷是自己本事大呢，还是一大妈不让他碰啊？”许大茂啧啧称奇道。 该死的许大茂，口味真重！大清早的竟然跑来跟我探讨这个！陈天明一脸的不爽。 “你当时就没把他们两人堵上？” “两人？哪来的两人，明明只有一个啊？昨晚你是不是也看见了，是两人吗？快说说，除了一大爷还有谁呀？不会是傻柱那个混蛋？”许大茂越说越来劲儿了，激动得唾沫横飞。 去你丫的，搞了半天你就只看到了易忠海啊！陈天明真是服了许大茂这个老六了。不过也是啊，如果许大茂看见了易忠海和秦淮茹两人，那他昨晚不闹得满院皆知才怪呢。 “我昨晚门都没出，看个屁啊！” “那你怎么说是两人呢？” “靠，明明是你说的有人在做男女之事，那不是两人还是三人啊？” 许大茂不好意思的笑了，“嘿嘿，我就看见了一人，不过肯定是干那事儿了，味道很难闻。” 不愧是你许大茂啊，好奇心还真强！这事儿都还去求证了！ “你还去闻了？” “我要是不进去看看，怎么能发现这么大的事呢，你说是？反正以后，我们两家可别把菜放进地窖了，太埋汰了。也不知道这事儿持续多久了，想想我都觉得恶心！” “我一直就没放过好吗？”陈天明翻着白眼说道。 “完了，我放了！这老王八蛋，我怎么感觉自己不干净呢了。呜哇——”许大茂摇摇欲吐。 第114章 聚餐闲话 “行啦，别作了行不？应该不至于的哈！”陈天明安慰道。 “怎么不至于呐，实在太埋汰人了！还管事大爷呢，竟然能做出这种恶心事儿！” “你俩在哪儿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许大茂！我又做什么恶心事了？你得把话说清楚了！” “三大爷，大茂哥没说你呢，你可别往自己身上揽事儿。”陈天明赶紧解释道。 “原来不是说我啊，那就是说二大爷了。许大茂，老刘到底做什么恶心事了，说给我听听！”阎埠贵见跟自己无关，立刻就八卦上了。 “三大爷，你可别瞎猜了，没人家二大爷什么事儿。” “不是老刘，那就是老易了。说说，老易干嘛了？我去批评他！”阎埠贵一本正经的说道。 眼见要越描越乱，陈天明干脆就不接话了。 “那个，我说的不是我们院的事，是其他四合院，我也就是说着玩的。三大爷这是要干嘛去啊？”许大茂只得胡乱糊弄道。 “哦，我去地窖拿点白菜，今儿不是要聚餐嘛，我也得出点儿啊。”阎埠贵故作大方的说道。 “不用、不用！今儿地窖的菜都不用！”许大茂连连摇摇手拒绝。 阎埠贵蒙了，他看了看许大茂，又看了看陈天明，说：“天明，这次不用拿菜了吗？” 毕竟这次聚餐是陈天明组织的，也是陈天明出的大头，阎埠贵肯定不会轻信许大茂的话。 “啊，是的，三大爷。这次大家不用拿菜了，我都备好了的，应该够吃。”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我去给你通知他们，让他们都不用拿菜了！”说完，阎埠贵屁颠屁颠的走了。 “大茂哥，愣着干嘛？赶紧回去拿菜啊！”陈天明催促道。 “呃，你不是说备好了，够吃吗？”许大茂一脸不解。 “够个屁，之前说的是大家都要出点的。现在好了，地窖的菜不能用了，你赶紧给我拿去。” “可我家也没多少啊？” “那我不管，你赶紧想招去！要不然就等着吃地窖的菜！”说完，陈天明就扔下许大茂走了。 “真是的，我招谁惹谁了？”许大茂嘟哝道，然后往后院走去。 “傻柱、傻柱！快给我菜票！”许大茂冲到傻柱家里大呼小叫道。 “傻茂，你皮子又痒痒了是？我的菜票凭什么给你，你算哪根葱啊？” “嘿，傻柱！今儿天明组织聚餐，你要参加？参加你就得给菜票啊。” “你丫的放屁！刚刚三大爷还一家家的通知不用拿菜了呢，你却跑来找我要菜票。傻茂，你糊弄谁呢？故意找事儿，是？”傻柱恶狠狠地回怼道。 “我吃撑了啊，跑来糊弄你那点儿菜票，我缺你那点儿吗？你看看我手里拿的都是啥？蘑菇、土豆，还有我自家的菜票。你平时不是自诩助人为乐吗？今儿是院里聚餐，你就没想着要主动贡献点儿，好让大家美美的吃上一顿啊。”许大茂故意挤兑道。 “这又不是我组织的，他都说了不用给了，我干嘛还往上凑啊？嘿嘿，傻茂，不会是陈天明压根就没准备好，所以才派你来找我要的？你小子是给我打马虎眼呢。”傻柱根本就不傻，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我说傻柱，你也太抠门了！人家天明是准备好了，可你就不能加个菜吗？你不是老说我抠搜嘛，今儿我总比你大方了！”说着，许大茂扬了扬手里的菜品。 “呸，你算哪门子的大方！看你柱爷去地窖里拿，肯定比你出的多。” “哎哎——等等！地窖里的菜不能算啊，必须是新鲜的。”许大茂急忙拦住傻柱。 “傻茂？你是在故意找茬儿。你手里拿的是新鲜的吗？地窖里的菜为什么不能算，又不是坏的！” “今天聚餐反正是不吃地窖里的库存菜，人家天明都是去农村大集上现买的，咱既然要主动表示一下，那就不能丢哪个份儿不是。”许大茂说得言辞凿凿。“还有啊傻柱，你不是想在年底结婚吗，这可眼见着就要过去一半了啊，你就不想抓抓紧？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在院里好好的表现一下，让大妈大婶们多帮你寻摸寻摸嘛。” 傻柱终于被许大茂说动了，“成，你等着，我跟你一起去菜市场。你丫的那会买菜啊，还得是我这个八级大厨，亲自出马才行！” “行，我在前院等你啊，我先把这蘑菇拿去给天明。”许大茂阴谋得逞，喜滋滋的跑了。 中午，全院人齐聚前院。 “开饭咯！第一道菜，小鸡儿炖蘑菇——”许大茂高声报着菜名。 “第二道，巴蜀回锅肉！” “第三道，醋溜白菜！” “第四道，酸辣土豆丝！” “最后一道，麻婆豆腐！齐活儿了，开干！” “真香！天明这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啊——” “就是、就是！上次聚餐那味我都还记得呢，这次可比上回香啊——” “你可拉倒，这次更香那是因为有肉，哈哈——” 众人是吃得其乐融融，这话也不由得多了起来。 “大茂，这次差酒啊，你就没备点？”阎埠贵冲许大茂喊道。 “嗨，三大爷，不好意思啊，这酒我可是戒了一段时间了，家里还真没有。” “哟，没事儿你戒酒干嘛呀，是不是有情况了啊，哈哈——” “我看许大茂是准备要娃了，是不是啊，大茂？” “还是二大爷懂我！我这不是跟天明学的嘛。” “大茂哥，你就闭嘴！别把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扯，这跟我可没关系啊。” “你老老实实闭嘴，别什么话都往外蹦！害不害臊呀！”李丽珍红着脸，捶了一下许大茂。 “行、行！我不说了！哦，不对，我还得说一句！各位大妈大婶啊，今儿这菜人家傻柱可是也出了不少力啊，大家接下来可得给傻柱多介绍介绍对象才行，人家年底还等着结婚呢。这事儿要是成了，说不定年底啊，咱们还能吃上这么一顿呢。” “哟，傻柱，你这可是下重注了啊，咋的，想媳妇了？”阎埠贵开玩笑道。 “三大爷，瞧您说的，我都多大了，想媳妇那不是很正常的嘛！各位大妈大婶，刚才许大茂说得没错啊，要是我年底能结上婚，这样的菜，咱们还能吃上一回！” “好！我们都给你寻摸寻摸！争取吃上这顿！”大妈大婶们起哄道。 听到这话，唯二不开心就是易忠海和秦淮茹了，一个是不想傻柱结婚，怕丢了血包；一个是想包办傻柱的婚姻，好为自己养老！ “天明——”秦淮茹突然插话道，她实在是不想让傻柱找对象的话题继续下去了，“你能不能帮我，跟粮店的人说说情啊？我知道，肯定是我婆婆说话不好听得罪了人，可她毕竟已经回乡了，剩下棒梗他们是无辜的啊！你就发发善心，帮帮秦姐，好吗？” 秦淮茹此话一出，令全场寂静，原本轻松愉快的气氛已荡然无存。 其实大家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都不敢拿到明面上来说！ 此刻，众人都默默的低头吃着饭，但耳朵却是竖得高高的！ 第115章 彭玉春的谋算 陈天明愣了一下，他是没想到秦淮茹会在这个当口说情，而一旁的娄晓娥看出了自家男人的迟疑，她轻轻地拉了一下陈天明的衣袖，提醒他别再发愣了。 “贾家嫂子，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得罪人的事儿，估计还是粮店到货的原因。不过，最近这一年国家大量采购了粮食回来，以后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你放心。”陈天明思虑了片刻，还是决定暂且放过贾家，毕竟秦淮茹没找他麻烦不是。 “对、对！这小孩的定量都增加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应该不会缺粮了。”易忠海立刻笑着打圆场道。他是听出来了，这陈天明已经放过贾家了。 其实不只他，在场的众人都明白了陈天明的态度，贾张氏那事儿算是过去了。于是，这聚餐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大家都宾主尽欢。 一周后，陈天明给轧钢厂提供了一千斤肉食和五百斤的食用油，同时还给二商局上交了一万元的采购物资。 “天明，轧钢厂的采购物资你给了吗？”局长办公室，彭玉春问道。 “都已经交接了彭叔。”陈天明有些不明白彭玉春问这事儿的目的，毕竟都是提前报备过的。 “那就好！我看你这条采购渠道应该是还有余量？” 不好！他不会是又想加大采购量？陈天明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急忙推脱道：“彭叔，现在看似还有余量，但是不可持久啊！” “你小子慌啥嘛！难道彭叔还会坑你不成？”彭玉春佯怒道。 “彭叔，小子可没这么想啊，您别误会！”陈天明慌忙解释道。 “好啦！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逗你了，跟你直说。局里打算不再限制你的采购品类和数量，让你放开手脚干，你觉得咋样？” “这——彭叔，小子不敢保证每个月都供应得上啊！”陈天明也很为难，他倒是合得使劲甩卖系统物资哦，他还想尽快升级保命呢。可关键是这系统的签到数量是随机的呀，一旦现有库存用完，他每月的签到数量可就无法保证持续供应了！ “我都说了，以后不限制你的采购品类和数量，当然也就不会给你下达采购任务了。你每个月能够采购多少就算多少，这还不行吗？” 还有这好事？随便自己采购就行？陈天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这是为什么啊？彭叔。” “你小子还是这么谨慎，那我也不瞒你了，就跟你直说。现在咱们国家的国际处境很恶劣，西方帝国主义对我们进行了经济军事双封锁，而北方的老大哥呢，也跟我们闹得很僵，一直在逼我们偿还欠债呢。所以我们国家的外汇储备已经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步，再加上去年为了缓解饥荒，政府又从国外采购了大量的粮食，再次欠下巨额债务。现在国家都不惜动用黄金储备还债了，但你这条采购渠道却是用本币结算的，不需要使用外汇；因此上面希望通过加大你这条渠道的采购量，来减少对外汇的消耗。” “可我这点量也节省不了多少外汇啊。”陈天明总觉得有问题。 “能节省一点儿是一点儿，集腋成裘、积少成多嘛！这也是为国家做贡献了，对？”彭玉春盯着陈天明说道。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不为国家做贡献？陈天明暗自吐槽道。 “彭叔，这事儿我要去香港跟我岳父商量一下才行。” “去香港？你直接发电报不行吗？”彭玉春皱着眉头说道。 “电报哪里说得清楚嘛？要是不商量好，我这心里也没底啊！”陈天明之所以想去香港，是打算把系统里的一吨黄金送过去。 “你是准备自己过去，还是带老婆孩子一起？”彭玉春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陈天明。 他这是担心陈天明会一去不复返呢，可陈天明压根就没有那样的心思。 “当然是我自己了，我儿子才几个月呢，哪儿能长途跋涉嘛；至于说晓娥，肯定也是要留下来照顾孩子的。”陈天明看出了彭玉春的担心，于是解释道。 “这事儿也用不着商量？反正也没给你定任务，能买多少就是多少。”彭玉春还是不想放陈天明出去。 “彭叔，你也说了我这条渠道是本币结算的，可我岳父他们在海外采购却是用的外币啊。现在是因为金额少，再加上国家外汇不足，所以他们才没有急着把本币换成外币；可是以后采购的物资多了，他们肯定也垫付不了啊，最终还是得换取外汇使用的。这样一来，我们节省外汇的目的岂不是落空了。” 也是陈天明有系统物资在哦，如果真是娄父在海外帮忙采购物资，那彭玉春这招就实在是太坑人了，纯粹是薅羊毛没够嘛！他只想着拿本币进口物资，节省外汇；却没想过娄父在海外根本就用不上龙国币，如果龙国再缺少外汇承兑的话，那岂不是要拖垮娄父嘛。 “这——”彭玉春闹了一个大红脸，顿时语塞了。 之前，他只想着要自己的政绩，却忘了别人的死活，着实令人汗颜啊！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就是因为没思路呢，所以才想着去香港，好跟我岳父商量一下嘛。一是商量如何增加采购品类和数量；二是商量如何使用这个钱，最好是能够分多次兑换外汇，这样也能缓一缓国家外汇的消耗。” “天明，你有多大把握能成？”彭玉春关切道。毕竟，就算是缓一缓外汇的消耗，这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政绩；更为关键的是，他还能提前换回那么多的物资。 “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我现在也不敢打包票。” 对陈天明来说，这肯定是能行的，他拿到钱也是为了升级系统来保命，而不是换外汇去使用。他之所以不给肯定的答复，还是为了去趟香港。 “这事儿先让我考虑一下，回头再给你答复，你先回去。”彭玉春也没敢明确回复。 他觉得风险还是太大了，如果陈天明趁机不回来，那他的政治生命可算是到头了；可即便是成功了，如果增加的物资有限、或者是缓解外汇的消耗有限，那他也得不到多大的政绩啊。 这风险和收益相殊太远，彭玉春一时半会儿也难做取舍，所以只能先缓一缓再说。 “那好彭叔，等你考虑好了再通知我！” 陈天明也知道这事儿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因此也没有再继续游说彭玉春了。 第116章 香港成行 五天之后，陈天明终于接到通知，说他可以以私人探亲的身份去香港了。 在临行之前，田忠军把陈天明叫了过去。 “你小子跟老彭都说了些什么？他竟然敢向上面打了报告，想让你去香港？” “干爹，我也没说什么啊！是彭叔要我增加采购量，那我只能去香港找岳父商量了啊。”陈天明叫屈道，这事儿本来就不是他搞出来的嘛。 “你给我说老实话，这事儿到底有几分成算？老娄在香港真能搞定？” “干爹，这物资能够采购多少，咱们谁也保证不了；毕竟不是在咱们国家嘛，这采购量肯定是会受限的。可是多也好少也罢，总是能够帮助到国内的，反正咱们也不会吃亏。至于说外汇的事，缓一缓肯定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能缓多长时间了。” “照你这么说，那就是百利而无一害了？” “这肯定啦，我总不能坑害自己的国家。” “你要是敢有这心思，我直接就把你灭了！”田忠军略带杀气的说道。 “是、是！”陈天明连连点头道，这老头的杀心也太大了，不愧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 “这次出去，你给老娄带句话，让他尝试着看能不能搞点工业设备回来。你知道的，现在北方的老大哥把援助都撤走了，我们国家的工业发展又陷入了停滞状态，如果老娄有办法帮我们采购到工业设备，那就功莫大焉了。” “干爹，这工业设备，尤其是重工业设备，外面封锁可是很严的。就算是我岳父能搞到，估计也是些落后的轻工业设备，可就这，想运到国内也是困难重重啊。” “就算是国外落后的设备也是我们国家急需的，毕竟我们的工业底子还很薄，很多东西还不能自己制造。至于运输问题，我相信你是有办法的，要不然前面的物资你是怎么运进来的。”田忠军意味深长的说道。 “干爹，你这话说得我有点汗颜啊！我现在也只能说可以试一试，但是不能保证一定行。”陈天明委婉的说道。毕竟他现在的系统还不能提供工业设备，也不知道升级之后可不可以。 “你让你岳父尽量争取！不管成与不成，国家都会感谢他的付出。” “好的，我一定把话带到。” “另外我要提醒你一句，你这次出行虽然是以私人身份出去的，可你毕竟是政府人员，你的时间只有两天，可千万别超时，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明白吗？”田忠军严肃的警告道。 “放心干爹，我明白的！” “行，你赶紧回去跟晓娥告个别，到时候就会有人送你出境！” 陈天明离开田家之后，就急匆匆的赶回了四合院。 “晓娥，我马上就要离开去香港了，你有什么要我带给二老的吗？”陈天明轻柔的问道。 这次赴港不能带娄晓娥去，陈天明就知道她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你就把大宝和二宝的照片带过去，其它的，他们也不缺。”娄晓娥的情绪确实很低落。 “晓娥，真是难为你了！”陈天明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好，他轻轻地环抱着娄晓娥的腰，把下颚撑在她的发间说道。 “我没事儿的，有你在身边，我感觉很幸福！”娄晓娥反过来还安慰起了陈天明。 甜蜜了些许时刻，娄晓娥又说道：“行了，把我放开，我还要给你收拾东西呢。等下接你的人就来了。” 陈天明闻言，只得放开了娄晓娥，“这几天你要照顾好自己啊，遇到什么难事就去找干妈帮忙，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成，我都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哪用得着你再三叮嘱嘛。”说完，娄晓娥就开始帮陈天明打理行装。 半小时后，陈天明终是辞别了妻儿，与前来接他的人一起离开了四合院。 “天明，晓娥在内地还好？”娄谭氏拉着陈天明的手问道。 “妈，晓娥过得好着呢，今年年初才生了一对双胞胎。这是孩子的照片，你看看。”陈天明拿出了儿子的照片递给娄谭氏。 “这是大宝陈永仁，这是二宝陈永义。”陈天明指着照片说道。 “好，长得真好，像极了晓娥小的时候。老娄，你看像不像？”娄谭氏把照片递给了娄半城。 “嗯，这眉眼是像晓娥，但模样更像天明。”娄半城摩挲着照片说道。 “我觉得也是，这俩孩子很好的融合了父母的优点，真好！” “行了，你去准备午餐，我跟天明说说话！”娄半城支走了娄谭氏。“你们在内地没受什么刁难？之前你说调去二商局工作了，还是负责海外采购的，做得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爸，二商局的工作我还能应付，你不用担心。你跟妈在香港过得怎么样？我听说香港也挺乱的，帮派横行，你们没遇到什么麻烦？” “呵呵，帮派哪儿都有，以前的上海滩、京都、津城哪里少得了帮派嘛？帮派活动也只能影响到普通人的生活，还影响不到我们，毕竟这里都是富人区，治安还是可以的。不过，工厂那边倒是有点影响。”娄半城皱了皱眉，想来还是比较头痛的。 “爸，你说说看，我帮你想想办法。” “你？你才第一次来香港，而且明天就要返回内地，你怎么解决？你又不熟悉——”娄半城话说一半就不说了，他突然想起了自家这个女婿似乎对香港很熟悉啊，自己来港后的一切动作，其实都有自家女婿的安排。或许陈天明真能想办法解决？ “我来港后开办了两个厂子，生意还算兴隆，又有霍先生他们的关照，黑白方面都还能应付。唯一不美的是，厂子开的地方有些偏，工人上下班时，时常会受到帮派小喽啰的骚扰，这让工人们不能安心上班，人员流动性增大。你应该明白，这熟练工人和新手之间，无论是在生产速度上，还是在良品率上都有很大差距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的厂子还能再上一个台阶呢。”娄半城摇摇头，颇有一些遗憾。 “爸，你没找霍先生他们帮忙吗？” “天明啊，人家又没有骚扰你的厂子，只是勒索上下班的工人，这种事情不好解决的。我之前试图找出这帮人的幕后大佬，想谈谈；可惜这些人都不是出自一个帮派的，那真是五花八门什么路数都有。如果为了这些游兵散勇，而去麻烦霍先生他们，不值当。” 这老头，自己解决不了，还不求援，不就是为了那点面子嘛！还说什么值当不值当的？解决问题了，它就值当！至于人情这块，想办法还呗！难道人还能被尿憋死啊？ 第117章 单枪匹马见大佬 “爸，你知道‘联公乐’的‘大驹哥’吗？” “你是说‘联公乐’的龙头刘家驹？听说过，不过没有打过交道。你认识他？此人的势力可不小啊，一统了码头帮，势力遍及港九各大码头、几乎垄断了香港的地下运输和蛇头生意。” “对，就是他，他叔叔还是香港最资深的总华探长！如果能请到他帮忙，不但可以消除你现在的烦恼，还能解决掉货物运输的问题。” “货物运输问题？我的货物运输没问题啊！你不会是想让我走私？没必要的！”娄半城摇头否决道。 “爸，你出口货物当然不用走私了。不过嘛，零部件进口倒是可以？” “什么意思？” “香港人多地狭，更没有什么资源，您在这里开办工厂、发展制造业，只能是走来料加工的路子，然后凭借香港低廉的劳动力竞争。但香港的劳动力再低廉，也是拼不过内地的；而且内地的资源丰富，距离又近，你为什么不利用起来呢？” “可内地的经济体制是不允许私人做生意的？”娄半城有些迷糊了，这个陈天明应该知道啊！ “内地是没有私人做生意的，但是你可以和国家做生意嘛，你把一些零件订单发到国内生产，然后在香港组装出口，不就可以利益最大化了嘛。去年国内为了创汇，其实已经做了来料加工的活儿，你想参与的话应该没有问题。”陈天明蛊惑道。 “你这次来香港，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事儿？上面让你来谈的？”娄半城问起了陈天明来港的目的。娄半城觉得陈天明明显不是来探亲的！ “嘿嘿，国内是希望爸能帮忙买一些工业设备以支持国家建设，而这个条件是我自己想的。” “国内想买什么工业设备？咱先不说买不买得着，就算是买到了又怎么运回去？靠走私吗？”娄半城觉得陈天明有些异想天开了。 “爸，只要你能买着，这运输问题我是可以解决的，保证人不知鬼不觉，根本就不用走私！” 笑话，他有系统空间在手，什么玩意不能带走啊！运输对陈天明来说，还是个问题吗？ “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别搞出事情了，不好收尾啊！”娄半城半信半疑。 “爸，你见我什么时候做过不靠谱的事儿了。安啦！”陈天明很肯定的回复道。 “还有什么，你一块儿说了？我先听听。” “其实也简单，你帮国内采购的工业设备用零件抵账，不用外汇结算！另外，我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继续扩大产业。” “你能有多少钱？这龙国币在国外可是用不了的！”娄半城怀疑道。 “如果是黄金呢？” “黄金？你哪儿来的，有多少？不会是国家的？”娄半城心里大惊，他怀疑是国家的。 “您就别管是哪来的了，这黄金总能用。” “有多少？” “一吨！” “嘶——你都带过来了？”娄半城只感到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陈天明笑着点点头。 “你放哪儿了？” “爸，这你就别问了，反正我走之前会给你的。另外，您能帮我搞九十万龙国币成吗？”陈天明打算趁这次机会再升级一次系统。 “我在这儿也不用龙国币啊，要就只能去中环的龙国银行兑换，你什么时候要？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钱？” “明天我走之前就要，我有大用处，爸你就别问了。” “行，我尽量想办法！” “对了爸，你联系一下霍先生，让他帮我约一下刘家驹。下午我去会会这位龙头，谈点事。” 时间紧任务重，陈天明也没敢多耽搁，他中午在娄家吃完饭后，就赴约去见‘大驹哥’了。 “朋友，你跟霍生是什么关系？竟然能请动他来约我。”此时的‘大驹哥’也才三十多岁，他见到陈天明后，说话很是直接。 “我跟霍生未曾蒙面，不过他跟我岳父相识，我也是通过我岳父请他帮的忙。”陈天明没有半点隐瞒。 “你岳父是娄老板？开厂子的，最近两年才来的港岛。而你应该是才过来？连口音都没变，这是准备来港岛发展了？”刘家驹开始了盘道。 “大驹哥说的没错，我是今天才到的。不过，我不是来港岛发展，而是来探亲的。” “你今天才到就急忙约我，事情很棘手吗？先说好啊，我可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大驹哥说笑了，港岛还有什么事是你办不了的呀。我之所以这么急，不是因为事情棘手，而是因为时间紧，我明天就得返回内地。” “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内地有身份？”刘家驹恍然大悟，“行，你先说事儿。” “既然大驹哥调查过我岳父了，那我岳父工厂的事儿，你应该知道？我希望大驹哥能帮帮忙，替我岳父解决掉这个麻烦。” “就这么个事儿啊？那你可是拜错码头了，我的人可不在那片儿，你这个忙啊，我还真帮不上。要是没其他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这本身也没啥交情，刘家驹并不想往自己身上揽事儿。毕竟道上也是有规矩的，乱窜可不行！ “等一下！”陈天明出声拦道。 “怎么？你还想留下我啊？这里又不是内地，你的身份可不好使。”刘家驹出言威胁道。 他的小弟闻言，也都围了上来，甚至有人还摸向了腰间的家伙。 “大驹哥说笑了，都说入乡随俗，我怎么会反客为主呢。小子是真心请你帮忙的，望请相助！”陈天明微笑道。 “那我要是说不呢？”刘家驹考教道。 “嘿嘿——”陈天明猛地向腰间别家伙的小弟伸手，吓得对方立即掏家伙，可惜枪套里却空空如也。陈天明已经将对方所有的家伙，都收进了自己的系统空间里。 “大、大驹哥，我的枪不见了。”持枪的小弟懵了。 “我、我的也不见了！” “我的刀也不见了” “我的也没了！”众小弟接二连三的汇报道，神情中多是惶恐，大家都搞不清楚状况。 “是你干的？”刘家驹一脸严肃的盯着陈天明问道。 陈天明一翻手，一把手枪赫然出现在了他手上。他翻转着手枪看了看，打开了保险，然后说道：“大驹哥这见面礼倒是挺别致的，我很是喜欢，谢谢了。” 说完，陈天明关了手枪保险，又将其收进了系统空间。 “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刘家驹眉头开始冒汗了。 “我说了，是请大驹哥相助的，没别的意思。”陈天明再次申明。 “就只为这事儿？”刘家驹还是不相信。 “当然也不全是！我还希望大驹哥能在香港护住我岳父一家；同时还想跟你合作一下，搞点运输。” 刘家驹皱了皱眉头，说：“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你要运什么？” “就一些零件而已，不是什么违禁品。” “是北面来的？我懂了！这事我可以应下！现在我可以走了？” “当然！大驹哥请！”陈天明伸手示意道。他的动作让刘家驹与众小弟很是紧张了一下，这帮人生怕陈天明会突然翻脸；不过还好，陈天明没有一点儿动手的意思。于是刘家驹赶紧率领众人离开了现场。 第118章 大佬的支持 当晚，娄半城就在家设宴，宴请了霍先生、包先生等一众商业大佬，这些也都是曾经参与过龙国换粮计划的爱国商人。不过这里面也有一个不速之客，正是下午刚与陈天明会过面的刘家驹，他是跟随霍先生一起来的。 简单寒暄之后，霍先生就对陈天明说道：“天明啊，今天你跟刘生见过面了，谈得还不错？他可是对你赞誉有加啊！知道我今晚要来赴宴，他还专程的跑来找我，请我带他一起来拜会，就是想跟你多交流一下，你不会有意见？” “霍先生说笑了！大驹哥，我也是神交已久，能与他交流是我的荣幸！” 俗话说，花花轿子众人抬，刘家驹既然答应帮忙了，那就是朋友。 是朋友，陈天明就得以礼相待。 “我听刘生说，天明是练家子？” “呵呵，霍先生，这是大驹哥误会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练家子，只是会一点儿旁门左道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原来刘家驹是因为这点才跑来结交的，那他肯定要让失望了，陈天明还真不会！ “陈兄弟谦虚了，你今天露的这一手，我敢说，在港岛肯定找不出第二个！”刘家驹吹捧道。 这不废话吗，除非这个世上还有人跟陈天明一样有空间，否则全球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当然，魔术不算啊，那只是障眼法！ “谢谢大驹哥的赞誉！小子惭愧！” “行了，你们也别客套了。以前娄生总跟我们说，他女婿的眼光如何如何，今儿天明就给我们分析分析，港岛的未来在哪儿？”霍先生微笑着对陈天明说道。 “霍先生高看了，各位都是香港的商业巨擘，这港岛的未来那肯定是在你们的脚下嘛，小子哪敢随便置喙呐。” “大家就是随便聊聊而已，你也不用拘束。我们也很想听听，你这个局外人的看法。”包先生若有所指的说道。 “既然长者有问，那晚辈就斗胆说说。这港岛的未来那肯定就在大陆，没有大陆的港岛，就是一个死岛！这一点在十年前就已经有过验证了，50年的禁运可不就差点让港岛的转口贸易濒临崩溃吗？” “天明这话虽然不错，但是有些过了，现在的大陆对外贸易可并不发达啊。”包先生反驳道。他就是靠海运起家的、未来的一代船王，目前主要是搞租船业务，他现在的最大客户就是小日子。 “包生理解差了，天明说的是港岛的未来，可不是现在；他说的是转口贸易，而不是航运。我倒觉得天明说的不错，我之前也是跑船的，就是因为禁运之后才弃船上的岸。”霍先生为陈天明争辩了一句。 “两位先生不用争论，容小子慢慢说。港岛人多地狭、缺少资源，就连淡水和蔬菜都要靠内地输送，所以这发展农业是不行的；而工业呢，唯有来料加工一途可走；剩下的就只有发展服务业了，像航运、金融、旅游、娱乐等等。可这些都要讲究一个东西，那就是市场，而整个亚洲谁的市场最大，不言而喻肯定是内地了！虽然现在的内地还没有发展起来，贸易也不是很兴盛，可未来就不一样了啊！这内地市场一旦被激活，那可就是六七亿人的大市场啊！” “就是不知道这个市场什么时候才能够被激活了。”包先生感叹道。 “放心，大家都会看到的！一旦内地开放了，前期港岛的转口贸易肯定兴盛；可后期嘛，必然凋零！港岛如果不趁机实现产业升级的话，这工业发展也必将衰落，而航运也会紧随其后出现大幅萎缩，毕竟内地可是不缺港口的。” 陈天明并没有危言耸听，后世全球吞吐量前十的港口，内地港口就独占七席！ “那依天明的意思，港岛就没有出路了？” “那倒不是，等港岛回归大陆之后，肯定还是有发展的，只是比不上内地的发展速度而已。” “你是说大陆会收回香港？难道又要爆发战争了吗？” “这收回领土肯定是必然的，不仅是香港，还包括澳门、台湾等等。不过爆发战争嘛，几率不大，香港跟澳门应该会和平收回，毕竟是租的嘛，到期肯定要拿回来的！” “约翰牛会同意？” “由不得它不同意，除非它想再打一仗！50年那场立国之战可不是白打的，约翰牛可不敢再打一次！” “天明啊，这政治的东西咱们就不谈了，还是说说产业！从你的角度看，我们应该发展什么产业比较好？”霍先生立即转移了话题。 “霍先生，你们都是商业巨擘，做生意这块儿你们肯定比我熟稔，小子就不置喙了。不过，港岛要是丢了工业，你们的地产、航运都会受到影响；而工业方面必然是要走高科技方向的，你们现在走这条路的话，还会有一定的先发优势，毕竟你们的科技教育还是不错的。” “难怪老娄来到港岛之后就一心办厂，这也是你建议的？” “霍先生说得没错，我现在开办的工厂就是听了这小子的筹划。”娄半城笑着说道，他满眼里都充斥着对陈天明的欣赏。 “那你小子这次来港岛，肯定又指点你岳父了？要不，让我也参一股怎么样？”霍先生笑道。 “霍先生要是愿意参加，那小子是求之不得，又怎么会不愿意呢！” “你小子有一句说得很对，工业的凋零必然会影响到港岛其他行业的发展。所以也算我一个怎么样？”包先生也表态道。 “不知道众位能不能算我一个？你们放心，是我私人出资；而且我只管出资分红，其他的什么都不管！”刘家驹也站出来说道。 “刘生我是知道的，我没意见！”霍先生出声支持道。 “我没意见！”这是包先生的态度。 “那我就更没问题咯！”娄半城最后表态道。 “感谢各位叔伯的信任，小子铭记于心！”陈天明站起来致谢道。 这帮大佬连陈天明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就愿意出资支持，这岂能不让他感动。 “不过，我还是要跟众位通个气，接下来我岳父依然会以电器制造业为主，这也是港岛目前发展比较快的产业，比如收音机。我知道去年港岛出口到白头鹰的收音机就增长了15倍，这个增速就十分恐怖，今年我预计其出口更是能超百万台！”陈天明肯定的说道。 这哪是他的预计嘛，明明就是后世的真实数据！ 第119章 返回京都 “嘶——这增速确实挺吓人啊！” “可干的都是组装活儿，挣的也是辛苦钱！”娄半城摇摇头，不满意的说道。 “这没办法，港岛本身就缺资源，又没有相应的产业链，所以要从技术入手，布局半导体产业的研发设计，这才能有出路。”陈天明总结道。 “这应该才是你未来的重点？可是研发很耗钱的，对人才的需求也很大。”霍先生担忧道。 “霍先生，这技术和资金是不会有太大问题的，可人才和工厂就需要各位帮忙了。你们在港岛的影响力肯定比我岳父大，有你们出面鼓与呼，肯定会事半功倍！” “人才方面我们都会出面招揽的，至于工厂修建算我的，产品运输就交给包生，工厂安全就算刘生的，你们觉得怎么样？”霍生直接就分派起了任务。 “就这样，我没问题。”“我也没问题！”包刘二人认同道。 随后，众人一起参加了晚宴，宾主尽欢！分别时，陈天明将收进系统空间的武器，还给了刘家驹；但是刘家驹却另外送了他一把崭新的手枪和一盒子弹。 次日，陈天明拿到了娄半城从龙国银行兑换而来的百万龙国币。 没错，这娄半城怕他不够使，就直接多给了十万！ 拿到钱后，陈天明第一时间选择了升级系统！ 系统（6级）：新增签到物品——矿产资源（已加工）、重工业产品，数量60-600随机。 奖励升级大礼包——重工业设备各一套。 虽然没获得陈天明想要的各种技术资料，但是当他看到空间里摆放着的重工设备时，陈天明的内心还是激动不已。这可都是大国重器啊，有了它们，龙国的崛起就指日可待了！ 陈天明清点了一下自己目前可以签到的物品种类和数量：农畜产品、海产品、副食品、轻工产品、矿产资源（已加工）、重工业产品；数量60-600随机。 然后，他又在心里默默的计算了一下，距离下一次升级还有19年，需要耗资一千万！这就意味着，陈天明已经可以平平安安的渡过到1981年了！想到这儿，陈天明的心就安定了不少，他还不信了，这19年他连一千万都搞不到！ “爸，这里有几个电器样品，都是引领潮流的产品，你拿去拆解研究一下，然后开始生产。” “半导体收录机、黑白电视机、空调、冰箱、洗衣机，你哪来的这么些个东西？唯尊牌，我没见港岛有这个品牌卖啊？”娄半城疑惑的看着陈天明，问道。 你当然没见过了，这不是系统自带的品牌嘛！只要是能够公开销售的地方，它就自带产品包装，多人性化啊！ “这就是我们以后产品的品牌！”陈天明煞有其事的说道，“爸，光做代加工是没有前途的，我们要创建自己的品牌！质量好、颜值高、方便易用、噱头足，这样才能实现高溢价，反正这帮鬼佬也有钱！” “你倒是挺爱国的嘛！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吃过午饭我就得出发了，今天必须过关回内地！” “你说的东西呢，什么时候运来？”娄半城忍不住问道。 陈天明笑了笑，“已经到了，就放在你的密室里！” “你怎么知道我有密室？你小子蒙人的？”娄半城埋怨道，他压根就不信陈天明说的。 这密室的打开方式就只有他自己知道，连娄谭氏都不知，陈天明又怎么会知道呢。 “不信啊？不信，你就去看看，眼见为实嘛！” “我还真不信了！”娄半城快步地走向密室，等他打开密室之门，看见眼前金晃晃的黄金时，他惊呆了！不仅是因为黄金的数量，更是因为陈天明这惊天的操作手法！“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不会是假的？” “爸，是真是假，你上手摸摸不就知道了！”陈天明拿起娄半城的手，将其放在了黄金上。 “嘶——是真的！天明，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这密室连你妈都不知道！” “爸，这事儿你就别问了，我是不会说的！这东西你可要小心使用啊，千万别泄露出去，谨防招祸上门！” “爸都活了半辈子了，这点事儿还用你来提醒吗？我们先出去！回头等我想好了，该怎么使用之后，再来处理它！” “行！那你看着安排！”陈天明也图省事，东西既然都给出去了，那就不管你咋个用都行。 “爸，这次我回去之后，你如果有什么紧急事情就给我发报，就发‘事妥速来’四个字，我看到之后就会向上面申请赴港，切记啊！”陈天明叮嘱道。 “放心，我记下了！” 午后，陈天明就动身返回内地。在关口与等候他的人汇合之后，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京都，未做休息就直接找到彭玉春汇报情况。 “彭叔，事情谈妥了！物资这块儿，我岳父会尽量帮忙采购的；至于货款，也可以继续使用龙国币结算。而且他还承诺，只要他的厂子还能正常运转，他就不会兑换外汇使用！另外，为了帮助国内缓解外汇压力，他前几天还去龙国银行的香港分部，兑换了一百万的龙国币。” “好啊！你翁婿二人可是为国家立下大功了！你放心，只要是国内需要的物资，我们二商局都会照单全收，这可是上面对我们的信任，你小子要把握机会啊！” “彭叔，我们二商局不是只负责吃的嘛，如果发来的是工业品或者是原材料，那咱们二商局也照单全收吗？这些东西我们可处理不了啊？” “不是都说了嘛，这是上面对我们二商局的信任，也是对你的信任！凡是你这条线进来的物资，都将由我们二商局统一负责收购，然后再分配到其他相应部门！这也是为了方便管理！”彭玉春笑道。上面的这个决定，可是让他乐了好些天了，想想以后各单位都得找他拿物资，他就喜不自胜。这不妥妥的人脉资源嘛！ “那工业设备呢？也是我们二商局收吗？” “这是你干爹让采的？”彭玉春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陈天明有些不明所以，这两人不是关系挺好的嘛，难道闹矛盾了？“对，是我干爹安排的！” “那这事儿你跟老田汇报，他应该另有安排！”彭玉春果真有情绪了。 “彭叔，你跟我干爹这是怎么啦？”陈天明小心询问道。 彭玉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你干爹跟第一机械工业部的老郑以前是生死相交的革命同志，这次他提出让你帮忙搞工业设备就是为了帮老郑的。” 陈天明终于琢磨过味儿来了，原本属于彭玉春的功绩，竟然硬生生的被干爹挖走了一块，关键还不是为干爹自己，而是为了这个叫老郑的。 彭玉春这是对干爹的做法不满，在闹情绪啊！ “彭叔，这工业设备可不是那么好采购的，西方国家对我们龙国人很是警惕，我岳父也只能说是尽力而为，不见得会有多大把握！” “呵呵——你小子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有那么小肚鸡肠吗？我也是很希望这事儿能成的，毕竟都是为了国家嘛！”彭玉春笑骂道。 “是、是！是小子心胸狭窄想差了，误会了彭叔的意思！”陈天明连连认错。 “行了，你小子赶紧滚蛋！给你两天假，好好在家陪陪你媳妇和孩子！”说着，彭玉春直接把陈天明赶出了办公室。 第120章 回四合院 陈天明离开二商局之后，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了干爹田忠军的办公室。 “小子你回来啦，去见过老彭了？事情都汇报完了？” “嗯，已经汇报完了，还得了两天假。这不，我前脚刚出二商局，后脚就立马过来跟干爹汇报了嘛。”陈天明解释道。这些都是大爷，哪个都不能得罪了！ “滑头！说说，那事儿老娄能搞定吗？” “很难，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数量上没有保证！我岳父的意思，前期可以一套一套的搞，这样虽然用来生产效果不大，但是可以供咱们的科技人员拆解研究！只要我们自己人掌握了制造技术，那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这也是个折中的好办法，可惜就是不能快速的见效！费用上怎么说？” “不用现金结算，咱们走以物抵物的路子。” “什么意思？” “我岳父在港岛办了几个电器厂，他想让国内生产零部件来抵扣设备款，这样就能不动用国家外汇储备了。” “这就是让国家为私企打工了，那可不行啊！”田忠军直接反对道。 “干爹，这叫以物易物，和用钱购物是一个意思，怎么能说是为私企打工呢！这是双赢啊！于国来说，一可以增加外汇，二可以升级设备，三可以提升技术；于我岳父而言，一可以帮助到国家，二可以节省生产成本，三可以抢占海外市场。这明显就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儿！” 田忠军沉默不语，显然是还有顾虑。 “干爹，你让我岳父采购工业设备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解决工业发展停滞的问题嘛，现在西方在封锁我们，而北方的老大哥也撤走了，可我们的工业体系还没有健全啊。如果我岳父能搞来工业设备，这于国家是不是好事儿？还有，让国内生产的这些零部件，我岳父都是要提供样本的，如果我们的科研人员能逆向研发，这是不是又能提升咱们的技术了嘛？而且在抵完货款之后，还能出口创汇，何乐而不为嘛！” “香港是个人多地狭的地方，资源少，工业体系不全。我岳父的厂子也只是能做点组装的活儿，挣些辛苦钱；这大头都是外国佬的，毕竟技术都在人家手里掌握着。我岳父想出这一招，也是为了降低成本，好抢夺海外市场。我们卖得多了，这鬼佬的生产就要减少，工人就得失业，经济也将下滑，咱们这也是为国打了一场经济战嘛！”陈天明开玩笑道。 “你小子的心眼就是多，还为国打经济战呢？你就可劲儿吹！这主意肯定不是老娄想出来的，是你的鬼主意？”田忠军的神情终于恢复正常了。 “嘿嘿——干爹，看破不说破嘛！”陈天明也没想瞒田忠军。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过这事儿，不归我管，我只负责传话，至于成与不成，你等通知的！” “行，那我先走了啊，干爹！”见事情谈完，陈天明也归心似箭了。 “赶紧走！别让晓娥担心了！”田忠军挥挥手，打发陈天明离开了。 南锣鼓巷95号院。 “哟，天明！你这是出差回来了啊？” “是的三大爷！你今儿没上课去啊？”陈天明刚进院子就碰到了阎埠贵。 “哦，我下午没课，所以先回来了。你们家晓娥还在上班呢，家里是三大妈和于莉在带孩子。” “那我先回去看看孩子，咱们回头再聊啊，三大爷！” “我正好没事，也去看看永仁、永义。” 陈天明皱了皱眉，这阎埠贵又是闹得哪一出啊？他想不明白！ 不过很快，陈天明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因为阎埠贵老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但目光却时不时的瞟向于莉。 这是在监视他吗？怕于莉跟他有私下接触？陈天明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无名鬼火！ 娘的，阎埠贵！你把爷们儿当成什么人了？这才刚回来你就跟爷整这一出！不想让你儿媳妇带孩子，那就直说不干得了！搞什么搞嘛！ “那个三大妈、于莉，这两天我休息，孩子就我自己带。你们先去忙自个儿的事，谢谢啦！”陈天明不动声色的说道，他实在是不想这么相处下去了。 “那行，天明哥，我们先回去了。等下永仁、永义要是哭闹了，你弄不过来的话，就冲院里喊一声，反正都在一个院里住，我们能听见的。”于莉神情平淡的回复道。 “好的，有事儿我叫你们！”陈天明送别了阎家三人，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似乎这样，他就可以把院里的纷纷扰扰全部屏蔽掉。 下午六点半，娄晓娥下班回家。 当她打开房门看到陈天明时，整个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她就直接扑进了陈天明的怀里，紧紧相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温存了良久，娄晓娥才问道。 “就今天到的京都，先是回二商局汇报工作，然后又找干爹说事，直到下午才回的家。”陈天明摩挲着娄晓娥的腰肢，缓缓的述说道。 “我爸妈在香港还好吗？他们有没有埋怨我这个不孝女儿？”娄晓娥的声音很低沉，还带着一丝哭腔。 “放心，爸妈在香港过得好着呢，住的还是富人区，房子也比老宅时尚多了。爸在香港开了两个厂子搞家电，生意很是红火。以后啊，大宝和二宝就不愁没有家业继承了！”陈天明故意逗着娄晓娥。 果然，娄晓娥被逗乐了，她在陈天明的胸膛上擂了两拳，然后说道：“好啊，陈天明！你竟然惦记上我爹的产业了，你这是想把我爸妈抹干吃尽吗！” “晓娥，你这话可说得不对啊！是你儿子继承，又不是我继承，怎么能说是我要抹干吃净呢，明明就是你嘛！” “滚！”娄晓娥佯怒道，“对了，于莉和三大妈呢？她们回去了啊？” “嗯，我让她们回去了，明后两天我休息，孩子就让我来带。”陈天明想了一下，然后又问道：“我走这些天，院里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感觉三大爷有些不对啊？” “也没什么事儿，就阎解成和于莉吵架了。”娄晓娥迟疑道。 “吵架？因为什么？不会是跟我们家有关？” “阎解成不想让于莉帮我们带孩子了，但是于莉不同意，所以两人就吵了一架，到现在都还没有和好呢。”娄晓娥嘟着嘴说道，她这些天也正为此事烦恼呢。 “阎解成为什么突然就不让于莉看孩子了？他帮于莉找到工作了？” “找啥工作啊，阎解成自己都打临工呢，他怎么帮于莉找工作啊？还不是在外面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他就不想让于莉带孩子了。” “闲言碎语？什么闲言碎语？”陈天明懵了，他这才出去多久啊，怎么一回来就变样了呢。 “说是阎家儿媳给陈家带娃，自己却不生娃，肯定是两口子有问题。”娄晓娥一脸不满意的说道。 “呵呵，有意思！行了，先不管这些，我去做饭了！”陈天明虽然觉得这里边有问题，但是现在也不适合谈这个，所以他就找借口岔开了话题。 第121章 追查造谣之人 晚饭之后，陈天明趁空去后院找了许大茂。 “天明，你怎么来了？我下午回来就听说你已经出差回来了，本想去你家看看的，可又想到你才到家，需要休息就没去。”李丽珍开门见是陈天明，颇有些意外。“大茂，天明老弟来了，你赶紧出来啊！” “大茂哥都休息啦？这是我出差回来带的一点护肤品，丽珍姐拿去试试。” “哎呀，那我可谢谢你啦！这东西一看就不是咱们国家生产的，肯定不便宜，我们百货商场都没有卖的。”李丽珍拿着护肤品来回翻看着。 “百货商场没有，但是友谊商店应该有。” “还真是外面的啊，那我得好好试试了。”李丽珍喜笑颜开道。女人，谁不想把自己保养得美美的。 “天明来啦！”这时，许大茂也从里屋出来了。 “大茂哥这是已经休息啦？”陈天明见许大茂的打扮，应该是从炕上才起来。 “他是懒人屎尿多，为了不想干家务，就说自己这儿疼那儿疼的，吃完饭、撂下碗就爬炕上去！”李丽珍不满的抱怨道。 “嘿，我说你个娘们儿咋说话的呢，我扛着放映机在乡下跑了好些天了，累得腰酸背疼的，我容易嘛？行了，我不跟你扯了，天明这个点上门应该是有事要说，你赶紧倒杯水啊！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 陈天明尴尬了，看来这许大茂也是今天才着的家，应该是忙着想办事呢，自己来得可不是时候啊！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也不能就这样回去啊，要不然大家都尴尬！ “丽珍姐也不用忙活了，我说两句话就走！”陈天明赶紧说道，“我就想问问院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这阎解成和于莉吵架是不是跟我们家有关？晓娥她也说不清楚，所以我就想问问大茂哥！” “你就是问这事儿啊，这我知道！”许大茂一口说道，“这事儿就发什么在我下乡之前，我还劝架了来着。要说，还真跟你家有点儿关系，可是也不大！” “那到底是咋回事？” “你走了没两天，这胡同里就开始有人在议论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了。先是说他们不生孩子的事儿，然后又发展到于莉更像是陈家媳妇，而不是阎家媳妇，甚至还有人说于莉不生孩子就是因为看不上阎家了。所以这阎解成就不想让于莉给你带孩子了，可是于莉不干啊，她说如果她不带了，不正就印了外面的闲言碎语嘛。反正这两口子谁也说不服谁，闹得很僵，听说都已经分开住了！”许大茂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我说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人家两口子生不生小孩关他们什么事儿啊，他们又不帮忙带、又不帮忙养的，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李丽珍一脸不爽的说道。看来她也没少受别人的闲话啊，这是感同身受了！ 果然不出陈天明所料，这里面还真有事情！首先是这时间上太巧合了，他前脚刚走，流言就冒出来了，明显是有人在故意操纵嘛；其次就是于莉像陈家媳妇，而不像阎家媳妇的话，这跟当初贾张氏说的如出一辙。莫不又是贾家的人在搞怪？陈天明很是怀疑！ “我走之后，贾张氏是不是回来过？” “没有啊？贾张氏自从返乡之后，还一次都没回来过。天明，你怀疑是她？” “这谣言跟当初贾张氏闹事儿时说的是一脉相承的，所以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她！” “可贾张氏压根就没回来过啊？” “嗯，我知道了！可即便不是贾张氏，那肯定也是我们院里的人！”陈天明努力思索着。 “会不会是秦淮茹啊？”李丽珍插了一句。 “秦淮茹这段时间有没上班吗？”陈天明反问。 “那倒没有，人家每天都准时上下班的！” “那就应该不是她，她没时间！我觉得，这事儿肯定还是那些天天闲在家的大妈大婶干的！” “那可不好找了，这院里除了我们两家和傻柱、贾家，谁家还没有个碎嘴的老妈子在啊。” “行了，先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反正我这两天也休息，我自己慢慢查！”陈天明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这幕后之人是谁，于是他也不打算继续在这儿干耗了，还是先走，可别打扰了许大茂的好事！ 陈天明从许家出来，就碰上了一大妈端着碗回家，“一大妈，你这是给聋老太太送完饭了啊。” “是天明啊，来后院找许大茂？” “哎，我找大茂哥问点事儿。” “问啥事儿呢？”一大妈一脸好奇的问道。 “哦，我这不是刚回来嘛，就听到了一点儿传言，好像还跟我家有关系，所以找大茂哥问问。”陈天明也没打算隐瞒，他也想借一大妈的口，把他要追究这件事儿的态度传达出去。 “是阎家那点传言？也不知道是谁在胡同儿里碎嘴子，这到处嚼舌根、搬弄是非的人，是该好好的问问了！之前三大爷和三大妈都出去问过，可就是没找到人，都说是听别人说的。怎么？这人许大茂知道啊？” “没有、没有！大茂哥也不知道是谁！我就找他了解一下情况，回头我自己查去！既然他喜欢兴风作浪，那我肯定不会放过这个人！” “天明啊，你可别闹大了，要不然到时候王主任又该不高兴了。之前你一大爷和二大爷还劝三大爷不要太声张呢，就是怕闹大了不好收场。”一大妈赶紧提了个醒。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这是又想捂盖子啊？看来一大爷是知道造谣的人了。 陈天明皱了皱眉，“既然有人不想消停，那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我知道这人肯定就藏在我们院里，放心一大妈，我心里有数！先走了啊！” 说完，陈天明不带一大妈回复，就匆匆地离开了中院。 “这造谣的人在我们四合院？谁啊？”一大妈看着陈天明远去的背影，嘀咕道。“不成，这事儿必须得告诉当家的，要不然陈天明闹腾起来，这当家的又得难受了。” 先不说，一大妈回去是如何跟一大爷通气儿的。单说陈天明回家之后，这娄晓娥都已经把孩子哄睡着了。 “你去问到啥了？”娄晓娥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去问事儿的？我不是说送东西过去么？”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啊？虽然造的是阎家的谣，可这后续发展明显是冲着咱们家来的，你能轻易的放过？” “难道生孩子还带长脑子的嘛，你怎么这么聪明呢，堪比我肚里的蛔虫了。”陈天明笑道。 “咦——你才蛔虫呢，恶不恶心啊！”娄晓娥一副嫌弃的样儿，“你到底问到啥了？” “大茂哥两口子也不知道是谁，不过肯定是我们院里的人。放心，他跑不了的！敢打咱家的主意，横竖都得呲他一脸血！” “说啥呢，脏死了！” “嫌我脏啊，那你帮我洗洗呗？”陈天明突然凑近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红着脸，擂了陈天明一拳，“你要死啊，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说完，陈天明抱起娄晓娥就往卫生间走去。 “你放下我，还没拿衣服呢。”娄晓娥挣扎道。 “不急！离穿衣服还早着呢！”陈天明粗声粗气的回应道。 “唔——”屋里顿时就没了说话声，唯有越来越低沉而压抑的喘息。 第122章 顺藤摸瓜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一晌贪欢耕地，可是把陈天明累得不轻，幸好娄晓娥一早起来把两宝贝喂饱了，要不然陈天明还睡不成懒觉呢。 不过娄晓娥出门之后没多久，这陈天明也不得不起来了，因为两孩子又开始闹腾了。陈天明手忙脚乱的给孩子换完尿片，然后囫囵对付了两口，就推着孩子出门了。 “天明，你这是要出门吗？那把孩子给我照看。”三大妈看到陈天明带着孩子往院门口走去，于是急忙招呼道。 “哦，三大妈，我今儿不出去，就带孩子在院门口走走。” “天明哥，这日头正毒呢，你还是别把孩子推出去溜达了。你要是有事出门，就把孩子交给我，我在家里帮你看着，回头你再接回去！”于莉听到动静，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陈天明看了看日头，确实挺火辣的，也就没有再坚持。“那麻烦你们再帮我看半天，我一会儿就回来！” “没事儿，你本来就请了我们看小孩嘛，应该的！”三大妈笑盈盈的把小孩接了过去。 自从昨天陈天明回来，说这两天要自己带孩子之后，这三大妈的心就一直很忐忑。她怕这个看孩子的活儿彻底没了，那她家每个月的进账就要少不少！所以这一上午，三大妈都在密切的关注陈家，要不然哪会这么巧嘛，陈天明刚出门就碰上她。很明显，这三大妈是在故意等着他的呢！ 这下见陈天明愿意让她和于莉继续看孩子了，三大妈的心立马就安了！这笑容自然也有了！ “对了三大妈，最近院里有谁比较异常没有？” “异常？什么异常？平时我跟于莉都在你家看孩子呢，没发现啥异常啊？”三大妈有些懵。 “哦，那就算了，我出去转转看。” “天明哥是不是想问解成和我的事儿？”于莉很聪慧，立马就听出了陈天明的意思。 “对！关于你们的传言，晓娥已经跟我说了，我估摸着应该是院里的人干的。所以才想问问有谁在我出差这段时间表现比较异常。”陈天明也直说道。 “天明，你的意思是说，这谣言是我们院里的人编造的？谁啊？这也太无耻了！我们老阎家在四合院里一直本本分分的，可没得罪谁呀？凭什么胡乱造我们家的谣！”三大妈听到陈天明的猜测，瞬间就急眼了。这段时间的家庭不睦，可是让她操碎了心，现在儿子跟儿媳还分房住，这让她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 “天明哥，你就不用出去问了，问不出来的！”于莉神色忧郁的说道。 看得出来，这谣言对她的伤害还是蛮大的！ “对啊天明，这事儿我跟你三大爷都去问过了，他们都说不知道是谁第一个传的！后来，一大爷和二大爷还让我们别再追问了，免得到时候越传越凶！两位大爷还出面，给胡同里每个院的管事大爷都打了招呼，让他们帮忙提醒各家别再瞎传了，这才把谣言稍稍的压下去了一点儿。你这出去一问，岂不是又把事情闹起来了嘛！”三大妈这是不希望陈天明去追查了。 “三大妈，你以为这谣言是单纯说阎解成和于莉的吗？这是冲我来的！” “冲你？这不能？”三大妈有些不信，她转头看向于莉，可于莉也是一脸懵。 “这谣言最先说的是阎解成和于莉没小孩的事儿，再往后就说于莉不像是阎家儿媳，而是像陈家儿媳；我想这最后一步，就应该要说我跟于莉有什么关系了。” “这——”三大妈看看陈天明，又看看于莉，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于莉一脸阴沉的说道：“这是要逼我去死吗！” “于莉，你可别这么说，什么死不死的啊，千万别乱想！”三大妈慌神了。 “妈，这是在坏我名声啊，还不是要逼我去死！”于莉嘶吼道。 “于莉你要冷静！”陈天明赶紧安慰道，“现在事情还没到发展到最后一步，我一定会把他揪出来的，你放心！而且这事儿明显是冲我来的，你只是被殃及池鱼了。” “作孽啊！我们院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三大妈嚷嚷道。 “三大妈，你也别急，这事儿我会弄清楚的，他跑不掉！” “那天明，你可要抓点儿紧啊！千万别让他再传下去了，要不然我们这家就要散了！” “成，我知道了，那我先出去转转啊！”说完，陈天明就转身出了四合院。 陈天明沿着胡同口慢慢地溜达着，哪儿有人打堆，他就往哪儿钻。 这南锣鼓巷的好些人都认识他，谁让他曾经是三粮店的主任呢，谁家没从他手里领过粮票啊。可惜即使这样，陈天明还是没能打听出来，这造谣的是谁！唯一能确定的是，这谣言还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而且议论的热度也有所下降。无奈之下，陈天明也只得下悬赏了，他告诉这些大妈大婶们，如果有人能把这造谣的人找出来，他将酬谢对方五斤富强粉；而且陈天明还声明，他是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乱造谣的人！ 这下可把大妈大婶们镇住了，闲话是不能随便说了，生怕被陈天明记恨上；其实更关键的是，她们都惦记上了陈天明的五斤富强粉。 “陈主任，我是听她说的，是她给我传的这个谣！”一个大妈指着另一个大妈说道。 “不是我！我没造谣！我也是听李大妈说的！”被指证的大妈慌了，急忙站出来撇清关系道。 陈天明乐了！他没想到最后时刻，还能有这么个惊喜！ 他故意虎着一张脸，像是要把对方撕了似的，“李大妈是谁，你带我找她去！” 看着陈天明要吃人的样子，大妈哪敢不同意嘛，立马就慌慌张张的带着陈天明往前面走去。 见此，陈天明皱了皱眉，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因为这大妈走的方向是跟95号院相背离的，也就是说她带陈天明越走越远了。 不过陈天明还是怀揣着疑惑，一路跟了下去，终于来到167号院，找到了这个所谓的李大妈。可对方也不承认是自己造的谣啊，她又带着陈天明找到了自己的上家。就这样，一个找一个，最后竟然找到了胡同里副食品店的售货员身上。 “大兄弟，这事儿的源头不在我身上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售货员哭丧着脸说道。她也是认识陈天明的，而且还知道陈天明是二商局的红人，毕竟这副食品店就归二商局管嘛，她可得罪不起陈天明啊！ “那你又是听谁说的，我今儿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陈天明毫不客气的说道。 他是深知这些销售的秉性，但凡他的态度稍微软和点儿，这事儿他就别想追查下去了，对方肯定不会告诉他实话。 第123章 老人！小人！ “我、我是真忘了！我也就听了一耳朵，想不起来是谁说的了，不骗你！” “你再好好想想，你应该记得了！”陈天明丝毫不松口。 “大兄弟，我是真想不起来了啊！你总不能让我胡说？”售货员叫屈道。 “你都到处传谣了还不是胡说啊！你要是说不出上家，我可就把这笔账记你头上了！”陈天明威胁道。 “哎呀——大兄弟，你可不能把账算在我头上啊！真不是我！都怪我这张臭嘴！”售货员一急之下，就啪啪的给了自己两嘴巴。 可陈天明依旧不为所动！ 售货员急了，她在柜台里来回的打着转儿。 “我想起来了！”售货员突然一拍手，然后兴冲冲的对陈天明说道，“是几个老太太在店门口闲唠嗑时，被我听到的！对了，就有她！” 售货员猛的一指门口路过的老太太，紧接着又窜出了柜台，把老太太给扶了过来。 “大兄弟，我就是听她们几个老太太说的！” 老太太在听完旁人的解释后，终于知道是因为啥事了。 “你瞎说！根本就不是我说的！”老太太一口否认道，“这事儿是95号院的聋老太太说的！我都不住这个院，我哪里知道这个院里的事情嘛！” 原来是她啊！这聋老太太可真够阴险的，还知道趁他不在的时候搞事情！ 陈天明怒了！这回绝对不能再放过这个老妖婆了！ “老太太，你确定是95号院的聋老太太说的？”陈天明再次确认道。 “就是她说的！要不然你们95号院的事儿，外人又咋会知道嘛，就是她说的！前段时间，她隔三差五的都会溜达到这边来，找我们几个老太太闲聊；不过，我听了可是没乱传的啊！我老太太不是那没品的人！都是这些死妮子，听到风就是雨的，胡乱瞎传！”老太太训斥道。 几个参与了传谣的大妈大婶们，脸色立马就红了！这都是被老太太给羞的！ “老太太，她最近还找过你们吗？” “你说聋老太太啊？找，怎么没找，上前天还找过呢。不过今天没来了，估计是有啥事儿耽搁了！” 聋老太太能有屁的事儿啊？肯定是知道陈天明回来了，还在查这事儿，所以才故意躲了起来。 “您怎么知道她今天要来呢？” “哦，上次她说了今天要过来的啊，要不然我咋会知道！话说，这聋老太太今天没过来，不会是出啥事了？小伙子啊，你是95号院的，你回去之后可要去看看聋老太太啊。听说她无儿无女的，要是真有个啥事，这没人知道可就造孽了！”老太太担忧道。 呵呵，要是真有啥事就好了，算是老天爷开眼了！就这样老太太，还是少点儿的好，清净！ “您老放心，您就是不说，我也会去看看她的！”陈天明故意拉长声音说道。 笑话！他还得找聋老太太算账呢，咋个可能不去嘛！ “嗯，你小伙子是个有善心的！”老太太夸奖道。 陈天明脸都不带红一下的，就把这个夸奖收下了，“那老太太您就慢慢遛弯啊，我先回去！” “你们跟我回去拿粮食！”陈天明对几个大妈说道，然后就大步的向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前院，好几个大妈围着陈家的两个小宝贝在闲聊着，其中就包括一大妈。 “哟，天明办事回来了，这几位是？”还是三大妈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进门的陈天明和几位来拿粮食的胡同大妈。 “嗯，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就回来了，这几位是来取东西的。”陈天明回应道，然后他又转头对身后的大妈说：“麻烦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回去拿粮，说好的五斤富强粉，你们老几位自己平分！” “哎、哎——”几个胡同大妈赔笑着连连点头。虽然不是每人五斤，可平分下来每人也得有将近一斤；这可是富强粉啊，要是换成粗粮的话，一家老小又能对付好些天了。 不一会儿，陈天明就提着两袋面粉出来了。 “这五斤富强粉，就你们几个平分！那个副食品店的售货员就不给了，这谣言是她瞎听胡说传出来的，我没找她麻烦就不错了！另外，这两斤单独的，你们给我带给刚才那个老太太，是她告诉了我真相，而且她也没有乱传谣，算是我感谢她的！” “这谣言是怎么回事，你们也知道了，我不希望以后胡同里还有人在乱传！以前的我可以不追究了，但是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陈主任！你放心，东西我保证给你带到，你的话我也保证给你传出去，以后大家肯定不会再传谣了！” “对、对！我们保证不乱传了！” “行了，你们先回去！我也得清理清理这院里的肮脏东西了！” “好的，我们先走了！”几个大妈见陈天明面露狠色，哪里还待的下去嘛，赶紧就闪人了！ “天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还给了这么多的富强粉。”三大妈一脸心疼的表情。 “哦，没事儿的三大妈！给点粮就能把传谣的人找出来，也算是物有所值了！”陈天明毫不在乎的说道。 “你已经查出来是谁在乱传谣了？”三大妈很是震惊。 这陈天明才出去多久啊，竟然都把事情查清楚了？ “真的吗，天明哥？你已经查出来了？”于莉也是一脸喜色。 “查出来了！刚才那几个大妈就是参与传谣的人！” “什么？她们就是传谣的人？那你怎么还给她们粮食啊，不行，我得找她们算账去！”说着，三大妈就要追出去。 “不用了三大妈！她们也是胡乱听说的！我刚才已经说了，以前的事儿就不追究她们了；现在重点是把我们院里的源头掐掉，否则有这个阴险的人在，咱们谁也别想过安定的日子！” “那这人到底是我们院里的谁呀？我老阎家究竟怎么得罪她了，她非要这么狠毒的造我们家儿媳妇的谣言！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天明哥，到底是谁啊？”于莉也急于知道真相。 “是啊，这人也太坏了，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怎么能出去乱造谣呢！” “就是，太恶毒了！咱们必须上全院大会批斗她！”众位大妈纷纷讨伐道。 陈天明没有回应众人的关切，而是转头对一大妈说道：“一大妈，聋老太太今儿在家吗？” “聋老太太出去遛弯了，还没回来呢，天明找她有事儿？”一大妈有些纳闷，陈天明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聋老太太呢？ “天明哥，是聋老太太在造谣，对吗？”聪慧的于莉第一时间就明白了陈天明的意思。 陈天明点了点头，证实了于莉的猜想！ 第124章 各怀鬼胎 “这怎么可能，聋老太太可是院里的老祖宗，她怎么会造你们小辈的谣呢？不可能的！一定是搞错了！”一大妈犹自不信。 “一大妈，这是真的！聋老太太出去是跟谁说的，这些人我都找到了，错不了的！以前聋老太太是很少单独出院的？可我出差这段时间，她是不是隔三差五就单独出去了，我想院里肯定是有人看见过的？” “我好像看见过两次。”前院的一个大妈低声说道。 “我也看见过！”这是倒座房的大妈。 一大妈有些傻眼了，她天天照顾聋老太太，与聋老太太也是走得最近的；一大妈一直都觉得聋老太太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可是没想到她还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聋老太太！我们老阎家到底是哪儿得罪你啦，你要这么祸害我们！有好吃的少给你了吗？逢年过节少孝敬你了吗？你还是院里的老祖宗呢？你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啊！”三大妈大声嚎叫道。她是心有不甘啊！她老阎家平时对聋老太太也不薄呀，虽然比不上院里的大户，但是该有的尊敬和孝敬那是一点儿也没落下，可现在却换回了这么个结果，三大妈很是想不通！ 其实不只是三大妈，现场估计除了陈天明以外，是没有一个能想通的！毕竟聋老太太的伪装实在太高端了，下面还有管事大爷给她竖旗呐喊，再加上街道的某些优待和她自身的一些人脉关系，她能作为这个四合院的老祖宗、老佛爷那可不是瞎吹的！ 如果说吸血白莲秦淮茹是这个院里的众禽之王的话，那聋老太太绝对称得上是禽中之皇了。因为秦淮茹总归还是付出了点儿代价的，而且还有贾张氏和一大爷帮忙打配合才行；可聋老太太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有一大爷帮其鼓与呼，但更多的时候却是聋老太太在帮一大爷了事。 “三大妈，你且稍安勿躁！等聋老太太回来，你再诉屈也不迟嘛，现在说再多她也听不见！” “我于莉自从嫁进这个四合院之后，也没跟任何人红过脸啊，对聋老太太也是恭敬有加，她为什么要如此害我！” “于莉你也别多想了，这个公道我会给你讨回来的！既然她不想好好养老了，那咱们也不用给她客气！” “天明，你可别乱来啊！聋老太太再怎么说也是院里的老祖宗，是长辈；咱们做晚辈的怎么能对其打击报复呢？”一大妈急忙劝阻道。 她知道陈天明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而且对聋老太太也并不尊敬。 “一大妈，这事儿既然跟你无关，你就别瞎掺和了！”陈天明说得很生硬，“三大妈、于莉，孩子你们继续帮我看着，我还得出去一趟。有些准备工作我得提前做一下，要不然回头这事儿处理起来就很不爽利！你们跟晓娥说一声，中午我就不回来吃了。” “哎，好！孩子交给我们，你放心！”三大妈急忙回复道。 陈天明前脚刚走，这些闲聊的大妈们也立马就散场了。毕竟都吃到这么大个瓜了，要是不出去显摆显摆，那岂不是白吃了嘛。要说这里面，也唯有一大妈是真心替聋老太太着急了！所以没过多久，这一大妈就溜出了大院，可她在胡同里并没有找到聋老太太；无奈之下，她只得前往轧钢厂去找易忠海商量了。 “一大妈，你怎么来了？是院里出啥事啦？”易忠海被叫到了厂门口。 “老易，出大事了！前段时间胡同里造谣阎家的事儿，刚才陈天明已经查出来了！说是聋老太太造的谣，连证人他都找到了！陈天明现在又去找他干爹干妈了，这事儿他是不会善了的！”一大妈慌乱的解释道。 “这个陈天明！真是个不省心的！老太太都多大年纪了，就算是说错话了，他做晚辈的忍忍不就行了吗，非得要闹得满城风雨的才好？再说了，这阎家的事儿又关他什么事啊？我跟二大爷不是都去其他院子打过招呼了嘛，他还横插一杠子干嘛，逞能呢！”易忠海十分不满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陈天明都已经出门找人去了，这事儿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行！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他怎么能把事情闹出去呢？这老太太呢？她今儿出去了没？” 看来易忠海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要不然也不会询问聋老太太的去向。 “老太太一早就出去了，可我刚才在胡同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人，这才跑来跟你说的。老易，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啊？”一大妈焦急的询问道。 “行了，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跟老刘和老阎商量一下再说！你先回去，看着陈天明啊，千万别让他跟老太太闹起来，一切等我们回去开大会处理。”易忠海说完，就折返回厂里了，不过他并没有回钳工车间，而是去了锻工车间找刘海中。 “老易，你找我有事啊？车间正忙着呢，有事儿你可赶紧说。”刘海中喘着粗气说道，这一上午的不停劳作，让他着实有些难受。 “院里出事了！老阎家之前的谣言是聋老太太不小心说漏嘴了，才被外人听见了传出去的，现在陈天明正要在找老太太的麻烦呢。” “啊——？那该想怎么办？这聋老太太怎么能到处乱说话呢，惹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前些天可把老阎气得够呛！” “我都说了，是老太太不小心说漏嘴的；而且这些谣言，也是胡同里的那些碎嘴子添油加醋的吵出去的，哪能怪到老太太头上呢！不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是要怎么处理？我们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得想个方案才是啊；否则这一个不好，咱们又得到街道办学习了。” “那不成，我可不想去街道办学习了。老易，你脑子灵活，你说说你的办法？” “我的意思是，我们三个大爷的意见必须保持一致！虽然聋老太太是有过错，可她毕竟年纪大了、又是无心之失，所以这事儿就不能太苛责她了。我觉得可以让老太太给阎家赔偿，然后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反正我们之前也去胡同里打过招呼了，用不了多久这谣言就能过去的，老阎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这事儿还是搁咱们院里处理才好，要是闹将出去了，咱们又得吃挂落儿不说，今年院里的优秀也肯定保不住。”易忠海忽悠道。 “嗯对的，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就这么办！老阎哪儿，你跟他提前说一说，要是他同意了，这事儿也就没跑了，毕竟他才是事主嘛！对了，让聋老太太在全院大会上，当众给阎家道个歉！都说赔礼道歉、赔礼道歉，这光赔礼不道歉，那怎么能行呢！” 这刘海中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他是想趁此机会打击一下聋老太太的声望，同时破坏聋老太太与易忠海的联手，以此来削弱易忠海在四合院的话语权！毕竟这两人的联手已经压制刘海中太长时间了，每次都能按得他毫无反击之力。 第125章 易忠海想招 “老刘！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老太太都多大了，还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你让她给阎家小辈道歉，你这不是逼她去死吗？不成！不成！这道歉的事儿你快别提了！要是让街道办和上面的人知道了，咱们竟然逼迫老太太赔礼道歉，那还得了！你老刘有几分胆量，可以承受上面的怒火！”易忠海吓唬刘海中道。 “嘿嘿，我也就是提个建议而已，不成就不成，老阎那儿就你去说服，我先回去工作了！”刘海中讪笑道。既然达不成自己的目的，那他就没有必要出力了，易忠海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他刘海中反正是不想掺和，直接开溜了。 “呸！就你还想借题发挥呢，做梦去！”易忠海冲刘海中的背影啐了一口，然后转头去了二食堂，他还得找个打手才行！ “柱子、柱子！快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傻柱一看是易忠海来找，立马就放下了茶缸，大模大样的走了出来。“呵呵，一大爷，你不在车间里忙活儿，竟然溜班了，这可不行啊！对不起你这八级工的身份！” “行了，没个正行！我找你有事儿呢！” “啥事啊，这么急？咱回四合院说不行吗？” “回去说就来不及了，我下午就得请假去找老阎商量呢。” “三大爷？你找阎老西能商量个啥事啊，他有那能耐吗？”傻柱压根就瞧不上阎埠贵。 “这事儿不跟他说不行啊，他是事主！之前阎家阎解成和于莉的谣言那事儿，听说是聋老太太不小心说漏嘴的，被胡同的碎嘴子听到后传出去了！现在陈天明已经查出来了，正在找老太太的麻烦呢！”易忠海解释道。 “这事儿怎么还跟老太太扯上关系了？她不是腿脚不便，天天搁家的吗？之前，她出去倒粮票还是要我背的，现在怎么还能溜达出去说闲话呢？” “哎呀！你瞎说啥呢，这倒粮票的事儿能拿出来说吗！”易忠海放低声音训斥道，“你认真点儿！现在是陈天明要找老太太的麻烦呢，我们该怎么处理？老太太可是一直把你当亲孙子对待啊，你总不能看到她被陈天明欺负？” 易忠海又开始pua傻柱了。 “那不能！老太太都这把年纪了，就算再有过错，咱们这些做晚辈的也不能拿老太太出气啊！” “要是四合院的年轻人，都跟你柱子一样善良就好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事嘛！这陈天明就是个刺儿头，只要有他在里面掺和，这事儿就肯定善了不了！就像之前何雨水的事，还有贾张氏的事，那一次不是闹得鸡飞狗跳的！” “别介！雨水的事儿，陈天明可没做错，现在我们兄妹的关系好着呢！这贾张氏返乡也挺好的，至少秦姐的压力就小了不少，而且院里也清净了！” “你——”易忠海傻眼了，他没想到傻柱是这么想的，竟然一点儿都没怨陈天明。“行了，还是说老太太的事儿。现在陈天明要找老太太的麻烦，你就说该怎么办？” “这我能怎么办啊？劝呗，横竖他陈天明还能把老太太给逼死不成啊！”傻柱混不吝的说道。 “傻柱，你糊涂！老太太可是把你当亲孙子呢，你还放任陈天明欺负她，你让大家伙儿怎么看你？他们会说你是白眼狼，养不熟，不靠谱！”易忠海气极而怒。 “那你让我怎么办？又跟陈天明打一架啊？上次不是打过了吗，我也拿不下他啊！反正我是没辙了，要不，你给出个主意？” “你呀——”易忠海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他用手指了指傻柱，“我刚才已经跟老刘商量好了，晚上回去开全院大会，让老太太当众赔点钱给老阎，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下午我就请假去学校，找老阎说这事儿，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肯定没问题，就他阎老抠的习性，那还不得见钱眼开啊！反正这谣言也过去好些天了，对他家也没啥影响，他肯定愿意要赔偿。嘿——不对啊，一大爷！既然你跟二大爷都已经商量好了，那你找我干啥啊？逗我玩儿？”傻柱突然醒悟过来了。 “我有那么闲吗？还逗你玩儿！这老阎是好解决，可陈天明不好商量啊！现在是他掺和进来了要搞事情，也是他要找老太太的麻烦！你还没搞明白啊？” “这不是老阎家的事儿吗，跟他陈天明有什么关系？你们只要把阎老抠解决了，他还能掀起什么浪！”傻柱不服的说道。 “我现在就怕他借机搞事情！你是知道的，陈天明这小子在外面有些关系，你一大妈刚才还跑来给我说，陈天明已经去找他干爹干妈了，这事儿他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是，你们都把事主摆平了，他陈天明就是再有关系又能怎样，这当官的也不能随便欺压咱们老百姓！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肯定不得服他，必须得跟他干！” 易忠海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掌控四合院的‘三板斧’，就是自己的道德大旗，再加傻柱的武力和聋老太太的名望。可自从上次出了何雨水的事情后，这傻柱也就跟他离心离德了；现在陈天明又要对聋老太太下手，如果他再不挣扎一下，那他的道德大旗也得要倒下了！ “晚上你一定要站在老太太这边，把陈天明给压住了！这事儿本来就跟他无关，可别再让他瞎掺和！”易忠海郑重其事的盯着道。 “行，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他瞎掺和的！要是没啥事的话，我就去忙了，这马上要到饭点了！” “嗯，你去忙！我也得先去找郭大撇子请假了，吃完饭好去找老阎协商。” 下午放工后，工友们都纷纷的往家赶，这辛苦一天不就是为了此时的其乐融融吗！ 可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气氛却很不一般，少了一丝轻松融洽，多了一丝压抑沉闷。因为大家都知道了聋老太太造谣的事儿，也知道了陈天明要追究到底的决心，现在大家都在等待着这场好戏的上演呢！ 晚上要开全院大会的通知早已传达到位，可作为主角之一的陈天明却还没有回来，大家都在默默的等待着，谁也没敢乱串门！ “天明回来啦！”倒座房的大妈大声招呼了一声，引得前院一家家的都打开了房门。 “嗯，回来了！”陈天明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气氛，不过他也没在意，直接回家了！ “天明，你回来啦！快来吃饭，正好热着呢！”娄晓娥迎上来说道。“对了，晚上要开全院大会，说是处理阎家谣言的事儿，我也想去看看。” 开全院大会？这是又要搞‘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这一套吗？陈天明可是没想过开大会啊，他是准备直接打上门去，跟聋老太太摊牌的！ “想去就去，我看他们能闹出什么幺蛾子！”说完，陈天明就一心埋头吃饭，对大会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 第126章 上大会 “晓娥姐，天明哥在吗？”门口于莉怯生生的问道。 “于莉，你这是咋的啦？怎么还哭了，是不是又跟阎解放吵架了？快进屋，天明正在吃饭呢。”娄晓娥急急忙忙的把于莉拉进了屋。“天明，是于莉来了，她找你有事呢，你就先别吃了！” “不用了，晓娥姐！让天明哥先吃，我的事儿不急！”于莉带着哭音说道。 “于莉啊，你也不用哭了！我既然说了会替你讨回公道的，那肯定就不会失信于你！等我把饭吃饱了，咱们再去好好的会会他们！”陈天明宽慰道。 可令陈天明没想到的是，这于莉不仅没能宽心，反而还哭出声了。 陈天明皱了皱眉，他是真见不得这个。这有事说事多好啊，非得要哭哭啼啼的，关键还不是自家媳妇，他也不好安慰啊！ 陈天明只得向娄晓娥使了一个眼神，让自家媳妇去想办法了。 “于莉，你有什么就说，我和天明肯定站在你这边。”娄晓娥一边轻抚于莉的后背，一边说道。 看来自家媳妇也是个不会安慰人的，陈天明暗自摇摇头，没去再关注了。 所幸没过多久，于莉就收拾好了心情，她见陈天明也吃完饭了，这才说道：“天明哥，一大爷已经找我公公协商好了，收了五块钱的赔偿，这事儿阎家就不再追究了。” “三大爷怎么这样啊？他之前不是还挺气愤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呢？”娄晓娥十分不解。 “意料之中的事儿！三大爷就只会算计眼前的那三瓜两枣，他见谣言已经平息了，又有钱可拿，哪能不同意嘛。我猜还不只是他，这三大妈和阎解成也肯定是同意了，对？” 于莉面若死灰的点点头。 “这阎解成也太不是东西了，之前还跟你吵呢，现在竟然也见钱眼开。”娄晓娥气愤的说道。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三大妈和阎解成在三大爷的熏陶之下，那肯定都是一个性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于莉是他媳妇啊？自家媳妇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五块钱就把他收买了，他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咳——咳——”陈天明连连出声，示意娄晓娥别再说了。 自家媳妇可是真够虎的，没见于莉的脸色有多难看吗，你还在添油加柴的！ “阎解成就是那样的人，这之前我就看出来了，他不是一个能靠得住的人！可惜是我眼瞎啊，要是能早看出来，我也不会掉进这个坑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于莉满是后悔之意。 这话让陈天明和娄晓娥都不敢接了，总不能劝人离婚。这可不是后世啊，前脚结、后脚离，都没人会说你！这个时代离婚的女人，可是会承受很多流言蜚语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也接受这个赔偿了事吗？”陈天明问道。 “我是不想接受，可我也没有办法啊！我总不能跟全家人做对？”于莉弱弱的说道。 “我明白了！你现在过来跟我说这个，是阎家让你来的？他们是想通过你这个受害者，来堵住我的嘴，好让我别再追究了对？” 于莉一脸诧异的看着陈天明。她很难相信，陈天明会这么轻易的就看透了阎家的算计！ “于莉，之前我有跟你说过，其实这个谣言是冲我来的。只是聋老太太没想到我会回来得这么快，导致她这最后一步也没能迈出去。可是你知道吗？人家聋老太太早就安排了，今天就是走这最后一步棋的时间；但凡是我晚回来一天，你跟我陈天明有私情的谣言就会满天飞，届时你我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你可以想象一下！所以这事儿，你们阎家是怎么考虑的，我都无所谓，反正我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参加全院大会了，你先回去！以后我们家的孩子也不劳烦你跟三大妈了。” “为什么？”于莉懵了。她没想到陈天明会把这事儿，跟带孩子的事儿连在一起。 “我不想再来一次谣言事件！就这么简单！”陈天明端起碗，头也不回的进厨房了。 “于莉走了，哭着走的！”娄晓娥来到陈天明身后，伸手抱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的后背。 “她就不该来！还哭个啥，又没人欺负她！你不会怨我？” “我为什么要怨你？你做得很对啊，千日防贼，不如一日治好！人家都冲着要我们的命来了，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的！我真得感谢老天爷啊，幸好是让我遇到了你，要是遇到阎解成那样儿的，我想死的心都有！” “你感谢老天爷干什么玩意儿，还不如好好感谢我呢，要不晚上——嘶——”陈天明的话还没说完呢，就感到背上一阵剧痛袭来！ 自家这媳妇是属狗的吗？还真下口咬啊！陈天明无语了。 “这下老实了！赶紧的，该开会去了！”娄晓娥得意的抿了抿嘴唇，似乎意犹未尽啊。 陈天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中院，现在已经是闲人齐聚了，不过跟往昔不同的是，大家都没敢交头接耳的互相攀谈，而是要么发着呆、要么在低头数蚂蚁。院里的三个管事大爷也已就位，连聋老太太也都满脸寒霜的端坐一旁，这阵势让陈天明看了都忍不住想笑。 “好了，人都到齐了，咱们正式开会！今天召集大家过来开全院大会，是因为之前阎家谣言的事儿。现在情况已经查清了，是咱们院的老祖宗在外面不小心说漏了嘴，被胡同里的那些碎嘴子听去了，然后添油加醋的大肆疯传。这本身就是一个误会，也没人存心造谣，所以恳请大家能明辨是非，不要再相互猜忌了，免得破坏了院里的团结！”易忠海言之凿凿的定言定调道。 “对于这件事，咱们老祖宗也表态了。虽然此事与她无关，也不是出自她的本意；但这也是因为她的无心之失导致的，并且给阎家的后辈带来了困扰。所以老祖宗愿意赔偿阎家五块钱以示歉意，这件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以后大家也不要再提，免得寒了老祖宗的心！老阎你说呢？”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去！我们阎家不同意！”阎埠贵起身反对道。 哗——场面顿时就乱了起来，大家都不可思议的看着阎埠贵！ 历届全院大会可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三大爷竟然会不给一大爷和聋老太太面子，这怎么可能嘛？剧本不应该是这样写的啊？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的脸色也是大变，这阎老三的胆儿肥了啊，竟敢出尔反尔？这是要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吗？ 二大爷刘海中倒是十分欣喜的看着阎埠贵，恨不得拍桌叫好！ 第127章 混战 可对陈天明来说，阎埠贵的反水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毕竟阎埠贵的算计就只会看到眼皮子底下那一点儿。之前他愿意接受五块钱的赔偿了事，那是因为谣言已经逐渐平息，而他又不能拿聋老太太怎么样，只能选择白得五块钱见好就收；可现在呢，拿了五块钱就得让三大妈和于莉，丢了给陈天明带娃的活计，那这笔损失可就大了去了，每个月有十七块呢！ 自从陈天明要在家‘检测’采购物资的安全性以后，这于莉就没在陈家吃过饭了。为此，陈天明可是给她补了两块钱。现在阎家每月帮陈天明带孩子，于莉能拿到十二块，三大妈能拿到五块，这收入已经堪比工厂的学徒工了，关键是比阎解成打零工还稳定。 所以，当于莉回去把事情一说之后，这阎家就集体反水了。他们考虑到陈家是双职工，上面又没有老人帮衬，可这孩子总是需要人带的，就算后面要送保育院，那也是两三岁之后的事情了。而在这之前，他们阎家还能挣两三年的钱呢；再说了，万一娄晓娥在这两三年里又怀上了呢，那岂不是又能赚两三年了嘛！ 这笔明细账阎家老小谁都会算，于是阎家得出了一个一致性结论：陈家现在是阎家的财神爷，而且在未来的三到五年之内，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发生较大改变。所以在这四合院里，阎家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得罪陈家！既然现在陈天明已经表明了车马炮，要硬怼聋老太太；那阎家就必须保持跟陈家的步调一致。 “老阎，你这是干嘛呢？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等大会结束后，柱子就会替老祖宗赔钱给你。你现在出尔反尔的，是要打老祖宗的脸吗？要不这样，我让柱子现在就把钱赔给你，柱子、柱子——”易忠海还以为阎埠贵的反水，是因为钱没到位的缘故呢，于是就大呼小叫的喊上傻柱了。 “三大爷，这钱我下个月赔给你成不？现在我的钱有些不趁手，不过你放心啊，只要是我傻柱认下的事情，从来都不带反悔的！”傻柱脸色微红的说道。 聋老太太十分诧异的望着傻柱，这孙子是咋回事？怎么这么不靠谱呢？你一个月三十多块的工资，现在连五块钱都替奶奶拿不出吗？ “柱子，你在说什么呢？你每个月的工资都哪儿去了？今儿不是跟你说的好好的吗？”易忠海也不满意了，这傻柱怎么老是掉链子呢？ “一大爷，我的钱除了给雨水外，基本上都借给秦姐了。今天下午秦姐又找我借了五块钱，说要给棒梗交学费呢，所以就不趁手了。” “你——”易忠海无语了，这秦淮茹还真是无孔不入啊！他转头瞪了一眼秦淮茹，心想：你胃口可真大啊，每月从老子这儿拿十块不说，还把傻柱给吸干了，你是属海绵的吗？怎么吸都不够！ 秦淮茹也尴尬了，她是没想到傻柱竟然会把这件事拿到大会上来说，“一大爷，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一个人要养活这一家老小，真的是太难了！棒梗这个学期的学费都拖了这么久，马上就要到放暑假了，我要是再不交钱，学校就不让他上了啊。” “那也用不到五块钱啊？”易忠海不爽的说道。 “我、我把下个学期的也一起借了。”秦淮茹直接回复道。这进了她口袋的钱，那是不可能再拿出来的；再说了，聋老太太又凭什么跟她抢钱花嘛！ “柱子，这赔偿的钱是不能拖的。这样，我先借五块钱给你，你下月发了工资再还我。” “成！一大爷，这钱你先借给我。”傻柱也没含糊，直接认账了。 “老阎，这是五块钱，我先赔给你，这总成了？”易忠海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放在了桌面上，然后推给阎埠贵。 阎埠贵低头看了一眼钱，虽有不舍，可他也不敢接啊！这一次性的五块和每月的十七块，孰轻孰重？他阎埠贵还是拎得清的。 “老易，这根本不是钱的事儿！你就是再给十块、二十块，这事也过不去！我们家于莉来四合院也有一段日子了，她的为人如何，我相信大家心里都有数。她没跟谁红过脸？她也没对老太太不敬？可老太太是怎么做的？她竟然去胡同里，说我们家于莉的闲话，这是一个长辈该做的吗？” “老阎，我不是给你解释过了嘛，老太太也是无心之失，而且传谣的也是外面的那些碎嘴子，不是老太太！你怪错人了！这于莉，我们都知道，是个好儿媳！老太太又怎么会说她的闲话嘛，这都是个误会！” “或许！不过，我更相信陈天明说的，老太太造这些谣言就是冲着他去的，我们家于莉只是被当成棋子利用了而已！”阎埠贵有些迫不及待地把陈天明拉了进来，因为他不想独自面对易忠海和聋老太太，毕竟这两人联手掌控了四合院这么久，又岂是他能独抗的！没见着，阎埠贵都一直在回避着，跟聋老太太的对视吗？ 阎埠贵突然爆出的这个雷可是把大家都震惊了，谁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隐情。于是，这场面就乱了，大家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易忠海见事态即将失控，他赶紧敲桌子制止道：“大家都静一静！老阎，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谣言的事儿又怎么跟陈天明扯上关系了呢？明明就是说的于莉嘛。” “对！是说的于莉！可大家好好的回想一下，这谣言最开始说的是于莉不生孩子，却帮陈家带孩子；然后又成了于莉像陈家儿媳，不像阎家儿媳。这里面哪一句谣言离开过陈家，离开过陈天明！这不就是想把于莉和陈天明拉到一块儿去吗？这是什么性质的谣言？可是要人命的！于莉就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新媳妇，她跟院里的所有人都无仇无怨，没有瓜葛；所以这些谣言肯定不是冲她来的。既然不是冲她，那就只能是冲着陈家、冲着陈天明去的！” “还是天明聪明啊，这些谣言都发酵十来天了，我们阎家连是谁在背后使坏都不知道。可人家陈天明一回来就发觉事情不对了，而且还直言是院里的人在冲他使坏，于莉只是被无辜波及的！就一天时间，陈天明就追查到了这幕后之人是谁，令我这个做大爷的也不得不佩服啊！”阎埠贵捧起了陈天明的臭脚。 “胡说八道！老太太只是说漏嘴了，这谣言也是外人传的，跟老太太无关，更与陈天明扯不上关系！老祖宗可是咱们院里的定海神针啊，这么些年了，老太太有做对不起大伙儿的事吗？没有！所以这都是老阎的臆测而已，做不得数，大家可千万别信啊！”易忠海慌张的解释道。 “哈哈——”陈天明笑了，这戏也看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轮到他上场了！ 第128章 对决 “聋老太太，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也对呵，装聋作哑一向是你的致命法宝，你又怎么会轻易发言呢！”陈天明指名点姓的讥讽道。 要说这聋老太太确实很沉得住气，她半闭着眼睛、似醒非醒，即使陈天明喊明了说，她也没有半点儿反应，连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还搁这儿装呢？可惜啊，今儿是行不通了！陈天明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儿冷笑，他起身端起凳子，一步步的向聋老太太走去。 聋老太太慌了，她虽然依旧在强装镇定，面部表情也几乎没有变化，但她眉梢处却不由自主的跳了几下，这点儿细微的变化被陈天明看得一清二楚。 “陈天明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还要对老祖宗动手吗？”易忠海厉声呵斥道。 傻柱也闻风而动，挡在了聋老太太身前。“陈天明，你可别乱来啊！” 陈天明笑了笑，他把凳子放在聋老太太身旁，然后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她是你们的老祖宗，又不是我的，我陈家可不缺老祖宗！不过你们放心，我是不会动手的！一个将死之人还不值当我出手！我这是怕聋老太太听不见，所以才凑近了说话，我想这下，聋老太太应该不会再装聋作哑了？”尤其是这最后一句话，陈天明可是冲着聋老太太的耳边喊出来的。 聋老太太确实装不下去了，她这耳膜都快被陈天明吼破了。 “陈家小子，你用不着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聋老太太终于舍得睁开眼了，她面露不善的看着陈天明。 “这就对了嘛，咱们摊开了说多好啊，装聋作哑的也太下作了！”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骂人！” “好！还是聋老太太爽快！那我就直说了！聋老太太，小子到底是哪儿得罪你了？竟然能让你不惜亲自下场布局，都想弄死我？我很费解啊！要说，我也没破坏你的养老计划啊？你们几个养老派的人，我也甚少接触啊，你至于要弄得你死我活的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聋老太太的嘴角直抽抽，她一口否认道；同时还把脸转向了另一侧，不再与陈天明对视！ “又装？聋老太太，这可没意思了啊！你既然都敢出手了，而且还这么毒辣；那失败了，你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这赖账可是赖不掉的，都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咱们总有一方得先走不是！你说对？”陈天明继续逼迫道。 “咋的，你还想弄死我老太太啊？”聋老太太用狠厉的眼光瞪着陈天明。 “诶——这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你老太太都要我命了，还不让我做出回应啊？别那么霸道嘛！”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来！”聋老太太底气十足的说道。 “陈天明，我可警告你！你小子千万别胡来啊，老太太的年纪都那么大了，可经不起你的动手！”易忠海指着陈天明说道。 “易忠海，我劝你把手指收回去！我可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你放心，我是不会对聋老太太动手的；但是对你，那可就不一定了！” 易忠海面色一僵，手指很诚实的蜷缩了回去！ “这就对了嘛，我又不是争强好斗的人，哪会轻易动手嘛！再说了，我有娇妻在怀，又有儿子承欢膝下，我是不会拿自己去跟你们这孤寡之人兑子的！” “你——” “陈家小子，你也太恶毒了！”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同时都怒了。 可陈天明却像没事儿人一样，压根就不在乎，他继续笑盈盈的说道：“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戳到你们的肺管子了！不过，我这也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们不用这么忌讳的，实事求是嘛！” “各位老少爷们儿、大妈大婶！”陈天明起身招呼道：“原本我跟聋老太太的事儿，是没打算开什么大会的，毕竟都要人命了，这全院大会也处理不了！可既然有人让开了，那大家就稍安勿躁，全当是看了一出好戏！” 说完，陈天明又居高临下的对聋老太太说道：“聋老太太，自我出差以后，你隔三差五的就去胡同里，传阎家和我陈家的谣言，这事儿你认不认？我可是把证人都给你找出来了啊，人家可说了，你今天还约了她们呢！可惜啊，你却爽约了没去，要不然还能被我抓个正着！你今儿一大早就出门了，是去找你的老朋友、老关系了？想让他们保你？” “啧啧啧——这没用的！他们谁也保不住你！我说的！” 陈天明猛地提高了音量，吓得聋老太太差点站起来。 “你、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不是说了嘛，我们总有一方是要先走的！可我还年轻，又有妻有子的，所以我不能走，那就只能麻烦你老太太先走一步了！” “你就非要逼死我这个老太太吗？你以为你找的那些证人就有用？”聋老太太彻底不装了。 “呵呵，有不有用的无所谓，我又没打算从这儿入手！其实，我一直都觉得老人作恶，肯定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所以啊，我今天就花了大价钱去查了查。聋老太太，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是在诳我，是在诳我！”聋老太太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似的，瞬间就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 “三进四合院、两户原住民！聋老太太，这些你没忘记？你要是还不信，那咱们就骑驴看账本，走着瞧！用不了两三天，你跟你后面的那些人都得为以前的罪孽还债！”陈天明正色道。 “柱子、柱子——你在哪儿啊！快！快扶奶奶回去！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聋老太太一手抚胸，一手到处乱抓。 “老太太我在这儿呢，我这就背你去医院！”傻柱立马蹲下身子，准备背起聋老太太。 “不！我不去医院，快带我回家！回家！”聋老太太用尽力气喊道。 “柱子，听老太太的，赶紧背她回家！”易忠海看出聋老太太快不行了，于是赶紧上前帮忙！ “哎，好的！老太太你可伏稳了，我这就背你回家！” 傻柱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地背起聋老太太往后院走去。而易忠海和一大妈也紧随其后离开了中院！对了，还有人群中的秦淮茹，她在滴溜溜的转了两圈眼珠子之后，也悄悄地跟了上去！ 这下场上的众人就彻底放开了，大家都在相互的讨论着陈天明话里的意思，而眼神也不停地在陈天明和后院之间转悠，谁也没想到要离开！ 不过，陈天明就懒得管这些了，他拉着娄晓娥，推着娃儿就离开了中院！ 第129章 聋老太太谢幕 “忠海啊，老太太我是不行了，这些年多亏了你和一大妈的照顾，我老婆子谢谢你们！”聋老太太倚在炕头，拉着易忠海的手说道。 “老太太，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想当初，我们两口子刚搬进这个院儿，你也帮了我们不少了，这人都是讲恩的，我们也只是做了该做的！”易忠海满脸愁绪的说道。在他看来，聋老太太这个靠山一倒，那他易忠海掌控这个四合院的日子也就不会太长了，但是他的养老计划还没完成呢，愁死个人了啊！ “是啊，人都是讲恩的，不讲恩情的那是畜生！当初陈平安刚来四合院的时候，我老太太也没少帮他，可这陈家的小子完全是个白眼狼，是他要逼死我啊！”聋老太太舔着脸自吹自擂道。在她眼里，只要是她不去找人麻烦，那就是帮了大忙了。 “老太太，你可要挺住啊！他陈天明是不敢在院里逼你的，只要他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我们大家伙儿都不会放过他！” “忠海啊，没用的！陈天明的出手不会在院里，而是在外面、在上面！”聋老太太伸出手指往上指了指，“你们是挡不住的，我也挡不住！这都是命！他要是晚回来一天，那该多好啊！” “老太太，你没事？”这时，秦淮茹钻进屋里假意的关怀道。 可惜聋老太太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柱子，以后奶奶护不了你了，你这脾气可得改改，要不然会吃大亏的！这院里的人啊，你可得看清了，哪些该交、哪些不该交，你心里得有个数！这些年啊，你的日子过得糊涂！你还是赶紧找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别再东看西想、着了人家的道了！” 此言一出，秦淮茹和易忠海的脸色都变了变。尤其是秦淮茹，她此刻看向聋老太太的眼神就充满了怨恨！ “老太太，我在找着呢，我之前都已经答应过雨水了，年底之前肯定结婚！” “嗯，那就好！等我走了以后，你可要离陈天明远一点，他的事儿你也别去掺和，你是斗不过他的，千万别把自己再搭进去了，知道吗？” 傻柱点点头，但神色却多为不屑。 “还有你啊，忠海！放弃！这个四合院的年轻人，你是镇不住的，就让他们闹去！柱子是个好的，也知道感恩，你以前也帮了他们兄妹不少，他会替你和一大妈养老的，你也别东想西想、胡乱寻思了！”聋老太太对易忠海的事情是知之甚深的，只是她年龄大了管不了、也懒得管。 易忠海转头看向傻柱，表情复杂。 “柱子，看在奶奶的份儿上，你答应奶奶，以后给一大妈和一大爷养老送终，成吗？” 傻柱看了看聋老太太，回头对易忠海和一大妈说道：“一大爷、一大妈，我当着老太太的面儿向你们承诺，你们养老的事儿，我傻柱应下了！” 听到傻柱的承诺，这易忠海的神色就轻松了几分，流露出的感情也真挚了不少；一大妈更是喜极而泣。唯有秦淮茹看着这一幕父慈子孝的场景，内心很是不爽！这几人三言两语的，就想把养老的问题给安排好了？有问过她吗？当她秦淮茹是死人啊！ “好啊！我就说柱子是顶好的！忠海，你们先出去，我跟柱子再叮嘱几句！”聋老太太说话越来越费劲了。 “好的，老太太，我就在门外候着，你有事儿叫我！柱子，看着点老太太。”说完，易忠海就领着一大妈出门了，顺带把厚脸皮的秦淮茹也拉了出来。 门外，此刻已经围着一大群人，打头的正是刘海中和阎埠贵。 要依着阎埠贵的本心，他是真不想来的；可作为院里的三大爷，他又不得不来！要不然，就有人会挑他的理儿了；而且在街道办那儿，他也说不过去。 “老易，老太太怎么样了，我们要进去看看吗？”刘海中上前一步说道。 “大家还是别进去了，人多嘈杂反而影响老太太休息。里面有柱子照顾就行了！”易忠海并没有说实话。 不过刘海中也只是客套的询问而已，他其实根本就不想进去，因为他对聋老太太还是颇有怨念的。至于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大家都是怕被挑理儿，才特意来露个脸的。 屋里，聋老太太贴在傻柱耳边说道：“柱子，奶奶接下来说的话，你可一定要好好记着，事关你的身家性命，千万别大意了。你知道你为什么能住正房吗？你知道你为什么从小就能生活在这个四合院里吗？” “这不是我家祖产吗，我不住这儿，还能住哪儿？”傻柱被问得一头雾水。 “你还真是个傻柱子，这要是你家祖产，你还能是三代雇农啊？这四合院原本就是奶奶的，只是房产登记并不在奶奶名下，所以外人并不知晓。在新政府进驻京都之前，我夫家就举家迁往了海外；可奶奶却留了下来，而你爹就是负责照顾我生活的。再后来，新政府成立了，奶奶就把正房转给了你爹，还托关系给他定了一个好成分。只是没想到啊，你爹竟然会因为害怕，丢下你们兄妹跑了。” 聋老太太故意隐藏了，是她安排何大清离开京都的事实。 “我爹就是一个厨子而已，这定雇农也没错啊，他为什么要跑？” “我夫家自前清那会儿就是官宦世家了，而你爷爷一直是我夫家的心腹管事，你爹又是家生子。咱们都是旧社会的人，以前的所作所为与这个新社会格格不入，所以稍有差池就会殃及性命。这也是你爹当初要跑的原因，他就是怕以前的事儿被翻出来。” 聋老太太大口喘息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道：“都平安度过这么些年了，我还以为自己能够安享晚年呢。只是没想到啊，终日玩鹰最后还是被鹰啄眼了，这陈天明也不知道是怎么查出来的，反正奶奶是瞒不住了！不过还好，他并没有想针对你的意思，所以以后啊，你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可千万别想着去找他麻烦，你斗不过他的。” “我知道了，奶奶！我一定离他远远的！”傻柱应允道。他又不是真傻，哪能不顾及自己的小命嘛！ “我那箱子底有一个大铁盒，里面还有一些积蓄，你等下把它收起来，给自己做娶媳妇的本钱。原本这房子我也是想留给你的，可现在不成了，我打算把它赔给陈天明，希望他别再追究下去了。乖孙子，这以后的路得你自己走了，奶奶可是看不到你娶媳妇了！”说到最后，聋老太太已经是气若游丝了。 “奶奶，你要撑住啊！我这就去给你找医生！” “乖孙子，没用的！奶奶大限已至，再也无力回天了！我老太太享受了这一辈子，也算是不枉来此一遭！记住远离陈天明，远离秦淮茹，远离贾家——”聋老太太用尽最后一口气说道。 “奶奶——”傻柱感受到了聋老太太的离去，悲从中来！ 第130章 四合院变天 “柱子，老太太怎么样了？”易忠海听到屋里的动静之后，急忙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各家各户的代表。 “老太太走了！”傻柱伤心的说道。他是真伤心了，聋老太太临终前的安排，让他感触颇深。 “老太太——”易忠海奔过去探了探聋老太太的鼻息，随后悲呼了一声。 众人尽皆默然！龙国的老传统讲究死者为大，所以即便是阎埠贵，也露出了悲切之色。 “老易，节哀啊！老太太已经走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理后事？”刘海中说道。 易忠海点点头，说：“柱子，老太太走之前有安排吗？” 傻柱起身对易忠海说道：“一大爷，老太太只说了要把她的积蓄留给我，要把这房子赔偿给陈天明；其他的，她还没来得及说就走了。所以这后事该怎么办，还是你来安排。” 听到这话，人群中就有两个人不高兴了。 一个是秦淮茹，她觉得傻柱很愚蠢！这屋里本来就只有他一人，他完全可以说聋老太太把东西都留给了自己，干嘛还要把房子赔给陈天明呢？自己留下不好吗？就算你不要，给棒梗也行啊！还傻叔呢，一点儿都不为棒梗考虑！ 另一个当然就是阎埠贵了，他觉得聋老太太很糊涂！她要是早说把房子赔给阎家，哪里还用得着死嘛。现在好了，明明就是阎家受到的伤害最大，可赔偿却给了陈家，阎埠贵很不甘心！ “傻柱，你没记错？聋老太太真把房子赔给陈天明了？这明明是我家于莉受到的伤害最大啊！” 傻柱不屑的看着阎埠贵说道：“这老太太才刚走，三大爷要不要追过去问问，让她亲口告诉你！反正搁你这儿，老太太就只认了五块钱的赔偿，而且还被你拒绝了，那你现在啥也没有！” “你——”阎埠贵被气的肝疼。 “好啦老阎！安排老太太的后事要紧，你们阎家的事儿就到此为止！”易忠海不悦的说道。 “这有什么好安排的，聋老太太有房有积蓄，那就谁继承，谁给老太太送终呗！是，老刘？” “嗯，老阎说的没错！生前老太太就一直把傻柱当亲孙子一样看待，现在老太太走了，也该傻柱替她送终尽孝了。” 其余各家也深以为然，毕竟大家都没占着便宜，总不能还要倒贴一砣。 “你们——”易忠海感到十分心寒，同时也更忧心自己的养老问题了。 “呵呵，老太太的后事就不劳你们操心了，我傻柱会一力承担的！”傻柱讥笑道。 他现在对聋老太太说的话深以为然，这院里的人是得好好看看了。 “一大爷，我对丧事礼节不熟悉，劳烦您安排一下，所有开销我来出！” “不用你说，我会安排的。”易忠海也没拒绝，主动接下了这个活儿。 “是天明来啦！” “天明，这老太太已经走了。” “天明——” 伴随着一声声的招呼，陈天明从门外走了进来。 “陈天明，老太太死前把这房子赔给你了，你也用不着现在就来收取？”傻柱寒着脸说道。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讲情面的人吗？这赔偿的事儿，大茂哥已经告诉我了，既然老太太已经认识了自己的错误，那此事就到此为止！我是过来送她最后一程的！一大爷，丧事方面你安排，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你直接说！” “对，一大爷，有什么安排你就说，我许大茂也绝不推辞。” “对对，一大爷，你就安排，咱们都不会推辞的！”场上的风向顿时就变了。 看着神情肃穆的陈天明，易忠海的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他没想到，陈天明竟然在四合院里有如此高的威望，甚至已经赛过了他们三位管事大爷。 易忠海来不及多想，他把丧事安排一项项的布置了下去，而众人也确实很配合。 三日之后，聋老太太终于入土为安，这四合院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柱子，聋老太太的房子还真给陈天明啦？你当时有没有听错啊？这聋老太太可是被陈天明逼死的，她又怎么会把房子给他呢！”二食堂后厨，秦淮茹溜班找到了傻柱。 “秦姐，我真没听错！这就是老太太的安排！你咋就不信呢？”傻柱十分不解。这聋老太太都入土一个礼拜了，可秦淮茹还是老跟他提房子的问题，这房子跟她有啥关系啊？ “傻柱，你能不能先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借给我暂住一下啊？” “你家不是有房子住吗，干嘛还借？就算是要借，你也得找陈天明商量啊，这房子是他的又不是我的。” “我家的炕有点儿问题了，我想找人弄一弄，要不然冬天怎么用嘛！这房子的钥匙不是还在你手里吗？你就先借给我用用，等我用完了，你再交给陈天明呗。反正他家也不缺房子住，这空着也是空着；我们家多挤啊，而且棒梗也大了，他再跟我这个当妈的住一起也不合适啊。” “那你去找陈天明、找娄晓娥商量啊？你跟我也说不着啊？” 看到傻柱如此不开窍，秦淮茹就恨不得撬开傻柱的脑袋看看，这里面是不是都装的豆腐渣。 “傻柱！你又不是不知道，陈天明一向不待见秦姐，我去说肯定没戏。反正他也没找你要钥匙，你就先借给秦姐嘛！” “那你可说错了，这钥匙已经给陈天明了。” “什么？你已经给他了，什么时候给的？”秦淮茹有些懵。 “就今天早上啊，我出门上班碰到他，就给他啦。你要想借就去找他，我先回去忙了。” “等一下！”秦淮茹一把拉住傻柱，“柱子，你能不能再借秦姐一点儿钱？” “不是秦姐，这一个星期你都借两回了，还要借啊？那我可没有了，上个月的工资都被你借没了。” “我这不是要请人弄炕嘛，还差点钱。柱子，你就行行好，再借点给秦姐嘛，秦姐是真的有困难啊！难道你就忍心秦姐冬天挨冻吗？”秦淮茹可怜兮兮的说道。 “秦姐，你可拉倒，现在正值夏天、离入冬还早着咧！修炕也不急这一时啊，等月底发了工资再说。” “就是要夏天修炕才干得快，要是冬天才修，哪里还来得及嘛！柱子，秦姐求求你了，再借一点儿嘛，你手里又不是没有。”秦淮茹故意往傻柱的身上贴了贴，那柔软的触觉让傻柱立刻就心猿意马了。 “秦、秦姐，我上月的工资都借你一半了，是真的没有了！”傻柱黝黑的老脸上漂起了一抹潮红，不过他依旧没有松口。 “傻柱！你就真不帮秦姐了吗？难道你也要跟其他男人一样儿，想占秦姐的便宜？”秦淮茹一脸幽怨的看着傻柱，身子还故意扭动了两下。 “别介，我可没这么想啊！我现在是真不趁手，咱下回，下回再说好不好？”说完，傻柱竟然直接就溜了。 秦淮茹一脸黑气的看着傻柱消失的方向，恨意满满。 自己鱼塘的鱼还能跑啦，真当她这养鱼人不存在啊！ 第131章 秦淮茹深夜喂鱼 夜深人静，秦淮茹哄睡了三个娃，这才有时间冲洗了一下身子、又换上轻薄小衣，悄悄地溜出房门，扭身就钻进了傻柱的房间。 “嘿——”傻柱正坐在炕上烫脚呢，秦淮茹的突然出现把他吓了一跳，“嘛呢，秦姐？这都啥时候了，有事儿咱明天说不成吗？” 傻柱以为秦淮茹又是来借钱的，颇有些烦躁。 “不成！就得现在说！”秦淮茹看出了傻柱的不满，原本她还想摆个脸色唬唬傻柱呢，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于是秦淮茹冷冰冰的脸上顿时就笑意盎然，其变换之迅捷且丝滑，堪比蜀剧变脸。“你这脚光泡有什么用，得上手搓揉才行。” 说完，秦淮茹就走上前，蹲下身子，给傻柱洗起脚来。 傻柱有些懵，什么时候他能有这待遇了啊？直到脚底板传来一阵阵的酥痒之感，他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秦姐，我脚脏，还是我自己来。” 秦淮茹抬头笑道：“你就老老实实地坐着，你自己可按不了，还是我来。这些年你帮了秦姐那么多，秦姐都在心里记着呢；可惜秦姐能力有限，一时半会儿还还不了你——” “没事儿，秦姐！我不着急的！等你什么时候宽裕了再说！” 原本傻柱还能稳住心神的，可当他居高临下，顺着秦淮茹的红润脸庞和洁白脖颈，一路向下，看见了秦淮茹小衣里的春光时，傻柱的大脑顿时就宕机了。 “呃——”傻柱不由自主地吞起了口水，而且还发出了声音。 “柱子，你咋啦，是口渴吗？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秦淮茹故作不知情的问道。 “啊？没有！我不口渴！”傻柱有些慌了，他连忙把眼睛从风光处挪开。 但他并不知道，偷窥这个事儿是会上瘾的！于是接下来的时光里，傻柱的眼睛不管往哪儿看，他的目光总会有意无意的停留在秦淮茹的小衣内。 傻柱自欺欺人的做派，又哪能瞒得过阅历丰富的秦淮茹嘛。 见此，秦淮茹内心一喜，这鱼可是跑不了了。 “柱子，秦姐欠你这么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呢，你不会埋怨秦姐？” “那哪儿能呢！秦姐平时浆浆洗洗的，也帮了我不少，实在不行那就不还了，反正我每个月的工资也够用。” 秦淮茹的笑意更甚了，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那你不攒钱娶媳妇啊？你不是答应了雨水，年底要结婚的吗？”秦淮茹试探道。 “嘿嘿，娶媳妇的钱已经不用我攒了，老太太临走之前都给我准备好了。”傻柱傻乐道。 秦淮茹佯作不信的样子，说：“老太太能有几个钱啊？这办完丧事之后，还能剩下几个子儿，够给你娶媳妇的吗？” “剩下是不多，但足够娶媳妇了。”傻柱没敢吐露具体详情，毕竟老太太的积蓄里更多的是金银首饰，这东西可是不敢拿出来说的。 秦淮茹的嘴角抽了抽，她很不满意傻柱的回答，于是继续说道：“柱子，你家可是什么大件都没有啊，你要想娶媳妇，不添几样大件肯定是不行的！你看前院的陈天明，人家娶娄晓娥那会儿，可是把家里的家具全换了一个遍，还重新改修了房屋呢；还有后院的许大茂，人家娶李丽珍也是买了缝纫机和手表的；就连三大爷家的阎解成，人家娶媳妇的时候也是花了不少的。你柱子可是有正式工作的，还是轧钢厂的八级大厨，你这娶媳妇总不能比阎解成还寒酸！” “那不能！”傻柱摇头否认道，“阎老西算个啥啊，我还能比他差了？就算是要比，我也得跟陈天明和许大茂比啊，我高低也不会比他们弱了！” 看着傻柱自信满满的样子，秦淮茹就在心里泛起了嘀咕：这聋老太太到底留下了多少棺材本啊？竟然让傻柱膨胀成这样了！或者说，傻柱还有什么钱是自己不知道的？ “就你？还想跟许大茂比啊？这一台缝纫机和一只手表的价钱可不低啊，而且还要不少的工业券，你有吗？” “嘿嘿，你小瞧爷们儿了不是。我是没有那么多的工业券，可爷们儿有缝纫机的票啊？” “你哪儿来的缝纫机票啊？”秦淮茹的眼前一亮。 “当然是爷们儿自个淘来的，你就别管了。” 秦淮茹眉眼一紧，看来这傻柱偷偷摸摸地做了不少事啊？难怪今天对自己不再言听计从了呢。 秦淮茹默不作声的站起了身，佯装一个不小心，扑向了傻柱。而傻柱的反应也很迅速，他下意识的往前一伸手，直接就撑住了秦淮茹倒下的身子。 傻柱一时间蚌埠住了，入手处又大又软、又暖又滑，而且还是他双掌都罩不住的。 “呃——”傻柱又开始狂吞口水了。 秦淮茹强忍心中的异样感觉，双眸噙泪。她缓缓地移动目光，看向了傻柱的双手。 见此，傻柱心中大惊！他这是冒犯秦姐了啊，于是他赶紧撤开双手。 这失去支撑的秦淮茹，顿时就重重地压了下来。 “唔——”强烈的撞击，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低吟声。 从未有过的触感，让傻柱立刻就起了生理反应。他默默地闭上双眼，开始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切，直到秦淮茹滴落的眼泪从他脸上滑过，他才再次清醒过来。 傻柱打了一个激灵，立马侧翻身，让秦淮茹从他的身体上滑落了下来。 “嗯——”再次袭来的美妙触感，让傻柱又忍不住发出了享受的声音！ “秦、秦姐，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别再哭了！”傻柱以为秦淮茹流泪，是因为他的冒犯呢。 可此刻，秦淮茹的心里却在直骂娘，这是她想哭的吗？她之前明明就是在假流泪，为的就是想让傻柱产生负罪感而已；可刚才的那一撞，磕牙了，让她假哭变成了真哭。 “秦、秦姐——”傻柱见秦淮茹没有反应，于是又轻声唤道。 “别喊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秦淮茹终于缓过痛来了。 “秦姐，你没事儿？我刚才没想到你会扑过来，我这都是习武的自然反应，真不是故意的。” “行啦，我知道了！刚才是我蹲久了腿软而已。”秦淮茹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说呢，这误会闹得——”傻柱尴尬的笑了笑。 “咋的，你还以为我是在向你投怀送抱呢？美的你！”秦淮茹面色如常的打趣道。 “那哪能呢，我可没这么想！秦姐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贤妻良母，不能做这事儿。” 秦淮茹白了一眼傻柱，“少扯！说正事，我修炕的事儿，你还得帮帮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么，又是为了这事儿啊！我也没说不帮你啊，下月、下月成吗？”傻柱无奈的说道。 见傻柱还是不顺从，秦淮茹也是真来气了，总不能今晚白喂食儿了。 第132章 投食成功 “不成！就这月！” “为什么啊？这离入冬还早着呢，也不差这几天啊？” “还不是因为你呀！你要是能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借给我，那早几天、晚几天都没事儿，可现在房子已经交给陈天明了，那我就只能找你借房了。趁雨水还没放暑假，你把她的房间借给我，我先把炕修了；要是等到下个月，雨水放假回来了，我找谁借房去啊？” “可我的钱真用完了，没有啊！” “那老太太给你娶媳妇的钱呢？”秦淮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可不成啊，都说了是娶媳妇的钱，那就必须专款专用！再说了，这买缝纫机的票我都淘到了，周末就得买呢，真借不出来！” “什么？你周末就要买缝纫机？你相亲成啦？”秦淮茹很吃惊，她竟然不知道傻柱相亲的事。 “那倒没有，不过也快了！这周边几个胡同的媒婆我都请了，应该很快！”傻柱颇为自得的说道。 秦淮茹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这傻柱还没相亲成功，要不然鱼儿就真跑了。 看来以后得盯紧一点傻柱了！秦淮茹在心中反省道。 “你这不是还没相吗？那就更不着急了！你先把钱借给我用用，回头你相亲成功了，我立马就还你！” “谁说一定要相亲成功才能买啊！人家媒婆可是说了，家里有大件、相亲成一半；家里三大件，媳妇排成片儿！所以啊，这缝纫机我必须马上买！说不定这一买呀，爷们儿相亲的事就成了。”说到这里，傻柱又想起了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于是他娶媳妇的心就更加迫切了。 看着傻柱那眼冒绿光的样子，秦淮茹的心里就直抽抽！傻柱这是搁这儿当她不存在呢？ “你就没想过，万一你的相亲对象不会缝纫机怎么办？那你不是白买了吗？还碍人家眼！” “嘶——对啊！要不缝纫机先不买，咱改买自行车得了？” 买！买！买！买你个头！那可都是老娘的钱！秦淮茹内心狂吐槽。 “你有票吗？还买自行车！这雨水不是有一辆了嘛，你还买来干啥？” “雨水的自行车那是她的，又不是我的。不过这没票还真是个问题，高价的，咱也买不起啊。” “哎，柱子，我有一招想听不？”秦淮茹露出了迷之微笑。 “哟呵，还卖上关子了？说呗！” “呐，我要是说出了好主意，你得借钱借房给我啊！” “你可真成！在这儿给我打埋伏呢？”傻柱笑道。 “那你就说成不成？你总不会还怕了我？”秦淮茹故意相激道。 “我会怕你？成！只要你能说出好主意来，我就借钱借房给你！” “一言为定！”秦淮茹笑着伸出手掌。 啪——！ 傻柱跟秦淮茹击了一掌，然后说：“驷马难追！” “嘿嘿，我家不是有一台缝纫机嘛，我可以借给你相亲。如果你的相亲对象不会用，那你就说，可以为她换成其它大件！怎么样？是不是两全其美？” “行啊！这还真成！”傻柱信了。“说，你还差多少？” “借我三十！”秦淮茹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多少？三十？你修黄金炕呢，要用这么多？” “我家屋子都快十年没修补了，早已经破旧不堪，正好趁这个修炕的机会，修葺一下呗。行啦，柱子！你又不是没有这个钱，你就先借给秦姐嘛，我保证还你。就算还不了，我家缝纫机不是还押你这儿吗？”秦淮茹轻轻握住傻柱的双手说道。 “这——行，三十就三十！”傻柱感受到手上的细滑，最终还是沦陷了。 “谢谢柱子！那你先给我，我要赶紧回去了，孩子得起夜了。”秦淮茹迅速地收回了双手。 这手上的细腻不在，傻柱顿感怅然若失！ “秦姐，要不你先回去，这钱我明天给你。”傻柱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现在给我不就行了嘛，为什么要拖到明天？”秦淮茹不乐意了。 “这钱没在我身上，我明天要去取才行。”傻柱撒谎道。他是不想让秦淮茹，看到钱盒里的金银首饰，才故意这样说的。 “有多少钱啊，你还放银行？”秦淮茹有些不信，可是傻柱不拿，她也没办法。“行，明天一定给我啊！对了，你赶紧跟雨水说一声借房的事儿，回头我就好搬过去。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秦淮茹也不跟傻柱继续磨叽了，她轻轻推开门，见院里没人，这才迅速地窜回了家。 次日深夜，地窖里，秦、易二人正在匆匆的打扫着战场。 “老易，过两天我要把房子修葺一下，你先借三十块钱给我！” “三十？修葺房屋哪要得了这么多？”易忠海可不是不懂行情的人。 “家里的家具也老旧了，我打算淘点成色好的，一起给它换了。” “不是秦淮茹，这日子你不过了？你要是这么倒腾的话，以后院里谁还会接济你？你可别指望我能拿出多少粮来啊？”易忠海诧异得连裤腰都不系了，就单手提着。 “以后？什么以后？现在这四合院里早就没人接济我了，还以后个屁啊！” “咋就没有了，傻柱和我不是还在接济你吗？” 秦淮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丫的能要点脸吗？要说傻柱是接济，那还说得过去；可你这是接济吗？这明明就是老娘凭本事赚的！“你就说你借不借嘛？” 易忠海思考了一下，说：“借就不用了，这三十块算后面三个月的！” “那你把后面五个月一起给了得了。” “你想啥呢？这一下子支出这么多，我怎么跟一大妈交代！” “你最近不是调保密车间赶活儿了嘛，这补助不少？难道一大妈都知道？” “你——”易忠海顿时语塞了，原来秦淮茹是早有打算啊。“你到底想干嘛？” “我能干嘛？当然是修葺房子了，不是都跟你说了嘛。”秦淮茹继续撒谎道。 易忠海盯着秦淮茹看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门道，而且他还从秦淮茹似笑非笑的神情中，看到了一丝丝的威胁！这疯女人不会是要鱼死网破？易忠海有些心惊！ 他想起了上次差点被许大茂撞破的事儿，就是因为这秦淮茹出门后踢了一脚石子儿，今天她不会又要闹什么幺蛾子？易忠海不敢赌！ “成，这钱我给你！等下让我先出去！” “随你！”秦淮茹高兴的清点着手中的战利品，甚至连易忠海什么时候出去的都没发觉。 “我的好日子终于来了！”秦淮茹亲吻了一下手里的大黑拾，感叹道。 第133章 秦淮茹住进何家 周末休息，傻柱一大早就开始帮秦淮茹搬家。 “柱子，你这么是干嘛呢？大清早的就不消停，你怎么还把贾家的缝纫机搁你屋里去了？” “嘿嘿，一大爷，秦姐准备修补一下房间，这段时间要借雨水的房子住一下，我帮她搬东西呢。” “哦——是这事儿啊。她今天就要动工吗？”易忠海的神情有些不悦。他没想到秦淮茹的动作会这么快，更没想到秦淮茹会如此大动干戈。她悄悄的弄不行吗？这么一折腾，岂不是把全院的人都吸引过来了。果不其然，听到动静的邻里们，都陆陆续续的围了过来。 “那我就不知道了，秦姐让我今天把房子腾出来，估计是这两天就要动工。” “傻柱，秦淮茹呢？你把她叫出来，这修改房屋是必须要街道办允许的，她有上报吗？还有啊老易，这事儿她秦淮茹有跟你说吗？”刘海中一听是贾家要修房，但他这个二大爷却什么都不知道，于是立马就站出来指责道。 “你没长嘴啊？要叫你自己叫去！”傻柱撇撇嘴，直接回怼道。 “行了，老刘！贾家就是修葺一下房子而已，又不改它的布局，用不着报街道办。而且这事儿，淮如前几天就跟我说了，我是同意的！”易忠海的话绵里藏针，他这是在警告刘海中管过界了，这中院的管事大爷姓易不姓刘，这四合院的一大爷也是他易忠海，而不是你刘海中。 “你、你怎么不跟我和老阎说一声呢。”刘海中强自嘴硬了一句。 “这有什么好说的，又不影响你后院。” “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中院的事儿跟后院有半毛钱的关系吗？”傻柱强势补刀道。 “你们——”刘海中被气急了，他左右环顾终于看到了人群中的阎埠贵，“老阎，你来评评理，这事儿我们两个管事大爷应不应该知道？” 阎埠贵又哪敢掺和进刘易之争嘛，他都恨不得转身回前院了，“这又不是开全院大会，我这个前院的管事就不发表意见了。不过啊，贾家不是院里最贫困的人吗？她家哪来的钱修葺屋子？这些年，咱们院好像也就只有陈天明，在结婚前翻修过屋子？贾家这是发大财了？” 阎埠贵故意将话题引向贾家，引向秦淮茹。 “对啊，贾家不是咱们院最困难的人家吗？以前还月月让咱们捐助的。” “就是啊，我家也捐了不少，可现在人家都能翻修屋子了，那我们算咋回事嘛？” 一时间，众邻里开始议论纷纷，大家看向易忠海和贾家的目光都不善了。 “哎、哎——你们都在瞎说啥呢！这秦姐翻修屋子的钱可是找我借的，不行吗？”傻柱挺身解释道。 可傻柱的话却让易忠海有些搞不懂了，既然贾家翻修的钱是找傻柱借的，那秦淮茹在地窖里找他要五十块又是干什么的呢？ “傻柱，你这次又借了多少钱啊？聋老太太给你娶媳妇的钱，还有吗？”许大茂笑道。 “傻茂，我的事儿你管得着嘛你！是不是又皮紧了，要不要我给你松松？” “嘿嘿，我这不是怕你没钱娶媳妇嘛！今年可没几个月了，你答应雨水要年底结婚的，到时候她秦淮茹能还上钱吗？” “许大茂！谁说我还不上钱了，傻柱结婚前我肯定还他！”这时，秦淮茹从前院走了进来。 “呵呵，秦淮茹，你拿什么还？你不是天天在院里说贾家过不下去了嘛，咋的？这回说话就这么硬气了？你该不是想把自己嫁给傻柱还债？” 听到这话，傻柱的心里一震！ 他偷偷的瞄了一眼秦淮茹，又想起那晚的旖旎，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回怼许大茂。 “我呸！你许大茂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今天正好大伙儿都在啊，那我就解释一下，我们家的房屋已经很多年没有修葺过了，这破旧咱就不说了，关键是漏风漏雨，而且这炕也烧不暖。所以我才找柱子借钱修葺一下，免得入冬以后冻着孩子。这些天可能会影响到大家的出行和休息，希望大家能多担待些。”秦淮茹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的呀，末了还鞠了一躬。 “秦淮茹，咱们谈的的你怎么还钱的事儿，你可别打马虎眼。” “许大茂，这借钱的又不是你，我用得着给你解释吗？” “就是，正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本柱爷都不急呢，你许公公倒是急上了。” “傻柱你混蛋！你这是侮辱人格了啊？二大爷，你还不管管！”许大茂气得跳脚了。 “没听你一大爷说吗，这里可是中院，有什么事儿找你一大爷去。”刘海中也是气鼓鼓的道。 “你们可真成啊！这就是你们管事大爷的做派？行，我谁也不找了，我自认倒霉！真是晦气！”许大茂气冲冲的跑了。 “傻柱，你一个大小伙儿，这秦淮茹搬进你家，合适吗？” “三大爷，你在说什么呢？这秦姐是借住雨水的房间，可不是搬进我屋里，你别乱造谣啊！” “嘿嘿，我不是看你把东西都搬进你自己屋了嘛。” “那是雨水的房间小，放不下，所以才把东西搁我屋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是管事大爷，也这么碎嘴子吗？” “我、我就随便问问，没其他意思。”阎埠贵闹了一个大红脸，“不过，你妹子雨水回来了怎么办？这马上就要放假了？” “雨水暂时就住在学校，等秦姐房屋弄好了再回来，我都已经跟她商量好了，不劳你三大爷操心！”傻柱不爽道。 “得，当我没说！你们中院的事儿就自己折腾，当我没来过。”阎埠贵也撤了。 这下大家见没热闹看了，于是都陆陆续续的散场了。 “一大爷，帮忙搭把手呗。”傻柱招呼起了还在发愣的易忠海。 “柱子，你到底借了多少钱给贾家？”傻柱家，易忠海放下木柜后，问道。 “也没多少，三十块。这钱秦姐说了会在年底前还我的，而这台缝纫机就是抵押物。” “淮如会把缝纫机抵给你？”易忠海面露惊奇之色。这根本就不可能嘛，贾家的女人那都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啊？秦淮茹什么时候这么敞亮了，竟然把缝纫机拿来做抵？ “对啊，秦姐就是这么说的！行了一大爷，东西还多着呢，赶紧帮忙搬一下！”傻柱毫不客气的抓起了劳工。 当晚，秦淮茹就领着孩子，跟傻柱一起搭伙儿吃饭了。 可虽说是搭伙儿，但秦淮茹却没有出一粒粮。 不过，傻柱并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是跟秦姐一起‘过日子’！ 第134章 傻柱相亲 时光荏苒，转眼间，这傻柱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就有半拉月了，可贾家的房屋修葺却一直没有动静。照秦淮茹的说法，那就是没有找到手艺好，且价钱还便宜的师傅。 就这样傻柱与秦淮茹同进同出、同吃同住，时间一长大家就见怪不怪了。知情的或许还会说一声，他们是借住搭伙而已；可要搁外人眼里，他们就是妥妥的一家五口啊。 “傻柱，今儿怎么一早就忙活上了，还搞得这么丰盛，咋的，有客啊？不会是相亲？”许大茂笑盈盈的询问道。 “哎，你可说对了，爷们儿今天就是要相亲。怎么的，羡慕了？”傻柱满面春风。 “切，这有啥好羡慕的，我媳妇都娶了，还能羡慕你这个光棍汉？不过嘛，嘿嘿——，说来听听，这回又是哪家姑娘没开眼啊？” “你才没开眼呢，你眼睛都长腚上了！傻茂，你是故意来找不自在是？”傻柱扔下了手里的家伙事儿，恶狠狠的盯着许大茂。 这可把许大茂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傻柱现在这么不经撩拨，跟秦淮茹同吃同住都半拉月了，火气还这么大。 “别！傻柱，算我说错话了，我就是关心关心你，没其他意思。”许大茂伸手阻拦道。 “用不着！你丫就是黄鼠狼跟鸡拜年，没安好心！赶紧滚蛋！你今天要是敢破坏我相亲，我铁定骟了你，让你彻底变回许公公！”傻柱不怀好意的看向许大茂的下半身。 许大茂只觉得下身一凉，慌忙后退了两步。 “哈哈哈——”见许大茂如此反应，傻柱放肆的笑了起来。 许大茂被臊得满脸通红，他指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别得意！你今天要是相亲成功了，我他娘的跟你姓！” “我要是相亲失败了，我就骟了你！”傻柱针锋相对的回应道。 “你——”许大茂气急了，“傻柱，我今儿就在院里看着，啥也不说啥也不做，我就看你是怎么相亲失败的！” 许大茂还不信了，一个跟寡妇同吃同住的光棍汉，还能有女人看上！就算是女子没开眼，看上了傻柱，这秦寡妇也不能干啊！ “就爷们儿这条件，向来只有我挑人的，哪轮得到人挑我呀。傻茂，你就擎好！” 许大茂暗自冷笑了一下，他转身回去搬了一张条凳，就搁通道处坐上了。 “大茂哥，你搁这儿干嘛呢？把门啊？” 许大茂朝傻柱努努嘴，“我在看那傻子怎么相亲失败呢？” “你就不怕傻柱相亲失败，找你撒气啊？”陈天明真是搞不懂许大茂的心态，又菜又爱玩。 “凭什么？他相亲失败又不是我造成的，他干嘛找我撒气？” “你刚才找傻柱了，还说了他一定会相亲失败的话，对？” “你、你怎么知道？”许大茂大为吃惊，直接就站起了身。 这个很难猜吗？这不是你许大茂的常规操作嘛？ “是我猜的，你就说对不对？” 许大茂点点头。 “那不就得了，你刚才上门说人家相亲会失败，现在又在这儿等着看笑话，那你说人家相亲失败了，会不会拿你撒气？” “嘶——还真是啊！那不行，我得回去了，等下晚点再出来看笑话。”许大茂提起条凳就准备回家了，“哦对了，天明来后院是有事儿吗？要不要我帮忙。” “哦，我去把聋老太太的屋子清理一下，回头再找人修补修补；以后来个客人什么的，也能有地方住不是。” “也对！正好我现在没事，我去给你帮帮忙！”说完，许大茂把条凳扔到自家门口，就跟陈天明进了聋老太太的房间。 经过一上午的清理，陈天明终于将聋老太太的个人物品全部清理出来了，还有一些破旧的家具也都归置到了门口。而剩下的工作，他准备下午晚些时候再来处理。 “大茂哥，掸掸身上的灰尘，咱们回去吃饭了！我估计晓娥和丽珍姐都已经弄好了。” 既然许大茂主动帮忙，那陈天明也不能少了礼数，这一顿饭还是要招待的。所以，陈天明老早就请李丽珍去前院帮娄晓娥弄饭了。 “没事儿，我这身上没多少灰尘。”许大茂毫不在乎的说道。 “大茂哥，还是掸掸，我家还有俩婴儿呢。”陈天明提醒道。 “瞧我这脑子，竟然忘了这茬了！我马上就掸，保证掸干净了，不带一丝一粒的过去！”许大茂想起了某些忌讳，于是赶紧动了起来。 “哎，这傻柱不是相亲吗？咋就没见到人呢？这桌上胡吃海塞的竟然是秦淮茹和她的三个娃，说好的相亲对象和媒婆呢？还有这傻柱又去哪儿了？”路过中院的时候，许大茂特意地往傻柱的房间瞅了瞅，可看到的这一幕，却让他十分不解。 “大茂哥赶紧走，别凑热闹了，你还想傻柱出来揍你一顿啊？”陈天明看着许大茂这副欠打的样儿，就忍不住直摇头，他一把拽过许大茂就往前院走去。 可有些宿命就是躲不开，有些人也注定了要相遇！这不，陈天明和许大茂刚到前院就迎面碰上了傻柱。 “许大茂！你个孙子，肯定又是你在破坏我相亲！看我今天不把你打出屎来，就算是你拉得干净！”傻柱直愣愣的向许大茂冲了过来。 许大茂被吓了一大跳，他赶紧躲到了陈天明身后，“傻柱，你别胡说啊！我什么时候破坏你相亲了，我都没见过你相亲对象呢，我怎么搞破坏！” “放屁！肯定就是你！今天一大早你就跑来诅咒我，说我相亲会失败，刚才我们明明聊的挺好的，可她出趟门，这人就不见了，肯定是你这个坏种在搞破坏！陈天明，你赶紧给我让开，这里没你什么事儿，别瞎掺和，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揍！” 这个傻柱就是一浑人，只要怒火上头了，那绝对是六亲不认的主儿。听到傻柱竟然这么说话，原本还想解释一下的陈天明也懒得多费口舌了，他挡在傻柱面前，就那么盯着。 “嘿，不听是，那我就连你一起教训！” 话音刚落，傻柱突然近身，上来就想给陈天明一个抱摔；可陈天明的动作更迅速，一个蹬腿后跃就避开了傻柱的攻击范围，但是也不可避免地将许大茂撞翻在地了。紧接着，陈天明一个侧踢，踢在了傻柱的胳臂上；强烈的疼痛感让傻柱痛得龇牙咧嘴的，可他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继续前冲想要逼近陈天明。但是傻柱没有注意到地上的许大茂，被其绊了一个趔趄，陈天明趁此机会，一个泰山压顶，将傻柱重重地压在了地上。 “住手！”一声大喝突然响起。 第135章 傻柱暂停相亲 “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陈天明，赶紧把柱子放了。”易忠海领着媒婆刚进院子，就看见傻柱被陈天明制服在地上了，于是慌忙上前制止。 这下前院的动静，可是把四邻都惊动了，大家端着碗就围了过来。 “陈天明！听见没有，赶紧把柱子给放了！你看看，你把柱子都打成什么样儿了，都流血了。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他们拉开啊！”易忠海见陈天明完全不理他，于是又赶紧向围观的众人发号施令道。 可大家依旧纹丝不动！ 见此，易忠海皱紧了眉头，曾几何时还如臂使指的四合院，现在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难怪聋老太太在临终前，还要他放弃呢，他是真的镇不住院里的这帮年轻人了！ “傻柱，都是一个院住着的，咱有事儿说事儿。别仗着有几分武力，你就这个不满、那个不忿的，动不动就要向四邻挥拳头。如果下次你再敢对我出手，那就别怪我陈天明要下死手了！” 陈天明警告完后，就放开了傻柱。 “呸——”傻柱起身吐出了一口血沫星子，里面还夹杂着一颗牙齿。 原来刚才的那一次重压，把傻柱的门牙都磕掉了一颗。 “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这可不行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开大会严肃处理，否则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拿回优秀四合院的荣誉呀！”刘海中急吼吼的说道。 “行了，二大爷！这大中午的开什么大会？大家又热又饿，明明两三句话就能掰扯清楚的事情，还开什么大会！”陈天明直接否决道。 “我——”刘海中卡壳了。 “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易忠海忿恨的看了一眼陈天明，然后转头对傻柱问道。 “是许大茂破坏了我相亲，我才动手的！”傻柱直接把责任推给了许大茂。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破坏你相亲了，我连你的相亲对象都没见着。这一上午我都在后院帮天明收拾屋子呢，天明可以帮我作证！”许大茂矢口否认道。 “大茂哥说的没错，他一上午都在帮我收拾聋老太太的屋子。我可以作证，他中途没有出过后院。”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我看见陈天明和许大茂在聋老太太的屋里折腾了一上午，所以这事儿肯定是傻柱冤枉了许大茂！”刘海中也站出来作证道。傻柱一向都不尊重刘海中这个二大爷，他可是一直都记着仇呢，现在有机会可以收拾一下傻柱，刘海中当然乐意了。 “柱子，你是不是看错了？你要是搞错了，那就赶紧跟许大茂和陈天明道歉。”易忠海赶紧给傻柱往回找补，毕竟他可是从媒婆那儿知道了，傻柱相亲失败的原因的。 “姥姥！凭什么要我道歉，肯定是许大茂这个坏种干的！他今天一大早就跑来我家说，我今天相亲肯定失败，这要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 “我那就是开玩笑的，我可没有搞破坏，有人给我作证呢。” “那这事儿许大茂也有错，他不该一大早就上门诅咒柱子相亲会失败，要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个误会！既然双方都有过错，那就互相赔礼道歉！”易忠海逮着这点儿就开始和稀泥了。 其实他这都不叫和稀泥了，而是在暗中偏帮傻柱！ 不论事由，单从处理结果来说，互相赔礼道歉。就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的性子，这道歉肯定是谁都不会做，那剩下的赔偿就得许大茂一个人承担了，毕竟只有傻柱受伤嘛。虽然不是许大茂打的，但也是他引起的，这就是易忠海的断案逻辑。 “一大爷，案可不是你这样断的，这其中的是非曲直还是要掰扯清楚的。就算大茂哥说了傻柱不喜欢听的话，可这也不能做为他借机撒气的理由啊！至于我和二大爷的作证，大家要是不信的话，这媒婆不是还在吗？她肯定知道人家姑娘不乐意的原因？咱们问问，不就知道是谁在搞破坏了。” “这——”易忠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他知道，只要有陈天明的掺和，他那一套就甭想糊弄过去。 “嗨——你们四合院的事儿，我就不掺和了。”媒婆为难道。 “媒婆，这事儿你可必须得说清楚了，要不然他们再闹出误会来，你也跑不了。认真想想，这附近的媒，你还做不做了？”陈天明提醒道。 媒婆扭捏了半天，最后还是咬咬牙说道：“哎，我就说了，我刚刚已经找姑娘问过了，这里面没人搞破坏，她就是自己不乐意相了。” “不可能！我们明明就聊得挺好的，而且以我的条件，她怎么可能不乐意！”傻柱反驳道。 “这——”媒婆也不知道咋说好了，她看向易忠海，目光里尽是求助之意。 “柱子，媒婆说的没错，这次真没人搞破坏，是你自己误会了。你看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人家媒婆忙前忙后的都还没吃饭呢，咱们可不能缺了礼数，还是先回去吃饭？” “我看还是算了，还吃饭呢，你们现在回去估计连洗碗汤都喝不上！”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说道。 “许大茂，你胡说什么呢！柱子一大早就在忙活了，可是做了不少的好菜招待媒婆。什么叫喝洗碗汤？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嘛！难怪柱子会误会是你搞破坏呢，你也得好好找一下自身的原因了！”易忠海呵斥道，同时把责任又往许大茂身上扯。 “我可没胡说啊！傻柱是忙活了一上午，也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再加上他的好厨艺，今天这顿饭菜肯定美味。可是保不齐有人先吃了啊，而且还是大吃特吃，所以啊，你们现在回去，肯定啥也吃不着！” “是谁？是那个王八蛋偷吃我的饭菜了，看我不把他打出屎来！”傻柱说着就往中院跑去。 “还能是谁？贾家那几个呗！我刚才出来都看见了，一家人吃得那叫一个欢啊。”刘海中故意念叨了一句。 “对对，我刚才出来也看见！” “我说呢，贾家这么爱看热闹的人，今天却一个都不在，原来是在傻柱家偷吃啊？” “偷吃什么啊，人家那叫搭伙过日子，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啊！” “行了！你们别再胡说八道了，贾家只是暂住雨水的屋子，要不了多久就会搬回去的，你们就留点口德！”易忠海发怒了。 “谁知道呢？说是修葺房子，可都半拉月了，也没见着有动静啊，莫不是找的借口。” “你——”易忠海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现在的四合院，不只是年轻人，他易忠海镇不住；就连这妇人，也敢跟他撅腿子了。 “那个易师傅啊，我看这饭还是不吃了，我本来就是要回去的，你非要拉我过来。算了，反正这媒也做不了，我还是先回。哦对了，易师傅，麻烦你跟何雨柱说一声，他的媒，我以后都不做了！这跟寡妇纠缠不清的人，我可不敢拿去害了人家姑娘，免得坏了我的名声！” “今儿这姑娘是怎么走的？还不是看他跟隔壁寡妇更像一家人嘛，人家黄花大闺女又怎么会乐意跟这样的人相亲嘛！我看啊，这何雨柱也甭在京都城找媳妇了，还是劝他去乡下、去外地找，要不就直接娶寡妇得了！”这媒婆也是一个狠人呐，刚才还在替傻柱隐瞒呢，这下她被得罪了，那是什么难听话都敢往外说啊。 第136章 领导垂询（一） “柱子，你回来了。咦——这相亲的姑娘和媒婆呢，她们还没回来啊？一大爷呢？”秦淮茹笑盈盈的冲傻柱询问道。 可傻柱却寒着脸，目光直接越过秦淮茹，看向了其身后的八仙桌。这肉菜全没了，菜量也明显少了很多，虽然摆放依然很整齐，但傻柱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整理过的。而这人也不用说，肯定就是眼前的秦淮茹！ 傻柱怒气上涌，此刻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但秦淮茹是多精明的一个人啊，她能看不出傻柱的异样？她之所以敢这么做，那肯定是有把握拿捏住眼前这个男人。 秦淮茹话未说，这泪却先流了下来！ 见此情景，傻柱心慌了，其表情也明显松动了不少。 秦淮茹心底一喜，知道这事儿有戏了，“柱子，对不起啊！都怪我这个当娘的没本事，不能让棒梗他们吃好穿好。这三孩子一见傻叔做了好吃的，就忍不住先吃上了，我——呜——” 秦淮茹这话还没说完，就掩面大哭起来，像是受到了莫大委屈似的！其实她很明白，哭才是她对付傻柱的大杀器，其他解释什么的都是苍白无力的，还不如流两点眼泪更好使一些！ “秦姐，你、你哭啥啊？我又没说你什么，我做这么多就是要请棒梗他们吃的，他们先吃就先吃，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快别哭了，被人看见多不好啊！”傻柱慌乱的安抚道。 “可、可你这是请相亲对象和媒婆吃的啊？她们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啊？”秦淮茹佯装关心道。 “这是我家，我想请谁吃就请谁吃，她们管不着！不就是孩子馋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们爱吃，吃；不爱吃，滚蛋！”傻柱把心中的怒火发向了已经离开的相亲对象。 “噗——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你就不怕亲事黄了啊？秦姐知道，你是心疼棒梗他们，可你也不能怠慢了相亲对象和媒婆啊；你放心，等下我就向她们赔礼道歉，肯定不会搅和了你的相亲大事。” 秦淮茹的话，让傻柱心里一暖，还是秦姐善解人意啊，不像某些人！ “秦姐不用赔礼道歉了，那女人我就没看上，今天这饭就是我们自己吃的。三孩子呢，都吃饱了吗？没吃饱咱就接着吃！” “刚才棒梗还说傻叔今天的手艺是最好的了，他还想吃呢。”秦淮茹笑道。 “嗯，棒梗这小子是个懂吃的，我喜欢！那还等什么啊，把孩子们叫出来接着吃啊。”傻柱的怒火来得快，去得就更快了。现在在他眼里就只有秦寡妇和三个崽子，什么相亲对象、媒婆、一大爷的，早被他忘到九霄云外了。 后来，易忠海回到中院看到傻柱家其乐融融的一幕，这心中也是受了满肚子的气。他在外忙上忙下的，结果傻柱这混球竟然不等他，自己倒是先吃上了，于是易忠海也懒得跟傻柱说什么了，转头就回了自己家。 七月底，距离陈天明回京都已经一月有余了，今天他终于被干爹田忠军领着去见了京都市的大佬。 “小子，等下你见了彭市长，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千万别多说一句话，记住了言多必失！”市府大院门口，田忠军拉住陈天明再次叮嘱道。 “干爹，你这一路都说多少次了，我都记住了。你放心，我保证有问必答，不问就不说，这总成了？”陈天明无可奈何地再次承诺道。他觉得干爹有些谨慎过头了，他又不是初出茅庐、还啥也不懂的毛头小子，哪用得着干爹这样的叮咛嘛！ “你小子别以为我是小心过头了，这领导垂询可不是个简单的事儿，一个不好就要影响到方方面面的计划安排，你要敢信口开河，那招致的必然是国家的损失和你政治生命的终结！” “嗯嗯，我明白了！”陈天明知道田忠军是为了自己好，于是连连点头应允。 “你就是陈天明？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了京都市东城区粮食局，现在又选调去了二商局。你爹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你岳父是娄半城对？”彭市长和蔼的询问道。 “是的彭市长，您的记忆可真好。” “呵呵，你这小子倒是挺会拍马屁的啊。不是我记忆好，是我正在看你的调查报告呢。”彭市长扬了扬手里的纸张。 陈天明顿时明白过来，这次的领导垂询肯定是把自己查了个底儿朝天，除了穿越和系统的事，他在这个世界的所有人生轨迹应该都在那页纸上。 “你也不用担心，你岳父虽然是资本家，可他积极配合大改造，又把所有产业都捐给了国家，去年在香港还主动牵头、为国家进口了大量的粮食，所以他与国还是有功的。这次他提出来的以物易物的方案，已经到了政务院办公室，为了便于大管家决策，我受政务院之托，过来向你了解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彭市长散去了和蔼之色，一脸严肃的说道。 “彭市长请问，我保证据实以答！”陈天明也不怯场，正色道。 “以我们的了解，你岳父在香港也只是刚刚才站稳脚跟而已，就算他得到了香港爱国商人的支持，那也不可能从西方买到最先进的炼钢设备啊？而且还是成套的设备！所以——你报上来的这些工业设备的情况是否属实？又有几分成算在？” 原来，陈天明见一机部这边快一个月了，都没有什么动静；于是他就在一周前，通过干爹田忠军向上面报了一整套钢铁工业设备的明细。包括顶底复吹转炉炼钢设备、炉外精炼设备、连铸设备和连轧设备。这些技术设备都是目前国际上正在兴起的新技术，也是龙国改开之后需要花大量外汇引进的技术设备。 “彭市长，我让田书记上报的设备明细都是已经到手的，所以这设备情况肯定属实，至于成算的话至少八成！” “那剩下的两成，问题出在哪儿？”彭市长激动了。自从老大哥撤走援助之后，国内的工业体系建设就陷入了停滞阶段。毕竟是几千年的农业国，要想凭借自身力量转变成工业国，这难度是相当大的，而且耗时也更久；可如果是有了外力的话，那情况就大不一样了，不仅能节约大量时间，更关键的是可以少走很多弯路。所以彭市长听到设备已经到手，就由不得他不激动啊。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保密运输，将其运入国内了。毕竟是最先进的工业设备，外部对我们的封锁甚严，如果稍有差池，这设备没了不说，我岳父也可能会有危险，更关键的是以后要搞其他的设备就不好操作了。”陈天明故意夸大了难度。 “你说的没错！这些都是国之重器，也是我们龙国崛起的希望，必须要慎之又慎，确保万无一失！这样小田，以后跟陈天明对接的事儿就交给你来做，你直接向我汇报，由我报告给大管家，这事儿必须要控制在小范围之内，一机部那边就不要再通报了！” “是！彭市长！”田忠军有些喜出望外，他没想到这好事儿还能落到他头上，他明明就是给一机部的郑天华争取的，结果却被自己截胡了。 第137章 领导垂询（二） “天明，你和你岳父可是帮了我们国家一个大忙啊。要知道，这北方老大哥援助我们的炼钢设备，那都是技术落后的平炉设备。其实在十年前，我们的冶金专家就提出了要发展氧气顶吹转炉炼钢，可时至今日都未能进行相关实验；今年国科委在羊城召开了全国科技工作会议，大会把发展氧气顶吹转炉和连铸技术，列入了1963-1972年的科技发展规划。你这新设备一到那是直接将我们的炼钢技术与国际接轨了，其功莫大焉啊！”彭市长感叹道。 “彭市长谬赞了，我也就是跑跑腿而已，主要还是我岳父的功劳。我和我岳父都很支持国家的发展，可惜力有不逮，只能小偷小摸的搞点设备回来，供我们的科技工作者研究实验。” “你这‘小偷小摸’好啊，既为我们国家的工业发展节省了大量时间，又让我们工业发展少走了很多弯路，好！”彭市长击掌称赞道：“关于你岳父以物易物的建议，我们原则上不反对；可你也知道，国家在工业发展这块儿还十分薄弱，所以国内建设紧缺的物资我们是提供不了的。这一点，希望你岳父也能理解。” “彭市长，我岳父目前主要是从事家电生产的，而未来则是会向电子产业和半导体产业发展，所以我们需要的多是电子元器件一类，亦或是集成电路。如果真需要什么紧缺物资的话，那我岳父也可以提供原材料，您看这成吗？” “这当然没问题！不过集成电路嘛，我记得国内的相关研究课题组去年才刚成立，应该不会这么快出成果！” “如果我们提供一些相关的技术资料，甚至是样品和设备呢？”陈天明反问道。 他之所以这么急切，那是因为在当下半导体晶体管和集成电路的起步阶段，龙国与白头鹰的差距只有4-7年时间，相差并不是很远。国内的第一块集成电路会在1965年自研成功，而白头鹰的则是在1960年成功的，但是从中小规模的集成电路发展到中大规模的集成电路，龙国（1972年）与白头鹰（1968年）的差距只有4年，这还是在十年特殊时期里完成的。 陈天明这是想做出一点努力，他不想在这个时空里，再现龙国被西方卡脖子的历史。虽然他也可以从系统里签到获取，但事事都怕有个万一嘛，万一他哪天不够钱升级系统、就此嗝屁了呢？再说了，就系统提供的那点量，也撑不起一个国家的发展啊；而且这技术发展是越往后，其逆向研究就越困难。 “这样的设备你也能提供？”彭市长很惊讶。 “如果这次的炼钢设备不出意外、不泄密的话，应该能成！而且我还得到了一个消息，就在今年，白头鹰已经在其‘民兵’一型和二型导弹的制导系统上尝试使用集成电路了，这是西方国家在军事领域首次运用电晶体技术。” “这——”彭市长再次被震惊了，他很难相信陈天明竟然会有白头鹰最新的武器研发消息，“你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这个——”陈天明卡壳了，他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口嗨又说多了。 “我也是听我岳父说的。”陈天明赶紧找补道：“估计他也是从弄设备的人嘴里听来的。” “这个事情我会亲自向大管家汇报的，至于后面怎么操作，你可以先说说你的建议。” “电子产业和半导体产业是当下的高精尖产业，需要大量的科技人才和资金，而且其迭代快、应用广。所以最好的方法是走研发+生产的路子，由国家集中大量人才搞研发，同时设立专门的工厂，进行规模化生产。其技术也为军民两用，以民养军养研！” 陈天明之所以会这么建议，那是因为现下国内的半导体行业在集成电路的研究上，力量过于分散，很多单位都是在自行研究，缺乏统筹；而这集成电路的专业化生产厂子更是没影的事，不过这也不难理解，毕竟技术都没出来嘛。 另一个时空，国内的集成电路是1965年自研成功的，可到1968年才开始建厂，其正式生产更是1970年的事了，陈天明可不想等这么久。 “可民用方面有那么大的需求吗？真能撑起一个单独的工厂？”彭市长有些不信，毕竟国内的半导体产业更多的是，为了满足国防科研的需要，而民用方面的需求很小。当然了，这也是国家发展战略导致的。 “彭市长，今年香港仅是出口白头鹰的晶体管收音机就能超百万台，你信吗？而我岳父的工厂就能占到其中的绝大部分份额，这还只是一种产品、一个地区而已。所以我觉得筹建一个工厂都是不够的。而且电子元器件从大到小、从分散到集中，这集成电路就是未来的发展趋势，以后也肯定会有更多的民用产品出现，国家用它来创汇可比农产品更具优势。” “行，你的建议我会如实报告给大管家的，至于成与不成，我也说不准。毕竟我们的资金和资源有限，一切都需要从大局出发。不过，这炼钢设备你要尽快想办法落实，就算是到时候无法以物易物，我们也会用其他物品或者是外汇来支付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国家是不会让爱国人士心寒的！”彭市长郑重承诺道。 “彭市长放心，炼钢设备我会尽快处理的，最迟在国庆之前，它肯定能到位！这为国做事也是吾之本分，我必当尽心尽力！”陈天明也做出了承诺。 “好！你能有此爱国之心，我记住了！”彭市长笑道，“还有你啊，小田——像陈天明这样有爱国之心的后辈，你可要好生培养啊！” “彭市长太夸了，这小子当不起啊！”田忠军谦逊道。 “我可没夸他，回去后好好培养！今天就先到这儿，我也得赶紧向大管家汇报去！” 走出市府大院后，陈天明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刚才谈话的时候他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他之前是这么的紧张！ “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咋的，现在才紧张？晚了点？我让你别多说、别多说，你看看你，又呲溜嘴了？这集成电路的生产技术与设备，你岳父到手了吗，你就敢往外说？到时候，大管家要是同意了你的建议，我看你怎么办？”田忠军拍了一下陈天明的后背，教训道。 “干爹，这没成算的事，我可不敢往外说！这都是我在香港就跟岳父商量好的，等炼钢设备到手后，紧接着就弄半导体的生产设备，估计现在我岳父都已经开始运作了。” “那你们后面还有什么设备啊？能不能先给我透透风，要不然我这老心脏可受不了。” “没了！我岳父倾尽所有，也只能搞到这两套设备，在他没有回血前，肯定是搞不了的。”陈天明搪塞道。 “行，我知道了！没事儿你就回去等消息！” 第138章 质疑 三日后，陈天明再次被田忠军从家里拎走。 “干爹，你这么风风火火的干嘛啊？难道是上面有结果了？”车上，陈天明询问道。 “哪儿有那么快！”田忠军一脸严肃的说道，“这回是出问题了，两天前彭市长把你说的情况专程向大管家做了汇报，随后政务院就把你上报的设备明细，通报给了科技人员进行技术评估。现在那些科技大牛对你所说的顶底复吹炼钢技术提出了质疑，所以人家这次是要当面质问你的！你等下可要谨慎点儿啊，我听说大管家也有可能会来旁听。” 陈天明迷糊了，他不知道怎么会闹这么大？连大管家都出面了！ “不是！干爹，我就是一个小会计，也不懂炼钢技术啊，他们能问我什么？问我，我也不懂啊，让我怎么回答？” “他们既然是质疑顶底复吹的炼钢技术，那肯定是技术方面的问题？我也不懂这些，是不是这个技术有缺陷啊？” 陈天明心里一惊！这能有什么缺陷？这可是龙国1982年才开始从试验转入工业生产的技术，也是后世国际的主流炼钢技术！ 1982年？完了，肯定是时间问题！ 现在可是1962年啊，国际上正在大力推广的还是氧气顶吹炼钢法；而这氧气底吹炼钢法都要等到1967年，才会首次出现在汉斯猫；就更别说是顶底复吹炼钢法了，那是要到1978年才会在高卢鸡诞生的。所以系统提供的设备可是足足提前了16年啊，而且还是成熟的技术和设备！ “干爹，我们掉头回去！”陈天明突然喊了一声。 “天明，你可别开玩笑！这大管家还等着呢？我们耽误不得啊！”田忠军被陈天明吓了一跳。 “如果不回去，我怎么回答他们的质疑？” “怎么个意思？难道你回去一趟就能回答了，闹呢？你回答不了，就不回答呗，反正设备就要到了，让他们自己研究去！” “我就怕这些人到时候会反对设备的引入，甚至是拿回来了，他们也不重视！刚好，我有这些设备的详细参数和操作手册，就先让他们看看！” “有这些东西，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啊？”田忠军抱怨道，“小王，掉头回四合院，快点！” 一番折腾之后，田忠军终于领着陈天明迈进了政务院的会议室。 这里面早已坐满了龙国的科技工作者，甚至还有几位身着军装的军人，不过陈天明都不认识。 “各位同志，实在抱歉！因为事出突然，我们来晚了。”田忠军首先道歉道。 “行了田书记，时间刚刚好，你们先入坐！这位就是陈天明？” “我是，您好！”陈天明叫不出对方的人名，也只得小心的客套道。 对方点点头，“小陈同志你好！赶紧入座，会议马上开始了。” 陈天明不敢怠慢，赶紧挨着田忠军坐下。 “各位领导，我姓许，是政务院秘书处的。因为大管家另有急事需要处理，所以会晚一点才到。现在由我临时主持这场会议，你们所讨论的每一个问题都会有专人进行记录。各位可以开始了！”最后，许秘书示意科技工作者可以提问了。 “陈天明同志，我是中科院金属研究所的，我想问问你，你所上报的顶底复吹炼钢法以及相关设备来源于哪儿？是否经过了实验验证？据我所知，现在西方国家正在普及氧气顶吹技术，而氧气底吹技术也只有个别实验室在进行探索研究，所以你这个顶底复吹技术又是那个实验室的科研成果？是真实的吗？” “各位领导，我先申明一下，我只是一个小会计，对这个炼钢技术和设备都不懂。所以有关技术方面的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们；至于这个设备是否真实，那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们，是真实的！因为这些设备已经在运输的途中了。至于其来源问题，因涉及保密和后续其他设备的再获取，也恕我无法相告！不过，我已经拿到了相关设备的技术参数和操作手册，这个可以提供给你们作为参考。”说完，陈天明从包里掏出资料递给了许秘书。 因为陈天明不认识在座的科学家，所以出于保密需要，他只好将资料交给了许秘书安排。 许秘书微笑着接过资料，转手又交给了一位白发长者，此人应该就是这些科技工作者的头了。 “陈天明同志，我是中科院半导体研究所的，听说你也弄到了最先进的集成电路生产设备，以及相关的样品，可否把这些也提供给我们参考一下。” 看来在场的科学家不仅有钢铁行业的，还有半导体行业的啊！陈天明暗忖，可惜这个他没有准备啊，所以只得表示遗憾了。 “这个很抱歉，相关的东西正在运作，还没到手，我暂时提供不了。”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提供？”对方急切的询问道，神情稍显失落。 “抱歉，这个时间我也无法确定！只能说尽量争取在年底之前。” “唉——”对方轻叹一声，不再询问陈天明了。 “许秘书，既然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那我们可否先行一步？” “黄老先不急嘛，大管家一会儿就到，他还有事需要询问你呢！”许秘书提醒道。 半小时后，白发长者终于看完了所有资料，他抬头对陈天明说道：“小陈同志，这些设备什么时候能到？” “老先生，国庆之前肯定能到！” “可否提前一个月？” “这——”陈天明有些不解了，这早一月、晚一月有区别吗？ “你提供的资料是真实的，远超现有的技术和理论！如果设备能提前到，那我们就可以在国庆时试炼第一炉钢，作为对国庆的献礼！” 听到这话，许秘书的面色一喜，他立即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陈天明。 “我试试。”陈天明佯装为难的点点头。其实这系统的东西什么时候到，还不是他说了算。 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大管家大步走了进来。 “大管家！”“大管家！”众人纷纷起身向大管家问好。 陈天明看着令无数国人都敬仰的大管家，一时间心潮澎湃，他的目光更是一刻都没离开过。 “好、好！各位请坐！大家刚才讨论得怎么样了？这个顶底复吹炼钢法是否可行？与我们现有的冶炼技术相比如何？有多大提升？徐老，你是我们国家的首席冶炼专家，你来说说！”大管家做事就是雷厉风行，上来就直奔主题。 “大管家，刚才我已经看过陈天明同志提供的设备参数和操作手册了，技术很先进，如果能够成功仿制的话，那我们龙国的钢铁工业完全可以实现跨越式发展。”之前的白发老者回复道。原来他就是当下龙国的首席冶炼专家，徐老！ “哦，是吗？那仿制的难度大吗？”大管家继续问道。 “机械方面没有问题，这套设备就可以加工我们所需的所有零部件，可是计算机控制系统方面，就得看老黄的了。”说完，徐老看了一眼负责半导体研究的黄老。 第139章 大管家的支持 “大管家，我还没有看过相关的资料，所以暂时无法评估。不过，如果陈天明同志能够弄来集成电路的设备和技术，那应该没问题。”黄老还在惦记陈天明所说的设备呢。 “你就是陈天明？小伙子很不错，你和你岳父可是为我们国家立下了大功啊！”大管家称赞道。 受到大管家的表扬，陈天明很是激动，他赶紧站起身说道：“大管家，这都是小子和岳父应该做的，毕竟都是为了龙国之崛起嘛！” “哈哈——好！能看到你们年轻人如此爱国，那咱们龙国就崛起有望了！小陈同志，刚才黄老说的设备和技术，你岳父能弄到吗？” “这事儿我岳父正在运作，问题不大！不过——”陈天明故意停顿了一下。 “小陈同志，你有什么困难就直说嘛，不用犹豫！咱们今天就是要开诚布公的开这个会，有问题解决问题，有困难就克服困难嘛！”大管家鼓励道。 “好的大管家！其实我想说的就是保密问题。我岳父这条渠道很隐秘，能够淘来不少的好东西，可如果这些设备暴露出去了，那我岳父那边就会有生命之忧，而且以后也不可能再弄来其他东西了。所以设备交接以后，希望国家这边能够保密。” “这没问题，我会安排的！还有吗？” “没有了，大管家！” “小陈同志，你没有说实话啊，难道你就不想问问以物易物的事儿？”大管家打趣道。 “这没啥说的，成不成都行？”陈天明尴尬道。 “这事儿，我跟几位同志商量过了，也报给了大首领！大首领已经亲自批示，可以操作。所以啊，小陈同志，你现在就可以回复你岳父了，国家已经同意他的建议，让他放心干！争取多帮咱们国家弄些设备回来！” “只要渠道没有暴露，那肯定没问题。” “那咱们就不让它暴露嘛！以后有关设备的事，你就跟田忠军同志单线联系，需要国家配合的地方，我都会亲自安排。至于你岳父的安全问题，我会让人妥善处理的；还有你和你的家人的安全，我随后也会通知相关部门进行安排。” “大管家，我就不用了，我现在挺安全的。”陈天明婉拒道，他可不想天天有人跟着，那样的话，他的秘密总有暴露的一天。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你的安全还是需要保障的！不过你放心，他们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 “那、那好！”面对大管家关切的目光，陈天明还能说什么，他只得接受了大管家的好意。 “这就对了嘛，你和你岳父为国家做了这么大的贡献，你们的安全问题可不能马虎！” 说完，大管家又开始详细听取科技大佬们的工作汇报。一小时后会议结束，正准备离去的陈天明却被许秘书单独叫到了偏厅，说是大管家还有事情要询问。 陈天明心怀忐忑的等了片刻，大管家这才走了进来。 “小陈同志，我听彭市长说，你有渠道知道白头鹰的武器研发情况？” 陈天明心里咯噔了一下，大管家不会是要自己搞白头鹰的武器技术？这个东西系统里可还没刷出来啊，有难度！不过，也不是不能搞，大不了跑一趟白头鹰，只要搞清楚了东西在哪儿，就可以用系统空间摄取！ “大管家，我也只是听说，白头鹰在他们的‘民兵’一型二型导弹上，实验了集成电路制导系统，但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啊？” “呵呵，你放心，我没有打算让你去做特工。不过，你既然能得到这些隐秘信息，那说明你这个渠道确实神通广大，你能不能让他们探听一下白头鹰和北方老大哥的消息？” “大管家是想要哪方面的？”陈天明试探着问道，他也摸不清大管家的意图。 “看来小陈同志知道的还不少嘛，那我可是问对人了！要不你都说说？”大管家往前倾了倾，拉近了与陈天明的距离。 果然是言多必失啊！ 陈天明很汗颜，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试探性问话，竟然会被大管家瞧出端倪来。 “大管家，我还真听到了一个绝密消息，或许对国家有用。” “哦——那你说说。” “北方老大哥偷偷在白头鹰的后花园部署了导弹基地，甚至还有蘑菇弹！现在白头鹰已经有所怀疑了，只是还没有拿到具体证据而已，这事一旦暴露出来双方肯定剑拔弩张。到时候，他们双方就不顾不上其他地方了，这可是咱们清理宵小的机会！” 陈天明此话一出，大管家的神情顿时就严肃多了。 “你的消息准确吗？” “八九不离十！大管家可以让外交部的同志了解一下，看白头鹰和老大哥是不是在隔空喊话，这就是前兆。一旦白头鹰拿到铁证，这战争就在瞬息之间！不过我猜双方肯定打不起来，毕竟谁都不想同归于尽，这最后的结局应该是双方都会各退一步，各自撤回部署在对方家门口的导弹基地。” “你觉得双方对峙的时间能持续多久？” “为了不擦枪走火，这时间应该会很短！最多不会超过两周，否则就会有开战的危险！”陈天明照着后世的发展进程说道。 大管家思索了片刻，然后郑重提醒道：“这事儿你别跟任何人提，包括你最亲的人！” “我明白的，大管家！”陈天明点点头。这些国际大局可不是他能置喙的，要不是大管家相询，他谁都不会说！ “以后你要是再有什么重要消息，就直接来找我！等下我会交代秘书处的。” “好的，大管家！”陈天明内心抑不住的激动，毕竟能跟大管家搭上话，荣耀啊！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大管家出言谢客了。 “好的，大管家，那我先走了！”陈天明辞别大管家，刚走到偏厅门口，他又忍不住转身向大管家说了一句，“大管家，南亚阿三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其军事实力不堪一击，如果这次能把握机会、全力以赴，说不定就能把边界问题解决了。” 大管家十分诧异的看着陈天明，这小子不是学会计的吗，内心也太好战了？ “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赶紧回去！” 陈天明尴尬了，他这是又没管住嘴巴，说多了。陈天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开门走了出去。 第140章 争房 “一大爷，听说那两家要搬走了，是不是真的？”秦淮茹来到易忠海门前，指着前院与中院之间的两家说道。 “我当然知道，没看见人家正在收拾东西吗？明儿个人家就要搬走了。” “两家都要调离轧钢厂？” “那倒没有！听说是厂里给他们两家调换了更好的住处。”易忠海也想不明白，厂里为什么会给这两家调换房子，毕竟他们也只是三级工而已，怎么可能有这种优待呢？ “一大爷，这次厂里调换的房子多吗？”秦淮茹关切道。 “怎么？你也想搬走啊？”易忠海玩味的看着秦淮茹。 “那怎么可能！”秦淮茹赶紧解释道：“我都还没转正呢，就算有这好事也轮不到我啊。我是想着，既然他们两家都搬走了，那这空出来的房子能不能让我们家搬进去住。你也知道的，我们家孩子多，眼见着棒梗也越来越大了，是时候分开住了。” 秦淮茹的算盘倒是打得挺精的，有好处就想往上凑。 “你也知道你没转正啊，就算是你转正了，那也没戏。现在的房子多紧张啊，你贾家都已经分过房了，那是不可能再分的！我劝你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 “一大爷，你就帮我向厂里申请一下呗，反正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先让我们家棒梗住进去！” 听到这话，易忠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这房子是我的啊？我说了就行？厂里和街道没发话，谁也动不了。” “一大爷，你可是我们厂里仅有的几位八级工啊，你帮我跟杨厂长说说，这事儿肯定就成了！”秦淮茹奉承道。 “行，我就帮你说说。”易忠海颇为自得的说道。看得出来，秦淮茹的奉承让他很是舒服。 “咳咳——那个秦淮茹啊，你跟老易在谈啥呢？”刘海中腆着个大肚子走了过来。 “二大爷，我跟一大爷就随便聊聊，没说什么？”秦淮茹转身解释道。 “老刘找我有事儿？” “是有那么点儿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哦，那你说。” 刘海中并没有马上说事，而是侧脸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我跟老易有重要的事情说。” “行，那我先回去了啊，一大爷、二大爷。”秦淮茹笑着说道，然后转个背，她就撇了撇嘴，对刘海中的做法很是不屑。 “老刘，到底啥事啊，这么重要？”易忠海不明所以。 “嘿嘿，来，老易，咱们过来说！”刘海中一把将易忠海拉到了墙根处，然后冲花坛对面努努嘴，说：“我得到消息，这两家明天就要搬走了，但厂里对这两间房还没有安排。我准备后天上班就找杨厂长申请去，到时候，你老易可得帮我说说话啊！” 好嘛，这就是你刘海中所说的重要之事？明明就是自家私事嘛，搞得这么神秘，你还要脸吗？ 易忠海忍不住嘴角直抽抽，他吐槽道：“这就是你说的重要事儿？你想要就去申请嘛，你找我干什么，我又不要。” “我知道你不需要，要不然我也不能找你啊！我是觉得，我一个七级工去找杨厂长申请房子，这分量有些不够；要是再加你这个八级工帮忙说说话，那就不一样了。” “老刘啊，我劝你还是算了，你家已经够住了，这厂里肯定不会再分给你的。”易忠海规劝道。他刚刚才答应了帮秦淮茹，现在又怎么会同意帮刘海中嘛，这明眼人都知道，肯定是姘头更加亲近些！ “够啥够啊！”刘海中叫屈道：“老易，你是不明白！我有三个儿子，这娶媳妇就得有房，我们家光奇之所以不愿住在四合院里，不就是因为没有单独的房子嘛！只要有房了，他们两口子肯定愿意搬回来！” 原来刘海中想要房子，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大儿子能够搬回来！ 这刘光奇不愧是亲生的，刘海中真是为其计之深远啊！ 可易忠海却是满脸阴翳，他被刘海中的话给深深的刺痛了。 “你自己的事儿，自己想招去！”易忠海撂下了一句话，转身回屋了。 “嘿——老易，你这啥意思啊？你可是光奇的长辈啊，这点忙都不愿意帮！”刘海中冲着易忠海的背影喊道，不过回应他的，却只有易忠海重重的关门声。 “哼！就算你老易不帮忙，难道我堂堂的七级锻工，还申请不下来一间房！咱们走着瞧！”刘海中忿忿不平的回去了。 前院阎家，此刻阎埠贵和家人也正在商量着房子的事情。 “爹，你赶紧想想办法，帮我和于莉申请一下房子啊？我们租的倒座房，一到冬天可冷了，连煤都要多用不少。”阎解成急切的说道。 “你在做什么美梦呢？那是轧钢厂的房子，又不是学校的，我怎么申请？”阎埠贵训斥道。 “那你找街道办问问呗，现在的房子都是街道办在统一安排。我还听说，这房子轧钢厂是没有安排其他人住进来的，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啊！” 阎埠贵愣了一下，他之前还真没关注过这事儿。毕竟这四合院的房子，基本上都是轧钢厂在使用，跟他这个小学教员没有关系。 “你在哪儿听说的？” “就倒座房那两家说的啊？” “他们两家也是轧钢厂的工人，既然有这好事，他们能不争取？” “爹，他们当然是想了，可他们都已经分过房了，怎么也不可能再分？” “不分，还不能换啊？他们都是轧钢厂的人，总比我们这些外人好申请。”阎埠贵冷淡的说道。 “哎呀——爹！无论成不成，你也得试一下嘛！再怎么说你也教书这么久了，又是院里的三大爷，万一有戏呢？”阎解成急了。 “试一试倒是没问题，可这人情往来的花费怎么算？”阎埠贵慢条斯理的说道。 “啥？还要钱？爹，你可是我亲爹啊！就问一问的事儿，你还要找我要钱？” “如果只是问一问的话，那就算了，肯定没戏！现在的房子多紧张啊，你以为问一问，人家就能给你啦？” “爹，你说，需要多少？”于莉一把推开了阎解成，问道。 阎埠贵的眉头皱了皱，他对阎解成的表现十分不满。自从上次于莉跟阎解成闹过之后，这阎解成就彻底的屈服于于莉的淫威之下，再无半点当家人的气势！这让阎埠贵很是看不惯！ 在于莉的注视之下，阎埠贵缓缓的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五毛？”阎解成轻声反问道。 阎埠贵恨恨地瞪了阎解成一眼，这他娘的还是自己的种吗？这么笨！ “这五块我出！爹，你赶紧帮我们落实！”还是于莉有决断，根本就不多废话。 “那我可先说好啊，这是人情往来，无论事情成不成都没得退！”阎埠贵立即补了一句。 “成！”于莉咬着嘴唇说道，然后转身就离开了阎家。 第141章 新邻居 “于莉，你怎么就把钱给我爹了，五块啦，都快够你半月工钱了。”阎解成追上于莉说道。 “呵呵——”于莉冷笑道：“就你爹那性子，要是我们不给他这个钱，他能帮我们做事吗？” “那你还是不了解我爹啊，就他那性子，你给他五块钱，他能用一块钱办事儿就不错了！这妥妥的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于莉愣住了，她还真没想到会有这种可能，“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没听见老头子说吗，这事成不成都没得退！现在我们也只能希望这事儿能成，这样我的心里也能好受点儿！”阎解成丧着一张苦瓜脸，自我安慰道。 “摊上你们一家人，我于莉这辈子真是倒了大霉！”于莉气冲冲的回家了。 是夜，四合院里暗潮涌动，七八家居住紧张的住户，都在盯着那两间屋子想招呢。对他们来说，今晚将是一个难眠之夜。 次日一早，天色微亮，这四合院就开始闹腾了，搬家的、帮忙的、围观看热闹的，各有各的乐子，大家玩得不亦乐乎。 “天明，今天不是周末吗？大家怎么起这么早？”娄晓娥睡眼惺忪的嘟囔道。 “应该是旁边那两家在搬家？”陈天明昨天也是知道这事儿的，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的房子可是够住的。 “那你要不要去看看，都一个院的，还做了这么久的邻居。” “行！你陪着孩子继续睡，我出去搭把手。”陈天明麻利的穿好衣服出门了。 “天明，你起来了！瞧见没，这两家一搬走，院里可有得闹了！”许大茂悄咪咪的来到陈天明身边说道。 “这有啥好闹的，人走了不是更加冷清吗？” “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说的是这个吗？”许大茂白了一眼陈天明，他可不信陈天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们闹又能闹出个什么结果，现在房子都是统一分配的，没有街道办的安排，谁敢打这房子的主意。” “这谁不知道啊，谁会活腻味了在院里私下争房，那肯定都是去找轧钢厂和街道办想办法啊。你就没发现这里少了很多当家人吗？连三位大爷都没露面，听说一早就出门了，我猜肯定都是找门路去了！”许大茂为自己的人间清醒颇为自得。 “你没瞎说？一大爷还争？他家就两口人，肯定够住啊。”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一大爷应该是为贾家争的。听说昨天傍晚，秦淮茹和二大爷都去找一大爷了，而二大爷回后院时神情很不好，估计是一大爷帮了秦淮茹，没帮他！” “行了大茂哥，这跟我们没关系，反正你我都够住了。走，咱们上前搭把手，都是住了这么久的邻居，别让人心寒了。”说完，陈天明就上前帮忙搬东西。 就在搬家工作进行到尾声的时候，街道办的王主任进院了，她身后还跟着一男两女，看年龄像是一家三口。 “天明，你也在呢。正好，你帮我叫一下易工、刘师傅和阎老师呢，这四合院来新住户了，他们三个管事大爷总是要出来认识一下啊。” “王主任，三位大爷貌似一早就出门了，没处叫啊。不过，他们三家的大妈都在呢，有什么你说一声，她们肯定会转达的。” “都出门了？今天不是休假嘛，什么事儿这么忙啊？” “王主任，我们家老阎不是找你去了吗？”三大妈赶紧解释道。 “找我？找我干嘛？他去哪儿找的我？” “今天周末，应该是上你家找了。” “我今天上午有事，一早就到单位了，应该是没碰上。老阎找我有什么事？” 三大妈左右看了一下，邻里都在呢，这争房的事儿可不能说。于是她就扯谎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有老阎回来当面跟你说了。” “行，回头我问老阎。”王主任应付完三大妈，然后转头对众人说道：“各位街坊，我跟大家说一下啊，这三位是刚分到四合院的新住户，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团结友爱、和睦相处！” “王主任，他们三人住哪一间啊？”二大妈赶紧问道。毕竟腾出的两间房子一大一小，她家正要争取呢，结果却杀出了一个陈咬金，这就由不得二大妈不关注了。 其实不只是二大妈，在场有意争房的都已经竖起了耳朵！ “哦，两间都分给他们了。” “啊？王主任，他们一家三口就要全占啊？我们家六口人才一间房呢！再说了，这不是轧钢厂腾出来的房子嘛？就算要分，也应该优先分给轧钢厂的工人才对？”二大妈不乐意了。 “就是，我们家也有四口人呢才一间房。”秦淮茹躲在人群后附和了一句。 “嗯、嗯，我们家也不够住。” “你们什么意思，统一分房是国家的政策，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三道四了。你们了解情况吗，就在这儿瞎起哄！他们是两家人，一家一间有问题吗！”王主任厉声说道。 众人顿时就被吓了一个激灵，不敢再开腔了。 “是不是很有趣？就这些人还敢跟王主任叫板呢，想瞎了心。”许大茂是一脸的揶揄之色，他轻轻地碰了碰陈天明的手臂，凑近了说道。 你这是有多喜欢看热闹啊？啥都敢说往外说，也不怕把场上的人都得罪了！陈天明心里嘀咕道，他愣了许大茂一眼，没有回答。 王主任环视了一圈，见到众人此刻的反应，她很满意。 “这是秦如山和他媳妇，他们俩住大的一间；这是郭敏霞，她就住剩下的这间。好了，房子就先这么分配了！”王主任安排结束之后，又转头对陈天明说道：“天明，这秦如山同志可是你的同事啊，他是你们二商局新来的大车司机，你们以后可要多处处；还有这位郭敏霞同志，她是红星轧钢厂新分配来的会计，跟你媳妇娄晓娥是一个部门的，你可得让你媳妇照顾照顾人家小姑娘。” 一听王主任的介绍，陈天明疑窦顿生，不会有这么巧？跟自己两口子一个单位，还一个院？ “陈同志，你好！” 秦如山刚把右手举到头部，就立即发觉不妥，于是又赶紧放下来，跟陈天明握起了手。 而就是这一握手，陈天明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秦如山的右手老茧横生、粗糙有力，尤其是食指处，老茧很厚，一看就知道是长期玩枪的。所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有意安排的！ 这应该就是大管家派来保护自己一家的，陈天明内心十分笃定。 “秦叔您好，欢迎您的到来。”陈天明立马笑着回应道。 “陈同志，不知道晓娥姐是哪位，能给我介绍一下吗？”郭敏霞也上前招呼道。 “你好，郭同志！晓娥还在家里带孩子呢，我等会再带她来看你。” “好啦天明，我可把这三位交给你了，你先带他们安顿下来。回头你再跟易工他们说一声，我这还有点事儿，就先回去了。” “没问题的，王主任，交给我，你放心！慢走啊！” 第142章 一场笑话 送走王主任后，陈天明连忙将秦如山夫妇和郭敏霞领到了各自分配的房间，只剩下怨念满满的众人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哎呀，这下热闹没得瞧了，我看大家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许大茂幸灾乐祸的说道。 “许大茂，你就嘴贱！知道你家住的宽敞，你也用不着讽刺大伙。”二大妈愤懑道。 “二大妈，我可没有讽刺谁啊，你别给我拉仇恨了。这搬家的搬走了，入住的也住进来了，既然没事了，那大家是不是该散场了，我有说错话吗？” “许大茂，谁住进来了？”院门口突然响起了阎埠贵的声音。“没有街道办的允许，院里谁也不能私占房屋啊，这可是犯错误的！” 阎埠贵以为是谁家占了自己看上的房子，于是一溜烟儿跑了过来。他手里提着一个鱼篓，里面还有两条半死不活的鱼，估摸着能有一斤重。 “三大爷，你可说错了。这新入住的是人家王主任亲自带过来的，是正儿八经的街道办分房，合理合法，又怎么会犯错误呢。”许大茂笑道。见又有乐子可看，他立刻停下脚步不走了。 “我怎么不知道会有新人搬进来？这老易和老刘呢，他们知道吗？”阎埠贵有几分急切的说。 “呵呵，这一大爷和二大爷跟你一样，都不在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三位大爷今天很不对劲儿啊，怎么大周末的还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呢？你们平时不是都喜欢在家窝着吗？今天反而全员出动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啊，三大爷？” “我出去干什么，还用得着跟你许大茂汇报吗？”阎埠贵瞪了许大茂一眼，不耐烦的说道。 “他三大妈，真是王主任带人来入住了？住的那间啊？” “是真的！两间房都住人了！”阎解成迫不及待地站出来说道，“爹，娘不是说你一大早就去找王主任了吗，你到底上哪儿找去了？人家王主任都来四合院 ！” “我是去王主任家找了啊，可惜没找到人。她家里说王主任临时有事去街道办了，我又跑到了街道办，可还是没找到人。这不，我只好先回来了。” “三大爷，你竟然提着两条鱼去找王主任，不会是想拉关系，要分房？” “许大茂！你瞎胡说什么呢，这是我一大早去钓来补贴家用的，可不是拿来送礼的！你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当你是哑巴！”阎埠贵面红耳赤的分辩道。 这鱼确实是他一早去钓的，但也确实是他拿来送礼的。 昨天于莉不是拿了五块钱给他嘛，想请他帮忙办事；可他却想把钱省下来，但是他又知道这空手肯定办不成事，所以昨晚阎埠贵在床上辗转了大半天，才想出了这一招——钓鱼送礼！ 天可怜见，这阎埠贵可是天擦亮就出门钓鱼了，也幸得老天爷的眷顾，才让他这个时常空军的人钓到了两条。眼见礼物有着落了，阎埠贵也不敢耽搁，他赶紧把渔具扔给了钓友照看，自己提着两条鱼就赶往王主任家，可最终还是错过了。 “爹，有你这样的吗？你放下正经事儿不干，却跑去钓鱼。现在好了，什么都晚了！你赶紧把钱还给我们！”阎解成不依了，上前就要找阎埠贵退钱。 “还什么还？我没办事吗？为了帮你们办事儿，我大清早就出的门，谁知道会错过啊！” “还办什么啊？你连人都没有碰到！要不是你去钓鱼了，能发生这样的事儿？” “你小子放屁！就算让我碰到人了又怎样，人家早就提前安排好了，能有你的份吗！”阎埠贵可不想认输、受埋怨，尤其是对方还是自己的好大儿。 “没我的份就没我的份，你总得把钱退给我？你当爹的难道还想昧儿子的钱？” “你、你——”阎埠贵只觉得一阵耳鸣目眩，差点儿就晕倒在地，幸亏他身旁的许大茂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扶住。可阎埠贵手里的鱼篓却是再也提不住了，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 “娃他爸，你这是怎么了？”三大妈慌了， 连忙上前查看。 “爹，你怎么啦？”阎家小的一见阎埠贵出事就全都围了上来，包括阎解成两口子。 “你们一帮子人在院里大呼小叫的，像什么话！连胡同口都能听见了，丢不丢人！”说话的正是二大爷刘海中，只见他满面寒霜从外面回来，言语中更是带着怒气。 “娃他爸，是三大爷晕倒了！你看要不要送医院？”二大妈急忙上前解释道。 “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解成、解放、解旷还有三大妈，你们赶紧散开，别围着三大爷了，要保持空气流通！于莉去拿张凳子过来，大茂哥你扶住三大爷，慢慢坐下来。”陈天明听到院里的动静，也赶紧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秦如山夫妇和郭敏霞。 “老阎，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刘海中上前关切道。 “老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把你气成这样了？还有没有点儿规矩，尊老爱幼都不懂了吗？”不用说，这是道德天尊易忠海回銮了。他身后还跟着傻柱和院里其他几家的当家人。 “一大爷，三大爷这是被阎解成气的！”许大茂暗戳戳的回了一句，这可把阎埠贵给气着了。 “咳咳咳——”阎埠贵一阵狂咳，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啪—啪—啪！”秦如山一个箭步上前，对着阎埠贵就是三掌，顿时惊呆了众人。 “你、你凭什么打我爹？我爹都快喘不上气了，你还打他，你是想要他的命吗？”沉寂了一会儿，好大儿阎解成最先回过神来。 “你是谁呀？哪个院的？怎么能对我们院的三大爷动手呢？柱子，快把他抓起来，等会就扭送派出所去！”易忠海发号施令道。 “好的一大爷！”傻柱也是个莽粗，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出手了。 于是惊人的一幕出现了，这傻柱都还没能靠近秦如山呢，就被郭敏霞斜插上前制服了！ 众人张大了嘴、下巴颏散落一地，全都被震傻了！ 人群中的陈天明也是大吃了一惊，他根本就没看清楚郭敏霞的动作！实在是太利落、太飒了！ “呃——”易忠海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强装镇定的说道：“你、你又是谁啊？我告诉你啊，赶紧放开柱子！要、要不然，我们全院人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易忠海颤颤巍巍的话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惶恐！ “嘶——赶紧撒手啊！要不然，就别怪我对女人动手了！”傻柱叫嚣道。 “想动手？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郭敏霞冷冰冰的回复道。 第143章 贼心未灭，色心又起！ “啪——”秦如山又在阎埠贵的背部重重的拍了一掌。 可是这次全场竟然没有一人敢出声讨伐，大家都视若无睹低头装起了鸵鸟。 “呸！”阎埠贵吐出了一口老浓痰，呼吸一下就畅通了。 “娘的，差点憋死我了！谢谢啊！”阎埠贵转身对秦如山感谢道。作为当事人阎埠贵当然知道对方是在救他，他又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这救命之恩肯定是要道谢的！ “娃他爸，你没事了？”三大妈关切道。 “嗯，没事了！刚才多亏了这位大兄弟帮忙，要不然，我就得下去见列祖列宗了。”阎埠贵心有余悸的感叹道，“阎解成，人家救了你爹，你还傻愣着干嘛，赶紧赔礼道歉啊！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一点儿礼貌都没有！” “对、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了！谢谢您救了我爹！”阎解成终于反应过来，他冲秦如山鞠躬说道。 “没事儿，举手之劳！”说完，秦如山转头对郭敏霞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放开傻柱。 郭敏霞也没犹豫，她一把将傻柱推开了！或许是郭敏霞的力度大了些，亦或是傻柱被制服太久腿麻了；总之，脱离束缚的傻柱被摔了一个狗啃泥。 “哈哈哈——傻柱，地上可没屎，你用不着抢！”许大茂见傻柱这副样儿，顿时乐开了花。 “柱子，你怎么样了？”易忠海连忙上前扶起了傻柱。 “一大爷，我没事儿！”傻柱满脸潮红，这可是丢大人了。 “你这女娃娃怎么这样狠，瞧你做的好事！”易忠海扭头对郭敏霞怒吼道。 傻柱的惨样让易忠海暂时忘记了害怕，可郭敏霞一个冷眼丢过去，易忠海还是禁不住的缩了缩脑袋！ “我根本就没使劲儿，是他自己没站稳！” “对、对！是我自己没站稳，一大爷，不关这位姑娘的事儿，你可别乱怪人呀。”傻柱盯着郭敏霞傻呵呵的笑道。 闻此，易忠海的脸都烂融了！ “傻柱，你昨晚干什么坏事了，今儿身子骨竟然这么虚？你不是练过摔跤的吗？还打遍四合院无敌手呢，现在连平地都能摔个狗啃泥，你也是绝了！”许大茂竖起大拇指讥讽道。 “滚蛋！傻茂，你又皮痒痒了是？叫我何雨柱或者柱子，听见没？要不然，我揍了！”傻柱扬扬拳头说道。 “傻柱——”许大茂刚喊出口，就看见傻柱冲自己过来了，吓得他赶紧闭嘴。 “何、何雨柱，这么些年院里哪个不是叫你傻柱的，你凭什么就不让我叫了？” 傻柱愣了许大茂一眼，然后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儿、大妈大婶，今天我何雨柱可是把话说在头里啊，打今儿起，劳烦大家都要叫我何雨柱或者柱子，不能再叫傻柱了。这叫傻柱把人都叫傻了，我还怎么找媳妇儿啊，拜托各位嘴下留情；以后但凡是谁要再叫我傻柱，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说完，傻柱还偷偷地瞄了一眼郭敏霞，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见此，陈天明才反应过来，这傻柱为什么会当众要求大家改口了？原来这个家伙是贼心不灭、色心又起，他竟然看上郭敏霞了！傻柱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真以为有了房子和工作就能纵横相亲市场吗？咱先不说他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就算没有这些事，傻柱要敢打郭敏霞的主意，这苦头都有得吃！毕竟河东狮吼的幸福，可不是人人都享受得来的！再说了，傻柱的祖上三代能经得起细查吗？想想何大清是怎么跑路的！ 陈天明暗自摇了摇头，他也不想干预，反正郭敏霞又吃不了亏！就傻柱这样的，在人家手里也走不了几招，这小辣椒是真辣啊！ “柱子说的对，大家以后都改改称呼，这样才是对他好！”易忠海帮腔道。他现在的养老对象，只剩下傻柱这一个选择了，只要傻柱不否认给他养老的事，易忠海什么都能忍。 “对了老阎，你们家解成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把你气成这样的？这也太不像话了！如此不敬父母，这是给我们优秀四合院抹黑吗！” “是啊老阎，你说出来！这天下哪有不是的父母呀，你要是收拾不了阎解成，我这个二大爷帮你收拾！横竖也不能让这种歪风邪气影响了院里的年轻人！”说完，刘海中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皮带。 阎埠贵老脸一红，他慌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可不是被解成气的，我是被老痰卡住了嗓子眼，憋的，跟我们家阎解成无关，你们别误会了！”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阎埠贵可不想众人看他们阎家的笑事儿！这要是传出去了，他阎埠贵还怎么在学校里教书啊，他还有什么脸做院里的三大爷！ 打死，他都不能认！ “三大爷，这不对，你刚才明明就是被阎解成——”许大茂又搂不住，冒了出来。 “许大茂！你可闭嘴，怎么哪儿都有你！你就不能消停点儿？”阎埠贵赶紧出声呵斥道。 “大茂，你赶紧给我过来，瞎掺和啥！”李丽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前院，而且还是跟娄晓娥一起的。 “呃——”许大茂这下哑火了。 他面露悻悻之色，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了一边。 好不容易才遇上这么大的瓜却不让吃，许大茂的心里真是憋得慌！ “老阎，你跟阎解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别遮遮掩掩的！咱们院里尊老、敬老的传统不能丢！”易忠海厉声质问道。 “是啊老阎，都说棍棒之下出孝子，如果阎解成真是不敬父母的忤逆子，那咱们大伙儿都不会袖手旁观的！”刘海中也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阎解成听到两位大爷的话大为紧张，他正想出面为自己辩解呢，却被身边的于莉拦住了。 “哎哟，老易、老刘，我都说了，这事儿跟我们家阎解成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被痰卡住了。我们老阎家怎么说也算是书香门第，哪儿会出什么忤逆子嘛，都是他们误会了。”再次申明之后，阎埠贵可不想在此事上继续纠缠，他立即岔开了话题。 “行了，我们老阎家的家事就不要再说了，还是赶紧认识一下新邻居。之前王主任领他们来的时候，我们三个管事大爷都不在，可是有些怠慢了。现在正好大家都在，那咱们就欢迎一下新邻居！” “新邻居？” “什么新邻居？” 刚回来的这帮人集体傻眼了！他们一大早就出去找门路，可那边都还没有动作呢，这边的家就已经被偷完了。这个中的感觉是酸、是苦，还是涩，难以言明啊！ 第144章 危机 “真是王主任带人来的？这新邻居是谁，不会就是他们？”易忠海指着秦如山和郭敏霞，讷讷的问道。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前脚才刚回来，还没见着呢。”阎埠贵尴尬道。 “还是我来跟大家介绍一下。”陈天明站出来说道，“这位是秦如山秦叔，是我们二商局新来的大车司机，这是秦婶儿；然后这位姑娘是郭敏霞，你们红星轧钢厂刚分来的会计。街道办王主任把他们分到了院里新腾出的这两间房。” “不是，这两间房不是轧钢厂的分配房吗？咱们轧钢厂的工人都不够住呢，王主任怎么会分给其他单位了！老易、老阎，这事儿咱们得跟王主任反映一下啊。”刘海中急了。 他可是很在乎这房子的啊，要是分不到的话，他的好大儿刘光奇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嘛。 “陈天明，这是不是你找王主任办的？”易忠海冷冷的看着陈天明问道。 “一大爷，你什么意思？你觉得秦叔和秦婶能分到我们四合院，是我去找王主任想的法？”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也是才知道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们是以什么身份来质疑街道办的工作安排！管事大爷？还是轧钢厂的七级工、八级工？”陈天明讥讽道。 “你——难道我们问问都不行吗？”易忠海倔强道。 “行啊，王主任应该是回家了，你们现在就可以去她家里质问！再不成，找杨厂长问也行！” “那个老易啊，这房屋分配是街道办统一安排的，既然王主任都这么分了，那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我们还是不要横生枝节了。”阎埠贵的言下之意，这事儿他是不会跟着掺和的。 易忠海十分不满的看着阎埠贵。 其实易忠海也是不敢去质问王主任的，但是阎埠贵如此说就有些让易忠海下不来台了。 “老易，瞧你办的什么事儿！要不是你横插一杠子，这房子我都申请下来了！你说你无儿无女的，自己房子已经够住了，你还非要跟傻柱一起去帮贾家申请。昨晚我都已经提前跟你打过招呼了，你就算不帮忙，也不应该给我下绊子！”刘海中彻底失智了。他刚才之所以满脸怒气的回来，就是因为他在杨厂长家碰到了易忠海和傻柱在帮秦淮茹申请房子。而这两边争抢之下，杨厂长就为难了，他到最后是谁也没给答复。为此，刘海中可是生了一肚子的气。 “刘海中！你没长脑子是？我刚才说了，不要再叫我傻柱，你是听不懂还是咋的？真要我跟你翻脸啊？” “呃——，成！何雨柱，何雨柱总行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你一个老光棍，自己家里住得宽宽敞敞的，还非要跳出来帮寡妇争房子，你也没安啥好心！”刘海中此刻开启了无敌狂喷模式，那是逮谁喷谁！ “刘胖子，你瞎说啥呢？秦姐家里人多住不下，她自己又没到时间转正，她怕自己申请不下来，这才请我和一大爷帮忙的。爷们儿这是互帮互助、友爱邻里，有问题吗？”傻柱给自己脸上贴金道。 “老刘——你、你这是不可理喻！人家秦淮茹是在你前面找的我，昨晚你也是碰见的；我已经答应了秦淮茹，又怎么可能再回应你嘛。你还能不能讲点儿道理？” 这下争吵的主角突然换成了刘海中、易忠海、何雨柱三人，大家都被惊呆了，这瓜可是越吃越大、越吃越多啊！原本还在为房子被偷家了而懊恼的人，这下心里也平衡了！因为他们知道，有了这三家的参与，就算是房子没有被偷家，也轮不到他们！ 这些事情一旦想明白了，大家就可以把自己置身事外，专心吃瓜了。不过，要说这瓜啊，还是许大茂吃得最香了，看他那一脸激动的样儿，这内心就不知道有多欢乐！ “你们还知道秦淮茹没到时间转正啊，她自个儿都明白这房子申请不下来，你们还帮着掺和啥？就她家人多吗？我们老刘家可是有六口人，光天、光福谁不比贾家的孩子大啊，咱们到底是谁家房子更紧张，你们没点数吗？”刘海中还是怨气难消。 “老刘，你们家光奇两口子不是去支援了嘛，他们在那边肯定是有分房的——” 还没等易忠海把话说完，刘海中就强势打断道：“你放屁！我们家光奇肯定是要回来的！我们老两口还等着他回来养老呢！” “老易、老刘，你们别闹了成不，大家都看着呢！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你们这样子吵吵，很不合适，是会闹笑话的！”阎埠贵赶紧劝阻道。他已经看出不对了，这老刘跟老易是越吵越上头，搞不好就要动真火；而且更关键的是，围观群众看笑事儿的意味也越来越浓，再这么折腾下去，他们三个管事大爷的威信可就彻底没了！这是阎埠贵最不愿看到的！ “三大爷，你这可不对啊！咱们邻里之间有什么是非曲直要评判，那都是要拿到全院大会上公开讨论的；怎么到了你们三个大爷身上，就要私下处理呢？这可说不过去啊！大家伙们说是不是呀？”人群后，许大茂故意煽动道。 他以前可是受尽了全院大会的偏帮和欺压，而领头的正是这三个大爷。今天既然能遇到这么好的机会，那他怎么都要出口恶气才行！ “对！赶紧开全院大会，我们要帮一大爷和二大爷评判评判！” “就是、就是！这开全院大会处理邻里纠纷，可是我们四合院的老传统啊，不能丢了！” “开大会——！开大会——！阎解成，赶紧的，把你家的八仙桌抬出来！今儿这个大会就由你爹来主持，咱们大家一起给一大爷和二大爷评评理！” 吃瓜群众开始集体起哄了！ 这可把易忠海和刘海中吓得够呛，他俩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慌乱！任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这还是他们掌控的四合院吗？是要造反了，还是咋的？ “三大爷，这个大会到底开不开，你倒是拿个主意啊？要是不开的话，那以后就都别开了啊，大家各自了事完了。”许大茂再次出击，一举将阎埠贵逼到了墙角。 闻此，阎埠贵脸色大变！许大茂这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啊！ 他一个最没有发言权的老三，竟然要主持评判老大和老二的矛盾，这活儿是他能干的吗？ 想到这儿，阎埠贵怯生生的看向易忠海和刘海中，就等着这两位大哥救场呢！ 第145章 敷衍的大会 “开！”易忠海咬着牙说道。他之所以愿意开这个令他屈辱的大会，那就是不想放弃全院大会这个操控工具，毕竟他的道德大旗只有靠这个全院大会的平台，才能发挥最大的效能。 “不开！”刘海中狂躁的说道。他以前喜欢开全院大会，那是因为开会能让他摆大爷的架子，能让他享受到当官的快感；可现在要换成他坐在下面被评判了，那怎么能受得了啊！ 阎埠贵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以前他们三个大爷，之所以能够一统四合院的话语权，靠的就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和私下勾兑，这让他们在关键问题上总能保持步调一致，所以大家才会信服！可现在不行了，他们三个大爷之间的嫌隙已经彻底暴露，以后他们的话估计也没几个人愿意听了。 “解成，搬桌子去！既然大家都觉得有必要开这个会，那咱们就开！”阎埠贵猛地睁开眼，目光坚定的说道。他这是想做最后的挽救！ 但阎埠贵的抉择却让刘海中很不满意，“老阎，你——” “老刘，大伙儿说得没错！开大会调解纠纷是咱们四合院的传统，要一视同仁啊！要不然，这个全院大会还有存在的必要吗？”阎埠贵特意提醒道。 或许是被阎埠贵点醒了，这刘海中终于不再反对开大会！ 很快，全院大会的场合就摆上了！ 不过，这次坐八仙桌的却只有阎埠贵一人；而作为当事人的易忠海和刘海中则是对坐在下首！ 见这阵势，秦如山和郭敏霞都很好奇，毕竟他们之前住的可不是大杂院，所以压根就没见过什么全院大会。于是，他们也兴致满满的站在陈天明的身旁，当起了吃瓜群众。 “那个——今天这次大会是应大家的要求开的，专门处理一大爷和二大爷之间的矛盾。那个——老刘啊，你既然是苦主，那就你先说。” “我可不是什么苦主啊！”刘海中不乐意了，“不过，既然是老阎尊重我，让我先说，那我就先说。我们院里不是有两家人要搬走嘛，我想着我们家光奇两口子，以后支边回来没房子住，所以就想找厂里申请一间。昨晚，我去找老易，想请他在厂里帮忙说说话，可他没同意，让我自己想办法。谁知道，我今天去找杨厂长的时候，却碰到了老易和何雨柱，他们两人在帮秦淮茹申请房子，说是棒梗长大了，要分房睡。你们大伙儿说说，是我们家娶媳妇急呢，还是棒梗分房睡着急？咱们院里谁家孩子有那么好的待遇，几岁就要申请房子分房睡？当自己是地主家庭吗？” “老刘，你嘴下留神啊，这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贾家除了棒梗，那都是女的，现在孩子长大了，要跟母亲分开睡，有问题吗？” “呵呵，老易这话你也信？” “我为什么不信？” “那我问你，贾东旭还在的时候，贾张氏还在的时候，这贾家是怎么睡的？贾张氏和贾东旭不是母子吗？现在贾东旭走了、贾张氏也回乡下了，贾家明明就是少了两人，竟然还住不下？这是什么道理！” “呃——”易忠海顿时被问懵了。他当初应承秦淮茹的时候，可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理由到底站不站得住脚！他纯粹是出于裙下之义才帮的忙，而且他也料定轧钢厂是不会派人来了解的；只是令易忠海没想到的是，院里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人在打房子的主意，真是失策啊！ “二大爷，我申请房子的理由还轮不到你来评判，这应该是厂领导要考虑的事。”秦淮茹见易忠海卡壳了，于是赶紧站出来反驳道。 “对，各家申请房子的理由，应该是厂领导考虑的事，咱们不能做评判！”易忠海瞬间明白过来，立马就否定了刘海中的指责。 “老刘，这申请房子的理由确实不该我们来评判，你还是说其他的？”阎埠贵发话道。 “其、其他的，那我提前给他打了招呼，他还要横插一杠子，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 “老刘！我都跟你说了，是秦淮茹先找的我，我已经答应过她了，我言而有信不对吗？” “就是！二大爷，昨晚你明明在我后面找的一大爷，这做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总不能说你是二大爷，就可以随随便便的欺负我们大家伙儿？”秦淮茹很精明，她巧妙的把自己跟大家对等起来了，这欺负她就是欺负大家伙儿。 “谁、谁欺负你了？你别乱说啊！”刘海中有些懵。 现在明明是他在控诉易忠海，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自己被讨伐了。 “咳咳——，那个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是老刘误会了老易。既然是误会嘛，那说开了就没事了，老刘、老易你俩握手言和！”阎埠贵直接宣判道。 “这就完啦？三大爷，不是应该有惩罚的吗？比如说扫扫院子、厕所什么的。我当初跟何雨柱发生矛盾，你们可都是这么惩罚的！”许大茂继续拱火道。 “罚什么罚？许大茂，我可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本来心气就不顺，现在被许大茂这么一撩拨，脑子和嘴就彻底搭不上线了。此刻，他嘴里说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哎哟喂，原来院里的惩罚就只是针对我们人民群众啊，这管事大爷就要凌驾在人民群众之上呗！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啊？一大爷、三大爷？你俩说说呗！”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说道。 “大茂，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都是人民群众，可没有谁要高人一等啊！”阎埠贵急了。 “许大茂，老刘这是说错话了，我们作为管事大爷怎么会凌驾在人民群众之上呢，我们都是一样的。不过，你说的惩罚也不全对，我们以前也不是每件事都要惩罚的。今天这件事只是个误会而已，又没有在院里造成严重的影响，就用不着惩罚了。”易忠海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大爷，那我每次跟何雨柱发生矛盾，可都是被罚了的？” “那是你们每次都打架了，给院里的孩子们造成了不良影响，所以才罚的！” “可每次都是何雨柱动的手，为什么还要罚我？”许大茂气愤道。 “那你就没有还手吗？这一个巴掌可拍不响！”易忠海轻蔑道。 “合着我就只能挨打不还手呗！”许大茂憋屈得要死。 “你们四合院可真逗啊，被打了还不能还手，还手就要一同被罚，这还有公理吗？”郭敏霞凑在陈天明的身边说道。不过这声音嘛，那是一点也不小，全场都听见。 众人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郭敏霞。 第146章 挑战 “听见没？听见没？大家都听到了？瞧瞧人家郭会计说得多对啊，我被人打了，还不许我还手，这还有公理吗？”许大茂一见有人出声支持自己，这个高兴啊，都蹦起来了。 易忠海眉头紧锁，看来这新来的住户不好掌控啊！刚来就要挑衅他一大爷的权威，真是一点儿都没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而且武力值还高，连傻柱都镇不住！ 易忠海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郭敏霞是？你这个女娃娃才刚来，对我们四合院的情况还不太了解，许大茂和何雨柱那是从小打到大的，都闹惯了，我们要是不对他俩严格一点，他们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如果放任他俩三天两头的在院里打架，那我们四合院每年的优秀荣誉又从何而来？” 易忠海这话说得很漂亮，既是提醒郭敏霞，你才刚来，还不了解情况，就不要随便发表意见了；又点明了这样处理许大茂和傻柱的良苦用心，那是对他们要求严格，更是为了他们好；最后还拿出了优秀四合院的荣誉来做背书，以证明他们处事的合理性和正当性，毕竟都得到了官方的表扬嘛，那就说明他们的处置是很妥当的、无可置疑。 不得不说，易忠海的忽悠还是很具迷惑性的！他打着‘对其严格，为其好’的幌子，就把事情的是非对错给掩盖了；然后又把他的处理方式与优秀荣誉等同起来，成功为自己的私心披上了金身，谁要是质疑他的行为，那就是在质疑四合院的优秀荣誉！ 这不，一些长期受其荼毒的老住户，都已经在点头认同易忠海的观点了。 “你们开大会不是要评理吗？这评理不就应该讲个是非对错？怎么打架就不论对错了呢？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很喜欢你们院里的氛围了！我这个人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练练拳脚，那以后要多麻烦你们了。不过你们放心，无论是扫院子还是扫厕所，我都能接受！”郭敏霞微笑道。 陈天明诧异的看着郭敏霞，这小辣椒很聪明嘛，还知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不是都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看来也不尽然啊！ “不是！郭、郭敏霞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们可是辖区的优秀四合院啊，是不允许随便打架的！”易忠海慌忙解释道，他可不想成为郭敏霞的陪练。 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就刚才郭敏霞制服傻柱的那个利落劲儿，放眼整个四合院估计都没人是她的对手！当然，这也是大家还没见到秦如山的身手，要不然他们就不会这么想了！ “敏霞妹子，咱们院的何雨柱可是正儿八经练过摔跤的，他又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这膀大腰圆的，还天天抡大勺，所以最能打的就是他了，你以后可要多和他练练啊！”许大茂十分热情的建议道。 “许大茂，你又皮痒痒了是？要不要我给你松松？”傻柱不干了，虽然他看上了郭敏霞，但是也不代表他喜欢受虐啊，尤其还是被一个女人虐。他傻柱不要面子的吗？ “你很喜欢给人松筋骨吗？”郭敏霞对傻柱和颜悦色的说道。 傻柱吓了一激灵，他是真怕郭敏霞找上他练拳脚，毕竟刚才那一下他是深有感触。眼前这女子绝对是真正的练家子，可不是他这种去天桥练过几天摔跤把式的能比的。 “没有、没有！我这是跟许大茂闹着玩儿呢，我俩从小都这样，都习惯了。我跟其他人可从来不这样，真的！”傻柱很真诚的说道。 “何雨柱你糊弄谁呢？这院里被你打的还少吗？你打遍四合院无敌手的诨号怎么来的？你都忘啦？整个院里也就只有陈天明了，你打过几次都没打赢；其他的，有几个年轻人没被你欺负过！”好不容易四合院来了一个可以轻松碾压傻柱的人，许大茂又岂能不给傻柱添点堵。 “你还练过？”郭敏霞不怀好意的对陈天明说道。 “没有！这都是大茂哥瞎说的！你可别找我啊！”陈天明急忙否认道，他可不想讨打啊！ 不过，这小辣椒也太好斗了些，以后的四合院估计有得热闹了。 许大茂的话也成功引起了秦如山的警惕，毕竟他以后的保护对象就是陈天明，所以但凡是对陈天明有威胁的人，秦如山都要重点关注！ “行啦，你们就别在大会上闲聊了，我最后说一句啊。咱们院是街道办的优秀四合院，所以这打架斗殴是绝对不允许的；另外，院里的孩子比较多，你们喜欢练拳脚的也不能在大院里练，以免伤到孩子。就这样，散会！”易忠海起身宣布道。 今天干啥、啥不顺，这已经让易忠海很是不爽了，他可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老易，今天是我在主持大会？”阎埠贵幽怨的提醒道。 易忠海傻愣了一下，今儿是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是个人都要跟他作对？先是有刘海中，后有许大茂和郭敏霞，现在又冒出一个阎埠贵，真把他易忠海当软柿子捏了？ “我知道是你主持，那你还有事情要说吗？没有的话，就散会，大家都折腾一上午了。” “那个今天咱们四合院来了新邻居，咱们是不是应该互相认识一下？”阎埠贵听出了易忠海言语中的不满，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刚才陈天明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嘛，大家都听到了，所以也用不着在大会上介绍了。就这样，都快晌午了，让大家先回去吃饭！”说完，易忠海就率先离开，一点儿面子都没给阎埠贵留。 “你们大院的管事挺威风嘛，很有封建大家长的做派，你们街道办都不管的吗？”郭敏霞大大咧咧的说道。 听到这话，正在离去的易忠海一个踉跄就差点儿摔倒在地，他缓缓地转过头，一脸愤懑的说道：“你个女娃娃信口雌黄些什么呢？你们家大人没教过你要谨言慎行吗？你这样子说话，谁还敢跟你做邻居？一不留神就会被你害死了！” “不跟我做邻居正好，那我谁的面子都不用给了！” “你——！”易忠海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差点儿就步了阎埠贵的后尘。 “郭会计，我们家老易最近有些上火了，再加上昨晚又没休息好，这说话有些不周到的地方，希望你能谅解。他平时可不这样，咱们院里的老邻居都知道。”一大妈赶紧解释道。 郭敏霞看着和善的一大妈，面色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位大妈，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没其他的意思，你们别往心里去。” 见此，一大妈终于心安了，她冲郭敏霞点点头，然后扶着易忠海回了中院。 第147章 小心思 大会结束，这众人也开始陆陆续续的散场了。 郭敏霞雀跃的走到娄晓娥的身边，说道：“晓娥姐，你好！我是郭敏霞，刚分配到轧钢厂做会计，我知道你也是轧钢厂的会计，这以后要麻烦你多教教我了。” “没事儿，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娄晓娥笑道，她对这个古灵精怪的邻家妹妹也很有好感。 “真的吗？” 娄晓娥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那我可说啦？”郭敏霞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当场就要求助。 “啊？”娄晓娥差点儿就没反应过来，她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那你说呗。” “晓娥姐，你看啊，我是一个人住这儿，又不会做饭，这以后能不能去你家搭伙儿啊？” “这——”娄晓娥没好直接回答，毕竟家里不是她做饭，所以这事儿她也不好擅自做主。 于是，娄晓娥向陈天明投去了征询的目光。可还没等陈天明做出回应呢，一旁的傻柱却突然斜插了上来。 只见他双目泛光，面色红润的说道：“嘿，敏霞妹子，你要是不会做饭就来我家搭伙儿呗！我是咱们轧钢厂的8级大厨，这厂子里的小灶都是我负责的，保证能让你吃好。” “何雨柱，你咋还没回去呢？都散会了！”许大茂故意说道，他也看出傻柱的醉翁之意了。 “许大茂，我回不回去关你什么事儿？怎么哪都有你啊？起开！”傻柱狠狠的剜了一眼许大茂。 “何雨柱，你得了！人家天明的厨艺可不比你差，你可别提你那8级厨艺了，臊得慌！” “许大茂，你是存心的是？我关心关心新邻居，碍你啥事了？你还不回去伺候你媳妇去？” “我媳妇就在这儿呢，我不正伺候着嘛，不劳你提醒。”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懒得理你！”傻柱撂下许大茂，转头就对郭敏霞笑脸相迎道：“敏霞妹子——” “柱子！回去做饭，孩子们都饿了！”廊道处，突然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 听到这话，傻柱的笑意顿时就僵住了，他转过头尴尬的说道：“秦姐，你家孩子饿了，你就去弄饭啊，你喊我干啥？我这儿还有事儿呢。” “家里的粮食我也不知道你放在哪儿啊？再说了，你就算要请人家郭会计吃饭，也得先回去做了才行啊。” “不是秦姐，我家有啥东西是你不知道的呀？就算你不知道，你家棒梗也知道？你至于还跑来问我吗？”傻柱不解道。 “柱子，瞧你说的这话。就算我知道你家的粮啊、钱啊在什么地方，那我也不能随便拿啊，这不成偷了嘛！你说是不是啊，郭会计。” “你们俩的事儿跟我无关，别扯上我！”郭敏霞满面寒霜的说道。她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秦淮茹的意图嘛；要不是看秦淮茹是个女的，郭敏霞都忍不住想动手了。 “敏霞妹子，你误会了！我跟秦姐是好邻居，她家修葺房子，所以就暂时借住在我妹妹的房间。我们就是邻居加工友的关系，她也是咱们轧钢厂的工友，是钳工车间的学徒工。”傻柱舔着笑脸解释道。 “对啊，郭会计，咱们大院里住的基本都是轧钢厂的工友，你以后有什么事，随便招呼一声，大家肯定都会帮忙的。你不是不会做饭嘛，这柱子的厨艺可好了，我们家棒梗就喜欢吃他做的饭，等下你就过来尝尝嘛！”秦淮茹假意相邀。 一听到秦淮茹如此夸赞自己，还出面替自己邀请了郭敏霞，这傻柱的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他刚刚对秦淮茹升起的那点儿小情绪，也荡然无存了。 “对、对！敏霞妹子，你等下就过来尝尝我的手艺，咱们都是轧钢厂的工友，又在一个院里住着，你不用客气的！” 郭敏霞看着二人的表演，着实有些倒胃口，她寒着脸拒绝道：“不用了！我就在晓娥姐家搭伙儿！”说完，郭敏霞拉着娄晓娥就走了。 “哎——别走啊。”傻柱看着郭敏霞离去的倩影，怅然若失。 “呵呵，完了，又没戏了！”许大茂看着傻柱的样子，乐开了怀。 “大茂，走了！今儿我们就在晓娥家蹭饭。”李丽珍见许大茂还在原地嘚瑟，于是一把将其拉走了。 “秦叔、秦婶，咱们也回去，今儿都在我家吃饭！”陈天明向秦如山夫妇发出了邀请，这可是陈天明以后的安全保障啊，可不能亏待了。 秦如山点点头没有推辞，他也正想去陈天明家查看一下呢。 “柱子，我们也回去，棒梗他们都等很久了。”秦淮茹强装笑意的说道。 “秦姐你也是，我家里有啥东西是你不知道的，哪样东西你又少拿了，你还跑来找我干嘛呢？”傻柱抱怨道。 “咋啦，你还埋怨上我了？我没帮你邀请她吗，是人家郭会计压根就没瞧上你好吗？好心当作驴肝肺！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秦淮茹生气了，扭腰就往中院走去。 “嘿——我也没怨你啊，咋还生气了呢？我就是随口说说嘛。”傻柱也顾不上琢磨哪里不对劲儿了，大步向秦淮茹追了上去。 深夜，秦淮茹约易忠海去了地窖！ 不过这回他们二人的心情都不佳，所以也就没有进行深入交流，而是隔靴搔痒的草草了事。 “一大爷，傻柱看上那个新来的郭敏霞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没有傻柱的饭盒，我的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你得帮帮我啊？” 易忠海铁青着脸，“这个傻柱，他怎么能看上那个郭敏霞呢？那女娃可不是个好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尊敬长辈，还老喜欢动手动脚的，哪有半点女人样儿！这傻柱是被猪油蒙了心？你放心，我回头就去劝劝他的，这事儿肯定成不了。” “那你可要抓点紧啊，我看傻柱已经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今儿下午，傻柱一直盯着前院傻乐，很是不正常。”秦淮茹忿忿不平的说道。她还从来没见到傻柱对自己露出这种神态，这岂不是打她秦淮茹的脸嘛，她有哪点比郭敏霞差了？论丰满、论挺拔、论温柔多情，她郭敏霞完败！不就是年轻一点、翘一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谁没年轻过？ “这个傻子！成，我知道了！你就是不说，我也会尽快把他们赶走的！” “那家姓秦的也要赶吗？” “都是些不安分的人，一个也不能留！”想起上午的遭遇，易忠海至今还余怒未消。 “能成吗？这可是街道办王主任安排的，而且我还看得出来，他们跟陈天明一家很亲近。我怕到时候，陈天明会掺和进来，那就难办了！” “他们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怎么就走到一起去了？” “那我怎么知道，或许是因为都在一个单位上班，自然就亲近了。反正他们两家今天都是在陈天明家吃的饭，而且那个郭敏霞还要跟陈家搭伙儿呢。” “这就有些难办了，我得好好想想才行。总之，一定不能让他们留下来！” 说这话时，易忠海似乎已经看到四合院正在离他远去！ 第148章 闲话四合院 “媳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拦我，五块钱啊，就这么不要啦？”被窝里，阎解成凑到于莉耳边说道。 “我要是不拦着你，你还想干嘛？继续跟你爹吵一架，然后把四邻都引来看笑话？你就不怕你爹再晕过去啊！阎解成，你心里能不能有点数？就你爹那抠门的性子，你要敢把这五块钱要回来，能去了他半条命信不？” “上午那事多悬啊，要不是新来的秦叔帮忙，你爹的命可都没了，你还在惦记那五块钱呢！我跟你说啊，阎解成，我于莉可不想背负这逼死公公的罪名，你如果非是要钱不要命，那咱们就先把婚离了。”于莉支起身一脸正色是说道。 “行啦，我不是都听你的了嘛，别动不动的就嚷嚷离婚成不？我只是心里不痛快，憋着难受。” “这有啥好难受的，晚上不是叫你吃鱼了嘛。” “就那一条死鱼能值五块钱？” “阎解成，你够了啊！一共就两条鱼，你爹能分一条给咱们就已经很不错了，这还是看在那五块钱的份上；你没见你的那些弟弟妹妹才分了半条吗？你就知足！有本事你去找个正式的工作撑起这个家，可别学你爹那抠抠搜搜的样儿。” “现在的工作哪有这么好找啊，很多厂子都不常开工了，也就是轧钢厂还好点，可人家也没有招学徒工啊！”阎解成也很懊恼。 “行了，行了，赶紧睡，别在想了！”说起工作，于莉也是没招。 次日，陈天明就与秦如山一同上班了。 “陈同志，有个事儿我想跟你汇报一下。” “秦叔，你就叫我天明，这样更亲切自然点儿。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也用不着这么生分。” “那好，天明。”秦如山斟酌道：“是这样的，昨晚入睡前，我在四合院巡视了一圈，就搁地窖那儿，我发现了那个一大爷和秦淮茹躲在里面密谋事情，应该是冲着我和郭敏霞同志来的。” “地窖？他们在密谋什么？”陈天明停下了脚步。 “我也只听到一点儿只言片语，说是我们新来的这两家跟你走得太近了，不能留下来。听那话的意思，就是要把我和郭敏霞同志赶出四合院。所以我怀疑他们会对你不利，你看我要不要向上面做个汇报，让他们秘密调查一下？” “哦——，秦叔，这个就不用麻烦上面了，他们那点儿小心思我还是知道的。要说是对我不利，就他们俩应该还做不到，他们无非就是不想你们住在四合院罢了！”陈天明笑道。 “为什么？这房屋都是国家的，要怎么分配使用，还轮不到他们来干涉？”秦如山不解道。 “这当然轮不到他们干涉了，但是他们可以在四合院里孤立你，让你住得不舒服，以此来逼迫你主动离开。” “他们这是想独霸四合院吗？” “还谈不上独霸，毕竟房屋都是国家的，他们也干涉不了房屋的分配；只能说他们是想掌控四合院，以满足自己的私利。” “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吗？” “当然有啦！这一大爷无儿无女，他最大的谋算就是为了自己的养老，所以他一直在四合院里给大家灌输尊老敬老的观念，其目的嘛不言而喻，他现在瞄上的养老对象就是何雨柱。至于说秦淮茹嘛，上有奸懒馋滑的婆婆，下有嗷嗷待哺的三个娃，而她自己也不是一个能撑得起的人，所以她的目的就是想吸四合院众邻的血来供养她家，她现在盯上的目标就是一大爷和何雨柱。” “那我有些明白了，他们这是怕我和郭敏霞同志影响到他们的计划，所以才急着要赶我们走！这些人明面上看着还有模有样的，可私心也太重了！那个叫何雨柱就一点儿没发觉吗？” “给一大爷养老那是何雨柱自己承诺的，至于给秦淮茹养家嘛，那也是何雨柱自己陷进去的，怨不得谁！” “既然他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也没啥好说的；可他们为什么还想掌控四合院呢？” “这就不得不说他们是计之深远了！一大爷以前的养老对象是他的徒弟贾东旭，也就是秦淮茹的男人，可惜前些年在工厂出事故死了，所以一大爷才盯上了何雨柱。或许是怕出什么意外，这一大爷对贾家也没有完全放弃，可是贾家现在的生活很困难，正是需要大量帮助的时候；而我们的一大爷呢，又不想自己出力，于是就要拉着四合院的邻居一起帮扶贾家。” “他这是在慷他人之慨，而为自己谋名利啊！”秦如山感叹道。 他之前长期待在部队，哪里见过这么复杂的人心嘛。 “对呀，所以他才看我们不顺眼嘛！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我们不服从他的掌控，于是就成了他的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总不能让他影响到我对你的保护？” “你和敏霞妹子入住四合院，肯定是上面早就协调好的。一大爷虽然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但是他也影响不到你们，所以暂时就先不管他，你时常留意一下就好了。” 陈天明说的没错，易忠海还真是高看了自己的八级工身份！他一大早就跑到了街道办，想从王主任那儿想办法，把秦如山和郭敏霞迁出四合院，可易忠海得到的却是王主任劈头盖脸的一通怒斥！ 不过，挨批后的易忠海依旧不死心！他觉得街道办不明白他一个八级工的重要性，但是轧钢厂总是明白的！于是他灰溜溜的从街道办出来，又紧赶慢赶的跑到了轧钢厂。 “杨厂长，我们院的那两间房怎么就被街道办安排出去了呢？那不是轧钢厂的分房嘛，怎么还给了二商局，那我们自己工友的申请怎么办？” “易工，这事儿我一上班就问过后勤部了。之前调出的那两家不是咱们厂里安排的，而且调换的房子也不是轧钢厂的分房。这是区里跟我们后勤部协商的，也是报经了上面同意的。所以啊，你就别琢磨这事儿了。回去！” “那我们工友的申请该怎么办啊？”易忠海不依不饶道。 “易工！你们院的工友那可都是有分房的，他们的申请无非就是想让自家住得更宽敞一点儿。可我们京都的住房紧张啊，还有好多工友没有分到房呢，所以就算是腾出了空房，那也轮不到他们来申请，你懂吗？”杨利民确实很尊重易忠海这个八级工，至少还没有批评他！ “那能不能让后勤部，把我们四合院的住户调整一下？” “你什么意思？”杨利民一脸不解的看着易忠海。 “就是让我们95号院全住轧钢厂的工友，把其他单位的人都换出去，您看这行吗？” “易师傅，你犯什么糊涂？这换来换去的有差别吗？不耽误厂子生产啊？你以为调换房子就这么简单？这是需要街道办、粮食局等部门的配合，不是我们后勤部一家就能决定的！是会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懂吗？行了，你也别在我这儿磨牙了，赶紧回车间工作！”杨利民挥挥手，把易忠海赶出了办公室。 第149章 陈天明的请求 1962年8月底，陈天明将顶底复吹转炉、炉外精炼设备、连铸连轧设备等，一起打包交付给国家。在政务院的强力推动下，相关设备被迅速安置在了京都市石井山钢铁厂。因为陈天明事先提供了设备参数和操作手册，所以当设备安装完成后，科技工作者们就立即进行了试生产。 9月下旬，第一批钢铁产品下线，其生产效率、产品质量和设备经济性得到了很好的验证。随后，国科委召集了大量科技者开始研究仿制相关设备，同时还提出了对原有平炉炼钢设备进行升级转换的规划。至此，龙国近乎停滞不前的钢铁工业迈上了快车道！ 国庆之后，大管家再次召见了陈天明。 “天明同志，你为国家提供的炼钢设备可是立下大功了啊！按照国科委上报的规划，只要完成对现有平炉的升级改造，那我们钢铁工业的产量就会顺利翻番；要是再能成功仿制的话，那我们赶超白头鹰和约翰牛的计划就能提前实现了！你这是功不可没啊！” “大管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陈天明谦逊道。 “好！我们的天明同志觉悟很高嘛！其实这次把你叫过来，是有三件事要跟你沟通一下。这第一件，就是要对你的任职进行调整。我打算让你在国科委兼任一个职务，主要是协助国科委的同志采购一些急需的工业设备，以及为我们的重点科研项目提供相关的技术和设备支持。对此，我想征询一下你的个人意见。”大管家和蔼的说道。 “我坚决服从组织的安排，一定尽我所能完成任务！” “嗯，国科委这边会为你安排一个副科长的职务，享行政19级，副科级待遇。不过，国科委只会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联系你，所以你以后的工作单位还是在二商局。” 这是给自己升官了吗？ 原本陈天明还想苟到改开之后呢，现在却突然被大管家钦点为副科长了，真是既惊喜又意外！ “你是有什么疑问吗？”大管家见陈天明有些发呆，于是询问道。 “啊？没有！大管家，我没有疑问！您请接着说。”陈天明慌忙回应道。 “行，那我说第二件事了。你的第二批设备什么时候能到？” “大管家，半导体设备已经敲定了，不久之后就会启运，年底之前肯定到位。对了，我今天已经把相关的设备参数和操作手册带来了。”说完，陈天明就将包里的资料拿了出来，这可是他接到通知就提前准备好的。 “看来天明同志是早有安排啊，那我就放心了！”大管家转手将资料递给了旁边的工作人员，“现在我们说说最后一件事，这也是我此次找你的主要目的。西边的白象国在上月20号，越线攻击了我们的边防；本月2号，白象国首相又在国际上扬言，要用军事力量对付我们；而日前，前线又传来消息说，白象国已经在边境线集结了重兵，并频频对我们的边防进行袭扰。这场冲突看似不可避免了，可白头鹰和北方老大哥却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让我们的处境很为难啊！所以，天明同志，你能不能通过你的渠道再获取一些信息？毕竟兵者，乃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啊！” 真该死！陈天明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搞忘了！果真是和平日子过久了，就缺乏警惕性啊！ 陈天明的大脑赶紧转动了起来，他开始梳理整个事件的时间节点。白头鹰是14号通过u-2侦察机拍到了导弹基地的照片，然后在15号分析出结果，并于16号暴露出来，紧接着是19号白头鹰开始封锁后花园，战争一触即发。 当然了，蓝星的这两个最大的流氓是不可打起来，毕竟谁也不想同归于尽嘛。所以到月底28号，北方老大哥就会选择退让，战争疑云开始消弭；直到11月20日，白头鹰撤回了对后花园的封锁，整个事件才最终落下帷幕。 而面对白象国的步步紧逼，后世的龙国是在17日做出的反击决定，并于20日正式打响，到28日这天就结束了第一阶段的作战。随后，白象国再次拒绝了和平建议，于11月中旬发动全线反扑；不过，这次龙国可没惯着它，一路势如破竹、狂突猛进，其前锋更是抵近了白象国首都300公里处。眼看着对方就要展开首都保卫战了，龙国却在11月21日宣布全线停火后撤，至此整个反击战结束。 对比这两次事件的时间线，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高度重合！ 所以，咱们后世之人不得不佩服老一辈的智慧和眼光！要知道，60年代正是龙国与蓝星两大流氓相处最不融洽的时代，几乎可以说是在夹缝里求生存了；但我们的高层依然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成功扞卫了国家的利益，并为边境带来了60年的安定祥和，其功莫大焉。 “大管家，在收到这些资料的时候，我还真听到了一些消息。白象国在东线布置了16万余人，在西线布置了5、6千人，他们是不打算收手的。至于白头鹰这边，他们已经通过老大哥那边的间谍得知了部分信息，所以最近他们就会安排高空侦察机对后花园进行侦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15日应该会有结果。”陈天明斟酌着说道。 “15日？也就是说只有三天时间了？” “应该是的！”陈天明并没有把话说死，他担心这两个时空万一有差异呢。 “看来，我们也应该早做打算了！天明同志，以后你要是得到了什么重要信息，务必及时上报给我！” “好的，大管家！”陈天明立即回复道。 “行，今天就到这儿，你先回去，把第二批设备的事情抓紧落实！”大管家叮嘱道。 “大管家，我可不可以申请去西线？”陈天明犹豫着说道。 “你申请去西线干什么？你的职责可不在那里。” “我听说跑路喇嘛就在离西线不远的白象国内，我可以把他找出来，毕竟这种人留在外面只会成为某些人的工具，用来给咱们添堵。而且我还听说，白头鹰每年都提供了170万鹰洋给他，让他反对咱们龙国，所以我觉得可以趁此机会把他抓回来。” “你知道他藏在哪儿？” “我只知道一个大概，其具体位置还需要继续打听才行，所以我想自己过去找找。”陈天明陈恳的请求道。其实，抓人只是他的目的之一，陈天明还有更大的意图不便明说。 “行，此事我已知晓，再议！”大管家并没有立即同意陈天明的申请。 随后，陈天明辞别大管家，回到了四合院。 第150章 贾张氏回四合院 三天后，陈天明被获准去了西线，他与秦如山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第二阶段的战事。陈天明紧随大军之后，利用系统空间，从白象国逃跑的土酋庄园和跑路喇嘛的藏匿地，摄取了价值两千多万鹰洋的财富和一些单兵武器，并成功将跑路喇嘛及其核心层抓了回来。 12月底，回到京都的陈天明又将第二批设备交付给了国家，并以岳父娄半城的名义捐献了10万鹰洋，用于在京都市筹建专业化的集成电路工厂。当陈天明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之后，时间已悄然来到1963年1月18日，农历腊月二十三，北小年。 小年，北方称‘扫房’，南方称‘掸尘’，在这一天，龙国人都要讲究扫尘祭灶，而且北方还要剪贴窗花，吃糖瓜粘、饺子、火烧等节令食物。可前世身为巴蜀人的陈天明，这剪贴窗花，他当然是不会的，不过好在有秦叔和秦婶的帮忙，陈天明收拾起来还是很顺当的。 “你是谁？你在这儿干什么？” 秦婶正在家门口专心剪窗花呢，突然传来了一个凶巴巴的声音。她抬头看向眼前的胖大妈，一张大盘脸，上面点缀着三角眼、短下巴、薄嘴唇，面色十分不善。 “你又是谁？你不是我们四合院的？”秦婶反问道。 她家都已经搬进四合院几个月了，一直也没见过眼前这人啊？ “放屁，我都在这四合院住了好些年了，这院里谁不认识我啊！倒是你，你是这家的什么人啊？咱们院可是不允许外人随随便便住进来的，你可赶紧走啊，要不然我喊三位大爷把你赶出去！”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嘴巴放干净点，这可是我家，你有什么资格赶我出去？”秦婶火了。 “不可能，这不耿老五家吗？什么时候变成你家了？” “我不认识什么耿老五，反正这房子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分给我了，现在就是我家！” “贾张氏？你不是返乡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这时，三大妈和于莉正好抱着陈永仁、陈永义两兄弟回来了。 “呵呵，老阎家的，还在给陈家当保姆呢，你丢不丢人啊？”贾张氏出言讥讽道，“我凭什么不能回来？这里可是我儿子贾东旭的家，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谁也管不着！” “贾张氏，你说话注意点儿！你可别忘了，你是被街道办强制返乡的！你现在不好好的留在农村参加劳动，又偷偷地跑了回来，你信不信，我马上去街道办举报你！”三大妈大声警告道。 贾张氏被三大妈揭了短，这火气就更盛了。“老阎家的，你真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啊！你想举报就去举报呗，这都过小年了，还不允许我来看看孙子啊！真是管得宽！” “你——”三大妈语塞了。 “哼！就你这样的，还想跟我斗！我呸！”贾张氏此刻就像一只得胜的老母鸡，大摇大摆的去了中院。 “三大妈，这人是谁啊？说话可真难听，以前怎么没见过？”秦婶望着贾张氏的背影询问道。 “秦婶，这人叫贾张氏，是中院秦淮茹的婆婆。之前，她被街道办强制送回农村参加劳动了，那时候，你们都还没搬进来呢，当然不认识了。以后，你可要离她远点，这人最喜欢胡搅蛮缠了，而且还嘴臭。她这一回来啊，我们这个年又要过得不痛快了！”于莉叹息道。 “哼，我看她能嚣张到几时，这年一过，她还不是得灰溜溜的回乡下！”三大妈一脸怨恨的说道。 “妈，算了！这贾张氏就是属狗皮膏药的，沾上了甩都甩不掉，咱们还是离远一点儿，忍过这几天，等她回乡下就好了！”于莉轻声劝慰道。 “不行，等解成他爹钓鱼回来，我一定要把这事儿告诉他；要让他盯着贾张氏，等过完年就必须赶这老婆子回乡下！”三大妈忿忿不平道，“对了妹子，你家当家的呢，他去哪儿了？你搁家门口被人欺负了，也不见他出来帮个忙啊？” “哦，老秦在帮天明收拾屋子呢，估计是没听见。这也用不着他一个老爷们出面，我自己就能对付！”秦婶满不在乎的说。 “秦婶，你可别小瞧了这个贾张氏啊，她那一身肥肉可有力气了。之前，她在院里跟我——” “咳、咳——”一听于莉要说自己的糗事，三大妈赶紧出声提醒。 看到自家婆婆尴尬的表情，于莉哪里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嘛，她赶紧把话一转，“之前，贾张氏在院里撒泼打架，好几个大妈都奈何不了她，还是天明出手把她制服的。” “天明还动手啦？那这贾张氏也太浑了？”秦婶很惊诧。在她看来，陈天明可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如果连他都忍不住动手了，那贾张氏肯定是有问题的。 “这贾张氏就是咱们院的一霸，最是能胡搅蛮缠、混不讲理了；要不是有一大爷护着她，她都不知道被人收拾多少回了。当初也是天明不在，这贾张氏才故意打上门，把娄晓娥母子堵在屋里骂，人家娄晓娥都还在坐月子呢，你就说这人恶毒不恶毒？”三大妈恨恨的说道。 “院里就没人能治她？” “要说有谁能治她，以前院里有个聋老太太还能镇住，现在嘛，就只有看天明的了。她一个寡妇，男人死了，儿子也死啦，这院里的老爷们儿也不好跟她多计较。再说了，她儿子曾经还是一大爷的徒弟，所以这一大爷也经常护着她们家。哼、哼！可不光是护着啊，还时常开大会号召咱们接济呢。我们老阎家都那么困难了，这每次还要接济一点儿呢，可你看她贾张氏有记住咱们的恩情吗？” “老阎家的，你囫囵放什么屁呢！就阎老西那抠搜样儿，还接济我们家呢，每次捐个一毛两毛的够干啥？还是院里的三大爷呢？我呸！”贾张氏竟然再次折回了前院，而且还好巧不巧的把三大妈的话听了个正着。 “贾张氏，这一毛两毛的就不是钱啦，我们家还接济了那么多次呢，算下来也有好几块了？”三大妈反驳道。 “还好几块呢，能有一两块就不错了！同样都是管事大爷，你看看人家老易，每次都是十块十块的给；还有刘海中，那次不给过块啊；就算是啥也不是的傻柱，每次还要给个块呢。你们老阎家每次捐个一毛两毛的，还好意思说呢，不觉得丢人吗？还想要我记恩情，就你们这点儿，配吗？”贾张氏火力全开，把三大妈气得浑身发抖。 “妈、妈！你冷静点！可别气坏了身子，把孩子先给我，你坐下来缓缓！”于莉看见婆婆的异样，赶紧劝慰道。 “把孩子给我，你手里还抱着一个呢！”秦婶赶紧上前接过了三大妈手里的陈永仁，然后转头又对贾张氏数落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算是一块两块的，那人家也帮过你了，你咋还不知道记恩呢？” “你又算是那颗大瓣蒜啊，有你什么事儿？一边待着去！”贾张氏凶巴巴的吼道。 第151章 贾张氏大闹四合院 “贾张氏？你怎么跑回来了？你又搁这儿作什么妖呢？”陈天明和秦如山在屋里听到动静后，走了出来。 听到陈天明的声音，贾张氏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她可是还记得陈天明的凶狠啊，这人要是发起火来，那说揍她就揍她，绝对没商量，谁来都不好使！她之前会被强制返乡，也全是拜陈天明所赐，所以贾张氏对陈天明是有很强的心理阴影。 “我、我回来看孙子过年不行啊？就是街道办也不能阻拦我回家过年？”贾张氏的气势顿时就弱了很多。 “你只要不是逃避劳动，回来过年住几天当然没问题。可你又在这儿闹腾什么呢？”陈天明寒着脸质问道。 “我可没有闹腾！是老阎家的不知羞，在背后说我贾家的坏话，被我听见了，我说她几句还不行啊？” “贾张氏，我什么时候说你贾家坏话了，你别胡诌啊！” “反正在背后嚼舌根的就是你！你就是那个惹祸精！”贾张氏耍赖道。 “你——”论耍嘴巴皮，三大妈明显不是贾张氏的个。 “奶奶，你别说话了，赶紧走啊！你说了带我去买糖、买小炮的，还去不去了？你要是不去的话，以后就别想我叫你奶奶了！”棒梗拉着贾张氏的手嚷嚷道。 “哎哟，你个小没良心的！哪有孙子不认奶奶的啊？我没在这段时间，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好你个秦淮茹！等你回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竟敢教我孙子不认奶奶，你还真是反了天了？” “这可不是我娘教的！反正你给我买糖、买小炮，那就是我奶奶，不买就不是！”棒梗一把扔开了贾张氏的手。 “买！买！奶奶现在就带你买！不过，买了之后你要告诉我，到底是谁教你不认奶奶的？好不好？”贾张氏拉着棒梗就往院外走去，还边走边哄。 “嗯！买了，我什么都告诉你！”棒梗开心的回答道。 “好，真是奶奶的乖孙子！” 看着离去的贾家祖孙，剩下的众人直摇头！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这棒梗已深得贾张氏的真传，孝出了强大！ 下午放工之后，秦淮茹与傻柱、易忠海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四合院。这秦淮茹提着饭盒更是连家都没回，径直就往傻柱家走去。 “秦淮茹！你个不知羞的，你家搁哪儿呢？真是好啊，还明目张胆的在院里勾搭上了，你们真当我老太婆是死的吗？”贾张氏突然出现在贾家门口，对着院里的三人吼道。 “妈——？” “贾张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易忠海，你是巴不得我不回来是？我不回来，你们就能过逍遥日子了？你做梦去！” 听到贾张氏如此嚷嚷，易忠海有些慌了。他左右打量了一番，见周围四邻已经探头探脑的冲这边过来了，于是急忙怒斥道：“贾张氏，你在胡咧咧什么呢？送你回乡劳作那是街道办的要求，可不是我易忠海赶你回去的！” “我不管是谁的要求，反正你们就是没安好心！你们把我老太婆送回乡下，然后明目张胆的勾搭我儿媳妇，还教坏我孙子，你们这是要绝我贾家的根啊！你们好恶毒的心思！” “妈，你都在说些什么啊？你一回来就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是要逼我去死吗？”秦淮茹一脸的悲愤之色。其实她也是心慌了，毕竟贾张氏这个时候回来着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而且还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可现在邻居们都围过来了，秦淮茹又不能当众做过多的解释；再加上贾张氏说话又是个生冷不忌的，所以秦淮茹决定先下手为强，趁势卖波惨。要不然，她以后可就没法在四合院做人了。 “秦淮茹，快收起你那套，搁这儿装给谁看呢？也就是那些不知羞耻的男人才吃你那套，对老娘没用！你瞧瞧，老娘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啊？简直有辱我贾家的门楣！” “妈！我到底是干什么了，你要如此羞辱我？我一个女人养家糊口，我容易吗我？你回乡下这段日子，我每个月还要给你拿钱拿粮；可你这一回来，就不问青红皂白的出言糟践我，你这是要逼我去死啊！”说完，秦淮茹就蹲下身子，抱头痛哭起来。 “贾张氏，这秦淮茹为贾家养儿育女，一个人撑起这个家，不容易啊，你不应该这么说她的。”一大妈为秦淮茹辩解了一句。 “就是，我秦姐多不容易啊！哪儿有你这样的恶婆婆，专门糟践人，有本事就你来养家啊？”傻柱看着大哭的秦淮茹，这心都揪紧了。 “你这个傻子给我滚！你勾搭我贾家儿媳都不避人了，你还有脸在这儿说呢？我明天就去找街道办和轧钢厂，我要让你们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做人！” 轰——！围观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这贾张氏的话信息量有些大啊，众人用审视的目光在傻柱和秦淮茹身上来回转悠。 “贾张氏，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勾搭秦姐了，你给我说清楚啊？要不然，就别怪我动手揍你！”傻柱恼羞成怒道。他虽然在心里对秦淮茹是一直都有想法的，可毕竟没有付诸行动嘛，所以勾搭这个锅他傻柱是不背的！ “我胡说？那我问你！秦淮茹是不是一直搁你家吃饭呢，前几个月秦淮茹是不是还搬进你家了？刚才你们一起回来，秦淮茹连家都没瞅一眼，直愣愣的就去你家了，你们做得都不避人了，还说没有勾搭，谁信啊？”贾张氏可是窝了一下午的火，这下总算是彻底爆发了。 “贾张氏，前几个月你们贾家修葺房子，秦姐跟两丫头可是借住的雨水的房间，这大家都知道。你家棒梗还是一直跟我睡的呢，我做好事还做出错来了吗？” “那你们现在还一起吃饭算个什么事？是不是还互相夹菜来着？你说啊？你们倒是过得很像一家人嘛，可怜我老太婆还在乡下吃苦受累，什么都不知道啊！老贾、东旭，我对不起你们啊！都怪我没有看好这个家，竟然让这些骚狐狸搞到一起去了——”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自己的大腿嚎叫了起来。 秦淮茹被整没音了，不过她还是蹲着抱头，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干嘛。 而傻柱呢，此刻也是涨红着脸不敢吱声，毕竟他跟秦淮茹相互投食儿的事是真的，他也狡辩不了。可令傻柱不解的是，他跟秦淮茹在饭桌上的亲昵动作也没让外人看见啊，这到底是谁告诉贾张氏的？ 可不管这些当事人的心里是咋想的，反正周围的吃瓜群众是吃开心了，而且这人也是越来越多，很快就全院齐聚了。 第152章 都是好演员 易忠海一听到贾张氏说的事情跟自己扯不上关系，这心里顿时就安稳多了。不过当看到傻柱那木讷的样子，易忠海就知道这里边肯定是有事发生的，虽然他还不能确定这事儿是什么，但是至少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贾张氏并没有胡诌，要不然傻柱早打过去了。 易忠海暗自平复了一下心情，这脑子也开始高速的旋转起来，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来替傻柱解围。因为他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养老对象就此夭折，这是他坚决不能接受的。 “贾张氏，这淮茹跟柱子搭伙儿吃饭，最开始还是因为你们家修葺房子的缘故。至于后来嘛，那是因为棒梗说，他喜欢吃柱子做的饭，所以两家人才继续搭伙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在跟你乱嚼舌根啊？可你要知道，现在的贾家是全靠淮如在撑着，对上她要赡养你，对下她要抚养儿女，她也坚持得很辛苦啊！你现在误信人言就对她大加怀疑，还要闹得满城皆知，你是想要逼她着离开贾家吗？”易忠海的话既是提醒，又暗含威胁。 贾张氏一听，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不好！有些闹过头了，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 于是，贾张氏赶紧停止了嚎叫，态度更是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老易，你说的都是真的？淮茹真没做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儿？” “这当然是真的了！就是搭伙儿吃个饭而已，这孩子都还在跟前呢，能有啥事啊？你去听别人乱嚼舌根，还不如问问自己的孩子呢！” 易忠海你就可劲儿的糊弄！贾张氏在心里怨恨道，谁说老娘没问了，这都是老娘花大价钱买了一堆的糖和小炮，从棒梗那里探听来的！这事儿是真是假，老娘可比你清楚！ “不用问了，我信！有孩子在，他们肯定是清白的！都怪胡同口那些长舌妇，竟敢胡乱造谣，看我明天不去撕烂她们的嘴！”贾张氏自圆自说道。 因为她深知这话是不能问的，一问就要露馅！ 可贾张氏想瞒的，却总有人不想让她如愿，比如许大茂。 “棒梗，快说说！你娘有没有跟何雨柱互相喂食儿？”许大茂还故意夸大其词，把互相夹菜说成了互相喂食，妥妥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许大茂！你丫的，讨打呢！” “许大茂，你想要干嘛！” “棒梗，不准理许大茂这个坏种！” 傻柱、易忠海、贾张氏这三人竟然不约而同地出声呵斥道，就连秦淮茹也惊恐的抬起了头。 “嘿——我就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们怎么这么大反应啊？”许大茂玩味道。 “问什么问？有你什么事？还添油加醋的，我看你小子就是在故意针对柱子？”易忠海抓住许大茂话里的漏洞，来了招祸水东引，迅速将水搅浑了。 这傻柱也是个机灵的，他听到易忠海的话，就像得到命令一般，二话不说就冲向许大茂；可许大茂也不想吃这个哑巴亏啊，他急忙绕着众人东躲西藏，很快就把场面闹得十分混乱。于是，刚刚还在关注傻柱与秦淮茹的众人，瞬间就被场中的追逐打闹吸引了，大家又开始津津有味的对许大茂和傻柱指指点点起来。 见此，易忠海的嘴角不经意的流露出了笑意！他的目的终于完美达成！ “天明，救我！”眼看就要被傻柱逮住了，许大茂径直向陈天明奔了过来。 可惜，还没等许大茂靠近呢，这秦如山就斜插了上来将其挡住。 于是，悲催的许大茂最终还是落在了傻柱手里，惨遭蹂躏！ “何雨柱，你够了啊！大茂就是随口问问而已，你还不依不饶的，真想打死人啊？”李丽珍冲上前去，推了傻柱一把，但是没推动。 “你走开啊——，我可不想打女人！”傻柱威胁道。 “来，打我一个试试！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是？你要再敢动我们家大茂一下，我立马就送你去见官！”李丽珍梗着脖颈说道。 “你——”傻柱气愤的指着李丽珍的鼻子，然后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放弃了。 “丫的，真他娘的没长眼！”傻柱悲愤道，然后扔下许大茂，气急败坏的回家了。 傻柱这是真的被伤着了！在他看来，连许大茂这种坏痞都有李丽珍护着，短命鬼贾东旭也有秦淮茹在养家，还有那个孤儿陈天明现在也是有妻有子了。只有他！只有他傻柱还是老光棍一个，啥也没有！这贼老天对他也太不公了！ “妈，咱们也回家！你在乡下肯定受了不少的苦，今晚儿媳就做顿好吃的给你补补！”秦淮茹揉着泪眼，情真意切的说道。 “嗯，淮如，刚才都是娘的错，是娘让你受委屈了！你可别记恨娘啊！”这贾张氏也是个演戏的高手，苦情戏说来就来！ “不会的娘！儿媳又怎么会记恨你呢，你可是长辈啊，我还要孝顺你，给你养老呢！”秦淮茹的肉麻戏再次上演。 咦——！陈天明只感到一阵恶心，这浑身鸡皮疙瘩直冒！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就偷偷地拉着娄晓娥回了前院。 可场上的其他人却不这么想，他们都被贾张氏和秦淮茹表现出来的婆媳之情给深深地感染了。尤其是易忠海，他对秦淮茹的表现就十分满意。毕竟秦淮茹口中的孝顺和养老，正是他易忠海孜孜追求了大半生的。 “好了，贾张氏！这淮如说的可没错啊，哪有晚辈记恨长辈的嘛，她孝敬你都来不及呢！有淮如这样的儿媳啊，你可是有福咯！赶紧回去，趁这个机会，好好跟孩子们叙叙旧！”易忠海自我感动道。 闻此，这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没敢继续演戏，估计要是再演下去的话，连她们自己都要吐了。 而贾家婆媳这一走，场上的热闹就没得看了；于是乎，吃瓜群众们三两下也就散了个精光！ 回到家的秦淮茹，刚把大门关上，这脸上的温情就荡然无存。她默默地打开饭盒，然后招呼起三个孩子吃饭。而贾张氏刚想凑上去呢，就被秦淮茹拉走了。 贾家炕上，这秦淮茹和贾张氏各自分坐两头，你盯着我，我看着你，眼神中全是怨恨！ “秦淮茹，你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不能等吃完饭再说吗？你知不知道，我在乡下这段时间都有多久没沾油水了？”说着，贾张氏就想下炕。 “你最好给我坐回去！要不然，咱们这个家今晚就得散！”秦淮茹冷冰冰的说道，言语中尽显威胁之意。 贾张氏听得那叫一个心中火气啊，可是她又不敢发出来！因为她不敢赌秦淮茹的话里，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 于是，贾张氏只得强忍怒火，悻悻地停下了动作。 第153章 贾张氏的目的 “你到底想干嘛，说！”贾张氏怨气满腹的说道。 “我想干嘛？我还想知道，你今天闹这一出是想干嘛呢？是不打算好好过了是？一回来就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到底想干嘛呢？说啊！”秦淮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质问道。 “秦淮茹，你是翅膀长硬了是？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别以为老娘在乡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丑事，老娘一桩桩、一件件门清着呢。要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棒梗，刚才老娘就给你全抖出来了，还会忍你到现在？” “呵呵，我做的丑事那不都是你怂恿的？你在乡下每个月吃着易忠海的粮，不是还挺高兴的吗？现在你倒是装清高了，有本事你就不吃不用啊！”秦淮茹冷笑道。 “我没说易忠海的事儿，我说的是你和傻柱！你们见天同进同出的，还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差睡在一个炕头了，这总不是我怂恿你的？秦淮茹，你的裤腰带是棉絮做的吗，就那么松？”贾张氏讥讽道。 “你胡扯，我跟傻柱根本就没有那种关系！” “我胡扯？那我问你，你跟傻柱当着孩子的面互相夹菜是咋回事？你们当着孩子都敢这样做了，那要是背着孩子呢，你们还不知道干了些什么！” 秦淮茹的脸一红，讷讷道：“我们没做其他的！我发誓！” 她脸红倒不是因为夹菜的事被贾张氏揭穿了，而是因为这事被孩子看见了还拿出来说，这让秦淮茹这个当娘的多少有点尴尬啊。秦淮茹在心里琢磨道，看来以后做什么事都要背着点儿孩子了，尤其是棒梗，这事儿肯定是他跟贾张氏说的！ “哼，这骗鬼的话，你就别跟老娘说了！那种事儿，一旦开了口子，你能收得住才怪呢！”贾张氏压根不信秦淮茹的话，“说说，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傻子走这么近？他每个月的工钱不是都被你借光了吗？你至于还给他这么多的甜头吃，你就不怕他得手之后跑了？还是说——，你就是单纯的憋不住了？” “你这样侮辱我有意思吗？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傻柱每月的工钱是被我借走了，可聋老太太还给他留了一大笔钱啊，估摸着能有好几百呢！” “嘶——，那老不死竟然有这么多钱？她现在就把棺材本给傻柱了？”贾张氏很是吃惊，这可比她的养老钱厚实多了。 “这人都死了，能不给嘛！”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她似乎忘了贾张氏根本就不知道聋老太太去世的事。 “聋老太太死啦？咋死的？”此话刚问出口，贾张氏又立马摇头道：“不、不、不！这聋老太太的房子和钱都留给谁了？” 果然只有房子和票子才是贾张氏的最爱！至于聋老太太是怎么死的，跟她贾张氏有何相干？ “钱留给傻柱了，房子赔给了陈天明。” “什么？给了陈天明？凭什么啊？这聋老太太老糊涂了，难道易忠海和傻柱也是个蠢的吗，都不知道拦着点儿？”贾张氏彻底被震傻了。 “谁也拦不住，这是聋老太太赔给陈天明的。”秦淮茹轻描淡写的说道，毕竟这事儿已经过去那么久，她的内心早已接受。 “赔？为什么要赔？而且还是赔的房子？给他个毛不就完了嘛！这房子要是留给我们多好啊，棒梗娶媳妇都不用找房了。”贾张氏美美的想道。 “你是在做梦呢，就算是不给陈天明，那也是给易忠海或者傻柱啊，怎么可能给我们。” “哼，易忠海就是个老绝户，他要那房子干什么？这给傻柱了，那不就是给我们吗？我还不信了，你会拿傻柱没办法！”贾张氏盯着秦淮茹说道。 “行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都已经赔给陈天明了。你刚才不是问，聋老太太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被陈天明逼死的！聋老太太趁陈天明出差，故意在胡同里散布谣言，想要收拾他；结果却被陈天明查了出来，反手还弄到了聋老太太的把柄，然后在全院大会上逼死了她。” “陈家小子竟然这么狠？幸好、幸好，我还只是被赶回乡下了！”贾张氏拍着胸脯，暗自庆幸道。“对了，傻柱到底从聋老太太那里拿到了多少钱？你这段时间又弄出了多少？我这养老钱是不是也该提一提了？”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这贪得无厌的模样，心里就一阵腻味。 “就修葺房子借了三十块，其他的都还在傻柱手里呢。这笔钱傻柱攥得很紧，具体有多少他也不跟我说，说是要留着娶媳妇。” “就他还想娶媳妇？梦呢？他这辈子也就是个绝户的命，留再多那也是我们的！”贾张氏上一刻还在忿忿不平呢，可下一刻她眼珠子一转，就玩味的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是骗我的，对？我不信，你陪吃陪住这么久，就一点儿都没拿到？” “你爱信不信！要是拿到了，我还用得着跟他搭伙吗？” “那你抓点紧啊，实在不行就多给他一点甜头嘛，又不是没干过！” “呵呵——”秦淮茹又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她对贾张氏的这副嘴脸早就见怪不怪了。 “笑个屁，有什么好笑的！”秦淮茹的轻蔑与嘲笑让贾张氏很是不爽。 “说，你这次又想干嘛？我可不信你是回来过年看孩子的。” 秦淮茹直直的盯着贾张氏，只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我没想干嘛啊，就是想孩子了，我——”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那以后都别说了！”秦淮茹直接打断了贾张氏的话。 “我不想待在乡下了！那日子实在太受罪，我要回城！”贾张氏也不再迟疑，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这事儿你跟我说有用吗？又不是我让你去乡下的，那是街道办送你回去的。你有能耐就找街道办啊，你在院里闹这一出有什么用？” “秦淮茹，你别拿街道办来吓唬我！没用的！这次我回来就没打算再回去，要么你们想办法让我留下来，要么我自己想办法。只是那样的话，你、傻柱、易忠海都不会有好结果了！” “我一个寡妇能有什么办法。”秦淮茹压根没把贾张氏的话放在心里。 “哼，那就是没得商量了？行！秦淮茹，你真以为我今天弄这一出是闹着玩的啊？我告诉你，你们要是不想办法让我留下来，那今天这出就不算完！接下来，我可就要去街道办和轧钢厂闹啦。” “你这样闹对你有什么好处？贾家还能有个好吗？大不了，我每个月给你加两块钱！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乡下，以后我肯定会给你养老的！” 秦淮茹现在是宁愿舍财，也不愿意让贾张氏留下了。毕竟舍财，秦淮茹还有地方找补；可要是留下贾张氏嘛，那秦淮茹还能有现在的逍遥日子吗？ 第154章 讨债上门 “钱要加，走是不可能的！”贾张氏这是打算两头都要了。 “都跟你说了，送你返乡那是国家的政策，是街道办做的，不是我！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也想不出办法让你留下来！”秦淮茹叫屈道。 “既然你没有办法，那就只能按我的法子来了！”贾张氏威胁道。 “不就是闹吗？行！你去街道办和轧钢厂闹，大不了我立马改嫁，我看你能不能撑起这个家、能不能比现在过得舒服！”现在的秦淮茹可不是当初刚参加工作的秦淮茹，贾张氏的这些老旧招数哪里还拿捏得住她嘛。 “秦淮茹你是真要撕破脸是？你还以为自己很吃香吗？改嫁？只要我把你跟傻柱的勾勾搭搭，还有跟易忠海的龌龊之事全抖出来，想改嫁，你做梦去！到时候，你秦淮茹就是一双破鞋，臭不可闻！我看谁还敢要你，就是那傻子都不会再瞅你一眼！”贾张氏指了指傻柱的家，说道。 秦淮茹愣住了！她脑海里不停地翻滚着自己被人唾弃的场景，尤其是幻想到傻柱鄙夷的对她说出破鞋二字，秦淮茹这心里就不寒而栗，她畏惧了！ “你这么干又能得到什么好？贾家被毁了，棒梗也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谁还会给你养老？”这是秦淮茹最后的倔强，因为她知道贾张氏也怕这样的结局，要不然她刚才也不会在院里配合演戏了。 “这我都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回乡下！只要满足了这一条，咱们什么都好说！”听贾张氏这口气，乡下的日子可是让她受了不少的折磨啊，以至于撕破脸闹个鱼死网破也要留在城里。 “你回乡下易忠海可是每月都给了你细粮的，你吃的也不比城里差啊？” “粮是有了，可菜呢，油水呢？这每天还要下地干活，我这身子骨可受不了，你没见着我都累瘦了吗？” 你这是累瘦了吗？我怎么感觉你还胖了一圈呢？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那肥滚滚的身躯吐槽道。 “行了，你自己慢慢琢磨，我先去吃饭了，也不知道棒梗这小子有没有给我留。”贾张氏嚷嚷着，扔下秦淮茹就出去抢食了。 秦淮茹躺在床上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办法来。哎，说不得晚上又只能找易忠海了。 砰——砰——砰——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不过秦淮茹躺着没动，反正外面有贾张氏在，就让她去处理。 可没一会儿，贾张氏就领着人进来了，正是易忠海。 秦淮茹慌忙坐起了身，然后埋怨道：“妈，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带人进来了？” “行了，矫情啥！你又不是没穿衣服！”贾张氏才不理会这么多耶，谁不知道谁啊，还装。 秦淮茹和易忠海都闹了个大红脸，谁也不好开腔。 “还愣着干嘛，赶紧商量啊？”贾张氏催促道。 “你们这是又在商量啥呢？”易忠海迷惑道，他现在还并不知情。 “她不想回乡下了，让你想办法！”秦淮茹直接把麻烦扔给了易忠海。 “这——，之前不是待得好好的嘛，怎么就突然不回去了呢？这可是街道办的安排啊。” “老易，你也甭拿街道办来唬我！反正我这次回来，是不会再回去的，要么你想办法让我留下来，要么咱们就鱼死网破！这乡下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待了！” “贾张氏咱们不是说好的吗，这回来肯定是要让你回来的，可你也得给我时间去运作啊，你这么逼我有用吗？再说了，我每个月还给你补贴细粮呢，你在乡下过得也不差？” “不差个屁！每天有下不完的地，回来吃饭还得自己弄！想吃个菜，还要自己种，关键是油水也少！反正这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我就要留在城里照顾棒梗！你想个招！” “贾张氏，你当初得罪了那么多的人，尤其是还得罪了前院的陈天明，他干爹干妈是干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一个举报，你就得被街道办送回去！你让我想什么招？” “这我可以道歉！”贾张氏为了能留下来，也是拼了，“而且我还保证以后都会老老实实地，连前院都不去！” “这——”易忠海有些懵了，这还是贾张氏吗？ “一大爷，要不你就问问？万一陈天明会同意呢？他不是都已经放过贾家了吗？我们现在买粮也没人刁难了。”秦淮茹说这话，既是想把贾张氏安抚下来，好另想办法；又是想让贾张氏去碰一鼻子灰，然后好死心。反正是不能让贾张氏现在就闹起来，毕竟她秦淮茹还没有做好准备。 “那我试试。”易忠海只得同意道。 次日一大早，众人都还没出门上班呢，这四合院就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对方指名点姓要找贾张氏。阎埠贵见对方气势汹汹的，也不敢阻拦，只得让他们去中院找。 可等对方一离开，阎埠贵马上就大喊道：“快来人啊，有歹人进院啦！快来人啊，有歹人进院啦！” 阎埠贵高亢而尖细的嗓音瞬间就惊动了前院所有人。 众人不敢怠慢，拿着家里顺手的家伙什就争先跑了出来。 “歹人在哪儿？快来吃我一棍！” “谁敢在咱们四合院逞凶，活得不耐烦了？” “三大爷，这歹人呢？” 阎埠贵看着院里的老爷们儿都出来了，这底气自然就足。 于是他大手一挥，中气十足的喊道：“大家都跟我来，这歹人去中院了！” 陈天明正想跟上去看看呢，却被秦如山拦下了，“天明，现在情况不明，你还是留在家里比较稳妥！郭敏霞你留下来照看，有事立即示警，我去后面摸摸情况！” 说完，秦如山就迅速往中院走去，而陈天明则被郭敏霞要求回了家！ 中院此刻已是人声鼎沸，阎埠贵刚才那声嘶喊已经把前中后三院都惊动了，大家人手一把家伙什，将五个陌生人团团围住。 “大家别动手！我们不是歹人，我们是来找人的！”五人中领头的是一名中年壮汉，脸上有条狰狞的刀疤。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我们四合院又要找谁？赶紧说清楚，要不然我们就捉你们去见官了。”易忠海隐在人群中说道。 “哦，我们是顺义县前进公社贾山生产队的，我是生产队的队长，我们来这里是找贾张氏的。刚才进院的时候我们都已经说明了，我们不是歹人啊！”壮汉十分委屈道。 “你们五个大男人要找贾张氏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贾张氏在我们生产队借了那么多的粮，每天还不好好干活，这一年的工分算下来还不够借的粮呢。眼见年底要清账了，她倒好，转个背就跑回了城，坑人也不是她这样坑的？”一个小年轻抱怨道。 第155章 误会 “就是，当初她孤零零的回来，全靠我们生产队借粮给她过日子。可她倒好，每天干活不是这里痛、就是那儿疼，赚取的工分还抵不上半大的小子呢，更让人恶心的是她干的活我们还得返工。现在要清账结算了，她却偷偷跑了，什么意思嘛？是专门回来坑我们生产队的吗？”另一个年轻人也同样不满道。 这下众人多少是听出味来了，这哪里是什么歹人嘛，分明就是贾张氏在生产队欠了债，然后偷偷溜了，人家这是专程上门来清账的。 “老阎，你刚才没弄清楚状况吗？就知道瞎喊，现在闹笑话了？大家都把家伙什放下来啊，他们都是生产队的农民兄弟，不是歹人！”易忠海此时才拨开人群站了出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我是易忠海，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也是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 “易老哥你好，我叫贾金彪，是贾山生产队的队长；这位是我们生产队的贾会计，其他三位小年轻都是我们生产队的干活能手。”贾队长对易忠海这个八级工很是尊重，连忙把身边的几位都介绍了一下。 “那个贾队长啊，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是我们前院的三大爷没搞清楚状况，这才闹误会了，你们都别往心里去啊！” “老易，话不能这么说啊，这事儿可不能全赖我！刚才他们急匆匆的走进院里，只说是要找贾张氏，也没自报家门呀；而且这位贾队长的面相也挺吓人的，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大伙儿安全嘛。”阎埠贵有些不乐意了。 “你别瞎说！我们贾队长可是战斗英雄！他的刀疤都是在战场上拼搏来的，是男人的荣誉，根本就不吓人！”一位小年轻出声反驳道。在他的眼神中闪耀着一种明亮的光芒，那是崇拜！ “呃——，对不起啊贾队长，是我说错话了，这事儿怨我！”一听是战斗英雄，阎埠贵也不犟了，赶紧认错道歉。 “不用、不用！阎老哥的警惕性高，这是对的，免得被歹人钻了空子嘛！也怪我们刚才走得太匆忙，没有及时表明身份，这才闹了误会，现在说开了就没事了。”贾队长也是个会说的，他一句话就将阎埠贵心里的小疙瘩给抚平了。“那个阎老哥，贾张氏到底是住的哪儿家啊？能不能带我们去一下？”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那——这就是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秦淮茹你婆婆呢，赶紧叫出来啊？这老家都来人了，她怎么还不露面呢？”阎埠贵指着秦淮茹说道。 “我、我婆婆还没起呢？”秦淮茹尴尬道。 其实贾张氏早就看到贾队长一行人了，只是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而已。 “这都什么时候了，贾张氏还没起床？她不会是躲在屋里，不敢露面？”阎埠贵怀疑道。 “三大爷，你可别乱说啊！我婆婆昨天走了那么远的路，这腿疼得厉害，都大半夜了才睡下，现在多睡一会儿不是很正常嘛。” “可贾队长他们都来了，这贾张氏也该出来给个说法了？总不能让贾队长他们一直在这儿候着？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是，老易？”阎埠贵故意说道。 昨晚三大妈可是一肚子委屈的跟阎埠贵抱怨了半天，他又岂能不为自家媳妇出气。 “淮如，把你婆婆叫起来！让贾队长他们一直在这儿等，确实不合适。”易忠海发话了。 “不用叫啦，我已经起来了！真是的，好不容易到我儿媳妇这里睡个好觉，你们一大早就追过来了，至于嘛！”贾张氏见实在躲不过，于是就满脸怨气的走了出来。 “贾张氏，这清账可不是小事，咱们全生产队辛辛苦苦一年，就等着这年底分账过年呢。你一声不吭的跑了，丢下个大窟窿让咱们大家伙儿怎么办？”一直没有说话的贾会计，看到贾张氏就气愤的说道。 “能怎么办？先欠着呗，等我什么时候有了就什么时候还，反正队里又不只有我一家欠生产队的。”或许是觉得四合院是她的主场，贾张氏说话可不像在乡下那么客气了。 “人家那是老弱病残，咱们队里必须得保证他们的基本生活，而且人家两三年欠的也没有你这么多！” “那我也有病啊，隔三差五还要吃药，队里为什么不给我补贴？” “贾张氏，这有病没病的也不能你张嘴说了就算，你总要给个医院证明才行呀，你有吗？” “这还不简单，我去医院开一个不就完了嘛，这下总可以清账了？”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贾会计被气得够呛。 “贾张氏，事后生病可管不了事前，这到哪儿都是一样的道理。关于你的事儿，昨晚我们队里还连夜开了全员大会，有队员反映，你还把借的粮食拿到大集上换东西吃了对？”贾队长此刻一脸正气，再配上那条长长的伤疤，颇有不怒自威那味儿。 “是又怎样？我身体不好，吃点儿好的怎么了？那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队里管不着！” “那是生产队借给你的！”贾会计提醒道。 “就算是借的，那也是我的啊，我要怎么安排用不着你来管。” “贾张氏，我不管你是怎么用的，我只想知道你现在要怎么还。你借的粮食那都是生产队的，是集体的，这笔账可容不得你抵赖。另外，咱们生产队昨晚已经开会决定了，以后每个月，队里只会借给你基本粮，而你要用当月的工分来偿还，每月一清，不准拖欠！” “不用了，贾队长、贾会计！我老婆子身体不好，干不了农活儿；我儿媳妇又为人孝顺，她要留我在城里照看孙子，所以这以后啊，我就不回去了。今儿你们不是要清账吗？那你们就算算，差多少我儿媳妇都会替我还的！”贾张氏把秦淮茹扔了出来。 她这是要直接摊牌，不打算给秦淮茹和易忠海留时间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虽然表面笑嘻嘻，但是心里早就在骂贾张氏的娘了。 “贾张氏，你不能留在四合院！让你回乡参加农业生产，这是街道办的决定，你怎么可以逃避呢！”阎埠贵反驳道。 “阎老西，你在放什么狗臭屁？我有说逃避劳动吗？我那是身体不好，干不了农活儿！你没听见贾队长说嘛，我一年赚的工分都不够吃基本粮的！我不回去，那是不想拖累生产队，也是不想让秦淮茹每年都替我还债！这是对生产队和贾家都好，知道吗？”贾张氏编了一个貌似说得过去的理由。 第156章 清账 “贾张氏，你确定不回生产队了？”贾队长严肃的问道。 “贾队长，不是我老婆子偷懒，是我这身子骨真的干不了农活儿啊。再说了，我儿媳妇一个人，既要去轧钢厂上工，又要照顾三个娃，她也很辛苦的，我留在这里正好可以帮她看孩子。” 秦淮茹已经无言吐槽了！就贾张氏的尿性，她的‘看’估计就只是看看而已，想让她动手帮忙洗洗涮涮，那绝对不可能！ “既然你说自己身体有病不能参加生产，那就尽快开个证明交回生产队。贾会计，你来把贾张氏的账目清一清。”贾队长公事公办道。 “账目的都带着呢。”贾会计急忙掏出了账册和工分本，“贾张氏一共从生产队借了10月的粮，总计小麦80斤、玉米100斤、其他杂粮120斤，工分抵扣之后还欠生产队50斤小麦和80斤玉米；另外，贾张氏还向生产队借支了十五块，也一直没有偿还。这所有的账目，账本上都有详细的记录，也有贾张氏的手印。贾张氏，我说的没有错？” “没错，就是这些！淮如，你来帮娘还了？”贾张氏连账目都没看，就急忙把秦淮茹拉了过来挡枪。 这也能看出来，贾张氏对这些欠债是心里有数的。 “这——？我们家也没有这么多粮啊？你让我用啥还？”秦淮茹故意推脱道。 “你们城里人都是吃商品粮的，肯定拿不出那么多的粮，这没事，就折算成钱。贾会计，你再算一下，这130斤粮折成钱又是多少？” “按照征购价，小麦是13块3每百斤，玉米是9块2每百斤，折算下来是14块零1分。” “就按14块算，加上借支的15块，一共是欠生产队29块。”说完，贾队长就把目光投向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娘，我这儿没那么多钱啊？你看——”秦淮茹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这贾张氏每月存着养老钱不用，竟然还去生产队借支；她显然是早有打算，要让秦淮茹来填这个坑的。 其实听到贾会计算的这个账，秦淮茹是真想让贾张氏待在农村不回来了，大不了一年给贾张氏补贴30块，省得她留在城里花销更大。 “我可没钱啊！你别看我！”贾张氏一口回绝道。 秦淮茹没法，她都被贾张氏架起来了。这个账她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毕竟大家都看着呢。于是万分无奈的秦淮茹，只得把眼光投向了傻柱。 “柱子，这钱你能不能借秦姐啊？等发了工资，我一定还你。” 傻柱木木的说道：“秦姐，我这月的钱都借给你了，我现在手里也没有啊！” 傻柱昨天受的心伤都还没好呢，他又怎么会帮贾张氏填坑嘛！ 秦淮茹嫩脸一红，她感受到了傻柱心里的怨气，可她现在也不敢当众安抚。 于是，秦淮茹又把希望寄托在了易忠海身上，“一大爷——” 易忠海很诡，他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所以他还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出来，就对傻柱说道：“柱子，你手里还差多少？这钱我借你。” “我手里一个子都没有！”傻柱没好气的说道。他明明就是不想给贾张氏还债嘛，可易忠海竟然还想借钱给他，让他去填坑。这就让他很不爽了。 “呃，那也没事儿，我可以全借给你！”易忠海故作豪爽的说道。 “不是，一大爷！这贾张氏欠的债，凭什么要让我来还啊？她贾张氏跟我姓何的有什么关系？你要有钱，你就自己借给她，别扯上我！” 易忠海被傻柱说得老脸一红。“这不是淮如找你借钱嘛，我怕你手里不够，尴尬，所以才借给你的。既然你不想借那就算了。淮如，你手里还差多少？” 对于自己手里的两个大血包，秦淮茹下嘴从来都不会轻，“一大爷，你是知道的，我们家孩子多开销大，每个月我都要找柱子借钱过日子呢，我这手里是真没余钱啊！你看——” “老易，你可是我们家老贾的好兄弟啊，又是东旭和淮如的师傅，你一定要帮帮我啊！”贾张氏赶紧跳出来帮腔道。 贾家婆媳的完美配合，成功把易忠海架上房了。 “成，淮如，这钱我借给你！”易忠海重重的提点了一下秦淮茹。 那意思就是在告诉她，这钱可不白给啊，是要拿来抵债的。 对于这种操作秦淮茹也是熟门熟路了，所以她当然能够听得出来。可听出来了又能怎么办？易忠海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这从他们最开始交易时，秦淮茹就已经领教过的。 “我真有些搞不明白，既然你们家每月都要靠借钱度日了，那为什么还要留贾张氏在城里呢？回去搞生产不好吗？只要节约一点儿，勤快一点儿，总比借钱过日子强？”贾队长感叹道。 “咳、咳——，队长，这贾张氏的账已经清了，我们还是先走，别影响了工人老大哥上工。”贾会计急忙打断了贾队长的感叹。在贾会计看来，这贾张氏的存在就只会拖生产队的后腿，现在她好不容易要主动退出了，队长咋还想往回捡呢，这可不行啊！ “嗯，你说的对，咱们不能影响了老大哥上工。”贾队长恍然大悟，“贾张氏，你记得尽快把证明送回生产队啊！各位师傅，那咱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贾队长五人就准备离开四合院。 “等一下！”贾张氏突然喊道，“贾队长，你们应该不会这么快回去？” 贾队长满脸疑惑，“咋啦？咱们还有事情要办呢，要晚些时候才回。” “那行！我现在就去医院开证明，麻烦你带回去。”贾张氏热情道，她是一点儿都不想回生产队了。 “成，我中午再过来一趟，你要抓紧时间啊！”贾队长没有推辞，因为他也想尽快扔掉这个包袱。 “老易，你到轧钢厂给秦淮茹请个假，她现在要陪我去趟医院，会晚点才去上班。”贾张氏毫不客气的安排道。 “这——？”易忠海感到有些懵，他被贾张氏这一连串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什么这啊，请个假还不行？”贾张氏两眼一竖，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掀桌子的意思。 “唉，行！我会帮淮如请假的！”易忠海最终还是屈服了。“大家都去上工，快迟到了。” 虽然被贾张氏逼着干事，让易忠海很不爽；但是只要能达成目的，让他松口气，这点委屈他还是能忍的。 “娘，你这招能有用吗？”回到家，秦淮茹轻声问道。 “这生产队送上门的理由，我干嘛不用，难道你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要是真有办法，你和易忠海也不会搪塞我了？我可警告你啊秦淮茹，你最好能配合我把这事儿办成，要不然就别怪我跟你撕破脸。”贾张氏威胁道。 “行了，我知道了！赶紧走，我可不想耽搁得太久！”秦淮茹不悦的催促道。 要不是一开始就被贾张氏算计得死死的，她秦淮茹又岂会甘心让贾张氏留下来！ 第157章 陈天明出手 “天明、天明，你一大早的跑哪儿去了？”阎埠贵慌里慌张的迎上了刚进院的陈天明。 自从知道贾张氏有可能不下乡了之后，阎埠贵一上午都坐立不安，他来回跑陈家都瞅了好几次了，可陈天明就是没回来。 “三大爷，瞧你这话说的，我去哪儿还得跟你汇报啊，你这是不是管得也太宽了？”陈天明取笑道。 “呃——，天明啊，三大爷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呵呵，行了三大爷，我开玩笑呢。你说，这么急找我干嘛？” “今天早上院里闹得这么厉害，你不知道？”阎埠贵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是了，我好像在现场还真没看见你，你是根本就没去中院看热闹？” 陈天明笑道，“不就是生产队找上门清账嘛，有啥好看的，我没去！” “哎呀，那不是重点！现在秦淮茹已经带贾张氏去医院开病历证明了，有了这个，她贾张氏就可以留在四合院，不用回乡参加劳动了！” 一听阎埠贵这话，陈天明就明白了，贾张氏这是打算用生病的理由来逃避回乡劳动。至于她要去找谁来出这个证明，那都不用想，肯定是秦淮茹在医院的老熟人了。而阎埠贵之所以这么急切的找陈天明诉说此事，也肯定是想借陈天明之手阻止贾张氏留下来。 “所以呢？三大爷是想让我阻止贾张氏留下来？” “这怎么能是三大爷让你阻止呢，明明就是贾张氏在特别针对你和娄晓娥嘛，你忘啦？” 陈天明心里冷笑道，这阎埠贵也是真逗，明明就是他不想贾张氏留下来嘛，还非要摆出一副为你好的模样，糊弄谁呢？不过，陈天明也确实不想让贾张氏好过了，毕竟曾经的举报之仇，他陈天明还没报呢。 “行啦三大爷，你心里的小九九就别往我身上使了，我这人最不喜欢被人利用和算计了！”说完，陈天明撇下阎埠贵回家了。 “天明，这贾张氏还针对过你？要出手吗？”秦如山询问道。 “秦叔，这贾张氏就是个奸懒滑馋的泼妇，有她在四合院，咱们以后肯定不消停。你去查查，我估计她是想去医院开假证明，然后借此逃避回乡搞生产。这贾家有两大三小一共五口人，却只有秦淮茹是城镇户口有定量，那剩下的四口人，他们的口粮又要从哪儿来？”陈天明暗示道。 “我明白了！”秦如山点点头，离开了四合院。 轧钢厂，秦淮茹慢悠悠的来到了钳工车间。 “淮如，事情办妥了吗？”易忠海迅速凑到了秦淮茹身边，问道。 秦淮茹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一大爷，真要让她留下来吗？有她在，我这日子又要难熬了。” “不让她留下来，又能怎么办？总不能让她闹起来，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只会更难受。”易忠海也是哭丧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可她也拿不出证据啊，我们总不能老是这样被她要挟？她可不是个好相与的，有一就有二，我就怕她贪得无厌！” “这些事儿就算是没有证据也会传得很快，你也不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忍忍！” 易忠海此刻有些后悔了，他这是孩子没要到，还反被贾张氏给拿捏了，想想都觉得晦气。 “你还是去看看柱子，我觉得他今天早上很不正常，你们可别生隔阂了。” “好，我这就去找他！”秦淮茹略一思量就同意了。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易忠海陷入了沉思，或许是时候做出决断了！ “柱子，你还在生棒梗奶奶的气啊？”食堂后门，秦淮茹凑到傻柱的耳边娇笑道。 只见傻柱的老脸瞬间就黑里透红，他这是被秦淮茹的喘息，直挠得心痒痒了。 “我生啥气啊，不就是搭伙儿吃饭吗，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还怕她这个。” “你真不怕？那昨天棒梗奶奶说的时候，你怎么不敢呛声啊？” “我、我那是不跟她一般见识！”傻柱嘴硬道。 “行、行，是你大度，这总成了！对了，柱子，我刚才陪棒梗奶奶去医院了，人家医生说她确实不适合干重体力活儿了，所以今后她就要留在四合院里休养。可你也知道的，她之前在院里得罪了那么多人，尤其是还得罪了前院的陈天明，你看你能不能帮忙去说个情啊？” “别介，这个忙，我帮不了！我跟陈天明可没有交情，你还是找其他人。”傻柱一口否决道。这不是说笑的吗？他可不想贾张氏留下来啊。 “你就那么怕陈天明啊？”秦淮茹故意激将道。她是想利用傻柱去惹火陈天明，好让陈天明出手逼走贾张氏；毕竟现在的贾张氏也只怂陈天明，甚至甘愿向陈天明认错道歉。 “我什么时候怕他了，我只是跟他没有交情而已，更何况我也不想掺和贾张氏的事儿。” “就算是帮帮我，也不成吗？”秦淮茹再次贴近说道。 “没得商量！” “哼！不帮就不帮！以后我们也不搭伙儿吃饭了。” “嘿，那我可省着了！想想搭伙这段时间，我们两个人的定量却要六个人吃，我可是搭进去不少好东西啊。现在好了，都省下了！” “咋的，心疼啦？好你个柱子，真没看出来啊，你还在心里记着账呢？怎么的，你今天也要找我讨债吗？”秦淮茹佯怒道。 “我可没说要讨债啊，我是说自己省下了。”傻柱辩解道。 “哼，你想得美！现在棒梗的嘴可是被你养刁了，除了你做的，他都不爱吃，这个你总得负责？还有小当和槐花，见天傻叔傻叔的叫着，你就忍心让她们挨饿啊？” “嘿，怎么个意思啊，合着你是要把三个小家伙都扔给我呗？凭啥啊？你咋不把娃他妈扔给我呢？”傻柱撩拨道。 “成，给你！给你！你敢要吗？”秦淮茹高挺胸脯，一浪一浪的向傻柱涌了过去。 “得得得，秦姐，我说笑呢，你别生气！”傻柱急忙伸手制止，可好巧不巧的正中高耸之处。 顿时，两人都呆愣住了！ “还傻愣着干嘛，把手拿开啊！”秦淮茹低声提醒道。 傻柱一听，立马撤回了双手。“秦姐，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想拦你来着。” “行了，我又没怨你！”秦淮茹后退一步，撩了撩头发，说道：“棒梗奶奶说晚上想开开荤，你帮我想想办法！” “啊——？成！晚上厂里正好有小灶，我到时候带点回来。”傻柱再次色令智昏，忘了自己姓谁名谁了。 第158章 婆媳摊牌 傍晚，傻柱将饭盒送到贾家之后，又被贾张氏拦住了。 “傻柱，我家的缝纫机是不是还搁你家呢？赶紧给我还回来啊，那可是东旭留下来的，凭什么放你那儿！” “娘，你干啥呢？这缝纫机是我抵给柱子的。”秦淮茹急忙解释道。 “那是我儿子留给我的，你凭什么抵出去，你有问过我吗？” “你当时不是在乡下吗？我要修葺房子，可手里没钱，所以才把缝纫机抵给柱子，借了三十！” “秦淮茹你脑子有毛病吗？这缝纫机多贵啊，你三十就抵给他了？你是想掏空我们贾家吗？”贾张氏急得直跳脚，“还有你，傻柱！平时见你憨憨傻傻的，没想到你的心却这么黑，三十块钱就要把我家的缝纫机拿走，你咋不去抢呢？” “贾张氏，你别胡说八道啊！这是秦姐要抵给我的，可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拿缝纫机也没用，你要想拿回去，那就自己去搬，我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可你家买得起吗？你也不瞧瞧，这个院里有几台缝纫机？赶紧的啊，你怎么搬过去的，就怎么给我搬回来，要不然我让你好看。” “我就不搬，你爱咋咋的！”傻柱也来气了，扔下一句话就要回家。 可贾张氏又岂能放过他，“来人啊！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快来人啊！” 贾张氏的妖艳开嗓，瞬间就引来了大批的观众。所以不得不说，这贾张氏的回归，可是极大的丰富了四合院的生活乐趣。 “柱子，这又是怎么啦？”易忠海第一时间询问道。 “我哪知道啊，还不是她贾张氏发癫了！”傻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老人呢，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要尊老敬老，你都忘了吗？”易忠海喋喋不休的指责道。 “行了一大爷，就贾张氏这样儿的，要搁外边，我早抽她了。你赶紧把他弄开，要不然我真动手了。”傻柱甩了甩手，还是没把贾张氏甩掉。 “贾张氏你赶紧把柱子松开，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出来嘛，我们大家给你评评理。”易忠海见傻柱这边不好说话，于是又转向了贾张氏。 “大家来评评理啊，这傻柱看着面相憨厚，其实内心黑得很，他用三十块钱就把我家的缝纫机拿走了，这不是在抢钱嘛，哪儿有他这样干的，还邻居呢？” “贾张氏，这事儿我们都知道，是秦淮茹借钱修房子把缝纫机抵在柱子那儿的，平时也是秦淮茹在用，人家柱子可没想要你家的缝纫机。” “呵呵，什么时候我贾家借钱还要抵押了？你们这是糟践谁呢？而且我刚才让他还回来，他还不还？我看他就是想吞了我的缝纫机！”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 “柱子——到底什么情况？” “一大爷，这不关柱子的事儿，他已经同意还我们了，是我婆婆非要柱子给送回来。”秦淮茹见傻柱的脸色很难看，于是急忙出声解释道。 “嗨，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柱子，这就是你犯倔了啊！你明知道贾家不是女人就是小孩，那么重的东西，你让人家怎么搬嘛，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咋还计较上了呢。行了，赶紧帮淮如搬回来，反正缝纫机留你哪儿也没用。”易忠海打圆场道。 “我——”傻柱纠结了，他只是不想搭理贾张氏而已，又不是不在乎秦淮茹。 “何雨柱，搬，都是为了你秦姐！”许大茂在人群外起哄道。 “许大茂，怎么哪儿都有你啊？正好，你来跟柱子一起搬！”易忠海丧着脸对许大茂说道。 “呃，一大爷，我还有事呢，这次就不帮忙了哈。”说完，许大茂连热闹都不看，溜了。 “哼！这也是看在我秦姐的面上，要是换个人，我才懒得管呢。” 傻柱虽然嘴硬，但是行为更诚实，他还是把缝纫机搬回了贾家。 “你到底想要怎样？刚回来就不消停，你就不怕被人赶出去吗？”被窝里，秦淮茹说道。 “哼，我现在可是病人，谁敢赶我走！”贾张氏冷哼道，“秦淮茹，你最好把你的花花肠子收起来，想要掏空我贾家去养野男人，你做梦！”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养野男人了？你以为我跟傻柱搭伙吃饭，把缝纫机搁他家就是想跟他好了？我那是为了阻止傻柱相亲，为了把聋老太太给他的钱弄出来！” “你可拉倒！你搞了这么久，又弄到了几个子？你不是连人家有多少底儿都不知道吗？” “呵呵，我是不知道傻柱有多少底子；可我知道，自从搭伙以来，我就没花过一毛钱！懂吗？” 贾张氏立马翻身坐了起来，“好啊，秦淮茹，你竟然攒了这么多钱！你靠着野男人吃香的喝辣的，你知道老娘乡下吃了多少苦吗？不行，从这个月的起，你必须把老娘的养老钱加到五块，少一分都不行！” “你去做梦，梦里啥都有！”秦淮茹也翻身坐了起来，“我什么都算计好，可就是没算到你会回来，现在好了，啥也没有了，以后你就等着吃糠咽菜！” “秦淮茹，你敢！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抖出去？”贾张氏都快气疯了，这秦淮茹真是越来越不受控了。 “贾张氏你可别拿这事儿来威胁我了，你能唬住易忠海，可唬不住我！不就是想说我跟易忠海有奸情嘛，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看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你贾张氏不是一直喜欢作吗？东一个不平、西一个不忿的，你的名声早就臭大街了。你说的话，人家只会当是放屁！” “秦淮茹，你——！”贾张氏头都快气炸了。 可秦淮茹就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说道：“你不是一直看不起傻柱吗，还骂他是绝户？你要是再把我惹毛了，我立马就抛弃贾家嫁给傻柱，我还要给他生儿子，我天天在你面前晃悠，我气死你！” “我、我——”贾张氏头痛欲裂，急得快要发疯了。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说完呢。你想过要怎么养活棒梗他们三个了吗？进轧钢厂？就你这年纪人家还会要你吗？就算是要你，那也只会让你去扫厕所。一个人的定量，养四口人，你行吗？你要是把棒梗他们饿死了，贾家可就要绝后了，谁还会给你养老啊？估计到时候你比易忠海都不如，至少人家还有傻柱养老！” “我、我就只要棒梗！”贾张氏好不容易囫囵出了一句话。 “呵呵，是啊！这个家里，你就只在乎棒梗了！可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你是没办法喂饱他的！想想啊，你得罪了易忠海和傻柱，那你在四合院和轧钢厂还能待得舒心吗？他们谁还会帮你？估计都恨不得你去死！”秦淮茹面目狰狞的说道。 第159章 贾张氏废了 贾张氏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怖的秦淮茹，她畏惧了！ 其实更准确点说，贾张氏不是惧怕了秦淮茹，而是对秦淮茹描述的未来生活充满了畏惧感！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要你以后当一个聋子、当一个瞎子、当一个哑巴！然后老老实实地窝在屋里，有得吃就吃、有得喝就喝、有得睡就睡！只要你别再给我整事儿，我保你舒舒服服活到老！否则——哼！”最后这威胁的话，秦淮茹就没有再说了。 “秦淮茹，你就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吗？”贾张氏有声无力的质问道。 “我有什么好怕的，与其被你拿捏一辈子，我还不如自己活出个样儿来！” “秦淮茹！你、你这个女人太恶毒了，你把我们贾家的名声全毁了！”贾张氏颤颤巍巍的指着秦淮茹说道。 “哈哈——贾家还有名声吗？贾家的名声不是早就毁在你手里了吗？你都忘啦？你跟易忠海钻地窖的时候，贾家的名声就毁啦！你设计怂恿我用身子去换粮的时候，贾家的名声就已经臭不可闻了！所以说，贾家是毁在你手里的，而不是我！你有想好怎么下去跟贾家的男人交代吗？你猜他们会不会生吞活剥了你！呵呵——呵呵——”秦淮茹狰狞的面具之下，透露着无尽的悲哀！ 她也后悔了，后悔自己没有一开始就醒悟！ 沉寂了片刻之后，秦淮茹躺回了被窝。 又过了半晌，一句冰冷的话从棉被下传来，“贾张氏，你好好想想，这个日子你到底要怎么过！明早，我要一个准确的答复！” 贾张氏呆愣的看向秦淮茹，久久不语！ “啊——” 次日清晨，一声尖锐的惊叫响彻了整个四合院。 “怎么啦？” “发生什么事了？” “又咋啦，怎么三天两头的闹腾啊？大周末的，都不能消停一下吗？” 四合院的众人纷纷披上衣服，跑了出来！ “柱子，到底咋了，谁在叫啊？”易忠海出门就看见了傻柱。 “一大爷，好像是秦姐的声音？不会是秦姐出事儿了？”傻柱迷瞪的说道。 “那还愣着干嘛啊，赶紧瞧瞧去。” 易忠海慌忙向贾家跑去，其余众人也紧随其后！ “不好啦，不好啦！我奶奶死啦！”棒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棒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奶奶怎么啦？你娘呢？”易忠海拉住棒梗问道。 “我、我——”棒梗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支吾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大爷，还问啥啊，直接进去看看不就完了吗？”傻柱抬脚就想往里冲。 “柱子！等一下！”易忠海赶紧出声阻拦道，“贾家都是妇女，我们这么进去不合适，还是让大妈们先进去看看？” “哎呀，那赶紧的啊！一大妈、二大妈你们快进去，先看看我秦姐是不是出事儿了？”傻柱慌张道。 一大妈和二大妈也没多犹豫，直接推门进去了。不一会儿，一大妈就跑了出来。 “一大妈，到底咋回事？是不是我秦姐出事了？”傻柱急切道。 “淮如没事儿，是贾张氏出事了。” “贾张氏又咋了？”易忠海问道。 “老易，你还是去找个医生过来看看，我也说不好。”一大妈也有些慌乱。 “哎呀，你们把她收拾好，我们直接送医院不就行了吗？柱子，你去借辆地排车过来。” “借啥地排车嘛，许大茂，把你的自行车推过来！”傻柱转头点了许大茂的将。 “我那可是公家的，搞坏了你得赔啊！”许大茂十分不情愿的回复道。 “嘿，你再多说一句，我抽你啊！”在傻柱的威胁下，许大茂只得悻悻地回去推车了。 “送不了医院的，只能叫医生过来！”一大妈赶紧又补了一句。 “为啥？出诊费多贵啊！”阎埠贵的第一反应就是钱。 “贾张氏的上半身都僵住了，穿不了衣服，估计也坐不了车，你们还是去叫医生过来。” “许大茂听见没，赶紧骑车去叫医生！”许大茂刚巧推车出来，就被傻柱拉了壮丁。 “凭什么啊？要去你去，我把自行车借给你！” “我借啥车啊，你的车就你去！”傻柱十分蛮横的说道。 “我就不去！” “够了！人命关天的事儿，你们还在这儿磨牙呢！许大茂，你赶紧去！”易忠海一锤定音了。 于是，许大茂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气呼呼的出了院门。 “这贾张氏到底怎么啦，咋还僵了呢？不会是死了？” “有可能，你刚才没听棒梗喊吗？说他奶奶死啦！” “那都死啦，叫医生还有用吗？这不是浪费钱嘛。”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够啦！都啥时候了你们还瞎吵吵，都给我把嘴闭上！”易忠海发火了，“老婆子，你说清楚，贾张氏到底是个啥情况？” “老易，这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贾张氏坐在炕上，半身僵硬，无论我跟二大妈怎么问话，她都没有一点儿反应。不过人肯定没死，还有气呢。” “淮如呢，她怎么说？” “淮如被吓得不轻，现在都还没回过神呢，问什么也说不清。” “那还等啥，赶紧把我秦姐送医院啊。”傻柱嚷嚷着，就要进屋。 “柱子，淮如还没起呢，你进去干啥！”一大妈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傻柱。 “柱子，你安定点！淮如又没事，慌啥慌！”易忠海瞪了一眼傻柱，然后又对一大妈吩咐道：“老婆子，你们赶紧把贾张氏捂一捂，看能不能让她缓过来。” “哎、哎！”一大妈连连点点头应允。原本她也慌了神、没了主张，这下有了易忠海的安排，她倒是安心多了。 又过了半小时，许大茂领着医生回来了。 “傻柱，爷们儿可是被你坑惨了，这一趟摔了我两回，车都磕掉漆了，你得赔啊！” “你自己摔的关我屁事儿！” “嘿，傻柱，刚才是谁找我借车的，我——” “行了许大茂，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当给自己积德了！医生，你赶紧进屋看看，这人到底是咋的了？昨天都还好好的呢。”易忠海喝退了许大茂，然后拉着医生说道。 “行，让我先看病人，咱们等会再说！”医生推开易忠海的手，拎着出诊箱进屋了。 医生进去了没多久，这秦淮茹就领着小当和槐花出来了。俩小丫头的脸上泪痕未干，整个人看上去呆呆愣愣的，没了往日的精神，估计也是被吓得不轻。 “淮如，你婆婆到底是咋回事？” “秦姐，你身体没事？”易忠海和傻柱同时问道。 秦淮茹看着傻柱，缓缓地摇摇头，“我没事！棒梗呢？” “呼，秦姐你没事就好！棒梗跑我家去了，你放心，他没事的！”傻柱终于有了笑脸。 第160章 冷场 “淮如，你婆婆——” “一大爷，我也不知道我婆婆是咋回事。昨晚我们家很早就睡下了，我也不知道我婆婆是什么时候起身的；今早一醒过来，我就看见她坐在炕上一动不动的，喊了半天都没反应，吓坏我了！” “秦姐你别怕，我把医生都叫来了，肯定会没事儿的。”傻柱安慰道。 “谢谢你柱子！” “秦姐你还跟我客气啥啊，都在一个院里住着，应该的。”傻柱乐道。 “傻柱，医生可是我去找的，不是你！”许大茂不乐意，合着他做的好事却被傻柱领情了。 “你找的咋啦，还不是我叫你去的。” “行啦，你俩就别吵了，安静地待会儿不行吗？”易忠海又出声呵斥道。 “医生出来了！” “医生，贾张氏到底是什么病啊？” “对啊，这也太吓人了，昨天还精神着呢，咋就突然犯病了？” 众人看到医生出来就七嘴八舌的问道，把医生都搞得不知道咋说好。 “都闭嘴！听医生怎么说！”易忠海大吼一声，终于把嘈杂声都压下去了。 “那个，你们谁是患者家属？” “医生，这里面生病的是我婆婆，她到底怎么啦，你就直说？”秦淮茹的言语中带着一丝伤感，很是惹人怜。 “哦，你婆婆是中风了。不过单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她还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她的右侧肢体明显无力，口舌歪斜、言语含糊不清，这以后的生活肯定是无法自理了。” “这、这是瘫啦？她昨天还好好的呢，怎么会这样？”易忠海有些不敢置信。 “大叔，这中风的原因很多、也很复杂，别说她是昨天好好的，哪怕她是现在好好的，也有可能突然倒下去。我刚才大致了解了一下，这次患者突然中风可能有四个方面的原因：肥胖、身体受凉、精神刺激还有就是其他疾病。” “这肥胖和身体受凉我能理解，毕竟贾张氏本来就胖，昨晚又坐一晚；可精神刺激是怎么回事啊？都睡觉了还能被吓着？大家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啊？秦淮如，你昨天带贾张氏去医院检查了，到底是什么病啊？”阎埠贵刨根问底道。 听到这话，秦淮茹就忍不住对阎埠贵埋怨起来。什么病跟你有关系吗？明明就是假的，你让她怎么说？医生可在这儿呢，说错了岂不是要露馅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明白，我婆婆只是说头痛，时常要吃止痛片才能睡个好觉。可昨晚她也早早就睡下了，没听到有什么动静啊，怎么会受刺激呢？”秦淮茹佯装不懂。 “如果患者是经常头痛，很有可能就是她脑血管有问题；至于说精神刺激，那也不一定是被吓的，也有可能是她想起了什么事情，引起情绪波动造成的。我刚才听里面的两位大妈说，患者的头发一夜之间都白了不少，所以极有可能是忧思过度。不过，这些也只是我的个人猜测而已，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是要送到医院进行详细检查。” “医生，去医院我婆婆就能恢复吗？” “那怎么可能，去医院只是检查一下你婆婆还有没有其他问题，好对症下药。而且你婆婆这种情况已经属于中度中风了，恢复起来有难度，也需要大量的时间。”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秦淮茹抱头痛哭起来。 “秦姐，你别难过啊，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的。”傻柱手足无措的安慰道。 “对啊，淮如，我们院里的大伙儿都会帮你的，你千万别着急上火！”易忠海也出言安抚道。 “那个患者家属，你还是尽快把病人送往医院检查一下。” “医生，谢谢你啊！我们等会儿就把病人送过去！柱子，你先把出诊费给了，别耽误医生工作。”易忠海安排道。 “哦，好的，一大爷。”傻柱麻溜儿的付了出诊费，然后把医生送了出去。 “正好大家都在，现在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正是需要我们搭把手的时候，希望各位老少爷们儿能够慷慨解囊，帮助淮如渡过这个难关！” 面对易忠海的号召，众人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他们明明就是来看热闹的，咋还看到自己身上了呢？ 眼见众人的表现，易忠海是皱紧了眉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将来！ “老刘、老阎，你们怎么说？” “这——？”阎埠贵支吾着，转头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也很为难呐，众人一看就是不想出钱，可谁也不愿意挑头出来说，这让他怎么办？说帮，得罪大伙；说不帮，自己又要背黑锅，以后人家还不知道要怎么议论他呢。 “还是开大会决定！”刘海中推脱道。 “对、对，开大会决定！每家都发表一下意见。”阎埠贵赶紧附和道。 “行，那就开大会！”易忠海无奈的说道。 片刻之后，所有人都齐聚一起，阔别已久的全院大会正式拉开帷幕。 易忠海先是简单的诉说了一下贾家的困难，然后就让大家积极发言。 可令人想不到的是，众人依旧呆若木钟，谁也不愿意第一个表态。 大会终究还是冷场了！ “你们都愣着干嘛？说话啊？秦姐现在有多困难，你们看不到吗？还是说，你们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傻柱急了。 “傻柱，你自己不是也没表态嘛，你咋不先说？”许大茂反问道。 “我还用说吗？秦姐那么好的人，我肯定帮啊！傻茂，现在轮到你表态了？”傻柱抓着许大茂的话茬子不放。 “我、我听大家的，大家说咋办我就咋办。”许大茂耍滑头道，他的话说了当没说。 “傻茂，现在是让你明确表态，不是让你说车轱辘话。” “大爷们都不表态，我表啥态啊！” “三个大爷还用说吗？肯定是要帮的啊，要不然他们凭什么当大爷！”傻柱逼宫道。 “咳、咳——”阎埠贵被傻柱的话刺激到了。 “老阎，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嘛，不用特意提醒大伙儿。”易忠海不声不响的把阎埠贵架秧子了。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阎埠贵也只得支吾的说道：“那个帮肯定是要帮的，可怎么帮？又要帮多久？总得有个条程？要不然，大家伙也不知道该怎么表态啊。” “是啊，要让咱们出多大力，出多久的力，也应该说清楚才对。” “嗯，我也这么觉得，要是表态了又做不到，那还不如不表态呢。” “是该有个条陈！你们没听见医生说吗？贾张氏想要恢复，这时间可不短啊。” “这还是好的呢！人家医生可是说了，恢复起来是很有难度的，说不定根本就恢复不了。” 阎埠贵这一开头，大家就纷纷议论上了。 第161章 众禽本色 易忠海听到众人这么议论，面色也是一沉。 是啊，贾张氏能不能恢复还不一定呢；就算是能恢复，可时间要多久？是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这就是个无底洞啊！不行！自己可不能陷进去了！ 而另一边的傻柱也犹豫了。帮秦淮茹，他是愿意的；可现在不是单纯的帮秦淮茹，而是为了救贾张氏，这就让他有些吃味了。关键是他还不知道要帮多长时间，帮了是否能换来回报？ “大家先别吵！都听三大爷说！”易忠海招呼道，“老阎，把你的条陈说出来！” “啊——这——”阎埠贵又被易忠海将了一军。 “老阎，你就别啊呀这的了，你可是咱们院里最有文化的三大爷，论动脑子，我和老刘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你还是先说说。”易忠海再次进击，还给阎埠贵戴起了高帽。 “是啊，老阎，你就说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和老易再补充。”刘海中帮腔道，同时还不忘标榜一下自己的发言权。 阎埠贵的脸都烂融了，老刘和老易也太不厚道了，这不是逼他上梁山嘛！ “那个，我先申明啊，咱们既然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那都是邻居，这互帮互助的也是理所应当；所以对于贾家发生的不幸，我是愿意提供帮助的。”阎埠贵求生欲满满。“但是，贾张氏的病可不轻啊，恢复起来也是难度大、耗时长；而咱们大伙儿的生活呢，也过得很困难，所以就算我们帮得了她一时，也帮不了她一世。” 阎埠贵停顿了一会儿，他在看众人的反应。 “老阎，你的话很有道理，继续说啊！”易忠海催促道。 “对、对，老阎，我和老易都支持你的意见。你继续说，该咋个处理！” 阎埠贵真想起身唾这俩孙子一口！ 平时咋不见你们听取我的意见；现在为难了，你们就把我推出来挡枪！真他娘的孙子！还是鳖孙！ “贤者有云：人必自助而后人助之，而后天助之。”阎埠贵摇头晃脑地掉起了书袋。 “三大爷，你就别掉书袋了！咱们知道你有学问，可是你说的这些，咱们大伙儿都听不懂，你还是说白话。”傻柱嚷嚷道。 “傻柱，你听不懂，那是你傻，我可是能听懂的。人家三大爷的意思是，贾家要先自力更生，自己想办法救助自己，然后才是我们这些邻居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对，三大爷？”许大茂洋洋得意的说道。 “三大爷这话说的好，不愧是文化人！” “你瞎说啥呢，这不是三大爷说的，是一个叫贤者说的，是这个贤者有文化。” “许大茂也不错，解释得很明白，我都听懂了，看来还是要让娃儿多读书才行啊。” 众人纷纷出言吹捧，毕竟他们也听明白了，阎埠贵的意思就是不让他们立马出钱啊，他们又怎么会不高兴呢；而场中要说唯一不乐意的，那就是秦淮茹了。她阴沉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傻茂，我看你说的都是屁话！贾家都啥情况了，秦姐要是自己有办法，那还用得着我们在这里开大会吗？我看还是你们自私！” 傻柱的这句话顿时就让众人哑言了！大家都很不善的看着傻柱，可傻柱还不自知呢。 “傻柱，你这话就不对了啊，你昨天不是还把缝纫机搬回贾家了嘛，所以贾家还是可以自救的。”阎埠贵指点道。 “就是，贾张氏还有首饰呢，以前我可是看着的。” “对、对，我也看见过。” “我也听贾张氏说过，好像是金戒指什么的。” 大妈们也开始掺言了，纷纷揭露起贾家的家底儿。 “看见没傻柱，你秦姐是有能力自救的。”许大茂刺了傻柱一下。 傻柱懵了，他疑惑的看向秦淮茹。 “各位大妈大婶，你们说的什么首饰，我都没见过，我也不知道在哪儿啊？这缝纫机是东旭留给我的唯一念想，都好些年了，也不值什么钱啊，就算卖了也撑不了多久。”秦淮茹悲戚道。 “看看、看看！我就说秦姐没办法，你们还不信，现在总信了？所以啊，做人就不能跟许大茂这个坏种学！”傻柱看着秦淮茹的模样，心痛不已。 “贾家就那么点地方，我们一起帮忙找找不就行了嘛，我还不信贾张氏能藏到天上去。” “对，我们可以帮忙找，找了再说！” “说的没错，贾家就那么点儿大，应该很好找。” 大妈们又开始起哄了，这可把秦淮茹吓得够呛！ 要是真放大妈们进去找，那岂不是要把她秦淮茹的底裤儿都扒掉了，那她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里哭穷卖惨啊？ “不用、不用！医生说了，我婆婆要静养，还是我自己慢慢找。”秦淮茹连忙拒绝道。 “我看还是让淮如自己找，咱们去不太合适，像是抄家！”易忠海连忙出声维护道。 他知道秦淮茹肯定是有底子的，所以绝对不能曝光出来，要不然他易忠海也会吃不着兜着走，毕竟以前号召四邻捐助贾家的就是他。 “老阎，贾家的自助可能撑不了几天，你看？”易忠海又把难题扔给了阎埠贵。 众人一听这话，立马就把心提到嗓子眼了，莫非还是跑不掉吗？众人急忙向阎埠贵投去了期许的目光！ 说实话，阎埠贵活了大半辈子，可能从来都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受欢迎过！ “那个，老话说得好，救急不救穷——” “这就对了嘛！三大爷终于说到点子上了！”阎埠贵的话还没说完，傻柱就出声打断道：“现在就是贾家最急的时候，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闻此，众人顿时流露出了埋怨之色，看向阎埠贵的目光也不再和善。 不过世事无绝对，比如秦淮茹，她的眼睛就明亮了起来。 “等一下，傻柱！”阎埠贵慌忙起身解释道：“现在虽然是贾家最急的时候，可她家还有缝纫机和首饰啊；就算是找不到首饰，这缝纫机也能撑过最急的时间段了！” “三大爷，你啥意思啊？合着最急的时候让秦姐自己撑着，穷的时候咱们又不用帮忙呗。这就是你的互帮互助啊？要脸吗？”傻柱讽刺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阎埠贵有些慌了，他可不想背这个锅啊。 可傻柱根本就不给阎埠贵解释的机会，“还不是抠！找啥理由嘛！” “柱子，你让三大爷把话说完，我相信老阎不是那样的人。”易忠海出声挺了一下阎埠贵。 其实此刻，易忠海就有些看不上傻柱了，他觉得傻柱在秦淮茹的事情上总是拎不清。 现在的贾家那可是个无底洞啊，还是吞人不吐骨头的那种，要是此时不把全院拉进来一起帮扶的话，那他易忠海和傻柱绝对会被秦淮茹吸干的！可偏偏傻柱就看不清这点儿，还不停地出声干扰！ 第162章 阎埠贵的高光时刻 “行，我让他说，我看他还能说个啥，你们还真以为阎老西能转性子啊？”傻柱不屑道。 阎埠贵被闹了个大红脸，但是他也不得不为自己辩解道：“傻柱，你真是误会我了，你听我跟你分析啊。贾家的缝纫机怎么说也是个大件，虽然是有些年成了，可秦淮茹把它保养得好啊；这要抵出去，还是可以撑过这段艰难时刻的。另外，秦淮茹进轧钢厂也快两年了，从第三年开始，她的工资加贾东旭的抚恤费就有413了，可不低啊！” “那你怎么不说贾家的口粮定量呢，还有现在贾张氏也瘫了，这每月的药钱也不老少？” “你看你，性子就是急，你等我把话说完嘛。”阎埠贵无奈道，“傻柱你说的都在理儿，可你想过没有，你秦姐现在最缺的是啥？不是钱，是粮！只要把粮解决了，她就轻松多了。” “你说得轻巧？口粮的事儿，是我们说了算的吗？街道办能听你的？粮食局能听你的？” “傻柱你就是啥也不懂，尽在这儿胡搅蛮缠了！政策、政策知道不？别没事就围着锅碗瓢盆转！要多听听，多看看！”阎埠贵教训道。 提到政策，傻柱就蔫了，他悻悻道：“得了，你别来劲儿啊，有啥政策赶紧就说。” “秦淮茹现在是城市户口，按政策贾家的三个孩子也应该是，可之前因为是三年困难时期，没有落实；可现在不一样啦，灾害都已经过去了，大家的定量也都恢复了，那相关的政策肯定也要落实嘛。我已经听说了，这马上就会有动静，不信你们问陈天明，他之前就是粮食局的，肯定很清楚。” “三大爷，你说归说，可别往我这儿扯啊，我已经离开粮食口很久了，还真不清楚。”陈天明直接否认道。 “呃——”阎埠贵尴尬了。 “老阎，你接着说，这个政策的问题，咱们回头一打听就知道了。现在先把你的主意都说出来。”易忠海赶紧替阎埠贵解围。 “行，那我就直说了。刚才说的政策肯定是真的，而且应该很快就能落实，这一点儿我们可以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确认。只要贾家三个孩子的户口落实了，那秦淮茹的困难也就不存在了，大伙说对不对？” “对啊，定量才是最重要的，有了定量啥问题都没了。” “是啊，贾家的定量解决了，这每月413的工资，那还不过得有滋有味的。” “这算啥，明年秦淮茹就该转正了，这一级工加抚恤费那可就是523了，还有什么日子不能过啊？” 众人又开始对贾家羡慕嫉妒起来。 “哎—哎—哎，你们扯得也太远了，我们现在是在讨论怎么帮助我秦姐呢，别跑题啊？”傻柱看着秦淮茹的娇弱样儿，顿时就来火了。在他看来，场上这帮人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还没说帮忙呢，就盯上了秦姐的好日子了。秦姐过好日子那不是应该的嘛，跟你们有啥关系。 “傻柱，贾家的困难都解决了，已经用不着我们帮了。” “就是，人家三大爷都说的那么清楚，他还装傻呢。” “这以后啊，我们就该羡慕人家秦淮茹了。” 众人现在只想不出钱，那管你跑不跑题呢！ “一大爷，这可不对啊，要是阎老西说的政策一时半会儿落实不下来呢？秦姐我们就不帮了吗？”傻柱见自己说不过众人，于是只得向易忠海求助。 “傻柱，这个也好解决啊，你不是跟杨厂长关系好嘛。这贾家的老贾和东旭都是为厂子死的，现在贾张氏患了重病，你可以找杨厂长帮帮忙嘛。有轧钢厂出面，这贾家的户口问题是不是能够更快解决？还有啊，轧钢厂知道了贾家的困难，是不是也可以帮助一下？你不能老在四合院里要帮助啊，我们以前帮得还少吗？现在我们大家过得都不容易，你也是时候从外面想想办法了。” “好！三大爷这话说得好！可不能老在我们身上想办法了，我们可跟你傻柱不一样啊，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就全家不饿；我们谁家不是有一大家子的人要养，也该让我们缓缓了。” “是啊，这最困难的三年我们都咬牙帮助了，也该缓缓了。” “我们也没说不帮啊，就是要先缓缓。等秦淮茹把能使的招都使上，要还不行，那我们也不可能不管的，对？” “嗯！肯定管，我们又不是那种冷血的人！我支持三大爷的意见！” “我也支持三大爷！” “支持！” “我也支持！” 众人情绪高涨，纷纷表态支持阎埠贵。 见此，阎埠贵那叫一个激动啊，什么时候他也有这么高的群众基础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看来还是低估自己的实力了！这群众的眼光就很明亮嘛，咱就说四合院怎么能少了他三大爷这个智囊呢！阎埠贵此刻就像吃了人参果一般，从脑门到脚底每一处毛孔都在自由呼吸，真是舒坦啊！ “老易、老刘，你们是什么意见啊？”阎埠贵意气风发的点了易忠海和刘海中的将。 很明显，阎埠贵这是飘了，他想玩一出挟民意以令一大爷和二大爷的戏码呢。 易忠海眉头攒紧，他自然是看出了阎埠贵打的小九九，可又能怎么办呢？ 难道要跟群众对着干吗？这不是傻嘛！ 要是一开始他就压制住大家不起哄，那还没什么；但是现在都已经群情高涨了，他再拧着来，那就要惹火烧身了！为了一个秦淮茹，不值当的！ “我觉得还行！老刘，你说呢？”易忠海决定忍下了，但是他也在试图拿回话语权。 “对，老刘，该你表态了！”易忠海的隐忍，让阎埠贵信心倍增。 或许今天这场大会，就将是他三大爷力压一、二两位大爷上位的立威之战了。 刘海中的心眼子可就没有易忠海和阎埠贵多了，他是个实诚人，既然自己想不出好办法来，那就支持大多数嘛。“我觉得大家说的都挺好，我也没什么要补充的，就这样！” “那——”阎埠贵一脸兴奋，刚想再叨叨两句呢，却被易忠海无情的打断了。 “那贾家的事儿就这么安排，由老阎去找王主任落实贾家户口的事，而我跟老刘、柱子去轧钢厂找杨厂长商量。现在大家先送贾张氏去医院，散会！” 众人一听只是送贾张氏去医院，而不用出钱搞捐助了，于是都轻松愉快的相互招呼起来。毕竟还是邻居嘛，只要不出钱不出粮，仅是搭把手、下点儿力气的事，他们还是很乐意做的。 没一会儿，众人就将贾张氏抬出了院门。 看到这一切，阎埠贵却傻眼了！ 这帮人怎么就把他这个大功臣给忘了呢？他可是还有话说啊？ 不对！老易刚才好像还给他安排活儿了，是什么呢？哦，好像是找王主任落实贾家户口的事儿？可谁跟他一块儿去呢？ 阎埠贵回想了老半天，终于梳理清楚了。 娘的！还就他自己！ 第163章 易忠海劝傻柱娶寡妇 贾张氏被送往医院经过一通检查之后，开了药就拉了回来，这所有的费用还都是傻柱帮忙垫付的。 “柱子，你准备啥时候结婚啊？”晚上，易忠海钻进傻柱家，问道。 “一大爷，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拿我打岔呢？我都多久没相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对象都没有呢，你让我跟谁结婚？快别给我扯这个啊，烦着呢！”傻柱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易忠海老脸儿一红，知道自己这话问得有问题，可他又不能不说出来，要不然他咋个抽身嘛。 “那你觉得秦淮茹这人怎么样？” “秦姐？好啊！不仅长得漂亮，还为人善良孝顺，院里就属秦姐最好了。我还就想找个秦姐这样儿的呢，这不是一直没遇着嘛。不是，一大爷！你说这个干嘛？要给我介绍相亲对象啊？哪儿家的，我认识吗？”傻柱瞬间来了兴趣。 “我们车间老刘家的闺女，刚到车间上班，还是正式工、又有工位的，你觉得咋样？” 傻柱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易忠海说的是哪一个了，“一大爷，你闹呢？就她？长得跟猪八戒它二姨似的，你还介绍给我？不行、不行！这我可看不上啊！” “人家不就是吃的多一点儿嘛，你一个厨子又不是养不起；况且人家还是正式工，有工位的，长得也敦实，肯定好生养，你不得为老何家开枝散叶啊。” “那不成！我条件又不差，什么样儿的找不到啊，我能找她？再不齐，我也得找个跟秦姐差不多的呀？你要是想给我介绍，那就按秦姐那样儿的找，我可不想委屈了自己。” “秦淮茹那样儿的可不好找啊，你看四合院进了那么些个新媳妇，有谁又能比得过秦淮茹？” “嘿嘿，那是，一个都比不了。”傻柱乐呵呵的回应道。 “那你就没点儿想法？”易忠海凑近了蛊惑道。 “啥想法？”傻柱继续装傻。 他其实早就听出了易忠海的言外之意，只是一时摸不准易忠海的意图而已。 “娶秦淮茹啊？你不就是想找个跟她一样的嘛，人就在眼前搁着呢，你还东张西望的干嘛。” “可秦姐是个寡妇啊，还拖家带口的，我至于吗？”傻柱矫情道。 “寡妇又咋啦？我就问你，秦淮茹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特温柔？说她是贤妻良母，一点儿也不为过？” “这倒没错。”傻柱下意识的点点头。 “秦淮茹是个好生养的？棒梗、小当、槐花也跟你亲？那你说还差啥了？” 在提到秦淮茹好生养的时候，易忠海的神色就不由得黯淡了几分；只可惜早已色授魂与的傻柱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可我是头婚啊，没必要娶寡妇，我这条件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 “柱子，你这些年也相了不少对象，可你遇到了比淮如好的吗？再说了，你看看前院的阎解成和后院的许大茂，这结婚的日头也不短了，他们有个动静吗？敦实好生养的你看不上，可你看上的就能保证好生养吗？可淮如就不一样了，她人咋样，你是清楚的；至于生养，那就更不是问题了，人家给贾家一生就是三个，这不比那些不知根知底的女娃娃来得稳当啊？” “嘿嘿，你还别说，许大茂和阎解成的眼光还真不成，估计也就是个绝户的命。也就陈天明那小子运气好点，一来就是一对双儿。”傻柱幸灾乐祸道，完全没在意易忠海的那张大黑脸。 “那你总知道娶淮如的好处在哪儿了？”易忠海强忍着心中不适，继续怂恿道。 “一大爷，你老实说，是不是秦姐叫你过来的？”傻柱突然凑近问道。 好嘛，傻柱这脸还真大！ 他还以为这是秦淮茹看上他了呢，殊不知，这仅仅是易忠海想跟秦淮茹进行切割而已。 “你别扯这个！就说娶淮如，你乐不乐意？”易忠海真想一巴掌呼过去，让傻柱清醒清醒。 “可贾张氏都那样儿了，我这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啊？” 易忠海都快被傻柱气疯了！ 你丫的装啥啊装！贾东旭还没死那会儿，你就围着秦淮茹打转转；这些年无论是在四合院、还是在轧钢厂，你为秦淮茹上蹿下跳的又闹了多少事儿；现在搁这儿装呢，不臊得慌吗？ 不过，易忠海为了达成目的，也不得不顺着傻柱的话说下去，“柱子，你这怎么能叫趁人之危呢，你明明就是在帮助贾家嘛，没有你，秦淮茹是撑不下去的。你今天也看见了，院里的人是什么态度，你觉得以后还会有人帮助贾家吗？你就忍心看着你秦姐过苦日子？” “那不能！秦姐这么好的人就应该过好日子！” “可没有你，她能过上好日子吗？也只有你才能拯救她啊！” “这——”傻柱似乎还有一丝犹豫。 “你就别犹豫了，早点娶了秦淮茹生个娃，不比什么都强啊！以后他许大茂还能在你面前嘚瑟吗？你这次要是不同意，那就只能找猪八戒它二姨了。” “一大爷，你这话是啥意思？” “你都看不上秦淮茹了，你还不许她另嫁他人啊？” “秦姐、秦姐就这么急着改嫁吗？”傻柱有些慌了，就像是失去心爱之物一般，心里面空落落的。 “都跟你说了，现在贾家已到绝境，淮如都快撑不下去了！” “我不是一直在帮她嘛，今天的医药费都是我垫付的。” “那是现在！等你找到对象之后呢，淮如又该怎么办？而且她还欠了你那么多的钱，又要拿什么来偿还？这家里缺了顶梁柱，又怎能过好日子呢？淮如她心里也苦啊！”易忠海煽情道。 “我这不是还没找到对象嘛，就算找到了，我也不会催她还钱的。” “你不催，难道你对象就不催吗？柱子，不管是你找了对象，还是淮如另嫁了，你们俩的关系都会生疏，也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了，懂吗？” 傻柱陷入了沉思。 “柱子，你好好想想！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淮如的，可你就那么在意她是寡妇吗？你就没想过，淮如成寡妇，正是老天爷给你们的安排啊！当初，你们没能早点儿遇上而错过了，现在老天爷就是在弥补这个错误，要让你们重回正轨！这可是天定的姻缘，你避不开的！与其多生波折、两相难过，还不如就直接迎接这段姻缘、皆大欢喜！” “这、这也是秦姐的意思吗？”傻柱意动了。 “差不多，但是她一个女人又怎能先说出来呢？所以，这事儿还得你先表态才行。”易忠海撒起谎来也是眼睛都不带眨的。 “那、那我同意！”傻柱此时满脸潮红、跃跃欲试。 第164章 傻柱娶寡妇 “一大爷，秦姐说什么时候领证啊？” 易忠海看着精虫上脑的傻柱，心里忍不住吃味，“急啥急！我不得去回个话啊！还有，淮如虽然是个寡妇，但是你也不能轻贱了她啊。你让她现在就跟你去领证，那这街坊四邻和工友们会怎么看她？能有好话吗？我看还是先缓缓，等贾张氏的事儿过去了，你们再去领证。” “那要等多久啊？”傻柱猴急了。 “行了，耽搁不了你多长时间的！这段时间你也要多帮帮淮如，她肯定很难的！” “嘿，这还用你说，爷们儿什么时候没帮她了？你就放心，有我何雨柱在，肯定苦不着秦姐的！”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 “成！你明白就行！这两天我就给淮如回话，你耐心等着。那我先回去了！”说完，易忠海就背着手踱回了自己家。 次日，易忠海趁着休息时间，把秦淮茹叫到了车间外的僻静处。 “一大爷，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有啥事儿啊？”秦淮茹东张西望的打量了一番周围环境。 “淮如，你不用紧张，我找你就是说点贾家的事，没其他意思。” 听到易忠海的解释，秦淮茹内心稍安。 想想也是，这可是轧钢厂啊，还是大冬天，易忠海总不至于连老命都不要了！ “说，啥事？这大冷的天可别把自个冻感冒了！” 易忠海心里一暖，刹那间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可是眼见生子无望，他又不得不全力培养养老对象，而秦淮茹则是易忠海选来羁绊傻柱的关键人物。 “淮如，贾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心里有数；邻里们的态度，你也心知肚明。你要早做打算啊！” 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严重怀疑易忠海这老帮菜是准备撇开自己了。 “我能做什么打算？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继续熬呗。”秦淮茹沉着脸说道。 “一个需要长期卧床的婆婆，三个嗷嗷待哺的娃，你就一个人，能撑下去吗？”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秦淮茹的突然翻脸，让易忠海尴尬不已，可他又不能不说。“你是时候找个顶梁柱了！” “找谁？找你吗？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一大妈呢，你还是我和东旭的师父呢？你觉得这有可能吗？你就不怕外人戳你脊梁骨？”秦淮茹误会了，也被这个想法给吓着了，于是她立即婉拒道：“老易，还是就这样，以后你只要多帮我一点儿就行了。” 好嘛，这秦淮茹还真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易忠海暗忖。 “淮如，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柱子！” “傻柱？” “对！就是柱子！他对你和孩子有多好，你也是知道的；只要你俩结婚了，你还用那么困苦吗？” “可现在傻柱也帮不了我多少啊？” 秦淮茹的言外之意就是，她跟傻柱结婚没有额外收益，解决不了问题！ “你知道聋老太太留给柱子的压箱底儿有多少吗？柱子有给你见过么？没有？” “你知道？”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数目，但是也能猜个大概，肯定比你这些年攒的都多！你还觉得柱子不能帮你吗？而且你想过没有，这些年你又从柱子哪儿借了多少钱，一旦柱子结婚，这些钱你能不还吗？他还能像现在这样帮你吗？还有啊，昨天的全院大会上，大家是什么态度，你也看见了，你觉得大家还会帮你吗？没有可能的淮如！”易忠海威逼利诱，把秦淮茹的软肋拿捏得死死的。 “易忠海，你就这么绝情，想把我丢下不管？”秦淮茹已经猜到易忠海的目的了，不就是想把她扔给傻柱，好撇开关系吗？可她又如何会心甘呢？ “我没说不管你，但是我能帮的有限，肯定达不到你的要求。” “呵呵，你一个月上百块的工钱，你还说帮不了？谁信啊？”秦淮茹冷笑道。 “淮如，我们毕竟是两家人，如果帮助太过了，别人是会说闲话的！而你跟柱子结婚了，他肯定是会全力帮你的；到时候，柱子的家底儿、工资还有房子，不都是你的了吗？” 秦淮茹不动声色，但是脑子里却在飞速的旋转，评估着其中的利益得失。 “你也知道，柱子是答应了要给我养老的，那我百年以后，这房子和存款也肯定要留给他的。就算是现在，我可以全力帮助柱子，但是对你却不行，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嘛；可只要你和柱子成婚了，我帮他不就是帮你嘛，而且谅谁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 “你就不怕我们的事儿，万一哪天被傻柱知道了，那别说给你养老了，他撕了你都有可能。” “不会的，以后我们都不会有什么事儿了。”易忠海万分艰难的说道。 秦淮茹十分诧异的看着易忠海，内心更是几分欣喜、几分懊恼！她欣喜的是，以后再也不用忍受易忠海的亲密接触了；而懊恼的是，这易忠海竟然将她弃如敝履！ “你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还说什么帮傻柱就是帮我，你是搁这儿给我画大饼呢？” “那不会！我还得要靠柱子养老呢，怎么可能不帮嘛？” 闻此，秦淮茹又琢磨了一下，这才同意道：“行！不过傻柱那边要你去搞定！还有，你以前答应给我的钱和粮不能少！要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画大饼！” 易忠海为了能快刀斩乱麻、迅速了结此事，遂点头同意！ 于是在易忠海的大力撮合之下，傻柱与秦淮茹在月底最后一天领证了。 原本傻柱还想在院里发发喜糖、乐呵乐呵的，但是却被秦淮茹一口拒绝了。理由就是家里用钱的地方还多，要让傻柱多接席面儿，等攒够钱了再说。 “不是，淮如。咱还差这几个喜糖钱吗？这钱我来出，总成了？”傻柱不依，他还想去许大茂面前嘚瑟一下呢。 “你兜里还能有几个钱？快别撑了！”秦淮茹故意刺激道。 “嘿——小瞧爷们儿了，别的不说，这买喜糖的钱还是够的！”傻柱乐呵呵的从兜里掏出了十块，结果却被秦淮茹一把收走了。 “这钱刚好给棒梗交学费。” “慢着！离棒梗交学费还早着呢，再说也用不到这么多啊？你咋全拿去了？” “行了，你的不就是我的啊！这以后你身上就不能放钱，你每月的工资都得我去领。” “凭啥啊？” “凭我现在是你何雨柱的媳妇，这家里的钱就该我管！”秦淮茹白了一眼傻柱说道。 “好嘛，娶个媳妇回来，这兜里比脸都干净了！” “瞎扯！我就拿了你的工资，你做席面儿的钱和聋老太太给你的家底儿我可没动！你别冤枉我！” “行行行——”傻柱不想跟秦淮茹探讨家底儿的事，于是就换了个话题，“淮如，咱现在是证也领了，工资也上交了，那你是不是也该搬过来住了？” 第165章 许大茂反杀傻柱 秦淮茹犹豫了片刻说道：“柱子，还是先不急，这孩子们都还没说呢，而且雨水也不知道，我们还是找机会先跟他们说一声。” “这有啥啊，晚上咱们就通知他们。” “不行！还是单独说，我怕棒梗一时接受不了。” “淮如，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你难道还要我独守空房？” 秦淮茹看着傻柱那猴急的样儿，也有些意动了，“那晚上你给我留门，等我把孩子哄睡了就过来，这下你满意了？” “嗯嗯，满意满意！那你可要快点儿啊！” “行了，赶紧弄饭，我去把孩子领过来。”说完，秦淮茹一脸轻松的离开了傻柱家。 “哥，以后秦姐一家是不是都要来我们家吃饭啊？”何雨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还在自斟自饮的傻柱说道。 “对啊，咋啦？以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这一家人可不就要一起吃饭嘛？”傻柱放下茶盅，笑道。他也想趁这个机会，把结婚的事儿告诉何雨水。 “一家人？你跟秦姐？”何雨水愣住了。 “对，我跟淮如已经领证了，这以后啊，你就要叫她嫂子了。妹子，哥答应你的事儿也算是做到了，虽然是晚了那么一个月，可也赶上了不是。”傻柱自鸣得意的说道。 “可贾家都这样了，你不累吗？” “这有啥，你还不相信哥的实力啊？就哥这8级大厨的本事，养一家人那还不是绰绰有余；再说了，棒梗他们的户口应该很快就会落实的，我今天去找过杨厂长，他已经答应帮忙了。” “我、我还是觉得——” “好啦妹子，你想说的，哥都知道！哥也早就想好了！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来年当小姑！” 看着傻柱兴高采烈的样子，何雨水也不好再说什么，她草草收拾完碗筷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深人静，傻柱躺在炕上辗转反侧、烙了半天的煎饼，终于才听到了令他激动的关门声。 “淮如，你咋才来呢？外面冷，赶紧上来，这被窝里暖和。”说完，傻柱连忙往里靠了靠，给秦淮茹腾地儿。 “还怨上我了是？等不了，你就不等啊！我不是也要等到院里都睡下了，才好过来嘛。这大冷的天儿，你以为我想折腾？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过来了！” “别别别——！怨我、怨我、都怨我！你别生气啊，赶紧上来，我给你捂捂，捂捂就不冷了。” 傻柱慌忙认错道。他可不想把秦淮茹气跑了，然后鸡飞蛋打。 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傻柱只感到体温急速飙升，犹如身处炼炉之中！ 片刻之后，一具娇香软糯的身躯滑进了傻柱的怀里，入手之处尽是丰腴细滑。 傻柱一阵口干舌燥，然后低吼一声，纵身上阵！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噬人心骨的声音。 “哎——”易家，易忠海冲着窗外长叹了一声。 刚才秦淮茹是如何溜出门的，又是如何钻进傻柱家的，易忠海可是尽收眼底。 这一夜，易忠海终是失眠了！ 次日早晨，许大茂送媳妇上班，在路过中院时，正好遇到傻柱神清气爽的开门出来，而他身后，这秦淮茹正在招呼三小只吃饭呢。 “傻柱，你这是——？”许大茂指着傻柱身后的秦淮茹一家，吃惊不已。 “嘿嘿，你不都看见了吗？怎么样羡慕不？”傻柱快步来到许大茂身边，低声笑道。 他昨天就想找许大茂嘚瑟一番了，可秦淮茹非不让，这下既然遇上了，那他傻柱又岂能放过！ “我羡慕个屁，不就是搭伙吃饭吗？早晚吃空你！” “嘿嘿，就是吃空了，我也乐意！傻茂，这有孩子的生活，你是不懂的！” “何雨柱，你在胡咧咧啥呢？你跟秦淮茹这样干，早晚得出事儿！”李丽珍愠怒道。 “傻柱，你要侮辱人格是？棒梗又不是你的种，你嘚瑟个屁！你信不信？只要我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你就等着挨收拾！”许大茂也上火了。 “哎哟喂，这就急啦？你想说就说呗，到时候看谁被收拾！” 一听这话，许大茂就有些明悟了，“傻柱，你不会跟秦淮茹勾搭上了？看不出来啊，你这傻子动作还挺快，这么快就当上野爹了？” 啪——！ 傻柱在许大茂的头上来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会不会好好说话，我这叫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哎、哎、哎——你说话归说话，可别动手动脚啊！”许大茂急忙往后退了退，拉开了与傻柱的距离，“说一千道一万，那也不是你亲生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呵呵，你且等着！今年我何雨柱肯定能有自己的孩子，到时候我一定抱上他，到你家看你去！” “傻柱，你混蛋！许大茂，你还走不走？你不走，我走！”李丽珍被气哭了，埋头就跑出了四合院。 可是她的这一声吼，却把中院的人都惊动了。 “柱子，你们在说啥呢？赶紧准备准备，该去上工了。”秦淮茹来到门口说道。 “哎——来咯！”傻柱故意拉长声音道，然后又冲许大茂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这才折返回去。 许大茂此时气急而笑，他冲棒梗高声喊道：“棒梗，你娘跟傻柱结婚了，你以后是不是就要改名叫何梗啊？你傻爹说，你娘今年还要给你生个弟弟妹妹，你高不高兴啊？” “许大茂！你跟棒梗瞎说啥呢？他还是个孩子，有你这样干的嘛？”面对众人戏谑的目光，秦淮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傻茂，你丫的欠揍是？爷们儿什么时候说过棒梗改名的事儿了？你要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傻柱！”秦淮茹连忙喝止道，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 “娘，你是不是跟这个傻子结婚了？”棒梗满脸阴沉的对秦淮茹吼道。 “棒、棒梗，你还小，这大人的事儿你不懂！等回家，回家了，娘再跟你细说好吗？” “小当，槐花，赶紧把碗放下！不准吃了，都跟我回去，以后再也不准来这儿了！否则，你们就不是我贾梗的妹妹，也不是我贾家的人！”棒梗凶巴巴的对两个妹妹吼道，直接就把俩小女孩吓哭了。 “棒梗，你小子干嘛呢？哪儿有你这样吓唬妹妹的！还不快跟妹妹道歉。”傻柱训斥道。 “不用你管！你姓何，我姓贾，贾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姓何的来管！”说完，棒梗一手一个，拖着小当和槐花就回贾家了。 秦淮茹见此，也顾不得其他，赶紧追了回去。 第166章 秦淮茹教子 “这傻柱跟秦淮茹什么时候结的婚，你听说了吗？” “没有啊，他们不是搭伙儿吃饭吗？这是搭到一张床上去了？” “这不就是搞破鞋嘛，咱们四合院怎么能出这种事儿呢，丢死个人了，三个大爷都不管管？”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中院的人都不知道吗？不会是一开始搭伙，就搭到一个被窝了？那岂不是有好几个月了，啧啧——” 一时间，场院里非议声四起，而且还越说越难听，声音也越来越大。 “都给我闭嘴！”傻柱发飙了，“我告诉你们啊，我跟淮如昨天已经领证了，我们现在就是名正言顺的两口子！你们要是再敢乱嚼舌根，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众人尽皆哑然！许大茂甚至是悄悄地溜出了战场！ 毕竟，傻柱的四合院战神之名就是再水，那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扛得住的。 “柱子跟淮如是昨天去领证的，这事儿我知道；不过他们还没来得及买喜糖，所以也就没有挨家知会。大家还是不要乱说了，这影响不好！”易忠海最后出来帮腔道。 “对、对！既然傻柱跟秦淮茹都已经领证了，那就不算是乱搞男女关系。大家可别瞎叨叨了，更不能拿出去到处乱说，万一影响了我们优秀四合院的名声，那就不好了，赶紧都散了！”刘海中也出声说道。 有了这两位大爷的发话，众人也不好继续八卦下去，只得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这时，何雨水来到傻柱的身边说道：“哥，你没事儿？” 傻柱一脸晦气道：“哥没事，你赶紧去吃饭，淮如还给你留着呢！” 说完，傻柱又扭头看向贾家，可是盯了半晌，也没有见到秦淮茹出来。傻柱这才懊恼的转身回了屋。 而此时的贾家，秦淮茹正在努力的开解棒梗呢。 “棒梗，你不是很喜欢粘着你柱子叔吗？现在柱子叔跟我们是一家人了，你咋还不高兴呢？” “哼！我可不喜欢傻子！要不是有好吃的和小炮玩，小爷才不理他那个傻子呢。” “哥哥，是柱子叔，不是傻子。”两岁的槐花奶声奶气说道。 “槐花，你闭嘴！我说他是傻子，他就是傻子！奶奶可说了，傻子就是属狗的，只要咱们贾家人给他个笑脸，他就会冲着咱们摇尾巴，还会把好东西全都给咱们。这还不是傻子，是啥？” “棒梗，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你奶奶什么时候教你这些了？我看，是你在外面学坏了？”秦淮茹十分惊讶于棒梗的说辞，很明显，这就是贾张氏那老虔婆的口气。 “这就是奶奶前些天教我的！她还告诉我，要我离傻子远点，要不然我也会变傻的，我可不想当傻子！”棒梗不服气的说道。 “你——”秦淮茹气急了，她恶狠狠的看向炕上躺着的贾张氏，真恨不得将其提起来骂一顿。 “棒梗，你以后不准这么说话了，那是你奶奶骗你的！” “不！奶奶没骗我！傻柱就是个傻子！我平时叫他傻柱，他还笑呵呵的；他屋里藏的那些东西，我都拿完了，他也不知道；我要是想玩小炮了，只要给他个笑脸，他就傻呵呵的给我买了。他不是傻子，谁是傻子？” “瞎说！那是因为柱子叔喜欢你，他才会给你吃、给你买，你见过他给其他人了吗？棒梗，我可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对柱子叔没礼貌，你就别想吃好吃的和玩小炮了。” “哼，我还不稀罕他给我买呢，我让奶奶给我买！” 秦淮茹气急而笑，“你奶奶现在躺在床上连动都动不了，你还想让她给你买，可能吗？棒梗，娘可告诉你，要是没了柱子叔，你以后就甭想上学了，也不会有人再给你买小炮玩，更没有好吃的给你吃！你可要想清楚了？”秦淮茹威胁道。 “为什么？”棒梗瞪大了眼睛问道。 对他来说，这上不上学的无所谓，但是好吃的和小炮却不能少。 “因为家里的钱都要留给你奶奶治病，所以咱们家以后就只能吃白薯了！你还要留在家里照顾奶奶和妹妹！” 棒梗猛的回头看向贾张氏，吸溜了一下鼻子，然后满脸嫌弃的说道：“不！我不要吃白薯，我要吃肉！我也不要留下来照顾奶奶，她太臭了，我要上学！” “可娘的钱只够给你奶奶看病了，没钱给你买肉，也没钱让你上学！” “不是还有傻柱那个傻子吗？只要咱们给他个笑脸，他肯定会给咱们买肉吃的。” “棒梗！娘都跟你说了，以后柱子叔跟咱们是一家人，你不能这样没礼貌！” “啊——！我不要跟他是一家人！他姓何，我姓贾，他跟我不是一家人！我爹是贾东旭，我是贾梗，我不要改姓！我也不要其他弟弟妹妹，我只要小当和槐花！”棒梗急得大哭起来。 听到棒梗的嚎叫，秦淮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昨晚的好心情也早已荡然无存。 “够了！”秦淮茹低喝一声，把棒梗给镇住了！ 可随即，秦淮茹又于心不忍了，她连忙把棒梗拉到自己怀里说道：“棒梗，你要相信娘！娘是不会让你们兄妹改姓的，也不会再生什么弟弟妹妹，那都是许大茂那个坏种乱说的！你年纪也不小了，咱家是个什么情况，你多少也知道一些，娘是真没有办法让你过上好日子啊。你不是喜欢吃肉吗？你不是喜欢玩小炮吗？你不是觉得家里臭，想要自己的房间吗？只要娘跟你柱子叔在一起了，这些他都能满足你！娘做这些都是为你好啊，棒梗！” “你真不让我改姓？也不会给我生弟弟妹妹了？” “嗯！真的！”秦淮茹捧着棒梗的小圆脸，点点头。 “那我以后能经常吃肉、玩小炮吗？” “能！” “他会给我单独的房间吗？” “他会给你的！”秦淮茹坚定的回复道。 “那我还能叫他傻柱吗？” “那不行！你得叫柱子叔！”秦淮茹立马纠正道，可棒梗的表情却十分不乐意。 “柱子叔不好听，还是傻叔好听。哥，你也叫傻叔。”小当跑过来说道。 “对！就叫傻叔！傻里傻气的！”棒梗一脸嫌弃的说道。 “行，你乐意叫就叫！以后不能没礼貌，知道吗？”秦淮茹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那他什么时候给我房子啊，我可不想住在这个房间了，奶奶身上都臭死了！” “等我跟你傻叔商量一下，我让他把房子腾给你，你先忍耐几天啊。” “那我今天还想吃肉、玩小炮！”棒梗得寸进尺道。 “行！娘这就给你五毛钱，你带着两个妹妹一起玩小炮；今晚回来，娘再让你傻叔弄肉吃。”秦淮茹十分宠溺的摸了摸棒梗的头。 第167章 何雨水避走 “啥？你让我搬去贾家住，把房子腾给棒梗？”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傻眼了。 “你叫那么大声干嘛？你还嫌闹得不够啊？要不是你找许大茂嘚瑟，能出这事儿吗？昨天跟你说得好好的，让你给我时间，我要跟棒梗慢慢沟通；可你是怎么做的，一觉醒来就全忘啦？刚才那么多邻居跑来看笑话，我脸都丢尽了！”秦淮茹委屈道。 “得、得、得，怨我、怨我！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行了？”傻柱连忙举手投降，“那现在棒梗那儿，你都说好了？他不反对咱们在一起？” “嗯，说好了，他不反对！他以后还要叫你傻叔呢？你高不高兴？”秦淮茹婉言一笑。 “嘿嘿，棒梗这小子还真不白疼！是个好的！”傻柱乐了。 “那棒梗要的，你怎么说？” “想吃肉还不简单啊，只要厂里有小灶就落不下他；至于玩小炮，那才多大点儿事啊，凭咱俩的工资，够他造的。可是这房子嘛——” “房子咋啦？又没让你把房子转给他，就是让他住住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看到傻柱那便秘的表情，秦淮茹直接就呛声道。 “让他住倒是没问题，可是让我搬到贾家去，这也太那个了？屋里还有个贾张氏呢？” “有就有呗，又没让你跟她睡，你怕啥？不就是有点儿味嘛，大不了我给她勤洗勤换，这总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傻柱否认道，然后他面红耳赤的凑到秦淮茹耳边说：“我是怕咱们办事儿的时候，被她听见，这多难为情啊？” “你——”秦淮茹想到昨晚的疯狂，这脸上也迅速泛起了红潮。“那怎么办啊？我都答应棒梗了。” “没事儿，我已经想到办法了。这不是马上要开学了嘛，回头我就跟雨水说一声，等她开学了，让棒梗搬到她房间住。” “那雨水放假回来怎么办？又让棒梗搬回去？这搬来搬去的，你不嫌折腾啊？” “呵呵，雨水一个月就回来住那么一两天，到时候让她跟你睡，我去跟棒梗挤挤，这不就解决了嘛？”傻柱沾沾自喜道。 “这搁平时还行，可雨水放长假了怎么办？也这么挤吗？” “长假这么挤可不行啊！这两口子怎么能老是分开睡嘛，咱俩还得抓紧时间要娃呢！”傻柱又开始臆想了。 听到傻柱这话，秦淮茹的脸色顿时黯淡了几分。 “淮如，你不用担心，我能安排的！”傻柱还以为秦淮茹是在为房子而忧心呢；殊不知，人家想的是生孩子的事。“放长假，就让雨水去后院聋老太太那屋住，我到时候找陈天明说说，大不了给他租金嘛，他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就你钱多！”秦淮茹不悦道。 “这有啥办法啊，不是屋子不够住嘛。”傻柱双手一摊，无奈道。 “行啦，这事儿到时候再说，先解决眼前的问题。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俩结婚了，这喜糖还是得发，就当是堵院里人的嘴；要不然，还不知道他们会在背后说多少闲话呢。你今天抽空去把糖买回来，我要先去上班了，都快迟到了。”说完，秦淮茹扔下糖票，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哎——你这么急干嘛，钱还没给我呢？”傻柱想到兜里的钱都上交了，于是赶紧追出门，冲着秦淮茹的背影喊道。可惜，秦淮茹压根就不听，迅速脱离了傻柱的视线。 “嘿，跑得还真快！得，又要花老太太的压箱底儿了！”傻柱摇摇头，转身回了屋。 当晚，傻柱跟秦淮茹拿着喜糖，在四合院里挨家转了一圈，算是把俩人的关系摆在了明处。这下院里再八卦的人，也不好说什么了；大家或真或假的都给予了他们祝福。 “来，棒梗，多吃点肉。今天这菜，傻叔可是放了不少大料的，味道还行？”傻柱满脸笑意，不停地给棒梗布着菜。这半盒小鸡炖蘑菇的肉，几乎都到了棒梗碗里。 可棒梗理也不理，只顾埋头干饭！ “小当、槐花，你们也赶紧吃啊！这都是傻叔特意给你们带回来的，可香了。” “谢谢傻叔！”槐花倒是很有礼貌，可小当就不一样了，她知道会哭的孩子才有肉吃。 “傻叔，小当也想吃肉！” “成，成！小当、槐花都要吃肉！”傻柱连忙把另一盒的肉沫子分给了小当和槐花。 秦淮茹看着眼前这一切，终于满意的笑的。 “雨水，你也吃啊，千万别客气！”秦淮茹扭头对呆愣着的何雨水说道。 “对啊雨水，你也赶紧吃！今儿的菜，油水很足啊，你要多吃点儿。等你回学校了，可就没这么多的油水吃了。”傻柱乐呵呵的说道。他很满足于现在这个氛围，让他有了家的感觉。 何雨水看着桌上的两个饭盒，这菜是很有油水啊，可也只剩油水了，确切的说就是个汤底儿。见此，何雨水也不知道该把自己的筷子往哪儿伸了，只得默默地啃着手里的窝窝头。 “这也是我的！”棒梗把汤底儿都划拨到了自己面前，开始沾窝窝头吃。 “棒梗，你可不能这样啊，要给妹妹留点儿。对了，还有你雨水姑姑呢？”秦淮茹假意的斥责道。 “大人不能跟小孩抢吃的！”棒梗鼓着腮帮子说道，同时把其中一个饭盒推给了小当和槐花。 “对、对！咱们大人就不该跟小孩抢吃的！棒梗能照顾好妹妹，不吃独食，是个好样儿的。”傻柱大力夸赞道。 这一顿饭贾家人是吃高兴了，何家的傻柱也高兴了，可唯独何雨水却高兴不起来！ 这明明就是自己家，可给她的感觉就是，她才更像一个外人！ 是的，何雨水才是那个外人！以前，或许可以说这是她家、或者是她傻哥家；可现在嘛，应该是叫嫂子家了。而对于嫂子来说，这小姑子可不就是外人嘛。 饭桌上，何雨水越吃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于是她赶紧找了个借口，然后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很可惜，有事儿它是注定躲不掉的。这不，饭后傻柱就找上门来，跟她商量住房的事了。 听完傻柱的诉说，何雨水心如死灰。 如果说，刚刚她还只是觉得自己像个外人的话；那现在，她就已经是个外人了！ 因为这老何家已经没了她的容身之地！ “哥，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你在供养我，可妹妹能为你做的事儿却不多。只要你高兴，这房子的事儿我没意见，你让棒梗明天就搬过来。”何雨水平静的说道。 “明天？你都没到开学呢，搬啥搬，还是等你开学之后？” “哦，我明天就要提前返校了，之前跟同学商量好的。”何雨水撒谎道。 “那你咋不早说呢，早说的话，今晚就该加菜嘛。”何雨柱埋怨道。 “呵呵，今晚的菜已经够丰盛了，油水很足！” “这倒也是！那等你下次回来，哥再给你弄好吃的！你先休息，我就回去了！” 说完，傻柱就高兴的离开了；可房间里的何雨水，却流露出了悲戚的面容。 第168章 许大茂检查身体 前院，许大茂跟李丽珍正在陈天明家门口逗孩子呢，突然看见傻柱急匆匆的往院门口走去。 “嘿，傻柱，你急匆匆的干嘛呢，大周末的也不消停？” “管你屁事儿！爷们儿正忙着呢，可没空搭理你这个傻茂！”傻柱回头凶了许大茂一句。 “是忙着给棒梗腾房？我说你小子的心也够狠的啊，这娶了秦淮茹就把你妹妹何雨水扫地出门了，做得真够绝！” “傻茂，你丫的胡说啥！我什么时候赶雨水走了？她是跟同学约好了要提前返校的，而且让棒梗暂住雨水的房间，也是经过她同意的。你丫的要是再乱造谣，小心我抽你！” “呵呵，元宵节都还没过呢，谁会这么早返校啊？你这当哥的才刚结婚两天，妹妹就急着离家返校了，而且还是前脚刚走，后脚房子就被占。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傻茂，你是存心找不痛快是？上次你挑拨棒梗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今儿又来？我看你真不打算好好过了！”傻柱恼羞成怒，停下了外出的步伐，掉头向许大茂走了过来。 “哎哎，傻柱，咱有事儿说事儿，别来不来就想动手啊！”许大茂连忙后撤，躲到了李丽珍身后。 “出息！有种别躲女人背后啊？把自家女人推出来挡枪，算什么本事儿，也不嫌臊得慌！”傻柱轻蔑道。 “是啊，还是你傻柱本事大！为了娶寡妇、为了讨好寡妇的儿子，竟然把自己的亲妹妹扫地出门了，这谁不得夸你一句好本事啊！想当年，大清叔娶白寡妇，可都是把家底儿留给了你们兄妹，选择净身出户的。你现在比你爹可差远了，还得好好学啊！”许大茂的嘴也毒，几句话就直戳傻柱的肺管子。 “你混蛋！”傻柱暴怒，跨步上前就要对许大茂出手，结果却被秦如山拦下了。 “秦叔，你啥意思？许大茂这个坏种，你也要护着？” “这里有小孩，要打架走远点儿！”秦如山淡淡的回复道。 “你把孩子抱走不就完了嘛，你拦我干嘛？” 秦如山平静的看着傻柱，既不回答，也不让开。 僵持了片刻，傻柱最终还是悻悻而去，因为他早已见识过秦如山的身手，知道自己是打不过的，况且旁边还有个郭敏霞在站着呢。 “天明，你说这何雨水是不是傻啊，竟然把房子让给了棒梗住，她以后还收得回来吗？” 陈天明逗弄着儿子，连头都没抬一下，“那丫头应该是不打算回四合院了？” “不回来？她这房子就不要啦？”许大茂有些惊讶。 “应该是不要了，毕竟傻柱供养了她这么多年，她这是在还傻柱的恩情呢。” “恩还了情就淡了，雨水这是要跟她哥分道扬镳啊？可傻柱这个大傻子还不自知呢？呵呵——”许大茂嘲笑道。 “大茂哥，别人家的事儿，你还是少管？傻柱这人，报复心挺强的！”陈天明提醒道。 “我怕他那个！前天的事儿，还是傻柱自己挑头的呢。我跟丽珍就是路过中院而已，这傻柱非要凑上来嘚瑟，还把丽珍给气哭了。我能饶过他？姥姥！” 陈天明上下打量着李丽珍，然后取笑道：“丽珍姐，你还能被气哭？真是难得啊！” 李丽珍瞪了陈天明一眼，说：“有啥好笑的？我为什么就不能哭了？这世上谁没哭过啊？大惊小怪！” “得，看来是真的了，现在都还带着气儿呢。” “对，我都气好些天，你千万别惹我！”李丽珍没好气的的说道。 陈天明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回话。 可没过多久，李丽珍却主动说道：“天明，你经常出差到处跑，认不认识什么名医啊？” “名医？丽珍姐是身体不舒服吗？你想找哪方面的名医，我可以帮着问问，但是不保证啊！” 李丽珍迟疑了半晌，这才鼓起勇气道：“就是生孩子方面的！我跟大茂都结婚这么久了，可是肚子却一直没有个动静儿；而且最近这半年，我也试了不少的偏方，但是都没用。所以我就想找找这方面的名医。” “你跟大茂哥都没去医院查查啊？” “我查啥啊？这生孩子不都是女人的事儿嘛，她去查了就行呗。”许大茂不乐意了。 “大茂哥，谁告你生孩子就是女人的事儿了？你见过哪个女人没男人就生孩子的？在这方面，男人和女人都一样重要，缺一不可！” “不是，天明！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没孩子，不就是因为一大妈有问题吗？这例子明摆着呢。” “是医生说的吗？”陈天明白了许大茂一眼。 “那倒不是！可大家都这么说啊，这总不能还有错？” “呵呵，要是大家说了就算，那还要医生干嘛？大茂哥，你要真想要孩子，那就跟丽珍姐去医院查查。不管是谁的问题，总要找到病因才好对症下药不是？这有些问题啊，是越早发现越好，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大茂，要不我们今天就去医院检查一下？早点找出问题，也好早点治疗。”李丽珍望着许大茂，征询道。 “我许大茂怎么可能有问题呢？要查也是你去查，我可不去！”许大茂恼怒道。 “那你还想不想要孩子？”李丽珍也来气了。 “想！但是我没问题！”许大茂依旧嘴硬。 “是我有问题行了，那你现在就去骑车，陪我到医院检查！”李丽珍很聪慧，直接来了招以退为进。 “这大冷的天儿，骑啥车啊；我给你钱，你自己坐公交车去。” “大茂哥，你不去医院无非就是不想丢面儿罢了，可你想过没有，只要丽珍姐去医院检查了没有问题，那问题就肯定出在你身上。到时候为了孩子，你还是得去的；与其那样的来回折腾，还不如现在就一起去了呢。早检查、早调理，只要有了孩子，你什么面子捡不回来啊。” “这——”许大茂纠结了。 “你还这什么这啊，赶紧麻溜儿的推车去！”李丽珍催促道。 “就骑我的车去，省得折腾。”说完，陈天明起身进屋，把自己的自行车推了出来。 见此，许大茂无奈的接过了自行车，领着李丽珍出门了。直到天擦黑的时候，俩人这才返回四合院。 “大茂哥、丽珍姐，你俩检查咋样了？问题大么？”陈天明轻声询问道。虽然他一直都知道是许大茂不育；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陈天明却并不清楚。 “不、不算太好，可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几率很低。”李丽珍神色黯淡的说道。 “那就遵医嘱好好调理，万一成功了呢。”陈天明安慰道。 第169章 大型双标现场 “嗯，也只能这样了。天明，这自行车还你，我们先回去了。” 李丽珍一看就兴致不佳，完全没有聊下去的欲望；而许大茂更是全程黑脸，一句话都没说。 见此，陈天明也不好再八卦什么了，“行，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 目视着李丽珍和许大茂离开，陈天明摇了摇头，推着自行车回屋了。 可刚等陈天明把车停好，中院就响起了李丽珍的呼喊声。 “别打了！别打了！快来人啊！打死人了！” “天明，快去看看，好像是丽珍姐！”娄晓娥催促道。 “好，我这就去！”陈天明也没迟疑，转身就往中院跑。 “柱子，快把许大茂放了，别再闹了。”这是易忠海的声音。 他简简单单的一个闹字，就把傻柱打人定性为打闹了。 “何雨柱，赶紧放开许大茂，这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打起来。”这是刘海中。 虽然他的言语还算中立，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他的嘴炮是唬不住傻柱的。 “何雨柱！赶紧放开大茂，放开他！”这唯一的女声当然就是李丽珍了，她一边叫喊着，一边使劲拉扯傻柱。 “李丽珍，你给我撒开！要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揍！” “我不！” “丽珍妹子，你就放手，可别伤着自己。柱子和许大茂俩人是闹习惯了的，他们有分寸，你就别掺和了。柱子，你小心点儿啊，别伤着丽珍妹子了。”秦淮茹站得远远的装起了好人。 “你起开！”傻柱大手一挥，把李丽珍横推了出去。 巨大的推力让李丽珍结结实实地坐了一屁股墩，痛得她眼泪直流。 好说不说的，这一幕，刚好被赶来的陈天明看到了。 一时间，陈天明心中火起，但是他却并没有立马上前。因为他知道，秦如山肯定会在自己身后的。论搏斗，人家那才叫专业嘛！ “秦叔，你去跟傻柱好好闹一闹！”陈天明头也不回，就大声说道。 “好！”一声简洁有力的回应从陈天明身后传来，然后就是一阵劲风拂面。 秦如山出手了。 陈天明没去关注战斗结果，而是上前扶起了李丽珍。 “天明，你快去帮一下大茂啊！”刚起身，李丽珍就带着哭腔喊道。 “不用担心，丽珍姐！秦叔已经去帮忙了，大茂哥很快就会没事儿的。”陈天明安慰道。 果不其然，陈天明话语刚落，傻柱就被扔了出去。 “柱子——！”“柱子！”易忠海和秦淮茹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查看傻柱的情况。 “大茂，你没事？”李丽珍强忍疼痛，在陈天明的扶持下，蹒跚着来到了许大茂身边。 “丽珍，我、我没事！”许大茂哆哆嗦嗦的回应道。 此时的许大茂，面色苍白，冷汗直冒，双手紧捂着小腹，已然是痛得直不起身了；而另一边的傻柱则更为吓人，他仰身半靠在易忠海的怀里，整张右脸鲜血淋漓，两条手臂更是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侧。 “秦如山！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把柱子都打成什么样儿了？”易忠海怨毒的看着秦如山吼道。 “他只是看起来很惨，其实都是皮外伤，要不了几天就能好了！”说话的正是郭敏霞，她刚好陪着娄晓娥也过来了。 “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 “练武的要是连这点儿都看不出来，那岂不是白练了。” 易忠海张了张嘴没敢再呛声！在他看来，郭敏霞这娘们儿可不像是好人啊。刚搬进四合院的第一天，她就敢对呛管事大爷、武力镇压傻柱；到了轧钢厂，她还经常跟保卫科的人对练呢，据说单对单，这保卫科就没有一人能拿下她。而这样儿的人，你说他易忠海能不惧嘛！ “老刘，叫你们家孩子去借辆地排车，送柱子去医院；老阎，让解成、解放去找王主任和周所长。咱们院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打斗事件，不上报是不行。”易忠海沉声安排道。 这易忠海的小心思可真够多的。刚才傻柱打许大茂，他说是打闹；现在秦如山揍了傻柱，他就说是严重的打斗事件了，还必须要上报街道办和派出所。这不就是妥妥的双标嘛！而且送治伤者，这易忠海也只管傻柱，不提许大茂，哪儿有半点儿管事大爷的公正之心。 “解成带你弟弟也去借辆地排车，把大茂哥和丽珍姐送去医院。” “对、对！还是救人要紧！解成，听你天明哥的，去借地排车。”阎埠贵出声附和道。 “老阎，你——？”易忠海十分惊诧的看着阎埠贵。 “老易，还是先把他们都送去医院治伤，看看伤情再说！如果仅仅是小伤，那就大院的事情大院了，别影响了四合院的荣誉；如果伤情严重，那咱们再上报也不迟嘛。你说呢，老刘？” 阎埠贵讷笑道。 “嗯，老阎说的没错。大院的事情大院了，这是咱们四合院的传统嘛。”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怎么能这样啊？你们没见柱子流了多少血啊？”秦淮茹哭泣道。 “秦淮茹，就是因为傻柱流了这么多的血，所以才要先送医院嘛。等医生诊治完了，咱们再来讨论后续处理的事儿。你放心，我跟二大爷肯定会公平公正的处理此事。” “对，咱们谁也不会偏袒！”刘海中和阎埠贵俩人一唱一和道。 很快，傻柱和许大茂、李丽珍都被送到了医院救治。 正如郭敏霞说的那样，傻柱的伤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儿也不重，最多就是右脸擦地、磨秃噜皮了；而他的双臂在送医之前，就已经被秦如山还原了，屁事儿没有。 不过，许大茂这边就严重了，因为傻柱那一脚踢得太实在，伤到了许大茂小腹里的脏器。现在许大茂都有些尿血了，所以不得不住院接受治疗。幸好是李丽珍没事儿，要不然这两口子都得躺在病床上。 “解成，你现在去趟街道办和派出所，今天这事儿院里处理不了。”陈天明对阎解成说道。 “等一下！陈天明，医生都说了是小伤，那就按之前说的大院的事大院儿了，别再拿出去折腾了。”易忠海出声阻拦道。刚才医生跟他说，傻柱脸上的擦伤只需要休息几天，等伤口结痂了就好，不会有其他影响的，最多就是丑一点儿。但许大茂那边就不一样了，易忠海找医生了解过，伤得可比傻柱严重多了。 这要是报公的话，傻柱铁定完蛋，那他易忠海的养老咋办？四合院可没有适合的养老对象给他培养了，总不能寄希望于棒梗？这贾东旭和傻柱都能出意外，棒梗还那么小，都不知道能不能稳稳当当的等到易忠海养老呢。他可等不起啊！ 第170章 四合院大变 “是啊，天明。既然是小伤，那就别把事情闹大了。都一个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点儿小纷争而已，可千万别下死手啊！”阎埠贵出声说道。 “天明，还是别报公了，让傻柱赔偿许大茂就行了。”刘海中也表态道。 “你们可真搞笑！刚才傻柱打许大茂，你们说是打闹，都看着不管；秦叔出手制止了傻柱，你们就说是严重的打人事件，要经公；现在要报公了，你们又拦住。啥意思？你们管事大爷就这么厉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呗？” “天明，这些可不是我说的啊，我到的时候，架都打完了。”阎埠贵立马把自己摘了出来。 “这是老易说的，跟我和老阎都没关系！”刘海中直接把易忠海给卖了。 “你们——无耻！”易忠海被气得够呛。 陈天明懒得理这三个老流氓，他对许大茂和李丽珍说道：“大茂哥、丽珍姐，这事儿你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要不要报公，还是你们来决定！放心，他们不敢拦的！” 说着，陈天明还特意向三个管事大爷投去了警告的眼神。 “报！必须报！何雨柱打我们家大茂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下狠手，这次必须报公。”李丽珍看着病床上的许大茂，气愤道。 “丽珍，你怎么这样啊？柱子跟许大茂在院里打架斗嘴都多少年了，你还没嫁过来，他们就是这样的；每次都是三位大爷秉公处理的，柱子为此被罚扫公厕、扫院子都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你这次也太狠了，你是要把柱子往死里逼啊！以后我们大家谁还敢跟你住一个院儿呐？”秦淮茹跳出来哭诉道。她的这番表演倒是赢得了不少人的点头支持。 李丽珍见此有些傻眼了，这些人怎么就是非不分呢？明明她和许大茂才是受害者，怎么搞得像他们是施暴者一样？合着，自己想为许大茂讨个公道还错了不成？ “我——” “丽珍姐，别听他们的！这帮人都是些糊涂蛋，火炭没有落在他们脚背上，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痛！要不是他们的一次次纵容，傻柱又怎么可能如此肆无忌惮，该给他长长记性了。报公，我支持你！” “丽珍姐，就听天明的，我也支持你！”娄晓娥上前搂着李丽珍说道。 “陈天明、娄晓娥！你们的心肠怎么就这么毒，柱子到底是哪儿得罪你们了？你们非要害死他？” “天明，我求求你，放过柱子这一次？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打许大茂了，行吗？” 陈天明没有搭理易忠海和秦淮茹，而是转头看向了李丽珍。 这件事还是要看她这个当事人的决断才行！要是对方烂泥扶不上墙的话，陈天明也懒得出头！ 犹豫了片刻，李丽珍终于下定了决心，“天明，我要报公！” “行，我知道了！”陈天明点点头，“秦叔，还是麻烦你跑一趟！” 陈天明这次没叫阎解成了，因为他知道阎解成是不敢去的！一则是，阎埠贵反对报公，那他阎解就不敢驳自己老爹的面子；二则是，老阎家的传统了，这得罪人的活儿就不能做！ 秦如山离去之后，众人都噤若寒蝉！ 旁观者既惊且惧，惊的是四合院‘大院事、大院了’的游戏规则被打破了，而三位管事大爷的话也不如陈天明管用；惧的是陈天明以前虽然不好惹，但是下手也不会太狠，可自从上次聋老太太造谣之后，陈天明就像变了一个人，下手也不再留情了。 临事者既怒又悲，怒的是陈天明下手太狠，一来就要废掉傻柱；而悲的则是他们的几多谋划将一夕成空。 没过多久，王主任和周卫国就联袂赶到了医院。在简单询问过情况之后，他们当场就做出了处理决定：三位管事大爷全部解除任命，以后95号四合院的大小事将由街道办协调处理；然后是傻柱，他被派出所当场带走了；至于具体怎么处理，还要看许大茂的伤情和态度。 阎家，阎埠贵从医院回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 “娃他爸，你快别伤心了，不就是一个管事大爷嘛，没了就没了，咱不稀罕。” 阎埠贵愣愣的看着三大妈，“你呀，眼皮子真浅，我这是在伤心吗？我明明就是在思考，今后咱们家的路该怎么走？” “那你思考出啥了？这都回来老半天了，也没见你动一下，我还以为你出啥事了呢。” “你就是瞎担心！我已经想好了，咱们老阎家以后就跟着陈家走？” “陈家？陈天明啊？” “嗯！”阎埠贵点点头，“于莉，你在帮陈家照顾孩子的时候，可要用心点儿啊；这以后，四合院里就陈天明那小子说话最管用了，咱们阎陈两家的关系能不能更进一步，就看你了。” “爹，你高看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又没让你做啥，就是叫你用心看孩子。今天你没见陈家力挺李丽珍吗？那还不是因为，李丽珍跟陈家的关系处得好，你也要跟着学嘛。” “娃他爸，就算你不是三大爷了，那咱们也用不着这样讨好陈天明？” “你呀，就是不开窍！”阎埠贵指着自家媳妇，怒其不争道：“咱们这不是讨好，是交好，懂吗？只要咱们交好了陈天明，这以后遇到事啊，他才会为咱们出头。” “就像今天的李丽珍一样？”于莉反问道。 “嗯！我刚才细想了一下陈天明的过往，这太久远的咱就不说了，没啥稀奇的。可从聋老太太编造你的谣言开始，这陈天明就大变样了，出手不仅快准狠，而且还一击致命。你们想想啊，因为造谣之事，陈天明追究，聋老太太就死了；因为上门闹事，陈天明追究，贾张氏就下乡了；还有这次打架，也是因为陈天明追究，院里的管事大爷没了，傻柱也要进局子。这其中的厉害，你们就看不出来吗？人家手腕强着呢！还有啊，这前两次的事跟陈天明多少还有些关系；可今天的事儿，那纯粹就是陈天明在为李丽珍出头了。像这样既有手腕、又讲情义的人，咱们即使交好不了，那也不能得罪了，懂吗？” 就在阎埠贵教育家人的时候，这中院的易忠海和秦淮茹也凑到了一起。 他们在商量着如何让傻柱脱困。 “老易，柱子被抓了，会不会丢掉工作啊？” “放心，只是邻里纠纷打架而已，柱子跟杨厂长的关系那么好，他不会为难柱子的。再说了还有我呢，我会为柱子求情的。可是眼下，咱们得让许大茂松口才行，要不然柱子在里面关久了可就不好说了。” “可李丽珍那态度，她会松口吗？” “避开李丽珍，咱们直接找许大茂谈！这小子不敢玩硬的，咱们给他点儿赔偿，再威胁一下，他应该会松口的。” “那柱子的事就麻烦你了老易。我先回去给孩子弄饭了，他们都还等着呢。” “唉，这人——咋说走就走了呢。”易忠海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 第171章 娄父来信 这为了养老，易忠海也是拼了。他多番去医院找许大茂沟通，甚至还请来了许父帮忙说情，最终在各种许诺之后，许大茂这才同意放过傻柱。 “柱子，以后可别在院里打架了，今时不同往日，这四合院已经不是当初的四合院了。” “是啊柱子，这次要不是有一大爷的帮忙，你肯定会被派出所关进去的。进了那里面还能有个好？要是留下案底，你连轧钢厂的工作都保不住，到时候没有工作你吃啥？你拿什么养我们娘四个？”秦淮茹此刻怨念满满。 “行啦，行啦！知道了！我饿不着你们娘四个的。这次还不是怨陈天明，要不是他，我能受这伤、这窝囊气？”傻柱不满道。 “柱子，你可别想去报复陈天明啊，咱们惹不起的！” “哎呀，我知道！我现在惹不起他，我躲还不行吗？以后等我逮住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言语间，傻柱一行人就到了四合院门口，正好碰见李丽珍从里面出来。 “哟，这不是李丽珍嘛？你这女人的心够狠啊，对邻居都要下死手，以后咱们大家可都得离你远点儿才行啊，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被你害死呢！”傻柱出言讥讽道。 “你这混蛋怎么出来了？”李丽珍看着傻柱有些失神。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许大茂都还没有出院呢，这傻柱怎么就放了？他不是应该在派出所等候处理吗？ “我为什么不能出来？事情都已经了了，我当然要回来！我说你这个女人就是事儿精，咱们老爷们儿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还要报公抓我？你以为有陈天明撑腰就行啦？许家又不是你做主，瞎逞什么能啊！”傻柱轻蔑的嘲讽道，然后扔下李丽珍，大摇大摆的进院了。 可惜，傻柱还是得意得太早，他不知道有些女人是不能得罪的，比如李丽珍。 次日，傻柱又被周卫国带走了，原因就是许大茂反悔，不愿意谅解。 这下把易忠海和秦淮茹整傻眼了，他们再次找到许大茂好说歹说，哪怕是拿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相威胁，可许大茂依旧咬死不松口。因为李丽珍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么选择离婚，要么继续追究傻柱！就这样，傻柱因为自己的嘚瑟被关了进去，轧钢厂的工作也自然出落。 八月底，陈天明意外的收到了岳父的来信，这是一封求援信，一封港岛的求援信。 “天明，港岛不是在南边嘛，还靠海，咱们这儿都闹洪水了，他们咋会缺水呢？。”娄晓娥看完信后，不可思议的问道。 “傻丫头，港岛缺的是淡水，又不是海水。虽然港岛位于潮湿多雨的亚热带，降水量远比咱们北方丰沛；但是它的分布却极不平衡，有八成的降水都集中在夏季，其他季节相当稀少。而且港岛地形狭小，除了一条香江，也没啥大的河流，所以即使降水再多，它也没有大量储存淡水的能力。再加上，现在港岛的人口大爆炸，有300万人以上，这缺水自然就成了悬在港岛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是如今这把剑已经劈下来了。” “那要不要让爹暂时回来避一避啊？我看这信上写的，港岛现在每四天才供应一次饮水，而且只供四小时，全岛有300万人，这也太夸张了？” “岳父不是在信里说了，他们的生活虽有影响，但是还不太大，暂时用不着离开。现在港岛的龙国人都在千方百计地联系内地，就是想要从内地调水，这也是岳父选择寄信来的原因，毕竟电报上说不清楚。” “我爹真是老糊涂了，咱们现在就一个平头老百姓，哪有办法解决三百万人的饮水问题啊？他这封信算是白寄了！”娄晓娥嘟囔道。 陈天明笑了笑，他当然明白岳父寄这信的目的了，不就是希望陈天明往上面递个话嘛。 说起这次港岛缺水，陈天明也是有些印象的。 从1962年年底到1963年初夏，港岛出现了自1884年有气象记录以来，最为严重的干旱，接连9个月，港岛就没下过一滴雨。河流全体断流，仅有的几个水塘也干涸见底，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港岛的农田全面绝收，有13个行业由于断水停工减产，数十万人因此失业，总体经济损失更是高达7000万。要知道，此时港岛繁华的太子道，一间90平米左右的房子，售价也才5-7万而已。所以，这一次，港岛差点变臭港，可并不是一句简单的玩笑，而是真真实实的苦难。 几天后，政务院许秘书通知陈天明，大管家抽出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可以听取他的汇报。 “天明同志，今年年初的时候，粤省的同志就已经收到了港岛商会和工会联合发出的求助信，说的也是港岛旱灾。目前，粤省方面已经批准港岛当局派船到珠江取水，同时羊城方面每天也会为港岛无偿提供两万吨淡水；另外，粤省还向政务院提交了一份东江供水工程的计划书，可是在工程费用上，双方至今还未谈拢。” “约翰牛那边不想掏钱，可咱们这边又拿不出钱来。要知道，港岛的旱灾其实也影响到了粤省，原本政府也在积极筹措资金想要解决问题；但是上个月，北方的海河流域发生了特大洪水，全流域共有143个县市受灾，倒塌房屋1200多万间，淹没农田耕地7000余万亩，受灾人口约2200万，更是有近千万人无家可归，其直接经济损失预计高达60亿，灾后重建还需增加10亿。咱们现在也难啊！” “天明同志，粤省提交的东深工程，不仅可以为港岛供水，更能为沿线10余万亩农田提供灌溉，所以这个工程肯定是会落实的，只是还要等等才行。” “大管家，这个东深工程预计要投资多少？” “政府已经核算过了总投资需要3800万。怎么？你岳父有办法解决？” “大管家说笑了，小子岳父哪儿有这个能耐啊。只是我琢磨着，能不能让港岛的富商联合出资，然后再采取收水费的办法，逐步收回投资费用。这样一来，政府不需要挤占有限的财政资金，而工程可以得以提前开工，待成本收回之后，再交由政府接手管理。” “呵呵，你还说这不是你岳父的想法。”大管家笑道。 “大管家这真不是我岳父的主意，是——” “行了，不管是谁的主意，只要是于民有利的，咱们都可以商量。说说，具体怎么做？” “总投资四千万，工程由政府主理修建，正式运营后由港岛富商收费回本，十年后交由政府。” “这个方案我会报上去讨论的，不过收费十年可不行，就七年，七年时间已经足够他们回本吃利了。”大管家肯定的道。 第172章 棒梗犯众怒 “这——”陈天明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 前世，东深工程为港岛的供水价好像定的是一毛一吨，首年供水就是150亿加仑，折算下来差不多是6800万吨，收费680万，七年下来就是4760万。后面东深工程还扩建了几次，也就是说港岛的耗水量还会逐年提高，这收益也可以更高；当然如果能顺势拿下港岛的自来水供应体系，那就更好了。 “不用担心，政府可以给出承诺，如果七年内无法回本，那就延迟交付时间，直到他们收回成本为止，但是收益就没了。”大管家见陈天明迟疑不决，于是又给了一个保底承诺。 “好，我试着沟通一下。” “行！那说说你的新设备？”大管家低头看了一下时间，说道。 陈天明知道大管家还有事，于是也不敢耽搁，立马就拿出了准备好的设备资料，“这次有两套设备，一套是化肥生产设备，可以年生产合成氨30万吨，尿素48万吨；一套是石化设备，可年产60万吨各类化工原料。” “好！天明同志，你可真是雪中送炭啊。”大管家拍手夸赞道，“咱们之前从北方老大哥那里引进的三套化肥设备才年产154万吨合成氨，286万吨硝酸铵，你这可是直接就翻倍了。还有这套石化设备也是正当其时呀，今年咱们大庆油田正式建成，国家基本实现了石油自给，有了你这套石化设备，咱们的石化工业也可以大踏步前进了！” “只是恰逢其会而已，不过能为国家事业添砖加瓦，这也是小子的荣幸。”陈天明谦逊道。 其实这些设备也正是龙国将在1973年的‘四三方案’中引进的，然后在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建成投产，陈天明这是又将相关技术提前了十数年。 “大管家，会议马上要开始了。”这时，许秘书进来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天明同志，我马上有个会，那今天就先谈到这儿？” “好的大管家！那我先告辞了！” 国庆前夕，陈天明上交了两套设备为国庆献礼，同时东深工程这块也最终获准开建了。整个工程投资四千万，娄父联合其他几家筹集了2400万，剩下的1600万则是陈天明打着特殊渠道的幌子自己投的，而使用的钱正是他从白象国搜刮来的。 国庆放假，普天同庆！ 四合院里自然也是喧闹异常，男人们在高谈阔论、妇女们在闲话家常、孩童们在追逐打闹，偶尔间，还有一两声爆竹声响起，好一番闲暇时光。 “阎解旷、阎解娣，你们的小炮哪儿来的？给我玩玩。”棒梗看着阎家两兄妹跟院里的其他小伙伴都在玩小炮，而他们兄妹没有，于是就冲上前蛮横的说道。 “我大嫂给的，咋啦？”阎解旷回复道。 “你蒙谁呢，你们老阎家那么抠门，你嫂子只是陈天明家的保姆，她会给你钱买小炮？还有你们几个，小炮哪儿来的？” “你们家才抠门呢，我大哥现在有工作了，我嫂子不光给我钱买小炮，还给我一块饼干呢。还有他们几个，那也是家里给钱买的小炮。” “不可能！他们家里那么穷，咋可能有钱买小炮呢。” “棒梗，大人们涨工资了，你不知道吗？家里高兴就给买了呗。” “就是，还说我们家抠门呢，你们家都不给你那才叫抠门。”阎解旷反讥道。 “你胡说，刘光天不是也没有吗？” “那就是你们两家大人都抠呗，走，咱们出去玩去。” 眼见着众人都不理他了，棒梗怒了。“不许走！小炮必须给我玩，要不然我揍你们！” “就不给你玩！谁让你以前都不给我们玩呢，我们凭啥给你。” “那你们谁都别想玩！”棒梗冲上前去就挨个儿抢，凭着他远超众人的体格，阎解旷几人的小炮竟然全都被夺了。 “哼哼——”棒梗看着手里的小炮，很是得意，然后一使劲儿把所有抢来的小炮全都扔上了房顶。“这下我看你们怎么玩？” 几个被抢了小炮的孩童，看着棒梗那嚣张的样子，心里委屈极了。 “就你们还想玩小炮，我呸！小当、槐花，我们走！”棒梗趾高气扬的招呼着两个妹妹离去。 “啊——”一个头发焦黄的小男孩竟然忍不住冲向了棒梗，而且还一下子跳到了棒梗的背上。 “棒梗就一个人，我们一起揍他！”阎解旷喊道，然后带头冲了上去。 这下大家都动了，他们虽然单个打不过棒梗，但是群殴还用说吗？棒梗直接就被压到了地上！ “哇——”槐花被吓哭了，而小当很精明，她转身就往中院跑，很明显是去找她家大人了。 前院闲聊的大人们，听到垂花门外的动静，也都跑了过来。 “唉，你们几个小毛孩在干嘛呢，叠罗汉呐？赶紧都起来！没看见槐花都被吓哭了吗？” “快起来，别把人压坏了。你们玩什么不好，非得玩叠罗汉。”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压到下面了。你们快别看热闹了，赶紧把各家的娃儿都拉起来，这帮小子没轻没重的，可别闹出什么事儿来。”阎埠贵凑前看了看，见没有自家的孩子，于是他就背起手儿招呼其他几家去拉人。毕竟他阎埠贵现在也不是什么三大爷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呢。 “棒梗！都起开！”傻柱高呼一声冲了进来，将几位正准备拉人的大人一把推开。 然后就见他一手一个，粗暴的拎起叠在一起的小孩，全部丢开，这才露出了最下面的棒梗。 “傻柱，下手清点儿，都是孩子呢！”阎埠贵看见自家老三被傻柱扔到地上，急了。 “三大爷，你们家解旷是孩子，我们家棒梗就不是孩子吗？他们这么多人把棒梗压在下面，你们这些大人还在旁边看热闹，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秦淮茹看着棒梗凄惨的模样，心疼得要死。 “老阎，你好歹也做过院里的三大爷，这孩子打架，你怎么不制止呢？这也太不像话了。”易忠海也出声指责道。 “不是，谁说我没制止啊，我不是叫各家的大人去拉了嘛，是傻柱把他们都推开的。” “三大爷，你们这些人就在前院，要是真想拉架的话，早都拉开了，还能等到柱子来吗？我看你们就是在故意欺负棒梗，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秦淮茹此刻就像一只护崽儿的老母鸡，“棒梗，快让娘看看，伤者哪儿没有？要不要去医院？” 棒梗咬着嘴唇没说话，他用怨恨的眼神盯着阎解旷！ 都怪这小子，要不是他喊人一起上，自己又怎么会遭受如此屈辱呢！ 第173章 扯不清的道理 “棒梗，你说话啊，到底有没有伤着？”秦淮茹急了。 “棒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欺负你？告诉傻叔，傻叔帮你出气！” “傻柱，都是小孩子玩闹罢了，哪儿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谁小的时候不打闹啊，咱大人就别掺和进去了。”阎埠贵讷讷道。 “说得轻巧，他们这么些个打棒梗一个，那不是欺负，是啥？欺负了人还想跑，哪有这好事？”傻柱压根就不给阎埠贵面子。 “那你还想怎么样？把他们都打一遍？他们才几岁啊，懂个啥？再说了，棒梗就被压了一下，能有啥事儿？合着就你们家的孩子金贵呗，碰都碰不得，那你别让棒梗出来玩啊？” “就是，小孩子打闹那不是常有的事嘛，说说就得了呗，还想咋样？” “人家黄嫂子的小阿毛和三大爷家的解旷，不是也在下面压着吗？人家都还没有说啥呢，就你家的棒梗金贵。” “刚才傻柱扔那几下，力气可不小，看把这几个孩子给吓的！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出手欺负小孩，也不嫌害臊！” 被傻柱推开的几位家长顿时不乐意了，纷纷嘲讽道。 “你们几家的孩子欺负棒梗，我们还不能说了？你们就这么霸道吗？真当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是？”秦淮茹满脸寒霜的看向众人。 “还孤儿寡母呢，都忘了自己晚上是跟那个男人睡的了？难道傻柱就这么没用？” “你——”秦淮茹的脸红了，傻柱的脸却是一片铁青。 “行啦，吵啥吵？先问问孩子到底是咋回事，把事情搞清楚咯，再来教育。”易忠海出声喝止道。“棒梗，告诉易爷爷，他们为什么打你？” 易忠海看似讲了一句公道话，可他这问话却明显是偏向了棒梗。 “对，棒梗你快说，他们为什么欺负你？傻叔去教训他们？” “解旷，你告诉爹，这到底是咋回事？你们是怎么闹起来的？你不是跟妹妹在玩小炮吗？”阎埠贵立即上前询问道。 这易忠海明显是在偏帮棒梗，阎埠贵可不想自家老三吃哑巴亏。 一听到小炮，这帮小子的眼睛顿时就灵活起来了，也不再害怕！ “娘——！我的小炮没了，全被棒梗抢走了！哇——”还是刚才那个黄发小男孩，哭泣着扑向了自己的母亲。 他这一哭就像是开了闸一般，剩下的小孩也是有样学样，全都哭着跑进了自家大人的怀里，开始控诉起棒梗的抢夺行为。 这下易忠海和傻柱蚌埠住了，搞了半天还是棒梗犯错在先啊，那现在还咋个教训呢？ 秦淮茹虽然也有些错愕，但是却并没有放在心上。一点儿小炮而已，哪里算得上什么大事嘛，可是棒梗受欺负那就不行。 “老易、傻柱，你们现在怎么说？这可是棒梗先惹的事儿。”阎埠贵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易忠海和傻柱。 “就是！这么小都敢抢东西了，那长大了还得了？还不得吃花生米啊？” “这算啥，之前棒梗不是还去偷过陈天明家的糕点吗？而且还是傻柱指使的，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现在不就凑成一家了嘛。” “哼，以前是偷，现在是抢，那以后还不知道会干啥呢？咱们四合院啊，要出大混子咯。” “啧啧啧，就这，一大爷不是老夸某些人教儿子教得好吗，这下打脸了。” 众人顿时开启了群嘲模式，一应一合，说得不亦乐乎。 一息之间，他们把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全都想起来了，还不停地添油加醋往外蹦。 “够了！棒梗才多大啊，有你们这么说话的吗？不就是几个小炮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还你们就是。可我们家棒梗被打了又怎么说，这打人总不是棒梗先动的手？”秦淮茹起身吼道。 “秦淮茹，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凡事都有个因果，棒梗动手抢东西在先，这是因；孩子们制止他，把他压在了身下，这是果。所以这整件事儿，还是你家棒梗的错，怨不得别人。” “对、对！三大爷说得好，这根由就是在棒梗身上。” “是的！没有棒梗抢东西，那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这问题不在他身上，还能在谁身上？” “甭说那个，淮如刚才都说了，小炮我们还你，可棒梗被打了是不是也该还回来。” “傻柱，你这就是不讲理了，哪儿有你这样断事儿的。前因后果都不分了，那还断个啥？老易、老刘，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阎埠贵见傻柱要耍横，于是赶紧把易忠海和刘海中拉了出来。 “那个咱们院现在也没有管事大爷了，既然说不通，那就去街道办处理嘛。哦，差点儿忘了，今天是国庆，这街道办也放假了，看来只有等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四合院里没有管事的，还真是不方便。”刘海中感叹道。他对丢掉管事大爷的身份，至今还耿耿于怀呢。 可惜，刘海中说了个寂寞，他的感叹并没有得到众人的附和。 “我觉得，这事儿还真不能全怪棒梗，要不是你们给小孩买小炮，也闹不出这些事儿来啊。” “老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今天是国庆节，举国同庆，我们给小孩买点儿小炮，喜庆喜庆怎么啦？这是为国家庆贺，不是很应该的吗！再说了，国庆前，大院里有不少的人都涨工资了，这庆贺一下也没什么问题？总不能没涨的，就不让涨了的人高兴？老易，你的工资已经够高了，已经是涨无可涨了，但是你也不能拦着大家高兴呀。”阎埠贵带起了节奏。 “是啊，现在提升工级的考核机会少了，咱们都好些年没长过工资了，这次好不容易提一级，让孩子们跟着高兴一下也不行？这管得也太宽了，真把咱们四合院当自家的了？” “你没看出来啊，这次涨工资的都是院里的低级工，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没涨，他们估计是不高兴了。” “有啥不高兴的，他们的工资够高了好吗，这一个都够抵我们两三个了，还不知足呐？” “我听说，这次的工资调整面有40呐，多数都是低级工。” “好像秦淮茹没调。” “她都没到时间出师呢，调啥调。咱们院好像也就他们几家没调，许大茂两口子都调了，娄晓娥也调了，陈天明跟咱们不是一个系统的，还不知道；不过，三大爷肯定是调了，要不然他也不舍得给阎解旷兄妹俩买小炮啊。” 众人说着说着，这话题就跑偏了！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有些人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 第174章 阎埠贵护犊子 1963年龙国进行全国性工资调整。这次调整不仅将11类工资区的一、二类地区合并到了三类工资区；还把原有企事业单位中所有工资标准低于老一级工的工资，全部提升到了老一级工标准，同时在行政人员中，所有低于行政29级标准的，全部提高到行政29级，实际上就取消了行政30级。 在升级面上，按8月份实有人数的比例计算，工人和行政18级及其以下的为同类人员，其升级比例为40；行政17-14级的，其升级比例为25；行政13-11级的，其升级比例为5；而行政10级及以上的一律不得升。另外还规定，工人与干部的升级面不得相互调剂，行政18级以下的升级面也不得调剂给17级以上的使用。 所以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人群中的刘海中就不舒服了。 他身为七级锻工已经很多年，但是现在的升级考核机会太少，他的工级就一直在原地踏步。原本他还想着能这次调整中成功晋一级呢，结果终是错付了。所以此刻的刘海中就觉得，这帮人是在奚落他这个二大爷，这脸色能好看了才怪。 要说场上第二个难受的就要数易忠海了。当然，他并不是因为没涨工资而难过，正如大家所说的那样，他的工级早就升无可升，所以他压根就没对这次工资调整有什么期待，自然也谈不上什么失落。因此，易忠海的不爽全是来源于众人对他的不驯服，尤其是阎埠贵。 易忠海是真没想到，这个当了千年小透明的阎老三，竟然会跳出来带他的节奏，关键是还获得了众人的声援。这在以前哪敢想象啊？可现在呢，它就明晃晃的在易忠海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这不就预示着，他易忠海已经丧失了对四合院的掌控吗？他这心里还能好受吗？ 第三个难过的就是秦淮茹了，她还要差几个月才能出师，完美地避过了这次调级加薪。当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毕竟秦淮茹也知道，就算是自己出师了，那也不可能再调级的；她难受的是傻柱，如果不是傻柱丢了工作，就凭他跟杨厂长的关系，升一级那肯定妥妥的。 可现在呢？傻柱只能靠接点席面儿挣钱，虽然单次收入还可以，但是不稳定啊。这让一心想过好日子的秦淮茹，如何能满意？若不是傻柱每月还能拿出压箱底儿的进行贴补，秦淮茹早就要甩脸色了，可即便是这样，秦淮茹也没少让傻柱吃闭门羹。 “都吵吵啥，闲得？”易忠海发火了。 众人顿时讷讷不敢言，毕竟是掌控四合院多年的一大爷，虎死不倒架，其余威还在呢。 而且现在还能留在四合院的路人甲，那基本上都是屈服于易忠海的那套管理方式，长期受其荼毒的；要说让他们在底下起哄架秧子还行，可这也是他们最大的能耐了。 若还寄希望于他们能跟易忠海正面放对，那肯定是在痴人说梦了！ 这习惯可不是一日养成的，更不可能一日而变！ “老阎，我可没说不让你们庆祝啊，这调工资也好、贺国庆也罢那都是应该庆祝的！但是庆祝的方式也有很多种啊，你们为什么非要让小孩子玩小炮呢？这也太危险了，万一伤着人怎么办？你们就不能学学人家许大茂，领着家人一起出去游玩？” “你可拉倒，要学也学陈天明啊，人家两口子是接到组织召唤去参加国庆游行了，而许大茂两口子就是帮陈天明照顾孩子的。至于说玩小炮，这有什么不能玩的，孩子们都有分寸了，又不会乱来！而且平时玩得最多的也是棒梗？你咋不说呢？” “你——！那你想怎么办？”易忠海冷眼瞪着阎埠贵。 “我、我也没想要做啥啊，横竖都只是小孩子打闹而已，也没出啥大事，要不就这么算了。”阎埠贵退缩了。 “那不行，棒梗不能白受欺负了！”傻柱跳出来道。 “傻柱，那你要怎样？还想打回来不成？” 傻柱理也不理阎埠贵，他转头对棒梗说道：“棒梗你说，是他们谁先动的手？把挑头的找出来，咱们不能白受欺负。” 有了傻柱的撑腰，棒梗的心眼子立刻就活泛起来了，“是阎解旷！” “你胡说，是小阿毛先出手的，不是我！”阎解旷赶紧把黄发小男孩卖了。 “就是你，要不是你叫他们一起动手，我又怎么会被压在下面。” “行啊，小子！你还知道拉帮结派欺负人，看来阎老西没少教你啊。来，别说爷们儿欺负你，把你能叫上的都叫上，我陪你玩玩！” “爹——救我！”阎解旷慌神了，直接奔向阎埠贵。 “傻柱！你都多大人了，还欺负小孩，有脸吗？” “我这怎么算是欺负呢，我不是让那小子叫人了嘛，你们老阎家的可以一起上啊，我何雨柱来者不惧！只不过，到时候咱们伤者自理啊！”傻柱威胁道。 “傻柱，你忘了你的工作是怎么没的吗？你还想在院里耍威风打人，就不怕再被关进去？” “关就关呗，反正我现在工作都没了，还怕啥！” “可你现在还能接到席面儿做，你要是再被关进去了，我看谁还敢请你！” “对！我肯定把你傻柱进局子的事儿全说出去，我看你们一家还怎么在这一片抬头做人。”三大妈帮腔道。 “你们老阎家不就是不敢打嘛，还说这么多干嘛？棒梗，你去！他们不是说小孩打闹，不算什么大事儿嘛，那你去跟阎解旷闹一闹！我看他们敢怎样！”傻柱可不傻，他知道自己动手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就指使棒梗去打回来。 一听这话，棒梗立马就跃跃欲试！ 毕竟这四合院的同龄小孩，有一个算一个，要单对单的话，那都不是他棒梗的对手。 他一定会把阎解旷揍得哭爹喊娘的！ 想到这儿，棒梗高潮了！他对傻柱这个继父的认同感，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傻柱，你的算盘打得真响啊！你这样怂恿棒梗打架，不会是想借此断了贾家的根？呵呵，果然不是亲生的就不心疼啊，你是真够狠！”阎埠贵挑起大拇指对傻柱夸赞道。 听到这儿，秦淮茹顿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拉住了棒梗。 面对秦淮茹怀疑的目光，傻柱心里直发毛，“淮如，你别听阎老西的，他是在故意挑拨咱们的关系呢；我怎么可能害棒梗嘛，我平时对他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阎老西明明就是在护犊子，他怕棒梗揍阎解旷，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第175章 养老团失落 秦淮茹面色稍霁。 “傻柱，你以为我是吓唬你呢，你让棒梗动手试试？他抢东西在先，打人在后，我看你是想让棒梗步你后尘，要送他去少管所呆一呆了！”阎埠贵此刻开窍了，不仅思维敏捷，而且胆气也足。 闻此，秦淮茹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她紧紧地按住棒梗，生怕棒梗会耐不住动手！ “阎老西，你胡诌啥呢？这不是你说的吗，小孩子打闹不算事儿。咋的？现在搁你家老三身上就成打架了，你还要脸吗？” “哼，小孩子闹意见那是打闹，咱们大人拉开就行了；可事后大人还怂恿孩子打人，那就是故意打架，必须经公！” “你——！”傻柱怒不可遏，“行，反正我现在也没工作了，那还怕啥，我就揍你了！” 说完，傻柱挽起袖子就要上前动手。 一旁的阎解成和阎解放见此，立马跑到了阎埠贵身边。阎家父子三人就这么跟傻柱对峙着。 “解成、解放，你们都让开！不用动手！他傻柱不是打人厉害嘛，在四合院里不是打这家、就是打那家的。我就不还手了，让他打！到时候，你们两兄弟就直接报派出所，我还真不信了，他傻柱可以不要妹妹，还能不要贾家！” “柱子别动手！” “傻柱，回来！” 易忠海和秦淮茹争相出声制止，尤其是易忠海，他还径直冲到了傻柱面前，将其挡住。 “柱子，都是小孩子玩闹罢了，没出大事儿就算了，别太计较。” “柱子，别再闹了，先带棒梗回去。”秦淮茹也发话了。 “阎老西，你给我等着！”傻柱威胁了一句，然后气冲冲地拉着棒梗回院了。 “一大爷，你借我一块钱，我把这些小炮的钱还给他们。”秦淮茹这是在给棒梗擦屁股呢。 她可不想给别人留下话柄，更不希望有人拿抢夺的事来威胁棒梗。 “行，这钱我借给你！” “老阎，都是小孩子玩闹而已，用不着上纲上线的。钱赔给你们了，这事就到此为止！” 易忠海这话虽然是对阎埠贵说的，但话里话外也是在提醒其他几家，收下了赔偿就要把嘴巴闭上。 “爹，人都散了，咱们也回家？”阎解成看着老爹还呆立原地，于是提醒道。 “爹，你刚才真猛，连傻柱都镇住了！”阎解放乐呵呵的恭维道。 “娃他爸，回家！这人都走完了，你还站这儿干嘛呢？” “你、你以为我不想走啊，我这是动不了了。”阎埠贵尴尬道。“娃他妈，快扶我一把。” “娃他爸，你到底咋啦，要不要去医院？” “你可别嚷嚷！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僵住了，缓缓就好！快扶我回去！” 好嘛，原来阎埠贵刚才也只是在强撑而已，现在肾上腺素退却之后，就产生不适反应。 “哈哈，爹，你可真不经夸啊！”阎解放打趣道。 “你还笑！我这不也是为了你们几个嘛！赶紧的，把我扶回去，留在这儿不嫌丢人啊？”阎埠贵催促道。 “一大爷，你快想想办法，赶紧让柱子重回轧钢厂，要不然这个日子还怎么过啊？”秦淮茹满脸寒霜的说道。 “嘿，秦淮如，你在说啥呢？这日子怎么就过不下了，我每月接席面儿也没少挣钱好？” “可你赚的那点儿够吗？少咱就不说了，可它还不稳定；如果不是有聋老太太的老底儿撑着，你能养起这个家吗？醒醒，何雨柱！你现在赚的比我这个女人都少！”秦淮茹一阵数落。 “秦淮茹！你啥意思？现在嫌我不赚钱了是？那你早干嘛去了！”傻柱也是热血上头了。 “好啦，都别吵了！这两口子过日子，哪能没点磕磕绊绊的，把话说开了就行。”易忠海赶紧出声灭火。“柱子，你误会淮如了，她不是嫌弃你不赚钱，她是在担心你，她怕你继续这么下去，以后会后悔！” “我后悔啥？凭我这手艺，到哪儿不赚钱！”傻柱犹自嘴硬道。 其实这段时间，傻柱也找了不少的饭店，想要去做临时工；而且他那手艺人家也瞧得上，也愿意用他。可是饭店一查傻柱背景，知道他坐过牢之后，就全都拒绝了。为此，傻柱也是着急上火了好几天。 “那你前两天的席面儿又是怎么被人辞掉的？还不是因为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跟主家说你坐过牢嘛。你要是还在轧钢厂上班，主家能轻信别人的话辞退你吗？”秦淮茹冷冷的说道。 “有什么区别？都坐过牢，该辞退还不是得辞退。” “你——！你可真是个傻子！”秦淮茹扭头不再跟傻柱说话。 “柱子，淮如说得没错！你如果还在轧钢厂上班的话，有轧钢厂做担保，人家是不会这么轻易辞退你的，而且这席面儿的酬金还得涨。” 傻柱思考了一下，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不就是给他披上一层轧钢厂的外衣嘛。只要有了轧钢厂大厨的名号，就算是有人说傻柱坐过牢，这主家都不一定相信；而且就是信了，这主家也会考虑，既然轧钢厂都敢用坐过牢的傻柱，那做个席面儿还有什么不能用的。 “就算我想回去，人家轧钢厂也不一定收啊。”傻柱懊恼道。 “柱子，你最近有找杨厂长说过吗？他能不能帮你？” “找过了，杨厂长说后勤这块儿现在是李副厂长负责，要人家同意才行。可这个李副厂长在做后勤部主任的时候，我就得罪过他，所以他肯定是不会同意我回去的。” “这——杨厂长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吗？”易忠海有些心有不甘。 “那倒也不是，杨厂长说有机会他就会跟李副厂长提一提的，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估计是不成了。”傻柱失落道。 “都还没问呢，你咋就知道不成？成不成的，你也得问个明白啊？”秦淮茹凶巴巴的吼道。 “是啊柱子，你就别自己瞎猜了，还是找杨厂长问个明白，万一能行呢？”易忠海干瘪瘪的安慰道。 最近，易忠海也是为养老的事伤透了脑筋！ 一是秦淮茹又开始向易忠海伸手借钱了，而他根本就不想去填这个无底洞；二是傻柱现在这个死样子，以后还能靠得住吗，还能为他易忠海创造良好的养老条件吗？ 如果傻柱再不支棱起来，他易忠海也只能另觅他人了。 “成，我再找杨厂长问问！”傻柱无奈道。 第176章 易忠海学贾张氏 几天后，杨厂长回复了傻柱：他现在要入职轧钢厂还不行，不过，有需要的时候，厂里可以找他开小灶。 “答应找你开小灶有什么用，你又不在轧钢厂上班，就算是有小灶也来不及通知你啊？杨厂长这个承诺，说了当没说，还不如做席面儿来得稳当呢。”秦淮茹看着正在低头喝水的傻柱，抱怨道：“我看那杨厂长就是在忽悠你，把你当傻子玩呢，你还信他！” “嘭——！”傻柱把大茶缸子重重的砸在了八仙桌上。 “就你聪明，就你能耐！当初是谁非要逼我去问的？不是你和一大爷吗？现在我问到了，结果不满意，你又叨叨个没完，你到底想咋的？还能不能给个清净了？” 傻柱刚才砸缸子那下着实把秦淮茹吓了一激灵，可当她听完傻柱的发泄后，这情绪就触底反弹了。 “行啊傻柱，长本事了！你工作没着落，钱也没赚到，倒是知道回家耍威风发脾气了。你是不是还想打我跟孩子啊？那你来啊！我秦淮茹但凡是皱个眉头那都不是爹生娘养的！” 说完，秦淮茹把手里的脏衣服一扬手，全扔在了傻柱身上。 “你——！”傻柱拍案而起，正想发飙！ 可当他看到秦淮茹双目含泪、委屈可怜的模样，这火气顿时就消了大半。 “你俩这是又在吵吵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闹得满院皆知，让人家看笑话！”易忠海又屁颠屁颠的跑进来了，迅速而及时，有时候真怀疑这老小子是不是有听墙根的习惯。 “柱子！你看你都干了些啥？怎么把淮如都弄哭了呢。”易忠海看着秦淮茹的可怜样，心疼了。 “我、我也没做啥啊，她自己就哭了。”傻柱也有些心慌慌。 “你还想干啥，打我啊？来呀！”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 “柱子，你怎么能打淮如呢？她这一天天的过得多不容易啊！上要照顾瘫在床上的贾张氏，下要养育三个孩子；白天要去轧钢厂上班，晚上还得回来伺候你。你可不能那么没良心啊？” “一大爷，我真没打她！你没看见，我还离她那么远吗？” “那你是不是吼她了？还砸东西了？我在外面都听见了。柱子，你可不能这样，淮如是个多好的人啊，你一定要知道珍惜、知道心疼！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能对自己媳妇发火呢？” “得得得，你也别说了，都是我的错，行了？是我不该大声对她说话，是我不该砸茶缸吓唬她，这都是我的不对，我道歉！”傻柱立马借坡下驴，变相的向秦淮茹认错了。 “这才对嘛！行啦，淮如，你也别哭了，有啥事儿你们就好说好商量。” “我没啥事！”秦淮茹还是心气儿不顺，直接就扭头回贾家了。 “柱子，你跟淮如到底是因为啥事儿吵架啊？我看她这气都还没消呢？” “还能是因为啥，工作呗？”傻柱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坐了下来。 “你找杨厂长了？他怎么说？还能回去吗？”易忠海一听是工作的事，就立马坐到傻柱身边问道。 傻柱摇摇头说：“暂时还回不去！杨厂长只是给了个承诺，说轧钢厂有需要的时候，他会请我回去做小灶，然后按席面儿给钱。” 易忠海的脸色一下子就灰暗了下来，果然跟他心里猜测的一样，只有一万，没有万一。 “你就没多问一句，这不能回去的症结在哪儿啊？既然杨厂长都愿意找你做小灶了，那就说明他并不在意你打架坐牢的事儿啊。” “我问了，他也说了，还是李副厂长不乐意。” “这不对，杨厂长才是轧钢厂的主要负责人呐，这李副厂长敢跟杨厂长对着来？”易忠海有些怀疑杨厂长的说法。 “哎！这个李副厂长在上面也有人，他岳父就跟杨厂长的老领导是差不多的级别，所以杨厂长也要给那个姓李的几分薄面。而且后勤这块本来就是姓李的负责，再加上我身上确实也有污点，杨厂长也不好强行给我安排，只能慢慢地跟姓李的商量。” “可他这个慢慢地是多久啊，总不能等到黄花菜都凉了？”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啊？杨厂长也给不了准信儿。”傻柱双手一摊，颇为无奈。 “看来只能找李副厂长求情了。”易忠海试探着说道。 “求他？我才不去呢！爷们儿以前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个姓李的了，要不是看在他是领导的份儿上，我早揍这孙子了。他跟后院那个坏种许大茂就是一路货色，长着一副小人嘴脸，既贪财又好色，在轧钢厂都不知道霍霍了多少女工，那个二食堂的刘岚不就跟他有一腿嘛。” “可你现在也只能找他才能解决问题啊？” “那我也不去！要我向他低头，门儿都没有！” “人家是领导，你低下头又怎么啦？这有了工作，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了，不比啥都强啊？” “甭跟我说那个，我现在的日子也不差，不用天天上工，这生活不知道多逍遥呢。那个姓李的如此为难我，不就是想逼我低头认错嘛。姥姥，爷们儿还就不搭理他了！” 见傻柱是这副态度，易忠海也没心思再劝了，他摇摇头唉声叹气地离开了傻柱家。 “淮如，柱子的事儿，我琢磨着，还是你去找李副厂长谈谈？柱子这小子犯起倔来，我怎么说都说不通，要不你去试试？”易忠海刚才回家想了半天，还是不甘心就此更换养老对象，所以他又折身进了贾家，把这问题的症结说给了秦淮茹听。 “你说他都不听，我说又有什么用，他愿意倔就倔，我才懒得管呢。”秦淮茹兴致缺缺。 “淮如，你可不能这么想！你现在跟傻柱是一家人，他好了，你才能更好嘛。” “有什么好的，他就算进了轧钢厂也要从头开始，还有得熬呢。想当初，我就不该听你的，还说嫁给他会有好日子过呢，这才多久啊，连工作都搞没了。” 易忠海面露尴尬之色，说：“淮如你别急啊，柱子的厨艺在哪儿摆着呢，只要进了轧钢厂，想要升回去那还不简单。现在关键是要让他重进轧钢厂。” “我跟李副厂长又不熟，就算我去说了也没用啊，要不还是你去？你再怎么说也是八级工，这李副厂长总要给你点儿面子？”秦淮茹犹豫道。 这个李副厂长是个什么货色，秦淮茹也是早有耳闻的，她才不想自投罗网呢。 但是易忠海却更清楚，他这个八级工在李副厂长面前可没什么面子。人家又不是负责生产的，那管你是几级工啊，还不如收钱享色来得舒服。 第177章 交易 “我去是没用的”易忠海摇摇头，说道：“这个李副厂长跟杨厂长一直在暗地里较劲儿，而我和柱子以前都跟杨厂长走得近，算是杨厂长这边的人，所以人家是不会接纳我们的。甚至我这一去，还会引起杨厂长的误会，觉得我跟柱子是投向李副厂长了，那这就不好了。”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说：“那我去就行啦？我去，这李副厂长就会接纳傻柱吗？我去，杨厂长就不会误会你们了？他俩谁不知道我跟傻柱结婚了？我去跟你去有区别吗？还不是都一样！” “淮如，这不一样的！我跟傻柱去，成不成的先不说，那肯定立马得罪杨厂长。但是你去就不同了，你去的话，我们跟杨厂长还能有缓，至少他不会在第一时间就把我们当叛徒。” “老话说的好，神仙打架百姓遭殃，轧钢厂的这两尊大佛，咱们是谁也惹不起啊！”易忠海感叹道。 “我感觉都差不多。”秦淮茹嘟囔了一句。 可易忠海却知道，这秦淮茹已经动心思了。 果不其然！ 次日上工后，秦淮茹在车间磨了会儿洋工，然后就偷偷地溜出了车间。而这一切正好被某个有心人看在眼里。“希望能成，要不然我的养老还能靠谁？” 砰砰砰—— “进！”李副厂长专心地看着手里的文件，连头也没抬一下。 这份文件可是他老岳父私下传给他的，而且老头子还再三叮嘱李胜基，要他好好学习、早做准备、待时而起。 “李、李厂长。”秦淮茹见李胜基半天没有反应，于是开口喊道。 李胜基心里一惊，这才想起是有人进来了，他不动声色的将文件扣了过来。 “秦淮茹？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看着面前的俏寡妇，李胜基眼前一亮。哦不对，这秦淮茹已经不是寡妇，她跟傻柱结婚了。 一想到傻柱，李胜基就有些明白了。 毕竟这之前，杨利民就多次向李胜基暗示过，想让傻柱重回二食堂；可最后都被李胜基明里暗里的挡了回去。现在看来有些人是终于耐不住了！ 李胜基嘴角微微上扬，用玩味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秦淮茹。 不愧是轧钢厂的头号俏寡妇啊，不仅有真材实料，而且还够味儿，着实开发得不错！ 今天有福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李胜基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秦淮茹浑身犹如针刺般很不舒服。 “李厂长，我想跟你谈谈傻柱的事儿。” “傻柱？他不是早就离开轧钢厂了嘛，还能有什么事儿？”李胜基佯装不解。 “他想回到轧钢厂，李厂长可不可以高抬贵手，通融一下。” “这个嘛，有难度啊！傻柱毕竟是犯过事的，他想要重回轧钢厂，这明显不合规矩。要不，你去找杨厂长说说？” 秦淮茹眉头微皱，她知道李胜基是在逼她就范，而且还是要让她主动就范！ 可秦淮茹又能怎么办呢？她手里也没有其他筹码啊！ “我知道李厂长是有能力让傻柱回来的，只要你能恢复他以前的工作，我一定好好感谢你。”秦淮茹也不再扭捏。既然她都已经来到了这里，那就是早有心理准备，反正伸头也是一下，缩头也是一下，那她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接受算了。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李胜基满意的笑了。 秦淮茹小脸一红，没有回话，不过她手上的动作却是最好的注脚。 “你先等一下！”李胜基出声打断了秦淮茹的动作，“我这人，就喜欢做公平交易，既然你已经亮明了态度，那我也要说说我的筹码，要不然怎么能叫公平交易呢。” 秦淮茹神情困惑的望着李胜基，静待对方的下文。 “一次交易，傻柱回轧钢厂做临时工，至于能不能转正，那就看他运气了；一个月的交易，傻柱就回轧钢厂恢复原职，你自己选？” 眼前的李副厂长就是负责后勤的，这食堂就在他的掌控之下，如果只是临时工的话，那傻柱随时都有可能被踢出去；只有恢复了原职、成了正式工，傻柱的工作才最稳妥。而且工资还高，又能带饭盒，这才是秦淮茹最想要的。 想到这儿，秦淮茹面无表情地说道：“一个月。” “聪明！”李胜基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只要你这一个月能保证随叫随到，那傻柱下个月就可以回来恢复原职了。” “为什么要等下个月？”秦淮茹不乐意了。 这种事情肯定是宜早不宜迟啊，迟则生变！ 要是他李胜基提起裤子不认账了怎么办？这笔交易岂不是白做了。 “呵呵，你放心，我这人做交易是最讲信誉的。但凡我承诺了要办的事儿，那肯定就会兑现，你根本不需要怀疑。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也不是曾经的秦寡妇了。如果我让傻柱提前回来，他要是发现了我们的交易，我倒没什么，但是你还能有好吗？所以啊，只有先交钱后交货才是最保险的，你说对？”李胜基笑着解释道。 其实从这里也能看得出来，李胜基之所以愿意放傻柱回轧钢厂，那也是有着自己的深思熟虑，可不仅仅是因为精虫上脑这么简单。 在李胜基看来，这傻柱的回归就是一种必然。 他虽然能挡住杨利民的明示暗示，却挡不住杨利民的正面交锋，毕竟人家才是轧钢厂最大的那个；而且在现在的大环境下，一个好厨子确实能为轧钢厂带来不错的效益，所以即便是李胜基以后执掌了轧钢厂，那他也是需要一个好厨子的。 “想好没？还要不要交易？要交易，你就去把门扣死；不交易，那你直接走人！我不强求！”李胜基双手交叉，耐心等着秦淮茹做选择。 秦淮茹默默地转身向外走去，拉开房门。 关门！扣死！ “呵呵，还真是有味道。”李胜基乐呵呵的起身走向秦淮茹。 云雨稍霁！ 秦淮茹踏出房门，拢了拢被汗渍打湿而贴在额头的发丝，步履轻快的回到了钳工车间。 “淮如，李副厂长怎么说？柱子还能回轧钢厂吗？”易忠海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回归的秦淮茹。 秦淮茹绷着脸说道：“不能！” “这——？”易忠海有些懵了，“不应该啊？怎么就不能呢？” “他要两百块，给了，柱子就能在一个月后恢复原职，不给就不行，可我没钱！” “呼，原来是这样啊。”易忠海暗自松了一口，“那没事儿，你没有，可傻柱有啊，聋老太太不是给傻柱留了压箱底儿吗，现在正好用上。” 易忠海也很鸡贼，直接把主意打到了傻柱头上。 可秦淮茹能干吗？ 易忠海光想着养老的好事儿了，却不想出半分力，这怎么能成？而且那傻柱的钱，本来就是秦淮茹的囊中之物，这左手倒右手的还有意思？她明明就是想从易忠海的手里捞一笔嘛，又岂能让他溜掉了。 “傻柱也没钱了，这段时间吃老底儿都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一大爷，我看还是算了，不回就不回，也没啥大不了的，先凑合着过。就怕傻柱以后也没什么能力给你养老了。哎！” “这——”易忠海卡壳了，他哪里还听不出来秦淮茹的意思嘛。 秦淮茹这一刀，估计还是要砍到他易忠海的身上。 “这钱我来出！回去就给你！”说完，易忠海十分不爽的回到了自己的操作台。 一月之后，傻柱终是志得意满的回到了轧钢厂！ 第178章 许家想认亲 “天明，我想认你儿子做干儿子，你什么意见？”李丽珍直爽的问道。 陈天明被问懵了，“丽珍姐，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怎么突然想起认亲了？” “谁跟你闹了，我可是认真的，不开玩笑！” “这事儿大茂哥知道吗？他是什么意见？” “许大茂，你躲啥躲，赶紧给我进来！天明问你意见呢，你自己说。”李丽珍折身从门外把许大茂拉进了屋。 好嘛，原来许大茂就在门外啊。 “大茂哥，你们这是？”陈天明看着扭扭捏捏的许大茂，问道。 “人家问你话呢，快说啊。一个大男人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儿！”李丽珍推了许大茂一把。 “那个天明啊，你丽珍姐说的是真的。我们两口子都已经商量好了，想认你儿子做干儿子，就不知道你是啥意见？”许大茂谨慎的说道。 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了，陈天明是一点儿心理准备也没有，他迟疑着没有立马回复，而转头看向了身旁的娄晓娥。 “你别看晓娥了，这事儿我昨天就跟她提过，她不反对。现在就看你这个当家的是什么意思了！”李丽珍快人快语。 好嘛，合着就自己不知道啊。 “我、我以为丽珍姐是说笑的，所以才没告诉你。”看着陈天明责备的眼神，娄晓娥喏喏的解释道。 “晓娥，我可不是说笑的。你不会是想反悔？” 此刻，娄晓娥也是一阵头大！ 昨天李丽珍用玩笑的口吻跟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压根儿就没当真，顺口就答了一句好啊，所以回家后她也没跟陈天明提起过。可现在李丽珍两口子竟然直接问上门了，这下娄晓娥也不知道该咋个处理才好。 “丽珍姐，我真以为你是闹着玩的，所以都没跟天明提这事儿。我——” “唉，没说就没说！那我现在很认真地跟你们两口子说这事儿，你们能不能也认真的考虑下？”李丽珍的语气一下子就缓和了下来，言语中还带着些许的伤感。 眼见场面发展成这样儿了，陈天明这个当家人也不能再沉默。 “丽珍姐、大茂哥，你们如果是因为喜欢孩子，想认这个亲，那我没什么意见。毕竟永仁和永义也挺黏糊你的，多一个干爹、干妈疼他们那也不错。” “真的吗？天明你同意啦！那太好了，我就喜欢永仁、永义俩孩子。”李丽珍顿时喜笑颜开。 可一旁的许大茂却听出了陈天明话里的意思，如果李丽珍只是单纯的因为喜欢孩子，想要认个亲的话，那陈天明是没有意见的；可要是李丽珍还有其它的想法，那就不行了。 “丽珍，你先别激动！这事儿咱们还是要跟天明两口子说清楚才行，而且事发突然，还得留出时间让他们商量一下。” “还商量啥啊，天明不是已经同意了嘛。”李丽珍一把甩开了许大茂的手。 “嘿，你个虎娘们儿，还能不能安静地待会儿了？让我跟天明把话说清楚，你再高兴成不？” “说说说，你说，我看你能说个啥。” 许大茂看着李丽珍气冲冲的模样，忍不住直摇头。 “要说你就说，晃悠脑袋干啥？”李丽珍心气儿不顺的把许大茂推了出来。 “大茂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有太多顾虑。事情无论成与不成，它也不会影响到咱们两家的交往。”陈天明笑着说道。 “行，那我就直说了，天明。”许大茂终于不再犹豫，“之前，我跟丽珍不是去检查身体了嘛，情况不太好。所以这段时间我也尝试了很多方法、吃了不少药，可是依旧不见起色。最近我俩又去协和详细检查了一次，医生说我管道堵塞，而且还检查不到小蝌蚪，这辈子想要小孩已经是基本无望了。” 说到此处，许大茂已是面色惨淡、神情低迷，看来遭受的打击着实不小。 “丽珍很喜欢小孩，可我却没有能力让她当上母亲，这对她很不公平。原本我是打算跟她离婚的，可丽珍人美心善没有同意，所以我就想着找你认个干亲，让丽珍能在你孩子这儿体验一下当母亲的快乐。” “那你们就没想过要领养一个孩子吗？”陈天明反问道。 “谁说我们没想过了，我都去福利院看过了，可都没有合适的。其实更准确点儿说，是我没有信心把人家养好教好，要是因此而害了人家，那我就造孽了。”李丽珍还是那么直爽。 “天明，领养这事儿还真不好说，在没有考虑清楚之前，我们是不敢的。要不然，你以为一大爷和一大妈为什么不去领养啊？他们不是一直在焦心自己的养老问题吗，可他们宁愿盯着院里的贾东旭和傻柱，都不愿意去领养，这里面还真不好说。” “不过你放心啊，我跟丽珍认亲不是冲着养老来的。”许大茂赶紧补充道，生怕陈天明误会。 “行了大茂哥，我又没说啥，你急什么。”陈天明笑道，“不过把话又说回来，你们两口子要是真有那个本事，能让我儿子心甘情愿地给你们养老，那我也不会说什么。反正，我是没想过要让孩子们养老的。” “陈天明，你说的是真的？你不反对孩子们给我和大茂养老？”李丽珍惊诧道。 “天明，你——”许大茂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是他理解错了？可陈天明刚才的话明明就是不愿意啊，怎么现在又愿意了呢？ “你俩用不着那么吃惊！我都说了，只要是孩子们心甘情愿的，那就没问题。” “晓娥，你怎么说？你们家当家的可是同意了啊。”李丽珍高兴地转头问娄晓娥。 “你都说我家当家的同意了，那还让我说啥。” “那不行，你可是孩子的娘啊，你必须说，而且不带反悔的！”李丽珍跳到娄晓娥身边，挽着娄晓娥的手说道。 “好啦，我不反对，这总成了？”娄晓娥被李丽珍闹得没法了，只能表态道。 “晓娥，谢谢你！”李丽珍笑着流下了眼泪。 “天明，谢了！”许大茂也颇有感触的致谢道。 “行啦，你们可别这样，要是让孩子们看到了，小心他们以后笑话你们。” “敢！我这干妈可不是吃素的，瞧我抽不抽他就完了。那咱们可说好啦，这周末就认亲。” “那你想好了要认谁吗？有没有准备见面礼？”陈天明打趣道。 “我全认！见面礼还不简单，我明天就去百货大楼采购。”李丽珍十分霸气的说道。 “丽珍姐，还是你霸气！不过啊，你要想全认的话，那可得多备礼物了。这‘仁义礼智信’你就先备五份。” “你瞎说啥呢！”娄晓娥立马给了陈天明一个大白眼。 第179章 认亲 “陈天明，你故意气我是？”李丽珍脸色大变。 陈天明这时也发觉自己说错话了，于是赶紧解释道，“口误、口误！丽珍姐，是我说秃噜瓢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对，丽珍姐，天明他是无心的，你别生气啊。”娄晓娥也赶紧给陈天明圆话。 “哼，看在我干儿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了。那说好啦，周末就来我家认亲，不带反悔的。” “是、是！肯定到，不反悔！”陈天明连连点头。 离开陈家后，许大茂与李丽珍回到了后院。 “大茂，你说该准备什么礼物好？我没经验啊，要不要找爹妈商量一下。” “这个礼物无非就是孩子用得上的，你就看着买，最好是多买两份。” “许大茂，你也气我是不？”李丽珍上火了，一把拧着许大茂的耳朵就来了一圈。 “哎呀，疼、疼、疼！你个虎娘们快放手！听我说啊！”许大茂捂住耳朵，连连求饶。 李丽珍趁势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满脸铁青的说道：“说！你要是说不清楚，我就跟你没完。” “丽珍，你也不想想，这不能生孩子的是我，又不是你。要说气，那也是我气啊，你至于自个糟践自个吗？” “不许你这么说！咱俩谁也不糟践谁！”李丽珍凶巴巴的说道。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里一暖，这个媳妇真是娶对了，老天待他不薄啊。 “丽珍，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许大茂三生有幸啊！” “别这么说，大茂，这些年来你也没有亏待过我，我已经很知足了。”李丽珍安慰道。 两口子深情对视良久，李丽珍这才说道：“你刚才让我多准备两份礼物，到底是啥意思啊？” 许大茂苦笑道：“这还能是啥意思？肯定是娄晓娥又怀上了呗。” “你咋知道？” “说你虎，你还不承认。你今天帮忙照看了大半天的孩子，难道还不知道天明两口子去哪儿了？” “不是说去医院检查身体嘛。嘶——”李丽珍猛然间反应过来了，“我说这两口子不像是生病嘛，原来是又怀上了。” “现在明白了，你不是要全认嘛，那就提前准备好呗，总不能还来个二次认亲？” “成！陈天明不是要让我先备五份嘛，那我就给他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我吓死他！” “丽珍，你想干嘛，可别乱来啊？”许大茂赶紧提醒道。 “放心，乱不了！” 周末一大早，后院的许家就开始闹腾起来了。 许大茂忙前忙后的收拾着屋子，不仅将自家擦拭得窗明几净的，还把整个院子都清扫了一遍。许大茂如此反常的行为，着实是惊掉了刘海中下巴！可还没等他琢磨明白呢，这许父许母也赶到了，还一起加入了忙碌的行当。 这下，刘海中是彻底坐不住了！他急忙上前拉住了许父，“老许，你家啥情况啊？今天搞得这么隆重！我看许大茂都忙活大半天了，是有领导要来走访吗？要不要我去搭把手？” “呵呵，老刘，你误会了。今天可没有什么领导来走访啊，是我家自己有事。” 一听不是来领导，刘海中就撇嘴道：“你家还能有啥事啊？许大茂都结婚这么久了。” “嘿，老刘，你这是什么话啊？我家为什么就不能有事儿了，我家不仅有事，还是大喜事呢！”许父的老脸一下就垮了下来，这刘海中说话也太可气了。 “什么大喜事？” “呵呵，我就不告诉你！”许父拨开刘海中的手就要离开。 “哎哟喂，老许啊，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这有大喜事还不得请大家乐呵乐呵。” 都不用猜，能说出这话的，那肯定是守门将军阎埠贵了。他这是在门口看到许父许母回来，于是就急急忙忙地跑来占便宜。 “我看还是免了，自家的事儿用不着惊动老几位。”许父淡淡的回应道。 “老许，可不能免啊！这一看你家的阵仗就知道很隆重，你还不得找两个有名望的作陪啊？” “就是，老阎这话在理！”刘海中不由得挺了挺胸膛。 好嘛，就你们两颗小趴菜，还有名望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脸吗？ “用不着！老两位还是忙自己的去。”说完，许父就扔下刘海中和阎埠贵走了。 “唉——！”阎埠贵伸手冲许父的背影招呼道，可许父理也不理。 “这老许还真没礼貌！”阎埠贵不开心了。 “老阎，你说这老许家到底是有啥事啊？咋就没听说过呢？”刘海中还在琢磨呢。 “我上哪儿知道去啊，现在院里有啥事也不会通知我们了。要我说，咱们四合院还是得有个管事儿的才行，要不然像现在这样，可不就乱套了嘛。” “我看行！老阎，要不咱俩就去找王主任反映反映？这么大的院子，怎么着也得有个掌事的？”刘海中建议道。 “糟糕，忘事儿了！老刘，这找王主任的事，还是你做代表去。我还有事就不陪了。”说完，阎埠贵也麻溜儿地跑了。 ······ 许家，陈永仁、陈永义两兄弟刚刚完成了认亲仪式。 “天明、晓娥，我这里还有八份见面礼呢，等下你们全带回去。” “丽珍姐，这不用了！永仁永义的见面礼，你跟大茂哥不是都给过了嘛？哪儿有认亲给十份见面礼的？”娄晓娥推辞道。 “我不是说了吗，你们家的孩子我是都要认亲的。前两天，天明让我按‘仁义礼智信’先备五份，可我觉得还不够，于是又加了‘温良恭俭让’五份，本来后面还有‘忠孝廉耻勇’呀什么的，但是我怕把你累着了，所以就不算了。怎么样晓娥，还是丽珍姐对你好？” “丽珍姐，你都在说些啥啊？那是天明胡诌的，你咋还当真了呢？”娄晓娥满脸羞红。 “那我可不管啊，反正我见面礼都提前给了，你就记账！陈天明，你给姐姐我记好了，你还差我八个干儿子和干女儿呢！哼哼，我让你上次说话气我，这下我看你要咋还账！” “哈哈哈……”许父许母和作为见证人的秦如山夫妻都大笑了起来。 “嘿，多大点儿事啊，我继续努力努力，争取把这账早日还上！”陈天明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李丽珍的这点儿打趣还真就破不了他的防。 “滚！要还你自己还去，可别拉上我，我跟你不熟！”娄晓娥啐了陈天明一口。 “哈哈哈……” 第180章 怀疑 “啥？陈天明的儿子认许大茂当干爹了？”易忠海一脸震惊。 “对啊，就在刚才！我瞧得真真的，陈家俩小子一起认的。我说今天许大茂咋这么勤快呢，大清早的就开始打扫院子，收拾屋子了；还有老许两口子也早早的跑了回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老易，你说这许大茂是不是真的不能生啦？要不然，他是不会弄这一出的。”刘海中探头探脑的对易忠海说道。 刚才，刘海中就站在院子里把许家发生的事看了个十成十，这惊诧之余更是把他憋得难受。可后院里除了许家，也没人配得上跟他刘海中一起八卦啊；于是老刘连饭都顾不上吃，转头就钻进了易忠海家。 “许大茂到底能不能生，你得问他去啊；你问我干什么玩意儿，我又不是医生。” “呵呵，老易，你就别装了。当初许大茂不能生的消息不就是你传出来的嘛，你也真行啊，跟聋老太太学得不错，还知道跑远一点儿散布消息。不过啊，这事儿就发生在傻柱进去以后，而且是许大茂被打住院的当口儿，所以我就专程去医院找医生问了一下。嘿嘿，你猜医生怎么说？人家说许大茂生育很困难，大概率是不行的。关键，这事儿在许大茂入院的时候，就有个管事大爷打着调解邻里纠纷的幌子问过了医生。这个管事大爷是你，老易？”刘海中有些得意的笑道。 看来刘胖胖也是个有心人啊！ “我、我是问过医生，可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也不是我传出去的啊！”易忠海咬死不认账。 “是不是你传出去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许大茂也默认了没有追究。可现在不一样了啊，许大茂跟陈天明结上干亲了；这陈天明可不好惹，人家追查起来那是很有一套的，你忘了聋老太太的事儿了？” 易忠海心里顿时一阵紧张，“这事都过去多久了，查它还有意思吗，再说了这也不是谣言啊？” “呵呵，你还是小心点儿，千万别跟聋老太太一样闹得晚节不保。” “反正这不是我说出去的，他爱查就查呗。”易忠海强装镇定。 刘海中皱了皱眉，盯着易忠海一个劲儿的看。 “老刘，你还有事儿没？没事的话就回去。”易忠海被盯得浑身不舒服了，于是就向刘海中下达了逐客令。 “你急啥啊，我话都还没说完呢？”刘海中不乐意了。 “那你还想说啥？说！” 眼见自己摆脱不了刘海中这个牛皮糖，易忠海干脆就找了个舒服的坐姿摆烂了。 “你说，许大茂这么干是不是想让陈家的孩子给他养老啊？他那毛病就彻底治不好了？” “老刘，我又不是医生，他许大茂能不能治好，我上哪儿知道去。” “行，咱不说这个了，反正他许大茂大概率也是个绝户的命。可你说陈天明为什么要认亲呢，他家的条件也不差啊，他图啥？他那么精明一个人，难道还看不出许大茂打的什么鬼主意？” 刘胖胖这是当着和尚骂秃驴呢，四合院已有的绝户是谁？不就是易忠海嘛！ 刘海中一句‘也是绝户的命’，那不就是指着易忠海的鼻子骂他是绝户吗？ 易忠海气得三尸暴跳，腾的一下站起来，一把将刘海中拉出了房门，然后关门落钥一气呵成。 这可把刘海中整蒙了，“干啥啊，这是？属驴的啊，说翻脸就翻脸。你不聊就不聊呗，我找老阎去。” 四合院就是一个没有秘密的地方，当陈天明领着老婆孩子回家后，这许陈两家结干亲的事儿就已经传得满院皆知了。虽然大家没有当面去问事主，但是背地里却议论得热火朝天。 不过傻柱是个例外，他直接找上了许大茂。 “呵呵，傻茂，你这不行啊，结干亲可解决不了养老的问题，我看你还是去领养一个？” 许大茂这次竟然没有发火，他冷冷地说道：“傻柱，你可别高兴得太早，我看你早晚也是个绝户的命！” “哈哈，那不能！我身体好着呢，可不像你，瘦啦唧的一看就有问题。不过你放心，等哥哥有了儿子，我一定让他稍稍照顾你一下，不会让你老了动不了了，然后饿死的。” 自从上次坐监丢了工作后，傻柱对许大茂的怨恨愈深。 即使现在傻柱汲取了教训，不敢再轻易动手；但是这嘴嘛，却更加毒辣！ “傻柱，你就别做美梦了！你跟秦淮茹结婚也有一年多了，可她有个动静吗？这秦淮茹有多会生，院里谁不知道啊。你啊，也等着当绝户。”许大茂哂笑道。 “你放屁！别以为人人都跟你这个坏种一样，身体有问题！人家阎解成不是也结婚了两年多才有的动静嘛；还有这陈天明，最近两年不是也没动静？这都是正常现象，知道吗？傻茂！”傻柱得意的‘科普’道。 “呵呵，知道我家丽珍为什么要多备几份认亲见面礼吗？那是因为几个月后，我许大茂又要添干儿子了，懂吗？傻柱！” 傻柱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但是嘴上却并不服输，“那又怎样，我还有一年呢。一年后，我肯定会有儿子，你就等着羡慕！” “哈哈——！无所谓，反正我是已经死心了。我就等着，看你怎么一步步地走向死心和绝望！” “那你可要失望了，你是等不到那天的！”傻柱面色有些阴郁。 “走着瞧呗，你不是说还有一年嘛，那咱们就一年后再看！”许大茂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 “一大爷，你说这女人怀孕到底要多久啊？” 听到傻柱这话，易忠海的脸都绿了，今天这是跟生孩子过不去了吗？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上门，来找他这个绝户谈生孩子的事儿，这不纯纯的给他添堵嘛。可傻柱又是易忠海的养老对象，他也不好直接翻脸，于是就没有好气的说道：“这谁说的准，咱们院里的女人，有的是几个月就怀上了，有的却要一两年，没个定数，不好说！” “咱们院里谁是几个月就怀上的？”傻柱突然问道。 “还能是谁，当然是淮如啊！她生棒梗不就是嫁到贾家没几个月就怀上了嘛！” 易忠海的话犹如石破天惊般，彻底震呆了傻柱！ 第181章 傻柱心慌慌 一想到秦淮茹嫁给贾东旭才几个月，就怀上了棒梗，傻柱这心里就很不是滋味，难道他就比不上死鬼贾东旭？ “柱子，柱子！你咋啦？”易忠海伸手在傻柱的眼前晃了晃。 “哦，我、我没事儿。”傻柱的神情很不自然。 “你不会是想要孩子了？” “啊——？没有，没有！我没想！一大爷，你可别胡说！” 这突然就被易忠海喝破了心事，傻柱是一阵慌乱，于是连连否认。 “呵呵，想就想嘛，你也老大不小了，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这很正常。但是，这事儿它也急不来，你别看淮如怀棒梗挺快的，可她怀小当等了多少年，怀槐花又等了多少年。这事不好说啊？前院的娄晓娥不是生小孩也有两年了嘛，现在不是一样没动静。你就再等等。” “娄晓娥又怀上了。”傻柱愣愣地说了一句。 易忠海的表情瞬间僵住了，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老天爷也太凉薄于他了！ “你放心，淮如那么会生养，肯定没问题的。老阎家的儿媳妇不是也两年多了才怀上嘛，你跟淮如才一年多，再耐心等等。”易忠海此刻很憋屈，他自己是绝户呢，还得安慰傻柱。 “我不急，我又不是许大茂，我肯定是没问题的；至于淮如，那就更不用说了，她都生三个了。我们只是差点时间而已，再等等就行了！”傻柱自我安慰道。 不过在易忠海的提醒下，傻柱想到了秦淮茹生三个孩子的间隔时间，这心里也确实释然了不少。至少不再那么怀疑自身有问题了。 时光荏苒，一年半的时间转瞬即逝！ 1965年，夏。 此时，东深工程早已完工，并向港岛供水快一年了。凭着量大管饱和价格低廉的优势，娄父联合其他几家豪商，一起创办了港岛最大的自来水厂，一举垄断了港岛近七成的生活用水以及九成的工农业用水，收获颇丰。同时，娄父的电子工厂也在内地的支持下一路高歌猛进，顺利坐上了港岛电子产业的头把交椅。 这一年，陈天明把系统里的所有设备全都贡献了出去，极大地支援了国家的三线建设。 这一年，许大茂心无旁骛全力钻营，终于搭上李副厂长的路子，成功当上了宣传科的副科长。 这一年，陈家再添两丁，陈永礼和陈永智。 这一年，老阎家也诞下了大丫头。 这一年，贾家三孩子成功落户，终于有了口粮定量；同时，秦淮茹也顺利出师转正，其工资加抚恤费一举超过了傻柱。而且要论家庭收入的话，秦何二人的工资已经不逊于易忠海。 “医生，我是不是有问题啊？”傻柱底气不足的问道。 “你结婚多久了？你媳妇一直都没怀过孕吗？” “那怎么可能，我媳妇都生了三个孩子了，怎么可能没怀过孕吗。”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你媳妇都生了三个孩子了，你还来跑来检查有没有问题？咋的，那三个孩子都不是你的啊？” “对啊，三个孩子都不是我的！” “呃——！”医生呆愣住了，然后满是同情的安慰道：“同志，你还是想开点儿。” “完了，真被许大茂那个坏种说准了，我还真有问题。”傻柱彻底蔫了，自怨自艾道。 “许大茂是谁？那个医院的？” “医生，这许大茂是谁，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就我现在这种情况，它还有希望生孩子吗？” “庸医！这个许大茂就是个庸医！他就是在胡说八道，你根本就没有问题，你当然可以要小孩了。”医生义愤填膺地吼道。 “我没问题？不是，医生！我到底是有问题还是没问题啊？你能不能给个准话？”傻柱都快哭出来了。 “我都说了，你没问题！没问题！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明白了！”傻柱连连点头回应道。 “诶——不对啊，我既然没问题，那医生你还让我想开点儿，是啥意思？”傻柱突然反应过来，然后一脸不悦的质问道。 “嘿，你这人才怪耶！不是你说的嘛，你媳妇生了三个孩子都不是你的。那我不让你想开点，还能说啥？”医生也来气了。 这下傻柱是彻底明白了，“哎呀，误会了，误会了！医生，我媳妇生的三孩子，那是她跟前夫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时，医生也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哦，原来你们是二婚啊！那真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 “哎呀医生，你这也不对！我是头婚，我媳妇之前是寡妇，现在你明白没有？” “明白，明白！” “那医生，我媳妇都已经生过三个孩子了，那她的身体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对？；而我呢，你刚才检查了，也说没问题。既然我俩都没有问题，可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呢？我们都快结婚三年了，一直没个动静，这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啊？” “你们采取过避孕措施吗？” “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媳妇多大了？” “就比我大一点，马上32了。医生，这个年龄应该能怀上。” “年龄倒是没问题，不过具体的情况嘛，还是要带她本人来检查一下才行。不过，你这边肯定是没问题的，所以怀不上的原因多半是出在你媳妇身上。我看，你还是尽快带她来检查一下，毕竟她这个年龄也不小了，这越往后机会就越渺茫，而且就算怀上了，风险也会加大。” “好的医生，我明白了！我会尽快带她过来检查的。”傻柱也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性。 四合院，贾家。 “你拉我这儿来干嘛？不嫌有味儿啊？”秦淮茹挥手在鼻端扇了扇，然后瞄了一眼床上的贾张氏，露出了鄙夷之色。 “那边不是有孩子嘛，还是这儿清净，正好说说话。”傻柱傻笑着拉起了秦淮茹的手。 “干嘛呀你！咱有事儿说事儿，别动手动脚的，搁这儿我瘆得慌！”秦淮茹一把甩开了傻柱的手，不悦道。 “行行行，我就直说，我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我没问题。” “等等！你没事儿去医院检查啥，钱多烧的啊？还有，你这钱又是打哪儿来的，是不是偷偷藏钱了？我就说嘛，最近怎么做席面儿的进账少了不少，原来是被你私藏了啊！快说，你到底藏了多少钱，赶紧都交出来！”秦淮茹一脸怒意。 傻柱竟然又私藏小金库了，做个工具人都不老实，这还得了！ 这一年下来，聋老太太留给傻柱的压箱底儿也被秦淮茹找到了，并且成功拿到了手；至于傻柱的工资那就更不用说，一直都是秦淮茹代领的；而唯一的席面儿钱，傻柱也是被秦淮茹哄着上交了，只是这部分的数量不好把控，所以秦淮茹也只能隔段时间就搜刮一次。 第182章 傻柱的失落 “淮如，这钱的事儿咱俩等会再说，先说去医院的事。”傻柱舔笑道。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先把钱的事儿交代清楚，你到底藏了多少？” “我真没藏，今儿这钱都是我跟人借的。不信，你明天去二食堂问问，看我有没有说谎。” “跟谁借的？借了多少？有谁看见了？”秦淮茹一连三问，明显是不太相信傻柱说的话。 “我找胖子借的，一共借了五块，全二食堂的人都看着呢，这下你满意了。” “还剩多少？”秦淮茹盯着傻柱依旧不放松。 “不是，剩多少跟你有关系吗？剩再多我也得还给人家啊。”傻柱有些恼了。 “我也没说不还啊，你过两天不是有席面儿吗，你就用那个还。今天剩下的钱先给我，过两天正好给孩子做套衣服，棒梗都很久没添新衣服了。” “嘿，你倒是挺会安排的，这席面儿都还没做呢，你就先把钱给用上了。我工资什么的不都在你那儿吗？还差这两个啊？”傻柱的话虽是这么说，但行为却很老实，他把兜里剩下的钱掏了出来，递给了秦淮茹。 “行了，赶紧做饭去，孩子们都饿了。”秦淮茹一把接过钱，看也不看就直接揣进了兜里，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唉，等一下！”傻柱伸手将秦淮茹拉了回来，“你啥意思啊？拿到钱就想跑？我话都没说完呢。” “你还想说啥？孩子们都饿着呢，有啥事晚上再说。” “秦淮茹！合着在你眼里除了钱，就只有孩子了是？我都说我去医院检查了，你也不问问我是啥情况，有你这样儿的吗？你把我当什么了，钱庄还是保姆？”傻柱质问道。 “傻柱，你都多大人了，还跟孩子们争什么？你好意思吗？再说了，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自己没问题嘛；你都没问题了，还让我问啥，难道非得问出点儿毛病来，你才乐意？” “不是，我是没问题了，可你有问题啊。” “我能有啥问题？我身体好着呢，用不着你来瞎操心，赶紧弄饭去。”秦淮茹挣脱了傻柱的拉扯就要离开。 “秦淮茹，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傻柱的语气带着一丝冰冷。 秦淮茹的心里顿时一阵紧张，难道这次就躲不过去吗？为什么就不能再给她多一点儿时间？ “我、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你别瞎想了。” “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医生都说了，我这边没问题，那问题就一定出在你身上。淮如，去医院检查一下，要是真有啥问题，咱们也好早点治啊。而且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都说了我身体没问题，你烦不烦啊？凭什么你没问题，就一定是我的问题？我能有啥问题，会有啥问题？你倒是说啊！”秦淮茹的气势可比傻柱强多了。 “这、这不得检查了才知道吗。” “我可没那空钱去白瞎功夫！”秦淮茹撂下一句话，跑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神情落寞。 为了躲避傻柱的继续纠缠，秦淮茹当晚就以陪陪孩子的理由回了贾家，留下了傻柱独守空房。 次日刚上工，秦淮茹就找到郭大撇子请假，然后悄悄地去了医院，直至午时才返回轧钢厂。 “给！”秦淮茹把一张单子塞到了傻柱手里。 “这是啥？”傻柱一脸懵。 “我的身体检查报告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好好看看，上面写的可清楚了，我的身体好着呢。呐，这里还有医生的签名呢，我没骗你。” “你、你哪儿来的？” “还能哪儿来的，我上午请假去医院检查的呗。现在你心里能舒服了？”秦淮茹抛了个媚眼给傻柱。 “嘿嘿，没问题就好，没问题就好。”傻柱先是一乐，随后又不解的问道：“既然咱俩的身体都没有问题，那为什么一直就没个动静呢？” “柱子，咱俩只是机缘没到而已，你就再等等，别着急啊。”秦淮茹轻声细语的安抚道。 虽然傻柱的心里依旧是充满了疑虑，但是他也并没有直接反驳秦淮茹的说法。 这事儿看似就这么完美地解决了，秦淮茹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傻柱竟然下午就拿着报告去了医院。 当然，傻柱去医院并不是因为他质疑秦淮茹说的话，也不是因为他质疑手中的检查报告；而是他急着从医生那里寻求一丝机缘。 他是能等，可他也不想懵懵懂懂的等下去。毕竟医生都说了嘛，这越往后，秦淮茹怀孕的机会就越小，而风险则更大。傻柱是不希望秦淮茹出事的，所以此刻他就想早点寻到那丝机缘。 “何雨柱同志，从这份报告上来看，你媳妇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她不仅具备怀孕的条件，而且条件还很优异。我记得你们结婚已经快三年了，对？竟然一次都没怀过，这很不应该啊。你确定你们没有避孕吗？” “没有！我就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呢，还避啥啊。” “那你稍微等一下，给你媳妇检查的这个医生，我刚好认识，我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要不然，我也不好给你建议。” “行行，麻烦你了医生。”傻柱感激道。 半个小时后，傻柱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医院。 “上环了，四年前就上环了。”傻柱的脑里不停地翻滚着医生的话，心里更是一片冰凉。 “四年前，好像槐花就是四年前出生的，也就是说槐花出生以后，淮如就上环了。” “可她那时候就是个寡妇啊，寡妇还用得着上环吗？”傻柱细思极恐，整个人由内向外散发着阵阵寒意。 “棒梗，你傻叔呢？他回来了吗？”轧钢厂放工后，秦淮茹就着急忙慌地赶回了四合院。 因为她已经得到消息，傻柱下午又去了医院，而且一直没回轧钢厂！这可把秦淮茹吓坏了。她一个劲儿的在心里埋怨，这个傻柱为什么就不能消停一点儿呢？好好的过日子不行吗，为什么非要这般折腾呢？ “早就回来了，搁家里翻腾呢，也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娘，你说他是不是在偷藏好吃的，” “坏了！”秦淮茹脸色大变，她顾不得回答棒梗的问题，就急急忙忙地跑进了屋。 第183章 摊牌 “柱子，你这是在干嘛呀？瞧你把家里弄的，乱糟糟的，等下又够得我收拾了。”秦淮茹东看一下、西摸一下，嘴里还不停地嚷嚷道。 “你不想收拾就别收拾，我看着就挺好的，顺眼！”傻柱的语气很冲，那是一点儿也没给秦淮茹留面子。 见傻柱竟然是这种态度，秦淮茹的心里自然也有气，可她此时还不想跟傻柱闹掰。 “你以为自己还是单身啊，家里不管乱成什么样儿，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你现在可是娶媳妇了，就算人家不笑话你，那也会数落我这个媳妇没做好啊。”秦淮茹轻轻地拉起傻柱的手说道。 “哼！”傻柱扭头不理秦淮茹。 “你给我转过来，看着我！”秦淮茹捧着傻柱的老脸，将其扭转了过来。“柱子，你到底是咋的啦？咱们中午不是说得好好的嘛，让你再等等；你现在就摆个臭脸给谁看呢？我哪里又得罪你了嘛？” “等？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你不能再生为止吗？” “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埋怨我？我今天不是已经去检查了吗，报告也给你了，我的身体没有问题，你咋就不信呢！” “装，你还在装！你身体是没问题，可你却上环了！秦淮茹，你的心可真够狠啊，你都已经上环了，还信誓旦旦的让我等，你是打算让我等成绝户吗？”傻柱怒吼道。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她最不希望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让她一时间有些慌了神。 “柱子，不是你想得那样！是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棒梗在极力反对，他说他不想要弟弟妹妹了；而我、而我为了嫁给你，就答应了棒梗不再生孩子。我这也是为了能跟你在一起啊！原本我还想着，等棒梗再大一点儿、懂事了，我就去拿掉环，然后再生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柱子，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等一等呢，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我都说过了，我是会为你生孩子的，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信我！”秦淮茹泪如雨下，悲痛的控诉道。 其情其景，真是令人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可现场唯一的观众——傻柱，却对此无动于衷！ “秦淮茹，我傻柱有对你不好吗？有对孩子不好吗？你为什么直到现在都还在骗我？我是叫傻柱，可我不是真的傻啊！” “柱子，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呵呵，我以前就是太相信你了，什么都愿意听你的，所以你就一直把我当傻子了对？”傻柱冷笑道。 见傻柱的态度如此冷漠，秦淮茹的内心也愈加不安，可她现在也是心慌乱，毫无章程。 “柱子，你现在对我误会太深了，还是等你冷静下来了，咱们再谈好吗？我先去照顾孩子了。” 秦淮茹这是准备以退为进，为自己争取缓冲时间。 “我们离婚！” “什么？离婚！何雨柱，你非要这么狠吗？不就是生孩子嘛，你要是不想再等，我这就去把环摘了还不行吗？我现在就给你生！”秦淮茹猛地转过身，歇斯底里的吼道。 “已经用不着了！”傻柱摇头说道：“秦淮茹，你的心思太深了，深得让我感到害怕。我压根不知道你的话，有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就算是你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也不敢相信他是我亲生的。” “傻柱！”秦淮茹怒视着傻柱，厉声高喊道。她可是被傻柱的话给深深地刺痛了！ 但是反观傻柱的态度，却依旧是那么冷漠，冷漠得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懒得给秦淮茹。 到此时，秦淮茹哪里还不明白嘛，这傻柱的心已经不是她秦淮茹玩点儿花招就可以挽回的了。 既然这样，秦淮茹干脆也不装了，她一收之前的哭哭啼啼，面带寒霜的出了傻柱家，直奔回贾家。 “啊——”一声惊叫从贾家传来，闹响了整个四合院。 众人以为是贾家出事了，于是纷纷跑了出来；可还没等大家赶到，这秦淮茹就像发疯的小母牛似的冲出了贾家，然后直奔傻柱屋里。 “淮如，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易忠海连忙询问道，可回答他的却只有重重的关门声。 众人面面相觑，十分不解。 “老易，这贾家发生什么事了，秦淮茹怎么像疯了一样。”刘海中好奇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也才回来！”易忠海没好气的说。 “老易，要不我们去贾家看看？会不会是贾张氏出事了？”阎埠贵提议道。 “说不定还真是，老易，要不咱仨看看去？” 易忠海看着满脸好奇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二人，想了片刻，这才点头带队进了贾家。 “这是遭贼了，还是进匪了？”阎埠贵看着贾家凌乱不堪的样子，惊呆了。 “不会是来了敌特？不行，咱们得赶紧上报啊！老易，你去通知院里的其他人，让大家挨家挨户的清查，看有没有别的情况？老阎，你领着前院的人赶紧把大门守住咯，不能放任何人离开！我现在就去街道办和派出所上报！哎呀，我早就说过嘛，这院里不能没有管事的，要不然准得出事，你看这不就出大事了嘛！”刘海中摇头晃脑的往外面走去。 “老刘，等一下！你先别急着上报，我觉得还是要先内部查一下再说，万一是误会呢。咱们四合院白天也是有人在的，不可能贾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都无人知晓啊？要不，还是先问问那些在家的大妈们？”易忠海赶紧阻拦道。 他觉得贾家的情况应该是另有隐情，要不然，秦淮茹是不可能啥也不管就躲进傻柱家的。 对了，不会是傻柱出事了？易忠海的心顿时就悬了起来。 “快，赶紧去傻柱家看看！” 易忠海又着急忙慌地招呼众人，奔向了傻柱家！ 而贾家这边，来得快，去得就更快！刚刚还人头攒动呢，现在就空荡荡了；只留下了不能动、不能言的贾张氏，被众人彻底遗忘。 第184章 分道扬镳 “傻柱，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这是做贼了知道吗？”秦淮茹关上房门，就恶狠狠的说道。 “秦淮茹，我们现在还没离婚呢，我搁自己家拿东西，那能是贼吗？”傻柱抬头揶揄道。 “那是贾家，不是你家！” “现在你要分贾家和何家了？当初你拿走我的工资，拿走聋老太太留给我的压箱底儿，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们俩都结婚了，这贾家和何家就成了一家人，是一家人就不能说两家话，更不能藏私。你的话说得多好听啊，把我的家底儿全都搜刮去了！现如今，我何雨柱有工作、有房子，可全身上下却拿不出五块钱来，想想我都觉得憋屈！” “你——”秦淮茹见傻柱要翻旧账，这脸色就更加难看了。“你是把钱交给我了，可那是拿出来养家的，难道这些年你就没吃没喝吗？贾家那些钱是我秦淮茹一分一厘攒的，不是你的！你赶紧还给我！” “秦淮茹，你说这话也不嫌害臊！之前贾家穷得叮当响，在院里要了多少回救济了，你还能攒下这么多的钱和首饰？把我当傻子是？” “是，里面的首饰大部分是聋老太太的，可也有棒梗奶奶的啊，这你应该很清楚！还有那些钱，有棒梗奶奶的养老钱，有东旭的赔偿金，还有我自己攒的，你怎么能都拿走？”秦淮茹急了。 “那我的呢？我的钱呢？”傻柱怒吼道。 “你、你的钱都拿来养家了。” “哈哈——秦淮茹，你可真逗！你把我的钱全拿来养家，却把自己的都攒下了是？你做什么美梦呢？我告诉你，这一笔笔的，我都要跟你算清楚，你别想吞下我的家当！”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男人养家不是很正常吗？你不养家，你还娶什么媳妇，当什么男人！再说了，这钱你就没花吗？这三年下来，你吃得、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我买的，这账你算得过来吗？” “怎么就算不过来了！我一个人能吃多少钱？就是顶破天了，一个月也不超过五块！还说什么穿的、用的，这三年我有添过一件儿吗？你不是老念叨嘛，孩子们要紧，大人苦点儿就苦点儿，没事的！这三年用得最多的，就是你嘴里的娃！可他们跟我何雨柱有啥关系？我管不着！所以他们的所有开销都要算到你头上；还有贾张氏花的，那也是你的！” “傻柱，你这就是不讲理！你出门问问去，院里哪家的开销不是男人给的？谁家离婚又像你这样算账，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 “秦淮茹，我还没跟你算其它的呢。这些年来，你从我这儿借了多少的钱和粮票？有还过一丝一毫吗？贾家又吃了我多少的盒饭，你算得清吗？” “你那都是剩菜剩饭！”秦淮茹脸都胀红了。 “我那是不是剩菜剩饭，你还不清楚吗？”傻柱毫不相让。 “傻柱，你到底想要怎样？你不是要离婚吗？我离！但是你必须把钱还我，原封不动的还我！” “想要还钱？可以啊！只要把账目算清了，多一分我都不稀得要！” “你——！”秦淮茹无可奈何了。 “淮如、淮如！你跟傻柱没事？贾家到底是啥情况，怎么就乱成这样了，有没有丢东西啊？你俩赶紧出来说说，大家伙儿都在呢，实在不行，咱们就报街道办和派出所了。”屋外，易忠海高声喊道。他也听出来了屋里的不对劲儿，这小两口好像又在吵架。 “傻柱，你要是再不把钱还给我，我就报公了！”秦淮茹听到易忠海的话，顿时眼睛一亮，这心里又莫名的多了一丝底气。 “呵呵，你想报就报呗！先不说咱们还是一家人，这钱我拿了就拿了，街道办和派出所都管不着；可你要敢说这一大笔钱都是你的，你看院里的人会不会把你们母子都撕了！这些年来，你们贾家在院里哭穷卖惨要捐助，即使在最困难的年月，这捐助和帮扶都没停止过；你猜，他们要是知道了贾家竟然藏了这么多钱，都快成四合院首富了，你觉得他们会做什么？”傻柱幸灾乐祸道。 闻此，秦淮茹心里一惊！同时也明白过来，报公是唬不住傻柱的。 真不甘心啊！秦淮茹此刻悲愤莫名！傻柱这混蛋实在是太能装了，他装憨卖傻欺骗自己！不仅成功的将自己吃干抹净，还一举掏空了自己多年的家底儿。 这傻柱要是傻，那她秦淮茹又算什么？岂不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秦淮茹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傻柱，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她恨不得把傻柱超度一万次！ “何雨柱，咱们再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还是好合好散。这钱我也不全要了，咱们就一人一半！也不管以前的什么账啊、债的，咱们都统统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 “秦淮茹，你这算盘珠子倒是打得挺响的嘛，估计整个京都市都能听见了。可惜啊，你这美梦是做不成咯，我是不会同意的！”傻柱讽刺道。 “何雨柱，这钱一人一半是我秦淮茹的底线！你要是还不同意，那离婚的事，你也别想！我会一直耗死你，直到你成为绝户！”秦淮茹发狠了。 而听到绝户二字，傻柱的表情也迅速僵住了。他费那么大的劲，又是去医院检查，又是跟秦淮茹闹离婚的，不就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嘛。 傻柱可不敢怀疑秦淮茹的决心，这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狠了，狠得令人害怕！ 想到这儿，傻柱既不敢拖，也不想拖，他怕自己真成绝户！ “好！钱咱俩一人一半，可聋老太太的首饰你必须还给我，而且你还要保证不说出去；否则你的那些肮脏事，我也会给你捅出去。”傻柱警告道。 “我能有什么肮脏事，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寡妇跑去上环，能不脏吗？” 秦淮茹傻眼了，这件事儿怎么也被傻柱知道了？ “你、你在胡说啥呢？咱俩好合好散不行吗？非要这样埋汰我，你才高兴？” “我是不是在胡说，有没有埋汰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以为你做的很保密吗？天真！医院可是有记录的！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乱说话，那我也不会把这件事捅出去的。这就算我对你的回报，毕竟我能重回轧钢厂恢复原职，也有你的功劳！” “好！”秦淮茹最终还是咬牙同意了。 第185章 余波 “柱子，你怎么能跟淮如离婚呢？你们这走到一起多不容易啊？淮如人美心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快去跟淮如说说软话，这婚咱不离了！” 刚才，傻柱与秦淮茹从屋里出来当众宣布要离婚，这可是把四合院的所有人都惊住了；尤其是一直都怀有小心思的易忠海，他的内心更是惶惶不安。毕竟傻柱一离婚，易忠海的养老计划就会横生波折。 其实，易忠海就是把养老之事看得太重了，都成了他的一种执念。他害怕一切的意外和不确定，所以就事事追求尽在掌控。而傻柱虽然是承诺了要给易忠海养老，可傻柱的媳妇就是一个不确定的变数，毕竟不是哪个女人都愿意替别人养老的。这也是易忠海一直要撮合傻柱和秦淮茹的原因。 “行了，一大爷，你也别来劝了，有些事情你不清楚，咱也不想说，这事儿就这么着。”傻柱一口回绝道。 “柱子，你可不能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不离我才会后悔呢！一大爷，我年龄也不小了，不能再等了！” “柱子，要孩子的事儿可不能强求。淮如那么能生养，你们都差点儿机缘；现在你另娶一个，就能保证她比淮如能生养？” “那我保证不了。” “这不就结了嘛，还是淮如才更有保障。所以呀，柱子，这婚你不能离。” “一大爷，这婚我是非离不可的，你也甭劝，早点儿回去歇着！”傻柱不想跟易忠海磨牙了，于是就果断的下达了逐客令！ 次日，就在大家还在疑惑傻柱跟秦淮茹的离婚风波是真是假的时候，傻柱就已经开始给棒梗腾房了，至此大家才明白秦何二人是真结束了。 “柱子，你用不着这样？就算你跟淮如离婚了，可毕竟是夫妻一场，你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借给棒梗住一下嘛。现在棒梗大了，贾家除了他又全是女人，他们再住在一起就不方便了，你当是发发善心，帮帮忙。”易忠海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要让秦何二人分的不彻底，这样就有机会让他们重归于好。 “一大爷，这个善心还是留给你来发，忙也留给你来帮好了，反正我是做不了。”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家可没有空房啊。”易忠海皱了皱眉，他对傻柱的态度和语气很不满意。 “那我家也没有空房啊，你还让我借房。” “你可有两间房啊，就算是你娶了媳妇也只能住一间，那现在这间不就空着了？” “呵呵，一大爷，你是不是忘了，这间房可是雨水的，不是我何雨柱的。” 雨水？这个名字可是有两三年没听过了，易忠海都有些陌生了。 “雨水不是一直在住校吗？这些都没回来过，等她回来了再搬也不迟嘛。” “她是不想回来住吗？她是不想让我这个当哥的为难，所以才一直住校的，而且她现在也毕业分配工作了，就在京都纺织厂。我今天去找过她，让她搬回来住，集体宿舍哪有自家住着舒服。”傻柱总算是人间清醒了一回，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妹妹。 “雨水都工作了？” “对啊！刚分配的工作！她现在搬回来不就正好嘛，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相亲，然后顺顺当当的从这儿出嫁。到时候，我也算是对我娘有个交代了。” “你这小子，你连自己的事儿都没整明白呢，你还操心上你妹妹的婚事了。” “我的事不急，我心里有谱，可雨水的对象我一定要为她把好关，不能被人骗了。” “傻柱！你在干嘛呢？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这时，棒梗在外面野完了回来，看见傻柱竟然在搬自己的东西；同时，棒梗又联想到了昨晚家里的不对劲儿，以及今天院里众人看他的异样眼神。作为‘小大人’的棒梗，已经敏锐地觉察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傻柱。于是，棒梗就按耐不住，想要为贾家出头了。 “嘿，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一点儿礼貌都没有，你要再叫我傻柱，小心爷们儿抽你信不信？” “你敢！你要是敢打我，我娘是不会放过你的。”棒梗昂着头叫嚣道。 “算了，爷们儿不跟你小孩子计较。赶紧的，把你的东西都拿走，别搁这儿碍事。” “我不搬，这是我的房子，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搬出来！傻柱，你赶紧把我东西还回去，要不然，我就砸了你的家！” 一听这话，傻柱的脸都绿了！ “棒梗，你怎么跟你傻叔说话的呢，赶紧道歉！”易忠海见傻柱脸色大变，于是赶紧打圆场。 “我不！他昨晚把我娘弄哭了，今天又把小爷的东西搬出来，他就是一个大坏蛋！” “棒梗，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懂。去玩，这些东西等你娘回来再搬！” “不行，谁来我也不搬！我娘说了，这房子已经给我了，这就是我的房，凭什么要我搬！快来人啊，傻柱抢我房子了！快来人啊，有人抢东西了！”棒梗跳起脚儿喊道。 听到吵闹声，众人纷纷围了过来，不过大家都只是站在一旁看笑事，并没有参与进来。毕竟小孩子不知道是咋回事，但他们这些大人可是一清二楚的。 “棒梗，你闹够了没有！这房子是我何家的，不是你的，赶紧滚蛋！”傻柱铁青着呵斥道。 “不！这就是我的！我娘早就答应给我了，要不然，我是不会同意她嫁给你这个大傻子的。” 听到四周响起的嘲笑声，傻柱的脸上就更难看了。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秦淮茹或许从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了，不仅算计光了他的家底儿，还在嫁给他的时候就惦记上了他的房子。 这女人也太恐怖了，完全是吃人不吐骨头啊！傻柱现在是一阵后怕！ “秦淮茹对你可真好！”傻柱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是你娘答应你的，那你就去找她啊，反正这房子是姓何，咱们老何家的人可从来没答应过！” “我不管，这房子就是我！不仅是这间，还有你那间大的也是我的；我娘说了，等我娶媳妇的时候，就要搬到你那间大的去住，以后这些房子都会是我的，还有易——” “棒梗！闭嘴！” 第186章 决裂 “棒梗，带着妹妹回屋去！”秦淮茹上前，一脸阴沉的说道。 还好她回来得及时啊，要不然这棒梗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呢。看来是该好好教育棒梗了，至少得让他知道，不是什么话都能往外说的。 要说傻柱的房子是棒梗的倒还还没什么，毕竟傻柱和秦淮茹结婚了，傻柱就是棒梗的继父，这继子继承继父的房产那不很正常嘛；而且秦淮茹还能解释说，她是为了嫁给傻柱，才故意说这话来安抚棒梗的。可要是把易忠海也扯进来了，那她秦淮茹就不好解释了。说不得啊，这以后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得放火防盗防贾家！ “不！我不想跟奶奶待在一个房间，她臭死了！娘，你不是说了傻水的房间是我的吗？现在这个大傻子要把我赶出来，你快来收拾他啊！”棒梗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 啪——！棒梗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傻柱！”秦淮茹急了，“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出手打他呢？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管他了！” “秦淮茹，这就是你教育的好儿子！傻水、大傻子，这些话都是你教的，你可是真能装啊？都怪我何雨柱眼瞎，这些年养了他娘的一窝白眼狼！” “你胡说，我没这么教过他！这些话肯定是棒梗从别人嘴里学来的！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他能分辨什么好坏？”秦淮茹慌忙向众人解释道。 “院里谁叫何雨水，傻水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啥啊，我也是第一次听。” “那棒梗是从哪儿学来的？” “谁知道呢，估计是贾张氏教的？要么就是从外面学的，可胡同里我也没听谁这么叫啊？” “我觉得肯定是贾张氏教的，这贾家吃着傻柱的饭盒，还叫人家大傻子，又叫人家妹妹傻水，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白眼狼。看来以后得叫我家孩子离棒梗远点了，可别学坏了。” “大家嘴下积点德！棒梗他是个好孩子，我婆婆也瘫痪在床三年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在四合院里也没招过谁、惹过谁，你们别把什么脏水都往贾家泼！”秦淮茹哭诉道。 “行了，行了！大家都别瞎猜了！棒梗，这些不礼貌的话，你以后都不许再说，知道吗？柱子，棒梗还小不懂事，你说说他就行，可千万别动手！”易忠海再次挺身而出，为贾家解围。 可惜，易忠海的话音还没落地呢，就听到‘啊’的两声，然后棒梗倒飞出去了。 “棒梗——！”秦淮茹也顾不得卖惨了，慌忙奔向棒梗。 原来是棒梗被打了不服气，他发疯似的冲向傻柱想要还击，结果却被傻柱一把给摔了出去。而这两声‘啊’就是棒梗喊出来的，第一声是壮胆，第二声是喊痛！ “傻柱！你好狠的心啊！我都跟你离婚了，你还想要怎样？非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吗？”秦淮茹回首对傻柱怒目相视道。 “柱子，好合好散，你怎么能动手打棒梗呢？” “是啊！再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不能离了婚就对人家孩子下手啊。” “确实太狠了！傻柱咋能这么干呢？都离婚了还不放过人家孤儿寡母。你们说秦淮茹会不会是被傻柱逼着离婚的？” “我看像！说不定就是因为秦淮茹没给傻柱生孩子，所以傻柱才恼羞成怒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对孩子下死手呢。” 听到众人的非议，傻柱脸都黑了，他对秦淮茹高超的舆论操纵手段又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这个秦淮茹实在是太会卖惨博同情了，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傻柱推到了人民的对立面。 “你们说够了没有？明明就是棒梗不管不顾的冲上来，我只是顺手把他丢出去而已，我根本就没使劲儿！” “你的力气有多大，谁不知道啊，整个四合院又有几个人比得上你；可棒梗才多大，他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受得了你的力气？”秦淮茹哭诉道。 “秦淮茹，你别在哪儿煽风点火的！我用了多少力，我心里清楚得很！棒梗他屁事儿没有，你们要是有谁不信，那就带他去医院检查，有问题我傻柱负责到底！”傻柱急赤白咧的分辩道，“我今天也当众把话说清楚了，从今以后我何雨柱跟她秦淮茹没有半点关系，何家与贾家老死不相往来！秦淮茹，教好你的孩子，要是再让我发现棒梗进我家拿东西、对我出言不逊，我还真就揍他了！” 说完，傻柱扭头进了房间继续干他的搬家大业！一件件不属于这个房间的东西，都被他扔了出来。秦淮茹怨毒的看着傻柱，然后一声不吭的把每件东西都搬回了贾家。 经此一事之后，何贾两家就彻底走向了决裂。 没过多久，在傻柱的再三要求下，何雨水终于还是搬回了四合院，不过她也不长住，只是偶尔才回来住那么一两天。于是，极度空虚无聊的傻柱又踏上了茫茫的相亲之路，先后认识了冉秋叶和于海棠，可惜最后都没相成。 冉秋叶是因为傻柱是二婚，而且还曾是自己学生的继父，所以拒绝了；而于海棠虽然生冷不忌，但是人家‘事业心’强啊，傻柱只是一个厨子而已，并没有什么能力能够帮助到于海棠，所以也就被她婉拒了。 不过在傻柱相亲的这段时间，四合院里最难受的就要数易忠海了。一是因为傻柱自顾自的相亲，完全不理易忠海的‘谆谆教导’，这让老易很没有安全感；二是因为秦淮茹多次回绝了易忠海的地窖之约，这让老易很失落。 其实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老易对秦何两人的行为和态度毫无办法。毕竟傻柱是老易的养老希望，所以他只能劝服、不能得罪；而秦淮茹呢，人家已经可以独自养家了，再加上最近又跟李副厂长打得火热，老易哪还敢往上凑嘛。 当然了，有人失落，就会有人高兴，而这高兴的就是贾家，就是秦淮茹。 现在的贾家有口粮，有家底儿，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特别是在贾张氏过世之后，贾家彻底没了拖累，日子更是舒坦。 对了，贾张氏是在秦淮茹离婚一月之后离世的，入殓时骨瘦如柴！ 第187章 起风 “干妈，干爹还好？”陈天明领着老婆孩子来到了干爹、干妈家。 “你干爹还好，先进来。老田，天明一家来了，赶紧出来。”李淑琴向房里喊了一句。 没一会儿，田忠军就打开了书房的门，“天明、晓娥来啦！” “干爹！臭小子们快叫爷爷、奶奶。”陈天明在陈永仁、陈永义的头上各拍了一下。 “爷爷、奶奶好！” “好、好！孩子们真乖！来，奶奶给你们拿糖吃。”李淑琴揉了揉四个孩子的头，把他们牵到走，剩下田忠军与陈天明夫妻叙话。 “天明啊，现在情况有变，我已经被停止一切职务了。以后，你跟晓娥一定要谨言慎行，少理外面的纷纷扰扰，保护好自己的小家，安心过日子。特别是晓娥，实在不行的话就退出轧钢厂，留在家里专心照顾孩子或许还安全一些。” “干爹，你放心，我对外面的事情不感兴趣，是不会去掺和的。至于晓娥，我觉得她留在轧钢厂里反而更安全，大不了咱们不做财务，就做普通工人，有大管家安排的人护着，应该没问题。” “这些事情你自己估量着决定，未来是个什么情况，混混沌沌的我也看不清。”田忠军一脸落寞的感叹道。 “干爹，我干妈没事？” “她暂时还没事。不过，我估计她早晚也得退下来。” “那干爹有什么打算没有？” 田忠军摇摇头，“现在什么都看不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干爹有没有想过，暂时离开京都？” “呵呵，天明啊，你想的太简单了，这可不是京都一地之事，现在全国上下都这样，我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再说了，我干了大半辈子的革命工作，临老了可不想做个鼠辈啊。” “干爹，我的意思是让你离开内地去港岛。” “那更不可能！我虽然被停职了，但还是组织的成员，是干部身份。我相信上面会给我合理安排的，你就别操心了。” “要不你跟干妈搬去我那儿住？”陈天明再次建议道。 “你是想让大管家的人护住我？算了，我可不想给你们招去麻烦；而且大管家的人也只会负责你的人身安全，至于其它的他们是不会参与的。” 连番建议被否后，陈天明也体会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扭头看向娄晓娥，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有能力护住妻儿。 一月之后，乱风越刮越紧，田忠军和李淑琴也突然被下放，至于去了什么地方，陈天明也不得而知。 这天晚上，许大茂突然来到陈天明家。 “天明，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大茂哥？” “有人给李主任建议，想要抓晓娥妹子作典型，你赶紧想想办法呀。” “是谁建议的？你们李主任是什么态度？” “谁建议的我不清楚，不过听说是有人写了晓娥的举报信，现在李主任还在考虑中，我估计他最后肯定会同意。毕竟现在京都各厂的都有典型了，可轧钢厂还没有，我猜李主任也不一定耐得住的。你以前不是跟李主任有交情吗？要不，你去跟他谈谈？” 陈天明可没想过凭交情就能让李主任放过娄晓娥，但也不是不能谈。 “那大茂哥就帮我约一约李主任。” “行，我尽快帮你约。” “大茂哥，轧钢厂要是有什么情况，麻烦你多帮我留意一下。” “放心，我明白！” 令陈天明没想到的是，这许大茂前脚刚离开，刘海中后脚就找上门来了。 “二大爷，你来找我有事儿？”陈天明有些不解，这刘海中可是很少登自家门的啊。 “咳——！陈天明，你可叫错了啊，现在院里哪还有什么管事大爷嘛，不兴这么叫了。”刘海中拿腔拿调的教育道。 看刘海中这副做派，陈天明疑窦顿生。看来，刘海中这次上门是没憋什么好屁啊。 “哦，二大爷不让叫了，那我叫你刘叔？” “咳咳——那个你私下这么叫是没问题的；不过嘛，这次我来找你是有公事，所以你得叫官称。懂吗？” “那不知道刘叔现在是什么官啊？我又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现在是轧钢厂纠察队的队长，所以你得叫我刘队长。”刘海中挺了挺腰板。 好嘛，原来是刘海中终于混上官了，要专门搁这儿显摆来着？ “这可是好事啊，那我就恭贺刘队长高升了。”陈天明顺嘴说了句应承话。 “完啦？陈天明，你就是这么恭贺的？”刘海中不乐意了。 “我不这么恭贺还要怎么恭贺？难道还要请刘队长去钓鱼台吃一顿才行吗？” “陈天明，你别给我插科打诨啊，我现在可是在给你机会，你别不识好歹。” “是吗？那我可以认真听听了，这刘队长是怎么给我机会的。”说完，陈天明就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也没招呼刘海中。 这可把刘海中给气着了，他愣在原地，呼呼地直喘粗气。 娄晓娥见气氛不对，刚想上前招呼，就被陈天明拦下了。 “晓娥，天儿不早了，你带着三宝四宝先睡。” 现在的陈家就老三老四跟陈天明夫妻一起住，而老大老二则搬去了后院的聋老太太屋里，这晚上都是许大茂和李丽珍两口子在帮忙照顾。 娄晓娥看出了陈天明对刘海中的不待见，也没说什么，转身就领着孩子回里屋了。 “陈天明，你就是这样对待轧钢厂干部的？你还懂不懂规矩？” “刘海中，就算你是轧钢厂的干部，可我也不是轧钢厂的人啊，你管得着我吗？还有，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大晚上的你跑来我家显摆啥？还谈公事？你一个轧钢厂保卫科的纠察队长，找我一个二商局的副科长谈什么公事？你代表得了轧钢厂吗？啊——！” 陈天明最后一声怒喝，可是把刘海中吓得倒退了三步。 “你、你——！” “别在那儿指指点点的，有话赶紧说，说完赶紧走，别影响我休息。” “陈天明，我可告诉你啊，别以为你不是轧钢厂的人，我就管不着你。你媳妇总是轧钢厂的；还有，这四合院也是轧钢厂的管理区，也是我纠察队的纠察范围。得罪了我，你就别想有个好！” 啪——陈天明拍案而起！ “刘海中！你找死！” 第188章 坏事上门 砰——陈家大门猛地被推开了。 “天明，什么情况？”进来的正是秦如山和郭敏霞。 “你、你们别乱来啊，我可是轧钢厂的纠察队队长，你们要是敢乱来的话，纠察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刘海中哆哆嗦嗦的说道。 “天明？”秦如山理也不理刘海中，而是对陈天明问道。 陈天明冲秦如山微微地摇摇头，然后说：“刘海中，你要是敢打我家人的主意，我就是豁出去了也要弄死你们老刘家！” “天明！”娄晓娥也从屋里跑了出来。 “晓娥，你进屋，我没事儿的。”陈天明安慰道。 “我不！我要跟你在一起！二大爷，我们家到底是哪儿得罪你了，你非要跟我们过不去。” “你们是没有得罪我，可这是大势，是运动，谁也阻挡不了。娄晓娥，你是资本家小姐，咱们轧钢厂以前就是你们家的厂子对，你倒是隐藏得挺深嘛，还躲到咱们工人队伍了。可惜啊，现在东窗事发了，已经有人向李主任举报了你，现在厂里正在考虑怎么抓你当典型呢。” 听到刘海中这话，娄晓娥被吓得脸色苍白。 “刘海中，你跟我冲什么大尾巴狼！你上过学吗？知道怎么划分阶级成份吗？按1950年政务院的成份划分决定，凡是解放后结婚的，只要是从事劳动，并依为主要生活来源满一年者，均承认其为工人、农民或贫民成份。晓娥跟我结婚多少年了，在轧钢厂工作多少年了，我们都是凭劳动吃饭的，哪儿来的资本家小姐？” “这、这——”刘海中语塞了。他哪里知道什么政策嘛，一个初小还要冒充高小的人，读个报纸都费劲，还谈什么学习政策。 “赶紧走！我这里不欢迎你！”陈天明挥挥手，就像赶一只讨厌的苍蝇。 这刘海中就是个外强中干的人物，只要你跟他来硬的，他就会惧你三分；可一旦你让步了，他绝对会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 “天明，这事儿需要上报吗？”等刘海中灰溜溜的离开后，秦如山询问道。 “暂时先不用，大管家也挺忙的，就别去劳烦他了；不过，最近要麻烦敏霞同志多看顾一下晓娥，我怕轧钢厂那边会抓住不放。” “放心，有我在，晓娥姐是不会有事的。”郭敏霞一口回应道。 次日，陈天明就没有去二商局上班了。他决定在没有解决掉娄晓娥身上的麻烦之前，就一直留在院里照看孩子，同时也是在等许大茂的回复。 可是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倒是来了一群，刘海中家的老二老三领着一群小将冲进了四合院，而且是直奔陈家。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跑来我家干什么？” “陈天明，我们这群小将是来揪你这个资本家走狗的。”刘光天站出来说道。 “我陈家是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哪儿来的资本家走狗？你们老刘家的一个个都眼瞎吗？”陈天明厉声训斥道。 刘光天两兄弟跟他老子一样，都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所以他们一见陈天明发火，这心里就发怵，连话都不敢说了。 “陈天明，你怎么证明你不是资本家的走狗？”一个小将站出来问道。看样子应该是这群人的头。 “那你又怎么证明我是资本家的走狗？” “你媳妇是资本家小姐，你岳父是资本家，你不是资本家走狗谁是？” “我媳妇是轧钢厂的工人，已经工作五年多了，我们全家都靠劳动吃饭，哪儿来的资本家小姐。你说我岳父是资本家，试问他的资本在哪儿？我岳父60年就上交了名下所有产业，并且将商铺和房产也都交给了政府打理，所获之收益，也全捐给了我们最可爱的人。他现在在国内一无所有，算什么资本家？”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当然，我说的句句属实，而且我有证据。” “你把证据拿给我们看看。”小将并没有轻信陈天明的话。 陈天明也没拒绝，他也想趁这个机会把东西摆出来，如果能凭此挡住一些牛鬼蛇神的袭扰，那自然是最好了。 “秦叔，麻烦你把这个帮我挂上，就挂客厅，开门就能看见。”陈天明把拥军模范家庭的奖状递给了秦如山。 小将一见这个，脸色就舒缓多了，对陈天明也平添了几分信任。 “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纯粹的小将，我信你。这是捐款回执，这是收益明细，你清点一下。”陈天明温和的说道。 “放心，我保证物归原主。”小将承诺道，然后他就唤来两人开始逐一对账。 片刻之后，小将将单据退还给陈天明，“账目没有问题，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我们还有一个疑问，你岳父一家是不是已经外逃了？” “这怎么可能，我岳父可是带着任务去港岛的，不是外逃。三年困难时期，国家从海外大量采购粮食，就是我岳父牵的线，说不定你们还都吃过呢？”陈天明笑道。 “这——”小将迟疑了，“你能证明吗？” “因为我岳父还有任务正在进行，所以不方便透露，不过我可以佐证。” “你怎么佐证？” “秦叔，麻烦你把你的证件给小将看一下。” 秦如山点点头，然后走到小将身前，一脸严肃的说道：“先把你的身份信息给我！在看完我的证件之后，你必须严格保密，否则将追究你的泄密责任！” 闻此，小将的神情大为紧张，他犹豫了；而其他人更是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那个我觉得陈天明之前拿出的证据，已经足够证明他不是资本家的走狗了，你们觉得呢？如果大家还有怀疑，可以自己过来看这位大叔的证件？”小将转身对后面的众人说道。 “既然大家都没有疑问，那我们就去下一个地方。刘光福，你这次提供的情报不准确，警告一次；若有下次，你将被踢出我们的队伍。我们走！”小将大手一挥，领着众人离去了。 “你给我回来！”陈天明一把抓住刘光天。 这小子现在已经进入轧钢厂了，而且就在刘海中的纠察队混事儿。 “天明、天明哥，这都是我爹的主意，跟我没有关系，你放过我。”刘光天双手合十求饶道，这滑稽的动作让陈天明都忍不住在心里发笑。 果然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陈天明都还没说啥呢，这刘光天就已经麻溜儿的把刘海中给出卖了。 第189章 胖揍刘海中 “想让我放过你也行，不过你要告诉我，你爹为什么要这么做？”陈天明冷笑道。 “天明哥，这不能说啊，我要说了，我爹是不会放过我的。你也知道他平时打我有多狠，我、我保证以后都不参与了行不行，你放过我？” “你怕你爹打，就不怕我收拾你？我要是出手了，你可就不是疼一下那么简单了。想想那些被我收拾过的人，你会做出明智的选择的。”陈天明威胁道。 “我——”刘光天露出一副便秘的表情。 见刘光天还在犹豫，陈天明暗暗的加大了手劲儿。 “啊——，疼！我说，我说，天明哥，你快把手松开。” “赶紧说，我没时间跟你磨牙！” “是，是我爹看上了聋老太太的房子，他想让你把房子转给他。我都说了，你快松手啊。” 陈天明一把将刘光天甩开，然后一字一句道：“回去给你爹捎个信，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刘光天连屁都没敢放一个，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四合院。 “这个刘海中怎么这样啊，竟然夹带私利？”秦如山作为钢铁军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小人。 “秦叔，每一个群体都会有那么一小撮投机者，见怪不怪了。” “唉！” 许大茂终于给陈天明带回了消息，李主任同意见面，不过却不能白见。 “天明，这个李主任虽然贪财好色，但是他答应的事情基本上都能兑现。这次他既然同意见面，我觉得可以试一下；你要是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借你点儿。”许大茂见陈天明愣了半天没说话，还以为是陈天明钱不够呢。 “大茂哥，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两根大黄鱼，与仕途孰轻孰重的问题！” “什么意思？”许大茂一头雾水。 “你都说了，京都好多工厂都已经抓出典型了，可轧钢厂还没有，这李胜基作为轧钢厂的革委会主任，你说他能不急吗？他会为了两根大黄鱼而丢掉主任的位置？我担心他是在给我下套。” “下套？不能，李主任收钱办事可是有口皆碑的，这在轧钢厂都不是什么秘密。” “你说的那些都是小钱小事儿，压根就不影响他的仕途，可晓娥这件事不一样，干系太大，他不一定能顶得住。而且，他张口就要这么多，还指定是要大黄鱼，这也太反常了。如果他是存心设计的话，我这送过去的可就不是什么见面礼，而是要命的刀，一把要自己命的刀。” 虽然陈天明的分析合情合理，但是许大茂并不太相信李主任会设套坑人，毕竟老李收钱办事的招牌太响了，他许大茂的宣传科副科长不就是这么来的嘛。 “天明，李主任不至于要给我们下套，他都同意帮忙了？” “大茂哥，人家只是答应见面而已，可没说要帮忙啊！” “这——”许大茂也忽然醒悟过来。 是啊，这家李主任只是答应了收钱见面而已，可没说要帮忙！这他娘说不定还真是个陷阱。 许大茂不敢再劝说陈天明了。 “那我们怎么办？还回复李主任吗？” “你回复，就说我没那么多钱，更没有什么大黄鱼。其他的，我再另想办法。” 送走许大茂后，陈天明一个人坐在屋里思索了很久，他必须要找到破局的方法，否则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难道再用秦如山和郭敏霞的身份吓唬李主任？ 不不不，这不行！老李可不是那些小将啊，他的背后也是有一方势力的，这样做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说不定还会给大管家招来麻烦。 陈天明琢磨了老半天，还是没能想到妥善的办法；于是万般无奈之下，他也只得让秦如山上报了。不过很可惜，这上面都还没有给出回复呢，刘海中就出手了。 不对！确切点儿说，应该是刘海中背后的李主任动手了。 “陈天明，听二大爷一声劝，赶紧把娄晓娥交出来。李主任已经下达了指示，娄晓娥必须回轧钢厂接受批斗和教育，你要是再拦住，就别怪我们用强了。” “刘海中，你为了抢夺我的房子，竟然打着轧钢厂的旗号，故意颠倒黑白、陷害工友、迫害拥军模范家庭，我看你才是那个应该被批斗教育的坏分子。”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抢夺你房子？这批斗娄晓娥可是轧钢厂李主任的指示。” “刘海中你还说不是为了房子？你儿子刘光天都当众承认了，你还狡辩得了吗？” “我、这——”刘海中语塞了。 “我们家晓娥自从嫁过来以后，就顶了我爹的工位进了轧钢厂，这一工作就是五年。我们两口子向来都是凭自己的劳动养家糊口，你竟然为了一己私利，就颠倒黑白说她是资本家，你这不是陷害工友是什么？你别忘了，我爹也是为轧钢厂死的，你这样搞陷害就不令人心寒吗？还有，你们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拥军模范家庭’！你们这是在对自己同志下黑手啊，工友们？你们都被刘海中给利用了，成了他抢夺工友私产的帮凶！”陈天明慷慨激昂的说道。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这是李——” 刘海中还想再解释一番，可陈天明又怎么会给他机会嘛。 “我打死你这个陷害工友的坏分子！”陈天明直接对刘海中动手了。 他刚才说那么多，就是为了博取大家的同情；同时，还要把这次行为塑造成，是刘海中在故意挟私报复、陷害工友。如此一来，只要纠察队的人心有疑虑，不主动介入，那他陈天明就可以把这次危机拖过去，顺带还能揍刘海中一顿，出出气。 很明显，陈天明的设想获得了成功，这刘海中带来的纠察队果然没有掺和进来。 陈天明先是对着刘海中的腮帮子来了几下，让他彻底发不出声来，然后又对着他的软肋下了狠手，一直到纠察队的人面露不忍之色时，陈天明就果断停手了。 随后，刘海中被送去了医院，纠察队也撤回了轧钢厂。 李主任的这次试探被陈天明成功挡了过去。 “晓娥，你暂时别去轧钢厂上班了，先避一避。”晚上，陈天明对娄晓娥说道。 “天明，你这样硬抗能有用吗？可别把自己害了。”娄晓娥忧心道。 “你放心，我已经向上面求助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的。这几天，我先送你们母子去一处隐蔽的地方躲一躲，等事情解决以后，我再接你们回来。” “我不去！天明，你别骗我了，我这一走，他们肯定会对你下手的。”娄晓娥紧紧地拽着陈天明的手，生怕两人就此分开。 陈天明反手搂住娄晓娥，说：“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第190章 新的开始 刘海中的出师不利，让李胜基犹豫了。 正如陈天明所猜想的那样，李胜基生性谨慎，这次出手也只是他的一种试探而已，并不是想要直接撕破脸，毕竟他也知道陈天明是有些能量的。所以在没有弄清楚陈天明的跟脚前，李胜基并不想亲自下场；要不然，这次出动的纠察队也不会是空手上门了。 都怪中看不中用的刘海中，要不是他办砸了这次差事，说不定陈天明的跟脚就被试出来了。 无奈之余，李胜基还是决定把问题抛给上面了，请上面下达指示；同时还撤了刘海中的纠察队队长职务，谁让他坏事儿了呢。 而另一边的陈天明也在做着最坏的打算，他不想妻儿暴露在危险之中，这让他很不放心。所以在娄晓娥和孩子熟睡之后，陈天明就将他们全部带进了系统空间，这里不仅有吃有喝，最主要的还是安全。 也幸亏是陈天明提前做了安排，要不然后面的结局还真不好说。 三天后，轧钢厂的纠察队卷土重来，他们经过多番搜索都没能找到娄晓娥，于是带队的就想强行带走陈天明。而秦如山和郭敏霞为了护住陈天明，与纠察队的人爆发了严重的武力冲突，若不是派出所的周卫国支援得快，这打出了真火的双方都差点动家伙了。 经此一事之后，陈天明对未来的局势越发的担忧起来。这次侥幸还能有派出所的支援，可到明年，派出所也将受到运动波及；届时若再爆发冲突，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或许自己也真该走了，总不能让全家老小都躲在空间里藏十年。 以前还觉得自己有系统就能平安无事呢，现在想想，还真是幼稚。 就在陈天明打定主意要离开时，上面也终于传下话来了，调陈天明去龙国通讯社港岛分社任职，继续负责设备引进，同时兼职情报收集工作。说白了，就是让陈天明去港岛挂职暂避的。 1967年5月，陈天明携妻儿已经到港半年之久。 这半年来，他除了刚抵达时去港岛分社露过一次面，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因为分社这边并没有给他安排具体职务，人家的工作也不会让他去参与，所以陈天明就老老实实地当个吃闲饭的，连班也不用去坐。 当然，陈天明也不是什么都不干，他现在忙得很的，天天不是逗孩子，就是陪媳妇上班。 没错，娄晓娥已经入职了娄父的公司，出任cfo。 “天明，你来港岛也不少时间了，还没想好做点儿什么吗？” “爸，你不会是嫌弃我吃闲饭了？咱家也不缺我这口啊？”陈天明一边啃苹果，一边笑道。 “净瞎说！我这是怕你无聊。” “呵呵，我可不无聊，比起外面的那些纷纷扰扰，我还是喜欢家里的恬静多一些。” “我觉得你很有经商的天分，可要是一直待在家里就浪费了。” “爸，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哦对了，上次我留下的东西，您兑出去多少了？” “你是说密室里的黄金？” 陈天明点点头。 “我都没动呢，你要有用就拿去。不过天明啊，黄金这东西可比钞票保值，如果家里的钱够足够支撑你的商业计划，那我还是劝你最好不要动它。” “爸，现在我是不会动它的。不仅不动，我还要大量买入呢。” “天明，这买就没有必要了！自从黄金跟鹰洋挂钩以后，它的价格一直都是35鹰洋一盎司，根本就没有投资的价值嘛，还不如买港岛的房产呢。” “爸，世事无绝对呀！” “你是说黄金的价格要涨，这不太可能？”娄父明显不信。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初约翰牛的牛镑跟黄金挂钩，不也脱钩了嘛。最近几年白头鹰与东南亚的猴子发生战争，导致政府财政赤字扩大，国际收支持续恶化，白头鹰为了堵窟窿就发行了大量的鹰洋。可与之相对应的，白头鹰的黄金储备却减少了一半有余，这一增一减之下，白头鹰已经维持不了35鹰洋一盎司的黄金兑换了，所以黄金与鹰洋脱钩也成了必然！” 娄父沉默了片刻，说：“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白头鹰也不会坐视鹰洋贬职？” “我可没说鹰洋会贬值啊，我说的是鹰洋会与黄金脱钩，从此黄金将重回市场进行自由交易。换句话说，现在官方定价35鹰洋一盎司的黄金，以后会变成50鹰洋、100鹰洋、200鹰洋，甚至更高。” “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爸，这一点也不夸张，未来十年的黄金价格肯定是蹭蹭往上涨。你要是有余钱可以慢慢囤点，黄金毕竟是硬通货，人类社会都使用了这么久，总归是比纸币保值的。至于你说的港岛房产，等过段时间价格下跌了也可以入手。” “现在房价都已经开始松动了，还能买吗？” “当然能买，不过不是现在，再等几个月，到8、9月份的时候正合适，可以抄底。” “你觉得外面的纷扰会持续到8、9月份去？” “差不多，到时候可能就不是纷扰，而是纷乱了。总有些人会恐慌想跑路，而这房产又带不走，当然就要低价甩了。” “我们不会砸在手上？” “爸，这次房价波动是因为纷乱的原因，又不是港岛经济不行了，只要纷乱平息，房价自然就会回升。放心，今年买，明年就可以顺利卖出去，不会砸在手上的。哦对了，买房的钱去找约翰牛的银行借牛镑支付，而且家里的牛镑也最好全部花出去。” “不会是牛镑也会贬值？” “对，没错，牛镑撑不过年底就会贬值。丢掉了殖民地的约翰牛，又没有强大的工业体系做支撑，哪里还顶得起这么高的估值；不贬值，它就等着经济崩溃，然后遍地鸡毛。” “你小子什么时候对金融货币也这么了解了，难怪不想去公司上班呢。你是嫌办实业来钱慢？”娄父打趣道。 “那倒不是，家里已经有实业了，我再插一手完全没必要嘛；而且港岛人多地狭、资源匮乏，这工厂最终也只能选择北上，以后保留下研发就行了。我准备搞搞金融，玩点投资算了。” “那你自己看着办，我相信你的能力，需要支持的时候说一声。” “放心，爸，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陈天明笑道。 第191章 筹备 “都是一家人，不客气就对了。” “呵呵，那就先给我来一千万龙国币。” “这钱，我早就给你备好了，港岛的购水费第一年是620万，第二年是700万，今年的还没有结账，不过肯定不会低于750万。之前你说你需要大量的龙国币，所以我就全部留下了，而支付给其他几家的分红都被我换成了港币。一共是1320万，全在密室里，你自己去拿。” “谢谢了爸，你真是我的及时雨啊。”陈天明作怪道。 “我就没想明白了，你为什么就那么需要龙国币，这东西流通性又不高，国际上还不能用，你拿那么多来干什么？” 干什么？保命啊！谁让系统就只认龙国币呢，陈天明又能有啥办法。 “爸，龙国币对我很重要，只要你有，就帮我囤起来，越多越好。” “行了，我知道了。只要有机会我就给你留着。”娄父倒是没多问，就同意了。 既然钱到位了，那陈天明也不耽搁，毕竟保命要紧啊。 “系统升级！”密室内，陈天明看着眼前的龙国币直接吩咐道。 系统（7级）：新增签到物品——世纪之前的电子产品（含半导体、电子元器件、通讯设备、计算机、家电、光学设备、安防设备等。），数量70-700随机，统一衡量计重单位为千克，计数单位为个（套）。 奖励升级大礼包——世纪之前的电子行业生产设备及技术详解各一套（含软件）。 下一级升级条件：龙国币1亿，截止时间1988年。 温馨提示：以后升级不再需要现金，只要宿主拥有足够的龙国币现金流即可升级。 漂亮！有了这次的升级大礼包，媳妇的公司在未来三十年都不用愁了。 陈天明又清点了一下系统空间的物品，除了各类矿产资源（已加工）外，就只剩武器了。 剩下的其他物品都在陈天明临走前，全部清空交给了国家；而龙国也在陈天明的帮助下，拥有了健全的工业体系。 当然，系统空间中拥有最多的矿产就是黄金。因为自1962年系统升到6级以后，这五年时间里，陈天明签到黄金的次数就多达170余次，总共获得了公斤，也就是49吨黄金。现在加上娄父密室里面的1吨，刚好凑足50吨，这就是他接下来玩金融的启动资金了。 对了，陈天明空间里的武器也是从白象那边顺回来的，数量不少，可都是些单兵武器。不过，这也足够他建个射击馆，搞个安保公司了。 次日，陈天明主动找到了娄父。 “爸，你公司的研发机构搞得怎么样了？” “还行，要是有你提供的样品，他们都还搞不定的话，那养来干什么？” “那好，我这里又搞到了一些设备和技术，包括液晶显示器、dra存储器、微处理器、数字信号处理器等，你先去申请相应的技术专利，然后再让研发人员琢磨生产流程和产品设计。目标就放在b的大型机上，人家去年月销过千台，全年收入高达40亿美元，纯利10亿美元，这块肥肉很香啊。到时候，我也会提供相应的样品给你，保证比b的大型机更优秀。” “设备什么时候能到？如果数量太多的话，我还得找当局拿地建厂啊。” 陈天明眉头皱了皱，“爸，如果现在拿地建厂，要多久才能投入使用？” 这个事情陈天明不得不问清楚，因为他准备拿出来的产品就是b在1970年上市的s370大型机。如果陈天明能比b提前一年上市，那他还有机会抢占市场；如果时间相差不大，那对方就能凭借渠道优势围堵自己，要是这样的话，陈天明也只能拿更先进的一代产品了。 “建厂倒是没什么，大不了多给钱就能抢时间；可拿地方面，要疏通的关系就多了，时间上不好把握啊。” “找包生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兼并附近的厂子。” “为什么不找霍生，他才是搞房地产的？” 陈天明当然知道霍生拿地更熟悉了，可港岛当局会因为外面的纷乱而找霍生的麻烦啊！ “霍生最近会有麻烦，找他可能会适得其反。” “那我就找包生和李生，李生这几年也进入房地产行业了。” “这个事儿就您做主，不过工厂的修建还是交给霍生。” “行，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要安排的就一次性说完，平时难得见你这么积极主动的。今儿，咱们翁婿就摊开了说。” “呵呵，知我者您也，这次我还真有事情要说。一个是找银行借牛镑，越多越好，咱们用来拿地建厂和抄底楼盘；然后把公司和个人的现金流全部兑换成鹰洋，而且必须在11月15日之前全部完成。这个事儿，您也可以透露给霍生、包生和刘生他们，大家在一起合作这么久了，偶尔互通一下消息还是有必要的。不过，再往下就别传了，免得有麻烦。” “你的消息准确吗？现在‘十国集团’的央行都在帮助约翰牛稳定币值，难道还是稳不住？” 陈天明摇摇头，“稳不住的！约翰牛的经济已经支撑不起这么高的币值了，再加上隔壁高卢鸡和汉斯猫的落井下石，这牛镑贬值已经是避无可避了。” “会贬多少？” “至少10！”陈天明肯定的道。 其实真实数据应该是14，牛镑对鹰洋会从28跌到24，陈天明为自己留有余地。 “也不少了，我到时候把公司和房产全押上，能借多少借多少，这约翰牛的牛毛不薅白不薅。” 陈天明笑着对娄父竖起了大拇指，“爸，接下来我准备筹备一个投资银行，一个射击馆，一个安保公司，你帮我跑下手续呗。” “好家伙，你这是把我当跑腿的了？好歹我也是一个龙头公司的董事长啊，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 “岂敢岂敢，我这不是初来乍到啥也不懂嘛，只能求到您老跟前了。您好歹也在港岛生活了这么些年，而且还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您出马肯定顶我俩。” “你小子这马屁拍得也太生硬了，不过我生受了！至少不知道你建射击馆和安保公司干嘛，这玩意儿它也不挣钱？” “我建这两个可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要人脉和安全。” “好，我会处理的。” 第192章 开启商业版图 随着纷乱局势的加剧，陈天明一家开始闭门不出。 “也不知道这场混乱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娄晓娥一边照顾儿子，一边说道。 “这个不好说，且熬着。哦对了，爸，最近没人找你表态？” “没有，我来这儿也没几年，虽然生意做得还不错，但是我跟当局和本地富商交往并不多，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家找我站什么队？不过，霍生他们倒是已经出走了。” “爸，如果真有人瞄上您了，您还是学学霍生。” “你还别说，霍生也让我先避一避呢，让我们翁婿一起去约翰牛。” “去约翰牛干什么？” “自然是找你聊聊牛镑的事儿了，我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你看你要不要过去见一面。” “行啊，在家待了这么久，我也正想出去走动走动呢，要不咱们就借此机会出去溜达一圈。” 陈天明也是静极思动了，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领着全家老小直飞约翰牛。 “天明，牛镑贬值的事，你能确定吗？我最近找了几个银行家朋友聊过了，他们可是异口同声的说不会贬值的。” “霍生，大势不可逆！这约翰牛为了避免牛镑贬值，苦苦撑了三年，可是连一点回光返照的意思都没有，这次肯定是在劫难逃的。” “可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这就要看霍生怎么取舍了，不过，我希望霍生能帮我多借一些牛镑。” “看来你是很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当然！”陈天明坚定地回复道。 霍生笑了，“你还认为约翰牛会找我麻烦？” “没办法，霍生的身上一直贴着亲龙国的标签，哪怕你是出走避开了，可你没有站队支持约翰牛，这就是一种原罪，他们肯定会打压你的。” “其实我也看出来了，只是还有些不敢确信而已。最近约翰牛组织的官方活动，包括一些慈善活动都没有再邀请我，这就是征兆。所以即使没有这次表态的事，约翰牛也会对我出手的。” “霍生说得不错，你破坏了它们对龙国的封锁禁运，这被针对就是迟早的事。” “看来，我是该逐步退出地产市场了。” “我倒不这么看，我觉得霍生应该趁此机会一步到位，直接套现离场。” “哦，这怎么说？” “与其等当局腾出手来针对你，还不如趁现在他们自顾不暇的时候，主动套现离场，说不得还能在牛镑上找补一点。” 霍生沉思了片刻之后，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又说起了另外的事。 “听说你准备搞投资银行？” “是的，我岳父正在帮忙筹建。” “要不要再次合作一下？” “霍生就不怕我搞失败了？” “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这眼光还是不错的。”霍生笑道。 “既然如此，那小子也是求之不得。”陈天明也笑了。 几天之后，陈天明与霍生联合在开曼群岛注册了离岸公司wzs（唯尊系统），然后又以离岸公司的名义在港设立全资子公司——寰宇投行！ 紧接着，陈、霍两人一起联手从约翰牛借贷出了2000余万牛镑，然后马不停蹄的在外汇市场，将其全部兑换成鹰洋。11月下旬，约翰牛终于发布消息牛镑贬值143，陈、霍两人这一进一出的，就获利了400万牛镑，折算成港币足足有5818万元。 除此之外，他们还借投行的名义抄底了不少房产物业，其数量直追未来的‘城主’李生。 对了，霍生的地产公司最后是出售给了曾经的合作伙伴，而地皮和物业房产则是交易给了寰宇投行代持；当然，其本质上还是霍家的。 1967年底，纷乱逐渐平息，约翰牛刚刚腾出手来，正想要给霍生一点儿颜色look look呢，这才发现人家名下的产业早就已经大甩卖完了。 “天明，李生、郑生、小李生、郭生一起传话过来，说是想跟我们谈谈抄底的事。”娄半城呷了一口茶，说道。 好家伙，这不就是未来的四大家族嘛，他们一起找上门来是想干啥？ “爸，你们这是碰上了？” 陈天明猜测，既然对方说是谈抄底的事，那肯定是相互之间有瞄上相同的物业，以至于大家争相抬价，谁也捞不着便宜，甚至还有抄底抄到半山腰的风险。所以他们这次找上门，肯定是为了协调一下彼此的动作。 “嗯，自我7月份返岛抄底开始，就已经碰上好几次了，只是那时候抛出的物业房产多如牛毛，所以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争抢。可是随着局势好转，这急需抛售跑路的人就少了，抄底也算是进入了尾声；因此大家相互碰上的几率自然就更加大了，这争相抬价的事也是时有发生。”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不跟他们抢了，反正我们也没有打算要进军房地产。” “那我们现在就放弃抄底啦？”娄父有些心有不甘。 “也不算是放弃，以后我们就只收鸭寮街那边的物业，其他的我们不要了。你跟他们说，如果他们手里也有鸭寮街的物业，就让他们跟我们置换一下。” “鸭寮街？天明，这条街现在很一般啊，都是小摊贩，商业价值可不大。”霍生提醒道。 “这我知道，可现在这条街的二手电器市场已经初具规模，很多对电子产品感兴趣或者喜欢专研电子技术的发烧友都喜欢去那儿逛。我觉得它有成为电子产品及零部件集散地的潜力。” “你是想把鸭寮街打造成电子产品和零部件的集散地？”霍生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趣。 “可不是我要打造，是我岳父要打造，他才是电子产业的龙头嘛。”陈天明对娄父打趣道。 “你小子就不能好好说话嘛，非得让我在霍生的面前丢人是。” “娄生，你们翁婿相处甚佳，着实令我羡慕啊。而且天明说得没错，由你这个电子龙头去打造电子一条街，那效果肯定是直接拉满了；同时，还能与你的公司相得益彰，真是一步妙棋。”霍生夸赞道。 “霍生谬赞了，小子不敢当。” “你也别太谦虚了，你小子的眼光和胆略我可是见识过的。不过把话说回来，咱们的寰宇投行是不是也该面世了？” “霍生已经解决九龙商厦的问题了？”陈天明脸上露出了喜色。 第193章 组建“远东会” 九龙商业大厦，也就是后来的星光行，位于九龙尖沙咀海边，邻近尖沙咀天星码头，而且对面就是尖沙咀火车站，位置十分优越。九龙商厦是霍生与葡京赌王等四家共同出资兴建的，于1964年落成，楼高19层，大厦的大部分单位都能享有维多利亚港海景。 原本九龙商厦的出租工作是很顺利的，可年初的时候，具有龙国背景的‘龙艺’公司入驻，这就成了霍生亲龙国的表现。尤其是港岛爆发纷乱以来，约翰牛与龙国的关系就一直处于低潮，港岛处处限制龙国企业的发展，所以霍生的做法就更加惹怒了港岛当局。 于是，约翰牛和白头鹰就从九龙商厦入手，联合向霍生施压。先是白头鹰禁止九龙商厦的租户销售和使用白头鹰的商品，然后是港岛的电话公司给每个有意租用的商户打去电话，‘忠告’他们：最好不要租九龙商厦，如果租下来，这接通电话的时间就遥遥无期。 自古都说民不与官斗，这做生意的哪敢跟当局对着干嘛，况且没有电话，生意又该如何做？所以九龙商厦顿时就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霍生摇摇头，“还没有呢，怡和置地虽然报价3750万港币，但是却要开2000万的票据结算，这不是欺负人嘛，所以我已经跟其他几家说好了，我要自己接下来。” “要不还是交给寰宇投行代持？” “这次不行了，九龙商厦早就被港岛当局盯上了，要是再交给寰宇投行代持的话，就只会引来当局对寰宇投行的敌视，咱们得不偿失啊。而且，我还咨询过白头鹰驻港岛领事，如果我出售九龙商厦，他们能不能解除对商厦的禁令。可他们的回复是，要先看买家是谁？很明显，他们是不希望九龙商厦落在亲龙国的人手里。这也是为什么怡和置地敢拿2000万票据来买九龙商厦的原因，他们都是串通好的。” “可就算是您自己接下来，他们也不会解除对九龙商厦的禁令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而且肯定还会麻烦不断。不过我想，只要有九龙商厦挡在前面，那港岛当局对寰宇投行的怀疑就会少很多，这对我们接下来的发展有利。” “但是这样一来，你的九龙商厦可就彻底砸在手里了？”娄父揪心道。 “娄生，现在港岛的房市本来就低迷，你自己不也在抄底吗？这就说明我们大家都是看好房市的未来，而我现在把商厦拿在手里，既能迷惑对方，又能坐等升值，一举两得、稳赚不赔，多好的买卖。就是有些对不住里面的商户了。” “商厦里还有多少商户，他们都有哪些困难？”陈天明关切道，他有心想要留着已有的商户。 “剩得多了，大的除了经营龙国工艺品的龙艺公司，就只有一家百货公司和一家保龄球场了；其他的都是些不经营白头鹰商品的商户。最困难的应该是百货公司和保龄球场，百货这边的主要是一些白头鹰商品不让卖了，还有就是白头鹰产的收银机也不让使；而保龄球场的设备都是白头鹰的，也被禁了。” “电话呢？能通吗？” 设备货品这些，对陈天明来说都是小意思，他系统里可不缺，大不了多签几次商品；可电话这块儿，他也没招啊。虽然设备他是有，但是入不了通信网，那不也没用吗？ “哦，这些入驻的商户都是有电话的，现在电话公司针对的也只是新租户而已。” “那就简单了，这设备问题我能解决。至于货品嘛，如果百货公司找不到替代货源，那我也可以想办法帮它供应，而且保证物美价廉；只是这样一来，我就要求入股了。” “天明说的是真的？这设备跟货物你都能解决？”霍生来了这么久，终于是在此刻舒展了眉头。 “霍生，这你可以相信天明，他有自己的特殊渠道，就是我厂里的好些设备、技术和样品都是天明提供的。” “那可太好了，只要能把现有的商户稳住，我就是不要租金也乐意。我要让九龙商厦在明处吸引当局的目光，然后背地里通过寰宇投行来大力发展。” “好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娄父击掌叫好。 “既然霍生已经把九龙商厦的事情处理好了，那我们就可以专心布局寰宇投行了。”陈天明兴奋道，说起来，他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哈哈——，我这次也是为寰宇投行而来的。天明，快把你的计划说出来！我今天就是来自领任务的！”霍生也激动地大声笑道。 “霍生，我们寰宇投行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要在港岛设立第一家华人证券交易所！” 此时的港岛，有且只有一家港岛证券交易所，简称“港岛会”。这是一家被约翰牛商人垄断的交易所，其大部分成员都是外籍人士或是由约翰牛所掌控的龙国人；上市公司则以外资大行为主，对入行的限制较高，投资渠道并不开放，龙国人的企业是很难融入到资本的核心圈。一直到1969年的年底，港岛才会出现第一家龙国人证券交易所，解决了本地龙国企业融资的需求。而随后的71年和72年还会出现两家证券交易所，至此港岛形成了四会并存的局面。 “可我在恒生银行的朋友告诉我，它们内部有个证券交易的参考指数，现在才60多点，交易规模也不大啊，我们还有必要建立一个证券交易所吗？” “霍生，恒指低，那是因为‘港岛会’只是约翰牛们自娱自乐的玩具而已，其参与人主要是外籍人士以及其附庸，而且入行的限制多，投资渠道少，能发展起来才怪呢。我们现在要创办的可是面向普罗大众的证券交易所，这港岛的370万人都可以是参与者，市场规模够大？另外，港岛本土的工商企业融资有多难，你跟我岳父都清楚。可以说两边的条件都已经具备了，差的就是这临门一脚；所以即使我们不办，我想马上也会有人要办的。” “龙国企业除了找银行贷款，还能有什么融资渠道，确实难啊！”娄父感叹道。 “是啊，银行贷款不仅难，而且利息还高。天明，你的目光果然敏锐，这个证券交易所咱们办了！你有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远东证券交易所，简称‘远东会’！”陈天明掷地有声。 第194章 拉人入伙 “好名字！”霍生和娄父都不约而同地喝了一声彩。 见此，陈天明十分汗颜！因为他不仅截了人家的胡，还盗用了人家的名字。不过好在他的脸皮厚，一盗一个不吱声，反正盗着盗着就成自己的了。 “这个证券交易所的名字虽然有了，可还差个主理人啊，总不能咱们自己上？这还只是寰宇投行的第一块版图而已。” “这事儿交给我，我认识一个叫方进新的资深证券经纪，他在龙国经纪圈很有号召力，回头我把他带来给你见见，要是你认可的话，咱们就把他挖过来做主理人。” 方进新？不会还有丁孝蟹？陈天明有些蚌埠住了，不过他很快就抑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行，那就先见见这个方进新。” “等一下！霍生、天明，咱们筹建这个‘远东会’，港岛当局会允许吗？”娄父突然插话道。 “爸，在定下这个目标之前，我就翻查了港岛所有的现行律法，都没有看见相关条例。也就是说目前港岛当局是不管这个的。” 陈天明当然不是乱说的，他还真在这个世界查过，确实没有。而且从前世的记忆中，他也知道，港岛当局会在第五家证券交易所成立之前，公布《1973证券交易所管制条例》，重罚经营未经认可的交易所之人士及抑制证券交易所之增加。至此四会并存的局面形成，并维持至1986年四会合并，成立港岛联交所为止。 “好像是这样的，不过大家以前都只想申请进入‘港岛会’，却没想到要另起炉灶，所以说还是天明的目光敏锐啊。”霍生再次夸赞道。“但是还有个难题，咱们的远东证券交易所创办以后，该选谁来第一批上市，又选谁来做开户行呢？” “交易所作为证券交易场地，那肯定是现在上市的股票都可以交易，不过要想打响我们的名头，还是需要有企业在我们交易所提交上市才行。至于这第一个上市目标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港岛的电子龙头企业怎能不上市呢。”陈天明笑意盈盈的看着娄父说道。 “说得好，行业龙头岂能不上市嘛，我觉得每个行业的龙头都可以拉来上市。”霍生赞成道。 “这就需要霍生去动员了，小子是谁也不认识啊。” “这没问题，我可以组织一个酒会把消息放出去，那我们的开户行选谁？难道也找汇丰？” “我觉得远东配远东正好。” “远东银行？邱生的银行？他的银行可是在65年的挤提风潮下差点儿没挺过来的，现在都还在汇丰的接管下经营，选它会不会风险太大？” “这都不是问题，我们的寰宇投行是干什么的，并购重组就是我们的业务之一嘛，我们可以直接把远东银行给收购了。” “邱生在65年撑得那么辛苦才把远东银行护住了，他能卖给我们？” 再辛苦又如何，终究还是走向了末路，69年的时候就被白头鹰的花旗银行收购了。 说来也可笑，65年的港岛挤兑风潮竟然全部发生在龙资银行，先是一家龙资银行在春节前夕出现了几次现金不足支付的事件，然后就是谣言四起，挤兑风潮波及到了所有的龙资银行，最后的结局就是最大的龙资银行被汇丰控股，而其他很多家银行都被港岛当局接管了。 呵呵，说是被当局接管了，其实最后还不是交给了汇丰在打理；至此，汇丰银行在港岛就是一家独大，而龙资银行则全面溃退，先后被外资吞并。 “他已经护不住了，迟早都是要卖的；与其给外资，还不如让我们接下来呢。” 既然是来到这个时代、来到这个地方，陈天明总得做点儿什么？要不然，他岂不白来！ “这个我可以跟邱生谈谈，但是不保证一定能行，反正我觉得他对银行的执念挺深的。” “他要不想卖也可以，那就让我们控股；总之，这个开户行必须控制在我们手里。我可不想某天它爆雷了，反而连累我们远东证券交易所。” “天明，要不我们还是选汇丰做开户行。龙资银行的抗风险能力太差了，前年的那次挤兑风潮差点儿就让他们全灭，至今都还没能恢复元气。现在，龙资银行在港岛的信誉度可不高啊。”霍生规劝道。 “霍生，我们远东证券交易所的参与对象可是普罗大众啊，他们可能没有多少钱参与股票交易，但是只要他们单次交易能达到1手（100股），哪怕金额还不到100港币，我们都欢迎！可汇丰和外资银行会给这些人设立账户吗？根本不可能！而且‘港岛会’和汇丰的关系密切，又同属约翰牛的产业，我们把开户行定在汇丰，只会受制于人。” “你说的不错，我们本来就是在抢约翰牛的生意，这资金账户肯定不能放在他们手里，我会尽快跟邱生谈的。” “霍生受累了，不过还有一件事也得麻烦霍生出面。” “什么事？” “11月19号，港岛的首家无线电视台不是面世了嘛，我想跟他们合作一下。如果能入股当然最好，如果不能的话，那就承办一个财经节目，由我们设立公司制作，他们负责播放。另外，我们还要筹建一份新闻报纸，希望能与无线电视台方面消息共享。” “天明，你这跨度是不是有点儿大啊？证券交易所都还没有影呢，你就又想搞报纸和节目了？”娄父十分不解的说道，他怕陈天明把摊子铺得太大、顾此失彼。 “爸，这份报纸和节目都是在为我们以后的计划服务的。您不会以为，只要港岛当局不干涉，我们创办‘远东会’，就能一帆风顺？不可能的！‘港岛会’和它背后的势力肯定会跳出来阻拦！我们必须得有自己的喉舌，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大家别忘了龙资银行是怎么溃败的，不就是因为谣言吗？而这些没有根据、恶意中伤龙资银行的谣言，很多就来自于某些人控制的报纸。” 也是陈天明没有赶上港岛当局拍卖电视台牌照哦，要不然他还真想拿来自己做。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天明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能掌控一个渠道为自己发声当然最好。这事儿我也接下了，我去找利生和邵生谈谈。” “谢谢霍生！另外，在银行和媒体的事情没有敲定以前，我们筹办‘远东会’的消息暂时不宜传出去，所以请爸和霍生做好保密工作。” 娄父与霍生点头应允。 第195章 拿下远东银行控股权 “小子，你是什么意思？刚拿到远东银行的控制权，你就想要稀释我的股份，你这样做也太不厚道了！霍生，这就是你赞不绝口的金融天才？我看未必，天才我是没看到，但是强取豪夺的纨绔我可瞧着了。我不管啊，霍生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当初要不是你来找我谈，我认识他是谁啊？还想我卖远东银行给他，做梦去！”邱生指着陈天明嚷嚷道。 “邱生，你稍安勿躁，这事儿还是我来给你解释清楚。”陈天明不想让霍生代己受过。 “行啊！我看你小子能说个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出来。”邱生气呼呼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现在我跟霍生的布局已经基本完成，有些事情也不用再保密了。我跟霍生正在筹备一个远东证券交易所，而你的远东银行则是我们选中的开户行；可是龙资银行在港岛人心目中还有多少的信誉度，想来你也清楚。你说这远东银行不注资能行吗？不注资，远东银行就脱离不了汇丰的接管，那我们选择远东银行作为证券交易所的开户行就将毫无意义。” “证券交易所！霍生，这小子的话是不是真的？你在筹建证券交易所？”邱生十分震惊的向霍生求证。 “天明说的没错，我们远东证券交易所的前期筹备工作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该进入正式的组建中，预计会在元宵节后的2月15日正式开业。” “霍生，你退出地产行业后就准备做这个？约翰牛的‘港岛会’才多少交易量，你有必要再建一个‘远东会’吗？” 霍生笑而不语，他示意让陈天明出面解释。 见此，陈天明深受感动，因为他明白这是霍生在帮自己树立名望。 “邱生，你也是港岛有名的富商，你应该知道龙资企业现在融资有多难，除了借贷，你还有其他办法吗？没有外资背景‘港岛会’能让你上市？就算让你上市了，以现在的股票交易规模，你又能拿到多少资金？” “就算你们创办了‘远东会’，可证券交易的规模就那么大，我还不是一样拿不到多少资金？” “不不不！”陈天明摇摇头，说：“以前的规模小，那是因为‘港岛会’设置的门槛高，限制了普罗大众的参与，而我们的‘远东会’则是专门面向普通民众开放的。邱生你自己也经营银行，这积少成多的道理，你应该懂？千万别轻视了普通民众的力量。” “这——，你的话虽然没错，但是普通人的资金少，他们要是一次交易1手、两手的，你的证券公司忙得过来吗？” 听到陈天明的解释，邱生的态度大为改观，心情平静下来的他，也不再称呼陈天明为小子了。 不过，邱生的担心也没错。现在的证券交易，主要还是以人工为主，交易效率低，极大的限制了交易人数；直到1971年2月8日纳斯达克成立，这才有了第一个电子证券交易机构。而陈天明要创办的‘远东会’，就将采取这种电子交易模式。 “呵呵，如果邱生去白头鹰和脚盆鸡有坐过当地火车的话，那你肯定就知道一个东西：叫铁路客票预约系统。人家的系统一天处理上百万的购票交易都没问题，而且还能预约两个月的。所以我也找人开发了类似的证券交易系统，有了它，普通民众参与股票交易完全没有问题。” 陈天明的话不仅令邱生大为震惊了，就连一旁的霍生都感觉不可思议。 “天明，你说的这个系统保险吗？” 之前陈天明只跟霍生说了筹备‘远东会’的事，可具体的组建工作却没说，所以霍生也是不知道这个系统的。 “霍生，1959年白头鹰的圣太菲铁路公司采用了铁路客票预约系统，1960年的脚盆鸡国营铁路也使用了，至今都运行良好。而我的这套系统只会比它们的更先进，等到时候组建完成你们就知道了。” “陈生、霍生，这个‘远东会’的组建，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参与进来？”邱生满怀期待之色。 陈天明与霍生对视了一眼，可霍生的神态依旧——笑而不语。 不得不说，陈天明是真的很得霍生的信任。 “邱生，远东银行也是组建‘远东会’至关重要的一环，我们还是先敲定了远东银行增资的事，再说其它。” “行，我也想听听你的解释，为什么要我追加4000万投资？我卖掉远东银行60的股份也才3000万而已；可你这样一弄，我不仅控股权没了，而且还要倒搭1000万进去，否则连现有的股份都保不住。你说是不是吃相太难看了？就算你想马上让远东银行脱离汇丰的接管，那也用不到1亿港币啊，就4000万足够了。” “如果只是让远东银行脱离汇丰的接管，这4000万是足够了；可是要恢复港岛民众对远东银行的信任，这4000万还远远不够。” “可是你把远东银行的自有资金规模弄得再高，外人也不一定相信啊？” 说完，邱生一脸疑惑的看向霍生，那表情就像是在问霍生：这就是你说的金融天才？瞎扯？ “空说资金规模肯定没人信，可是我们把它亮出来呢，是不是就有人信了？”陈天明笑道。 “你怎么亮？拿一亿摆在那儿给人看吗？没用的！当初恒生对付挤兑风潮的时候，就这么干过，可照样没人信，最后还不是被挤兑得丢掉了控股权。” “我可没想过这么做，摆现金还不如摆设备。如果我们在远东银行增加一台高性能计算机，然后在港岛各区的繁华路段投放一个自动取款机，再向客户发放磁条银行卡，你觉得民众的反应会怎样？” “自动取款机？就是半年前约翰牛巴克莱银行投放的那个？几十万一台，有那个必要吗？还有什么高性能计算机，一台就要250万到300万鹰洋，太贵了！我们现在人工都能应付的，何必投入那么多的钱来搞这些华而不实的噱头。” “邱生，你又忘了，我们的‘远东会’是要面向普通市民开放的，而远东银行作为开户行，肯定也要跟上结算的需求。再说了，现在港岛的各大银行连分行都少有，这就是机会啊，一个引领港岛银行进入新时代的机会。如果再大肆宣扬一番，你觉得民众们会不会对远东银行恢复信任，又会不会对龙资银行恢复信心。” “这——” “天明，好样的！我们就要为龙资银行争一口气！”听到陈天明的话，霍生挑起大拇指夸赞道。 随后在霍生的劝慰下，邱生还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了陈天明的增资方案：陈天明以高性能计算机和自动取款机设备，折合6000万增资；而邱生则追加4000万现金，从汇丰手里拿回远东银行的管理权，双方的占股比例依旧为3:2，由陈天明控股。 第196章 论战 1968年1月11日，陈天明将签到获得的s370大型机（高性能计算机）和自动取款机交付给了远东银行。邱生在拿到设备后如获至宝，立马就开始了安装调试，同时还通过tb电视台的今日财经节目（陈天明设立工作室制作的）和港岛财经报（陈天明收购小报改版的）向民众大肆宣传。 这有自己的喉舌就是好！ 陈天明不但把远东银行的热度炒起来，而且还对高性能计算机、自动取款机和磁条银行卡做了详细的介绍，都恨不得手把手的教普罗大众使用。 明明就是一档财经节目、一份财经报纸，却被陈天明做成了软广告。 哎，就是这么任性！ 伴随着铺天盖地的‘财经’宣传，港岛民众纷纷前往各处自动取款机看稀奇；见此情景，邱生就更开心了，他立马安排银行的工作人员，每天轮流到各处进行现场操作演示。 还别说，这效果真是杠杠的！ 自从取款机和磁条卡投入使用以来，远东银行的新增开户人数和存款金额就极速攀升，引得各大银行纷纷为之侧目。 当然，这也不能怪同行。毕竟锅就那么大，远东银行扒拉多了，那别人自然就少了嘛！而且还不仅是锅里的少了，就连碗里的都少了。 于是，港岛的某些媒体就开始质疑自动取款机和磁条银行卡的实用性与安全性了。 不过对此，陈天明倒是并不慌张，反而还更高兴了。因为他正愁不知道该如何保持远东银行的热度和充实财经新闻的内容呢，对方就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一来二去的，双方就隔空打了半个月的嘴仗；直到临近春节，吃瓜群众都没心情关注了才肯罢休。 2月2日，节日的气氛还未消散，财经新闻就再次放出重磅消息：由寰宇投行出资，龙国人方进新携32名证券经纪人，根据《港岛公司法》的规定，于1968年1月25日向港岛当局提交注册登记，创办了一家全新的证券交易所——远东证券交易所！ 此消息一出，港岛上下大为震动，尤其是那些‘港岛会’的成员们，更是惶惶不安。一时之间，各种质疑声和反对言论甚嚣尘上。一场新的论战似乎一触即发！ 热爱吃瓜的港岛民众已经备好了瓜子、花生、矿泉水，就坐等看戏。可这一等就是六七天，而身为主角的方进新连面都没露一下，更别提什么论战了。唯有一众媒体还在集体高潮，它们不停地寻找各类专家和社会贤达来发表意见，甚至还找了不少的‘港岛会’核心成员参与。 总之，从整体来看，这波舆论还是反对的声音占主流，而支持的声音则较小。就算是支持的，其表态也颇为审慎！当然了，这里面反对声音最大的，还是要数‘远东会’的直接竞争对手‘港岛会’了！ 那这场大戏的主角方进新又去哪儿了呢？ 他当然是哪儿也没去，他被陈天明故意藏起来了！ 其实不只是方进新，所有知道‘远东会’组建的人，陈天明都提前打好了招呼：要他们保持沉默不做回应；就算是实在避不开，非要表态的话，那也要说得模棱两可。 经过一周时间的舆论发酵，论战终于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局面，支持声已经微乎其微，而港岛的《早报》、《星报》、《虎报》、《邮报》等外资媒体，则成了反对者的主要阵地。尤其是约翰牛的《星报》，竟然在自家报纸上公开对远东证券交易所的成立动机提出了质询，引得众多媒体纷纷转载。 至此，陈天明觉得反击的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他连夜召集方进新进行了四期节目录制，并将节目的主要论点同步给了《港岛财经报》。 周六，无线电视台的《今日财经》节目和《港岛财经报》同时对外发布预告：‘远东会’创办人方进新，将对前期所有的舆论质询进行回应。此预告一出，港岛上下不论是支持的，还是反对的，甚至于一众吃瓜群众，全都是翘首以待。 “天明，你安排方进新准备怎样回应？我可是看过那些报纸的，问题很尖锐啊。”霍生问道。 “是啊，一个回答不好就很容易陷进去。”娄父也关切道。 “我觉得你们都太小瞧天明了，这些质询能难倒他吗？都放宽心，天明根本就没把这帮约翰牛放在眼里，他只是在利用这次回应，给远东证券交易所造势呢！跟之前炒作远东银行的方式如出一辙。”自从陈天明的一番运作，让远东银行起死回生，甚至一跃而成了港岛最大的本土银行之后，邱生对陈天明总是有种迷之自信。 “还是邱生眼尖，其实这次的回应就是个幌子，进新是去为‘远东会’打广告的。” “哈哈——我就说嘛，天明肯定是在造势！” 看到邱生得意的样子，霍生也笑了，“老邱，你真以为我们没看出来，天明是在借机造势吗？‘远东会’还有四天就正式面世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回应对手的质询，那意图还不明显？我们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提前知道，天明是如何回应‘港岛会’的质疑的。” “而且邱生说错了一点儿，天明在运作远东银行和‘远东会’上的手段还是有所区别的。前者是先声夺人，直接充当了行业的引领者，一举扭转了远东银行的不利局面；后者是先抑后扬，前期压得有多狠，现在反弹就有多高。” “得，都是一帮老狐狸，那我也不献丑了。还是让天明说，我也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回应的？” 众人将目光都齐聚在陈天明身上。 “其实对手的论调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一、港岛作为一个地区，而不是一个国家，其市场规模小，容不下多个证券交易所；二、‘港岛会’现在办得很好，运作很流畅，完全没有必要另起炉灶；三、如果没有新的资金和新的交易者进场，这两个证券交易所又该如何维持。” “这三个论调可是收获了一大票的拥趸啊，回应起来不容易，你是怎么安排的？” “第一个论调很好反驳，港岛是一个地区不假，可它也不像某些人说的那么小。港岛的上市公司数目一直维持在65家左右，但是工厂数已由1947年的3000家上升至1967年的余家，至于进出口额更是由12亿攀升至84亿。港岛的证券市场一直停步不前，已经不能反映经济整体力量的增长了，所以说成立新的证券交易所不但是大势所趋，也是经济与社会实质需求强大的一种表现。” 第197章 ‘远东会\’面世 “这第二个论调就很赤裸裸了，明显就是‘港岛会’那帮既得利益者说的。不过，它也好反驳，随着港岛的工业和进出口贸易飞速发展，以后需要融资的企业只会越来越多，但是现在的‘港岛会’是个什么情况？垄断、限制、封闭，完全成了一小撮人或者某个阶层人士的玩意！从公众利益出发，这样的‘港岛会’聊胜于无。港岛的未来发展应该更开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关起门来玩小圈子！” “天明，你这样公开指责‘港岛会’会不会引来当局的不满？”娄父担心道。 “爸，就算我们不指责‘港岛会’，这港岛当局也会对我们不满的，毕竟是‘远东会’抢了人家的饭碗嘛。” “既然你都知道人家不满了，那还招惹当局干什么？你就不怕人家给你使绊子？” “恰恰相反！因为去年的那场纷乱，现在港岛上下都渴望安宁祥和，不愿再起对立纷争。所以我们在此时公开指责‘港岛会’玩垄断、玩圈子，当局反而会投鼠忌器。” “你这是在玩火啊？” “呵呵，爸，你多虑了，我只是在试探当局对龙资的态度而已。如果他们没有过激的反应，那我后面的计划就可以顺利实施了，包括霍生的九龙商厦也会立马解封。” “这还能影响到九龙商厦？”霍生下意识的问道。 “当然，我们的‘远东会’不就设在里面嘛，还有寰宇投行的港岛总部。到时候，他们再针对九龙商厦，那就是在针对‘远东会’和龙资了。” “你这是想把九龙商厦和‘远东会’绑到一起，用‘远东会’的高关注度，去驱散笼罩在九龙商厦身上的阴险伎俩。不得不说，你的办法确实很精妙，可是风险度也高，一个不慎就有覆灭之虞。天明，你的胆子不小嘛！”邱生打趣道。 “呵呵，我的胆子很小的，要不然我还试探什么，直接开干多好。” “行啦，你也别贫了，还是说说后面的安排。离‘远东会’开业也就四天时间了，咱们今天合计一下，看看还有什么遗漏没有。”娄父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 陈天明笑着点点头，说：“广告宣传这块，进新已经在做了，我安排他一天反驳一个点，保持舆论热度。在第三天他就会提到，我们的远东证券交易所将会面向全岛的普罗大众开放，届时也将公布远东银行作为我们‘远东会’的开户行。所以从13日起，邱生这边就要做好开户工作，让银行的工作人员加加班，加班期间按双倍工资计酬。” “这没问题，相关人员的培训工作我都已经做到位了，就等着上岗呢。” “那就行！还有就是我之前说的远东指数的事儿，邱生准备咋样了？能不能同期发布？” 其实此时的恒生银行早就有了恒生指数，只不过人家是做为银行的内部参考而已，并没有向外界公开发布，一直要到1969年11月24日才会首次亮相。 很显然，陈天明这是又要截胡了！ “按你的编制模型，都已经准备好了，有了高性能计算机的帮助，完全可以做到实时更新。不过，这几天我们做了一下测试，最好是一个小时更新一次，要不然就会影响银行的交易结算。” “不碍事的，一小时一次也不错了，你还是要优先保障银行的算力。” “放心，我懂的！” “嗯！开业前一天，进新会在媒体上介绍‘远东会’的技术实力和操作流程，包括高性能计算机撮合交易，营业部终端的实时报价等。同时，还会公布我们远东证券交易所的开业时间，以及五处营业部的地址电话。”陈天明继续说道。 “这里就又要麻烦霍生和邱生了。我想14日那天，在港岛出租车和巴士车的车身上，贴上我们‘远东会’的宣传广告。另外，15日那天还要麻烦邱生派人到各处营业部现场开户，咱们把服务给它做细了，争取第一天就把‘港岛会’打趴下。” “好！就是要干趴‘港岛会’，我老早就看那帮鬼佬不爽了；只要能赢下这一次，我们远东银行也算是真正在港岛立住脚了。”邱生兴奋得爆起了粗口。 “放心，广告的事，我会处理好的！”霍生也是一脸的喜悦。 “他俩都有事了，那我干嘛？总不能让我闲着？”娄父盯着陈天明说道。 “爸，你当然有事做了，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事。你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抓紧时间，准备好公司的上市材料，然后在‘远东会’开业那天提交申请。你这个港岛的电子龙头，必须要为其他龙资企业做好榜样啊！” “说得没错！娄生，你得做好带头工作啊！”霍生笑盈盈的说道。 “对啊，‘远东会’能不能做大做强就看你这当头炮放得响不响了。哈哈——”邱生爽朗的笑道。 “上市材料我早就备好了，肯定没问题。”角落里突然响起了娄晓娥的声音。 “果然是虎父无犬女！娄生，你着实令我羡慕啊，这女儿、女婿都是能人，不得了啊！” “霍叔叔谬赞了，我才刚跟我爹地学呢，还差的远。”娄晓娥羞赧道。 “有娄生和天明教你，你的成长会很快的！不用着急！” 陈天明与娄晓娥对视一眼，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13日，‘远东会’将对所有民众开放的消息一经发布，全岛沸腾了。毕竟港岛的股市自1891年诞生以来，就一直是‘上层人士’的玩物，可从来没有想起对普通大众开放。所以，‘远东会’的这一操作，无疑是平地响起了一声雷，把大家都炸得晕晕乎乎的。 于是，有余钱又想尝鲜的人就开始朝远东银行蜂拥而去。当然，质疑声也不是没有，很多行业人士就跳出来说，‘远东会’根本就没有能力完成那么多人的交易。 不过这些质疑很快就消退了，因为方进新在次日展示了‘远东会’的强大实力，并公然宣称‘远东会’是全球第一个电子证券交易所，引领整个时代！ 此言一出，舆论一片哗然！ 方进新不仅把港岛人整激动了，而且随着国外媒体的宣传，就连异国同行都投来关注的目光。 终于，在万众期待中，时间不紧不慢地来到了15日9时30分。 港岛‘远东会’正式开门接客！ 第198章 退让 远东证券交易所开业当天，港岛的空气都弥漫着金钱的香气，放眼看去全港的巴士和出租车都贴着远东证券交易所的宣传广告；五处营业部，每一处都是人头攒动、喧闹异常，大门外更是排队到了百米开外。 火！大火！ 火到交通堵塞，火到警察现场维护秩序，火到大小媒体蜂拥而至！ “涨！涨！涨！我的股票涨啦！晚上可以加烧鸡扒咯！” “我的也涨了，我的也涨！哈哈——” “快点啊，赶紧给我下单，我要买入，我要买入！” “扑街仔，买了就赶紧走啊，别耽误我赚钱！” 听着交易所内此起彼伏的喊叫声；看着电子屏幕上65支股票的实时价格，就没有一家不涨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众人的肾上腺素狂飙。 当日晚，无线电视台临时增加了一期《今日财经》，完美的呈现了远东证券交易所开业时的火爆场景！同时，还在节目结束时直接贴出了当日的股市成交额：‘远东会’成交668万，占比791；‘港岛会’成交176万，占比209。 虽然该节目没对成交额做任何的分析和评论，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次日，《今日财经》再次张贴股市成交额：‘远东会’成交690万，占比826；‘港岛会’成交145万，占比174。 节目同样不做任何分析和评论，依旧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17日，周六休市，陈天明在家接待了联袂而来的霍、邱、方三人。 “这几天咱们的进新可是劳苦功高啊，‘远东会’能有此战绩，你当立首功。” “霍生谬赞了，‘远东会’的战绩，我可当不得首功。这里运筹帷幄的是陈生，齐心协作的是邱生，居中调度的是您霍生；我只是一个冲锋陷阵的执行者，哪儿能论那么大的功。” “自古以来，先登、陷阵、斩将、夺旗是为四大军功，先登居首。你这次运作‘远东会’拔得头筹可比先登之功！”陈天明不吝夸赞道。 “感谢陈生给我这个机会，‘远东会’的成功离不开我们每个工作人员的辛苦拼搏，所以这份功劳应该是大家的。” “我说你小子也是，一份功劳而已，你领了又能咋的？又不是你自己往身上揽功，是你老板评的，你还怕啥？这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的推，你累不累啊？你不累，你老板都累！”邱生的一阵打趣搞得方进新都不好意思了。 “邱生说的没错，这是你的功劳，你就安心受了，没必要推来推去的。至于你说的‘远东会’的同仁，他们的辛苦，我们自然也看在眼里。这样，周一的时候，你给他们每人发一个88元的利是红包。” “谢谢陈生！‘远东会’的同仁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更有干劲儿的！” “天明，你这就不对了？光给‘远东会’发利是，那我们远东银行的同仁呢？他们最近也是很辛苦的！” “邱生，你才是远东银行的主席，你自己做决定不就完了嘛。” “可你才是大股东啊，你不说话，我哪儿敢。”邱成德（邱生）笑道。 “我是大股东不假，可我只看年终的财务报表，至于远东银行的具体事宜，那是你这个董事局主席的事，我不干涉。”陈天明的言外之意，就是把远东银行的管理权交给邱德成了。 陈天明的话让邱德成的内心感到十分欣慰，虽然他迫不得已的卖掉了远东银行的控股权，但是他对远东银行的感情很深，他并不想就此退居二线。 “天明敞亮！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管好远东银行！” “邱生都是行家了，我没什么不放心，你尽管放手施为！”陈天明再次肯定道。 “行了，说正题！进新，先把你收到的信息说一下。” “好的陈生！”方进新正了正身子，然后说：“今天一早，约翰牛当局就传话过来，让我们‘远东会’别再公布成交数据了，说是经济数据需要保密。” “tb电视台的黎生也给我说了这事儿，约翰牛也跟他打招呼了。”霍生补充道。 “这个我知道了，财经报的负责人也收到了相同的消息。”陈天明微微地点点头。 “这帮约翰牛是输不起，场内打不过，就想在场外使招了。” “估计是面子上不好看！毕竟约翰牛创办‘港岛会’这么久，结果一遭就被我们打趴下了；现在还要天天被拉出来对比展示，以那帮约翰牛的高傲性子，又怎么可能受得了。天明，我看还是打个让手，你这招儿确实太损了。”娄父感叹道。 “爸，这怎么能叫损呢，很正常的宣传好不好，我们不是啥也没说嘛。” “你是啥也没说，可你把数据摆在那儿，任谁一眼儿就能看出来，说不说的还重要吗？也得亏是你没说啥，要不然人家可能直接就下手封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找我们商量。” “这一点儿，陈生应该是早就考虑到了，所以才特别叮嘱我，让我不要给予任何评论。”方进新解释道。 “做事留一线，可进可退！天明想的很周到啊。”霍生很是欣赏陈天明的做法。 “那现在怎么办？要退吗？”邱生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他更知道自古民不与官斗，这回不退是不行的。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了，退肯定是要退的；再说了，我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宣传‘远东会’，恶心他们都只是顺带的，没必要做意气之争。进新，我们后面的宣传内容，这成交额还是要继续公布，但是不要分会对比了，就发我们‘远东会’自己的数据。另外，再把远东指数也加上去，这样才够专业！” “天明这个方法好，我喜欢！要退，我们可以退，但是也不全退了，把面子留给他们就行。我们该做的宣传，还是要接着做，而且必须加大力度！既然他约翰牛想要面子，那我们就要里子！”邱生狠狠的说道，恨不得现在就干趴约翰牛。 “这么做也好，面子保住了，他们也不会再说什么。”霍生也同意了陈天明的方案。“不过天明啊，现在约翰牛在打听寰宇投行的来历背景，你准备怎么应付？” “他们愿意打听就打听，无论他们说什么，我们都秉持一个原则：不承认，不否认！” “哈哈，对，让他们猜去！” 第199章 密谈 “陈生，我还得到了一个消息，又有人准备筹备交易所了。” “谁啊？胆儿挺肥的，没见‘港岛会’都被我们打趴下了吗？现在还跑来凑什么热闹。”邱生不爽道。 “是我的同行。” “这事儿随它去，总不能我们做了就不允许别人做，我们又不是当局，管不了那么多。” “没错，让不让办那是当局的事，当局都不管，我们也甭操这个心。至于说办了活不活得下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霍生也无意阻拦。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老牌‘港岛会’都活得艰难了，他们还想往里凑，这不是瞎胡闹嘛。”邱生埋怨道。 “我们开了个好头，自然就有人想要跟风，人之常情嘛。对了霍生，您昨天组织的酒会效果怎么样？有人愿意来‘远东会’上市吗？” “有意愿的倒是不少，可都在犹豫。” “哦？他们都在担心什么？”陈天明有些不解了，后世的企业都是争相上市而不得呢，这帮人竟然还犹豫。 “主要是他们的规模都不大，比不上老牌的65家上市公司，所以就担心自家股票上市后不被市场认可，到时候有可能融资不成，反而损及公司名声。” “这些人想的还真多。也罢，给他们首发的机会都不要，那还是让我岳父的公司打头了。进新，你这边审核到哪一步了？还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完成上市手续？这虽然是自家公司，但是一切还得按流程来办，你可别放水啊！” “陈生，你放心，一切都是按你设定的流程运作，不会徇私的。娄生的公司作为行业龙头，这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优异，过审完全没问题，只是流程上需要时间。不过也差不多了，五个工作日内肯定能完成。” “那成，一旦过审了就立马开启路演。另外，把公司上市的时间定在本月的最后一天，二月二龙抬头，寓意正好！” “那个——”方进新面有难色的说：“陈生，这路演的事得让股票承销商和上市企业来办，可我是交易所的人，这掺和进去不太好？” 难怪方进新有些为难呢，这本来就不该人家做的事，陈天明却安排上了。 这拒绝老板可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陈天明虽然琢磨过来了，可他也很为难啊，因为他手里没有趁手的人！现在的寰宇投行就是个空壳子，除了几个前台和行政人员，其他的要啥没啥，整个就一皮包公司。 以前啦，但凡有点儿事，陈天明不是找娄父，就是找霍生和邱生借人；后来招揽了方进新，陈天明就事事都交给方进新做了，把人家忙的一批又不好意思说他。 “天明，寰宇投行该有个主理人了？你不能把什么事情都交给进新去办，人家现在好歹也是‘远东会’的主席啊！而且进新也不是投行的人，你让人家做投行的事确实不合适。”娄父指正道。 “娄生说的不错，寰宇投行都已经投资运作远东银行和‘远东会’两个项目了，可整个公司还是空荡荡的，也是时候把投行的架子搭起来了。” 陈天明尴尬的笑了笑，“是我疏忽了，可现在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啊？你们有推荐的人选吗？” “这个还是你自己来物色人选，毕竟是要替你掌舵寰宇投行的。”霍生直接拒绝了。 “霍生说得没错，掌舵人选得你自己定。” “我这不是没有合适的人嘛，你们只管推荐就行，至于用不用、怎么用，我会自己定的。对了，邱生和进新要是有人选的话，也可以推荐给我，我现在是求贤若渴啊。” “陈生，这投行主理人的推荐我就不参与了，我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可如果是找一个负责股票上市路演的，那我倒有个很好的人选。”方进新很精明，他知道老板现在最急需的是什么人，于是就主动提了出来。 “可以啊，我们现在就需要这么个人。快说说，你打算推荐谁？”陈天明确实有些急切了，娄父的公司上市在即，他却手里没人，不急不行啊。 “陈万先，陈生！他在证券经纪行已经浸润30多年了，曾经还做过汇丰的资管部负责人，而我就是他领入行的。” “这么说来，他还是你的师傅了？他现在没在汇丰了吗？” “是的，他因为心脏不好，三年前从汇丰离职就医，现在已经休养得差不多了。最近就有人联系他，想要拉他一起创办新的证券交易所。” “那你之前的消息也是他给你的？”陈天明笑道。 方进新脸色微微一红，讷讷道：“是的，陈生。” “有意思！” 看来这个陈万先传消息给方进新，就是奔着寰宇投行来的。 “天明——”娄父刚想出声提醒，就被陈天明伸手止住了。 “你让他在周一前拟个路演计划出来，我先看看，然后再决定要不要见他。” 陈天明觉得不管这人有什么目的，只要是真有本事，那他就敢用一用。 当然，陈天明也不是傻子，在没有看清楚对方之前，他只会用其才，而不会用其人！ 在场的都是老狐狸，陈天明话里的意思，他们自然是听得出来了，所以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出声。 “新股上市的事，进新就多费心了，这当头炮一定要放响啊！” “我明白的，陈生！” 随后众人就进入了闲聊模式，直到包不同（包生）到了，方进新才急忙告辞离开。因为他已经觉察到这几位大佬有密事要谈，自己再留在这儿不合适。 “天明，上次英镑贬值的事多谢你提醒啊，让我保住了资产不缩水。”包不同首先感谢道。 “包生客气了，咱们都是合作伙伴，这消息互通本就应该嘛！” “呵呵，好，还是天明敞亮，这情分我记下了。不过很遗憾，上次你说的抄底物业我没做，现在想想都悔啊。” “没关系的，未来几年港岛物业都在上升通道，你现在进入也来得及。” “你就这么看好房地产？” 能不看好吗？后世的房价多高啊，现在一平方英尺才五六十港币，怎么买都是赚。 “港岛人多地狭，再加上经济的快速发展，房价上升那是必然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富豪进入房地产行业了。” “说的也是，其实我也在考虑登陆了，航运生意不好做啊。” 陈天明笑而不语！毕竟关系再好，也不能介入人家的私人生意不是。 第200章 布局黄金 “行啦，包生，你就别在这儿诉苦了，我现在更难好吗？咱们还是先听天明怎么说，他今天把咱们组织在一起肯定是有大事。”霍爱中（霍生）很是善解人意，他的一番话顿时就把众人的关注点拉到了陈天明身上。 “天明这是又发现商机了？”包不同兴趣盎然的问道。 “我准备邀请大家一起进入黄金交易市场！”陈天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黄金？这可没什么操作空间啊？自从鹰洋跟黄金挂钩以后，黄金的价格就一直维持在35美元一盎司，咱们现在去操作也没有利润空间啊。” “听天明的意思，这黄金价格会上涨？” 见众人不相信陈天明的判断，娄父有些坐不住了，他立马出声说道：“天明在去年牛镑贬值之前就判定了鹰洋将与黄金脱钩，自此黄金价格将会脱离官方定价，实现自由浮动。天明还判定未来十年都会是黄金的大牛市。” “嘶——这没有黄金做锚定物，那以后的货币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一张废纸？” “这也太可怕了，各大央行难道不会出手干预？” “天明，你的判断依据是什么？” 除了陈天明和娄父外，在场的几个大佬都不淡定了。 “一、白头鹰自50年代后，在国际收支上除个别年度略有顺差外，其余年度全是逆差，而且逆差的金额还在逐步增加。二、自白头鹰介入东南亚战争以来，为弥补财政赤字就不停地印发鹰洋，其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每年的黄金产量。三、白头鹰的黄金储备对比49年已经减少了一半还多，早就保不住官方兑换价格了。另外，就在去年，高卢鸡把自家的外汇储备全部兑换成了黄金，甚至还派军舰运了回去，引得欧罗巴许多国家纷纷效仿。所以说，黄金价格的自由浮动已经近在眼前，而且肯定是上涨！”陈天明伸出手指，一条一条的说道。 “那天明判断这黄金价格会在什么时候启动？” “老包啊，这还不用问，既然天明在今天说起这事儿，那肯定是马上就要启动了嘛。” “你打算让我们怎么做？”霍爱中直截了当的问道。 “因为现在的黄金交易市场不能私人参与，而我的投行也还只是一个空壳子。”说到这里，陈天明又是一阵尴尬，“所以只能委托远东银行去操作了，不知道邱生这边有没有问题？” “天明，不是我推辞啊，我们远东银行只是本地一个小小的龙资银行，就干过放贷业务，压根也没从事过黄金交易呀，我担心会误了大事儿！”邱德成也很尴尬，他的远东银行在之前都差点儿玩完了，即使现在的发展势头很生猛，可他也不敢贸贸然的接下这个重担啊。 “邱生，远东银行要想获得长远发展就不能只在本地打转转，得走出去才行，这次就是一个机会啊！有稳赚不赔的买卖给你练手，你还拒绝？” “我拒绝啥啊，远东银行的大股东是你又不是我，我只是提醒一下，至于怎么决定还是看你。” “呵呵，既然我是大股东，那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先让远东银行这边做好准备，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参考价格，你让操作人员按价格买进卖出就行了，这总不难？” “这是不难，可你的参考价格——？” 邱德成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是大家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对参考价格不太放心。 “只要按我给出的参考范围交易，出了问题，我负责。” “那我没问题了！我会亲自盯着交易的！” “嗯，我预计年内黄金价格的高点会在42鹰洋一盎司，从35进到42出，有20的毛利润。当然，这中间也会有价格起伏，如果能顺势操作几次，其盈利应该还会更高；不过，这就要看操作人员的能力了。好啦，事情我都说完了，现在看大家怎么决定？” “我现在的地产事业已经陷入困顿，正想另谋出路呢，我加入。”霍爱中第一个表态支持。 “呵呵，我都要亲自去盯着交易了，那肯定是要掺一手的。” “你们看我干什么，上次抄底物业我就错过了，这次怎么着也要搞一下嘛。”包不同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于是也爽朗的表态加入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烦请各位在本月底之前将资金汇入远东银行账户，咱们统一账号操作，时间一年，中途不得退出，最后按资金比例分账。邱生，资金到位以后，你就开始逐步买入，3月15日之前必须全部完成交易。” “没问题，资金一到位我就开始操作。” “爸，我们还是跟上次一样，留下公司正常运营资金就行，其他的全部投入黄金交易。另外，再向袋鼠国银行借款，越多越好，它们的基准利率现在是各国里面最低的。” “天明，你要玩这么大？”包不同十分吃惊，他不知道陈天明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敢借贷操作，这到底是赌博呢，还是真有信心？ “包生，玩金融加杠杆，这很正常。上次牛镑贬值的时候，天明也是这样操作的，我跟他一进一出总共获利了5800多万，都抵得上公司四年的利润了。” “这么多？”这下吃惊的就不仅是包不同了，还有邱德成也是被震得连连咂舌，因为这笔利润就足以收购曾经的远东银行。 “那个利润是很丰厚，可相对的风险也是有的，所以大家还是考量着来，不用跟我一样。”陈天明委婉的说道。 “现在干啥没风险啊，我一个跑船的，这最不怕的就是风险了。何况现在的黄金交易就两种结果，要么涨了咱们赚钱，要么不涨咱们赔利息，总不能还跌？” “这可不一定啊，包生。如果黄金价格真的自由浮动了，那涨跌都是有可能的。” “按天明的说法，黄金要自由浮动，那是因为鹰洋超发已经无法维持原有的兑换比例了；所以这两者一旦脱钩，黄金价格必然上涨。简言之，就是鹰洋超发贬值推动了黄金价格上涨。” “难怪天明要让我们远东银行练练手呢，原来真是稳赚不赔啊，那还说什么，我跟了！” 随着邱德成的表态，四家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加杠杆！ 2月底，经过多方募集的12亿鹰洋资金，顺利进入到了约翰牛黄金交易市场。 第201章 萝莉 1968年2月29日，戊申年，二月二，龙抬头。 这既是陈、霍、包、邱四家进入黄金交易市场的日子，也是港岛电子龙头——唯尊电子在‘远东会’上市的日子。 不得不说，在陈天明紧锣密鼓的安排下，港岛民众在新年的头两月可是没有消停过。前有远东银行的重组翻身，一举成为本地银行龙头；后有‘远东会’的震撼面世，一遭干翻老牌的‘港岛会’；而现在又冒出一个龙资第一股上市，这关注度能低得了吗？想低也低不下来啊！ 68年的港岛，人口不足400万，可是银行系统的储蓄却高达100亿港币；同时，因为周边各国出现了一连串的政局经济危机，导致大量的避险资金涌入。这两相结合之下，庞大的资金就热切希望寻求合理回报的投资渠道，而证券市场就成了比较有吸引力的途径。天时已俱！ 作为远东闻名的中转口岸，稳定的局势自然会引来了大量的外国人和国际商业机构，尤其是国际金融机构的大量增加，使港岛逐步向国际金融中心发展。地利已备！ 在tb电视台《今日财经》栏目和《港岛财经报》两个宣传口的鼓吹下，港岛证券市场的造富神话也越来越多，引至民众蜂拥开户进场，而‘远东会’的日成交额也迅速攀升至800万以上。此时的港岛，因股市而炽热！人和已至！ 再加上陈天明超前的股票路演，唯尊电子的上市彻底引爆了整个股票市场。 这里不得不说一句，陈万先虽然已年过半百，但是他对资本运作的眼光和见解依旧不俗。陈天明只要把后世的操作简单提一下，这陈万先就能很快地理解其中奥妙，还能结合当下情况迅速落地。这可把陈天明高兴惨了，先生大才啊！于是，陈天明就立即任命陈万先为寰宇投行的执行总裁，让他替自己执掌产业。 唯尊电子上市的第一天，股价直接飙升了70，低调的娄父一日就坐上了港岛的国人首富宝座，引得各界一片沸腾！而就在当天，‘远东会’突破了1200万的日成交额更是火上浇油，把整个金融市场都炸得晕晕乎乎的。于是乎，更多的外资机构下场入市了；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的企业也是蜂拥而至，争相追着方进新渴求上市。 文华酒店，唯尊电子的庆功酒会正在火热进行中，能够来此参加酒会的，自然都是各界的政商名流，当然也不乏一些托关系进来结交人脉的。而酒会上最忙碌的，就要数娄父和方进新了，他们一个是新晋国人首富，一个是炙手可热的‘远东会’掌门人，这谁见了不往上凑啊！ 陈天明作为首富的女婿，这庆功宴自然是要参加的。不过，因为他一直是居于幕后操作，并不为外人所知晓，所以这酒会上，娄晓娥都有一大堆人围着恭维，可陈天明却被冷落了。 “爸，那儿有个漂亮的大姐姐，我能去找她玩吗？”大宝陈永仁跑来拉着陈天明的手问道。 陈天明顺眼看去，只觉得眼前一亮，好可爱的萝莉啊！估摸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张俊俏的脸蛋，一头柔顺而笔直的长发；身材匀称而高挑，再搭上一身洁白的百褶裙，宛如一朵靓丽而又娴静的荷花。 不过，就是神态看起来略显拘谨了些。 “你想去就去，不过不能离开大厅！明白吗？”陈天明严肃的警告道。 “我保证不乱跑！那我去了，爸！”说完，陈永仁转身就拉起陈永义跑开了。 “臭小子，我还以为你有多行呢；结果就这，还得拉上弟弟才敢去。”陈天明笑着摇摇头。 “天明，你怎么跑到阳台偷闲来了？不进去帮你岳父分担分担？”包不同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算了，我可不适应这种场合，要不是老丈人的大喜事，我都不想来凑热闹。” “那你得多练练啊，现在就时髦这个，你总不能每次都不参加？” “能免则免。” “你啊——，难怪你喜欢藏在幕后操作呢，原来是怕这个啊？” 陈天明笑而不语，他是怕这个的人吗？肯定不是啦，他又不社恐。 他之所以要隐居幕后，那是因为他的身份并不适合在前台，毕竟他还有官方职务在身。虽然人家现在并不需要他，甚至有可能把给他忘了，可他自己却不能忘啊。 “天明啊，你说我的航运公司能够上市吗？” “包生，你的公司可是本地航运的龙头啊，上市当然没问题。不过，这个你得找进新谈啊，他才是‘远东会’的主席。” “放心，我不是来找你开后门的，如果要上市，我肯定会走正常流程。只不过现在航运这块，我已经感觉到瓶颈了，未来是上岸发展，还是继续扩大船队，我一直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想听听你的意见。” “包生为什么要把上岸和航运彻底割裂开呢？为什么就不想着把两者合二为一？” “合二为一？”包不同念叨着，眉头越皱越紧，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一时又没抓住。 “船队、港口、仓储、商业地产，这些并不矛盾啊，包生！” “哈哈——对啊！我为什么要把它们分开来看呢，它们完全可以结合在一起嘛，我咋就没想到呢。”包不同顿时豁然开朗，心情大好。 “包生这只是一叶障目罢了，就算我不提醒你，你肯定也会很快想明白的。” “诶——，商场如战场，早一分行动就能多一分优势，不可同日而语的。天明，你的这番指点之情我记下了。”包不同可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如何加深彼此的关系。“那这龙资第二股就留给我，一切的上市运作我全权委托给寰宇投行操办。” 陈天明笑了，“那就感谢包生照顾我生意了，哈哈——” “爸爸、爸爸！”这时，陈永仁和陈永义两兄弟叫喊着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刚才那个小萝莉。 “你俩怎么了？大呼小叫的，这很不礼貌，知道吗？”陈天明教育道。 “哦——知道了，爸！”两兄弟一见陈天明不高兴了，连忙低头认错。 “说，什么事？” “爸，我能不能邀请这个大姐姐去我们家玩啊？”陈永义把头一抬，急忙说道。 陈天明并没有立马回应二宝的询问，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二宝身后的靓丽女孩。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uncle，我叫赵雅芝，您也可以叫我阿芝。”女孩带着甜甜的笑意回应道。 第202章 恶客上门 “你，你叫啥？”猛地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陈天明明显有些恍惚了。 难道是她？那个后世众多80后心目中的女神？ “uncle，我叫赵雅芝，您可以叫我阿芝。”女孩再次重复道。 “你多大了？” “uncle，我已经17了。” “17？那你应该在上学？怎么跑来参加酒会了？”听到对方的年龄，陈天明觉得应该是同名同姓之人了，毕竟年龄对不上嘛。 “是我爸爸带我来的，我马上就要毕业了。” “中学毕业？准备考哪所大学啊？” “我不上大学了，我准备去环游世界。”阿芝摇摇头。 “姐姐，带我、带我，我也要去环游世界！”大宝二宝跟着起哄道。 “咳！永仁、永义，你俩要是再闹就给我罚站去。”陈天明一阵头疼，看来是时候把这两兄弟送去上学了。“你们不是想邀请阿芝去家里玩吗？你们先去问问阿芝的爸爸同不同意。记得叫人啊，要有礼貌！” “好的爸！” 见大宝二宝拉着阿芝跑开，陈天明微不可察的摇摇头，然后对包不同感叹道：“真搞不懂，这些孩子中学毕业了，怎么不想着去大学深造，反而想去环游世界。” “天明，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港岛虽然九成以上的都是华人，可当局搞的是精英教育，除了外国人，就是一些上层人士的孩子能上大学，一般的还真上不了；而且本地大学就两所，也容纳不了那么多的适龄学生，这女孩儿能读完中学就已经很不错了，说明她家境很好。” 陈天明恍然大悟，难怪娄父的研究团队只能拿着自己给的技术资料搞生产流程，而自研成果却颗粒无收无收呢，原来根子就在这儿啊。 “爸爸、爸爸，赵叔叔同意了，那阿芝姐是不是可以去我们家玩了？”陈永仁两兄弟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而这次跟在他们身后的，还多了一个中年男人，估计就是阿芝的父亲了。 “包生、陈生，您们好！我是阿芝的父亲，赵明伟。”来人拘谨的打着招呼。 “你认识我？”包不同满脸狐疑道。 看来他并不认识赵明伟。 “呵呵，在港岛谁不认识包生啊。我的小公司就是做进出口贸易的，搭用的都是您包生的船，我又岂能不认识。”赵明伟恭维道。 “你认识包生，我不奇怪，可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陈天明明显感觉到赵明伟是认识自己的，可他却对赵明伟没有任何印象。 “陈生，我的贸易公司跟唯尊电子长期有合作，曾经在唯尊电子公司见过两位少爷，也跟娄女士碰过几次面，所以听过你的大名。” 赵明伟的这番解释，陈天明是不信的。因为一般的商业场合，娄晓娥根本不会提自己。 这说明赵明伟也是一个有心人，他在背后详细了解过娄家的人员构成。 “看来天明虽然人不在商场，但是商场却有你的名号啊，哈哈——”包不同打趣道。 “包生说笑了。”陈天明笑着说道，“那个赵生，我俩孩子想邀请阿芝去家里玩，不知道你是否同意？” “同意、同意，这是我们阿芝的荣幸。只是阿芝从小就爱玩闹，我怕她扰了陈生的清净。” “赵生多虑了，有我这俩小子在，又何来的清净。你放心，无碍的！” “那就好，那就好！”赵明伟连连点头，然后又对赵雅芝叮嘱道：“阿芝，等会儿去了陈生家，不能调皮捣蛋啊。” “爸，我都多大了，你还说这些。我去陈叔叔家，只是好奇他家怎么会有两对双胞胎兄弟，我想看看另外的一对而已。”阿芝嘟嘴说道。 好家伙，这是专门跑家里看稀奇了？ 不过也对，一个17岁即将毕业的中学生，咋可能跟6岁的小屁孩玩到一起嘛，原来是在好奇这两对双啊。 “阿芝！你这是咋说话的？没礼貌！”赵明伟连忙训斥道。 “赵生，你不用这样！阿芝是说得一点问题也没有，她这性子我很喜欢。”陈天明毫不掩饰对赵雅芝的喜爱。 庆功酒会结束，娄家别墅。 “陈生，今天的酒会上，当局的代表找我密谈了一下。”众人刚落座，方进新就率先说道。 “哦——？说些什么？” “他说当局正在筹备立法草案，想要规范证券交易市场，严禁成立未经许可的交易所。另外，当局还希望我们能把‘港岛会’也融入电子交易系统。” 这帮鬼佬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现在就要发布禁令？不应该是73年才有的吗？难道产生蝴蝶效应了？陈天明有些懵。 “他有没有跟你说起原因？还有，‘港岛会’融入我们的系统，他准备付多少代价？我这一台高性能计算机的价格可不菲啊，要300万鹰洋呢。‘港岛会’总不能白占便宜？” “原因他倒是有提起过，说是我们‘远东会’的电子交易模式，经外媒报道以后，在海外引起了很大的轰动，现在许多国外证券交易所都向当局提出了考察申请。听说，此事还引起了女王的重视，总督查尔顿也因此受到了女王的夸赞。” “我说当局怎么想把‘港岛会’融入‘远东会’系统呢，原来是被女王注意到了啊。现在这查尔顿是觉得‘港岛会’的存在有碍观瞻了，所以才想着要把两会融在一起。” “我觉得也是这样的。”方进新赞同道。 “想融入当然没问题，不过还是那句话，他愿意付出多少代价？”陈天明可不想让别人占便宜，尤其是被约翰牛这帮鬼佬占便宜。 方进新略显尴尬的说道：“当局的意思就是禁止新的交易所成立，让‘远东会’成为唯一的龙资交易所。” “这帮约翰牛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空手套白狼啊！”娄父不爽道。 “哈哈——娄生，这都是约翰牛的常规操作了，见怪不怪。”霍爱中笑道。 “就是，这帮鬼佬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在酒会上，汇丰董事还领着一帮银行家，要求我们远东银行把磁条银行卡的技术公开，说是为了促进整个银行业的发展，简直是大言不惭、无耻之尤！尤其是那帮恒生的二五仔，竟然还跟着这些鬼佬瞎起哄，真是丢尽了咱们龙国人的脸！”邱德成气冲冲的吼道。 “哎，谁让咱们是在别人的地盘做生意呢，不低头做小也不行啊。”包不同深有感触的说道。 “包生，港岛自古就是我们龙国的地盘，可不是这帮鬼佬的，这块儿地盘我们迟早要收回来！” 第203章 危中有机 “天明，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也希望龙国把地盘收回去，可现在不是还没有嘛。如今，这帮恶狼已经寻上门了，你说我们该咋办？” 众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陈天明，期盼着他能想出一个好的办法。 “在做决定之前，我们首先得有一个很清醒的认识，那就是我们龙国肯定会在不久的将来收回港岛；而二战后，这约翰牛的衰落也已成定局。这就意味着，当局肯定会逐步放开对我们的管制。尤其是经过去年的纷乱之后，约翰牛已经在做出转变了，他们不是正在筹建民政处吗？以期能改善民众生活，减少不公现象，缓和上下阶层的对立。所以我认为只要不明着跟约翰牛搞对立，他们也是不敢逼迫太甚的。” “那以陈生的意思，我该如何回复？”方进新询问道。 “这帮鬼佬不是想要面子吗？我们可以给他，但是里子必须留下！进新，你就这么回复他们，‘港岛会’融入‘远东会’的交易体系没有问题，我也不要它的钱，但是仅限于现在这个交易所。如果‘港岛会’以后想要接入新的营业部进来，那每增加一个，就要给我们交付10万元的高性能计算机运力使用费。记住了，是每年都要缴纳，先缴后用。另外，约翰牛不是在拟定证券市场的规范法案吗？那就把我们‘远东会’的一系列标准纳进去成为行业标准。” “天明，你这有些异想天开了？让‘远东会’的标准成为行业标准，‘港岛会’能干？约翰牛当局能干？你这哪里是在给他们留面子呀，你是在给他们掘墓！” “是啊天明，你的想法虽好，但是达不成的。” “其实大家想过没有，我们的标准不好吗？如果好，为什么不能成为行业标准？人家来考察的时候，进新就要多讲讲我们的标准嘛。” “你这是想借外国机构的嘴倒逼约翰牛接受啊！招是个好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起效了。” “不起效也没事，只要‘港岛会’纳入了‘远东会’的交易系统，那就不是他们能做主的了。我们的系统只能按我们的规矩运行，而且凡是不被我们‘远东会’认可的股票，我们就拖着不上线。” “嘶——妙啊！这不是标准也胜似标准了！真正做到了面子不在，里子在，好算计！” “天明，快说说，我这边又该怎么回应？”邱德成急忙询问道，他也想出出心中恶气。 “呵呵，邱生，既然他们想让我们公布技术，那就公布嘛。只不过我们的磁条银行卡只认我们的机器，他们要想用那就花钱来买呗。” 听到陈天明这话，邱德成的心就凉了半截，他原本还想凭着这一领先优势继续扩大市场呢，结果陈天明竟然要放开，这如何能让邱德成开心嘛。 其实陈天明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他是想趁此机会抢占b的市场份额。因为此时的高性能计算机要想互联分享数据，就只能购买相同的产品才行，人家b已经有了先发优势，他陈天明要想抢市场，就得出盘外招。 而且，此时在白头鹰和约翰牛的航空业和铁路、地铁售票系统，已经出现了可以读取信息的磁条卡票。明年b就会对磁条卡的磁条密度和轨道制定国际标准，73年将发布可读写的磁条银行卡，只是其造价会相当高昂，需要2鹰洋一张，直到80年才会降至5分一张。 所以陈天明才想着从银行业入手，去挖b的墙角；他甚至还有一个更大胆的构想，那就是组建跨行结算体系，让远东银行成为所有磁条银行卡的结算行。如果此目的能达成的话，远东银行就可以一举超越外资银行，成为港岛第一大行，甚至还能在国际上拥有一席之地。 “邱生不用担心，我的技术开放可是有条件的。我不仅是要让他们购买设备，还要他们与我们达成磁条银行卡的跨行结算，并且是必须把结算中心放在远东银行。这样一来，银行挤兑事件就大概率不会发生了，而且还能让加入的银行给我们缴纳结算保证金以及结算服务费。你想想看，这个会不会比你抱着技术自己玩更好？” 邱德成张大嘴巴看着陈天明，一时间惊为天人！ “天明，你这个构想实在是太远大了，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真是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啊！如果65年的时候能有这个构想，那本地的龙资银行也不会全面溃退了。” “十分绝妙的构想，完全是对银行业的一种颠覆！” “天明，快，快！咱们现在就去谈，必须把这事儿搞定了，远东银行终于能走上国际啦，哈哈——”邱德成如颠似狂，一把抓住陈天明的手臂就想走。 “先等一下！邱生，你别急啊！要想完成这个构想，仅凭现在的远东银行那根本就不行，其他银行是不会认可的，远东还是太小了！”陈天明反手把邱德成拉了回来。 “那、那怎么办？要增资吗，可我们的钱都投进黄金市场了，手里也没啥资金啊？”邱德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房间里打转儿。 “邱生，你稍安勿躁！天明既然说出了问题所在，那他肯定就有解决的办法嘛。耐心点儿，我们先听天明把话说完。”霍爱中出言安抚道。 “对对对，天明可是个金融天才，他肯定有办法的！天明，你快说，我们都听你的！”邱德成快速的入座，然后一脸期盼的望着陈天明。 其实不只是邱德成，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陈天明，等待他的下文。 一时间，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此刻，陈天明也是感到压力山大啊！ “邱生说的增资虽然是个办法，但是却不可行！论资本，我们几家就是把资产全压上，那也不可能比得过那些老牌的外资银行。所以我们还是要另想办法，先拉一批地区性中小银行，组建银行联盟，然后再倒逼老牌的大行加入。” “我们可以先拉本地的龙资银行组建联盟，然后再向其他城市扩容，只要是我们联盟银行的客户，均可在任何一个联盟银行进行存取操作和电子转账，甚至以后还可以发展信用卡业务和终端消费支付业务。” 其实陈天明说的就是visa和万事达，不过现在这两家都还没有走出国门，也没有磁条银行卡技术，更没有组建联合的支付清算机构，一直要到73年以后才会逐步发展起来。 第204章 联盟设想 “天明，你这个计划太宏大了，我觉得远东银行根本接不下来，就算拉上港岛的所有龙资银行都做不到。”邱德成完全没了底气。 “我觉得要想组建这样一个银行联盟，就不能背靠任何银行，否则是不会有人加入的。毕竟作为结算银行，它就太占起手了，同行相忌啊！”陈万先起身说道。他作为新加入这个团体的成员，一向甚少发表看法，可这次他还是站了出来。因为陈天明的构想着实令他惊叹，一旦成功的话，那么龙国人在整个银行业的话语权就将大大提升。 这是多么大的一份荣耀啊！他陈万先就算是老骥伏枥了，此刻想的也是志在千里！ 陈天明十分惊异的看着陈万先，这老爷子有些东西啊，一语中的！ 后世的银行卡联盟不就是脱离银行而单独存在的吗？ 这一点儿，起初陈天明都没有想到，所以他才要远东银行来承接。可刚才邱德成的泄气，已经让陈天明发现了问题，而他也打定主意要采用visa和万事达的模式组建联盟。 要说陈天明的‘天才’，那是完全来自于他后世的阅历，因为他见过、也用过。 但是陈万先老爷子不一样啊，他可没有金手指！他能一语中的，那靠得全是自己的真本事，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天选之才！可不是陈天明那样的盗版货能比的！ “陈老爷子，你是这个！”陈天明竖起大拇指说道。 陈万先脸色微微一红，思路就更加敏捷了，“现在各国、各地区都有自己的清算机构，要么是各国央行，要么是委托给某个大行；而国与国之间早在1930年就有了国际清算银行，这些清算行都是有官方支持的。我们想用磁条银行卡这一技术拿到清算权，几乎没有任何希望，各国也不会同意的，说不定还会招致联合打压。而且技术这东西更新换代很快，哪怕我们现在暂时领先了，可是又能保持多久？如果人家用举国之力来做技术攻关呢？其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是，我们起了个大早却赶了个晚集，白忙活一场。” “老爷子，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陈天明笑盈盈地询问道。这老爷子还真是个宝贝啊！ “建联盟，定标准，做服务。” “老陈，你说详细点儿。”邱德成急切道。虽然他知道远东银行是拿不下这个业务的，但是让远东银行占个先手，露露脸，扩大一下影响也不错嘛。 “现在当局不是收到了很多考察申请嘛，那干脆就把它往大了做，我们可以联合当局一起向全球各大银行发出邀请，开个技术革新大会。然后在大会上倡议建立磁条银行卡联盟，把我们现有的各项标准设定为国际通用标准，最后在港岛建立一个服务公司，专门为银行卡联盟提供设备、技术、信息等各项服务。” 啪——啪——啪 陈天明领头，整个会客厅响起了一片掌声。 陈万先的精彩发言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他也在此时成功地融入了这个小团体。 “联合当局应该很容易，查尔顿那个老鬼才被女王表扬了，现在再给他一个露脸的机会，他肯定求之不得呢。如果还能把联盟驻地和服务公司都设在港岛，这老鬼估计做梦都能笑醒，真是便宜他了。”邱德成怨腹满满。 “没事儿，他求名，咱们得利嘛，况且咱们的名声也不会小的。” “那现在该怎么做？这联盟里咱们总得有一席之地，还有服务公司又该怎么组建？这些都是利益所在呀，马虎不得。” 众人又把目光转向了陈天明。 “远东银行现在还是太弱了，必须要扩大资本。”陈天明把目光转向包不同，“包生，不知道远东银行你有兴趣不？” “我？当然有兴趣！可是我的钱都投进黄金交易市场了啊？”包不同先是一喜，紧接着就为难了。 “那没事，钱都在远东银行的口袋里，跑不掉的。咱们可以先拟定一个共同增资协议，重新划分股权，至于资金问题，就直接在黄金账户里交割。对了，这次在场都可以参股远东银行，包括进新和陈老爷子。” “我，我也能参加？”方进新被突然的惊喜震懵圈了。 “陈生大义，我老头子就是豁出去也要参一手。”陈万先虽然还能保持镇定，可他微微颤抖的胡须，还是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激动。毕竟现在有几个老板能做到与你分享股权嘛，即使是要出钱的。 “哪儿需要老爷子豁出去嘛，你跟进新要是钱不够，我可以先借给你们。” “陈生，这次需要增资多少，还有余额吗？”霍爱中突然问道。 “霍生是想拉人入股？” “如果可以的话，我这儿还真有人。” “咳，那个陈生，我这儿也有。”邱德成赶紧说道。他这一开头，娄父和包不同都一脸期盼的看着陈天明。 “爸，你这边不会也有人？”陈天明有些哭笑不得。 “还不许我有几个朋友、几个合作伙伴啊？” “行，远东银行上次增资以后是15亿资本，按现在的发展势头，算个2亿估值应该没问题。那就以5亿为上限，我跟霍生的寰宇投行占35，给邱生留20，我爸和包生的占股上限为15，至于具体入多少，你们自己定。所有差款都从黄金账户里交割，剩下的股权就对外融资，以100万为购入门槛。这次重新划定股权之后，邱生也要做好准备，把远东银行推上市。” “15我全要了！”包不同立马表态道。 “我也全要了。”娄父不甘示弱。 “陈生，我跟老师能购多少？”方进新小心翼翼的问道，他嘴里的老师就是陈万先。 “我可以借你们每人500万，保底购入1，至于你们自己能凑出多少钱来买，看你们自己。” “谢谢陈生！”方进新惊喜莫名。而一旁的陈万先虽然没说话，但是看其表情也是很动容的。 “这次增资以后，霍生、包生还有我爸，你们就进入远东银行担任董事。这联合当局的事就由你们一起出面，也别叫什么技术革新大会了，就叫国际银行家论坛。咱们每年都可以搞一次，一年一个主题，前期就让远东银行来承办。” “干嘛前期啊，每期都由我们来承办不就完了。”邱德成嚷嚷道。 “邱生，这有联盟了，吃独食可是不行的。当然，如果它们都不争，那我们全办也无可厚非。至于这个服务公司，我们就当仁不让了，技术和专利我会授权，设备就由我岳父的公司来做。” “可以！”众人纷纷点头同意。 第205章 敲定 “阿芝，你今天去陈生家玩得怎么样啊？”赵明伟见女儿赵雅芝回来，急忙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询问道。 “还好，他们家的别墅很漂亮，一家人对我也和善。对了爹地，陈uncle家还真有两对双胞胎兄弟耶，他们不仅长的很像，而且言行举止也差不多，还有心灵感应呢，可好玩了。”赵雅芝兴奋的说道。 “你就没有跟陈生和娄女士交流吗？”赵明伟微微皱眉道。 “哦，陈uncle有客人要招待，直到我离开时都没见着人；而娄aunty在酒会上喝了酒，一到家就歇下了。我是跟双胞胎兄弟玩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陈生招待的都是什么客人啊？” “就是酒会上的客人啊，有包生、娄生，还有那个方主席，其他的我就不认识了。行了，爹地，我累了，先回房了啊；以后你也别带我去参加什么酒会了，一点儿都不好玩。” “老公，你在想啥呢？魂不守舍的。”赵雅芝的母亲看着赵明伟呆在原地发愣，于是问道。 “哦——，我在想怎么让阿芝跟娄生家多点联系。” “这可能吗？娄生家也没有跟阿芝同龄的人啊，你总不能让阿芝去给娄家带小孩儿？阿芝的梦想可是环游世界啊！她很早就说过，毕业后想去当空姐，我也承诺了要支持她，你可别乱来啊。” “什么叫我乱来？那当空姐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个照顾人的活计，她以为当空姐就能环游世界啦？想啥呢！” “你就非得送她去娄家带孩子？阿芝才17岁耶，她自己都还是个小孩。老公，你现在的公司养家已经足够了，没必要这样为难孩子。”赵母劝道。 “我没说要她去带孩子啊，只要她跟孩子关系好，时常去看看总行。其实我最想的是让阿芝跟在娄女士身边，这样既能加深我们两家的关系，又能让阿芝学到本事。可不比那个什么空姐强多了？” “这能行吗？我怕阿芝不喜欢啊？” “喜不喜欢可由不得她，先学好了本事，以后有的是时间让她环游世界。” “哎——”见赵明伟心意已决，赵母也无力反驳。 1968年3月12日，约翰牛黄金交易市场宣布停止交易，比后世提前了三天。 幸好见机得快，陈天明没被打个措手不及，远东银行还是顺利完成了12亿鹰洋的黄金交易。 3月17日，白头鹰宣布黄金价格实行双轨制，除各大央行间继续维持35鹰洋一盎司的兑换比价外，私人黄金市场听凭供求关系自由浮动。此消息一出，约翰牛黄金交易市场的金价闻声大涨！ “听说约翰牛黄金交易市场停止交易的前一天，竟然成交了3、4百吨的黄金，这也太恐怖了！幸好我们是早有准备啊，要不然最后一天的交易肯定轮不到我们。”邱德成感叹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万先的操作很及时啊。把他派过去，天明是选对人了。” “天明，听说你给万先面授机宜了？能不能给我们也说说啊？” “说当然没问题，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别外传就行。”陈天明笑道。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也是想借此机会，获取大家更多的信任。 “那肯定啦，我们的家底儿可都在里面，谁敢外传？” “其实我就跟陈老爷子说了一个价格范围，让他在42元附近卖出，在39元附近买入；然后年底的时候进行最后一次交易，在40元附近买入，在43元以上卖出。至此，就算是完成了本轮交易的所有操作，大家可以拿回本息了。” “那下轮交易什么时候开始？” “邱生，你也太着急了？这轮才开始呢，你就想着下一轮了？”包生打趣道。 “那是，我邱德成就这点儿爱好，对赚钱的事乐此不疲。” “下一轮可是要等两年了，到时候我会通知大家的。行了，黄金的事先放一放，我们还是说回银行联盟。查尔顿还没有做出决定吗？” “已经定了，不过他要求把汇丰加进来跟我们一起做发起人。”霍爱中回复道。 “这帮鬼佬总是忘不了‘日不落’的余晖是？什么都想插一脚，还老给我们设置障碍。” “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好在咱们也拿回了部分权益嘛，他们的‘港岛会’不就被咱们给套死了吗？” 前些日子，霍生领队跟查尔顿进行了沟通。双方一起商讨了要在港岛筹办国际银行家论坛，以及组建银行联盟的事；而这期间霍生也巧妙地表露了自己‘远东会’股东的身份。 随后没过多久，方进新就收到了消息，当局已同意以‘远东会’的标准作为港岛证券交易市场的官方标准；同时，还将‘港岛会’也按标准接入了‘远东会’的交易系统。至此，‘远东会’一统整个港岛证券交易市场。 “查尔顿和汇丰不会是以为成了发起人，就能分一杯羹？” “我觉得他们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天明，这可不得不防啊！”邱生出言提醒道。 “是呀，咱们必须防着点才行！这汇丰可老牌大行啊，而且跟其他外资银行的关系也十分密切。它要是作为发起人掺和进来，那还真是个大问题。” “娄生考虑的没错，如果让汇丰参与进这一系列的筹办工作，那它要是跟其他外资银行联合起来，咱们的目的还真有可能落空。” “邱生、包生、娄生，你们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我们能筹备论坛和建立联盟的基础是什么？是不是陈生手里的新兴技术？只要陈生把技术抓牢了，他说授权给谁用，那就给谁用，汇丰也将毫无办法。”方进新建议道。 “对啊，技术才是这次联盟的基础，只要把技术与联盟隔离开，咱们的目的就肯定能达成！”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但要如何做才能让各大银行都接受呢？” “这样，我会设立一个单独的公司，用来负责我以后的所有技术授权。我会把磁条银行卡的专利授权给远东银行，有了这个东西在手，他们怎么玩都撇不开远东银行；至于设备与网络的专利，我会授权给唯尊电子。当然了，其他商家也想生产的话，给我专利费就行。” “那专利费要收多少？”邱德成问道。 “邱生，磁条银行卡的专利可以，但是一年一授权。如果让我们主导联盟和服务公司还就罢了，想要撇开我们，那就做他的春秋大梦去。至于设备和网络的专利，你们就让感兴趣的生产商家找我公司谈。”陈天明一锤定音的说道。 第206章 受挫 陈天明还是小看了天下英雄啊，能成为百年老牌大行的汇丰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第一届国际银行家港岛论坛确实搞得声势浩大，前来与会的不仅有银行家以及各种国际金融机构的负责人，甚至还有部分官方代表。但是花团锦簇之下，这些国际老牌大行却与地区性中小行之间泾渭分明，给此次论坛蒙上了一层阴影。 果不其然，在唯尊电子与远东银行发布技术标准之时，以汇丰为首的国际大行就打着评估技术稳定性与安全性的幌子，拉来了b、仙童等一众半导体产业的大佬和技术人员进行验证。 虽然陈天明的标准最终还是获得了通过，一跃成为国际银行业的通行标准；但是众多国际大行却并没有采购陈天明的交易系统和磁条银行卡。 究其原因，除了是不想让龙国人在欧美主导的银行业里独占鳌头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这些大行早已经使用b的高性能计算机构建了交易系统。如果现在要全部更换的话，他们所付出的成本实在太大了，毕竟一台高性能计算机就得250-300万鹰洋，这还不算其他的联网终端，价格不菲啊。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b等半导体公司给了国际大行们底气。在大会上，b公司的负责人就对各大行承诺，将在一年内开发出既符合标准，又能在原有的b交易系统上使用的磁条银行卡。此举一下就稳住了国际大行们的心。 “天明，要不我们把磁条银行卡的专利授权收回来，或者是不了，省得便宜了b这帮人！还用这个汇丰也是没安好心啊，竟然背着我们请了那么多的半导体公司参会，活生生的断了我们财路，太可气了！”邱德成发了一肚子的牢骚。 “邱生，稍安勿躁！现在收回专利授权、或者加收专利费，都不合适，毕竟我们都已经说出去了是授权的，此时出尔反尔只会打我们自己的脸。”包不同反驳道。 “那就明年收回授权！反正之前就定了是一年一授权的。”邱德成余怒未消，他觉得自己是被汇丰一帮人阴了。 “这样做也不妥，毕竟我们现在也是联盟的七大常任理事之一，而且会上也承诺了联盟是非盈利性机构，要不然大家也不会选择加入。如果我们就此取消授权，恐怕会招致群起反制。”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给别人做嫁衣了？” “天明，你是怎么想的，给大家说说？”霍爱中没理邱德成的抱怨，而是转头问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天明。 “对啊，天明，你赶紧想想招，不能便宜了这帮鬼佬！”邱德成也急切的催促道。 说实话，陈天明此刻也是有些备受打击。自从他来到这个时空后，凭借着系统空间的强大功能，他可是一直都过得顺风顺水的，没想到这次还是被鬼佬给阴了。 汇丰、b，这次之仇我陈天明记下了，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陈天明还不信了，自己拥有新世纪之前的电子技术和设备，还干不死它一个b！ “既然这次都把话说出去了，那也别干什么出尔反尔的事，咱们龙国人一口唾沫一个坑，必须要言而有信，不能自砸招牌！” “诶——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啊！”邱德成见陈天明都如此说了，也是懊丧得不行。 “不过，咱们大行搞不定，那就专攻中小行。这些银行的财力有限，肯定是无法独立承担如此高昂的设备费用，那咱们就帮他们建设。先从全球各大港口城市开始，由远东银行过去建设分行，然后把当地的中小行都拉进来。以我们这台高性能计算机的运力，是完全能够满足一地之需求的，毕竟才刚开始嘛，这交易数据肯定也不算太庞大。” “可这样一来，远东银行的投入就是个天文数字了，咱们也支付不起啊。” “远东银行只负责筹建分行，设备方面由我另设公司投放。到时候，按银行规模的大小，每年支付5-10万鹰洋的设备使用费就行。” “按最低5万元算，接入十家银行，一年的使用费就是50万；而一台高性能计算机的售价在250-300万之间，也就是说差不多需要5-6年才能回本，这生意似乎可以做啊。”娄父简单算了一下账。 “娄生忘了其他终端设备了，5-6年是回不了本的。”邱德成摇头提醒道。 想当初，远东银行构建一套系统加10台自助取款机，陈天明可是折算了600万鹰洋啊。 “这次就先不投入自助取款机了，后期我会根据当地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投放。总之，只要是接入我们系统的银行，每年仅需支付5-10万鹰洋的使用费就行，其他的都不用考虑。” 陈天明上次为远东银行和‘远东会’签到的高性能计算机和自助取款机、终端设备还有几百套呢，现在不拿出来用更待何时啊？他都不需要另外增加开支，只要取出来就能变现。 “天明这方法不错，爸支持你！现在唯尊电子已经开始投产了，这些设备就由我来提供。”娄父站出来说道。 “爸，这次还是不用你投了，你的设备先用来开拓其他市场。”陈天明拒绝道。 毕竟他系统里的设备可是比娄父生产的领先5、6年呢，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现在不拿出来用，还留着干啥嘛。何况娄父的设备已经在联盟大会上曝光了，现在还不赶紧铺开卖，难道还要等b公司出手阻击吗？人家本来就要在70年发布这款产品的，这下受刺激了，说不得就会提前发布，陈天明可不想再次被人狙击。 “爸，你把那个鼠标技术也放出来，要是你来不及生产的话，就外包给别人来做，我们负责他的技术授权和生产指导，只需要收取点专利费和设备费就行。” 陈天明想起了另外一个有用的发明，那就是鼠标。 后世，这玩意儿是在1968年底被白头鹰的人研究出来，而现在这个时空也是没有的，所以陈天明就想把它一锅烩了，用在唯尊电子的第一款产品上。 “行，我会安排的！不过，现在唯尊电子确实没有空余的产能了，我只能筛选合适的合作商一起做。” “那爸就多选几家信得过的合作商，以后我们还有很多东西需要生产。这次除了鼠标，还有磁条银行卡也要找人制作，尤其是这卡，它可是我们反制联盟大行的有力武器！” “天明，你是认为b研制不出来这磁条卡吗？”邱德成疑惑道。 第207章 连番受挫 “那倒不是，以b公司的技术实力，搞个可读写的磁条银行卡还是没问题的，只是时间早晚问题。不过，搞出来后能不能大规模的生产运用，那就不好说了。如果他们没有找到降低成本的方法，那这卡可就不便宜了，一张的成本就得2鹰洋，而我们却能做到005鹰洋。” “嘶——40倍的差距，这也太恐怖了！”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以我说它是反制联盟大行的大杀器嘛，一张2鹰洋的磁条卡，以大行的客户基础，只需要发行150万张，这钱就够换一套我们的设备了。我们只要趁着这个时机大力发展，未尝没有机会超过他们。” “所以你要远东银行出海开分行，就是为了抢时间。” “也不全是！远东银行出海的原因有三，一是资本增加了，就不能再困守一隅；二是有技术开路，我们可以拉拢各地区的中小行，出海后不至于被人排挤；而这第三就是抢时间了，远东银行出海的首要目标就是推广磁条卡。” “那这磁条卡的生产技术就不能交给别人了，还是交给远东银行？” “邱生，这个不能交给远东！你别忘了，现在的远东银行可是联盟七大理事之一，而联盟又必须是非盈利性的。所以这技术要是给了你，汇丰肯定会联合其他理事逼你交出来的。” “那交给外人生产也不保险啊。”邱德成一直想着要复仇呢，这大杀器又岂能交给外人。 “那就交给霍生，他虽然也是远东银行的董事，可在明面上他只是寰宇投行的代表，并没有直接持有远东股份，他们想逼迫也逼迫不了。” “这个行！交给霍生打理，我放心！” 见众人不再反对，霍爱中也就当仁不让的应下了。 7月下旬，唯尊电子的第一代高性能计算机正式面世。该产品不仅外搭鼠标，内置unix操作系统，而且还拥有4004微处理器，以及1kb容量的dra存储器。就这样的配置，即使放到三年后都不会过时，因为研发出这一芯片的因德尔公司，在此刻还没成立呢。 当然，陈天明也不想让它成立了！ 于是在唯尊电子的产品发布之后，陈天明就动身去了白头鹰的硅谷，他想要截下因德尔公司的创始人，并把他们拐回港岛。而陪同陈天明一起前往的不是别人，正是萝莉赵雅芝。 后世的学校虽然普及了约翰牛的语言，并且在考试时分数占比还蛮大；但是陈天明依旧只会看，不会听、不会说、更不会写，俗称哑巴语。而阿芝自小上的就是教会学校，说得一口流利的约翰牛语，她给陈天明做个小小的翻译，那还是够格的。 哦，对了，这里需要说一句。在赵明伟的精心钻营下，赵雅芝中学一毕业就被安排到了娄晓娥的身边做秘书；而且赵明伟还深得娄父的赏识，顺利地拿到了鼠标的生产资格，一下子就成了炙手可热的电子厂老板，颇受过往的同行追捧。 其实这次赵雅芝能跟随陈天明出行，也是赵明伟率先向娄父建议的。 赵明伟一句‘谈生意还是要知根知底的人才放心’，就令娄父动容了；随后在娄父的建议下，娄晓娥把赵雅芝派了出来。 “陈uncle，我以前可没做过翻译，要是译错了怎么办？”赵雅芝惶惶不安的说道。 她是有些怯场了！ “呵呵，没事的，阿芝。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想招几个人才回港岛。你等会儿就把对方的话如实翻译给我，然后再把我的话，稍稍的那么美化一下，翻译过去就行了。你放心，是出不了什么大事的！”陈天明笑着安慰道。 没过多久，陈天明聘请的猎头顾问就领着三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走了进来。 起初赵雅芝的翻译还有些磕磕巴巴的，但是在简单寒暄之后，她的表现就越来越从容。 见此，陈天明也迅速地将双方的谈话内容转向了正题。 “阿芝，帮我翻译一下，就说我想邀请诺伊斯、摩尔、格罗夫三位先生去港岛从事芯片研究。” “陈生，诺伊斯先生说，他并不想离开硅谷，而且他觉得港岛也没有发展芯片的基础条件。” “你告诉他，前不久港岛的唯尊电子发布了一款高性能计算机，无论是微处理器，还是dra存储器，亦或者是操作系统和外设鼠标，那都是领先硅谷现有技术水平的。因此，港岛已经具备了发展芯片的基础条件。” “诺伊斯先生说，唯尊电子发布的产品他已经有过了解，除了芯片很独特外，其系统和鼠标、包括一些电子元器件，虽然都暂时领先了硅谷，但是这些技术在白头鹰的实验室里都有研究，而且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功。现下硅谷的从业人员就普遍认为，是唯尊电子窃取了相关实验室的研究数据，提前申请了技术专利，所以其产品还并不成熟。” 听到这儿，陈天明的心里就是一阵冷笑。这些白头鹰人也太自大了，合着他们有研究进展了，就不相信别人能提前做出来，这他娘的是什么道理！就他们能呗？看不起谁啊？ 竟然还怀疑是唯尊电子窃取了他们的实验室数据，而且还一口笃定唯尊电子的产品不成熟。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老子三十年后的技术都有好吗！真惹毛了我，以后只要你们的科研项目一立项，老子就申请专利、发布产品，老子气死你们这帮鬼佬！ “在没有对相应技术做出详细了解的情况下，就妄下判断，认为其产品不成熟，甚至还诋毁、诬陷别人的科研成果，这不该是作为一个科研工作者应有的品质。” “陈生——”赵雅芝十分惊讶的看着陈天明。 “阿芝，就照我的原话翻译，这次不用美化了！”陈天明寒着脸说道。 “哦——”感受到了陈天明的不满，赵雅芝也不再迟疑，她立马就转头据实翻译起来。 “陈生，诺伊斯先生说，他只是在表述硅谷对唯尊电子的普遍看法而已，这不是他的个人观点，希望你不要介意。他还说，现在全球绝大多数的半导体人才都在硅谷，所以硅谷才是引领行业发展的摇篮。而港岛方面就两所大学，连理工科都没有，即使现在让唯尊电子领先了，可他们很快就能赶上来的。” 艹，虽然这孙子说的是事实，但是听起来也太可气了！ “陈生，诺伊斯说，他们已经拿到了250万鹰洋的风险投资，现在正筹备自己的电子公司，所以他们是不会去港岛的。他还说——”赵雅芝停顿了一下。 “说什么？据实翻译！” “他说，唯尊电子的芯片很不错，但是他有信心在两年内实现反超。到时候，他就会把唯尊电子搬进硅谷！” 靠北，这是在向他下战书吗？ 老子可是有系统的天选之人啊！还敢跟爷狂，看老子不整死你！ 陈天明一阵火大！ 第208章 遇劫 “你告诉他，我给他十年时间来赶超，赶上了，唯尊电子我送他；赶不上，就让他们本人和公司整体搬去港岛！” “陈生——”赵雅芝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陈天明，犹豫着没有立即翻译。 “你就如实翻译，我要跟这帮鬼佬对赌一次，敢瞧不起咱们，我得给他长长记性！” 赵雅芝见陈天明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劝，只得照做。等赵雅芝翻译结束，陈天明就看见眼前的四个鬼佬相互嘀咕了片刻，然后才叽哩哇啦的做出了回应。 “阿芝，他说啥？”见赵雅芝没有第一时间翻译，陈天明皱了皱眉头，询问道。 “他、他说陈生的对赌毫无意义，因为十年时间太长，唯尊电子有可能早就倒闭了。” 这得有多看不上自己、看不上唯尊电子啊？ 陈天明气急而笑道：“你问他，他觉得多长时间合适？我让他定时间！” “他说只需要五年，问你还赌吗？” “把‘吗’字给我去掉，赌！让他们三人一起跟我签订对赌协议，并且要进行公证。” “陈生，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现在的唯尊电子可是港岛第一大上市公司啊，而诺伊斯他们的公司连影儿都没有；你跟他们的对赌完全是不对等的，反而有可能被他们利用，成为扩大他们公司名声的工具！”赵雅芝再次劝诫道。 闻此，陈天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右手下意识地轻敲桌面。赵雅芝说的没错啊，唯尊电子作为港岛最大的上市公司，去与一个初创公司对赌，确实有点贬低自身、抬高别人那味儿。 不过，也不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诺伊斯在后世可是号称“硅谷之父”，身具财富、威望和成就于一体，即使在现在的硅谷那也是声名赫赫；而摩尔就不用多说了，it行业最有名的“摩尔定律”就是出自此人之口，也是个大师级人物；至于格罗夫，他此时在硅谷的名声或许要稍稍逊色于前两位，可他也是未来带领因特尔走向巅峰，并荣登《时代》年度世界风云人物的翘楚啊。所以唯尊电子与这三人对赌，那也是有好处的。 毕竟唯尊电子的名声主要还是集中在港岛的证券市场以及全球的中小型银行系统，而在所处的it行业反倒是声名不显。要不然，硅谷这帮人也不敢说唯尊电子窃取他们的实验数据了。 “阿芝，我的心意已决，你就照实翻译！”陈天明终于做出了最后决定。 于是，双方迅速拟定了对赌协议：五年后，也就是在1973年年底，双方谁的芯片技术领先，谁就赢下全部赌注！ 公证完协议之后，看着鬼佬们远去的背影，陈天明笑了！ 正应了后世的一句话：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穿别人的鞋，让别人找去！ 唯尊电子现在不就是把诺伊斯他们的路走了吗？不过这还不算完，陈天明已经决定，返港之后就把另外一条路也给它堵上了！d公司，爷要截你的胡了！ “陈uncle，这次招揽不成，反而还与人家签了对赌协议，你怎么就笑得出来啊？”赵雅芝看着陈天明是一头雾水。 “呵呵，阿芝啊，这个不好说，你就当我是在提前庆祝赌赢了！” “你就那么肯定自己会赢？” “当然，毫无疑问！”陈天明十分确定的回复道。 赵雅芝偏着脑袋瓜，一个劲儿的盯着陈天明看。 可陈天明的神情依旧十分坦然，毫无半点儿的焦心忧虑之色。 这时，赵雅芝终于信了！ “uncle，接下来我们做什么？还有人要见吗？” 见？还有见的必要吗？现在整个硅谷都在质疑唯尊电子的技术实力，估计去见谁结果都一样。 陈天明有些意兴阑珊的说：“不见了，尽给猎头公司送钱不说，还要受一肚子的气。咱们就去当地的龙国报纸打个长期广告，欢迎硅谷的同胞去唯尊电子发展。” 虽然搞不到大牛，但是来都来了，横竖也要打两三杆子嘛。万一再来个陈万先呢，对？ 陈天明本着贼走不空的原则，又领着赵雅芝跑了几家当地的龙国报刊打广告。 “行了阿芝，事情办完了，咱们直接回酒店。” “陈uncle，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咱们四处转转呗？听说这儿的金门公园，有流行音乐节，要不要咱们去看看？”见陈天明已经把正事办完，赵雅芝立即就恢复了少女天性。 她的梦想可是环游世界啊，这来都来了，又岂能不游玩一番呢？ 看着赵雅芝那娇憨的模样，陈天明着实不忍心拒绝，于是只得点头同意了。 这一下午，陈天明领着赵雅芝逛了不少的景点和购物中心，还给这丫头买了很多礼物作为酬谢，最后还去听了一小会儿的音乐节。 说实话，除了那首刚发布的经典歌曲《hey jude》，让陈天明有了恍若隔世般的感触外；其它的，他还真听不出什么味儿来。也就是赵雅芝这丫头喜欢，要不然陈天明早就离开了。 临近天黑，陈天明不得不打断了赵雅芝的兴致，毕竟68年的白头鹰可不安稳啊，暗杀、抗议、纷乱不断，远超后世的零元购，要是太晚回去就不安全了！ “陈uncle、陈uncle，你快醒醒！我们好像不是在回酒店的路上！”出租车上，赵雅芝使劲推了推已经陷入熟睡的陈天明。 “阿芝，怎么啦，是到酒店了吗？”陈天明睡眼惺忪的看了看窗外，“这不是还没到酒店嘛。” “uncle，这就不是去酒店的路，他好像是在往城外开。”赵雅芝偷偷地指了指前面的司机。 啥玩意？这是遇上黑车了吗？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陈天明顿时睡意全无。 “阿芝别怕，你把车门锁死了，等下就蹲在司机座椅背后别动。”陈天明急忙吩咐道。 他虽然不知道司机的意图所在，但对方肯定是不怀好意的；而赵雅芝还只是个17岁的小姑娘，这些阴暗面的东西还是让她少见为好。 “我、我们会不会有事啊？”赵雅芝开始慌了。 “没事的，相信我！”陈天明强装镇定的说道。 其实他也有点儿心慌，毕竟是身处异域嘛，对未知的境地总有那么一分不安。 不一会儿，出租车就在一处僻静的角落停下了。 “hi，japan，oney，oney！”司机伸手冲陈天明招呼道。 靠，竟然把他当成脚盆鸡了！ 真他娘的眼瞎啊，脚盆鸡有老子这样高大英武的吗？真是白长了一对招子！ “japan、japan，你全家都japan！赶紧滚蛋！爷是龙国人！”陈天明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直接就回怼道。 在身份认同上，陈天明可是一直以龙国人为傲的！ 第209章 不惧挑战 “要、要我翻译吗？他肯定听不懂。”赵雅芝抬头问道，眼神中尽是慌乱。 “你就问他想干嘛？想要钱，就把我们拉回酒店！”陈天明也不想鸡同鸭讲了，先弄清楚对方的来意再说。 “他要我们交出身上的钱，然后滚蛋。” 这还真是遇上打劫的了！陈天明只得丢掉了最后的一丝侥幸。 就在这时，对方露出了阴恻恻的笑意，然后从后腰处，掏出了一把手枪指着陈天明的头。 “e on，japan！” “啊——”见到手枪，赵雅芝顿时尖叫了起来。 “shut up！you’re dog y head ，baby！”司机一脸戏谑之色。 “阿芝，抱头蹲下，别看！” 说完，陈天明立马发动空间功能，直接摄取了对方的手枪，然后猛地抓住司机的手，一把将其拽了过来。 一拳、两拳、三拳······ 不一会儿，司机就被陈天明揍得面目全非，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就这，还敢出来打劫呢，不知道咱龙国人都是会魔法和功夫的吗？”陈天明揉了揉红肿的拳头，轻蔑道。 因为担心对方还有同伙，陈天明也不敢耽搁，他把司机拖出了出租车，然后一脚将其踹到角落里，这才驾车扬长而去！等拐上大道，陈天明又立即弃车，坐上了另一辆出租车回到酒店。 “阿芝，赶紧去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搬到机场附近的酒店住，明早坐头班飞机返港！” “哦，哦。”赵雅芝还有些惊魂未定。 “别怕，已经没事了！我们明天就回家！”陈天明轻轻拍着赵雅芝的后背安慰道。 次日一早，陈天明与赵雅芝顺利登上了返港的早班航班。 “阿芝，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蛋这么红？”见赵雅芝的脸色有些异样，陈天明很担心赵雅芝会因为抢劫的事情受到惊吓而患病，于是立即出声询问道。 “我、我没事！”赵雅芝的脸色更红了。 “昨天的事都过去了，你也别再多想。闭上眼，好好的睡一觉，等一觉醒来咱们就到家了。”陈天明一边替赵雅芝安置座位，一边温和的安抚道。 “真的就过去了吗？”赵雅芝在心里暗自问道，脑海里更是不停地闪现出今早那尴尬的一幕。 为了防止意外，陈天明昨晚在更换酒店后就只开了一间套房，他安排赵雅芝住进了里面的卧室，而他自己则在外面客厅打地铺。哪曾想，第二天醒来，赵雅芝竟然躺进了陈天明的怀里。 神魂归位的两人一时间面面相觑，尴尬异常。不过两人都很默契的没做解释，只是静静地收拾好行李，一同离开了酒店。 飞机上，结束了胡思乱想的赵雅芝偷偷地睁开眼，打量着已经在闭目养神的陈天明，越看越入迷。 回到港岛之后，陈天明担心抢劫的事会给赵雅芝造成心理阴影，不仅让她休了长假，同时还给她安排了心理医生进行疏导。 “天明，你的安保公司和射击馆筹备得怎么样了？”娄父询问道。 自从上次去白头鹰差点儿出事后，陈天明就把组建安保公司和射击馆的事提上了日程。 “爸，已经差不多了，这次多亏了霍生介绍，要不然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打理。” “那个叫方敏的小伙子能行吗？他才二十多岁，比你还年轻呢。这可事关你的身家性命，来不得半点儿马虎啊！”娄父细心提醒道。 “爸，你可别小看方敏！他虽然年龄小，但是身手和枪法都不错，而且还很有组织能力，这事交给他，我放心！” “行，你自己斟酌好！不过，我听说他跟港岛的某些帮派有牵连，你还是要多注意点儿才行，别把自己陷进去了。” “那方敏曾经还做过警察呢，这又怎么说。所以呀，爸，咱们用人就得往长处看；就比如方敏在黑白两道的关系，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就能用上呢。” “我是怕他的个人问题会连累到你。” “爸，我明白您的意思！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行！反正你脑子比我聪明，看人也比我准，或许是我多虑了。对了，现在有媒体在疯狂报道，说我们唯尊电子跟硅谷的一个叫因特尔的新公司打赌，这事儿你知道吗？” 好嘛，果然被赵雅芝说中了！诺伊斯那帮家伙还真拿打赌的事，来给自己的新公司做宣传啊？ “爸，这事儿我知道，就是我做的。”陈天明没有隐瞒。 “哼，我一猜就是你！这个什么因特尔公司，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怎么可能打赌嘛；也就是你前些日子去了硅谷，而且这消息也是从硅谷那边传过来的。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去硅谷招揽人才的吗？怎么人没招到，反而还打起赌来了？”娄父不解道。 “唉，这个因特尔公司的创办人就是我要招揽的芯片人才，结果我连条件都没开呢，人家就直接把我拒了。而且还质疑我们唯尊电子的技术是窃取白头鹰的，甚至还放言在两年内就可以赶超我们。这我能忍吗？还不得干他丫的！”陈天明笑道。 “行了、行了！快把这些虚头巴脑的都收起来，你要有这么鲁莽，那就不是陈天明了。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娄父压根就不信陈天明的鬼话。 “还得是爸英明，啥也瞒不过你！说实话，这次去硅谷，我感触颇多。全球电子行业的绝大部分人才都汇聚在硅谷，哪儿即将成为电子产业的摇篮，也将成长出一大批影响深远的企业。可惜啊！硅谷再好，它也不是我们的。唯尊电子想要发展就不可避免的会与硅谷的企业，抢市场、抢人才、抢资源。而当下，硅谷在人才和行业影响力上要高于我们，但我们在技术上要领先他们。所以因特尔想借用唯尊电子来打响自己的名声，我又何尝不是想利用他们来推广唯尊电子，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那这么说来，我们也要把这次对赌协议炒起来了？” “炒，往大了炒，要炒得人尽皆知！不光要炒，还要去硅谷设立我们的销售服务部门、研究中心，甚至是组装工厂！目前电子行业的最大消费市场就是白头鹰，咱们可不能放弃了。” “你就不怕b公司出手狙击咱们？” “呵呵，现在b公司正在接受白头鹰的反垄断调查呢，它哪敢跳出来阻拦啊；就算跳出来了又怎样，咱们完全不惧它！论技术，十年内他们都不是对手！”陈天明豪气的说道。 不愧是有系统的人，说话就是牛气！ 第210章 麻烦上门 十月的港岛，天气依旧炎热。不过，这样的气候对久居港岛的人来说，却是早已司空见惯；而唯独不同的是，今年令港岛炽热的不仅是天气，还有人心。 人心更甚于天气！ 自‘远东会’创办以来，短短几个月时间，远东指数就由最初的58点迅速攀爬至100点，几乎翻倍；其赚钱和吸金的效应远超楼市。所以，在这段时间进入股市的人就没有谁说是亏钱的，大家所谈论的也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 一时之间，诸如这“股市的钱就像大风刮来的一样，你都不用弯腰去捡，随便扒拉两下就能薅着。”的言论甚嚣尘上。于是乎，更多的人开始蜂拥进股市，甚至有些工作不如意的人还放弃了工作，专职炒股。 大量资金的涌入股市让很多企业都开始蠢蠢欲动，争相向两大证券交易所提交上市申请，想要进场分一杯羹。若不是‘远东会’严控企业上市标准，开展有计划、有节奏的推进工作，这上市股票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可即便是这样，现在港岛股市的交易股票都已经从最初的65支上升到了80支，近乎于每月上市两支的速度。 “救命啊——！救命啊——！保安！保安！快来救人啊！”一阵求救声突然在‘远东会’的交易大厅响起。 “啊——血！” “快跑——交易所里杀人啦！” 原本还在嬉笑怒骂、高谈阔论的股民，顿时就被这一变故惊得狼奔豖突、四散而逃。 “大家都安静下来，别慌！我们交易所里一切正常，没有发生任何暴力事件！刚才那个伤者是从外面跑进大厅求助的，不是我们交易所里出了事，所以大家现在是很安全的，不用紧张！”方进新听到异常动静后，连忙站出来安抚道。 “所有工作人员都出来维持秩序！保安队，派人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同时把交易厅的大门关闭，只保留一个通道进出。” “别关门啊！我朋友还在外面呢，他腿受伤了，动不了，你们快派人去救他啊。方主席，我们可都是交易所的股民啊，你不能见死不救！”那个伤者立马嚷嚷道。 “保安队先去救人；阿民，你立即拨打三个九，让他们赶紧安排差人和救护车过来。”方进新有条不紊的下达着指令，末了才回过头对伤者询问道：“朋友，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能不能跟我说说？” “方主席啊，我和我朋友刚刚在交易所完成了交易准备回家，可一走到街头转角那儿，就碰上了一群古惑仔。他们逼迫我们交出身上所有的钱。不给，就要动手抢；反抗，就要动刀子。我和我朋友都是被他们用西瓜刀砍伤的。”伤者说到激动处就眼泪与鼻涕齐飞。 “你和你朋友是不是与人结仇了？或者说是欠了高利贷？”方进新有些不信。毕竟街面上的古惑仔再多，可他也没听说过谁会无缘无故的拦道抢劫啊，尤其还是在尖沙咀这样的繁华路段，真当查尔顿是死人吗？ “没有啊！我跟我朋友一向本本分分的，从不与人结仇，更不会去借什么高利贷了。我也搞不懂这帮古惑仔是在发什么神经，说动手就动手，下手还贼狠！也不知道我那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回来了，回来了，保安队把人救回来！” “嘶——这伤得有些重啊！” “是啊，流了那么多的血，裤腿都浸红了！” 门口传来一阵惊呼声。 “阿民，赶紧把医药箱拿出来止血包扎，再催一下999，让他们赶紧来人！”方进新一见伤者受伤严重，于是立马安排道。 “保安队，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到底是哪儿来的古惑仔？” “方主席，我们出去只发现了伤者，没有看见什么古惑仔，具体情况也不清楚。不过听路人说，刚才是有一帮古惑仔在街角处拦路勒索钱财，而且他俩也不是第一个被抢的，只是因为他们出手反抗才被对方拿刀捅了。” “这帮古惑仔也太嚣张了，在大街闹市都敢抢劫伤人，真不把差人放在眼里啊！” “你以为现在的差人就是什么好东西啊，他们恰起黑钱来比古惑仔还厉害呢，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一头猪呢！” “诸位慎言啊！咱们这些小屁民可不敢招惹他们，还是保命要紧！” “那我们以后还能来交易所吗？现在进出这么不安全，赚的再多也会被人抢；说不定还会像他俩一样挨上一刀，不值当啊。” “出了这事，查尔顿不可能不管？何况全港还有好几个交易厅，不会都这样？反正我不管，我的股票长势正好呢，我得来盯着，大不了去其他的交易厅。”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听到这些言论，方进新的神情就越来越凝重。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天这事极有可能就是冲着‘远东会’来的。 “诸位，今天这事只是一个突发事件，相信在不久之后就会查清楚，大家不用恐慌。我们远东证券交易所肯定是十分安全的，这一点儿毋庸置疑！”方进新大声安抚道。 不一会儿，差人和救护人员都赶到了。在配合处理完后续事宜之后，方进新这才腾出空来询问其他几个交易厅的情况，所幸都没有发生类似事件。至此，方进新的内心才稍稍安定了些。 或许是自己多虑了？这还真只是个突发事件而已，并非冲着‘远东会’来的！ 是夜，方进新如此想到。 可惜事与愿违！ 第二日，‘远东会’几大交易厅都出现了交易人数与成交额大幅下滑的迹象，而港岛的某些小报也开始在渲染‘远东会’已经被帮派分子盯上的新闻。于是一夜之间，‘远东会’的不利消息就在坊间大肆流传。 这下，方进新警醒了！ 他开始利用《今日财经》和《港岛财经报》这两个媒体渠道，有针对性的驳斥虚假消息；同时还公布了‘远东会’的内保措施，以期能提升股民们对‘远东会’的信心！但是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其结果却并不理想！局面隐隐有些失控，并向着更加不利的境地发展！ 见此，方进新彻底坐不住了，他急忙赶往娄家别墅求援。 第211章 背后主谋 “陈生、霍生，本次事件的经过就是这样。而且近些天，我们‘远东会’的交易额也是一日低过一日，尤其是事发的尖沙咀主交易厅，其成交额都已经快与‘港岛会’持平了。进新无能啊，始终无法破局，唯盼陈生与霍生能力挽狂澜！”方进新一脸惭愧道。 “进新，你无需自责！你的能力，我与天明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已经做得相当出色了。能在短短的八个月时间里，把‘远东会’的成交额干到28亿，你是居功至伟啊！”霍生肯定道。 “是啊，照现在这个发展速度，‘远东会’在成立的第一年完成35亿的成交额目标，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呀！即便现在发生了这样的小插曲，但瑕不掩瑜，你的能力大家还是有目共睹的。”陈天明也开解道。 “陈生，我们‘远东会’内部已经把第一年的成交额目标上调至40亿了。” “哈哈，天明，看来是我们定的目标低咯，人家进新都上调任务了。好啊，40亿，这都赶上去年‘港岛会’的交易规模了，不错、不错！” “进新能根据‘远东会’的实际情况上调目标，这是好事。不过也不能把下面压得太紧了，这35亿还是我们今年的首要目标，至于超过部分我们会做单独奖励；要是真能完成40亿的目标，那这超过部分的奖励，我给你们提升三成。” “谢谢陈生、霍生！我一定带领大家完成40亿的目标！”方进新激动道。 “好！继续加油！我和天明等着你们的好消息！”霍生有些小兴奋了，毕竟‘远东会’能在第一年就打趴老牌的‘港岛会’，他也是与有荣焉啊。 陈天明也笑着点点头，“行了，咱们还是说回正题，先把眼下的麻烦解决了，要不然这40亿的目标还是有点悬。” “天明，你打算要怎么做？我看进新之前的布置也没什么问题呀，可就是收效甚微，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办法的事我们等会儿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这幕后的黑手找出来！打蛇打七寸，不找到幕后黑手，我们怎么做都不会有多大成效。” “陈生，散布流言的小报，我已经调查过了，它们跟‘港岛会’没有关系，而且还都是当地人主办的。”方进新自从觉察到有人针对‘远东会’后，就去调查过这些散布流言的媒体。 “那你了解过这些小报背后的老板和主编的背景吗？” “哦，有的，私家侦探把各个小报的老板和主编都调查一遍，报告就在这儿。”方进新连忙掏出调查报告递给了陈天明。 “呵呵，这帮子主编还都有约翰牛的进修经历啊！有趣！”陈天明笑着把报告转给了霍爱中。 “这几个老板也不简单，都与外资有牵连，而且有些就是外资买办。”霍爱中很快就浏览完报告，皱着眉头补充道。 “哦，是吗？”陈天明玩味道。 陈天明对报告上的这些老板都不熟悉，自然也就发现不了问题，可霍爱中就不一样了。他在港岛耕耘多年，只要是在港岛有点名堂的人物，霍爱中都能略知一二。 “嗯，这几个人我都听说过，错不了的！” “我就说这些小报怎么咬着我们‘远东会’不放，原来都是约翰牛的走狗啊！这样看来，躲在背后煽风点火的就是约翰牛了。难怪这段时间他们‘港岛会’的成交额直线飙升，都快追上我们的主厅交易额了，原来这背后下黑手就是他们啊！”方进新有些明悟了。他之前在对比两会的交易额时，就一直有所怀疑，只是内心不敢确定而已；现在听到霍爱中的提示，方进新已经敢百分百的确认就是‘港岛会’背后的势力在捣鬼。 “哼，谁在这件事情中获利最多，那肯定就是谁在背后下黑手了！这帮约翰牛还是不服输啊！” “这不是约翰牛的常规操作吗？看看那些独立出去的牛联邦，有几个不是打得头破血流的？约翰牛最擅长的就是埋钉子了，见怪不怪。不过，他们可不是煽风点火这么简单，我怀疑这起突然事件的背后，也是他们布的局。”陈天明神情严肃的说道。 “天明的意思——这件事彻头彻尾都是约翰牛的阴谋？他们是想搞垮我们‘远东会’？” “霍生，这还用说吗，不到最后时刻，这帮约翰牛肯定是不会低头认输的。进新，自我们‘远东会’成立以来，‘港岛会’的成交额变化怎么样？” “陈生，自‘远东会’成立以来，‘港岛会’的成交额占比从209，一度下滑到了仅有103；直到他们融入了‘远东会’的交易系统后，这占比才逐步回升，最高的时候达到了216。不过这以后就长期维持在15左右，也就是出事这些天，一增一减之下，都快追上我们主厅交易额了。” “全港总共6个交易厅，‘港岛会’占比15，也就是低于平均占比了？他们现在这么差劲儿吗？”霍爱中顿感意外。因为他平时甚少关注‘远东会’的运营状况，所以对交易数据确实不太不清楚。 “霍生，不能这么看，其实我们也有三处交易厅的数据是低于平均占比的，甚至有一处比‘港岛会’还差，也就主厅的数据最好能稳站23以上，可这些天也跌到196了。” “‘港岛会’反弹之后再跌落的原因是什么，你有没有去探寻过？”陈天明问道。 “陈生，我分析了，‘港岛会’的每一次明显下滑，都会出现在‘远东会’新股上市的时候；而“港岛会”的中途反弹，也是出现在它自己新股上市的时候。” “也就是说谁家新股上市，谁家的交易占比就会明显提升是？” “是的，霍生，数据上就是这么呈现的。” “听说最近有很多企业想要上市，你有没有加快步伐的打算？”陈天明突然问道。 “我们已经在审核流程上有所加快了，可是为了给新股留足融资时间，在上市的安排上，我们还是保持着半月一支的节奏。” “你们手里是不是还捏着企业等待上市啊？” “是的，手里走完流程的已经有8家了。” “那‘港岛会’那边呢，你有去了解过吗？他们手里应该也有？” “有！具体数量不清楚，但是比我们只多不少！而且我还听到一点儿传闻，‘港岛会’那边似乎在做小动作，准备把一些不符合标准的企业推上市。所以，最近两个月他们提交过来的上市企业，我都没敢排期。” 第212章 破局 “呵呵，那你是不是在背后重新审查这些企业了？可在上市材料上，你又看不出什么问题？”陈天明突然神秘一笑，问道。 此言一出，方进新彻底讶异了！ 他看着陈天明，一脸惊奇的说道：“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港岛会’转交过来的上市材料，还真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可我又总感觉哪儿不对。为此，我还专门请了私家侦探做背调，不过依然是没什么收获。无奈之下，我只得暂时将他们的上市时间全部押后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现在港岛股市的标准是‘远东会’拟定的，交易系统也是‘远东会’控制的，而‘港岛会’则完全受制于人。” “它是不甘心就此慢慢消亡啊，所以才布了这么个局来抢夺话语权。” “这帮鬼佬真阴险，竟然故意制造伤害事件来争夺话语权！无耻！”霍爱中气愤道。 “约翰牛的百年发家史就是这么来的，它要有廉耻之心那才叫怪呢。”陈天明不屑的说道。 “陈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把‘港岛会’踢出去吗？” “踢？为什么要踢，我们好不容易才拿捏住‘港岛会’的命门，可以温水煮青蛙把它消灭了，现在怎么能主动给它松绑呢。再说了，你以为这就是‘港岛会’一家之行为啊？这里面肯定还有汇丰，甚至是查尔顿当局的小心思。要不然伤人的元凶怎么会抓不到？古惑仔又为什么还敢在‘远东会’附近游荡？‘港岛会’转交的上市材料，你怎么会看不出问题？这都是因为查尔顿当局和汇丰在背后暗中支持。” “这么说来，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可是够强大的，几乎囊括了整个港岛的约翰牛精英。不好破局啊！”霍爱中感叹道。 “其实只要搞清楚了我们的真正敌人是谁，想要破局还是不难的。约翰牛做这么多无非是为了利益，而当下利益最大的又莫过于上市圈钱，所以——破局的关键还是在这些等待上市的企业上！” “陈生要把这些企业全部放上市？”方进新瞪大眼睛看着陈天明，一脸的震惊。 “全部放上市？天明，我们这是要对约翰牛认输让步吗？”霍爱中也感到不可思议。 “人家的上市材料合乎标准，我们又凭什么拦着？这拖得了一时，也拖不了一世啊，你们总不希望看到查尔顿当局亲自下场？人家可是裁判耶，只要改一改规矩，咱们就得吃大亏。所以不如趁现在，在‘远东会’还有主动权的时候，咱们巧立行规，默默地把控住证券市场！” “那我们具体怎么做？” “一、鉴于现在排队等待上市的企业增多，我们把一月上市两家改为一周上市两家。而且为了公平公正一视同仁，这每周的两支新股将由‘港岛会’和‘远东会’各排一支、同台打擂！” “一周两股、同台打擂，这是要把双方媒体的焦点全部汇集在新股造势上，借此让‘远东会’脱离不利影响！真是好计策！”霍爱中击掌叫好。 “只是这样一来，对上市企业的要求就更高了。” “是金子到哪儿都能发光！那帮约翰牛不是想上市圈钱吗？咱们就要加大竞争，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霍生放心，我是不会便宜鬼佬的。进新，‘港岛会’提交的上市企业里，不是有很多才刚达标嘛，以后这类企业上市的时候，都在股票代码前高亮标注st字符。” “陈生，这个st字符是什么意思？” “对外你就说是一种风险提示，以后无论是新股、老股，只要在标准线上下徘徊的都给它标注上。只要是带上这种标识的股票，那就意味着它的投资风险会很高，随时都有退市之危；而且这样的股票，其日涨跌幅还必须规定上限。” “设置上限？这有了波动上限的股票，还会有人问津吗？” “无人问津岂不正好，省得被约翰牛圈钱了；但这明显不可能！只要是上市股票，那就总会有人买，一个小小的标识还是拦不住的。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最大限度的限制约翰牛圈钱而已。” “除此之外，针对约翰牛的盘外招，咱们也要做出回应。他们不是抓不到行凶者吗，不是没有理由驱散古惑仔吗？那咱们自己来，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我还不信了，他查尔顿就敢让街面乱起来。” “天明，动用帮派之力需要慎之又慎，否则一个不好就有可能失控反噬，千万当心啊！”霍爱中提醒道。 “霍生放心，这些我都明白！只要前两招有效，我就不会动用盘外招，但是那个制造突发事件的凶手，必须找出来杀鸡儆猴！” 得到了陈天明的保证，霍爱中也就不再多言了。毕竟商场如战场，可来不得半点儿心慈手软。 随后，‘远东会’就对外发布消息称，为了促进港岛证券行业的蓬勃发展，交易所将对已过审的企业加快上市步伐——从即日起，每周一都会同时上线两支新股。消息末尾还附带了下周一的两支新股代码，以及企业简介。 此消息一出，股民们彻底沸腾了！ 因为这几个月的炒股经历告诉他们，只有打新股的回报率才是最高的！ 每逢新股上市，随随便便涨个40-50那都跟玩似的，这赚钱的速度跟捡钱有啥区别？ 要是一个月能搞上三四次，那不比上班都强啊！ 于是乎，股民们都把注意力转向了上市的新股，并且还对‘远东会’的这一举措大加赞叹！ 接连好几天，《今日财经》和《港岛财经报》都开足了马力宣传‘远东会’的上市新股；而对另一支新股则是置之不理。这一操作可是把‘港岛会’惹急了，新股上市没有宣传就没有热度，没有热度的股票就会很少有人买？这买的人少了，那约翰牛又指着什么圈钱呢？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港岛会’终是发狠了！ 一窝蜂的媒体开始鼓吹‘港岛会’的上市新股，其声势更是直接压倒了‘远东会’！ 可惜，留给‘港岛会’的时间不多了！ 两天后，新股正式上线交易！ 而就在上市的当天，‘远东会’再次对外发布消息称：为了培育健康的证券交易市场，为了保护中小股民的切身利益，交易所将对所有刚达上市标准线的股票进行风险提示，并限制其日涨跌幅为正常股票的一半。 同时，《今日财经》和《港岛财经报》还邀请了一系列的社会名流和财经专家，对这一政策进行深入剖析，并鼓吹其为全球证券行业的典范，是中小股民的福祉！ 第213章 作死求援 陈天明如此不讲武德，让约翰牛彻底傻眼了。 新政策的第一天，股市就呈现出了一边倒的购买盛况，凡是带有st标识的股票全都无人问津；这里就包括有‘港岛会’最初的上市股票，它们都被中小股民们集体抛售了，导致股价大跌。 约翰牛跳脚了！ 次日，他们就发动一众媒体开始反攻，指控‘远东会’肆意破坏交易规矩、妄图操纵股市，并号召广大股民集体反对这一政策。 像这样隔空打嘴炮，陈天明可是不怕的。 毕竟现在的证券市场正是野蛮生长的时候，一切都靠行业自律，当局还甚少下场进行管控。 在喧闹了两天之后，舆论终于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股民们竟然大都站在了陈天明这边。 究其原因，唯利益耳！ 中小股民的资本有限，抗风险能力更差，他们在两相比较之下，当然更愿意购入低风险的股票了；而资金的高度集中又推动了股价的上涨，反过来又让他们赚得更多。 这种既安全又多赚的模式，股民们不站陈天明，还能站谁？ 不过这次约翰牛的反应很快，他们见势不妙就立马调转枪口，开始指责‘远东会’对上市企业进行区别对待，想要拉企业对抗‘远东会’。 可惜一众企业对此却应者寥寥，他们其实早已看出了‘远东会’对港岛证券市场的统治力，又哪敢轻易跳出来得罪嘛。 当第二轮新股上市的结果出来后，‘港岛会’的st股更是创历史的跌破了发行价，引得众多还未登录交易的st股纷纷从‘港岛会’撤回了上市申请。至此，大家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上市融资就必须走‘远东会’的门路，要想在股市赚钱就得紧跟‘远东会’的步伐。 经此一战，‘港岛会’开始走向了末路，其成交额占比更是跌至8附近徘徊，再无半点儿翻身之机。半年之后，‘远东会’就成功吞并‘港岛会’，一统整个港岛证券市场！ 1968年下半年，一种难以自愈的变异流感病毒席卷了整个港岛，感染人群一度高达15，并呈现出向各大洲蔓延的趋势。而就在年底，陈天明的四个孩子也全部中招了！ “天明，你说我们要不要把孩子送去国外治疗？”娄晓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很是揪心。 “晓娥，这次的病毒是一个新变种，去哪儿都没有特效的医治办法，还是别折腾了。” “可孩子都住院了好些天，一直不见好转，你就不心疼吗？” 都是自己的孩子，陈天明能不心疼吗！ 可是再心疼又能怎样，这没有特效药就只能用常规的医治手段，急也急不来啊！所幸病情还是一直在控的，并没有恶化的迹象！ 哎，系统之前怎么就没有给生物制药技术呢，要不然陈天明也不会束手无策了。 没错！这是陈天明在重生并拥有系统后，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人力有穷时，力所不能及也！ 一种深深地无力感萦绕在他的心头！ “晓娥，我们已经请了全港岛最好的医生来会诊了，孩子们的病情也一直在控。相信我，他们肯定没事的！”陈天明轻声安抚道。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看着孩子们如此遭罪，我心里就难受！” “你的心情我都理解，正是因为孩子们生病了，他们此刻更需要父母的陪伴，所以你的身体就不能再垮了。思伤脾、悲伤肺，晓娥，你得想开一些才行。” 这原本是陈天明宽慰娄晓娥的话，结果谁曾想竟然会一语成谶。 没几天，娄晓娥就被感染了，而与她一起倒下的还有娄父；尤其是娄父，他在感染的次日就出现了并发症，一度生命垂危。 好好的一家人，转眼就只剩下娄母和陈天明还算康健。这下，陈天明是真慌神了，他再也顾不得忌讳什么，立即向大管家发去了求援信。而信件的全文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要钱！ 是的，陈天明把挽救家人的希望寄托在系统上了，他想要通过升级来获得医药技术。 至于说他为什么敢向大管家伸手要钱，那是因为之前陈天明为国家提供的重工设备都是没有结账的。那时候，陈天明是考虑到龙国的家底儿薄，又正在大搞工业建设，这急需用钱的地方多；而他当时的处境，也不敢拿这么多钱在手上，生怕引来某些人的觊觎。所以这笔高达118亿龙国币，折合48亿鹰洋的款项就一直记账了。 现如今，陈天明就是想要把这笔钱拿来升级系统、挽救家人。为此，陈天明还在信中特别申明，如果他能提前达成计划目标，那这剩余的款项也将原封不动的退回，以继续支持龙国的国内建设。 不过说实话，陈天明对此也是没什么把握的。他虽然身处港岛，但龙国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也有所耳闻。龙国要想凑出这笔巨款一定会很困难，而且就算资金到位了，系统能不能开出陈天明想要的技术，这就更难说了。 可陈天明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他没有！ 即使他现在不惜代价的招募科研人员搞研发，可要想在短期内出成果，那也是不可能的。 时不我待啊！就算陈天明能等，但病床上的家人又能等到几时？ 所以系统升级就成了陈天明最后的希望！ 这段时间，陈天明一边期盼着龙国的回复，一边照顾着老婆孩子。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陈天明也憔悴了不少，可他丝毫不敢懈怠，只能硬撑着。 幸得这时小丫头赵雅芝站了出来，她接过了照顾孩子的重任，这才让陈天明松了一口气。 “陈生，医生说孩子们的病已经好了，可以出院了。这段时间你一直没休息好，要不，你就陪孩子们先回去，我留下来照顾晓娥婶。” 陈天明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头发散乱、一脸倦容，这几天没日没夜的陪护，让她也憔悴多了。 “不用了，还是你先回去，这些天辛苦你了。” “没事儿的，我还能坚持！”赵雅芝倔强道。 “听话，别犟！你都还是个孩子呢，这里有我就行了。” “我、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孩子！”赵雅芝气鼓鼓的说道。 “呵呵，行，你成年了！那陈叔叔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孩子，可以吗？”陈天明哄道。 “我——”赵雅芝撇撇嘴刚想说话。 砰——！ 病房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了。 第214章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天明，天明！快！去看看你爸！他现在被推进急救室了，医生、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娄母惊慌失措的喊道。她就是一个传统的家庭妇女，这辈子有娄父在前面为她挡风挡雨，娄母自然也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所以现在娄父的突然病危，让娄母顿时就没了主见，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找陈天明这个女婿。 “怎么会这样？”陈天明这时也急了。 “妈，你替我看着晓娥，她才刚睡下没一会儿。还有，爸的事，你就别告诉她了！” “阿芝，我的四个孩子就交给你了，你把他们都带回家，别在医院里滞留，这儿不安全！” 说完，陈天明就急匆匆地赶去了急救室。 而在前往的路上，陈天明突然想起：这原剧中，娄父好像就是死在了港岛。只是剧中没有讲述娄父的死因和死亡时间；也或者是讲了，但陈天明并没有注意。 难不成娄父就是死于这场大流感？ 陈天明暗自揣测，也不知道他这个穿越者能不能扭转娄父的命运！ 对了，还有那封求援信！都发出去这么久了，也一直没个动静，难道是老天不再眷顾他了吗？ 此时的陈天明，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与自信！ “系统，能不能借债升级？我可以给你利息！”急诊室外，陈天明默默地与系统沟通道。 “宿主，你想多了！本系统概不赊账、也从不放贷！加油努力，否则你的小命儿也不保啊！” 听到这话，陈天明脸都黑了！ 原本以为有了系统，他就是天选之子呢；结果到头来，他依然只是个悲催的打工人！ 而且更混蛋的是，别的打工人做的不好，大不了不赚钱；可陈天明做的不好，那就得送命！ 这他娘的那是什么天选之子嘛，明明就是地府之子！ “系统，你真配不上这么牛掰的名字！” “宿主，你不但怂的一批，而且还蠢得有盐有味！温馨提示一句，你现在资金充足，可以升级！” “啥？我可以升级？你这是愿意赊账了吗？”陈天明顿时惊喜莫名。 “真蠢！赊账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这是原则问题！不过，你名下的资金确实已经足够升级了！” “哪、哪来的这么多钱，1亿龙国币啊？” “不是1亿，是118亿！” 难道是大管家转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是什么时候到账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两天前！至于你为什么不知道，自己找原因去！现在需要升级吗？” “升！”陈天明毫不犹豫的做出了选择。 现在娄父正等着救命呢，还需要考虑啥？再多的疑问也得先把家人救回来才对嘛！ 系统（8级）：新增签到物品——世纪之前的航空航天产品（含火箭、卫星、飞船等），数量80-800随机，统一衡量计重单位为千克，计数单位为个（套）。 奖励升级大礼包——世纪之前的航空航天技术详解各一套。 下一级升级条件：龙国币10亿，截止时间1996年。 靠！给我航空航天技术干啥呢？我又不上天！ 我要的是制药技术啊，等着救命呢！ 面对系统的升级奖励，陈天明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不爽过。 “系统，可不可以指定选项？我要的是制药技术，你给我航空航天技术顶屁用啊？” “宿主在想屁吃呢，真当自己是天选之子了？就算给了你制药技术，你也不可能治疗所有疾病的？人之生老病死，乃自然之规律，非人力所能改变的。本系统只能保证宿主不被疾病所困扰，至于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 “继续升级！”陈天明懒得再啰嗦了，反正系统也不会因他而变。 系统（9级）：新增签到物品——世纪之前的军工产品（含海陆空全方位），数量90-900随机，统一衡量计重单位为千克，计数单位为个（套）。 奖励升级大礼包——世纪之前的军工技术详解各一套。 下一级升级条件：龙国币100亿，截止时间2005年。 陈天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今儿他是非酋附体了吗？这么黑！ 连杀人的武器都给了，可救命的药物却捏住不放，这鬼系统是几个意思啊？ 难道杀人真比救人容易？ “升级！”陈天明没有多余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系统（10级）：新增签到物品——世纪之前的生物技术（含工业、农业、医药、环保、毒化等），数量100-1000随机，统一衡量计重单位为千克，计数单位为个（套）。 奖励升级大礼包——世纪之前的生物技术详解各一套。 下一级升级条件：龙国币1000亿，截止时间2015年。 谢天谢地，终于是把医药选项开出来了，没有一黑到底！ 陈天明的心情顿时大好！他急忙搜寻起h3n2的流感疫苗和治疗药品，果然是不负众望啊，系统里竟然全都有。这下娄父和晓娥有救了！ “签到！”陈天明一声令下。 “抱歉！距离下次签到时间还有两天！请等待！”系统冷冰冰的回复道。 靠！系统，你好坑啊！为什么不是直接奖励产品呢，你给老子技术详解干嘛？老子又不球懂！ 而且有技术，没有生产设备，不也是一场空吗？陈天明彻底泄气了！ 老丈人啊，不是天明见死不救，是你命里终有这一劫啊！ 咔——急救室的门打开了。 “医生，我岳父的情况怎么样？”陈天明急忙上前问道。 “陈生，令岳父的情况很不好，他的脏腑功能急速衰竭，已经是回天无术了。等下护士就把他推出来，你们家属好好见一面。”医生平静的诉说道。 生老病死对医生来说，已经见得太多太多了，多得都勾不起他太多的情绪变化。 “我岳父还能坚持多长时间？”陈天明怀着一丝期盼道。 “也就是这一两天了。陈生，节哀顺变。”说完，医生就绕过陈天明离开了。 “天明，你爸怎么样了？”娄母看着陈天明垂头丧气的回来，急忙问道。 陈天明望了一眼病床上的娄晓娥，见其还在熟睡当中，这才轻轻地摇摇头，说：“脏器急衰，就这一两天了。” “啊——！”娄母一阵惊呼，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 陈天明见事不对，立马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娄母。“妈、妈，你没事？” “天明，我妈怎么样了？”病床上的娄晓娥也被惊醒了，急声问道。 “晓娥，你别担心！妈可能是没休息好，有些低血糖了，我先带她去看医生啊，你自己照顾自己。”说完，陈天明拦腰抱起娄母就往外走。 第215章 遗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老娄还那么年轻啊，怎么一场流感就要了他的命啊？赶紧找医生、找最好的医生，港岛不行，咱们就去国外找！天明，你快想想办法啊！救救你爸——！”清醒过来的娄母，一把抓住陈天明，就像抓住了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好的、好的！妈，你冷静点儿！这里的医生已经是全港岛最好的了，他们会尽力维持爸的生命，我这就去联系霍生和包生，请他们帮我们寻找国外的医生。” “那你快去！我这里没事儿的，救你爸要紧！”娄母立马放开陈天明，转而催促道。 陈天明刚站起身，背后就传来一个声音。 “天明，我爸到底怎么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娄晓娥竟然来到了娄母的病房外。 陈天明此刻是一脑门的官司，怎么啥事都凑一块儿了？他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娄晓娥。 “你说啊——我爸到底怎么样了？”娄晓娥蹒跚着，一步步走近陈天明。 “晓娥，你千万别急！爸现在没事，我正要去找医生呢，你先回病房等我好吗？我一会儿慢慢跟你说。”陈天明扶住娄晓娥，安慰道。 “天明，你别骗我了！我们结婚这么些年，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彷徨无助过。你跟我说实话，我爸是不是出事了？”娄晓娥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看着娄晓娥一脸的悲戚之色，陈天明顿时陷入了两难。照实说，他怕娄晓娥受不了；可要是不说，万一娄父坚持不下去，难道还不让娄晓娥见娄父最后一面？ “晓娥，你就先让天明去做事。你爸的事，让妈来告诉你！”病床上的娄母出声说道，正好给陈天明解了围。 “晓娥，你安心等我回来！”见娄晓娥终于放开手，陈天明扔下一句话就匆匆出门了。 娄晓娥说得一点儿都没错，陈天明自打重生以后，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无力过。 以前的他，过得太顺了！顺得，他都没了争的欲望！ 所以他才会一直躲在幕后，而不愿走上前台。 但是这次的流感大爆发，却让陈天明彻底觉悟了：即使是有系统傍身，他也不能依之为屏藩；他还必须在这个世间组建属于自己的势力，否则终究会有人力穷尽之时。 比如现在，陈天明连找个外国医生，都要向霍生和包生求助；而他手下的方进新和方敏，那也都是霍生推荐来的。甚至这次老婆孩子生病了，他也没有贴心之人帮忙分担，最后还得靠小丫头赵雅芝帮忙，可谓是丢尽了重生者的脸。 针对娄父的情况，陈天明做了两手准备。他既通过霍生和包生寻找医生，又联系了小丫头赵雅芝，让她即刻带着孩子返回医院。 凌晨两点，娄父突然精神大好。 “天明，爸求你一件事儿。” “爸，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事你吩咐一声就行，哪儿用得着求啊。”陈天明强忍欢笑道。他知道娄父这是准备安排后事了。 其实不仅是陈天明，一旁的娄晓娥和娄母也都明白，娄父此刻已经是回光返照了。于是，病房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气氛十分压抑。 “我这一辈子就晓娥一个闺女，把她交给你，我放心。但是我也不想老娄家在我这一辈断了后，所以啊天明，你能不能让一个孩子改姓娄？”娄父一脸期盼的看着陈天明。 “爸，孩子们无论是姓娄、还是姓陈，我无所谓，那都是我的孩子。要我看也别改一个了，他们兄弟都是双胞胎，要改就改一对，省得以后兄弟之间有隔阂。您看是要大双改，还是要小双改？” “谢谢了天明，那就让小双改。大双是老陈家的长子长孙，改姓不合适。” “成，回头我就给永礼、永智改姓，以后他们就叫娄永礼、娄永智，您看行吗？” “行！行！娄永礼、娄永智，虽然姓不一样，但名可是一脉相承的，也省得他们四兄弟以后生疏了。”娄父心满意足道。 娄晓娥也是一脸感激的看着陈天明。 “我知道天明谋之甚大，但是我们在港岛的根基还太薄，尤其缺乏有能力又忠心的知心人。这是我们的致命短板啊！天明，你要尽快给它补齐了，否则你的谋算终究会是一场空。” “你虽有心想用唯尊电子去海外攻城掠寨，可是以晓娥的能力根本就做不到，而你自己又分身乏术，所以这唯尊电子还是要重新找个掌门人才行。” 陈天明眉头轻蹙，“爸，现在晓娥不是掌控得好好的吗？我看也没必要换人？再说，我们手里也没有可信赖之人呀。” 娄父摇摇头，“如果只是守成，我相信晓娥是能够胜任的；可你一心想要开拓海外市场，甚至不惜与硅谷那帮人对赌，那晓娥是做不到的。你也不想把唯尊电子拱手让人？还是让给那帮鬼佬！” “那爸有合适的人选吗？” “赵明伟！” “他？”陈天明感到十分意外，他不明白娄父为什么会如此看中赵明伟。“这人的能力是不错，可是他太会钻营了，我怕不可信啊。” “天明，你的高，根本没经历过下层人的艰辛。赵明伟是白手起家，他要不会钻营，哪里又起得来势嘛。看到他的现在，就看到了我的曾经，此人还是可用的。至于说信赖一事，还是可控的，他那小丫头就很不错。” “爸，你不会是想要联姻？永仁和永义可才上学，他们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娄晓娥突然插话道。 娄父摇摇头，“我说的不是永仁和永义，我说的是天明。只要天明把她收房了，赵明伟就可以信赖。” “什么？老娄，你是病糊涂了吗？你竟然让天明收房！晓娥可是你亲闺女啊，你要置她于何地！太荒唐了！”娄母大声斥责道。 “老谭，要是不这么做，唯尊电子交到谁手上，我都不放心。”娄父一脸苦色道。 “那就先交给晓娥管着，让天明在一旁指点；以后再交给永礼、永智接手。” 听到娄母的话，陈天明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这是要把他和娄晓娥当工具人吗？虽然最后的接手人依旧是自己的孩子，但陈天明的心里却老不得劲儿了。 “愚蠢！唯尊电子以后无论是谁来接手，那都由天明来安排，你可别瞎捣乱！”娄父瞧出了陈天明的不悦，于是就冲娄母呵斥道。 “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娄晓娥冷漠的质问道。 可娄父却并没有回复她，而是转头看向了陈天明。 第216章 娄父病逝 “天明，我想让晓娥执掌你手里的专利公司，你觉得怎么样？”娄父看似在征询陈天明的意见，但他的语气却十分坚定，颇有一股不容反驳的气势。 娄父不愧‘半城’之称啊，这眼光确实很独到。他很明白唯尊电子的发展根基在哪儿，不就是那一堆技术专利吗？要是没有这些技术专利在手，唯尊电子就只是一个空壳子而已。 可陈天明手里的技术却并未交给唯尊电子，而是单独放在了专利公司，由专利公司向唯尊电子进行授权。所以一旦专利公司停止授权，唯尊电子就得停摆。 娄父这是想让娄晓娥控制住陈天明手里的专利。 “爸，你既然都看出来了，我手里的专利公司才是控制唯尊电子的最好手段，那你根本就无需担心赵明伟会反水。只要我切断了他的技术支持，这唯尊电子就会走向没落。赵明伟是个聪明人，他应该知道怎么权衡。” “爸这一辈子两次创建家业，第一次，我无奈捐了；可这一次，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放弃的。我要把它传下去，无论是给大双、还是小双，都可以！总之就是要传到下一代人的手里！”娄父固执道。 “爸，你生平酷爱读史，那你应该知道：历朝历代，外戚最是擅权！你这么安排，只怕会事与愿违啊。” “呵呵，外戚想要擅权那也得主弱才行啊，有你和晓娥在，他赵明伟还翻不了天。” “既然他赵明伟翻不了天，那你还这么安排干啥，老糊涂啦？”娄母再次不悦道。 “你不懂就别说话！”娄父竟然还发火了，“天明，你就给句痛快话，同意还是不同意？” “爸，唯尊电子肯定会传到小双手上的，这一点我向你保证！至于其他的，咱们就别提了。” 听到陈天明的回复，娄父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你、你们都出去，让晓娥陪我说说话。”娄父的气息开始不稳了。 “晓娥，你是不是在埋怨爸？”等众人离开后，娄父看着病床前的娄晓娥说道。 可还没等娄晓娥回复，娄父又接着说：“爸知道，这么做对你不公，可爸也没有办法啊。陈天明的背景太神秘了，他的那些技术和消息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让人不可琢磨。晓娥你知道吗？陈天明手里还掌握着几十吨的黄金。爸以前虽然号称娄半城，可爸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黄金啊。陈天明在龙国就是一普通工人，他哪儿来的这么多财富？还有那些超前的技术、设备——；甚至连牛镑贬值、黄金涨价这样的绝密信息，他都能提前几月知道，还能从中获利。这人实在太神秘了，不是你我所能牵绊的。” “就算天明很神秘又如何，只要他对我和孩子好就行。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安排别人来分享女儿的幸福？”看着眼前这个宠溺了自己多年的父亲，其身体越来越虚弱，娄晓娥即使有再大的怨气，也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傻丫头！这些年，你就一直没看明白吗？他陈天明一直想隐居幕后，那台前总得有人？以前是有爸在前面站着，可现在爸不行了、站不住了，那陈天明肯定就会找人顶上来的。你再看看他现在的那些合作伙伴，无论是霍生，还是包生、邱生，那都是本地有名的豪门，相互之间更是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又岂是咱们娄家这种初来乍到的家族能比的。” “如果他们成了陈天明的台前人，你觉得我们娄家还会有发展吗？” “可我跟天明是夫妻啊，他难道还不帮我？” “咳——咳——，呵呵，爸跟你说两件事，你就能明白了。”一阵费力的咳嗽，让娄父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第一，陈天明用来掌控‘远东会’和远东银行的寰宇投行，那是他和霍生一起创办的，却没让我们娄家参与。第二，唯尊电子的技术专利全在陈天明手上，他既没有交给我们娄家，也没有放在寰宇投行。他这是早就防着一手呢，对谁都没有完全信任过！” “爸，你是不是误会天明了？他哪儿有这么险恶？他对我和孩子都是真心的。”娄晓娥犹自不信。 “我没说他不是真心的，我也愿意相信他会对你和孩子都好，否则我刚才也不会把你托付给他。可是人心易变，也更难揣摩，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陈天明身上，得为自己留条后路啊。” 娄晓娥虽然品性单纯，可她好歹也是大资本家的闺女，自小也是受过这方面熏陶的，所以她对娄父的话自然就信了几分。“难道那个赵明伟就不会影响娄家的发展吗？” “会，肯定会！可他只是一个白手起家的小商人，连家族都谈不上，就算是有些影响，那也不会太大。” “搭上自己的女儿替别人看家业，他能乐意？” “呵呵，赵明伟那么喜欢钻营，他怎么会不乐意呢。再说他也不白看啊，他现在的企业不就是我一手扶持起来的吗。以后啊，你还可以多给他一点周边产品的专利，我想他一定会很乐意的。另外，他与陈天明成了一家人，又要替陈天明站在台前做事，那陈天明的补偿又少得了吗！” “难怪你要天明把专利公司交给我，原来是在这个等着呢。” “万事留一手，这是我从商多年的经验。晓娥，娄家以后就要看你的了，千万别让爸失望啊！”娄父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眼神也开始涣散。 “爸——爸——！”娄晓娥慌了，她大声呼救道：“快来人啊，医生、医生——” “老娄——”娄母惊呼着冲进病房，直奔娄父床头。 随后，陈天明也领着孩子们来到了娄晓娥的身边。 “诸位节哀！娄生已经走了！”医护人员结束了抢救。 “老娄——” “爸——” “外公——” 病房里顿时哭声一片。 陈天明虽然没有放声痛哭，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娄父，本世间与陈天明牵绊最深的长者，至此与世长辞！ 第217章 龙门 虽然在陈天明系统药物的帮助下，娄晓娥很快就康复出院了，但是娄父的离世还是让娄晓娥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迫不得已，陈天明也只有被迫营业，暂时接管了唯尊电子。 不过说实话，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陈天明都没有过执掌一家大型企业的经验。如果只是让他指点一下企业发展的大方向，那他还能凑合一二；可是要他负责具体的日常管理事务，这就不免有些抓瞎了。 所幸陈天明还有这点好——有自知之明。 既然自己做不好，那就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主动放权。他把企业划分为了七大板块，每个部门一个负责人，挂副总头衔；然后在明晰了各部门权责之后，陈天明除了每周组织一次部门协调会议外，就很少参与公司的具体运营了。 “晓娥，你爸都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你不能再消沉啦！那个陈天明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怎么可能管理得好公司。这唯尊电子可是你爸的心血啊，你就看着它被陈天明搞垮吗？以前老娄还总夸陈天明是个人才呢，现在露馅了？真是啥也不懂！哪儿有像他这样把公司权力全部下放给底下人的，也不怕别人把公司掏空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崽卖爷田心不疼啊’！” 娄母自从娄父去世之后就彻底怨上陈天明了。 谁让陈天明在娄父去世两天之后，就拿出了治疗h3n2流感的药物和疫苗呢。 在娄母看来，这就是陈天明故意的，要是他能早点拿出来药物，说不定娄父就不会死了。 所以这段时间，娄母也一直在娄晓娥面前说陈天明的坏话，同时还不断地劝娄晓娥重返公司掌权。 “妈，公司的运营没有问题！我虽然没去公司，但是我每天都有看公司的财务报表。从数据上看，公司经营得比以前更好！这就说明天明的做法是有效的，你就别担心了。”娄晓娥兴致缺缺的回复了一句。 “哼，我看他就是瞎猫遇到死耗子了！晓娥，这公司你可不能不管，这可是我们娘俩后半辈子的依靠，也是你爸留给小双他们的基业。你不能再让陈天明瞎搞了，否则将来有一天，这公司不再姓娄了，你怎么去面对你死去的老爸！” “不会的！有天明在，公司就不会出问题；而且天明也答应了爸，会让公司传下去的。” “天明！天明！你心里就只有那个陈天明，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要不是他故意捏着药物不拿出来，你爸也不会死！”娄母见娄晓娥还是如此的相信陈天明，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妈，我都跟你说了，爸的死跟天明没有关系！他不会拿着药物不给的！之前我和孩子不都感染了吗？他要是有药的话，早就拿出来了，还用得着天天在医院陪我们娘俩吗？” “哼，他就是看你们年轻，撑得住，所以才故意捏着害死你爸的。”娄母恶意揣测道。 “妈——你怎么这样啊？天明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对，他不坏，我坏成了？总之我不管，你明天就去接手公司，大双和小双都交给我来带。” “不行！孩子我要自己带！”娄晓娥毫不妥协。 “你要管理公司，哪儿有时间带孩子？还有那个陈天明，最近也是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干嘛，你能指望他？” “我不用指望谁，白天大双去上学，小双去上幼儿园，晚上我就自己带。” “你——你就硬撑！” 母女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 陈天明最近也很忙。忙什么呢？忙着分账，忙着布新局。 为期一年的黄金交易结束了，在陈万先的大胆操作下，总共进行了四次交易。第一次以35鹰洋购入，42鹰洋卖出，获利2400万鹰洋；第二次以39鹰洋购入，41鹰洋卖出，获利738万鹰洋；第三次以39鹰洋购入，41鹰洋卖出，获利777万鹰洋；第四次以40鹰洋购入，44鹰洋卖出，获利1591万鹰洋。全年总获利5506万鹰洋，再扣除银行利息和交易手续费后，最终到手4100多万鹰洋，收益率为35。 “天明，这波操作的收益很可观啊，光是分给远东银行的钱，都可以让银行去年的利润实现翻番。”邱德成兴奋道。 “这话没错，比我航运公司赚的都多。”包不同也是一脸喜色。 这里要说还能泰然处之的，也就是陈天明和霍爱中了，因为他们之前在牛镑贬值上就吃了一波红利。即使这次赚的比上次多了一倍有余，但相对来说还是没有邱德成和包不同那么惊讶。 “现在远东银行不是上市了嘛，回头邱生就发布一下去年的财报，把这部分的投资收益也加进去，说不得远东银行的股价还能再涨涨。” “诶，天明这主意好！这收益要是发出去，远东银行绝对会在港岛的银行圈独占鳌头！” “先发财报涨一波，再发分红涨一波，那未来这个月，港岛的股市就看远东银行表演了。” “哈哈——这个好！我就想看看那些鬼佬们酸溜溜的表情。” “对了天明，接下来还有什么好项目没？你的项目可比我开公司赚钱，要是有的话，再带上我一个。”包不同笑道。 “对、对！还有我！”邱德成也是急不可耐的说道。 陈天明摇摇头道：“最近两年估计是没这样的好事了，不过，只要我有了新项目就一定会通知大家。” 一听两年都没有新项目，众人顿时沉默了许多。 “天明，这没有新项目不要紧，我觉得我们这个小团体可以保留下来。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大家多聚聚；有合作了，咱们就联手一起上，你们说呢？”霍爱中提议道。 “我觉得霍生说的不错。我们不仅要保留，更要壮大！只有我们龙国人团结起来了，才能跟鬼佬一争长短！”包不同出声赞同道。 “我支持！”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我也没说反对啊！”见大家齐刷刷的看着自己，陈天明有些哭笑不得。 “我们是在等你安排呢，既然都说了要发展壮大，那肯定得有个章程才行。” “这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章程。不过，大家要想合作长久，首先就得志同道合，所以咱们这个团队就采用老荐新的方式吸纳新成员；其次要实力相当，要么是上市公司，要么是行业翘楚；最后一点，不能是买办企业！” “那叫什么名字好呢？” “龙门！” 第218章 收房 ‘龙门’——一个未来影响深远的龙国人商会，就在这次闲聊中草创了。而它成立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在港岛创办一所‘龙门大学’，为团队成员的所属企业培育人才。 “阿敏，安保公司和射击馆现在怎么样了？”返家的路上，陈天明对副驾驶的方敏问道。 “陈生，一切进展顺利，目前安保公司已经可以承担起对您和您家人的护卫工作。”方敏侧身对后排的陈天明回复道。 “能力怎么样？” “按您的要求，首批招的五十人都是北边来的退伍军人，他们的身手和枪法都很好，战斗意识也强悍，再配上您准备的先进武器，我敢说，查尔顿的护卫力量都没您的强。” “人员可靠吗？” “我已经甄别过好几次了，都没问题，以后我会继续观察的。” “嗯！”陈天明点头认可了方敏的工作。“接下来继续招人，不再限制人员的来源，但是一定要找能力强，还要忠诚可靠。另外，射击馆对外对内要分开，别让外人发现端倪。” “明白，陈生！那接下来我们要招多少人？” “只要是能力强，为人又忠诚可靠，你招多少都没问题。未来我们需要用人的地方还很多啊！对了，会外语的，你要特别留意一下，以后就派他们去国外做护卫。” “好的，陈生！”方敏果断回答道。 陈天明就喜欢方敏这点——果敢干练，还从不多言！ 到家后，陈天明轻轻推开房门。 “回来了？”这么晚了，娄晓娥竟然还没睡。 “嗯！你怎么还没睡呢？” “在等你呢！洗澡水我放好了，你先去洗洗。”娄晓娥平静的说道。 “哦——”陈天明看着娄晓娥的异样行为，心里有些犯嘀咕。 自从娄父去世之后，娄母对陈天明就有诸多怨言，这导致娄晓娥和陈天明的关系也生疏了不少。像今天这样又是等候回家，又是放洗澡水的待遇，陈天明都有好久没有享受过了。 “需要我帮忙吗？” “啊？”陈天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啊什么，赶紧去洗！”娄晓娥一把将陈天明推进浴室，然后自己也跟了进去。 一场激烈的友谊赛打完，两人香汗淋漓的相拥在一起，享受着事后余韵。 “我准备明天去公司上班了。”娄晓娥气息微喘的说道。 “这是好事啊，你能从悲伤中走出来，我心里就安定多了。”陈天明拢了拢娄晓娥微湿的发梢。 “我想请赵明伟出任唯尊电子的总经理。” 陈天明的手顿时停住了，“我觉得你可以自己尝试一下，没必要请外人。当然，你想找个职业经理人，我也没意见。” “偌大一个高科技公司，我是应付不来的，还是管管财务算了；再说，孩子们也需要我照顾。妈现在对你怨念挺大的，我可不敢把孩子交给她；万一在她的影响下，以后你们父子成仇怎么办？” “谢谢你，晓娥！”娄晓娥的善解人意，令陈天明十分感动。 “不用说谢！本来就是我妈误会了你，可我说不通她，也只能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儿的，等妈想明白了就好。”陈天明宽慰道。 “我看很难。天明，要不你搬出去？把孩子们也带过去。” “我跟孩子搬出去？那你呢？”陈天明心里一惊。 “爸走了，就剩我妈一个人，我想留下来陪陪她。” “这怎么能行？难道你想跟孩子分开，想跟我分开吗？妈只是对我有误解而已，等过段时间就好了；而且现在这点委屈，我也受得了，我们用不着分开。” “还是分开的好，现在这种气氛对孩子们很不利。” 一提到孩子，陈天明沉默了。是啊，他能受得了，可孩子们受得了吗？ 娄母虽然不会对孩子撒气，但是她时常当着孩子的面埋怨陈天明，这对孩子的心灵也是一种伤害。 “那孩子们想你了怎么办？” “我每天都会去接他们放学，天天能见着，还有啥可想的。再说了，新别墅离这儿又不远，开车半小时就到。” “你连地方都找好了？”陈天明惊讶的反问道。 看来娄晓娥是早有打算啊，什么都安排好了，现在也只是正式通知陈天明而已。 “是爸以前收的别墅，我看了一下还不错，就先暂时用着。” “那行，按你的意思来。” “阿芝那丫头，你准备什么时候收房？” 娄晓娥的话让陈天明再次受惊了，他立马坐起身说道：“你怎么也提这事儿？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当是以前啊，男人还能三妻四妾！现在这么干，那可是犯法的！” “港岛现在通行的是《清龙律例》，还是合法的。” “你怎么知道？” “今天刚咨询过律师。” “你没事咨询这个干嘛，你就那么想我收房吗？” “不想！” “那你还说！”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娄晓娥的答复让陈天明有些哭笑不得，“姑奶奶，别这样成不。我都说了，唯尊电子发展的基础是技术专利，只要专利在我手上，赵明伟就算反水也没用。” “我爸要的不是防他反水，而是要他全力发展唯尊电子。” “这还不简单，给他股份不就完了。” “唯尊电子是我爸的心血，是要完完整整交到孩子手里的，我不会出让半分股份。”娄晓娥的表情十分坚毅。 “孩子们的人生就交给他们自己去选择，好吗？我们都别安排了，成不？” “他们以后接不接，我不管，但是我答应我爸的事，必须做到。” “我看你是魔怔了！人家赵明伟好歹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板，你们这样算计他，他能干？” “他同意了！” “不是，你怎么就知道他会同意？” “我当面问的，他当面同意的！” “你、你什么时候问的？” “就今天！” “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啊？你们把阿芝当什么了，交易的筹码吗？” “阿芝是第一个同意的，而赵明伟也是阿芝劝服的。所以我们没有交易，更谈不上谁是筹码。” 陈天明一脸不信的看着娄晓娥。 “你不是在白头鹰都跟阿芝睡一块儿了吗？你还这么吃惊干什么？不想负责任？” “呃——”陈天明顿时哑然。 ······ 次日，陈天明领着儿子搬出了娄家别墅，引来娄母一阵痛骂。 同日，赵明伟进入唯尊电子担任掌门人，而他自己的公司则交由赵母接手。 半月后，赵雅芝搬进了半湾陈家别墅。 第219章 不速之客 赵雅芝入主陈家是冷冷清清进门的，没有大吹大办。一则是因为娄父才去世不久，得考虑娄家人的心情，此时大办，不合时宜；二则是因为陈天明的特殊身份，大肆宣扬容易招来麻烦。 不过，陈天明和娄晓娥都没想过要亏待赵雅芝，毕竟这是人家丫头的人生第一大事。虽然大操大办不行，但是关起门来自己热闹总可以嘛。所以赵雅芝进门当晚，除了赵明伟夫妇外，陈天明还宴请了‘龙门’成员以及自己的心腹干将。真要论起来，这档次也不算低了。 而且晚宴结束之后，娄晓娥就领着孩子离开了半湾的陈家别墅，说是要给新人一点独处空间。 “天明哥，晓娥姐和大双、小双什么时候回来啊？”陈家后花园，赵雅芝侧身躺在陈天明怀里问道。 如今的小丫头已经少了很多青涩，正是小女人味儿十足的时候，其一颦一笑都尽显温柔与娇憨。 “她不是说了给我们一周的独处时间嘛，这才第四天，还早呢。怎么？在家里待腻味了？那要不要出去走走？” “哪儿有，我就是有些想大双小双了，有他们在，家里会更热闹些。” “呵呵，热闹是热闹，不过像我们此刻这样的闲暇时光就不多了。行了，我也看出来了，你这是静极思动闲不住了。是想出去玩？那还等什么，走呗。”陈天明笑道。 “没有，你冤枉我！”赵雅芝嘟着小嘴没动弹。 啪——陈天明起身在赵雅芝的翘臀上轻拍了一下。 “我想出去玩了，你去不去？”陈天明揶揄道。 “去！”赵雅芝立马乐了，她迅速窜到陈天明身边，然后直接就蹦了上陈天明的后背。 “出发！”赵雅芝大手一挥，兴奋地发号施令道。 陈天明轻轻地托住赵雅芝，嘴角笑意盈然。 “天明哥，我们去哪儿玩啊？”历经半小时，赵雅芝总算是收拾妥当下楼了。 “现在才问起这个，是不是有些晚啊？”陈天明放下手中的报纸，说道。 不得不说，精心装扮后的赵雅芝更是令人眼前一亮。 “不晚！只要跟天明哥在一起，去哪儿都行！”赵雅芝蹦蹦跳跳的挽起了陈天明的手。 “你不是静极思动吗？那咱们就先去荔枝园游乐场，接着去电影院看电影；晚餐之后，再找艘游轮出海看夜景。这安排你满意不？” “好啊，出发！” 两人怀着喜悦的心情，携手走出了别墅！ 而别墅外，方敏早已将车辆和人员安排就绪，静候多时了。 陈天明与赵雅芝正要上车，别墅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鸣笛声，随后就见两个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下来。 “陈天明，你果然躲在这儿！”其中一个秃顶男人大声说道。 陈天明眉头微皱，来者不善啊！而且看其穿着，陈天明大致也猜出对方是什么人了。 中山装，很具龙国特色的服装！ “陈生，需要赶走吗？”方敏询问道。 “不用，让他们进来！”陈天明平静的说道。 对方身份特殊，即使再是来者不善，他也必须面对。 “阿芝，你先上车，等我谈完事儿，咱们再出发。” “天明哥，你要有事的话，那咱们今天就不出去了？还是招待客人要紧。” “没事，谈不了多久的，你先在车上等一会儿。” “哦——”赵雅芝顺从道，然后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这位就是赵雅芝，你刚收的二房，年龄才17岁。陈天明，你才来港岛几天啊？就堕落成这样了？”秃顶男人刚走近前，就出声指责道。 “我已经满18了。”赵雅芝立马停止上车，转身反驳道。 秃顶男轻蔑的看了一眼赵雅芝，“不懂自爱，自甘堕落！” 一听这话，陈天明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你丫的是谁啊？上来就出言不逊！真把这里当自个家了是？要不是看在你这身皮的份儿上，老子门都不让你进！ “我们是自由恋爱，合理合法，怎么就自甘堕落了？” “给人做小还不是自甘堕落？现在可是新社会了，这些封建残余早已摒除，你还要倒行逆施、主动往上凑，真是愚不可及！” “你到底是谁啊？这里是港岛，当局允许的！”赵雅芝倔强道，言语中带着一丝委屈。 见对方如此不识趣，陈天明也来火了。 行啊，既然你要拿大、不表露身份，那就正好了！ “阿敏，掌嘴！”陈天明冷冷地说道。 “是，陈生！”方敏可不管对方是谁，他只听陈天明的。 “陈——”秃头男正想说话。 啪——啪——啪，一连三个响亮的耳光，彻底让秃头男懵逼了。 “陈天明！你想干什么，怎么能打林主任呢。”另一个中年男人刚想上前，就被一旁的保镖按住了。 这都动手了，保镖还能跟他客气？直接先拿下再说！ “呸！”林主任吐了一口血沫星子，然后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陈天明，说：“陈、陈天明，你个叛徒！给资本家做赘婿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吗？还敢指使手下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敏下手还是比较狠，这个林主任的嘴巴都被打秃噜瓢了。 “我管你是谁！登我家门还敢出言不逊、狺狺狂吠，抽你都是轻的！要不是看在你是龙国人的份上，我又岂会容你到现在。” “你——”林主任气急了！ 自从他当上了这‘文化人’的主任后，向来就只有他整人的，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羞辱他了。 可是形势比人强啊，陈天明的保镖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呢，他又不得不憋住火。 “陈天明，我是‘文化人’派驻港岛的主任，今天是来找你谈话的，你还没忘记自己的身份？”林主任这下学乖了，知道在谈事前要自报家门。要说来，他也是怕再遭陈天明的黑手、吃暗亏，谁让他不先表露身份呢，打了也是白打！ “林主任是？幸会！”陈天明敷衍道，“我是什么身份不劳你提醒，都记得明明白白的呢。我看是你们把我搞忘了？来港岛这么些年，你们又何曾想起过我！唉，算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你此行的目的。” “你确定要我在这儿说？”林主任环视了一圈，说道。 “家里脏乱，不便招待贵客！还是这儿好啊，空气清新，景色宜人，正好谈事。”陈天明完全没给林主任面子，直接婉拒了，连屋都不让进。 第220章 交锋 “行，你陈天明都不怕别人知道你的身份，我还怕什么！”林主任气冲冲的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划走了111亿的资金？怎么弄走的，都用去哪里了？赶紧还回来！这可都是国家的钱，不是给你穷奢极欲搞享乐的！” 靠！原来是你们这帮王八蛋在搞鬼啊！ 老子就说嘛，怎么钱都到账两天了，却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要不是系统功能强大，能够自主检测到陈天明名下的资金，这笔钱是不是还要被这帮龟蛋给吞掉了？ 想到这儿，陈天明的心头就是一阵火起！ “什么111亿资金？在哪儿呢？我钱都没见着，又怎么划走？你在说笑？” “陈天明，你别在这里装糊涂！总共118亿，剩下的7亿你都退回去了，你还敢说你不知道？” 上次升级系统余下了7亿龙国币，陈天明已经去信给大管家，请其收回了，算是海外游子支援国家建设的。现在这帮人都知道了，看来是大管家已经把钱划回去了。 只是不知道，这帮人找上门来要钱是几个意思？难道还想要私吞？可他们有这胆子吗？ 是了，他们是“文化人”派驻过来的，那——。 陈天明心里有数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人告诉我有这笔钱啊，而且我也没去银行划钱，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陈天明推脱得很干净。 这系统大大划走的钱，你们要是能找到点儿蛛丝马迹，老子就算你们牛气！陈天明心里冷笑道。 “陈天明，你还想狡辩是？行，那你就跟我回去接受调查！”林主任的嘴角流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他是想报今日这屈辱之仇了。 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一件事：这里是港岛，不是龙国。 陈天明能乖乖听他的话吗？能束手就擒任其鱼肉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呵呵，这里是港岛，你以什么身份要我接受调查？差人吗？你也不是啊！”陈天明讥讽道。 “呃——”林主任有些傻眼了，不过他依旧不愿放弃，继续威胁道：“陈天明，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想要对抗调查吗？你有想过后果吗？” “还是那句话，这里是港岛，想要我配合调查也行，麻烦你出示合法的手续。如果没有，大门在那儿，慢走不送！”陈天明懒得与其纠缠，直接指着大门说道。 明知道是个坑，他陈天明还没有蠢到要往里跳；可这帮‘文化人’又披着一身皮，即使是错的，陈天明也不能硬来。既然这样，那他还能说什么？不两下打发走，难道还要留下吃饭吗？ 陈天明又不缺心眼！ “陈天明，你别以为有约翰牛护着，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是跑不掉的！”林主任此刻像极了后世的灰太狼。 “呵呵，到时候咱们是谁跑还不知道呢！现在外面可不太平静啊，你还是早回，记得出入平安！”陈天明皮笑肉不笑的回敬道。 “你——”林主任的脸色顿时大变。 是啊，这里还是约翰牛的地盘，不是他们‘文化人’的主场。如果陈天明真要下黑手的话，那他这个主任就只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活该背霉时了！ 林主任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一股莫大的恐惧笼罩在心头！ 他本出身于小门小户，好不容易抱上了‘文化人’的大腿，这才能得此机会来到繁华的港岛。 他来这里是冲着升官发财来的，可不是奔着丢命来的！ 此刻，林主任是又急又怕，尤其是想到刚才那三耳光。 这陈天明显然不似良人啊，阴人那一套可是玩得溜溜转。万一哪天陈天明不讲武德了，在背后给他林主任一记闷棍，然后套上麻袋往大海里一扔，那他就彻底除脱了。 不行！还是保命要紧，任不任务的还是以后再说！ “陈、陈天明，咱们都是龙国人，谈的也是工作之事，没有私仇。既然你觉得此事不妥，那就搁置再议，回头等上面有了决定咱们再谈，你看如何？”林主任立即变换了一副和善的嘴脸，再无刚才的趾高气扬。 不过，他话里一句‘等上面决定’就是隐隐的在警告陈天明不要乱来。 “林主任的提议很妥当，就按你说的，咱们都等上面的决定。”陈天明也在暗示自己会向上面汇报，提醒林主任不要搞小动作。 “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慢走不送！”陈天明冲保镖挥挥手，示意其放行。 见不速之客离开了，陈天明这才收拾好心情，继续领着赵雅芝出游。 要说这次临时出行，还真让陈天明收获了意外之喜，因为他找到了与后世的牵绊。 荔枝园作为目前港岛最大的游乐场，既有山泉泳池，也有滨海泳场，颇有几分水上乐园的意思；尤其是那些游乐设施，虽然设备简陋，但是后世的过山车、摩天轮、旋转木马等，都能在这里找到。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亲切。 还有那部刚出炉的电影《独臂刀王》，作为新武侠浪潮的代表作，陈天明在后世的网络上也是看过的。现在在大荧幕上再次看到，这让他顿时有了今夕何夕的感触。 至于在游轮看夜景、放烟花，那就更不用说了，陈天明都已经模糊了两世之念。 所以，这次出游最开心的不是赵雅芝，而是他陈天明。 或许自己可以推动历史的车轮，让两世更快接轨！这样他就不会有生疏感了。 陈天明如是想到。 “天明哥，今天我玩得好开心啊，谢谢你！”赵雅芝献上了一个香吻。 良久，唇分！ “傻丫头，我今天也很高兴，我觉得以后可以多出去活动活动了。” “真的吗？那我们一家人每月都出去玩一次好不好？”赵雅芝并未忘了娄晓娥母子。 “当然可以，以后的家庭活动就交给你安排了，我们全家都听你指挥！” “yes sir！我保证完成任务！呵呵呵——”赵雅芝故意作怪道。 “天明哥，我有个请求，你能不能答应我？” “哦——说说看，是什么请求？”这可是赵雅芝第一次主动提要求呀，陈天明立马来了兴趣。 “我想去拍电影！” 阿芝，拍电影？是巧合，还是？ 陈天明突然捧起赵雅芝的脸蛋儿，仔细端详着。 看着不像啊？嘶——好像又有点儿影子？难道是女大十八变，还没变全吗？她还真是后世那条‘白蛇’？ 哎，不管是不是了，既然她想进影视圈，那就让她去！ “可以！我支持你！” “啊——”‘白蛇’兴奋得尖叫了起来，然后再次对陈天明发起了主动攻击。 第221章 北上 “天明，你真要北上啊？不去不行吗？”娄晓娥一脸担忧之色，而她身旁的赵雅芝却是一头雾水。 “晓娥，我这次是去参加庆典的，这是咱老陈家的无上荣誉，咋能说不去呢。”陈天明故作轻松道。不久前，他接到了大管家的邀请，让其即刻北上详谈，并出席庆典。 “可是你现在的身份，我担心会有风险。你忘了那个林主任了吗？他上次还想把你骗回去呢？幸好你没信。可是这次你主动送上门，我怕他们就会对付你！” 娄晓娥说的没错，4月中旬的时候，林主任就再次找上门了，他打着上级的旗号要招陈天明北上洽谈工作。可那时候，陈天明早已跟大管家另建了通讯渠道，在没接到大管家的信息之前，陈天明对林主任的要求完全是置之不理。 而后面的发展也正如陈天明所预想的那样，这林主任就是在故意诓骗他。因为时隔不久，大管家就传来了信息，不过却不是让陈天明北上，而是让他尽快将东西发往龙国；同时还要求他做好人员的安置工作。 对了，上次陈天明陪同赵雅芝出游之后，就谋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他要凭借系统的力量，来推动这个时空的科技发展，以便让两世尽快接轨。 于是陈天明斗胆向大管家提出了两点请求，一是邀请各领域的顶尖科研者到‘龙门大学’任教，一边培养科技人才，一边带队攻研陈天明手里的技术，其科研成果由两边共享。二是请龙国帮忙发射卫星，而作为回报陈天明将为龙国提供东5洲际导弹、长2运载火箭和各式卫星的技术资料。 原本陈天明是想自己发射的，但作为私人去抢占制空点明显不现实，现在可不是后世啊，允许民间发展火箭与卫星；现在是‘铁幕’时代，两超争霸，陈天明就是发上去了也有可能被搞下来，而且他本人也会被两超盯上。所以还是背靠国家更靠谱一些。 另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北方老大哥正在步步紧逼，而龙国又缺乏有效的反制手段。所以让龙国发射这波卫星会让北方老大哥有所忌惮，同时全球定位系统的使用，又能让龙国在国际上涨一波粉，说不定还能助其打破国际封锁。 是的，陈天明这次要发射的卫星有很多，囊括了通讯、导航、气象、资源、侦查等，主打的就是一个全面。因为现在的外太空还很干净，陈天明可以肆意地选择最优的空间轨道。 先下手为强啊！这也是陈天明要力劝大管家的理由之一。 所幸龙国最终还是同意了，并于四月底让陈天明将火箭和卫星启运。 “晓娥，这次的情况不一样，我是非回去不可。”陈天明无奈道。 能不回去吗？这卫星的发射工作已经准备就绪了，现在大管家又点名要见陈天明，甚至还邀请他出席十月庆典。这是对他的肯定，是无上的荣耀，陈天明又怎能拒绝呢。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是福是祸，咱们夫妻都共同面对！”娄晓娥坚定的说道。 “你走了，孩子怎么办？公司怎么办？行了晓娥，我会平安回来的，你要相信我！” “孩子有阿芝、有我妈呢，公司里也有赵叔，出不了问题的。” “我、我也要跟你们一起面对。天明哥、晓娥姐，你们不能把我撇下了。”赵雅芝不干了，她虽然不知道危险在什么地方，但是她也愿意陪着二人一同冒险。 “不行！” “不行！”陈天明和娄晓娥异口同声道。 见此，赵雅芝是一脸懵然，神情中更是透着一丝委屈。 “阿芝，你别误会啊。这龙国是不允许收房的，你跟我们一起出现，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再说，你现在不是正在学习演技吗？那就别耽搁了！我这次回来后就会组建影视公司，还需要你帮忙呢。”陈天明急忙解释道。 “还用晓娥，你也留下！港岛这边需要你盯着。” “可——”娄晓娥刚想反驳，就被陈天明伸手止住了。 “听我说，我一个人回去更安全！我的能力你还不放心吗？他们想要对付我，那是没有机会的。可有你在我身边，我反而会分心，懂吗？” 娄晓娥这时也想到了陈天明那神秘的渠道，于是同意了。“那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放心，我肯定会安全回来的！”陈天明伸手将两人揽入怀里，安慰道。 ······ 这次北上，陈天明没有选择陆路入境，而是选择了搭乘邮轮从津门入境。他之所以会这样选择，主要是考虑到现在的陆路交通不便，而且滞留时间长、地域跨越也大。如果‘文化人’真要对付他的话，这陆路就太不安全了；反倒是邮轮可以直达津门，再加上那边又有人接应，相对来说会更安全些。 “阿敏是第一次到京都？”船头，陈天明对身旁的方敏问道。 “是的，陈生！我自小生长在港岛，还从来没有到过龙国，就更别说去京都了。” “这是我们龙国人的根啊，等以后环境好了，那就要多回来看看。” “听说现在的龙国很穷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变好。”方敏似乎有些不看好。 “呵呵，这片热土孕育了龙国儿女几千年，也让龙国傲立全球数个世纪。它现在的困顿只是暂时的；相信我，不出三十年，龙国将再次傲视全球。而港岛的未来也将在这片土地上。” “陈生的意思是港岛会重回龙国怀抱？” “这是必然的！”陈天明望着前方，目光坚定。 津门码头，方敏的五人小队护着陈天明缓缓下了船。 “天明——！”前方，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响起。 “秦叔？”陈天明见来者是秦如山，这心情顿时大好，毕竟都是老熟人嘛。 “行啊，比以前强壮多了，看来你在港岛生活的不错嘛。”秦如山也是一脸高兴。 “我还行，秦叔和秦婶这几年过得也好？”陈天明快步上前，跟秦如山拥抱了一下。 “好、好！对了，这次晓娥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哦——我岳父前几个月病逝了，晓娥要留下照顾母亲和孩子，走不开，所以这次就没有一起回来。” “是这样啊，那行，咱们直接回京都！” 因为没有想到陈天明会有五个随行人员，秦如山还特意找地方借了一辆车，这才赶回了京都。 第222章 见大管家 来到京都后，陈天明并没有住进四合院，而是被安排进了国宾馆。 这也是出于对他的安全考虑，大管家才特意安排的。 而在短暂休憩之后，陈天明就受到了大管家的单独接见。 “天明同志，卫星发射事宜已经准备就绪了，在京都我们也设立了第二控制中心，到时候，你可以去控制中心观看发射情况。” “让大管家费心了，万分感谢。”陈天明连忙回应道。 “不过，有点事儿我想了解一下，据研究人员汇报说，你运来的火箭、卫星与你提供的技术资料，有很大出入啊？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么？”大管家盯着陈天明的眼睛说道。 能不大么？这要发射的卫星和火箭是陈天明签到的世纪之前最好的产品，而他提供的技术资料却是80年代以前的。前后有20年的技术差距，出入能不大吗？ 是陈天明不想拿出最新的技术资料吗？当然不是。 现在的龙国正在研究第一代火箭和卫星，而按历史进度，它们还要等到明年才会发射升空。所以这个时候拿出领先30年的技术，无论是在人员储备上，还是在生产设备上，都不满足条件。说不定还会把科研人员引入误区，迟滞了龙国航空航天事业的发展。 “大管家，这是因为我提供的产品比技术资料更先进一些。如果说龙国现在研究的技术是第一代的话，那我提供的技术资料就是第二代，这产品就是第三代。以龙国现有的科研能力和生产技术，还做不到第三代产品，所以人家就只提供了第二代的技术资料。唯有等龙国的科研能力和生产技术双双提升以后，这第三代技术才有研发的希望。” “不能现在就给？”大管家还是不愿放弃。 “大管家，欲速则不达啊，还是循序渐进。何况这也是人家最先进的科技，他们不可能现在就往外拿的。”陈天明摇头说道。 “行，我了解了。”大管家缓和道，“不过说实话，你背后这帮人确实神通广大，连全球定位系统都能搞出来，不简单啊。这技术估计连白头鹰和北方老大哥都没有？” “其实白头鹰已经有了，他们的军方在64年就已经在使用卫星定位了。只不过，他们目前还做不到全球定位，而且在定位精度上也不尽如人意，甚至无法给出高度信息，所以他们现在也有意要研发全球定位系统了。” “连白头鹰都落后你们一步，还真不简单啊！”大管家感叹道，“不过，你们投入这么大的财力、物力和人力搞研发，结果却要对所有人开放，这是为什么？” “没办法，全球定位系统的工作原理就注定了它无法定向对用户收费。但是芯片不啊，多少能回点本。另外，对所有人开放了，既可以让他们在这方面产生依赖，又能抑制他们在这方面的发展，一举两得嘛。” “那我们现在需不需立马跟进？我记得你说过，谁先下手谁就能在上面占据有利位置，对？”大管家指了指天空。 “这话是没错，可撇开这套系统的研发成本不说，单是生产和发射的费用就得上百亿鹰洋，而且每天还需要200万鹰洋的维护运营费用，咱们龙国现在能够支撑吗？” “嘶——这么贵！那我们现在还真支撑不了，看来也只能实行拿来主义了，先用着你们的。哈哈——”说到最后，大管家笑了。 “就先用着呗，而且这个芯片的专利也可以授权给龙国使用。至于回本的事，咱们就去找白头鹰和约翰牛他们收钱。” “哈哈——好！”大管家十分满意陈天明的回复。“对了，关于你请求支援科研人员的事，这不太好办啊，毕竟现在港岛还在约翰牛手里，他们的安全始终无法得到保障。” “大管家，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目前港岛并没有限制龙国人进入，所以只要是本土的科研人员，没有留学背景，那他们就不容易被盯上。此其一。其二，大管家也可以安排一些护卫人员进行保护。其三，龙门大学和我的研究中心就建在界北区，离沙头不远，要真有什么事，大管家可以就近支援。” “你这设想挺好，等我向大统领汇报之后再决定。如果没问题，那么这批人就可以跟你一同返回。” 听到这话，陈天明心里顿时一喜，科研人员的事总算是弄成了。 别看大管家说要汇报之后再决定，可‘人员一同返回’这句话就表明，上面已经同意了，而且极有可能连人员都遴选好了，要不然几天之后又怎么跟陈天明返回嘛。 “谢谢大管家支持！”陈天明再次致谢道。 “互惠互利嘛！你们在技术和设备上帮助了我们很多，我们支援些人员还是可以的，何况还是成果共享。你说是？”大管家这是在提醒陈天明要技术共享呢。 “大管家说的对，互惠互利，成果共享！这是我们合作的基本原则！”陈天明赶紧表明态度。 “嗯，这次回来你打算待多久？” “大管家，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我准备参加完十月庆典就返回。” “也行，时间上完全来得及。从明天开始，东西两个基地同时进行，再加上一箭多星，在你返回之前完成发射应该不是问题。不过就是影响大了点儿，你这几十颗星估计会吓坏不少人。” “那不正好吗？就是要让他们对龙国有所忌惮，这样才不会成天找我们麻烦。” “是啊，龙国的崛起不仅需要时间，更需要和平发展的空间。” “这次或许就是我们的契机。”陈天明回复道。 大管家随即点头认可。 次日，龙国一日两箭上天，引来了白头鹰和北方老大哥的密切关注。 第四日，龙国再次双箭齐发，这下两超有些慌了，它们急忙通过各种渠道打探消息。与此同时，边境也恢复了一片祥和。 十月盛典，龙国双箭再现，震惊世人！ 这一次都不用他国询问，龙国就主动对外发布公告称：龙国已经掌握了卫星和火箭发射技术，并于今日正式组建全球定位系统。同时还特别申明，该定位系统将对所有人开放，而负责对外进行专利授权的公司为——港岛复兴专利有限公司，也就是陈天明的专利公司。 第223章 宴请许大茂 南锣鼓巷95号院 “大茂，你两口子今天没去上班啊？”阎埠贵看见许大茂和李丽珍在前院溜达，有些好奇的问道。 “三大爷，我们两口子今儿请假了，不用上班。”许大茂笑道。 虽然现在的四合院已经没什么管事大爷了，但是这些年大家都叫习惯了，于是也就没再改口。 “昨儿个不是才休息了一天吗，今儿咋还请假了？”阎埠贵更是一脸不解。 “三大爷，我告诉你个事儿，你千万别跟其他人说。”许大茂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天明兄弟回京都了，他今天要请我和丽珍吃饭，你现在懂了？” “陈天明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也没见他回四合院啊？”阎埠贵一连三问。 现在学校已经没有正常教学了，阎埠贵没事干的时候，就在家里帮忙带孙子。所以这四合院里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没理由他不知道啊！ “嘿嘿，三大爷，你就有所不知了。人家天明这次可是载誉归来，是被上面邀请回来参加十月盛典的，昨天站的就是城楼的观礼台，知道么？他还回四合院干啥啊，人家住的是国宾馆！”许大茂大吹法螺，仿佛那个人牛逼的人就是他自己。 “他、他不是资本家女婿吗？当年可是逃出去的，现在咋还载誉归来了呢？”阎埠贵迷糊了。 “打住！三大爷，天明是被上面派驻出去的，不是逃出去的。当初我就跟你们说过，可你们就是不信啊，现在总知道人家厉害了？”许大茂戏谑道。 “不、不对啊，大茂！我当时可是信你的，但是大家都不信啊，我人微言轻也没有办法不是。”阎埠贵急忙分辩道。 “行了，三大爷，信不信的都没关系，反正天明现在都回来了，而且是载誉而归！所以这有些人，估计是该睡不好觉咯。”许大茂故意拖长音调道。 因为他看见了棒梗在陈天明的屋里探头探脑。 “咳、咳、咳——”阎埠贵闹起了一阵咳嗽。 其实棒梗的小动作，阎埠贵也看见了；而且许大茂的意有所指是什么，阎埠贵更是心知肚明。可他不敢接茬啊！他现在谁也惹不起，只想缩起来过自己的日子。所以阎埠贵才会假装咳嗽，以此来遮掩挡事儿。 “三大爷，你真没劲儿！”许大茂是多精明的人啊，这阎埠贵的小心思又岂能瞒过他。 阎埠贵面露尴尬之色，没敢再应声。 “大茂！”李丽珍喊了一声，然后冲许大茂摇摇头，示意其别再说了。 “请问，许大茂先生和李丽珍女士是住这个院吗？”院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异地口音。 “你是谁？找许大茂和李丽珍干什么？”许大茂一脸警惕的反问道。 “哦，我是来接他们去赴宴的！请问，后院怎么走？能否帮忙带个路？” “是陈天明让你来的吗？”一听是接他赴宴的，许大茂顿时就反应过来了。 “你是？” 见对方也很警惕，许大茂连忙说道，“我就是许大茂先生，这位是李丽珍女士，我妻子。你现在总可以说了？” “你好许先生、李女士，我叫方敏，是陈生派我来接你们的，现在车子就停在外面，请两位跟我来。”方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嘿嘿，天明这小子还真够意思的，竟然派车来借我们。”许大茂乐了。 “行啦，别傻愣着了，赶紧走，别让天明等久了。”李丽珍一把拽过许大茂，就往院门口走去。 “乖乖，这陈天明是当大官了？都用上小汽车了。”阎埠贵感叹道。 他刚才耐不住好奇之心，一溜烟的尾随了出来，正好看见渐行渐远的小汽车。 ······ 京都饭店，京都市现代化和国际化的标志性建筑，也是普通民众可望而不可及的所在。 陈天明经过特别申请，终于获得批准，可以在此招待许大茂和李丽珍两口子。 “大茂，天明现在做好大事啊？竟然把我们请进京都饭店了。”到地方后，李丽珍见到饭店的装潢，就有些畏手畏脚了。 “这算啥啊，天明都能住进国宾馆了，请我们到京都饭店吃顿饭，那不是很正常嘛。”许大茂强装镇定道。不过，他话音里的一丝颤音儿，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胆怯。 “大茂哥、丽珍姐，好久不见，你们还好？”看见人到了，陈天明快步迎上来，招呼道。 “天明，你小子现在可以啊，都能到这里吃饭了。”许大茂也快走了两步，这都见到正主儿了，他也不再露怯。 “都是领导安排的，我也是借光了。” “天明，晓娥跟孩子们没回来啊？”李丽珍四处打量了一下，没见到有其他人的影子。 “哦，晓娥的父亲刚去世，她要留下陪伴母亲和孩子，所以这次就没有回来。” “啊——晓娥父亲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年初的时候感染了大流感，引发脏器衰竭，就这么走了。”陈天明简单解释道。 “孩子们还好？” “哦，孩子们都挺好，他们知道我要回来，还特意照了照片，让我带给你呢。”陈天明从包里翻出了照片，递给李丽珍。 “成，不白疼！至少还记得我这个干妈！”李丽珍看着照片笑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许大茂突然问道：“天明，房子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总不能就这么被人占了？” 就在刚才，许大茂已经告知陈天明，他在四合院的房子已经被人强占了，前院的房子现在归了贾家，后院的房子归了刘海中。 陈天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然后说：“大茂哥，你刚才说，我前院的房子被李胜基分给了秦淮茹，而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是被刘海中直接霸占的，对？” “对啊，现在秦淮茹跟李主任的关系在轧钢厂都不是什么秘密了，不仅是你前院的房子，连敏霞妹子之前的屋子也被李主任分给了秦淮茹。而聋老太太的房子和秦叔之前的房子则是被刘海中强行霸占了。” 当初陈天明一家被安排去港岛后，秦如山和郭敏霞也相继离开了四合院。不过人走了，房子却空下来了，于是秦淮茹和刘海中都打上了房子的主意。 因为前院陈天明的房子和郭敏霞的房子，都是归在轧钢厂头上的，所以秦淮茹就占得了先机。她使出浑身解数，把李主任伺候舒服了，这才抢先拿下了两处房子。而眼红的刘海中也不甘示弱，直接强行霸占了聋老太太和秦如山的两处空房。 第224章 众禽现状 “这秦淮茹和刘海中背后都是李胜基在撑腰？” “是啊，秦淮茹现在也不在钳工车间了，她被李主任调到了宣传科当副科长。” “哦——这么说来，秦淮茹还发达啦，都跟大茂哥平级了？她有那个能力吗？”陈天明笑道。 “天明，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现在就是个放映员，早不是什么副科长了。”许大茂尴尬道。 “他现在就在秦淮茹手底下干事呢，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得干。秦淮茹但凡不会做的，全都是大茂的活儿，你说气人不？”李丽珍一脸的不忿。 “呃——这李胜基倒是挺会安排啊。”陈天明有些忍不住想笑。 “他倒是会安排，把姘头提拔上位了，可我们家大茂就惨了。” “行了，行了！你就别说了！还不嫌老爷们丢人啊？别叨叨的没完。”许大茂扒拉了一下李丽珍，让其别再说了。 “我就跟天明说说怎么啦？你一天天的，在院里、在厂里都过得不舒心，现在就我们自家人在，我还不能说她几句了？” “大茂哥就没想过找许叔换一下？” “换啥啊，电影院现在咋咋呼呼的更不好过，还不如待在轧钢厂呢，至少安静些。” “刘海中呢？他现在还是轧钢厂的纠察队队长？没下台？” 陈天明记得，剧中的刘海中是没做多久就被许大茂整下台了啊？现在竟然敢在四合院里霸占房子，那就说明刘海中还没有倒台啊。 “还在呢，那么听话的一条狗，李主任哪舍得打死啊。” “就他那能力还能坐稳？”陈天明有些意外。 “天明，现在还谈什么能力啊，只要听话就能换得高位。做不了的，那就安排给其他人做；谁要是敢不做，就可劲儿的收拾他。这就是他们的强盗逻辑，现在大茂都被这两人欺负惨了。” “刘海中还会这招儿？” “那都是跟秦淮茹学的。以前刘海中和秦淮茹还因为房子的事儿，有些不对付。现在不知道怎么的，他俩竟然联起手来了，整个四合院都是他们说了算。什么一大爷、三大爷，全部靠边站，牛气得很啊。” “还能是因为啥，肯定是李主任在背后教的呗。”许大茂倒是一语中的。 “傻柱呢，他能对这两人服气？” 以前的傻柱可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啊，东一个不忿，西一个不爽的，他能忍住这两人？ 陈天明对此十分怀疑。 “傻柱？你快别说他了，这人早就蔫了！你走了没多久，刘海中就把傻柱拉到了纠察队，给他好一阵收拾；要不是一大爷去找刘海中低头服软，那傻柱子估计都出不来了。” “刘海中这么猛？” “能不猛吗？他家俩小子都被拉进纠察队了，这李主任说要收拾谁，他刘海中就急匆匆地往上冲，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活脱脱的就是李主任的一条恶狗。而有了李主任的信任，刘海中夹带私货，想要收拾一下傻柱，那还不简简单单嘛。” “我还听说，之前傻柱能重回轧钢厂，那都是秦淮茹的功劳。估计她在那个时候就跟李主任勾搭上了，这女人不简单啊。现在傻柱时不时的，还得看秦淮茹的脸色呢。你说就这，傻柱还能牛气吗？没人护得了他。” 这他娘的还是那个四合院吗？连刘海中和秦淮茹都能压制全院了？ 不过也对啊，早在陈天明重生过来的时候，四合院就背离了原来的轨道。 现在出现这种情况，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剧中的傻柱牛气，那是因为主角光环的存在，他背后站着一帮子的人，上至大领导、杨厂长，下到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再搭上他的武力，确实牛得起来。可现在呢？这些人不是死了，就是废了，就连傻柱子引以为傲的武力，也在坐牢之后被阉割了，他哪里还敢用啊？ “天明，你现在是大领导？他们占了你的房子，你就不生气？”李丽珍突然说道。 她是真希望陈天明能出手收拾这帮人，那样的话，许大茂或许就能过得轻松点儿。 “丽珍姐，我的情况跟你想的不一样。我不是什么大领导，也跟国内没有太多的联系；更何况，我明天就要返回港岛了，也没时间跟他们纠缠。所以——暂时就只能先这样。” “你怎么会不是领导呢？你又住国宾馆，又坐小汽车的，还能请我们来京都饭店，你不是领导能行吗？”李丽珍有些失望了。 “我的情况比较复杂，但确实不是什么领导。这个问题看似是秦淮茹和刘海中在使坏，可他们的背后却站着李胜基，而李胜基的背后还牵扯着一大片人。所以处理起来，也没有想象那么简单，我实在是没有功夫跟他们耗。” “行了天明，你丽珍姐根本不懂这里面的道道，甭理她。”许大茂立即出言揭过话题，“你这刚回来就要走吗？不多待几天？” “我都回来好多天了，中途还去看过我干爹干妈；而今天跟你们的见面，就是我回来的最后一个行程，我明天就得走了。” “那我跟丽珍就祝你一路顺风了！回去后，帮我们带个好。”许大茂提了一杯。 “怎么这么匆忙啊，我都没来得及给孩子们准备礼物呢。”李丽珍埋怨道。 “不用麻烦了丽珍姐，那边什么都买得着。” “那不行，我这当干妈的，总得给孩子带件礼物？” “丽珍姐，这真不用，心意到了就行；何况路途遥远，带着也不方便。”陈天明推辞道。 “丽珍，天明说的没错，路途太远带着不方便，回头还是咱们给孩子寄过去。天明，你把你在港岛的通讯地址留一个。” “大茂哥，地址我给你，但是东西就别寄了，以后多联系就行。” “行了，行了，不用你多嘱咐，我都知道。寄不寄得看孩子们喜不喜欢，他们要是喜欢，我这当干爹怎么也要满足了。”许大茂爽朗的说道。 “大茂哥、丽珍姐，你们愿不愿去港岛？”临别时，陈天明脱口问道。 先不说两家人的关系不错，许大茂和李丽珍两口子对孩子们也是十分真心的；单说陈天明现在急缺自己人，这许大茂或许就能帮衬一二。于是思量再三陈天明就主动发出了邀请。 “去港岛？这我们也没想过啊？”许大茂一时间被问懵了。 “大茂哥，你要是真的过得不舒心，那就不妨换个环境。” “这——”许大茂犹豫了。 “你还犹豫啥，真想在秦淮茹和刘海中手底下过一辈子啊？天明能害咱们？”李丽珍倒是迅速做出了选择。 “可我们的父母都在这儿啊？我们——” “大茂哥，相信我，要不了几年，你就能重返京都。”陈天明直接打断了许大茂的话。 “对啊，又不是不能回来，天明不也回来了吗，你还怕啥？”李丽珍规劝道。 许大茂思索了半天，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第225章 回家 “天明，有你在身边真好！你知道吗？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都担心死了，生怕你出事儿。”娄晓娥下意识的搂紧了陈天明。 “这次回去，上面安排得很妥当，给的还是国宾待遇，能出啥事儿？把心放肚子里！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还担心啥？” “感觉很不真实，就像做梦一样。”娄晓娥喃喃自语道。 “傻丫头，刚才的感觉还不真实啊？你是大白天做春梦吗？”陈天明取笑道，同时还将手缓缓地移向高耸处，轻轻地捏了捏。 娄晓娥扭动了一下身体，然后一把按住陈天明的手，不让他继续作怪。 “回来了就好，你没在这段时间，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还有公司也是一团糟，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公司出什么问题？” “也不是公司出问题，哎，怎么说呢。就是龙国宣告了全球定位系统的消息之后，很多航空公司、航运公司、汽车制造商，甚至还有各国的部门机构、世界组织都找上了门，想要采购我们的定位芯片。” “这不是好事吗？” “对啊，我也觉得是好事，所以才把定位芯片的专利，紧急授权给唯尊电子了。而赵叔那边也立马调整了生产线，还让工人加班加点的干活。可现在一切准备就绪了，定货量却少的可怜。我跟赵叔正在犹豫要不要开工呢？开，万一卖不掉，这损失就是几百万鹰洋；不开，订单又接了，如果直接毁约就会影响公司的信誉，更何况这事还有龙国背书，我怕误了大事。” “目前公司签了多少订单？有没有收取预付款？” “首批订单的数量都不大，少的几十颗，多的也就上百，全部加在一起才上万颗。可我们一开工就是十万，剩下的九万砸在手里怎么办？而且赵叔还怀疑这帮人就是买去做研发用的，他们想破译我们的技术。” 这到不是没有可能，后世的北方老大哥因为电子技术和生产工艺严重落后于白头鹰，不也干过仿造、剽窃甚至照抄的行为吗？这还是‘一超’的国家行为啊！所以说企业会干这事，那是再正常也不过了。 别以为有了专利就能套住所有人，痴心妄想了，想想白象国的仿制药是咋干的。 不过陈天明却没有这方面的担心，就算他们拿到技术又怎样，敢跟陈天明比成本吗？敢跟陈天明比生产效率吗？ 比不了！ 陈天明的技术、设备、原材料全是系统签到的，不增加一分投入，顶多就是付点儿人工而已，其他人谁能做到？真要惹火了陈天明，他直接把芯片干成白菜价，保证让这帮厂家亏得哭都哭不出来。 “赵叔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们也不用担心，在生产成本上，他们永远竞争不过我们。” “那我们开工？”娄晓娥犹豫着确认道。 “赶紧开工！我觉得他们最大的目的是想实验一下全球定位系统的功能，毕竟这是连白头鹰和北方老大哥都没有的技术，他们肯定不相信龙国能制造出来。可一旦实验有效了，他们绝对会蜂拥而至加大采购量的。所以，你就让赵叔可劲儿造，无须担心。” “行，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了。我是真怕决策失败了，让公司遭受重大损失！” “不要怕，你就大胆决策；有我在呢，出不了事儿。只要多做几次决定就好了，你能慢慢练出来的。” 有系统在，这容错几率就大。一次不行，那就再来一次、两次、三次，陈天明还就不信了，这么多的试错机会都不能把娄晓娥培养出来。 “谢谢你，天明！”娄晓娥感激道。 “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干什么！哦，对了，大茂哥和丽珍姐要不了多久也会来港岛。你抽空在附近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有就买下来，到时候安排给他俩住。” “丽珍姐也要过来吗？”娄晓娥心里一喜。 来港岛这些年，娄晓娥的亲近之人还是屈指可数，现在突然来个好闺蜜，她怎能不高兴呢。 “对啊，是我邀请他们过来的，上面也同意了。所以才叫你提前做好准备嘛，他们来港岛人生地不熟的，还是离我们近点好。” “不用买！这半湾我们还有两套别墅呢，最近那套离这儿也就十分钟路程，我回头就安排人整理出来。”娄晓娥支起身说道。 可她却忘了自己现在是身无片缕，这一动作顿时就让她春光乍泄。 近在咫尺的红樱桃，娇香扑鼻，陈天明不由得蠢蠢欲动。 “打住！”娄晓娥一声娇喝，“别个没完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去接孩子了，晚上我把孩子带到妈那儿去，就不回来了。你好好陪陪阿芝，那丫头也挺惦记你的。” 闻此，陈天明还能说什么，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晓娥，谢谢！” “不用！我也是有私心的！我之前告诉阿芝和孩子们，你是明天才回来，所以他们还不知道呢。你现在去接阿芝，还能给她个惊喜。孩子们就明天再见了。”娄晓娥一边说，一边整理衣服准备出门。 “傻愣着干啥，赶紧起啊！” 在娄晓娥的催促下，陈天明也赶紧起身收拾。 不久，俩人就并肩出门，各自上了一辆车，一前一后驶离了别墅区。 狮子山，广播道，就是陈天明此行的目的地。 自从赵雅芝提出想拍电影后，陈天明就把她送到了无线电视台学习，虽然这会儿的无线培训班还没成立，但是谁叫陈天明有钱呢。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陈天明开出了两万港币一月的高薪，让电视台联合电影公司给赵雅芝进行了一对一的教学。 不过，因为电视台和电影公司都没有相关的经验，它们只是把手里没活儿的人调来教学、赚外快。所以在学习安排就有些凌乱，未能形成完整的教学系统，但是在教学内容上却很全面。 瑕不掩瑜嘛！谁让陈天明超前了呢，他也只好认了。 “天明！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刚结束学习的赵雅芝，突然发现了陈天明的到来；在短暂的惊愕之后，赵雅芝内心狂喜，犹如乳燕投林般扑进了陈天明的怀里。 “行程提前了，这不是专程来接你吗？” “我刚才都已经请好假，准备明天去接你呢，没想到你竟然提前回来了。” “不碍事，你没接到我，我来接你也一样。” “嗯！那我明天好好陪你一天。”赵雅芝娇笑道。 “行啊，正合我意！” “陈生——！”就在二人你侬我侬之时，门口传来了呼喊声。 第226章 会无线大佬 “呀——”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赵雅芝像受惊吓的兔子般，立刻跳出了陈天明的怀抱。 看到赵雅芝满脸的羞涩之意，陈天明赶紧出言解围道：“原来是邵生和利生啊，您二老也在电视台？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二位也在，要不然我就去登门拜访了。” “陈生客气了，我们也是临时过来看看，没想到能碰上陈生。”邵德昭笑道。 这话，陈天明是不信的！ 两位影视大佬就算是临时过来视察工作，那也不至于来到这个简陋的培训室？ 毕竟这里有且只有一个学员，又怎么可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嘛。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是，这两位也瞄上了培训，是来评估开设培训班的可行性的。 看来，历史又被陈天明撬动了，这无线电视台的培训班要提前面世了。 陈天明隐隐有些不爽，他之前辗转龙国发射卫星，为的是啥？ 不就是想介入传媒吗？他想要建立一个全球性的传媒渠道，以配合自己的商业布局。可现在这事都还没影儿呢，人家就要大踏步前进了，关键还是在他的提示之下加速进程的。 不爽，很不爽！ “邵生不会是想要组建艺员培训班？”陈天明试探道。 “呃——”邵德昭明显愣住了。 这开培训班的事，他跟利于里两人都还没敲定呢，陈天明竟然看出端倪了，着实让人意外啊。 “都说陈生是港岛的金融奇才，我看这话就不对。陈生哪里只是金融奇才嘛，这商业眼光也是不遑多让啊。”利于里先抑后扬，着实把陈天明都夸得不好意思了。 “利生谬赞了，我就是胆子大而已，也不知道猜得对不对？要是说错了，您二位别见笑。” “不、不，你说得一点儿也没错！我跟邵生正琢磨这事儿呢，无论是电视台，还是电影公司，我们都缺人啊。或许办培训班就是条不错的路子。原本我跟邵生还在犹豫呢，不过现在嘛，陈生都一语言中了，那我觉得也不用再考虑了，办！邵生，你说呢？” “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既然陈生都愿意为阿芝姑娘组建这样的培训，那就说明此法是可行的，所以我也赞成开办艺员培训班，而且是宜早不宜迟！”邵德昭肯定道。 啪——陈天明的心碎了！ 合着这两位开办培训班的念头，全是因他而起，就连决定都是因他而下。 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可悲啊！ “利生、邵生，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陈生但说无妨！我也很想知道，陈生对我们电视台还有什么更好的提议。”利于里说道。 “我想入主无线电视台！” 静！一片寂静！利于里和邵德昭的表情顿时僵住了，他们身后的随行人员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是入主啊，不是入股！ 当着人家的面就想吞并人家的电视台，陈天明还真是好胆！ “陈生果真是胆大啊，不过你这提议却不怎么样，我和利生是不会同意的。”邵德昭语气生硬的反对道。 对于邵德昭的反应，陈天明并不觉得意外。 因为这几位创始人里，对电视台最看重的就数邵德昭了。 毕竟他邵德昭的事业主要就集中在电影公司和院线，而利于里的根基则在地产；至于说其他几位股东就更是意不在此了，人家追求的唯有投资与回报耳，根本不在乎电视台由谁来掌控。 但邵德昭不同，他长期浸润于电影事业，对新兴崛起的电视行业也是理解甚深。说得更直白一点，这电视台就是他的禁脔，是他未来的盘中餐，他又岂会让陈天明横插一杠子。 不过陈天明并没有介意邵德昭的态度，而是笑意盈盈的盯着利于里——这位现如今的电视台实控人。 “陈生想要入主电视台，总得为电视台带来点儿什么？如果只是资金的话，我们可是不缺的。”利于里虽然没有直接反驳，但话里却是绵里藏针。 见此，陈天明毫不露怯，他竖起手指罗列道：“一、我可以让无线电视台的所有频道立马上星，并且覆盖全球。二、我可以让无线电视台拥有更多的受众。三、我不干涉电视台的日常经营，只保留重大事项的决定权。” “陈生，你这吹嘘有些过了！还上星覆盖全球？你当无线是国台呢，说上星就上星，而且就是国台也没几家敢说覆盖全球的！还有，电视台的受众也不是说增就能增的，你总不能还给每家每户送一台电视？就算你家是造电视的，也不能不要成本？”邵德昭冷笑道。 利于里看着陈天明，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处略含笑意。很显然，他也是觉得陈天明吹过了。 “呵呵，前些日子我去了一次龙国，刚好碰上他们发射了一大批的卫星上天，这里面就含有覆盖全球的通讯卫星。又正好，我认识这些卫星主管单位的负责人；于是呢，我就跟他们洽谈了一下，顺手拿到了卫星的部分使用权。原本我是想着自己弄个电视台的，可我这人懒啊，不想劳心劳力。所以才想到借无线这个平台，来实现自己的夙愿。” 听到这话，利于里和邵德昭那是面面相觑。 他俩又不是傻子，什么刚好碰上，又刚好认识，还顺手拿下了卫星的使用权。 陈天明这糊弄鬼的话，他们能信吗？ 不出意外，利于里和邵德昭还真信了。不过他们相信的不是陈天明的鬼话，而是相信陈天明真能让无线电视台上星，甚至他们还怀疑这些通信卫星极有可能是陈天明自己的。要不然，一个国家的通信卫星能随随便便给别人用？ “刚才邵生说的给每家每户送电视的事儿，我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以大力推广。” “咳咳——”一听这话，邵德昭尴尬了。 “陈生，我知道你资金雄厚，这旗下的唯尊电子也有电视机业务，但送还是不容易做到？”利于里出声说道，正好替邵德昭解围了。 “利生说得没错，大家都是生意人，这少赚、不赚还可以，但亏本是万万不能的。坏规矩！” “我知道利生是靠地产起家的，对房产销售应该很熟悉。你说在卖房的时候，给每一位购买者送一台电视机会怎样？能不能卖火？让你每尺” “火是能火，可公司的利润就下滑了。”利于里的神情顿时冷淡了许多。 他还以为陈天明会有多高的招呢，原来就是把电视机的成本转嫁给地产商而已。 这少赚钱的生意，他自然兴趣缺缺。 第227章 入主无线 “诶——，电视机的钱怎么能算到地产公司头上呢。羊毛出在羊身上，这钱当然还是要购房者来出嘛。”此刻，陈天明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奸商。 “你刚才还说呢，现在又让购房者出钱，你这不是骗人嘛？”邵德昭轻蔑道。 陈天明没有搭理邵德昭，而是看着利于里说道：“利生，这房价每平方尺多一块、少一块的，感觉也不那明显？就拿400尺的低端住宅来说，送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人家会不会觉得占便宜了？而且港岛还有炒楼花的习惯，买楼花、领电视，再倒手卖掉楼花，钱也赚了，电视机也有了，能不能把利生的地产炒火？” 陈天明说的都是后世的老套路了，不过对于现在的港岛地产销售来说，那绝对是开先河的存在。 “如果是千尺豪宅呢，这样的电视机人家也看不上？还用——” 邵德昭继续挑刺道，不想却被利于里打断了。“邵生！陈生只是举个例而已，并不是一概而论就都送14寸的黑白电视机了。” “利生睿智，这豪宅当然是要送大尺寸彩电嘛。”陈天明暗暗地嘲讽了一下邵德昭。 “既然都是客人花钱买单，那我们自己就能做，又凭什么让你入主电视台。” 听到这话，陈天明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这邵德昭还真是没完了是？还想撇开自己单干，真当爷们儿没火气还是咋的？ “呵呵，说实话，现在的无线也就刚起步，还不是什么香饽饽，唯一能让我看在眼里的也就那块电视牌照而已。可我有卫星在手，有没有牌照，我一样能办电视台，大不了就不设在港岛嘛。我一个搞电子的，顺手再开发一个小型的卫星接收器还是很容易的，买电视就送卫星接收器，齐活儿！不过到时候，我们两家可就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了。” 陈天明直接摆明车马炮，既是善意的提醒，又是实实在在的威胁！ “你、你这是不合法的！查尔顿绝对不会容忍你这么干！”邵德昭色厉内荏道。 “不合法？我哪儿不合法了！”陈天明微笑着把双手一摊，“电视台又不在港岛，查尔顿管得着吗？这卫星在天上飞，查尔顿又够得着吗？至于说卫星接收器的制作，我也可以公布嘛，而且保证人人都能学得会。查尔顿想管就管，只要他管得过来。” “无赖！这就是耍无赖！”邵德昭暴跳如雷。 “好啦，邵生！冷静点儿，别失了分寸！”利于里皱着眉头提醒道。 “陈生对电视台就如此执着？甚至不惜成本，不怕得罪查尔顿？” “没错，这电视台我是非建不可的！而且我也不在乎电视台赚不赚钱，我要的只是这条传播渠道而已！我不想有人挡住我说话，哪怕是查尔顿也不行！” “你、你不会是想违规宣传？” “利生说笑了，我要是想违规宣传，那也不用入主无线了。毕竟无线也要受查尔顿的监管不是？” 利于里点点头，认可了陈天明的说法。“陈生的提议，我明白了。不过这么大的事，我还是要跟股东们通通气才行，等回头有了结果，我再通知陈生如何？” “利生——”一旁的邵德昭立马不乐意了。 “邵生，还是提交董事会决定。”利于里淡淡地说道，他的话让邵德昭顿时就泄了气。 “那就麻烦利生了，告辞！” 陈天明拉着赵雅芝，礼貌地离开了。 “利生，这姓陈的肯定有龙国的官方背景，要不然他怎么能拿到龙国通讯卫星的使用权。你让他入主无线，就不怕引来祸事？要知道，我们脚下这片土地还是在约翰牛的控制之下，面对查尔顿的怒火，我们可承受不了。”回到办公室，邵德昭再也忍不住了，立马抱怨道。 因为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利于里的态度有变，说不得无线就易主在即。 而这就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就算是不让陈天明入主无线，那他要自建电视台，你挡得住吗？查尔顿又挡得住吗？如果陈天明入主无线，那查尔顿还能监管一二；可要是自建的话，查尔顿连毛都摸不着。这两权相害取其轻，你觉得查尔顿会怎么选？” “查尔顿只会选择收编，给陈天明发放电视牌照。到时，我们无线就得跟陈天明打擂了。”利于里看着窗外，淡淡的说道。 “哼！打擂我们也不怕，他陈天明就是个玩金融、搞电子的，他还能斗得过我们？” 邵德昭十分不服气！毕竟在他看来，要论对影视业的了解，只有他才是专业的。 哪怕是面前的利于里都不行。 “我知道你对影视业知之甚深，但你却忽略了资本的影响力。陈天明在影视业确实没有什么根基，可他手握远东银行和远东证券交易所，人脉广、资金雄厚，他要是真不计代价的与无线竞争，就我们这点儿小优势，相信很快就会被瓦解。” “你能保证下面的人不会逐利而走？你能保证其他股东不会撤资？”利于里转头看向邵德昭，神情严肃的说道。 其实利于里还有一点没说，那就是他已经得到霍爱中的力荐，正准备进入‘龙门’商会。而陈天明就是‘龙门’的创始人之一，利于里可不想因小失大。 “难道我们无线刚起步就要被人吞了吗？”邵德昭面露悲愤之色。 “陈天明入主无线之后，我就会卸任董事会主席职务，到时候我会力荐由你接掌。” 邵德昭是什么心思，利于里早就心知肚明，所以他决定让出自己的职务，以换取邵德昭的配合。毕竟邵德昭还是无线的第二大股东，如果他要从中作梗的话，肯定会节外生枝。 “利生，无线在你的管理下蒸蒸日上，我——”邵德昭还想推辞几句，可他的眼神却透出几分兴奋。 “你知道的，我意不在此，而无线交给你打理却正合适。” 利于里说这话倒不是故意在推脱，他是真的另有打算。 最近一年，港岛的股市十分火爆，本年度的交易额更是早早突破了100亿大关。 看着那些上市公司的老板，身家蹭蹭往上涨，利于里眼红啊！ 现在的港岛股市可是还没有地产股登录的，他利于里就想做这个吃螃蟹的人。 所以进入‘龙门’商会，然后运作地产公司上市，就成了他的最优解。 第228章 许大茂荣登高位 既然大股东和二股东达成了一致意见，那剩下的小股东自然是无力反驳。 很快，陈天明入主无线的事，就在无线的董事会获得了通过。 陈天明拥有无线电视台33的股权成了第一大股东，而寰宇投行占股12为第二大股东，远东银行、利生、邵生、查尔顿各占10的股份并列第三，剩下的才是原来的小股东。 没错，查尔顿当局还是掺和进来了！ 他不但成了无线的三股东，还拿到了监事席位，甚至于无线电视台现在的股权划分，也是在查尔顿的干涉下形成的。他不允许陈天明私人控股，但是又接受变相的实控。 就像利于里所说的那样，两权相害取其轻，查尔顿不敢放任陈天明自建电视台，就只能将其收编。而且为了加强监管，他还要通过持股，在董事会和监事会占有席位。 不仅如此，查尔顿当局为了扼制无线电视台的影响力，还紧急对约翰牛的收费电视台发放了无线牌照，这比后世整整提前了四年。 重组后的无线电视台，邵德昭成了掌舵人，而远道而来的许大茂则成了执行董事兼总经理，是为陈天明在无线的代言人。 “天明，这执行董事和总经理是干啥的？大茂就是个放映员，他也没做过啊？可别误了你的事儿？”李丽珍担心的说道。 “嘿，你这话说的，我没做过还不能学啊。有天明在，能出啥事儿，我不懂还不知道问他啊。” 见李丽珍如此不相信自己，许大茂顿时不乐意了。 虽然这个执行董事和总经理是干啥的，许大茂也不清楚；但是光听名字就觉得牛气得不行，许大茂又怎么舍得放弃嘛。 “许大茂，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那么大个电视台，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你能管理好？你连轧钢厂的宣传科都搞不定，还想管电视台？做梦。” “你——”许大茂很想反驳，可又无从驳起，毕竟李丽珍说的都是大实话。 这点儿觉悟，许大茂还是有的。 听到许大茂两口子的呛声，陈天明和娄晓娥倒是见怪不怪了，可赵雅芝却是头一回见。所以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让许大茂和李丽珍都尴尬得不行。 陈天明知道，自己是不说话不行了，要不然许大茂两口子的脸上肯定挂不住。 “丽珍姐，电视台刚任命了大茂哥的职位，你就让他不做，这不是打我脸嘛。而且我也是刚接手电视台，这第一个人事任命就被废除了，那我还怎么树立威望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就是！天明的威望最重要！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了，也得把这个工作干好，帮天明守好电视台。”许大茂赶紧顺杆爬。 “那你可要多跟天明学啊，别误了大事。”李丽珍再次叮嘱道。 “放心，我不糊涂！” “丽珍姐，其实管理公司也没你想的那么困难。这里是港岛，公司都是私人的，员工做得好就能升职加薪，做得不好就会贬职罚薪、甚至是开除。所以你不用担心，下面的人不会不听大茂哥的话。你看我不是也学会了管理嘛。搁你，你也会。”娄晓娥胡乱开解道。 好家伙，真当是个人就能做管理吗？什么时候公司的高层这么不值钱了？ 对于娄晓娥的胡说八道，陈天明已经是无言吐槽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不，我学不来！我就是个售货员，哪学得来这些。不行、不行！”李丽珍连连摇头。 “我就给你们照看孩子算了。” “丽珍姐，现在孩子们都要上学呢，用不着你照看。你还是找个自己喜欢的事做？” “可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做啥啊？我之前就是个售货员，要不我还是干老本行算了？”说到自己的工作安排，李丽珍迷惘了。 “那不成！我都是执行董事兼总经理了，你还去做售货员，那不是打我脸吗？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算了，我保证给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许大茂，我给你脸了是？瞎嘚瑟啥？要是没有天明，你也就是个小小的放映员，知道吗？请摆正你的位置！” 李丽珍一发威，许大茂就蔫了。 “这就难办了，我和天明也没有百货公司啊？要不就给你开个店？反正鸭寮街那边马上要开街了，我给你留个最好的铺面。”娄晓娥提议道。 “那我卖什么？” “鸭寮街是我爸在去世之前翻建的电子一条街，现在马上就要完工开街了。这里面卖的全是电子产品，你当然也是卖电子产品了；而且我和阿芝的娘家都是开电子厂的，进货也有保障。” “可我对电子产品也不懂啊？”李丽珍还是有些犹豫。 “嘿！你这人真是土猪吃不来细糠！人家晓娥妹子是让你当老板的，不是让你站柜台自己卖，你不会招人啊？” “嗷呜——”许大茂前面的话音刚落，后面就紧跟一阵鬼哭狼嚎。 只见李丽珍满面寒霜的看着许大茂，一只手更是搭在许大茂的腰间来回旋转。 “谁是土猪？谁是细糠？” “嘶——我、我是土猪！阿珍、阿珍，快放手，肉掉了！”许大茂龇牙咧嘴、连连求饶。 “哈哈——” 看到这对活宝，陈天明三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 接下来的三个月，在陈天明的帮助下，许大茂终于成功点燃了新官到任的三把火。 这第一把火就是大搞建设。为了电视台上星，许大茂对无线电视台的设备和场地进行了全面的升级换代，而升级后的硬软件设施更是领先整个时代。 不用说，这些硬软件设施全都来自于陈天明的签到。他拿出了几年后的产品，通过在开曼群岛注册的贸易公司，转手就卖给了无线电视台。 经过这番左手倒右手的操作之后，陈天明成功把自己入股的部分资金给拿了回来。 第二把火开办培训班，不仅招收艺人，还同时招收幕后工作人员。 一年一期，全日制学习，所有学员全部，每月更有1000元港币的补贴。而与后世不同的是，这个培训班是无线电视台与联众传媒共同举办的，无线出人，联众出钱，学员毕业后可以自由选择签约这两家中的一家。 当然了，这个联众传媒的控股人就是陈天明，而第二股东则是赵雅芝。该公司涵盖电影电视的制作与发行，也包括报刊发行和经纪业务。曾经的《今日财经》节目和《港岛财经报》也被划入其中，由周冠霖出任掌舵人。 第229章 港岛电子崛起 周冠霖：新闻系毕业，当过报社记者，做过电台主持，后来又进了邵德昭的丽佳电影公司，历任宣传主任、制片主任、副总经理，最后还干到了首席执行官。 不过，最近周冠霖就被陈天明挖过来执掌联众传媒了，并且还拥有联众7的股份。为此，陈天明和邵德昭还着实闹过一场，最后也是在陈天明的主动退让下，双方才达成了一致协议！ 邵德昭允许周冠霖及其部下转投联众传媒；而陈天明则对许大茂的职权做出限制，仅让其负责电视台的培训工作、电视新闻业务以及对外购片，其余权限则全部移交邵德昭。 陈天明之所以愿意做出退让，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许大茂的能力确实不足以胜任这个职务。如果强推上位的话，就会有小马拉大车之虞，要么不堪重负，要么车毁人亡。 而经过调整之后，许大茂的定位就比较清晰了，一是替陈天明把控住新闻渠道，二是为联众传媒做配套服务，为其输送人才，为其安排播放平台。简言之，许大茂就是作为无线电视台和联众传媒的耦合剂而存在的。 所以说，许大茂燃起的第三把火就是广建新闻渠道，大力扩充记者队伍，并在海外组建新闻采编机构，派遣驻地记者。而这就属于电视新闻业务了，许大茂在这上面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即使是大权在握的邵德昭也只能配合。 无线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陈天明又马不停蹄地重组唯尊电子。他剥离了唯尊电子的家电业务和产品制造，转而主攻芯片产业，构建了从晶圆制造到高中低芯片生产的全产业链。而剥离出来的高端业务，如高性能计算机、液晶显示器等，都交给了赵明伟的赵氏电子负责。 随后，陈天明还组建了港岛电子行业发展协会，并向协会成员公布了一系列的中低端产品专利，还授权给协会成员使用。正是他的这一行为，促使了港岛电子行业的飞速发展，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让电子产业成了港岛的支柱产业。 一时间，港岛电子在国际上声名鹊起，港岛也成为了仅次于硅谷的存在。 1970年3月，港岛电子一条街——鸭寮街重建开街。 为了扩大影响，陈天明让旗下的宣传渠道提前一个月就在制造声势，并打出了一个响亮的口号：只要你行，鸭寮街可以满足你所有的电子梦！ 而且此言非虚，现在市面上主流的电子产品零配件都可以在鸭寮街找到。 除此之外，陈天明还把全球定位系统的产品发布会也定在了鸭寮街，这让众多对此感兴趣的企业、机构，甚至官方人员都接踵而至。 因此，开街当日，整个鸭寮街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尤以商人和老外居多。 丽茂电子城接待室，陈天明与到访的‘龙门’成员正在喝茶叙话。 “天明，经过初略统计，刚才追加定位芯片的订单量已经超过了20万片，我们的库存已经被一扫而空，现在还得抓紧赶制下一批才行啊！”赵明伟一脸兴奋的汇报道。 “现在赵叔不用担心了？接下来的生产，你看着安排就行。”陈天明回复道。 虽然陈天明已经将赵雅芝收房了，但是在对赵明伟夫妇的称呼上，陈天明却并没有改口。 这也算他对娄家的一点儿敬意。 “天明，你还别说，有了你这个全球定位系统，我的船队可就安全多了。”包不同说道。 他的船队就是全球定位系统的第一个试验者，已经成功运行了一个多月。而这次的发布会，就是由他上台讲述定位系统的作用的，也正是在包不同的鼓吹带动下，那帮子搞航空航海的外商才会大量追加订单。 “其实定位系统不只在航空航海上发挥作用，它的应用前景还很广泛，像什么汽车、火车、甚至是个人都能用。所以，包生还得赶紧开发其他的应用场景啊，我的芯片能不能卖得好，就要看你的推广能力了。” 半月前，包不同在得到下面人的使用反馈后，就找到陈天明要了全球定位系统的生产专利。 现在包不同也算是正式进入了电子行业，专门负责生产全球定位系统的接收器。 其实不仅是包不同，‘龙门’的其他成员也或多或少的介入了电子行业。谁叫陈天明手里的专利多呢，他们拉着陈天明，让其用专利入股，一起合伙搞起了电子制造公司。 包不同选择了定位接收器，邱德成搞起了安防设备，霍爱中则是入股了赵氏电子，就连新加入的利于里也搞起了家电生产。不得不说，利于里是很会营销的，他把陈天明说的‘购房送电视’无限发扬。现在不仅送电视，还送洗衣机、空调等各种家电，把隐形的捆绑销售玩得是淋漓尽致。在家电的加持下，利于里的房子好卖了，利润也提高了，股价更是一路看涨。 “天明你放心，我保证不拖后腿，这定位接收器我一定玩得明明白白的。” “包生这定位接收器的应用前景广泛，可我的安防设备就不好搞了，现在除了银行和金融业，其他方向推广很困难啊。天明，你也帮我支个招呗？”邱德成看着别人的电子产品搞得火热，而自己的安防设备却陷入了沉寂，这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邱生，你不能老盯着银行和金融机构啊，这安防设备的应用也很广泛的，像什么商业区、学校、医院、机场、高档住宅区都可用到嘛。你要针对不同的场景，设计出不同的解决方案，然后搞个样板工程出来，这样子推广起来就容易多了。” “邱生，我手里刚好有个高档住宅区的项目，要不你来做个样板？”利于里主动提议道。 他正想打造一个与众不同的高档住宅区呢，可一直没想好从哪儿下手。 现在不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嘛。 对于有钱人来说，除了要居住舒适，还有什么最重要？那当然是安全性和私密性嘛。 利于里的脑子一转，连高档住宅区的卖点都想出来，就是主打安全！ “那就谢谢利生了，我回头就安排技术人员给你的住宅区进行量身打造，保证让它成为全港最安全的小区。”邱德成兴奋道，同时对这个新进入会的‘小老弟’好感倍增。 第230章 尼格基星 “我们的‘龙门大学’不是也快竣工了吗？这外围的安防设施也交给邱生，你刚好也可以弄个学校的样板。” “给我的九龙商厦也打造一个，现在入驻的大企业挺多，这安全性必须引起重视。” “还有我的码头也弄一套。” 霍爱中和包不同也出言支持道。 “哎呀，感谢、感谢！”邱德成双手合十，连连致谢。 “大伙儿放心啊，我保证给你们做到最好，而且是成本价，绝对不赚一分钱。” “哈哈——”众人顿时大笑起来，在座的都是港岛顶尖的人物，哪里会在乎这点安防的钱嘛。 “天明，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咱们晚上就一起聚聚？” “今儿不行，等会我还要去见查尔顿呢。” “查尔顿？那老鬼找你干嘛？” “对啊，你不是跟他没什么接触吗？” 邱德成和包不同齐声问道。而一旁的霍爱中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陈天明。 虽然陈天明是他们这伙人的核心，但是他一向居于幕后，不怎么露面。 按理说，查尔顿不应该知道陈天明的存在啊？ “你们真当查尔顿是傻子啊，上次龙国宣告将全球定位系统的芯片专利交给我的专利公司后，人家就紧急调查了我的身份。我现在跟你们一样，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人了。”陈天明无奈道。 “那你清楚他找你的目的吗？” “估计是跟尼格基星有关？” “尼格基星！白头鹰的安全事务助理！”众人顿时震惊了。 “他、他不是过境吗？难道还没走？” 陈天明摇摇头，说：“没走！在港岛住下了，昨晚查尔顿还在自己的住所搞了一个小范围的招待会，请的也都是约翰牛的政商名流。” “这你都知道？” “是白头鹰那边传来的消息。虽然这次招待会查尔顿做足了保密工作，也没有邀请新闻媒体参加，但是尼格基星却有自己的随行记者。所以白头鹰那边的新闻媒体就报道了尼格基星的行程，而我们无线电视台的驻地记者在收到消息后就把它传了回来。” “不对，我今天看新闻了，无线也没有报道这个新闻啊？”霍爱中疑惑道。 “是我让无线按住不报的，既然人家要装神秘，那我也没必要去戳破。” “难道你怀疑尼格基星是冲你来的？” “是不是冲我来的，我不清楚，但是他出现的这个时间节点太巧了。港岛的电子产业才刚刚在国际上打响名头，他就来了；而且还是赶在全球定位系统的发布之时，行踪又如此神秘，不得不令人怀疑啊。”陈天明也希望是自己猜错了，要不然还真麻烦。 “我估计他是着冲全球定位系统来的？毕竟这玩意儿在军事上有很大用途。” “我觉得也像，毕竟只有这个东西是白头鹰没有的。” “包生，你的生意来了。”邱德成打趣道。 “这可不是我的生意啊！人家尼格基星代表的是白头鹰官方，为的又是军事用途，那肯定是要定制芯片了，又怎么可能选择我的民用产品嘛。所以啊，这应该是天明的生意。” “也不知道这个定制的要求高不高，还有就是白头鹰下的订单大不大。要是数量少了，这定制可就不赚钱；要是数量多了，我们的生产线就不够用了，毕竟在我们手里还有十多万的订单要做呢。”赵明伟跃跃欲试的分析道。 “赵叔还是别高兴得太早了，事情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乐观。”陈天明出言提醒道。 “难道定制的要求会很高？” 这赵明伟的眼里就只有白头鹰的订单了。 不过想想也是，来自蓝星一超的官方认可，试问又有几个人能够抵抗得了。 当然，陈天明除外！ “我担心他不是来给我们下订单的，而是冲着专利来的，甚至是冲着唯尊电子来的。” “他冲着专利来，我能理解，毕竟是用于军事的，买肯定没有自己造保险；可冲着唯尊电子来是什么意思？我们也没招惹他啊？” 还能是什么意思，眼红了呗。 原本白头鹰的电子行业独步天下，可以肆意收割全球；可现在却突然冒出个唯尊电子，仅凭一己之力就带领港岛的电子产业，成了仅次于白头鹰的存在。 这还能让人家安心吗？ 如果唯尊电子只是做些低端产品，哪怕价格便宜点、出货量再大，那也影响不到白头鹰的根基。可现实情况却不这样啊，唯尊电子不仅高中低端产品全覆盖，而且在高端技术上已经领先于白头鹰了。 那这就不是安不安心的问题了，而是威胁！ “因为我们一个企业拥有了一超之国都没有的技术，这就是一种原罪，与你招不招惹他无关。”陈天明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到这话，众人一阵沉默。 良久，霍爱中才开口问道：“天明，你可有应对之策？” 陈天明摇摇头，“这一切还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即使是真的，那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出招啊，又何来的应对之策。希望是我多虑了。”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由于气氛过于压抑，众人也没了聊下去的兴致，于是就草草散场了。 而在临别前，霍爱中悄悄问了陈天明一句：如果白头鹰要抢走唯尊电子，怎么办？ 陈天明答曰：毁掉它！ ······ 陈天明预想得没错，这次会面还真尼格基星主导的，查尔顿只是个陪衬而已。 整个会面的流程十分简单，出席人员也只有他们三人。 而与之相对的，就是会面的保密程度非常之高。 看来今天这关不好过啊！ “陈生，尼格基星先生盛赞你是一个天才，你开创了一个伟大的公司，并引领港岛走向未来。”查尔顿对龙国语十分精通，所以他此时就成了陈天明与尼格基星沟通的桥梁，在忠实的干着翻译的活儿。 这算是糖衣炮弹了？送这么大顶高帽，看来所图非小啊。 陈天明的警惕又提高了几分。 “尼格基星先生谬赞了，我就是一个充满铜臭味的世俗商人，既不是天才，也并不伟大。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做生意，赚钱恰饭而已。” “陈生，你公司的技术实力已经超越了蓝星的很多国家，尤其是在全球定位方面更是独步蓝星。你开放的决策造福了全人类，你应该获得今年的贝尔和平奖。只不过，一个私人公司的力量终归是有限的，这个造福世人的技术晚一天普及全球，就是我们全人类的共同损失。所以，白头鹰想用10亿鹰洋来收购陈生的全球定位系统及其专利，这样既能弥补你的经济损失，又能将此技术迅速推向全球，一举两得。希望陈生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说完，查尔顿露出了‘姨妈笑’！ 第231章 威吓 就知道这鬼佬是没安好心嘛！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打着为你好，为全人类好的幌子，用10亿鹰洋就想骗走陈天明的下蛋金鸡，真当他傻啊？ 陈天明可是知道的，这后世的白头鹰组建gp定位系统，光生产带发射就花掉了120亿鹰洋。如果再加上前期的研究测试费用，保底都要300亿。 现在尼格基星区区十亿开价，就想让陈天明卖掉全球定位系统及其专利，这是瞧不起谁呢？ 这些鬼佬，尤其还是政客出身的鬼佬，都他娘的是狼外婆！ 说着最蛊惑人心的话，起的却是最阴险歹毒的心思！ 嘶——！不对啊！这话里有陷阱！ 明明宣传的是龙国的全球定位系统，这鬼佬找陈天明买什么玩意儿？ “尼格基星先生说笑了，全球定位系统及其专利都属龙国所有，而我的复兴专利公司仅对定位芯片进行有偿授权，所以尼格基星先生想要购买全球定位系统及其专利是找错人了，他应该北上找龙国洽谈。” 说完，陈天明就看着两个鬼佬在那边交头接耳嘀咕了老半天。 “陈生，现在白头鹰方面严重怀疑，你的唯尊电子在对他们搞低价倾销。而日前，白头鹰上下两院都有动议，想要对你的唯尊电子发起反倾销诉讼，甚至是制裁。但尼松总统很欣赏你，他希望你能带领公司加入白头鹰。因为只有这样，唯尊电子才能在整个自由世界畅行无阻。” 欣赏？欣赏个der啊！尼松知道陈天明是谁吗，就欣赏了？呸，真不要脸！ 不就是胡萝卜加大棒，玩恐吓那一套吗？ 对不起，爷的胃很娇气！吃不了！也不想吃！ “呵呵，如果白头鹰不希望自己的子民用上物美价廉的电子产品，那他们也可以不进口。这是他们的损失，而不是我的。” “约翰牛开启第一次工业革命，一跃而成了世界霸主；白头鹰领衔第二次工业革命，现在成了一超。而眼下，电子产业就是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核心了，约翰牛还要继续衰落吗？” 这最后一句话，陈天明是对查尔顿说的。 这鬼佬竟然帮着尼格基星威吓自己，就他娘的是个蠢蛋。 查尔顿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天明一眼，然后转头又跟尼格基星说起了鸟语。 这次两人说了很久，完全是把陈天明忘一边了。 陈天明也不恼，反正都听不球懂，还不如安心的喝自己的茶。 “陈生，你跟龙国核心层有联系，尼格基星先生想让你帮忙牵个线。” “如果是为了购买全球定位系统的事儿，我看就算了。谁都不是傻子，这东西龙国是不可能卖的。”陈天明直接回绝道。 “不买，但是要让龙国开放更多的权限！” “什么意思？”陈天明被说迷糊了。 “根据白头鹰科研人员的推演，全球定位系统的精度应该在10-20米之间，而不是100米。龙国在定位精度上有所隐瞒，这很不道德。要知道对航空航海来说，精度越高就越安全。” 靠，把10米精度开放给你？让你拿导弹砸人房吗？想什么好事呢？ 100米精度已经够用了好吗？后世的白头鹰不也这么干嘛，就怕有人拿来干坏事了，其实就是为了保证自己的技术优势。 可现在最大的流氓头子是谁啊？唯白头鹰与北极熊（北方老大哥）耳！ 不过有一说一，白头鹰的技术水平确实独步蓝星。光在实验室就能评估出定位系统的精度来，这说明人家是早有技术储备啊。说不得，人家现在也开始项目上马了。 “我不是搞科研的，你说的这些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民用100米精度，够了！” “如果是军用——”陈天明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道：“那你们先废掉‘巴统’再说。” 这群鬼佬还真有脸说，他们一直对龙国搞着禁运呢，现在还反过来指责人家不道德，想瞎了心？ “陈生，你的唯尊电子有什么新技术可要优先给我们约翰牛啊？毕竟我们才是一家人。” 临别前，查尔顿拉着陈天明的手说道。 靠，谁跟你是一家人了，别乱攀亲戚行吗？ “查尔顿先生，我是一个商人。商人的目的就是赚钱，所以只要有钱赚，我是不拒绝朋友的。”陈天明模棱两可的糊弄道。 “陈生放心，我们约翰牛最是绅士了，肯定做不出那些强盗行径。” 好家伙，你们以前做得少了吗？一群靠海盗起家的人，现在还装上绅士了。 脚下这片土地是怎么来的，心里就没点儿ac之数！ “我相信港岛会因为查尔顿先生的这个抉择而繁华。”陈天明脸上笑嘻嘻的回应道，至于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边陈天明刚回家，连气都没喘匀净呢，方敏就悄悄告诉他：尼格基星到访了。 啥意思？才刚会完面，这就追到家里来了？没完了是？ “把他领到我书房！”陈天明吩咐道。 “阿芝，跟我去书房。”陈天明又拉上赵雅芝当翻译了。 不一会儿，方敏就领着尼格基星和他的随行人员进来了。 “陈生，你能不能让这位女士离开，等下尼格基星先生说的事情需要高度保密。”简单寒暄之后，尼格基星的随行人员就指着赵雅芝说道。 “她是我的妻子，是我最信任的人，我需要她给我翻译。” “事关机密，这里有我做翻译就行了，用不着其他人。”鬼佬翻译坚持要让赵雅芝离开。 “既然是事关机密，那她就更不能离开了，我可不想理解有误。” 陈天明就差直接告诉对方：我不相信你的翻译。 果然，听到这话，鬼佬翻译的脸色都变了，但是他又做不了主，只得如实向尼格基星做汇报。 而赵雅芝也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鬼佬说一句，她就在陈天明的耳边翻译一句。 “陈生，尼格基星先生同意了这位女士在场，但是请她务必保守秘密。” 靠，这可是老子的家，需要你个外人来同意吗？ 陈天明面色不虞，但是也不好计较什么，毕竟他也很想知道尼格基星此行的目的。 “让尼格基星先生放心，我们龙国讲究夫妻一体，她是不会把今天的谈话透露出去。” 听完鬼佬翻译的转述后，尼格基星笑着对陈天明点点头，这才切入了正题。 第232章 利诱 “陈生，尼格基星先生知道你与龙国有很深的交往，他想请你帮忙传一句话：白头鹰希望与龙国重启大师级会谈。” 听到鬼佬翻译的话，陈天明傻眼了，这国际关系怎么扯到他头上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向赵雅芝，生怕这鬼佬翻译是乱传话。 可赵雅芝也是一脸吃惊的表情，小手还下意识的攥紧了陈天明的胳臂。 看到这情景，陈天明也明白过来了，这鬼佬翻译说的是真的。 “尼格基星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找上我来传这个话？我就是一个商人，可没那么重的份量。”陈天明没敢直接应下来。 这倒不是他不想为国做贡献，而是他摸不清对方的底细，所以必须谨慎行事。 “你就算是一个商人，那也不是普通的商人。要不然，龙国的专利不可能交给你来打理。” 原来是根据这个判断出自己跟龙国高层有联系啊，陈天明心里稍稍有些底了。 “尼格基星先生觉得，这样的会谈重启会有成果吗？” 陈天明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对方的判断，而是直接转换了话题。 尼格基星眉头紧锁，他也在认真反思陈天明说的话。 其实这样的会谈，龙国与白头鹰已经谈了15年，共计136场，但始终没有取得什么进展。眼下双方都有些急，可就是找不到突破口。 “陈生有更好的办法？”尼格基星还是把问题抛给陈天明了。 “龙国有句古语‘一回生，二回熟’，这一天之内我跟尼格基星先生两次见面，那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我祖籍京都，来港岛也有些年成了，是时候回去祭祭祖、探探亲。不知道能否邀请你这个朋友，去我老家走走？我老家人可是很好客的。”陈天明意有所指。 “当然，我们就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走动一下，可以加深彼此之间的感情，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不过，我还需要跟家里人商量一下，不知道陈生觉得那个时间比较合适？” “宜早不宜迟！4月5日，就是龙国的祭祖节。” 尼格基星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回复道：“我会尽快给陈生答复。” 陈天明自然懂起了尼格基星的意思，于是笑着点点头。 原本以为此次会面就这么轻松加愉快的结束了。 谁知道尼格基星接下来的话，却让陈天明有了一种吃翔的感觉——恶心至极。 “陈生的唯尊电子似乎很不一般啦，竟然能造出如此低廉的芯片，而且还效率奇高。不知道能否让我们白头鹰的企业参观学习一下？” “咳咳咳——”陈天明被尼格基星的话呛着了。 我勒个去，还惦记着我的唯尊电子啊？我看参观学习是假，想偷技术才是真？ 不过把话说回来，唯尊电子现在的芯片生产设备和技术已经并不领先了，本来就是72年以前的玩意儿。当前不仅被硅谷迎头赶上，甚至连脚盆鸡都有了相同的技术水平。 这就是蝴蝶效应啊。 但是陈天明刚组建不久的4英寸晶圆厂，可是75年的技术啊，还是要先进那么一丢丢的。这就是唯尊电子便宜且高效的秘密，毕竟现在的主流还是2英寸嘛。 可陈天明也听说了，硅谷的3英寸晶圆厂正在开建，这又比后世提前了两年出现。 真是个操蛋的玩意儿！ “我们便宜那是因为人工成本低，而我们高效那是因为生产线多，所以也没什么值得学习和参观的。” “陈生有些言不由衷？唯尊电子可是在几年前就有这样的设备与技术了，难道现在会一点儿进步都没有？这着实难以让人信服啊！” “尼格基星先生，技术发展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这几年，我们确实没有取得什么突破，只是在不停地增加生产线而已。” 为了减少蝴蝶效应对历史进程的改变，陈天明可是卡着点出新设备和技术了。毕竟现在系统签到的数量也不低，随随便便就是100套设备。论更新换代的速度，谁又能比得上他。 这也是陈天明为什么要建4英寸的晶圆厂，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直接签到8英寸晶圆使用的主要原因。当然，建厂也是为了更经济。毕竟直接签到晶圆最多就是1000片，但签到原材料，则一公斤高纯矽可以拉10-15片12英寸的晶圆。如果换算成8英寸的晶圆那就是23-34片，保底签到100公斤的高纯矽，其生产的晶圆就比直接签到晶圆翻了两倍有余。 “陈生，白头鹰是引领整个电子行业发展的先驱，也是最大的电子消费市场。因此我认为，唯尊电子去白头鹰建厂是很有必要的，这样既可以贴近市场，又能消除上下两院的猜忌，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为了表达诚意，尼克总统正在向国会申请政策，只要唯尊电子前往白头鹰建厂，就会获得一笔不菲的补贴。” 威吓不成，换利诱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无论是在当下、还是在后世，这白头鹰的招数都换汤不换药、一脉相承。 “谢谢尼克总统的美意，不过唯尊电子刚刚在港岛扩建了新厂，而且产能也十分充足，实在是没有必要远赴异域筹建分厂。当然，如果今后有需要，我还是会慎重考虑的。”陈天明婉拒道。 “唯尊电子想要发展，这技术与市场缺一不可。港岛还是太小了，无论人才与市场都无法支撑，只有白头鹰才可以完美的与之契合。所以，陈生还是再考虑一下。”尼格基星继续规劝道，但是言语之中隐含威胁。 “以后的事还是以后再说。” 听到这话，尼格基星知道是劝不动陈天明的了，于是就立马提出了告辞。 而陈天明也没做挽留，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该说的都说了，再说下去也没啥意思。 “天明哥，这个尼格基星先生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找你沟通国际关系？” 赵雅芝一向不关心时事，自然也就不知道尼格基星是谁了。 “阿芝，甭管他是谁，今天的事儿千万别说出去。谁都别说，哪怕是你晓娥姐。”陈天明叮嘱道。 “好的，天明哥，我保证谁也不说。”从陈天明的神情中，赵雅芝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看来以后是不会消停了！ 陈天明望着窗外思索着。 第233章 过河拆桥 次日一早，尼格基星就离开港岛直飞白头鹰。 说是过境，他却在港岛滞留了两日，而且行踪成谜，这让外界不由得多了几分猜测。 不过，陈天明没去管那么多，他直接通过研究中心那边的保密渠道，把消息递了上去。 至于后续如何，他也就是个听信儿的，且等着。 还好两边都是有心想要接触，所以没过多久就相继有了回信。 而陈天明为了快速促成此事，也只好拉着赵雅芝在研究中心安营扎寨了好一阵子。 最后双方终于确定了会面时间：4月1日，尼格基星经巴巴羊转机京都。 当然，陈天明是没去的。 毕竟是事关国际关系的大事，他掺和不上，也不敢掺和。 至于之前说的什么祭祖啊、探亲啊，那都是借口而已，为的就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现在事情都已经谈妥了，陈天明正好可以功成身退，回归往昔的逍遥日子。 可他得到逍遥了吗？没有！ 这边尼格基星刚动身北上，那边白头鹰就对唯尊电子下黑手了。先是以专利存在纠纷为由，直接就判定唯尊电子在白头鹰申请的专利失效；然后又展开了对唯尊电子的反倾销调查，开始限制其进口数量；最后还对唯尊电子的中低端产品征收了100的报复性关税。 白头鹰的三板斧砸下来，令陈天明如鲠在喉！ 太他娘的不要脸了！ “天明，白头鹰是我们唯尊电子的最大出口市场，你得赶紧想想办法啊？再这么下去，我们公司可就垮了！”自从唯尊电子被针对后，赵明伟整个人都不好了，成天着急上火的，嘴上都起泡了。 “赵叔，你先镇定！公司垮不了！”陈天明安慰道。 虽然他也很急，但是却没有乱了方寸。他只是还未想到反击的办法而已。 没错！陈天明根本就没想过要跟白头鹰达成谅解，他要的是反击！狠狠的反击！ 看到陈天明还能如此淡定，赵明伟也稍稍平静了些。 “赵叔，现在公司的出货量如何？” “少了将近一半儿。出口白头鹰的就只剩高端产品和定位芯片了，中低端的产品已经全军覆没。现在港岛的电子公司也减少了中低端的进货量，转而向脚盆鸡采购了。” “哦——”陈天明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当初为了带动港岛电子业崛起，他放出了这么多的专利给协会成员使用，难道这帮人现在就要做白眼狼？ “都是哪些人？”陈天明平静的语气下隐隐带着一丝愠怒。 “天明，你误会了，他们也是迫不得已的。”见陈天明动怒，赵明伟赶紧解释道：“他们都是做白头鹰生意的，现在也被卡了脖子。白头鹰要求他们必须随货提交零部件的采购清单，只要是使用了我们唯尊电子的产品，一律加税100。他们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 听到赵明伟的解释，陈天明面色稍霁。 “我们的高端产品出口有受到影响吗？” “暂时还没有，白头鹰目前只针对了中低端产品，不过以后就说不准了，毕竟白头鹰已经取消了我们的所有专利。我听说，硅谷那边已经开始着手生产了，一旦他们转产成功，我担心高端产品也会遭受同样的待遇。” “这是必然的！白头鹰都已经不要脸了，他们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僵着！天明，日前有人传话给我，说只要唯尊电子把工厂和研究中心搬去白头鹰，这些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你看？” “呵呵，那传话的人就没告诉你，还有补贴什么的？”陈天明冷笑道。 “补贴？什么补贴？没说啊？”赵明伟一头雾水。 “搬厂的补贴。” “这——，没人跟我说啊。要不，我再去问问？如果有人出搬迁费的话，那我们也能省不少。” “不用了，我是不会搬的！赵叔，你想过没有，现在我们还不在白头鹰的地盘呢，人家就能随意拿捏我们，要逼我们就范；如果我们去了白头鹰的地盘，那还有好？估计会被白头鹰连皮带骨的一口吞下。” “不、不会。它可是一超之国，能这样做？”赵明伟对自由世界的强国还是有些迷信的。 “它现在不是已经在做了吗？这些鬼佬政客就没一个心善的，赵叔可别被他们蛊惑了。”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啊？仓库里堆积了这么多的库存，每天的生产还源源不断，再这么下去，我们可撑不了多久。要不，还是先把生产停下来？” 停产？停啥停！不就是费些人工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头鹰不是想逼我就范吗？对不起，爷们不吃你这套，爷们要掀台子！ “赵叔，生产就别停了！把唯尊电子的所有产品全部降价50出售！” “降价50！天明，你这么做，我们厂子的利润就缩水太多了，这会严重影响到公司的股价。” “股价那些都是虚的，你甭搭理；要是股价大幅回落了，你就以公司的名义回购。我们现在是在跟一超之国过招，那就必须全力以赴，成本这些就别考虑了。更何况，即使降价50，我们也还有25的利润嘛。” 没办法，8:20已经是芯片行业比较低廉的定价策略了，也就是在成本是8的情况下，定价为20。另外还有8:35，甚至更高的8:50定价。 “先砍价一半，看看情况；如果不行，就再降价20，按成本销售；要是还不行，那就再降！” “这——！”赵明伟被吓着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天明。 “赵叔放心，我不会把公司弄垮掉的。在与白头鹰过招这段时间，产品的成本你就只计算人工和日常运营费用；其他的，我都给你免了。以后我的降价底线就是更改后的成本价，只要不低于这个数，公司都不会亏本。” “可这样一来，你得贴进去多少钱啊？材料费和设备款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因为唯尊电子和赵氏电子的生产线都是要分期向陈天明付款的，而且原材料也是由陈天明一力供应，所以赵明伟才会有此担心。 不过这也是正常人的逻辑，毕竟谁敢相信这些东西都不要钱啊。 “呵呵，没事儿，这点钱我还支撑得了。赵叔就按我说的办。” “这——？好！” 赵明伟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谁让陈天明才是大老板呢，赵明伟也只能听候差遣了。 第234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最先得知唯尊电子降价消息的都是长期合作的厂家和批发商，他们拿到调价后的报价单，人都傻了，脑子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所以还有很多人拿着报价单跑去唯尊电子确认，一听是真的，这家伙，激动得都快跳起来了。 什么时候高科技产品，都能卖出白菜价了？ 要知道，陈天明这一调价可是把价格都打到脚盆鸡的成本线了，更是低于白头鹰的成本价。换句话说，除了陈天明，谁家生产芯片都不赚钱；不仅不赚，甚至还亏钱。 谁让他们还有研发和测试成本呢。 白头鹰不是启动了对唯尊电子的反倾销调查嘛，这下都不用查了，妥妥的就是倾销。 陈天明直接满足了他们的期许。 只是令陈天明意外的是，这第一个站出来跳脚的竟然不是白头鹰，而是脚盆鸡。 没办法，不跳脚不行啊！ 人家脚盆鸡自50年代起就举全国之力发展电子产业，好不容易才趁白头鹰专注于军用电子生产时，一举打入了其民用电子市场。谁料，陈天明的突然杀出，竟然生生的把人家的上升势头给打下来了。 现在白头鹰故意针对唯尊电子，却正好给了脚盆鸡抢占市场的机会。 可人家还没高兴两天呢，陈天明就不干了，掀桌子了。 这波价格打下来，脚盆鸡能不亏本就是缴天之幸，更别说什么崛起了。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脚盆鸡跟港岛距离太近了。一个全球第三、一个全球第二的电子生产基地扎堆在一起，若论及对全球的辐射能力，还是港岛更占优势些。 这次脚盆鸡跳出来，先是在国际上发声：指责唯尊电子破坏业界生态，严重阻碍了全球电子产业的有序发展。接着就紧跟白头鹰的步伐，取消了唯尊电子在脚盆鸡的所有专利，开启反倾销调查和征收100的报复性关税。一如白头鹰的三板斧！ 当然，脚盆鸡还有一条措施是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的，那就是对国内的电子企业实施了出口退税和生产补贴等政策，以保证其利润。 不过对于脚盆鸡的犬吠，陈天明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他在等白头鹰出招呢。 很快，白头鹰就出招了，上来就是全面禁止唯尊电子的产品进口，并发布了关于唯尊电子产品的风险提示，还提醒各友好国家要谨慎使用。 于是脚盆鸡，闻弦歌而知雅意，第一个选择了跟进白头鹰的政策。 “赵叔，现在的销售情况怎么样？”陈天明询问道。 “情况很不错，库存都清理完了，甚至还接了不少的追加订单。你是不知道啊，鸭寮街现在出现了很多背包客，全是倒腾芯片的。”赵明伟喜笑颜开的回复道。 “倒腾芯片？他们能快速销出去吗，别砸自己手里了。” “这我们就管不了了，不过那些厂家和批发商，我都是提前打了招呼的，让他们以一个月为限拿货。天明，我们真还要降价啊？现在的销售情况还可以，虽然利润不高，但是也有得赚。如果再调价的话，那我们就真白干了。” “赵叔，你玩赌吗？我们现在就是在进行一场赌博，一场赢了全收的赌博。此刻收手，看似小赚，可我们丢掉的却是场上所有筹码。既然都玩这么大了，还小赚离场，我可不甘心啦！” “自古民不与官斗！这可是与一超之国相争啊，我们能斗得过吗？”赵明伟心有戚戚焉。 “没你想的那么恐怖，我们再怎么争那也是商业行为，不碍事的。你看欧罗巴那边不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吗？” “他们能有什么反应，现在拿货最多的就是他们，谁让他们的电子产业不行呢。” “所以说嘛，我们这是在造福全人类，他们就应该给我们颁一个贝尔和平奖。” “那，还是按原计划降价吗？” “改一下，一步到位，再降50！” “啊？”赵明伟又是大吃一惊。 “赵叔不用惊讶！脚盆鸡为了保住自己的电子产业，都已经开始大量补贴了。所以这次要降，就要降到它补不起！” 一月之后，唯尊电子再次宣布降价50！ 而这次调价的声势比之前闹得更大，因为陈天明旗下的所有媒体都做了连篇累牍的宣传，把唯尊电子塑造成了促进全民进入电子时代的先驱。而且在这次宣传中，唯尊电子还对外界宣称可以承接芯片的代设计、代加工业务。 这可把欧罗巴的一些人美死了，他们的技术本来就不行，现在竟然有人带着一起玩，多好啊！ 但是白头鹰和脚盆鸡就不乐意了，如此低廉的价格，大家还玩个屁啊。 像白头鹰还好点，有技术又有市场，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耍。但是脚盆鸡不行啊，它的市场狭小，根本就消化不了那么多的产能；再说人家打造电子产业就是以出口为导向的，是为了出口赚鹰洋的。现在不光赚不了，还得亏钱，那谁能干啊。 于是两家一碰头，就找上了约翰牛。 没办法，港岛是约翰牛的地盘，所以这唯尊电子也算是约翰牛家的企业了。 白头鹰和脚盆鸡想要找唯尊电子的麻烦，怎么也绕不过约翰牛去。 也不知道这帮鬼佬是怎么谈的，反正查尔顿就被派来找陈天明了。 “陈生，收手！你这次是把白头鹰和脚盆鸡逼急眼了。” “查尔顿先生，你这话说的可不对。被逼的人是我，我才是受害者！整个事情的发展经过，你不是一清二楚吗？是白头鹰要逼我过去，才引发的这一系列事情，我还为此遭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现在他们跑来说是我逼的，好意思吗？”陈天明听罢，叫起撞天屈来。 “好了，陈生。首相府已经跟白头鹰、脚盆鸡达成了一致意见。这次的商战就此作罢，你赶紧把价格调回来。” “那我的损失呢，谁赔我？” “陈生，我看你还是见好就收，难道你真想与白头鹰为敌？现在这个结果已经是首相府为你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别不知足。”查尔顿加重了语气说道。 “那现在是个什么结果？”陈天明很知趣，没有再继续装下去。 “给你保留20的进口配额。” “完啦？”见查尔顿半天没有下文，陈天明反问道。 “完啦！”查尔顿微笑着点点头。 靠，去他娘的最好结果！ 就知道限制老子的出货数量，其他的啥也不说？老子的专利呢，就这样吃下了？ 看查尔顿这副表情，约翰牛肯定是捞到了不少好处，要不然也不会笑得这么y荡。 合着老子吃亏，约翰牛还得便宜了！ 陈天明心里好一阵腹诽。 第235章 憋屈 “我的专利呢？他们就不打算还我了？” “哦，这个事情我正想说呢。介于你的很多专利都与白头鹰实验室的研究成果雷同，有剽窃或者恶意抢注的可能。为避免纠纷和造成不良的示范效应，这些专利将全部失效，并为全人类所共有。” 好嘛，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把陈天明的专利吃下了，还美其名曰：为全人类所共有。 真是又当又立啊！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自由世界，这就是所谓的绅士行为，与强盗何异啊！” “陈生，你的专利来历不明，这一点你不可否认？如果你能把这些专利的研发者找出来，或许首相府还能帮你争取一二。” 唉，失策啊！竟然忘了这一点儿！ 这帮鬼佬真奸猾，别说陈天明找不到研发者，就算是找到了，估计也会被他们挖走？ 看来以后不能随随便便申请专利了，除了那些基础性的、框架性的专利，其他的一律敬免！ 只是可惜啊，要白送这帮鬼佬一堆专利了！ 但也有一点值得庆幸，那就是这些专利只有72年以前的，要不然陈天明就亏得更大了。 “我看还是算了，就当为全人类做贡献了。”陈天明不以为意道。 这专利没了就没了，反正大家都可以用，那就看看谁的生产效率高、谁的价格低咯。 想拿咱的专利赚钱，门都没有。 “呵呵，陈生能想明白就好。另外还有一件事，唯尊电子的部分产品，例如定位芯片之类的，已经上了‘巴统’的产品目录。以后你公司的产品出口就必须向我报备销售明细和客户资料。” “吸——呼——吸——呼”陈天明赶紧用深呼吸来平息心情，要不然他真就要忍不住爆发了。 这是要把自己抹干吃净啊！与后世白头鹰对付小弯弯的手段如出一辙！ 可陈天明又能怎么办，即便是他能签到高科技武器，那也没人帮他操作啊。而且这一看就是几大流氓商量好的，他总不能一个人单挑几个国家？ 忍！总有一天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陈天明自我安慰道。 查尔顿离开后，陈天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待了整整一宿；如此反常的行为，让娄晓娥和赵雅芝都提心吊胆的没睡好觉，第二天更是哪儿也不敢去，就守着陈天明了。 “好啦，你俩都忙自己的去，守着我干嘛，我又不会想不开。” “天明，你真没事？你别骗我了，我俩结婚这么多年，你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到底是怎么啦？” 看着娄晓娥焦急的神情，陈天明也有些愧意，“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我们公司的专利全部作废了。晓娥，你通知赵叔，把产品价格调回来，事情已经结束了。以后，白头鹰和脚盆鸡每年会给我们最多两成的进口配额，让赵叔根据这个调整后续的生产。” “好的，我这就去跟赵叔说。那你自己想开点儿啊，专利没了就没了，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这都不碍事。”安慰好陈天明，娄晓娥又对赵雅芝叮嘱道：“阿芝，你今天就别去培训班了，陪天明好好散散心。” 娄晓娥的语气不容置疑，颇有几分大妇的意思。 “知道了晓娥姐。”赵雅芝顺从的回应道。虽然她年轻不谙世事，但是脑子并不愚笨；更何况，她还给陈天明做过几次翻译，知道的情况比娄晓娥都多。 在赵雅芝的知心陪伴下，陈天明的心情确实好多了，脸上也再次有了笑容。 就在两人相依相偎，躺在沙滩椅上休憩的时候，保姆却走了过来。 “陈生，有客人来访。” “客人？谁啊？” “方先生说是‘联公乐’的刘家驹，刘生。”保姆嘴里的方先生，就是方敏。 大驹哥，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陈天明的内心充满疑惑。 “阿芝，你自己游，我去见客人了。”陈天明拍了拍赵雅芝的翘臀，说道。 “不要！我今天就跟在你身边，这是晓娥姐吩咐的。” “那你去换身衣服再出来，我先过去。”陈天明宠溺道。 “陈生！” “陈生！” 陈天明刚来到会客厅，方敏和刘家驹就连忙起身招呼道。 “大驹哥有好些日子不曾来我这儿了，今儿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请坐！” “陈生现在是港岛的商界领袖，那么多人在您手下求生活，我可不敢轻易打扰啊。” “大驹哥言重了，以你我的交情，又何来打扰一说。咱们平时就应该多走动才是。” 花花轿子众人抬，虽然刘家驹是混黑的，但陈天明却从未小瞧过他。 “陈生说的是，以后咱们确实要多走动。之前陈生帮我介绍的好生意，可是让下面的人乐开怀了，大家都在心里记着陈生的好呢。” 刘家驹嘴里的好生意就是走私电子产品。 当初陈天明为了扩大无线电视台在岛外的收视率，生产了一大批的小型卫星锅，全是靠刘家驹走私出去的。每一个‘卫星锅’刘家驹能落5鹰洋，可是让他赚了不少钱。 “呵呵，都是互惠互利的事儿，大驹哥不用客气。不过，最近的电子芯片，大驹哥有囤吗？” “我快进快出做了几笔，但是没敢囤货，我怕再调价。” “哈哈——，调不调价，大驹哥都不问问我，你这是没把我当朋友啊。” “不是的，陈生！我就小打小闹的倒腾点儿，主要是给下面人找点财路，所以也没想惊动您。” “那你赶紧让下面人去扫货，能搞多少搞多少，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陈生是说芯片价格要涨了？” “嗯！我跟白头鹰和脚盆鸡的纷争结束了，今天就要恢复原有价格。再晚点儿，估计新闻就要报道了。” “恢复原有价格？那可是翻倍的利润啊。这——，陈生，麻烦你稍等一下，我先去通知一声。”刘家驹激动了，赶紧说道。 “呵呵，家里有电话，你就搁这儿打。”陈天明笑道。 “好、好！谢谢陈生！” 没多久，刘家驹就再次返回了会客厅。 “陈生，感谢你的提醒，又让我赚上一笔。” “都是朋友，无需客气。”陈天明毫不在意的说道，“大驹哥这次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不瞒陈生，我这次来确实有一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大驹哥但说无妨。” “我刚接到一笔单子，是要定制芯片，不知道陈生是否可以帮忙？” 听到这话，陈天明感到十分意外。 唯尊电子对外开展芯片设计与加工业务，不是早就宣传出去了吗？ 怎么有订单不直接找厂里，却找到了刘家驹呢？ 令人费解啊！ 第236章 北极熊来了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大驹哥直接把客户的要求发给厂里就行了。到时候能不能做，他们会回复你的。”陈天明只当是刘家驹想从中赚一笔，所以也并未放在心上。 “那个——，陈生，对方的身份比较特殊，如果你不能给个明确答复，他是不会把设计要求拿出来的。”刘家驹为难的说道。 身份特殊？能有好特殊，无非就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芯片外包了嘛。 估摸着应该是哪个国家的机构或者企业找上门了？ “放心，我们唯尊电子的技术实力那可是蓝星一流的；如果连我们都做不了，那这个世界也没人接得下来。”陈天明的口气很大。 没办法，实力（系统）在那儿摆着呢。 “陈生这话，我信！但是对方还要求严格保密，其设计资料和成果都得随货带走，为此他们愿意多支付一笔保密费用。” “行啊，没问题！不过，我们不负责运输啊，你让他自己到厂里提货。” “那没事儿，运输的问题我可以解决。”刘家驹直接回复道。 他来解决不就是走私了，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儿呢？ 这又当又立的人，陈天明见多了，昨天那位不就是嘛。 可一点儿业务外包而已，也用不着走私。 “大驹哥，有一点我要提前说明啊。查尔顿要求唯尊电子在交易时，必须给他报备交易品种和数量，甚至是客户信息。所以，如果是你来运输的话，那我们就只能口头约定，没法签合同。另外，在设计完成后，对方就必须付全款。” “这应该没问题，他就是不想让人知道。” “大驹哥，我也不怕你知道，最近查尔顿盯我盯得挺严的，我不想被他抓住把柄。所以，你还跟我交个底，对方到底是谁？”陈天明还是不放心，决定探探底。 “陈生，就是你不问，我也会跟你交底的。毕竟此事干系挺大，我也不想坑了你。”刘家驹下意识的靠近了陈天明，说：“对方是北极熊！” 好家伙，他就是一个正经商人，只想老老实实做点生意，怎么招来的全是惹不起的存在！ 陈天明前脚才刚把白头鹰送走，后脚就迎来了北极熊。 蓝星最大的两个流氓头子相继找上门，这他娘的算个什么事嘛！ 而且以北极熊的尿性，陈天明都不用费脑子去猜，这芯片肯定是军用无疑了。 “大驹哥，你怎么还跟北极熊联系上了？”陈天明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啊。 陈天明正暗自烦心呢。 忽然就香风扑鼻，一双细腻嫩滑的小手，从身后搭上了他的额头，舒缓而有力地按揉着。 不用说，如此体贴入微的肯定就是赵雅芝了。 陈天明微闭双眼，内心的烦躁也一扫而空。 “陈生，我也只是与北极熊的商人做了几单芯片生意而已，没有太多的交情。您要是为难的话，我这就回了他们。”刘家驹主动将视线旁移了几分，然后才回复道。 什么北极熊商人，北极熊现在还有商人吗？ 北极熊和约翰牛一向不对付，所以来的肯定不是北极熊的政客，而是kgb的乌鸦或者燕子。 大驹哥想的太简单了！ 回绝？怎么回绝？这帮人可是不讲武德的，你回绝一个试试。 “大驹哥，你被人骗了。现在的北极熊哪里还用什么商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肯的kgb的人。我看你还是别得罪他们了，要不然你的‘联公乐’可护不住你。” “这——”此刻，刘家驹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顿时就愣住了。 “你把他们的定制要求带过来，我来安排。不过，人我就不见了。到时候，东西我会暗中交给你，你自己小心应付，千万别留下什么把柄。” “陈生，谢谢，谢谢了！都怪我当初猪油蒙了心，只贪图他们的出价高；谁曾想，这他娘的是个瘟神啊。”一听陈天明愿意接下这个祸事，刘家驹立即就感激涕零的说道。 “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以后还是自己小心。” “明白，明白！” 送走刘家驹后，陈天明终是忍不住长叹息了一声。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天明哥，你明知道是件大麻烦，为什么还要接下来呢？” 赵雅芝从背后绕到了陈天明身边坐下。 “傻丫头，你以为这就是大驹哥的麻烦啊？这也是我的麻烦！有没有大驹哥，人家都会找上门的，躲不掉的！”陈天明握了握赵雅芝的小手，无奈道。 “为什么这帮坏人都要找天明哥的麻烦？我们也没招惹他们啊？” “谁让我们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呢。‘稚子抱金过市’，弱小才是原罪啊！” “哼，这不是强盗逻辑吗？” “呵呵，他们哪个又不是强盗了？约翰牛、白头鹰、脚盆鸡、北极熊，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靠掠夺弱小起家的！只要龙国不强大，我们在哪儿都得受欺负。”陈天明感叹道。 后世韬光养晦那些年，龙国受到的屈辱少了吗？ 只希望这个世间的龙国快点觉醒，系统里还有好多东西等着送给你呢。 “陈生，要不让我去处理。”方敏突然说道。 “阿敏，这kgb可不是一个人，而且他们的报复心极强，你的小队能挡得住吗？” “这——”方敏迟疑了。 他的身手和枪法虽然都不错，可毕竟不是专业出身，顶多是接受了港岛的差人培训。 现在要贸贸然去对付一国之精英，他的内心也不由得打起了鼓。 “先把咱们的队伍带好，以后有的是机会较量。”陈天明安慰了一句。 “是，陈生！”方敏面露羞愧之色，垂头应道。 不过，陈天明的这番话也确实刺激到了方敏，他已经在心里把kgb当成了第一个假想敌。 “这段时间要加强对我家人的保护，多留意可疑之处。安保公司里如果有侦查能力强的人，那就安排去大驹哥身边，把北极熊人监视起来。” “明白！”方敏简洁有力的回应道，然后转身出去安排了。 ······ 陈天明料想得没错，北极熊要定制的果然是一种军用控制芯片。 为了不引火上身，他把白头鹰现用的一种芯片技术拿了出来，然后安排赵雅芝将其翻译成白头鹰语。至于说芯片的成品，陈天明也没敢交给唯尊电子生产，而是直接签到获取。所幸北极熊要的数量也不多，陈天明只需把产品包装去掉，然后往黑市塑料袋一扔，这就齐活儿了。 一年半以后，陈天明与北极熊完成了交易。当然，这都是后话。 第237章 火爆 当晚，唯尊电子对外发布消息称：公司因为技术调整，将暂停原有产品的生产，持续时间为一年。此消息一出，芯片市场的价格应声回调。 之前那些提前囤货的人乐了，这可是送上门的泼天富贵啊；而那些刚刚才把货倒手出去的人，却是如丧考妣、捶胸捣足。当然，最开心的还是要数白头鹰和脚盆鸡的电子从业者，他们终于可以大大地松口气，安心赚大钱了。 可惜他们还是高兴得太早，陈天明能吃下这个暗亏让他们如愿吗？ 想都别想！ “天明，我们就这样把市场拱手让人了？不是说白头鹰和脚盆鸡那里还有20的进口配额吗？难道我们都不要啦？这也太亏了！”赵明伟虽然按陈天明的要求做了，但是内心却十分不情愿，所以这不登门诉苦来了嘛。 “爸，天明哥已经够烦心的了，你就来别火上浇油成不？”赵雅芝对自己的老爹埋怨道。 “嘿——你——”赵明伟被自家闺女怼得没了脾气。 “好啦，阿芝！赵叔也是好心提醒，你别误会了。”娄晓娥赶紧劝了一句，她真怕这两父女弄出什么隔阂来，这就不美了。 “赵叔，我们只是暂停了原有产品的生产而已，可并不是放弃市场。接下来，公司就要转产下一代产品了，给你们半年时间备货，一定要开足马力，能生产多少，生产多少。半年后，我们在市面上的存货估计也消化得差不多了，那时候，我们就发布新品。” “在这之前一定要严格保密，我不想让白头鹰和脚盆鸡提前有所准备。” “可我们哪儿来的下一代产品啊？复兴有新专利了吗？”赵明伟有些迷糊。 “复兴没有，我有。明天我会把新产品的资料放到复兴公司，不过就别去申请什么专利了，只授权给唯尊电子使用。所有资料必须严格保密，工人这块儿也必须签署保密协议，要严加管控，为此公司可以给他们涨薪20。” “这帮鬼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我们上了一次当就够了，不能再吃第二次哑巴亏。”陈天明忿恨道。 “可不申请专利，他们就会肆意仿制，那我们的研发投入还能收回来吗？” “这事儿赵叔就不用考虑了，我会解决的。放心，亏不了！” 反正都是系统奖励的技术，陈天明又哪来的成本嘛；而且他现在就是想以本伤人，彻底摧毁掉白头鹰和脚盆鸡的电子产业。 “那我们在港岛的合作商怎么办？他们好多厂子都是靠我们的廉价产品才能活下来，难道就放弃不管了？这恐怕会有损我们的声誉？毕竟我们还是港岛电子发展协会的会长。” “这样，你就保留一条生产线给他们供货，另外让他们也赶紧实行产业升级，别老在低端市场打转转。我们可以保他一时，总不能还要保他一世。我们又不是保姆，管不了那么多。” 赵明伟想想也是，都给你机会发展了，你还不赶紧跟上，那就别怪我们把你抛弃了。 所以他也默认了陈天明的做法。 “只是今天这个消息一发布，我们唯尊电子的股价肯定就要大跳水，这港岛第一股的宝座也不知道会花落谁家了。”赵明伟感叹道。 “赵叔，我一直都说，这股价都是虚的，它代表不了我们公司的真正实力。趁此机会降降温也好，现在市盈都三十多倍了，这也太夸张了。” 虽然唯尊电子的发展势头很好，但是还支撑不起五十多倍的市盈。这里面的泡沫明显不少啊。 “这算啥啊，现在四、五十倍市盈的上市公司都有不少呢。要不是我们唯尊电子的股本规模大，这港岛第一股早就换别人了。” 听到这话，陈天明大吃了一惊！ 这才几年啊？港岛股市就这么火了？ “什么企业的市盈会这么高？” “当然是地产公司了，除了地产股，市盈最高的就是我们唯尊电子。” 乖乖，难道港岛还是逃不过地产魔咒？看来是该找方进新谈谈了。 一枝独秀它也不是春啊，不能让‘远东会’成为一条腿走路的瘸子。 次日，陈天明约上霍爱中、邱德成一起前往了九龙大厦的‘远东会’总部。 这是‘远东会’成立以来，陈天明的第二次到访，而第一次就是开业那次。 所以，方进新对此很是重视，他昨晚在接到通知之后，就紧锣密鼓的安排了接待工作。 之前，‘远东会’的很多中高层都不知道自己的大老板是谁，这次突然听说大老板要来视察工作，那种激动的心情可以想象。 毕竟，谁还没有一颗上进的心呢！ 而方进新也不藏着掖着，他知道陈天明这是要走上前台了，所以才把‘远东会’的所有中高层都召集了起来，主打的就是对老板坦白不隐瞒。 “进新，你这场面弄得有点儿大啊，不会影响了‘远东会’的运作？” 陈天明自然是看出了方进新的意图，虽然内心很欣慰，但是又觉得没必要。 他对方进新还是很信任的！要不然，也不会在‘远东会’成立之后，几年都不管，而任凭方进新放手施为。 “这是‘远东会’成立后，陈生第一次来视察工作，好多交易所的中高层都不认识陈生呢，今天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熟识一下，也让大家亲耳听听陈生的工作指导。” “呵呵，你这是不打算让我轻易离开咯。” “天明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总得留点东西才行嘛。是，进新？” “霍生说的是，进新正有这个打算。” “哈哈——”几人都爽朗的笑了。 ‘远东会’最大的会议室。 在各位中高层自我介绍之后，会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等着陈天明这个大老板发话呢。 “进新，还是你先来说说‘远东会’的发展现状。” 没办法，现在陈天明也不了解‘远东会’的具体情况，万一随便发言闹出了笑话咋办？ 所以，他也只能先找方进新了。 “陈生，截止到去年年底，‘远东会’全年的交易规模突破了六十亿，到达了6989亿，对比前一年翻了一番；远东指数最高为241点，最低为160点，平均为212点；上市股票共计119支。” “这是去年年底的数据？” “是的陈生。” 得到方进新的肯定答复，陈天明也有些懵。 一年一翻番，是不是太恐怖了？哪怕是之前的基数低，那也是十几亿打底的啊。 第238章 隐患 “那今年是个什么情况？一季度的数据出来了吗？” “出来了，第一季度成交量为373亿，已经是高于去年半年的成交量了；远东指数也达到了284点，新增上市股票31支。” “也就是说今年还能再翻一番？” “应该是这样的。” 嘶——恐怖如斯啊！连续三年实现翻番，这速度也没谁了。 “股市现在有这么火吗？我看远东银行的股价也没有这么夸张啊？”邱德成突然插话道。 他不是‘远东会’的老板，原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可陈天明既然发出了邀请，那他邱德成也乐意过来旁听旁听。 “邱生，现在股市最火的是地产股，其次是电子股，其他行业的股票相对来说都比较平稳。”方进新特意解释道。 “我听说地产股的市盈都高达四、五十倍了，有没有这回事儿？” “有的陈生，现在市盈最高的是李生的长实地产，都达到六十倍了。” 港岛果然是李家的城啊，现在就初见端倪了。 “你们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陈天明这次不是对方进新说的，而是对在场的所有‘远东会’中高层发出的质问。 场面顿时陷入了沉寂！ 大家都在疯狂地揣摩着陈天明的意图，甚至有人还在琢磨：会不会是老板的公司被冷落了，所以才不开心的？ “陈生，这都是市场的自发行为，我们作为证券交易所，好像也无权干涉？” 一个营业部的经理壮着胆子说道，这让紧张的气氛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陈天明的反问，让刚才那位经理都缩了回去。 会场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筹建‘远东会’的目的是想让龙资企业有一个融资渠道，可以助它们发展壮大；同时也给普通民众多一个投资渠道，以增加收入。可现在的情况成什么样了？如此高的市盈，单从投资回报来说，其回报率已经远远低于银行利息了，可股价还是这么高企，情况正常吗？” “大家炒来炒去，犹如击鼓传花，最后一旦股市崩盘，那就是一堆废纸！连擦腚都嫌搁屁股！” “别幻想着股市会一飞冲天、长盛不衰；一旦它掉头了，可是会砸死不少人的。物极必反、盛极必衰，这是铁律！是我们每个证券人都必须牢牢记住的铁律！” “实话告诉各位，我这次来就是来给股市降温的，我觉得它已经出现泡沫了。” “陈生的担心，我们都明白。可市场行情如此，我们总不能限制股民追高？” 见众人都不敢回话，方进新作为‘远东会’的掌舵人就不得不站出来回应陈天明了。 “是啊，股民的自发行为我们怎么限制？如果都不准自由买卖了，人家还进股市干什么？” “没有了流通性，我们的交易所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股市有风险，有赚就有赔，这该是股民应有的觉悟，我们还操那个心干嘛。” 有了方进新带头，众人的议论就多了起来；但无一例外，都是不赞成陈天明对股市进行干涉。 “天明，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限制了股票的流通性，我怕‘远东会’会一蹶不振啊。”霍爱中也提醒道，他真怕陈天明这个理想主义者强行施行。 “我觉得也要慎重考虑才是。”邱德成虽然说的很委婉，但那意思还是不赞成。 “呵呵，大家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也知道限制股票的流通性无异于让‘远东会’自杀。” “可我也没打算要限制股民的交易行为啊。我是想加强股市管理，以减少泡沫的存在。” “那就好、那就好。” 霍爱中终于安心了。在他看来，只要陈天明的脑子不发昏，那就没什么问题。 “不知道陈生准备从哪儿入手？”方进新询问道。 “当然是从上市企业入手了，之前我们确立了企业入市退市的规矩，但是并没有确立日常管理的章程。比如说公布上市公司的财务和经营情况，确立信息披露机制，对上市企业的分红和增发做出规定，缩短股票交易结算周期等等。” “陈生，这些好像不该由我们证券交易所来做？这是查尔顿当局才应该考虑的。” 这陈天明能不知道吗？可他就想趁查尔顿当局不插手的时候，把控住金融这一块儿。 到时候，他一手金融，一手电子产业。至少十年内，港岛的两大支柱产业都会在陈天明手里。 别提什么地产大佬了，70年代的港岛支柱产业就是金融业、电子工业和商业。 虽然地产交易很兴旺，但地产公司却是小卡拉米。 如果不是在股市里圈钱，他们能不能快速崛起还要打个问号呢。 长实的老李不就是在股市最火的时候，一年增股五次，圈了大量的金钱给自己囤地吗。 陈天明现在就是要堵了他们的圈钱之路。 “进新，现在‘远东会’是港岛唯一的证券交易所，而港岛股市的未来也系于在座的诸位之手，你们能不能引领港岛股市走向世界，那就看你们接下来怎么做了。是进取、还是平庸，仅在一念之间。”陈天明打起了鸡血。 哗——场下顿时热闹起来，这扬名立万的机会谁不想要啊？ 当初‘远东会’成为第一个使用高性能计算机撮合交易的证券所，那可是全球典范啊。 为此，方进新还在国际证券组织有了一席之地。 现在老板又给机会了，是接还是接呢，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陈生，具体要怎么做啊？您给我们说说呗。” “对啊陈生，你画个框架出来，我们就能尽快落实。” “让‘远东会’再次引领全球！” 好家伙，竟然连口号都喊出来了，看来鸡血打得不错嘛，陈天明满意的笑了。 “上市公司要请专业而有实力的会计公司来核算财务报表，全年分季度报表、半年报表和年度报表。‘远东会’要负责督促报表的公布和会计公司的资质审核，如果长期不报或者弄虚作假，还必须要追究其责任，甚至是勒令退市。具体的条款你们一起商量讨论。” 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做，陈天明就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才只谈后世的制度框架，而不涉及具体的条款内容。只有交给这个时空的专业人士去拟定，才能避免水土不服。 陈天明这一条里，既要管控上市公司，又要审核会计公司，这是在给‘远东会’增加权柄啊。 众人一听顿时就激动得不行，纷纷开始拿起笔记录起来。 这里面也包括方进新，毕竟他也不想错失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 第239章 革新 “上市公司在有重大变动时，必须向公众发布信息，包括但不限于股东变更、大宗交易和重大经营活动。当股价和交易量出现异常时，‘远东会’要向上市公司提出质询，而上市公司必须做出解释，并向公众发布。” 漂亮！又给‘远东会’增加权力了。 “上市公司应该也必须向股民分红，以一个财年为限。如果连续两个财年都不分红，那就将其划入st范畴，限制其涨跌幅和增发新股。对于上市公司增发新股，你们也要确立审核标准，像st股和高市盈的股票都要限制其增发新股。这里要特别说一句，我所说的高市盈就是股票的综合投资回报率不及银行利率一半的股票。你们可以根据这个对比关系，规定一个财年的增发次数和规模，总之不能让股市成为某些人的圈钱之地。” 很明显，陈天明这一条就是冲地产股去的。 因为后世就有人圈钱囤地待涨，也有人只租不卖、持房待涨的。虽然陈天明干预不了，但是他可以限制这些人来股市加杠杆，增加个人财富。而且陈天明还有另外一个有利条件，那就是他可以影响龙资银行的放贷。 地产若是离开了金融的支持，那它也成不了恶龙。 “然后就是股票交易的结算周期了。以前在没有电脑辅助的时候，‘港岛会’是两周一结算；而‘远东会’刚成立那会儿，是一周一结算。现在都两年过去了，你们有缩短结算时间吗？” “陈生，现在还是一周一结！不是我们不想提高效率，主要是实物股票交割起来很麻烦，总不能三天两头交割一次，这不仅需要大量的人力清点，而且股民们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啊。” “有没有想过不用实物股票？” “无实物股票！” “这没有实物股票怎么交易？” “对啊，没有实物，股民能相信、能接受吗？” “太不可思议了，这怎么能办到！” 陈天明一语激起千层浪。 “大家听得没错，我说的就是无实物股票！没有了实物股票，以后的交易就省了交割这道手续；如此一来，每次交易都可以实现实时结算。而且还有一个好处，没有实物股票就不会有伪造股票的风险。” 陈天明突然想起，后世引发港岛第一次大股灾的导火索就是出现了假股票。在短短的30天内，股指几近腰斩，10个月就去掉了七成半；然后又遇上第一次石油危机，股指再去六成。一场股灾下来，整个股市跌幅高达91，即使放眼全球，历次股灾都无有出其右者。 “陈生，你说的这些我们大家都明白。可是没有实物股票该怎么交易？还有股民能信任吗？” 最后还是方进新成了众人的代表，把大家最关心的问题说了出来。 “呵呵，你们这个问题很好解答。先说第一个交易问题，现在‘远东会’是每周交割结算一次，可是在交割前你们是怎么交易的？还不是无实物的数据交换，只不过在最后有一个实物交割为依托。现在没有了这个实物交割，那可以做一个数据交割嘛，用一张磁条卡片就足以解决。股民只要用磁条卡片来‘远东会’使用一次，他的所有交易信息就可以实时更新；而这之前，‘远东会’要和银行做好内部的数据交换工作，以确保钱与股票的一致性。” “至于磁条卡的信任度，你们可以询问一下邱生，看看银行这边的发卡情况如何。” “现在磁条银行卡的发卡规模已经很大了，民众的信任度不会有任何问题。”邱德成以为陈天明拉他来就是为了证明这个磁条卡的信任度，于是就急忙站出来佐证道。 “这——” 陈天明的话，众人似乎听明白了，可联想起来又是一团浆糊，整个人都傻了。 “陈生，我有一个疑问：这个股民不拿磁条卡来，是不是一样结算不了？如果是的话，那与实物交割也没什么区别啊。”方进新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对啊，反正都是要来交割一趟的，这用实物也好、磁条卡也罢，没啥区别呀。” “我就说哪儿不对嘛，原来根子在这里。有点儿换汤不换药的意思，这能缩短结算时间吗？” “不好说，要是哪个股民十天半个月都不来，那岂不是一直交割不了？” “改了还不如不改呢。” “慎言！这可是大老板的提议。” “是、是，谢谢提醒。” 方进新一语点醒梦中人，大家一下就知道自己迷糊在什么地方了，于是都有点不看好的意思。 一叶障目，陈天明终于知道症结点在什么地方。 “你们想差了，磁条卡的存在只是让股民可以自主查询交易信息而已，与股票的交割结算没有任何关系。简单点说，在所有的交易结束之后，其实交割也就完成一大半了，只不过全是数据交换而已。每天的交易结束，股民持有多少股票和资金余额都在数据中心存着，‘远东会’将资金信息发给银行，银行再及时更新客户的资金变动情况，当天的交割就算完成。次日开市前，银行将变动后的资金信息反馈回来，‘远东会’的数据中心再次更新信息，就可以为新的交易做好准备。这是不是实现了及时交割？而且也不会与股民的磁条卡产生羁绊。” “当然，这里面要注意一点，那就是股民的交易资金必须在银行设立单独的资金账户；而这笔交易资金在没有转入普通的银行账户之前，是不得随意提取的。” “另外，为了保证数据的交换畅通，银行所使用的电子设备就必须与‘远东会’所使用的保持一致。毕竟现在的技术还不支持不同品牌计算机之间的数据交换嘛。” “邱生，你这边还得做好准备啊。”陈天明转头对邱德成说道。 原来自己不是来打酱油的啊，这里面还有远东银行的事儿呢，邱德成听出陈天明的话外音。 这是给了其他银行一个两难的选择：要么花重金更换设备，要么退出港岛证券交易市场。 邱德成太喜欢这个惊喜了。 “天明放心，我远东银行保证完成与‘远东会’的数据对接，绝不拖后腿。” “呵呵，那就好！远东银行和‘远东会’的设备都要进行一次全面升级，设备和系统我负责，允许你们分期付款。这次改革之后，每次股票交易，‘远东会’都将提取一部分交易费，以作设备的更新之用。” “陈生，这会不会招致股民的反感啊？” “不用顾虑，我的目的就是要给股市降降温、挤挤泡沫！”陈天明的态度十分坚定。 第240章 拦不住，根本拦不住 临行前，方进新对陈天明低声提醒道：“陈生，我们如此变动会不会引来麻烦？” “你是担心查尔顿会干涉？不会的！他不是奉行‘积极不干预政策’嘛，只要我们‘远东会’不出问题，他是不会介入的。再说了，我们这也是为了规范证券市场，想要走向世界嘛。” “可是汇丰那边？现在还有很多开户账号，尤其是外资大客户，我怕它——” “我没说要排斥其他银行参与啊，只要他们更换设备就行；如果他们自己要放弃，那能怪谁。” “话是这么说，就怕他会鼓动股民，甚至是查尔顿反对，到时候可不好收场啊！” “股民无非就是切换一下开户行而已，影响并不大。至于查尔顿嘛——”陈天明停顿了一下没有直说，而是对方进新安排起了新任务。 “进新，此次变动之后，‘远东会’就要吸纳国外的优质公司前来上市了，不要老在港岛这一亩三分地打转；而且交易对象也要扩大，得把海外的资金也吸引过来。你懂了吗？” 方进新瞬间秒懂，只要能招来海外资本和公司，查尔顿拿到了政绩，保证连屁都不会放一个。 “邱生，你的远东银行也是这次变革的重要一环啊，任重而道远！现在的几个海外港口银行可不够用，赶紧增设分行；不仅如此，你还要让海外分行把证券业务当作重点来推广，广吸海外资金。遇到优质的企业你也可以拉来‘远东会’上市嘛，其中的利润分割就由远东银行与‘远东会’、寰宇投行，三方协定。” “行，就按天明说的。”邱德成笑了，这不是又有利润增长点了嘛。 “好的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方进新也乐了，说不得这次又要名利双收了。 经过三个多月的酝酿和测试，‘远东会’正式对外发布变革讯号，先是一连串的交易新规出台，然后就是启动证券交易的无纸化运行。 ‘远东会’的突然袭击把上市公司、银行和股民都打懵了。 上市公司感觉自己被勒紧脖子，十分不自由；而银行呢，面临两难选择，也是痛苦异常；唯有股民还好点儿，以前怎么交易现在就怎么交易，只是少了实物在手，心里难免有些小担心。 当然，对于突然增加的交易费，股民们多少还是有些不爽的；可与股票的收益比较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毕竟现在可是大牛市，谁会为了这三瓜两枣的退出股市啊。 不过，反对声也不是没有。 最先跳出来的就是高市盈的地产股，尤其是那几个大聪明。他们轮番找到‘远东会’要求增发新股，结果都被方进新拒绝了；不甘心的他们，又找到了曾经的地产协会会长霍爱中说情。 可陈天明在得知情况后，只淡淡地回复了一句：先把手里的地皮开发了，房子卖了再说。 大聪明们顿时就偃旗息鼓了！毕竟把地皮开发了，房子卖了，他们还怎么暴增个人财富？ 这老实搞地产生意，哪有把地皮和房产捂在手里等升值来钱快啊。 而第二个跳出来的就是以汇丰为首的外资银行了，都是一水的跨国大行，这一换设备就得全换，耗资不菲啊！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们自然是不想出血了；可他们更不想退出，毕竟股市的火爆他们又不是看不见。 于是，他们联合找到了查尔顿，想让查尔顿出面整顿‘远东会’。 但是在方进新‘吸引外企和外资’的诱惑下，查尔顿沉默了。 就这样，在‘远东会’的一连串变革下，港岛股市的上升势头被打断了，自此进入了横盘调整阶段。见为股市降温的目的似乎达成了，陈天明内心稍安。 时来天地皆同力，远去英雄不自由！ 港岛股市注定要癫狂，那又岂是陈天明一人能挡的！ 谁也不曾想到，尼格基星的探路之旅，就促成了白头鹰总统提前访问龙国，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国际大事提前发生。 陈天明懵了，港岛股市却爆了。 原本温和上涨的股市，突然就一飞冲天！ 截止到1971年底，远东指数竟然成功站上了800点，全年成交额也达到了43758亿。较之‘远东会’成立之初，股指猛升7倍，成交量也狂飙16倍。 这劲头儿看得陈天明都是一阵肝颤！ 四年下来，港岛股市连年翻番，挡不住，根本挡不住！ 陈天明的主动降温不但不起效果，反而还助推了股市的火爆。 在‘远东会’变革前，有一半以上的上市企业都是不公布经营情况和分红的，现在被陈天明要求着做了，利好啊！而海外开户的便捷，又吸引了大量的外资进入，这更是火上浇油了！ 最后就是陈天明在tb电视开办的财经频道，原本是想作为‘远东会’的变革宣传阵地，为制度出台摇旗呐喊，为民众普及证券知识的，可现在却成了股市的冲锋号角。每逢交易日，大街小巷的电视机，十之有七都是播放的财经频道。 一时间，‘只要股票，不要钞票’的言论甚嚣尘上。 “进新，最近股市太火了，你们有想到办法给股市降温吗？” 陈家别墅，陈天明轻轻敲着自己的额头说道。 方进新此刻也是一脸为难，虽然陈天明再三催促，要方进新想办法给股市降温，但是现在的港岛股市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想要拉停，又谈何容易啊！ “陈生，挡不住了。你是不知道呀，最近连庙里的尼姑、和尚都冲进证券交易所了，想想都觉得疯狂！” 听到这话，陈天明都愣住了，“这是六根不净呢，还是地狱的诱惑太大？他们都疯了吗？” “估计离疯也不远了，自从爆出了置地牛奶事件，港岛股市就彻底失控了，无论我们在媒体上怎么呼吁都激不起半点水花。”方进新摇头道。 置地牛奶！陈天明想起来了，这就是后世港岛股市攀顶的冲锋号。而在此次事件结束后，仅仅三个月时间，港岛股指就完成了再次翻倍，然后就是盛极而衰走上了雪崩之路。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已经闹了半个月了，双方在报纸上大打出手，陈生不知道？” “阿芝怀孕了，这几天正是妊娠反应最厉害的时候，我哪有心情看新闻报纸。现在怎么样，他们打出结果了吗？” “没有！一个想收购，一个竭力抗拒，舆论搞得满天飞；结果胜负未分，倒是把各自的股价炒成了天价。现在牛奶股价都达到了290元，置地也飙涨到了127元，投机意味很浓啊。” 说实话，陈天明有些不爽了。 既然都知道投机意味很浓了，‘远东会’却毫无动作，光顾着看戏，这让陈天明很是失望。 第241章 港岛股市，我就是规矩！ “你们就这么看着？任凭置地那帮鬼佬兴风作浪？” 陈天明语气中的不满，方进新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立马解释道：“陈生，置地和牛奶双方，目前只是在报纸上打嘴炮而已，我们‘远东会’就此介入不合适？没这规矩啊。” “规矩？什么规矩？港岛股市，我就是规矩！我说这个游戏该怎么玩，他们就必须怎么玩，否则就立马出局。”陈天明霸气的回应道。 没办法，他现在有说这话的底气。 自从‘远东会’变革以来，外资银行最终还是二选一，彻底退出了证券市场；而海外企业和资本的进入，以及‘远东会’在国际证券组织的地位提升，又让查尔顿放弃了对‘远东会’的干涉。所以陈天明现在通过‘远东会’和远东银行，可是牢牢地把控住了港岛股市的命脉。 “可我们又以何种方式进入呢？总不能禁止上市公司打广告？而针对股民的跟风追涨，我们也在媒体上发出了风险警示，但是收效甚微。”方进新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我看不是收效甚微，反而是推波助澜了？进新，你，我是信任的！但是你要跟我说句实话：‘远东会’有没有人参与这场炒作？有没有人从中牟利？”陈天明盯着方进新说道。 “这——”方进新为难了。 陈天明的态度，方进新已经明确无误的领会到了。 他现在就怕自己的话一出口，‘远东会’的不少人就得狼狈出局。 “小惩大诫，以观后效！说！”陈天明看出了方进新的顾虑，于是就主动说出了处理办法。 “谢谢陈生！我这就让他们退出来。” 得到陈天明的保证后，方进新这才松了口气，变相承认了‘远东会’有人进场。 “参与的人多吗？” “股票经纪全有参与，其他人员十之八九。” 好家伙！你还不如说是全员进场薅钱呢，剩下那十之一二恐怕都是些清洁阿姨？ 对咯，方进新也是股票经纪出身，合着这位‘远东会’的掌舵人也是带头参与了！ 难怪看热闹看得起劲儿呢，原来也是利益获得者啊！ 陈天明屈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打着，一下、两下、三下······ 伴随着每一次的敲击声，方进新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因为他知道这是大老板对自己不满了。 “我还能信你？” “陈生，这次是进新糊涂，不过请您放心，我和‘远东会’都唯你之命是从！”方进新彻底慌了，他连忙起身毕恭毕敬的回答道。生怕晚上那么一秒钟，自己的位置就没了。 “那好！你通知下去，凡是参与了这次置地牛奶事件的‘远东会’人，今日之内必须全部退出。谁要不退，那就让他收拾包袱滚蛋！” “是！我回头就安排下去！” 面对方进新的回复，陈天明不置可否。 他继续说道：“今日交易结束后，你以‘远东会’的名义对外发布公告：置地、牛奶两家公司因涉及并购重组等重大经营行为，为了保护所有股东的权益，即日起实行技术性停牌，暂停两家公司的股票交易。至于恢复交易的时间，待定！总之，这次收购战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均不得重启交易。” “停、停牌？”方进新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有问题？”陈天明的面色十分不善。 “没、没有问题！我立刻照做！”方进新连连摇头。 “一个地产公司跑去收购一家牛奶公司，这为的是什么，进新你不会不明白？” “进新明白，置地公司为的是牛奶厂那两块儿地皮。如今铜锣湾已成旺市，薄扶林也开发在即，所以这两块地皮的价格必定会飙升。” “那置地掀起这场收购战，还在报纸上天天打广告，打的又是什么主意，你看明白了吗？” “我看过他们两家的广告，置地在鼓动牛奶公司的股东卖股票，而牛奶公司则是劝股东不要出卖股份。除了两边吹嘘得厉害，其他的，倒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呵呵，报纸广告那都是人家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可你作为‘远东会’的主席，就必须要看清楚他们背后的意图。要不然，‘远东会’就成了别人的狩猎场了。” “不过，置地这帮鬼佬不愧是老牌玩家啊，还挺会玩的，一招空手套白狼就想吃下牛奶公司的地皮，这算盘打得可是真精！”陈天明感叹道。 “陈生，这牛奶公司的股价可是比置地涨得多啊？” “那又怎么样？是置地的盘子大，还是牛奶公司的盘子大？置地作为地产的大蓝筹，它的涨幅看是没有牛奶公司大，可收益绝对不小，收个牛奶公司绰绰有余了。更何况，置地背后还有怡和这个母公司和一连串的兄弟上市公司，他们的股价肯定也涨了不少。这是把我们‘远东会’当成提款机了啊！” “对不起陈生，我还真没想到这点，是我疏忽了。”方进新急忙认错道。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赶紧补上这个窟窿。” “明白，我回头就拟定新的交易规则把这个漏洞给补上。” 方进新离开后，陈天明又立马给陈万先去了电话，让他代表自己坐镇‘远东会’，督促‘远东会’上下开展自查自纠。同时还定下规矩，以后的股票经纪人不得私自从事股票交易，并让陈万先在寰宇投行设立基金公司，将‘远东会’里喜欢自己做股票的人全部打包带走。 陈天明这招釜底抽薪，可谓是狠辣！ 受此影响，次日的港岛股市狂跌了97点，跌幅高达105。 火爆的股市行情顿时被浇了一盆凉水，其上升势头也戛然而止。 这下疯狂的股民们不乐意了，他们齐聚‘远东会’要求取消停牌政策，恢复置地牛奶的股票交易。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置地，也在报纸广告上呛声‘远东会’，说其是在野蛮粗暴的干涉市场自由。 “师傅，我现在该怎么办啊？外面的大厅里股民、记者挤了一大堆，任凭我们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方进新此刻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关键是他还遭受了背刺。 ‘远东会’里一些不愿意放弃私人交易的经纪人，也站到了他的对立面开始闹事。 第242章 错乱的时空 “进新，陈生的态度你是清楚的，他不希望有人在‘远东会’搅风搅雨，他要的是股市平稳健康的发展。所以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你无论采取何种办法，陈生都不会对你不满。相反，如果你给不出陈生想要的结果，那么，无论你在行业里多有声望，这个位置它都不是你的。”陈万先指了指方进新的‘主席宝座’。 “师傅，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陈生对‘远东会’的期望，我也深表赞同，可——” “那你还犹豫什么！”陈万先突然提高音量，打断了方进新的解释。 “一群叛徒而已，你不扫地出门，还留着干什么？‘远东会’缺他这几号人吗？为将者，当断则断，岂能有妇人之仁！你现在不仅要将他们赶出‘远东会’，而且还要让他们在证券行业无法容身，这才是你该做的！”陈万先虽然岁数大，但杀气可不小。 “你总不能还要让陈生出面清理门户？如果这点儿脏活你都不想做，谁还敢信你？”陈万先再次出言提醒道。 方进新暗自攥紧了拳头，“师傅，叛徒好清理，可外面的股民和记者怎么办？还有躲在背后煽风点火的置地公司？一个处理不慎，‘远东会’可能就要招致非议了。” “你呀，就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非议怎么啦，不就是搞舆论战吗？陈生旗下的舆论阵地还少吗？不比那几张广告报纸更有影响力？陈生都跟你讲了置地的阴谋了，你还不会照实说？前面打着舆论战，后面你就赶紧出台新规；有了章程，那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谁还敢置喙，除非他不想玩了！你现在就是太犹豫，所以才给了别人攻讦的机会。” “放眼全球，还有哪家股市的交易模式比‘远东会’更先进、更透明？‘远东会’已经是全球证券业的标杆了。所以陈生那句话说得没错，在港岛，想玩证券，他就是规矩！别人没得选！” “就怕查尔顿下场啊？”方进新弱弱的说了一句。 “哼！只要你把舆论宣传做好了，查尔顿是不会下场的；就算他下场了，那不是还有陈生吗，你担心啥？” 陈万先一语点醒了方进新。 是啊，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老板都不怕，他方进新还怕个球！ 有了决断的方进新，再也不畏手畏脚了。 他当天就开除了‘远东会’的叛逆，同时还下达了封杀令，谁要是敢聘请他们那就是与‘远东会’为敌。同时，tb电视台和《港岛财经报》一扫之前的模棱两可，开始大肆揭露置地公司的空手套白狼计划。 紧接着，方进新和陈万先还组织了‘远东会’和港岛的财经专家，紧锣密鼓地拟定交易新规。而且是通过一个就发布一个，还找了一大帮的财经名流人士进行解读和鼓吹。 一时间，港岛的舆论风向大变。 大家不再关注于置地和牛奶的停牌事宜，而是转向了对‘远东会’交易新规的大讨论。 港岛股市这摊水被彻底搅浑了。 可这还不算完，曾经的港岛地产扛把子霍爱中入局了。 之前，因为查尔顿当局的故意刁难，霍爱中从当局手里拿不到想要的地皮进行开发，所以他的地产公司也就日渐萎靡了，而他本人的重心也转向了金融和电子产业。 可谁曾想，陈天明为了杀杀地产行业的歪风习气，竟然会邀请霍爱中出山，重振地产公司。 当然，这结果就不用多说了。 凭霍爱中在港岛商界的地位，他与牛奶公司迅速达成了合作协议，共同组建新的地产公司。 霍爱中出资248亿拿到了新公司51的股份；牛奶公司以地皮入股，占股25；而剩下的24股份则是派送给了牛奶公司的股东。 新公司在成立以后就立刻向‘远东会’提交了上市申请，并火速获得批准。 至此，港岛置地牛奶事件宣告结束，置地公司黯淡退场。当然，人家在新的地产公司也是有股份的，只不过占比太小，没什么发言权。因此，在新公司上市以后，置地就套现离场了。 摘牌后的第一个交易日，牛奶和置地的股价双双腰斩，带动了整个股市再次下挫7。 但是，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股民们依然对股市有着无限的憧憬，热情不减。 在经过两周的徘徊之后，远东指数再次昂头向上，并在霍爱中的新地产公司上市当天，正式迈上1000点，创下历史新高。 ······ 陈家别墅，书房 陈天明正在接待一个秘密访客——金字塔国的总统特使杜勒先生。 “阿芝，真是难为你了，挺着个大肚子还让你做翻译。”陈天明满脸歉意的说道。 “没事的天明哥，我现在的状态很好，不会影响到宝宝。而且事关机密，还是我来做比较妥当。”赵雅芝反而安慰起陈天明了。 “行，我们长话短说，你问问杜勒先生的来意？” 陈天明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他跟金字塔国也没什么来往啊，怎么对方突然就找上门了。 “杜勒先生说，他想找我们定制国防芯片，捎带着买些图片回去。” 金字塔国还定制芯片？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们有相应的国防工业吗？闹呢？ “告诉他，金字塔国没有电子工业的基础，拿去了也用不上，还是算了。至于说图片，他们想要什么图片？” “杜勒先生说，他们需要更好的芯片来提升武器的精确度，而图片则是要阿拉地区的卫星图片。”说到武器二字，赵雅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音儿。 陈天明赶紧轻握住赵雅芝的手，给她平复心情。 其实听到这儿，陈天明也算是知道了对方的意图，金字塔国这是在为战争做准备啊。 可第四次阿拉冲突不是要73年开始吗？难道也要提前？ 乱了，乱了，全乱了！这个时空完全错乱了！陈天明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这一切好像都是源于尼格基星的那次突访，让很多事情都提前了。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呢？陈天明却想不通。 之前在龙国的时候，他就拿出了那么多的技术和设备，可也没有引来太大的改变啊。 怎么到了港岛之后，这一切都不一样了呢？难道只有龙国才不会有蝴蝶效应？ 其实都是陈天明想差了。 龙国不是没有蝴蝶效应，而是龙国与外界的联系不多，所以影响相对较小而已。 可是港岛不一样啊，它与外界的联系太紧密了，一点涟漪就可能无限扩大成滔天巨浪。 不过，说来说去，这诸多种种的根源还是出在陈天明这个妖孽身上。 第243章 再遭算计 “我是一个商人，不想介入国际纷争，所以抱歉了。”陈天明直接婉拒道。 “杜勒先生说，这就是正常的商业贸易，他让天明你直接报价，价格高一些都没问题。” 不愧是阿拉人啊，在懂技术方面果然是一脉相承的。 但是陈天明依旧没有同意，因为他深知这帮人有多不靠谱，都是些立不起来的主儿！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陈天明只想做个正经商人，老老实实地愠钱，奈何总有人要跳出来找他的茬。 这不，白头鹰再次对他举起了大棒！ “天明，我们的定位芯片被限制销售了！今天，白头鹰发布了禁令，说我们的定位芯片有可能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用于军事用途，会给世界和平带来隐患，因此要限制我们的对外销售。除了白头鹰指定的国家以外，我们均不得私自销售，否则就会受到制裁。”赵明伟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可是一超之国的禁令啊，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赵明伟也不免有些泄气了，自己就是搞个芯片而已，竟然接二连三的被白头鹰盯上。上次还只是商业手段，虽然下作些，但还有得缓；可这次不一样啊，直接就是禁令了，要么接受，要么就等着制裁。 赵明伟小胳膊小腿的，他哪敢跟白头鹰叫板啊；而且在他看来，就是陈天明这回也没招。 毕竟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的。 “白头鹰都指定了哪些国家？” “这是查尔顿派人送过来的，允许出口名单。” 陈天明接过一看，好嘛，刚好17个，而且还都是‘巴统’的成员国。 “查尔顿送过来的？也就是说约翰牛也同意了？这帮鬼佬还真不是东西，抢上瘾了还是咋的，又来？干！我们之前发出去的那批货送走了？” “唉，别提了！都被截了！”赵明伟哀叹道。 “被劫了？谁？海盗吗？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人员有没有危险？”陈天明惊愕的问道。 “哪儿是什么海盗啊！是白头鹰的舰队，它们在公海上把我们的运输货船截停了，然后强制上船检查，把这些名单以外的货全部没收了。” “无耻！”陈天明怒不可遏，连连拍桌子怒吼道。 很明显，这是白头鹰和约翰牛联手布的局，典型的就是早有预谋，过河拆桥嘛！ 要不然事情也不可能这么寸！之前给白头鹰和约翰牛发货，那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现在才刚对其他国家发货，他们就来这套了。还有查尔顿那龟蛋！白头鹰之所以那么清楚运输货船的航线和出货明细，肯定就是查尔顿提供的情报，毕竟这些内容都是唯尊电子要报备给他的。 太可恨了，这是把陈天明当猴耍啊！ “可我们能怎么办？难道要跟他们叫板吗？天明，这不是一般的贸易纠纷了，是禁令！”赵明伟提醒道。“限制我们销售倒没什么，大不了少生产，可是之前接的订单交不了货，我可得赔偿不少的钱啊。你说白头鹰要是早知会一声，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啊。” “早知会你？想啥呢，人家摆明了就是想坑我们。据白头鹰那边传来的消息，人家已经开始着手定位系统的研制和发射了；他们这是要拖延我们的系统普及进度，好为自己的定位系统争取发展的时间。” “哎，这下麻烦了。” “这样赵叔，你把定位芯片的生产缓一缓，现在全力生产其他芯片，趁着白头鹰和脚盆鸡的仿制品没有出来前，先把价格下调20。至于交不了货的订单，你也抓紧时间赔付了。” “可是这样一来，唯尊电子就要亏不少钱啊，这股价恐怕是要——” 赵明伟虽然没有把话说全，但是意思却很明白：公司亏钱，股价要垮！ 但陈天明在乎吗？就算把芯片卖成白菜价又怎样，他一样不亏钱；至于说股价，陈天明一直都想给股市降降温，这不正好嘛。 “赵叔，公司亏不亏钱，你还不知道啊？你就别把少赚当亏了，没意思。再说公司的股价，现在被炒得这么高，明显就不正常。还是跌一跌，挤挤泡沫的好。” “那好，反正你是老板，你说没问题，那我照做就是。” 赵明伟的知趣，让陈天明很是满意。 虽然是认亏了，但是对于白头鹰和查尔顿联手坑他的事，陈天明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 两天后，唯尊电子对外宣布称：将削减定位芯片的生产，并对之前的违约订单开启赔付流程。 此消息一出，唯尊电子的股价直接下跌了16，带动大盘也下滑了3个点。 没过多久，唯尊电子存放定位芯片的仓库发生大火，听说是把库存都一烧没了。 于是，港岛股市再次应声下跌，差点就跌破了1000点大关，引得股民们骂声一片。 而在他们不关注的角落里，定位芯片的价格却在悄然上涨。 “大驹哥，东西都运出去？” “陈生放心，都运出去了！现在定位芯片的价格涨势喜人，我可得多谢谢陈生的照顾了。”刘家驹满脸喜色道。 原来陈天明早就把定位芯片交给刘家驹走私了，而那场仓库大火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的。 “这都是你应得的，毕竟是你在冒风险嘛，只是这货的来源——” “陈生放心，走私这玩意，从来都不关注货源的。更何况，这也不是你的独有专利了，就算是别人想溯源也找不到正主啊。” 刘家驹这话，陈天明是不信的。虽然他的专利被流氓们废了，但是真正投产的估计还没有。不过他也无所谓了，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又是减产、又是赔偿的，还烧了一把大火，总得有点儿效果？再不济也能打打嘴仗，博博同情不是。 当然，陈天明的真实意图并不在此，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投石问路，他想用走私这条路来绕过查尔顿的监控。 “行，先这样。如果大驹哥这条路稳妥的话，那咱们以后还有得合作。”陈天明诱惑道。 “那感情好啊，这玩意又小又值钱，可比走私其他东西容易多了。”刘家驹被这突如其来的财路砸晕乎了。 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谁说咸鱼不能翻身？ 白头鹰、约翰牛你们等着，爷们儿还有份大礼要送给你们。 陈天明望着外海露出了笑意。 第244章 陈天明的回礼 金字塔国，山大港 陈天明与方敏已经在此滞留一周时间了，除了刚到时会见过杜勒先生外，其它时间都是待在酒店房间里哪儿也不去。 “陈生，这个叫杜勒的到底啥意思啊？就把我们晾在这儿啦？我们都出来半个月了，行不行，他倒是给句痛快话呗！我们可是来帮助金字塔国的，他竟然还端上了？”方敏埋怨道。 他现在是深得陈天明的信任，而且也十分精通英语。 所以这次秘密出行，陈天明就拉上了方敏做翻译和保镖。 这次是陈天明第三次离开港岛出行异域，他先是到约翰牛玩了两天，然后转飞高卢鸡，在欧罗巴又晃荡了几天，这才取道直飞的金字塔国山大港。 因为临行前就有约定，所以陈天明才能一到山大港就与杜勒会了面。 至于说陈天明为什么还要滞留此处，那是因为他在等人——等其他阿拉国家的代表。而联系这些阿拉国家的人，就是杜勒了，所以方敏才会有此一说。 “阿敏，这事儿急不来的。人家大小也是一个国，而我们只是一个商人；人家信不信我们还两说呢，且等着！”陈天明倒是很淡定。 方敏挠挠头，然后犹豫道：“陈生，您之前跟杜勒说的，是真的吗？您真有办法保护他们的安全？这可是几个国家啊？” 这个问题一直徘徊在方敏的心里很久了，他实在想不明白陈天明为什么敢说这样的话，而且还主动要求杜勒联系其他国家的代表。到底是真有实力呢，还是故弄玄虚，方敏表示看不懂。 “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过，这次行程的所有事情，你都不得泄露出去，包括你我的家人在内。否则必定招祸，懂吗？”陈天明再次提醒道。 “明白！陈生！” 这是陈天明的第几次提醒了？方敏也记不清了！反正给他的感觉就是，此次出行神秘且危险。 没见他都一直带着武器吗？ 说到武器，陈天明身上的神秘感就又多了几分。 两人的行李中明明没有带武器，可到了山大港后转眼就有了，而且还是新货。 这让方敏不得不佩服陈天明的交友广阔。 砰—砰——砰，两短一长的敲门声响起。 这是之前双方约定好的暗号，所以来者肯定是杜勒了！ 方敏连忙将武器收好，然后起身开门。 “陈生，杜勒先生说，其他代表已经秘密住进酒店了，现在请你过去。” “嗯，走！” 等了这么久终于要见真章了，陈天明也不迟疑，起身就走出了房间。 酒店的一处秘密会议室，陈天明见到了前来会面的其他6国代表。 不过，他们谁是谁的代表，陈天明却分不清楚。因为他脸盲，总觉得阿拉人都长得差不多。 “陈生，对方说，你只是一个龙国商人而已，而且还是住在约翰牛的殖民地，你凭什么可以保障他们阿拉人的安全？”方敏翻译道。 “呵呵，射程300公里的导弹可以吗？阿拉地区的卫星监控可以吗？” 陈天明直接亮牌了，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卖武器的，压根就没想要藏着掖着。 “陈生，这——”方敏吓着了，他一脸震惊的看着陈天明。 不过，陈天明没有时间解释，因为阿拉的翻译已经说话了。 “陈生，一枚两枚的可保护不了阿拉地区，你这话说得有点儿大啊。” “一两枚不行，那一两百呢？一两千呢？只要你们出得起钱，数量就不是问题。”陈天明淡淡地说道。 咕噜咕噜——听完翻译后，几位阿拉代表争吵了起来，甚至说到激动处，有人起身就要离去。 最后还是杜勒出面才将众人稳住，不过看其表情，也是九分不信，一分存疑。 “陈生，如果你继续开这种玩笑，恐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是杜勒的警告。 “杜勒先生，我没有跟你们开玩笑。我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看你们敢不敢接。”陈天明激将道。 这可把一旁的方敏都吓傻眼了，成百上千的导弹啊，老板哪儿来的？ “龙国的？有详细参数吗？”杜勒立马反问道。 陈天明摇摇头。 这些阿拉都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给龙国的嘛，那岂不是给龙国招惹祸事吗？ 见陈天明摇头，杜勒以为是没有详细参数呢，于是又追问道：“数量是多少？什么时候到？” 果然是些狗大户啊，连价格都不问，上来就问数量和交货日期。 “北极熊‘飞腿’二型，射程50-300公里，惯性制导，命中精度300米，弹头989千克，可常规、核、化学装药，但是我只提供常规弹头。发射方式为车载地面机动发射。1400枚以内，现货发送，三天可到。如果超过这个数，那么超过的部分要延迟半年到一年交付。” “北极熊b-21火箭炮，口径122毫米，发射管数40个，最大射程20公里，一次齐射20秒可完成，输出弹药22吨。” “汉斯猫火箭炮布雷系统，口径110毫米，发射管数36个，布雷射程8-148公里，一门火箭炮18秒钟可撒布288个防坦克地雷，可构成长宽各300米的雷场，晚上使用效果更佳。” 陈天明看着空间里一堆的武器，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 狗大户啊，爷们儿可是为你把远程近程、进攻防守的武器都备上了。 你们这要是还不能立住脚，那就是真的菜了，认命。 刚刚还喧闹异常的会议室，此刻已是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生，你说的都属实吗？你不是龙国人吗？你怎么会有北极熊和汉斯猫的武器？” “杜勒先生，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我都负责送货上门了，你还怕什么？你们还是赶紧商量一下要多少数量。对了，再补充一句，此次交易我不接受任何货币，要么黄金，要么石油；交易地点就在山大港。” 见阿拉们还在迟疑，陈天明继续说道：“你们无需顾虑，货没到之前，我是不会离开这儿的。而且你们支付石油的话，我现在也拉不走，所以你们就安心向上面请示。” “价格，价格，陈生！”杜勒激动地吼叫道。 “为表诚意，也为了支持阿拉的民族事业，这次交易我就优惠大甩卖了。一套导弹发射车100万鹰洋，一套火箭炮10万鹰洋，一枚‘飞腿’二型15万鹰洋，一枚火箭弹1000鹰洋。价格是不是很喜人。”陈天明眨眨眼笑道。 “数量上，导弹发射车278辆，导弹1389枚；b-21火箭炮476门，火箭弹枚；布雷火箭炮217门，布雷火箭弹枚。而这都是三天后可以交货的！” 别看数目大，其实陈天明签到这些东西也就用了2次机会而已。 因为签到发射装置系统就会附送弹药，而签到火箭弹又是按一次齐射量为单位。 没办法，系统就是这么豪横。 有时候陈天明都怀疑，这个系统是更倾向于毁灭，而不是建设。 第245章 给白头鹰下绊子 咔—咔—咔，阿拉们掉了一地的下巴。 什么时候现役大杀器都能大甩卖了？关键是数量还这么多。尤其令人费解的是，说这话的人，他既不是北极熊人，也不是汉斯猫人，而是龙国人——来自神秘的东方大国！ “要！全要！我们金字塔国可以全要！”杜勒第一个反应过来。 如此量大管饱、还便宜的武器，这要是不兜圆了，连祖宗都会跳出来骂他。 可杜勒的话刚一出口，就立马遭到了其他阿拉的反对！ 金字塔国想要独占？这怎么可能！ 没听见龙国人说吗，这次是优惠大甩卖，以后肯定是要恢复原价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凭什么让金字塔国独吞。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次是现货，三天后就能到。 在这纷乱的阿拉地区，谁要是把这批武器一口吞下了，那地区平衡肯定不复存在。 所以，阿拉们又开始了激烈的争吵，谁也不服谁。 见此情景，陈天明微微皱起了眉头，难怪后世的阿拉们会被一只戴胜鸟搞得一地鸡毛，这不团结就是一个很大的原因。 “都别争了！赶紧汇报给你们能做主的人！如果你们阿拉这次能立得起来，那我还有镇国杀器可以护你们平安；如果你们还是立不住，那对不起，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说完，陈天明直接撂下阿拉们离开了。 “陈、陈生，三天后我们怎么交货啊？” 回到酒店房间，方敏犹豫了半天，还是把心里的疑虑问了出来。 “不是你说的我们的货船三天能到吗？难道有问题？”陈天明反问。 “我们的货船是三天能到，可那不是运的河沙吗？也没有武器啊？”方敏迷糊了。 陈天明神秘一笑，“只要货船三天能到就行，其他的，你就甭管了。” 是啊，有系统空间在，交易能成，那就是武器；交易黄了，那就是河沙。 可这事儿陈天明又怎么好给方敏解释呢，还是让他自行脑补去。 不过，令陈天明没想到的事，仅仅两天时间，阿拉们的首脑就秘密来到了山大港。 看来狗大户们是严重缺乏安全感啊。 “东西要明天才能到港，这分赃——呃，不是！分配的事儿，我们等会再聊。”陈天明差点就说秃噜皮了。“其实我此次前来除了是给大家送武器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帮助阿拉们实现独立自主，避免被白头鹰强制绑架。” “我听说白头鹰已经找阿拉们洽谈合作的事了。而具体内容就是，白头鹰承诺保护你们的安全，但你们必须要用鹰洋结算石油交易，然后还让你们把多余的鹰洋拿去购买它的国债。有这事儿？” “你是怎么知道的？”一个阿拉质问道，毕竟这个洽谈还在秘密协商中，并未对外公布。 “这个世界很少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消息的来源你们就不必纠结了。还是说说白头鹰的真实意图，我也不知道你们看明白了没有？”陈天明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白头鹰不是老找陈天明的麻烦吗？他这回就是想破坏白头鹰的石油鹰洋体系。 要知道，后世的白头鹰可是凭借这个体系收割了全世界半个世纪呢，想想都令人不爽。 “这有什么？不就是用鹰洋结算石油吗？鹰洋是国际通用货币，用它结算也没什么不好？”阿拉反问道。 天真！如果鹰洋还是与黄金挂钩的话，那还能有几分成色；可现在鹰洋都与黄金脱钩了，那还不是人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呵呵，鹰洋是国际通用货币没错，可失去黄金为依托的鹰洋，那也就是一张纸而已。” “白头鹰让你们用鹰洋作为石油结算的唯一货币，那就意味着全球的石油进口国都不得不便宜出口物资给白头鹰，以换取鹰洋来进口石油；而你们去购买白头鹰的国债，就把鹰洋还了回去，这是一个完美的闭环。”陈天明用手指凭空画了一个圈。 “在这个闭环里，你们付出了地底的石油，其他国家也付出了自己辛苦创造的物质财富，而唯独白头鹰最是独特，它只需要用一张红红绿绿的纸就能收割所有。随后，等你们手里的鹰洋多了，白头鹰再宣布鹰洋贬值，那你们到手的财富也会无声无息的蒸发。” “现在，你们还觉得无所谓吗？” 阿拉们沉默了！ 他们觉得陈天明的描述很黑暗，可他们又不得不承认，陈天明所说的这一切极有可能会发生。 “陈生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白头鹰可不好拒绝啊。”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阿拉能立得住，那现在拒绝就是最好的选择。因为白头鹰还深陷在东南亚的战争泥潭中，并且其国内的反战声也很大，所以此时它是不会亲自下场的。最多也就是鼓动迦南的戴胜鸟，再狠狠的插你们几刀。” “可你们怕这个吗？你们现在不就是准备收拾戴胜鸟吗？” 天！这个龙国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实在是太可怕了！ 此刻，阿拉们看陈天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们误认为陈天明就是某个大势力的代言人。 “陈生，你代表的是谁？” 陈天明笑而不语，因为他知道，只有保持神秘，自己的安全才会有保障。 毕竟阿拉再菜，那也是国啊！ 见陈天明不回复，阿拉们又多了几分敬畏之情。 “陈生既然是来帮助我们阿拉的，那总不会就这点儿武器？想让我们与白头鹰抗衡，仅凭这点东西可不够看。”一个阿拉质疑道。 “不、不、不！我没想利用你们去抗衡白头鹰，我是在帮你们守住自己的家园。如果你们此次能够胜出，那后续的支持也肯定会有，而且是不夹带任何条件的支持。” “陈生放心，这次我们金字塔国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光经费预算就有上百亿鹰洋。拿下戴胜鸟，我们很有把握！” 靠，这是什么歪理论？经费多就能赢吗？那你们上次是怎么输的？ 而且后世这场冲突，你们也是先胜后输，从此整个阿拉都成了一盘散沙好吗？ “如果你们的作战思维还停留在之前的几次冲突中，那么这次的交易也没有必要再进行了。因为你们注定会失败。”陈天明毫不客气的驳斥道。 这把金字塔国的首脑都气得牙痒痒了，他气愤的说道：“难道你一个商人，还能比我们的军官更优秀！” 呵呵，优秀谈不上，可保不齐陈天明有挂啊！ 第246章 陈天明的构思 “你们的计划肯定是针对戴胜鸟的‘制空+装甲铁流战术’制定的，想采取偷袭的方式攻破其防线，然后步步推进？错！大错特错！你们一口气是吃不下戴胜鸟的，打阵地战只会消磨掉你们的先发优势。因为你们消耗不起，因为你们背后没有白头鹰那样的超级大国无条件支持！只要拖延时间，你们就必输无疑！” 阿拉们再次傻眼了，因为陈天明一语道破了他们的原定计划。 “那、那我们应该怎么打？”一个阿拉张了半天嘴，终于问了出来。 “首战除了偷袭防线外，还必须打掉戴胜鸟的战争潜力，让其丧失掉快速动员和反击的能力。戴胜鸟国土狭小，形似匕首，南北相距不过400公里，东西更是只有100公里。以‘飞腿’的射程，无论是南北夹击，还是东部进攻，都能覆盖其全境；而且1389枚‘飞腿’做一次饱和攻击完全没有问题。只要打掉戴胜鸟的空军基地、国防设施和军工厂、破坏其桥梁和交通运输线；就能削弱其制空权，迟滞其动员和反击的速度，同时还能抑制白头鹰的军事援助。” “说完战术安排，咱们再来说说战略上的。其一，这次反击以蓝星242号决议为蓝本，只要重塑阿拉地区67年的地缘格局就可以了，否则白头鹰就有入场的可能。其二，戴胜鸟在沙漠地区的原子基地必须打掉，否则你们阿拉人以后都会寝食难安；而且打掉了原子基地，你们在国际上也会得到更多的支持。其三，所有阿拉人必须团结起来，要一举收回本国的石油产业；同时以石油为武器，对那些支持戴胜鸟的国家进行石油禁运，打击其经济。” 陈天明意气风发的指点江山，可下面的阿拉们却是一片沉默。 啥意思，看不起啊？ 这可是爷们儿参照后世的战争经过想出来的，怎么着也比你们的原计划好？瞧不起谁呢？ 陈天明一阵腹诽。 “陈生，你的构想很好，可我们也没有戴胜鸟原子基地和军事设施的具体位置啊？” 靠，原来是纠结这个啊，这能难倒陈天明吗？ 陈天明向方敏使了一个眼神，只见对方立即从包里掏出了一堆照片。 “这是卫星拍摄的照片，上面标注有具体的经纬度，你们只需要按照这个数据设置打击目标就行了。”陈天明简单解释道。 这都是侦察卫星拍摄的照片，精度只有100米，不过这也是陈天明故意的。因为他不想刺激到两个超级大国，所以就没有拿出更清晰的照片，但是上面的经纬度却是精准的，这就够了。 看着阿拉们一个个喜笑颜开的翻看着照片，陈天明终于松了口气。 “陈生，这些目标也用不了那么多的‘飞腿’导弹？”一个阿拉突然说道。 我去，这是要削减采购量吗？你们这些狗大户又不缺那几个钱，至于斤斤计较吗？ 陈天明刚想解释，结果这个阿拉又说道：“我们可以分两波攻击，一次覆盖之后，再视情况进行第二波攻击，这样的收获或许更大。” 呼，原来是虚惊一场啊！ 不过阿拉说得也没错，一次齐射确实有些浪费了，保留点余力进行第二次打击或许更好。 “可以，但是第一次覆盖不能低于900枚，而且每一处目标都必须做到饱和攻击。毕竟第一次是突袭，对方也没有防范。” 按理说现在的戴胜鸟还没有自己的反导系统，可保不齐万一白头鹰有部署呢。 “陈生觉得这批武器我们怎么分配好？” 阿拉的心里还是有数的，他们觉得陈天明背后的组织能把战略战术和情报都搞定了，那这批武器的分配使用，那肯定也是有计划的。所以这回他们谁也没争，反而把问题抛给了陈天明。 可陈天明那有什么组织嘛，更别提什么战略、战术了，那都是口嗨而已。 就像后世的民间军事爱好者一样，哪个没在网上指点江山过？ 而且这些武器的数量也不是配合战略战术来的，只是因为陈天明签到了这么多。 “‘飞腿’你们自己定，只要能覆盖目标就行。至于其他的，肯定就是接壤国分配了，而且以主要参战国为主，北多南少！”陈天明最后强调道，因为他突然想起北边的阿拉实力弱，戴胜鸟的反击首先就是全力进攻的北方。 “为什么？我们的防线才更长的。”金字塔国的首脑不乐意了，因为他所在的就是南线。 “因为北边阿拉的军事实力弱，如果戴胜鸟反击，那肯定第一个打它；它要是守不住，那你们的南北夹击就会遭遇失败。” “你就这么确定，戴胜鸟的反击会从北边打起？” 这有什么好质疑的，后世人家就是这么干的！虽然现在时空交织有些错乱了，但是实力问题，如果没有陈天明这个外挂的话，那也不容易改变，所以陈天明还是笃定戴胜鸟会从北方打起。 “当然，我很肯定！” “那我们可以在北方设个陷阱，等它撞上来。” 靠，原来阿拉是这个打算啊，陈天明还以为是不信任他呢。 “你的南线也要注意，千万别露出什么空档！因为战事一起，白头鹰肯定会用卫星盯住你们，一旦有了空子，他们就会通知戴胜鸟反击。” “这——！” 阿拉们似乎明悟了，原来历次对战的失利，都是因为戴胜鸟有个全方位付出的金主爸爸。 “陈生，你们会继续为我们阿拉提供情报吗？” 听到金字塔国首脑的话，所有阿拉都满怀希冀的看着陈天明。 陈天明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才回应道：“可以，不过要收技术服务费啊。” “没问题，陈生你开个价。”阿拉们顿时松了口气，这下总跟戴胜鸟的差距不大了。 “这次就计价3000万鹰洋。以后如果有需要那就1000万鹰洋一次；也可以1亿鹰洋包年，每月至少提供一次情报。” “好！以后我们阿拉都包年！” 嚯！财大气粗啊！不过，陈天明就喜欢这样的。 “好了，还是聊聊交易的事。我所说的价格都只是以鹰洋作为计价单位而已，但是交易的时候只接受等价的石油、黄金。当然，未来也可以使用龙国币；至于其他币种我们一概不收。” “这次武器的总价值是63亿多鹰洋，抹个零，就算63亿。然后我这次还拉了不少的河沙过来，都是上好的建筑材料，修防御工事正合适，你们就一起打包收了，算4000万。” 陈天明想着，这河沙拉都拉来了，总不能白扔？反正阿拉们也有需求，那还是打包卖了好。 嗯，咱们龙国人就是这么贴心！ 第247章 布局将来 “最后加上信息服务费3000万，总共是7亿鹰洋。按照当前的石油价格折算，你们需要支付我35亿桶石油。另外，信息费包年折算下来就是5000万桶石油，以后也都按这个数目来。你们有没有问题？” 无耻，太无耻了！陈天明竟然在石油最便宜的时候定下以物换物的价格，而且还要保持不变。 这是给阿拉们挖了个天坑啊！ 当然，这个数目的石油对阿拉们也是没有什么难度的。 毕竟他们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日产四百万桶以上的存在，这4亿桶也不过是百天不到的产量。 “陈生，石油的价格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你现在就确立这个数目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阿拉还是有明白人的，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你说得没错，石油的价格肯定会有波动，但这并不意味着是石油价值的上升，它很有可能是货币贬值导致的。我之前也说了，失去黄金为依托的鹰洋，就是一张花花绿绿的草纸，啥也代表不了。”陈天明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阿拉们面面相觑，他们虽然觉得陈天明说得在理，可又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如果用黄金或者龙国币结算呢？” 天可怜见，终于等到正题了，陈天明暗自长吁了一口气。 他是想要石油吗？不是的！黄金和石油都不是陈天明想要的。 他心心念念的是龙国币好吗？ 于私，他需要大量的龙国币来升级系统，以换取更多的技术和物资。当然，最重要的是保命。 于公，既然能有石油鹰洋存在，那搞个石油龙币也是可以期待的嘛。 “黄金的话按35鹰洋一盎司计算，1亿鹰洋折算盎司黄金。” 这他娘的也是个坑，现在一盎司黄金都已经是40鹰洋朝上了，陈天明还只认之前的兑换值。 “如果是龙国币的话，那就1:1，1亿鹰洋就是1亿龙国币。” “陈生，你确定？”阿拉兴奋了。 为啥？因为现在1鹰洋可以兑换2416龙国币，这可是捡了大便宜啊，阿拉能不高兴吗！ 陈天明倒是显得波澜无惊，因为现在的龙国币是不可能自由兑换的。 即使以后龙国币取代了鹰洋成为世界第一通用货币，那陈天明也只会开心，而不是害怕。 毕竟龙国币实现了自由流通，而且有了后世鹰洋的规模，那他还怕搞不到升级所需的钱吗？ 到时候，陈天明只怕会向天再借五百年了。 哦，不对！是向系统再借五百年！ “我很确定，我是龙国人，支持龙国的货币不是很应该嘛。不过这次就算了，还是按石油结算，至于交付时间，就等我通知。我什么时候要，你们什么时候给我兑现就行。放心，我们是以物易物，不会算利息的。”陈天明大方的说道。 阿拉们叽哩哇啦半天，终于商量好了最后的分配方案。 不过在陈天明的强烈要求下，此次交易由沙拉国承担了4亿桶的石油支付，而其他阿拉国家则按自己的份额将石油交付给沙拉国。为此，陈天明单独承诺给予沙拉国40枚射程在2000公里以上的中程弹道导弹，折合2亿桶石油。 当然陈天明这么做，既是为了预防白头鹰威吓沙拉国，也是为了防止其他阿拉们赖账。 次日交易完成，陈天明怀揣着6亿桶的石油欠单，立刻就与方敏离开了阿拉这块是非之地。 因为阿拉们接收武器时的亢奋之色，令陈天明十分担心。他是真怕阿拉们会拿到武器就开干，不过还好，阿拉们也不是没有理智，在没有熟悉新式武器之前，他们应该还要沉默一阵。 回到港岛之后，陈天明就单独召见了陈万先，让其筹备港岛的期货市场，而推出的第一个合约就是石油期货。 “陈生，石油期货恐怕做不起来啊。现在全蓝星的石油生产和销售都被国际石油卡特尔垄断着，价格一直被控制得很死，缺乏操作的空间，所以我觉得这个石油期货市场很难发育起来。”陈万先斟酌着回复道。 “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不过那是以前，很快就不会了。您应该看到现在的国际局势，很多石油产地都已自建国家了，而且他们还组建了自己的石油输出组织，所以我觉得要不了多久石油的垄断就会被打破，石油价格也会冲出牢笼。现下筹备石油期货市场正当其时啊。” “我就怕，现在推出石油合约后没人购买，那就尴尬了。” “我们现在只是做些筹备工作，不会立马推出；但是一旦石油价格启动了，我们就必须第一时间推出石油期货的标准合约。我要让港岛的石油期货市场成为全蓝星最大的，甚至是唯一的！”陈天明的豪言壮语中透着一丝叫野心的东西。 “可我们手里也没有石油啊，如果客户不选择现金交割，非要实物交割呢，我们又拿什么来兑现？”陈万先提醒道。 “谁说我们手里没有石油？您看看这是什么？”陈天明将沙拉国的石油欠单拿了出来。 “6亿桶！”陈万先看着手里的单子，惊呼道。 “对，6亿桶，我刚签下的。只要你提前一个月通知沙拉国备货，那这实物交割就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现在您可以筹备石油期货市场了？” “既然老板什么都准备好了，那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我这就开始着手筹备。” 见陈天明早有准备，陈万先自然也不会推三阻四了。 ······ “天明哥，这部《唐山大兄》真好看，可惜我错过了。” 电影院，赵雅芝看完成片后，略显懊恼的说道。 因为这部片子的女主角就是公司为她量身打造的，但由于怀孕的缘故，她最终还是错过了。 “没事儿，一部片子而已，等你生完宝宝，我让周生再给你安排。”陈天明安慰道。 “呵呵，我就那么一说，天明哥还当真了？现在对我来说，宝宝才是最重要的，拍不拍戏无所谓。”赵雅芝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孕肚，脸上散发着母性光辉。 “你辛辛苦苦学习这么久，总不能一部影片都不拍。放心，我会安排的。” “谢谢天明哥，不过我还是想等宝宝大一点儿了之后再出去工作。” “那就多等一年嘛，到时候，我给你寻摸片子保证让你一炮而红。今儿算是满足了你的心愿，接下来的两月，你可要安安心心待产了啊。”陈天明提醒道。 其实这部影片并未上市，可赵雅芝非要先睹为快，把陈天明磨得没法了，只能找周冠霖安排。 这不，整个电影院就只有他俩人。 “好啦，我知道了！啰嗦！回家，省得把你家宝贝委屈了。”赵雅芝白了陈天明一眼。 第248章 给查尔顿找麻烦 陈天明扶着赵雅芝刚走出放映厅，方敏立即迎了上来。 “陈生，你跟赵小姐先在电影院稍歇一下，外面现在有些乱，我们要等会儿才能走。” “什么意思？”陈天明疑窦顿生。 “是古惑仔在外面闹事，乱糟糟的，我怕吓着赵女士。” “古惑仔？是冲我们来的，还是冲电影院来的？报差馆了吗？” “早报了，可是差人至今都没有现身。不过他们不是冲我们来，也不是冲电影院来的，是古惑仔在争抢附近的地盘。只是他们人多，而我们此行只有十人护卫，我怕护不周全，所以——。”方敏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陈天明却听明白了。 瓷器不与瓦罐碰，还是在电影院里暂避一下最安全。 何况，身边还有赵雅芝这个孕妇在，要是被吓着了可就不好了。 “阿芝，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跟方敏谈些事情。” “天明哥，你别出去啊，我们多待一会儿没关系的。”赵雅芝拉着陈天明的手说道。 “放心，我又不傻，不会出去的。”说完，陈天明领着方敏走到了门边。 “他们闹多久了？”陈天明看着外面两帮剑拔弩张的古惑仔说道。 “有半个小时了。” 靠，半个小时都没打起来，闹个鸡毛啊？光在这儿撂狠话了是？ “知道两边是什么人吗，为什么闹？这里可是铜锣湾闹市啊，他们大白天就敢上街晒马？” “都是些蓝灯笼，正主儿还没现身，好像是为了争霍生新开发的那片儿区域。” 难怪不动手呢，原来是正主儿没到啊！ 是了，正主儿不发话，这受伤了找谁要汤药费去，可不就只剩撂狠话了吗。 不过也奇怪啊，霍生的楼盘才刚开工，这就争上了？ “一个楼盘有什么好争抢的。” “陈生这不仅仅是一个住宅区，霍生见鸭寮街的生意火爆，于是就把牛奶的那块地皮规划成了高端商业住宅区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段时间霍生的地产宣传做的很大，说是新地产将会跟鸭寮街一样火爆，所以地产卖得挺火的。” 原来如此，看来古惑仔也是盯上了新地产了。 “鸭寮街那片儿，是不是也有古惑仔？对我们的生意有影响吗？” “有，现在的港岛古惑仔太多了，只要是有利可图的地方，总是少不了他们的存在。不过鸭寮街还好一些，有我们安保公司的人巡逻，不至于闹得太过。但对生意多少还是有影响的，尤其是古惑仔抢地盘的时候，常有伤人之事发生。” “受伤之人是怎么处理的，谁来赔医药费？”陈天明皱眉问道。 自鸭寮街开街以后，治安这块儿就是交给安保公司的，方敏是直接负责人，所以陈天明才有此一问。 “陈生，这种情况都是自认倒霉，没人会赔偿的。再说，伤者也不敢找古惑仔讨要医药费啊。” 自认倒霉？还真是没有公道可言啊！ 后世的陈天明也是小屁民一个，自然知道这种底层民众的无奈。 “以后鸭寮街再出现伤人之事，就由你的安保公司负责出医药费，完了，你再去找古惑仔背后的正主儿收钱。” 虽然陈天明改变不了大环境，但是护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是可以的。 “陈生，这样一来我们就要跟港岛的帮派分子对上了。他们的人可不少啊，我们——”方敏心里一惊，急忙出言提醒道。 “你不是又训练了一批人吗？撒出去，不能老搁家里练，得有实战才行。再说了，我也没让你去对付街上的古惑仔，我是让你找正主儿。谁不听招呼，你就收拾谁。小的不好处理，那就专挑大的收拾！我还不信了，止不住这个邪！” “明白！”方敏心领神会。 自从去一趟金字塔国见识了一番之后，方敏对陈天明更是讳莫如深。 现在老板有交代了，方敏就只管照着，古惑仔多又怎样，只要把大杀器亮出来都得屁滚尿流。 就这样，在电影院滞留了将近两个小时后，陈天明一行人终于得以脱身。但是一番折腾下来，赵雅芝的身体竟然出现了不适，好在经过家庭医生检查后并无大碍，陈天明这才松了口气。 为此，陈天明更是被娄晓娥好一顿埋怨。 “大茂哥，现在的工作适应了吗？” 次日，陈天明把许大茂叫到了陈家别墅。 “我是啥人，你还不知，早就适应了。放心，不会出岔子的。”许大茂颇有些自得的说道。 “那就好，我还怕你适应不了呢。最近的新闻报道做得还行？” “挺好啊，我们在海外派驻了那么多的新闻记者，国际大事一个不落、尽在掌握。现在有很多的小报外媒都要争相转载我们的报道，这新闻收视率也是屡创新高。” “那后期还要继续增设记者站，往阿拉地区多派点儿人，那边会有大事发生。” “大事？什么大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事儿到时候就知道，你先安排人过去。如果在那边遇到问题就向当局求助，他们应该会帮忙的。”陈天明这是想打破戴胜鸟对新闻的掌控，所以才提前做了布局。 “对了，你再增设一档民生新闻节目，为港岛的底层民众发声。把教育、民政、治安、贪腐等等与民众切身相关的事情报道一下，给查尔顿找点事做，省得他有事没事总盯着我们。” “啊——！”许大茂有些懵了，“天明，这不太好，得罪人太多了，尤其是治安和贪腐。这一黑一白本来就是相互勾连的，一旦报道出去，那可是把两边都得罪了。如果他们要使坏的话，我们的人就有危险啊。” “你只负责报道事实，不做评论。人员安全问题，方敏会负责。”陈天明的语气不容拒绝。 “天明，你不会是因为雅芝妹子的事？听说你们昨天被堵在电影院了？这只是个意外而已，其实你不用大动肝火的。”许大茂规劝道。 “我知道是个意外，可被堵两小时，方敏催了好几次，差人都不到。这算啥？当我不存在？万幸是阿芝没什么事，要不然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想到昨天的事，陈天明就火大，太他娘的憋屈了！ 为了出这口恶气，陈天明让方敏连夜找了古惑仔的正主儿‘谈心’；现在就剩差人，陈天明还没法直接出手。所以他才想要发动舆论，给查尔顿上点儿眼药。 “这是一些差人的贪腐线索，你找人好好调查一下，把它披露出来。就从这个鬼佬开始！” 陈天明在一个鬼佬的资料上重点敲了敲。 第249章 为民众发声 已经习惯了收看电视的港岛民众，突然发现tb电视台又多了一档，名为《港岛民生》的节目。因为其内容十分贴近市民生活，又有后续的跟进回访，导致不少披露出来的问题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改善。如此新颖的节目形式，一时间颇受民众喜爱，其收视率也是蹭蹭上涨。 金秋十月，港岛市民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观看《港岛民生》节目。 可今天的内容却很不一般，不再是坊间小事，而是专题报道了一个人——彼得柏，曾经的九龙区差馆二把手，约翰牛人，年初已经申请提前退休。 按理说一个退休老头也不值得tb电视台如此重视，可保不齐这是陈天明安排的，因为彼得柏就是掀起港岛反腐大浪潮的关键人物。 “彼得柏以假名字和假身份在枫叶国存入了一笔12万枫叶币的存款。因情况可疑，去年，查尔顿先生就责令差馆组成调查组调查。但时至今日，一年时间过去了，调查依旧毫无结果。” “这到底是差馆调查组无能呢？还是差馆上下勾连、沆瀣一气，故意拖延？值得我们深思！” 以前的《港岛民生》可是从不质评的，但是这次破例了。 它有意无意地将矛头指向了港岛差馆。 “不用说，这帮龟蛋肯定是官官相护了。” “很明显嘛，自己查自己，又怎么会有结果呢？哪个差人的屁股底下没有屎？” “这次查尔顿先生失策了，就不该交给差人自己查，应该建立单独的部门来查。” 电视机前的港岛民众纷纷议论道，不过大家还是在以吃瓜的心态看待此事，并未引起心中的愤怒，但接下的报道却让所有人彻底破防了。 “据知情人透露，彼得柏有三本收黑钱的账本，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收受贿赂的明细，合计共有437万港币。日前，该账本已经被知情人士邮寄到了本栏目，具体内容如下。” 主播的话音刚落，电视屏幕上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记账明细。 当然，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知情人士；要说有，那也是陈天明。 这账本就是他安排人去彼得柏家里窃取的。 “另外，知情人士还透露了彼得柏在本岛汇丰，以及枫叶国、白头鹰、袋鼠国等银行的开户账号。” 电视屏幕上又是满满的银行账户信息，不用说，这也是某人安排的。 “据差馆内部信息公示，彼得柏的退休申请已经获批，他随时可以启程离开港岛。而且他还持有差人机场禁区通行证，可以不经过相关检查直接登机。” 这是赤裸裸地暗示彼得柏要逃跑，甚至是以何种方式逃跑。不过，节目到此也就没有再继续深入下去，而是转头播起了医生、消防员和差人不收‘小费’就不办事儿的隐秘视频。 而视频全程未做任何解读，有的只是公职人员的丑恶嘴脸。 这都是民众的日常经历了，哪还用得着解释嘛。 可就是这个没有任何加工，只有原音的视频，却彻底拱起了民众心中的怒火。 次日，愤怒的民众开始走上街头，高举“反贪腐，捉彼得，除黑恶”的标语，很快就与差人发生了激烈冲突，甚至出现了流血事件。而这些事情又迅速被tb新闻播了出去，引起了更多民众的加入。 tb新闻可不是《港岛民生》，只会在本地播放。 tb新闻是一档上星栏目，是在全蓝星都很有影响力的，只要有卫星锅的地方就有tb新闻。 这下查尔顿终于急了，他已经接到王宫和约翰牛当局的质询电话。 他们给查尔顿下了最后通牒：尽快平息事端，挽回影响，否则立即召回！ “陈天明！你必须把新闻报道停下来！否则局势一旦失控，你就要负全责！”查尔顿暴怒道。 “查尔顿先生，请注意你的绅士风度，我家里还有孕妇呢，吓着了可不好。”陈天明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 看着陈天明无所谓的样子，查尔顿也是无可奈何。 “陈生，我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只是还需要时间而已。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暂缓报道？” “这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陈天明指了指电视屏幕。 上面正在播报彼得柏潜逃离港的新闻，而其逃跑的方式与《港岛民生》之前说的如出一辙。 “混蛋！我明明已经下令，限制彼得柏出境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查尔顿先生，你说《港岛民生》都公开提醒了，说这彼得柏还持有差人证件，可以自由离境，为什么就没人重视呢？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解决方案？一逃了之？” “我看你，与其在这儿要求我限制报道，还不如正儿八经的把彼得柏绳之以法，给港岛市民一个交代。这黑白交融的局面早该整顿了！查尔顿先生，你要是真能把这个问题解决了，那你受到的赞誉绝对会比你受到的责难多得多。” 要说，陈天明刚才的态度明显是想让查尔顿出丑，可现在却有替他支招的意思。 这一前一后的变化如此之大，让查尔顿也颇感意外！ “你有什么建议？” “迅速设立一个专责而独立的肃贪机构，把彼得柏案作为其立威之战。随后发布赦免令，只要在规定时间之内，交代其贪腐罪行，并积极退赃的，一律不予追究。而瞒报、不报，或者新发生的贪腐罪行则一查到底！” “然后就是帮派分子了，大白天都敢闹市晒马，你让市民还怎么活？” 对陈天明来说，个人出气事小，改善底层民众的生存状态才事大！ 所以，他也是有一说一，并没有藏着掖着。 查尔顿略微思考了一下，回复道：“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但是我不希望有下次。以后有类似新闻，你必须提前知会我！” “查尔顿先生，你似乎搞错了，这彼得柏案是你最先知道的，也是你安排调查的。tb电视台只是做了一番跟踪调查而已，有什么需要提前知会的？难道你前脚做了安排，后脚就把事情忘啦？非得要媒体提醒，才能唤起你的记忆？”陈天明讽刺道。 “哼！那陈生好自为之！”查尔顿拂袖而去。 “查尔顿先生！”陈天明大喝一声，叫住了查尔顿。 “龙国要的是一个繁荣而稳定的港岛！你记住了！” 此刻，陈天明已经毫不避讳与龙国的关系了，言语中既是提醒，也是威胁。 查尔顿神情复杂的注视着陈天明，一秒、两秒、三秒—— 良久，查尔顿终于回首转身，离开了陈家别墅！ 第250章 东风起，战鼓擂 三天后，港岛议会通过了查尔顿的提议，决定成立独立的肃贪机构，并督促立法部门迅速出台相关法律。 十月中旬，港岛廉署正式揭牌成立。廉署直属查尔顿本人，其他任何机构和任何人都无权干涉其工作，这让廉署具备了很大的独立办案权。 随后，彼得柏案被移交廉署，成为廉署成立后的第一案。 而陈天明旗下的媒体也开始对查尔顿的一系列举动进行了正面解读，并为廉署打起了招聘广告。当然，《港岛民生》栏目也将彼得柏案的相关罪证移交给了廉署。 这之后，查尔顿与陈天明就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一个致力于港岛民生建设，一个积极为其鼓与吹。一时间，港岛的风气大变。 新年伊始，彼得柏被引渡回港岛受审，而就在同一天阿拉地区也爆发了第四次武装冲突。 不过令世人惊讶的是，港岛的tb电视台竟然被阿拉们准许，可以深入一线进行报道。 为此，tb电视台还单独开了一个频道，使用多国语言对阿拉地区的战事进行了全程播报。这导致很多国际媒体在做相关报道时，都不得不引用tb电视台的节目画面作为素材。 一时间，港岛tb电视台名声大噪，隐隐有冲出龙国文化圈，走向蓝星的苗头。 要说，阿拉的这次行动还是与陈天明的设想略有不同。 他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攻击戴胜鸟的国内既定目标，而是与后世一样选择了单纯的边防突袭。只不过火力更猛，推进更快，仅仅三天时间就实现了既定的战略目标。 戴胜鸟慌了，开始向全国下达动员令，调动后备力量和新装备奔赴防线。 白头鹰也急了，它开始召集自由世界的流氓们，向戴胜鸟实施援助，甚至不惜将自家的战机换个涂装就送到了戴胜鸟。 就在戴胜鸟磨刀霍霍准备实施大反攻的时候，阿拉们抢先下手了，1000枚‘飞腿b’直扑戴胜鸟国内的既定打击目标。之所以首发数量会增加100枚，那是因为新增了三处打击目标，这也是侦察卫星最新提供的——白头鹰他们的军援集中地。 戴胜鸟傻了，白头鹰也傻了！ 阿拉的这次袭击不仅摧毁了戴胜鸟和白头鹰的前期准备，还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更关键的是爆出了戴胜鸟的原子研究中心。这让阿拉们瞬间获得了大量的舆论支持。 紧接着，阿拉们通过tb电视台对外发布了三个重磅消息： 一、阿拉发动此次攻击是为了忠实践行蓝星242号决议，当前已达成目标，他们将不再谋求继续推进，冲突就此结束。 二、戴胜鸟秘密研发原子，破坏地区和平，此次攻击也是为了扞卫国际协议，防止原子扩散。 三、介于白头鹰为首的自由世界大流氓野蛮干涉阿拉的正义行为，即日起将对上述国家实施石油禁运，并没收其在阿拉地区的石油企业。同时还宣布，阿拉地区的石油将减产25，油价从每桶2鹰洋提高到511鹰洋，涨幅高达1555。 阿拉的消息一经发布，所有自由世界一片哀鸿遍野，毕竟石油不仅是能源，更是许多化工企业的原材料。这一涨价直接就引发了相关国家的gdp大幅下滑；国际收支持续恶化，甚至出现了大量赤字；失业人数更是创了蓝星大战之后的新高。 当然，如此糟糕的经济形势，反馈到股市那就是一泻千里，无一例外。 “陈生，短短三个月，远东指数就下滑了41，你看我们需不需要救市？”方进新小心询问道。 “救市？怎么救？你挡得住？之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法给股市降温；可结果呢，还是股指高企。现在全蓝星的股市都崩盘了，你想怎么救？” “可我们‘远东会’下滑得比较多啊，查尔顿都找我谈了好几次了，说股市崩盘严重影响了港岛的社会稳定，他要我们‘远东会’赶紧出台政策救市。” “这个查尔顿，哪儿都有他。”陈天明揉了揉额头，不满道。 不过介于两人之间的某种默契，陈天明还是要有所动作才行，不能让查尔顿丢了面子。 “股指下滑41，那股市的泡沫也挤得差不多了，再跌的话也确实要伤其根本了。这样，‘远东会’出台涨跌幅管控政策，具体幅度就比st股放大一倍，稍稍抑制一下恐慌情绪，别让股民们争相践踏了。” 说完，陈天明又对陈万先问道：“陈老爷子，你这边的石油期货合约什么时候可以推出？”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陈生一声令下，就可以推出。”陈万先回答得很干脆。 “你双线操作有困难吗？” 之前在接到阿拉即将动手的消息后，陈天明就召集了‘龙门’成员再次杀入约翰牛的黄金交易市场，而负责此次操盘的总负责人依旧是陈万先。所以陈天明才会有此一问，他担心寰宇投行不足以应付黄金和石油期货两个市场。 “陈生不用担心，黄金交易有您的价格指导，难度不大，不需要耗费太多的精力；我现在的重点就是石油期货，这个必须一炮打响，要不然就达不到陈生的预定目标。” “难点在哪儿？” “价格！我和我的同仁有些看不准石油的发展趋势，所以合约的价格就不太好确定。高了，怕没人进场；低了，我们的损失就大。” “你们是担心阿拉冲突一结束，石油价格就会回调是？” “是的陈生！之前的石油价格维持了那么多年，我们担心冲突结束后，石油就会重回之前的格局。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组建石油期货市场的意图就会彻底落空。”陈万先把自己心里的担心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呵呵，你们过虑了，未来十年，石油的价格都不可能重回2鹰洋。先不说人类对石油的需求在与日俱增，单是阿拉这些产油国也不会容忍石油价格跌回从前的。要不然他们为什么会从外资手里收回石油的开采权，为什么会组建石油输出国组织，为什么会宣布石油减产涨价？真当他们是为了这次冲突而临时决定的吗？不！这是他们的一次试探，成功了，以后就将成为常态。而从当前的形式来看，他们已经成功了，不是吗？” 想让石油重回之前的格局，那怎么可能？ 阿拉们这次尝到了大甜头，又岂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 第251章 石油期货定鼎之战（一） “那陈生以为，我们的石油期货合约应该定什么价格合适？” 虽然陈天明的分析让陈万先很信服，但是他毕竟看不到那么深远。 所以他还是把决定权交给了陈天明。 “现在的石油现货价格不是已经涨到57鹰洋了嘛，那第一次就先给大家一点儿甜头。三月期的石油期货交付价定为75鹰洋每桶，半年期的定105鹰洋，一年期的定123鹰洋。先推出1亿桶的石油期货，三月期占2成，半年期占三成，一年期占五成。” “这——” “嘶——” 在场的陈万先和方进新都被吓住了。 因为按照陈天明的期货交付价推断，这石油价格一年内是要涨五倍啊。 想想半月前的2鹰洋每桶，到一年后的123鹰洋每桶，这涨幅也太吓人了。 除了陈天明这种挂逼，谁敢信？ “陈生，是不是太冒进了，我担心没人看好这个交付价。”陈万先作为执行人，不得不出声提醒道。 “你们啊，还是眼皮子太浅，看得不够长远啊。”陈天明恬不知耻的说教道，“之前的石油价格是被国际石油卡特尔故意压制住的，从五十年代到现在，长达二十二年的时间，石油的平均价格才18鹰洋每桶，仅是煤炭价格的一半左右。这明显就不合理嘛，现在也只是让石油恢复其应有的价值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我告诉你俩啊，这还是我为了石油期货市场的发展故意让利了，要不然这价格不会这么低。你们要是有余钱啊，也可以进去试试，就当是我给你们发福利了。” “至于说没人看好，那不用怕，期货也可以看空嘛，我就喜欢他们看空。” 陈天明不怀好意的笑了。 要是都看空就好了，没人做对冲，远东期货交易所的业绩就大大的有。 陈万先和方进新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次日，陈天明旗下的媒体就发动了猛烈的宣传攻势，大力推广石油期货合约。 但是这立马招致了自由世界的集体唱衰。 没办法，他们是最不希望石油涨价的，而陈天明的石油期货明显有催动石油价格上涨的倾向。 于是，双方各自拉了一票人开始隔空打嘴仗。 虽然在舆论上，是陈天明被单方面碾压了，但远东石油期货市场的知名度却是越传越广。 待到石油期货上市前夕，陈天明干脆就不再辩论了，而是直接撂下一句狠话：欢迎自由世界前来看空，无论多少空盘，远东期货都接！ 此话一出，自由世界顿时哑然！ 上还是不上，这是一个问题，毕竟现在的石油定价权也不在他们的手里握着。 上，有可能被吃；不上，石油价格肯定飙升！两难啊！ 就在自由世界还捉摸不定的时候，远东石油期货交易所开门迎客了。 虽然首日进场交易的客户并不多，以港岛本地为主；成交量也不大，多以三月期的合约为主。 不过表现出来的结果，还是多方力量高于空方，期货价格小幅上涨。 很明显，这第一天大家都是在试水而已，并没有什么主力入场。 但是第二天就画风突变，石油期货的三月期和半年期合约被一扫而空，而且还是全部看多。这直接拉动了期货价格的大幅上升，引得围观者阵阵侧目。 不用说，这都是陈天明的杰作。 他把‘龙门’成员的上市企业和自己的寰宇投行拉入场了，还一口吞下了三月期和半年期的所有合约，也就是说这第一天看多的客户已经小赚离场，而看空的客户则是爆仓出局。 现在的石油期货市场只剩下多方力量了，那价格还不是想涨就涨，大不了多倒几次手嘛。 很快，三月期的价格就来到了92鹰洋，涨幅227；而与之相辉映的是，石油的现货价格也来到了64鹰洋每桶，涨幅123。 按理说，现在的港岛石油期货盘子并不大，而且还是自己玩，应该影响不到现货价格的。 可保不齐这两边有勾连啊，所以石油期货与现货的价格就双双起飞了。 眼见石油期货赚大钱了，于是更多的人开始蠢蠢欲动，争相进场。尤其是游资，现在全蓝星的股市都是一片低迷，唯有石油期货是一方热土，这让它们怎么忍得住。 而有了游资的加入，这期货价格总算是进入了上升的快车道。 仅仅几天时间，三月期的期货价格就要追平半年期的交付价了。 慌了！自由世界慌了！再这么放任下去，石油价格岂不是要攀上天价！ 不行！这石油定价权不能易于他人之手！ 打下来！必须打下来！ 于是，自由世界被迫进场了！ 以白头鹰、约翰牛为首的众多流氓纠结在一起，快速跑步进了远东石油期货市场。 啥都不用考虑，直接看空，砸盘！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多空较量开始，期货价格顿时出现剧烈波动！成交额更是屡屡创下新高！ “陈生，不行了，空方力量太大，我们快支撑不住了！而且那些游资也开始调转枪口冲我们来了。”陈万先一脸焦急之色，惊恐道。 其实不只是他，在场的所有‘龙门’成员都是惶惶不安。 毕竟这一战输了，他们的身家就要彻底洗白。 “如果全力护仓还能坚持多久？” “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长者一周，短者两三天，我们的资金就得耗光。” “嘶——”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明，要不——”霍爱中没敢继续说下去。 因为现在平仓的话，他们也受不了这么大的损失。 “如果我们把约翰牛那边的把黄金持仓作抵押，换回资金，能撑多久？” “最多半个月，但是时间上根本来不及，我们撑不到那边的资金回流。”陈万先直接否定道。 “邱生，远东银行能放贷多少？” “这——”邱德成犹豫了。 之前为了筹措资金，‘龙门’成员可是把企业股份都抵押上了；现在空无一物，银行又怎敢放款。 “放心，有抵押！你就说远东银行还能贷出多少款？”陈天明看出了邱德成的担心，直接说道。 “远东银行已经没有款项可以放了，之前大家用企业抵押贷款的时候，都已经把我们银行联盟里的龙资银行抽干了。”邱德成讷讷回应道。 “联盟的其他银行呢？能不能在一两天内紧急放款？” “这就要看抵押物是什么了，价值好评估不？” “黄金！现货！”陈天明这是打算动用自己的黄金储备了。 从67年到现在，又是五年时间，陈天明的系统空间已经积攒了114吨黄金，按现下的黄金价格，总价值高达35亿鹰洋。 第252章 石油期货定鼎之战（二） “黄金现货？多、多少？” 怨不得邱德成说话结结巴巴的，毕竟这次需要的资金量太庞大了，如果只是一点点儿黄金，那根本就不起作用。所以陈天明既然敢喊出用黄金现货做抵押，那这个数量肯定不会少。 “114吨，总价值35亿鹰洋，让联盟银行两天内放款，使用时间3-12个月，我给他们10个点的利息！就算提前还款，这利息也不变，只不过我有个要求：时间未到之前，黄金不得离开远东银行，但是允许他们派人监管！” 陈天明为了不让黄金离开港岛，可是把利息加高了。毕竟当前的白头鹰，年利率也才874。 听到这话，众人彻底被镇住了，谁也没想到陈天明会有这么多的黄金。 “天明，你、你没开玩笑？”呆愣半晌，还是霍爱中率先打破了沉默。 “霍生见我什么时候开过这种玩笑？这次的石油期货之战，既是我们远东期货市场的生死之战，也是定鼎之战，更是我们‘龙门’的崛起之战，不容有败！我能拿这事儿开玩笑吗？”陈天明正色道。 “他们要是不信，明天就可以见到真金；只不过，在见货之后就得放款，否则也不用来了。” 陈天明可不想这些人来看耍耍。 再说这玩意拿出来以后，一时半会儿又不能收回去，到时候要是泄密了，那就遭了。 “我这就联系去！”邱德成也不耽搁，火急火燎的走了。 “35亿鹰洋够用吗？”陈天明转头问向陈万先。 “够了！据我所知，白头鹰他们也就来了5亿鹰洋，前面为了砸盘已经消耗了不少。现在就算是游资背刺，我们也能扛得住，可怕就怕还有空方力量加入。”陈万先没敢把话说死。 “那你就多留意一下资金的入场情况，那可是我们的主场优势啊，不能忽略了。”陈天明特意提醒道。 没办法，远东期货交易所是陈天明建的，而现在场上最大的玩家也是他。 所以稍稍偏帮一下，那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天明，你觉得这场期货战还要打多久？”包不同询问道。 众人也把眼光投向了陈天明，神情中都充满了好奇。 要说谁不好奇，那肯定是假的！ 这次期货之战可是赌上了众人的全部身家啊。 看着价格上下乱窜就像坐过山车，这也太他娘的刺激了。 但凡是心脏弱一点，估计都得翘辫子。 “不好说，也许我们这次资金入场就能分个胜负，也许还要再等第三方势力入场。” “还有第三方势力？谁啊？”霍爱中有些懵圈了。 “呵呵，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些产油国了。这次的石油期货之战，说到底就是为了争夺石油的定价权。你们觉得产油国能放任自由世界打压油价吗？他们可得靠这个活啊！” 陈天明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更是深以为然。 这下好了，心里有底了，人也就能睡得踏实了。 两天后，拿到大笔资金的陈万先，对以白头鹰为首的空方力量，发动了突袭。 成功爆了对方两成的持仓，收获巨大！而石油期货的价格也被再次拉升！ 眼见三月期的合约即将面临交割，可多空力量依旧分不出胜负，于是更多的资本开始进场下注了，都期盼着在最后时刻分一杯羹。 “陈生，我们吸引新资金入场的目的达到了。”陈万先汇报道。 原来为了吸引更多的资金进场，为了扩大远东石油期货市场的规模和影响，陈万先在上次发动突袭时都是留了手的，并没有爆发出全部力量，仅仅是让多空双方维持着某种平衡。 “多么？” “将近3亿鹰洋，不过这里面有2亿应该是空方准备的，估计他们是想在最后时刻发动偷袭。” “是贷款？谁放的？” 虽然空方力量是自由世界的国家队，但是临时增加‘弹药’也要各自的议会批准才行啊。 按理说，他们是不应该有这么快的，所以陈天明才会如此猜测。 “陈生慧眼，是汇丰和花旗联合放贷的。” 是了，白头鹰和约翰牛的银行，在港岛的，有实力的，也就这两家了。 汇丰啊、汇丰，怎么哪儿都有你啊，看来这次不拿你开刀，都对不起你了。 “又进来3亿资金，你还能招架吗？” “之前爆了空方的仓，我们赚了不少，此消彼长之下还能应付。不过拉升价格是不行了，护仓倒是没问题。” “看来我们也得找外援了啊，要不然手里没‘弹药’，心里总是没底。” 说完，陈天明默默地拿起卫星电话拨了出去。 “沙德曼先生，我这儿需要你们阿拉的支持，两天后，5亿鹰洋。” “放心，你们要的东西，我会尽快备好启运，不会让你们孤军奋战的。” 寥寥几句话，陈天明就收线了。 “两天后，我们的盟军就将抵达战场，一共5亿鹰洋，由你统一操盘。不过，账户要分开，明白吗？” “是！陈生！”陈万先一脸兴奋道。 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时候掌握过这么多资金啊，而且还是与自由世界的国家队抗争。 赢了，他将名垂青史，走上人生巅峰。 输了——？不可能，咋能输呢！ 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手上，那不能输！ 接下来的日子，期货市场上依旧硝烟弥漫，越来越多的资本开始卷入，但是多空双方却并没有发生短兵相接，大家都在等待着最后的交锋时刻。 随着交割时间来临，期货市场的气氛也愈加紧张了起来，就在大家翘首以盼等待决战开启的时候，一则消息的出现彻底震惊了所有人。 tb新闻：据石油输出国组织发布消息称，鉴于自由世界漠视阿拉人民扞卫自身合法权益的做法，该组织成员国将继续削减石油产出5-10，并提升油价到每桶115鹰洋。 白头鹰懵了，约翰牛傻了，脚盆鸡也跳脚了，所有空方力量都哭了！ 这还玩个屁啊！ 如果阿拉不取消提价，这三月期、半年期的合约谁敢看空，就是一年期都没几人敢看空了。 而且没有了对冲，总不能全部实物交割？如果那样的话，石油期货的吸引力可就小多了。 这让陈天明还怎么建立最大的石油期货市场，怎么拿到石油的定价权？ 远东期货交易所紧急对三月期和半年期的石油期货合约进行了平仓，仅保留了一年期的合约还在正常交易。不过即使这样，石油期货的交易量都已经少得可怜了，而且还都是看多的。 第253章 石油期货定鼎之战（三） 因为这次期货对决的主要阵地在三月期和半年期，所以平仓之后多方一举收获了45亿鹰洋的盈利，仅是‘龙门’成员就拿到了其中的32亿。 这让霍爱中、包不同等一众大佬都笑得合不拢嘴了，躺赢啊，有没有？ 可陈天明却并不开心，因为他要的不是鹰洋，而是期货市场和石油定价权。 于是经过再三斟酌后，陈天明通过tb电视台喊话了。 “我觉得石油资源作为人类未来发展的重要能源，它不应该由某个组织和机构人为定价，而是应该走向市场，通过市场来衡量其价格，这才是交易的本质。” “所以我觉得，可以通过石油期货和现货市场作为主导，来形成原油的定价体系。” 陈天明此话一出，自由世界和石油输出组织都沉默了。 因为自由世界是想通过国际石油卡特尔掌控石油价格，以维持他们的廉价石油供应；而石油输出组织则是想自己掌控石油定价权，以维护产油国的利益。 双方在利益上是严重对立的，所以很难达成一致意见，说不得就要干起来。 可现在陈天明提出了第三种模式——现货和期货市场为主导的定价体系。 这在很大程度上调和了两者之间的矛盾，还不会引发更大的冲突。 针对陈天明的喊话，tb新闻做了连番解读，甚至还将其吹嘘为：是解决当前石油危机的最佳方案。 可惜，这个方案并没有引来任何一方的回应。 眼看着石油期货交易惨淡，陈天明十分懊恼。 他不停地与沙拉国的国王沙德曼进行沟通，但对方总是推脱说石油输出组织还未形成统一的意见，以此来回绝了陈天明。 就在陈天明一筹莫展的时候，转机来了。 欧罗巴率先在国际上发言，支持阿拉人民的正义事业，支持蓝星242决议，敦促阿拉地区应该尽快恢复和平谈判。同时还建议在特丹港设立石油现货和期货交易市场。 虽然欧罗巴没有明说，但是他们设立石油期现货交易市场的行为，却表明他们倾向于站队陈天明的石油定价体系。只不过，他们是想自己做而已。 得到支持的阿拉，立即恢复了对欧罗巴的石油供应。 见此，脚盆鸡也彻底坐不住了！ 因为它的石油997都得靠进口，而阿拉地区的石油就占到了进口的八成，脚盆鸡拖不起啊。 现在有了欧罗巴带头，脚盆鸡哪里还忍得住？ 它匆匆知会了白头鹰一声，就在国际上公开发言了。 与欧罗巴如出一辙，脚盆鸡也是先支持了一番阿拉人民，然后就提议在东京设立东半球的石油期现货交易市场。 “这群龟蛋！这是想要撇开自己单干啊！”得知消息的陈天明不爽了，他在家里骂骂咧咧道。 “收声啊！别教坏了你闺女！”赵雅芝剜了陈天明一眼，愠怒道。 “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应该在闺女面前说脏话！”陈天明连连赔笑认错。 “小宝贝儿，刚才爸爸说的话，你不能学知道吗？”陈天明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闺女的脸蛋。 时间过得真快啊，赵雅芝都已经生完宝宝出月子了。 这可是陈天明的第一个闺女，很招他稀罕！ “行啦，别碰小芷萱了，人家才刚睡着。赶紧忙你的事儿，成天愁眉不展的，看着就让人揪心。家里的事儿你不用担心，有我和晓娥姐呢，你还是专心应付生意。”赵雅芝体贴道。 “嗯，辛苦你们了！我会尽快了结生意上的事，到时候又可以天天陪你们。”陈天明承诺道。 他也不敢耽搁啊，要不然辛辛苦苦的算计半天，结果却要为别人做嫁衣裳，那他还不亏死！ 不行！不能便宜了这帮鬼佬！ 陈天明告别娇妻稚女，转身回到了书房。 与阿拉的沟通不能停啊！ 就在陈天明琢磨着要如何破局的时候，一个更大的消息传来了。 白头鹰和约翰牛同时发声，支持以石油现货和期货交易为主导的石油定价体系，摒弃个别组织的人为定价。他们认为这才是为了全人类的福祉考虑，希望各方势力能够在蓝星大会上达成一致意见。不过，他们提议的石油期现货交易市场却都在本国。 紧接着，石油输出组织也被迫出来发话了，他们表示接受以市场为主导的石油定价新体系，但是现货交易市场必须在阿拉地区，期货交易市场必须在港岛。 当然，这就是陈天明在听到白头鹰和约翰牛的消息后，与阿拉们达成的最后意见。 因为继续坚持石油输出组织定价，只会招致自由世界介入阿拉的地区局势，而把现货交易市场放在阿拉，则有利于维护阿拉地区的和平与稳定。 至于说为什么把期货市场放在港岛？ 那还用说！陈天明做了那么多，总不能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更何况，阿拉们还需要陈天明的武器支持呢。 既然有了共识那双方就好谈了，剩下的分歧无非就是把市场建在哪儿。 所以经过多方多轮协商，最后的结果终于出来了： 东半球的石油期现货市场在港岛，就是陈天明的远东期货\/现货交易所。 没错，陈天明又增加了现货交易。 西半球的石油现货市场在金字塔国的山大港，期货市场在欧罗巴。另外就是白头鹰了，它跟港岛一样，同时拥有石油期现货两个市场。 待一切尘埃落定，远东期现货交易市场又再次火爆了起来。 毕竟是蓝星唯二的两个同时拥有石油现货和期货交易的市场嘛，而且还是整个东半球唯一的。再加上之前石油期货大战的影响和脚盆鸡这个近在咫尺、又求油若渴的市场在，陈天明的远东交易所不火才怪。 当然，这也是因为其他交易所还没有建立的缘故，游资都蜂拥进了港岛期货市场。 “天明，我可得谢谢你啊，你悄不声息地搞了石油现货交易，我这航运公司可就有事儿干了。”船王包不同这些天可是高兴惨了。 作为‘龙门’的成员，就他是搞航运的，那这生意不给他，还能给谁？ 白捡的大生意啊，他能不高兴吗？ “没办法，谁让你包生是船王呢，我们都没这个条件，也只能让你占便宜了，哈哈——”霍爱中开玩笑道。 “这次的石油期货之战，大家的收获都不小。要说分润下来，我们哪家的上市企业不是赚得盆满钵满的。只要把这个消息发布出去，公司的股价肯定大涨。”利于里感叹道。 他是第一次参与‘龙门’的统一行动，也是第一次吃到组织的红利，那感觉倍儿爽。 他现在十分庆幸当初的决定！ 第254章 阿拉乱局 “利生说的很对，我觉得我们可以发布这个利好消息，拉一拉股价。现在的股市太低迷了。”邱德成也赞成道。 “进新，现在股市是个什么情况？”见众人都提到股市低迷，陈天明转头向方进新询问道。 因为陈天明一直在关注期货市场，所以股市这边就没去了解，他现在还不知道是啥情况呢。 “远东指数已经十去其六了，从1770点的高位，降到现在只有700多点，比海外其他股市下跌得更多。” “咋又下滑了20，之前的管控方法没效吗？” “前期效果还不错，把恐慌情绪止住了。可后来发生的期货之战吸引了大量的目光，不少游资都转而去了期货市场。这个邱生应该很清楚。” “进新说的没错，我们远东银行有监控到这个情况，我也给进新和万先通报过。”邱德成出声说明道。 为了更好的防范游资风险，陈天明从期货之战中汲取经验教训，建立了证券-银行-期货之间的消息互通机制。而这个机制的重点就是远东银行，因为它能监控到两所的资金流动。 “现在最惨的是哪些股票？” “主要是地产股，现在港岛的房市价格几近腰斩，各大地产公司的股价都跌到谷底了。像长实地产从286跌到了17，都已经跌破发行价了；怡和置地也从66跌到了34，总之都是一地鸡毛。”方进新边说边摇头。 “这么惨！”陈天明也吃了一惊，“利生、霍生，你们也有地产公司，现在股价怎么样了？” “相对来说，我还好点，毕竟是新上市的。最高的时候218，不过现在也只有48了。”霍爱中倒是云淡风轻。 “我这边也不行，从195跌到了14，惨不忍睹啊。所以我才想着发布利好，提升提升股价嘛。”说到公司股价，利于里就直叹气。 “我觉得还是先稳一稳，现在发布这个消息，估计效果也不大。股市都还没见底呢。” “还要跌？”利于里惊呼道。他不得不惊讶啊，谁让他的主业是地产呢。 虽然霍爱中也有地产公司，但是人家的重心早就不在地产行业了。 “利生不用担心，地产股已经见底了，再跌也跌不到哪里去。这次石油危机的余波还在扩散，在没有消化掉它的影响之前，这股市肯定是不会有起色的。更何况阿拉地区的冲突还没停止呢。”陈天明解释道。 “不是早就停战了吗？” “现在只是没打了，可不代表停战。双方都还没有开启谈判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再次动手。”陈天明可不是危言耸听，戴胜鸟确实在积蓄力量，而白头鹰等国的援助也在偷偷运抵。 这一切，陈天明的侦察卫星都已经拍到了。 当然，他也通知了阿拉，而且还发去了第二批武器，总价值5亿鹰洋，合计25亿桶石油。 “哎，看到这股价就闹心。”利于里泄气道。 “呵呵，我一直都说股价都是虚的，大家不用过于在意。现在不是股价低吗，万先，你把期货之战的盈余拿一部分出来，去股市抄底。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还能举牌几家上市公司呢。” “这个好，就算不举牌，争一个董事席位也好嘛，至少人家想干啥，我们也能知道不是。” “帮我盯住汇丰，它的股价掉了六成多，我也想去汇丰坐坐董事席位。” “还是先从地产股入手，都说了是抄底，没跌个八九成的那也不算啊。” 陈天明可不想抄底抄在半山腰上。时间早着呢，还有得跌。 得到了武器补给的阿拉，再次对戴胜鸟发动了突袭，不过这次的效果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因为戴胜鸟和白头鹰已经怀疑阿拉们得到了外界支持，所以在每次援助到了之后，就立即趁夜转移。 不过他们的怀疑目标不是陈天明，而是北极熊。 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白头鹰有所忌惮，不敢亲自下场，毕竟它也不想挑起新的大战。 可这次突袭却让阿拉们在国际上受到了诸多谴责，就因为戴胜鸟还没有动手，所以阿拉们的所作所为就背离了蓝星242号决议，被认为是在破坏地区和平。 这下逮住机会的白头鹰不干了，它在蓝星大会上提出了要惩戒阿拉的提议，受到了自由世界的一致赞成。 没办法，谁让阿拉们搞石油禁运和提价，搞得欢呢；而且还不接受白头鹰‘石油鹰洋’的友善条件。这把白头鹰的耐心也被磨灭得差不多了。 蓝星大会上，北极熊和龙国都提出了反对意见，可白头鹰根本不在乎。它打着维护自由世界能源安全的旗号，纠集了一大帮小弟，齐赴阿拉地区。 说是护航，实则是为戴胜鸟站台，更是为了武力威慑阿拉们，想让他们签下城下之盟。 阿拉有些慌！尤其是那些过惯了富裕享乐生活的阿拉。 一旦战起，他们可就遭罪了，甚至还有可能小命不保。 于是以沙拉国为首的富裕阿拉就公开喊话，愿意在蓝星242号决议的基础上与戴胜鸟进行和平谈判，同时接受用鹰洋作为石油交易的主要结算货币。 沙拉国没敢把鹰洋作为石油交易的唯一货币，因为它还想要争取陈天明背后势力的支持。 见阿拉如此软弱，白头鹰又岂会善罢甘休，真当人家跑一趟不花钱吗？ 不做回应！继续前进！ 沙拉国开始不安了！ 之前的喊话已经得罪了其他阿拉，也成功让陈天明不爽了；可现在服软又得不到白头鹰的回应，这让沙拉国顿时陷入了两难之境。 “陈生，我们沙拉国一向不擅于打仗，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我只想和平解决此事，希望陈生帮帮忙，给我支支招。” 沙德曼如此说，当然不是真让陈天明帮忙，而是在向陈天明背后的势力求助。 陈天明自然也明白这点儿，所以他也只好继续装神秘。 “沙德曼先生，敢战方敢和，你要是一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那还是跪地乞降！做奴隶或许还能继续享受你的荣华富贵！还想和平体面的解决此事，你看白头鹰理你吗？” “你之前的喊话就错得离谱！整个阿拉世界都在反对霸权，那些小老弟都没怕呢，你这个带头大哥却跑出来服软了。你让自由世界看到了阿拉的虚弱和不团结，你觉得他们还会善罢甘休？” “我现在都后悔把镇国杀器给你了，哪怕是给金字塔国，或者是也拉国、伊拉国，甚至是叙拉国，都不至于像你这样儿，敌人都还没到呢，自己先跪下了。” 陈天明是真后悔了，都怪后世的记忆影响了他。 还说沙拉国是懂技术的，就这？ 恼怒之下，陈天明可是一点儿面子也没给沙德曼留。 哎！如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那陈天明也只得让沙拉国的大杀器自爆了，否则他就要被暴露。 也幸好是系统对含有芯片的高科技武器都留有控制后门和设置了自爆程序。 这也是陈天明敢往外拿的重要原因。 第255章 阿拉之危得解 “陈生觉得，我们阿拉能抗住自由世界的怒火吗？”沙德曼的声音很低沉。 听得出来，人家也是压着火的。 作为一国之主竟然被一个异国商人劈头盖脸的教训一通，谁能没火？ 要不是沙德曼还惦记着陈天明背后的势力，估计早就给他毛了。 虽然沙德曼的软弱让陈天明十分忿恨，但是他更不想就此放弃，让白头鹰确立鹰洋霸权。 因为陈天明深知，一旦让白头鹰建立了石油鹰洋体系，尝到了收割全蓝星的甜头；那以后谁敢破坏这个体系，白头鹰都必然会下场超度他。只有在确立之前挡下了，这一切才会有转变。毕竟没有真正见识过石油鹰洋霸权的威力，白头鹰也不会贸贸然的与整个阿拉作对。 当然，还有其它更重要的原因。比如，此时的阿拉世界普遍完成了建国任务，还处于比较团结的阶段；约翰牛从阿拉地区全部撤走，出现了势力真空，白头鹰还没有正式插足进来；戴胜鸟也还没有取得绝对的地缘优势，阿拉的自我安全还有保障。 另外最最重要的是，白头鹰深陷越猴之战，造成了实力大减，而北极熊在此时的军事实力已然盖过了白头鹰。不用说，北极熊对阿拉地区也是垂涎三尺的，它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头鹰把势力插入自己的腹下。这也是为什么后世白头鹰直到90年代，才在阿拉地区建立军事基地的原因，因为以上对阿拉有利的条件全没了。 “如果阿拉有拼死一搏的勇气，那你们将自立于蓝星；可如果没有，那你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就等着被白头鹰蹂躏！” “请陈生指教！”沙德曼放低姿态说道。但凡能自己做主，谁又愿意为鱼肉嘛。 “你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陈天明与沙德曼隔空对话了一下午。 次日，tb电视台就播放了沙拉国向印度洋发射二踢脚的现场画面，同时沙德曼还在电视上公开讲述了，白头鹰建立石油鹰洋的狼子野心。 此新闻一出，蓝星一片哗然。 原本正要穿越直布罗陀海峡的自由舰队紧急刹车了！不停不行啊，再往里开就是活靶子！ tb新闻可是报道了，阿拉不只这一枚2000公里以上的二踢脚。虽然具体数目没有明说，但是那一掠而过的画面显示，仅仅沙拉国就有不低于15枚的二踢脚。 那其他阿拉还有没有？这谁也说不清啊！ 自由舰队的止步不前，戴胜鸟的偃旗息鼓，让阿拉世界顿时大受鼓舞，连小巴拉国都直接驱逐了白头鹰在其国内秘密部署的人员。 白头鹰是怕沙拉国那几颗二踢脚吗？当然不是！它是怕背后的北极熊！ 在白头鹰看来，就阿拉这几个货色能搞出二踢脚吗？那肯定是北极熊提供的啊！ 在没有搞清楚北极熊的真正意图之前，白头鹰也只能憋住火。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自由世界内讧了。 白头鹰打造石油鹰洋的阴谋被沙德曼披露之后，自由世界集体打了一个寒战，顿有毛骨悚然之感。白头鹰这是把他们当猪养啊，想什么时候割肉就什么时候割，那谁能乐意？ 在座的谁还不是曾经的霸主啊，虽然现在没落了，但也不是你白头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 于是在约翰牛和高卢鸡的提议下，自由舰队回转大西洋搞联合演习去了。 要不然停在那儿干什么，丢人吗？ 虽然舰队的事儿遮掩过去了，但是石油结算的事情必须得谈，毕竟谁也不想成圈养的猪。 于是，以约翰牛和高卢鸡为首的自由世界二流队伍，开始抱团跟白头鹰协商了。 这时候，北极熊的勋宗竟然跳出来打了一记助攻，他在国际上公开喊话，称：北极熊将全力支持阿拉人民的正义事业，如果阿拉有需要，北极熊可以提供一切援助。同时，他还号召所有的产油国拒绝石油鹰洋体系。 白头鹰这下头痛了，敌人跳，小弟闹，还有待宰的猪羊在旁边看热闹。 一个处理不好，它这个自由世界的灯塔就得倒下了。 你总不能期望白头鹰单挑全蓝星，它现在也没这个实力啊！ 更何况白头鹰的尼克总统，此刻也正因水门事件而遭受信任危机呢，眼见着就要提前下课了。 没办法，内外交困之下，白头鹰只得暂时搁置石油鹰洋的谋划，转而与小弟们达成一致意见，承诺不再谋求石油鹰洋霸权，允许小弟们自行与石油输出国达成结算协议。同时多次重申，自由世界要团结一致，共同应对北极熊的威胁。 见白头鹰让步了，约翰牛和高卢鸡也不敢逼迫过甚，毕竟大家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北极熊。 如果没有了白头鹰的保护，整个欧罗巴加起来都扛不住北极熊的威压。 随后在白头鹰的压制下，戴胜鸟被迫接受了蓝星242号决议，与阿拉们暂时达成了和平协议。 而大西洋的自由舰队也在匆匆演完戏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笼罩在阿拉头上的战争乌云顿时烟消云散，整个阿拉世界一片欢声笑语，大家开始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就是远在港岛的陈天明，在得知石油鹰洋破产后，也来了个一醉方休，连做梦都能笑醒。 “天明，你最近是不是太放纵了？”娄晓娥来到陈天明的面前坐下，正视道。 “咋啦晓娥，你难道不满意，我可没有厚此薄彼啊。”陈天明取笑道。 娄晓娥的脸色微微一红，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色，“万事当有度，你再这么放纵下去，以后还能有个好吗？” 见娄晓娥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陈天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自从解了阿拉之危，破坏了白头鹰的‘石油鹰洋’霸权之后，陈天明的很多谋划也都得以实现。这就让某人有些得意忘形了，竟然拉起媳妇过起了荒唐而放纵的日子。 “前段时间，我不是压力太大了嘛，现在事情终于解决了，所以一时间没能控制住情绪，稍稍有些放纵了。这以后我注意啊。”陈天明拉着娄晓娥的手，坦诚认错道。 娄晓娥白了陈天明一眼，“你知道就好！要不是因为这个，我能陪你瞎胡闹。” 说起这个娄晓娥都忍不住脸红，她可是放下工作，在家里陪陈天明厮混了半个月。不仅如此，就连五个孩子都被安排去各自外婆家，至今未回。 “今生有你，是我陈天明之福！”陈天明重重地握了握娄晓娥的手。 一个既能助你闯天下，又能陪你瞎胡闹的人！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256章 赌约 “天明哥、晓娥姐，你们在聊什么？” 就在陈天明几多感叹之时，赵雅芝端着水果拼盘过来了。 “哦——我正在说，这辈子有你俩在我身边，就是老天爷对我的眷顾呢。”陈天明脸不红心不跳的胡扯道。 “别听他瞎说！”娄晓娥不着声色地抽回了手，“阿芝，从今儿起，不准天明进你房间，让他独自睡书房一周。明儿个，我们都去把孩子接回来，别让天明瞎胡闹了。” 啊唷，娄晓娥此话一出，顿时让陈天明都有些猝不及防，他急忙端起身边的茶杯装不知。而刚刚放下果盘的赵雅芝，更是闹了个大红脸，险失分寸。 “咳、咳！那个晓娥啊，阿芝脸皮薄，可经不起你这么调侃。”陈天明腆着脸为赵雅芝解围道。 “阿芝还脸皮薄？这些天，最配合你厮混的不就是她嘛。” “咳、咳、咳！咱能不能不说这个了，都是我的错好！再说了，除开昨晚，你不是也很配合嘛。” “陈天明！”娄晓娥恼羞成怒，拿起手上的葡萄就朝陈天明扔过去。 但是却被陈天明顺手接住，直接扔嘴里了。 嗯！真甜！ 三人嬉闹了一会儿，这气氛就又融洽了起来。 “天明，提醒你一件事儿啊。你跟因特尔的赌约要到期了，他们现在的技术可不比唯尊电子差，你别阴沟里翻船了！要是输了，小心我跟你没完！”娄晓娥一本正色道。 她可是牢牢地记住了娄父的遗愿，要替他守住唯尊电子的。 听到这话，陈天明微微一愣。 还别说，他真把这茬忘了！要算起来，现在距离赌约的最后时间也就个把月了；若不是有娄晓娥提醒，陈天明还真要手忙脚乱一番。 “对啊，天明哥！你跟诺伊斯、摩尔、格罗夫三人的约定，就是到今年年底结束，你必须要提前准备了。”赵雅芝此时也想起了这件事。 要说当初还是她做的翻译，所以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自然最清楚。 “你们不提醒，我真差点儿忘了。这脑子——。”陈天明捶了捶额头，“晓娥，现在因特尔是什么技术水平？” “听赵叔说，我们现在的所有产品，因特尔都能做。至于他们手里有没有其他的技术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从历年的表现来看，应该是有的。” “都怪白头鹰这个无赖，把我们那么多的基础专利全部作废，要不然我早就把因特尔的发展之路堵死了。”陈天明想起这个就恨得牙痒痒。 不过他也不怕，系统里还有那么多的技术在呢，不管因特尔推出什么技术，他都能碾压它。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申请了专利，人家还是照用不误；要我说，还不如不申请呢。至少不申请，他们在仿制的时候还要花点儿功夫。”娄晓娥也是满腹不快。 “你恰恰说反了，虽然申请了一样被人盗用，但至少我们还是可以用的；要不然，一旦被人仿制出来，并成功注册了专利。你信不信，人家立马就不准我们用了。” “我当然知道，这些年不一直都是这么操作的吗。可我心里就是不爽，太无耻了！” “呵呵，谁让我们现在还不够强大呢。等某一天龙国也强大起来了，那我们就可以对这帮鬼佬说no，去你娘的！”陈天明想起了某部电影的情节，顺口说道。 “粗鲁！” “粗鲁？我还有更粗鲁的呢！”陈天明一把拉过娄晓娥，将其扛在肩上。 “你个流氓，快把我放下来！”娄晓娥惊呼道。 “放你下来？那不可能。你晚上都要管我吃喝拉撒睡了，现在就乖乖认命。阿芝，走，我们一起好好收拾她！”说完，陈天明牵起赵雅芝，大踏步回房了。 ······ “大茂哥，你让白头鹰那边的记者多留意一下硅谷的动静。那里有个叫因特尔的芯片公司。五年前，我跟它的创始人有个对赌：谁的芯片技术更先进，谁就把对方全盘吃下。而今年就是约定的最后一年，还有个把月就要兑现了，我可不想出什么岔子。”陈天明把许大茂找来，叮嘱道。 “天明，你啥时候赌性这么大了？五年前？那时候，你也才刚来港岛？”许大茂有点吃惊。 他跟陈天明认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陈天明有赌的嗜好啊？ “唉，当初年轻气盛，本想着将那几个创始人招揽过来的，可谁知道人家看不上我啊。这不，一气之下就赌上了，赌注还是用的我岳父的唯尊电子。你也知道，现在晓娥对唯尊电子有多在乎，输了我可没法交差啊。” “行，我让那边的人尽量探听消息，不过你也要有所准备啊。”许大茂提醒道。 “我这次叫你来，不就是做准备的嘛。”陈天明笑道。 这对赌之事，他肯定输不了！之所以还要探听消息，一是为了迷惑外人，二则是不想拿出更先进的技术。陈天明只想卡线赢了因特尔就行。 “还要我做什么？” “宣传！把这次对赌之事炒起来！都五年时间了，我怕有人忘了，更怕有人会赖账，所以你要把这个赌约炒得人尽皆知。” “你就稳赢？”许大茂迟疑道。 在他看来，别人要是忘了赌约，那才好呢。 打赌的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如果不是稳赢，那还是能不炒就不炒的好。 “大茂哥，你见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儿，你就放心宣传。”陈天明神秘一笑。 1973年，这是一个不平凡的年头！ 这一年从年初到年尾就没有消停过，一场阿拉冲突直接拉垮了整个蓝星的经济。 原本以为阿拉地区的和解可以让各国喘口气呢，结果油价上去了就下不来。 于是，工业产值持续走低，股市萎靡不振，失业人数更是居高不下。 全年下来，唯有石油期货还算是个亮点，可一般人也玩不起啊。 眼见着这个恼人的年份即将过完，普罗大众都已经选择躺平，以待来年再战呢。 唯尊电子和因特尔的豪赌之约却被曝了出来，而且是连番报道，甚至还有赌城为此开盘。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吃瓜群众，更不缺赌徒，都憋屈渡过一年了，这最后的热闹那还是要凑的。 “天明，你与因特尔的对赌之事闹得有点大啊。澳城的何生都为你开盘了，听说白头鹰那边的赌城也有开盘。你这次的把握大吗，要不要我也下注支持一下？”霍爱中笑道。 “霍生要是有这个闲情逸致，那我们可以一起去鬼佬的盘子耍一耍吗？就是不知道我的赔率高不高？”陈天明虽然没有明确回答，但是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他稳赢！ 第257章 人算不如耍无赖 “陈生的赔率还行，1:28，这是白头鹰赌城的赔率，而澳城何生给你开的是1:31的盘。”刘家驹抢先说道，他对这事门清儿。“港岛的地下赌档也有开盘，陈生赢，1：32。” “那我的赔率到底是高还是低啊？”陈天明搞不懂了。 “白头鹰那边，陈生高；澳城和港岛地下盘，陈生低。不过，高低相差都不大。说白了，赌城也是临时起意的，首开赔率比较接近，后面就看哪方买的人多，可能会有调整。” “哦，懂了。那就意思意思，大驹哥帮我在白头鹰那边下注100万鹰洋，赌我赢。” 鬼佬的羊毛不薅白不薅，要不是担心鬼佬赔不起、会赖账，陈天明都想多下点儿。 谁让他能稳赢呢。 “那我也跟100万。”霍爱中淡淡地说道。 结果他这一开头，其他几位‘龙门’成员也竞相参与了。 “我也赌100万，天明赢。” “我跟一个。” “自家人不支持，还支持谁？算我一个。” “这事儿怎么能少得了我呢，100万算我一个。” “你们都是大佬，我跟不起！我就下30万支持陈生。”既然气氛到这儿了，刘家驹又岂能不参与。 这些老板都不说了，也不差这点儿钱，可看着其他几位下属，包括许大茂都在蠢蠢欲动。 陈天明立马拦了一句，“行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没必要都参与进来。” “陈生总不能拦着我赚鬼佬的钱？”陈万先打趣道，“刘生，帮我下10万，谢谢。” “还有我的，同样10万，谢谢刘生。”方进新立马跟上。 眼见许大茂也要报数，陈天明赶紧说道：“大茂哥，你是从不参赌的，这次还是算了。” “那怎么能算呢，这可是支持兄弟你啊，我不能缺席！我也出10万。”许大茂十分仗义的说道。 “你就不怕丽珍姐找你麻烦？”陈天明笑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稳赢，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所以，看到众人这么支持自己，陈天明的心里还是暖暖的。 “瞎说，你丽珍姐不知道多深明大义呢；她要是知道了，肯定还会嫌少。” “够了，够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再多，我怕人家赌场都不接了。”陈天明玩笑道。 玩笑过后，陈天明神情一转，严肃地说：“大茂哥，你帮我探听的消息怎么样了？” “天明，我们的人已经尽量探听消息了，可无论是白头鹰的专利局，还是硅谷方面，都没有确切的消息。”许大茂颇有几分尴尬道。 这可是他第一次接受任务啊，竟然没有完成，这不是打他脸吗。不过，陈天明却没想这么多。 没探听到消息，只能说是对方早有准备，说不得诺伊斯几人也想偷袭陈天明呢。 要知道，唯尊电子可是全蓝星设备最先进，生产效率最高的芯片企业。如果诺伊斯对赌成功，把唯尊电子整体搬去了硅谷，那白头鹰的芯片产业就此上个新台阶，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陈天明有点纠结了！ 既不能输，又不能拿太先进的技术，这没有确切的情报，尺度就不好把握啊。 “道听途说的消息总有？” “这倒是有一个，据说因特尔在开发8位处理器，但是进度如何就不得而知了。这是因特尔的一个离职员工说出来的，其真实性还有待考证。” 说到最后，许大茂还特意点明了这个消息的可信度存疑，就是不想让陈天明因此误判。 8位处理器？是了，因特尔的第一款8位处理器是1974年出的，现在就研制成功是很有可能的。只是不知道是8080，还是8085？ 这8位处理器的出现可是直接催生了pc的问世，看来陈天明必须要调整未来的产品布局了。 既然因特尔有8位处理器了，那唯尊电子就用16位处理器应对，顺带再把pc和dos系统弄出来，直接把水果和微软消灭在成立前夕。 “大茂哥，你这个消息应该是可信的，我现在已经很有把握了，这局咱们稳赢！”陈天明肯定道。 1973年12月30日，因特尔率先在硅谷发布4微米工艺的8位处理器8085。字长8位，时钟频率4hz，平均执行指令时间1微秒，集成度管\/片。同时发布的还有beikanb动态随机存储器（dra）和4kb静态随机存储器（sra）。 看到这个新闻，陈天明也不得不感叹于硅谷的电子产业实力以及诺伊斯等人的研发能力。 因特尔不仅跳过了初代的8位处理器8080，而且发布的beikanb dra和4kb sra那都是后世76年才面世的，换句话说人家也在提速了。 不过，这对陈天明来说都不是问题，因为有系统在手，他根本不惧任何挑战。 次日，tb新闻就直播了唯尊电子的技术发布会。 针对因特尔的技术和产品，陈天明发布了15微米工艺的16位处理器8088。字长16位，时钟频率12hz，平均执行指令时间05微秒，集成度管\/片。而且还同样发布了64kb的dra和beikanb的sra。主打的就是一个全面碾压。 不仅如此，陈天明还直接发布了以8088处理器和dos操作系统为核心的pc电脑唯尊1。当然，现场并没有展示电脑实物，而是公布了一张图片，上面包含有显示器、键盘、鼠标和机箱，并且在显示器上还有一行汉字：唯尊1。整个图片看起来十分科幻，零售价也不贵只要7468（气死你）港币，折合1468（要死你）鹰洋。 或许是因为赌场开盘的缘故，这次tb新闻的直播收视率奇高，所以对赌的胜负也就很快传散开来。一些买中唯尊电子胜出的民众，都已经开始提前庆祝了。 可就在这时，白头鹰不干了，它以未收到相关专利申请为由，质疑唯尊电子在技术造假。而且还明确要求唯尊电子公开相应技术资料以供验证，否则就会认定是唯尊电子败输。 “无耻！这白头鹰就是想诓骗我们的技术！之前，因特尔发布技术的时候，不也没申请技术专利吗，那时候白头鹰怎么不说！现在看着我们赢了，它就着急忙慌地跳出来干涉，是想耍无赖吗？”陈天明忽然觉得，他这一世似乎跟白头鹰很犯冲啊，总被对方找麻烦。 “听说因特尔已经将自己的技术资料提交给白头鹰专利局了——。”赵明伟小声说道。 “它当然愿意交啦，反正都是落后技术了，藏着也没意思；而且它这么干，还能配合白头鹰的行动。接下来，只要我们不交，它就可以说是我们输了；可如果我们交了，那这技术肯定就要泄露。这群鬼佬还真是阴险！”陈天明恨得牙痒痒。 第258章 让白头鹰闹一闹 “那我们还交吗？”赵明伟询问道。 “交，天明！唯尊电子不能输！”还没等陈天明做出回应，娄晓娥就急切道。 “天明哥，还是交。”赵雅芝也规劝道。 当初她能嫁进陈家，也是因为唯尊电子，所以她深知这个厂对娄晓娥的重要性。 陈天明的目光挨个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娄晓娥身上。 “晓娥，不是我不愿意交，而是我交了，你们就以为对方会认账吗？不可能的！白头鹰摆明了就是想耍赖！我们就算交上去，它也不可能把因特尔交给我们。” “因特尔要不要无所谓，我只要守住唯尊电子！”娄晓娥执拗道。 “你——！”看着娄晓娥毫不退让的眼神，陈天明也是无可奈何。“好、好！我交，我交行了？不过，我们不能交这次发布的技术，就给低一档的8086；还有dra和sra的技术也同样减一档。” “赵叔，你现在就对外发布消息，我们唯尊电子要处理一批旧的晶圆生产线和光刻机，价格只要市场价的一半，半个月内清理完。” “为什么？我们的设备可是行业主流设备啊，丝毫不落伍的。尤其是晶圆生产线，现在还处于领先水平，其他国家包括白头鹰和脚盆鸡都才刚刚起建4英寸的。”赵明伟十分不理解陈天明的决定。 “就是因为它们才建，所以才要甩出去！而且多往白头鹰和脚盆鸡以外的国家扔，我要把自由世界的光刻机产业搞破产！”陈天明发狠道。 “那我们唯尊电子不搞晶圆了？” “搞，怎么不搞！我们搞6英寸的，这样还能大幅降低芯片的生产成本，提高其生产效率。” 陈天明直接跨过5英寸，选择了6英寸，将晶圆生产技术领先了12年。“不过，6英寸的晶圆不对外出售，只供唯尊电子自己使用，要严格保密。” “放心，自从公司修建了家属楼以后，这保密工作就好做多了。工人们谁也不想丢掉自己的福利分房。更何况，还有你的安保公司在，守住秘密肯定没问题。” “那就好！你在代表我召开一次港岛电子产业发展大会，以pc电脑为核心，除了cpu和液晶显示器外，把其它相关的零部件生产全部发出去，技术专利授权，首批订单10万。” “10万！这会不会有些多啊？我们公布的pc零售价可不便宜！” 赵明伟有些被吓着了，毕竟港岛现在的月均工资也才1500元到2000元，而一台pc电脑的价格就是港岛市民4-5个月的工资，这价格还是有些高昂了。 “不用担心销售问题，我会让银行联盟、‘远东会’、远东期货交易所全面升级pc电脑；另外，‘龙门’的成员企业肯定也会下订单支持的。除此以外，你还可以使用8086的芯片，以及普通显示器，发布一款低价的pc电脑用来开发家庭市场。总之，今年的发展重点就是推广pc电脑，要让唯尊电脑与pc直接画等号，别给白头鹰留机会。” 陈天明是笃定了主意，不想让水果和微软出现了，甚至是b都要尽量拦着。 果然还是被陈天明料中了。 这低一档的技术资料公布出去，立马就招致了白头鹰方面的冷嘲热讽。它们避开相关技术领先因特尔不谈，只说唯尊电子两次公布的技术参数不符，有弄虚作假之嫌，从而认定这次对赌是唯尊电子败输了。 陈天明懒得搭理白头鹰的媒体宣传，只是隔空向诺伊斯、摩尔和格罗夫喊话：作为硅谷的领军人物，你们愿赌服输吗？ 可惜，这三人都关起门来没做任何回复。 至此，陈天明也算看明白了，无论是诺伊斯三人，还是白头鹰当局，都不会允许因特尔认输。因为输了，硅谷的产业根基就会被摧毁。所以这场对赌终成一笔糊涂账，输赢没了定论。 要说拿不到因特尔，陈天明也认了，毕竟他个人终究抗不过一国；可是白头鹰赌城的做法，却让陈天明彻底破防了。 这王八蛋竟然以不输不赢为定论，满盘通吃！直接吞了陈天明一伙人的几百万鹰洋！ 先是被白头鹰当局和因特尔涮了一次，现在又被赌城坑了一把，陈天明还哪里肯干！ “大驹哥，你在白头鹰那边认识什么厉害的帮派人物吗？”陈天明把刘家驹请进了自家书房。 “陈生，你这是？”刘家驹隐隐猜到了陈天明的打算。 “被白头鹰坑了就算了，现在连赌城都要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尿，这口气我可咽不下。”陈天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陈生，你可是商界名流啊，为这点儿小事犯不上，别脏了自己的手。” “对付鬼佬，脏不了手！” 见陈天明正在气头上，刘家驹也不好硬劝，只得委婉提醒道：“那边我倒是认识一些人物，可他们的实力都一般，怕是派不上什么用场！若是事有不密把陈生暴露了，那就得不偿失啊！” “搞个赌城都搞不定？这算啥人物啊？”陈天明对刘家驹的回复并不满意。 “陈生，你可能对赌城和帮派不是很了解。这自由世界的赌城，但凡是大一点儿，都有自己的武力看场，而且在外围还有差人和帮派护着，一般势力还真搞不定。” “就一点儿漏洞也没有？” “那倒不是！即使再严密的保护，那肯定都会有漏洞。只不过，这其中的危险性很大，而且一旦动起手来，动静就小不了。” “只要有机会就行，反正我不急。那你认识的人里，有能做这事儿的吗？” “有是有，只不过他们缺少家伙，不一定能达到陈生想要的效果。还有就是这个价码，肯定也不低。”见陈天明打定了主意，刘家驹也懒得再劝，而且他本人就是混这一道的，所以在他看来，陈天明这么做很是理所当然。 沉思片刻之后，陈天明突然问道：“大驹哥走过军火吗？往白头鹰。” “那、那个帮人家捎过，我自己没弄过。”刘家驹讷讷道。 这就是说刘家驹是有渠道走货的，只是他自己没货而已。 陈天明又重新审视了一下刘家驹，此人比想象中水深啊！ “送批货过去，不给赏红，让赌城歇业一个礼拜。能成吗？”陈天明若无其事的说道。 “这要看什么货，货多还是货少？” “白象制式，数量你谈，我要在新闻上看到赌城的惨样。” “好！我后天回复陈生！” 说完，刘家驹就匆匆离开了陈家别墅。 第259章 军火走私 界北区，大埔 “刘生，东西到齐了，一共50套，离手不认。” “方生放心。到我手上的东西就是我的，不会牵扯旁人。”刘家驹自然听明白了方敏的意思。 “那就好！老板的实力比你想象的更深，好好弄，以后这样的货不会缺。” “好、好！保证没问题！”刘家驹有些激动了，一抹潮红迅速登上脸庞。 方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只要他刘家驹办好这件事儿，以后这样的生意就不会少。至于说老板的货从哪儿来的，他刘家驹根本不关心。少管闲事，吃饱饭！这就是道上的生存法则。 “老板让我提醒你，这些东西都是有数的，他不允许这些货出现在龙国的区域，包括港岛和澳城。明白吗？” “懂、懂！都是自己人嘛。不过，我可不可以留点儿防身？”刘家驹满脸堆笑道。 像他这种混黑，哪怕是大佬，这风险系数都远高于常人。可如果有了家伙什防身，那就不一样了，他多少能安心些。 不过刘家驹的期盼却遭到了拒绝，只见方敏摇头说：“刘生要是需要防身的话，可以请我们安保公司护卫嘛，我们手里的东西可比这些玩意强多了。” 说着，方敏指着面前的货箱，露出了鄙夷之色。 “成，回头我就去安保公司找方生。”被婉拒之后，刘家驹没有继续纠缠。 这时，刘家驹的一个小弟走上前，正准备开箱验货。 “别动！”方敏立马喝止道。 “小马，你干啥？有没有规矩了？”刘家驹赶紧教训道。 “大、大佬，我验货啊。”那个叫小马的马仔一脸无辜的回应道。 “要验货，回去验，别在这儿！刘生，小心谨慎，我先走了！”说完，方敏就领着人走了。 “呸！什么人啊！哪有交易不验货的，装什么装！大佬，要不要我干他们？”小马凑到刘家驹跟前，拍马屁道。 “干！干！干你娘的头！”刘家驹边说边敲小马的头。“论干人，人家才是专业的，你他娘的算个球，别给老子招祸！” 刘家驹看着方敏远去的方向，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那大佬，我们现在干什么？”小马委屈的说道。 “装货上船啊，蠢货！”回过神的刘家驹一脚踹在了小马的屁股上。 离岛，刘家驹走私转运的窝点。 “大佬！大佬！”小马刚打开货箱就惊呼了起来。 “让你娘的验个货，你瞎叫唤啥！” “大、大佬，你过来看看，这、这货不对劲儿。”小马还处于惊愕状态，说话磕磕巴巴的。 “靠，有什么不对劲的，不就是家伙什吗？你还能没见过？”刘家驹边说边走了过去。 “靠！怎么还有这玩意！”看到货箱里躺着的家伙什，刘家驹也不淡定了。 这一箱竟然全是手雷！ “快！把其他几个箱子都打开！看看还有什么？”刘家驹立马吩咐道。 “是！”小马领着几个小弟接连打开了所有的货箱。 “嘶——”在场的众人傻眼了，这些货箱里的东西竟然一个比一个厉害。 除了手雷外，还有冲锋枪，手枪，炸弹，甚至是火箭筒。 “乖乖，这是要打仗吗？大佬，你什么时候跟反叛组织联系上了？”小马咂咂嘴说道。 “我联系你个头，这是给白头鹰‘狼影帮’的货。” “白头鹰的帮派真牛，连这样的家伙什都能搞到，有了这些东西，他们还不得平底起飞啊！” “大佬，要不——我们截留一点儿？有了这些家伙，我们也能在港岛横着走！”小马竟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截，截，截你个头！没听见人家说吗，这些东西都是有数的，不允许出现在港岛。”刘家驹虽然也眼红，但是更多的却是恐惧，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东西在我们手上，截一点点，他们也不知道啊。”小马犹自不放弃。 “滚蛋！不想死，就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刘家驹连忙教训道，“赶紧封箱，尽快启运白头鹰！” “东西送到了？”陈家别墅书房，方敏刚进门，陈天明就放下手中的报纸问道。 “送到了！”方敏回复得很干脆，但是神情中却有几分犹豫。 “你有疑问？” “是的陈生。我觉得这事儿让我们去做反而更快、更保险，那些帮派分子十分不可控。” “呵呵，可不可控无所谓，反正都是白头鹰自家的事，与我们无关！你们我是大用的，去干那些脏事儿太屈才了。” “可是光训练不实战，我们也难有提升啊。” 没想到方敏也有一颗好战之心啊，这就让陈天明有些意外了。 “现在保安公司有多少人了？” “在编的可执勤人员有1500人，仅港岛就有1200人，其余人员全部派驻到了海外的远东银行和记者站做护卫工作。” “外派人员有轮换？” “有，一年一换，分批进行。” “我跟金字塔国商议好了，准备派300-500人过去随军学习。虽然名为学习，但其实是借金字塔国的海陆空军备，让你们实操一下。所以你要安排一个得力之人，务必保证我们人员的独立性。另外，我准备在非洲大陆上购入大批土地，到时候就安排他们去驻守，而港岛这边你就再招募一千人。” “陈生，你在非洲购地干什么？”方敏十分好奇。 “还能干什么，种地呗，顺带会开几个厂子。” “种、种地？”这下方敏就不是好奇了，而是满头雾水。 谁能想到一个金融大佬与科技大佬，竟然会去非洲种地？这是什么操作？ “怎么？我就不能投资农业了？白头鹰的尼格基星说过一句话，‘谁控制了石油，谁就控制了所有国家；谁控制了粮食，谁就控制了人类；谁控制了货币，谁就控制全蓝星经济’。现在石油我们已经掺了一腿，粮食又怎么能放弃呢。”陈天明面色如水的说道。 “龙门大学的龙国教授已经研制出了不少的高产作物，除了供给龙国使用外，我打算在非洲也种上，以后有机会我还要继续向其他国家推广。不过，这些地方现在都不是很太平，需要你的安保公司提供保护，所以安保人员的招募，你就大胆做，多多益善。” 没想到老板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方敏激动了，“明白，陈生！” 其实方敏不知道的是，这个想法也是陈天明昨夜才确立的，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做到哪一步。不过，万事总得试过之后才知道成不成？万一它成功了呢，陈天明如是想到。 第260章 又与白头鹰对上 与因特尔的对赌不了了之之后，陈天明就把工作重心放到了pc大业上。无他，只因为白头鹰此刻就在全力发展，以航空航天、ic、计算机和新材料等为主导的技术密集型产业。而这又正好是陈天明的主业，所以说他重生过来就与白头鹰犯冲了！ 一月底，唯尊电子开始甩卖生产设备，而主要购买者就是脚盆鸡和白头鹰；尤其是脚盆鸡，竟然不惜加价10，也要拿下唯尊电子六成的生产线。 见此情形，原本还想保留三成设备的陈天明，直接选择了全部出手。 在陈天明看来，既然脚盆鸡和白头鹰想要垄断市场，那就给它们，总有它们哭的时候。 于是，脚盆鸡吃下6成生产线，白头鹰吃下了3成，而剩下的则是被陈天明偷偷卖给了欧罗巴各国和北极熊。总之，有事无事挖个坑，至于埋得了谁，那就看天意。 时间一晃就是两个月过去了，唯尊电子先后完成了设备更新调试、人员再培训及新产品试生产等环节，终于在4月15日正式进入了大生产阶段。 唯尊pc 1的面世时间又更近一步了。 “天明，b公司也发布pc上市消息了，听说使用的也是16位处理器，其技术参数与我们的8086相差无几。”赵明伟说道。 “赵叔，b的pc是不是使用的32kb dra和8kb sra？” “天明也看b的发布会了？” 陈天明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还用看吗，猜都能猜出来，这不就是我们公布的技术资料吗？这白头鹰还真够无耻的，竟然直接就盗用了，还一分专利费都不给我。” “那要不要起诉他们？” “起诉？没用的！这本来就是白头鹰怂恿的，你起诉，人家也会判你输。” “我觉得也是，b展示的pc图片都与唯尊的如出一辙，人家摆明了就是要盗我们的。打官司，只是给白头鹰的律师送钱而已。”许大茂也不看好起诉。 “而且我还得到了一个消息，白头鹰当局向国会提交了《电子产业保护法案》，说是要对电子产品，包括电子零部件实施进口配额制度；同时还要加大对硅谷电子产业的补贴力度，尤其是对出口产品的补贴，最高可达五成。” “嘶——许生，你这个消息可靠吗？”赵明伟震惊了，这个消息他还闻所未闻。 “可靠！这是我们在白头鹰的三个记者站同时发回的消息，他们的信息来源各不相同，已经相互印证过其真实性了。” “这、这——！天明，这下我们麻烦了！”赵明伟坐立不安道。 “怎么了，赵叔？” “价格！价格！b发布的pc价格是1565鹰洋，原本还比我们贵100鹰洋呢，可现在白头鹰一补贴，这价格就有可能直接腰斩，那我们还怎么卖？” 陈天明还以为是多严重的问题呢，原来就是价格呀？ 价格对别人来说，确实重要。不过，对陈天明来说，这一向都不是问题。 “赵叔，冷静！不就是价格嘛，这不是问题，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在现有的唯尊1上增加一些功能配置，比如说支持35英寸的软驱读写，支持外接录音机、音箱等设备；再内置几款小游戏，价格不变。还有就是把唯尊1的青春版价格打到746鹰洋。” “对外公布pc的组装图，发售dos系统，让电子爱好者们可以自己组装电脑。” “它白头鹰不是想以价伤人嘛，那咱们就直接掀桌子。” “天明，你千万要冷静！这可不是我们唯尊电子的一家之事，它涉及到了整个行业，冲动不得啊！”这回就轮到赵明伟喊冷静了。 不喊不行呀！掀桌子的玩法，爽是爽，可伤人伤己！尤其是全港岛的电子工厂，都围绕着唯尊pc重新布局了生产。现在陈天明要这样玩，伤的可就是整个港岛的电子产业了。 “赵叔，我很冷静！就算自己组装pc也是要购买零部件的，而且光有零件还不行，还得要软件支持。我都想好了，软件我也廉价供应，我要让我们的pc标准成为蓝星的通行标准。” “这——？”赵明伟觉得陈天明的想法很不可思议，都让民众自行组装pc了，你还咋个限制人家选用什么零部件？ 赵明伟不清楚，但是陈天明知道！后世b的pc业务为什么凋零？ 那就是大量兼容机的出现，导致pc市场竞争加大；而b公司又错把硬件当成了pc的重点，忽略了软件的发展。这才导致微软和因特尔联盟成了个人pc的绝对统治者。 要知道，这之前，b的第一代pc在上市当年就畅销了10万台，占据3\/4的pc市场。 微软和因特尔还需要结盟，但陈天明不需要，因为芯片和操作系统都在他手里。 他现在放弃的，无非就是一个pc的组装工厂而已，可他得到的将是pc行业的霸主地位。 为此，陈天明还要祭出另一个致胜法宝——组网！ 其实在1973年，白头鹰就通过通讯卫星实现了跨国联网，但是他们的ncp协议还存在着很大的缺陷，也没有形成统一标准。而真正成型一统天下的tcp\/ip协议，更是要等到80年代才会出现。 这就是陈天明的机会！ 通信卫星，陈天明有！ 网络协议，陈天明有！ 基于网络协议的硬件制造和软件系统，陈天明也都有！ 既然咱啥也不差啊，那还受制于人干嘛？ 至于说要不要把协议拿出去成为蓝星标准？陈天明在内心直接就否决了！ 个人终究是争不过一超之国的！ 想想后世也不是没人跟tcp\/ip协议争国际标准，国际标准化组织（i）不就干过吗？而且还得到了b、hp等主机大厂的支持。可那又怎样？还不是被白头鹰的国防部一招干没了！人家就是用tcp\/ip协议与操作系统、c语言绑定，再强制命令企业接受，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所以，陈天明也不认为自己能有那个实力与白头鹰的国防部硬抗。 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那多好！ 这可是陈天明在多次被白头鹰算计后，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 无论是专利也好，标准也罢，要全拿在手里，谁也不说，然后只需自顾自的埋头苦干就行。 至于今后谁要加入，那就拿真金白银来谈。 还想白嫖？没门！ “赵叔，再次召集港岛电子行会，我要重订计划！”打定主意的陈天明直接安排道。 “大茂哥，重奖白头鹰那边的工作人员，给房给车，所需花费找我报账。另外，还要加大对白头鹰的情报收集；需要什么支持，你直接报给我。” 陈天明最不在乎的就是花钱，因为这些钱对他来说毫无用处！ 第261章 双线布局 这次临时召开的港岛电子行会是由陈天明亲自主持的，因为没有人能理解他的想法，也没有人能像他那样可以预见未来。所以，为了凝聚全行业之力实现阶梯跳，此次大会整整开了两天一夜。会上，陈天明向众人勾勒了以pc电脑和移动电话为主导的行业发展前景，引得众位大佬心向往之！ 不过由于这次电子行会是闭门会议，而且在会后众位大佬也是闭口不谈，所以外界对此次大会的内容知之甚少。但是会后各电子企业的扩建、重组和股东变化，还是引起了媒体的诸多报道。 今日财经：寰宇投行全面介入港岛电子行业，在相关企业中均占有5-10的股份······ tb新闻：据不完全统计，港岛复兴专利公司拥有整个港岛电子企业10-15的股份，一举成为港岛电子行业的龙头。该公司负责人陈娄晓娥女士称，复兴专利将不谋求上市。 港岛财经报：以远东银行为首的龙资银行联盟，大量放出低息、甚至是免息贷款，只为支持港岛电子行业的发展。毋庸置疑，港岛电子产业的春天来了！ tb新闻：据港岛工部局传来的消息，在最近一周之内，港岛新增注册电子行业公司17家！ tb新闻：寰宇投行与霍爱中、包不同、邱德成、利于里、赵明伟等10位龙国富商，共同组建寰宇通讯集团。港岛或将进入新时代。 tb新闻、港岛财经报：电子新工厂全面开工，相关企业将于本周日在界北电子园区举办联合招工。届时岗位多多，薪酬丰厚，有意者可以前往咨询了解。 大报出新闻，小报出评论，如此多的重磅消息密集而出，把整个港岛都吵翻天了。 原本低迷的港岛股市，就因为电子股的一骑绝尘，竟然拉动远东指数重新迈上800。 当然，港岛电子行业的巨震也引来了白头鹰和脚盆鸡的密切关注。只不过，对方一时还没摸清底细，所以也就没有出声。但是不管外界如何喧闹，它都影响不了陈天明的布局。 陈家别墅，‘龙门’成员再次齐聚。 这次的‘龙门’大会出现了四张新面孔，一个是船王董成辉，一个是地产大佬李诚基，一个是港岛电力新人王武军，最后一个是港岛电子行业的翘楚周天力。再加上原有的6人，‘龙门’成员首次扩充到了十人。虽然人数还不是很多，但是影响力却十分巨大。 寥寥十人就占据了港岛航运业的六成多，地产业的半壁江山，电子行业的七成，电力行业的两成。另外还在传媒、证券、银行、期货等领域拥有号令一方的实力，其威能恐怖如斯。 “这些天我们把电子产业的布局梳理清楚了，现在也是时候开启重头戏，轮到在座的诸位落子了。”陈天明简单寒暄之后就进入了主题。 “天明你就直接说，如此宏大的布局都是你一手操盘的，没有谁比你更清楚状况。你先说出你的打算，然后我们再做讨论。”霍爱中代表众人回应道。 “好！”陈天明点点头，“第一个就是组建三级层次的广域网和高速信息通路，这里面耗费最大、最难的的主干网和高速通信线路就我来做了，但是港岛本地的地域网和局域网可以交给大家来做。还是老样子，技术和部分关键设备我提供，其他的我授权给你们生产；但是我要占股七成，剩下的你们自行分配，有没有问题？” “放心，肯定不会让你们亏本的。我已经跟阿拉地区谈妥了，只要港岛这边建设完毕，我们就要移师阿拉地区为他们建造。所以即使本地不赚钱，我们还可以去海外赚大钱，这些阿拉都是不缺钱的主儿。”陈天明又补充道。 “这能有啥问题，你天明安排了就是。这些年来，我们跟着你赚的钱可比自家产业都多，大家说是不是？呵呵——”邱德成的话说得很直白，顿时引得老成员们连连点头。 “既然大家不反对，那么移动通讯网络这块儿，也按这种方案处理。两块网络同时建设，到时阿拉那边也是一样。”陈天明没有谦让，直接就拍板定下了。 “王生，你是港岛的电力巨头，我需要你为超算中心保证充足而稳定的电力供应，同时还要为我们的两个网络体系保障电力供应，有没有问题？”陈天明向王武军询问道。 原本陈天明是想把超算中心放在龙国的，毕竟超级计算机也算是国之重器了，此刻的全蓝星都没有。可是陈天明发回去的消息却一直没有音讯，所以他也只得暂时将超算中心安置在了自己的研究中心里。 不过这玩意挺费电的，要是没有电力保障，那也白搭。 “耗电很大吗？” “超算中心耗电挺大的，一个小时估计得上千度，另外其他网络体系的耗电也不会少。” “嘶——，那就有些麻烦了！最近连开那么多电子工厂，耗电都不低。我的电厂已经是满负荷运载了，如果还要增加的话，那就只能扩建；但是这一时半会儿的，发电设备也不好买啊。” 设备这玩意，对陈天明来说可不是啥问题，无非就是浪费一次签到机会而已。不过，现在签到一次少则百台，多则上千，他也用不上这么多啊。 “王生有更换电厂设备的打算吗？” “最近我还真有这个打算，毕竟这么多的新开工厂，全都要保证电力供应；可我发电厂的设备本就是二手的，早已不堪重负了。如果陈生能够找来新设备，我愿意出让一部分股份。”王武军诚意满满的说道。 其实王武军很清楚，他之所以能够进入这个神秘的‘龙门’组织，那就是因为手里的电厂。要不然就他那点资本，又怎么可能与在座的商界大佬平起平坐。 “这样，设备我来负责，先给你提供6台350兆瓦的燃煤发电机组，你就抓紧时间扩大电厂，未来港岛的耗电量只会直线上升的。” “陈生，你没开玩笑？6台350兆瓦的燃煤发电机组？这可是港岛现有发电量的八成了！” 王武军被吓了一大跳，要知道他的发电厂也不过才528兆瓦，这直接就增长3倍了。 “我怎么会拿这事儿开玩笑呢，就这么定了！总之一句话，即使全港岛停电，我的超算中心和研究中心都不能停！”陈天明再次重申道。 见此，王武军还能说什么？他只得点头同意！但是一想到股份的划分问题，他又纠结了！ 第262章 熟面孔 “第二个问题就是通讯设备这块儿了。既然我们创办了寰宇通讯集团，也马上要在港岛组建以模拟技术为基础的蜂窝无线通信系统，但是光有通讯网络还不行，还得要发展终端。去年白头鹰的罗拉通讯公司就发明了一款移动电话，不过他那技术水平离商用还十分遥远，所以这也给了我们反超的机会。”陈天明继续说道。 后世的罗拉公司为了解决电池续航、信号覆盖和成本等问题，可是花了整整十年时间，直到1984年才推出第一个蜂窝无线电话系统，同时还推出了第一款商用移动电话——大哥大。 这部售价高达3995鹰洋的手机，充电十小时，通话却只有30分钟；而它的重量就更不用说了，完全可以拿来当武器。但是即便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缺点，它都不妨碍大哥大成为权贵们地位与身份的象征。 再说后世的手机制造商也很来钱的，所以陈天明也不舍得放掉这块肥肉。 “我决定再设立一个手机制造公司和一个高新材料制造公司。我以设备和技术入股占比55，剩下的股份就以100万鹰洋占股1的比例，你们自行认购。两个公司都一样。” “陈生，这个高新材料制造公司是做什么的？”王武军立马询问道。 没办法，这群人里面就他的资本最少，而且刚才陈天明也给发电厂投放了设备，这股份都还没说呢。所以，现在王武军就面临着选择：是增资发电厂以提高自己的股份呢，还是转投这两家新公司？当然，要想全都参与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有点三不靠了。 “目前来说主要就是做电池，不过不是现在的镍镉电池，而是镍氢电池。这种镍氢电池与现在的镍镉电池比较起来，电量贮备会多三成，重量更轻，寿命更长；而且记忆效应也小，还环保。”陈天明简单地介绍道。 “我建议大家都参股这两家新公司，这可是未来的发展趋势，至少能保大家五十年富贵。”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众人哪会不懂，都投啊！ 即便是王武军都放弃了增资发电厂的打算，转而把有限的资金全都投进了两家新公司。 “为了迅速推广我们的无线电话系统，甚至让其成为国际标准，我们还要在手机之外，发展bb机和公共电话系统。不过这些都是过度产品，其生命周期估计也就二三十年，但是肯定赚钱。这个技术我就对诸位开放，你们有意的可以一起做，我不参与。” 吃完大头，陈天明也敞亮的给出了块肥肉，要不然这‘龙门’的优越性又如何体现？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陈天明就又闲了下来，最近他没事儿就陪着赵雅芝去tb培训班。 当然陈天明不是陪赵雅芝去培训的，而是陪她去挑人，现在的赵雅芝可是掌控着联众传媒的艺人管理。 tb培训班自从1970年正式对外招生以来，已经连着开办了五期。 不过，前四期陈天明都没怎么关注，听说八九成的毕业生都被tb电视台划拉走了。 原因也不难理解，邵德昭执掌tb电视台的管理大权，又是港岛最大的丽佳电影公司主席，手里还握着大量的院线，这一切对艺员们来说，诱惑实在太大。而联众传媒这边，虽然也有电视节目制作、电影公司和院线，但是实力相对弱了很多。 原本《唐山大兄》和《精武门》的出现，还让联众传媒火了一把，许大茂也趁机签下了几个人；但是随着灵魂人物的去世，现在又有些萎靡不振的意思。所以今年赵雅芝结束休息后，就直接接手了联众传媒的艺人管理。 “天明哥，你等下可要帮我好好参考一下啊，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必须要做出成绩才行。”赵雅芝闪着大眼睛对陈天明撒娇道。 “嗯——！我今天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要说，现在才是期中考核而已，还不到签约时间呢，你这么急干嘛？” “能不急吗？我们的优势太小了！周生一心扑在电影上就想着跟丽佳一争长短，对新人培养这块儿又不是很重视。如果我不提前做准备的话，到时候又要空手而回。” 没想到赵雅芝的好胜心还挺强的。 “好好，我帮你看看！”陈天明支持道。 其实这次考核他都不用再看，因为前几次他来的时候，都已经确认过眼神，有他熟悉的人。 一个导演杜起风，一个国际影帝周应发，一个金牌绿叶吴蒙达，一个着名演员任大华。 原本陈天明还想等签约时再告诉赵雅芝的；不过，见她现在都如此重视了，那就干脆先拿下。 “大茂哥，麻烦你把这四个人叫过来，我想跟他们聊聊。” 观看完艺员的考核后，陈天明叫住了许大茂。 “呵呵，天明这是看中他们了？这几人的成绩可不算最好的啊，尤其是这个杜起风。” 许大茂作为培训班的负责人，对艺员们的学习情况还是很了解的。其实他每期都瞄准了学习最好的几个人想要签约，可回回都争不过邵德昭。为此，许大茂也是懊恼不已。 “成绩又代表不了什么，先聊聊嘛。”陈天明若无其事的说道。 就是成绩不好才对嘛，要是成绩好，邵德昭肯定也是盯着的，那他陈天明还怎么提前下手。 虽然他也可以强来，但是这么干伤太和气了。 毕竟邵德昭也是在为陈天明办事的，彼此之间的面子总要过得去才行。 “哼，我看你刚才都没认真。这是准备随便找个人忽悠我吗？”见许大茂离开，赵雅芝嘟嘴不悦道。 还真被赵雅芝言中了，陈天明刚才确实走神了，不过陈天明能认吗？ “我怎么就没认真了，我的眼光你还不相信？我挑的都是最好的！”陈天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不管啊，要是做不出成绩，我以后就扎根在公司不回家了。” 好家伙，这是要逼陈天明出大招啊！ “安啦！为了你，我肯定把联众传媒的艺人名声打出去。” “那还差不多！”得到了陈天明的保证，赵雅芝立马就心情大好。 片刻之后，许大茂就带着四人回来了。 “这位是陈生，tb电视台和联众传媒的大老板，他想找你们聊聊。”许大茂对四人介绍道。 “陈生好！”四人异口同声道，神情中更是透着一丝激动。 能不激动吗？大老板找谈话啊！tb培训班这么些年下来，可从来没有哪位师哥师姐被大老板召见过；这要是抓住机会的话，那还不得一飞冲天！ 第263章 又当又立 看着四人略显稚嫩的脸庞，陈天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不过好在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没有被人瞧出异样。 “你们好！刚才我看了你们的考核表现，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我觉得你们的潜力十分巨大，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多多加油。” “谢谢陈生鼓励，我们以后肯定努力！”年龄最大的吴蒙达说道。 说是年龄最大，其实此时的吴蒙达也就22岁而已，比之这一世的陈天明整整小了一轮。 “好，我看好你们！加油！”陈天明笑着为四人加油鼓劲儿。 众人原以为这次谈话就这么结束了，结果陈天明话锋一转又说道：“我有个小事儿需要你们帮帮忙，不知道可不可以？先说好啊，这是要占据你们的休息时间，而且时间还不短，也没有报酬。当然，这是我的私事，你们可以拒绝。我是不会记仇的。” 陈天明恶趣味的把记仇二字说了出来，这还让别人怎么拒绝？除非对方是愣头青。 “陈生放心，只要是我们四个能帮上忙的，我们义不容辞。”吴蒙达拍着胸膛保证道。 陈天明用玩味的眼光一一扫过四人的脸庞，“那好，过些天我会让许总监找你们。” 此刻的许大茂早已卸任了名不副实的总经理职位，现在只担任tb电视台的执行董事、新闻和培训总监、节目（影视剧）采购中心主任三职。 “天明，你打算让他们干什么？他们才学习了半年理论，下个月才会转入电视台实习呢，能帮你什么忙？”在离开电视台的路上，许大茂不解道。 “哦，我为阿芝构思了一部电视剧，我打算找些人把它弄出来。” “嘿！这事儿你就应该安排我啊，我找一批的专业的人来弄，不比这几个愣头青强啊。” 陈天明停下了脚步，“大茂哥，我建培训班的目的你是清楚的，要多给年轻人机会嘛，要不然他们怎么成长。阿芝，你把之前签约那几人也召集一起，让他们一起把这部电视剧的剧本弄出来。那个大茂哥，到时候你还是找几个老行当过过眼，不需要当家的，副手就行。” “合着你连剧本都没有啊？”赵雅芝没好气道。 “我又不是编剧，哪会写什么剧本啊？不过你放心，故事的大致情节都在我脑子里呢，回去我就把它录下来。到时候，你再带领他们把故事内容丰满起来，这不就行了？” “到底是个啥故事啊？能成吗？”赵雅芝很是质疑。 “你就把‘吗’字去掉，肯定能成！旧时代，上海滩的故事，绝对轰动港岛。”陈天明语气坚定说道。 这还用说吗？后世上海滩一出，那可是万人空巷啊！ “对了，大茂哥。联众传媒这边你也挂个职务，就负责电视剧和综艺节目的制作。既然周冠霖一心只想搞大荧幕，顾不上这头；那就你把它挑起来，别荒废了。这也算是帮帮阿芝。” “我牵头倒是没问题，可我也没做过啊，能不能做好，我不敢保证啊？”许大茂有些露怯了。 “没事儿，谁也不是生来就会的，慢慢来。电视剧就从这部上海滩开始，综艺节目就搞一个歌唱比赛嘛。到时候在联众传媒下面再设一个唱片公司，专门负责唱片的制作与发行；而选拔出来的歌手，也一并签进阿芝的艺人经纪公司。” “大茂哥在tb电视台和联众传媒两边任职，这人员调度就容易了；至于经费这块儿，就找芝，她是联众传媒的老板，她负责。我的要求只有一个：联众出品，必属精品！为此，哪怕是时间慢一点、资金多一点都没关系，我就要让联众成为行业的标杆。” 陈天明的话确实很提劲儿，至少让赵雅芝和许大茂都信心倍增。 ······ “陈生！”方敏来到陈天明面前，恭恭敬敬地呼唤道。 陈天明睁开眼，说：“大驹哥走了？” “是！我亲自送他离开的。” “是赌城那边有结果了？”陈天明起身来到了窗边，看着外面的花园，说道。 “是的！赌城那边爆发了多起帮派拼杀，而吞掉我们资金的赌场接连发生两次爆炸，目前已经停业了。另外还听说赌场的老板之一，也在此次冲突中丧命了。”方敏的语气很平静。 “我知道，这事儿我已经确认过了。” 方敏有些难以相信，他才刚汇报，咋个老板就已经确认过了呢？ 难道老板真会未卜先知？方敏不敢多想，更不会多问。 “大驹哥没有什么不满？”陈天明回头问道。 其实刚才陈天明和刘家驹就在这儿见过面，两人还说了好一会儿话；只是在说到白头鹰之事时，陈天明就佯装不舒服，谢客了。 而方敏也很聪慧，他知道陈天明是不想亲自过问这些谙臜事。所以在送刘家驹离开的时候，方敏就私下问了情况，这才转身回来汇报。 “没有！我想刘生已经知道了老板的意思。” 谁都不是傻子，陈天明做得这么明显，作为黑道巨擘的刘家驹又咋可能看不出来嘛。 “那就好，别生出什么嫌隙了。”陈天明感叹道，慢慢走回了座位。 以前陈天明最是讨厌又当又立的人了；可现在，他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屠龙者终成恶龙！ “刘生是聪明人，应该不会的。”方敏附和道。 “那他就没说点儿其他的？” “说了，他还想找我们要货源。” “呵呵，我就说嘛，他大驹哥怎么可能放过这笔买卖。”陈天明笑道。 “那我们——？”方敏故意说一半留一半，不过意思却很明确，就等着陈天明下决定呢。 “不能出现在我们龙国人的地盘上。”陈天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重申了一下要求。 “明白！”方敏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以后这件事就由你跟大驹哥单线联系，所得资金全部纳入安保公司。不过你要记住，安保公司和射击馆的东西不能动，那都是在查尔顿当局有备案的。没货了，你就提前知会我。” 陈天明这是准备把系统空间里的二手货全部抛出了，省得看着碍眼。 “仓库里还有几箱破烂货，你等下全部搬走！”说完，陈天明挥挥手让方敏离开了。 有系统空间在，只要是陈家别墅范围内，陈天明都可以任意收取或者投放东西，所以他根本就不用亲自前去。 第264章 PC出世即乱世 1974年11月11日，唯尊pc 1正式上市。 tb新闻和港岛财经报都对此事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更直白点说这都不是新闻，而是广告。因为报道中出现了很多唯尊pc的图片和功能解读，甚至是场景应用。 陈天明这算是把软文玩明白了。 为了抢得先机，也为了打白头鹰一个措手不及，陈天明这次可没有藏着掖着。 他同时发布了唯尊pc的两个版本： 唯尊1：新增35英寸软驱读写，外接录音机、音箱等功能，还内置了几款小游戏；但零售价格却不变，依旧是1468鹰洋。而且首销月购机还附赠35英寸软盘两个，小音箱一对。对外的宣传就是加量不加价，物超所值！ 唯尊1青春版：配置低一档，没有新增功能，但是有内置小游戏。零售价746鹰洋。 如果说唯尊1的价格需要港岛市民4-5个月的工资才能购买，那唯尊1青春版的价格就只需要2-25个月的工资了。于是，喜欢大胆尝新的民众就开始到鸭寮街体验下手了。 其实唯尊pc的前期销量还是主要来自于企业，尤其是与陈天明密切相关的企业。直到一则财经新闻的播出，才彻底引爆了普通民众的购买热情。 17日，tb新闻和港岛财经报同时报道了一则新闻：港岛银行联盟、‘远东会’、远东期货交易所、tb电视台以及港岛的27家上市企业，同时发布消息称，将在未来的一至三个月内全面更换唯尊pc 1，而且以后的相关从业人员必须要学会pc操作。 因为发布这则消息的企业涵盖了金融、证券、期货、航运、地产、传媒、电子等诸多行业，所以此消息一出，就迅速被民众解读为：会pc操作将是白领和金领的必备技能；是实现阶层跨越的敲门砖。 于是在此观念影响下，条件好的市民就开始往家里添置唯尊1，条件差点儿的就购入唯尊1青春版；而实在是承担不起的，那就到处找地方学习pc操作。然后，一个叫电脑培训室的行当，就在港岛应运而生了。 港岛虽然地域狭小，但是它在国际金融证券行业以及电子行业的影响力却不小；再加上陈天明前期的多线布局，这股pc浪潮开始向海外极速扩张。 先是国际磁条卡联盟和磁条卡技术服务公司共同向联盟银行发出了倡议，希望联盟成员尽快普及银行业务pc化，并发布了基于唯尊pc的银行卡新标准。 随后，‘远东会’和远东期货交易所也向相关国际组织提出了建议，为了促进行业发展和彼此的信息交流，希望各组织成员均能实现pc化。 而这最后一击则来自于阿拉的石油输出组织，它要求其成员国在石油生产与交易中使用pc辅助，以提高其效率。 这下白头鹰就彻底坐不住了，它可不想让唯尊pc在国际上迅速打开局面。 于是在当局的轮番催促下，b公司也匆忙发布了自己的pc产品。可惜因为没有微软的存在，b的pc使用的依然还是大型机的操作系统，复杂而繁琐，让人亲近不起来。而且在性能上也要比唯尊1青春版稍差一筹，但是它们的价格却相差无几。 “天明，我们的唯尊pc总算是打开了局面，这下我可以安心了。”赵明伟笑道。 “赵叔，你太乐观了，这最大的市场都还没有占据呢，你咋就安心了？” “你说白头鹰？那边的阻力是挺大，他们不仅限制了青春版的进口，还只给唯尊1留了不到1万台的进口额度。可我们拿它也没有办法啊？” “是啊，遇到这个大流氓，我们还真没啥好办法。公司后面的生产先悠着点，我得到消息，白头鹰的商务部长正在到处游说自由世界采购b的pc呢，我估计有些人肯定会削减订单。” “啊？怎么会这样？我、我材料订单都下了。”赵明伟的好心情瞬间全无。 “下就下，现在公司先把自由世界的订单交付了，我们友好企业的订单全部延期。” “天明，我觉得还是削减订单。我得到了一个最新消息，白头鹰的水果公司也发布了一款pc，零售价66666鹰洋，补贴之后只需350鹰洋。”许大茂说道。 “350鹰洋？这让我们还怎么卖？”赵明伟彻底不淡定了。 “赵叔，水果pc是需要自行购买键盘和显示器的，说白了，它就是一个主机。如果把它推荐的那几款显示器和配件搭上，其实也就比我们的青春版便宜100-150鹰洋。不过，水果公司才成立没多久，手里根本就没货，我们暂时还无需担心。”许大茂解释道。 “这个水果就是跑来搅局的，白头鹰也不怕把b误伤了？” “听说是b的重心在大型机上，对pc并不热衷，所以白头鹰才找了水果公司出来。要不然，这个水果公司怎么会刚注册，连货都没有就被纳入了补贴名单嘛。” 听到许大茂和赵明伟的对话，陈天明暗自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个水果还是出现了，就是不知道微软还会不会出现？ “无论白头鹰怎么搅局，它都没有偏离我们最初的预想，还是打价格战、搞贸易壁垒那一套。既然它都已经亮出底牌，那我们也可以按预定计划落子了。”陈天明不紧不慢的说道。 “天明，我们真要公开pc组装图和出售dos系统吗？”赵明伟还是心有不甘。 “这不是我们早就说好的嘛，肯定要做啊。公开组装图可以让更多的国家和企业参与进来，而出售dos系统能让我们的标准走向全世界。只有把pc这潭水搅浑了，我们在面对白头鹰的时候才不至于那么无力。” “那我们什么时候公布？我怕这一公布，我们的唯尊pc就销不掉了。要不然，还是再缓缓？” 看着赵明伟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陈天明十分理解，毕竟肥肉在前谁又愿意拱手让人呢。 “放心赵叔，不会现在就公布的。怎么也要等海外订单交付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的初步计划是在来年的1月24号。” “天明是想在国际消费电子展上公布吗？”许大茂因为长期掌管新闻媒体，他对外界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这1月24日就是白头鹰开办ces的日期。 不过，陈天明却笑着摇了摇头，“我准备在港岛举办蓝星电子消费品博览会，简称港蓝博，时间就定在1月24日。这也是我今天找你们来的目的。港蓝博由港岛电子发展协会发起与主办，所以还是赵叔你来牵头，而对外宣传这块儿就交给大茂哥负责了。” 既然要与白头鹰的电子产业竞争，那怎么少得了盟友呢。 陈天明就想通过开办港蓝博，为港岛电子拉盟友、增加话语权，顺带再把自己的标准推出去。至于说为什么不去ces搞，那能一样吗？ 受制于人不说，怕就怕，人去了就回不来了！后世这样的事儿还少吗？ 第265章 吹响进攻号角 “1970年是我们港岛电子蓬勃发展的元年，这一年我们成立了港岛电子发展协会，在协会的指导与规划之下，我们港岛的电子产品出口总值从1023亿港币，成长到了3757亿港币。而这还是截止去年的数据，也就是说短短的三年时间，我们电子行业的出口总值增长了两倍有余。今年还有最后一个月了，我查询了截止到上个季度的出口总值，已经是与去年全年相差无几了，这就意味着今年我们的出口总值上50亿完全没有问题。我们港岛电子人实现了两年翻一番的壮举！” 哗——台下一片鼓掌声。 这是陈天明为了统一思想做好港蓝博的筹备工作，而在港岛电子发展协会上的讲话。 “如今，我们在技术上已经遥遥领先了，可在市场占有率上却仍旧倒数。无它！就因为某些国家无耻的剽窃了我们的技术，还对我们设置贸易壁垒，企图限制我们的发展！”陈天明第一次在外界公开指责了某些国家的无耻行为，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在场的谁心里没个数。 除了白头鹰还能是谁？ 不甘！恼怒！忿恨！无所谓！ 陈天明一一扫过全场，众人的表情尽在眼底。 “明年，将是我们港岛电子发展的第二个元年！就从港蓝博开始，我们要拿回与我们实力相匹配的市场份额！” 在宣布完蓝星（港岛）电子消费品博览会的举办时间和地点之后，大会就转入了闭门会议，一众媒体记者全部被清退离场。 而tb新闻仗着自己的渠道优势，在第一时间就插播了此新闻，将消息迅速发布了出去。 不管外面的舆论如何，大会依旧进行。关起门来开会的陈天明，直接就按照自己的意图，开始了工作部署。说实话，他是一点儿也没客气，完全彰显了他对港岛电子行业的绝对掌控力！ “第一件事，大家要尽量把自己的渠道商拉来参会，参会比例不低于你们客户数的一半。我们要把这次展会办成交易会。”陈天明完全是在给诸位老板下达政治任务了。 不过他也是没有办法啊，要想与ces在同一时间打擂，不出点儿歪招是不可能的。 ces自1967年开始举办以来，至今已经办过五期了，这马上要开办的就是第六期。人家具有先发优势，在一众国际大厂那里很有基础，包括港岛的电子企业也有参展的经历。所以说跟人家争抢参展商家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对客户和消费群体下手了。 而这也是ces的弱点！ ces是由白头鹰的电子消费品制造商协会主办的，最开始还是以芝加哥音乐展的一个分支展会的形式出现。主要的就是进行产品展示和技术交流，对贸易这块儿还不是很重视。所以也没有确定每年的参展次数和参展地点，甚至都没有主流媒体进行报道。 这ces所欠缺的就是陈天明要主攻的方向，反正港岛电子都是全产业布局，有没有其他展商前来参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展会变成交易会。 至于说媒体宣传，陈天明会缺吗？全程直播都不是问题。 “对于技术落后的产品，比如收音机、黑白电视机等家用电器、还有立体声耳机和电话系统等六十年代的产品，价格对比脚盆鸡同类产品下降八成，采用先接单再生产的模式。” “对于现在的主流产品，像脚盆鸡的vcr，激光影碟机，彩电，家用游戏机等等，全部对标脚盆鸡的产品打五折，敞开供应。而对我们领先的pc和手机则按原定价格出售。” “另外，我们还要选择一款产品做爆款，以吸引大众的眼球。我的计划就是拿液晶显示式电子表出来，以20鹰洋的价格销售。”陈天明的话音刚落，下面就闹成一锅粥了。 先不说对落后产品的降价，毕竟这些东西他们都很少生产了，而且还是按订单生产的，降价再多都无所谓。要是没钱赚大不了不接单不生产，或者直接外包给小作坊去搞。 但这主流产品的降价就太伤人了，虽然肯定赚钱，但是赚的绝对不多。尤其是作为爆款的电子表，在1972年刚出现那会儿，用发光二极管做显示元器件，都能卖2000鹰洋；就算是多次被港岛电子冲低了价格，可当前的液晶显示电子表依旧是要两三百鹰洋的。所以在众人看来，陈天明定的20鹰洋，那纯粹是赔本赚吆喝之举。 对于众人的疑虑，陈天明自然是心知肚明。可他想得更多的是，不打破这高企的价格体系，那么电子产品的消费市场就主要集中在自由世界，尤其是白头鹰。如果没有市场做支撑，他的技术再先进也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后世白头鹰支配全球的依仗是什么？鹰洋、高科技、军事！ 虽然现在石油鹰洋的阴谋被陈天明破坏掉了，但是凭借之前的黄金鹰洋余威和高科技产品输出，人家的鹰洋依旧是全蓝星使用最广、接受程度最高的国际货币。 而在军事方面，因为战争的消耗，白头鹰对比北极熊又处于弱势阶段。 这就是契机！如果陈天明能在电子行业狙击掉白头鹰，那么鹰洋就将再次式微。 照此发展下去，十几年后，白头鹰还能不能颜色掉北极熊，那可就两说了。 对了，脚盆鸡也是凭借电子行业才迅速崛起的，所以这一次陈天明还要把脚盆鸡给打折了。 “我知道你们的担心，不就是钱赚少了吗，可你们想过没有，每一款产品都有自己的生命周期。我们要在技术领先的时候赚大钱，在产品成熟的时候扩大市场，而在产品即将淘汰的时候，就要直接将其摧毁以便更新换代。” “你们信不信，20鹰洋的电子表，可以直接为我们带来至少15亿港币的产值？这就叫薄利多销！”陈天明这话可不是胡乱说的，后世德仪公司在1977年推出了20鹰洋的电子表，一年时间狂销1800万只，换算成港币那就是18亿多。 “而且刚才我也说了，爆款产品那是拿来吸引眼球的，面对蜂拥而来的订单，你们就不能搭点儿其他高利润产品吗？只要不过分，我想人家是愿意接受的。” 好家伙，陈天明这是把后世的捆绑销售也用上了。 其实陈天明敢向同行提出这个要求，除了所有的技术和设备都是他提供的外，还在于他把控住了港岛电子产业的上游供应。比如核心的，从晶圆到芯片、液晶；非核心的那就直接是半成品原材料。所以在上游原材料大幅降价，技术，以及设备款项减免等一系列措施下，大会终于按陈天明的意图达成了一致行动决议。 第266章 眼花缭乱的宣传攻势 蓝星（港岛）电子消费品博览会的消息传出之后，其实并未引起太多的关注。无它，普通人没那闲钱和兴致，千里迢迢跑来观看；而行业人士，尤其是那些展商，人家关注的都是ces，港蓝博算什么东西。 原本白头鹰都把港蓝博当成笑话看了，可形势却突然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还是阿拉地区的石油大户，它们都成了陈天明扭转局势的万能钥匙。 之前陈天明就已经与其达成了组建蜂窝移动通讯系统和互联网的合作协议，这次陈天明就以港蓝博的名义，邀请他们前来体验互联网和移动通讯的魅力；同时还承诺租赁卫星给他们，帮助其打造覆盖全国的卫星电视系统。所以阿拉们也是投桃报李，几乎在同一时间对外宣称，将组织官方代表团和民间企事业团体共同参会。 因为石油价格的飙升，阿拉们这两年都肥得流油了。他们跑来参会那就意味着会有大量的订单和销量，意味着能赚大钱钱。 这下不仅是港岛的电子业轰动了，就连脚盆鸡的电子业都兴奋得打抽抽。 是的，脚盆鸡的电子企业第一个站出来说要参展港蓝博，而且参展的企业数还远高于ces。没办法，港蓝博不仅距离近，更关键的是它代表着销量。 接下来就是许多友好企业和联盟，包括下游合作商都接到了邀请，他们也明确表示将要参会。 陈天明还十分阴险的让tb新闻实时播报了参会的单位，同时还让tb电视台对外发布‘沟通、互联、互进’的展会主题，更是直言将会有两个划时代的技术和产品面世。 “天明，我们刚刚接到了北极熊为首的红色世界的回复，他们也要来参会，这事儿该怎么处理？还播报吗？会不会引起自由世界的反对？毕竟我们这儿还属于约翰牛管辖。”赵明伟担心道。 “他们还真来啊？那龙国会来吗？” 之前为了广撒网多敛鱼，陈天明可是动用了所有的渠道对外发出邀请，不管是民间的还是官方的，有一个算一个，他都没放过。 只是没想到自由世界还不见动静呢，红色世界却率先回应了。 “龙国还没有回复。天明，这红色世界的事情要慎重啊，我怕白头鹰和约翰牛会直接对我们下手。” “没事儿的，我们发布的都是民用电子消费品，与那些无关。不过在宣传的时候需要注意一下。大茂哥，你让tb新闻从现在开始，不停地重申我们的民用消费性质，欢迎全蓝星所有感兴趣的人前来参加。这红色世界的名单就暂时按下不播，等我想想再说。” 陈天明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 “这恐怕瞒不住？人家来的时候，查尔顿当局肯定会提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查尔顿可以拒绝人家入境啊。反正我们就当着什么都不知道，有冲突也让他们自行解决。”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小胳膊小腿可扛不住两大阵营的挤兑。” “大茂哥，你协调一下tb这边，在我们发布手机和互联网的时候，必须做全程直播；随后还要在新闻里不停地重播。知道吗？” “小事儿，我会安排妥当。”许大茂保证道。 “另外，从明天开始，tb新闻每天发布一款产品讲解，然后搞一个猜价格的环节，让大家把所猜的价格，以信件或者邮件的方式发回电视台。在博览会开幕那天，你再一一揭晓价格，如果有谁猜中了，我就直接送相应的产品给他。这奖品的费用都算我的！” 为了提高港蓝博的曝光度和关注度，陈天明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你就不怕把自己送破产了？这价格在协会里可不是什么秘密。”赵明伟提醒道。 “我之前只是说了大致的定价比例，至于具体价格我会在最后做微调的。放心，他们想坑我的钱，没那么容易。” “这也不能随便瞎猜，要不然可达不到宣传效果。” “给个价格区间嘛，比如两位数、三位数，再加上小数点后两位。如果完全猜中了，那就是有多少奖多少；如果没有完全猜中，那就以最接近的那个获奖。截止到开幕前一天，信件以发出地的邮戳为准，邮件以发送时间为准。”陈天明确认道。 自从增加了有奖竞猜环节，这tb新闻的收视率那是直线飙升，而坊间对港蓝博的热情也是空前高涨。 相比之下，这ces的宣传就显得十分拉胯了，估计除了那些参展商之外，也是没啥人知道。 于是更多的参展商开始转换态度，竞相表示要来参展。当然了，他们也只是增加了一批人来港岛而已；至于ces那边，他们还是会继续出席的。 说白了就是两边都下注，两边都不得罪。 如果非要有个偏重的话，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偏向于关注度高，且能赚钱的。 “天明，麻烦又来了！”赵明伟再次找到了陈天明。 “咋啦，赵叔？现在的形势不是一片大好吗？”陈天明不解道，最近他也没搞新花样啊。 “脚盆鸡和白头鹰、欧罗巴的参展商，要求我们港蓝博一视同仁，把他们的产品也加入有奖竞猜环节。我看了一下，他们发的全是最新产品，而且价格区间都是三位数的。” 闻此，陈天明心里一阵冷笑：这是薅羊毛薅到他头上了，可能吗？ “赵叔，你回复他们，想加入可以，但是他们必须在自己的国内做同步宣传，这是前提。” 想要薅羊毛？行啊！那总得为港蓝博的宣传做点儿贡献。 陈天明正愁没机会把港岛的产品直面展示给自由世界的民众，这机会不就来了嘛。 “他们能答应吗？” “不答应，那就不让他们加入呗，反正我们又不吃亏。不过，我反倒是希望他们能答应，这样的话，我们的产品就可以直面海外消费者了。赵叔，你要多给他们讲一下同步宣传的好处，这可是大家拓展海外市场、扩大品牌影响力的机会啊，不能放过了。” “你就不怕他们坑你，让你大出血？要知道，他们的价格可不在你的掌控之中啊。” “这事还不简单，接收竞猜结果的只能是tb电视台；而他们的价格，我必须要有1的微调权力。” 这样一来，陈天明不仅可以最大程度的回避暗箱操作，还能提前知道对方的价格底细，这对己方的价格设定也是有帮助的。 第267章 挖坑 不出意料，最先加入的还是脚盆鸡，它此刻正在鼓吹自己的‘工匠精神’，而且价格也比白头鹰更具优势，所以它觉得自己是最有希望攻入其他市场的。 于是在脚盆鸡的积极配合下，白头鹰和欧罗巴也只得选择跟进。 这下好玩了，港蓝博的宣传一下子就打进了自由世界的核心区域，成了1975年的头等热门。而ces则被彻底忽略，真正沦为了芝加哥音乐展的分支展会。 “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红色世界要来港岛参加博览会？你给他们发了邀请吗？”查尔顿怒气冲冲地跑来陈家别墅质问道。 原本看到陈天明的博览会搞得有声有色的，宣传攻势也一阵高过一阵，这让港岛一下子就收获了全蓝星的目光。 查尔顿以为自己又能白捡一个政绩呢，谁知道临了临了却突然冒出个烫手山芋来。初时，他拿到这一堆红色世界的入境申请，差点儿没被原地送走。 “查尔顿先生，我可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我就是举办一个民用电子消费品博览会而已，宣传也是面向全蓝星的，或许是人家看到了想来凑个热闹。你作为港岛的最大负责人，你要是不乐意人家来，大可以拒绝其入境嘛，我无所谓。”陈天明把双手一摊，表示与己无关。 查尔顿很不爽的盯着陈天明看了半晌，“陈生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只有你才是聪明人？其他人都是傻子？你这糊弄鬼的话能骗得了谁！” 糊弄鬼的话当然是骗你这样的鬼佬咯！ 当然，这只是陈天明在心里吐槽而已；而表面上，他还是摆出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查尔顿先生说笑了，在港岛，谁敢蒙骗你啊。我刚才只是说了一种合理的猜测，如果说得不对，查尔顿先生大可以不听嘛，没必要大动肝火。” “这个麻烦是你惹出来，你负责解决掉它，否则你的博览会就别想办了。”查尔顿竟然耍起了无赖。 吓唬谁呢！要真不办了，丢人的可是你的老东家——约翰牛！ 就像你在家里办酒席，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你慌里慌张地就把酒席取消了，这算啥？ “查尔顿先生，这允不允许入境应该是你的职权，你让我怎么解决？要说这事儿也不麻烦，你可以选择上报嘛。我听说约翰牛首相不日即将访问北极熊，我想上面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这——，首相出访的事，你怎么会知道？”查尔顿有些吃惊道。 这还用说嘛，后世都有记载的，而且约翰牛的现任首相还被外界质疑为是kgb特工呢。 “我有我的渠道。总之，查尔顿先生只要上报上去就没有这些烦恼了，首相府会帮你处理好的。其实要我说啊，这只是一个民间消费品展览而已，人家又不是来参展的，查尔顿先生大可不必惊慌。万一人家还带有订单呢，这不是也为当局增加收入嘛。” “你就不怕招来白头鹰的制裁？” “怕，怎么不怕！但这个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人家只是想来看看稀奇，至于允不允那是你们的事儿。我不掺和，也无所谓。”陈天明把自己摘得很干净。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港蓝博开展的日子。 这期间，查尔顿也将红色世界的事上报给了首相府；果然没有意外，红色世界还是被获准入境了。消息一出，世人都惊掉了下巴，除了蓝星大会以外，红色与自由两大阵营什么时候这么和谐过了，它们竟然会为了港岛的一个民间博览会而齐聚一堂。 想想都让人难以置信，可事情它就这么发生了，找谁说理去。 “阿敏，安保工作部署好了吗？千万别出什么岔子，要不然就祸事了。” 这次陈天明把自己的安保公司也拉出来亮相了。 方敏不是一直说没机会实战嘛，这次就实战一回；不过不是打仗，而是对重要人物的护卫。 “陈生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从驻地到展会现场，我都暗中部署了狙击手。这次是我们在暗，差人在明。另外，在展会现场，我也安排了一千人，明暗都有，应该出不了岔子。”方敏没敢打包票，毕竟是第一次干这么大的活儿，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缺乏底气。 “尽力而为！”陈天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天明，博览会明天就要开幕了，这些天脚盆鸡可是闹腾得挺欢啊，在气势上完全压倒我们了。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出手阻止呢，反而还让媒体配合？”赵明伟一脸不虞道。 要说这次为了拓展市场，脚盆鸡可是绞尽了脑汁，不仅鼓动自由世界参展，而且还提前一周就到了港岛。 那家伙，财大气粗啊！ 又是在港岛闹市搞巡游，又是在鸭寮街搞宣传，甚至还花了大价钱找tb电视台打广告。各种吹嘘自己的‘工匠精神’，搞得港岛都成了脚盆鸡的主场。 这不仅是赵明伟不满意了，其他港岛电子企业的老板也是颇有怨言，可他们拗不过陈天明啊。 而陈天明的想法则很简单，那就是放任、甚至是配合脚盆鸡吹牛皮。 毕竟在电子产业吹嘘‘工匠精神’，那妥妥的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什么精益求精、专注专业？什么经久耐用、使用寿命长？ 摩尔定律了解一下！集成电路的晶体管18月就增加一倍，性能翻倍，价格减半。 脚盆鸡的芯片使用寿命再长又怎么样？18个月后照样淘汰你！ 只有更好的性能、更低的价格，才是电子产业的王道！ 陈天明就希望脚盆鸡的电子产业在‘工匠精神’上越走越远！ “它要吹就吹呗，又不是没给钱，我们不拦着，一视同仁嘛。”陈天明笑道。 “你的心可真大，要是明天脚盆鸡抢了港岛电子的风头，那我们就是为别人做嫁衣了。” “呵呵，不能！我的计划你又不是不清楚，赵叔觉得到时候谁会最难受？” 陈天明搞港蓝博本来是冲着白头鹰去的，谁知道会跳出个脚盆鸡来。 反正一只是宰、两只也是宰，那就顺带着宰了，省得叫唤！ “闹得越欢，死得越惨，我都替脚盆鸡感到不值啊！” “这都不算啥，一个坑也埋不了那么些人的，我后面还有大餐等着他们呢。”陈天明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第268章 惊艳出场 1月24日，蓝星（港岛）电子消费品博览会正式拉开帷幕。 这次港蓝博无论是从展商数量，还是从游客量来说，估计都是近十数年来，民间展会的巅峰。 多亏陈天明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操作，这次来参观的游客大多数都是各国的政商名流；而随同他们前来的，还有不少本国的媒体记者。 所以可以想象，这次博览会的影响肯定还会继续扩大。 由于开幕当天，陈天明要发布手机和互联网，所以tb电视台就进行了现场直播。 这收视率自然不用说，杠杠的，比之前竞猜环节还火爆！ “啥情况啊，这都二十分钟了，咋还叨叨没完啊？我们是来看竞猜结果的，不是来听当官的讲废话！”油尖旺某个茶餐厅，一群人围着电视机目不转睛。 “兄弟，你也参与竞猜了？我也是耶！好巧啊！” “叼，在场的谁没有参加竞猜啊，我可是次次不落全猜了，总得给我中一个。” “切，这算啥，我一家几口人全都猜了，每人一个答案，几率不比你大！” “咦——，说得好像我们就不是这么干的一样，就你才是大聪明。” “行啦！都别吵！说废话的下台了，结果马上就出来，你们别打岔！”茶餐厅老板吼了一句，看来他也是参与竞猜了，要不然咋敢得罪顾客呢。 博览会现场。 嘉宾致辞结束，主持人赵雅芝优雅地走上台前，报幕道：“下面有请港岛电子发展行会会长，陈天明先生上台致辞！” 说完，赵雅芝就侧身看向登台处，可惜没人。 “下面有请港岛电子发展行会会长，陈天明先生上台致辞！”赵雅芝又重复了一遍。 可台下还是没有动静，这下赵雅芝有些沉不住气了，俏眉微蹙。 “下面有请港岛电子发展行会会长，陈天明先生上台致辞！” “这个痴线到底是谁啊？咋还不上场？不想说就别说了，赶紧揭秘竞猜结果啊！”电视机前又开始躁动了。其实不只是电视机前，连现场都有些躁动不安了，大家再次交头接耳起来。 “这个什么会长不会是拉稀了，瞧把美女主持人给急的，我看犹怜啦。” “别说，这主持人看起来确实靓啊，适合我。”一个自恋的男人说的。 “你可拉倒，人家都已经结婚了，听说连娃都有了。” “不是，这么早就结婚了？我猜这男人肯定不咋样！哎，一个大白菜又被猪拱了，可惜啊！” “你快别自恋了，她男人就是那个电子行会的会长陈天明，听说还是tb电视台的幕后东家。我有个邻居的三大爷的小孙子就在tb电视台做培训生，他亲眼见过。” “真是人心不古啊！这么娇小的姑娘，竟然为了出名去嫁给一个老头。”自恋者摇头晃脑道。 “你又瞎说了，谁告诉你，陈天明的老头呢，人家正值壮年；而且这个小姑娘可不简单，人家是联众传媒的高层，手下管着一票艺人呢。”不用说，还是刚才个百事通在剧透。 “再牛又怎么，还不是拉稀了。我看啊，明天的报纸头条肯定就是这个会长掉茅坑了。” 陈天明拉稀了吗？ 当然不是！他是看着查尔顿这帮人叽叽歪歪了半小时，把底下游客都弄得不耐烦了。 所以他临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要把后面的环节都省了，直接进入产品发布阶段。 可台上的赵雅芝却并不知情，她现在就有些慌乱了。 就在这时，方敏一路小跑上台，算是给赵雅芝解了围。 只见方敏俯身对赵雅芝嘀咕了一句，然后递给了她一个白色的‘小砖头’。 得知详情的赵雅芝心中大定，微笑再次绽放在她娇嫩的脸蛋上。 “诸位来宾，我们的陈会长是个路痴，他可能一时间迷路了。现在大家稍事安歇，请允许我现场给他指指路。” “这就是你说的正值壮年？我看就是个老糊涂，连路都找不到，还当什么会长！”电视机前，自恋男终于找到反驳的理由了。 “呸，人家就是路痴而已，不是老头子！不信，你等会儿看！”百事通毫不相让。 “别吵吵，你们看她在干嘛？这是在打电话？怎么没见到有电话线呢？”茶餐厅老板再次吼叫道。 闻此，众人顿时收声，全都瞪大眼睛在电视机上寻找电话线。 现场，赵雅芝不紧不慢地揭开了手机的翻盖，露出了里面的按键，然后一下、一下开始拨号。 “嘟——嘟——”电话通了！ 赵雅芝一手电话、一手话筒，慢慢地从舞台的一侧走到了另一侧。 众人实锤了，那个疑似电话的东西果然没有线！ 而此刻，无论是现场的嘉宾游客，还是电视机前的男女老少，竟然全都屏住了呼吸。虽然他们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想，可又总觉得不是那么真实，所以他们都在静待着一个奇迹的出现。 众人的目光紧紧跟随着赵雅芝的身影，生怕错过了这个历史性的时刻。 “各机位注意啊，关键时刻马上来临！你们必须360度无死角的给我盯住了，搞好了这次直播，我找老板给你们申请奖励，就奖一台手机！”许大茂现场许愿道。 “混蛋，你别晃镜头啊！” 许大茂这才刚许下愿，镜头画面就出现了波动，看来是把那帮摄影师给整激动了。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陈天明也不再吊人胃口，他轻轻按下了接听键。 “阿芝啊，开幕式的现场在哪儿啊？我怎么找不到呢？” 电话里传出了陈天明的声音，清晰而响亮。 声音再通过话筒的传递，音箱的放大，现场的众人顿生一种近在咫尺的感觉。 “陈会长，需要小女子帮你指点迷津吗？”赵雅芝俏皮的回应道。 “当然，不胜荣幸！” 于是这不要脸的小两口就一句接一句的煲着电话粥。 而集万千目光于一身的赵雅芝，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变换着位置，甚至还缓缓地走到了台下、走到了摄影机前。主打的就是一个全方位展示。 这也是全港岛就这一通移动电话在通话哦，要不然模拟蜂窝通讯（1g网络）的串话串号，绝对让陈天明翻车。 这时，一辆劳斯莱斯银影开进了会场，缓缓地停在了赵雅芝面前。 一旁的方敏迅速领着安保人员上前，将车子团团围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王驾临呢，毕竟这之前，作为港岛总督的查尔顿都没有如此待遇。 很骚包，很吸引眼球！ 不过，这就是陈天明想要的效果！ 一个划时代的产品，咋能没有惊艳的出场呢！ 第269章 跃进式的时代变迁 “陈会长，你不会是害羞了，还不露面？”赵雅芝笑意嫣嫣的说道。 “怎么会呢，我这不是跟你聊天聊入神了嘛，我这就下来。”陈天明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方敏闻声而动，立马打开车门。 只见陈天明拿着手机，满脸含笑的从车里走了出来。 “阿芝，你今天很迷人！”陈天明对着手里的电话赞叹道，随即就掐断了通话。 “他拿的电话跟主持人一样，也是无线的，而且还能在汽车行驶的时候通话，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茶餐厅老板咂咂嘴，满脸的艳羡之色。 “看，我说人家不老，这下你信了？”百事通还记着刚才的事呢。 可惜自恋男压根不搭理，自顾自的说道：“我要是有这么一台手机多好啊，站在钵兰街头，我就是最靓的仔！” “叼你老母，就你这小身板，也不怕被吸干了。”圆脸大汉直接回怼道。 自恋男刚想出言反讥，可看着对方结实的胸肌，顿时怂了。 “也不知道这个无线电话贵不贵，要是能接受的话，我高低得整一台。”茶餐厅老板给自己提劲儿道。 “省省，这不是你一个茶餐厅老板能玩得起的。”百事通讥讽道。 “叼，小瞧我是？等着，我还非整它一台不可！看它能贵到哪里去！” 博览会现场，赵雅芝挽着陈天明，一起回到了台上。 “陈会长，你跟赵女士拿的是无线电话吗？” 人群的最外围一个男子高呼道，估计是个无线电爱好者。 见到有人捧场，陈天明也不迟疑，立马就进入了正题。 “这位先生说的没错，这就是无线电话。不过，我却叫它手机，一个随时随地可以与你最爱的人保持联络的手机。”陈天明故意描述了一个煽情的场景。 “陈会长，你这个应该是我们摩托在前年研制出来的手提电话？我记得，我们摩托公司没有把专利授权给任何人。”台下摩托的代表质疑道。 他明显是在怀疑陈天明剽窃了摩托的专利。 “呵呵，你们那是手提电话，笨重而不实用；但我这个不用手提，可以直接拿在手上，轻巧而便捷。”陈天明笑道。 言外之意，摩托的技术还不行，他压根就瞧不上。 “这——”摩托的代表哑言了。 “陈会长，这个手机卖多少钱？是不是到哪儿都能通话？” 陈天明一看，还是刚才那个爱好者。 嗯，好啊！这兄弟很会配合嘛，回头高低送他一台！ “既然大家这么感兴趣，那我就简单介绍一下，这也是我们此次博览会的第一个划时代产品——手机。该手机是基于模拟蜂窝无线电话系统······，手机重420克，满电可以通话100分钟······。该手机体态娇小，可以进行单手操作；而且还带有翻盖，既时尚美观，又能防止误操作，委实是个贴心的设计。”陈天明大言不惭的夸张道。 “另外，我们还有一款手机。”说着，陈天明从赵雅芝手里接过了大哥大，“这两款手机的功能大同小异，不过在细节上略有不同。这款手机我称之为大哥大，非大佬不能使。” “大哥大重694克，满电通话一个小时，结实耐用，可敲可砸，是为防身之利器。” “目前，我们寰宇通讯集团已经在港岛覆盖了蜂窝无线电话系统，只要拿上电话，办理了入户，你就可以在港岛的任何地方沟通无极限。” 既然吹牛不犯罪，那就往死里吹，要不然大户们怎么会买单呢。 “价格——价格——！” 无论是现场的游客，还是电视机前的观众，都在齐声呼唤。 见气氛如此热烈，陈天明内心就两个字，稳了！ “大哥大，非大佬不能使，零售价2999鹰洋，折合港币15万；掌中宝，非大富大贵不能使，产量有限，零售价4999鹰洋，折合港币25万元。” 陈天明很阴险的把每一款手机都跟地位与身份挂钩，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推高价格。 至于说什么产量有限，那更是扯淡，像他这样的挂逼会受限吗？2g手机他都能敞开造。 不过把话又说回来，陈天明定的大哥大价格还是比后世的第一款便宜了996鹰洋，而且性能还更好：重量轻了20不说，通话时长还增加了一倍，充电时间却缩减了三成。 当然，陈天明这么做的目的也为了促进移动网络和手机的普及，但是优惠的钱却在另一款产品——掌中宝的身上加回来了，你说他奸不奸？ “嘶——，这么贵！肥佬，你还敢买吗？”茶餐厅，自恋男对老板挑衅道。 “叼，瞧不起谁呢？不就是一万五嘛，有啥不敢买的，大哥大我买定了！” “你咋不买两万五的掌中宝呢？大哥大多逊啊！”自恋男不爽了，酸溜溜的说道。 “你个夯货，没听人家说吗，掌中宝，非大富大贵不能使。我就是一个开茶餐厅的，那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嘛。大哥大可以了，我立志就是要成为茶餐厅的大佬，这很符合我的定位。”茶餐厅老板借用陈天明的话，完美解释道。“你不是要成为钵兰街最靓的仔吗？你不得买个掌中宝啊？” “呃——”自恋男尴尬了，球钱没得，买根毛啊？“我、我本来就是最靓的仔，不需要这些外物来标榜自己。” “叼，废物就是废物，找什么理由！”茶餐厅老板不屑的反讥道。 这下自恋男的脸上敷不住了，只得灰溜溜的跑了。 博览会现场，陈天明等众人消化完了刚才的劲爆消息，这才继续说道：“移动通讯网络和手机，是我们此次博览会的第一个划时代产品。接下来，我将发布第二款产品——互联网。” 底下的工作人员急忙抬了一台唯尊pc上来，tb电视台的摄像师立马将镜头推近。 “这唯尊pc不都卖两个月了吗？我都搞了一台了，咋还拿出来当划时代的产品发布？”茶餐厅老板吐槽道。但他的神情却满是自得，说白点儿，就是为了当众显摆一下。 “不会又有什么新技术？我才刚为我们家闺女买了一台，不会就落伍了？”百事通讷讷道。言语中既是显摆，又是担心。 这时，电视画面突然开始不停地切换场景，无一例外都是身处各地的唯尊pc，包括海外。 “我们基于唯尊pc打造了一个高速互联通道，其数据传输速度较之以前提高了25倍。”说着，陈天明按下了信息发送键。 然后电视画面又开始切换不同的电脑，而每一台电脑屏幕上都呈现着一句话：你好互联网！ 这就是陈天明刚刚发出的信息。 第270章 白头鹰和脚盆鸡的愤怒 “我们此次发布的互联网将采取开源模式，只要是符合标准的pc都可连入互联网。后期我们将继续提升传输速度，同时还要开发更多的应用程序，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大家就可以在互联网上畅所欲言。未来的互联网+pc将是集社交、教育、媒体、购物、娱乐等为一体的第二世界！‘沟通、互联、互进’，这世界就在你身边！”陈天明蛊惑道。 “陈会长，你说的标准是什么？我们b的pc和水果pc能联入网络吗？”场下的b代表站出来问道。b作为白头鹰的电子龙头，与白头鹰的国防部关系紧密，所以25倍的传输速度意味着什么，他们自然很清楚。这已经是赶超白头鹰军用阿帕网的存在了。 “当然能入！所有按照互联网的接入要求生产，甚至是个人组装的pc都能联入。” “个人组装？陈会长，个人怎么组装啊？”还是最开始那位无线电爱好者，急吼吼的喊道。 兄弟，你这配合打得漂亮啊！陈天明笑了。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我们此次港岛电子博览会的主题是什么？‘沟通、互联、互进’！为了促进蓝星的大融合，为了加深各国人民的沟通了解，我们港岛电子人共同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那就是公开pc的组装图，让所有对pc感兴趣的企业和个人都可以参与进来。这也算是我们港岛电子人为全人类尽的一点儿微薄之力。”说到最后，陈天明还不忘为港岛电子自我标榜了一番。 “陈会长，你们港岛电子这么做岂不是要破坏整个pc行业的生存业态？要知道，我们企业研发pc也是需要耗费很大的人力和物力。”b和水果两家公司开始跳脚了。 “其一，我们公布的pc组装图是唯尊电子研发的，与诸位无关，亏钱也亏我们的。其二，就算是企业和个人学会了组装，可零部件还是需要购买的，只是他们可以根据自身需要增减配置，以达到降低成本的目的。其三，个人组装的pc在性能上，肯定无法比拟品牌整机，这也算给了企业机会，只是以后不会有那么暴利而已。”陈天明淡定的解释道。 “支持陈会长！支持港岛电子！我们要手搓pc！”场下一众电子爱好者争相呼喊道。 “还是我们港岛电子人敞亮啊，直接把高科技干成了地摊货，让人人都有机会接触pc了。”茶餐厅老板感叹道。 “你还在夸呢，想想你买的唯尊pc，都不值钱啦！”百事通一脸晦气道。 他也是才买的pc啊，早知道就不买了，自己组装多好，能省不少钱呢。 “所以说你的格局就不行，难成大器。人家陈会长是为世人谋福利，你非要计较自己哪点儿蝇营狗苟，太小家子气了。没听说吗，自己组装的肯定比不上品牌整机；何况给你了组装图，你就会做吗？你懂电子吗？就在这儿瞎逞能。”茶餐厅老板一顿输出教育。 “我、我不会，可以找别人做嘛。”百事通强行辩解道。 “找别人就不用给钱啦？谁要是摊上你这样的朋友，那可真倒霉，占便宜就没够！” 这下百事通也坐不住了，一声不吭的溜走了。 “为了促进各区域的共同发展和进步，我们港岛电子将在此次博览会上推出互联网+pc制造的整体解决方案；移动通讯网络+手机制造的整体解决方案。凡是有意进入这两个领域的国家或企业，均可在展会期间与我们的相关负责人洽谈。好了，现在我宣布，第一届蓝星（港岛）电子消费品博览会正式开展！”说完，陈天明就麻溜儿的离开了现场。 毕竟展会不是目的，生意才是！陈天明得赶紧去跟狗大户们谈心了！ 哦，对了，还有红色世界那帮人，也不能放过。 陈天明离开之后，这无论是现场，还是电视机前，众人的情绪都进入高潮期。 无它！因为产品价格揭秘了，这竞猜也就有了结果。 “不是，我们港岛的电子产品竟然这么便宜？那彩电价格只有我猜的七成，这也太夸张了！” “是啊、是啊！一堆家电买下来，竟然只要以前的一半价钱，这些商家都疯了吗？专门给我们发福利呢！” “那可太好了，我刚要搬新家，这下家电就可以一次性配齐了。” “脚盆鸡和白头鹰的产品好贵啊，我看跟港岛的产品也差不多嘛？”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鬼佬们黑心了，把我们当猪宰呢。还是我们自家企业良心啊，以后买东西就买港岛的！支持国货！” “瞎扯淡，人家卖得贵，是因为人家质量好，‘工匠精神’懂不懂？” 这个世间总是不缺牧羊犬，也总会有那么些人跪习惯了直不起腰。 “叼，我家的港岛家电不一样也用了好多年吗？有啥差别？关键是一台脚盆鸡的家电，够我买两台甚至三台港岛家电了，我一台用个四、五年，不比脚盆鸡的十年更长久啊。再说了，我还能隔几年就换新品呢，你拿个老掉渣的呆笨货跟我怎么比？” “呃——”牧羊犬顿时熄火。 这有人欢喜，就自然有人愁！比如说脚盆鸡的参展商。 之前，陈天明在发布划时代产品的时候，脚盆鸡的内心是窃喜的！ 因为他们在pc和移动终端方面没有技术积累，就更别提什么互联网和蜂窝无线通信系统了。在这些电子行业的高精尖领域，脚盆鸡也只能看着白头鹰收割全蓝星。 当然，那是在以前，现在可不一样了。自从港岛电子崛起以后，连白头鹰都只能在高精尖领域跟风；而作为电子产品的最大消费市场，白头鹰又对港岛电子实行了进口限制。 这就是脚盆鸡的机会啊！他们完全可以‘借用’港岛电子的最新技术，实现自身的产业升级，然后再凭借其价格优势抢占最大的消费市场。这样一来，就轮到他们脚盆鸡收割全蓝星了。 这梦可真美！ 但是现在博览会一开展，脚盆鸡看着港岛展区，那一堆近乎腰斩的产品价格，就彻底傻眼了。 这电子行业还是高科技产业吗？这都干成白菜价了！ 脚盆鸡的主流产品几乎被港岛电子打到了成本线，即使还能赚钱，可与投入相比，这回报率也太低了。而低端落后产品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是卖一台亏一台，谁让脚盆鸡的成本和人工都比港岛这边高出不少呢。 “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团结其他厂家，逼迫港岛方面重回正常的价格体系。否则，我们就号召自由世界对港岛电子实施反倾销调查！” 第271章 收获 “天明，闹起来了，脚盆鸡和白头鹰的展商全闹起来了。他们要求我们的产品必须恢复原价，否则就要推动自由世界对我们实施制裁。”赵明伟十分惊慌的说道。 “就只提了这一个条件？” “这还不够啊？就这一个条件就够我们难受的了，你还想要几条？”赵明伟完全搞不懂陈天明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哪还有嫌麻烦少的？ “我还以为他们要让我们收回两个整体解决方案呢。”陈天明哂笑道。 “他们还急着要跟我们谈引入互联网和移动通讯的事儿呢，怎么可能要求我们收回嘛。” “那我们就更不用急了，我们的目的就是推广标准，谁来都可以谈。至于说制裁，现在白头鹰对我们的限制还少吗？无论是脚盆鸡，还是白头鹰，他们的市场我们本来就打不进去了，还怕什么制裁！” “可欧罗巴那边的市场，难道我们也要放弃吗？” “欧罗巴在电子科技方面本来就很菜，长期以来都是白头鹰和脚盆鸡的产品倾销地。现在有我们提供更便宜、更高端的科技，欧罗巴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制裁我们。除非他们欧罗巴的人全都是傻子，否则是不会跟着白头鹰和脚盆鸡走的。” “那我们不理会？” “理它干啥，对我们又没什么影响。我们把价格打这么低，不就是为了培育更大的市场嘛，这蓝星之上除了自由世界，可还有红色世界和第三世界呢，哪里的人口和资源更多。” “人是多，可就是没钱！天明，你应该清楚，这财富最多、消费最旺盛的还得是自由世界啊。”赵明伟颇有几分苦口婆心的意思。 不过，赵明伟说得也没错，现在国际贸易最好做的还是自由世界。 无它，因为现在的自由世界，就是曾经的强盗世界。他们凭借船舰利炮，抢劫了蓝星几个世纪，其积累的财富更是数不胜数，这消费力能不旺盛吗？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曾经作为财富象征的黄金，已经被迫退出货币流通领域，成为了特殊商品。 此时，如果再把主权信用货币作为财富的积累对象，那就是待割的韭菜。 而陈天明最不想做的就是韭菜，所以他要走另一条路，一条与众不同的路。 “赵叔的话也对、也不对，红色世界和第三世界也是不缺财富的，只是他们的财富不是以货币的形式存在，而是资源，廉价的资源。只要我们改为以物易物，这生意就有得做。” “以物易物？”赵明伟震惊了，这都是哪个年代的交易方式啊，怎么还倒回去了呢。“天明，以物易物麻烦不说，关键是风险还大，我敢肯定其他老板是不会接受的。” “我不需要他们接受，与他们的交易依旧是货币，只是这个钱会由我的连横国际贸易集团来出。换句话说，要以物易物的是我，而不是港岛电子。” “可是你拿那么多的资源来干什么？我们是做电子的，你换回一堆的农产品和矿产，有用吗？你还要储存、运输、销售等等，这一系列的环节风险性太高了，一个不好就得吃大亏。要想清楚啊，天明！”赵明伟规劝道。 在他看来，这陈天明的想法是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不过陈天明也没做过多的解释，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讲明白的好。 外界的喧嚣，陈天明完全没去理会，这几天他一直在跟大金主们谈合作。 最先谈妥的自然是阿拉地区，其次才是红色世界和自由世界，他们把互联网+pc、移动通信网络+手机整体引入了国内。而不同之处就在于，阿拉们是直接委托了寰宇通讯集团帮其组建；红色世界则是购入了设备和技术要自己打造；而最坏的就要数自由世界了，他们挑挑拣拣只要了自己没有的技术和标准，其它的一概不买单。 但总的来说，这次博览会的交易规模还是很惊人的，尤其是港岛电子，可谓一枝独秀！即使不算陈天明谈的合作，仅是博览会上成交的订单，就够港岛电子吃上大半年。所以这次展会还没结束呢，就有港岛电子人在吼吼第二届的事了。 不过陈天明并没有做出回应，他现在正在忙着跟第三世界洽谈以物易物呢。 “布哈里先生，以土地或者矿产换取工业援助和投资，不知道你与国内沟通得怎么样了？” 布哈里，尼日亚国的军政要员。由于该国刚经历了一次军事政变，正是处于自由世界资本撤出的空窗期，所以陈天明打算趁虚而入，打进这个‘非洲大国’。 “陈生，我十分相信你在电子产业的实力，但是要对我国进行工业援助和投资，恐怕还要差很多？”布哈里明显不相信陈天明所说的。 “呵呵，布哈里先生，我一早就说了，咱们是公平交易，不夹带其他条件。我能付出多少，你们就回报多少，简单直接；而且这土地和矿产就在你们国内，你还担心什么？” 陈天明有系统在手，搞点儿工业援助那还不是很简单的事儿，正好还可以把龙门大学的学生都安置了。 “那好，陈生！国内已经给我授权了，这个合作协议可以签订。但是，我们的相关约定需要做出调整！” “哦？愿闻其详！”陈天明露出了笑意。 这尼日亚国可是陈天明谈判的重点，他有心将其打造为自己与第三世界合作的标杆。因此，陈天明可不管尼日亚国要怎么调整，只要大框架不变，那他的意图就算是实现了。 “我国需要的工业援助和投资，在石油产业要占比七成，剩下的为煤铁矿两成半，电子产业半成。而我国支付的是30万公顷土地30年的使用权，其中牧场7万公顷，可耕地20万公顷，林地3万公顷。前十年的土地租金全免，后二十年则要按相应的地价支付租金。” 对尼日亚国把大部分的援助和投资砸进石油产业，陈天明是一点儿也不意外，毕竟尼日亚是非洲最大的石油产出国，也是石油输出组织的成员国。现在油价这么可观，尼日亚靠着石油就能暴富，所以对其他产业貌似兴趣欠佳啊。 “布哈里先生，你这可耕地不会是荒地？” 其实，陈天明的心中已经有数了，这尼日亚竟然出让这么多土地给他，那绝对不会是熟地。 “陈生，我们扩大了土地出让面积，也延长了租赁时间和免租期。这笔买卖，你是不亏的。”布哈里没有正面回答，但是意思却很明白，就是让陈天明去开荒的。 可陈天明会怕这个吗？要是怕的话，他也不会搞什么以物换物了。 第272章 许大茂出走 “那我开公司的事儿怎么说？” “没问题，一切按照最优先级待遇给你办理。不过，安保公司必须在你的产业之内，所有人员和武器也必须登记在册；另外，在执行对外安保任务时，还必须经过我国相关部门的批准。” “成交！”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陈天明也不再啰嗦，直接就拍板签了协议。 有了尼日亚国的开头，后面的第三世界国家就好谈了，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出让撂荒地，以换取陈天明的工业援助和投资。而事后，陈天明也计算了一下，仅是凑够这一堆的工业设备，他就要花费小半年的功夫，另外还有不低于5亿鹰洋的投资。 不过，这些都难不倒陈天明，设备无非就是花时间签到而已；至于5亿鹰洋的投资，他就更无所谓了。寰宇投行在73年开始的黄金交易，到74年结束，整整3倍的盈利，再加上其它产业的收入，他现在个人可动用的现金流就高达70亿鹰洋。 别觉得少，这可是个人的现金资产！不是什么身家，也不是什么公司资产！ 也别觉得多，因为陈天明做的都是无本买卖。就拿电子行业来说，港岛电子至少有一半的产值都会落到他的荷包里。无它，整个港岛电子产业从技术到设备再到原材料，几乎都是出自陈天明的系统，那他收割一半的产值过分吗？就这一项，现在一年都不低于5亿鹰洋了。 当然了，有付出就有回报！既然陈天明付出了这么多，那他拿到的自然也不少。 经过这次的以物易物，陈天明总共拥有了55万公顷土地，其中耕地面积达35万公顷、牧场15万公顷、林地5万公顷。为此，陈天明又设立了农垦、畜牧、林业、种子、农化、农产品加工等一系列的公司，覆盖农牧林全产业，归属于连横国际旗下。 ······ “丽珍姐，稀客啊，什么风把你老人家吹到我这儿来了？”陈天明打趣道。 自从在鸭寮街开办了丽茂电子城之后，李丽珍就像突然开窍了一般，不仅把电子城做得有声有色的，现在更是搞起了进出口贸易，一跃成了港岛商界有名的女强人。所以除了休假，平时就很少见李丽珍过来串门。 “什么风，歪风！”李丽珍一脸寒霜道。 “呃——！”陈天明被怼懵了，直到这时他现在才发现李丽珍的神情不对。 “丽珍姐，这是谁招惹你了？说出来，小弟帮你削他！” “就搁我眼前呢，削！”李丽珍站在陈天明面前说道。 啥情况，合着李丽珍的邪气是冲他发的啊？陈天明更迷糊了。 “丽珍姐，小弟最近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招惹谁啊，你这气又是从何而来啊？” “还不是因为你！你让许大茂去搞什么综艺节目、搞什么影视剧制作，现在好了，他跟别的女人搞到一起了。你说是不是你的问题？”李丽珍气冲冲的质问道。 许大茂出轨？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让许大茂出轨的？ “丽珍姐，这赖不到我头上？我只是做了正常的工作调动，也没想到大茂哥会这样啊？” “就是因为你的安排，才让许大茂有机会接触到这么多的狐媚子，以前他只管新闻的时候，可没出这些烂事。而且你还开了一个不好的头，才来港岛没两年就娶了狐——” “李丽珍！”陈天明大喝一声，打断了李丽珍的抱怨。 许大茂出轨，李丽珍有情绪可以理解，甚至是把问题推到陈天明头上，他都可以不计较。 但是把赵雅芝拉进来，还骂她是狐媚子，这陈天明就忍不了了。 陈天明的暴怒也着实把口不择言的李丽珍吓了一大跳。 “天、天明，对不起啊，是姐脑子糊涂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向阿芝道歉。”看着满脸铁青的陈天明，李丽珍既后悔又害怕。 “行了！你走，我现在没心情听你的家事。许大茂那里，我会重新调整他的工作。”陈天明挥挥手，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李丽珍无奈，只得先行离去。 不过她并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公司，而是跑去找娄晓娥了。 “阿芝，最近你的经纪公司还好？”晚上，陈天明向赵雅芝询问道。 “挺好的啊，自从上海滩播出以后，我们经纪公司都签下好几个艺人了；最近随着新剧集和新综艺的陆续开播，大茂哥还给我推荐了好几个歌手和演员呢。” “都是女艺人？” “哼，大茂哥都跟你汇报了，那你还问我干什么？怕我没做事啊？”赵雅芝嘟嘴不悦道。 虽然知道赵雅芝误会了，但是陈天明也没有多做解释。 “他推荐的一个不收！而且以后联众传媒这边的节目制作也交给你负责。” “天明哥，到底出啥事了？你这么安排，大茂哥会不会有意见啊？” 感受到了陈天明的异样，赵雅芝立马收起自己的小情绪，轻声询问道。 “没什么事儿，我只是觉得新闻工作还需要加强，所以想把许大茂抽回tb电视台。你现在负责节目制作应该没问题？如果应付不下来，那就找个专业的人负责。” “没事，我能做。其实，我们现在的节目制作团队已经成熟了，不需要管得太多，他们自己就能搞定。” “那就好！不过，你也别累着了，该放权就放权。”陈天明轻轻拍了拍赵雅芝的小手。 这时，娄晓娥走过来说道：“天明，我跟你说件事，丽珍姐——” “不用说了，我可以不计较，但是我真不想管她家的事。” “明天，我会撤销许大茂在联众传媒的职务，以后再有什么事儿，麻烦她自行解决。” 陈天明直接堵了娄晓娥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天明——” “好了晓娥，就这样，我累了！” 次日，陈天明找到许大茂说了工作调动的事。 “天明，这事儿是我许大茂做错了，我认！但是我也没有拿你的公司乱来啊，联众传媒旗下的艺人，我可从来没有碰过。” “那你推荐给阿芝的艺人呢？我可不想在将来的某一天，听到联众传媒爆发出丑闻。”陈天明冷冷的说道。 “我——！”许大茂一时间无言以对。 “算了天明，我知道你是因为李丽珍才多番照顾我的，现在我已经决定跟她离婚了，这tb电视台的工作你也收回去。” 陈天明颇感意外的看着许大茂，“决定了？” 其实这之前，陈天明就在纠结要不要收回许大茂的电视台职务，因为这个职务掌管着陈天明的情报系统；他也怕许大茂心生怨恨，而对己不利。 只是没想到，现在许大茂竟然主动提出要离开，这倒让陈天明有了如释重负之感。 “嗯，决定了！我也想出去闯一闯！” 第273章 远东银行危机 1978年10月，港岛 “陈生，我们的远东银行出现大麻烦了！”邱德成刚到陈家别墅就急吼吼的喊道。 “什么大麻烦？远东银行不是一直运转良好吗？”陈天明十分不解。 “最近外汇市场港币大幅贬值，许多市民和外资争相跑到远东银行挤兑鹰洋，我们现在的鹰洋储备都快见底了，你看是不是要停止兑换啊？” “难道只有我们远东银行才发生挤兑？汇丰呢？它们是怎么做的？” “不只是我们远东银行，整个港岛的银行体系都发生了挤兑，但是汇丰等外资银行一早就限制了每天的兑换数量，而且还只兑换汇丰发行的港币。 我们龙资银行之前毫无察觉，就一直在敞开兑换。半个月前，各大联盟银行的鹰洋储备见底，我们远东银行紧急调拨了大批鹰洋进行支援；可随着外汇市场的港币贬值加剧，这股兑换风月愈演愈烈，截止目前大部分的联盟银行都已经再次清空鹰洋储备了。 我、我们远东银行现在也是捉襟见肘！ 支援，我们的储备也不多，关键是还不知道这股兑换风要刮多久呢；不支援，我们这个银行联盟的声誉就要大受影响，说不定还会立马分崩离析。另外，他们都停止兑换了，那些需要兑换的人肯定会全来远东银行，这样的话我们也敷不住啊。”邱德成一脸惆怅的说道。 陈天明听明白了，这他娘的又是外资银行设的局，而且里边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参与呢。 由于港岛没有央行存在，所以其纸币的发行权就在汇丰、渣打、远东三家银行手里。 而港币的发行机制又很奇葩，最开始的港币发行是以牛镑为发行准备金，港币与牛镑实行固定汇率，发钞银行须将100的等额牛镑，放入港岛外汇基金作为发钞准备金才能发钞。 之后，黄金鹰洋崩盘，约翰牛解除了对港岛的外汇管制，从此港币实现自由兑换，资金自由出入。而这时的发钞银行就可以在没有缴纳发行准备金的情况下，凭借外汇基金的信用授权（负债证明书）印发港币。 不用说，随着港岛电子产业、远东会和远东期货市场的高速发展，大量外汇涌入港岛，而这外汇基金手里的外汇增多，相应的对发钞银行的授权额度也在急剧提高。于是汇丰、渣打就钻了这个空子，偷偷地发行了大量港币。 这货币供应量一失控，就必然会引发严重的通胀；再加上，去年陈天明又组织‘龙门’成员赴约翰牛炒黄金，从远东银行带走了大量的外汇储备。于是在多方因素的交织之下，就造成了港币与外汇的严重失衡。这时如果没有发生挤兑还好，等陈天明的黄金操作一结束，外汇抽回，那啥事都不会有；可现实就是没有如果，挤兑终究发生了！ 理清了其中的关键环节之后，陈天明已经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这就是白头鹰和约翰牛联手对他布的局，甚至可能还有其他自由世界的国家参与，比如脚盆鸡。要不然，汇丰和渣打也不会偷偷地发行大量港币；而港岛外汇基金也不会在外汇减少的情况下继续给发钞银行授信；同样外资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大量抽离。 别提什么巧合！ 你所以为的巧合，不过是别人用心的设计而已；尤其是接二连三的巧合，那必是阴谋！ “邱生，你先通知远东银行，让他们只对远东发行的港币进行兑换。至于其他联盟银行，如果是还有相应资产在远东的，那就继续支援；如果没有了，那就暂时别管。” “那兑换数量也做限制吗？” “对普通市民不做限制，对外资则设立预约机制。比如，一万鹰洋的外资兑换，需要提前1-2天预约，五万鹰洋的兑换需要提前2-3天预约，诸如此类。具体时间，你就结合远东银行的实际外汇储备情况进行调整。让联盟银行也统一政策。” “好！我马上回去安排！”有了陈天明的发话，邱德成也安心了不少。 “我看你就在这儿联系，这事儿还没完呢！我马上把霍生他们叫过来一起商量。” 既然是白头鹰和约翰牛在牵头搞事，那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结束，人家肯定还有后招。 而现在己方都已经棋输一招了，还不早做打算，难道要等着被收割吗？ 一个小时后，‘龙门’成员和陈天明的两大金刚方进新、陈万先全都赶到了陈家别墅。 会客室，陈天明先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又把他的分析说了出来。 “诸位觉得我们这次应该怎么破局？” “既然这次的情况是因为我们抽调了大量的外汇走，那就把资金抽调回来。” 霍爱中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结束在约翰牛的黄金操作，把大量外汇调回远东银行应急。 “可这样一来，我们在黄金市场的盈利就要损失不少了。”利于里犹豫道。 之前在决定出海炒黄金时，陈天明就给众人说过，整个运作阶段是3年，黄金价格将会从130鹰洋一盎司，干到680鹰洋。 可现在时间刚去过一半，黄金的价格才232鹰洋一盎司，这差别也太悬殊了。 后面还有两倍的利润，谁愿意放弃啊？而且若是急于出手的话，恐怕这232的价格都保不住。 “这个影响不大，按陈生给我们操作团队的提示，未来几个月，黄金的价格会有小幅度的波动。如果我们能在明年的4月份之前解决掉此事，然后再重新杀回黄金市场，那我们还可以在230左右的价格接回来。这样算下来的话，我们其实也没什么损失；只不过，我担心对方不会让我们轻易抽身。”陈万先作为黄金交易的操盘人，他更清楚整个运作过程。 “师傅说得没错，既然鬼佬们花了这么多的心思布局，那肯定就不会让我们轻易破解；或许我们刚有动作，鬼佬就会在黄金市场砸盘了。”方进新补充道。 “那这事儿就难办了！不抽调外汇回来，远东银行肯定被挤兑，不仅信誉受损，而且银行联盟也会瓦解；可要是抽调外汇，我们在黄金市场的盈利就得吐出去，这损失也不小啊。” “其实我更担心，把外汇抽调回来之后，我们还有机会杀回黄金市场吗？鬼佬们会不会故技重施？别忘了，他们之所以能布下这个局，很明显是两边互通消息了。” “是啊——，敌暗我明还真不好应付！” 感叹之余，众人尽皆沉默。 第274章 商议对策 “天明，你是怎么看的？”霍爱中耐不住压抑的气氛，出声询问道。 众人也将目光投向了陈天明，毕竟这位才是‘龙门’的召集人和主心骨。 陈天明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刚才大家的分析都很对，我料想鬼佬也会这么去做，甚至还有更厉害的招数等着我们。如果这次不彻底击溃他们的联手，那么以后我们再想有什么运作，都会难上加难！” “怎么击溃？天明是不是有招了？”邱德成一脸急切道。 这远东银行可是他的命根子，他是最不愿意看到银行受损的，哪怕是声誉受损都不行。 “这次鬼佬的布局是从三个方面下手的。其一，是汇丰和渣打这两个外资发钞行的偷偷滥发；其二，是外汇基金滥用职权，无节制的授权给外资发钞行发行港币，同时还把我们的外汇流动方向泄露了出去；其三，是约翰牛黄金交易市场的紧密配合。” “这三个方面，一个在约翰牛，两个在港岛，而且都在鬼佬的控制之下。由于我们无法对其施展影响，所以就造成了处处受人钳制的局面。” “而要打破他们的联合，我们就必须把这三只黑手彻底斩断！” “要斩断这三只黑手谈何容易啊，黄金交易市场不在港岛，我们是鞭长莫及；汇丰和渣打又是外资银行，我们也伸不进手；至于外汇基金那就更不用说了，属于金管局主管，我们总不能抢当局的职权？”邱德成有些泄气的说道。 “黄金交易市场离得太远，我们影响不了，还是从港岛这边入手。汇丰和渣打只要砍断其发钞权就行了，重点是外汇基金那边。它洞晓我们的资金流动情况，而且也是整个布局的链接纽带；不打掉它，今日之局面随时都有可能再现。” “天真！无论是外汇基金，还是汇丰和渣打的发钞权，那都是由金管局负责管理的，有那么好打吗？除非我们把查尔顿当局赶走！” 邱德成此话一出，众人都不敢作声了。 “呵呵，大家也用不着这么压抑，虽然金管局的职权我们干涉不了，但是我们可以自立条款规避风险嘛。”陈天明笑着打破了沉默。 “我们怎么自立条款？查尔顿当局会允许吗？” “不需要他允许！我们的优势是什么？是银行、证券、期货都在我们手里，而外资涌入流向最多的地方在哪儿？不是在外汇市场，是在证券和期货！这就是我们自立条款的底气！”陈天明加重语气说道。 “以后外资想要进入证券和期货，就必须在远东银行开户，否则不予接入交易系统。这样一来，大量的外汇就会停留在远东银行，从而避开外汇基金的监控。” “可是汇丰他们会干吗？外汇基金又岂能善罢甘休？” “这些资金本来就是流向证券和期货的，与外汇市场有何干系，它外汇基金管得着嘛。至于说汇丰这些外资银行不乐意，那也好应付。我们可以接纳他们开办的证券和期货交易账户，但是要接入交易系统嘛，那就必须等它们把对应的外汇划入远东银行才行。” “对外，我们可以宣称：为了避免港币滥发引起物价上涨，凡是不参与港岛工商业经营活动的外汇，都不应纳入外汇基金而成为港币发行的授权额度。” “这个理由可以，应该能够获得绝大多数市民的认可。毕竟今年的通货膨胀率都已经达到了10，港币贬值的风险就在眼前，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市民兑换鹰洋嘛！” 听到邱德成的解释，众人都连连点头赞同。 “查尔顿当局不是取消了对黄金和外汇交易的管控嘛，那这件事了之后，我们就在远东期现货交易所搞一个黄金期现货交易，交易时间就定在白头鹰和约翰牛的黄金交易市场之间，正好可以接上这个空档。” “好！这样一来，我们以后做黄金交易就可以在本港做了，而外汇也无需再流动。” “嗯，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顺带也报了此次之仇。”众人的脸上终于见到一丝笑意了。 “最后就是我跟邱生说的，外汇兑换预约制度了，这个制度要长期执行下去。在危机解除之后，凡是本行发行的港币都可以及时兑换，但是它行发行的港币就得按制度来执行。总之，明面上的政策都一样，可私底下的操作嘛——”陈天明没有把话说全，但是意思却很明确。 邱德成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天明，你这都是事了之后的补牢之举了，可眼下的局面我们要怎么应对？” “其一，发动各位的关系，游说那些手里有鹰洋的个人和企业，让他们把存放在海外或者外资银行的鹰洋转入远东银行，以解我们的燃眉之急。为此，他们所受的利息损失全由远东银行承担。” “邱生，把远东银行的鹰洋存款利息加高。一万鹰洋，6月期利率提高到58！” “58！天明，这也太高了？都赶上年利率了。”邱德成颇为吃惊。 这才哪到哪儿啊！现在港岛的利率本来就低，比起白头鹰的联邦基准利率少了214。可即便是这样也不算啥！两个月后，白头鹰还要开启暴力加息模式，从794的利率直接干到112；两年后的1981年，更是会攀升至1639的高峰！ “没有高息，何来鹰洋，这也是应急之举！我觉得可以！”霍爱中永远是陈天明的第一个支持者。 “如果加高鹰洋存款利息，会不会引来广大市民把大量的港币转为鹰洋存款？” 面对包不同的担心，邱德成直接回应道：“这没事，我们只接受远东银行发行的港币就行。” “不！全接！”陈天明一口否决道，“只要不是兑换鹰洋，什么版本的港币，我们都接；这可是送上门的客户，怎么能往外推呢。不过，港币转鹰洋存款，依旧是一万鹰洋起步，但存期就不是6个月了，只有12月期和24月期，利息分别为83和112。” “嘶——”邱德成倒吸了一口凉气。“天明，你这也加得太高了？我们可是要损失不少的利息啊！” “这点利息损失与我们即将得到的收益比起来，实在太微不足道了。如果高息能吸引大量的鹰洋存款过来，我们还可以在黄金市场加仓，两倍的收益与112的损失，孰轻孰重？” 众人一听，顿时豁然开朗！是啊，这黄金市场才是大头！ 只要能引来更多的鹰洋转入长期存款，既能破解眼下的挤兑风，又能加仓黄金，顺带还能抢夺外资银行的储户，一举三得。 第275章 争锋相对 次日，远东银行通过tb新闻和港岛财经报对外发布公告称，即日起远东银行将全面提高鹰洋存款利息，6月期的利率提升为58，12月期的利率提升为83，24月期的利率提升为112。同时，还向港岛市民承诺，可以按港币贬值前的汇率将港币存款转为鹰洋存款。 此消息一经发布，原本还惶惶不可终日的港岛市民激动了，他们争先恐后的跑到各大银行要求将港币转为鹰洋存款。可其他银行虽然同意转，但是汇率却要按贬值之后的来，而且利率更是低得可怜。这下市民们不乐意了，骂骂咧咧地从各大银行提款销户，转而投入了远东银行的怀抱。 其他银行一看，这哪儿行啊，这不是要断了自家根基嘛！可它们又不敢跟进！ 为啥？当然是股东不允许啊。银行又不是做慈善的，港币都贬值了，还要按之前的汇率兑换，这不是傻吗？而且还要单方面的提高存款利率，那银行就别想赚钱了！ 既然跟不能跟，市民又不能得罪，那就只能对远东银行这根搅屎棍下手了。 于是在汇丰和渣打的牵头下，港岛的大部分银行，包括一些龙资联盟银行，都跑到金管局去投诉了，说是远东银行在搞不正当竞争。 随后，金管局就向远东银行发来了询问函，并要约谈邱德成。 “天明，金管局出面了，说我们涉嫌不正当竞争，责令我们立即取消政策，否则就要对我们进行处罚，包括但不限于取消我们的发钞行资格、吊销我们的银行牌照。” “嘁，偏袒得这么厉害吗？它都没有做详细调查就直接下达指令了？” “没办法，现在我们远东银行成了众矢之的，被港岛银行业群起而攻之了。”邱德成的神情略有几分沮丧。 “这些人自诩身居高位，眼睛从来不会往下看，那我们就好好给他上一课，让这些宵小们知道，什么才是无冕之王！” 当天晚上，金管局对远东银行发出的询问函和约谈内容就在tb新闻曝光了，同时公布的还有一个港岛良心市民的灵魂质问： 1、为什么汇丰和渣打银行会印发如此多的港币？比远东银行整整高出了5倍有余。新闻中还随同贴出了最近两年，三大发钞行的发钞记录。 2、为什么在外汇减少的情况下，外汇基金还继续给予汇丰和渣打授予更高的发钞额度？新闻再次贴出了最近两年外汇基金的外汇变动情况，以及对应的港币发行额度。 3、为什么金管局会在港币发行监管中失位？为什么金管局在港币贬值时毫无作为，而在远东银行扞卫民众利益时又要强行干涉？金管局在港币的滥发与贬值中，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是在配合某些无良之人搜刮我们港岛民众的财富吗？电视画面同步播出的是金管局对远东银行的责令与处罚。 不用说，这个所谓的港岛良心市民就是陈天明了。 第二天的港岛财经报再次跟进报道，同时还搞了一个民意调查：询问港岛市民是支持金管局对远东银行的责令；还是支持远东银行不惜自我受损，也要扞卫港岛民众利益的行为。 毫无疑问，港岛市民就算用脚投票，也知道要支持谁。 远东银行的加息政策一举收获了972的民众支持！ 面对滚滚而来的民意，金管局也不敢强行命令远东银行取消政策了，转而对外宣称要召集港岛的财经人士，共同商定港币的发行监管条例。 金管局的退缩，让汇丰和渣打难受了，因为它们是港币滥发的始作俑者，又是逼迫远东银行撤销加息政策的牵头者。所以它们就受到了港岛市民的质疑和唾弃，大量的民众开始抛弃汇丰和渣打，甚至不惜放弃利息也要转投远东银行。 既然官面力量失效了，汇丰和渣打也只得转向舆论阵地。 它们发动了港岛的大小媒体疯狂甩锅给远东银行，说是因为远东银行换取了大量的鹰洋远赴海外，这才导致了港币发行失衡，港币贬值、进而引发挤兑风波。外汇基金还十分配合的出示了远东银行换取鹰洋的明细。 这下港岛的舆论被彻底搅浑了，坊间开始出现对远东银行的质疑声。 在双方媒体的混战下，港岛民众也出现了分裂，有支持远东银行的，有支持汇丰和渣打的，还有对这两方都进行指责的，大家玩得不亦乐乎。 “天明，真要把我们的黄金操作公布出去？这会不会招致民众对我们的反感啊？”邱德成担心道。 “这有什么不能公布的，我们的黄金操作都告一段落了，那就把外汇抽回来反攻一把！” “天明打算怎么进攻？” “公布黄金收益，提振股市；筹建港岛黄金交易市场；最后嘛，自然是收购港灯、港煤气，还有怡和的九龙仓、汇丰的和记黄埔！” “天明这不太好？我跟李生达成的协议，是要帮助他拿下和记黄埔。”包不同有些吃惊道。 他明明跟陈天明说清楚了，是李兆成放手九龙仓给包不同；而作为条件，包不同则要帮助李兆成拿下和记黄埔。怎么现在到陈天明嘴里，就成了‘龙门’直接拿下九龙仓和和记黄埔呢？ “包生不是还没跟李兆成达成协议嘛。他李兆成看上的无非就是和黄的地皮而已，想要上演一出蛇吞象的戏码；可我看中的是和黄的商业体系，我们‘龙门’也是时候进入商品流通领域了。”经过三年的开发，陈天明的农林牧产业也到了收获期，必须得找个销售渠道才行。 “可如果不帮助李兆成拿下和黄，他肯定不会把九龙仓的股票转手的。” “呵呵，无论是李兆成还是怡和，他们手里也就各持了九龙仓20的股份，可市面上还有六成股票在流通呢，这对我们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如果他们不选择见好就收，那‘龙门’就会告诉他们，什么叫恶意收购！当然，如果在座的地产大佬都对和黄的地皮没有兴趣，那我也可以将其剥离出来卖给李兆成，以减轻他对我们收购的敌意。” 说完，陈天明一一扫过旗下有地产公司的几位‘龙门’成员。 毫无意外，这几位没有一人表示对和黄的地皮不感兴趣，包括包不同。 所以结果就很明显了，大家一致同意了陈天明的收购计划。 第276章 汇丰的秉性 年底，‘远东会’突然对外公布了以远东银行为首的27家上市公司财报。 原本这些财报并未引起港岛民众的关注，可随后tb新闻和港岛财经报别出心裁的对这27家上市公司，在约翰牛黄金交易市场的一系列操作进行了解读。尤其是那明晃晃的、高达115的收益率，更是亮瞎了不少人的眼球。 自古财帛动人心啦！ 一些吃味的人就开始指责这27家上市公司，说它们是置民生福祉于不顾，为了给自己搂钱，拿走了大量外汇，让港岛民众承受了港币贬值的损失。 但广大的股民们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这是公司的正常经营活动，是在为广大股东谋取利益；甚至还有人将远东银行的加息政策也视为一种福利。 而更多的人则是用实际行动表示了支持，他们开始大量抢筹这27家上市公司的股票。 眼见舆论宣传战被金灿灿的鹰洋给平息了，汇丰又赶紧变换策略，再次找到了金管局。 “霍生、邱生，这次加息事件已经闹得够久了，查尔顿先生和我们金管局都希望远东和汇丰两家，能够坐下来好好协商一下，以便尽快平息此事。”金管局的官员打着官腔道。 金管局这次没敢强行压制远东银行，而是把远东和汇丰双方的负责人叫到了一起协商。 “我觉得金管局的立场有问题！这次的加息事件并不是我们远东银行恶意搞出来的，是港币贬值引发了鹰洋兑换潮，而当局又无力控制，我们远东银行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是我们远东不惜自我亏损，才保住了港币的坚挺，我希望金管局能够清晰认识到这一点儿，别把什么屎盆子都往远东头上扣。”邱德成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闻此，金管局联络人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十分尴尬。 “霍生、邱生，我们也是老熟人了。之前的种种，我看就不必深究了？伤和气。 这次加息是远东银行解决鹰洋兑换风潮的应急之策，我们汇丰很理解；可现在兑换风潮都已经平息了，那你们的加息也应该停了？”汇丰的大班沈泌冲站出来为金管局联络人解围道。 “可我们怕兑换风潮再起啊，不知道沈先生有何法可教我？” “事件都已经平息，怎么可能再起呢？霍生多虑了。”沈泌冲避重就轻的说道。 “是不是多虑，你们不比我们清楚？我们在黄金市场的资金流动，你们应该一清二楚？”远东银行差点儿被人偷鸡，这让掌舵人邱德成十分不满，所以今天的协商他就一直带着火气。 “邱生说笑了，你们在黄金市场的操作，我怎么会清楚呢。我要是清楚的话，这汇丰肯定也跟着进场了，115的收益多诱人啊，你说是不是？” “汇丰渣打、港岛外汇基金、约翰牛黄金交易市场，缺一环，这次的兑换潮就出不了。 而这次风潮就我们远东银行损失最大，还差一点儿就没了。”霍爱中自言自语道。 “霍生有什么条件不妨明说，港岛那么小，我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爽快！我看上汇丰手里的9000万和黄股份了，不知道沈先生是否可以割爱？” “就这样？”沈泌冲似乎有些不信。毕竟对方都已经知道了汇丰在这次事件中扮演的角色，没理由就这么轻易放过啊？而且就和黄那点儿股票，总价值也才12-13亿港币，人家霍爱中去黄金市场溜一圈回来，获利都比这个多；他不应该为这点儿股份劳神？ 是了，霍爱中是想吞下和黄！ 沈泌冲感觉自己发现了霍爱中的真实意图，于是心中大定。 “这件事我需要上报董事会商议，我们换个地方再谈。” 霍爱中秒懂！ 对方这是同意了，只是有金管局的人在场，不好明说而已。 沈泌冲这就是在暗示他，双方需要换个地方再谈，以撇开金管局的人。 “那好，今天就这样，我静待汇丰的回复。”说完，霍爱中与邱德成就率先离开了。 只不过，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等沈泌冲出来后，双方又找了一个秘密会所坐了下来。 “霍生是想收购和黄？”沈泌冲直接开门见山道。 “沈先生慧眼，我确实有这个意思，就是不知道沈先生愿不愿想让？”霍爱中也不藏着掖着。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我们汇丰是银行，不是慈善机构，也不是政治团体，更不是什么约翰牛俱乐部。银行就是银行，银行的宗旨就是盈利，谁能为汇丰赚钱，谁就是汇丰的好朋友。” 沈泌冲的话十分露骨，完全是一个利己主义者的做派。 “那不知道沈先生愿意多少出？” “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两位能否在谈价之前，为我解解惑？” 霍爱中与邱德成对视了一眼，都不明白沈泌冲突然转换话题的目的。 “沈先生不妨说说看？” “加上这次，你们已经是三次出海炒作黄金了，每次都收获不菲。我们汇丰有分析过你们的操盘，你们在时间和价格上把握得十分精准，几乎没有踩空的时候，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沈先生，咱们都是同行，你问这个不合适？”邱德成十分不满道。 这沈泌冲是想干嘛？谁会把自己赚钱的门道说出来，逗乐子吗？ “沈先生，你犯忌讳了，这个疑问我们没法给你解惑！”霍爱中也是一脸不悦。 “得、得、得！是我唐突了，这个问题我们就此揭过。不过，下面这个事儿，我希望霍生和邱生能如实相告，因为它关系到我们要谈的事情。” 看来刚才的问题只是沈泌冲的试探而已，接下来的话才是正题。 霍爱中和邱德成互相给了一个眼神，沉默不语。 不过这一切都被沈泌冲看在了眼里，他微笑着说：“据我所知，这赴海外炒作黄金的27家上市公司，背后都有港岛电子行会陈会长的身影？他是67年从龙国过来的，听说与龙国高层关系密切，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沈先生打听这个干嘛？”霍爱中眉头微蹙。 “两位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沈泌冲立马解释道，“港岛曾经是龙国的领土，这约翰牛与龙国的租约眼看就要到期；而我得到的消息，约翰牛方面也已经有了动议，想要与龙国方面重新洽谈租约。” “沈先生这是要为约翰牛探路吗？” “不、不、不！两国洽谈之事与我无关，只不过我们汇丰的根基在港岛，所以这个时局变换就成了我们汇丰迫切需要面对的问题。我这么说，两位能明白？” 这哪里还能不明白，不就是想给汇丰提前安排后路吗？ 第277章 龙资崛起 说，还是不说？说又说多少？这可是个大问题啊！霍爱中和邱德成犯难了。 这陈天明来港岛都十数年了，还一直隐藏幕后，很明显就是不想让外界知道他。 可现在沈泌冲却非要揭这个底儿，甚至还把它与和黄收购连在一起，确实有点让人糟心。 “这事儿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沈先生还是当面问陈会长更妥当些。”霍爱中推脱道。 “可我与陈会长并不无往来啊，而且陈会长一向深居简出的，我也不好贸贸然上门打扰。要不，二位帮我引荐一下？”沈泌冲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霍爱中考虑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走了出去。 不用想都知道，霍爱中肯定是联系陈天明去了，所以沈泌冲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品着咖啡。 没过多久，霍爱中就神色平静的走了回来。 “沈先生，陈会长让我告诉你，港岛97年必回龙国！” 沈泌冲愣住了！这么直接的吗？ 他明明只想探探底，看看这个陈天明是否与龙国高层有联系。如果有，那汇丰就可以卖个面子给陈天明，以赢得龙国方面的好感。毕竟两边下注，才是保证汇丰平稳渡过时局变换的不二法门。可现在陈天明的答复，就不单单是有联系那么简单了，反而更像是龙国官方的态度。 这陈天明不会就是龙国官方的人？沈泌冲很是怀疑。 “和黄今年的最低股价是144元，我可以给霍生五折的折扣，每股就按71元计算，总价639亿港币。霍生可以先付两成，剩下的——” “剩下的八成均可延期支付，而且就是这首付的两成，沈先生也可以给我放贷，对？”霍爱中突然打断道。 “霍生你——”沈泌冲大吃一惊，猛地站起身，慌乱之下还把手边的咖啡杯都打翻在地了。 由不得他不慌乱啊，霍爱中说的正是沈泌冲的心中之想。 虽然霍爱中并不缺这点儿钱，可他在黄金市场的资金想要调回来，也得需要时间不是。 所以沈泌冲才决定送佛送到西，想了这么个不需要霍爱中出一分钱，就可以拿走汇丰手里的两成和黄股票。 谁知道沈泌冲还没说完，霍爱中竟然都知道了，可这事儿沈泌冲也没告诉其他人啊？ “看来陈会长说的一点儿没错，沈先生还真是这么考虑的。”霍爱中也露出了惊异之色。 刚才听到陈天明如此说，霍爱中本是不太相信的，没想到还真被陈天明一语成谶了。 “霍、霍生是说，这些都是陈会长跟你说的？” “当然，要不然我怎么知道。” “但是这个方案是我临时起意的啊，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人，陈会长又是从何而知？难道他还会未卜先知不成？” “或许！”霍爱中虽然说得不确定，但是内心却十分肯定，这陈天明就是有非常之能。 要不然黄金操作的事儿怎么解释？每个月的黄金均价，都能被他说得八九不离十。 还有今天这事儿，人都没见着，就能知道别人想说什么，神乎其神啊！ 其实哪有什么神的，陈天明无非就是有些恶趣味，把后世长实收购和黄的方案说了一遍而已。没想到却被大佬们脑补成这样，果然还是强行脑补最为致命了！ 一周后，tb新闻和港岛财经报同时报道了，寰宇投行收购和黄公司35的股权，超过怡和和太古两大外资，一举成为和黄第一大股东的新闻。 此消息一出，港岛媒体大为震动。一时间，作为此次收购的主理人，霍爱中的名字频频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更是被誉为收购约翰牛商行的龙国第一人。 其实不管是媒体宣传也好、坊间传闻也罢，那都只是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而已；真正被这个消息蚌埠住的却另有其人。 第一个就是和黄的两大外资股东怡和和太古。沈泌冲召开董事会表示要出售汇丰手里和黄股份时，这两位外资大股东都没到场，所以董事会一致决定将股票卖给了寰宇投行。 第二个则是和黄的高层。因为汇丰出售股份的事，沈泌冲并没有告知他们。甚至寰宇投行在证券交易市场偷偷吃进了12的股票，可无论是外资大股东、还是和黄高层竟然都毫无察觉。 而最后一个吃味的就要数李兆成了，因为他早就盯上了和黄，而且还私下跟霍爱中洽谈过。 没想到转个背却被霍爱中截胡了，这让李兆成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所以李兆成已经决定，不会再把九龙仓的股份转给包不同！ 可是不转又如何？九龙仓，李兆成也是收购不了了。他之前偷偷吸筹的事早已被怡和发现，人家也找汇丰给他带了话，要他放弃收购；而正面刚，李兆成又刚不过怡和。所以他才打起了和黄的主意，想把九龙仓的股份卖给包不同，以换取包不同对他拿下和黄的支持。 只是现在和黄没了，九龙仓也是进退两难，李兆成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恶意。 或许是新的一年注定了要不平凡，这和黄收购案的余烟未消，tb新闻又再次曝出来重大新闻：两大外资老牌上市公司港灯和港煤气也被寰宇投行收购了，而且还是直接控股。 这下外资企业急了，龙国狼来了的声音不绝于耳！ 更是有许多外资上市企业公开在报纸上喊话，要高价回购股份！ 一时间，港岛股市热钱不断，远东指数更是一日三跳。 曾几何时，外资企业为了上市圈钱，就放出了公司绝大多数的股票。比如九龙仓，怡和持股20就是大股东，而剩下的股票要么是在股市流通，要么就在汇丰等外资银行或者企业手里捏着。再加上，以前的‘港岛会’也是被外资掌控着，股市里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大家还能相互知会一声，可现在不一样啊！ 现在的港岛股市早就被陈天明一手攥在手里了，他要想吃下谁，还会跟你打招呼吗？何况还有汇丰这个二五仔的背刺，一众外资上市企业只觉得背脊发凉啊！ 不过有人难受，就有人开心。现在的港岛股民们就很开心，虽然作为收购方的寰宇投行并没有上市，股民们还买不着它的股票；可是被收购的企业还在股市啊，而且与收购方相关联的企业也有一大批，买谁不是赚啊！ 这里就不得不感谢港岛财经报了，它很‘贴心’的发布了独家消息，把那些躲在寰宇投行背后的人和企业全给挖了出来，令股民们欣喜不已。 第278章 意外来客 “你俩够了啊，大清早的跑下来游泳，现在还睡上了，也不怕着凉。”娄晓娥来到后花园的露天泳池，看着陈天明与赵雅芝正相依相偎搂在一起晒太阳，心底顿时就酸溜溜的。 “是晓娥来啦，好久没见你运动了，要不你也换上泳衣游两圈？” “是啊，晓娥姐，游泳是很好的有氧运动，不仅可以保持身材，还能改善肤质和增强抵抗力。” 年轻就是好啊！这光滑细腻、白皙紧致的肌肤确实不是40多岁的她能比的。 娄晓娥的目光停留在赵雅芝裸露的肌肤上，露出了艳羡的神色。 “晓娥，把工作放放，现在唯尊电子早已进入正轨，你也该享受享受生活的乐趣了。”陈天明注意到了娄晓娥的异样神情，于是出言规劝道。 “行，我知道了！阿芝，从明儿起，你就带我一起锻炼，我也要跟你学学。”娄晓娥沉吟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改变改变。 “干嘛要从明天起啊，晓娥姐。就今天，就现在，立刻马上！走，我陪你换衣服去。”赵雅芝拉着娄晓娥就要回屋。 “等等，今儿不行，今天还有事呢。”娄晓娥赶紧拦住了热情的赵雅芝。 “咋？今天不是说了休息吗？还能有啥事儿？公司请了那么多人都是干嘛的，你一天都放不开手？”陈天明坐起身，不悦道。 “这事儿他们还真做不了主，连我也不行！所以今天有事的是你，是你要做出决定。” “什么事情非要今天做决定？”陈天明不解道。 这港币危机早就解决了，最近港岛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啊？ “唯尊电子、赵氏电子都接到了招商局的邀请函，请我们三天后去粤省考察投资。其实不只是我们两家，整个港岛的电子公司都接到了邀请，不过大家都还在观望。刚才有好几家公司都打电话过来问了，你俩却躲在这里享清闲，连电话都不接。” 是了，龙国在去年年底正式拉开了改开大幕，而这第一个工业园区就诞生在粤省，还是由招商局独资筹建的。 想来，他们是看上港岛的电子产业了。不过，这还用考虑吗？ 陈天明当然要北上了，毕竟保命要紧嘛，1000亿龙国币还是需要时间来赚的。 “这还有啥考虑的，北上回国！不仅唯尊电子和赵氏电子要回去，我们旗下的所有产业都要北上。只有那儿，才是我们的未来！” “产业全部北上？要是再有变动怎么办？我看还是一步步来，先转移一部分不太紧要的产业试试水。”娄晓娥似乎心有余悸。 但陈天明却知道，龙国只会越来越好，所以他甘愿做那个催化剂，要全力以赴助其腾飞！ “不用犹豫，龙国现在就处于最低点，这个时候回去正是我们发展的好时机，于国于民于己都能实现利益的最大化。相信我的判断，龙国的崛起就从今日始！”陈天明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 要说这个世间谁对龙国的发展最有信心，那一定非陈天明莫属！ 看着陈天明坚定的眼神，娄晓娥也被感染了，“那好，反正咱们家都是你做主，我只信你！” “信我准没错！”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娄晓娥白了陈天明一眼，“那我就这么回复他们了？” “你先别急着回复，明天我会组织龙门和电子行会的人开个会，到时候我会统一说说这个事儿。” “你想把他们也拉上？” “知我者，晓娥也！”陈天明笑道。 “你可悠着点，我们自家的事儿还好说，是亏是赚都是自己的；可别人不一样啊，你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 “决定当然要他们自己做，但有一点儿我很确定，那就是这次北上只会赚，而且是大赚特赚！” “我都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信心！别人还在犹豫呢，你就敢全压上了。” “呵呵，所以说我做的比他们大嘛，这就是原因：我能看见未来，而他们不行！” “你就臭美，还能看见未来呢，那你能看清楚阿芝的肚子吗？” “阿芝的肚子？”陈天明顺眼望去，平滑白皙，很美嘛。“阿芝——？” “天明哥，你别听晓娥姐乱说，她逗你的，我没有怀孕。” “哈哈——”娄晓娥放肆的笑着。 “娄晓娥！我看你是皮子紧了，竟敢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陈天明佯装大怒，一个猛扑，直接把娄晓娥带进了泳池。 “陈天明，你疯啦！瞧我的衣服和妆容，全毁了！”娄晓娥愠怒道。 “哈哈——”这回轮到陈天明和赵雅芝笑了，因为此刻娄晓娥的形象大毁，完全没了刚才的精致靓丽。 “老爷、太太，有贵客来访！”就在三人其乐融融的时候，家里的保姆过来汇报道。 “谁？”陈天明停住了捉弄的手。 “是霍生和周生带着几人前来拜访，有一人还说是你干爹。” “干爹！”陈天明与娄晓娥对视一眼，满是震惊。 干爹田忠军，这都有十几年没见过了？ 之前陈天明几次返回龙国，可都没打听到干爹干妈的下落，现在怎么突然就出现在港岛了？ “天明，你还傻愣子干嘛，赶紧回去换衣服！还有阿芝，你也跟我们一起，这是天明的干爹，你这个新媳妇还没见过呢，不能失了礼数！”娄晓娥终于拿出了当家人的气势，接连安排道。 “可我——”赵雅芝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于是就向陈天明投去了征询的目光。 以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凡是会见陌生客人时，这娄晓娥和赵雅芝就只会出现其一；而在会见龙国来人时，则只会是娄晓娥。 虽然这种做法颇有点儿掩耳盗铃的意思，但是也确实回避了不少的麻烦。 “听你晓娥姐的，这次就一起去见见客。” 陈天明没打算要隐瞒，何况这也隐瞒不了。 因为他的婚姻情况在港岛民政署都是登记在册的，而且外界知情的人也不少。 现在龙国改开了，北上已是必然，所以这一关，他总是要过的！ 与其晚过，还不如早过，早点儿把历史问题解决了，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赵雅芝都有好处。 想明白了的陈天明，拉着娄晓娥和赵雅芝大踏步的向别墅走去！ 第279章 田忠军的来意 一刻钟之后，陈天明携妻来到了会客厅。 “干爹！还真是你啊，这些年你和干妈去哪儿了？我回去几次都没打听到你们的消息，你是什么时候来港岛的？干妈呢，她怎么没来？”陈天明握着田忠军的手激动道。 “这些年我跟你干妈换了好几个地方，最后更是在西疆待了五年，你在京都怎么可能打听得到嘛。不过，去年我们一家就返回京都了，这次我来港岛是派的公差，你干妈还搁家呢。” “干爹，你都消瘦了，这些年肯定吃了不少苦？你跟干妈的身体还好吗？” “好，好，都好！你干妈就是想你和孩子想得紧呢，呵呵——”田忠军爽朗的笑道。 “干爹！”娄晓娥也赶紧上前招呼道。 ‘哎！晓娥啊，你这丫头也成长了，听说还是港岛最大的电子公司——唯尊电子的老板，不错、不错！看着你们小两口过得红红火火的，我和你干妈就放心了。’ “干爹说笑了，我就是挂个名而已，这做主的可是你干儿子。” “那也不错嘛，这么大的公司你都能把它撑起来，很不简单呀！我可是听说了，这小子懒得很，几乎都不去公司的。”田忠军指着陈天明点了点，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干爹，瞧你说的，我这不是为了空出大脑考虑大事嘛，可不是偷懒啊！” “哈哈——，你小子就是个惫懒的主儿。” “晓娥，你赶紧把安排一下，把孩子们都接回来，中午我们给干爹接风。” “好！干爹，你跟天明先聊着，我去安排一下。” “晓娥，接孩子行，接风就算了；这次我可是带着任务来的，不合适。” “这——”娄晓娥迟疑了。 “按干爹说的办，就在家里做顿家宴。”陈天明看出了田忠军的顾虑，于是拍板道。 “阿芝，你过来。干爹，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 “赵雅芝对？不错，是个好姑娘！” 田忠军不仅打断了陈天明的介绍，而且对赵雅芝的态度也颇为平淡。 这让陈天明顿时心生了然！ 看来田忠军已经知道了赵雅芝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态度，所以才要冷处理！ “天明啊，今天叙旧的话就说到这儿，咱们先谈正事。” “干爹的公差不会与我有关？”陈天明大大方方地把赵雅芝拉到身边坐下。 对陈天明而言，不管上面的态度如何，他都不想让赵雅芝受委屈。 见此情景，田忠军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是陈天明在向他和上面表明态度。 这小子长大了，是个有担当的，可就是仕途毁了。 田忠军感叹之余，也立刻整理好了思绪。 “龙国已经在去年年底做出了改开的基本国策，现在急需招商引资，而粤省的工业园区就是万里征程的第一步。为了打响这第一枪，我们很需要港岛的龙资企业支持，所以日前我们发出了很多邀请函，想要邀请港岛的龙资企业家共赴粤省考察。不过，从现在的反馈来看，大家还是很犹豫。” “这不，我们找上了霍生帮忙，希望他能给我们搭个台，让我们可以直接跟各位企业家讲解讲解政策。只是没想到啊，霍生竟然推荐了你来牵头，这才让我们误打误撞的在港岛相遇了。” “呵呵，这就是田生与天明的父子缘分呐！即便是分离十数年，即便是远隔千里，缘分都能让你们团聚，这可是人生一大幸事啊！”霍爱中忍不住感叹道。 听到这话，陈天明也大致明白了，他在港岛的情况应该是霍爱中跟干爹说的；而干爹来此的目的，肯定也是想让陈天明做这次投资考察的召集人。 只是有一点陈天明想不明白，干爹不是回京都了吗？他怎么又在为粤省之事奔波呢，而且看起来还是这次外派的负责人，难道他外放了？ “干爹，你现在外调粤省了？” “对，刚调到粤省宝安县任书记，而这次招商的工业园区就在宝安县境内，所以我得知同志们要来港岛招商引资，就特意向上面申请了一同过来。” “原本我打定的主意是要请你岳父回去投资的，只是没想到老娄年纪轻轻的，竟然被一场流感给带走了，真是世事难料啊！”田忠军摇摇头，颇有几分伤感。 “是啊，谁也没想到会这样。干爹，干妈没有跟你一起到粤省？” “哦——，她还要晚点儿。我是急着跟同志们汇合，所以才提前过来了。” “为了完成此次招商目标，为了工业园顺利开园，我们田书记都特意申请延迟到任了。”这时，一个随行的工作人员突然说道。 这是个有眼力劲儿的，一句话说得恰到好处！ 既给自家老板树立了勤恳务实的好形象，又把压力给到了陈天明。 你干爹都这样了，你这做干儿子的还不帮帮忙？ 听出味儿的陈天明，都忍不住多看了对方一眼。 “干爹的招商目标是多少？” “陈生，我们此次招商没有上限！宝安工业园可是规划了3200多亩，又是改开的当头炮，这意义非同寻常，自然是要打响才能为后来者树立榜样。” “你认识我？”陈天明对插话的工作人员说道。 这人话里话外都在给陈天明施加压力，恨不得把整个园区的招商任务都包给陈天明了，很明显是对陈天明有所了解的。可陈天明也不记得认识这么个人啊！ “我与陈生没有见过面。但是在加入宝安县招商局之前，我一直在龙国通讯社港岛分社任职，所以也是久闻陈生的大名了。” 有意思，龙国通讯社港岛分社的人，那恐怕就不是听个名儿这么简单了，陈天明在港岛的一举一动估计也是知之甚详？ “你叫什么名字？” “廖平元。” 陈天明点点头，“3200亩太小，申请扩大。” “天明，你别开玩笑了，3200亩还小？这需要多少资金建设，能容纳多少工厂，你知道吗？”田忠军被陈天明的口气吓着了。 “那陈生觉得多少合适？”廖平元倒是十分淡定的询问道。 此人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决定了要在明天组织电子行会和港岛的合作商，一起聊聊北上投资的事儿。其他的我不敢说，但唯尊电子和赵氏电子，还有寰宇通讯集团肯定是会入驻的，光是这三家就要不低于2000亩的规划。” “天明，此事可开不得玩笑，三家工厂要不了这么多土地。”田忠军提醒道。 “干爹放心，我心里有数，而且就这也只是我的前期计划而已。如果龙国的步子能迈得再大一点儿，允许我敞开投的话，那我可以在宝安县直接建立一座新城，一座完全不输于粤省省会的新城！”陈天明霸气的说道。 第280章 相招 陈天明之所以这么大口气，自然不是为了臭显摆什么，而是有着他自己的意图。 前世的改开那是摸着石头过河，选择稳扎稳打既是题中之义，也是最妥当的决策。 可这一世不一样啊，有陈天明这个外挂在，哪还用得着循序渐进按部就班嘛，直接跨越式发展，它不香吗？ 陈天明不但经历过一次改开，而且他现在也有实力去撬动这个世界的加速进化。 改变历史进程的事儿，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以前是因为身处屋檐下，他必须要小心翼翼；可现在有了龙国做依靠，他完全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陈天明有这个想法也不是因为一时的头脑发热，而是有着多方面的考教。 其一，那肯定是为了保命，为了升级系统，陈天明需要的龙国币无算。如果龙国不能快速发展起来，并主导这个世界的经济，那陈天明难保不会断档、翘辫子，所以他等不起。 其二，他手里还握着领先这个世界二十年的科技，如果选择在龙国集中爆发，那必然会让龙国瞬间崛起、傲视全球。东方大国再次主导世界将不是梦想。 其三，武器！他可以签到世纪之前的军工产品，白头鹰的核航母算什么，才几艘？ 陈天明只要一次签到，这世纪之前最先进的核航母分分钟到账，而且数量不低于100艘。只要龙国的海员足够多，将航母插遍全蓝星都可以。 其四，阿拉地区被白头鹰挑拨得战火连连，这石油鹰洋又有建立的苗头，陈天明要想彻底将其击溃，这龙国就必须迅速崛起，龙国币也必须走向蓝星。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就是龙国高层对他的试探。 你以为田忠军外调宝安县，甚至是外派到港岛招商，真会那么简单吗？ 如果简单的话，那这个神秘而特殊的廖平元又是怎么回事？ 没见他多次插嘴，包括田忠军在内的众人都不敢有异议吗？ 所以很明显，廖平元才是此次的正主，而且极有可能代表的最高层。 估摸着上面也想确认一下陈天明是否变质？更想知道陈天明还能否为国所用？ “好志气！难得陈生能一如既往地保持初心，也不枉大管家在临终时还惦念你。”廖平元击掌称赞道。 听到廖平元提起大管家，陈天明顿时心生波澜，那可是一位令他无比敬仰的伟人。 “陈天明，宝安县工业园你敢接吗？”廖平元笑意一收，十分严肃的问道。 “宝安县工业园不是由招商局独资建造吗？” “你不是说要建新城吗？”廖平元反问。 闻此，陈天明内心狂喜，这是同意他搞跨越式发展吗？ “有何不敢！” “好！那三日后我们京都见！” “京都？不是去宝安县考察吗？”陈天明又是一惊，今天这变数也太多了。 “你以为建新城就那么容易啊？这方方面面的已经不是宝安县能决定的了，甚至连粤省都决定不了，你得去京都谈！另外，设计师也想见见你！” “这——”陈天明有些懵逼了，以前他也没跟设计师照个面啊？怎么会突然相招呢？ “你不用担心，就是简单聊聊天，这也是大管家交代的。” 见廖平元又提到大管家，陈天明也就不再多想了，“成，三天后，我携全家去京都！” 既然要开诚布公，那陈天明也要表明自己的诚意，而全家北上就是最大的诚意。 三日后，陈天明携带老婆孩子抵达了京都。 “陈生，你与设计师的会面安排在了明日早上九点半。这之前你如果要去什么地方，请提前通知我，我负责安排你的行程。”坐在副驾驶的廖平元侧身说道。 “我干爹、干妈在京都吗？” “忠军同志已经去宝安县上任了，李淑琴同志得知你要来京都，暂时还未启程南下，陈生现是要去李淑琴同志家吗？” “去看看我干妈，这一晃都十多年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身体怎么样。”陈天明望着窗外突然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可是京都除了干爹、干妈外，也没什么人值得他惦念的，所以他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 “爹地，这就是你从小生活的地方吗？”小闺女陈芷萱趴在陈天明的身上，满脸的好奇。 “爹地从小可没生活在这儿，爹地也是十几岁的时候才跟爷爷来的这儿。这里算是爹地的第二故乡。你知道什么是故乡吗？” “不知道！”小丫头望着陈天明直摇头。 陈天明捧起陈芷萱的小脑袋瓜，说：“故乡就是一个人出生或者长期居住的地方，比如说芷萱出生在港岛，又生活在港岛，那你的故乡就是——” “我的故乡是港岛。”陈芷萱抢答道。 “对咯，芷萱的故乡就是港岛。”陈天明露出了慈笑。 “看得出来，陈生很喜欢孩子。”廖平元听着陈天明父女俩的对话，颇有感触的说道。 “自己的孩子能不喜欢吗，看着他们，你才能真正的感觉到与这个世界的相融。” 想到自己刚重生过来时的踽踽独行，陈天明总是以旁观者的身份打量着这个世界；直到有妻有子之后，他才真实的触摸到这个世界，才融入了这个世界。 而这样的心境变化，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比如廖平元。 “陈生，李淑琴同志的家到了，她还是住在原来的屋子，你应该记得？” “当然！不过，你不上去坐坐？” “我还是留在下面等，就不上去打扰你们团聚了。”廖平元很有眼力劲儿。 “那好！”陈天明更是合得没人跟着。 “陈生，晚上七点，国宾馆有个招待宴需要你出席，请注意一下时间。”廖平元特意提醒道。 “知道了！”陈天明眉头微蹙，他实在不喜欢这种被人安排的行程，但是又无法拒绝。 久别重逢，这心情自是难抑。 此刻，李淑琴就拉着陈天明的手，热泪盈眶的讲述着离别过往。 “没想到你小子去港岛竟然学坏了，不但成了港岛最大的资本家，还学人家地主老财娶二房，你这是自毁仕途啊！”李淑琴恨铁不成钢道。 “干妈，你是知道的，我对仕途不感兴趣。这辈子我有了晓娥和阿芝，还有孩子们，就已经很知足了。其他的于我，都是过眼云烟。” “哎，这都是命，只要你自己不后悔就行！不过我听你干爹说，你这次来京都见设计师，要是处理得好，或许前面的事儿就能既往不咎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干妈，为国效力我肯定不遗余力，但是家庭方面，我是不会妥协的。” 陈天明自然是听出了李淑琴的话外音，可是要他放弃赵雅芝去换取仕途。 别说他做不到，就是做得到，他也不屑去做！ “哎，随你！”见陈天明态度鲜明，李淑琴无奈的放弃了游说之词。 第281章 陈天明的龙国币设想 次日，陈天明一家在廖平元的带领下了，来到了设计师的住处。 没错，不是办公地点，而是家里；不是单独召见陈天明一人，而是设下家宴款待陈天明一家。 这让陈天明顿有受宠若惊之感。 “天明同志，欢迎你归国啊。”设计师的巴蜀口音令陈天明倍感亲切。 “设计师，我可是一直都在龙国的领域并未离开过啊。”陈天明竟然挑上了设计师的刺。 “哈哈——对、对、对！港岛也龙国的领域，是我口误了。”设计师主动承认错误道。 “设计师您好，龙国通讯社港岛分社联络员陈天明向您报道！”陈天明一脸严肃的汇报道。 “不错，还能记住自己的身份，不算忘本。”设计师也收敛了自己的笑意。 “对不起设计师！我入了港岛户籍，而且娶了二房。” “港岛也是龙国的领域嘛，你在那边生活十多年，也创下了偌大的产业，要是不融入当地的生活又怎么可能。只要你能牢记自己的身份，不忘初心，那也是个好同志嘛。至于历史问题，我们就不深究了，可犯了错还是要罚的，就取消你的联络员身份、罚酒三杯，你看如何？” 呼——，这娶赵雅芝的事可算是揭过了，陈天明悬在心里的石头顿时落地。 “谢谢设计师体谅。” “虽然你的联络员身份被取消了，但是该汇报的还是要汇报。说说，你打算怎么打造宝安县？”设计师示意陈天明坐下说话。 “前两天，我们港岛电子行会的成员已经达成了一致行动决议，会整体北上到宝安县开办工厂；临行前，我还委托霍爱中、包不同、邱德成等人，让他们发动港岛的纺织、服装、食品等加工企业，到宝安县开设工厂。” “他们能愿意吗？” “呵呵，没什么不愿意的，港岛那边的人工成本那么高，到宝安县设厂，他们还能多赚钱，这有啥不愿意的。” “可是你们这一转移，港岛那边的工人怎么办？”设计师皱眉道。 “前期我们只会转移低技术含量的生产线过来，而港岛那边的厂子会继续保留高精尖部分的生产和研发部门，所以影响不会太大。另外，就算是这部分低技术生产线的工人，我们也会派遣到新工厂做管理和技术指导，是不会让他们因此失业的。” “那就好，都是龙国人，也不能砸了人家的饭碗。” “肯定不会，即使他们不愿意来新工厂上班，我们也会把他们转化为高精尖的生产工人。” “你这个考量很全面，对工人的安排也很妥当，不错！可你这样也只停留在招商引资上啊，算不得打造一座新城？” “设计师，你真同意让我打造新城啊？” “怎么，泄气了？”设计师笑着反问道。 “那不能，我只是觉得太意外了。” “同不同意还得商量，我一个人也做不主。不过，你可以先说说嘛，万一他们能认可呢。” 行，那就当闲聊了，陈天明也不怂。 “打造港口，连接铁路，兴建城市高速道路，构建以宝安县为中心的物流体系。简化通关手续，兴建商品房，吸引港岛市民过来居住生活；同时放开市民经商，活跃民间贸易。引入港岛的龙资银行、保险、证券、期货等金融行业，为宝安县的工商业提供活水源头。其他的像什么通讯、互联网、电力、水务、医疗、教育等等也要统筹进来。反正就是以港岛为城市蓝本，让宝安县一跃而成为现代化城市。” “可你有那么多的财力支撑吗？龙国现在可没什么钱，尤其是外汇，很紧缺的。” 说到外汇，陈天明可就不困了，还要什么外汇嘛，龙国币它不香吗？ “设计师，我们为什么要去追求外汇呢，龙国币成为国际通用外汇岂不是更好？” “龙国币成为外汇？其他国家能认可吗？我们现在的龙国币可是不能自由流通的。”设计师对陈天明的提议感到很诧异，但是又知道陈天明不会无的放矢，于是就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能自由流通，那我们就让龙国币走出国门流通起来；至于认可问题，我可以帮忙解决。” “你——？”设计师的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嗯，我。”陈天明与设计师对视着，目光坚定。 斟酌片刻之后，设计师终于开口道：“你具体说说。” “设计师，现在全蓝星的国际货币都是主权信用货币，早就与黄金脱钩了；换句话说，人家完全可以想印多少就印多少。而就凭这张纸，他们就能轻轻松松地从各国换回大量的物资以供其发展；可是他们一旦宣布货币贬值，那么以物资换取外汇的国家就会成为被宰的羔羊任人收割。所以只有让龙国币成为国际通行货币，才能避免龙国沦为自由世界的收割对象。” “鹰洋现在是国际流通最广的货币，它的广义货币规模大约在15万亿左右，而龙国的广义货币总量大约在1500亿往上。汇率方面，龙国的官方汇率是1:1555，也就是1鹰洋兑换1555龙国币，但在实际中其实是241龙国币才能兑换1鹰洋，这对龙国的出口很不利。毕竟企业用241龙国币换回1鹰洋，但是在官方这儿却变成了1555龙国币，直接就干亏损了，那谁还敢做啊。所以也只有让龙国币成为国际通用货币，让其他货币主动与我们挂钩这才是最佳的解决方案。” 听到陈天明这话，设计师的神情越来越严峻了。 “那龙国币要怎么走出去？又如何才能维持不贬值，不形成国内通胀？要知道，特殊时期龙国的货币量一度达到了亿，但是大城市批发物价指数却上涨了91倍，像米面纱布等综合价格更是上涨1037倍，得不偿失啊。” 这能是问题吗？唯尊系统可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啊！ 再多的龙国币流到陈天明手里，那就算结束流通使命了，这可是最完美的货币保障体系。 “设计师，让龙国增发15万亿龙国币，其中4000亿用于国内搞道路建设和开办工厂，剩下的11万亿交给我。我为龙国提供当前最先进的重工设备、电子设备、航天航空设备以及军工产品和技术，然后我自己再想办法把这11万亿的龙国币推向国际市场。只要龙国能控制以后的发币规模，我可以稳住龙国币不贬值，也不会造成国内通胀。” 设计师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天明，没有说话。 第282章 旧地重游 看来还差点儿火候啊，陈天明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于是马上补充道：“设计师，如果这11万亿的龙国币走不出龙国，那我甘愿将其毁了也不让它流向龙国。” “那你的损失岂不是很大，11万亿的物资就这么没了，你怎么向背后之人交代？” 什么背后之人，那都是幌子，他陈天明才是自己最大的boss。 当然，陈天明也不会傻到什么都说。 “无所谓，大不了一死嘛！如果我的一死能换来让龙国崛起的机会，我甘之如饴。”陈天明寡廉鲜耻的为自己吹嘘道。 虽然不知真假，但陈天明的态度还是让设计师颇为动容。 “当初大管家给你调拨了118亿龙国币，你只划走了111亿，可这部分钱至今未见流通？现在又是11万亿，你怎么能运作出去？” 说起这件事，陈天明可是早有准备，而且在来京都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应答之词。 所以此刻他根本不用考虑，张嘴就说道：“当时这笔钱也是为了应对国际货币贬值才准备的，而且他们只是小范围的借用龙国币进行双边贸易结算，所以才没有在国际上流通。不过，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交易基础，我们现在才有更大的把握将龙国币推向全蓝星。” “确定可行？” 陈天明坚定地点点头，“肯定可行！我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我明白了。”设计师不置可否。 “前些日子，港岛的查尔顿秘密来了京都，想跟我们谈港岛续约的问题，不过被严词拒绝了。可是我听说，你之前就直言港岛97必回龙国，有这回事儿吗？” 沈泌冲果然是两边下注啊，把陈天明说的话转头就告诉了查尔顿。 “是有这么回事，这是我对汇丰的大班沈泌冲说的。他想保住汇丰不受时局影响，特意找我探底，所以我就让霍爱中转达了这句话。”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陈天明就直言相告了。 “你就那么肯定龙国会到期收回港岛？” 这还用说吗？都是前世真实发生的事儿？ 陈天明实在想不出约翰牛能有什么办法反对，毕竟现在的龙国可比前世更强。 “我坚信龙国是不会让港岛继续流落在外的，而且如果我们的龙国币推行顺利，那么或许都不用等到那么久。” “是吗？龙国币国际化真有这么的大威力，还能迫使约翰牛放弃到手的利益，提前归还？”陈天明的话，设计师虽然并不全信，但是却对龙国币的国际推广有所期待了。 “白头鹰的尼格基星有句话‘谁控制了货币，谁就控制了全蓝星的经济’，当某一天我们的龙国币成了全蓝星使用最广泛、币值最坚挺的货币，那谁也不敢把我们龙国的话当耳边风。这货币的杀伤力可比武器来得更隐蔽、更强大。” “好啊，希望那一天能早日来临，我们龙国都沉寂一个多世纪了，早就受够了列强带给我们的屈辱，也是时候发出自己的声音了。”设计师感叹道。 陈天明的心里顿时一跳，这算是同意他的计划了吗？陈天明很想知道，可设计师却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而是转而跟陈天明唠起了家常，这让陈天明的内心颇感失落。 “天明，明天你有安排吗？”晚上，娄晓娥询问道。 “没有，我的工作结束了。”陈天明闭着眼，享受着赵雅芝的按摩，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轻松。 没法，刚才与设计师的谈话，太伤陈天明的脑细胞了。 “真的吗？那我们明天就可以返回港岛了？” “你就这么不习惯啊？这可是你的老家耶，你在京都生活的日头可比港岛长。” “可我在京都也没啥亲人了啊，再说这里住着也确实不习惯嘛。”娄晓娥望着门外说道。 也确实有些不舒服，每次出行都要提前告知，还必须等廖平元安排好了才能外出，很不自由。 “明天还不行，刚才廖平元跟我说了，要我们留在这里等消息。” “那还要多久啊？总不能一直就这么等下去？” “你啊——稍安勿躁，再耐心等等。这些天我们就领着孩子们去京都各处景点转转，让他们接受接受传统文化的熏陶，也不枉白来这一回。” “嗯，也只能这样了，顺带回我老宅看看，十多年没去过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娄晓娥有些伤感的说道。 “行，我让廖平元安排。” 接连两天陈天明带着一家八口去了京都最有历史韵味的皇宫和长城，也回娄家别墅看了一眼，可是没能进去，因为里边已经有人住着了。 “爹地，我想去哥哥小时候的家里看看，行吗？”陈芷萱闪动着大眼睛说道。 “当然可以，我们芷萱想去哪儿都行。”陈天明对闺女的溺爱那可是毫无保留的。 “我看还是别去了，省得像我家一样，连门都进不了。”娄晓娥心里充满了怨气。 “没事儿，就当满足一下小芷萱的好奇。再说这四合院里的人都认识，回去看看，我想他们也不会阻拦我们的。” 在廖平元的安排下，陈天明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 “陈、陈天明！你什么时候回来了？”阎埠贵捧着花盆惊呼道。虽然是相隔了十数年，但陈天明的相貌几乎没什么变化，仅仅是比以前更成熟、更威严了，所以阎埠贵才能一眼认出来。 “阎老师还在玩花花草草啊？这是退下来了？”陈天明乐呵呵的说道。 “快了、快了，没几年就该退了。你这是准备回来了？可你家——”阎埠贵扫了一眼对面的房子，就把刚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哦，我这次是有事儿回来的，我们家小丫头想来院里看看，所以才过来走走。” “你有丫头了？这回不会又是一对双儿？这娄晓娥可真会生。” “老爷爷，你说错了，芷萱的妈咪不是晓娥妈妈。” “芷萱，大人说话，小孩子是不能插嘴的知道吗？”赵雅芝赶紧将陈芷萱拉回了自己的怀抱。 阎埠贵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的目光在陈天明与赵雅芝的身上来回转悠。 幸好娄晓娥没进来，要不然这事儿就有得说了。虽然陈天明不怕，但总归是影响不好，所以刚才廖平元才特意提醒了一下，让娄晓娥没有跟进来。 “永仁、永义，带芷萱去转一圈，我们也该回宾馆了。”陈天明冲老大老二说道。 结果老三陈永礼、老四陈永智也跟了上去。 第283章 获准 “哟，三大爷家这是来客了？我说院门口怎么停着一水的小汽车呢；你这贵客上门，可不得请我这个八级大厨整一桌啊？”一个大嗓门突然在陈天明身后响起，把赵雅芝都吓了一跳。 “有客我也不请你，就你那作风我可受不起。”阎埠贵盯着傻柱手里的饭盒，十分不满道。 “哈哈——瞧瞧，今儿这红烧肉和小鸡炖蘑菇，可老香了，你三大爷也好久没闻着味儿了。”傻柱继续炫耀道。 “就你这手艺，跟人家天明差远了。” “酸了、酸了！三大爷这是酸了，哈哈——。” “我酸你个头，你还不看看这是谁？”阎埠贵冲陈天明努努嘴。 “怎么着，你家的亲戚，我还能认识？”傻柱走上前，与陈天明四目相对。“陈、陈天明！” “柱子哥，好久不见！”陈天明笑道。 没想到这傻柱还跟以前一样嘴臭而又混不吝。 “呃，你咋回来了，这院里可没有你的房子？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现在归了刘海中，而你前院的房子也成了秦淮茹的。你在这院里已经没地方住了。” “我知道，很多年前大茂哥就跟我说了。我今天只是闲暇过来转转，没想住进来。” “许大茂两口子多年前就跑了，不会是去你那儿了？” “是我请他们过去的，现在他们在港岛发展挺好的，丽珍姐成了电子公司的老板，而大茂哥也开了一个电影公司拍电影去了。” “啊——”阎埠贵和傻柱同时被惊掉了下巴。 “竟然成资本家了？”阎埠贵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看向陈天明的目光也充满怀疑。 毕竟陈天明是最先跑的，这许大茂两口子都成资本家了，那陈天明还用说吗？ “爹地，这个院子好脏好乱好差，人也好凶，我不想看了。”这时，陈芷萱飞奔回了陈天明的怀里。 脏乱差就算了，可这人好凶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吓孩子了吗？陈天明的眉头皱了起来。 “老大老二，到底咋回事？有人吓唬你妹妹了？” “爹地，没有人吓唬妹妹，是棒梗兄妹对芷萱问来问去的，让她烦了。”老大解释道。 “是不是这么回事，芷萱？” “嗯！”陈芷萱望着陈天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行了天明哥，小丫头既然不想看了，那我们就回宾馆，别让廖先生他们等久了。” “行，走！”陈天明摸了摸陈芷萱的头，说道：“阎老师、柱子哥，那我先走了，你们忙。” “好咧！爹地、妈咪、哥哥们，我们回去咯。”陈芷萱兴奋地拉着陈天明和赵雅芝的手喊道。 “三大爷，这陈天明离婚重娶了？”望着大门口已经消失的背影，傻柱说道。 “你不是都瞧见了吗，还问？人家陈天明都娶两老婆了，孩子一大堆。再看看你，傻柱——你这辈子啊，算是白活了，连媳妇都娶不上，孩子就更别想了。”阎埠贵摇头晃脑道。 “我——”傻柱一时语塞了，不过他可不会认输，“哼，看，以前你们都说陈天明有多好多好；可结果呢，跑出去没多久就把娄晓娥给甩了。就刚才那个小丫头，也有六七岁了？陈天明才出去多久，估计是没两年就离婚另娶了。而且他那个新媳妇多年轻啊，看着也不到三十的样子，可比陈天明小了十多岁呢，这陈天明还真不是人。哪像我何雨柱，专情！” “专情？你小子这些年相亲的次数可是比谁都多，还谁都想娶；可惜啊，人家都看不上你这个坐过牢的。现在连你前妻秦淮茹都不带正眼瞧你的，你还得意呢。” “阎老抠，你说啥呢，我需要那个女人瞧我嘛，她看我一眼，我都嫌脏！呸！”傻柱恼羞成怒的跑了。 “嘿，你朝谁吐呢，有本事跟秦淮茹说去啊？”阎埠贵小声嘀咕道。 新华门，设计师办公室。 “天明同志，这几天跟家人在京都游玩得怎么样了？”设计师微笑道。 “谢谢设计师关心，我们一家人都很愉快。”陈天明的话有些言不由衷。 “你这个小同志啊没说老实话，不过不要紧，今天之后你就可以携家人返回港岛了。” 这是有决定了？陈天明没说话，默默地等待着设计师的下文。 “我们决定了，即日起全力推动龙国币的国际化，11万亿将在半年内陆续交到你手上。另外，宝安县将设立特区，由田忠军同志任特区书记，而经济建设方面就全交给你了。三十年！如果龙国币国际化推广失败，这特区三十年的税收都会作为你的补偿；如果成功，那就是给你的奖励。对此，你有什么意见吗？” 意见？什么意见？怎么会有意见？ 这不是给了陈天明续命的机会吗？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意见。 至于说再谈谈条件，可拉倒，这一看就是高层的最后决定，你个人还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设计师，谢谢！我没有意见，你们已经为我考虑很多了。”陈天明感激道。 “那就好，我们龙国是不会亏待爱国人士的，这一点你和港岛的企业家们都可以放心。” “关于这一点儿我从来没有担心过，我也会把龙国的态度如实地向港岛的企业家们传达。” “嗯，关于特区建设方面，还有什么难度吗？”设计师这是让陈天明提需求了。 “其他的还好，有两个方面需要设计师帮忙协调一下，一个是与港岛的通关手续，必须要简化，这样才能促进两地民众的交流；第二嘛，就是人才，因为特区的很多产业都是需要一定技术的，所以我希望龙国能放开人才的流动。” 现在的龙国还是包分配的，如果不打开这个口子，陈天明在宝安县估计连高中生都难以招到。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会尽快研究出一个合适的方案，争取在工业园开园前出台，这不会影响到你的计划？” “不会有太大影响，毕竟工业园建设也需要时间。” “那就好！对于失地民众的生活安置，你准备怎么处理？”设计师关切道。 “对于失地民众，一是可以给予招工名额，二是可以给予经营摊位。另外，对于失去住房的民众，我们会1:1赔偿新房，并且在新房没有交付前，也会按当地的房租均价给予租房补贴。” 设计师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嗯，这个方法可行，就按此办理，一定要善待当地百姓。” “天明一定牢记设计师的教诲，善待百姓。”陈天明保证道。 第284章 陈家的城 次日，陈天明携全家返回港岛。而在临行前，廖平元告诉了陈天明一个消息，娄家的原有物业和陈天明在四合院的房子，已有专人在核实情况，查实后将会一并返还。 其实对于陈天明来说，四合院的人与物，他早就不在乎了，只是娄晓娥还一直纠结于其父的遗命，想要重振娄家产业。所以设计师的好意，还是让陈天明一家心生感动。 返港后的陈天明可就没有逍遥日子过了，既然上面决定把宝安县交于陈天明打造，那他就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来促成此事。所以这一个月时间里，陈天明不停地往返于港岛与宝安县之间，终于在四月底拿到了宝安县的规划图纸。 港岛陈家别墅，‘龙门’成员再次齐聚一堂。 “包生、董生，宝安县港口交给你们两位航运大佬来打造没有问题？”陈天明指着规划图纸问道。 “天明，打造宝安港是没问题，可它与港岛离得太近了，有那个必要吗？”董成辉不解道。 “老董啊，你咋就没看明白呢，这宝安港和龙国内陆的铁路线是要连在一起的，其辐射范围之广，已经不是港岛能比拟的了。现在的国际航运如此不景气，一个可以辐射975亿人口的港口，它的吞吐量有多大，你估算过吗？先说好啊，你要不敢上，那就别怪我吃独食了。”包不同立马反驳道。 “老包，你想啥呢？我有说不做吗？我只是觉得，我们才拿下九龙仓就要移师北上，而两地相距又这么近，彼此之间的影响肯定很大。港岛航运衰弱了，我们的九龙仓不就贬值了吗？” 这就是人物的局限性，董成辉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而看不到时局的变幻发展。所以前世作为船王之一的董家就陷入了产业危机，若不是霍爱中出手帮忙，港岛也不会有董家的存在了。 “老董，九龙仓才多大点市值啊，一个九亿多的市场还不够弥补的吗？你要不做，那我就跟老包联手啦。”霍爱中笑道。 他这可不是说说而已，虽然霍爱中已经上岸多年，但对港口的经营还是很有兴趣的。 面对两位航运老友的戏谑，董成辉脸色一红，讷讷道：“做，为什么不做，你老霍都离开航运这么些年了，还是别趟这摊浑水。” “哈哈——”这下众人都笑了。 “那好，宝安港和连接港口的铁路都由包生、董生负责建造和运营，时限三十年；三十年后全部移交龙国运营。” “没问题！”包不同很干脆。 “我也没问题。”既然决定了要做，那董成辉也不犹豫。 “然后是工业园、高速道路、城市道路、水电气、通讯、网络等等，就由剩下的诸位对口建设和经营，同样是时限三十年。若是有谁承担不了，那也可以吸纳其他人一起做，包括港口和铁路；但是‘龙门’内部成员优先，这个大家没有意见？” “没有。”“没有。”众人争先表态道。 “房地产，这是一个城市建设的重头戏，在座的有四位地产大亨，每人先拿一块地皮试水。首批房产主要是针对港岛市民，以构建城市综合体为主，不再是单纯的建造住宅楼，必须涵盖有商业、住宅、教育和医疗等诸多方面。所以给你们的地块儿会连在一起，就在工业园和老城之间。霍生、利生、两位李生有没有问题？”陈天明笑着询问道。 原本‘龙门’成员里只有霍爱中、利于里、李诚基三位是做地产的；可是去年的和黄收购战，李兆成在最后关头选择了主动投靠，所以包不同和霍爱中投桃报李把李兆成也拉入了‘龙门’。 “没问题。”霍爱中带头回应道。 “天明想得很周全，若是没有这些配套，要想把港岛民众拉过来买房居住，估计会很困难。” “四家集中在一起，共同构建配套设施，不仅节约开支，还能形成规模，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你们四位没意见就行。”陈天明笑道，“这块文化园，我打算规划成影视城和游乐园，邱生有兴趣吗？” “有，必须有！大家都知道，我在港岛的荔枝园还是经营得不错的，所以这个跟我对口，我就当仁不让了，呵呵——”邱德成立马喜笑颜开道。 “老邱啊，别把下巴笑掉了，我们不会跟你争的。”包不同取笑道。 “承让、承让！”邱德成拱手一圈，感谢道。 “那游乐园就交给你，影视城你要也有兴趣的话，你、我再加上邵生，我们三家一同打造。” “行，我有兴趣。” “我没问题。”邵德昭淡定的回应道，他现在也被吸纳进了‘龙门’。 “现在对口的蛋糕分完了，那就说说剩下的。”陈天明把目光投向了众人。 “其一，城市公共交通，这一块儿我们在座的都没做过，大家有推荐的人吗？” “港岛的公共交通一半都是邓觉魁在运营，要不问问他？”霍爱中主动推荐道。 “可以，这事就麻烦霍生了。如果邓觉魁不愿意，那我们再找人。”陈天明直接拍板道，“另外，我还准备在宝安县开办大学，创办生物制药公司、农作物制种公司、汽车制造公司、石油化工公司、银行保险证券等金融服务公司，诸位有兴趣的都可以加入。老规矩，我以设备和技术入股占比55，剩下的股份以1000万鹰洋占股1的比例自行认购，仅限‘龙门’成员。一经购买，以上所有公司均占同等股份。” “天明的意思，这1000万购买的是所有新设公司的1股份？” “对！1000万你就在所有的新公司占股1！” “如果邓觉魁愿意北上，那我们要不要吸纳他进‘龙门’？要不要给予他同等的购买权？”霍爱中突然问道。 陈天明斟酌了片刻。 为了团结更多的龙资北上，他决定还是一视同仁，“可以！” “天明，这次北上所需资金量巨大，你看要不要借此机会扩员？” “大家以为呢？”陈天明把问题抛给了其他成员。 其实扩不扩员对陈天明来说，都不影响他的新城打造计划。因为这里面花销最大的设备和技术是不花钱的；而场地建设方面，无论是建材、还是人工，现在的龙国都很便宜，甚至连建材他都可以签到设备自己造，可想而知这资金的消耗才占多少。 不过还是那句话，为了团结更多的力量参与龙国建设，也为了尽快推动龙国币走向国际化，这‘龙门’扩员势在必行！ 第285章 宝安速度 “我赞成扩员！”见大家都沉默不语，邱德成第一个表态道：“说实话，我的资本不足以全面介入整个计划，我必须有所侧重。当然了，如果因我而产生的资金缺口，内部能做填补的话，那扩不扩也无所谓。” “我的资本也不够。”利于里紧随其后说道。 “我的缺口更大，除了电力外，我只能参与新企业投资了。”王武军懊恼道。 “跟在座的相比，我才是资金最少的那个。”邵德昭有些后悔了。 当初他要是听从利于里的建议，早点加入‘龙门’的话，或许就不是最差的那个了。 而剩下没表态的，当然就是资本够足的人了，尤其是霍生和包不同，他们甚至还可以填补别人留下的资金缺口，多吃上一嘴肥肉。 “我支持扩员！”霍爱中旗帜鲜明的说道。他可是最清楚陈天明计划的，也是最早与陈天明合作的，当然要全力支持了。 “我也支持！”包不同也表态了。 见两位能多吃的主儿都放弃了独占的心思，那剩下的几位自然也不会反对了，于是‘龙门’扩员的提议获得了全票通过。 “这次扩员不同往日，目标也不仅限于港岛，所以有三个条件必须全部满足。其一，以工商企业为主；其二，投入资本不低于2000万鹰洋，而且新企业的入股资金不得高于50；其三，所属企业的产品和服务必须接受龙国币计价和销售，而且其地位要等同于鹰洋。” “天明，现在黑市上可是1鹰洋兑换28龙国币啊？你这同等计价和销售，会不会让企业亏本？”董成辉十分担心道。 因为国际航运就是以鹰洋结算的，如果把龙国币视同鹰洋一起纳入结算，那客户们肯定都会使用龙国币，毕竟要省一大半钱嘛。但是这样一来，他就亏惨了。 “如果产品的原材料、船队使用的燃料也以龙国币结算呢，是不是就不亏了？” “这能行吗？”董成辉似乎有所怀疑。 “这有什么不行的，龙国资源丰富，原材料和能源都不缺，一旦建立了起全工业体系，进而成为世界工厂也是迟早的事。何况这一步龙国已经在做了。” “这之后，龙国币与鹰洋的官方汇率都会是1:1；至于黑市，我会介入的。” “一句话，信者加入，不信者——，可以退出。”陈天明抛出了一个二选一的终极命题。 闻此，董成辉不吭声了，场面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在座的，也就我跟天明合作的时间最长。从67年开始，天明的每一步走来都是毫厘无差，我的资本也是一翻再翻。所以于我而言，即使对天明的决定不理解，可也不妨碍我无条件的支持他。”还是霍爱中这个老大哥，第一个站出来力挺陈天明。 “与天明的合作，虽然我跟老邱都比老霍晚，但是同为‘龙门’的创始人，这些年的统一行动我可是从未落过，也从未失败过，所以这一次我还是无条件支持。”包不同气定神闲道。 “就像老包说的，我一个快倒闭的银行主能走到现在这一步，那都归功于天明的布局。所以没说的，我全力支持！” “呵呵，我这位置挺好，不早也不晚，还参加过几次统一行动。获利就不说了，反正我是很满足的。我支持！”利于里紧随其后表态道。 “我支持！”“我支持！”邵德昭和李兆成这两个后来者竟然还提前表态了。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他们一个是搞传媒的，一个是搞地产的，面对的主要客户群还都在港岛。而港岛又是以港币结算为主，就算加上龙国币计价结算，估计使用者也不会多。 或许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同做房地产的李诚基和做电力的王武军也紧随其后表示了支持。 “我还用表态了吗？我们港岛电子行会早就通过了决议，全面支持龙国币的出口贸易结算！”天力电子的周天力最后说道。 现在所有压力都给到了董成辉，就他一个人还没决定了。 “有个消息我可以提前给大家透露一下，从下月起港岛的石油期现货交易也会启动龙国币计价结算，而且视同鹰洋。这是今天刚刚收到的石油输出组织的回复函。” 陈天明把回复函递给了霍爱中，然后一个传一个，很快又回到了陈天明手中。 “我支持！”董成辉表态了，毕竟能源问题一解决，他就少了很多后顾之忧。 虽然‘龙门’内部达成了统一意见，但是扩员的效果却很差，基本上都是对龙国币的计价结算持有异议。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反正陈天明也不是真的资金紧缺。 但他还是给了内部成员一个缓冲期，允许新企业的入股金分期支付，年底前截止。 这也是为了照顾资本力量薄弱的成员，避免彼此间的差距拉大。 五月中旬，宝安特区建设正式拉开帷幕，一天3龙国币的工资彻底把宝安县民众的建设热情引爆了。无它，因为此时的宝安县平均工资才64龙国币。 整个宝安县除了有铁饭碗的，所有壮劳力全都扎进了建筑工地，甚至不少妇女都加入了进来。不过她们做的都是轻松的活儿，比如做饭之类的，工资也只有15-2龙国币；可即使这样，那都是争着抢着做。 因为是全线动工，宝安县的人力压根不够用，于是周边几县的壮劳力也蜂拥而至。 有了充足劳力，这建设进度自然就快，宝安县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 要说最先见到回钱的还得是房地产啊！四个楼盘都还停留在图纸上，这四大家就开始甩卖了。 一套房3-5万龙国币，单价350龙国币每平，即使按照当前远东银行的官方汇率1龙国币兑换5港币（比拟鹰洋），也才1750港币一平。可现在港岛的房价是多少？400多港币一平方英尺，折算下来要4000多港币一平，差距悬殊！ 而宝安县与港岛的直线距离才23公里，即使自驾公路里程也不过48公里，完全是在一小时生活圈内，再加上通关手续的简化，四个楼盘一经推出，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宣告售罄了，其火爆程度十分惹眼。 因为新楼盘是以龙国币计价结算的，所以购房者就不得不四处兑换龙国币。 远东银行作为唯一一家进入宝安县的港资银行，也是唯一一家获得授权，允许在龙国境外开展龙国币自由兑换的银行，它给出的汇率就是100港币兑换20龙国币。但黑市的兑换比例依旧还是100港币兑换56龙国币，这就导致了大量的购房者涌入黑市兑换。 港岛市民对龙国币需求的增加，使得其黑市价格一路攀升，很快就到了100港币兑换3135龙国币的地步，而这就已经达到了龙国之前的官方汇率。 第286章 系统背刺 龙国币对港币的升值，也带动了龙国币对鹰洋的汇率提升，其黑市兑换价已经达到了前期的官方水平，即1鹰洋兑换1555龙国币。当然现在的官方价是1:1。 京都，新华门 “看来这位天明同志的动作很快嘛，宝安县才刚破土动工，龙国币汇率就达到了我们前期的官方水平。现在你们不用再搞什么双轨制了？”听完央行行长曹金成的汇报，设计师笑道。 “设计师，虽说龙国币汇率已经达到了前期的官方水平，但是却并不稳定。随着宝安县商品房的售罄，龙国币需求大减，其黑市价格已经出现了大幅回落；另外，由于南北黑市的汇率存在一定差异，现在北方的黑市有携币南下的迹象，这极有可能导致汇率重回之前的水平。” “那你们央行是什么意见？”设计师皱眉问道。 “让宝安县继续推出商品房销售，以增加龙国币需求；同时大幅提高银行基准利率，减少市面上的龙国币流通数量。” “宝安县那边让天明同志自己处理，我们不要过多干涉；至于提高银行利率，这是你的职权范围，你尽快拿出方案，以减轻天明同志的压力。在金融方面，你要多与天明同志联系，要多听听他的意见，他在港岛金融业可是很有建树的。你要紧密地配合他，争取把龙国币国际化的事情做好，这可是关系到我们龙国崛起的大事，马虎不得。”设计师叮嘱道。 “好的，设计师，我会尽快与天明同志建立沟通渠道。” “这事宜早不宜迟，我看就这么办，把廖平元同志派往港岛，作为我们的特派联络员，让他负责搭建两地之间的沟通桥梁。” “设计师的安排很妥当！这廖平元同志之前就在港岛待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与陈天明同志也相识，他过去的话应该能很好的肩负起这个使命。” “嗯，我也是这么考虑的，那就这样安排，让廖平元同志即刻南下去港岛。”设计师一锤定音道。 其实龙国币的黑市价格，陈天明都还没来得及关注，因为他现在正郁闷着呢。 昨日，远东银行通知陈天明，他的账户上进账了11万亿的龙国币资金（不是现金），于是他就兴冲冲地想要升级系统。但系统却给了他一个当头棒喝——不认！ 是的，系统不认账了！不仅不认，而且为了封死这种无耻的卡bug行为，系统还特别规定，陈天明以后的升级资金都会参照龙国上一年度的国内生产总值进行折算，其比例不超过50。 换句话说，龙国去年的gdp为3645亿，那么陈天明手里的所有升级资金折算下来也不得超过18225亿。 11万亿瞬间缩水为18225亿，这让陈天明的脸顿时就黑了。 他原本还计划着先升一级系统，然后再用剩下的1万亿去推动龙国币国际化呢；但是现在一升级，那剩下的资金就只有496434亿了，这还让他咋个玩？总不能又让龙国打钱？ 可就算是打钱也不行啊！ 只要龙国上一年度的gdp达不到2万亿，即使给陈天明再多的钱，他也升不了级。 还是系统狠啊！一下子就卡死了陈天明的长生美梦！ “哎，系统这是给自己戴了个紧箍咒啊，单是龙国的gdp，再多又能干到多少？十万亿？百万亿？”陈天明暗自摇摇头，“系统，如果龙国币大幅贬值，出现像巴布韦货币那样的极端情况，你还认吗？” 人家巴布韦坐公交就得3万亿，要是按本币计算gdp的话，那数据绝对爆表。 系统：不认！请宿主端正态度，别老想钻空子！ 靠，你是金主爸爸，你牛掰，你说了算！陈天明放弃挣扎了！ 努力干，能活多久是多久。 “赵叔，宝安县的新工厂还要多久才能投产？” 既然系统要讲gdp，那陈天明也只得将重心转向工业生产了。 而宝安县的工厂越早开工，龙国今年的产值才会越高。 “正式投产预计还要两个月，这还是在设备和人员齐备的情况下。”赵明伟回复道。 “有困难？”陈天明听出了赵明伟的话外音。 “没有熟练的产业工人就是个大问题。” “没有熟练工人那就赶紧招人培训啊？两个月还培训不出来啊？” “天明，培训工作我们早就在做了，可是效果却奇差无比；能独自上手操作的少之又少，就更别提什么良品率了，情况堪忧啊？”赵明伟竟然大倒苦水。 “什么原因？” 陈天明十分不解，毕竟这次转移过来的产业也没什么高精尖的活儿啊，咋会培训不出来呢？ “宝安县地域太小，这有文化的大多都有铁饭碗，我们招不到啊。眼下我们在当地招的，很多都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兄弟，或是返城的小青年，他们都没有在厂子里干过的经历，光是人员管理就很费劲。这一个月培训下来，其中大半个月都在讲规矩，效果又怎么会好嘛。” “你没有制定奖惩措施？那些不守规矩的，把他踢出去不就完了吗？” “这很多人都是征地后给的用工名额，要是踢出去了，你怎么跟宝安县交代？” 原来症结在这儿啊，这帮人都以为拿到用工名额就是捧上‘铁饭碗’了吗？想啥呢？ “我跟宝安县交代什么？用不着！凡是不守规矩的，凡是多次培训考核不过关的，全部踢出去，不用给谁面子！我们的用工名额，只是给他上班的机会，不是让他来养老的。” “关于用工名额问题，统一口径，一个名额三次试工机会。凡是有名额的家庭可以推荐符合条件的人过来试工培训，一次不行就换一人，最多换三人。如果三人都达不到我们的用工要求，这个用工名额就此作废。后期正式工作了也一样，不守规章制度的，该开除开除，开除之后就换人，同样最多换三人，三人之后名额作废。另外，把工厂的管理制度全部张贴出来，培训之时要重点讲解。我们是做企业的，不是搞慈善！机会已经给足了，他们要是还不承情，那也别跟他客气了！” “这个解释光是我们去说恐怕不行？” “我会请宝安县配合工作的。赵叔，人员招聘这块儿不能只停留在当地，要走出去。去电视和报纸上打广告，把我们开的薪酬都亮出来，把用工要求也说明白；龙国这么大，我还不信招不了这么些个人。回头我再跟廖平元商量一下，请龙国方面从国营工厂里面支援我们一些熟练工人，待遇从优！” “行！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两个月之后，我保证工厂正式投产！”赵明伟拍着胸膛说道。 赵叔，你可赶点儿紧，时不我待啊！ 陈天明现在是无比渴望龙国的gdp增长。 第287章 解决最后一环 金秋十月，宝安县新工厂全面建成投产，大量物美价廉的产品开始走下生产线。 与此同时，龙国币国际化战略也正式启动，所有产品的价格均按龙国币与鹰洋1:1对等标价。也就是同一个价格，购买者既可以选择使用龙国币交易，也可以选择使用鹰洋交易。 不过为了保证龙国币优先，陈天明还故意设置了一条潜规则：凡是使用龙国币交易的客商，不仅享有优先提货权，而且在价格上另有3的让利。 这可把港岛的渠道商整高兴了，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明面上有远东银行敞开兑换龙国币，暗地里还有港粤黑市的低价汇率，更是有利可图。于是大量的渠道商蜂拥而至，使得龙国币的黑市汇率节节攀升，很快就与官方汇率相差无几。 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港岛市民的贡献，他们很多人都跑步进黑市炒龙国币，获利不菲。 但以上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真正让龙国币走向蓝星的关键一步，还得是石油交易。 十月十日，石油输出组织对外发布公告称，接受龙国币为石油交易的结算货币，其币值等同于鹰洋。而就在消息发出的当天，陈天明动用了276亿龙国币从沙拉国购买了10亿桶石油。 有了石油做背书，龙国币的币值总算是获得了国际认可，这黑市交易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可仅仅是这样还谈不上龙国币实现了国际化，因为它的流通性还不够。 现在的国际大宗交易除了石油接受了龙国币计价结算外，其他的都还是采用以鹰洋为主的结算体系。所以第三国不可能单单为了一个石油而大量储备龙国币，更何况龙国币也不是石油交易的唯一结算货币。 其实陈天明也想了不少办法，比如他所掌控的粮食和黄金交易都采用了龙国币作为结算货币，但是因为其所占的份额较小，还不足以撬动整个行业的结算变更。 于是，陈天明也只得再次北上找设计师商量了，毕竟没有国家做后盾，他陈天明也玩不转啊。 “设计师，我这次可是向您老人家求援来了！” “求援？天明同志不是做得很好嘛，现在龙国币与鹰洋的汇率都已经稳定在1:1了，外汇黑市也因此而消亡，你还需要什么援助？” “虽然龙国币的汇率暂时是稳了，币值也在国际上有了一定的接受度，但是流通性还很差。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龙国币走向蓝星就还是一句空谈，而且汇率和币值也将受到影响。” “可流通性的问题也不是短期能够解决的？”坐在设计师下首的中年男子说道。 “这是央行的行长曹金成同志，之前你们应该有过沟通，但是一直未曾蒙面，今儿正好见见。”设计师简单介绍道。 “曹行长你好！早闻其声，不见其人，今天可算见到本尊了。”陈天明赶紧起身与曹金成握手交谈道。 “天明同志，不愧是港岛的金融大家。你这一连串的动作，不仅将龙国币的汇率给稳定了，而且还成功让龙国币走出了国门，功不可没啊！”花花轿子众人抬，曹金成一口盛赞道。 “曹行长谬赞了！天明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陈天明谦逊道，“刚才曹行长说的没错，龙国币的流通性确实不能在短期内获得根本性解决，但是我们却可以为它提提速。” “哦——，愿闻其详！” “主权信用货币的流通性主要取决于它的购买力和适用性。我们现在解决了龙国币的汇率和币值问题，其实就是确定了其购买力；不过，由于国际上采用龙国币结算的商品太少，其适用性就严重受限，这也是龙国币流通性差的主要原因。流通性差，第三国就不会把龙国币作为其外汇储备的重点，而龙国币在国际上的购买力也将大打折扣，这是一个相辅相成的过程。龙国币不具广泛适用性，那它的国际化推广就要受限，龙国因此也需要其他国际通用货币作为外汇储备，以平衡国际收支。这样一来，我们还是要受制于人。” “天明同志的意思，我听明白了。龙国币国际化的症结点就在于国际贸易中采用龙国币结算的商品太少，没有广泛而足量的商品做支撑，龙国币的购买力和适用性就无从谈起。对于天明同志的见解，我是深以为然，可国际贸易的结算体系也不是我们龙国能单方面决定的啊？”曹金成还是想不出该如何破局。 “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 “天明同志是觉得我们龙国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当从何处入手？”设计师兴致盎然的问道。 “鹰洋之所以能成为国际第一大通用货币，除了之前的黄金鹰洋余威，让列国习惯了使用鹰洋进行交易外，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白头鹰拥有强大的工业生产能力。它能源源不断的制造出工业品以支撑鹰洋的购买力，而这点恰恰就是龙国所欠缺的。” “可工业体系的构建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我看，天明同志想在短期内扭转这个局势，恐怕是不行了。”曹金成叹息道。 “既然天明同志都说是求援来了，那他心中肯定是早有计划的。”设计师指着陈天明说道，“天明同志，把你心里的计划说出来。只要是我们龙国能做到的，那肯定鼎力支持，毕竟这也是为了龙国的百年大计嘛。” 设计师竟然把龙国币国际化提升到了百年大计的地步，可见他也是相当重视的。 “这工业设备和技术我们都不缺，缺的是政策，是改开的速度！只有大幅提高工业生产效率，极大地丰富我们的产品线，然后一个产业一个产业的掌控国际话语权，我们才能完全摒弃掉鹰洋结算体系。” “这也不是短期能实现的？”曹金成质疑道。 “一两年或许还不行，但年肯定没问题！”陈天明坚定的回复道。 “年就行？天明同志这么有信心？” “当然！最多三年时间，我可以为龙国构建全工业体系！届时，只要是市面上有的产品，龙国都能生产，而且质量更好、价格更低！” “这——！”曹金成不可置信的看向设计师。 “呵呵，早在1967年，天明同志去港岛之前，他就为龙国打造了重工业体系；现在他要为龙国构建全工业体系，我肯定是相信的！”设计师笑呵呵地回应了曹金成的疑问。 听到设计师的话，曹金成看向陈天明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敬重。 第287章 解决最后一环 金秋十月，宝安县新工厂全面建成投产，大量物美价廉的产品开始走下生产线。 与此同时，龙国币国际化战略也正式启动，所有产品的价格均按龙国币与鹰洋1:1对等标价。也就是同一个价格，购买者既可以选择使用龙国币交易，也可以选择使用鹰洋交易。 不过为了保证龙国币优先，陈天明还故意设置了一条潜规则：凡是使用龙国币交易的客商，不仅享有优先提货权，而且在价格上另有3的让利。 这可把港岛的渠道商整高兴了，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明面上有远东银行敞开兑换龙国币，暗地里还有港粤黑市的低价汇率，更是有利可图。于是大量的渠道商蜂拥而至，使得龙国币的黑市汇率节节攀升，很快就与官方汇率相差无几。 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港岛市民的贡献，他们很多人都跑步进黑市炒龙国币，获利不菲。 但以上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真正让龙国币走向蓝星的关键一步，还得是石油交易。 十月十日，石油输出组织对外发布公告称，接受龙国币为石油交易的结算货币，其币值等同于鹰洋。而就在消息发出的当天，陈天明动用了276亿龙国币从沙拉国购买了10亿桶石油。 有了石油做背书，龙国币的币值总算是获得了国际认可，这黑市交易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可仅仅是这样还谈不上龙国币实现了国际化，因为它的流通性还不够。 现在的国际大宗交易除了石油接受了龙国币计价结算外，其他的都还是采用以鹰洋为主的结算体系。所以第三国不可能单单为了一个石油而大量储备龙国币，更何况龙国币也不是石油交易的唯一结算货币。 其实陈天明也想了不少办法，比如他所掌控的粮食和黄金交易都采用了龙国币作为结算货币，但是因为其所占的份额较小，还不足以撬动整个行业的结算变更。 于是，陈天明也只得再次北上找设计师商量了，毕竟没有国家做后盾，他陈天明也玩不转啊。 “设计师，我这次可是向您老人家求援来了！” “求援？天明同志不是做得很好嘛，现在龙国币与鹰洋的汇率都已经稳定在1:1了，外汇黑市也因此而消亡，你还需要什么援助？” “虽然龙国币的汇率暂时是稳了，币值也在国际上有了一定的接受度，但是流通性还很差。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龙国币走向蓝星就还是一句空谈，而且汇率和币值也将受到影响。” “可流通性的问题也不是短期能够解决的？”坐在设计师下首的中年男子说道。 “这是央行的行长曹金成同志，之前你们应该有过沟通，但是一直未曾蒙面，今儿正好见见。”设计师简单介绍道。 “曹行长你好！早闻其声，不见其人，今天可算见到本尊了。”陈天明赶紧起身与曹金成握手交谈道。 “天明同志，不愧是港岛的金融大家。你这一连串的动作，不仅将龙国币的汇率给稳定了，而且还成功让龙国币走出了国门，功不可没啊！”花花轿子众人抬，曹金成一口盛赞道。 “曹行长谬赞了！天明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陈天明谦逊道，“刚才曹行长说的没错，龙国币的流通性确实不能在短期内获得根本性解决，但是我们却可以为它提提速。” “哦——，愿闻其详！” “主权信用货币的流通性主要取决于它的购买力和适用性。我们现在解决了龙国币的汇率和币值问题，其实就是确定了其购买力；不过，由于国际上采用龙国币结算的商品太少，其适用性就严重受限，这也是龙国币流通性差的主要原因。流通性差，第三国就不会把龙国币作为其外汇储备的重点，而龙国币在国际上的购买力也将大打折扣，这是一个相辅相成的过程。龙国币不具广泛适用性，那它的国际化推广就要受限，龙国因此也需要其他国际通用货币作为外汇储备，以平衡国际收支。这样一来，我们还是要受制于人。” “天明同志的意思，我听明白了。龙国币国际化的症结点就在于国际贸易中采用龙国币结算的商品太少，没有广泛而足量的商品做支撑，龙国币的购买力和适用性就无从谈起。对于天明同志的见解，我是深以为然，可国际贸易的结算体系也不是我们龙国能单方面决定的啊？”曹金成还是想不出该如何破局。 “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 “天明同志是觉得我们龙国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当从何处入手？”设计师兴致盎然的问道。 “鹰洋之所以能成为国际第一大通用货币，除了之前的黄金鹰洋余威，让列国习惯了使用鹰洋进行交易外，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白头鹰拥有强大的工业生产能力。它能源源不断的制造出工业品以支撑鹰洋的购买力，而这点恰恰就是龙国所欠缺的。” “可工业体系的构建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我看，天明同志想在短期内扭转这个局势，恐怕是不行了。”曹金成叹息道。 “既然天明同志都说是求援来了，那他心中肯定是早有计划的。”设计师指着陈天明说道，“天明同志，把你心里的计划说出来。只要是我们龙国能做到的，那肯定鼎力支持，毕竟这也是为了龙国的百年大计嘛。” 设计师竟然把龙国币国际化提升到了百年大计的地步，可见他也是相当重视的。 “这工业设备和技术我们都不缺，缺的是政策，是改开的速度！只有大幅提高工业生产效率，极大地丰富我们的产品线，然后一个产业一个产业的掌控国际话语权，我们才能完全摒弃掉鹰洋结算体系。” “这也不是短期能实现的？”曹金成质疑道。 “一两年或许还不行，但年肯定没问题！”陈天明坚定的回复道。 “年就行？天明同志这么有信心？” “当然！最多三年时间，我可以为龙国构建全工业体系！届时，只要是市面上有的产品，龙国都能生产，而且质量更好、价格更低！” “这——！”曹金成不可置信的看向设计师。 “呵呵，早在1967年，天明同志去港岛之前，他就为龙国打造了重工业体系；现在他要为龙国构建全工业体系，我肯定是相信的！”设计师笑呵呵地回应了曹金成的疑问。 听到设计师的话，曹金成看向陈天明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敬重。 第288章 求援成功 “谢谢设计师的信任！”陈天明起身致谢道。 “诶——！天明同志为龙国做了这么大的贡献，这点儿起码的信任还是有的！年的时间也不算长，人家白头鹰的鹰洋能获得如此地位，可是经历了半个世纪的。所以，即使是耗费十年、二十年，只要能让龙国币实现国际化，那都值得我们为此一博！” “这边我会尽快安排负责改开的同志去宝安县调研，争取将宝安县的生产管理经验迅速推广到其他地区和行业。有宝安县这个珠玉在前，龙国也是该提提速了！不过——，天明同志的求援应该不单单是这件事？” “设计师慧眼！其实工业消费品的丰富只能让世人相信龙国币的购买力，让他们建立起持有和使用龙国币的信心，但是距龙国币实现真正的流通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而国际大宗贸易就是实现这一目标的终南捷径！” “哦，说说看，我们能在哪些大宗交易上实现这一目标？”设计师来了兴致。 “现在国际上排名前五的大宗交易主要是原油、有色金属、农产品、铁矿石和煤炭。原油就不说了，已经加入了龙国币计价结算；而农产品也不用说，这是龙国目前的第一大进口商品；然后是铁矿石和煤炭，随着龙国工业的发展以后肯定也需要大量进口。因此，农产品、铁矿石和煤炭，我们暂时都没有定价权，只能受制于人。但是有色金属则不同，尤其是稀土矿，目前龙国的储量占了蓝星的九成，在这方面我们完全可以建立起排他性的龙国币结算体系。” “可稀土的贸易量并不大啊，而且价格也低，用它来建立排他性的龙国币结算体系有用吗？” “稀土的需求是不大，全蓝星目前的需求量也不过10万吨，但它是未来高科技发展必不可少的资源。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的储量还是全蓝星最大的；只要龙国能合理利用，在以鹰洋为主的结算体系上撬开一个口子完全是有可能的。” “怎么做？” “我可以提供领先全蓝星的冶炼设备和技术，实行出口配额制度，每年只提供10万吨的出口额度，而且不要原材料出口，这10万吨的稀土必须是在龙国冶炼好了再出口。” “在价格方面，要低于国际成品价格，以抵垮海外的稀土产业；等其他稀土出口国都停止冶炼之后，我们再反手用龙国币购入他们的稀土资源进行冶炼。这样一来，只要整个稀土产业都建立了龙国币结算体系，自由世界就不得不将龙国币作为其外汇储备之一。” “可是这个量也不大啊？按目前的稀土价格也不过8000鹰洋每吨，这10万吨也就是8亿鹰洋的交易额；8亿龙国币走出去，能撼动鹰洋的结算地位吗？”曹金成皱眉说道。 “8亿虽少，可它是龙国币进入国际外汇储备的引子。毕竟这些对稀土资源有需求的国家都是以白头鹰和北极熊为首的工业大国，只要这些主流国家接受了龙国币，那其他第三国必将争相效仿；再配合上龙国崛起的工业制造，龙国币走向蓝星自然水到渠成！” “以一点撬动全局，这想法确实不错。不过，五大大宗商品我们只得其二，这还远远不够。天明同志，这农产品和铁矿石、煤炭等大宗交易，你就没有想法吗？”设计师笑问道。 “设计师，这想法肯定是有的！如果五大大宗商品都能加入了龙国币结算体系，那龙国币的国际化之路也算是走上了正轨；而剩下的都是些水磨工夫，是需要大量时间去验证到底哪个货币更具购买力和适应性了。” “那我们龙国有机会吗？” “有！这些年我在海外租赁了不少土地，也有产量更高的育种技术和农机、农化技术，而龙国的耕地面积位居蓝星第三，只要大力发展现代农业，农产品贸易我们终将会有一席之地。其实我旗下的粮种和农机、农化都已经采用龙国币结算了，只是交易额还很小，影响甚微！” “至于铁矿石和煤炭，我个人认为走原材料出口的路子并不适合龙国，还不如进口原材料，冶炼加工后再出口。凭借我们领先的冶炼技术，逐步扩大钢材和煤化产品的交易份额，只要在成品和半成品上建立起了龙国币结算体系，我们一样可以影响原材料的交易结算。” “就跟稀土的操作方法如出一辙？” “其实矿产品的方法都一样，但效果肯定不如稀土，毕竟龙国在稀土储量上有绝对的发言权。在成品和半成品上建立龙国币结算体系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把相关产品的期现货交易更改为龙国币计价，等插上了金融这双翅膀，龙国币的国际化之路只会走的越快越稳！” “这就是你把港岛的石油和黄金期现货市场加入龙国币计价的缘由？” “是的，设计师。” “走一步看十步，你确实计之深远了。你刚才的求援，我原则上都同意，等我们再商议一下就会尽快展开行动。放心，我们是不会让你孤军奋战的！” “谢谢设计师的支持！另外，我还有一桩买卖想跟设计师谈一下。” “哦——？什么买卖还用得着你跟我谈？我可不会做生意啊？”设计师笑了。 “军火！” “什么军火？”设计师的笑容瞬间就收敛了。 “东三导弹！沙拉国希望购买龙国的东三导弹，40枚，120亿龙国币！”陈天明怕设计师误会，于是赶紧和盘托出，“早些年鹰洋与黄金脱钩，白头鹰为了建立自己的鹰洋霸权，曾以保护安全为名想将鹰洋与石油强行绑定，从而构建石油鹰洋结算体系。这事儿虽然被我破坏掉了，但是白头鹰并没有放弃。最近几年，它就不停地在阿拉地区制造战乱，企图逼迫这些阿拉的石油出口国就范。沙拉国的西北边已经打了好几年了，最近东边也隐隐出现不稳，它有些坚持不住了。” “前些年沙拉国展示出的2000公里中程弹道导弹，不会是你提供的？”设计师意味深长的看着陈天明。 “咳——，那个——，是我提供的，一共40枚。”陈天明没有隐瞒。 “嘶——！”曹金成双目圆睁，一脸吃惊的看着陈天明，显然是被吓呆了。 不过，设计师倒是很淡定，估计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毕竟陈天明曾经就说过要为龙国提供军武。 第288章 求援成功 “谢谢设计师的信任！”陈天明起身致谢道。 “诶——！天明同志为龙国做了这么大的贡献，这点儿起码的信任还是有的！年的时间也不算长，人家白头鹰的鹰洋能获得如此地位，可是经历了半个世纪的。所以，即使是耗费十年、二十年，只要能让龙国币实现国际化，那都值得我们为此一博！” “这边我会尽快安排负责改开的同志去宝安县调研，争取将宝安县的生产管理经验迅速推广到其他地区和行业。有宝安县这个珠玉在前，龙国也是该提提速了！不过——，天明同志的求援应该不单单是这件事？” “设计师慧眼！其实工业消费品的丰富只能让世人相信龙国币的购买力，让他们建立起持有和使用龙国币的信心，但是距龙国币实现真正的流通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而国际大宗贸易就是实现这一目标的终南捷径！” “哦，说说看，我们能在哪些大宗交易上实现这一目标？”设计师来了兴致。 “现在国际上排名前五的大宗交易主要是原油、有色金属、农产品、铁矿石和煤炭。原油就不说了，已经加入了龙国币计价结算；而农产品也不用说，这是龙国目前的第一大进口商品；然后是铁矿石和煤炭，随着龙国工业的发展以后肯定也需要大量进口。因此，农产品、铁矿石和煤炭，我们暂时都没有定价权，只能受制于人。但是有色金属则不同，尤其是稀土矿，目前龙国的储量占了蓝星的九成，在这方面我们完全可以建立起排他性的龙国币结算体系。” “可稀土的贸易量并不大啊，而且价格也低，用它来建立排他性的龙国币结算体系有用吗？” “稀土的需求是不大，全蓝星目前的需求量也不过10万吨，但它是未来高科技发展必不可少的资源。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的储量还是全蓝星最大的；只要龙国能合理利用，在以鹰洋为主的结算体系上撬开一个口子完全是有可能的。” “怎么做？” “我可以提供领先全蓝星的冶炼设备和技术，实行出口配额制度，每年只提供10万吨的出口额度，而且不要原材料出口，这10万吨的稀土必须是在龙国冶炼好了再出口。” “在价格方面，要低于国际成品价格，以抵垮海外的稀土产业；等其他稀土出口国都停止冶炼之后，我们再反手用龙国币购入他们的稀土资源进行冶炼。这样一来，只要整个稀土产业都建立了龙国币结算体系，自由世界就不得不将龙国币作为其外汇储备之一。” “可是这个量也不大啊？按目前的稀土价格也不过8000鹰洋每吨，这10万吨也就是8亿鹰洋的交易额；8亿龙国币走出去，能撼动鹰洋的结算地位吗？”曹金成皱眉说道。 “8亿虽少，可它是龙国币进入国际外汇储备的引子。毕竟这些对稀土资源有需求的国家都是以白头鹰和北极熊为首的工业大国，只要这些主流国家接受了龙国币，那其他第三国必将争相效仿；再配合上龙国崛起的工业制造，龙国币走向蓝星自然水到渠成！” “以一点撬动全局，这想法确实不错。不过，五大大宗商品我们只得其二，这还远远不够。天明同志，这农产品和铁矿石、煤炭等大宗交易，你就没有想法吗？”设计师笑问道。 “设计师，这想法肯定是有的！如果五大大宗商品都能加入了龙国币结算体系，那龙国币的国际化之路也算是走上了正轨；而剩下的都是些水磨工夫，是需要大量时间去验证到底哪个货币更具购买力和适应性了。” “那我们龙国有机会吗？” “有！这些年我在海外租赁了不少土地，也有产量更高的育种技术和农机、农化技术，而龙国的耕地面积位居蓝星第三，只要大力发展现代农业，农产品贸易我们终将会有一席之地。其实我旗下的粮种和农机、农化都已经采用龙国币结算了，只是交易额还很小，影响甚微！” “至于铁矿石和煤炭，我个人认为走原材料出口的路子并不适合龙国，还不如进口原材料，冶炼加工后再出口。凭借我们领先的冶炼技术，逐步扩大钢材和煤化产品的交易份额，只要在成品和半成品上建立起了龙国币结算体系，我们一样可以影响原材料的交易结算。” “就跟稀土的操作方法如出一辙？” “其实矿产品的方法都一样，但效果肯定不如稀土，毕竟龙国在稀土储量上有绝对的发言权。在成品和半成品上建立龙国币结算体系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把相关产品的期现货交易更改为龙国币计价，等插上了金融这双翅膀，龙国币的国际化之路只会走的越快越稳！” “这就是你把港岛的石油和黄金期现货市场加入龙国币计价的缘由？” “是的，设计师。” “走一步看十步，你确实计之深远了。你刚才的求援，我原则上都同意，等我们再商议一下就会尽快展开行动。放心，我们是不会让你孤军奋战的！” “谢谢设计师的支持！另外，我还有一桩买卖想跟设计师谈一下。” “哦——？什么买卖还用得着你跟我谈？我可不会做生意啊？”设计师笑了。 “军火！” “什么军火？”设计师的笑容瞬间就收敛了。 “东三导弹！沙拉国希望购买龙国的东三导弹，40枚，120亿龙国币！”陈天明怕设计师误会，于是赶紧和盘托出，“早些年鹰洋与黄金脱钩，白头鹰为了建立自己的鹰洋霸权，曾以保护安全为名想将鹰洋与石油强行绑定，从而构建石油鹰洋结算体系。这事儿虽然被我破坏掉了，但是白头鹰并没有放弃。最近几年，它就不停地在阿拉地区制造战乱，企图逼迫这些阿拉的石油出口国就范。沙拉国的西北边已经打了好几年了，最近东边也隐隐出现不稳，它有些坚持不住了。” “前些年沙拉国展示出的2000公里中程弹道导弹，不会是你提供的？”设计师意味深长的看着陈天明。 “咳——，那个——，是我提供的，一共40枚。”陈天明没有隐瞒。 “嘶——！”曹金成双目圆睁，一脸吃惊的看着陈天明，显然是被吓呆了。 不过，设计师倒是很淡定，估计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毕竟陈天明曾经就说过要为龙国提供军武。 第289章 开启军售 “阿拉地区的战乱有白头鹰的影子，这一点儿我们知道。不过，它真是为了建立鹰洋结算体系而挑起战争的吗？”设计师询问道。 “设计师，白头鹰谋求石油鹰洋霸权的意图不言而喻，因为这里面的利益实在太大了。一旦鹰洋强行绑定石油，至少半个世纪，整个蓝星都会笼罩在白头鹰的收割之下，即使龙国也不例外！”陈天明十分肯定的回复道。 “戴胜鸟是白头鹰插在阿拉地区的钉子，有它在，阿拉地区就稳定不了。现在围绕着沙拉国边境，各地都出现了政局不稳的态势，沙拉国的安全受到了极大的威胁，这时候如果没有一个五常大国介入，沙拉国迟早要屈服于白头鹰的淫威之下。” “所以你这次没有直接为沙拉国提供军武，而是找上了我们。你是想让龙国介入阿拉地区，为沙拉国的安全保驾护航？” “是！”陈天明很干脆的回应道。 “可你想过没有，这么做，龙国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与龙国币国际化的收益相比，我觉得承受一定的压力还是值得的，而且这也有助于提高龙国在蓝星大会上的话语权。” “天明同志，龙国的重心是要转向经济发展啊——”设计师意味深长的提醒道。 “设计师，如果龙国币实现了国际化战略，那龙国的发展根本就不是问题。要设备，我们有设备；要技术，我们有技术；要资本，龙国币就是最大的资本！” 听到陈天明的话，设计师陷入了沉思。 良久。 “龙国人民受苦太久了，改开大局不能被打断！” 陈天明闻歌而知雅意，自然明白设计师的担心，于是这心里就有数了。 “我为龙国的国防准备了一份大礼，一款主战坦克99a、一款900公里的中近程战术弹道导弹15a、一款射程1000公里的洲际导弹df-31、一款旅洋级导弹驱逐舰052b，还有两款战斗机f16c和s-30k、一款远程轰炸机t160、大型运输机a-124、武装直升机ah-64d、空中加油机伊尔-78，包括技术详解一套。” 陈天明给出的军武里有龙国的四款、白头鹰的两款、北极熊的四款，而且都是世纪之前最先进的版本。当然，其实还有更先进的军武可供选择，比如白头鹰的f15战机、b2轰炸机，甚至是核航母。可是更先进的军武就意味着其维护使用成本也越高，连白头鹰自己都不敢大量装备的武器，陈天明也没好拿出来；至于说航母，现在的龙国根本就没有操控大型军舰的经验，拿出来也不能快速形成战斗力，关键是目标还大，容易引起白头鹰和北极熊的忌惮。 反正就是签次到而已，也不费什么事儿，等有需要的时候再拿也不迟。 说完，陈天明等了老半天都没得到想要的回应。 直到此时，他这才注意到设计师和曹金成脸上的震惊之色。 “设计师——”陈天明小心呼喊道。 “咳、咳——，那个天明同志啊，这白头鹰和北极熊的军武你都能弄到？” 设计师终于回过神了。 “能，而且比他们现在使的更先进！” “这99a坦克、052b驱逐舰、s-30k，还有两款导弹是哪个国家的？” 设计师之所以有此疑问，那是因为这几款军武都还没开始研制呢；而其他的，要么是已经研制好几年了，要么就是早期型号都已经开始服役了。 “这五款并不属于任何国家。”陈天明没敢详细解释。 “数量多少？都有相关的技术详解吗？” “坦克、战斗机和武装直升机每款不低于100架，其他的各50。不过，首批到货每款只有15，一周后在宝安县机场和港口接货，剩下的一年内陆续交付。相关的技术详解都有，与首批到货一起交付。” “好！天明同志可是为龙国的国防建设立下大功了！”设计师大喜道，“关于沙拉国的军售请求，我原则上同意。天明同志可以让沙拉国的人过来详谈！” 听到设计师应允了，陈天明也是如释重负，“设计师，此次军售最好是能把我们的人员也安排过去。这样既能掌握导弹的发射权，又能表明龙国的态度，说不定还有意外之喜。” “哦——，还有什么意外之喜？” “阿拉地区动荡不安，这有安全之虞的可不止沙拉国一个，此次军售若是成功，又有龙国人员介入，那其他国家必定效仿，龙国的军售和外交之路也将彻底打开。” “看来还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啊！好！不错！这笔生意我们龙国做定了！” 龙国虽然没有像白头鹰那样的扩张野心，但是要想崛起，也必然会适时介入蓝星的地区局势，以彰显自己的实力，从而增加自己的话语权。 求援成功后，陈天明马不停蹄地飞回宝安县，他得赶紧把军武准备好。 也幸亏他早有准备，不仅修建了宝安港，还提前修建了宝安机场，而且配备有停机库。虽然航站楼什么的还没有修好，但跑道和停机库却是可以使用了，这就为他拿出军武提供了方便。 要说陈天明急，其实还有比他更急的人，比如说龙国军方。 在陈天明刚刚抵达宝安县后，附近的驻军首长就赶了过来。 “天明同志，我是黄定宇，奉命向你报到！”来人向陈天明施了一记军礼。 乖、乖！不带这么玩的！陈天明看着对方的金枝加一星有些哭笑不得。 “那个黄将军，你这样可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天明同志，这是应该的。设计师都说了，你为龙国的国防建设出力颇多，应该受到如此礼遇。”黄定宇正视道，“此次我奉命前来协调交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天明同志尽管安排。” 对于龙国军人的优良作风，陈天明在前世就早有耳闻。 今日乍一接触，这感触就更深了，不愧为国之中流砥柱！ “既然这样，那就烦请子弟兵于三天后在宝安港口和机场三公里外戒严，同时清空里面的所有人员；入夜后，戒严范围内实施灯火管制。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戒严区域！” “明白！” 三日后深夜，陈天明先在宝安港放置了十五艘军舰，然后又赶到宝安机场，在停机库里将其余军武全都拿了出来。 “黄将军，东西都到了，港口和机场你安排人接手。所有的技术详解都在这个保险箱内，我现在交给你保管。什么都别说，也什么都别问，赶紧趁夜色将东西开走，一路小心！” 听到陈天明如此安排，黄定宇果然一句话没说。他在向陈天明敬完礼之后，果断地转身离去。 现在的时局完全变了，也不知道未来的发展会怎样。 不过，有一点陈天明很清楚，那就是龙国必将崛起！ 第289章 开启军售 “阿拉地区的战乱有白头鹰的影子，这一点儿我们知道。不过，它真是为了建立鹰洋结算体系而挑起战争的吗？”设计师询问道。 “设计师，白头鹰谋求石油鹰洋霸权的意图不言而喻，因为这里面的利益实在太大了。一旦鹰洋强行绑定石油，至少半个世纪，整个蓝星都会笼罩在白头鹰的收割之下，即使龙国也不例外！”陈天明十分肯定的回复道。 “戴胜鸟是白头鹰插在阿拉地区的钉子，有它在，阿拉地区就稳定不了。现在围绕着沙拉国边境，各地都出现了政局不稳的态势，沙拉国的安全受到了极大的威胁，这时候如果没有一个五常大国介入，沙拉国迟早要屈服于白头鹰的淫威之下。” “所以你这次没有直接为沙拉国提供军武，而是找上了我们。你是想让龙国介入阿拉地区，为沙拉国的安全保驾护航？” “是！”陈天明很干脆的回应道。 “可你想过没有，这么做，龙国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与龙国币国际化的收益相比，我觉得承受一定的压力还是值得的，而且这也有助于提高龙国在蓝星大会上的话语权。” “天明同志，龙国的重心是要转向经济发展啊——”设计师意味深长的提醒道。 “设计师，如果龙国币实现了国际化战略，那龙国的发展根本就不是问题。要设备，我们有设备；要技术，我们有技术；要资本，龙国币就是最大的资本！” 听到陈天明的话，设计师陷入了沉思。 良久。 “龙国人民受苦太久了，改开大局不能被打断！” 陈天明闻歌而知雅意，自然明白设计师的担心，于是这心里就有数了。 “我为龙国的国防准备了一份大礼，一款主战坦克99a、一款900公里的中近程战术弹道导弹15a、一款射程1000公里的洲际导弹df-31、一款旅洋级导弹驱逐舰052b，还有两款战斗机f16c和s-30k、一款远程轰炸机t160、大型运输机a-124、武装直升机ah-64d、空中加油机伊尔-78，包括技术详解一套。” 陈天明给出的军武里有龙国的四款、白头鹰的两款、北极熊的四款，而且都是世纪之前最先进的版本。当然，其实还有更先进的军武可供选择，比如白头鹰的f15战机、b2轰炸机，甚至是核航母。可是更先进的军武就意味着其维护使用成本也越高，连白头鹰自己都不敢大量装备的武器，陈天明也没好拿出来；至于说航母，现在的龙国根本就没有操控大型军舰的经验，拿出来也不能快速形成战斗力，关键是目标还大，容易引起白头鹰和北极熊的忌惮。 反正就是签次到而已，也不费什么事儿，等有需要的时候再拿也不迟。 说完，陈天明等了老半天都没得到想要的回应。 直到此时，他这才注意到设计师和曹金成脸上的震惊之色。 “设计师——”陈天明小心呼喊道。 “咳、咳——，那个天明同志啊，这白头鹰和北极熊的军武你都能弄到？” 设计师终于回过神了。 “能，而且比他们现在使的更先进！” “这99a坦克、052b驱逐舰、s-30k，还有两款导弹是哪个国家的？” 设计师之所以有此疑问，那是因为这几款军武都还没开始研制呢；而其他的，要么是已经研制好几年了，要么就是早期型号都已经开始服役了。 “这五款并不属于任何国家。”陈天明没敢详细解释。 “数量多少？都有相关的技术详解吗？” “坦克、战斗机和武装直升机每款不低于100架，其他的各50。不过，首批到货每款只有15，一周后在宝安县机场和港口接货，剩下的一年内陆续交付。相关的技术详解都有，与首批到货一起交付。” “好！天明同志可是为龙国的国防建设立下大功了！”设计师大喜道，“关于沙拉国的军售请求，我原则上同意。天明同志可以让沙拉国的人过来详谈！” 听到设计师应允了，陈天明也是如释重负，“设计师，此次军售最好是能把我们的人员也安排过去。这样既能掌握导弹的发射权，又能表明龙国的态度，说不定还有意外之喜。” “哦——，还有什么意外之喜？” “阿拉地区动荡不安，这有安全之虞的可不止沙拉国一个，此次军售若是成功，又有龙国人员介入，那其他国家必定效仿，龙国的军售和外交之路也将彻底打开。” “看来还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啊！好！不错！这笔生意我们龙国做定了！” 龙国虽然没有像白头鹰那样的扩张野心，但是要想崛起，也必然会适时介入蓝星的地区局势，以彰显自己的实力，从而增加自己的话语权。 求援成功后，陈天明马不停蹄地飞回宝安县，他得赶紧把军武准备好。 也幸亏他早有准备，不仅修建了宝安港，还提前修建了宝安机场，而且配备有停机库。虽然航站楼什么的还没有修好，但跑道和停机库却是可以使用了，这就为他拿出军武提供了方便。 要说陈天明急，其实还有比他更急的人，比如说龙国军方。 在陈天明刚刚抵达宝安县后，附近的驻军首长就赶了过来。 “天明同志，我是黄定宇，奉命向你报到！”来人向陈天明施了一记军礼。 乖、乖！不带这么玩的！陈天明看着对方的金枝加一星有些哭笑不得。 “那个黄将军，你这样可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天明同志，这是应该的。设计师都说了，你为龙国的国防建设出力颇多，应该受到如此礼遇。”黄定宇正视道，“此次我奉命前来协调交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天明同志尽管安排。” 对于龙国军人的优良作风，陈天明在前世就早有耳闻。 今日乍一接触，这感触就更深了，不愧为国之中流砥柱！ “既然这样，那就烦请子弟兵于三天后在宝安港口和机场三公里外戒严，同时清空里面的所有人员；入夜后，戒严范围内实施灯火管制。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戒严区域！” “明白！” 三日后深夜，陈天明先在宝安港放置了十五艘军舰，然后又赶到宝安机场，在停机库里将其余军武全都拿了出来。 “黄将军，东西都到了，港口和机场你安排人接手。所有的技术详解都在这个保险箱内，我现在交给你保管。什么都别说，也什么都别问，赶紧趁夜色将东西开走，一路小心！” 听到陈天明如此安排，黄定宇果然一句话没说。他在向陈天明敬完礼之后，果断地转身离去。 现在的时局完全变了，也不知道未来的发展会怎样。 不过，有一点陈天明很清楚，那就是龙国必将崛起！ 第290章 鹰洋贬值 这次龙国币加入石油结算体系其实并未引起白头鹰的关注，一则是因为石油结算虽然以鹰洋为主，但并不是唯一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二则是龙国币在国际上的流通量还很少，而且此时的龙国改开才刚开始，对石油的需求量也不大，自己都还在对外出口石油呢。所以，龙国币的加入对鹰洋的结算地位根本形不成威胁。 哪怕是龙国稀土出口实行了排他性的龙国币结算体系，可这也没有激起半点儿波澜。 因为稀土的交易额太小了，而且海外的稀土产业也没有彻底倒下。 龙国币的国际化之路进展缓慢，可龙国的鹰洋外汇储备却在急速上升，从1979年的84亿鹰洋，直接干到了1982年的21712亿，三年时间净增2485倍。 就这，还是龙国挥舞着大量鹰洋在自由世界买买买的结果。 不过也正是这番不计代价的买买买，才让龙国迅速建立起了全工业体系。 没错，龙国花费三年功夫，终于买成了全工业体系。但是除了陈天明有技术和设备的产业外，其他的都只能说是填补了行业空白而已，完全谈不上紧跟时代发展的主流。 其实说白了，以白头鹰为主的自由世界对龙国还是抱有很大的戒心。 所以它们高价卖出的都是些落后的技术和设备。 “天明，外汇市场突然涌现了大量的鹰洋抛盘，鹰洋对主要货币开始大幅贬值。现在黑市上12鹰洋才能兑换1龙国币，可我们远东银行还是1:1，你看我们是不是要跟进调整一下。”邱德成向陈天明征询道。 “贬值20！哪来的这么大抛盘？邱生，你搞清楚情况了吗？” 听到邱德成的话，陈天明也是大吃一惊。 “天明，这种情况我怎么可能信口胡诌嘛。包括港岛的外汇市场在内，蓝星的几大外汇市场全都出现了大量的鹰洋抛盘，而且参与者众多。除了游资和国际金融机构以外，这最大的抛盘就来自于自由世界的五大央行。” 自由世界的五大央行？那就是白头鹰、脚盆鸡、约翰牛、高卢鸡和汉斯猫的央行了？ 这操作怎么这么熟悉呢？陈天明眉头紧锁，大脑更是在高速运转。 是了！这他娘的不就是前世白头鹰在1985年收割脚盆鸡所使用的套路嘛！ 怪不得这么熟悉呢，原来还是同一个配方啊！陈天明恍然大悟。 不过现在才1983年啊，这帮鬼畜的目标又是谁？ 难道是为了打击龙国的出口贸易？可龙国与白头鹰的贸易是逆差啊？ 之前白头鹰为了保护本国的电子产业，一直对港岛的电子产品实行进口管制；后来随着港岛电子的北上，这白头鹰又把管制范围扩大到了龙国。 因此，龙国对白头鹰的出口商品，大多还是集中在劳动密集型产业上，比如纺织和服装等。 可龙国为了建立全工业体系，那是花了大价钱从白头鹰引入技术和设备的。 这一进一出之下，龙国与白头鹰的贸易就长期处于逆差阶段。 虽然陈天明隐隐觉得白头鹰此举的目标不是龙国，但万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他也不得不小心求证道：“鹰洋对脚盆鸡和汉斯猫的货币贬值了吗？” “都贬值了，只是贬值幅度不一。” “脚盆鸡元升值了多少？” “跟龙国币一样，升值20。” 听到这话，陈天明心里有数了，这白头鹰的目标果然还是脚盆鸡和汉斯猫。毕竟这两国对白头鹰的贸易长期处于顺差，而且几乎占到了白头鹰外贸逆差和外债总额的一半以上。 看来龙国币是被殃及池鱼了，可是该如何破局呢？陈天明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天明，我们要不要调整官方汇率？”邱德成再次询问道。 调，那就是一切照旧。之前咋样，现在还咋样。 不调，则会影响龙国的出口，但也仅限于以鹰洋计价的贸易结算。 如果是采用龙国币结算那将毫无影响；而且不调还会有更多的避险资金跑来兑换龙国币，这也有助于龙国币走向蓝星。当然了，这种兑换还必须得有指向性才行，比如用于消费、实业投资和外汇储备，那都是能促使龙国币走向国际化的。 想到这里，陈天明终于有决定了。 “不调！从即日起，龙国币的个人兑换业务仅限于现金兑换，每月限额1000元；而企业和个人的大额消费兑换，只能凭借相关合同进行账目结算，不予支付现金。现在远东银行的重点要放在第三国的外汇储备兑换上，每国可兑换其外汇储备的三分之一。” “天明，这恐怕不行？如果鹰洋继续大幅贬值的话，我们远东银行可就要大亏破产了！” 邱德成被陈天明的决定吓坏了，这纯粹是让远东银行承接了鹰洋贬值的所有风险，何苦来哉！ 不过陈天明也有他的苦衷，如果龙国币的国际化之路走得顺畅，那他也不想去冒这个风险。 可这三年下来，远东银行的龙国币净流出还不到1000亿；也就是说当前国际上龙国币的流通规模肯定比这个还少。 设计师把龙国币的国际化战略完全交给了陈天明负责，整个蓝星也只有远东银行有权开展龙国币自由兑换业务，但是这实行效果嘛，确实太打他脸了。 “按我说的做！如果远东银行因此出现亏损，那都算我的！”陈天明坚定的说道。 “这——！”邱德成傻眼了，他完全无法理解陈天明的操作。 因为此刻只要把龙国币兑换出去，陈天明的账面上就会出现20的亏损。 如果鹰洋再继续下跌，那陈天明的资产还不知道要缩水多少呢？ “天明，我知道你有上万亿的龙国币资产，可你也不能这么糟蹋？” “邱生就认定了我会亏？”陈天明突然神秘一笑道。 “天明是看好鹰洋会大幅升值？可就算这样，我们下调龙国币的兑换比例，岂不是赚的更多？”邱德成依旧不解道。 “以后鹰洋升不升值我不知道，但是近期肯定还会大幅贬值！因为我们也要加入抛售鹰洋的行列！” “啊——！”邱德成张大嘴，下巴都差点儿掉地上了。 陈天明这是嫌自己亏得不够多，还要火上浇油吗？这都是什么骚操作？ 不怪邱德成不理解，估计任何一个人来了都无法理解陈天明的想法。 谁会明知道亏钱也要一头扎进去？不仅扎进去，还要添火加柴让自己亏得更多！ 这完全是反人类的做法嘛！ 没错！陈天明就是要反向操作一波，让龙国币彻底走向蓝星！ 第290章 鹰洋贬值 这次龙国币加入石油结算体系其实并未引起白头鹰的关注，一则是因为石油结算虽然以鹰洋为主，但并不是唯一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二则是龙国币在国际上的流通量还很少，而且此时的龙国改开才刚开始，对石油的需求量也不大，自己都还在对外出口石油呢。所以，龙国币的加入对鹰洋的结算地位根本形不成威胁。 哪怕是龙国稀土出口实行了排他性的龙国币结算体系，可这也没有激起半点儿波澜。 因为稀土的交易额太小了，而且海外的稀土产业也没有彻底倒下。 龙国币的国际化之路进展缓慢，可龙国的鹰洋外汇储备却在急速上升，从1979年的84亿鹰洋，直接干到了1982年的21712亿，三年时间净增2485倍。 就这，还是龙国挥舞着大量鹰洋在自由世界买买买的结果。 不过也正是这番不计代价的买买买，才让龙国迅速建立起了全工业体系。 没错，龙国花费三年功夫，终于买成了全工业体系。但是除了陈天明有技术和设备的产业外，其他的都只能说是填补了行业空白而已，完全谈不上紧跟时代发展的主流。 其实说白了，以白头鹰为主的自由世界对龙国还是抱有很大的戒心。 所以它们高价卖出的都是些落后的技术和设备。 “天明，外汇市场突然涌现了大量的鹰洋抛盘，鹰洋对主要货币开始大幅贬值。现在黑市上12鹰洋才能兑换1龙国币，可我们远东银行还是1:1，你看我们是不是要跟进调整一下。”邱德成向陈天明征询道。 “贬值20！哪来的这么大抛盘？邱生，你搞清楚情况了吗？” 听到邱德成的话，陈天明也是大吃一惊。 “天明，这种情况我怎么可能信口胡诌嘛。包括港岛的外汇市场在内，蓝星的几大外汇市场全都出现了大量的鹰洋抛盘，而且参与者众多。除了游资和国际金融机构以外，这最大的抛盘就来自于自由世界的五大央行。” 自由世界的五大央行？那就是白头鹰、脚盆鸡、约翰牛、高卢鸡和汉斯猫的央行了？ 这操作怎么这么熟悉呢？陈天明眉头紧锁，大脑更是在高速运转。 是了！这他娘的不就是前世白头鹰在1985年收割脚盆鸡所使用的套路嘛！ 怪不得这么熟悉呢，原来还是同一个配方啊！陈天明恍然大悟。 不过现在才1983年啊，这帮鬼畜的目标又是谁？ 难道是为了打击龙国的出口贸易？可龙国与白头鹰的贸易是逆差啊？ 之前白头鹰为了保护本国的电子产业，一直对港岛的电子产品实行进口管制；后来随着港岛电子的北上，这白头鹰又把管制范围扩大到了龙国。 因此，龙国对白头鹰的出口商品，大多还是集中在劳动密集型产业上，比如纺织和服装等。 可龙国为了建立全工业体系，那是花了大价钱从白头鹰引入技术和设备的。 这一进一出之下，龙国与白头鹰的贸易就长期处于逆差阶段。 虽然陈天明隐隐觉得白头鹰此举的目标不是龙国，但万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他也不得不小心求证道：“鹰洋对脚盆鸡和汉斯猫的货币贬值了吗？” “都贬值了，只是贬值幅度不一。” “脚盆鸡元升值了多少？” “跟龙国币一样，升值20。” 听到这话，陈天明心里有数了，这白头鹰的目标果然还是脚盆鸡和汉斯猫。毕竟这两国对白头鹰的贸易长期处于顺差，而且几乎占到了白头鹰外贸逆差和外债总额的一半以上。 看来龙国币是被殃及池鱼了，可是该如何破局呢？陈天明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天明，我们要不要调整官方汇率？”邱德成再次询问道。 调，那就是一切照旧。之前咋样，现在还咋样。 不调，则会影响龙国的出口，但也仅限于以鹰洋计价的贸易结算。 如果是采用龙国币结算那将毫无影响；而且不调还会有更多的避险资金跑来兑换龙国币，这也有助于龙国币走向蓝星。当然了，这种兑换还必须得有指向性才行，比如用于消费、实业投资和外汇储备，那都是能促使龙国币走向国际化的。 想到这里，陈天明终于有决定了。 “不调！从即日起，龙国币的个人兑换业务仅限于现金兑换，每月限额1000元；而企业和个人的大额消费兑换，只能凭借相关合同进行账目结算，不予支付现金。现在远东银行的重点要放在第三国的外汇储备兑换上，每国可兑换其外汇储备的三分之一。” “天明，这恐怕不行？如果鹰洋继续大幅贬值的话，我们远东银行可就要大亏破产了！” 邱德成被陈天明的决定吓坏了，这纯粹是让远东银行承接了鹰洋贬值的所有风险，何苦来哉！ 不过陈天明也有他的苦衷，如果龙国币的国际化之路走得顺畅，那他也不想去冒这个风险。 可这三年下来，远东银行的龙国币净流出还不到1000亿；也就是说当前国际上龙国币的流通规模肯定比这个还少。 设计师把龙国币的国际化战略完全交给了陈天明负责，整个蓝星也只有远东银行有权开展龙国币自由兑换业务，但是这实行效果嘛，确实太打他脸了。 “按我说的做！如果远东银行因此出现亏损，那都算我的！”陈天明坚定的说道。 “这——！”邱德成傻眼了，他完全无法理解陈天明的操作。 因为此刻只要把龙国币兑换出去，陈天明的账面上就会出现20的亏损。 如果鹰洋再继续下跌，那陈天明的资产还不知道要缩水多少呢？ “天明，我知道你有上万亿的龙国币资产，可你也不能这么糟蹋？” “邱生就认定了我会亏？”陈天明突然神秘一笑道。 “天明是看好鹰洋会大幅升值？可就算这样，我们下调龙国币的兑换比例，岂不是赚的更多？”邱德成依旧不解道。 “以后鹰洋升不升值我不知道，但是近期肯定还会大幅贬值！因为我们也要加入抛售鹰洋的行列！” “啊——！”邱德成张大嘴，下巴都差点儿掉地上了。 陈天明这是嫌自己亏得不够多，还要火上浇油吗？这都是什么骚操作？ 不怪邱德成不理解，估计任何一个人来了都无法理解陈天明的想法。 谁会明知道亏钱也要一头扎进去？不仅扎进去，还要添火加柴让自己亏得更多！ 这完全是反人类的做法嘛！ 没错！陈天明就是要反向操作一波，让龙国币彻底走向蓝星！ 第291章 谁是傻子？ 次日，前往远东银行办理龙国币兑换业务的民众突然发现龙国币兑换竟然受限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可以自由兑换，这可就把某些人给弄急了。 “唉，你们远东银行怎么这样啊，说限制就限制，还每月限兑1000元龙国币，这够干啥？” “先生，这里是港岛，港岛的官方货币是港币，如果你没有去龙国的打算，压根都用不上兑换龙国币，所以限不限兑，对大家的生活没有影响。”银行的工作人员解释道。 “谁说没影响，我要去龙国购房，你这点儿限额我什么时候才凑得齐购房款，耽误我入住新房，你们远东银行负责吗？” “先生，如果你是大宗消费，那也用不着兑换龙国币，只要你拿来相应的消费开单或者合同，我们都可以直接划账，然后你拿着支付凭证就可以去取货了。” “这么麻烦？人家会认吗？” “先生，这不麻烦啊，所有流程都是一样的，只是换了顺序而已。以前你是先兑换再购买东西；现在是先签订购买合同，然后银行结算，货款两讫，两者相差无多。” “啥差不多啊，我要多跑一趟收货呢。” “这样更稳妥不是，省得你抱着现金到处跑，反而不安全。”银行工作人员回应道。 “麻烦问一下，我是做进出口贸易的，我们公司还能兑换龙国币嘛。” “公司企业也不能兑换现金了，具体操作方式跟个人大宗消费一样，拿合同直接划账。” “那兑换比例还是1:1吗？我说的是鹰洋与龙国币？” “对，比例暂时还是1:1。” “暂时？比例会有变动吗？” 这做出口贸易的最怕的就是汇率变动。 “没接到通知之前，我也不知道！”银行工作人员双手一摊，无奈道。 “那肯定有变啦，现在黑市都是12鹰洋兑换1龙国币了，只有这远东银行还能拿到低价的龙国币。不过我看啦，他们也撑不了多久，毕竟有20的利差，谁不想赚？银行也不是慈善机构，它不可能看着别人赚钱，自己不赚的。所以呀，这以后的进出口贸易还是使用龙国币结算好，保值！” 银行的这一幕幕场景很快就被tb新闻给报道出去了，随同报道的还有一句：国家外汇兑换也将受限，最多不超过三成。也正是因为这一句提醒，很多第三国开始找上远东银行要求兑换鹰洋外汇。于是，龙国币如潮水般涌向了第三国的外汇储备中。 当大多数国家都有了龙国币外汇储备之后，很多双边贸易都开始尝试龙国币结算了。 一时间，龙国币的流通性大大增强！ “天明，脚盆鸡和汉斯猫的官方代表找上门来了，它们希望能提高兑换比例，你看怎么办？” 邱德成询问道。 “噢——，这帮鬼畜还真把我们当傻子了？它们想要提高多少？”陈天明满脸鄙夷道。 不用想都知道，脚盆鸡和汉斯猫手里的鹰洋肯定一大堆，谁让它们在与白头鹰的贸易中占据顺差地位呢。如今白头鹰搞这一出货币贬值就是冲它们去的，它们还想拉陈天明做垫背，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五成，它们想提高到五成。” “那不可能！最多三成！”陈天明一口否决道。他之所以愿意做这个冤大头，承担贬值损失，那也是为了让龙国币成功打入各国的外汇储备，以提高其流通性，可不是真的想做大冤种！ “现在远东银行的龙国币兑换出去多少了？有多少国家前来兑换外汇？” “你放入的11万亿龙国币，现在还结余5000亿，全蓝星大部分国家都已经兑换了，仅外汇兑换就高达4000多亿。天明，我们还抛鹰洋吗？我们手里可是有五千多亿鹰洋啊！”邱德成一脸凝重的提醒道。 很显然，他是不赞成抛售的！ 虽说有陈天明一力承担龙国币的兑换损失，可是作为国际大行，远东银行自己也有大量的鹰洋资产在。所以陈天明一抛，远东银行的鹰洋资产就得大幅缩水，损人不利己啊！ “是不是有人找你了？”陈天明低头把玩着手上的老物件，不经意地说道。 “呃——，‘龙门’和港岛电子行会的老板们都找过我，想把手里的鹰洋兑换成龙国币。”邱德成讷讷回应道。他都觉得这帮人有些过分了，鹰洋贬值又不是陈天明一手造成了，可他们却想把损失转移给陈天明。 “这有些人啊，总觉得自己最精明了，老想把别人当傻子。邱生，你觉得我陈天明像傻子吗？” “天明要是傻子，估计这蓝星就没有聪明人了。” “呵呵，你呀——”陈天明笑着点了点邱德成，“当初让大家用龙国币结算，他们一个二个的还不乐意，哪怕是使用了龙国币与鹰洋同等标价，可在具体操作中，某些人还是倾向于使用鹰洋做最后的结算。这些他们都当我不知道吗？我那是懒得管，是在给他们机会呢！现在看着鹰洋贬值了，就想把损失转移给我，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前两年，看着‘龙门’北上赚钱了，许多摇摆不定的人都主动靠上来，争相加入‘龙门’。 说白了，这些人都是投机者，他们加入‘龙门’的目的就是想借‘龙门’的门路进入龙国；而对陈天明提出的龙国币结算要求却总是阳奉阴违。 原本陈天明是有心要清理门户的，可这帮人又与霍生他们关系密切，动辄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当然，最主要的是龙国需要这些资本和工厂企业进入，所以陈天明才会故意视而不见。 现在他们手里握着的鹰洋资产贬值了，就想要把风险转移给远东银行、转移给陈天明，真是痴人说梦！陈天明还想趁此机会正本清源呢！ “他们有没有人钻空子，企图制造假交易来处理鹰洋资产？”陈天明直视邱德成问道。 “有，不过后来被我发现了，我已经禁止了有龙国币资产的商家使用鹰洋兑换交易。” 听到邱德成的回答，陈天明满意的点了点头，“还要注意从远东银行转走龙国币的企业，他们肯定还会玩这套的。” “可这无法监控啊？” “这有啥困难的，但凡是从远东银行转移走龙国币资产的都禁止使用鹰洋兑换交易。” “这会不会引起不满？” “不满又怎样？我还不满呢！有本事，他们自己想招去！都挖我们墙脚了，还惯它这臭毛病？” “那好，我即刻安排下去！可这鹰洋抛售还做吗？” “做！”陈天明十分肯定道。 第291章 谁是傻子？ 次日，前往远东银行办理龙国币兑换业务的民众突然发现龙国币兑换竟然受限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可以自由兑换，这可就把某些人给弄急了。 “唉，你们远东银行怎么这样啊，说限制就限制，还每月限兑1000元龙国币，这够干啥？” “先生，这里是港岛，港岛的官方货币是港币，如果你没有去龙国的打算，压根都用不上兑换龙国币，所以限不限兑，对大家的生活没有影响。”银行的工作人员解释道。 “谁说没影响，我要去龙国购房，你这点儿限额我什么时候才凑得齐购房款，耽误我入住新房，你们远东银行负责吗？” “先生，如果你是大宗消费，那也用不着兑换龙国币，只要你拿来相应的消费开单或者合同，我们都可以直接划账，然后你拿着支付凭证就可以去取货了。” “这么麻烦？人家会认吗？” “先生，这不麻烦啊，所有流程都是一样的，只是换了顺序而已。以前你是先兑换再购买东西；现在是先签订购买合同，然后银行结算，货款两讫，两者相差无多。” “啥差不多啊，我要多跑一趟收货呢。” “这样更稳妥不是，省得你抱着现金到处跑，反而不安全。”银行工作人员回应道。 “麻烦问一下，我是做进出口贸易的，我们公司还能兑换龙国币嘛。” “公司企业也不能兑换现金了，具体操作方式跟个人大宗消费一样，拿合同直接划账。” “那兑换比例还是1:1吗？我说的是鹰洋与龙国币？” “对，比例暂时还是1:1。” “暂时？比例会有变动吗？” 这做出口贸易的最怕的就是汇率变动。 “没接到通知之前，我也不知道！”银行工作人员双手一摊，无奈道。 “那肯定有变啦，现在黑市都是12鹰洋兑换1龙国币了，只有这远东银行还能拿到低价的龙国币。不过我看啦，他们也撑不了多久，毕竟有20的利差，谁不想赚？银行也不是慈善机构，它不可能看着别人赚钱，自己不赚的。所以呀，这以后的进出口贸易还是使用龙国币结算好，保值！” 银行的这一幕幕场景很快就被tb新闻给报道出去了，随同报道的还有一句：国家外汇兑换也将受限，最多不超过三成。也正是因为这一句提醒，很多第三国开始找上远东银行要求兑换鹰洋外汇。于是，龙国币如潮水般涌向了第三国的外汇储备中。 当大多数国家都有了龙国币外汇储备之后，很多双边贸易都开始尝试龙国币结算了。 一时间，龙国币的流通性大大增强！ “天明，脚盆鸡和汉斯猫的官方代表找上门来了，它们希望能提高兑换比例，你看怎么办？” 邱德成询问道。 “噢——，这帮鬼畜还真把我们当傻子了？它们想要提高多少？”陈天明满脸鄙夷道。 不用想都知道，脚盆鸡和汉斯猫手里的鹰洋肯定一大堆，谁让它们在与白头鹰的贸易中占据顺差地位呢。如今白头鹰搞这一出货币贬值就是冲它们去的，它们还想拉陈天明做垫背，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五成，它们想提高到五成。” “那不可能！最多三成！”陈天明一口否决道。他之所以愿意做这个冤大头，承担贬值损失，那也是为了让龙国币成功打入各国的外汇储备，以提高其流通性，可不是真的想做大冤种！ “现在远东银行的龙国币兑换出去多少了？有多少国家前来兑换外汇？” “你放入的11万亿龙国币，现在还结余5000亿，全蓝星大部分国家都已经兑换了，仅外汇兑换就高达4000多亿。天明，我们还抛鹰洋吗？我们手里可是有五千多亿鹰洋啊！”邱德成一脸凝重的提醒道。 很显然，他是不赞成抛售的！ 虽说有陈天明一力承担龙国币的兑换损失，可是作为国际大行，远东银行自己也有大量的鹰洋资产在。所以陈天明一抛，远东银行的鹰洋资产就得大幅缩水，损人不利己啊！ “是不是有人找你了？”陈天明低头把玩着手上的老物件，不经意地说道。 “呃——，‘龙门’和港岛电子行会的老板们都找过我，想把手里的鹰洋兑换成龙国币。”邱德成讷讷回应道。他都觉得这帮人有些过分了，鹰洋贬值又不是陈天明一手造成了，可他们却想把损失转移给陈天明。 “这有些人啊，总觉得自己最精明了，老想把别人当傻子。邱生，你觉得我陈天明像傻子吗？” “天明要是傻子，估计这蓝星就没有聪明人了。” “呵呵，你呀——”陈天明笑着点了点邱德成，“当初让大家用龙国币结算，他们一个二个的还不乐意，哪怕是使用了龙国币与鹰洋同等标价，可在具体操作中，某些人还是倾向于使用鹰洋做最后的结算。这些他们都当我不知道吗？我那是懒得管，是在给他们机会呢！现在看着鹰洋贬值了，就想把损失转移给我，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前两年，看着‘龙门’北上赚钱了，许多摇摆不定的人都主动靠上来，争相加入‘龙门’。 说白了，这些人都是投机者，他们加入‘龙门’的目的就是想借‘龙门’的门路进入龙国；而对陈天明提出的龙国币结算要求却总是阳奉阴违。 原本陈天明是有心要清理门户的，可这帮人又与霍生他们关系密切，动辄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当然，最主要的是龙国需要这些资本和工厂企业进入，所以陈天明才会故意视而不见。 现在他们手里握着的鹰洋资产贬值了，就想要把风险转移给远东银行、转移给陈天明，真是痴人说梦！陈天明还想趁此机会正本清源呢！ “他们有没有人钻空子，企图制造假交易来处理鹰洋资产？”陈天明直视邱德成问道。 “有，不过后来被我发现了，我已经禁止了有龙国币资产的商家使用鹰洋兑换交易。” 听到邱德成的回答，陈天明满意的点了点头，“还要注意从远东银行转走龙国币的企业，他们肯定还会玩这套的。” “可这无法监控啊？” “这有啥困难的，但凡是从远东银行转移走龙国币资产的都禁止使用鹰洋兑换交易。” “这会不会引起不满？” “不满又怎样？我还不满呢！有本事，他们自己想招去！都挖我们墙脚了，还惯它这臭毛病？” “那好，我即刻安排下去！可这鹰洋抛售还做吗？” “做！”陈天明十分肯定道。 第292章 亿试试水！ 做！为什么不做？陈天明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白头鹰为了解决自身的贸易逆差和债务问题，竟然提前发动了对脚盆鸡和汉斯猫的收割行动。 前世白头鹰可是在1985年才发动的，一纸《广场协议》五大央行联手抛售180亿鹰洋，仅仅几天时间就让鹰洋对脚盆鸡货币贬值6，随后三个月时间更是完成了20的贬值。 紧接着白头鹰又花了数年时间继续进行有序贬值，直到1991年年初完成最后收割，而此时的脚盆鸡货币对比鹰洋已经升值了一倍有余。大量的游资开始高位套现，一举清空了脚盆鸡的鹰洋储备，脚盆鸡最终被白头鹰成功阉割！ 不过，遗憾的是白头鹰对汉斯猫的收割似乎并不成功。因为汉斯猫的出口不像脚盆鸡那样完全倚重于白头鹰，人家还有欧罗巴市场呢；而且在最后时刻白头鹰竟然支持了汉斯猫东西合并，这让汉斯猫又多了一块消费市场，所以它才没有像脚盆鸡一样被阉割后半天爬不起来。 可这一时空就不一样了，不仅有陈天明这个异数在，而且白头鹰还提前发动了收割行为，北极熊也才刚刚陷入战争泥潭，还没有彻底落魄呢。因此，汉斯猫想要东西合并注定无望。 这就意味着，白头鹰的收割行为极有可能干掉脚盆鸡和汉斯猫这两大工业制造大国。 虽然豺狼相争让人喜闻乐见，但是很显然，陈天明并不满足于此。 他是想着要把白头鹰一起给埋了，让龙国得以迅速崛起；而这，陈天明又刚好具备条件！ 一是龙国已经建立起了全工业体系，虽然在很多方面还依旧薄弱，但是在电子产业和生物技术方面却是独领风骚。因为陈天明在宝安县打造的新工厂都是用的世纪之前最先进的设备，毕竟在龙国境内，他可不怕白头鹰和约翰牛下黑手。不仅如此，就连龙国的重工业设备，陈天明都将其换了一茬，同样使用的是世纪之前最先进的设备。只是某些领先的技术和产品，他还没有拿出来，而他等的就是这个契机。 二是白头鹰的鹰洋霸权并没有完全建立，但龙国已经步入了改开时代，这就给了龙国介入蓝星新秩序的机会，而不需像前世一样，必须要融入才能发展。 三是龙国的军事实力，虽然还不足以与白头鹰、北极熊平起平坐，但是独立成为蓝星的第三极还是绰绰有余。三年前，陈天明交付给龙国的军武，现在早已形成了战斗力，而且龙国还吃透了相关的技术正在大力改进和生产。这也是陈天明敢放手与鹰洋一战的底气！ 至于这最后一点儿，其实都不用赘述了，那就是陈天明压根不在乎钱，尤其是鹰洋！ 但凡换个人或者国家，谁手里握着几千亿的外汇还敢坐视它大幅贬值？这不是一损俱损吗？白头鹰之所以敢于用鹰洋绑架其他国家，怎么来的？就是这么来的！ 人家赌的就是你不敢玉石俱焚，不敢犯众怒！ 可陈天明敢！因为他不在乎金钱损失！至于说犯众怒，现在的蓝星还没有形成蓝星村呢，自由世界和红色世界还在严重对立中，谁敢轻易与第三极开战！ 所以说这个时间点儿才刚刚好，前有龙国的全工业体系建成，军事实力大增；后则龙国手里的鹰洋外汇还不多，还亏得起。其实更关键的是龙国币已经打入了第三国的外汇储备，完全有实力取代鹰洋的地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连东风也来了——白头鹰提前发动收割行动！真是天佑龙国啊！ “那我们抛多少？”邱德成试探道。 “先抛500亿鹰洋试试水！”陈天明轻描淡写道。 没办法，子弹足就是这么豪横！ 陈天明早在心中计算过了，按照去年白头鹰公布的经济数据，它的货币规模也就在27万亿-32万亿之间，陈天明手握5000多亿鹰洋已经占到了白头鹰货币规模的156-185，完全足以摧毁鹰洋的币值了！ 没有实物为依托的纸币对冲游戏就是这么可乐，只要破除了世人对它的迷信，那它还不如一张纸！ “五、五百亿？天明，现在外汇市场的抛盘，拢共都没有这么些个。你这要是砸下去，鹰洋可就彻底崩盘了，三思啊！”邱德成只觉得脑子嗡嗡的，窒息之感甚重！ 别说三思了？四思、五思也一样！陈天明就是要砸得鹰洋爬不起来！ “邱生，我已经思考很长时间了，这五百亿也只是开胃小菜而已，如果达不到我的目的，五千亿都不是上限！”陈天明郑重的说道。 “陈、陈生，五千亿都打不住？你的目的到底是啥？” 邱德成不仅说话打哆嗦，就连对陈天明的称呼都换成了敬语！ “还能为啥，当然是为了龙国崛起了！我要让龙国币取代鹰洋的国际地位！”陈天明第一次向外人表露了其真实目的。 “这、这是龙国方面要求的吗？” 邱德成以为这一切都是龙国的谋算，毕竟个人哪有这么大的野心嘛；而且之前11万亿龙国币到账的时候，他就怀疑这不是陈天明的个人资产，而是龙国的。只不过，当时邱德成还以为是龙国要借助远东银行的终端网络推广龙国币呢，没想到布局布得这么深！ “你觉得我个人会有这么多资产吗？而且我们刚北上就到账了？还有，为何只有远东银行才能开展龙国币结算业务？龙国银行在港岛也是有分部的，为什么龙国不给它，邱生有想过吗？” “我还真想过，不过我以为是龙国看上了我们远东银行在海外的网点，便于在全蓝星开展自由兑换业务，也没想到上面的谋算会这么大！不、不、不！不是没想到，是压根没敢想！”说到最后，邱德成连连摇头自我否定。 “行了，这事儿你自己知道就行，把它烂在肚子里！你也别盯着远东银行那点儿损失了，我们是在为龙国的百年复兴而努力，是会名垂青史的！懂吗？”陈天明蛊惑道。 名垂青史自古就是龙国人梦寐以求的无上荣光，那可是连家谱都要单开一本的存在，谁不想要？ “懂！这有什么不懂，我也是龙国人啊，能为龙国复兴出力，那是我邱某人的荣幸。这事儿我们必须把它干成了！至于远东银行那点儿损失，我还亏得起！不过陈生，霍生他们那里，我们要不要知会一声？他们也是远东银行的股东啊！”邱德成提醒道。 “开打之前，不要通知，避免走漏消息！这‘龙门’也该清扫清扫了！”陈天明意味深长道。 邱德成听得心里一震，看来有些人注定要没落了！ 第292章 亿试试水！ 做！为什么不做？陈天明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白头鹰为了解决自身的贸易逆差和债务问题，竟然提前发动了对脚盆鸡和汉斯猫的收割行动。 前世白头鹰可是在1985年才发动的，一纸《广场协议》五大央行联手抛售180亿鹰洋，仅仅几天时间就让鹰洋对脚盆鸡货币贬值6，随后三个月时间更是完成了20的贬值。 紧接着白头鹰又花了数年时间继续进行有序贬值，直到1991年年初完成最后收割，而此时的脚盆鸡货币对比鹰洋已经升值了一倍有余。大量的游资开始高位套现，一举清空了脚盆鸡的鹰洋储备，脚盆鸡最终被白头鹰成功阉割！ 不过，遗憾的是白头鹰对汉斯猫的收割似乎并不成功。因为汉斯猫的出口不像脚盆鸡那样完全倚重于白头鹰，人家还有欧罗巴市场呢；而且在最后时刻白头鹰竟然支持了汉斯猫东西合并，这让汉斯猫又多了一块消费市场，所以它才没有像脚盆鸡一样被阉割后半天爬不起来。 可这一时空就不一样了，不仅有陈天明这个异数在，而且白头鹰还提前发动了收割行为，北极熊也才刚刚陷入战争泥潭，还没有彻底落魄呢。因此，汉斯猫想要东西合并注定无望。 这就意味着，白头鹰的收割行为极有可能干掉脚盆鸡和汉斯猫这两大工业制造大国。 虽然豺狼相争让人喜闻乐见，但是很显然，陈天明并不满足于此。 他是想着要把白头鹰一起给埋了，让龙国得以迅速崛起；而这，陈天明又刚好具备条件！ 一是龙国已经建立起了全工业体系，虽然在很多方面还依旧薄弱，但是在电子产业和生物技术方面却是独领风骚。因为陈天明在宝安县打造的新工厂都是用的世纪之前最先进的设备，毕竟在龙国境内，他可不怕白头鹰和约翰牛下黑手。不仅如此，就连龙国的重工业设备，陈天明都将其换了一茬，同样使用的是世纪之前最先进的设备。只是某些领先的技术和产品，他还没有拿出来，而他等的就是这个契机。 二是白头鹰的鹰洋霸权并没有完全建立，但龙国已经步入了改开时代，这就给了龙国介入蓝星新秩序的机会，而不需像前世一样，必须要融入才能发展。 三是龙国的军事实力，虽然还不足以与白头鹰、北极熊平起平坐，但是独立成为蓝星的第三极还是绰绰有余。三年前，陈天明交付给龙国的军武，现在早已形成了战斗力，而且龙国还吃透了相关的技术正在大力改进和生产。这也是陈天明敢放手与鹰洋一战的底气！ 至于这最后一点儿，其实都不用赘述了，那就是陈天明压根不在乎钱，尤其是鹰洋！ 但凡换个人或者国家，谁手里握着几千亿的外汇还敢坐视它大幅贬值？这不是一损俱损吗？白头鹰之所以敢于用鹰洋绑架其他国家，怎么来的？就是这么来的！ 人家赌的就是你不敢玉石俱焚，不敢犯众怒！ 可陈天明敢！因为他不在乎金钱损失！至于说犯众怒，现在的蓝星还没有形成蓝星村呢，自由世界和红色世界还在严重对立中，谁敢轻易与第三极开战！ 所以说这个时间点儿才刚刚好，前有龙国的全工业体系建成，军事实力大增；后则龙国手里的鹰洋外汇还不多，还亏得起。其实更关键的是龙国币已经打入了第三国的外汇储备，完全有实力取代鹰洋的地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连东风也来了——白头鹰提前发动收割行动！真是天佑龙国啊！ “那我们抛多少？”邱德成试探道。 “先抛500亿鹰洋试试水！”陈天明轻描淡写道。 没办法，子弹足就是这么豪横！ 陈天明早在心中计算过了，按照去年白头鹰公布的经济数据，它的货币规模也就在27万亿-32万亿之间，陈天明手握5000多亿鹰洋已经占到了白头鹰货币规模的156-185，完全足以摧毁鹰洋的币值了！ 没有实物为依托的纸币对冲游戏就是这么可乐，只要破除了世人对它的迷信，那它还不如一张纸！ “五、五百亿？天明，现在外汇市场的抛盘，拢共都没有这么些个。你这要是砸下去，鹰洋可就彻底崩盘了，三思啊！”邱德成只觉得脑子嗡嗡的，窒息之感甚重！ 别说三思了？四思、五思也一样！陈天明就是要砸得鹰洋爬不起来！ “邱生，我已经思考很长时间了，这五百亿也只是开胃小菜而已，如果达不到我的目的，五千亿都不是上限！”陈天明郑重的说道。 “陈、陈生，五千亿都打不住？你的目的到底是啥？” 邱德成不仅说话打哆嗦，就连对陈天明的称呼都换成了敬语！ “还能为啥，当然是为了龙国崛起了！我要让龙国币取代鹰洋的国际地位！”陈天明第一次向外人表露了其真实目的。 “这、这是龙国方面要求的吗？” 邱德成以为这一切都是龙国的谋算，毕竟个人哪有这么大的野心嘛；而且之前11万亿龙国币到账的时候，他就怀疑这不是陈天明的个人资产，而是龙国的。只不过，当时邱德成还以为是龙国要借助远东银行的终端网络推广龙国币呢，没想到布局布得这么深！ “你觉得我个人会有这么多资产吗？而且我们刚北上就到账了？还有，为何只有远东银行才能开展龙国币结算业务？龙国银行在港岛也是有分部的，为什么龙国不给它，邱生有想过吗？” “我还真想过，不过我以为是龙国看上了我们远东银行在海外的网点，便于在全蓝星开展自由兑换业务，也没想到上面的谋算会这么大！不、不、不！不是没想到，是压根没敢想！”说到最后，邱德成连连摇头自我否定。 “行了，这事儿你自己知道就行，把它烂在肚子里！你也别盯着远东银行那点儿损失了，我们是在为龙国的百年复兴而努力，是会名垂青史的！懂吗？”陈天明蛊惑道。 名垂青史自古就是龙国人梦寐以求的无上荣光，那可是连家谱都要单开一本的存在，谁不想要？ “懂！这有什么不懂，我也是龙国人啊，能为龙国复兴出力，那是我邱某人的荣幸。这事儿我们必须把它干成了！至于远东银行那点儿损失，我还亏得起！不过陈生，霍生他们那里，我们要不要知会一声？他们也是远东银行的股东啊！”邱德成提醒道。 “开打之前，不要通知，避免走漏消息！这‘龙门’也该清扫清扫了！”陈天明意味深长道。 邱德成听得心里一震，看来有些人注定要没落了！ 第293章 货币之战开打！ 1983年4月4日，星期一，清明节前一天。 一场注定要记入历史史册的货币战争正式打响！ 这天陈天明坐镇寰宇投行，指使陈万先使用在十大避税天堂注册的各类皮包公司，蜂拥进蓝星的五大外汇市场狂抛鹰洋。因为交易时间的关系，其实第一波攻击主要在欧罗巴展开，这里聚集着蓝星排名第五到第二的四大外汇交易市场，平时交易十分活跃！ 可是今天不一样！陈天明第一个百亿大盘砸下去的时候，四个交易市场都懵了！ 因为五大央行也挂着卖盘呢！于是，鹰洋直接来了个自由落体运动，币值狂跌一成不止。 经过短暂的懵逼之后，五大央行慌了，赶紧撤了自己的卖盘，转而花起各自的本币狂买鹰洋。尤其是脚盆鸡和高卢鸡，它们手里可是攥着不少的鹰洋外汇，如果坐视鹰洋崩盘，那它们的财富也就彻底蒸发了。而且更关键的是，自由世界的货币都是与鹰洋挂钩的，鹰洋贬值，那就意味着这些国家的本币升值。 本币升值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不用多说了，那肯定是出口受损啊！ 现在蓝星最大的消费市场在哪儿？ 不是白头鹰还能有谁！所以鹰洋贬值，最高兴的反而是白头鹰。 于是滑稽的一幕出现了，鹰洋贬值，救市的却是脚盆鸡、汉斯猫、约翰牛和高卢鸡四家，而作为正主儿的白头鹰自己则是气定神闲地看热闹！ 哦，不对！白头鹰也有动作，它也买入了！只是数年的贸易逆差，让白头鹰手里的外币少得可怜，所以它买入的鹰洋还不如其余四家的5。 “陈生，我们的卖盘正在快速减少，鹰洋的价格已经逐步回升。看样子，买家的实力很强劲啦！”陈万先向陈天明汇报道。 “呵呵，蓝星五大央行联手操作，能不强劲嘛。不过，我看之前的卖盘不像是被全吃下了，倒像是被撤回去了。”陈天明戏谑道。 “我也这么觉得！前面的几十亿卖单瞬间消失，可我们手里的一百亿，这都过去二十分钟了，却还没有吃完，很明显不对劲！” “确实有些后劲儿不足，会不会是对方资金不够？”邱德成说道。 “不会！对方吃下我们筹码的速度可不慢，这根本不像后劲儿不足的样子，所以一定是它们撤回了卖单！”陈万先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么说，今天五大行也是准备抛盘了？” “应该是的，最近两天鹰洋有回升的态势，这五大行肯定是在控盘。毕竟它们的目的是想让鹰洋进行有序的贬值，那鹰洋回升自然不行，不过急速贬值更不行，所以我们的抛盘一出，它们就立刻撤下卖单转而买入了。” 就在陈万先解释的当口，他的手下干将把一张交易汇总清单递给了他。 陈万先接过来扫了一眼，然后向陈天明请示道：“陈生，我们的抛盘被对方全吃下了，鹰洋贬值3，今天还继续吗？” 结束？怎么能结束呢？今儿不把500亿干完决不收工！陈天明的态度十分坚定。 不过，这之前可以先让对方高兴一会儿，然后再给它迎头棒喝！ “休息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再抛200亿！” 要玩就玩个刺激，看谁的心态先崩！ “查出来之前的抛盘是谁的了吗？”五大行的联合作战负责人查理苯茨询问道。 “还没有，查理先生！这些抛盘来自不同的机构，而且注册地也全在开曼、维京等地方，一时半会儿还查不到正主儿。不过，我们已经将其击溃了，还有必要追查吗？” “no！一百亿的抛盘可不是小事儿，我怀疑这是有人盯上鹰洋了，他们肯定还有后招。你赶紧联系其它央行的负责人，让他们增加操作资金。” “查理先生，我们还有200亿的运作资金，这还不够吗？” “不够！对方既然敢拿出100亿试盘，那后续总攻肯定超过200亿，甚至是300亿都说不准。你赶紧去联系，让五大行追加100亿以上的操作资金。”查理苯茨安排道。 “好的，查理先生！”查理苯茨的助手急匆匆地跑出去联系五大行了。 五分钟转瞬即逝，欧罗巴四大外汇市场再次涌现出大量的鹰洋抛盘，而且这次的势头更甚！ “fuck！这帮混蛋哪来的这么多鹰洋？来源查清楚了吗？”查理苯茨不淡定了，大爆粗口！ “查理先生，这次的抛盘不是之前的机构卖出的。” “那是谁？是哪个混蛋在跟我们作对？” “暂时查不到，它们的注册地还是在开曼和维京。” “愚蠢！这明明就是之前那帮家伙，不过是换了个马甲而已，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吗？”查理苯茨暴怒道，“五大行回话了吗？资金什么时候到？” 助手都被查理苯茨吓蔫了，木讷的回应道：“他们说追加资金需要重新协商出资比例，然后提交各国议会审议，让我们先等着。” “等？这种情况能等吗？一旦我们的资金用完了，那就看着鹰洋跳水！混蛋！” 愤怒中，查理苯茨大手一挥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港岛，九龙商厦，寰宇投行。 “陈生，有新的抛盘加入，看来是游资们抵达战场了，我们要不要借此机会撤下部分抛盘减少损失？”陈万先建议道。 “我们的抛盘被吃掉多少了？” “四成！” “动作隐秘点儿，让游资顶上！” 既然有游资冒出来消耗五大行的子弹，那陈天明就可以先把自己藏起来。 “陈生，刚才港岛金管局打来电话，询问我们远东银行的鹰洋使用情况。”邱德成拿着手机折返回来说道。 “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一切正常，没有大量鹰洋借出。你说，这五大行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它们要是发现了，那金管局就不是电话询问这么简单了，人家估计会立刻打上门。” “那金管局搞这一出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配合五大行想要弄清楚鹰洋抛盘的来源呗。只可惜啊，他们注定是要做无用功了！”陈天明嗤笑道。 这可不是陈天明盲目自大！ 之前，因为港币滥发贬值，陈天明救市归来后就挟民意让金管局签下了城下之盟：凡是不参与港岛工商经营活动的外汇，均不纳入金管局和外汇基金的监管范围。因此，无论是陈天明划拨到远东银行的龙国币，还是用龙国币兑换回来的鹰洋，其具体数量金管局都一无所知。 其次，现在的远东银行早已成长为国际大行，它在蓝星很多国家和地区都设有分部，所以各国兑换的鹰洋也分散在不同地方。要查其资金流动，若没有远东银行的配合，那是很难的！ 而最后一点则是众所周知了，远东银行兑换了各国30的外汇储备，其手上的鹰洋数量那肯定是海量。因此，远东银行和它背后的龙国绝对不希望看到鹰洋大幅贬值！这即是人之常情！ 也就是说，只要远东银行不主动交代，五大行估计到死都想不到这会是陈天明布的局！ 第293章 货币之战开打！ 1983年4月4日，星期一，清明节前一天。 一场注定要记入历史史册的货币战争正式打响！ 这天陈天明坐镇寰宇投行，指使陈万先使用在十大避税天堂注册的各类皮包公司，蜂拥进蓝星的五大外汇市场狂抛鹰洋。因为交易时间的关系，其实第一波攻击主要在欧罗巴展开，这里聚集着蓝星排名第五到第二的四大外汇交易市场，平时交易十分活跃！ 可是今天不一样！陈天明第一个百亿大盘砸下去的时候，四个交易市场都懵了！ 因为五大央行也挂着卖盘呢！于是，鹰洋直接来了个自由落体运动，币值狂跌一成不止。 经过短暂的懵逼之后，五大央行慌了，赶紧撤了自己的卖盘，转而花起各自的本币狂买鹰洋。尤其是脚盆鸡和高卢鸡，它们手里可是攥着不少的鹰洋外汇，如果坐视鹰洋崩盘，那它们的财富也就彻底蒸发了。而且更关键的是，自由世界的货币都是与鹰洋挂钩的，鹰洋贬值，那就意味着这些国家的本币升值。 本币升值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不用多说了，那肯定是出口受损啊！ 现在蓝星最大的消费市场在哪儿？ 不是白头鹰还能有谁！所以鹰洋贬值，最高兴的反而是白头鹰。 于是滑稽的一幕出现了，鹰洋贬值，救市的却是脚盆鸡、汉斯猫、约翰牛和高卢鸡四家，而作为正主儿的白头鹰自己则是气定神闲地看热闹！ 哦，不对！白头鹰也有动作，它也买入了！只是数年的贸易逆差，让白头鹰手里的外币少得可怜，所以它买入的鹰洋还不如其余四家的5。 “陈生，我们的卖盘正在快速减少，鹰洋的价格已经逐步回升。看样子，买家的实力很强劲啦！”陈万先向陈天明汇报道。 “呵呵，蓝星五大央行联手操作，能不强劲嘛。不过，我看之前的卖盘不像是被全吃下了，倒像是被撤回去了。”陈天明戏谑道。 “我也这么觉得！前面的几十亿卖单瞬间消失，可我们手里的一百亿，这都过去二十分钟了，却还没有吃完，很明显不对劲！” “确实有些后劲儿不足，会不会是对方资金不够？”邱德成说道。 “不会！对方吃下我们筹码的速度可不慢，这根本不像后劲儿不足的样子，所以一定是它们撤回了卖单！”陈万先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么说，今天五大行也是准备抛盘了？” “应该是的，最近两天鹰洋有回升的态势，这五大行肯定是在控盘。毕竟它们的目的是想让鹰洋进行有序的贬值，那鹰洋回升自然不行，不过急速贬值更不行，所以我们的抛盘一出，它们就立刻撤下卖单转而买入了。” 就在陈万先解释的当口，他的手下干将把一张交易汇总清单递给了他。 陈万先接过来扫了一眼，然后向陈天明请示道：“陈生，我们的抛盘被对方全吃下了，鹰洋贬值3，今天还继续吗？” 结束？怎么能结束呢？今儿不把500亿干完决不收工！陈天明的态度十分坚定。 不过，这之前可以先让对方高兴一会儿，然后再给它迎头棒喝！ “休息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再抛200亿！” 要玩就玩个刺激，看谁的心态先崩！ “查出来之前的抛盘是谁的了吗？”五大行的联合作战负责人查理苯茨询问道。 “还没有，查理先生！这些抛盘来自不同的机构，而且注册地也全在开曼、维京等地方，一时半会儿还查不到正主儿。不过，我们已经将其击溃了，还有必要追查吗？” “no！一百亿的抛盘可不是小事儿，我怀疑这是有人盯上鹰洋了，他们肯定还有后招。你赶紧联系其它央行的负责人，让他们增加操作资金。” “查理先生，我们还有200亿的运作资金，这还不够吗？” “不够！对方既然敢拿出100亿试盘，那后续总攻肯定超过200亿，甚至是300亿都说不准。你赶紧去联系，让五大行追加100亿以上的操作资金。”查理苯茨安排道。 “好的，查理先生！”查理苯茨的助手急匆匆地跑出去联系五大行了。 五分钟转瞬即逝，欧罗巴四大外汇市场再次涌现出大量的鹰洋抛盘，而且这次的势头更甚！ “fuck！这帮混蛋哪来的这么多鹰洋？来源查清楚了吗？”查理苯茨不淡定了，大爆粗口！ “查理先生，这次的抛盘不是之前的机构卖出的。” “那是谁？是哪个混蛋在跟我们作对？” “暂时查不到，它们的注册地还是在开曼和维京。” “愚蠢！这明明就是之前那帮家伙，不过是换了个马甲而已，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吗？”查理苯茨暴怒道，“五大行回话了吗？资金什么时候到？” 助手都被查理苯茨吓蔫了，木讷的回应道：“他们说追加资金需要重新协商出资比例，然后提交各国议会审议，让我们先等着。” “等？这种情况能等吗？一旦我们的资金用完了，那就看着鹰洋跳水！混蛋！” 愤怒中，查理苯茨大手一挥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港岛，九龙商厦，寰宇投行。 “陈生，有新的抛盘加入，看来是游资们抵达战场了，我们要不要借此机会撤下部分抛盘减少损失？”陈万先建议道。 “我们的抛盘被吃掉多少了？” “四成！” “动作隐秘点儿，让游资顶上！” 既然有游资冒出来消耗五大行的子弹，那陈天明就可以先把自己藏起来。 “陈生，刚才港岛金管局打来电话，询问我们远东银行的鹰洋使用情况。”邱德成拿着手机折返回来说道。 “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一切正常，没有大量鹰洋借出。你说，这五大行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它们要是发现了，那金管局就不是电话询问这么简单了，人家估计会立刻打上门。” “那金管局搞这一出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配合五大行想要弄清楚鹰洋抛盘的来源呗。只可惜啊，他们注定是要做无用功了！”陈天明嗤笑道。 这可不是陈天明盲目自大！ 之前，因为港币滥发贬值，陈天明救市归来后就挟民意让金管局签下了城下之盟：凡是不参与港岛工商经营活动的外汇，均不纳入金管局和外汇基金的监管范围。因此，无论是陈天明划拨到远东银行的龙国币，还是用龙国币兑换回来的鹰洋，其具体数量金管局都一无所知。 其次，现在的远东银行早已成长为国际大行，它在蓝星很多国家和地区都设有分部，所以各国兑换的鹰洋也分散在不同地方。要查其资金流动，若没有远东银行的配合，那是很难的！ 而最后一点则是众所周知了，远东银行兑换了各国30的外汇储备，其手上的鹰洋数量那肯定是海量。因此，远东银行和它背后的龙国绝对不希望看到鹰洋大幅贬值！这即是人之常情！ 也就是说，只要远东银行不主动交代，五大行估计到死都想不到这会是陈天明布的局！ 第294章 决战 “查理先生，那帮人好像撤离了！”助理向查理苯茨汇报道。 “什么？撤了？那这些抛盘是哪儿来的？”查理苯茨指着成交记录说道。 “好像是游资，里面有几个账号曾经出现过，但绝对不是前面那帮人。” “混蛋，这帮游资又来凑什么热闹，消耗我们的资金吗？赶紧挨个联系各大金融机构和基金，让它们的资金撤离外汇市场，否则后果自负！”查理苯茨打算动用威胁强制清场了。 没办法呀，大敌当前，对方的行踪又如此诡秘，他也顾不得讲什么自由了。 “交易锐减，抛盘消失。陈生，游资在撤退了！”陈万先敏锐地发现了盘中的交易异常。 陈天明快步来到操作区，“没错，是游资跑了。我们手里还有多少资金？” “还有314741亿。”陈万先顺口答道，这些数据可都在他心里记着呢，保证丝毫不差。 “全抛！别再分什么波次了，一举压上！” “明白！” 陈万先深喑临战守则：大战当前，执行第一！ 300多亿的抛盘直接清空了五大行的资金池，鹰洋直接跳水！ “查、查理先生，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助理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陷入停滞的交易记录。 没错，足足一分钟，都没有一笔新增交易！这就意味着鹰洋完全没人接盘了！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联系金融机构和基金进场护盘啊！” 查理苯茨大吼一声，然后转身跑出去找外援了。 “陈生，对方资金耗尽了，三分钟未见一单交易！哦，来了，一手！再来一手！” 陈万先化身成了电视台的实时播报员，隔一会儿就报一单，足见他此刻的心情有多惬意。 “辛苦了，看样子你们也可以提前收工下班了。”陈天明一脸和煦的说道。 “提不提前收工都无所谓，为了保密，这段时间我们的操作人员都是不允许离开公司的。” “不错！但是要做好后勤保障！” “放心陈生，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操作了，没问题的。” “行，等完成这次运作，我给诸位放大假，发奖金！” “你们都听见了？老板可是说了，这次操作结束之后就给你们放长假、发重奖。还不赶紧谢谢老板！”陈万先对众位操盘手大声说道。 “谢谢老板！” 当晚，国际外汇市场的激烈交锋就登上tb新闻头条，鹰洋一日贬值20的硕大标题贯穿了整个新闻播报，这让众多非鹰洋本币国家的持币者如丧考妣。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外汇市场的‘黑市星期一’。 因为在随后开启的蓝星最大的外汇交易市场——北美外汇，这鹰洋交易依旧萎靡不振。 五大行连夜进行了沟通，又经过各国首脑的紧急授权，它们再次凑集了500亿资金用于鹰洋护盘，而这笔钱里白头鹰出资还不到15，可这都已经掏空了白头鹰的外汇储备。没办法，谁让鹰洋是人家的本币呢，总不能拿鹰洋买入鹰洋，所以这压力就只能给到其他四国了。 脚盆鸡和汉斯猫出力最多，几乎占到了总出资额的近七成，毕竟它们的鹰洋外汇最多、商品出口也最多，实在是承受不了鹰洋贬值带来的损失。而四国里出资最少的则是高卢鸡，基本上与白头鹰持平。可就是这点儿你还别嫌弃，如果允许的话，高卢鸡那是一点儿都不想出的。 钱虽然有了，但搞不清楚敌人是谁那就太被动了，总不能千日防贼？ 所以五大行又向各国央行致电询问。 说是询问，其实与查理苯茨对付游资的做法如出一辙，称之为警告或者威胁反而更贴切些！ 横竖就是在告诉诸国，不要再来了！ 别人睡没睡好不知道，但是陈天明睡得很香，不仅香，而且香艳！难得的一龙二凤大被同眠！ 所以，陈天明都睡到了次日中午才起，在经过简单梳洗用餐后，他又急忙赶到了九龙商厦。 这里还有一场大战等着他！ “陈生，今天怎么操作？昨晚金管局可是又给我打电话了，要远东银行严控鹰洋流出。” “别管他，是五大行急了！昨晚，他们给各国央行都打了询问电话，就连龙国也没落下。” “现在闹得这么大，那上面怎么说？”邱德成朝天指了指。 “能说啥？继续呗！这是在抢国运的呐，难道还能网开一面，这不是闹吗？所以上面让我们大胆的做，龙国会是我们最大的依靠！”陈天明也指了指天。 他可没有胡诌啊，曹金成昨晚就是这么传话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兴奋了。 所以说有一个强大的祖国做后盾，那才是国民的福气。无论说话，还是办事，那都能提劲儿！ “是啊，国运之争岂能半途而废！真要让了，后世子孙还指不定要怎么戳我们的脊梁骨呢？”邱德成感叹道，“那今天这场仗该怎么打？” “陈老爷子，你觉得该怎么打？”陈天明反手就将问题抛给了陈万先。 “我们昨晚集体研判了一下，把白头鹰排除在外，从其余四国的首脑权限来看，在没有获得议会批准的情况下，它们能够紧急调动的资金不到600亿；如果再加上白头鹰的外汇，最多也不超过1000亿！所以，今天我们只需要动用1000亿就能稳住战果。” “不、不、不！这不够！”陈天明摇头否决道，“1000亿不够，守住战果也不够！今日之战即是决战，必须一举定乾坤，否则迟则生变！” “啊——？今天就要决出胜负？”陈万先大吃一惊。 国运之战，竟然只要两天决出胜负，这可能吗？ “对，外汇交锋今天必须出结果，之后就该转移战场了。” “转移战场？”陈万先和邱德成异口同声道。 “你们总不会以为国运之战就是简单的打打货币？这外交、贸易，甚至军事，少得了吗？” “不、不会要开战？” “开战的几率不大，但晒肌肉的动作肯定不会少！算了，不说这些了，先顾眼前！”陈天明不想再深入下去，于是就主动转移了话题。 “陈生，今天我们拿多少筹码试盘？”陈万先积极配合道。 “今天不用试盘，直接发动总攻！目标：鹰洋贬值30！” 陈天明的话音刚落，这外汇交易就开始了，而且成交极其活跃，鹰洋的价格也是节节攀升！ 当然，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成交量和成交额很难看！ 见此，陈天明莫名的笑了——此局稳矣！ 第294章 决战 “查理先生，那帮人好像撤离了！”助理向查理苯茨汇报道。 “什么？撤了？那这些抛盘是哪儿来的？”查理苯茨指着成交记录说道。 “好像是游资，里面有几个账号曾经出现过，但绝对不是前面那帮人。” “混蛋，这帮游资又来凑什么热闹，消耗我们的资金吗？赶紧挨个联系各大金融机构和基金，让它们的资金撤离外汇市场，否则后果自负！”查理苯茨打算动用威胁强制清场了。 没办法呀，大敌当前，对方的行踪又如此诡秘，他也顾不得讲什么自由了。 “交易锐减，抛盘消失。陈生，游资在撤退了！”陈万先敏锐地发现了盘中的交易异常。 陈天明快步来到操作区，“没错，是游资跑了。我们手里还有多少资金？” “还有314741亿。”陈万先顺口答道，这些数据可都在他心里记着呢，保证丝毫不差。 “全抛！别再分什么波次了，一举压上！” “明白！” 陈万先深喑临战守则：大战当前，执行第一！ 300多亿的抛盘直接清空了五大行的资金池，鹰洋直接跳水！ “查、查理先生，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助理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陷入停滞的交易记录。 没错，足足一分钟，都没有一笔新增交易！这就意味着鹰洋完全没人接盘了！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联系金融机构和基金进场护盘啊！” 查理苯茨大吼一声，然后转身跑出去找外援了。 “陈生，对方资金耗尽了，三分钟未见一单交易！哦，来了，一手！再来一手！” 陈万先化身成了电视台的实时播报员，隔一会儿就报一单，足见他此刻的心情有多惬意。 “辛苦了，看样子你们也可以提前收工下班了。”陈天明一脸和煦的说道。 “提不提前收工都无所谓，为了保密，这段时间我们的操作人员都是不允许离开公司的。” “不错！但是要做好后勤保障！” “放心陈生，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操作了，没问题的。” “行，等完成这次运作，我给诸位放大假，发奖金！” “你们都听见了？老板可是说了，这次操作结束之后就给你们放长假、发重奖。还不赶紧谢谢老板！”陈万先对众位操盘手大声说道。 “谢谢老板！” 当晚，国际外汇市场的激烈交锋就登上tb新闻头条，鹰洋一日贬值20的硕大标题贯穿了整个新闻播报，这让众多非鹰洋本币国家的持币者如丧考妣。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外汇市场的‘黑市星期一’。 因为在随后开启的蓝星最大的外汇交易市场——北美外汇，这鹰洋交易依旧萎靡不振。 五大行连夜进行了沟通，又经过各国首脑的紧急授权，它们再次凑集了500亿资金用于鹰洋护盘，而这笔钱里白头鹰出资还不到15，可这都已经掏空了白头鹰的外汇储备。没办法，谁让鹰洋是人家的本币呢，总不能拿鹰洋买入鹰洋，所以这压力就只能给到其他四国了。 脚盆鸡和汉斯猫出力最多，几乎占到了总出资额的近七成，毕竟它们的鹰洋外汇最多、商品出口也最多，实在是承受不了鹰洋贬值带来的损失。而四国里出资最少的则是高卢鸡，基本上与白头鹰持平。可就是这点儿你还别嫌弃，如果允许的话，高卢鸡那是一点儿都不想出的。 钱虽然有了，但搞不清楚敌人是谁那就太被动了，总不能千日防贼？ 所以五大行又向各国央行致电询问。 说是询问，其实与查理苯茨对付游资的做法如出一辙，称之为警告或者威胁反而更贴切些！ 横竖就是在告诉诸国，不要再来了！ 别人睡没睡好不知道，但是陈天明睡得很香，不仅香，而且香艳！难得的一龙二凤大被同眠！ 所以，陈天明都睡到了次日中午才起，在经过简单梳洗用餐后，他又急忙赶到了九龙商厦。 这里还有一场大战等着他！ “陈生，今天怎么操作？昨晚金管局可是又给我打电话了，要远东银行严控鹰洋流出。” “别管他，是五大行急了！昨晚，他们给各国央行都打了询问电话，就连龙国也没落下。” “现在闹得这么大，那上面怎么说？”邱德成朝天指了指。 “能说啥？继续呗！这是在抢国运的呐，难道还能网开一面，这不是闹吗？所以上面让我们大胆的做，龙国会是我们最大的依靠！”陈天明也指了指天。 他可没有胡诌啊，曹金成昨晚就是这么传话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兴奋了。 所以说有一个强大的祖国做后盾，那才是国民的福气。无论说话，还是办事，那都能提劲儿！ “是啊，国运之争岂能半途而废！真要让了，后世子孙还指不定要怎么戳我们的脊梁骨呢？”邱德成感叹道，“那今天这场仗该怎么打？” “陈老爷子，你觉得该怎么打？”陈天明反手就将问题抛给了陈万先。 “我们昨晚集体研判了一下，把白头鹰排除在外，从其余四国的首脑权限来看，在没有获得议会批准的情况下，它们能够紧急调动的资金不到600亿；如果再加上白头鹰的外汇，最多也不超过1000亿！所以，今天我们只需要动用1000亿就能稳住战果。” “不、不、不！这不够！”陈天明摇头否决道，“1000亿不够，守住战果也不够！今日之战即是决战，必须一举定乾坤，否则迟则生变！” “啊——？今天就要决出胜负？”陈万先大吃一惊。 国运之战，竟然只要两天决出胜负，这可能吗？ “对，外汇交锋今天必须出结果，之后就该转移战场了。” “转移战场？”陈万先和邱德成异口同声道。 “你们总不会以为国运之战就是简单的打打货币？这外交、贸易，甚至军事，少得了吗？” “不、不会要开战？” “开战的几率不大，但晒肌肉的动作肯定不会少！算了，不说这些了，先顾眼前！”陈天明不想再深入下去，于是就主动转移了话题。 “陈生，今天我们拿多少筹码试盘？”陈万先积极配合道。 “今天不用试盘，直接发动总攻！目标：鹰洋贬值30！” 陈天明的话音刚落，这外汇交易就开始了，而且成交极其活跃，鹰洋的价格也是节节攀升！ 当然，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成交量和成交额很难看！ 见此，陈天明莫名的笑了——此局稳矣！ 第295章 第二战场 或许是昨晚五大行的电话奏效了，往日在外汇市场活跃的小杂鱼竟然全都消失不见。 没有了搅局者，陈天明这个对手又没进场，五大行仅需简单的玩弄一番左右互搏之术，刷刷成交量，这鹰洋的价格就起来了。 要是五大行不那么小心，上来就猛干猛冲，说不定还能让陈天明迷惑一下；可五大行还是太谨慎了，他们一点点的刷成交量，价格却一步一个台阶，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尤其是试探了一分钟之后，鹰洋价格还猛地往上窜了两头，生怕别人不知道其中有诈似的。 “陈生，鹰洋已经升值5了，我们现在进场操作吗？”陈万先请示道。 “不急，让他们先表演，我倒想看看他们要玩什么花样？” “陈生，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今天不是说要决战总攻吗？我们再不动手，五大行可就要收复失地了！”邱德成有些急了。 陈天明笑而不语，他看了一眼陈万先，对方秒懂。 “邱生，五大行拉起的价格越高，等会儿我们抛盘的时候，他们就要消耗更多的资金来护盘，这对我们是有利的。”陈万先解释道。 “这我明白，可是价格上涨这么快，要是游资闻着味儿来了怎么办？情况越复杂，我们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高，未见得能有便宜可占啊！” “呵呵，今天是不会有游资的，五大行早就提前清场了，真当人家昨晚的电话白打啊。”陈天明笑道，“陈老爷子，让大家先歇会儿，别绷那么紧嘛。这场大决战的主动权在我们手上，什么时候开打，在什么地方打，那得由我们说了算。大家先养精蓄锐，等对手表演完了，才会轮到我们上场，不急！” 陈天明见整个交易室的气氛空前紧张，于是就故作轻松的活跃气氛。 不过五大行也没让陈天明久等，二十分钟后，鹰洋就收复了昨日失地，甚至还略有提升。 交易室的临战气氛顿时严肃而紧张，众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陈天明，就等着这位最高统帅发动攻击命令。 “254脚盆元，抛1亿鹰洋，告诉五大行，我们来了！”陈天明果断下达指令道。 “254脚盆元兑换1鹰洋，先抛1亿！告诉五大行，我们来了！”陈万先转身向操盘手重复命令道。 “明白！”得到指令的操盘手立马动了起来。 都说枪打出头鸟，脚盆鸡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它不仅收复了昨日失地，而且还将鹰洋价格拉高了4，其小心思一览无余。 看来五大行也并不是那么团结嘛，至少脚盆鸡和汉斯猫的心里还盘算着小九九呢。 因为它们都拉高了鹰洋的价格，变相让本币贬值了。 为了保持本国商品的出口优势，这两国也是用心良苦啊，连大战都不忘玩小花招。 可惜啊，鹰洋价格拉得越高，它们护盘的代价就越大，资金消耗也更快！妥妥的友军啊！ “216汉斯马克，抛1亿！”陈天明又对汉斯猫下手了，谁让它也冒尖呢。 “216汉斯马克兑换1鹰洋，抛1亿！”陈万先变成了陈天明的传声筒。 “老板，254脚盆元无人接盘了！”一个操盘手高声汇报道。 “老板，216汉斯马克无人接盘！”另一个操盘手也大声说道。 “什么情况？脚盆鸡和汉斯猫不护盘了？”邱德成不解道。 “邱生，它们不是不护盘，而是不想在高位被我们消耗掉资金，这与我们刚才的做法有异曲同工之妙。看来，今天是要打一场持久战了。”陈万先简单解释道。 “持久战？我可没时间跟它们玩！既然它们想看我们表演，那就直接给它上演一出闪电战！175脚盆元、105汉斯马克兑换1鹰洋，牛镑和高卢郎同样拦腰标价，各抛1亿鹰洋！”陈天明杀气腾腾的说道。 “这——！”邱德成被搞得目瞪口呆了。 因为陈天明的操作相当于是直接送了对方一半的筹码，完全是不经济的做法。 可陈天明需要经济吗？这场大战本来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短兵相接，陈天明只要达成目的即可；至于成本多少，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了！ “老板，报价无人接盘！”操盘手及时反馈道。 “左手倒右手，还用教吗？先把价格打下来再说！”陈万先直接吼道，“要是对方还不动，那就继续往下压！” “继续往下压就不必了，只要把价格锁死，此战我们就算赢了！”陈天明淡淡的说道。 他的目标是让鹰洋对比主要货币贬值50，再往下压那只会白白损失自身筹码，完全没必要。 “老板，价格下来了，可对方还是没有动静！” “不用管！锁定价格！” “明白！” 转瞬，半小时过去了！ 原本以为会很激烈的大决战，结果却是各演各的，双方至今都还未发生交锋。 “陈生，它们不会是认输了？” “认输？不会的，邱生！如果认输，除了白头鹰会获利外，其余四国还不得亏死，甚至脚盆鸡和汉斯猫的出口贸易都要崩盘。所以，它们是输不起的！” “那就这么僵持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陈天明神秘一笑，“快了，场外助力马上就到！” 说着，陈天明起身打开了电视机，把频道定在tb新闻。 “陈生，这是要出大新闻吗？” “嘘——！先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闻此，邱德成也只好耐着性子看起了新闻节目，不过好在没让他久等。 tb新闻主持人：现在插播两条紧急新闻！ “虽迟但到，东风终于来了！”陈天明自言自语道。 tb新闻主持人：龙国对外发布公告称，因国际主要货币的汇率不稳，为避免国家经济遭受重大损失，即日起龙国的进出口贸易将全部采用本币结算！龙国央行称，为了支持龙国币双边贸易结算，即日起将授权港岛远东银行与友好国家开展本币互换业务！ tb新闻主持人：石油输出组织对外宣称，因鹰洋、脚盆元、牛镑等主要货币的币值出现大幅波动，为维护所有产油国的利益，即日起将暂停以上货币的石油结算体系，具体恢复时间视情况而定。 “陈生，这是真的？龙国央行真给远东银行授权了？”邱德成一脸震惊之色。 “这还能有假，tb新闻不是都播报了嘛。邱生，远东银行可要把这块儿业务做好啊，别辜负了上面对我们的信任，也别辜负了龙国人民对我们的期待。” “陈生，你放心，我就是扔下这把老骨头不要，也要把龙国币推广出去！”邱德成拍着胸脯保证道。 第295章 第二战场 或许是昨晚五大行的电话奏效了，往日在外汇市场活跃的小杂鱼竟然全都消失不见。 没有了搅局者，陈天明这个对手又没进场，五大行仅需简单的玩弄一番左右互搏之术，刷刷成交量，这鹰洋的价格就起来了。 要是五大行不那么小心，上来就猛干猛冲，说不定还能让陈天明迷惑一下；可五大行还是太谨慎了，他们一点点的刷成交量，价格却一步一个台阶，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尤其是试探了一分钟之后，鹰洋价格还猛地往上窜了两头，生怕别人不知道其中有诈似的。 “陈生，鹰洋已经升值5了，我们现在进场操作吗？”陈万先请示道。 “不急，让他们先表演，我倒想看看他们要玩什么花样？” “陈生，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今天不是说要决战总攻吗？我们再不动手，五大行可就要收复失地了！”邱德成有些急了。 陈天明笑而不语，他看了一眼陈万先，对方秒懂。 “邱生，五大行拉起的价格越高，等会儿我们抛盘的时候，他们就要消耗更多的资金来护盘，这对我们是有利的。”陈万先解释道。 “这我明白，可是价格上涨这么快，要是游资闻着味儿来了怎么办？情况越复杂，我们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高，未见得能有便宜可占啊！” “呵呵，今天是不会有游资的，五大行早就提前清场了，真当人家昨晚的电话白打啊。”陈天明笑道，“陈老爷子，让大家先歇会儿，别绷那么紧嘛。这场大决战的主动权在我们手上，什么时候开打，在什么地方打，那得由我们说了算。大家先养精蓄锐，等对手表演完了，才会轮到我们上场，不急！” 陈天明见整个交易室的气氛空前紧张，于是就故作轻松的活跃气氛。 不过五大行也没让陈天明久等，二十分钟后，鹰洋就收复了昨日失地，甚至还略有提升。 交易室的临战气氛顿时严肃而紧张，众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陈天明，就等着这位最高统帅发动攻击命令。 “254脚盆元，抛1亿鹰洋，告诉五大行，我们来了！”陈天明果断下达指令道。 “254脚盆元兑换1鹰洋，先抛1亿！告诉五大行，我们来了！”陈万先转身向操盘手重复命令道。 “明白！”得到指令的操盘手立马动了起来。 都说枪打出头鸟，脚盆鸡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它不仅收复了昨日失地，而且还将鹰洋价格拉高了4，其小心思一览无余。 看来五大行也并不是那么团结嘛，至少脚盆鸡和汉斯猫的心里还盘算着小九九呢。 因为它们都拉高了鹰洋的价格，变相让本币贬值了。 为了保持本国商品的出口优势，这两国也是用心良苦啊，连大战都不忘玩小花招。 可惜啊，鹰洋价格拉得越高，它们护盘的代价就越大，资金消耗也更快！妥妥的友军啊！ “216汉斯马克，抛1亿！”陈天明又对汉斯猫下手了，谁让它也冒尖呢。 “216汉斯马克兑换1鹰洋，抛1亿！”陈万先变成了陈天明的传声筒。 “老板，254脚盆元无人接盘了！”一个操盘手高声汇报道。 “老板，216汉斯马克无人接盘！”另一个操盘手也大声说道。 “什么情况？脚盆鸡和汉斯猫不护盘了？”邱德成不解道。 “邱生，它们不是不护盘，而是不想在高位被我们消耗掉资金，这与我们刚才的做法有异曲同工之妙。看来，今天是要打一场持久战了。”陈万先简单解释道。 “持久战？我可没时间跟它们玩！既然它们想看我们表演，那就直接给它上演一出闪电战！175脚盆元、105汉斯马克兑换1鹰洋，牛镑和高卢郎同样拦腰标价，各抛1亿鹰洋！”陈天明杀气腾腾的说道。 “这——！”邱德成被搞得目瞪口呆了。 因为陈天明的操作相当于是直接送了对方一半的筹码，完全是不经济的做法。 可陈天明需要经济吗？这场大战本来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短兵相接，陈天明只要达成目的即可；至于成本多少，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了！ “老板，报价无人接盘！”操盘手及时反馈道。 “左手倒右手，还用教吗？先把价格打下来再说！”陈万先直接吼道，“要是对方还不动，那就继续往下压！” “继续往下压就不必了，只要把价格锁死，此战我们就算赢了！”陈天明淡淡的说道。 他的目标是让鹰洋对比主要货币贬值50，再往下压那只会白白损失自身筹码，完全没必要。 “老板，价格下来了，可对方还是没有动静！” “不用管！锁定价格！” “明白！” 转瞬，半小时过去了！ 原本以为会很激烈的大决战，结果却是各演各的，双方至今都还未发生交锋。 “陈生，它们不会是认输了？” “认输？不会的，邱生！如果认输，除了白头鹰会获利外，其余四国还不得亏死，甚至脚盆鸡和汉斯猫的出口贸易都要崩盘。所以，它们是输不起的！” “那就这么僵持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陈天明神秘一笑，“快了，场外助力马上就到！” 说着，陈天明起身打开了电视机，把频道定在tb新闻。 “陈生，这是要出大新闻吗？” “嘘——！先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闻此，邱德成也只好耐着性子看起了新闻节目，不过好在没让他久等。 tb新闻主持人：现在插播两条紧急新闻！ “虽迟但到，东风终于来了！”陈天明自言自语道。 tb新闻主持人：龙国对外发布公告称，因国际主要货币的汇率不稳，为避免国家经济遭受重大损失，即日起龙国的进出口贸易将全部采用本币结算！龙国央行称，为了支持龙国币双边贸易结算，即日起将授权港岛远东银行与友好国家开展本币互换业务！ tb新闻主持人：石油输出组织对外宣称，因鹰洋、脚盆元、牛镑等主要货币的币值出现大幅波动，为维护所有产油国的利益，即日起将暂停以上货币的石油结算体系，具体恢复时间视情况而定。 “陈生，这是真的？龙国央行真给远东银行授权了？”邱德成一脸震惊之色。 “这还能有假，tb新闻不是都播报了嘛。邱生，远东银行可要把这块儿业务做好啊，别辜负了上面对我们的信任，也别辜负了龙国人民对我们的期待。” “陈生，你放心，我就是扔下这把老骨头不要，也要把龙国币推广出去！”邱德成拍着胸脯保证道。 第296章 正面硬刚 “陈生，五大行还是没有反应？你看要不要压一压？”陈万先请示道。 “不！上调一分，挂单10万鹰洋！” 陈天明不但没有下压，反而是上拉了一分价格，他要试探对方的反应。 “陈生，还是没人接单。” “不急！先让人家消化一下嘛。”陈天明的表情很轻松。 “老板，脚盆鸡接单了，10万抛单被全部吞下！还抛吗？”操盘手大声汇报道。 “等！” 交易室一片肃静，唯有墙上的挂钟发出了‘嚓-嚓-嚓’的声音，诠释着时间的流逝。 陈天明看了一眼挂钟，距离刚才的抛盘已经过去三分钟了。 “脚盆元对鹰洋的汇率有变吗？” “老板，没有！” “有新交易和报价吗？” “老板，汇市无交易，但是有新报价。106汉斯马克兑换1鹰洋，买单10万。” 听到操盘手的回答，陈天明终于笑了，“106汉斯马克卖出10万鹰洋，立刻执行！” “陈生，这是什么情况？”看着如此小心翼翼的外汇交易，邱德成是一头雾水。 之前双方各演各的，现在好不容易交锋了，却是轻轻触碰一下就收场。 说好的烽烟四起、舍命相搏呢？说好的大决战呢？合着全闹着玩啊？ “邱生，刚才的操作意味着脚盆鸡和汉斯猫已经与我们达成默契，大战结束了。”陈万先解释道。 “不是还有约翰牛、高卢鸡和白头鹰吗？它们还没动呢？” “老板，出现新买单，高卢郎对鹰洋，上调一分，数量10万！”这时，操盘手突然大喊道。 “卖！”陈天明连想都不想就直接回复了。 五大行与陈天明隔空达成默契的已经占其三，只剩白头鹰和约翰牛还无动于衷。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 陈天明终于起身说道：“陈老爷子，你在这儿盯着，维持现有汇率不动。我有事儿先走了。” “好的，陈生！” 陈天明离开寰宇投行之后，马不停蹄奔向了宝安县。 晚些时候，白头鹰对外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所讲内容就两个。一是把鹰洋大幅贬值的责任归咎于龙国头上，认为是龙国在谋求龙国币霸权，阴谋损害各国利益，号召大家抵制使用龙国币结算。二是白头鹰将于七日后，在东太平洋和阿拉外海同时开展军事演习。 此消息一出，蓝星的气氛陡然紧张。面对白头鹰的甩锅，龙国坚决不背！ 于是在次日九时，龙国也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 会上，龙国新闻发言人摆事实、讲数据，从白头鹰的贸易逆差，说到它的外债规模和货币发行量，还深入浅出的剖析了鹰洋贬值对贸易顺差国的影响。最后，更是一句话总结：鹰洋贬值完全是白头鹰为了减免自身债务，为了扭转贸易逆差，而对贸易顺差国展开的有预谋、有计划的收割行为。 同时，发言人还公开宣称，龙国不会在蓝星谋求任何形式的国际霸权，并点明在此次鹰洋贬值事件中，龙国不惜自我牺牲，为各国守护了30的外汇权益。 而在发布会临近尾声时，发言人还通报了一则情况，龙国将于明日派遣新型导弹驱逐舰前往港岛、阿拉地区和欧罗巴进行友好访问；并将在五日后进行新型洲际导弹的高弹道和全程双实验。 在龙国做出回应之后，整个蓝星似乎都弥漫着一股火药味儿。 白头鹰沉默了，约翰牛也沉默了，蓝星各国都在静静地等待着那石破天惊的一刻。 其实军舰到访的事儿，龙国并没有跟约翰牛提前沟通。一是因为发布会太赶，沟通来不及；二是想借此试探一下约翰牛的态度，毕竟四国里面也只有它还没有达成默契。 所幸结果还不错，约翰牛默认了龙国的到访。 五日后，龙国如期试射了两枚新型洲际导弹，全射程达11万公里，命中精度50米。 六日后，沙拉国突然向外海试射了一枚远程弹道导弹，射程3000公里，命中精度150米。随后，沙拉国对外公布了与龙国的导弹军售内容，并声称将从龙国引进新型驱逐舰。 第七日，白头鹰的军演也如期举行，不过地点却放在了大洋中间。 第八日，高卢鸡与龙国签署本币互换协议，高卢郎因与龙国币挂钩，币值企稳。随后，石油输出组织恢复了高卢鸡的石油本币结算。 “天明同志，你果然是言出必行啊，说三年就三年，龙国币终于实现国际化了。”设计师轻轻地拍了拍陈天明的手臂，夸赞道。 “设计师这话让小子汗颜啦，要不是机缘巧合，差一点儿我就食言了。” “诶——，怎么会食言呢，当初你也说了是三到五年嘛，你这是提前了。” “总算是幸不辱命，小子也可以交差了。” “呵呵，交差的事儿就不提了，你立下的大功，人民是不会忘记的。不过，这次叫你来，也是有点儿收尾工作想问问你的意见，毕竟你在金融方面是行家嘛。” “设计师请说，小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我就喜欢你这爽快劲儿！是这样，白头鹰也想跟我们展开本币互换，不过具体比例为12鹰洋兑换1龙国币，你觉得怎么样？” “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意见？”陈天明反问道。 “你小子就是谨慎！告诉你，有人说这个比例有利于龙国从白头鹰引进先进技术和设备，是件大好事；也有人说，这将削弱龙国的出口优势，不利于经济发展。你觉得哪方更有利于龙国？” “设计师，经此一事，龙国还想从白头鹰引进高精尖的技术和设备已是妄谈；而且我还敢肯定，在不久的将来，白头鹰一定会对龙国发动技术封锁。” 设计师沉吟道：“那你是不支持了？” “设计师，现在龙国与白头鹰的差距还很大，我们根本支撑不了这个币值。如果按照白头鹰的比例开展互换，那就意味着龙国币升值了20；而与之相应的，与龙国开展本币互换的国家，它们的货币也将对鹰洋变相升值。可这样一来，白头鹰还是顺利完成了它的贬值目标，我们的外汇之战也就白打了。”陈天明没有正面回答。 不过，设计师还是听懂了陈天明话里的意思。 “战场上拿不到的，就想在谈判桌上拿到。这白头鹰也是居心叵测啊，把我们当成百年前的大清朝了！” “在之前的新闻发布会上，我们已经把鹰洋贬值的阴谋公诸于世；可现在我们一旦接受了白头鹰的互换比例，那就是默许了鹰洋贬值，这无异于自食其言、自打其脸啊！” 第296章 正面硬刚 “陈生，五大行还是没有反应？你看要不要压一压？”陈万先请示道。 “不！上调一分，挂单10万鹰洋！” 陈天明不但没有下压，反而是上拉了一分价格，他要试探对方的反应。 “陈生，还是没人接单。” “不急！先让人家消化一下嘛。”陈天明的表情很轻松。 “老板，脚盆鸡接单了，10万抛单被全部吞下！还抛吗？”操盘手大声汇报道。 “等！” 交易室一片肃静，唯有墙上的挂钟发出了‘嚓-嚓-嚓’的声音，诠释着时间的流逝。 陈天明看了一眼挂钟，距离刚才的抛盘已经过去三分钟了。 “脚盆元对鹰洋的汇率有变吗？” “老板，没有！” “有新交易和报价吗？” “老板，汇市无交易，但是有新报价。106汉斯马克兑换1鹰洋，买单10万。” 听到操盘手的回答，陈天明终于笑了，“106汉斯马克卖出10万鹰洋，立刻执行！” “陈生，这是什么情况？”看着如此小心翼翼的外汇交易，邱德成是一头雾水。 之前双方各演各的，现在好不容易交锋了，却是轻轻触碰一下就收场。 说好的烽烟四起、舍命相搏呢？说好的大决战呢？合着全闹着玩啊？ “邱生，刚才的操作意味着脚盆鸡和汉斯猫已经与我们达成默契，大战结束了。”陈万先解释道。 “不是还有约翰牛、高卢鸡和白头鹰吗？它们还没动呢？” “老板，出现新买单，高卢郎对鹰洋，上调一分，数量10万！”这时，操盘手突然大喊道。 “卖！”陈天明连想都不想就直接回复了。 五大行与陈天明隔空达成默契的已经占其三，只剩白头鹰和约翰牛还无动于衷。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 陈天明终于起身说道：“陈老爷子，你在这儿盯着，维持现有汇率不动。我有事儿先走了。” “好的，陈生！” 陈天明离开寰宇投行之后，马不停蹄奔向了宝安县。 晚些时候，白头鹰对外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所讲内容就两个。一是把鹰洋大幅贬值的责任归咎于龙国头上，认为是龙国在谋求龙国币霸权，阴谋损害各国利益，号召大家抵制使用龙国币结算。二是白头鹰将于七日后，在东太平洋和阿拉外海同时开展军事演习。 此消息一出，蓝星的气氛陡然紧张。面对白头鹰的甩锅，龙国坚决不背！ 于是在次日九时，龙国也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 会上，龙国新闻发言人摆事实、讲数据，从白头鹰的贸易逆差，说到它的外债规模和货币发行量，还深入浅出的剖析了鹰洋贬值对贸易顺差国的影响。最后，更是一句话总结：鹰洋贬值完全是白头鹰为了减免自身债务，为了扭转贸易逆差，而对贸易顺差国展开的有预谋、有计划的收割行为。 同时，发言人还公开宣称，龙国不会在蓝星谋求任何形式的国际霸权，并点明在此次鹰洋贬值事件中，龙国不惜自我牺牲，为各国守护了30的外汇权益。 而在发布会临近尾声时，发言人还通报了一则情况，龙国将于明日派遣新型导弹驱逐舰前往港岛、阿拉地区和欧罗巴进行友好访问；并将在五日后进行新型洲际导弹的高弹道和全程双实验。 在龙国做出回应之后，整个蓝星似乎都弥漫着一股火药味儿。 白头鹰沉默了，约翰牛也沉默了，蓝星各国都在静静地等待着那石破天惊的一刻。 其实军舰到访的事儿，龙国并没有跟约翰牛提前沟通。一是因为发布会太赶，沟通来不及；二是想借此试探一下约翰牛的态度，毕竟四国里面也只有它还没有达成默契。 所幸结果还不错，约翰牛默认了龙国的到访。 五日后，龙国如期试射了两枚新型洲际导弹，全射程达11万公里，命中精度50米。 六日后，沙拉国突然向外海试射了一枚远程弹道导弹，射程3000公里，命中精度150米。随后，沙拉国对外公布了与龙国的导弹军售内容，并声称将从龙国引进新型驱逐舰。 第七日，白头鹰的军演也如期举行，不过地点却放在了大洋中间。 第八日，高卢鸡与龙国签署本币互换协议，高卢郎因与龙国币挂钩，币值企稳。随后，石油输出组织恢复了高卢鸡的石油本币结算。 “天明同志，你果然是言出必行啊，说三年就三年，龙国币终于实现国际化了。”设计师轻轻地拍了拍陈天明的手臂，夸赞道。 “设计师这话让小子汗颜啦，要不是机缘巧合，差一点儿我就食言了。” “诶——，怎么会食言呢，当初你也说了是三到五年嘛，你这是提前了。” “总算是幸不辱命，小子也可以交差了。” “呵呵，交差的事儿就不提了，你立下的大功，人民是不会忘记的。不过，这次叫你来，也是有点儿收尾工作想问问你的意见，毕竟你在金融方面是行家嘛。” “设计师请说，小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我就喜欢你这爽快劲儿！是这样，白头鹰也想跟我们展开本币互换，不过具体比例为12鹰洋兑换1龙国币，你觉得怎么样？” “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意见？”陈天明反问道。 “你小子就是谨慎！告诉你，有人说这个比例有利于龙国从白头鹰引进先进技术和设备，是件大好事；也有人说，这将削弱龙国的出口优势，不利于经济发展。你觉得哪方更有利于龙国？” “设计师，经此一事，龙国还想从白头鹰引进高精尖的技术和设备已是妄谈；而且我还敢肯定，在不久的将来，白头鹰一定会对龙国发动技术封锁。” 设计师沉吟道：“那你是不支持了？” “设计师，现在龙国与白头鹰的差距还很大，我们根本支撑不了这个币值。如果按照白头鹰的比例开展互换，那就意味着龙国币升值了20；而与之相应的，与龙国开展本币互换的国家，它们的货币也将对鹰洋变相升值。可这样一来，白头鹰还是顺利完成了它的贬值目标，我们的外汇之战也就白打了。”陈天明没有正面回答。 不过，设计师还是听懂了陈天明话里的意思。 “战场上拿不到的，就想在谈判桌上拿到。这白头鹰也是居心叵测啊，把我们当成百年前的大清朝了！” “在之前的新闻发布会上，我们已经把鹰洋贬值的阴谋公诸于世；可现在我们一旦接受了白头鹰的互换比例，那就是默许了鹰洋贬值，这无异于自食其言、自打其脸啊！” 第297章 新秩序 “按照你之前的说法，这鹰洋贬值是白头鹰为了改变贸易逆差、填补财政亏空，而发动的对贸易顺差国的收割行为。那——如果不让鹰洋贬值，也不让白头鹰从其它地方回血，这位自由世界的带头大哥会崩盘吗？”说完，设计师静静地看着陈天明，等待着他的回答。 陈天明仔细斟酌了一下，然后说道：“设计师，古往今来何曾有过千年不败的王朝，这国际霸权也一样！当初，蓝星各大洲还相对封闭的时候，这约翰牛凭借船坚炮利纵横蓝星，号称是日不落帝国；可它的辉煌也就持续了两三个世纪而已。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随着科技的发展，蓝星各大洲的联系会越来越紧密，这个时候的国际霸权，能坚持一个世纪都是侥天之幸。就像现在的白头鹰，以武力为支撑，以货币为工具，也不过几十年就难以为继了。当然，这也是因为它的国际霸权未能完全建立的缘故，在军事上还有北极熊与其相争，而在货币上又有我们龙国横插一脚。如果排除以上因素，白头鹰又不自己作死的话，那它再坚持很长一段时间肯定没问题。” “你说的自己作死是什么意思？”设计师兴趣盎然的问道。 “去工业化！”陈天明脱口而出。 “去工业化？” “对！随着国际分工的细化，尤其是尝到了货币金融霸权的甜头之后，白头鹰必然会向海外转移劳动密集型产业和资本密集型产业。因为这些行当与金融收割相比来钱实在太慢了，而且白头鹰又能凭借货币优势从其他国家低价获得所需产品，所以它哪还用得着自己做嘛。” “可一旦去工业化了，国家发展由实转需，那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问题，而且是顽疾。” “经济危机？” “是的，不仅是经济危机，还有金融危机，循始往复爆发也会越来越频繁。” 陈天明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给龙国提个醒，避免它在尝到货币霸权的甜头之后，也会走上白头鹰的歧路自废武功。 “还是老话说得好，‘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三足鼎立方能天下太平！” “是这个理儿，如果再加上‘无才不兴、无军不强’那就更好了。”陈天明笑道。 “嗯——！天明同志这个提法好，龙国的发展就应该从这几方面着手。”设计师抚掌称赞道。 “对了，白头鹰还想与我们签署限制军售的协议，你觉得是否可行？” “只是限制军售？没有限制军武发展？”陈天明顿时警觉了起来。 他想起了前世白头鹰拉北极熊签署的中导协议，那妥妥的就是一个坑啊！协议规定，签约两国不再保有、生产或者实验射程在500公里至5500公里的陆基巡航导弹和弹道导弹。 为此，北极熊销毁了1752枚相关导弹，但白头鹰却只销毁了859枚。 就这么一纸协议，白头鹰成功诓骗了北极熊自废武功。 要说这两巨头销武确实有助于世界和平和稳定，但保不齐人家白头鹰会阴人啊！ 协议只限制了陆基方面，可对海基和空射却未做任何规定。 白头鹰武力充沛的地方在哪儿？不就是它的海空嘛！ 白头鹰玩了一出田忌赛马，直接用自己的弱子兑掉了北极熊的强子，简直血赚！ “限制军武发展的事儿，白头鹰也有提；不过，龙国是个独立自主的国家，其军武发展不会接受任何干涉！”设计师掷地有声的说道。 闻此，陈天明终于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限武就好，至于限售嘛，可以对等考虑。 “设计师慧眼！这无军不强，军武的发展确实不能受制于人，否则没有了充足的武力做后盾，龙国币的国际化也必然夭折！” “你说的没错，武力是维护国家和平与稳定的最后底牌，坚决不能受制于人。在这一点儿上，没有丝毫商议的余地！至于限售嘛，我倒是觉得可行，你说呢？” “白头鹰凭借其超强的海空优势布武全蓝星，当初若不是沙拉国拥有2000公里以上的导弹，可以拒敌于国门之外，这白头鹰的石油鹰洋霸权或许早就建立了，压根儿也不会有现在龙国币走出去的机会。” “那天明同志是不赞成限售了？”设计师笑着确认道。 “能源是未来发展的源泉，可它的分布却极不匀衡，而且可替代物也一时半会儿发展不起来。因此，蓝星五大大宗贸易里，只有石油交易才是最活跃、最广泛的。现在的主权信用货币，如果不能绑定石油交易，那它必将走向末路。不过阿拉地区虽然拥有大量的石油资源，但是它们却没有守护自己的能力；换句话说，谁能给阿拉地区带来安全，谁就锁定了石油结算。” “这就是你极力向阿拉地区军售的目的？” “是的，必须保障石油安全，我们龙国币才能真正实现国际化。” “明白了，你是不想对阿拉地区限售。” “如果龙国不想与白头鹰爆发正面冲突的话，那就最好不要砍掉阿里地区的军售，而且限售也必须对等。白头鹰在海空方面的优势很大，既然要限，那就不能只限陆基武器，还必须把海空也加进去。我相信，如果同时限制海空军售的话，白头鹰一定不会同意。” “还真被你说中了，白头鹰的提议就是单方面的限制陆基导弹出口。包藏祸心啊——！” “虽然龙国币的国际化成功实现了，但是要真正站稳脚跟，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这期间，白头鹰与龙国的摩擦肯定会不断，挖坑下绊子的事儿自然也不会少。” “金融方面——你天明同志是行家，所以龙国币国际化之路就要拜托你了。”设计师郑重嘱托道。 “龙国是天明的根，能为龙国尽心当属我的荣幸。” 4月底，龙国与白头鹰最终达成本币互换协议，兑换比例为1:1，汇率波动不超过225。 随后，白头鹰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暴力加息，以减少国际上鹰洋的流通数量。同时，五大行与远东银行还在外汇市场上联手操盘，让主要货币的汇率重新恢复到了鹰洋贬值前的水平。 脚盆鸡、约翰牛、汉斯猫也紧随其后，与龙国签订了本币互换协议，龙国币正式进入一揽子货币体系。 至于军武限售问题，因为龙国强烈要求海陆空全面限武，白头鹰自然不会同意，所以就暂时搁置了。不过，双方还是对阿拉地区的军售达成了秘密协议，两国均不得在阿拉地区出售300公里以上的海基、陆基和空射巡航导弹、弹道导弹。 第297章 新秩序 “按照你之前的说法，这鹰洋贬值是白头鹰为了改变贸易逆差、填补财政亏空，而发动的对贸易顺差国的收割行为。那——如果不让鹰洋贬值，也不让白头鹰从其它地方回血，这位自由世界的带头大哥会崩盘吗？”说完，设计师静静地看着陈天明，等待着他的回答。 陈天明仔细斟酌了一下，然后说道：“设计师，古往今来何曾有过千年不败的王朝，这国际霸权也一样！当初，蓝星各大洲还相对封闭的时候，这约翰牛凭借船坚炮利纵横蓝星，号称是日不落帝国；可它的辉煌也就持续了两三个世纪而已。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随着科技的发展，蓝星各大洲的联系会越来越紧密，这个时候的国际霸权，能坚持一个世纪都是侥天之幸。就像现在的白头鹰，以武力为支撑，以货币为工具，也不过几十年就难以为继了。当然，这也是因为它的国际霸权未能完全建立的缘故，在军事上还有北极熊与其相争，而在货币上又有我们龙国横插一脚。如果排除以上因素，白头鹰又不自己作死的话，那它再坚持很长一段时间肯定没问题。” “你说的自己作死是什么意思？”设计师兴趣盎然的问道。 “去工业化！”陈天明脱口而出。 “去工业化？” “对！随着国际分工的细化，尤其是尝到了货币金融霸权的甜头之后，白头鹰必然会向海外转移劳动密集型产业和资本密集型产业。因为这些行当与金融收割相比来钱实在太慢了，而且白头鹰又能凭借货币优势从其他国家低价获得所需产品，所以它哪还用得着自己做嘛。” “可一旦去工业化了，国家发展由实转需，那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问题，而且是顽疾。” “经济危机？” “是的，不仅是经济危机，还有金融危机，循始往复爆发也会越来越频繁。” 陈天明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给龙国提个醒，避免它在尝到货币霸权的甜头之后，也会走上白头鹰的歧路自废武功。 “还是老话说得好，‘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三足鼎立方能天下太平！” “是这个理儿，如果再加上‘无才不兴、无军不强’那就更好了。”陈天明笑道。 “嗯——！天明同志这个提法好，龙国的发展就应该从这几方面着手。”设计师抚掌称赞道。 “对了，白头鹰还想与我们签署限制军售的协议，你觉得是否可行？” “只是限制军售？没有限制军武发展？”陈天明顿时警觉了起来。 他想起了前世白头鹰拉北极熊签署的中导协议，那妥妥的就是一个坑啊！协议规定，签约两国不再保有、生产或者实验射程在500公里至5500公里的陆基巡航导弹和弹道导弹。 为此，北极熊销毁了1752枚相关导弹，但白头鹰却只销毁了859枚。 就这么一纸协议，白头鹰成功诓骗了北极熊自废武功。 要说这两巨头销武确实有助于世界和平和稳定，但保不齐人家白头鹰会阴人啊！ 协议只限制了陆基方面，可对海基和空射却未做任何规定。 白头鹰武力充沛的地方在哪儿？不就是它的海空嘛！ 白头鹰玩了一出田忌赛马，直接用自己的弱子兑掉了北极熊的强子，简直血赚！ “限制军武发展的事儿，白头鹰也有提；不过，龙国是个独立自主的国家，其军武发展不会接受任何干涉！”设计师掷地有声的说道。 闻此，陈天明终于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限武就好，至于限售嘛，可以对等考虑。 “设计师慧眼！这无军不强，军武的发展确实不能受制于人，否则没有了充足的武力做后盾，龙国币的国际化也必然夭折！” “你说的没错，武力是维护国家和平与稳定的最后底牌，坚决不能受制于人。在这一点儿上，没有丝毫商议的余地！至于限售嘛，我倒是觉得可行，你说呢？” “白头鹰凭借其超强的海空优势布武全蓝星，当初若不是沙拉国拥有2000公里以上的导弹，可以拒敌于国门之外，这白头鹰的石油鹰洋霸权或许早就建立了，压根儿也不会有现在龙国币走出去的机会。” “那天明同志是不赞成限售了？”设计师笑着确认道。 “能源是未来发展的源泉，可它的分布却极不匀衡，而且可替代物也一时半会儿发展不起来。因此，蓝星五大大宗贸易里，只有石油交易才是最活跃、最广泛的。现在的主权信用货币，如果不能绑定石油交易，那它必将走向末路。不过阿拉地区虽然拥有大量的石油资源，但是它们却没有守护自己的能力；换句话说，谁能给阿拉地区带来安全，谁就锁定了石油结算。” “这就是你极力向阿拉地区军售的目的？” “是的，必须保障石油安全，我们龙国币才能真正实现国际化。” “明白了，你是不想对阿拉地区限售。” “如果龙国不想与白头鹰爆发正面冲突的话，那就最好不要砍掉阿里地区的军售，而且限售也必须对等。白头鹰在海空方面的优势很大，既然要限，那就不能只限陆基武器，还必须把海空也加进去。我相信，如果同时限制海空军售的话，白头鹰一定不会同意。” “还真被你说中了，白头鹰的提议就是单方面的限制陆基导弹出口。包藏祸心啊——！” “虽然龙国币的国际化成功实现了，但是要真正站稳脚跟，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这期间，白头鹰与龙国的摩擦肯定会不断，挖坑下绊子的事儿自然也不会少。” “金融方面——你天明同志是行家，所以龙国币国际化之路就要拜托你了。”设计师郑重嘱托道。 “龙国是天明的根，能为龙国尽心当属我的荣幸。” 4月底，龙国与白头鹰最终达成本币互换协议，兑换比例为1:1，汇率波动不超过225。 随后，白头鹰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暴力加息，以减少国际上鹰洋的流通数量。同时，五大行与远东银行还在外汇市场上联手操盘，让主要货币的汇率重新恢复到了鹰洋贬值前的水平。 脚盆鸡、约翰牛、汉斯猫也紧随其后，与龙国签订了本币互换协议，龙国币正式进入一揽子货币体系。 至于军武限售问题，因为龙国强烈要求海陆空全面限武，白头鹰自然不会同意，所以就暂时搁置了。不过，双方还是对阿拉地区的军售达成了秘密协议，两国均不得在阿拉地区出售300公里以上的海基、陆基和空射巡航导弹、弹道导弹。 第298章 科技大爆发 趁着白头鹰加息吸引鹰洋大量回流的空档，陈天明就指使远东银行开闸放水，让龙国币去抢占鹰洋留下的空档。于此同时，他还挥舞着自己手里的龙国币到处买买买、投投投，直到他名下的龙国币仅剩1000亿时，他才选择了升级系统。 系统（11级）：世纪之前的全产业产品（含军工与民用）、全品类物产和资源，数量110-1100随机，统一衡量计重单位为千克，计数单位为个（套）。 奖励升级大礼包——世纪之前的所有科技与工艺详解各一套。 下一级升级条件：龙国币亿，截止时间2026年。 得到最新技术与工艺的陈天明，当然就不客气了，他拿着技术资料开始与龙国的各大科研所合作，全面升级龙国的工业体系。 没办法，现在搞钱都不是最重要的了，提高龙国的gdp才是最关键的，要不然再多的钱都不够升级。毕竟现在的升级资金会参照龙国上一年度的国内生产总值进行折算，其比例还不能超过50。而1983年，龙国的gdp才不到9000亿，所以陈天明要想再次升级的话，首先就要将龙国的gdp干到2万亿，然后在他自己名下还得有1万亿才行。 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为了继续升级增加寿命，陈天明也是拼了，各种技术和设备一堆一堆的往外拿，生怕这里弱了、那里缺了影响到龙国的gdp增长。 1984年，唯尊电子发布新一代pc，直接搭配视窗操作系统和办公软件，一经发布就火爆全蓝星。 同年，寰宇通讯集团发布了第二代移动通讯网络，并在宝安县与港岛最先完成组网；而与之一起发布的还有最新的gs手机。 这两款划时代产品的面世，让龙国在高科技电子产业和移动通讯产业上，全面压制了白头鹰、脚盆鸡等国的发展。 1990年，龙国币正式取代鹰洋成为全蓝星使用最广泛，接受度最高的国际通用货币，并在国际一揽子货币中占到了将近四成的份额。这个时候的龙国打打喷嚏，整个蓝星都得感冒。 当然，这期间白头鹰也不是没有想过动用武力解决，可是龙国突然冒出来的各种新式武器，却让白头鹰胆寒了。没法，无论是从数量上、还是技术上，龙国都能全面压制蓝星诸国。 1991年，北极熊因经济崩溃而解体。 自此，白头鹰主导的自由世界开始与龙国进行全面对抗，尤其是在军武发展上。 当然，白头鹰的想法是美好的，毕竟g7国家联合起来的实力肯定是盖过龙国的。 可是千算万算，白头鹰也算不到龙国还有陈天明这个挂逼在。他只需一个简单的签到，就能拿出至少110艘全副武装的核动力航母；关键是还不要钱，你找谁说理去？ 当龙国的核航母成群结队地出现在东太平洋时，最先受不了的就是脚盆鸡和棒子国了，因为这些航母进出都要经过它们的家门口，它们是真的怕啊！ 其实不只是脚盆鸡和棒子国怕，它们的白头鹰爸爸也怕。 自从龙国军舰到处游弋之后，白头鹰部署在东太平洋的航母编队就长期趴窝不出了，生怕被围攻。一年后，白头鹰全面撤除了在东太平洋的军事部署，自此龙国的家门口可算是彻底干净了。 俗话说敌退我进，既然白头鹰不讲义气的跑了，那龙国就要承担起维护地区和平的使命。 1992年，脚盆鸡率先退出g7，开始全面脱西入东。 没办法，g7里就脚盆鸡离龙国最近，脚盆鸡可不想成为两方对抗的前沿；而且现在的发展势头，也明显是东边更占优势，那它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有了脚盆鸡带头，棒子国和南边的一众猴子国立马紧随其后，竞相贴上了龙国。 毕竟千百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寒碜！ 同年，龙国与自由世界的本币互换协议终止，远东银行随即大举抛售相关货币，致使自由世界的主要货币大幅贬值。自此，全蓝星的国际贸易结算全面进入龙国币体系。 1997年，因鹰洋的没落与军武竞赛的影响，白头鹰陷入了严重的经济危机。 为了自保，白头鹰不惜血洗了整个自由世界，随后g6正式解体；除白头鹰外，自由世界也全面倒向龙国。而借此机会，龙国拿回了流失在外的全部故土。 同年底，白头鹰吸血保命失败，合众国解体。 蓝星一下多了二十余个国家，蓝星大会随后搬迁至龙国。 蓝星正式进入龙国时代！ 第298章 科技大爆发 趁着白头鹰加息吸引鹰洋大量回流的空档，陈天明就指使远东银行开闸放水，让龙国币去抢占鹰洋留下的空档。于此同时，他还挥舞着自己手里的龙国币到处买买买、投投投，直到他名下的龙国币仅剩1000亿时，他才选择了升级系统。 系统（11级）：世纪之前的全产业产品（含军工与民用）、全品类物产和资源，数量110-1100随机，统一衡量计重单位为千克，计数单位为个（套）。 奖励升级大礼包——世纪之前的所有科技与工艺详解各一套。 下一级升级条件：龙国币亿，截止时间2026年。 得到最新技术与工艺的陈天明，当然就不客气了，他拿着技术资料开始与龙国的各大科研所合作，全面升级龙国的工业体系。 没办法，现在搞钱都不是最重要的了，提高龙国的gdp才是最关键的，要不然再多的钱都不够升级。毕竟现在的升级资金会参照龙国上一年度的国内生产总值进行折算，其比例还不能超过50。而1983年，龙国的gdp才不到9000亿，所以陈天明要想再次升级的话，首先就要将龙国的gdp干到2万亿，然后在他自己名下还得有1万亿才行。 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为了继续升级增加寿命，陈天明也是拼了，各种技术和设备一堆一堆的往外拿，生怕这里弱了、那里缺了影响到龙国的gdp增长。 1984年，唯尊电子发布新一代pc，直接搭配视窗操作系统和办公软件，一经发布就火爆全蓝星。 同年，寰宇通讯集团发布了第二代移动通讯网络，并在宝安县与港岛最先完成组网；而与之一起发布的还有最新的gs手机。 这两款划时代产品的面世，让龙国在高科技电子产业和移动通讯产业上，全面压制了白头鹰、脚盆鸡等国的发展。 1990年，龙国币正式取代鹰洋成为全蓝星使用最广泛，接受度最高的国际通用货币，并在国际一揽子货币中占到了将近四成的份额。这个时候的龙国打打喷嚏，整个蓝星都得感冒。 当然，这期间白头鹰也不是没有想过动用武力解决，可是龙国突然冒出来的各种新式武器，却让白头鹰胆寒了。没法，无论是从数量上、还是技术上，龙国都能全面压制蓝星诸国。 1991年，北极熊因经济崩溃而解体。 自此，白头鹰主导的自由世界开始与龙国进行全面对抗，尤其是在军武发展上。 当然，白头鹰的想法是美好的，毕竟g7国家联合起来的实力肯定是盖过龙国的。 可是千算万算，白头鹰也算不到龙国还有陈天明这个挂逼在。他只需一个简单的签到，就能拿出至少110艘全副武装的核动力航母；关键是还不要钱，你找谁说理去？ 当龙国的核航母成群结队地出现在东太平洋时，最先受不了的就是脚盆鸡和棒子国了，因为这些航母进出都要经过它们的家门口，它们是真的怕啊！ 其实不只是脚盆鸡和棒子国怕，它们的白头鹰爸爸也怕。 自从龙国军舰到处游弋之后，白头鹰部署在东太平洋的航母编队就长期趴窝不出了，生怕被围攻。一年后，白头鹰全面撤除了在东太平洋的军事部署，自此龙国的家门口可算是彻底干净了。 俗话说敌退我进，既然白头鹰不讲义气的跑了，那龙国就要承担起维护地区和平的使命。 1992年，脚盆鸡率先退出g7，开始全面脱西入东。 没办法，g7里就脚盆鸡离龙国最近，脚盆鸡可不想成为两方对抗的前沿；而且现在的发展势头，也明显是东边更占优势，那它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有了脚盆鸡带头，棒子国和南边的一众猴子国立马紧随其后，竞相贴上了龙国。 毕竟千百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寒碜！ 同年，龙国与自由世界的本币互换协议终止，远东银行随即大举抛售相关货币，致使自由世界的主要货币大幅贬值。自此，全蓝星的国际贸易结算全面进入龙国币体系。 1997年，因鹰洋的没落与军武竞赛的影响，白头鹰陷入了严重的经济危机。 为了自保，白头鹰不惜血洗了整个自由世界，随后g6正式解体；除白头鹰外，自由世界也全面倒向龙国。而借此机会，龙国拿回了流失在外的全部故土。 同年底，白头鹰吸血保命失败，合众国解体。 蓝星一下多了二十余个国家，蓝星大会随后搬迁至龙国。 蓝星正式进入龙国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