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游侠之青铜短剑》 第一章 神奇回笼觉 醒转舒心笑 第一回 梦里乾坤有无中 小小环球，过客匆匆。 芸芸众生，懵懵懂懂。 人有期盼，梦有不同。 梦境无涯，天马行空。 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既真实，又虚幻，它是源于心理的波动，还是想象的引导，古往今来的人们有着各种各样的解释。 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奥地利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梦是潜意识欲望的满足。 中国自古就有“黄粱一梦”和“南柯一梦”的记载。 出自唐代沈既济《枕中记》中的卢生，借助着道士吕翁的枕头，梦见自己娶得娇妻、位及宰相，一生荣华富贵，醒来却是“黄粱一梦”。 而出自唐代李公佐《南柯太守传》中的淳于棼，沉醉于大槐树下，梦见贵极禄位，权倾国都。 醒来时只是‘斜阳正在照西墙，杯中剩酒放东窗’的“南柯一梦”。 然而，我的梦和古人的梦有很大不同。 古人做梦，从梦中醒来时，只是一场空欢喜，在现实中从未发生过。 我做梦，从梦中醒来时，梦中的事却在现实之中，已经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你说神奇不神奇！ 我叫周想天，从6岁开始就发现，自己睡回笼觉时所做的梦，与大家都不同，梦到的事物竟可以成真。 从那时开始活到现在的我，睡过数不清的回笼觉，做过无数千奇百怪，骇世惊俗的梦。 让我感到最神奇、最梦幻、记忆深刻的回笼觉，是在2000年2月19日出现的。 那天是个周六，还是农历正月十五，月圆之夜。 月圆之夜，古人叫“满月”或“望月”。此时，地球位于太阳和月亮之间，地球表面朝月亮部分的引力变化最奇特，也是最容易引起地球上的物种生出变异的时刻。 由此古人总结道：“满月之时必有异象。” 古人说的一点也没错。 这天，刚好是学校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步入13岁的我已是初中一年级学生。 此时的我，已经是身高165米的少年，除了眼睛又大又圆和两片微薄嘴唇爱说话像母亲艾馨枚外，其他特征都像父亲周长利。 不瞒你说，我已经练了3年的极品武功，武功的名字你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叫做‘十三势’。 用我自己的理解，‘十三势’就是将掤、捋、挤、按、采、挒、肘、靠8种技法，结合进、退、顾、盼、定5种步法。 总共只用13种方式组合变换，就能使出千变万化的攻防技巧。 我个人认为，‘十三势’是我知道的最最简洁和最最有效率的功夫。 练十三势的要点是将大周天气功融入‘十三势’的功法中。 我师父谆谆教导我说：“小周天有成可以放人于丈外，大周天有成可以伤人内腹，削人战力直到至人死亡。” 练了3年十三势的我，小周天早已练成，大周天还未练成。所以，我每天早晚各练半小时的大周天，为的是将大周天练圆满。 这天，我醒得格外早，天没亮就起床，活动身子骨准备练功。 我来到阳台正好看见满是繁星的苍穹，只剩半轮满月留恋着物欲横流的大地，迟迟不愿落山。 我情不自禁想起李白的名句，并低吟了出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照古时人。” 吟完我有些纳闷：自己为什么要不由自主地吟出李白的这句诗，而不是其他人关于月亮的名句。 因习惯成自然，我没有多想，先是认真体会‘十三势’拳架中的各种技巧，然后用一个小时沉心静气地站桩，目的就是练成‘十三势’的大周天。 站桩结束，我似乎神清气爽，浑身有使不完劲。 看了一眼窗外，西方的满月已经不见，满天的繁星也闭上眨动不止的眼睛。 东方的天边刚刚出现鱼肚白。 四下望去，世间万物似乎还没有苏醒，仅有淡淡地轮廓，灰蒙蒙的一片。 此时离吃早饭还‘有会子’时间，我感到有些倦意，不禁打了一个长长地哈气儿，不由自主地和衣倒在床上睡起回笼觉。 这次睡回笼觉让我很快进入到一个离奇的梦境之中。 在梦中，练完功的我，不由自主地走出家门，直奔离家不远的潘家园“鬼市”。 自我出生以前，潘家园每周就有两天“鬼市”，周六和周日，其中周六“鬼市”尤为火爆。 而且，人气越来越旺，发展到今天就更加红火。 说起“鬼市”还要追溯到满清王国末期。当时国运衰落，许多满清王国的遗老遗少、达官显贵家道中落，他们便偷偷拿出家中的古玩上街变卖，供其贴补家用。 毕竟变卖古玩是件有失身份的事，还有些人手里的东西来路不明，也要出手。 他们不想让人认出自己；只能选在凌晨三四点打着灯笼交易，因为只有这样买主是看不到卖主的脸。 在人影重重，鬼气森森的市场上，交易双方只看货不看人，以此得名“鬼市”。 而“鬼市”也因为有这些源源不断供货者才可以支撑起来。 所以古董行都知道，鬼市出好货。 我从小就和父亲在潘家园民间古玩市场串来串去，经常淘到一些老货。 在父亲的引导下，让我小小年纪就知道很多古玩界交易的门道。 等我从懵懂状态步入少年，已经能渐渐看出哪些是真货，哪些是仿品，我在老爸的陪同下已经可以自己出手买到一些真货。 当同龄小孩还在瞎玩瞎闹时，我已经对捡漏兴致昂然。 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和父亲逛“鬼市”的场景。 凌晨4点钟左右，潘家园市场门口已经人影憧憧，摊主们用三轮车载着装满小件物品的纸箱子，顾客们开着车、从四面八方聚集在潘家园市场门外，人群嘈杂拥挤，把大门顶得叮咚作响。 等到4点半大门一开，人群一拥而入，迅速各就各位，开始了摆货、看货，询价和讨价还价。 嘈杂之声四起，一派熙熙攘攘的景象。 第一章 神奇回笼觉 醒转舒心笑 第二回 “鬼市”规矩不寻常 我之所以喜欢逛“鬼市”，是因为只有“鬼市”才会像文学和艺术作品里面描述的古代江湖一样，到处弥漫着诡诈和欺骗。 在快速多变的现代社会中，有着一种符合现代思维和逻辑运转的规律，它遵循着诚信的原则，才能正常运转下去，否则，经济运行则寸步难行。 而老爸告诉我“鬼市”的墙内，运行着与外界完全不同的规矩。 只有“鬼市”的墙内，各种假货可以当真品卖。 各种赝品经过包装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说成真品，不讲诚信，各种诈术可以堂而皇之施展。 在这个市场的墙内，被骗和捡漏，全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捡漏所考验的就是每个人的专业知识储备和对本行业的了解和眼力。 可以这样说，老爸的言传身教，让我受益匪浅。 老爸还我让知道，鬼市上真正的好东西全在凌晨开市之初的个把小时‘露脸儿’。 这就是所谓‘行家看门道，淘宝要赶早’说法的缘由。 春天是个万物复苏的季节，我乘着和煦的春风，很快到达潘家园“鬼市”。 进入“鬼市”我漫无目标地闲逛，不一会儿就把摊位全都‘扫儿’了一遍。 我没有看上一件入眼的物件，于是非常扫兴地离开潘家园古玩市场的“鬼市”准备回家。 走出潘家园古玩市场院墙不远，走着走着，天光已经大亮，太阳还没有现身，面前的各种景物全都清晰可见。 今天走出“鬼市”的院墙，我就感到有些怪异，似乎有一股无形之力引导着我没有从原路回家，而是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忽闻路边枝叶哗哗有声，但觉一阵暖风拂面，吹得身侧的柳枝摇曳不停； 吹得我浑身上下异常舒服。 我看到逢春的柳枝已有绿芽，不禁想起唐代着名诗人、书法家，贺知章的七绝诗《咏柳》。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我正沉浸在贺知章的诗意里，就听到前方有人用河南口音的普通话吆喝道：“瞧一瞧，看一看呐，村里收的旧物件呀。” 我抬头望去，一个连影子都没有的骨瘦如柴的中年汉子，蹲在一棵没有影子的奇形怪状的枯树旁边，我似乎正走在中国传统枯笔画里。 在中年汉子面前的地上，放着一个洗得发白的蓝布包袱，包袱掀开一角，露出几件同样没有影子，散乱的青铜器皿。 我向这堆青铜器皿扫了一下，正好一阵微风刮过吹开包袱盖在青铜器皿上的一角，露出半截青铜短剑的手柄。 我立即被青铜短剑手柄上的古朴花纹吸引住，它似乎是个老的物件！ 我的心动了一下，因为，我知道要用满意的价格，拿到这柄青铜短剑； 肯定要大费周章。 我的目光没有在青铜短剑上停留立即看向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劳动布服装，一个破草帽下一对小眼睛被遮住，只露出满脸饱经风霜的褶子。 微微隆起的后背、交叉在胸前的双臂与微微弯曲的罗锅腿形成一组符号般的曲线，传递出这是一个刚进京城憨厚老实的乡巴佬。 我来到包袱面前，没有急于伸手去拿青铜短剑。 却假装出什么也不懂的样子站在那里，眼睛在青铜器皿上扫来扫去，好像看什么都新鲜。 我边看边学着中年汉子的河南口音普通话问：“老哥，这些物件，从何处来？ 是真的吗？” 中年汉子真挚地看着我，用河南口音的普通话说：“小哥，我保证这些都是旧物件。 这些东西都是我用小推车，装着粮食和其他日常用品走乡串户，在人们不愿意去的偏远山村跟老乡换的旧货。” 我瞥了满脸真挚的中年汉子一眼说：“哦！ 那我要瞜瞜都是些什么旧物件？” 我蹲下身从包袱中拿出一个青铜镜，抬头问道：“可否告诉我，这是啥物件？” 中年汉子左眉毛微挑，目露鄙夷地说：“小哥，这是啥都不知道？ 青铜镜呗！” 我低头将青铜镜小心地放在包袱的一角上，又拿起一个青铜爵抬头问：“这是啥物件？” 中年汉子右眉毛微挑，有些不耐烦地说：“这是青铜爵呦！ 你要不要嘞，不要就别瞎摆弄！ 会弄坏的嘞！！” 我低头将青铜爵小心地放在青铜镜旁边，又拿起一个青铜勺抬头笑着说：“这个我知道，是青铜勺。” 中年汉子已经有些不耐烦，话都不愿说了，眼睛看向别处。 我低头又将青铜勺小心地放在青铜爵旁边，又拿起青铜短剑颠了颠，抬头说：“这个我也知道，这是柄青铜短剑。” 我这是从父亲处学到方法，先让卖方小看我，然后再讨价还价，这样做成功的机率可以大大的提高。 我低头将4样青铜器皿放在一起用手划了一个圈，模仿中年汉子的口音抬头问：“老哥，这些物件我都要！给个价呦？” 中年汉子两个眉毛一起挑动，操着河南口音说：“我的这些物件不会假。 都是真的呦。 你要的这些个物件就给俺这个数。” 他用手比划个数。 我摇了摇头，伸手出了个数，说道：“老哥，我只给这个数，可以吗？” 大汉眉毛微皱摇了摇头说：“不中！” 我低头拿掉一个青铜镜，伸手出个数，说道：“老哥，我就给这个数，可以吗？” 大汉眉毛紧皱又摇了摇头说：“不，不中！” 我又拿掉一个青铜爵，出个数说道：“老哥，我最后给这个数，可以吗？” 大汉眉毛不动也不动地说：“不！中！” 我接着低头拿掉一个青铜勺，只剩下那柄青铜短剑，价格也出到最低。 中年汉子最终回了个数，我看到他出的价低于自己预期，于是不再讨价，掏钱买下了青铜短剑。 我心里暗自高兴地想：“‘今个儿’我是福星高照，古玩市场点了个卯，就有如此大的收获。 我一定要向老爸炫耀一下，气气他。” 第一章 神奇回笼觉 醒转舒心笑 第三回 “鬼市”之外遇怪事 我边想边将青铜短剑放入书包，结果，手刚触碰到青铜短剑就感觉它好像长了翅膀自动飞进了我的书包里。 从中年人角度看，我是拿起青铜短剑放入书包，就是速度有些快。 我自己知道，我的手是跟着青铜短剑飞进书包。我微微有些诧异，今天怎么处处感到诡异。 但是我仍然不动声色地起身就走。 在身后，中年汉子瞅着远去我，面露阴险的微笑，暗想：“今天运气不错，这样早就有一个傻小子进圈套了。” 中年汉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举在空中的两手有意无意地比划个奇怪手势。 接着又坐下开始用河南普通话吆喝起来：“瞧一瞧，看一看，村里收的旧物件。” 中年汉子的声音还是那样真诚，那样童叟无欺。 我走出大约有200米左右，正在穿过一片杂乱的荒草地，突然感觉书包内青铜短剑颤动一下。 我正在纳闷青铜短剑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自己颤动起来。 迎面鬼魅般地一下冒出来3个身穿制服的人拦住去路，将我围了起来。 其中一个30岁左右的中年人拿出工作证，在我的眼前一晃，并操着一口地道的京都腔说：“我们是公安局缉私队的，专门打击古玩市场上的非法买卖。” 另一个人操着河南普通话严肃地对我说：“你在古玩市场买了违法的物件，你的货俺们要没收。” 我从记事起就跟父亲腻在古玩市场，这么些年从来没有遇到过缉私队。 我感到有些愕然，用手护住书包疑惑地说：“3位叔叔，你们能告诉我，我买了什么物件，是违法物件吗？” 30岁的中年人气势逼人地说：“你刚刚买了一把青铜短剑！ 你敢说不是？” 我狐疑地问：“我是买了一柄青铜短剑！ 怎么就成了违法物件呢？” 中年人一挑眉毛说：“青铜短剑是地儿底下出来的物件！ 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里规定的应上缴的物品。 你必须拿出来交给我们。” 我立即说：“潘家园古玩市场买卖的东西是国家允许买卖的呀，你们没有权利没收。” 操着河南普通话的人说：“可你是在市场外面买的东西。” 我心里一动，感到这里有猫腻，但是暂时没有看出问题在哪里？ 于是先问了一个贴近对方中心意思的问题：“哦！这就奇了怪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市场外面买的东西呢？” 中年人斩钉截铁地说：“我们3人都看见了。” 我马上明白他们是看到我买青铜短剑才特意拦截我的。 这时我就知道如何应对，我当即嘴角开始上翘成一个弧形，眼珠一转反问道：“你们3人难道一直看着我买东西？” 操着河南普通话的人说：“没错！” 我拉长声音说：“那——我——明白了！” 中年人疑惑地问道：“你明白什么？” 我眉毛一挑、大眼睛一眯开始反问：“你们别看我岁数小就忽悠我，我想到一个问题，请你们回答？” 操着河南普通话的人有些狐疑地说：“什么问题？” 我将眯着的眼睛瞪开，犀利地一语击中问题关键道：“你们早知道这把青铜短剑是文物，却不去摊上收缴。 而是等有人买到付了钱后再出来没收。 请问这是什么行为？” 对方眼光游移地看向另一个方向，顺嘴回问：“什么行为？” 我得意的将真相揭个底掉说：“我看你们不是公安局缉私处的，你们和摊主是一伙的！ 对！ 3位河南叔叔。”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我却是个从小就喜欢揭别人短的难缠之人。 在3个人看来，我只是身高165米的少年学生，长得身材细长，手脚细长，十只手指也是又细又长。 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蒙就会怕了，不用吹灰之力，就会乖乖地交出青铜短剑。 没有想到这孩子是个鬼机灵，几句话就将3个人的目的绕了出来。 他们恼羞成怒地露出本来面目，中年人猛地瞪圆眼睛一边伸手抢包一边说：“小娃娃，青铜短剑你不给也得给！” 我却一点也不畏惧的继续用河南话刺激他们说：“呦！ 呦！ 欺骗不成改抢咧，你们这些龟孙，不知道我正好没处找人练手呢。” 我学了3年的十三势，从老师和师父处学到许多与人交手的经验，正愁没有实践机会。 平时我就总想着找人练手，今个算赶上了，眼见儿3个活靶子，于是就展开拳脚和他们较量起来。 说来也真奇怪，我觉得今天的反应格外地快，应对也准确无误。 我抬手用捋法引动中年人的身体，并用借力打力的手法牵引之，结果是中年人突然失去重心飞了起来，摔出一丈开外。 3个人没有料到，这个矮小的中学生竟然是练家子。 这时，另外两人一起从两面扑上来抢包。 我嘴里说着：“呦！ 呦！ 一个人儿抢不到，改俩人儿嘞！” 我双手不慌不忙地用挒法同时一个退步，两个人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相互扑到一起撞了个头碰头。 这时，中年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一声低吼手里多出一把折叠刀向我刺来。 我看到闪身躲过，口中说道：“呦！ 呦！ 没想到徒手不是个儿，改动刀子啦！ 你想要青铜短剑，问问它愿意不愿意？” 我右手隔着书包握住青铜短剑，就在此时令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青铜短剑似乎知道我的意图，直接指向中年人的手腕。 中年人握刀的手就像是主动撞在青铜短剑上，他只觉得手腕剧痛，腕骨碎裂，大叫一声，折叠刀离手而飞。 他痛苦地捂着手腕原地跳脚，已经无暇顾及再抢回青铜短剑。 另外两人头碰头后，迅速分开，每人拔出一柄尖刀，悄然无声地从我两侧同时刺过来。 我这时假装没有觉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两人大喜加快前冲之势。 我就等两人招式变老时，才说：“二个鬼东西，偷袭也不中！” 第一章 神奇回笼觉 醒转舒心笑 第四回 梦醒时分手握剑 话音刚起，我人影一晃突然后撤，瞬间就不见踪迹。二位拿刀者来不及改变动作，手持尖刀直直地向对面的自己人身上刺去。 两人见状，一边“哇呀！”地怪叫，一边手忙脚乱的收回前冲之势。 他们再次转向我时，为时已经晚矣。 我口中说着：“想要青铜短剑就先吃我一剑！” 青铜短剑闪电般的击出，此人感到手肘突然一麻，尖刀再也拿不住，掉落地上，一只胳膊则垂在身侧不能动了。 此时我感觉青铜短剑比自己制作的兵器——一个尺二长的螺纹钢棒得心应手多了。 有青铜短剑在手，就感到人剑合一、所向披靡。 另一个人趁此机会，持刀刺向我的腰部，这个动作一做，他肩头的空当就暴露出来。 我的眼睛跟着就瞄向他的肩头空当。 此人动作没有做完，只觉得肩头已经挨了青铜短剑的闪电一刺。 他耳边只听一声：“再吃我一剑！” 接着就感到胳膊酸麻无比，尖刀自然拿不住，当啷一声落地。 我描述的打斗场面花费了很长时间，实际打斗的时间很短。 从中年人出手抢剑到最后一柄尖刀落地，前后只用了一分钟左右。 3人一看碰到硬茬，知道今天栽到家了，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就知道应该怎么做。 三十六计走为上，全都撒丫子逃之夭夭。 我忽然觉得逃跑的这3个人仿佛都没有影子。 远处卖东西的无影中年汉子看到打起来，迅速将东西收拾好跑向前来助阵。 他跑到近前一看形势不对，一个转向也跑没影了。 这时，一轮白日高挂天空，地上万物都显示出明暗面，几个无影的河南人都销声匿迹，我高高兴兴地走回家去。 在路途中，我悄悄地注意几次均没有人跟着我，我就直接走回家中。 刚进家门就感到困意来袭，于是倒在床上继续睡起回笼觉来。 没有多久，我从梦苏醒，睁眼一看手中拿着一柄古铜色的青铜短剑。 我将青铜短剑拿到眼前仔细端详，然后迅速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放大镜等工具检验青铜短剑的真假。 我用钢针尖刺扎青铜短剑上自然锈蚀的陈年铜锈。 我从老爸那里学会，真货的古铜锈非常坚硬难以刺入，而那些用胶水制作的伪锈不但容易刺入； 松开手后针还会被伪锈夹住掉不下来。 用这个方法检验古铜器上那些修补过的部位也很有效。 我又用小刀将青铜短剑表面的铜锈取下一块，用放大镜观察铜锈下面露出的颜色，是确确实实的黑褐色。 如果是伪锈下面一般露出的是铜本色，而真品古铜锈下面则一般是黑褐色或是银白色的氧化膜。 我用所有方法都检验过后，我判定这柄青铜短剑是春秋战国时期盛行的一种剑柄与剑身连铸在一起的匕首式短剑。 这柄青铜短剑来的蹊跷，我有些不相信自己，于是决定去找老爸鉴定一下。 我换好衣服，拿着青铜短剑，走到隔壁父母居住的单元，进门说道：“老爸，请上眼。” 说完就将青铜短剑从书包内拿出，直接递给父亲周长利。 正在往餐桌上放圆宵的周长利，瞥了一眼青铜短剑，两眼突然发亮。 他急忙放下汤圆，洗干净双手，戴上白手套，拿出全套检测工具，小心翼翼地在青铜短剑上仔细看了一遍。 随即父亲周长利看了我一眼问：“臭小子，多少钱踅摸的？” 我神秘地说：“老爸，您猜猜看。” 父亲周长利眯一下眼问：“500元。” 我幸灾乐祸地说：“不对，再猜！” 父亲周长利看着青铜短剑问：“400元？” 我拉长声说：“哎——！” 父亲周长利高兴地问：“对了？” 我戏谑地说：“还是不对，再猜！” 父亲周长利皱眉说：“那你‘哎——’什么？难道是300元？” 我肯定地说：“哎！…！这回对了！” 父亲周长利高兴地将青铜短剑递回来说：“臭小子，眼光越来越准了，你这是捡了个大漏。” 我心里想：“我不光赚大发儿了，还痛痛快快地练了练手，活动活动身子骨叻！” 我对父亲做了一个得意的鬼脸没有再说话。 吃完早饭，我兴高采烈地回到302室，拿着青铜短剑沾沾自喜。 我兴奋了有‘一会儿’，突然瞥见书包放在床头。 我一下子想起：自从过小年开始到今天为止，我一直在玩耍，寒假作业都没有做。 我立即开始做作业，我遇到好几道解不出来的题，就放在一边，自有高人给自己讲解和提供思路。 大约用了一天时间，我把会做的题都做完。 第二天一早就像往常一样，拿上寒假作业去找邻居柯汝棼同学，让她解释给自己听。 大家知道，我家是搬迁才住到朝阳区劲松小区内的6号居民楼2单元的3层。 6号楼2单元的3层有3套住宅，其中2套内住着我的一家人。 父亲周长利和母亲艾馨枚住在西侧的303室，有69平米，2室1厅。 我住在中间位置的302室，有54平米，1室1厅。 我们的邻居，单元楼东侧301室是3室1厅，住着柯皎昊和妻子秋水凌及女儿柯汝棼。 柯汝棼和我同岁，从小学5年级开始一起上学，还是同班同学。 6年级最后一个学期，我俩还是同桌。上中学后，也是同校不同班的同学。 2单元二楼203室还有一个同龄的女孩叫党娴淑，她是单亲家庭，一直和母亲池芸霞一起生活。 党娴淑从小学5年级开始就与我是同桌，上中学后，她和我还是同桌。 我与柯汝棼和党娴淑都是无话不说的朋友。 我拿着作业来到301室按了门铃，门里传出清脆甜美的女高音：“谁呀。” 我学邮递员粗着嗓音说：“信！ 有你家的一封信。” 门一下子打开，柯汝棼先是一愣，接着就嘟着小嘴迎接我说道：“是你呀！ 周想天！ 信呐？ 骗人精！” 柯汝棼有着椭圆形的脸颊，一对弯弯的柳叶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挺直小巧的鼻子下面有着一张樱桃小嘴。 第一章 神奇回笼觉 醒转舒心笑 第二回 美满姻缘月在东 第五回 邻家有女遇危难 她还有着一双让人感到柔软温暖的小手和刚刚发育的秀美身材。 柯汝棼的性格温柔，她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 这是因为她爷爷辈就是教育世家，在教育口工作的父母从小培养她，使她形成了良好的学习习惯。 柯汝棼上课就认真听讲，从不走神；因此，任何课程，她只听一次课就基本掌握其中的主要知识内容，回家做完作业就可以巩固全部内容。 可以这样说，柯汝棼天生就是学习的料，她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是尖子学生。 柯汝棼非常愿意帮助我，我们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上小学时一起走，放学一起回家。 自从上初中一年级，柯汝棼分到一班，我分到三班，两人上下学就不一起走了，但是，关系还是很不错。 柯汝棼接着对我说：“今天是元宵节，我正想出门找同学张赫惜去前门看上元灯会呢，如果你晚来一分钟，就见不到我了，快请进！” 我边往屋里走边说：“学霸！ 我有几道自己解不开的难题。请你这个学习尖子教教我这个差等生。” 今天柯汝棼的父母有事出门了，柯汝棼开始认真地向我讲诉了相关难题的解题要点和方法。 我领悟后，就在她家做题并不时让柯汝棼看一下自己做得对不对。 讲完解题要点和方法，柯汝棼坐在桌子对面两眼痴痴地看着我，心里想：“就是这个两道剑眉下有着高挺的鼻子，摆在一张棱角分明的长脸上，一对不大不小的眼睛流露出几分傲气和几分狡黠的周想天。 几天前，竟然救了我。”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几天前我从几个纠缠她的社会青年手中救出她的情景。 就在开学第二天，天气略微有些闷热，柯汝棼放学回家，一群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一下围住柯汝棼，要和她交朋友。 和她一起回家的女同学全都吓跑了。 只剩下柯汝棼独自一人高喊着和一群比她高半头的小痞子对抗着。 一盏茶时间之后，柯汝棼已经感觉自己没有力气再挣扎下去，冷汗把胸前沁湿一片，外衣几乎撕成碎片。 就在柯汝棼绝望得要放弃之时，她的耳边传来周想天的声音：“柯汝棼，不要害怕我来救你！” 柯汝棼看到我飞快跑向她，热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她从心底里产生出，落入海中挣扎了许久，已经感到无望时，突然看见迎面而来一艘救援船那样的欣喜。 这种感觉一下子印在她的心灵深处。 5个社会青年一看有个瘦小学生前来救柯汝棼，心想那不是螳臂当车吗？ 他们立即将我围了起来，留下已经脱力瘫软在原地的柯汝棼。 和我一起骑车到达的党娴淑，趁机上前扶起瘫倒的柯汝棼，为她披上一件外衣，将她拉到围观者的行列中，看着我与社会青年的打斗。 她们俩又开始为小个子我是否能够打败5个高出半头、凶神恶煞般的社会青年担起心来。 我‘打眼儿’一看，就看出面前的5个社会青年，身上没有太高功夫。 我早就从老师冷啸天处学到怎样对付一群人的方法，心里一点都不慌，于是，使出了边说边打的武功模式。 大家知道，武功高的人对垒，不会被叫喊、话语或跺脚等突然的响声所转移注意力。 而武功低的人打斗时，往往会被叫喊、话语或跺脚等突然的响声所转移注意力，从而落败。 我使出了边说边打的武功模式，就是为了分散对方注意力，便于增加我动作的突然性。 让对方失去主动，很快败下阵来。 我沉稳地站在社会青年中间，指着柯汝棼说：“她是我同学，你们以后不准欺负她。”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张狂地大声说：“呦！呦！呦！ 你丫谁呀？ 敢冲我们指手画脚？ 胆肥呀！ 哥几个先废了他。 咱们再当着他的面和他的情儿玩玩。” 话音刚落，这个汉子挥拳打向我。 我看都不看来拳，微笑着说：“不错！ 这拳打得突然，劲力也不小，但是，打不到我。” 我的话音刚落，身形一动就到那人身侧，一肘击在他的肋叉子上，那人当时就一口鲜血喷出，捂着肋部蹲下身起不来了。 社会青年看到我动手就打趴下一个自己人，呼啦一下全部扑向我。 我接着闪电般来到第二个社会青年身前，说了声：“你也趴下休息一会儿！” 没有等他反应，一个横掌击在咽喉处，他也瘫倒在地。 党娴淑和柯汝棼看得眼睛瞪得溜圆，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想到我出手就将二名高出半头的社会青年打得站不起来。 柯汝棼心想：“周想天，我知道你能打架，没有想到这样能打！ 难道你是令狐冲附体？” 党娴淑心想：“这个同桌，对我和善可亲，对混混却出奇的狠，难道你是楚留香上身？” 这时，第三个社会青年嗖的一声掏出一把折叠刀，迅速地刺向我的腹部。 党娴淑和柯汝棼看到吓得“哎呀！”一声大叫起来。 但见此时的我口中念叨着：“外行了不是！ 刀，不是这样用的！” 与此同时，我的手里也多出一个螺纹钢棍，没有等折叠刀刺到身前，螺纹钢棍直接打在拿刀人的手腕上，对方手中刀当啷坠地，另一只手握着受伤的手腕哀号起来。 这时，另外两个社会青年也抽出尖刀扑了过来。 两人是双胞胎亲兄弟，动作一致地用尖刀，从两侧捅来。 我听到身体两侧空气的振动，知道有人偷袭。 当我感到左侧弟弟的尖刀早于右侧哥哥的尖刀，立即就动了起来，我边迈步向弟弟左侧移动，边说：“两柄尖刀一起来，也没用！” 手里的螺纹钢棍已经击中弟弟的肘关节，他的尖刀落地，用手捂着肘部乱叫。 哥哥正要继续攻击，忽听远处传来警车的鸣叫声。 这群社会青年听见警车的鸣叫声正在朝这里接近，他们突然停止打斗，立即四散分开跑得无影无踪。 第一章 神奇回笼觉 醒转舒心笑 第六回 初生牛犊不怕虎 原来，路旁行人看到社会青年围住柯汝棼就报了警。 此时的警察出警速度确实快了许多，接到报警10分钟内就到达现场。 可是他们到达现场时，交战双方的人影都不见了，他们只好向现场周围住户询问了情况，返回了警局。 因为，我不愿意多事，也不愿意面对警察的询问。 我听到警笛声就对党娴淑、柯汝棼说：“咱们也不能去警察局！ 快走！” 于是我们3人骑车迅速离开现场。 路上我对2位惊魂未定的少女说：“这事不会完，这几天你俩不要同我一起走，最好叫父母陪你们上学。” 党娴淑问：“那你怎么办？” 我模仿冷啸天老师的口吻说：“他们肯定会来报复我，你们放心我已经学了3年功夫，一个人能够对付他们。” 党娴淑和柯汝棼还没有从惊惧中恢复过来，她们俩点点头回家去了。 当晚，老爸、老妈和我等3人正要吃饭，就听见门铃响，我去开门。 柯皎昊和秋水凌带着女儿柯汝棼进来，周长利和艾馨枚看见他们进门非常惊讶，正要问他们来意。 柯汝棼看见周想天和我的父母就来了一个三鞠躬，艾馨枚赶忙上前扶住柯汝棼。 这时，柯皎昊开口说：“我们是专程上门感谢你们的儿子，他从几个社会青年手中救了我女儿！” 周长利和艾馨枚赶忙请他们坐下，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 我急忙说：“今天放学，我看见5个社会青年欺负柯汝棼，我就上前救人。 正在打斗时，警笛响了他们就跑了，我又和党娴淑一起送柯汝棼回家。” 秋水凌抄着一口浓重地上海话接着说：“阿拉回到家中，女儿就向阿拉说了周想天救了依之事体，正好阿拉当家的回来，阿拉就一起前来致谢。 看刚才的光景，侬做了天大的好事体却没有让依拉父母知道？” 周长利说：“这孩子就是这脾气秉性，做事想说就说，不想说什么也不说。” 柯皎昊说：“他这是做好事不留名，这是你们教育得好。我们要好好向你们学习。 由此可以看出，你们二位家长也是好人，我们今后要多走动多联系。” 艾馨枚说：“好呀，欢迎你们经常来。” 秋水凌说：“看这光景，依拉即将要吃饭是啦？ 依拉看真不好意思，阿拉这时候打搅依拉，请依拉赶快吃饭，阿拉就不再打搅了。” 说完3人转身离开。 送走3人，周长利拍了拍我的肩膀，竖了一下大拇指没有说话。 艾馨枚亲了一下我并搂在怀里说：“好儿子，以后做好事要向父母说一声。 她们3人进屋感谢，我们都还蒙在鼓里，这多丢面子呀。” 知子莫若父，周长利看我不像往常那样得意地大吹大擂一番，就知道我还有事瞒着自己。 周长利就追问说：“不对！ 你小子还有事情瞒着我？” 我急忙说：“没有呀！ 老爸。我怎么敢瞒您！” 周长利盯着我说：“我还不知道你！ 越是说没有，事情就越大，快说！” 这时，母亲也注意到有点不对劲，加入了追问行列。 在父母的一再追问下，我说出打倒2个人后，第3个人掏出一把折叠刀要杀自己被我将刀打落，另外2人持刀过来，这时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5个人就全跑了。 这下可把周长利和艾馨枚都吓了一大跳。 艾馨枚急忙将我上下左右看了一圈，然后搂在怀里劝说：“宝贝儿子，都动刀子了，真吓死人了。 以后你再遇到这种事，就不要管了。 你还太小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二短，你老妈就见不到你了。” “好！我听老妈的话，出现事情，不再打抱不平，直接通知警察来管就是了。”我早就知道如何应对老妈的唠叨，那就是只要敷衍地满口答应，才是结束唠叨的最好办法。 两人见状就不再说什么，3人吃过晚饭，父母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回屋。 他们知道儿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平时就是你说你的，我干我的，总是把父母的话当作耳旁风。 他们于是想到通知这个世界上我最佩服、最尊敬的教我十三势的老师冷啸天，让他说说我。 因为只有冷啸天老师讲的话，我才百分之百接受。 次日开始连续几天，党娴淑和柯汝棼的家长轮流送二位女生到学校，才去上班。 放学时，党娴淑和柯汝棼也等到家长来接才一起回家。 我打败社会青年救同学的事情传遍学校。 党娴淑和柯汝棼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了崇敬的神色。 初一三班的同学看向我的眼神里也有了崇敬的神色。 学校领导听说这件事，在学校的广播中，表扬了我见义勇为的事情，这让全年级的同学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了不同的神色。 我在同学们的眼里已经是少年侠客。 我从来不把荣誉放在眼里，学校发我一张见义勇为奖状，我就放在课桌里没有拿回家。 我独自骑车上下学，警惕地观察周围动静，准备一个人面对即将来临的暴风骤雨。 过几天，我又在梦中得到青铜短剑。 于是，我就骑车带着青铜短剑上下学。 周末，我问“鬼市”里的朋友，有没有见过几个卖青铜器的河南人。 朋友说：“一周前，好像有几个卖青铜器的河南人，不知何时就突然消失了。” 卖青铜短剑的几个人原来是一伙河南来的人。 他们想出这个绝妙的圈套，在一堆假货中参杂二样真货，一人摆摊卖东西，如果来人买的是假货，就让他带走。 如果，来人买到的是真货，摊主就发暗号通知另外3个人在外围假扮公安，上前没收在他们摊上买到的东西。遇到反抗就武力解决。 几天之内，他们已经得手十多次，中招之人都认倒霉不敢声张； 他们又不断改变设套地点，因此，屡屡得手。 他们没有想到会栽在一个中学生手里。 第一章 神奇回笼觉 醒转舒心笑 第七回 遇偷袭师兄相助 这群人又非常迷信，失手一次之后就认为，这是上天给的警示，不能再呆在此地了。 结果，他们迅速转移，按照抽签指引的方向，到别处赚钱去。 社会青年一直没有露面，我非常纳闷，我又等了十几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只是发现柯汝棼和家长暗中跟着我，可能是担心我出现问题。 在老师冷啸天来教我功夫的时候，我就将疑惑讲给老师听。 冷啸天听我讲了事情经过，沉思一会儿。 冷啸天对我说：“你要小心，他们这是去请高手了，高手请到后就会找你算账，你千万留心，想好如何面对高手。 如果，遇到突袭一定要做到先防守后反击，并要防止对方使诈招、骗招。” 我点了点头说：“老师，我会注意的。” 冷啸天肯定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可能就在这几天他们就会出现，你要小心提防。 我再教你几招应急的方法。 我还会给警察朋友打个电话，让他关注你的事情。” 冷啸天教完我就回家去了。 冷啸天知道我的脾气，就告知周长利和艾馨枚最近几天有人会报复周想天的事。 周长利和艾馨枚开始抽出时间，天天轮流暗中跟着儿子上下学。 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没有把这事当回事，整天带着青铜短剑乐悠悠地上下学。 三天后，我放学回家，天上乌云密布，带着潮湿之气的阵阵冷风吹来，催促行人快步前行。 我骑车走出校门不远，就有人拦住去路。 有2个陌生人和见过面社会青年走到我面前，社会青年说：“孙子！上次，我们吃了大亏，今天我们找你报仇来了。” “今天你们怎么只来3人？”我沉着地边说边下了自行车，支起脚蹬子锁好车。 然后站在车旁，打量着2个陌生人，感到2人有些武功底子。 “孙子！ 你别小看我们，这二位是我们请来的高手，他们要会会你。”上次打架的社会青年傲慢的说。 “哦！ 二位是练家子，咱们怎么比试？”我无畏地看着2个高出半头的青年说。 2人中的高个青年说：“小兄弟，我们俩是练截拳道的，这次来是按照武林规矩会会你这个少年高手。”说完，两人一起抱拳向我致礼。 大家都已经知道，“截拳道“是截拳道宗师李小龙创造的一门功夫，它的意思就是截击对手来拳之道。 截拳道是一种变幻无穷的技击术，它随机应变形成一种攻击+反击的技击术去应对敌人，敌攻则我攻，敌动则我动，目的是为了节省和缩短攻击距离。 我抱拳回礼说：“你们是截拳道宗师李小龙的门人，我敬你们。 李小龙是我崇敬的大英雄，他‘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的拳意，独创出截拳道。 我练的是‘十三势’，我们之间是切磋呢？ 还是一决胜负呢？” 高个青年说：“‘十三势’是近期崛起门派，应该有两下子。 我们来此只为切磋，不掺和你与别人的恩怨情仇。” 我看到他们是以武林比武的方式前来比试，于是询问说：“那好，你们是一个人上，还是两人一起上？” 高个青年说：“我们一个一个来。” 我说：“好，咱们开始！” 这时，4人周围已经围上来一圈看热闹的观众，他们自觉围起来一个大圆圈，观看我们的打斗。 我已经从冷啸天那里学会怎样对付截拳道的方法，截拳道是一种以攻击为主的武功，重点要注意他们的腿功。 由于，这次对敌的是不知功夫深浅的对手，我就采用全神贯注地迎敌方式。我一句话都不说，静静地垂手而立，等待其中一人的攻击。 这时个子稍高的青年上前，摆出李小龙迎敌惯用姿势，两脚交叉跳跃着开始试探性攻击。 他先用击上打下的方法，前手刺拳直击我的面门。 我伸右手黏住，对方看到就收回前手，后手击向我的腹部。 我出左手黏住击向腹部之手，没有等对方后手击中我，右手已到对方肩部发劲吐气。 一股大力涌向青年肩部，对方重心偏移，一个趔趄差点倒地。 青年晃了晃身子，趁势侧身左钩脚踢向我的下盘。 我退步让过，对方又用左拳击向我的脑袋。 我抬右手用采挒之法，青年被带的重心前移，青年急忙收左拳和左脚回撤身形。 我的右手黏着青年的左拳，如影随形地跟着到青年胸前，触肉即发，青年一个屁墩坐在地上。 我随即停手，说了声：“承让！” 跳出圈外。 这时，稍矮的青年走上前来对我说：“小兄弟，果然有两下子。 咱俩比试一下。” 说罢，稍矮的青年前手钩拳已经挥出，我抬右手迎敌同时，左手已经击向青年前胸，青年后手连消带打，前手也收回身前。 我在他又一次用拳头捣向我面门时，我的左手随着来拳旋腕一捋，青年的拳头已经脱离自己的中线部位，变成无效进攻。 青年立即回拳同时突然起脚直踢我的心口，我侧身滑步，让过这凶狠的一脚。 矮个青年以攻克攻，以防克攻，以反击克攻击和我打在一起。 两人交战多时，最后我看到对方空挡，迅速走到青年身侧，没等青年起脚收回，就一肘顶向青年肋部。 青年觉察到，交叉退步，将将躲过我的攻击。 我的胳膊随即伸直又来到对方胸部，我的手掌指尖触到对方胸肌就吐气发掌，手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他的胸部，对方一口气没有倒上来，眼前一黑，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下，没有起来。 我立即停手，说了声：“承让！”跳出圈外。 我刚站定身体时，突然，感到青铜短剑剧烈跳动。我马上警觉立即进步转身，一眼看到，社会青年手拿尖刀猛地刺向我的后腰，刀尖离我只有一尺远。 我全身惊出一身冷汗，赶忙采取防范措施。 不知为什么，就在这褃节儿上，社会青年脚底下拌蒜，身体顿了一下，才又向我刺来。 第一章 神奇回笼觉 醒转舒心笑 第八回 往事历历巧事多 就是这么一慢，我已经反应到位，用右盼滑步，使身体躲开对方的攻击点。 尖刀没有刺到我，却走到我眼前还没有来得及变招收回。 我趁势顺手就抓住青年拿刀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握住青年的手肘，双手顺时针一拧。 社会青年“哎哟”一声，尖刀落地，胳膊脱臼垂了下来，社会青年不敢再动了。 我生气地瞪圆双眼，对二位“截拳道“青年‘摔咧子’道：“横是你们交手还带偷袭的？ 这就是你们的切磋？ 这么没溜！” 高个子“截拳道“青年脸一红，羞愧地说：“我们也不知道，这姓靳的小子会不顾道义，趁机阴你。 刚才我们就说和他不是一势的。” 矮个子“截拳道“青年补充道：“他们‘上赶着’找到我们，只说你有很高的武功，请我们俩会会你。 我们也是闲来无事，又想结识个新朋友就来会会你。 今天，败在小兄弟手上，我们心服口服。 我们不会再来打扰。 这小子的帮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今后远离他们就是了。” 说完，二位“截拳道“青年睖了社会青年一眼，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这时，六师兄马振宇从暗处走出来说：“小师弟，今天打得真精彩。 可是，背后的致命威胁却没有提防，这是比武的大忌。” 六师兄马振宇看向社会青年继续说：“要不是我用石头，打在拿刀小子膝盖处，阻住他的迅雷一击，你可能就会来不及转身而中刀。” 社会青年这才明白，自己偷袭时莫名其妙的脚底下拌蒜的原因。 他一看，我有如此高的帮手助力，知道今后他们是惹不起我了。 社会青年祈求地对我说：“小兄弟，武功高强，还有强援，我们知道你们的厉害，从今往后不会再打扰你。 请你们高抬贵手，放我离开，我们再也不会打扰小兄弟了。” 我看到他说得实在，我也不愿意过多招惹这种人，如果，他们纠缠不休，我还真会麻烦不断。 于是我就大气地说：“你走，我希望从今往后你们不要再出现在学校门口。” 社会青年急忙说：“小兄弟，放心！ 我们一定避而远之。 不会再来招惹你们。” 说完他用左手托着受伤胳膊麻溜地颠儿了。 此战以后，这群社会青年们不敢在学校门口出现，转到别的地方打食吃去了。 我接着对六师兄说：“谢谢，六师兄的相助。我一打斗就忘了注意其他人的动静，这个教训，我会终身难忘。 六师兄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哦，是老师叫你来助我的？” 马振宇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回去你要好好总结，这种漏洞必须杜绝。 否则，你会永远止步不前。” 我说：“谢谢，六师兄救我一命，我回去一定好好总结，将打斗中的听力敏感度提高。 真正做到耳听八方。” 听我说完，马振宇冲我一竖大拇指就骑车冲进阵阵冷风中走了。 这时，父亲周长利也突然现身，来到我面前竖起大拇指说：“儿子武功真高，已经有些冷啸天的身手，真给劲儿。 但是，儿子，注意不到背后偷袭之事不能再发生了，太悬乎了！ 你今后有事一定要跟大人说，让大人给你出主意想办法，不要再独自应对这种危险的争斗了。” 我也有些后怕地说：“行！ 今天确实很玄，要不是六师兄施以援手，我可能就没命了。 回家我要认真总结一下。” 父亲周长利说：“得嘞！ 咱爷俩打道回府喽。 回去我就祈祷月老，保护好我的宝贝儿子。” 我说：“老爸，人家都是向如来佛祖祈祷，您怎么总是向月老祈祷？” 父亲周长利说：“祭拜如来佛祖？ 他老人家管的人太多，顾不了那么全面。 我就觉得祭拜月老最灵。 老爸自第一次遇到老妈就与月老有关，从那时起我就信奉起月老，遇事都要向月老请示和祭拜。” 我说：“我可不信这些，只信自己，从来就没什么救世主，全靠我们自己。” 父亲周长利说：“信仰只是一种寄托，我像你这样大时，也是只相信自己。 可是，处事多了，就知道螟蛉之中有许多时候，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因素在暗中左右着事物的发展方向。 让我不得不放弃人定胜天的想法。” 老爸的说法我不赞同，但我明白马振宇和老爸都是冷啸天叫来暗中保护自己的，此时，我心里涌起对老师冷啸天的感激。 我回头看到柯汝棼和家长也悄悄地湮没在匆匆回家的人群中。 父亲周长利和我回家后，雨救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母亲艾馨枚正在厨房做饭，我和老妈打了声招呼就回到自己房间。 我有些乏力就躺在床上，回想今天战况。 越想越心惊：“如果不是六师兄暗中助力，今天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今后要怎样才能注意避免这种事情再发生，……。” 我立即给老师打电话说明事情经过，老师听完严肃地说：“这件事，你要重视起来，可能是你的听力敏感度不够所致，你要尽快提高听力敏感度，才能适应今后打斗的要求。 因为，以后你所面临的对手会越来越强；面临的战场情况也越来越复杂。” 我说：“老师，这一次教训，我会铭记终身。 我会好好练功，迅速补齐短板，争取早日赶上师兄马振宇。” 与此同时，周长利在另一个屋子内，绘声绘色对艾馨枚说了儿子当时打斗的情况，以及冷啸天请马振宇悄悄助阵，救了儿子的事情。 两人感叹不已。 艾馨枚说：“冷啸天，冷大侠做事就是局器，多年前，他侠肝义胆救了我们，今天他又是深知危险，安排马振宇相助，又一次救了儿子。 这种恩情我们一家如何才能报答得完呀？” 周长利深情地看着艾馨枚说：“是呀！ 遇到冷大侠是我们今生的缘分。 回想到，冷啸天为我们两肋插刀，从5个练过多年功夫的人手里救了我并促成咱们两人相伴终身之事。 现在想来好像就是昨天之事。” 第一章 神奇回笼觉 醒转舒心笑 第九回 龙潭湖畔鸟市热 艾馨枚说：“是的，我也有同感。 特别是在17年后重逢之时，他又接受儿子的学拳要求，开始教周想天十三势。 经过3年精心培养，才使得周想天能够从社会青年手中救同学并独自打败“截拳道“青年武者。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让我感到无以为报。” 饭做好了，艾馨枚让周长利来叫我去吃饭。 周长利打开我的屋门，看到我睡得很深沉。 周长利注视着熟睡的我，只见我睡姿没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趴着睡。 但是脸上却不时出现各种表情。 时而惊讶，时而皱眉，时而会心地笑，……。 周长利虽然不知我在做什么梦，但是，近几年，周想天在思想上不断成熟，学习上名列前茅，功夫上巨大进步，让他和妻子心满意足。 周长利悄悄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让周想天好好地睡一觉。 在回屋的路上，周长利边走边想，过去种种经历又一件一件地浮现在周长利眼前，令人永远难忘。 周长利和艾馨枚以前只对儿子简单讲述，遇到冷啸天的事情经过。 而实际情况，却是跌宕起伏、巧合多多，而且很多难忘细节是永远无法向儿子述说的。 这时不知那里传来李建《传奇》的美妙声音。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不能忘掉你容颜。……。” 每当听到这令人回味的旋律就让周长利想起邂逅艾馨枚，那难忘的一天。 那是在22年前的1978年3月23日，农历二月十五，又是一个满月之日。 已是春分时节的气候，本应进入杨柳青青、莺飞草长、小麦拔节、油菜花香的春天。 由于那年春天晚到了许多时候，树木只有些许绿意，含苞待放的玉兰花蕾还在随着枝杈摇曳。 可是天气还是渐渐回暖，白天最高气温已达23°c。 当时，改革开放的春天，让中国人思想大解放，进而解放了生产力，令工农业生产飞速发展，也使得中国的普通老百姓能够再次进行提笼遛鸟的活动。 四九城的人素来有提笼架鸟的嗜好。 “提笼”是指笼养鸟，主要是为了观赏和听音；“架鸟”是用架子来养鸟，叫“亮架”。 在老百姓手中能够叫起来百啭千声，声音悦耳动听的鸟类有如下品种：画眉、百灵、红蓝靛颏、字字红、字字黑等。 而会说话的鸟类以鹦鹉、八哥、鹩哥为最，这三种鸟都要经过行内人士耐心、仔细地训练才能说出让人满意声音。 而鸟类中能使人赏心悦目的皆是毛色艳丽的鸟，有红绿鹦鹉、虎皮鹦鹉、芙蓉鸟、倒挂鸟、珍珠鸟等。 根据上述介绍我们可看出，鹦鹉即是观赏类鸟类，又是可以训练说话的鸟类，因此，最受广大爱鸟人群所欣赏。 然而，各种各样的鸟类在人工饲养条件下，都会被放入笼中饲养，所以，凡是养鸟之人都以提笼遛鸟为乐趣。 养鸟人增加了，买卖各类鸟、鸟食、鸟笼就成为日常的需求，也就需要有专门市场才能满足供应。 因此，京城的鸟市也就自发地产生出来，最早和最有名的鸟市在bj龙潭公园应运而生。 在bj龙潭公园的鸟市上，每个摊主都会提着一个或几个鸟笼。 鸟笼内养着各种各样的鸟，不同的鸟类会养在不同式样的鸟笼内。 如果你仔细观察，鸟笼的式样，有金丝雀笼、黄雀笼、文鸟笼、百灵笼、绣眼笼、画眉笼、点颏笼、八哥笼等等种类繁多。 鸟市内的鸟笼品种虽然不少，但以养殖用的各种鹦鹉笼居多。 鸟市上，鹦鹉摊主的笼内都会放着品种不一的鹦鹉，这里的鹦鹉以虎皮鹦鹉为主大致分为：绿棕头、黄桃脸、绿桃脸、绿黑头、蓝黑头、金丝头等。 较少见的品种有：蓝冠短尾鹦鹉、灰鹦鹉、情侣鹦鹉、牡丹鹦鹉、葵花凤头鹦鹉。 而销售那些适合饲养各种鸟类的鸟笼、鸟食、鸟食罐和各种栖架等等物品，也跟着鸟市的发展，迅速壮大并占据鸟市的半壁江山。 渐渐地也有人倒腾起老鸟笼、老笼抓、老鸟杠等物件。 最典型的能称之为古玩而被倒腾的物件，是清代、民国的鸟食罐。 有的老人还记得，在鸟市初始阶段，普通工人每月工资才40元左右的当时，一堂乾隆青花鸟食罐卖过50元，买主是香港人。 现在关注鸟食罐的人已是普罗大众。 据说当时香港电影导演李xx也经常出没在这些的摊店之间，他是造诣很深的古玩收藏家，有时一天来好几趟，随身还带着一只小猴。 改革开放以来，各类自发市场遍地开花，公安部门和文物部门关注不过来， 鸟市是自发产生的，又没有政府参与，在市场管理方面主要靠买卖群体的自我约束。 龙潭鸟市曾被公安局和文物局多次查抄过。 当时在那里摆摊儿的朋友回忆，为防止被查抄，地上铺一块布，上面只摆几样东西，一有风吹草动，把布的四角一抓，提起来就跑。 春天是一个乱穿衣的季节。 少男少女们大多穿上显露身条的春装，由于人们思想刚刚开放，衣着式样显得单调、乏味，色彩单一，没有现在人们着装式样繁多、色彩丰富的调调。 周长利当时才20岁，有着171米的个子，身条像根麻秆，手指伸出来也是细长如麻秆，两条腿更是细长如麻秆。 周长利有一对特别敏锐的小眼睛，可能就是这对睁不开的小眼睛，大家从小就叫他‘瞎子’。 第一章 神奇回笼觉 醒转舒心笑 第十回 一见钟情救少女 周长利具有一身过人的本领，蹿房越脊如履平地，是南城算是数得上号的名人，绰号‘瞎子’。 周长利是个旗人，受祖辈熏陶从小喜欢鸟。 他时常一大早就来到龙潭公园，漫步在各种各样的鸟笼中，倾听着各种鸟类婉转鸣叫。 因此，他非常专业，只要他听到鸟叫声就能分辨出是何种鸟在鸣唱。 因为他与一个老玩家约好，周长利下午才到鸟市。 此时天空晴朗，只有些许微风吹过，让人浑身舒适，周长利正在向霍老先生请教，如何让鹩哥开口说话。 周长利恭敬地问：“霍老先生，我听说自幼羽至成羽期间教鸟‘说话’最好，鸟每天早晚空腹时教，周围环境要安静，无噪杂声音。 每“说”清楚一次便赏给鸟喜欢吃的食物。” 霍老先生说：“对！ 在鹩哥的转喉时进行训练，用学会说话的老鸟带最省事，教话时让鸟对着镜子见效快。” 周长利问：“那需不需要‘捻舌’？” 霍老先生说：“因鸟而异，一般不要‘捻舌’！” ……。 他们两人聊得正欢，就看见所有卖鸟者眼睛都向公园入口处看去，霍老先生也不例外。 周长利不禁也扭头向公园入口处看去，只见一名蓝衣少女款款地走进鸟市。 她被阳光从侧后照着，浑身被一圈光亮轮廓线衬托着，仿佛七仙女走下凡尘。 周长利的脖子扭过去就没有回来过，直到他感到一阵酸麻，才扭转身形，用手揉捏了几下，让脖子再次血流畅通。 周长利比较迷信，特别相信‘人的命天注定’。 他看见蓝衣少女的第一眼就认定：“她是上天送给我做老婆的，这辈子只有她是最合适伴侣。” 这个令周长利过目不忘的蓝衣少女叫艾馨枚，年方18岁，条儿不错，不太紧身的衬衫被胸部里面的一对丰满撑得鼓鼓的。 她敞开的领口内露着雪白的肌肤，一张勾魂摄魄的俏脸吸引着周长利的目光不想离开她的眉眼。 男子不错眼珠儿的盯着陌生女性看，是非常不礼貌的。 但是没辙，谁让艾馨枚身上显露出与众不同的贵气，让周长利的目光没办法离开她。 人的气质是个人修养、品德、举止行为、待人接物、生活方式熏陶等等因素的综合表现，是长期家庭和本人教养的积累。 气质是装不出来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不同气质。 70年代的少女有着那个时代独有的特点，他们大多素颜天成具有一种落落大方的神态。 而且她们大都穿着宽松，天性开放，但是，已经注意到将身体最佳一面展露人前。 她们既不像阶级斗争时代，大多数少女那样刻意束胸并统一着装，不愿显露个性特征。 也不像现代某些少女那样，刻意地挺胸抬头、收腹翘臀，浓妆艳抹，刻意个性化，失去了天然去雕琢的真意。 而艾馨枚的贵气在他们那个时代是很少见到的，她流露出的气质有些类似国母宋庆龄传递给人们的气质，雍容华贵、风度翩翩。 只是国母宋庆龄偏沉稳大气一些。艾馨枚却偏青春跃动一些。 在鱼龙混杂的鸟市，来鸟市的女子大多数都是结伴而行，像艾馨枚这样单身前来的确比较罕见。 周长利判断，蓝衣少女如果不是来找朋友的，就是她比常人有本事，根本不怵鸟市这种复杂环境。 或者她就是一个傻大胆。 高雅脱俗的艾馨枚旁若无人地走进鸟市，悠闲地观赏着各摊上的鸟类和鸟笼。 艾馨枚在少数摊位上只是停留片刻就走向另一个摊位，可以看出能够吸引她停留的摊位极少。 每当她的目光多停留在一个摊位上几秒钟，摊主都会热情地拿出最有特色商品向她推介，意图取悦于她。她也会友好地夸赞几句。 但凡遇到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和挑逗言辞，艾馨枚并不恼怒，只是轻蔑地给个楞眼，转身离开。 当艾馨枚最终停留在一个卖鸟笼的摊位旁，仔细打量一个古色古香的鸟笼时，一看就是个中规中矩的50来岁的摊主立即来了精神。 艾馨枚客气地说：“老先生，您的鸟笼很有特点。” 摊主立即说：“姑娘的眼力真毒，这鸟笼是整个鸟市中最考究的。 你看这笼子骨架多讲究，是用合竹（竹皮相合）细条制作，工精而美观。” 艾馨枚认真地观察着鸟笼的细部，这时周围顾客都聚拢过来，周长利当然会站在艾馨枚对面，即看笼子又看人。 艾馨枚正在看笼子上部，感到一股异常热烈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由于，她平时会遇到太多的这种目光，她只是不屑地瞟了周长利一眼就认真地听起摊主介绍。 摊主指着鸟笼的各个部位说：“你看这笼钩，讲究铜银合金。 它出自首饰楼，光泽而柔润，经久不生锈斑； 你再看这盖板儿（笼顶上的圆铜片）讲究精雕细刻吉祥图案，古色古香，多耐人寻味。” 艾馨枚又看向笼子里面。 摊主是个老油条，艾馨枚的目光停留在何处，他的介绍就会跟上：“你注意到鸟杠没有，它讲究用红木或金星乌木制成，华丽而显富贵气质。 我这是金星乌木的。你再搂搂这鸟食罐，它讲究薄胎细瓷，彩色纯正，画工精美之官窑出品。” 艾馨枚看着摊主内行地说：“老先生，您这鸟笼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这‘一提溜’（鸟迷用语），都是真材实料，皆是能工巧匠之杰作。 能够得到者保准格外稀罕，拿着上街尽可在人前显贵，争奇争胜。” 摊主得意地说：“那是当然！” 艾馨枚这时开始说到正题上：“可是，这个鸟笼中的物件，美中不足的是这个鸟食罐有些不搭，档次低了些，应该找个更好的配上。” 摊主正在兴头上，听了她的说辞有些沮丧地说：“就这鸟食罐已经是整个鸟市最好的，清末官窑的货。” 第二章 侠义豪气冲 姻缘月在东 第一回 挺身而出救少女 艾馨枚神秘地小声说：“我能帮你找一个更好的清代鸟食罐，你想不想要？” 摊主立即来了兴致说：“如果你有，我愿意瞜瞜，价格合适我会收了。” 艾馨枚这时从挎包里小心翼翼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露出一个清代鸟食罐。 周长利一眼就看出这个清代鸟食罐是宫里出来的，品质非常高。 摊主两眼放光地说：“这是宫里的东西，多少钱你可以让给我。” 艾馨枚说：“这清代鸟食罐是祖上留下的，要不是家里缺了现银，我是不可能出手的。 如果，您能给200元，我就忍痛割爱。” 摊主放光的眼睛一下蔫了说：“这个价格，我承受不起，你降降价。” 当时，老百姓生活水平相差无几，一个4级工每月工资才47元钱，一般家庭不可能一下拿出这么多闲钱买一个鸟食罐。 这时，一个粗狂声音插入说：“什么鸟食罐，我来看看。” 大伙都向说话之人看去。只见一个浓眉朗目白净脸的汉子，后面跟着4个彪形大汉，来到近前。 白净脸一眼瞥见周长利，于是，点头示意。没想到周长利两眼死盯着小妞看，没有搭理他。 艾馨枚听到白净脸的声音立即收回鸟食罐放入挎包。 4个大汉推开人群，让白净脸的汉子走向艾馨枚。 围观的人立刻一哄而散，躲在远处偷偷观瞧。 白净脸的汉子叫东方亮，是这龙潭这一片混混的首领，也是混出很大名头的地头蛇。 他领着手下正在鸟市闲逛，突然听见‘清代鸟食罐’这几个字就挤进人群。 他知道，清代鸟食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就立即带领4名大汉将艾馨枚围住。 艾馨枚看到5个混混把她围住就知道不好，她心里打鼓，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问：“几位大哥，为何将我围住？” 东方亮说：“小妞，我看见你在出售鸟食罐？ 拿过来给我看看，如果我看上了就买下来！” 面对5个大汉立在四周，艾馨枚不敢拒绝，犹豫一会儿只得慢慢地拿出清代鸟食罐。 她担心他们会抢走清代鸟食罐，就将装清代鸟食罐的锦盒死死攥在手里，只打开盒盖让东方亮看。 东方亮看到鸟食罐就说：“小妞，这鸟食罐不错，10元钱我买了。” 艾馨枚看到东方亮只出如此低价，明摆着就是要明抢呀。 她立即来了气，提高声音争辩说：“这个鸟食罐是清代宫里的东西，没有200元，我不卖。” 这时，站在艾馨枚身旁的一个大汉，瞪圆牛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妞，我看你还是收下10元钱将鸟食罐给我大哥，否则，我们连人带罐一起掳走，你是鸡飞蛋打什么也捞不到。” 艾馨枚听到后，立即缩回了拿着鸟食罐的手。 可是已经晚了，两个大汉上去挤住她，让她动都不能动，另一大汉抓住她的手腕一拧，鸟食罐就到了大汉手中。 大汉将鸟食罐递给东方亮，却被一个飞掠而过人影劈空夺去，接着就向市场外冲去。 东方亮和大汉们立即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高喊：“瞎子，你敢强抢我们看上的东西，你不想活了。” 瞎子的声音飘向后面道：“东方亮，蓝衣少女没有收钱，你们的买卖就不算谈成，后面就是我与蓝衣少女谈价的事情了。” 周长利与东方亮相识，两人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周长利见到东方亮等5人围住艾馨枚，意图强行抢夺鸟食罐和她本人，他立即涌起救出蓝衣少女的念头。 因为，只有救出蓝衣少女才有了接近她的由头。 瞎子立即冒着与东方亮一伙人交恶的风险，伸手抢去清代鸟食罐，快速冲出鸟市。 他的意图很明确，引着5名大汉追他，留出时间让艾馨枚脱身。 周长利飞快地跑出龙潭公园，向着一片居民区冲去，而东方亮等人也紧随其后，相距只有十几步。 祖传清代鸟食罐又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抢走，艾馨枚当时就懵了，她本能地追了上去。 她的体力比5个男子汉一点不差，距离最后一个大汉三十步之外一直跟着没有被甩掉。 周长利飞快地跑进居民区不见了踪迹，东方亮等5人立即围住居民区的四面，只由1人进居民区查找。 艾馨枚看到就在居民区外2里地停住，观察着居民区那边的动静。 居民区大多数为平房，每座平房为了晒粮食都是平顶，只有两座六层高楼房孤零零地戳在那里。 周长利实际上利用平房的掩护已经穿过居民区，并悄悄地隐没在居民区之外不远的一处平顶房上面。 他看到艾馨枚也跟来了，就知道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 但是，艾馨枚离他很远，他也无法联系上她，让她尽快离开。 周长利知道，艾馨枚多停留一分钟就将发生更大的危险。 他立即带上面具，脱掉外衣和裤子，露出里面不同颜色和式样衣裤，扮作游人绕开居民区从另一个方位走向艾馨枚。 他还没有接近艾馨枚，没想到她却转身离开了居民区，飞快地向公交站跑去。 原来经过一段时间，艾馨枚冷静下来就想明白了现状：“清代鸟食罐已经不是自己的东西，等在这里也是白搭儿。 况且，东方亮等人已经说出既要东西又要人的话，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 艾馨枚的脚步轻灵速度飞快，不一会儿就跑到车站。 正好公交车已经进站，她立即挤上车去抢座位。 就在她刚要坐下，就感觉一个男青年蹭了自己一下就离开了。 公交上她经常遇到这种揩油的人，她只是撇了一眼，看到人已经离开就直接坐在座位上等待公交车开动。 一会儿，售票员上车查票，艾馨枚就伸手进挎包欲掏乘车月票。 她突然在挎包内摸到了清代鸟食罐的盒子，不免一愣，马上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掏出乘车月票让售票员看完就等待公交车开动。 第二章 侠义豪气冲 姻缘月在东 第二回 大侠出面解危局 公交车开动起来，艾馨枚抬头发现，东方亮已经站在她身旁，从上向下欣赏着她衣领里面的一片丰满，其他4人分散在车门附近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艾馨枚心里一紧，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东方亮是真的看上自己了，一直紧追不舍。 原来，东方亮他们知道瞎子的轻功极好，肯定抓不住他，看到艾馨枚往车站跑，几个人不约而同离开居民区，跟着她上了公交车，意图很明确将艾馨枚抓回去玩玩也不错。 艾馨枚假装镇定地坐在座位上，她心里一个劲地盘算：“还我清代鸟食罐的人不知是谁？ 肯定还在车上。在我遇到危难之时，他应该会帮助我。 当务之急是想法摆脱东方亮等5人的纠缠。” 艾馨枚绞尽脑汁地想着脱身之策，她想到：“我的三叔在广渠门外这片地区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跑步速度极快，真跑起来一般男人也追不上，如果，能够尽快跑到三叔家，东方亮等人没能追上我，那我就有救了。” 艾馨枚就悄悄地将挎包变成双肩背式样，绑扎结实，为的是跑起来不影响速度。 当公交车行驶到天坛东门，下车的乘客已经下干净，售票员“关门”的喊声已经响起，在车门就要关闭的一霎那，艾馨枚突然启动冲下车去。 2个大汉急忙紧跟着艾馨枚冲向车门，在车门即将关闭之前，两人用力用双臂撑住车门，让东方亮等人迅速跳车追了上去。 2个大汉跟着快速下车也追了出去。 这时一个年轻人伸手关掉车门上的气阀，扒开车门跟着他们下车，追了上去。 艾馨枚下车就迅速沿着马路旁的自行车道向广渠门方向急奔而去，她感觉到5个人紧跟在身后，就拼命加快跑步频率，意图甩掉跟踪者。 车站卖冰棍的大妈看见，先是一个年轻闺女下车就跑，后面跟着几人下车就追。 几个人像竞技赛跑一样，风驰电掣般的呼啸而过，追向前面奔跑的蓝衣少女。 艾馨枚一气跑了20分钟没有歇脚，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脚步逐渐显得沉重。 她沿着马路旁的自行车道一直跑出了广渠门外铁路桥，5个男人始终没能追上她。 过了广渠门外铁路桥还有一片700多米宽荒芜的开阔地才能抵达三叔的家。 艾馨枚跑着、跑着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5个男人距离她也越来越近。 艾馨枚的体力终究不如男子，跑到了开阔地中间位置，就实在跑不动了。 艾馨枚知道今天已经很难摆脱5个男人的手掌，再跑下去也无济于事。 她干脆停止跑动，直接坐在马路牙子上喘息起来。 艾馨枚坐在马路牙子上喘息着，一会儿就镇定了心神，考虑起下一步什么办的问题。 5个人追上她，又将她围了起来，5个男人也跑得浑身是汗，哈着腰不停地喘粗气，连话都说不出。 就在此时，长着一对小眼睛的年轻人也跑近他们，他连汗都没有出，停在安全距离外高喊：“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强抢民女。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东方亮抬头冲小眼睛的年轻人断断续续地说道：“瞎-瞎子，你别以为易-易了容，换-换了衣服，我就不-不认识你。 我只是不愿意跟你闹-闹掰了，才没有动你。 你跟着跑过来还想插-插一腿吗？” 瞎子在蓝衣少女拿月票给售票员看时，他已经看到她叫艾馨枚。 尽管希望渺茫，他仍然在做最后努力说道：“我们好好谈谈，你们追的艾馨枚是我的傍尖，我用清代鸟食罐，换回艾馨枚。 你若要清代鸟食罐，就放了艾馨枚，让她离开，我将清代鸟食罐给你们。” 艾馨枚听到瞎子的话，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她知道这是瞎子为了她的安全，不顾自身安危骗东方亮等人上当。 如果事后骗局被揭穿，瞎子没有好下场。 这种舍己救人的事情，一般人是绝对不敢做的。 当艾馨枚听到东方亮的回答时，心又凉透了。 东方亮的喘气已经平顺，他讥讽地说：“瞎子别跟我们玩鸡贼，在公交上我看到你把清代鸟食罐还给了艾馨枚，就知道你想泡她。 有话直说吗！ 还在这里猪鼻子插大葱给我装相。” 瞎子没想到东方亮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自己一举一动早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瞎子暗自寻思：“这下麻烦了，虽然，他们抓不住我，却已经控制住艾馨枚，我的老婆就这样飞了。 怎么办，怎么办呢？” 瞎子正在寻找办法解困，眼睛突然一亮，看到一个熟人骑车而来。 他知道来人武功极高，若是他肯出手，艾馨枚就有救了。 瞎子只能碰碰运气地大声招呼：“冷啸天！” 此时，冷啸天正在慢慢悠悠地骑车来到广渠门外。 他看见5个男人围住一个少女，不远处的一个男人在与他们正在对话，没有当回事，准备骑车越过他们。 冷啸天听到瞎子的喊声后一愣，停下了自行车回头疑惑地看着瞎子说：“你是叫我？” “你认识高满金吗？”周长利急忙说。 “是的。”冷啸天看着他肯定地说。 “我就是和他一起滚石头的孩子。”周长利面露期盼地说。 “哦，你就是11年前进村叫援军的瞎子。 叫我有何公干？”冷啸天用眼睛看着周长利问道。 “他们要将我的傍尖和一个清代鸟食罐都抢走。 我希望你能过问此事！”周长利指着艾馨枚说。 “瞎子，你让我出手管事，就是完全信任我。 你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给我决定，无论后果如何，你都毫无怨言？”冷啸天慎重地问道。 “是的，我确定交给你！”周长利斩钉截铁地说。 “艾馨枚，你是否同意我管你的事？”冷啸天转头向艾馨枚问道。 艾馨枚毕竟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是头一次见到大侠的风度，眼睛一亮，心里小鹿乱撞，不禁低下头瞟了他一眼。 第二章 侠义豪气冲 姻缘月在东 第三回 英气勃发显身手 别让世俗淹没生活中的侠义 天行义，庶人以存活为尺。 地聚气，君子以厚德临世。 功高可救人，沉思可律己。 侠义捞兄弟，豪爽递情谊。 人活几多年，做事仅随义。 誓做敞亮人，永做磊落事。 艾馨枚打心底愿意与冷啸天交往，立即说：“我同意！” 冷啸天说：“那好，我今天就管管你们俩的事情。” 冷啸天立即支起自行车脚蹬子停好自行车，按照惯常的礼仪，走到5人面前拱手对东方亮说：“哥几个，我在这里有礼了。 高满金是我朋友，这位兄弟是高满金朋友，我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误会？” “我们要买艾馨枚手里的鸟食罐，却让瞎子横插一杠子抢走了。”东方亮说。 “瞎子！是这样吗？”冷啸天转头问道。 “不对，今天，他们见到我的傍尖在鸟市卖清代鸟食罐，就意图连人带清代鸟食罐一起抢走。”周长利说。 “我们见到艾馨枚时，就她一人在卖清代鸟食罐，怎么就成你的傍尖了。 艾馨枚，你认识瞎子吗？”东方亮说。 “你看，我都知道她叫艾馨枚，还不是傍尖！”周长利抢着话头说。 “瞎子，你不要抢话。 艾馨枚，我要亲耳听到你自己说，你是瞎子的傍尖。”东方亮打断周长利的话问道。 因为，瞎子一直帮助自己，艾馨枚知道在这个裉节上，虽然我不是他的傍尖，也要承认是他的傍尖。 她羞红着脸，假装害羞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默认是瞎子的傍尖。 周长利立即来了情绪说：“你们围住艾馨枚时，我就站在她旁边保护她，你们只出10元钱来买清代鸟食罐。 一点诚意都没有。” “这是清代的鸟食罐呀！ 艾馨枚不同意，你们2个大汉按住她，伸手就抢。 我看不过去才出手取过来暂时保管起来。”周长利继续说。 “艾馨枚是这样吗？”冷啸天转头问艾馨枚。 艾馨枚轻声点头说：“是的！” 冷啸天一听就明白事情的大概，也看出艾馨枚与瞎子以前不认识。 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出少女，他脑筋稍微一转，脑子里立即形成最佳解决方法。 他抱拳对白净脸说：“我不管纠纷怎样发生，我也不管谁对谁错。 我认为冤家宜解不宜结！ 这位老兄怎样称呼？” “在下，东方亮。”白净脸也抱拳说。 “在下，冷啸天。 我这位瞎子兄弟已经说清事情原委，你们看这事已经发生，应该如何解决？”冷啸天再次抱拳对东方亮说。 几个人都注意看着冷啸天，这时22岁的冷啸天，剑眉鹤目，眼窝微陷，鼻直口方，英气勃发的外表里有着一股沉稳之象。 他有168米，习武多年使他的身上没有一块赘肉。 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的东方亮，具有识人无数的眼力。 可是今天他却看不清来人的虚实，但是看他面对自己5个大汉仍然从容不迫地提要求，意识到此人应该本事不小或者很有来路。 东方亮决定，此时轻易不要惹恼冷啸天，反正艾馨枚控制在自己手中，退一步说，人或清代鸟食罐必将得到其一，目前应该少生枝节。 想到这里，东方亮指着周长利说：“解决办法是有，但要二选一； 不是小妞将清代鸟食罐给我们，就是瞎子抢我们看上的东西，要受到惩罚。” 冷啸天想都没想选择后者问道：“如何惩罚？” “断一个手指头，或者罚款5000元。”东方亮斩钉截铁地地将惩罚力度加大说道。 艾馨枚、瞎子听后，都是一愣。 1978年时，冷啸天一个月才挣49元，5000元钱，正常人估计要用几年时间才能还清。 艾馨枚想：“瞎子肯定不愿意断指，进而解决办法必将是送出清代鸟食罐，破我的财，免他的灾。 我的清代鸟食罐看来是保不住了。” 瞎子很紧张，小眼睛滴溜溜乱转，他让冷啸天出手管事，就是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冷啸天决定。 如果，冷啸天接受东方亮的条件，自己绝不会送出清代鸟食罐来换取解除惩罚。 估计断指是在所难免。 瞎子正在胡思乱想，冷啸天已经开口对东方亮说：“断手指太血腥，5000元又太多了！ 我有一个主意，你们看行不行。” “说出来听听！”东方亮说。 “我一个人同你们五个人交手，双方只用拳脚，不用兵刃和暗器。我要是赢了，你们双方好说好散，我要是输了，你们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我扭头就走。”冷啸天说。 东方亮的心里很明白，这是冷啸天顾全他们面子的说法，意思就是说：我一人可打赢你们5个人，但是我不明说。 咱们来个口头约定，架要打，双方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输者离开即可。 东方亮有些拿不定主意转头对着4人中的一个方脸狮眼的青年壮汉问道：“谭兆龙，你说呢？” 5个人对视了一眼，叫谭兆龙的壮汉，非常自信地点了点头。 “那就给你这个面子，咱们一言为定。”东方亮说。 “既然决定了比试，咱们别在这里比试，太招眼。你们选个僻静地方，咱们一同去比试。”冷啸天豪爽大气地说。 “我们就选那里？”东方亮指着远处空旷之地说。 东方亮在前领路，为了防止艾馨枚跑掉4个大汉簇拥着她，走到一块平坦的草地边停下，艾馨枚和瞎子站到一边，东方亮站在一旁监视着艾馨枚和瞎子。 瞎子是豁出去了，输赢就在此一举，听天由命了。 艾馨枚却是气定神闲在看热闹，她打心底就认为冷啸天会赢，这样，清代鸟食罐和瞎子都有救了。 瞎子的情我也不用还，冷啸天也可以带我走，两全其美。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不时瞟向冷啸天，露出些许暧昧。 平地上，4个人占据四个方位，将冷啸天包围在中央。 “咱们开始比试，你们四个可以一起上。”冷啸天说完，在4个人的包围下，凝神静气地运转起大周天。 第二章 侠义豪气冲 姻缘月在东 第四回 出手解除伊危难 他一静心就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空气流动。 4人看到冷啸天静立在哪里，两眼微眯看都不看他们。 他们却能够感受到他的全身气息微微鼓荡，人却如老僧入定随时准备出击。 4人知道遇到高人了。 4人中，每个人都有10年以上的功夫在身，特别是谭兆龙练的是螳螂拳，受过名师指点。 他们平时经历无数阵仗，4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曾经同时对阵15人还打赢了。 4人在路上早已商量好打法。先是3人围着冷啸天游走，意图引动冷啸天身形，让他先露出破绽，谭兆龙在一旁随时准备攻击他的空当。 然而冷啸天就是不动，他反而在等待对方露出破绽，然后，给予全力一击。 在瞎子看来，冷啸天站着不动全身上下空门大开。 可是，在3个游走的人眼里，冷啸天是以逸待劳，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虚实莫辨，无法进攻。 不久，谭兆龙也加入战圈。 瞎子一看非常惊奇，4个人怎么就是转圈做动作而不进攻。 慢慢瞎子也看出4个人竟然找不到冷啸天的空隙，无法施展手段。 瞎子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艾馨枚更是惊奇，冷啸天竟然闭上眼睛站在原地不动， 4个人好像被他施了魔法，在那里只转圈，不敢进攻。 观战的东方亮着急了，低声喝道：“一起上！” 只见4人同时启动攻击，2人出脚，2人出拳，攻击来自四个方向，拳脚夹带风声卷向站在中央的冷啸天。 冷啸天面前的压力陡增，可是他就在千钧一发之时抓住了机会。他感到其中1人先于3人抬脚，冷啸天忽然眼睛微睁，一步就到他面前靠出，先抬脚之人一下就向后倒飞出去。 冷啸天接着一转身就到了另一个起脚的人身侧，他的脚刚踢出，冷啸天已在他身侧一掌打在他身体中线部位上，起脚之人重心不稳，身子一晃也摔了出去。 此时，另外两个人的拳头已经打不到目标，正在收回，冷啸天如影随形又到第三人的身前，一掌迅速击在他的身体上，该人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向后飞了出去。 谭兆龙看到冷啸天的身影来到面前，立即出左拳直击冷啸天的面门。 冷啸天一个采挒组合、引进落空，他也飞向冷啸天左后方。 动手不到一分钟，交手只是一个回合，4人全部摔出。 东方亮大惊，4个人也大惊。瞎子和艾馨枚更是瞪大眼睛，嘴张成2个o型。 只有冷啸天又站在原地不动了。 通过交手，冷啸天已经摸清4人的功力。 谭兆龙比另外3人功夫稍深一些，他只使用二成功力就已经应付自如，再加上另外3人全上，仅仅用四成功力就可应付。 4个人起身相互商量一下，改变战法。 4人不再转圈，2人在前，2人在后，前面2人一个出拳，一个出脚； 后面2人也同样，前面一拳一脚齐发，后面也是一拳一脚齐发。 这次4人的拳脚同时打向冷啸天，让冷啸天分不出先后。 冷啸天却突然快速启动移动到前面起脚之人身侧，前面出拳之人和身后2人全部失去目标。 前面起脚之人看到冷啸天已经在身侧，他的攻击已经失效。 起脚之人还来不及变招，冷啸天已经在他的身体腰部出手，起脚之人被一股大力击中，重心不稳就摔了出去。 冷啸天接着闪电般到了前面出拳之人身侧，看准他的肋部一掌击出，出拳之人也飞了出去。 冷啸天迅速回身直接面对身后2人，2人不知如何进攻才能取胜，也就不敢贸然进击。 这时，谭兆龙发话：“我缠住他，你们找机会偷袭。” 谭兆龙立即在冷啸天面前游走，用尽平生所学，不断拳打脚踢的缠斗。 其他三人，离开半步远，准备从背后偷袭冷啸天。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奇怪，冷啸天面对谭兆龙的快速缠斗应付自如，还能随时应对另外3人的偷袭。 凡是偷袭之人启动时，冷啸天好像身后长着眼睛一样，迅速避开谭兆龙的缠斗，脱身来到偷袭之人的空当处，一击得手。 凡此种种，先后8次，次次这样。 最后，没有人愿意再攻击了，谁攻击，谁被摔出去，谁出手，谁就吃亏。 4个人只好又围着冷啸天转圈。 艾馨枚虽然看不出其中门道，但是，看到4人总是围着冷啸天转圈，感到很有趣就鼓起掌来。 东方亮一看，几个回合没有一个人能进得了冷啸天的身，知道冷啸天的功夫高出四人很多，这次打斗无法赢了，于是高叫一声“停！” 4个人跳出圈外，分四方站立。 “冷啸天，你是高人，功夫了得，我们认输了。 我们这次和瞎子的梁子一笔勾销。 小妞自己决定跟谁走。”东方亮对冷啸天抱拳行礼说。 “好，东方亮兄说话算话够义气，我这里感谢你们5位老兄的大度。 此事就此和平解决。”冷啸天抱拳回礼，赞道。 “艾馨枚，你现在决定跟谁？ 不要想我！ 他俩都不跟也行。 你尽快决定！”冷啸天正眼对艾馨枚说。 艾馨枚看到冷啸天没有瞟过自己一眼，也就知道自己长得再美，大侠没有放在心上。 心里的一团火也就熄灭。 她接着想：“至于东方亮和瞎子都是萍水相逢，瞎子还是要感谢一下的，事情过后，找机会离开他们就没事了。” 艾馨枚身子微扭，分别看了冷啸天、瞎子和东方亮一眼圆滑地说：“冷先生我真想跟你，我可是处女，但我知道你看不上我。 他俩我都得罪不起哦。 你们俩谁要我，我就跟谁！” “艾馨枚，我倒是想要你。 现在咱们讲和了，瞎子先看上你的，你就跟瞎子走！”东方亮是好人做到底，他立即表态说。 “东方亮大哥，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有用得着我瞎子的地方尽管说。 我，周长利就是在千里万里之外，只要你一句话，我瞬间就到。”周长利随即激动地表示。 第二章 侠义豪气冲 姻缘月在东 第五回 劝说瞎子走正路 “艾馨枚，如果你跟我回去，我会教你一些专业技巧，保证让你以后走到哪都能吃饱穿暖。”瞎子接着转向艾馨枚说。 周长利已经看出艾馨枚不是一般人，那做派和处世方式似乎是同行，才有上述一番话。 “好！各位事情已经解决，瞎子、艾馨枚我送你们俩上公交。”冷啸天面对周长利和艾馨枚说。 “东方亮，你们今天做事敞亮，我记住你和4位朋友，希望今后再相逢，我们仍是朋友。 今天各位受累，咱们后会有期。”冷啸天接着对5人说。 “冷啸天，我叫谭兆龙，练的是螳螂拳，你的功夫比我们高不少，不知练的什么功夫？”谭兆龙抱拳对冷啸天说。 “十三势，与太极拳同宗。”冷啸天抱拳回道。 “我要再去投师学艺，争取几年后打败你。”谭兆龙真诚地说。 “好，谭兆龙有志气，我愿意等你学好武功前来挑战。 我的联系电话是，xxxxxx。你准备好就打电话给我，我非常希望与你切磋武功。”冷啸天真挚地说。 “冷啸天，后会有期！”谭兆龙抱拳说完，他与东方亮和3个手下走向公交车站，正好公交车进站，他们上车离开。 冷啸天的功夫，激起了谭兆龙重新找名师学拳，再早日打败冷啸天的想法。 谭兆龙回去后就向东方亮辞职，回到山东开始了苦练功夫。 几年以后，他又回来找冷啸天比试，这是后话。 为了安全起见，冷啸天推着自行车送瞎子和艾馨枚走向与东方亮相反的车站。 路上，冷啸天对瞎子说：“瞎子，你见艾馨枚的美色就说是自己的傍尖！ 艾馨枚同意了吗？” 冷啸天的问话一下子就问在裉节上，瞎子一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艾馨枚却答道：“不管怎样说，瞎子在我危难时刻伸出援助之手，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可见他是个狭义之士。 瞎子将清代鸟食罐神不知鬼不觉还给我，我要感谢他？ 他又甘冒风险一个人与东方亮5人周旋，不让他们将我顺顺利利地带走，否则，等不到冷大侠来，我今天就被东方亮抢走了。” “艾馨枚！你是愿意同我交往了。”周长利欣喜万分地说。 “我愿意跟你交往！我更愿意与冷大侠交往！”艾馨枚对着冷啸天浅浅一笑说。 她这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向冷啸天说出心底的意思。 “是呀，冷大侠，我知道高攀不上你。 但是，艾馨枚脸靓、条不错，如果你看上了她，我拱手相让。”周长利马上醒悟过来大方地说。 “是呀！冷大侠，如果，你愿意，我今晚可以跟你一夜到天明！”年轻的艾馨枚逢场作戏惯了，总捡别人爱听的话说，不加考虑地张口就来。 “我可不夺人之爱。 谁叫瞎子先看上你呢！ 不是我吹，我感觉你俩有夫妻相。前面就是车站，你俩今晚悠着点！”冷啸天不假思索地对艾馨枚说。 冷啸天也看出艾馨枚不是一般民女，是个知道进退、懂深浅的社会人。 而且，艾馨枚还是处子之身，他向艾馨枚表明了态度--我不夺人之爱。 但是，冷啸天真真实实看出来两人有夫妻相，因此说了一句促进两人关系的吉祥话。 没有想到，这话却成为促成两人婚姻的火花。 而劝两人找退路的话，也成了两人改变人生轨迹的箴言。 说话间3人就到了车站，冷啸天离开前认真地对两人说：“瞎子，咱们就要分别，我劝你们一句，偷窃不能干一辈子。 你俩要考虑一下今后的出路，趁年轻根据自己的特点选择一条稳妥长远之路。” 瞎子真心对冷啸天千恩万谢说：“冷大侠！ 够侠气！ 咱俩素昧平生，一句高满金是我朋友，你就拔刀相助。 局器！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冷大侠！ 你这样的侠客，我是头一次撞见，我什么时候能够进入你的心里，我就烧高香了。”艾馨枚从内心深处对冷啸天恋恋不舍地说。 公交车进站，冷啸天看着两人上车后就迎着阳光骑车离开了，不久他和自行车都隐没在明亮、温暖的阳光里。 公交车上，一对人并排坐着看向远去的冷啸天，沉默了很长时间。 他们俩知道冷啸天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但是，冷啸天一点不计较他们的行当，义无反顾地伸出援手，心里的确感激不尽。 公交车转弯时，身旁的艾馨枚不由自主地撞了周长利肩头一下，让他从沉思中惊醒。 周长利转过头仔细而深情地看着艾馨枚。 这女孩一张勾魂摄魄的俏脸长得美极了，从她极具美感的丹凤眼中能够看到凛然的傲骨和一丝狡黜。 她穿着得体，似乎身家不凡，身条儿也不错，特别是胸部衣服撑得鼓鼓的让人遐想。 周长利自见到她以后，就觉得她是世界上长得最甜、最纯、最美的姑娘。 周长利暗想：“如果，我能娶到这样的老婆，我要给老天爷烧一辈子的高香。” 周长利对她耳语说：“冷大侠的侠肝义胆我终身难忘，尽管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但是，他永远是我朋友。 艾馨枚，我刚才想了很多，心里有个疑问需要你来解惑！” 艾馨枚从若有所思中回过神来，她这时最想了解冷啸天的一切。 艾馨枚看了一眼周长利轻声说：“冷大侠的临别赠言永远在我的心里，你先告诉我，先前你是如何遇到冷大侠的，然后再说你有什么疑问？” 周长利立即点头应允，回忆道：我第一次遇到冷啸天，是在1967年农历二月十五，春分时节。 月圆之日。 我和几个13-14岁的孩子百无聊赖地在我家附近的田野里闲逛。 俗话说：13-14岁的孩子狗都嫌！ 在当地农村，我们就是一帮游手好闲的混混，高满金是我们的头。 高满金是个黑胖子，长着一对笑眯眯的小眼睛，笑起来活脱是个‘弥勒佛’。 他是队长家的孩子，我们干了点出圈的事后，他父亲一出面，就没有人再深究了。 第二章 侠义豪气冲 姻缘月在东 第六回 敢为老人鸣不平 由此，我们这群人在村子附近行事的胆子越来越大，我们经常变着花样想出歪点子整人。 此时，在和风拂面的田野南侧有一条凹凸不平的黄土路，一个身穿劳动布衣服的瘦弱老人，拉着一辆灰旧的两轮车。 车上装满了被铁锹拍成金字塔形的大粪，充气车轮被压得瘪瘪的。 老人拉着两轮车一直慢慢地在颠簸不平的黄土路上行进着，经过上坡时，车速几乎停滞，老人身形弓成45度角，一步、一步吃力地向前走着。 当我们看到我们村的这个唯唯诺诺的老富农王飞逸，拉一车大粪独自往田里送，我们就想戏弄他一下。 于是，我提出设想，高满金补充之后，我们想出一个有趣的玩法。 我们说干就干，大家兴趣盎然的从很远的地方捡回很多拳头大的圆石头。 我们将准备好的石头，不断从土坡上滚落，目标就是老人的车轮下面。 只要有石头让车轮停止转动，我们就达到目的。 我们事先来到老人前面的路边不高的土坡上，老人拉车走近，我们几个孩子突然冒了出来，几个拳头般大小的石头从土坡上滚落下去。 有一个石头刚好落在车轮下面，车子一震就停了下来。 “哦！ 好啊！ 我的石头滚中目标！ 现在看你们几个能否滚中了！”周长利高兴地说道。 一阵孩子们的欢笑声从土坡上传来。 这时，冷啸天兄妹从远处走来，从气质、穿着打扮上看，他俩就不是农村的孩子。 老人默默地稳住车子走向车轮，拿开石头继续拉车。 每次拉车，老人都会弓着身形，一步、一步缓慢的蹬直后腿，两轮车才开始慢慢启动，由慢而快向前行进。 没走多远，又有几块石头滚落，一块石头又正好落到车轮下，老人又停下车子，什么也不说，看也不看这群兴高采烈的孩子，默默地拿开石头继续艰难地向前。 然后石头又一次滚落……。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老人拉着这么一辆沉重的粪车，气息非常平稳，面色依旧红润，连一滴汗度没有留出。 冷啸天看到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不敢反抗的老人，立刻火冒三丈。 他横眉怒目地冲着我们嚷道：“你们这样欺负老人！ 良心何在？” “他是富农，他必须老老实实拉粪车，我们是贫下中农干什么都行，你少管闲事！”高满金高声回复道。 “老人是给队里干活，他拉这样重的车，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们干扰老人干活就是破坏生产！”冷啸天回复道。 当时，破坏生产的罪名，如果从生产队长口里说出来，此人就离坏分子不远了。 我们听到冷啸天说得这样严重，就对看了一下，停止滚石头。 高满金玩游戏好不容易才上瘾，就被冷啸天出声制止心有不甘。 他看到冷啸天兄妹俩只是个外人，小姑娘又很小，就根本没有把他俩放在眼里。 “真扫兴！ 瞎子不要理他们。 咱们分开滚石头，继续玩下去！”高满金高声命令道。 孩子们继续纷纷将石头滚下坡。 看到这群农村孩子没有停止欺负老人，冷啸天就带着妹妹冲上前阻拦我们。 兄妹一次只能拦住二个孩子，其他孩子就在旁边往下滚石头。 妹妹上前去阻止高满金，他欺负妹妹个子小，滚石头时捎带拱了她一下。 “哎呦！”一声，妹妹摔倒在地。 妹妹从地上爬起来，迅速躲到一边。 她知道哥哥会马上为她复仇。 “你敢欺负我妹妹！ 我也要推倒你！”冷啸天看到妹妹被欺负了，一对修长的眉毛拧在一起，二目圆睁，口中高喊着。 冷啸天飞身从几个比他大的孩子面前穿过，毫不畏惧的快速跑到高满金面前，双手使劲一推。 高满金一个趔趄，两脚不稳，后脚踩空，身体一仰，向后摔出。 高满金还是比较聪明，赶紧双手抱头，蜷起身子像石头一样，直接滚下坡去。 高满金虽然没有受重伤，但是又惊又吓，身上有几处也碰的生疼。 他慢慢抬起头时，一脸灰土，几道划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们几个人也吓傻了，我是高满金最要好的朋友，立即高喊着：“高满金被打了！” 带着其他几个孩子跑向村里，去搬救兵。 我们跑进村里，就遇到高满金的哥哥高天赐，他是比高满金高出一头的半大小子，壮实得像尊小铁佛。 “谁敢欺负我弟弟，我饶不了他！”高天赐听到我的陈诉就高喊着，向村外我们手指的方向跑去，我们这些小伙伴也转身跟在后面冲向兄妹。 冷啸天看来天生就具有面对任何危险都不畏惧的战斗精神。 他看到这么多比他大很多的人冲过来，首先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站在原地做好打架准备。 只见冷啸天看了妹妹一眼，妹妹撒腿跑开，习惯性躲到3丈开外的树后露出头看着。 “是你欺负我弟弟？”高天赐一下子冲到冷啸天面前，瞪着他嚷道。 “他欺负老人，欺负老人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冷啸天用手指着拉车的老人平静地回应道。 “他欺负老人，又没有碍你事。”高天赐的理不饶人的问。 “我就看不得欺负老人的人，他还以大欺小，推倒我妹妹。 所以我必须推倒他，谁叫他站不稳，自己摔下坡去。”冷啸天狠狠地说道。 “你！”高天赐片刻语塞。 “你打我弟弟！ 我就打你！”高天赐说完一拳打向冷啸天的脑袋。 冷啸天两腿一弯，身子一低就躲过迅猛一击。 他抓住时机迅速由下向上一拳打在高天赐的下巴上，小铁佛成了小泥佛，瘫倒在地上急促地喘着气。 这时，老人拉车也走到近前，看到冷啸天打出一拳的速度和力度超出同龄孩子很多，眼内露出一抹惊异，却依然默默地向前走去。 “高天赐被打了，大家一起上，打丫挺的。”小铁佛倒下之后，他的朋友高呼着跑向冷啸天。 第二章 侠义豪气冲 姻缘月在东 第七回 老者出手救少年 冷啸天一看很多人包括高满金冲向自己，迅即改变策略。 他马上转身向粪车跑去，边跑边喊：“来呀！ 来追我呀！” “你他妈还嘴硬，活腻啦！ 大伙一起追上去，捉住他打丫挺的！”那哥们儿招呼大家一起上。 “打丫挺的！” “打丫挺的！” 孩子们高喊着争先恐后地追着冷啸天。 冷啸天在跑动之中观察身后的动静，一旦看到机会就突然转身一拳，高喊一声：“一个！” 冷啸天迅速击中跑在最前面的人，被他击中的孩子，眼睛出现一圈铁青，脑壳晕晕的停止跑动。 后面的孩子还在追。 “不怕死的小子！ 你们来呀！ 快追来呀！”冷啸天继续跑着，他越过行进的粪车向前跑并高喊着。 他后面仍然跟着一串孩子。 “二个！”“三个！”……。 先后又有多人在他的反击中被击中，脑壳晕晕的停下不动。 高满金受伤最重，被击中的鼻子也流血了，大哭起来。 小铁佛慢慢地醒转，坐在地上发愣。由于孩子们没有见过这种打法，经过一段时间，没有被打中的追赶者也跑不动了，慢慢停了下来喘息。 “来呀！ 快追来呀！”冷啸天却一点不感到累还在叫着。 打架的喧闹之声，把村里的大人引来不少。 他们看到一群半大小子打一个矮一头的外来小孩，小孩却一点不怵，还不断叫阵，有些惊奇； 于是他们上来围住冷啸天。 冷啸天和半大小子们一看大人们来了，也就停下来不再打斗。 双方争着向大人描述事情经过，大人们明白打架经过后，认为自己孩子做事理亏，就纷纷把自家孩子叫回家。 只剩下流着鼻血、受伤最重的高满金和他的家长不依不饶。 这时，高满金的舅舅金佑庭来了。 金佑庭有20岁出头，身高18米，人高马大有点鲁智深的范。 他跟随师父练了15年的通臂拳，练得走路已经不同于常人。 常人走路肩膀是随着迈步自然摆动，而他是肩膀带动步伐前进，人没有到一股压力先到。 “满金，谁打的你？”他看到自家外甥吃亏了就问。 “是这小子。”高满金一指冷啸天说。 金佑庭一看，冷啸天是个不会武功的小孩。 自己6岁开始学功夫，打冷啸天就像玩似的。他二话不说， 上来一拳直捣冷啸天心口。 带着风声的拳头眼看就要打到冷啸天，他已经无法躲开。 冷啸天赶紧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两只胳膊交叉放在胸前，护住心脉，准备迎接雷霆一击。 可是等了许久没有了动静。 冷啸天偷偷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枯瘦的手伸出黏在金佑庭的手腕处一引，漫天的拳风已经被引到冷啸天的身体之外，拳风卷起一股烟尘从他身旁滚过向远方冲去。 金佑庭感到拳风被一条柔软枯瘦的胳膊引导入空气中，犹如打在一团棉花上。 他定睛一看是拉粪车的老人出手了。 老人是他们村的人，因为富农身份，平时见过几次却从未说过话，他也从来不知道老人会功夫。 可是，平时一直睁着昏暗无神眼睛的老人，这时两眼露出一缕精芒，一股无形的威压令人胆寒。 “孩子们打架，大人不要掺和。 况且，你还学过功夫！！”老人冷冷地看着他低声说道。 老人声音虽低，却字字清晰传得很远。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金佑庭明白自己练了15年的功夫，并不是白给的。 一般人是挡不住他的全力一击，老人只是轻轻一引就化解掉千钧之力。 他准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王老先生功夫了得，晚辈这里有礼了。”金佑庭不敢再出手，拱手拜了一拜。 老人没有回礼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金佑庭二话不说，招呼高满金一家人转身回去。 往回走的高满金一家人还不时回头用惊愕的眼神看向老人。 后来，我们听说老人收冷啸天做了关门弟子。 周长利对艾馨枚继续说：第二次见到冷啸天是在第二年。 那天夏日炎炎，万里无云，麦田被金黄的颜色染出一片丰收的色彩。 到了冬小麦收割的季节，当时收麦子都是用人工，劳动强度大，进度慢。 麦子成熟期只有15天左右。每当收割季节，不但，全体农民都要进入麦子抢收时间； 国家还要调动城里的工人、学生甚至解放军战士一起到农村抢收麦子。 大学附中的学生也来参加麦收劳动。 这种劳动持续了15天，在最后几天大学附中的学生们下午不干活，精力旺盛的学生们就在农村到处转、到处看。 一些校内子弟从来没有到过农村，感到处处新鲜到处乱摸乱动，结果搞坏一些农具等用品，包括一些农家自用物品。 我们这群游手好闲农村半大小子就不干了，于是和学生们冲突起来，相互之间叫骂声不断马上就要开打了。 这时，他们的同学冷啸天赶过来，急忙挤到前面进行调解。 他仔细一看，这群农村孩子正是取笑师父的那群孩子，为首之人是高满金。 这群农村孩子也认出冷啸天，周长利走到高满金身前，小声告诉他，这人正在向老人学武艺。 一年没见的高满金长高了，已经像个大小伙子，他鼻直口方，两道浓眉特别突出。 高满金的思维也成熟很多，意识到冷啸天应该在大学住，而大学内他唯一有一面之缘的是‘顺子’。当时，混混之间只要提到一个双方认识的人，就有搭话讲和的机缘，就有可能成为朋友。 他眼珠一转，对冷啸天笑了笑说：“你认识顺子吗？” “顺子，我们是邻里，我当然认识。”冷啸天说。 “你认识顺子，咱们就是朋友。 东西不用赔了，就算咱们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 你叫什么名字？”高满金说完向冷啸天伸出右手。 “我叫冷啸天，高满金就冲你的爽快劲，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冷啸天也伸出右手，双方握了握手，拥抱了一下，双方就此和解，人群散去。 第二章 侠义豪气冲 姻缘月在东 第八回 今夕何夕悄悄话 周长利讲完遇到冷啸天的故事，看向艾馨枚说：“我与冷啸天只见过这两次，没想到11年以后，在我危急时刻，他突然出现。 我提到此事，他还记得并出手救了我。 大侠的情谊我会记一辈子！” “大侠就是大侠，一面之缘就全力相助。 这种人真希望能交往一辈子。”艾馨枚感叹地说。 “现在，你能详细说说，今天你是怎样来到鸟市的经过吗？越详细越好。”周长利停顿一下问道。 “今天早起我赖床，直到吃午饭才起，我没有事就想着去鸟市??，如果可能就将祖传清代鸟食罐出手，换些零花钱。 没想到碰上东方亮既要抢清代鸟食罐又要抢我。”艾馨枚回忆一会儿才对周长利耳语说。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插了一手，抢夺清代鸟食罐，我当时就想，今天倒了血霉，二拨人都惦记上我的清代鸟食罐。”艾馨枚看了一眼周长利继续说。 “是啊，我与东方亮一直是互不相扰的两路人，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认准你是老天爷送给我的另一半。 当他们截住你，我立志不能让你出事。”周长利说。 “我想着抢了清代鸟食罐，东方亮肯定追我，你就可以立即脱身，没想到你也会追我而来。”周长利眼冒遗憾地说。 艾馨枚听了周长利的话心里一热，她不由自主地用火辣辣的眼神撇了他一眼说：“我当时追你是本能所致，停下来后，我冷静想了想：清代鸟食罐已经不可能属于我，如果，东方亮回过头来再糟蹋了我，就更糟糕。 于是，赶忙向车站跑去。” 车又在拐弯，艾馨枚又一次撞了周长利并停顿一下继续说：“让我更加想不到的是上车后清代鸟食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我挎包里。 可见你的手法高超至极。 此时我才知道你是在帮我，而不是趁火打劫！” 周长利自豪地说：“我是侠盗燕子李三的徒孙，在你危难之际伸出援助之手是天经地义的事。盗亦有道吗。” 艾馨枚继续说：“更让我担心的是下车之后，东方亮围住我时，在那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荒凉之所，5个大男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幸亏你不顾个人安危喊住他们，使我感到有了一丝希望。” 周长利说：“当时的情景，我只能干扰他们一下，要不是遇到冷大侠帮我解围，我就是使出浑身本事也动不了东方亮的一根汗毛。” 周长利的这席话让艾馨枚了解他是个实在人，不像某些人抓住机会就总向自己脸上贴金。 她对他有了进一步的好感。 艾馨枚钦佩地说：“的确，冷不丁儿一个人骑车到来，你叫他一声冷啸天，讲出是高满金的朋友，他就真出手替你平事。 冷大侠太猛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战胜4个大汉，然后送我们上公交车。” “请你认真帮我分析一下，今个事情，是不是巧得邪乎。 今早起我也没有起来床，10天前与人约好今天下午在鸟市交流训鸟方法。 来到鸟市我就遇到你——老天赐给我的爱人。 东方亮等5人冒出来抢你和清代鸟食罐，给了我保护你的机会。”周长利贴在艾馨枚耳边说。 车子晃了一下，周长利的嘴唇碰到艾馨枚的面颊停顿一下。 她没有任何反感表示。 周长利感慨地看了一眼上苍继续说：“就在我想法子解决僵局的‘褃节儿’上，看见冷啸天骑车路过，我叫了他一声，并说高满金是我朋友。 冷大侠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末了儿他打败4人的联手儿进攻，免去了降临在你头上的大劫难。 真是天助我也。” “你别说，如果没有碰上冷大侠，我今天真的就失身了！”艾馨枚心有余悸地说。 “你还真别说，所有好事都让我碰上了。 先是碰到你这个靓妞，我就认定你会成为我的老婆； 然后就是东方亮抢清代鸟食罐，给了我救你的机会； 接着就大侠救你于危难之中。 这是老天有眼，是祖上有德。”周长利继续轻声说。 “关老天什么事？ 我看你就是交了狗屎运。”艾馨枚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 “不管什么运！ 狗屎运也好，猫屎运也好，总归是老天的眷顾。 是老天让我和你一起逢凶化吉，这就是我和你的缘分。”周长利刻意强调这一关键点对艾馨枚说。 “趁我手头富裕，咱俩先找个地方搓一顿，点儿些嚼果儿，补充一下体力，以便咱俩深入了解。”周长利顺势转移话题说。 “今天我和你遇到那么多事，也算是遇难呈祥。 是你的无畏使我没有遭到伤害，我必须感谢你，我今天听你安排。”艾馨枚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她也愿意进一步了解这个男人就附和道。 “那好，咱们就去尝尝白魁老号饭庄的‘锅烧羊肉’解解馋！ 我吃遍京城的饭店就数他们的烧羊肉最地道。”周长利听到她接受自己的暗示心里高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道。 艾馨枚点了点头。 华灯初上之时，微风抚面，明月高照，两人来到隆福寺的白魁老号饭庄。 周长利是这里的老顾客与饭店那弘朔经理很熟，那经理安排两人在独立僻静的雅座坐下。 第一次约会自己心仪的女朋友，周长利特意出手阔绰地点了白魁老号的拿手菜，锅烧羊肉、烧肚板、灶条汤和一些老酒，然后两人对面而坐，边吃、边喝、边聊天。 艾馨枚说：“现在，这里就咱们俩人，你揭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周长利说：“没问题！” 他立即揭下自己人皮面具，露出两只有神的细长鹰眼、一个有棱角的鼻子和两片微薄嘴唇，它们摆在一张棱角分明的长脸上，流露出一种果敢与坚毅。 艾馨枚看见周长利英俊脸庞眼睛一亮，她立即将周长利与最近做的几次梦联系在一起。 艾馨枚近三个月几次梦见月老为她牵线，但是，她每次总看不清男方的面貌，只是模模糊糊有个轮廓和大概印象。 第二章 侠义豪气冲 姻缘月在东 第九回 越说两人心越近 而周长利的面部轮廓与月老牵线男人类似，不免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再加上这次周长利全力救助她，让艾馨枚从内心深处到外观感觉，都对周长利充满了好印象。 于是艾馨枚吃了一块羊肉然后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周长利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她轻声说：“周哥，你的本事让我折服，今后我打算跟你好好学些技巧。 我想请教尊师的大号？” “我从小就和高满金混在一起，打架斗殴、偷鸡摸狗什么都干。 只因打架伤了人，我被劳教三年。 在教管所，我遇到师父，他叫郜飞鸿，绰号‘陆地飞鸿’。 他可是民国时期的着名侠盗燕子李三的关门弟子。”周长利与艾馨枚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说。 “他看我身体素质非常适合做‘义贼’就露了几手绝活，吸引我拜他为师。 我在管教所内学徒三年，他将一身本事都教给了我。”周长利继续说着。 “你是‘陆地飞鸿’的徒弟，的确不简单，敢与东方亮这样的地头蛇对着干，可真名不虚传。”艾馨枚又与他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赞道。 “我目前是吃‘轮子钱’（在汽车上盗窃）的孤雁（单干），‘抹子活’（刀片）、‘挑天窗’（打开对方口袋）都做。”周长利直接喝了一口酒继续说。 “真学了不少手艺呀！”艾馨枚也直接喝了一口酒赞道。 “但是，‘杆疙瘩’（撬锁开门行窃）。 ‘高手匠人’（翻墙或从天窗进房盗窃）； ‘穿窑’（挖墙盗洞进屋盗窃）； ‘吃露水钱’（天刚亮混进院内偷窃）； ‘吃竿子钱’（夜晚用长竿钩取财物）都能玩得转。”周长利自豪地端杯一饮而尽继续说。 “嚯！七项全能呀！”艾馨枚举酒壶替他满上酒赞道。 “当然，而且我还会缩骨功、易容术。 只要你跟着我，我会认认真真地将一些适合你的绝活教给你，让你从此穷不着。 你能够先告诉我，你师承何人吗？”周长利拿着杯子问道。 “你听说过六臂神尼乌云慧吗？她就是我师父，我是她的关门弟子。”艾馨枚得意地说。 “失敬，六臂神尼乌云慧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的前辈高人，听说她每次出手都是大买卖，总是满载而归，从不失手。 那你是她的徒弟’？”周长利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怎么着？如假包换。我是她的高徒，她本事我已经全部学到手。 你的那点易容术比我差远了！”艾馨枚将杯中酒一口‘闷了’得意地说。 “那！我打听个人，永定门外大红门的付二爷听说过吗？”周长利喝下一口酒问道。 “废话！付二爷我能不知道吗？他是我二师伯！”艾馨枚急切地说。 “那！花市儿艾三爷见过吗？”周长利又喝了一口酒说。 “这你可撞在枪口上啦，那是我三爹儿！”艾馨枚抿了一口酒说道。 “珠市口的古翎子认识吗？”周长利再喝了一口酒问。 “我叫他五师伯。”艾馨枚自信地说。 “我靠，早说呀儿！ 咱们俩‘底根儿’就是自己人。”周长利将酒杯一顿握住她的手说。 “现在说也不晚啊！ 自己人！”艾馨枚看着他说。 两人越说越近乎，身子也慢慢靠在一起。 “我们已经相互了解得‘底儿掉’。 我心里踏实着呢！ ‘齐活’！ 今个我要请你多喝一些！ 来走一个，自己人！”周长利搂住艾馨枚的肩膀说。 艾馨枚看出他已经迫切希望得到自己，自己也有意要接近他学两手。 她想要进一步考察周长利想得到自己的急迫程度，就按照师父所教方法突然改变话题试他，看他的真实反应。 “先前你横是儿只看我牌亮，就只想尝完荤了事？”艾馨枚突然挣脱肩膀脸色微变说。 “哪里话！我见你第一面就认准你。只要你能跟我一辈子，我全听你的。”周长利一看艾馨枚突然变脸，有些摸不着脉地说。 “这还差不多，否则咱们的约定就黄了！ 喝完酒散摊子，我就‘撩儿’了！！！”艾馨枚拿话进一步刺激他，看他如何回答。 “别介，艾馨枚！你，你别走呀！ 你看冷大侠都说我们俩有夫妻像，看在你崇拜他的份上，你就跟了我！ 我会真心待你，海枯石烂不变心。”周长利一看艾馨枚有离他而去的迹象心里没着没落儿，他急忙拉住她的手结巴地话都不会说了。 “这是你掏心窝子的话？”艾馨枚问道。 “我恨不得让你钻进我心里去看，你已经印在我心上！ 不信你摸。”周长利急切地说。 他拿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剧烈跳动的胸部，她从他的衣服外面都能感觉到胸膛里的一颗心在剧烈跳动。 “得嘞！ 既然你死乞白赖的靠近我，我就相信你一次！ 自己人，干杯！”艾馨枚试出他的心意，顺水推舟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周长利看到艾馨枚应允留下，心里高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亮明师承和渊源，心里更近了一层。 两人高兴地喝酒、吃饭并敞开心扉地谈了些门内之事以及对世事的一些看法。 他们越说越近，两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艾馨枚在社会上混，也见过不少本领好的男人。 但是，像周长利这样在危急时刻，真心救自己的男人不多见，她认准周长利就是月老与她牵线的男人，她此时下决心与周长利白头到老。 “晚不晌儿，咱俩挨哪儿住，你家？ 还是我家？”酒足饭饱后，艾馨枚已经认可这个男人，她将身体靠在周长利身上，用嘴对着他的耳朵悄声问。 “靠谱儿，我听你的，女士优先嘛！”周长利假装微醉地瞄了一眼艾馨枚的胸部，在她耳边说道。 “那就选我家！ 我在陌生地方放不开而且睡不着觉！”艾馨枚脸色微红，咬着他的耳朵说。 “你今晚还要睡觉？ 准备陪我到天明可好！”周长利两眼深情地看着艾馨枚的双眸轻声说。 第二章 侠义豪气冲 姻缘月在东 第十回 月夜私语心连心 艾馨枚脸色绯红，低头不语，一副娇媚形态。 吃完饭，艾馨枚拉着周长利的手上了公交车，两人在公交车上并排坐着四目相对，两人眼里透出无限的期许和憧憬。 此时，周长利才知道，艾馨枚的家在‘架松坟’，位于京城的东南部。 ‘架松坟’是清太宗皇太极的长子豪格的墓地，因墓地上有六棵古代的龙松，弯曲着主干有架木支撑而得名。 约在20世纪50年代，架松坟的六棵古松先后枯死或被伐。 20世纪70年代，政府投资在这里建设居民住宅区，1981年1月决定成立街道办事处。 将“架松坟“三字，改为“劲松“二字。 艾馨枚和周长利下了公交车，要走一段路才能到家。 两人依偎在一起默默地走着，艾馨枚贴着周长利，让身体散发的淡淡体香，一阵阵地钻入他的鼻腔。 宁静的月夜里，这对情侣慢慢地行走在野花、春树之间，耳畔流水潺潺，虫鸣阵阵，耳边只闻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却无其他声音。 两个心情激动的有情人在静谧、安详的夜幕里慢慢地走着，心里期盼着将要发生的事情。 艾馨枚和自己相爱的男人一起过夜还是第一次。 艾馨枚心里不免有些忐忑，身体禁不住的有些颤抖。 周长利感觉到她的颤抖就一把搂住她的腰，继续向前走。 周长利和自己认可的女人过夜也是第一次，而且是这样可心的绝美少女。 周长利摸着她柔软细腻的小手和细腰，心里像有虫子爬，浑身麻酥酥的，总感觉走得太慢，恨不得马上就到她家。 那天是满月之夜，月亮如银盘般高挂在寂静的夜空中，照着两人行进的小路弯弯曲曲通向远处。 繁星也尾随在他们身后不断眨眼睛。 天边飘来数朵云彩，很快遮住了月亮。 可是月亮不甘于被彩云遮住，不时露出头来看我俩一眼。 月光从云缝里一缕一缕地垂下来，像是登天长绳，仿佛伸手就能抓住它，攀上天去。 艾馨枚的心思，似乎已经攀着缕缕月光，升到天上去和嫦娥交流。 那种即将得到却还没得到，心痒难耐的感觉，让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周长利的思维也随着缕缕月光上升，欲升入月宫与吴刚述说那种将要实现的期盼。 这是一种即将升仙的感觉，在两人的生命中只出现过这一次，并在他们的记忆里留下深刻印迹。 多年以后，偶有回味。 两人都对在月光中牵手回家的这一幕记忆犹新，它远远超过了两人享受夫妻生活的感受。 云彩飘走了，月亮又露出笑脸。 在皎洁的月光下，周长利看到一座二层进院的传统四合院，像神仙府邸一样站立在眼前。 艾馨枚住的老宅到了，二个靠在一起的人影，慢慢来到门口，艾馨枚越接近自己的老宅越紧张，她伸出颤抖的手掏兜，怎么也拿不出钥匙。 周长利看到，用手按住她那颤抖的手，拿过钥匙自己上前开锁，老式铜锁咔的一声就开了。 周长利接着弓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艾馨枚心情激动地走进散发着自己味道的家，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打今个起这里就有两人的味道了！！！” 周长利跟着她进入院子回身上了门闩。 艾馨枚全身血脉偾张地拉起他的手走进里院。 里院她住的卧室祛黑一片，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直射进屋，露出干净整洁的浅粉色床单。 卧室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此时，月老不想再看看下去，躲到云彩后面去了。 卧室又变得漆黑。 “老话说得好，灯下看美人，梦里看娇娘，是人生乐事。”艾馨枚摸黑拉开了灯说。 周长利接着抱起她，回道：“现而今，手上抱‘尖果’（老京都话，漂亮的女孩），眼中看貂禅，是当下的美事。” 艾馨枚听了这话，闭着双眼用四肢盘着他的身子，像只小猫一样依偎着他。 她的开始亲周长利的脖颈。 周长利顺势与她亲在一起。 接着双方的衣服不知怎么着就扔的满地都是。 浅粉色的床上，两人滚在一起。 月亮又好奇地从木窗隔栅内露出半边脸，它用明亮的目光扫进屋内，它看到了扔了一地纷乱的男人和女人的衣物，进而看到两人搂在一起呢喃耳语。 “敢问美女，你的祖上是？”周长利用鼻尖蹭着她的鬓角问。 “听老家儿说，是zlq，豪格的嫡系。”艾馨枚亲了一下他回道。 “嚯！赫赫有名呀！清太宗皇太极的长子，清代开国功臣肃武亲王豪格。 清初世袭罔替的八家铁帽子王之一。 我该叫你格格才对。 艾格格，小人这厢有——礼——了。”周长利用两臂紧抱艾馨枚说了一句京剧小生腔。 “周小子，平——身。 我来问你，你的祖上是——哪——个？”艾馨枚用青衣腔问道。 “我祖上是编入汉军xhq的大学士洪承畴的部下，我们一家的男丁跟随着汉军xhq，打遍全中国。 最后全家作为皇家的嫡系，落户在圆明园的西北部守卫皇家园林。”周长利自豪地说。 “原来咱们二家都是在旗之人。 由于我父亲继承祖上的福荫，父母被安排在京都文史馆工作。 擎小儿’我记事起，我家在京都有好几套宅院，皇城根内就有二套。 而每个宅院都有几件古色古香的家具和字画。 我和弟弟在这些院子里，快乐的度过童年。”艾馨枚说。 “我因为有案底，一直在社会上打漂儿胡混，没有一个正经职业。 你是怎么干上现在这个行当的？”周长利说。 “由于我身上背着满清皇族的历史包袱，插队不愿去、分配工作要排队等待。 管分配的吴干事看上我，要我嫁给他得了小儿麻痹症的傻小子，那我哪能干。 他就想方设法刁难我，原本已经排到我的名额，他找种种理由，将名额给了别人。 我一气之下，找他大吵了几次。 这小子表面忍气吞声，暗地里跟我杠上了，分配工作的机会一时半会儿没有我的份。”艾馨枚说。 第三章 青葱岁月耀 勤奋财源涌 第一回 心心相印定终身 “咱俩处境差不多，我所面对的生活境况与你大体一致。”周长利说。 “活人能让尿憋死！姑奶奶我不求他了，自己想办法挣钱。 三爹儿看我外形不错，身手灵活，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敢干。 于是引荐我拜六臂神尼偷乌云慧为师，走上现在这个职业。”艾馨枚说。 “咱俩儿如果早生100年，一定都是前呼后拥的主子，何必落到靠‘妙手空空儿’才能活下去的境况。 这是个令人唏嘘的历史嘲弄。 这是因果报应。 当时有多狂，目前有多背。”周长利说。 “‘姆们儿’虽然是历史的弃儿，但是对旗人不能一概而论。 也有许多旗人不是‘纨绔子弟’，他们同汉人相比主要是礼数繁杂，对吃穿臭讲究外。 ‘姆们儿’父辈人中，很多旗人是京城名人，他们之中也涌现出很多出类拔萃的人物。曹雪芹内务府正白旗包衣人，他所创作的《红楼梦》是我国古典小说的最高峰。 纳兰性德，满洲正黄旗人，被称作‘清代第一词人’。”艾馨枚说。 两人如数家珍般点出本族的名人轶事。 “老舍，本名舒庆春，满洲正红旗人，着名作家。 程砚秋，满族，索绰罗氏，满洲正黄旗人；京剧艺术大师，梨园界四大名旦之一。”周长利说。 “启功，‘俺们儿’的远亲，姓爱新觉罗，雍正帝九世孙，国学家，文物鉴定专家，书法家。 侯宝林，满族，相声艺术大师，现代相声艺术的奠基人之一。 真是数不胜数。”艾馨枚说。 “旗人是中华民族的一份子，与大伙一起在创造中国历史。 我们自己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我们还是回到现实，你看月老正在偷看二个牢骚满腹的旗人呢！”周长利说。 “我跟你说个事，近几个月我梦见月老多次为我牵线，而那男子轮廓就与你非常相似。 我几次梦见与这个男子抱在一起，你说巧不巧，今天就应验了。”艾馨枚说。 “我说怎么见你第一眼就认准，你是我老婆，原来是月老从中牵线。 从‘今个’起，我必须净心净意地敬月老，我起誓‘打这儿起’，我年年敬月老。”周长利立即起身向月亮行了三拜之礼。 “让月老印证一对既是同行又是旗人的恩爱男女，永远抱在一起‘闷得儿蜜’！”艾馨枚也跪在床上给月亮磕了一个响头。 周长利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 月光照在一个跪着磕头的女人体上，她身体侧面柔美的曲线起伏有致，让人过目难忘。 周长利情不自禁地说：“是呀，你瞅月老也为老不尊，竟会偷看一对有缘人在过夫妻生活。 ‘姆们儿’就是要让月老看看，一对情侣之间是如何‘腻沽’在一起的。” 两人在银白色的月光下，又开始叠罗汉。 最后在月老的注视下两人搂抱着进入梦乡，一觉睡到太阳高挂在头顶。 第二天中午艾馨枚睁眼看到，周长利正在抚爱地注视着自己。 她回味起昨日，诡异的奇遇以及两人的真情结合。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双方的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 艾馨枚此时最难忘的是，在寂静的月圆夜，两人相互之间牵手回家传递出的情真意切。 周长利此时回味的是，在月老注视下，双方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感觉。 周长利认定艾馨枚是自己的另一半，艾馨枚决心跟周长利到天荒地老。 看着眼前即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艾馨枚感到即踏实又有些含糊。 她说：“当家的，我想着去寺庙为咱俩的婚姻求签祈福。你说去哪里？” “据我师父说，bj城里各个庙宇神灵管辖的范围、职责分工不一样，广济寺里的神灵，主管姻缘。 而人们求姻缘主要奔着广济寺圆通殿里的观音娘娘去的。”周长利说。 “那咱们去广济寺圆通殿向观音娘娘求个姻缘美满。”艾馨枚说。 “得令，娘娘！‘姆们儿’晌午饭后，再移驾圆通殿，如何？”周长利带着戏腔问。 “我也不跟你嚼舌头了，借光儿，我借你一样东西用用！！”艾馨枚调侃地扑进他的怀里说。 接下来，周长利和艾馨枚又扎进爱河之中，畅快淋漓地嬉戏到筋疲力尽。 午后，两人沐浴更衣完毕，就手拉手去了广济寺。 这是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因为不是周末，广济寺的香客稀少。 周长利和艾馨枚走进广济寺圆通殿，跪在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下面，虔诚地祝两人婚姻圆满，长长久久。 “请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我艾馨枚与周长利，感情圆满，白头到老。”艾馨枚恭敬地跪在观音娘娘面前，在观音菩萨的注视下，诚惶诚恐地祈祷着。 “请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我周长利与艾馨枚，一生和睦，感情圆满，夫妻生活顺畅。”周长利恭敬地跪在观音娘娘面前，在观音菩萨的注视下，发自内心地默念道。 两人说罢连续磕了三个响头，慢慢起身低头退出广济寺圆通殿。 两人在殿外又深深地鞠了三个躬，然后才手牵手回到家中。 周长利和艾馨枚都感到观音娘娘的眼神已经给他们确认了姻缘。 因此，没有经过海誓山盟的两人就毅然决定从此住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当晚，两人又全身心地抱在一起。 翌日，周长利领着艾馨枚找到高满金。 高满金热情接待了小二口。 “瞎子，哪踅摸的‘傍家儿’？太靓了！ 你把握得住吗？”高满金和周长利热情拥抱时，在他耳边轻声地问。 “发小儿！她叫艾馨枚，我们私定终身，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周长利拉过艾馨枚揽在怀里对高满金骄傲地说。 说完就亲了一下艾馨枚，她顺势也回了一个。 “呦！呦！呦！ 二位在俺们儿‘眼不前儿’打奔儿秀恩爱，秀给谁看呢？”高满金满是醋意地说。 周长利又拉过艾馨枚吻了一下。 第三章 青葱岁月耀 勤奋财源涌 第二回 世俗观念暗潮涌 “弟媳，咱们头一回见面，今个我‘出血儿’。 请你们‘公母俩儿’撮一顿做见面礼，你点地方。”高满金对艾馨枚说。 “大哥就不要破费了！”周长利忙说起了客气话。 “你看！ 咱们谁跟谁呀！ 还装！”高满金说。 “我和大哥初次见面，一看就知道大哥是个爽快人儿。 那我就领高大哥的情了，咱们去东来顺。”艾馨枚说。 “看，弟媳是个敞亮人，比瞎子敞亮多了！”高满金说。 在东来顺的热气腾腾的火锅旁边，3个人正坐在桌旁，大快朵颐。 周长利将一筷子羊肉片放入铜锅的滚水里，用筷子搅动着。 “发小，与冷啸天还有联系吗？”他满怀期望的问。 “冷啸天！！我也一直想联系他，可是没有机会碰到。”高满金说。 周长利看了艾馨枚一眼，两人面露失望。 “冷啸天和你俩有何瓜葛？”高满金看到他俩的眼神好奇地问。 周长利就将冷啸天救自己和艾馨枚的事说了一遍。 “我只见过冷啸天两次，就觉得他是可交之人。”高满金眼望远方说。 “没想到他如此仗义！ 我一定帮助你找到他！ 咱们一起找他，渠道会多一些。”高满金眼望远方继续说。 两人失望地和高满金道别。 从月圆那晚开始，两人就在老宅一起搭伙做饭过起了夫妻生活。 尽管已经解放29年的中国，政府一再宣传自由恋爱、婚姻自主，反对包办婚姻。 大多数人的封建意识已经非常淡薄。 但是在旗人的圈子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结为夫妻的观点还是根深蒂固。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是中国民间传播消息的特点。 周长利和艾馨枚这种见面第一天就住在一起，被邻里的老人看到，就成了大逆不道的典范。 很快他们俩的事情就在旗人圈里迅速传播开来，一直传遍整个京都。 岁数大长辈听到后，个个义愤填膺，大加指责。 认为，两人大逆不道，应该天打雷劈。 而两人的朋友等年轻人却暗自佩服，冷眼观看。 有的年轻人已经将两人当成榜样，准备效仿。 周长利的父亲叫周熙君，母亲叫郎久蕙；两人一直在为二小子周长利的出路发愁。 他们也听到一些传闻，知道儿子和艾馨枚已经在一起了。 当周长利前来告知自己找了媳妇，就让儿子将飞来的媳妇带家来瞧瞧。 艾馨枚进门之后，表现得体大方，父母一下就认下了这个儿媳妇。 他们欢天喜地接受两人的结合，并叫来大儿子周远利、儿媳妇关醒悦以及孙子周溪冬来相这对新人。 周远利一家见到艾馨枚也是印象非常好，艾馨枚和关醒悦见面熟，两人聊得很投机。 周溪冬也由于艾馨枚当面就给他50元的见面礼，高兴地围着艾馨枚叫：“小婶儿。” 周熙君和郎久蕙不管亲戚朋友怎样议论，坚决支持两人在一起。 艾馨枚的父亲叫艾复玺，母亲叫佟晓悦；作为皇族，两人一直在京都文史馆工作，改革开放后，京都市政协正在让艾复玺重回政协问政。 艾馨枚的父母传统思想非常严重，更加注重面子上的事儿。 他们知道艾馨枚和周长利私自在一起后，死活都不能接受女儿这种自作主张、萍水相逢就私定终身的行为。 艾复玺和佟晓悦的头脑中，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结为夫妻的正路。 而女儿的大胆行为是自甘堕落、自降身份，便宜了不知打哪冒出来的野小子周长利。 “周长利什么出身？！！ 怎么能配得上咱们家。 你已经走入‘小绺门’，他也是同行怎么能行。 按照你的条件，本应该找一个更好的亲家。 那时你就可以过好小日子。”二老知道周长利的出身和职业之后，艾复玺声色俱厉地对艾馨枚说。 平时嘴甜人顺的艾馨枚，没有敢‘回嘴儿’一直低头不语。 “眨么眼儿的功夫，你怎么就认准这么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俗人？ 平时挺机灵的人，被什么迷住魂魄了？ 你‘真真儿’地丢了我们的家大脸。 你这个不孝女！”佟晓悦也是脸色铁青地补充道。 “你去扫听儿一下，也不知道‘人家’在背后怎样戳咱家的脊梁骨呢！ 你如果不同周长利断绝关系，咱们就要断绝母女关系。”佟晓悦说到最后用衣襟抹着眼角泪水发狠地说。 艾馨枚听到平时对女儿疼爱有加的母亲，竟然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心里仿佛寒冰刺骨。 但仍然眼露倔强的神色望自己脚尖，用牙咬着下嘴唇，默默地抗争着。 “二老儿，你们都不知周长利的人品如何，就武断地拒绝两人的婚姻。 咱们是否先让他来家聊一聊，咱们看看周长利的‘成色儿’，届时再做决定。”从小受艾馨枚照顾的弟弟艾宗逊，劝说二老给个缓冲，以此暗中支持姐姐的行为。 艾馨枚听后感到，在这种高天滚滚寒流急的艾家老人和亲朋压力面前，有一股微微暖气吹拂着自己受伤的心。 “不行！那小子一上门就代表我们同意他的身份，我们坚决不能让他来咱家，以此表明我们不接受他的态度。”艾复玺坚决地说。 二老坚决不让周长利上门，艾馨枚就试图偷偷将户口本拿走，自己同周长利一起去街道办事处登记结婚来个既成事实。 没有想到佟晓悦猜到女儿的做法，早把户口本藏得严严实实，不让艾馨枚有机可乘。 在那个年代，反潮流意识是年轻人的主流思潮，政府又鼓励青年男女移风易俗、自由恋爱，反对包办婚姻。 艾馨枚的家长不敢同政府对着干，不能使用传统家法强行拆散两人，只能调动亲戚朋友分别去做艾馨枚的工作。 艾馨枚凭着坚定毅力顶住各种旁敲侧击和说三道四，一直与周长利生活在一起。 一日，三叔艾澄枫登门到访劲松祖宅，周长利和艾馨枚立即出迎。 第三章 青葱岁月耀 勤奋财源涌 第三回 误被抓进派出所 因为，艾馨枚是三叔从小看着长大的，对她格外亲。 艾澄枫还是艾馨枚的引路人，他带着少年艾馨枚去拜六臂神偷乌云慧为师的。 三叔与艾馨枚关系不一般，是她敬重之人。 她以为三叔前来是为自己与父母之间做‘说和人’的，心中充满希望。 三叔艾澄枫是个中年汉子，个头不高，但是，精明强悍，特别是两眼炯炯有神，走路虎虎生风，说话声如洪钟。 “三爹儿您老儿到访，我们家蓬荜生辉！”艾馨枚面对三叔说，然后，两人请艾澄枫坐在上座。 “三爹儿，您是艾馨枚的领路人，小的周长利在这里给前辈磕头了。”周长利说完恭恭敬敬给三叔磕了三个响头。 周长利起身给三叔端上一杯清茶，就毕恭毕敬坐在下手，等着三叔问话。 “周长利，听说你家在旗？”艾澄枫喝了一口茶，上下打量着周长利开口问。 “回三爹儿的话，我家是汉军xhq的大学士洪承畴的部下。”周长利说。 “周奉君是你什么人？”艾澄枫问。 “回三爹儿的话，是我大伯。”周长利说。 “我和他有些来往，听丫头说，你是‘陆地飞鸿’的徒弟？”艾澄枫说。 “回三爹儿的话，恩师是‘陆地飞鸿’，我学徒三年，‘抹子活’、‘挑天窗’、‘杆疙瘩’、‘高手匠人’、‘穿窑’、‘吃露水钱’、‘吃竿子钱’都能玩得转。 我目前是吃‘轮子钱’。”周长利说。 艾澄枫说：“这丫头我是从小看到大，我家全是‘带把’的，没有丫头，所以我最喜欢艾馨枚这丫头。” 艾澄枫接着说：“丫头！你从小就会哄人，什么事经你一说，总会化解。 怎么这次就死杠头呢？ 你们没有经过老家儿同意就自作主张睡在一块，这不合家规呀，这样怎能让老家儿满意呢？” “三爹儿！我和周长利真心相爱，我们虽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我们俩一见钟情，情比钢坚。 望三爹儿能在老辈面前美言两句，促成我们俩的婚姻。”艾馨枚坚决地说。 “咳！ 难呀！ 我的大哥就是个认死理的。 他们不满意你们俩的婚姻主要是二点，一个是周长利的出身，门不当户不对； 另一个是他的职业，上不了台面。 你们如果什么都没有改变，难道就这么僵持到老？ 我也希望你们俩今后有所改变。”艾澄枫叹口气说。 “三爹儿，我求求您老，做作二老的工作，允许我和他白头到老。”艾馨枚没有听出三叔的画外音就声泪俱下地哀求道。 艾澄枫看了丫头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 等三叔走后，周长利激动地握着艾馨枚的手说：“你听出三爹儿的口风了吗？ 他要我们改变才有和好的机会！那我们能改变的只会是职业。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俩不做‘小绺’改做正经工作，与二老就有和好希望。 我已经看到咱俩的前面的曙光，事在人为嘛！” “对呀，种花须见其开，待月须见其满。 这下我信心百倍，曙光就在前头。 只要我们找准机会改行，就与父母有和缓的日子。”艾馨枚破涕为笑说。 从小受艾馨枚照顾的弟弟艾宗逊，用行动支持姐姐的行为。 在京都曲艺团工作的艾宗逊从小就喜欢卜卦之术，他亲自上门和周长利见面并聊了很长时间。 他临走时对姐姐说：“姐，我观此君对你一往情深，看面相你和他都有好前程， 只是时机未到，时机一到，就会等得云开见月明。” 艾馨枚说：“谢谢，弟弟的吉言，有了你的支持，我们与父母和好的信心更加坚定。” 又过几天，艾馨枚的师姐上门，周长利两人惊喜万分将师姐迎进门。 师姐却面无表情地说：“师父吩咐我来看你，她让你带着周长利去师父处，师父有话说。” 师姐说完就转身离开。 艾馨枚和周长利立即拿着礼物去了六臂神尼乌云慧师父的家。 两人进门给六臂神尼乌云慧磕了头，行了礼。 乌云慧师父示意他们坐下，却一直没有发话。 她默默地看了他们一盏茶的功夫。 直到艾馨枚坐不住了，正要开口说话，乌云慧用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恩师这才开口说：“一对苦命鸳鸯，本应花前月下，却遇急风骤雨。 但愿雨过天晴，面对云卷云舒，自此白头到老！” “师父，狂风暴雨扑面来，我俩心坚似铁石。 等到云开现明月，双飞双宿竟有时。”艾馨枚坚定说。 “前辈，我和艾馨枚一见钟情，今后同心同德过日子，定会走过黄昏见黎明。”周长利附和说。 “我见你们决心似铁，也就不再劝说。 既要顶风冒雨，看尔造化几许？ 周长利，我送你一言：妻孥熙熙，鸡犬闲闲。 知足谦谦，心态恬恬。”乌云慧看着周长利说。 “谢谢，师父的箴言！ 我是初心不改，坚决和艾馨枚过一辈子幸福生活。 请乌师父多保重，我们会是优哉游哉，吾将终身于其间。”周长利感激地说。 两人鞠躬告退，六臂神尼乌云慧默默地看着两人离去，轻轻叹息一声，眼中露出无限的惆怅。 两人的邻居许多都是旗人，其中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有意裹乱，向派出所诬告两人乱搞男女关系。 一天夜里，两人正睡觉，派出所来了四个警察，上门抓个现行。 他们把两人从床上揪起来，当作流氓抓到派出所问话，院子也被贴了封条。 警察分别将两人关押在二个审讯室里询问。 面对可能被送去劳教的局面，两人却心口如一，只说我俩自由恋爱，双方看对眼，顶着老人反对就住在一起。 询问艾馨枚的是个中年女警叫辛宝梅，对于审问流氓活动之事，她有着丰富的经验。 “小姑娘，别怕！ 你慢慢回答我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多大年龄？”辛宝梅和颜悦色问。 第三章 青葱岁月耀 勤奋财源涌 第四回 知道误会就改正 “艾馨枚，18岁。”艾馨枚低声说。 “你再说一下，自己父母的姓名和年龄？”辛宝梅说。 “我的父亲叫艾复玺，53岁； 母亲叫佟晓悦，50岁。 我有个弟弟叫艾宗逊，16岁，在京都曲艺团工作。”艾馨枚说。 “和你一起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辛宝梅又问。 “他是我老公，叫周长利，20岁。”艾馨枚坚决地说。 “你们结婚了吗？”辛宝梅突然严肃地问。 “结婚了！”艾馨枚斩钉截铁地说。 “结婚证有吗？”辛宝梅更严厉地问。 “我父母把户口本藏起来了。 我们办不出结婚证。”艾馨枚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委屈地回答。 “按照法律规定，没有结婚证你们就不能住在一起。”辛宝梅放松口气问。 “我们是两情相悦，自由恋爱，反抗包办婚姻，怎么就不能住在一起！ 我希望政府为我们做主，不用户口本也给我俩办个结婚证。”艾馨枚神情激动地说。 “咱们先不说这个！ 你男人的父母叫什么，多大年纪？”辛宝梅说。 “我老公的父亲叫周熙君，54岁； 母亲叫郎久蕙，51岁； 他还有一个哥哥叫周远利，24岁； 嫂子叫关醒悦，22岁； 他们的儿子叫周溪冬，2岁。”艾馨枚如数家珍地说。 “我的询问先到这里，咱们先休息一下。”辛宝梅轻松地说。 中年女警转身出去和询问周长利的警察一对口供，两者一模一样，没有差错。 周长利还提供一个证明人叫高满金的人名和电话。 “这样看来，他们还真是反抗父母包办婚姻的年轻人，不是萍水相逢的野鸳鸯。 我们是否抓错人了？”中年女警对派出所领导说。 这时，一个年轻人来到派出所，拿出自己的工作证说：“我是艾馨枚的弟弟，叫艾宗逊； 我能证明我姐姐和周长利是相爱的一对恋人，周长利的父母同意他们结婚。 我家里老人反对这门婚事，我家老人将户口本藏起来，不让两人办结婚手续。 两人追求婚姻自由，只能没办结婚证就住在一起。”艾宗逊接着说。 派出所见有人出面证明，立即确认周长利和艾馨枚是追求婚姻自由，反对老人包办的典型。 这是政府一直支持的新风气，派出所立即放人并做了道歉。 所长派了一名警察陪同他们回家，当着众街坊的面，揭去封条并向周长利和艾馨枚赔礼道歉，公开地为两人正名。 “弟弟，你今天怎么会来派出所为我们做证？”警察离开之后，艾馨枚问。 “姐，我在家正要睡觉，突然感到心跳加快，我就感到可能你出事了。 这个感觉我以前就有过，而且很准。 所以我赶忙骑车到你家找你们，看到门上贴着派出所的封条，我就找到派出所来了。”艾宗逊说。 “小舅子，今天我俩是绝渡逢舟。 你的义助，我们会记一辈子。”周长利感激地说。 “我的好弟弟，你的感觉让我和周长利提前离开局子。 我和姐夫谢谢你了。”艾馨枚说。 “姐，咱们俩从小在一起，那个年代，是你和我相依为命，在咱的祖宅躲了将近10天，7岁的你每天做饭给我吃。 直到父母前来接回我们。 这种苦难让我记忆深刻，这辈子难忘。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祝你们从此事事如意，前程似锦。”艾宗逊接着说。 送艾宗逊出门后，周长利抬头望天，只见一轮圆月正看着他微笑。 周长利冲着月老拜了一拜说：“月老，我知道是你让我找到了好媳妇，我会年年拜祭你。” 两人被抓进局子又被放出，成为旗人圈子里茶余饭后的笑料，传了小半年。 在此期间，周长利把祖宅的里里外外进行了一番改造。 原来院内用井水，没有上下水。 周长利请朋友帮忙，新建了几米深的化粪池，重新布置下水管。 又从不远的自来水总管道拉了根水管，给院子里装了自来水。 原来的简易厕所是蹲在粪坑上大小便，现在，新厕所里安装上抽水马桶。 还隔出了单独的浴室，随时随地洗热水澡。 周长利将原有2平米，四面漏风的小厨房，翻建出一间6平米像样的厨房并托关系在煤气站搞出用气户口，用上罐装液化气。 所有房间都安装上暖气片，冬天在厨房烧起土暖气，全部房间都暖和。 周长利将他俩的安乐窝，改造得舒适又温馨。 周长利又仔细认真地训练艾馨枚，使她很快掌握了许多技巧。 周长利不让艾馨枚出去奔波，在家享福，成为名副其实的周太太。 随着时光流逝，两人的事成为旧闻。 人们也不再关注两人的一举一动，周长利和艾馨枚的夫妻生活再也没人打扰。 周长利和艾馨枚与艾宗逊关系更加密切，艾宗逊也找机会做父母的工作。 老人其实也心疼闺女，他们没有强行将小两口赶出祖宅，仍然让两人居住，也说明他们为闺女留着后路呢。 不久，父母与艾复玺、佟晓悦的关系也逐渐缓和。 佛说，世间有因果，凡事有轮回； 人善有良缘，人恶众生怨。 虽然，艾馨枚不像周长利那样相信命，但是，她相信因果报应。 艾馨枚从小就知道，活在人世间，头顶有青天，暗处有神明。 行善作恶天必知，因果报应必应验。 人善，终有善报； 人恶，苍天不饶！ 不久，一个现世报就降临在京都文史馆副馆长胥赫嵩的头上。 那是1978年5月的一天。 艾宗逊匆匆忙忙地来找艾馨枚说：“姐，你知道胥赫嵩吗？” 艾馨枚鄙夷地说：“胥赫嵩！ 我当然知道，他原来是老爸的助手，现在是文史馆副手。 他毕业于燕京大学历史系，参加工作之时还算勤勤恳恳。 我在家里见过他，对他印象不错，没有想到他是人面兽心之人。” 艾宗逊生气地说：“在那个特殊年代，他看到机会来了就煽风点火、上蹿下跳，不久他就爬到文史馆的一把手儿。” 第三章 青葱岁月耀 勤奋财源涌 第五回 因果报应最灵验 艾宗逊继续说：“我在家听到父母议论过几次，胥赫嵩不念旧情，对二位老人一直往死里打压。 自从胥赫嵩当上一把手儿，表面上装得‘人五人六儿’的，还挺象那么回事的。 实际上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凡是他遇到姿色不错的女孩，不论有主没主，不论大姑娘小媳妇。 他都利用手中权力，威逼利诱、想方设法将她睡了。 他的女秘书整天价换新的。 他老婆每年要去单位闹几次离婚。” 艾馨枚撇嘴说：“丫挺的儿，‘真真的’是个公驴！ 该骟！” 艾宗逊愤怒地说：“我最近听朋友说，他还暗地里占据咱家最好四合院。 更可气的是，四合院中全是非法得到的旧家具，墙上挂满靠手段得来的字画，家中摆满他人的古董瓷器。” 艾馨枚气得拍桌子说：“什么他把咱家四合院占为己有了！ 还占用别人的家具、字画、古董瓷器！！ 太搓火儿了！ 不行我非要治一治这个忘恩负义的淫贼！ 当家的，你合计一下，咱们变着法儿也要整治他，出了这口恶气！” 周长利说：“让我想想，首先，我们要利用他色胆包天的弱点。 你使用六臂神尼教你的易容术化妆后接近他，他定会被你搞得‘五迷三道’！” 艾馨枚骄傲地说：“易容没有问题，迷他也是小菜一碟。 可是，我要有机会接近他呀！” 艾宗逊说：“听父亲说，文史馆最近要举办中国近代史展览，胥赫嵩是此次展览的负责人。” 艾馨枚兴奋地说：“那就是说，胥赫嵩会到展厅去巡视。 我可以易容装扮成15岁左右的身材姣好，含苞待放、涉世未深的女中学生。 遇到这样的诱饵，胥赫嵩准会设法接近我，将我带入他家，意图实现他的淫欲。 我借此机会拿着师父给我的迷魂药下给他，让他乖乖听咱们的话。 当家的，你说我迷倒他后是当场骟了他，让他从今往后不能人道； 还是将他扔到偏远山区，让他自生自灭！” 周长利说：“别介，他再有罪，罪不至死！” 周长利将艾宗逊和艾馨枚叫到近前，低声说出自己的方法。 然后，对两人问道：“怎么样？” 艾宗逊说：“我赞成姐夫的建议，我在远郊租一个仓库装这些东西。” 周长利说：“不行，最好在外省租仓库，越远越好。 这样，谁也想象不到，是咱们下的手。” 艾宗逊说：“那好，我就在陕西找一家仓库装东西。” 艾馨枚搓着双手说：“行，‘麻利点’，咱们说干就干。” 一起主人在家，家具被搬空的案件就这样开始实施。 1978年5月20日下午1点，文史馆举办中国近代史展览已经是第二天。 胥赫嵩正在巡视展厅，看见一个15岁左右，面目姣好、身材妙曼的女中学生，走进展厅认真地看展览。 那个年代，女中学生能够认认真真地参观中国近代史展览的属凤毛麟角。 胥赫嵩一下就注意到这个女中学生。 女学生的身材较瘦但胸部却已隆起，细腰圆臀，两腿修长，亭亭玉立。 她长得清纯可爱，油黑的头发梳成两个辫子，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注视着展板。 胥赫嵩本能地意识到，这个含苞待放的女学生，是很容易上钩的。 他用欣赏的目光围着女中学生转了一圈，然后整了整衣衫上前搭话说：“女学生，你好！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叫胥赫嵩。 我非常惊奇你怎么会对中国近代史感兴趣？” 她用清脆动听的童声回答：“叔叔，你好！ 我们正好学到中国近代史，又在报纸上看到这里有展览，我就来看看。” “好，小小年纪就知用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胥赫嵩夸赞地说。 “叔叔，您是展览的负责人？ 我一直对中国近代史中的某些细节有疑问？ 却没有明白人可以讲清楚。”学生用略有疑问的目光看着他说。 “哦！ 我是文史馆副馆长，你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与你探讨！”胥赫嵩自信地说。 “太好了，我可以有机会向专家请教，太谢谢叔叔。”女中学生天真无邪地对他灿烂一笑。 他的心立即被少女的笑容勾到香格里拉去了。 他暗想：“从女中学生言谈举止上看，她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女，稍加引导，应该很容易得手。” “叔叔，我想知道，鲁迅为什么与左联有矛盾！”女中学生打断他的想入非非。 “鲁迅是一个斗士，对中国国情有着独到的见解。 他和左联的分歧只是观点不同。 但他为了中国发展的利益，并不计较敌人或者朋友扣过来的帽子。”胥赫嵩略加思索后说。 “伟人就是伟人！ 看法就是不同于常人。”女中学生眼露崇敬地说。 “鲁迅曾经表示，左联内还有‘切切实实’ ‘为着现在中国人的生存而流血奋斗’的‘君子’ 就还有希望，他会继续支持。”胥赫嵩看了一眼眉眼生动的女中学生说。 “叔叔，你讲得非常清楚有条理。 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您。”女中学生对胥赫嵩的谈吐表露出无限的崇拜之意。 “我非常希望继续解答你的问题，但是现在，我有事要回家。”胥赫嵩看到女中学生对自己已经开始崇拜，就试探地说。 “我能和你一起走，在路上我边走边问，您边走边答吗？”女中学生立即恳求地说。 “好的，我骑车回家，你呢？”胥赫嵩看到女中学生愿意跟自己回家高兴地问。 “我也是骑车来的。”女中学生更加高兴地回答。 胥赫嵩看到少女果然上钩，决定带她回四合院继续‘交流’，找机会下手。 女中学生信任地跟着他，一路上她向他提出许多历史上的一些细节问题。 胥赫嵩耐心讲了相关历史细节。 两人谈兴正浓，时间像流水一样划过，不一会儿就到了胥赫嵩家的四合院。 “我到家了，你进去坐一下，咱们再聊一会儿？”胥赫嵩满脸真诚地邀请少女进屋。 第三章 青葱岁月耀 勤奋财源涌 第六回 色心引得家搬空 “叔叔，今天太晚了，我就不进去了。 明天是周末，如果，叔叔有时间，我明天早上9点再来请教，可以吗？”女中学生面带真诚地问。 “太好了，我明天早上9点在家等你。 我还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胥赫嵩顺嘴问道。 “胥叔叔，我叫郁新生。 咱们明天见。”女中学生笑了笑说。 “明天见，小郁！”胥赫嵩眼里透露出希冀。 少女骑着自行车离开，胥赫嵩在背后，注视着远去少女的身影和扭动的臀部。 第二天，农历四月十五，满月之日，也是人最容易想入非非的日子。 早9点，郁新生准时来到胥赫嵩的四合院，按响了门铃。 “胥叔叔，好。 我今天又来打扰您的休息。”门打开后，郁新生还是那样真挚地打招呼。 当天，郁新生没穿学生装，身穿一身合体的便装，该突出的地方从衣衫内都显露出来。 “小郁，快进来。”胥赫嵩眼睛发亮地拉着郁新生的手，将她迎入正屋坐下。 胥赫嵩松开少女的手，仿佛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之气从少女身上散开，不禁心情荡漾。 “我去给你沏茶。”说完，胥赫嵩走到多用柜处拿起茶叶罐向茶壶放了两撮茶叶，再用暖水瓶往茶壶里倒了开水。 胥赫嵩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郁新生，只见她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心无芥蒂地坐在椅子上。 胥赫嵩拿着茶壶走回郁新生面前倒了二杯茶水，放在桌子上说：“小郁，请喝茶！” 胥赫嵩顺便从高处淫邪地瞥了一眼她敞开领口里的雪白肌肤，并在她双手接茶杯是时顺手摸了她的细嫩柔滑的手指。 “叔叔，这茶真香呀！”郁新生不以为意接过茶杯随即喝了一口说。 说完放下茶杯，接着又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胥赫嵩嫣然一笑。 胥赫嵩进一步被郁新生的笑迷得心猿意马，于是说：“这茶是朋友才从杭州带给我的西湖龙井。 你喜欢就多喝几口。” 郁新生又看向多用柜上的水果，胥赫嵩马上殷勤地说：“我去给你拿水果。” 胥赫嵩说着就回身走去拿水果。 郁新生看到自己散发的魅力已经见效，她利用拿茶杯的机会，袖口在胥赫嵩的茶杯上过了一下，迅速将一些粉末放进胥赫嵩的茶杯，接着拿起自己的茶杯继续喝茶。 胥赫嵩走回来放下水果盘坐下，先喝了几口茶水正要说话。 郁新生瞥了一眼放在果盘了的苹果，胥赫嵩会意地拿起水果刀为郁新生削苹果。 他在削苹果时，渐渐感到有些头晕，拿刀的手也略显迟钝。 削好苹果，他就晕晕乎乎的将水果递给郁新生。 郁新生接水果时，他还没有忘记在她的玉手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郁新生知道迷魂药开始起作用，她睁着无邪的大眼睛探寻地问：“胥叔叔，怎么啦？” 胥赫嵩摇了摇头说着实话：“美女，我不知怎么地，有些头晕。” 郁新生眼内露出鄙夷之色，用半命令半试探的口吻说道：“胥叔叔，你去扫一扫院子，头可能就不晕了！” 胥赫嵩就像中了魔法似的立即拿起扫帚扫起了院子。 自此以后，药效充分起了作用，郁新生叫他向东他就不向西。 扫完院子，郁新生又说：“胥叔叔，你去擦一擦玻璃。” 胥赫嵩立马满头大汗地擦起玻璃。 郁新生听到有人敲门，说：“胥叔叔，你将院门打开，有人进来。” 胥赫嵩屁颠屁颠地打开院门，请两人进屋。 郁新生说：“胥叔叔，将家中的家具，墙上的字画和家中摆的古董瓷器，全部搬上四合院外停在家门口的卡车上。” 胥赫嵩听话地说：“好嘞，我来帮你搬！” 郁新生叫进来两人和他一起搬东西，胥赫嵩汗流浃背地卖力气向卡车上装家具，递字画，还拿起自家的棉被、褥子、床单将古董、瓷器包得严丝合缝放在柜子中用衣服塞严实。 四合院内东西，一件件地减少，胥赫嵩仍然车上车下地忙碌着。 郁新生看到屋内已经搬空，卡车装好，就让卡车开走。 开车前，胥赫嵩还对开车的司机挥手说：“司机同志辛苦了，开车慢一点，别让瓷器颠碎了！” 看到卡车开走，郁新生骑上自行车，高兴地对胥赫嵩挥手说：“胥叔叔，我先回去，明天再来。” 胥赫嵩两眼注视她说：“再见，小郁！ 明天再来，我等着你！” 胥赫嵩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女中学生骑车由大变小，渐渐消逝在天边。 接着他回到家中，坐在唯一留下的靠背椅上，昏睡过去。 郁新生骑的自行车是周长利提供的，她将自行车骑到天坛公园存车处，混在没人认领他们自行车堆，沉默了很长时间。 他们所开卡车也是被周长利换了车牌的外地车，东西送到陕西后，开到河北白洋淀扔在了停车场。 总之，周长利把所有能够暴露的因素都巧妙地遮掩住。 第二天清晨，一阵凉风让文史馆副馆长胥赫嵩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 他打了一个机灵儿，看着空空荡荡、连喝茶杯子都不见踪影的屋子愣了许久，似乎不知眼前发生什么事情。 又过了大约3个小时，胥赫嵩彻底‘醒过梦儿’来，抬头看着自己所住的四合院被洗劫一空，立即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胥赫嵩马上打电话报了警。 可能是晚上受了风，胥赫嵩报完警，突然感到浑身发冷，直出虚汗，接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接到电话，警察赶到胥赫嵩的家，看到人昏倒在地，高烧40度，立即叫来救护车送医院抢救。 然后，警察对空荡荡的屋子进行了仔细地排查。 这是京都首例主人在家，家具被搬空的案件，其不可思议的情节，不合常理的故事情节惊动了市公安局。 它被作为典型案例，由公安部门组织了专案组全力侦破。 经过3天的抢救，胥赫嵩终于醒过来。 第三章 青葱岁月耀 勤奋财源涌 第七回 善恶到头均有报 胥赫嵩这才向警察介绍了案情经过，公安干警很快就总结出案件发生的关键点，他们首先从案件中出现的女中学生郁新生和卡车，二个方向去找线索。 根据胥赫嵩描述的女中学生，漂亮大方爱笑，身材苗条等细节，公安人员画出了她的画像。 胥赫嵩却一会说这里不像，一会说那里不像。 女中学生的画像被改了几十次都没有确定下来。 搞得公安人员很长时间无从下手去寻找郁新生。 案件还是有点进展，警察从胥赫嵩的胃里检验出了问题。 经过化验，从胃液中分离出一种解放以来，国内从未使用过的迷魂药残留物。 这种迷魂药的来源只能是国外。 公安人员感到非常纳闷的是，如果，迷魂药使用者用于刺探国家机密，还可以归结到外国间谍身上。 可是，用它偷一车家具、字画等物品，属于杀鸡用牛刀，让人无法理解。 只能根据胥赫嵩的述说推测，作案之人似乎对胥赫嵩有个人恩怨，才会经过周密计划完成此次搬空一切的举动，以达到出口恶气的目的。 警察又仔细调查了胥赫嵩身边的人，了解到胥赫嵩除了上级领导外似乎得罪光了身边所有人，谁都有恨他的原因。 可谁都没有作案时间。 也就是说，有作案动机就都是嫌疑人； 排查结果又是每个人都没有作案时间和机会。 寻找作案嫌疑人的工作因此停滞不前。 查找作案卡车线索也是扑朔迷离，首先，胥赫嵩是在晕晕乎乎的状态看到卡车及司机，根本说不出细节，连卡车是什么牌子都说不清。 更加奇怪的是，他的街坊邻居都说没有看见过卡车，也没有看见过有人搬东西。 好像这辆卡车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太不合乎常理。 其次，胡同的道路都是青砖漫地，没有留下任何印记，探查卡车的踪迹也非常难。 至于寻找卡车行驶路线也是希望渺茫，由于当时，市区24小时内卡车可以畅通无阻，京都的街道也不限行，只在几个主要路口有值勤民警梳理交通。 卡车只要走胡同就可以绕过警察出城。 全国公路都没有探头等设备，因此，无法追踪卡车的行驶方向。 公安部门经过几周的全力探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探查到，最后，不得不用的一招，散发悬赏提供消息者的信息，等待意外线索。 等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人前来提供消息者，此事只得成为悬案，不了了之。 这个事情不久传遍整个四九城，事情的经过也变得十分离奇。 流传最广的说法，胥赫嵩糟蹋了许多大姑娘小媳妇，惹得狐仙出世，使用挪移之法将他家搬空以示惩戒。 艾宗逊听到这个传说，绘声绘色地学舌给周长利和艾馨枚听，小半年里，周长利也改称呼艾馨枚为狐仙小妹。 所有人怎么也想不到就三个不起眼的年轻人竟能将胥赫嵩的家搬空。 时间来到，1979年3月23日下午，风和日丽、晴空万里。 龙潭公园的鸟市已经搬走，树上鸣叫的麻雀却承接鸟市传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由于没有到周末，龙潭公园内的游客只有三三两两。 在一年前艾馨枚卖鸟食罐的故地，她和周长利坐在垂柳下的长椅上，相互依偎回味着，两人相见时的点点滴滴，免不了情谊绵绵一番。 艾馨枚和周长利再重走当年路，坐车来到遇到冷大侠的地方，回想当时他仗义出手，救艾馨枚于危难之中，不禁增强了找到冷大侠的决心。 当晚，月光依旧，两人又在月老的注视下，重温一年前的热烈缠绵。 只是两人已经熟门熟路、不像初次接触时的生疏笨拙。 1979年5月，胥赫嵩因为前几年所犯的错误被上级下文件，清理出领导岗位。 发妻也与他划清界限办理了离婚手续。 胥赫嵩已经没有脸在文史馆待着，自己要求调回甘肃老家附近的敦煌去工作。 胥赫嵩充满希冀地从边疆来到京都工作，也就十年光景，先是风风光光尝遍人间春色，接着就是心灰意冷地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这正应了小人得志莫猖狂，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那句话。 与此同时，京都政府开始落实知识分子政策，逐渐将艾复玺的几处被挤占的宅院退回。 只是一些宅院已经住满了许多市民，无法立即腾房，要慢慢腾出来。 只有胥赫嵩居住过的四合院，很快退还给艾复玺。 在周长利和艾宗逊的帮助下，艾复玺将退还的四合院，重新装修改造。 装修完毕，艾复玺与儿子商量要买些家具时，被艾宗逊制止并将他们合伙将胥赫嵩家搬空的事情经过告诉父母知道。 又过了一些时间，应该退还的另外几个四合院，也回到艾复玺的手中。 再过一年后，艾复玺慢慢将家具等物拉回分散放置在家中几个宅院中。 字画、古董、瓷器也分别在家中几个宅院中摆设出来。 艾复玺和佟晓悦通过这件事从内心体会到女儿的情谊和女婿的能力。 艾馨枚向周长利学会了许多手艺，她为了试手在他的陪伴下，两人在社会上又干了几年。 1980年4月2日，国家明确地提出了住房制度改革的总体思路，提出要走住房商品化道路。 同年6月商品房的政策正式实施。 直到1980年底，当两人考虑要后代，开始为今后发展作长远打算时，艾馨枚首先想到是，现在到了改行的时候。 “当家的，尽管京城不大，‘这程子儿’我们却一直扫听不到冷啸天。 但是他的话却一直萦绕在我耳边，我要改行。”艾馨枚对周长利说。 “亲爱的，改行后，你想好干什么了吗？”周长利说。 “我早就张着神呢，马上要住房商品化，房屋装修会越来越热。 咱家附近没有出售家用小五金、杂货等装修材料的商店。 咱俩一块生活这些年，手头攒了些财富，现在，眼见儿着国家允许个人开商店。”艾馨枚说。 第三章 青葱岁月耀 勤奋财源涌 第八回 金盆洗手改行当 “我想利用咱家在劲松的祖宅和院子，开个杂货店如何？ 前院做商店，后院仍然住人？”艾馨枚问道。 “好啊！ 你先开个杂货店试试水。 我随后跟进。 开商店就要起名字，我来想想，咱们给商店起个名儿。 嗯！……，有了！ 叫馨枚杂货店如何？”周长利说。 “我看叫长利杂货店更好？ 即吉利又有意义，长利长利长久盈利。”艾馨枚说。 “好，就听你的叫长利杂货店。 我认为长利杂货店一定生意兴隆，有你这样娇美的老板娘售货，那些前来买东西的顾客还不把咱家门槛踏破。 这样我也有离开‘小绺’行当的理由了，保护爱妻是我的责任。 我们的杂货店就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店。”周长利继续说。 “就你嘴损，你舍得靓丽老婆出头露面？”艾馨枚说。 “我怎么舍得，可是，老婆大人自己要显露自己的本事，把其他人搞得五迷三道地将钱送给你。 我那里敢管啊！” “就你会说话！ 去！ 给我烧水去，我要洗个澡。”艾馨枚得到满意的回答，于是命令道。 “扎！ 老佛爷！ 我俩洗个鸳鸯浴，怎么样？”周长利询问道。 “好啊，你正好给我搓搓全身！”艾馨枚抛了个媚眼说。 翌日，艾馨枚开始跑前跑后，‘忙活’开商店事宜。 3个月后，劲松街道给办了营业执照，艾馨枚用老宅做场地开了一家杂货店。 在周长利的坚持下，长利杂货店开张之日定在，农历二月十五，月圆之日，两人第一次见面之时。 头天晚上，两人在长利杂货店里，焚香拜祭了月老，希望月老继续给杂货店带来好运，还希望月老给两人送个带把的孩子。 周长利和艾馨枚万万没有想到，此时开店正逢其时。 从1981年3月12日，一阵鞭炮响彻云霄，一排花篮摆放两边，一群兴高采烈的顾客喜滋滋拿着降价酬宾的商品离开。 连着十日的降价大酬宾，给长利杂货店带来人气和口碑，开店之日起生意就一直不错。 由于劲松地区只有她一家杂货店，老板娘又娇媚又泼辣，还肯与客人说几句一语双关的俏皮话，哄得上门买货的人高高兴兴地离开。 此时的杂货店只是个人的买卖，业务量较少，采购、上货、卖货都是艾馨枚一人承担。 当时下海的各类人只要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干事。 不管经营任何商品，不需要太多竞争，就可以挣到第一桶金。 随后，赶上国家开始住房改革，各种建材的需求大增。 艾馨枚的杂货店渐渐发展成专供各种装修材料的商店。 建材商店经营不久，生意就有些忙不过来，艾馨枚雇了几个伙计坐店卖建材。 艾馨枚已经不再与店员一起装卸建材材料，自己成为真正的老板娘，将精力放在扩大业务上。 由于，社会经济全面蓬勃发展，各行各业都在飞速扩张。 随后，周长利的朋友介绍他们又与区工程队伍队长联系上，周长利和艾馨枚请伍队长在峨嵋酒家吃了顿饭，敬酒碰杯之间就谈好回扣数量，双方一拍即合。 他们开始为伍队长的工程大批量供货。 经过几批供货，周长利和艾馨枚就摸清楚给工地送货的路数。 这种拼缝的供货方式一下打开两人的眼界。 他们是将货物直接从生产厂家送到使用者工地，厂家给的回扣减去他们送的回扣，他们只赚个差价。 由于采购量大，不用他们出钱，挣到的钱却大大超出坐店所得。 由此，周长利和艾馨枚枚开始朝着批量供货的方向转型，她联系的工程队越来越多，手中的生意翻着倍增长。 艾馨枚雇的伙计全都变成业务员，他们穿梭于各个工地之间。 两人的造人计划也因此一拖再拖，没了音信。 馨枚长利建材公司先是靠上几家小的建筑和装修公司，他们为这几家公司供应建材赚个中间差价。 没多长时间，馨枚长利建材公司认识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建筑公司，他们需要稳定的货源提供质量有保障的建材才能满足生意上的需求。 1982年3月，眼看妻子越来越忙，建材生意越来越红火，钱也越赚越多。 周长利也搭进越来越多的时间和精力跑业务。 周长利干脆金盆洗手，主动将徒弟们遣散，让他们自谋出路。 他将全部精力投在生意里，他和艾馨枚一起干起批发建材的买卖。 买卖越做越大，两人干脆成立一家“馨枚长利建材公司”，又开始向建材供应的产、供、销一条龙服务方向努力。 结果，路子越走越宽，两人该谁出面时，谁就顶上去，两人配合得相当默契。 接着，他们知道了，大工程的建筑材料供货，都要经过招投标方式得到。 招投标需要提供公司资质，公司的资质与公司固定资产的规模有关。 公司固定资产越多，行业内具有被评为较高公司资质的可能性越大。 当他们想干更大的生意，搞工程建材供货投标时，他们的公司资质，又开始制约“馨枚长利建材公司”的发展。 两人再次为扩大公司资产，提高公司资质，为介入到大工程的招投标中铺路搭桥。 他们两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发展，他们走的发展方向，正好顺应了国家改革开放的发展方向。 由此，他们是一顺百顺。 他们俩不知不觉成为改革开放中先富裕起来的一波人中的参与者。 他俩的钱越挣越多，两人更加认为，这是冷啸天救了两人后，临别的一句劝戒使两人，从此步步顺意，蒸蒸日上。 两人万分感激冷啸天，他们伙同高满金一直在寻找冷啸天。 最后，他们动用公安部门的熟人查找，直接查到冷啸天的户口所在地，当他们知道1982年时，冷啸天已经消了户口出国工作去了。 三人无法再追踪下去，只好安心赚钱，放弃寻找。 1983年底，艾宗逊和本团的京韵大鼓女演员简馨云结婚，周长利和艾馨枚送他俩一份厚礼，为艾宗逊和简馨云的婚礼增添浓浓的一笔重彩，震惊了到场所有嘉宾。 第三章 青葱岁月耀 勤奋财源涌 第九回 出生就获全家宠 这时，双方家族才知道两人今非昔比已经发了大财，许多原来躲着两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亲戚，纷纷主动前来套近乎。 人性就是如此，大多数老百姓都会这样，结识了个有点儿来头的人，好嘛，老着脸死命的‘巴结儿’； 遇到不如自己的人，就想方设法使劲地‘踩咕儿’。 两人见多识广，早已看透人情世故的悲凉沧桑，平淡对待这些事情，一心在改革路上奔小康。 时光不会停留，岁月让人遗忘。 艾复玺、佟晓悦看到两人恩恩爱爱、和和睦睦，又有了正经‘营生儿’，生活过得越来越好。 两人又经常前来孝敬老人，接济亲戚，让他们活的有头有脸。 时间长了艾复玺、佟晓悦都认为自己先入为主是看走眼了。 两人也就回心转意，接受周长利和艾馨枚私自结为夫妻的即成事实，慢慢地改了称呼，让周长利和艾馨枚进家门并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 1984年中旬，馨枚长利建材公司由于联系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工程公司，为他们提供施工用建材成为可能。 “馨枚长利建材公司”不得不与外地越来越多的建材厂组成合伙公司。 有了与合伙公司的合同条款，“馨枚长利建材公司”就可以借用合伙人资产提高自家公司资产。 “馨枚长利建材公司”就此从无资质企业发展到有资质企业，他们也可以参与招投标业务。 1985年初，他们又将这些合伙公司发展成子公司，“馨枚长利建材公司”接到越来越大工程公司的订单。 “馨枚长利建材公司”开始收购相关的大宗建材产品生产厂，逐渐形成垄断地位，成为该种建材供应商的龙头企业。 这一轮操作花费了两人好多心血，当所有的路都给铺平，两人也慢慢得些空闲，开始将造小人提上议事日程。 直到1985年3月23日，两人认识7周年纪念日的夜晚，天上雷电交加，屋内欲火重燃，两人尽兴到天明。 周长利和艾馨枚重温第一次见面共度良宵时的情节，两人激情燃烧使得艾馨枚怀孕了，肚子里有了小生命。 一个月后，艾馨枚有了反应，周长利亲自开车陪她到医院检查，经过检查确认艾馨枚怀上孩子。 周长利立即将喜讯通知了双方父母等人。 然后，小心翼翼地搀着艾馨枚上车。 回到家里，周长利高兴得围着艾馨枚‘转磨儿’，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他很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却又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只好趴在她肚子上感受爱情结晶的存在。 一会儿，周长利的大哥，艾馨枚的弟弟和双方父母都来庆贺。 知道艾馨枚怀孕后，周长利把艾馨枚当宝贝贡着，让她三个月内在家吃闲饭，什么活都不许干。 “馨枚长利建材公司”的生意全部交给信得过的合伙人打理，家里脏活累活、外出采买之事都是周长利全包。 周长利生怕艾馨枚有什么闪失，影响小生命的健康成长。 每天早上，周长利会去潘家园农贸早市，买当天的吃用之物。 周长利小时候见过一些古玩，他也经常光顾当时的潘家园古玩游击市场，并且淘到一些正经玩意儿。 当时古玩卖价不贵，周长利慢慢也收了不少好东西。 在老人的坚持下，周长利和艾馨枚补办了婚礼。 1985年5月1日，艳阳高照，和风阵阵，周长利与艾馨枚带着没有显形我，由家中二老亲自主持，艾复玺、佟晓悦亲自到场证婚，在本家亲戚、朋友全体参加下，办了一个盛大的婚礼。 婚礼从上午10点开始，到场有好几百人，开的流水席有几十桌，人来人往直到半夜才散去。 两人不知道酒喝了多少，烟点了无数。话说了无数，总之，婚礼结束后，两人睡了二天二宿才起床。 周长利和艾馨枚的家人这才知道，他们孩子的人缘有多好，朋友有多多，路子有多野，家底有多厚。 当周长利和艾馨枚得知肚子里的孩子是儿子后，就给我取名周想天，意思是将他们俩对冷啸天的思念寄托在儿子身上。 民间有一种说法，男孩一般早产，女孩一般晚生，我却反其道而行之。 经过十月怀胎，我的预产期为1986年1月23日。 由于我舍不得离开母亲温暖的子宫，就脱脱延延地直到1986年1月25日春节前夕，我才离开母亲温暖的肚子，降临到错综繁杂的人世间。 我出生在子时，听老妈说，当晚风和月明，群星闪烁。我越到出生前就越爱动，胎位一直在转，所以出生时是腿先出来，一般产妇遇到腿先出来的胎位大多会难产。 而我却一点没有耽误工夫，非常利索地从母亲肚子里溜出来，此时，一颗流星划空而过落在京郊大地上。 顺利地出来的我，立即感到外界的寒冷，于是，就大声哭喊起来。 我的哭声异常响亮，传遍整个产房。 接着我被柔软的织物包裹起来放在一处，然后就听一个惊喜女中音说：“恭喜艾馨枚，你得了一个65公斤重的胖小子。 现在，这么重的婴儿已经很稀罕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立即响起：“快让我看看儿子。” 我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着带着奶香的母乳已经流入我的嘴里，我立即大力吸允着甘甜的乳汁，听着熟悉的心跳，边吸允边进入梦乡。 在产房，我只要离开母亲的怀抱就不安地大哭，我的哭声一直比一般孩子大许多。 只要我一哭，有隔音层的护士值班室就听得清清楚楚。 她们会说：“快去瞧瞧周想天，他又在‘闹哪出儿’？” 我一直被母亲抱在怀里，才会安心地吃奶、睡觉。 我只要离开母亲的怀抱就会哭闹。 就这样，我将母亲折腾得睡不好，吃不好； 连上厕所也要速战速决。 母亲在生我之前，因营养太好而迅速增加的体重，生我之后急剧降低。 第三章 青葱岁月耀 勤奋财源涌 第十回 言传身教成长中 不久之后母亲的身体形状就恢复成正常形态。 这让产房的医生和护士都惊讶不已。 我长得虎头虎脑的，不哭时就面带笑容地躺在母亲怀抱安心吃奶，直到一个月以后，我才能安心地在婴儿床上睡着。 汤饼之期后，母乳已经不够我喝，我不得不吃牛奶。 我四个月就全部喂牛奶，因此，我的体重比其他婴儿要重许多。 爷爷奶奶格外喜欢我，我断奶后，爷爷奶奶就要求将我放在他们处养大。 艾馨枚说：“襁褓之期的周想天太闹了，而且越来越闹，您们带他太辛苦。还是平时由我们来带，周六、周日来看二老。” 爷爷周熙君说：“孩子天性就是活泼、直率，天不怕地不怕，这些都是老年人经过岁月磨砺，所缺失的性格。 我们带孙子就能够从婴幼儿身上重新看到这些天性，也会让我们老年人重新年轻起来。” 奶奶郎久蕙说：“人到老年状态，特别希望身边有小孩围绕，孩子的活力可以传递给我们已经衰老的心许多活力和欢乐。 我就特别愿意将孙子留在身边，我们一定毫无怨言地伺候这个胖孙子。” 于是，我就留在爷爷奶奶家过着无忧无虑地生活。 父亲一直相信天意，这次又应验在老妈身上。 老妈给我断奶后，身体就恢复如初，身材仍如少女般苗条，胸部和腹部也如从前一样，形状、弹性都恢复如初。 老妈是闲不住的人，生我半年之后，将我交给爷爷奶奶带着。 1986年6月，艾馨枚回到工作中，好像做生意的才华一下被我的出生所激发出来，“馨枚长利建材公司”生意进一步扩大，成为建材行业前几名的企业，艾馨枚成了公司总经理。 可能是我的出生，带来了好运，周长利和艾馨枚的建材生意也越干越红火。 我的翻身、爬行都比一般孩子早。 不到一岁我就开始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而父母的倔强性格，一点没落的都传给了我。 听爷爷奶奶说，我一岁的当晚又有一颗流星坠落华北平原，连续三年有三颗流星在同一时间从天而降给周家带来幸福。 我在二老的溺爱下，有着活泼好动的性格，机灵乖巧的嘴巴，和无限遐想的小脑瓜。 我整天围着爷爷奶奶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成为名副其实的小话痨。 我这个小话痨也给爷爷奶奶的生活带来无限乐趣。 人世间的事情有时就是这样，运气也会拍马屁，往往运气来时会锦上添花、喜上加喜、好事不断。 周长利和艾馨枚冒着风险投资的好几个合伙公司，全都看准了方向，各个经营得红红火火。 周长利也成为几家合伙公司的执行董事。 两人经营的生意如芝麻开花节节高。 现实社会，生意上的事情就是要抓住机遇，老天赐予你的机会本就不多，抓住一个就能够成功。 周长利和艾馨枚却是幸运地抓住多个机会，一下就发达起来。 我在家长的宠爱下，在老一辈人的溺爱下慢慢长大，也做出许多出圈的事情。 在大人看来，孩提时代的我，是被动地接受父母和家人的照顾，对外界抱着好奇之心，毫无选择地吸收周围的一切新鲜事物。 我过了孩提时代，就开始自己有选择的观察外界，触碰身边的物体。 于是，我成为一个小探险者，凡是我感兴趣的物件都要看一看，弄一弄。 有一回，我看到父母的茶壶好玩，末了竟然不声不响地向里尿尿，直到老爸喝着不对味，才发现是儿子的恶作剧。 可我并没有受到惩罚，他们只是在喝茶之前都要闻一闻再喝。 这种事情搞得多了，使得我们家里的易碎的器件不敢放在明面上。 而且，我们家里的厨房都要随手关门，否则，我不管锅汤不烫，肯定会伸手去摸。 我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家长的溺爱下被发扬光大。 随着我的成长，我家的生意也在壮大成长。 1989年初，房改从试点到全面铺开，建材的市场需求越来越大，现有的建材厂生产能力到了极限。 周长利和艾馨枚不得不与几个投资人合股新建建材生产厂，建新厂要有建设周期。 他们就与志同道合的人合伙并购一些经营不善的和快要倒闭的大型国有建材生产厂，以便适应市场需求。 馨枚长利建材公司逐渐将各个门类的建材生产企业都收于公司旗下，所属的生产企业门类繁多，管理松散。 为了集中管理好这些企业，馨枚长利建材公司又变更为馨枚长利建材集团。 馨枚长利建材集团集中所有名下的独资或合资的生产企业于一身，使得馨枚长利建材集团的规模、固定资产、自有资金等指标全部上了一个台阶。 4岁时，我好奇心大盛，凡是大人拿过的东西都想摸，什么都要碰。 因我的好奇心，将爷爷的心爱之物——珍惜一辈子古董级的茶壶摔得稀碎。 爷爷气得‘呲得儿’我几句，我不哭也不闹，反而生气地揪着爷爷的胡子不撒手。 直到爷爷假装投降，我才去玩其他东西。 爷爷和奶奶却将我这个动作当作稀罕事到处说，他们是一直将我当作心肝宝贝看待。 这个时期，在身边人的教育下，我慢慢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世界上的事物就是这样，这一步走对路后，步步走对路。 1990年底，馨枚长利建材集团上升为中级资质企业，有了中级资质，公司就可参加市级政府投资项目的材料供货投标。 这样进一步拓宽馨枚长利建材集团的业务范围。 1991年春节‘破五’之后，老爸和老妈带着5岁的我，艾宗逊和简馨云带着4岁的女儿艾婕绮，拽上姥爷、姥姥一起去延庆龙庆峡看冰灯。 表妹艾婕绮长得乖巧漂亮，有一张会说话的小嘴，很会哄人。 可能就是因为这点以及表妹又比我年龄小，我从小就知道要让着表妹。 第四章 梦里乾坤展 神奇少年乐 第一回逐渐会以物易物 我们一大家子在龙庆峡的旅馆住了一晚上，吃完晚饭，酒店外面炮仗爆炸之声响成一片。 我们急忙挤入放炮仗的行列，在酒店外面放起炮仗。 当我点燃的震天雷一声巨响爆炸开来后，周长利对着我急赤白脸地用手比划起来。 他指着自己的嘴，光张嘴不出声，做出我被震聋的假象。 我见状吓坏了，大声叫嚷道：“老妈，不好了！ 我耳朵怎么听不见老爸说什么！ 我的耳朵一定是被震天雷炸聋了！” 老爸还在光张嘴不出声，艾婕绮这时看看我，又看看姑父奇怪地说：“姑父！ 你怎么光张嘴不出声呀？” 我的脑子此时还没有转过来，又惊奇地说：“咦！ 我怎么能听到表妹的声音，却听不到老爸的声音。 太奇怪了！” 我的懵懂状态惹得二家人大笑不止，姥爷和姥姥也笑出眼泪，艾婕绮最后笑得倒在地上直打滚。 我这才‘醒过闷’来，知道被老爸耍了。 气得我有一个月时间不理老爸。 老爸为了找回在儿子心里的崇高形象，就露了一手打弹弓的技巧。 他在10米距离之内拉开手中弹弓，指哪打哪、百发百中。 老爸的这一手，一下就吸引我的兴趣，我开始整天缠着老爸教给我打弹弓。 老爸对我说：“我可以教给你打弹弓，但是，你学会打弹弓后，不能打人家的玻璃窗，也不准打路灯等易碎之物。 否则，我就不教给你打弹弓。” 我急忙说：“老爸只要你把打弹弓的技巧全部教给我。 我一定遵守你的要求。” 老爸就把打弹弓的技巧认真地教给我。 我自从学会打弹弓，就白天练、晚上练，只练了3个月就达到老爸的水平。 我学会打弹弓，不能打玻璃窗、路灯等物，就开始用弹弓打鸟，因为，树上的鸟是活物不太好打。 我在这方面还真有灵性，练了不到一个月，已经练就只要拉弓鸟就中弹的技巧。 鸟打多了，促使我练就一手用泥巴烤家雀儿的手艺，连老爸和老妈吃了都赞不绝口。 从5岁开始，我的观察力就特别突出，大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一次，我对奶奶说：“奶奶，您吃药的方式与爷爷不一样。” 奶奶好奇地问：“你爷爷怎么吃药？” 我模仿着爷爷的动作说：“他呀，吃一粒药，喝一口水，再扬脖儿咽下； 再吃一粒药，再喝一口水，再在扬脖儿咽下；吃十粒药要喝10口水。” 奶奶笑着说：“那我呢？” 我模仿着奶奶的动作说：“您吃药将一大把药，一下放进嘴里，喝一大口水，不扬脖儿，一下就咽进去了。 奶奶，您的嗓子眼儿肯定比爷爷的大。” 爷爷奶奶都大笑起来，爷爷抹着眼泪笑着说：“我的乖孙子，观察的这样仔细，长大可以当福尔摩斯了。” 我立即问：“爷爷，福尔摩斯是谁？” 爷爷说：“福尔摩斯是英国小说中大侦探，他能够从细微之处观察到别人没有察觉的痕迹，从而破获无数稀奇古怪的案子。” 我说：“我长大也能当福尔摩斯！” 我在家一直与爸爸妈妈睡在一起，一天我刚睡一会儿就被奇怪声音给吵醒。 我发现爸爸妈妈光着身子摞在一起，我就迷迷糊糊地问老妈：“老妈，您和老爸晚上睡觉光着身子在一起，为什么不让我光着身子睡觉？太不公平！” 老妈调侃地说：“当家的儿子抗议了，也想光屁溜儿睡觉。你说怎么办？” 老爸笑着说：“有什么样的大人，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儿子，你可光屁溜儿睡觉，但是，这是我们三人的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做得到吗？ 你做得到，我就交给你一样技巧。” 我特别愿意向老爸学些新鲜玩意，高兴地说：“老爸，我不会儿对外说，您要交给我什么好玩的技巧？” 老爸神秘地说：“你先睡觉，我明天早起再教你！” 于是，我高高兴兴地脱光衣服，挤在光着身子的父母之间，我抱着两人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我又回到自己睡的床上。 吃完早饭，老爸就教我转笔、转乒乓球等训练手指灵活度手法，只是没有告诉我这些都是用于偷窃的技巧训练。 从那天起，在老爸的诱导下我同意与父母分屋睡觉，先是睡在303单元内的另一间房屋内，过段时间我干脆自己睡在302单元内。 我特别愿意与小朋友玩耍，我的小朋友都以能够吃到我的泥巴烤家雀儿为荣。 为了吃到我烤的家雀儿，他们甚至愿意拿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与我交换。 这让我有了特别自信和好东西交换的概念。 一日，我打了三只家雀儿，正在用火烧泥巴烤家雀儿，眼看就要熟了。 缕缕香味把爷爷称之为‘隔壁老关头’的孙子关天下给吸引到近前。 关天下与我同岁是我最亲近的发小，他长着圆脑袋，圆脸蛋，连身体也是圆滚滚的。 最突出的特点是圆鼻头上架着一副圆形眼镜，我就叫他小眼镜儿。 小眼镜儿抽了抽鼻涕，咽了一次口水说：“麻秆，能给我吃半只烤家雀儿吗？” 我说：“不行！” 小眼镜儿说：“我拿我最喜欢的东西跟你换，总可以了！” 我说：“这还八九不离十！ 你有什么东西能够给我，说来听听？” 小眼镜儿说：“你想要什么？” 我说：“你爷爷整天‘咿咿呀呀’跟着哼的那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很好看，你拿给我一个！” 小眼镜儿说：“那是黑胶唱片，是爷爷的宝贝！ 动不得！” 我说：“那你就闻味！” 这时，我将裹在家雀儿身上的泥巴用木柴棍敲开，撕了半只鸟腿吃了起来。 关天下看着我吃鸟腿，绿豆大的小眼睛瞪得有镜片大，嘴也张得大大的，哈喇子一滴滴地从豁牙之处流了出来。 小眼镜儿馋得实在没有办法，就说：“我给你偷一张他不经常听的黑胶唱片，你给我吃一只泥巴烤家雀儿，如何！” 第四章 梦里乾坤展 神奇少年乐 第二回 春节喜庆人人乐 我说：“这还差不多！” 于是，关天下迅速跑回家，用书包裹着一张唱片给了我。 我递给他一只泥巴烤家雀儿，我们俩高高兴兴地吃了起来。 我拿着唱片跟老爸回劲松，将唱片放在厨柜内，被老妈看见问：“黑胶唱片！ 那里弄的？” 我说：“我烤家雀儿，关天下馋得不行不行的。 他与我换的。” 老妈疑惑问：“关爷爷就同意给你了？” 我说：“关天下背着关爷爷悄悄地拿给我的。” 老妈说：“儿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他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就是不能让他偷关爷爷的黑胶唱片给你！ 明天，回爷爷家时，我替你还给关爷爷。” 我说：“这东西很值钱吗？” 老妈说：“没错！” 我说：“那就还给他，我不稀罕。 我长大以后，自己挣钱买他个十七、八张，不！ 二十七、八张黑胶唱片送您。” 老妈抱着我的头亲昵地说：“瞧，我儿子多有出息，从小就知道自己挣钱自己花，还要送老妈。 老妈支持你！” 周日晚上，老妈送我回爷爷家时，就将黑胶唱片还给了‘隔壁老关头’关崇玺。 这件事，让我印象深刻，我潜移默化地知道了，好东西要靠自己努力得到。 没有多久，我们居住的圆明园东墙外西水磨居民区周围的鸟都学机灵了，只要看见有人拿着弹弓，就迅速飞起落到其他地方。 可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我居然练就令当地孩子们称奇的功夫。 我让人骑车带着我，手拿弹弓藏在骑车人身后，只要看见树上有鸟，我不用瞄，出手就将鸟打落。 因此，西水磨居民区附近就再也没有鸟影出现。 我也在西水磨居民区周围成为了名气不小的神弹手。 这件事使我了解，做事要做到最好，做到与众不同时，才会被人记住。 平淡无奇的人是没有人注意的。 我打弹弓没有多久就玩腻了，弹弓因此放在抽屉内长眠起来。 我6岁那年，发现自己睡回笼觉后，出现梦想成真的特异功能，这让我震惊不已。 我一直认为梦想成真只是人们的幻想，一旦发现我睡回笼觉时，梦见的事情竟然可以成真。 这让我不敢相信，我难道是超人？ 这事要从1993年除夕这天说起，我和爸爸妈妈像往常一样，下午来到爷爷奶奶家。 我跟着爷爷周熙君和爸爸周长利在院子大门上贴对联以及旗人才会有的“黄挂旗”，它说明祖上是xhq的人家。 奶奶郎久蕙和妈妈在家准备吃食，以备从初一到初五，不能开火做饭的需要。 屋外的活都干完了，爷孙三人回到正屋坐下喝茶。 周长利喝了口茶，指着一盆君子兰夸奖说：“老爷子，您的这盆君子兰叫什么名字，长得实在喜人，让人感到花开如富贵，气质赛梅兰。” 我这时才注意到，在早上明媚阳光照耀下，一个古朴花架上的一盆非常名贵的麻彩君子兰，开出几朵异常鲜艳夺目的橙红色花，它被几片有着不同颜色的箭杆和花柄夹杂着，在晨光中凸显异彩。 我记得昨晚这盆麻彩君子兰还只有‘花骨朵’没开花，今天就应时应景地绽放开来，它为古色古香的周家增添一抹鲜活的色彩。 爷爷眉飞色舞地说：“近几年社会上突然兴起种植君子兰热，前年我一眼就相中这盆麻彩君子兰的幼苗。 于是，我天天浇水、施肥，硬是把这这盆麻彩君子兰拾掇出样儿了。” 为了讨父亲高兴，周长利就用羡慕的口吻对我说：“儿子！ 你知道，现而今儿一个普通人月工资只有七八十元，这盆正在开花的麻彩君子兰竟可以卖1000多元呐！” 老爷子正在得意扬扬地夸赞自己种的麻彩君子兰，如何难养，如何名贵时，我的堂兄周溪冬、堂姐周溪夏跟着伯伯周远利和伯母关醒悦来了。 他们也像往常一样，比我的一家晚到一些时间走进院子。 我立即不再听大人们的聊天，跟在堂兄和堂姐的屁股后面乱跑。 在孙子辈中，老爷子最疼爱我，二老一直把我带在身边，却没有长期带过堂兄、堂姐。 堂兄、堂姐受到伯伯、伯母的影响对爷爷只宠我，不宠他俩很有意见。 由此，他们两人一直嫉妒我，从来不给我好脸色。 6岁的我虽然感觉这点，仍然不在乎地追着他们一起玩。 平时，爷爷奶奶西屋的墙上有个暗洞，暗洞里边放着祖宗牌位，用一个白布帘子挡着，外边看不见。 只有除夕这天，中午饭之后，爷爷奶奶带领大家把祖先的牌位请下来放在条案上，摆上贡品，全家一起上香、磕头，“祭祖”。 仪式结束，再把祖宗牌位，放回龛里，放下白布帘子。 祭拜祖先之后，则是家族内部的行礼，晚辈来到正厅就一躬到地齐声称道：“祝二老，阖家欢乐，万事顺意，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然后，周溪冬、周溪夏和我再上前磕头说：“祝爷爷奶奶幸福吉祥，身体健康。” 爷爷奶奶高兴地说：“祝孙子、孙女快快乐乐，平平安安。” 行完礼，我上来就拉住比自己大二岁堂姐周溪夏说：“堂姐你们还出去玩儿吗？ 一定要带上我哦！” 爷爷奶奶的院子在圆明园东侧，周围一派田园风光。 城市里的孩子看惯了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就特别愿意在辽阔田野、清新的空气中奔跑、玩耍。 堂哥和堂姐没有理我就冲出院子到外面去玩，我也跟着他们跑了出去。 这天，空气蒙蒙的能见度很低，堂哥和堂姐嫌弃我，不愿意和我一起玩耍，两人早就商量好了； 他们跑出门后，两人立即分开在居民楼转了几圈，拐了几个弯就甩掉紧跟不舍的我。 我在村子里‘满世界’找两人，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心里那个窝火，从此，我记恨两人‘一辈子儿’。 等到长大才我体会到，儿童时期是人一生，最能尽情挥洒内心情绪的阶段。 第四章 梦里乾坤展 神奇少年乐 第三回 梦想成真回笼觉 随着我越来越懂事，就会有许多条条框框，束缚制约着自身，不能做这不能做那，并美其名曰：不能任意胡来。 两人如此戏耍我，我心里明镜儿似的念叨着：“老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们俩等着！” 我的报复心一时半会儿是抹不掉的，因为心情不好，我也不愿意与其他同龄的玩伴在外面玩耍了。 关天下上赶着找我一起放炮仗，我给他一个冷脸，他莫名其妙地瞅着我，脑子里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呆呆地看着我闷闷不乐地独自一个人蹒跚地回到院子。 我百无聊赖的听着大人谈论家长里短，越听心里越郁闷，又出去找了一圈堂哥和堂姐，还是没有见到，我就独自回西屋躺在床上‘迷瞪儿’着了。 这是我初次发现睡回笼觉，可以出现“片时归梦里，醒来报恩怨”的奇特现象。 在梦里，我看到堂兄、堂姐从圆明园围墙的豁口处溜进园内，在大水法的废墟里玩嗨了。 我心里就更加憋屈，发誓要报复两人。 吃晚饭前，当堂兄、堂姐高高兴兴地从圆明园回到家。 等他们走到爷爷最稀罕的君子兰旁边时，我故意脚底一绊撞向两人，结果只撞到堂姐。 堂姐被撞得一个‘栽歪儿’，条件反射地伸手扶向身边的东西，意图撑住就要摔倒的身体。 她正好扶到君子兰的花盆上。 那盆养了二年才开花的君子兰‘立马儿’摔落在地。 正在兴高采烈‘侃大山儿’的爷爷，被响声惊动，看到花盆稀碎，花瓣四分五裂的景象，脸迅速变了颜色，耷拉得老长、老长。 他怒目圆睁，起身走近堂姐伸手就拍了她一下。 爷爷指着散落满地花和叶，数落堂姐很长时间。 堂姐的父母看到爷爷如此动气，也说了堂姐一通。 堂姐委屈得哼哼唧唧地说是我推了她才碰倒君子兰，我当然矢口否认。 我还不时地暗中做鬼脸气堂姐，气得她追着打我。 堂姐没有我跑得快，怎么也抓不住我。 ……。 我从梦中醒来，就听见堂姐的哭声，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西厢房，走进正屋。 我正好听见堂姐在正屋对着爷爷哭诉：“我和哥哥从外面回来，走到君子兰旁边突然感到有一股力量推我。 我一个趔趄就要摔倒，赶忙用手扶一下花盆架，结果，花盆就掉落在地摔碎了。 爷爷，我真的不是成心要摔君子兰的，您就原谅我。呜——，呜——。”堂姐说完又开始痛哭起来。 “不成器的‘丫头片子’，这个麻彩君子兰是少有的名贵品种，我精心养育了二年，今年刚开出几朵如此贵气花朵。 本想让大家多欣赏几天，还没有稀罕够，就毁在你的手里。你真是个扫把星！”爷爷说完瞪着周溪夏鼓着腮帮子生闷气。 堂兄、堂姐和他们的父母都小心翼翼地陪着爷爷，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时，艾馨枚从厨房赶过来，出声打圆场说：“哎呦喂！ 这是怎么啦！ 老爷子，您就消消气，我知道您老儿的君子兰金贵，您还花费很多精力‘拾兜儿’它。” 艾馨枚看到老爷子还是没有消气就说：“侄女也是不小心碰倒它的，今天是大年初一，咱们就当是岁岁平安如何？ 老爷子我保证，明天从朋友那里，给您请来一盆更加名贵、正在开花的‘大花君子兰’。” 爷爷听到能够得到更加名贵的大花君子兰，马上转怒为喜说：“长利媳妇，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一直想要一盆大花君子兰，却一直得不到。 ‘明个’你赶紧将大花君子兰给我放在花架上，我要气气隔壁老关头。 他养个‘和尚君子兰’就觉得了不起，整天冲我炫耀。 我现在已经看到，他看到‘大花君子兰’时，羡慕嫉妒恨的丑态。 哈哈——。” 我暗暗佩服老妈的机智圆滑，很快就哄得爷爷哈哈大笑。 我同时也暗暗心惊自己在梦里想的事情，怎么竟然成真？ 真是太神奇了！ 我难道是个有超能力的人？ 除夕夜，家家院内竖灯笼杆，高挑红灯，由除夕至初六，夜夜不能熄灭。 天一擦黑儿，我们大家一起动手点灯、竖灯笼杆。 竖好灯笼杆，一家人一起动手包饺子，按照习俗，大年初一必须吃饺子。 包饺子时，还要把几枚铜钱暗放饺子中，吃到者则“终岁大吉”。 包完饺子，人们会围聚一桌开始享用年夜饭。 “终岁大吉”被周溪夏吃到，大家都祝贺她新年好运，他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炫耀。 我先是嗤之以鼻，接着仰脸不看他，气得他‘咯喽咯喽’的，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吃完年夜饭，收拾好锅碗瓢盆，全家人聚齐，爷爷奶奶领着全家人依次面向东方跪下磕头接神仙。 我每次在跪下磕头时，都想看看神仙长什么样，可是，总也看不到。 接下来是孩子最喜欢的辞旧岁迎新春，先由小辈给长辈磕头行礼，叫做“辞岁”。 然后长辈给小辈装在红纸里的“压岁钱”。 堂兄、堂姐和我一起跪地磕完头，高高兴兴地起身拿到了爷爷奶奶给的红包。 伯母关醒悦马上就将我叫到身边，边祝福边给了我一个红包。 父亲周长利和母亲艾馨枚也分别给了堂兄、堂姐一人一个红包。 然后，大家一起来到院子里，将芝麻秸从屋门内铺到大门口，人在上面行走，噼叭作声，称为“踩岁“，亦叫“踩祟“。 满院子撒满了芝麻秫秸，大人孩子都要上去踩，把芝芝麻秫秸踩碎，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我和堂兄、堂姐蹦跳着欢呼着又是一阵热闹。 由于“岁”、“碎”与“祟”同音，旗人就取其意，期盼从新春伊始就驱除邪祟。 传统“辞岁”仪式举行完了，午夜的十二点起，迎接从天庭回来的灶王爷，这个仪式和之前的一样，只是供品改成了饺子。 年三十这天还有一个传统，叫“守岁”，全家人都要整宿不睡觉，因为大人们说：当天晚上早早去睡觉，不是好兆头。 第四章 梦里乾坤展 神奇少年乐 第四回 信风水吉星高照 我可不管这一套，“踩祟“过后就发困回屋就睡了。 大年初一早上，一觉醒来，我发现枕边多了苹果和柿饼，我必须各咬一口，这是一年到头平安如意之意。 我再摸枕头下边会有二个“小红包”，这是老妈和老爸给的“压岁钱”。 我赶紧起来下地，给老妈和老爸磕头说：“爹娘过年好，爹娘吉祥如意。” 然后去给爷爷、奶奶、伯父、伯母去拜年。 新的一年开始了。 下午，我和父母回到劲松家中。 正月初二开始，旗人们不必再吃素馅水饺，可以开荤腥了。 初二也是外出拜年的日子，老爸、老妈总是会带我去到很多人家中拜年，我可以收到许多红包和礼物。 这一天还是旗人们祭祀财神的日子，人们需要在财神像前祭拜财神爷。 初五俗称“破五”，寻常的旗人家可以开始烧火做饭了，不必再吃过年前准备的储藏食物了。 初六这一天，照例是老妈带老爸和我回娘家的日子。 早上起来老妈梳洗打扮好，我们一家3口人准备好了礼物，带上钱，一起到姥爷、姥姥家拜年。 姥爷、姥姥家门上贴着蓝挂旗，它说明祖上是zlq的人家。 表妹早就等在门口迎接我们，大家都知道，她的主要目的就是让我与她一起疯玩。 姥姥家虽然规矩多，我可不管不顾地带着表妹，嘴里面嚼着好吃的，在里院外院之间疯跑。 两人在姥姥家玩过家家，把玩具弄的满地都是，姥姥从来不责怪我们，任由两人胡闹。 舅妈会做很多好吃的菜，我平时吃惯了周家做的饭，乍一换口味，到这里吃什么都香。 一整天足吃足玩，到了晚不晌儿，回家时刻到来，我还是寻找着各种理由不想回家。 正月初八开始，人们要开始忙元宵节了，这一天被旗人称作“顺星日”。 要按全家人的年龄总和点燃相应数量的灯，以求得人人长寿。 正月十三日开始，点燃的灯必须增加到一百零八盏灯，直到正月十七也就是春节结束后再熄灭。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讲究！ 春节之中最后的热闹就是正月十五——元宵节。 这一天旗人要点花灯，再度祭拜祖先并燃放烟花爆竹，饮食方面要吃元宵，还可以上街看庙会。 而在正月十五过后，若无特殊情况，春节也算是结束了。 大人们开始忙工作，我又开始了玩耍，打闹过着正常生活。 随后的日子，我又一次次地尝试睡回笼觉。 但惊异的发现，而每当我有意识地带着目的睡回笼觉，基本不会做梦，偶尔做梦也不会成真。 每当我无意识地睡回笼觉，就会做梦。 在梦里，经过千奇百怪方式得到的东西； 醒来时，东西准是实实在在地拿在自己手中。 我也体会到，自己睡回笼觉不是每次都灵，大约睡十次回笼觉只有四、五次灵验。 睡回笼觉的梦，灵不灵验，一点规律都没有，自己很难控制得住。 这事我对谁也没说，也没有把它当回事。 6岁的我与关天下、还有西水磨居民区内，外号‘胖子’、‘瘦猴’、‘结巴’、‘大壮’等同龄人是上树掏喜鹊窝，下河摸鱼捞虾的玩伴。 我是这个小团伙的孩子王，带着他们与西水磨居民区的霍震星为首的一群孩子为了争夺平常玩耍的地盘经常打架。 对方有个外号叫大熊的孩子，身高、体重比我们大一圈。除我之外，他打起架来，从来没输过。 我们这拨人大多是小个子，打起群架来吃亏不少。 我就请教老爸，如何能够以小打大，以弱胜强。 老爸说：“小孩子打架，还要以小打大！ 对了我给你讲个戚家军的故事。 话说，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倭寇出没无常，如入无人之境，甚至出现“明兵数万之众，贼常以矛走之“的情况。” 老爸继续说：“戚继光知道了义乌的农民勇猛、不怕死。 义乌兵虽英勇过人，但不懂阵法，不会使用兵器，不知行伍纪律，只知勇往直前，更不知如何护身。 戚继光招募义乌民兵四千人建立戚家军，他专门训练手下人马，让他们分工合作，每人专练一种兵器，创造出一种长短兵器迭用，刺卫兼备，攻防适用的组合。 这个组合克服当时明军的个人军事素养弱于倭寇，每逢单打独斗必被击溃的情况。 他又在组合基础上，发展出能够在各种地形上灵活变换的阵形。 出击灵活，应急方便，成双成对，彼此相顾的新阵法--“鸳鸯阵“。 “鸳鸯阵“成为戚家军杀敌制胜的法宝，戚家军出战就没有败过。 3年时间，荡平东南沿海倭患。 我建议你能不能也搞个组合对单人！” 我说：“老爸的点子太棒了！我马上搞组合训练。” 小孩打架一般是凭体格和力量的个人与个人之间比拼，而且，打群架要靠每个人的实力，都能超过对方，才可以取胜。 我针对这个特点，把群架中一对一的互殴，变为二对一的组合对单兵。 我根据小伙伴的不同特点，两两结合成为一个个的战斗小组，‘大壮’与‘瘦猴’为一个战斗小组，‘大壮’对敌，‘瘦猴’偷袭。 ‘胖子’和‘结巴’为一个战斗小组，‘胖子’主防，‘结巴’主攻。总之，成对配合的两人打对手一人，战斗力就比单打独斗强不少。 因此，只要两人以战斗小组形式参加打斗，我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打败对方，对方就是再多几个“大熊”也是我们的手下败将。 而每次打斗，我带头冲在最前面，一个人就可以打对方2-3人。 我们的小伙伴是以编队的组合体对抗个体。 几次架打下来，我方胜率越来越大，对方的孩子看到打不过我们就托关系投奔我方，霍震星方的孩子越打越少。 最后，霍震星只剩他一个光杆司令。 霍震星百般无奈，不得不加入到我的势力中，因此，我成为西水磨居民区内名副其实的孩子王。 第四章 梦里乾坤展 神奇少年乐 第五回 小学也是孩子王 随后，我就带领我们西水磨居民区内孩子群与居民区外面的孩子群较量。 战斗小组用两人打一人优势明显，后来，我又将战斗小组，组合成4人对战1人，这样就保证了，我们对阵时百分之百的胜率。 几次较量之后，基本是胜多负少。由此，在孩子圈内，我的大名远播。 在家中，我因为贪玩，经常不好好吃饭，有时被老妈将双脚捆在椅子上，吃完饭再解开。 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 时间来到五一假期，艾婕绮全家来家里玩，我吃饭时又到处乱跑就是不坐在座位上。 艾馨枚生气的说：“周想天！ 吃饭时要坐得住，听见没有！ 否则，我就用绳子将你捆在座位上。” 艾婕绮一听来了兴致，她大叫着说：“姑姑，我去拿绳子，我来捆他。” 说完兴高采烈的跑去拿来绳子。 我竟然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地让她捆得结结实实的。 周长利奇怪地说：“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从来停不下来的儿子，怎么就这样任由表妹捆绑。 如果是堂哥、堂姐捆他，早就拳头相向了。” 我骄傲的说：“老爸，我就看表妹顺眼，她让我做什么我都会服从。 我就看堂哥、堂姐不顺眼！ 他们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对着干！” 我的爷爷奶奶也奇怪，我总是与堂哥、堂姐不对付。 我就是对隔壁的小眼镜儿关天下等伙伴都比对堂哥、堂姐好。 1994年对于中国而言，是名副其实的“改革年“、“攻坚年“和“关键年“，国家进行全领域、全面的改革开放。 对馨枚长利建材集团特别有利的是城镇住房制度改革，其中包括把住房实物福利分配的方式改变为以按劳分配为主的货币工资分配方式、建立住房公积金制度等。 这个政策促使全国范围的城镇改造和大量新建居民住宅小区。 周长利和艾馨枚的馨枚长利建材集团经商运气就像风筝，乘着改革的东风扶摇直上云天外。 馨枚长利建材集团公司赚的利润也是成倍增长。 很短时间内，他们的公司就占领了京都建材市场的半壁江山。 1994年中旬，政府开始对劲松地区进行大规模改造。 艾馨枚的祖宅和馨枚长利建材集团面临拆迁。 政府不但提供拆迁住宅，还给馨枚长利建材集团一笔巨额拆迁费。 政府提供二个居家安置地点供他们选择：一所住宅地点远一些，在北郊亮马河附近是新小区新楼，二套房子的面积较大，就是比较偏又是郊区，离公司驻地较远。 另一所住宅离他们公司驻地相当近是老楼，面积小一些。 周长利很信风水，他特意花巨资从山西请到一个懂得阴阳五行、在商界很有名的风水大师谭肆昉。 他将所面临公司设点和搬家到何处的情况如实相告，请他测一下风水运道。 风水大师是个30多岁的中年人，目光如炬，惜字如金，派头十足，特别像电影里的老学究。 他看了几处目标地后，就闭目打坐，口中念念有词大约半个时辰，突然睁眼，要了纸笔，左手一挥，写出八个笔力酣畅的毛笔字：“祖宗之运不可远离。” 挥毫结束，风水大师潇洒将毛笔放在笔架上，作了一个揖，一语不发，转身飘然离去。 周长利马上心领神会，他立即用馨枚长利建材集团得到的拆迁费，在劲松附近靠近祖宅的地点与几个商家合伙买了一座商务大楼。 馨枚长利建材集团搬到大楼顶楼内，优先选择距离祖宅最近的西侧的房间，而不是南侧的房间，设立公司的办公之地。 他们两人也是面向祖宅，设立办公位置，并要求所有下属必须面朝西侧办公。 其中一个合伙人当然兴高采烈地搬进据说风水最好的南侧的房间作为办公室，另一个合伙人则搬进阳光明媚的东侧办公。 搬入新地址后，他们立即将公司经营范围扩大到：小五金、电器、建材及施工设备、木器加工、办公家具等多种经营方面。 按照风水大师谭肆昉的指引，他们特意将新居选在离祖宅最近的楼房，即劲松某小区内的6号楼。 老爸、老妈专门挑选从窗户能够越过树梢，远眺老宅旧址的西侧3层的303号单元房内住下，以便得到祖宗福荫的佑护。 两人的床都是坐东朝西而放，所有家具摆放都是以祖宅方向为主位。 每到逢年过节两人带着我，都要向西祭拜祖宗。 1994年7月底，这个有着许多回忆、发生过许多故事的祖宅，就要夷为平地。 周长利和艾馨枚带着我沐浴更衣后，设坛将风水大师谭肆昉给的一道符纸在祖宅正位燃烧成灰，并深埋于10米之下。 一切礼仪结束，周长利和我搀着泪流满面的艾馨枚恋恋不舍地搬离祖宅。 搬入我们的新居。 可能是有了上述一番布置，馨枚长利建材公司乘着改革东风，果然不断发展壮大。 馨枚长利建材公司的成功发展，也带来资金短缺的情况，两人这时的主要精力全部放在筹集资金方向上，艾馨枚的三叔艾澄枫得到消息，带着资金和渠道找上门要求入伙。 经过一段时间的协商，馨枚长利建材集团更名为‘澄馨长枫建材集团’； 艾馨枚任总经理、董事长； 艾澄枫任副总经理、副董事长，大股东； 周长利为董事。 又赶上国家进行全领域的全面改革开放，有了三叔的人脉和资金，相关生意瞬间扩大几倍。 生意扩大，利润也跟着增长； 资金就更加雄厚，生意就又扩大了，‘澄馨长枫建材集团’实现了良性循环。 艾馨枚做生意的才华，在这个过程中更加显露无疑。 生意上任何难啃的骨头，只要她一出马，软硬兼施，荤素全上，立马拿下。 再加上有老谋深算的三叔在幕后策划，因此，‘澄馨长枫建材集团’很快发展成为京都地区建材行业的龙头老大。 第四章 梦里乾坤展 神奇少年乐 第六回 股份公司渐升格 ‘澄馨长枫建材集团’的资质也变更为高级，这样就可参与国家投资的基建项目。 澄馨长枫建材集团’能够参与项目越来越多，生意也就越做越大。 ‘澄馨长枫建材集团’又租下办公楼旁边的另一栋更高的商业大厦，开始了更加雄心勃勃的投资经营。 他们的近期目标是在华北区成为行业老大，如果，机遇出现就扩张至黄河以北成为黄河以北地区的行业老大。 老爸更加虔诚，每月都要行大礼拜一次月老，平时逢事就拜，从不漏空儿。 我有些奇怪，一般人都拜如来、拜财神等，就老爸单拜月老，我会找机会问问他，为什么？ 我们居住的小区是个老小区。 小区里，设施普遍老旧，还缺乏绿地和文体、停车设施，而且物业公司管理松散，好像他们只管垃圾站的清理和收管理费，门卫只站岗不管其他事情。 好在当时没有私人汽车，公司的小卧车可以毫不费力的停在小区院内，供周长利和艾馨枚上下班使用。 我对祖宅拆除和搬到新居都没有兴趣，只是与小伙伴玩耍。 我7岁了，9月就要进入小学学习。 周长利、艾馨枚就和爷爷周熙君、奶奶郎久蕙商量，我在哪里上小学的事情。 你说可气不可气，大人们讨论我的事情，却从来不征求我的意见，在这个家中，我也是家庭成员之一，我怎么一点地位都没有呢？ 爷爷周熙君说：“孙子的户口就在这里，理所当然应该在我们附近上小学。 以后，他可以在hd区上中学和上高中。” 周长利说：“孩子他爷爷，我们希望儿子在劲松上小学，我们来照顾他。 您们二老已经将想天从小带到7岁了，应该休息休息了。” 奶奶郎久蕙说：“我们愿意带孙子，他已经是我们的心头肉，我和老头子已经离不开他。 我希望他在我们家附近上小学。” 艾馨枚说：“既然二老不愿周想天离开，那就让他在爷爷奶奶附近上小学，您二老受累再带他一段时间。” 我由于一直在爷爷奶奶这里住，对环境和人脉都比劲松的家要适应，我特别愿意留在爷爷奶奶身边，不受父母的严厉管教。 另外，劲松的家邻居都是小女孩，我不愿意跟她们一起玩。 我看到他们最终尊重爷爷奶奶的意见，我高兴的搂着爷爷奶奶嚷道：“我终于可以陪着爷爷奶奶了！” 艾馨枚有些失落地说：“这孩子，有爷爷奶奶宠着，就不理老爸老妈了。” 我对着老妈做了一个鬼脸就跑出去找小朋友玩了。 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全笑了。 1994年9月，我就此在爷爷奶奶附近小学上学。 我感到我随时随地都在变化，等到下半年，我突然就比堂姐力气大了，此时，我动不动就将堂姐骑在屁股底下痛揍。 堂哥听到堂姐的叫声就会迅速赶来救下堂姐，因为，此时，我还打不过堂哥，只好作罢。 到年底，堂哥、堂姐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对手了，一次两人被我打得哭爹喊娘。 自此以后，堂哥、堂姐见到我就老老实实的，再也不敢挑衅我。 直到我学了功夫，我们之间隔阂才慢慢缓解，到了高中我们之间就有说有笑，我开始帮助他们俩打抱不平。 亲戚里面，我只和表妹艾婕绮从小就好。 她是个小美女，大人见了都愿意呵护她； 孩子们见她也会摸摸她的头发，捏捏她的胖脸，艾婕绮会大叫大嚷不让他们碰自己。 这时，为保护表妹，我敢在外面与比自己大得多的孩子大打出手。 我对艾婕绮十分过分的要求，总是百依百顺，照顾有加。 艾婕绮也就更加愿意和我一起玩耍，一直把我当做亲哥哥对待。 从一年级开始，我就是孩子王。 女学生家长找班主任胡老师告状，老师就通知我的家长，将事情告家长。 老爸知道后要教训我，我就逃跑不回家； 老妈找到我，用母爱教育我，我就老实几天。 班主任胡老师一直看我不顺眼，总是鸡蛋里挑骨头。 我因此也对老师极为不满意，处处与老师对着干。 一天下午，我被胡老师当众批评并罚我放学后，打扫教室卫生。 我打扫完卫生，一人回到家里，带着郁闷的心情睡起了回笼觉。 在梦里，我在放学路上，看见班主任胡老师悄悄地跟着一个6年级里最漂亮女学生，我就跟在班主任胡老师后面，来到一个孤零零的住宅门口。 胡老师，就被飞来的弹子击中左眼，接着是右眼，太阳穴、鼻子、一通连珠弹子， 可惜我离得较远，弹子飞到胡老师跟前力量减弱太多，只造成了皮肤的淤青。 但是，女学生趁机跑掉了。 胡老师用被打得只能睁开一条缝的眼睛惊恐地四下找人，就是看不见我。 我高兴地看着胡老师找不到我，变得非常的沮丧。 于是，我悄悄离开那里，然后一路哈哈大笑地走回家里。 没有想到我竟然哈哈大笑地醒来。 醒来以后心里这个痛快，晚上都没有睡好觉，一直回想着胡老师鼻青脸肿的样子。 第二天上课，班主任胡老师没有来。 下午胡老师才来到学校，全班同学惊讶的发现，班主任胡老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被谁给打了，极像我梦到的样子。 几天以后，有个父亲在公安局的同学偷听到，班主任胡老师那天晚上在夜总会和朋友聚会。 第四章 梦里乾坤展 神奇少年乐 第七回 排除干扰做事情 因为，他的女朋友上厕所出来被一帮小年轻调戏。 胡老师与这帮小年轻发生冲突，结果打了起来。 被人好一通揍。 最后，惊动警察，他们在警察局过了一夜，由小学领导亲自前去领人。 为此，学校给了班主任胡老师一个处分。 没有过多久，胡老师调走了，离开学校。 胡老师离开学校后，我照常我行我素地胡闹。 老爸和老妈一看，我精力太旺盛、太淘气，他们俩商量之后，采用转移兴趣注意点的方式改变我。 周长利就将自己的缩骨功、飞檐走壁等功夫的基本功分解成几步份； 他采用和我做游戏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教给了我。 有了新鲜的玩意，我的注意力自然就转到学习各种各样技巧上，结果，我是一学就会，一教就通； 我很快就把父亲的本事都学会了。 老妈一看，也交给我许多她的拿手基本功，一来二去我学会了二老全部技巧，包括老妈哪些漂亮的舞步和大部分动作变化以及用手一抹脸就变脸的绝招。 你可不要小看变脸，用手一抹可以变出十几种脸型，嘴、眼、眉毛的会移位。 我花了大半年时间才学会五种位移，大约一年以后才完全掌握。 我的注意力转移后，就不放在欺负女同学身上，也就没有人再告我的状，学校一下安定很多。 就是这样的环境，我小小年纪别的没有学会别的，学会了旗人的傲骨。 我对没有本事的人不屑一顾，对有本事的人就崇拜不已。 周长利和艾馨枚还注意训练我的体魄，让我的身体条件也慢慢的异于常人，我从小身体就显现出周身协调性超好，耐力超长的优良素质。 小学的体育项目我轻轻松松总拿全校第一。 我的学习还可以，就是贪玩、学习不认真，学习成绩一直在中下水平。 周末，我被接到劲松的家玩二天，然后回到户口所在地hd区圆明园北侧的小学继续上学。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改革开放让所有人受益，领我走进侠客行列的老师冷啸天，也在改革的洪流里，不断锻炼成长。 1995年1月初，我上小学二年级时，冷啸天调入成立不久的四海公司贸易部工作。 四海公司从上到下都是调来不久的新人，每个人工作能力参差不齐。 但是，大致有个规律，谁调来的人，听谁的话。 贸易部女经理周欣悦是谢副总调来的人，冷啸天是李嵩江总经理调来的人，两人分属不同派系。 出于平衡需要，公司领导让冷啸天带着8名新分配的大学生组成一个团队，在贸易部女经理周欣悦的领导下，独自开展贸易工作。 冷啸天知道，人的工作里最为发光发热时期，就在35-60岁这个年龄段。 本来，冷啸天调进四海公司只想好好工作，将自己的能力充分发挥出来。 他没有想到新公司也是派系分割严重，工作之外的因素干扰严重。 冷啸天只能小心地排除干扰，利用自己工作经验丰富和老关系拿下几项外贸业务。 1995年2月，冷啸天的大师兄李天秀退休后，征得师父同意，开始设坛收徒弟。 大师兄李天秀前后收了7名徒弟，其中第六个徒弟叫马振宇。 马振宇从小学十路弹腿等功夫，一直有当大侠的志向，平时好打抱不平。 一日，马振宇在sjs的农贸市场，遇到10几个黑社会混混欺负一个卖菜的娇俏少女。 他们借口娇俏少女卖给他们的菜缺斤短两，就要带娇俏少女回家。 女孩奋力挣扎，却被这伙人借机撕扯她的衣服。 眼看这个娇俏少女衣服就要被撕光，马振宇挺身而出阻止他们。 于是，马振宇被10几个混混围攻，而且其中有几人的武功不弱。 马振宇尽管用尽平生所学，伤了几个人，但是寡不敌众。 他在打斗中，渐渐处于下风。 此时，李天秀刚好路过，看明白是黑社会欺负人，立即出手相救。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马振宇看见李天秀犹如虎入羊群，身影在10几个人之间来回穿梭，没有什么大动作施展，所到之处黑社会的人倒了一片，眨眼功夫就打得他们落荒而逃。 李天秀扶起浑身伤痕的马振宇并脱下外衣让娇俏少女穿上，继而送少女回家。 随即马振宇跪在李天秀目前求他收自己为徒，李天秀考验马振宇几次后，收下他为徒弟。 冷啸天带领团队8名成员不懈地努力，只用半年时间，该团队的外贸业务取得突飞猛进的发展。 贸易部女经理周欣悦，外贸业务水平一般，进公司半年多了，没有做成一笔贸易项目。 为此，她直接领导的员工有些人心浮动。 为了巩固她在贸易部的地位，周欣悦采用勾引冷啸天发生关系的策略意图控制冷啸天，被冷啸天巧妙回绝。 周欣悦怀恨在心，开始利用手中权力在冷啸天经营的外贸业务上作梗。 从而干扰到公司贸易工作的正常运行。 公司领导经过开会讨论决定，从9月份开始，冷啸天带领的8名手下从贸易部分出来，成立四海公司贸易二部，冷啸天任贸易二部的经理。 贸易二部同贸易部权限一样，各自独立做外贸工作。 冷啸天也升为副处长，有了独自动用公司资金的权利。 这样，周欣悦就捣不成乱了。 贸易二部成立不久，就成为四海公司外贸业务的主力部门，又接连拿到几个外贸订单。 马振宇学起十三势来，悟性非常高，很快就在所有徒弟中脱颖而出，李天秀对能带出这样的徒弟非常自豪，曾经带到师父处让他看看，师父也大加赞扬。 1995年8月，师父叫几个徒弟前来聚一聚就是要向徒弟们介绍马振宇。 因为，他们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冷啸天提前到达。 冷啸天看到师父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冷啸天就给师父留下2万元让他多买些营养品，滋补一下身体。 第四章 梦里乾坤展 神奇少年乐 第八回 师父收徒不寻常 冷啸天正在同师父聊天，大师兄带着马振宇就到了。 很久未见的师兄们也都陆续到来，在他们之中，冷啸天悟性最高，五师兄黄佐民悟性次之，三师兄蒋祖尧悟性随后。 他们都有单位和个人的事情缠身，抽不出空。 徒弟最近很少来看望师父，所以，师父见到徒弟们到了非常高兴。 师父说：“冷啸天你试试马振宇的听力，看看他与你有多大差距。” 马振宇就和冷啸天试了试听力，马振宇一点机会也没有。 马振宇一搭手就感觉冷啸天的推手听力了得，比师爷都灵敏。 他每每发力都被冷啸天提前反击回来，试完听力冷啸天说：“师父你偏心眼，怎么把绝技都交给他了。” 马振宇低头抱拳说：“师叔高深莫测，我自愧不如。” 师父高兴地对马振宇说：“马振宇你要好好向你小师叔学，他是我的徒弟中悟性最高的，将来成就在我之上。” 马振宇一拜说：“师爷，我一定会的。” 冷啸天和师兄们纷纷祝贺大师兄收了一个好徒弟。 聚会结束，冷啸天、大师兄和马振宇同时离开师父家，他们坐冷啸天的车一起走。 路上冷啸天问：“大师兄，你是怎样遇见师父并被收做大弟子的？” 大师兄今天高兴，就兴奋地讲了出来。 抗战胜利那年，李天秀17岁，他父亲是个小商人，在北平的南城有一家小店铺，生意不错，家庭小康。 李天秀自幼跟一个天桥把式学摔跤，几年下来摔跤功夫出类拔萃。 当时，北平南城地界主要是青帮在控制，李天秀家的铺子在“东霸天”张德泉和“西霸天”刘翔亭的二股青帮黑势力的交接处。 二派已经在此争夺多次，经常每月有不同帮派的人上门收保护费。 其中“东霸天”张德泉的把兄弟正好是国民党南城接收大员，结果势力无限扩张。 “西霸天”地盘越来越小，刘翔亭就暗中准备暗杀张德泉。 李天秀的铺子被选中成为暗杀地点。 结果暗杀没有实现，李天秀家就倒了大霉。 3日后，张德泉派出4名打手上门教训李天秀全家，李天秀的父母跪在地上央求4人并解释他们也是受害者。 4人不管青红皂白就要杀他们全家。 李天秀奋起反抗，一个‘背挎’将一名打手摔向石墩，将他腰骨弄伤。 接着一个‘栏门脚’将一名打手摔出一丈远，脑袋磕在石头上当场晕过去。 但是另二名打手是戳脚高手，他们使用脚攻，李天秀的撩跤功夫无法施展，就吃了大亏。 两人上来两面夹攻，李天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眼看李天秀就要被人打死。 王飞逸正好路过，看不下去，他喊了一声：“手下留人。” 声音不高，但是威压极强，二位打手被震得浑身一颤，停手看向王飞逸。 其中一位打手知道王飞逸的功夫不一般，就说：“前辈，我们是德泉大哥的手下，这一家人参与了暗杀大哥的行动，大哥要他们消失，我们是按令行事，你最好少管闲事。 否则会惹火烧身。” 王飞逸说：“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我不管你大哥是谁？ 我就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打手说：“你敢违抗我大哥的命令，就是作死儿。 你必须跟他们一同上路。” 说罢，二位打手开始向已经倒地不起的李天秀实施最后一击。 王飞逸不再说话，他身形一晃来到二位打手身旁，一掌一个打晕两人，又将另外二名受伤的打手打晕。 李天秀强撑起身子说：“谢谢，大侠救命之恩，希望大侠救人救到底。” 王飞逸看出李天秀一家在此地呆不住了，沉吟一会儿说：“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大师兄说：“我叫李天秀！” 师父说：“这样！ 李天秀，你们一家不能在此露面了，我有朋友在石承山北平钢铁厂工作，你们去找到他，让他在北平钢铁厂给你找份工作。” 李天秀一家就当即拿上值钱的细软，舍弃店铺搬到石承山安家了。 张德泉派人找了许久，也找不到李天秀一家，不久也就放弃了。 王飞逸救李天秀全家的天大恩情，让李天秀难以报答，他又佩服王飞逸的功夫。 于是，李天秀软磨硬泡地要求拜王飞逸为师。 王飞逸看李天秀的身体条件不错，也试了他一段时间，最终接受李天秀为徒弟。 冷啸天接着问：“那其他师兄们怎么收的？” 李天秀说：“二师兄齐云天、三师兄蒋祖耀都是解放前夕师父的朋友要离开京都，将自己的弟子介绍来的，经过师父考察后入门的。 四师兄王鑫、五师兄黄佐民都是解放后，师父的好友要离开京都就将他们推荐给师父，他们经过考察后，改拜师父门下。” 冷啸天说：“哦，大师兄，其他师兄不像咱俩是凭机缘才学十三势的，他们都是因为‘关系户’走后门才入门的。” “师弟你说的没错！就咱俩没有走后门！”3人大笑起来。 在1995年一个秋风吹得万里无云的日子里，冷啸天接到大师兄的电话：“师弟，你尽快来我家有事相商。” 冷啸天就来到大师兄家，大师兄说：“师弟，马振宇捅了娄子，我怕平不了。 希望你帮帮我。” 原来，马振宇同铜佛派，又称顶峰派交流切磋，结果两人急眼了，动手时，马振宇的手重伤了人。 人家约时间上门讨教，大师兄找了好几个门派的掌门人前去说和，没有效果。 大师兄担心到时候，自己镇不住。 冷啸天问了马振宇当时的情况后说：“马振宇上次我就对你说过，你火气太大； 你怎么还不注意呢？” 马振宇说：“师叔，当时我一再相让，对方却咄咄逼人，还谩骂十三势是无名无派，我气上心头出手重了些，结果伤了人。” 冷啸天说：“我知道了，我要遇到此类问题，绝对不会伤人，让他知道你比他功夫高，就可以啦。” 第四章 梦里乾坤展 神奇少年乐 第九回 一掌破敌震敌胆 冷啸天继续说：“要多多磨练你的性格，处事要多考虑后果。 这样，就不会将本可平稳解决事情，由于自己没有做好，变成了不可收拾的事情。 好，这事我接了，我会摆平此事。” 到了约定日期，冷啸天早早就到了师父李天秀的家，准备与他一起应对顶峰派来人。 冷啸天拿出五万元交给师父，说：“这是赔偿金，到时候你主谈，要尽量放低姿态。 若要打我来接着。 马振宇，你今天任何时间都不能说话，也不许动一下，你要吃点苦了。” 时间一到，铜佛派来了5位拜访者，居中1位老者，只见他花白头发，三缕长髯衬托着红扑扑的脸庞，一双锐利的眼睛经常眯着，头高高扬起，好像只用鼻孔看人。 2位40岁左右的中年人分站两旁，2位青年人站在后面，4个人头扬着，嘴角撇着，胸脯挺得高高的。 冷啸天站在李天秀身旁一起笑脸相迎来人。 他们不可一世走进门就看到赤着上身的马振宇，双手被绑着，背插一个树枝，站在院子中央； 几个徒弟低头垂手，分立两旁，我也在其中。 李天秀满面笑容的抱拳作揖道：“各位光临，我是蓬荜生辉，请各位大师屋里上座。” 双方就坐完毕，师父躬身道：“在下李天秀，请问老先生尊姓大名。” 老者说：“不客气，吴尊麟。” 李天秀说：“各位前来是…？” 老者发话：“你徒弟马振宇打伤了我徒弟赵武弛，咱们今天到此要个说法。” 李天秀说：“首先，我向各位致以万分歉意，是我授徒无方，让贵派的人受伤。 你们要罚就先罚我，我愿出5万元作为医药费和营养费，供贵徒弟疗伤。 你们看我已经将徒弟绑在院中请你们发落。” 吴尊麟一看，师父已经把面子给他们做足，他也就不好意思多说些什么。 于是，起身作揖说：“贵派的诚心，我们见到了，请你将马振宇放了！” 冷啸天微笑地拿了一件衣服，去把马振宇松绑，让他穿上衣服。 马振宇来到吴尊麟面前，拱手说：“谢谢，吴老先生的大度！ 马振宇感恩不尽。” 吴尊麟说：“赵武弛过来和马振宇见个礼。” 赵武弛和马振宇相互一揖到底。 吴尊麟说：“此事到此结束，你们俩今后不能再找后账了。” 两人都点头承诺。 这时，一直坐着的中年人站了起来，向李天秀作揖。 然后说道：“既然事情解决，我有一事相求，您教的徒弟功夫不错，小可斗胆向贵派请教一二，望不吝赐教。” 吴尊麟生气地吼了一声：“师弟不得无礼。” 中年人说：“师兄，我只是交流，不会造次。” 吴尊麟说：“李老弟，对不起。 你看，我这个师弟叫张怀武从小就爱练武，只要知道谁功夫高，就会上门比试，对谁也不服。” 李天秀看了冷啸天一眼，冷啸天微微点了点头。 李天秀微笑地说：“既然是切磋，就应该点到为止，我接受挑战。 不过，张先生是吴老先生的师弟，那就让我师弟同你们切磋一下。” 冷啸天微笑地站起来，向吴老先生抱拳说：“我，冷啸天愿意与贵派切磋，请吴老先生准许。” 其实，吴尊麟他们是商量好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他们就是想看看十三势，这种没有听说过的门派，武功到底有何特色。 吴尊麟说：“师弟，你看如何。” 张怀武是本门武功最高之人，他撇了一眼冷啸天，看不出他功夫的深浅，就说“谁都可以。” 冷啸天抱拳向张怀武说：“请了。” 双方走向场中站立，冷啸天两手下垂放松地站着，说了声：“请出招！” 张怀武摆出本门武功的迎客势，二目死死盯着冷啸天。 他看冷啸天一直未有动作，于是大喝一声：“看拳！” 紧接着，迎客势的姿势未变，可是，身形如出膛炮弹迅猛扑向冷啸天，直到两人接近到只有20公分距离，张怀武才拳脚齐出。 冷啸天矮身抬手触到先到的一脚，听出是虚招，于是一挒就引向身外。 这时拳也到了，老师另一只手触到来拳，已知对方功力。 就在张怀武将要发力还没有发力时，他就感到冷啸天的真气突然而至，这股真气摧枯拉朽般地将他去了根，张怀武的身形反向飞出，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所有来人大惊失色，能够一招就让张怀武落了下风，在当今武林还没有出现过，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遇到。 冷啸天这招式看似简单，实际很有讲究。 张怀武使出的这一招，是他二十多年来，研习各门各派理论才总结出的精华。 在此之前自己认为，如此快如闪电的一招，他变招时留给对手反应的时间只有短短二秒，根本无人能够在此瞬间做出正确应对。 就是张怀武这一招近几年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也是他的门派至今看不起其他派别的看家本领。 他们给这个招式起名：“无敌天下”。 张怀武在同其他门派交手将“无敌天下”使用出来时，对手大多数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再加上后续还有千般变化，因此从来没有输过。 可今天与冷啸天交手，只一招就失去先机，让人无地自容。 他愣愣地站在场中，两眼发直，想不出应对之策。 吴尊麟久走江湖见过世面，知道老师的功夫，高出师弟太多太多，自己人全上也未必是老师的对手。 他马上起身说到：“贵派武功高深，在下佩服。咱们从此友好相处，我们就此告辞。” 说着连5万元都没有拿，起身带着惊愕满脸的众人快速离开了，仿佛走慢了就会大祸临头一般。 师兄们一下就围住了冷啸天，马振宇上前作揖说：“师叔一招就解了危局，我真是大开眼界。” 在张怀武使出“无敌天下”时，李天秀自视对付这招“无敌天下”根本无法应付，只能避其锋芒，缓缓图之。 第四章 梦里乾坤展 神奇少年乐 第十回 奶粉出口试投标 没有想到冷啸天天能一招占尽上风。 李天秀高兴地说：“师父很早就对我说，将来，你们几个师兄弟加起来也不是冷啸天的对手，有武功上不明白的事，一定要找小师弟解决。 当时我还不信，这次我算心服口服。” 冷啸天拿起留下的钱说：“他们钱都没敢拿，咱们就用这钱搓一顿去。” 接着冷啸天请李天秀和徒弟们到大三元吃了一顿，算是给他们压惊。 在吃饭时，老师将最近自己的心得讲述给大家。 但是，除马振宇外，所有人由于功夫没有达到一定的高度，基本不能理解冷啸天的中心意思。 此后，马振宇和冷啸天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他有事没事总是先找冷啸天再找李天秀。 在和人交流中遇到问题，主要找冷啸天探寻解决办法，甚至生活上遇到问题也要先找冷啸天说道说道。 1995年10月，冷啸天通过在巴比伦国长驻的朋友，准备参与巴比伦国政府96年度的奶粉采购投标项目。 冷啸天认为这是一个长线贸易项目可以尝试拿到手中，于是打报告给公司领导。 报告简要内容如下： 自从1991年第一次海湾战争，巴比伦国战败后，该国的石油收入，被米国为首的战胜国打着联合国旗号控制起来。 巴比伦国可支配的石油收入在联合国的名义下，控制在米国手中。 石油收入的大部分用于偿还战争赔款，1\/3用于巴比伦国政府对人民生活必需品的进口。 进口奶粉是其中一项，巴比伦国政府一次采购就是几百吨而且每年都招标。 目前，贸易二部准备从现在的欧罗巴商人的手里抢生意，拿下巴比伦国政府奶粉采购项目。 如果我们拿下这个项目，可以为我们公司拿到一个长期盈利的贸易项目。 贸易二部参与竞争的优势如下： 1，中国是奶产品的消费国，国内牛奶生产地很多，中国奶粉的成本低，质量越来越好，有竞争力。 2，中国和巴比伦国的友谊长存，只要我们提供的奶粉稍低于欧罗巴商人，我们中标的几率大于他们。 3，在巴比伦国长驻的朋友，他在当地军方有的特殊关系，活动能力超强，他保证只要我们给他中标金额的005佣金，这些佣金可以在公司收到巴比伦国的最终付款再给他，前期的活动经费他自己先垫付。 4，不足之处只是欧罗巴商人的海运费比中国去巴比伦国的海运费少一些，我们的海运成本稍高于欧罗巴。 但是我们使用班轮将奶粉运去巴比伦国，而且我们的保险费要低于欧罗巴商人的保险费。 这样可以，抵消海运费的差价。 5，结论：这项长期的出口贸易项目，可以给四海公司每年带来10万元的利润。 请领导批准我们的申请。 致礼！ 贸易二部 冷啸天 1995年10月20日 参与巴比伦国政府96年度的采购奶粉投标报告打上去几天以后，公司批准以冷啸天为首的贸易二部进行巴比伦国奶粉项目的投标工作。 贸易二部拿到标书后，按照标书要求开始寻找国内供货者。 冷啸天让张丹，带2个人负责贸易二部其他正在经营的项目。 他带领其他人投入近奶粉项目的开拓中。 当时国内大的奶粉供应商就那么几家，冷啸天腾出时间，安排余下的4名人员去所有大、中型奶粉企业拿来奶粉样品，送到商检部门进行检测。 结果没有一家企业奶粉的含菌量能够达到巴比伦国所需的奶粉标准。 冷啸天得知巴比伦国的奶粉标准是套用国际标准，国外产品能够达标，国内产品也应该达标。 冷啸天选择几家检测指标接近巴比伦国含菌量标准奶粉的企业进行谈判。 他要求相关企业提高产品质量，降低含菌量使之能够到达巴比伦国的标准。 结果有几家企业直接回绝，只有一家中型奶粉企业愿意配合。 不久，与奶粉有关的各种流言蜚语，开始铺天盖地传播在公司各个部门，因为，胡雪晴是周欣悦的远房亲戚也在贸易二部内帮助散布谣言，冷啸天听到只是一笑置之。 这时冷啸天已经39岁，只想着在能干之时多做些事情。 因为原单位内斗激烈，最后发展到以人际关系压过了工作能力，冷啸天想好好干，却受到打压，不让你干成事情。 看到在原单位已经不能顺利工作，冷啸天无法为培养自己多年的单位继续工作，所以，在年富力强之时，来到四海公司工作。 在贸易二部的内部会上，冷啸天明确地说：“最近听到很多关于我的事情，都是无事生非的谣言，我要求咱们部门的人，不轻信，不传播，不要被谣言所迷惑。我们要一心干工作，在成绩上分高下。” 冷啸天就这样在谣言四起的工作环境下，带领着四海公司贸易二部的全体人员积极工作。 为了搞清楚咱们国家的奶粉含菌量究竟为什么不能达标？ 冷啸天带着2人同中型奶粉企业人员组织一个合作团队，开车走访了该厂在ng的所有奶源供应地，寻找降低奶源含菌量的方法。 他们走入草原深处住进牧民帐篷，看着青年牧民在篝火旁表演蒙式摔跤，和老牧民一起喝着奶茶向他了解挤奶、送奶的过程。 草原牧民是十分好客的，在欢迎他们的篝火旁，一个青年牧民上来拉起冷啸天跟他比划着摔跤姿势。 他知道这是欢迎他们的礼节，冷啸天向他拱了拱手就走到摔跤场中间穿上‘搭挒’。 青年牧民上来伸手就抓向冷啸天肩头，冷啸天抬手接触其手腕，使了一个大挒，青年牧民就扑在冷啸天身后的地面上。 冷啸天急忙扶起青年牧民，连说对不起。 青年牧民在当地是个有名摔跤能手，百里范围无敌手。 他莫名其妙的输了，站在那里一直想不明白，自己还没有抓住对方，怎么自己竟飞了出去，对手是如何做到的呢？ 第五章 游戏凡尘间 做事必争先 第一回遇到绝路速转向 青年牧民就要求再来一次，冷啸天一再推让，最后青年牧民有些急眼，冷啸天只好又和青年牧民上了场。 双方交手，青年牧民只要抓向触冷啸天就被摔出去。 几个回合下来，青年牧民服了，伸出手竖起大拇指并上前抱了抱冷啸天。 随后几天这个青年牧民一直热情为冷啸天服务，直到他们离开草原。 冷啸天这次参观了从挤奶到装桶到送奶的全程； 又跟进了从鲜奶收购储存到生产出奶粉全过程。 他们得到了第一手资料。 考察了一圈下来，让冷啸天大失所望。 国内竟没有一个像国外奶粉源头那样的奶牛集中供养的大牧场。 牛奶都是由散布在草原上的牧民从每头牛身上挤奶装桶，然后用牛车送到很远的牛奶收购站，再由收购站转运到奶粉生产厂。 鲜牛奶运输时间长、环节多，到处都是污染源，降低含菌量的可能性为零。 也就是说，国内任何一家奶粉公司，都无法保证奶粉中的含菌量能够达到巴比伦国对进口奶粉提出的要求。 投标时间马上就要到来，冷啸天花费了近一个月时间用在寻找国内奶粉货源的努力，却一直没有着落。 奶粉项目似乎走进了死胡同。 贸易部经理周欣悦得知消息，又爆发一波新的谣言攻击。 “冷啸天异想天开要投巴比伦国的奶粉标，被碰得头破血流，耗费一个月时间和大量经费，一无所获。” “冷啸天在浪费四海公司资金就为了去草原与蒙族青年摔跤、比力气，还与蒙族少女骑马、赛歌，整晚混在一起。” 总之，各种说法应有尽有。 这天，掌控公司60以上资金的投资部副经理尹忻遂神秘地把冷啸天叫到他的办公室。 他俩平时关系不错。 寒暄几句后尹忻遂好心地问道：“我绝对不相信，公司内某些人传的谣言。 你会花了公司上万元去草原骑马、泡妞，结果一事无成？ 但我劝你一句，咱们都是为公司服务，干好是为公司增光，干不好，是个人名誉扫地。 在国有公司做事，不要干没有把握事情。” 冷啸天说：“尹处长，谢谢你关心我。 在公司内有你的支持，让我万分感谢。 但是，我要说一声，你听到的都是谣言，有人别有用心，你应该知道源头是谁。” 尹忻遂笑道：“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个骚娘们传出来的，她真他妈不知好歹，我想亲近她，她却一直推三阻四。 不让我沾身，你说可气不可气！” 冷啸天立即明白，他想揩周欣悦的油，但是吃了闭门羹。 他心里耿耿于怀，就想和冷啸天搞个统一战线，一起对付周欣悦。 冷啸天敷衍了他几句，无非说些，早晚会让周欣悦吃不了兜着走，等等片汤话，迎合一下他的心境就离开他的办公室。 走出他的办公室，冷啸天不免苦笑地摇摇头，心想：“我本不愿意掺和公司内斗，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己就这样被动地卷入无情地争斗漩涡里不能自拔。” 某些公司级领导听信谗言，也不失时机地为奶粉项目上眼药，要求下马。 理由是减少不必要的开支。 但是，他们内中用意，冷啸天已经看出，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在总经理头脑清醒，给予冷啸天大力支持。 让他顶着这些谣言放心大胆地工作，用成绩说话，成绩出来了，别有用心之人就无话可说。 冷啸天经过一天思考，果断放弃同国内奶粉厂合作的方式，决定采用进口符合巴比伦国含菌量标准的外国奶粉，在国内分装方式参加投标。 他将自己的想法向总经理做了详细汇报。 总经理问：“你考虑过，国内工厂的卫生条件不达标，产生的二次污染问题吗？” 冷啸天说：“我考虑过，这个项目的关键所在是分装企业只要把分装环节的卫生条件控制好，每小包奶粉的含菌量就能控制在有效范围内，从而达到巴比伦国进口奶粉含菌量的要求。” 总经理说：“既然，你将方方面面都想清楚了，你就放心大胆去干。 我们就要摸着石头过河，大胆尝试别人没有做过的事情，为四海公司发展开创出一条新路。” 冷啸天说：“谢谢领导支持，我会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走，为公司多创佳绩。” 95年11月底，四海公司领导原则同意冷啸天的想法。 冷啸天立即将团队分成二部分，一部分人由徐继泰负责，迅速联系国外奶粉商人。 让国外奶粉商人分别报来进口价并提供样品进行检测，经过多次对比各家外国公司，团队逐个筛选。 最后选择一家新西兰公司作为供应商和一家荷兰公司作为备选。 然后他们又去海关、商检等机构了解来料加工和进料加工区别，最后选择进料加工报关出口方式完成这次投标工作。 冷啸天指挥张丹和另一部分人，找到国内几家奶粉包装厂谈判。 重点强调生产过程中的卫生环境问题。 张丹谈过几家企业后，最后选定京都的一家民办奶粉包装厂作为主要合作方。 她又同胡雪晴一起，连续几天都在与奶粉包装厂的负责人谈合作相关条款。 张丹谈了几次在资金支付问题上，始终达不成协议。 张丹有些‘头大’，找冷啸天寻求帮助。 冷啸天说：“国外奶粉进口环节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我最担心就是工厂控制不住卫生问题，它是奶粉包装项目能否成功的关键所在。你们说说情况。” 张丹向冷啸天介绍说：“顺义振兴奶粉包装厂是民办企业，具有决策快，政策灵活的特点，他们工厂是新建厂，厂内的设备也基本上是新的，容易达到产品卫生要求。” 胡雪晴补充说：“最后一个优势，他们是对此项目最积极的厂家。 只是拒绝接受我方延期支付30尾款的条件，坚持货物出厂前，我方必须付清全部款项。” 第五章 游戏凡尘间 做事必争先 第二回 故人重逢是天意 冷啸天说：“这个条件我们不能接受，否则，我们的负担太大。” 张丹说：“也就是这一条，厂方死活不同意赊账。 我们已经谈了三天，一点进展都没有。” 冷啸天说：“我们遇到的挫折已经够多了，希望这次顺利。 这家工厂的厂长叫什么名字？” 胡雪晴说：“叫高满金。 是一个谈判高手，有几个关键问题就是不松口。” “高满金！高满金？”冷啸天重复着三字，心里动了一下。 他想：如果这人是17年前我认识那个高满金就好了。 冷啸天对两人说：“明天，我与你们俩一起去谈。 顺便实地考察一下工厂的生产能力和卫生条件。 如果顺利，争取明天谈成，签下合同。” 张丹说：“签下合同？ 领导，你就这样有把握？” 冷啸天神秘地说：“你俩看我的谈判艺术！！” 张丹和胡雪晴都用狐疑眼神看着冷啸天。 第二天，天空多云，无风无雾，阳光照在车上驱走多日的寒气。 冷啸天开车，载着张丹和胡雪晴来到顺义振兴奶粉包装厂。 他们走到厂长办公室门口敲门，“请进！” 一个深沉的声音传出。 一进厂长办公室，迎面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人。 他站起身热情的上前握手说：“欢迎贵公司与我们工厂合作，我是厂长高满金。” “高满金？！ 真是你！”冷啸天两眼放光地握着高满金的手说。 高满金狐疑而认真地看着冷啸天思索着，怎么这样面熟，但是却想不起来是谁！ “你认不出我了？ 我是冷啸天呀。”冷啸天握着高满金的手兴奋地说。 “冷啸天！！？”高满金一下子面露惊喜之色。 他激动的用双臂抱着冷啸天说：“太意外了。 老朋友，你的变化太大了！ 让我一下没有认出来。 嗯！ 沉稳多了像个大领导，但是侠气还在。” 冷啸天拍着高满金的后背高兴地说：“高满金，我一听这个名字就想到了你，于是我决定亲自前来谈判，没有想到真的遇见了你。 我的大厂长！ 你变化不大，进门我就认出了你。 你和小时候的样子差不多，只是成熟老练了许多。” 高满金与冷啸天热烈拥抱了很长时间。 张丹和胡雪晴在一旁惊讶地看着两人。 拥抱了大约一刻钟，两人终于松开，高满金热情地拉着冷啸天来到沙发旁边，两人相对而坐，张丹和胡雪晴在一旁作陪，听着两人聊天。 高满金倒了几杯茶水给冷啸天等人，然后满面春风地说：“这些年我一直想联系你，苦于见不到面，没想到你自己来了，看来咱俩的缘分匪浅。 从我们小时候打架开始到至今为止，我们只见过二次面，这是第三次。 但是，一见面我们就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冷啸天微笑着看向高满金有意地说：“高满金，我也有此想法，缘分天定是任何人都无法左右的。 你那个小伙伴‘瞎子’周长利还有联系吗？” 高满金说：“我们经常往来。” 冷啸天说：“17年前，在他危急时刻撞见我，他提到你，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与一伙人打了一架救了他和艾馨玫。 不知他找你说过此事没有？” 高满金说：“17年前，周长利和艾馨玫专门找过我，对我说了你救他之事，他问我怎样和你联系。 我当时无法联系你，他扫兴而回。 我却因此由衷的赞你，赞你的侠气冲天。” 冷啸天说：“自从那次麦收，我就认你做朋友了。 所以，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难，我必会相救。” 高满金说：“大侠就是局器！ 冷啸天，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从第二次遇到你，我就感到你是个可交之人。 周长利、艾馨枚和我一直在找你，可就是没有找到。 他们也想交你这个朋友。” 冷啸天说：“周长利尽管是个佛爷，但是，此人做事讲义气，我愿意交这样的朋友。” 高满金说：“他们早就改行了。 现在两人掌握着京都建材行业的龙头企业，控制着华北地区建材供应。 过几天我联系他们，咱们找个地方聚一聚怎么样？” 冷啸天说：“可以，你安排！ 咱们两家奶粉合作之事，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高满金说：“你放心，这个厂我要承包5年。 承包期间我说了算。 你们公司与我联系时，我就对此事就非常感兴趣。 由于现在三角债问题把我们搞怕了，我一直不愿意接受任何赊账的条件。 现在你来负责此事，我原先担心的尾款难得到的事就不是问题。” 高满金接着说：“没的说，我一定毫无保留地尽全力相助，有事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得到，一定不会推托。” 企业与企业之间的关系，实质上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企业是由人控制的，控制企业的人相信你，没有合同也能成事。 控制企业的人如果不相信你，有了合同也能败事。 高满金已经成长为干事果断的企业领导人，又有冷大侠这层关系，他百分之百相信冷啸天的为人。 因此双方一拍即合，他们谈得很好，当天就签订了合作协议。 合作协议规定，本着责任分担的精神，双方成立一个合作体，共同完成巴比伦国奶粉供货的投标。 顺义振兴奶粉包装厂在10天之内按照3个月包装100吨奶粉数量测算，报出设备投资费用、生产成本和预留利润等数据交给四海公司。 四海公司再根据工厂报来加工费计算出国内运输费、国内各种其它开销、出口的海运费、保险费、报关、出口商检等各种费用，加上中间人佣金和10的不可预见费，将最终出口价格报给巴比伦国政府。 奶粉中标后，四海公司支付设备投资费用和工厂生产成本的70作为预付款，顺义振兴奶粉包装厂负责添置设备、进行奶粉产品包装并送到天津港。 第五章 游戏凡尘间 做事必争先 第三回 大侠信誉真好使 四海公司派人监督产品质量和包装细节，然后，运往巴比伦国。 四海公司收到巴比伦国汇来的美元货款后5天之内，将剩余的尾款全部打给顺义振兴奶粉包装厂。 合同草签完毕，高满金亲自陪着冷啸天在工厂转了一圈，然后，开车到顺义县城内最好的饭庄，将厂里将要参与项目的人员带着，请冷啸天等三人搓了一顿。 席间，相互免不了劝了一通酒，冷啸天身边的两个女将还真能喝，高满金手下，几次想灌冷啸天的酒，都被女将挡了下来。 回来的路上，张丹由于酒喝得有点多，她满面红光兴奋地说：“领导，您真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二。 您在这里还能遇到朋友，而且还是多年不见的好朋友。” 冷啸天说：“我工作以来运气一直不错，只是这次奶粉投标似乎开局不利。 还闹得公司内谣言满天飞，今天遇到老朋友就预示着，这个项目准会祸去福来，它会给贸易二部带来巨大利润。” 胡雪晴也是想多打听冷啸天的一些事情，醉眼迷离地说：“没有想到领导的人格魅力如此大，原来他们一再坚持的几点，这次全部放弃。 领导能否告诉我其中的窍门？” 冷啸天说：“我和高满金12岁时，打过一架，后来，我救了他的发小。 他因此把我当作特别想交往的朋友。 等以后有时间我再详细讲给你们俩听听我的往事。 咱们回去赶快根据新的数据，尽快算出投标报价，用最短时间将标书正式提交给巴比伦国政府。” 张丹酒劲有些上涌，就拍着冷啸天的肩膀说：“领导，有了今天的成果，我相信咱们的投标一定能成功中标。” 胡雪晴注意到张丹的举动什么也没有说，暗暗记在心里。 冷啸天从反光镜里看到胡雪晴有些异样的目光瞥了张丹一眼，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会原原本本地被周欣悦知晓。 没有过几天，四海公司计算出到达巴比伦国巴士拉港口的美元单价和总价。 所有费用加在一起，比欧罗巴商人到达巴比伦国巴士拉港口的报价低不少。 冷啸天就更加有信心，他们按时向巴比伦国政府相关部门投出巴比伦国奶粉标书。 在巴比伦国的朋友的努力活动下，冷啸天一举中标巴比伦国200吨奶粉项目。 1995年12月中标后，冷啸天马上安排公司人员向有关部门办理好奶粉来料加工出口巴比伦国手续，开始进口新西兰奶粉。 高满金收到四海公司的预付款后，开始购买设备，安装、调试设备，为即将来到的成批生产做足准备。 冷啸天小姨子白晓昱的儿子也在协和医院出生了，取名汪大海。 按照昌平流行的风俗，半个月后，白晓昱和孩子就从自己家住到冷啸天的家里曰：‘挪骚窝’。 白晓昱请来一个月嫂一直跟在身边，每天带孩子和为母亲做饭。 白晓月既要照顾女儿又要忙里忙外地为妹妹坐月子进行服务。 冷啸天却什么也帮不上，一心干工作。 此时，冷啸天父母已经离休，老两口到新加坡女儿冷月天处住了半年多后才回国。 冷啸天的女儿冷磬韵的学习，都是白晓月在监督。 一日，冷啸天工作结束提前回家，白晓月让他监督冷磬韵，默写课文上的单词。 冷啸天发现她不会写时，就故意把笔掉到地上。 她借着捡笔，偷看小抄再默写出来。 冷啸天没有点破，在她第二次故伎重演时，严肃的指出说：“你的笔不许再掉地上，默写时不会写就空着，不能再玩这种小聪明。” 冷磬韵听到后，吐了吐舌头照办了，不过最后她还是把生字全部默写出来。 冷啸天直接表扬了冷磬韵，女儿很高兴。 她从此，就把这种小聪明克服掉了。 这件事在她幼小心灵里留下印象，她长大后和冷啸天还说了此事，当时她生怕冷啸天揍她。 结果冷啸天没有揍她，只是制止她不要再做，让她感到父亲的洞察力比母亲强太多了。 以后，在冷啸天面前，冷磬韵总是老老实实的，不再耍小聪明。 也可能是冷啸天从小纠正了她的坏习惯，不管父亲在不在身边，从小学到中学，她的学习一直保持在中等偏上的水平。 1996年初，冷风吹遍大地，刚下过雪大地一片白茫茫的，刚上班的张丹两眼通红走进处长办公室找到冷啸天，他问她怎么回事。 张丹两眼含泪欲言又止，满脸涨红、吞吞吐吐不愿开口。 冷啸天马上明白，对她说：“是否在公司出现关于咱俩在生活方面有不正当关系的议论？” 张丹眼里马上涌出二行热泪，点了点头。 冷啸天说：“人正不怕影子斜，咱们之间只是正常交往，从来没有那种关系，怕什么！” 张丹说：“可是，人言可畏，我男朋友听说后，还骂我不要脸一心想当官什么手段都用。 我有口难辩呀！” 冷啸天说：“我早想到是谁会造出如此谣言了，她的目的就是想搞乱我们二部，首当其冲的就是你。 张丹，因为你的业务能力已经超过她，开始威胁她的处长位置。 她害怕被你顶掉。” 张丹擦干眼泪，瞪大眼睛望着冷啸天说：“我明白是谁了，可是我应该怎么办呢？” 冷啸天说：“按照我以往经验，这种事情不能解释，越解释越黑。 我们正常工作不要理她。 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庄稼了。 张丹，这次你就明白我去年在广州时，对你说过的话了，如果，我们俩之间经常开玩笑，超出正常范围。 遇到这种谣言，可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希望你能吃一堑长一智。” “领导，我明白了，你就看我的表现！”张丹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眼露领悟的神情，昂头挺胸毅然而然地走了出去。 冷啸天清楚，谣言虽然不能伤及事实本质，但是会引起受众的迷惑，一般受众会认为无风不起浪，也会产生捕风捉影般的敏感和满足心。 第五章 游戏凡尘间 做事必争先 第四回 谣言尽出遇智者 闲言留身后，迈步向远方 滚滚红尘，总是以一颗感恩的心而放弃，也总是以不伤害到谁而心烦。 茫茫人海，深知相遇的缘份来之不易，亦深知相互尊重胜过万语千言。 因为心怀坦荡，才不拘于小节；因为心存善念，才不夺人所盼。 面对谗言，不去理睬，迈步向前。 面对非议，留在身后，奔向远方。 也就是说，在短时间内，除了当事人清楚事情经过，外人是搞不清楚所说事情的真假。 造谣者就是基于这一点，才能达到混淆视听的目的。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迷雾终将散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不用自己解释什么，时间是最好的澄清者。 冷啸天暗想，这口恶气不能就这样算了，周欣悦暂时不能怎么样，跟班胡雪晴必须找机会整治一下。 冷啸天作为大侠一般不会与人计较，而且你若敬我一分，我会敬你十分。 但是作为部门领导，手下出了二心的员工，就必须要处理。 随着时光流逝，谣言也慢慢销声匿迹。 张丹一下成熟许多，冷啸天就给她安排更加多的工作，很快她能够全部掌握贸易二部的工作。 张丹和男朋友李晋骏的关系也逐渐恢复，而且越来越好。 一日，俩人一起来到冷啸天面前说：“领导，我们订婚了。 我和男朋友是来感谢你的。 没有你就没有我们今天。” 说罢俩人对冷啸天鞠躬致谢。 李晋骏说：“冷处长，你的处事经验让我受益匪浅； 这件事之后，我们的关系提升了一大截，俩人已经心心相印。 谢谢你冷处长。” 冷啸天说：“张丹，你已经具有领导贸易部的能力，你要做好接替贸易部工作的准备。” 张丹急忙说：“领导我就愿意在你手下工作，多学本领。 现在经验太少，接手贸易部以后再说。” 冷啸天疑惑地说：“你真没有这样的想法？” 张丹坚定地说：“现在，没有！” 冷啸天认真地说：“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 张丹也认真地说：“我现在只想当好兵！ 等我再锻炼一下，到时候，我会按照你要求接此任务。” 冷啸天只好作罢。 多年经验让冷啸天洞察一些现今世事的发展规律。 此时，国内进出口贸易的竞争已经越来越激烈，一个较好的外贸单子，一般都是几家公司一起抢。 面对如此激烈的竞争环境，四海公司又是一个蓬勃发展的企业，总经理提出：所有员工对外竞争，要向狼一样去争夺，要用尽全力拿下目标。 因此，公司不会容忍有人从内部进行破坏，只要思维正常，就可以推测出这种人的下场。 事情明摆着，某人自己工作上没有建树，还不让能干的人好好工作。 到处造谣生事，这种人在向上发展的公司中的领导位置不会干长久，否则，公司就会被搞得乌烟瘴气，不可能在竞争激烈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1996年1月中旬，新西兰奶粉到达天津港，四海公司报关员办理好海关手续后，新西兰奶粉全部用集装箱运往顺义振兴奶粉包装厂仓库。 顺义振兴奶粉包装厂开始24小时不停歇的3班倒的紧张生产，春节只放了二天假，工人们就又回到工作岗位，开始3班倒地工作。 新西兰的整装奶粉被慢慢分成小包装，小包装又装入中包装，中包装又装入大包装中。 高满金在这期间，全心全意地工作。 他组织了一个临时指挥部，总有一个负责人就睡在工厂不回家，只要出现问题迅速解决。 冷啸天派徐继泰带3个人也长住工厂进行监督指导，他们每天不定时抽检包装内的奶粉喝包装质量，并将奶粉样品送到国家级检验机构按照巴比伦国规定的标准检疫。 检查结果出来完全符合巴比伦国的标准。 在双方的努力下，工厂保证了产品质量和产量。 产品包装外观、产品包装的份量等等指标，完全符合标书规定。 冷啸天也不时到工厂抽查质量，亲自带人将包装好的奶粉送到，国家检验检疫的专门检测机构检验，每次送检含菌量都低于巴比伦国的标准。 顺义振兴奶粉包装厂按部就班的正常运行，大批奶粉产品源源不断生产出来包装好。 经过3个多月的紧张生产，奶粉产品分期分批报关装入几十个集装箱运到天津港，再装入中国远洋的集装箱船启航，直奔巴比伦国的港口。 1996年4月下旬出口奶粉项目的国内工作全部完成，高满金厂长也松了一口气。 他腾出时间打电话告诉周长利和艾馨枚：“我与冷啸天正在合作一项出口奶粉工作，现在已经接近尾声。 冷啸天愿意见你俩，时间由他定，定好后我再通知你们。” 我从未见到自己的父母这样激动，就问：“老爸！ 老妈！ 今个这是怎么了？ 您们这样兴高采烈，不同以往呀。” 艾馨枚说：“我和你爸经常对你说的大恩人冷啸天找到了，他现在非常忙，等他有时间，我们就带你去见他。” 我说：“这件事你们给我讲了无数遍，耳朵都听出糨子了，那我一定要见见这个大侠，看看他有多大本事。” 我不像父辈人，绝不盲从。 我没有见到过冷啸天，却非常希望了解他的武功实力和为人品性，是不是像父母说的那样，是个大侠。当天下午，我开始睡回笼觉，以期望见到冷啸天最真实的一面。 我很快进入梦乡，这次我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到一块没有任何物体的耀眼明亮之地，它漫无边际向无限延伸。 在它的中心之处有一个稍暗的地方，让凡是看到的它的人不得不注视这里。 这时，上空降下一物落在稍暗之处，落地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又有一物飘飘忽忽地落在稍暗之处的外面，却聚成一个形状，没有消散。 随后，许多降下之物都是按照这种规律呈现出来。 第五章 游戏凡尘间 做事必争先 第五回 17年过去弹指间 这时，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凡是预设的事物都不能按照设想实现，只有没有预设的事物，才能接近预想出现。” 话音刚落，耀眼明亮之地逐渐变暗，各种形状物体仍然能够看见，而稍暗之处却渐渐明亮耀眼，仍是空无一物。 我的梦到此结束。 我醒来有些迷茫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怪异的梦。 这梦到底是什么含义？ 我努力回想着最后出现的一段非常隐晦词句，体会着其中含义，好像寓意非常深远。 我不断琢摸梦境的含义，慢慢感觉到其中一点意思。 结合梦境对比那句话的内容，似乎在说：“随机出现的事物是最真实，而事先想要得到结果的事物，几乎都会消散开来。” 我推敲再三，最后得出一点结论：这是让我做事随心，不要瞻前顾后，事先不要想得太多，只要任其自然发展即可。 我琢磨在冷啸天这件事上，不要先入为主，等我见到冷啸天后，要亲自试试他。 如果，他武功确实高强，我就拜他为师。 1996年5月初，当冷啸天忙完公事，有时间见周长利和艾馨枚。 两人立刻在仿膳订了包间请冷啸天和高满金。 我们开车来到仿膳，在包间等待冷啸天。 老爸知道我的脾气，提前打招呼说道：“儿子，见到大侠你可不要胡来，要有礼貌。” 我说：“老爸，你放心！ 我才不会胡来呢！” 少年时代的我，像其他少年一样，总是自作主张，不把任何事物看成天经地义的。 我嘴上说得好，心里却在想：“为了拜师学到真功夫，我一定要试试大侠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可别是银样镴枪头！” 当高满金领着冷啸天走进包间时，周长利和艾馨枚激动万分地迎了上去。 我一看感到万分失望！ 这就是我一直盼望见到的冷啸天？ 他怎么举手投足间，一点也没有显露出影视作品里的大侠风范？ 他就是个普通的中年人，而且是放在人群中没人会注意的那种人！！ 经过17年时光磨练，周长利已经锻炼得沉稳许多，他激动的抱了冷啸天很长时间。 周长利说：“冷啸天，自从你送我和艾馨枚到车站以后，我们找了你很长时间。 直到83年，我和高满金从派出所打听到你已经出国工作。 不知你何时回国，我们认为和你已经再见无望，我们才停止寻找，认真做自己事情。” 冷啸天回忆说：“我82年由空天部派出去约旦哈西姆王国工作二年，当时按照国家规定，出国必须销户口，84年从约旦哈西姆王国回国就又上了户口。 谁知道，你们正是此时通过公安系统找到我，以为我出国工作就不回国了。” 艾馨玫接话说：“是呀，我当时真的很失望，认为我们从此天各一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周长利此时放手，我在旁边冷眼观察，感觉：“冷啸天，冷大侠！ 没有什么了不起吗！ 这人即没有犀利的目光，也没有一身豪侠之气，虽说是个侠客，怎么也看不出侠气来。 老妈老爸竟然这样崇拜他。” 经过岁月的磨练，艾馨玫已经是一副少妇模样，她身材姣好，面容依旧，却有了大度和干练的风韵。 她上前将冷啸天抱了个满怀。 艾馨玫毫无顾忌地长时间拥抱着冷啸天说：“我遇到你时，是第一次碰到你这种类型的人，侠义，大气，洞察一切又不拘小节。 17年前听了你的劝诫，离开你回去，我和瞎子在一起长谈一昼夜。 从此，我就留意自己感兴趣的生意。” 我见到冷啸天和老妈长时间紧紧拥抱就有些不悦。 我心想：“你看老妈一点都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的嫌疑，那么长时间地贴身抱着冷啸天，老爸看着还傻乐，我一定要试试这个爸妈都敬重的家伙。” 少年心境的我就是这样，面对不管是冷啸天，还是比我强百倍的任何人，只要心情不好，就会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就是玉皇大帝在我面前也会将其羞辱一番。 艾馨玫放开拥抱，请冷啸天坐下后说：“几年后，我就改行了，开了一家小五金商店。 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小五金商店发展成为公司。 接着扩展为与朋友的合伙公司，生意越来越红火。 随后，我和‘瞎子’举行婚礼，又有了儿子。 我们真要感谢你那次离别赠言，才使我们能够得到现在的美满生活。” 老爸这时叫过我来指着冷啸天说：“来儿子！ 这就是我经常同你提起的大侠冷啸天伯伯，是他救了你父母才能有现在的你，你要同他多亲多近。” 我直视着冷啸天说：“冷伯伯，我爸妈一直对我念叨你，说你一人打败四人救了他们。 你真有那么大本事，让他们这样崇拜你？” 我吸收了父母的优点，长得眉清目秀，活泼好动，毫不认生却傲骨铮铮。 我的问话把冷啸天也逗乐了。 他摸着我的脑袋笑眯眯的问：“小家伙，你不相信我有真功夫，是？” 我说：“我还真有些怀疑你是否会功夫，我能试试你的功夫吗？” 老妈生气地责备说：“儿子不像话！ 怎么跟大侠说话呢！ 要有礼貌。” 冷啸天说：“没关系，我就喜欢周想天这样天真无邪的孩子！ 眼见为实是人类观察世界的基本方式，道听途说就相信别人的说法，才是做人的大忌。” 听到冷啸天这样为我开脱，我对他就有了好感。 我瞪着大眼睛对老妈说：“老妈，你看！ 冷伯伯都同意我的说法，因为我确实没有见过冷大侠的功夫呀！” 冷啸天笑着说：“你要试我功夫很简单。 我背对着你，你打我一拳或踢我一脚，我保证你打不到我，而且我还会把你举过头顶。” 我立时来了兴趣，喜笑颜开地走到他面前说：“好呀！ 好呀！ 咱们现在就试。” 冷啸天摸着我的小脑瓜说：“你打我3次。” 第五章 游戏凡尘间 做事必争先 第六回 佩服大侠真功夫 我怪模怪样地冲着他挥起拳头，跃跃欲试地说：“好！ 你等着瞧。” 老爸、老妈和高伯伯也像看西洋镜一样，兴趣十足地看着我们的测试。 我高高兴兴地走到冷啸天身后，开始试探他。 第一次，我走出5尺远，然后快速冲向冷啸天，用拳头打他的后腰，结果被冷啸天转身抓住拳头将我举过头顶。 第二次，我想：“我打了就跑，让你不能举我，你就算输了。” 我这次停在冷啸天身后，做了10个假动作，再快速的用拳头打冷啸天的屁股，可是没等我的拳头触到他的身体就被冷啸天转身抓住我拳头，往我身侧一并将我举过头顶。 第三次，我想：“这次我踢完你就跑，这样可以跑得快很多，你就没有办法举我了。 让你不能举我，你就算输了。” 我来回走动做了20个假动作，蹑手蹑脚地走到冷啸天身后，假装挥拳却突然用脚踢向冷啸天的脚后跟。 没等我的脚踢到冷啸天，我转身就跑，可就在我脚踢出来时就被冷啸天转身侧滑步，再进步抓住我的腰然后将我举过头顶。 我这下服了，满心兴奋地说：“冷伯伯背后都有眼睛，什么动作都瞒不了您，您功夫太高了，我能向您学功夫吗？” 冷啸天严肃地说：“你要学功夫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你必须通过我的考验，才能学功夫。” 我说：“好，冷伯伯，您怎么考验？” 冷啸天说：“首先，学习要好，门门功课90分以上。 你能做到吗？” 我有些犹豫地说：“这？！ 我先试试看！” 老妈诚恳地说：“儿子，你现在只有数学成绩高于90分。 你要好好努力了。” 我挥着小拳头说：“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力争早日达到冷伯伯的条件。” 冷啸天说：“好！等你实现了第一个条件后，再来找我。 我再进行第二个考验，你通过第二个考验，才能开始学习我的武功。 你能做到吗？” 我点着头说：“能！ 我一定能做到！” 老妈叫服务员上菜，我们分开落座。 大伙边吃菜肴边唠嗑。 冷啸天夹了一筷子‘凤尾鱼翅’放入嘴里，然后说：“你们知道，我遇到你们那天也是非常偶然的。 当时，我的几个朋友上大学离开了工厂。 我报考美术学院未能录取，做个画家的愿望破灭了。 我的情绪非常低落，心情差到极点。” 冷啸天看老爸一眼又夹了一筷子‘溜鸡脯’嚼了嚼，说：“我请了几天假，无目标的骑车在城里到处游荡。 遇到你们那天我打算去广渠门外找朋友聊天，不巧朋友出差，我正在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工厂的宿舍。” 冷啸天接着夹了一筷子‘金鱼鸭掌’品了一下。 他说：“我刚骑车走在自行车道上就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才伸出援手救了你们。 现在想来，那天我做了许多事情就是为了遇见你们做准备。 也就是说，我只要多做一件事或少做一件事，都遇不上你们，这可能就是天意。” 老爸夹了一筷子‘燕尾桃花虾’放进嘴里，嚼了嚼然后说：“正是如此，我当天就对艾馨枚说，那天所有的事只能是天意，或是祖上有德，我们才能逢凶化吉。 但是你的侠气感召我，让我认真地考虑我的出路，不久，她先改行，然后我也改行了。” 老妈接着说：“现在，我们是生活美满安定，事业蒸蒸日上。 我的处事原则也被你所感染，凡是遇到能够帮助的人，就尽自己的力量帮助。 人活在世既要追求生活舒适安逸，也要追求心灵上的慰籍平和嘛！” 冷啸天问：“艾馨枚，你们的建材公司经营那种材料？” 老妈舀了一勺“一品官燕”喝了一口，答道：“小五金、各种建材及施工设备，木器加工，办公家具等。” 冷啸天说：“好，如果我们国外工程能够用上，我让他们订你们公司的货。” 老妈说：“那我们又可以长期合作下去。” 冷啸天又夹了一筷子‘金蟾玉鲍’放进嘴里调侃地说：“二位既然已经是夫妻，我记得上次临走让你们悠着点应该说对了。 当晚你们应该非常和谐，否则不会结婚生子。” 老妈红着脸说：“冷啸天，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经过那晚的欲死欲仙，还真就认定‘瞎子’是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 我们就从那天开始住到一起，17年之中遇到过几次风雨我们都共同渡过，两人和和美美直到现在。” 冷啸天说：“我当时就有预感，当着你们的面说你俩有夫妻相。 你看，还真蒙上了。” 高满金夹了一筷子‘宫门献鱼’放进嘴里惊诧地问：“冷啸天你还会看相？” 冷啸天诙谐地说：“略知一二，皮毛而已。 哎，对了！ 我一个朋友最近调到深圳证券交易所工作。” 冷啸天继续说：“他说最近，他们正在做民营企业上市的试点工作，正在物色几家有代表性的民营公司，你们有没有兴趣？” 老妈立即来了情绪，她兴奋地说：“好啊，我最近和当家的也在关注民营公司股票上市的事，但是，没有路子，找不到门路。 你的朋友如果能够使上劲，我们愿意配合。” 冷啸天说：“我去问问，你们需要提交什么材料，走什么手续。 但是我要说清楚，我只管撮合，事情能不能成功，我不能控制。” 老爸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公司，京都和外地的企业都具备上市条件，需要哪个就可以提交哪个？ 只要有路子，我们什么条件都可以接受。 如果，需要事先打点，我也会出钱。” 冷啸天说：“这就更好了，听他介绍说，民营公司好像需要几个法人参股，我也可以介绍几个民营法人公司给你们。 你们一起先谈合作原则，然后，就是按照证监会的要求提供相关材料等。” 第五章 游戏凡尘间 做事必争先 第七回 生活琐碎人奋进 冷啸天接着说：“今天不是谈这些事的场合，过几天，我把那个朋友叫上咱们再商量上市之事。” 高满金说：“如果，需要我出力，我义不容辞。” 老妈说：“大侠，那我们就准备好材料，听您的信了。” ……。 试过冷啸天的本事，8岁的我，就下决心向冷啸天学功夫。 我接受冷啸天提出每门功课90分以上的条件，就开始刻苦学习。 为了能够学功夫，我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学习上来。 别看我小小年纪还挺执着，在学校，不再招猫惹狗的戏弄同学。 一日，放学以后，我与关天下一起回家，当地的一个外号叫‘花子’的痞子带着小兄弟们在学校大门外截住关天下，要他将引以为傲的凤头牌自行车借给他骑两天。 这个自行车是关天下的父亲出国工作，从国外特意买给他的，我想骑一下，关天下都犹豫再三，只让我骑了一次。 平时穿衣邋里邋遢的关天下每次骑车前，都要把这辆凤头牌自行车擦得锃光瓦亮，遇到水坑，他宁可扛着自行车过去，不让自行车沾上一滴脏水。 关天下那里舍得将自行车给外人，但是，他也知道‘花子’不好惹，就‘吭哧瘪肚’地不表态。 ‘花子’瞪眼说：“关天下，你丫麻利儿着点，别三脚踹不出个屁来，我是看得起你才借车骑，不然，我抢了就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看到关天下不乐意的样子就说：“‘花子’你这是借吗？你这叫不着调儿！” ‘花子’蔑视地看着我说：“你姥姥的，你丫找抽呐。” 我的脸立即阴沉下来说：“你这是猫拔虎须找死！！ 我平时不愿搭理你，别以为我怵你。” ‘花子’狠狠地说：“周想天，那咱俩就比划一下，看谁拳头硬！” 我平静地看着跟在他身后几个过去的发小说：“胖子、瘦猴、结巴、大壮，你们几个也要跟着‘花子’与我作对？” 胖子、瘦猴、结巴、大壮，知道我的实力，一个个低着头一声不吭。 ‘花子’看到胖子、瘦猴、结巴、大壮等人的态度，恶狠狠地说：“我和周想天今天死磕，你们看着办。” 打起架来，胖子应该与瘦猴一起上，这次胖子想拉瘦猴一起打我，瘦猴动都没动地方。 胖子犹豫半天还是上前一步，对我打出了一拳。 我说：“来得好，胖子，打今个起，咱俩就不是朋友，是对头。” 说完，左手一架，右拳直接怼到胖子鼻子上，一招就见血。 我还不依不饶接连4拳，拳拳击中胖子的双眼，胖子一下变成熊猫眼，鼻涕、眼泪、鼻血流了满脸，胖子立即躲到‘花子’后面去，再也不敢上前。 其他几个人更没有人敢上前来面对我。 ‘花子’涨红脸对我说：“他们怕你，我不怕。” 说完，‘花子’一脚踢向我的裆部，我出手就是快招连连。 我一个退步，用左手一抄，直接抄住‘花子’的后脚跟，右手顺势上前二手一掀，‘花子’摔个‘仰巴饺子’。 ‘花子’狼狈爬起身，又一拳打向我的心窝，我左手挡开他的拳头，右拳直接怼在他的眼睛上，打了他一个‘五眼青’。 没等他反应过来，左拳又怼在他的另外一只眼睛上，直接变成熊猫眼。 ‘花子’还想‘挣’，我近身一个大背挎，摔了他一个‘狗吃屎’。 ‘花子’躺在地上，岔了气半天没有起来，这下他再也不敢狂了。 我低头藐视地看着他说：“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后，你还敢欺负关天下不？” ‘花子’抬头说：“周想天，我们再也不敢欺负关天下。” 我说：“以后，我的朋友都不许你们碰，你们碰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花子’唯唯诺诺地说：“周想天，我知道了。” 我一拍关天下的肩膀说：“小眼镜儿，咱们回家。” 关天下趾高气扬地看着‘花子’这帮人和我一起说说笑笑，头也不回地走回家。 关天下回家就与爷爷说了我帮助他夺回自行车的事，并向爷爷要了一张黑胶唱片给我。 我拿起黑胶唱片看了一下，是程砚秋演唱的折子戏《锁麟囊》，就将唱片送给老妈。 那几天，她的屋里几乎天天飘出咿咿呀呀的京剧唱腔。 听了几天以后，咿咿呀呀的京剧唱腔就在姥爷的家里响了起来。 自从与‘花子’打了一架，他们再也不敢动我身边的朋友，我可以专心之至的学习。 我的学习成绩眼看着向上涨，老爸和老妈在暗中替我高兴。 冷啸天回到贸易二部继续抓新的贸易项目，同时让手下注意运出几十个集装箱奶粉班轮的情况。 不久，装有奶粉的几十个集装箱经过2个月海运，准时抵达巴比伦国巴士拉港口。 巴比伦国有关部门将集装箱卸下，派人取样检测，经过巴比伦国有关方面的严格检测，奶粉完全符合标书标准。 巴比伦国政府方面很满意，立即就兑现了奶粉的款项，四海公司很快收到巴比伦国政府通过米国银行汇来的美元货款。 美元折算成人民币后，贸易二部一笔奶粉生意盈利50万人民币。 这下当时反对奶粉项目，要求停止该项目的领导，见到冷啸天后，不得不夸赞他几句，眼光独到，敢于尝试新领域。 1996年6月下旬，四海公司向顺义振兴奶粉包装厂支付最后一笔款项，顺义振兴奶粉包装厂也超额完成全年利润指标。 巴比伦国奶粉项目成为四海公司和高满金企业的长线赚钱项目。 出口奶粉项目结束，高满金特别感谢冷啸天带来幸运，再加上顺义振兴奶粉包装厂财务运作灵活，高满金请冷啸天和贸易二部全体员工到京城顶级夜总会“人间仙境”享受一番。 1996年6月，重新装修的人间仙境夜总会刚刚开张不久，它位于京城长城饭店西侧楼，大厅配备的英国原装进口音响，是由原厂专业音响师设计安装的，价值20-30万英镑。看来，京都最着名的夜总会就是排场大，气魄大。 第五章 游戏凡尘间 做事必争先 第八回 “人间仙境”遇同学 人间仙境夜总会陪酒女郎很多来自京城高校，硕士、学士都有，她们穿着漂亮并不暴露，确实气质不错，看着赏心悦目。 不像有些档次低的夜总会，陪酒女郎全都衣着暴露，面露风骚地主动拉客。 贸易二部全体员工分散到ktv包房，桑拿中心，舞厅尽情娱乐，直到夜里12点才自行离开。 高满金专门陪着冷啸天泡了一会桑拿，然后到金碧辉煌的大厅酒喝酒看舞蹈。 冷啸天在大厅酒找了一个便于看舞蹈的地方，坐下后问高满金：“这种地方你能常来吗？” 高满金笑着说：“常来？ 不可能! 只有接到大生意才会请贵客来这里。” 冷啸天说：“哦，我竟然成为你的贵客了！ 有些不敢当呀！” 高满金正色说：“有什么不敢当的，你的这个项目，3个月时间就完成我们工厂的大半年工作指标，余下时间我们躺着都可以完成任务。 你还不是我的贵客！” 冷啸天听到这里，马上转移话题说：“高满金，你肯定成家了？” 高满金说：“是的，我的那位在街道办工作，女儿，14岁了。” 冷啸天说：“哦，我也是女儿，12岁了，我爱人在工厂干会计工作。” 高满金说：“过几天，咱们俩家聚一聚，增进我们俩个家庭的友谊。 你看好不好？” 冷啸天说：“没有问题，你定，周六、周日都行。” 高满金说：“那就说定了，我来定个饭店，咱们两家先搓一顿。” 冷啸天说：“好！一言为定。 我可只吃饭，不要玩其他项目。” 高满金说：“明白！” 正在说话间，冷啸天看见一个高级女领班，面带着职业微笑走了过来。 她面目姣好、身材傲人，是那种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很高的女人。 她走到近前，满面春风的对冷啸天说：“先生是否姓冷？” 冷啸天礼貌地站起身说：“对呀。 你是？” 女领班眼露喜悦地伸出手说：“老同学，我，钱欣雪呀！ 姜吟的闺蜜。 你俩的关系我都知道。 现在我和她还在通信呢。” 冷啸天也惊喜地握住她的柔荑说：“你好，钱欣雪！ 你越长越漂亮。 如果，不是你主动说出名字，我看不出你和初中的钱欣雪是同一个人。 姜吟现在生活得怎样？” 钱欣雪松开手神秘地说：“她呀！ 在四川歌舞团做独唱演员，已经结婚了，生有一个女儿。 听说，你在成都从十几个痞子手里又救了她一次！ 你们俩真是有缘没份。” 冷啸天让她坐下说：“命运是有定数的，不能强求。 我见到她时，她的男朋友就在身旁人不错，我衷心祝她幸福快乐。 你在这里上班？” 钱欣雪非常有修养地夹着双腿，摆出一个优美的姿势坐在那里说：“哦不。 我只是个兼职，赚些零花钱。” 钱欣雪接着双手递给冷啸天一张名片说：“冷啸天，你是个侠客，应该不近女色，怎么也上我们这里泡妞来了？” 冷啸天也回递给她一张名片说：“哦，我和高先生有个合作项目，他请我和手下来此见识一下，当今上层社会的声色犬马。” 钱欣雪赶忙双手递过一张名片给高满金说：“高先生，您好，我叫钱欣雪，高级领班，今后你在这里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为您提供周到服务。” 高满金也回递一张名片说：“好说，好说。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事我就联系你，可要给个优惠价呀！” 钱欣雪拿起名片插入一个精致名片夹中说：“没问题，就冲我老同学的面子，我也会给你个优惠价。” 这时，一个40多岁的膘肥体胖的秃顶男人，猥亵地搂着一个年轻漂亮、身材妖娆的女招待。 两人一边亲嘴一边从他们身边走向远处的一个包房。 冷啸天看着两人走进包房就问：“钱欣雪，人间仙境里这种服务多吗？” 钱欣雪看了他一眼骄傲地说：“能够让男人享乐，女人销魂的特殊服务，才是人间仙境的主要收入。 从事这些服务的人在身条和长相方面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层层把关的。” 钱欣雪看着冷啸天说：“凡是‘各色儿’的人不可能上岗。 包房里的服务员必须为大专学历以上，女性身高必须在165-175厘米，年龄18周岁以上28周岁以下，必须熟练掌握普通话和英语。 服务都是私下谈妥、单独收费，人间仙境只抽个头。” 钱欣雪试探着说：“大侠是否想尝一尝鲜？” 高满金忙接着说：“我出钱。” 冷啸天摇摇头说：“算了，我怕染病。” 钱欣雪急忙解释说：“你不用怕。 公司规定，这里的人每天上岗前都要经过医生专门检查，有病不能上岗。你就放心享受。” 冷啸天狐疑地问：“如果，客人带来性病传染她们怎么办？” 钱欣雪认真地说：“工作期内发现的性病，公司给予治疗。 但要自己掏钱，一般出现这种情况，查出有性病的人自己就不来上班了。 因此，这里所有人都是清清白白的健康人。 你放心享用。” 冷啸天不想将这个话题再谈下去就换个话题问：“钱欣雪，这里也有为女人服务的项目？” 钱欣雪殷勤地说：“当然，项目种类还很多呐！ 如果，你的女性朋友性欲太盛，这里有很多泄欲项目，包括外国美男或者超强壮男。 共有几十种项目保证面面俱到。” 钱欣雪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冷啸天说：“人间仙境一开张，很多有钱的阔太太、小媳妇，每十天半个月就会到此来过瘾。” 冷啸天看着钱欣雪说：“哦，我们单位就有一个如狼之人，有机会我介绍她过来。 你再给我一张名片。 难道这样公开经营色情，就没人管？” 钱欣雪递过名片自豪地说：“当然没人管，我们的后台很硬。 你们听说过，外地某公安分局副局长在人间仙境消费时，因纠纷与保安发生争执。” 第五章 游戏凡尘间 做事必争先 第九回 老师测试再加 冷啸天感叹道：“今天，我算见识了京城顶级声色场所的豪华奢侈，纸醉金迷。 钱欣雪以后，我要是在这里请客，就找你了。” 1996年7月，冷啸天的女儿冷磬韵上小学4年级，冷啸天问冷磬韵今后想做些什么？ 她表示想做画家。 爷爷冷羲宗就找到大学一位退休的美术教授，系统、正规地培养冷磬韵。 退休的美术教授教她素描、速写、色彩、创作等； 在退休的美术教授系统传授下，冷磬韵对绘画的兴趣越来越强。 1996年10月，冷啸天领导的贸易二部挣了大量外汇，人均利润水平在四海公司业务部门名列前茅。 冷啸天的工作能力为越来越多的人认可，有人就暗示他应该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 冷啸天父母都是党员，平时经常提醒冷啸天要积极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 在工厂工作时，冷啸天就积极要求入党，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入党。 于是冷啸天就正式写了入党申请书向党组织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 党组织安排张丹和贸易二部的另一名党员作为他的入党介绍人，教导他提高对党的认识，让他积极主动向党汇报思想动态。 冷啸天隔三岔五地就找二个入党介绍人汇报思想动态。 冷磬韵的美术素养迅速提高，学美术的兴趣越来越高。 澄馨长枫建材集团的上市事宜有了眉目。 在冷啸天的撮合下，周长利和艾馨枚的澄馨长枫建材集团与冷啸天的好朋友‘顺子’的房地产公司等四家民营集团组成合伙集团，以某省的股票上市指标为基础，向深交所递交了建材类企业上市申请材料。 接下来就是等待上市审批程序的流程。 有句成语说的对，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我硬是在学习环境没有变化的情况下，用了不到二个月，从三门功课不及格，慢慢上升到每门功课达到70分以上。 父亲周长利和母亲艾馨枚对我的变化，感到异常高兴，也非常惊讶。 谁能想到冷啸天的一个要求，竟让想学功夫的我，不但收了心性不再招惹同学，而且学习成绩突飞猛进地上升。 此时，小小环球里的很多国家，政权是不稳定的，政权不稳定，国家经济就好不到哪去。 国家经济不好，该国的企业也会受到影响。 因此，四海公司的对外贸易项目也是不定期的，这些变化是不可预测。 外贸项目的特点就是做一单算一单，即要每单赚钱，还要维持住与客户的良好关系即可。 冷啸天将巴比伦国奶粉生意的这个特点告诉了合伙人高满金。 高满金完全明白，他们厂的发展之路要靠这个项目，他本人的前途也靠在这个项目上。 他们厂与四海公司的关系一直延续到奶粉项目结束。 高满金与冷啸天的私人关系一直延续到白发苍苍。 我按照冷啸天的要求达到每门功课90分以上。 我整天缠着父亲和母亲找冷啸天伯伯学功夫，父母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向冷啸天打电话说了此事。 冷啸天听到电话，感到这个孩子的毅力超群，再加上他看出我的身体素质不简单，就去见了我。 冷啸天问我道：“哦，周想天你为什么要学武术？” 我说：“冷伯伯，防身健体，当大侠，像您一样锄强扶弱。” 冷啸天说：“好，你蹦起来摸屋顶，我看一下。” 我在屋里原地双脚起跳，单手摸向屋顶； 这一跳两脚离地有50公分高。 冷啸天说：“弹跳力很好吗！ 你再使出全力打我手试试。” 我使出全身之力，一拳打向冷啸天伸出手掌。 他没动地方，我向后弹出很远。 冷啸天满意地说：“好，速度、力量都有，条件不错。” 我骄傲地挺胸收腹，眼露得意之色。 我想：“冷伯伯这下要收为徒弟了。” 没有想到冷啸天却严肃地开口对我说：“周想天，你的身体素质基本满足学拳条件，但是还不够，你要保持每门功课不得低于90分的要求。 再用大约半年左右，先去外面武术培训班学习一些拳脚套路。 你要注意学习武术只是为了增强腰腿手脚的协调性，不要太在意动作和用法。 现在我传授你练气的方法，如果你能掌握，到时根据你领会程度，我再决定是否能让你学功夫。 在此期间你就不要再找我。 找也没用。” 我说：“冷伯伯，您放心！ 我一定练会气功，争取尽快再找您学功夫。” 冷啸天向我传授了练气功的方法和注意要点，我认认真真底记在心里。 后来我知道，冷啸天提出这些条件都是为了测试我的悟性、毅力和专注度。 练气功必须站桩。 站桩要求每天至少要练气三次或更多些，每次一小时或更长一些，时间越长越好。 好在我也无事可做，每天有好多时间站桩练气。 站桩初期，我感到气息不能连贯，站立久了浑身酸懒，流汗有些粘稠略带气味。 站桩坚持一段时间后，我感到气息逐渐连贯，汗水也变得无色无味。 站久反而觉得非常的轻松精神抖擞。 我主动并认真追求每门功课90分以上，学习态度迅速改变，每天上课都会认真听讲。 我成为学校大力表扬的后进变先进的代表人物。 我对学校的表扬无动于衷，只是想尽快练成小周天。 站桩练了半个月以后，我感到身体内部一直在变化，身上穴位一直在跳，自己无法抑制。 老师说：“这是正常现象。过几天就会转成其他感觉。” 1996年的秋天，是艳阳高照，秋风送爽的季节。 阳光普照大地，万物因它洒出的能量，而愉快的成长，生灵因它无际的热能，而得到更好的成长。 第五章 游戏凡尘间 做事必争先 第十回 旧地重游阿联酋 逐渐高升的阳光照耀在四海大厦内，温暖所有能照到的每个人。 21层的会议室内，四海公司正在召集中层以上干部开会。 由于当时，国家约束各单位的消费，公司购买卧车要每年报用车指标。 总经理说道：“目前，公司国内外业务迅猛发展，国内业务量很大，可是国家配给的汽车指标太少，汽车不够用，我们要想办法搞些汽车指标？” 众与会人员纷纷献策，有人提出找能人走路子请上级再批一个指标，有人提出，找bj市内，有指标又用不上的单位，交租金租过来用。 在所有人发完言后，冷啸天这时发言说：“我来说一条路子，我想咱们公司也能做到。 按照国家规定，大型工程结束时，所有工程机械（包括汽车）不到报废时间可以作为二手设备运回国内。 只要有所在国的中国大使馆经参处出具的证明，以及所在国的正式购车发票，国内海关就准予放行。国家就会额外拿出牌照准予在国内使用。 这在我的原公司已经成为常态。 我在原公司阿联酋办事处时，曾经以工程结束为名，分批运回国多辆丰田12座面包车和多辆奔驰车，供公司和上级使用。” 总经理看着冷啸天说：“这应该是条路子，正好公司的阿联酋项目接近收尾，有条件办理此事。 但是公司从来没有人办过此事。 小冷，你就和小关一起去阿联酋走一趟。 你带带他，将相关程序走一个全过程，以后就由他继续办理后续事情。” 公司当即派遣冷啸天和国外工程部的一位处长关建民一同去前去阿联酋办理车辆运回国的事宜。 公司已经下文派遣关建民处长去阿联酋接替现在阿联酋的工程负责人开展国际工程承包业务。 关建民的阿联酋签证已经拿到，工程部马上通知阿联酋工程部给冷啸天办签证。 冷啸天回到贸易二部向相关人员交代一些事情，并指定张丹代管贸易二部几天。 并将此事上报公司相关部门。 冷啸天的短期签证没有几天就办理好，冷啸天同关建民飞向阿联酋。 在飞机上冷啸天向关建民简单讲述了运送汽车回国的办事程序。 关建民说：“到阿联酋一切听你的，我作为助手协助你办事。” 冷啸天和关建民傍晚到达阿联酋迪拜机场，此时正是阿联酋一年中最好的季节。 四海公司驻阿联酋工程部霍经理已经派人迎接，他们随即上车直接到办事处。 冷啸天双脚踏上阿联酋的土地，他心潮荡漾，回想连连，很多记忆尤深的场景闪现眼前。 第二天早晨8点半，冷啸天直接给大使馆经参处的李家栋参赞打电话说：“小胖，猜猜我是谁？” 李家栋说：“冷啸天！ 你回来了，一年多没见了，新公司工作得如何？” 冷啸天说：“很好。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聚聚。” 李家栋说：“今、明二天我有事，后天我给你接风。” 冷啸天说：“不用你接风，我来请客，我还有事请你帮忙呢。” 打完电话，冷啸天对关建民介绍说：“五年前，我与李家栋乘同一架飞机抵达阿联酋迪拜机场，他们在飞机上并排而坐，相互交谈，因此关系非常好。” 冷啸天接着说：“在阿联酋期间，只要到空闲的周末，冷啸天有时约李家栋，一起去‘哈伊玛角’摸蛤蜊、抓螃蟹，回来炖熟大吃一气，然后胡侃一通。 他们有时一起到阿联酋最高的山顶上，艾因的阿布扎比国王行宫旁合影； 或者在迪拜国家森林公园内野餐。” 接下来，冷啸天带着关建民在阿联酋汽车市场考察一番，选定几种奔驰车型汇报给国内。 请他们决定买那种车。 由于是第一次运车回国，公司领导要求低调些，因此决定买二台200型奔驰车。 第三天，冷啸天同关建民找到阿联酋海运代理，联系车辆装集装箱以及从迪拜港口运往中国天津港的事宜。 阿联酋海运代理查了海运安排，正好10天后就有滚装船在天津港停靠。 冷啸天问清楚何时装箱、何时开船、何时到达、停留几天等细节。 回到办事处，冷啸天在计算机上用icroft excel打制出公司发票等办理海运用单据的样式，以及在国内海关报关用发票等单据的式样留给关建民。 第四天，冷啸天和关建民代表四海公司阿联酋工程部，在迪拜最好的一家中国饭店宴请了李家栋。 冷啸天叫来认识李家栋的原沙迦办事处的同事和他们的女友作陪。 席间冷啸天说明来意，李家栋表示：“还是老办法没有变，你们公司打一个报告，写上那个工程结束需要将二手汽车运回国，并附上阿联酋政府的对该工程的批复等文件复印件。 我核实后，在报告上签字盖章，我在附一份使馆经参处证明，你们就可以办理运车回国的手续了。” 冷啸天说：“好的，明天上午10点，我和关处长拿着报告去中国驻迪拜总领馆找你盖章。” 李家栋对冷啸天说：“没问题，我等你。 你的女友朱晓颖前几天已经回国了，临走时候，她还来同我道别。 怎么你嫉妒不？” 冷啸天说：“咱们都是朋友有什么嫉妒的，她回去已经联系到我，我们已经聚会过一次了。 她说走时拜访过你，你还给她一个纪念品。” 随后，冷啸天和原沙迦办事处的同事和他们的女友打招呼，向他们介绍关建民处长。 几人频频举杯，相互诉说各自遇到的奇闻异事和国内政治、经济的变化以及今后国家发展的前景。 宴请在欢乐中结束。 冷啸天回到办事处就在计算机里打制申请报告的格式和留下一个将汽车运回国内的程序说明交给关建民留存。 冷啸天的阿联酋驾照是十年有效。 次日，冷啸天开车同关建民去经参处拿到盖好章的证明，就去市场上买了二辆全新的老款奔驰200型车。 第六章 不断求进取 谣言踩身后 第一回 遇罢工帮助平息 请注意，在阿联酋的汽车市场上，外国车行，每年都更新同一种车型的款式，去年款的汽车没有卖出去，今年就是老款汽车就会降价。 这种汽车，运到国内都是最新型车。 购买到的二辆新车没有去掉车身的封蜡就同工程队的2名司机一起驾车，开到专门调整里程表的车行，让他们将二辆车的里程表调成行驶7万多公里数字。 然后，两辆车开回办事处，为了防止海运途中颠簸将汽车外表和内装饰砸坏，冷啸天叫人将车内可以活动的工具等物品全部清空拿出来。 将来再用其他方式将工具等物品运回国内，运送车辆一切准备工作就算完成。 第六天，冷啸天开车同关建民去海运代理正式办理托运手续，接下来就是等着将车装集装箱。 冷啸天利用余下的几天空闲时间，为夫人和女儿买了一些国际名牌产品，并拜访了一些仍在阿联酋经商的老朋友。 这几天，冷啸天忙得不亦乐乎。 他天天宴请不断，大家欢声笑语、互道衷肠。 其间，一个朋友说：“我急需一种国产钢材，希望你能帮助我找找。 如果找到，我需要进口的量很大，你回国内帮助我找找看。” 冷啸天说：“我师兄在首钢是个副总，我让他为你找一找看。” 二天以后，冷啸天同关建民一起将二辆车开入港口装集装箱，汽车开入集装箱后用专门的工具将车辆牢牢固定在集装箱内，这是防止海运过程中剧烈颠簸把汽车碰坏。 随后关上门上了铅封。然后用相机拍下封门的铅封号和集装箱号。 几天后滚装船就会离开迪拜港向天津港开去。 冷啸天等待拿到海运公司开具的运单就可以回国。 这天，冷啸天正在与关建民交代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突然，工程部霍经理火急火燎地找到关建民说：“艾因工地闹出乱子了，工人们罢工要求与领导对话。 关经理，请你立即同我前去解决问题。” 冷啸天说：“我以前处理过国外工人罢工之事，现在没事，也一起同你们前往。 遇到这种事情多一个人就可以多出一份力。” 于是，3人上路，在路上霍经理边开车边向2人介绍情况。 艾因工地的民工是四海公司与ah较贫困的xx地区对外经贸公司合作招聘的。 由ah较贫困的xx地区对外经贸公司招收当地的农民工出国工作，农民工出国前与他们签订的合同讲好，每月初发给出国民工的家属生活补助。 半年时间内，四海公司按时支付农民工的生活补助给当地对外经贸公司，再由当地对外经贸公司发放家属生活补助给出国工作农民工的家属。 有一天，艾因工地的工人接到家属电话，在规定时间内没有拿到生活补助，家里揭不开锅了。 又接连有几个工人也收到家里类似电话，没有拿到生活补助。 艾因工地的民工就不干了，集体要求工地胡经理解决此事，此事不解决就不再上工。 胡经理是个刚毕业没有多久的大学生，从来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不知如何解决此事。 他马上将此事报到四海公司阿联酋工程部霍经理，四海公司阿联酋工程部霍经理又立即报给国内总部。 四海公司工程部立即联系了xx地区对外经贸公司，问怎么回事。 xx地区对外经贸公司回复说：管发放生活补助的人在去发补贴的路上，被违章汽车撞成重伤昏迷不醒。 他们部门忙于照顾病人就将发放生活补助的事忽略了。 他们已经派人去补发生活补助，所有家属明天就能拿到生活补助。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霍经理讲完就同关建民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起解决办法。 在车上，冷啸天听两人商量完对策后，冷啸天感到两人想的太简单了，有必要将自己原公司遇到此类问题时的解决方式介绍给二位，供他们作为借鉴。 否则，可能会出问题。 冷啸天这时提议：“二位领导，我多一句嘴，供你们参考。 这种事我在原公司遇到过多次，我给你们说一下，我们当时的做法。 第一，召集工地工长以上的人员开会，将情况解释清楚，让他们下去传达给每一位工人。 第二，如果工人仍然不相信我们说法，坚持罢工，就由经理和工长组成领导小组，一个工人、一个工人的谈话，了解每个工人的真实思想。 如果，工长不愿意配合，就找工人中威望高的人去说也一样。 一般越是贫困地区，喜欢搅混水的人越多。 一定要小心地杜绝有人利用此事挑拨离间，提出额外要求将事情闹大，变得不可收拾。 关键是国内工作一定要到位，否则，钱不到家属手中，你就是说出大天来，工人仍然不会相信咱们。 做到以上几点，我想问题就可以基本平息。” 关建民说：“冷处长提供的经验非常重要，我们3人到达那里就按照这个办法分别开展工作。” 霍经理欣喜地说：“冷处长的方法我完全赞同。 冷处长是搞贸易的，没有想到解决工程上的事情也如此‘在行儿’。” 关建民说：“冷处长在原公司即搞过工程也搞过贸易是个不可多得的多面手。” 3人到工地，立即开展工作。 工人中还真有几个搅混水的人，他们原来在家乡就是二混子儿，平时工作中就想着偷懒，因此，受到一些打压，心中对项目领导有意见。 这次，他们就想利用这个大好机会，挑动一些不明事理的工人，提出不切实际的要求。 而且，所有工人均怕工地的领导事后报复，他们利用这种心理，与民工私底下达成协议，大伙共进退。 冷啸天凭着多年工作经验，协助关建民和霍经理积极努力地做工人工作，将别有用心的人与一般工人剥离开来。 大多数工人很快就安下心来，不再烦躁。 第六章 不断求进取 谣言踩身后 第二回 合伙投香港隧道 冷啸天特意让伙房改善伙食，让工人好好休息一天。 冷啸天对少数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做工作，又将思想动摇者拉到自己这边来。 完全孤立了一名叫洪三楞的暗中搅局之人。 我们也不急于处理他，只是让他看到工人们在3人工作组的安抚下净等家里的消息。 洪三楞一看大势已去，一个人蹦跶没有用，于是，想进一步挑起冲突，耍起惯用的泼皮手段，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伸手就要打冷啸天。 冷啸天也不惯他的毛病，抬手一指点在洪三楞的穴道上，立时，洪三楞保持着打人的动作，僵立在原地，即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众工人对冷啸天一指定住洪三楞，感到诧异，进而肃然起敬。 他们明白冷啸天是个功夫很高的武者，由此，再也没有人敢在工作组面前撒野，都老老实实地回宿舍待着。 冷啸天晾了洪三楞二小时，再给他解穴。 冷啸天解穴之后对他说：“你今后要老老实实听命于工地领导的安排，只要你不听话，我会从迪拜回来，就会让你吃不好睡不好，一辈子难受。” 洪三楞是个吃软怕硬的‘滚刀肉’，他感受到冷啸天的厉害也就服软了说：“冷处长，我一定服服帖帖地听从工地领导的话，再也不敢挑拨离间。” 没有人暗地里捣蛋，工地罢工事件很快得以缓解。 罢工第二天，一些工人收到家里来电，生活费已经拿到，就主动要求工作了。 罢工第三天，更多国内家属来电话说收到生活补助，直接开始自发的工作，工地运转已经恢复正常。 见到工地一切恢复正常，3人工作组开了一个会，决定，关处长留下处理善后工作，冷啸天和霍经理回到四海公司阿联酋工程部。 冷啸天告诫关处长和霍经理这个洪三楞目前不宜动他，一定要等3个月以后，再找借口处置洪三楞，最好有理有利有节地送回国，咱们工地不能养害群之马。 冷啸天离开阿联酋时，阿联酋工程部为冷啸天开了一个欢送会，大伙都听说他在工地一指制服闹事者，镇住工人，使罢工很快平息。所有人都表示出对冷啸天的敬意。 应阿联酋工程部要求冷啸天将自己驾照留在阿联酋工程部，供他们应急时使用。 出差阿联酋来回仅用了14天，冷啸天回到贸易二部，国内一切工作都按部就班地开展着。 阿联酋工程部写了一个平息事态的汇报，将冷啸天在阿联酋民工罢工的关键时刻，出主意想办法，并出手制服铁心闹事之人，帮助工地领导很快解决艾因工地的民工罢工问题，等情况传回国内工程部。 公司领导在大会上公开表扬冷啸天不分份内份外，见到问题就迎上去，帮助解决工程出现问题的工作态度，并发给了一次性奖励。 乘着这股东风，冷啸天正好腾出时间，解决贸易二部内部人员心不齐的问题。 他抓住胡雪晴在工作上的失误，借题发挥、杀一儆百，严肃处理了她并通知人事处，扣发她半年奖金。 胡雪晴被搞得灰溜溜的，被周欣悦调回贸易部工作。 冷啸天处理完手头事情，抽时间找到大师兄李天秀，向他说明了阿联酋有商人要钢材，由于需求量较大，值得一试。 李天秀虽然已经退休不久，但人脉还在，他表示可以让人了解一下。 不久，李天秀回话：“首钢系统没有渠道能搞到这种钢材。 你可以问一下二师兄齐云天，他已经调到五矿进出口公司好几年了，五矿公司应该渠道多一些。” 冷啸天马上同齐云天联系说明情况。 二师兄不久就回复，钢材可以搞到，但它是国内紧俏产品，人家要好处费，每吨加价100美元要放在国外指定银行。 冷啸天转告阿联酋的朋友，朋友一口答应。 冷啸天就将阿联酋朋友的地址、联系方式交给二师兄，由齐云天直接同他们联系。 以后的事，冷啸天不再过问。 1996年10月底，港英政府为了把香港多年积累资金在97年回归前全部花掉，于是将几个大型基建项目一起推出； 其中有一个香港隧道项目是跨越97年项目。 这是需要中资公司和外资共同参与才能完成的项目。 国内几大隧道施工企业都争相参与。 外资公司也闻风而动。 四海公司没有实力就不打算参与。 冷啸天联系了海关朋友，次日，同公司报关员一起到海关询问，二手工程汽车进口的相关手续并宴请海关人员。 1996年11月，国内一家搞隧道工程的公司找到四海公司想合伙参与香港隧道工程，四海公司又找到一家法国隧道工程公司合伙，三家一起组建一个国际承包集团参与香港隧道的投标。 四海公司没有人处理过三家合作之事，总经理想到冷啸天，就叫到办公室问他，三家合伙的工作应该如何开展？ 冷啸天将自己知道的程序详详细细地解释给总经理听。 总经理听完，让冷啸天将自己所讲的这些情况和手法写一个书面报告，公司领导们人手一份。 结果，公司立即下文，成立香港隧道工程部，任命冷啸天为秘书长负责三方的联络和协调工作。 冷啸天立即着手就香港隧道的投标开展谈判工作，首先，是落实和确定三方在香港隧道投标的分工合作内容。 谈判结束，三方工作确定如下： 国内隧道公司提供盾构机械、根据港英当局提供地质水文资料进行隧道施工的初步设计，算出施工时间、进度和开销，提出香港隧道投标的施工方案，并承担此时期本公司的人员费用。 法方根据香港隧道投标的施工方案按照他们的经验，结合香港场地小，运输交通拥挤，施工组织困难、环境保护要求严格的特点，拿出配套方案和全部投标文件，并承担集团公司法方人员在香港各项开支。 第六章 不断求进取 谣言踩身后 第三回 人活世间知进退 四海公司负责同港英当局的联系和开标前各种信息的传递以及中标后，办理盾构机出口、施工人员出国手续及其各种费用、承担集团公司中方人员在香港各项开支。 然后，冷啸天负责协调各方工作进度和投标前，刺探其他投标集团动向等情报以便国际集团调整投标价格。 经过约二个月时间三方完成最终标书并按时投标，三方合作国际集团标价合理，被香港方面接受，正式进入第一批合格参与者名单。 从阿联酋海运回的奔驰汽车到达天津港，冷啸天、报关员陪同海关人员打开集装箱。 只见汽车经过一个月的海运车身满是尘土，但外观一点没有损坏。 由于事先做足工作又是朋友关系，海关给汽车定了一个五成新，公司少上很多进口关税。 拿到海关开具的进口上税凭证，办理了其他相关票据，冷啸天和报关员将车辆安全开回公司。 冷啸天又领着公司相关人员，拿着海关开具的进口上税凭证、海运单等一系列票据，到京城相关部门办理登记和申请车牌手续。 一个月后，二辆奔驰上好车牌，投入到公司接待工作。 当时，国内四海公司这一级别的单位拥有奔驰车是很少，在阿联酋是老款的奔驰，在国内基本没有见过非常新颖因此引起轰动。 四海公司的上级知道后很快就调用了一辆奔驰。 为此公司给予冷啸天口头表扬和一次性奖励。 随后，公司每年都从各个国外工程部回运进口车辆，直到国家开始大量进口外国名牌车辆，公司才停止进口，改在国内就地买车。 半个月后，冷啸天接到阿联酋朋友电话说：“冷啸天，谢谢你的帮助，使我用这批钢材得到一个大项目。 好处费已经按照要求汇入指定账户。我另外给你汇了一笔感谢费。” 冷啸天将情况通知了二师兄，齐云天说：“朋友前几天接到国外通知钱到帐了，以后有这种事咱们还可以合作。 现在我肩上担子很重，练功基本放下了，你现在练功到什么程度了？” 冷啸天说：“现在正在探讨如何达到‘人不知我，我独知人’。 由于，我的工作在发展阶段，师父处去得少多了。 也不知师父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齐云天说：“我前几天去过一次，师父身体很好，一直惦记你呢。” 冷啸天说：“那我得‘抽空儿’去一趟，看看他老人家。” 香港隧道项目经过几轮开标，最后由中国建筑国际工程公司组建的国际集团最终得标。 四海公司组建的国际集团只得了第三名。 港英当局为了照顾方方面面压力，决定每个参与投标的国际集团都给予投标补偿款。 四海公司组建的国际集团也得到了投标补偿款，投标三方将补偿款按照工作量分摊，四海公司稍有盈余。 这是冷啸天在国外投标之中遇到的唯一没有中标也有收入的投标项目。 张丹和男朋友李晋骏结婚了，他们邀请冷啸天做他们的证婚人。 冷啸天带着全体贸易二部的人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两人也给周欣悦发了邀请函，周欣悦没有露面，贸易一部的人来了不少。 1996年12月初的一天，寒风阵阵，白雪皑皑，冷啸天去公司副总经理谢晋远处汇报工作。 冷啸天看到周欣悦两颊绯红、衣冠不整的从谢晋远办公室中走出来。 周欣悦看到冷啸天愣了一下，用手掩了一掩敞开着的衣领说：“冷处长，你好。” “你好，周处长。”冷啸天礼貌地回复。 周欣悦打了一个招呼就无话可说地匆匆离开。 冷啸天看着她的背影想：“真看不出这个娘们还这么风骚，老少通吃，跟这么老的谢副总也有一腿。 你造我的谣，我不在乎，但是，你对我的手下造谣就碰触了我的底线。 看我找机会整你一下。” 冷啸天处事一直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 冷啸天自己不去惹事，但是决不怕事，遇事该反击时必定要反击。 否则，人们就会拿你当作‘软棉花’随意揉捏。 经过观察，他已经掌握周欣悦每周去一次谢副总办公室的规律。 机会终于来到，他瞅准周欣悦又进入谢副总办公室。 冷啸天约上投资部经理霍忻峰一同前往汇报工作，结果他们撞破两人好事，当事人非常尴尬。 投资部经理霍忻峰是个‘碎嘴唠叨儿’，而且还是‘吃铁丝吐笊篱（zháo li）的主’（老京都人形容爱添油加醋的人）。 不久，周欣悦和谢副总有男女关系的消息就被绘声绘色描述出来传遍全公司。 尽管周欣悦对此消息一点不在乎，仍然我行我素，但是公司的人们也慢慢看出两人真的有那回事，她的人品和谢副总的形象为公司人所不耻。 1996年12月中旬，谢副总顾及自己的形象，周欣悦被谢副总安排到另一家公司去当处长了。 人都有这样一种习惯，如果某人做出有异于常规的行为时，就会对其产生兴趣，就想刨根问底搞清楚。 周欣悦临走时，直接找到冷啸天的办公室。 她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眼里露出不满地注视着他说：“冷啸天我就要离开公司，我心里憋个问题一直不得劲儿，现在你可以为我解答吗？” 冷啸天抬眼看着她说：“你尽管问！” 周欣悦盯着他的眼睛说：“我知道是你使坏把我赶出公司的。 但是，我不恨你，我也这样阴过你，因此，我们扯平了。 但我的疑问必须搞清楚。” 冷啸天从周欣悦提到扯平的说法中可以看出，她还是个讲理之人。 冷啸天说：“哦！ 没有想到你是这样认识我们之间的冲突，我还真没想到。 你已经走人了，我们之间就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就没有什么不能谈的话题。 你说出疑问，我能够解答的一定言无不尽。” 第六章 不断求进取 谣言踩身后 第四回 不断进取永前行 男人的心胸 男人的心境，不是斤斤计较，而是一种包容。 男人的性格，不是蛮横无理，而是一种大度。 男人的承诺，不是空口许诺，而是必须做到。 男人的行动，不是冲动莽撞，而是谋而后动。 男人的作为，是能够让身边人平安幸福。 男人不是一种性别，而是一种责任。 周欣悦讪讪地说：“冷啸天我惦记你很久了！ 我恨的是，你怎会对我的投怀送抱不动心，难道你就不喜欢美女？” 冷啸天正色说：“周欣悦，你的美，人所共知，而且，我认为你的美是百万人中也挑不出来一个的那种鹤立鸡群，闭月羞花般的美。 我一直欣赏你的美，但是你将美用错了地方。” 周欣悦没有说话，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宽慰，而目光中流露出一种复杂情绪。 冷啸天看着她继续说：“我有一个原则，工作之中任何女色，不管美不美，不正常的接近都是陷阱，我会完全排斥。” 冷啸天说：“因为你将工作和生活目标放在一起，想要二者全得到，这样你就什么也不能得到。” 周欣悦有些领悟地说：“我有些明白了，如果我不是主动逼你，可能就不是现在的局面。” 冷啸天说：“没错，我们会和平相处，矛盾还会有，但是，我们的工作关系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周欣悦说：“冷啸天，你是磊落之人，我真的为错失你的信任感到懊悔。 看来我是过分贪心了。” 冷啸天说：“得！ 既然你这样说，可以看出你是识大体之人，只是太任性，做事欠考虑。 我给你一些忠告，咱们都是在世俗社会中走过来人，你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我也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 我有什么就说什么，说的不对处请你不要介意。” 周欣悦说：“我洗耳恭听。 但希望是你的肺腑之言。” 冷啸天说：“我曾经同你丈夫谈过你，他说，你没有坏心眼，你对他也是全心全意、无微不至。 你只是性欲太强，因此，他一直默默容忍你性需求的随便。” 周欣悦说：“哦！ 谢谢他的评价，我是认定我们俩要过一辈子的。 因此，我事事都想到他，一直把他放在心里。 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冷啸天说：“我希望你今后尊重他对你的容忍，维持好夫妻之间的关系。 我是这样认为，对于人的一生，满足性欲只是不可或缺的一个方面，还必须有其他追求才算活得圆满。 我给你一张名片，如果，你的欲望太强，急需发泄； 你找我的同学，人间仙境的高级领班，她可以帮助你解决需求的问题。” 周欣悦眼露欣喜地接过名片，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冷啸天看，仿佛要看进他的心里。 冷啸天继续说：“在她那里，你可以泻去欲火，而且那里有各种类型的俊男、猛男包括外国人都有，只要有钱，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感觉，还不会得性病。” 周欣悦眼含迷茫地说：“哦，我听说过有这样的地方？ 我没有勇气去尝试！” 冷啸天说：“人间仙境重新开张不久，我建议你去试试，如果那里能够满足你，你就可以工作、生活两不误；家庭、性欲两满足。 好过你现在这种漫无目标的瞎撞，特别像有些老年人，你都要去尝试，有意思吗？” 周欣悦眼睛发亮地对着冷啸天说：“谢谢，你的建议，我会去试试。 冷啸天，你真让我刮目相看，你到底是何许人也？ 如果，我早和你有今天这种开诚布公的谈话，我想，我们早就是朋友了！ 冷啸天，咱们还有可能成为朋友吗？” 冷啸天说：“我只是跳出三界外又游戏人生的侠士罢了！ 祝你一切如愿。 好了，我还有事，就不再啰嗦了。 咱们就此别过。 祝你活得愉快、幸福。” 说完起身就离开办公室，留下周欣悦在那里发愣。 周欣悦坐在冷啸天办公室里，在头脑里回想自己几年内的所作所为：在来四海公司以前的单位，我就是一直想生活和工作均得，我靠红杏出墙得到满足的同时，从工作人员爬到了副处长的位置。 但时间一长，我也被自己的无能搞得无法当领导。 在一次交流会议上，偶然遇到谢晋远，没有多久谢晋远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从谢晋远身上体验了不一样的满足感。 谢晋远调到四海公司后，我在原单位呆不下去了，就利用谢经理的关系调入四海公司，继续我和他的满足感。 我也明白冷啸天说的很对，我相信冷啸天给指明的路，可能是适合我的另一条路。 周欣悦看了一眼名片叹道，但愿从此生活美满。 这个公司里，能够让我记住的人，只有你，冷啸天！ 跳出三界又游戏人生？ 好，那我不跳出三界也要游戏人生！ 冷啸天走出办公室后，对周欣悦的状态也有感叹：世事如常，人在社会上混，应该贵有自知之明。 人在世间走一遭，各人有各人的条件，各人走各人的路。 一个女人追求自己的满足，对她的人生而言，那是她自己的自由。 在现代生活中，周欣悦因为容貌艳丽、身材风流，作风轻佻，会有很多人想接近她，她在公司内一定能活得如鱼得水。 但是，她想性欲和领导岗位都要，光有出众容貌就不够了。 周欣悦的业务能力太差，根本无法独立开展贸易工作。 这种人就不可能长时间待在贸易部领导岗位上。 社会上，也有女人能够职位和性自由均得，活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那都是人精，或者背景很深才能如此自如地生活。 1996年12月中，周欣悦调走同时，公司领导决定：贸易部和贸易二部合并成一个部门，由冷啸天处长领导，张丹被提升为副处长协助冷啸天工作。 在准备提张丹为副处长前，冷啸天同徐继泰进行一次长谈。 第六章 不断求进取 谣言踩身后 第五回 tsny再辉煌 冷啸天先是了解徐继泰的目标是走出国门，到世界的商界风云里闯荡； 然后，详细解释了为什么提张丹为副处长的理由。 最后表示，只要有机会他会让徐继泰实现愿望。 张丹被提升为副处长后，冷啸天让张丹负责全面管理，包括从贸易部合并过来的员工管理，张丹原有的工作全部转给徐继泰负责，这样徐继泰的工作范围也相当于副处长的工作范围。 冷啸天告诫张丹不要用有色眼睛看待原贸易部的人员，让她根据他们特点，组成独立的二个团队自己选出组长，受张丹的领导。 冷啸天将二个外贸信息交给他们各自处理，从而考察这些人的水平。 结果，二组人都做成功手中的贸易业务。 所有贸易部的老人很高兴地说，冷处长没有把他们当作二等公民，他们都积极主动地做起事情。 冷啸天也和胡雪晴谈了话。 冷啸天说：“小胡，你头脑灵活、工作能力不比张丹差。 只要你改进过去爱传小道消息的毛病，在工作中做出成绩，我会既往不咎，仍会重用你。 你不要背包袱，好好干出成绩！” 胡雪晴通过这次谈话，主动承认错误，并且积极投入到贸易工作中去，当年就受到冷啸天的口头表扬，后来，也在贸易部担任了重要工作。 冷啸天的平等对待每一个人做法，让合并后的贸易部，二个部门的人员没有多久就拧成了一股绳。 他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这种团结一致的氛围，也让公司领导看到冷啸天的工作能力。 巴比伦国每年实施二次奶粉招标，1997年1月初，四海公司准备都参与，争取每次中标200吨巴比伦国奶粉项目。 冷啸天让胡雪晴带领2名人员，负责巴比伦国奶粉项目的这二次投标。 胡雪晴积极主动地与高满金搞好配合，3人小组出色完成了年初的奶粉投标，不久就中标了，她正在忙着进口奶粉和生产准备。 高满金的企业也由中型企业逐渐发展成大型企业。 高满金也被上级评为先进生产者，受到上级领导的奖励。 在国有企业工作的大多数人，为保工作岗位，一般不愿去新的领域闯荡，他们是保守有余拼劲不足。大多数人抱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态度面对工作。 而冷啸天正相反，他是那种永远不安于现状，不断追求进取的人。 因此，他总能在平淡无奇中，找到新目标、新项目并尽全力实现它的价值。 人的本性是沉浸于安逸的，但是安逸时间久了，在心里会产生走出“舒适区”去追求刺激的意识。 一旦刺激过后，舒适区会显得比之前更舒适。 而下一轮的走出“舒适区”，却要追求更不同、更刺激的方式。 1997年1月中，秋风赶走夏日的暖阳，神州大地工农业生产蒸蒸日上，国际贸易蓬勃发展。 正值此时，tsny的一个商人哈桑找到四海公司，想与中国公司在tsny和赞比亚成立一个合伙公司卖中国商品。 冷啸天认为这是个商机，接待了他。 外商的想法是：自己在中国采购一些适销对路商品，由四海公司记录下来，他回到tsny和赞比亚出售，销路好的产品通知四海公司给他发货。 这样外商可以节省多次跑中国的开销和时间，四海公司也有收入。 冷啸天考虑这是一种全新合作方式，公司投入也不多，可以尝试一下。 另外，当时，中国能够销售到非洲的产品并不多，冷啸天希望通过这样的合作，找出更多适销对路的中国产品。 他将想法告知公司领导，得到批准后，冷啸天给哈桑配了一个英语好、能力强的徐继泰。 徐继泰配合商人采购了一个20英尺集装箱，100多种商品。 在港口装集装箱时，港口工人误将二辆手推车也装到集装箱内。 集装箱到达赞比亚后，其他商品销量一般，可是当地人对手推车却很感兴趣。 哈桑在tsny接到很多手推车的订单，他就直接定了1个40英尺集装箱手推车并很快销了出去。 哈桑接着又订了2个40英尺集装箱手推车。 冷啸天敏锐地感到手推车在tsny是一个有前途的生意，他决定就手推车项目前去tsny和赞比亚考察。 冷啸天带上徐继泰和本部门2个年轻人出发到达tsny。 在达累斯萨拉姆机场哈桑亲自驾车来接并送到酒店。 经过十几天考察，冷啸天认为：tsny位于非洲东部、赤道以南。英联邦成员国之一。 tsny北与肯尼亚和乌干达交界，南与赞比亚、马拉维、莫桑比克接壤，西与卢旺达、布隆迪和刚果(金)为邻，东临印度洋。 tsny政局长期稳定，一般选举前后会发生政党之间的小规模冲突，政府有能力掌握局势。 tsny的整体治安状况较好，经济正在稳步发展，在tsny中国商品可以大有作为。 冷啸天同哈桑商谈在当地建立一个合伙企业推销中国产品，第一个产品可以是手推车组装厂。 哈桑出土地、厂房和提供中国员工的居住、生活之所。 中方负责将车轮、轮胎、轴承等由中国运去，并由中国人用当地材料制作车身，然后组装为手推车成品销售。 这样手推车成本可以降低很多，如此销售的手推车还可以垄断tsny全国和周边8个国家。 哈桑非常高兴，欣然接受，双方签订了一个意向书。 冷啸天在哈桑陪同下看了几处适合建立工厂同时还有扩展能力的场地，最后选择了一个最佳地点。 哈桑自费开车，带冷啸天等4人游览了距离tsny最大城市达累斯萨拉姆300公里的一个着名的国家公园——米库米国家公园。 公园内的动物全是自然放养并且以动物种类众多着称。 公园内有狮子，大象，河马，长颈鹿等动物，因为动物一般都在早上凉快的时候出来觅食。 第六章 不断求进取 谣言踩身后 第六回 心底无私天自宽 他们是凌晨出发，早上7点左右他们到达米库米。 然后，公园在里面转上一天，园内群山叠翠、灌木丛生、牧草丰盛、野生动物隐没其间。 第二天下午4点，我们一行离开米库米国家公园，这个累斯萨拉姆的人最常去的国家公园，晚上回到达累斯萨拉姆。 冷啸天又去了中国驻tsny大使馆经参处的李和平参赞，将公司准备在tsny成立合伙企业，从事中国产品推销和成立手推车组装厂事宜汇报给他们，得到他们的全力支持。 中国驻tsny大使馆经参处的李和平参赞将此事上报给经贸部合作司。 一周过去，冷啸天回国后向公司打了报告，很快就批准下来。 冷啸天在国内根据哈桑签订合伙协议打了个报告上报部里。 部里批准后，再上报经贸部合作司，也很快得到批复：允许四海公司在tsny成立合伙企业从事中国产品加工、销售、推销活动。 冷啸天为此组建一个团队，他争得徐继泰的同意后，让他带团队管理合伙企业。 冷啸天带着他一起，同手推车厂签订协议和招聘了4个工人。 其中1名喷漆、2名具有电焊能力的钣金工、1名具有组装等一专多能的工作能力的钳工。 他们除了工作态度非常好外，必须具有自己做饭等生活自理能力。 冷啸天向工厂了解生产手推车所需要的设备和工艺以及使用，只要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就可以操纵它。 最后是了解了，这几个人操作机器一个月的可以生产多少小推车的理论数值。 他们接着按照工厂提供的清单，采购了电焊机、钢管切断机、剪板机等机械以及配套采购了手推车的车轮、车轴总成、内外轮胎和其他tsny不能做的手推车零部件。 这些设备和零部件装满一个40英尺集装箱，通过海运发往tsny。 万事开头难，1997年3月，冷啸天决定同团队一起前去tsny帮助他们工作一段，等工作走入正轨后冷啸天再回国主持贸易部工作。 冷啸天把国内的工作交给张丹主持，一行人就出发去了tsny。 行前哈桑来电说，他已经办理好营业执照和场地租赁，就等中国方面到达。 冷啸天和手推车厂厂长带领团队到达tsny。 他们在tsny当地适应生活几天后集装箱也到了。 设备到达场地就开始安装、调试。试运行完成后，他们开始在当地采购钢板、钢管等材料；再进行试生产。 半个月后，第一批手推车生产出来，成本同最初计算相同。 手推车卖出的价格比直接运来的手推车下降1\/3，第一批手推车一下子全部卖出。 接着矿山大批订单就来了。 手推车成批量生产开始后，销量就没有止住，这样下去当年就会有了很多盈利。 冷啸天和手推车厂厂长一起又根据当地实际情况，给工人们制定一套奖励制度。 使得工人可以积极主动地自觉工作，也为今后企业扩大生产打下良好基础。 这些基础工作做好以后，冷啸天和手推车厂厂长就在4名工人指定一个工长，工长将主要管理协调生产运行。 徐继泰每天早晚去指导一下，其余精力放在开拓市场上。 看到工厂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销路一切正常，合作双方都得到源源不断的收入。 哈桑满意，国内满意。 1997年4月，冷啸天就带着厂长游览野生动物园后回到国内。 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党组织开始办理冷啸天的入党手续。 在党小组通过冷啸天入党申请之后，在全体党员大会上，党委副书记、公司副总经理谢晋远发言说：“我认为，冷啸天还没有具备入党条件，需要再考验一些时间。在他达到党员要求后再发展。” 由于冷啸天凭工作能力与了贸易部处长周欣悦分道扬镳，这对周欣悦的打击不小，谢晋远和周欣悦早就有一腿。 又是冷啸天和霍忻峰撞破两人的好事，并在公司内散步开来，令心肝周欣悦不得不调离，调离后，不知什么原因，这个大美人开始渐渐疏远于他。 他对冷啸天充满了敌意，于是在关键时刻，给冷啸天来了一记黑拳，冷啸天加入共产党的愿望没实现。 冷啸天将此事讲给父亲冷羲宗听，父亲语重心长地说：孩子，每个人都会面临挫折，但是，每个人对待挫折的方法是不一样的。 我给你讲一个我工作中的事。 我在工作中有一个经常与我唱反调的人，我们俩的矛盾或多或少地影响到工作，一次上级让我们俩好好交一次心。 我们俩就相互把心里话都向对方表露了，我先说、他后说，当他气鼓鼓地把心里话说完。 已经到了吃饭时间，我就说：“你的心里话已经全部讲出来了。” 他说：“是的。” 我说：“好，咱们今天吃饭，我请客，你随便点。” 他赌气点了一桌很贵的菜，我二话没说，同他边吃边聊一些轻松的话题。 吃完饭，我什么也没有说，结账就走了。 后来他捉摸过味来，从此，我们俩成了相互支持的好搭档。 冷啸天知道我讲这个故事的意思吗？ 冷啸天说：“我有些明白，您这是格局不一样。 您是心底无私天自宽。 对方明白您的意思后，也就接受了您的人品。 我会以您为榜样，处理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冷啸天决心向父亲学习，他的入党之路遇到阻力，却毫不介意向党组织表示他不会心灰意冷，仍然继续努力，争取早日加入中国共产党。 冷啸天的表现在大多数党员和领导干部心中留下深深地印象，而谢晋远的心胸也被所有党员和领导干部所认识。 1997年5月，上级党组织来公司考察干部，经过自上而下的摸底调查，不久，一直看冷啸天不顺眼的谢晋远就失去党委副书记的职务，只保留公司副总的行政职务。 第六章 不断求进取 谣言踩身后 第七回 功夫不负有心人 谢晋远没有多久最终调离了公司。 冷啸天由此深刻体会到，人们相互接触时格局非常重要性，你的姿态高，心胸开阔，就会让人容易理解，容易接受； 而心胸狭窄，处处想着自己，就会被身边人所唾弃，最终失去一切。 1997年6月，冷啸天终于加入了心中向往的中国共产党。 四海公司第一党支部党员大会上，经全体正式党员一致举手同意，冷啸天加入中国共产党。 党支部报四海公司党委审批通过，冷啸天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中国共产党预备党员。 在入党宣誓的仪式上，冷啸天在张丹带领下，面向党旗，高举右拳，庄严起誓：“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积极工作，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永不叛党！” 冷啸天决心以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目标，去做好每件事。 在徐继泰的不懈努力和哈桑的全力推动下，手推车在当地注册了名称专利。徐继泰和工人们推出手推车系列产品，很快就打开周围市场，销路一直很好。 tsny项目，第一年就为公司赚到几万美元，使公司决定在tsny以手推车厂为基地，扩展成为办事处。 公司正式成立tsny办事处，任命徐继泰为tsny办事处经理，他的干部级别也升为副处级，又派去几个人由他领导。 国内贸易部也有几个人直接归tsny办事处领导，配合tsny前方开拓其他业务。 当其他中国公司开始介入tsny的手推车市场，四海公司的产品在地区已经迅速占领市场，并成为名牌产品，名扬整个东非地区。 不久，公司发文，徐继泰升任贸易部副处长，主管tsny的全面工作。 徐继泰回国结婚时和小姚一起请了冷啸天参加婚礼。 几年以后，四海公司在tsny当地成立了汽车组装厂，将国产卡车销售到了tsny和周边8国。 tsny办事处在徐继泰的领导下成为四海公司最赚钱的海外分公司之一，这是后话。 此时整个社会都在发展，我在练功和学习上面也不断精进。 自从冷伯伯教我气功要决，我就开始站桩练习。 站桩练了大约2个月左右，我身体内的各种跳动逐渐消失，只剩下丹田内的真气更加集中旺盛。 站桩的效果使大脑皮层的活跃度增强，内分泌协调而旺盛。 我是越练生理机能调节越好，真气也越充实。 一个人功夫越深，这些表现越明显。 站桩练了3个月，我已经可以引导气息在体内流转并逐渐用自己的意念融入其中。 经过半年左右站桩的时间，我还真能够让气息流转起来。 在武术班我也学会初级拳术、刀术、枪术、剑术等武术套路。 周长利和艾馨枚又带着我找到冷啸天。 冷啸天一看，我还真是块练武的料，就开始认真起来。 冷啸天肯定地对我说：“看来你是块练武的料，但是，你的素质还是没有达到练十三势的标准，我现在还是不能答应你练武的要求。 只要你能短时间内，掌握并运转小周天，我保证让你学本门功夫。 记住你在练习小周天同时深入地练一下24式太极拳。” 然后冷啸天将形成小周天的要诀和方法告诉了我。 我有些失望地向冷啸天辞行。 回来以后，我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练出小周天上面，同时老爸在hd区找到一个老师，学习简化太极拳。 我完成24式简化太极拳学习，太极拳的柔劲没有掌握，小周天还没有体会到。 我又开始深入学习88式太极拳，以便学到太极拳的柔中寓刚。 小周天分两个阶段练习。 第一阶段要求，要求练习者逐渐学会由意念引导下的呼吸有序流动。 如能达到呼气进入丹田，吸气进入脑海，一呼一吸，气息形成循环。 此循环至少要平稳运转数十次，才能称为“小周天”初成。 用冷伯伯的话说：“当你感觉到‘呼吸顺畅，独立守神’后，才能精气不断地补益大脑。 凡是由内分泌紊乱引起的头晕耳鸣、失眠健忘、精神恍惚等症状都可得到改善。” 我用了约2个月的时间，站桩练气通过了小周天第一阶段。 通过了小周天第一阶段让我感觉自身经络通畅，精力充沛，反应迅速，行动快捷。 小周天第一阶段练成后，我不仅仅可以站着运行小周天，坐着、躺着都可以运行小周天了。 也就是说我有更多时间用于冲击小周天圆满。 小周天练到第二个阶段，每天也要练气三次或更多些，每次一小时或更长一些。 小周天第二阶段练气，要求自身意念能够引导呼吸。 吸气时，意念引导气流延督脉上行，经过尾闾、命门、大椎、玉枕穴等穴位直到头顶百汇穴； 而呼气时，意念引导气流经任脉下行至丹田。 如果能够用意念引导这股气流，周而复始地多次运转就形成真气的不间断流转，小周天才算完成圆满。 周想天早晚各练一次小周天第二个阶段，每次约一小时。 随着我顺利运行小周天时间越来越长，练气会不断地补偿和增强我身体的代谢机能。 我慢慢感觉到身体内蕴藏着一股可以催动机体内的潜在力量了。 我逐渐理解了动与静，是对立统一的两个方面。 从拳理上讲，有动必有静，有静必有动。 静极生动，动极复静。 我知道练气是有效地利用了静与动的关系，促进真气循环运行。 我在学业上不放松同时用大部分时间练小周天。 与此同时，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我风霜雨雪无阻挡、夜以继日忙苦练的努力。 5个月以后，我还真练成小周天，简化太极拳也打得有模有样，教太极的老师一直夸我是练太极的料，也开始教我将气息融入到拳架之中修炼。 第六章 不断求进取 谣言踩身后 第八回 同意拜师学功夫 1997年6月9日，周长利和艾馨枚带着我又找到冷啸天，他们向他说明我练成小周天，又吵着学功夫。 冷啸天要求我先运转一下小周天，然后，看着我打完简化太极拳。 冷啸天点头说：“你可以学功夫了，但是我现在工作太忙，没有时间系统地教你，因此，我把你送到我大师兄李天秀处学习十三势如何？” 我立即回话说：“我只想让您教我，其他人我不相信！” 艾馨枚急忙责怪我说：“儿子，怎么说话呢！ 冷大侠怎么说，你就应该怎么做！” 冷啸天耐心地说：“我学十三势时，师父先让大师兄教我了近一年，然后转由师父再指点我。 大师兄是我半个师父，他的本领很强的，他最近又在开班收徒，你若去可能要排在老八了。” 我说：“好，我也要像您一样，先跟大师伯学，武功基础扎牢以后再跟您学。” 冷啸天见我同意后说：“好，我先同你大师伯说一下。 征得他同意后，咱们再去他家，行拜师礼。” 冷啸天与大师兄约好，下周六让周想天到练武厅行拜师礼。 周五晚上冷啸天打来电话，通知我们明天上午去sjs行拜师礼。 第二天早上，冷啸天开车来到我家。 进门后冷啸天说：“你们准备一下，咱们一起去我大师兄处。” 我说：“哦！我要拜师学艺去了！” 周长利和艾馨枚拿好准备的礼品带着我一起去李天秀家。 在车上，冷啸天对我说：“周想天，一会儿你就要拜师学习十三势了，你有什么想法？” 我高兴的对冷啸天说：“冷伯伯，我早就做过梦了，梦见我手拿一柄长剑和你一起闯荡江湖，遇到坏人都是由我打头阵。 一般坏人都直接败在我手里，遇到高手你再出马，咱们老少两人打遍天下无敌手； 真是痛快淋漓。” 冷啸天笑着说：“周想天，俗话说日有所想夜有所梦。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实现的理想？” 我疑问道：“是呀，难道我有理想不对吗？” 冷啸天郑重地说：“你这是看电影、电视剧和听广播小说得来的印象，大侠就应该是手持长剑打遍天下无敌手。 完全错误！ 现实生活中，你不可能拿刀、剑一类的长兵器在大街上自由走动。” 我听完叹道：“咳！我仗剑走天下的理想，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冷啸天说：“现实社会，你能够面对的都是匕首、刺刀、折叠刀一类器具，最长的器具要数黑社会用的砍刀、垒球棒一类便于携带的器具。 还有暗器！ 现在，也基本没人学百发百中的暗器，因为，练暗器即需要场地允许，还要花费至少二年时间才能出成绩。” 冷啸天问我说：“而你要是有机会练手枪，半年时间，你就百发百中。 而且，射击距离远出手快。 你愿意练手枪，还是练暗器？” 我说：“我当然愿意练手枪了！” 冷啸天说：“暗器，只能是高级间谍才会使用的专门制造的机械发射的暗器。 电视剧里的暗器在现实社会已经消失，不再有人练了。 因此，等你学会武功在社会中行走，主要是空手面对一些便于携带的短兵刃。” 我说：“如果我要遇到谁会暗器，我就向他学，一定会学好。” 冷啸天说：“小小年纪有志气！ 我要告诉你的是，有一点从古至今都是一样的，任何拳种都是从拳脚开始学习。 拳脚功夫是基础，只有练好基础，再学其他兵器才是正路。 这是冷伯伯给你上的第一课。” 我说：“谢谢，冷伯伯的指点，我一定要练好拳脚。 向冷伯伯一样闯荡江湖，行侠仗义。” 冷啸天说：“你要做侠客，首先应该明白什么是侠客？ 瞎子和艾馨枚也可说说心中的侠客，是什么样子。” 我说：“我研究过，旧称急人之难、出言必信、抑强扶弱的人叫侠士。” 冷啸天说：“各个朝代对‘侠’的解释是不同的。 《史记·游侠传》中的解释：侠是所谓言必行，行必果，己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千里诵义者也。 像中国古代‘四大刺客’中，专诸刺王尞，荆轲刺秦王等，他们的信条都是‘士为知己者死’。” 周长利说：“当时的侠士都以视死如归的气魄和撼动山河的壮举，在历史上留下了侠义之名。 他们用‘侠’字让自己万古流芳。” 冷啸天说：“‘侠以武犯禁’这是历朝历代对于侠客的贬义思维。 ‘侠’就是那种以个人力量在世俗社会里去触碰各种底线的人，他们是不忌讳约定俗成的人。 所谓侠气，应该是扶危济困，以己渡人。” 艾馨枚说：“我听过这样的描述：只因成王败寇，所以济弱扶倾； 只因天下无道，所以以武犯禁。” 冷啸天说：“那是古代的说法，现代对‘侠’的定义是指武艺高强，见义勇为，舍己助人的品行。 随后引申为凭借武艺肯舍己助人的人。 我的理解是环境变了，大侠行侠仗义的原则不变。 但是，我们行侠仗义的对象却和古代有些不同。 古代上到枉法的官员下到凶残的个人都是行侠仗义的对象； 现而今，我们只能对社会底层的不平事行侠仗义。 而官员的不轨行为，有公安、法院、党的纪律委员会约束之，不是侠义之人所能管的。” 我说：“您的意思我明白，让我做百姓所认可的侠客。 他是言出必行、重诺守信； 路见不平、挺身而出； 为国为民、除奸惩恶的侠客。 而不是有些书中描述的能够改变世界，更改乾坤的英雄！” 冷啸天说：“是的，根据你现在的功夫水平，还没有行侠仗义的本领。 但是，在可能的范围，要按照侠客的要求行事。” 我说：“老师，我会注意您的提醒，从小事做起。” 车子按照约定来到大师兄李天秀专门练功的院子。 第六章 不断求进取 谣言踩身后 第九回 师祖留下古老拳 李天秀家住在首都钢铁公司附近的首都宿舍园区，他从首钢退休后，就在家教徒弟。 李天秀的练功之地也在家的附近，是祖传的一个传统四合院。 练功的院内有北房和东西厢房，正中一块黄土地平坦宽敞。 李天秀开门迎接小师弟和周想天一家三口。 已近古稀之年的李天秀，有着18米的个子，身材魁梧，腰背挺直。 他有着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且性格直爽，有些像金庸笔下的乔峰。 李天秀将冷啸天和我的一家三口接入正房坐下。 周长利和艾馨枚献上礼物和李天秀寒暄一会儿。 李天秀的徒弟们也陆陆续续赶来。 等徒弟们到齐，李天秀居中，冷啸天在右，周长利和艾馨枚在左坐下； 徒弟们分别坐在他们下手两侧。 李天秀让我在全体徒弟的关注下，运转片刻小周天气功，然后打了一趟24式太极拳。 这些动作做完，李天秀兴奋地对冷啸天说：“小师弟，真没有想到，周想天比你向我学拳时的基础还要好！ 只要周想天悟性比你好，将来一定会超过你。 他是你向我推荐第一人，我看好他。” 冷啸天说：“大师兄，那就请你多多费心，将你的所有功夫都传授给他，让他像师侄马振宇一样，可以将十三势发扬光大。” 拜师时，却出了点意外，冷啸天让我拜李天秀为师。 我却提出异议说：“我父亲让我认冷叔叔为师父，您让我拜李伯伯为师父，我不能违背父亲，也不能违背您。 难道我要拜二个师父？” 冷啸天和李天秀相互看一眼，冷啸天说：“我现在还在工作不能收徒弟，如果你非要跟我学，我只能收你做学生。” 我痛快地说：“好，那我就当您的学生，拜李伯伯为师父。” 冷啸天说：“好，我看这样可以。” 李天秀高兴地说：“哈哈！ 小师弟，你带来的这个学生个性超强、头脑灵活，身体条件更佳，这个徒弟我喜欢。” 李天秀就这样收下我这个徒弟，其实，从心底里，我更愿意认冷啸天为师父。 接着在全体徒弟的参与下，我面向李天秀满怀虔诚地行了拜师礼，正式成为李天秀的关门弟子。 李天秀按照十三势的要求向我讲了门规。 李天秀对我表示：“我现在收你做我的关门弟子。 但我派门规要先说一下，你要牢记清楚。 首先，练了本门功夫要守拙，不许到处打架炫耀。 如果遇到不平之事也要敢于出头。 其次，要和气对待同宗及内家拳同道，本门同道之间要互帮互助。 最后本门允许同各个拳种之间交流切磋，但要以礼相待点到为止，不得争强好胜、伤人惹祸。” 我认真地说：“师父放心，我会遵守本门三条门规，在您的教育下认真学拳，争取早日学会十三势。做一个像冷伯伯那样的大侠。” 然后，李天秀给了我二张，师祖王宗岳对十三势的经典论述。 师父庄重地说：“第一张纸是对十三势的概述，第二张纸的内容就更加重要，写出对十三势功夫的理论概述。 作为本门弟子，你必须深入学习这些经典传承，这是前辈代代流传的明代师祖王宗岳所着精要，你要熟记在心，对你今后掌握十三势多有益处。” 第一张纸上抄着王宗岳所着《太极拳释名》全文如下: 太极拳，一名长拳，又名十三势。 长拳者: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也。 十三势者:掤、捋、挤、按、采、挒、肘、靠，进、退、顾、盼、定也。 掤、捋、挤、按，即坎、离、震、兑四正方也; 采、挒、肘、靠，即乾、坤、艮、巽四斜角也，此乃八卦也。 进、退、顾、盼、定、即金、木、水、火、土，此乃五行也。 合而言之，曰：十三势。 我恍然大悟，原来十三势就是太极拳，他即合八卦中的四正方位，也包含了八卦中的四斜角方位。 还与道教中金、木、水、火、土，的五行理论扯上关系。 的确是一门古老的拳种。 第二张纸上，抄着王宗岳所着《太极拳论》全文如下: 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 动之则分，静之则合。 无过不及，随曲就伸。 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 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 虽变化万端，而理唯一贯。 由着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 然非用力之久不能豁然贯通焉。 虚领顶劲，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 左重则左虚，右重则右杳。 仰之则弥高，俯之则弥深。 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 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 人不知我，我独知人。 英雄所向无敌，盖皆由此而及也! 斯技旁门甚多，虽势有区别，概不外‘壮欺弱’、‘慢让快’耳，有力打无力，手慢让手快，是皆先天自然之能，非关学力而有也。 察四两拨千斤之句，显非力胜! 观耄耋御众之形，快何能为。 立如枰准，活似车轮，偏沉则随，双重则滞。 每见数年纯功不能运化者，率皆自为人制，双重之病未悟耳。 欲避此病，须知阴阳，粘即是走，走即是粘，阳不离阴，阴不离阳，阴阳相济，方为懂劲。 懂劲后愈练愈精，默识揣摩，渐至从心所欲。 本是舍已从人，多误舍近求远，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学者不可不详辨焉! 是为论。 我感到，这篇文字洋洋洒洒436个字，包含着非常深奥的基础理论，仿佛将太极拳的博大精深全都表述清楚，以后要一点一点地认真钻研。 我恭恭敬敬地接过二张发黄的纸收好。 师父随后向我传授了大周天练习的方法和要诀。 李天秀让马振宇带我这个小师弟，由于我比师兄们小很多，他们都拿我当小弟弟，也愿意帮助我。 我按照师父传授的方法，试着在不间断修炼小周天同时，开始大周天的练习。 第六章 不断求进取 谣言踩身后 第十回 师兄尽力教师弟 我将真气运转起来，从丹田直降到双足涌泉穴，然后再上升到头顶，再由头顶降到足心。 我尽量做到一吸真气上升到百会，一呼真气降到足心。 往复循环形成一个周而复始的大周天。 但这样的循环不能连续，只是一次性运转完成，然后就断一下，再开始新的循环。 一般的来说，打通大周天至少需要5年的时间。 个人资质不同，有人短些，有人会需要更长的时间。 周六，我按照约定找到马振宇的家，马振宇认真详细地向我说明十三势的一些基本知识。 十三势有拳法、刀法、剑法和棍法。 要先从拳法练起，然后才是刀法、剑法和棍法。 练拳叫盘架子，盘架子主要目的是去掉人体自身拙力，培养出完整内劲。 通过盘架子将站桩产生的真气逐渐融合到拳式之中，达到气遍身躯，虚实变换收放自如。 拳法、刀法、剑法和棍法练习中都要用意不用力，意在劲先。 接下来学推手。 马振宇说：“通过推手提高自身皮肤触觉的感受力这叫‘听’，通过‘听’感受对方传来的力度和方向，这叫‘听劲’。 听出对方劲后，加以引导、化解然后反击。 这叫‘懂劲’。 ‘懂劲’也有程度不同。 初级程度掌握‘懂劲’后，再进行‘散手’训练。 ‘散手’是一种接近实战的对练，只是双方点到为止不会造成伤残。 通过‘散手’再进一步提高自身‘听力’，当‘听力’达到‘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的程度，就会达到收放自如，‘人不知我，我独知人’的境界。 以上都是学习十三势应该掌握的基本理论知识和提高功力的方法。 这是一条明路，但要到达最高境界却非常艰难，多数习拳者由于种种原因，一辈子都够不到。” 我才不管别人能不能够达到最高境界，但是，我必须能够达到最高境界。 谁叫我有一个不一般的老师，还教着一个不一般的天才习武者。 我接着就是按部就班进行训练。 马振宇先向我传授一套84式十三势拳法，84式拳法从开始到结束来回有6趟。 马振宇每次传授其中一趟拳法，并详细将掤、捋、挤、按、采、挒、肘、靠，进、退、顾、盼、定等十三势动作的使用方法，要诀技巧，认真讲解给我。 我们约定每周六学拳一次，一次2小时。 学完十三势的招式回到家里，我想自己经过千辛万苦终于开始拜师学艺了，我要好好珍惜时间，争取早日掌握真功夫。 马振宇所教的内容，异于我们平时对功夫理解的内容，也让我异常兴奋。 我因此更加刻苦练功。 经过向马振宇学习，我开始对十三势的功法有了初步了解。 它同所有内家拳一样，讲究以意领气。 人的力量，不是来自对肌肉不断强化的训练；而是来自意念引导下的真气催动的内劲。 这同外家拳，不断强化肌体力量的练功方法走的是二条路。 我尊从师父和马振宇的教导，但更加重视冷啸天对我说的一切。 我很快就融入这个集体。 冷啸天也很满意这个学生，对我格外照顾。 我向马振宇学拳大约两个月后，我就能独自打出全套84式拳法。 我接着是学刀法、剑法和棍法。 我从马振宇处知道，十三势的招式由八种手法，掤、捋、挤、按、采、挒、肘、靠组成。 熟练运用这八种手法就可以应付四面八方的各种攻击手段并加以反击制敌。 八种手法再结合进、退、顾（左移）、盼（右动）、定（居中）五种身法，共十三种方法。 这十三种方法可以组合出十三势的所有攻防技巧，从而打败对方。 十三势的每个动作组合都包含攻防元素，运用得当就可以百战不殆。 我深入理解了十三势的‘劲’。 其间得到冷啸天一些指点后，盘架子时自身的拙力逐渐化去，内劲渐渐生出。 打出来的拳架越来越显示出完整之劲力。 我不久就掌握老师所说的武功要点后，架子也盘得越来越像模像样，其中，攻防技巧也记在心里。 我练拳时，气息也慢慢融入到拳式之中，身体周身气血活畅，并增加了防身的能力，两脚也渐渐生根。刀法也全部掌握。 时间不知不觉地溜走，马振宇开始教我推手，先是单推手。 单推手主要是熟悉掤、捋、挤、按、四正手中劲力的运用。 马振宇说：“推手本无定法定则，两人推手乃是相机而变的一项活动。 初习推手时以练听力和化力为主。 因此初习单推手的原则是:心要静，神要凝，形要松，气要顺，两足间要虚实分明。 本阶段的练功要只化不发，专注于不丢不顶，粘、连、黏、随，以练听劲为要，以练舍已从人周身协调一致为本。” 我通过练习单推手了解到：盘架子是在放松状态下，将精气神收敛于内，融合为一，产生出真气凝聚在丹田之内。 推手是在肢体充分松柔下，速度从慢，用劲从轻，在一来一往的循环动作中体会外界的传来的‘听力’，然后反击。 “放”就是将收敛于内，融合为一真气发放出去，让对方失去重心或者摔倒在地。 此时，我的剑法也逐渐掌握熟练。 此时，我想起师父交给我，师祖传下来的两张纸。 我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展平后观看良久，此时我只能体会到一些内中的意思。 那些独树一帜的理论，让我当天晚上太兴奋了，迟迟睡不着觉。 于是，我在电脑上打了很长时间电子游戏，我从第一关，一直打到最后一关。 这也是我打游戏以来前所未有的成绩，直到早4点我高兴地去睡觉。 翌日早晨吃完饭，我就昏昏沉沉地又睡起回笼觉。 我这次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里老师冷啸天做出一系列令我佩服的侠义之事。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第七章 梦中侠骨义 心有灵犀通 第一回梦见老师行侠义 1994年开始，社会环境已经有了巨大改变，贫富差别进一步扩大。 1994年10月左右，冷啸天画了张图纸，找刘鸿生在工厂，用废的45钢边角料为他做了几把长一尺、宽4公分、厚15公分的铁尺，铁尺倒了圆角。 冷啸天出差或到治安比较乱的地方就带上铁尺以防万一，这把铁尺，让他在行侠仗义中，屡屡立功。 1995年7月的一个清凉的傍晚，一阵小雨把暑热赶到2百公里之外，应朋友郝志勇邀请，冷啸天按时到达月色星光夜总会。 这是一家小夜总会，他从未来过。 他走进旋转门观看，但见装饰精致、意境幽深、一看这个夜总会的装饰风格，就知道它是出自一个非常有品味设计师之手。 冷啸天来月色星光夜总会的目的，是准备和郝志勇、焦桐林商谈一件几人合作开公司之事。 他转头巡视一圈，郝志勇、焦桐林都没有到。 于是他走到夜总会的深处，要了一杯饮料、一个果盘，坐在一张桌旁，欣赏舞台上男歌手演唱的。 这时，月色星光夜总会的旋转门转动起来，从外进来两个16岁左右的少女，吸引着夜总会内所有人的目光。 冷啸天不免也被两人的青春气质所吸引，不禁多看了她们几眼。 16岁的少女正处在花蕾初开、清纯四射的年龄段； 她俩身材高挑、线条毕露、衣着合体、气质高雅，没有一丝做作、卖弄风骚之气。 两人进门环顾四周，然后旁若无人地迈着模特步，带着一股香风经过冷啸天的身边，两人撇了一眼已是而立之年的冷啸天，留下了此大叔是中等身材，目若朗月，气质脱俗的印象。 两人看到只有大叔不远的桌子无人，就来到桌子旁坐下。 两人要了饮料就兴高采烈的聊了起来，她们不断东张西望、目光四射，一看就知道她俩是闲来无事，准备结识一些对自己有用之人。 她们一坐下就有二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先后聚到两人桌前低声谈着，遭到训斥后，分别悻悻离开。 不久，男侍者送上一篮鲜花和一个大拼盘，少女奇怪对男侍者说：“waiter，我们没有要这些东西。” 男侍者用手指着一位长发文艺范的男青年说：“是东面桌子的许先生送给你们的。” 二位少女冲他点头致意，文艺范的男青年起身，做作地捻着莲花指，面带笑容，迈一步三道弯地走了过来。 男子走到她们桌旁坐下，可是一张口说话却把二位少女惊着了。 文艺范的男青年操着一口让人膈应地娘娘腔说：“二位小妹妹可是刚出道不久？” 二位少女对视一下，年长一些的少女问：“许先生有何见教？” 男青年仍旧娘声娘气地说：“二位妹妹是二朵含苞待放的水仙花，花香扑鼻，清秀典雅，秀丽动人。 二位妹妹不知道吗，你们俩稍加培训就可以做演员。” 男青年瞄了二位少女一眼说：“我认识许多电影导演，可以把你们推荐给他们演些角色。 你们俩如果赶上合适机会，很快就会成名。 二位妹妹难道不想试试？” 年纪大的少女假装天真地问了娘娘腔男青年一个尖锐的问题：“许先生，我看你像戏曲界的人，怎么会认识电影导演？我愿意听听你的解释？” 文艺范的男子笑容一顿，娘声娘气地说：“二位妹妹不知，近水楼台先得月乎？” 年纪小的少女学着娘娘腔，娘声娘气地回击了一句：“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乎，在于蒙骗我们——也。” 文艺范的男子面色一变无奈地说：“咳！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二位妹妹既然不识人！ 那我告——辞——了。” 文艺范的男子最后三字的话音没有说完，人已经转身一步三道弯地直接走到转门口，随着转门移动，人已经转到了门外不见了踪迹。 年纪小的少女鄙夷地撇嘴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什么人呀？ 还以为咱俩好蒙呐。” 冷啸天本无意听三人的对话，无奈离得太近，他只好在有一搭无一搭地‘坐听台上曲，静观邻桌事’。 冷啸天看着扭捏男青年走向门口时，余光瞥见一个美妇人的目光多次扫视自己，他有些好奇，便假装不经意地慢慢转头扫了一眼。 冷啸天的目光同一个带着时尚眼镜，穿着时髦、表情大方得体的白领女士视线碰到了一起。 冷啸天感觉她有些面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白领女士看到冷啸天注视自己就站起来，优雅地走过来问：“请问，先生是否姓冷？” 冷啸天说：“正是。” 白领女士激动地说：“你是冷啸天？” 冷啸天说：“对呀，你是？” 白领女士责怪地说：“老同学，认不出来我了！ 我是常雍茵呀！ 大侠，你好。” 接着伸出柔软的右手。 冷啸天惊异地站起来握住她伸出的手说：“常雍茵！！ 你好！ 你好！ 很多年没有见面，你越来越有女人味，我真的不敢认了。” 常雍茵说：“你从4个痞子手里救过我，我可一直记着你呢。 你的气质变化不大，一眼我就认出来了，你还是那样精神抖擞，侠气逼人。” 冷啸天说：“咳！ 岁月不饶人已经老了。 老同学难得见面，请坐，咱俩好好聊聊。” 常雍茵优雅庄重地坐在冷啸天对面，冷啸天看着面前的她变化简直太大了。 她有着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透过薄薄的眼镜片，微微地颤动着。 常雍茵身形微胖，白皙无瑕的皮肤仿佛能够看到正在流动的毛细血管，薄薄的双唇涂着流行色口红。 凹凸有致的身材，不失少妇的风韵。 第七章 梦中侠骨义 心有灵犀通 第二回 意外邂逅女同学 这种打扮和她与冷啸天初次见面时的学生妹模样，有天壤之别。 这时，第一次见到常雍茵的场景闪现在冷啸天的脑海里。 那是1969年，春天悄悄过去，中学组织初二学生到京城南郊天堂河农场学农劳动半个月。 天堂河农场以前是一个劳改农场，阶级斗争一抓就灵的时代已经不关押劳改犯了。 学生们在哪里和农场职工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 这个季节农场正在种植花生，学生们到达的第二天就开始劳动。 由于那里的土地是沙质土地种花生或白薯收成不错，他们一般采用轮种制，今年种花生，明年就种白薯。 我们去时，赶上种花生。 种花生很简单，一个人拿着锄头在前面刨坑，一个人在后面将花生撒到地里，然后埋上。 种植完成后，定时浇水施肥，最后收花生。 种花生比收麦子劳动强度小多了。 天堂河农场土地面积很大，学生居住地点，紧邻一个村镇。 那几天傍晚，农场院外村镇旁边，男男女女，三三两两的全是附中学生在聊天、散步，于是就有一些村镇小青年成群结队地过来搭话。 他们特别愿意同女学生搭讪，女学生们都不搭理他们，跑回院子躲避。 几天后，有4个小痞子也来向女学生搭讪，多数女学生跑回院子，只有一个戴眼镜的瘦弱女学生跑得慢了，被截在离农场院门不远地方。 女学生挥动双臂抵抗着4个痞子的纠缠，同时高声叫嚷着：“放开我，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家伙。” 冷啸天听到声音从院中跑了出来探查，看到这个场面就冲向女学生并高声嚷道：“你们放开她！” 几个小痞子一看是个矮小中学生跑了过来，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其中一个痞子斜视着冷啸天开口说：“这些日子我们一直被圈着就够搓火的，今天好不容易出来散心，想‘乐和乐和’。 你丫谁呀？ 闲吃萝卜淡操心！ 管起我们的闲事。” 冷啸天沉声说：“她是我同学，不许你们欺负她。” 为首的小痞子说：“你敢挡横，他妈的，咱哥们儿的拳头已经闲了很多天，今天正好找到个出气包撒撒气，哥几个揍他。” 4个痞子松开了女学生，把冷啸天围住就要动手，女学生趁空跑向院门内叫人去了。 冷啸天一看就知道这是一群经常打架的团伙，4个痞子上来就把冷啸天前后左右四面都封上，让你无法轻易脱身。 如果动手一定是四面组合进攻。 打破这种群攻，只能指东打西各个击破。 加入师门多年，经过努力练功，冷啸天的听力已经可以感觉到身体周围半米内的空气流动。 此时，冷啸天沉静地面向一痞子站立，眼睛余光看着另外两个痞子，只有后面的痞子，看不到，却能‘听’到他的存在。 冷啸天明白背后的痞子定会最先偷袭自己，他全身放松地迎接痞子的来袭。 只见眼前3个痞子突然做出动作，作势袭击冷啸天。 此时，冷啸天却听到身体后面空气的震动，他没有理会眼前3个痞子，迅速转身面对背后偷袭的痞子。 偷袭人的脚刚抬起冷啸天就到了他身前，冷啸天身体迅速贴住背后偷袭的痞子抬着的腿，向前一靠，嘴里大喝：“出去！” 背后偷袭的痞子抬着脚还没有收回就向后摔了出去。 因为，冷啸天突然转身瞬间背后偷袭的痞子，这时原来正面、左面、右面的痞子同时打出的拳，成为无效进攻。 冷啸天此时没等3个痞子反应过来，在第一声“出去”发声同时，冷啸天转身进步，抬手到达原来正面之痞子的胸前，又一声：“出去！” 一股大力从冷啸天的掌中传向这人的胸膛，此痞子也迅即向后飞出一丈开外。 一个呼吸之间、二声“出去”之后，4个痞子被冷啸天打倒2个痞子。 另外2个痞子一左一右不顾一切地扑向冷啸天，意图死死抱住他。 冷啸天迅速移动身形，躲过死命一扑，两人差点撞个头碰头。 他们迅速从身上抽出二把尖刀，两人各持尖刀转身又一次扑向冷啸天。 冷啸天迅速侧身退步，躲过俩人的追身刀，接着就攥住其中一个握刀的手腕，俩膀一较力，就迫使对方大叫一声，扔掉尖刀。 这时大量附中男学生从院中拿着铁锨、镐头高喊着冲了出来，他们迅速围了上来，4个痞子转头望去已经无心再打人，2人转身就跑，另外2人从地上爬起来飞速跑掉。 被救女学生面露感激上前拉住冷啸天的手致意：“谢谢你救了我，我叫常雍茵，家住体院，是1班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会记住你。” 冷啸天说：“不用这样，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叫冷啸天，是5班的。” 冷啸天说完看向这个柔弱清秀，长相平平，眼睛却会说话的姑娘。 姑娘不好意思地缩回双手低下头。 冷啸天转身向院子里走去，其他男同学包括2班的魏武崖，崇拜地看着冷啸天并簇拥着他回到农场院内。 常雍茵两眼露出崇敬看着他跟在后面。 1班一群女同学围上来在为常雍茵压惊，她们也眼露敬佩地注视着冷啸天，冷啸天此时潇洒的一昂头，像个侠客似的地走回宿舍。 事后，回到学校，在课间常雍茵经常到5班找冷啸天聊天。 通过聊天，冷啸天得知她爱好国际象棋，得到过京城比赛第二名，在全国国际象棋界已经有了一些名气。 ……。 “冷啸天给你名片。”常雍茵温柔的声音把冷啸天从回忆空间拉回到现实空间。 常雍茵微笑地坐在桌边，手里正在递过来一张精美的名片。 冷啸天接了名片，连忙拿出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常雍茵接过冷啸天的名片看了一眼说：“四海公司贸易二部，你是搞国际贸易的？ 时髦行业呀！” 冷啸天拿着常雍茵的名片扫了一眼，五洲欣盛文娱体育有限公司总经理，映入眼帘。 第七章 梦中侠骨义 心有灵犀通 第三回 单独面对众混混 冷啸天说道：“五洲欣盛文娱体育有限公司经营范围很广？” 常雍茵说：“是的，文化娱乐、体育项目都能干。” 冷啸天调侃地说：“老同学，你的进步可比我快多了。 但是，你今天的打扮有些不像总经理。” 常雍茵疑惑地说：“总经理应该什么样子？” 冷啸天模仿了一下说：“衣着古板、正襟危坐、不苟言笑。” 常雍茵气笑了说：“哦，难道遇到老同学，感激救命恩人也要不苟言笑？ 那不是太装了。” 冷啸天俏皮地说：“这句话，才像总经理说出来的了。” 常雍茵嗔怪地说：“你到说说，哪里的总经理只会打官腔，不说人话呢？” 冷啸天收回戏虐，一本正经地说：“好了老同学，我不‘逗闷子’了。 咱们聊正事，初三第二学期好像就见不到你了。” 常雍茵歉疚地说：“是的，当时为了迎接一个全国比赛，我来不及和你打招呼，就被京城国际象棋队紧急调到体院进行强化训练。 比赛结束，他们就保送我上了体育大学； 一直代表国家队参加对外国际象棋比赛。” 常雍茵看了冷啸天一眼遗憾地说：“只是咱们国家国际象棋的水平不高，没有什么名气。 退出国家队后，我就分配到这家公司上班，其间我经历了世事的不少曲折和坎坷，摸爬滚打一直到现在。” 冷啸天说：“一看你的言谈举止，就知道老同学的经历肯定比我丰富。 你一定结婚了？” 常雍茵说：“早就结婚了，儿子都16岁，老公在国家体委工作。 冷啸天，你呢？” 冷啸天说：“我也结婚了，女儿10岁，爱人在国营工厂干会计。 今天，朋友约我在此谈合作之事，怎么这样巧，遇到了你。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之间缘分不浅。” 这时，冷啸天看到郝志勇走了进来就对常雍茵说：“对不起老同学，朋友来了，我招呼他过来。” 冷啸天站起打招呼：“郝志勇，我在这里。” 郝志勇走过来对冷啸天道歉说：“对不起，冷啸天，堵车来晚了。” 说完转头看着常雍茵，问道：“这位女士是？” 冷啸天对郝志勇说：“我初中同学常雍茵。” 郝志勇说：“你好，常女士，我叫郝志勇。” “你好，郝先生。 冷啸天，你们先谈，我一会再过来。”常雍茵说完优雅地起身离开两人。 郝志勇说：“冷啸天我约了焦桐林过来，咱们一起谈投资之事，他怎么还没来？” 两人转头向门口看去，仍然未见焦桐林的身影。 此时，郝志勇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是我！ 什么？ 你父亲突然胃出血，送医院了，正在办住院手续！ 好的，你忙你的。 我们等有时间再约。” 郝志勇看了一眼冷啸天说：“好，冷啸天就在我身边！ 我祝伯父早日康健！” 郝志勇说：“还有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呀！ 对！对！好！ 希望大家都平安康健。” 郝志勇放下电话说：“焦桐林父亲胃出血，正在医院忙活呢，他来不了，咱们改期再谈。”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我等你电话，咱们再聚。”冷啸天说完，正要起身。 突然夜总会的门被踹开，一股刺骨的冷风吹了进来，一个小脑袋男人伴着冷风带着4个壮汉晃着身体闯了进来。 他们身带着一股寒气走过冷啸天身边，来到两个少女面前说：“你俩敢不辞而别，又让我们找了许久，真是老天有眼，今天被我们抓住，看你们能逃到哪去？” 看到他们近前，两个少女神情大变。 年岁稍大的少女颤声争辩着：“我们欠你，你的钱我们都还清了，我，我们已经不欠你什么了。”小脑袋说：“钱还了，我们从小城市把你们带到京城，花那么多钱培养你们，如今翅膀硬了，要单飞了。 没有50万交给我们，你俩就别想离开我们。” 少女说：“50万？ 我们为你们挣的钱不止100万，你们的大哥还想占有我俩的身体，还有天理吗？” 小脑袋说：“你俩还不起钱就拿身体还，天经地义。 走！ 跟我们回去见老大。” 小脑袋一挥手，身后几个大汉上去就强行拉走她们。 一个少女急了，咬了一个往外拽她的大汉胳膊。 “哎呦，你敢咬人！”大汉挥拳将她打倒在地，上去就踹了几脚。 “别打小雅！”另一个少女叫着扑在她身上护住，几个大汉纷纷踹向她们。 当时社会此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冷啸天从他们的对话中就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错综复杂，不能随便搀和。 这种事情冷啸天根本不想管。 可是常雍茵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没有王法了。” 常雍茵此时已经变成一个女斗士，毫不畏惧为妇女权利抗争着。 几个大汉听到有人出面管闲事就目露凶光转向她，小脑袋凶巴巴地说：“怎么着？ 你要出头？ 好呀，交出50万她俩归你。 没钱！ 她俩必须跟我们走。” 说完，几个人架起二个少女，向门口走去。 常雍茵看了一眼冷啸天，伸手拦住他们去路说道：“你们这是无法无天、敢在大庭广众下强抢民女，我坚决不答应。” 小脑袋骂道：“别跟我们玩‘里格楞’，我们就抢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走开！ 否则连你一起带走。” 说完挥手就要打常雍茵，冷啸天一看老同学要吃亏，起身抬手一引，小脑袋没有打到常雍茵。 小脑袋先是愣了愣神，然后楞着眼说：“嘿嘿，又有个挡横的跳出来！ 哥几个给他点颜色看看。 让他知道咱们黑龙帮不是好惹的！” 4个大汉松开二个少女围向冷啸天，离冷啸天最近的一个大汉出拳就打，冷啸天身形一晃，不见踪影。 此时，冷啸天却出现在另一个大汉的面前，他看见冷啸天突然到了自己面前，浑身一惊，还没有发声就手捂胸口蹲在地上。 第七章 梦中侠骨义 心有灵犀通 第四回 斗黑龙帮救二女 冷啸天身形又一晃来到第两人面前，第二个大汉刚见到冷啸天的人影，肋部就中了一肘。 第二个大汉顿时，胃里东西都翻了出来，喷了小脑袋一身。 这时，第三个汉子也闷哼一声，坐在地上。 小脑袋一看情况不对劲，马上跑出门去嚷道：“大哥，茬子太硬，我们敌不住了，快来呀。” 冷啸天已经到了第四个汉子身前，闷哼之声再起。 冷啸天穿梭在几个人之间，大汉们纷纷倒地不起。 常雍茵过去把二位呆若木鸡的少女，拉到自己身后护了起来并安慰两人说：“别怕，我同学是大侠，这些人打不过他的。 你们放心我一定救你们离开苦海。” 话音刚落转门两侧的大门就被踢开，4个拿着砍刀的大汉护着一个中年人涌进酒。 原来为了抢回二个少女他们来了一车人，有几个在外接应，听到声音一下就冲进来。 夜总会的保安和顾客都已经悄悄地走了出去，夜总会一下就静了下来。 中年人四平八稳地走到冷啸天面前上下打量着说：“你是干嘛的，敢管我们黑龙帮之事，活腻味啦。” 冷啸天轻蔑的从嘴里说出了几个字：“什么黑龙帮？ 我从来没听说过。” 小脑袋说：“呵呵，敢炸毛，不要命了，哥几个毁了他。” 说罢一个大汉抡砍刀劈向冷啸天，冷啸天不退反进，只是手里多了一把铁尺。 大汉突然感到手腕一麻，哎哟一声腕骨碎裂。 刚举过头顶的砍刀就离手落下，差点砍到自己。 没等另外3个人反应过来，铁尺又准确的敲在另一个人手腕上，也是腕骨碎裂砍刀落地。 这时第一个砍刀“当啷”落地之声，刚刚进入人们的耳膜。 接着，第三个大汉挥起砍刀朝着冷啸天劈落下来，冷啸天退了一步躲过砍刀，第三个大汉一翻腕，砍刀从下往上挑向冷啸天的裆部。 就在大汉翻腕之时，冷啸天退步同时用铁尺一划，砍刀就引到了冷啸天的身侧。 冷啸天迅速侧移到第三个大汉身边，冷啸天的手腕一翻，铁尺瞬间回敲大汉手腕，大汉反应敏捷，拿刀的手快速回收。 铁尺打空，砍刀还在大汉手中。 大汉举刀横向抡出，刀锋闪出一片白光，冷啸天一个闪身躲过刀锋，刀尖险些划破衣服。 就在刀尖划过同时，铁尺已经敲在那人的胳膊肘上，砍刀“当啷”落地。 胳膊跟着垂了下来。 中年人楞在当场，只剩下一个拿砍刀的人，他知道不是冷啸天的对手，将砍刀投向冷啸天，转身就跑。 砍刀没有击中冷啸天，却向小脑袋飞去，小脑袋见状，手忙脚乱地躲过砍刀撒腿就跑向大门。 中年人一看今天肯定栽了，不顾没有爬起了的大汉，放下一句狠话：“孙子，你等着，咱们回头算帐！” 也跑了出去。 大汉们纷纷捂着手腕跑出夜总会，其余手里没有砍刀的大汉也转身跑出夜总会。 他们上车，嚷嚷着：“快去医院。” 只听发动机远去的声音，他们一起去了医院。 这天宣武医院一下来了几个腕骨粉碎性骨折的人，急诊医生忙不过来，又叫来几个医生一直忙到天亮。 常雍茵和二个少女被这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吓得脸色煞白，她们俩看到冷啸天有几次险些被砍刀劈中，三颗心紧张了好几次，身上的冷汗也出了好几次。 最后，她们看到冷啸天把黑龙帮的人都打跑了，三颗剧烈跳动的心才回归正位。 二个少女怯生生地上前感谢冷啸天救命之恩。 冷啸天没有理会，指着二个少女对常雍茵说：“这里不能久留，你将她俩带到安全地方，安排她们回家乡。 我和朋友也要马上离开。 常雍茵，你要注意后面是否有人跟踪。 如果，有人跟踪，找一个热闹的市场甩掉尾巴再回你的居住地。” “好，我走了，以后咱们再联系。”常雍茵领着二个少女离开酒，没有开自己的车，打车走了。 冷啸天和郝志勇也各自打车离开。 从此以后，京城大街上的傍晚，突然出现了一个手拿铁尺的黑衣人专和黑社会作对。 这个黑衣人黑墨镜、黑口罩遮面，来无踪去无影，不定期出现在黑社会面前。 只要有黑社会的人，在干欺男霸女之事被黑衣人遇上，一定会将他们打得抱头鼠窜。 特别是对黑龙帮的人手下绝不留情。 后来，铁尺侠的名声慢慢传开，他成为黑社会的噩梦，京都城区，黑社会的行径收敛了很多。 在某些地区单独几个混混都不敢上街，外出都要带着武器成群结队地走。 没有多久，社会上冒出四五个铁尺侠，冷啸天也就不再上街当铁尺侠。 社会上还是时不时地传出铁尺侠的行踪。 事后没几天，常雍茵打电话给冷啸天说：“你救的二位少女是模特，我带回去就让她们住在公司开的旅馆内，我们聊了很长时间。 我们公司准备留下她们。” 冷啸天说：“很好，只要两人没有后顾之忧，我也算间接的做了一件好事。” 常雍茵说：“你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半年前，我们公司就在考虑向模特领域发展。 公司对模特领域调研了很长时间。 咱俩相遇当天，我在等一个亲戚就是要谈此事。 正好遇到两位模特受欺负，恰巧你也在身边，促使我决定借助你的力量救下她们。 你果然怕我吃亏，出手救下两位模特。” 常雍茵继续说：“这样，我可以从她们嘴里进一步了解模特的训练、生活等第一手信息。 因为，我们俩在危急时刻出面救下她们。 我们又是国营大公司。黑龙帮不敢找我们的麻烦，她们就心甘情愿地留在我们公司工作了。” 冷啸天说：“她俩既然愿意留在你那里，我就更没有什么担心的，请你转告她们，安心工作，为祖国、为你们公司、为了她俩的模特事业出一份力，就算我没有白救她们。” 第七章 梦中侠骨义 心有灵犀通 第五回 认大哥二女遂心 常雍茵接着说：“我真要谢谢你这个大侠，在关键时刻出现，为我们公司解忧，为二位模特解难。 她们嚷着要见你，当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冷啸天说：“常雍茵，我没有时间见她俩，请你转告她俩，等到两人能够在模特界搞出成绩，大放异彩时，再来见我。 否则永不相见。” 常雍茵说：“冷啸天，真侠士！ 做好事不图回报。 就冲这点你永远是我的朋友。” 几个月时间很快过去，1995年国庆节过后，常雍茵给冷啸天打了电话让他到一家酒会面聊聊天。 冷啸天按时到达酒包间，走进去就看见常雍茵和两位着装性感的模特起身迎接，3人将他迎进了包间坐下。 两位模特上前向冷啸天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冷啸天眼露惊异看向常雍茵。 常雍茵怪罪地说：“老同学，怎么，不认识她俩了，你可是她俩的救命恩人，你想起来了吗？” 冷啸天如梦初醒般地说：“哦，夜总会的二名少女。” 两位模特一看冷啸天认出了她俩非常高兴，上前围着他热情地问长问短，并不断地又是拥抱他，又是亲他的脸。 冷啸天被搞得大窘，站在原地用眼神向常雍茵求救。 常雍茵看见就对两位模特说：“好了、好了，她俩没有看出来吗，冷啸天是个老派之人，受不了你们年轻人的热情表露。” 两位模特马上安静地坐在冷啸天身旁，眼露深情地看着他，听着冷啸天和常雍茵的对话。 常雍茵指着她俩介绍道：“个子稍高的少女，叫李雅琴，另一个叫马晴雪，俩人已经是模特队的正副队长。” 冷啸天这时才正眼打量两人。 只见李雅琴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不断散发。 她肌肤娇嫩、美目流盼、桃腮带笑、身材苗条修长、周身线条流畅，散发着说不尽的少女柔情。 马晴雪有一头波浪般的秀发，弯弯如月的凤眉，一双凤眼中美眸流转。 她有挺拔灵秀的鼻子，状如樱桃般的红唇，鹅蛋型脸颊甚是动人，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霜如雪。 马晴雪身姿高瘦，曲线优雅，如洛神出水。 两人正值青春，比起上次见到的她俩，她们身体各个部位都进一步成熟，周身散发出少女特有青春气息。 她俩确实楚楚动人，亭亭玉立，青春焕发。 只有这样的模特走在t台才能吸引台下人的注目。 常雍茵说：“去年你救出她俩，平时两个少女对你念念不忘，经常向我表示想见你，当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将你的话说与她们听，两人一直奋发图强，认真工作。 经过半年时间，在两位模特倾心相助下，公司的模特队已经成型。 我们在准备商演了。 商演前两人就吵着要见你，我实在没有办法，就约了你前来见面。” 冷啸天转头面对两人说：“李雅琴、马晴雪，当时那个氛围，我并不想出手救你们。 是常雍茵先起身救你们，我怕她吃亏，才捎带手救了你们。” 冷啸天强调说：“也就是说，我救你们是看在老同学常雍茵的面子上才出手的。 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听从她的领导，不枉她的一片苦心。” 李雅琴说：“恩人说的我们知道。 您是我们的恩人，总经理是我们的铺路人。 我们俩一定不辜负恩人的期望，在总经理领导下，努力工作，在模特行业整出些成绩来，为二位争光。” 马晴雪说：“我一定在常雍茵总经理的关怀下，使出浑身解数，带好年轻的模特们，让模特队早日在t字台上闪闪发光，熠熠生辉，不断进步。” 冷啸天又说：“李雅琴、马晴雪，模特是吃青春饭的，现在你俩从身体条件到思想成熟度正在上升期，在常雍茵的支持下，我希望你们把模特队带成冲出中国、走向世界的知名模特队。 你们有没有这种决心？” 俩人不断点头称是。 常雍茵深情地看着冷啸天说：“你真成熟了许多，我在你的启发下，准备将模特队进一步打造完美，再公开表演。 冷啸天，我已经对你另眼相看了。” 接下来，几个人畅快地聊了聊模特界一些趣事。 冷啸天的谈吐和风度让常雍茵和两个模特真心地想同他交朋友。 临走时，李雅琴上前拉住冷啸天的胳膊说：“冷大侠，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俩，我俩无以为报，我想认你做大哥，这样小妹将能够终身伺候你。” 冷啸天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有一个妹妹了，无法再认妹妹。” 马晴雪也拉住冷啸天的另一只胳膊不放说：“我自小没有哥哥，我要认你为哥哥，我们要向亲妹妹一样对待你。” 冷啸天是知道认下她俩的后果，就说：“不成，就是不成。” 马晴雪干脆双膝跪地拦在门口，李雅琴一看也跪了下来说：“我也自小没有哥哥，你要不认我们俩做妹妹，我们就长跪不起。” 冷啸天一看这样僵持下去不好，就向常雍茵递眼色。 常雍茵假装不明白，不理冷啸天。 耗了十分钟，冷啸天实在没有办法，就答应了二位少女的要求。 但是，约法三章，只做兄妹不可能进一步发展。 二位少女点头同意。 常雍茵让冷啸天居中坐下，李雅琴、马晴雪跪在他面前，口中说着：“哥哥在上，受小妹一拜。”两人给冷啸天磕了三个头。 冷啸天起身上前扶起李雅琴和马晴雪说：“二位妹妹请起。” 李雅琴和马晴雪一下扑到冷啸天怀里，幸福的哭了许久。 两人边哭边说：“我从此有哥哥关心我了。” 自此以后，二位少女每月要请冷啸天吃一次饭，有时常雍茵也作陪。 吃饭期间，二位少女真把冷啸天当作亲哥哥，身体接触肆无忌惮，说话毫不顾忌，而且，越来越向以身相许方面引导，冷啸天把握住心性就是不越雷池一步。 第七章 梦中侠骨义 心有灵犀通 第六回 模特表演很成功 冷啸天越是小心谨慎，二位少女就越来越放得开，什么疯话都敢招呼，甚至开始用身体某个部位挑逗他。 冷啸天立即沉下脸出言警告，让两人收敛一些否则就再也不理她俩，二位少女才有所收敛。 但是，话里话外还是含有挑逗成分，没有了身体接触，冷啸天就随她们放肆了。 一年很快过去，在蝉鸣不再、大雁南飞的季节。 常雍茵来电话：“老同学，最近五洲欣盛模特队要举行首场表演，我和二位义妹，真诚邀请你前来观光。” 冷啸天说：“公司大领导屈尊相请，我哪能不接受。” 常雍茵说：“好，二天以后在北展剧场，晚上7点，我在北展剧场门口接你。” 1996年7月，冷啸天按时来到表演场地，李雅琴、马晴雪和常雍茵在门口相迎。 见面以后，李雅琴、马晴雪招呼一声就跑到后台忙去了。 常雍茵陪着冷啸天走进布置好的北展，坐在主席台主位的一侧，周围坐着的都是上级领导、体育明星和文艺明星。 常雍茵向冷啸天介绍说：“大伙都说服装的华丽需要模特来展现，但是展示前的幕后又需要多少人员为她们忙碌。 这些模特经过一年多的培训，学习了表演基础、服装表演、镜头前表现、舞蹈基础、化妆造型与时尚搭配。” 常雍茵继续介绍：“营养学与美体健身、平面及短视频拍摄、个人形象定位等课程。 通过系统的专业教学，使她们掌握职业模特所需的风范和镜头前表现能力，具备时尚艺人的基本素质，同时达到锻炼形体和提升职业综合能力的目的。” 表演开始，李雅琴领头，马晴雪压后，一溜20名模特在t台鱼贯而来，个个是青春四溢、线条流畅的衣服架子。 模特们通过泳装、礼服、设计师服装等展示环节，一个个在t台上竞相斗艳，向观众展示一场美轮美奂的视觉盛宴。 模特表演结束，模特们鱼贯地走下t台，来到主席台上给予每个贵客一个热情拥抱。 马晴雪、李雅琴一同走到冷啸天面前给他一个长时间的深情拥抱。 台下掌声雷动，口哨声此起彼伏，尖叫声不断传出，一场表演圆满结束。 常雍茵领导的五洲欣盛模特队，很快在模特界打开局面，全国各地只要有模特表演需求，都会邀请他们前去。 在全国模特大赛上，五洲欣盛模特队也有多名模特，先后进入前三名。 李雅琴、马晴雪也成为公司正式员工。 她们都有了男朋友，正在进入结婚进程。 1996年10月，经贸部国际合作司借用四海公司的场地，要开一个国际工程领域的全国交流会，冷啸天就邀请常雍茵的五洲欣盛模特队来会场表演了一次。 此时，五洲欣盛模特队已经是全国一流模特队，一个个青春四射的模特，在大会的舞台上表演了半小时，带给与会者一阵阵的掌声和喝彩声。 这是在中国国际工程承包公司的会议上第一次出现模特表演，她们为四海公司的形象增色不少，大会圆满成功地实现召开的初衷。 会后，冷啸天代表四海公司宴请，五洲欣盛模特队全体人员。 公司摆了好几桌，冷啸天和常雍茵、马晴雪、李雅琴坐在一个饭桌上。 席间冷啸天问常雍茵：“五洲欣盛模特队经营有困难吗？” 常雍茵说：“经营还过得去，只是竞争非常激烈。 凡是出名的模特就会被对手挖墙脚，很多模特经不住诱惑，离开公司模特队跳到对方模特队去表演。 马晴雪、李雅琴不为所动，找她们俩的人就没有断过。” 常雍茵转头看向马晴雪、李雅琴，满意地说：“由于我同她们的关系不一般，她们坚定不移地跟着我。 说不动两人，他们就想其他办法捣乱，甚至，出现派人暗中破坏我们表演现场设备，排练时险些闹出天大事故。” 冷啸天说：“哦，竞争如此激烈，你们真不容易！ 你们以后有事可以找我，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们。” 马晴雪李雅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对冷啸天说：“这是你应尽义务，谁让你是我们的大哥呢！” 马晴雪机敏地跟进说：“大哥就是要护着我们一辈子。 我们也要和大哥亲近一辈子。” 李雅琴调侃地说：“是呀，大哥有什么需要我们俩的事情，我们会尽心尽力，包你满意。” 坐在圆桌上的其他模特知道他们的关系看着冷啸天抿着嘴笑，可是，当着四海公司许多人，冷啸天不敢回一句话。 冷啸天已经吃过和两个姑娘斗嘴的苦头，在如此公开的场合，她们还敢开这样的玩笑，他只能冲着她们苦笑。 冷啸天知道从今以后在公司内，就会有更多的人借机开玩笑或者诋毁自己。 果然如此，四海公司内迅速传出冷啸天艳福不浅和二个名模有特殊关系的传闻，连总经理都把冷啸天叫到办公室详细询问这个情况。 冷啸天只好把在夜总会救两人的事情，以及后面的发展情况详细汇报给他。 结果，总经理让冷啸天写了一个书面说明，将此事平息下去。 经过这一折腾，冷啸天反倒为自己树碑立传，成了公司里的做好事不留名的大侠，不论上层、下层都暗中佩服冷啸天的身手和人品。 又是一年春来到，初春时节，万物复苏，柳枝吐绿，燕雀回巢。 常雍茵打来电话，语气非常急切地说：“冷啸天，你以最快速度来我这里，有要事商量。” 冷啸天马上心里一沉，知道出大事了。 她那样地位的人，不会轻易动容，而且电话中不说内容，很可能是遇到不能公开的麻烦，只能当面商谈。 他马上说：“常雍茵，你尽快到海淀‘茶香醉’茶楼。这个茶楼是我朋友开的。 我马上过去，咱俩在那里详谈。” 冷啸天开车赶到时，常雍茵已经等在那里。 第七章 梦中侠骨义 心有灵犀通 第七回 清官难断家务事 冷啸天还没有走进包间就听到哭诉声，心里很是纳闷，推开房间门，看见常雍茵两眼黯淡无光地看着李雅琴。 冷啸天心里一紧，原来是小姑奶奶的私事，他其实不怕公事繁多，却怕私事一件。 李雅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二只眼睛已经成为熊猫眼，看到冷啸天进门‘哇’的一声扑到冷啸天怀里大哭起来。 冷啸天只好边安抚李雅琴，边看向像个关心妹妹的大姐姐马晴雪。 她用尖尖的细指一边抚摸着李雅琴的脸一边流着眼泪说：“大哥，你帮帮琴妹，她也太委屈了。” 冷啸天知道二位妹妹正处在任性偏激期间，说话不免片面，他赶紧看向阅历丰富的常雍茵希望得到实情。 常雍茵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心好意给你的二位妹妹介绍对象，她们俩非要男友会二下子，最好是行业中的佼佼者才相中。 我按照她们的要求，给马晴雪找了一个练摔跤的，两人相处不错。 给李雅琴找了一个我家的远房亲戚，练柔术在国际上取得过名次叫常云龙。 他一表人才，18米的大个，文采也不错就是个性暴躁一些，有些大男子主义。 两人起初相处不错，你情我愿，可是谈着谈着就出现分歧，结果，常云龙这小子不知怜香惜玉，还一根筋，两人吵着吵着竟还动起手来，常云龙没轻没重就将李雅琴打成这样。 我向着李雅琴去说常云龙，他又是我的本家人，不好说得太深，结果，李雅琴就不干了，非要找你来给她报仇。 我只好打电话叫你过来解决问题。” 冷啸天听明白情况，也是皱了皱眉头。 他想：“老同学呀，老同学，你怎么能给我找如此麻烦事来。 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谁知李雅琴说的是气话，还是心里话。 少女心海底针，谁能摸准她们的想法，那是天才中的天才。 搞不好我帮李雅琴出了气，没两天两人又和好如初，我就里外不是人。” 冷啸天知道解决这种事情不能拖，于是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他假装暴怒，一掌劈在桌角上，硬木桌角齐涮涮掉在地上，吓得三位女士瞪眼看着他。 冷啸天看到已经将她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立即目光如炬地说：“常云龙敢打我妹妹，李雅琴走，带我找他算账去！ 但凡见到他，你说，要他一只胳膊，还是一条腿，随你意，我将它卸下来，放到你的手里。” 李雅琴立时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没有想要云哥的手脚，只是气不过，他现在就敢打我，如果，结了婚我还不就成为挨打受骂的小媳妇。” 常雍茵是过来人，心里想：“还是冷啸天经验丰富，一句话就把李雅琴的心里话给套了出来。 打是疼骂是爱，正是李雅琴的写照，我正好可以推波助澜，让两人重归于好。” 常雍茵也快速地说：“大侠，我带你去找常云龙，马上收拾他，谁叫他敢打大侠的妹妹，反了天的毛猴子也要被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 况且，他只是个练柔术的傻男人，教训教训为李雅琴出气天经地义。” 李雅琴赶忙松开冷啸天拉住常雍茵不让她走，常雍茵看出她的心里还有他，就说：“你难道不想看看你大哥与云哥比试一下，谁的本领大吗？” 马晴雪是个旁观者很快看出冷啸天的意思，连忙说：“大哥要和常云龙比武，我赌大哥一招赢。” 常雍茵说：“我也是，赌冷啸天赢。” 冷啸天看到转移李雅琴注意力的想法已经实现，就加码说：“你们就这样有信心我能够赢20岁的专业练柔术的？” 李雅琴毕竟年轻，被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将思绪转移到比试上来，竟然忘记让大哥为自己报仇的事情，忙说：“用柔术规矩比赛，我赌云哥赢大哥！” 冷啸天又进一层说：“你们三人，两个人赌我赢，一个人赌我输，我看干脆我设个赌局，我用柔术比赛规则和常云龙比柔术，你们说，在三招之内谁能嬴！” 常雍茵明白冷啸天的意思，立即说：“我赌大侠赢！” 马晴雪是个杠头，只要与人杠上就得理不饶人，她立即说：“用常云龙练了多年的专业去战胜他，有难度，三招之内大哥不一定能赢。 我赌常云龙赢！” 李雅琴这时脑子已经被引导至比赛谁能赢的专注点，不加思索地说：“我赌云龙哥能赢！” 常雍茵立即打电话给常云龙说：“有位武术家叫冷啸天要与你用柔术规则比赛说，三招之内必胜你，问你服不服！？” 常云龙本是个点火就着的小伙子，听到有人敢如此小看自己，马上火冒三丈，厉声应战。 在路上，冷啸天为了不让李雅琴的思绪转到教训常云龙身上，就对马晴雪说：“马晴雪，你的男朋友练的是中国摔跤，还是西式摔跤？ 得过什么名次？” 马晴雪说：“他学的是古典式摔跤，得过世界古典式摔跤锦标赛前八名。” 冷啸天说：“那天我与他比试一次，你说谁能嬴？” 马晴雪来了情绪说：“我问问虞天亮，他愿不愿与你比试再说！” 冷啸天说：“他那么狂吗？ 你跟他说，我就用古典摔跤的规则战胜他，我相信他肯定应战！” 马晴雪说：“大哥太狂了，敢与职业选手叫板，在中国也是头一份了！ 我挺你被虞天亮打败！！！” 李雅琴听得有趣说：“大哥，你竟然连续跟我俩的男朋友都叫板，什么意思？ 是不是对我们俩动心了，想降服他们以后，对我们有不轨之心。 放心你不打败他们俩，想要得到我们俩随叫随到，我保证服务得周周到到。” 马晴雪说：“原来大哥有想法，早说呀，我一心一意服务好你。” 冷啸天说：“我就怕你们俩说疯话，又来了，打住，到此结束。 在你俩面前我甘拜下风。” 第七章 梦中侠骨义 心有灵犀通 第八回 赢得胜利去矛盾 常雍茵看到冷啸天不敢同二位妹妹呈口舌之利，甚是有趣说：“二位妹妹可惦记大侠不是一天二天了，我若是你，早就挺枪冲锋了。这样，银样镴枪头，失去大侠风范。” 冷啸天说：“老同学，你不该调侃我，你是我和二位妹妹的牵线人，就该一碗水端平。” 几人哈哈大笑，玩笑逐渐升级，笑声响彻全车。 说话间就到了常云龙的练功地点，我们一干人的来到立即成为练功大厅内的焦点，再加上常云龙说：“中国武术家要与他比试！扬言三招之内必胜柔道！” 有了这样一个由头，就引起知道此事人的关注。 只见大批人群立即将比武平台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他们都想观看比赛现场，有人还拿出手机准备拍视频。 常云龙早就听李雅琴说有个哥哥武艺高强，但是，他从社会中得到的经验，让他得出传统武术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的印象，他没把她的话当真。 看到李雅琴泪眼婆娑地前来，常云龙虽然心里早就愧疚。他出手后就认为不该把一个自己深爱着的女朋友打一顿，可是，情绪上来就控制不住，再加上大男子主义作祟，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女朋友低头道歉是万万不能之事。 面对常雍茵马上对李雅琴赔礼道歉的要求，常云龙提出要求与冷啸天比过再说。 冷啸天穿上柔道服上台表示说：“为公平起见，我们用柔道比赛规则进行比试三场，三局二胜。” 常云龙穿上柔道服请了二名裁判，就上台展开动作，裁判一表示开始，常云龙就扑向冷啸天准备给他来个‘大腰’，当常云龙把右臂伸到对方的背后，同时进胯背投时，冷啸天乘势引动常云龙向自己侧后飞出。 第一局5分钟内，常云龙还没有搞明白，不管手脚怎么出击，每次刚触到冷啸天，自己就飞了出去。 第二局，常云龙小心了，准备使用舍身技，就在他双手抓住冷啸天衣服前，常云龙的双手已经被引向体外，施技者主动先倒下，背部着地时，冷啸天脱离他的双手已经走到常云龙的身侧。 常云龙等于自己倒地却没有碰到对方，无法施展舍身技。 接下来，常云龙每次施展技法都被冷啸天破掉，让常云龙无技可施。 冷啸天又赢下第二局。 已经二比零输掉前二局比赛，第三局两人就不用比试。 常云龙对冷啸天这一手从未遇到过，因此，对冷啸天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拉着冷啸天要求复盘，冷啸天却一指李雅琴说：“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妹妹，你先给个说法，如果不能取得我妹妹的谅解，我会让你半年之内无法行动。” 常云龙立即跑到李雅琴面前，半跪于地说：“李雅琴，我打了你以后，后悔死了。 可是，大男子主义心理作怪，没能当时就追上你道歉，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会好好收敛火气，老老实实改掉我的毛病，我是真心希望咱俩能够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 李雅琴流着热泪点头应允，随即将二片嘴唇怼在常云龙的嘴上长时间没有离开。 冷啸天、马晴雪、常雍茵站在旁边看着一对情人重归于好鼓起掌来，周围观看的人们也跟着鼓起一阵热烈地掌声。 冷啸天留下和好的一对人，拉着马晴雪和常雍茵离开柔道馆，上车后，冷啸天说：“马晴雪，咱们趁热打铁，给你的男朋友打电话，我现在就去灭了他。” 马晴雪说：“我还真没想到，大哥如此雷厉风行，怎么真想和我发生点什么？” 冷啸天说：“你别想歪了，对你们姐妹俩我要一视同仁，省得以后，你们俩说我厚此薄彼。” 常雍茵说：“大侠心思缜密，我来给rs胡嘉俊打电话约架！” 冷啸天说：“老同学就是老同学，配合默契！” 冷啸天又和胡嘉俊比试两场，干巴利落脆地打败胡嘉俊。 经过两场比赛，马晴雪一家与李雅琴一家与冷啸天的关系越来越近，两人结婚的证婚人都是由冷啸天和常雍茵来担当，几家人的关系一直延续到老。 我这次的回笼觉睡了很长时间，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醒来时，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睁眼看到老妈在身旁守着，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奇怪地问：“老妈，你这是怎么啦？ 独自一人在掉金豆子？” 老妈擦干眼泪说：“你睡了将近一整天，我担心你身体有问题！ 现在看来你没有事，我这悬在半空中的心可算‘落停儿’了。” 我笑着扑在老妈怀里说：“老妈，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长梦，梦见冷啸天老师在行侠仗义。” 老妈舒了一口气说：“哦，那就好。 儿子饿了，咱们叫上你爸一起出去吃大餐如何？” 我高兴地说：“好呀！” 老妈微笑地说：“你想吃什么？” 我说：“鲥鱼！” 老妈说：“杭州菜！ 好的儿子！ 叫上老爸出发。” 我们一家在外吃完饭，看到酒店旁边有个电影院正在放映米国大片《终结者3》。 我突然心血来潮指着《终结者3》电影广告提议：“二位一心扑在捞钱工作中的老人，我不记得咱们何时在一起看过电影，今天咱们一起看一场电影怎么样？” 老妈立即看了一眼老爸说：“儿子说得对，咱们今天就时髦一把，全家一起看一次米国大片《终结者3》。” 三人兴高采烈地走进电影院，艾馨枚和周长利还是第一次在现代化的电影院里看动态立体声电影。 看完电影走出电影院，艾馨枚的脑袋发涨，两耳嗡嗡的。 她感慨地说：“我的确被被电影的音效和特技场面震撼到了，看场电影差点犯心脏病。 米国电影就是比国产电影想象力丰富。” 老爸说：“我看电影时紧张得要命，人家看电影是寓教于乐，我看电影是心情紧崩，下次再也不看这种电影了。” 第七章 梦中侠骨义 心有灵犀通 第九回 道出梦想成真事 我却只说了一句话：“影片想象力丰富，情节紧凑，是个可看之片。 但是，那是幻想里的故事，当今世界冷老师的侠义行为才值得宣扬，我将来一定要向老师一样，仗义救人，为民除害。” 老爸和老妈听到儿子，冷不丁地蹦出这样一句话，两人感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爸疑惑地说：“儿子，今天是怎么啦！ 看电影也能够联想到冷啸天，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却让你强行接到一起了。” 我神秘地说：“你们先不要问怎么回事，等我问过老师后，再跟你们讲。 有个秘密将被揭开。” 老爸和老妈见问不出什么，只得大眼瞪小眼地独自纳闷。 我自从进入叛逆期，他们俩就不敢说一句重话，总是看着我的口气说话。 由于，这个梦，在我幼小心灵里，冷大侠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来。 因为，我看到一位活生生的当代大侠就在身边，他的所作所为都称得上当代大侠的称号。 一次，冷啸天来到我家，艾馨枚和周长利和就把我的怪现象对他说了。 冷啸天也感到诧异，他们就一起找我了解情况。 冷啸天问我：“周想天，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我就是睡了一个回笼觉，梦见老师做了很多侠义之事。 我问您几个人是否认识，常雍茵是谁？” 冷啸天说：“我的初中女同学中有一个叫常雍茵，怎么了？” 我又说：“我再问您，马晴雪和李雅琴，你认识吗？” 冷啸天说：“她们俩常雍茵手下的模特，后来我认做了干女儿。 现在，已经准备生儿育女，生活得很幸福。 她俩的名字，你怎么会知道？” 我就把梦里冷啸天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冷啸天听完后，认真地说：“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但是，你的梦里，怎么会出现我做过的事，这也太奇怪了。” 我神秘地说：“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我有一种特异功能，就是一旦我无意识地睡回笼觉，梦里经历过的事情，醒来时，在现实中都是已经实实在在地发生过的事情。 我那柄青铜短剑，就是梦里得到的。” 冷啸天惊异地问：“你这种梦是从何时开始的？” 我说：“6岁那年，大年初一我睡了一个回笼觉，梦见推了堂姐，使她把爷爷的君子兰碰倒。 结果，醒来堂姐真的把君子兰碰到地上摔碎了，爷爷生气地把她骂了一通。 还是老妈说给爷爷找一盆君子兰才让爷爷高兴起来，从此，这一类的梦境就经常发生。” 老爸和老妈听完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们心想：咱儿子真是一个心里能存事的人，这么惊天的秘密，竟然能够压在心里几年，不跟我们吐露一字，太不同凡响了，他将来准是个能成大事之人。 冷啸天皱眉思索一会说：“这种现象我无法解释，但是按照你说的内容，梦里的事情都是已经实现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你只能看到过去，不能预测未来。 如果你的梦一直保持现在这种程度，我看近期不会有危险。 但是这种特异功能只限于我们4个人知道，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不然，有些人会找上门测试你，或者利用你。” 我说：“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冷啸天看到我不以为意，郑重地说：“你不要无动于衷，如果，有人透露出去你的特异功能。 到了那时，你就会被某人或某研究机构缠住，没有任何个人自由和安全可言。 假如，你被别有用心的人或者集团惦记上，可能会出现危害人类的事情发生。 周想天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要相信我们3个人之外的任何人，包括你未来的媳妇。” 老爸和老妈都点头赞成。 我说：“我可没有您想得那样深远。” 老爸说：“小心无大错，防范未然要从一点一滴做起，我们今天不做饭了，咱们吃馆子去。 大侠想吃什么？” 冷啸天说：“我无所谓，周想天你想吃什么？” 我说：“我听说马克西姆不错，咱们去吃法国大餐如何？” 老妈说：“好，咱们就去吃马克西姆的烛光晚餐。” 在全部装潢都仿造巴黎马克西姆餐厅的环境里，在浪漫的法国背景音乐中，4人体会了一把无处不在的法式风味。 在马克西姆的包间内，在摇曳飘忽的烛光下，冷啸天当着老爸和老妈的面问我：“周想天，你跟马振宇学到什么程度？” 我说：“已经开始推手训练。” 冷啸天说：“推手，你能战胜谁？” 我说：“大师兄、六师兄、师父胜不了，其他人偶有平手。” 冷啸天说：“哦，咱们俩切磋一下。” 冷啸天和我在窄小的包间内推手3次，我均败北。 我说：“老师的反应迅速、技法高超，我甘拜下风。” 冷啸天说：“你听力到了那种程度？” 我说：“我的听力始终不敏锐，我有些不相信听力能够在打斗中起作用。” 冷啸天说：“你的问题就出在这里。 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背对着你，总能抓住你吗？” 我说：“是的，就是因为老师不用眼睛每次都能破解我的攻击，真是太神奇了。 您有如此匪夷所思的功夫，才使我决心学习十三势。” 冷啸天说：“那就是我用听力，感觉到身后的你，做动作时带动起空气的震动，才启动抓你。” 我说：“师父也总说听力，我还是有些搞不懂，我希望老师给我具体解释一下。” 冷啸天说：“十三势的听力说通俗一点，就是用身体的触觉感知自己身体之外空气或对方两臂的变化。 我说话你能听到，就是空气传递声波的结果。 声波就是由空气振动传递的。” 我说：“听力就是用全身皮肤去感知空气振动或对方两臂传来的变化。 我有些明白了。” 第七章 梦中侠骨义 心有灵犀通 第十回 愿听老师讲体会 冷啸天说：“推手是用双手和胳膊的触觉感知对方与你接触部位的运动方向和力度。 如果，你能够明确感知到对方与你接触部位的运动方向和力度。 我们就说：你听到了对方与你接触部位的运动方向和力度。 你明白吗？” 我说：“触觉等于听力，那如何应用呢？” 冷啸天说：“你听到对方与你接触部位的运动方向和力度后，你再根据对方动向和力度，合理使用十三势的八种手法和五种步法，引导或反击对方，取得优势。” 我说：“我大致明白了您说的听力与功夫的相互关联，我会认真练功，提高听力。” 冷啸天强调说：“听力是本门功法的核心，你一定要好好掌握。 你功力的提高，全都要以扎实的听力为基础。” 我说：“我定会掌握听力的应用。” 冷啸天说：“推手就是要通过锻炼，使自己掌握二点。 第一是提高你的听力，越来越敏锐的听到对方的劲力。 第二是将自己的气功和自身劲力的结合运用，逐渐掌握瞬间发力打击对手的能力。 如果，这二点你都能很好掌握，你在推手中就会战胜所有对手。” 我说：“老师，我基本明白了，我一定在推手中体会你说的技巧。 争取早日战胜师兄们。” 冷啸天接着问：“你的大周天是否已成？” 我说：“还没有！” 冷啸天说：“你师爷淳淳教导我说：小周天有成可以放人于丈外，大周天有成可以伤人内腹，削人战力直到至人死亡。 你只有完成大周天并能自由运用，才算完全掌握十三势的攻击手法。 如果遇到生死之战，你才能一招克敌，毫不拖泥带水。” 我说：“老师，气功与招式的关系，我还搞不明白！ 您能详细给我说说。” 冷啸天说：“要想搞明白气功与招式的关系，你先要知道激光工作原理，激光你知道吗？” 我说：“激光的科学定义是集中朝一点发出的强光。” 冷啸天说：“很好，如果使用一种方式能将一根火柴发出的光线，聚拢成很小的一束激光朝着一个方向打出，这一根火柴发出的光线能够击穿1000米外20公分厚的钢板。” 我说：“这与大周天有什么关系？” 冷啸天说：“气功就是一股真气，如果，你能像聚拢激光一样把真气聚拢起来，朝着一个方向发出，其威力不可想象。” 我说：“现在我基本明白了练好大周天的目的。” 冷啸天说：“我们练小周天、大周天就是要把体内真气聚拢，在通过骨骼和肌肉运动将其释放出去。 你大周天练得越圆满，真气的集中度就越高，气功使用效率也就越高！ 招式有进攻和防守之分，气功只用于攻击。 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功力高者的招式都是攻防兼备的招式。 单纯进攻或者单纯防守的招式不会出现在功夫高者的动作中。” 我说：“老师，我知道了。 在我面前，您是第一次提到师爷，您是怎样遇到师爷而学成如此高深的武功？” 冷啸天说：“由于一个偶然机会，我从12岁遇到你师爷开始学功夫，你是9岁开始拜师学功夫，按照年龄比较，我比你晚3年学十三势，似乎却比你进步稍快了一点。” 我立即来了兴趣说：“老师，你为什么比我进步快一点呢？” 冷啸天说：“我们排除天赋不一样外，另一个不一样就是我们那个时代思想单纯，注意力专一。 别的同事忙于交女朋友，我却一心练功夫，直到25岁遇到自己的另一半，才开始谈恋爱。” 我说：“老师我会排除各种干扰，少搞些男女之间的卿卿我我，一心练好十三势。 老师，您能详细讲讲您的少年时代吗？” 冷啸天说：“讲是可以讲，这需要浪费你很长时间。 对你现在的学业没有什么帮助。” 我说：“老师，我愿意听，我特别想知道您这辈人的少年时代的经历作为借鉴。” 冷啸天说：“我当着你父母的面，讲些我过去的琐事，不合适。” 周长利一直感兴趣地听冷啸天与我的对话，马上说：“我与儿子交流，从来没有说过这样长的对话，可见他是非常愿意与您交谈。 我也非常想听听大侠的成长史。” 艾馨枚也兴高采烈地说：“我也一样，大侠的生活一定丰富多彩，我愿意听。” 冷啸天说：“那好，这事说来话长，那就先讲一讲我在12岁本命年偶遇师父的事情。 那是1967年，我的第一个本命年到来后。 记得老话说过：‘本命年顺，则一顺百顺，鸿运当头，势不可当； 本命年背，则到处是关口，满眼皆门坎，霉运到家。’” 为了便于区别，讲故事中的冷啸天本人用‘吾’，我描述冷啸天本人时，用‘冷啸天’。 吾的第一个本命年的确是流年不利、时运不佳，它是从年前开始就背运连连的。 1967年新年伊始，吾的一家的厄运就接踵而至。 吾的一家当时居住在大学提供的平房住宅内。 那是一种1964年建成的单元式平房住宅，有2室1厅、室内有厨房和厕所和上下水，但是，没有暖气，而且，屋内的家具都是按规定，由学校配给的。 平房住宅外，每户有自用的一个小院可以种些蔬菜、门前还有一架葡萄。 房子对面还有一个35平米左右的杂物室可以摆放蜂窝煤等物品免受风雨侵袭。 整个平房区共30多排平房组成一个居住区，这种居住区在校内共有5个，吾们家住在2区。 一排平房分别住着4户人家。 吾们当时的邻里关系比城里四合院稍差，比现在住单元楼好上百倍。 吾的家东边住的是刁释雍一家，西边住的是邵拥兵和唐武寅二家人。 每到晚上，一家人可以坐在葡萄树下乘凉聊天，也可以与邻居一起聊天。 吾的前排平房也住着4家人，许欣宜是其中一家，她与妹妹冷月天同岁是玩伴。 第八章 回顾少年时 经历值回味 第一回 孤苦伶仃有人怜 吾们后排平房住着张宏生等4家，吾与张宏生从小就玩在一起。 以前，吾的左邻右舍与前后排的居民关系密切，孩子们上下学都会一起走。 家里出事后，原来邻居和玩伴，大都不敢靠近吾和妹妹，二孩子被排挤在群体之外。 对于，孩子来讲，大人说什么，无关紧要，周围的孩子们不理自己，却是非常值得重视，让人难受的事情。 刚开始，吾们对来自周围孩子们四面八方的冷眼，心总是感到悬在半空，没着没落的。 在吾的眼里，周围的植物是暗绿色，头上的天空是灰蓝色，连四周走动的人都是一个个的灰影，从头到脚全是暗灰色。 7岁的妹妹冷月天，原本是个天真浪漫的小丫头，她略带清秀的眉眼里也是满含惊惧的神色。 学校已经停课，为了躲避四周的冷漠，吾和妹妹只能结伴到处游荡。 两人用幼小的心灵相互慰籍着，就这样两人仍会被人指指点点，吾和妹妹到处被冷落和欺负。 这个时期，大学的各个角落都留下过兄妹俩的足迹，所有没人注意的房屋里都留下兄妹俩的目光。 仿佛与不会说话的房子呆在一起，都比与冷眼相待的人群温暖许多。 兄妹俩都是倔强孩子，面对这种突然而至的变故，吾和妹妹冷眼面对。 遇到一些大人和孩子对自己的不平对待，总是默默抵触，被人惹急了就同对方打一架。 吾虽然身材矮小但很瓷实，特别‘筋打’，就是面对大孩子的欺负也要斗上一斗。 这种架打多了，时间长了也就打出经验了。 吾和妹妹从经常被打，到打起来互有输赢，直至打起来稍占上风。 用伟大导师的话说：“从战争中学习战争”这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虽然，几个月来打架成为家常便饭，吾和妹妹却打出一些名气，附近的孩子们都知道这对兄妹不好惹。 也就是因为有了这一段经历，造就出吾遇到问题，不躲不避，直面现实向前冲，这种不畏艰险敢于突破的性格。 在吾幼小心灵里，感觉到直面压力，敢于斗争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避让和退缩反而增加解决问题的难度。 春节过了10天，父亲冷羲宗被扣留，交代问题，暂时不让回家。 又过5天，母亲也被中学学生带走，母亲知道短时间可能回不了家，急忙从兜里掏出20元钱递给吾说：“省着用，等妈妈回来！” 话音未落就被揪上汽车，拉走了，家里只剩二个孤苦伶仃的孩子。 吾开始带着冷月天四处漂泊，20元钱很快就花光了。 随后的日子里，两人生活得饥一顿、饱一顿，吃了上顿没下顿，经常饥肠辘辘地就睡着了。 如果，没有好心邻居送些吃的以及前排许欣宜等人几次悄悄送包子放在纱门和木门之间，孤立无援的兄妹可能已经饿死家中。 一天早上，已经饿了一天的吾，在家中翻箱倒柜寻找可以充饥的食物，结果，翻出一堆垃圾。 吾饥肠辘辘地走出门，准备扔掉这些垃圾，却惊喜地看到在不远处的地上有10元钱。 吾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闪电般捡起钱，快速跑回家关上门，远处邻居刁释雍大叔看到吾捡起钱跑回家，他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吾进屋抱起正在洗脸的妹妹转了一圈说：“老天有眼！ 我们有饭吃了。” 妹妹在空中惊异地说：“哥哥，你是怎么了？ 这样激动。” 吾高兴地说：“妹妹，我在外面捡了10块钱，一会儿咱们去商店买几个馒头和咸菜，这样，够咱们吃几天饱饭了。” 妹妹高兴地说：“好呀！ 我们不用饿肚子了！ 哥哥，咱们快去买吃的！” 吾带着冷月天到商店买完馒头和咸菜。 冷月天走到卖熟肉的玻璃柜台前，就走不动了，她趴在玻璃上，二眼发直地盯着橱窗里的酱猪头肉不肯离去。 兄妹俩已经好多天不知道肉是什么味了，吾看到酱猪头肉也是口水直流。 妹妹可怜地看着哥哥说：“哥哥，我要吃肉！” 吾说：“我们的钱要省着用，否则我们又要饿肚子了。” 妹妹撒娇地说：“嗯-嗯！ 我就是要吃肉！” 吾看着妹妹可怜的神态，在加上自己的肚子也在咕咕叫。 吾就说：“唔！ 好，售货员阿姨，您给称半斤猪头肉！” 半斤猪头肉是高价肉不要肉票，共花去4元钱。 吾从售货员阿姨手中接过猪头肉就迫不及待拆开纸包，吾先拿起一大块最大的猪头肉塞进妹妹嘴里，然后自己吃了一大块。 二块猪头肉吃完，纸包里只剩3块猪头肉了。 吾又分二块猪头肉给妹妹，自己留了一块； 兄妹俩狼吞虎咽地用馒头夹着猪头肉一起吞进嘴里。 吾说：“妹妹！我感到，今天所吃的猪头肉是这辈子吃过的最香的猪头肉。” 妹妹嘴里被猪头肉塞得满满的只会点头。 这十几天来，兄妹俩头一次在吃饱肚子的状态下睡觉，一会儿吾和妹妹就进入梦乡。 早上，在一棵高大杨树上的高音喇叭传出了激昂的口号声。 高音喇叭所对准的一座平房内，吾和冷月天是第一次在高音喇叭的强力高音分贝震动下才先后醒来。 两人发现天已经大亮，此前，我们都是天不亮就被自己的饥肠辘辘搞醒。 蜂窝煤用完了，炉子里的火早就灭了，兄妹俩5天没有喝过热水，兄妹俩就着自来水吃完昨天买的馒头和咸菜。 肚子饱了，兄妹俩又走出门在校园里继续流浪。 在东风送暖的巳时，吾和妹妹走到一个冷冷清清的十字路口。 吾对冷月天说：“妹妹，你说咱们今天朝哪个方向走？” 妹妹闭上眼睛原地转了三圈，身体停住后随意一指说：“哥哥，咱们就朝这个方向走！” 吾带着妹妹朝着她指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冥冥之中老天爷指引的缘故，半个小时后，兄妹俩不知不觉地走出京城某知名大学，离开高音喇叭的喧嚣，进入宁静的乡间小路。 第八章 回顾少年时 经历值回味 第二回 天高野阔遇宗师 本命少年厄运春，不知难得练武身。 生来侠义救弱者，弱者瞬间成高人。 吾带着妹妹走在乡间小路上，身边阴霾一扫而空。 吾们立时觉得，云天碧，木露绿，小草葱青； 水入渠，鱼潜底，田野宁静。 花传香，虫苏醒，空气清新； 风向西，地渐暖，万物相争。 吾们面对眼前的景致，心情也开朗了许多。 此时的妹妹露出天真浪漫的本性，她一边蹦蹦跳跳采着野花，一边欢快嚷道：“哥哥、哥哥，看、快看！ 河里的小鱼真欢快！ 路边的小花真漂亮！ 咦？ 有个老爷爷拉着车过来啦。” 吾看见在崎岖不平、满是石子的土路上，一个干瘦老人拉着一辆沉重的两轮车，车上装满了大粪，充气车轮被压得瘪瘪的。 车一直慢慢的行进着，经过上坡，车速几乎停滞，老人一步、一步，努力向前走着。 可能是老天引导妹妹随意一指，让吾偶遇遭人嬉耍却一点也不反抗的老人。 老人不理会高满金等毛孩子的戏耍，默默地干着沉重的体力活。 这引起了吾心中的同情与怜悯。 冷啸天这时对周长利说：“我就是那会第一次遇到你和高满金，受过别人欺负的我，心灵深处的怒火已经压抑了很长时间； 却被眼前的事情，给引燃爆发出来，我对这个饱经风霜老人的悲惨情况产生出同情； 为了老人不受欺凌，我和嬉耍老人的高满金和你等农村孩子打了起来。” 周长利说：“我们也没有想到，你这样能打！ 一个人打我们一群人却一点不怵。 没有让我们占到半点便宜。” 冷啸天说：“也就是我与农村孩子们的打斗过程，让老人看到我正直不畏强暴的性格和难得的身体条件，以及随机应变的灵活头脑。” 周长利说：“我后来听说，老人收你做了徒弟。” 冷啸天说：“哪能那样容易，我也是经过千难万阻才让师父收我为关门弟子的。” 我说：“老爸，您别打搅老师讲述，我要听老师讲下去。” 冷啸天说：“好，我就再唠叨一些‘陈芝麻烂谷子’。” 冷啸天继续讲道：直到吾难以躲过高满金舅舅的全力一击。 老人及时出手化去对方全力一击。这一手让吾震惊，也令对方知难而退。 老人等高满金一家离开后，回身面对兄妹笑了笑。 此时，吾看老人仿佛一下高大了许多，原来愁苦的脸庞露出了豪侠之气。 老人原来佝偻的身体，也挺拔起来，吾越看老人越像个世外高人。 吾即刻上前说：“老先生，谢谢您出手相助！” 老人收回侠气，面露慈祥看着吾，并拍着吾的肩膀说：“小朋友，我一个被人欺负的老人，你为什么要帮我？” 吾说：“我不管是年轻人还是老人，只要有人被欺负，我就应该帮助。” 老人心头一热，泪水不禁在眼眶内转了一圈，心中百感交集。 王飞逸看到吾的表现就庆幸自己碰到了百年难遇的练武之体。 王飞逸想:“这孩子，头脑灵活、胆气过人，身体的力量、耐力、协调性全都异于常人，这真是个可遇而不可求之人。” 王飞逸看了吾一眼继续想:“这可能是老天爷对自己坎坷一生的回报，只是还不知他的悟性如何？” 老人想到这里，伸手拍了拍吾的肩膀低声说：“好孩子，现在有这样想法的人太罕见了！” 老人抬头看着太阳说：“嗯，马上晌午了，你们兄妹俩也饿了，一起去我家吃晌午饭！” 紧张过去后，兄妹两人肚子也咕咕叫了，正好没有地方吃饭呢。 于是吾马上点头同意说：“那就谢谢老人家了。” 老人说：“我们先将粪车送到‘大田儿’里卸掉大粪，你们再同我一起回家。” 兄妹俩一起帮助老人推粪车，有人相助速度快了许多，说话间就到了田头。 3人在广阔的农田中，每隔2米卸下一堆大粪，一会儿，大粪就卸完。 老人放回车子就带着兄妹走过一道道田埂，过了一条小河，来到村庄南侧的一户独门独院的住宅。 老人所住住宅非常幽静，宅院的周围散布着十几棵杨柳，杨树上有几个喜鹊窝，窝的旁边有喜鹊蹦蹦跳跳地叼着树枝续窝。 院子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河从东、南、西三面环绕着老人的住宅流过，小河外围全是田野。 院子北侧相连的是星罗棋布的乡亲们居住农舍。 小河上有一座石桥，一条大道从石桥南面向北从老人院子左侧延伸进入村落。 吾不知道这栋房子在搭建当时，老人让高人看了好几个地方，最终才选中的这里。 他只感到接近院子时，浑身就舒畅了许多。 老人的家很普通，院门开在南侧偏东位置，门外一堵影壁墙，转过影壁墙走到大门口就看到院子全貌。 院子里非常简陋，有二十丈见方，东北角有一眼水井，上横着辘轳。 院子中央一块平坦的土地，一看就是有人经常在上面走动，一点杂草都没有。 院内有五间高大的北房和三间西房，北房内整洁干净没有什么摆设。 厨房在院子东侧，旁边有一个放杂物的棚子。 3人走进院子，老人说：“咱们先打水清洁一下。” 老人走到水井边准备用辘轳提水。 “哎，水井！ 它怎样才能打上水来？ 就用这个水桶吗？ 好呀！ 老爷爷让我‘自己个儿’来打水！”冷月天兴高采烈地要求亲自动手用辘轳打水。 “好！ 你看水桶要这样摆动，对了！ 再来摇这个辘轳，非常好！”老人帮着她用辘轳将装满井水的桶从井底提上来。 “哦，水终于打上来了！”冷月天心满意足地说。 老人帮助冷月天将井水倒入脸盆，让兄妹俩洗脸、洗手。 老人自己也清洁完毕，又让兄妹俩下到院子南侧的地窖里拿白菜。 冷月天也跟着哥哥下到地窖里递上一颗白菜。 接着老人和冷月天一起再打上一桶水，提到厨房做饭、洗菜。 第八章 回顾少年时 经历值回味 第三回 拜师被拒不气馁 老人在房檐上摘下一块腊肉，将它洗干净并切成片。 一会儿，满院飘着腊肉炒白菜的香味和大米饭的香气。 老人一边做饭一边聊天说：“你们兄妹俩叫什么名字？ 家住哪里？” “我哥哥叫冷啸天，我叫冷月天。 我们住在大学内。”妹妹边四下观看边回答说。 “上学了吗？”老人问。 “我哥哥在附小上学，我还没有上学。”妹妹说。 “你们父母好吗？”老人问。 “我的父母被抓去办学习班。 他们许多天没有回家了。 我们四处闲逛才遇见您。 爷爷，您怎么称呼？”吾说。 “我叫王飞逸。”老人说。 “哦，王老先生就您一个人住在这里？”吾说。 “不是的，我儿子王家望在市内工作，我家市内有套房，平时他们住那里。 每到周末他和媳妇、孩子一起回来一次。 平时，就我自己生活。”王飞逸说。 很快，一顿可口的饭菜就摆在八仙桌上，饭菜的香气扑鼻而入。 “真香呀！ 我们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热腾腾的饭菜。 谢谢，王爷爷。”妹妹说完，兄妹俩就狼吞虎咽的吃起饭来。 吃完饭，冷月天在院中东张西望，用童声问这问那：“王爷爷这是什么？” “王爷爷那是什么？” 冷月天对所有东西都感到新鲜。 惊奇、感叹之声不断传出，一阵欢快气氛洒落在院子里，老人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这种出自内心的欢愉了。 临走时，老人看着吾探寻地问道：“你身体灵活，耐力充沛，平时做何运动？” 吾说：“我从小爱运动，跑跳都列全年级前茅。 没有专门练过什么项目。” 老人眼睛眯了眯，微微点头继续说：“你打架时，反应快，应对迅速果断，与一般人打架可以随便应付。 如果遇到有功夫的人，你就应付不来，就像今天那小伙子给你的一拳，你招架得住吗？” 吾早就感到那一拳自己不可能应对，一旦打在身上一定会伤得不轻。 吾看到老人个子不高又精瘦异常，可是一出手就消弭掉小伙子的拳劲，感到很神奇。 吾当时就有心请教，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老人此时正好提到此事，吾赶忙说道：“请教王老先生，您使的是什么功夫？” 王飞逸说：“我这是十三势，它与太极拳同宗同源。” 吾脱口而出：“我能拜您为师吗？” 老人看着冷啸天沉吟片刻说道：“现在，…不行！ 嗯…，这样！ 你用大约半年左右，先去外面武术培训班学习一些拳脚套路。 你要注意学习武术只是为了增强腰腿手脚的协调性，不要太在意动作和用法。 现在我传授你练气的方法，如果你能掌握，到时根据你领会程度，我再决定是否收你为徒。 在此期间你就不要来我这里，我这个富农还是少接触为好。” 于是老人将如何练气的方法向吾讲解一番。 吾对老人说：“王爷爷，我会好好练气功，到了掌握全部要领，我再尽快回来找您老人家。” 吾说完从院子的角落里叫回妹妹，让她向王飞逸老人道别。 妹妹恋恋不舍地回头说：“王爷爷再见！ 下次我还来你家，你帮我打水啊！” 王飞逸笑着对妹妹说：“好！ 我欢迎你再来！” 老人送兄妹俩到大院门口。 吾带着一线希望慢慢地离去。 回家路上，妹妹不解的问：“哥哥，王爷爷为什么不收你做徒弟？” 吾说：“他这是在考察我。 我要是通过考察，他就会收我为徒！” 妹妹说：“我祝哥哥早日成为王爷爷的徒弟！” 吾说：“我回去就开始炼气！ 妹妹，我炼气时，你不能打搅我！” 妹妹说：“好的，你炼气时，我自己玩！” 3月30日，吾离开老人的第二天，学习班结束，父亲也就回到家中。 一个和风徐来的傍晚，兄妹俩把拼在一起的箱子当床，兄妹俩正在铺褥子准备睡觉。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冷月天抬头就飞向门口，口中嚷着：“爸爸回来了！” 扑在父亲的身上。 父亲弯下身将妹妹抱在怀里，妹妹满眼泪水地摸着父亲的胡子说：“爸爸，你脸上的胡子真长，都不像爸爸了。” 吾看着父亲的脸上，疲惫的面色中双眼仍然流露着坚毅。 父亲环顾了四周皱起了浓眉，吾含着眼泪说：“你走不久，来了一群人把床、桌、椅、凳全部拿走，屋里只剩下几个你们买的木箱。 妈妈和我们睡觉，只好用您们买的几个木箱拼在一起当床，白天又用木箱当饭桌吃饭。 不久，妈妈也被带走，只留下我和妹妹！” 父亲摸了摸吾的头说：“这些天，太难为你们了。 家具抄走没关系，明天咱们自己买。” 妹妹说：“好啊！ 明天我们可以在床上睡觉了，一定很舒服！” 乐天的妹妹笑的嚷着，因为，有父亲在，这一晚我和妹妹仍然睡在木箱上，却睡得特别踏实。 第二天，父亲带着欢天喜地的兄妹，到银行取了钱，就在家具店里重新买入床、桌、椅、凳等。 由于家具多，家具店派人蹬着三轮车将家具全部送进家中。 父亲和吾正在重新摆放家具，“妈妈也回来了！” 冷月天又飞向门口，扑在母亲的身上。 母亲眼含热泪抱着女儿说：“妈妈、爸爸没在家，你和哥哥受苦了。” 妹妹说：“妈妈！我们不苦，就是老饿肚子！” 父亲与母亲对视了一眼，看着兄妹俩，父母的眼中流下一行热泪。 母亲急忙擦干泪水说：“可怜的宝贝女儿都瘦了。 我现在就去买肉、菜和粮食，月天！ 你想吃什么？” 冷月天高兴地说：“红烧肉、西红柿炒鸡蛋！” 母亲说：“儿子！ 你呢？” 吾兴奋地说：“鱼香肉丝、冬瓜汤！” 母亲说：“好！好！ 中午我都给你们做出来。” 冷月天跳脚地说：“妈妈，万岁！” 父亲说：“嘘！ 不许胡说！ 要说也要小声点！” 第八章 回顾少年时 经历值回味 第四回 一心只为练武功 心有期盼，才能憧憬满山花开 天才少年，老人护。 领到家中，慢慢处。 边吃饭，边聊天，要学武功，拜师父。 传气功，看天赋，授予方法，自己悟。 神内敛，意领路，调形练气，渐进入。 为练拳脚，父亲护。 体校求教，老师助。 严格动作传武术，练套路。 四个人全都笑了起来。 饱受冷淡的兄妹，重新感受到家庭温暖。 大家齐动手，父亲将熄灭多日的蜂窝煤炉，重新点燃。 母亲拿上肉票出去买肉、买菜，菜买回来，三个人分工，择菜、洗菜、洗肉、切肉、淘米做饭。 冷月天在三人之间奔跑传送，不一会儿就做出一桌热腾腾的团圆饭。 这顿饭，是全家每一个人到老也忘不掉一顿饭。 吃饭中，父亲问：“啸天，这十几天你们兄妹俩是怎样过来的？” 吾说：“妈妈被抓走后，我们先吃妈妈留下的几个馒头和咸菜。 然后，用妈妈留下的20元钱买东西吃，有时，在门口有人放上几个包子，我们也吃掉了。 就在我们钱花光了，开始饿肚子时，我又在门外捡了10元钱，这样，我们才维持到你们回来。” 父亲说：“馨梅！ 我们找机会要去感谢刁释雍一家的暗中相助，没有他们咱家孩子真要饿死了！” 母亲说：“是的，他们才是宅心仁厚的中国老百姓呀！” 吾说：“哦！ 我说怎么有人会将钱丢失在我们家附近？ 原来是刁大爷一家相助。” 吃完饭收拾干净，吾说：“爸爸，你们不在时，有好多人欺负我们，我经常同他们打架。 现在，我整天没事干，我要学一些武术，不要再虚度光阴。” 妹妹也随声附和说：“你们不在时，哥哥为我打了好多次架，保护我没有受到欺负。 他学了武术就能更好的保护我。” 父母听后，摸了摸妹妹的头，对看了一眼就达成统一。 父亲对吾说：“孩子，学武术比无所事事强，我正好有个朋友在京都什刹海业余学校，武术班的老师，明天，我找他给你报个名。” 吾说：“太好了，爸爸！ 我一定要认真学习，尽快掌握武术技巧。” 接着，我们全家到刁释雍家进行感谢。 次日，父亲带吾乘公交车前去北海后门的京都市什刹海青少年业余体校。 他们到达业余体校时已经上午10点，业余体校门前一派冷清，没有人员进出。 父亲到门卫窗口问：“老同志，请问宋志平先生在吗？” 门卫说：“学校已经不能正常上班。 昨天，我看见他来学校了，今天，不知能不能来。 你们等等看。” 父亲说：“好，那我们在门口等一下。” 门卫说：“你们进屋来等他。” 父亲说：“那就谢谢老同志了。” 两人进屋不久，宋志平来上班。 父亲带着吾走出门房，上前问好：“宋志平同志，你好！ 你还认识我吗？” 宋志平一愣说：“冷羲宗同志，一别多年，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快跟我到办公室来，咱们好好聊聊。” 宋志平领着父亲和我在办公室坐下，宋志平说：“上次咱俩见面是在火车里抓小偷，没有你的帮助，小偷就跑掉了。” 父亲说：“一晃几年过去，你身体可好。” 宋志平说：“托你的福，没有毛病。 这位小同志是？” 父亲说：“我儿子冷啸天想学武术。 我就想起你了。” 宋志平说：“咳！现在，武术班早就停课了。 什么时候开课不清楚。” 父亲说：“我儿子现在也停课，整天游手好闲，我怕他学坏。 你们老师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如果，有人愿意教，他可以上门学。” 宋志平说：“我要说的是，现在不许练武术，也不许教武术。 我们只能私下练。 这是要冒被抓到公安局的风险，你敢吗？” 吾赶忙说：“宋老师，我当然不怕了。 你让我去那里，我都会去。 你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干。” 宋志平说：“你们父子能够保密吗？” 父亲说：“这你放心，我没有问题。 我儿子更加没有问题。” 宋志平将家庭地址告诉我说：“好！ 你下周六就可以去我家，我教你。” 宋志平在家悄悄地教武术，已经有5个学员，学员的基础不一样，有的人刚学，有的人已经打得像模像样。 宋老师对每一个学员的基本功要求非常严格，对套路动作要求也是一丝不苟，准确严谨。 吾先后学了初级拳法，初级刀法，初级枪法，初级剑法。 学了武术，在家练习就要用刀、枪、剑等用品。 可是，这些用品在当时的市场上没有卖的。 吾想到和妹妹流浪时，发现大学内有个破旧屋子，里面放了许多演出样板戏用的道具，里面有刀、枪、剑等用品。 吾就同妹妹一起，在一个晚上来到破旧屋子窗前，吾从窗户爬进屋子，将刀、枪、剑等，从窗户递给冷月天。 两人悄悄拿回来藏了起来，吾练武时使用。 冷月天说：“哥哥你这是偷东西？” 吾说：“不是偷是借用，现在市场上没有卖的，我练武术又必须用，只好先借来用。 等市场上有卖的，我买到后将他们还回去。” 冷月天说：“哦，明白了。” 这事被父亲发现后，非常生气。 父亲问吾：“这些东西哪来的？” 吾说：“我练武要用，市场上没有卖的，我和妹妹正好看见有间小屋里有，我们就拿回来用了。” 冷月天说：“哥哥说，这不是偷，是借用！” 父亲说：“借用？ 你们和保管员打招呼了吗？” 吾说：“没有看见保管员，怎么打招呼。” 父亲说：“你们没经过保管员就拿东西这是盗窃，盗窃是要进派出所的。 你们赶快将这些东西哪里来的给我放回哪去。 冷啸天，没有家伙用，要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但是，不能偷东西，你们从小养成这种坏毛病，还了得！” 父亲严厉地批评了我和妹妹。 第八章 回顾少年时 经历值回味 第五回 师爷驾鹤归故里 吾和妹妹像两个霜打的茄子蔫了，兄妹俩只好又将东西悄悄地放了回去。 父亲第二天就找到管库房的朋友，打张借条将东西借了出来。 几年后，市场上的体育用品商店又开始卖刀、枪、剑等用品。 父亲就买了刀、枪、剑等用品，并将学校的刀、枪、剑等用品还了回去。 冷啸天讲到这里就结束了回顾，我听完老师的讲述，心中浮想联翩。 艾馨玫说：“您父亲要求孩子真严格，我看出来。 好的家教才能培养出您这样的大侠。 儿子，你从小就要不断改造自己的坏毛病，长大才能成为冷伯伯这样的大侠。” 冷啸天说：“从小养成不占小便宜的习惯，只是成为大侠的奠基石之一。 这不是当大侠的唯一条件，武功高也是必要基础之一。 而知识渊博、在社会上广泛接触各种各样的人，能够准确识人，也是不可或缺一环。 因为，现今社会，人们的思想意识远远不同于几十年前，周围环境变了，大侠的行事也不同于以前。 所以，你不能拿影视作品中的武侠环境背景，生搬硬套当时，大侠的行为。” 我说：“现在，我懂得老师为什么非得要求我的学习成绩在90分以上，大侠应该在各个方面都要高于常人，特别是学识不能输给一般人。 老师给我讲这些，也是要我知道，学好武功在任何时代都是要经过本人不懈努力才能实现。” 1997年8月，五师伯打来电话通知冷啸天说：“师父不行了，昏迷中在病床上叫你名字，你快来看看。” 冷啸天急忙赶到医院的重症病房，只见包括我在内的徒孙们都站在在门外，几个师叔都在屋里，站在师爷躺的病床旁边。 听到冷啸天的声音，师爷努力地睁开眼睛，昏暗的目光之中显出一点光亮，手动了一下。 冷啸天急忙上前用双手握住，说：“师父你病得这样重，怎么没有早告诉我，我真该死，没有尽到做徒弟的责任。” 冷啸天说完连扇自己几个大嘴巴。 师爷用尽最后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小声说：“冷…啸天，你…不用自责。 是我不叫…他们告诉你，你…你现在…太忙了。 你是他们…几个之中，最…最有灵气的，我…我希望你…你能将…本门功法…传下去，发扬…光大…大。” 说完师爷王飞逸就不再喘息，闭上眼睛魂归故里了。 冷啸天趴在师爷身上大哭起来，最后是师爷的儿子王家望将冷啸天扶起来，师伯们一起办理师父的丧事。 后来听六师兄马振宇讲，冷啸天请了半个月假，为师爷守灵并出钱在师爷老家heb省农村买了一块地，建起一座墓地。 在建墓地的过程中，来了一拨当地人，为首之人是个五大三粗，满脸胡茬的大汉。 他粗声粗气地说：“老王家的人，你这个墓地冲了我家墓地的风水，我们是来铲平你们的墓地。” 接着几个人就要上来要拆师父的墓地，马振宇挡在墓碑前就要动手。 冷啸天走上前拦住他，对满脸胡茬的大汉说：“老乡们，我们是在孝期间，不能起争议，咱们商量商量，用什么方法解决此事。” 满脸胡茬的大汉说：“我们问过风水大师，他给出两个办法，一个你们墓地搬走，一个在我们坟的东南侧种出一片树林方可以平安无事。” 冷啸天一听马上答应种树方案，按照要求给了他们买99棵树的钱，然后加了100元工钱，请他们自己按风水先生指的方位种下树木，以解犯冲之事。 冷啸天自然知道他们留下了钱，树是不会买的。 丧事办完，马振宇开着冷啸天的车走在回京城路上。 马振宇说：“小师叔，那些人就是在讹钱，你为什么要痛快地给他们钱。” 冷啸天说：“如果，你不把这帮人喂饱，我们走后，他们将你师爷的坟地破坏怎么办？ 吃亏的是王家望，现在他们拿到钱了，就不会出现此类事情。 马振宇，办任何事情一定要考虑长远的后果。 你现在火气太大，做事只顾眼前，今后要改一改，否则这点会干扰你达到十三势的最高境界。” 马振宇答道：“小师叔说的对，我一定向您学习，今后遇到事情一定会注意看长远些。” 两人又交流了一些练功心得。 冷啸天接着询问：“王家望，我有很长时间没有与你聊聊，最近工作情况怎样？” 王家望说：“咳，单位不景气，人心惶惶的，我又没有背景，可能就要下岗了。” 冷啸天说：“我给朋友打个电话，他也是一个房地产股份公司的副董事长，他们公司对你来说也算对口，看看你愿不愿意去他们公司上班。” 王家望说：“现在，在那里上班都一样，只要有养老保险就可以。” 冷啸天马上给顺子打电话：“顺子，你们公司有没有给员工上养老保险？” 顺子说：“有啊，我们公司还有附加养老保险呢！” 冷啸天说：“我师父的儿子叫王家望，是华清大学土木工程系毕业的，他们单位最近不景气。 你们那里是否可以接收他？” 顺子说：“没问题，这种既有学历，又有工作经验的工程师，我们求之不得！ 今天我不在公司，明天上午10点，你让他到我的办公室去，我们谈谈。” 一周后，王家望调到顺子的公司干起了老本行，他在顺子的公司得到重用，身在主要项目上抓总，工资翻倍增长，心情舒畅地干到退休。 1997年9月，香港回归祖国，普天同庆。 四海公司开始分房，冷啸天用原来的住房换成一个地处亚运村附近3室1厅的单元房。 老师家离我家就越来越近，我们见面机会越来越多。 四海公司许多人都住在3个单元门中，大家差不多统一装修新房，统一约定通风排污用3个月时间，大家才陆陆续续地搬入单元房内。 第八章 回顾少年时 经历值回味 第六回 师弟帮师兄解困 在1997年一个秋风吹得万里无云的日子里，冷啸天接到大师兄的电话，让他去他家有事相商。 冷啸天就来到大师兄家，大师兄说：“师弟，马振宇捅了娄子，我怕平不了。 希望你帮帮我。” 原来，马振宇同铁佛派，又称云顶派的弟子交流切磋，结果急眼了，动手伤了人。 人家约时间上门讨教，大师兄找了好几个门派的掌门人前去说和，没有效果。 大师兄担心他们上门的时候，自己的武功不够用，镇不住场面。 冷啸天问了马振宇当时的情况后说：“马振宇上次我就对你说过，你火气太大； 你怎么还不注意呢？” 马振宇说：“小师叔当时，我一再相让，对方却咄咄逼人，还谩骂十三势是无名无派，我气上心头出手重了些，结果伤了人。” 冷啸天说：“我知道了，我要遇到此类问题，绝对不会伤人，让他知道你比他功夫高，就可以啦。 要多多磨练你的性格，处事要多考虑后果，这样，就不会将本可平稳解决事情，由于自己没有做好，变成了不可收拾的事情。 好，这事我接了，我会摆平此事。” 马振宇连连点头称是。 到了约定日期，冷啸天早早就到了大师兄的家，他拿出五万元交给大师兄。 冷啸天说：“这是赔偿金，到时候你主谈，要尽量放低姿态。 若要打我来接着，马振宇，你今天任何时间都不能说话，而且，你要吃点苦了。” 时间一到，铁佛派来了5位拜访者，居中1位老者，只见他花白头发，三缕长髯衬托着红扑扑的脸庞，一双锐利的眼睛经常眯着，头高高扬着，好像只用鼻孔看人。 2位40左右的中年人分站两旁，2位青年人站在后面，4个人头扬着，嘴角撇着，胸脯挺得高高的。 冷啸天站在大师兄身旁和大师兄一起笑脸相迎来人。 他们不可一世走进门就看到赤着上身的马振宇，双手被绑着，背插一个树枝，站在院子中央；几个徒 弟低头垂手，分立两旁。 大师兄满面笑容的抱拳作揖道：“各位光临，我是蓬荜生辉，请各位大师屋里上座。” 双方就坐完毕，大师兄躬身道：“在下李天秀，请问老先生尊姓大名。” “吴尊麟”。 “各位前来是…？”。 老者发话：“你徒弟马振宇打伤了我徒弟赵武弛，咱们今天到此要个说法。” 大师兄说：“首先，我向各位致以万分歉意，是我授徒无方，让贵派的人受伤。 你们要罚就先罚我，我愿出5万元作为医药费和营养费，供贵徒弟疗伤。 你们看我已经将肇事徒弟绑在院中请你们发落。” 吴尊麟一看，大师兄已经把面子给他们做足，他也就不好意思多说些什么。 于是，起身作揖说：“贵派的诚心，我们见到了，请你将马振宇放了！” 冷啸天微笑地拿了一件衣服，去把马振宇松绑，让他穿上衣服。 马振宇拱手说：“谢谢，吴老先生的大度！ 马振宇感恩不尽。” 吴尊麟说：“赵武弛过来和马振宇见个礼。” 赵武弛和马振宇相互一揖到底。 吴尊麟说：“此事到此结束，你们俩今后不能再找后账了。” 两人都点头承诺。 这时，一直坐着的中年人站了起来，向大师兄作揖。 然后说到：“您教的徒弟功夫不错，小可斗胆向贵派请教、请教，望不吝赐教。” “师弟不得无礼。”吴尊麟生气地吼了一声。 “师兄，我只是交流，不会造次。”中年人说。 “李老弟，对不起。 你看，我这个师弟叫张怀武从小就爱练武，只要知道谁功夫高，就会上门比试，对谁也不服。”吴尊麟假装歉意地说。 大师兄看了冷啸天一眼，冷啸天微微点了点头，大师兄微笑地说：“既然是切磋，就应该点到为止，我接受挑战。 不过，张先生是吴老先生的师弟，那就让我师弟同你们切磋一下。” 冷啸天微笑地站起来，向吴老先生抱拳说：“我，冷啸天愿意与贵派切磋，请吴老先生准许。” 其实，吴尊麟他们是商量好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他们就是想看看十三势，这种没有听说过的门派，武功到底有何特色。 他说：“师弟，你看如何。” 张怀武是本门武功最高之人，他撇了一眼冷啸天，看不出他功夫的深浅，就说“谁都可以。” 冷啸天抱拳向张怀武说：“请了。” 双方走向场中站立，冷啸天两手下垂放松地站着，张怀武摆出本门武功的迎客势，一声：“看拳！” 身形如出膛炮弹迅猛扑向冷啸天，直到近身才拳脚齐出。 冷啸天矮身抬手触到先到的一脚，听出是虚招，于是一挒就引向身外。 这时拳也到了，他另一只手触到来拳，就在张怀武将要发力还没有发力时，他就感到冷啸天的真气突然而至，这股真气摧枯拉朽般地将他去了根，张怀武的身形反向飞出，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所有来人大惊失色，能够一招就让张怀武落了下风，在当今武林还没有出现过，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遇到。 他使出的这一招，是他二十多年来，研习各门各派理论才总结出的精华。 在此之前张怀武认为，如此快如闪电的一招，变招时留给对手反应的时间只有短短二秒，根本无人能够在此瞬间做出正确应对。 此招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招式，也是他的门派至今看不起其他派别的看家本领。 他们给这招式起名：“无敌天下”。 张怀武在同其他门派交手时，将“无敌天下”使出来，对手大多数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从来没有输过。 可今天在冷啸天手里只一招就失去先机，让人无地自容，他愣愣地站在场中，两眼发直，想不出应对之策。 吴尊麟久走江湖见过世面，对方施展出的这招，高出师弟太多太多，自己人全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第八章 回顾少年时 经历值回味 第八回 纪念师爷来参赛 李天秀说：“十三势。” 小于说：“十三势？ 是什么派别？ 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们也没有注册过呀！” 小于接着说：“你们稍等一下。 小赵，你去叫张文成老先生过来。” 一会儿，鹤发童颜的张文成老先生过来问：“小于，什么事？” 小于指着师父和马振宇说：“二位先生自称是十三势门派，没有在协会注册过。 他们要求报名参赛。 您看，怎么办理？” 张文成看着师父和马振宇说：“二位是十三势的，我学拳时，听师父聊天时说过有这么一个门派，人不多流传不广，至今为止，我没有遇到过。” 张先生思索了一会儿，看了李天秀一眼，用探寻的口气说：“贵派没有在协会注册过，原则上是不能参赛。 但是，中国武术界是一家，出现新的门派是好事。 贵派既然想要参加比赛，咱们能否与我们交流一下，再决定你们是否参加比赛，怎么样？” 李天秀说：“张文成老先生，谢谢，您的大力支持，我们可以进行交流，但是，不知怎样交流？” 张文成说：“快一点就用散手交流如何？” 李天秀说：“好的，马振宇，你先上，我押后。” 几个人来到协会的空场中，双方的切磋，立即引起京城武术协会内所有人的注意。 他们纷纷聚拢过来，围成一个圈，观看起双方的较量。 张老先生叫来一个年龄相仿年轻人同马振宇切磋。 双方交手三次，马振宇都是干净利落地接手就将对方放出丈外。 张文成先生和一起观战者皆大惊失色。 这时，走来一位40岁左右的中年人说：“没想到，今天遇到高人了，咱们俩过过手。” 结果，中年人还是三战三败。 张文成先生忙说：“小于，你赶紧给他们登记上，他们这个水平一定能拿比赛前几名。 敢问，贵派属于何种风格？” 李天秀说：“太极门，先祖王宗岳。” 张文成说：“写太极拳论的王宗岳。” 李天秀说：“正是。” 张文成说：“失敬，失敬，我活大半辈子，今天第一次遇到古代先贤传下来的门派，真是三生有幸。” 李天秀忙说：“过奖了，请你放心，我们只要能参赛，就会在赛场上显示出真正的实力。” 9月26日一周之后，武术协会通知发下来比赛的规定，请到武术协会取回，李天秀到hd区武术协会取回让大家观看。 本次比赛规定是综合了一些体育比赛的标准，根据武术比赛自身的特点制定的。 首先，参赛队伍的出场顺序是由抽签决定，拿到签上的号码就不能再变； 抽签拿到奇数的队伍分到甲组，抽签拿到偶数的队伍分到乙组。 每组中按照抽到的号码顺序出场相互进行比赛。 例如，甲组是1号和3号对决，5号和7号对决，以此类推。 乙组同此安排。 甲乙二组各自进行淘汰比赛。 一组参赛队伍决出第一名之前不同另一组的队伍比赛。 甲组第一名和乙组第一名决出本次团体比赛的冠亚军。 甲组第2名和乙组第2名决出本次团体比赛的季军。 比赛设个人赛冠亚军，由甲乙组前二名代表队各出1人参加比赛。 甲组第1名的选手和乙组第2名的选手比赛； 乙组第1名的选手和甲组第2名的选手比赛； 比赛胜者再争夺个人冠军和亚军；没有第3名。 每场比赛判定胜负的标准，是由四个裁判在4米见方的赛场四面判分，打倒对方判为3分，全场双方都没有打倒对方，以拳、脚、肩胯、肘膝、头部击中对方多者为胜。 4个裁判的打分相加取平均值为最终分数。 比赛规定：后脑和裆部是不能打击的部位，主动击打者直接判负；间接击打者扣1分。 比赛期间，不能恶意把对手打伤，恶意伤人者取消个人比赛资格。 一个队连续恶意伤他方两人者，取消全队比赛资格。 举行中国功夫大赛，比赛时的裁判由每个门派出一个人担当，共计有28名裁判。 武协派2名裁判参加，共计30名裁判。 总裁判长由武术协会派人担当，负责安排每场比赛的裁判人选。 为了保证裁判的公开、公平、公正。 比赛时，甲组队出的裁判只能参加乙组裁判工作，乙组队的裁判只能参加甲组裁判工作。 决赛阶段去掉两个比赛门派的裁判，其他人用抽签决定上场裁判人选。 比赛设裁判委员会由各派知名人士组成负责协调各种裁判纠纷，副总裁判长由京城武术协会会长担当，市体委的人当总裁判长，裁判委员会有纠纷的最终裁定权。 比赛时间为每周六、日全天。 赛场规定，每个队安排3名队员参赛。 每人每场比赛3分钟，间隔10分钟； 3局2胜以上的队伍为出线队。 每场比赛当天报参赛3个队员名单，比赛开始不可以中途换人参加比赛。 每天2个场地同时举行比赛； 每个场地上午由甲组4个队伍分2个场地比赛，出线2个队。 下午由乙组4个队伍分2个场地比赛，出线2个队。 下周，比赛胜者再捉对厮杀，直至决出小组前两名。 决赛阶段，比赛按照上述原则，另行组织比赛。 当天决出冠、亚、季军的名次。 这是十三势门派第一次公开参加比赛，十一期间，大师兄李天秀叫来全部师弟商量对策。 大家最后决定裁判由头脑灵活的二师兄齐云天承担；也是由于他快退休，时间比较充裕。 教练由大师兄李天秀和五师兄黄佐民负责，三师兄蒋祖耀和四师兄王鑫辅佐，组成教练组。 冷啸天的工作太忙，他答应如果本队进入前四，他会抽时间前来助力。 参赛成员由李天秀的徒弟们组成，教练组选出了马振宇、钱宇亮、方卫东为主力，靳东明、穆国栋为替补。 为了纪念师爷，参赛队伍起名飞逸队。 第八章 回顾少年时 经历值回味 第九回 集思广益为争胜 为了适应比赛规则的要求，参赛队员立即抓紧进行强化训练。 由于，我岁数太小，只能在一旁观战学习。 参赛队员在训练中发现，这种规定下，约束了本门功法的发挥； 十三势武功的特点后发制人就有些吃亏。 比赛中每个人的功力只能发挥一半，估计其他门派也会有此问题。 10月3日临近比赛日，李天秀前去开会并参加抽签，共有28个代表队报名参赛。 李天秀为飞逸队抽中23号，分到乙组。 乙组14个参赛队伍，按照规定第一周乙组8个队参赛，飞逸队轮空。 10月10日，第一周2天共有16场比赛。飞逸队的教练们正好分别观察不同的赛场，这样可以为第二周飞逸队参加比赛提供宝贵经验。 经过初战二天的观察，五师兄黄佐民总结说：“我发现比赛中的一个特点，就是如果你的瞬间移动或拳和腿的瞬间出击速度快于对方你的赢面就大了许多。 因此，根据十三势的特点，只要我们的选手必须做到在双方第一击时不分胜负。 到了第二击我们选手一定会比对方快一些。 我希望比赛时一定要利用这一点，争取赢得比赛。” 二师兄齐云天总结说：“我裁判时总结出一点，在双方都没有击倒对方时，主动出击次数多的一方被判胜的机会大。” 二师兄齐云天接着说：“也就是说，双方僵持时，你反击的越快越能走向胜利。 你们要利用好这一点。” 飞逸队徒弟们就按照这二点集中训练，争取在争斗中用第二、三次反击中取得优势。 这次比赛，十几年来，才举行的第一次全市范围的对抗赛。 每支参赛队伍都想取得好成绩，必将高手尽出，都会拿出本门的看家本领。 每一次比赛的胜负，都要取决于每个参赛队员的平时训练的功力高低，功力高者必然打败功力低者。 但是，参赛队伍的水平良莠不齐，每队参赛队员的特点又各有不同，参赛队员出场次序就非常讲究，就像田忌赛马时，孙膑采用避实就虚的策略，弱队就有以弱胜强的机会。 在教练组的统一安排下，飞逸队这次充分运用这一点，取得很好成绩。 10月17日，第二周周六下午，乙组比赛开始，对手用的是蔡李佛拳。 飞逸队队员都知道，蔡李佛拳以拳掌为主，加以腿法突袭，是南拳的代表。 对付它，最好用后发先至，加以突然出击，如果他用腿法就找他身侧，再攻击，一定得手。 第一局，飞逸队马振宇首先出场迎战蔡李佛拳的廉松智。 马振宇此时，已经有王飞逸师爷的七分功力。 他同对方接手就知道他的蔡李佛拳未达炉火纯青阶段。 廉松智出掌凌厉速疾，一发连环，更兼手脚并用。 尽管对方出手快似闪电，马振宇仍能看出他招式中的破绽，采用快速反击策略连连得手。 马振宇先声夺人，接廉松智打来的第一拳就反击得手，让对手倒摔在地，廉松智有些发蒙。 三分钟内马振宇反击连连得手大比分胜出。 由于受制度限制，他也被对方得手多次，最后以15：7胜出。 最终马振宇赢了第一局。 第二局，飞逸队身材高大的穆国栋出场对蔡李佛拳的唐鸣毅。 他们都是初次对垒。 对方个子较小，只有师爷五分功力的钱宇亮和对方功力旗鼓相当。 由于穆国栋采用主动出击的办法，让他略占上风，对手摸不清他的路数，上来就用脚攻击。 被穆国栋走到起脚一侧，打唐鸣毅个措手不及摔出。 为挽回颓势唐鸣毅打出第二拳后又加一脚，被穆国栋一采来拳后，走位唐鸣毅的抬腿侧，一按唐鸣毅又被摔出。 接连二次出手受挫，唐鸣毅不知如何进攻，穆国栋由此奠定胜局。 他以11：9胜出为飞逸队赢了关键一局。 第三局，飞逸队钱宇亮出场对阵蔡李佛拳的费显靖。 只有师爷四分功力的钱宇亮功力弱于对手，费显靖想改变前二局的被动，上来就强攻。 钱宇亮沉着应战，后发先至和费显靖打个平手。 费显靖越打越急，钱宇亮在最后时刻发动突袭，连得6分。钱宇亮使用快速反击虽然频频得手还是以11：12告负。 飞逸队2：1赢下第一场比赛。 由于准备充分，飞逸队干净利落的拿下比赛，大家兴高采烈回到师父家中总结时都说，先前二位师叔的有效指导是这次胜利关键因素。 首场胜利为大家建立了信心，决心打好第三周的比赛。 10月24日，第三周第一天下午比赛。 飞逸队对的是第一周另一场的获胜队，对方使用的是心意拳。 心意拳是由内催外、以根带梢之内功拳，拳法以“内向“为特征，外形变化来自于内在动力牵动。 故在内劲上，心意拳既讲究内容又讲究艺术，因而有无“法“不含劲，无劲不见“法“之说。 蒋祖耀预料比赛会困难一些，建议出场顺序换一下。 由钱宇亮第一个出场遇到对方第一主力，比他功力高出一成。 钱宇亮尽管顽强奋战，频频反击得手，还是以11：12告负。 马振宇第两个出场，遇到对方第二主力，比他功力弱很多；马振宇轻松地以11：2胜出。 方卫东第三个出场，对方对方第三主力，比他实战经验欠缺不少，方卫东多次反击得手以15：7胜出。 飞逸队2：1赢下第二场比赛。 采用武功十三势的参赛队伍飞逸队以黑马的姿态，震惊了其他参赛队伍。 飞逸队也成为各队研究的对象。 10月24日，第三周第二天。 争夺小组前四的名额，飞逸队对阵的是霍家拳。 霍家秘宗拳法套路丰富，技击性强，出拳时讲求步稳力狠，五路连手。 霍家秘宗拳更结合了长拳的动作特色，窜蹦跳跃，闪民腾挪，刚柔相济，节奏分明，所以又有人称其为秘宗长拳。 随着战况越来越激烈，蒋祖耀又将出场顺序调整一下。 第八章 回顾少年时 经历值回味 第十回 全力以赴争冠军 马振宇第一个出场，遇到对方第二主力，对阵中他利用十三势听力超群的优势，没有费多大精力，就赢下第一场。 方卫东第两个出场，遇到对方第一主力，他兢兢业业的一分一分地争夺，最后还是差一分输掉比赛。 钱宇亮第三个出场，结果对上对方最弱的选手，钱宇亮功力比对方高出一大截，因此，赢下第三局。本队2：1赢下第三场比赛。 马振宇不负众望三场全胜，成为赛场新星。 10月31日，第四周，第一天飞逸队要争夺小组前二名，第二天飞逸队要争夺小组冠军。 第三周赛完，冷啸天也参加了飞逸队的讨论，讨论中冷啸天问大师兄：“下次，我们第一天的对手是什么拳种？” 李天秀说：“他们是八极拳。” 冷啸天说：“八极拳讲究进身靠打，彼不动，我不动，见招打招。 腿攻膝关节以下。 而本门的特点是后发先至，迅速反击；对方可能已经总结出来。 我认为，这场比赛的策略要改变我们进攻方式。 我们开局就主动偷袭，打出第一拳后走位对手左侧继续攻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但攻击要迅速，如果一招不成，就要回到原来的方式，至少坚持1分钟后，再来一次偷袭。 2分半以后继续偷袭一次。 如果三次偷袭有二次成功，我估计就能赢得比赛。” 五师兄黄佐民高兴地说：“小师弟的方法不错，但是，我们上场的3人不能都采用一样方式。” 五师兄黄佐民接着说：“第一个人上来就偷袭，第两人就不要再用，可以改为半分钟以后才偷袭，或者，找到对方空挡时偷袭。 而第三个人要最后再偷袭。 总之，让对方摸不到我们的规律。” 大师兄李天秀说：“好，我们就按照冷啸天和黄佐民办法训练，争取进入前二名。” 10月31日，第四周的周六是个艳阳高照之日，大师兄带领飞逸队和对手比拼。 第一局，马振宇对八极拳的顶级高手。 他出手一招猛虎捕羊，其势如猛兽准备搏杀的瞬间，千钧之力笼罩住马振宇全身各个要害。 马振宇如中流砥柱般站在原地，只等对手发力。 对手一看马振宇不为所动，招式走到半路突变成饥鹰捉兔，马振宇却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接手就反击。 没有见马振宇有何动作，一股狂飙已经直冲对手胸部，对手随即飞出去。 一击得手马振宇已经试出对方功力不如自己，紧接着马振宇展开如水银泻地般的攻势，对方连连后退，最终输掉比赛。 第二局，钱宇亮上场，对手出手如风驰电掣般的一招像鹑突冲撞而来。 钱宇亮黏住对方用捋法应之，就等对方力量吐露，借力打力，对方身体就飞了起来摔出丈外。 钱宇亮沉着应对对手后面的几轮狂攻，屡屡反击成功，也赢下第二局。 第三局，方卫东上场，他顶住对手的熊精硬靠、乌龙入洞、猿猴夺食、灵犬角斗等四招连续攻击。 也是反击得手，只见方卫东急快如闪电的真气，雷霆万钧般的抵达对手要害，对手毫无抵抗的倒飞出去。 方卫东乘势展开进攻，扩大战果，赢下第三局。 由于准备充分，经过激烈争夺，飞逸队3：0赢下比赛。 争胜之心谁都有之，飞逸队获得小组第二名后，就想要得到第一名。 上午打完比赛，师兄弟就聚在一起，研究下午对手情况。 四师兄王鑫负责侦察对手能力提供了一些情况说：“对方是戳脚，以腿脚功夫为主，动则手脚齐发，而出击时，左右互换，号称鸳鸯脚。” 冷啸天说：“戳脚交手时，经常第一手是虚招，然后手脚并用为主要攻击手段。” 冷啸天继续说：“戳脚的腿攻比较厉害。 我们应当以实对虚，他第一拳或掌是虚的，你就直接攻击。 他的第一手是实，你就化掉后反击。 我们要重点注意他们的腿攻，感到他抬腿时你就靠上去不让他发力，他就重心不稳，你就可以赢得这一击。 但要注意，做到这点，必须是你的反应要快，慢了就不要靠上去，而是迅速向其抬腿的身侧出半步再进行攻击。 再慢你只能退步避过，再侧出其抬腿的身侧再进行攻击。” 李天秀的徒弟们听了都说，如果没有这场比赛，我们怎能掌握这些技巧，我们一定要在比试中实践一下。 他们个个信心十足，摩拳擦掌要一试身手。 10月31日，下午，比赛没有太大困难，冷啸天的支招起了关键作用，飞逸队3人很快就抑制对方攻势。 3场比赛以2：1拿下对方，飞逸队获得小组冠军。 真正做到一鸣惊人。 决赛前，师兄弟又一次聚在一起，研究克敌制胜的方法。 二师兄齐云天说：“对方使用八卦掌，其特点是游走快速，出掌凌厉，特别要注意他们双撞掌的突然性以及身法的声东击西效果。” 冷啸天说：“二师兄说的没错，大家一定要注意。 我再补充二点，首先，对付八卦掌不要跟着对方步调走，他转圈你就迅速离开他转圈的圆心。 你必须在他拧身变步时突然攻击，破坏他的习惯步法，使其感到别扭，这时你怎么打怎么有。 其次，要全神贯注于他的出击，只要能黏住对方，听到他发力将要出现，也就是感到他的手臂由虚转实之时，你就先于他出动攻击，一定能反击得手。 这是我多年同各个门派切磋的经验，基本百发百中。” 李天秀说：“二位师弟讲的都是多年经验总结，你们要好好体会，你们可以在交手中尝试，如果能够掌握，对你们功力提高大有脾益。 你们争取在对抗中提高自己的实战功力，不断提高自身水平。 我们的原则是，锻炼自己，争取胜利。” 11月1日第四周的周日，薄云蔽日微风扑面，是个比赛的好天气。 李天秀带着信心满满的徒弟们来到比赛现场。 第九章 青年欲冲霄 做事莫心焦 第一回 终于拿到大满贯 马振宇第一个出场，对方上场就展开攻势，马振宇却是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马振宇以我为主的打法完全打乱对方的节奏，而马振宇的反击干净利落，出手必中。 痛快淋漓地赢了第一场比赛。 钱宇亮第两个出场，在马振宇获胜的鼓舞下，钱宇亮沉着冷静同对手周旋，他随曲就伸。 钱宇亮采用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的反击方法，屡屡得手，尽管对方的攻势凶猛，寸步不让。 3分钟之后，钱宇亮以15：13赢得比赛。 方卫东第三个出场，他采用同样办法，同对手周旋，由于与对方功力相差很远，但是在双方交手中体会到冷啸天教的用法，收获很大。 虽然，方卫东以11：17负于对手，可是功力却提高很多，收获不小。 飞逸队以2：1赢得比赛。 使用十三势的飞逸队在公开露面的第一次比赛就得到团体冠军，如此闪亮登场，让全体门派大吃一惊，羡慕不已。 11月7日，周六上午，马振宇赢了第一场获得争夺个人冠亚军资格后，周六下午第二场出场对阵螳螂拳的魏进军争夺个人赛冠亚军。 第一局，飞逸队马振宇对螳螂拳的丰卫民。 丰卫民上手就一招变三招，很像蛇在攻击时的形态。 对手以大开大合的长打手攻击，可这对马振宇没有效果。 马振宇不管他几招，只是在他第一招时就反击，让他没有机会变招，丰卫民打得很别扭。 他不知道这正是马振宇争先机的打法。 打了一分钟后，丰卫民突然变招，取上打下、忽里忽外，希望对手被迷惑只能被动招架。 马振宇也改变方式，在反击的间隙里，突然一个摆莲腿，打在丰卫民的耳侧，丰卫民被扫中摔到在地。 十三势很少起腿，因此马振宇非常突然的起腿，让丰卫民中招。 他借力反击处处占了先机。 就这样打到只剩半分钟时，马振宇打法一变，他在接手听到丰卫民的拳头或刁手时，先于他将真气放出，丰卫民均会飞了出去。 马振宇几个回合就占先机，连赢几分，由此奠定胜利，以11：6获胜。拿下第一局。 第二局，马振宇的多种攻击都无法近身。 丰卫民又突然改变手法正迎侧击、虚实相互、长短兼备、手脚并用，使人难以捉摸。 马振宇陷入被动，但他沉着应战，专心面对，一招一式留意他的变换虚实。找机会反击。 丰卫民随机应变，将打法变成使用地趟摔打兼用。 马振宇后退让过力点，进步到丰卫民起腿之侧，贴住支撑腿用小腿挤出，丰卫民站不稳向侧方倒去，一击得分。 等他站稳马振宇又身形一动，用类似八卦掌双撞掌的手法，双掌到了丰卫民的胸膛一吐劲，丰卫民向后飞出，摔倒在地。 二次出击虽然得6分，由于丰卫民占了先机，丰卫民改变身法，让富于弹性飘忽不定的身形，忽左忽右。 马振宇不为所动，迈步前突直击丰卫民胸部，他急忙侧身，胸口躲过肩膀被击中，退出十几步才停下。 丰卫民以12：8获得胜利。 赢得第二局。 休息时，冷啸天对马振宇说：“不要畏惧对方进攻，他直接攻击就按照我上次告诉你们的方法，听到他的发力你就反攻；他侧击时，你就直攻先于他得手。一定要化被动为主动，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以你的功力我相信你能够做到我的要求。” 第三局，丰卫民改变路数，他劲路齐全，出拳以寸劲为最多，强调爆发力。马振宇沉着应对，不时反击。 丰卫民再次进攻，他出的第一招手勾擒拿开始，接手就直接反击，没等勾手到达，马振宇一掌将丰卫民打得倒退几步，差点倒地。 就在丰卫民身形站稳之时，马振宇又一掌拍在肩上，直接倒地。 站起来重新开始，丰卫民采用进掌直击，又被马振宇黏住后反击得倒退回去。就这样，丰卫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进攻了。 马振宇趁机又是二次得手，只剩1分钟时，马振宇已经直接得了9分。 丰卫民急了开始既有地趟摔打又有肘靠擒拿的一轮积极攻击。 马振宇沉着应对，防守反击又得3分。由此吹响了胜利的号角。 3场总比分2：1。 马振宇胜了丰卫民得到个人冠军。 11月7日，周六下午发奖仪式上，李天秀举着团体冠军的奖杯，马振宇捧着个人冠军的奖状。 这是十三势大放异彩的高光时刻。 1998年秋季之后，十三势在京城地区名声大振，京城武术协会，立即吸收李天秀和马振宇为会员，齐云天为裁判组裁判。 王鑫、黄佐民为名义会员。 冷啸天称要清静脱俗，不愿意掺和进去，就让几个师兄不要将自己的名字报给京城武术协会，以免被各种琐碎事物缠身。 每次武术界开会都会邀请李天秀参加，李天秀也是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不久，华夏武术协会再一次开始对民间武术流派，进行了发掘。 各个武术门派被逐渐发掘，十三势也在其列，大师兄李天秀就成为中国传统武术流派十三势的传人，进入中国武术传统名人榜。 冷啸天的功夫已经超过师爷王飞逸，马振宇在冷啸天的调教下，已经超过他的师父，大师兄李天秀，接近师爷王飞逸。 我在这些比赛中，学到了与各个门派比试中，随机应变、争取主动等实战经验，这些经验为我功夫的提高，提供了不可多得的教材。 我的精力完全投入到学习十三势之中，我的文化学习也在不断提高。 我通过盘架子慢慢体会到，十三势的劲力发出，由脚而腿而腰，发出的是完整之力，有根之力。 十三势至大成时，应是尚意而不尚劲，意在劲先，以意领气。 初学十三势者，要从练出内劲入手，这是进行初期训练的要点。 第九章 青年欲冲霄 做事莫心焦 第二回 再次被拒做弟子 练习十三势要求去掉自身拙力，建立内劲。 内劲是由意念引导的真气，通过骨骼、筋脉、肌肉发放出来的劲力。 拙力就是人体肌肉收缩运动生出之力，现代健身房练出的力量就是拙力。 在内家拳看来，功力深浅是区分劲力大小的试金石。 四两拨千斤的形容很好地说出内劲和拙力区别。 我有了一些体会就让老师知道，老师也在与我交谈时，不断增加新内容，使我的武功不断提高。 为此，师父、马振宇也非常满意我的进展。 冷啸天在单位又带领着贸易部做了许多贸易项目，为公司挣来许多外汇。 经过一年的考验，冷啸天递交《转正申请书》，征求党内、外群众意见，并进行公示。 第一党支部大会讨论通过，报四海公司党委审批，党委下发“批准通知书”，党员材料归档，转为正式党员。 作为中国共产党正式党员，冷啸天决心为公司尽心服务，为社会不平事张目，为伟大祖国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 一日，关天下来找我，让我去他家看父母从外国带回的李小龙的vcd原版带子。 我被影片的动作情节所震撼，更增加了学好功夫的决心。 我立即在老师教完功夫后，向他说了观看李小龙影片带给我的震撼。 老师说：“李小龙的影片，我于82年在约旦工作时就看过。 我只是从他的影片中看到，一种全新的武打风格，让打斗更好看，没有看到更新的功夫技巧。” 我说：“那您给我讲讲李小龙的截拳道，有什么特点？” 老师说：“李小龙‘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的拳意，独创出截拳道。 截拳道是李小龙在咏春拳基础上，结合内家拳的功法创造的一门功夫。 截拳道顾名思义是截击对手来拳之道。 截拳道是一种变幻无穷的技击术，它的关键是随机应变，形成一种攻击+反击的技击术去应对敌人，敌攻则我攻，敌动则我动，目的是为了节省和缩短攻击距离。” 我说：“我有些明白也有些不明白。” 老师说我给你示范一下李小龙的动作特点，以及如何运用本门功法，战胜截拳道的窍门。 我从老师的讲解中，体会到本门武功的博大精深。 我完全掌握老师所讲后，就要求他再讲讲师爷收他作徒弟的经过。 冷啸天继续讲了一段经历。 站桩坚持一段时间后，吾渐渐掌握气功的运转。 吾在宋志平老师跟学习武术套路时，按照老人要求侧重点放在柔韧性和灵活性上面，对于动作准确度不太关注。 以至于宋志平和其他武术教练，纷纷摇头叹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太不用心可惜了。 实际上，吾学过武术套路后，感觉其中很多动作，在打架时用不上。 吾平时与人打架，靠的是比对手瞬间反应快，应对正确才能打赢。 吾明白出拳时要用巧劲，不能盲目出击，盲目出拳是打架时的大忌。 吾天生有着干事专注的优点，每打完架，就会总结经验。 比如：一般人在做动作时，必然会出现‘拳打肩先斜’、‘脚踢脖先歪’等外在的变化。 吾只要注意到这些变化，就可以预知对方的动作，提前应对在打斗中掌握主动权。 1967年9月2日，从见到老人算起半年过去，吾按照约定来到老人住处，一进门就说：“王老先生，按照您的要求我已经学会和完成气功、拳法和器械的练习。” 王飞逸说：“那你先练趟剑，我看一下。” 练了一趟剑法；老人问了吾练气进度和感受。 吾忙说：“在站桩练气的半年之中，我按照您的要求，全身以放松为主，肌肉最大限度的放松，思维内敛。 我站在天地之间，逐渐感到了身体自发的抖动，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强大的能量想要贯穿全身。 我只好用意念慢慢引导它，使这股能量逐渐在身体内上下流转，最后达到呼吸顺畅。 这些就是我最新的感觉，师父现在我能拜您为师了吗？” 老人暗想：“没有想到这小子练气的进展这样快，我要认真地培养他。 如果让他练成小周天再教他本门功法，将会更加有益于他今后的发展。” 老人开口说道：“现在，你还不能拜师。” 王飞逸继续老人说：“你的腰腿将就够用了，练气还要加强一些。 你到外面认真学一学24式简化太极拳，而练气必须形成小周天。” 然后老人将形成小周天的要诀和方法告诉了吾。 吾有些失望地向老人辞行。 回来以后，吾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练出小周天上面，同时在hd区找到一个老师，私下学习简化太极拳。 吾完成24式简化太极拳学习，太极拳的柔劲并没有掌握。 小周天还没有体会到。 吾又开始深入学88式太极拳，以便学到太极拳的柔中寓刚。 练习小周天不久，吾感到身体明显变化。 用师父的话说：“当你感觉到‘呼吸顺畅，独立守神’后，才能精气不断地补益大脑。 凡是由内分泌紊乱引起的头晕耳鸣、失眠健忘、精神恍惚等症状都可得到改善。” 1967年10月25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颁发了关于大、中、小学复课的文件。 祖国大地，各类学校相继开学。 妹妹进了大学的附属小学；吾升入大学的附属中学。 按照上级就近上学精神，大学附属中学招入的学生，来自附中周围的三个小学。 第一个是大学附属小学的毕业生，约占全班人数二分之一。 第两个是附近小学毕业生，大多数为不远的体育大学的子弟，人数约占三分之一。 第三个由大学旁边一个较大农村，澍村的农村小学毕业生组成，人数约占六分之一。 这是大学附属中学首次就近招生，也是1966年停课以来，第一次招收初中一年级的学生。 这批初中生共分为7个班。 第九章 青年欲冲霄 做事莫心焦 第三回 学生要以学为主 11月2日报到那天，吾提前来到附中，教学楼门口贴着全部同学分班的告示。 吾看到自己分到5班。 5班新生共有36人。 在5班教室内，吾看到有3个小学同学，我们聚在一起正在诉说各自最近的境遇。 上课铃响了。 同学们都走进5班教室坐下，班主任孔令熙老师走进教室。 孔令熙老师是个消瘦的眼镜男，镜片里面的眼神正直并透出一点傲然，他已经从事教育工作20年。 他进门扫视了整个教室说：“同学们好！我叫孔令熙，是你们的班主任。 从今天起，我们要在5班共同相处3年，我会认真对待每一位同学。” 孔令熙老师说：“现在，每一位同学要向全班同学简单介绍自己的姓名、爱好、家庭住址。 我点第一位同学介绍结束后，后面同学开始介绍自己。 以此类推。 左边第一位同学，你来介绍。” 姜吟站起来说：“我叫姜吟，住大学二区17号，爱好音乐、文学。” 钱欣雪站起来说：“我叫钱欣雪，住西公寓4栋10号，爱好运动，写诗。” ……。 全班同学都介绍完，吾发现班里有在吾家附近居住的3人。 下课后，吾就邀请住址相近的3个人聚在一起相互认识，刘鸿生住在一区45号，丁迎新住在一区35号，姜吟住在二区17号，我住在二区7号。 吾先说：“姜吟、刘鸿生、丁迎新，我们4人住处最远的相距25米左右，在陌生人居多的5班内，我感觉咱们就像亲人一样。” 姜吟是个文艺范姑娘，有165米高看着我点点头。 刘鸿生是个小眯眼男，有17高看着我也点头说：“咱们认识了就应该上、下学时一起走。” 丁迎新是个眼镜男，有一身腱子肉身高162米，接着说：“希望我们相互尽快熟悉起来，在班里咱们可以相互照应。” 4个人一头。 吾说：“5班里还有我3个小学同学我可将他们也叫过来认识一下，这样，我们的力量就更强了。” 3人同时点头同意。 于是，吾冲着3个站在1米外的同学高声叫道：“金虹羽，魏明仁，陶清莹，你们过来和我的新同学认识一下。” 3个人走过来和冷啸天和同学见面，几人又相互介绍了住址。 吾和同学在5班内形成互助的一个小组，这个小组有4男3女，在5班里相互帮助，相互照应，一致对外。 第2节课是分组排座位，没有想到，吾和姜吟竟成了同桌。 吾从小就认识姜吟，吾和她小时候曾经玩在一起。 姜吟是大学音乐老师的女儿，长得眉清目秀，一对明亮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两片不大不小嘴唇在高鼻梁衬托下，恰到好处。 她一头披肩长发映衬着苗条的身体，刚刚发育的胸部微微鼓起，微翘的臀部衬托出细腰和匀称的长腿。 她的少女体态透出一股淡雅的文艺气息。 当姜吟坐到吾身旁，吾冲姜吟微笑说：“姜吟，咱们是近邻，今天又成了同学、同桌，希望我们能够相互帮助。” 姜吟脸有些红，腼腆地说：“冷啸天，咱俩从小就认识，我们一定会相互扶持，一同完成学业。” 社会学告诉人们，人类只要成群生活，就会出现亲疏远近，就会形成一种松散合作。 用老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就有江湖。 班里学生虽然都比较单纯，我们凭着直觉相互交往，可能因为一些小动作，就让对方感到亲切或者讨厌。一个不起眼的生活习惯很可能造就对方接近你或远离你。 然而，在遇到难处时，得到他人帮助是会增进两人的交往，时间长了就会成为朋友。 上课不久5班中，3个学校同学之间因为很小的事情就产生了摩擦，打过几场架。 吾外表弱小并不引人注意，没有参与到任何打架之中。 班主任孔老师凭着多年的教学经验，不愿5班内同学的摩擦继续扩大。 孔老师根据班里的现实情况，将愿意在人前出头的、带头打架之人选做班长或各门学习课代表等，其他几个刺头也安排了组长等头衔，他们都有些管人的权力，班里状况稳定不少。 随着时间推移，学生们也相互熟悉，通过不断了解，原来的隔阂也就慢慢地化解掉，原来的“泛泛之交”可能会变成“莫逆之交”，原来的朋友，也会逐渐就变成陌路人。 吾属羊，对人的感觉敏锐，与人相处也多是君子之交。 吾原本就没有帮派意识，对谁都一样，谁都是朋友。由于吾从小爱画画，被选为美术课代表。 吾一上学就将课本上一幅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等五位伟人头像木刻画，用放大法分毫不差地画到整张12米长的白板纸上。 这画一贴出轰动全年级，此后，班里的黑板报归冷啸天负责，初一年级甚至附中的宣传标语全有吾参与。 在上课时间里，我们得到的是修改后的全新课本，全是新的内容。 学生们上课也非常自由，想上课就上课，不想上课，抬屁股就走，老师不敢干涉。 有时班里上课的学生只剩3个人，老师也要讲完，不得停课。此时吾总是在教室内听课，因此成为年级闻名的好学生。 其实，吾在座椅上坐着，吾的眼睛虽然看着黑板，人却在练习小周天，心思全在练习气功上。 吾在附小学习期间，是第一届5年制实验班的学生。 吾虽然年龄比附中同班同学小一岁，但学习起各门功课来，却比大多数同学理解得快了很多。 好在初一的课程很简单，除政治课外，语文课就是批判老舍和其他名人的作品。 许多年以后，吾还记得第一次上语文课。 教我们的是一个高级语文教师，她进课堂就说：“今天我们上语文课，内容是批判老舍的散文《养花》，我先将全文读一遍，然后咱们批判。” 第九章 青年欲冲霄 做事莫心焦 第四回 那时学生任逍遥 语文教师用女中音抑扬顿挫地读着课文，课文读得声情并茂。 “我爱花，所以也爱养花。……。” 同学们鸦雀无声地听着，全部被散文内容吸引了。 吾仿佛跟随着老师的声音进入了老舍的院子，看到了各种菊花，吾的心情随着词语的顿挫起伏变化，直到课文读完。 老师说：“课文读完，现在请同学们加以批判。” 课堂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语文课代表邹洪涛慢慢举起右手。 老师说：“邹洪涛你来说。” 邹洪涛说：“老师我认为，散文中有句：‘花分根了，一棵分为几棵，就赠给朋友们一些； 看着友人拿走自己的劳动果实，心里自然特别欢喜。’ 这句话有大问题！” 老师面露迷惑的说：“你说说看？” 邹洪涛说：“老舍这是将他种的毒草分开送给别人，毒害别人。” 老师面露疑惑，但是鼓励的说：“这是一种观点，其他人可以继续发言。” 吾鄙夷的看了邹洪涛一眼，心里暗道：“牵强附会，胡说八道。” 课堂一片寂静，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教室一下成了集市，喧哗之声让人要堵住耳朵。 吾从来不在语文课上发言，因为，吾只是静静地吸收着名人文字中的精华。 数学教的是二元一次方程式，并不难理解。 物理、化学教的都是最基础知识。 吾一看就能理解，所有课程吾都能在课堂上回答出正确答案。 时间不长，好多同学都知道，吾的回答都是对的，他们遇到难题就会向吾问作业的答案。 姜吟也在其中，吾总是认真讲解，直到她理解。 当时的年纪，吾对男女之间关系还没有感觉，只是认为，姜吟气质与众不同，愿意多接近她。姜吟除“谢谢”之外，也没有多余的话与吾交流。 吾用了约四个月的时间，练气通过了小周天第一阶段。此时吾感觉自身经络通畅精力充沛，反应迅速行动快捷。此后吾不仅仅可以站着练气，各种姿势都可以练气了。 小周天第二阶段练气，要求自身意念能够引导呼吸。 吸气时，意念引导气流延督脉上行，经过尾闾、命门、大椎、玉枕穴等穴位直到头顶百汇穴； 而呼气时，意念引导气流经任脉下行至丹田。 如果能够用意念引导这股气流，周而复始地多次运转就形成真气的不间断流转，小周天才算完成。 小周天练到第两个阶段，每天也要站桩三次或更多些，每次一小时或更长一些。 吾早晚各练一次小周天第两个阶段，每次约一小时；其他时间只能在每节课上进行练气。 一天，吾在家里练气，刚进入入静状态，就听到拼命敲门的声音。 吾从入静状态中，回过神来，急忙开门看去。 妹妹的朋友，邻家小姑娘刁芬宜火急火燎地说道：“啸天哥，有人欺负你妹妹，你快去看看。 晚了小月就要吃亏了。” “是吗？ 在哪儿？ 我跟你去！”吾一听急忙跟着刁芬宜冲向出事地点。 只见一个半大小子正在追打着妹妹，她边跑边躲，灵活得像个小鹿。 吾看到妹妹没有吃多大亏，就高喊：“谁敢欺负我妹妹！” 吾上前拦住高自己半头的半大小子，一看认识。 他叫王华顺，外号顺子，当时他只有16岁，就住在吾家的附时抬头不见低头见，只是没有什么交往，见面之时点头致意而已。 顺子可是远近闻名的拼命三郎，他能打架之名，已经传遍大学周边地区，甚至整个hd区提到他，大人孩子都知道。 顺子打起架来不要命，一直打到对方没有战斗力为止。如果顺子败了，养好伤继续找上门打，直到对方认输为止，不死不休。 据说他与人打架时嘴角叼根烟，架打完了烟还留在嘴角上，没有熄灭。顺子的打架风格有些像当年全京城都知道的疯人“小混蛋”。 吾并不把他的名号放在心上，只是关心打架的起因和如何才能平息这件事。 眼见着是大孩子打小女孩，怎么也是大孩子不对，那时的孩子们尽管单纯，也知道好男不和女斗。 吾面带鄙夷的问道：“顺子，你个大男人为什么打女孩子？” “她打了我弟弟。”顺子冷冷地瞟了吾一眼，然后一指身旁比妹妹高了半个头，用手捂着头上流血的伤口，鼻涕眼泪抹了满脸的小男孩。 吾回头生气地厉声问妹妹：“冷月天，怎么回事，将人打出血了？” “他拦住我和刁芬宜抢东西，我不给。他上来就抢，还打我，我被逼无奈才拿起砖头削他的。”妹妹眼睛内突然涌出泪水，委屈地嘟囔着。 吾听到打架原因，舒了一口气，转向顺子询问：“我妹妹是被迫还手，不小心打了你弟弟。 你看怎么办？” “但是，你妹妹完好无损。我弟弟却受伤了！”顺子眼睛一瞪，嘴角一撇愤愤地说。 吾平静地点点头说：“那你说。” “办法只有一个，一是你妹妹流血，一是你替她流血。”顺子狠狠地瞪着吾攥紧了拳头。 吾将头一扬，痛快地说：“我接着，你来。” 于是两人打了起来。顺子出右拳击向对方面门，吾左手一档同时右拳击出。 顺子左手一档同时右脚踢来，吾侧身用左手抄住顺子脚跟往上一抬，顺子跳起收回右脚蹬出左脚。 吾后撤半步让过左脚。 顺子击出直拳，吾右手挡住左拳击出。双方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打成一团。一瞬间交手好几个回合。 吾一上手就感到自己不是顺子的对手，在年龄、身高、臂长、力量等等方面都不如顺子，只是灵活性上强于顺子。 吾只好以防御为主，边打边退并不断变换后退方向，伺机偷袭，让顺子不能一味进攻，这样才勉强支撑下去。 两人打了约十分钟，眼看吾就要招架不住了。 顺子突然停手，傲慢地对吾说：“冷啸天，今天不打了，我有重要事，需要离开。下次咱俩再约，你等着这事没完！” 第九章 青年欲冲霄 做事莫心焦 第五回 初战顺子难取胜 吾眼看要落败，突然不打了，心里高兴得很，当然不愿继续打了。 吾一口就答应顺子：“可以，我会等着你。咱们还是要分出胜负才能罢休。” 顺子转身带着弟弟离开。吾也同妹妹和刁芬宜一起回家。 妹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吾说：“哥哥你打架速度快多了，没有多久你就可以打败顺子。 还是练武好呀！我以后也要练武，这样就不用你保护我了。我还要保护爸爸妈妈呢。 你说是，刁芬宜。” 刁芬宜看着妹妹说：“嗯，你一定行。” 随着运行小周天时间越来越长，练气会不断地补偿和增强吾身体的代谢机能。吾感觉到可以催动机体内的潜在力量了。 吾逐渐理解了动与静，是对立统一的两个方面。 有动必有静，有静必有动。静极生动，动极复静。练气是有效地利用了静与动的关系，促进真气循环。运行。 1968年3月23日春分时节，高天暖阳带来树木繁茂，欢乐的鸟儿在翠绿之间跳跃，群鸭在温暖的水中捉鱼，麦子在田野里竞相生长。 小周天练成的吾来到老人的小院，向老人又一次表达了拜师意愿。 老人先看吾打了一套简化太极拳，点了点头；然后让吾站桩运行小周天。 老人内心想这孩子的确是个练武奇才，这样短的时间就练成小周天，练成时间比我都快，照这种速度，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一盏茶功夫后，老人叫停站桩的吾。 老人平静地表示：“你有一定学拳基础了，我可以收你做关门弟子。但有些事情要先说清楚。 首先练了本门功夫要守拙，不许到处打架炫耀。如果遇到不平之事也要敢于出头。 其次要和气对待同宗及内家拳同道，本门同道之间要互帮互助。 最后本门允许同各个拳种之间交流切磋。但要以礼相待点到为止，不得争强好胜、伤人惹祸。” 吾一听大喜过望，郑重地说：“师父在上受我一拜。” 吾赶忙行拜师礼。 老人急忙伸手阻止吾的拜师说：“你别急猴猴的，今天，你的5个师兄不在，每月最后一个周日是我教拳时间，他们会聚齐于此。那时再行礼拜师。 冷啸天，你是个习武之才，我看好你的潜质，希望你能将本门功法发扬光大。 但是，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今后的发展看你自己的领悟，而悟性对于每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有时要看机缘。” 由于那时的环境，政府严禁民间私自传授功夫，拜师活动也被禁止。吾的拜师礼，只能悄悄的进行。 到了月末最后一个周日，吾一早就到，师兄们也纷纷走进院子。在他们的关注下，吾面向老人满怀虔诚地行了拜师礼，正式成为师父的关门弟子。 老人拿出二张纸给吾，是手抄的王宗岳所着《太极拳释名》《太极拳论》。 老人神情庄严地说：“十三势和现在流传至今各派太极拳出自同宗，为了有所区分，我们就以十三势作为本门拳名。 王宗岳先生精炼地阐述了十三势的特点，使拳法拳理结构相统一，为后来的练拳者道明了十三势之精髓。 练拳初期你先向大师兄学，你自己要完成大周天的运行。” 然后，师父向吾传授了大周天练习的方法和要诀。 师兄们纷纷上前祝福吾，欢迎小师弟的加入，他们问长问短，吾一一回答了他们提出的问题。 “小师弟，我是大师兄，你今年几岁了？ 在哪里居住？”大师兄李天秀问。 李天秀36岁，18米的个子，身材魁梧性格直爽，形象有些像武松，在首钢工作。 “回大师兄，我13岁，在xx大学里居住。”吾说。 “小师弟，我是二师兄，你学过什么武功？”二师兄齐云天接着说。 他有30岁，有着一对细小眼睛，头脑灵活爱开玩笑，长得有些像时迁，在外贸公司工作。 “回二师兄，遇到师父前什么也不会；遇到师父后按照他的要求学会了小周天、简化太极拳和业余体校的初级拳法、刀法、剑法、枪法等。”吾说。 “小师弟，我是三师兄，你学会了小周天？不简单呀！ 我入门后，花费二年时间才达到小周天。”三师兄蒋祖耀接着说。 他有28岁，168米的个子，身材壮实说话憨厚，性格有些像杨志，在京都汽车厂工作。 “回三师兄，是师父教的好。”吾说。 “小师弟，我是四师兄，你学了那些武术有什么体会？”四师兄王鑫问道。 他有22岁，172米的个子，身材消瘦，气宇轩昂，是大学生，有些病关索杨雄的架势。 因为是独子，没有去插队，是个待业青年。 “回四师兄，我感到所学的武术动作在打架中没有几个能用上。 平时与人打架是靠比对手瞬间反应快，应对正确才能打赢。 可能是我理解不深，那种死板的组合动作实在无法照搬，因此我也不会使用。”吾说。 “哦，小师弟，我是五师兄。你经常打架？” 五师兄黄佐民，是个高中学生，160米的个子，他的性格内向，有些像浪子燕青的脾气秉性。 “回五师兄，学校里经常有人欺负我和妹妹，我们不服就会打起了。这种架我经常打。”吾说。 师兄们的热情让吾的心里热乎乎的，吾心想这里真像一个开朗而友好的大家庭。 吾主动找到大师兄，同大师兄约定了学拳的时间和地点，随后，各位师兄提出各自在练功中遇到疑惑和问题，师父逐个进行解惑。 师父带着徒弟们来到场中，先是大师兄同师父散手交流，其他人观看。 两人几个回合后，师父指点说：“你的大周天还没有完全精进，因此，你用意念发出的气息不够迅速，你要尽快完善大周天。” 而后，二师兄同三师兄散手交流，也是几个回合后，师父指点说：“你们俩听力有待提高，当你能够听出对方内劲将要发出，你就可以先于对方将他放出去了。” 第九章 青年欲冲霄 做事莫心焦 第六回 终于开始学武功 接下来，四、五师兄相互散手比试了约二分钟，停下后，师父也给予指点说：“你们的意念、气息和动作还没有完全融合，结果反应必然快不起来，回去尽快将他们融合起来。” 时间很快过去，师兄们在得到指点后，向师父拜别离开小院。 经过一天同师父和师兄们接触，吾觉得这门功夫大大跳出自己对传统武功的理解。 师父对徒弟的讲解，吾记住了全部细节，却完全不能理解。 十三势武功在冷啸天眼前展现出一个全新天地，吾决心尽快追上师兄们，发扬师父所说潜质。 吾的心情激荡不已，一路小跑的回到家中，看到冷月天就高兴地抱起她，举过头顶接连转了三圈。 冷月天懵了，吾对她从来没有这样热情过！ 她瞪着惊奇的大眼睛，看着吾说：“你今天捡到钱了？ 爸爸妈妈不在时，你捡到10元也没有这样高兴过。” 吾咧嘴笑着说：“当然，那时捡到10元钱，就等于天上掉馅饼，咱俩可以吃好几天，不用饿肚子。 我怎能不高兴，我现在还记得猪头肉的香气！” “那这次你为了什么？”冷月天疑惑地问。 “妹妹，你是个福星，那天你闭眼转圈随意一指，我们就遇到师父。 我要好好地慰劳你！”吾拍着妹妹的肩膀说。 “哦，王爷爷同意收你做徒弟了！ 太好了！ 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不！两人情！”冷月天眼珠一转说。 “怎么是两个？”吾惊疑地说。 “第一我随意一指，然后，又是我先发现王爷爷，没有这二点你就见不到王爷爷！”冷月天说。 “好！我欠你两人情！”吾说。 吾一想：“两个人情有些吃亏！我要捞回来！” “冷月天，我问你一个问题？”吾眼珠一转说。 “你问！”冷月天说。 “小福星，咱们偶遇王爷爷那天，你是随意一指，还是有意一指？”吾说。 “我不知道，只有天知道！”妹妹想了想说。 “原来是老天爷让你看见王爷爷！ 那我是欠老天爷的人情！ 我不欠你的，对！”吾说。 “哥哥，你坏！ 我不干！ 不行！ 你就是欠我两人情。”妹妹急得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 “好妹妹，别哭呀！ 哥哥，逗你玩呢！ 我保证欠你两人情。 不反悔！”吾赶忙伸手给妹妹抹眼泪说。 吾最受不了妹妹的眼泪，她只要一流泪，吾只能哄她，百试百中。 “哥哥，真坏！ 你这次欠我3个人情！ 不反悔！”冷月天含着泪说。 “好，再增加一个，欠你3个人情！ 不反悔！”吾只得说。 “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冷月天破涕为笑说。 吾脸露微笑，心里却暗想：“我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呀！” 吾按照师父传授的方法，试着在不间断修炼小周天同时，开始大周天的练习。 吾将真气运转起来，从丹田直降到双足涌泉穴，然后再上升到头顶，再由头顶降到足心。 吾尽量做到一吸真气上升到百会，一呼真气降到足心。 往复循环形成一个周而复始的大周天。 但这样的循环不能连续，只是一次性运转完成，然后就断一下，再开始新的循环。 一般的来说，打通大周天至少需要5年的时间，个人资质不同，有人短些，有人会需要更长的时间。 周六早上，吾按照约定乘公交车来到大师兄李天秀的家。 大师兄家住在首都钢铁公司附近，也是一个传统四合院，院内只住着大师兄一家4口人。 吾敲门，开门的是一个面庞清秀、身材苗条中年妇女。 她笑模笑样的看着吾说：“你是冷啸天，我丈夫的小师弟？” “是的，您是嫂子！”吾说。 “快请进，你大师兄在等你呢。”中年妇女说。 吾走进院子，李天秀迎了上来说：“我和你嫂子苏怡正在念叨你应该到了，就听见你敲门。 你嫂子是急性子，要先看看我的小师弟什么样，她就去开门了。” “是呀，天秀回来说，他又有了一个眉清目秀、精明过人的小师弟。 我就想看看如何眉清目秀，现在一看不仅眉清目秀，还是个书生气十足的小师弟呢。”中年妇女说。 “瞧，我们光顾着说话，连让座都忘了，快来，小师弟请屋里坐。”大师兄说。 李天秀和一家人坐下陪着吾，苏怡给大家沏好茶，吾问道：“大师兄能向师弟介绍一下你的家人，好吗？” “好的，你嫂子苏怡是个家庭妇女； 大儿子叫李庭忠，16岁； 小儿子叫李鹤忠，13岁，与你同岁。”大师兄说。 “你们的大儿子长得非常像大师兄； 小儿子长得非常像嫂子，真是幸福快乐的一家。”吾说。 吾同他们相互寒暄一番后就开始学拳。 吾的基本功都是在大师兄的院子里学到的。 冷啸天娓娓道来地讲了自己拜师的全过程。 我确实听得入迷，于是就说道：“老师，您怎么与我拜师的过程有些相似。” 冷啸天说：“对了，我就是按照师父考察我的步骤，考察的你。 这样才能看出你的练武天分高低！ 想学真功夫，都要经过考验才能学到手，轻易到手的不会被重视！” 我感叹道：“原来老师学十三势之路也是这样不容易。 我要更加努力，才能对得起老师对我的传授。 老师是过来人，不知老师对人生在世如何与人相处有什么见解？” 冷啸天思索一会儿，慢慢地对我说：“每个人在一生之中遇到的人数不清，总会有几个对自己影响最大的人。 有生活中的人，有事业上的人，有感情上的人，还有武术界的人。” 我说：“这些人，谁是对您影响最大的人？” 冷啸天说：“如果以时间为轴，对我而言，影响最早、影响力最大的是父母、家人和亲戚。 其次，是师父、师兄们和武林同道。再次，是老师、同学，特别是女同学。 随后，是社会上的人，朋友，同事，好人或者坏人。” 第九章 青年欲冲霄 做事莫心焦 第七回 时间飞逝练功忙 冷啸天继续说：“最后，是听说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和事。 每人要和这么些人相处并建立信任，每个人自身胸襟、学识、专业本领、处世之道会起到很大作用。” 我问：“怎样才能与这么多人友好相处呢？” 冷啸天说：“人活在世义字当先，要想行侠仗义，先决条件是功夫过硬。 其次是要有众生平等，不管他人是何地位都要一视同仁，不分贵贱高低，只要遇到麻烦，都要出手相助。 再次就是最好做无名英雄，事事低调，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也能更好的保护家人和朋友。” 我说：“老师所说，是处世名言，我要好好体会。” 冷啸天讲完就离开，我在认真学习的基础上，继续十三势的深入训练。 经过多年的努力，花费了大量精力和资金，艾馨玫等人组建的合伙公司的股票终于在深交所上市了，因此，艾馨玫手头拥有了大笔资金用于投资。 为此，艾馨玫拿出一部分资金慰劳在上市过程帮助过他们的人员，包括冷啸天。 进入暑假，我开始进行双推手的各种练习。 在十三势套路训练和推手训练过程中，需要对身体各部位有严格的要求。 双推手对运动变化的合理性有诸多技术规范，其中“立身中正守规矩”是至关重要的。 盘架子是训练知己的功夫，推手是训练知人的功夫。 听对方劲力多了，听力就越来越高。 我已经完全掌握棍法。 时间飞逝，冬去春来，1999年，准时来到我们身边。 这年，正值全国大力发展高速公路时期，由于各省都在修高速公路，国内沥青供应非常紧张。 某省要修一条高速公路，需用大量沥青，希望找到国外供货渠道。 所以，该省公路系统所属的永辉公司想参与其中一段公路的投标，找到四海公司，希望能够找到国外供货渠道，帮助他们进口沥青。 四海公司就将这个进口沥青的项目交给冷啸天。 冷啸天了解情况后，找到原公司伊朗办事处的朋友，告诉了他国内发展高速公路需用沥青是否可以使用伊朗沥青铺路。 朋友非常高兴地联系了伊朗石油公司并很快送来一些沥青样品。 他们将样品送到国家级实验室按照标书规定的国家标准，对伊朗沥青样品进行了严格的检测。 伊朗沥青样品基本达标可以参加该省沥青供应投标。 冷啸天组织力量计算出进口伊朗沥青的国内报价，价格很有竞争力。 于是四海公司和永辉公司组成的合作集团进行了投标，冷啸天来到该省参加公路系统第一次开标现场。 会场上，招标公司公开宣读各个公司的投标价格，共有6个单位参加投标，四海公司和永辉公司组成的合作集团提供的伊朗沥青列入前二名，招标部门当场宣布前三名入选进行第二次投标。 几天以后，第二次投标时，招标部门宣布第一次投标中的一个公司查出不符合投标条件的地方，宣布该省公路系统第一次招标取消，重新开始新的一轮投标。 过半个月，该省公路系统开始重新招标，除上次进入前三的企业外，另有3家新企业也参加投标。 更加奇怪的是其中一家新公司也提供伊朗沥青，价钱比四海公司和永辉公司组成的合作集团提供更便宜。 所以重新开标后，四海公司和永辉公司组成的合作集团就被挤出前三名，失去再次竞标的资格。 冷啸天马上询问伊朗办事处的朋友，经过他们调查伊朗沥青是国家控制出口。 近期不可能有其他公司出口如此大量的伊朗沥青到中国。 冷啸天将情况反映给公司领导，公司派人从侧面了解：该省原来把持沥青供应的公司和发标单位的一些人勾结，既没有货源也没有进口渠道，虚构一家供应伊朗沥青的公司参加投标。 他们只为了，将不是自己圈内选定的公司都挤出前三名，这样操作可以合理合法地让自己圈内的公司中标。 四海公司了解情况后，集体讨论了继续参与沥青投标的得失，因为投入不多，经过权衡就放弃这个项目。 以后四海公司再也不参与这种内幕很深的项目，冷啸天的工作能力得到领导认可。 我将主要精力投入到练功夫之中，老师有时间就来教我，我的功夫伴随着时间在成长。 一次，我对冷啸天说：“老师，您一直讲师爷，您的武功水平和师爷比，谁高？” 冷啸天思索了一下说：“回想自已度过的42年，以十三势为基础的功夫突飞猛进。 自己青出于蓝胜于蓝，25岁就接近师父的水平。 这些都是因为师父的功夫水平，高于现代大多数门派佼佼者的缘故。 我现在的功夫，只学了师父全部功夫的一部分。 学到适合现在使用的，而舍弃了一些用不上的功夫，例如，枪、剑、刀法的很多绝招。 在基础拳法上我高于你师爷，其他功夫却差得远了！” 我说：“师爷的武功究竟是怎么学成的的呢？” 冷啸天说：“师父之所以有高水平的功夫，都是因为，他出生在苦难深重的中国，他比我们的经历要丰富多彩许多，他面临的生死相搏要比我们多了许多，他经历的所有波折要比我们大上千倍。 所以，他的实战经验要强过现代人许多倍。” 我说：“是呀！ 我缺乏最多的就是实战经验！” 我等老师走了以后，躺在床上想：“老师的观点太对了，学功夫就是要先学能够适用于时代的功夫，脱离时代的功夫应该舍弃。” 1999年6月，爷爷突发心脏病，进了急诊室，奶奶每天要照顾爷爷。 我吃了几天方便面后，被父亲周长利和母亲艾馨枚带回到劲松长住，只在周末回爷爷奶奶处探望他们。 学校也转到劲松小学插班上课，我的家离所上的劲松小学很近，走路7分钟就到。 第九章 青年欲冲霄 做事莫心焦 第八回 新学校遇噶同学 我转到劲松小学六年级二班，第一天上学，父母亲自送我到新学校。 一路上两人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求我和新同学搞好关系，特别是不要冲动和同学打架，我一口答应下来。 走进比我们原先学校稍显破败的校园，一个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个新学校怎么这样旧？ 好像处处都别扭万分。” 父母送我到二班教室门口，门上的漆有些剥落，六年级二班的牌子还歪在一旁。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大堆惊异的目光都看向我们，父母让我独自走进教室向老师报到。 走进陌生的新环境、我无所谓地看着一大帮的新同学，听着一个略有些外地口音的男老师向大家介绍我说：“这是信赖（新来）的差（插）班生揍香甜（周想天）。 大家鼓胀幻影（鼓掌欢迎）他。” 我听到老师的介绍不禁皱起了眉毛想：“什么破老师，什么破发音，什么揍香甜，鼓胀幻影，我怎么一下变成‘就香甜’还要‘故障换鹰’！！？” 我于是大声纠正老师的介绍说：“我叫周想天，不叫‘揍香甜’！ 我是插班生，不是差班生！ 你们难道想成为差班生！” 全班学生哄堂大笑，接着响起稀稀拉拉的鼓掌声，小学生来到新学校总会有陌生感，会有些许不适应，我却一点没有这种感觉。 窗外的老爸、老妈不禁眉头紧锁地离开学校。 他们心想：“不知儿子能否适应新环境，新同学、新老师。 下午放学回家再详细询问一下。” 我环视教室一圈，好在还有认识的两个女孩，她们是我的邻居柯汝棼和楼下303室的党娴淑算是熟人。 老师让我向同学们介绍自己后，分配我和住在我们楼下的党娴淑同桌。 老师领着我来到她面前说：“当仙术（党娴淑），这个信筒靴（新同学）和你住在一洞漏（一栋楼）内，你们应该相互吓唬梳洗（相互熟悉），你们要狐仙找箍（互相照顾）、狐仙进补（互相进步）。” 我看见同桌是党娴淑，也算是熟人，她还是个没有发育的小姑娘。 党娴淑给人一种潇洒大方的印象，她浓浓的头发扎着马尾辫，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小小鼻子下面有一个变化飞快的小嘴。 她看到我以前，嘴角是上翘的一脸微笑，我刚一坐在她身边，上翘的嘴角就撇了下来，对我不屑一顾。 一个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的怪女孩，我听说党娴淑是个画家的女儿，受艺术家母亲的感染，平时看不起人。 党娴淑看到我这个新来的同学，原来是住楼上的那个土里土气的小男孩，和我坐在一起，她嫌‘跌份’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后来，我知道，她喜欢白净脸、书生气十足的男孩子，全班没有一个男生符合她的要求，因此，不论哪个男生坐在她身边不久就被她整得坐不住，要求调开。 我本来想和这个住在楼下的女同学拉近些关系，却看到党娴淑冷着脸扭着头瞧不起我的样子，心里也不高兴。 还是少年心态的我，心里想：“当仙术，虽然你很漂亮，有什么了不起，你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呢！” 于是，我们俩坐在一起，谁也不理谁，接着在我们课桌上出现三八线。 到是邻居柯汝棼是个温和的小女孩愿意接近我，她从小就追着我玩，因此，上下学都跟我一起走，两人总是有说有笑的。 党娴淑对此无动于衷，照样和其他女同学一起上下学，对我是不屑一顾。 班里的男同学对新来的我也在观察中，只有我座位前排的男同学叫索宏图，见面就同我套近乎，我们俩很快成为朋友。 一天下午上自习课，我正在做作业，突然手肘被顶了回来，还疼得难受。 扭头一看，党娴淑以一只手肘用力顶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直接拧我胳膊上的肉，向这边挤回我的胳膊。 我也不甘示弱，用胳膊肘顶了回去，就这样，我们俩开始互相争斗。 我拿铅笔一划，她的本子上立刻出现一道铅笔印。 党娴淑也不含糊，一抬笔，在我的本子上留下了一条超长的对勾。 因为是上课时间，我也不能说什么，一下课，我就大声质问党娴淑说：“当仙术，你为什么用手掐我胳膊?” 党娴淑一脸不屑地说：“‘揍香甜’，因为你的胳膊先越线了!” 我说：“那你也不至于掐人，你们女生就会野蛮地掐人!” 党娴淑幸灾乐祸地说：“伟人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是你先侵犯了我的地盘，我要加倍奉还!” 我们就这样争论着，她不让我，我不让她，俩人像两只好斗的鸡涨红了脸，斗急了眼，甚至党娴淑竟然摩拳擦掌，想大打出手。 可我的门规不许我对她动手，我只好引动她的拳头，让她打不到我。两人越斗越凶，上课的铃声响起来了，我们才心有不甘地草草收兵，暂时结束了这场“战争”。 党娴淑感到憋屈，就想整治一下我，她是班里的大美人但是性格泼辣，连男同学都敢打，班里同学都即怕她又愿意巴结她。 在班里，党娴淑有很大威信，她就针对我悄悄布置一个整人计划。 这天下午，老师说：“咱们班的语文课代表家里有事，辞去了语文课代表的工作。 今天，咱们班必须选出一位语文课代表。请每位同学都要积极推荐。” 老师话音刚落，班里就有许多人举手，党娴淑举起了两只手。 老师说：“当仙术，你退居（推举）谁？” 党娴淑说：“我推举‘揍香甜’当语文课代表！” 接着好几个同学有男有女都推举我为语文课代表，结果，老师就不顾我的反对，直接任命我为语文课代表。 第二天晨光依旧，早上一起床，我来不及吃饭，拿上二个包子边吃边走，急急忙忙来到学校，交完了作业，便一屁股坐下来准备早读。 第九章 青年欲冲霄 做事莫心焦 第九回 遇事才知好与坏 我刚坐稳，组员们便纷纷上来争着背课文给我听，我只好丢下自己的书，让他们挨个儿地背课文。 丘寰宇背完了，司悯云背，……几个组员都背好了。 党娴淑又走过来坐在旁边我说：“‘揍香甜’组长，我背一遍课文。” 我说：“好，当仙术，你背。” 她开始背诵课文。 党娴淑背完课文，小组的人员就都背完课文了，总算没人来背书了，我给他们一一在记录纸作了记号。 就在我自己要到大组长那背课文的时候，党娴淑又上来对我说：“组长，刚才我背得不太熟，我再背一遍。” 我疑惑地看着党娴淑想：刚才她不是背得挺熟的，怎么又要背课文？ 而这时，她已经开始背诵课文了，我只好停下自己去背书的计划，听党娴淑背课文。 因为，老师昨天针对另一个小组出现的类似情况做出过指示：“组员来备述（背书）时，组长必须忍针（认真）听，不得退散足思（推三阻四）招解扣（找借口）。” 党娴淑背诵这一遍课文时，明显没有她上一遍背诵得流利。 她时不时地瞅瞅后墙上的挂钟，断断续续、磕磕巴巴地背着，党娴淑有时好像在回忆，停顿了很长时间，才又开始背课文。 党娴淑结束背诵课文，周想天就立刻去找大组长背书。 这时早操铃刚好响起，我只好无可奈何地退到了座位上，放下课本跑出去做操。 我边做操边想：“昨天，莫名其妙地我就被推选为语文小组长！ 你看看今天就来了报应！ 我最烦什么事，什么事就偏偏会找到我。 流年不利呀！” 而在我前面的党娴淑，则露出了一丝诡异又满意的笑容，认真地挥动着胳膊和长腿做操。 做完操，我走回教室，索宏图走上来悄悄对我说：“知道今天早上你被整，谁的主意吗？” 我说：“谁呀？” 索宏图说：“当仙术！ 前几天放学时，我就看见她和几个同学嘀嘀咕咕的，我今天早上上学，才看出来他们是合谋整你。 所以，我马上来告诉你。” 我说：“是她呀，没事，这还算整人！ 如果我要整起人来，比她坏十倍，可我不屑整她，好男不同女斗吗！ 谢谢你告诉我事实，今后咱们永远是朋友。”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进教室。 上学时间一长，我用大方和热情同全班同学都搞好关系，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在90分以上，班里的男同学都愿意和我交往。 我的性格比较豪爽，很快就和班集体融合在一起，许多女生都愿意与我说话。 只有我和党娴淑之间，从上学见到的第一面开始就一直格格不入不能和缓。 我很长时间没有回去看爷爷奶奶了，一个周末，我回到爷爷家，爷爷奶奶见到我回去看望他们，非常高兴。 给我做了许多爱吃的菜。 我吃完中饭后，就去找许久不见的关天下聊天。 关天下说：“麻秆最近忙些什么？” 我说：“还不是就两样，练功、学习！ 小眼镜儿，你呢？” 关天下神秘地说：“我父母已经回国做生意，我在跟着父母炒股票呢！！” 我说：“最近，我父母也在捣鼓股票上市之事，我没有在意。 你们是怎样捣鼓股票的。” 关天下说：“你外行了，股票上市和炒股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二码事。 股票上市很复杂，企业没有点背景和路子不可能上市。” 关天下眨了眨小眼睛接着说：“个人炒股就非常简单，以个人名义开个股票账户，选择好股票，个人买入卖出就可以了。” 我说：“这样简单，你帮我开个股票账户，我将每年的红包钱，用于炒股，尝试一下这个新事物。” 关天下说：“你有多少‘私房钱’？” 我说：“10万元左右。” 关天下说：“呵！ 底子厚呀！ 那你是大客户了。” 我说：“我没有时间炒股，你来帮我炒股。 盈利每年你拿15的提成，亏本算我的，如何？” 关天下激动地说：“没问题，这下我手头有大笔资金可操作，太好了！ 你将身份证给我，我明天就给你开个炒股帐号。” 我说：“好，这是身份证，一周后，我看爷爷时，你还给我。 最近年永浩没有找你的麻烦？” 关天下说：“年永浩也换了学校，现在是‘瘦猴’当头，‘胖子’、‘结巴’、‘大壮’等人跟着，这几个人从小就跟我玩到一起，因此，我们之间没有矛盾。” 我记得，老爸说过：没有永久的敌人，不久，因为一件事我和党娴淑的关系一下子翻转过来。 那是一次课间休息时间，党娴淑突然肚子疼，我见她满脸煞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并用手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痛苦地呻吟着。 老师还没有来，全班同学都傻呆呆的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却记起，党娴淑的症状极像老妈一次犯病的模样，当时，老爸急忙将老妈送医院。 结果，老妈因查出急性阑尾炎住院开刀治疗，一下住了1周的医院。 那是，医疗条件没有现在先进做切阑尾手术算是大手术。 后来，老爸对我说：“治病救人如救火，不能掉以轻心。” 我记住了老爸的话。 我估计，党娴淑可能也这个病。 于是，我很焦急问道：“当仙术，你怎么了？” 她忍住痛，只是轻声地回答了一句：“我没事，坐一会儿就好了!” 我却生气地说道：“什么叫没事啊！ 走，赶紧跟我去学校医务室检查! 否则，就来不及了。” 党娴淑痛苦地说：“不用了，我走不动路。” “当仙术，我告诉你，赶紧跟我走！ 出事就麻烦了。” 说罢，我不顾她的挣扎背起她跑向校医室。 到了校医室，党娴淑坐在椅子上，校医给她做了初步诊断，很可能是急性阑尾炎。 他立即打电话叫了120，过了10几分钟，救护车到来将党娴淑送去了医院。 第九章 青年欲冲霄 做事莫心焦 第十回 偶伸援手对立消 医院检查出急性阑尾炎，留党娴淑住进病房，经过二天检查，第三天动手术。 手术完一周以后，党娴淑才出院。 出院当晚，虚弱的党娴淑和母亲池芸霞来到我家，感谢我及时将党娴淑送去校医室，她才得到及时治疗，没有出大问题。 几天后，党娴淑回到了班级，身体仍然虚弱。 我学着老爸照顾老妈的样子，积极地为她去接水，打中午饭，比其他女同学都热心。 我还不时地关心地问道：“当仙术，怎么样，肚子还疼么?” 党娴淑看着我忙前忙后，好像比自己家人生病了还要着急似的！ 她心里想：“没有看出来，‘揍香甜’是个如此热心肠的人，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关心我，有人关心滋味真好。 以前，我对这个男同学的态度有些太过份了，今后，我要对他好一点。” 党娴淑只感受过母亲的关心，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男同学的关怀，这种感受也让她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种异样感觉。 党娴淑此后看我也顺眼多了，‘揍香甜’也变成周想天，她开始瞅着我开心的笑了。 她笑得那么安逸，那么畅快。 她心里为有了这么一个关心自己的同桌而觉得心情愉快，那段时间放学我和柯汝棼一起护送她上下学。 从此以后，党娴淑总是会咧嘴朝着我笑，她的笑像阳光般灿烂温暖； 不管我心情多糟糕，只要看见她笑，心情便会自动好起来，所以我总是在心里叫她“开心果”。 我又有时间请老师讲一讲他的经历。 我注意到老师上次聊天提到‘女同学’，这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学生最为敏感的话题。 我就有意引导地说：“老师，您在中学也会接触很多女同学，你是怎样和他们相处的呢？ 老师我想让你讲一讲具体事情以便于我更加深入体会和学习。” 冷啸天说：“我们初中时，男女同学之间交往的界限，分得非常清楚。 如果，男女同学之间非正常接触多了，同学之间就会传，谁跟谁好上了。” 我好奇地说：“那您是否有好上了的女同学？” 冷啸天说：“你甭说，还真有一个女同学追我，我们俩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走到谈恋爱那一步。 现在想来她的影子却影响我后来选择对象的标准。” 我说：“这样神奇！ 老师，您快讲讲此事，让我也学习一下如何与女同学相处。” 冷啸天说：“我就先讲一讲，一个对我影响巨大的女同学！” 那是吾的13岁那年，按照国家“教育改革”的要求，全体初中一年级的学生，一个学期只有一半时间用于课堂学习，其他时间都必须去上社会实践课。 因此，学校上一段文化课就必须组织去学工、学农或者学军等让学生们在学校外上社会实践课。 1968年4月，学校组织全年级到京城北郊的清河陶瓷厂学工劳动为期20天。 学工劳动的目的是，让学生们通过劳动向工人阶级学习，学习他们的优秀品质。 此次学工劳动对冷啸天来讲却发生了一段难以忘怀的故事。 在清河陶瓷厂里，全年级学生被分散到各个车间、各个工序从事各种劳动。 吾独自一人被分配在球磨车间工作。 清河陶瓷厂的球磨车间的工序是将在石料仓库堆放的拳头大小的4、5种石料按比例用铁锨装入小推车。 再将小推车推到电梯里，送上5米高的钢铁制成圆形球磨顶端。 从球磨顶端的圆型窗口倒入石料，用水管注入定量的水，然后关闭圆型窗口并加以密封。 这些程序全部完成，开始设定时间启动球磨旋转，圆形球磨之中的所有原料就和水混合起来，在圆形球磨里磨成了适合灌浆用的陶瓷原浆。 球磨到时间停止转动后，打开圆型窗口，倒出热乎乎的陶瓷原浆。 陶瓷原浆被马上送到成型车间制作陶瓷毛坯，陶瓷毛坯做好晾干，再送到成型车间烧制成陶瓷成品。 球磨车间一天3班倒，每班工作时间8小时，24小时连轴转。 吾被安排上正常班，吾是第一次接触工人的劳动生活很新奇，也很认真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每位同学的上、下班时间不一样，下班后，学生们就各自回家，碰不到一起。 5班学生们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我们相互之间已经基本了解，大家相互交往已经不太分帮派，只凭自己好恶建立了亲疏不同的关系。 吾只有在吃中午饭时，才能够碰到分配到在其他工序的同学们。 吾特别希望在吃饭的时间内，与谈得来的同学们见见面、聊聊天。 就这样过去15天，吾正在职工食堂和男同学们边吃饭边聊天，突然一阵骚动和喧哗声传遍平静的食堂。 在一群女同学饭桌旁，一个女同学被一群工厂小青工围在中间。 当时老师已经吃完饭，离开食堂，其他女同学愣在旁边也不敢管。 吾放下饭盒定睛看去，被围住的女学生是小团组成员姜吟。 这时的姜吟已经开始发育，挺拔的身体里散发出特有的气质，让她走在工厂的人群中像鹤立鸡群；吸引了工厂中一群年轻工人的注意力。 他们经过十几天的观察议论，几个青春冲动的青工上前搭话，要求姜吟提供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 姜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她抗争几声后，在几个软磨硬泡的年轻工人面前就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情况。 她吓得脸色惨白缩在饭桌旁一声不响地低着头全身颤抖。 看到身体卷曲，瑟瑟发抖的姜吟，一股侠气陡然升起。 吾禁不住高喊：“不许欺负女同学！”就冲到姜吟身前，去阻止那帮小青工。 小青工们看到一个小个子男同学上来挡在姜吟身前，有些人就散开。 但有一个穿着时髦的青年没有走开，他白净脸、大眼睛、鼻直口方，眼中露着不可一世的神色。 第十章 二代人不同 都在红尘中 第一回 挺身而出救少女 他仗着父母是京城市造反派头头，平时就是藐视一切的混不吝，面对工厂领导都敢破口大骂。 他撇着嘴角扬着头，两眼微红狠狠地瞪着矮一头的吾。 时髦的青年从牙缝里挤出一串话说：“小屁孩？ 滚开！ 我就是要同她相好，关你屁事！” 同时一掌推向吾。 吾想都没想，抬右手用十三势的手法，粘住对方推向自己手掌的手腕一捋，时髦青年立刻被引得身体前冲向吾右后方踉跄摔出，差点扑在地上。 全食堂的人立马愣住，一个18岁的小伙子竟然被一个13岁的弱小男孩摔出去，众人一片哗然。 姜吟也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吾。 吾也对自己学十三势后，第一次实战的反应及效果感到惊讶。 吾想：“我好像天生就会用十三势。 真神了！ 可能是本命年刚过，好运就来临。 但愿我的运势越来越旺！ 功夫越来越强！” 小青年因为被中学生将他摔了出去，当众露且儿。 他热血上冲，脸腾的一下红到脖颈，他稳住身形后，马上转头双眼血红地瞪着吾。 小青年练过摔跤，他是意图把吾抓住并狠狠扔出去。 于是他双脚迅速迈出斜丁步，双手抢把抓向吾的肩部把位，准备使出‘小得合叻’，将吾也摔出丈外，在众人面前挽回颜面。 吾不慌不忙地伸出左手，粘住小青年的右手向后一捋，小青年又被引得向吾的左后方摔出，这次直接扑倒在地上。 这下吾体会到十三势借力打力的特点，只要能够使出招式就能“四两拨千斤”，对方使出的力量越大反而摔得越狠。 此时，领队老师闻讯赶来拦在两人之间，阻止打斗继续下去，工厂保卫科的人也跑过来，上前了解情况。 一番诉说后，小青年梗着脖子、红着眼睛瞪着吾，被2个保卫科的干部带走了。 “冷啸天，谢谢你救了我。”姜吟满脸感激地上前轻声说道。 接着她身体一软就要倒下，吾急忙扶住并看着她的眼睛笑道：“不用谢，这是小事一桩。 不论谁有难我都会帮助。” 其他女同学赶紧上来扶着她坐到一旁餐椅上休息。 由于出了这种事，学校和工厂两方商量后提前结束这次学工活动。 第二天，姜吟和母亲吕巧娅一起来到吾的家登门感谢，父亲、母亲、吾和妹妹在家。 “吕老师！！ 你是稀客上门呀。”母亲说。 吕巧娅说：“我和女儿一起来，谢谢你儿子。 他在工厂从几个大小伙子的手里救了姜吟，他还把一个高出一头的小伙子打得摔出去两次。” “这种大恩，我们无以为报，只好以鞠躬致意。”吕巧娅说完两人一起给吾鞠了一躬。 母亲和父亲手忙脚乱将两人扶起。 “吕阿姨，姜吟是我同学，有人欺负她我肯定要管。 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吾对吕巧娅说。 “吕老师，我儿子从小就向往做侠客，他做了好事从来不同我们家长说。 这次救姜吟也没有同我们讲，冷啸天以后做好事必须要向父母说一声。 要不然我们搞得多被动。”父亲说。 “我哥哥一直就是做好事不留名，我都遇到好几次了。”妹妹说。 “月天，以后你看见哥哥做好事，一定要告诉爸爸妈妈。”母亲说。 “好的，爸爸、妈妈。”妹妹说。 “冷羲宗，你们的家教太值得我们学习。 小小年纪就做好事不宣扬。 已经有侠客风范。”吕巧娅说。 学工结束就继续上课。 吾为救姜吟，打赢一个18岁青工的事情在年级中传开。 附中帮、体院帮和树村帮中，可就有人不服气了，不断前来约架，吾却不能应战。 吾知道在同学中，只要正面交锋已经没有对手。 师父要求不能炫耀武功，特别是不能对普通人出手。 这时吾只有一个办法应对，一直认怂到底，让对方找不到打架的借口，从而打不起架来。 2班的魏武崖是个打架好手，在校内曾经1人对5名同学都打赢了。 魏武崖听说吾能打败小伙子，30个不服，40个不忿地要与吾比试。 放学时，他蛮横地截住吾。 “你就是冷啸天，听说你打败了青年工人，我却不怵你。咱俩较量、较量！”魏武崖直接‘茬’架说。 “我是冷啸天，我不想打架。 你非要打，我直接认输。 我怵你。”吾说。 魏武崖一下子无语，眼睛看着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直接认输的事情，这样，让他没有叫板的支点。 他愣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看热闹的学生没有看到打斗，也扫兴地一哄而散。 从工厂回来之后，姜吟坐在吾身边，看向吾的眼神就不同了。 姜吟亲眼看到吾在工厂中打败小伙子的惊人之举； 她又大我一岁，女性心理发育要早于身体发育，产生渴望接触这个男孩的需求。 她想进一步了解吾的方方面面。 姜吟原来回家是跟女同学一起走，已经改为约吾一起回家。 初夏的热情赶走春风，树荫下蝉鸣渐起。已经青春萌动的姜吟红着脸，主动递给吾一张纸条。 吾打开纸条上面写道：“在被几个小青工骚扰时，我浑身发抖差点就要休克。 这时你突然出现，让我感到你异常高大。 你为我勇斗流氓的行为让我看到你的侠气。 你那双发亮眼睛让我看到你少有的坚毅。” 吾看了一眼盯着他的姜吟，继续看纸条：“你扶我的双手传来的暖流使我身体一下温暖起来。 当时我就希望多接近你，冷啸天，你愿意多接近我吗？” 吾收下纸条，脑袋瓜子一片茫然。 吾认真地看了一眼姜吟，不知说些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转回头继续向前走。 姜吟没有等来肯定明确的答复，她失望地看着吾离去，然后咬了咬嘴唇，迅速跟上吾回家的脚步。 姜吟性格随母亲，有一种百折不回的韧劲，她继续坚定不移地向吾表示出她的态度。 第十章 二代人不同 都在红尘中 第二回 再战顺子大反转 一天，暖暖的斜阳照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姜吟主动地和吾并排走着。 “冷啸天，我不明白‘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意思。 你能解释吗？”她灵动的大眼睛看着吾说。 “这是北宋婉约派词人秦观在《鹊桥仙》中的一句，还有另一句更有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如此明了的词句，你真的不懂？ 还是你心中另有所求？”吾说完讶异地看了姜吟一眼。 她脸一红不说话了。 这种暗示出现了太多次，但是，每次所出的不同词句都难不倒吾，姜吟就更想了解吾了。 从此以后，姜吟经常有意地接近吾。 由于当时社会上的影视作品全是斗争的主题，不能涉及男女关系，父母们也羞于向子女讲诉男女成长中生理问题；以前的国内外文学作品全不让看。 男女同学之间的相处，都是随着年龄增长的自然发展，发育早一些男女学生之间，已经开始青春萌动的相互吸引。 学校里时不时出现一些谁和谁好上了，谁又和谁崩了的传闻。 学生之中男女关系是最敏感的话题。 姜吟几乎天天用各种理由接近吾，吾仍然像平时一样对待姜吟，没有更进一步的表露。 她在接触中经常用身体各个部位触碰吾，试图引起吾的回馈，吾也没有更多反应，一心只关心自己练功的进度和感受。 学校里渐渐传出我俩相好的消息，吾对此无动于衷，姜吟也淡淡地沉默着，吾在她这种表面平静下，似乎看到一种释然。 小满已过，芒种来临。 向大师兄学拳大约两个月后，吾就能独自打出全套84式拳法，吾接着是学刀法。 吾通过盘架子慢慢体会到，十三势的劲力发出，由脚而腿而腰，发出的是完整之劲，有根之劲。 十三势至大成时，应是尚意而不尚力。 1968年4月23日，谷雨节气刚到，天气已暖，吾接到“顺子”转来的战书要和他一决胜负，时间地点都写在纸上。 吾一看战书，知道就是龙潭虎穴他必须去，否则妹妹会遭殃。 况且，吾练了近2个月的功夫，初步体会到本门功法的运用。 吾正好利用这次机会试试吾的能否将2个月前打不过的“顺子”出手制住！！ “顺子”是外号，但是传着传着，就成为名号了，本名王华顺却很少有人知道。 他是一个工人的儿子，身材粗壮，四肢发达，两个乌黑发亮的眸子透出一种逼人的煞气。 让普通人看到会产生阵阵寒意。 10天后，到了约定时间，吾没有同家人说，只身抵达所约地点。 顺子身边有4位青年分立两边，看到冷啸天来到对面，顺子说：“冷啸天上次没有打完，咱俩继续打。 一绝胜负。” 吾不置可否，却指着另外4个人问道：“这4位朋友是？” 顺子说：“他们是来观战的朋友，不会参与。” 吾说：“既然这样，那就开始。” 两人站好位置，顺子上前一步右手迅猛出拳，拳头带着风声卷向吾。 可以看出顺子是想一锤定音，一拳结束战斗。 吾抬左手搭上来拳的手腕一挒，来拳就偏离方向； 顺子急忙缩回右拳，再猛力击出左拳。 只见吾的手搭在顺子缩回的右拳上，跟着就到了顺子的胸前。 没有等到顺子的左拳击中吾的身体，吾一个进步旋腕轻轻一按，顺子就感到一股大力突然从按在自己胸前的手掌中传出。 顺子的身体一下就向后弹出，连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顺子没有想到吾只用一只手就能攻防兼备，后发先至，一击就逼退自己。 顺子愣愣看着吾心中暗想：“他的功夫怎么提高这么快？ 上次打架他一直处于下风，而且是个生手。” 顺子想：“只是过了几个月时间，一只手就既能防守，也会进攻。 看来我已经打不过他了？” 同来的4位青年也面露惊讶相互看了一眼，心想：两人功夫相差太悬殊了！ 顺子上次是如何能打平手的？ 顺子不愿意在4位朋友面前露且儿，他眼珠一转说：“我今天身体有病，不跟你打了，冷啸天咱们另约时间再战。 不分出胜负不算完。” 吾也没想到只向大师兄学了2个月的功夫，就能一招胜敌。 吾心想：“自己技击技术提高这么多，从今往后如果不用诡计，顺子已经无法打败我了。” 吾心里有底就应道：“我奉陪到底，你选时间、地点。” 双方抱拳然后离开。 上次，吾与顺子交手从开始动手就一直处于下风，基本是只防不攻地苦苦支撑。 当天幸亏顺子有事要离开，他主动停止了打架，否则吾当天就败了，也就没有今天的打斗了。 顺子的战斗力非同凡响，他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各种打人之术烂熟于心，因此，出手就是狠招。 他的水平没变，就证明吾的功夫长了一大截子。 初尝成果，吾更加佩服十三势，他想这样学下去将会横扫一切，人前显圣。 吾天认为自己做侠义之士的愿望可以尽快实现。 由此，吾学拳的动力满满，积极性爆棚。 回到家中，吾对妹妹说：“今天开始，我只欠你两人情！” “为什么？”冷月天问。 “刚才，我为你同顺子打了一架。”吾说。 “一定赢了！”冷月天说。 “当然了，干脆利落，一招胜！”吾说。 “太好了，我还你一个人情。”冷月天说。 “但是，他不服，还要打一次。”吾说。 “哥哥，没关系，我坚信王爷爷的徒弟，一定会打服他的。”冷月天说。 “谢你吉言！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吾说。 记得有一次班里数学考试，数学老师很严格，考试时，要是被老师发现谁在小抄的话，那他就死定了！ 数学，吾最在行了，做试卷时，吾没有注意到姜吟时不时看吾，不一会儿，吾做完了数学考试卷。 第十章 二代人不同 都在红尘中 第四回 憨少年浅尝初吻 “你去，早点回来！行李还没有收拾完呢！”吕巧娅说。 姜吟拉上吾的手到一个僻静地方，两人并肩坐下。 姜吟看着吾抱怨地说：“冷啸天，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几天了。” “你怎么突然要去四川呢？”吾抓住姜吟的双手问。 “我早就想对你说，又不好意思开口。”姜吟红着脸，喃喃地说。 “为什么呢？你不是一直想同我要好吗？”吾放开她的手说。 “你可一直没有反馈呀！现在我们全家要走了，我可以向你说了。 你知道，陶瓷厂小青年被你打后，仍然忘不掉我，最后得了失眠症。小青年就闹着要找到我，闹了将近一个多月，他的父母没有办法，只好动用关系找我。 30天前，小青年亲自上门提出同我谈恋爱；被我拒绝后，小青年仍然不放弃，不断上门骚扰。 小青年的父母也来过我家三次，他们使出各种威胁利诱的手段，做我们全家工作。”姜吟红着脸，看了一眼冷啸天磕巴地说。 “他们搞得我们全家天天不得安宁，无法正常生活 “这个混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你早告诉我，我会狠狠打他一顿。”吾听到这里愤怒地说。 “我和家人就是怕你冲动才不敢告诉你。如果，你打重了他，他们家凭着强大的关系网，一定能够找到你，你们家已经遭了很大的罪，如果再来这样一出，你们的麻烦就更大了。”姜吟看着吾说。 “谢谢你们想的周全。”吾感激地说。 “我们全家叫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不胜烦恼。 惹不起躲得起，我父亲通过关系联系到四川的一所大学，那里正好需要音乐老师。”姜吟眼露希冀地说。 “真是被逼无奈。”吾沮丧地说。 “我们全家下决心跳出这个是非之地，一起搬离京城，到成都去生活。他们总不会为了我追到成都去！因此，这事我们只能自己承受。”姜吟坚定地说。 “事情到了这种程度，你和父母也是没有办法左右局势。我此时才感到，时事比人强，个人再努力也改变不了时事，只能顺着时事。”吾想了想说。 “我突然靠着你的那天，正是我知道咱俩就要天各一方，心中百感交集而产生的一时冲动，也是我平时积压着的想同你发展关系的感情释放。 那天之后，我心里的压抑一下子就消除了很多，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好了，我要回去帮助父母收拾行李去。”姜吟笑着说。 两人说完，姜吟就回家了，我呆呆地、脑袋木木地，平时的机灵劲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1968年6月15日，姜吟在离开京城的前一天的傍晚，到吾家，叫出吾道别。 两人慢慢走到僻静之处停下，姜吟和吾身子靠着身子并排坐着。 “我要走了，咱俩马上要分开，在中学咱俩相处的每一天我都会记在心里，我走以后你要常常来信。 这是通信地址，你必须经常来信，不要忘了我。 冷啸天，我会永远记住你。”她恋恋不舍地扭头看着吾说。 说完，二滴热泪从明亮的大眼睛里流下来，吾伸手替她轻轻地抹去热泪。 吾感到，她的脸冰冷拔凉，就在这时吾的嘴唇却被她滚烫的红唇封住。 姜吟眼睛闭着，身体微微颤抖着抱紧了吾。 吾感到从她的双唇涌出一股热流传遍全身，吾也伸手抱住她，全身紧贴住她的身子。 吾用颤抖的嘴唇回吻着她的嘴唇，俩人就这样保持很长时间热吻。 此时，冷啸天感到天上嫦娥正在低头看向吾俩，群星也对两人眨着眼睛，微风徐徐拥抱着俩人，昆虫也在吾们耳边伴唱。 直到她推开吾，头也不回地跑了。吾还在呆呆的留在原地，长时间回味着姜吟滚烫的身子传导来的热量以及热烈的吻。 大多数故事的开头，总是适逢其时，就突然而至；而故事的结尾，总是已入佳境，却天各一方。为此，吾在她离开的当天夜里写了一首小诗，纪念这段经历。 《走向远方的故人》 自身功夫固，便把同学护。 感动红颜心里悟，平时频接触。 主动递纸条，心迹尽表露。 同学碎语全不顾，也要近身处。 工厂小青年，求爱被挡住。 死皮赖脸让人怒，搅得没法住。 一气离京城，躲避去成都。 临别递初吻，两人真情露。 姜吟离开以后，最初，她一天一封的给吾寄信，刚开始吾的脑海里，还有姜吟靠着吾的身影和被吻的感觉。姜吟不在身边，吾也有些失落，就回了几封信。 随着时间的推移，姜吟的来信就越来越少，吾的回信也越来越少，后来双方就不再通信了。 时间仿佛是记忆的过滤器，太久没相见的人，会慢慢的连想念都没有了。 在吾的心里姜吟的音容笑貌渐渐淡去。她只是个远方消失的一个剪影，偶尔在吾的脑海中闪现。可是，在吾面对其他女孩时，姜吟却是一个比较标准。 人的流动性非常大，地球却非常小。 14年后，吾又一次见到姜吟，而且是和爱人白晓月一起在成都大街压马路时碰上的。估计，这也是老天爷安排的一次意外邂逅。 1982年春季，吾被飞天部外事局派遣到千里外的约旦国从事国际工程承包工作。 1984年5月，吾工作二年后回国有两个月休假，吾用半个月时间在京城处理好必须要交接的事情。 为了补偿爱人白晓月有二年没有和吾一起生活，两人决定用一个月时间来一个二次旅游度蜜月。双方商定一起去游览祖国西南方向的风景名胜。 吾和妻子从京城乘火车到成都后，先去了都江堰。 第十章 二代人不同 都在红尘中 第五回 千里之外遇远客 都江堰水利工程是由秦国蜀郡太守李冰及其子率众于公元前256年左右修建的，两千多年来一直发挥着防洪灌溉的作用。 它使成都平原成为水旱从人、沃野千里的“天府之国“，至今灌区已达30余县市、面积近千万亩。 都江堰水利工程是全世界迄今为止年代最久、唯一留存、以无坝引水为特征的宏大水利工程。 吾和妻子接着去了武侯祠。 武侯祠内，古柏森森，环境幽雅，殿宇宏伟。它肇始于公元223年，是中国唯一的一座君臣合祀祠庙。 武侯祠也是最负盛名的诸葛亮、刘备及蜀汉英雄纪念地以及全国影响最大的三国遗迹博物馆。 吾和妻子又去了杜甫草堂，它完整保留着明、清的建筑格局，建筑古朴、林木清幽。 杜甫草堂是中国唐代伟大现实主义诗人杜甫流寓成都时的故居。 公元759年冬天，杜甫为避“安史之乱“，携家入蜀，在成都营建茅屋而居，称“成都草堂“。 傍晚，吾和妻子就在师父王飞逸的师弟马天风家附近的旅馆住下。 吃完晚饭，两人携手前去，登门拜访师叔马天风。 马天风是个60岁左右的瘦小老汉，面色微黄但两眼烁烁发亮。 师叔马天风笑逐颜开地迎了上来，一手拉住吾一手拉住白晓月走进小院。 此时正逢周末，马天风正在教徒弟。 院中站着几个弟子，马天风向徒弟们介绍：“这是我师兄王飞逸的关门弟子叫冷啸天，他携夫人白晓月旅行结婚至此。” 吾向他们抱拳行礼，然后相互寒暄致意。 随后跟着马天风走向正堂坐下，马天风问：“我师兄王飞逸最近身体怎样？” “我师父让我前来拜访师叔您，他身体很健康。”吾说。 “你练功达到何种程度？”马天风问。 “我的功力已经接近从心所欲。”吾说。 “你已经接近从心所欲？那我来了兴趣。翟天保，你来同他听听劲。”马天风说。 马天风让一个40岁左右的大徒弟与吾听了听劲，两人平手。 然后马天风直接同吾，试了一下手，两人还是平手，马天风的徒弟们个个露出惊异之色。 其实，吾并没有露出全部水平。 马天风一试就感觉到了，吾在让他。 马天风高兴的说：“藏而不露，还知守拙，前途无量呀！不愧是师兄的关门弟子。徒弟们，你们要向冷啸天学会这种处事之道。” 吾和妻子呆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 马天风说：“你们回去向王飞逸师兄问好，我们有37年没有见面了。有时间我会去拜访他的。” 吾和妻子向他们道别走出院子。 离开马天风的院子，出门就是街道。 吾对夫人说：“咱俩一起散散步，感受一下成都的风土民情，再回旅馆。” 吾和妻子就手挽着手，慢悠悠的走在高低错落的街道上，观赏着成都的风土民情。 成都人好像最爱打麻将，道路两边的麻将桌星罗棋布，每桌麻将都围满瞧热闹的人们。 小摊上的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大街小巷中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这种氛围和京城的胡同气氛大相径庭。 吾和妻子走了一会儿，见前面一群人围住一对男女。 这群人中有人见我们到来就说：“又来一对噻，正好！一块乐乐。” 原来，这些人是一群游手好闲街头混混，正在找乐子。 吾看向那对男女，只见他们穿着得体，女子肤色白皙，身材苗条，五官端正而显得秀气，她身上散发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文艺气息。男子护着她不让混混触碰她。 吾感觉这女子的身影有些眼熟，当她的脸转向冷啸天这边时，突然一个名字浮现在冷啸天脑中：“姜吟！” 吾急忙拉住白晓月的手，挤开人群上前轻声问道：“是姜吟吗?” 女子身子一震，猛地抬起头看过来，惊讶道：“冷啸天！你怎么来成都了？” 白晓月也惊异看向姜吟，顿时心潮翻涌。穿着得体男人也惊异地看向吾。 吾指着混混们沉声问道：“姜吟，这是怎么回事？” 姜吟说：“我俩逛街走到这里，他们拦住我们不让离开，说是要同我们玩玩儿。” 吾眉头一皱，二目圆睁，转身瞪着混混中领头人说：“你们想怎么样？” 领头人有30多岁，眼神里露出点点刺芒，阴狠狠地说：“我们留下女娃子交个朋友，难道不行吗？” 吾反问道：“有这样交朋友的？” 领头人说：“你又是谁？狗抓耗子。” 吾说：“他们是我朋友，朋友有事我自然会管。请你们抬抬手，让我们一起走。咱们之间好说好散，都别伤了和气。” 这个领头人见吾如此口气说话就说：“你们想走？可以！但要问问我的拳头。否则，你们俩也要留下来交朋友。” 吾手指着姜吟说道：“好，我俩留下，你让他俩走。” 领头人说：“不行，只要你能从我的拳头下走过去，你们4个人可以一起走。” 吾说：“你说话算话？” 领头人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吾说了一圈话，就是等着这句话呐。 因为吾边说边观察，吾已经看出这群混混中，只有领头人功夫高些，其他人就不值一提。 吾只要打服领头人，其他人就是刀拍黄瓜小菜一碟。 于是，吾拍了拍白晓月的肩膀说：“我俩较量一下，你在一旁观战，完事咱们继续逛街。” 白晓月点了点头。 吾抱拳对领头人说：“请了。” 领头人也抱了抱拳，吾向前一步走入小混混腾出的空地中站稳，等着对方出招。 领头人看到吾站在那里，迅即一拳飞向吾的面门，吾一看出拳方式就知道是通臂拳。 吾抬手一领，听到他的拳劲还在向前，顺势一捋，对方的根就浮了起来。 领头人赶忙身体下沉回压胳膊同时击出另一拳，吾听到他回撤的动作就顺势上步出掌跟进，手掌触到对方的肩头吐出真气。 第十章 二代人不同 都在红尘中 第六回 有缘无份无离愁 领头人另一拳走到一半就一个趔趄，向后倒退数丈。 这时，吾听到身侧空气有异动，吾迅速向前迈步，然后侧身一捋，一个人就扑倒在吾的身后。 原来这群混混看见领头人吃亏了，就仗着人多，一拥而上，认为，人多就能把吾打趴下。 这时，又有两人扑了上来，吾抬手引着一人向另一人打去，这人一拳击中对方双眼。 另一个人大骂：“他妈的，你偷袭我报私仇。” 两人自己打起来。 又有4人一起攻向吾，吾一闪身打倒一人，又引一人打向另一人，再将最后一人打倒。 动手前后用时不到二分钟，7个人都吃了亏。这下没有人敢再上来。 领头人这时才停稳身形，吾冷冷地看向领头人，眼中已经透出凛人的杀气。如果再有人挑衅，吾就准备施以重手。 领头人看到情况不对，心里一紧。 他眼珠一转，马上生气地吼道：“莽娃儿，你们他妈的坏我规矩。” 他上去一拳打得没有倒地的偷袭者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领头人然后抱拳说：“对不起，我没有管好手下，让你见笑了。你是高手！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我已经领教了你的功夫甘拜下风。请问尊姓大名。” 吾说：“我叫冷啸天。” 领头人说：“在下许耀峰，练的通臂拳。通过交手我就知道比你差远了。请教你使的是何拳？” 吾说：“十三势。” 领头人带着一丝疑惑笑道：“十三势？受教了。你们4人可以离开了。” 吾让白晓月、姜吟和她男朋友在前面走出人群。 吾回身抱拳说：“谢了哥们，你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功夫还会提高。我敬佩你的为人，由于有事在身我就不多留了。 但是，你最好能够约束你的手下，否则遇到高手吃亏的是你们自己。” 吾离开这群人时，还是听到领头人小声说：““莽娃儿，不要怪我打你，如果我不来那一下，那个高人就会下狠手，你们几个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要在家躺半年。” 混混们说：“谢谢，大哥眼明手快，救我们于水火。” 那群人聚了一会儿就都散去。 4个人走离现场后，停在一个街头公园内。 姜吟指着吾向她男朋友介绍说：“这是我在京城时初中的同学冷啸天。” 吾指着白晓月对姜吟说：“这是我爱人白晓月，我出国工作回来有两个月假期，我们旅行到此。” 姜吟同白晓月对视后，微微点头相互一笑。 姜吟指着男朋友对吾和妻子说：“这是我男朋友赵启忠，现在四川交响乐团工作。” 吾同赵启忠握了握手说：“冷啸天，京城人，这是我爱人白晓月。” 吾说：“姜吟，你现在干什么工作？” 姜吟说：“我在上声乐研究生，即将毕业。” 吾说：“都是大音乐家了。你们俩有夫妻像。我先祝你生活快乐，早结连理。” 姜吟说：“谢谢你的祝福，有时间到我家去聊聊！我父母来成都很长时间都快不会说普通话了，见到你，准会笑得合不拢嘴。” 吾说：“我们旅程安排太紧，我俩马上去青羊宫，明天就要离开成都。咱们留下电话号码，以后，有机会出差时，再找你和伯父、伯母聊天。” 4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相互道别，临别时，姜吟用手挽着赵启忠的胳膊，深情地看了吾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吾看着两人背影有些失落地感叹道：“少女已然成人，忘却故人远方；心中虽有回味，却是真情不再。” 吾眼看远方低声地说：“人和人之间的关联是非常有趣的，我和姜吟之间看似就要走近，突然就变得远在天边。看似不会相见的两人，一下子就又碰到一起。 人们常说缘分天定，我和她之间是老天牵线的有缘人，但是有缘没份。” 听着冷啸天还在喃喃地小声说着，似乎沉浸在过去时光出不来。我拉住冷啸天双手一动，让他回到现实中。 我说：“老师，人和人之间的关联是非常有趣的，少年的您和姜吟之间的关系只在朦胧状态。但是朦胧状态却可以让人浮想联翩，联想出许多情感。” 冷啸天说：“自古少年自多情，这句话一点没错！” 我感慨的说：“您们两人之间是分分合合，曲折离奇。人们常说缘分天定，您和姜吟之间是老天牵线的有缘人，但却有缘没份。” 冷啸天看着我说：“姜吟虽已经远离我，但是她音容笑貌还是或多或少地影响着我，我总是以姜吟做标准去比较其他女孩。” 我说：“看来男女之间的第一段感情总是令人印象深刻。最近，听到许多人说，一代不如一代。 我特别反感。老师，您对此如何认识？” 冷啸天说：“我跟他们正好相反，我认为今必胜夕。” 我说：“老师的观点我赞成，您详细说说，我回头也拿您的观念反驳他们。” 冷啸天说：“当今社会上有许多人在说，新一代的年轻人，不服管教，个人主义严重，一切向钱看。 整个社会今不如昔。我不认同这个观点。” 冷啸天继续说：“伟人曾经将中国的希望寄托在年轻人身上。 现代中国的年轻人大多数积极向上的，中国的建设也在飞速发展，如果，没有大多数人的努力工作，怎能有国家的飞速发展。” 我说：“老师说的好，国家建设是老人在干，年轻人也在干，国家每前进一步都是我们年轻人与老人一起干出来的。” 冷啸天说：“改革开放后成长起来的一代年轻人，有人说是垮掉的一代人，我不这样看。 就拿四海公司的年轻人来说，他们思想开放，知识丰富，工作努力。如果没有每个人将力量汇集到公司指明的方向上，上下一心，同舟共济，四海公司不会出现近期的迅猛发展。 从这点可以看出，四海公司的大多数员工是蓬勃向上的，四海公司的主要领导是不断进取的，四海公司的未来前途无量。” 第十章 二代人不同 都在红尘中 第七回 为同桌大打出手 我说：“老师这点说的好，老人起老人的作用，年轻人起年轻人的作用，各有各的作用。” 冷啸天说：“再举个例子，我的小舅子白晓峰的装饰公司越干越大，他从一个下岗工人，尝试干过七八种职业，最后选择干装饰。 短短几年，他敢闯敢干，已经发展到能接几千万装饰工程的老板。 他整天忙里忙外，偶尔也抽时间和朋友们进行沙漠野外越野车活动。为此，他用40万元买了一辆进口丰田陆地巡洋舰，一出去就是半个月。” 冷啸天接着说：“从这点看来，他是个又能挣钱又懂花钱的一代新人。这种年轻人乐观地面对世界，乐观地面对人生，怎么会是垮掉的人呢！” 我说：“有些人就是看不惯我们年轻人敢挣又能花的作风。” 冷啸天说：“虽然，每个年轻人身上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只要是不断进取之意存在其心中，他将主要活力用于工作，社会就会发展，个人生活也会发展。 只要年轻人追求美好生活的意识还在，大多数人努力工作的动力就在，社会发展的源动力就有源源不断新生力量不断补充进来，我们国家就会飞速发展。” 我说：“社会永远不断进步，人的意识也不断进步，还是伟人说的好，世界归根到底是年轻人的！ 老师，谢谢您给我讲的这些。您让我看到，大人中，有您这样思想豁达的人存在，我们国家的发展会越来越好。” 老师似乎想到更多，他有些怅然地离开我走了，我知道，他在路上肯定会浮想联翩。 进入下学期，班主任老师又让我同柯汝棼同桌，党娴淑虽然不愿意离开，但是老师执意要求，党娴淑还是把位子让给柯汝棼。 柯汝棼性格温柔，又很会拉拢人，没过多久，她和党娴淑很快成为朋友。 这样每天上下学，人们可以看到我们3人一起回家，两女生在前面说着悄悄话，我默默地跟在她们后面。 俗话说，春困夏乏秋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秋风渐起，天气渐凉，人们大都穿上秋衣、秋裤。 正逢小学六年级开学不久，我和党娴淑没有等到她一起走，就先期到达学校。 柯汝棼起得晚了，她赶到学校门口，上课铃声已经响起来。 柯汝棼急急忙忙跑上楼梯，不小心一脚踏空，摔了一跤，膝盖重重地磕在水泥台阶上。 她哭丧个脸，忍着痛一瘸一拐地走进班里。我看到柯汝棼用一只手捂着膝盖，坐下痛得小声抽泣。 周围的同学都来安慰她。 我却大吼一声：“别挡道，快起开！”一把推开同学冲出了教室。 原来，我想到去校医处找医生为治腿，校医恰好正在给另一名学生治病，我等不及借了医疗包扎用品就往回跑。 一会儿，我像一股风一样又回到柯汝棼面前，手里拿着碘酒、纱布和棉签。 我嘴里说着：“柯汝棼，你忍着点痛，我给你清理伤口了。” 我看到她咬着牙攥着拳闭上眼睛。 我就轻轻掀开了柯汝棼破了洞的裤子和秋裤，露出膝盖处血淋淋的一块磕痕。 我赶忙用棉签沾碘酒轻轻的涂着柯汝棼膝盖处伤口，痛得她呲牙咧嘴，大滴泪珠夺眶而出。 我接连换了几个沾有碘酒的棉签，才将伤口的血渍清洗干净，然后我慢慢给她包上纱布。 她的疼痛立刻减少了好多。 我收拾好碘酒等物温柔地说：“下次上楼你要小心点了!不然，我多次冲向医务室，会因此累瘦的。” “扑哧”一声，柯汝棼破涕为笑，此时她心里却产生出异常温暖的感觉，从此她就更加主动接近我。 柯汝棼的身体有些微胖，脸蛋有些婴儿肥，班里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就叫她是“圆滚滚”。柯汝棼最不愿意听到这个外号，就同他们大吵起来。 几个男生看着她急赤白脸的样子越发高兴，还是死皮赖脸的继续叫她的外号。 我看到他们如此欺负人，就上前去找他们说理。 双方说不拢就动起手来，因为我被门规限制，与同学打斗不能用进攻手法只是防守，仅用捋、挒之法就让，几个男生摔得鼻青脸肿，他们哭爹叫娘全跑了。 学生们回家，家长问清情况，就拉着鼻青脸肿的同学找老师评理。我被老师请了家长，柯汝棼站在一旁罚站。 我的老妈在学校听完双方讲述，不得不把我使劲的批评了一顿。 从老师处回来，我没有生气，还笑嘻嘻的对柯汝棼说:“柯汝棼，我就是要帮你出气!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女同学。” 老妈责备说：“儿子，怎么没羞没臊的，老妈批评你半晌儿。出学校，你就嬉皮笑脸，不知悔改！” 柯汝棼说:“阿姨，您别再批评周想天，那帮同学欺负我，他替我打抱不平，才打了起来。” 事后，班里同学都知道我不好惹。 有几个不服气的，又找了一些校外的人挑衅我，结果，我没事人儿一样，让挑衅之人全都鼻青脸肿地败下阵来。 劲松小学也有几个坏小子，不好好学习，经常打架斗殴，欺负女同学。为首的坏小子“彪子”早就贪图党娴淑的美丽，想与她交往。对于这种行为，当时叫做“拍婆子”。 党娴淑一直不理他，最后，他召集一帮喽啰围住党娴淑强行要求交朋友。 党娴淑毫不畏惧，率先出手打了为首的坏小子‘彪子’一个‘大耳贴子儿’，‘彪子’立时脸上留下了‘五指扇红’的印记。 ‘彪子’恼羞成怒大声吆喝手下围攻党娴淑。 我听到打斗之声就冲了过去，高声嚷道：“那个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我同学。” 我看到他们在欺负党娴淑，正好是见义勇为的情况，我可以一展身手，过过打人的瘾。 我名正言顺地直接冲到一个长得像狗熊的大个子面前说：“狗熊别挡道，靠边站。” 第十章 二代人不同 都在红尘中 第八回 升入初中又同桌 说完一个窝心掌，狗熊庞大的身躯立即飞出一丈开外。 接着来到‘彪子’面前说：“‘彪子’平时你欺负其他同学，我懒得搭理你，今天你欺负到我朋友头上，我让你知道，她不能惹！” ‘彪子’听了我的话，二话不说抬脚就踢向我裆部。 我一边说：“呵呵，踢裆呀，下狠手了。” 我一边滑步来到他身侧，一个野马分鬃使出，‘彪子’横飞出二丈开外。 这时，一个身形如豹子一样灵活的坏小子，悄悄溜到我身后，飞身起脚踢向我的头部。 我不躲反进，来到他身前照准他的空当一肘击出，他立刻萎缩成一团，摔在地上干咳起来。 他们团伙三个最能打的坏小子，被我三下五除二地灭掉，其余坏小子立马认怂，没有一个敢再上来。 我指着党娴淑说：“她是我的朋友，今后你们谁敢再惹她，我会打得你们找不到北。” 党娴淑此时更加傲慢挺胸抬头地鄙视这帮坏小子。 这伙人被我打服了，再也没有人敢动我身边的任何人。后来，全年级的同学都知道我不好惹，从此，没有人敢欺负我和身边的朋友。 我按照惯例回爷爷奶奶家看望老人，结果又见到关天下。 关天下兴高采烈地拉着我的手说：“麻秆，我开户就帮助你买了中关村股票，这是个潜力股，你就等着涨！” 我说：“你以后尽管自主炒股，我什么都不过问。每年咱们俩结算一次，如何？” 关天下喜笑颜开地说：“要不说咱俩是铁哥们，你这样大方，我自然会尽心尽力。” 我说：“我们是从小就是一起撒尿和泥、光着脚丫摸泥鳅的发小，你是什么人，我自然心里清清楚楚的。” 我请关天下一起下馆子，两人有说有笑，天南地北的大吹牛皮。 冷啸天每过两个月来一次，看我练功。这时我已经理解听力和劲力的运用，并不断提高。 他看到我在一点点地进步，心里也非常高兴。冷啸天有一次来到我的家中，见到我问：“周想天，最近你跟师父学到什么程度？” 我说：“推手时，除了师父和六师兄马振宇没有赢过，其他人已经赢多输少。” 冷啸天说：“不错，我再问你一个简单的理论问题。力量来自哪里？” 我说：“肌肉收缩产生力量。” 冷啸天说：“那是外家拳的看法，你对十三势的力量认知是什么？” 我说：“气自丹田出。” 冷啸天说：“你体会到了吗？” 我说：“有一点感觉。” 冷啸天说：“你平时如何发力？” 我说：“不管用手或脚，就是全力击出。” 冷啸天说：“你全力打我一下试试。” 我说：“啊！您要注意了，我打了。” 冷啸天说：“好！你随便打。” 我用7成力量打向冷啸天，结果自己飞出一丈外。 我又用10成力量打向冷啸天，结果自己飞出二丈外。 我说：“老师的功力高出我太多，我看您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打出，您是如何做到的。” 冷啸天说：“我使用的是丹田发出的劲力，而不仅仅使用肌肉之力。 丹田发出的劲力要靠肌肉运动输送出去，仅此而已。这就内家拳所说的内劲。不知你能够理解吗？” 我说：“老师，你今天让我明白很多事情。我一定会好好练十三势。也练出你这样的绝世身手。” 经朋友介绍，周长利和艾馨枚到紫玉山庄去看了二期余下的几套别墅。 1999年7月时，别墅售价在15万\/㎡-2万\/㎡； 两人算过自己公司的收入和支出，从长远考虑两人认为买下其中一栋别墅很合算。周长利和艾馨枚当即签了购房合同，交完首付，又办理了按揭贷款买房手续。 别墅大约在2001年交工入住，他们回家就开始慢慢准备装修、搬家等近期规划。我对父母这些事不闻不问，只管练武功和学习。 1999年9月，党娴淑、柯汝棼、索宏图和我升入初中。我们进入同一所中学上学。 柯汝棼的入学成绩很好分到一班，索宏图分到二班，我和党娴淑分到三班。 初中的学生进入青春期，绝大多数人有叛逆倾向，这时的少年往往会一时冲动做出不顾后果的决定。 中学生更重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学生对不熟悉的人都会虚荣心强、装腔作势。 有些心理学者说：初中学生似乎具有双重人格，即主观的我与客观的我不一致。他们看待身边事物，有时相信一切，有时怀疑一切。或者这样说，本人眼中的自己和他人看到的自己，是两个不同的人。 这一时期，也是进入青春期的异性，愿意相互多了解的时期。 刚进初一三班教室，老师让同学自己选座位，自己找同桌，说要测试一下同学之间的交友能力。班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去找同桌了。 党娴淑当然也不例外，她一眼就看到了正趴在桌子上写字的我，心里突然萌生一个想法：她想和我坐同桌。尽管，党娴淑在班里是所有男同学瞩目的美少女，许多男同学都要同她一桌，她都加以拒绝。 当党娴淑在白板上看到我俩的名字写在一起时，她激动地回眸看我，却发现我也在看她，四目相对，相互会心微笑。 就这样，我们又成为了同桌，我们之间时而相互争吵，时而相互帮助，时而相视大笑……。 我们时代的初中同学之间和冷啸天初中时代大不一样，我们这时男女之间蠢蠢欲动的暗恋是纯纯的，美好的，自然的。双方不遮不掩，相互表露也比较直接坦荡。 我看着党娴淑的笑容格外舒服，好像她就是从心底里对着自己笑。 为了照顾党娴淑的近视眼，我们一起来到了第一排，开始了一段整日与粉笔灰和唾沫星子相伴的学习生活。 我和党娴淑同桌一个月以后，我渐渐发现其实我俩性格很相似，都是那种善解人意又好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