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鹏》 第1章 蝼议噬象 魔火映红了小岛洞府;气势磅礴,覆盖岩壁;一颗硕大的夜明珠闪闪发光,幻影辉煌,环绕四周,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这颗夜明珠魔光释放出来的气息,令人心安神宁;乃炼魔用的工具。然而,此物得来不易,能夜间用来照明的,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说明使用之人身份不一般。 洞中一名身穿龙袍,且高大的男人高高而立;不时显示出他的威武霸气;眼神中透露出顽强的刚毅……显然,那高大的身影,足以说明一切;头上一股魔影传来的瓮声,很似神秘。倘若注意其腿;裤管松垂,随身晃动;居然是一条断腿。 一名身穿蟒袍的美妇;身材袅袅娜娜,面容娇好;那纸白的脸,显得有些憔悴。 然而,洞的一侧床上盘坐着一位十五岁的少年;微闭双眼,想着什么;从单薄的身体,以及凝神贯注的神态中,流露出方刚的血气;而神秘的气血,体内游走,发出嗞嗞的叫声。此叫声,使得浑身青筋绽出;宛如游龙一般。顿时,少年全身瑟索,呲牙咧嘴,忍受着强烈的巨痛,额头上的汗,自然而然从里渗透出来。 一个老儿,手持魔镜,面对面的照射一会,让少年颤抖的身体,款款稳定下来;整整持续一顿饭功夫,陡然退回体内。老儿见此一举,担心放下。面对一侧的龙袍男人和蟒袍美妇自信说:“这一坎过去就安全了,几年不会有问题。” 他俩很高兴,尤其是龙袍男人紧张的脸色,这才渐渐恢复正常。 “魔师;肝儿年方十五,这等岁数,想必魔脉已开,正是炼魔的大好时光,你认为他能行吗?” 老儿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沉思片刻,摇摇首:“小道不曾获得令儿的魔脉,体内能否有,尚未清楚;有待于查实。” 身穿龙袍的独腿男人,脸色不由自主暗淡下来。 修魔之道,始于身体;体内有几种魔脉;最重要的两种,乃任督二脉,一般诞生的人均属正常,只有特殊情况例外;关于脉理有:“任督二脉,冲带二脉,阴阳跷脉和阴阳维脉,统称为七筋八脉。涉及到心、肝、肾、肺、脾等五脏,而六腑乃;大肠,小肠,胃,胆,膀胱,及上焦、中焦、下焦等,统称六腑。” “吾儿不可能没有魔脉吧?” “有,肯定有!必须理顺找出来,才能实现呼吸吐纳为一体的健康状况。” 龙袍独腿男人不领其意:“如果吾儿不能正常呼吸吐纳,生命能维持吗?” “理顺魔脉,是一切始炼的开端;吸收天地精华,寻觅自身强大却是根本。一般持有这种功能的人称为魔师。”老儿寻得独腿龙袍男人灰白的脸上有些于心不忍,难免要说点安慰的话:“小王子乃殿下龙之命,诞生于世,笑傲苍穹,有此奇特,不觉有些惋惜!” 闻此语:独腿龙袍男人咬紧牙关,握着拳头,露出心里的不甘;而蟒袍美妇双眼湿润了泪眶,右掌蒙住脸,坚强地忍着,不让咳嗽出来。 “魔后,请保重身体;您为小王子失血太多,要注意修养,让其身快速康复。” 蟒袍美妇脸色苍白,忍着隐隐痛苦,凝视着坐在床上的肝儿,说:“体内储存大量的魔毒,每年发作一次,越来越厉害;要想彻底治愈,只能依靠自己。可是,吾儿魔脉内藏,照此下去,到了复发期,怎么办?” 老儿陷入沉思,很长时间才说:“来年发作,通过外力的限制,难以起到效果,小王子的生命令人担忧!” 此时,洞内死一般沉静;空气仿佛凝固了。独腿龙袍男人双手握到最紧,冷汗都捏出来了;而蟒袍美妇蒙着嘴低声哭泣。 “意思我只能活一年了?”无人回答,气氛十分紧张;稚嫩的肝儿紧张过后,款款平静下来。 洞中老儿,独腿龙袍男人,蟒袍美妇猝然惊诧;目光移到肝儿的身上,见他目光明亮,注视着自己。三人不约而同地面面相觑;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盘坐五日才能缓过来肝儿却提前了。 唤作肝儿的人叫魔肝,乃独腿龙袍男人和蟒袍美妇的亲生儿子;这两人却是魔岛上拥有最高权力的人;从穿着来看,男的是魔王,女的乃魔后。 魔肝运气调整心态,眨眨眼,稚嫩的脸上依然纸白;本来就单薄的身体;经常刻苦学习,缺乏运动——脸上的书生气息浓厚;思绪内炼,在其中运行,溘然使劲,浑身顿时闪烁魔光,待收回身体;渐渐暗淡下来;那光却在肉皮下面像龙一般游走,不知不觉有股魔气渗透出来,令人惊恐不已。 “父王,该告诉我了!我的体内究竟曾经发生过什么?”魔肝注视着身体皮下游走的暗龙,紧紧咬着牙关,心里早感受到了生不如死的激烈疼痛;每逢一年,体内的这东西作祟,似乎正在偷偷吞食着自己身上的血肉,这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不得靠自己用艰难痛苦承受着吗? 闻此语;魔王和魔后脸都吓白了!肝儿的痛苦,不时不刻不牵动着父母的心。尤其是魔王,恨不得一拳把地砸个窟窿,也无法填补自己的悔恨! 四处鸦雀无声,仿佛凝固的空气又增加了阴森恐怖的气息;魔王猛力吸一口气吐出来;内流的泪水才缓和一些,很难过地说:“游走的魔毒龙,何时了?” “何为游魔毒龙?”肝儿不知其意。 魔王轻轻扶摸着他的脑瓜,显得有些颤抖,情不自禁说:“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了;你是我们魔族暗藏的一条魔龙!” 肝儿脸上露出一缕苦笑,内心却又无可奈何;有气无力,道:“有这么痛苦的魔龙吗?” 魔王在魔肝的身旁坐下,语重心长地说:“咱们魔族在翠绿的魔岛上,只是离大陆很远的小国;你可知道在二十年前,大陆我们却是个强大的国家;那时有许多小国心甘情愿供奉,俯首称臣,我们有多么强大呀——人人皆知;神气十足,是个响当当的大国!” 肝儿格外惊诧!小脸露出几分困惑;“这普天陆地上,诸侯大国鳞次栉比;而我们魔国在其中,也不算太亮眼,居然会有过如此风光? 魔王感受很深,不由自主露出盛怒的红眼;那仇恨深深印在心里:“如果没有二十年前那次劫难;我们又怎么可能到小岛来栖身呢?那夏王本是我们的臣子。” 肝儿眼里终于有了一缕惊喜:没想到夏王曾经还是我们魔国的臣属;二十年前不能发展,二十年后居然强大起来。这是什么原因呢?” “魔国建成几百年后,夏王在我的麾下东征西伐,功劳可见一斑,从未有过不敬不顺。论功行赏,封夏王为勇猛诸侯,权力扩大数倍,管辖的领土之大;因此,魔国百年间的江土稳定,男耕女织,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想起夏王叛乱,不由得双手颤抖,眼中残留的血痕露出来;紧紧咬着牙说:“二十年后,在那寒冬;夏王举兵谋反;魔国没有准备,措手不及,杀死杀伤数万人,无奈落荒而逃;没有去的地方,终于发现了这个野岛;把当地的武装势力全部赶出去,才站稳了脚跟。” “夏王为何要叛变?”本不属于肝儿思考的问题;然而,事过境迁,才从密探那儿获悉一句流传在魔王脑海里的话:“千年预言可谓神秘!” “是什么呢?” 魔王咬紧牙关,一字一句说:“蝼议噬象;倒毁魔国,振兴大夏!” 肝儿明白了;为何父王要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除了本人,还有男人吗?不过,先得弄清此语的含意。 此时,魔王从心里往外露出几分凶光:“记得被夏王围困的那一段时期,断水断粮,把山上老鼠都吃光了,却不见攻打;仿佛正在等待什么?” 肝儿紧紧锁住眉头,不得其解:“……” 此刻,魔王的心陷入紧张,恍若亲临其境一般;露出令人哭笑不得的神色,让肝儿迷茫,不知所措,心里暗暗抖索,正欲问:“……” “他们在等你诞生!” “啊?我,我我?” 当时的处境魔后最清楚;这是一段尴尬,却又难以启齿的经历;所有的苦全靠一人承担,谁会替自己难过呢? “知道你诞生是怎样的吗?”魔王用惊叹的目光注视着肝儿:接着脸随之变得血红:“诞生的那一刻,雷电交加,空中有电龙穿飞,顷刻间,变成魔龙,俯冲而下,身体一缩,钻进你的身体里;顿时浑身仙气萦绕‘呱呱’坠地,一代魔龙诞生了!” 老儿在一旁补充说:“从此,小王子的身体就染上了魔,七经八脉也变成了魔脉,时隐时现,甚至很长时间潜伏于体内,不再显露。”老儿略显惊叹道:“此等现象,亿万年才有一次,史无前例;乃第一魔龙人!” 当时,魔王极为兴奋:“我们魔国有希望了!” 老儿进一步说明:“小王子的诞生,与日月齐辉,和地球永存。魔国将在小岛上,世世代代传下去!” 魔王欢欣鼓舞,扬眉吐气;脑瓜自然而然高高抬起,仿佛不可一世。 肝儿无法知道当时的情况——目光回收,没想到自己的诞生居然如此奇特。并专心致志盯着自己的身体,有口难言。 魔王高兴的脸随之拉下来,仿佛用手都能拧出水来。眼中不再有光亮,笼罩双眼的却是一片漆黑。何时才能重见天日,这是无期而漫长的等待;而心里有点盼头的则是另有一事:“在你诞下的那一刻,夏王之妻同时也诞下了男女双胞胎;男婴有大象仙灵之气,而女婴则有蝼蚁之神。” 魔王手下的密探获悉:“那夏王之妻怀胎足足十年不产,只等待与肝儿一同诞生,难道他们将来有缘份吗?” 老儿却有说法:“可能是一种误区。同年同月同日生,乃战征的起源;你不吃我,我就杀死你,将尸体活生生吞下去!” 肝儿异常震惊!一股阴气从体内至下而上,陡然冲出脑瓜,死劲叫唤:“阴谋,阴谋呀!” “世间那有这么奇巧的事?分明是暗中酝酿许久,用于对付魔王的一条毒计;筛选魔师,寻觅精湛的黑手,让夏王之妻不产,等待一同降生,达到以后生克,将魔王彻底断后,输到绝望的地步!” 魔王点首,给予肯定:“从整个设局来看,的确是个巨大的阴谋!夏王在魔国隐忍多少年,不畏艰难,原来就是为此一举!”每当魔王想起这些,血丝就涨红了脸。 老儿受肃穆环境的影响,拉下阴森森的马脸,把别人的事,当成自己的事,跟着难过,情不自禁咬咬牙:“为了让小王子顺利回家,浴血奋战,吾主最终寡不敌众,左腿连根斩断,落下马来,用魔法使身体消失,才得以脱逃。 夏王扬言:“千年不踏入魔族半步。” “这是为什么呢?”肝儿皱着困惑的目光。 魔王用温和的口吻,轻轻摸着肝儿脑瓜说:“为了夺走你的魔王大印。” “就是身体里的那条魔龙吗?” 老儿触动了心里的敏感,“咚”一声,跪下在小王子面前,紧紧抱着双腿痛苦。 魔后在一边异常奇怪,心里嘀嘀咕咕:“不可能吧?他怎么会有此激动,难道……“紧跟着喊:“肝儿,我的肝儿,母后对不起你!”哭到伤心处,差点晕过去。 记得刚诞生的肝儿,充当阵法核心,投入高高大鼎里;而夏王把自己的亲生双胞胎,也投入其中,实现魔龙大印交换,果然起到作用,从此肝儿身体憔悴,皮肤上出现点点斑纹,像虫一样深深印在血肉里。 而刚得子的魔后,眼睁睁盯着自己的骨肉,在那撕心裂肺的青铜鼎内,哭得死去活来。她紧紧捂着嘴,试图阻止咳嗽;嘴里感觉到那浓浓血腥味,毫不犹豫喷出来;从手里滴出的黑血落到肝儿的腿上。 魔儿惊呆了!半天才缓过来,用慌张的目光盯着问:“母后,你?” 坐在床缘的老儿,浑身充斥魔光,强压在手掌中,对着魔后的脑瓜,像箭一般射进去,身体一会大,一会小;魔光在其中力量巨大,待消失于体内;身体得以修复;那张挂着死血的脸,渐渐变白嫩了。老儿安慰道:“……” “母后爱子如命,身体失血过多;天天用自己的血补充,不久亏空,差点……”魔王要让肝儿知道。 此时,他热血沸腾;充盈着身体的四亿个细胞;使得那稚嫩的脸变成血红,紧紧咬着牙,喊:“夏王——你死定了!”肝儿血红的脸,血红的双眼,怒气恍若那滔天大浪涌上心头:“不杀夏王,誓不罢休!” 魔王为她拭去嘴上的黑血,将瘫坐在地的魔后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的头发瞬间白了许多!寻常那威武霸气的傲骨,在磨难中消失殆尽。脑瓜像炸雷敲过一样,空荡荡的,宛如一个活着已死去的躯壳,失去了自控能力,很长时间才缓过来,说:“天有仙人,地有神灵,吾儿只有一条命,如能将体内的魔毒龙展现出来,乃兴国之本。” 如今的大夏兴旺发达,是因为用双胞胎男女,夺走小王子魔魂龙运而产生的毒气,灌入体内,形成一条龙毒,时时刻刻吞食着灵魂,让自己强大,直至某天成茧爆炸,把身躯全然吞食告终。 那一日刻骨铭心!那一日是个巨大的灾难!那一日从此改变了人生的轨迹! …… 此时,野岛洞府死一般沉静;兴旺的小岛似乎随洞府主人,深深留在心里的痛苦,在青风的热吻中,让压郁的情绪,难以缓过来。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2章 攻路克坚 肝儿痴痴凝视着进入伤痛回忆中的父王;是否记不起他曾经有过的威武霸气!相反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位温和慈祥的面容。这对魔王来说,陡然是个沉重的打击。作为儿子魔肝,只能听取零碎的片言,识得一二。 魔王亲眼看见自己的儿子,被人夺走身体的魔魂,破了元气,却无能为力;这是多么令人难以忍受呀!况且灭顶之灾与血腥追杀;导致惊恐万状,所带来的没完没了逃亡,该有多么的狼狈呀?这些魔肝知道吗?无疑是心里的血耻与巨大的侮辱! 魔肝用牙齿将嘴唇咬出血,却无法知道刚出生不久的自己,似乎还没感觉到自己有生命,此事就发生了。而魔王若不是为了大陆上所有的苍生安危,很可能会选择以卵击石;正因为心里有百姓,让他们尽快从大陆转移到野岛上,最后才选择…… 由此可知,这正是我魔脉藏匿的关键。此时,魔肝身体里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涌动,把锦衣脱下,皮层内溘然发现一个个不规则的小鼓包游动,慌慌张张用手按一按,就不见了:“父王,这就是东西?” “魔魂不会在体内游走,可能是魔毒龙吧?魔魂被掠夺,剩下无魂的躯壳在体内懵懵懂懂到处乱窜。” “能把它拿出来吗?在我的身体里非常恐怖!” 魔王十分害怕,目光落到老儿的脸上,问:“这如何是好?”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找到放毒龙的人!” 这有多么艰难呀?魔王心里明白,目前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呢?“你的魔法不是全岛第一人吗?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老儿沉思很长时间,面对小王子说:“……” 魔王目不转睛的盯着肝儿;只见他盘坐在高榻上,双眼微闭,嘴角上翘,似笑非笑,恰似翻江倒海的魔毒龙,用气狠狠压下,许久不见动静。魔王心里抑制不住的惊慌,问:“怎么了?” “肝儿盘坐在高榻上睡着了。” “啊?莫不是炼什么功吧?” “此法只能缓解!你没看见他那纸白的脸吗?乃是遭受巨大的煎熬才挺过来的。” 魔后心如刀割;儿子的痛苦,连着生母的每根神经,一言一行牵动着缕缕情怀,问:“……” “儿子重要,你也不例外!我们要想办法让儿子康复,同时也要解决你的寿元问题!” “我没事;儿子犹如我的生命;他好我就好了!” 魔王不甘心,盯着老儿问:“魔后寿元关系重大,无论如何也要让她恢复长寿!” “人世间,虽然没有恢复寿元的法宝;但天上的神仙就有这个本事;若能寻觅到一位——王后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谈何容易?谁能飞上天去?况且千千万万的神仙中,谁知谁有此仙法呢?” 老儿的脸上憋出一丝苦笑:“即使在野岛寻找,也必须觅到能飞天的人!” “我们从陆地转移过来,只能勉强保全自己,不可……最好能修炼飞天之法就方便了;毕竟求人不如求自己!” “人的寿元长短,与神仙没有关系,倒是和阴曹地府分不开。如果能找到管理生死簿的人,修改一下日期,不是就可以了吗?” 此时,魔肝并没睡觉,正在挖空心思的想,把脑瓜都快要想爆炸了,才发要靠自己的力量才能解决!否则,那潜伏在皮层下面的魔毒龙,会一点点吞食自的血肉,让生命走向不归之路。可见夏王心计狼毒,一心只想斩草除根:“如果我不在了,魔岛还有希望吗?”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杀死吾儿体内的魔毒龙,让奇经八脉显示出来;二,用最快的速度让魔后还原寿元。” 魔肝陡然睁开双眼,问:“我的奇经八脉出不来;就是皮层下的魔毒龙在身体压迫神经造成的吗?” “……” “我能成为魔法师吗?” 魔王“呵呵”笑道:“魔法师就在身边,只要专心致志学习,一定能做到!”他的目光移到老儿的脸上问:“你认为呢?” “知道小王子想学魔法,将身体里的魔毒龙躯赶出来;这本是一件好事;我会请人教你!” “如果只是我一人的痛苦,就算受点煎熬也就算了;可是母后为我输血,亏空身体,导致折寿,实在令人不甘心呀!” 魔后闻语,心里是何等的难受!又不想让肝儿担心,才说:“折寿的事,不是你可以掌控的;关键要看法师;如果他能掌握到阴间的本领,将自己的魂魄进入阴曹地府……” 魔王通过多年来的实践,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们要培养一大批魔师;实现通天彻地本领,才能使自己的力量强大起来。要解决所有存在的问题,就方便了。” “难道你还想扳回失去的领土吗?”魔后看出衰亡遗留下来的诸多问题:“若几十年后,再震雄风,还是显得有些那么牵强!” 魔王心里的颓废,只有自己知道;那种痛苦的折磨与生不如死的感觉,岂能从他人目击的外表看出来呢?要想改变这种现状,除非卧薪尝胆!” “父王的意思是;让我做个有用的魔师了?” “这样吧!明日跟我一道去祭祖;看看能否有新的发现,只能听天由命了?” 做一名魔师,是魔肝多年来心愿;父王之语,让魔肝有些欣喜。 “你不要太兴奋了,连父王也尚不知会有什么新的情况!” “……” “什么?你还有条件?” “……” 魔王再次声明:“学习魔法,是很苦的差事;从你那痩弱的身体来看,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呢?” “为了母后,为了我身体的奇经八脉;即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心甘情愿!” “吾儿有此雄心,为父当然骄傲!你可知常发誓的人很多;往往只有几天的热情;能做到持之以恒,这才是关键?” “能,绝对能?” 老儿有一语相告:“能否长期坚持下去,不是几句空头誓言就能解决的,还要看实际行动!” 此语,让魔肝沉思很长时间才回答:“如果普通的事,很可能坚持不下去;可是,这关系到母后和我的生命问题!是多么的刻骨铭心!再大的困难都能挺过去!” “那,我就为小王子介绍一种内炼方法吧!” “……” 魔王也觉得奇怪:“世间熟知最高的魔法莫过于仙法,而魔法又是仙法的基础,难道还有比仙法还高的法术吗?” 老儿笑一笑:“世间多大,无奇不有;内炼之法,最高的乃‘攻路克坚’之法。” “我还是第一次闻此语,意义何在?” “攻路克坚之法,是针对那些体内有问题,而又无法进入的最高内炼之法;小王子魔毒龙攻心,时刻会有生命危险,若得此法将其攻破,把魔毒龙驱赶出来……奇经八脉不就畅通无阻了吗?” 魔肝心里一片空白,大脑空荡荡的,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问:“我什么都不知;如何炼呀?” 魔王倒是明白:“既然是魔师的指点,就说明他知道内炼‘攻路克坚’之法,拜他为师不就可以了吗?” 老儿先声明:“我不会!要另外为小王子找个大师来教,关键要看人家愿不愿?” “无论办什么事,都不能空着手;这是人的颜面问题。” “如果人家愿意教,不会在乎你的那些礼物!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上的心里能接受吗?” 魔王迟疑了:“岂不是让肝儿认陌生人为父吗?”针对这事,怎么想也没想开。 魔后却有不同的看法:“让肝儿多有一人保护有何不好?如果不学“攻路克坚”大法,如何保住生命呢?” “人到一百,形形色色!你知道那个师父是什么人呢?万一认贼为父,岂不是引狼如室吗?” “我的命可以不要;肝儿的命你也不要吗?” 魔王深思很久,目光落到魔耳的脸上问:“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老儿心里有数:“这样吧!先去了解一下情况,确认一个德高望重的‘攻路克坚’大师,再考虑小王子愿不愿意拜师的问题。” 魔王心里也没有把握:注视着肝儿问:“……” “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母后的寿元,不知学会‘攻路克坚’大法,能否延长母后的生命?” 魔王最担心的也是这方面的问题,面对魔耳问:“……” “我对这个是外行;必须亲自探知情况。” “好吧!你现在就走吧!” 老儿点点头,一步也没迈,人就不见了。 魔肝第一次见,问:“父王,他?” “我们魔家祖祖辈辈就有高深的魔法,这是与生俱来的;你虽然还没有;但不能说明你的身体基因不存在,而是被体内魔毒龙活生生控制了!” 魔肝盯着自己稚嫩的身体,从皮层下呈现出来的,有魔毒龙爬过的条条痕迹,狠狠打几下;顿时肚子上鼓出一个大包,颤颤巍巍的跳动着,向上延伸,把脸皮都扯变形了,到头上猛跳几下,消失…… 魔王和魔后惊呆了,双眼差点鼓出来。魔肝更是傻了,翻翻白眼,倒在床上,就不动了。 “肝儿……肝儿!你怎么了?”魔后喊出惊恐的声音。 还是魔王沉得住气,把魔肝扶起来,对着稚嫩的小背,就是一掌…… 这掌下去,肝儿脑瓜里的魔毒龙再次激活,又从脑瓜皮层内,猛跳几下,向前下方移动,一路蹦蹦跳跳,来到心口位置停下;以此同时,魔肝的双眼也睁开了;双手紧紧抱着肚子喊:“父王;我的肚子痛呀?” 魔王不敢说话,跪在肝儿的面前求:“魔毒龙,求你快出来吧!别折磨吾儿了!” 声音出去了,虽然肝儿没有反应,但也就不痛了;脸色也由白,慢慢变红润了。 魔后过来紧紧抱住肝儿哭一阵,说:“学习‘攻路克坚’大法吧!这样会少遭罪呀!” 魔王的眼泪往体内流;魔肝是魔族的唯一希望,只要他好,什么都愿意。这种痛苦,别人不会明白。 此时,洞府卧居就三个人;魔王伸出宽广的双臂,抱住魔后和肝儿;把头低下去,泪水终于从眼眶流出来,滴落在他俩的身上;整整哭到第二天。 …… “唰”一声,老儿现身,露出尴尬的表情,低头禀:“今上,已有眉目了。” 魔王这才回过神来:“……” “这也是一个魔师,手下有弟子数十人,精通‘攻路克坚’大法;唯一的条件,就是要让小王子到他府上学习。” “属于什么类型的人?” “据打探,此人德高望重,家中无妻妾,全神贯注教弟子。” “也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 “不是,此人不拘小节;从洞府学习出去的弟子,四海八荒无处不在,有些职任高位,有些精通‘攻路克坚’大法,专为人做好事!” 魔王在高榻前踱步许久,问:“该洞府在何处?” “……” 魔后擦干眼泪,目光落到魔王的脸上说:“去看看,不是就明白了?” 临走前,魔肝最不放心的是母后,跪在她面前,不知叩了多少个响头说:我走后,您要好好保护身体,等我会来,就好了!” 魔后跪地,紧紧抱着肝儿大哭一场,说:“母后没事,到那儿,学不学不重要,关键要让师父把你体内的魔毒龙驱赶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魔王和老儿出去一会回来,带着魔肝飞天而去;路过大海,进入高山,海拔约四千五百米,在那堆满积雪的大山巅,降落到白雪皑皑的洞口。守洞的两人强壮高大;穿着厚厚的冬衣,问:“……” 魔王出面说:“吾儿是来跟仙师学艺的,请通报一下。” 两位身高两米五的守门人,上下打量一下,发现他仨身后还有十几个挑担的,心里就明白了。两人碰一下头,其中一人进入,不到一顿饭功夫,从洞府出来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头儿,胡须很长,将白发卷入冠中,插着一根玉簪,身穿广袖锦衣,笑容满面问:“……” “吾儿慕名数月,请老神仙收下吧!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老头儿身居高山,主要的外财来源于弟子;他们在府上学习,吃喝拉撒全包,没有这些礼物,如何养活这么多弟子呢?当然不用客气,把人全部引进去,当着很多弟子的面,开箱验货;有珠宝、黄金、衣物,都是些贵重的东西。 那么,老头儿为何要当着弟子们验货呢?意思让他们互相转告,这里不受费,只受礼物,比收费还高。不是有钱人,就无法到这来求学。 魔王要走了,心里当然憋着一肚子的话要对老头儿说:“吾儿就教给你了;有句俗语怎么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后,你就是他的父亲了!” “呵呵呵!”老头儿打着哈哈;含含糊糊默认了。 魔王和老儿,以及带来的下人,一步没迈,就不见了。老头儿异常惊诧,目光落到魔肝的脸上问:“……” “父王本是魔岛的今上!”魔肝本想说许多,又考虑有些事不能说,才忍下来。 礼物被人抬走,一切恢复正常。 “哎——都坐好了!”老头儿喊一阵,所有的学员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老头儿把魔肝拉到自己的身边,面向所有学员说:“你们又增添了一名新学员,大家要团结;老学员不许欺负新学员,大家在一起学习,就是你们的弟弟,像在家里一样。”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三章 爱意玉灵芝 魔肝也看见了,这个洞高二十多丈,长约一百五十米,宽一百米,非常宽大,四十多个学员在其中,只占了一点位置。大洞壁还有许多小洞,不知用来干什么的。身后用两根木杆插入土中,相隔五米,再用木板做成一个大大的黑板,无论学员在什么方位,都看得清清楚楚。课间长条桌椅已经陈旧,有磨光的痕迹。 老头儿介绍完,安排在一名女学员旁坐下,说:“在这里没有男女授受不亲,只有师姐师弟之称。”然后,面对女学员说:“你先来,作为姐姐,要帮助弟弟,不懂的要教一教,好吗?” “好的!师父!” 此女,身穿花色小棉袄,比魔肝矮一点,脸白嫩,尚未包头,说明还不到十五岁;却像花一样好看。 老头儿到黑板跟前去了,挽尊很好奇,问:“你大还是我大?” “不管谁大,都得叫姐姐?” “为什么呀?” “我比你先来一年,这里有些男学员比我还小,还不是要喊他们师兄吗?” 魔肝主动介绍:“我今年十五;你呢?” “我也是!” “不许说谎!” “反正十四岁,你也得叫我师姐呀!” “好好好,师姐!你叫什么名字?” “玉灵芝。” “太好听了,我很喜欢!” “不许这么说!喜欢只能藏在心里,这里的男师兄们会悄悄叫唤:“男女授受不亲。” “难怪师父刚才说,没有男女授受不亲,只有兄妹相称。” “哎——不许说话!我刚才说什么,你们听见了吗?” 玉灵芝这才回过神来,轻轻拽一下魔肝,用食指竖在嘴中,摇摇头。前面传来师父的声音:“这里山虽高,一年冰雪不化,但来这里学习的弟子,都是社会名流。比如,刚才来的弟子;不知你们听说没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师的很在意此语,说得多好呀!他的名字为何叫魔肝呢?是因为他来自魔岛,是魔王的亲生儿子——小王子。” “噢——”弟子们狂叫一阵,吵吵声出来了,不知说什么,一句也听不清。 师父在黑板前高高挥着手;声音渐渐停下来,继续说:“今天授新课,要专心听讲;把所学到的知识,牢牢地装进大脑里!” 此时,静悄悄的,只听见师父一人的声音:“什么叫‘攻路克坚’大法?学员们,有谁知道?” 魔肝到处看来看去,没有一人举手,大脑一片迷茫;正在这时师父又说:“答错了没关系,大家互动一下。”魔肝到处观察,没有人举手。同时,师父也扫视着所有的弟子,正欲说话;玉灵芝款款举起手来,犹豫不决往回缩;师父的声音过来了:“你来回答!” “怦怦怦”魔肝的心跳加快,担心玉灵芝答不上来,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声音很小,害怕人家听见:“可能是攻克套路,寻找新的途径吧!” 所有的弟子全神贯注听;同时,生怕师父喊自己;显得有些畏缩。师父挥挥手,让玉灵芝坐下,目光落到魔肝的脸上问:“新来弟子,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魔肝慌慌张张站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玉灵芝悄悄说:“跟着我刚才的回答。” “我我,我认为玉灵芝师姐答得对,我也是这个意思!” 师父的目光移到别处去了,也不让魔肝坐下,到处看一会,指着第一排,第五个令:“你起来回答!” 魔肝生怕看不见,还特别垫着脚;那是一位男弟子,嗓音不男不女,声音倒挺大:“所谓攻路,应该是进攻之路;而克坚,就是把顽固的东西毁灭。” 师父挥挥手,让他和魔肝坐下,面向大家说:“答对了一部分,而内在的意思没有领会到;所谓‘攻路克坚’有三;一,将体内存在的障碍彻底躯赶出来,实现身体血脉畅通。二,攻克外界存在的威胁,不让入侵身体。三,吸收天地灵气储存于体内,起到防御作用。攻路克坚大法又分潜伏法、寻踪法、制胜法。”接下来,师父在黑板上画了一个人,把关键穴位标明在上面。任脉穴:“廉泉往下直至曲骨,其中主穴有膻中、中脘、气海,等诸穴。今天只能讲这些,多了消化不了。你们可以找找自己的任脉在什么地方,用以前学到的运气大法试试,让血气更畅通——下课!” “运气大法是什么呀?”魔肝生怕师父走远了,追过去问。 “让你们互动是什么意思?就是要找知道的师兄师姐们了解一下情况,几天还没弄明白的,再来找师父。” “师父,我不知找谁呀?” “真是笨死了!多动点脑筋,就想出来了。” 魔肝没有问出结果,心里很慌张,东瞅瞅,西看看,一个也不认识,脑瓜晕乎乎的,来到玉灵芝面前嘟嘟囔囔:“师姐;师父让我互动,可我找不到人呀?” “你想知道什么?” “……” “这个大法呀!我知道;师姐教你!” “太好了!师父刚才说我笨死了,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我身边最熟悉的人就是你呀!” “别说话了,跟我来!”玉灵芝钻进一个洞里,左绕右转来到一个地方,没发现师兄弟们跟过来:“有些人十分守旧,老师不止一次说男女不存在授受不亲;要么,男女结婚干什么?有些话老师又不能深说,靠自己去领会;他们却在下面议论纷纷,还持反对意见。” “师姐,他们都是王子吗?” “没有,这四十多人中,就你一个人是。” “我父王给师父拿了这么多彩礼;你也看见了!师兄师姐们入学也拿这么多吗?” 玉灵芝对着魔肝的耳朵悄悄言,“最早的学员是免费的,后来老师见学员越来越多,才提出要收彩礼!” “收多少才能进来?” 玉灵芝的双眼水灵灵转动几圈,说:“最低一箱;还要当众验收,如果里面东西不值钱,会找各种理由拒收。” “……” “当然不让进来了?不!你家送的礼物多,还特意介绍给学员们听。” “哦——我知道了!” 玉灵芝用香喷喷的小手蒙住魔肝的嘴说:“别说话!”又到处看一下,确定没人才放开。 “你怎么不喊师父叫师父呢?” “这里的学员来自四海八荒,各地方的叫法不一样;我的老家,从不这么叫,只喊老师!” “我父王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认可吗?” “你真傻!这只是一句话!哪能把老师当成父亲呢?你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吗?” “……” “所以,怎么可以这叫呢?” “我可不可以改口?” “不能改!开始怎么叫,以后就怎么叫!要么,老师会怎么看你呢?他想当所有学员的父亲,这怎么可能?” “以后,我就管你姐姐,你愿意吗?” “……” “姐姐,你教我运气大法吧?” “所谓运气大法,其实就是气功;把气吸进去憋着;双目微闭,似笑非笑;站马步也行,盘坐也行;感觉吸进来的气,从身体前面的脖子往下走,到了那个位置停止,这才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老师说,学多了消化不了!” 魔肝把上衣脱下,随便扔在地下,感觉很冷,站好八字步,照玉灵芝的指点,吸一口气……用意炼,皮下层里的纹路一道道十分明显,宛若有东西在其中游走;把玉灵芝吓了一跳,问“……” “这是魔毒龙,听父王说:“……” “啊?怎么会有如此七怪的东西?” “本来父王要带我去祭祖,结果来这里了,就没去成。” “你父王有一条裤管是空的,没看见有腿,怎么走路一点也不影响。” “……” “原来你们是魔族呀?精通魔法,连腿断了,也能正常行走!你能教姐姐魔法吗?” “……” “我知道了,如果皮肤下层的那东西拿掉,魔法就能使出来了!” “咚”一声,魔肝跪在玉灵芝面前求:“姐姐;你能想办法,我把我身体里魔毒龙赶出来吗?如果……我会毫不保留的教你!” “好弟弟,快快起来!”玉灵芝把魔肝扶起来说:“姐姐教你,学会了,也要教姐姐!” 魔肝无语;用一双纯净的大眼睛盯着玉灵芝的脸,情不自禁叫出来:“姐姐,你太漂亮了!” “好了!漂亮只能藏在心里,不能随便说出来!”玉灵芝把魔肝安排站在自己面前,又到处看有没有人;再把衣…… 魔肝惊呆了,心“怦怦”的跳:“姐姐要教弟弟什么?” “把气运在这里,鼓起一个小包,压缩到最坚硬,用木棍敲几下,一点也不疼。” “真的呀!” “不信你像我这样!姐姐找根木棍来,让你试一试,就明白了!”玉灵芝到处找木棍去了。魔肝站好八字步,把气运在那地方,使劲压,也无法变成一个小鼓包。一会儿功夫,玉灵芝找来一根木棍,很像师父用来教弟子的教棍,对着魔肝鼓起来小包,轻轻打下去,痛得跳起来,把体内的魔毒龙弄醒,颤颤巍巍在肉皮下鼓出一个个小包,宛如蛇头一般,游走一阵,就消失了。玉灵芝吓坏了!说“没想到这东西太可怕了!” “姐姐;你要想办法把它弄出来;在我的身体里太痛苦了。” “好弟弟,姐姐暂时还没这个能力,等我跟老师学会了,会帮你想办法的。” “身体里的这东西,一刻不拿出来,我的心里一秒也不得安宁!它时时刻刻威胁着我的生命!” “那你跟我来吧?”玉灵芝拿着教棍走出小洞口;一堆男男女女的学员出现在面前;魔肝在她身后,其中一名男学员露出不友好的神色叫喊:“快来看呀!男女钻进洞里去了,他俩肯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玉灵芝妹妹的小脸还红彤彤的。” 其中一位女学员紧跟着附和:“男女在一起能做什么呢?除了……还会干什么?快来呀!身上气息很奇怪!” 玉灵芝的娇巧的脸拉下来,盯着直问:“你看见的吗?再敢胡说,我一棍打死你!” “你打,你打呀!谁怕谁呢?”他故意把头伸过来,露出一副讨打的样子;并用手指着自己脑瓜,喊:“从这里打!” 玉灵芝咬咬牙!正欲一棍敲过去;魔肝死劲拽一下她的衣服说:“别打了,让师父看见会挨骂的。” “臭小子;你心疼了!看老子打不打死你!”其中一个用脚一勾,魔肝差点倒下去,又上来一个男学员,紧紧掐住他的脖子,感觉气出不来了,憋得脸通红,本能一拳打过去,他翻翻着白眼,头向后一仰,重重翻倒在地,就不会动了!” 玉灵芝看在眼里也觉得很奇怪,明明只是轻轻打了一下脖子,怎么就这样了?瞪着双眼喊:“别装死了!快起来吧!” 其中一个女学员大声喊:“老师;老师——打死人了!” 魔肝慌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找不到藏的地方。又是一阵喊声;有男有女,生怕人别听不见,故意用最的大声音嚎叫。师父闪一闪,出现在大家面前,问:“……” “刚来的学员,把不倒翁打倒了!” 师父轻轻拍拍他的脸,才一会,就睁开了双眼,大脑还是懵的,问:“……” “问什么?你被人家打死了!”其中一个女学员用手指指魔肝。 师父一句话没说,把玉灵芝手上的教棍抢过去说:“以后不许乱拿,用教棍指着不倒翁令:“起来!” 他害怕了;老师动不动就打学员;他战战兢兢爬起来,对着魔肝狠狠瞪一眼,还是被师父狠狠抽了一棍,令:“都给我坐下;为师的有事要说!” 所有的学员畏畏缩缩,来到自己的桌后坐下;师父用教棍在黑板上狠狠敲几下叫唤:“……” 学员们没一人敢说话。师父的气消了一些,回头面向所有的学员说:“有些家庭不主张打,说是让他自己明白事理;有些家长不这么认为:孩子不打不成才!我选择后者。作为学生;屡教不改怎么办?有些家庭认为,缺乏跟孩子沟通,却没考虑到孩子也有隐私;如何沟通呢?为师的没这么多时间,不听的就要挨揍!第一打手,第二打屁股;为师的不信扭不过这个臭毛病来!” “老师,不是我的错!他打人!” “打得好!”师父瞪着双眼怒吼:“在我这里没有对错!凡打架的都是闹事者;各打几大板,问题就解决了!还沟通什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打架就是没道理;听懂了吗?” 弟子们本想说点什么?最后没有一个能说出来。玉灵芝对着魔肝的耳朵悄悄语:“以后谁敢欺负你,就往死里打!” 师父又在黑板上狠狠敲了几下,一句话没说,就不见了;不倒翁不甘心,咬牙切齿指手划脚哼哼:“别以为你赢了!有本事单挑!” “老子怕你?”魔肝大声嚷嚷,生怕师父听不见。 不倒翁吓得把声音压下来;站在他一边的男女学员盯着叫号:“打死他!别扔掉你这个不倒翁的霸气称号。”不倒翁观察身边的支持者,增加了十倍的力量:“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比一比!我就不信,会输给一个小蒙孩!” “比就比;我怕你吗?刚才就应该一拳打死你,不是就没人嚎叫了!” 玉灵芝又对着魔肝的耳朵悄悄语:“你看他那猪头狗脑的样子,浑身都是大肥肉!打死后顺便烧烤出来,让所有的师兄妹们来分享!” “哎——你们说什么呢?有本事当面说!” 玉灵芝大骂:“死猪!自己有多肥不知道吗?走路像大狗熊一样,还想跟人家打架呐?” “你是不是跟他好上了;要么,两人钻洞干什么?” “关你屁事!想嫁就嫁,用得着你管吗?你们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啰嗦什么呢?” 不倒翁身边其中一名同伙笑一笑:“这是吃醋!什么都不懂!” 魔肝面对比自己高出一头的不倒翁说:“……” “好!大家都去,作为见证人!” ……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4章 爱的火花 后山,比这座山高,那儿有一块很大的地方;最长一百五十米,综合宽度八十米,这是学员们较量的地方;前面的山看不见,以免被师父发现。不过,在这寒冷的地方,到处都是冰雪;这儿也铺了厚厚的一层。 魔肝的支持者,除了玉灵芝,还有几个站在这边的,并没表明态度;对面的不倒翁比魔肝高一头,在场的学员几乎都站在他那边;人人摩拳擦掌,以示助威。呐喊声响成一片,一个个投来不屑一顾的目光,表示自己的势力强大。 从整个布局来看;不倒翁以强凌弱,声势浩大;仿佛要将魔肝吞没。玉灵芝也觉得不对,对着魔肝的耳朵悄悄语:“算了,让他们吧!” 魔肝却说:“不能让!这次让了,下次欺上脸来怎么办?不得一让再让吗?到时我们还有立足之地吗?”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不倒翁,你死定了!”魔肝两眼冒着火星子叫唤:“哎——准备好了吗?在洞里没打死你,算你捡回一条狗命!” 此语起作用了,能看出不倒翁的脚有点瑟索;有些心虚;其中一位站在他那边的女学员,大声嚷嚷;“什么叫不倒翁,知道吗?别充当狗熊!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学霸呀!刚来的不懂规矩,就得狠狠地调教!” “狗屎的学霸!”魔肝伸出右手小拇指比一比,血丝从眼里爬出来怒吼:“你死定了!” 不倒翁没说话,倒是身边的女学员嚎叫比谁很厉害:“打死的人是你!” 玉灵芝听不得这样的声音,露出轻蔑的目光,问:“暗恋不倒翁多久了?怎么这样护着人家?是不是有染了?生怕输了,面子不好看?回首瞅瞅吧?不过是些乌合之众!” “有无染,关你屁事!我想嫁给谁?这是我个人的私事!若气不过,你也染一染,让我看看?” 玉灵芝涨红了脸;受辱的感觉气愤极了,用右食指直溜溜远远指着:“……” “真不要脸!你是人还是畜生,怎么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 一会从山下爬上来一些学员,一路议论纷纷。 “胆子也太大了,师父再三说,‘要团结,不许打架!’就是不听!” “不倒翁太霸气了,也应该有人来修理一下,就明白了?” “听说被人家打倒过一次,心里不服气,想扳回面子!” “难怪老师反对说教法;就算用教棍威胁也无济于事,才采用暴力教学;就这样,依然有人还要打架,该不该死!” “你也听见师父说了,打死活该!” “开始我也不理解老师为何会这么教学员,现在总算明白了,如果光说一说就有用,就不用打了!” 一会功夫,全部来到打架现场。站在不倒翁身边的女学员,怒气十足质问:“听说小魔体内有一条死龙,还不赶快投降!” “啊?”刚来的男女学员们惊呆了:“魔肝的体内还有死龙,这也太恐怖了?” 双方又嚷嚷一阵;不倒翁双叫一蹬,飞到松树尖,稳稳站着说:“有本事上来!” “你这条夹尾狗!跑来跑去,害怕了?老子一脚踹死你!” “他娘的,有本事上来!” 魔肝将玉灵芝刚教的气功,狠狠压在脚上,把牙咬得“嗒嗒”响,弹飞起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大脚;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闪一下,飞到另一根竹竿上,用双手紧紧抱住挑衅:“来呀!”魔肝用脚瞄一瞄,很想一脚把他的狗头踹下来!待脚到,不倒翁手挡一下,痛得快要断了,忍着疼从竹竿上弹飞,翻了个跟斗摔在地,战战兢兢爬起来。引起学员们哄堂大笑。唯独不倒翁身边的女学员笑不出来,死劲跺了跺脚——怒气冲天的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魔肝弹飞,又冲回去,一只手挽住竹竿,在上面转几圈,意思一脚把不倒翁的头踹飞,待俯冲下去;不倒翁吓得魂不附体,站在他身边的女学员,帮他看看手,问。“疼吗?” 不倒翁不说话,死劲甩甩手,随便揉一揉,故意把骨节弄得“嗒嗒”响。而玉灵芝却不一样,伸出大拇指,对着魔肝比一比,当众赞:“真棒!” 魔肝露出可爱的笑脸,说:“有你在身边,我什么也不怕!今天非把这条狗打死不可!心里才能得到安宁!” 喊声响起来了:“不倒翁!加油!我们支持你!” 玉灵芝生怕魔肝胆怯,悄悄说:“不用怕!他们都是走狗!只要把他打倒了,这些乌合之众,就会跑到你的身边来。” 魔肝明白;面对她笑一笑;发现此时的玉灵芝越来越好看,自信的微笑,美丽的丹凤眼,加上小巧的嘴,长在她的脸上,怎么就那么好看?尤其是那令人产生联想的地方,做梦才有希望…… 玉灵芝也有想法,总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点,吸引男学员的眼眸;然而,那不倒翁从来也不看自己一眼,就盯着他身边的狐狸精妙香香。 说起妙香香,是玉灵芝的情敌。当年妙香香还没来就学;在不倒翁的眼里,只有玉灵芝最美丽;然而,想跟他恋爱,她却跟另一个男学员相爱,此人家里很有钱,来就学时,送给老师的礼物就有十大箱;也是当着学员们的面打开的;珠光宝器,真是令人目不暇接;家人走后,老师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面向学员们说:“就学就要像迟嚼文这样,才有诚意;你们来求学,包吃包住,哪不要用钱?这些彩礼其实就是供你们生活用的,下去后要互相转告;彩礼少了,就别送来了!另外你们来上学,家里望子成龙,花了大量的财宝,只求达到一个目的,就是让你们真正学到知识;花了这么彩礼,希望师父把所有的知识装进你们的大脑里,就算学到了!尤其杜绝打架斗欧,不听者,要遭受处罚!” 玉灵芝当时还不是看见迟嚼文,有一张奶油的脸,书生气息浓郁,很帅气,家里还有钱,就主动套近乎;刚来的迟嚼文又不是大傻瓜,心领神会,两人硬是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师父再三声明:“学员不许谈恋爱!这样会影响学习;可是要有人听嘛?就算抓住又怎样呢?狠狠打几大板,扔到一边,没一段时间,好了伤疤,又忘了痛!照样我行我素!有时师父也有想法:责罚过多,弄出问题来,无法向他们的家人交代!能睁眼的就睁眼,不能睁眼的就闭眼。在这种情况下;玉灵芝和迟嚼文你来我往,还时常扔出爱情的纸团,这可让不倒翁醋翻!带几个学员,趁老师不注意,把他活生生按倒在地,七八个学员在他身上像雨点似的,疯跺一气,快要死了,一哄而散。还找到玉灵芝威胁:“你也看见了,再敢跟他在一起,现在样子,就是你以后的样子!”可怜的迟嚼文受的全是内伤,站起来浑身到处都是痛的。而玉灵芝又被威胁,也不去安慰,倒觉得他太窝囊了;自己将来的良人绝不是这样的!” 事情发生后,师父岂能不知,只是在黑板面前说:“打死活该!让你们不要打架斗欧,就算打了几打板都没有用!我的说教岂不付之流水了吗?打架的,给我站起来!” 受上严重的迟嚼文,以为师父会为自己撑腰,像神经过敏似站起来,正欲说话,被老师挥手压主;目光落到不倒翁的脸上,问:“还不想站起来吗?” 他做了亏心事,又在师父的逼迫下,低着头站起来,心里很委屈,一句话也不说。 “学员们;大家都看见了,打架的人怎么处理?你们说说看?” 有些同学不敢吱声;事后不倒翁会趁老师不注意报复;然而,也有些学员幸灾乐祸,高高举着手,还特别晃一晃,生怕师父看不见。 老师的眼睛扫视一下,有几个举手的,特别把目光移到摇晃最厉害的学员脸上,令:“……” “打架的人,应该遭到重罚!不但要把屁股打肿,还得狠狠扇上几大嘴巴,让其承认自己的错误,跪地面壁一年,不给吃喝,问题就彻底解决了!” 师父闻此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家伙,真是黑心到了极点!难道不倒翁跟他有深仇大恨吗?”想一想,又指着一名举手学员问:“你的处理方案呢?” “打架斗欧的事;虽然师父规定得有制度;但还是以仁慈德爱为主,侧重教育,不用鞭笞;万一造成重伤,谁来负责?” 听此语,老师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缓很长时间,露出一丝难以理解的目光,又考虑很长时间,才说:“这里恰好差一个说教的人选;以后教育的事,就教给你来管!” “我?”他怀疑自己的能力。 “听好了!和尚也是人做的!既然你有这方面的构想,说明思想已有准备,非你莫属!” 本来只是想出一口气,反对老师的暴力教学,这下好了,扯到自己的身上来了,还想说:“……” “好了!索奇凡!不要再啰嗦了,师父的话,说了就算!让你管,必须照办!哪有那么多废话?” 索奇凡摇摇头,摊开无奈的双手:“我真恨我这张嘴,要不说话,不是什么事也没有了?” “你本来就比他们大几岁,比较明白;这么多学员,也该有个管事的!你们年轻,沟通起来比师父容易。” 所有的人顿时变得分外严肃!目不转睛地盯着师父和索奇凡;此人今年十八岁,身高一米八,连师父都比他矮半头;凭借这高个,就能唬住一些学员,比他矮很多的学员随处可见,连不倒翁也只到他的肩膀位置。 师父左看右看,问:“还有谁想说?” 高高举着手的还有几人,其中一个使劲摇晃,生怕老师不喊自己。师父的目光终于锁定他的手,喊:“……” “我认为,最好别打架!师父说什么,照办不就没事了?” 这句不起眼的话,引起学员乱喊乱叫;师父一连喊了好几遍,却没人听。“咚咚咚”用拳头猛敲一阵黑板,声音很恐怖,才让这些得意忘形的学员止住。老师的脸血红,脖子上的青筋条条绽出,压一压火,才心平气和说:“迟嚼文,貌势强,站到黑板跟前来!” 迟嚼文左顾右盼,还是玉灵芝悄悄语:“快上去吧!” 不倒翁同时也看见了迟嚼文,两人一个不服一个,来到黑板前,面向学员;师父又把索奇凡喊到身边,令:“你来说教!” 这一声,弄得索奇凡露出尴尬的脸,目光躲躲闪闪,别别扭扭说:“我,我还没准备好!” 师父的目光严厉,喊出凶恶的声音:“迟嚼文!貌势强!面对学员跪下!” “咚”一声,迟嚼文跪下去,连头也抬不起来;被不倒翁打了,浑身还有伤痛,反倒遭受责罚,心里酸溜溜,越想越不划算,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用手蒙着哭。 师父见貌势强站着不动,令:“跪下!” “凭什么要跪?我又没有错!” “学员们,你们听听?这是我一人知道吗?这么多同学都可以作证!” “我又没打人!不信你问!” 师父知道会有这一手,憋得没法,面向学员们问:“谁看见貌势强打人了?” “唰”一声,男女学员全部高高举着手,喊:“我来回答!” 师父左看右看,随便叫一个,第一排,靠左边第二个,说:“……” “不倒翁没打人,是迟嚼文欺负人家!” 师父气得杠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半天才缓过来,面对索奇凡,令:“你来问?” 他东指西指,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又考虑半天,闭着双眼乱指一个,起来说话的是名女学员:“看见有人打架了,那是迟嚼文,带着一帮人,欧打不倒翁!” 师父的脸气得红一阵,白一阵,心里明明知道他们都是一伙的,自然问无结果。轻轻拽一下索奇凡的后衣说:“现在到你说教了!我想看看你的方法!” “我我我?” “我什么?说呀?” 索奇凡脑瓜空空的,什么内容也没有;加上身边的不倒翁暗中瞪着双眼威胁,更是吓得找不到话题。师父看出问题:喊:“打!把他活生生打跪下!” “谁敢打?我又没犯错!” 师父的气从脚底钻进身体直接冲头顶,差点把小冠冲飞,脸也扯变形了,一呼一吸,吐纳半天,才缓过来,面对索奇凡扔出一句:“这事就教给你了!” “我我,哎——师父!” 不倒翁高高扬着头问:“喊什么?师父走了!听说你很能耐,还懂什么说教?你教个给老子看看?” 身高马大的索奇凡,吓得瑟瑟发抖;不倒翁的气焰十分嚣张,手一挥,从座位过来二十人,全是男学员,不知谁喊一声:“打!” “嘭”没看清谁先踹出一脚,重重踹在索奇凡胸口上,尚未反应过来,一阵拳打脚踢,把他活活撂翻在地,也不知是谁先动脚,十几只不停的在身上跺,只能蒙着头,别让人家跺着头;十分钟过后,见索奇凡快要死了,正想一哄而散;恰巧师父现身,站在不倒翁面前喊:“住手!” 不倒翁懵了,参与打架斗欧的学员全部抓住;师父却陷入两难之地,这次参与打架的学员达到一半人数,心里明白罚不责众;然而,如果不罚,以后这学如何教下去呢?左思右想,陡然扔出一句:“都给我跪下!” 有些自知无理,“咚”一声跪下来,有些拉着阴森森的脸,呲牙裂嘴嚷嚷:“凭什么要跪?” “这是我亲自抓住的,索奇凡还在地下趴着;座位上还有这么多学员也可以作证,岂能容你狡辩?跪下!” 参与打架的学员,左顾右盼,就看不倒翁跪不跪?师父看出问题,大声喊:“貌势强,跪下!” 他还想找理由,想半天,也没找到;脑瓜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不由自主跪下去;还把头高高扬着。其他学员只好纷纷跪下。师父盯着貌势强喊:“打嘴!”他装傻,东看西看;问:“什么?” “啪!”师父重重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这才迫使低下了头,大声喊:“都掌嘴!” 有些学员轻轻打一下,一点力量也没有;还有一些纯粹连脸都没挨着,试图蒙混过关。师父用双眼紧紧盯着,高声喊:“使劲打!” 有些学员不愿意;师父的血丝从肉里渗出来;那火气难受到了极点,一个狠狠扇了一耳光,怒吼:“自己打!” 被打的学员紧紧蒙着脸,怒出仇恨的目光,盯着师父看半天…… 师父大声嚷嚷:“打呀!看什么?” 学员们只是捂着脸,不吱声,谁也不打!这时师父的双眼都快要气鼓出来了;“如果再僵持下去,问题会很严重,面对坐在座位的学员喊:“散了吧!”盯着看半天,谁也不动。只好把地下趴着的索奇凡拉起来,他哭哭啼啼诉苦:“师父我不当说教员了;这些人不会听我的!” “实话告诉你吧!谁也不是大傻瓜!涉及到……”师父又看看跪着的貌势强和迟嚼文等一大堆学员喊:“好了!都站起来吧!回你们的卧居好好想想,还有不明白的,私下找我谈谈。” 不倒翁灰留留站起来,其它参与打架的学员也一样,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灰溜溜地走了。这场打架斗欧总算处理了。从此以后,迟嚼文不敢当面找玉灵芝;而她也觉得迟嚼文不是自己心中的人,冷落一边,久而久之,结束了那种关系! 此事魔肝一无所知;然而,不倒翁心里明白;第一回合打下来,没占着便宜;在跟随的学员们眼里,不倒翁也不是当初的那个人,甚至畏畏缩缩,失去了当年霸气;为此,心里有些动摇。 一贯以打架斗欧来拉拢学员们的貌势强,不会看不出来,一定要在第二个回合中扳回颜面;故意用不在意的目光移到魔肝的脸上,做个挑衅动作,双手抱拳,身体摇摇晃晃,趁魔肝不注意,飞起一大脚,狠狠踹过去,目标是胸口,恨不得将他的身体踹穿…… “加油!”玉灵芝大声喊。 魔肝心里很高兴,有女人在身边助威,多么豪迈!刚回过神来,盯着不倒翁;他的脚已踹过来,躲闪不及了,用双手去挡,这一脚,恰好踹在掌上;魔肝不想让自己冲退,双脚紧紧扣地,被冲的身体带着双腿后滑,将积雪活生生蹭出两排鞋痕,连土也翻出来了。 “噢!”一阵哗然,目光又落到他俩的身上。 玉灵芝紧紧握着纤秀的美手,用力挥一挥喊:“打倒貌势强!一拳要了他的狗命!” 而那边也有人,嚷嚷声很大:“踹死小鬼魂,把他赶出师门!” 第三回合开始了;双方拳头紧握,摇头晃脑,横迈拳步,全神贯注盯着对方寻找机会,趁虚而入。 玉灵芝受情绪的感染,用贝牙紧紧咬着下唇,紧张的心,从体内传来“怦怦”的跳动;紧握双拳,捏着一把汗。 貌势强等不了这么久,趁魔肝不注意,一拳打在他的左眼上,尚未到,先过来一股强劲的风,仿佛能把大树连根拔起;魔肝本能一晃,头向右边;这一重拳落空,擦着魔肝的耳朵而过,差点把耳朵擦掉,感觉火辣辣的痛;尚未缓过劲来;不倒翁的左拳瞄准魔肝的右眼强力甩过去,躲不了啦,用头顶一下,双方弹出十米远,将冰雪划出白白印痕。然而,貌势强使劲甩手,也不能缓解,露出给大家看,左拳淤满死血,黑红红的;再看魔肝的额头上,有一个鼓包正在游动,把脸扯得歪来歪去,消失在喉咙下。学员们大惊失色,喊出奇怪的声音:“鬼呀!生生的鬼!” 学员们投来的目光各异,害怕中带着惊恐;还有些学员更奇怪,叫唤…… “住手!”随着传来的声音看去,师父出现在大家面前,当众喊:“不许打架!怎么就不听呢?你们自己说,怎么处理?” “放我一马吧!”不倒翁目光软弱,呲牙咧嘴,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手。师父看见了,也不会在意他的手会怎样?经常打架闹事的人,断了才好!令:“不行!回洞府各打三十大板,以示教训!” 魔肝谁也不求,让打就打吧!反正我又没惹他,是貌势强欺负人。 老师用凶恶的目光盯着不倒翁,见他畏畏缩缩,躲躲闪闪,就知道……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5章 另一张面孔 她跟我有染 长条桌已摆好,师父叫了两个站在貌势强反面的学员,把他像杀猪似的嚎叫着,活生生按在上面;他害怕了,用最大的力量挣扎,两个按不住了,又加上两个。那个被不倒翁打倒的索奇龙,在师父的安排下,手中拿着顶门杠;此物圆形,直径约十厘米,长一米五,梨木材,拿在手上沉甸甸的。索奇龙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还得感谢师父想得太周到了,故意在不倒翁的头前,让两名学员把他的头抓起来,用双眼盯着;那顶门杠“啪啪”打在手上的样子。 貌势强差点吓尿,嚎叫着大声喊:“放开我!” 不但没人放开,相反抓得更紧了,所有的学员在师父的监督下围观,有些学员害怕了,畏畏缩缩,还没开始打,就要瘫下去;也有些学员幸灾乐祸,生怕课堂不乱!还有一些,希望把这个最可恶的学霸活生生打死! 索奇凡的牙咬了又咬,绕到貌势强的身后,轻轻试敲一棍;肉顿时打了跳起来,吓得拼命嚎叫;第二棍下去,力量是第一棍的一倍,痛得不倒翁在桌上挣扎着……以后,一棍比一棍重,就像捶死猪一样,“嘣嘣嘣”貌势强不挣扎了,那些按住的人也退到一边观望去了,狠狠敲了三十棍,长锦衣那地方渗出厚厚的一层血;索奇凡把顶门杠一扔,高声喊:“好解恨呀!谁不听我的;以后,这就是这个下场!”接着令按压的四个学员:把他拖回住的地方。 四个中的一位站在不倒翁头前问:“还能走路吗?” 他用脚动一动,仿佛双腿不是自己的,只有一阵阵的巨痛。剩余的人,等待看打魔肝;师父却喊:“都坐好吧!” 学员们又不傻,知道师父有话要说;几个学员把桌椅摆好坐下,脑瓜里有个疑问:“为何不打魔肝?” 师父已站在讲台上,首先说明:“貌势强不止一次犯类似的错误;道德品质极怀!在学员中称王称霸,目无尊长,不听指挥,造成很坏的影响;你们说该不该打?” 有好几个学员大胆举手,要求回答。师父随便指一个说:“你起来说吧!” “记得师父曾经说过,管他错与对,凡打架斗欧的,各打一大板;既然貌势强打了三十大板;魔肝也应该打三十大板!” 师父没回答,又指着一名学员让他起来说话:“我认为公平对待才合理;打架的是他俩,两人都是闹事者;魔肝必须重打三十大板才行!”师父又喊最后一个起来回答:“我支持师父的意见;惩恶扬善!不倒翁这样的人不打不行!再说魔肝身体里有东西,谁敢动呀?万一打不好,把人打死了,谁来负责?” 师父面向学员们说:“这位学员读懂了老师的心思;因为魔肝身体有问题,才广开一面;再说魔肝是新学员,不知这里的规矩,不知者没错!只是要灌输这方面的知识,以观其效,如果像貌势强那样;再打也不迟!” “师父,您太偏心了!是不是因为他是小王子,才说这样的话?” “情况就摆在大家的面前,就算要一碗水端平,也要分情况而定。如果不好好的教训一下貌势强,可能连课也不能上了!你们有意见可以保留;一切按师父的意图来办!”说到这里,又补上一句:“今天讨论结束,以后抽时间再议!散了吧!如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私下来找我。” 学员们也没去的地方,洞外冰天雪地,与山底恍若两个世界;谷底阳光明媚,山明水秀,好一派浓浓的秋天景象,山顶寒风刺骨,冰雪将整个山尖覆盖,雾气蒙蒙,时不时还飘着雪花,俨然深冬已至的样子。 不过,有些学员喜欢滑冰,自制木雪橇;有脚踏的;也有小车的;还有人拉的;一人踩在雪橇上,拽着雪橇跑一阵,手一放,就让坐在上面人自己掌控去吧!另外还有一种游戏,就是打雪仗;女学员最喜欢将雪团,放进男学员的衣领里,站在一边拍手笑。 此时的魔肝,不能跟随师兄师姐们玩耍:他们大多数都害怕不倒翁:这次虽然得到师父庇护,没挨三十大板;但也不能再惹事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听师父的话。 玉灵芝难免惦着一件说:“你身体的魔毒龙,不知师父能不能处理?” 魔肝考虑很久,终于找到理由:“师父不是说,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找他吗?”此语引起玉灵芝的极大兴趣:“如果老师真的能把你身体里的怪物拿出来,那将是一件令人非常值得庆的事;到那时奇经八脉……” 魔肝也想试一试,来之前母后曾经说过:“学习并不重要,关键要把体内的魔毒龙拿出来,大家就安心了。”陡然,身体感觉不对,把锦衣翻开来看,体内魔毒龙的头又将皮肤顶起一个个小鼓包,沿着前胸向上移动,到脸上,立即把嘴,鼻子、眼睛扯歪,爬上头顶,把锦衣脱下,顺脊梁下行,一路包包拱拱,止于股间。 玉灵芝露出一脸的恐惧,眼睛睁到最大说:“……” “你知道师父在什么地方?” 玉灵芝点点头,并不敢牵他的手,进了里面最大的一个洞,来到师父的卧居,映入眼帘的是个不规则的大洞;长约十五米,综合宽十米,使用面积约一百五十平方米;一个人住显得也太空了;一张矮榻放置在洞的左侧,没有衣柜,也没衣物挂在洞壁上;那么,师父的衣物放在什么地方呢?找半天也没找到。连批改学员们的作业桌子也没有;从整体来看,就一张床,显得也太单调的;令人产生许多困惑;比如师父用什么洗脸?在什么地方上茅厕?难道永远不换洗衣服吗?魔肝和玉灵芝正欲离开;迟嚼文出现在洞口,一张醋翻的脸阴森森的盯着魔肝,眼里冒着火光,怒吼:“不许跟我的女友在一起!” 这突如其来喊声,让魔肝懵了:“你是?” “大爷是迟嚼文,是玉灵芝的男朋友,早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来就想霸占别人的女友!” 魔肝什么也不知道,目光落到玉灵芝的脸上:“……” 她露出不屑一顾的样子说:“别来缠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有本事去找貌势强呀?被人家打得像夹尾狗似的,你当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知道;你喜欢上了魔鬼!也不想想,你跟他在一起不害怕吗?只有跟我才安全!” “放屁!能打得过不倒翁吗?他要知道你来纠缠,会把你的皮扒了!” “你以为他还能活吗?过去看看就明白了!” “就算不倒翁死了,我也不会正眼看你一下!你的本事大,干吗不把貌势强打死呢?我已决定,魔肝就是我的男朋友!” 此语,像一把利刀深深插入迟嚼文的心,一股仇恨对准魔肝从双眼射出来,阴森森的,仿佛要把他当食物吃掉! 魔肝看出问题的严重,问:“……” “他娘的,你问我想怎么样吗?老子想把你活活剁成肉泥,把脑瓜跺瘪,连脑浆一起跺出来,都不解恨!” “我把你家房子烧了,这么恨我?” “别装傻!夺妻之恨,你不会不懂吧!玉灵芝曾经跟我有染,早是我的女人!” “放你娘的屁!”玉灵芝朱唇翻翻着,双眼喷着火花;露出仇恨,死劲叫喊:“你再敢胡说,看我扯不扯烂你的狗嘴?” 迟嚼文不敢得罪她;这样说话,只是想让魔肝放弃,把玉灵芝拽回自己的身边。 魔肝什么都可以让步,为了女人绝对不行!脑瓜里时常浮现玉灵芝飘来的阵阵体香和她始终坚持站在自己的一边,并在危难之际给予支持和鼓励,不是一见钟情的人,根本就做不到。这些在迟嚼文看来,就是夺妻的关键!把牙咬得“钢钢”响,也不管在什么地方,瞄准魔肝的鼻梁就是重重一拳。玉灵芝本想站在魔肝面前挡着;可是晚了一步;这一拳打在了魔肝的右手心上;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魔肝见拳头猛冲过来,头一偏,右手恰好抓住了他的拳头,死劲一推;迟嚼文差点翻倒在地,幸亏靠住石壁才稳住。然而,手钻心的痛,定睛一看,整个手都是红斑,发现魔肝的右手里,有魔龙头晃动,吓坏了!惊叫着“鬼,鬼呀!”逃之夭夭。 魔肝也觉得奇怪,打开右手,掌心朝上,随便看一眼,什么也没有!玉灵芝对着远去的迟嚼文大骂:“神经病!” “他还会来找我吗?”魔肝用刚缓过来的目光,注视着玉灵芝那张美丽的脸。 迟嚼文比我先来;那时,男学员们都盯着漂亮的女学员;有的男学员思想极为迂腐!嘴上说着男女授受不亲,女人是毒蛇!还时不时的偷窥;害怕别人发现!因此,师父才说:男女不存在授受不亲;要么,结婚干什么?为了打破这个界线,才特意安排你跟我坐在一起;搞个试点给学员们看看。不倒翁从不考虑这些,只要觉得自己有利,他什么都干;尤其经常打架斗欧,成为最难教化的学员。 “为何师父要采取暴力教学呢?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你也看见了;像貌势强这样我行我素的人,从不把师父的话放在心里;如果采用说教法,你认为有用吗?” 魔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考虑很长时间才说:“迟嚼文不是说不倒翁快要死了吗?我们应该去看看?” “死了才好!这样的人活着就是废物,纯粹是造粪机器!”玉灵芝表面这么骂;其实心里还是想看一眼。 谁也没牵谁的手,好像还没到牵手的时候。那么,玉灵芝真的跟迟嚼文有染吗?这属于个人隐似;玉灵芝又不傻,能跟热恋中的人说吗? 不知不觉出洞口,来到大洞。玉灵芝看见一名女学员问:“你为何不出去跟人家玩雪橇呢?” “我还没学会;万一摔了怎么办?” “你看见老师没有?” 她没说话,只是又手指一指另一个洞;玉灵芝心领神会,看一眼魔肝,钻进洞去,约走三十米,左侧又见一个洞口,钻进去才发现这个洞才是最大的;长三十米,宽二十米,总面积,约六百平方米,洞顶凹凹凸凸,洞下面用扁錾修平,石壁全部修整过的;比师父住的洞还好。里面没有床,全部用草席铺地,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分左右两排;长两米,宽九十厘米,每张草席相隔八十厘米,入睡时铺棉褥,靠石壁一头,整整齐齐放置着。唯独貌势强的床已铺好,身边围着许多男女学员,特别令人困惑的是师父也在场,走近才听见师父温暖的声音:“已帮你的淤血全部排出体外,只需找点草药来敷一下,就可以了!” 魔肝虽然露出愤怒的目光,但见师父这样说话,紧张的心才缓和许多,问:“师父;到处都是积雪,那有野生的药呀?” 师父回首看一眼魔肝,沉思一会说:“都跟我来吧!”并看一眼,躺在草席垫上,铺着厚厚棉褥的貌势强说:“……” 从他脸上的表情可看出,已没有怨恨;只是点点头。众学员紧紧跟着,从洞口出来,又钻进一个洞,弯弯拐拐走到底,这个洞太大了,里面还有水,在外露的滩涂上,种着各种各样的草药——有很大一片;它们仿佛不知冬天快要来临,依然长势很好;师父随便拔一棵起来,面向众学员介绍:“这是大名鼎鼎的仙鹤草,是最强劲的收敛止血解毒药;它的功效确实,可称得上最好的一棵止血药。” “师父怎么用呀?”魔肝眨眨双眼问。 “用全草,连根拔出来;然后,放在水里洗干净,剪成段,装入石钵里捣碎,敷在伤口上,几天就好了!” 有名女学员喊:“师父;万一好了伤疤,忘了痛怎么办?” “这次对貌势强的打击很大,接受教训了,以后不会这么猖狂!他是大家的师兄弟,有问题要强制教育,改了依然是好学员吗?如果把打架斗欧的精力全部用在学习上,不会不是一个出色的学霸!没想到恰恰相反;变成一个以强欺弱的学霸!” “师父;有句话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因为这件事,真的能改变他吗?” “无论结局如何?我们都要竭力改变,如果实在不听,只好开除学员资格;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学员们问完,再也没人说话;师父到有水的地方,当众把仙鹤草洗得干干净净,用手掐成几截,拿着出洞口,来到他的卧居壁底,有个圆形的小坑放进去,用一旁的长圆石锤,在里面捣很长时间,等仙鹤草全部碎了才抠出来,钻进男学员的大洞,来到貌势强躺下地铺前,让他…… 所有的学员都看见了,紫红色的斑是顶门杠留下来的痕迹。这玩意只有女学员才用;睡觉前顶住门,预防采花贼——这么多男学员,谁的额头上也没写字;心里想什么,谁知道呢?指不定其中就有色狼。” 打烂的伤口是师父亲自用手敷上的;男女学员在一旁呲牙咧嘴的盯着;弄得到处都是仙鹤草的绿水。魔肝心里一点也没数,问:“师父,真的能好吗?” 师父站起来,面向在场的学员们说:“不用怀疑;这是我多年来用过的,绝对能好!” 妙香香郁闷很长时间了,一见魔肝就来气;眼睛也红了:“别惺惺作态!你是来看打得怎么样的吧?” 魔肝本想说话,被玉灵芝拽住,自己抢先问:“不倒翁是你的什么人?为何这么护着他?” 妙香香当着师父的面,不能说是自己男友,只好改口:“是什么人,关你屁事!” “不关我的事,又关你的事吗?” “好了!”老师厉声喊:“学员在一起要团结!如果有恋情的要赶快断了,别让我发现,屡教不改的,无论男女,抓住就是十大板!” 此语管用了,妙香香不服气,也得把这口恶气咽下去。魔肝轻轻拽一下玉灵芝喊:“……”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6章 醋罐玩童 妙香香盯着玉灵芝走出洞的背影,投去不屑一顾的目光,对着貌势强的耳朵悄悄语:“玉灵芝不怀好意;你应该也看出来了!” 不倒翁摇摇头,盯着师父看一会;妙香香好像心里明白;然而,脑瓜依然迷迷糊糊。这些恰好被频频回首的魔肝看见,也没说话,出洞口转弯处,这儿没有人;魔肝轻轻碰一下玉灵芝的手,没想到她紧紧握住好半天才放开。这一试探,心里完全明白了;这次打架使他俩的关系拉近了。在那种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指导下,牵手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 玉灵芝时不时碰一碰魔肝,两人牵一会手又放开。 大洞里桌椅旁有两个刚滑雪回来的女学员见他俩,一个对着一个耳朵,不知说什么?看样子又是不怀好意。 玉灵芝忍不住问:“……” 其中一名露出不屑一顾的样子:“谁愿意说你呀?成双成对的走在一起,还用别人说吗?” “你俩不也是成对成双的吗?” “我们是女人!这不正常的吗?”她的嗓音提高一倍,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 “女的?女的就不可以做磨镜吗?真是笑死人了!” “磨镜?啥意思呀?” 玉灵芝不愿答理,目光移到魔肝脸上喊:“咱们走!” “小妖精,当心遇色狼!呸!”最后这一声很响。 玉灵芝装没听见,从大山洞出去,一股寒风袭来;他俩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双手自然而然紧紧抱住自己。放眼望去;高高低低的大树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冰花;枝头自然弯垂;好一派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的景致。几个前后的学员,穿着厚厚的冬衣,笨笨地学划雪,时不时摔倒在冰天雪地里,让风景增添了一道亮丽的色彩。 玉灵芝忍不住远远喊:“噢,噢噢!”一阵瞎叫,仿佛驱除了心里的不快。 “灵芝妹妹!快过来!我们一起玩!”一名女学员喊声传过来。魔肝仔细看;她穿得像个小棉球,圆滚滚的;戴着滑雪帽,脚蹬滑雪靴,站在雪橇上总是摔跟斗;人倒是很勇敢,倒下又爬起来。 “哎——索娣,教教我!” “过来呀!” 玉灵芝伸开双臂像小鸟一样扇动着跑过去;魔肝紧紧跟在身后,一会就到了。玉灵芝站在雪橇上,索娣紧紧拽着她的手,雪橇一滑,重重摔下来;连站几次失败,肉也摔痛了,再也笑不出来。 “哎——灵芝妹妹过来;我教你!”一名男学员圆润宽厚的嗓音传过来,怎么就那么勾魂。 魔肝拉下阴森森的脸一看:“这不是说教员索奇凡吗?” 这小子个高,英俊潇洒,眉宇间总有一种神秘与自信;不过,被貌势强一堆人,疯跺的阴影还残留在魔肝的脑海里,本能说:“别理他!” 玉灵芝装没听见,还靠得那么近,说:“我什么都不会;刚才你妹妹教我,还摔了几跤。” 魔肝懵了;原来索娣是他妹妹呀!个头虽然相差很远,但仔细看,嘴脸很像;知道这些,醋翻的心好像缓和了一些。恰好索娣过来;魔肝顺便说:“教我!” “不!你的身体里有鬼魂;万一钻进我的身体怎么办?” 此语很关键;让魔肝想起刚才去洞里看不倒翁;师父也在场,居然忘了求师父把身上的魔毒龙拿掉;好道魔肝的反应还不算慢:“不是鬼魂,是魔毒龙;不会从身体里出来,要是能出来,不就好了吗?” “不!反正我害怕!” “你哥哥正在教玉灵芝划雪;我又没事干;求你了,好不好?” “除非你自己能站在雪橇上;我绝不会扶男学员。” “你也赞成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吗?” “不,不是你说的这意思!你的身体里有鬼魂,还跟灵芝妹妹好;这怎么可能?” “那我就用用你的雪橇吧!” 正在这时,玉灵芝清脆的笑声传过来;她踩在雪橇上;索奇凡站在她身后,紧紧扶着玉灵芝的手,把滑雪棍远远扔在一边;左右脚分别踩在两个雪橇上,往前滑动一阵,纷纷摔倒在雪坡上。 “哎——哥哥——不要这样滑雪!怎么能站稳呢?” 魔肝醋翻,眼睛也红了, 还不好说话。因为玉灵芝没说要嫁给自己,现在可选的范围很大;弄不好真的跟了索奇凡不就麻烦了?魔肝左想右想,也没找到好办法;那股陡然袭来醋火,只能暗暗咽下去;自己站在雪橇上,向下滑动的速度很快,差点摔下去,有股巨大的神力将他托起,一路跟着雪橇下滑,仿佛踩在上面一般。 “哎——魔肝——你怎么学会的?”从坡上传来玉灵芝好听的喊声;魔肝看一眼;索奇凡站在她身旁,比玉灵芝高出一头,好像摔倒刚爬起来,喊:“下来,我教你!” “不!你刚学会!我要让索奇龙教!” “她怎么就不懂我的意思呢?”魔肝自言自语,拿着左右两块雪橇往上爬一阵就到了。索娣伸出纤纤细手比一比:“真棒!” “我也不知怎么滑下去的,感觉……” “不对吧?哪有什么神力?你的身上有鬼魂!还会吃人!” “哎——魔肝——你是怎么做到的?”左面传来玉灵芝好听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像有神助一般!” “背我!看看是什么感觉!”玉灵芝笑得很灿烂。 “过来,我背嘛!保证能把你滑飞起来。” 索奇凡心里有私恋:“我背你还不是一样的,为何一定要找他背呢?” “你背你妹妹吧!她也滑不了!”玉灵芝伸出双臂,轻轻扇一扇,来到魔肝面前;不过,见索娣目光回缩;玉灵芝就看出问题来:“让魔肝背你滑好吗?” “不!还是让他背你吧!”此话一出,爽快把左右脚的雪橇让给魔肝;也没听见索奇凡喊;索娣没过去。魔肝对她笑一笑,蹲下让玉灵芝爬到背上去,用双手紧紧反搂着,先用右脚踩雪橇,直向下移动;索娣主动扶着让魔肝站稳,待左脚也踩在上面才放手;“嗞嗞嗞”的响声,两只脚的雪橇一起动起来;从玉灵芝身上飘来女人的气息,奇奇怪怪钻进魔肝的鼻孔里,不知不觉就那么兴奋,分散了注意力,脚底的雪橇向下滑动很快,差点仰翻过去,幸亏有股神力把他双脚抬高一厘米才稳住;玉灵芝并不知道,双手高高举起,使劲喊:“噢,噢噢噢!我们会滑雪了!”雪橇到了悬崖边,毫不犹豫直冲下去。魔肝背着玉灵芝飞起来,一直跟着雪橇,见它摔在沟沟里,才降落到雪橇边。 玉灵芝没想从背上下来的意思,只是对着魔肝的耳朵悄悄问:“你会飞吗?” “会呀!来这里学艺,就是跟着父王和老头儿一起飞上来的。” “真没想到,你还会飞呀!我来这里是爬山上来的,从山地到山尖走了好几个时辰。” “是你自己来的吗?” “不是!还有父亲和佣人,挑了几箱银子;师父嫌少;父亲还说了许多好话才收下的!连当众开箱也免了!” 魔肝故意眼睛很亮,笑一笑:“看来你家也是有钱人!” “我家是做生意的;父亲的产业很大,四海八荒都有联营;不过,四箱银元宝也不少了!” “这我不懂;从小吃东西都不花钱,想吃什么,跟下人说一声,人家就送来了!” “我家可没你家这么有钱!什么珠光宝器样样都有;就你家送的那些礼物,可能老师一辈子也吃不完!要么,才不会那样庇护你!可能是看在那些东西的面子上才这么做的。” “不会吧?貌势强虽然被打了三十大板!师父还不是心软了;不但帮他把体内淤血排出来,而且还亲自帮他找草药敷伤口,像父亲一样照顾。” “其实,老师也有心地善良的一面;尽管表面恨得要命,内心却不希望任何一名学员出事!” “哎——你俩在下面干什么呢?难道不冷吗?”悬崖上传来索娣好听的声音:“你们是怎么下去的呀?” 魔肝和玉灵芝抬头看;索娣身边还站着索奇凡;如果不介绍;魔肝还不知他俩是兄妹呐! 玉灵芝有点秘密也藏不住,生怕人家不知道;还特别高声喊:“魔肝会飞!太奇怪了!” 索奇凡很好奇,喊:“飞一个我看看?”索娣也跟着叫唤:“飞一个嘛!” 玉灵芝自始至终都在魔肝的背上,也跟着说:“飞一个给他们看看吧!” 魔肝双手反搂着玉灵芝,双脚下弯,用力一蹬飞起来,闪一下,款款停在悬崖峭壁上。索娣低头也看不见,又不敢向前迈步,对着下面叫唤:“怎么不飞上来呢?” “上面有没有站的地方?”玉灵芝用最大声音喊。 “快上来,我们帮你们挖出一个平台。”索娣和索奇凡一起挖雪,一会就刨出两个人站的地方;朝下喊:“好了!” 魔肝一蹬双腿,滑了一下,梭下悬崖去;玉灵芝的脸顿时吓白了,大惊失色叫:“救命呀!”魔肝也惊呆了,一颗心“怦怦”乱跳,可能要摔死了;快要到地,那儿恰好是个尖石头,上面还有积雪;吓得不敢看;陡然,一股巨大力量让他腾飞起来,直到比悬崖高出十米,才徐徐降落。 “哈哈哈”索娣大笑:“好精彩呀!你俩表演太到位了!” 索奇凡也跟着附和:“是呀是呀!” 玉灵芝从魔肝的背上下来,用手不停抚平心跳:“太危险了,差点……”魔肝的脑瓜转几圈,笑一笑:“这是表演,没听索娣怎么说的吗?” “坏了!我的雪橇还在下面。”索娣盯着两个点,说明这个悬崖很高,最低有一两百米。 魔肝正欲飞下去,被索娣叫住:“背我!我也要像灵芝妹妹那样体会一下悬崖上下的感觉!” 索奇凡倒是很大方:“去吧!只要有灵芝妹妹就行!” 魔肝眼里露出一丝尴尬;脸灰蒙蒙的;心里明白,索奇凡想方设法靠近玉灵芝;弄得现在不想背索娣了;不过,还想借她的雪橇用,只好蹲下说:“上来吧!” 这里的冰雪常年不化,就算是夏天依然如此。自从有了这座山,雪凝就没化过,毫无疑问山体积聚了很厚的雪。据说这里曾经发生过雪崩,就是大量的积雪顺山体滑下来,变成一大片松软的雪沟。 造成雪崩的原因有两种。一,地震;将地层震裂,加上摇晃,处于这片区的积雪随山体松动向下猛冲,卷起阵阵飞雪。第二,温度升高,表面积雪溶化,水渗进去,表土大面积湿化,积雪稳不住,大面积塌方。 索娣慌慌张张爬到魔肝的背上,从肩上注视着悬崖下面喊:“好高呀!” 魔肝害怕了,刚才不是滑下去一次吗?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远远看去变成一个点的雪橇,越来越暗,让人犹豫不决。 “快呀!往下飞,想什么呢?”索娣喊出娇滴滴的声音,还在魔肝的背上轻轻摇晃。 玉灵芝越看心里越醋:这不是要把自己的男友让给别人吗?忍不住说:“不想下,就别下了!” “那我的雪橇呢?不要了?”索娣看一眼玉灵芝,还特意赔个笑脸。魔肝双脚一蹬,没站好,脚一滑,像溜雪橇一样梭下去,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魔肝考虑的不是自己,而是怕她从自己背上甩出去,紧紧反抱住她的腿。 “救命呀!”索娣喊出惊恐的声音,待魔肝稳住后,心“怦怦”跳不停;快要到雪地了,才缓缓降落。 索娣使劲敲打着魔肝的背,说:“我的魂都吓飞了,不知还敢不敢往上飞?” “下都下来了,不上去能行吗?”魔肝左手反抱着索娣,弯腰下去,抓住了雪橇,却拿不起来,上面有一层冰,滑溜溜的。只好让索娣从背上下来:“……” 悬崖上面远远传来玉灵芝细小的喊声:“你俩在那儿干什么呢?快上来呀!” 最敏感的是索娣:“雪橇上有一层冰,拿不住呀!” “你不会抱着吗?反正双手空着。” …… 魔肝蹲下,让索娣趴在背上,紧紧反抱着,似乎没有玉灵芝身上那种香味。也没仔细想,一蹬双腿,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向上冲,高出悬崖五十米也停不下来,还继续往上飞,越去越远,到山洞口才渐渐降落,一大堆学员在洞口边瞎叫:“魔肝和索娣有染!你们也看见了,没有那种关系,绝不会背女人!” 魔肝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把索娣放下,尴尴尬尬问:“哪只眼看见的?” 妙香香主动站出来咋呼:“我双眼都看见了!”目光移向左右边的学员,问:“你们看见没有?” “看见了!”一大堆跟着起哄:“我们全部看见了!” “胡说!魔肝只不过背着我下悬崖拿雪橇。” “到悬崖下面才有机会;你们说是不是?” “是呀!还想抵赖呢?” 魔肝有嘴说不清;从洞里出来的学员越来越多,最低也有三十多人,既没看见师父,也没看见貌势强;就妙香香站在那儿瞎叫唤。 好半天,索奇凡和玉灵芝才到;妙香香又喊:“快看呀!这两人又染上了!真不是人!跟畜生一般!” “你是人?你没跟不倒翁染上吗?到洞里去守什么呢?” “我不像你,敢做不敢当!我和不倒翁的事,人人都知道;怕什么?” “你不怕,为何不跟老师说呢?” “师父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是你说的;我要跟老师说;看他打不打你十大板?” 妙香香心里没数,还想硬撑着:“你去告,我怕你吗?” 此时,索奇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女学员倒好对付,那些男学员,其中有一些就是打过自己的人;最后老师也没处理他们,只是…… 索娣不管别人说不说;钻进洞去,把自己的雪橇放在书桌下面,对着洞外喊:“哥哥;我们去找师父,让他管管这些学员!” 又是妙香香传来的声音:“你去,谁怕谁?” 一大堆雪员围着索奇凡、玉灵芝,一起挤进洞去,却把魔肝远远扔在一边,这是为什么? 从一个洞口边传来喊声:“学员们,吃饭了!” 魔肝最后一个进吃饭的洞;第一次见喊饭的人,头戴厨帽;身穿厚厚的厨衣,脚蹬棉鞋,约一米七的样子,看上去不髦士,还有点丑。不过,男儿没本事;可能找不到女友;在这座山洞里;师父是最开明的人,如果还找不到,就算当了厨师也没用。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7章 不甘心的一次 一大堆学员随喊声拥进那个洞口;魔肝也紧紧跟着;玉灵芝猝然出现在眼前,到处找来找去才找到;人太多,不友好的随着人群走进洞去,发现里面好宽大呀!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雪花;厨房和饭厅长八十米,宽四十米,使用面积三千二十米。一张大大的长方桌放置在中间;长二十米,宽四米;桌面八十平方米;四周围着的都是长条凳;魔肝到处找地方;猝然听见喊声:“到这里来!” 魔肝顺声音看去,左边坐着索娣,右边坐着索奇凡,两边都是学员;匆匆忙忙走过去;玉灵芝靠着索娣坐下;魔肝没有位置,谁也不愿让一下,只好到处看,还有空着的地方,魔肝走过去坐下,一名男学员说:“这里有人,你到别的地方去看看!” 魔肝也没吱声,东张西望,进门处那边有很多空位,走过去坐下;猝然有名女学员哼哼:“这一片都是我们的,你不能坐!” 玉灵芝出现在魔肝面前问:“谁规定是你们的?” “我们以前就坐在这里,他一来,为何就想加进来?” “这是你家的?我们要去找老师!” “你去!怕你就不是人!”女学员还瞪着双眼吵吵;一会来了好几个男学员,很快把座位占了,那个女学员连屁都不放!” 玉灵芝心里很郁闷,问:“这不是欺负人吗?” “谁欺负你了?本来就是人家的位置!” “放屁!你把我当新来的了?这里从来就没规定谁坐在什么地方;这是你规定的吗?” “哎!兑基,你看他俩欺负人!” “噌”一声,兑基懵头懵脑站起来问:“怎么了?谁敢在这里撒野?” 玉灵芝只好说:“这位置本来是我们先看好的。”用手指一指:“她不让坐!” “怎么了?是她替我们把好的,你们到别处去坐!” 正在这时,六个厨师分两边上菜饭,一个人的面前一大碗饭,一个长盘子,其中有三种菜,放在坐好人的面前,热气腾腾,有位厨师喊:“找地方坐下来吧!” “我们没地方!” “跟我来。”绕半圈,空着好几个人。厨师说:“坐下吧!位置有多余的,这是我们算好的,不要去跟别人争;师父有吩咐;为了预防打架,以后找我就可以了!” 玉灵芝很感激:“我来了这么久,还不知老师想得这么周到。” 刚坐下,热气腾腾的饭菜就上来了,也是一个大碗,装了满满的饭;一个长盘子,分别有胡萝卜炒肉,青椒炒肉末和几条油炸蜈蚣。魔肝用筷子不停地扒蜈蚣,问:“这玩意可以吃吗?” 厨师在身边随便说一句:“好吃!你看别人怎么吃?你也跟着就完了。” 魔肝用目光扫视所有就餐的学员,有不少的用筷子夹起蜈蚣来,一口能吃一条;魔肝不敢吃,问玉灵芝:“你敢吃吗?” “这道菜不经常有;你知道这是高山,到处都是积雪,只有洞里才有蜈蚣,这些是厨师们辛辛苦苦抓来的,咱们吃吧!听师父说:‘蜈蚣是一道美食,具有息风镇痉、攻毒散结、通络止痛之功效;吃了它说不定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尤其是魔毒龙,会不会被蜈蚣毒赶出来?” 尽管这么说,魔肝还是害怕;玉灵芝从自己盘子里夹出一条,一口就吃掉半条,喊:“好香呀!” 魔肝怕蜈蚣的头,轻轻试着咬一下尾巴,吃下去一点点,一股怪香味进入喉咙,接着又咬了一口,越嚼越香,一条吃下去后,还想吃,总共才三条,一会就吃完了;又吃一口青椒炒肉,感觉不是猪肉,问:“……” “这是雪山顶上,一般靠狩猎来的肉;如果捕不到,只能吃洞里的老鼠了!” “老鼠也能吃吗?” “蝗虫都能吃,你说老鼠可不可以吃?” “啊!究竟是什么肉呀!吃一口,全是怪味,会不会吃出蛆来?” 玉灵芝压低嗓门说:“吃饭不要说话,让人家听见不好!” “哎——厨师——过来一下!”身边的一名男学员喊。玉灵芝投去奇怪的目光,盯着不吱声。一会过来一位厨师,样子都一样,戴厨帽,穿厨衣,蹬厨鞋;个头约一米七,问:“想要什么?” 他用手指一指魔肝说:“他吃出蛆来了!” “我,我哪这么说了?” “你怎么说问我吗?厨师来了,你找他!” 玉灵芝出面说话:“没事了!可能是弄错了!” 厨师心里也积聚着很多委屈;因此,借机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们盘中的肉,得来不易,要好好珍惜!大家都知道这么高的山上,所有的菜都是自给自足;白菜,胡萝卜都是洞里种的;肉要靠狩猎;捕着什么吃什么?在这高山积雪的地方,连水都没有;学员们的生活用水,都是冰雪溶化过滤后才有的。不可能会有蛆,大家要相互体谅一下!” “哎——厨师!这是什么肉呀?怎么有怪味呢?”对面的女学员当众喊:“哎!你们吃出来没有?” “这不是怪味,是蝙蝠肉!” “啊!蝙蝠肉也能吃吗?” “我们不是也吃蝙蝠肉吗?外面下雪,狩不到猎物,只能吃洞里有的东西;以后,连这种玩意都没有了!算一算有多少人?要捕多少才够吃一顿?” 有的学员不吱声,把蝙蝠肉吃了;可是有很多学员抗拒,公开把菜倒在地下!一名厨师出来说话:“学员们,能吃上肉就不错了!洞里连蝙蝠、老鼠都吃光了;以后捕不到猎,就不放肉了!” 几个男学员高高站在餐桌上喊:“不要吃蝙蝠!这东西有病毒!”桌旁站的站,坐的坐,还有些支持者:“以后不许给我们吃蝙蝠和老鼠肉,这两种动物身上都有病毒;大家没听说过鼠疫吗?一旦感染上了,一个又一个村庄消失;这就是鼠疫病毒传染的。” 一时,洞内乱七八糟,吵吵声很大;碗、盘子摔在地下“嘣嘣”响。几个厨师控制不了局面。 “这是什么破食堂呀?我们抗拒!把师父找来!必须说清楚!出了问题谁负责?” “分明是你们偷工减料,不愿出猎,想要我们的命!” “哎!让我父亲带兵上来,一会就把这个地方毁灭了!看你们还敢不敢给我们吃鼠肉了?” 师父闪一闪现身,一米七二的个头,不高不低,关键是他那气概,能够震慑一方。饭桌上的学员不知不觉都下来了,站在一边低着头;师父盯着问:“谁想闹事?给我站出来!” 没一个学员敢说话;他们知道,不说还好;一说可能就要挨板子了。师父看出问题,吸一口气,运遍全身,让自己平静下来,才说:“学员们;要互相体谅;厨师们已经很辛苦了!他和你们一样,也是来学习的,却要肩负着衣食住行的重任;而没有像你们这样的条件,坐在桌后听老师讲课!为了不让他们落后;师父采用空闲时间为他们讲课!这么冷的天,还要捕猎,化冰雪给你们做饭吃,大家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们愿意做厨师也可以;让他们来学习;你们来做厨师好吗?” 学员们一个个低着头,一副沮丧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老师看出问题,令:“散了吧!” “咚”一声,一名学员直楞楞摔倒在地;众位学员慌了,一句话也没说:几个学员围着看一会:“师父,他死了!” “啊!”几个女学员叫喊着跑出洞去:“死人了!死人了!” 师父吓坏了!慌慌张张过去,按住她的手左脉薄,还有心跳;为了稳住人心,说:“还活着!” “是什么病呀?” “重感冒吧!” “您怎么知道?应该找郎中上来看看?” “找什么?师父就是郎中;要么,这么多学员生病怎么办?不得靠师父医治吗?” “老师;会不会是吃了蝙蝠中毒?还有老鼠肉也有病菌,染上鼠疫,我们不是就……” “不要瞎猜!师父刚才已把过脉,只是感冒!”师父站起来喊:“同学们;一个伸一只手,把她抬进女生卧居去。” 女学员一个比一个害怕,只观看不动手;这种重体力活,只能让男学员来干;大多数人都畏畏缩缩,唯独魔肝显得很主动,一个人居然把一百多斤重的她抱起来,笨笨的从厨房洞口出来,在师父的指点下来到女学员的洞里;还要先把她的垫席打开,捕好才放在上面。现在怀疑吃了蝙蝠中毒的学员很多;当着师父的面不说;背地里议论纷纷。 “可能吃了蝙蝠,病毒发着了,不知会不会传染?” “幸亏我的饭菜全部倒在地下了,一口也没吃。” “这些厨师太缺德了,有气应该找师父;不能加害学员呀?” 师父听见一点风声,大声喊:“去抬一盆水来,帮她洗一洗!” 真的有听话的女学员,乖乖的就去了;究竟是什么病?师父也无法确诊;关于蝙蝠有多少病毒也不了解,最熟悉是狂犬病毒,这玩意,只有狗身上才有;蝙蝠身上是否有?还是未知数。不过,师父气功能排毒,杀死体内的病菌,这是多少年来实践过的。 女学员们的洞口,出出进进的人很多,到处都能看见一个对着一个咬耳朵。师父是过来人,当然知道会有议论,并不把这些言语放在心上。不过,医治仝恋的病是关键;如果她死了,很可能学员一个也留不住!连厨师们都会跑掉!师父令:“把她扶起来。” 围观的男女学员们一个看一个,没有一人愿意动手;又是魔肝,轻轻把仝恋的头抬起来,将右手移到腰部,一用力,半坐起来。师父害怕是狂犬病,猛吸一口气憋着,将身体里的白血球压在右掌上,离她的头发五公分,将自己手中的白细胞灌进仝恋的脑瓜里,直到快坚持不住才收回来;一会她就睁开了双眼,不是那么明亮,对着师父看半天,问:“你是谁?” 所有的学员都是一惊:难道仝恋的脑瓜傻了吗?师父心平气和介绍:“我是师父;刚才你晕过去了;为师的用体内的白血球灌进你的大脑里,才醒过来的。” 男女学员们全神贯注的盯着,生怕自己眨一下眼就看不见了。 “师父;我为何看不清呢?吃下蝙蝠肉,真的有病菌吗?” “没有!蝙蝠不能食用,如果我提前跟厨师们说,就不会让你们吃蝙蝠肉了!” 一旁围观的男学员心里有疑问:“老师:厨师让我们吃蝙蝠肉,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师父很忙;貌势强的伤还没好,需要照顾;别人又不会医;师父不得不经常去看看吗?” “老师,你的气功对身体里的病毒有杀死作用吗?” “一般的气功,炼不到师父这么高;据专家说:‘身体里白细胞能吃掉所有的病毒;所以师父用自己身体里白细胞灌入仝恋的大脑里,通过血液运行,很快就传遍全身,将所有的病菌吃掉,一会就好了!” “师父,听说病毒会传染;那些白细胞如果真的把病菌吃掉;不是白细胞也染上了病毒吗?当它死掉;腐烂的尸体在体内不是同样会传染吗?” 大家都听见了;这位男学员说得很有道理;师父必须考虑意外的情况发生,问:“你们谁下山去找郎中,这样就能实现双保了!” “这大雪大凝,谁愿意去呀?一来一往,不知多久?玉灵芝忍不住说:“魔肝会飞;让他去最合适!” 师父并不惊诧;有许多学员都会飞;比如貌势强等;不过,只有魔肝靠得住,问:“你能跑一趟吗?” “试试吧!不过,我一个人太孤独了,应该找一个人和我一起去。” 师父到处看,一个个畏畏缩缩,生怕喊自己,只好问:“谁愿意跟魔肝去找郎中?” “我愿意!”回答的是玉灵芝。 老师笑一笑说:“不存在男女授受不亲;既然你想去,就跟着去吧!”不过,老师怕别人有意见,提高嗓音喊:“谁还想去?”左看右看。见索娣正想举手,被索奇凡拽一下,才没举起来!老师心里明白;本来就不适合更多的人去;路途会很不安全,只能这样说:“没人去,就算了!” 魔肝和玉灵芝就要走了;师父有许多话要说:“请郎中要用钱,这里有一点碎金,你们拿着吧!快去快回!” 用手接碎金的是玉灵芝,问:“就这么几颗能行吗?” “本来我想给碎银,你们在路上不是还要用餐吗?只用一粒碎金,人家还要退给你们很多碎银,知道了吗?别傻傻的,全部给人家了;导致回来没有盘餐了。” 所有的男女学员都看见了,连仝恋也用说不清的话叮嘱:“……”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8章 一背失落爱 师父把希望的目光寄托在魔肝的身上,他心里知道,让新学员办这等差事有些不把稳;但没人去,只能这样。 魔肝和玉灵芝双双给师父行了一个礼,走出女学员居住的洞口,到处都能看见男女学员投来不正常的目光。 “哎——等等!”身后传来一名女学员的声音。 他俩回头看:“是索娣和索奇凡;索娣很热情,脸上堆满了笑容:“本来我也想去,又考虑到魔肝师弟只有一个背,所以就让给你了!” 索奇凡还特别点点头;玉灵芝却有不同的看法:“冰天雪地,谁也不愿出行!但考虑魔肝的安全,只好帮一把!” “好了!祝你俩好运,一定能带郎中回来!”到大山洞口,魔肝蹲下,让玉灵芝趴在背上,用双手反搂着,腿一弯,猛力蹬一下,真的飞起来了,越来越高,回首看;索娣和索奇凡只剩下一个点,又飞一阵,就看不见了。 魔肝感觉有东西在身体里野蛮的撕扯,快要把心撕碎;背着玉灵芝东倒西歪,越飞越低,“咚”一声,重重摔在水沟里,两人的身体都湿透了;这还不算;最恐怖的是魔肝的身体弄变形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要不是玉灵芝抬着他的头,很可能喝了大量的水,活生生呛死都不知道!好道山下没有积雪,依然还是深秋季节。 魔肝紧紧锁着眉头,问:“师父为何要选择高山雪凝的大地方授徒;如果在这里不是就好了吗?” “你刚来,还不了解师父!他怕名气太大了,有人会来比武,到时就无法授学了!” “在那么高的山尖上,难道就没人飞上去找麻烦吗?” “我来一年多了,还没看见有人上山找过老师的麻烦!” 魔肝从水沟里爬出来,浑身湿透了,必须全部脱下,找个水清的地方,把广袖长袍洗一洗,拧干晾在刺篷上。玉灵芝穿得很厚,里面全是棉花,能捏出水来,自己藏在大岩石后面脱衣服去了。魔肝也不在意,盯着自己的身体看;这个魔毒龙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关键时刻它会出来捣乱;好像浑身都有魔毒龙似的;这东西会不会在身体里繁衍?到时,体内血肉都被它吃完了,人不就死了吗?魔肝越想越害怕。面前能看见,背谁能看见呢?对着岩石喊:“姐姐,弄好没有?” 岩石后面没有回答,也没听见动静。魔肝连喊几遍,悄悄走过去;岩石后面没人,惊呆了!对着死劲喊:“姐姐;你在哪?别吓我呀?” 然而,任凭怎么喊,也不见玉灵芝现身;大脑里还有印象:“她小脸红扑扑的,一股体香散发出来,分外迷人!尤其是那袅袅娜娜的样子,十分可爱!现在灵动的身体不见了;这可怎么办?飞回山尖,不但要被师父训斥,自己还没面子!魔肝左思右想,穿上尚未干的广袖长袍,蹬腿飞起来,顺着岩石转几圈,什么也没有;飞过大海,降落到魔岛洞口;见两个下人,大声喊:“小王子回来了!” 闪一闪,老头儿现身,说:“今上和王后让我带你去。”走进洞,转几个弯,到家的气息真好;这里春意盎然,气温很高,平均在三十二度左右。映入眼帘的母后,仿佛痩了许多,用期盼的目光问:“肝儿,你的魔毒龙拿掉了吗?” “母后,对不起!师父太忙了,抽不出时间来;雪山顶洞的学员出事了,大家都坏疑吃了蝙蝠中毒;虽然没死,但脑瓜不清醒;说话也含含糊糊,听不明白。” “别管人家的事!自己的稀饭都没吹冷,忙自己的还忙不过来呐!” 魔王也在一边说:“母后说得对!我们的目的是让你师父把你身上的魔毒龙拿出来,大家不就放心了吗?学不学并不重要;你师父懂的,魔师都懂;回来他会教你。” “问题是师父派我下来找郎中,还带着玉灵芝,她在大岩石后换衣服就不见了!” “哪有这等怪事?” 魔师倒有说法:“今上;这可能性很大,如果玉灵芝放在岩石后,谁不想要呢?从土中钻出来,顺手牵羊,就带走了!” “哎呀!不知你说什么?玉灵芝是女学员;她陪我下山一起寻找郎中。” “啊?那就更麻烦了!万一岩石土中有人呢?这不被人家绑架了?” 魔肝踱着步子问:“怎么办?怎么办呀?” 魔王沉思一会说:“带魔师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在这里着急有何用呢?” “这孩子,不知去雪山顶洞干什么?居然把最重要的事忘了!”魔后嘀嘀嘟嘟唠叨着。 魔王听不得这样的话,面对魔肝说:“回去后,要想办法让你师父把你身体里的魔毒龙拿出来,以免误事!” “父王、母后,请放心,我会的。”魔肝站在父王、母后的面前弯腰行礼后,带着魔师走出门去,问:“老头儿,你能帮我找到郎中吗?” “郎中呀?我就是!不如让我帮你去看看好吗?” 两人起飞来,跨过大海,越飞越高,越来越冷;幸亏刚才在家换了一件广袖棉长袍才不感到冷。 魔师困惑,问:“玉灵芝是在雪山弄丢的吗?” “我差点忘了,在下面。”魔肝带着魔师俯冲下去,降落在大岩石旁。凭魔师多年来的经验判断,认定就在这块多边岩石里;立即打开右手心对着,从中闪出一道亮光,变成一个圆形,投放在岩石上;光线异常明亮,将岩石里照得通明,并发现没东西。 魔肝随便捡一块石头,顺着轻轻敲一圈,发出来的响声“嗒嗒嗒。”魔师将蓝光收回手心,说:“石头是实心的,里面无法藏人。” “那她会到什么地方去呢?” “现在就不好说了;你去了一次家;玉灵芝在这段时间里,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不是能钻土吗?为何不到土里去看看呢?” “我不认识玉灵芝,除非你也钻土!” “还没学,如何钻呢?” 魔师在魔肝的脑瓜上轻轻拍一下,一股魔光钻进大脑;整个身体都亮了。魔肝有强烈的感觉,打开广袖长袍,发现魔毒龙将皮肤拱起一个个小包,乱跳一阵,消失在胸的中部。 “可能是魔光对魔毒龙有刺激作用;要么,不会这么兴奋!” “老头儿,你有办法把它拿出来吗?” “暂时还没有?要想拿出这玩意,必须将魔法连升十级,达到掌控的能力,才能实现。” “多久能升级呢?” “现有的魔法已不能适应所需的要求,必须立即升级!” “如何升呀?” “找高人,或师父帮忙。” “你也有师父呀?” “有呀!我师父今年一百六十多岁,身体还很好,一点也不显老!” “啊?”魔肝大吃一惊:“人能活到一百六十多岁吗?” “还有活到两百多岁的,人家称神仙!” “我能升级吗?” “能!你上雪山顶洞学艺,这不就是升级吗?如果你师父,能把你身体里的魔毒龙拿出来;让七经八脉畅通;升级就显得那么容易了。” “刚才你弄了这么一下,我感觉身体很轻;魔毒龙会不会出来呢?” “不会,如果这样就能出来,就不用去投师学艺了!” 魔师打开右手掌,向土中放射魔光:画面出来了,有很多奇怪的人头虫子,一会就变成虫了,顺地爬着。魔肝看出问题:“土中没有玉灵芝吧?” “你有所不知,这土中的画面很肤浅,无法到达深层,必须进去看一眼才放心!”魔师拽着魔肝的手,喊:“吸一口气憋着,向下猛压,从脚到身体渐渐沉下去,就进了土里;魔师用右掌心射出魔光;一大片画面打开;连土中的细菌都放大了,向四周移动。画面随着光线延伸,连转几圈,依然没发现玉灵芝。 魔肝非常着急!呆不住了,在土中飞来飞去,还是没找到玉灵芝;问:“我们是不是找错位置了?” “再往深度钻,看在不在?你想想,岩石后面会有什么呢?” “如果有野兽,应该听见撕咬声;可她不声不响就不见了;就算会钻土,我们现在下来,依然没有呀!” “这与时间有关;如果当时立即钻土,很可能看见;现在隔这么长的时间,怎么可能还在呢?” “找不到怎么办?师父肯定不会放过我!” “不怕!我跟你上去说明白;相信他能理解。” 魔肝带着魔师从东找到西,从南找到北,路经十几公里,依然没找到,只能从土中钻出来;太阳异常亮眼,周围闪着金光,好一派迷人的景象!唯独远处的高山之巅,布满了白色。如果不是惦着有病的仝爱,真不想上去了。 魔师右掌的魔光,在阳光下显得太微弱了,光束中明亮的画面也显示不出来;弹飞空中,打出四方八卦掌。魔肝急得瑟瑟发抖,面对魔师喊:“老头儿;快想办法!你不是魔师吗?难道八卦图都不懂?” “嘭嘭嘭”魔师打出的拳路刚劲有力,嘴里不停地念着,直楞楞的向前冲一阵,来到河边,一腿半蹲,一腿横扫空中,下面的水分开,滩涂越来越大;水位越来越低;螃蟹露出来,用八只脚横着快速移向水中;魔师的右掌打开,对着众多的螃蟹闪出魔光;用力一收,抓住一指小碗大的,轻轻敲一敲上面的盖,“嗒嗒”响,仿佛是空的。 “老头儿,弄只螃蟹干什么?” 魔师不回答,把螃蟹大小夹扳下来吃掉;此时,奇怪现象发生了;蟹身一会大一会小,“嘭”一声,炸开。里面的水,弹了魔师一脸;一个和尚,一露面就“哈哈哈”大笑,越变越大,居然变成两米高的黑大汉,“唰”一声,一把禅杖闪出来,前端斧头,尾部弯月;长达三米,五百斤重,乃钢柱合成;形状漂亮,挥舞自如,闪闪发光,无疑是一把上好的兵器。 “呼”一声,魔师尚未反应过来,一斧头劈下来;魔师就不见了;一会在五十米现身,问:“我跟你有仇吗?” “你把我的房子扳断吃了,还叫唤什么?拿命来!”和尚手握禅杖中部,用弯月对着魔师的脖子,猛力甩过去;眼看就要到了,魔师又不见了,禅杖转一大圈飞回和尚手中握着喊:“有本事滚出来!” 魔肝的个头只到和尚手肘位置,远远问:“你是什么人?为何住在螃蟹里?” “‘哈哈哈’一个小屁孩也敢问?别傻了,没人会告诉你!” “不告诉我也知道;你不是花和尚吗?要么,怎么会藏在螃蟹里偷吃螃蟹肉呢?” “什么螃蟹肉?那是我的房子,居住的地方;刚才那老儿把房子都弄坏了;是不是要赔呀?” “人家又不知你住在螃蟹里,要么,就不会抓了!” 魔师闪一闪现身,指着和尚的鼻子说:“你藏在螃蟹里,谁也不会管;可是你别绑架女人呀!把她放了!” “哈哈哈”和尚笑一阵说:“出家人,四还为家;总算找到一个安身之地;为何你们要来搞破坏?” “少废话,把人放了!” “没有,哪有人呀?” 魔师挥出右掌,魔光将和尚照亮;和袍广袖里藏着一个女人;还是穿着那件棉衣和那条棉裤;可能都来不及换,就被和尚抓走了。魔肝惊呆了,眼睛快要鼓出来,忍不住大声喊:“玉灵芝——我在这里?快出来呀?” “我出不来;关在牢里了。” “和尚的广袖是牢房吗?” “有一个像荷包一样的东西,封住了口;我出不去!” 魔师扒在魔肝耳边悄悄问:“她就是玉灵芝吗?” “就是她;你刚才没听见我喊吗?赶快想法把他救出来!” “小姑娘,你能看见外面吗?” “看不见,只能听见你们的声音。” 魔师把魔光一收,画面里的人不见了,面对和尚问:“你想怎么样?” “还我的房子来;就把她还给你;如果没有,别想带走!” 魔肝气得眼睛凸出来;原来玉灵芝被老和尚抓走。不知玷污没有?也不好问,毕竟还没嫁人。 魔师又对着魔肝的耳朵悄悄语:“玉灵芝不好弄出来呀?” “你刚才的魔法画面能看见,怎么不用魔法从和尚的广袖里拿出来呢?” “那是一个幻影,魔法进去也拿不出来;除非人进去!” “谁进去呀?你进去吗?这不等于自投落网!” “唰”一声,和尚的广袖变大,一股妖风出来,将魔师和魔肝锁住,尚未反应过来,就转着圈,钻进广袖里,和玉灵芝装在一起。 魔肝“啊啊”大叫:“老头儿,你这个蠢猪!怎么不想办法保护我?” “小王子息怒,让老儿来想办法!保证让你两逃出去!” 玉灵芝还是那样,并没玷污过的沮丧,还扒在魔肝耳边悄悄言:“我在大岩石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从土中伸出一只可怕的大手,抓住我活生生拽进去,狂飞一阵,来到河空,把我装进广袖里,后来的情况就不知道了。” “老头儿用魔法,打八卦方位,发现这河里有东西,将水移开,露出滩涂,才找到你在的螃蟹里,原来……” “你有所不知;据说有个老和尚就住在螃蟹的身体里。他……” “和尚应该有和尚的规矩;不应该对女人动歪心!可是,他把你弄到身边来,肯定有一定的目的。” “这我可不知;反正还没提出任何要求,只是关押在这里。” 魔师悄悄商量:“我们不能总待在和尚的广袖里,要想办法出去;否则,问题会越来越重!” 玉灵芝打听到一些东西:“据说这是个庙里的和尚,手下一个弟子没有;天老大,他老二;不敲木鱼,不念经,一心一意想女人;要么,抓我进来干什么?” “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狗眼盯着我的女友,不要他的命,我们就出去了!” 魔师伸出小手,谁便挥动一下,将他仨照住;魔肝问:“这是什么东西?” “防火网罩。” 玉灵芝心怦怦跳,脸色也变红了,问:“这是什么意思?” “待会你就知道了!” 玉灵芝不了解魔师,在自己的眼里不过是个陌生的山野老儿,万一动邪念呢?悄悄对着魔肝耳朵言:“你要保护姐姐。” “不怕,他是我家的老管家,人老了,缩小了,所以管他叫老头儿。” 玉灵芝还是害怕,紧紧拽住魔肝的手,藏在他身后。魔师再次挥动小手,魔光闪出,变成火,一会广袖烧起来;和尚一见,大惊失色,猛甩衣袖;火势越来越大,一个跟斗翻入水中;然而,防火罩被手甩出去,魔师再挥小手,就不见了,三人飘在空中;玉灵芝往下坠落;魔肝用背接着,顺便趴在上面…… 玉灵芝的脸一下变成死白色,用手轻轻抚摸一下心区,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魔师问:“……” “没事了!” 魔肝盯着和尚钻进水的地方,仔细观察一会,问:“怎么办?” 魔师毫不犹豫说:“虽然可以断定是条色狼!可是,没看见做过什么?还是上山吧!救人要紧!” ……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9章 只有他 雪洞口围着许多学员,一个个脸色阴暗,紧张的心露在表面;师父追来追去,喊:“别跑呀!” 仝恋披头散发,装束不整,露着一张大花脸,滴着鼻子,手舞足蹈疯跑一阵,对着天乱叫:“我要飞了!天老爷,快下凡来接我呀!” 魔肝若不仔细观察,差点认不出是她来;当时走的时候,还躺在她的单人地铺上,身边围着许多学员,只是有点脑瓜不清,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师父又追一阵,外面的雪凝很大;仝恋跑一会摔倒了;翻身爬起来直打滑,歪歪倒倒又开始狂跑,就是不让师父抓住。看的学员很多,一个也不帮忙。魔肝忍不住对着师父喊:“……” 学员们关心的不是仝恋,目光盯着玉灵芝,她在魔肝的背上,难免有些人要投来吃醋的目光,还有些人依然站在不倒翁一边,故意当着魔肝的面吐口水;另外还有些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赞:“你真棒!” 学员们吵吵声出来了:“棒过屁!身背女人,师父也不管!” “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让你去找郎中,你能找到吗?” “人家弄到了一个女友;你有吗?不知吵吵什么?” 魔肝降落到仝恋的面前;她才停下来盯着看好一会,问:“你是谁呀?” “我是你师弟;别到处乱跑,这里太冷,还是进洞去吧!” 师父当众捉住了她,自己又不好抱,只好令魔肝:“帮帮忙吧!她的神志不清!” 魔肝只好把玉灵芝放下来,半蹲着让仝恋爬上去。她在背上就安静了。魔肝双腿一弯,弹飞起来,在洞口落下;一大堆学员各持心态;真是人小鬼大;别人能想到,他们也一样;盯着魔肝议论纷纷。 “正常的人他想要;一个脑瓜失常的他也想要,真是一剑双雕呀!” “人家魔肝是好心;不知你们想什么呢?” “好歹你能看出来吗?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小子鬼着呢?他的皮层下面还有鬼魂呐!你们不害怕吗?” 师父实在听不下去,怒吼:“好了!让你们帮忙,一个个总有借口;别人背回来,你们还有话说;怎么就不做点正事呢?魔肝这样才是真正的助人为乐!” “耶!”女学员一群,叫出奇怪的声音。 一会来到女学员们居住的洞里,有两人为她整理好床,魔肝把她放下,她却拍拍自己的垫铺,移出点位置说:“睡在我的身边吧!” “你有病,需要医治;郎中找到了!放心吧!” 玉灵芝的大脑懵了,在魔肝的耳边悄悄言:“他不是你家的老管家吗?怎么会是郎中呢?” 魔肝当众说:“我们家的人病了,都是他医治的;他才是最好、最信得过的郎中!” 师父也听明白了,问:“老神仙,高寿了?” 魔师用手比一比,说:“一百六十岁了!” 此语一出,男女学员们的眼睛差点鼓出来。又开始议论:“我爷爷才活到七十八。” “我外公,才五十多岁就不在了。” “我父亲呢?更惨!才活到三十岁;我才有几岁,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好了!看个病也堵不住你们的嘴!”师父吼完,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显得极为牵强:“老神仙,你看他得的是什么病?” “看表面就知道了,这是狂犬病!有些人得了这种病,几天就死了,还会传染,让学员别靠近!” 魔肝心里“怦怦”乱蹦一阵,有些害怕:“刚才我背她,会不会传给我呀?” 魔师最关心的当然是小王子,大喊一声:“闪开!” 学员们被这种气势吓得一惊,退出一米远;魔师伸出右掌,对着魔肝一推,魔光出来了,将魔肝脑髓照得清清楚楚。师父不明白,问:“啥意思?” 魔师没说话,把画面放大百倍,脑瓜里杂七杂八的细胞都出来了,谁也不知有多少?反正错综复杂!有毛绒绒的,有长形的,还有弯弯拐拐的,总之品种繁多,目不暇接。 “你找什么呢?”师父问。 “找狂犬病毒;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如果感染,从中能找出来,把它拿掉,不就好了吗?” “他有狂犬病毒吗?” 魔师顺魔肝的身体转一圈,手一收,画面不见了。学员们喊声成片;“我也要检查,我靠仝恋太近,会不会也感染上了?” “我也是!” “老神仙,您能不能帮所有的学员们都检查一遍,以免传染?” 魔师心里惦仝恋:“你们等一等吧!让我先给她医治!” 仝恋的声音出来了:“太好玩了!他的脑髓里有很多花花肠子,不知是不是花花心?让他睡在我身边没听见!” 学员们见她很脏,又有病,离得远远的,害怕传给自己。 “老神仙,狂犬病毒有什么症状?”师父想让所有的学员都知道。 “一般被狂犬咬,或吃了带狂犬病毒的食物都可能染上。这种病毒可通过病人抓伤,咬伤直接传播,还能由口腔呼吸感染。持有者疯疯癫癫,见什么咬什么;怕风,想把自己藏起来;有时流口水流鼻涕,生活不能自理。” “病毒是什么样的?” “弹状形,浑身张满肉刺,有长有短,积聚在大脑里。” “这与吃蝙蝠有关吗?” “绝对有关!如果蝙蝠肉煮熟烧透,身上的病菌全部杀灭,这样的话,可能不会染上;如果爆炒,有些彻底炒熟,有些尚未炒熟,里面还有血丝,很可能会传染;其中不止一种病毒,有许多种!” “为什么呀?” “蝙蝠体内含有很多病毒,对人的身体危害很大,传播各有不同;最好是隔离治疗。” 师父一听,大脑空空的;脸也吓白了,喊:“快闪开,别靠近,把仝恋的地铺移到小洞里去,让她一人呆在里面。” 男女学员们的脸苍白,神色慌张,远远离开。还是让魔肝抱着仝恋;师父将她的垫铺卷好,抱着走出洞口,一会来到指定的小洞里;大家都看见了;这个洞是用钢錾硬凿出来的,方方正正,约六个平方;以前是放杂物的,后来嫌小,那些杂物全搬到厨房去了,现在一直闲着没用。师父用最快的速度铺好,还特别摸摸垫褥厚不厚,又到自己洞里,搬来一床放在上面,才算放心。师父知道;这些都是做给学员们看的,既能体现对学员们的关爱,又能留住学员在此学习。如果弄糟了,学员们全跑掉;这不就垮了吗? 魔肝不太明白;在害怕的情况下,还能听师父的,喊干什么,就做什么?把仝恋放在床上,看她的脸很脏,谁也不敢帮她擦一下。师父却拿出自己用过的手绢,替她把脸和鼻子口水擦干净,到远远的洞外,刨开雪凝,深深埋下才回来;男女学员们跟着走进走出。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10章 有断袖行为 此时,魔师用手的魔光在仝恋的大脑处打开,将画面调到最大;弹状病菌出现了,密密麻麻。所有的学员专心致志盯着,生怕看不见,还挤来挤去的…… 师父厉声吼:“退后一米,这么大的画面,还看不见吗?” 人群退了一下,又恢复了。师父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问:“老神仙,如何把这些狂犬病毒拿出来?” “这可是千千万万条细菌呀!能不能一网打尽?尚不知晓!” “如何打呀?” 魔师用左手的魔光推进画面,在大脑里形成一个小网,像打鱼那样,一会就装满了,又压缩一下,继续打狂犬病毒;难免把其它有用的细胞也打入网中,一袋装不下了,拽出来一扔,飞出洞去。再变一个小网在其中打;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几天几夜过去,直到脑瓜里的弹状细菌看不见了才算完事;然而,仝恋睡下去再也没醒。师父的冷汗从额头上透出来,不知喊了多少遍依然如此。为了确定是否活?只好把住她左手的脉薄;心跳正常。那么,为何不会醒呢? 魔师心里也没把握,这种奇怪现象还是第一次,只能顺嘴打哈哈:“她太累了,需要休息!” 这些天,学员们都是换着去就餐的,一个个担惊受怕,时常盯着碗里肉;可是,厨师们说:“没放肉,放心吃吧!所有的炒菜,都是洗了又洗,直到很干净,才炒出来让大家吃的。” 师父操心过度,头昏眼花,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还是一名厨师考虑到了,才端来一大碗饭递给他;当着学员们的面,吃得很狼狈!也不怕别人笑。魔师已成仙,在魔岛就有许多年没进餐了;魔肝和玉灵芝都是吃饭时间去的。现在学员们也不闹了;那个不倒翁的伤还没好;他不闹事,就没人闹了。 师父吃完饭,悄悄问:“老神仙,如何让仝恋醒过来?” 她休息好了自己就会醒过来;你也看见了,脑瓜里的狂犬病毒都是用网打出来的。可能是那些有用的细胞流失严重,才让她这么嗜睡。” “老神仙,你的医术跟谁学的?” “谁会叫呀?都是些很保守的家伙!这是祖传的!为何要把小王子送到你这里来学习?” “为什么?” “他的身体有魔毒龙;今上知道我没办法,才送到这里来的,想让你帮他拿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我?”师父本想说;“我会吗?”又觉得当着这么多学员说不太合适,只好改口:“没听魔肝说;知道不是就想办法了?” “魔岛国只有我的医术最高,宫里所有的病人都是我医治,还管理整个魔岛。所以叫大管家!小王子是魔岛国的希望。以前,我们并不在魔岛生活;陆地上大半江土都是魔国的,后被手下的诸侯兴兵捣乱,才被迫退到魔岛。” “原来你们是战败国呀!” “不能这么说;我们现在依然拥有实力夺回失去的领土,关键就看小王子了;他体内的七经八脉被魔毒龙压制,无法正常运行;如果长期下去,对身体会造成严重的影响;所以,今上才亲自送子到你的府上来。” “你说的就是那个只有一条腿的人吗?” “怎么可以对今上这样说话?当年我们雄霸天下,没有一个诸侯国的首领不俯首称臣!念你不知无罪,以后不许这么说!” 师父听此语,郁闷极了,一个老掉牙的小老头,也敢在这里指手划脚,难免要哼哼一句:“你的本事大,敢跟我较量一下吗?” “别看我老了,身体依然很硬朗,你选个时间吧!” 魔肝闻语,先愣一下,最后才反应过来;老头儿年岁已高,不适合像年轻人那样争强好胜:“别打了!一个是师父,一个是老神仙,这会导致两败俱伤;到时,怎么向父王交差!” “哎!”魔师说:“小王子,别担心!我只是想跟你师父切磋一下武艺;点到为止,并无大碍!” “师父经常告诉学员,不要打架斗欧;你们怎么了?” “那和学员打架斗欧完全是两码事;刚才老神仙不是说了吗?只是切磋一下,并不是……” “好了!”魔师坚定信心说:“无论到什么地方,只要听说有高人,就想比一比,看谁的拳头硬!” “师父;仝恋醒过来了!”兑基的声音传过来。 魔师的目光移到仝恋的脸上问:“好点了吗?” 她只是随便看一眼老神仙,目光就移到师父的脸上去:“老师,我想吃饭!” 师父左看右看,就兑基一人顺眼,说:“你去厨房一趟,给仝恋先端一碗汤来。” 兑基是另一伙的领头人;传说跟男友有断袖行为,被学员们笑话:“兑基呀兑基,你的名字真取得恰如其分!” 开始兑基很反感,谁说就骂谁!后来身边的断袖也这么说;就没有办法了;结果一个传一个,人人都知道了。不过,究竟有没有?谁也没亲眼看见。大家都相信无风不起浪,无水不行船的说法。此人髦士,个头一米七八,不算矮了。强壮的身体,有劲的大手,就算是断袖,可能充当男的;不过,后来又传出一波;说得有鼻子有眼睛似的;兑基扮演的是女人角色;所有的人都笑得前俯后仰,差点翻跟斗。无论如何,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是传说,就让人传下去吧! “汤来了!”一个戴厨帽,穿厨衣,脚露厨鞋的学员过来,把一大碗汤,递给师父;兑基也在一边看。刚喝了几小勺;仝恋就喊:“要吃饭。师父在里面左捞右捞,一点饭也没捞出来,面对厨师说:“你再去弄一碗饭来!” 厨师走了,一勺又一勺,全喝的是汤;仝恋喝得不过瘾,端过碗去,喝了一阵;喊:“我要上茅厕。” 师父的目光落到玉灵芝的脸上,说:“你陪陪她吧!厨师来了;让兑基安排仝恋吃饭。” “师父!她的病真的好了吗?” 回答的是魔师:“好了!没看见脑瓜正常!说话办事,一点毛病没有。” 师父悄悄对着魔师的耳朵问:“老神仙,我们在什么地方切磋?” “这是你的地盘;你来安排!” 声音虽小,但从动作……学员们都看出来了。洞里的情况由兑基管;师父和魔师很放心,闪一闪,就不见了。 魔肝也想学,闪几闪还在;只能在仝恋单人垫旁等待。好一会,玉灵芝才和仝恋出来;仝恋却不愿躺在床上,把地铺也卷起来了。学员们议论纷纷。“师父和老神仙比武去了,大家有什么办法找到他们比武的地方?” “他们谁也没说在什么地方,怎么找?” “这里都是雪凝;除非会飞的人才能找到。” 几个学员目光移到魔肝的脸上喊:“师弟;你不是会飞吗?去看看……” 玉灵芝顿时叫唤:“我也要去,你背我!” 仝恋也要争一争:“我也是。” “你还没吃饭,等吃完我们不是恰好侦察回来了?”说着,小厨师用长盘,端来一碗饭,一碗菜;一点肉也没放! 仝恋问:“……” “师父说了:不许放肉!等这种病确认没了——以后的肉,都是到山上捕猎获得。捕到就有;反之,就没有。” 仝恋端着饭进了自己小屋;魔肝蹲下,让玉灵芝当众趴在背上,弹飞起来……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11章 女人各有不同 魔肝背着玉灵芝,宛如猪八戒背媳妇,哼哧哼哧飞半天;从东山移向西山,从南山背到北山,高高低低飞一阵,也没看见师父和老头儿。 “他俩会在什么地方呢?这么大的岁数了,才刚认识,万一战死了怎么办?” “老头儿魔法极高,早已成仙;而师父还要进食才能维持生命人;万一把师父活生生打死了!这么多弟子不就散了吗?” “老神仙虽然成仙,但毕竟一百六十岁了;难道没看出他的腰都弯了吗?越来越矮小;怎么会是师父的对手呢?被活生生打死的可能性很大!” “好了!我不跟你争!人都没看见,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的?学员们打架斗欧的那块雪地里也没有;哪还有战场呢?”魔肝背着玉灵芝正欲飞回去;头上顿时传来,“呼呼呼”的风声;抬头一看;蓝光闪一下,就不见了。 “哎!这是什么东西?速度也快了!” 魔肝很好奇,背着玉灵芝往上飞一阵;白光出来了,比白雪还刺眼,闪一下,就没了。才十分钟,白光和蓝光交织着,风声很大,却看不见人。玉灵芝痴痴的盯着瞅很长时间,依然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心不由自主“怦怦”的跳:“会不会伤着我们呀?还是离开安全!” 魔肝念念不舍,飞一阵又回首,不知不觉降落到洞口;一堆男男女女学员过来问:“找到师父没有?” “我们到处都找了,也没看见;不过,高空闪蓝光和白光的地方很奇怪;我和玉灵芝站在那儿观察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东西来!” “真愚蠢!怎么不靠近看呢?既然是光,太远当然看不见了!” “哎!就你聪明!你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我不会飞?要会一定弄个水落石出!” “不会飞还说什么呢?” “哎!魔肝!我会飞,带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仝恋从身后的人群中硬挤出来,瞪着双眼喊:“到我了!魔肝背我!” 玉灵芝不愿答理:“你有病,又怕风,也来凑什么热闹?” “我没病,已经好了!我要上天去好好看看!那是什么奇怪的光!” 有些会飞的学员等不及了,也不要魔肝带路,自己就飞上天去;目光盯着高空。传来喊声:“我们看见光了!尤其白光很刺眼!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闪出这么强的光?” 又有一些会飞的学员升空,大多数学员都不会;一个个的目光盯着魔肝;仝恋更是厚着脸皮;抓住魔肝的背,往上跳。他只好反反搂住她,双腿弯下去,用力一蹬,没起来。玉灵芝趴在仝恋的背上,说:“背我俩!” “背一个还差不多,背俩人飞不了。” 玉灵芝‘哼哼唧唧”跟仝恋商量:“你下来让我好不好?” “你已经看过了,现在到我了;你还是等一等吧!待我弄清是什么东西,再来告诉你好吗?” 魔肝等不及了,身体摇摇晃晃说:“上去不一定能看清,就让仝恋去看一眼吧!”双腿一弯,用尽全力一蹬,弹飞起来…… “你真棒!爱死你了!”仝恋大胆在背上亲魔肝的脸一口,热乎乎的,冷风一吹,就凉下来。仝恋又亲一口,把脸上的口水拭去,悄悄说:“想死你了!” “好了!让玉灵芝听见又要吃醋了!你没听师父说:“学员不许谈恋爱!” “老师说他的;我暗恋你很久了,从你来的那天起,就悄悄爱上了!” “难怪你要让我睡在你身边;是不是装疯卖傻?” “不!那是真疯!幸亏老神仙把我脑瓜里的狂犬病毒用网打出来了;现在好了!我俩悄悄相爱吧?别让玉灵芝知道!” “人家玉灵芝说了,爱在心中,不能说出来!而你?” “女人各有不同;我不表达出来心里难受!必须要我喜欢的人知道我爱他!” “万一人家不爱你呢?你也这么说吗?” “爱不爱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男人对你不屑一顾,处处贬低你,那样的男人离他远点;他还不懂得如何爱女人!当然,就不会有爱情!” “你想跟玉灵芝争吗?” “玉灵芝妹妹既然没说出来,就说明脚踏多只船,心里还有犹豫!这样的女人感情不专一,你还是把她忘了吧!” “噢——”空中的叫声传下来,魔肝抬头看;蓝白光一会高一会低,快靠近上面的学员了,才喊出这样的叫声。 魔肝一心只想看奇怪的光,不曾有任何私心杂念。笨笨飞一阵就到了,嘴里直喘粗气,见一个学员问:“你们看出是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只看见光。” 有些学员很聪明,比魔肝反应快,对着光喊:“……”声音出去了,没有回应;连光也升高了,再也没这么低矮。学员们议论纷纷。“可能就是师父和老神仙;要么,听见喊声就离开了。” “不可能?谁见过师父用光了?” “没见过师父用光;难道还没看见老神仙用光吗?” 兑基面向学员们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们一定要弄清是什么光?你们当中,有人会用光吗?” “不!谁会用呀?那是何等的高深,不炼到极致使不出来!” “听你这么讲;说明不是自然光;肯定是人为的;这两种光交会是什么意思?” “我们没看见,无法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学员们还有飞到看不见的,也有在高空盘旋的,只留下一个黑点。有的正在往上飞!魔肝却越飞越低;“咚”一声,重重摔在雪地里,和仝恋一起翻滚,一个压一个,到了高一点的位置,才停下来。爬起来,脚下滑,站不稳,一连摔几跤才爬起来,凉冰冰,手全麻木了。魔肝蹦蹦跳跳;脸从肉里渗出青色,连话都说不出来;把锦衣打开看,皮下层拱起一个鼓包,“咚咚咚”用手猛力敲打一阵,鼓包往下移动,就被挡住了。 仝恋一惊,脸吓变白,边跑边喊:“鬼魂,有鬼魂呀!”魔肝见她远去的背影,动不动又滑倒了;爬起来不要命地跑…… “哎——别乱喊!哪有鬼呀?”魔肝的声音一出去,就被寒风吹走了;仿佛仝恋没听见似的。魔肝又盯着自己的身体,半天也不见鼓包;把长袍穿好,用力一弹飞起来,降落到洞口边;此时,仝恋尚未跑到。玉灵芝极为困惑,目光透着疑惑:“她?怎么了?” 魔肝不想让堆在洞口边的男女学员听见,对着玉灵芝的耳朵悄悄语:“……” “你怎么不让师父帮你处理一下呢?” “师父和老头儿都不见了,到处都没找到;现在也不知蓝白光是什么?” “不知道就不要瞎猜了!该出来的会出来!” 仝恋终于爬到洞口边,气喘吁吁,用手指着魔肝喊:“鬼!鬼呀!” 男女学员们对她受刺击一点也不感兴趣,有些目光移向别处,还有些哼哼:“大白天的,哪有鬼呀?” “他他,他的皮层里有鼓包,比鬼还恐怖!” “你懂什么?那是财包!就你一人不知道了;所有的人都明白!大惊小怪干什么?” 仝恋把脸拉下来,低着头生闷气,自言自语:“我说的话,怎么就没人听呢?” 玉灵芝醋翻的心,憋这么长时间,才说:“以后别靠近小王子!他身体里有鬼;不让你去,还有意见!既然有鬼,就别跟我争了!” “不!我要争!都说了爱死他!” “谁会相信呀?一个身体里有鬼的人,不把你吓死才怪?还敢说这种话?”玉灵芝盯着魔肝看一会,问:“还能飞吗?” “……”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12章 蓝光里的东西 “既然是这样,只能等待空中学员们传来的消息了。” 索娣过来随便问:“……” 仝恋死劲摇头说:“除了光,什么也没看见!” “那光是怎么产生的?” “我也说不清楚;你还是问其他的学员吧!” 索娣才不会这么傻!只是试探;关键要找魔肝;目光一亮,立即就变柔和了:“你能带我去转转吗?” 魔肝用手不停地拭汗,凉冰冰的说:“太累了,不想飞了!” “求你了!就算帮帮我吧!人人都上去看过了,只有我,什么也没看。”索娣故意摇晃着身体撒娇:“你背我嘛!背着就发热了!” 玉灵芝看红了眼,心里一股醋味难以忍受,对着索娣哼哼:“人家累了,就别啰嗦了!不知‘哼哼唧唧’干什么?” “你倒好了,都看过了,还有我没看!” “不会让你哥背你;不知缠着人家干什么?” “我哥不会飞!要么,就不用打扰小王子了。” “好了!别说了!我背!”魔肝咬了咬牙,半蹲下,索娣硬是厚着脸皮当着众多的学员爬到他的背上去。魔肝觉得很重,用力往上反搂着,连蹬两次,才飞起来,没多久,累得满头大汗,实在坚持不住了,才缓缓降落到学员们打架比高低的地方;索娣还不想下来,紧紧趴在背上,用双手抱着魔肝的脖子;死劲摇晃身体喊:“飞呀!你快飞呀!” “嗖”很响的一声,师父和老头儿,在此现身,一个对着一个的手掌,转着圈降落,一发力,“嘭”一声,两人弹开五十多米,离地五米,猛冲过来;师父比老神仙高出一头;两人打得满面通红;“啪”很响的一声,把魔肝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打在对方的手掌上了。 高空传来喊声:“哎——快看呀!师父和老神仙在下面!”才一会功夫,降落七八个学员,还有从高空下来的;大家明目张胆的看;师父和老神仙视周围无人;全神贯注的盯着对方。不知打了多少回合;头上蒸腾着热汗;脸全部变成红色,还没有劳累的感觉。老神仙身穿宫廷锦衣,十分华贵!从着装可以看出他的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师父穿着武式服装,显得英姿飒爽,超凡脱俗。 “咚”重重的一拳,打在拳头上,弹飞数米,没人叫唤,飞冲过来停下说:“今日告一段落;共打了一千零八十八个回合,也该休息了!” “师父,那空中的蓝白光是您们打出来的吗?”有一名学员大着胆子问。 “不是!我们也看见了!只见光,不见人!” “老师,我觉得就是您俩打出来的光;老神仙不是会蓝光吗?” 魔师憋出一丝微笑,目光落到学员们的脸上,说:“你们的想象也太丰富了!治病的蓝光,不能拿来当武器;您们的师父不是说了吗?” 魔肝陡然蹦蹦跳跳,弹飞起来,头朝下,钻进土中;一会,又从里面钻出来,“咚”一声,重重摔倒在雪地里,不停地翻滚…… 师父的脸色一下变白,双眼快要从眼眶里鼓出来;手忙脚乱过去,问:“小王子;怎么了?” 魔师脸不变色,心不跳说:“一会就好了!可能是体内的魔毒龙作梗,只要拿出来就好了!” 魔肝左右翻滚一阵,才款款平静下来;长长躺在地下,宛如死人一般。师父当众的面,过去把魔肝扶起来,在背上狠狠打出一掌,白光从后心至前心穿过,一会就睁开了双眼,问:“体内的魔毒龙拿出来了吗?” 魔师当众把魔肝的锦衣脱开,里面没看出魔毒龙活动的痕迹,只见白光在皮肤上留下的一个圆印。学员们看入神了;眼睛也不眨一下,紧紧盯着。魔肝用右手,到处查找,也没找到;说:“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师父不看别人,只盯着老神仙说:“小王子体内的魔毒龙被白光推出,不会再有问题,这个白光印,就是见证。” “噢——我的病好了!成了真正的好人!”魔肝站起来;高高擎着双手欢呼。 男女学员投来置疑的目光;原因有三;一,如果魔毒龙出来的话,地下要有尸体。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体!什么都没有,怎么能说魔毒龙打出体外了?二,就算受伤,依然潜伏在体内;待修复后,兴风作浪。三,皮肤上的印迹,导致肉皮留下伤疤。对七经八脉的运行,有一定的障碍作用;不但没把魔毒龙驱赶出来,反而阻止脉的显现,对身体只有坏处,一点帮助也没有。” 此分析让所有的人陷入沉思:“难道师父想蒙混过关吗?难道要让魔肝的魔毒龙永远藏在身体深处吗?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魔师过去问:“小王子;你还能飞吗?” “我好了,怎么不能飞呢?” “飞一个给大家看看?” 魔肝双腿一弯,猛地一跳飞起来,刚十米远,陡然在空中翻跟斗。魔师惊得眼睛快鼓出来,慌慌张张喊:“别乱翻,要稳住呀!” “咚”一声,把雪砸个坑,身体在里面板几板,就不会动了! 师父十分惊诧,手忙脚乱飞过去;魔师也一样;学员们有些跑得快,先到那儿把魔肝围起来。师父左手抓住魔肝手臂轻轻提起来,正欲在背心处……被魔师拽住,把小王子的锦衣打开;皮肤下面,有鼓包不停地拱起来,向上移动,猛跳几下,就不见了。 学员们的声音喊出来:“那东西还在里面!” 师父也没说话,直接把魔肝的锦衣脱下来;当众的面,在他的后心连挥两掌,白光从身体穿过,留下两个圆形的白印;并没看见魔毒龙出来。其中一名学员不由自主喊:“没有用呀!那东西还在里面!” 师父还想打,被魔师拽住:“再打也一样?你的掌光杀不死魔毒龙!” “魔毒龙?”有些学员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奇怪的名字;非常恐怖! 这两掌下去,魔肝的双眼并没睁开,整个身体软软的,像死了一般。魔师自言自语说:“问题弄严重了!你的白光难道是死亡之光吗?小王子一旦不在了;你这个洞也就不在了,一定要慎重处理!” 这句不起眼的话,让师父压力有千钧重,不知不觉冷汗湿透了背;心里明白;魔王不会放过这座山尖,肯定会派人来围剿;到时,只能逃亡,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如果两人合力,一掌下去;小王子的心有可能从前胸打飞出去;到时不死也得死;还是选择药攻吧!” “魔毒龙不止身体有毒,还能喷出大量的毒液,把魔肝的身体全部毒化变成毒人,只要轻轻碰一下,就会活生生毒死!” “天呀!”玉灵芝从心里喊出恐怖的声音。 “以后我再也不要魔肝背了,没想到会这么可怕!”索娣当着大家的面说。 仝恋用目光扫视所有的人,自言自语道:“我也是。” “师父,应该把魔肝赶出山洞,万一毒害所有的学员,岂不损失更大吗?” 身边的魔师还在,这名学员太没眼水了!师父难免要狠狠瞪他一眼:“不知你说什么?魔肝是你师弟,不想办法救人,尽说些无用的东西!” 魔师听出问题,用最难听的话说:“小王子是我和今上送到这里来的;时间不长,什么也没学到。谁叫你说这样的话?现在让你出洞,愿意吗?” 那学员吱吱唔唔,目光散乱道:“我又没病毒,为何要离开?” “不是老子威胁你?如果发现你对小王子有什么行为不轨;老子一掌就把你的脑浆打出来,信不信?” 学员害怕了,一句话也不敢说。师父赶快说话调和:“老神仙;他还是孩子,说话没分寸,不要往心里去。”师父把目光移到他的脸上,瞪着双眼怒吼:“别在这里碍事!看就看,怎么就堵不住你的嘴呢?” 那学员畏畏缩缩,藏到其他学员身后去了。魔师心里依然很郁闷,忍了又忍,才忍回去;目光落到魔肝的左手上,拿起来把一下脉:“心跳正常;为何不会醒呢?” 师父看在眼里,想到心里:根据现有的情况,说:“可能是魔毒龙闹腾的,让小王子从空中摔下来,摔昏过去了。” “你刚才那两掌也太野蛮了,会不会导致内伤?” “不会!我是有分寸的;你不是有蓝光吗?” 魔师伸出右手,掌心对着魔肝皮肤上的白圆圈,用力一推,闪出好大一片蓝光;魔肝身体里的心,肝、胃、肾全部从画面里显露出来。男女学员第一次看见人体内脏;目不转睛的盯着;心有节奏的跳动,仿佛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怎么没看见魔毒龙呢?”一名女学员盯着找半天,才说这样的话。 魔师从上移到下,沿身体转几圈,依然没找到:“这东西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师父扔出一句:“不是能放大吗?” 魔师将蓝光调到最大,连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出来了;又顺身体上上下下转好几圈,依旧没找到魔毒龙。学员们议论开了:“可能是一种鬼魂!无论调多大也看不见。” “魔毒龙会隐形吧?把自己身体的颜色,变成皮肤的颜色,任意藏在什么地方,不是都找不到了吗?” “我认为是妖魔,要找道师来收,用药攻不会有效!” 师父并不这么认为:“你们就别瞎猜了,我们会有办法把它找出来。”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13章 触碰到深处 男女学员在一起观看;魔肝体内的五脏六腑异常瘆人!有股阴森森的寒气袭来;尤其露出那带有螺旋的喉管,直下半圆形的胃,感觉是死人的东西。继续看;两大块黑红色的肝在胸的两侧;中间靠左边的心,并不像桃形,倒像梨子自然放置在那儿一般。最令人害怕的还是那曲里拐弯的小肠,被大肠包裹在其中;横肠从上方弯过来,向左而下……越看越像死人?仿佛内脏气息从里面飘出来,能嗅到似的。 女学员们大多数紧紧蒙着双眼,一个藏在一个的身后不敢看,动不动还伸出头来,从手指罅开的缝隙里观看。 此时,魔师右掌一收,就不见了。 师父陷入沉思,走来走去,什么好办法也没有;令索奇凡,兑基把魔肝抬进洞去;被魔师叫住:“让我来吧!” 学员们本来就害怕,畏畏缩缩,不敢靠近。一怕传染,二怕死人;恰好魔师还不放心。魔肝可是魔岛的未来,稍有散失,回去就无法向今上交代;这些没人知道。魔师小心翼翼的将魔肝从他师父的手中抱过来;飞进大洞。由师父领路,一会来到男学员的住居;一大堆男女学员跟着一拥而进;那地铺已有两名女学员铺好;魔师轻手轻脚的把魔肝放在上面盖上被子。 “师父;他怎么还不醒呢?” 男女学员的目光移过去,紧紧盯着;脑瓜里印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魔师见他们的师父不好回答,只能替他说:“要人工呼吸。” “……” “就是嘴对嘴,将自己气吹进他的嘴里,再吸出来。” “这有多脏呀?” 考验真心实意的时候到了;魔师不好说话,他们的师父也不好安排,让索奇凡出面说话:“哎!你们都女学员;谁愿意帮魔肝师弟做人工呼吸?” 索娣第一个站出来问:“为何不让男学员做呢?” 这个问题索奇凡答不上来;还得师父来说:“因为男女气息调和,一阴一阳相吸引;如果是男学员做,就变成了两阳,有排斥作用,不但不会醒,反而加深了沉睡。” “是沉睡,还是死了?” “刚才你们也看见了,死人的心不会跳动,而魔肝的心跳正常,只是需要阴阳调和一下,就……” 索娣先声明:“我害怕,绝不做人工呼吸!” 玉灵芝也说:“死就死了,尤其那五脏深深印在脑海里,睡觉都会做噩梦。” “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到了关键时刻,怎么……” “我?” 索奇凡也不能强迫谁做;目光落到所有女学员的脸上问:“谁愿意?”左看右看,谁也不吱声,还有一些想逃离。正在这时,从洞外进来一名女学员分开人群喊:“我,我愿意!” 所有的人回首盯着看;头发规规矩矩盘在头上,换了一套好看的冬衣,棉滚滚的。索奇凡双眼很亮,情不自禁喊出来:“仝恋。” “她是个疯女人;身体里的狂犬病毒可能还没网尽,会不会传染呀?”玉灵芝不知不觉扔出一句。 魔师迟疑了;如果不让仝恋做,就没人做了。同时,也怀疑自己的魔网在仝恋的大脑里打没打干净?凭直觉没有问题;否则,仝恋不会这么正常。 师父倒挺高兴,先定下来:“既然愿意,就帮忙做一下吧!” 魔师的心里也很矛盾;不让做,自己又不能做,只能选择不吱声。所有的围观男女学员,呲牙咧嘴的盯着,心里还想着魔肝体内的五脏六腑极为瘆人……一呼一吸,几次过后;魔肝双眼奇迹般的睁开了。仝恋不会放过一点机会,当众说:“我爱死你了!” 所有的男女学员咋舌,把目光睁到最大,直溜溜的盯着师父——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说:“学员不许谈恋爱!” 然而,魔师喜欢,还当众声明:“这是你们的规矩!在魔岛允许娃娃亲;小王子恰好没定,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师父不愿意,得争辩一下:“如果要定亲,必须让他俩完成学业!以后的事,就管不着了。现在绝对不行!要是学员们都谈恋爱,还能授课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是你们的规矩,并没有打乱的意思。他俩还小;完成学业以后,还有大量的时间。” 玉灵芝陡然扔出一句:“魔肝体内的魔毒龙怎么办?”此语一出;顿时,所有的人都陷入沉思。索奇凡先说:“还是找道师吧!” 魔师心里最烦这句话:“我就是道师,还找什么呢?” “您不是魔师吗?” “道中有魔,魔中有妖,妖中有仙。本是一体工程。魔道紧紧相连,修炼成功,就成仙了。本魔师不食人间烟火,是个地地道道的仙师,明白了吗?” “那那那,您为何找不到魔肝身体里的魔毒龙呢?” “你们有所不知,隐形的魔毒龙,跟肉的颜色一样,藏在皮层下面,无法看见。” “既然你是仙师,就应该有办法!” “我们正在想!” 师父的心里有许多隐私不能说,欲言又止。 魔肝的魔毒龙成了问题的关键;究竟是不是深度隐形在体内也不知道。 仝恋当众握着魔肝的手,把他从地铺上拽起来,问:“能走路吗?” 魔肝身体有感觉,全身酸麻,尤其体内有些地方控制失效,只能试着迈一步,当抬起右腿来,浑身颤抖,落下去一点力量也没有;第二步,后腿也抬不起来。 师父一看就明白了;小王子还需要休息,让厨房帮他端一碗饭来。索奇凡会安排,喊了几个人都不听,只好自己出去了。这一切都逃不过魔师的魔眼,摇摇头,自言自语:“此人成不了大器!” 这么小的声音,居然被玉灵芝听见了;“老神仙;什么叫成不了大器呀?” 既然有人问,魔师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众说:“成器者,不受别人左右,自己有一套思维方式,并能沿着思路一直走下去。” 索娣很好奇:“你怎么看出他成不了大器来呢?” “思路不清晰,分析不到位,无法左右身边的人,也不知处理方案,只能……” “那我怎么样?” “你是女学员,将来要出嫁,找个好婆家;如果家庭和睦,就能过上美满幸福的生活。” 玉灵芝也很感兴趣,当众喊:“老神仙,帮我算算,我的命怎么样?” “人倒是丽人,就是老来很苦;无子送终!” 玉灵芝的脸都吓变了,心里十分郁闷;想很长时间,也没想开,问:“我为何老来苦呢?” “人的头像分三亭;一亭是发际到眉中心位置;二亭乃眉心到鼻尖平行的地方;三亭鼻尖到下巴底线。你的命运就写在上面;一亭宽阔,说明年少时,在父母的呵护下,能过上好日子。二亭指中限,也就是你中年时期,依靠自己的能力,如能嫁给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能过上美满的日子;相反,生活艰难,劳奴一生;后半生自然很惨!”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14章 自言自语后面 玉灵芝再也问不下去,心里的恐惧阵阵袭来;如果嫁给小王子,岂不衣食无忧了吗?然而,刚才这么好的机会,却让给了仝恋,是不是太可惜了? 索娣看出玉灵芝的心思,对着耳朵悄悄言:“别忘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我倒是无所谓,那你呢?” “本来目标就是魔肝,问题他身体里有魔毒龙,会不会钻进我的身体里来呢?” “先别着急,看看再说。” 厨师端来一大碗带汤菜的饭,直接递给魔肝,接在手中,热气腾腾;仝恋十分关心,把碗接过来,舀了一木勺,用嘴吹一吹,喂进魔肝的嘴里,差点吐出来,喊:“烫,烫呀!” 第二木勺舀起来,不知吹了多少次,才喂进他的嘴里;这次没有喊声。吃了一会,自己端过碗来,狼吞虎咽,几大口就吃完了,喊:“还要!” 魔师挥挥手说:“不要送来了!” “老头儿;为何这么说话?” “小王子有所不知;饿过的胃需要修复,先吃一碗待修复后,就可以大胆吃了!” “可我还饿呀?” “待会自己就会好!” 魔肝心里郁闷极了,一个管家,连自己也要管;在家有父王不敢说话;到这里来也想管;当然不服气,说:“让厨师,给我再来半碗,行吗?” “一点也不能吃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今上都听劝,你就忍一忍吧!” “哼!”魔肝把被子一盖,身体一侧,就不管了。 “小王子息怒!保护胃要紧,一小时后再吃吧!” 此语魔肝爱听,把被子一掀,轻轻就站起来了,不知不觉走了几步说:“就一小时!反正我还要吃!” 男女学员们十分惊诧,才一碗饭下去;魔肝所有的问题就解决了。厨师拿着空碗装着木勺走了。 仝恋当着所有的人牵着魔肝的手,问:“要不要出去看看?” “我体内的魔毒龙能拿出来吗?” 此言一出,魔师和师父对视一下,由师父说话:“先别急,这东西会隐形,藏在皮层下,颜色跟皮肤一样,暂时没找到;我们正在想办法!” “这个该死的魔毒龙,把我坑苦了!飞到空中,突然出来捣乱,重重摔在地下,差点摔个半死!” “老神仙用蓝光把你体内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依然没发现魔毒龙的踪迹。” 魔肝不要仝恋拉着手,踱一阵步,冲冲走出大洞,来到小洞,发现不倒翁还躺在床上,妙香香也在一边,问:“好点了吗?” “哎哎哎!”妙香香从心里往外烦透了魔肝:“你怎么回事?不是死了,还能过来吗?” 声音出去;魔师,师父也进来了;吓得妙香香紧紧蒙着嘴,不敢吱声。貌势强看见这么多人,个个露出微笑来看自己,很感动,差点从地铺上爬起来;可是,腰部位置很痛,起不来,只能躺下…… 师父面带笑容,说:“你的伤很快就会好!不用太着急;这里有很多师姐妹、师兄弟关心,康复就不是大问题了!” “我能不能娶妙香香为妻?” “不能!咱们不能违反规矩!等学业完了,你想娶,就娶吧!” 索娣对妙香香本来就有看法,忍不住说:“想娶,还要人家想嫁?” “我等待嫁给他!这下没说的了吧!” “但你要问貌势强喜欢谁?男人一般都是脚踏多只船,指不定你只是其中的一只。” “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不倒翁也看上你了?” “我说的不算!你问他就明白了!” 妙香香越想越不服气,目光移到貌势强的脸上问:“……” “别听她胡说!我只喜欢你一个!” 妙香香的目光落到索娣的脸上,问:“听见没有?” “哼!”索娣手一甩,怒气冲冲走出洞,大骂:“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占了便宜,就不要了!” 此语声音虽小,但对很敏感的索奇凡来说,时时刻刻注视着的,难免走到索娣面前悄悄问:“他对你怎么了?” “他不是人;骗我……” 此语一出,索奇凡像一只激怒的雄狮,本来个就高,怒气冲冲跑进洞去,当众在貌势强的身上狠狠踹了几大脚,被许多男学员拉开,才愤愤不平地在地下吐了一泡口水。妙香香心里害怕,目光盯着师父,问:“他打人,怎么办?” 声音一出,貌势强拼命喊:“哎呦,哎呦!本来就站不起来;现在又踹了几脚,更站不起来了!” 师父的脸变得阴森森的,眼里充斥着火光,咬牙切齿喊:“跪下!给貌势强道歉!” “一个道歉就完了吗?我们也要打回来!”妙香香的眼里露出火光,告诉所有的人,不打回来就没完。 索奇凡愤怒的心,从双眼血红就可以看出,绝不会这么轻易下跪;还想冲过去狠狠跺上几脚;又被男学员挡住;有师父在,没人不这么做。师父紧紧锁着眉头很长时间,也没想通,问:“……” “他骚扰我妹妹!是可忍孰,不可忍!胆子也太大了!公开……” 师父一听,愣住了!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看来问题很严重,吩咐仝恋:“你去把索娣找回来!” 仝恋走出洞口;魔肝紧紧跟着,反正觉得仝恋比玉灵芝强。从小洞出来,一眼看见索娣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哭;旁边还有几个女学员,好像刚劝过。仝恋心里有事,匆匆忙忙过去,轻轻拍一下索娣的肩膀,喊:“起来!师父找你!” 索娣哭哭啼啼,还不停的拭泪;一旁的女学员介绍:“她一来,就趴在这里哭;我们问她也不说;不知怎么了?”索娣后悔刚才不该自言自语,本来就不想让人知道,这下就要弄得满城风雨了。 “不要哭了,事情总会弄清楚的!师父不是有规定吗?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你放心吧!” “我本不想让貌势强受苦;可是,他不要我了!你们都知道,女人的青春很贵重!我又是那种自尊、自重、自爱的人,没想到会……” “跟我们走吧!该怎么回事,就怎么说;没必要添盐着醋!” “我不希望貌势强遭受处罚!心里又有许多不平,只是自言自语就算了;没想到哥哥听见了,十分生气!我是他妹妹,这种事岂能不管!” “好了,我们都知道了!问题已出来,就必须面对;这对师父和学员们都好!再说你还是……轮到谁,心里都不会好过!”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15章 充当打手 洞内,一大堆人围着貌势强,有男有女;师父、魔师也在。嘈杂声很大,说什么的都有。师父十分气愤;让大家议论吧! “貌势强就是隐藏在学员们中的一条色狼!师父为何要为女学员的卧居制造石门,就是为了预防他这种人!” “现在还不能断定不倒翁有这种无耻行为;万一是索娣诬陷呢?” “女人是弱者;遭受入侵的可能性很大;况且是貌势强这样的人!” 索娣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事情已到了这一步,怒气冲冲过去,指着不倒翁的鼻子大骂:“流氓!” “哎哎哎!”妙香香的双眼变红,盯着索娣问:“凭什么骂人?说话要有证据!” “证据?我就是!你还护着他?难道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妙香香东张西望,心里非常紧张;无论是师父还是学员,脸上都露出一双愤怒的眼睛;仿佛貌势强就是色狼!她摇摇头,不相信,目光移到不倒翁的脸上问:“……” “我我,我没有呀?” 此语让妙香香找到回旋的余地,盯着索娣问:“多久的事?” “还没被打之前。” “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 索奇凡“咚咚咚”跺地三响,蹦蹦跳跳,拉着阴森森的脸,指着妙香香的鼻子大骂:“贱女人!就这样了,你还护着他?老子一脚踹死你!” 貌势强做什么?只有他的心里明白;而索娣又说得不明不白;毕竟有些隐私的不好启齿。师父当然明白,厉声怒吼:“好了!这事非同小可;吵吵闹闹也解决不了问题;这样吧!兑基,你带几个男学员盯着貌势强,别让他跑掉!索娣跟我们走!”安排好,又用双眼瞪一下索奇凡:“不许再闹了!不放心,就在这里守着。” 师父、魔师、魔肝、仝恋、玉灵芝、索娣、还有许多女学员,一起钻进师父住的洞里;没有坐的地方,全部站着…… 魔师有话要说:“这么多人不好吧!这种事不能张扬,选一两个女学员问;其他的人都到洞外去。” 师父沉思很长时间,面对学员们说:“老神仙讲得对;不能张扬!你们女学员谁想询问?” 仝恋高高举着手喊:“我!” 立即引起学员们的议论;“一个神经病,也能办这事?还是换一个吧!” “谁敢说我是神经病?又不是不长眼睛?你才是神经病呢?” “别吵了!”师父面对大家说:“让你们做询问者,谁也不愿意!人家仝恋主动出来帮忙;你们还有意见!有本事,都举手呀?” 话说了一大堆,这种得罪人的事,谁也不愿举手!还是玉灵芝说:“算我一个吧!” 师父的目光移到魔师的脸上说:“两人够了吧!” “一般就是两人;一个问,一个写,按上手印,白纸黑字,谁也赖不了!” “老头儿;你就别管人家的事了!好好待在一旁不好?”魔肝皱半天眉头,也没看明白。 师父的目光落到魔肝脸上说:“魔师说得对!女人的事,女人办!涉及到重要的隐私;男人也不好插手。” 此言让魔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师父接着说:“仝恋、玉灵芝、索娣跟我来。其他的人别乱动;不想待在这里,可以到大洞里去,那儿有桌椅。” 师父带着她仨走了;魔肝、魔师,还有许多男女学员紧紧跟着,一会进了仝恋的小屋,玉灵芝特别到大洞里去拿来一些纸,和一支毛笔,还有墨盒,砚台等书写工具;从索娣不安的脸上,就看出她的样子很紧张;学员们想挤进去;师父、魔肝、魔师在洞口挡着。里面的声音很小,被外面男女学员吵吵声覆盖。 “如果貌势强真的是一条色狼,这个洞里还能安全吗?” “这样的学员应该开除;所谓一颗耗子屎,祸害了一锅汤;本来男学员们没有问题,这下都成了怀疑对像。” “还不是怪师父!本来男女授不亲是最好的界限;非要说不存在这个问题;现在闹出事来了!” 师父听此语,触动很大;原来这些学员还怪到自己的头上来了!天天都说:“不许谈恋爱;会影响学习;可是,要有人听嘛!哎——不许乱说呀!人家在里面寻问也堵不住你们的嘴吗?都到大洞里去吧!” 所有的人动一下,又回来了;谁也不愿离开,只想等结果。 “师父!那边打起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魔师倒不紧张,毕竟只是顺便帮帮忙;好坏又不痛不痒;只要小王子没事就好。面对他们的师父说:“过去看看吧?” 师父一走,魔肝也待不住了:回头盯着魔师:“……” 一会来到大洞,一大堆学员围成一圈朝里面看。师父未到,声音先出来了:“哎——都闪开!”喊声一出,所有的学员回首看;愣了一下,主动让开一条路;地下滚打的人刚爬起来,头发散乱,尘土飞扬!都来不及拍打一下身上的灰,畏畏缩缩退到椅上坐下;魔肝紧跟在身后。师父没头没脑怒吼:“你们还嫌不乱吗?谁叫你们闹事的?” 一名男学员说:“我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就打起来了!” 师忍一忍,把气咽回去;可是拉下的脸,都能拧出水来;盯着其中一名男学员问:“龚株;你说说怎么回事?” “他骂我!能不打他吗?” 师父的目光移到索奇凡的脸上嚎叫:“为何骂人?” “他说我妹妹是……” “好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打架就是没道理!各打二十大板!”师父看一看男学员,问:“你们谁愿意打;去把顶门棍找来。” “我去!我去呀!” 师父一看,充当打手的男学员不少,随便指一个说:“你去找顶门棍;你,还有你们几个,把他两扣起来!”此语一出,七八个男学员争先恐后把索奇凡和龚株抓住,几个男学员主动把桌子摆好,像杀猪一样嚎叫着,把索奇凡重重按倒在桌上:“整个事就是他闹起来的!” 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学员拿来顶门棍;师父还没说话,就是狠狠一棍,“嘭”一声,索奇凡像杀猪一样嚎叫。 “打!狠狠打!”师父喊出咬牙切齿的声音:“闹事的人都一样!” “咚,咚,咚!”几棍打下去;索奇凡傻了!声音也喊不出来了;此时,他尝到了被打是什么滋味!大脑里还想着要把貌势强宰了才解恨!紧紧咬着牙忍着。 五大三粗的男学员打一阵,头上冒热烟;歇一会,光着大膀子,汗水从背里透出来,顺着向下流;手不停地拭汗,喊:“谁来换一换?” 早有男学员的手痒痒,几个争着去抢顶门棍;师父说:“别急,人人都能打到;这里还有一个!” 抢到顶门棍的一上手,就是“咚咚咚”将力量用到最大,才几棍下去,就出汗了!索奇凡像死猪一样,趴在桌上不会动了。这时,恰好打完。令两个男学员把他拖到他住的地方;由四个男学员将龚株按倒在桌上,已经吓瘫,费很大劲才弄好! 又有一名学员抢到了顶门棍,瞪着双眼,狠狠敲了一棍,“嘭”一声;龚株叫的声音比杀猪还难听。 师父烦透了;索娣的事尚未弄清,这里又打架,恨不得要了他们命,下令:“狠狠打!这就是打架斗欧的下场!” “嘭嘭嘭!”一棍接一棍,肉打跳起来,不停地摇晃;开始龚株钻心的痛,还能挣扎;皮打烂了,痛过劲了,也就不挣扎了;紧紧闭着双眼,顽强地挺着。 男学员也打累了,换了几个人,终于把他摆平。又由两个男学员拖进……还传来一个学员的声音:“你俩又在一起了,随便去打吧!” 师父尚未解恨,不想多看一眼。匆匆忙忙来到仝恋住的小门口;魔师问:“……”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16章 嘴里出来个尖尖头 “分别打了二十棍!真是烦死了!处理他们的事都处理不过来;还授什么课?” 魔肝也来到门口,刚才被吸引过去的学员,回来一些,大多数都进了男学员们的卧居;陡然,过来一名男学员喊:“师父;索奇凡死了!” “啊?”此言让师父一惊,心“怦怦”跳;学员被打死了,如何向他的家人交代?谁知索娣忙得更快,哭着从里面挤出来,不顾一切跑……仝恋、玉灵芝也出来了,将写好的口供递给师父;也来不及看,随便折叠一下,就塞进棉衣兜里去了;心里还惦着索奇凡,慌慌张张来到男学员的卧居;此时,他的地铺边围了一大堆男女学员;哭声传来了:“哥哥,你不能死呀!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索奇凡不会说话,双眼紧闭,被打的地方还有淤血从布里透出来。旁边有一名女学员说:“就是你害的!”索娣抬头一看,是妙香香!真想站起来狠狠扇她几耳光,又看见师父;魔肝也在身边,才忍下这口恶气,又趴在索奇凡的身上哭:“哥哥,你快醒过来呀!” 师父扒开他的眼皮看半天,光线太暗,什么也没看清。魔师主动过去,把索奇凡的左手拿起来把脉,发现心脉跳动紊乱,一呼一吸不正常,脸顿时吓白了:“快呀!他很危险;可能……” “啊?”师父一惊,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心跳一停,人就完了!” 师父慌慌张张把索奇凡的左手拿起来,按在脉搏上,心脉像小虫子在手上拱几下就没了;呆一会,又无力的拱一拱,就不会动了!师父的脸一下变得铁青,悄悄对着魔师的耳朵言:“他死了!” “啊?”魔师也很惊诧,又把一下脉,眼睛鼓出来了,露出茫然的目光,把手放下,摆好架势,猛吸一口气,身体时大时小,“嘭”一声,闪出蓝光,一收,压在双掌上,对着索奇凡心的位置,用尽全力压进他的身体里。师父颤抖着手,把住他的左脉搏,感觉小虫子又跳起来,乱一阵,越来越正常,一呼一吸,差不多四下。索奇凡的双眼终于睁开了;师父激动得两眼挂着泪花,紧紧握着老神仙的手颤抖着说:“你太了不起了!慢一步,血液就凝固了,即使活过来,也……” “先别高兴,他的大脑已缺痒,很可能……” 师父一听,脸又阴下来,露出茫然的目光,问:“老神仙,如果你说的话出现了;我们该怎么办?” “哥,哥呀!我是你妹妹!”索娣喊出惊喜的声音。 索奇凡的目光呆滞,不会正眼看人。玉灵芝用手在他眼前晃一晃,问:“能看见吗?” “一个黑影,不知是什么?” 师父和魔师又是一惊,对视一下;魔师问:“哎!小子,我是谁?” 魔奇凡伸出无力的手,指一指,说:“我,我看不清!” 师父对着魔师的耳朵悄悄言:“是不是大脑有问题?” “可能是!脑通心通;心通而脑不通,可能就会出现这种现象。” “学员们打下部,又没打脑瓜,怎么会这样呢?” “刚才昏迷过去;很可能导致脑瓜缺痒。” 魔肝听很长时间,一句也没听懂;问:“什么叫脑缺痒呀?” 有魔师在;师父怎么也得看面子,说:“所谓脑缺痒,就是心血供应迟缓;脑瓜到了最需要痒气的时候,迟迟没有送达。” “心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才不是停了一下吗?现在恢复了,可是……” 索娣的眼睛在眼眶里转几圈,说:“老神仙不是能用画面观察吗?” 男女学员们情不自禁叫出来:“对呀!” “闪开!”魔师摆好架势,站成八字步,向空中连挥几掌,“嘭嘭嘭”响。外行看不出来;师父可明白;这是表演动作,做给外行人看的!猛吸一口气,狠狠压在右掌上,翻转几圈,一推,蓝光在索奇凡脑瓜上打开,里面有迷迷麻麻的亮点,也有一片黑暗。 师父盯着观察好半天才说:“问题就出现在这上面了!” 最关心的还是索娣;紧紧锁着眉头问:“难道这地方就是缺痒区?” 由魔师回话:“正是!” “大脑又不通风,怎么会需要痒气呢?” “没有痒滋润大脑,会导致脑死亡;换一句话说,你就明白了。大脑就像人一样,时时刻刻要吃东西;痒气就是它的食物;如果突然断了,就会……” “这些痒气从哪来的呀?” “所谓气血相通,就是血液里含有大量的痒气,通过心脏跳动,输送给大脑,不就有了吗?” “那痒又是从哪来的呢?” “哈哈哈”魔师笑一笑:“看来她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师父的目光落到索娣脸上,同时,也扫视一下所有的男女学员们说:“痒气是从空气中来的!其中含有大量的痒,如果没了,人们一个也活不了!”此语说完,依然有很多学员们没反应过来;感觉涉及的内容太深,一下无法理解。 现在大家都看见了,那是一片黑暗地带。如何才能把它弄亮呢?” 师父对着魔师的耳朵悄悄语:“隔山送痒!” “可能不行吧?蓝光本是魔光;如何送进去呢?空气看不见,摸不着;可以用嘴吸进来的是……” “试一试,不试怎么知道呢?” “那你先来!” 师父猛吸一口气,将嘴鼓个大泡,对着蓝光吹进那片黑暗区域,把蓝光吹暗了,用手摇晃半天才恢复,那片区依然黑乎乎的。师父不甘心,连试几次失败。魔师也得亲自来几下,效果依然如此。 连仝恋都看出问题:“没吹进去,吹一百次也是枉然的!” 师父也懵了:“魔师都吹不进去,谁还会有办法呢?”又是仝恋说:“让魔肝试试?” “他?”师父说:“不行,不行!” 魔师自始至终没说话,心思都挖空了,也没找到答案,随便说一句:“试一试,又不会影响什么?就让他试一试吧!” 师父也顺嘴打哈哈:“想试就试吧!” 魔肝没有花动作,也不会表演,张大嘴巴,猛吸一口气,对着索奇凡脑瓜的黑暗区一吹,嘴里出来一个尖尖头,像龙脑瓜,从它的嘴里吹出去,钻进蓝光,一点也不模糊;大家看得清清楚楚,一个比一个害怕,死劲叫:“这是什么东西呀?” “哗”一声,蓝光不见了;索奇龙摇晃一下头,双眼眨一眨,一睁开,亮光就出来了。 “哥哥;知道我是谁吗?” “哈哈哈,你把你哥当傻子了?连自己的妹妹就不认识了?” 师父没说话,心里的紧张才放下,说:“真是谢天谢地,还要感谢……”话说不下去:“魔毒龙从魔肝的嘴里伸出头来,这也太恐怖了?” 仝恋惊得舌头都伸出来了,把眼睛鼓得圆溜溜的,没差点吓傻!半天也没缓过劲来。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17章 那一瞬间的危险 “师父;你也看见了;它它它,居然从我嘴里出来了!” 男女学员受惊下的心尚未缓过来,用一双奇怪的目光盯着魔肝;然而,他说话正常,没什么特殊清况。 “我最担心的就是小王子的问题;如果你能把他脑瓜里的魔毒龙找出来;魔肝的七经八脉不再被控制,就能施展魔族与生俱来的魔法了。” “大家都看见了;你用的蓝光都找不到,暂时还没办法!” 仝恋眨一眨双眼问:“师父;魔肝身体里的魔毒龙会不会钻进我的身体里?” “这很难说。我们还不了解魔毒龙的习性,也不知他的生长过程,万一真的能从身体钻出来呢?你还是离他远点。” “师父,我的心已属于小王子,怎么可以离得太远呢?这不是要把感情淡化了吗?” “为师的不止一次声明;‘学员们不许谈恋爱,这样会影响学业!’你还是跟他断了吧!” “不!我决定的事绝不改变!这一辈子就要跟着他!现在不行,还可以等!” “哎!仝恋!你傻了是不是?明知魔肝是这样的;偏要靠近才好吗?” 仝恋的目光移过去,发现是妙香香。这个死心踏地跟着不倒翁的家伙,希望别人不如她!陡然拉下脸来,对着哼哼:“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怕你比我好?貌势强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色狼;你还跟着……” 妙香香的小脸一下通红,阴森森的拉着,冲过来,抓着仝恋的头发往地下拽……一大堆女学员见师父在,紧紧拽着她俩,活生生把她们分开。 师父瞪着双眼,差点鼓出来,厉声吼:“是不是想挨板子?” “是她骂人?您又不是没看见?” “好了!”师父的目光落到妙香香的脸上说:“是不是色狼,尚未弄清!这里还有索娣的口述。用毛笔写下来的,白纸黑字,又有见证人;赖也赖不掉!” “师父,我看!” “在我的手里不可能让你看!待事情查清楚,就不会打架了!” 魔师本想问;欲言又止,这里存在一个细节;不是自己的事,不知道最好。 关于索娣的问题,本来就很郁闷!如果学员当中出现色狼,这是最危险的;应该开除!以免女学员们担惊受怕!师父只是这么想,并没说出来。 “哎!你们吵吵什么?”索奇凡只听见一点风声,那敏感的神经,使他半坐起来。 “你的身体尚未康复,要好好休息!此事,为师的会办!” “什么事呀?” “他他他,好像?”玉灵芝说到最关键的时候就不说了。 “不知就不知,别问那么多!”师父的意思;索娣听明白了;然而,索奇凡还在挖空心想;大脑一片忙然,从地铺站起来,又坐回去,痛得要命,心像针扎一般。 魔师对着师父悄悄言:“索奇凡的脑瓜可能还有问题?” “这么清醒,不会吧?” “据我了解,很可能失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还能学习吗?” “此事尚未仔细研究。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有待于慢慢观察。” “哎哟哟!”索奇凡痛得受不了,最后还是喊出声来。索娣反应最快,蹲下问:“哥,还痛吗?” “痛,不知怎么弄的?为何会这么痛?” 索娣的目光移到师父的脸上,喊:“我哥他?” 师父、魔师又到索奇凡的地铺前蹲下,问:“不知道为何会痛吗?” 他摇摇头说:“刚才要不站起来,还不知道!” 男女学员们又围过来看热闹;玉灵芝正欲说话;被仝恋悄悄拽一下;心里就明白了。索娣也不能告诉他;以免大家心里难过。妙香香很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当众说:“你被打了三十棍,才这么一会就忘了?” “谁会打我呀?” 妙香香又不能说是师父喊的;只好不吱声。师父用温和的口吻说:“你的身体需要休息,不要东想西想的;这对身体没有好处!” “师父,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能不能把发生的情况告诉我?” 此语问得师父无语回答;妙香香倒是不在乎:“你和龚株打架!被师父各罚三十棍!伤疤还没好就忘了?” 魔肝实在听不下去:“你不说话,不会有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妙香香心里郁闷极了,厉声吼:“打死活该!” 师父实在看不下去,怒吼:“少说两句好不好?学员们要搞好团结,才能一起进步!” 索奇凡闷闷不乐,心里想很长时;面对这么多围观的学员,说不出话来。 师父轻轻抚摸一下索奇凡的肩问:“能让师父看看你的伤吗?” 他像女人一样摇晃着身体不愿意:“你为何要打我三十棍?” 师父答不上来;人人都明白;他却不知道,怎么办?魔师出面说:“你可能忘了,让我帮你看看脑瓜里究竟修复没有?” “如何看呀?” “你坐着不动!我会想办法!” “……” 魔师摆好架势,花掌挥得“啪啪”响,猛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压在右手一推,“嘭”一声,蓝光画面在索奇凡的脑瓜上打开;所有的人全神贯注盯着:他的大脑里以前有很暗的一片;当时是魔肝嘴里的魔毒龙出来弄的,怎么办呢? 师父等不及了,吹口气进蓝光,飘一下就不见了;那片区依旧黑乎呼的。魔师不得不说:“不行!还是让魔肝来吧!”顽固的师父不听,换了几种方法,也没吹进大脑里去。 还有几个女学员尚不明白,问:“大脑为何会缺痒?” “索奇龙昏死的那一刻造成的。” “人昏死会导致缺痒吗?” “你们有所不知;心脏停止跳动十分钟,血液全部凝固;就算用魔法,也醒不过来。幸亏魔师眼疾手快,用双掌的蓝光启动心跳;让索奇凡捡回这条命。” “我们依然没弄懂!” “人体的结构,为师的以后再跟你们讲。昏死过去,导致血液不能输送痒气,大脑才会出现这种现象。” 男女学员们还有许多困惑的地方,也不好再问。魔师没用魔法吹气,还是让魔肝来做……学员们都用一双双恐怖的眼睛盯着,不想看见那魔毒龙的样子——脑瓜毛绒绒的,还有一根独角,颜色跟人的皮肤一样,十分渗人! 魔肝过来了,盯着画面那黑色的片区,猛吸一口气;身体时大时小,东倒西歪,陡然间,变成一条龙,钻进蓝光里去了…… 在场的师父、魔师双眼惊得快要鼓出来,张着大嘴说不出话。这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猝然,一名女学员尖叫:“魔毒龙;魔肝变成魔毒龙了!” “天呀!我的小王子,被魔毒龙吞没了?我回去如何向今上交差?”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18章 惊悚刺髓 连体诞生 此时,索奇龙的脑髓里到处冒泡,一会黑一会亮,“咚”一声,重重倒在地铺上,蓝光半天才找到;脑瓜那片黑暗区闪着光,一条肉红色的龙从里面飞出来,闪一闪,变成魔肝落到老头儿身边说:“他的脑髓全部更新;不再是以前的索奇龙。” “啊?”师父惊叫一声,也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魔师的蓝光闪一下,消失在手心里。索奇凡不用爬,一弹就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下,越长越高,身体比以前宽两倍,高四米,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巨人;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破碎,一张野蛮的脸,变成另外的一个人。 “哥,哥呀!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是你哥!我没有家人!这山洞属于我!”用手指着师父、魔师和索娣说:“你、你、还有你;都是我的奴隶!” “他变成魔鬼了!”妙香香情不自禁叫出声。 还隔三米;索奇凡伸出一只大手,是妙香香身体的二分之一,一把抓住她,轻轻拿起来,对着自己的眼睛说:“我一口就能把你吃掉!知道你说了些什么吗?” “咚咚咚”貌势强拄着一根竹子,跛着脚,一进洞就吓呆了,喊:“放下她!” “你是什么怪物?站着好好说话!” 男女学员们惊叫一阵,吓得退后,又围过来。人人脑瓜都懵了;恐惧代替了一切。还有的女学员双脚不停地颤抖,快要站不住了! “放下她!老子跟你拼了!” “连路都走不了,还敢跟老子拼?”索奇凡的大眼珠在眼眶里滚动几下说:“你死定了!”当众使劲,妙香香像杀猪一样尖叫:“救命呀!救命!” “你以为还有谁能救你吗?我再用一点劲,你就粉碎了!” 貌势强救女友心切;跛着脚笨笨迈几步,用手中的竹棍当标枪甩过去,希望把索奇凡的右眼杀穿,刚到就被抓住了,当众敲打貌势强的跛脚,两竹棍下去,打翻在地。把竹棍一扔;不慌不忙伸出手,拿着貌势强脑瓜抓起来,再扔出去,说:“去死吧!活着就是造粪机器,死了更垃圾!” 妙香香惊吓过度,也就没刚才害怕了,用小手抓住索奇凡的大手,狠狠咬着,直到把脸咬变,再也不能忍受,一扔;妙香香狠狠撞在墙上,弹翻在地,倒下了。学员们又是一阵惊叫;脸吓得更白,退一退,靠着土壁,再也没退的地方。 师父惊恐过后,悄悄问:“魔师,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你我合力,也无法让他恢复。” 玉灵芝发表了自己看法:“这是魔毒龙的毒在其中起作用!” 仝恋难免有许多置疑:“怎么能这样断定呢?” 师父听不得半句这样的话,盯着她俩问:“你们有什么办法?” “让魔肝钻进去吧!” 此时,妙香香动一动站起来,差点摔死;也没人关心。现在最令人懊恼的就是这个庞然大物。师父悄悄说:“让魔肝像刚才那样;可能……” 魔师悄悄对着魔肝的耳朵言:“你师父……” “……” 魔师不再做花动作,直接吸一口气,通过身体压在右手上,猛力一推,蓝光闪出来;魔肝尚未弹跳——索奇凡大手一挥;蓝光依然还在;一把抓住魔师,往上提起来;蓝光不见了;魔师也一样。众位又是一惊,眼睛睁到最大,脑瓜懵懵懂懂,尚未弄明白;索奇凡大脑闪一闪亮起来,由白变蓝;魔师露出惊恐的脸,喊:“学员师父;他的脑瓜全部魔化了!” 男女学员又受刺激,双眼差点从眼眶鼓出来;傻楞楞的,一句话也不会说。师父反应最快,喊:“魔肝,快呀……” 魔肝毫不犹豫跳起来,尚未飞进索奇凡脑瓜里,就被他的手抓住;这家伙,好像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把魔肝活生生越捏越小,闪一下,就不见了;一会魔肝出现在魔师身边,面对下面的学员们喊:“索奇凡的脑瓜无法修复,我只能在里面长住了!” “滚出来!不许在我的大脑里!” 索娣看一看,白眼一翻,倒下去……玉灵芝非常惊诧,蹲下喊:“……”仝恋亦然;索娣迟迟不会醒,她俩没办法,一个抬一头,笨笨移出洞外,一转弯就不见了。而索奇凡一点反应没有,就像不是他妹妹一般。 “哎——魔师——”师父对着索奇凡脑瓜里的蓝光问:“找到处理方案没有?” “小王子都没办法;我……” “你的蓝光对索奇凡的大脑有伤害吗?” “不知道!这是……不应该有吧!” “咚!咚!咚!”索奇凡每迈一步,就是一个坑,走出洞口,踩出一路很大的脚印,那坑是正常脚印的两倍;男女学员们尖叫着跑出洞口,里面还有许多浑身瑟瑟发抖的男女学员,生怕被发现,躲躲藏藏,一句话也不敢说。 “魔师,你能不能控制他的脑瓜?”师父藏在索奇凡看不见的地方。 “控制不了!我的魔法在大脑里磁场错乱,无法正常运行!” “那你还在里面干什么?” “小王子不出来;我不放心!” “咚咚咚”索奇凡高大的身体快要顶着洞,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去。每走一步,女学员们就尖叫一声。整个洞府充斥着阴森恐怖。此时,没有一个学员敢靠近;连跛脚的貌势强也吓得爬到旮旯里藏起来,样子十分狼狈!师父趁索奇凡不注意,用神掌风力,猛敲他的脑瓜;里面的蓝光魔师和魔肝不见了,路出弯弯曲曲的脑髓,在蓝光作用下,不停的闪动着。时不时传来男女学员们的尖叫。“咚咚咚”的脚步越迈越重,一个脚印比一个深,师父紧紧跟在身后,像小羊一般大,连挥几掌,打在索奇凡的脑瓜上,一点反应没有。蓝光触动,闪一闪,魔师和魔肝的脸又出来了,到处看,等待走出大洞口,外面白雪皑皑;索奇凡弯一下双腿;陡然飞起来,身体忽大忽小;魔师受不了,从脑瓜里弹出;飘在空中;此时,师父已到;问:“魔肝呢?” “不知道!我被甩出来了。” 索奇凡的身体陡然拽长,居然变成一条小龙,猛地一收,自然旋转一阵,变成一个高大的人——前面是魔肝,背面是索奇龙…… “天呀!他俩变成连体人了!”师父异常惊诧,眼睛差点从眼眶里滚出来。 会飞的学员们纷纷赶到,很想看看这个神奇怪物:“师父,他俩连体后,会分开吗?” “还没答案,正在研究。” “连体人有天生的吗?” “都是天生的,这一例从未见过;居然还有后天连体人?太不可思意了!不知会不会长到十米?” “哎!小王子!你能不能从索奇凡的身体分离出来呀?” “不能!我的身体被他的身体吸附在一起;从此我和索奇凡就成了一个人。” “啊?” “老头儿;你要想办法把我们分开!要么,仝恋就要跟我分手了!” “现在科学还没发展到这一步;魔法也没找到路子,还得给我们留点时间研究吧!”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19章 被你这么一弄 “那我和索奇凡只能这样了?不知还能不能当学员?” 师父考虑到魔毒龙的恐惧,被迫站出来说话:“不!绝不能再当学员了,还是跟你家老头儿回去吧!” “我能见仝恋一面吗?” “要走就赶快走!不要见面了;你会把她吓死的!” “哎——魔肝——先别走,让我看看你!”远远传来玉灵芝的喊声。 魔肝回首;索奇凡也想回头,一个扯一个,身体转几圈,全部看见了。索奇凡的声音先出来:“玉灵芝;我很快就要离开了,你能不能把我妹喊出来,让我见一面。” “不能!你妹还在昏迷中。” “为何会这样?” “还问什么?就是你把他吓昏的。师父和魔师不在;我们也没办法让她醒过来。” 魔奇凡想见妹妹最后一面也无法实现,“咚”一声,跪在师父面前求:“救救索娣吧!她太年轻了,不能像我一样!” “你放心走吧!这里我会安排!” 魔肝在他的身体背面悄悄言:“不知啰嗦什么?师父不要我们了,这还不知道?” “他是我妹妹,我不关心谁关心!” “本来你妹妹自愿嫁给我为妻;被你这么一弄,娶你妹妹就有没机会了!” “你再瞎说,老子打死你!我妹怎么能看上你这个妖魔呢?” “我是妖魔吗?你才是妖魔!若不是你强大的力量把我吸进你的身体里;我们也不可能变成连体人!” “把你打死了,不是就没连体人了吗?” “老子把你打死还差不多!” 师父见他俩跪在自己的面前,比自己还高出一头,怒吼:“好了,连在一起还不能团结,看你们俩人以后怎么过?” 魔肝的目光移到魔师的脸上说:“老头儿;快去看看索娣;医治好,要说清楚,让她嫁给我!” “小王子!你这样不能娶亲!连仝恋的关系也得断了!” “不!你去给我办!要么,仝恋和索娣都嫁给我!” “咚咚咚!”索奇凡用拳头狠狠打背后的魔肝;打上去直接打在自己的背上;吓了一跳,问:“你在我的背上吗?” “问什么?吸附在你的身体里,只能打你自己!” “滚出来!别在我背里面!” “你的身体很臭,我还不想待呢!你赶快把我放出去;要么,害我连妻子也娶不了!” “别做梦!我妹不会跟你!仝恋也不会跟你!所有的学员都被你吓坏了,还想入非非,真是什么也不懂!” “让你妹妹早点嫁给我,问题不是就解决了?” “放屁!再敢啰嗦?老子跟你拼了!” 魔肝越听越郁闷;明明是他害了我还有理;情不自禁握紧拳头,把手反过去,连敲几下…… “噢!别打了,打痛我的……真不要脸!让你娶,你能娶得着吗?” 魔肝一用力,身体面向魔师,喊:“老头儿;快去呀!别让索娣死了!我还想娶她!” 魔师和师父对换一下眼色;陡然不见了;不知怎么跪的?魔肝的脚藏在什么地方也没看见,索奇凡的脚也没找到,像两条断腿,一弹,从身体下部钻出来;魔肝俯冲下去;索奇凡仰着头,难受极了。用尽全力把身体转动一下,两人侧着身体,头向下,一会从雪山尖上下来。尚未降落,深秋的阳光已照在他两身上。魔肝问:“我要回魔岛!你不能去!” “我还不是要回家了;你不能在我身体后面。” “是你吸附我,又不是我对你做手脚!” “还怪我,是你的魔毒龙造成的!” 魔肝害怕父王看见自己这样,用手反打一拳,喊:“哎;商量一下;我们先去你家;让我看看老岳父长什么样?” “绝对不行!更不可能让我妹妹嫁给你!老子真恨!恨不得一拳送你上西天!” “老子还不是一样!奇经八脉尚未打开;要么,早被老子活生生打死了!” “放屁!老子若不染上你的魔毒龙,也不会吸附你的身体!你还是去死吧!” “你死了几万年,尸体烂成骷髅头;老子依然活着;永远不会死!太阳活多少岁,我也一样!” “一个浑身沾满毒气的家伙,还想跟日月同岁,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魔肝挣着身体前飞一阵,太累了,想停下来;又被索奇凡拽着向后飞一阵,大骂:“老子不是白飞了吗?这样下去,何时才能飞到魔岛!” “谁叫你去魔岛了?我们还是上雪山吧!老神仙不知救活我妹没有?” “还用问吗?老神仙的魔法已仙化,手到病除;可能正在商量让她嫁给我的事!” “咚咚咚!”索奇凡狠狠打几拳背,希望把魔肝活活打死。可是,这几拳让自己痛半天,说:“快滚出来!” “你出去还差不多!我要去找你妹妹了!她不能做正室,那位置被仝恋占用了,只能当小妾!” “老子打死你!你妹才当小妾呢?” 魔肝决心往上飞,挣着飞一气,又被活生生拉下来,两人各持思路,一上一下,高高低低;身体一拉,变成一条百米长的魔毒龙,飞一气,从空中直接钻进土里:“咚”一声,龙角重重撞在岩石上;弹一下,不是太痛;盯着看半天问:“你没长眼睛吗?干吗这么钻?” “你还怪我?本来就不会钻;若不染上魔毒龙,依然不会!” 魔肝不愿答理,拽着索奇凡,从土中钻出来,一条龙两个人在空中骂骂咧咧。 玉灵芝从远处看,宛如肉龙在空中翻滚示威:“魔毒龙诞生了!” 他俩翻一会停下来,商量:“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先跟我去魔岛,然后再去你家。” “我家就别去了,就去魔岛吧!” “为什么?这样你心理平衡吗?” “变成这样了,还能见家里人吗?你不怕我怕!” “哎!小王子,你们在干什么?”魔师,闪一闪现身,师父也一样。 “仝恋来没?” “她不会飞,来不了!” “索娣呢?” “她骂你是一头蠢猪!都成这样了,还敢胡说八道!” 玉灵芝远远喊:“小王子,没人嫁我嫁!赶快从索奇凡的身体里出来吧!”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20章 若不屠宰 “师父;连玉灵芝都想嫁给我;索娣为何不愿意?” “你去问她!我怎么会知道呢?你们还是走吧!” “玉灵芝——你帮我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还问什么呀?只有我才会考虑嫁给你!” “你怎么下来的?” “跑下来的呀!为了看你最后一眼,害我跑很长的时间。” “为师也是来送你们的;如果身体能分开,依然欢迎你们上山来;以后不许吵架!既然成了连体,就应该一个牵就一个,好吗?” 索奇凡心里有话,一直憋着,到了该说的时候了:“师父;我走后,请您多照顾我妹妹;她还小,不懂得爱护自己!” “放心吧!她不认识你!为师的会好好帮助她,让她成为最优秀的女学员!” “拜托师父!”索奇凡要行礼;魔肝不行;东扯西拉,身体翻滚几圈,由魔毒龙变成连体人;身高百米;师父一惊,差点坠落下去,好半天才稳住:“无论你俩长多高;永远是师父的徒儿!” 魔师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赞:“说得真好呀!” 轮到玉灵芝依依不舍了,不知不觉站出来,抬头喊:“魔肝——别忘了,我们曾经在一把椅子上坐过!” “怪我!忽略了你!要不出现小小的误区,肯定不会改变嫁给我的决心!” 此时,玉灵芝真的舍不得让他走呀?然而,魔肝不再是单纯的一个人;这种后天的连体令人咋舌。师父和魔师也是第一次看见。 师父紧紧握着魔师的手,热血沸腾地说:“除了你,可能就没别的对手了!你走后,我会时常惦着我们没比完的武!” “哈哈哈!当年跟今上南征西伐,打遍大陆大地,没找到一个对手;没想到高人藏在雪山上;你们的粮草从何而来?” “当然,花钱买;地下空间有位置,由于天太冷,无法种植旱稻。” “谁买呀?” “是学员!他们年轻,还有一些厨师会飞;当差的事就落到他们的肩上了。” “你这地方可不能跟我们魔岛比,那是一个宽阔的岛屿,可种植各种粮食和大量的蔬菜;全岛苍生同心协力,把小岛建设得更加美丽!欢迎你到岛上来!今上最重视人才,投奔他的手下,祖祖辈辈都是英雄!即使牺牲,也是苍生的烈士——千秋万代多荣光呀!” “听起来很美!我会铭记在心里。” 没留下徐徐离别的场面;只听魔师喊:“跟我走!”就不见了。魔肝也会这样;而索奇凡不能,一个拽一头,扭扭打打,越飞越远。师父目送到最后,盯着玉灵芝问:“你怎么办?” “师父先走!我慢慢爬上去。” …… 魔岛,美丽的家乡!长两百五十公里,综合宽一百八十公里,约等于四万五千平方公里;这儿有丰富的水产资源,还有茂密的森林,绿化覆盖面达百分之四十,完全原生态,给人一派生机盎然的感觉。尚有大量的旱稻、各种蔬菜种植;那蓝天白云;野草碧翠的风景,无不展现出大自然的美!乃休闲旅游的最佳胜地。有诗为证:日落海景看不够;绿林碧翠满枝头;画岛逶迤浪花秀;万里滔滔一目收。 魔师先到,“咚”一下跪在魔王面前,一连叩了几个头:“今上,小王子他!” “怎么了?说!” “……” “啊?怎么会有此等怪事?来人呀!” 几个野蛮的女汉子,完全颠覆了女人形象;短头发,国字脸,身大手粗,倒像个真正的二刈子;只是魔王不尚研究;陡然闪出来,低头等待吩咐。 “你们查看一下,能分开,绝不手软!这是什么东西呀?” 女汉子没有一句话,就不见了。跪在地的魔师,磕磕巴巴禀:“今,今上;他俩会变成魔毒龙,恐怕几个狂野的女汉子不行吧?” “为何不早说呢?人都走了!” “我,我能不能,去盯着点?” “还不赶快?没时间了!” 魔师正欲飞,“嗵”一声,魔肝和连体索奇凡,从土中钻出来,才露出头到手肘,脑瓜已顶着洞上层。魔王左看右看不像肝儿,问:“你们是?” 魔肝转身面对父王;索奇凡移到身后,说:“师父不要我们了,只能回家来!” “你们这样,连父王都吓了一大跳;真的是魔肝吗?” “管家不是先回来了?让他跟您禀报,难道他没来吗?” “肝儿,不是父王狠心,这洞府容不下你们!必须想法分开!” “想了!师父想;老头儿也想;可是,心思都挖空了,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让你去找师父学习,意思你应该明白!可是,变成这样,还能娶亲吗?” “良人;我们的儿子回来了;不要多责备!谁不是这样过来的?任何人都有坎坷,不如把身后的连体斩了,保住我们的小王子!” 魔王踱着步,心里没有准备,正在沉思;而魔师用手比一比,说:“好主意!” “来人呀!”魔王大声喊。 出来的不是女汉子,却是两个砍人头的刑者;站在魔王面前低头等待吩咐。然而,索奇凡胆战心惊,一秒也不能等,拽着魔肝,一弹,从洞顶钻进去;身体半天才不见了。 “你们也看见了;小王子和他的学员变成了连体;必须保住小王子,把学员杀掉!” “是!” 魔师跪地说:“不可,万万不可!” “为什么?” “小王子的身体穿插在索奇凡的背里,两人紧紧相连,身高一百米,浑身充斥着巨毒!” “啊?魔毒龙没拿出来吗?” “他俩还能变成百米长的魔毒龙,其色跟人的皮肤一模一样!” “国师请起!”魔王伸出双手,把魔师扶起来,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要打草惊蛇;只要小王子好,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你这是什么办法?连体已出现,若不屠宰,肝儿怎能回到本王的身边来呢?” “今上;小王子浑身都是巨毒,不能让他回洞府,万一碰一下,毒发就没救了!” “此毒有解药吗?” “暂时没有!正在研究!” “我们没有时间了;你应该明白;魔岛要实现伟大的复兴;非肝儿不可!他变成这样,岂不成了废物?” “今上;息怒!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谁干的,把他抓来见本王!” “今上,今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那是索奇凡沾上魔毒,产生巨的吸附力所致;元凶就是魔毒龙;我们必须将魔毒彻底铲除,问题就解决了!” “谁能铲除魔毒?把他介绍给本王;越快越好!” “此毒,乃天下第一毒;暂时还没有人选。” “不知你说什么?难道我的肝儿就这样算了吗?必须想出办法来!” 魔师真是有苦难言:“现在连体与魔毒紧紧相连;也就是说,人就是毒,毒就是人;并且能变成魔毒龙;除非神仙下凡,才有可能化解!” 魔王疾速踱步,低着头,半天也没找到有效的方案,只好下令:“立即焚香,乞求仙人下凡,铲除其毒,拯救小王子!” ……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21章 惊现 宗庙集聚了许多达官贵人;全魔姓,都是以人的器官命名的皇亲国戚,着装华贵、气派、用最佳的方式把自己展现在别人的面前。而此庙设计更是大胆,超乎现有的最高思维,精心打造出皇家应有的金碧辉煌;庙长两百米,宽一百米,占地两万平方米,形成一进一大院;分前庙后庙,通高八米。前庙有个巨大的青铜香炉,高六米,圆直径十米,炉身雕刻各种精美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据说每次上一次香,都要两人搭上两个玉梯,高高举着像树干一样粗的香爬上去插在里面,一人扶着,一人拿着火把,站在肩上,才能把香点着。仅一柱香,就要花费一个时辰才能完成;燃烧后,青烟袅袅,朝天飘飞——香炉和宗庙一同产生,有几百年的历史;曾经被野人族占领了几百年,并非他们所造;现有文字记载,仅存在香炉上。魔王多次请人识别,无法读懂上面的天书;所知这些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 进后庙是个大院,一长排的焚香长槽,里面装满了黄沙,残香断烛密密麻麻;前来祭拜的魔氏宗亲从未断过;香槽清理没几天,又成这样了。庙房里全是牌位,只有已故的魔氏鼻祖那高大的雕像盘坐其中;莲花台把他高高托起;创意考究,加上浑身喷金,十分耀眼…… 乞求的魔氏宗族在庙前大院举行;上千人穿着华贵,围成厚厚的一圈;全部跪拜在巨大的香炉边,每人手中分别拿着三柱香,跟随国师念念有词:“乞求上苍赐福赐德,你的臣子在此有礼了!” 国师跪在正位高声喊:“一叩首!”所有的人拿着香,把头直接磕在地上,抬起来沾上泥土了。”叫唤继续;“再叩首!”持香人亦然;当三叩首已过,空中闪亮,出现一个幻影,问:“乞求何事?” 国师抬头,露出渴望的目光对着叫:“大仙;小王子……”声音出去了,大仙闪一下,在巨大香炉转一圈现身;谁也不敢抬首,唯独国师紧紧锁着眉头:此乃女仙,映入眼脸的乃娇巧身段,穿着一条白色广袖长裙,其摆是身体的两倍,飘飘然然,扫过一阵微风,带又体香——跪拜的人都闻到了,大多数依然不敢抬头;还是有少数的人悄悄偷窥——包头插簪;小脸清秀;柳月眉,丹凤眼,地地道道的大美人;樱桃小口朱红,分外亮眼!这就是大家心目中的仙女:“这么好看的身段,能不能……” “仙女,求你了?还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周到的,请多多赐教?” “不就抓魔毒龙吗?本仙有言在先;毒龙天下第一,目前不曾有上好的处理方案,只能一试!” “能试就行!问题很难求到向你这样开明的仙女。” 仙女对这里的一切陌生,本来不想管这种事;老天爷说:“如果无人乞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既然有人烧香敬我,就下去看看吧!” 魔王也来了,只有一只脚,不方便下跪,站在一旁观看,不愿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哎!你们有大王吗?” “有,有呀?” “让他来见我!” 国师早就看见了,不敢喊;跛脚魔王见藏不住,只好出来,抬头说:“我就是!” “腿就这样了?还是大王呀?” 国师抢先替魔王说:“你也看见了;他的腿就这样,请见谅!” “为何不想法造一只假腿呢?” “他用的是魔腿,肉眼看不见,走路一点也不影响。” “哦?这么奇怪!莫不是也会仙法?” “他不会仙法,只会魔法!” “真了不起!能不能走几步让本仙看看?” 国师不敢说话。魔王当众走来走去,说:“我的腿就是被夏王手下的人砍断的;心里的仇恨比大海还深;不把……” “这个,我帮不了你!”仙女到处看一看,顺便打声招呼:“我要走了!” “不,不是这事!国师不是说了吗?是小王子!只要把他两拆开,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要把他俩分开!这太容易了!人在哪?找出来让我分!” “仙女应该有仙眼,一看就明白了!不知你为何会这么说?” “我和他俩尚未谋面,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谁呢?” 国师弹飞起来,东张西望,空中一处也没发现!试着喊:“小王子——快出来呀!” 魔王害怕了,飞上去,来到国师面前制止:“不能喊,这里全是魔族人!” “不喊仙女怎么知道呢?” “本王担心的不是这个;小王子倒是没事,就怕连体索奇凡吃人!” “这我倒没考虑到!自从他们变成连体,还没看见吃过人!” “你不明白;小王子和索奇凡都不会吃人;一旦变成魔毒龙,就说不定了。” “今上,您说的问题非常重要;小王子和索奇凡有时是连体,有时会变……” “啊!真有其事?”魔王的目光落到下面庙前大院里,死劲喊:“散了吧!” “为什么?” “仙女要捕捉魔毒龙,会给你带来危险!” 此语仙女一听,就那么不舒服:“不是捕捉,是分开!” “是呀!我弄错了!” 下面魔族抬头喊:“今上——我们都听见了,不是捕捉,只是分开。这样不会伤人;大家还想看!” “本来想让你们看;可是,魔毒龙……” “不是有攻路克坚大法吗?这也不能抑制魔毒龙的出现吗?” “小王子尚未炼成,就……” “太可怕了!不要看了;跟我走吧!” 他的喊声比魔王的还好使,一千来人的魔族宗亲,正欲走开;魔王的心里也有很多想不开;难道魔髓跟所有的人串通,搞什么阴谋鬼计?” “唰”一声,一条百米长的魔毒龙现身,从背到肚子中的界线可看清;左边白色,右边黑色。从尾延伸到头部,连龙嘴都是分开的。 “啊——”庙前大院的魔族们闻声惊呆了!人人抬首看,眼睛快要鼓出来;一个个木愣愣的不会动了! 魔王俯瞰着,喊:“快跑呀!”声音冲出去,犹如雷贯耳。魔族近千人闻声,惊慌失措,有些乱飞,有些钻土,还有些傻了,呆在那儿不会动。 魔毒龙肤色为人皮,覆盖着黑白颜色,由于肤色浅,里面的颜色显得更明,薄薄的蒙上一层。 仙女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走时也没打招呼。魔王心里很郁闷,又不能发着,便对魔毒龙,喊:“肝儿是你吗?”眼睛能看见,就是没回应;此龙身体弯弯曲曲,有种各分东西的感觉,没看出人头来;不知白色是魔肝,还是索奇龙;在空中不停地翻滚,一上一下,东倒西歪盘旋着;龙头也一样,角为肉红,分外鲜艳。 “哎——你俩谁的颜色是黑的?”国师喊出关键的一声;可是,没人搭理,龙头对着傻呆呆魔族人;声音出来了:“不许吃呀!这是我家家族!” “我肚子饿!不吃不被饿死了?”魔毒龙张开大嘴,一会朝天,一会对地;扭打异常激烈!”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22章 怎么知道我守寡 魔王又用炸雷般的声音,喊:“快钻土呀!” 大多数都明白了;头朝下,钻进土中,还剩下一两个迟缓的,被龙气锁住,猛地一吸,飞进嘴里,活生生吞下去。声音又出来了:“你吃了我的家人;老子跟你拼了!” “跟我拼?你没吃吗?味道怎样?别装了!”魔毒龙身体弯弯拐拐,闪一下,就不见了。 魔王惊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国师脸铁青,用颤抖的声音,喊:“小王子,他……” “怎么办呀?仙女也不讲信用,说过要帮我们的,却悄悄逃走了。”声音并不太大;仙女在魔王的面前现身,一股体香味弥满空中;魔王情不自禁伸长鼻子嗅一嗅,快要陶醉了,梦幻般说:“这是我闻到过的——最香的味!” “今上,醒醒吧!族人被魔毒龙吃了很多!” “我喊过了,怪他们不听,有何办法?”又随便说一句:“魔毒龙的身体有一半是肝儿,你认为怎么办好?” 仙女憋半天,得说给他俩听:“你们说了我的许多坏话!都被我听见了;本来就没走,只是隐形在你们的身边;没想到表面敬香,实则表里不一;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咚”一声,国师跪下,不停的给仙女叩头:“求你了;我们刚才也没说什么?你也听见了,若有不对之处!请见谅!” “好了!想要我分身的是这条龙吗?” “是!” 仙女的目光移到魔王的脸上说:“你为何不跪下呢?” 他用手指一指断腿:“不是我不敬,的确没法!” “这本是一条花龙,分开就死!我无法做到!以前老天爷听说两人连在一起,才让我下凡来;现在并没看见人,只是一条龙,算我白跑一趟了!” 国师走头无路才说:“……” “哦?凡间听说有断袖?他们是不是早熟呀?” “还不知道,全仰仗仙女你了!” “你们先等等,我得上报一下情况,弄清再下来!” “哎——你先别走!我会带你去了解更多的情况。” “没必要;肉体凡胎,哪能知道高深的天机?让你们等,就好好的等吧!”仙女越飞越高,直至变成一个点,眨一眨眼,就不见了。 魔王用假脚狠狠踹国师几下,大骂:“蠢才!话不投机,得罪了仙女!谁来救小王子呀?” “今上息怒;老臣给你叩头了!”说着,“咚咚咚”连叩数十个,也不想停下来。 “好了!磕头有何用?必须让他们分身!否则,弄出丑闻来!”魔王飞来飞去,嘴不停的唠叨:“刚才你没听仙女怎么说的吗?” “知道知道!这仙女太香了,如能纳妾,不是就不用上天请求了?咱们说了算!” “是呀!她的香味可称天下第一,存在我的大脑里,时不时还会回味;真是醉死人了!” “不知此仙女有没有良人?不如找个能上天的冰人牵一牵红线,今上的意思怎样?” “此事,就交给你办了!” “是!小王子和索奇凡的分身问题,怎么弄?” “暂时放一放吧!仙女不在,你有办法吗?” 魔师答不上来;魔王盯着他仔细看一看,说:“不许办砸了!仙女和凡间美女不一样!”说完,一个俯冲下去,就到了魔岛大洞口。魔师还有差事,心里惦着的;魔岛的魔族分散,真正能说会道、又能飞天的只有一个寡妇;国师对此人心怀叵测;脑瓜里动不动就出现她的倩影,已寡到九十岁,尚未嫁人,可称得上地地道道的老处女,打扮十分妖艳,像十八岁的大姑娘,自从见面后,就刻在自己的脑海里了。每天夜里,碾转反侧,难以如眠!马上又要见面了,心不由自主的“怦怦”乱跳,导致俯冲也要迟疑半天。毕竟魔王安排的事不能等。这样想着,一会来到山洞口,对着里面喊:“梅娘——在家吗?” 人没露面,声音出来了:“谁呀?” “我,大国师!” “噢?你先在外面等等!好不容易才弄来这么多热水,正在沐浴?最低也要一个时辰。” “身边有人吗?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你太老了,那松树皮的手,会把我细嫩的肌肤弄伤!” “说什么呢?你比我还老;怎么可能有这么细嫩的肌肤?” “女人你不懂!要懂的话!不早就妻妾成群了?现在变成了瘪老头;身体一缩再缩,是不是快要缩进土了?” “你才缩进土了!此差不能久等;这是魔王下的命令;你还是别沐了!听我说完再沐吧!” “哎——你说吧!我身边没人!” “魔王想拿仙女为妾,只有你能飞;必须亲自跑一趟!” “天上有多高呀?我会飞也飞不了这么高呀?你回去向今上禀明:‘娶仙女犹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实在等不及还有我,也不用迎亲,直接过去就完事!’” “你呀!也别费这个事!老太婆魔王不要,还是嫁给我算了!” “你?位置低了点;如果是魔王,不用考虑就嫁了!” “一定要嫁给魔王;可是魔王不会要九十岁的老太婆,人家点明,让你去……” “哪有这么牵红线的?我牵不了!凡人倒认识不少;仙女一个也不认识!” 国师本想带她去找,又考虑自己飞不了这么高,随便说:“欺君是要砍头的;这你懂吗?” “我没欺君!谁能飞谁飞!我无法飞这么高!你能吗?” “商量一下,你能不能把仙女请下来,就不用飞了?” “什么样的仙女?我又没见过面?如何请呢?” “我用魔法画张图,你不就认识了?” “哪不行!最低要见过一面,能说上几句话;知道仙女叫什么?我才能请呀?要么,你来请一个我看看?” “你不是在沐浴吗?能让我进来吗?” “沐完了!你来的时候正在穿衣服,弄好了,又得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 国师蹑手蹑脚走进去,脚下绊了一下石头,差点摔倒,连滚带爬,弄得很响,出现在梅娘面前。此女身穿浴衣,头发乱篷篷的,坐在梳妆台前;打散又捋顺,将一大堆头发绾至头顶,插上玉簪,又一点点别头花,才开始…… “要我帮忙吗?” “你粗手笨脚,还是呆在一边去!有话就说;我听着的!” “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你能嫁给我!就不用天天守寡了!” “你怎么知道我守寡呢?” “还不是听别人说的。”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23章 不 他太老 “谁说的,找出来;老娘不把她的嘴扯烂!成天嚼舌头,嚼到我的身上来了?” “这么多人;谁一下能想得起来呢?你还较上劲了!” “我知道;很多人都想当我肚子里的蛔虫,可从来没想过,我会用驱虫药把她们灭掉,远远抛出去!” “本来说寡妇和老处女是件好事;说明你是很贞洁的人!这不是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不知比你化妆强几百辈!” “你怎么认定化妆就是为了吸引男人呢?” “女人嘛!精力旺盛,不就是想体现一下自己吗?” “滚滚滚!一听就烦!说的都是屁话!想甜言蜜语哄大姑娘呀?你弄错了!我像大姑娘,而脑髓最低比你多十倍;还是跟今上说说,让我嫁给他吧?” “你应该明白,今上只有一只腿,走路不方便;宫中还有王后,已很劳累了;娶了你,负担不是更大吗?” “别想得太多!我比仙女还轻,不会像你所想的那么劳累!你究竟想耗什么呢?” “这不明摆着的吗?让你嫁给我!” 梅娘不愿答理,化好妆又进里面的小洞里去了,“咚”一声,石门落地特响,冒一阵灰,停下来就没声了。 “哎——你在你面干什么呀?” 声音起作用了,梅娘的脸从石门上露出来,说:“别瞎嚷嚷;女人换衣服,不懂吗?”说完,头缩回去,石门还是石门。 国师伸手摸一摸,说:“她比我厉害呀!我钻不了石头;她是怎么做到的?” 声音从里面传来:“我虽然飞不了仙女那么高;但比你飞得高!这些人真会瞎编,居然说我能飞上天,还能把仙女喊下来;是不是痴人说梦呀?” “你就别磨蹭了,弄快点!能不能把仙女喊下来?自己去跟今上说!” “这还用你啰嗦吗?要么,我收拾打扮干什么?”声音刚落,“哗”一声,石门弹上去了;洞口站着梅娘;细皮嫩肉,越看越美;要是她顺从就好了!” 梅娘只说一句:“跟我走!”就不见了。 “哎——等等我——”国师像小羊羔似的跟着喊半天,才听洞口空中远远传来声音:“快点!要么,魔王会把你的头剁下来!” 国师钻出洞去,飞起来,只见一个人影,一直追,来到魔王洞口降落;守洞的人有俩,都是女汉子——高两米,短发方脸,膀大腰圆,看不出是女人来。国师赶到,立即喊:“进去禀报一声,冰人求见!” 其中一名女汉子,当着梅娘的面,将一棵大碗粗的树,活生生连根拔起来,紧握两头,一用劲,“嗒”一声,掰成两半,说:“不许动歪心,这就是下场!” 梅娘明知这就是威胁,还说得挺好听:“你的表演太到位了!这是我见到的,最精彩的演出!” 进洞去的女汉子已到洞口说:“……” 梅娘高高抬着头,也不看一眼守门的;进洞才悄悄言:“当这样女人,也不觉得累!要我一秒也呆不下去!” “冰人到!”站在洞口里的一位男守门的对着喊。 没有回应,只走就行。魔王坐在家中的高凳上,还能升到三米;不过,见冰人只需两米就够了;用一双眼睛俯视着问:“……” “今上;我一来,就不走了!既然飞不了这么高,还不如把自己送过来,以免带来不好的印象!” “别看你这么年轻,是变的吧?一露原形,就老态龙钟了!无论如何,你得把仙女弄下来!小王子的事令人担忧呀!” “原来今上是让我帮小王子牵红线呀!这就好办多了!” 魔王的目光落到国师的脸上问:“你是怎么跟梅娘说的?” “禀今上,我让她……” 魔王的目光又移到冰人的脸上:“不是说你能飞上天吗?” “飞好几天也飞不到两万里,这就是最高的了;仙女在的位置太高,目前还没人能飞上去!” “牵红线的事,怎么办?” “国师不是出主意吗?焚香把仙女请下来,你亲口对她说,比我表达强几百倍!” “什么叫代言?我要能说出口,还找你干什么?” “现在就烧香,请下来,见机行事吧!” 宗庙一个人都没有,昔日来来往往的敬香人;仿佛都藏起来了。魔毒龙吃人的阴影还写在魔族人们的大脑里,那种恐惧的心态,只有自己最清楚!连哭丧的人都没有。 国师异常兴奋,来到大香炉面前,主动跪下;先叩了几个头,低着脑瓜喊:“仙女呀!求你快下凡吧!今上很着急!一直在苦苦的等待!” 香炉晃动一下,一个瓮声翁气的声音出来了:“你没诚意,手中没拿香!” 魔王一听,非常惊诧!盯着看半天;巨大的香炉没变,又飞高朝里往,什么人也没有;唯独那根大树粗的香依然插在上面,火已灭,着急喊:“梅娘!你能把香点着吗?” “今上,点不着了!这香燃烬,必须换新的;否则,仙女不会下来!” 魔王俯视着国师,说:“还是先处理香的问题吧?香炉里为何会有女汉子的说话?” 国师一弹,飞起来,本来身体就小,还要缩一缩,顺巨大的香柱钻进黄沙中,到处都找遍了,才露出头来,盯着喊:“没有!什么东西也没有!” “谁告诉我!香炉里为何会有声音?” 梅娘抢先答;脸上还带着微笑:“该香炉焚香时间太久,已有灵性!可能有神仙下凡深度隐形其中!” “为何像女汉子的声音呢?” “据我所知;仙人也有二刈子,比例占百分之十;十人中,就有一个是公母人。” “听说仙人都是死人登西变的;活仙一个也没有?要么,家家户户敬香;他们想光临,却分不了这么多的身呀?” “今上英明!活着的仙人也要逝去才能分身;否则,无法吸收人间烟火,让仙人们枝繁叶茂!” “真令人难懂!本王有许多困惑,一直解不开!比如有活神仙,还有逝去有功德的大师,才能升天变神仙;那么,妖仙、鬼仙、精灵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很复杂!奴家略知一二:所谓活仙,就是修炼成仙的人;就像我们这样的魔族大家庭!魔法各有不同;有的会这样,有的会那样;真正的实体仙人;烧香请下来的仙人,很可能是鬼仙、妖仙;其中鬼仙居多!他们办不了活仙办的事!比如把东西移动;鬼仙身体很轻,没有力量,无发搬迁;让他们吓人倒是可以;比如鬼叫,弄出奇怪的响声,或变成高大的人影猝然出现在你面前;不得把人活生生吓死?” “既然没用,宗庙不是成废物了吗?” “不是这样的!据说庙宇是各种神仙的家,有它神仙们才有住的地方。给魔族敬香,获得其味,能让神仙有吃有住,快乐的活下去。谁敬香,保佑谁的平安!” “听你之语,还是有用的!我们为何看不见呢?” 国师要插一句:“因为在其中深度隐形,当然看不见!” 魔王再次声明:“魔族,乃世上最完美的族!只有我们魔族能将所有的人修炼成仙……所以,后人都有仙体遗传基因。如果我们解决不了;焚香请来的神仙依然如此!难怪那位女仙要去禀报老天爷!” “今上,听我言,还是不要请了!这些都是人死了才成仙的,来也干不了什么?如果你能娶我?办法会有的。” “这样吧!本王妻妾太多!你还是嫁给国师吧!他虽然看上去很老,但在魔族中还算年轻的!一直鳏夫到现在,精力非一般年轻人可比;你就好好考虑吧!” “不,不行!这么老了;身体的火被时光偷吃光了;才会变得如此的瘪!如果我把他娶过来,不害了我一辈子吗?” “你可能存在误区;不是你娶他,而是他娶你!国师相当有钱;光魔族供奉这一块,就是最高的!跟了他,能幸福一辈子!” “万一死了呢?这不坑人吗?”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24章 如何弄清假女人 国师听不得此语,瞪着双眼怒吼:“你比我老!你死一万年,我还在活着!” “你死两万年,我依然活得挺好!” “好了!愿嫁愿娶,不愿意就算!还是把仙女请下来吧!我想知道是死去的仙女,还是活仙女!据说活仙有此仙法的也能深度隐形。” 国师即刻动起来:“我先去找人,让他们把巨香搬回来!” 魔王摆摆手,意思没有必要,大声喊:“来人!” 才一秒钟,就在魔王面前闪出两个女汉子,傻乎乎的低着头,等待吩咐。 魔王当即下令:“去搬一柱巨香来,把上面的换了!” “是!”闪一下,两个女汉子就不见了。 梅娘紧紧锁着眉头,半天也解不开,问:“今上;为何现身的都是女汉子?” “这不是什么秘密了;洞府的人都知道;用男人很危险;宫女很多,万一眉来眼去,弄出丑事来。所以,使用女汉子避免去势,此乃最好的办法!” “据说女汉子并非全女人,有些是假女人,这样不同样很危险吗?” 魔王听此语,非常震惊!因为宫中有女汉子近百人,处处都能看见她们的身影;这些宫女大多数是魔王的嫔妃,如果染上,岂不是让自己戴绿帽子吗?” 国师倒是有个办法:“关于女汉真假,应该交给梅娘来处理!女人和女人容易沟通,也方便处理!像她说的这种情况,有是有可能不会太多!” 魔王的目光落到梅娘的脸上,说:“非你不可!找别人,本王不放心!” “奴家是老处女,人人皆之;如要办好此事;先得考虑娶我!” “我见过的女人不是腼腆,就是别别扭扭;像你这样的老处女,用这种方式说话,值得怀疑!” “怀疑啥呀?娶过去,给个大婚,不就明白了?” “你这么老了,还能有这么好激情?万一有假,岂不犯了欺君之罪;弄个满门抄斩多不好呀?” “如果有假,就不会当国师的面谈及此事;凡事都得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呢?” “先说好!先上船,后买票!” “送过来,就是你的人!还说什么先不先的?我喜欢!” “哎——好重呀!扛到香炉边休息一下。”声音传过来,嗓音像男人;魔王等人才回头看。 一会四个女汉子,将四米长,直径八米的香柱,放置在香炉边靠在上面,身后还有一个女汉子拿着两把玉梯,搭在上面。喘息好一阵,涨红的脸才款款正常,有气无力说:“此物太重了,两人抬还差不多!” 国师考虑的不是这个,盯着女汉子们看,会不会有二刈子?梅娘的脸阴下来,扔出一句:“这怎么能看得出来呢?等我下个文,让所有的女汉子接受,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魔王伸出大拇指赞:“还是梅娘想得周到;不下文,怎么能接受呢?令:“国师;文书由你来办;写好后,复制一万张,贴遍整个洞府角落,让人人都能看见!” “……”国师连闪都没用,就不见了。 梅娘大声喊:“哎——听好了!我是今上新纳的妾!检查去势的差事交给了我!听说女汉子当中有假,可能要由我亲自来检查,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 女汉子们看一眼魔王;面面相觑,目光异常惊诧!猝然议论纷纷。 “我不怕!真金不怕火来炼,是什么就是什么!” “真假一眼就看出来了,不知检查什么?” “哎——”梅娘问:“怎么说话的?当心把脑瓜砍下来!检查一下,不就明白了?如果害怕,肯定有问题!” “我只是随便说说,别放在心上,要检查就检查吧!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呀?” 还有几个想说话的,见堵回来,也就不吱声了。 梅娘挺狡猾,刚才的话是有目的的;偷偷看魔王一眼,他不说话,是不是同意纳妾了? 这种心里作用,国师现身就明白;梅娘跟自己无缘。 玉梯搭好,两个女汉子,各抬一头,却抬不动,其中一位喊:“哎——过来两个帮帮忙!” “你们搞错了,应该先把上面的香拔出来;然后再抬上去;否则,怎么弄?” “我一个人也拔不动呀!最低上来两个!” 共五个女汉子;顺玉梯爬上去两人,加上面一个共三人;紧紧抱着直径八米的香柱,显得太渺小了,还有很的大空。其中一个喊:“都上来吧!拔不动!” 魔王紧紧皱着眉头问:“刚才一头两个人,是怎么抬过来的?” “我们分别用十五米长的树干,用绳把它固定在中间,扛着走过来的。” 国师见今上无话说,得周旋一句:“五个人能拔出来吗?” 谁也不吱声,下面站着的两人也上去了,全部展开双臂围住,恰好一圈,其中一个喊:“不出力的,嫁不出去!” 五个人一点点把香拔出来,移到下面去,又抬下面的,一点点往上移,待弄到位置,背上冒着热汗,远远飘过来,闻不到女人气息;国师对着梅娘的耳朵悄悄言:“可能不是女人吧?其实,男的也可以扮成女汉子,把头发弄成她们这样,反正脸嘴不男不女,擦脂抹粉都不用,也分辨不出来!” “你也看出来了?说明这差事的难度很大!如果配合,一切都好办!若不配合,问题会很严重!” “据说人与人不一样,有些吃硬不服软;有的服软不吃硬;你要先试探一下;女汉子的声音出来,几乎就明白了;男的声音,不像女的。” “这可不准!有些女人的嗓音跟男人的一样,有些男的跟女的一样,完全可以模仿。若要弄明白,必须亲自检查!” “此事,我只能帮到这里。”国师看一眼手中复制的文书,问:“你想看一下吗?” “当然。”顺手拿一张,随便扫一眼,喊:“今上,我念给你听!” “想念就念吧!” 梅娘把纸打开,用力过大,“唰”一声,撕烂了;目光移到国师的脸上问:“这是什么纸呀?” “都是用草制造的;目前,这就是最好的纸了!”国师又拿一张递过去,说:“小心点,别弄坏了!” 梅娘没说话,展开,特别飞到魔王的面前,对着他念:“通知。各位女汉子注意了;明日全部集聚到议事大厅检查,若不来者;一,警告;二,强制;三斩首。这是一项重大的工程,务必人人到场,没有遗漏!” 魔王听完,伸出大拇指,赞:“不错!没有赘言,是什么,就说什么?通过!” 梅娘露出笑容喊:“国师;今上同意了!” “那,我就拿去贴了?” “去吧,去吧!”梅娘的手上还拿着一张,东张西望,盯着女汉子喊:“哎——把这张贴在香柱上,让人人都能看见!” 五个女汉子都累傻了,一个也不愿动;梅娘看出来;自己飞上香炉,用口水沾在上面会掉,又用鼻涕沾上。一个女汉子情不自禁,扔出一句:“真恶心!” “让你们贴,谁都不愿意;别人弄好了,你们还有话说!” 魔王看半天,心里着急:“快把香点燃;我们要请仙女了!”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25章 真想当采花贼 “哎——拿根火把来!”其中一名女汉子对着左边喊。“呼”一声,陡然闪出一名女汉子,右手举着火炬,直接飞上去,烧半天,才把直径八米的香点着;不停的冒着青烟,仿佛有人影在其中晃动。 女汉子们盯着上面的毛笔大篆看半天;少数人知道,大多数都不认识。这可是魔族文字,只有国师完全能读出来;并且有一些字还是他造的。 魔王远远问:“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 “看不懂。” “我能读懂一点。” 魔王的目光落到梅娘的脸上令:“读一遍给他们听!” “哎!我刚才念给今上听,不知你们想什么呢?也不用读了,让你们明日到议事大厅来检查;这下明白了吧?” “一个破洞!还是什么议事大厅呢?说得多气派呀!” 魔王听不得这样的话:“现在就这个条件!我的洞府还不是叫皇宫;看人怎么喊?谁不想听好听的?” 女汉子们答不上来,一个个懒心无常地说:“又要检查了!查什么不可以,非要查……”扛着抬香的大树,闪一闪,就不见了;玉梯也一样!” 魔王盯着燃烧的巨香,尤其注意黑烟里的影子,说:“显灵了;快来看呀!赶快跪下磕头吧!”此时,面前只有梅娘,目光落到今上的脸上说:“只有我俩,求一下,何时得贵子!” “别想得这么早;本王尚未考虑纳妾!你可能还不知;皇宫秀女实在太多;天天缠着要侍寝。本王哪有这么大的精力!大多数进宫才十四五岁,这是真实年龄,不像你九十多岁了,就算变成十八岁的大姑娘,依然是老太婆!有没有孕育能力,还是未知数?” “呜呜呜;今上!人家一心一意要嫁给你;没想到会令人这么伤心!既然不想娶,何必要做这些无用的事呢?奴家要走了!谁愿跪拜谁跪拜吧!”梅娘说完,悄悄等待,想听听魔王说什么? 他正在考虑小王子的事;其它的完全忽略!也没在意身边的梅娘,更没考虑要去哄一哄。梅娘看出问题,哭声加大十倍,故意拖长,直到消失还能听见。魔王心里很郁闷,又找不到理由处罚人家;本是一片好心,却弄成这样。 国师闪一闪现身,说:“全部贴好了,所有的地方,一去就能看见!” “本王有一事想不通;你能替孤解答一下吗?” “臣在聆听。” “冰人走了;她一心一意想嫁给孤!宫中的情况你知道;女人太多,没给她留下空间。” “禀今上,我非常爱她!可是,她只想嫁给你;想挤也挤不进她的心。只能放弃!”国师又沉思很长时间,才说:“冰人不能扔!她是个能说会道的女人;还能为今上办大事!” “本王有何大事,需要她办呀?” “你看看,她一来,就安排烧香,下文书;宫中大小婚娶,哪样不用冰人?她虽然老了!但不是凡人;活仙活万岁,不是大有人在吗?” “听你之言?” “把她娶过来吧!什么也不用做;喊一声,就完事!新婚问题,还不是今上说了算。” 魔王迟疑了;一只魔腿和一只天生腿,踱步也不影响;只不过左裤腿空空的。一刻钟过去,终于拿定主意,说:“悄悄喊过来;不要让皇后和宫女知道;就算是编外情人吧!” “今上,这可能藏不住吧?梅娘拥有巨大的能量为自己宣传,用不了多久,宫中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她好比一碗可口的热豆腐,放置舍不得;吃下去,从嘴一直烫到心,真棘手呀!” “臣倒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来听听?” “……” “本王仍有顾忌;毕竟皇宫等待侍寝的嫔妃很多,人家本来就有意见,现在又弄一个老女人在身边,岂不让后宫开锅了吗?” “先试探,再说明;不是就明白了吗?” “现在怎么办?巨香青烟中有人影晃动;本想让梅娘乞求仙女下凡,也没办成!” 国师一人像蚂蚁似的跪在香炉前,不知重重叩了多少个响头,嘴里念:“仙女下凡吧!我们的心非常虔诚!绝无私心杂念!”国师低着头,上面的情况也不知道。而魔王却站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黑烟里的阴影动一动,声音就出来了:“既然这么虔诚,为何就一个男人乞求呢?表示什么?想让本仙赐你终身为鳏夫吗?” 国师闻此语,吓出一身冷汗;想女人本来快要疯了!白天想,夜晚想,无时无刻不想!没有妻妾的生活;谈不上美满的人生;就算身居高位;日子依然过得那么惨淡!越跪心里越惶恐,浑身瑟瑟缩缩;悻悻站起来;灰蒙蒙来到魔王面前说:“刚才的话,今上也听见了,一人下跪不行!非要一男一女!” “宫女倒是很多,全是本王的人,不能跟你陪跪;只能让梅娘来!” “梅娘不是要嫁给今上吗?让她来合适吗?” “现在尚未确定,还不存在这个问题。” “如果不说今上要纳妾,她能来吗?” “你灵活掌握吧!” …… 国师闪一闪,深度隐形,现身时已到洞口,对着里面喊:“梅娘——恭喜你!今上要正式纳妾了!”国师以为她闻言,会喜出望外。然而,声音传出去,一点回应也没有;连喊十几遍亦然;只能蹑手蹑脚走进去,一个寡妇,住这么大的洞府,没有男人动脑筋,是因为岁数太大;又深知魔法,一般采花贼找不到!国师进了大洞进小洞,正欲进梳妆的洞,“咚”一声,石门从上面掉下来,把洞口关死。 里面肯定有人;要么,门怎么会关上呢?国师想着,用最大的声音喊:“……”十几遍,依然无人回应:“这个老女人在洞里干什么呢?”很想像她那样把头伸进石门里;然而,“咚”一声,撞得头晕眼花,见洞门直转圆圈,蹲地揉半天,那个撞起来的大包钻心的疼! “哎——老鳏夫!想偷窥女人吗?”声音从身后传来。国师十分惊诧,回首一看,正是梅娘;她高髻云鬟,满头插花;小脸娇巧;尤物身段,女性格调逼人;极为勾魂!国师真想当采花贼,把她……然而这是今上指定的人;难免咽下存储已久的鳏夫口水,问:“怎么出来的?” “我不住在洞里;否则,不被强暴吗?” “那,那这洞怎么会关上的?” “天机不可泄露!让你知道了,深夜来骚扰,怎么办?” “我是来报喜的;今上要纳你为妾,跟我走吧!” “凭什么?如果他有诚意,就得用八抬大轿来接我;所谓明媒正娶?你懂的!” “今上的意思,你不明白吗?你的岁数太大,只能这样!还是我在今上面前,不知说了多少好话,才实现的!” “你回去禀明;如果没有诚意,就别来了!”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26章 莫名的婚嫁 “我真想不通!这么大的岁数了,不知还刁难什么?能让今上看中,就算烧高香了!” “去不去由你,我没这么多时间等待!”梅娘自转几圈,就不见了。 国师还有话说,对着消失的地方喊:“梅娘——梅良呀!”然而,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答应;幸亏无人;否则,大国师的颜面往哪放呀?灰头土脑飞回去;今上不在以前的宗庙,又问了好几个宫女,才来到今上的面前,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情况怎样?” “她她他,居然要明媒正娶,还要八抬大轿去接,太不像话了!” “刚才跟王后商量;为了国是,就照她说的办吧!” “有这么重要吗?” “据王后说:梅娘是难得的才女;上知天文,下懂地理,是一名不可多的栋梁之才!” “就她那模样;还是、是什么栋梁之才呀?”国师激动过后,想到的不是爱情,更重要的会不会替代自己的位置? 魔王不用再考虑,大声喊:“来人!”声音出去一会,闪出来一名女汉子,等待吩咐。 “你安排一下,即刻把梅娘娶进来!不得有误!” 女汉子一句话没说就不见了;不知钻土还是深度隐形。国师有话问:“这么短的时间能娶回来吗?” “不用你管,她们有办法!” 国师顿时感觉大权将要旁落;现在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这种关系究竟能维持多久呢?心里难免有所打算。 “呼”一声,魔后现身,面带笑容:“良人;恭喜你又要纳妾了!” “至于梅娘是不是国家栋梁之才,还要试用一下才明白!” “给她一个机会吧!记得在高山顶洞修炼的时候,她还是老大姐呢?所有的女弟子都管她叫师姐!” “原来你们还是这种关系,这么多年来,从未听你提起过!” “师姐她前程灰暗,人生不得志,怀才不遇,才选择做了冰人!” “可是,她太老了!娶过来,对你不会有影响吗?” “老大姐为人慷慨,足智多谋,会是你的好帮手!” 国师在一边听傻了眼!没想到梅娘和魔后还有这种关系!那么,大国师难道就要退位了!不想则罢,越想越后怕,背上吓出一声冷汗! “嗖”一声,魔肝和索奇凡在魔王与魔后面前现身;恭恭敬敬弯身低头,行了一个礼,说:“给父王、母后请安!” 魔后看一眼,心里不觉有些寒冷,情不自禁颤抖起来,问:“你俩能分开吗?” “不能!已变成连体了;生命息息相连。” “怎么可能?又不是天生就是连体?这是……” “我身体里的魔毒龙钻进他的身体里了;我俩试过多少次,一次也没成功!” 此时的魔肝和索奇凡各是一个脑瓜,共四只手,四条腿;背和背紧紧相依。魔肝整个身体插进索奇凡的背里,包裹着他的是一层皮,从着装能看出一些端倪。 魔王的目光落到国师的脸上说:“由你带着他俩去宗庙乞求神灵,帮助他俩分开!” “是!”国师不敢怠慢;有人正在威胁自己的宝座,必须做到最好,不能出任何差错,才能稳住今上的态度。 …… 一进宗庙;魔肝和索奇凡就呆不住了,见那巨香青烟里的东西就害怕;尚未下跪,浑身瑟缩,快站不稳了。国师看出问题,把刚吸进来的气压在双掌上,对着魔肝和索奇凡推出“轰”一声,蓝色的掌光钻进他俩的体内;顿时,一拉变成一条龙;明显看见魔肝半边嘴动一动,声音就出来了:“老头儿,为何要用蓝光袭击我?” 国师惊呆了!张着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魔毒龙一百米,对于宗庙大院来说,也太长了,龙头奇大无比;巨大的香炉在他面前显得太小了;闻声反应过来:“小王子;老儿为了增加你体内的能量,没想到……” “别说了!全是不可靠的人!真正威胁我的就是这蓝光;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呀?” “小王子息怒!老儿本是一片好心!并无他意!” “我真想一口把你吃掉!还是看在父王需要国师的面子上,就饶掉你吧!”魔毒龙用魔肝的声音喊:“破香炉,我要毁掉你!” “小王子——使不得呀!” 魔毒龙异常愤怒,听不进任何人的意见;尤其是老头儿;一会冲天而上,一会顺香炉转几圈,猛一发力,红通通的独角重重顶在香炉上,一抬头;香炉居然掀翻,“哗”一声,里面的黄沙出来了,泼了一地,把巨香也压灭了!黑烟消失,其中阴影也不见了! 国师吓出一身冷汗;张着大嘴半天没合拢。魔肝的声音从喉咙里出来:“老头儿,饶你不死;快滚吧!”国师第一次夹着尾巴逃走了。魔毒龙在空中盘旋;陡然听见吹喇叭接亲的人群,真想一口把他们全部吃掉。魔肝背对着背喊:“不行!这是魔岛上娶亲的人,也算是我的家人。” 索奇凡的想法不一样:“我就是看不惯这些娶亲的人;他们就要享受美满幸福了,而我们还是鳏夫!” “你还不能算鳏夫,才多大岁数呀?以后日子还很长,不可能娶不到亲吧?” “我跟你没法比;你是小王子,不用操心;你父王就会给你找个称心如意的美女完婚!而我去靠谁呢?” “你说的话我就是不爱听!别人我不想娶,就看中索娣了!如果她愿意嫁,我立即就把她娶过来!” “不许再说!当心我砸烂你的嘴!怎么不把你妹妹嫁给我呢?” “我没有妹妹!再说婚姻问题父母说了算!你应该回去跟你父亲说一下,让你妹妹跟我完婚!她跟了我有多幸福呀!生活没负担,就像掉进蜜罐一般!” “嘣嘣嘣!”索奇凡挥动拳头,狠狠反敲魔肝几下。魔肝难免要还击,两人本是一条魔毒龙,在空中扭来扭去,接亲的人惊叫:“快跑呀!” “追!快追呀!”索奇凡往前,魔肝向后,扯来扯去,一点也飞不动。 索奇凡打也打了,无法摆脱魔肝;只能忍下这口恶气,说:“这八抬大轿也太怪了,大红布上全是龙的图案。” “管人家是什么图案?这是个人喜好!愿意用什么图案就用什么?你还想去管一管吗?” “没看见吗?他们逃得挺快,还钻进了你家洞府的王宫里去了!” “不要叫王宫,这样不好听,要叫皇宫!” “本来是个破烂的洞,还叫得这么好听?” “这叫颜面!什么都不懂!” “他们为何会钻进你家的洞府里呢?难道……” 魔肝也觉得不对,悄悄说:“我们变成人钻进去看一眼!”索奇凡也想探个究竟,就同意了。闪一下,来到洞口,变成背靠背的双头人;守门的女汉子惊呆了,差点吓晕!连命都不要地跑进去瞎喊:“双头人来了!” 闻声的人十分惊慌,还没有藏身之地;只有新娘把头上的红盖头拿掉,递给一旁接亲的,目光注视着洞口,进来的果然是小王子和索奇凡的连体;梅娘第一次见,很新奇,问:“何人?胆敢闯皇宫!” “你是谁纳的妾?怎么敢跟小王子这样说话?” 梅娘一听,就知是魔王的儿子,面对说话的人喊:“我是你姨娘;是你父王刚纳的妾;怎么了?初次见面,不想行个礼吗?” “撒谎!你不是我父王纳的妾!我父王皇宫里佳丽三百,所有洞府的女人,都有我父王的嫔妃;不可能!” “还不相信呢?去问问不就明白了?这个大红轿,难道看不出来吗?是你家的八抬大轿,上面的红布上全是龙的图案!” 连体人不说话,钻进里屋去了;父王正在高椅上,一旁是母后;魔肝要行大礼;而索奇凡不愿意,背弯过去,试图用力拽回来,结果行完就起来了。 “父王,孩儿有一事不明;洞口外的老太婆真的是……”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27章 梅娘的暗示 “肝儿,你不懂!要学着点;这叫政治婚姻!娶来的是大才之女,能帮助父王把失去的领土收回来!” “她,她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让母后告诉你吧!” 魔后的目光落到魔肝的脸上说:“你们既然已成连体,就应该搞好团结;你父王要完成一统大业,就必须要大量的人才辅佐,才能收回失地。刚才你在洞口看见的人;是你父王纳的妾,同时,也是母后的大师姐!以后见面你要喊大娘,这样才好听!你也不小了,要不成连体,早该给你完婚了!知道父母想什么吗?” “不知道?” “想让你早生贵子!延续魔氏宗亲的香火!” “我被索奇凡害了;如果不连体,就没事了!” 索奇凡听不得这样的话,大声咋唬:“我被你害了还差不多!你的身体在我的肉里,难道不明白吗?” “好了!”魔王瞪着双眼怒吼:“都成这样了,还不团结!看你们以后怎么办?” “我才不想跟他连体呐!臭烘烘的,让他把索娣嫁给我,还不愿意!” 魔后倒是有感觉,问:“你为何喜欢他妹妹呀?” “孩儿也不怕母后笑话,在雪山顶洞的时候,每天都能梦见她!可能她跟孩儿有缘吧!” “你的意思,她妹跟你是?” “是的!否则,怎么会这样呢?” 魔王目光衿持,厉声喊:“来人!”闪一闪,转着圈,待停下来,是个女汉子,低着头,不说话,只等待吩咐。 “你带几个人去查一下,索娣家还有什么人?” 没有回答,就不在了。索奇凡又不愿意了:“别去查;问我不就行了吗?” 魔王的目光很凶,对着索奇凡哼哼:“你说的话可靠吗?还是闭嘴吧!” 闪一下,国师现身;一见连体人,惊得说不出话来,一连后退几步,差点站不稳,干脆跪下,叩了几个响头,也没抬起来:“启禀今上;小王子和索奇凡变成魔毒龙,将巨大的香炉掀翻了!” “啊?”魔王大吃一惊,眼睛差点鼓出来,好办天才缓解过来,问:“肝儿,为何要这么做?” “那香炉上……” “烧香拜神,就是要让神灵居住在宗庙里;香炉掀翻了,还能呆得住吗?” “父王;这是迷信,要彻底根除!只有思想腐朽的人,才会相信神灵!孩儿看过了,分明是鬼魂,试图鱼目混珠,附在青烟上混饭吃!” “那是祖宗的庙宇,就算是你说的那样,也是祖宗的灵魂!你这个不孝之子,赶快去赔罪呀!” “赔什么?香炉都掀翻了;香柱也被埋在黄沙里了!即使要磕头,也要搞好才能用呀!” “真是气死我了!”魔王在高椅上手舞足蹈,差点气晕过去,好半天才稳住;喊:“来人!” 闪一闪,还是刚才那位女汉子:“请吩咐!” “找几个人……” 没听见女汉子回应,人就不见了。魔王心里堵得慌,从高椅上飞下来,面对魔肝说:“你还小,不懂事!有很多事跟你说,也不会明白!等到我这个岁数就清楚了!” “父亲;我身上的魔毒龙感觉不到了;可是,有索奇凡在身后很不方便。我要上茅厕,他不去;跟我拧着干!别的还可以忍让;这怎么能行呢?” 魔王的双眼露出凶光,盯着索奇凡咬牙切齿说:“不要缠着我肝儿!你的身份太低,有损我们魔族形象!是自己出来呢?还是求我找人把你分开?” “谁不想分开呀?如果能分不早就分开了!”索奇凡也拉下阴森森的脸:“又不是我缠着他,谁的身体在里面,还看不出来吗?” “再敢跟本王这样说话!把你的脑瓜砍下来!” 此语一出;索奇凡死劲挣扎,想飞走;魔肝却不愿意;前后摆动,力量很大:“唰”一声,变成一条百米长的龙——头向上冲,钻进土中,身体上移,一会就不见了。 魔后看出问题,面对魔王说:“这样抓不住的;索奇凡和肝儿变成龙后,还会吃人!如果惹火了,大开血口,如何是好?” 梅娘恰好走进洞来;身上还穿着红色的新娘服装;头盖被抬轿的人拿着。恭恭敬敬的递给魔王。他一点心思也没,让魔后收下,面对梅娘,说:“到你施展才华的时候了!如何把他俩分开!” “良人;现在需要稳住魔毒龙的心;你知道只有神仙才能为他俩分身,目标依然是宗庙。” “你去看看?那巨香炉处理得怎样了?” 梅娘正欲动身,洞口传来急迫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 魔王懵了;情不自禁喊出声来:“怎么了?” 女汉子陡然出现在魔王面前,说:“魔毒龙吃了宗庙里干活的女汉子,还把巨香炉推到二十米的地方,差点滚下山去了!” 魔王站不住了,不停地踱步;左腿空空的,走路跟正常腿一般——半天才问:“是小王子干的,还是索奇凡干的?” “分不清!只见一条肉色的、黑白分明的龙飞过来,张着大大的嘴,一吸,就……” “真是气死本王了!才说他两句,就开始报复了!”魔王终于稳定下来:“走,看看去!” …… 宗庙一片狼藉;巨大香炉里倒出来的都是黄沙;庙里一个人也没有;空中也没发现魔毒龙。那香炉倒在山坡边,再推一下,就会滚下去!香炉太重,要把它归回原处,需要动用大量人力物力!魔王的目光落到梅娘的脸上,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小王子不认奴家,想要把他弄回来,还得国师出面!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此庞大的香炉,魔毒龙不出来,很可能就没人能搬了!” 魔王考虑好一会,说:“正合孤之意!”令魔耳:“无论想什么办法!一定要把魔毒龙找回来!” 国师正是表现自己的大好时机,闪一闪,就到了!高空中,魔毒龙一路弯弯曲曲,皮肤内有许多鼓包正在移动;对着喊:“小王子;父王找你!” “我动不了!没看见吗?索奇凡在捣乱!” “你们吃了多少女汉子?” “我没吃,是他吃的?” 索奇凡的声音也出来了:“是魔肝吃的,吃完还不承认!” “是你吃的!” “……” “好了!你们的师父当初怎么说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分别打五十大板!” 魔肝抢先说:“打他!就是他吃的!” “你没吃吗?你不张嘴,那些女汉子能进来吗?” 魔王和梅娘悄悄来到国师身后,还有许多跟随者;谁也没说话;魔毒龙闪一闪就不见了!梅娘心里有话要说:“国师;这样小王子不会回来的!” “如何弄?你来试试?” “我试就我试,以后你就退位吧?一百六十岁了,还占着茅坑不拉屎!谁都不容易!小王子变成魔毒龙;原因是什么?” “大家都知道,就你还不明白!其实……” “你还想让我去找魔毒龙吗?” “不!我去,我一定想办法,把小王子找回来!” 魔王顺便说一句:“香炉巨大,要归回原位,如果小王子不愿意干,只能使用工具!否则,你真的太老了!”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28章 女汉闻风丧胆 私密将要…… 国师闻此语,心里灰蒙蒙;无法保证以后会不会被赶下台?不过…… 梅娘还有一句话要说:“如果你一点办法也没有;就求助于我吧!” “我会想办法!和尚还是人做的,一个香炉就把老头儿难倒了吗?”说着弯腰驼背站在魔王面前行了一个大礼,就不见了。 魔王紧紧锁着眉头问:“你认为国师有把握吗?” “百分之百找不回来?” “何以见得?” “……” “唰”一声,在魔王面前闪出来;女汉子神色慌张,喊:“魔毒龙在宗庙见人就吃!” “多久的事?” “就现在!” 魔王站在空中俯瞰;宗庙大院并没有魔毒龙,大怒:“欺君是要砍头的?” “今上息怒!魔毒龙时隐时现;宗庙一片混乱!” 魔王又俯瞰一会,里面的确有黑点晃动,喊:“跟我来!”一阵俯冲,降落在巨大香炉边;这里有许多女汉子围观;一见魔王,“咚”一声,重重跪下,变得整整齐齐,排成长方形,在魔王面前叩头,一句话也不说。 魔王越看越不对,问:“怎么了?” 领头的女汉子冒死乞求:“把魔毒龙杀了吧?这样下去,魔族人永远不得安宁!” “你的意思?把小王子杀掉吗?” “不!只杀魔毒龙!” “你们一个个脑瓜想什么呢?难道不知魔毒龙是小王子变的吗?” “今上;魔毒龙吃了十几个女汉子!以后还会吃人;不杀不行呀!” “别说了!”魔王心烦意乱,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陡然,国师现身,跪地乞求,说着同样的话。 “你们都反了?魔毒龙里有小王子,一个个不想办法把他俩分开,而是火上浇油!瞪着双眼喊:“来人!” “今上,我就在你脚下,要杀就先把我杀了吧!” 魔王走来走去,半天也拿不定主意,对着梅娘的耳朵悄悄问:“……” “连国师都跪下了,罚不责众呀!” 魔王终于想开了:“好了!都到议事厅去吧!” 谁都不想起,还是国师先起,大家才跟着,一个个灰溜溜的飞走。 …… 议事大厅其实是个多边形的大山洞;长乘宽约等于一千多平方米;洞顶、石壁全部修整过;地下的乱石也铲平了;没有障碍物,用树藤编织的长椅,靠石壁放置一圈;中间是演讲的地方;魔王站在那儿面向众位说:“魔毒龙的事,暂时放一放!先考虑女汉子;听说还有假冒的,这不是欺骗本王吗?三番五次声明……欺君之罪怎么处理?让你们来告诉大家?” 心里有鬼的女汉子;心“怦怦”跳,悄悄瞅了几次,洞外有人看守;想逃跑,只能…… 国师坐在藤椅上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魔王不得不介绍:“检查就在小洞里,如果有问题,就地处理了!” 女汉子们的心,更跳得厉害了;闪一下,又不见了一个;又闪几下,十几个不见了!魔王问:“怎么回事?” “有问题的钻土了,留下来的,几乎没问题。” “来人!”魔王怒吼。 半天不见领头的女汉子出来;国师观察好一会,灰溜溜地走到魔王面前等待吩咐。这让他有了下台的机会,令:“多找几个人,把逃跑的女汉子抓回来!” 国师没说话,像女汉子一样,就不见了。来到空中,发现魔毒龙守在洞口之上,惊得喊出声来:“魔肝——你想干什么?” “不让索奇凡吃女汉子;他的意见挺大!人高又有力量,本王子拽不过;只好陪他在洞口。” “看见女汉子出来没有?” “从洞口出来的全被索奇凡吃掉了!还有许多没吃着,觉得挺遗憾!” “……” “那些女汉子很狡猾,不从洞口出来。” “你们能看见隐形物吗?” “连体有时看不见,变成魔毒龙倒看得清清楚楚。” “今上让我抓捕逃跑的女汉子,你能帮老头儿的忙吗?” “你一个人抓不住,为何不多找几个人来呢?” “今上让我多找些人;可是,所有的人都听今上刚纳的妾,不理老头儿,这怎么办?” “这女人,我一见就烦!索奇凡想吃她;可母后说是她的师姐;不让吃,才没动;要么,机会很多;只能白白放去!” “不让吃,就别吃了!王后说话是有道理的;很可能姐妹情深吧!” “老头儿;你能把索奇凡分开吗?我和他不和,俩人连在一起很别扭!我想干什么;他总是唱反调!不是说父王派人打听他家的情况去了吗?消息如何?” “那些女汉子还没回来!可能不敢回来了!” “……” “今上要检查女汉子的真伪;这是刚来的大娘出的主意。” 魔肝深思一会,说:“……” “这样也好!” 索奇凡的声音出来了:“我不想去你家;你父王对我很凶,不见为好!” 魔肝跟他扯不清,一个俯冲,活生生地将索奇凡拖进洞里——魔毒龙的尾巴还有一部分在洞外;国师进洞时特别安排看守的,要好好看住这根尾巴。 “唰”很响的一声,魔毒龙头在洞里分开,变成前后两个脑瓜;前面的魔肝趴在父王面前,问:“……” “国师说的情况属实;逃跑的女汉子闻声不敢回洞府,无法了解索氏家族的情况。” “既然如此,就应该想法为我俩分身!” 魔王在大家面前踱步;在坐的女汉子们格外紧张;虽然魔肝没提到要处理女汉子的事;但这毕竟是为女汉子特别办理的组织研究会。 “啊——”从小洞里传来一阵男不男女不女的尖叫声。 魔毒龙身体摇摇晃晃,神色慌张。魔肝问:“父王;里面怎么会有这种声音?”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这些女男子不检查了吗 “是在场没逃跑的女汉子:被检查出来了;果然有冒牌货!” “呼”一声,所有的女汉子都不见了。 “抓住她们?”魔王的声音,还是晚了一步。 魔肝考虑再三:“这些女汉子一点用也没有;索奇凡又爱吃人;不如让他吃掉算了!” “你还不知;这些女汉子是为父多年来的心血!如果全部吃掉,宫里的重体力活就没人干了!比如你推翻的香炉,没人能搬回原来的位置。” “那香炉是招鬼炉!难怪洞府阴森森的,就是因为焚香引鬼带来的!推翻就推翻了;我呆会过去用点劲,把它推滚下山去,离庙远远的,家里就安全了!” 国师立即站出来说话:“小王子;使不得!这宗庙是魔族祖祖辈辈传下来牌位;就算有阴魂,也是魔氏祖宗的;不能做不孝子孙!要想办法把香炉归位;焚香让他们保佑你!” “脑瓜最腐朽的就是你!老祖宗死了,脑瓜里的脑髓全部腐烂,以前保留的家庭信息全然消失,就算变成鬼魂,也不认识你是谁?还谈何保佑谁呢?” “大胆!”魔王闻声,恼羞成怒:“怎么说话的?不懂就是不懂!不知哪来的歪理?是老师教的吗?” “父王息怒,这是我自己认为的!人死了,脑瓜还有信息吗?” “看来不狠狠打几十大板,就教不回来!” 魔后悄悄拽一下魔王的衣服,意思……然后,盯着魔肝眼睛说:“你还不明白;祖宗虽然归西了,但他们的血液依然还在,时常会跟家中的子子孙孙血脉相通;为此,才会庇护着后人免去很多灾难!我们不能做不孝子孙;宗庙的大香炉,巨大无比;女汉子百余人,无法将它推到原位;实在太重了!你父王为此发愁;还是让你去推吧!” 索奇凡的声音出来了:“这是你们魔族的事;要推让魔肝去;反正我不会干这种傻事!” 魔王把国师召到面前,对着耳朵悄悄问:“……” 国师没说话,只是用手比一个从上向下劈的动作!索奇凡还是看懂了,身体猛力一拉,头钻进顶部石头里,慢慢移动一会,就不见了! 魔王心里着急,极速踱着步子,双手倒背着,半天想不出办法;大声叫喊:“反了!反了!” “咚”一声,假冒的女汉子,从小洞里扔出来,痛得脸色铁青;知道危险来自何处?跪地痛得死去活来,还得不停地叩头,求:“别杀我呀!我还没娶妻!” “你们这些假冒的女汉子,真是气死本王了!暗藏在其中干什么?勾引宫女吗?” “求求今上,别杀我呀!鳏夫多少年,依然保持着鳏夫,从未有过非非之想!” “有没有只有你知道!不过……也就安全了,依然做你的女汉子吧!反正大家心里都明白!” “感谢今上的不杀之恩!”女汉子又磕了十几个响头,脑门都叩出血来了。 “好了!本王问你,还有谁是假冒的女汉子?” “不知道!这些女汉子拉帮结派,几百名女汉子中都有好几派。比如东山派、南派、江湖派……” “为何不禀报本王呢?” “谁要说出去,就把谁杀了!他们暗中杀了不少的女汉子!明知有假的,也不吱声。” “啊——”魔王大叫:“欺君!欺君呀!一直隐瞒身份!你告诉我,该不该杀?” “该杀,该杀!” “你能找到这些女汉子吗?” “找不到;她们只听头的;我一个人的力量太单薄;一去就没命了!” 梅娘用气愤的目光盯着女汉子,说:“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办事吧!我会找太医帮你疗伤!” 她对着魔王叩一阵头,转身跪着走过去,又给王后磕头,最后,才…… 魔王的气消了一些,令:“下去吧!以后办事要利索些;不要拖拖拉拉的!” 女汉子闪一下就不见了。魔王的目光落到梅娘的脸上,问:“这么多女汉子,如何把她们找回来?” “这事,国师肯定有办法!就让国师去找吧!” 魔耳总算弄明白;梅娘所有的才华是建立在自己肩上的;今上让她办事,总往我的身上一推,就完事!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国师;听爱妾怎么说的吗?” “臣立即就办!” “嗖”一声,从洞口进来二十多个女汉子。魔王先是大吃一惊,而后面带微笑问:“……” 其中一名女汉子说:“我们打听到了;索奇凡和索娣是亲哥妹;父亲靠经营海产品发家的,后来转做黄金白银生意,还兼美玉精雕,生产大量玉簪、玉镯、珠宝,成为一代巨富;每年上缴夏国利税,竟达财政总收入的百分之十;在夏国排行榜首!” “咚”一拳,狠狠砸在洞壁上,拳头都打出血来。魔王咬牙切齿叫喊:“夏王!本王不杀掉你,誓不罢休!” 女汉子们惊呆了,不知今上为何会这样?魔后看出问题;特别面对女汉子们讲解:“今上不是针对你们的;如果夏王不谋反,这笔巨大的财富应该属于我们魔国!” 其中一名女汉子出面说话:“今上;息怒!所有的财富应该属于咱们;既然被夏王夺走,咱们不会要回来吗?” “如何要?” “卧薪尝胆呀!” “啥意思?” “就是将动物的苦胆高高挂起来,而铭记在心中的仇恨如果忘了,或丧失信心;就用舌头添一添,尝尝这种苦味,提醒自己,曾经打败仗带来的耻辱;激发战斗信心;把失去的领土夺回来!” “说得多好呀!此言本王爱听!不过,这些希望就寄托在小王子的身上了;可是,他变成了魔毒龙,还跟索奇凡成了连体,你们说怎么办?” “微臣以为;后天连体之处一定有缝隙,如能找到高人,钻进魔毒龙的体内,用利器划开,就分离出来了!” “哪有这样的高人?魔法最高的要数国师了;他都没办法,还有谁能行呢?” “所谓天外有天,楼外有楼!只要我们用心去找,就一定能找到!” 魔后从身后悄悄拽一下魔王的龙袍,对着耳朵,问:“这些女男子不检查了吗?” 魔王也有想法,悄悄跟魔后说:“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这些女汉子能回来就不错了!去势问题以后再说吧!”目光又落到梅娘的脸上问:“你有什么办法?” 梅娘也不用考虑,目光移到说话的女汉子脸上,自我介绍:“你们可能也听说了,我是今上刚纳的妾。既然你知道山外有山,楼外有楼!找高人的事,就由你来办吧!” 领头的女汉子对梅娘的吩咐不理不睬;魔王看出问题,说:“就按她说的办吧!只许办好,不要弄砸了!” 女汉子二十多人,同时不见了。还剩下刚去世的女汉子;魔王忍不住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问:“她们属于哪派的?” “雄风派。” 魔王十分惊诧;这些女汉子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地下拉帮结伙;却一点也不知道,问:“谁是领头的?” “就是刚才说话的这个女汉子。” 魔王有几个嫔妃?长什么样?温馨过没有?记得清清楚楚,却记不住这些女汉子的名字;难免要问:“叫什么?” “叫龙抠抠!” “雄风派的女汉子平常都干些什么?” “不好说。” “说!让你说就说!”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亲,点击就是缘份,我会用最精彩的内容展现在你面前。】 第30章 生怕人家不知他是 她战战兢兢地看一眼;魔后是女人,梅娘也是;其他的,比如魔王、国师都是男人,个个身居高位;别扭了很长时间才说:“龙抠抠是假冒的女汉子;手下有男有女,全是女汉子;没事就……” “可耻!真可耻!” 梅娘紧紧锁着眉头说:“一颗耗子屎,祸害了一锅汤!这些女汉子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应该把他们全部处理掉!以免弄出不堪入目的丑事来!” “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把她们砍了,谁去办事呢?魔国大大小小的事,都依靠她们……” 梅娘的目光落到国师脸上说:“你来出个主意吧?” 国师心里不愿意,也得受着,身边是魔王,强笑着那阴森的脸,进入沉思,低着头,好半天才说:“目前不是处理女汉子的时候;关键要把逃跑的女汉子找回来。” “如何找?” “……” 魔王的目光移到梅娘的脸上:“这事由你来办!” 检查假冒女汉子是梅娘提出来的,现在……心里实在不能接受;考虑很长时间;女汉子回来,若弄出事——丢丑的是魔王,与自己无关,顺便答应下来。目光移到国师的脸上说:“现在就写,你给我准备笔墨纸吧!” 国师一挥手,文房四宝飘在梅娘面前,恰好到她手的位置。梅娘将纸高悬空中,当着魔王的面书写大篆,念道:“通知;各位女汉子;检查结束,如看见文书,赶快回来,下面落谁的款,得问问:“这?” 魔王不用考虑就说:“你是检查人,就落你的款吧!” 国师也看见了;这笔字比自己的好十倍,心里很醋!没想到梅娘的文化很高;难怪魔后要鼎力推荐呀! 魔王再次把目光落到国师的脸上,说:“拿下去吧!复印几千张,将整个魔岛贴遍。无论女汉子在什么地方都能看见!” 国师表面顺从,心里不服;一个冰人(媒婆),摇身一变,快要压在自己的头上来了!而且处处给我出难题,这棵钉子不拔掉,对我的威胁很大呀! 魔王已看出问题:“你们要团结!梅娘刚嫁过来;有些不明白的,要当着我的面告诉她!” 国师像吃了哑巴亏一样,心里闷闷不乐;表面还得答应:“……”这张纸;梅娘一气呵成,可见她的手笔娴熟老练,非一日之功。国师拿着飞出洞去;东张西望,弹身上天,找不到张贴的地方,正在发愁。 “嗖”一下,魔毒龙现身;嘴里有声音传来:“老头儿;干什么呢?” “今上让我把这张纸贴出去,不知贴在什么地方?” “贴在你的背上呀!到处飞,不就看见了?” “如果是一千张呢?怎么办?” “那就从天上撒下去,随风飘荡,吹到哪,就算哪?” 国师也觉得有理;身体转几圈停下来,变成几千张;上面的字魔毒龙又看不懂,不知是干什么用的?魔肝用龙爪接过一千张,边飞边撒,张张在空中飘荡;陡然,过来一堆女汉子,接住好几张,一个传给一个看,高高举着双手喊:“我们解放了!” 索奇凡张开大嘴;魔肝不让;魔毒龙头扯来扯去。女汉子们看出问题:惊恐万状,尖叫:“毒龙要吃人!” 有些女汉子手中本来就有弯弓和箭,可以直接射穿魔毒龙;但国师在,不敢动;闪一下,就不见了。 “她们回去干什么呢?” “现在听你大娘的话;今上让她处理女汉子中的假冒男人……” “这些别跟我说;这是父王的事!我最关心的问题;何时把我俩分开?” “今上派女汉子……” 索奇凡慌张的声音传出:“她们打听到我家的信息没有?” “此事要问今上;我不知道!” 魔毒龙从空中俯冲下去,直接钻进大山的土中,一会龙脑瓜从洞顶露出来偷听。而国师半天才从洞口飞到。这时,女汉子一大堆站在魔王的面前,其中一个大胆问:“真的不检查了吗?” 梅娘出面解说:“这事由我管,你们看见文书没有?” “……” “就按上面的内容办!现在亟需……” “那玩意太重,有十几吨。我们这几个人,可能滚不动!” 国师盯着洞顶看一眼说:“魔毒龙就在你们头上,让他下来帮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 国师用手指一指:“看见了吗?” 全部抬头;魔毒龙正欲缩回去,被魔王叫住:“肝儿——别到处乱跑!那香炉由女汉子们干,你只是顺便帮帮忙;可以吗?” “父王;索奇凡不愿意,说是魔家的事,与他无关!” “你要跟他好好商量!你俩谁也不能少;要么,就没力量了。为父的也要亲自去看看?否则,不放心!” …… 宗庙大院下过雨,到处湿漉漉的;黄沙被水冲得到处都是;那巨大的香炉快要滚下坡去,不知有什么东西挡着?国师转着圈看一遍,来到魔王面前禀报:“香炉下面恰好有一大块岩石挡住;要么,就滚下去了!” 魔王的目光移到女汉子们的脸上令:“要抓紧时间搬过去!所有在场的都要用尽全力;若有人偷懒,立即报上来!” 女汉子们都站好了;斜坡边缘不能站人,全部站在香炉两边,用力回拉,一点劲也没有,相反把边缘的土踩松了,香炉正往下倒,快要翻滚下去。魔毒龙陡然用肉红色的角顶住,猛力一掀,转一圈;女汉子们个个身高马大,站在后面死劲推,却纹丝不动;又不敢叫魔毒龙…… 魔肝的声音出来了:“人家在干活,你就别吃了!” 索奇凡大骂:“真他娘的丑!男不男女不女的;吃一个,少一个!这香炉,也不用推了!” 女汉子闻声,闪一下,全部不见了。魔王差点拔出长剑;又考虑很长时间才说:“你俩把她们吓跑了,现在由你们来干!” 魔毒龙的脑瓜扭动很长时间,才顶住香炉,用力滚一气来到原位,肉红色的角往上一掀,香炉站起来,还是没压在原位上;魔王又怕弄翻了,喊:“……” 装黄沙的事,只能告一段落;“嗖”一声,女汉子从空中降落,身后跟着一个陌生人。头戴道帽,身穿道袍,脚蹬道鞋;道袍上醒目的八卦阴阳鱼图案谁都认识,还有浑身上下都是卦画,也不知怎么安排的,反正是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从前面弄到背上来……魔王看半天也没看懂,只是黄色卦画十分亮眼,目光移到国师脸上问:“……” “卖弄自己!生怕人家不知他是学道的,故意彰显道法高深!” 转眼停在魔王面前;由女汉子的领头介绍:“此人名声很大,很多人都知道;我们没费多大的功夫就找到了!价格要现商量!”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31章 把你妹嫁给我 魔王用手指一指魔毒龙,说:“其中有两个人,你把他们分开,要多少钱?” 道师用道眼盯着魔毒龙看半天:“这分明是一条肉色龙;怎么会是两人呢?” “看你穿得这么出众,肯定是个高不可测的道师;怎么会说出这么大句话来?如果我们不清楚,让你来干什么呢?” 道师正欲说话——龙嘴里的两种声音出来了。索奇凡叫唤,不分了;只划我的身体,又不划你的;疼死你也不知道;还不如就这样连体好!” 魔肝意见却不一样:“人都请来了,分开就分开吧!两人这样太难受了!”道师闻声,一句话也不说,扔出一根绳套住魔毒龙脖子,用双手一拽,就拉紧了。这根致命的绳,勒住脖子上不来气;魔王正欲说话;魔毒龙头一甩,将道师弹飞千米开外;魔肝和索奇凡各伸出一只龙爪,将绳的活扣解开拿着,飞冲到道师面前……索奇凡要张嘴吃;魔肝不愿意,扔出活扣,将道师的脖子套住,用力一拽,就拉紧了;往跟前收,眼看就要到,道师就不见了。 “他娘的!跑到哪去了?刚才让我把他吃掉不就完了吗?”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分身的,吃掉谁来分呢?” “不分了!把我背上的肉划开不痛吗?有本事把我俩完完整整的拿出来还差不多!” 在千米外的道师现身,向魔王挥挥手说:“另请高明吧!这是一条巨毒龙,我不能钻进他的身体里去。” 国师抢着说:“不用钻进去;只要用道法,把他俩分开,就算大功告成!” 道师连回应都没有,就不见了。魔王的目光落到女汉子领头的脸上,问:“你不是说天外有天,楼外有楼吗?你们请来的是些什么人?” “我们也是道听途说,并不知他是这样的。” “找道师的差事依然交给你们,一定要找个高于国师的人,才能把魔毒龙分开!” 女汉子们领命,就不见了。梅娘实在看不下去说:“都是些酒囊饭袋!办点事,就这么差!” 国师终于找到了攻击的目标,说:“你不是才女吗?去请个高人给今上看看?” “高人?今上不是说你就是最高的魔师吗?干吗不想办法把他们分开呢?” 国师挥挥手,一句话也没说出来!魔毒龙的头又东扯西拉,陡然弹飞起来;魔王慌了,瞪着双眼喊:“回来——请高人去了!” 没有回应,转眼变成一个小黑点;梅娘盯着国师叫唤:“还不赶快追!” 国师听令于魔王;而梅娘在关键时刻弄出这么一句:“究竟听不听?”正在犹豫;魔王下令:“没听见吗?让你追就追呀!” 此语让国师心里很难受,不追又不行;郁闷极了!悻悻飞走……用最快的速度,很长时间,才发现目标,穿过大海,一着急喊出声来:“小王子——你要去哪?” 不见魔毒龙回头,也没有回应;倒是脑瓜东拉西扯,一会变大,一会缩小;索奇凡的声音出来了:“不要去了!还是走吧!” “你想走你走呀?我要去见……” “我真想把你杀了!” “如果你死了,不就没人阻止了?” 国师飞到,听半天也不知说些什么?问:“扯什么呢?今上下令让你们回去!” “老头儿,上山跟索娣说:我来看她了!” “看什么呀?你这个样,人家索娣……” “让你去就去,啰嗦什么?” 国师灰溜溜,往上飞走。 “咚咚咚”的响声,从魔毒龙的身体里传来;接着索奇凡大骂:“你他娘的,再敢缠着我妹妹;老子几拳打死你!” “我们本来就是连体,你妹妹嫁给我,你不就成了大舅子了吗?这有多好呀?我们成了一家人,还分开干什么呢?你不是不愿分吗?这不挺好?” “老子真想杀死你!盯别人也别盯着我妹妹!要么,老子跟你拼了!” “咚咚咚!” “嘭嘭嘭!” 一个敲打一个的声音比一个响,一路歪歪扭扭来到雪山之巅,洞口站满了男女学员;师父和国师站在最明显的地方;他俩好像已达成协议,像哥俩似的。 魔肝的声音终于喊出来:“索娣——我爱你呀!” “噢!”男女学员哄堂大笑。 索娣从人群后面挤出来,拉下阴森森的脸大骂:“神经病呀!叫什么呢?”然后对着魔毒龙喊:“哥哥;快打他呀!别让他啰嗦!” “打了,从魔岛打到山下,又从山下打到这里来;阻止不了!” “哎——你爱的是仝恋;怎么不喊她呢?别到处瞎喊了!” 仝恋就在面前说:“人家喜欢你,就接受吧!这么多人都看着的,还想抵赖吗?” “师父;你要好好管管魔肝!不要到这里来捣乱!” “魔肝和索奇凡不再是雪山洞的学员,我没权力管人家!不过,可以商量;对着魔毒龙喊:“哎——你俩能把身体分开吗?” “……” 索奇凡的声音最狠毒:“师父;把他杀了!” “你俩是一条龙,如何下手?要不要把你俩都砍了?” “不!他想娶我妹妹为妻,哪有这样的人?把他的头弄出来;师父帮一下忙,问题就解决了吗?” 国师听不得这样的话,质问:“说什么呢?把你杀了,也不能动小王子,知道吗?” “你们都是一伙的,当然要为他说话?师父可不这么考虑!” 没等国师问;师父的声音抢先说:“小王子不能动,难道你不明白吗?你们走吧!不要在这儿折腾了;学员不许谈恋爱!” 国师对着他的耳朵悄悄问:“你有什么办法把他俩分开吗?” “这是一条浑身有巨毒的龙,谁敢靠近?你还是带他们走吧!这样下去,如何授学?” “我要是能把他们喊走,就来不到这里了!小王子连他父亲的话都不听,才让我来的!要么,你跟索娣商量一下?” “绝对不行!送到这儿来的学员,要把他们教好,最后完完全全送回去,绝对没有一点损伤!” “那索奇凡如何交差?” “他的事,已派人去跟他家人说明白了;现在还没动静,不知索万贯究竟是怎么想的?” “人家孩儿送到你这里来,变成了魔毒龙;如果是你会怎么想呢?” 他答不上来。空中盘旋着的百米魔毒龙的喊声传过来:“索娣——你哥哥同意把你嫁给我了!” “杀千刀的!死远点!谁会嫁给一条毒龙?” “妹妹,我没这么说,是他编的!” “知道!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这不把我的名声搞臭了吗?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也没给他好脸嘴看;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么一头死猪?” “嗖”一声,一个学员慌慌张张降落在师父面前,嘴里喘着粗气,直冒热烟,说:“不好了,打上来了!” “怎么回事?” “……”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32章 索万贯的女儿太吸引人 “啊?这怎么可能?”师父弹飞起来;国师紧紧跟着;还有很多会飞的学员也一样;朝雪山往下看;有许多拿着弯弓,背着箭篓的人,穿得棉滚滚的,还有一些拿长枪、大刀和宝剑的人夹杂其中。 国师紧紧锁着眉头想不开:“索万贯不会这样干吧?” “都来到山下了,还说这种废话?你告诉我,怎么办?” “交谈!先礼后兵!” “兵什么?人家有兵;我也有兵吗?”师父考虑一会,转眼盯着下面的山洞喊:“学员们;索万贯买兵攻打来了,快藏起来吧?” “这儿不是有索娣吗?让她出面说话。” 师父把希望的目光投向索娣,问:“有什么打算?” “我不会飞,看不见,无法跟他们交谈!” “让男学员背你行吗?” “行!为了学员们的安全!” 师父盯着身边会飞的学员问:“你们谁愿意背她?” 有些说:“这是风头上,还是避开为好!” 还有一些这么认为:“男女授受不亲,不要靠近!人家就要攻打上来了!” 父师盯着不倒翁说:“你也别推辞了,赶快去背吧!” 妙香香喊出意见来:“师父;不能喊他呀?这不是男女靠得太近了吗?” “不喊他喊你吗?你又不能飞?人家要攻打我们;没时间了!快下去吧!” 不倒翁本来就愿意,降落到索娣面前,把背对着她蹲下,让其爬到背上;一蹬腿飞起来。尚未到;箭飞上来了;师父喊:“快隐形呀?” 魔毒龙在空中隐形,学员们一个也不会;国师也隐形了;师父也一样;把不倒翁推到前沿。索娣对着山下喊:“别打了,这是误会呀?” “咻——”一支箭飞上来,插进她的包头里,“唰”一声,头发打散了;玉簪也飞了;箭闪一下,坠落下去。 索娣把散发捋一捋,飘来飘去,弄到不倒翁的脸上,嗅到了一股极浓的女人香味,情不自禁死劲吸一吸;背上索娣的声音又出来了:“别打了,我哥没事!你们回去吧!” “咻——咻——”两根箭擦着眼边穿过,把头发又穿飘起来。索娣边顺头发,边皱着眉头问:“他们怎么专门射我一个人?” “你一说话,不就暴露目标了。” “那也不能射我呀?他们既然是我父亲花钱请来的,就应该知道我呀?” “他们不认识你是谁?你父亲无法把你介绍给他们?” “你会隐形吗?” “不会!” “赶快跑呀!要么,会射死的!” 不倒翁慌了;背着索娣一个俯冲降落到洞口;魔毒龙在空中时隐时现,歪歪扯扯着脑瓜,俯冲下山,张开大嘴,一吸,吃掉一个兵,都没看清脸嘴,连兵器一起吞下去。 索奇凡的声音又出来了:“这些是我父亲花钱买来打仗的,你不可以吃!” “不吃怎么行呢?你没看见他们不认识你妹妹,差点把我妻子射死了!” “放屁!我妹不同意!就你一厢情愿,再敢胡说,老子杀死你!” “来呀!老子怕你!索娣我娶定了!谁也阻止不了!” 索奇凡正欲说话:“咻——”一声,飞来一支冷箭,差点射中脑瓜。幸亏两人一直摇头晃脑,才躲过去。一隐形;魔毒龙就看不见了。 下面又传来声音:“刚才还看见在这里;转眼就看不见了!” “我们赶快进攻吧!听说是个江湖骗子,在雪山顶上买弄武学,收了许多学员;索万贯的儿子在上面出事了,还有一个女儿!我对攻打并不感兴趣;关键是索万贯的女儿太吸引人了;小脸、小身体,娇滴滴的,可爱极了!” “你又没见过人?怎么会知道呢?” “我们可以这样假设;如果把江湖骗子杀了!索娣就归我了!” “归我还差不多!” “到时,我俩划拳,谁赢就归谁?” “呼”很响的一声,感觉被锁住了,情不自禁飞起来,钻进魔毒龙的嘴里吃掉。魔肝的声音出来了:“这个熊样,还敢惦着我的妻子!不把他们吃掉,绝对不行!” “吃就吃了!还说这种屁话!没听见我妹骂你杀千刀的!让你去死!再敢放这种屁;老子把你脑瓜砍下来!” “老子要娶你妹;让你当大舅子不好吗?还想跟我拼命?是不是吃饱撑了?” “老子才想娶你妹呢?” “你去娶呀!我有妹妹就让给你!现在你有妹妹,不就让给我吗?” “咚咚咚!”索奇凡死劲敲打一阵骂:“你他娘的是啥东西呀?也不看看自己有多丑?” “我是小王子,跟你妹郎才女貌;难道还不明白吗?待我回去跟大娘说说,把你妹明媒正娶过来,从此我就有妻子了!” “嘭嘭嘭!”索奇凡又狠狠敲打一阵现身;魔肝大喊:“死猪!下面有杀人凶手!你还敢露面?不怕人家把你射死!快隐形呀!”喊一阵,又“咚咚咚!”狠狠敲打。他俩一个不服一个;身体扭来扭去,时隐时现;下面兵的声音传上来了:“快看呀!那是什么东西?” “别喊了,快逃吧!没看见刚才的人被吃了吗?” 此声影响一大片;很多攻山的兵都知道了,一边战战兢兢盯着空中,一边躲躲藏藏往上爬;还有一些,开弓对着拉到底,“嘣”一声,射出去。魔毒龙俯冲下来,没藏的地方;被一种难闻的气体锁住,随风卷起,钻进嘴里吃掉…… 攻兵鬼哭狼嚎,声音非常瘆人:“……” 国师隐形飞来喊:“小王子;跟老头儿回去吧!人家要攻山了,与咱们没关系。” “有关系!他们攻打我师父,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吧!让索娣飞回家,把事情说清楚:问题就解决了!” “现在已攻打上来,索娣既不会飞,又不会隐形;如何才能弄到家;还不如……” 索奇凡并不这么认为:“师父开除我没有道理,就应该让他尝尝我家的厉害!” “这不是个好主意!你妹妹还在山上;这些攻兵,并不知她是谁?一旦攻打上去;遭殃的都是女学员;你可能还不知;这些兵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了;万一……岂不……” “好了!说什么呢?跟我走吧!” …… “呼——呼——”很响的舞剑声远远传来;一位两鬓斑白,身强力壮的汉子,约五十多岁,身穿玄服,在空中飞来飞去;人是剑,剑是人…… “爹——爹呀——我回来了!”魔毒龙身体里的索奇凡喊出声来。 魔肝和国师异常惊诧!印象中的商人应该是手持古玩,着装气派的汉子,怎么会是一个武夫呢? 舞剑的汉子回头盯着看半天,是一条龙,很奇怪;声音怎么又是儿子的?问:“……” “我和魔肝变成连体,现在是一条龙,您也看见了!“ “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走开!否则,我一剑劈掉你!” “索万贯请息怒,听老夫说!” “你是谁?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我是魔岛国师;魔肝和索奇凡虽变成连体;但魔肝依然是魔岛国唯一的小王子;你儿子来的目的……” “山野盜贼!凭什么要开除我儿子?” “你也看见了,他俩这样;师父如何留下授学呢?还是想办法把他俩分身吧?而不是兴兵打仗!” 索万贯把剑收回,别在腰间,说:“现在攻兵打到什么地方了?” “……”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33章 强暴并非绯闻 索万贯踱一会步,喊:“来人!” 空中闪出一名野蛮的黑大汉,身高约两米,问:“……” “把兵召回来!” “……”黑大汉飞走。 “爹——此人太凶!在家里出出进进很危险!” “你懂什么?蒙魅大叔跟我十年了!是最信得过的人!” “时间越久越危险,万一……” “不要再说了!现在,你的问题怎么办?” “分身,一定要分身!索肝跟我本来就不合;还弄到一起来!“ 索万贯的目光移到老头儿脸上:“听说魔岛的人深知魔法;你既然是国师,魔法就应该是最高深的;为何不把他俩分开呢?” “……” “既是这样,还是送回魔岛吧!“ 魔肝的声音出来了:“我要娶索娣为妻;婚姻自古由父母说了算!” “都这样了,有何资格说这话?” “我是小王子;一旦分身成功,就有资格了!” “国师;这是你教的吗?” “不!小王子在魔岛,跟魔王说了这事!我们又到……” “既然索娣不愿意!还是收回你说的话吧?如果分身成功;婚姻大事还得你父王亲自拿主意!” 国师考虑很长时间,说:“小王子;索大叔的话很有道理!这事就别提了!” “不,我非娶索娣不可!” “……” 索奇凡现在也不闹了!开始还以为魔肝想占自己的便宜,现在看来是真的。 “嗖”一声,蒙魅现身;说:“家丁全部撤回来了。” “他们攻打到什么位置?” 蒙魅看国师一眼,对着索万贯的耳朵悄悄言:“先头家丁几十人攻到山洞里,对女学员们……” “啊?怎么会这样呢?”索万贯眼睛转几圈,不敢说话。 蒙魅依然对着他的耳朵问:“如何处理?” “把那几个人找出来;关进监牢等我回来再说!” 国师、魔毒龙听不见,正欲走;声音传过来了;“等等!” 魔毒龙回首,见是师父。国师只能留下来;转眼师父来到索万贯面前,问:“你的兵钻进雪山大洞为非作歹,对女学员施暴,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不是已撤回来了吗?” “……” “情况尚不清楚,有待于追查!” “听说这些兵是你花钱雇来打仗的吗?” “哪会有这等事?这是家丁;索奇龙变成这样;你也看见了;这不能怪我不讲理!当时送上山去,花了大价钱;你把我儿子弄成这样,如何处理?” “你儿子的事,老神仙也在跟前;这是自然现象,并非人为!你儿子和小王子后天连体,我们做了大量工作,尚未实现分身;现在依然还在努力!并非不承担责任!” “既然有责任,就应该负责!请问,你有什么打算!” “继续找人为他俩分身;直到分开为止!而你的家丁,施暴行为,如何处理呢?” “一旦追查出来,该杀就杀,绝不手软!” 此时,没有阳光,天快要黑了,高山之巅和这里形成强烈的对比;虽然树木正在落叶,也没这么寒冷。 国师先提出来:“去魔岛吧!不知高人找回来没有?” “不不!”学员的师父持反对意见:“山顶洞弄成这样,大家应该去看一看!” 索万贯不以为然,露出极为固执的嘴脸,说:“事情不出已出了,看不看还不是一样的!我还要追查责任人……” 师父本不想说话,这是索万贯逼的:“你真的不想上山去看吗?” “不想!” “施暴的女学员中,有一人叫索娣!” “啊!你他娘的授什么学?”索万贯惊呆了!脸气得红彤彤的,脖子上的青筋条条绽出:趁师父不注意拔剑,“噼噼噼”连劈数下,恨不得将滑投斩成几截才解恨! 滑投左躲右闪,时隐时现,看剑劈中很长时间,还能现身。国师看不过去,一挥魔法;索万贯的剑脱手飞出,闪一下,就不见了;顿时,一阵疼痛袭来;抬手看,虎口撕裂;肉皮黑紫;手不停地颤抖,用另一只手紧紧握着,齿牙裂嘴一阵,甩一甩,手骨节“嚓嚓嚓”响,快要断了,瞪着双眼质问:“为何要帮他?” “你问我吗?”国师笑一笑,露出好看的脸色,说:“动动大脑吧!你家闺女还在山上;万一……” “啊?”索万贯又是一惊,双眼差点从眼眶里滚出来:“……” 滑投在暗处观察;索万贯顾不上疼痛,用两眼狠狠瞪一下国师,喊:“来人!” “嗖”一声,闪出蒙魅,还是穿那身衣服,面无表情,问:“……” “带路吧!” 蒙魅手一挥,闪出几个穿玄服的人,身材跟自己一样;宽宽的肩膀,发达的肌肉,充满力量。而国师在一旁暗笑。索万贯看出问题,别别扭扭,握着自己受伤的手,对着他的耳朵悄悄问:“……” “看不出来吗?你快要被别人取而代之了。” “胡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明白吗?”国师故意把心字说重一点。 索万贯的手越来越肿,从虎口延伸到手背扯着臂痛,冷汗从额头上渗出来;咬牙切齿忍着。如果有剑很想把国师活活剁了!这种心态国师明白,为了更好处理高山雪洞问题,用右手轻轻点一下他的手臂,“噗”一声,像泄气一般,肿就消了;一股蓝光在手上转几圈,钻进去,就没好了。 索万贯疼痛顿时消失,气色也得到恢复,心平气和说:“你真行!别忘了,还欠我一把剑!” “谁叫你乱杀好人!” “好人?没听说吗?滑投是雪山上的盜贼!” “骂人的话你也相信?” …… “不好了!快看呀!”一个黑大汉喊。索万贯露出惊慌的神色,东张西望;又一个黑大汉用手指一指,连国师都看见了;那雪山之巅的一棵大树下,吊着一具尸体,绳紧紧勒着脖子;耷拉着头。长发把脸完全遮盖了,树枝上密密麻麻的冰雪弯弯着,整个身体松弛。 滑投被一堆学员围着来到树下,当着索万贯的面,抱着吊尸的双腿,让国师将脖子上的活扣松开;不让着地。魔肝极度惊诧,情不自禁喊:“未婚妻吊死了!” “啊?”索万贯又是一惊,眼珠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大脑一片空白,问:“是索娣吗?这穿着怎么不像?”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34章 嘴对嘴 滑投扛着吊死的人飞快钻进洞里,一会来到女学员居住的地方;地铺打开,把人放在上面;妙香香勇敢地将她的头发捋顺,露出一张死白色的脸。此时;魔毒龙变成了双头连体人,也在地铺边观看。索奇凡的舌头都惊出来了,万万没想到上吊的人会是妹妹。 滑投什么也没做,只是问:“谁给她的树藤?” “师父,这不是树藤,是葛藤呀!她自己找的。” 索万贯喊出嚎叫声:“滑投!老子跟你拼了!” “拼什么?把我杀死了,能把你闺女救回来吗?还是想想办法吧!” 国师的手把住了索娣左手的脉搏,半天才轻微动一下。这点希望;让国师的双手情不自禁颤抖说:“血液运行快要停止了!” 索万贯露出难以接受的目光,问:“何以见得?” “哗”一掌推出蓝光来,调大十几倍;索娣身体的筋脉和血液流动情况一清二楚;身后围观的学员挤了又挤,依然看不清;高个站在矮个的前面,只能从人家腋下钻过去悄悄盯着。 滑投一秒也不能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问:“……” 索万贯吓懵了,盯着看,一点忙也帮不上。国师却喊出要命的声音:“快速启动心脏!” “如何启动呀?” 国师喊别人不如喊自己;生命没留下等待时间;用左掌打进蓝光里,一股强劲的风,直接钻进身体,在心脏上猛力冲击一下;心摇摇晃晃,血液动一动,变得极为慢,快要滞流了。国师脸都吓白了,又击一掌风,情况比刚才好一点,再击一掌,变得更糟:“这是为什么?” 魔肝的声音出来了:“可能怪脖子的勒痕吧?” 滑投又当众的面帮索娣顺一顺脖子;然而,勒痕固定在脖子上了,怎么也抚不平。国师连挥数掌,心脏依然启动不了,问:“谁愿意为她人工呼吸?” 男女学员们一听,吓得往后缩了又缩,谁也不敢吱声。 “我,我愿意!”魔肝毫不犹豫喊出来。 国师知道魔肝浑身都有魔毒龙巨毒,一般的人都不敢靠近,害怕被毒死;而滑投心里明白,没人做人工呼吸绝对不行!自己又不能做;还有索万贯盯着的;就算死了,也找不到话说:“既然你愿意,就做吧!” 情况全在蓝光里,洞府这么黑;发光树枝的光线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关键这蓝光异常明亮。索娣的身体内部情况一目了然。魔肝低头人工呼吸;索奇凡就得仰头一直弯到底,极为难受。魔肝猛吸一口气吹进索娣嘴里,用嘴对着用劲吸回来;心脏“咚咚”乱跳一阵,就不跳了;连吸几次,又跳动几下,就恢复原样了。索万贯终于忍不住问:“……” “我们正在想办法!”滑投必须稳住他的心态。 国师却不这么做;当魔肝一呼一吸时,用左手连挥数掌,心脏跳动的时间明显比刚才长了,血液流动也有活性运行的迹象;从蓝光中的情况表明,运动加快,如果停止,也就停下来。要求魔肝不停地做人工呼吸;国师的掌风不断进入;直到魔肝脸红脖子粗,难受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众位的目光变得异常惊喜!那块堵着血液运行的瘀血终于冲开,流动由慢变快;心脏“咚咚咚”地跳起来。 索娣的眼皮动一动,猝然睁开,见魔肝跟自己接吻,吓坏了!猛地把他推开,喊:“鬼!鬼呀!” 国师松了一口气,说:“这是我有生以来,难得一见的奇迹;一般人到了这种时候,没一个能活过来;而她真了不起!” 不倒翁傻乎乎地扔出一句:“难道魔毒龙的巨毒对索娣没有影响吗?” 此语,让索万贯心惊肉跳,问:“……” 谁也答不上来;一双双眼睛盯着索娣,喊出“欧——”的惊叫。众位陡然倒退几步,眼睛越睁越大;索娣一反常态,将头抬起来,脸上到处是鼓包,像魔肝以前那样;待这种暗中藏在皮层下面的东西消失后;她的脸变长了,脑袋激烈抖动一阵,猝然拉长,变成龙头。身体向前伸长,钻出洞口,两条腿变成的尾巴依然在地铺上,运行半天才弹飞起来,随身体而去——转个弯,就看不见了…… 所有的人倒吸一口气,惊魂未定,却有人喊出怪叫声:“魔毒龙!” 滑投半天才回过神来,盯着学员喊:“追呀!” 学员们一个个畏畏缩缩,脸色惨白,心“咚咚咚”跳;谁也不敢追;唯独妙香香扔出一句:“师父为何不追呢?” 滑投来不及辩解;“唰”很响的一声;索奇凡和魔肝连体,猛地拉长身体,龙头有洞口大,沿着索娣飞的路线追出去……学员们差点吓昏。索万贯却不同,盯着滑投喊:“追呀!出了问题,我跟你没完!” 滑投被逼,走投无路,硬着头皮,把国师拽上,一同飞出洞口。天从白雪返出黑夜里模糊的光;空中最前的龙样黑影,喊出恐怖的声音:“良人——你在哪?” 后面的魔毒龙也有回应:“我在你身后!回头就看见了!” 索万贯面对滑投问:“……” “会有办法的!”滑头随便安慰一句,目光移到国师的脸上悄悄,问:“你有办法吗?” “我的魔光,不能征服魔毒龙;要么,魔肝也不会送到你这里来!” 索万贯瞪着双眼,没鼻子没眼的怒吼:“既然没这么大的本事,就不要瞎嚷嚷;弄这么多徒弟,看你如何收场?” 滑投知道越解释越说不清,也就不用解释。国师倒有一计:“既然索娣变成了魔毒龙,就把她嫁给魔肝吧!” “你说话一点分寸也没有?魔肝和索奇凡连体,这怎么能娶索娣呢?” “这只是说说;如果魔肝和索奇凡能分身,问题不是就解决了吗?” “谁来分身?是你吗?” “这样跟你说吧!魔王已派野蛮人找高人去了;待我们回去看看,找到没有?” “天黑乎乎的,你不睡觉,别人也不睡吗?还是把眼前的问题处理好吧!” “嗖”一声,滑投飞过去,面对魔毒龙喊:“你们愿意去魔岛吗?” 魔肝的声音出来了:“未婚妻喊我,你没听见吗?我要和她找地方去了!” “不行!” “你们虽然到了已婚年龄,但你的身体是两人,不符合娶妻条件!” “嘣嘣嘣”一阵响;魔肝的声音先出来:“老子真想一拳送你上西天!就没人阻止我娶你妹了!” “老子一脚踹死你!我妹才不会看上你这头猪狗不如的东西!” “咚咚咚……” “嘭嘭嘭……” 响声很大,龙头扯来扯去,溘然散开,变成两个人头;魔肝的双拳狠狠打在索奇凡的脸上。他也不挡,用双手紧紧抱着,一有机会就咬魔肝的脑袋,还嚎叫:“老子把你的脸皮撕下来,变成骷髅头,就不会痴心妄想了!” “咚咚咚”拳头像雨点一样敲在索奇凡的头上;他疼痛难挡,把头狠狠撞在魔肝的脸上;鼻子活生生撞瘪,又弹起来;一阵酸痛过后,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难受极了;同时,也失去了战斗力。索奇凡愤怒的双拳重重打在魔肝脸上,眼睛还中了几下,钻心的痛一阵,就看不见了。魔肝气愤到极点;怒火仿佛快要冲出头发,紧紧抱着索奇凡,一口咬在鼻子上,直到他嚎叫不止,试图把整个鼻子咬下来。“咚”重重一拳,打在魔肝的太阳穴上;顿时,头昏眼花就傻了…… 索万贯飞到;见魔肝耷拉着头,就知道死了。用手去腰间拔剑,却没握住剑柄,这才想起剑被国师魔法打飞。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35章 其中最想嫁的魔毒龙 眼看索奇凡支持不住,越飞越低,“咚”一声,重重摔在雪地上,恰好是个斜坡,翻滚一阵,头朝下,尾向上。索万贯、滑投、国师降落盯着;索奇凡的脑瓜无法变成魔毒龙的头,正是砍掉魔肝脑袋的大好时机!索万贯盯着滑投喊:“把他的头劈下来,从此只有我儿子了!” 国师闻言,拉下阴森森的脸,问:“谁敢杀小王子?魔岛上的人就不会放过谁?尤其是魔王,你认为他不会管这事吗?” 滑投眼睛在眶里转了十几圈,说:“两人都是我的学员;不能对他们使用任何暴力!要么,如果向家人交差?” “你把我儿子弄成这样?告诉我,如何交差?” “你儿子的情况,大家可以作证!这不是谁可以弄的,纯属于自然现象。我们正在想办法解救他们!” “国师也有声明,你儿子死了,也不能让小王子离开;现在他的脸泡肿,双眼打成大青包,必须想办法把他拯救过来!” 索万贯扔出一句:“谁来拯救?是你吗?” “义不容辞!谁阻止,我跟谁没完!” 滑投顺便说一句:“没人会阻止!放心拯救吧!” 国师心里不能接受;好像是自己弄成这样似的,主要责任人应该是滑投。不过,魔肝的情况是在大家眼前发生的;与他的关系不大。国师的魔法,最高是蓝光,一掌推出,在魔肝的脑瓜上变大——目标在众目中出现;大脑完好无损,眼睛充血;组织坏死面不大;针对这种情况,问:“他怎么会昏迷呢?” 滑投不敢说话;倒是索万贯有言声明:“不怪我儿子!他俩连体;谁打谁都无法阻止!” 男女学员飞来一大堆,围着观看;其中一位胆大的问:“国师把过魔肝的脉搏,为何他不变成魔毒龙呢?” 此语很新奇,所有的人都盯着国师;为了不让学员们失望,怎么也得回答:“国师精通魔法,你们所看见的把脉,其实是用安全隔离魔法,才没出现问题。” “那么,师父也把过魔肝的脉;他为何也没事呢?” “这要问你们的师父了!” 学员的目光移到滑投脸上,不用问,已明白,说:“为师身有白光,能起到隔离魔毒的作用;你们千万别学;可能会出问题!” 到了国师动手的时候,也没看出什么特别;隔着魔肝的脸十厘米,点一下,蓝光就钻进去了;将整个脸变蓝,待恢复正常后;魔肝双眼睁开,一句话没说,“嘣”一拳打在索奇凡的鼻梁上,没看见瘪下去,鲜血从鼻孔里流出来,滴在他俩的肩上。魔肝正欲大骂;身体被索奇凡弹一下,飞起来;两个人头,变成一个魔毒龙头,在空中一路弯弯扭扭,停不下来。 “良人——你在哪?我想死你了——”索娣的声音又喊出来。学员们议论纷纷:“她真是个大瞎子!魔毒龙就在眼前;怎么会看不见呢?” 还有个学员说:“你弄错了!魔毒龙里有两个人,还是连体,绝不会是索娣的良人!” 索万贯听不得这样的话,瞪着凶恶的双眼哼哼:“啰嗦什么?既然变成了魔毒龙;谁也不会把他们当成一家人!” 兑基忍不住扔出一句:“你承认魔肝是你未来的女婿了吗?”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是你们的师父吗?” “没有!事情不是到了这一步,顺思路就成了吗?” “怎么可能?我闺女永远不会跟魔族开亲!” “大家都听见了;索娣喊良人;除了魔肝,还会有谁呢?” 索万贯不愿搭理,目光落到滑投脸上说:“管管你的学员吧!” 滑投露出凶恶的嘴脸,阴沉得快要拧出水来,面对着兑基脸不脸,鼻子不鼻子怒吼:“少说两句不行吗?谁也不会把你当哑巴卖了!” 兑基郁闷极了!恨不得将索万贯碎尸万段,把索娣娶过来才解恨!这些滑投不愿搭理;然而,索万贯从兑基的脸上已看出问题,并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指黑大汉! “嗖”很响的一声;索娣在索万贯面前现身;这是一条肉红色的母龙,和连体变成的魔毒龙一样;只是头小;懂行的人能看出来。 “父亲!你能把我哥和魔肝分开吗?” 索万贯摇摇头说:“……” “我喊了半天良人;魔肝也不搭理;是不是生气了?” “你,你怎么会这么认为?魔肝不适合你!” “可是,我的身体里有了他的信息,时时刻刻提醒我,要嫁给我的救命恩人!” “啊?你你,他;你们……” 国师脸上勉强堆满微笑,面对索万贯说:“你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人工呼吸;气息互换;魔肝身体本来就有魔毒龙;如果索娣没有反应,绝不会变成魔毒龙;相反等待她的是……” “不要再说了!如果此事摊在你的头上,还能这样讲话吗?” “事实就在眼前;魔肝和索娣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雷都打不动的姻缘!” “我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我要把闺女带回去;不让出门,问题就解决了!” “你怎么带?她身上有巨毒!你敢靠近吗?再说魔毒龙身长百米,不是你身边的几个黑大汉就可以弄回去的。” “亏你还是国师?怎么就不会动脑子想想呢?做思想工作!这也不懂吗?” “你懂!做一个给大家看看?” 索万贯盯着索娣的脸商量:“回家吧!这儿太冷!还有你哥;他身体里……你是知道的!” “女儿尚未完成学业,还想继续上课;和魔肝一起完成。” “魔肝你也看见了,就这个样,不适合你!还有你的身体不允许继续就学!师父也在这里,答应让你回家!” 索娣不相信,龙头对着滑投问:“师父,是这样的吗?” “听父亲的话吧!他会安排好你的生活!” “我只想跟魔肝在一起,回去太没有意思了!” “这个条件可能实现不了!你应该知道;魔肝不是单体人;身体里还有……”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如果你们把他俩分开,魔肝不是就变成单体人了吗?我相信您能办到!” “办是能办;只是现在条件不成熟,有待于仔细研究!” “我不能等这么久;哥哥又不是外人!我只想跟魔肝在一起!既然分不开,就不要分了!两个都是我的亲人;岁数差不多,在一起玩耍多好呀!” 索万贯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女儿弄回去:“你的岁数不小了,不适合玩耍!回去后,好好呆着!为父会找专家治好你身上的魔毒!” “这病不能治!就算能找到也不让治!如果把魔毒弄掉了;女儿和魔肝的联系自然就消失了,这有多么可怕呀!岂不是成为棒打鸳鸯了吗?” 索万贯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又沉思一会,说:“不是这样的!既然要治,必须连他俩身上的魔毒一起消除!” “我倒无所谓;先把他俩分开,让大家看到结果,再考虑帮我。” “你说得太有道理了!就按你说的办!跟我回家吧!” 索娣心里还惦着魔毒龙,目光移到他头上,问:“……” “不!我不去!”魔肝的声音出来了:“你哥差点要了我的命!去你家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哥哥!你不能欺负魔肝!已确定他是我的良人;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应该和睦相处才对!” “我哪欺负他了?没看见我的脸被他打伤了吗?” “你俩的头是一个,如何能看见呢?”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36章 获女人的方法 魔毒龙的脑瓜又激烈地扭曲,东拉西扯,“唰”一声,变成了两个人头;索奇凡看不见自己的容颜,故意对着索娣的头,问:“看见没有?” “看了;这不是好好的吗?脸上一点伤痕也没有?”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被他打惨了,才还手的!” 索娣的龙头移开,目光落到索万贯的脸上,喊:“爹——你看见哥哥脸上有伤痕吗?”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跟父亲回去吧!关键是要……” 滑投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这是自己多么希望看到的结果呀!然而,魔肝的意见挺大:“还是去魔岛吧?父王……” 索娣盯着魔肝的脸,露出母龙的微笑:“还是别去魔岛了;你父王不认识我,哪有未过门的妻子先登门的规矩;最低也要找个冰人(媒婆)明媒正娶,这才有颜面!” 这时索万贯也找到了话题:“我也是有头有脸的商人,富甲一方!别的可以让,娶亲大事必须名正言顺;否则,就别娶了!” “爹!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人家魔肝绝不会这样处理问题!即使有失误!她父亲是魔王,更要面子,不存在您说的这个!” 国师观察许久,也该说话了:“还是去索娣家吧!如果回魔岛,今上见未来王子妃是这样的,肯定不会同意!如果……岂不是更好吗?” “老头儿,别出馊主意!我父王绝不是这样的人!我这个样他能接受;难道王子妃这样不能接受吗?” 此事,又争论很久;才定下来。 …… 索家大院从高空俯瞰,占地几千亩地;五米高的墙将整个大院围起来;所有的房屋坐东朝西,除了耳房外,有大小房子一千五百间;其中有一进三大院,一进六大院和一进九大院。还有练兵场,家丁住居;其中索万贯的房屋在正中间,也是最豪华的一座大楼阁,让人一目了然;其它还有妻妾住居,多达一百多套房屋…… 索万贯领先俯冲下去;索娣试图缩小,尚未实现,长长的魔毒母龙趴在练兵场中;而魔毒龙却不一样,一缩就变成了连体人;还是以前的样子;两头背对着,四只手,四条腿亦然;魔肝第一次来到这里;顿感耳目一新;紧跟着索万贯走出走进,背上有索奇凡,每到一处,都能传来阵阵的尖叫声。索娣也呆不住了;百米魔毒龙的身长跟着转来转去;又传来阵阵的议论声:“这个怪物,会不会吃人?”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是索老爷正房诞下的小闺女。” “怎么会是一条龙呢?” “……” “哎——你们别瞎嚷嚷呀!半夜也不睡觉,想干什么呢?” “哈哈哈!”一大堆笑声传过来:“她们都想看看这些野蛮的家丁!会不会见女人就动邪念呀?” “早跟你们说过!不许越墙偷窥!男女授受不亲要永远恪守!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这种行为,极为败坏家风!一旦抓实,要挨大板子!” “老爷;想你多日不见回来!姐妹们深夜难以入眠,只是出来看看,果然回来了!别忘了妻妾们的一片深情呀!” …… “哇!这也太高级了?”魔肝忍不住叫出声来:“这里比我们家皇宫还好呀?居然先进几十年;到处都是楼阁,还有大房子;而我父王还住山洞。” 索万贯忍不住回首,说:“魔岛是魔岛,怎能跟大陆比呢?人家夏王的皇宫才叫气派,占地面积是我大院的二十倍;想造什么就造什么?那才是神仙过的日子呐!” “难怪夏王才会攻打父王;原先他只是父王的一个臣子,没想到野心如此之大;到现在才露出真面目来!” “据说夏王隐忍练兵十年;卧薪尝胆;才一举把你父王赶到魔岛去的!你们来这里也要隐忍,不要让夏王知道;一旦发兵,本园的家丁无法抵挡,将会带来灭顶之灾!” “岳父;我们是龙,别怕!就算打来;他们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别喊我岳父;我女儿还没正式嫁给你!这样不好!” “爹——我的心是魔肝的了!叫您一声岳父,岂不更安全吗?” “乱弹琴!什么也不懂!真是气死我了!” “如果您这么生气,就让我把您身边的女人全部吃掉;气就没这么大了!” “大胆!这些女人都是你的姨娘!没看见欢迎你们回来吗?” “那么,您就要接受魔肝这个女婿,大家才会安全!” 索万贯的脸气变形了,也不敢深说。魔毒龙的威力有多大,心里也能猜出几分!忍一忍,把这口恶气活活吞下喉去,喊:“来人!” 闪一闪,蒙魅现身,问:“有何吩咐?” “索娣和索奇凡的事不要声张,悄悄去找专家来研究!” “……”蒙魅消失。 “专家,哪来的专家?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索娣不愿听,才扔出一句。 “你还不懂!所谓专家;就是具有专业研究的人员;比如,对毒研究成功的人称为专家。” 魔肝紧紧锁着眉头,半天也不能理解:“老头儿说过,只有那些高人才能解除身体里的魔毒;怎么会变成专家呢?” 索万贯的目光移到跟随一边的国师,问:“高人是什么?” “所谓高人;其实是个含糊的概念。把那些拥有一定能的、能解决别人解决不了问题的人,称为高人。和你说的专家差不多。只是你的词比叫新颖。” “爹;这黑灯瞎火到哪去找专家呀?” “你蒙魅大叔会想办法!这些你就不要管了!” 国师心里有许多顾虑,想说呢?又觉得不好;不想说呢?憋得挺难受。试探:“我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你我是什么人?说出来一起探讨吧!” “……” “老爷!姐妹们等不及了,不知还要参观多久?这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呀!” “你们都是凡人,当然什么也看不见!人家老神仙,看深夜犹如白昼!” “如果我也能诞下一个像老神仙这样的儿子多好呀!那咱们索家不是就出神仙了?” “别胡说!女人之见,藏到一边去!小孩是人来风,难道你也是吗?” 她的脸顿时阴下来,一句话也不说;忍着心里的郁闷,气冲冲走了。 “爹——你既然这样不喜欢大娘,就让我把她吃掉吧!为你拔掉这棵肉中刺!” “胡说!生气是生气,怎么会考虑吃人呢?以后,你的嘴要紧闭,不许随意张开!” 索奇凡听不舒服;心里实在憋不住了,怎么也得说一句:“爹的女人用不完,就让妹妹吃几个吧!这不是就轻松了吗?” “你,你们真是气死我了!怎么动不动就会想到吃人呢?” 国师得介绍一下:“本来魔毒龙在体内就是啃食血肉长成的;当人变成魔毒龙,肚子一直没进食;很想饱餐一顿!最好你……” 索万贯双眼惊得差点鼓出来;吓得心“怦怦”跳,对着那边喊:“哎——你们都藏起来吧!刚才没听见老神仙说什么吗?” 大娘的声音又传过来:“妹妹们,这里太危险了!还是避一避吧!” “欧”瞎叫一阵,感觉阴森森的。蒙魅闪一闪,在索万贯面前现身,一旁有个陌生人跟着;脸黑黑的,模糊不清,也没穿研究的服装,倒是胡须很长,像个山野大汉。 索万贯心里一惊;这样的人会是专家吗?试问:“在什么地方找来的?” “这么黑的天,不可能到人家家里去找呀?是在空中碰上的。” 索万贯紧紧锁着眉头,苦苦思索,也想不出空中会有怎么专家来;试探:“你是搞什么专业的?” “研究女人?” “没跟你说是研究魔毒吗?” “说了!魔毒在女人的身上;不研究女人,如何研究魔毒?” “索奇凡的嘴张开,用气锁住专家,力量总觉得差很多,猛力一吸;专家纹丝不动;连感觉也没有。魔肝看出问题,悄悄对着索奇凡的耳朵言:“这家伙不怀好意!”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37章 尴尬捕捉 “那你还不动起来?” 魔肝又悄悄语:“你刚才不试过了吗?情况应该比我清楚!” “哎——你俩哆嗦什么?”索万贯一看这个动作就不对,喊:“都过来吧!专家来了,让他先研究你俩!” 专家摆摆手;不用说,别人也知道。国师扔出一句:“既然是专家,又是来研究的;他俩身上有魔毒;先研究一下,确认有效;再研究别的。” “我只研究女人;男的研究不了!” 索万贯听出话中的味儿;耐着性子说:“我女儿的魔毒就是从他俩身上传过来的。” 专家用手数一数,盯着索万贯声明:“没有钱,研究什么呢?” 索万贯的目光不得不移到蒙魅的脸上,问:“你没给他钱吗?” “给了!他不要;说要看见病人,再论价钱!” 索万贯只好问:“研究他俩的魔毒需要多少?” 他伸出五个指头,比一比,说:“要五个银元宝。” 这点小钱对索万贯来说,就是一点毛毛钱,令蒙魅:“你去找纯儿,就说是我说的。” …… 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索万贯得问一问:“你搞研究多少年了?” “一百多年;我们是最正宗的研究部门;所有需要研究的人必须来找我;其他人研究不了!” “你不是才一个人吗?怎么会是你们呢?” “我是领头人,有很多手下;商量好会带人来处理。” 还没等索万贯说话:闪一闪,蒙魅现身;身边跟着纯儿;浑身都是香味,穿着广袖长裙;天太黑,脸嘴只能看个大概——好听的女人声音出来了:“老爷;五个大元宝,是不是太贵了?” “别说了!给他!” 纯儿盯着专家看一会,问:“你的面目怎么看不清?” “你没仔细看;用心看就看清了。”当纯儿擦亮眼睛再看的时候;专家把脸变得清清楚楚,一看就知道了;是个很髦士的道人;心里置疑:“你不是专家吗?” “专门研究道法的,不是专家是什么?看你的气色就知道;渴望心上人很久了;日思夜想,难以入眠!” “哎!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纯儿脸上堆满了笑。 索万贯顿时醋翻;心里郁闷极了,怒吼:“一个妇人;给完元宝就完事,还不快走!这种场合也能容你张扬?” 纯儿刚兴奋的心,被活生生压下去,心比索万贯还郁闷,把五过银元宝从钱袋里拿出来,塞在道师手中,扔出一句:“你死定了!”怒气冲冲走了。 索万贯半天才平静下来;怎么也得说两句,才能下台阶:“现在的女人,都想爬到男人的头上来!给一点阳光,她就尽情的灿烂;真不像话!” “爹!我娘也没说什么?不就想看看自己的命运!您也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呀?”索娣的龙头从地下抬起,直接对着他的耳朵。这举动,把道师吓了一大跳:“百米毒龙!” 索万贯见情况不对,把头缩了又缩,目光躲躲闪闪,说:“我们今天不研究她;研究的是这两个人头男人!“ “唰”一声;道师拔出斩龙剑,闪着妖光,对准索奇凡的头狠狠劈下去;阻止已来不及;剑锋快到他脖子那一瞬间;魔毒龙的光强把剑弹开,上面顿时爬着一条小龙,顺剑钻进道师的手里;他像触电似的瑟缩一阵;蹦蹦跳跳甩着手,在空中飞来飞去,比着了药还难受!剑也不知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双手的五指一会长一会短;陡然,变成魔毒龙头,拽着他乱飞一阵,就不见了。 索万贯没想到会这样,心里很恼火:“这是什么道师?还冒充专家,不懂就不懂!害我损失了五个银元宝!” 国师看出问题,必须提醒一下:“这个问题没那么简单!从开始就有点不对!什么专家?不过是个道师而已!” “我们被骗了!”索万贯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喊:“来人!” 蒙魅就在身边,低头等待吩咐。 “找几个人把他追回来!” “是!”蒙魅正欲离开;被索奇凡叫住:“没看见他刚才想要我的命吗?对付这种人,我一个就够了!” 魔肝的声音也出来了:“你对付,我不想对付;别拽着我去!” “你跟我连体;你不去不行!这次就听我的吧?” “那你要同意,让你妹嫁给我?” “我同意有用吗?连父亲都没办法?还是别跟我说!” “那我就不去;看你怎么弄?” 索万贯严厉的声音传来:“还等什么?等你们啰嗦完;人早就不见了!” 魔肝本来不同意;又听索娣在身边悄悄说:“为我也不去吗?” 他俩的头野蛮地撞一下;脑瓜就瘪了,甩一甩,变成了魔毒龙;也没看见追,就不见了…… “良人——等等我!”索娣的头越抬越高;索万贯喊出着急的声音:“别去凑热闹!”索娣不答理,越飞越远——国师、滑投不放心,也紧跟而去;索万贯呆不住了,大喊一声:“走!” 国师飞到高空,到处黑乎乎的,山下没有雪,也就没白光;什么也看不清;索万贯来到身边问:“你不是仙人吗?为何没有仙眼?” “仙眼要高人指点安装;否则,没人能炼出来;相反,岁数越大,视力越差!” “我们能找到道师吗?” 国师左挥几掌,右打几拳,双掌合力一推,“哗”一下,蓝光打开,对着东面看,没有道师;却发现魔肝和索奇凡变的魔毒龙,喊:“找到没有?” 传来的声音是魔肝的:“我的眼睛看深夜犹如白昼;却不知他藏在什么地方?” “索奇龙也有夜眼吗?” “没有!魔肝飞哪?我就跟到哪?” 国师的蓝光顺时针移到南方;这里连鬼魂都看不见!索万贯紧紧锁着眉头问:“空中有鬼吗?” “本来空中没有;可是,到了深夜,鬼就从土中钻出来,集聚成一大堆嚎叫。” “他们想干什么?” “大多数都是公母鬼;正在唱鬼歌,传递爱意!”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怎么会这样呢?” “你不是学道法的,当然不懂!有很多年轻女人,才十五六岁就死了;男的也同样如此。随着岁月的移动,越来越大,到了强烈要求的时候,不像活人;傻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此时的鬼,正是谈情说爱的大好时机;如果空中能发现,就是一大堆,还有鬼火!” “真的呀!我从未见过!” 国师没说话,将蓝光移到西方,不用说话,鬼的嚎叫声就出来了!极为难听,还非常瘆人!索万贯透过蓝光看得清清楚楚,最低也有几百个公母鬼魂,脸嘴十分丑陋!母鬼也不打扮;脸皮都没有,不知什么样的公鬼能看上。 这些国师见得太多,移动蓝光;索万贯煞有介事喊:“等等!”盯着这些五花八门的鬼看入神了。公母鬼嚎叫一阵,丑态百出,也不笑;好像叫对了,一个牵着一个的手,飞一阵,就不见了! 索万贯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开,问:“鬼能生鬼胎吗?” “当然会!否则,鬼胎这个词怎么造出来的?” “你的意思:先有事,后有字?”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38章 揪心妹 “我们的老祖人非常智慧!早就用绘画的方式替代字了;要么,无法表达自己的思想。” 索万贯还想说什么;当蓝光移到北面的时候;道师出现了!他居然胆子很大——飞很长的时间来到西边,跟那些公母鬼一起嚎叫;样子很像谈情说爱。 国师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也没想明白:“……” “嗖”一声,魔毒龙出现在西方;张开大嘴,吐出魔气,锁住一大片,猛力一吸,轻飘飘飞进嘴里吃掉;而道师却纹丝不动;闪一下,就不见了。 索万贯再也冷静不下来,问:“这道师究竟是什么东西?” 国师回答不了,对着蓝光大喊:“魔肝——你们吃下去的东西,好吃吗?” “不好吃——臭臭的;可是,索奇凡要吃;关键想把道师吃掉!” “我亲眼看见被你俩锁住了,怎么还……” “这个道师很不寻常,其中肯定有隐情。必须抓住重打五十大板,把藏在心里的东西敲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索万贯很担心,对着魔毒龙,远远问:“你妹在什么地方?” “她太累!坚持不住,飞回去了!” 国师的蓝光沿东南西北寻几次,也没发现道师的踪迹。索万贯大骂:“骗子!大骗子!到我家什么也没做,还拿走了五个银元宝!” “那元宝又不能吃!抓住把他的脑袋砍下来示众,你的银元宝不是就回来了吗?” 索万贯东张西望;蓝光圆总面积只能在九十度平方内,逾越就看不见了;距离太远也一样;说明国师魔法是有限的。 “呼”一声,魔毒龙来到索万贯面前,说:“我一定要把道师吃掉!” “这样吧!你和魔肝守株待兔,为父的要回去了!家里还有很多事等待要办!” “……” 索万贯走了;国师、滑投只能留下来。 “师父;你的武功不是天下第一吗?能不能把道师找出来?” “为师高山雪洞里还有一大堆学员,就不能陪你们了;自己想办法吧!”滑投目光落到国师脸上,挥挥手,身体越来越暗,转眼就不见了。 现在只有个三人;索万贯一走,身边的人也跟着走了。国师必须看着小王子,人弄丢了,回去无法交差。 夜风“嗖嗖”刮,感觉有些凉意;不过,比冰山雪地好多了。国师不甘心,一次又一次增强蓝光,试图照远一些,已到最大功能;也没找到道师,弄得心灰意冷,问:“小王子,跟我回魔岛吧?不要……” “我要去找索娣!她是我的未婚妻!” “咚咚咚!”索奇凡狠狠打了身后几拳怒吼:“别想占老子的便宜;老子打死你!” “你还想打我?老岳父都答应了;你的意见还挺大?老子打死你还差不多!” “嘣嘣嘣!” “嘭嘭嘭!” “别打了好不好?你们变成一条龙了还在里面打吗?既然索娣愿意,待我回魔岛向今上禀明,叫梅娘过来提亲!” “魔肝是魔毒龙,不能!” “你妹也是魔毒龙,还说什么呢?” “好了!你们是一伙的,都想占我的便宜!” “明媒正娶占什么便宜?从此你们就是一家人了!” “可是,什么还没做;现在不是!不许胡说八道!” 又纠缠一阵,终于到了;在索家大院空中盘旋,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哭喊声,还有大声怒吼与鞭笞声。国师忍不住问:“索奇凡,你家怎么会有这种怪声?” “我上山一年多了,不了解情况呀!” 魔毒龙先俯冲下去;国师远远跟着;抬头看天,有公鸡“喔喔喔”的声音。魔毒龙直接用头搭在有暴力声的窗户上往里偷窥;一个身穿单衣的家丁五花大绑在刑架上。此刑架高两米,长一米八;将两根圆木分开插进土中;上面横架着一样粗的木头;直径约五十公分——很陈旧,血迹斑斑。 “啪”重重一鞭打在家丁的脸上,立即露出一道血痕;光着大绑子的挥鞭嚎叫:“瞎了你的狗眼!索老爷的千金你也敢动!去死吧!” 家丁死劲摇晃着身体;脸火辣辣地刺痛,咬牙切齿叫喊:“不是我!你们认错人了!” “还想狡辩?给老子狠狠打!”站在一旁,光着大膀子的黑大汉怒吼。 “啪啪”又是重重两鞭下去,上衣像刀划开似的,露出一道缝,鲜血从里面透出来;浑身都是鞭痕,到处血迹斑斑。申辨无用,大多数家丁都指向他;索奇凡看不下去,从窗口对着里面喊:“别打了,让我把他吃掉算了!” 两个光着膀子的黑大汉一惊,目光同时移向窗户,“轰”一声,窗条撞飞;魔毒龙头伸进去,一口咬住家丁的脑瓜,喊:“把绳斩断!” 谁还敢靠近?两个光着大膀子的黑大汉,吓得从门口逃出去,看见庞大的魔毒龙,隐形悄悄溜走。此时魔毒龙双眼充血,一用力……只剩下脖子下的身体了,异常恐怖!魔毒龙头往上猛抬,“轰”一声,耳房顶穿个大洞;无法回头,只能从上面慢慢钻出去…… “老爷!魔毒龙回来了!”喊声乱成一片;有女人,也有男的;到处乱跑。 “妹妹——妹妹呀!”魔毒龙喊出阴森森的声音;所有看见的人都惊得说不出话;也不见母魔毒龙出来。 索万贯出现在魔毒龙头面前,问:“你们不是在空中守着的吗?怎么就回来了?” “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魔肝还想占我的便宜!” “你们不都是男的吗?如何占呀?” “当我的面说妹妹是她的妻子!” “这可不行!还没完婚,不能这么说!我还没准备好!” 从魔毒龙里传来魔肝的声音:“老岳父;别阻止了!连索娣都同意了;还有何用吗?我要娶她为妻!” “索娣没回来!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天呀!会不会?她去那儿干什么?”索奇凡喊出声来。 国师趁机说上一句:“回去后,我尽快安排人过来接亲;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我还没考虑好!” “还考虑啥呀?索娣都这样了,你认为还能嫁给谁呢?” 索万贯答不上来;心里又不愿意,矛盾极了!魔毒龙不能等,尾巴扫地,卷起阵阵尘埃;头一抬,飞上天去,越升越高,一会来到雪山顶上,龙尾横扫树枝;冰雪纷飞;降落在洞口;对着里面喊:“索娣——你在里面吗?” 传来的是一片惊叫声,几遍过后;滑投出现在洞口问:“你们还来这里干什么?” 国师主动站出来说话:“听说索娣到这里来了!” “她的身体这么长,能容得下吗?学员们自始至终也没看见!” 魔毒龙里的索奇凡对着魔肝的耳朵悄悄言:“我们把师父吃掉吧!看他的样子就烦!” “不能吃!你的脑瓜是不是出问题了?” “他把我妹藏起来了;吃掉他,不就出来了吗?” “你真糊涂!你妹的身体比洞还长,如何能藏起来呢?” “可以盘在一起,不就藏起来了!” “既然如此,就不是藏了。我不想跟你说话,愣头愣脑!” “你才呆头呆脑!再敢跟老子啰嗦;一拳打死你!”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39章 去魔岛 可有一线转机 “你敢打老子?老子就不要你妹了!看你怎么办?” “我爹并没……” “好了!你能盘,盘一个我看看?” 索奇凡先把魔毒龙尾巴卷起来,一点点弯成圈,到了脚的位置,压在身体下面,形成一大盘;脑瓜从左边高高翘起说:“看见没有?这不是盘起来了吗?” “盘起来,也不能证明你妹就在洞里。” “我们要去检查一下。” 男女学员们的尖叫声刚停下来;又傻傻地盯着;有些胆大的问:“师父;龙也能像蛇一样盘起来吗?” “我也是第一次见!以前看到的龙,落地用四只爪子爬;速度很快,一会就不知跑到哪去了!” “那它……” “欧——”暴叫一阵;男女学员用鼓溜溜的眼睛盯着魔毒龙;只见头一抬高;猛甩一阵,停下来,变成两个人头,盘坐在雪上的身体,闪一闪,就变成人了。一会索奇凡背着魔肝,一会魔肝背着索奇龙,直接钻进洞去。滑投没办法,摊开无奈的手。国师紧跟着来到学院大洞,桌椅上空无一人。钻进男学员寝洞,还有一些鼾睡的男学员,见他们的脑瓜露在被子外,就没必要过去了。又钻进女学员的卧居;映入眼帘的是中间一个大大的地铺,上面盖着几床花被;一看就有问题。此洞没有一个女学员,都在洞口外盯着看。魔肝背着索奇凡过去把被子掀开,地铺上盘着一条魔毒龙,从母里母气的龙头上,很快就看出是索娣,对着喊:“哎——该起床了!” “别管我!家里没睡的地方,我只好跑上来睡觉;还没睡够呢?” “你在这里睡觉;洞里的女学员们都没睡的地方了。” “怕什么?我又不吃人!不像你们总想吃师父。” 滑投听明白了,缩一缩,身体就不见了。国师也来到魔毒母龙头前说:“如果你不愿回家,就跟我去魔岛。” “魔岛一点也不好!你们去吧?我要在这里睡觉!” 魔肝考虑很长时间说:“你回去等我着吧!一会就有人来迎亲了!” “谁?” “我!” 索娣魔毒龙把头越伸越长,死劲拉一下,全然清醒,说:“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不等魔肝回答,顺着爬出去;速度不是太快。学员们一退再退,背靠着石壁,露出惊恐的目光,眼看着钻出洞去…… 魔肝要回魔岛;索奇凡不放心妹妹,非要陪着飞回家,两个又为了这点事,打来打去…… “好了!等你们打完;索娣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此语管用了;两人变成魔毒龙,俯冲下去,来到大院空中,直接钻进去。索娣钻进家丁的住的地方,用爪子敲门;打开一扇门,吃一个,一会就吃了十几个家丁;到处都是尖叫声;惊动了整个大院;索万贯出现在索娣魔毒龙头前怒吼:“别捣乱!吃家丁干什么呢?” “他们都是……我要把占我便宜的家丁全部吃掉!” “你要吃的家丁已杀掉了!还吃什么?被你吃掉的家丁都是无辜的。” “无辜?不知背着您干了多少坏事!” “这些要有证据,不能乱吃呀!” “我就是证据!不管;我要吃家丁;把他们都吃掉!” “你走吧!跟魔肝走吧!这里留不住你!” “我即使要走,也要把家丁吃掉……” 家丁们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知道了;顿时,逃之夭夭。索娣动作太慢,一个也没吃着;还抱一线希望,挨个打开门看;真的一个都没有了!对着魔肝喊:“良人;你背我,吃了这么多家丁,走不动了!” “我和你哥是连体,怎么背呀?” “让我趴在你们的身上。” 魔毒龙里的索奇凡有意见:“你多大的人,还要背吗?“ 魔肝的想法不一样,还说:“我愿意!” 问题又扯不清了,两个在魔毒龙里打架,将身体扯得东倒西歪。索娣见他们太难受了才说:“不要你们背了!快带路吧!” 索万贯伤心极了,心里黑压压的,不想要女儿了;对着索娣魔毒龙咆哮:“走呀!磨蹭什么呢?” 魔肝听不得刺激的话,喊声出来了:“老岳父——我还会回来!家丁不是人!全部吃掉也不解恨!” 索万贯本想说点什么?被国师拽一下,对着耳朵悄悄语:“……” “索老爷!不好了!官兵把大院围起来了!” 女人们一听,吓得到处乱窜。索万贯心烦透了,沉思一会,问:“哪来的官兵?” “夏王手下的人,说是来搜查叛贼的!” “这里哪有叛贼?” “不知道!” 索万贯低着头,倒背着手,走来走去,猝然喊:“来人!” 蒙魅闪出来,站在面前等待吩咐。 “你去跟家丁指挥说一下,别乱动,等我的指示。” 蒙魅飞一阵越过墙,就看不见了! “老爷,老爷!官兵在敲大院的门,还对着里面喊:“不开就要砸门了!” 索万贯慌慌张张走出去,门快要倒了,还传来“轰轰轰”的踹门声;守门的小厮见索万贯立即把门打开。“哗”一声,官兵全副武装冲进来,其中一个当官的,在老爷脸上狠狠扇了几耳光,才大骂:“老东西!耽误当差,我会把你狗头砍下来!” 索万贯蒙着疼痛的脸,盯着看半天;他头戴武装帽,穿着武装服,脚蹬武装靴,手里拿着指挥刀,真想把索老爷脑瓜劈下来。 “报!门进不去;刚到门边,弟兄就不见了!” “饭桶!你们有刀又有弯弓;进不去不会射吗?” “问题没看见里面的东西……” “带我去看看!” 报兵带路,一会来二进院大门口;指挥官有点虚,让带路先进,刚到门边,“嗖”一声,就不见了。指挥官心里很困惑,又不敢进去,顺手抓来一个身边的兵,往里一推“呼”一声,进去了。连试几个都这样,十分很恐怖!走回第一个大院门口喊:“哎——老家伙!你家的门里有什么?” 索万贯一直捂着疼痛的脸;敢怒不敢言回答:“没什么呀?” “快过来!进去给我看看?” 索老爷灰溜溜来到二进大门,毫不费劲走进去,一点事也没有,还特别喊:“快进来呀?” 指挥官刚到门边,“嗖”一声,飞进魔毒龙的嘴里吃掉。外面传来喊声:“当官的不见了!” 有一个穿武装服的大声喊:“走!”一大堆搜查官兵,紧跟着跑了。 魔毒龙里的索奇凡叫出声来:“爹!大祸临头了!我们家被官兵盯上了!怎么办?” 索老爷又倒背着手,低着头走来走去,问:“国师,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装腔作势用八卦算一算,说:“你家灾难来了!要想保住生命;第一,可带家眷投奔高山雪洞。第二,跟我去魔岛;可有一线转机!”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40章 想弄明白 女人们一大堆战战兢兢围着索万贯,哭声响成一大片:“老爷;快想办法呀!官兵不会放过我们家的!” 索娣魔毒龙问:“家里不是还有这么多家丁吗?怎么不喊出来抵挡呢?” “抵挡什么?夏王手下有多少人?家里才有几个家丁?” “老爷,赶快拿主意吧!如果官兵来了!我们就跑不掉了!” 索万贯越想越后怕:“这些官兵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身边全是女人,最怕的就是……哎——国师,我们就跟你去魔岛吧!” “走!” “老爷呀!我们不想去!魔岛全是魔鬼;万一把我们……怎么办?” “怕什么?这里有国师!他会安排!再不走,官兵可不管你丑不丑?见女人连命都不要,懂了吗?” 到处都是哭闹声;这些女人又不会飞。索万贯安排下人备车,磨磨蹭蹭几小时,天亮了还没上车。两条魔毒龙飞天;盘旋在空中;大门外的人车长达几公里;可谓声势浩大;不是这里有问题,就是那儿还有事,迟迟动不了身! “来人!”索万贯大叫一声;蒙魅闪出来,站在他的面前,低头等待吩咐。“让所有的家丁护送家人们跟着国师走。” 蒙魅不见了;远远飞来一个家丁,慌慌张张来到索万贯面前,喊出要命的声音:“官兵来了!” “有多少人?” “约一万人。” “完了完了!”索万贯非常紧张,飞起来对着女人们喊:“快上车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一阵尖叫声又出来了;拿大包小包的,还有拖儿带女的;惊慌失措钻进带有帐篷的马车里;到处都是孩子的哭闹声。总指挥带着家丁将前前后后车两边站满;大多数还骑着高头大马;幺喝声出来了:“弟兄们!保护主人的关键时刻到了!我们都是主人的食客!生为主人;死为主人!随时准备牺牲一切!” 叫声乱成一片;这威武的架势,让索万贯和家眷的心得到一些安慰。 “咻——咻——”密密麻麻的箭飞过来,射中一大片;当即就有家丁从高头大马上翻倒下来。还射穿了不少的马车帐篷;除了惊叫,就是哭。索万贯在空中飞来飞去,大声喊:“走呀!” “驾!驾!驾!”领头的奇着高头大马向前冲;国师飞在最前面;箭一阵又一阵射过来,除了倒下的家丁,还射翻的马车。索万贯内外交困,忙不过来,对着天空喊:“魔毒龙——快吃敌人呀! “爹——敌人在远处,我们吃不着——箭飞上来,只能避开;快点跑呀!“ 索万贯一会忙前,一会忙后;眼看着一辆辆漂亮的帐篷马车中箭倒地,却束手无策。家丁四处逃散;喊也没人听;死的死,逃的逃……索万贯的眼睛惊得快要鼓出来,也不明白官兵为何会盯上自己的家? 魔肝在魔毒龙的身体里叫唤:“还守在这里干什么?我们要跟官兵拼了!” 索奇凡能不知道吗?死的都是自己的家人,用魔毒龙头对着妹妹喊:“冲呀!”两条魔毒龙,猛飞一阵就到了;来不及观察,用龙尾横扫过去;这一下,打倒了一大片弓箭手,还从嘴里喷出大量的魔毒;敌人只要沾上一点,浑身立即胀大,“轰”一声,炸开;死了很多人,导致箭也射不出来了。 索万贯管不了倒下的家人,带着活着的拼命逃…… 两条魔毒龙横在空中,时隐时现,越战越猛,最后把敌人赶出千里之外,一路都是中毒死亡的官兵——正在关键时刻援兵到;一位指挥官喊声传来:“敌人在什么地方?” “天上!有时能看见,有时看不见!” “是什么东西?” “……” “啊!真有其事呀?我们除了弯弓,还有什么办法吗?” “没人会飞,唯一的办法就是射!” “我们又看不见;射什么呢?” 他策马靠近指挥官,侧头说:“……” 指挥官也觉得有道理,拽着缰绳,把马头转到身后,对着援兵喊:“弯弓对着天空,发现目标就射!” 所有的弓箭手,搭上一支箭,拉到底对着天空,左瞄右瞄不见。 魔毒龙又不傻,谁都不敢面对。魔肝很担心,对着索娣喊:“深度隐形!” “我只能隐形这样,就不能隐形了!” 索奇凡拽着魔毒龙飞过去,紧紧挨着索娣说:“哥教你!” “说来听听?” “将身体变成空气,直到别人看不见。” 索娣的身体死劲变,也无法变成空气,问:“魔肝,你怎么隐形?” “这样就可以了?” 索娣的魔毒龙,用尾前进,身体倒退一百米,猛冲过来钻进魔肝和索奇凡的身体里,一会从另一面出来,彻底染上了魔毒;一隐形,就变成深度:“哎——魔肝——我怎么感觉不到呢?” “你看不出来,我们却清清楚楚;身体明显比以前暗多了;更接近天空的颜色。” “哥,是这样的吗?” “没错!”索奇凡想一想道:“想弄明白,对着敌人,能喷出魔毒来,说明深度隐形成功。” “哎——他们在哪?”有位弓箭手,看半天只看见一眼。“咻——咻——”一排排箭从下面飞上来;差点射中索娣。魔肝看傻了眼,深度隐形俯冲下去,用嘴对着喷出大量的魔毒;这些弓箭手连龙都没看见,就翻倒了一大片。指挥官异常惊诧,对着空中找半天,也没找到;索娣魔毒龙下来;张开大嘴,一口就吃了十几个…… “哎——妹妹,用魔毒龙攻击呀!” 索娣尚未喷过魔毒龙;吸一口气,对着弓箭手喷出去,全是口水;毒性却很大,只要沾上一点,就能钻进衣服里去;敌弓箭手“啊啊”叫一阵,身体很快鼓起来,声音未停,肿到最大,“嘭”一声,尸体倒下,炸得稀巴烂。 指挥官懵了,紧紧拽着缰绳——胯下的高头大马原地转了几圈,抬头看空中,也没找到魔毒龙,却死了很多弓箭手,喊:“撤!”骑兵一掉头,往前飞跑,踩死许多步兵;大马过后,能爬起来的还不到以前的三分之一。 魔肝十分勇敢,拽着索奇凡,一边追一边喷出魔毒,又杀死许多官兵;最后,还是把……这次胜利,没一个叫出欢天喜地的声音;一路高飞,来到海空,看见家人们全部停留在岸边,无法越过大海。索万贯的声音喊出来:“谁能找到船呀?” 闪出来的,依然是蒙魅,说:“这儿没有,无处可找。” “你有什么办法?” “让能飞的,背着不会飞的过海!” 索万贯的心里很清楚,能飞的就自己一人,所有的家眷一人也不会,目光移到国师的脸上,远远喊:“拿个主意吧?” “魔岛所有的人都懂魔法,能轻松飞过岛去,却不无法把人移过去。” “你们既然会魔法,难道就没人能造魔法船吗?” “我不会!不知魔岛的大师们,有没有会的?” “……” 国师越飞越远,转眼消失在视线里。索万贯心里没数,在空中飞来飞去;魔毒龙过来喊:“爹——能不能让所有的人坐在我们的身上,不就轻轻飞过去了吗?” “不!不能呀?你的身体有巨毒,谁敢靠近呀?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老岳父——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是什么时候,快说呀?” “用魔法在海上铺路,不是就过去了吗?” “谁会呀?是你吗?快想办法呀?万一敌人来就惨了!”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41章 有刺客 有刺客呀 魔肝拽着索奇凡俯冲钻进海中,才发现百米身体太渺小了;无法在这么深的水里用魔法铺出路来,只好把头伸出水面,喊:“老岳父——不行!” “我知道你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空话说了一大堆,结果一事无成!上来吧!国师找人去了!” 魔肝心里郁闷极了!没想到老岳父会这样看自己!龙头一抬“哗”一声,从水中弹飞起来,朝魔岛飞去;索娣的声音喊出来:“魔肝——等等我呀!” 索奇凡不想去,龙头在空中扭来扭去,“嘣”一声,变成两个人头;魔肝盯着索奇凡说:“我们不帮忙找魔师,你认为家人能过来吗?” “我们不需要找魔师,关键要盯着夏王;他的兵打了败仗,不会善罢甘休!万一派兵从家人身后袭击,岂不造成没必要的牺牲吗?” 索娣迟疑半天才喊:“魔肝——回来吧!还是守着才安全!” 魔肝总觉得很别扭;怎么就不按自己的指点办事呢?索万贯急出一身冷汗,徘徊许久,也无法甩掉魔肝!心里烦透了;尤其,反感喊自己老岳父。 “哎——跟我去魔岛呀!” 索娣魔毒龙的脸拉下来,对着远远喊:“暂时不能过去!你猪头是不是?我们要在家人的后面!” 魔肝很郁闷;连索娣都这样说话;又找不到撒气的;悄悄握紧拳头,“嘣”一拳反打在索奇凡的鼻子上;顿时,钻心疼痛,头晕乎乎,甩了几下;还是不清醒。魔肝一连在他脸上、眼睛上狠狠敲了几拳;还不解恨,又伸出脚踹;后面的动作力量不够,还是把索奇凡打昏过去;脑瓜软软歪着,浑身很重,实在托不住了,“哗”一下坠落海中,把水打飞起来,魔毒龙款款沉下去…… 索万贯看得双眼鼓溜溜的,也不知他俩为何要打架?所有的人都明白;他俩的问题没人能解决;只能靠他们自己。索娣的喊声又出来了:“该死的魔肝!你打死了我哥哥,看你怎么从海里出来?” 这家伙有巨毒,没法救,只能听天由命了。索娣又是刚成魔毒龙的弱女,也不会处理他们的问题,急得哭起来:“爹——快想办法呀!” “只能等国师来了!我也找不到其它的办法!” 海岸边的纯儿“呜呜”哭:“我的儿;我的儿呀!你吓死娘了!” 嘈杂声很大,全是事后诸葛亮:“如果不打架,不是就不会坠下去了?” “就怪老爷说的话,才让他们打起来!” “这两个不争气的家伙!油盐不进,怪谁呀?” “哗”一声,水鼓出一个大泡,像一条长线;魔毒龙从水中弹飞起来;魔肝和索奇凡不停地甩掉头上的水,还用双爪,抹了又抹脸,眼睛才睁开;魔肝的气还很大;只是索奇凡脑瓜懵懂,问:“我们怎么会坠入水中?” “你的身体太重,我托不住!” 索娣心里不平,扯着女人嗓子喊:“魔肝刚才打你;难道忘了吗?” “没打!”索万贯害怕了:不得不撒谎:“为父亲眼看见你昏过去了;把魔肝……” “对对对!”海岸边的女人们都明白索老爷的意思,紧跟着附和;连纯儿也这样说。唯独不明白的是索娣,眼睛盯着海岸,露出困惑的目光,问:“你们为何要说假话?” “报”匆匆飞来一个家丁,大声喊:“老爷!敌人来了!” “多少人?” “约一万五千人!” “怎么会有那么多?”索万贯的脸都吓白了,慌慌张张飞来飞去,不知怎么办。 “……” “再探,千万别漏掉每个细节!” “……”家丁当众飞走。最着急的是索娣:“我们要抵挡敌人的进攻!跟我来呀!”她勇敢的紧追报丁而去。索奇凡也不记得刚才的话;面对魔肝说:“大敌当前,必须团结,才能顶住敌人的围攻!” “围攻不了,这边是大海,无法包围;我们只要挡住敌人,问题就解决了!”两人手拉手,后脑勺用力碰一下,就变成魔毒龙,正欲朝索娣去的方向飞;国师现身,还带来了一个像野人的家伙,浑身皮肤黑,头发很长,光着大膀子;腰间围着一块很脏的遮羞布,盯着看空中,喊:“七彩虹!快看呀!” 连海岸上的女人们都抬头看,真的有一道弯弯的七彩虹,这么晴朗的天空,一滴雨都没下,怎么来的?所有的人都很困惑。正在此时;像野人的家伙,手指着七彩虹,动一动,慢慢移下来,恰好搭在陆地和魔岛两边;闪着美丽的光;他亲自在上面走来走去,喊:“快动身吧!没时间了!” 纯儿作为大娘,喊声最大:“上桥吧!敌人很快就要打过来了!” 女人们哭闹厉害:“我们拖着儿女,如何把东西搬过去呀?” 一些孩子有四五个,一个人也带不了;盯着空中索万贯喊:“老爷;下来帮帮忙吧!这些都是你的孩子呀?” 索万贯烦透了;又不是一个女人这样;妻妾们身边都有好几个;尤其小妾最多,高达八个;这怎么办呀?像野人一样的家伙喊:“别叫了!让我来想办法;用手指着这么多女人和她们身边儿女,轻轻一移,连马车都移过魔岛来了;彩虹桥也没用上,自己就不见了。魔肝在魔毒龙里拍出“啪啪啪”的响声,还喊:“太神奇!” “咻——咻——”密密麻麻的箭射上来;魔毒龙闻风深度隐形;很多箭从身体穿过,像没障碍似的,飞到最高一弯,坠入海中…… “冲呀!”魔肝的喊声显得没有力量。两个人心不齐,也得迎着敌人飞去,这次没用魔毒;身体却在敌人中穿梭,连吃带打;一条魔毒龙用飞快的速度消灭敌人,一直跟着残兵来到夏王的皇宫空中——这是魔肝见到的最美丽的皇宫!占地面积是索万贯家的几百倍;主楼阁高大雄伟,气势恢宏;在明媚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周围有玉带水,到处都能看见绿林葱茏;整个皇宫繁华似锦,车水马龙;令人分外惊叹…… 魔肝说出令人奇怪的话:“这里应该属于我父王,却被夏王霸占了!” 索奇凡实在听不下去,本来就不是这么回事,问:“这些建筑是你父王建造的吗?” “虽然不是!但这块领土曾经是我父王的!” “这块土地;哪雕刻着你父王的名”字? “老子跟你扯不清!再敢啰嗦;老子一拳打死你!” “你以为老子傻呀?为了顾全大局,才没说你把老子打昏过去,这笔账还没算呢?” “算!老子和你背靠背,你来算?” “咚咚咚!”索奇凡用手鼓足劲反打。 “嘭嘭嘭!”魔肝咬牙切齿用后脑勺撞。下面的喊声上来了:“空中有东西呀!” “在哪?怎么看不见呢?” 皇宫护卫惊慌失措喊:“有刺客,有刺客呀!” 一会到处都是人,盯着空中看半天,吓得浑身瑟缩,却没找到。索奇凡不愿搭理魔肝,拽着往前飞;魔肝要想消灭敌人。索奇凡竭力阻止:“这里没这么多敌人,大多数都是皇亲贵族,不能乱出手!” 远远传来索娣的喊声:“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 索奇凡解释:“索肝说这是他家的领土;真是笑死人了!还想攻打人家的皇族;你说是不是人呀?” “哎——魔肝——父王让我来找你!快跟我走吧!” “咻——咻——”一阵弓箭射上来了!将深度隐形的魔肝射了许多箭;心里不干了,要把射箭的人歼灭。索奇凡不同意,还说:“射中你,还不是射中了我?回去听听你父王是怎么说的,再来攻打也不迟!现在才两条龙;不知能不能……” “他们要灭掉你家的人;还问我能不能打吗?真他娘的蠢到了极点!像你这样的人,不配跟我连体!” “你他娘的才不配跟我连体呢?” “还吵!下面的弓箭手盯住你们了!”索娣深度隐形来到魔毒龙身边,却无法说服魔肝,大骂:“真是一头死猪!打不打?父王会安排!别在这里打草惊蛇了!” “你也喊父王了?” “是你父王让我这样称呼的;既然你是我儿的未婚妻,就要喊我父王……” “你太了不起了!轻轻就让我父王同意了!现在索奇凡就是我的大舅子了,还打什么呢?我们走吧!” “咻——咻——”又射上来许多箭,一点边也没挨上;不知这些弓箭手想什么呢?声音从什么地方传下去的?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42章 惊恐的一幕 魔肝一个俯冲下去,却被索奇凡死劲拽回来,大骂:“蠢猪!跟你怎么说就是听不进去!你想冲;老子还不想冲呢?” 索娣的声音出来了:“魔肝——跟我走吧!别闹了!” 魔肝用最大的力量俯冲,却下不去;索娣紧紧拽着他的龙爪才稳定下来;箭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飞上来,把两条龙纷纷射穿,却没有感觉……索娣挺高兴,还说:“会深度隐形就是好!” 远远传来喊声:“小主人——快走呀!索老爷十分担心!” 魔肝一看,又是蒙魅。索奇凡要走;索娣也一样;魔肝被迫无奈,只好跟着…… 一会,飞过大海;俯瞰魔岛山洞站满了许多的人;全是索万贯的家眷;哭声响成一片;魔肝紧锁着眉头想不开,心想:“她们哭什么呢?” 索万贯走来走去;一点办法也没有,时不时传来怒吼声:“别哭了!还嫌不乱吗?” “老爷!我们的儿子不在了!这有多么地痛苦呀?” “这是逃难!能活着来到魔岛,就是最大的幸运,不知还哭什么?” 尽管说了这么多,依然有很多女人在哭——不是哭这样,就是哭那样!自己有房子也不能住。 魔王出现在大家面前,左腿裤空空的,走路一点也不影响;脊背时不时传来阵阵轰鸣声;女人们吓得连连后退,情不自禁叫出声来:“这是什么东西?” 索娣魔毒龙只能把头伸下来,尾巴高高飘在空中,问:“父王;你身上的雷鸣声哪来的?” “这是身体异常强壮的表现;魔身也有这种响声。” 所有的人都听明白了;本想问也就不问了。魔王的目光落到女人们的脸上,关键看谁长得可爱!当然,不会让索万贯知道:“魔岛;没有你们的家好;来到这里只能住山洞——冬暖夏凉,很舒服!这是大自然赐给我们的栖息之地!魔岛有很多山洞都没人住过,让国师带着你们去找吧!觉得什么地方好,就在那儿安家吧!在我这里绝对安全!不过女人多了,还是要警惕采花贼!这家伙陆地有,小岛也有!谁也不知谁的心里想什么?尤其过来的那些家丁,也是必防的对象!不过,这是索万贯的家事;就不用多说了。” 魔王的一席话,让刚到的女人们心惊胆战;这里没了保护神;四处都不安全!好在阳光明媚,草木生辉,才把阴暗的心里敞开。 “哎!都跟我走吧!”国师的喊声过来;索万贯总有许多放不开的地方,问:“我的家眷如何跟着寻找?她们都不会飞;还是先带我去看一下,确定下来,方可移动…… “爹——索娣魔毒龙的喊声刚过来,脑瓜也过来了。” 索万贯看一眼,心里挺烦!一直皱着眉头问:“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我当你们的传话人,还不行吗?” “得得得!我自己会办!“ 魔肝和索奇凡脑瓜也伸过来了,尾巴高高飘在空中;由魔肝喊:“老头儿;要给我的老岳父选个好地方!” 国师也不知哪最好;大喊一声:“魔身!”闪一闪,在自己的面前现身,问:“有何吩咐?” “你经常游走小岛;知道哪有最好的山洞?” “跟我来!”大家都见过面了;魔身浑身肤黑;头发很长;光着大膀子;腰间围着一块很脏的遮羞布。 这里除了空中两条魔毒龙外;剩下的就是国师和索万贯了;魔身的身体时隐时现,一会出现在很远的地方喊:“都到这里来吧!”还得飞一阵……他用手指着山腰的一个大洞说:“这是个干洞,里面从来没有水!是个居住的好地方?” 索万贯考虑比较全面,说:“没水不能居住!” “那边山才有。” “最好找个有水的地方?没有茅厕自己造一个就可以了!” 魔身直接飞到有小溪水的地方,一侧有个很大的山洞。里面不知怎么样;索肝和索奇凡变成连体人钻进去;索娣魔毒龙紧跟在身后;魔身、国师、索万贯紧跟着;生害怕龙尾扫在身上;到处都能听见索奇凡的叫声:“好高呀!不变成魔毒龙,头伸不到顶!” 索娣魔毒龙有一百米,把头高高抬起,身体拉直,差不多到顶;这可是洞的最高处。 魔身站在洞里介绍:“估计到了,小溪水从外面的山顶下去;这里滴水的地方很多!” “蝙蝠,蝙蝠呀!”索娣魔毒龙喊出声来。 魔身很奇怪,难免扔出一句:“你这么大条龙,还害怕蝙蝠呀?” “……” 国师介绍:“在高山雪洞吃过蝙蝠,这东西有狂犬病毒!不知这里的有没有?” 魔身没吱声,用手指着蝙蝠,一只只倒挂在洞顶上摔下地,就爬不起来了;然而,洞里的蝙蝠很多,弄掉又有。国师不得不说:“此洞不可住人!” 索奇凡说出一句令人奇怪的话:“洞里有没有死人?” “魔岛的大山洞几乎没有死人,这里的野人住在山洞里老死了;也不埋,就地烧火……” “还有这等怪事呀?死人倒成了一顿美餐?” “莫说野人;有些魔族也有这种习惯!” “我真受不了!”索万贯露出惊恐的目光,说:“既然来到魔岛;就必须有吃的;要么,怎么呆得下去?” 国师兴致勃勃地介绍:“魔岛可不缺吃的!看看这大海;人们主要食物来自海洋;里面有大量的海产品;比如,鱼、虾、螃蟹,鱼就上万种;只要人勤劳,没有找不到吃的!又譬如;花木树果都能吃;还有大量的野菜,只要升上一堆篝火,挂一口大锅,就有吃的了!” “我们不想吃这些!要吃大米饭!”索万贯情不自禁扔出一句。 “那也行呀!开荒种地;这里的土资源又没划分;也没人种;谁开就是谁的!” “我的女人们不会种地!也没人愿意干。” “那就造船打鱼;越打越想打!她们会喜欢的!” 索万贯长叹一声:“还是自己的家好!衣食无忧;我怎么就没想通,夏王为何要攻打我们家呀?作为大户,从来没少缴税!这种情况不应该发生呀?” 国师做了一个诡异的动作说:“你不懂风水;你家住的大宅院,全部都是凶房;尤其,你的卧居最凶!” “多少年来;都说是块好地基,又请风水先生看过,是块风水宝地;坐北朝南。” “你被风水先生骗了!那些江湖骗子,把钱拿走了,现在到哪去找呀?” “家家的房屋都是坐北朝南;说南方是火,采光好;怎么到你的嘴里就不行了?” “不是行不行?现在出事了,还相信别人的鬼话!其实有很多人不适合坐北朝南;更适合坐西朝东,就像你这样的人;所以……” “好了!别说了;你会看风水,就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安居吧!” 魔身毫不客气说:“这个洞就是最好的地方!除此外,就没有像这里有山有水的大洞了!” “这里有没有蟒蛇?或其它对人有害的动物!” “魔岛上没有野狼,也没有猎豹;倒是有海豹、海狮爬上岸来休息。他们只在沙滩上停留,一会就走了!” “对这些我不感兴趣;关键要立即找到住的地方!” 魔身露出为难的目光说:“这个地方就是最好的!暂时住下吧!以后你自己找到好地方,再搬家吧!” “家人这么多,如何搬过来呀?” “这不用担心,我会帮你!” 索万贯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答应下来!大家出得洞口,都飞走了;唯独魔肝和索奇凡、索娣魔毒龙往里钻。魔肝面对索娣喊:“分头看看!所有的洞通向什么地方?心里必须有数,万一搬进来;鬼出现了,怎么办?” “国师不是说了?魔岛没有死人在洞里,一般死者会被活人吃掉!这真不是什么好习惯!” 索娣魔毒龙也不吱声,顺着一个陌生的洞钻进去,里面很臭,远远都能闻到;心里很恐怖,喊:“魔肝——进去看看!会不会有死人?” 魔肝的后脑勺猛撞一下索奇凡,就变成了魔毒龙,顺着臭洞钻进去;索娣魔毒龙在身边;腐臭味越来越大,一会就到了;“噢——”索娣魔毒龙惊叫一声;他俩变的魔毒龙也看见了:“这是一具吊死在一根木头上的尸体,没有人高,又不像海狮、海豹;它们不可能有人脑瓜;所有的肉皮腐烂,只剩下骨头,浑身都是黑色。如果是人的骨头应该是白的;“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索娣魔毒龙越看越害怕,顿时尖叫,把头移过来,藏在魔肝和索奇凡魔毒龙的身旁;不停地瑟缩,直溜溜地盯着……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43章 腐尸复活 魔肝的声音出来了:“这种尸体绝不能吃!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索娣紧紧锁着眉头想不开,问:“你能吃尸体吗?” “我哪能吃这种东西?只想问问你哥;他是个奇怪的人!” “哥;尸体不能吃啊!” “谁跟你说我要吃尸体?何况还不知是什么尸体?” 魔肝露出害怕的神色,说:“这里有这种东西,十分恐怖!应该找老头儿来看看?他可能知道!” “其它洞里有没有这种东西呢?” “不看了!先把这怪物处理掉!” 两条魔毒龙也没商量,就往上飞;钻进石头缝隙里,感觉湿漉漉的,脑瓜从土中伸出来,全身泡在水里,猛力一冲,从底到水面不过一米多深,很快就飞上天去;两条魔毒龙在空中盘旋,身上的水一会风干,目光盯着下面:高山顶上有个大水坑;从中鼓出水来,沿着山体流下,形成弯弯拐拐的小溪;到山脚,有几十米的回水,顺山势继续流淌……在阳光下,显得十分漂亮! 魔肝的声音出来了:“表面这么好看,里面却有一具腐尸,真恶心呀!” 这次两人没吵吵,一会就飞到了,盯着下面喊:“老头儿,你在哪?” “嗖”一声,空中闪出魔身;依然光着大膀子,腰上围着遮羞布,头发又脏又长,像乞丐一般,问:“小王子;叫什么呢?” 索娣魔毒龙抢着说:“里面发现一具尸体,太恐怖了!臭烘烘的!” “哪有这等事?” 索奇凡不愿听,也得说上一句:“不信我带你去看。” “……” 两条魔毒龙和魔身来到那地方;腐臭味依然还在,只是尸体不见了。他们都很奇怪,一个看一个问:“难道尸体也会隐形吗?” 魔身用手指着那地方;尸体露出来了,并没吊在木头上,而是睡在地上;魔身初次见,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外星人的尸体。” “怎么会死在洞里呢?” 魔身用空手画法,将尸体轮廓绘出来,再用嘴在尸体上喷洒魔气,闪一闪,肉皮越来越丰满——脸、眼睛、鼻子嘴露出来,居然是个女的;没等说话,“咚”一声,弹坐起来,一双大眼睛像黑宝石样闪着光,女人的声音出来了:叨叨半天,一句也听不懂。魔肝正欲往她身上喷魔毒液,被魔身叫住,说:“这女人有很高的研究价值;暂时别动!” “你不能走!”魔肝盯着魔身说:“我们看不了她,万一钻土了,怎么办?” 魔身用魔岛语言问:“你是外星人吗?” 她的眼睛闪一闪,好像会自动识别言语;一会,居然用魔岛语说:“我们是来探索海岛的,发现这个神奇的洞,就钻进来了,没想到里面有魔鬼,把我们全部弄死;居然我还活着!” “你也死了;臭不可闻!是我用魔法拯救了你!” “我知道,你就是我的恩公;既然家人都不在了,我就嫁给你吧!” “啊!你才多大呀!就要嫁人了?” “八十公分。我们外星人,最高的男人才一米;像我这样,已是很高的女人了!” “刚才见你光着头,还以为是男的。” “我们外星人,从不长头发!所以寿元很长!” “这是什么谬论?” “不是谬论!头发里的垃圾压迫脑血管,这是短命的关键!据考证;魔岛上的人很少能活到四十年。” 魔身摇摇头说:“国师有一百六十岁了,不是还活着吗?” “既然是国师,就已变成魔;当然不会死!而那些在岛上的野人,最大寿元才能活三十岁;变成水生物的盘中餐。” “你的考证有误!野人死了,活人把他吃掉,绝不会扔到水里去。” “这你就不懂;吃了肉,有没有骨头?这些要不要扔进水中?大鱼小鱼,不就有了食物?” “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外星人能活多少岁?” “永远不会死!五万岁还有生育能力;如果不受外界影响,可达十万岁……” “那你们一同来的人,怎么会死呢?” “这只是你的猜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发现我家人的遗体了吗?” “不是一同来探险的吗?怎么会是……” “我说是就是,还争论什么呢?” “你不是要嫁给我吗?我得了解一下情况。” 外星女人浑身黑乎乎的,摇摇头后,才说:“我刚才太冲动了,也得了解你家的情况,才考虑出嫁问题。” “还了解什么呢?我从小就被扔在魔岛,父母不知是谁?靠大海把我养大;现在成了老鳏夫,还没找到妻子。” “你这么脏谁会嫁给你?把那块围腰布扔掉,从上到下好好洗一洗,洗干净就不要围了;要经常沐浴,身上就不会脏了。看看我们外星人,从来没有障碍,男女一样!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谁不知道谁呀?” “你们真的不穿衣服吗?” “不穿!从生到死都不穿;把身体里的垃圾彻底清理,这才是个最完美的人生!” 魔肝第一次听到说这样的说法;难怪魔身说是谬论!看来不相信都不行!索娣魔毒龙还有许多不理解,问:“既然你这么聪明,为何不带我们去找你的家人呢?” “我的家人被魔幻弄走了!要找回来,必须依靠这个未来的良人。” 魔身对女人有感觉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也曾苦苦思索过;如何才有心上人?结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婚姻始终尚未启动;关键寻觅不到有缘人;现在有了,就要好好把握,说:“挖地三尺,也要把你的家人找出来!” “呼”一声;索万贯现身问:“我的家眷要搬过来;请你帮帮忙吧!” “我正在忙;没看见这里有个外星人?要想办法找到她的家人,方可论嫁!” “爹——索娣喊声很脆:“这里面有尸体,不可住人呀?” “啊?”索万贯大吃一惊,问:“国师不是说很干净吗?” “这个外星人本是一具腐尸,被魔身用魔法救活!” “活了,就不害怕了!还考虑什么呢?万一天黑,就不好搬了!” 魔身从出生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不得不说:“天黑就在那儿住下,今上会给你们安排!” 索万贯来这儿一事无成,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怒气冲冲,飞出去…… “良人;爱情是要考验的;如果我的家人找不回来;我就不嫁了!” “不要这样说话,我会想办法;把他们找回来的。” 魔肝心里很烦;也不为老岳父办事,对自己的私事倒是很上心,盯着问:“知道她死多少年了?如果她的家人还活着,早就飞回外星去了,谁还会在这里守着一具尸体呢?” 索奇凡心里想不开,也得说说:“记得我们进来的时候,她吊在木头上,后来发现她躺在地上;那么,木头和绳子到什么地方去了?” 然而,魔身一进来,看见的外星人躺在地上,并不承认索奇凡的话;还要狡辩:“……” 索娣魔毒龙也想说一句:“这外星人既然是腐尸复活;说明身上还有尸毒,应该彻底洗净,严格消毒;直到看不见细菌,方可嫁人!” 魔身不愿意听,还哼哼:“谁看见尸毒了?是你看见的吗?” “这还用人看吗?死人都有尸毒!而你作为魔法大师,会不会不明白呢?”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44章 谁弄到手是谁的 “你们也要为我考虑一下,快一百岁的人,还没娶过亲!谁还会想那么多无用的;我的身体并非很干净?” 外星人本想牵魔身的手,刚伸出来,又缩回去,喊:“我们走!” 魔身心里愤愤不平,真想骂索娣几句,又考虑惹怒了,那是一条百米长的魔毒龙;忍一忍,正欲离开…… “呼”一声,索万贯和国师现身,由国师问:“是你的事重要呢?还是索万贯的事重要?” 魔身一见国师,身体就缩了一半,还有点儿颤抖;低头不语,等待吩咐。 “先把索万贯的家眷移过来!其它的事往后靠!” 魔身只好听令,正欲飞,传来外星人的喊声:“良人;等等我!”他愣好一会,才飞走;外星女人紧紧跟着;两条魔毒龙也想看看结果。 国师并不反对他俩在一起,只要不耽误办事就行!刚出洞口;外星女人怕阳光,想缩回来;还是晚了一步;在大家面前慢慢化成水,钻进土里,就不见了…… “鬼;鬼呀!”索娣魔毒龙喊出恐怖的声音。 魔身看半天不能理解,问:“怎么会这样呢?” 国师毫不隐瞒说:“魔法拯救的这种东西,只能在黑洞里起作用;一般阴魂都怕阳光。” 魔肝又把刚才进去的情况说一遍,喊:“老头儿;这里还能住人吗?” “能!让我把洞内鬼魂赶出去,不是就干净了?” “……” “洞里没死过人,才是骗人的!哪个地方没死人?问题要懂得如何驱赶?如果死过人的土地都不能住人?那么;活人住在什么地方呢?” 索万贯的脸都吓白了,大声喊:“我不住这个洞,太恐怖了!如果我的女人们,半夜……真不敢想象!” 国师只好扔出一句:“住不住由你!不能怪我没为你安排!岛上就这个情况;今上住的也是山洞,里面同样死过人!怎么一点事也没有呢?” “不!我要建楼阁;让我的家眷住在舒适的环境里!” “即使能建;也要暂时住山洞;万一下雨怎么办?” 索万贯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魔肝的声音从魔毒龙里出来:“老岳父!暂时住下吧!没时间了;天一黑;魔岛四处都是野鬼,到时你才顾不过来!” “不是说岛上没有鬼吗?怎么……” 国师目光中带有几分寒意,说:“没鬼的土地几乎没有!不要怕;只要善于驱鬼,不是就干净了?” “谁来驱呀?” “当然是我!难道你会吗?” “你就驱吧!让大家也看看!” 国师正是卖弄自己的大好时光;装腔作势东一拳,西一掌,虎虎生风。一会飞高,一会进入山谷,累得满头大汗来到索万贯面前,顺着他的视线,猛力推出双掌;顿时,对面闪出一片蓝光,画面中不停地滚动,好半天才停下来。一个特写画面映入大家的眼帘;此女浑身黑乎乎的,没有头发,一双梨样的大宝石黑眼,闪着灵光,身上没有一块布;约八十厘米高。魔身两眼睁到最大,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外星女人!” “哎——恩公!不要条件了,现在就娶我吧?外星人很能生孩子;一年后,保证给你生下两个胖乎乎的儿子。” “我虽然没娶过亲,但也听人说过:人和其它动物不一样,一年只能生一胎,绝不会有两个儿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生过孩子;每次受孕,绝对是双胞胎,生下来肯定都是儿子!他们能给你延续香火!快点;机会难得;万一我改口,又没机会了!” 魔身闻此语,搓着双手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问:“国师;你帮我想想吧?” “你的脑瓜从小就不好使,才做了这么多年的鳏夫!要是灵活点,年轻时,多哄一哄,不就有妻室了吗?现在还会考虑娶女鬼?” “她真的是女鬼吗?为何跟人一模一样呢?这大太的阳天,怎么不怕阳光呢?” “你也是懂魔法的人;蓝光阴暗,才能看见阴间的东西;如果换成红光或黄光,这些颜色,鬼魂不敢靠近;当然看不见了?” 魔身舍不得放手;这次姻缘来之不易,说:“能不能把她从蓝光里移出来,我想带走!” “她是外星人变的鬼;人人都知道人鬼殊途!你是不是昏了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魔身越听越割舍不下,说:“国师;求你把她弄出来吧?要么,我永远就没有女人了!” 索万贯实在听不下去,难免要唠叨两句:“一个女鬼,不知要来干什么?娶亲是娶来用的;你娶亲的目的是什么呢?” “你的妻妾成群,当然会这么说!如果分我一个;就不用娶鬼为妻了?” 索万贯越听越不对;这家伙没有女人,会不会变成采花贼呢?俗话说:不怕人偷,就怕贼惦着;只要有这种人,不得不提防,说:“你愿娶就娶吧!不要把我扯进去!” 魔肝的声音从魔毒龙的嘴里出来:“你娶亲就娶亲,不许惦着我家老岳父!现在索娣得到我父王的允准,以后就是王子妃了!” “小王子;放心吧!我只要蓝光里的外星女人;如果能把她弄出来,那就好办了!” 魔肝不得不用魔毒龙的眼睛对着国师,说:“快想办法吧!反正外星女人给他了,至于是人是鬼,是他个人的事;没必要去管!” 小王子的言语;国师必须买账!谁不知今天的王子,就是明天的大王?用双手直直推着蓝光,慢慢走进大洞;光线暗下来;蓝光却十分明亮;外星女人也不用喊,直接从里面飞出来,钻进魔身的体内,一阵猛烈颤抖后,停下来就没事了;心里有了一个外星女人,非常激动!悄悄当众喊:“……” “在!这样就安全了!我会永远活在你的心里!” “不是要为我生子吗?” “别那么着急!这是急不来的!我会想办法!” “你在我的身体里,还有办法可想吗?” “所谓猫猫有猫猫路,耗子有耗子路;这条路我一走,你就明白了!” 索万贯等不及了;这场表演又浪费了许多时间;说:“快驱鬼吧!天黑就不好搬家了!” 国师一边走,一边环照四周,搜索着里面的阴魂;蓝光时暗时明,有时激烈颤抖,像有什么东西动似的。 “快看呀!”索娣喊出惊恐的声音;大家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蓝光,一闪而过的东西,别人也没看清,唯独她看得明明白白。索奇凡的声音从魔毒龙的身体里传来:“在哪?” “……” “我们都没看见;你怎么会知道呢?” “是个黑影,身体很像魔身体内的外星女人!” “我们什么也没看见;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说的不算!” 索娣很生气,面对魔毒龙哼哼:“我不想搭理你!啥玩意呀!” 魔肝闻言,也有意见:“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就不会让着妹妹点吗?” “她是我妹!你也想管吗?不知自己姓什么?” “再敢啰嗦;老子几拳打死你!” “老子还是打人的!” “好了!别吵了!现在看人家国师驱鬼!”索万贯听烦了,不得不怒吼:“让他们都闭嘴!” 果然起作用;最低魔肝不敢得罪老岳父;万一他要反悔,这门亲事不就完了吗?国师双手推着蓝光往里走,来到外星女吊死的地方;蓝光中出现密密麻麻黑影;吵吵声很大:“这是我看见的外星女,你也想动脑筋吗?” “外星女又没答应你什么?谁弄到手是谁的?” “放屁!我不弄一根木头让她上吊,你们想要,门都没有?” “你以为你的功劳大吗?把人家弄死了,不得恨你吗?还想娶亲;是不是做春秋大梦呀?” 国师越听越烦;腾出左手,对着蓝光里狠狠一掌,“轰”一声,掌风冲进去;影子闪一闪,就不见了。 “没打着!”魔肝喊出声来。 “知道没打中;这些不过是影子;就算打中了,也一样。”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45章 国师的心“格登”一下 明白了 魔肝要补充一句:“别随便乱动;这地方就是最好的;我们要在这里仔细研究。” 国师不愿受别人的指挥;然而,又不能得罪小王子;如果弄糟了,不但会带来很大的麻烦,而且还有可能……国师用蓝光到处搜索;什么也没发现。 索万贯疑神疑鬼地说:“可能怪人多,把鬼魂吓跑了!刚才的影子大家都看见了;肯定还在里面。” “蓝光里看不见,就无法找到鬼魂!勾引公鬼的外星人变的母鬼,钻进魔身的体内;就没问题了!” 魔肝感觉还存在许多隐藏的东西,用魔毒龙的双眼盯着国师喊:“老头儿;找不到鬼魂,不能说明人搬进来就安全了!我老岳父身边的女人很多;搬进来后,谁能保证野鬼不会钻进洞来。” 国师闻语;倒背着手,走来走去;忽然,把蓝光收回;洞内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索万贯叫出惊恐的声音:“黑影!黑影呀!到处都是!” 魔身觉得奇怪,伸手看不见对方,哪能看见黑影呢?随便说一句:“反正什么我也没看见!” 魔肝心里很烦,扔出一句:“这么黑的地方!如何住人呀?” 国师也没吱声,盯着魔身说:“……” 他只得按指令办事,伸出大手,猛力一挥,所有的洞顶都挂上了魔灯,照得亮堂堂。索万贯很惊诧,这灯光就算在自己的宅居也没有;晚上都是用灯笼;里面点一根蜡烛,烧完就睡觉;大多数时间也没闲着,不是大房喊,就是二房叫;三房也不示弱,总是在夜间敲锣,很远都能听见;还有一大堆妾在痴痴地等着……每当这个时候,自己就像掉进蜜罐里似的,总是眼大肚皮小,时辰过后,难免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 国师怕小王子还不满意,又在周围黑暗的地方,挂上桃木制造的符咒,全是黄色的。索万贯走来走去,露出微笑。国师又对魔身下令:“……” 所有人慌慌张张出去,天黑透了;空中黑压压的,一点光线也没有,只能听见“哗哗”的海浪声;这给搬家带来很大的不便。 “鬼呀!到处都是鬼!”魔肝喊出声来。 所有的目光盯着海空;虽然看不见,但是有“呜呜呜“的怪声传来;索万贯不寒而栗,慌慌张张左顾右盼,叫出不安的声音:“这,这……怎么办?” 没等国师下令;魔身变出一大堆火把飘在空中,全部移到身边,喊:“想要的就拿。”结果风抢一阵就完了,还有一些人没有,只好星星跟着月亮走——沾光。 “呜呜”的怪声越来越近,闪一下,把所有的人围在中间,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魔身用火把照来照去,偶尔有黑影在身边晃动。陡然,“唰”一声;蓝光打开!环视一圈,到处都是黑影,有些露出霉烂的脸皮,有些双眼凹陷,中间红通通的;还有更恐怖的骷髅头;使整个空气充斥着腐尸味。魔肝用魔毒龙喷洒;鬼魂却无动于衷;国师用手撒出黄纸符咒,无法张贴在影子的额头上。鬼魂的叫声密密麻麻;人人张着死人嘴,用力喷一下;鬼火燃烧,在人身上星星点点;最叫得凶的还是索万贯:“鬼!鬼火呀!” 魔肝和索奇凡异常勇敢,张开魔毒龙大嘴,对着黑影一吸,就吃掉一片,几次下来,没吃着的鬼魂逃跑了;魔身体内的外星女人声音出来了:“地球鬼和我们外星鬼有很大的区别;外星鬼没这么高大;身体比这么黑!” 魔身本来就害怕,不得不喊:“安静;空中到处都是鬼呀!” 索万贯心里还在恶心,问:“鬼能吃吗?你们也不嫌脏呀?” “老岳父;我为了家人的平安!愿意吃腐臭的鬼魂!” 索娣魔毒龙大赞:“真了不起!空中还有很多!你们在前面开路,一见鬼魂就吃!” 魔肝生怕国师听不见,大声喊:“老头儿,快过来呀!没有蓝光看不见鬼。” 国师双掌紧紧推着蓝光,一会搜索到很多鬼,跑到魔毒龙头前;里面密密麻麻,什么样的都有。龙头勇敢伸进去,用毒气锁住一片,吃一片,还是有很多逃跑了。不知不觉听见下面传来喊声:“老爷!这里太恐怖了!大娘都被吓昏过去了!” “啊?”索万贯俯冲下去,高高举着火把,问:“怎么回事?” 所有拿火把的人也降落下来;火光照亮一大片,冒着烟;一个女人,躺在铺着杂七杂八的衣物上,其她的一个紧紧靠着一个,都受到惊吓!索万贯最担心的是地下的女人,慌慌张张凑过去,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纯儿的脸死白,翻翻着眼,直直睁着,一点也不会动。 “她死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索娣魔毒龙尾巴飘在空中,用魔毒龙头对着哭喊:“娘!娘呀!你不能扔下我们不管!”索万贯非常紧张,对着她怒吼:“你不能靠近!身上有剧毒,不知道吗?” “那我娘她?” “我们会想办法!” 索奇凡和魔肝扭打好一会,变成背靠背的连体人;索奇凡背着魔肝,低头喊:“娘!娘呀!我来晚一步!”索万贯十分反感,盯着索奇凡,问:“你能干什么呢?身上有剧毒不知道吗?还是让国师过来看看!” 魔肝身体一弹,飞起来,盯着大娘;索奇凡也要看,两人在空中翻来翻去;索万贯实在看不下去,对着怒吼:“好了!安静一会也不行!你娘还在……” 国师硬挤过来,盯着纯儿脸上的表情,说:“她中邪而死!” “不可能!这么多人在身边,怎能这样就走了!”索万贯惊恐的表情,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国师转身对着魔身喊:“你也过来看看?” 魔身闪一闪,出现在国师身边,一眼就看出问题:“从死亡的表情来看!身体里还附着鬼魂;如果能从体内出来;可能还有救!” 国师的手直接把纯儿左手拿起来,用右手按住脉搏;一呼一吸,跳动一下都没有;隔好一会,才跳猛跳一下,惊得他叫出声来:“魔鬼缠身!” 索万贯的眼睛差点鼓出来,手忙脚乱问:“怎么办?” “必须把鬼赶出来!” 魔肝的声音传下来:“让我来吃!” “得得得!”索万贯心烦意乱说:“你身上有剧毒,还是离大家远点好!空中还有很多鬼,想吃就去吃!” 国师双掌舞动一阵,右掌对着纯儿一推,蓝光闪出来,里面只能看见纯儿死去的脸,却无法看见鬼魂。索万贯倒背着手走来走去,猛叫一声:“有了!” 连魔身都感到很惊诧,问:“……” “你的身体里不是有外星鬼魂吗?问问她,不就明白了?” 国师也说这是个好主意;魔身不得不问:“哎!你还在吗?” “在!我听说了!地球鬼太高大,我太小了,打不过人家!” “你怎么打呀?” “钻进女人的身体里,就和鬼打起来了!” “你赶快钻呀!” “不!谁会这么傻?明知道不是别人的对手,还想去试一试吗?” “就算不试,也得出个主意呀?” “你们谁能钻进他的身体里,把鬼赶出来,不就好了吗?” 索万贯听此语,吓得浑身瑟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国师却说:“蓝光这么近,也照不进她的身体里去,我们无法知道鬼在身体的什么地方!” 魔肝在空中喊出来:“魔师,你不是魔法最高深吗?干吗不用魔法把大娘身体里的鬼魂赶出来呢?” 国师用双眼盯着魔身,说:“小王子喊你赶,你就必须赶;懂了吗?” 魔身被逼无奈,伸出魔指,隔二十厘米,指着纯儿的身体,从头部一点点下移至中部;纯儿的身体动一动,好像有影子晃动,一直向下,从脚过后;纯儿身体的鬼魂摇摇晃晃,从身体里飘出来;样子极像纯儿;国师的心“格登”一下,明白了;立即喊:“回来……”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46章 忘不了她的好 魔身体内的外星女人情不自禁扔出一句:“她的魂被赶走了!而鬼魂依然还在。” 此时的纯儿眼睛恢复正常;浑身松软;脸色白青,依然是死人相。国师再次拿起她的左手把住脉搏,感觉心脉微弱,跳动不太明显;又扒开右眼皮看,瞳孔尚未散开,说明还有一线希望;喊出一句:“启动心脏!” 索万贯慌慌张张问:“如何启动?” “用双手来回挤压心区。”这个地方国师又不能动手,还得教索万贯;按他的指点,一起一伏十几下;纯儿的嘴里吐出一股黑烟,飞一会,混在火把的烟里消失;然而,纯儿依然没醒过来。 女人们恐怖的声音叫出来:“她的魂丢了!没看见吗?” 索万贯什么也不会,抬头盯着魔师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招魂;国师最在行!谁敢在他的面前献丑!魔身生怕喊自己。 “这魂如何招呀?她去了什么地方?这黑灯瞎火的,能找回来吗?”二娘嘴里自言自语,也没人领会。 国师盯着空中看一会,左几拳,右几掌,嘴里不知念着什么?“轰”一声,双掌推出,前面出现一片蓝光,在黑乎乎的空中,有些阴森恐怖…… “啊——”尖叫声从蓝光出来,几个人影在里面窜来窜去;看不清是什么东西?那女人骨头飞来飞去。 “凶鬼!你们把纯儿的魂弄到哪去了?”国师颤抖的声音喊出来;脸色铁青,异常紧张。 “哈哈哈!”里面交织着阴森森的笑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出来:“我的妻妾成群,不需要一个老女人!很可能你认错人了?” 魔毒龙里的魔肝听不得这种声音;毕竟魂弄走的是未来的老岳母,对着里面嚎叫:“再敢啰嗦;我吃掉你!” “世上有吃牛羊的,也有吃人的,从未听说还有吃鬼的!” 索奇凡的牙咬得“嗒嗒”响;陡然张开大嘴,对着蓝光,吐出龙气,将鬼罩住,正欲吸;猝然,听国师喊一声:“慢!” 真是大煞风景!魔肝也不敢得罪未来的岳父;万一改口不让索娣嫁给自己怎么办?索奇凡倒是没有意见,反正就是为了拯救母亲的灵魂。 国师对着蓝光吹出一口魔气,里面模模糊糊的骷髅变化很大;一会男,一会女,连尖叫都是男女混合声;给人一种很老,而又阴森森的感觉。魔身一弹飞进蓝光,“嘣”一下,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回;体内的外星女人叫出鬼声:“这东西太硬了!仿佛钢筋铁骨,不是我们所能征服的!” 国师却说:“蓝光乃魔光,外面有魔锁,你们尚未解锁,如何进入?” “解锁?”索万贯情不自禁弄出一句。 国师把蓝光收回,黑压压的,光线全靠手持着的火把!再次推出去,“轰”一声,蓝光面积大十倍,里面的鬼魂却不见了。凭直觉索万贯扔出一句:“国师会藏鬼吗?” 不等国师回答;魔身却说:“蓝光消失,鬼魂也如此。” “不是说蓝光带锁吗?既然搜索进入蓝光,就不应该逃走!” 此语把魔身弄糊涂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国师却有解释:“里面属于搜索口,不能上锁;而面对人的这面;如不上锁,很可能遭到攻击。” 索万贯不能理解,皱着眉头问:“不是为纯儿招魂吗?弄这蓝光干什么?” “看看纯儿在不在这片区;如果出现,不就好办了吗?” 二娘不经意扔出一句:“人家招魂用衣服,或大姐用过的东西;你们怎么会这样招呢?” 国师正色道:“招魂各有各的办法,目的是把失去的灵魂找回来!你又不懂,就不要随便插言!” 索万贯等不及了:“纯儿还躺在冰冷的山地上;时间越长,招回来的机会越小。” “老头儿,快点呀!你要是招不回来,我跟你没完!”魔肝的声音从魔毒龙的身体里出来。 国师有点慌了,到处看,还是没有鬼魂进蓝光;能听见“哈哈哈”的男女笑声:“你以为我们还会上当吗?” 魔身喊出惊恐的声音:“你们在哪?有本事出来?” “哈哈哈”的声音越笑越远。 国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低头一看,纯儿一动不动地躺那儿,随便喊一声:“谁帮我把她身上穿的衣服脱下来?” 二娘皱着眉头问:“垫的不行吗?全是她的。” “不行!要她身上穿的。” 所有的女人们忙起来,将大娘的外衣脱下,里面还有好几层,问:“全部要吗?” “……” 二娘比大姐年轻十岁;当年也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那袅袅娜娜的身材谁见谁爱;索万贯只见过一面,还是远远看见从楼阁露出来的那张美人脸;回去后,茶不喝;饭不吃;大娘陪着,也找不回被勾走的魂,还恬不知耻地说:“我一闭眼,脑袋里全是勾魂的影子。” 纯儿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出生书香门第;知道女嫁随夫,也明白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同时,为良人着急:“实在不行,找冰人过去看看?” 索万贯激动得紧紧握着纯儿的手,眼泪都流出来了:“唯有你理解良人呀!越快越好!”此语别人不会明白;索老爷垂涎已久,日思夜想,居然还有了单思病;好歹每夜都有纯儿在身边,才不至于久疾难康。这事,纯儿放在心里,四处打听,终于跟一个巧舌如簧的冰人(媒婆)搭上了线,开口就要十个银元宝,还说:“这家闺女足不出户,是个极纯的女人,绝对的黄金处女;如能收到你的钱,百分之百能成!” “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张口就要这么多钱;以后我还有事要找你!少一个银元宝行不行?” “绝对不行!你家索老爷是百里知名的大富豪,这么点钱,在他眼里算得了什么?” “可是,这些钱要从我的手中支出!” “这样!十个银元宝拿给我,从中敲些碎银给你,该可以了吗?” “算了,还不如不要呢?十个就十个,不许找借口再要!” “我是那种懂规矩的人!要么,名气也不会这么大?这就是诚信!该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定下来的,绝不改变!” 此事说定了;大娘把冰人引到家里来;她到处看,一边走一边感叹:“这个家也太大了?这是我见过的最大豪宅!索老爷真有钱呀!如果我年轻一点,也想找个这样的人!” “哎哎哎!怎么说着说着心就歪了?我们家老爷要娶黄花闺女;别想插一脚!” “我怎么可能会插一脚呢?如果索老爷看中了我!不是就不用动脑筋了?” “你怎么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着说着就走神呢?” 冰人得到十个最大的银元宝,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心里最想帮的就是这种人,有油水可捞!纯儿还得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说:“我们家老爷想得快不行了!你要多动点脑筋!” “实在不行,你跟老爷说:“冰人能说会道,也是很美的女人,不如……” “你的脸皮真厚!什么话都敢说!这不是公开抢我家的良人吗?” 冰人走了;纯儿办的事也有了着落;还得等;到了夜晚,纯儿又在索万贯枕边悄悄语:“放心!这冰人名叫会道;很有气质,说话一套一套的,差点就把自己……” 索万贯激动得紧紧握着纯儿的手,说:“你是世上最贤惠的女人;娶了你,把这个家管理得井然有序,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既然如此;你应该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妻子的身上;为何还要惦着人家楼阁上的女人呢?” “如果她不勾我的魂,也不会这样!责任在她,娶过来,就不用别人负责了。”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47章 是不是采花去了 纯儿和索万贯从东扯到西,从南说到北:一阵阵激烈碰撞后,直到精疲力尽,才不知不觉睡过去。天什么时候亮的都不知道;还是会道(冰人)来敲门,下人站在门外喊好几遍才弄醒;不得不从床上起来;一开门,阳光直冲进来,在头上暖洋洋的。索老爷跟下人整理去了;纯儿坐在梳妆台前又弄了很长时间才出门见冰人;她等得不耐烦了;开口就喊:“恭喜你呀!贺喜你呀!迁庄主同意了!需要准备几箱珍珠玛瑙;十几捆绫罗绸缎;衣物几车,外带彩礼五十个金元宝;缺一就不要娶了!” 纯儿的脸都吓变了,不得不问:“怎么会要这么多?” “迁庄主乃大户人家,嫁女必须要有颜面,别多问了!” “不行不行!” 索万贯化妆完毕,已知这吵吵声,一露面就喊:“……” 会道(冰人)更有信心了:“还是你家良人大方!娶妻是一辈子的大事,从长远看,不算什么?” “你倒是说得轻巧,不知管家人的艰辛,张口闭口就要这么大的数目,想把索家财产掏空吗?” “索老爷;你听听大娘是怎么说的?不愿意就算了!迁家大闺女又不是嫁不出去;不愿意出钱有人出!” 索万贯的脸拉下来,比阴天还难看;令:“给她!” 大娘只知良人要,并不清楚自己还有多少家底,悄悄把他拽到一边对着耳朵言:“这是多大的数目?要是娶过来我们就成穷人了!” “何出此言?” “你的生意遇天干,大量桑树枯死;春蚕饥饿,收上来丝绸质量差,产量低,才有往年的百分之二十,如果继续下去,我们的产业就要垮了!” 索万贯不得不深思;娶了迁魂很可能就要面临家庭危机,毕竟人口多,加上家丁们,很可能会支撑不住了。踱步半天,才去对冰人说:“你回去跟迁庄主商量一下,所有的金元宝免了!前面谈到的条件可以接受,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会道心里暗暗骂:“就是他妻子从中作梗!要么,这桩婚事下来,几年不牵红线也有吃的。岂不是要断我的财路吗?”左想右想不划算,临走时又扔出一句:“你要考虑好!” 纯儿不得不出面说:“我们家老爷定下来的事,从来不更改!” “刚才同意了,现在又变了,还说这种话!” “回去后要跟迁庄主说清楚;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要不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家业!” 此事一扔下来,就是一年多;索万贯坚持不住了,不得不让纯儿去打听;刚要出门;会道却先进来了,开口就说:“迁庄主通过一年来的慎重考虑,同意索老爷的条件!” “哦?”纯儿惊诧表情从脸上悄悄划过,还是忍不住;令开门的小厮:“去把老爷请来!” 其实,索万贯在一边偷听,早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还得装一装,待小厮来叫唤,才堆满笑脸走出来,问:“……”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你的条件得到同意!”会道(冰人)的脸上掠过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你回去多美言几句,越快越好!” “现在就把彩礼送过去,明天就可以迎亲了。” “我们什么都没准备,还是明日送!” “这也行!让大家都有准备时间!” 纯儿什么话也没说,去了一会回来,从钱袋里拿出一锭银元宝递给会道,说:“这是给你的!” 作为冰人;这种事见多了也不奇怪,接过来收进衣袖里;一边出门,一边告诉:“我会办好的。” 到了夜晚,还是大娘在老爷身边,心里有一大堆话要说:“新娘娶过来,别忘记就像现在一样,一有时间就过来陪我;不一定是晚上,白天也行!” 索万贯现在是什么心情?渴望已久的女人就要到手了;那种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爱意,深深写进大脑里;不过,这还得等;万一有什么变故,很可能又要……不如身边来得痛快,也不用动脑筋……又是轰轰烈烈的一夜,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小厮报:“冰人来过几趟了,急得要命,只好又走了!” “你为何不唤醒我呢?” “身边不是有……” “大胆!”这一声,不真不假的喊叫,把小厮吓坏了:“咚”一声,跪地叩头:“下人办事不利,求老爷宽宥!” “好了!看好门!冰人来了,立即禀报!” “……” 又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喊门;小厮战战兢兢问:“谁呀?” “我,去跟你家老爷说!不能一拖再拖;人家什么都准备好了!” 小厮没开门;慌慌张张来到索万贯的住居门前喊:“老爷——冰人又来了!”几遍后,才传来里面的动静:“让她在门口等,我一会就来!”外面不再听见声音;索万贯舍不得这温暖的床,又睡了一会才起来;磨磨蹭蹭弄了一个小时到门口迎接;纯儿也在身边;两人脸上堆满了笑,一开门就问:“……” “你们的彩礼何时到呀?人家迁庄主可是真心实意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彩礼送过去;今夜就把新娘娶进来。” “送彩礼还行!迎亲要等到明日!让我们把新房准备好!”目光又落到小厮的脸上,喊:“……” 会道又伸手要钱;纯儿考虑很长时间,进屋一会,直接拿出一锭银元宝递给她。这时,佣人几十抬的抬箱子,扛的扛绸缎;外面还准备了马车;忙一会,全部装好!由会道带领一大堆浩浩荡荡的送彩人,消失在视线里;直到天黑也没有回应;然而,纯儿的心情总是平静不下来;如果新娘娶回来;老爷还能经常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吗?很可能这就是最后的一夜了;决心不睡觉;把以后的时光全部捞回来。心里已准备好了;索万贯却迟迟不见面;便让小厮找了好几遍——回来都没有消息。纯儿心地善良,从来没考虑要重罚!然而,以后幸福的日子将要退出历史舞台;这有多么的不愿意呀!只好亲自去找;家丁们住的地方;下人们的住地;尤其不放过那些对索老爷垂涎三尺的女人;谁不是看重是他的钱?纯儿几乎用了一天的时间,也没找到。 天不知不觉黑下来;纯儿着急的心始终难以平静,一个人在床上睡不踏实;一有犬吠,就慌慌张张开门看;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狗叫过后;老爷也没回来;不得不上床躺下,那颗灼热的心烧得难受;无论如何辗转反侧,总是惦记着,还有这样那样的想法!老爷深夜不归的情况很少;偏偏临近娶亲的日子就不在了;难道……索万贯又不是采花贼!妻妾本来就不少,有时还跟下人偷情;这怎么可能?纯儿能想的都想了,弄得很难受,一会哭,一会紧张,一夜下来,没合眼;天一亮,就慌慌张张爬起来,又吩咐下人去找;刚打开院墙大门;索万贯出现在门口;纯儿差点扑进他的怀里,还是看见身边有许多下人才忍住了;心里有几分委屈,问:“……” “你不是说咱们的生意出现问题了吗?我得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人挖墙脚?查了一整天账簿,还没查完,我要进房休息一会,别叫人打扰呀!” 从索万贯风尘仆仆的脸上来看;不像查了一夜的账,倒像跑了一夜的路途。那么,索老爷究竟干什么去了?待他进屋休息时;纯儿亲自到产业基地明察暗访,都说索老爷没来,还有些说得更离谱;好几年都没见过主人了! 纯儿的思想乱极了!难道索老爷真的当了采花贼?去什么地方采花呢?为何没被人抓住呢?左思右想也不对;疑神疑鬼地回来敲门。一点动静也没有;问了几个下人;都说老爷在屋里睡觉;又猛敲一阵,总算有了回应:“不是说,让你不要打扰吗?真烦人!休息一会就不行!” “我去过基地了,人家都说你没去!” “没去就没去!问什么呢?那些基地不是由你管理吗?我去那儿干什么呢?” “你这个老死鬼!是不是采花去了?” “我采什么花呀?到祖庙去求神了!” “谁相信呀?” “不相就算!别闹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会!” 【各位看倌;你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48章 洞房花烛夜弄丑了 纯儿郁闷极了!不知老爷究竟想什么呢?脑瓜里闪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正在这时,远远听见熟悉的送亲喇叭声;纯儿尚未反应过来…… “哗”一声,门开了;索万贯换了一身新郎装;胸前戴着大红花,慌慌张张从卧室走出来,看也没看纯儿一眼,自己就出去了;亲自把大院门打开;脸上憋出一丝笑容,盯着前方;门口也堆满了家人,身着彩妆,喜气洋洋。纯儿穿着便装,非常惊诧!索老爷太诡秘了!安排了一夜,居然不露风声;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嘀嘀嗒嗒”一阵;花轿抬到索万贯的面前停下;一声喇叭比一声响,意思大家都明白。索万贯吩咐身边的女人给了钱,喇叭才停下来。 纯儿有大权旁落的感觉;东张西望,仿佛跟自己无关似的;耳边响起索老爷在枕边说的话:“新娘娶进来,你还是总管;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晚上和她在一起;白天会抽时间过来陪你。”此语安慰了善良的纯儿;结婚多年来,没给老爷生下一儿半女,好像让他娶妻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在花轿刚落下;老爷就变了脸,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心里感到很迷茫…… 花轿一停,由不得纯儿多想;轿夫面前的送亲主人将帘打开,钻进去牵着新娘的手,慢慢地从轿子里下来!全身穿红,头上戴着盖头;纯儿情不自禁喊出声来:“是索老爷要的那个新娘吗?” 送亲主人答不上来;冰人不知从哪钻出来的,挤到最前面,说:“绝对没错!进新房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索老爷也是远远从窗户见过一面,至于侧面、站姿、坐相等一系列的都尚未见过;还得搜索大脑里的记忆,把那个印象中的女人找出来。送亲的人只能送到门口;纯儿主动去牵新娘的手,还悄悄对着她的耳朵言:“要好好伺候老爷,以后会有很多好处!” 里面没有回应;纯儿曾听说过,也有胡弄亲事的人家,让一个男扮女装的人扮演新娘,弄出很多丑事!不过会道既然露面了,这种可能性很小。 索老爷送完红钱后,紧紧跟在身后,还要指点,才能找到新房;进得屋,到处张贴着大红篆文喜字,很是喜庆!整个新房布置焕然一新;所有的人都没瞒,只瞒着自己;心里觉得酸溜溜的,忍不住泪水滚下来。 新房样样新;新床、新被子、新蚊帐。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张方桌上摆满了酒菜;意思在这里吃完,就要……纯儿哪会没有感觉?原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很快就要被别人替代了;心里酸溜溜的,比新娘离开娘家时的哭声还大。索万贯看不惯;也不给面子,当着下人的面,喊:“都走!” 所有的人都走了,就纯儿迟迟不动;索老爷能不明白吗?夫妻十年,身上的痣长在什么地方都清清楚楚;轻言细语说:“你也走!我会抽时间来陪你。” 最难过的是纯儿,不愿离开!蒙着脸,悄悄地哭着走了。索老爷一秒也不能等;把门关好后,插上门闩;连桌边的花酒都不想看,慌慌张张掀开红盖头;一张娇红的女人脸露出来,乍看好像不是;仔细瞅,并加上搜索大脑里的记忆确认——就是她。 女人的声音出来了:“死老头!多大岁数了?还想娶黄花闺女?我爹同意嫁给你!就让他嫁好了!偏偏强迫人家嫁给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别靠近我;知道什么叫武功吗?” “哎!一个女人学那玩意干啥?既然嫁过来,就是我的人!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现在还有选择吗?” 新娘用男人声音说:“你傻呀?男女不分!我不是女人!无法与你同床共枕!” 索万贯惊呆了;她穿着打扮都是女的,小脸也那么秀气,怎么会弄出公鸭嗓的男人声音来?心里十分气愤,大骂:“该死的冰人!这是你的绝作吗?我给你的小费还少吗?为何能这么对待我呢?” 新娘又用男人嗓音怒吼:“还不赶快滚!” 索万贯本想喊人;然而又不行!这是刚娶的新娘,岂不等于家丑外扬吗?倒背着手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一点办法也没有。 新娘的声音又出来了:“让你赶快离开!怎么回事?” “你你你,欺骗了我,还敢对我哼哼!看我要不要好好地修理你?” 索万贯从门后拿起顶门杠;咬牙切齿对准新娘的头,狠狠砸下去;明明坐在床上;打下那一瞬间,就不见了;“咚”一声,蚊帐敲烂,打在床上弹回来;新娘什么时候来到面前也是懵的,一大脚踹过来;把索老爷踹翻,重重撞在门上;新娘的绣花鞋直接踩在他的脖子上威胁:“再敢打新娘,一脚跺死你!” 索万贯感觉力量很大;连气都上不来,吓出一身冷汗,把顶门杠一扔,梭在门边靠着,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新娘把脚收回去,厉声怒吼:“滚!” 索万贯爬起来,狼狈不堪;慌慌张张把门打开,连滚带爬冲出去,来到纯儿那儿,天还没黑;见她一个人号啕大哭;试图把所有的失望哭出来。 “哎——我们受骗了!那新娘是个男扮女装的家伙!” 索万贯的声音把纯儿惊呆了;愣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 “……” “这个该死的会道;拿走了我们这么多钱,还弄一个假女人来敷衍了事!等明天再去找她!” “不!现在就去!” “你也不看看时间?还来得及吗?作为冰人,除了能说会道,还要四处奔波,才有红线可牵呀!” “我不管!找不到绝不回来!”索万贯大声喊:“来人!” 纯儿身边女佣人低着头,来到他面前,等待吩咐。 “安排一下,我和女主人要出去一趟。” 女佣人走了;索万贯在原地走来走去,苦苦思索着处理方案。纯儿随便说一句:“实在不行,就退婚!” “对!退婚!还想什么呢?”索万贯终于有了答案;门外传来喊声:“花轿到!” 他俩来不及换衣服;索万贯穿着新郎装,胸前戴着大红花;纯儿穿着便装,匆匆忙忙进了花轿;这四人抬的大花轿,一路“嘎嘎”响,跟床摇晃的响声差不多,听习惯了;也能获得安慰。最着急的还是索万贯,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喊:“快!快呀!”他的心黑压压的;被人欺骗的感觉,只有自己清楚;别人又体会不到。 抬轿的下人们累得满头大汗;像马一样不停地奔跑;快要累翻,也就到了。 索万贯四处望,不知冰人住在什么地方?问:“不是你请的人吗?” 纯儿心里比谁都明白,找不到是最好的;说:“我也不知她住在哪?那天是个巧合;到处问,她恰好跟人家谈事;等了很长时间,跟她说一下,就弄成了。” “现在怎么办?” “……” 索万贯不得不令轿夫:“见人就问!”又钻进花轿里坐下。轿夫共八人,四人轮换着抬,还闲着四人,让他们逢人就问;人家告诉在哪,就往哪儿奔跑,忙了大半夜,也没找到人;不得不抬回家。索老爷累垮了,脸脚也没洗,就上了床;枕边靠着的依然是纯儿;两人悄悄语,把心里的难受全部说出来;没想到会那么和谐?床的摇晃声,居然和“嘎嘎”的轿声一模一样;第二次精疲力尽,才不知不觉睡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找冰人;几个月过去,依然杳无音信。纯儿面带春色,悄悄对索万贯说:“我有了!”索老爷听后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娶亲的事一直困惑着自己。直到有一天,下人来报,“找到冰人了!” 索万贯和快要临产的纯儿怒气冲冲出去;院墙大门打开了;会道满脸堆笑迎进来,喊:“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快要有后了!” “你牵的是什么红线?为何弄个男人?白给他吃穿了?” “怪我事先没跟你说明白;她是个女人,会几种男人声音;让你仔细检查;做到了吗?” “检查个屁!那叫什么新娘?还会打人!” 【各位看倌;您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49章 寡一年 谁是谁的小羊羔 “当时我走得匆忙,也没跟你说;此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还练得一身的好武功;你对人家要温柔点;女人嘛!需要哄!你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懂呢?” “不不不!我……” “什么?要退婚!嫁到你家快一年了!还敢说这种话?你把迁庄主当傻瓜了?到时跟你没完;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关于新娘的事;只能说到这里。其它的要靠自己去搞定!我又帮不上帮?你比我清楚!”冰人拉下脸来,钻进花轿里,扬长而去…… 索万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白了又黑,黑了又红,真想把冰人粗暴了!考虑她太老,才活生生吞下这口恶气。纯儿不得不出面说:“别跟她计较了,多考虑一下,我们的儿子,什么气不就消了吗?” “你怎么能肯定就是儿子呢?” “我天天跟他说话,心里感觉到了,不是一个;很可能是一双。” “你的意思还是个双胞胎!” “很可能是三胞胎!老爷你的心里要有准备,这可是你香火呀?” 索万贯一边考虑纯儿即将临盆的时光,一边想着如何征服娶进近一年的新娘;自从那天以后都没过去看一过;不知是不是冰人说的那样? “老爷;我已找到了稳婆,要不要让她守着女主人!” “要呀!她的身体这么大,非常危险,就怕早产,就来不及了。” “……”下人匆匆而去。 索万贯当然有想法;自从纯儿身体变大,谢绝老爷靠近;这不是要把这么强壮的身体搁置一边了吗?纯儿能忍;可索万贯不行!目光自然而然落到迁魂的身上,是男是女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平时也听下人们有所传闻:“老爷娶了个二刈子,居然不让碰!你说娶进来干什么呢?如果是女人还可当花观赏;二刈子连观赏价值都没有;白吃一年的饭了。” 还有的说:“还不是怪主人眼大肚皮小;其实有女主人就很好了,非要弄个陌生的二刈子回来;这下好了!不能用!退婚人家又不准,这怎么弄呀?” 索万贯闻此风言风语,表面装聋作哑,其实内心很火!“谁娶亲不是娶来用的?什么也不让;娶来干什么呢?就算是二刈子;也得搞清楚。”抱着这种心态,又来到了以前的新房门边;那陈旧篆文喜字依然贴着;门上、窗户上,都是用红纸剪出来的,很有艺术感。 “来了,来了!”下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这老死鬼!还会来呀?不是一走了之吗?” “二娘,这次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别让老爷走了!” “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哪有这样娶亲的?扔到一边,就不管了?待我出去看看。”声音先到,接着迁魂出现在门口——包头插簪,描眉画眼,小脸朱红,那袅袅婷婷的身段异常迷人!见一面,依然会让人流口水!心里所有的怨恨一下就消了;连自己都弄不明白,会说出这么温柔的话:“想死你了!每天夜里都想,就怕你动武,迟迟不敢过来!今日是来试探的!” “别试探了,老死鬼!知道不?女人是花,不趁鲜艳时采摘,用不了几年就谢了;还等什么?” “听冰人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很有教养的女人;怎么会如此粗野?” “一个陌生人,将要对自己入侵;怎么也得有点表示!通过近一年的耳闻目睹,才知道老爷是个胆小鬼!专门欺负软弱的女人!到我这里来,应该像小羊羔那样,乖乖的,让你干啥就干啥?” “我可是大男子主义呀!所有的女人都得听我的;要么……” “就是想治治你的这种臭德性!到我这里来;我就成了大男子主义;你要好好听话;要么,连床也上不去!” “不让上床,娶来干什么?” “你娶回一个主人!以后,你就是她的奴仆!乖乖的,才能吃上热豆腐。” 下人听他俩一个不放一个,走着娇小的步子来到老爷身边,对着耳朵悄悄语:“二娘只是嘴硬,心里想得要命!您懂得;我走了!”下人喊:“哎——都出来,跟我走,不知待在里面干什么?”声音传进屋里,又出来一个下人,跟着走了。 索万贯心里有了数,高昂着头,走到迁魂面前,却畏畏缩缩挤进门去。“咚”一声,迁魂把门重重关死,插上门闩,怒气冲冲,过去把索万贯狠狠按倒在床上大骂:“老死鬼!快一年了,才来看我!你想把别人变成寡妇吗?今日你别想跑!乖乖的,可以免揍!” “我已经很乖了,你按在这里,一点也不动,还要怎么样?” “还要当小羊羔;听懂了吗?” “好好好!就听你的!” 迁魂也有温柔的一面,听了这句话,也就缓和下来;对着索万贯的耳朵言:“给我带来什么礼物?” “还没准备!” “什么?不准备,就想上床吗?先去准备好;然后,再来找我!” 索万贯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匆匆打开门,像逃命一般溜走,来到纯儿的身边,低声说:“……” “给她不就完了!咱们家的珠光宝器很多,都闲置着,随便挑几样,就把她胡弄了!我的身体不方便,也陪不了你!现在就靠她了!” “你太通情达理了,我有点后悔娶她了;现在只能这么办!” “老爷,稳婆来了!” “有啥事?直接找大娘商量;我要走了!” 下人将稳婆引进屋;索万贯只是随便瞅一眼,长得又不好看,人还老,只好忽略。一会来迁魂那儿,门关得死死的;仿佛铜墙铁皮:如何才能攻破呢? “迁魂!你在里面吗?”声音出去,没有回音;一连又喊了几遍;终于传来男人的声音:“谁叫你去这么长时间;刚才还兴奋,现在消失了,你走!” “咚咚咚!迁魂,我愿做你的小羊羔!这还不行吗?” “心里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哗”一声,门打开了。迁魂穿着睡衣,里面的内容隐隐约约,那迷人的身段,让索万贯实在忍不住了,恰好天刚黑,鼓起勇气,紧紧抓住她的双臂,连门都来不及关,直接推倒在床上;这次迁魂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反抗也没有;还露出渴望的目光;骂声消失,凶恶的举动亦然;索万贯进行很顺里,检查结果表明,不是二刈子,恰如会道说的那样,是个很美的女人;气息比纯儿还好!那门是谁悄悄关上的都不知道;一夜大汗淋漓,忘记了睡觉的时间;天亮了也不知道;还是外面传来下人们的喊声:“老爷;太阳在空中,再不起床,就要错过午饭时间了;需要吃什么东西?我们已准备好了!” “……” 以后的日子在迁魂身边度过;直到纯儿生下双胞胎;迁魂受孕,又纳妾,到现在…… 国师盯着二娘喊:“只扔一件过来就可以了!” 二娘扔出一条广袖长裙;国师闪出桃木剑体顶住转几圈,插进蓝光里,口中念念有词,很长时间不见纯儿的魂进来。魔毒龙里的魔肝和索奇凡等不及了,先将头钻进蓝光,再慢慢移动身体,一会消失在里面;好一会,听见魔肝的声音传来:“老岳母——快回来!索奇凡心里着急呀!” 【各位看倌;您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50章 脑袋弄上了 有点迷糊 “你不能喊老岳母!没看出我爹没同意吗?” “这你就不懂了?老岳父有想法;你妹不嫁给我,就嫁不出去了!谁敢靠近她呀?同时,又希望你妹变成以前的样子!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 “滚,还说!老子打死你!” “老子怕你吗?身体都连着,还放这种屁?没听你妹喊我良人吗?你就是将来的大舅哥,这还不明白?” “咚咚咚!”索奇凡用拳头反打魔肝的前胸。“啪啪啪”魔肝用掌反打他的脸…… “好了!”索万贯对着蓝光里看不见的魔毒龙喊。一会,魔肝和索奇凡的头分开,后脑勺对后脑勺——办事十分困难!他俩除了打,就是不停地骂。 “老岳母——快回来!这是你的长裙,看见没有?” “老子叫你别这么喊?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你妹嫁给我了!不这么喊;你教我一个喊法?” “谁同意了?别自作多情!” “要想好了!这是魔岛!没有我父王的大力支持;你父母连栖身之地都没有?” “别人看不懂,你以为我不明白吗?我家成这个样,全是你害的!” “我怎么了?” “还问!你的心里不明白吗?” 索娣魔毒龙来到蓝光面前,对着里面喊:“魔肝——看见我娘的魂没有?” “暂时还没看见!国师不是正在施法吗?” “你俩别在里面捣乱了,快出来!影响国师操作。” 魔肝和索奇凡又东扯西拉,一路翻滚,变成魔毒龙头从蓝光里钻出来。国师的桃木剑才一尺长,顶着老岳母的长裙,不知转了多少圈。“呜呜呜”叫的声音比鬼还恐怖!突然,闪一闪,纯儿魂出现在蓝光里,哭声出来了:“本来好好的!这下完了,被公鬼抓去,跟他关在一起,什么都做了!作为恪守贞洁的女人,我没脸回来了!还是公鬼的胆子大,以为锁住了我的心,才放出来;远远看见我的长裙,不知是谁弄到这里来的?这裙可贵了,是用高价买回来的工艺品,扔在这里岂不可惜吗?” 国师见机会已到,用魔法一收,将纯儿的魂从蓝光里弄出来,紧紧握在右手里,飘然降落在她躺下的身旁,亲自用掌光送进她的身体里。这下管用了;纯儿眼皮激烈抖动一阵,就睁开了,双眼深邃明亮,闪着黑宝石灵光;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在哪?” “……” “我们有住的地方吗?” 国师立即把脸送过去,说:“找到了,就是前面侧面的山洞里!” “我有家,为何要住山洞?” 索万贯得讲解一下:“可能你忘了!你们的家……” “老岳母;你终于醒了?是我让国师帮你叫魂,才得以康复的。” “你是谁?怎么会?” “我是你女婿;难道忘了吗?” 纯儿好像正在想,什么也不记得了。索娣的龙头伸过来,把她吓得差点晕过去,半天才回过神,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我是您女儿,哥哥索奇凡和我是双胞胎;难道忘了吗?” 纯儿明亮的双眼暗下来;扔出一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双胞胎;记得生过一男一女;怎么可能是一条龙呀?” “老岳母;好好想想,送上山去学功夫的人是谁呀?” “那是老爷送的;我全然不知!听说弄糟了,还派家丁去围剿!” “是呀!师父功夫很高;把我们授成这样!” “听你的声音很勉强;是不是趁火打劫来了?” “娘——您弄错了!他是我爹指定的女婿,我们才得以来到魔岛。” “啊?魔岛呀?难怪我被鬼魂锁在一个空间里,他……” “不要再说了!”索万贯的脸燃烧到耳根;纯儿不在意他在意!谁愿戴绿帽子呀?还是鬼魂的;多么地丢人呀? “啊?你们都知道了?我好像没跟谁说呀?” “你的脑瓜出了问题!别说话了!”索万贯的目光移到国师的脸上,问:“……” 国师没有花动作,双手一推,蓝光出来了,对着纯儿的脑瓜;发现里面有个小黑点,将其放大十倍,依然如此:“难道就是这玩意作怪吗?” 魔身到了显示自己的时候,大声喊:“让我来!”闪出一股魔光钻进去,“嘣”一声,弹回来;连试几次失败,问:“怎么会这样呢?” “你问谁?魔法是不是倒退了?”国师说:“貌似一个小黑点,里面却藏着大学问。” “老头儿;让我来!” “你?小王子不要来凑热闹了!连魔身都不行!你能干什么呢?” “大胆!你还知道我是小王子!必须听我的!” “好好好!你想弄就弄!反正是你老岳母!” “啊?”纯儿十分惊诧:“你也这样认为吗?” “这是你家老爷定下来的;小王子喊你老岳母就赶快接受!连索万贯都认可了!” 纯儿的目光找一会,落到索万贯的脸上,问:“这是真的吗?” “还想什么呢?你的双胞胎都变成了魔毒龙,还盼着索娣嫁个什么样的人家吗?” “都怪我!如果不昏迷就好了!就这么一对双胞胎,居然……” “好了,让女婿帮你拿掉脑瓜里的小黑点!” “弄轻点呀!那是脑瓜,一旦动着脑髓就醒不过来了!” “老岳母;小婿心里明白;你就放心!保证轻到没有感觉!”魔毒龙从嘴里吐出龙气,将黑点锁住,轻轻一吸,飞进嘴里吃掉。 国师把蓝光移过来对着魔毒龙,发现吃下的黑点是索奇凡;而魔肝表面卖弄面子;暗中却慷他人之慨;心里有些蹊跷,闷在心里不说话,喊:“哎——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挺好!”魔肝喊出自豪的声音。 “你当然没事,又没吃;我吃下去后很闷人;不知是什么鬼?” “索奇凡,你感觉是鬼吗?” “不不不!连鬼魂都吃,这种东西,不会有事的!” 索娣魔毒龙头对着蓝光看好一会说:“可能关键就在黑点上!” 此语提醒国师,腾出左手,一掌风,打入黑点里,一会,越变越大,“嘭”一声,爆炸后,出来一股黑烟,从魔毒龙的鼻孔飞出去,传来“哈哈哈”的阴笑声。 “原来是鬼魂藏在黑点中;难怪才让索妻说了那么多鬼话!” 索万贯不愿听国师的言语,心里很郁闷,又不敢得罪;马上就要搬进洞里去了,还得仰仗魔师帮忙。 “唰”很响的一声,纯儿突然拉长,变出魔毒龙的脑瓜,然后身体越来越长,到百米后,样子跟索娣魔毒龙一模一样! “天呀!我的妻子也变成了魔毒龙,这可怎么办呀?” “还不是怪你女婿,非要从她的脑瓜里吸黑点;这下染上魔毒了!” “老头儿,怎么说话的?你看见黑点是我吃的吗?” “哦?怪我忘了;刚才从蓝光里看见,黑点在索奇凡的胃里,说明是你儿子吃的。” “我怎么没看见呢?” “你问魔师,还有这么多人,他们都看见了!” 【各位看倌;您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51章 第一次吃鬼的感觉 索万贯本想追究别人的责任;然而,面前这位看不起眼的是国师呀!要是得罪了;在今上那儿说几句不利的话;很可能连魔岛也待不下去了;一定要牢牢抓住小王子这个女婿,才能确保在魔岛居住的安全。 “娘——娘呀!您怎么也变成了魔毒龙,这下我们分不清了!” “怎么会呢?你是我女儿;那颗长在脖子上的大黑痣,永远也不会变!” “天呀!大姐!你变成了魔毒龙,这个家谁来管呀?”二娘的声音喊出来。 “我管!不许再啰嗦!天这么大,离开谁地球不会转?” “老爷;快想办法呀!我们不能在这里过夜;深夜有多瘆人呀?”此语一出,一大堆男男女女的孩子哭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这让索万贯烦死了! 魔肝和索奇凡飞过来,用魔毒龙的嘴喊:“老头儿;快安排!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考虑其它的。” 国师的目光落到魔身的脸上说:“就看你的了!” 魔身用手指着二娘,慢慢移动,沿所有的人转一圈;陡然,都不见了;远远传来迁魂的声音:“这里好亮呀!太好了!我会安排!” 索万贯不得不飞过去;国师和魔身也走了,山上空中留下了三条魔毒龙;不停地盘旋:“哎——老岳母,你会吃鬼吗?” “还不会!那鬼又臭又丑,我恨死他们了!” “要不要学?我教您!” 索奇凡意见挺大:“她是我娘;谁要你教;我会帮她!” 立即传来纯儿的声音:“女婿;我就认定你了!别人可能教不会!你才是最好的!” “娘——您为何不选择妹妹教你呢?” “你妹会吃鬼魂吗?”此语一出,让索奇凡半天也答不上来。 “娘——就让魔肝教!一个女婿等于半个儿子;他教你,我放心!” “真孝顺!不亏是我的好女儿!妈为你精心挑选的女婿有多好呀?” “娘;这个女婿是我自己挑选的;难道您忘了吗?” “妈没忘!你挑选还不是等于我挑选的;女儿的婚事,从来是父母作主;我不同意,怎么可能成呢?” “老岳母——真了不起!”魔肝伸出龙爪子比一比。 “哎——过来——别光比,还得来真的!” 其实,围观的只有索娣魔毒龙;而索奇凡跟魔肝在一起。魔肝拽着索奇凡来到老岳母的身边介绍:“初次吃鬼,别看鬼的丑恶嘴脸,要紧闭双眼,用龙气将鬼魂锁住,其它的就好办了!” “你做个示范给妈看!” 索奇凡意见挺大:“娘——你怎么把魔肝当儿子了?” “妹妹比你聪明;知道一个女婿等于半个儿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么个小王子当你妹夫,难道你不感到荣幸吗?” “娘——他的身上有魔毒呀?” “你的身上没有吗?” 索奇凡回答不上来,跟着魔肝飞到哪算哪。海空最黑的地方,有一片漆黑的乌云,必须有深度隐形眼才看得见;而纯儿是刚变成的魔毒龙,来到面前,像瞎子一般,只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袭来,双眼对着也看不见! “妈——不是这样子的;你的双眼老花了吗?”魔肝有些怀疑。 “不!你妈双眼亮着呢?你以为你妈有多老呀?跟你父亲结婚的时候才十六岁,做了梳头礼;十年后才怀了索奇凡和索娣;他俩是双胞胎;男大女十分钟;索奇凡就成了哥哥;你要娶他妹为妻,心里当然无法接受,才跟你吵吵闹闹的。” “妈;我不会放在心里的;有这么一个哥哥跟我做连体,真有亲上加亲的感觉;我会跟他好好地相处!” “你是怎么看见黑云的?” “……” “哦,我知道了,你教我!” 这里魔肝要跟索奇凡商量:“是你为妈点隐形眼呢?还是让我来!” “问什么呢?当然是我来!” 纯儿一着急喊出声:“让你妹夫来!” 索奇凡很失望;我娘为何总站在他那边说话呢?连这一点想法;纯儿也看出来了,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语:“我们来到魔岛,以后要靠人家;有机会不拉近关系,办什么事会很困难;懂不?” 索奇凡找不到话说;纯儿把目光移到魔肝这边喊:“快教妈呀?” “呜呜呜”一串阴森森的声音传过来。 “妈;你先等等,来不及了!” 黑云里传来怪声:“我要吃老女人?” “啊?女婿!你听他说什么?” “不怕!你的长身百米,他们才有多大呀?就算白无常变到最大,只不过三十米,依然要被咱们吃掉!” “娘!还是让我来吃?这些鬼魂叫嚣厉害,吃掉一片,就把他们全部吓跑了!” “不行!你把他们都吓跑了,我吃什么呢?” “妈,就让哥哥吃!您还没安装隐形眼,有很多鬼魂又看不见!” “你现在就帮我安装;有鬼魂是一次机会,谁不想尝试一下吃鬼的感觉?” 魔肝等不及了,用龙爪在纯儿额头上轻轻点一下,不但安装上了深度隐形眼,而且还年轻了二十多岁——跟索娣的岁数差不多大了。如果不留意,不知谁是谁?反正是魔毒龙。此时,纯儿的双眼明亮,尤其刚安装的隐形眼,加上人变年轻,能看穿这片黑云,连最细小的鬼魂,不是人变的,都看得一清二楚。 “呼”一声;纯儿第一次吐出龙气,锁住的面积超大,猛力一吸,一大堆鬼魂挤进嘴里;有恶臭、腐臭、酸臭等怪味,毫不犹豫吞下去,吐半天,一个鬼魂也没吐出来;把自己恶心坏了!一缕缕黑烟从魔毒龙头上飘走;她看见了,懒心无常说:“白吃了!” “妈;没白吃!出来的青烟是被消化后出来的;不影响鬼魂恶臭味;只要能有这种味,鬼魂就不会再生。” “为什么?不是变成黑烟跑掉了吗?” “您的身体里有魔毒龙,怎么可能跑掉呢?只要粘上;尽管是鬼魂,也被活生生毒死了!” “原来魔毒龙会有这么好?当时老爷的想法存在误区;我还大力支持!现在想起来,有多么无知呀!” 魔肝到处找鬼魂,眼睛还没看见;纯儿就吃掉了,还说:“开始吃下去很臭,吃多了就变香了;越吃越想吃,就像吃臭豆腐那样!” “没想到您的感觉会这么灵敏,很快就弄明白了!” “还不是女婿你的功劳!我们今夜要不停地吃鬼;直到吃完为止!” “鬼魂是吃不完的?尤其海空鬼很多,想想就明白了;翻船鬼、溺死鬼、打劫鬼;这些都是人类死后变成的鬼;还有动物鬼,比如鱼、海生物、各种鸟类死后变成的鬼,群体异常庞大,多的时候,可覆盖整个海空;我们才百米长,比起来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妈不管这些!为了魔岛的安全,要发扬愚公挖山精神;吃一点,算一点,总有一天能吃完的。” 魔肝又伸出魔毒龙爪子比一比,说:“妈才是最智慧的人!” 【各位看倌;您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52章 初次圆梦 觉得太嫩了 “妈大你们三十多岁,快五十岁的人了,什么困难没经过!现在好了,既然变成了魔毒龙,就要为老爷报仇;把我们的家夺回来!不是说那个叫什么王的人,把老爷赶到魔岛上来了?” “叫夏王;我也恨死他了!曾经劝父王要卧薪尝胆;可是,他的腿断了一条,变成了残疾人;无法实现!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让我去实现他未能完成的愿望!” “好呀!妈支持你!打到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妈一定奉陪到底!” 索奇凡越听越不对劲,问:“您真的要跟着魔肝去战斗吗?岁数这么大了,应该休息了,让我和索娣去干?” “本来是有些老了;但在你妹夫的点化下,变年轻了二十多岁,现在跟你们差不多大!如果我跟你妹在一起,人家肯定会认为是姐俩,你说该不该感谢他呢?” “我才不会感谢谁呢?他不要脸,抢走了我的妹妹;还要喊我大舅哥,心里郁闷极了!” “这是怪你的心还没放开;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之常情!你应该修改一下大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删除,问题就解决了!” “娘!你为何总偏向他呀?” “以后要喊妈?就怪你父亲教的;你妈出于名门,不许这样叫!” “我改不了口,娘就是妈,妈就是娘;这有何不一样吗?” “妈,代表直系亲属,而娘的含义很大,比如;大姨为了好听,可以叫大娘;还有很多外姓人,比如:王娘、张娘、李娘等等,其实也可以叫;王姨、张姨、李姨之类的。” “那您先教妹妹喊;我也就喊了!” 纯儿的目光移到索娣魔毒龙头上,问:“听见你哥怎么说的吗?” “妈;我知道了!” “你听听?妹妹的脑瓜就是灵活!不像你是个死脑筋!怪不得天天和魔肝吵架!现在有我在,就不许吵了啊!” “哥——让你叫妈就叫妈?又不是外人;怎么会改不了口呢?” 魔肝也说:“妈就是比娘好听!我从来不喊我母后叫妈?那是因为身份不一样;在家里的时候,可叫母亲。” “怎么会有这么多名堂?” “你难道连妈就不会喊吗?这有什么好别扭的?” 索娣魔毒龙的头伸过来了,对着索奇凡在的魔毒龙,喊:“哥,我教你喊!” “不用;还是我自己来?”索奇凡调整好半天心态,才磕磕巴巴喊出一声:“妈!” “哎!”纯儿答应得很干脆。 索娣魔毒龙又想起一件事,不得不问:“妈;如果我跟魔肝结婚;哥哥和他连体怎么办呀?” “这好办!把他们分开不就完了吗?” “可能不行?雪山顶上的师父和国师动了许多脑筋,还是未能把他俩分开;其实师父的心里明白;哥哥和魔肝连体,外面还有个魔毒龙套着,就像我们现在一样;即使把魔毒龙收回体内,依然还是连体人。” “那是你们没找到真正的高人;要么,怎么会打不开呢?你二娘就有一身的好功夫;听说她师父是个高人,说不定能把你们连体分开;又不是先天性的,不会连得如此牢固!” “妈!我的身体穿在哥哥的背里去了,等于是他背上的皮把我包裹起来了,这如何分开呀?” “这你不用管!懂行的人会弄!” “妈;必须把他俩分开,我和魔肝才能结婚呀!” “现在就别想这些了;自己还是魔毒龙,又无法变成人;等有机会再说!” “现在不知有几点了,天一黑,就没时间了;如果白天,还可找日晷看时间!” “妈!魔岛上没有日晷!大多数是看空中太阳在什么方位来辨时间的。” “你们会看吗?” 魔肝想炫耀一下:“我会看?” “怎么看?” “一般太阳在空中,就是中午十二点了,其它看石头后的影子长短来决定。” “万一,是阴天或下雨天呢?” “这个,这个我就看不出来了!” “妈看时辰有经验;如果遇阴天,看天阴暗的程度;靠直觉来判断比较准确。中午一到三点时光的颜色和四到六点的天色不一样,需要时间长了,才能感觉出来!” 索娣大声赞:“我也有这种感觉,中午的时光感觉还早;到了四至六点就感觉晚了,以后天慢慢黑下来!” 纯儿远远盯着魔岛上的山洞看一会,问:“住在里面怕不怕?” 魔肝毫不犹豫说:“小孩怕鬼!魔岛上的人都姓魔,几乎都会魔法,还能驱鬼。所以没人害怕。现在我们都变成了魔毒龙;不但不怕;相反还能吃鬼!” “夜太深了;要么,去问问你二娘;如果能找到她师父;你俩的连体问题很快就解决了!” “不是要找夏王算账吗?” “是呀!深夜趁夏王睡成了死猪,吐出一口龙气将他锁住,一吸就吃掉;以后我们的家就不是魔岛山洞了!” 话说了一大堆;魔肝依然犹豫不决;身边有老岳母;自己说了算,觉得有些不太好。背后有索奇凡;就算把索娣娶过来;新婚之夜也是个大问题。纯儿魔毒龙脸上掠过一阵凄凉;自从嫁给索万贯后,享受着无尽的幸福;没有一样不满足;在理财方面;所有的家当自己说了算;连他的蚕丝产业也是靠自己管理;到了天黑上床,还有他陪在枕边,百般抚爱,比掉进蜜罐还甜;转眼三十多年过去,没想到还有这一难;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呀? “妈!我们还等什么?”索娣魔毒龙在空中飞来飞去,大有摩拳擦掌的架势。 “不知你二娘睡了没有?” “天这么黑,家里还有一大堆事等她安排;怎么可能睡呢?” “那我们下去看看?” 魔肝忍不住喊:“妈!别下去了;我们身上都有魔毒龙;万一给家人们染上了,都变成了魔毒龙,如何是好?” 纯儿又迟疑很长时间;总有说不出来的牵挂,咬了咬牙,喊:“我们走!” 魔肝的身体在左面,背着索奇凡飞,还伸出长长的龙爪,试牵着索娣的龙爪,没想到被她紧紧握住往前飞。纯儿看不惯,拉下脸来:“你们还以为是游山玩水?路途还很遥远!” “妈!我想跟魔肝在一起,如果现在就能结婚该有多好呀!” “尽说啥话!别这么酸不拉几的;我和你父亲从来就没牵过手!” 魔肝只好放开索娣温暖的爪子,背着索奇凡没命地往前飞;他在背上倒好,还好意思说:“你是妹夫嘛!就得辛苦一点!” 纯儿看他们是魔毒龙,只要不扯来扯去,说明就没打架!转眼到了;这是纯儿没想到的;变成魔毒龙之前,连飞都不可能;现在却飞得这么快;映入眼帘的是夏王皇宫华灯初上,给人感觉还早;宫里到处都有人走动;魔肝在空中盘旋几圈,将整个皇宫弄得清清楚楚,对着最高、最华丽的皇宫建筑俯冲下去,在百米处不知撞着什么东西;头昏眼花,全靠索奇凡背着向空中飞…… “哞哞哞!”像牛的叫声陡然响起,紧接着皇宫里到处都是杂七杂八的人;猝然出来很多全副武装的弓箭手,不知谁喊了一声:“射!” “一阵箭像雨点似的,密密麻麻射上来。” 索娣魔毒龙手疾眼快喊:“隐形呀!”自己先隐形了;纯儿在身边也一样;她们都在很高的位置,箭射不了这么高。然而,傻乎乎的索奇凡只知拼命飞,不知要隐形,导致魔毒龙身体插满了一排密密麻麻的箭;飞至高空,晕头转向,弯弯曲曲坠落下去;重重摔在山坡上,翻滚一阵,被几棵大树挡住…… 索娣魔毒龙紧跟着俯冲下去;纯儿盯着皇宫看;里面的人并没追出来;但是弯弓又搭上了一支箭,拉到底对着黑乎乎的空中。纯儿怎么也想不到;皇宫上面还会有东西?是什么呢?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为何他们的箭又能射出来呢?脑瓜里带着疑问;心里惦着女婿,俯冲下去…… 【各位看倌;您的点击、收藏、关注,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